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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一把匕首握手间

    常岁又怎么可能作壁上观?

    要知道,惊棠接下来,可是自己最稳定的合作伙伴之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两个的合作不仅仅是最稳定的,很有可能时间也是维持的最长的,对于自己来说,利益也是最大的。

    她不可能让惊棠,在自己的面前出事情。

    虽然常岁也相信以惊棠的身手,也能躲过旎炔这个家伙的小把戏,可是在这一刻,常岁的心里就好像是有一股控制不住的冲动一般,只见她在那一抹光芒闪过的那一刻,在脑海里意识到旎炔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她的脚步就已经下意识的迈了出去。

    没有错,常岁身体的反应,竟然比她的大脑反应还要快。

    也就是说,想要救下眼前的金堂,这根本就是一个下意识的举动。

    当时的常岁对待自己的这个举动,实则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毕竟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个家伙对于自己还有用,所以怎么着也不能让他在自己的面前出事,因此她下意识地想要救下对方,毕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可是后来常岁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自己的内心,却突然间反应了过来一件事情。

    当你真真正正的,甚至可以豁出去自己性命,想要下意识的去保护一个人的时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人的存在,在你的心里已经超过了自己的存

    在。

    更直白一点来说的话,就是你甚至可以为了对方的安危,豁出去自己的性命。

    他的生命已经人凌架在了你的生命之上,你可以为他去死。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除至交亲朋父母妻儿之外,还有什么人能够享受这样的待遇?

    惊棠是常岁的朋友吗?或许是的,但是他们二人之间却夹杂了许多的东西,或许他们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友情,或者是合作伙伴了,只是常岁现在还没有意识到。

    月光之下,常岁那一层鲛人纱甚是惹眼,在她靠近旎炔的那一刻,旎炔就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存在,只是旎炔却依然没有收手。

    甚至这个家伙,还非常挑衅的看了常岁一眼,嘴角扯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就好像是在拿惊棠的生命,在同自己耀武扬威一般。

    说一句实在话,常岁一开始站立在一旁的时候,心情还是很放松的,毕竟就好像是看两只老虎在打架一般,这种看好戏看热闹的事情,她常岁最喜欢做了。

    但是在这一刻,在自己冲上来的这一刹那,常岁在看到旎炔这个家伙具有挑衅的表情之时,心里却突然间升腾起来了许多的负面情绪。

    更甚至有那一刻,常岁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怒气。

    没有错,她现在生出来了一个念头,想要将旎炔按在地上摩擦。

    但

    是她是一个很理智的人,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估计是不可能实现了,毕竟在戈罗没有苏醒的情况下,她在旎炔的面前根本不够看。

    但是哪怕就是在戈罗没有苏醒的情况下,自己如果能够爆发出小宇宙的话,或许还是能够扭转一下这把匕首的未来的。

    月光之下,小巷之中,瞬息之间,局势万变。

    在旎炔的匕首,距离惊棠的后腰也不过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之时,惊棠也发现了这把匕首的存在,并且他更发现了常岁的存在。

    此时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惊棠的心情复杂。

    他自然是要提防旎炔的这一把匕首,因为这家伙可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这把匕首所对准的地方,可是惊棠的脊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把匕首直接插进去,常岁很有可能接下来下半辈子都在床上度过了。

    而就算是他躲开了这把匕首,插入自己脊椎的那个角度,也会暴露出来自己的肾脏,内脏出血的情况也是非常危险的,如果运气不好一些的话,他也很有可能就直接交代了。

    所以不要看这把匕首,仿佛轻飘飘地出现在了他的腰间,但是却是最大限度的威胁到了惊棠。

    与此同时,他也留意到了旁边那一抹白色的身影,犹如飘散的烟雾一般,突然间聚集在了他们的身边,而且因为角度的原

    因,惊棠更是看清楚了此时此刻常岁的表情。

    他微微皱了眉头,抿着嘴唇,面容之中透露了一种易于言表的担忧和凝重,仿佛非常担心这一把匕首,会不会伤到自己一般。

    看到这样一个表情,惊棠的心理不可为之不开心,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常岁还是担心自己的,最最重要的是,她是出于真心,而不是出于其他。

    因为这一瞬间,她脸上的表情非常的纯粹。

    而惊棠能够看到常岁的表情,旎炔也能够看到。

    并且,旎炔在看到他这个表情的时候,更是皱了皱眉头,仿佛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被针扎了一半,说不出来的难受。

    但是很快,旎炔就恢复如常,毕竟他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有心的人,是做不成大事的。

    那把匕首似乎马上就要直接插入惊棠的肾脏之中,而就在这一刻,旎炔和惊棠二人的身边,突然间被一层白色的鲛人纱给包裹,与此同时三人面面相觑。

    旎炔站在惊棠的身侧,所以他们两个,便组成起来了一个六十度左右的角度而长岁,就如同见缝插针一般,突然间挤到了这个角度之中,与她们两个来了一个近距离的接触。

    惊棠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复杂,既担心又庆幸,甚至还有一种小计划得逞的傲娇,但是表面上看起来,却依然让人不辨悲喜。

    旎炔自然是不用说了,他原本玩味的表情之上,似乎还带着些许震惊,但是这种震惊只是一闪而过而已,更多的是一种他平日里看像常岁的模样。

    常岁的表情是他们中最凝重的一个,甚至她现如今依然皱着眉头,她在看了惊棠一眼之后,便匆忙将眼神落在了旎炔的身上,甚至在看向旎炔的那一刻,她的双眼之中更是燃烧起来了一丝怒火。

    她的表情,仿佛在杀人。

    “这匕首可是有毒的,你在握上它的时候,是否想到过你自己的结果”旎炔没有低头,但是他却已经知晓常岁做了什么,因此便说出了这样一句仿佛是疑问,但是又带着些许挑衅的话。

    而常岁这个家伙,却依然是昂着自己精致的下巴,用眼神和旎炔进行一场无声的对垒,接着御肆之中,仿佛带着威胁一般的说道“那你再使出这把匕首的那一刻,又是否曾想到我在的情况夏,你便不会得逞”。

    他们二人虽然好像是在询问对方,但是事实上,他们两个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陈述句并非疑问句。

    没有错,常岁的左手,现如今正卧在那把匕首之上,只见那把匕首划破了常岁的手掌之后,便鲜血淋漓地停在了惊棠的腰间,如果再进那么一分一毫的话,很有可能就直接刺入了惊棠的体内。

    但是,常岁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