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她们》 第1章 放飞自我 2006年7月2日我大学毕业,从北方某沿海城市坐上南下的火车准备到GZS参加工作。 我的工作在4月初校园招聘的时候已经敲定,当时就和意向公司签了就业协议,是一家大型机械公司。 回想大学四年,真是遗憾多多。首当其冲的当属没有谈过恋爱,没有交过女朋友。 大学时之所以没有谈恋爱,是因为我把时间都花在学习上。 我文化基础差,学习方面没有天赋,脑瓜子对学习发不出灵光,只能以时间换取分数。我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学习,以应对每个学期的期中和期末考试。 我不想挂科,想一次性通过所有学科的考试。挂科不但补考压力更大,还会在成绩单上留下补考记录,会影响我毕业找工作。 同学们翘课睡觉、到网吧玩游戏时,我正襟危坐在教室的前排认真的听老师讲课,焦急紧张的记着笔记。 下课后同学们一溜烟的跑去打球、户外活动、参加社团活动等等。我则找到没有上课的教室认真的复习刚刚学的内容,预习后面要上的内容。 同学们约会、谈情说爱、花前月下、游山玩水时,我还是在伏案学习。 除了那些很有必要参加的活动外,其他的活动我能不参加就不参加。全校有一百多个社团,我愣是一个社团都没有加入,因为参加社团就要参加社团的活动。特别是大一时,社团的活动非常的频繁,我觉得那是在浪费时间。 …… 大学期间我有喜欢的女生,而且不止一个;也有几个女生向我表白过,但我都隐忍住没有和任何一个女生谈恋爱。 我不是不想在大学期间谈恋爱,相反的,我觉得大学期间谈恋爱很单纯,能高速发展,能得到纯真的女孩子。 我隐忍住不谈恋爱是为了学习,这该死的学习把我大学四年本该谈的几次恋爱全部淹没掉。 我长期战斗在学习的第一线,很多同学却只在考试前半个月突击学习。他们找我拿笔记去复印,拿我课本抄写我在课本上面记录的笔记。就是这样,他们的成绩还是比我好。 虽然我一心扑在学习上,但每次考试各科成绩也仅仅是比及格高那么一点点分,从没有哪一科哪一次考试是超过80分的。特别是高数、物理、化学物理、电工电子这些很费脑细胞的课,我都是仅仅及格。有时候还是因为每次上课都坐在前排从不逃课,被老师记住了,知道我学习认真。当我考56分以上没有达到60分及格时,老师努力的找几分帮我凑够60分。 我非常的感谢老师们,他们让我没有挂过科。也感谢同班的同学们,因为以我这样的成绩根本没法拿到奖学金。但大四时,班长和团委书记为了让我在找工作时能为简历增加一些亮点,在得到其他同学同意后,人为的把大四第一学期的多科三等奖或者二等奖给了我。也正是因为有这一点亮点,让我在校招时被录用,顺利的签了就业协议。 我现在正坐火车南下,准备去这家公司报到入职。 我心里大声呐喊:我要放飞自我,释放本性,不想再像读大学时那样隐忍。 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 第2章 你个臭流氓 中午时分,火车途经XZS火车站停站上下旅客。 这是个相对比较大的火车站,停靠时间比较长,上下火车的旅客会多些。 我正趴在我的中铺上漫无目的的看着过道上来来往往的旅客,很是无聊。 忽然,一个女孩子闯入我的视线,站在我面前。 她穿着黑色无袖低领口上衣,蓝色牛仔短裙;左手推着密码箱,并在手腕上挂着个手提包;右手拿着画板、三角尺等画画工具。 我仔细打量起她: 长得白白净净,目测年龄25岁左右,身高在165~168CM之间;不长也不圆的脸上下很匀称;眼睛不大,嘴唇上涂着粉红色的口红;黑色的头发很长,前面从中间往两边分开用发夹夹住,后面的头发收拢在一起,在长度方向的中间位置用头绳扎着。 我心中一动:活脱脱就是个很养眼的大美女呀! 她把画板、三角尺等画画工具放到我对面的下铺,从牛仔裙的后兜里掏出火车票瞅了瞅,又抬头看着床铺边的号码。 确认位置没问题后,她目光随意扫一下其他几个床铺。 当她和我四目相对时,礼貌性的冲我笑笑。 她把除了手提包之外的所有行李都塞到床铺底下,双腿紧紧并拢,姿势很优雅的坐到我对面的下铺。 从我的角度能看到她胸前那两只若隐若现的大白兔,我顿时精神抖擞。我的眼睛发出炙热的光芒,直勾勾的盯着那两只大白兔。我想看看它们会不会蹦的更高,甚至跳出来。一旦跳出来,我就会用炙热的目光烤熟它们。 我不自觉的连续咽了几次口水。 正当我忘乎所以的烤着大美女的大白兔时,眼前有手在晃动,并听到有人在呵斥:“看什么看!色狼。” 我悻悻然的收回目光,看向打断我欣赏大白兔的人: 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中性的肤色,高高瘦瘦,胸前两只小兔崽子根本不敢见人;齐耳的短发,中间一缕拉往脑后用夹子夹住,两边耳垂上各挂着一个大耳环;脸型不长也不圆,和大美女有些神似,但下巴稍微尖些;脸上没什么肉感,但每一两肉都很坚强,充斥着不服就干。 她满脸愤怒,嘴里骂骂咧咧:“真TM的晦气,到哪都能碰到色狼。” 她骂完转身费劲的把一个密码箱塞到过道上方的行李架上,由于箱子太重不好托住,她塞了两次都没能塞进去。 她骂我,让我感到不爽。 我回怼她:“我看别人关你什么事?人家都不说,轮得到你来说?” 听了我的话,她放下手中的密码箱转身瞪着我,大声质问:“她是我堂姐,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她们是堂姐妹,确实关她的事。 我自知理亏,赶紧从中铺跳下来穿好鞋,从她手中拿过密码箱塞到行李架上,口中不停道歉。 待我爬上我的中铺时,她刚刚好爬到对面的中铺坐着,啥也不干就盯着我。 我心里有些发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但我实在是心痒难耐,无处安放的目光四处游荡一圈后又瞄向对面下铺的大美女胸口。 小美女见状立马大吼:“你还看,你个臭流氓!” 大美女吃吃的笑起来,柔声说:“秋秋,不要总是骂人家色狼、流氓的。”说完抬头问我,“你到哪一站下车?” 小美女插话进来:“你看他那眼睛,就像恨不得立即跳到你的胸上一样,这不是臭流氓是什么?” 大美女问我话,我想看着她回答她的问题,这样显得礼貌些。 但我一看她,目光又会不自觉的瞥向她的胸口,然后立即心虚的看向小美女。 我的目光一直在大美女的胸口和小美女的脸之间游离。 我说:“我到终点站GZS东站。”然后顺口一问,“你们呢?” 大美女略微兴奋地说:“好巧,我们也是到GZS东站。” 稍微停顿,她接着说:“我叫徐春春,我堂妹叫徐秋秋——你叫什么名字?” 我充分怀疑她们姓名的真实性,因为出门在外跟陌生人聊天,一般人都不会主动把自己的姓名告诉对方。 我问:“你们的名字不会是假的吧?在XZS上车就姓徐是不是有点巧了?而且,春春、秋秋这名字听起来有点假,像是艺名之类。” 大美女莞尔一笑,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身份证,站起来递给我。 小美女连忙出声制止:“我们不认识这个臭流氓,春姐不要把身份证给他看。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记住家里的地址后会跑去家里骚扰你的。” 我接过身份证一看,大美女还真是叫徐春春,1982年5月份生,家庭地址在XZS下辖的某个区。 那小美女叫徐秋秋应该也是真的了。 大美女问:“你不会又怀疑我的身份证是假的吧?” 我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我不该怀疑你们的——我叫黄太宗。”我从钱包里掏出身份证递给她看。 在她看我身份证的时候,我问她:“你们是去GZS工作吗?” 她说:“我是到GZS,不过我还没找到工作,只预约了一个面试。我堂妹要去SZS,她也还没找到工作。” 她把身份证还给我后,又双腿紧紧并拢优雅的坐回床铺。 我满脸堆笑着说:“希望两个大小美女顺利找到工作。” 徐秋秋嗤之以鼻,冷哼一声:“哼!” 徐春春笑着说:“谢谢!”她顺口问我,“那你呢?是到GZS工作吗?” 我说:“嗯,我已经找到工作,过去那边办理入职后就可以工作。” 徐春春说:“那祝你工作顺利!” 我说:“谢谢!” 我们忽然陷入沉默,空气像是凝结了一样,气氛有些尴尬。 其他床铺上的人一直静静的看着我们在聊天。 半晌,我打破尴尬。 我盯着徐春春的胸口贱兮兮的说:“XZS是华夏九州之一,这个地方非常重要,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是很多英雄人物的故乡。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地方出产的美女更是端庄、优雅、水灵,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 徐春春吃吃笑起来:“你很懂历史吗?” 徐秋秋对我的话又嗤之以鼻:“油嘴滑舌的,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春姐最好不要再跟他说话,免得着了他的道。” 我抬头平视徐秋秋,说:“我刚刚说的端庄、优雅、水灵指的是你堂姐。至于你嘛,虽然也不差,但只有水灵符合你。” 她狠狠白了我一眼,不说话。 ...... 第3章 越看越不像好人 通过断断续续的交谈了解到,徐春春从某美术院校本科毕业已经两年。她之前一直在XZS工作,这次想到GZS发展。徐秋秋中专刚刚毕业,准备到SZS寻找机会。 徐春春从密码箱里面拿出一些真空包装的鸡腿、鸡翅、火腿肠散在床铺上,抬头问我:“要不要下来一起吃点东西?” 我自从早晨6点钟吃过早餐之后,到现在已经是下午都还没有吃过东西。按理说肚子应该饿了,但我却没有感到饿,一点想吃东西的胃口都没有。 加上这种食物我不喜欢吃,而且看品相应该是刚从冰箱里面拿出来不久,吃了对肠胃比较刺激。 这些食物估计是她们上火车之前买的。 我果断拒绝她的邀请:“谢谢!我感觉还不饿,就不吃了——我觉得像这种食物,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就不应该吃,会拉低你的气质和品味。你就应该优雅的坐在咖啡厅里听着音乐,喝着咖啡,这才切合你的气质。” 她哈哈笑起来:“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哪来什么气质和品味。我穷得差一点连普通的卧铺都坐不起,生活也就没什么咖啡和音乐可言了。” 徐秋秋从中铺爬下来,对我刚才的话很是不屑:“切!油嘴滑舌,越看越不像好人。春姐,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劝,不要再和他说话了。” 她坐到徐春春的床铺上,拿起个鸡腿就用牙齿撕扯包装。 我心里对她有些发怵,不大敢和她说话。但我还是忍不住提醒她:“那包装袋上有个缺口,你可以用手把缺口撕开,很容易撕开的。别用牙齿咬包装袋,多不卫生啊!” 她听了我的话,把鸡腿从嘴上拿下来仔细看一下,就改用手撕开包装。 可她嘴上却不依不饶:“你以为我不知道用手可以撕开?我就是喜欢用牙齿咬你管的着吗?” 我苦笑,把目光移到徐春春脸上,发现她正微笑着注视我,轻轻的摇摇头。 她是在示意我不要和徐秋秋计较吗?我肯定不会跟徐秋秋这个小兔崽子一般见识。 徐秋秋吃的津津有味。 徐春春则低头看着手中的鸡翅。 是不是因为我刚刚说的话使她犹豫要不要吃? 看的出来她是挺喜欢吃的。 我说:“你偶尔吃一次没什么的,就当作体验一下不一样的生活,这不影响你的气质和品味。” 我的话前后矛盾。 前面说吃了会影响气质和品味,是好心劝她少吃这种食物。 后面再说偶尔吃一次不影响气质和品味,是不忍心看她忍住不吃,可能会导致饿肚子。 她抬头对我笑笑,然后慢条斯理的撕开包装,小咬一口慢慢的咀嚼。那动作就像待嫁闺中的女孩子遇到心仪的对象,很想大口吃,但又怕给对方留下不好形象。 徐秋秋嘴里塞着鸡肉,含糊不清的数落我:“说拉低气质和品味的是你,说不关气质和品味的也是你,合着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看她们吃的好像很香,我忍不住爬下去,拿起一包鸡翅站在她们面前吃起来。 入口的时候有些香甜,跟着就是麻辣。 我受不了,伸出舌头不停的哈气,无意间抬头发现我上铺那个男人在盯着徐春春看。 我料定他在看大白兔,瞬间感到很不爽,准备警告他。但转念一想,我自己能看,凭什么别人不能看?我以什么理由阻止别人看? 我把头伸到徐秋秋耳朵边,想轻声对她说有人偷看徐春春的大白兔。 不曾想她以为我对她图谋不轨,一脚把我踹开。 我猝不及防,后退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后面的床铺上。 床上躺着的人被我压到膝盖,一声嗷叫,身子直挺挺的立起来。 我连忙不停的道歉,同时狠狠的瞪着徐秋秋,还不忘抬头示意她往上看。 她看着我好几秒钟后才抬头往上看,脸色顿时变得异常愤怒,脸上那几两肉拧成一坨,破口而出:“好你个色狼,当着我的面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看!刚刚才被我废掉一个,现在又冒出来一个。” 她说的废掉一个,是指我吗?我什么时候被她废掉了 不是我的话还能有谁? 第4章 把他让给你 我站起来走到徐春春和徐秋秋跟前,抬头发现上铺那个男人满脸通红,嘴巴张开又闭上,好像要说什么又忍住没有说出来。