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洗牌,赋予我等为神》 第1章 渗人的夜 夜,如墨般浓稠,无边无际。星星和月亮都藏匿在了这片黑暗之后,仿佛被吞噬了一般。整个世界被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只有风在轻轻地吹着,发出呜咽的声音,好似鬼魂的哀鸣。 黑夜中,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树木的影子在风中摇曳,像一只只扭曲的怪物,让人毛骨悚然。一对情侣坐在长椅上,低声细语,享受着这美好的夜晚。女子的肌肤白皙如雪,细腻如丝,身材丰满婀娜,散发着少妇的成熟韵味与少女的娇羞气息,这种独特的魅力比起单纯的少妇更能触动男人的心灵。 此刻,她紧紧咬住朱唇,竭力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然而,由于天色漆黑,无法看清男子的面容,但可以想象他在黑暗中紧拥着她,热烈地亲吻着她,同时将手伸到她的裙摆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臀部。 即刻,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男子愤怒地转头看向身后,压低嗓音吼道:“小子,看够了吗!”他的声音仿佛被极度压抑得变了形,饱含着无尽的怒火和怨气,使得周围的气氛瞬间凝固如冰,紧张到了极点。而那位女生则迅速伸手接住即将飘落的“蝴蝶”,羞红的脸颊深埋进男士怀中。 王新安脸上登时浮现出一丝歉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怯懦和自嘲。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弱弱地说上一句:“同学,抱歉抱歉。”说完这句话后,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但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 连道两声抱歉后,王新安转过身去,继续毫无目的地漫步在校园之中。夜色如水,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他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仿佛背负着无形的负担。他一边走着,一边默默地思考着自己的生活。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主角,也没有那么多的主场。有的只是无数像王新安一样,一个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他们过着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生活,没有太多的阳光,也没有太多的关注,只有太阳还未升起的明天。 和大多数小人物一样,王新安长得并不出众。黝黑是他肌肤的常色,面容没有丰神俊朗的夸耀。最值得一提的也许就是他那一米八几的个子,配上吃不饱饭而瘦长的身形,让他看起来略显单薄。然而,体型上的高大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的优势,反而被老家的人嘲笑成空长成个子。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外貌上的平凡,和生活上的普通,王新安一直以来都是独行者。他缺乏站在大众前的勇气,不敢应对青春的懵懂,只能像这样窥视他人的美好。他渴望有一个可以选择的青春,可选择是需要代价的,他付不起青春的消费。于是,他只能选择默默观察、等待,渴求命运能给他一个机会。 再也看不见独属于长椅上的灿烂,倒是一声刺耳的吼叫声传来,划破了宁静的夜空。王新安心头一紧,眉头微皱,忍不住咒骂道:“我靠,真吓人!” 便又散步去了。夏季的校园在晚上犹如一个散发着迷人香气的花房,总有一股吸引力吸引着王新安散步一圈又一圈。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草丛中的虫鸣声此起彼伏。但是其中的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毕竟这座花园是学校。 时间悄然过了凌晨,寝室才终于开始成为寝室。王新安闭着双眸,内心里涌现许多对明天不切实际的念头。今年,他已经快二十岁了,浑浑噩噩,没有前进的方向,心中不禁有些酸楚。作为一个从乡下来上学的孩子,没有什么比安稳轻松的工作更让他向往。然而,现实却告诉他,这样的工作很难找到。他常常思考自己的未来,不知道该如何选择职业,甚至不确定是否应该继续学习。每当凌晨来临,思绪就会涌上心头,让他辗转反侧。 更可恨时,他想起了自己所学的专业,他就再也忍不住恨恨道一声“垃圾专业”。这个专业不仅就业前景渺茫,而且学习课程较水,让人看不到希望。未出社会,便先输一军。 眼皮耷拉,睡意袭来,王新安的心也渐渐地飘远,回想起了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 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继而,他想起了今天低沉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声。让他不禁双手有些发抖。恍惚中,他似是睁开了眼,一个青面獠牙的僵尸一般的怪物在上铺他的床位前,半欠着身子,倚着护栏,直直地瞪着他。他全身布满了冷汗,握了握手心,发现这并不是梦。 仓促之间,僵尸收回长指甲,直挺挺地刺向他的脑袋。他癔怔了一下,伸手掀起被子,将这僵尸裹住。刹那间,他顾不得什么跑向对面床位大喊:“骚哥,快起来!!!” 王新安惊恐地看着僵尸,来不及解释,叫上骚哥,直接从他腿上踩着跳了下去。 他顺势抓住了地上的拖把,给心里增添一份底气。 骚哥气呼呼地冲到王新安的床上,对着他的被子扑了上去。嘴里气嘟囔着:“哥哥来了跑那么快干嘛?还踩人家。” 就在这时,台顷照例晚上“上厕所”回来,顺手打开了灯。 刺眼的灯光让骚哥看清楚了身下的东西,一个像僵尸一样青面獠牙的怪物,但它却不像电影那样眼神空洞,而是透露一种青白色,弯曲的瞳孔更增加了一丝诡异,显得毛骨悚然。骚哥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哥哥,你……早上好……” 此时的骚哥脸色苍白如纸,眼睛瞪得浑圆,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颤抖着嘴唇,试图说些什么,但却只能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声音。 而王新安则被眼前的情景吓得目瞪口呆,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拖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这有点像他散步遇到的那个男生。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一切仿佛是一场噩梦。 台顷也被吓了一跳,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整个宿舍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骚哥那凄厉的尖叫声在空中回荡。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愣住了,僵住了好几秒后,才有人回过神来。 “怪物啊!”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大家这才如梦初醒,纷纷四散逃窜。 王新安挥舞着拖把,试图阻挡僵尸的脚步。但僵尸却毫不在意,它猛地扑向王新安,张嘴就咬。王新安双手继续挥舞着这半截拖把,拖把杆顶着怪物的脖子,却一下被压坐在了地下,怪物獠牙上顶在王新安脸上。他的双腿因为害怕在地下蹬了起来,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脚好像蹬到了什么东西。他顾不得看,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蹬,怪物的身影一闪而过,竟然被他踹了出去 。 “快过来帮我!”王新安大喊道。 危急存亡之间,寝室老大,一个来自魔都的富二代室友立刻推开了他,丝毫没有他往日所表现的彬彬有礼,谈笑风生,说了个“滚!”后夺门而出。两个室友也跟着逃离了寝室。 王新安跟着跑到门口,只见怪物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口中发出低沉的吼声。王新安面对着那只凶猛扑过来的怪物,手忙脚乱地关上了门。怪物伸出一只手,从门缝里卡了进来,王新安用浑身的劲蹬着地板抵住门,试图阻止它闯进来。 怪物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门渐渐被撕开,王新安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楼道挤满了被吵醒的人。暗淡的灯光在楼道中摇曳,映照着他们面色凝重的脸庞。他们望着这一幕,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疑惑。怪物猛地用力抽回爪子,舔着舌颈,那模样令人毛骨悚然。 “啪”的一声关上门,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王新安缓缓瘫软在地上,听着门外传来的哀嚎惨叫和数不尽的“同学同学,下面怎么了?” 第2章 我走后 王新安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门愣了好一会,才接受这诡异的现实。他的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嘴里大口喘着粗气,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诉说着恐惧。 不多久,理智开始慢慢地恢复。他颤抖着拿下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令人意外的是,电话那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被接听,只有一阵忙音。这让他感到不妙,难道这个世界已经陷入了混乱? 不能坐以待毙!他暗自告诉自己。王新安的寝室在三楼,说不上太高,但也不低。他炭步走到窗边,探出身子张望。楼下一片漆黑,隐约可见几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 他又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腿,发现自己的双腿抖若筛糠,诉说着忠告:小心点,三条腿都摔断了可是要截肢,脑袋以下全截。他放下了最快逃生的捷径,他开始趴在门上,竖着耳朵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当怪物的吼叫声渐渐消失,直至湮灭,王新安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快速扫视了周围,心中了然怪物已经朝着别的楼层去了。他深吸一口气,决定逃出寝室,寻找救援。 刚走出寝室没多久,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咒骂声。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地朝他靠近。借着睁大的眼睛,他惊恐地发现对方竟然只露出个脑袋! 恐惧瞬间占据了他的整个身心,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求生的本能让他迅速反应过来,距离不允许他做出后退,他咬着牙抄起手中的半截棍子以雷霆万钧的速度狠狠地夯下去。 在棍子即将来临时,微弱的灯光闪过,他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样——那竟然逃走的骚哥。他的身形一滞,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之前被抛弃的场景,罢了,情景危急。 这时,另外两个身影从黑暗中窜了出来,小声叫道:“新安!新安!是我们!”王新安泛起一阵冷笑,他现在清楚地了解骚哥也不过是充当随时可以抛弃的诱饵角色。 他想到外面汗流浃背的父母和家里满脸沟壑的老人。他们时常告诫王新安,不要给家里惹事,好好和同学相处。殊不知,这句话造就了王新安性格上的怯懦,因为这份怯懦王新安在心底压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他不敢告诉家里,怕千里之外的人担心。他知道,当背后无望,怯懦便是原罪。想通这些,王新安似是笑了。 王新安与他们尴尬地对视了一眼,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你们……”王新安瞪大了眼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富家子顾不上什么“王新安,给你五十万?保护我离开这里”颐指气使,没有丝毫愧疚。 王新安迟疑了一下,“一百万!!”毕竟,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包括隔阂,如果不行,那就是你的价码不够多。更何况,多一个人,便多一分力。他们四人开始小心翼翼地朝着宿舍大楼的大门走去,同时警惕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向前。走到一半,身后怪物的吼声让冷汗窜出了后脖颈,他们迈开动作,顾不上什么动静了。 他们靠近大门,却惊恐地发现大门依旧紧紧关闭着,而宿管阿姨的尸体横在一旁,她的脖子被残忍咬断,露出猩红的血肉。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作呕。几人强忍着胃里的不适,冲进值班室寻找钥匙。富家子颤抖着手,拿起那把血迹斑斑的钥匙。打开值班室的门,怪物站在那里,张开血盆大口,狰狞地扑向他们。富家子心底一横,没有退缩,毅然决然地撞向那只怪物,将它撞得晕头转向。富家子摇晃着身体,艰难地朝着大门跑去。 还在翻找钥匙的骚哥、台顷两人停下手里的动作,眼里透着股不可置信,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接着发出感叹:老大不愧是老大,不但有钱,竟还如此勇猛!三人反应过来,试图关上门,阻止怪物的追击。但仅仅一瞬间,怪物的锋利爪子就穿透了寝室老大,那位富家子的前胸,握住了他那颗仍在跳动、散发着热气的心脏。看到这恐怖的场景,王新安在心里腹诽了一句,”不给就不给吧,不用这么拼”,震惊大喊道:你们两个顶住门,我去砸窗户!骚哥和台顷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两人拼命地用身边能找到的一切物品抵住房门。与此同时,王新安拿起一把椅子,狠狠地砸向窗户,想要破开一条逃生之路。后他们轮流挥动着椅子,用力砸向坚固的玻璃,随着一声破碎,他们也成功掰开了铁护栏。骚哥和台顷率拥挤着爬上窗户,奋力向外挣扎。骚哥的娇臀却突然卡住了。怪物也强拆了房门的阻挡,凶猛扑来。王新安心急如焚,他拼命地顶着骚哥的屁股,希望能帮助他尽快逃脱。在千钧一发之际,骚哥终于成功钻出窗外,而王新安也在最后一刻惊险地翻出窗户,逃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骚哥站在窗外心有余悸,顾不上挑衅丑陋的怪物,他带着一丝汗水的脸瞅向怪物,仿佛在嘲笑怪物的无能。怪物暴跳着伸出爪子,试图抓住骚哥。但由于窗户的阻挡,它的手连同半截身子被卡在了窗缝里无法动弹。骚哥看到伸到眼前却够不到的怪物,忍不住笑了出来,同时也放松了警惕。但一个大跳,怪物猛地向前扑去,骚哥被吓了一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怪物的青白色双眼似乎变得浑浊不清,失去了之前那种令人恐惧的光芒。台顷紧张地问道:骚哥,咱们现在怎么办?骚哥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骂骂咧咧地说道:这怪物真是有病!大半夜不睡觉,还在这里乱搞!经过一番思考后,骚哥决定尽快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王新安不服气地说道:我们就这样走了吗?不给它一点教训怎么行呢?至少也要祷告一下我那一百万吧!说着,他拿起旁边的灭火器,朝着怪物喷去。然后,他又要来台顷寻求刺激的打火机,点燃并扔向怪物。瞬间,一场剧烈的爆炸发生了,整个值班室被炸残垣断壁。怪物在爆炸中显得狼狈不堪,更加虚弱,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此刻的怪物就像一个泄气的皮球,毫无生气。 出乎意料的是,怪物并没有如他们所期望的那样支离破碎、肢体横飞。相反,它只是不停地吐血,仿佛在经历着某种痛苦。三人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问号。怪物的强大使一行人匆匆跑开。一声“兄弟,……救我”格外冷清,令王新安他们止住脚步,扭头看向怪物,王新安吃了一惊,怪物褪开青绿色的皮肤,“我昨晚在草丛看到的那个男生!”他怎么成这样了。王新安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个怪物,轻声问道:“同学,是你吗?”他试着通过对话来了解这个神秘的生物,确认自己的猜想,但同时也警惕地看向怪物,以防万一。 那怪物理解了王新安的话语点了点头,开始告诉当时发生的事情。它的声音带着一丝忧伤和恐惧:“没有什么能比得上那瓣朱唇的柔软,当我沉浸在幸福之中时,一个皮肤溃烂、长着锋利牙齿的人咆哮着冲了过来,打断了这份温馨。他挥舞着骨爪,身上流淌着绿色的液体,眼中满含了泪水。它紧紧抓住我的腿,用力一扯,将我小腿撕下。我感到非常慌张,但断腿的疼痛和极度的惊恐让我陷入昏迷。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随着怪物的叙述,王新安逐渐从思考中回过神来。他指着怪物,“像这样吗?”怪物的身上不知何时冒出了一股绿色的液体,那液体充满生机,源源不断地从怪物的身体中涌出。仿佛它的身体就像是一座绿色的喷泉,不断地向外喷涌着绿色的液体,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洪流。 第3章 绿色之雨,成王之路 夏夜,乌云密布,诡异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觉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寝室楼里传出的惊恐声逐渐消失,但紧张的气氛仍在蔓延,仿佛一层无形的薄纱笼罩着整个空间。天色愈发阴沉,仿佛一场暴雨即将倾盆而下,周围的人们纷纷聚拢过来,好奇地张望着,议论纷纷,他们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模糊不清,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当绿色的液体从怪物的全身完全抽出后,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那诡异的液体仿佛是他生命的源泉,一旦失去,便让他瞬间失去了生机,男生的皮肤变得干瘪,原本健康的肌肉也迅速萎缩,他的身体逐渐扭曲变形,眼睛凸出,布满了血丝,仿佛在遭受着无尽的痛苦,口中喷出最后的一股绿液,便“咣”的一声僵直倒在地上,断了气。 骚哥和台顷听见动静,偷偷地摸了回来。他们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仿佛风中摇曳的树叶。骚哥浑圆的双眼,盯那已经发凉的怪物,脸上写满了恐惧,仿佛在看着一头来自地狱的恶鬼。台顷则紧紧地抓住骚哥的手臂:“这……这是怎么回事?”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仿佛正在历经战争的屠杀,带来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骚哥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像往常奉承着说:“哥哥好厉害!” 绿色的液体像血液浸染怪物整个身躯,流淌在大地上,凝结,绿色晶体迅疾般擦过,仿佛是一头饥饿的猎豹,直扑最近的王新安。王新安本能做出反应,抱头一闪,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一击。身后刚摸回来的骚哥可没有这样的运气,绿色晶体捅破了他的脑袋,脸四分五裂。 警觉间,骚哥的身体伴随着天空的雷声发生了骇人的变化。他的面容变得狰狞扭曲,獠牙让他显得异常恐怖,犹如恶鬼从地狱中爬了出来。原本正常的手指,此刻也变得修长而锋利,如同恶魔的双爪,轻易地就能将人的心脏掏出。骚哥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透露出一股邪恶与疯狂,仿佛他的灵魂已经被恶魔吞噬,如果说之前的是个怪物,那这便是个成了气候的妖。 他的身躯开始膨胀,肌肉鼓起,仿佛拥有了能够摧毁整个世界的力量。他的皮肤变得粗糙骨骼咯咯作响,不多时布满鳞片,鳞次栉比,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侵蚀,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异样的柔韧性,他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成为了一个可怕的怪物。 遍布四周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化吓得目瞪口呆,他们脸色布满氤氲,眼神对视,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台顷悄悄拿开搭在骚哥肩膀上的手,站在王新安旁边。骚哥的异样让整个场景充满了阴森诡异,一场未知的噩梦正在交织。 骚哥伸出锋利的爪子,一步步向王新安逼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声,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扑面而来。 王新安连连后退,脸色苍白如纸,紧咬着牙齿。他试图用言语让骚哥恢复理智,“骚哥,你怎么了?快停下!”但此时的骚哥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迷失了自我,他仰头望天,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那笑声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插进了人们的心里,让人不寒而栗。骚哥似乎很享受这雨夜的疯狂,准备展开他的残忍,他的笑声在雨夜空中回荡,久久不散。 小山一般的骚哥如饿狼追逐猎物般,扑向王新安和台顷,疾风肆虐避无可避。台顷手忙脚乱下抓住后面聒噪的人,推了出去。一具尸体倒下,被穿膛破肚。趁此时机王新安麻溜跑回宿舍楼,同时默不作声地扫向台顷,眼角没有丝毫异常。 随着轰隆一声,墨黑的闪电宕过天际,漆黑中诡异的云滴下了墨绿色的雨,如一棵沧桑的老树铺撒汁液般洒落在人们身上。雨滴落在他们身上,他们的身体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一些人的皮肤变得绿灯般透明,血管和肌肉清晰可见,如透明的艺术品;另一些人的身体开始膨胀,身前冲出了奇怪的触手和背后撑开翅膀,如灭亡的异兽。 眼睛里异常闪烁,诡异的光芒从每个人眼角划过,瞳孔隐藏在阴暗处的鬼魅监视每一个人。原本平静的人们,此刻疯狂,而富有攻击性,成为了失去理智的野兽混战。楼上无数双目光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说些什么。 绿色的雨滴滴答答地下着,更多的人们始料未及被雨水感染。这场从未下来的雨,似乎带来了一场噩梦,将整个校园笼罩在恐惧和绝望之中。 咒蓝中飘洒着诡异的绿色雨水,如上帝的笔画,将地面染成了一片深绿。原本繁华的城市变得混乱不堪,街道上到处都是破碎的建筑物和被践踏的草皮。人类变异成了面目狰狞、身形扭曲的怪物,他们在雨中疯狂地捉对厮杀着,就像一群饥饿的野兽扞卫最后的晚餐。血腥的场景令人毛骨悚然,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落在地上,与绿色的雨水交织形成一片片深红的血洼;残肢断臂如落叶般四处散落,内脏如烂泥般从身体里崩射出来,脑浆如豆腐脑般飞溅开来,惨不忍睹。怪物们的力量巨大无比,他随手挥过来的一拳,让墙壁轰然断裂,大地凹陷,随即露出裂缝,断气的怪物堆积如山。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一场可怕的死循环之中,阴翳和恐惧笼罩着每一个角落,就像毒雾弥漫一般,让人无法逃脱。 雨水肆意打在骚哥身上,他发疯的老虎凶残,目无一切,挥舞着利爪,屠戮,吼叫,周围的怪物丧失了胆气,纷纷跪拜他们的王,如虔诚的信徒,又杀了一阵,便都安静了下来。 骚哥嘶吼一声,宣布他“王”的威严。怪物如潮水般涌向楼内。王新安看着这一幕,双手合十,祈祷着上天的好运,一个不信神的人抓住神这最后一根稻草。骚哥踏步走近,后面树立的怪物跟着,展开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楼道内的人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但他们无处可逃。骚哥的杀戮欲望越来越强烈,他享受着这种掌控生死的快感。 王新安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意识到,再这样下去,所有人都会死在骚哥手中。他必须逃走,他有不能死的理由。 既然要死,为什么是我!王新安注意到了屋内的被子。他心中闪过一丝火光,决定牺牲一些。他悄然地拿起打火机点燃棉被,朝着怪物扔了过去。 王新安鼓舞着丧尸的斗志,大声呼喊,“你们甘心死在这里吗?不想死的跟他们拼了!”骚动的人群开始反抗。 他们站了出来,开始拿起身边可用的物品,与怪物们展开了搏斗。尽管力量悬殊,但他们毫不退缩,为了生存而战。在熊熊大火之后,怪物们毫发无损地冲了过来,它们凶狠残暴,杀光了所有人。什么生存,只不过是上位者压榨你最后价值堂而皇之的手段罢了。王新安逃到了厕所的窗户边,这里挤满了怪物,墙壁正好被破坏。没有他们的送死,王新安也不可能活着到这里,望着窗外那绿色的雨,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哪怕变成怪物,我也绝不能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纵身一跃…… 绿色的雨丝如绸缎般滑落,与大火后的废墟形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王新安的身影在这凄凉的背景中显得渺小而脆弱,但他的内心却燃烧着对生的渴望。他紧紧地抓住地上的残枝,仿佛那是他与死亡之间的最后一道防线。 雨越下越大,打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王新安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胸膛。他要与命运进行最后的抗争。 在那一刻,王新安的决心仿佛化作了一股力量,让他在绝境中找到了一线生机。他继续向前。 第4章 出逃! 晨辉偷偷掠过护栏,照射在他的眼眸,他抬起手遮着睁开双眼,血液在体内轻轻流动翻腾,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机,断腿的刺骨疼痛如潮水般袭来。他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囚禁在一个阴森的牢笼里。周围死气沉沉,被镣铐束缚着的人们形态各异,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在这群怪人中,一个眼里闪烁着电光,拥有可怕能力的人显得尤为注目。王新安看着飙出来的三寸电光,顾不上断了的腿,“兄弟,镇定些。”同时,他小心地扭动身子躲避着,生怕被电光伤到。第三条腿虽然没摔断,但也险些被烧着。 在这诡异可恐的场景中,王新安大脑里涌现这么一个问题,“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他非常确认自己并没有犯过任何事,就算有,那也不至于关起来。更不清楚这些怪人和怪物的来历。回忆着从楼上跳下的情景,他不是主角不出意料地摔折了腿。心安的是,他的“第三条腿”无恙,否则后果是王新安承受不起的。他执着得淋着绿色的雨,拖着羸弱的身体,一瘸一拐走着。过了很久,他迷迷糊糊看到一群穿着防护服的人手持武器朝这边走来,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已经被打昏...... 当眼里再次看见光亮,王新安知道自己被囚禁在了一个充满神秘和危险气息的地方,神秘的是囚牢,危险的是关在囚牢里的人。他试图寻找逃脱的方法,却始终无法脱离这个困境。他意识到自己必须想办法解开困境,找到逃脱的方法,否则等待他的是更大的麻烦。然眼前牢笼之坚固让他感到匪夷所思,为避免夜有所梦,无论如何都要突破这个束缚。 王新安寻着开门声一瞥,视线就不免多停留了会。遮挡的厚门完全打开,一个扎着高马尾,眼神清澈的女孩子,笑容恬淡中透着一丝熟悉,让他有点恍惚。 金丝眼镜下她的眼睛并不大但闪烁着光芒,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明亮而动人。鹅蛋脸上,柳叶眉如弯月般柔和,皮肤白皙如雪,宛如玉雕般细腻。小巧的鼻子精致而立体,为她的面容增添了一份雅致。她的身材细致匀称,线条流畅自然,展现出一种独特的美感。这位美女研究员,外貌并不如众星捧月般出众倾城,却举止大气散发着一种内敛的智慧与自信…… 他忘乎所以地凝视着她,听着她细致但有些无力话语:“你们都别说话了!听我说。”回应她的是,整个囚牢嘈杂不堪,怪声连连,一些人甚至开始砸墙,当面越狱。 她的脸色变得有些羞恼,原本温驯的面容此时显得认真和坚定。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大些:“经过可靠的研究,你们虽然病变,但只要度过危险期,你们就能康复并得到异变所带来的力量,如果没度过你们就会死,而病源将会传播到下一个人身上!直到有人能承受住这股力量。” 她的声音在囚牢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话语间,那些吵闹声并没有停止,反而越发响亮起来。 这依旧让不少人听到,但看着这些人,有四处喷火的葫芦娃,有的一闪一闪瞬移的好奇宝宝……王新安总感觉她的话是对牛弹琴。不知不觉间,女研究员在王新安注视下退了出去,而此刻的天色已经逐渐亮堂,王新安手推举着下巴思量着各个逃出去的方法,抬手看了一眼窗外,心中泛起嘀咕。他的目光一直停在厚实的墙壁,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要透过它看到外面的世界一般。他将目光移到脚下的混凝土地板上,用力地跺了跺,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完了遇上良心建造了。接着,他不信邪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墙壁,希望能找到一丝突破的机会。面对无声的墙壁,他的动作像一个滑稽的小丑。他有些心力交瘁地低下头,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神情,暗自腹诽道:“早知道就多看些小说,说不定就有越狱的方法……” 王新安挥手招呼着站在远处的三两防护服警卫。当他们注意到王新安时,便缓缓走过来。尽管内心觉得方法有些不成熟,但他还是强装出一副笑脸,嘴里抹着蜜说道:“叔,我身体有点不太舒服,能不能让我出去看看医生?”说话间,他还不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断了的腿,试图以自己的伤势博取同情。 “都快死的人,还看什么腿。”警卫瞪着眼睛横道。 “叔,你看,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已经度过危险期了,你行行好吧?”王新安一脸委屈,带着可怜地说道。 “等着吧,我去向上级汇报。”警卫不耐烦地走开。 警卫说着向另外两个警卫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走了出去,另外两个警卫握紧枪相互耳语了几声,目光古怪地看着王新安。 不相信怀疑也正常,毕竟理由有些牵强,王新安自己也不信,只能不断祈祷。 洽谈后,王新安尿意袭来,他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厕所,就将就着靠着墙角滋了起来。 尿声哗啦啦响着,那个警卫推开铁门,后面跟着一个穿着防护服的领导。 之所以说他是领导,是因为王新安看到他大号防护服都遮不住的啤酒肚。试问这不是领导谁又是? 胖领导发出低沉的嗓音:“领导很看重这件事,具体有多看重,就这么看重。” “领导这么看重,那领导为什么不来?” “要么说你不是领导呢?领导最重要的是坐镇中央,指挥全局。话说回来,这么危险的地方,除了我们这些小人物还有谁会来?” “领导,那中央来的大领导什么时候开始提审研究?” “没什么事就开始了,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 “领导说的是,说的是”警卫哈着腰,弯着身子,像个小老头一样。 王新安耳里钻进最后一句话,尿尿的身子铮了一下,抖到了手上也浑然无知,黑着脸,日妈,日爹的扔了出来。 “看来确实是好了,哈哈……”胖领导发出了阵阵的大笑,那声音像极了一只肥胖的乌鸦。 王新安身体可怕的厉害,撕握着栏杆,问候着他们全家 。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眼里闪着电光的孩子,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静静地靠在墙上。他双手撕扯着头发,仿佛一个逃脱精神病院的疯子。 孩子的眼神变得犀利,火蛇般蹦射出一道道电激线,轰倒了围墙,斩断了铁栏,毫无顾忌地展示着他的毁灭和破坏欲望。 低吼,“你怎么知道我杀了我妈?,你看见了……”他的脚步开始向前踏出,每一步都带着山呼海啸的力量,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拍打在浪滩。他的双手指甲掐进肉里,仿佛随时都可能释放出一场灾难性的力量,无人能够阻止他的疯狂。 王新安被乌云遮住,从角落里窜出,不断向一旁闪躲,嘴里解释道:“弟弟,我可没说你啊!” 电光划过,周围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和熊熊燃烧的火焰。原来的囚牢只剩下几具烤焦的尸体。王新安趁着群怪吼叫的局面,沿着被烧出的缺口翻身而出,他扫视地盯着眼前的局势,准备外面随时需要应对的危险。 第5章 鸿瑾煊 王新安费力地翻过被炸塌的囚牢,阳光只是一霎便沐浴了全身,来不及握住这份炽热,外面端着枪蜂拥过来的穿着防护服的警卫向囚牢围了过来,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苟着头在小路朝着地形更为复杂的地方走去,王新安想要浑水摸鱼。他没有意料到警卫反应如此之快,前面的道路已经被封锁,后面警卫也在步步压近,王新安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沿着小路返回囚牢,无助的他在残垣后躲了起来。 警卫压上,和囚牢内的半超人类交上了火。王新安抱着头佝偻着身子卧在地上,时不时偷瞄着向外查看,看着警卫已经死伤大片,开始踩踏混乱,就要做出反应。 刚刚歪着头,一个飞来石块轰的一声爆炸,射线像一把死神的镰刀在石块后面,朝着头皮射过,收割着生命。王新安脸贴着地面匍匐,直至撞上凉透了的警卫,他嘴角上扬,扒下了警卫防护服,套在了自己身上,寻觅了个安全的地方,躺在那大声哀嚎着。听见动静的警卫靠近拖着王新安撤了下去。 救护所里极为简陋,显然是搭建不久,王新安躺在地上,迈过头去,满地的警卫惨状各异,轻者断腿断手,严重的肠子沿着伤口耷拉在肚子上,更有甚者腰部以下全被扎断,在地下抱着护士小腿,哀求着救命,真的就是脑袋以下全截肢。几个护士奔走在各个之间,所有声音汇入一起,闹市一般,几个负责人商讨会,将几个伤的很重的警卫聚在一起,远离纷闹。王新安的伤和几个躺着一动不动的比起来就像感冒遇见了高烧,也不再说什么。 夜幕再次降临,世界终于恢复了宁静。天空中的乌云逐渐散去,露出了几颗闪烁的星星,使得黑夜不再像昨晚那样令人恐惧,反而透出一丝明亮。空气经过一整天可怕绿色雨水的洗礼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那绿色的雨似乎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神秘的滤镜,上帝重新缔造了万物。 “腿擦了点皮,你就下来了,真给警卫丢脸。”包扎护士掀起裤腿边包扎。王新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受着这一切,大脑开始动了起来。” 清晨,阳光刚刚走进屋内,还没有停下脚步,王新安就被救护站的人驱赶了出来。他双手插在兜里,步伐踉跄。 就在他茫然失措之际,一声响亮的普通话袭来。他转过身后目光上移。这个人身材高挑,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分明的五官。他的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泊,透着一种独特的魅力。他的笑容如阳光般炽热,具有无边的感染力,王新安心下暗自揣测:“此人应该与他差不多大,可惜不是个女的!” “你干什么的,这里不让闲逛?赶紧离开”男子打量王新安,语气严肃。 王新安心思一动,开始安排“领导安排我外出有重要行动,你又是干什么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那人脑子面对我话的冲击,老实回答了王新安的问题,“我叫鸿瑾煊,是总指挥的协助助理,这几天一直在工作室进行材料汇总。” “怪不得没见过你,我一直在外处理绿雨事件。” 王新安一直都是寝室里的嘴强王者,亲身经历了工作的艰辛和困难,后来他决定靠自己的努力赚钱,当了劳务中介,把班里的人忽悠到工厂,述说工作难找,暑假工更难找,来赚取中介费,还在学校一个寝室一个寝室卖过校园卡,来赚取差价…… 当他第一眼看到这个青涩的年轻人时,他立刻意识到对方刚刚踏入职场不久,可能还没有适应新环境。于是开始试探,王新安先故意把锅甩给他,试图让他产生慌乱,从中得到更多的信息。果然,鸿瑾煊听到王新安的话后,大脑开始陷入沉思,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忍不住问道:“那些人一直给我安排一些无关紧要的后勤工作,根本不让我外出。原来前辈您如此厉害啊!不知道前辈现在的任务是否需要帮手呢?” 王新安紧闭双嘴,一脸正经,摆了摆手,朝大门走去。 王新安头发梳了起来,每个毛孔都有火气出来,心中暗暗骂道:“什么?出门证?还有工作证?”他脸上作出歉意状道了声抱歉,回头故作高深地盯着还在后面傻站着的鸿瑾煊,心中盘算着如何让这个傻小子为自己办事。 “话说回来,多一个人便多一份保障?这也是个历练的好机会!你要好好把握啊。” 王新安脸上露出难为情的笑容,心中暗自窃喜。他知道,这个傻小子一定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不,是义正言辞所感动。 “上次我与怪物作战伤了腿,还把证给丢了。出门证也忘了拿。你去把出门证拿来便跟着我吧” 说完,王新安装模作样地问鸿瑾煊:“你知不知道出门证在哪?”鸿瑾煊摇了摇头。 王新安脸色一抽,心中暗暗骂道:“这个傻小子,真是一点也不靠谱!” 他强装镇定,故作高深地说:“总指挥办公室吗?这都不知道,但是过去拿的时候不要让人看见了,不然又要说我办事不利” 王新安心中暗自窃喜,他知道,这个傻小子一定会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具体在哪,王新安也不知道,但他相信堂堂总指挥必不会差这一个证,具体就看这位协同助理的了。 总指挥办公室里,鸿瑾煊小心扒开成堆的资料,终于从办公桌最下面,找到了通行证,像个孩子一样笑着举了起来。窗外一个端着热咖啡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那里,看着鸿瑾煊的动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个男人名叫洛北城,是中央派遣来的督察组组长,也是这次绿雨事件的总指挥。他身材高大,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沉和冷静。 “鸿瑾煊私拿证件,逃出基地,不幸遇害。”洛北城心中暗自思忖着。 洛北城喝了一口热咖啡,感受着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转身离去。 “人脸识别?你刚才怎么不说?”王新安假装埋怨着这些警卫不说清楚,实则内心马跑的一匹。王新安双眼瞪着警卫,接着心疼地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钱,“兄弟,我知道你们也不容易,整天在这里守着,但我也是混口饭吃,大家都是穷苦人,穷苦人何必为难穷苦人呢?”说着不等拒绝把钱塞到他们上衣兜里,眼里闪着些许泪光,显得极为恳切。 一番动情的话打动了警卫,他们摇晃着脑袋,看不出是点头还是摇头,尤为犹豫,看出他们的为难,王新安掏兜无果后说:“看见我后面站着的年轻人了吗?总指挥的助理,我上司!”说着回头招呼“在总指挥办公室里找到出门证了吗?” 鸿瑾煊不知道为什么要再问一遍,礼貌的笑着挥了挥手里的证件。刚说话的警卫看到后面穿着不凡的人,脸上像朵菊花绽开笑容,弓着身子把拿到的钱又递了回来,客气着说:“小兄弟这么客气算什么,说得对都是干活的。以后在这个门有事找我范大刚。” 说着搬开了层层叠叠的障碍,王新安:“那大哥我先过去了。” “叫什么大哥,叫刚子,以后多联系。” “你弱小时弱小的人可怜你,但不会帮助你”,下一句是 第6章 原来不靠谱的是你 “经新闻报道,于前天内江省南部天空无故下起绿色大雨,该绿雨不断向北方蔓延,至滨江省南部,该雨具有未知性,传染性,变异性。望全体人员居家办公学习,切勿外出。”王新安终于有时间点开一篇篇新闻报道,了解近日所发生的状况。新闻字字珠玑,让他的心不由跟着揪紧一分,他开始担心起家里人的安危。 他揪心地给家里打个电话,但又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拼了,犹豫了好一会儿,他还是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号码。 “喂?”电话那头传来了爷爷熟悉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王新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他接着问:“妹妹呢?她在家吗?” “你是谁啊?我听不清”爷爷含糊着说。 王新安扯着嗓子,“告诉爷爷和妹妹不要出门,无论如何都不要出门。” “哦,是新安啊,你怎么样了?” “我已经被救援队救下,不用担心,过几天就送回去了。” 挂掉通话之后,王新安又给外地务工的父母发去报安全消息。 “据可靠消息,中央已经派遣了军队,将会对整个感染区进行包围,对感染者进行清剿。那我们需要做什么”听着鸿瑾煊的聒噪,王新安心里想着逃出囚笼时双方交战惨烈,双手插进了上衣兜里,默不作声,无人看见他紧握成拳的手。王新安和鸿瑾煊一同来到了汽车站,这里挤满了想要逃离的人们。 “我们真的要进去吗?里面这么多人,万一遇上危险……”鸿瑾煊有些担忧地说道。 “要不你辛苦辛苦,给我背过去。”王新安手搭着他的肩膀戏谑道。 两人挤进潮水般的人群,一步步随人群涌动。潮水翻涌,激起千层浪花。 “发生什么事了?”鸿瑾煊看着涌动的人群问道。 “有感染者混进来了......”有人挤开人群喊道。 说话的瞬间,人群像肆虐过后的蝗虫,一晃而过。王新安和鸿瑾煊翻窗坐上了回家的汽车。 一路上,王新安看到窗外的景象,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悲凉。 原本繁华的城市变得死气沉沉,街道上空无一人,偶尔有几只流浪猫经过,也是一脸惊恐地看着周围。 “不知道家里现在变成什么样了......”王新安轻喃喃自语道。 鸿瑾煊没听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窗外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王新安点了点头,心里却依然沉重。 突然之间,一颗火球从天而降划破云霄,正好落在了客车的前面。随着一声巨响,客车被炸得翻倒在地,车窗玻璃破碎,车身变形严重。 “小心!” 王新安大喊一声,提醒着旁边的鸿瑾煊。他翻身从炸翻的车里爬出来,但背部划来一阵剧痛,车体炸开的铁片翻过来穿透了他的后背,他的衣服变成了殷红。仅仅过了一瞬间,殷红的血液自己蠕动着流回裂口,王新安就感觉自己的伤口开始愈合,铁皮从身体里褪了出来 ,再次摸向后背并没有什么问题。 一些事情随着时间推移终究会出来,没有什么是海枯石烂的。他没有过分去思考这恐人的现象,转身回到车内旁将鸿瑾煊拉了出来,准备逃出险境。鸿瑾煊于心不忍,虽然受了伤,但他并没有放弃,仍然冒着危险去拯救车内被困的人们。 “快救人!” 鸿瑾煊命令般喊道,声音充满了坚定和决心。王新安无奈转过身,拉住了鸿瑾煊,鸿瑾煊只是一个被我骗出来的人,不应该这样死。王新安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将受伤的乘客救出车外。在经历了一番小波折之后,和鸿瑾煊终于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们决定继续上路,思量着是否能够找到其他出路或者遇到可以帮助他们的人。两人走在公路上,边走边观察周围的环境。公路两旁是茂密的树林,偶尔能听到鸟儿的叫声,但除此之外,一切都显得异常安静。他们期待着能在路上拦下一辆车,但事与愿违,路过的车辆无一例外地选择了无视他们。前面车辆纷纷掉头返回。这让王新安和鸿瑾煊不禁感到有些困惑,难道前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公路中央,几个超能力者在逆行车道开着车,拦住了一辆客运巴士放倒,准备实施抢劫。他们的眼神冷酷无情,仿佛在告诉人们不要轻易逃跑。为首一人手里搓着火球。当有人试图驾车逃离时,便一发入魂,一击不中,周围人即刻开车展开追击。还在公路上继续前行的王新安和鸿瑾煊也目睹了这一幕:许多车辆纷纷掉头,拥堵的卡在那里,而行驶在最后的车辆则直接丢下车子跑了,剩下的车被超能力者率先攻击,车内人员被扭断脖子,其中包括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子,被直接抓了起来。 危急存亡之秋,一位摩的妹子大叫着从天而降,穿着套环的皮衣皮裤,染着渐变的短发,戴着一只卡通耳钉,画着浓妆口红。只见她骑着一辆摩托车,犹如一匹火烈的骏马,身上的奇装异服,显得十分惹眼。王新安心里楞出一个念头“精神小妹”,鸿瑾煊则感到十分好奇,打量着她浓厚的妆容,因为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孩。精神小妹微笑着问道:“小伙子们,需要帮忙吗?”说着,她向鸿瑾煊和王新安吹起了口哨。 鸿瑾煊毫不犹豫地上了摩托车,王新安心里一阵这靠谱吗?说着迈腿上了车,坐在鸿瑾煊身后,一脚登下轰鸣一声,他们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来,精神小妹怪叫着挑衅一下身后的超人类,鸿瑾煊不知道这是炸街也跟着叫了起来,王新安看着像小孩哇哇叫两人,脸上骚了起来。 超能力者们见状,纷纷施展能力,向他们发起偷袭。 但精神小妹先是一个漂移,接着左闪右避,最后一个顺拐轻松躲开了所有攻击。 一枚与原先无异的火球袭向他们,精神小妹拧着油门冲上一块石头,飞了过去。 “没完没了了,兄弟接着”说着踩着油门跳了起来,鸿瑾煊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一挺,双手赶紧攥住车把,“新安,我没骑过摩托车!”车像不听话的少女,发泄着自己的脾气,鸿瑾煊怎么也按不住,像个“处”学者,听到这话,王新安抓着脸疯了一样,原来不靠谱的是你啊,王新安在身后紧贴着鸿瑾煊,王新安双手向前伸着,直至握住鸿瑾煊发抖的双手,鸿瑾煊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被王新安抱在怀里,显得极为慌张“我们那好像没这个风俗啊”,抽回双手,王新安手下一空,顺势一滑,摩托车嗖的一下开足马力,王新安身体前倾想要再次压住鸿瑾煊,握住车把,车却不听话晃悠着驶入一条蚯蚓样的小路,摩托像头发情的公羊不受控制,“鸿瑾煊,你个不靠谱的家伙,你个屌丝。”车压弯了树干冲了上去,卡在了树杈处,王新安哀嚎着和鸿瑾煊被甩了下去。 陈呵呵蹬着摩托从几丈高空跳下来后,准备拦住追上去的几个超人类。为首较矮的那一人笑着站了出来,“陈呵呵,大家都是超人类,何必要相互为难呢?我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要不然……哏哏!”, “江顺,你们还是一群只会欺负人的煞笔,”说着,双方动起手了。陈呵呵身形敏捷,如鬼魅般悄然出现在一人身后。她眼神带笑,手臂猛地一挥,一肘狠狠地打在那人还未转过来的脸上。随着“啪”的一声,那人惨叫着飞了出去。 陈呵呵来不及喘息,眼角余光瞥见江顺发射过来的火球。她跳起一个侧身闪躲,火球擦身而过,带起一阵炙热的风浪。 陈呵呵深知不能让江顺有喘息的机会,她欺身而上,与江顺展开近身肉搏。她的拳如疾风,腿似闪电,每一次攻击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江顺奋力抵抗,但陈呵呵的攻势如潮水般源源不绝,没过两招,他渐渐手软。 在激烈的战斗中,陈呵呵展现出了超凡的战斗技巧和顽强的斗志,江顺在挨了一拳后,知道必须要用自己的火球与陈呵呵拉开距离,才能战胜眼前的敌人。陈呵呵抓住机会捏住江顺发射火球的嘴将他在天上还在观望的小弟击落。 江顺迎着陈呵呵戏谑的眼神,说:“我在繁温市里有靠山,你敢!” 陈呵呵不等他说完抓住他的脖子将他向远方的湖里扔了过去。 陈呵呵看着眼前两个相互依偎着男人躺在地上,王新安双手按着背过身鸿瑾煊,坐着鸿瑾煊的腰上,正巧不巧,鸿瑾煊回过头来看着王新安,像个怨妇埋怨王新安压着他当肉垫。看着这一幕,陈呵呵玩味着说:“你们,啧啧啧……不好说不好说。”鸿瑾煊果断跳起来否认,王新安则对人们看法向来不太看重,只是站在那里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哦,对了,我摩托车呢?” 王新安和鸿瑾煊两人靠在一起,伸出手指指向陈呵呵旁边,陈呵呵看见两个人沉默打哑迷,噌下上来了火气,一拳干碎了旁边的树杆,大树晃荡一声,摩托车恫的一声应声落在地上。三人相互看着笑笑,陈呵呵笑得有些牵强。 陈呵呵骑着摩托车走在路上,有些吱吱响,鸿瑾煊后面坐着抱着被打的脑袋,王新安坐在中间,看着风景,享受着厚脸皮着的无畏。 “小姐姐,你的超能力是什么?”鸿瑾煊吃着痛说道。 “应该是一种全身强化吧!” “金刚芭比”王新安看着被打脑袋鸿瑾煊,笑着看了又被打的鸿瑾煊。 “哦,对了,你们什么时候报销一下维修费?” “我到时候给你赔个新的,你至于打我吗?” “陪完让你也打两拳!” 第7章 强大的王新安 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夜晚的故事。湖面上波光粼粼,倒映着月光,如梦如幻。在这宁静的氛围中,人们的心灵也得到了片刻的休憩,三个人却还在披撒着清辉,继续前行。 陈呵呵漫不经心地跟在他们两个身后,眼神却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领路的王新安倒显得极为奇怪,捂着胸口的手上下起伏,剧烈抖动的心脏翻腾着无尽的血液,血液颇具章法地在身体里攒动着。陈呵呵心中一紧,她不待犹豫上前抓住马上就要摔倒的王新安,同时甩手将鸿瑾煊拽到自己身后。王新安的双眼闪过一丝狂热,心脏终于不堪重负,血液开始爆腹而出,捣烂了所有的内脏。脱离而出的血液拥有了生命一般,汇聚在他的手掌里急速流动,如滚滚洪流般汹涌澎湃。 已经看不清双目的王新安双手合紧,手里血液“膨”的一声瞬间化为红雾,弥漫在空中,将他的身体紧紧包裹。雾气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仿佛燃烧的火焰,与天空中云朵融为一体,愈发广阔,头顶只剩下红若血的残红,不见繁星,皓月无光。 他的心跳声如雷贯耳,每一次搏动都带动着血液的剧烈涌动。他的皮肤开始泛起一层血光,与血液雾气相互呼应,形成了一道令人窒息的景象。 随着超能力的完全爆发,他仿佛成为了血雾的主宰,操控着这股强大的力量。周围的空间都被血液的力量所抽干,一切都染上了猩红的色彩。风在血雾中呼啸,带着血腥的气息,仿佛预示着一场血腥风暴的来临。 王新安身体抽走了血液后,显得黝黑的皮肤被苍白爬满,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迷茫,像是迷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他抬起手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每一个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与他抗争。 夏季的树林显得苍翠青绿,茂盛繁荣。纵使黑夜也闪烁着特有点明亮,但在红雾的覆盖下,一切都不复存在,枯枝在微风中荡成齑粉,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血腥而恐怖。血雾铺天盖地,不再鲜红,取而代之的是暗红。 血液开始从他的毛孔中渗出来,缓慢而又坚定地流淌着,逐渐汇聚在腹部,修织损伤,形成了一幅幅诡异的图案,如同恶魔的印记般烙印在他的身上。 陈呵呵的表情变得愈发严肃起来,她深知眼前的情况已经到了十分危急的关头,王新安能量爆发,开始变异。她低声对着想要冲上前鸿瑾煊说道:“不要惊慌,这只是他在变异。”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然和坚毅。 王新安面色苍白如纸,但他猩红的眼神充满了杀意。他抬起手,握成拳头。随着他的动作,血雾开始凝固,形成尖锐的棱刺。这些棱刺闪烁着寒光,如同致命的武器一般,快速冲向陈呵呵和鸿瑾煊。 