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肯特狠狠踢了一脚旁边的车子,剧烈的痛楚从脚趾头上传来,加上心中的焦急,让一向谦逊讲礼的他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也就在这个时候,安柏已经上了警车。
为了防止开车的时候被袭击,前后座位中间加了两层铁丝网,里面还有大拇指粗细的钢筋。
“这不是去警局的路。”
看着周围不断后退的风景,安柏突然开口说道。
“小子,你应该知道我们要什么。”
坐在副驾驶的胖警察扭过头,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一万块太少了,你必须再拿出三万,才能在这里生活,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也没有人来找你麻烦。”
“给谁?给你们吗?”
安柏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样叫嚷,反而平静的问道。
这让正在开车的警察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与同伴对视一眼,双方不约而同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或许我刚才说少了,十万!”
胖警察恶狠狠的改口,“拿出十万来,不然你就等着被关押,然后驱逐出境吧!”
“钱的问题不大,我就是想知道,是不是镇长让你们过来的。”
安柏依旧保持着淡定。
“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过来?”
胖警察自觉能够完全轻松拿捏安柏,所以根本不怕说出来:“就在你交了钱之后,我们便得到了命令,小子,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少吃点苦头。”
“等下到了地方,你就给你的妻子写封信,让她把钱带来,然后我们就放你离开。”
开车的警察也跟着开口道:“不要试图耍花样,这只会让事情变得糟糕。”
安柏轻轻呼出一口气,被铐住的双手轻轻一挣,手铐就像是纸糊的一般直接断裂。
胖警察直接看愣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脑袋,随后砰的一声,直接被捏的爆炸开来。
白的红的东西撒了另一个警察一身。
他伸手揉了揉眼睛,好似在确定这是不是幻觉。
安柏也没让他久等,抬起脚穿透车底板陷入马路上,正在疾驰的警车发出一声悲鸣,后半边便一分为二的飞了出去。
在地上滚了几圈之后,摔在了路旁的沙地上。
轰!
看着爆炸的车子,安柏默默的转过头,朝着镇上走去,几步路的功夫,人已经变成了另外的模样。
以他的身份,要在明面上解决问题十分麻烦,但换个角度,解决引发麻烦的人,就十分容易了。
另外,为了确保不会有后续麻烦,安柏决定让镇长的家人也跟着下去团聚。
当天夜里。
农场木屋中,阿芳正在给孩子喂奶,一旁坐着满脸焦急的玛莎,还有不停在客厅踱步的肯特。
“芳,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
肯特想了很多办法,也跟很多人打听了,但都没有得到太好的办法,“如果安回不来,克拉克就要失去父亲了。”
听到这话,正在喂奶的阿芳这才缓缓抬头,脸上的神情竟有点像安柏。
只听她轻声说道:“我对我的男人有信心,他不会被这点小事困住的。”
“可是.”
肯特欲言又止,最后狠狠叹气,又开始来回不停的走动。
虽然双方认识的并不久,但在成为克拉克的教父之后,他已经把这对亚洲来的夫妻当作朋友了。现在事情变成这样,让他心里非常难受,甚至还有点自责。
在肯特看来,这是因为自己没有把事情办好,辜负了他们的信任。
就在他要按捺不住之际,农场外的马路上响起了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肯特脚下像是按了弹簧一样,立刻朝外面跑去。
等看到外面从车上下来的人之后,他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安,你回来了!?这真是太好了,他们没有为难你?”
“本来是挺难解决的,但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说这是个误会,就让我回来了。”
安柏耸了耸肩,然后提起手上的东西:“还好有一家烤肉店没关门,要不要一起吃点?”
“哈哈哈,当然要,今天我们喝一杯。”
肯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容。
屋里面死死抱着孩子鞥多阿芳,也在这一刻长出了一口气。
虽然她并没有太过焦急,但一些担忧还是有的,此刻见到人回来,自然是最好的。
“玛莎,帮我抱一下孩子,我去弄点吃的,他们应该饿坏了。”
“我也来帮你吧。”
玛莎立刻站起来,一边接过克拉克,一边笑着说道。
纽约郊外,一处废弃的厂房之中。
“马克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查尔斯满脸心痛,“我们的同胞相对人类那庞大的基数来说,只不过是大象身上的一粒小芝麻,对抗是没有希望的,只有融入进去才能赢得稳定的生活。”
“老朋友,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什么神经,把我叫到这里来说这些废话。”
马克思已经得到了能够隔绝老友异能的头盔,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出现在查尔斯的视线之内的:“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能从我部下的脑子里离开吗?”
“你做了错事,我必须弥补!”
查尔斯话音落下,工厂周围走出了几名4级变种人,这些都是认同他的想法,并愿意为之奋斗的战士。
“你打算动真格的?”
马克思摇了摇头,“你知道我的能力,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不是我的对手,看在都是同胞的份上,我不想杀人。”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查尔斯并没有如往常那样退缩,而是一脸痛心的说道:“你不该杀死共济会的人,他们拥有无比庞大的力量,只要稍微发力,生活在人类社会的同胞就会陷入地狱,现在一切还可以挽回,收手吧,马克思。”
“什么?共济会?”
马克思一脸懵,“我的老友,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为什么要杀他们?”
“到了现在你还不承认吗?”
查尔斯眼中的痛苦之色更加浓郁了,“你堕落了马克思,你以前不会回避自己做过的事情。”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马克思听的差点吐血,“如果是我做的,我当然会承认,但问题不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