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大人在省城,天高地远的,咱们动了他的人,他也不知道。
但老大就在眼前,要是我们没完成他的任务,那可就……可就不会饶了我们。”
“那怎么办呐?要真动了小老大的人,回头被小老大知道,小老大也不会放了我们,他的手段可残忍着呢!”
年纪小点就差哭出声,他可不会忘了小老大那训人的手段,到现在他想起还会做噩梦。
“哼,那你是没见过老大出手……他才是真正的残忍。”
那人说着还浑身打了个哆嗦。
“我看不如这样吧……人,我们还是按吩咐交给老大,只是……等老大想伤她的时候,咱们就……”
几人一番密谋,终于定下了一个不得罪两个老大的计划。
沈思清躺在地上是听得一清二楚,面罩下的唇角翘起。
没想到严勇的名头在这些人面前这么好使。
更何况财帛动人心,他们听到严勇这么有钱,难免都生出了想要奔赴的心思,为严老大做事,自然不再尽心尽力。
……
纪柏舟经过一番周密思考,甚至把李敏都抓起来问了一遍,也没查出到底是什么人抓走了清清。
甚至他以为是李桂娥搞得鬼,带着小丫找上门去。
却发现郑家已是人去楼空!
这一消息,对纪家来说又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没办法,纪柏舟只能带着小丫,直奔县城去找谭家帮忙。
不得不说谭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在专业人士的排查下,发现了一条线索。
当夜,纪家和谭家派的人,沿着线索追踪……
最后在县城郊外,找到了一间破旧的民房。
民房破旧,但内外都有人把守。
甚至远远望去,那守在门口的几人腰间还别着砍刀,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着森森银光。
“分头行动……”
谭家来的人用药放倒外围的壮汉后,纪柏舟和一队人潜入屋内。
所说是民房空间还挺大的,看起来像是废弃的粮仓,里面分了很多间库房。
此刻,屋里静悄悄的,纪柏舟根本无法分辨出沈思清到底被关在哪一间。
要是有小百万在那就好了。
可惜那贪吃的家伙,还留在省城没回来,把大兴银矿吃了个差点底朝天,正不知道窝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睡大觉呢。
纪柏舟曾想唤醒小百万,是沈思清宠着她。
还说云海山那座银矿也被小百万霍霍的差不多了,两处银矿都还没消化完呢,就让小百万留在省城好好睡个觉吧。
反正两人回乡下过暑假,也没小百万什么事。
这下好了,说什么来什么,就遇上事了。
至于进空间交换信息……
沈思清倒是能随时随地进入空间。
可纪柏舟不能,他必须在沈思清身边,一米之内才能进入空间。
纪柏舟顺着墙壁一步一步的走过去,随时试探能不能进入空间。
如果能打开空间,那证明沈思清就在那间库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空间静得让人窒息。
就在纪柏舟耐心即将耗尽,准备闯进去每个房间都检查的时候,空间结界有了松动。
走到底部最后一间仓库的时候,纪柏舟确定自己能进入空间了。
沈思清也感觉到了空间的波动,她连忙屈起手指敲击在墙壁上,制造出微弱的声响。
纪柏舟心头一喜,要冲进去救人。
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道讨好的男声:
“沈小姐,你别紧张,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
我们老大已经喝了迷魂汤,被我们迷晕了,你看,他起不来了。
但恕罪,我们还是不能放了你的,一切还要等我们小老大到了才能定夺。”
沈思清轻笑:“你们说的小老大是严勇吗?要被他知道你们这么对我,我想你们的下场好不到哪去。”
“对,对,小老大最是护短了,松绑!快给沈小姐松绑!”
老妇人颤抖着声音吩咐。
沈思清意外的看了一眼这老妇人,没想到一群人里的首领,竟然是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农妇。
“沈小姐,等小老大来了,您可要帮我们美言几句啊,我们都是听老大的吩咐,是逼不得已啊!”
“严勇什么时候到?”
“我们已经让人去省城找小老大了,明天,明天他肯定就回来。
哦,老大这里你不用担心,我们用了迷魂药,他不睡个一夜根本醒不过来的。”
听到这里,本来准备闯进去的纪柏舟对身后做了一个暂停的动作。
脚步止于门口,一颗心也放了回去。
没想到竟然是严老大绑架了清清,而且严老大的手下在暗中帮着严勇。
沈思清轻叹:“也不知我哪里得罪了严老大,让他这样兴师动众的抓我,你们知道可以告诉我吗?”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老大他向来只是吩咐我们办事,并不会把缘由告诉我们。”
“对对对,我们都是靠猜测……我们猜测他可能是见色起意。”
沈思清皱眉,听说严老大对李凤这位小妻子很是宠爱,宠到连亲生的儿子严勇都被他赶走。
又怎么会对别的女人见色起意?
沈思清有些不敢信:“怎么会呢,我听严勇说过他爸爸自从二婚后,就不在碰外面的女人,对李凤一心一意。”
“嗨,那都是表像,李凤不知道而已,就我们知道的都一只手了。”
几人津津有味的讨论起来。
“说起来,最近老大又新找个小妞,你们没见过,上回我在饭店遇见了。
那小妞可真漂亮,我就多看了两眼,后来认出来了,是他隔壁的那个文家的。”
“文家的?文静?”
沈思清惊讶,文静和严老大年龄相差很大,就连严勇都比文静大了好几岁。
而且文静的家庭条件优越,不必要和严老大混在一起。
不过,确实,文静在谭家的婚礼上,曾被她羞辱过,若说严老大是因为文静抓的自己,那也说的过去。
可是……文静真的有必要,为了让她沈思清倒霉,而牺牲这么大,委身一个半截入土的老男人吗?
“对,就是叫这个名字,从前我去找老大,路过文家,经常见到她,我不会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