陈呵呵咽了口唾沫,看着全方位的棱刺攻击。她往后退了一步,立刻做出反应。她伸手穿透一棵大树,手掌向上用力将它拔了出来。举过头顶,快速挥舞着树干,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后,将那些棱刺一一打落在地上,但也有不少打中陈呵呵,发出钢铁碰撞的声音。 陈呵呵咬紧银牙,全力以赴地抵抗着王新安的攻击。尽管她豆大的汗珠不断坠落,但她看到王新安还捂着胸口。陈呵呵心思一动,王新安的力量并没有完全脱离掌控,而是处于潜伏期的感染源开始觉醒。这种感染源的存在使得他的力量得到了毁天灭地般的提升,同时也带来了更多的未知性。这也不遑是一个机会,如果能够引导并控制住这股力量,或许就能让王新安恢复正常。 打着帮人帮到底的态度,陈呵呵决定冒险一试。她试图压制王新安的力量,让力量在虚弱时被掌控。她小心翼翼地扔开大树,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挺进,试图在近身肉搏中找到优势。 四周血气翻涌汇聚向王新安,在周围形成一层护盾。陈呵呵触碰着那层护盾,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强大能量。随着她的接触,护盾微微颤抖了一下,将她反弹回来。 陈呵呵再次冲了上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新安的体表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他突然爆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长吼,那遍布在周身的护盾中的力量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凝聚成一层坚不可摧的护甲,将他紧紧地包裹其中,宛如一件战甲。 他们之间的战斗更加激烈,你来我往,陈呵呵全力以赴下占据了上风,拳头如雨点打在王新安身上,可惜没有破开那层护甲,却被王新安抓住机会一拳打出,将她击败。陈呵呵倒在地上,嘴角挂着鲜血。陈呵呵一个翻滚站了又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王新安没有丝毫变化地踩在她身上,继续暴打她。 鸿瑾煊在树后面心急如焚地看着这一幕,脸上挂满了担忧。他知道,如果不及时阻止王新安,后果将不堪设想。他鼓起勇气向前走了几步,大声呼喊着王新安的名字,试图唤醒他的意识。 王新安!快停下!你怎么了?我们是朋友啊! 鸿瑾煊的声音中带着急切和担忧,他希望通过言语来打动王新安的心弦。但王新安似乎已经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对鸿瑾煊的呼喊毫无反应。 鸿瑾煊意识到,仅仅靠语言可能无法唤醒王新安,他需要采取更为直接的行动。于是,他慢慢地走到王新安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能传递给他一些温暖和安慰。 鸿瑾煊的目光中流露出关切和决心,他坚信只要自己努力,一定能帮助王新安摆脱这种困境。 王新安翻身欲杀,陈呵呵趁机甩开他的脚,把他压在身下,无视血棱的攻击,终于控制住他了。 她听到了一阵咆哮声:你们不应该来到这里!他们也不应该来到这里! 声音来自王新安,他野兽般眼神开始夹杂着人性。在这个瞬间,陈呵呵意识到事情可能已经失控了。 “怎么了?”鸿瑾煊傻傻地问。 接着,王新安没有任何回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漠和决绝。 另一边,夜黑风高,警卫们警惕地注视着前方,他们听着毁天灭地的打斗声愈演愈烈,震耳欲聋,仿佛整个世界处于末日。 警卫们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毫不犹豫地朝着打斗声的方向围拢过去。在黑暗中,他们只能依靠微弱的月光和彼此的默契,小心翼翼地前进。 随着他们逐渐靠近,打斗的场景也越来越清晰。只见两个身影在空中交错,拳拳到肉,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惊人的力量。地上到处是破碎的物品和深深的凹痕,显示出这场打斗的激烈程度。 领队王劲刚是个刚猛豪迈的中年人,一直尽职尽责不敢懈怠。今天却破天荒得被几个中央督察单独会见,经过几分商谈,才明白其中缘由,知道是为了拘捕潜逃感染者,说完给了几个人帮助他,这其中就有前些天被调走的弟弟:王大刚,见到弟弟没事,王劲刚显得格外高兴,但王大刚却显得拘促了几分,王劲刚以为是有外人在场,不好张扬,没有理会,现在仔细想想感觉怪怪的。 “队长,你看!”手下一个警卫惊讶,王劲刚才从思绪里拉了回来。 王劲刚和警卫们紧张地交换了一下眼色,悄悄地分散开来,形成一个包围圈,逐渐收缩。他们的步伐轻盈而坚定,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引起打斗者的注意。 当距离足够近时,警卫们止住脚步,等待着两个超人类的两败俱伤。 在这个关键时刻,紧张气氛弥漫着整个空间,仿佛要将人的呼吸都扼杀。警卫们如同幽灵般从四面八方悄然出现,无声无息地向他们扑来,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王新安大吼着站了起来,寒光闪烁间,每一次挥手都带着凌厉的杀意,血棱刺下带起一片凄厉的哀嚎和嘶吼声。而王新安展现出了他令人惊叹的实力,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开始单方面地屠杀这些警卫。 血雾再次弥漫,或呼吸,或侵染钻进身体,警卫的身体不受控制爆裂,血肉横飞,鸿瑾煊本希望的援军成为了待宰的羔羊,满天的血肉成为了王新安血液的养料,呆站在那里,看着真正的战场。 王劲刚打个幌子,“撤退,都特妈给我撤!”说着找自己的亲弟弟,他站在鸿瑾煊后面,准备向前冲。 就被王新安掐着脖子提了起来。“我们……昨天还见过呢?我!刚子?”王大刚一个手捂着脖子一个手张着伸出来,裤子里不断有水珠滴落。王新安皱着眉,弯着手腕拧断脖颈,扔了出去。王劲刚猛地喊出声,“大刚!” 数百名警卫被王新安的红雾紧紧包围,无处可逃。他们眼中充满了绝望,但仍在拼命抵抗,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身受重伤的陈呵呵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她深知不能再让无辜的人死去,于是她咬着牙关,强忍着剧痛,毅然决然地站起身来,准备全力抵挡王新安的疯狂杀戮。 陈呵呵挥舞着拳头,用尽全身力量,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决心和勇气,试图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其他人的安全,王新安看着强弩之末的陈呵呵没有丝毫变化,如猴戏般躲闪着,最后王新安不知为什么伸出手扶住倒下的陈呵呵,手一抖又松开了。 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生与死的边缘不断交织。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无尽的危险,鸿瑾煊站在那里毫不退缩,誓要拼尽全力。因为他还在呆站着。 遍地的尸体冲击着他,给他带来一丝负罪和愧疚感。他原本无意伤人,但现在王新安却成了杀人凶手。这让他陷入了自我怀疑和矛盾之中。 在鸿瑾煊看不到的角落,王新安保持着刚才微弱的意识解决冲向鸿瑾煊的警卫,是的没看错,是冲向鸿瑾煊! 王新安看着躺在地上枪都拿反,吓破胆子却还对着自己的人,他带着一丝人性,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恶魔。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并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自责。 看着对自己畏如猛虎的警卫,他们眼神中的恐惧和警惕让他心如刀绞。这些人对他充满了敌意和戒备。他明白自己已经失了自己的内心,成为了一个杀人狂魔。 他闭上嘴,无声地沉默着。他无法面对眼前的现实,更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一切,眼里含着不知是血还是泪的液体,强行控制着自己离开了这里,希望时间能够治愈他内心的创伤。 第8章 杀戮的开始 夜晚的森林,伴随着皎洁月光,显得静谧而神秘。突如其来的一场战火过后,这里失去了原有的光辉,变成了一片狼藉。树木或烧焦或干枯,折倒在地上,散发着浓烈的烟雾。土地被烧得焦黑,寸草不生。残肢断臂散落在四周,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惨烈战斗,火药味和血腥味还弥漫在空气中,活着的人,充满了恐惧和哀伤,死了的人,只剩下一片死寂和毁灭。 “大刚,大刚……”悲伤并没有想象般如同潮水淹没了他,他的身体只略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捂住脸,但可以看出泪水从指缝中滑落,浸湿了他的衣服。他的喉咙已经沙哑,但他仍然竭尽全力地呼喊,仿佛要将所有的悲痛都释放出来。 …… 在警察局狭小而昏暗的审问室里,强光直照在鸿瑾煊的脸上,尽管睁不开眼但依然可以看出有些局促,鸿瑾煊坐的有些标直,弯簇的眉毛打了结,喊着自己冤枉。 “我不是感染者,也不是超能力者。我没罪!你们不能关押我”鸿瑾煊显得有些不服气,扯着嗓子。 “不重要!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名变异者叫什么名字?你和那名变异者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交往多久了?要干什么?到哪里去?受没受指示?”一连串的问题,轰击着鸿瑾煊脑子,瘫痪般只能窃窃说一句“没听清。” 警卫“砰”的一声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鸿瑾煊面前,抡起拳头,照鸿瑾煊脸上狠狠打了一拳,“你说什么?这回听清了吗?” “这回听清了”鸿瑾煊不假思索地回答,也小声腹诽了一句:这么近当然能够听清! “说?”警卫双手拍着鸿瑾煊面前的椅子喊道。 “说什么?最重要的是?”鸿瑾煊心里翻腾着回答。 看着鸿瑾煊无辜的脸,警卫气笑了,感觉这小子是故意的,布满青筋的手瞬时掐住鸿瑾煊的脖子,拳头一圈一圈招呼在他脸上。鼻血顺着鸿瑾煊的下巴,一直滴在了鸿瑾煊白色的衬衣上,没挨两拳,鸿瑾煊就彻底坚持不住,昏倒在椅子上。 办公室内 房间很简陋狭小,木制的窗户打开却能占下半面墙,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或许在此时,窗户摆渡着这个房间的灵魂。一个普通的花瓶放在一尘不染的书桌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它们的主人也没有多说什么。王劲刚全身瘫软在椅子上,双眼微闭,无人知晓是否正在听审问人员的汇报。“队长,那个男的,一直在那装疯卖傻,不同的是,那拥有超能力的陈呵呵倒显得老实许多。” “王队长,万事都要节哀顺变,你的状态已经不适合再处理此事了,我作为巡派人员,我有义务为你分派一下这个任务。”中央督察组派遣协助人员牛金洛坐在旁边安慰说道,“我将会认真调查此事,并向上峰做出汇报。”王劲刚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眼睛依旧搭拉着,没有说话。 “鸿瑾煊,鸿瑾煊……”陈呵呵细微的呼喊声隔着牢笼在鸿瑾煊耳边回荡,过了许久仍是没有任何回应。陈呵呵开始口不择言,选择骂他“大笨蛋,快醒醒!”就这样好一会儿。鸿瑾煊打着沉重的眼皮回了声“女孩子不要说脏话!” 陈呵呵带了点责问和同情意味:“都被打成这样了,还不是笨蛋?” “我当时还没听清他们讲的什么,他们就开始让我说,我说我听不清他们就开始打我。”鸿瑾煊有些无辜的捂着脸,握着拳头挥了挥手,斗志昂扬道“我出去了一定要到中央告他们 ,奥,对了,你怎么没事?” 陈呵呵呵呵笑到,同时手捂着后脑勺,打着哈哈:“我以前晚上开车炸街经常被抓,懂流程,然后…然后一上来就报了。” “炸街?”鸿瑾煊疑惑的大眼布灵布灵看着陈呵呵。陈呵呵眼眯成了一条缝,斥责说到“就说你是笨蛋吧?” 就这样他们一言一语,自然而然的聊到了逃走的王新安。“你说,新安会不会坚持不住?”鸿瑾煊略带紧张和担心的问道。说实话,鸿瑾煊是不希望王新安死的,虽然这家伙遇见危险跑的很快,但他前不久也救了自己一命,帮助自己救活了整个大巴车的人,他明白王新安也是一个善良的人,这样的人不应该因为这种事情失去生命。但鸿瑾煊一直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他毕竟杀了那么多无辜的警察人,或许变异而死是最好的结果吧! “呵,你还在担心那个家伙吗?大哥,我们现在是在牢里,能不能出去还是两码事!”陈呵呵发着牢骚蹲着砸着地面,指责鸿瑾煊猫抓耗子多管闲事。慢悠悠说“实话告诉你吧!那个家伙很能耐,至少比你能耐得多,但是那变异强度也是有目共睹的,活下来的几率五五开吧!” 鸿瑾煊垂下已经很低脑袋,丧失了全身的气机,思量了许久才握了握手心开始说道:“法不容情!如果他真的能活下来,那我就要将其绳之以法,如果他果真不幸,我们还是好朋友,我会替他照顾好亲人!”说着全身发抖,像是立下誓言。 陈呵呵也没有想到鸿瑾煊这么轴,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说不清,鸿瑾煊当官绝对是个好官,遵纪守法,以身作则,但他永远不会是个大官。陈呵呵轻而易举都能看清楚的问题,鸿瑾煊却是看不懂,他不明白也不清楚王新安。陈呵呵没有劝他,只是尝试着说些话:“灾难来临,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受害者,没有谁希望遇上灾难!” 初下绿色雨的晨曦,陈呵呵靠在电线杆上,紊乱了发丝往墙上撞去,显得有一些疯癫,却是这股疯癫让他撞塌了一座又一座楼房,整整荡平了她所在的技校,她像一个斗士拔出了电线杆挥舞着站在那里和她的同类战斗,他们都是变异者,陈呵呵却发疯地夯飞了他们,若没有这群变异者陈呵呵在事后不知道要杀死多少人。脑海展现到这里陈呵呵为自己不算幸运的幸运点赞,王新安却不幸的多,陈呵呵心里想着不应该以五十步笑百步,应该下回以百步笑五十步。 “先不谈这个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应该怎么出去?”陈呵呵像个老妇人颤巍巍站起来,腿有些不受控制,大概是蹲麻了。 鸿瑾煊大脑翁了一声“不重要,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想起了这个只听见前半段的话。眼神带点惊恐看向陈呵呵,似是带着些许泪水。陈呵呵一脸嫌弃地转过身,翻了个白眼,“明白了,明白了”嗖了嗖手腕,“轰隆”一声拳墙相交,找到了一条逃脱的道路。与此同时,鸿瑾煊神情由惊恐转向紧张地看向陈呵呵“你在干什么?” “不是你看着我,给我使眼色?”陈呵呵一脸的抓狂,拎着鸿瑾煊领子质问。 尴尬的气氛弥漫,一个身穿别样警服的矮小警卫悄然而至,目光不自觉瞥向了被轰个大洞的墙,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这墙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倒了,年久失修,年久失修啊,哈哈,刚好透透风。”陈呵呵捏着鼻子十分正经地胡说八道。 陈呵呵和鸿瑾煊有些意外之喜,那个矮小精悍的警卫并没有追究他们的责任,只当鸿瑾煊赔偿完,就让他们离开了,连名都没签。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曙光,打破了原本两人之间的掐架。 陈呵呵和鸿瑾煊的脸上浮现出释然的笑容,他们松了口气,他们步伐也轻快了不少。他们挺直了腰背,大大方方地走出了牢笼,步伐坚定而从容。释放他们的警卫默默地注视着他们的离去,心底嘀咕着“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鸿瑾煊和陈呵呵的左脚踏出大楼,警铃登时打响,“有人越狱”,一声嚎叫让鸿瑾煊出乎认知,陈呵呵啧啧称奇。 “啪” 第9章 大家看个笑话 一声不知来源的枪响打破了所有的可能,也堵塞了鸿瑾煊和陈呵呵全部的退路,显得突兀,可又在情理之中。 “越狱!”一个只存在在鸿瑾煊看电影里的词,突兀的蹦出来,且在鸿瑾煊走出来后,是巧合吗?“不是说咱们?放心,不是说咱们的?”鸿瑾煊大脑不断告诫自己是无罪释放,脚步是一步也没停下,头也不回走到直走到大门口。陈呵呵瞥了一眼没有点出他的窘迫,嘴角丝丝上扬。 “什么?出门证!刷脸也可以?”鸿瑾煊终于知道王新安为什么那么谄媚了,鸿瑾煊耷拉着脸,不太好意思地学着王新安前些日子的动作。在兜里摸索了半天,终于凑出了近几十块钱零钱,鸿瑾煊为了以示诚意,晃悠悠掏出最后的两个钢镚卷了进去,“大哥拿去喝茶!”鸿瑾煊强把手塞过去。“有规定,拿回去,不不不”警卫客套推脱了一会,在最后“不”字后,顺手一撸,精准老套地在鸿瑾煊懵逼之际就拿走了鸿瑾煊手里所有的钱,反握在手里,挥了挥衣袖遮了遮,连看都不看。鸿瑾煊瞪大了双眼,显得不知所措,警卫还是一样的严肃,仿佛什么也事没发生。 陈呵呵站在不远处心里对鸿瑾煊大为夸赞,“这家伙,竟然还会这种本事?看来不算太笨,孺子可教也。” 警卫见此情形,态度明显缓和了一些,他语气轻柔地说道:“是不是忘在家里了?回家去拿吧,希望不要再有下次了。”说完,他抬起手来示意放行。一旁的几个警卫见状,立刻快步走上前来,准备打开门让鸿瑾煊离开。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警卫手中的几个钢镚突然滑落下来,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们之间。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几个急忙上前的警卫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而一旁的陈呵呵也被逗得咳嗽不止,一边呛着唾沫,一边捂着额头,尴尬到无地自容。她心中暗自嘀咕道:“这到底是谁家的人啊?塞钱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一堆零钱,更离谱的是,这些钢镚最后还掉了出来。真是丢死人了啊!” 警卫脸色再也不能像往常一样,开始青一块紫一块 ,迎着同事嘲笑的目光,手一挥将钱扔了出去,看清地上两张二十,三张十块,和一打一块,骂着说:“你拿这个考验干部,那个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你这人怎么净想着走捷径,去找你们领导批条子去。” 鸿瑾煊撑着张大脸 ,“你刚才可不是这样的啊?你这人怎么这样!”,接着顶着火气开始大声抱怨道:“我被你们无缘无故抓到这,还无缘无故被打一顿,现在无罪释放还要拦着我,你们,你们……不讲信用!”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不算脏话的脏话。 “无罪释放?我看是畏罪潜逃吧?我刚还听见枪声!抓住他们!”只见还在大笑的几个警卫收敛了笑容扑向鸿瑾煊,他们身形矫健,动作迅速,摆明了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陈呵呵上前一步毫不畏惧,她如同旋风一般迎上前去,与这几个警卫展开了交锋。 陈呵呵身形灵活如狡兔,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凛冽的风声,让人不禁为之侧目。拳来脚往间,警卫们都被打倒在地,抱头鼠窜。但他们也毫不示弱,以一个极为刁钻的手法,互相配合默契。只见他们,他们纷纷躺在地上,整齐划一地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同时双手捂住头,将陈呵呵紧紧围住。陈呵呵一时间竟然打不过来,陷入了苦战之中。 就在这时,后方又有几个警卫冲了过来,他们手持枪械,眼神凌厉,仿佛要将陈呵呵和鸿瑾煊置于死地。局势变得更加危急,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与往常一样的是,陈呵呵没有丝毫的畏惧。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一抹淡淡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坚定而自信的光芒。面对敌人的枪口,她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速度和敏捷性。 只见她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避开了子弹的射击。她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仿佛她已经预测到了每一颗子弹的轨迹。警卫们惊讶地看着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紧接着,陈呵呵顶着枪林弹雨,毫不犹豫地冲向了前方。她以手做刀,闪烁着寒光。她挥舞着手刀,与警卫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尽管警卫们人数众多,但他们根本无法阻挡陈呵呵的脚步。她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用她无与伦比的实力和勇气,将敌人一一击败。 在陈呵呵的攻罚下,鸿瑾煊也鼓起了勇气,毫不客气地跟随着她的步伐。 最终,陈呵呵以不杀一人重伤多人的代价,成功逃离了这个对鸿瑾煊充满“爱”的地方。她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了远方。而身后,留下了一片混乱的警局,警卫们惊恐地望着她们离去的方向,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敬畏。 月黑风高,万籁俱寂,陈呵呵如黑夜忍者潜入值班室,打晕了警卫,又如金钩倒挂,用口香糖遮住摄像头。鸿瑾煊这才小心翼翼地穿梭在研究所的庭院中。庭院里,他们身着黑衣蒙着脸,脚步轻盈,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 鸿瑾煊紧跟着陈呵呵,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警觉。他们悄悄地靠近研究所的大门,鸿瑾煊轻轻推了推,门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但并没有锁上。 他们闪身进入,屋内一片昏暗,只有微弱的应急灯光闪烁着。两人凭借着对研究所的熟悉,摸索着前进。走廊里回荡着他们轻微的脚步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沉睡,只有他们的心跳在耳边清晰可闻。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实验室,当鸿瑾煊和陈呵呵踏进实验室的那一刻,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像是化学药品和腐朽的混合味道。这股气味刺激得他们几乎睁不开眼睛,但他们还是强忍着不适,努力睁开双眼。当他们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 眼前是一片狭窄而阴暗的空间,墙壁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氛围。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他们看到了一群奇怪的生物——一半是怪物,另一半则是人类。 “都是变异者!”尽管陈呵呵历经大场面,也不由捂住了嘴。 这些怪物身形扭曲,面容狰狞,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它们有的长着锋利的牙齿,有的身上覆盖着厚厚的鳞片,还有的拥有巨大的翅膀,每一个都让人不寒而栗。 而那些人类,则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绝望和痛苦。他们被沉重的铁链紧紧束缚着,身体蜷缩在一起,失去了自由。鸿瑾煊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起来,他无法想象这些人在这里究竟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一个牢笼,仔细观察着里面躺着不能动的怪物。那只怪物的皮肤布满了坚硬的鳞片,锋利的爪子还在空中挥舞,口中不时发出低沉的咆哮声。它的眼睛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充满了敌意。 而与这个牢笼相邻的另一个笼子里,一名年轻的女子蜷缩在角落里。她的头发凌乱不堪,眼神空洞无光,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所有希望。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处于极度的恐惧之中。 鸿瑾煊的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疼痛,他决心要揭开这个研究所背后的真相,将这些受尽苦难的人们从魔窟中解救出来。也许比灾难更可怕的是人心,比怪物更恐怖的是价值。 当他们来到资料室门前时,鸿瑾煊示意陈呵呵停下。他轻轻地推开门,门轴发出细微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房间内堆满了文件和资料,他们开始迅速翻阅,寻找着关于变异者的信息,希望能解决变异的难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们的心跳越来越快,希望能在天亮之前找到关键的线索。突然,陈呵呵发现了一本被遗忘在角落的文件夹,上面写着“变异者研究”。他们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阵激动。 鸿瑾煊轻轻打开文件夹,两人凑在一起,借着微弱的灯光阅读着里面的资料。每一页都多次提到“可控原”三个字,他们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希望能解开这三个字的谜团。 第10章 熟人 在寂静漆黑的资料室里,只有一丝丝的光亮伴随着翻阅书籍的沙沙声。每一页都没有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他们的眼睛却依然专注而严肃,希望再次找到“可控原”的关键信息。就在这时,他们的背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两人惊愕地回头,目光瞬间锁定在了门口那个悄然出现的身影上。他们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因为这个人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进入了这个房间。 倘若王新安在这里,他一定会认出她——那位他被囚禁时见过的女研究员。此刻,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带着笑意和好奇,仿佛在审视着这两个年轻人。 陈呵呵本能地伸手去拿旁边的扳手,眼中闪过一丝警惕。陈呵呵想要像进来时打昏她,以防止他们的秘密被发现。鸿瑾煊看到来人后迅速反应过来,他伸手抓住了陈呵呵的手臂,用力地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 鸿瑾煊的眼神中透露出理智,陈呵呵明白此事已经暴露。他们需要冷静思考应对之策,小心谨慎地处理此时局面。 女研究员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扫射,她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鸿瑾煊,你来这里干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质询。 鸿瑾煊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庒欧君,我们......我们对这个实验项目很感兴趣,所以想来看看相关的资料。 他的语气有些结巴,显然还没有从被发现的震惊中恢复过来。陈呵呵抠着脚丫子想了想原来是老熟人。 庒欧君皱起眉头打了一圈,那你们怎么进来的?这里是禁地,没有权限是不能进入的。 鸿瑾煊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我们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我们朋友正在变异,看看这个研究是否能帮助他。请你不要告诉别人,我们保证不会再犯。 陈呵呵听到这话,心里顿时一凉,暗骂一声“鸿瑾煊你始乱终弃,背信弃义,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着法不容情吗?” 庒欧君听了鸿瑾煊的话,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那好吧,你们跟我来办公室吧。”说完,她转身朝实验室外走去。 鸿瑾煊和陈呵呵对视一眼,心中忐忑不安,但还是乖乖地跟着庒欧君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庒欧君坐在办公桌前,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杏目微瞪看着他们俩。 鸿瑾煊连忙开口道:“庒欧君,真的非常抱歉,我们不该擅闯闯入实验室,这是我们错误,请您原谅。” 庒欧君挑起眉头,声音小小地问道:“你们认为这个实验能够解决问题?” 鸿瑾煊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了解到这个实验可能涉及到基因研究改造和修复技术,如果成功了,也许可以帮助我们的朋友恢复正常。” 庒欧君咂咂嘴,说道:“这个实验的确是关于基因修复和变异控制的,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鸿瑾煊和陈呵呵闻言,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庒欧君接着说道:“不过,既然你们已经来了,我也不能就这样让你们离开。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不向任何人透露今天的事情。否则,不仅你们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整个实验项目都会受到影响。” 鸿瑾煊和陈呵呵连忙点头,表示一定会保守秘密。 庒欧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好吧,这次我可以当作没看见,你们赶紧离开这里,要再让我发现你们违反规定,我要报告给老师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鸿瑾煊和陈呵呵听了,心中一阵激动,连连点头道谢。 庒欧君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你知道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吗?”鸿瑾煊突兀的一道声音打的庒欧君措手不及。连着陈呵呵也紧皱着眉头,捂着手心,不知道鸿瑾煊为什么问出这样的问题。 庒欧君愣了下神微微颔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两人迈出办公室后,鸿瑾煊脚步显得有些不自然,可以看出有些不太高兴,隐约透露出一股失望,陈呵呵也收起了脸上的庆幸。 转而忍不住抱怨道:“鸿瑾煊,你认识她?” 鸿瑾煊颇为无奈地讪了讪,说道:“以前一个玩的挺好的朋友。” 陈呵呵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们去找王新安那家伙看死了没。” 鸿瑾煊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实验室大楼,心中暗暗祈祷着未来一切顺利。 在变异失控的混乱中,王新安身影渐行渐远。他的步伐显得有些踉跄,仿佛身体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扯着逐渐消失在黑夜尽头。鸿瑾煊和陈呵呵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担忧和困惑。 不知晃荡了多久,王新安又看见了眼前熟悉的景色,心中感慨:“兜兜转转,我又回到了这里,我到头来还是没有走出繁温市。”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王新安靠着墙角蹲了下来,感到着自己力量的流逝,仿佛在一瞬间就被抽干了一样。他意识到这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这种强大的能量消耗,或者是因为他的精神力已经到达了极限。 就在这时,一个骂骂咧咧的熟悉声音在耳边逐渐放大,以江顺为首的几个超人类向他靠近。他们看着王新安,眼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江顺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我们竟然还能再次相遇,熟人呢……” 王新安撑起身准备与江顺等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尽管他已经站不稳,但他仍然希望拼尽全力获得一条活路。最终他没来得及出手,被江顺一刀刺进胸口,结束了生命。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王新安并没有死去。他的血液具有极强的活性,交织在一起,形成各种器官,可以让他死而复生。 江顺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他开始思考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经过一番权衡,他决定先将王新安抓起来,然后再慢慢研究他身上的秘密。于是,他带领手下对王新安展开了追捕。 王新安迷迷糊糊,看着自己被压着带到一个相对陌生的地方,周围都是一些奇怪的生物。原本空旷的大广场,如今变成了超能力者的聚集地。各种超能力者齐聚于此,场面好不壮观! 有的超能力者能够操控火焰,手中跳跃的火焰,如同舞动的精灵,照亮了整个广场;有的可以自由飞行,在空中翱翔的身姿,如同一颗闪耀的流星;还有的能操控水流,让水在空中灵活地流动,形成各种奇妙的形状。 广场上,超能力者们展示着自己的独特能力,他们相互交流、切磋,不时传来惊叹声和欢呼声。这里仿佛成了一个超能力的巢穴,每个人都在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与众不同。在一片神秘的世界中,人们突然开始发生变异。一些人的身体逐渐膨胀,肌肉变得异常发达,成为了巨大而威猛的怪兽;另一些人则身体扭曲,长出了锐利的爪子和翅膀,化身为凶猛的飞行怪物。每个人的变身都独具特色,各有千秋。 其中一个人,他的皮肤变得坚硬如甲,背上长出了巨大的尖刺,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的力量惊人,能够轻易地撕裂钢铁和岩石。 另一个人则全身覆盖着绿色的鳞片,手脚变成了强壮的爪子,口中喷出熊熊火焰。他宛如火龙一般,在空中翱翔,燃烧着一切。 还有一些人变成了拥有特殊能力的怪物。有的能够操控水流,形成巨大的水龙卷;有的能够释放出强大的电击,让敌人动弹不得。 这些人变身成为怪物后,世界变得混乱而危险。他们的力量和能力各不相同,相互之间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战场上,巨力碰撞,光芒闪烁,怒吼与咆哮声响彻云霄。 第11章 捡了个老大 王新安心中满含疑惑和期待,不再像之前那样处处担惊受怕,因为正在处于变异状态的他几乎不可能被外力杀死,除非发生变异失败这样自己不可行的情况。当他踏入这座大本营的核心区域时,命运似乎对他微笑起来——幸运之神眷顾了他。 令他惊掉下巴的是,大本营中端坐在首位的竟然是他的老熟人:骚哥和台顷!两人端坐在那里,显得百无聊赖,台顷依旧神情严肃而庄重,骚哥多了丝玩味,与往日的形象并无多大不同。 当王新安目光投射过去时,目光发生了交汇,骚哥和台顷也露出了惊愕的神色。他们彼此之间非常熟悉,都清楚各自的能力和德行,都没想到对方那样的货色竟然能够在绿色灾难中活下来。 在这个震惊的时刻,台顷果断地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微微动了动嘴唇,示意手下上前,并放开王新安。 江顺看见不对跳了出来,不长眼说道:“之前就是这小子在内的几个人把我们打伤了,老大不能放过他啊!”他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试图阻止王新安的释放。 骚哥草火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回骂道:“给老子滚下去!”他的声音中带着威严和不容置疑的气势。 听到这句话,江顺脸色一红一白,迫于淫威,只能无奈地带着手下离开了现场。 此时的骚哥并没有展现出那副令人恐惧的罗刹模样,他的皮肤不再呈现青色,而是恢复了正常的肤色,此时也展现出上位者的霸气。他的青面獠牙消失不见,锋利的爪子也收敛了锋芒。骚哥面带微笑摆着风骚的姿势地对王新安说道:“弟弟,你的脸色怎么如此难看?难道是因为多日不见想哥哥我了吗?”台顷站在骚哥身旁,目光好奇地盯着王新安,似乎对这个活着的人充满了兴趣。 尽管王新安仍然忍受着身体的变异带来的痛苦,但他依然坚强地活着,难以轻易死去。他没有顾忌骚哥的调侃,毫不客气地对骚哥说道:“快给我找个舒坦的地方躺一下!” 骚哥摩挲着下巴,表示理解和同意,然后笑着回答道:“明白了,明白了。”台顷则似笑非笑地注视着王新安,这让王新安感到有些似懂非懂的意味。 不多会儿,骚哥为王新安安排到了一个房间,并将他带了进去。王新安一进入房间便立刻躺在了床上,试图缓解身体的不适。 斗转星移,时间从手缝中已流出两日光阴。王新安躺在床上整整痴睡了两日,打开双眸一左一右两个美女躺在怀里,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白皙的肌肤略显水嫩,贫乳让人有一种强行抓住的冲动,躺在右边的是一个丰润少妇,古铜色的皮肤显得成熟,高耸傲人的丰韵就这么夹着着王新安的手臂。看清风景,一道擎天之柱挺了起来,在被窝里搭起了小帐篷。母胎搜楼的王新安怎么见过这样的场面,还是两个,察觉动静的小姑娘跑起身,王新安目送着两条玉腿,担心安危的王新安一直盯着目送至门口。王新安也被搂到了少妇怀里,温陌如玉好不惬意,但此刻王新安全身难受,尽管他现在非常非常畅想那个,也力不从心,变异时血液如细线般流淌在身体内,只能保证吊着一口气。 只见王新安春风满面地搂着那两位女子的纤细肩膀,亦步亦趋地走进了大厅。他仔细定睛一瞧,发现这竟然是一家豪华酒店的宽敞大厅。这时,台顷和骚哥看到他们进来后,立刻用一种心领神会的眼神盯着王新安,脸上露出了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仿佛知道些什么秘密似的。两人的嘴角几乎快要咧到耳根处,透露出一丝让人觉得十分猥琐的气息。 接着,骚哥咧开嘴巴,迫不及待地率先开口说道:“怎么样,我这个当哥哥的对你不错吧!”与此同时,台顷则用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笑脸,静静地等待着王新安的回应,似乎期待着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王新安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们:“我现在什么样你们没看出来吗?你们还这样搞我?”毕竟大家在寝室什么德行彼此心里都有数,这帮子单身狗谁也别说谁。其实王新安的高中班主任,一个幽默风趣的中年人也曾讲过关于男生寝室关系的事情。那时候老师笑着调侃道:“咱们班的有些男生啊,是谁我就不说了,大家心里明白就好。上次我去查寝,结果找不到班长了。我当时心想这小子也没请假啊,怎么就不见了呢?于是我就在那个楼层一个一个寝室找,最后终于在隔壁班班长的床上发现了他。当时我一掀开被子,好家伙,两个人穿着小裤头抱在一起。挺白净一个孩子。还有一个人更让人生气,我找到半夜都没找到,早上一问发现他跑到别的年级去了。你们说,这像话吗?我最近刷到个视频,说是男生寝室除了床板是硬的,其它都是软的,你们细品!”说完这些,老师还不忘战术性地喝了一口水,引起同学们一阵哄笑。王新安所在寝室自认没有像这样睡在一个床上,但也说的挺开。 王新安接着娓娓道出自己的处境:“已经发过疯了,还大战了一场,杀了不少人,后来就是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仿佛带着一丝无奈和决绝。 说完这些,他的目光转向台顷,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似笑非笑地问道:“那你呢?”似乎在期待着对方也能分享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或秘密。 台顷静静地听着王新安的讲述,心中逐渐明白了对方话语中的深意。于是两人就着这件事情,开始聊到了暴乱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 那天晚上,外面是呼呼作响的狂风夹杂着感染源绿雨扑打在窗户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台顷正蜷缩在墙角里,身体不断颤抖着,亲眼目睹着周围发生的一切,也听见杀戮的消失。就在这时,他看见王新安有些犹豫不决地从楼上跳了下来,这一幕让他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之后,台顷就一直躲避着,眼睁睁地看着所有人都相继死去。“啪啦”一声一个怪物抽动鼻子布满鳞甲的手臂拍折了台顷躲身的铁皮,可恐的血眼扫视进来,台顷戳瞎了它的眼睛,开始暴露逃窜。 可惜天无绝人之路,大多数变异者都已无法忍受变异带来的痛苦,纷纷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而台顷却幸运地遇到了一个实力强大的变异者,并毅然决然地接受病毒,开始自己的变异之路。毕竟,在这个残酷无比的世界中,如果无法战胜敌人,那么唯一的选择就是加入他们,成为比他们更强大恐怖的存在。经过一番艰难的挣扎和发疯,台顷从废墟中重生,从黑暗中归来。 王新安神情严肃地向台顷和骚哥讲述着他的特殊能力。他冷静地解释道,他能够控制自己的血液,其具有吞噬能力。接着,他详细地描述了之前的一场激烈大战,那场战斗中他的能力起到了怪异作用。 “那怎么样才能解决我现在的虚弱问题?”王新安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而坚定,他希望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并掌握这股力量。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希冀和对解决问题的决心。台顷和骚哥则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自己想到却最不愿意接受的方法。 “喋血!” “还有吗?”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对未来的希望和对挑战的勇气。 整个场景弥漫着无声的沉默,三人围坐在一起,没有谁探讨着说出其它方法。他们的眼神中不时闪现出思考的火花。 第12章 在大本营的幽暗一隅,王新安寂然静坐,心海翻腾起万千思绪。骚哥与台顷的言辞犹如一柄凌厉的剑,无情地刺破了他内心深处的臆测。他深知,唯有历经“喋血”,方能再度寻获那渴盼已久的咚咚心跳。 他的目光渐趋冷冽,起身隐入沉沉黑夜。他的步伐沉稳且坚毅,仿若被一股无形之力牵引着。每踏出一步,他对血液的渴望便愈发强烈。 王新安头上的帽子压得极低,似乎妄图遮掩住自己的面容。他的头颅微微低垂,双目始终紧盯着脚下的道路,仿佛生怕引起他人的关注。他的脚步略显沉重,仿佛背负着千钧之重。 城市的安全区内,人们行色匆匆,每个人的脸上皆写满了警觉。此地乃是抵御超能力者的最后防线,亦是人们心中的避风港湾。 王新安迈入了安全区中最为混乱的所在。街头巷尾弥漫着浓烈刺鼻的烟酒气息,灯光昏暗不明,地面上随处可见垃圾与碎玻璃。人们在此肆意放纵,高声喧哗着,污言秽语与争吵之声此起彼伏。角落里,一群人聚拢一团,正在进行着非法的交易,毒品、武器等违禁物品在他们手中传递流转。街边的商店门户大开,却无人看管,货架上的商品被肆意抢掠和破坏。街道上到处是游手好闲之人,他们眼神迷茫,漫无目的地游荡徘徊。建筑物的外墙上涂满了涂鸦与秽语,交通混乱不堪,车辆横冲直撞,全然无视交通规则。 整个区域充斥着绝望与混乱,仿佛全然没有任何秩序与法律的约束。在这个社会的黑暗角落,道德与伦理已然荡然无存,人们为了生存和自身的利益无所不用其极。这里是灾难之下,社会的底层,是罪恶与混乱的滋生之地,令人感到恐惧与无助。道德的底线被肆意践踏,人性的丑恶在这片土地上暴露无遗。 在一个紧张万分的时刻,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猛地掐住了王新安的脖颈。 “为何杀我?”王新安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 “如今,在此处杀人还需要理由?”大汉手上的劲道开始如洪水般汹涌澎湃。 王新安感到呼吸困难,但他并未坐以待毙。 他用尽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量,调动着仅存的血液,使它们凝聚成纤细的线状物体。这些细线仿若拥有生命一般,找准时机钻入了大汉的体内,随着最后一丝血液的流出,王新安的脸上也褪去了最后一丝人气。 大汉并未察觉到发生了何事,他仍旧狠狠地掐着王新安,期望能让他停止反抗。随着细线的侵入,大汉的身体开始出现异样的反应。他的肌肉骤然变得僵硬,手指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他的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上。随着血液的流失,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微弱,最终彻底停止。他的身体逐渐变得冰冷、干枯。 王新安趁机挣脱了大汉的束缚,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微微颤抖着。 随着大汉身体里明显粗壮的血线飘回,王新安未有丝毫停歇,他如鬼魅一般穿梭在人群之中,被吞噬的人气若游丝地躺倒在地。每一次吞噬,他的身上都会爆发出更为浓郁的红色血线,那血线如同海上泛起的层层涟漪,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其中。 幸存的人们惊恐地目睹着这一幕,他们试图逃离,王新安的眼神微微一动,似乎有那么一瞬的犹豫,但紧接着,他的双眼再度被疯狂所占据。王新安一个响指,血线瞬间爆开,瞬间将他们全部吞噬。在血雾的笼罩之下,他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倒下,感受着大半血液的消逝。整个场景恰似一场血腥的噩梦,令人毛骨悚然。 王新安伫立在这片血腥之地的中央,四周是一片死寂。周围的血雾如漩涡般卷入王新安体内,露出那张冷漠且扭曲的面庞。 王新安的身影在血雾中若隐若现,他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他的手中,血线如蛇般舞动,每一次挥动都溅起一串血花。 一阵警笛声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王新安微微抬起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惧意,反倒增添了一丝挑衅,规则竟是这般滋味。 警察包围了现场,强光灯照亮了这片惨不忍睹的区域。王新安面对着警察的枪口,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王新安那疯狂的举动使得现场的气氛愈发紧张,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警察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你已经无路可逃,放弃抵抗是你唯一的出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警察大声呼喊,试图打破这僵持的局面。 王新安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对警察的警告置若罔闻。他那诡异的笑容愈发张狂,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 电光火石之间, 他猛然向前冲去,速度之快令警察们都为之一惊。“砰!”一声枪响划破夜空,王新安的肩部中枪,他一个踉跄倒退了一步。 随即就稳住了身形,子弹硬生生地被挤出,伤口恢复如初。警察们顾不上惊愕,迅速围了上去,将他牢牢地控制住。 王新安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绝望:“世界的规则只是强者束缚弱者的枷锁,你们说我能超脱于规则之上吗?” 警察们沉默不语,他们不知,在王新安的心中,已经陷入了一种极端扭曲的认知。 随着王新安被押上警车,警笛声再次响起,渐渐远去。这片惨不忍睹的区域终于恢复了平静,但留下的,却是人们对于法律下正义与邪恶、规则与放纵的深深思索。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角,一位神秘的行者目睹着这一切,行者身挎九五二七的编号,他的眼神深邃而忧虑。他喃喃自语道:“他们邪恶的力量,必须被阻止。” 行者身形一闪,朝着远处疾驰而去...... 夜幕笼罩着城市,警车的灯光在黑暗中闪烁。王新安被警察押进车里,他的眼神迷茫且绝望!透过车窗,他望着外面的夜景在圆月下,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轻声说了一句:“千里共婵娟”刹那间,他的皮肤泛起一层血红色的光芒,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裂开来。血雾从他的身体中喷涌而出,弥漫在警车狭小的空间里。警察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试图抓住他,但他们的手却穿过了那片血雾,什么也抓不住。 王新安的身体逐渐消失在血雾之中,最终完全消失不见,仿佛他从未存在过一样。警车内只剩下那股刺鼻的血腥味,和警察们惊愕的表情。 夜晚的城市依旧静谧,只有那辆警车停在原地,见证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夜幕降临,城市的灯光如繁星点点。他行走在街道上,步伐轻盈且坚定。夜晚的宁静与他内心的平和相互呼应,使他的精神状态格外良好。 他的眼睛明亮而有神,仿佛能够穿透黑暗。每一步都充满了自信和力量,身姿挺拔,动作流畅自然。他的步伐频率适中,既不匆忙也不拖沓,仿佛与夜晚的节奏完美融合。 路边的灯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他专注而坚定的神情。 风吹过,他的发丝轻轻飘动,他却毫不在意,继续向前走去。他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和自由,感受着夜晚带来的独特魅力。 “新安,怎么样了?”台顷与骚哥同时问道。 第13章 夜色抉择 在月色溶溶的夜晚,如水的月光轻柔地洒落在大地,王新安孤身踱步于阒寂的街道。街边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枝叶的影子在地面上诡谲地舞动着。银白的月华倾洒于地,拖出他颀长的影子。 蓦地,前方的道路被两道人影横亘阻断。王新安定睛端详,竟是骚哥与台顷。此时,夜空中乌云悄然聚拢,月光被遮掩得若隐若现,为这场景增添了几分神秘与阴森。 王新安微微蹙起眉头,面色沉静,问道:“你们在此是等我?” 骚哥脸上挂着谄媚的笑,抢先说道:“是啊,哥哥。”一旁的台顷则缄默不语,只是眼神中流露出急切之色。四周的空气仿佛也因他们的出现而变得凝重起来,连那偶尔拂过的微风似乎都停滞了。 王新安双手抱于胸前,目光犀利地扫过他们:“有何言语,直说便是。” 骚哥搓了搓双手,趋前说道:“哥哥,我们想要您帮个忙。” 王新安心头一紧,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暗自思忖:“这两个家伙寻我能有何好事?”但仍强装镇定,问道:“何事?” 骚哥瞧了一眼台顷,不再含糊其辞,直言道:“我们欲攻占这座城市的南部,期望您能助力我们。”此时,远处传来几声乌鸦的啼叫,让人心头不由地一紧。 王新安双目圆睁,心中犹如掀起惊涛骇浪,愤怒与难以置信相互交织。“此乃胡闹之举!这般违法犯罪之事,我断不可能参与。”他在心底狠狠地斥骂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台顷此时终于开口,声音低沉且阴沉:“新安,您先莫急着拒绝。我们亦知晓此事不易,无需您冲锋陷阵,仅需您帮我们拖住一人即可。”周围的黑暗仿佛更加深沉了,仿佛要将他们吞噬。 王新安面露难色,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一方面,念及平日里与骚哥和台顷的情谊,毕竟相识一场,直接拒绝是否太过绝情。另一方面,他深知这是严重的犯罪行径,一旦参与,后果不堪设想。“我怎能与他们沆瀣一气。然而,倘若不应允,他们是否会就此与我反目,甚至对我不利?”王新安的内心纠结万分。 “那人乃是我们行动的关键阻碍,只要您能将他拖住,余下之事皆交予我们。事成之后,好处定然少不了您的。”骚哥继续劝说道。 王新安沉默许久,月光映照在他阴晴不定的面庞。他望着眼前这两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人,心中满是无奈与悲哀。王新安开始权衡利弊,自己已然站在了政府的对立面,倘若再……“那人很强?”月辉洒落在脸上,王新安的下巴不停地摩挲着胸前。 经过数日的等待,骚哥和台顷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野心。“吾等生来卑微如蝼蚁,但我们敢于直面雷霆之光。我们不愿被清剿,故而要奋起反抗。”