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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你是不是发烧了?

    在她的世界里。

    他没有一点安全感。

    他执拗的,不听到这句话,誓不罢休。

    苏见月终于在他的强势中败下阵来。

    “我……喜欢你!”

    耳珠被温唇含着,微微一颤。

    苏见月瑟缩了一下。

    又补充道:“只喜欢你!”

    男人这才满意。

    俯身,在苏见月的唇上啄了一口。

    苏见月不满意了!

    纤弱的手指搭上萧玉祁宽阔的肩膀。

    苏见月一个翻身。

    将萧玉祁按在身下。

    厉声警告。

    “不许动!”

    萧玉祁意外地挑眉,双手举过头顶,佯装投降。

    “好,我不动!”

    滚烫的血液逆流。

    俊美的皮囊下。

    火热的岩浆开始起舞。

    一种隐秘的兴奋悄然滋生。

    苏见月的脸,居高临下。

    他……该死的喜欢!

    苏见月搓了搓手。

    这个狗男人,用自己的身体,勾引她多少次了?

    每次都勾到半途,戛然而止。

    今天,她非得摸个够!

    衣服被苏见月粗暴扯开。

    映入眼帘的……

    不是想象中的八块腹肌。

    而是……纱布!

    唉呀妈呀!

    苏见月表情骤变。

    “你的伤口,怎么全部崩开了?”

    明明来之前,包扎得好好的。

    现在,洁白的纱布上,带着斑斑点点的红。

    格外刺眼。

    苏见月从他的身上爬起。

    着急忙慌地穿上拖鞋。

    “你等等我,我去拿药。”

    还不等萧玉祁回答。

    苏见月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玉祁伸手去抓。

    什么也没抓住。

    他撑起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

    紧随其后的。

    是一长串无奈的叹息!

    好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

    留着他一个人在这里不上不下的。

    这种滋味还真是……磨人的紧啊!

    不一会儿,苏见月重新回到房间。

    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医药箱。

    随即,她指着玄关另一边的小厅,那里放着一组真皮沙发。

    “过来坐好。”

    苏见月将药箱放在茶几上。

    萧玉祁磨磨蹭蹭地没过来。

    有时候,苏见月性子急起来,看不得一点儿拖拖拉拉的事情。

    干脆过去,将萧玉祁拉到了沙发这边。

    纱布被苏见月一圈一圈地解开。

    她才看清,有些比较浅的伤口,原本已经结痂,血痂脱落,露出绽开的皮肉。

    被剥开的上衣散乱在沙发上。

    萧玉祁随手扯过一件,盖在腰腹以下。

    欲盖弥彰。

    好在,苏见月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他的崩开的伤口上,并没有发现他这突兀的举动。

    看了许久,苏见月“啊!”的一声。

    “你……”

    她指向萧玉祁。

    萧玉祁浑身一僵。

    攥住盖住下身的衣服,腰背微微佝偻着,后背冷汗一禁。

    “你跟谢晏城打架了?”

    听见这话。

    萧玉祁忽然就不紧张了!

    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月儿发现他……

    虚惊一场!

    “你真的谢晏城打架了?”

    见他不说话,苏见月将带血的纱布往垃圾桶里一丢。

    “你还受着伤呢,你跟他打什么架啊?”

    苏见月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给萧玉祁身上的伤口重新消毒。

    她面上生气,手里的力道,却舍不得重半分。

    “他是警察,很能打的那种警察,你懂不懂?”

    伤口裂开,多疼啊!

    “我也是很能打的皇帝啊!”

    苏见月上药的手一顿。

    “那能一样吗?你是我男朋友,他只是谢警官而已。”

    苏见月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他是警察,说话做事,会比较严谨,你连身份证都是假的,他如果真的想要调查你,我怕你会被抓进研究所,你到底懂不懂啊?”

    “哦!”

    他垂眸。

    长长的睫毛盖住了潋滟的眸。

    半裸的上身,红痕遍布。

    如墨的长发瀑布一般垂于脑后。

    看起来……

    好乖!

    苏见月的心募的软成一团。

    对着这样的一张脸。

    苏见月承认。

    刚才是她说话太大声了!

    “疼不疼?”

    顶着这一身的伤口,还得逞强去找人打架!

    他的手臂上,有一道极长的刀疤。

    苏见月凑过去,轻轻地吹了吹。

    微凉的风,拂过萧玉祁的皮肤。

    吹皱了一池春水。

    萧玉祁……更热了!

    冰凉的药水,用棉签蘸在绯红的伤口上。

    辛辣,刺痛。

    萧玉祁将盖住的衣服抓得更紧。

    “不……不疼!”

    苏见月这才察觉到他的异样。

    将眸光从伤口上移开。

    “你脸怎么这么红?”

    苏见月放下药。

    伸出手,想要探一探他的额头。

    “你是不是发烧了?”

