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自打阴差阳错跟你有了那种关系之后,我就对向明达再也没有任何夫妻情分可言了,当然了,从我打算跟穆春成私奔的时候起,就不想再跟向明达过下去了。”
“反倒是你劝我,不要离婚,要保持跟他的婚姻状态,将来孩子出生才有名有份,我才隐忍着对他的各种厌恶,勉强维系这个名存实亡的婚姻。”
“但现在,是因为他自己作死干出了这等伤天害理的勾当,我哪里还会再跟他维系夫妻关系呢?”
夏虹梅直言不讳,说出了她对向明达与自己婚姻状况的真实态度。
“那假如我报警了,警方需要你出庭作证,你会指认向明达的罪证吗?”
赵沟渠索性这样问。
“当然会呀,因为我从来就没跟他沆瀣一气干过任何坏事儿,我不能因为他,而坏了我自己的清誉名声!”
夏虹梅立即强调说。
“那,在报警之前,要不要把实情告诉奶奶?”赵沟渠又这样提议说。
“千万别告诉奶奶!”
“为啥呀?”
“本来她已经承受不了向明宇的公司一把火就灰飞烟灭了,假如再告诉她,其实是你大孙子放的火,才导致你另一个孙子的公司灰飞烟灭的——你想吧,老太太听了,会是个啥反应?”
夏虹
梅竭力反对,再让奶奶参与此事。
“那真相迟早都会被奶奶知道吧。”赵沟渠这样假设说。
“从别人嘴里得知最终的消息,奶奶出任何情况,咱们都不用内疚担责了。”
“但假如是在咱们还没确定,一定是向明达作案之前,就跟奶奶商量此事,肯定会节外生枝,让这事儿准没什么好结果。”
“甚至奶奶可能会说,既然警方已经将向明宇和刁贵英给控制了,就让他们把全部责任都担下吧,就别让向家人再有人进去了!”
“所以,我坚决反对你现在就把事情告诉奶奶。”
夏虹梅有理有据地解释了,为什么不能再让奶奶来参与此事。
“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我还是选择先不报警。”
“为啥呀?”
“因为证据还不够确凿,一旦报了警,再想收回,可就来不及了。”
“那你想咋办?”
“我想单独见见向明达。”赵沟渠说出了他的想法。
“你要干嘛?”夏虹梅有点不可思议。
“我要让他说实话!”
“他一定拼死抵赖吧!”
“我有办法让他不打自招……”赵沟渠却胸有成竹地这样说。
“啥办法?”
夏虹梅急于知道,他有什么办法能让向明达乖乖承认,这场大火他就是纵火犯。
“别
问了,因为我现在没想好到底用什么法子让他供认不讳!”
赵沟渠不是没想好,而是不想现在就告诉她,让她更担心。
“那好吧,那你什么时候见他?”
“当然是越快越好。”
“那好,那我现在就约他见面——你说在哪里见面比较好吧。”
“最好约个向明达感觉没危险的地方……”赵沟渠这样提示说。
“那就——约到婚纱摄影楼吧。”
“为啥去那种地方?”赵沟渠觉得很意外,就直接问。
“是这样,最近向明达总觉得我对他太冷淡,总想挽回我对他的态度,所以,反复跟我提,能不能补拍一组婚纱照,来增进我们之间的感情,但我始终没答应……”
“那现在我想约他单独出来,也只有谎称我同意跟他补拍婚纱照,但要他亲自带我去婚纱摄影楼去选一款,然后,交了定金,定好补拍的日子。”
“大概也只有用这个理由约他出来,他才不会起疑心,才会痛痛快快地答应,马上就到婚纱摄影楼。”
夏虹梅说出了约向明达到婚纱摄影楼的各种理由。
“那好,那你现在就约向明达去婚纱摄影楼吧。”赵沟渠马上答应了。
“约他没问题,他肯定很快就到,可问题是,你咋出现在影楼,又用什么
方式让他承认,纵火的人就是他呢?”
夏虹梅还是想象不出,赵沟渠如何出现,如何跟向明达见面,又如何从他嘴里套出有价值的证据来。
“这个……”
“咋了,连我你都不信任?不能把具体办法告诉我?”
“能告诉你,就是怕你可能不信,我用这个法子能从向明达的嘴里套出实话来。”
赵沟渠这样答道。
“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都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只是你事先不告诉具体用什么法子,我肯总会提心吊胆,甚至抓心挠肝的……”
夏虹梅说出了她的担忧。
“那好,那我告诉你吧——其实很简单,我直接易容成你的样子,跟向明达在婚纱摄影楼见面,借用你的样子和口吻,逼他说出实话……然后,当场将他说的话都给录制下来,就能当成铁证,彻底锁定他就是纵火犯!”
赵沟渠终于说出了他想用的具体手段。
“等等,我咋没听懂——你刚才说啥,你要易容成我的样子,替我去跟他在婚纱摄影楼见面?”
夏虹梅难以置信这种方式。
“对呀,大概只有这样,他才会放松警惕,觉得把实情告诉你,你不会揭露他的罪行,所以,我才要易容成你的样子去见他。”
赵沟渠进一步解释说。
“这
个法子听起来很有创意,可是,你用什么方法能化妆得跟我一模一样,不被向明达看出破绽呢?”
夏虹梅担心的是这个。
“就是用意念易容啊!”
“我不信,你现在就易容成我的样子给我看,假如连我都看不出破绽,我才相信不会被向明达看出来……”
“那好,那我现在就当成易容成你的样子,让你看看像不像。”
赵沟渠之前练成意念易容之后,还只是处在初级阶段,但经过龙凤山与潘舒颖的亲密接触,再度让他的功力升级,才达到了可以跨性别、年龄易容的程度。
但总是没机会实地演练,现在终于有了这个机会,连他自己都有些兴奋。
先是跟夏虹梅要了她一件女款的衣服穿上,然后,让夏虹梅转过身去,数了三个数,再回头,他已经易容成了夏虹梅的样子。
“天哪,你是怎么做到的?”夏虹梅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眼睛了。
“就是用了刚刚学会的意念易容啊!”
“这也太像了,简直就像我的双胞胎姐妹一样了……”夏虹梅兴奋地说道。
“咋样,若是我穿上你的衣服,戴上你的帽子,向明达肯定看不出任何破绽吧?”
赵沟渠也很兴奋。
“理论上不会——就是……”
“你还担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