骚哥于王座之上发表他的战前宣言。下面的超能力者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此时,狂风呼啸着,卷起漫天的沙尘,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恶战造势。 这支超能力者队伍将会使繁温市仅存的秩序岌岌可危。 骚哥率领着他的超能力军团,一路气势汹汹地朝着繁温市的南部挺进。他身旁的台顷亦步亦趋。他们的目标清晰明确,那便是占领城南,展开一场无情的掠夺与杀戮。阴霾笼罩着天空,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超能力军团的成员们形态各异,眼中闪烁着对掠夺的渴盼和对杀戮的贪婪。 王新安受骚哥之托,负责阻拦那个超能力极为强大之人。王新安立于高楼之上,迎着炽热的阳光,妄图借此涤荡自己的灵魂。骄阳似火,烤炙着大地,让人感到无比的燥热。须臾,一个速度迅疾且具跳跃天赋的超能力者映入他的视野。“是他吗?看着并非强劲啊!”王新安思索着,一个高三米的庞然大物直接砸穿大楼冲了出来,地动山摇。 “王新安老大,便是他!”,前方如猴子般跳跃逃窜的人介绍道“我叫赵跃,自己人。”王新安转移视线看向后面的庞然大物,一个熟悉的身影让王新安露出苦涩的笑容,“屌丝,还记得我吗?”林章转过头,也看向这位许久未见的好友。 林章,此时作为城南军队聘请的超能者,肩负着抵御超能力团伙的重任。 “小伙,你怎会在此?”林章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王新安心中五味杂陈,但他深知自己的使命。“林章,我们叙叙旧?” 林章同样惊愕万分,眼神中饱含着复杂的情绪,有讶异、有无奈,还有一丝坚定:“王新安,未曾想到会在这般情形下与你相遇。” “碰碰” 话音未落,林章率先发起攻击,只见他双手一挥,拳臂带出一股强劲的气流,如狂风般朝王新安席卷而去。王新安反应敏捷,身形一闪,堪堪避开。挥拳竟能带来如此强的拳风,王新安不禁暗自惊叹,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鲜血从身体涌出,血棱浮现,朝着林章投掷而去。林章不慌不忙,双手合十,身前出现一层暗棕色的鳞片,将血棱尽数抵御。此时,周围的建筑物在他们强大的力量冲击下,不断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盔甲?” 紧接着,王新安猛然跃向空中,双手舞动,无数血锥凭空显现,如箭雨般射向林章。林章深吸一口气,周围的空气仿若瞬间凝固,身上鳞片再度加厚,形成一道坚实的屏障,血锥撞击其上,纷纷碎裂。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王新安化身红色旋涡一个冲刺,瞬间出现在林章身后,挥拳直击其背部。林章却似早有防备,侧身躲过,反手一挥,一拳击出。王新安被拳头击中,身体微微一颤,但他咬紧牙关,再次冲了上去。他们的超能力光芒交相辉映,照亮了整个战场。王新安心中虽有不忍,但他深知自己的使命,攻击愈发凌厉。林章也毫不退缩,全力以赴地应对。 王新安集中精力,将体内的超能力全力释放,无数血液在他周遭环绕。林章也不甘示弱,保持防御姿态。两人的力量挥拳碰撞,产生巨大的冲击波,周围的士兵皆被震飞出去,王新安也往后踉跄数步。战场上硝烟弥漫,视线都变得模糊不清。 在激烈的交锋中,王新安看准林章的一处破绽,瞬间全身化为血雾,闪现过去,一拳重重地击打在林章的胸口。林章闷哼一声,向后退了几步。但他迅速调整状态,再次发起反攻。 这场战斗,既是力量的角逐,也是友情的考验。王新安的心中满是纠结与无奈,但在此关键时刻,谁也无法退让,唯有设法拖延。 坦克轰鸣,似洪流一般冲击着超能力者。飞机如翱翔的雄鹰,掠空呼啸,导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划破苍穹。下面的士兵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战火纷飞,整个城市仿佛陷入了末日的景象。 面对如此强大的军事力量,超能力军团的成员们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恐惧。但骚哥和台顷却毫无退缩之意,他们鼓舞着士气,指挥着成员们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击。 超能力者们施展出各种奇异的能力,有的能够操控火焰,凝结火球爆杀过去,有的能够掌控雷电,像蛛网一样不断向四周蔓延。 最终,尽管军队拥有先进的武器装备,但在超能力军团的顽强抵御下,依旧以失败告终。 骚哥和台顷站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望着满目疮痍的城市,心中毫无半分怜悯。他们的目光,已然投向了更远的地方,筹备着下一场的征战与掠夺。狂风肆虐,卷起漫天的废墟和尘土。 而王新安,在胜利的喜悦中,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开始思考自己所走的道路是否正确,是否应当继续追随骚哥和台顷的脚步…… 第14章 阴谋 在这座被超能力搅得天翻地覆的城市之中,王新安与林章这两位实力超群的超人类,正身陷一场惊心动魄、剑拔弩张的激烈争斗。 王新安周身迸发出汹涌澎湃的血液波动,其眼神中满是坚毅与决然。而对面的林章,亦是气势逼人,强大的气场令周围的空气仿若凝固。 王新安率先发动攻击,猛地向前踏出一步,脚下的地面瞬间崩裂,他手臂一挥,一道由血液凝结而成的剑朝林章疾速射去。林章反应极为敏捷,身形一闪,以坚硬的背甲成功挡下这来势汹汹的一击。血剑射向远方,瞬间将一座高楼摧毁得粉碎,碎石四处迸溅,烟尘滚滚弥漫。 林章趁机反击,他双手合十,掀起一块巨石,携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朝着王新安席卷而来。王新安毫无惧色,双手向前一推,血液凝结形成护盾,试图抵御这股狂暴之力。王新安目睹军队的溃败,内心充满了纠结,不知是否还要继续与人类争斗,未来的道路一片迷茫混沌。 就在此时,王新安因内心的纠结而稍有失神,林章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破绽,猛然发力,将全身的力量汇聚于拳,一道璀璨夺目的罡风爆发而出,狠狠地击中了王新安的胸口。王新安犹如一颗炮弹般被击飞出去,径直撞向了不远处的大楼。 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大楼的墙壁被撞出一个巨大的窟窿,王新安的身体深陷其中,周围的钢筋水泥纷纷断裂掉落。灰尘漫天飞扬,将整个战场笼罩于一片朦胧混沌之中。 王新安重重地撞在大楼的墙壁上,灰尘四起。然而,他很快便站起身来,却并未选择动手回击。而此时,林章来到大楼前,也破天荒地停止了继续攻击。 王新安深知,自己拖住林章的任务已然完成。实则,林章也并非真心与他这位老友为敌。此间的一切都被将军所监视,无奈之下,林章才不得不佯装与王新安大战,以迷惑将军。 如今,他们总算脱离了将军的视线范围。王新安喘着粗气,望着林章,率先打破了沉默,问道:“林章,你没事参与这场大战干什么?” “将军给的太多了。”林章不怀好意地说道。 林章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缓缓说道:“实际上我也不能直接参与这场大战。毕竟政府高层对于超能力者的态度是清缴,军方则必须服从命令。而我,作为乸蓝德将军秘密聘请的超能者,只需保护他的安全,根本不能直接参与进来。” “不能直接参与进来?”王新安重复了这句话。 “我刚才不过是追杀一个探子罢了。”林章补充道。 王新安听闻,心中一惊,瞬间明白自己被人利用了。他愤怒地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道:“可恶,我竟然被骚哥和台顷当枪使了!他们用我来阻拦你这个追兵,而他们或许已经派遣杀手,企图杀死乸蓝德。” “没事,还有一个超能者,乸蓝德将军聘请了两个,那家伙不敢聘太多怕被军方高层察觉,也不敢聘太少怕小命不保。”林章笑着说道,而且另一个人似乎极度热衷于仕途 ,一手暗黑色的雷电,运用得也是极为熟练。 过了一会, “以后请我吃饭,我先走了,你先别急着出去,别让你的大将军知晓你认识我。”王新安调笑着准备离开。 “知道了,小伙。”林章哈哈说道。 在繁温市的南部,矗立着一座戒备森严的军方基地。万籁俱寂,唯有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偶尔打破这份宁静。 蓦地,一只黑影般的蝙蝠悄无声息地穿梭于基地的上空。它那鬼魅般的身影在日光下显得格格不入,避开了一道道严密的监控和巡逻防线,向着基地的核心——总指挥办公室飞去。 这只蝙蝠,并非普通的生物,而是一名拥有超能力的杀手,外号“蝠王”。它的目标明确,便是刺杀坐镇于此的乸蓝德将军。 蝙蝠悄然降落在总指挥办公室的窗沿,一双猩红色的眼睛闪烁着冰冷无情的杀意。它轻轻抖动翅膀,擦着铁栏杆,擦出火星,精准地投向基地炸药库上的帆布。 瞬间,一声巨响打破了夜的寂静,火光冲天而起,炸药库化作一片火海。整个基地陷入了混乱不堪的局面,警报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 趁着混乱,蝙蝠超能力者化身成人形,一袭黑色的紧身衣,面容被面具遮掩,只露出一双充满杀意的眼睛。他如鬼魅般闪进乸蓝德将军的办公室。 然而,就在他即将得手之际,一道暗黑色的雷电凭空出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超能力者雷万钧登场。他周身环绕着强大的电流,目光如炬,中等身高,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杀手。 “调虎离山吗?但一山二虎。”雷霆怒吼一声,双手一挥,强大的电流如狂龙般扑向蝙蝠超能力者。 蝙蝠超能力者身形一闪,试图躲避,但电流的速度太快,瞬间击中了他的左臂。刹那间,左臂仿佛被无数钢针深深刺入,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叫。但他强忍着疼痛,迅速调整身形,再次试图逃离。 雷霆岂会让他轻易逃脱,双手再次舞动,更多的暗黑色雷电交织成一张电网,向蝙蝠超能力者笼罩而去。电网所到之处,空气都仿佛被电离,发出“滋滋”的声响。 蝙蝠超能力者避无可避,整个身体被电网紧紧裹住。强大的电流在他身上疯狂肆虐,他的衣物瞬间化作飞灰,肌肤被烧得焦黑,冒出缕缕黑烟。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痛苦地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啊......”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与不甘。但暗黑色的雷电却毫不留情,持续不断地冲击着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渐渐地,他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最终,在雷电的轰击下,瘫倒在地,失去了意识,焦黑的身体冒着缕缕青烟。 乸蓝德将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雷万钧,满脸骄傲:“多亏有你,我才能安然无恙,时机一到,必定为你加官晋爵。” 雷万钧也不禁自傲起来:“有我在,这些宵小之辈不足为惧。多谢将军提携。” 就在这时,林章满身鲜血地走进了办公室。 “将军,任务完成,那个杀手已经被我解决。”林章的声音无畏且坚决。 乸蓝德将军满意地点点头:“做得好,林章。我必有重赏。” 猛然,话音未落,林章突然眼神一变,一个手刀如闪电般刺出,直直地穿过了乸蓝德将军的心脏。 “你赏得不够多?”林章阴翳地大笑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雷万钧大吃一惊,他瞪大了眼睛,怒喝道:“林章,你干什么!” 林章冷笑一声,没有回答,转身向着基地外飞奔而去。 雷万钧怒不可遏,立刻追了上去。 林章在前面拼命逃窜,雷霆在后面紧追不舍。两人的速度都快若疾风,转眼间便追到了一座大楼前。 这时整个超能力军团已经开始进攻基地,失去主帅的军队开始撤离繁温市,等待支援。 第15章 贺范将军高升 在这座饱经残酷大战摧残而破败狼藉的大楼里,尘埃肆意飞扬,断壁残垣随处可见。林章茕茕孑立地伫立其间,眼神四处游荡,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 骤然,一道身影犹如疾风般迅猛冲入,来者正是雷万钧。林章刚欲抬手向其示意,怎料雷万钧缄口不言,迅猛地挥动双拳,径直朝着林章的面门攻来。这两拳迅疾如电且力道刚猛无匹,林章猝不及防,被打得接连后退。尚未等林章回过神,雷万钧又迅速转身飞冲而出,身影一闪,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章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有些发愣,但很快便清醒过来,心中顿时燃起熊熊怒火。 就在此时,雷万钧再度冲了进来。这一回,他依旧沉默不语,双手一挥,强大的雷电之力在他掌心汇聚,瞬间化作数道闪电,朝着林章狠狠劈去。林章眼神一凝,身形急速闪动,成功避开了这致命的雷电攻击。 “雷万钧,你疯了不成?”林章怒声吼道。雷万钧紧咬牙关,凶狠地盯着林章。 谁知,雷万钧仿若未闻,继续操控着雷电,疯狂地向林章发起攻击。林章也不再容忍,他周身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与雷万钧展开了激烈的对抗。 在大楼的废墟之中,尘埃弥漫,断壁残垣之间,林章与雷万钧的对峙气氛愈发剑拔弩张。 雷万钧双手舞动,暗黑色的雷电在他周身交织缠绕,噼里啪啦作响,仿佛来自地狱的怒嚎。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然之色,一声怒喝:“林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言罢,数道雷电犹如狰狞的巨蟒朝着林章飞射而去。 林章面对这凌厉至极的攻击,毫无惧意。他深吸一口气,刹那间,体表开始生长出一片片坚硬的鳞甲,光芒闪耀,将他的身体严密地包裹起来。那些雷电击打在鳞甲上,溅起无数璀璨的火花,却未能给林章造成实质性的损伤。 林章趁机向前猛冲,速度快若闪电。雷万钧见状,双手猛地一合,一道粗壮的雷电从天而降,直逼林章头顶。林章反应敏捷,一个侧身翻滚,成功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岂料,雷万钧的攻击源源不断。他手指一挥,一道道雷电化作尖锐的利箭,射向林章。林章凭借鳞甲的坚硬,直接用手臂挡开这些雷电利箭,同时加快步伐,拉近与雷万钧的距离。 眼见林章逼近,雷万钧双手推出,一股强大的雷电之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雷球,向林章轰去。林章大喝一声,全身力量灌注于双腿,高高跃起,竟直接穿过了雷球。在穿过的瞬间,他身上的鳞甲被雷球的高温灼烧得焦黑一片。 落地后的林章瞬间发力,如猛虎扑食一般冲向雷万钧。雷万钧匆忙后退,同时不断释放雷电试图阻挡林章的进攻。但林章依靠着鳞甲的强大防御,势如破竹,一拳挥向雷万钧。 雷万钧躲闪不及,被这一拳打得踉踉跄跄后退。他稳住身形,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但随即被愤怒所占据。他双手高举,天空中乌云密布,更多更强大的雷电汇聚而来,准备给予林章致命的一击…… 废墟中的战斗愈发激烈,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强大的能量波动在这废墟中不断激荡。他们从大楼的这一端打到那一端,所经之处,废墟更是一片狼藉。 终于,在一阵激烈的交锋过后,两人一路激战到了被毁的基地。此时的林章,已是气喘吁吁,但他的眼神中依旧满是坚毅。 “雷万钧,够了!我不想与你继续纠缠,我要见将军!”林章大声喊道。 谁知,基地里却是一片死寂。林章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快步朝着将军的营帐走去。 当他走进营帐,看到的却是将军冰冷的尸体。林章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将军……怎么会……”林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他缓缓走到将军的尸体旁,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将军的胸口被洞穿,心脏被挖出,显然是遭人暗杀。 林章紧紧握着拳头,“雷万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林章转身,对着雷万钧怒目而视。 雷万钧此时也停止了攻击,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情。 王新安悄然返回了超能力者大本营。此时,大本营中的酒店大厅里,灯火璀璨,所有的超能力者都在纵情地饮酒狂欢,庆祝胜利。 在大厅的中央,一个妩媚的女人如金丝雀般被关在笼子里,被迫跳着脱衣舞以供这些超能力者消遣取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但在这些超能力者的淫威之下,却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下面还有一群女人身上套着枷锁被牵引着,像狗一样,一些超能者骑在她们身上…… 王新安目睹此景,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同情与厌恶,然而他深知此刻自己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拦住了一个正在肆意狂笑的超能力者,低声问道:“台顷老大在哪?有事汇报。” 那个超能力者醉眼惺忪地看了他一眼,随口答道:“五楼一零一。” 得到答案后,王新安迅速转身来到了酒店外面。他深吸一口气,“这么快吗?”紧接着,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竟然整个化为了一团血雾。这团血雾仿若有生命一般,分为两团,一团血雾间另一个王新安踏步而出,另一团升腾而起,朝着五楼一零一的窗户飞去。 一个身姿苗条的十五六岁美少女走了出来,看见王新安,眼角不可察觉地松了一口气,生涩地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她就是前些天服侍王新安的贫乳少女,周肃宁。 “大人,喝…喝酒。”周肃宁结结巴巴地小声说着,一米六不到的她低着的头看也看不见。配合着她白净的瓜子脸更惹人怜爱。 “我为什么要喝酒?”王新安调笑着说。 “奥…你不喝也行!”周肃宁的声音更小了,细若蚊声。 “我还有事,先走了”王新安有意试探的说着。 “那…那我…能跟着你吗?”周肃宁有些惊慌失措地支支吾吾。 “那我们还是喝点吧?” 在血雾中,王新安的意识始终保持着高度的清醒。血雾在黑夜中弥漫,很快抵达五楼一零一。 血雾轻盈地穿过窗户的缝隙,进入了房间。王新安重新凝聚成人形,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房间里布置得极为奢华,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不过,此刻的王新安无心欣赏这些,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房间里的一扇紧闭的门。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扇门,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倾听里面的动静。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低沉的交谈声。 王新安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他清楚,这扇门背后,或许隐藏着更为丑恶的秘密…… 屋内,除了骚哥和台顷之外,还有另一个超能力者,他们正围坐在一起交谈。 骚哥大笑着说道:“若不是范将军举报乸蓝德私通超能者,咱们也不可能如此迅速地拿下他。” 另一位范将军聘请的超能者张如也随声附和道:“虽说范将军的举报让乸蓝德收敛了不少,但谁也没料到还有两个这般强大的超能者在其身后,多亏了台顷先生的连环计。” 台顷瞪了两人一眼:“有些事心里清楚就行,说出来就没趣了,各取所需罢了。” 张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台顷先生所言极是,咱们不能被眼前的安稳所迷惑。等范将军成功晋升,必有重谢。” “不要重谢,只要遵守约定即可,滚吧!”台顷悠悠说道。 张如也不自讨没趣,悻悻然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骚哥,解决了吗?”台顷紧接着问道。 “放心,陈跃我早就解决了。”骚哥大大咧咧地说道。 “那他呢?”台顷紧接着追问。 “新安吗?有人盯着呢!绝对靠谱!咱们是否有些过分了?”骚哥面露难色道。 台顷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并不担心这些问题,彼此心知肚明罢了。 “草民台顷,贺范将军高升。”台顷阴沉沉地出声。 第16章 我们谈谈吧 “草民台顷,恭贺范将军高升。”台顷目光阴翳,如此说道。那声音于昏暗的屋内悠悠回响,透着一股难以捉摸的意味。紧接着,骚哥与台顷起身,意欲离开房间。 门外,王新安屏息敛声,满心皆是疑惑与警觉。蓦地,就在骚哥和台顷即将走出之际,王新安的身躯化作血雾,从窗户飞掠而出,融入这沉沉夜幕之中,来时形单影只,去时片缕未携。 城市的灯光匆匆闪过,在高楼大厦间穿梭。繁华的街道、熙攘攘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车辆,皆如过眼云烟。 王新安全神贯注地寻觅着张如。城市的高空虽赋予王新安辽阔的视野,却也徒增了寻觅的难度。每一座大楼、每一个街角,都可能是目标的隐匿之处。 月光于云顶闪烁,王新安借这微弱之光,期望能寻得张如的身影。王新安飞越过一个又一个街区,不停探寻着。时光一分一秒地流逝,王新安的心境愈发焦灼。 终于,在一次飞越途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王新安降低高度,向那人靠近。是他!王新安心中涌起一阵窃喜,努力控制着走向那人时,心中感到一种释然与满足。张如也望见天上的王新安,旋即全力狂奔,耳畔风声呼啸,张如的心脏急速跳动,仿若要从胸腔迸出。他深感一股强大的威胁,只得拼命向前冲去。 岂料,王新安的速度迅疾如风,紧追不舍。张如无处可逃,慌乱之中,凭借着对地形的熟稔,于黑夜中迅速藏匿起来。 王新安追至此处,却未见张如的身影。他再度警觉地环顾四周,竭力探寻张如的蛛丝马迹。整个巷道中,仅有一个乞丐蹲于角落,双手捧着一只破碗,低垂着头。王新安行至乞丐面前,往破碗中扔了一枚硬币,冷不丁道:“张如。”乞丐身形一怔,王新安察觉异动,手顺势搭在乞丐肩上说道:“台顷比你想象的奸猾,嗯哼,代我向范将军问好。”王新安说完佯装随意地摆摆手,转身离去。 在城市的幽暗角落,一场惊心动魄的交锋方才落幕。王新安身形一闪,化为血雾,瞬间消失于原地,返回超能力者大本营。而那个角落的乞丐,也缓缓起身,攥住那枚硬币,喃喃自语:“你怎会知晓?”随后,他的身影如同融入黑夜一般,亦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 刘海垂下,遮住了周肃宁茫然无措的娇俏面容,因不知如何劝酒,她只得双手紧捂酒杯。王新安正坐在桌前,面前摆放着几瓶啤酒。他此前从未如此饮酒,喝了半晌仅喝了半瓶,眼神却始终紧盯着周肃宁,不停地打量着她,二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王新安起身伸了伸懒腰,周肃宁猛地站起。“哦,我去上个厕所,要一起吗?”王新安戏谑地说道。周肃宁遮掩的脸颊微微泛红,却仍强忍着点了点头。 “那我们走吧?”王新安望着略显惊慌的小姑娘,“上次都看过了,还害羞呢?” 王新安说着大步迈向厕所门前,指着男厕问道:“要进来吗?”周肃宁赶忙摆手拒绝,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小脸憋得通红,“我……我上女厕就行。” “嗯。”王新安默认地点点头,望着她羞怯的模样,不再多言。 王新安走进那散发昏黄光线的厕所,厕所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他行至窗边,透透气,手自然地垂了出去。 就在那一刹那,一条如发丝般纤细的诡谲血线,沿着斑驳的墙壁缓缓蠕动,速度看似迟缓,却又仿佛怀着一种迫不及待的急切。血线精准地爬上王新安的手,犹如具有生命一般,沿着他的手背,蜿蜒至掌心,而后毫无阻碍地钻入他的体内。 王新安若无其事地起身,洗了洗手,深吸一口气,竭力平复自己的心境,走出厕所。刚出门,便看到小姑娘周肃宁不时朝厕所这边张望,但一见到他出来,就立刻扭头看向别处。 王新安在厕所门口板着脸对周肃宁说:“见一见骚哥和台顷吧。”周肃宁“啊”了一声,似乎畏惧见到他们。王新安未等周肃宁有所反应,推着她来到大厅上方的悬空房间,推开门径直闯入。 酒店的包厢内,华丽的地毯和璀璨的水晶吊灯映入眼帘,宽敞的空间布局,精致的家具陈设,无不彰显着高端品位。墙壁上悬挂着名家的画作,增添了一份艺术韵味。 古铜色肌肤的美女于那透明的酒杯中翩翩起舞。她的身姿轻盈曼妙,每一个动作都充满韵律之美。 她身着华美的舞裙,裙摆如薄纱般飘动,傲人的双峰呼之欲出,闪烁着迷人的光辉。她的发丝随风飘舞,紧贴在那汗水浸湿的胸脯,犹如灵动的火焰。 “我有事对骚哥和台顷说,都出去一下!”王新安一如既往地温和。 在台顷的点头示意下,很快里面就只剩骚哥、台顷、王新安和周肃宁四人。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周肃宁低垂着头,身体微微颤抖,不敢抬眸看向面前的两人。 骚哥斜倚在沙发上,目光锐利地盯着周肃宁,缓缓开口道:“小周,好久不见啊。” 周肃宁咬了咬嘴唇,依旧未言。 王新安则一脸肃穆,双手交叉置于胸前,说道:“既然都在此处,我们谈谈吧。” “你台顷,还有骚哥,应当都认识我拦截的那个超人类林章,毕竟大家皆是同一学校的,他和雷万钧把乸蓝德将军的死怪罪在你们身上,你们可要小心些。”说完,王新安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另外,我还要回家,告知你们这个消息已是我最大的助力了,可惜不能够帮助你们了。”王新安显得颇为无奈。 骚哥和台顷相视一眼,皆未将这两个超人类放在眼中,即便他们实力很强。 房间内,王新安向骚哥和台顷表明了想要离开的意向,最后目光一闪看向周肃宁,“下回见。” 第17章 超能者统筹部 房间内灯火昏黄,光芒流转,然而气氛却阴沉压抑得令人几近窒息。王新安静静地伫立在那儿,他的目光坚定且满含柔情,直直地定格在周肃宁身上。 “下回见。”王新安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悠悠回荡。一旁的骚哥和台顷对视一眼,从王新安的话语中体悟到了那份真诚与坚毅。 周肃宁的脖颈微微泛红,她欲语还休,喉咙好似被异物堵塞,只能默默地凝视着王新安转身离去的背影。 “这就是你找的人?”台顷冷冽的眼眸看向骚哥问道。 骚哥挠了挠头,表示这不更好吗? 王新安的身影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之中,他凭借记忆中的路线,御风疾行。夜风撩动他的衣角,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烦忧。 终于,他来到了那座破败不堪的房子前。屋内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在屋子的角落里,坐着两个针锋相对的人。在王新安追逐张如的过程中,他们还在激烈地争斗。 身材高大的林章此刻却显得有些落寞,低垂着头不知在思索什么,蜷缩在那里宛如一座小山丘。而那个身高不足一米七的是雷万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肃杀之气与不安。 王新安深吸一口气,缓缓步入屋内,打破了这诡异的静谧。 “你们......”王新安刚要开口,林章便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来的正好。”林章见是他,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声音也变得急切起来。 王新安并未理会他的欣喜,自顾自说道:“我清楚你们之间存在诸多矛盾,但有些事情,远比个人的恩怨重要得多。” 雷万钧冷哼一声:“少在这儿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你以为你能做什么?” 王新安目光灼灼,直直地盯着他们两人:“我也是偶然得知乸蓝德将军的死因。” 屋内再次陷入沉默,唯有屋外的风声呼啸不停,仿佛在诉说着命运的无常...... “超能力帮派的台顷先使用调虎离山之计将林章调离乸蓝德将军身边,为了拖住这个强大的超能者,他们托付了我王新安,即便无法战胜林章,也能凭借与林章的关系拖住他。”王新安不顾他们的沉默,自顾自地讲述着自己所理解的情形。 回应他的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王新安接着说道:“在你们之间想必是个离间之计!” 台顷他们勾结了一个叫范将军的人,利用高层对超能力者的禁令,先削减了范将军的护卫。再派出一个拥有变形能力的超能者,杀害了范将军。而这个杀死乸蓝德的超能者正是范将军的手下。 王新安说出了自己的推测,但他不敢确定某些细节,毕竟台顷这人太过狡黠。 在那座高耸入云的神秘大楼里,月光黯淡,气氛凝重得让人呼吸困难。王新安刚刚结束了一番深刻犀利的陈述,他的眼神坚毅且果决。 “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林章,还有那位,你们好自为之。”王新安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他们沉思着核对了一遍细节,林章向前一步,急切地说道:“新安,先别走,还有很多事情我们需要再探讨。”雷万钧也附和着:“要不坐下谈谈。”说着手里凝聚雷矛,将坍塌的墙壁削下,伸手示意坐下。 然而,王新安不为所动,毅然决然地转过身,迈着大步朝着大楼的出口走去。他的身影在长长的走廊里显得孤独又倔强。 在大楼里,林章和雷万钧望着王新安离去的方向,许久都没有出声。 王新安走出大楼,双脚一蹬,飞身跃上倾斜的危楼。皎洁的月色洒在他身上,映照出他那冷峻的面庞。他迎着微风,思绪如潮水般澎湃汹涌。 “ 我说过不会再伸出双手,渴望拥抱所有,我王新安这一次只会选择强大的朋友,我期待着最后的胜者”。痛苦在他心中一闪而过,他决然地默默念道。如今,局势变得错综复杂,未来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回想起林章和雷万钧强大的个体能力,台顷和骚哥惊人的谋略与配合。 王新安深知,在这个充满危机与机遇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只有跟随最强者,他才能实现自己的抱负。而现在,他还无法确定林章、雷万钧、骚哥、台顷或者是那个范将军就是那个能引领他走向巅峰的人。 夜空中,王新安的身影渐行渐远。他的心中虽然对过去的情谊存有一丝眷恋,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坚定信念。他坚信,时间会证明一切,而他,将会站在最终的胜利者身旁。 未来的路还很漫长,充满了未知的挑战和考验。但无论是王新安,还是林章和雷万钧,他们都不会轻易放弃,都在为了自己心中的目标而不懈努力。 巍峨大楼的会议室里,凝重的气氛仿佛凝结成了实质。众人围坐在那张巨大的胡桃木会议桌旁,每个人的表情都严肃而专注。 会议桌的正上方,悬挂着一盏璀璨的水晶吊灯,柔和的光线洒在众人的脸上,却无法掩盖他们眉间的忧虑和紧张。电脑上显示的巨幅地图和统计图表,像是无声的证人,见证着这场即将爆发的激烈讨论。 主席位上,那位威严的老者目光如炬,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用低沉而有力的声音说道:“各位,我们面临的局势空前严峻,必须拿出切实可行的方案。” 各部门的负责人纷纷翻开手中的文件,开始汇报情况。一位看起来精壮的男子率先发言,他的声音沉稳但透露出一丝焦虑:“目前的财政预算已经严重超支,若继续下去,将会对经济稳定造成巨大冲击。” “内江省本就是农业大省,如果不能解决这些问题,今年的收割将会困难重重,一年还可以依靠仓粮,若年年如此……” 随着汇报的进行,气氛愈发紧张。 “这些问题已经说了很久,为何至今没有有效的解决办法?”一位身着军装的中年人坐在老者的左手旁,不动声色地质问道。 “洛北城,解决这些问题首要的是清缴所有的变异者,而这并非一蹴而就!”另一位中年俊逸的将军听出他对自己办事不力的讽刺,立刻反驳。 “鸿将军,时间?我们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洛北城面带微笑地说出了这个令人难以接受的现实。 众人纷纷附和,争吵声此起彼伏,原本有序的会议逐渐失控。 “都冷静点!”主席位上的老者大声呵斥,但此时众人的情绪已经难以抑制。 “我们不能再这样互相指责,必须团结一致想办法!”老者试图缓和气氛。 然而,争吵仍在继续,声音越来越大,观点的冲突愈发尖锐。有人面红耳赤,有人用力挥舞着手臂,整个会议室陷入了一片混乱。 “够了!”主席位上的老者终于忍无可忍,猛地站起身来,“这样的争吵能解决问题吗?开会不是让你们互相攻击的!” 他的怒吼让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多数人喘着粗气,脸上的愤怒逐渐被沉思所取代。 短暂的沉默后,洛北城趁着无人说话缓缓汇报道:“现在内江省各处已经战火纷飞,乱象频生,而鸿将军的军队已经伤亡众多,却仍无进展,而官员勾结变异者的情况屡禁不止,所以我建议招募可用的变异者,来清除那些反叛的变异者。” 话一出口,就有人赞同道:“如此一来,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还能获得新生力量。洛将军这办法考虑周全啊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抖动着身上的肥肉接着说道。 “那这样不稳定的因素太多了!先生!”鸿将军一脸急切,对着老者说道。 老者显得犹豫不决,“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洛北城补充道。 “听令,组建超能者统筹部,鸿蒙运任部长!洛北城任副部长!”老者下令道。 第18章 一直跳楼一直爽 在一个阴云密布、沉郁昏沉的黄昏时刻,一团诡谲奇异的血雾于浩渺天际迅猛飞掠。这团血雾逸散出令人寒毛直立的气息,其所经之处,仿佛连周遭的空气都被悄然浸染成了一层浅淡稀薄的猩红之色。 狂风怒号咆哮,那团血雾以石破天惊般的速度冲破层层叠叠的阴云,最终朝着一间残败破旧的屋子猛冲而下。当血雾碰触地面的刹那,红芒璀璨闪耀,徐徐显露出一个精疲力竭且心急火燎的身影,此人正是王新安。 王新安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熟悉却又衰颓破败的小屋子,内心可谓是五味杂陈。他离家的岁月漫长而无尽头,此间历经了难以估量的艰难险阻,如今总算是归来了。 他心急如焚地推开屋门,并未如预先设想的那般高声呼喊,只是鸦雀无声地穿过院子。 开始在各个房间仔细探寻,他的眼眸之中盈满了焦虑与不安。他先是踏入爷爷的房间,床铺规整有序,然而屋子里却弥漫着一股陈腐的气味,尘埃在透过窗户的微弱光线中悠然飘飞。他又急匆匆奔向妹妹的房间,那个曾经满是欢声笑语和温馨暖意的地方,此刻却也是一片死寂沉沉。 他走进厨房,炉灶冰冷刺骨,毫无半分烟火的迹象。杂物间里,农具摆放依旧如初,却不见有使用过的痕迹。 王新安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落,他实在是弄不明白爷爷和妹妹究竟去了哪里。他风风火火地冲出屋子,在院子里急切慌张地四处张望,满心期盼能看到他们归来的身影。 周边的树木在狂风中摇曳晃荡,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声倾诉着某些神秘莫测之事。王新安眉头紧蹙,他毅然决然地决定去询问周围的邻居。 他挨家挨户地敲门拜访,可邻居们要么避而不见,要么摇头表示一无所知。王新安顿时感到一阵深深的绝望,他完全不明白为何会是这般情形,难道爷爷和妹妹遭遇了什么意想不到的灾厄? 他重新回到那间破旧的屋子,坐在门槛之上,思绪如同杂乱无章的麻线。他回忆着往昔与爷爷和妹妹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暗暗立下誓言,一定要找到他们,无论要付出怎样巨大的代价。 夜幕悄然无声地降临,王新安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孤独落寞而又惶恐不安。他望着楼台上,望着四周万籁俱寂的黑夜,天空中繁星点点闪烁,他不由自主地有些恍惚失神,仿佛看到了逝去的奶奶在指责自己的过错,“你看我跟你爷整天顶着烈日下地干活,是为了谁?” 紧接着外地的父亲也出现在眼前,伸手指着王新安怒声呵斥:“滚去把你妹妹和爷爷找回来,别让人忧心忡忡!” 妈妈也忍不住擦拭起流下的泪水:“你奶奶走得早,我们又在外地打工,你爷爷和你妹妹可怎么办呢?” “你就不能多读读书?整天玩手机!我要找你们老师谈谈,给你多布置些作业。我和你奶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成天吃的是馍泡水,你一回来就买肉,就是想让你像人家番娃儿一年赚几十万!”爷爷板着面孔说道。 家里因贫困而单身的叔叔跟着说道:“你要好好读书,不用担心你叔,你叔老了就算死,就算死了发臭,也不用你管。” 王新安抱着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然后,妹妹说:“咦,我给你说我……,你就是不行。”王新安愣了一下,连妹妹也教育起了自己。王新安挥舞着手,声嘶力竭地嘶吼道:“不不,你们没有资格指责我,你们都该死,你们才是不配活着的人。”说完,王新安冲向边沿,从二楼纵身跳下。 微风在耳边疾速拂过,王新安揪紧了心,恐惧与害怕占据了他的整个身心,他试图抱住小腿,却怎么也抱不住。心底紧接着涌起一丝丝畅快,王新安再也不想理会这些烦心事了,王新安深知自己成了一个懦弱之辈,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掠过诸多回忆和思绪。他曾经渴望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屋,哪怕屋里只有他一人,一人就足够。 但在最后一刻,一丝求生的欲望闪现,对死亡的恐惧、对未知的恐惧以及对疼痛的恐惧相互交织缠绕,使他的身体和思维都陷入了极度的紧张慌乱之中。 心变得格外平静。所有的恐惧、痛苦和纠结似乎都消散无踪了,只留下空洞虚无和迷茫失措。 然而,当他重重地摔到地面后,意识却并未消逝。他缓缓睁开双眼,周围的世界仿佛凝固停滞了。 经历了第一次跳楼未死的王新安,再次来到楼台上,内心的绝望丝毫没有减轻。生活的重压与内心的煎熬再次将他推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回想起自己跳楼的种种情形,他有些渴望跳楼时的那种畅快淋漓,和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又一次站在了楼顶,这一次的寒风呼啸呼号着吹过他的面庞。他没有丝毫犹豫踌躇,再次纵身跳下。 微风轻柔舒缓地拂过他的脸颊,带来一丝难得的轻松惬意。他望着脚下的虚空,心中的绝望仿佛被这微风暂时吹散,他感受着死亡带来的快意舒畅。 王新安身体坠落的瞬间,恐惧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涌上心头。临近地面的那一刻,他的瞳孔中充满了惊惶惧怕与惶恐不安。 第三次跳楼,没有恐惧唯有爽,感受着微风驱散忧愁烦恼,想着怎么还没到底。 这一次,躺在地上的王新安,望着天空,心中充满了迷茫怅惘与困惑不解,不知未来将要去向何方。 王新安自回到那座既熟悉又陌生的破旧屋宇,却遍寻不见爷爷和妹妹的踪影之后,他的躯体诡谲地化作了一团神秘的红雾。在这几日的时光里,他沿着家的方向向四周延展探寻,行程已然跨越数千里之遥,可依旧未能寻获他朝思暮想渴望见到的亲人。 在这几日的艰难寻觅过程中,表面上一切风平浪静。王新安所化的红雾飞掠过高耸巍峨的山川、浩渺无垠的湖泊,穿梭于繁华喧闹未受影响的闹市、荒芜寂寥的旷野,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潜藏线索的细微角落。他的内心被焦虑和忧惧塞得满满当当,然而却依旧执拗地怀抱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希望。 然而,就在某一天,这份宁静被陡然打破。王新安如往常那般在辽阔广袤的天地间搜索着,忽地,一群身影闯入了他的“感知范畴”。那是一群身怀超能力的人,正在拼命追逐着一男一女在空旷辽阔的原野上狂奔如风。 王新安所化的红雾微微颤抖,他原本无意卷入这场纷扰纠葛,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暂且止住了寻找亲人的步伐。他在一旁默默窥视,心中暗自权衡着是否要出手相助。 那对被追赶的男女显然已经疲惫不堪,但仍然在舍命狂奔。就在他们即将被超能力者们追上的危急关头。红雾瞬间凝聚,幻化成一道雄浑磅礴的气流,风驰电掣般地冲向了那群超能力者。 第19章 血雾中的救赎 王新安幻化为一团血雾,于浩渺苍穹悠悠徜徉,其内心盈满对亲人的缱绻牵挂与不懈寻觅。他那急切的眸光匆匆扫过广袤无垠的山川大地,绝不遗漏任何一个或许隐匿亲人踪迹的幽微角落。 蓦地,在一片萧瑟荒芜的旷野之上,他瞥见了两个稔熟的身影——他的手足亲朋,挚爱好友陈呵呵和鸿瑾煊。然而,此刻的他们正深陷极度危殆的困局之中。十几个超能力者在后方紧追不舍,那凶戾的态势仿若恶狼扑食。 陈呵呵身负不轻的创痕,鲜血将他的衣衫浸染得触目惊心,可他仍旧紧紧拥着鸿瑾煊,拼尽全力地向前狂奔。王新安睹此情形,毫不犹豫地俯冲而下。 临近地面的须臾,血雾刹那凝聚成人形,他双脚重重踏地,激起一阵尘嚣。王新安面容冷峻如霜,眼神中时常流露出一种令人悚然的寒芒。 战斗帷幕徐启,王新安静若磐石地伫立在空旷的场地中央,直面来势汹汹的敌人,毫无惧色。 超能力者们止住步伐,为首的那个操控火焰的家伙踱步上前,不屑地冷哼道:“哼,又来一个自寻死路的。”言罢,他双手一挥,两团硕大的火焰战斧朝王新安疾射而来。 王新安身形一闪,轻盈地避开火焰战斧的凌厉攻势。他瞬间提速,犹若闪电般冲向那个战斧操控者,挥出一记刚猛无俦的重拳。拳头裹挟着猎猎风声,结结实实地砸在对方面庞,火焰战斧操控者被打得倒飞而出。 剩下的超能力者们率先发起凌厉的进击,有的操控火焰,熊熊烈焰如凶悍的猛兽般扑向王新安,那炙热的高温仿佛能将空气点燃;有的驱使狂风,呼啸的风声犹如厉鬼哭嚎,刮得飞沙走石;还有的能制造出强大的电磁场,滋滋作响的电流在空气中肆意流窜。 然而,王新安却泰然自若。他双手一挥,体内的血液瞬间沸腾翻涌,从他的毛孔中喷射而出,化作无数尖锐的血刺。那些血刺如密集的箭雨,带着呼啸的风声飞射而去。冲在前方的几个超能力者还未来得及施展出招式,就被血刺无情地洞穿身躯。血刺穿透他们的胸膛、咽喉和四肢,鲜血如涌泉般喷薄而出,被插在他们身上的血刺贪婪地吮吸着,血刺肉眼可见地由鲜红转为黯红,随后再度飞回王新安的体内,王新安眼中闪着诡谲的红光。地上躺着的超能力者身体急剧干瘪,当血刺飞回时,超能力者也只剩枯皮包裹着的骨头。 其余的超能力者见状,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愈发癫狂地扑向王新安。王新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森冷的笑容。他双手合十,血液在他的掌控下汇聚成一个硕大的血球。血球表面闪烁着谲异的光芒,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紧接着猛地炸开,血雾弥漫开来。血雾中带着强大的吞噬之力,但凡被血雾笼罩的超能力者,皮肤下的血肉开始迅速消弭,发出凄厉的惨嚎。他们的肌肤变得晦暗直至血肉消散,血雾不断地从伤口处逸散而出。 有一个能够隐身的超能力者趁机绕到王新安身后,妄图偷袭。但王新安似乎早已洞察,他猛地转身,血液瞬间凝聚成一把锋利至极的血剑。血剑闪烁着寒芒,朝身后刺去。隐身的超能力者躲闪不及,被血剑精准地刺穿心脏,血剑瞬间抽干了他身体里的血肉。他的骨架显现出来,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恐惧,随后缓缓倒下。 此时,战场上仅剩下寥寥几个超能力者。他们开始心生惶恐,转身意欲逃窜。但王新安怎会轻易放过他们?他操控血液形成一道道坚韧的血链,血链仿若有灵一般,迅速缠绕住那些企图逃跑的超能力者的手脚和身躯,将他们硬生生地拉回自己身边。 接着,王新安的双眼变得赤红如焰,仿佛燃烧着地狱的业火。血液如同狂暴的洪流,从他的身体中汹涌而出。这股血液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将那几个超能力者卷入其中。他们在漩涡中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这股磅礴的力量。在一阵血腥的风暴中,他们的生命被无情终结,干枯的肢体也被绞碎成齑粉。 当一切复归平静,王新安站在满地的残肢碎骸之间,身上未沾染敌人的半分血渍。他的表情淡然若素,为自己的洁癖得以维系而感到欣然,仿佛刚刚经历的并非一场惨绝人寰的杀戮,而是一场无关宏旨的游戏。但他的眼神中,却又透露出一丝深深的疲惫与无奈。 王新安喘着粗气,行至陈呵呵和鸿瑾煊面前,关切地问道:“你们怎么样了?” 陈呵呵虚弱地笑了笑:“兄弟,靠谱!” 鸿瑾煊声音颤抖地说了声:“谢谢。” 王新安感受到了鸿瑾煊言语中的疏离感,但他们能来到这里已然表明了一切,王新安从不强求什么。 王新安带着陈呵呵和鸿瑾煊来到一个相对安稳的角落,将体内暗红色的血液,灌注在他们身体里,其躯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鲜红的血液也顺着手心回流体内。 他目光肃穆地看着两人,问道:“你们究竟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竟会招致十几个超能力者的追杀?” 陈呵呵低垂着头,眼中满是愧疚与自责,声音颤抖地说道:“我猜他们可能是冲着你来的。新安,倘若我说曾经不小心泄露了你的信息,你可不要打我啊?” 陈呵呵紧接着声音也抬高了几分,“不过我着实未曾料到会演变成这般模样,在我看来大家皆在变异,局势那般混乱,众人都在杀戮,缘何独独针对你一人……,但或许还有我们大闹警局之事的缘故吧?”说到最后,陈呵呵补充一句。 “皆在杀人吗?”鸿瑾煊低声呢喃道。 王新安听了,眉头紧蹙,陷入沉思。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变异时那血腥的场景,那些痛苦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当初自己变异,丧失理智,杀了众多之人,或许是那些人的同党前来寻仇。 鸿瑾煊在一旁,焦急地说道:“现今大部分超能力者已被政府收编,未被收编的要么强大到政府难以应对,要么已经化为灰烬,我们方才遇到的便是刚刚收编的超能力者。” 王新安深吸一口气,目光坚毅地说:“我所行之事我自会承认,亦会担责,但绝非当下!” 王新安拍了拍陈呵呵的肩膀:“莫要如此言说,此事我是主责之人,甚是抱歉让你襄助我们这么久。”又转头看向鸿瑾煊 ,略显心虚地说道:“当下你的任务便是返回你的指挥所!我很抱歉有一件事瞒了你。”言毕苦笑着点了点头。 鸿瑾煊亦站起身 ,不知该言何,两人相对无言。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之声,王新安警觉地站起身来:“他们或许又追来了,我们先寻个地方藏匿起来。” 三人悄然躲进一个废弃的工厂,外面的脚步声愈发临近,王新安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超能力者们在工厂外徘徊,似乎在探寻着他们的踪迹。王新安紧张地思索着应对之策,他深知,这是一场生死攸关的较量。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外面的声音逐渐安静下来。王新安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发觉超能力者们已然离去。 “暂且安全了,但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王新安说道。 陈呵呵和鸿瑾煊点点头,三人决定继续前行,寻觅一个更为安全的所在,同时也思忖着如何彻底摆脱这场危机。 第20章 我靠,草率了 王新安于那废弃工厂之外,如履薄冰般展开搜查,每一步皆迈出得极度审慎,目光凌厉似鹰隼,绝不放过任何一缕可疑的蛛丝马迹。他的神经紧绷至极点,始终维持着极高的警觉,仔仔细细地聆听着周遭哪怕最细微的动静。风拂杂草的沙沙声响,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之音,于他的感知中皆被无限放大。 一番精详的探查过后,王新安终是确认追寻他们的超能力者已然离去。他深吸一口气,妄图让自己紧绷的心弦稍稍舒缓些许,而后转身疾步迈进工厂。 工厂之内弥漫着腐朽与潮湿的气味,昏暗的光线令一切都显得阴森诡谲。王新安压低声嗓,轻声呼唤着潜藏在角落里的鸿瑾煊和陈呵呵:“出来吧,他们已经走了。” 鸿瑾煊和陈呵呵闻得王新安的呼唤,这才兢兢兢兢地从黑暗的角落走出。他们的眼眸之中盈满忧虑与紧张,身上的衣衫因着长时间的奔逃而变得褶皱不堪,脸上亦因躲避沾染了诸多灰尘。 王新安凝视着他们,目光坚毅决然地说道:“此事因我而起,自当由我负责。”他的声音虽说不大,却携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坚决。每一个字都仿若千钧重锤,狠狠砸在两人的心间。 “你们赶快离开这里,回归属于你们的地方。”王新安接着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 鸿瑾煊当即趋前,急切说道:“不,新安,我们断不能就这样撇下你!我们一同面对!”陈呵呵亦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我们是朋友,怎么能在这般时刻离你而去!” 王新安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道:“不行,我今年过后就成年,有自己需要面对的事。你们在我身旁,只会令我分心。况且,此地凶险异常,你们必须走!” 鸿瑾煊和陈呵呵尚欲争辩,王新安却不再予他们机会。只见他双手猛地一挥,体内的血液瞬间沸腾翻涌,自毛孔中喷涌而出,迅速凝结成坚不可摧的绳索。他以迅疾之势将鸿瑾煊和陈呵呵缠绕起来,不顾他们的强烈抗拒,奋力拖拽着他们,王新安背后凝结出血色双翼,携着他们翱翔天际。 一路上,鸿瑾煊和陈呵呵不住地呼喊着王新安的名字,试图挣脱那绳索。 “新安,放开我们,我们要与你并肩作战!”鸿瑾煊的声音饱含愤怒与焦灼。 “王新安,你怎么能这样?我们不会走的!”陈呵呵也在一旁声嘶力竭地叫嚷着。 王新安深知自己绝不可心软。他的翅膀未有丝毫停滞,反倒越飞越快,神情坚决至极。 终于,王新安携他们飞了近千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滚滚淌下,他的眼神却依旧坚定如铁。 他望着眼前的两人,眼中满是忧虑与决绝。“后会有期。”王新安竭力挤出一丝浅笑,声音略显沙哑地说道。 然而,命运仿佛向来热衷于捉弄世人。正在此时,一小股超能力者不知从何处突兀现身。他们的身影于周围的建筑物间穿梭,逐步向王新安他们逼近。 王新安面色陡然大变,心中暗呼不妙。他深知,断不能让鸿瑾煊和陈呵呵被这群超能力者纠缠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未有丝毫的犹豫,王新安当机立断,松开了捆绑着鸿瑾煊和陈呵呵的血液绳索,高声喊道:“快走!滚!” 言罢,他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故意制造出巨大的动静,旨在吸引这群超能力者的全部注意力。 鸿瑾煊和陈呵呵呆立原地,“新安!” 但王新安的身影已然渐行渐远,只留给他们一个决然的背影。 王新安恰似一道迅疾的闪电在荒野中疾驰,身后是那群骤然出现的超能力者穷追不舍。他们不断施展出各种强大的异能,妄图阻拦王新安的步伐。 蓦地,十几根黑色的触手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魔之爪,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且满溢死亡气息的巨网,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朝王新安笼罩而来。这些触手上遍布着锋利的倒钩和尖刺,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寒芒,令人毛骨悚然。它们似乎拥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灵动地舞动,仿佛要将一切撕裂粉碎。与此同时,一些尖锐的利刺亦从地面突兀而起,如同隐匿于暗处的夺命杀手,冷不丁地冒出,企图将王新安绊倒,令他深陷绝境。 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挟带着凌厉无匹的气势,形成一道道无形的屏障,恰似一堵堵难以逾越的高墙,试图减缓他的速度。风声呼啸,犹如鬼哭狼嚎,令人感受到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在这惊心动魄的场景中,王新安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艰巨挑战。 面对如此险恶危局,王新安未有丝毫退缩之意。他深知,此刻退缩便意味着死亡,唯有勇往直前方有一线生机。他紧紧握住血剑,剑身在他手中迅速扩张十倍,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冽寒芒。他的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血剑轻而易举地撕裂了周遭的触手,仿若切割豆腐一般。 与此同时,他将全身的血液凝聚于双脚之上,奋力一跺,地面冒出的一根根锋利土锥瞬间崩碎,他纵身一跃而起,身体在空中旋转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犹如一颗燃烧的璀璨流星,带着无与伦比的磅礴气势,直直地冲向那道恐怖的罡风。 这一刻,他的眼神迅速扫视一圈,洞察着四周的情形,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应,防范下一轮攻击的来袭。