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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闲得全身刺挠

    唐河用手一挡,手上一疼,这娘们儿居然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

    唐河赶紧按住了潘红霞叫道:“嫂子,你冷静一点呐!”

    可是潘红霞还是很激动,像是一条上了岸的大鱼一样挣扎着,非要去啃唐河。

    杜立秋晃着膀子说:“再抽一巴掌就好了!”

    潘红霞气得抄起扫炕的条帚就抡了过去,几下子把条帚都打碎乎了。

    好在也冷静了下来。

    唐河叮嘱着一定要保密,金子虽好,可它是咋来的,心里最好有点数儿。

    真要是财露了白,轻则国家没收,重则满门抄斩。

    潘红霞很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不屑地瞥了武谷良一眼:“我肯定是藏得好好的。

    倒是这个狗男人,怕是管不住自己的卡巴裆,拿金子去外面那些不三不四不要脸的女人装犊子!”

    “我没有!”武谷良理气直壮地叫道。

    别管在外头干没干过那些不要脸的事儿,反正打死都不承认就完了。

    唐河不想这两口子再撕巴起来,赶紧说:“嫂子,我保证,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老武手上连个金沫子都没有。”

    “那还差不多,立秋,拿锹,帮我在地窖里挖个坑,坑挖大点,姓武的要是在外头扯犊子管不住嘴,到时候我把他也一块埋了!”

    潘红霞说着,到外屋地清出一个咸菜坛子来,把金饼子全都装到里头,然后埋到了地窖里头。

    几个人都选择了埋在地窖里。

    一千多斤的金子埋下去,咱林文镇也算是有了土财主了。

    对了,李淑华把金子装到了咸菜坛子里,埋到了猪圈里。

    这才是真正的土财主的做派。

    咱大兴安岭现然也有财主了。

    都忙活完了,唐河又深深地看了武谷良一眼。

    武谷良急恼恼地说:“你看个基巴呀,好歹我特么也是个大哥,江湖上这点破事儿我不比你明白?

    这些金子少说十年八年的都不能动弹,咱这一趟挣出来的东西,咱这辈儿都用不上,等以后有了孩子,孩子长大了再用还差不多!”

    唐河笑道:“那咱就都多努力吧,全都没个动静呢!”

    潘红霞冷哼了一声,“他但凡把心思多用在我身上,我特么说不定下多少羔子了!”

    “你看你,这么高兴的日子,非得说这个干啥呀。”

    武谷良一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人家杜立秋一天整好几回呢,不也一样没动静!”

    杜立秋哈了一声:“我那是没想要,我哪能走在唐儿前面啊,我跟你们说噢,这种事儿你得能控制,到那啥前儿的时候吧你得忍住,然后……”

    唐河赶紧捂住了杜立秋的嘴,这个虎逼哨子在这事儿上简直就是无师自通,别管科不科学,多少还是管点用的。

    没看人家潘红霞飞了多少个白眼来吗。

    只是这眼神让唐河又打了一个突,咋地啊,扯犊子还不算,还想整出人命来啊。

    唐河说了一声都歇两天,然后赶紧带着杜立秋走了。

    这一行的收获还不仅仅是这些钱和金子,还有那些装备呢。

    把活人身上扒下来的羽绒服给秦爷送去。

    秦爷没要,这东西进山穿着太合适了。

    不过有一利自有一弊,那就是羽绒服太轻巧了,不像厚重的大棉袄,除了保暖之外,碰到野兽抓挠的时候还能挡一挡,相当于多穿了一层盔甲。

    该说不说,就这一身厚重的大棉袄大棉裤的,在山里头可救了唐河他们不止一次啊。

    还有一点很重要,这种专业的户外保暖羽绒服,颜色都比较鲜亮,穿这种衣服进山打猎,生怕人家野牲口看不着你啊。

    至于说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东西,秦爷更不在意了。

    想当年打仗那会,最开心的事情,就是一场仗打完了打扫战场,洋鬼子的尸体上是真能翻出不少好东西啊。

    秦爷笑着说:“你小子身上杀气重,用老常太太的话来说,仙不认鬼不近的,你怕个屁啊!”

    “可也是!”唐河笑着点了点头。

    在秦爷家吃了饭,老太太还要留他住,唐河说啥不干。

    老两口子笑眯眯地看着唐河开着面包车走了,都是过来人,为啥这么着急还不知道吗。

    唐河回家就把那些羽绒服定下了去向,做三个睡袋,咋也比带着狍子皮轻巧还保暖。

    这种事情就用不着唐河操心了,这年头的女人,个个都是针线好手,再说了,还有缝纫机呢。

    就是这羽绒服的质量太好了,从针脚往外钻绒,挺烦人的。

    又是人命又是金子的,换谁不心潮澎湃啊,好在还有林秀儿。

    三天之后,唐河在家里就呆不住了,腰子疼是一方面,咬咬牙还能坚持。

    主要是不进山,他就像丢了魂儿似的,哪哪都不得劲儿。

    杜立秋也是一个鸟样子,正蹲在院子里喂羊,看着唐河来了,立马就将这只怀了孕的母羊放倒,要杀羊吃肉喝羊汤,不见血他难受。

    齐三丫满脸不舍,最后还是没吭声,唐河要吃,她可舍得了。

    唐河一脚将杜立秋踹开,好好的羊,开了春儿就能下羔子了,你也下得去手。

    杜立秋一听要进山,立马欢实了起来,赶紧稀罕巴叉地把保暖靴拿出来穿上,一边穿一边问:“咱不叫着老武啊!”

    “就去跟前儿转转,就不叫他……”

    说谁谁来,外头响起了摩托车的轰鸣声,然后武谷良摇摇晃晃地进了屋,进屋就往炕上躺,一边哼哼一边说:“红霞她疯了,把我在屋里按了三天没下炕儿啊,拉屎都不许我出屋。

    我这趁着她睡着了,偷跑出来的。

    啊哟,啊哟,唐儿,把你的虎鞭酒给我来二两。

    不行,我撑不住了,你摸摸,我这腰子拔凉拔凉的啊。”

    唐河看着脸色青白的武谷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潘红霞还真是狠呐,这是黑天白天连轴转啊。

    虎鞭酒唐河舍不得,倒是杜立秋这里有虎骨酒,整二两凑和一下得了。

    就着二两虎骨酒吃了早饭,武谷良的脸上也有点血色(shai)儿,然后一拍大腿说:“对了,我来的时候碰着老常太太了,他让你带着唐树去一趟。”

    唐河一愣,带唐树去嘎哈呀?

    但是老常太太有召,自己必须得到位呀。

    唐河瞄了一眼透支过度,躺在炕上已经开始迷糊的武谷良,估计现在摆在天仙儿在他跟前,他都扯不动犊子了,也就没把他往老八头那撵。

    回家喊了唐树,唐树一听二哥要带自己出门,乐得嘴丫子都快扯裂了,二哥向来大方,从不让自己白忙活。

    唐河开着车直奔老常太太家,也不知道有点啥神叨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