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域和御灵两人好奇的在大殿里左看看右看看,好奇的很。好奇着这个令他们非常讨厌的地方。
御灵的亲生父母也是当官的,准确来说他们整个师门里的孤儿多多少少都跟皇室有些关系。御灵的生母因为爱上了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抛弃了她和她的父亲,后来她的父亲因为承受不住打击自杀。
从而致使御灵成了孤儿。
“皇上驾到!”
两人冷不丁被门外扯着嗓子喊的太监吓了一跳。御灵好奇的看着那个一身黄袍长相威严的男人。
直到唐域拉了拉她的衣袖,这才安分的低下了头。
“哼,孟衍你到底把郡主怎么了,她怎么会如此的虚弱不堪!还是说你因为朕指腹为婚你心中不满,故意拿郡主出气!”皇上那处处充斥着我在生气的声音,在偌大的大殿盘旋。
“回禀皇上,微臣怎会做出如此不齿的事情,还请皇上明察!”说着顺势跪了下去。
“皇上请明察!”三人一同跪了下来。
“哼!那你且说说,若朕发现事实与你说的不相符,要你好看!”语气有些缓和的皇上坐在椅子上。
“回皇上,那日本是微臣一人独自去了乌临山
,怎奈郡主也跟了上来,微臣曾劝说过郡主,无奈郡主又怎会听得进去。”孟衍详细的解释道。
皇上拍案而起:“那照你这么说还怪郡主不成,依朕看来还是你办事不力。”
“回皇上,微臣自认为并没有什么错的地方!”孟衍也不可能一味的臣服着皇上,任他诬陷自己。
秦楚人看局面有点要往不可挽回的地步走,急忙扯了孟衍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回皇上,本是我一人前去采摘草药,王爷跟着一起郡主自然就跟着,王爷劝过郡主,但郡主很有信心的不回去,迫于无奈只好让郡主跟着。这期间王爷一直有在保护郡主!”
秦楚人突然停了下来:“只是……”
皇上不耐烦的看着底下几人:“只是什么!”
“只是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一条有毒的小蛇,不小心冲撞了郡主的玉体这才使得郡主虚弱不堪,加上郡主刚大病初愈,您一个口谕让郡主舟车劳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郡主这才更加虚弱。”秦楚人三言两语就把矛头指向皇上。
认真听着的御灵和唐域忍不住的笑了,皇上急的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这,这两人是做什么
的?”只好转了话题。
“草民御灵,草民唐域参见皇上!”两人也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
“行了,行了都起来吧。”皇上烦躁的挥了挥手示意。
“谢皇上,因为郡主中了蛇毒,所以秦楚人跟王爷马不停蹄的赶往洁离山来寻草民,让草民喂郡主医治。”御灵出声解释道。
听到这的皇上语气也放轻了不少,但还是有些责怪的语气在里面。
“原来是这样,不过王爷下次可不能带着郡主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还好有这位神医鼎力相助要不然郡主那条小命得交代在那里!”
御灵不客气的回答着:“哪里哪里,还是郡主吉人自有天相。”
“还想着有下一次?”秦楚人忍不住内心腹诽。
“皇后驾到!”门外的太监依旧扯着嗓子喊,
“皇上~”皇后凤冠霞帔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皇上,怎么就能这么算了!我们的凤安何时受过此等委屈,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皇后向来宠爱凤安这个妹妹。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皇上身边,经过秦楚人旁的时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皇上都看的一清二楚,无奈的看着皇后。
“皇后说的在理,来人啊…
…”
皇上无奈只好从了皇后的想法。
谁知道凤安郡主也来了。
“皇上,你就放过王爷吧,是凤安一时太过任性,还让王爷费劲心思为了救凤安不远数里为凤安寻觅神医救治。”
此刻的秦楚人差点没有憋住想要吐槽凤安郡主的行为。
皇上为难的看着皇后说道:“凤安说的也在理,不知皇后怎么想的。”
皇上快要被这两人折磨死了。
皇后不解的看向凤安郡主,最后只得作罢。
“谢皇上!”
说完皇上挥了挥衣袖说道:“行了,朕也乏了,你们退下吧!”
孟衍一行人退出去后,凤安郡主说道:“皇上什么时候为凤安定下订婚的时间?”
皇上无奈的看着凤安郡主:“你啊你,你看不出来吗?再者说你这身子虚弱的很,等你什么时候养好了再来跟朕说这些。”
凤安郡主撇了撇嘴,也没说什么就退下了。她其实很明白孟衍喜欢的一直不是她,本来从这次毒蛇的事件就已经让她明白了,但是她还是不信孟衍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
刚从皇宫出来的几人像脱了缰的野马,自由的在街上肆意奔跑。
“还是外面世界好,以前常听
师傅说皇宫像个牢笼一样,今日一见真是如此。”
四人坐在一家饭馆的上座,御灵站在窗前感慨。
从这个窗户往外看,整个皇宫一览无余,真的很大。
“想什么呢?反正我们今生与这个皇宫就此别过!”
唐域举起了酒杯。
四人吃完饭后,又在街道上转悠。
傍晚,一抹暖暖的余晖照在一棵银杏树上,树上的叶子显得更加的熠熠生辉。
“我们有缘江湖再见!”唐域大声喊道,几人抱了抱后就在街道分道扬镳了。
秦楚人和孟衍手拉着手走在无人的街道上,余晖把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两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很快便回到府中。
秦楚人不想刚回来就住在孟衍的府上,孟衍一把拉住想要离开的秦楚人,飞上了屋顶,一样从怀里拿出了一瓶上好的桂花蜜酿。秦楚人看着笑了笑打开酒瓶,畅饮了一番。
“你还记得那天你在这里问我的那个问题吗?”孟衍认真的看着面色微红的秦楚人。
“嗯?我问了什么啊?”
秦楚人迷迷糊糊的根本忘记了自己那天说了什么。只记得自己那天喝了很多的酒,至于自己说了什么都是酒后乱说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