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到场,进行了彻底排查。
竟从包大勇的房子里,搜出了一套微型监控录像!
“你安装的?”包金岚急忙问包大勇。
“我哪有钱安装这种东西呀!”
“那是谁安装的?”
“也许是姐夫为了监视我和韩今凤,偷偷安装在我家的吧!”
包大勇立即这样答道。
警方立即调出了监控录像,居然明晰地记录下了段哥仨来到这里,以及最后对覃一鸣实施暴力截杀的画面。
真相瞬间大白。
警方当即下达通缉令,方圆百里,立即布下了天罗地网。
很快,将仓惶逃窜的段哥仨,缉拿归案……
此事震惊了全村全镇甚至全县。
镇长亲自带人来现场视察。
办公室主任靳红也在其中。
回到村委会,镇长给魏村长他们开会布置善后工作的时候,靳红竟忙里偷闲,跑到了向明月的卫生所,关上门,小声对向明月说:“你帮我看个病吧……”
“不是吧靳主任,您在镇里医疗条件多好呀,咋会跑到我这小小的村里卫生所来看病呢?”
在赵沟渠的印象中,这个靳红还算是自己的“恩人”
当初替向明月来卫生所值班,阴差阳错救了方县长,第一个跑到靠山村来给他颁发锦旗和奖金的就是
她。
尽管因为当时自己冒充的是向明月的名字,但一点儿都没耽误靳红认定,向明月是个了不起的村医。
而此刻,赵沟渠真的易容成了向明月的样子,在卫生所里值岗,靳红竟真的趁她跟随镇里领导,来靠山村处理覃一鸣被杀事件,忙里偷闲跑过来找向明月单独看病了。
“不瞒你说,假如是普通的常见病,我也就不来你这里看了……”
靳红却这样回答说。
“咋了,你得了什么罕见病?那就更得去大医院去看了。”
“也不是什么罕见病……”
“那到底得了什么病,需要我帮您看?”
赵沟渠纳闷儿,这个正值如狼似虎年龄的女干部,皮肤白皙,长相甜美,身材窈窕,风情万种。
估计在任何场合地点,都会受到男人的宠爱,生活也一定优渥自在——像她这种漂亮女人,怎么会得那种见不得人的病症呢?
“是这样,我的工作性质你也知道,在整个镇政府里,忙里忙外的,比阿庆嫂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上传下达左右逢源!”
“这么说吧,别管啥脏活儿累活儿,都得我这个万能的办公室主任来给摆平。”
靳红开始从她深处的环境说起了。
“您是说,您的病是累出来
的?”
赵沟渠马上用向明月的口吻这样插了一句。
“再累我也累不出这种毛病。”靳红当即否认。
“您就直说,到底得了什么毛病,需要跑到我这里来看吧。”
“说实话,这种病我真不敢去镇里或者是县里的医院去看……”
靳红竟压低声音,这样回答说。
“到底啥病啊?”
赵沟渠越发感觉到,这个靳主任可能得的是某种难以启齿的毛病了吧?
否则的话,为啥不敢去正规医院看病呢?
“都告诉你吧,最近镇里在到处寻求外地人来投资,美其名曰招商引资,但咱们镇地处偏远,交通不便,很少有人愿意来这里投资。”
“偏偏这工夫,有个朱老板热情洋溢地跑到了镇里,说可以投资一两个亿搞合作开发项目。”
靳红又开始铺垫事情发生的背景了。
“这跟靳主任的病有啥关系?”赵沟渠借用向明月之口,这样反问。
“唉,别提了,这个姓朱的老板,点名让我陪他全程考察,镇领导生怕这个大金主跑了,反复叮嘱我,一定要陪好待好,千万别让他一不满意,就不来镇里投资了。”
“于是,我放下所有工作,一心一意地陪这位朱老板四处考察,可是陪来陪去我发现,
这个老板对我总是意意思思的,甚至在很多公开场所,就对我言语轻薄,动作亲昵……”
靳红终于披露了实情。
“不是吧,难道靳主任是因为这个,导致了某种心理疾病?”
赵沟渠心说,你身为四方通吃八面玲珑的办公室主任,就应该适应这些逢场作戏的应酬吧?所以,直接这样问道。
“我的心理没那么脆弱,关键是,这家伙可不止于语言挑逗和动作撩拨,到了用餐和晚上休息的时候,居然要求我去他房间里,详谈考察体验和成果。”
“开始我反感极了,但碍于镇里给我的一定陪好他的指令,只能硬着头皮去他的房间里,跟他夜谈。”
“结果,只是喝了他给我的一瓶矿泉水,就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很快就睡着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身体有些不对劲儿,严重怀疑,这个老板给下了那种药,等我失去知觉,然后对我做那种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急忙自我检查,发现果真身体有些异样,立即找来避孕药紧急服下,生怕自己因此怀上孩子,可就彻底完犊子了。”
“毕竟我男人一直在外地,跟我两地分居,一旦怀上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于是
,我立即给镇里领导打电话,说我身体不舒服,赶紧换别人来陪这个居心叵测的朱老板继续考察吧。”
“可是镇里领导却回答说,这个朱老板说了,除了你靳红,换换任何人都立马取消投资意向,指令我,无论如何要把这个朱老板给陪好。”
“我当时一冲动,都想不管三七二十一,逃离这种令人恶心的现状了,但听镇里领导的意思,假如我现在撂挑子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陪这个朱老板继续考察。结果,无论我怎么防范,到了晚上,我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困得逮个地方就呼呼睡着了。”
“而一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多次反复给糟蹋过一样……就只能大把吃避孕药,而且进行反复清洗,但还是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掉进了这个朱老板的手里……”
“但我又找不到立即结束这种状态的理由,也没有彻底摆脱这种状态的勇气。”
说到这里,靳红停顿了一下。
“那——你就任由这种状态持续下去了?”
听靳红讲出了这样的秘密,赵沟渠还真是对这个漂亮的女办公室主任,产生了某种怜悯同情,所以,才这样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