他深知,唯有保持高度的警惕和敏捷的身手,方能在这场生死较量中存活下来。他的身影如同闪电般迅疾,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误,不给敌人丝毫喘息的契机。 超能力者们紧追不舍,不停地向王新安发起新的凌厉攻势。他们的怒吼声和异能的轰鸣声交织一处,在这片荒野上回荡不绝。王新安深知绝不可被他们追上,于是拼尽全力向前飞奔,他的身影在荒野中化作一道模糊难辨的影子。 随着距离的拉长,王新安见时机已至。他猛地止住脚步,转过身来,眼神中盈满杀意与决绝。他决意不再留手,而是要正面迎击这些敌人。 超能力者们见王新安停下,亦纷纷止住身形,迅速将他团团包围起来。为首的是一个中等身高的男子,他向前一步,神色肃穆地说道:“我乃超能者统筹部第三侦查大队第二中队第一小队长闵明青,我们奉命前来捉那一人,不知兄弟为何要多管闲事!” “草率了,不是找我的!”王新安在心底暗自咒骂了鸿瑾煊一声。 王新安眼中闪过一丝狠绝,心中念头一闪而过:“一个不留!” 他双手一挥,体内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如同一股汹涌的红色洪流,从他身上奔涌而出,化作无数尖锐的血刺和触手,以惊世骇俗的速度朝着超能力者们飞射而去。 超能力者们感受到了死亡的迫近威胁,纷纷施展出各自的异能进行抵御抗衡。有的召唤出风罡,有的举起巨石,还有的利用空间瞬移来躲避攻击。然而,王新安的血刺和触手太过密集,速度亦是极快,他们的防御手段很快便被突破。 有几个超能力者未及反应,便被血刺穿透身躯,当场化作干尸,倒伏在地。 王新安趁机冲入敌阵,展开了近身搏杀。他的拳脚犹如疾风骤雨般凌厉狠辣,每一次攻击都蕴含着雄浑的力量。同时,他操控着血液触手,灵活地攻击那些妄图偷袭他的超能力者。他的身影于超能力者之间穿梭,如同鬼魅一般,让人难以捉摸捕捉。 所到之处,敌人纷纷被他的攻击击中,被剜心掏肺,被吸干血肉,倒伏在地。王新安的眼神冷酷无情,他毫不留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仿佛在执行一场血腥残暴的屠戮。 战斗愈发激烈,王新安的身上亦增添了不少伤口,但他的攻势却未有丝毫减弱。就在他即将取得胜利之际,超能力者中的毒师突然出手。只见他双手一挥,散开一阵浓黑的雾气。王新安躲闪不及,陷入黑雾之中。 瞬间,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不清,头脑昏沉沉重。王新安强撑着身体,想要尽快终结与敌人的战斗。尽管身体的反应变得迟缓,但他依旧决意解决对手。在他的后背生长出更多触手,开始刺穿超能力者的身体。 在王新安的拼死反击之下,超能力者们如干尸般穿在触手之上。而此时的闵明青已然没有了之前的从容,脸上满是恐惧与绝望。他目睹自己的同伴一个个被王新安斩杀,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他意识到,倘若再不逃跑,自己亦会成为王新安的下一个目标。于是,他决意冒险一试,试图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就在这时,王新安察觉了闵明青的企图,他立刻伸出触手去缠绕住闵明青的手臂。闵明青惊恐地望着缠住自己手臂的触手,奋力挣扎,但触手却紧紧地缠绕着他的手臂,令他无法挣脱。闵明青无奈之下,只得强扯下自己的手臂,以摆脱王新安的束缚。同时,他与毒师两人借助毒雾的遮掩,迅速逃离现场。他们见势不妙,趁着王新安体力不支之时,仓皇逃窜。 王新安望着他们逃走的方向,欲要追击,却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然无法支撑。他重重地摔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王新安想要控制体内的血液压制毒雾…… 第21章 救援 王新安苦苦抵御着体内毒雾的狂暴肆虐,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血管都好似被无数穷凶极恶的毒虫疯狂撕咬。那毒雾宛如拥有了邪恶的意志,在他的躯体里横冲直撞,妄图将每一个细胞都据为己有。然而,他那本能够吞噬生命力的血液,此刻面对这毫无生命迹象的毒雾,却只能徒呼奈何,唯有拼尽所有的力量全力压制,以防这致命的毒雾继续蔓延,侵蚀他的要害之处。 尽管身体状况已然堕入深渊,每迈出一步都仿若行走在刀尖火海,王新安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坚定不移的信念,那便是找到鸿瑾煊和陈呵呵。毕竟他们才是那被追杀的无辜之人,他必须尽全力守护他们的周全。他拖着这副被毒雾深度侵蚀的沉重躯壳,步伐蹒跚却又毅然决然地在荒凉的旷野中艰难跋涉。 另一边,陈呵呵已然深陷生死攸关的绝境。近百名超人类将她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恰似一群饿红了眼的恶狼,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无尽的杀意。这些超人类形态各异,异能更是千奇百怪。 一个拥有瞬移能力的强壮佝偻者身形一闪,如幽灵般出现在陈呵呵身后,眼中闪过一道阴狠的光芒,手中的武器寒芒乍现,欲给予陈呵呵致命的一击。然而,陈呵呵全神贯注地与前方的敌人鏖战,对此毫无觉察,丝毫不知危险已悄然逼近。背后突遭猛刺,那老者却未料到陈呵呵的身体竟如此强韧,只留下一个小口,只得匆匆离去。 与此同时,控水女孩双手舞动,操控着水流汇聚成一道巨大的水柱,以排山倒海之势猛地撞向陈呵呵。陈呵呵猝不及防,被这股狂暴的冲击力瞬间击飞,身体在空中失控翻滚。她强忍着喉头涌动的鲜血,艰难咽下,显然已身负重伤。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个年老的变异超能者突然发起凌厉的攻击。只见他那八只布满小嘴的蛛脚急速舞动,犹如在演绎一场极度诡异的死亡之舞。伴随着他的动作,一根根坚韧至极的蛛丝从他口中喷射而出,如闪电般射向陈呵呵。这些蛛丝如同灵动的毒蛇,在空中肆意扭曲伸展,企图将陈呵呵紧紧束缚。 陈呵呵瞪大双眼,眸中满是震惊与恐惧。她从未见识过如此诡异离奇的能力,一时间竟有些茫然失措。但很快,她便从慌乱中清醒过来,开始不顾一切地拼命挣扎。她使尽浑身解数想要挣脱那些蛛丝的禁锢,怎奈蛛丝数量繁多且坚韧无比,她的努力终究是徒劳。 渐渐地,陈呵呵的身体被蛛丝密密麻麻地缠绕包裹,几乎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自由。她的四肢被死死固定在原地,难以移动分毫。而那些蛛丝还在源源不断地增加,最终形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茧,将她彻底困在其中。此时的陈呵呵已然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包裹在这可怕的茧里。 面对如此众多穷凶极恶的强敌,陈呵呵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压力与深深的恐惧。但她的意志从未有过片刻的动摇,依然在竭尽全力寻觅着突破困境的一丝契机。 陈呵呵紧紧攥住双拳,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决心与永不屈服的信念。她深吸一口气,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来吧!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恶徒!”怒吼声中,她的手沿着茧的薄弱之处奋力伸出,然后拼尽全身的力量狠狠撕开茧丝,艰难地钻了出来。趁着蛛丝老者得意忘形之际,她一把抓住其蛛腿,疯狂地挥舞轮圈,阻止其他人靠近。 他的身形如敏捷的猎豹,左躲右闪,避开了一道道凌厉致命的攻击。猛地撞向蛛丝老者,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而此时的陈呵呵已精疲力竭,口中吐出的鲜血将衣衫浸染得一片鲜红。但身上的伤痛却化作了她战斗的强大动力,激发着她更为顽强的斗志。她瞅准时机,猛地全力挥出一拳,强大的力量如炮弹般直接将一个冲上来的瞬移男人击飞,那家伙仿若断了线的风筝般远远飞了出去。紧接着,她侧身灵活地躲过一记呼啸而来的水柱,水柱擦着她的脸颊飞掠而过,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我一定要冲出去!”陈呵呵在心中歇斯底里地呐喊,再次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犹如一头狂怒的狮子。她施展出自己的异能,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从体内汹涌而出,击退了靠近的三个敌人。超人类的包围圈却越收越紧,他们不断压缩着陈呵呵的活动空间,让她感到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刚才救下蜘蛛老头的人高呼:“瞬移男,水女,蛛老,都回来吧。” 听了他的话,三人之中只有老者回应道:“收到,队长。” 接着,几十个超能力者展开了毫无保留的火力覆盖,各种远程攻击如同密集的暴雨般,向着下方倾泻而去。火焰、寒冰、雷电等元素能量相互交织缠绕,形成了一道绚丽夺目却又充满毁灭力量的恐怖弹幕。其中有炽热燃烧的巨大火球,带着熊熊烈焰轰然砸落;还有冰冷刺骨的尖锐冰锥,闪烁着凛冽寒光急速坠落;更有一道道耀眼夺目的粗壮闪电,划破苍穹,狠狠地劈下。 这些强大的超能力者们各显神通,将自己最为拿手的绝技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对下方的目标进行着无情而又残酷的猛烈打击。 汗水与血水混合着从陈呵呵的额头滑落,滴入眼睛,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但她顾不上擦拭,全神贯注地应对着敌人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她的体力在急剧消耗,但她的意志却如钢铁般坚不可摧。 就在陈呵呵几乎力竭虚脱之时,她突然发现了包围圈的一处极其细微的薄弱环节。那是敌人防守的一个不易察觉的破绽,或许是她唯一的逃生希望。她咬紧牙关,将全身最后的力量汇聚一处,像一支离弦的利箭般朝着那个方向奋力突围。 而鸿瑾煊这边,情况同样险象环生。他在奔逃的过程中,一不留神落入了敌人精心设计的陷阱。几个实力强悍的超人类从暗处猛然现身,瞬间将他牢牢制服。鸿瑾煊拼命挣扎,试图挣脱这无情的束缚,但他的力量在这些强大的敌人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放开我!”鸿瑾煊愤怒地嘶吼着,但回应他的只有敌人那冷漠无情的嘲笑。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生死关头,王新安宛如天神下凡般从天而降。他的双眼布满血丝,脸色因毒雾的折磨而显得苍白如纸且扭曲变形,额头上青筋暴突,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极为痛苦艰难。但他眼神中的杀意却丝毫不减,那是一种不顾一切、誓要将敌人彻底粉碎的决然。 王新安猛地一挥手臂,一股无形的血液球体瞬间爆发,强大的能量如同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将看守鸿瑾煊的超能力者狠狠地震飞出去。那些超能力者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已经像落叶般被狂风席卷而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鸿瑾煊看到王新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 “新安!” 王新安没有回应,他的喉咙仿佛被巨石堵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此刻的他,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对抗体内的毒雾和眼前的危机之上。他只是迅速地解开了束缚鸿瑾煊的枷锁,然后拉起他,准备寻找陈呵呵的身影。 此时,陈呵呵朝着一个方向拼命狂奔,试图突破重围。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的伤口虽在缓慢愈合却仍不停地渗出血液。当她看清来人是王新安后,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欣喜。 “新安,你来了!” 但随即,她看到王新安脸色异样,心头猛地一紧。 “新安,你怎么了?” 王新安咬着牙,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别管我,先离开这里!” 陈呵呵和鸿瑾煊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担忧和坚定的决心。他们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王新安化为一团血雾将他们紧紧包裹,准备逃离这个危机四伏的险恶之地。 王新安强忍着撕心裂肺的剧痛,带着鸿瑾煊和陈呵呵在荒野中不顾一切地狂奔。身后是超人类们不断释放的异能攻击,火焰、冰霜、雷电,在他们身边轰然炸开,掀起一片片遮天蔽日的尘土和碎石。 第22章 血雾逃亡 此刻,王新安正深陷于体内毒雾的狂暴肆虐之中。那毒雾宛如无数条穷凶极恶、贪得无厌的小蛇,疯狂地在他的经脉与脏腑间穿梭游弋,每一次的蠕动都带来撕心裂肺般钻心的剧痛。 然而,他死死地咬紧牙关,那紧咬的力度仿佛要将牙齿咬碎,顽强地抵御着这足以令他昏厥的痛楚。他的身躯爆发出浓郁如墨的血雾,宛如一层坚不可摧的护盾,将鸿瑾煊和陈呵呵严严实实地包裹其中,随后不顾一切地在这空旷辽阔、荒无人烟的荒野之上狂奔起来。 骄阳高悬于天际,那白日的酷热如同一头凶猛无情的巨兽,毫不留情地将炽热的烈焰倾洒在大地之上。王新安所化的血雾,恰似一团熊熊燃烧、永不熄灭的烈火,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在这片荒芜死寂的土地上疾速穿梭。在他身后,几十个超能力者如影随形,紧追不舍。他们个个面容冷峻如霜,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决心与凶狠暴戾的光芒。 这些超能力者皆非平庸之辈,他们各自施展出看家本领,展现出令人惊叹的实力与超凡脱俗的技巧。有的超能力者力大无穷,能轻而易举地将地面上沉重的石块、粗壮的树木等物体高高举起,而后以雷霆万钧之势像投掷标枪一般迅猛地投向目标。更有甚者,能够直接凭借神秘莫测的念力将各种物品隔空抓取,再以排山倒海之力用力掷向敌人。 那些物件在空中呼啸而过,拖拽着璀璨绚烂、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恰似一颗颗来自地狱深渊的流星,携带着毁天灭地、吞噬一切的磅礴气势。每一颗能量弹都蕴含着惊世骇俗、足以摧枯拉朽的破坏力,一旦击中目标,必然引发一场惊天动地、惨绝人寰的可怕爆炸。 前方的道路也被超能力者牢牢堵住,为首之人正是方才被蛛老称为队长的中年人周维清。他的速度快如鬼魅,令人瞠目结舌。王新安心中十分清楚,周维清的速度在现在他之上,如果就这样一味地奔逃下去,被追上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情。 王新安狠狠吸了一口气,那气息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全部吸进肺腑之中。他竭尽全身仅存的最后一丝力量,再次强行运转起体内那所剩无几、奄奄一息的体力。只见他紧紧拖着鸿瑾煊和陈呵呵,猛然间腾空而起,犹如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开始向着天空飞行。 那团血雾仿佛拥有独立的意志和灵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前疾驰。它在空中划过一道触目惊心的猩红弧线,犹如一道撕裂苍穹、璀璨耀眼的闪电,眨眼之间,便穿越了重重叠叠、如梦如幻的云雾。在这一刻,时间和空间仿佛都被极度压缩,一切都变得如此迅疾如飞、奇幻莫测。转瞬之间,他们已然抵达了一座幽静深邃、神秘莫测的山涧。山峰高耸入云,陡峭险峻的山势犹如刀削斧劈一般,云雾如轻纱般缭绕其间,给人带来一种庄严肃穆、高深莫测的神秘之感。 然而,就在这时,那些锲而不舍、穷追不舍的超能力者在地上狂奔如风,穿过郁郁葱葱的树林,也纷纷接踵而至。此刻,他们的目光犹如锐利的箭矢,死死地聚焦在了那团血雾之上,眼中闪烁着贪婪无度、渴望至极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要将一切吞噬殆尽。 周维清此时已毫无保留,他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开始声嘶力竭地大声指挥着超能力者们蜂拥而上。 那团血雾毫不犹豫地从山涧里飘然而下,一头扎进了冰冷刺骨、湍急汹涌的涧水之中,随着水流迅速顺流而下。周维清等人唯恐抓捕行动出现丝毫差池,毫不犹豫地纷纷纵身一跃而下,在水中展开了一场严密细致、密不透风的搜捕。 层层叠叠的云层之中,浓稠得伸手不见五指,宛如无尽的黑暗深渊。一团血雾在其中若隐若现,颜色愈发黯淡无光,最终化为了王新安的身形。被血雾笼罩着的鸿瑾煊和陈呵呵也随之逐渐显现出来。 王新安紧闭双眼,已然昏厥过去,他的面容苍白如纸,毫无半分生机,仿佛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像。他的身体软绵绵地向下坠去,如同一片凋零的落叶。失去了王新安所化红雾的托举,三人开始如流星般急速下坠。 下落过程中,鸿瑾煊和陈呵呵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惊慌,那神情犹如置身于世界末日的边缘。鸿瑾煊瞪大了双眼,眼中尽是绝望无助的神色,双手在空中疯狂地胡乱挥动,那尖叫声犹如尖锐的利箭,直直地刺破云霄。“救命啊!这可怎么办!”他的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要将喉咙撕破。王新安脸上的嘴角依然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凌乱的发丝贴在他毫无血色的脸上。 而陈呵呵,起初也被这突如其来、惊心动魄的状况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心脏急速跳动,那跳动的节奏仿佛战鼓在疯狂敲响,仿佛要从嗓子眼猛然蹦出。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紊乱,大脑飞速运转,如同高速旋转的陀螺,思考着该如何应对这生死攸关、千钧一发的危局。 但很快,陈呵呵从惊慌失措之中回过神来。她深知此刻必须保持冷静,唯有如此,才能拯救大家的性命。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和力量都吸入体内,努力平复着自己那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的心。她调动起身体全面强化的力量,那力量犹如沉睡的巨龙开始逐渐苏醒。 陈呵呵的眼神变得坚毅如钢,犹如燃烧着熊熊不灭的烈火,炽热而坚定。她的肌肉瞬间紧绷,力量在身体内如汹涌澎湃、滔滔不绝的潮水般奔涌涌动。她迅速伸出双手,一只手犹如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了昏迷的王新安的衣领,另一只手则用力揽住了惊慌失措的鸿瑾煊的腰肢。 然而,三人下落的速度快如闪电,巨大的冲击力让陈呵呵的手臂承受着难以想象、不堪重负的重压。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成无数碎片。但她咬紧牙关,那牙关咬得紧紧的,没有丝毫的松懈,手臂上青筋暴突,犹如蜿蜒的蚯蚓,关节处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令人心悸的白色。 陈呵呵努力调整着姿势,让自己的身体成为三人的支撑点。她的腿部肌肉用力蹬直,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试图减缓下落的速度。每一次的用力,都让她的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那痛苦仿佛无数根锋利的钢针深深刺入骨髓。但她心中只有一个坚定不移的信念:一定要救下他们! 狂风在耳边呼啸怒吼,陈呵呵的头发被吹得四散狂舞,无情地抽打在她的脸上,带来阵阵犹如刀割般的刺痛。她的眼睛被风吹得几乎睁不开,但她依旧死死地盯着下方,那目光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寻找着可以缓冲的地方。 终于,她发现了一棵从悬崖边伸出的巨大树枝。陈呵呵用尽全身的力气,那力量仿佛是她生命的最后一搏,将三人的身体朝着树枝的方向奋力甩去。 “砰!” 三人重重地撞在了树枝上,树枝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嘎吱嘎吱、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断裂成无数段。陈呵呵的手臂被树枝划伤,鲜血如注般直流,伤口处火辣辣地疼,那疼痛犹如烈火灼烧。但她顾不上疼痛,赶紧查看王新安和鸿瑾煊的情况。 鸿瑾煊因为惊吓过度,已经昏迷过去,那昏迷的面容上依然残留着深深的恐惧。而王新安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如同沉睡在无尽的黑暗之中。陈呵呵小心翼翼地将他们安置在相对平稳的地方,让他们的身体靠在树干上。 她先检查了王新安的呼吸和脉搏,那手指轻轻触摸的动作充满了关切和紧张,确认他还有生命体征后,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脸颊,呼喊着他的名字:“王新安,醒醒,快醒醒!”但王新安依旧如同沉睡的巨人,毫无反应。 接着,她又转向鸿瑾煊,轻拍她的肩膀,那动作轻柔而充满安慰,在她耳边轻声呼唤:“鸿瑾煊,别怂,我们暂时安全了。”过了一会儿,鸿瑾煊悠悠转醒,眼神中依然充满了尚未消散的恐惧。 第23章 打地洞 在那浩渺无垠、洁白似雪的云朵之间,三道身影宛如流星般迅猛坠落。凌厉呼啸的风声犹如尖厉的哨音,在耳边肆意咆哮。陈呵呵瞪大了那双透着坚毅光芒的眼睛,全神贯注且拼尽全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身旁的王新安早已失去意识,整个人绵软无力,犹如一片凋零飘落的秋叶。而鸿瑾煊则惊惶失措地哇哇大叫,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无助。她心里清楚,这无疑是一场与生死展开的激烈竞速。 当双脚落地,陈呵呵的双腿仿若铁钉一般,深深地扎进松软的土地,溅起一片如烟如雾的尘土,仿佛是她向命运宣战的有力宣言。她甚至来不及大口喘气,便毫不犹豫地扛起中毒昏迷的王新安和仍处于惊恐中的鸿瑾煊,风驰电掣般在森林中狂奔起来。 这片森林显得阴森而诡谲,高大参天的树木密密麻麻,枝叶相互交织,几乎完全遮蔽了天空,使得阳光只能艰难地从狭窄的缝隙中投射下细碎而微弱的光线。地面上堆积着厚厚的腐叶,散发出一股腐朽潮湿的气味,令人几欲作呕。 陈呵呵的双臂紧紧地环抱着两人,身体因受伤已经到达了极限,手指过度用力而关节泛白,青筋暴起。她的肩膀承受着两人沉重的身体,肌肉紧绷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每迈出一步,脚下的土地都会被踏出深深的坑洼,溅起的泥土和草屑如烟花般四散飞溅。 森林中,荆棘密布,尖锐锋利的刺就像恶魔狰狞的獠牙,似乎想要将所有闯入者无情地撕碎。交错纵横的树枝仿佛是魔鬼伸出的邪恶利爪,试图阻挡他们的去路。然而,陈呵呵却似灵动的飞燕,在这重重障碍中穿梭自如。每当有粗壮的树枝横扫过来,她都会轻盈地侧身闪躲,让树枝与自己和同伴险险地擦肩而过。 她带着两人在林间疾驰,目光坚定而专注,额头上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纷纷滚落,打湿了她的发梢,又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汗水流进她的眼睛,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但她只是用力地眨眨眼,便又咬紧牙关,继续向前狂奔。 陈呵呵的呼吸愈发急促沉重,每一次喘息都如同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在这寂静的森林中显得格外清晰。她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却依旧坚定有力地迈着大步。每一次落脚,都像是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但又毫不犹豫地再次抬起,仿佛不知疲倦。 这剧烈的颠簸让鸿瑾煊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得几近昏厥。而受伤的王新安也在迷迷糊糊中艰难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神迷茫而虚弱,仿佛是在混沌黑暗中拼命寻找着一丝微弱的光明。 “呵呵,领头的周维清速度奇快,我们也都身负重伤,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王新安艰难地说道,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几乎完全被呼啸的风声掩盖。 陈呵呵的脸色愈发凝重,脚下的速度缓缓放慢,直至停下,轻轻地将两人放在地上。 陈呵呵把耳朵尽量凑近,想要听清那几近消失的微弱声音。 王新安想要继续表达超能力者真正追杀的其实是鸿瑾煊,但话未出口,却先溢出满口鲜血,最终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他紧皱眉头,只能向鸿瑾煊投出一个饱含深意且不同寻常的眼神,随后便再次昏死过去。 陈呵呵看到王新安重伤至此却仍看向鸿瑾煊的眼神,顿时怒不可遏,揪着鸿瑾煊的领子,怒目圆睁地吼道:“我看你有点像叛徒啊?” 鸿瑾煊紧紧抱着躺在地上的王新安,焦急万分地喊道:“哥,哥,你不能这么乱看人!我自己也是一路被追杀过来的!” 陈呵呵听了,心中虽仍存有疑虑,但眼下紧迫的局势容不得她过多思考。她略微沉吟了片刻,觉得还是等王新安苏醒之后再说。 陈呵呵迅速环顾四周,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应对之策。突然,一个躲避的主意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放下王新安和鸿瑾煊,双手如铁铲一般猛地插入地面。坚硬的土地在她强大力量的面前,瞬间变得如同松软的泥土。她的手臂快速挥动,土石纷飞,不一会儿,一个足以容纳三人的地洞便出现在眼前。 陈呵呵小心翼翼地将王新安和鸿瑾煊放入地洞中,然后自己也敏捷地跳了进去。她费力地搬来一块大石头,缓缓地将洞口盖住。 地洞内一片漆黑,弥漫着潮湿且令人压抑的气息,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黑暗中,陈呵呵轻轻喘着粗气,那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她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外面的动静,每一丝细微的声响都让她的神经瞬间紧绷。 鸿瑾煊则守在王新安身旁,满脸的担忧与恐惧,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地洞内的气氛愈发压抑沉闷。陈呵呵的心跳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黑暗中唯一的生命律动。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声响。那声音像是有人在极其小心地踩踏落叶,每一步都带着谨慎的试探。陈呵呵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立刻示意鸿瑾煊保持安静。她握紧拳头,身体微微前倾,做好了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的准备。 那声音越来越近,仿佛就在洞口上方。陈呵呵屏住呼吸,身体紧绷得犹如一张拉满到极致的弓弦。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只待危险来临的瞬间全力爆发。 几个超能力者飞速掠过,嘴里还不住地发着牢骚:“一个月就这几个钱,周维清那家伙还玩什么命啊?那几个家伙也不弱。” 后面的人跟着说道:“眼一闭一睁,就什么都过去了,万事与我无关!” 那声音逐渐远去,最终消失不见。陈呵呵这才如释重负,身体一下子瘫软在地,汗水早已湿透了她的衣衫。 “希望能躲过这一劫。”鸿瑾煊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和不确定。 陈呵呵没有回应,她的目光牢牢地落在昏迷不醒的王新安身上,心中满是忧虑。她不知道王新安何时才能完全恢复,也不知道他们接下来究竟该如何应对这艰难无比的局面。 又过了许久,王新安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依旧虚弱得如同风中即将熄灭的残烛。 “你终于醒了!”陈呵呵和鸿瑾煊异口同声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惊喜与期待。 王新安费力地抬起手,想要说些什么。 “先别说话,保存体力。”陈呵呵关切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担忧。 鸿瑾煊微微点头,然后猛地摇了摇头,对陈呵呵说:“那我…我……”还没说完就被陈呵呵在后脑勺一拍打断。 王新安缓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鸿瑾煊,其实他们追杀的是你。” 鸿瑾煊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他的声音带着愤怒与不解。 王新安咳嗽了几声,继续说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自己一定要万分小心。”他的声音微弱却充满了关切。 陈呵呵皱起眉头:“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她的语气中透露出难以抑制的焦急。 王新安思索片刻:“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弄清楚瑾煊被追杀的原因。但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先恢复体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无比的光芒。 “离开这好像也很难啊?”鸿瑾煊眉头紧紧地打着死结,脸上满是忧虑和恐惧。 “只要我恢复如初就有希望!”王新安有气无力地鼓励道,尽管身体极度虚弱,但他的话语中依然充满了坚定的信心。 陈呵呵看着王新安的样子,眯着眼,半开玩笑地说:“感觉一拳下去……不不不,半拳就够了。” 王新安一阵无语,继续思考着应对的办法。 三人陷入了沉默的沉思,地洞内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每一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不安和迷茫。 就在这时,洞口的大石头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三人的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 “难道是他们发现我们了?”鸿瑾煊惊恐地说道,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声。 陈呵呵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准备战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随着石头被缓缓推开,一道清冷的月光射进地洞。陈呵呵眯起眼睛,握紧了拳头,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三人的命运悬于一线。 第24章 走丢的小孩 于这无边无际的深沉黑夜之中,隐匿于地下的洞穴宛如一座幽冥地府,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寒意。鸿瑾煊、王新安与陈呵呵三人紧紧相依,紧张的氛围恰似一张无形的巨网,将这狭小的空间笼罩得密不透风。 他们的目光恰似被磁石牢牢吸附,目不转睛地紧盯着那块正被缓缓挪移的巨石,每个人的心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起,高悬于嗓子眼儿处,仿佛稍有风吹草动,便会脱腔而出。他们的掌心满是涔涔汗水,濡湿一片,仿若刚从水泽中捞出一般。 陈呵呵,这位三人之中受伤最轻且战斗力最为强悍之人,此刻已然全神贯注,身心皆做好了随时雷霆出击的准备。她那坚毅的眼神中迸射出决然的光芒,紧攥的拳头青筋暴突,似有无穷的力量在其间蓄积,仿若即将喷薄而出,以迎接那即将可能降临的未知凶险。 然而,当那块沉重的巨石被全然移开之际,出现在他们眼前的,竟是一个扎着俏皮双马尾的小女孩。她看上去约莫六七岁的模样,那对大大的眼眸犹如澄澈无瑕的湖水,内里盈满了惊喜的波光。小小的脸庞之上还挂着惹人怜爱的婴儿肥,白皙娇嫩的肌肤在这幽微的光线中显得格外剔透,仿若轻触之下便会如美玉般碎裂。她身着一件鲜艳夺目的红色小裙,恰似一个从梦幻仙境中翩然而至的精致洋娃娃。 陈呵呵原本迅猛如风、蓄势待击的手,在瞧见小女孩的瞬间,便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陡然收回。她蛾眉微蹙,满心狐疑地言道:“这是谁家的小孩?好想要一个啊!” 鸿瑾煊倒是未曾多加思索,面上瞬间盈满关切之色,毫不犹豫地大步向前,就要将小女孩抱起,嗓音轻柔且饱含关怀之意:“来来来,让哥哥送你回家。” 小女孩却傲娇地将鸿瑾煊推开,那目光直直地射向他,带着几分稚气未脱的嗔怒说道:“哼,我是来捉你的。” 陈呵呵闻听此言,不由地转过头来,望向鸿瑾煊,唇角上扬,语带戏谑地说道:“你究竟犯下何等伤天害理之事?就连小女孩都来抓你?” 鸿瑾煊一脸无辜之态,双手急切地挥动,赶忙解释道:“我可从来没欺负过小孩,就颗糖都没抢过!” 小女孩撇过头去,奶声奶气地言道:“别人都叫我小白菜,别人让我来杀鸿瑾煊,但是小白菜不杀人。” 鸿瑾煊紧接着好奇地追问道:“小白菜,你所说的别人究竟是谁?” 王新安与陈呵呵亦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吸引,满含好奇地投来目光,眼神中充盈着期待之色,静候着小女孩的答复。 “嗯嗯嗯,别人就是别人!”小女孩似是被问得心烦意乱,而后猛地抬起小巧的脚丫,用力地踩向鸿瑾煊的脚掌,气鼓鼓地说道:“不要叫我小白菜,叫我大姐头。” 紧接着,小女孩皱起小脸,满面的不悦之色,那模样恰似一只被惹恼的娇憨小猫。王新安仔细端详着小白菜与鸿瑾煊,他察觉这小白菜的一脚并未给鸿瑾煊造成多大损伤。他不禁在心中暗自揣度,这个看似娇弱的小女孩战斗力或许不强,但其现身于此,极有可能是因其在某个队伍中拥有独特的超能力,且多半是与队伍失散所致。 鸿瑾煊并未在意被踩的脚掌,依旧挂着那副谄媚的笑容,将脸庞凑近:“大姐头,那别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呵呵见鸿瑾煊这般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嗔怪这家伙实无半点正形。小姑娘则毫不留情地将鸿瑾煊的脸推开,对其全然不理不睬。 “小姑娘,告诉我们,究竟是谁指使你来抓捕于他?”王新安试图以温和至极的语气问询小女孩,那声音轻柔得仿若生怕惊了这娇弱的花朵。 小白菜别过头去,双臂交叉抱于胸前,嘟着小嘴嘟囔道:“我才不会告诉你呢。” 可稍作沉吟,或许是被他们那诚挚的目光所触动,小白菜眨了眨那犹如璀璨宝石般的大眼睛,犹豫良久,这才轻声细语道:“我与他们走散了,他们说只要抓住他,就可以回去了。”言罢,她伸出那白净的小手,指向鸿瑾煊。 鸿瑾煊无奈地苦笑一声,那笑容中夹杂着几分苦涩与无奈:“看来我当真是时运不济,莫名遭此横祸。不过小姑娘,你可不要被坏人利用了。” 恰在此时,洞外骤然传来一阵嘈杂喧嚣之声,那声响犹如平地惊雷,瞬间打破了洞内原本的静谧,恰似暴风雨即将肆虐的前奏。 “不妙,恐怕是那些超能力者追来了。”王新安神色瞬间变得凝重如霜,额头上不由自主地沁出细密的汗珠。 小白菜紧紧攥住鸿瑾煊的衣角,身躯微微颤抖,仿若寒风中瑟瑟颤抖的娇弱花蕊。鸿瑾煊轻轻拍了拍她的小手,那动作轻柔得如同春风轻抚垂柳,示意她无需惊惶。 少顷,那嘈杂的脚步声渐次远去,犹如退潮的海水缓缓消散。四人这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仿若刚刚从生死边缘侥幸逃脱。 “看这样,暂时没有什么问题,然不能久留。”陈呵呵眉头紧蹙,目光坚定地说道。 “那我们究竟该如何是好?”鸿瑾煊满脸焦虑地问道。 陈呵呵垂首沉吟片刻,而后昂首挺胸,目光中满是决然之意:“我们得离开这里,换个地方了。” 小白菜抬起头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希望的曙光:“我知道一个地方,人少的很。” “真的,快带我们去。”鸿瑾煊急切地说道,声音中满是渴盼。 于是,在小白菜的引领下,四人谨小慎微地踏出地洞,朝着那未知的方向徐徐前行。一路上,他们如履薄冰地避开了诸多可能潜藏的危机。月光似水,倾洒在茂密的树林之中,他们的身影在光影间穿梭不定。陈呵呵扛着负伤的王新安,王新安肚子压在陈呵呵肩上,下身极为尴尬的贴在陈呵呵的上半身 ,虽说小了些,但摩擦让王新安总感觉怪怪的,女汉子陈呵呵可以不介意,但也总归在坚持住的情况下。 陈呵呵步伐略显沉重,然每一步都坚定不移。鸿瑾煊紧随其后,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遭的动静。而走在最前端的小白菜则小心翼翼地探着路,那模样认真而又惹人怜爱。 四周的树影在月光下摇曳生姿,仿若张牙舞爪的狰狞怪物,随时准备将他们吞噬入腹。风声呼啸着穿过树林,发出诡谲的声响,仿佛是恶魔在暗夜中的低沉咆哮。小白菜原本就因带路而紧绷的心情,此刻更是被这阴森可怖的氛围吓得裹足不前。她的脚步停滞下来,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栗着,眼中满是惊惶恐惧。 陈呵呵见状,笑着宽慰小白菜:“莫怕,小姑娘,后方的恶鬼追不上咱们”小白菜被他这奇异的安抚之语弄得怔愣片刻,但也正因这一打岔,心中的惧意增加,继续前行。 四人就这样在月光的映照下坚毅地赶着路途。鸿瑾煊的体力逐渐消耗殆尽,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颗颗汗珠顺着脸颊滚滚滑落,他的呼吸亦变得急促如拉风箱。但他深知,他们断不能停下脚步,只因后方或许仍有超人类在穷追不舍。 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为数不多的超人类。每当察觉到危险临近,他们便迅疾地躲入草丛或者隐匿于阴影之中,屏气敛息,身体紧绷,心跳如鼓,直至危险远去方才继续前行。 就在鸿瑾煊感觉自己已然力竭难支之时,一座规模宏大的营寨赫然出现在他们眼前。此时,天边方才泛起鱼肚白,借着这熹微的光线,他们终于看清了营寨上方悬挂的几个大字,那几个大字在晨曦的微光中显得格外醒目。 “超能者第三侦查大队”。 第25章 荒唐寨子 于熹微的曦光笼罩之下,王新安、鸿瑾煊和陈呵呵三人谨小慎微地朝着那隐匿于森林幽深处空旷之地的营寨徐徐靠近。当“超能者第三侦查大队”这几个醒目大字映入眼帘的瞬间,三人皆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齐齐投向了打头的小白菜。 小白菜被他们这般注视,不禁羞怯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讷讷而言:“这里的人确实稀少,就我姐姐一人在此。”言罢,她伸出纤细柔嫩的手指指向整座大寨,鸿瑾煊、王新安和陈呵呵顺着其所指方向望去,但见营寨内部空旷得令人心惊,竟连半个人影的晃动都难以捕捉,周遭一片死寂,仿若一处被岁月无情遗忘的荒芜角落。 鸿瑾煊暗自庆幸,不禁脱口而出:“甚好,甚好啊。”然而,小白菜却不合时宜地补上一句:“能调动的人都去追捕你了!”鸿瑾煊闻此,心头猛地一揪,方才那丝庆幸瞬间如轻烟般消散无踪,再看向王新安和陈呵呵时,眼神中亦少了几分先前的底气。 王新安和陈呵呵并未理会鸿瑾煊,两人双双陷入沉思,在心中权衡着其中的利弊。沉默片刻,两人竟不约而同地齐声说道:“确实甚好。”言毕,王新安和陈呵呵相互对视一眼,彼此微微颔首示意。鸿瑾煊见此情形,赶忙出声打断这短暂的宁静,示意道:“那我们进去吧?”王新安和陈呵呵未有丝毫迟疑,紧紧跟随着鸿瑾煊的步伐迈进了营寨之中。 刚一踏入营寨,陈呵呵便按捺不住好奇,急切地询问小白菜口中所说的姐姐究竟是何人,同时双目不停地审视着整个大寨。果不其然,此处徒有其表,内里简陋到令人咂舌,搭建的各个房屋宛如粗陋不堪的窝棚。陈呵呵心中暗自思忖,不愧是那群对建筑一窍不通的超能力者所建。 他们继续向里缓缓行进,脚下杂草肆意丛生,枯木横七竖八地陈放,荆棘灌木交错林立,似乎久未有人精心打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腐刺鼻的气息,仿佛一层厚重的阴霾,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白菜,你姐姐在此处多久了?”鸿瑾煊率先打破了这令人压抑的沉默,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有些突兀。 小白菜用力地跺了跺脚,大声叫嚷道:“叫我大姐头!”边说边眨巴着那双灵动如水的眼睛,稍作思索后说道:“很久很久了,久到我也记不太真切。” 鸿瑾煊不禁皱起眉头,对鞋上新增的脚印浑然未觉,追问道:“那你姐姐一人如何管理这个地方?” 小白菜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无措:“我也不知,姐姐很厉害,她自会有法子的。” 说话间,他们行至一间看似指挥所的屋子前。屋子的门半掩着,鸿瑾煊小心翼翼地轻轻推开门,刹那间,一股浓烈呛人的灰尘扑面而来。屋内的摆设简陋到了极点,一张破旧不堪、摇摇欲坠的桌子,几把缺胳膊少腿、歪歪斜斜的椅子。 “这也太过简陋了。”陈呵呵忍不住小声嘟囔着,脸上满是嫌弃之色。 就在此时,一个清脆却又冷冽的声音骤然传来:“谁在那里?”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身形修长挺拔,足有一米八之高,那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在人群中犹如亭亭玉立的翠竹,超凡脱俗。 女子身着一袭如墨般的黑衣,黑色的斗篷如沉沉夜幕般环绕着她的身躯,仿佛她已与这深沉的夜色浑然一体,难以分辨。她周身散发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令人心驰神往,却又因那股冷冽之意而不敢轻易靠近。 最为引人瞩目的,当属她脸上所戴的那副漆黑色胶皮面具。面具遮住了她的半张面容,只露出一双深邃而凌厉的眼眸。那眼神仿若寒夜中闪烁的冷星,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让人望而却步。 虽面具遮掩了她的部分容颜,但依旧能依稀窥探出她的天生丽质。她的肌肤白皙似无瑕的雪玉,晶莹剔透,吹弹可破;嘴唇如樱桃般娇艳欲滴,微微上扬的嘴角似有似无地带着一抹倔强。那如瀑布般垂落于后背的秀发,随着她的步履轻盈摆动,宛如一首优美动人的诗篇。她那曼妙婀娜的身姿,尤其是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以及饱满丰盈的胸脯,让人的目光一旦触及,便难以挪移。 倘若说王新安在研究所所遇的那名美女研究员是一位娇羞温婉的御姐,那么眼前这位便是一位冷艳绝伦、身材火辣的超模,只是性子冷淡了些许。 “姐姐!”小白菜欢快地飞奔过去,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面具女子望着跑来的小白菜,那原本冷漠如冰的面容竟如冰雪初融,绽放出一抹温柔而美丽的微笑,恰似一朵悄然绽放的蔷薇,动人心弦。她蹲下身子,轻柔地拉起小白菜的手,眸中满是疼惜与关切,轻声告诫着小白菜莫要再肆意乱跑了。 面具女子站起身来,转头看向鸿瑾煊,冷冷地说道:“我可以不与你为难,过一会自行离去。”言罢,头也不回地拉着小白菜转身离开,小白菜扭过头朝着他们笑着挥了挥手,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灿烂而温暖。 鸿瑾煊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深深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失落与怅惘。王新安走上前,轻轻拍了拍鸿瑾煊的肩膀,宽慰道:“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先在这营寨里休整一番。”陈呵呵也点头附和,脸上的神情略显疲惫。 三人在营寨里寻了一处相对洁净的所在稍作歇息。待体力恢复些许之后,他们便起身在营寨中四处闲逛起来。 这营寨看似空旷简陋,实则是破烂不堪。走着走着,一个幽暗深邃的屋子引起了王新安和陈呵呵的注意。这座屋子是唯一还在立着的屋子,三人靠近,从那屋子里面传出铁链咣当咣当的声响,这声音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勾起了某些似曾相识却又模糊不清的记忆。 王新安和陈呵呵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与警惕,眉头紧锁。鸿瑾煊亦察觉到了异样,快步走上前来。 “这声音……有些古怪。”陈呵呵压低声音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王新安尽管身中剧毒,脸色略显苍白,但依旧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眉头紧皱,“进去瞧瞧?” 鸿瑾煊稍作犹豫,最终还是点头应允。陈呵呵缓缓推那扇破旧的门,一股腐朽刺鼻的气息汹涌而出。屋内昏暗无光,只能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丝丝微弱光线,勉强分辨出屋内的情形。 第26章 救援,哦不!!! 在历经漫长的数个小时休整之后,鸿瑾煊、王新安和陈呵呵拖着沉重且略显蹒跚的步伐,缓缓地走进了营地中那唯一矗立着的屋子。 屋子内部,尘埃如细密的蛛网般交织弥漫,仿佛岁月在这里沉睡了许久,积淀下了一层厚厚的灰垢。黑暗犹如浓稠到极致的墨汁,几乎要将一切吞噬,与外面那璀璨明媚、毫无遮拦的阳光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强烈反差。 顺着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嘶吼声寻去,走在最前面的陈呵呵率先捕捉到了眼前那令人震惊的景象。只见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从其五官轮廓大致能判断出他年岁尚幼。然而,那满头如雪的白发却格外扎眼,如同寒冬的霜雪过早地覆盖了他的头顶。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神情恍惚迷离,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梦魇之中。 沉重的锁链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脚上,那巨大的重量似乎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同拖入无尽的深渊,迫使他不得不屈辱地跪在地上。陈呵呵的双眸瞬间瞪大,瞳孔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他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残叶,说道:“这么多天过去了,竟然还有正在变异的超能者?” 王新安那张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此刻更是如同霜打的落叶,他紧抿双唇,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眸中思绪如汹涌的波涛翻腾不息,无人能洞悉他究竟在思考些什么。 鸿瑾煊则义愤填膺地大声斥责道:“我和呵呵在研究时就见识过了各种各样惨绝人寰的景象,哼,就算是变异,也不能如此灭绝人性!我发誓,定要将那幕后的黑手从黑暗中揪出来,让他接受正义的审判!”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带着一腔决然的气势,仿佛能冲破这无边的黑暗。 接着,陈呵呵眉头紧蹙,神色忧虑如深秋的浓雾,缓缓说道:“或许,他最终也会被无情地送进那可怕的研究所吧?”陈呵呵在心中默默念叨着记起的“可控原”,思绪如乱麻般交织。 未等王新安有所反应,鸿瑾煊和陈呵呵便已心有灵犀,达成默契,准备救走这个可怜的少年。或许是因为他们曾亲眼目睹过研究所里那一幕幕惨不忍睹的场景:残肢断臂横陈,被掏空的内脏器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那些恐怖的画面至今仍在他们的脑海中如噩梦般挥之不去。 陈呵呵和鸿瑾煊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搀起这个孱弱的少年,就要转身离开。王新安艰难地跟在后面,他那虚弱的身体在风中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风吹倒。他的脸上写满了反感与忧虑,心中暗想:这样冲动鲁莽地行事,无疑是在自寻死路,极有可能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你们这样做,究竟有没有认真想过后果?”王新安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说道,声音因为中毒抑制不住的颤抖。 “什么后果?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被送进那人间炼狱,遭受无尽的折磨吗?”鸿瑾煊第一次冲着王新安怒目而视,仿佛只要一想起研究所的种种惨状,心中的怒火便要如火山喷发般喷薄而出。 “可是我们根本不清楚他的真实状况,万一他突然失控,局面将不堪设想!”王新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他试图让他们冷静下来,认清这残酷的现实。 “那也不能见死不救吧!我这个月已经见过太多无辜的生命消逝了!”鸿瑾煊目光坚定得如同燃烧的火炬,双手紧握成拳,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中饱含着悲愤与决绝。 “那你好好瞧瞧我们自身如今的悲惨处境,我身中剧毒,命悬一线,呵呵尚未完全恢复,元气大伤,而你我的朋友能对抗各种变异者吗?”王新安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剧痛,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 陈呵呵无奈地长叹一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他知道王新安所说不无道理,内心开始陷入无尽的纠结之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他的心中激烈争斗,互不相让。 “你的父母和老师应该教过你生命的宝贵与重要!”鸿瑾煊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声音中带着的一丝颤抖。 “呵呵呵呵呵,我的父母只告诉我要好好学习,别给家里惹麻烦!而我的老师那里就只剩下一个好好学习了!生命,不过是个如笑话般虚无缥缈的词语。”王新安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迷茫与冷漠。 陈呵呵无所谓地微微点头,似乎已经默认了这一切。鸿瑾煊沉默不语,一脸的无奈与愤懑,心中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深深感慨。 阳光毫不留情地洒在空旷的营寨里,每一寸土地都被照得透亮,似乎在无情地嘲笑着鸿瑾煊的无能,这愈发加剧了鸿瑾煊内心的急切与不安。就在这时,那少年突然不合时宜地大声叫嚷起来,声音凄厉尖锐,仿佛要将天空撕裂,将这暂时的平静彻底打破。那吵嚷声瞬间把鸿瑾煊的思绪拉回眼前,他急忙快步走到少年面前,试图用温柔的话语和轻柔的动作安抚他失控的情绪。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鸿瑾煊刚一靠近,便毫无征兆地如被重锤击中,轰然倒地。 王新安和陈呵呵大惊失色,他们飞奔到鸿瑾煊身前。两人的目光同时对上了少年那诡异至极的双眸,他的眼球黑白交融,以一种超乎寻常、令人毛骨悚然的速度滴溜溜地转动着,犹如飞速旋转的陀螺。 王新安和陈呵呵只觉眼前一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恫”的一声,也双双倒下身去。 四周瞬间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唯有微风轻轻拂过的声音和那疯子少年时断时续、凄厉无比的哇哇大叫。 清冷的夜风悄然无声地吹过,如冰冷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王新安、鸿瑾煊和陈呵呵的脸庞,夜色如水般倾泻在他们身上,给他们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阴影。三人躺在营寨的偏僻一角,身上被一道坚韧无比、犹如蛇蟒般的骨绳紧紧捆缚着。 那少年疯子也被重新严密地管制了起来。陈呵呵率先从昏迷中悠悠转醒,他先是脑袋一阵眩晕,缓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用脚碰了碰王新安和鸿瑾煊,没过多久,两人也在迷糊中逐渐恢复了意识。 