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感受到肩膀上的冰凉感,张明哲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个肘击向着后方攻击。
“哎呦!”只听见一个女生的惨叫,张明哲才发现自己可能打错人了,转过身便看到郭仙染正蹲在地上。
董念文则站在旁边,似乎已经摆好了看笑话的准备了。
说时迟那时快,张明哲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耳朵传来了撕裂的痛感,但是看到郭仙染鼻子再不停的流血,他又忍不住笑了。
“你还笑,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要你歇着,你还敢乱跑,还有你竟然敢打我。”郭仙染看着眼前正在笑的家伙,越想越生气,力气也越来越大。
“我错了,女侠我真的错了,轻点轻点,我耳朵都快被你给拧掉了。”张明哲急忙求饶。
听着张明哲的求饶,郭仙染便放下手,气鼓鼓的转身就走了,还警告他不许跟过来。
郭仙染一边走,一边试图将自己的鼻血止住,虽然并无大碍,可动作甚是可爱。
张明哲注视着郭仙染离开时的背影,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
看着眼前的张明哲,董念文只是笑着不说话,他们这个年龄有些东西是能看破。
感觉到董念文的目光,张明哲明显有点脸红,急忙岔开话题。
“董兄,你们去那吴家可有什么线索吗?”
“我们在吴家发现了幼崽的毛发,与那凶兽如出一辙,其次我们发现吴家两兄弟的家中有五十两的银子,区区一个猎户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钱。”
此外,董念文发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戌时三刻,即刻送往夫子庙,银两在夫子像下面的草堆里。”
看到这封信,张明哲思考了一下,便邀请董念文一同去往监牢。
到了监牢后,张明哲立即去往吴家两兄弟的牢里询问情况。
“你们在和谁交易,为何你们家中会有五十两银子,既然你们没有跟县尉黄进华交易,那这五十两从何处来,不要给我说是你兄弟二人积攒的,本官还不傻。”
看着眼前虽然脸色苍白,却气势汹汹的张明哲,那吴家两兄弟竟一时被震慑住了,颤颤巍巍的回答。
“我们也不知道钱两从何而来,还望大人明鉴啊。”
“哦?,那这封信又是从何而来,想必能给我说明答案吧,你们那日去夫子庙所为何事啊!”
那吴仁矢口否认,说他兄弟二人大字一个不识,怎么看得懂信呢?
旁边牢里的陈牛听到声音,立马喊道,张大人我知道情况。
“他们二人虽不识字,可那何大识字啊,他曾经读过书,后来才改做猎户,估计是他告诉那吴家两兄弟的。”
听到旁边传来何牛的解释,这吴家两兄弟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虽然听的不真切,但是他们知道他要说什么,赶紧竭力解释说陈牛污蔑他们兄弟二人。
看着眼前这两个胡搅蛮缠的家伙,他只是告诫两人,倘若再不说实话,他们可不会像现在还能安稳的躺在牢里了。
说罢,张明哲便转身离开,只剩下两兄弟坐在那里沉默不语,以及旁边牢里那让两兄弟听不清楚的陈牛的咒骂。
来到牢狱外面,董念文向张明哲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青蔓草这两兄弟是如何得到的呢?他们又为何如此了解,只能说明有人提前给他们准备好了说辞,可为何帮凶不把吴家里的线索清理掉呢?是不敢?还是故意留给我们的呢?
听了董念文的疑问,张明哲断定这一切都与那暗中推波助澜的人脱不了干系。
现如今只能先去夫子庙看看了,张明哲询问当差的衙役得知,这夫子庙已然荒废了。
上一任县令建了一个新的佛家寺庙,久而久之人们便去信奉佛,除了学子即将参加考试才可能会去拜拜夫子庙,其他时间根本没有人去,就荒废掉了,几乎没有人去。
听到衙役的话后,按着他的话,张明哲与董念文立即出发,看看能不能在那里找到一些线索。
当两人来到后,不免觉得确实有些荒凉,杂草丛生,连个门都没有了。
走进屋内,他们便直接来到夫子像下面的草堆里,将草拨开,看到地面的灰尘并不多,但其他的地方并没有可疑之处。
董念文环顾四周开口说道。“看来信上写的并没有错,不过这只是证实了信件的真实性。接下来该怎么办,线索好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