全场的人都惊呆了,司老师没有拍过吻戏,居然吻的还能这么投入。
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羡慕司老师还是羡慕楚导。
这也算是楚导的荧幕初吻了吧!
常源看着这一幕,冷笑出声,他们当然能吻的投入,毕竟是夫妻。
常源看着碍眼,索性就没有再看了。
一吻结束,司柏长语气自然,全然没有平时的低哑。
“楚导,这场戏您满意吗?”
楚梵音:“…………”
司柏长看似正常,楚梵音知道,司柏长有反应了。
不然司柏长不会让她的身体挡着他的身体。
楚梵音想到司柏长刚做出的挑衅行为,故意答道:“一般。”
平时司柏长听到这句话,不是生气,是用那双阴沉沉的眼睛望着她。
一种气势上的压迫。
她已经准备好迎接司柏长那股压死人的气势。
事实上,司柏长只是浅浅的笑了出来。
“看来楚导还想再来一次,我等待楚导的指导。”
楚梵音沉默,沉默了良久之后,她虚伪的笑了一声。
“刚才是我没有体会到司老师如火纯青的表演,现在我懂了,司老师的表演很精彩。”
说罢,楚梵音故意后退,但司柏长已经预料到她的动作,先一步摁住她的肩膀。
倏地,在大家的注视下,司柏长弯下腰,附身在楚梵音身边。
“老婆,你也不想让大家看见你老公这样吧。”
楚梵音瞪了一眼司柏长,这人好过分。
无奈,楚梵音身体站的笔直,替司柏长遮挡了点。
“那你干什么就……”楚梵音心里还是有些怨,但她也不好意思公开说“有反应”这三个字,“你也知道是公开场合啊?”
“没办法,老婆太诱人了,我要是能忍住,就不是男人。”
楚梵音手抬起来垂在司柏长的胸膛上,但脸上却又控制不住的笑意。
但是说到底是公开场合,司柏长也知道自己不能玩的太过分,不然今天晚上能不能进房间睡觉都得令说。
司柏长重新站直身体,他的兄弟也很给面子。
“准备一下,拍送别戏。”
当司柏长松开她时,她立刻后退,与司柏长拉开距离。
大家飞速准备道具,没有人在在意刚才司柏长与楚梵音的插曲。
心意相通,分别看起来更加残忍。
戏里面,白语害怕当着司柏长的面哭,就没有亲自去送。
司柏长站在家门口,叮嘱管家,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照顾好小姐,目光却依依不舍落在门口。
他渴望白语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但他又不希望。
白语一来,他也会不舍,不舍得她哭,不舍得离开她。
管家应下,司柏长心硬的收回目光,起身离开。
司柏长不知道,白语就站在城门上,望着他。
画面到此定格,今日拍摄结束。
白语神情却很难从戏里面出来。
拍摄爱情剧尤其是这样的情爱,太消耗演员的精气神了。
不过,白语走不出来,梁靳有的办法让她走出来。
晚上,司柏长躺在床上,打算等楚梵音出来,在跟她请教下今天的吻戏哪里没有拍好。
可是,司柏长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楚梵音出来。
他按耐不住,要去敲卫生间的门,卫生间的门这时候打开了。
楚梵音衣服穿到一半,司柏长挑了下眉。
“我得去看看白语。”
楚梵音急匆匆要往外走,司柏长拽住楚梵音的胳膊,把她拽回来。
“你确定要这样出去?”
楚梵音今天洗澡用的时间有些长,等她出来,看见白语发来信息说,明天要请一天假,不能拍摄。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请假。
楚梵音放心不下,就要往外走,忘记自己只穿了上半身睡衣。
“要去看白语也要把衣服穿好。”
司柏长拿来裤子,亲自给楚梵音穿上。
楚梵音穿好之后,来到白语房间,刚准备敲门,却被司柏长拦住。
“音音,你有没有想过白语为什么请假?”
楚梵音眼睛里闪着不解的光。
男人的确了解男人,司柏长见过下午梁靳想把他吃了的眼神。
白语只不过是陷在剧情里走不出来,可是梁靳已经把他当作情敌。
“音音,我们这类人对老婆对爱人的独占欲不是一般的浓烈。”
“如果是我老婆对别的男人产生不一样的爱情,那我一定要重新占有她,把她身上属于别的男人的气息抹掉。”
“至于如何抹掉,抹掉用什么方法,音音要来试一下吗?”