周维清迈着轻快且得意洋洋的步伐来到众人身前,脸上洋溢着志得意满的笑容,那笑容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刺眼。他高声说道:“你们终于醒了,原来我都准备回去向上级请罪了,没想到你们会直接躺在这营寨里,真是感谢各位的慷慨馈赠。”说完,他拿起手中的酒瓶,仰头猛灌了一口,然后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王新安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声嘶力竭地大喊着“小白菜”,但由于中毒,他的声音虚弱而沙哑,如同风中残烛,并未传出多远。鸿瑾煊和陈呵呵对向小白菜求救并不抱多大希望,认为此举多半是徒劳无功。 “新安,别白费力气了,我看那小白菜也未必能救咱们。”鸿瑾煊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有一线生机呢。”王新安紧咬嘴唇,不肯放弃这最后的一丝希望,眼神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陈呵呵再次叹了口气,“唉,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三人在黑暗中沉默不语,一同拼尽全力呼喊着“小白菜”,那声音在空旷的营寨中回荡,三人心情无比沉重,仿佛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一分一秒地流逝,就在他们几乎陷入绝望的深渊,心灰意冷之时,一个娇小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第27章 “丰神俊朗”萧柏才 在这夜色如墨般浓稠到几乎化不开的深沉时刻,营寨那被遗忘的角落里,王新安、鸿瑾煊和陈呵呵被粗粝且坚硬的骨绳紧紧捆缚着,犹如被钉死在案板上的鱼。 他们的喉咙因长久以来竭尽全力、声嘶力竭的呼喊,早已变得嘶哑破碎不堪,然而那口中依然不停重复着“小白菜”这三个字。 终于,在他们几乎就要坠入绝望的无底深渊之际,一个娇小的身影缓缓地在众人朦胧的视线中若隐若现。 鸿瑾煊那原本死灰一般的眼神,瞬间燃起了希望的璀璨烈焰,兴奋到极点地扯着嗓子大喊:“这里,这里!”王新安和陈呵呵的心中也犹如被投入了巨石的平静湖面,瞬间涌起一阵汹涌澎湃、难以抑制的激动浪潮。 然而,当那个身影逐渐靠近,愈发清晰地呈现在他们眼前时,他们脸上刚刚泛起的那一丝期待瞬间凝固,仿佛被极地的寒冷寒霜所无情封冻,一丝希望的裂痕也未曾留下。 这是一个身材矮小的瘦侏儒,呲着那参差不齐、泛黄发黑的牙齿,脸上布满了褶皱纵横的枯皮,紧紧地包裹着。 头顶已然光秃,仅存的几缕稀疏毛发如秋风中的枯草般零星散落。他那满口散发着令人作呕气味的口气,随着每一次呼吸肆无忌惮地散发出来。素有洁癖的王新安率先满脸嫌恶地转过头去,脸上的神情毫不加以掩饰地流露出来,眉头紧紧地皱起,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为不堪入目的景象。 萧柏才那敏锐的目光瞬间察觉到了王新安的态度,不善的眼神带着寒意瞬间扫了过来。王新安心中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迫于对方那凌厉如寒风的淫威,只得讪讪地说道:“我都伤得如此之重了,不是我叫你?”萧柏才摇晃着那颗比例失调、形状怪异的脑袋,似乎对这个苍白无力的解释还算勉强能够接受。 随后,萧柏才那双色眯眯、充满欲望的眼睛转向了陈呵呵,舌头不自觉地舔了舔那干裂且满是污垢的嘴唇,粗糙黝黑的双手不停地来回搓动着。 陈呵呵被这充满侵犯意味死死地盯着,只觉得一阵如冰锥刺骨般的恶寒从心底深处陡然升起,瞬间传遍全身,浑身的汗毛都如受惊的刺猬般根根竖立起来。她被捆在身后的手狠狠地掐了王新安和鸿瑾煊两人的大腿,手指如尖锐的钉子般深深陷入他们的肌肉,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印痕。 鸿瑾煊看着萧柏才,极不情愿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说道:“大哥,我……我找你。”萧柏才的眼神顿时变得不善至极,死死地盯着鸿瑾煊,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刺穿。 鸿瑾煊脸上强装出来笑容:“哥,我听说超人类中有一叫萧柏才的好汉,身形俊朗。”还没等他说完,萧柏才就如着魔般喃喃自语起来,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一面满是划痕的小镜子,对着自己照了又照,满脸的疑惑与迷茫,口中嘟囔道:“身形俊朗?” 陈呵呵听到这话,“噗”的一声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她马上紧咬着那红润饱满的红唇,贝齿在唇上留下深深的齿痕。王新安则一脸坏笑地看着鸿瑾煊,心中暗自叹息这家伙什么时候为了脱身,这么能能信口胡诌。 鸿瑾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改口,语速急促地说道:“哦,不不不,是能力出众,身手非凡。”然而,此时的萧柏才却似乎陷入迷茫的泥沼之中,对着镜子反复端详,嘴里还念念有词。 鸿瑾煊实在忍不住了,那即将喷发而出的笑声在喉咙里翻滚,眼看就要不受控制地笑出声来。陈呵呵再次用力地拧在他的大腿上,这一次的力度更狠更猛,仿佛要将内心所有的愤怒与不满都通过这一掐发泄出来。鸿瑾煊顿时疼得泪如泉涌,哭得涕泗横流,几滴晶莹的泪珠挂在脸上,表情踌躇痛苦,五官挤作一团,犹如一幅被揉乱的画卷。 萧柏才扭过脸,疑惑不解地看着鸿瑾煊问道:“你怎么哭了?”鸿瑾煊哭丧着脸,声音带着哭腔,抽抽搭搭地说:“看见你,我就想起了我爸爸,他和你一样丰神俊朗!”说完他扭过头去,肩膀不停地颤抖,身体也随之不停地抽搐。 萧柏才以为他是因思念父亲而伤心欲绝,故作姿态地安慰道:“没什么,我知道。”王新安低勾着头,目光躲闪,不敢去看鸿瑾煊的脸,生怕自己一个不慎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嘴角却忍不住微微抽搐。 陈呵呵的脸紧紧贴在王新安怀里,身体不停地抖动,犹如筛糠一般,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如同一只被捂住嘴的小鸟在奋力挣扎。萧柏才转过头看着王新安和陈呵呵,眉头紧锁,犹如两道纠结在一起的麻绳,疑惑地问道: “她怎么了?” 王新安脸扭曲得如同一张揉皱的破布,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话来说:“她也想她爸了!”说完,陈呵呵“嗯嗯嗯”的声音更大了,仿佛在愤怒地抗议王新安这荒诞不经的胡说八道,也或许更想爸爸了。 萧柏才皱起眉头,那眉头如同两座紧挨着的小山丘,反问道:“难道我就这么丰神俊朗?”王新安强忍着笑意,眼眶中挂着几滴眼泪,声音哽咽颤抖地说: “大人一看就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丰神俊朗算什么?” 说到最后“丰神俊朗”几个字时,王新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似是也想起了自己的爸爸。 萧柏才看着眼前这三人奇怪且难以捉摸的反应,心中虽然隐隐有些狐疑,但又觉得自己也许真的有着让人敬畏的独特魅力。他清了清嗓子,装腔作势地说道:“既然你们如此识相,那我倒可以考虑放你们一马。不过,得先告诉我,你们找我究竟为何事?” 鸿瑾煊赶紧说道:“大哥,我们是被人冤枉的,被奸人陷害至此,还望大哥能高抬贵手。” 萧柏才皱了皱眉头,目光中充满怀疑地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鸿瑾煊一本正经、言辞恳切地赶忙接口道:“大哥,您瞧瞧我们这狼狈不堪的模样,像是在说谎骗人吗?再说了,您如丰神俊朗,难道还看不出我们的真心实意?” 萧柏才“嗯”的一声表示赞同,然后用一种猥琐至极的眼神看着鸿瑾煊说道:“其实你也算得上丰神俊朗,不知道你……”手指不停地摩挲着下巴,那眼神变得越发不怀好意,紧接着表示事后就放过王新安、鸿瑾煊和陈呵呵你们三人。 鸿瑾煊听着这话,嘴角不受控制地直抽抽,就严词拒绝道:“绝对不…”话还没说完,陈呵呵的大力龙爪手就再次毫不留情地掐在鸿瑾煊大腿上,鸿瑾煊也赶紧变嘴道:“绝对不能没有那个东西。”萧柏才满心狐疑地问道:“什么?”,王新安和陈呵呵也开始好奇地看向鸿瑾煊,鸿瑾煊一脸尴尬地说:“就是男女之间那个。” 王新安暗自庆幸自己长得丑,心中暗暗对鸿瑾煊说了声“兄弟当为如此!”萧柏才恍然大悟般说道:“讲究,我这就去拿!”鸿瑾煊心中一阵无语,暗自腹诽:谁家超能者出门办事还带这个,同时看着萧柏才丰神俊朗的身影,下意识地紧了紧下面。 第28章 营寨风云 在这静谧如诗的月夜之下,营寨之中悄然弥漫着一股紧张且诡异的气氛,仿佛一张无形的网,将每一寸空间都紧紧束缚。鸿瑾煊被结实的骨索紧紧捆缚着,动弹不得,清冷的月光如水般洒落在他那焦急万分的脸上,交错的阴影更衬得他神情焦虑。 萧柏才的身影在月色中渐行渐远,鸿瑾煊立马挺起被绑着的身子,犹如一只被困却依旧顽强的困兽。他那急切的目光投向还窝在王新安怀里憋笑的陈呵呵和王新安,不顾形象地大声喊道:“新安、呵呵你们快起来,这可怎么办?” 王新安和陈呵呵听到鸿瑾煊的呼喊,这才缓缓正了正身子。王新安先是咧嘴一笑,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缓缓说道:“丰神俊朗萧柏才。”陈呵呵紧接着王新安的话,语调上扬,调笑道:“丰神俊朗鸿瑾煊。”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再也抑制不住,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 鸿瑾煊见他们这般嬉闹模样,心中犹如烈火烹油,焦急之情愈发浓烈,那求救的目光犹如燃烧的火炬,愈发强烈炽热。王新安率先止住了笑声,神色略微正经了些,缓缓说道:“要是小白菜能来就好了?”鸿瑾煊沉默无语,心中却是一阵反感,暗自腹诽:“萧柏才 or 小白菜,这都什么时候了!” 陈呵呵这时出声打断了鸿瑾煊和王新安的失神,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远处,突然激动地说道:“看,那个娇小的身影。”鸿瑾煊忙不迭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声音发颤地说:“不会这么快吧?” 鸿瑾煊开始气急败坏起来,大声叫嚷着:“萧柏才,你个有龙阳之好的变态,你就是看我好欺负,我就算撞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随着那身影逐渐靠近,鸿瑾煊瞬间改变态度,扯着嗓子大喊:“大姐头,大姐头,你终于来了。” 小白菜掐着纤细的小腰,气呼呼地对鸿瑾煊说:“你刚才是不是又叫我小白菜了?”鸿瑾煊连忙赔着笑脸,谄媚地说道:“没有没有,大姐头你怎么现在才到?” 小白菜无奈地撇了撇嘴,说道:“姐姐说你们大喊大叫就证明你们就还活着,但过一会就没声了,让我过来看看。” 陈呵呵正要张嘴说话,小白菜赶忙补充道:“对不起啊,姐姐说不让我放了你们,尤其是鸿瑾煊这个人。” 陈呵呵低着头,眉头紧锁,似乎在绞尽脑汁地思考对策。鸿瑾煊还在苦苦哀求着小白菜高抬贵手,那模样简直要把“奶奶”都叫了出来。小白菜心里虽然十分难受,犹如被无数根细针轻轻扎着,可一想到姐姐的严厉叮嘱,以及他们与自己那件事有关,也就显得左右为难,脸上满是纠结之色。 这时,王新安适时开口:“不需要你偷偷放了我们,给人传几句话就行了。” 小白菜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满脸的不敢相信,樱桃小口微张。陈呵呵也接着王新安的话说:“就几句话。” 王新安接着不待小白菜有什么反应,就快速说道:“你对闵明青和他那个手下说:有一个虚狗被打断了手,光溜溜和狗崽子跑了。”说完,王新安不放心地叮嘱道:“记得当着两个人的面说。”小白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后便转身,迈着小碎步小跑着走了。 小白菜走后,鸿瑾煊、王新安和陈呵呵三人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鸿瑾煊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换个稍微舒适些的位置,额头已布满细密的汗珠。陈呵呵嘴里还嘟囔着:“这小白菜到底靠不靠谱啊,可别把事情搞砸了。” 王新安安慰道:“别急,再等等看。”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坚定,却也难掩心底的焦虑。 在这月色如水却又令人感到压抑得仿佛喘不过气的营寨中,鸿瑾煊低垂着头,轻声说着只有身边三人能听清的话:“明天和意外那个先来啊?”陈呵呵紧紧攥住鸿瑾煊的手,试图给予他些许安慰,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王新安凝望着那凉如水的月色,感慨道:“偷得浮生半日闲。”紧接着,他转头看向鸿瑾煊,面色凝重如霜,缓缓地说:“意外和明天一起来了。”鸿瑾煊和陈呵呵闻言,赶忙抬起头。 只见一个中等身高的中年人,身形略显佝偻,和一个面色发绿、眼神阴鸷的人跟在萧柏才的身后缓缓走来。萧柏才身上散发着可怕的口气,让人不敢轻易站在萧柏才前面。王新安赶紧对鸿瑾煊说:“你一会不需要撞死了,只需要坚持一会就好。”紧接着又对陈呵呵说:“一会见机行事。”陈呵呵看着王新安郑重的神情,郑重地点了点头,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 闵明青、毒师和萧柏才同时走到跟前。闵明青虽然断了一只手,伤口处包扎的布条已被鲜血浸染,整个人显得很虚弱,但他看向萧柏才的眼神中毫不掩饰自己对其的厌恶,犹如两道冰冷的利箭,冷冷地撂下一句“一会各干各的。”便和毒师一起来到了王新安这边,瞬间换上了狰狞的面容,那扭曲的五官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萧柏才不知是即将来临的好事让他兴奋得难以自持,还是对眼前复杂的局势感到害怕,竟不敢有丝毫脾气,只是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王新安躺了下去 ,挑了挑眉,嘴角上扬,轻蔑地说道:“我尊贵的闵队长和你的狗终于来了。” 毒师率先忍不住,双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准备冲上前去,却被闵明青拦住。王新安内心不动声色,暗自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眼神如同锐利的鹰隼。 反观鸿瑾煊那里,已经被萧柏才粗暴地倒按在了地上。萧柏才的手犹如铁钳一般,粗暴地伸进鸿瑾煊的上衣,胸前摸索了一番,就准备脱他的裤子。鸿瑾煊奋力挣扎着,眼中满是愤怒和恐惧,他的脸庞涨得通红,可以看出在防着口气,双脚拼命地挥舞。 这边,闵明青感慨道:“你能在毒下没死,确实很厉害 ,找我有什么事吗?”王新安依然不动声色地说:“没什么,就是看看你断了个手还行不行?”闵明青冷笑着说:“你应该看不到了。” 王新安见闵明青和毒师不上当,心中暗暗焦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决定你不动手我就动了”,他趁闵明青不注意,猛地抬起腿,用力踹向他的腿,将他狠狠摔倒在地。陈呵呵反应迅速,犹如离弦之箭,趁机一头撞在闵明青的下巴上。毒师见事不妙,准备上去帮忙。王新安顿时觉得机会已到,在体内调用除了压制毒药的所有血液,化为一团血雾,疯狂钻进毒师体内。 第29章 缝隙 在这漆黑色的月夜,如墨般浓稠的黑暗笼罩着超能者第三侦查大队的营寨,一场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战斗正悄然拉开帷幕。 王新安此时正拼尽最后的力量,那一缕若有若无、脆弱得仿佛触之即断的血线,犹如鬼魅般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姿态疯狂地钻入毒师体内。而陈呵呵则鼓足了全身的力气,将毒师的队长闵明青狠狠地压在身下,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试图阻止他的任何行动。 闵明青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他大喝一声,使出浑身解数,然而,陈呵呵死死地用背部压着他,哪怕衣衫被磨破,肌肤被擦伤,也坚决不让他有丝毫挣脱的机会。闵明青瞬间意识到局势的危急,他双目圆睁,怒吼着,那声音仿佛要冲破这黑夜的束缚。 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体内骤然爆发,他猛地翻身,全身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青蛇,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终于推开了陈呵呵,而后如脱缰的野马般迅速冲向王新安,想要阻止那正在疯狂吞噬毒师血肉的血液。 闵明青的拳头如疾风骤雨般密集地落在王新安的脸上,王新安的脸瞬间红肿不堪,青紫交错,宛如熟透的果实。但他的眼神却越发坚定和疯狂,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被绑住的陈呵呵再次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起身,她的牙关紧咬,眼神中透着决绝。她不顾一切地用嘴咬住闵明青的腿,为这场已然混乱不堪的战斗增添了更多难以预料的变数。 另一边,鸿瑾煊的处境同样危急万分。他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处,萧柏才那丑恶狰狞的嘴脸正要凑上去,鸿瑾煊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发丝凌乱,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愤怒,用尽全力反抗着这令人作呕的侵犯。 就在这时,王新安的身子突然脱离了闵明青的掌控,如同被神秘力量托起一般,从地上缓缓飞了起来,悬浮在半空中。他面容冷峻,冷冷地喝道:“我确实没办法解毒,但只要我蚕食了你的血肉,你体内的毒和抗体都会归我所有。”说完,他仰天得意地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带着几分猖狂和不羁,在这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令人不寒而栗。 闵明青吃惊地抬起头,望着王新安,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那是一种深深的绝望和不甘。萧柏才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呆呆地看着毒师的生机逐渐流失,他的面容变得如同枯槁的树木,仿佛是入殓了几十年的尸体,毫无生机。直至最后,毒师的血肉生机被全部榨干,化为一缕缕能量流入王新安的体内。 王新安那因为毒素侵染而苍白如纸的脸上,终于逐渐恢复了血色。 王新安的血液,拥有着吞噬一切生物的血肉和生机,并将其化为自身养分的恐怖能力。毒师那干瘪的身体在一阵微风过后,化作了漫天的飞灰,消散在这漆黑如墨的夜空中,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王新安撑开了困住他的骨锁,那骨锁断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他冷冷地看着闵明青和萧柏才跌跌撞撞逃离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他从口中吹出一阵鲜红如血的雾霭,这血雾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包裹住了逃跑的两人。 不一会儿,在王新安新获得的毒血雾的侵蚀下,闵明青和萧柏才纷纷倒地,他们的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扭曲变形,逐渐化作飞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王新安大笑道:“这个毒让人失去反抗能力,加快血液侵蚀。”陈呵呵无语地娇喝了一声,她的目光中既有对王新安强大力量的敬畏,那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震撼,那是一种对命运无常的感慨。 王新安回过身,凝结出一把血剑,那剑身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他毫不犹豫地切断了束缚陈呵呵的骨绳,动作干净利落。随后,他将一道暗红的血液注入陈呵呵体内,陈呵呵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惊人速度得到了更快的恢复。 王新安抽回陈呵呵体内鲜红的血液,两人一起看向鸿瑾煊。 此时的鸿瑾煊,裤子被完全扒下,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裤头,上衣被掀在脖子处,头杵到地下,模样狼狈不堪,宛如一只受伤的小兽,但好在一些东西算是保住了。 王新安也不多说废话,用血剑迅速救下了鸿瑾煊。他感慨地说道:“漂亮也是一种罪,抱歉,本人无罪。”陈呵呵全程看着鸿瑾煊,咬着手指,附合王新安的感慨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营寨中,风声呼啸,犹如凄厉的哭嚎,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与血腥。王新安和陈呵呵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鸿瑾煊也缓缓站了起来,眼神时不时扫向陈呵呵,仿佛要从她的眼神里得到些安慰和力量。 在这清冷的月光下,超能者们的身影在营寨中攒动,如潮水般涌来,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凝重,令人窒息。 鸿瑾煊的目光四处游离,显得心不在焉,似乎思绪早已飘向了远方那未知的角落。陈呵呵望着无人言语的局面,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眉头紧皱,焦急地开口问王新安:“刚才他们大喊大叫引来不少人,怎么办?”王新安皱了皱眉头,看着那不断涌过来的超能者,嘴里吐出一句: “真麻烦。” 随后,他转过头,目光坚定地对着陈呵呵和鸿瑾煊说道:“呵呵,你保护着鸿瑾煊,站我身后!”鸿瑾煊的脸上回过神来,写满了担忧,显得有些焦急:“这样行吗?”然而,王新安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全神贯注地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陈呵呵倒是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提着鸿瑾煊的领子,迅速躲在了王新安的身后。王新安眼中红光一闪,瞬间化为满天血雾扑向赶来的超能者。那血雾如同有了生命,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打了一个回旋,又快速地回到了陈呵呵和鸿瑾煊的面前。未待王新安站定,赶来的超能者们便纷纷倒地不起,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眼神空洞,面色惨白。 王新安缓缓抬起右手,举过头顶,动作优雅而坚定。那些倒地的超能者身体里的血液竟纷纷朝着王新安高举的右手聚集而去,源源不断,犹如一条条红色的丝带,在空中舞动,形成一幅诡异而震撼的画面。王新安眼中红光大放,仿佛掌控着生死的魔神,令人胆寒。 陈呵呵被这一幕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扯着嗓子大喊让鸿瑾煊来看。 鸿瑾煊神情一动,立刻震惊地贴了过来,手搭在王新安的肩上,由衷地赞叹道:“新安,你真厉害!”王新安被他这么一靠,微微一颤,随即收回了右手,扫了他一眼说道:“我给他们留下了活下去的血量。” 就在这时,周维清领着水女、蛛老还有那个瞬移男缓缓走了出来。当他们看到眼前躺着的大批超能者时,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同时又为自己的幸运感到高兴,暗自庆幸没有贸然参与这场战斗。周维清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知道打不过你们,所以我带了礼物。” 王新安好奇地低下了抬起的手,目光紧紧地盯着周维清,心中充满警惕,全身的肌肉再次紧绷起来。周维清挥了挥手,他的手下蛛老带着一个麻袋走了出来。 “打开它。”周维清的声音冷冷地传来,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寒意。蛛老颤抖着双手解开了麻袋,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王新安心中大叫了声不好,他知道了里面是什么。 第30章 皓月营寨之战 皓月高悬于空,银白的月光如水般倾洒在那破败不堪的营寨之上。这片本就弥漫着浓浓肃杀之气的土地,此刻在清冷月光的映照下,更增添了几分冷冽与萧索。 营寨之中,气氛紧张到了极致,仿若一根紧绷到即将断裂的弦。两队人马剑拔弩张,对峙而立,森冷的气息在空气中凝结。 周维清身姿挺拔如松,傲立于阵前。他那目光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炬,死死地盯着对面的敌人,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都灼烧殆尽。他猛地大喝一声:“打开它!” 蛛老闻声而动,那双形如枯槁的双手缓缓伸出,奋力撕开麻袋。麻袋扯开的瞬间,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迅速充斥着整个营寨。 王新安只是轻轻一嗅,立刻便知晓了麻袋中所装之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犹如一张被寒霜侵袭的白纸。紧接着,他身形一晃,化为一团血雾,如离弦之箭般猛冲过来。 不出所料,麻袋中正是活抓王新安、陈呵呵和鸿瑾煊三人的罪魁祸首——那名具有精神攻击能力的白发少年。王新安眨眼间便冲到了跟前,尽管早有心理防备,但在与白发少年目光对视的那一瞬间,还是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定定地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王新安的眼珠快速变换轮转,仿佛从中看见了一个个曲折离奇、惊心动魄的故事,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 陈呵呵见此情形,心急如焚,那紧皱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她二话不说,立马上前就要唤醒王新安。鸿瑾煊也紧跟在陈呵呵后面,一脸的焦急与担忧,那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滚而下,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 周维清见时机已到,立马果断地指挥剩余的几个超能者冲了过来。陈呵呵瞬间被卷入战斗之中,只见几个水柱率先气势汹汹地冲来,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冲击力,似乎要将处于中间的陈呵呵挤压成一张肉饼。 陈呵呵反应极为迅速,赶忙双脚向下用力一踹,踢起一块足有千斤重的土块,狠狠地砸向一个水柱。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犹如惊雷炸响,水柱被砸开一个硕大的缺口。陈呵呵趁机从这个缺口处纵身跳出包围,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躲过了剩下几个水柱的袭击。 陈呵呵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迅速靠近超能者,准备开启近身肉搏。她与几个超能者展开了一场激烈无比的缠斗,双方势均力敌,互不相让。陈呵呵一边灵活地躲避着被称为蛛老的老头那从背后时不时凌厉刺来的几只蛛脚,一边还要防备那个能够瞬间移动的男子的背后袭击。 陈呵呵左右开弓,四处挥拳,却始终打不到如同鬼魅一般神出鬼没的周维清的身影。一个机灵的闪身,陈呵呵瞅准时机,犹如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了背后的瞬移男,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眼神狠厉地等着周维清前来救援。 鸿瑾煊趁着没人管的空档,心急火燎地来到王新安面前。他双手用力扶住王新安的肩膀,声嘶力竭地急切呼唤着:“新安,快醒醒!”站在远处、不善肉搏的水女见鸿瑾煊跑了过来,立刻飞身朝这边赶来。 那身姿快如疾风,鸿瑾煊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开始拼命地拍着王新安的脸,那手掌落下的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就在水女即将赶到之时,王新安终于从那混沌的状态中惊醒过来。白发少年缓缓抬起头看着王新安,那眼神不再似先前那般混浊迷茫,反而透着一丝清明和难以言喻的同情,他看着王新安,缓缓说道: “原来你也是一个可怜人。” 王新安心里明白,这是白发少年死亡前最后的警醒,就如同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怪物在最后时刻的模样。 王新安心一横,咬了咬牙,用力推开鸿瑾煊,不再顾忌水女的进攻,抬脚猛地把白发少年踹飞出去。正当王新安刚松一口气时,好巧不巧,飞出去的白发少年竟不偏不倚地撞在匆匆赶来的水女身上,强大的冲击力将白发少年反弹回来,正好重重地压在了鸿瑾煊身上。 王新安心里一阵默然无语,心中暗想:都说断人机缘如杀人父母,不知道这个白发少年对鸿瑾煊是机缘还是灾难。 此时的战场,局势愈发混乱不堪。陈呵呵与几个超能者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都已疲惫不堪,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但谁也不肯先认输,都在咬牙坚持。 蛛老的蛛脚攻击越发凌厉凶狠,每一次出击都带着呼呼的风声。 而那个瞬移男,被陈呵呵掐住脖子,脸色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却仍在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束缚。周维清依旧没有出手救援的意思,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王新安深知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躺在地上的鸿瑾煊。他的眼神中满是决然之色,再也顾不得其他,飞身直上天空,瞬间化为漫天血雾。那浓重的血色浸染了整个天穹,从万米高空直至坠落砸向地面,犹如末日降临,震撼人心。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原本与陈呵呵作战的超能者们也慌了神,纷纷脱离了战斗。陈呵呵望着正要撤走的超能者,心中刚闪过一丝疑惑,却不想被周维清趁机偷袭,救下了瞬移男。陈呵呵此刻也无暇多管,转身拔腿奔向鸿瑾煊。 血球轰然砸下,仿佛一颗巨型陨石坠落,巨大的冲击力让整个营寨全部笼上了一层浓重的血色。尘埃弥漫,遮天蔽日,四周再无一个能够站立的超能者。 营寨远处,一棵参天大树上静静地站着两个人。月色朦胧,让人难以看清他们的脸庞。只见一个娇小的少女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声音清脆地说:“姐姐,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帮一下那些超能者?” 另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下的高挑美女微微仰头,望着那被血色笼罩的营寨,那被面具遮住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听她说道:“小白菜,那你为什么不出手呀?” 小白菜歪着头,一脸天真无邪地说:“我不想伤害他们。” 高挑美女戴着面具,声音清冷地接着回答道:“已经上报这么久了,那些家伙应该到了。” 营寨另一边,蛛老、水女和瞬移男都弯下身子,满脸感激地向周维清道谢。“若不是您关键时刻的救命之恩,我们可能就要陨落在这营寨之中了。” 周维清笑着应和着,脸上满是得意之色,那眉梢眼角都洋溢着自满:“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客气。总部人员明天早上就会赶到!” 第31章 记住,我很强! 天空之上,那犹如噩梦般狰狞的血色渐渐消退,夏日的夜色宛如一匹幽黑的绸缎,缓缓地、无声地铺开。繁星似点点碎钻,闪烁在这无尽的黑色天幕之中。 王新安和陈呵呵伫立在一片死寂的营寨之内,四周横七竖八地躺着众多超能者的身躯。王新安与鸿瑾煊经过一番激烈的鏖战,终于成功解决了营寨里所有的敌人。此刻,王新安带着昏迷的鸿瑾煊,步伐沉重地踏出了营寨的大门。 王新安深吸一口气,周身骤然涌起浓稠的血雾,那血雾如有生命一般,将陈呵呵和鸿瑾煊紧紧包裹其中。他们仿若幽灵般,在夜空中疾驰翱翔。狂风在耳边呼啸着,王新安的思绪却如同铅块般沉重。 这一夜的奔袭,王新安化作的血雾携着他们来到了城市的郊区。这里静谧而荒凉,仅有几棵高大的树木孤独地挺立着,宛如坚守岗位的卫士。 王新安决定在此停歇,等待鸿瑾煊顺利度过变异期。他深知,这是一场鸿瑾煊与命运的生死博弈,而他在那一瞬间,竟甘愿倾尽自己的所有,只为给鸿瑾煊争取那一线渺茫的生机。 夏季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总是早早地探出头来。它轻柔地穿过树叶的缝隙,如精灵般跳跃在王新安和陈呵呵的身上。王新安和陈呵呵一起靠在大树上,目光始终未曾从昏迷中的鸿瑾煊身上移开。王新安的眼神中,不断回闪过与鸿瑾煊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鸿瑾煊,这个原本拥有着璀璨光明前途的年轻人,却因王新安一时的欺骗,而被众多超能者穷追不舍。王新安此刻内心无比纠结,他真想丢下鸿瑾煊就此离去,可鸿瑾煊从未有过一丝一毫对他的欺骗或者抛弃。 而另一边的陈呵呵,同样思绪万千。她原本是个不良少女,过着放浪形骸的生活,从未料到自己会卷入这场超能者追杀的巨大旋涡之中。 这几日的经历,于她而言,犹如一场荒诞不经的噩梦,让她感到无尽的迷茫和深深的恐惧。她在心底暗暗发誓,只要鸿瑾煊恢复如初,拿回自己的摩托车,自己便立刻离开,回归原来的生活,远远避开这一切的是非纠葛。 时间仿若沙漏中的细沙,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太阳渐渐升高,气温也随之逐渐攀升。王新安和陈呵呵的心情却愈发紧张,仿若拉紧的弓弦,因为他们全然不知鸿瑾煊的变异期何时才能终结,更无法预测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残酷的命运。 一声呼噜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原本的宁静,也瞬间斩断了王新安和陈呵呵两人的思绪。他们的目光如闪电般瞬间投射到鸿瑾煊身上,带着各异的神情和心思。 王新安眉头紧皱,心头犹如压着一块巨石,忐忑不安地想着这呼噜声是否为鸿瑾煊变异特殊期的某种异常表现,一颗心高悬在半空,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而陈呵呵可没那么多顾虑,她瞬间满脸怒容,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狠狠一脚踹到了鸿瑾煊的身上。这一脚下去,力度大得惊人,鸿瑾煊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眼神中还带着几分茫然和困惑。 王新安心头顿时松了一口气,仿佛一块大石落地,只要鸿瑾煊能醒来,至少说明情况还不算太过糟糕。而陈呵呵可没心思去感受王新安的放松,她直截了当地问道:“哎,感觉怎么样,没事吧?”语气中带着些许急切与担忧。 鸿瑾煊揉了揉眼睛,缓缓坐起身子,先是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并未发觉有什么异常。随后,他苦笑着说道:“我做了个梦,把自己从小到大的生活又经历了一遍,刚做完就被呵呵踢醒了。”说完,还有些无奈地看了陈呵呵一眼。 陈呵呵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谁让你这时候打呼噜,我们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王新安在一旁插话道:“没事就好,不过这变异期还没完全过去,你还是得多加小心,切不可掉以轻心。” “这梦太真实了,让我好像重新活了一遍。”鸿瑾煊感慨地说道,眼神中流露出对过往的怀念与对未来的肯定。 陈呵呵撇了撇嘴:“别在这多愁善感了,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咱们可还在这危险的……” 王新安突然紧紧捂住陈呵呵的嘴,眼神中瞬间充满了警惕。他们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因为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群超能者,正呼啸而过。那强大的气场犹如风暴肆虐,炫目的能量光芒令人目眩神迷,让人心惊胆战。 待超能者的身影消失在遥远的天际,王新安这才缓缓松开了双手。他神色凝重,犹如石雕般肃穆,目光略微扫过过往的种种,张了张嘴,仿佛在心中纠结许久,终于下定决心道:“鸿瑾煊!穿过前面,你就又是总指挥助理。而我将会帮你引开超能者。”说这话时,他的语气显得冰冷而决绝,仿佛已经将一切情感都冰封在了心底深处。 鸿瑾煊赶忙道:“新安,前面可是很危险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不舍,试图说服王新安改变这个近乎以命相搏的危险决定。 王新安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道:“我知道,所以以后我们互不相欠,我以后也有自己的路要走。就在这里分开吧!”他的话语坚定而果敢,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 鸿瑾煊一怔,喉咙像是被巨石堵住了,不知该如何言语。他望着王新安那决绝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犹如打翻了的调味瓶。 陈呵呵静静地站在原地,思索着每一句话,感受着两人越行越远。她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让原本亲密无间的朋友不得不走上不同的道路。 王新安独自一人朝着超能者离去的方向走去,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命运的琴弦上。风吹起他的衣角,他的身影在这片废墟中显得孤独而英勇,宛如一位无畏的勇士。 “呵呵,无论发生什么,不要管我,带他走!记住,我很强!” 第32章 一打三千,优势在我 在这炽热无比的骄阳之下,无情的烈焰仿佛要将大地焚烧殆尽。滚滚的热浪翻卷着汹涌袭来,狠狠地吹拂在他的身躯之上。他戴着严实的口罩,压低了帽沿,仅露出一双透着猩红光芒的双眼,那双眼底充斥着近乎癫狂的疯狂与毅然决然的决绝。 街道上,众多的超能者们穿梭往来。他们的身上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强大气息,这股气息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沉沉地压在王新安的心头,让他感到难以名状的巨大压力。他不禁在心中暗自慨叹:“这偌大的一座城,竟然都是超能者!” 这座曾经无比繁华的城市,如今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无妄之灾变得衰败残破、满目疮痍。横七竖八的尸体随处可见,血腥与腐朽的气息在空气中肆意弥漫,令人作呕。王新安望着这惨绝人寰的景象,内心默默地祈祷着,期望鸿瑾煊看到这番场景时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回想起上一次那狼狈不堪的仓惶逃出繁温市,王新安不由自主地紧紧握住了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泛出苍白之色。这一次,他毅然决然地决定不再选择逃避,他要为这满城的超能者“缩缩寿命”,减免杀孽。 王新安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从自身开始向外散发血雾。那血雾初始时极为稀薄,宛如清晨的轻雾,然而却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迅速蔓延开来。王新安置身于这逐渐浓郁的血雾中间,眼神坚定而执着地看着血雾的直径不断变大,就如同恶魔张开了那硕大无比的狰狞巨口,无情且贪婪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直至最后,整个城市都被这恐怖的血雾所完全笼罩。 血雾升腾至天空,幻化为一片片殷红如血的云朵,将那炽热得几乎能将人烤化的阳光彻底遮蔽。一瞬间,这座城市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昏暗之中,仿佛被黑暗的魔掌紧紧攥住。王新安高高地站在高楼之上,冷冷地俯瞰着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超能者们在血雾的无情侵蚀下痛苦地缓缓倒下。他们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在王新安的耳边不断回荡,然而他的心中却没有泛起丝毫的怜悯之情。 王新安纵身跳到废墟之中,双手如穿花蝴蝶般不断变换着复杂玄奥的手势。随着他双手的舞动,满城弥漫的血雾仿佛受到了神秘而强大的召唤,开始缓缓地朝着他的方向聚拢而来。那血雾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迅速而又急切地聚集在王新安的体内。 这一刻,王新安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内心深处那喷薄而出的狂喜,他仰头疯狂大笑起来,那笑声尖锐而刺耳,“这就是生命的气息吗?”这癫狂的笑声在空旷寂寥的城市中不断回荡,带着几分肆意的癫狂与不羁的洒脱。 王新安用心感受着体内那股强大而又充满蓬勃生机的暗红血液,力量在他的身体中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激荡。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炬地扫过正匆匆赶往这里的超能者,粗略一数,足足有上千之众。王新安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声,血雾散得实在是太广了。 王新安率领着这上千个超能者,缓缓离开了这座已然千疮百孔、面目全非的滨江市。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从不肯让人顺遂如意。在前方那荒芜寂寥的道路上,王新安与追捕鸿瑾煊的超能者队伍再次狭路相逢。他的脚步猛地一顿,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了下来,静静地伫立在那里,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只是默默地看着来追捕鸿瑾煊的超能者和从滨江市追出来的超能者渐渐地汇聚在一起。 两方的超能者也都在瞬间停下了脚步,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气氛如阴霾一般迅速弥漫开来。王新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与坚定,他深知,这或许又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残酷之战。 在这荒芜的道路上,来追捕鸿瑾煊的超能者队伍中,缓缓走出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等身高之人。他将头发整齐地梳向一侧,模样看起来并无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然而面容之上却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极度的不屑与轻蔑,冷冷地问道:“鸿瑾煊先生呢?”此人正是超能者统筹部的秘书长金鼎捷。 王新安毫不退缩地迎着那充满不屑的目光,放肆而又张狂地喊道:“打过我!” 金鼎捷被他这般挑衅的态度气得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奉命来接鸿瑾煊,你不要不识好歹!” 王新安听到这话,心中暗自默念道:“接?接魂吗?”但嘴上依旧强硬无比:“打过我!” 金鼎捷眉头紧紧皱起,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他满是嫌恶地扫了王新安一眼,随后将目光投向身后跟着的数千超能者。这里面不仅有他从总部带来的精英,还有超能者第三侦查大队的人员,更有从城市里一路追到此处的超能者。他冷冷地说了一声:“韩队长,动手吧!” 被称为韩队长的超能者,乃是超能者第三侦查大队的队长韩锋。他那接近两米的身高,却瘦得跟竹竿一样,整个人显得极为怪异突兀。随着韩锋挥手示意,上千超能者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疯狂冲了过来。 王新安的目光在人群中快速扫过,竟然从中看见了老熟人周维清。他心中不禁暗笑:“一打三千,优势在我。” 王新安迅速调整自己的状态,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地准备迎接这场即将到来的恶战。他身上的气息逐渐变得凌厉如刀,眼神中透露出决然与无畏的光芒。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王新安身形一闪,如鬼魅般主动迎向了冲在最前面的超能者。他那紧握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以雷霆万钧之势瞬间击倒了几人…… 鸿瑾煊静静地站在滨江市外那片广袤无垠的森林的边缘,迟迟不愿踏入其中。陈呵呵也默默地站在鸿瑾煊的身旁,一同望向远方,侧耳倾听着森林里的动静。 微风轻柔地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鸿瑾煊的眼神凝重如铅,他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这片幽深莫测的森林。忽然,他的眼里敏锐地捕捉到了数千超能者开始进攻的迹象。 只见森林深处,光芒闪烁不定,璀璨耀眼,能量的波动如同层层叠叠的涟漪般迅速扩散开来。树木在强大力量的猛烈冲击下剧烈摇晃,甚至有些被连根拔起,枝叶纷飞,尘土漫天。 第33章 血流不止,生命不息 在那浩渺而诡谲的森林之中,古老的树木参天而立,繁茂的枝叶纵横交错,宛如一张巨大的绿网,将炽热的阳光严严实实地遮蔽,营造出一片片静谧而清凉的树荫。此地本应是大自然恩赐的宁静庇护所,可此刻,却被紧张与死亡的阴霾重重笼罩。 王新安孑然伫立在这片饱受战火蹂躏的土地上,他的身躯微微颤栗,并非源自恐惧,而是体内那汹涌澎湃的力量在翻涌奔腾。他周身的血液好似被点燃的熊熊烈火,蒸腾而起,化作一层殷红的血雾,那血雾恰似燃烧的烈焰,紧紧贴着他的身躯,仿佛要将他吞噬。 他的目光冰冷而坚毅,直视着前方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的上千超能者。为首那位仿若小山般壮硕的超能者向前踏出一步,声如洪钟地吼道:“我乃‘火焰主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言罢,他双臂一挥,熊熊烈焰如咆哮的巨龙朝着王新安席卷而去。 王新安未等他话音落下,身形如鬼魅般一闪,刹那间便闪至“火焰主宰”身前,手中血矛瞬间凝聚而出,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刺去。“火焰主宰”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已被血矛无情地穿透胸膛,轰然倒地,气绝身亡。王新安冷哼一声:“死人,不配拥有代号。” 这时,另一个超能者嘶声喊道:“他不讲江湖规矩,大伙一起上!” 话音未落,超能者们如汹涌的潮水般向王新安猛扑过去。 超能者们逐渐逼近,他们沉重的脚步声犹如死亡的丧钟,一下一下重重地敲击着王新安的心弦。然而,他的眼神中非但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燃起了更为炽烈的斗志。 一个自称“冰霜使者”的超能者冲在前方,双手舞动,寒气四溢,试图将王新安冻结成冰。王新安却不慌不忙,体内血液急速涌动,化为一片厚重的血幕,将自身严严实实地包裹其中。 冰霜撞击在血幕之上,瞬间化作水汽消散。紧接着,他将血液重新塑形,幻化成无数纤细的血针,如疾风骤雨般射向“冰霜使者”。血针轻易地穿透他的防护,深深扎入他的身体,王新安顿时感到一股力量源源不断地回补自身。 面对这个自称“幻术大师”的超能者,王新安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心中暗自冷笑?“他强,强得过鸿瑾煊吗?” 正当此时,王新安突然发出一声冷哼,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紧接着,他轻轻一挥手,体内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化作无数细密的血线。这些血线如同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一般,以惊人的速度朝着“幻术大师”铺天盖地般笼罩而去。 每一根血线都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在空中交织成一幅恐怖而美丽的景象。它们如同有生命一般,灵活地穿梭于虚空之中,让人根本无从躲避。“幻术大师”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阵绝望和恐惧。 当那些血线接触到“幻术大师”的身体时,就像毒蛇一般迅速钻进他的皮肤,然后疯狂地侵蚀着他的血肉。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全身剧烈颤抖着,痛苦地倒在地上翻滚挣扎。他想要大声呼喊,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幻术大师”身上的血肉逐渐被血线吞噬殆尽,只剩下一具白骨。然而,那些血线并没有停止攻击,而是继续缠绕在白骨之上,不断啃噬着,直至最后彻底消失不见。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幻术大师”就这样悲惨地死去,连一点残渣都不剩。 看到这里,一群自称“风之利刃者”的超能者携手向王新安发动凌厉的攻击,狂风呼啸着形成狂暴的龙卷,试图将他席卷而去。王新安神色镇定自若,体内血液迅速分化,一部分固化成坚不可摧的血盾,顽强地抵挡着狂风的撕扯; 另一部分则化为灵动的液态,顺着狂风的方向流淌,悄然绕到“风之利刃”们的身后。突然,液态血液瞬间凝固,形成尖锐锋利的血刺,从背后无情地刺穿了他们的身体。 与此同时,又有一批自称为“雷电法王”的超能者出现了。这些人手中闪烁着蓝色光芒,一道道密集的雷电如同银蛇一般狂舞,向着王新安狠狠地劈来。 面对这恐怖的攻击,王新安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迅速运转自己的异能,将全身的血液气化,血雾瞬间弥漫开来。那些雷电在血雾中被分散、削弱,无法对他造成有效的伤害。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王新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他控制着血雾重新凝聚,一部分化为一只巨大而狰狞的血爪,如恶鬼般扑向那些“雷电法王”。血爪紧紧地抓住他们的喉咙,让他们无法动弹。 另一部分血雾则如同幽灵一般悄然侵入他们的体内,疯狂地侵蚀着他们的生机。那些“雷电法王”感受到体内生命力的迅速流失,脸上露出惊恐和绝望的表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雷电法王”的身体逐渐干瘪下去。 然而,敌人的攻击如浪涛般一波接着一波。他们似乎无穷无尽,源源不断地涌来。在这混乱的战场上,一个身影悄然接近了王新安。他自称为暗影刺客,以其身形敏捷而闻名。趁着战斗的混乱,这个超能者试图悄悄地靠近王新安,寻找机会进行偷袭。 王新安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威胁,但他并没有惊慌失措。相反,他展现出了惊人的反应速度和决断力。他迅速将自己的血液凝固成一根坚硬如铁的血鞭,然后毫不犹豫地挥动着它。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爆响,血鞭如同闪电一般迅速抽打向那个暗影刺客。 那个暗影刺客显然没有预料到王新安如此迅猛的反击。他躲闪不及,被血鞭狠狠地抽中。随着一声惨叫,他的身体上立刻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从伤口涌出。 但这还不是结束。王新安的血液具有特殊的能力,一旦进入敌人的身体,就会开始疯狂地侵蚀对方的血肉。眨眼间,他的血液顺着血痕侵入了暗影刺客的体内,并迅速蔓延开来。 