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还没睡醒的黄凡不耐烦的应道。
“黄凡？怎么样了？”
我打去一个电话，刚给他交了一些玉瓷。
不过我不是想问卖没卖出去，那批玉瓷有瑕疵，不能卖。
听到沈一的声音，黄凡咂巴了两下嘴巴，虽然有点不耐烦，但是奈何他是沈一，自己的金主也算是。
“快好了，别催。”
说完，黄凡就立马挂了电话，右手左手各有一个美女，甜甜睡去了。
挂我电话？
什么时候黄凡飘起来了？
我不解的想，面对被挂掉的电话，脑子里只有恼怒。
越想越气。
“走，跟我出去一趟。”
三颗痣应了应就跟了上去。
“这次谁啊？这么生气。”
和沈一一同坐在后座的三颗痣一脸玩味地扫了我一眼。
“黄凡。”
我低沉道，想起刚刚的事就生气。
这是怎么了，给了几天单子，靠着我的单子风生水起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心里气哄哄地想着。
来到门口，一个保安小子瞥了我一眼。
“你算谁啊，黄老爷想见就见的？”
黄老爷？
我俩双脸懵逼。
“你就说沈一。”
“唉哟，沈公子啊，对不起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咱换个衣服就没认出
来，大赛上那个很牛逼的。”
脸色与态度突变，我也不想为难一个保安，带着三颗痣进了屋。
可是却空无一人，转过身，保安气喘吁吁地站在我面前喘着气，双手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说道。
“忘了说了，您就跑了，呼，沈老爷，今天黄大哥出去了，去看店去了。”
保安的称呼也变了，三颗痣微微弯了弯眸眼。
“店？黄凡有什么店？”
我一脸疑惑。
“唉哟您不知道啊，黄老爷最近财运滚滚，直接就开了个店嘞。”
保安开始拍黄凡的马屁，仿佛似乎这样，我就会去给黄凡说说他的好话，让他升个职。
“嗯，在哪。”
“您直接搜就行了，黄金玉。”
没有多说什么，我拉着三颗痣赶到了地方。
门牌还算简朴，赚大钱？应该是我多想了。
走进屋子，又有人给我拦下来。
“您好咱有预约吗，没有预约不能进。”
真是烦死了。
我眉毛皱在一起，恼羞成怒道。
“烦不烦，我是谁你知道吗。”
那人虽然被吓住了，但是很快调整了心情。
“沈老爷，请您遵守规矩，现在虎头区，老板是黄老爷。”
一番话说的我摸不着头脑。
“什
么时候他成虎头区老爷了？”
“是这样的，您的虎头印本就打碎了，理应来说，您就已经不是虎头区管理者，不能群龙无首，最适合的人选自然是黄凡黄老爷。”
听完，我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也微微上扬，肉笑皮不笑地朝他笑了笑。
“滚。”
“好。”
直接冲进了屋，此时黄凡坐在里面，身边围了几个女人摆弄骚姿。
一旁的生意人却像是见怪不怪，没当回事。
看到我冲了进来，黄凡十分明显地全身抖了一下，连甲方都看到了，像是做贼心虚的小孩子。
“黄老爷是吧，我能坐这吗。”
黄凡尴尬的笑了笑。
“别客气。”
“您继续谈，我就是来串门的。”
我朝那个人笑了笑，满脸不怀好意的意思。
“您先聊，我还有事先走了啊黄总。”
我的微笑一直朝着那个人，随着他的身体移动而转动。
“别来无恙啊黄总。”
“你别打趣我了沈大哥。”
黄凡十分尴尬。
“谈的什么生意？”
我问道。
“还不是您那批货嘛，都快谈成了。”
听完，我强忍着愤怒，点了点头。
“今天早上，我的电话里都说了什么，复述的出来吗。”
自然
结果是没有。
“我说，那批货，有瑕疵，等我消息”
“我都说了还和人谈，失败了怎么办？”
不由分说，我训斥起来，不知道是哪来的底气，黄凡右脚一迈，放在了左腿上，翘着二郎腿。
这架势，妥妥暴发户。
“沈大哥，我现在叫你大哥，是我的确承认你的实力，但是你的虎头印都没有了，叫你一声哥，也是给你面子了。”
这一番话，话里话外的都在驱逐我一般。
“行，那先取消这些订单吧。”
我直接取消，也坦白了这件事，在网络上。
虎头区便没有了沈一的名字。
敢解约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几日黄凡百赌百赢，早就病入膏肓。
“约不约？”
几月前还是甲乙方的一高一低的关系，现在早就是平起平坐，称兄道弟。
走了一局赌盘，赌盘一入，便是不会停止的转盘，筹码只是决定你会输多少，并不是决定你的输赢。
可就是从今天开始，黄凡屡赌屡输，像是被下了咒一样，从一天上午到晚上两点，一局都没有赢。
“怎么了黄大哥”
小弟及时出现，搀扶着黄凡，一步一步回了家。
“今天输了一天，我也没有输光家产，明天就
赢回来！”
黄凡激动又神志不清地说道，右手举起来像是给自己打.打气。
次日又上了赌场，黄凡直接押了大注。
“庄家。”
在一声声庄家中，黄凡赌地越来越心烦。
“今天怎么回事啊黄老弟”
钱玉问道，像是在关心，又像是在讥讽。
“我没钱了。”
一句简单的话，却可以摧毁男人的内心。
钱玉拍拍他的肩膀。
“这算什么事啊，你不是一直都在销售孙家高品质的瓷瓶。”
说着，钱玉点了一根烟，也给黄凡递了过去。
“没有，解约了。”
黄总说完，语气里含有稀少的愧疚之意。
“啊？我想想。”
“会不会是因为解约，你给你的财路断了？”
听完，黄凡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懂这些？”
“何止，遇见过，你要么想办法恢复合作关系，要么自己做自己卖。”
考虑了很久，黄凡认为自己的瓷艺也在进步，在打着自己旗号的同时，黄凡迷失了自己。
他选择自己制作自己卖。
做了三天的瓷瓶，拿了两个给钱玉看，毕竟常年经手，懂得多。
“还可以。”
这评价让黄凡松了口气，那怀疑又落石的表情让黄凡十分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