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个地方在哪里?”
一直没有吭声的马克思忽然说道,整个人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以至于让人有种发自灵魂的压迫感。
不等韦德说话,坐在旁边的查尔斯立刻说道:“冷静!”
“冷静?你竟然叫我冷静?难道你已经忘记过去了吗?还是那些有钱佬的花言巧语,让你的脑子糊涂了?查尔斯,如果你要阻止我,那么这一次我将不再留手!”
马克思咆哮着,胸膛跟着剧烈起伏。
“不,我并不是要阻止你。”
查尔斯解释道:“发生这种事情我也很愤怒,但是如果使用暴力,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我们可以选择更加好的方式。”
“更好?老朋友,你知道吗,我们现在每拖延一分钟,被关起来的同胞们就会多受一分钟的折磨!”
马克思压根就不认同他的话,厉声反驳道:“不管你怎么想,我只会按照我的方法去做事。可怜的同胞,能告诉我你那个实验室的位置吗?”
“当然可以!”
正在看热闹的韦德听到他对自己说话,连忙将手里的鼻屎扔进嘴巴,“那个婊子养的家伙就在xxx”
“谢谢。”
马克思被他的行为弄得皱起了眉头,但当看到那些已经破损的皮肤,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次跟查尔斯合作,本来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现如今一切都有了线索,留在这里的意义已经不大。
其实如果没有实验室的事情,他大概率会在最后的时候救下凶犯。
因为在马克思看来,那场屠杀非常合自己的口味。
随着房门被关上,坐在沙发上的查尔斯叹息一声,“把关于你朋友的事情告诉我吧,尤其是细节方面的地方。
“没问题。”
韦德十分爽快的把安柏的情报给露了个底朝完之后,又不放心的补充道:“先说好,如果你们打不过,我可不会出手帮忙。”
“放心好了,不会让你为难的。”
查尔斯微微一笑,心中有了计划。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边。
依旧是那个无比简单的办公室内,耶书亚正在处理邮件。
这是他每天工作量最大的活,作为会长之下地位最高的人,要负责的东西有很多,其中就包括联络其他会员,从他们手中得到各种各样的情报消息。
“先生!”
年轻的秘书扭动着腰肢走了捡来。
“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在我工作的时候打扰我,现在立刻给我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不然你明天就不用来了。”
耶书亚停下手中的动作,眉头皱的很紧。
“变种人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目标是桑格塔小镇。”
秘书立刻说道:“还有另一拨人去了书崔克那边,看起来是去找麻烦的。”
“哼,立刻安排一队精锐跟踪过去。”
耶书亚露出一丝冷笑,“有最新消息立刻报告给我。”
“明白,先生。”
女秘书不敢多呆,无比麻溜的关门离开。
办公室内重新恢复安静,耶书亚并没有继续工作,而是靠在了椅子上。
“喂不饱的狗东西,敢对主人龇牙,就该被打死!”
史崔克的小动作共济会早就知道了,只不过因为要他来主持变种人实验,所以才一直没有找麻烦。
现在闹出这样的事情,正好可以把他推出去,来获得变种人的好感。
对于这个拥有超凡力量的群体,耶书亚从来就不曾忽视过。农场。
“啊切!”
正在将干草逐个捆绑的安柏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小心感冒,亲爱的。”
在一旁帮忙的阿芳停下手里的动作:“要不要我去拿点热水过来?”
“不用。”
安柏摇摇头,“我没那么金贵,赶紧弄完赶紧吃饭,你还要去给克拉克讲故事呢。”
提起孩子,阿芳脸上便换了一副表情。
“这个臭小子最近越来越调皮了,而且他什么东西都喜欢往嘴里塞,你知道吗,我们用来喝汤的特勺子被他给直接掰断了。”
“他是与众不同的,你要习惯这点。”
安柏手上动作不停,“等长大之后,还要教他怎么控制自己,保护自己,这个工作并不容易,我能给你提供的帮助不会很大。”
“也许我们可以自己生一个,然后让他们一起长大。”
阿芳微微眯了眯眼睛,语气也变得有些诱惑起来。
俗话说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能做一宿,虽然两人还没到那个地步,但终究还是有一点影响。
以前隔三岔五不觉得,现在天天在一起,安柏交公粮交的有点腻味了。
“这个再说,孩子估计醒了,你不去看看吗?”
“哼!”
阿芳撅起了嘴,扭头便往木屋跑去。
这是她少有闹情绪的时候。
安柏擦了擦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生孩子什么的,对他而言另一半最少也得是女超人才行。
就这么干着活,天色逐渐暗淡下来。
“伙计!我来找你了!”
熟悉的声音在农场外的马路上响起,正是从车上下来的韦德。
隔得老远他就在挥手叫个不停。
安柏扭过头,一眼就看到他那去全身都像是被火焰灼烧过的皮肤,光溜溜的脑袋上一根毛都没有。
这家伙.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才是对方的完全体。无法杀死,以及越发让人无法忍受的废话。
但很快安柏就被另外几个人给吸引了目光。
那是个头发有些稀薄的中年人,在他身后还有几名一脸我很不好惹的青年。
缓缓放下手中的叉子,安柏一步步朝那边走去。
等靠近了,韦德便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看到你真让人高兴,我的朋友,你知道我最近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吗?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像我的身体很想拉屎,但脑子却让我留在这里一样。”
噗!
一边说着,韦德还放了一个非常响亮的屁。
臭鸡蛋的味道让附近几米内的空气变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安柏停下脚步:“你还记得瓦妮莎吗?她就在那片林子里,嗯,第三排第一颗树。”
韦德脸上的轻松的表情一僵,眼里露出了迷茫跟痛苦的表情。
瓦妮莎是谁?
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不行,不能想了,要长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