司柏长说着,手落在楚梵音的腰上,一个用力,让楚梵音紧紧贴在他身上。
陡然,楚梵音明白过来。
白语怕是要被折腾到早上,她醒来怕是晌午了。
“老婆,你现在还要敲门吗?”
楚梵音尴尬的把手伸回来,不敲了,说什么都不会敲了。
“那接下来该我们了。”
司柏长弯腰,将楚梵音扛在自己肩膀上,往房间里走。
司柏长很急,但在怎么急都要等楚梵音发完信息。
白语暂停一天,现在只剩下一个结尾,没有白语拍什么,她给剧组所有人都放了一天假。
一天之后,楚梵音看见白语脖子上的痕迹,啧一声。
梁三少这醋精挺大。
“小鸟,辛苦你了,今天拍完,拍完之后你怕是三天都下不了床。”
白语:“…………”
电影的结尾是战火纷飞,司柏长要守的城守住了,但是白语要等的人没有等来。
“小姐,您还要守着这座府邸等下去吗?”管家都要走了,临走前问着白语。
白语点头。
管家也走了。
燕飞草长的阳春三月,白语坐在贵妃椅上晒太阳,一道她熟悉的嗓音猝不及防响起在大门口。
“听说这家府邸还少个男主人,不知道我能否选上?”
白语闭着的眼睛陡然睁开,站起身来,看向门口,缓缓笑了出来。
镜头随着白宇的视线移动,移动到门口,只显露出男人的身影,没有给男人的正脸。
画面到底截然而止,电影到此结束。
《金笼》囚禁了白语的前半身,现在,白语又用这座府邸囚禁了她的小叔叔的后半身。
“咔——”
随着楚梵音的话音落下,所有人热泪盈眶。
他们拍了将近三个月的电影拍完了。
他们结束了!
楚梵音事先给司柏长白语准备了鲜花,所有人一同拍了一张杀青合照。
晚上,楚梵音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杀青宴。
杀青宴上,楚梵音没有进行大量陈词,她感谢每一位参与到这部电影里的人。
没有他们,就不可能有《金笼》这部电影。
楚梵音说完,大家沉默不语,每个人眼眶或多或少都湿润。
楚梵音的剧组跟别人的剧组最大的不一样,就是充满人情味。
每一个都是真实的人,他们真诚的爱着这个戏,爱着这个剧组。
楚梵音高兴,喝的就是有点多。
司柏长原本也喝了点,但看着楚梵音一杯接一杯喝着,他停了。
大家都喝的有点多,保持清醒的没几个人。
自从扶初韵与司柏南恋情曝光了,扶初韵也懒得装了,以照顾司柏南为理由去找司柏南了。
司柏长见状,坐到楚梵音跟前。
“音音。”
司柏长叫了一声楚梵音,在桌底下,握住楚梵音的手。
楚梵音心首先是一惊,随后酒精上头,看司柏长的眼神带着迷离。
她伸手摸了把司柏长的脸,后使劲拍了拍。
颇有调戏男模之感。
楚梵音摸完,嘿嘿的笑起来。
司柏长:“…………”
“你醉了,我带你离开。”司柏长拉起楚梵音。
楚梵音很乖,没有反抗,让司柏长省心不少。
只是,两人刚走了几步,路过阳台时,楚梵音看见梁靳把白语按在角落的墙面上亲。
两人亲的难分难舍。
楚梵音惊讶的捂住嘴巴,用手戳了下司柏长的胳膊。
“有人在干坏事。”
那语调,跟一个小朋友一样。
司柏长看了眼收回目光,往身后看了眼,确定大家已经是烂醉如泥的状态,他也就放心不用装了。
司柏长抱起楚梵音,把她往回带。
“摁,一会我们也要干坏事。”
楚梵音眼睛亮起来。
司柏长把楚梵音放进副驾驶里。
司柏长刚给楚梵音系好安全带,楚梵音胳膊圈在司柏长的脖颈处。
两人距离非常近,近到之间只有一厘米。
司柏长喉结疯狂滚动。
他还不想在这里要她。
“嘿嘿,我之前给你准备的惊喜,你想不想要?”