暗影刺客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被吞噬,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挣扎着想要逃脱,但已经太晚了。王新安的血液无情地将他的血肉吞噬殆尽,只留下一具干瘪的残骸。 就在王新安与众多超能者激战正酣之时,一个神秘人悄然现身。神秘人二话不说,瞬间如离弦之箭般冲向王新安,速度之快令王新安猝不及防。神秘人的攻击凌厉而迅猛,王新安仓促应对,瞬间陷入劣势。 紧接着,神秘人甩出一条诡异的绳索。那绳索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迅速缠绕住王新安,且极大程度地限制了他的超能力。王新安被绳索捆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神秘人的攻击如雨点般不断落在自己身上。 神秘人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右手闪电般地从腰间抽出一根散发着黝黑光芒的长柄武器——陨神杵!这陨神杵造型独特,通体漆黑如墨,其上刻满了奇异诡谲的符文和图案,闪烁着微弱而阴森的幽光。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神秘人手臂一挥,陨神杵如一道黑色的闪电,以惊人的速度朝着王新安的胸口直刺而去!王新安瞪大双眼,满脸惊恐之色,但却无法躲避这致命的一击。眨眼间,陨神杵便穿透了他的胸膛,直接刺入他的心脏之中! “噗嗤!”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王新安的心脏瞬间被撕裂成两半,鲜血如泉涌般喷涌而出。他的胸口顿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触目惊心。王新安低头望着自己的胸口,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双唇颤抖着喃喃自语:“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死在这里……” 王新安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他绝望地看着那神秘人,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仿佛要喷出火来。 “我真的死了吗?我不甘心啊!”他嘶声怒吼,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怨念和不甘。 神秘人冷冷地注视着他,脸上没有丝毫怜悯之情。他手中的陨神杵微微颤动,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王新安的挣扎。 王新安死死地盯着那神秘人,眼中的寒光愈发浓烈。他似乎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神秘人的模样深深地印在脑海里,哪怕到了黄泉路上,也要让他陪葬。 站在远处的鸿瑾煊,看着王新安身上不断涌现的血窟窿,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身体一软,瘫坐在地上。 这一刻,他的眼神无比清明,仿佛在一瞬间看透了世间的一切。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带着无尽的悲伤和无奈,对陈呵呵说道:“呵呵,扶着我!我们走吧!” 陈呵呵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决绝,但还是默默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她走到鸿瑾煊身边,伸出手将他从地上扶起,然后紧紧地握住他的胳膊,让他能借助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两人就这样互相搀扶着,缓缓地朝着滨江市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渺小,但又充满了坚韧和不屈。 此时的陈呵呵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她知道,这一走意味着什么,也清楚未来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样的命运。她决定陪伴在鸿瑾煊身旁,一起面对未知的挑战。 王新安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他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着生命的气息在一点点流逝,等待着死亡的最终降临。 然而,就在这时,王新安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他的血液依然在流淌。 流淌的血液……对!我的血液还在流淌! 他喃喃自语道,声音带着一丝震惊和希望。 他立刻集中精神,调动起体内的力量,试图控制血液的流动。这股神秘的力量似乎与他的血液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能够抑制血液的流淌速度,但现在,他要反过来利用它。 随着王新安的努力,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逐渐恢复活力,血液逐渐活跃起来,重新在血管中奔腾咆哮。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生命力涌上心头,仿佛从死亡的边缘被硬生生地拉回。 他挣扎着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尽管身体仍有些虚弱,但他已经找回了一些生机。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王新安看着自己的血窟窿,愤怒到了极点,他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化为滚滚血雾。血雾具有强大的腐蚀性,那绳索在血雾的侵蚀下逐渐失去了束缚力。王新安趁机发力,将绳索彻底毁掉。 摆脱绳索束缚的王新安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与神秘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竟旗鼓相当。 神秘人见短时间内拿不下王新安,萌生退意,转身就要离去。王新安怎会轻易放过,他趁神秘人转身的瞬间,血棱刺破神秘人的衣服,只见其身上写着“9527”四个数字。王新安来不及思考这数字的含义,因为其他超能者的攻击又接踵而至。 在王新安与神秘人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过后,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与硝烟。王新安傲立在战场中央,他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杀意,眼神中透露出令人胆寒的凶光。 剩余的超能者们重新集结,他们虽然心生恐惧,但依然咬牙冲向王新安,妄图以人数的优势将他制服。 王新安望着这群如蝼蚁般涌来的敌人,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他猛地一跺脚,地面瞬间开裂,血液从他的身体中喷涌而出,化作无数道血箭射向敌人。 那些冲在前面的超能者瞬间被血箭穿透,身体爆开,鲜血四溅。王新安双手一挥,血液在空中凝聚成巨大的血刃,他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肆意挥舞着血刃。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一片惨叫和肢体的横飞。 战场瞬间化作了血腥的地狱,残肢断臂散落一地,鲜血汇聚成河。王新安在人群中穿梭,所到之处皆是一片腥风血雨。 有超能者试图施展异能反击,王新安却不给他们丝毫机会。他大喝一声,血液化作无数条血蛇,迅速缠绕在敌人的身上,然后猛地收紧,将他们的身体勒得粉碎。 一个能够操控岩石的超能者召唤出巨大的石块砸向王新安,王新安不躲不闪,直接用身体硬扛。石块在接触到他的瞬间被血柱击碎,化为齑粉。他反手一挥,一道血光闪过,那名超能者的头颅便飞了出去。 还有的超能者想要逃跑,王新安怎会让他们如愿。他控制血液在地面蔓延,形成一片血池,凡是踏入血池的超能者都被迅速吞噬,连骨头都不剩。 整个战场充斥着绝望的呼喊和痛苦的呻吟,王新安却毫不留情。他的杀戮如同一场永不停息的风暴,无情地席卷着一切。 在这血腥的屠戮中,超能者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原本密密麻麻的人群变得越来越稀疏。 王新安满身鲜血,宛如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他喘着粗气,眼神却依旧坚定而冷酷,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战斗。 此时的王新安已经击杀了两千多名超能者,剩下的八百超能者皆是精锐中的精锐。王新安深知再拖下去自己必死无疑,于是决定暂时逃离。 下方观战的金鼎捷大声呼喊:“9527这个笨蛋!追,都给我追!”站在他身旁的韩锋冷着眼看着他。 第34章 便宜处理 在那广袤无垠、浩渺无际的天地之间,时光悄然流转,不知不觉中,日暮西沉。如血的残阳宛如一位步入暮年的盖世英雄,带着无尽的沧桑与悲壮,缓缓地向着地平线坠落。那殷红如泣血的余晖,如梦幻般渐渐消散,仿佛是命运之神为整个世界轻柔地披上了一层厚重而又悲怆的轻纱。 王新安每迈出一步,都仿佛携带着万钧之力,沉重的步伐中尽显疲惫之态。即便如此,他却依然能够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瞬间化作一团血雾。一个利落的闪身,便成功地摆脱了将他团团围住的数百名超能者。他的身影犹如鬼魅,快得让人难以捕捉。 那些超能者们,各个神色严峻,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决心与冷酷无情的杀意。王新安在那幽深寂静的森林里如风一般飞速穿梭,身旁的树枝在呼啸声中急速掠过,只留下一道道模糊不清的影子,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变得虚幻起来。他的呼吸急促,每一次喘息都带着对生存的渴望和对命运的不屈。 而在远处观战的金鼎捷,此时已是恼羞成怒到了极致。他那扭曲的面容狰狞可怖,双眼瞪大得好似要突出眼眶,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愤怒的蚯蚓在疯狂扭动。他声嘶力竭地大声骂道: “9527 这个笨蛋,竟然还是总部精锐。追,都给我追,别让人跑了。一定要问出鸿瑾煊大人的下落。” 他那充满愤怒与急切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森林中不断回荡,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震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深深的怨恨和不甘。 站在金鼎捷旁边的韩锋,双眼阴翳地看着他,心中暗自嘀咕:“也就 9527 这个超能者脾气好,换成十三席的别人,这个傻子就死好几回了。” 韩锋的表情冷漠而深沉,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真正的想法。他紧抿的嘴唇和微微皱起的眉头,透露出他内心的复杂情绪。 反观刚才和王新安大战的 9527,此刻愣愣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失去灵魂的雕塑,不说一句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手中的陨神杵,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无情地抽离。他的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前,遮住了他那双迷茫的眼睛,没有人能够知晓他在想些什么。 在这一片混乱的场景中,一个被称为“书生”的中年富态男人,静静地陪衬在金鼎捷旁边。他的嘴边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看似温和,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神秘。他就那么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这一切的混乱与纷争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那微微眯起的眼睛,像是在思考着更深层次的谋略。 在人群后面,是负责保护这群人的几个超能者。仔细看去,竟是王新安的几个“老朋友”,周维清和他的几个属下。大战刚开始,周维清就担任了保护超能者统筹部秘书长金鼎捷的“重担”,拒不上前与王新安作战。其实这也是“书生”的意思。 周维清和他的几个手下紧紧地握着手掌,手心里满是汗水,汗水不断地渗出,使得他们的掌心变得湿漉漉的,显得十分紧张。他们的心跳声仿佛都能清晰可闻,而“书生”时不时投来一个安心、一切有我的眼神,试图让他们那紧绷的神经能够平静下来。但那眼神中,又似乎隐藏着更深的玄机。 王新安拖着胸口那触目惊心的大血窟窿,艰难地前行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犹如万箭穿心般的钻心疼痛。那伤口狰狞而恐怖,不断有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衫。他的衣衫早已破烂不堪,被鲜血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 终于,他找到了一个山谷。王新安拼尽最后一丝力量,在山谷里释放出浓稠的血雾,使得谷内的状况变得混沌不清,仿佛一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迷雾世界。做完这些,他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猛地喷在了身旁的大树上。那鲜血仿佛具有强烈的腐蚀性,树干瞬间被侵蚀得千疮百孔,树皮脱落,露出腐朽的内里。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王新安虚弱地摸着自己胸前那令人胆寒的血窟窿,那伤口血肉模糊,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肋骨与肝脏。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王新安心里暗想:“刚才的那个杵好厉害,如果不是自己先前吸食了满城超能者一半的血液,这时就升天了。”此刻的他,深知不能再随意出手了,因为血液中吞噬的生命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迅速耗尽,如果再不节省,王新安真的会命丧黄泉。 他晃荡着走到树下,强忍着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剧痛,准备给予那些进入山谷的超能者致命一击,然后再寻找机会逃走。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生存的执着和对未来的期许。 八百超能者逐渐围住了整个山谷,一队队超能者迈着谨慎的步伐,缓缓进入。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山谷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重重地敲在人心上,打破了原本的宁静,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即将再次展开。他们的表情紧张而严肃,手中的武器紧紧握着,准备迎接未知的危险。 王新安躲在暗处,调整着自己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的心跳如鼓,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诉说着生命的顽强。 第一批超能者小心翼翼地踏入山谷,那浓厚的血雾让他们的视线变得极度模糊不清。他们只能凭借着直觉和过往积累的战斗经验摸索前行。他们的呼吸急促,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警惕。 一名超能者刚踏入血雾的核心区域,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王新安便操控着周围的血液,使其凝聚成一根根锋利如针的血刺。这些血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穿透了那名超能者的身体。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倒在了血泊之中。那倒下的身躯,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脆弱。 紧接着,又有几个超能者结伴而行,试图互相依靠来应对未知的危险。王新安悄然靠近,他集中精神,控制血液在他们脚下汇聚成一片血沼。超能者们猝不及防,双脚陷入其中,行动变得迟缓。王新安趁机再次操控血液,形成无数条血蛇,紧紧地缠绕住他们的脖颈。随着他用力一收,这些超能者的脖子被生生勒断,生命瞬间消逝。他们的脸上还残留着对生的渴望和对死的恐惧。 而对于那些拥有防护异能的超能者,王新安则更加巧妙地运用自己的能力。他将血液渗透进对方的防护层,从内部进行破坏。血液在对方的体内疯狂涌动,冲破血管和内脏,让他们痛苦地倒地挣扎,最终在绝望中死去。王新安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对生存的坚定决心。 “报告大队长,又死了一队。”一个超能者满身是血跑过来哆哆嗦嗦对韩锋汇报着。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灵魂都在恐惧中颤抖。 韩锋阴着脸想要说些什么,被金鼎捷连忙打断,“一起上!让剩下的六百人一起上!”金鼎捷大声喊道,同时指挥着剩余的六百多个超能力一起进去,六百个超能者站在那没有什么反应,隐隐还有些不满,双目充血看着金鼎捷。 金鼎捷慌张地看向韩锋,韩锋扭过头不去看他。这时一直笑呵呵的“书生”站出来说了来这的第一句话:“要不大家先歇歇,让金秘书汇报总部,调来高手!大家再合力拿下!”这时一张公文送到了所有人的面前: “鸿瑾煊已到总部报到,其余事宜便宜处理!” 这公文仿佛是命运的裁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第35章 不被允许的变数 漆黑色宛如厚重的帷幕,严严实实地笼罩住整个广袤无垠的苍穹,一片死寂的森林里,那尖锐刺耳的争吵声不时惊起几只休憩的鸟雀。 清冷的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在为这剑拔弩张的紧张局势而瑟瑟颤抖。金鼎捷面色焦急,扯着嗓子争吵着就要回去,“既然鸿瑾煊先生已经报到了,那我们就该撤了。韩大队长!” 韩锋听闻,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无名的恼火,暗自腹诽:这个金鼎捷,总是这般胆小如鼠、怕事如猫。 然而,嘴上却带着讥讽的语气说道:“死了这么多人,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了?” 就在此时,那厚重的乌云犹如恶魔的手掌,无情地遮住了仅有的一点微弱月光,四周顿时陷入更加昏暗的深渊。 金鼎捷毫不顾忌地大声说道:“那您能杀死那个人?还是能够抓住那个人?” 那个人,自然指的是被困在幽深山谷里的超能者王新安。 韩锋无奈地摇摇头,无语说道:“都不能!”金鼎捷却毫不松懈,接着乘胜追击:“那为什么不撤?” 韩锋昂起那坚毅的头颅,目光如炬地看着金鼎捷,金鼎捷不得已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犹豫与不安,紧紧注视着韩锋,满心期待他能给出一个令人心悦诚服的理由。 韩锋心思急转: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退缩,必须要说服他一同行动。于是,韩锋语气沉重地说道:“你以为上峰会允许这么一个强大的超能者如同脱缰野马般到处奔走吗?” 稍稍停顿,韩锋想了想接着补充道:“现在还只是个内江省!你要好好想想这可怕的后果!” 周围的草丛中,不时传来不知名昆虫那杂乱无章的鸣叫,让本就心烦意乱的众人愈发焦躁。 金鼎捷当然明白这些残酷的道理,对于高高在上的上峰来说,最无法容忍的便是无法掌控的变数,尤其是这种不受约束的变数。 倘若自己真的放跑了被困在山谷里的这个超能者,那自己恐怕就会成为上峰处理超能者事件中的一个悲惨变数。 可他又极度担心行动失败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内心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纠结万分。 深知这些利害关系,金鼎捷也恍然回过神来,目光转向总部精锐超能者 9527,急切地问道: “你能处理掉那个人吗?” 9527 一直低垂着头,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像,没有只言片语。金鼎捷不耐烦地想要走上前去,9527 终于缓缓摇了摇头。 金鼎捷也不再多费唇舌,转头问起韩锋:“那你说该怎么办?”韩锋目光坚定,说道:“我们先稳住山谷,向总部求援!” 金鼎捷立即回话道:“你是不知道总部那些超能者都心高气傲,他们一旦出手可是连我们也杀!”韩锋无语地白了他两眼,心里想“所以你就带一个 9527”。 气氛一时之间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僵局,时间就这样如细沙般无情流逝。 一直未曾开口的“书生”,此刻张口说了第一句话,“我有一个办法,可解决此事。” 韩锋和金鼎捷同时扭过头,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看着这个人——“书生”,统筹部的副秘书长。 “书生”清了清那因紧张而略显干涩的嗓子,目光坚定如磐石,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环视众人,缓缓说道:“把变数变为定数!” 此时,一阵凉飕飕的寒风呼啸而过,带来丝丝入骨的寒意。 金鼎捷皱了皱那如山川般沟壑纵横的眉头,心里犯着嘀咕:这书生的办法能行吗?嘴上却急切地说道:“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具体怎么做!” “书生”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首先,我们绝不能让王新安察觉到我们的犹豫不决和内部的分歧。”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要营造出一种我们已经掌控全局的假象,稳住他的心态。其次,我们可以尝试与他进行谈判,了解他的诉求和目的。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手段,在谈判的过程中,我们要暗中观察他的言行举止,寻找他的弱点。” 韩锋忧心忡忡地插话道:“可万一他根本不接受谈判呢?”韩锋心里想着:要是谈判不成,这局面可就更加难以收拾了。 “书生”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带着能驱散阴霾的力量,说道:“这就需要我们做好两手准备。 如果谈判不成,我们就在山谷周围精心布置各种阴险的陷阱和难以逾越的障碍,限制他的行动。 同时,利用我们先进的技术手段,干扰他的超能发挥。9527 虽然无法单独战胜他,但可以配合我们的行动,发挥出一定的牵制作用。” 金鼎捷低头思考了片刻,心里仔细地盘算着:这听起来的确有些冒险,但似乎也值得放手一试。 于是说道:“这听起来有些冒险,但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韩锋冷哼一声,双手抱胸:“怕什么!咱们现在不行动,将来所要背负的罪责更重!” 金鼎捷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那行,就按书生说的办,不过真出了岔子,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韩锋一甩袖子,怒喝道:“少啰嗦,赶紧行动!”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地商议着具体的行动计划时,山谷中的王新安也没有闲着。他那敏锐的感知如同蛛网般延伸,清晰地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微妙变化,心中暗自警惕。他深知,外面的人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但他那挺拔的脊梁从未弯曲,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他明白,这将是一场关乎生死的较量。 此时,韩锋等人已经开始按照“书生”的计划小心翼翼地行动起来。他们蹑手蹑脚地靠近山谷,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谨慎,精心布置着各种陷阱,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要凝固。 夜越来越深,森林中的黑暗仿佛一只巨大的饕餮,要将世间的一切无情吞噬。而在这黑暗之中,一场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对决即将拉开帷幕…… 第36章 我赌你没有枪 月影幽幽,在这寂静的夜晚,诡谲地摇曳着。 一位中年男子,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缓缓地朝着那被红雾重重笼罩的山谷逐步走去。 山谷中,那红雾弥漫,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气息。一旦踏入其中,浓烈刺鼻的血腥味便如汹涌的潮水,铺天盖地般袭来,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吞噬掉。 这红雾,竟是由浓稠的血气汇聚而成,整个山谷都被这血腥之气所充斥,哪怕是最为胆大之人,置身于此,恐怕也要心生胆寒。 然而,那中年富态的男子,脸上依旧挂着那看似可人的笑容,这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深意。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脚下的步伐也未曾有过片刻的停歇,坚定地朝着山谷深处迈进。 血雾之中,一个身影如同孤魂野鬼般飘忽不定地游荡其中。 看到步入山谷的仅有一人,这身影似乎不太放心,在谷口附近来回飘荡了好一会儿,反复确认确实只有这一个人后,他的右手开始发生了令人惊悚的变化。 只见他的血液从皮肤渗出,缓缓地包裹住整个右手,逐渐幻化成了一柄柔软却又透着致命气息的长剑。随后,这身影悄然无声地朝着中年富态的男子靠近,危险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猛兽,一触即发,近在咫尺之间。 中年富态男子却在此时戛然停下了脚步,对着面前那浓稠得几乎看不清前路的红雾,高声说道:“王新安,就我一个人,可以聊聊吗?” 血雾中的身影携着浓烈的杀机,犹如一阵寒风般向着富态男子逼近,发出冰冷刺骨的声响:“我王新安为什么要和一个死人谈判?” 中年富态男子不紧不慢地接住抛来的话:“我可以展现我的诚意。外面那些超能者正在布置一些凶险的陷阱,倘若谈判不成,他们将会配合着一起冲进来将你打伤。 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我这是在拖延时间。另外,我还清楚,你尚有一些亲人在世!”王新安闻言,冷笑道:“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我!我也从不喜欢谈判这种无聊的把戏!” 中年富态男子依旧微笑着,继续对着红雾中那隐匿着的身影说道:“好,那我们不谈判,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就当作你听我讲了这么久的报酬。” 中年富态男子不再言语,静静地等待着隐藏在血雾中的王新安开口。然而,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见此情形,中年富态男子缓缓开始讲述起他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流传着这样一个耐人寻味的故事。有三个人围坐在一起打牌,我们暂且称呼他们为甲乙丙吧!甲的手中紧紧握着双王,还有几个二,牌面可谓是强大至极。 乙的情况就不那么乐观了,只有四个尖子,以及几个二。而最为悲惨的当属丙,他最大的牌仅仅是一张 J,并且只有孤零零的一张。 结局会是怎样?自然是甲稳坐老大的位置,乙位居其次,而丙只能无奈地排在最后。丙望着那掌控发牌的上帝,心中暗自思忖:下回我的牌一定会变好的! 可是,一局又一局过去了,数百局下来,局面始终未曾改变。丙忍不住质问上帝:‘为什么我的牌总是如此之差?’上帝冷冷地回了一句:‘甲乙丙,甲乙丙,顺序就是如此排列,那你为什么偏偏叫丙呢?’丙见状,深知这是自己无法改变的命运,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终于,再历经了几百局的漫长等待之后,丙破天荒地抽到了四个 Q。这一惊喜让丙高兴了许久,他将牌拿在手里,反反复复地摩挲着,最后才小心翼翼地打了下去。乙为了应对,拼光了手中的大牌,最后丙竟意外地成为了老二。 丙不禁心生感慨,几百局才有四个 Q 这么一个意外,这还得需要经历多少个几百局,才能再次迎来成为老二的意外呢?就这样,丙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了几百年,终于,一个巨大的意外降临了。 这一天,丙的手中既没有双王,也没有四个二,而是另一个上帝将别在腰间的枪送给了他。这时,丙和发牌的上帝一样,都拥有了一把足以改变局势的枪。 但此时的丙已经完全陷入了疯魔的状态,满心只想要自己的四个 Q,一心只想成为老二,竟然将那把威力无比的枪放进了柜子里,依旧执着地在手里紧握着属于自己的那一重牌。” 中年富态男子讲完了整个故事,目光平静而深邃地注视着血雾中逐渐显露出来,已然站在眼前的王新安,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王新安则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低垂,注视着脚下的大地,满身的杀气已然渐渐泄去,只剩下对未来的深深思考。 中年富态男子接着对王新安补充道:“我了解过你的过往,你要明白,人生下来握着什么样的牌就已经注定了。但人生的棋局并非你想象的那样简单直白。 你今日手中握着的或许是一副烂牌,明日可能就会摇身一变,成为惊天的王炸。世事无常,变幻莫测,人生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不确定性才显得充满趣味和挑战。” 王新安抬起头,目光坚定而倔强地看着中年富态男子,语气坚决地说了一句:“我喜欢我手里的牌!”他的目光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试图从中年男子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赞同或者反对的迹象。 中年富态男子直接说道:“在牌未出尽之前,你永远无法确切地知晓别人手里握着的究竟是什么!你敢保证你手里的四个二不会碰上王炸?你敢保证别人手里只有一个王炸?你敢保证你手里的王炸就是真正无敌的王炸?我赌你手里没有枪!” 王新安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中年富态男子,疑惑地问了句:“敢问先生如何称呼?”中年富态男子依然笑盈盈地说道:“书生!” 王新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血雾在他的身边缓缓流淌,仿佛时间也在这一刻凝固。许久之后,他缓缓开口:“我喜欢和先生这样的人说话!那依先生之见。” 中年富态男子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洞悉了世间的一切沧桑:“人生之路,漫长且曲折,一时的执着或许会让你错失更多的可能和机遇。”接着话锋一转,语气郑重地说道:“不如加入超能者统筹部!成为十三席中的一席!” “打伤我的人是吗?”王新安的脸色依旧平静,声音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第十二席,代号九五二七。” 王新安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内心似乎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无比的斗争。血雾中的气氛愈发凝重压抑,仿佛一场足以决定命运的重大抉择即将来临。 就在这时,山谷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纷乱之声,王新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中年富态男子却依旧镇定自若,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看来,他们已经等不及了。”中年富态男子淡淡地说道。 王新安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我不一定会输!我还有很大的把握能够逃离这里!” “书生”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现身那?” 王新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给问住了,心里不禁发出感叹:“是啊!” 中年富态男子接着阴沉沉道:“更何况,你的内心有着不亚于任何人的阴暗!” 话还未说完,只见一群超能者如潮水般冲进了山谷,瞬间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 “新安,愿为十三席之一!”王新安不去理会那些冲进山谷的人,自顾自地高声答道。 书生还是原来那副云淡风轻的笑容,点了点头,“现在十三席还有四、七、十席的空缺,选一个,再来个代号!然后我回总部汇报。” 王新安毫不犹豫地答到“好!那我也给先生讲个故事做为回报。” 故事如下: 有一个孩子。 在他五六岁的时候,有一天突然下起了大雨,看着窗外的雨滴,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好奇和向往。 家里的老人见他对下雨如此感兴趣,便慈爱地告诉他:“这是天上的龙王在行云布雨呢,打雷则是在惩罚那些不孝的坏人。”小孩听后,眼睛里闪烁着星星般的光芒,仰望着天空,满心渴望着云里的龙王能够带走他,让他也成为一条能够在天空自由翱翔的龙。 时光荏苒,转眼间小孩已经上了中学。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知识的积累,他逐渐明白龙只是传说中的存在,虚幻而不真实。 但他并没有因此感到失望,反而将自己的喜好转移到了另一种动物身上——威风凛凛的老虎。他希望能够像老虎一样,虎啸山林,称霸一方。 岁月如梭,小孩考上了大学。在大学期间,他依然保持着对生活的热情和对未来的憧憬。 然而,当临近毕业之际,他发现现实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美好。面对竞争激烈的就业市场,他开始感到焦虑和不安。这时,他又将自己的期望寄托在了新的目标上——成为善战的狼。他渴望与志同道合的朋友们组成群狼,共同出击,在社会这个大舞台上战胜强大的对手,实现自己的价值。 可是,残酷的现实却将他的梦想一一击碎。 当一个人认清了这个世界的真相后,就会发现自己之前所追求的一切都是虚幻的。真正的现实是如此冷酷无情:那些渴望成为巨龙的人,最终却成为了臭水沟里被人随意践踏的蚯蚓;或者成为只能充当垫脚石的地头蛇,永远无法超越他人。 那些原本想要成为猛虎的人,最终沦为了别人怀中依靠同情来博取生存的花猫,失去了自由和尊严。 而那些曾经立志成为群狼的伙伴们,也因为一点点眼前的利益,便毫不犹豫地反目成仇,分道扬镳。其中听话的人被人用绳子拴住,偶尔得到几块骨头作为施舍;而不听话的人则连被施舍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四处流浪,成为无家可归的野狗。 这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是一场荒诞不经的笑话,让人感到可笑又可悲。然而,那个曾经怀揣着梦想的小孩,如今却喜欢上了令人畏惧的眼镜蛇。他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爬行,让所有人都对他的狠毒心生畏惧。 第37章 平等友爱十三席 时光短短数月已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曾经那棵枝繁叶茂、生机勃勃且充满无限活力的大树,此刻已然褪去了那身青葱的绿装,转而换上了璀璨夺目的金黄色盛装。 瑟瑟秋风,带着丝丝凉意无情地吹拂而过,如同一双无形的大手,肆意卷走了满地的落叶。落叶在半空中打着旋儿,无奈地飘落在地,发出细微的簌簌声,淅落下帷幕。 按常理而言,此时本应是学校开学的日子,然而,王新安却未能如往常那般出现在熟悉的校园里。他所钟爱的校园,不幸遭到了超能者的大肆破坏,如今已沦为一片凄凉的废墟。 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王新安满心无奈接受这一结局——他竟就这样“失业”了。 不过,身为超能者的王新安倒也很快找到了新的工作。他化身为一团血雾,在愧州市的上空来来回回地飘荡,心中既有对新工作的期待,又夹杂着一丝不安。最终缓缓停落在一条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血雾渐渐散去,王新安的身影逐渐显现出来。他目光沉静地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那件将他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袍,只露出一双深邃而神秘的眼睛。 他在心里想着:“这件黑袍能给我一些安全感,至少能让我在这陌生的环境中不那么显眼。” 他微微低下头,走进了超能者统筹部的大楼。 “真是让人感到无比安心啊……”王新安在心中暗自感慨,“书生真是个贴心周到之人,深知有不少超能者生性害羞,所以特意提议让那些腼腆的超能者以黑袍示人。如此一来,即便丢人现眼,也不会被人轻易认出。” 想到这里,他的步伐似乎变得坚定了一些。 王新安缓缓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惊叹地望着眼前这座金碧辉煌的大楼,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深深的敬畏之情。 这座大楼高耸入云,仿若一把利剑直插云霄。墙壁上镶嵌着的琉璃色瓷砖,在阳光的映照下反射出耀眼夺目的光芒。 每一块瓷砖上都精心雕刻着精美绝伦的图案,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一段段超能者们波澜壮阔的传奇故事。 大楼内部更是令人瞠目结舌。天花板上悬挂着巨大而华丽的吊灯,散发着温暖且柔和的光线,将整个大厅照得如同白昼。 地面上铺着的柔软地毯,脚踩上去宛如踏在云朵之上,轻盈而又舒适。王新安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地毯那细腻的触感。 王新安犹如一个初入大观园的刘姥姥,满是好奇地四处张望着,毫无顾忌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毕竟,此刻他身着黑袍,没有人能窥探到他的真实面容,就算出了丑,也不会有人知晓那是他。他的目光在那些奇异的植物上停留,心里好奇着它们的品种和来历。 他看到大厅里摆放着各种奇异而珍稀的植物,它们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仿佛在引诱着人们靠近。 还有一些超能者正脚步匆匆地穿梭于各个房间之间,举手投足间都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王新安如同一个刚刚开学的学生,满心好奇地来到了大厅里准备报到。这大厅比之前所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辉煌壮丽,他望着排在末尾的自己,心中顿时萌生出插队的念头。“反正没人认识我,不插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他这样想着,便不再犹豫。 当他来到最前面时,看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女子。她身着修身的工装半包臀裙,曼妙的身姿犹如风中摇曳的柳枝,让人不禁为之心动。王新安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王新安毫不顾忌地走到美女面前,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说道:“姐姐好!我是来报到的!” 然而,这位美女却对他的热情视若无睹,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冷冷地回答道:“排队去。”王新安心里一阵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自信。 王新安不甘示弱,迅速接过话茬:“如果我把他们全部打趴,姐姐可否赏脸与我共进晚餐?”他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自信而狡黠的笑容,眼中更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话音刚落,王新安的身上开始缓缓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红色雾气。这股雾气越来越浓,如同一层朦胧的红纱帐,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弥漫开来。 眨眼之间,整个大厅都被这层神秘的红雾所笼罩。除了王新安和前台的那个美女外,其他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周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王新安迎着美女那难以置信的眼神和因惊恐而紧捂住的小嘴,笑着调侃道:“敢问姐姐芳名?年龄几许?可有人家?”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轻佻的调侃,但更多的是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致命魅力。 美女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声音也变得哆哆嗦嗦:“拉…苏,21。” 王新安将双手轻轻放在拉苏微微颤抖的肩膀上,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的微风:“姐姐,那我应该怎么走呢?”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拉苏的肩膀,感受着她的颤抖。 拉苏哆嗦着伸出手指向远处,声音颤抖着说道:“和平友爱十三席那边报道。” 王新安松开双手,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喃喃自语道:“和平还友爱。”然后他微笑着对拉苏说:“那对不起了,下回请姐姐吃饭哦!”他在心里想着,这次算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随着王新安打出一个清脆的响指,所有的血雾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大厅里的超能者们纷纷感到困惑和茫然,他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脸上满是恍然大悟又似懂非懂的表情。 只有拉苏清楚地知道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她的眼神依然有些恍惚,似乎还没有从那极度的恐惧中完全回过神来。 王新安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朝着拉苏所指示的方向大步走去。 走廊里的灯光柔和而明亮,如水般映照在他黑色的长袍上,投下一片片神秘而深邃的阴影。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响,犹如一首孤独的乐章,成为了这片宁静空间中的唯一声响。 第38章 有心的试探 在昏黄的灯光下,王新安身披一件宽大的黑袍,缓缓行走在超能者统筹部那悠长且错综复杂的走廊上。 黑袍的帽领低垂,几乎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迫使他不得不低下头,目光紧盯着地面。 然而,大楼内部宛如迷宫般的布局让他眉头紧锁,满心的无奈与焦躁溢于言表,没错,王新安已然迷失在这让人头疼的地方。 此时,一位成熟丰韵的女记者正手持摄像机,专注地采访着一个将近三十岁的男子。 男子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西服,身姿挺拔如松,面部线条刚毅,神情一丝不苟,散发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男子昂起头,自信满满地回话道:“作为十三席的灵魂人物,强大的力量能使我更好地领导所有人。我将会对整个社会付出我巨大的贡献,以后大家都会看出来的!” 男子话音刚落,女记者便轻轻关上了摄像头。男子随即伸出有力的手臂,温柔却又霸道地挽住女记者纤细的腰肢,朝着更深处走去,同时轻声说道:“亲爱的,我的强大你想象不到,无论什么方面!” 女记者听着他的话语,娇躯微微摩挲着,渴望能有更多的亲密接触。 王新安目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心中蓦地涌起一个想法。他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名男子大步走去,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开口问道:“先生,请问十三席在哪里?” 男子听到这个问题后,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你已经走过了,就在后面那个走廊右转!” 然而,就在男子话音刚落的时候,他突然闪电般地伸出一只手,那只手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迅猛地刺穿了王新安的胸膛。 “让我先来看看你是否具备成为十三席之一的实力吧!”男子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冷漠与无情。 紧接着,男子毫不犹豫地抽出了自己的手,面无表情地舔舐着上面的鲜血,然后冷漠地说道:“看来你并不具备这样的实力!”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然而,令人震惊的是,王新安似乎并没有在意自己胸口处那流淌出来的鲜血与内脏交织在一起的惨状。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神情,只是轻声说了一句:“谢谢你。”男子听到这句话后,惊讶地转过头来,目光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你竟然是第一个能在我的攻击下还保持站立的人!”他阴沉地笑道,那笑容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随后,男子将那位成熟漂亮的女记者推到了王新安面前,全然不顾对方的慌张和反对,无情地说道:“这就当作对你的歉意吧!” 王新安看着女记者贴着自己已经压扁的白嫩酥玉,感受着她轻呼出来的热气,却不解风情地说了句:“我有洁癖。” 顺势把怀里的女记者推了回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001 没有因为王新安的不给面子而生气,反而笑着把女记者双峰间夹的烟抽出来,从容地点上送入嘴里,一个闪现瞬间出现在女记者身后,猛地把女记者的心脏扯了出来,残忍地说:“一个被送回来的垃圾!” 王新安转过身,又往原来的方向走去,快走到刚刚那个路口时,忽然感觉脚底下有个什么东西,好像是被绊了一下,他赶紧伸手扶了下旁边的墙壁,身体才稳定下来。他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地上有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小不点,正匆忙地跑远。王新安看着这个小不点,感觉有点熟悉,突然想起之前在山上见过的小白菜,于是试着叫了一声:“小白菜!” 前面的小不点听到声音后立刻停住脚步,转过头来看着王新安,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嘴巴张得大大的,问道:“你怎么认识我?” 王新安一边摇着头,一边用目光凝视着小白菜,认真地回答道:“我是你姐姐的朋友,她现在欠我的钱,让我来找你要账呢。” 小白菜听后并没有起疑心,反而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道:“那她欠了你多少钱啊?” 只见王新安慢慢地从黑袍里伸出一根手指,然后郑重其事地说:“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哦,整整一个亿的大项目!” 小白菜被这个数字吓得不轻,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颤抖地反问道:“一个亿?” 王新安重重地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地说:“没错,就是一个亿。而且你姐姐说了,如果你们两个都不还钱,那就先把你给卖掉,然后再卖掉你姐姐。” 小白菜害怕得浑身发抖,双眼惊恐地望着王新安逐渐逼近的身影,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蜷缩到了墙角。她紧紧地盯着王新安,声音微弱而怯懦地说:“我……我没有姐姐啊。” 听到这话,王新安立刻反驳道:“那那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大美女是谁?”小白菜被问得措手不及,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完全没料到王新安会了解得如此透彻。她只能硬着头皮,扬起小巧的头颅,强装镇定却又底气不足地回答:“那……那是我妈妈呀!没错,就是我妈妈!” 王新安看着她那副既可爱又胆怯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调侃道:“你妈妈就不用还钱了吗?”小白菜听后,脸色变得通红,头低得更深了。 王新安看着她那害羞的模样,也不忍心再捉弄下去,便语气和缓地对她说:“别到处乱跑,快去把你姐姐找来!”说完,他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小白菜如释重负,急忙转身离去。王新安望着她羞涩跑开的背影,不禁陷入沉思。他开始在心中暗暗揣测小白菜的能力,毕竟小白菜身上那件神秘的黑袍,已经预示了她的不凡与强大。 王新安继续在这复杂的走廊中摸索前行,心中暗自思忖着方才遇到的种种人物。001 的狠辣与无常,小白菜的单纯与神秘,都让他觉得这个超能者统筹部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也让他对未来的道路充满了迷茫与担忧。 第39章 打斗 黄昏时分,那如血的残阳逐渐西沉,整个天空被染成一片橙红。 王新安却依旧在那灯火辉煌的走廊上,步伐沉稳而有力地走着。每一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仿佛脚下的路便是他的使命所在。最终,他来到了超能者统筹部副部长的办公室门外。 门口站着两名身姿挺拔的超能者护卫,他们目光冷峻,如雕塑般拦住了他的去路。王新安并没有因此而面露愠色,反而提高音量,朝着办公室里喊了一句:“十三席第七席,眼镜王蛇,报到!” 其中一名护卫,也就是代号为子鼠的人,听到“第七席”这三个字后,心中顿时一惊,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巨石。 他立刻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那个曾经在残酷的战斗中斩杀过上千超能者的狠角色。 还没等到房间里面给出回应,子鼠就迅速放下了阻挡的手,脸上的冷漠瞬间转变为恭敬,腰也微微弯下,毕竟,面对这样一个令人胆寒的存在,谁都不敢轻易得罪。 王新安站在门口,静静地聆听着房间里传出的声音,那道声音亲切而又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王新安听到“进来吧”三个字后,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和决心都吸入体内。 伸手推开房门,那一瞬间,他的动作带着些许迟疑,却又坚定不移地迈步走了进去。 进入房间后,王新安首先感受到的就是一股奢华到极致的气息。 