他尴尬一笑,把头侧向里面。 我觉得他的神态有些好笑,忍不住就笑出声。 徐秋秋呵斥我:“你笑什么笑?闭上你的嘴。刚刚没把你废掉,是不是还想来一次?” 她这是无差别喷啊,逮到什么活物都喷。 我忍不住怼她:“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说不定我以后会成为你的堂姐夫呢。你要是不好好说话,到时候你姐夫长姐夫短的叫我,我都不一定搭理你。” 她白眼一瞪:“你想都别想成为我的堂姐夫,就你这个大色狼、大流氓,我第一个不同意。” 我问:“你凭什么不同意?我们的事用得着你同意吗?她父母都不反对,你一个小兔崽子反对有用吗?” 这话说的好像我和徐春春已经到谈婚论嫁那一步了。 她有些胡搅蛮缠的意思:“只要我不同意,你们的事就肯定不能成,信不信由你。” 我嘿嘿一笑:“我算是明白了,你是看上我了,你想要嫁给我,所以你才不同意我和你堂姐的婚事。” “你你!”她顿时语塞,脸涨的通红。 她想不到我会把火引到她身上。 徐春春哈哈笑起来,打趣她说:“秋秋,你要是喜欢他,只要你开口,我立刻就把他让给你。” 徐秋秋扭动一下身子,撒娇似的说:“春姐,我是为你好,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看不出来吗?你怎么反而联合他一起笑话我?” 看到徐秋秋这个女汉子竟然做出扭扭捏捏的动作,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我想暂时逃离徐秋秋,正好刚刚吃鸡翅被辣到,还差点被呛到。我的嘴里有些异样感觉,就走向洗手间想漱漱口。 硬卧票价比硬座票价贵不止一倍。 坐卧铺的一大好处就是不会拥挤,不用打水,上洗手间、上厕所都要等着工作人员推着卖花生、瓜子、饮料、矿泉水......的小车子经过时跟在后面才能顺利过去。 坐硬座的话,人挤人根本没法走动,打水、上卫生间、上厕所都要不停的喊着“让一让、让一让......” 那些站在过道上的人,坐在过道上的人可能会稍微向侧边动一下身子;那些躺在地上的人,他们的上半身钻到座位底下,下半身露在过道上,不管听没听到别人喊“让一让”,反正基本不会动。 想要过去,就只能找到缝隙,勉强的踩在缝隙里过去,或者踩在他们身上过去。就算踩到他们也无所谓的,基本没人呵斥、谩骂。 我顺利走到洗手间,看到洗手间里没人,再看厕所门口也没人。心中又感慨起来:还是坐卧铺好啊,洗手间里不用堆满行李,上厕所不用排队等候。要是坐硬座,就算挤到洗手间,能不能接触到水龙头都是未知数,因为洗手间里会堆满行李,也会挤满人。 我没带杯子过来,就先狂洗双手,然后双手并拢用手掌接水送到嘴边,吸水漱口。 几次之后感觉嘴里的异样淡了很多。 我透过镜子看着自己有些疲倦的面容,就俯身闭着眼睛用双手接水不停的洗脸。 等我睁开眼睛时,吓我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徐秋秋已经站在我旁边,像看猎物一样看着我。 第5章 还有长大空间 我忽然暗暗心惊:她们两人不会是专门钓男人的吧?徐春春故意穿着暴露吸引眼球,还先入为主亮出自己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名字和身份证博得男人的好感。她一路轻声细语、笑靥满面,亲近感拉满;徐秋秋则唱黑脸,她经常咒骂男人,无形中会把男人推向徐春春那边,让男人更加的喜欢看徐春春,更加的对徐春春不做防备。等到男人对徐春春毫无防备时,她会悄无声息的出手,比如把药下到男人的水杯里,把迷药对着男人的鼻子喷等等。要是这样的话,她们应该还有同伙啊?她们的同伙应该会随时找机会跟她们两人传递信息。徐秋秋现在过来就是传递信息的? 想到这里,我赶紧后退几步左看看右看看,看看有没有人走过来。如果有,大概率就是来跟徐秋秋互通信息。 徐秋秋见我的表情和动作有些怪异,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就问:“喂喂喂,你看啥呢?我春姐没有来,你要看她回去再看。” 说完话她又露出我已经是她的猎物般的笑容,诡谲的继续说:“但你现在可以看我,你想看哪里我都给你看。” 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哪有那么好的事,才刚刚认识没多久,男人想看她哪里就给看哪里。她肯定是想等男人看的血脉喷张、情绪激动的时候,忽然给男人来一针或者对着男人喷出烟雾。这时候的男人由于血流速度比较快,很快就会晕倒。没错,她们就是带刺的花蝴蝶,而且刺上有毒。谈不上见血封喉,但肯定能迷晕人。 我本来还想顺道上个厕所再回去的,但现在我只想尽快逃回去,不能单独和徐秋秋待在一起。卧铺那边毕竟人多,就算有她们的同伙,那也不可能全部都是,她们再怎么嚣张也不敢公然迷晕我吧? 但是晚上睡觉一定要做好防范。 我刚要走,徐秋秋横移身体挡住我的去路。她一直藏在身后的手忽然亮出来,赫然是一只手拿着香烟,另一只手拿着打火机。 她阴笑着问我:“要不要一起抽烟?” 我的天啊,这还需要怀疑吗?她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亮出她们的底牌了。 我只要抽她的烟,立马就会晕倒,甚至只要闻到她手中那些烟的味道说不定都已经晕倒。 我赶紧闪身从她旁边经过,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 她一把揪住我,一脸不明所以的质问我:“就算我之前再怎么骂你,你也不用这么讨厌我吧?用得着见到我就逃吗?” 她脸上的神态变得有些懵逼,还有些严肃,给我的感觉很真实,不像是装出来。她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试图找出原因。 我的心稍微宽慰些,感觉她又有点不太像带毒刺的花蝴蝶了。 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小心为妙。 我说:“我不会抽烟。” “切!你是不是男人啊不会抽烟?你偷看我春姐胸口的时候不是挺男人的吗?”她是不是对男人的理解有什么偏差啊? 我说:“你春姐说不定就喜欢我看她呢,她想求证自己的吸引力有多大。我越看她,她心里越高兴。” 说完,我从头到脚打量起她,最后目光聚集到她胸前那两只小兔崽子上:“你春姐的是大白兔,你的是小黑兔崽子。你要是穿成她那样,我顶多看两眼,绝不会看第三眼。” 真是色字当头,一切危险都抛之脑后。 她说到我感兴趣的话题时,我竟然忘记要逃走,反而和她探讨起来。 她再次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不自信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还用手把衣服往背后拉,试图彰显自己凹凸有致的轮廓。 可惜她胸前的是兔崽子、是山包。小黑兔崽子长成大白兔还需要两三年时间;山包长成山丘、山峰则需要更多时间。 我接着说:“你也不要自卑,你应该还没到二十岁,还没发育成熟,还有长大空间。” 她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问我:“我真的还能再长大些吗?” 看她的情绪忽然的低落,心情好像有些低沉。我竟然于心不忍,拍拍她的肩膀,说:“放心吧,肯定还会长大的。如果真长不大,没人要你的话,记得找来我,我肯定要你!” 她忽然提高声音吼我:“你说谁没人要?你个老流氓、老光棍,还想老牛吃我这棵嫩草!” 靠近洗手间那几个铺位的人,有人听到她的声音后伸出脑袋看向我们。 我感到很尴尬,脸上滚烫起来。赶紧把她往一边拨一下,逃也似的回到床铺这边。 第6章 别想那么多 看到我回来,徐春春伸头往过道上看,没发现徐秋秋,就问我:“秋秋呢?她说去找你了,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紧紧盯着她那张干净整洁的脸看,心想:怎么看她都不像带毒刺的花蝴蝶呀?难不成她年纪不大,但城府已经深到收发自如了? 我心中很疑惑,随口漫不经心的说:“她在抽烟。” 她见我一直盯着她的脸看,就用手摸一下脸,随后转身在手提包里翻找着什么,还小声问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我赶紧说:“不是不是,你不要误会。我是觉得你的脸挺好看,所以就忍不住一直看。” 我说这句话时心里有些虚,就赶紧别过头去不再看着她。 这地方就那么点大,还能往哪看呢,只能看其他床铺上的人。 他们都是男人,有人脸上写着佩服,有人脸上写着羡慕。竟然还有人满脸不爽,好像我勾搭的是他老婆一样。 徐春春拿出镜子照自己,手上拨弄着头发,嘴上说:“我以为脸上不干净呢!你以后别再这样盯着我看了,你这样看我让我很难为情的,也显得你很没礼貌。” 我嘿嘿一笑,想调戏一下她,就问:“你说的盯着看,是指盯着哪里看呀?” 你说不盯着看我就不盯着看啊?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样的人吗?你越说不盯着看我就偏盯着看。 像你这样穿衣打扮的美女不盯着看,就应该拉去改造。 听了我的话,她的脸微微一红,但脸上的神态还是很淡然。 难不成她控制内心的波动真的已经做到收发自如了? 我问:“徐秋秋刚刚到洗手间那边抽烟,你知道不知道她抽烟?” 她点点头,说:“我知道,她就是抽着玩的,觉得抽烟很有个性。” 徐秋秋回来了,见到我就骂:“你个老流氓、老光棍,还想老牛吃我这棵嫩草。” 我想不到她回到这里还说这话,怕她继续说下去会让徐春春误以为我刚刚骚扰她。 我赶紧制止她:“刚刚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你不要再说了。” 徐春春疑惑的看着我们俩,问:“你们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开个玩笑。”好在徐秋秋没说实话,随后她狠狠的瞪我一眼。 其实她说实话也不怕什么,就怕她乱说,添油加醋的说。 说到底我就是担心徐春春对我的印象变差。 徐春春床铺上的食物不见了,我略带惊讶的问:“你把那些东西都吃完了?” 徐春春说:“没有,我就吃了一个鸡翅,秋秋也只吃一个鸡腿和一根热狗而已。剩下的我都收起来了——你想吃吗?我拿给你。”说完就弯腰把手伸到床铺底下要拉密码箱。 我赶紧说:“不是不是,我不吃。我就是问问而已。” 她每次一弯腰,大白兔必定跃跃欲试想要跳出来。 这次我和她的距离非常的近,看的那是相当清楚,连顶端的红鼻子都能看到。 我心潮澎湃,内心暗流涌动,有些口干舌燥,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让我郁闷的是,她的兔子随便在外面跳,她的双腿始终紧紧并拢。 我心中感到一阵遗憾。 我的一举一动再次没有逃过徐秋秋的火眼金睛。 她拉起床上的被子遮住徐春春,有些无奈的说:“春姐,你还是换一件衣服吧。现在不止一个色狼看你,我管不住那么多个色狼,防不胜防。” 徐春春神色忽然暗淡下来,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算了,还是不用那么麻烦了。有人偷看总比脱了给人家都不看好。” 徐秋秋脸上的表情也不自然起来,说:“不换就不换,别想那么多。” 看来徐春春是有故事的人。 她这样的神态,让我充满罪恶感,觉得之前偷看她是对她不尊重;还把她想成带毒刺的花蝴蝶,更是不应该。 我爬上床铺,侧着身躺下,一直看着徐春春,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的神态变得有些落寞,完全不像之前那般开朗。她默默的躺下,时不时把目光投向我和我对视。但对视时不再微笑,而是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就像看待离她几万光年之外的星星一样。 第7章 我会一直盯着你 傍晚时分,工作人员推着餐车经过。 我跳下去喊住她,付了三份饭钱,让她分别给徐家堂姐妹一人拿一份,我自己也拿一份坐到过道旁边的坐凳上吃起来。 15块钱一份的盒饭,里面只有一个煎鸡蛋,一小撮包菜,还有数得清的榨菜根。 这饭菜看着一点想吃的欲望都没有,无奈总要填饱肚子,只能硬塞。就像喂鹅仔一样塞到嘴里,然后伸长脖子闭着眼咽下去。 再看徐家堂姐妹,徐秋秋吃的那叫没心没肺,大快朵颐;反观徐春春,是一口一口呷,慢条斯理、斯斯文文。 徐秋秋吃着我买的盒饭还不忘警告我:“别以为请我吃一份盒饭我就会对你有好感,告诉你,我会一直盯着你。” 说完还不忘做出个剜眼睛的动作。 你这是要挖我的眼睛,而不是要盯住我! 我心里很不屑,你盯我干吗?你盯得住我吗?你盯得再紧我也看。 徐春春脸色不再深沉落寞,她微笑着说:“谢谢你的饭!你不要跟秋秋一般见识,她就是嘴上不饶人而已,心地还是善良的。” 我点点头。 她又接着说:“一份盒饭是不是十五块钱?我把我们的饭钱给你吧。” 我连忙摆摆手,说:“不用不用,请美女吃饭那是求之不得,别人都没这福气呢。只要你们吃得下我就会很高兴!” 徐秋秋嘴里塞满饭,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啥,反正也不会是好话,就懒得理她。 