女孩呼出来的气息都能感觉到一股酒味。
司柏长眼神暗了下,没有回答,抬起女孩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老婆,我们喝的都是同一种酒,你的酒怎么是甜的。”
楚梵音摇头,她没有喝甜酒。
司柏长眼神暗的不能再暗。
此刻,他像一头饿了十来天的饿狼,盯着眼前的美味。
“是吗,我不信,我检查一下。”
他重重的亲上来。
楚梵音呼吸很快不畅。
她处于本身的求生意识,在司柏长怀里挣扎着。
车里空间本来就小,楚梵音动作幅度大,两人怎么可能会没有肢体接触。
猛然,楚梵音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司柏长松开了她。
“老婆,我现在还想当个人。”
楚梵音醉乎乎的,根本不懂,偏着脑袋看他。
那模样要多纯情就纯情。
司柏长受不了了,抬手捂住楚梵音的眼睛。
“老婆,你说你给我的惊喜是什么?”
楚梵音思绪被拽回来,她笑起来。
醉酒的她笑容很纯,带着一股致命的勾引。
“回家给你看呀。”
一路上,司柏长都是压着绿灯。
到达民宿,楚梵音解不开自己的安全带,司柏长快速帮她解开,单手公主抱带她上楼。
房间内,楚梵音一进来,晃晃悠悠来到衣柜前。
明明前几天她还不想给司柏长看,现在她主动换上。
楚梵音换衣服的动作不算流畅,但司柏长不想动手。
他想看着她亲自换衣服给他看。
司柏长搬来椅子,坐在楚梵音身后,把玩着手中的婚戒,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前方的美人。
期间,楚梵音几次要把衣服撤坏,幸好,她又穿好。
盘靓条顺,形容的就是换好这套黑色紧身蕾丝连衣裙的楚梵音。
楚梵音转身那一刻,司柏长感觉他面前盛开一朵好大的花。
司柏长把玩戒指的手一顿,目光紧紧锁在楚梵音身上。
楚梵音笑着,朝司柏长走过来。
她走的很慢,不过,司柏长对她一向有耐心。
平时一分钟就能走到,硬是被她走了十分钟。
楚梵音走到,直接坐在司柏长的大腿上。
司柏长害怕女孩滑下去,单手勾住女孩的细腰。
“喜欢吗?”楚梵音问。
醉酒的她没有那股羞意,直白的直燃司柏长的心。
楚梵音见司柏长不回答,自己还主动往司柏长身上贴了贴。
“好看吗?”楚梵音又问。
男人眼里的狂风再也压不住。
司柏长单手抱起楚梵音,把她往床上扔。
一晚的火热并不足以平息男人的燥意。
幸好,杀青宴之后,大家会自行散去,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人做了什么。
楚梵音是在三天后,才拿到手机。
这时,那件名为惊喜的礼物已经被男人撕烂,荣归垃圾桶。
大家都走的七七八八,楚梵音也该和司柏长回京城了。
楚梵音大致看了眼手机,后背自动贴上一人。
“阿韵跟我们回京城吗?”楚梵音问。
司柏长点头。
“司柏南要去提亲。”
“啊?”
这消息太突然了,这就要提亲了?
司柏南还没有跟阿韵父母见过面吧?
万一阿韵的父母不同意呢?
“你在担心司柏南吗?”
楚梵音无语,他可真会挑重点。
她不是担心司柏南,她担心的是司柏长跟扶初韵之间的年龄。
十岁的年龄差。
“老婆,你还是担心自己吧。”
司柏长再度抢夺走楚梵音的注意力。
司柏长吃起醋来能酸死任何人。
“老婆,你之前说想要个孩子,还当真吗?”
楚梵音神思都游离了,大脑也放空了。
此刻司柏长说这话,楚梵音根本反应不过来。
不过,司柏长也没有想让楚梵音反应过来。
在他这里他当真了。
楚梵音是在第五天坐上回京城的私人飞机。
白语拍完之后,梁靳带着她飞去英国玩。
司柏南身上还有伤,要再玩一个星期。
飞机上,楚梵音突然想到她和司柏长疯狂的这几天,他们做避孕措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