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朝叔的脸有点不对劲。即使他恢复了正常状态,他的眼睛仍然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悲伤。
也许是魅力让他想起了一件压在心底最深处的往事,触动了他的心弦。
魅虚为了突破封印,使出了吃奶的劲,开始迷惑坐在眼前的每一个人。但每次她魅惑,都会消耗她的道行,加速她被封印的速度。
此时的魅虚,身影已经很淡了,随着正反两仪阵的运转,发挥着巨大的作用,将她身上的力量不断地吸收到那云篆印中。
魅虚的眼神,终于落在了我身上,眼神悲伤而无助。我看着她,淡淡地说:“你不用再白费力气了,我没那么容易被你迷惑,你伤害了那么多人,封印你是最好的结果。”
听我这么说,魅虚的眼泪突然滚了下来。
她看着我说:“你觉得这一切都怪我吗?我也是个无辜之人,要不是绍清道长利用我对他的爱慕,我现在能变成这样吗?”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绍清道士利用魅力对他的爱,修行邪法,魅力永远不会有这么大的怨恨。也不会死后变成了魅虚。
在她心里,也许她对绍清道士有滔天仇恨。
魅虚又看我一眼,突然又说:“你们男人,没有什么好东西,都该死。”只是说完这句话后,魅虚最后一缕神魂也不复存在,被那云篆印完全吸了进去。
云篆印在半空中旋转,慢慢地落在地上,整个地宫的符文也瞬间暗淡下来。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收集了云篆印。大家看着我,都是心有余悸的样子。
这时,朝叔也反应过来,看着我说:“少爷,那魅虚收了?”
我笑着点头:“收了,以后大家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听到这句话,几个人都很开心,尤其是胡子平,激动的眼泪都要飞出来了。
这几天,他们被魅虚折腾得死去活来。
“科宝少爷,我真的很感谢你。要不是你,我的老命就被魅虚带走了。”胡子平走到我身边,握着我的手道。
刘破晓也走过来,不好意思说:“科宝少爷,我这几天没少给你添麻烦,真是对不起。”
“一切都过去了,如果这件事不解决,我和朝叔也性命不保。”我说。
接下来,一群人趁着夜晚离开了地宫。在离开之前,我们重新密封了棺材,重新密封了地宫的出口。
虽然这次封印魅虚花了不少力气,但也收获颇丰。
绍清道长身边的云篆印被我拿走了。这是一种罕见的法器,用来降妖伏魔,是个不可多得的强大法器,我准备把它带回去慢慢研究。
这种法器是可遇不可求的,多少钱都买不到。而且这个云篆印里还印着魅虚,以后我也可以用她为我做事,只是还需要再封她一段时间。
出了地宫后,对着赵彤两兄弟打了个招呼,我们下山然后直接开车回了渝城,胡晓霞一行也和我们一起,还在他们的别墅里休息了一晚上。
直到下午,我们才睡醒。胡子平看起来精力充沛,精神恢复得很好。
这些天来,我们时刻饱受魅虚的摧残,现在终于可以安心睡大觉了
午饭时,胡子平小心翼翼地问:“科宝少爷,这次多亏了你,否则我真的活不了,你看这个报酬有多合适。”
“随便给吧。”我笑着说。
我们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我们从不向客户要价,一切都是客户随意给。
哪怕给十块钱,我们也不会觉得太少,给一千万,我们也会欣然接受。
不过,我师父的风水大师的名声在外,对方也不能给的太少。
胡子平听了我的话,毫不犹豫地直接挥了挥手。
他身后的一套黑色西装拿着一个盒子放在我面前,笑着说:“科宝少爷,这里有一百五十万元。如果你觉得少了,还可以再谈谈。”
“够了,谢谢胡先生。”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一百五十万,这是我出师以来赚的最多的一次。不到一个月,我就赚了300多万,离师父设定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假如按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我估计不到半年,那一千万就够了。
带着钱,告别了胡子平,胡晓霞开车送我们回了四合院。
在路上,我让朝叔给家里寄了10万元。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回家,但我总是想着家里的父母和祖父。我已经八年没见他们了,我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我非常想念他们,但我不敢回去。师父说,我的命格可能会给我的家人带来任何劫难。
朝叔和我没想到的是,我们一回家,就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一个非常焦虑的声音:“你是科宝少爷吗?”
“我是,你是谁?”我问道。
“科宝少爷,我们见过的,几天前,在一条丧葬用品街上,你从我手里买了一件寿衣。”那人道。
这时,我才想起来。一开始,我和朝叔去丧葬用品街买了一件死人穿的寿衣。我遇到了一个面带邪气的中年人。这件寿衣是从他手里买的。我还给他留了个电话,以为他可能会找我。
这几天一直忙着魅虚的事,差点忘了。
我记得你,有什么事吗?我平静地说。
“科宝少爷,救命啊,你方不方便现在过来看看,否则我们全家都死了。”那个中年人兴奋地说。
“怎么了?”我好奇地说。
“我死去的老娘,她...她又活了..现在一家人都是鸡狗不安...”中年人害怕的说。
我早就料到了这一点,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