    不料。

    下一秒,苏见月的手腕,被他牢牢抓住。

    他就那么轻轻一带。

    苏见月便跌入了他的怀中。

    长臂扣住她的腰。

    苏见月坐在了萧玉祁的腿上。

    随即,她意识到了什么!

    “你……”

    这下。

    苏见月的脸,比他的更红。

    萧玉祁却将她死死地圈住。

    脑袋埋进她的颈窝。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桃香。

    他深深地嗅,浅浅地出。

    低哑地在她的耳畔留下两个字。

    “别动!”

    容他缓缓!

    缓一缓就好。

    苏见月完全不敢动。

    方才动情的余波,浓郁到散不开。

    苏见月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只能任由萧玉祁将她,就这么抱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久到,苏见月的四肢,都僵到发酸。

    男人才终于松开了她。

    苏见月猛然起身。

    随手从药箱里面抓起一卷纱布。

    一眼都不敢细看,用最快的速度,为萧玉祁系好了纱布。

    而后,她手忙脚乱地将东西收拾好。

    “那个,我……我去还药箱,你洗洗先睡!”

    萧玉祁拉住她的手。

    起身。

    将苏见月带入自己的怀中。

    “我不能在这里久留,天虞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

    苏见月听着他的话,紧张的情绪,逐渐缓解。

    “那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知不知道?”

    苏见月的声音有些闷。

    对比起自己,萧玉祁更担心苏见月的安全。

    “顾清泽会给你安排一名保镖,贴身保护你的安全,若是遇见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你就去找他。”

    “顾清泽?”

    苏见月仰头,对上了萧玉祁的脸。

    “是。”

    萧玉祁直言不讳。

    “你们这个时代,与天虞不同,不只有权利,金钱也是衡量一个人地位的标准,我有钱,顾清泽有人脉,我们合作,想要创造出自己的产业,组建自己的势力,必当事半功倍。”

    这些,都将是保护苏见月的屏障。

    有了这些,即便他不在苏见月身边,他也能放心一些。

    苏见月:“……”

    “可是,你懂我们这个年代,都有些什么行业吗?你知道什么最赚钱?”

    苏见月万万没想到。

    这个人,居然背着她,搞了个大的。

    “我虽对这些一知半解,可我有谋略。”

    他深谙权衡之术。

    知道有落必有起,也知道,谋定而后动。

    故而,此前,他并未同苏见月透露此事。

    直到一切尘埃落定。

    他才道明一二。

    “裴家此次出了变故,必定有人趁乱分羹,与其让旁人分走,不如我来!”

    苏见月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果然,优秀的人,不论身处哪个朝代,何种境地,都异于常人的优秀。

    “我的男朋友,真的是世界上最棒的男朋友!”

    苏见月踮起脚。

    萧玉祁揉了揉苏见月的发顶,倾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大丈夫,自当建功立业安社稷,顶天立地撑脊梁,若连意中人都护不住,护不好,传出去,旁人会笑话我的!”

    粗粝的指腹,轻轻点了点苏见月小巧的鼻尖。

    苏见月紧紧地回抱住他。

    “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我很感动,也很喜欢!”

    苏见月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意。

    萧玉祁,甚是欢喜。

    一夜无梦。

    苏见月醒来的时候。

    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在。

    楮墨和林念念在家的时候,作息都比较规律。

    每天七点钟晨跑半个小时,八点钟准时吃早饭。

    这两个人吃完了早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人一本学术刊,安静地看着。

    同频翻页的节奏。

    甚至连扶镜框的动作,都是一样的。

    佣人们对这一幕,早已经习以为常。

    苏见月和纪梦秋几乎是同时打开房门。

    她们住的这两间房间正隔壁。

    苏见月的精神倒是不错。

    纪梦秋则像是被人吸干了精气。

    眼下一片乌青,半点精神都没有。

    那模样,把苏见月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纪梦秋吸了吸鼻子。

    两步上前,抱住了苏见月。

    “呜呜呜,月月,易添他……找新女朋友了!”

    苏见月懵懵的。

    她眨了眨眼睛。

    反应了半天,宕机的大脑才开始缓慢运行。

    “你上次还说,你再喜欢他,你就是狗来着!”

    “我……”

    纪梦秋松开苏见月,做了个扎心的动作。

    纤瘦的身体靠在了洁白的墙壁上。

    一脸心痛。

    “宝儿,我不是你最爱的宝儿了吗?你怎么能,这么扎我的心?”

    谁年少轻狂的时候,还没说过几句气话?

    苏见月当即改口。

    “是奶狗弟弟不够乖?还是狼狗弟弟不够野?宝儿,年下才是你的菜!”

    纪梦秋犹如醍醐灌顶。

    “你说的没错,易添那个老男人,又老又木又不解风情,老娘要是再稀罕他,老娘就是狗,哼!”

    “哦?”

    一道清冷的男声,自楼梯的转角而来。

    “是吗?”

    纪梦秋:“……”

    请给她一张,没有说过狠话的嘴巴。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