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一一巴掌就打在了菜根的头上,“他娘的,老子让你们平时多读书,跟着教书先生好好识字,看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是怎么学的?字都不认识,真是我东一的耻辱,还不滚回去,读书!”
“哎哎哎,东哥!”菜根揉了揉头,转过了身去,垂眸的叹息了一口气,道:“哎,读书也是需要天分的呀!”
“你说啥?狗娘的,不好念书,你还有理了?”东一可是顺风耳。
“没没没。东哥,我一定好好的念书。练字,一定不会给你丢脸的!”菜根一话完毕,赶紧的跑了。
瑞王府,君天墨的寝宫里,宫月歌拿着玉筷夹着一块鱼肉,亲自用她那不沾阳春水的玉指挑好,夹到到君天墨的碟子中。
“王爷,我们王妃知道你最爱吃天香楼的头牌菜,每天都让去排号子,给王爷用食盒打包回来。今天,郡主不到四五更天的时候,就去了。郡主对王爷可是一片痴心!”
“环环,你多嘴!”宫月歌训斥着道。
“环环可没有说错。郡主对王爷的良苦用心,整个九州的百姓都可以感受得到!”
“你知道本王爱吃天香楼的大厨做的菜?”君天墨俊逸非凡的面容上漫开了一朵温暖如暖阳的笑容。
“恩!”宫月歌在君天墨对她笑得时候,羞赧的底下了头,粉红色
的唇角微微的勾了勾,娇羞的应道。
如果,最初开始认识宫月歌,自然会把她的单纯羞涩当成一张可以在上面任意描绘任何色彩的一张白纸。
可惜,经历过那晚……君天墨对宫月歌唯一的一丝同情跟怜惜都彻底的消失了。对她的虚伪跟卖弄,只感到恶心!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吃天香楼的大厨做的菜?”
宫月歌摇了摇头,那一双小鹿一般的眼睛乌黑黑的,充满了懵懂跟无知。
“不是因为天香楼的主人神秘,也不是因为天香楼的大厨无论开多少价格都不肯当家厨,御厨。而是因为,凤凰跟我的第一顿饭就是在天香楼吃的,她当时点了天香楼的所有招牌菜。因为,我常常吃天香楼所做的菜,是因为我想凤凰了!”
宫月歌还在为君天墨跳一块鱼刺的手,听到他的话,戛然顿住,一根鱼刺猛地插入了她的手指中。
“郡主!”环环心疼的叫了一声,拿过她的手,将鱼刺给拔了出来,好在,鱼是被醋泡过的,这刺不是很硬,插入肌肤里也不够深。也没有血流出来。
环环的大呼小叫引起了君天墨的不满,他吼道:“来人,将这个奴婢给拖出去!”
“环环出去,我跟墨哥哥在这用膳,你乱喊什么,还不快滚?”宫月歌训斥的更凶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宫月歌跟君天墨,君天墨将她最先挑除刺夹给她的鱼肉给夹到了桌子上,他平和的眉一双温柔柔的眸子都冷得厉害。
“你说的交易,我已经答应了,你频繁的进入到瑞王府,君天启对你不会起疑?我希望,你不要破坏了我们筹谋的计划!以后,少来,去给本王打包食盒,也免了,你敢上,本王还不敢吃!”
“表哥哥,月歌也不会平白的帮助你,自然需要一些额外的安全感,来确认你合作的诚意!”
“本王的话也交代在这,本王已经饱了,你走吧。不要打草惊蛇,没我的命令,没我的准许,以后都不准私下来府中找!”
宫月歌站起了身,姣好的面容上阴沉沉的,一瞬,她咬了咬唇,眼中的眼泪泫然欲泣。在失望中,她行了个礼走了出去。
“表哥,月歌下次再来拜访,希望那个时候,你对月歌的气会消很多,对月歌也会温柔几许!”
宫月歌走后,嘉庆走了进来跟他道:“王爷,形势不太乐观。虽然王爷仍然美名在外,但是昨天晚上朝廷中仍有三分之二的官员陪君天启游画舫去了。”
“呵,就让他尝尝甜头,不然,怎么让他钻进圈套里。”
“王爷,你现在对宫郡主,是不是要……”
“君天启,心急的很,就算是有
一副好牌,迟早会被他给打烂!宫月歌是宫家调教出来的人,城府极深,不要低估她的隐忍能力。总之,不要低估任何的一个女人,包括,她身边的那个丫鬟。”
嘉庆静静的在旁边听着。
“探听到凤凰的情况没有?”君天墨提起凤凰的这个名字,心小心翼翼的提了起来,唯恐听到关于她的一点的不好的消息。
“漠王爷说,萧大小姐已痊愈,已经独自回京了!他让你在今天晚上就把她送回到漠王府,他明天要回封地!王爷,将萧大小姐交给漠王爷,真的安全么?”
“我会尽快的练完《情冢》心法,护她安全,君曜他还想从我们的口中问出他母后的下落,对于凤凰,他就算是有这个歹心,也会收敛。”
凤凰前来瑞王府找天墨,就看到门口来了停着一辆圆顶棚,车帘绣着花草的马车。围绕着马车的是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其中,还有一个和尚跟随着。
凤凰打量了一眼,要在路上把宫月歌劫走,对她威逼利诱,可能概率也不大。重要的是,她现在看着和尚都生出阴影来了!
难道,宫月歌发现了,她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那么,明天约她去,不就是想让她灰飞烟灭么?
宫月歌正踩着一个太监上马车,君天墨身边的嘉庆正在客气的迎
送她,“郡主,慢走!”
宫月歌也回视嘉庆,施施然的一笑,“最近太后的病是越发的严重了,你记得让表哥多去宫中探望……”
在远处看着宫月歌跟君天墨身边的侍从谈笑风生的凤凰,心里酸涩,很不是滋味。
她忍不住的猜想,君天墨跟宫月歌现在为止,到底是什么关系?
带走夜七的是不是就是宫月歌?
凤凰一路尾随着这一辆马车,倏而的,她换了衣服下了马车,进了一条卖胭脂的主街的商铺里。
另外一个穿着她的衣服,跟她打扮得一模一样的少女进了马车。
要不是凤凰眼尖,对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否则,她绝对不会宫月歌的障眼法。
不排除有通道的可能,但直觉告诉凤凰,人还在。
凤凰等了许久,终于,脂粉铺中的一个穿着普通,带着帷帽的女子走了出来,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这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开到了京城中的一个别苑里,她一下车,院门就关上了。凤凰爬上了屋檐,钻了进去,正好就看到了穿着紫色衣服的君天启揽着宫月歌的纤细的嫩腰。
他的大掌还时不时的往下抚去,拍拍她的小翘臀。君天启紧盯着宫月歌,就像是盯着一盘令人那垂涎欲滴的菜,他眸中那毫不掩饰的欲色跟贪恋,让凤凰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