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黄凡那边不管了吗。”
三颗痣抽着雪茄，问道。
“不管，毕竟虎头区看那样子本来就是他管着我看，先不处理那的事了。”
回完，说是这样说的，我手里已经拿着了黄凡这几天的一些交易证明。
这个黄凡，卖的什么药。
另一边的黄凡可不管那么多，他只认为是自己的能力变大变强了。
在自己那个原来狭小的窑屋里换成别的地方，又建了一个更大的地方作为窑屋。
拿着瓷瓶，黄凡眉眼低视着那些窑匠。
“看好了，这个赤釉的制作。”
言语与表情里充斥着无比优越的自豪感，所有窑匠看着他有点懵。
“釉，不是那样上的吧”
一个在最前面的窑匠心里想着，但是黄凡位高权重，不敢顶嘴。
随后教完了。
“十天内，五十件，能做到吗。”
做到个屁，什么东西。
所有人异心同声道，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这往哪给他做。”
一个大块头不满道。
“对啊，做不完肯定也不结钱。”
另一个苦恼起来。
他们都是一些底层窑匠，只能去一些大公司或者大家族干计件的活才会赚到钱。
“这样，他糊弄我们，我们也得糊
弄他一笔。”
一个人站了起来，小声说道，而后给窑机开了，盖住了摄像机的声音
所有人一致同意，做几个上等的，其他的都是次品，先哄骗一笔钱再说。
最后几大箱几大箱的送到了黄凡手里，心高气傲的黄凡果真没有看完，只是检查了几个样品。
“不错，做的的确不错，还得是我指导的好。”
黄凡自己拍自己马屁说道，直接与钱玉打去了电话。
“你看看，这釉质，一个八千不过分吧？”
放在手里，钱玉也摆弄了一番，点了点头。
“可以，这做的的确不错。”
一口价，两人敲定合议。
钱很快就送到了黄凡手里。
拿到钱的黄凡，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去赌，手下拦住他。
“黄总，那窑匠的钱您看？”
黄凡不耐烦，甩了一下手。
“结吧”
喜出望外，所有人结了钱就全都跑路了，黄凡全然不知，拿着钱直接去了虎头区最大的赌场。
“黄总，唉哟，你咋不说一声，我找人去接你去。”
一个光头手里搓着牌，说道。
“嗨呀，几千米地事，这次我要给你赢的血本无归。”
狂傲地大笑着，光头也陪笑，黄凡坐在那里，宛如一
摊横肉。
又开始了，黄凡依然是一把一把的输，好不容易赢了一次，也是谨慎后投了小注。
稍微加大，就会使劲输光。
看着无措的黄凡，坐在一旁的钱玉笑了笑。
“黄老板，你要不留点钱，等下次用，别一次全玩完，大家就是玩个游戏。”
这么说，可是在这里前后黄凡已经已经输了一百万了。
听到这的黄凡更不愿意停下，他要把自己的面子挣回来。
“继续！”
最后黄凡输得血本无归，被扔出了赌场。
“黄老弟，我都说了让你别赌那么多。”
钱玉摸了摸他的肩膀，说道，恰当的及时离开，没有和他继续纠缠。
即使这样，黄凡也没有当回事，回家后昏昏大睡。
再次醒来，就是被小弟喊醒的。
“黄总，钱总急着见你！”
听到钱玉，黄凡还算是真诚地起了床整饬一下与其见了面。
到了大厅，钱玉却是一脸阴沉。
“黄凡，这就是你的货？”
五十个，在大厅内一个个摆了出来，参差不齐，凌乱而又狼狈。
“这怎么可能！”
穿着西装的黄凡着急起来，西装被绷地快要开扣一般。
一个个检查，除了有两个没问题，是当时看
的样品，其他的全都是有问题，不是没有釉就是破损有瑕。
黄凡待在原地，双腿发软，感觉眼前一阵昏黑。
这时候的钱玉已经不再笑脸相迎。
“你想干什么，做成这样子，挑战我吗。”
冷眸一抬，钱玉拉着黄凡的领子吼道。
“没有……我没有……”
黄凡爬过来，想要抱住钱玉的小腿乞求。
“不是我不帮你，你敢给我这样的瓷瓶，你让我该怎么办。”
“我……我……”
钱玉蹲在地上，给黄凡拉起来，语气又突然变得温柔。
“你和孙家解约这件事，都谁知道。”
“除了我小弟我们二人，谁都不知道。”
听完，钱玉似乎眉眼展开了点，踱步走来走去。
突然，像是想到了一个方法。
“你可以隐瞒你们两个解约，反正没有白纸黑字，然后把瓷瓶全都推给孙家。”
“最后，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钱玉眼神示意，眯眯笑着，黄凡怔了一会，点了点头。
而后，钱玉满意的离开了，那批货也带走了。
而后，瓷瓶的事被公开，所有网友都在骂黄凡欺负人，暴发户骄傲。
在黄凡的命令下，手下发了澄清文案，全部都是孙家沈一沈
总所做，与本公司无关。
且配上了一句令人觉得作呕的话：还在协商中。
吃着饭，沈一的手机里收到了几条信息。
本不想打开，见三颗痣发的越来越多，无奈人脸解锁。
看了一眼，眉毛立马皱在一起。
“怎么回事？”
给三颗痣打过去了电话，三颗痣也一脸懵。
“我不知道啊，我偶然刷到了，发给你了就。”
三颗痣那懒懒的语气。
狗日的，给我说解约，出事了来这？
看着手机里的图片，那些瓷瓶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上次送过去的有遗漏的被他拿去卖了。
并不是，不知道哪来的残次品，我十分生气。
“走，找黄凡去。”
一路上满眼萧然，冬至，雪就像病毒侵袭了所有目光可以洒向的地方。
这个冬天，没有多少暖日啊。
我把脸埋进围巾里，想要睡会。
梦里见到了怀恩姐，这次我没有去追赶她，我向她点了点头，一个微笑，我又被送回了现实。
这是干什么？
我不解，车子已经来到了黄凡家门口。
看着那黄金玉的招牌，我觉得阵阵恶心。
恬不知耻
而后，一脚踹开了大门。
传来一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