整个房间极其宽敞,明亮的光线从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而入,耀眼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脚下的地面铺着光滑如镜的大理石,上面还铺设着一层价值不菲的地毯,踩上去柔软舒适,仿佛走在云端一般,让人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王新安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前方那张巨大的书桌前。书桌上坐着一个男人,尽管是坐下的姿势,但其身姿高大挺拔,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面容坚毅如刀削,眼神中透着一股历经沧桑的成熟和超乎常人的冷静。 他身穿一件剪裁精致的黑色西装,打着一条深色的领带,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他的尊贵与威严,整个人显得十分精神,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 王新安一边回想着之前说的话,一边慢慢地走到书桌前,脚步轻缓却又沉稳。 然后停下脚步,微微躬身,用一种不紧不慢、不卑不亢的语气说道:“眼镜王蛇见过洛北城将军!”说完,他直起身子,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应,脸上没有丝毫的急切或畏惧,只有一片沉静。 洛北城的眼神缓缓抬起,那目光犹如锐利的鹰隼,从王新安身上一扫而过,最后停留在他的脸上。沉默片刻后,洛北城突然开口问道:“你还记得第十二席九五二七吗?” 王新安微微一愣,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疑惑,那疑惑如流星般短暂,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如一汪深潭。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得那个名字。 洛北城见状,继续说道:“他携带重要情报逃离了十三席,你需要带领队伍去将他抓捕归案,死活不论。”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仿佛是来自远古的咒语。 王新安看着眼前的洛北城,心中暗自思忖。他想起了九五二七那令人惊叹、层出不穷的装备,心想还是先保持低调,看看情况再说吧。 于是,他微笑着对洛北城说:“我与九五二七只有一面之缘,还不太了解对方的实力和意图。所以,我需要一些时间来缓冲一下。”那微笑中带着几分谨慎和谦逊。 洛北城听后,并没有表现出不满或生气的情绪。相反,他微微点头,表示理解王新安的谨慎态度,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赞赏,并说道:“这样也好。我们可以慢慢来,互相了解。不过,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决定。”说完,洛北城继续优雅地喝起咖啡来,那姿态仿佛在品味着世间最珍贵的琼浆。 过了一会儿,洛北城放下手中精致的咖啡杯,目光再次落在王新安身上。他语气平静地说:“既然如此,那你就先跟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吧。几天之后,我们将举办一场宴会,希望你能参加。” 王新安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表示接受邀请。 王新安微微颔首后,轻轻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洛北城静静地凝视着那紧闭的房门,喃喃自语道:“能让鸿瑾煊活着回来的朋友啊……”随后,他缓缓地伸出手,那手指修长而有力,按动了桌上的响铃。 片刻之后,一名身材矮小且瘦弱的男子悄然走进房间内。他那张苍白的面庞仿佛被病魔长久折磨得不成样子,尽显病态,深陷的眼窝中,眼神黯淡无光。 洛北城抬眼看向这名男子,轻声问道: “都处理好了么?” 那名矮瘦的男子正是寅虎,他微微弓身,用沙哑的嗓音回应道: “回将军,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除周维清几人外,其他人全部伏诛。” 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敬畏。 洛北城微微颔首,表示满意,并挥手示意寅虎靠近些。寅虎顺从地走到洛北城身边,低头听候指示。 洛北城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微笑中似乎隐藏着无数的深意,对寅虎说:“没什么事的时候,可以多提醒一下我的那位贤侄,让他常到超能者这边逛逛,多认识一些超能者,拓展一下人脉。” 当他说出“人脉”这两个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寅虎微微躬身,恭敬地回答道:“明白了,将军。” 王新安跟着“书生”来到了一个超能者经常聚集的繁华街道,这里原来是乌江省槐州市里最繁华的街道,曾经那些所谓的富家子们常常在此处肆意妄为、飞扬跋扈。 但自从超能者霸占这里以后,他们便收敛了许多。然而,没有人敢于轻易招惹他们,超能者的到来并没有给这个地方带来秩序和安宁,反而让这里变得更加凶残和混乱。 王新安和“书生”走进一个酒吧,这里是个充斥着混乱与暴力的地方:两个超能者在上面决斗死战,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杀意 。 台下坐着一群超能者,他们搂着女人,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着台上的血腥场面。他们的脸上露出麻木和兴奋的神情,仿佛这种暴力已经成为了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 其中一个超能者甚至将酒倒在怀里女人的身上,引起周围人的哄笑。而在台下的某个角落,还有几个赤条条超能者正在肆意玩弄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像误入狼群的绵羊,袒胸露出,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紧紧护住三角禁区,禁闭着双眼,一声声叫喊:“再不睁开挖了你的眼!”而周围是一片哄笑。 端着酒杯刚坐下的王新安被一块砸穿墙壁,从面前飞过的石块,弄的灰头土脸。 他的面色瞬间阴沉下去,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 王新安捏碎手里的酒杯,白末在手心里,他却仿若未觉,看向决战台外的打斗,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书生”看着王新安的举动,在后面跟了上去。王新安从被打穿的墙壁中走过去,看到眼前的因为气浪而四处散落的瓶瓶罐罐,说了句: “他们怎么还没和好?” 第40章 你说!怎么分? 在这喧嚣且迷离的酒吧之中,王新安的面庞抽搐,仿佛是被狂风肆虐后的枯木。 他迈着步伐,穿过那被砸出个巨大窟窿的墙壁,目光扫视,转头向着身后的书生大声喝问:“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书生却只是默默地笑着,那笑容意味深长,又透着几分令人难以捉摸的神秘。王新安向来对这书生的态度不以为意,他此刻满心满眼只想弄清楚这墙壁之后的未知世界。 当他毅然踏入这片神秘的未知之地,赫然发现这里竟是一个黑市,一个隐匿于黑暗深处的交易场所。 只见摊位上琳琅满目地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物品,有散发着诡异幽光的宝石,似乎能轻易摄走人的魂魄;还有古老且布满锈迹的金币,上面刻着晦涩难懂、形如天书的符文;青铜器更是随处可见,胡乱地堆叠在一起。 一旁的笼子里,关押着一些罕见的“犯罪”生物,有来自山峰绝处的雪豹,那雪豹在狭小的空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还有来自雨林的巨蚺,它的身躯扭动着,不时撞击着笼子,发出沉闷的声响。 各种神秘的草药被随意地堆放在一起,武器摊位上,摆放着造型奇特的大马士革弯刀,刀刃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芒,刀柄上镶嵌着珍贵的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璀璨夺目。 黑市中,交易的人员形形色色,各具姿态。有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他们袒露着胸膛,露出粗壮如树干的臂膀,那臂膀上狰狞的纹身犹如张牙舞爪的恶魔,眼神中透着凶狠与贪婪的光芒。 还有身材佝偻、面容狡诈的老者,他们眯着那双被岁月侵蚀的眼睛,用精明且充满算计的目光审视着每一个交易对象,嘴里念念有词。 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在人群中穿梭,身上穿着极为暴露的服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试图吸引着来往之人的注意。 她们的眼神中带着刻意的妩媚,笑容里藏着虚假的热情。 而那些超能者们,有的周身散发着奇异的光芒,以此来彰显自己的强大;有的则在身上隐隐浮现出能量的波动,如同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流。他们神色高傲,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不屑,仿佛世间万物皆入不了他们的法眼。 此时,鸿瑾煊在陈呵呵的陪同下,正准备离开这个遍布超能者的黑市。 这里的种种景象,让鸿瑾煊感到无比的厌恶。那些在外面被严禁售卖的东西,在这里却明目张胆地随处可见,毫无顾忌。 鸿瑾煊心中的怒火一次次被点燃,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然而每一次,都被陈呵呵紧紧握住双手压下。陈呵呵深知,在这鱼龙混杂之地,冲动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就在鸿瑾煊正要离开之时,穿着黑袍的王新安与他们当面错过。谁也没有留意到谁,命运的丝线在这一刻悄然交织,却又仿佛暂时隐匿于无尽的黑暗之中,无人察觉。 王新安的目光被一场激烈的交战吸引。交战的双方皆是黑袍遮身,其危险程度绝非刚才在酒杯交战台所见可比。双方强大的力量相互碰撞,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空气仿佛都在颤抖。然而,这场战斗却没有王新安之前见到的那般惨烈,没有鲜血四溅,没有残肢断臂。 小山般高的那个人,在黑袍下露出手上的鳞甲,那鳞甲犹如一片片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冰冷的光泽。王新安看到鳞甲的瞬间,心中便有了些许猜测。而较矮的人在斗篷下双手搓动着黑色雷电,那雷电犹如蜿蜒的毒蛇,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这一细节让王新安对打斗双方的身份又多了几分确定。 在这昏暗的黑市中,王新安眼前的两人正展开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那小山般高的巨人,身形仿若一座移动的堡垒,每一次移步都震得地面微微颤动。他身上的黑袍在动作间烈烈作响,露出的手臂粗壮得如同巨柱,肌肉紧绷,线条犹如斧凿刀刻。双手上的鳞甲在幽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寒芒,仿佛是来自远古的凶器。 他出手时势如雷霆,每一拳挥出都带着呼啸的风声,拳风所至,空气仿佛都被瞬间撕裂。那巨大的拳头犹如流星坠地,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砸向对手。他的步伐沉重而有力,每一步落下都在地面留下深深的脚印,仿佛要将这黑市的土地踏穿。 而那相对较矮之人,身形却异常灵活,在巨人的攻击下如鬼魅般穿梭。他双手搓动着黑色雷电,那雷电在他手中汇聚成球,滋滋作响,光芒耀眼,仿佛要将这黑暗的角落彻底照亮。每一次雷电的释放,都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爆鸣声,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 他身形飘忽不定,时而跃至半空,时而俯身疾冲。当他发起攻击时,手中的雷电如长鞭般甩出,划过虚空,留下一道道耀眼的轨迹。那雷电抽打在巨人的身上,溅起无数火花,却未能让巨人的攻势有丝毫减缓。 两人的战斗激烈异常,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巨人的怒吼声与矮个的喝叫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黑市。他们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时隐时现,每一次碰撞都迸发出惊人的能量波动,周围的摊位被波及得东倒西歪,物品散落一地。 巨人的鳞甲与矮个的雷电相互抗衡,一时间难分胜负。他们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决绝和狠厉。 黑市中的众人在这恐怖的对决面前,纷纷惊恐地后退,生怕被卷入其中。 王新安向旁人打听,了解到一起来的这两个人,原本看到赃款黄金、首饰、珍珠玛瑙等宝物时还和和睦睦,可当为竞拍几个少女而争时,便大打出手。 那几个被竞拍的少女,确实有着让人动心的资本。 她们面容精致得如同瓷娃娃,那肌肤仿佛羊脂玉般洁白细腻,吹弹可破。 腿上的白丝紧勒到大腿肉里,更显风情万种。穿着白丝的脚底显得脏兮兮的,而少女上身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魅力,那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几个少女像慌张的小鸡一样,聚集到墙角,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那恐惧如同一层厚厚的阴霾,笼罩着她们的双眸。王新安听到旁边的人说:“这几个人还是雏!刚才已经在台上掰开验了一个,这两个买主不让验了,然后开始反目成仇,大打出手。” 王新安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如火山般爆发。 他冲上前去,紧紧抓住两人碰在一起的手臂,凭借着一股惊人的力量,硬生生将他们分开。 然而,那两人似乎并未将王新安放在眼里,依然想要继续战斗。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仿佛在嘲笑王新安的不自量力。王新安看着他们不知悔改的模样,索性也不再管了。 只见王新安周身泛起一阵血雾,那血雾浓烈而诡异,在两人的激烈打斗中趁其不备,卷跑了墙角瑟瑟发抖的几个少女。他决心要解救这些无辜的少女,让她们脱离这可怕的魔窟。那血雾带着他和少女们迅速远去,只留下身后黑市中众人的惊呼与叫骂。但他全然不顾,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 不知奔行了多久,王新安终于在一处偏僻的角落停下。血雾渐渐散去,露出他那略带疲惫却又充满兴奋的面容。 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 几个少女依然惊魂未定,紧紧依偎在一起,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如同寒风中的落叶。 王新安轻声说道:“别怕,妹妹们,你们已经出狼窝了。”然而,他心里清楚,那两个家伙绝不会善罢甘休。但他已做好了准备。 不一会,大地震颤,小山般高的林章提着苦笑的“书生”和驭雷而来的雷万钧来到了这里。 林章每走一步,大地似乎都为之颤抖。而雷万钧则周身闪烁着雷电,气势汹汹。 他们带着满腔怒火,一步步向王新安逼近,仿佛要将这位“夺妻之恨”的仇人碎尸万段。 然而,王新安却毫不畏惧,稳稳地站在原地,等待着两人的到来。 就在这时,王新安适时地开口喊道:“屌丝?”听到这句话,林章身形猛地一晃,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 这一喊让他内心产生了巨大的震动,他试探性地回了一句:“小伙?”王新安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看到林章如此反应,一旁的雷万钧急忙说道:“这是你的熟人?熟人也不能抢啊!” 王新安也趁机提醒雷万钧道:“乸蓝德将军万安?”雷万钧恍然大悟,立刻反应过来:“原来是王兄弟,你说吧!怎么分?” 第41章 为什么我们这么弱? 在一个静谧的夜晚,如水的月色轻柔地洒向大地,仿佛给世间万物蒙上了一层银纱,呈现出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 在槐州市郊外那偏僻的一隅,一棵古老而粗壮的大树下,王新安、林章和雷万钧三位超能者,正围坐在从黑市非法购得的五个萝莉身边,心怀不轨地商议着如何分配这些无辜的女孩。 他们的脸上交织着潮红与激动的神色,那目光肆意地扫过眼前这五个瑟瑟发抖的萝莉。 经过一番的客套寒暄后,终于有人打破了这令人压抑的沉默:“咱们还是先商量一下怎么分吧!”说话的人正是林章,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光芒,仿佛眼前的不是孩子,而是等待他瓜分的财宝。 林章稍稍思考了片刻,便提议道:“要不这样,把最漂亮、身材最好的那个分给王新安怎么样?” 王新安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在这夜幕的掩护下,这场罪恶的交易就此敲定。 他们如同贪婪的恶狼,将五个柔弱的萝莉少女瓜分殆尽,而其中最漂亮性感的那位,则不幸地被分给了王新安。 黑暗中,五位萝莉少女紧紧相拥,泪水如决堤的洪流般模糊了她们的双眼。她们那幼小的心灵无法想象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何等悲惨的命运,恐惧如同无边的黑暗,绝望如同沉重的枷锁,紧紧地笼罩在她们心头。 决定好五个少女的归属后,三人正准备各自认领。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最外围没有参与分配的“书生”突然开口说道:“恐怕分不了了!”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惋惜,仿佛对眼前这荒唐的一幕感到悲哀。 王新安一听,顿时有些不悦,他紧紧拉住分到的那个萝莉,对“书生”开玩笑地说:“您也一大把年纪了,您该享受的也差不多了,您先歇歇,我和林章都光棍这么多年了,该享受享受了!” 林章也附和着说了一句:“这话没毛病!”他们似乎并没有把“书生”的话放在心上,而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 然而,“书生”却没有理会他们的调侃,只是微笑着说了句:“看后面山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严肃和警惕,仿佛预感到了即将来临的危险。 三人听到“书生”的提醒,纷纷转头看向后方的山上。只见在皎洁的月光下,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静静地站立在那里。 他用一条洁白如雪的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几缕发丝从围巾缝隙中飘出,轻轻遮住了他的眼睛。 尽管如此,仍能从他那露出的部分看到他脸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和浓烈的杀意。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独和清冷,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他的出现让整个气氛变得紧张而压抑,仿佛一阵刺骨的寒风骤然刮过,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心底涌起。 “书生”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说道:“第四席!”说完便闭上了嘴巴。王新安听到“书生”的话,眉头微皱,疑惑地开口问道:“代号?”他显然对这个神秘人物充满好奇,心中揣测着对方的来意。 “书生”耸了耸肩,似乎有些不以为然,反问道:“不知道?” 一旁的雷万钧急忙插嘴道:“那他的能力是什么呢?” 然而,“书生”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晓。王新安看着“书生”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无奈,他叹了口气,用严肃的口吻叮嘱道:“一会儿如果情况不对劲,记得躲到旁边的树后面去。” 就在这时,“书生”迅速做出反应,还未等王新安把话说完,他已经敏捷地躲到了距离此处不远的一棵大树背后。 王新安看着眼前的场景,嘴角微微上扬,心想这家伙倒是机灵得很。 随后,王新安深吸一口气,朝着那个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大声喊道:“兄弟,你也是来分一杯羹的吗?”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荒野中回荡,然而四周却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而那个被称为第四席的男人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雷万钧见那男子始终不说话,心中十分烦躁,忍不住开口骂道:“你是个哑巴吗?不会说话吗!”然而,他的话如同石沉大海,周围依旧是一片寂静无声。 终于,雷万钧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沉默和冷漠,他决定主动出击。他双手用力搓动,黑色的雷电在手中疯狂聚集,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他紧咬牙关,额头青筋暴起,双眼圆睁,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迫不及待要将敌人撕裂。 周围的空气都因这狂暴的雷电而变得躁动不安,不时有电光划过,映亮他那坚毅而决绝的脸庞。 林章也不甘示弱,全身浮现出一层坚硬如铁的鳞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他的身躯如山岳般矗立,怒目而视,表情中充满了无畏与决然,散发着坚不可摧的气势。脚下的土地在他的重压下微微下陷,枯草被他身上散发的威压压得贴紧地面。 王新安则神色凝重,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一丝狠厉,体内血液开始涌动,准备随时变换形态给予敌人致命一击。他的心跳如鼓,紧张与兴奋交织在一起。 “上!”雷万钧一声令下,率先冲了出去。黑色雷电如狂龙般直扑黑衣男子,所过之处,沙石飞扬,形成一道滚滚的尘浪,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林章紧跟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每一步都让大地微微颤抖,带起的劲风将周围的杂草连根拔起。他满脸涨红,怒吼着冲向敌人,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 王新安也毫不迟疑,血液化为液态,如灵动的长蛇蜿蜒而去,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他的嘴角微微抽搐,透着紧张与专注,目光紧紧锁定着前方的目标。 然而,面对三人的围攻,黑衣男子依旧沉默不语。只见他面无表情,眼神冷漠如冰,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引起他的丝毫波动。双手迅速搓动,一颗威力巨大的能量弹瞬间在他手中成型,那光芒耀眼夺目,令人胆寒。 他猛地将能量弹抛出,强大的冲击力瞬间爆发,直接将冲在最前面的林章震飞数十米远。林章重重地砸在地上,掀起一片尘土,他的脸上满是痛苦与不甘,眼神中却依然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雷万钧和王新安也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连连后退,雷万钧双目喷火,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脸色苍白却依然咬牙坚持。 王新安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透出一丝疯狂,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雷万钧稳住身形后,双手更加快速地搓动,雷电愈发狂暴,形成一个巨大的雷球向黑衣男子轰去。 他双目圆瞪,表情充满了期待与希冀,心中祈祷着这一击能够给对方造成伤害。 黑衣男子不慌不忙,双手合十,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竟然将雷球握在手中。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波澜,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王新安趁机将血液化为气态,红色的血雾迅速弥漫开来,试图笼罩黑衣男子。他的表情充满了决绝,仿佛这是他最后的一搏。 可黑衣男子张大嘴巴将血雾全部吸进体内,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林章从地上爬起,再次怒吼着冲了上去,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牙关紧咬,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他身上的鳞甲光芒大盛,整个人如同燃烧的陨石一般,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黑衣男子侧身躲过林章的冲撞,顺势一抓,扣住林章臂膀,林章被重重摔在地上。大地出现裂纹,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哭泣。 雷万钧趁此机会,操控雷电缠绕上黑衣男子的身体,他的表情充满了紧张,双手颤抖着,祈祷着这一次能够成功。 黑衣男子用力挣脱,雷电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黑色的痕迹,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仿佛这些伤痛对他来说微不足道。 一番激烈的战斗过后,三人已是精疲力竭,伤痕累累。雷万钧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无奈与绝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林章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沮丧,他望着天空,心中充满了不甘。 王新安则身体摇晃,表情呆滞,仿佛失去了灵魂,脑海中一片空白。 而那黑衣男子却似乎依旧游刃有余,未显疲态,他那冰冷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三人,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能。 王新安望着依旧强大的黑衣男子,无奈说道:“撤吧!” 林章和雷万钧心有不甘,但也明白再战下去毫无胜算。三人转身,带上躲起来的“书生”拼尽全力逃离了这片战场。 在他们身后,沙尘依旧弥漫,黑衣男子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 在一条潺潺流淌的河边,三人洗着狼狈至极的脸,雷万钧忍不住抱怨道 :“都是十三席 ,凭什么我们这么弱?”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王新安听着雷万钧的话,发出疑问:“我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 林章率先解释开口:“第六席,人猿泰山。” 他的声音低沉而疲惫。 王新安开口反问:“人猿泰山?”他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 “怎么,看不起我?”林章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雷万钧接着说:“第二席,雷神。”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骄傲。 “第六席,眼镜王蛇!”王新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 “书生”看着这三个超能者,不禁微微颔首,“一天见了四个十三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王新安对着书生怼了过去:“三个没有打过一个?”接着眼睛注视地看着林章和雷万钧,反问道:“你们出全力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和不甘。 林章开口说道:“那也比我们中任何一个人强!”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王新安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头逐渐低下,心中了然。 第42章 又一条路 清晨,温暖而柔和的阳光拼尽全力地穿透那厚重如棉絮的云层,似一把把金色的利剑般倾泻而下,一层薄薄的雾气如同轻柔的白纱。 鸿瑾煊和陈呵呵并肩伫立在那座令人瞩目的研究所门前。以往,他们总是如鬼魅般偷偷摸摸地潜入,而这一次,他们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坦荡出现在这里。 这座研究所宛如一座威严的堡垒,雄踞在市中心最为繁华的地段。 周围高楼大厦如林立的巨人,车水马龙的喧嚣声不绝于耳。 研究所的外观简约而大气,没有丝毫冗余的华丽装饰,规整的线条、严谨的布局,无不彰显着庄重与权威的不可侵犯之气。 门口,两名荷枪实弹的警卫宛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眼神锐利如鹰隼,严密地审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员。 鸿瑾煊和陈呵呵一同迈着坚定的步伐,来到研究大楼的一扇门前。鸿瑾煊侧过头,目光坚毅地望着陈呵呵说道:“站在门口等我。” 陈呵呵双手抱胸,眉头紧皱,不满地嘟囔着:“行吧,快点啊。”那表情分明写满了担忧和无奈。 鸿瑾煊抬起手,先是犹豫了一下,随后轻轻地敲了敲门,接着缓缓地推开门,走进了研究所大楼的一间宽敞明亮且洒满阳光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中,一位身着洁白长袍的美貌妇人正端坐在桌前。她的面容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肌肤白皙如雪,细腻得几乎能反射出光芒。 深邃而温和的眼神,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闪烁着智慧与温情的光芒。 这位妇人正是国家级生物研究所的所长——许娜红。 她身姿婀娜,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散发出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韵味,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此刻,她刚刚声色俱厉地教育完几个研究人员,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未消的威严和严肃,那紧绷的嘴角和微微蹙起的眉头仿佛在诉说着她对工作的一丝不苟。 “可控原一定要尽快完善!”她的声音坚定有力,如同一记重锤敲在每一个人的心头。说完这些,她疲惫地叹了口气,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娇柔的身躯缓缓靠在椅背上,试图放松一下那紧绷已久的神经。 这时,许娜红不经意间瞥见门口的鸿瑾煊,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如春风般温暖的微笑,她抬起手,向他亲切地招手示意。 “瑾煊,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最近遇到什么难题了?”她的语气中满是关切和忧虑,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担忧仿佛能将一切阴霾驱散。 终于,鸿瑾煊打破了沉默,嘴唇微微颤抖着说道:“母亲,你知道你的学生庒欧君吗?” 妇人微微一怔,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似乎完全没想到儿子会提及此人。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短暂的沉默后,缓缓说道:“庒欧君……我自然是知道的。怎么突然问起他?”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鸿瑾煊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内心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争。许娜红似乎察觉到了儿子的纠结,起身款款走到儿子身边,亲自给他递了一杯水,轻柔地说道:“孩子,告诉妈妈,不要有任何负担。” 鸿瑾煊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他直视着母亲的眼睛,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地问道:“母亲,您知不知道您的学生庒欧君参与超能者变异人体研究的事情?” 许娜红脸色骤变,原本从容淡定的神情瞬间被慌乱所取代,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惶,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角。 鸿瑾煊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吼道:“这项研究血腥残忍,害了无数无辜的人!母亲,您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双手在空中愤怒地挥舞着。 许娜红沉默了许久,最终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地说道:“她最近被调走了,我不是太清楚。”她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儿子愤怒的目光。 鸿瑾煊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喊道:“那您为什么不阻止举报他?”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许娜红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无奈和纠结,解释道:“为了研究变异者的变异原因,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变回普通人。” 鸿瑾煊情绪愈发激动,双手紧握成拳,关节泛白:“那也不能用活人嫁接变异者的肢体!不能抽干变异者的血液!我甚至见到超能者和人之间的滥交!” 鸿瑾煊的声音掷地有声:“您要阻止庒鸥君,不能让她如此疯狂下去,而我要向国会举报超能者的暴行 ,我一定会想办法处理这些事情!”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燃烧着一团正义的火焰。 鸿瑾煊紧紧握着拳头,身体微微颤抖,语气坚决地说道:“母亲,不管有多难,我们都不能让所有恶行继续下去!” 许娜红睁开眼睛,望着儿子那坚定不移的神情,心中五味杂陈,说道:“瑾煊,妈妈会和你一起想办法,一定要改变这个黑暗的研究。你不要太冲动!宣战将会得罪所有超能者!”她的眼神中既有对儿子的心疼,又有对局势的担忧。 鸿瑾煊不为所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超能者不受控制、滥杀无辜的血腥场景,甚至他的亲人还成为了超能者的头目。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毅然转身,大步离去。 等到鸿瑾煊出门离开,许娜红立马收住眼泪,神色瞬间变得冷峻如冰,毫不犹豫地吩咐手下人:“去喊来庒欧君,质问怎么回事!”她的目光中闪烁着愤怒和威严。 陈呵呵看着出来的鸿瑾煊,长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心头的万重忧虑,感慨万千道:“我感觉你要做什么过激的事情!我感觉又被你卖了。” 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透着对好友的坚定支持,尽管嘴上抱怨,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跟上了鸿瑾煊的步伐。 第43章 宣战 在这清寒沁人的秋日,一团血雾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姿态于天际飞掠而过,仿若一只来自幽冥的邪恶幽灵。 瑟瑟秋风尽管凌厉地吹拂着,却依旧无法驱散这团血雾所裹挟的神秘且阴森的气息。 这团血雾毫无阻碍地穿过了超能者统筹部那直耸云霄的巍峨大楼,对周围的一切障碍视若无睹。 这座大楼,原本象征着超能者们无可匹敌的力量与严丝合缝的秩序,然而此刻,却在这团诡谲莫测的血雾面前显得无能为力。最终,血雾悄无声息地飘落至气氛沉凝如铅的会场之中。 会场内,紧张的氛围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笼罩着每一个人,众人的目光皆被那团血雾牢牢吸引。 他们的内心被恐惧与疑惑填满,随着血雾渐渐消散,一个身披黑袍的身影缓缓显现,此人正是王新安。他那平凡无奇的面容隐匿于黑袍的阴影之下,使人难以窥探其真实模样,仿佛他存心躲避着世间的审视与探究。 王新安迈着沉稳且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穿过会场,朝着主席台的方向缓缓前行。 就在这时,他路过正弯腰专注倒酒的拉苏身旁,竟出人意料地突然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拉苏那挺翘的臀部,同时轻声说道:“请姐姐吃饭哦!”拉苏的娇躯猛然一颤,手中的酒瓶险些失手滑落。 她猛地直起身子,那张美丽动人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狠狠地瞪向王新安。 然而,王新安似乎对此毫不在意,只是肆意地哈哈一笑,而后继续阔步向前。 王新安面带一抹不羁的微笑,大步流星地走过一片喧闹的人群,来到了属于自己的那片区域。 那里整齐排列着十三张席位,每张席位都象征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地位和无可撼动的权力。 他先是走到第二席,朝着坐在那里的“雷神”挥了挥手,热情洋溢地打招呼。“雷神”也微笑着回应,其笑容中饱含着对他的尊重与友善。 随后,他伸出手,轻柔地抚摸了一下第三席小白菜的脑袋。小白菜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使劲地摇晃着脑袋,以示不满。 接着,他越过第四、第五席,来到了第六席的桌前。 他用一只手猛地拍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且响亮的声响,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却轻轻扇在了林章这个憨厚朴实之人的头上,带着几分玩笑的口吻低声说道:“下回我们还去买。” 林章听到这句话,不禁笑骂道:“你才是真屌丝啊!” 王新安悠然自得地走到自己的桌前,从容不迫地坐下,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胸口插着的那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朝着旁边的美女用力掷去,而这个美女正是小白菜口中的姐姐。 王新安曾经与这位身材高挑、容貌艳丽且性格火辣的大美女有过一面之缘,然而她对王新安似乎毫无兴趣,甚至从心底里厌恶他。 所以当王新安将玫瑰扔给她时,她毫不犹豫地将花狠狠捏烂,并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王新安一眼,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厌恶。 不过,王新安并未因美女的这般态度而感到丝毫的尴尬或者恼怒,反而依旧面带微笑,彬彬有礼地伸出手向她打招呼。 然而,这位美女依旧对他不理不睬,完完全全将他视作透明的空气。于是,王新安只好无奈地收起笑容,转过头来和林章热情地交谈起来。 王新安踏入会场之后,多次敏锐地感觉到主席台上有一道犹如利剑般锐利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自己。 他抬眼望去,只见那是一个面容冷峻如霜、神情严肃刚毅到近乎刻板之人。此人的眼神犀利无比,仿佛能够洞穿人的灵魂,令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意。 自王新安迈进会场的那一刻起,这道目光就从未有过片刻的偏移。他在心底暗自揣测,此人极有可能就是超能者统筹部的部长鸿蒙运。 果不其然,王新安注意到鸿蒙运正与副部长洛北城一同恭敬地坐在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身旁。 王新安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这个鸿蒙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看他亲爹估计都没这么目不转睛吧!”想着想着,他竟也瞪大了眼睛,毫无畏惧地与鸿蒙运对视起来。 不仅如此,他还无所顾忌地竖起了中指,向鸿蒙运展示出一种极度不屑一顾的姿态。 然而,一旁的洛北城看到王新安与鸿蒙运较劲的情景,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令人难以捉摸的会心微笑。 仿佛对他们之间这种暗流涌动的较量感到饶有兴致,甚至充满了期待。 随着会议的有序推进,王新安和周围人的十三席执行官都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即便有黑袍的遮掩,也难以掩盖他们此刻的沉默与尴尬。 然而,十三席首席代号“战神”的超能者却赫然站起身来,迎着摄像机那冰冷的镜头,慷慨激昂、豪情万丈地夸耀着自己:“我坚定不移地相信我能统领所有的超能者,为我们的国家带来一往无前的强大助力!” 他的声音在会场中激昂地回荡,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自信与气吞山河的豪情。 可还不等他把话说完,绝大多数的十三席执行官成员已纷纷起身,决然离去。 不一会儿,就只剩林章紧紧拉着王新安说道:“其他超能者或许还对他心存忌惮,我们怕什么?走吧!去办我们的正事。” 王新安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刚要站起身来,准备朝着会场大门阔步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陡然站起身来。 他当着在场所有超能者和普通人的面,全然不顾仍在慷慨陈词的十三席首席“战神”,迈着坚定不移的步伐走向主席台上的老者,开始义愤填膺地控诉超能者的种种劣迹与恶行。 其声音洪亮如钟,振聋发聩。王新安定睛一看,竟是鸿瑾煊。 他停下即将离开的脚步,目光紧紧盯着在场超能者们的愤怒咆哮,心中暗自思忖:“这无疑是宣战啊!” 主席台上的老头脸色几番变幻,最终只吐出“我知道了”这几个字,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十三席首席执行官“战神”见状,怒不可遏,双目圆睁,正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将鸿瑾煊置于死地。 鸿蒙运强自压抑住内心翻涌的情绪,匆忙指挥身后的亲卫拿下鸿瑾煊。 会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冲突之上,无人知晓接下来又会掀起怎样惊世骇俗的滔天巨浪,亦无人能预料这汹涌澎湃的巨浪又将把众人带往何种未知的命运深渊…… 第44章 单挑吗?单,绝对单! 在这个秋日,温暖的阳光宛如轻柔的薄纱,悠悠地洒落在人们的身上。那光芒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驱散了空气中潜藏的丝丝凉意,给世界蒙上了一层温馨而宁静的光辉。 巨大的会场中,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紧张的氛围如一张无形的网,紧紧束缚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鸿瑾煊笔挺地站在主席台上,当着那位德高望重、令人敬畏的老者的面,义愤填膺地对超能者展开了激烈的控诉。 他的声音激昂有力,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仿佛要冲破云霄,那气势甚至遮蔽了原本和煦而温暖的暖阳。 每一个字都如沉重的铁锤,狠狠砸在众人的心头,留下一道道深刻的印记:“超能者违法乱纪,他们杀人放火,吸毒运毒,拦路抢劫,虐杀官员百姓……” 鸿蒙运身后的亲卫见势不妙,急忙匆匆上前。 他们的步伐急促而慌乱,赶在十三席首席执行官“战神”发飙之前,费尽全力将鸿瑾煊强行带了下去。 鸿瑾煊在被拉走之前,仍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我有证据!我有证据!”那声音饱含着坚定与不屈,在会场中久久回荡。 主席台下,众多超能者原本还在静静地聆听着鸿瑾煊的控诉。 他们在几个月前也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平凡人,内心深处对法律仍存有几分敬畏。 然而,在“战神”的洗脑煽动下,他们很快便群情激愤,一张张扭曲的面孔充满了愤怒,仿佛被恶魔附身,要将鸿瑾煊生吞活剥。 这群超能者已然成为了法律秩序中最大的变数,鸿瑾煊所提到的种种罪行,于他们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面对这样的局面,又能拿他们怎么办?真的能将这群超能者全部消灭吗?这是一个令人深思的难题。 王新安不顾林章拉着他黑袍的手,定定地站在那里,目光紧紧追随着被拉走的鸿瑾煊,低下头,深深地感慨: “我从未见过如此硬气的鸿瑾煊!不过,也只是胡闹罢了!” 林章则一脸无所谓,神色轻松,与王新安一同迈步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小白菜迈着小巧的小腿,紧紧拉着她姐姐的手走了过来。 小小的手指直直地指向王新安,声音清脆如银铃般说道:“就是他,就是他,骗我说欠他钱,还要卖了我们!” 林章一脸诧异地看着深藏不露的王新安,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贱兮兮地说了句:“没想到,我王哥,你还有卖执行官的本事!” 王新安原本高兴的心情因为鸿瑾煊的到来降落到了冰点,又遇上林章这个嘴贱的家伙。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林章,没好气地说了句:“要不要把后面的大美女介绍给你?” 林章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模样显然是欣然同意了。 王新安丢下一句:“先上后面等着!”便朝着小白菜和她姐姐走去。 王新安走到两人面前,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那笑容带着几分谄媚,轻声问了句:“美女,又见面了,我的玫瑰花香吗?” 见两人无动于衷,他开始正了正神色,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目光锐利地问道:“美女,代号?” 小白菜的姐姐依旧沉默不语,宛如一尊美丽的雕像。 倒是小白菜气鼓鼓地回答道:“姐姐是紫蔷薇夫人。”说完,她鼓起小脸,犹如一只愤怒的小猫咪,瞪着王新安:“小小王新安,我们是来要说法的?” 王新安脸色一变,手指了指后面正看向这里的林章,两人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林章笑着向她们打了声招呼。 王新安接着说道:“美女,说法?打赢我兄弟再说吧?” 说完,他不顾紫蔷薇夫人投来的冷冽眼神,冒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随后,王新安迈步走回林章那里,一脸正经地说道:“谈妥了,要先打赢人家,才跟你交往!” 林章看着王新安正经的神色,信心满满地大踏步向两人走过去。 没走几步,却又转过身来,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单挑吗?” 王新安看着林章那胆怯的面容,不耐烦地回了句:“单挑!当然单挑了!我的人品你还不相信!” 接着,不待林章有更多的反应,王新安瞬间化为一阵血雾,以惊人的速度逃离了这里。 走之前,还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告诉林章:“我还有事,一会来找你!” 王新安说完,身影便消失在天际,只留下林章独自面对着小白菜姐妹俩,场面一度陷入尴尬与紧张之中…… 在这个充满神秘与危机的世界里,一只血红的鸽子在高远的天空上翱翔。它以一种极其隐秘的姿态,紧紧注视着地面上被抓捕起来的鸿瑾煊。 不一会儿,鸽子便洞悉了鸿瑾煊被关押的位置——超能者统筹部办公大楼里一个豪华的客厅。 客厅门口,几个持枪警卫神情肃穆,严阵以待。他们身姿笔挺,目光坚定,仿佛是守护地狱之门的卫士。 那冰冷的枪支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威慑。血红的鸽子穿过楼顶,悄然落到了客厅的窗户外,紧紧贴着墙壁,如同一道沉默的影子,监视着鸿瑾煊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而在大楼旁的长椅上,王新安脱下了能遮住全身引人注目的黑袍,以一身平常的打扮安静地坐着。 他眉头紧锁,目光深邃而忧虑,心里不断翻腾着关于鸿瑾煊全家的疑问和担忧。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衣角摩挲,仿佛在寻求着某种答案。 就在此时,大楼上关押鸿瑾煊的房间外,十三席首席“战神”超能者正怒气冲冲地想要冲进去手撕鸿瑾煊。 他那狂躁的气势仿佛能冲破一切阻碍,双眼圆睁,额头青筋暴起,每一步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然而门口的守卫却紧紧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战神”瞪大双眼,咬紧牙关,愤怒地斥责这些人:“你们这些笨蛋,知道我是谁吗?”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在楼道中回响,震得人心惊胆战。 几个守卫面对他的怒火,拒不答话,只是坚定地执行着自己的职责。他们面容紧绷,眼神毫不退缩,仿佛是钢铁铸就的防线。 “战神”见此,呵呵笑了起来,那笑声冰冷刺骨,令人毛骨悚然。“我是所有超能者的领袖,是十三席首席执行官!”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一世的傲慢,双手抱在胸前,不可一世地俯视着守卫。 然而,几个警卫依然毫不退缩地挡在他身前,嘴里坚定地回复道:“需征求部长大人同意!” 他们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坚决。 “战神”瞬间被激怒,他猛地挥出一拳,洞穿了为首之人的脑袋。 鲜血四溅,场面血腥而恐怖。接着,像扔垃圾一样,将那具尸体甩到了一旁,指着尸体嘴里骂道:“你个下贱普通人凭什么拦住我!” 骂完,他看着不再敢阻拦的几个警卫,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容:“一群垃圾!”说完,就要伸手推开门。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在他身后怒声呵斥:“首席执行官,你在干什么?”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 “战神”回头,看见来人是超能者统筹部部长,立刻收起脸上的杀戮和冷冽,换上一副恭顺的表情回复道:“去除一些破坏超能者和普通者之间关系反动分子。” 此刻的他,眼神闪烁,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部长面色冷峻,说:“这里不需要你!”他的目光如利剑般直射“战神”。 “战神”无奈地甩了甩手上的血迹,看似不小心地说:“真的抱歉!血甩到你身上了!” 说完,他便调头离开。那步伐看似随意,实则带着几分不甘。 部长脸色犹如死鱼般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愤怒、无奈与忧虑交织。片刻后,他换上了以往的严肃,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关押鸿瑾煊的大门。 