我忽然想问徐春春她的手机号码,但话到嘴边又憋回去。刚请她吃份便宜的盒饭就问她要手机号码,这时机不合适。好像请她吃饭就是为了要手机号码一样,显得我太有心机。 她见我嘴巴张开又闭上,就问:“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我摇摇头。 她甜甜一笑,就低头继续小口的干饭。 吃完饭后,我爬上床铺,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本杂志随便翻看。 …… 在工作人员推着餐车喊“最后一次过来了啊。”之后不久,车厢内陷入沉寂。再之后不久就关掉照明灯,车厢内暗了下来。 我爬下床要上厕所,看到徐家堂姐妹正掀被子准备睡觉;我上完厕所回来,她们已经盖着被子安静的躺着。 我爬上床,也盖好被子睡觉,我心中对她们的戒备已经被徐春春落寞的神态卸下。我自认为她们不是带毒刺的花蝴蝶,不是钓男人的马子。 很快我就睡着,但再困再累,我在火车上也睡不踏实,睡眠质量很差,经常会忽然醒过来。 夜间,我再次醒来,发现徐春春正坐在窗边。她用手肘顶在桌面上,手掌支撑着脑袋看向窗外。可是窗外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我轻轻的爬下来,蹲在她旁边,压低声音问:“怎么不睡觉啊?”这话问的其实挺多余的。 她并没有感到吃惊,好像早就知道我下来一样,幽幽地说:“睡不着。” 我叹了一口气。 她愣住,侧头呆呆的看着我。 我苦笑着,说:“我也睡不着。” 她轻轻的拍了拍床铺,示意我坐下来。她的手并没有伸的很远,她随手拍的位置就在她屁股旁边。 我犹豫一下,就坐到她用手拍的位置,这样一来我就挨着她。 她没想到我会坐的这么近,愣了一下后看着我的脸,又久久的看着我坐的位置。见我没有往外挪的意思,她就往里面挪。她本来就是坐在床尾才靠近窗边,里面已经没空间给她挪屁股。所以她挪完以后,我还是挨着她坐。 她又把头看向窗外。 此时,车厢内我竟然听不到呼噜声。 但我能听到她细微的呼吸声,很舒缓,很有规律。 忽然,她问:“现在是凌晨三点多,等会火车就要过长江,我们能看到长江吗?” 我说:“看不到。这条线的火车来回都是凌晨三四点过长江,虽然有灯,但速度太快根本看不到,就算经过长江时也根本分不清是不是长江。” 她不再说话,用手拉紧一下衣服,可能是空调让她感到有些冷吧。 我壮着色胆伸手过去从她胳膊上搂住她。 她本能的左右摇摆身体甩掉我的手,然后紧紧盯着我,那眼神就像黑暗中狼的眼睛,摄人心魄。 我有些心慌,颤抖着声音说:“那个,我以为你冷,所以就……” “所以你就抱我?”她冷冷的打断我的话。 我不自觉的搓起手来,一味的呵呵尴尬笑着。 她又看向一片漆黑的窗外,说:“我确实有些冷。”那声音就好像从窗外飘进来,虚无缥缈无从捕捉。 我抓起她床上的被子给她披上,但很快就被她抖动身子滑落下来。我再次给她披上,又被她抖落,接着轻轻叹气。 我茫然失措,不知道她为啥明明感到冷却又不肯披上被子。 她伸手拍拍肩膀,拍的就是刚刚我搂住的那个肩膀。 我再次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伸手搂住她的肩膀。 她忽然转身,扬起巴掌。 我赶紧把身体后仰,提高声音说:“打可以,但留点面子给我,别打太响以免被别人听到。”说完我身体往前倾,把脸凑到她的巴掌边。 她犹豫很久,最后在我脸上抚摸起来。 我脑中闪过一道光,竟鬼使神差的对着她的嘴快速的印上去,然后迅速回撤。但还是晚了,只听“啪”的一声,我的一边脸颊瞬间火辣辣的疼。 这一巴掌也拍醒了这里的几个人,他们仰起身子循着声音看向我们。 我在黑暗中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打完我一巴掌,又抚摸着我的脸颊算是安慰我。 我竟然感到委屈起来,噶着声音说:“说了不要打太响,你看看都把他们吵醒了。” 这些人并没有看到其他的异常,就继续倒头睡觉。 徐春春拉起我的手放到她的肩膀上。 我立即警觉起来:“这次可是你自己拉我的手过来的啊,别到时候又打我。” 她笑起来,但她的笑容在这黑夜里看着很诡谲。 我用力的抓着她的肩膀,用力的勾她往我身上靠。 她不久之后就顺势倚着我,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她的呼吸明显比之前粗了很多,胸口起伏已经呈跌宕之势。 我的手保持一个姿势久了感到有些累,就从她的肩膀上往下滑,落到她的手肘处。 她把手抬起来,我的手就自然的掉下去。 我抬起手,这次就搂在她的腰上。 她的手缩回来抓住我的手,但并没有用力,好像没有要拉开我的手的意思。 就这样我陪着她安静的看着火车窗外。 这时漆黑之中偶尔看到零星的灯光一闪而过,犹如她在我心中燃起希望之火。 星星灯火,给我指引方向。 我的手由脑袋控制着慢慢往上移动,最后停在大白兔的旁边。 此时不知道大白兔睡着没有,要不要试一试看它有没有睡着?关键是它会不会咬人?别大白兔我还没摸到就被它咬了,那就得不偿失。 我内心挣扎着。 徐春春回头瞪着我,眼睛比黑夜里狼的眼睛还恐怖,就像激光镭射灯一样要洞穿我的心,要把我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有颜色。 我做好了挨打的准备,拼着生命危险也要金牛搏兔。我是金牛座,不是狮子座,所以不是狮子搏兔而是金牛搏兔,搏徐春春的大白兔。 “你想摸就摸,趁着夜黑没人看到,正好给你壮壮胆。”她忽然说话吓我一跳。 我暗暗惊喜,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正人君子:“这可是你允许的啊,别又打我。打我也可以,但别再打脸了。” 说完不再使用金牛搏兔,而是使出一招苍鹰扑兔,因为这一招的动作更快更迅猛。 眼看苍鹰的五只利爪差一点就要插入大白兔的身体。 但是,利爪被挡住了。 我感到眼前一道黑影闪过,跟着就眼冒金星,脸上又是“啪”的一声很清脆的响声。 “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她的这一巴掌算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她的举动让我勃然大怒。 我疼得眼泪冒出来,站起来就破口骂她:“你神经病啊!又当又立的!是不是刚刚被男人甩了,所以想找个男人出出气?” 她脸色很难看,脸上的肉看起来好像还在抖动,并慢慢有些扭曲起来。 我刚刚的骂声又把这里的几个人吵醒,我下铺的那个人,也就是徐春春对面的那个人骂我们:“大半夜的不睡觉,鬼哭狼嚎的,要谈情说爱就滚出去别的地方谈!” 徐秋秋探出头来问:“春姐,怎么啦?” 她没有回答徐秋秋。 我摸着脸走向厕所,把心中的愤怒、委屈、不爽连同尿液一起排出去。回来时看到徐春春已经盖好被子躺在床上。 我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也得接受事实。 我爬上床继续睡觉。 第8章 看够没有 第二天早上,火车快到HZS时。 我在卧铺上支起身子往窗外看,想看看沿途风景。 窗户旁边坐着徐春春。她坐在过道的坐凳上,画板放在并拢的双腿上面,身体前倾,正认真的素描着。画的是她面前的场景,也就是我们五个人和六个床铺,以及一张桌子这个区域。 这一夜徐春春并没有换衣服,她此时身体前倾,胸前两只大白兔尽收眼底。 虽然见过很多次了,但这眼福来的也太突然,我还是没法抵挡住诱惑。我的目光立即变得炙热,紧紧盯着看了好久,看得我心里忽然感到莫名的恐慌。 我连忙收回目光,立即查找令我恐慌的源头,发现徐秋秋的一双眼睛就像一柄锋利的剑一样刺向我的心。 她发怒,把一个枕头砸向我,并大声斥责:“昨天看今天又看,看够没有?你都看一个早上了还没看够吗?”转头对着徐春春大声说,“春姐,你又走光被他看完了。” 我抹抹嘴,尴尬的笑笑。 我心想:这里六个铺位除了徐春春和徐秋秋,其他几个都是男人。徐春春一直这样穿衣服并没有换,说明她并不怕我们看。 徐春春莞尔一笑,不接徐秋秋的话,反而问我:“黄太宗,要不要我帮你画张像?” 我痛快的答应,从铺位上跳下来穿好鞋,站到徐春春的面前。 我站着,她画我,我看向她的大白兔。我的下面很快就蓬勃发展胀大...... 不知过了多久,一张惟妙惟肖的头像画好了,看得出来徐春春的画画功底非常好。 徐春春还在画的左下角留下她的姓名,一个手机号码,一个QQ号。 她没有立即把画给我,而是对着手中的画在发呆,不知道在想着啥。 半晌,她拿着画走到徐秋秋面前,让徐秋秋也把她的名字、手机号码、QQ号写上去。 徐秋秋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她也在画的左下角挥舞着画笔。 忽然,她惊叫起来:“哎呀,写错了。” 徐春春把手中握着的橡皮擦递给她,她接过后对着画的左下角猛地擦拭起来。擦了好久之后,并没有再写什么,而是直接把笔和画还给徐春春。 徐春春接过画看了一下,边摇头边低声叹息。她拿起笔准备再写,却被徐秋秋制止。 徐秋秋说:“春姐,不要给这个老流氓、老光棍留下联系方式,不然他肯定会骚扰你的。” 徐春春犹豫好久,最后耸耸肩直接把画给我。 我由开始的满眼期待,到最后变得满是失望。 我接过画,发现刚刚徐春春留下的联系方式已经完全被徐秋秋擦掉了。她在擦掉之前还特意乱划乱画,把写字留下的印痕也搞得一塌糊涂,已经没法辨认原来写的内容。 我心里很不爽,但又不好发怒。也没想着再让徐春春重写,毕竟大家只是江湖过客,就算她想重写估计还是会被徐秋秋制止。 我把这幅画整整齐齐的折叠好放到随身带着的包里,跟身份证、毕业证等贵重物品放在一起。 午后,火车到达火车东站,我和徐春春、徐秋秋互道有缘江湖再见后就在火车东站分开。 徐春春打车直接去往黄埔大道那边面试;徐秋秋换车去SZS,她要去那边寻找机会发展。而我,则坐地铁再转公交车到公司办理入职手续。 第9章 原来这样啊 骄阳似火,大地滚烫。 我穿着牛仔裤提着两大包行李口干舌燥的站在保安室窗口,对坐在窗边的保安大哥说:“你好!我是来办理入职手续的。” “你找谁?”保安大哥显然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 我舔舔舌头,努力从喉咙深处卷起一些口水到嘴巴里,打转几圈后又咽下去。感觉喉咙滋润后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说:“我是来办理入职手续的。” “哦,来工作的啊。”保安大哥伸手拿过一本登记册和一支签字笔让我填写一下个人信息。填完之后他拿过去看一下,就带领我走进办公楼,对着前台的两个小妹说:“他是过来办理入职手续的。”说完就走出办公楼。 两个前台小妹看到保安大哥领着我进来,都站起来看向我们。她们年纪看起来都20岁左右,其中一个长的白白净净,身高大概160CM,头发没有披肩只垂到脖颈位置。她的穿着普普通通,并没有过多化妆和打扮,胖嘟嘟的脸蛋让我好想捏一下。另一个身材高挑,脸型符合我对东方女性的审美。她涂着鲜艳的口红,头发盘起来,穿着白色的衬衫,灰色内衣和身体的肤色若隐若现。她整个人给我的感觉就是很漂亮但风尘味太重。 我在心里快速的计算着如果给自己机会,这两个前台小妹我会选谁下手。我学习数理化很费脑细胞,但计算出选谁下手成功概率更高这种事,不费吹灰之力就知道是前者。 白白净净的小妹很热情的招呼我到前台对面的椅子上坐着,并用一次性纸杯接一杯温水递给我,随后问:“你是办理哪个部门哪个岗位入职的?方便的话把你的名字也告诉我一下。” 我咕噜咕噜的把水喝完,喘了一下,说:“我叫黄太宗,是研发部校招进来的技术员。” 她说:“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我打个电话给HR。” 我还没来的及说谢谢她,她就已经小跑回去座位拿起电话拨打,跟电话那头讲几句后挂掉电话,站着不动对我说,“HR马上就过来。” 我连忙说:“谢谢!”然后眼睛不自觉的瞥向那个身材高挑的小妹,只见她端坐着面无表情的盯着电脑屏幕。 我又环顾四周,看到墙壁、屋顶的装修除了白色就是绿色和红色。眼睛能看到的区域应该就是接待区,摆着几张异形沙发、洽谈桌和一些椅子。此时很安静,并没有看到其他人在办公,也没有看到有人走动。 我内心一惊:不会是家黑工厂吧?里面的人都被限制人身自由了吗? 大概两分钟后从前面拐角处闪出来一个看起来30岁多岁的女人,圆圆的脸,身体微胖。她穿着黑色的裤子和白色的衬衫,但她的衬衫并不透明,看样子是应该职业装。她的身高应该有1.66米以上,整个人看起来很有气质。 这个女人四月初我们大学春季校园招聘的时候到过我们大学,我记得她叫叶舒青,是人事部的总监。跟她一起到我们大学校招的还有另外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其中一个男人是我要入职的研发部的领导。 见到叶舒青向我走过来,我赶紧站起来笑着打招呼:“青姐好!才两个多月不见你又变漂亮了!还年轻得我都快认不出你啦。” 她媚笑着说:“面试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小黄你的嘴这么甜呢!” “青姐你不但人长的漂亮,连记性都这么好,还记得我姓黄。” 我姓黄估计刚刚那个白白净净的前台小妹已经跟她说过。我不管前台小妹有没有说,先一顿马屁下去再计后果 接着我就把刚刚心中担心这是一家黑工厂用另一个问题从侧面问出来:“对了青姐,我记得你们校园招聘的岗位将近十个,需要招聘的人数总的有十几个,不会只有我一个人来吧?” 