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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很有钱,但肯定比从前富裕了很多,毕竟现在傻柱也能在市里独当一面,靠他的本事,开公司赚到一些钱了。”

    赵沟渠马上用向明月的身份这样答道。

    “还真是奇迹,连傻柱现在都出息了,真是咱们村的一件幸事啊——只可惜,你们两口子都离开了咱们村,本来还指望你们能多为村里做点儿贡献呢!”

    魏村长话里有话。

    “您放心,尽管我和傻柱都离开了靠山村,但无论走到哪里,都还是靠山村人,只要魏村长一句话,我们两口子还会为村里做贡献的……”

    赵沟渠心知肚明,不给村里做点儿贡献,魏村长肯定不情愿放走向明月这么好的村医,指不定会设置什么障碍,让她走不成呢,才这样答道。

    “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

    “那村里现在跟镇里申请要重修到镇里的乡道,但镇里却说只给一半的钱,其余的,让咱们村自己筹集,这些天,我都快愁死了,挨家挨户去筹钱,结果也没筹到几个……”

    魏村长还真不客气,马上就说出了需要钱的地方。

    “还差多少,我看看我们两口子能不能为村里再做点儿贡献。”

    此刻的赵沟渠,哪里还在乎钱不钱的,立即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修这套路需要五六百

    万,镇里只给咱们三百万,剩下的三百万,就需要咱们村自己筹集,村委会这边筹到了一百多万,现在还差二百多万的缺口呢!”

    “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厚着老脸,跟你一个要离开村里的人提及此事了。”

    魏村长试着说出了村里修路大概还差多少钱。

    “没关系,剩余的二百万,我们两口子一人一百万,一共二百万,捐给村里修路吧。”

    赵沟渠一听,才区区200万,对于他现在的财富来说,连200块钱都算不上,立即轻松就答应了。

    “向明月,这可不是开玩笑,二百万,你们两口子能拿得出来吗?”

    反倒是魏村长觉得难以置信了——这个向明月,啥时候这么有钱了?

    “原先打死也拿不出来,可是现在傻柱长能耐、有出息,在市里成立了一家大型公司,所以,为家乡做点儿贡献是应当应分的……”

    赵沟渠假借向明月之口,表明这些钱都是有了出息的傻柱给的。

    “哎呀,那我可得代表靠山村的全体村民,对你们两口子表示衷心感谢了……”

    魏村长激动得有点心动过速,急忙表达谢意。

    “您不必客气,给我个账号,我这就让傻柱把钱打过来,收到钱,魏村长给出个捐款200万的证明就行。”

    赵沟

    渠就是想用钱为向明月离开铺平道路。

    “太好了,没问题!”

    很快,赵沟渠就用手机银行,将200万打进了村委会的一个财务账号上。

    魏村长马上开具了一个,向明月赵沟渠夫妻捐款200万的证明,给到了向明月的手里。

    也因此,魏村长再也没有不让向明月离开靠山村的理由了。

    回到向明月工作了很长时间的卫生所,赵沟渠按照向明月发过来的交接清单,进行各种物品和存量药物进行清点查验。

    期间有患者来看病,就先停下来,等患者看完了病,再继续。

    就这样,很快就到了上午十点多,赵沟渠心里估摸着,刘冬青应该到了吧。

    正这工夫,有人敲门。

    赵沟渠心里一阵高兴,因为只要刘冬青一到,就意味着向明月在这里的工作可以经过交接之后,正式结束了。

    然而,门一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带着口罩墨镜走了进来。

    “你是……来看病的?”

    赵沟渠有点儿纳闷儿,按说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即便是戴了口罩墨镜,自己也能猜出她是谁吧,可是这位,咋看上去这么陌生呢?

    “不是……”

    “那你来卫生所干嘛?”赵沟渠急忙用向明月的口气这样问道。

    “我就是来找你承认错误的呀!”

    “

    你到底是谁,承认什么错误?”

    赵沟渠越发觉得有点蹊跷了,立即警觉地这样发问。

    “我是宋楚虹呀!”

    到了这工夫,对方才边摘下口罩墨镜,这样说明了她自己是谁。

    “宋楚虹?”

    赵沟渠这才辨认出来,果然是昨天夜里,临离开的时候,跟自己说了那些荒诞请求的,给人一种“凄美”印象的、向明月高中时期的同班女同学宋楚虹。

    她为啥这工夫冒了出来?

    难道昨天的事情出了什么变故?

    还是她本人又有什么新的需求了?

    “你——昨天同学聚会结束后,没跟班长他们离开吗?”

    赵沟渠索性直接这样问了一句。

    “昨天夜里就离开了,可是半路我说有事儿,就单独返回到了这里。”

    宋楚虹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找我还有事儿?是不是你母亲的手术费又增加了,还需要我求我们家傻柱给你补捐一些救命的钱?”

    赵沟渠直接用向明月的口吻这样猜测道。

    “不不不,你家傻柱捐的一百万,加上同学们凑的二三十万,加起来,已经绰绰有余了。”

    宋楚虹急忙这样解释说。

    “那你又单独返回找我干嘛?”

    赵沟渠越发觉得这个“凄美”的女人有点异常了,当即用向明月的身份提出质疑。

    “我是心里

    不安,特地回来向你赔罪认错来了。”

    宋楚虹终于说出了令人莫名其妙、甚至匪夷所思的原因。

    “开玩笑吧,你有什么错?又要赔什么罪?”赵沟渠立即反问。

    “因为我昨天晚上单独找你说话的时候,撒了谎,骗了你,因此,我在返回的路上,左思右想,觉得决不能对自己母亲的救命恩人撒这样的谎,不把真相说出来,不把谎话澄清,我的身心备受折磨……”

    “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单独返回,当面向你赔罪道歉。”

    宋楚虹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这样答道。

    “你到底哪里骗我了?我咋一点儿都没感觉到?难道你母亲生病需要救命的手术费是个谎言?”

    听她这么说,赵沟渠的心里还真是咯噔一下!

    不会是这个宋楚虹以及所谓的班长周挺还有班副郝建龙,还有其他几个向明月的高中同学一同合谋,凭空捏造了一个天大的谎言,就是为了从向明月的兜里骗出一百万的捐款吧?

    “不不不,我母亲生命垂危,急需百万手术医疗费完全是真的!”

    但面对这样的质疑,宋楚虹却直接否认。

    “那你何谈撒了谎、骗了我?”

    赵沟渠看着她那张差不多令所有男人见了都会“怜惜”俏脸,用向明月的声音直接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