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惊讶道:“还续约?”
“是啊,我都被你看个流光,还离什么婚?对付过得了!”说完,韩欣咬着嘴唇,一个大红脸,偷偷的看着陈最!
“不行!”
陈最还有不到半年的寿命,而且随时可能过去。
还续什么约?不是耽误人家吗?
正好这个借口十全十美!
“韩欣,这次你必须听我的,保住韩家是你最大的责任,个人是小。”
“可是,陈最,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先离了再说,反击之后,如果我们还没有彼此找到心爱的人,可以尝试重新认识,你好,韩欣!”说着陈最一脸真诚的微笑着,伸出右手。
“到那时,我们没有什么契约,只有平等的对待,不是更好吗?”
韩欣疑惑的看着一脸春风拂面的陈最,看着不像骗子!
结合李芳芳的话,和自己最近的煎熬。
也可能是判断错误,自己不是爱上陈最,就是不想别人得到他而已。
如此说来,倒不如先离婚再说!
“你确认,我们可以再一次在一起吗?”
陈最心里这个气,“这个傻白甜,离婚了就不可能在一起,有几个吃回头草的,再说自己去日不远,离婚后就远走他乡,到哪找自己去。”
“看缘分吧!”陈最不想骗她,“如果,我们有那个缘分,就是上天的安排,到时候就不能逃避了,明媒正娶,八抬大轿!”
陈最的大饼画的自己都想吃了。
他何尝不想这些,人活一世,自己可能没有这些经历,就将撒手人寰!
但,那又有什么办法,人早晚都有这一天的。
“缘分?不行?你骗我?”
作为商界女精英,这点迷糊阵她是能看出来的。
陈最没办法了,只能换个角度,“韩欣,这是权宜之计,你不知道,沪上,当年许多夫妻假离婚,为了房子铤而走险,最后又复合过得依然美满,省下了几百万。”
这些韩欣是知道的,但是她不屑于这两个钱。
“不行,我得到你,什么都可以有了,你在我赚了几十亿。为什么要撇下你,去应付付家?”
这下陈最有些怒了,看在钱的面子上,自己还真是有价值。
“韩欣,我那也是概率,你知道吗?不是十全的有把握,说白了是赌博,我不能老这样,再说这是犯罪,是经济犯罪,我以后不会干了。”
韩欣这时眯着眼,恨不得把陈最看穿。
“不行,钱我几辈子花不完,你,不能没!”
陈最避开她的目光,思量了好久。
最后开口,“直说了吧韩欣,我心里有洁癖,不能忍受你精神出轨,我不说你和付笛真做了没有,但是就凭你没日没夜的和他视频,我都受不了,你给点时间,也许过段时间,我成熟了,会不计较这些。”
话说的不能在明了,你韩欣以前是怎么对我的,当着我的面和付笛卿卿我我!
当我视而不见吗?
“对不起,陈最,你原谅我,我只是和他聊天而已,其实都没给她看过,不像你,把我看个流光。”
陈最一下想起来怎么回事了,“这些没根据的话不要乱说了,我什么时候看你个流光?”
“你还说?”韩欣想起了他手机上的名字。
大喊道:“你拿出手机,你看我的名字是什么?为什么叫什么多多?”
陈最无奈,“我都说了是为了掩人耳目,起的毛十五的外号!”
韩欣想都没想,赶紧打断他,“那也不行,我就有点,你肯定看了。”
小女人的一套,开始胡搅蛮缠!
“你可不要胡说了好吗,你不多。”
“你?”韩欣翘起脚跟,举起手,就要打陈最。
“好了,不要闹了!那不就是一个证吗?”陈最打开她的手。
“你打我?”韩欣终于眼泪掉了。
“有什么打不得?上一次,我提醒你不要和付笛走的太近,你不听,使得你家市值损失40%,这次如果再来一次,谁还信你家?”
“到时候的损失可想而知!”陈最语重心长的跟她慢慢讲道理。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你不能为了...”
“别说了!”韩欣突然放声大吼,“是我对不起你在先,我没脸要求你继续守约,我同意离婚!”
陈最一下被噎住了,半天没话说了,这要同意离婚,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吧,我去休息了,明早一起去民政局吧!”陈最,说完,如释重负,拖着疲惫的脚步,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陈最!”突然,陈最感觉自己被人从后边紧紧的抱住。
“你要了我吧,让我做一次妻子的义务,我要证明我是清白的!”韩欣泣不成声,眼泪打湿了陈最的T恤。
陈最低下头,鼻子一酸,自己真是苦不堪言,有苦说不出。
不能说自己要死了,只能狠心的掰开她的手腕。
“韩欣,我们坚守了两年,还差这一晚吗?”
说完,心如刀割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关好门!
韩欣双手捂着脸,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她后悔,确实自己这两年做的太过分。
任何一个男人不会忍受自己老婆,当着面跟别的男人半夜聊天!
哭声响天动地!
却无法打动陈最的心。
“忘了我吧,韩欣!这一别,既是永别,希望你余生不要再碰见我这样的人了!”
第二天,俩人一起到民政局。
双方都带着墨镜,估计都没睡好。
悄悄的把离婚证领了!
没有财产纠纷,像付笛说的陈最要分家产,根本不存在!
为了不让人家都偷拍,陈最打算回农村老家住一段时间。
等到付笛母子的计划惨败以后再说。
正好盘算一下后续和父母旅游的事。
“你,真的就回农村了?”车上,俩人静静的坐着。
韩欣首先找了一句开场白。
她一想到见不到陈最就一种无助感!
陈最摘下眼镜,平静的等韩欣说完最后的话,才开口
“嗯,按照我的计划做吧,韩欣,守住基业,老韩也会理解你的做法的。以后不要在搭理付家的人,他付笛很可能狗急跳墙!”
...
“唔....”
韩欣没系安全带,一下扑过来,扑到陈最。
一口吻在陈最的嘴上。
很长时间,陈最一开始挣扎了几下,最后放弃了。
这是对两年来,夫妻关系的一点补偿吧。
“咳咳,好了!”陈最推开她。
韩欣几乎哭腔,“陈最,我们重新开始吧,这次我追你,好不好,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