她侧脸看着我,问:“你不会认为我记住你姓黄,是因为我们只招到你一个人所以才记住的吧?” 我赶紧说:“我不是这意思,我就是奇怪怎么只看到我一个人来办理入职。” 她指着前台后面的一个门,说:“那里是儿童乐园,你先把行李放在儿童乐园里,拿上贵重物品跟我一起走。” 我快步的把行李拿到儿童乐园,看到里面有一些用木头和塑料做出来的儿童玩乐设施。 我跟着叶舒青往她来时的方向走,路上她说:“我们需要的人都已经招到,在你们大学招你一个研发技术员和一个品牌专员,还有一个策划专员,其他人是在别的大学招的。各个大学放假时间不一样,有几个放假早的已经正式上班了,还有几个过些天再来。刚刚说的品牌专员和策划专员也要过几天才来上班。” 转过拐角处眼前豁然开朗,只见里面一群人头,有些攒动着,有些一动不动。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暗自舒出一口气,说:“原来这样啊。” 我开始怀疑这是一家黑工厂,见到叶舒青后怀疑公司不像他们招聘简介上介绍的那么好,所以没有人愿意来,而我不知情就贸然前来。 第10章 你这只是多看几眼吗 办公楼里装的是中央空调,出风口安装在头顶。 我的上衣早已被汗水浸泡,正紧紧的贴在我身上。 当我们从空调出风口底下经过时,冷气吹在我身上,我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正好被回头的叶舒青看到。 她笑起来,嘴巴动一下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我感到莫名其妙。 我放眼简单的扫视一下办公区域,初步估算起码有三百多个工位。装修风格很普通,基本都是用白乳胶漆粉刷墙壁,没看到亮眼的特点。中间片区用铝型材和玻璃做出十个左右的小隔断间,每两个小隔断间之间的距离有1.2米左右,应该是做为通道方便两边的员工走动。玻璃的高度大概1.5米以下是磨砂玻璃,1.5米以上是普通的透明玻璃,透过透明玻璃看到小隔断间里面就一个工位,看样子像是领导们办公的地方。最远端还有两间大的隔断间,暂时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以中间片区这一排小隔断间分左右,人事部的办公区在小隔断间左侧的远端,也就是进来办公区域时沿着小隔断间左边的过道一直走到快靠近最远端的大隔断间。 叶舒青的工位就在人事部办公区对应的右侧那个小隔断间里。 我把身份证、毕业证、学位证以及就业协议等资料原件交给叶舒青后,就环顾起这个狭小的办公空间。深度1米左右,宽度2米多,里面就一张L型办公桌和一张椅子。办公桌靠墙的是薄薄的屏风,上面挂着两个吊柜;L型台面板右侧底下有一个木制固定的卷帘柜和一个钢制的活动柜子,而L型台面板正向正坐着叶舒青。 当叶舒青带着我走进小隔断间时,坐在最靠近她办公小隔断间的一个小姑娘起身跟着我们也走进来。叶舒青叫她拿着我的资料到复印室复印,她自己则边盯着电脑屏幕边敲击键盘,把我的信息录进电脑里。 当小姑娘转身出去时,我眼睛注视着她的脸:她脸上的皮肤颜色有些深、暗淡无光泽;眼睛稍微凹陷,颧骨突出,头发偏黄分叉。从脸部表情上看得出她工作没有激情。 当小姑娘走出去以后,我靠近叶舒青想看看她在电脑上都编辑什么内容。 她身上的香水味和化妆品味很淡很柔,用的品牌应该有一定的档次。 我很快就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收回来,仔细的看着她的侧脸和脖颈。虽然不是很白但感觉应该很滑腻,摸起来手感应该很好。 忽然,她沉着声音说:“你这样盯着一个女人看可不礼貌。” 我瞬间脸红,悻悻一笑,说:“不好意思!青姐的皮肤太细腻太好看了,我就忍不住多看几眼,不是有意冒犯。” 我说话的同时内心惊呼:卧槽,她是怎么发现的? “你这只是多看几眼吗?”她说这句话的声音比刚刚说那句话时柔和许多。 我赶紧转移话题:“刚刚出去那个女孩子是负责什么工作的?” 她敲击键盘的手停下来,侧身看着我。 我赶紧摆摆手,连忙解释:“我就是问问而已,真没什么意思。” 她笑起来,很温柔的说:“我什么都没说,你紧张什么?” 我擦一下额头,控制一下心中的慌乱,说:“我这不是怕刚入职就被你误会嘛。” 她继续敲击键盘,不一会儿就把信息录完。 这时,她转动底下的座椅,面对着我,说:“她叫邓敏珍,是我们部门的助理。”之后还不忘强调一下,“是部门助理,不是我个人的助理。” 我脑袋一转,立马来一句:“青姐能力这么强,根本不需要助理。” 她又笑起来,像是警告我又像是问我:“你知不知道你乱说话会得罪我?知不知道得罪我会影响你以后的升级加薪?甚至可能会被炒鱿鱼。” 我心中一慌:莫非她已经给我贴上不良标签了?明天会不会因为我左脚先跨上办公楼的台阶而被炒掉?因为我说几句话就把我炒鱿鱼? 邓敏珍回来了,她把我的身份证等贵重物品还给我,把复印件交给叶舒青。 叶舒青对复印件该盖章的盖章,该收进资料柜里就收进资料柜里。 一切忙完后,她又转过来静静的看着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我心中有些慌乱,暗想她是不是正在考虑不录用我,免得入职后很快就要办理离职手续。 她转回去,把我的信息打开,然后删除起来。 我的天啊,她真的现在就要把我扫地出门。 我赶紧双手抓住她握着鼠标的右手,我的右手紧紧把她的手指连同鼠标一起按住,我的左手不停滑上滑下抚摸起她的手臂。 手臂确实很光滑,很舒服。但我哪顾得上感受这种舒服啊! 我连忙哀求她:“青姐,是我不应该多嘴。你能不能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回,我保证以后不敢乱说。” 她很惊愕,侧过头看到我还在不停的抚摸她的手臂,脸上渐渐红起来。 我一边抚摸她的手臂,一边盯着她的脸,继续说:“青姐,我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我身无分文,没有工作的话只能流落街头。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她冷冷的问:“你只是乱说话吗?你现在还动上手了。你知道你的行为多严重吗?” 我双手立马缩回来,我的人也后退一步。我不敢靠近他,我怕我呼吸吹到她身上也会得罪她。 她转过来紧紧的盯着我,脸上的红晕还在。 她问我:“你身无分文?” 我连忙不停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 我哪会身无分文,肯定会带一些钱在身上买生活用品,但我哪敢这时候改口。 她又问:“要住宿舍不?” 我还是不停点头,嘴上还说:“住住住……” 她继续问:“要不要我借点钱给你买生活用品?” 我愕然,想不到她还会这样问,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她忽然笑起来,说:“以后不要再骗我,你骗不了我的。你靠近点看,看我在电脑上干啥。” 她转回去继续捣鼓电脑,我唯唯诺诺的靠近她,心里很紧张。不知不觉中我的双手又放到她的手上,但没有用力按住,也没有抚摸,只是放在她的手臂上面,做好随时按住她的手的准备。 原来她只是修改我的信息,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她很快就修改完,转过来没好气的问我:“你怎么看都不像胆小的人呀?” 我又贫起来:“这不都是被青姐你吓的嘛,你不录用我,那我还怎么天天看到青姐你?要是别人吓我,我肯定不会这么胆小。” 她又问:“那现在你还担心吗?” 我说:“不担心不担心,非常感谢青姐!以后就能天天看到青姐了。” 她看向我抓住她的双手,问我:“你就是这样感谢我的?” 我赶紧缩回双手,不停的嘿嘿笑着。 她站起来,说:“我带你到各个部门转转,熟悉一下各个部门的位置。” 我赶紧点头答应。 第11章 好吧,我带你去 叶舒青带着我在办公区域转一圈,介绍各个部门的办公区以及各个部门领导。 我大概记住各个部门的办公位置,但各个部门领导的名字我却没用心记。我觉得一下子介绍那么多人就算我想记也记不住,所以干脆不记,反正这么大的公司应该会有通讯录,看通讯录就可以知道各个部门的领导是谁。 研发部的办公区在中间那排小隔断间右边的远端,对应左边的办公区正好是人事部,而挨着这两个部门的两间大隔断间都是财务部的办公室。 整个研发部有二十多个人,只有一个胖胖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坐在过道边上,其余全是清一色的男人,还有几个位置空着。看到这样的男女比例,我眉头拧成一块,心里暗暗叹息。 一个瘦高、带着眼镜的30多岁男人从叶舒青办公的小隔断间上面那个小隔断间走出来,这个小隔断间也是最上端的小隔断间。 叶舒青向我介绍起这个男人:“这是你们研发部的刘良琼总监,你们应该见过,校招的时候他和我一起去过你们学校。” 校招时这个男人我确实见过,是研发部的刘良琼总监。 刘良琼总监走到我面前伸出右手来,我赶紧双手握住他的右手摇晃几下。他左手拍拍我的肩膀,说:“欢迎黄太宗加入我们的研发团队。等另一个同事入职后我再请大家一起到外面去吃饭表示正式的欢迎。” 研发部这次校招4人,是招聘人数最多的部门,所以刘良琼总监亲自到校园招聘,现场面试然后确定是否录用。 一个个子不高但很结实的中年男人从角落里小心翼翼的走出来。他那一排的座位离背后的文件柜挨得近,出入都得小心翼翼,否则就会被文件柜上的拉手刮到。 叶舒青赶忙向我介绍:“这位是周德兴,是你们研发部的总工程师,主要负责技术方面的工作。刘总主要是负责行政方面的工作,当然也负责技术。” 我和周德兴总工程师也握握手,寒暄几句后就随着叶舒青继续往前走。 我觉得这样走一圈很尴尬的,毕竟我只是个普通的小技术员,用不着带我介绍各个部门。因为在向我介绍各个部门的时候,每个部门都会有一部分人看向我,然后就有人问我是哪个部门的,什么职位。当听说只是普通的技术员时,大家脸上的表情多少都会有些变化。可能他们开始觉得我是大领导,因为不是大领导的话,用不着让叶舒青这个人事部的总监亲自带我介绍各个部门,就让刚刚那个叫邓敏珍的小姑娘带我随便走一圈就行。当然了,不走这一圈更符合我的心意。 和研发部同在右边,离研发部最远的部门是国际业务部。这个部门有20个人左右,除了两个男的,其余全部是女的,而且绝大部分看起来都很年轻。 我心中暗叹:我要是这两个男的其中一个,那该多爽啊。 走完一圈后,叶舒青准备把我带到前台那里交给两个前台小妹,路上她说:“我给你安排了405宿舍,要是不喜欢就跟我说。 我说:“好的好的。” 来到前台,她对两个前台小妹说:“你们谁带他去男宿舍一下。”临走时她嘱咐我,“记得明天早上8点按时打卡上班。” 我连忙说:“我一定记得,谢谢青姐!青姐辛苦了!” 等叶舒青的身影在拐角处消失后,白白净净的小妹身体前倾,隔着前台桌面低声问我:“她是我们公司的人事总监,我们都叫她叶总,你怎么叫她青姐啊?” 我神秘一笑,也压低声对她说:“你不懂,这是我深思熟虑后才这么叫她的。”说完我瞥一眼身材高挑的小妹问,“你们谁有空带我去宿舍呀?要不给我说说具体怎么走也行。” 身材高挑的小妹眼睛好像长在头顶,她坐着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只能把期盼的目光聚在白白净净的小妹身上。 她转头看一眼身材高挑的小妹,又上下打量着我,脸上忽然露出诡谲一笑,说:“好吧,我带你去。” 她这一笑搞的我有些莫名其妙,赶紧低头看看自己的仪容仪表,顺带用手摸一下裤子前面的拉链有没有拉上,甚至张开双腿摸一下裤裆是不是破了。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咯咯笑着转身走到后面的儿童乐园帮我拿一个包,我则拿另一个包跟在她身后。 这个小妹还挺有心的,不但记得我的行李在儿童乐园,还主动帮我拿一个。 第12章 我很小吗 刚走出办公楼,我就迫不及待的问她:“你刚刚笑什么啊?” 她忍住笑,反问我:“我没笑什么啊,我什么时候笑了。” 我恨不得用力捏着她那胖嘟嘟的脸蛋使劲的往外拉扯,让她疼得嗷嗷叫,疼得求饶。 从办公楼出来后右转走十多米再右转走十多米,穿过一个用钢筋焊接成的铁框门后就进入车间工作区。5栋两层高的大车间一字排开,我们从旁边经过一直走到车间工作区的后门。 路上,我问她的名字:“我叫黄太宗,是研发部的技术员——你叫什么名字?” 她头都没回,说:“我知道你叫黄太宗,是校招进来的技术员,你刚刚都跟我说过了。” 我嘿嘿一笑,说:“原来我已经说过——看来我一见到小美女就容易健忘的毛病还是没好。” 她说:“切!油嘴滑舌。美女就美女,什么小美女,我很小吗?” 我虽然所说的小美女确实是指她,但我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认为我口中的小美女就是指她。可能是因为只有我和她在一起吧,她想当然的认为我就是说她。 我哪会放过这种调戏她的机会:“你所说的小是指什么小?” 她顿住,我也赶紧停下。 她转过身看着我,特意挺一下胸口,说:“我所说的小,是指年龄小,不是你肮脏的脑袋里想的那个地方小。” 我目光不自觉的捕捉到她并不高傲的胸前,感觉好像还没完全长成熟。 我嘿嘿一笑,一语双关:“你看起来确实很小的嘛,估计也就长成18岁的样子,说不定才16岁的样子呢。” 