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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国丞相蒋干，拜见汉王！”
看着立于殿中向他行礼的人，姜元的感觉有些难以形容。
他是真没想到蒋干的名字会和丞相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属实有些难绷。
还是因为之前蔺相如归降之事让他没有关注越国使团，不然也不至于收到这个惊喜。
好在姜元也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了，没有殿前失仪，及时调整好情绪问道：“蒋干，你家大王派你出使我国，是有何要事？”
“有吾国大王国书一封，请汉王阅之。”
蒋干自袖袍中取出一份国书，李忠贤去接过检查一番外表后，交给了姜元。
【大哥，收小弟吗！留条命，包忠心的！我天命一般！留着我更有用！】
这。
好在姜元经过丞相蒋干的冲击，心态已经平和，这时候看这份国书能够平静思考。
先忽略不知道怎么说的槽点，至少后面的话还是有些信息的，说明这越王知道掠夺天命的秘密了。
从汉国这里，别人最多知道姜元没让对手活命，越国自身又只有三县之地，显然也没击败过别人，那就只有可能这个消息是已经在北方得到的。
那种混战之地，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姜元也不感到意外。
至于前面的投降，姜元感觉有点搞笑，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看向下方的蒋干问道：“你们大王说要投降？”
蒋干摇头纠正道：“不是投降，是希望成为大汉的附属。”
大汉，这蒋干还挺会说话。
但姜元只是笑笑，思索片刻后他问道：“你们的诚意呢？称臣那些话就不要说了。”
他是不太信结盟，臣属这些东西，古人都只有最开始讲信义，更何况他们一群现代人了，不是说背叛就背叛？
但又想了想暂时不准备去北方凑热闹，就先看看这越国有没有什么说法。
蒋干没有犹豫直接道：“称臣是肯定的，我国会对大汉上贡，如果需要徭役，丁口，也可以奉上。”
不得不说，有些诚意，好像是来真的？
姜元来了些兴趣，主动问道：“你们需要孤做些什么？”
“在我国出现危机的时候出兵救援……”
蒋干是懂察言观色的，说完这句话见姜元脸色不好，他又补充：“只有出现灭国危机的时候才需要大汉伸出援手。”
姜元对此不置可否：“此事孤会与朝臣商议过后给出答复。”
随即不等蒋干继续开口便先问道：“与孤说说北方的局势吧。”
说实话他对下越国不太感兴趣，具体如何等下问问朝臣再说，这时候反而很想了解北方的情况。
因为相隔较远，而且北方国家太多，汉国锦衣卫也难以打探清楚，不如问问这个越国丞相。
蒋干听了这个问题，倒也没拒绝，只是面露苦笑道：“太乱了，一直在打，你打我我打你，不少城池多次易手已经被打烂了，一片乱战，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若非如此我国也不会想要寻求大汉的庇护了。”
这倒是和之前探的差不多，北方那地势局面确实是战争泥潭，在开局三城的局面下到处都可称得上是四战之地。
姜元又问道：“有什么比较强的国家吗？”
这种环境也容易养出大鱼，他还是比较在意的。
蒋干干脆答道：“虽然有不少国家被灭，但是最多也就占据五六座城池，远不如大汉强大。”
他又吹了一下汉国，整的姜元看这蒋干都觉得他没那么不堪，正史蒋？但正史蒋干好像也没什么东西。
姜元就走了一下神，转头就继续问起感兴趣的北方情报。
“有什么厉害的武将吗？文臣也行都说说看。”
听到这话蒋干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思考一阵后才开口道：“文臣的话外臣还真不知，武将就多了。魏国的杨大眼，汉国的秦叔宝尉迟敬德，齐国的斛律光段韶，宋国的钟离眜高思继高行周父子，吴国的吕蒙周泰，夏国的……太多了，不少都打出过威震四方的战绩。”
蒋干这一番话的信息量太大了，首先是国号，不对这只是小事，重复国号很正常。
姜元更在意的是蒋干口中说出的只是有强将的一部分国家，还有更多，他都不知道这片区域到底有多少国家。
不会真是中原地区吧？这战场也太刺激了。
还有蒋干口中说出的武将名字，姜元基本也都听过，都是一时之人杰，但是又没有最顶级的统帅，怪不得会乱成一锅粥。
越国的大将军程不识在这一群人中，守家勉强还行，想要进取是毫无可能，毕竟不败将军也不胜。
姜元对于越王来投他的决定有了更多的理解，那诚意应该是真的，站在越王的角度真看不到一点希望，往前是无法参与的混战，往后看姜元汉国已经成型。
除了放弃，好像只能等死了欸，这么看这越王还有几分决断。
不过暂时姜元不太关心越国，更想知道北方更多的情报。
“那你和你们大王觉得那一片最厉害的人是谁？”
姜元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他其实不太希望有答案，但没想到蒋干是有答案的。
“汉王听后莫要激动，这是我家大王嘱咐您的话。”
蒋干还先打了预防针，姜元愈发好奇：“孤知道了，你说吧。”
蒋干沉声道：“最厉害的自然当属齐国之主天命王高欢！”
“啥？你说谁？”
姜元还是没能控制住情绪，直接站了起来。
而蒋干似是早预料到，不慌不忙道：“汉王勿急，勿急，且听臣慢慢道来。”
听到蒋干的话姜元也逐渐平静下来。
“你继续说吧。”
不是他没有定力，在打了预防针的情况还激动，而是此事对他造成的震动属实有些大。
高欢这个名字，在历史上确有其人，这代表着什么就不言而喻了，历史人物也可弑王掠夺王的天命，成为这场争霸的参与者。
这绝不是一件好事，而姜元也无法去期盼只是重名这件事，如果是重名的话越国老乡也不用特意提醒了。
蒋干见姜元冷静下来，便缓缓开口讲述起来：“齐国原本不叫齐国，而叫赵国，高欢在二月成为赵国兵部侍郎，三月升尚书，五月封丞相，七月说动赵王宠妃，内外勾结发动叛变，于朝会上弑杀赵王，掠夺其天命封王，并且改国号为齐，因其掠夺天命的举动便有人称其为天命王。”
其实姜元在听到高欢成为兵部侍郎就不想听了，这次他是真难绷了。
不是，真有人敢在前期用小曹操啊！还tm封丞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