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没错!”
“有理!”
“那帮狗官,分明就是故意的!”
徐卫明有些得意的朝池茵看了眼:“小姑娘,这些事,你并不知道吧。”
“我怎么不知道?”池茵不屑道:“郑士鸣大闹考场的事,帝都几个人不知道,这些事还用你说吗?我们自然知道郑士鸣是有才华有能力的,可你跟我们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大家都知道的事,还需要你来再说一遍吗?
我只是想知道,你刚才口口声声说郑乐山对他的同乡不管不顾,那你倒是想让他做什么?直接去考场那儿闹事?甚至连他自己的前程都不要了是这个意思吗?”
徐卫明哼了声:“你个小姑娘,知道什么,仕鸣兄他明明才识过人,却无端端落榜,这科考本就有问题,你们看榜单上那名字,那些高中的都是什么人,全都是拜了那些高官为师的,都是那什么太傅、相爷之类的门生。”
他说着,转而问其他考生:“你们倒是说说,在这锦书坊,有多少考生已经不止一次参加过大考的,这锦书坊,有多少才学过人的考生,一次又一次落榜的。
为什么我们的名字不能在那个榜单上出现?这种事,难道只有仕鸣兄一个人遇到过吗?
我想除了仕鸣兄,在座各位,曾经有落榜的,你们难道的才学会比榜单上那些人差吗?
我们差在哪里了,差在我们的出身,我们没有在朝为官的父亲,没有身居高位的老师,这才是我们没有高中的原因,难道不是吗?”
“对,没错!”一众考生都义愤填膺,在那儿骂了起来。
徐卫明高声道:“这官场如此黑暗,纵容在场各位满腹才华又如何呢?根本没有施展之地不是吗?像仕鸣这样,他若在十年前就高中的话,现在至少已经进能尚书局了吧?
可现在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只是一个落榜考生!
我真是不明白,我们苦读诗书多年,又有什么用?还有,你们看看礼部现在又发的这些书籍来是做什么?明年都要大考了,今年才把这些书籍发下来,这不是故意的吗?
青云坊、东门坊的考生可是早就拿到了这些书籍,比我们早几年就知道明年大考要考什么,这公平吗?凭什么他们比我们多几年时间来准备?
就因为他们在青云坊,在东门坊,因为他们有权有势,所以他们连考题都能提前知道是吗?
这么多的书籍,只有几个月时间就大考了,才发下来是什么意思?不!这书籍还不是礼部分发过来的,还是那些商贩自己去青云坊、东门坊盗印的,若非如此,我们甚至还不知道有这些新的书籍。
他们就根本没考虑过我们这些考生,连考题书籍都不分发给我们,这分明就是怕让我们高中,这礼部的官员也真是越来越卑鄙了!”
池茵目瞪口呆,不是,这个说法她倒还真是没想到啊。
这些书籍礼部还没有分发到锦书坊这边她倒是能明白,毕竟这边离得远,而且一下子要印刷这么多书籍,也是要时间的,哪可能这么快就能分发到所有书房和书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