她往前走三步,离我差不多两步的距离,一个字一个字的大声说:“你听清楚,我已经20岁了。”说完就气呼呼的转回去继续往前走。 我有些搞不懂,女孩子不是都喜欢男人夸她年轻,说她年纪小吗?她怎么不是呢? 我紧追两步,说:“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梁水秀。” 我们走到车间工作区后门。此时后门敞开着,有几十米宽,打开的大滚轮门被紧紧压缩到一端。 从后门出去是一条宽十米左右的水泥路,水泥路上停着几辆大货车,有三辆叉车正在协作把一台崭新的机器弄到其中一辆大货车上。 横穿过水泥路又有一个保安室,是公司的2号保安室,办公楼前面那个保安室是1号保安室。 梁水秀跟里面的保安沟通几句后,转身问我:“你住哪个宿舍?” “405。” 保安从一堆钥匙串里面拿出一把钥匙递给她,她转身就递给我。 我哪会放过这种机会,我把她的手连同钥匙一起抓住,拇指轻轻的在她的虎口附近滑动。 她用力把手抽回去,狠狠白我一眼,自顾自的往前走。 我紧跟她身后。 我们穿过一个铁皮大门。 铁皮大门后面是一个篮球场,篮球场周边用白线、红线画出一些羽毛球场、拔河场。最外围就是停车场,停着很多的自行车、摩托车。 我们继续往前走。 她向我介绍这里的情况:“这里是生活区,刚刚那边是车间工作区。看到对面那栋楼没有?一楼和二楼是饭堂,吃饭不用自己带碗筷,饭堂有提供;三楼和四楼是娱乐室,里面可以打乒乓球、台球和下棋;五楼是大礼堂,搞小的庆典活动就在上面。但像公司年会这种人比较多的活动,就在篮球场上进行。右手边这两栋楼分别是男女宿舍楼,我们脚下踩着的是篮球场,这个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我贱贱的说:“你向我介绍公司生活区这么多事情,为什么不把你的事情也给我介绍一下呢。比如有没有结婚啊,有没有男朋友啊,说不定你以后会是我生活的全部。” 她问:“我跟你又不熟,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我说:“那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一下,等以后我领到工资了就请你吃饭。” 我以为她又会以我和她不熟为借口不肯告诉我手机号码,运气好的话她会告诉我手机号码,但会客气的说请她吃饭就算了。 哪曾想她忽然停下来,转身仰起头看我,认真的问:“你说的是认真的吗?领到工资第一个请我吃饭?” 我愣住,随口说说的客气话,无非就是想知道她的手机号码,但看她的样子好像当真了。可我也没说要第一个请她吃饭啊,是她误解我的意思还是故意曲解我的话呢?我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假装很坚定的说:“嗯,肯定第一个请你吃饭,而且任由你选地方。” 她板着的脸立马舒展开来,笑颜逐开。 我去,这变化太明显了,一点都没有掩饰。 只听她说:“我的手机号码是13420……。” 我丢下手中的包,赶紧掏出手机,说:“等一下我把手机解锁了你再说一次。” 她一脸傲气的说:“我最后再说一次啊,记不住我也不再说了,13420……。”她这次明显故意放慢语速,为的就是我能用手机记下来。 我把她的手机号码记下来以后拨过去给她,说:“你也保存我的号码吧。” 第13章 否则我可不客气 我们走到男宿舍楼梯口停下,她伸手把手中的包给我。我从她手中接过束口绳时再次故意把她的手一起抓住,又用拇指在她的虎口附近来回滑动。 她用另一只手很用力的打我的手,真的很痛,但我并没有松开。她打几次后就不再打我,但被我抓住的那只手却挣扎着挣脱了我的手。她并没有生气,只是又狠狠的白我一眼。 我双手各拿一个包,准备走上宿舍楼。 她叫住我,右手食指点点嘟起的嘴角,若有所思的说:“看在你答应第一个请我吃饭的份上,我就帮你把包拿到宿舍吧。” 我心中窃喜:我已经两次故意摸她的手,色狼本性展露无遗,她肯定看的出来。这时候她不但不远离我,还主动要和我一起上宿舍楼,说明她不怕我这个色狼。我可以得寸进尺,可以占她的小便宜。 但我同时挺纳闷: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我可以不管她有没有对象,反正能占她小便宜就占。可是她好像不怕被我占小便宜一样,她为什么会这样?她图我什么呢? 先不想那么多,我拦住她,问:“男宿舍你们女孩子也能上去的吗?” 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这有什么不能上去的?我都上去过好几回了。” 既然她已经上去过好几回,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我把包给回她,接着闪到一边让她先上去。 她接过包,迟疑着不肯上楼梯,说:“你先上去。” 我说:“我穿着牛仔裤上楼梯走得慢,你穿着宽松的裤子走的快,你走前面。” 她从我眼前经过,立马回头警告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吗?我告诉你别动对我手动脚的,否则我可不客气。” 原来她一切都了然于胸,知道我那点小心思。但她还是没防备我,说明还是给机会的。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看着她那不是很翘的屁股,我毫不犹豫的伸出没有提袋子的那只手用力捏一下。 她身体颤抖一下,接着停下脚步转身俯视我,满脸通红。 此时她的脸红,胜过她对我的表白。 看我嬉皮笑脸,她咬着牙说:“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对我动手动脚,否则后果自负。” 这时候她的警告,对我来说就变成:你可以再来,甚至可以得寸进尺。 可是,当我再次伸出咸猪手时,她一脚踹在我身上。 我毫无防备,身体立刻向后倾倒,眼看就要倒在楼梯上。我本能的伸手抓向楼梯的护栏,虽然抓住了护栏,但身体向后倒的惯性还是没能止住,我的后背砸在楼梯上。 万幸的是我的头高高仰着没有磕碰到楼梯,护栏虽然没有抓稳但也在一定程度上缓冲了向后倒的趋势。 这次摔倒,算是在本能反应之下后果很轻。 我顺着台阶滑下去,还好就几级台阶而已。背部的疼痛使我爬不起来,我弯曲着身体慢慢的扭动,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她只是想踢我一脚,当作教训我一下而已。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把我踢下楼梯,脸色瞬间吓得苍白。见我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她扔掉手中的包,慌慌张张的跑下来蹲下抱起我的脑袋,带着哭腔说:“你千万不能瘫痪啊,我可没钱给你治。” 我知道只是一时的撞击使我痛的爬不起来,肯定不会瘫痪。听了她的话,我心里忍不住想笑,但实在笑不出来。 她就这样一直抱着我的头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总之就是说她不知道会这样,她没钱赔我,叫我赶紧起来不要害她之类的话。 躺几分钟后我已经缓过来,本想着在她的手中多躺会,但脖子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实在是累。而且这时候有人从楼上下来,还有几个人从篮球场那边走过来。 我爬起来,拍拍屁股和后背上的尘土,说:“我们上去吧。” 我说完走过去提起包就往上走,然后再提起另一个包继续往上走。 她跟在后面,与我始终保持着四五级台阶。 我走到405宿舍门口,放下包后摸遍全身没找到钥匙。 她默默的走过来,把钥匙递给我,说:“刚刚掉在楼梯上。” 我贼心不改,趁这个机会又抓着她的手,摸着她的虎口。 她用力想挣脱。 我大声质问她:“你差点把我踢瘫痪,我摸一下你的手也不行吗?我要是真瘫痪了,你还得负责给我端屎端尿呢。” 她不再挣扎,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任由我摸手,连脖子和耳朵都红起来。 我轻轻捏一下的她的脸颊,然后开门走进宿舍。 我舍不得用力拉她的脸颊。 第14章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宿舍里面左右各有一张上下铺的铁架床,左边那张下铺已经有人住,上铺放着行李箱、棉被等物品。右边张床的上下铺都只有床板,显然没有人住。还有两个木衣柜,一台老旧电视机,一台空调和一台吊扇。最里面是一个卫生间和晾衣服的阳台。 我把包往空着的那张床上铺一扔,就坐在下铺休息。 我拍着身边的床板对梁水秀说:“来,过来坐坐。” 她垂着头走进来,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一边。 我看她这神态应该是不愿意坐下,就说:“你回去上班做事吧,这里我自己来处理就行。” 她慢慢的抬起头,脸上表情很怪异,好像要扭曲一样,身体还微微的颤抖着。 我心里顿感慌张,身体虚晃起来:她不会是有什么毛病的吧?比如癫痫、心脏病什么的,被我这么一刺激就发起病来? 她忽然慌张的往卫生间跑,“砰”的一声把门重重关上,并没有听到插门的声音。 这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想:完了,她肯定是不想让我看到她发病时的丑态,所以跑到卫生间躲起来。这时候她可能口吐白沫,身体不停的抽搐、扭曲、蠕动,说不定还撕扯着头发、衣服。甚至像灵异电视上演的那样,把脸皮扒开变形。 我胆战心惊的走过去敲门,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没......事吧?” 许久,她终于说话。 她语气中带着祈求,问:“你能不能到前台帮我把我的包拿过来啊?” 她能说话就说明问题不是很严重,我缓缓舒出一口气。 “哪个前台?就是你们上班做事的那个前台吗?”我不确定公司是不是还有其他地方有前台。 这次她的语气显得有些着急:“就是那个前台,你快过去帮我把包拿过来。就放在我的座位下面,一个黑色的手提包。” 我猜想如果她的包里有急救药之类的,那还是证明她的身体有问题,于是就问:“你能说说为什么让我这时候过去拿包吗?包里是有急救药什么的吗?” 沉默几秒钟后,她说:“我来那个了,包里有卫生巾。” 我心里大声惊呼:卧草,差点吓死我,原来是来亲戚啊。 惊呼过后,我又感到很无语,怎么会这么巧!刚才她还伸脚踢我,现在这会就蹲在卫生间不敢动。 帮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同事拿卫生巾这种事可不光彩,传出去会不会被人笑话?但这时候我不帮她拿的话确实说不过去,她毕竟是为了带我才来宿舍的。虽然这可能是她工作的一部分,但说到底还是因为我她才来这里。 我问:“你包里有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别到时候不见了怀疑是我拿了。没贵重物品的话你就放心,我不会打开包的,里面的东西我肯定不会看。” 她更着急了:“没什么贵重物品,也没什么不能看的。你尽快帮我拿过来就行,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这可为难我了。 跟她一起做事的那个身材高挑的小妹要是还在座位上,那她肯定能看到,说不定还会对我询问一番,甚至打电话给她确认后才会让我把包拿走。 我试探着说:“要不你打电话给那个跟你一起做事的前台美女,让她帮你把包拿过来吧?” 她说:“不行的,我们必须有一个人在前台。要是客户来了没人接待,公司会处罚我们的。” 我还是不愿意帮她拿包,总觉得这事莫名其妙,她来亲戚怎么就跟我扯上关系了呢,好像在梦中一样。 我继续说:“你可以打电话给公司里其他女孩子让她们帮你拿过来。你男朋友或者老公在公司的话,你让他拿更好。” 她直接发起火来:“你摸我屁股的时候就不见你这么婆婆妈妈!我没男朋友更没结婚,你是想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在你宿舍的卫生间里来大姨妈吗?而且还等着别人送卫生巾过来救急。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唠叨的男孩子,你要是一开始就过去拿包现在都回来了。” 这话批的我无地自容,只好尴尬笑笑,说:“好吧,你等我几分钟。” 我沿着原路小跑回办公楼,钻到前台底下拿起她的黑色手提包就要往外跑,却被身材高挑的小妹喝住:“你干嘛呢?拿着包一句话不说就想跑?” 我说:“是梁水秀让我帮她拿的,你不信就打电话给她确认一下。” 她转过身不想再多看我一眼,摆摆手示意我走,还说:“你快点去吧,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边跑向宿舍边想:梁水秀可能知道自己快来亲戚,所以就提前在包里备着卫生巾。这事她应该跟这个身材高挑的小妹说过,不然她怎么会说知道怎么回事了呢? 我哧溜哧溜的跑回宿舍,敲着卫生间的门,问:“门是不是没锁?我把门开一条缝把包递给你,你不要关门夹到我的手啊。”说完我抓着门把手往下一按一推,没应声而开。 