第45章 天降流星 在这座被神秘色彩重重包裹,又处处潜伏着致命危机的都市里,超能者统筹部那巍峨高耸的大楼,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堡垒,威严而庄重地矗立在城市最核心的繁华地带。 渐落的阳光宛如一层轻柔的金纱,恰到好处地透过明净的窗户,斜斜地照射进屋内,清晰地映衬出两道轮廓分明的人影。 陈呵呵身体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她的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不安与恐惧。 她屏气凝神,专注地倾听着门外超能者统筹部部长和十三席首席执行官“战神”那激烈得犹如疾风骤雨般的争执。 每一句激烈的争吵,都好似一记沉重的巨锤,毫不留情地砸在陈呵呵那脆弱的心房之上。 她的手心里早已满是黏腻的汗水。她心里清楚,自己和鸿瑾煊的命运或许就在这转瞬之间被无情地决定。 随着争执的声音逐渐平息,陈呵呵那双因紧张而瞪大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即将被推开的大门,目光中充满了警惕与决绝。 当部长大人那高大威严的身影迈进房门的那一刻,陈呵呵毫不犹豫地抬起手,以凌厉的手刀猛地打晕了他。 还没等鸿瑾煊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说出只言片语,她便一把拉起鸿瑾煊那略带凉意的手,脚步匆匆地向着门外狂奔而去。 “幸亏不是刚才那个家伙,如果是他,我们两个都休想逃掉!”陈呵呵一边急速奔跑,一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气息因紧张而略显紊乱。 他们如风一般很快来到了厕所,陈呵呵迅速地为两人换上清洁工那略显陈旧且宽松的服装,试图以此来掩人耳目。 两人推着一辆略显破旧的清洁车,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朝着大门的方向缓缓走去。每迈出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脚上,陈呵呵的心跳急速加快,犹如密集的鼓点,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地滚落。 就在他们刚要踏出大门的瞬间,首席执行官“战神”那冷酷无情的声音在身后骤然响起:“我原本以为你们会杀死那个所谓的部长大人,不过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陈呵呵闻声,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因恐惧而颤抖的双手保持平稳,故作正常地赶忙推着车就要离开。 然而,“战神”却瞬间如鬼魅般飞至鸿瑾煊和陈呵呵身前,用那坚硬如铁的脚抵住了两人推着的清洁车,强大的力量让车轮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陈呵呵见事情败露,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决然。 她迅速从车里抽出一把湿漉漉的拖把,声嘶力竭地大喊:“拖把粘屎招呼你!” “战神”看着那伸到面前散发着恶臭的拖把,愤怒地大骂了一声,“混蛋”。然后满脸嫌恶地急忙飞到身后。 陈呵呵接着毫不犹豫地直接把清洁车用力掀翻,用尽全身力气将其狠狠地扔向“战神”。 趁着这个间隙,她赶紧一把拉住鸿瑾煊,开始疯狂地撤离,脚步凌乱而急促。 “首席”执行官怒不可遏,双眼喷射出愤怒的火光,他那犀利的镭射眼猛地扫射已到自己眼前的清洁车。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清洁车瞬间被炸分为两半,车内的垃圾不受控制地纷纷掉落,如暴雨般砸在“战神”身上。 “战神”看着自己满身的垃圾,面容狰狞扭曲,发疯般地仰天喊道:“我一定要将你们撕成碎片!” 而在远处的王新安安静地坐在一张破旧的长椅上,目光深邃而复杂,看着咆哮着飞走清理满身垃圾的“战神”,嘴角微微上扬,玩味地笑了笑。 接着,他缓缓从手里捏出一个小巧的血鸽抛向天上,然后悄无声息地跟在鸿瑾煊和陈呵呵后面,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眼神中透着难以捉摸的光芒。 陈呵呵和鸿瑾煊在狭窄且昏暗的街道中拼命穿梭,他们沉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犹如绝望的哀鸣。 身后的威胁如影随形,每一个拐角都可能隐藏着未知的致命危险。 “陈呵呵,我们能逃掉吗?”鸿瑾煊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你跑不跑得掉我不知道,但我是绝对能跑掉”陈呵呵坚定地回答,目光如炬,坚定得让鸿瑾煊一时有些恍惚, “什么?” 陈呵呵无奈地看了鸿瑾煊一眼,眉头紧皱,“你不说话应该能跑掉!” 在这座看似繁华却又危机四伏的城市中,呼啸的风声犹如凄厉的哭声。 首席执行官“战神”在空中穿梭的声音“呼呼”作响,犹如末日的丧钟。 他那狰狞的笑声在城市的上空不断回荡:“我的眼睛可以透视地面上百米,你们这群该死的老鼠!” 鸿瑾煊和陈呵呵在下方的街道上拼命奔逃,恐惧和绝望如同两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他们的咽喉。 镭射线从天空直直落下,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紧追在他们身后,仿佛死神挥舞的锋利镰刀。 陈呵呵回头怒目而视,破口大骂:“你有本事下来啊?”“战神”笑得更加凶残狰狞,“不会飞的废物!” 王新安在后面的角落里,眉头紧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凝重,紧盯着这一切,心中急速地盘算着对策。 鸿瑾煊趁机回头,脸上绽放出一个嫣然的笑容,那眼珠像陀螺一样滴溜溜转个不停。 天上的“战神”大脑猛地一震,瞬间失去了对方向的控制,一头栽倒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接着再次“嘭”的一声弹飞到空中,恶狠狠地盯着鸿瑾煊和陈呵呵,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鸿瑾煊看着如恶魔般追来的“战神”,满脸的不敢置信,颤抖着喊了一声,“怎么这么快!” 话音未落,一道耀眼的镭射线无情地射穿了陈呵呵的腹部。 陈呵呵惨叫一声,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头栽倒在地上,鲜血如泉涌般染红了地面。 鸿瑾煊看到陈呵呵受伤,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子,下意识就要背起她,眼中满是关切与焦急。 “战神”站在他们前面,居高临下地冷笑着说:“你在这里把她先奸后杀,我会考虑放过你。” 鸿瑾煊阴沉着脸,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焚烧殆尽,就要不顾一切地冲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暗处赶来的王新安也不再隐藏,开始凝聚体内的血液,化为一支支锋利无比的血箭,准备出手相助。 然而,还未等他出手,一道耀眼夺目的光芒如流星般划过天际,携带着万钧之势重重地砸向“战神”。原来是神秘的九五二七及时赶到了。 第46章 诛神启动 在一个风云变幻的时刻,九五二七的突然出现,决然地阻断了“战神”欲将鸿瑾煊和陈呵呵置于死地的凶残图谋。 九五二七与“战神”冷冷对峙,“战神”面目狰狞,犹如从炼狱爬出的恶煞,他张狂地大笑: “九五二七,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叛徒,取下你的首级,我定能成为十三席中至高无上的功臣!” 那笑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苍穹撕裂,把星辰震落,尽显其疯狂与骄横。 代号“战神”的男子,那对锐利的镭射眼喷射出疯狂的光芒,开始朝着下方的九五二七发起狂猛扫射。 强烈的镭射光线,恰似暴雨倾盆,不给人丝毫躲避的间隙。 九五二七毫无惧色,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抽出激光枪,毅然决然地展开反击。 一道道激光飞射而出,直冲向“战神”,然而,“战神”那历经残酷强化的身躯,坚若磐石,激光撞击上去,瞬间被弹开,在空气中溅起一片璀璨耀眼的火花。 九五二七凭借着超凡脱俗的灵活身姿,在乱石间如幽灵般穿梭,巧妙地躲避着那无情扫射而下的镭射线。 他的身影在纷飞的碎石中忽隐忽现,快得让人难以捉摸。 “战神”见此情形,愈发陷入癫狂,疯狂攻击,致使周围的房屋坍塌,企图将九五二七活埋。 房屋轰然倒塌,扬起漫天尘沙,碎石如流星般疾速坠落,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末日的混沌。 九五二七却没有半分退缩之意,他在废墟中奋勇前行,双手稳稳接住不断砸落的碎石。 未几,他便攀至高处。他的眼神坚定且冷酷,恰似寒夜中的冷星,手中紧紧握着那神秘的陨神杵。 陨神杵下方的黑夜奇异宝石闪烁着诡谲莫测的光芒,仿佛在低声诉说着远古而神秘的力量。 “战神”望着那迅猛砸落的陨神杵,不仅毫无躲避之意,反而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气势怒吼着冲了过去。 两人瞬间碰撞在一起,那强大无比的力量冲击,使得周围的空间都仿佛发生了扭曲和变形。 可惜,九五二七终究难敌“战神”那惊世骇俗的强大力量,被狠狠撞入废墟之中。 “战神”在废墟之上肆意盘旋了几个来回,寻人未果。 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我要将你们斩尽杀绝!”随后,他那狂傲的身影消失在了遥远的天际。 王新安看着鸿瑾煊和陈呵呵趁着“战神”和九五二七激战偷偷离开,他不仅没有加以阻拦,反而心中暗自欣喜,乐得不再卷入这场纷争。 他转身朝着超能者统筹部的大楼悠然踱步而去。 超能者统筹部内,林章灰头土脸地从废墟中艰难爬出,尽管他那超乎寻常的防御力让脸部未受半点损伤,但身上那褴褛不堪的衣衫,犹如破败的旗帜,在风中飘摇,让王新安不禁露出不厚道的笑容。 林章冲到王新安面前,身体因愤怒而剧烈颤抖,他怒目圆睁,愤懑地质问道:“你个……,你个……” 王新安却不慌不忙地接过话茬:“大善人,这年头帮兄弟介绍亲事的人可是寥寥无几啊。” 林章怒不可遏,大骂一个“屁”字,紧接着说:“你不是说这是单挑吗?” 王新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脸无辜地说道:“对啊,我可未曾出手啊!难道不是你一人单挑他们两个?” 林章气得满脸涨红,手指颤抖着指向王新安,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愤怒地甩袖离去,怒冲冲地吼道:“今晚我要打四个!” 王新安无奈地摇摇头,独自往回走,来到了自己在超能者统筹部周围别人“赠予”的房间。 他轻轻推开房门,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瞠目结舌。 只见小姑娘周肃宁正裹着他的浴袍,娇弱地趴在他的床上。 王新安表情严肃,眉头紧蹙,问道:“骚哥和台顷将你送过来的?” 周肃宁的小脸蛋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她先是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又匆忙地摇了摇头,接着低下头,怯生生地说了句:“是我要来的!” 王新安皱起眉头,眼中满是疑惑,问道:“你为何要来?” 周肃宁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那泪光恰似陨落的星辰,她哽咽着说道:“我不想再被他们欺凌,只有你能护我周全。” 王新安沉默良久,内心似有千般思绪在激烈交织,然后缓缓说道:“这里亦不安全,你不该来。” 周肃宁倔强地咬着嘴唇,那嘴唇被咬得微微泛白,坚决地说:“我不怕,只要能留在你身旁。” 王新安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道:“罢了,既然来了,就暂且留下吧。” 此时,在城市的另一端,“战神”回到了那阴森可怖的秘密基地。 他的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心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恰似即将喷发的火山。 “这次让他们逃脱,下次定不会放过他们!”“战神”恶狠狠地说道,那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诅咒。 夜晚, 鸿瑾煊、陈呵呵和九五二七围坐在一个熊熊燃烧的火堆旁,陈呵呵凭借自身强大的恢复能力已无大碍,此刻正静静地坐在火堆边,专注地聆听着他们的对话。 “你为何要救我们?” 九五二七声音磕绊,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钧重担:“我…只是……想…寻个帮手。”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继续说道:“我…有…办法……剥离…超能者的超能力。” 紧接着鸿瑾煊目光深邃,紧紧盯着九五二七说道:“今日你见我当众在媒体前指责超能力者,你认为我们目标一致,所以前来寻求合作?” 鸿瑾煊见九五二七欲言又止,赶忙开口:“点头说是或不是,即可。” 九五二七点头应道:“是”,而陈呵呵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九五二七额头眼角那奇异的图文,直至两人达成共识。 鸿瑾煊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着深沉的思索与疑虑,若有所思地说道:“那你详细讲讲,这剥离超能力的方法究竟如何?” 九五二七沉默片刻,似乎在脑海中反复斟酌措辞,而后缓缓开口:“这……是一个极为复杂的……过程,而且风险极大。” 陈呵呵皱起眉头,脸上写满忧虑,插话问道:“风险?何种风险?” 九五二七看向陈呵呵,目光中透着凝重,仿佛能看到死亡的阴影:“有可能会致使被剥离者生命垂危,甚至当场殒命。” 听到这话,陈呵呵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而鸿瑾煊却神色未改,依旧冷静地问道:“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九五二七犹豫了一下,声音低沉地说道:“五成。” 火堆里的柴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跳跃的火焰映照着三人凝重的面庞,三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过了一会儿,鸿瑾煊打破了寂静,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即便如此,也值得一试。” 第47章 我的警长大人 数月匆匆,时光恰似白驹过隙,尘世诸事犹如白云苍狗般变幻无常。 王新安缓缓推开超能者统筹部会议厅那沉重的木门,“吱呀”一声,仿佛是岁月的长叹,预示着即将在此处上演的非凡篇章。 他目光粗略一扫,只见鸿蒙运和洛北城分坐两侧,彼此之间那股剑拔弩张、互不相让的气势,犹如无形的风暴在空气中肆虐。 在二人身后,分别伫立着金鼎捷和“书生”,二人立场鲜明,各自忠心护主。整个场内气氛凝重,那微妙的紧张感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王新安出声打破这短暂的沉寂:“有事?”他的声音仿若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层层汹涌的涟漪。 这时,洛北城率先开口解释: “前不久,在超能者统筹部发表反动言论的鸿瑾煊被捉拿后,竟打伤部长大人,而后畏罪潜逃。我与部长大人多次派遣超能者前去追捕,可皆被反杀,那些侥幸存活之人,也都丧失了超能力!” 王新安闻此,心中不禁一阵惊颤,“变异产生的超能力竟还能被剥离!” 他的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下意识偷瞄向“书生”,试图寻求确认,而“书生”却只是微笑着,未作任何动作。 这时,部长鸿蒙运开了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愤怒:“如今有不少人私下议论,说我以权谋私,才致使鸿瑾煊等人一次次逃脱!”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委屈,仿佛承受着不为人知的重负。 洛北城却玩笑着说:“我可没有这么说!毕竟是没有证据的事呢?”那看似轻松的语气,实则暗藏着尖锐的锋芒。 鸿蒙运面色铁青地怒视着洛北城,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冲破眼眶喷薄而出。 洛北城也收起了那和煦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地与他对视,两人之间的氛围仿佛即将凝固成冰。 王新安轻咳一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峙,接着问道:“可是要我去追捕鸿瑾煊等人!”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不情愿,仿佛早已洞悉其中的阴谋。 洛北城率先反应过来,赶忙笑着点头,并急切说道:“希望不要推辞!”那急切的模样,似乎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而鸿蒙运听闻洛北城要王新安追捕自己儿子鸿瑾煊,内心自是痛苦不堪,但又不敢过多表露。 他紧握着拳头,指节泛白,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王新安看着早有预谋的洛北城,心中了然,洛北城自是知晓王新安与鸿瑾煊关系匪浅!抓捕成功便会得罪鸿蒙运,逼王新安站队洛北城。 抓捕失败则借王新安与鸿瑾煊的关系向鸿蒙运泼脏水。 王新安不禁在心中笑骂:“我这真是里外不是人啊!”但王新安是何许人也!他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中摸爬滚打多年,又岂会轻易被他人摆布。 王新安开口说道:“上次我与原第十二席的执行官大战,发现那陨神杵对我极为克制!我去实非良策!”他的目光坚定如磐石,试图以此为借口推脱。 洛北城听着王新安的话,赶忙找补:“那这样,我再安排一席与你同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拒绝的坚决。 王新安暗自骂道:“你就这么想把我拖下水!”同时,金鼎捷听着王新安的话反应过来,低头趴在鸿蒙运的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鸿蒙运微微点头,而后开口说:“第十席执行官‘警长’与你带队同去,如何?” 洛北城看着鸿蒙运,点了点头,勉强说道:“也好!”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接着,鸿蒙运和洛北城将前往周边最大的黑市寻找代号“警长”的执行官之事告知王新安,待全部说完,王新安思索着“周边最大的黑市”,便起身离开。 王新安心中一直思索着“最大的黑市”,行于孔雀大街的街道上。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显得心不在焉。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白发苍苍的古稀老头,推着一辆破旧的电动车从巷子里猛地窜出。紧接着,老人身体一阵剧烈抽搐,食指按在无名指上,大拇指紧掐着中指,直挺挺地躺倒在王新安面前。 他嘴角歪斜,疑似中风。正沉浸在思考中的王新安未曾留意来人,一只脚不偏不倚地踩到了老人身上。 老人随即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就在王新安还处于懵逼状态时,一名警察迅速跑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拿出镣铐,铐住了王新安的双手,急切地说道:“接到群众举报,你碰瓷老人?”群众纷纷围拢过来,纷纷指责王新安: “年轻人不学好,竟干这种碰瓷的勾当!” “都是爹妈没教育好!” “瞧把地上的老人气成这样,都中风了!” “就是你在碰瓷,我亲眼看到了!” 王新安怒不可遏,大声质问:“举报我的人是谁?让他站出来!” 接着,一个买菜的大妈,提着菜篮子,露出一脸丑恶的嘴脸,叫嚷道:“就是他撞到老人,就要碰瓷!我看见了!” 王新安怒喝道:“你看见什么了?” 接着,买菜的大妈猛地朝王新安身上窜去,嘴里不停地骂着:“你是不是要动手打我?你打呀!你打呀!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说着,她抛下菜篮子,继续往王新安身上靠,随后往地下一躺,紧紧扒着王新安的裤子。 周围的人们纷纷指指点点,警察不停地追问:“你怎么赔?你怎么赔?” 王新安仰头大笑:“怎么赔?当然是把他们的命赔给你了!”话音刚落,王新安的手瞬间化作利刃,瞬间穿透了往他身上靠的大妈的心脏。紧接着,他的身体里伸出无数血液触手,以极快的速度将警察和周围所有指责他的人全部吸干血肉,撕扯成碎片。 一时间,孔雀大街血流成河,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王新安看着地上躺着的老头,用血液触手提起老头的腿,笑呵呵地问:“你准备让我赔多少钱?” 老头瞬间出溜一下站起来,以一套极其丝滑的动作跪地求饶:“大爷,小的刚才弄脏了大爷的腿,您开个数?他们我都不认识啊!天理公共,您要明鉴!” 王新安脸上依旧带着笑,冷冷地问了一句:“你知道代号‘警卫’的人吗?” 第48章 专业碰瓷 在朱雀大街那曲折幽深的小巷里,一位脊背佝偻的老头,艰难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蹒跚前行。 他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嘴里不停地说着:“大爷,那个所谓的‘警长’,就是我们这可恶的碰瓷团伙的老大!” 身后,神色冷峻的王新安步伐沉稳,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哦,有意思!” 老头似乎生怕王新安不信,急忙又慌里慌张地解释道:“碰瓷这件事真与我们无关,都是那‘警长’逼迫我们的!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王新安听着老头急切的话语,呵呵冷笑一声反问道:“逼你们?” 老头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他…他……”话未说完,便被王新安粗暴地打断:“我相信你们!” 又走了一段路,老头在一个荒废的厂房外停下,身体因恐惧而战战兢兢,哆哆嗦嗦地指着厂房说道:“就是这里了!” 王新安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老头那满是褶皱的脸,严肃地问道:“没骗我?” 老头瞬间诚惶诚恐,猛地趴在地上,拼命磕起头来,嘴里念叨着:“大爷,骗你让我生孩子没屁眼!”王新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起来。 老头如蒙大赦,赶忙起身,连喊两声“谢谢大爷,谢谢大爷”后,磕磕绊绊地转身离开。 王新安看着老头远去的背影,似笑非笑地说:“你怎么能生出孩子呢?你又骗我!” 话音刚落,从他的手心里爬出一根鲜血淋漓的触手,瞬间如闪电般穿透了老头的胸腔。 王新安缓缓推开废弃厂房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门,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汹涌而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铁锈味。 他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进去,只见一行人正在认真演练一场碰瓷。 卖菜的大妈,维护治安的警察,还有煽风点火哄抬气氛的路人,每个人的表情和动作都活灵活现,这场演练比王新安刚才经历的碰瓷逼真得多。 在人群中间,那个被碰瓷的头发花白的中年人,身着一身老旧的警服,躺在地上,正面临着众人的指责。 他显得疯疯癫癫,嘴里除了“不是我,不是我”,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王新安猜测,此人可能就是老头口中说的“警长”。 这时,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王新安的到来,碰瓷的演练因为他的出现而有了片刻的停滞。 中间被碰瓷的、代号为“警长”的男人明显一怔,接着他怒不可遏地大骂所有人,“都让你们演练多久了,碰瓷还不专业!” 紧接着,从他的腹部钻出一个犹如深不见底的黑色光球,如同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小小黑洞。 突然,黑洞里伸出几条阴森的黑色锁链,带着凌厉的气势,不顾这些人的求饶,瞬间将所有发呆的人全部刺死。 鲜血四溅,如同一朵朵绽放的红莲,染红了这片废弃的空间。 王新安看到这一幕,心中暗道:看来那个老头没有骗自己。他在心里为老头默默悼念了一声“看来是我冤枉那个老头了。” 还未等王新安回过神来,那几条黑色的锁链又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向他袭击过来。 王新安临危不惧,迅速操控自身血液,只见血液在他的周围形成了一层鲜红如霞的护盾。 锁链与护盾碰撞在一起,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迸射出耀眼夺目的火花。 王新安眼神坚定如铁,他深知眼前的敌人绝非等闲之辈。 他全神贯注,将血液的力量发挥到极致。血液护盾不断地旋转,试图抵挡锁链的攻击。 然而,那黑色的锁链仿佛有着无尽的力量,一次次地冲击着护盾,使得王新安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找死!”王新安心中怒吼着,他猛地发力,将护盾化作无数的血箭,朝着锁链射去。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激烈的交锋之声,仿佛一场惊心动魄、生死攸关的战争正在上演。 黑色的锁链在血箭的攻击下,显得有些畏惧和退缩。 它们原本坚硬无比的身躯,现在出现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裂痕,似乎随时都可能断裂。 然而,那个“警长”却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他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来自地狱的魔咒。 随着他的咒语声,黑色光球再次扩大,更多的锁链从里面伸了出来,如同一群张牙舞爪的恶魔,向王新安扑来。 面对这汹涌澎湃、排山倒海的攻势,王新安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但他的斗志却越发高昂,犹如燃烧的烈焰。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合十,然后缓缓张开。 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他的血液变得更加炽热,仿佛燃烧的火焰,向四周激射。 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黑色的锁链终于开始节节败退。 “警长”见状,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犹如一张被黑暗笼罩的画布。 他企图再次加大力量,但为时已晚。王新安看准时机,飞身向前,一拳轰向那个黑色的光球。 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犹如惊雷炸响,光球瞬间破碎,光芒四散飞溅,“警长”也随之倒地。 他强行压下胸腔里不断翻涌的黑血,心中开始惊慌失措起来:“太大意了,刚开始就应该用全力的!”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滚而落,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一张失去了生命的画卷。 王新安看着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警长”,冷冷地说道:“部长叫我协助你去杀鸿瑾煊等人,收到了吗?”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仿佛只是在传达一个无关紧要的指令。 “警长”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在地上捂住自己还在流血的胸膛,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声“收到了”。 王新安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原来你也不是多疯啊!” 未知城市的某处,王新安和“警长”在蜿蜒曲折、崎岖不平的道路上并肩而行。 “警长”尽管伪装得很好,表情看似平静,但王新安递水时他还是愣了一下,显得心不在焉。王新安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也看出了“警长”心事重重。 “警长”则在心里反复揣测部长大人发过来的那封信,信中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他的心: “你去把以我儿子鸿瑾煊为首的人抓回来,然后依法处死,绝不姑息!” “警长”听着部长大人义正言辞的话语,腹诽不已。 既然这样,派“眼镜王蛇”王新安过来协助显得很不正常。王新安适时开口道:“我怎么感觉你很弱?能抓住他们吗?”语气中充满了质疑和轻视。 “警长”立马明白王新安话里的意思,疯疯癫癫地吼道:“一会你不要出手,看我抓住所有人!”那模样仿佛失去了理智。 王新安听着他自信的话,心里暗自嘀咕:“正合我意。” 两人话罢,王新安停下脚步,盯着“警长”,伸出手指着前面说:“最后一个小队就是在前面传出求救信号,看你表演!” “警长”拍了拍破旧的警服,整理了一下腰间的装备,正步向前,同时脑海中依然在思考着部长大人的话。 王新安则身形一闪,跳上高楼,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冷冷地看着即将发生的大战。 第49章 高手来得好 在午夜那如墨般深沉的帷幕之下,寂寥的街道口弥漫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紧张与诡异气氛。 鸿瑾煊和陈呵呵背靠背而立,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恶战,好不容易才艰难地打倒了所有如潮水般追捕而来的超能者。 九五二七静静地站在一旁,手中那神秘的陨神杵悬浮于半空中,散发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 只见一缕缕如墨汁般的黑色液体,从那些昏迷不醒的超能者身体里缓缓被剥离,那些黑色的光华仿若拥有生命一般,一点点地、迫不及待地钻入陨神杵。 随着超能力源源不断地被抽取,陨神杵原本璀璨的光芒逐渐变得暗淡下来。 “只要……控制……住这些……超能者,剥离的……几率……就会……增加。”九五二七磕磕巴巴开口说道,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陌生。 鸿瑾煊满心疑惑,眉头紧皱,眼中满是不解,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能剥离超能者的超能力?这是你特有的超能力吗?” 陈呵呵也一脸好奇地向九五二七投去探寻的目光,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 九五二七却不再结巴,干净利落地回答:“机密!” 陈呵呵见此,无趣地“哦”了一声,接着说道:“我们赶紧撤吧!” 鸿瑾煊和九五二七闻言,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三人匆匆抄小巷离开。 如水的月光冷冷地洒在狭窄且蜿蜒的小巷里,给这阴暗的角落增添了几分凄清。 就在这时,他们的前方路上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身上穿着打满补丁的警服,那补丁密密麻麻,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中年人面色苍白,看上去伤得很重。 鸿瑾煊心地善良,不假思索地上前就要把中年人扶起来,他的眼中满是关切与焦急。 陈呵呵赶紧伸手阻止,一脸警惕地说道:“万一是讹骗呢?” 鸿瑾煊不以为意,坚定地说道:“讹人的还能躺到半夜!” 鸿瑾煊说完,迅速地靠近中年人,伸手去扶。 然而,就在这时,中年人却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那双眼布满血丝,猛地抱住鸿瑾煊的双腿,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抢劫了,都来人呐!这里抢劫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如同平地惊雷,让鸿瑾煊和陈呵呵被吓得面色煞白,身子猛地一颤。 九五二七看着手中发亮的陨神杵,神色凝重,小心地说:“他是一个……一个……很强的…” 陈呵呵着急地开口询问:“一个什么啊?” 这时,抱着鸿瑾煊腿的中年人缓缓开口解释说:“一个超能者呀!” 鸿瑾煊听到这话,心头一惊,瞳孔瞬间放大,赶紧用力蹬开中年人,迅速撤到一旁,脸上满是戒备。 中年人拍了拍警服上的灰尘,缓缓站起身来,疯疯癫癫地介绍道:“第十一席执行官,代号‘警长’。” 说完,“警长”的腹腔中竟突然跑出一黑一白两颗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洞似的小球。那小球飞速旋转,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强大力量,光芒闪烁,仿佛能吞噬一切。 在那昏暗幽深的小巷中,气氛骤然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凝结了。鸿瑾煊、陈呵呵和九五二七与“警长”的对决一触即发。 鸿瑾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坚定,仿佛能透过“警长”看到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随着他的目光汇聚,一股无形的精神力量从他的双眼中喷涌而出,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狠狠地朝“警长”冲击过去。 这股精神力量仿佛具有穿透一切的能力。 然而,面对鸿瑾煊如此凌厉的攻势,“警长”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似乎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紧接着,他腹中的那两颗黑白小球开始迅速转动,散发出奇异的光芒,并形成一道神秘的护盾,将他严密地保护起来。 当鸿瑾煊的精神攻击撞击到这道护盾时,只引起了一阵轻微的波动,但并没有突破它的防御。 “警长”随即发起反击,那白色小球释放出一股强大的引力,试图将鸿瑾煊吸过去。 鸿瑾煊奋力抵抗,双脚在地面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见到这一幕,一旁的陈呵呵不禁怒吼一声,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的青蛇,显示出她强大的力量和愤怒。 她迈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步伐,每一步都重重地踩碎地面,地面砖石崩裂,朝着“警长”发起猛烈的攻击。 她挥舞着巨大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仿佛能撕裂空气,砸向“警长”。 “警长”侧身轻松躲过,同时操控黑色小球射出一道道黑色的锁链。 那些锁链如同灵活的毒蛇,迅速缠绕住了陈呵呵的手臂和身体,将她紧紧束缚住。陈呵呵奋力挣扎,脸上表情扭曲,试图挣脱锁链的束缚。 她猛地发力,竟崩断了几根锁链,但更多的锁链又迅速缠绕上来。 九五二七身形如鬼魅般在战场中穿梭,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他以极快的速度接近“警长”,施展出超高的格杀技巧,每一招都凌厉而致命,招式变幻莫测。 他的武器砍在“警长”的护盾上,溅起一片火花。 “警长”被激怒,操控黑白小球同时发动攻击。 白色小球加大引力,让九五二七的行动变得迟缓,黑色小球则射出密集的锋利光芒,如刀刃般向他袭来。 九五二七左躲右闪,险象环生。 鸿瑾煊趁着“警长”分心,再次集中精神,发动更强大的精神冲击。这一次,护盾出现了细微的裂缝。 “警长”赶紧加强护盾的力量,同时操控锁链将陈呵呵完全困住。陈呵呵咬牙切齿,发出阵阵怒吼。 九五二七发现了“警长”的背后空虚,猛地挣脱引力,飞身朝着“警长”扑去。 但“警长”瞬间调整,一道光芒射向九五二七,将他击退,九五二七重重地摔倒在地,嘴角溢出鲜血。 三人与“警长”的战斗陷入了僵局,他们的体力和精力都在急剧消耗,汗水湿透了衣衫,而“警长”却依旧显得游刃有余,气息平稳。 就在三人渐渐不支之时,旁边无人驾驶的重型卡车突然启动,发动机轰鸣,犹如一道狂暴的闪电。 “警长”躲闪不及,被重重地撞入墙壁,墙壁瞬间坍塌,砖石纷飞。 趁着这个机会,鸿瑾煊、陈呵呵和九五二七不敢有丝毫停留,迅速逃离了现场,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而那神秘的“警长”和未知的重型卡车,却给他们留下了无尽的谜团和深深的恐惧…… 不远处坐在楼顶观战的“眼镜王蛇”站起身来,目光深邃地看向四周,喃喃道:“还有高手!不过,来得好!” 第50章 战败“警长” 在这被无尽黑暗重重包裹的午夜,陈呵呵、鸿瑾煊和九五二七三人,恰似惊弓之鸟,于狭窄幽深且蜿蜒曲折的小巷中疯狂奔逃,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在死一般的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陈呵呵眉头紧蹙,目光中透着坚定不移的光芒,短暂思索后,决然开口道: “这般盲目奔逃,迟早会被擒拿!” 鸿瑾煊气喘吁吁,满脸写满惊慌失措,忧心忡忡地说道: “那我去引开他,你们寻机恢复!” 陈呵呵应了一声,旋即毅然决然地脱离队伍,朝着相反方向疾行而去,同时高声大喊:“鸿瑾煊,切记回来救我!”留下欲言又止的鸿瑾煊。 陈呵呵身姿矫健,迅速爬上小巷旁的楼顶。刚爬上楼顶,一个身着破旧不堪警服的超能者“警长”便映入她的眼帘。 未及陈呵呵稍作休整,她本能地将楼顶的墙壁推倒,试图以此阻挡“警长”的逼近。 “警长”肩膀上的白球散发出令人目眩的白光,照射在倒塌的墙壁上,原本应轰然砸下的墙壁竟奇迹般地“浮”了起来。 陈呵呵怒不可遏,大骂道:“碰瓷记得要给钱!”随后匆匆跳向另一座楼顶。 “警长”显然被彻底激怒,其不甘示弱,肩上的黑球光芒陡然大涨,射出一道粗壮如蟒的锁链,狠狠插入楼顶的地面。 紧接着,他在地上猛力一扯,整个楼房发出一阵令人肝胆俱裂的轰鸣声,瞬间倒塌。 就这样,陈呵呵跳上一座楼房,“警长”就在下面悍然拆除一座。 楼顶的陈呵呵望着“警长”近乎疯魔般的强拆行径,心中的愤怒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怒喝道:“滥杀无辜的疯子!” “警长”眉头微微一动,又有数条锁链从他肩膀上的黑球里喷射而出,卷起地下的碎石,如子弹般飞射而来。 陈呵呵在楼顶左躲右闪,同时焦急万分地寻觅着去路,一时间显得狼狈不堪、手忙脚乱。 此时,“警长”的黑球光芒大绽,用锁链将陈呵呵周围的几栋楼悉数拦腰截断。 陈呵呵孤立无援地站在摇摇欲坠的大楼上,望着四周的绝境,茫然失措。一块碎石猛地击中她的后背,她一个踉跄,从楼顶径直摔了下去。 紧接着,四条冰冷刺骨的锁链如恶毒的毒蛇般缠住了陈呵呵的四肢,将她拉扯成一个大大的“大”字。 “警长”迈着沉重如山的步伐缓缓走过来,掐住陈呵呵的脖子,疯疯癫癫地说:“碰瓷的你来给我钱了,我打折。” 话音未落,捆住陈呵呵腿的锁链猛然发力一拧,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声,无情地粉碎了陈呵呵的右腿。 陈呵呵的惨叫声撕破了周围倒塌楼房的死寂,仿佛是这午夜中最为凄厉的悲歌。 “警长”用锁链紧紧缠绕捆住陈呵呵的全身,像拖着一件微不足道的战利品般,带着她在这片废墟中肆意闲逛,静候着鸿瑾煊和九五二七的现身,妄图将他们一网打尽。 陈呵呵的双眼自始至终未曾离开“警长”的脸庞,目光中满是深仇大恨,恶狠狠地瞪着“警长”。 就在“警长”拖着仇视自己的陈呵呵在废墟中悠然闲逛时,鸿瑾煊和九五二七终于现身。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和坚定不移的决心,誓言要将陈呵呵从“警长”的魔掌中解救出来。 “警长”看到他们,露出了疯癫扭曲的笑容,将陈呵呵击晕后随意地扔到一旁阴暗的角落里。 “你们终于来了,正好一起收拾!”他神志不清地叫嚷着,率先发起了凶猛的攻击。 他肩膀上的黑球光芒盛若烈日,数条锁链如狂舞的毒蛇般朝着鸿瑾煊和九五二七飞射而去。 九五二七身形如同鬼魅一般一闪而过,灵活地避开了锁链的攻击,同时如疾风般快速靠近“警长”,挥出一记蕴含着无尽磅礴力道的重拳。 “警长”侧身轻巧躲开,抬腿猛踢向九五二七,九五二七双手交叉,竭力进行格挡,向后踉跄退了几步。 鸿瑾煊趁机从侧面迅猛冲了上来,双眼凝聚出一股强大到令人心悸的力量,直击“警长”。 “警长”下意识用手臂格挡,却被径直穿透,直击灵魂,他一阵恍惚,接着恼羞成怒,开始不顾一切地疯狂甩动锁链,同时白球光芒大放,九五二七和鸿瑾煊在这巨大的重力下被死死压在地上。 锁链再次狂舞,其中一条如闪电般击中了鸿瑾煊的肩膀,鲜血顿时如泉涌般汩汩流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九五二七也强忍着腹部的剧痛,稳住身形,再次如猛虎出笼般扑向“警长”,与他展开了近身的殊死搏斗。 “警长”的攻击凌厉如狂风暴雨,每一击都带着致命的威胁。九五二七的脸颊被“警长”凶狠地抓伤,鲜血顺着脸颊汩汩流下,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依然毫不退缩,奋力还击,一拳狠狠打在“警长”的肋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鸿瑾煊强忍伤痛,再次毅然加入战团,与九五二七配合默契无间。 他们一人奋勇混战,一人巧妙辅助,让“警长”应接不暇。然而,“警长”毕竟实力强大无比,一个回身,一脚踢中九五二七的膝盖,九五二七惨叫一声,单膝痛苦跪地。 “警长”趁势穷追猛打,锁链疯狂挥舞,在鸿瑾煊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深深血痕。 九五二七咬紧牙关,发出一声惊天怒吼,爆发出一股强大到令人震撼的力量,将“警长”击退数步。 废墟中飞沙走石,电闪雷鸣,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声嘶力竭的怒吼,每一次碰撞都溅出殷红的鲜血。 九五二七的衣服破烂不堪,几乎成了丝丝缕缕的布条,身上到处是纵横交错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身躯。 鸿瑾煊的伤口血流如注,脸色苍白如纸,但眼神中依然燃烧着不屈的斗志,熠熠生辉。 而“警长”也并未好到哪里去,他的嘴角溢出汩汩鲜血,身上的警服也破烂得不成样子,露出了一道道狰狞可怖的伤口。 但他依然疯狂地攻击着,肩上的黑球和白球光芒交错闪烁,威力愈发骇人。 就在这时,鸿瑾煊突然向“警长”发起了一轮精神攻击,成功击溃“警长”的全部注意力。 警长一个手捂着头,一个手开始疯狂调动锁链。 九五二七趁机抛出了一种特殊的绳索,这绳索蓝光闪动,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迅速朝着“警长”飞去,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身体。 “警长”奋力挣扎,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他的力量让绳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但九五二七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控制着绳索不断收紧。 最终,“警长”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被牢牢地困住。 鸿瑾煊和九五二七赶忙跑到昏迷的陈呵呵身边,仔细查看她的伤势,惊喜地发现陈呵呵的伤腿也已经痊愈。 两人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九五二七艰难地站起身来,他将陨神杵抛出,浮在“警长”的胸前。 随着陨神杵被催动,“警长”身体里的超能力以一股黑色的物质开始往陨神杵里流动,悬浮的一黑一白两个小球,在“警长”被锁住后开始停止了攻击,直至现在抽离超能力,黑球开始以一个肉眼可见的状态缓慢消散。 这时,“警长”也终于回过神来,不断拼命挣扎着,被抽离的黑色物质也开始显得极不稳定。“警长”嘴里声嘶力竭地大喊: “不要!不要!眼镜王蛇,对!眼镜王蛇!救我!” 九五二七迅速警戒起来,鸿瑾煊也护在了昏迷的陈呵呵身前。 第51章 过往人生 我叫顾忌礼,曾经拥有一个令人称羡、幸福满溢的家庭。 我那美貌贤惠的妻子,总是悉心照料着年老的双亲,每至夜晚,总会备好温热的饭菜,等待我归家。 孩子也总会在他下班之际,欢快地呼喊着“爸爸!爸爸!”母亲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父亲则时常在桌前悠然地小酌几杯,家中处处弥漫着温馨与欢乐的气息。 在外面,我的工作令人敬仰——一位铁骨铮铮的警长。凭借着非凡的智慧和英勇无畏的精神,我在警队中屡立奇功,破获了无数惊天大案,宛如照亮黑暗角落的正义之光,然而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可这一切的美好,都如梦幻泡影般消散。我曾无数次追寻着生活的真谛。 那是一个看似寻常却注定改变他一生的日子,骄阳似火,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点燃,空气都变得滚烫,似乎随时会燃烧起来。 那天,我如往常一样去上班,路过河边时,瞧见一位老人在水中拼命挣扎呼救。不懂水性的我本想先穿好游泳器具,做好周全的防备,然而周围的人却不停地催促指责:“磨蹭什么,赶紧救人!” “你是不是警察?” “你还有没有良心?” 在周围人的言语压力下,我来不及做更多准备,便毅然纵身跃入水中。 我奋力向老人游去,不会游泳的老人,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死死地扒着我,我能感觉到他的指甲都嵌进肉里,那股力量险些将我一同拖入无尽的深渊。 我拼命维持着平衡,尽管多次被水淹没头顶,但我始终不屈,艰难地拖着老人,一点一点地朝着岸边靠近。 终于,我成功地将老人送到了岸上,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 正当我准备上岸时,回过神老人却突然用力把我推了下去,急切地喊道:“快去救我的小孙子,快去!” 我拒绝道:“我已经没力气了!” 老人却不依不饶,指着我大声指责:“你见死不救,你没良心!” 边说边再次把我推了下去。在这推搡之间,我的腰椎重重地撞到了岸边的石头上,剧痛瞬间如潮水般袭来。 此时,周围围观的人也纷纷开始指责我:“先救人啊,愣着干什么?一条生命啊!” “你这人怎么这么冷血!” 无奈之下,我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在水中艰难地搜寻着人的身影。每一次划水,都感觉手臂犹如灌了铅般沉重,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生命的最后一次喘息。最终,我什么也没找到。这时,一只狗游了上来。 老人抱起游上来的狗就跑了,看都没看我一眼。我也明白所谓的儿子就是一条狗。 我大骂那个老头:“你…你的儿子也就是一条狗!” 周围人都开始劝我说:“不要和老人置气,狗也是一条生命!”我听着周围人的话冷笑着。周围的人有开始说我: “不识好歹!” 而我,因为在水中浸泡过久,肺部严重感染,再加上腰椎受伤,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经过医院里漫长而痛苦至极的抢救,我总算从死神的魔爪中勉强挣脱,但身体却遭受了无法逆转、惨绝人寰的重创。 脊椎粉碎性断裂,让我从此只能被困在冰冷的轮椅上,如同被禁锢的囚徒,我时常被那如万箭穿心般的剧痛折磨得生不如死,意识也常常陷入混沌与模糊。 治疗的过程犹如置身于无间地狱,需要长期服用价格高昂得令人咋舌的药物和接受极度痛苦的康复治疗,这是一笔足以让任何家庭倾家荡产的天文数字般的开销。 我本以为自己因公受伤,无需担忧费用问题。 然而,令我感到万念俱灰的是,我的善举换来的不是感恩,而是无尽的噩梦。那位被他救下的老人及其蛮不讲理、丧心病狂的家人,不仅没有半分感激之情,反而恩将仇报。 他的家人竟然报警,污蔑是我将老人推下水。他们在警局里颠倒黑白,声泪俱下地编造谎言。 周围的群众也纷纷开始充耳不闻。 我的身体本就因为在水中的折腾而虚弱不堪,心更是坠入了冰窖。我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善良换来的是这样的恩将仇报? 在医院的走廊里,老人的子女们如恶狼般凶神恶煞地围着我,他们的嘴脸扭曲变形,声嘶力竭地叫嚷着: “就是你这个扫把星害了我爸,你这辈子都别想逃脱责任!你还把我爸和狗推下水,你要负责到底!” 我气息奄奄地试图解释,声音虚弱而颤抖,可他们根本充耳不闻,反而更加疯狂地指着他的鼻子谩骂: “别在这装可怜,要不是你多此一举,我爸能变成这样?你就是罪魁祸首!” 他们不仅在医院大吵大闹,还跑到我的单位去撒泼打滚,在警局里鬼哭狼嚎,要求警局严惩他,让我赔偿巨额款项。 他们在警局里颠倒黑白,声泪俱下地编造谎言。 甚至,这家人丧心病狂地在网络上大肆散布恶意谣言,曝光我,编造出各种荒诞不经的谎言,说我是故意杀死老人,妄图借此炒作自己。这一事件在网络上瞬间掀起惊涛骇浪,无数不明真相的网友被煽动,对我进行了铺天盖地的谩骂和攻击,我的声誉瞬间跌入谷底。 警局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不得不对我进行停职审查,同时停掉了我后续的治疗费用。 我曾经的荣耀与功绩在这一刻被人们彻底遗忘,只剩下无尽的污蔑和怀疑。我的名字成为了众矢之的,仿佛是这个城市的罪人。 为了应对这场荒谬绝伦的官司,我拖着残躯四处奔波,身心俱疲,形如枯槁。 但对方却毫无底线,捏造虚假证据,让这场官司变得犹如无底深渊。我找了一个又一个证人,他们却对他回复:“没看清,没看清。”我愤怒至极,当初不正是你们指责我的无情吗?可如今你们却这般冷漠! 为了支付高昂得离谱的律师费用和可能的巨额赔偿,我不仅耗尽了家中所有的积蓄,甚至借了高利贷,最终落得倾家荡产、流落街头的下场。 家庭的经济困境如泰山压顶,让原本就体弱多病的母亲急火攻心,一病不起。 面对高昂得令人绝望的医疗费用,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我毫无办法。 回到家里,发现正直刚正的父亲开始在黑市卖起了血。就这样,不愿拖累我的父亲躺在了我的怀里,我拿着他卖血的清单。 我的警察事业也因他无法正常工作和这场旷日持久的纠纷而彻底毁于一旦。 曾经并肩作战、亲如手足的同事们,在现实的残酷压力和舆论的疯狂影响下,纷纷对他避而远之,甚至有人落井下石,对我冷嘲热讽。 我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之中。 妻子在这如泰山般沉重的压力之下,精神彻底崩溃。她开始变得歇斯底里,对他充满了无尽的怨恨和恶毒的指责。 厄运专找穷苦人,我的孩子发了严重的高烧,他却连几百块都拿不出来,我手忙脚乱跪在医院的大厅,我押上了我的身份证,我大喊了“我保证有钱就还!”,我全身绷成一根弦。 就在这时,我的妻子出轨了,我找到她时,她裸露着胴体,和一个当地的大老板抱在了一起,姿势尽显妖娆。 我看着她舔着他,犹如被五雷轰顶,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儿子现在还在等钱救命。 愤怒和绝望让我完全失去了理智,冲动之下,我掐死了背叛自己的妻子,事后却发现她只是为了救治生病的孩子。 死时,她从胸前掏出几百块钱,睁着眼递给我。 我在被抓之前,赶紧跑向医院,在医院门口我疯了般喊着:“先让我进去,先让我进去啊!” 我眼里甚至哭出了血,可这时,按住我的是我曾经的下属,他告诉我:“法不容情,你说的!” 法律的无情制裁随之降临,我被关进了那冰冷阴森的监狱。 家中只剩下年迈体弱、双目哭瞎的老母亲和孤苦无依、脑子烧坏的孩子。 老母亲因儿子入狱、儿媳离去的双重打击,精神彻底崩溃,身体每况愈下。无人照顾的她,在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夜,饥寒交迫中孤独地冻死在小屋里。 孩子流落街头,衣不蔽体,沦为乞丐,孩子也为了一口饭让人骑在身上,像狗一样,受尽欺凌。 在一个阴暗潮湿的角落,被心狠手辣的高利贷贩子无情地拐卖给了人贩子,从此生死不明,杳无音讯。 在监狱中,我每天都在经受无尽的悔恨与痛苦中煎熬,回忆着曾经幸福美满的家庭,如今却落得这般家破人亡、惨绝人寰的下场,我的心犹如被千刀万剐,生不如死。 一个我曾经亲手抓捕的老囚犯将死之前,告诉我: “你这一生荣耀过,辉煌过,可在这荣耀辉煌的下面埋葬的是你得罪的一个又一个的人,也就是你的对手,他们会在任何一个契机下推倒你。你如果一生冷酷无情,这也没什么?毕竟无情就是无敌!但我们不是草木,不可无情!” 我喃喃着重复着这几句话,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警长”成长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