我推开一条很大的缝隙,把包伸进去。 她笑起来,接过包。 我嘀咕着:“我的话有那么好笑吗?来大姨妈不是会肚子痛吗?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笑得出来呢?” 她忽然问我:“你在说什么?是不是在笑话我?” 我赶紧说:“我没有。” 我一直在门口等着,想看看她还会不会让我做什么。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全打开。 她红着脸站在门口指着我说:“我警告你啊,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否则我跟你没完。” 我再次无语,质问她:“你出来的第一句话不应该是感谢我吗?哪怕是表面上的客气也可以。就算你要我替你保守秘密,那也应该是客客气气的跟我说。你怎么能警告我?这是我的错吗?” 她靠近我,问:“你摸我的手和屁股,还要我感谢你?这还有天理吗?” 我不想再跟她胡扯,我想要尽快出去买生活用品。而且她离开工作岗位已经太久,是时候回去露露脸了。 我记得来公司时,下了公交车就看到几家小型超市。而从公交车站走路到公司大门的1号保安室才一分多钟,所以那几家小超市应该就在公司大门附近。 我还是想确认一下,就问梁水秀:“是不是公司大门前面不远就有几家小超市?” 她点点头,说:“嗯,是的。我们都是在那几家小超市里买生活用品。你现在也可以到那里买,我回办公楼正好顺路一起过去。” 第15章 假仁假义 我们走出宿舍并把门锁好后,就直接下楼。 来到楼下的篮球场时,我问梁水秀:“宿舍里另一个人是谁,你知道吗?” 她脱口而出:“我知道,是你们研发部的同事,和你一样也是校招回来,也是我带他来宿舍。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 我贱兮兮的问:“那他有没有摸你屁股?” 她反问我:“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是个大流氓啊?人家礼貌的很。” 看着梁水秀,我想起那个身材高挑的小妹,她们两人搭档并不般配。梁水秀长的白白净净,那个小妹肤色中性;梁水秀个子才160CM左右,那个小妹看起来起码172CM以上;梁水秀是乖巧可爱型,那个小妹却是高冷型;梁水秀不怎么打扮,看着却很舒服,那个小妹精心打扮,给我的感觉却是风尘味很浓。 我问:“跟你搭档那个美女叫什么名字?” 梁水秀白了我一眼,从鼻孔里冷哼一声,说:“我以为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呢,原来都一样,跟我套近乎都是为了打听她的情况。” 我赶紧讨好她:“我跟你套近乎那不很正常吗?谁让你这么可爱这么讨人喜欢呢!我跟你套近乎纯碎就是为了你,绝不是为了打听她的情况。她怎么能跟你比?我问她的名字只是想知道谁是你的同事,我找不到你的时候,我肯定要问她你在哪,那我不得知道人家的名字才礼貌呀?” 我的这一番说辞,她明显很受用,她脸上隐藏不住内心的得意。 但她故意装出很不高兴的样子,说:“你想知道她的名字,你干嘛不直接去问她?说不定她还可以告诉你她的手机号码,晚上你们还可以出去约会。” 我说:“美女,我就是问一下她的名字而已,你不用说的那么远。我在公司要找女孩子约会,第一个肯定找你——要不今晚我们就约会好不好? 她冷冷的回两个字:“没空。” 我们从大铁门里面走出来,我站在生活区和车间工作区之间的这条水泥路上向公司前门方向看一下,随即就沿着这条水泥路向前门直走,准备到小商场买生活用品。 我对梁水秀说:“我从外面走过去买东西,你尽快回去上班做事吧。” 她莫名其妙来一句:“刚刚摸我屁股的时候巴不得我贴着你走,现在我来大姨妈了你就嫌弃我?你越嫌弃我,我越跟你一起走,我也从外面走。” 我提醒她:“你是在上班,而我不是。你上班期间在外面走不怕被公司抓到吗?” 她转头看向背面,说:“你转过来看看这边的尽头,那里有一个车间,也是我们公司的。平时大家从办公楼往返那个车间,也会选择从前门进出走这条路,所以现在我也可以走。” 我转过身放眼望向这条路的末端,虽然隔的比较远,但还是能看到有一个伸缩门在亮着红灯。 既然她爱跟着我走那就随她。 走着走着,我不自觉的加快脚步。 她迈着小脚步紧赶快追,看样子很费劲。 我好意提醒她:“你刚来亲戚,慢点走。我走路本来就快,现在又急着去买东西,你没必要追着我一起走。” 她怼我:“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假仁假义。你心里关心的是她吧?” 梁水秀口中的她是指那个身材高挑的小妹。 我纳闷:我不就是问一下那个小妹叫什么名字吗?至于到现在她还给我甩脸色?而且我之前那番话已经使她释怀了,怎么现在又旧事重提? 我一路琢磨,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她的自尊心在作祟,她在那个小妹面前感到自卑。只要男人向她打听那个小妹的情况,她就不高兴,而且还耿耿于怀。 第16章 被别人看到不好 我们四个刚入职的研发部同事都是校招回来,没有工作经验。刘良琼总监就安排我们先到车间实习3个月,这3个月也是试用期。每天打完上班卡到研发办公区报到一下,上午最晚8:30就要到车间去;下午是1:30上班,最晚2点也要到车间去。 实习主要了解车间都在生产哪些产品,了解设备性能,更重要的是了解生产工艺,知道哪些工艺可以实现哪些不能实现,这样以后设计产品时就可以有的放矢。 每天晚上8点之前交实习报告,我们都有自己的办公电脑,可以用自己的办公电脑写报告。报告要秉承一图二表三文字的原则,尽量以图片为主搭配文字说明,不能单单只以文字,描述。 手机有拍照功能的就用手机拍照,没有拍照功能的就向公司的行政部借相机,借相机就不用每天还,自己好好保管好直到实习结束才还。 周德兴总工程师让我们多询问车间的工人,特别是那些老师傅,他们比较熟悉生产过程中的具体细节。要是我们能发现一些问题并提出建设性的改善意见被公司采纳了,会有两千到一万块钱不等的奖励。 我心想,奖励咱就别指望,只要每天的实习报告不被骂就行,别3个月的试用期都没通过那就麻烦了。 比我先入职的邹书勇和梁树平已经实习几天,另一个校招的同事刘丹纯还没来办理入职。 我的手机没有拍照功能,我问刘良琼总监:“刘工,我到行政部找谁借相机?”研发的同事都称他为刘工,我也跟着这么称呼。 他说:“你到行政部找林文辉总监借,然后再到前台领一本笔记本和一支笔,到车间要做好笔记。” 行政部总监林文辉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有些秃顶。看着和蔼可亲,但听说很难相处。 我找到他,说:“林总,早上好!我是研发部新来的技术员黄太宗,想找你帮忙借一台数码相机到车间实习用。” 他眯着眼看我半天,有些不耐烦的说:“你们研发部新来的每个人都借相机,总共就那么几台相机都被你们借走了,其他部门的人要用相机的话让我到哪里找去?” 我说:“是刘工让我借的,要拍照写实习报告。” “别总拿你们刘工说事,你们刘工就不能让你们共用一台相机吗?”看来刘工的话在他这里也不好使。 我问:“那到底有没有嘛?” 他大手一挥,说:“有是有,但不能都借给你们部门。前面那两个人已经各借一台了,你去找他们共用吧。” 我记起昨天叶舒青带我来行政部这里介绍他的时候,他笑的那么灿烂,那样子多少有些恭维叶舒青的意思。 于是我就想搬出叶舒青来试一试:“我记得人事部的叶总昨天跟我介绍你的时候,说除了技术上的问题外,其他方面有什么困难你都能解决的。叶总昨天亲自向我介绍你,我是很相信叶总的话。” 他愣一下,用手往脑后捋一下滑落下来的一撮头发,压低声音皮笑肉不笑的问:“昨天下午叶总带过来的那个新同事就是你呀?” 我点点头,暗骂:你Y的昨天下午竟然当我不存在一样,眼里只看到叶舒青。 他的笑容开始灿烂,贼兮兮的问:“那你跟叶总是......” 我一看就知道他是想确认我和叶舒青是什么关系。我和叶舒青什么关系都没有,但这不能让他知道,但也不能胡乱和叶舒青攀关系。 我沉思一下,只能继续说模棱两可的话看能不能糊弄过去:“这个可不能随便说,叶总跟我说过让我在公司不要乱说话,这样她可以决定我的升级加薪。” 叶舒青确实跟我说过类似的话,只是说话的场合和意思跟现在完全不一样。 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几圈后,脸上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但随即消失不见。 他板着脸说:“借相机就要保护好它。” 说完从侧边的柜子底下拿出一台相机,让我在登记表上填写姓名、部门、用途等相关信息。最后拍拍我的肩膀说,“不用检查,相机绝对是好的。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我拿起相机,说:“谢谢林总。”转身往前台走。 刚从办公区转过拐角进入接待区,就看到梁水秀和她的搭档都坐在座位上。我走过去,双手撑在前台台面上,伸长脑袋想看看梁水秀在干啥。 她竟然在玩纸牌!上班玩游戏,还玩这么低级的游戏,入迷到我的脑袋都快碰到她的脑袋了还没发觉。 我咳嗽一声,她慌慌张张的把电脑显示器关掉,立即站起来。 发现是我后,她一只手拿起桌面上的一沓资料不停的打我。 我抓住她的手,说:“别打了别打了,被人看到影响不好。” 她没给我好脸色看,问:“你来干吗?” 我边抚摸着她的手边问:“你就是这副嘴脸对待公司同事的吗?” 她沉着脸说:“对你就是这样,你要是不爽可以去投诉我。” 我轻轻捏着她的手,说:“我很爽,我没什么不爽的——我要领笔记本和笔。” 她“啪”的一声把领取办公用品登记表拍在台面上,说:“先登记。” 我问:“你还没给我就让我登记,万一我登记完却没有笔记本和笔,你又要涂掉吗?” 她白了我一眼,很没好气的说:“那万一我给了你,你没有登记就跑了呢。” 我:“……” 我老老实实做好登记,她又“啪”的一声把一本笔记本拍在台面上。 我眼疾手快,把她的这只手也抓住抚摸起来。 她这时候才想着用力挣脱我的手,脸憋得通红。使着劲说话,但声音却不大:“你放手,这是在前台,被别人看到不好。” 她的搭档,也就是身材高挑的小妹说:“你们两口子要打情骂俏就到后面的儿童乐园里面去,那里没人看得到。” 梁水秀赶紧提示她:“别乱说话,我跟他可不是两口子。” 身材高挑的小妹对我说:“帅哥,我劝你这几天最好别来招惹她,她脾气肯定暴躁。” 我想起昨天帮梁水秀拿卫生巾的事。听说女孩子来亲戚容易暴躁,我还是少惹她为妙。 我对身材高挑的小妹说:“美女,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还没说话,梁水秀抢先说:“她叫杨青柳——这下你满意了吧?要不要再告诉你她的手机号码?” 这个叫杨青柳的小妹笑而不语,默默的看着我们。 我尴尬一笑,拿起笔记本,伸手向梁水秀讨要一支笔后,对她说:“周末你带我到镇上,我要换手机号码。” 说完不等梁水秀是否答应,就扬长而去到车间实习。 第17章 你别做梦了 我计划从最靠近办公楼的第1车间开始依序到各个车间实习。 在车间我喜欢站在一台设备旁边或者一道工序旁边认真看很久,找机会跟工人、师父他们聊天,时不时的插话进来询问跟工作有关的问题,等了解透之后才换下一台设备或下一道工序。 这样实习进度很慢,等到周末时我在第1车间还没实习完。 星期天上午快十点,我打电话给梁水秀。 电话接通,她用没睡醒的口吻问:“这么早打电话给我干吗?” 我说:“美女,现在都几点了还早。赶紧起来我们一起到镇上,我要换手机号码。” 她懒洋洋的打个哈欠,说:“我又没答应你一起到镇上,你找别人吧。” 我提高声音,说:“你这次要是不陪我到镇上,以后我有什么事都不会再找你。” 沉默几秒钟后,她很不情愿的说:“那你在2号保安室门口等我。” 十几分钟后她来到2号保安室,身上穿着白色印花连衣裙,脚上白色运动鞋,头发也打理的很简洁。 她今天的穿着打扮比她平时上班的穿着打扮还精致。 我们走路到镇上也就十分钟左右,要是我一个人走路的话,不用八分钟就能到。 路上,我好几次试图伸手搂她的腰,都被她扭动身体躲开。 她有时候会停下来很认真的警告我别再对她动手动脚,否则后果自负。 她的警告对我来说没用,可惜最后只能拉着她的手,没法搂着她的腰。 她把我带到一家比较大的移动营业厅。 我问工作人员:“有没有13420......的手机号码?” 我想选和她比较相近的手机号码,可惜没有,最接近的也只有前面五位数相同。 我就选了前五位数相同的手机号码。 交钱、办理手续很顺利,之后我们走出移动营业厅。 我举目眺望,问:“这镇上有什么地方适合我们两个人玩不?” 她淡淡的说:“镇上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回去吧。” 我摸着她的脸颊,问:“你今天穿的这么漂亮出来就只是陪我办理手机号啊?要是这样的话,多浪费你这绝世容颜和完美身材呀。” 她双手摆弄起裙子,左看看右看看,说:“这没什么呀,我平时也是这么穿的。” 她只顾摆弄裙子,全然没留意到我刚刚摸她的脸。 我靠近她,伸手搂住她的腰。怕她挣脱抵抗,就说话稳住她:“我来比划一下看看你的腰细到什么程度。” 她扭捏着想挣脱但好像又舍不得的样子,最后还是挣脱出来,站在一边红着脸、咬着手指甲。 她这次的神态跟来时路上我试图搂她的腰那时的神态不一样,这次她已经入戏。 我们早上都没吃早餐,这时候我肚子很饿。 我说:“我们去找个地方吃早餐吧,肚子很饿了。” 移动营业厅所在的这条街上就有几家早餐店,我们随便选一家走进去,点了两笼饺子和两杯豆浆。 三个饺子下肚后,我嘿嘿笑着挑逗她:“吃完早餐我们找个地方睡觉吧。” 她腾地站起来,很生气的样子,质问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以后你不要再找我了。”说完就要走出早餐店。 我早发现她今天没带包,身上的裙子也没看到有口袋,猜想她可能没带钱。于是就说:“你吃的早餐还没给钱呢。” 她站住,用手在腰间摸了几次后,又转身坐回到座位上,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心里暗暗发笑。 我问:“你怎么不走了?你可以跟老板说我一起付钱呀。” 她没有说话,坐在椅子上不自然的扯着裙角。 看她这神态,我又想挑逗她:“你分明是舍不得走,肯定是想和我睡觉。” 她又站起来,几秒钟后再次坐下。 我觉得差不多了,再挑逗她说不定会产生不良后果。 我说:“刚刚是和你开玩笑的,赶紧吃早餐吧。” 她犹豫一会,抓起筷子夹着水饺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这一顿早餐她吃得很久,我等得很不耐烦。 从早餐店出来后我埋怨她:“你跟我一起吃早餐还一小口一小口的咬,你是想显摆你有个樱桃小嘴还是想证明你是个淑女?” 她发起脾气:“你不想等可以先走,我又没有让你等。” 我双手抓住她的脸颊用力的拉扯,疼得她“啊啊啊......”不停叫,眼泪在眼睛里打滚。 松开手后,我警告她:“让你长长记性,知道跟我顶嘴的后果。还有,以后就咱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不要这么做作。” 她用嘴巴抽几口空气,又打我几拳,说:“以后绝不会再单独跟你在一起,你别做梦了。” 我从后背上推她,说:“那行,你自己想干嘛就干嘛去,我自己再到处转转。” 她慢慢的往前走,一步三回头。 等她走四五米后我向相反方向大步走。 她想不到我真的会丢下她自己走,愣住呆呆的看着我。 她不是不认识路回去,也不是不敢自己走回去,她是不想这时候自己一个人回去,她想和我一起。 我走了有十多米,转身看到她站着不动,就向她招招手。 她立即向我走来。 我喊她:“跑过来。” 她就加快速度小跑起来。 当她小声喘着气跑到我身边时,我伸手搂住她的腰,同时警告她:“不要动,再动你就自己走回去。” 之前我已经搂过几次她的腰,不过都被她很快就躲开,没有这次这么有操作空间。 这次我好好的体验一把搂她细腰的感觉:很柔软,很纤细,手指轻轻一按就能让她的肚子凹下去。但我也只轻轻的按两次,我担心她来的亲戚还没走完。 走着走着,我的手就往上移,我想要抓她的兔崽子。 她再次警告我:“你要是真摸上面,我立马自己走回去,以后再也不理你。” 我看她的表情很认真,估计这次她来真的了,就赶紧把手往下移回原位。 留得草地在,还怕兔崽子跑了?她的兔崽子迟早会被我抓住。 搂她的腰感觉虽然很不错,但不久之后我就松开了手,因为搂着腰实在不好走路。 这是我第一次好好的搂女孩子的腰,读书的时候根本没有搂过女孩子的腰;火车上搂徐春春时有些胆战心惊,根本没有体验感。 我1.76米的身高,长的还稍微强壮;她身高才1.6米左右,长的又娇小。我们两人走在一起,这么明显的差距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不知不觉间我们走到一个商场门口的小广场上。 我问:“商场里面有电影院吗?” 她说:“有,我以前来这里看过电影。” 我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就走进商场里面。 我想挑恐怖电影看,可是没有。只有两部言情电影可供选择,都不是我喜欢看的。 但她喜欢看,我也就随她,买了两张即将播放的电影票,一口气冲进放映厅。 这种电影本身吸引力就不大,加上是早场,放映厅里坐着寥寥数人。 剧情是什么我一概不知,我毫无兴致的看半个小时左右就把座位扶手打上去,脑袋枕着她的大腿睡觉。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电影,手很自然的抚摸着我的脸,捋着我的头发...... 我的手钻到她的裙子里面。 她立马惊觉并一把抓住我的手,小声说:“别碰我,大姨妈还没走干净。” 我说:“那我摸上面。” 她也不让我摸,但没有像刚刚那样警告我,而是说:“我们还没发展到那一步,等到那一步我自然会给你摸。” 我嘿嘿一笑,说:“想不到你还挺讲原则的。” 她低头看着我,透过昏暗的光线我能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很严肃:“我觉得我们发展的太快了,搞得好像我很缺男人一样,所以我们不能再这样。” 听了她的话,我不敢再动手动脚,怕忽然引起她的反感,我坐起来陪她看完这无聊的电影。 回去路上,她再次强调:“我觉得我们发展的太快了,别人会认为我很缺男人、很想男人。还有,你以后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别人会以为我很随便。” 我换位仔细想想,她说的也是有道理。一个女孩子跟认识才几天的男人就拉拉扯扯,搂搂抱抱。别人会认为这个男人有手段,但却会认为这个女孩子随便,不自爱。说更难听些就是放荡。 但是,后面的时间我每次见到她还是会发自内心的想对她动手动脚,总会找机会占她小便宜。 她实际上也没有过多的抵触,都是象征性的反抗、嗔骂几句。 ...... 第18章 你给我说清楚 我一直按原计划依序从第1车间到第6车间实习,在每台设备旁边、每道工序旁边蹲点认真向工人、师傅们学习。进度虽然很慢,但能记住很多有用的内容。 当我到最远的第6车间,也就是在水泥路尽头那个车间实习的时候已经是我来公司两个半月之后。 经过这两个半月来和梁水秀的相处,我们的关系算是稳定但没进展。在没人的时候我可以肆无忌惮,但她还是一直坚守原则,上面、下面都不让我摸。 这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来到第6车间实习,在这个车间的保安室门口忽然看到梁水秀在跟保安说话,这让我感到既惊喜又意外。我快速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在她转头确认是谁拍她时,我闪到另一边伸手搂住她的腰。 她的脸慢慢地涨得通红,挣脱我的手后恶狠狠的瞪我足足有几秒钟,接着和保安继续说话。 我嬉皮笑脸的问:“小水秀,今天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啦?看到我你还会脸红呀?” 她扭头警惕的看着我,身体慢慢的往后挪,警告我:“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这里有保安在看着我们。” 我螳螂捕蝉一样快速摸一下她的脸,随即问:“你不会是想我想到失忆了吧?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我就说早上怎么没有看到你,原来你早就跑到这里来了。” 说完我又趁机伸手过去捏着她的脸蛋,这次还顺带把她脸上的肉搓一下。 她很生气,狠狠打掉我的手,大声痛骂:“你神经病啊!一过来就伸手搂我的腰、摸我的脸。”转头对保安说,“把他赶出去,他不是这个车间的人。” 这个车间每天早上的保安都是同一个人,我第一次来这个车间的时候就已经拿出工牌给他看,并说明来这个车间是实习。之后的几天时间我还和他打过几次招呼,所以这个他肯定认识我。 只见保安面露难色,说:“他是研发部新来的同事,是到车间来实习的。我要是把他赶出去,那不变成我不让他来车间实习了?” 梁水秀不再纠结这件事,她继续跟保安说着话,但随时保持警惕。她时不时的转头看向我,生怕我又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我心里纳闷:她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装作不认识我?是因为这个保安在场所以她故意这样?这个保安跟她有什么关系的吗?不行,我得问清楚她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我在一旁静静的听她和保安说话,大概的内容是好像她丢了一份表格,问保安有没有看到或者有没有人捡到交给保安,确认没有后又问保安晚上有没有看到有人进到她们车间的办公室。保安说晚上加班时没看到,夜里不是他上班不清楚,建议她到垃圾收集点看看能不能找到。 每个车间里面都有一个小小的办公室,就在车间门口旁边,我们叫车间办公室。在第几车间就叫第几车间办公室,是车间主管、主管助理、车间文员办公的地方。 我听了她和保安的说话内容后更加疑惑:她丢表格怎么会跑来这边问保安呢?她之前是带着表格到过这边,然后发现丢了吗? 我没时间往深处想了,因为她已经走向车间办公室。 我连忙追上她,问:“你今天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她的心情很烦,她一把将我推开,满脸愁容的哀求我:“你能不能不要再来烦我?我已经够难受的了!你想知道答案就回办公楼问她去,反正不要再来烦我。”说完叹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 我心里着急,就去抓她的手,但被她一把甩开。我又伸手去抓她背后的衣服,却连同她内衣背后的绳子一起拉起。 她没有停住脚步而是继续往前走,内衣绳子的弹性张到最大值之后没法再拉长。这时受到她身体向前的拉扯力作用,内衣绳子从我的手中挣脱了,“啪”的一声回弹在她的后背上。 她立即蹲下来双手抱着膝盖,额头埋在两膝盖间哭起来。 她的哭声很小,我没听到。我在她背后把手伸到她的胳肢窝下想把她抱起,但内心使坏,我握住她的两只兔崽子把她抱起来。 她挣扎着挣脱,蹲下来很快就变成大声痛哭。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声痛哭吓得不知所措,一个劲的说:“不要哭了,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哭了,对不起!......” 她的哭声引起保安的注意,他走到她身边关切的问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哭声把车间的一些人引出来,他们站在车间门口观看。 车间主管走出来,看到是梁水秀在哭,就问保安怎么回事。 保安不知道我和梁水秀后面发生的事,他就把梁水秀之前和他说话的内容大概讲一下。 车间主管以为梁水秀是因为丢失表格而哭,于是就问站在车间门口观看的人:“你们有谁看见一份9月份的用料计划清单表?上面有我们生产部黄总的签名。回去问问你们班组的每个人有没有看到。”接着走到梁水秀旁边,说,“不见就不见了,再打印一份找黄总签名就是。这有什么好哭的,又不是什么大事!” 只有我知道她为什么哭,她丢失表格只是心烦而已并没有哭,她哭肯定是因为被内衣的绳子弹痛和我后面抓她的兔崽子。 她止住哭声,站起来擦干眼泪,恶狠狠的瞪我一眼,就走到车间办公室去。 我愣住,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过去向她道歉,还是直接到车间继续我的实习,当做这事没有发生过。 我没有过去向她道歉,而是直接到车间继续实习,但也做不到当作这事没发生过一样,我一直心不在焉。 更令我困惑的是她好像整个上午都在车间办公室和车间里做事,因为我时不时的看到她在车间里面走动。 她被调岗啦? 第19章 我可以作证 好不容易熬到快下班时间,我快速往办公楼走。 这次我没有从前面大门进办公楼,而是一直走到尽头,从后面的消防小门进去,穿过一个培训室,再从财务办公室旁边经过回到研发的办公区。 自从知道后面有个消防小门后我就很喜欢走这个小门进出办公楼,因为从前面进出办公楼的话要经过好几个部门的办公区。 我觉得经过其他部门的办公区有些高调,而走后面小门没有经过任何部门的办公区,很低调,符合我的性格。 我回到座位上发愣,呆呆的想着梁水秀反常的行为。 下班后我跟着部门的同事一起从前面走,在经过前台时被梁水秀叫住。 同事们一阵起哄: “你女朋友在叫你,你还不赶快过去,小心晚上跪搓衣板。” “今晚带女朋友到哪里潇洒呀?要不把我们也带上吧?” “兄弟们可得叫你一声哥了,刚来公司不到3个月就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 我不理会同事们的话,嘿嘿笑着走向梁水秀,问:“怎么的,现在心情好啦?” 梁水秀淡淡的说:“我今天心情都这样,没有什么好不好的。” 我感到无语,想捏她的脸蛋,让她好好想一想。但看到从办公区陆陆续续走出来一些人,就放弃了这念头。 我问:“刚刚在第6车间我把你惹哭,你不会又忘记了吧?今天你好像很健忘。” 她脸上现出茫然,我一看就知道她的内心肯定在困惑,因为她内心有任何情绪波动都会挂在脸上。 她像是在问我,又像是问她自己:“我真被你惹哭过?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她的搭档杨青柳还没走,她坐着听我们两人说话。 只见杨青柳忽然站起来,似笑非笑的对我说:“你确实把她惹哭了,我可以作证。” 看杨青柳那一副成竹在胸的姿态,我怀疑当时她们两人是一起到第6车间,只是我没有看到她而已。 梁水秀好像确定了自己哭过,但不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哭。 她问我:“那你因为什么事把我惹哭?什么时候的事?” 我压低声音说:“我把你的内衣绳子拉起来,再弹回去把你弹痛。你蹲下来小声哭,我就抓着你的胸部把你抱起来,你就大声哭。” 杨青柳强忍着笑,她看热闹不嫌事大,添油加醋的说:“他抓着你的内衣想要脱掉摸你的胸,你强烈反抗,他不能得逞只能无奈的松开你的内衣。但是内衣啪的一声重重的打在你的背上,你痛得蹲下来哭。谁知道他不但不安慰你,还趁机抓住你的胸抱你。” 她听的够仔细,说的好像没什么毛病。 梁水秀狐疑的看着杨青柳,又看着我,忽然笑起来,说:“不可能,肯定是你们两人骗我的,他怎么敢在车间脱我的内衣。而且,我记得我今天没有去过车间。” 杨青柳套梁水秀的话:“他平时有没有经常拉扯你的内衣、内裤想要摸你?” 梁水秀傻乎乎的照实说:“他经常这样,但我从没让他得逞过。”她脸上还一副骄傲、洋洋得意的神态。 我:“......” 杨青柳差点笑弯了腰,她强忍着笑,脸都憋成酱紫色。 她对梁水秀说:“那你问问他今天在车间有没有拉你内衣的绳子。” 这句话还用问吗,我刚刚都说了拉她的内衣绳子。 杨青柳让梁水秀这样问问题,肯定是想误导她。一旦梁水秀问出来,而我真实回答,那梁水秀就会顺着往下想,就可能会认为我真的试图脱她的内衣。如果我不真实回答,那我在她心中就是个渣男之类,她会不会在梁水秀面前嚼舌根就很难说。 我一看办公楼里的人都走光了,就说:“赶紧到饭堂去吃饭,去晚了万一没饭就要饿肚子。”说完就拉着梁水秀走出去,杨青柳跟在后面。 杨青柳问:“你们就这么当着我的面拉上手了?” 梁水秀刚才还在想内衣的事情,没注意到我一直拉着她的手。听了杨青柳的话后,她立马把手抽了回去。 杨青柳则在后面嘎嘎笑起来。忽然,她问:“帅哥,你还不知道水秀家有几个兄弟姐妹的吗?”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梁水秀一直没有跟我说过她家里的情况,包括人口构成。 我也没跟她说过我家的情况,我心里一直没有想告诉她我家里情况的意愿。 所以,当杨青柳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一脸疑惑的扭头看向她,然后摇摇头。我疑惑杨青柳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但她并没有接着往下说。 第20章 山清水秀 我们来到饭堂,看到一楼快坐满人。 我说:“我们到二楼看看,一楼人太多了。” 梁水秀和杨青柳两人都表示不想爬楼梯,就在一楼吃。 我再次环顾四周,决定还是到二楼,每次二楼人数都比一楼少。 在二楼除了空着的座位多不愁没座位外,人少意味着剩的饭菜多,可选择的可能性就大。 我跑上二楼打好饭菜找位置坐下就开吃,无意间抬头看到梁水秀正好打完饭菜。 她边往回走边寻找心仪的座位。 我赶紧站起来向她招招手。 她看到我后犹豫一下,随即走到我对面坐下。 我边环顾四周找杨青柳边问:“你不是说不想爬楼梯,就在一楼吃吗?怎么又上来了?杨青柳呢?” 她拿着筷子没有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半晌,她问:“你跟梁水秀很熟吗?熟到什么程度?” 这问题把我问笑了,差点把饭喷出来。我反问她:“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熟不熟你不知道啊?” 她板着脸,一副正经的样子,继续问:“你就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跟梁水秀很熟?” 我收起笑容,装作很严肃的样子,说:“是很熟。” 她又问:“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怀疑她想现在就跟我把关系确定下来,但我内心还不愿意现在确定下来。 我这时候面对她,忽然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压抑。 见我迟迟没回答,她就说:“你不要把我当成梁水秀,你把我想像成另外一个人就行,这样你内心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我迟疑着,慢慢的说:“我确实很喜欢她,跟她在一起时很放松,但我们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我一边说着,一边注意观察她的表情,想着一旦发现她表情不对劲就立马打住不再说。 她一直面不改色,可以说从脸上一点都看不出她的内心是怎么想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她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她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希望你不要伤害她。” 看着她那严肃的表情,我心里狂虚,这可从来没有过。她以前面对我时,也曾多次板着脸,表情很严肃、认真。那时候我更想逗她、捉弄她。 但这次我感到压抑,感到心慌。 我勉强笑笑,说:“你不要总是这么板着脸看我好不好?平时你不是这样的。搞得我都怀疑你是双重性格的人。” 她淡淡的说:“是双重性格,但不是在一个人身上,而是在两个人身上。” 我内心深处触动一下,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又好像全对。我伸手拦住她,不让她说话,不管她本来想不想说话,因为我正处在思考的瓶颈位置,就快要想通这关键问题点。 衣服,没错,就是衣服。 我记得梁水秀明明没穿车间厂服,但眼前的她却穿着车间厂服,她不可能这么快就换好衣服。就算她已经换好也不应该换车间厂服,而是换办公室厂服。 我心中一亮,惊讶的看着对面的她,问:“你不是梁水秀,你是梁水秀的双胞胎姐妹?” 这次她终于露出点微笑,但说话语气还是很平淡:“我是姐姐,叫梁山清;她是妹妹,叫梁水秀。爸妈给我们取名字山清水秀,但我们可没长得山清水秀。” 我虽然已经确定她们是双胞胎姐妹,但这信息来的太突然,我还在惊讶。 见我不说话,她以为我不相信她说的话,于是就说:“不信你现在下楼去看看她应该还在下面,或者你打个电话给她确认也行。” 我惊讶过后确实还是有点不相信:我来公司快三个月,和梁水秀处的那么熟,她有个双胞胎姐姐竟然没跟我提起过?姐妹两人都在公司上班做事,就因为办公位置一个在办公楼,另一个在车间办公室,她们就没待在一起过?还是待在一起过只是我没看到而已?还有一点,我从没在同一天先后遇到过她们姐妹吗?还是遇到过但我误认为都是梁水秀?就像今天一样。 我眼睛盯着对面的梁山清,掏出手机拨打起梁水秀的电话。 接通后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在吃饭呢,有什么事吗?”这声音跟我对面的梁山清声音一模一样,只是语气不同。 我问:“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的姐姐?” 梁水秀嘴里嚼着饭菜,说话的语气很平淡:“是啊,怎么啦?” 我真想捏住她的脸蛋,然后用力的拉扯直到她嗷嗷叫。 我长吐一口气,缓缓心态后,继续问:“那你怎么没有跟我提起过她?” 她反问我:“你也没问我,我干嘛要提起她?” 我无语,难不成跟我熟的女孩子我都要问她有没有双胞胎姐妹吗? 我挂断电话,心中变得很激动。双胞胎姐妹,能不激动吗? 我纳闷:梁水秀不觉得有个双胞胎姐姐是件不平常的事吗?这种不平常的事不应该主动跟我说说吗? 梁山清说:“你不要责怪她为什么没有跟你提起过我,我也没主动跟别人提起过她。我们两人从小性格各不相同,在一起经常吵架,长大后在外面谁都不愿意提起对方。” 在我的认知里,同卵双胞胎是各个方面都很相近,包括性格,而且好像都喜欢待在一起。 梁家姐妹明显就是同卵双胞胎,但她们给我上了一课,教育我凡事都有例外。而这个例外很可能就在自己身边,甚至就是自己。 后面的吃饭时间,梁山清跟我聊一些她们姐妹俩小时候的事。 下午再到第6车间实习时,我特别希望能看到梁山清。看到她后我就会有意的靠近她,跟她套近乎。 她肯定能看的出来我是故意靠近她,只是她没在脸上表现出任何表情来,所以我不知道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后来的几天时间,我渐渐的觉得她到车间时都会有意靠近我,;而且我发现她到车间更频繁了,好像没事也到车间,也靠近我。 以前她每次从车间办公室往车间走,手里都会拿着表格、图纸什么的,然后交给相关的工人、师傅,或者跟他们沟通一阵。但现在她到车间很多时候手中什么都没拿,干站在我旁边看着我跟车间的工人、师傅聊天,向他们请教问题。 我跟她在一起从开始的有些尴尬,到后来的有些亲切,但我们却很少说话。 这一次,我正站在一台新买不久的激光机旁边认真的看,感觉背后有人在拉我的衣服。 我回头一看,发现是她,就奇怪的问:“你是找我的吗?” 她问:“我有个字不知道怎么读,电脑上打不出来,你能到办公室帮我打一下吗?” 我跟着她来到她的办公室,瞬间感到凉爽,车间跟这里好像冰火两重天。 办公室里面空间有些拥挤,各种资料堆得到处都是。有6个工位,但此时却空无一人。 她坐到进门右手边第一个工位上。 我问:“办公室里的人都去哪了?” 她说:“这里本来就只有四个人,他们三个人开生产会议去了。” 她说完拿出一张物料清单,指着上面的“毯”字问我怎么读,拼音怎么打。 我站在她旁边盯着她的脸。 她坐在座位上仰起脸望着我。 我暗想:这个字不难读呀?这不是“毛毯”的“毯”字吗?虽然这个办公室地板没有铺毛毯,但毛毯肯定经常见,这两个字经常听到,关键是她那张清单上其实是有“毛毯”两个字的。 她的脸渐渐地红起来,她的内心在波动。 我双手扶住她的脸颊,慢慢的把嘴印在她的嘴上。 她的眼睛瞪的很大,眼珠子好像要蹦出来一样。 我放开她的脸,伸手过去想抓兔崽子,但被她紧紧抓住我的手。 我说:“又不是没抓过,干嘛这次不给抓。” 她吱吱呜呜的不知道说啥,显得很着急。 我松开嘴。 她说:“这是办公室,不要乱来,被人看到就惨了。” 我说:“就抓一下,就一下。” 她松开手,不忘提醒我:“就一下,快点。。 我把爪伸进去抓兔子…… 我是只抓一下,但我没说这一下抓多久。所以我一直抓一直抓,直到我心满意足才作罢。 在这过程中她非常紧张,时不时看向门口。 我教她把字打在电脑上之后就走出去。 她却很久不再到车间来。 第21章 你们要不要脸 9月24日这天是星期天,全公司放假休息。 早上8点多我起床后决定请梁水秀吃饭。 自从答应她发工资第一个请她吃饭,这顿饭就已经成为我的心理负担,再不请她吃就快成我的心理阴影了。 我拨通梁水秀的电话,听她的声音就知道还没睡醒:“这么早打电话给我干嘛?好不容易休息一天。” 我说:“赶紧起来,我请你吃饭,我答应过你领工资后就第一个请你吃饭的。我领工资已经有二十几天,是时候请你吃饭啦。” “请我吃饭也不用这么早啊!”梁水秀打着哈欠说。 我说:“我们先到外面逛逛,随便玩玩,玩到中午再吃饭。” 她还是不想起来:“你10点后再打给我吧。” 好好跟她说没效果,我只能放大招。 我说:“你不起来的话我就跟你姐姐两个人一起去,本来我就是要请她一起去吃饭的。” “她也要一起出去吗?”她说话的声音明显提高不少。 我说:“嗯,我会叫她一起去,她肯定很乐意去。借这个机会你们姐妹多聊聊,增加感情,别搞的像仇人一样。如果你不想去的话,那我第一个请的就是她,你不要怪我言而无信。” “我去,我现在就起床。从小到大什么事她都和我争,想不到现在连你她也要和我争。”梁水秀的话使我哑然。 梁山清的手机号码我早就向她要到。在车间见到那么多次,而且我们曾经那么亲密,相互之间保存对方手机号码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这次我确实想一并请梁山清吃饭,但我没底气给她打电话,既怕她不接我电话,又怕她果断拒绝,还怕她知道梁水秀一起去会感到不爽。 总之就是我没有勇气直接打电话给她。 我发信息给她,把我想请她和梁水秀一起出去逛逛,然后一起吃午饭的内容发给她。 发完信息后,我内心忐忑的等待着她是否回信息。如果她没回信息,我就当作她没看到而不是拒绝;如果她回信息拒绝,那我只能深表遗憾。 很快梁山清就回信息,我深吸一口气,再长长的呼出来,接着重复一次。紧张的心情得到有效平复后,我按下手机按键打开信息看里面的内容:好的,8点半左右在2号保安室门口见。 这个信息让我比较满意,她主动把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都定了。 2号保安室就是生活区的这个保安室,住宿舍的人平时约好一起出去的话,都会定在那里碰面。 梁水秀平时会磨磨蹭蹭,我特意发信息给她,让她8点半前必须来到2号保安室门口,否则我跟梁水秀不再等她。 快到8点半时我走到2号保安室门口,看到梁山清已经在那里,跟她在一起的还有第6车间的主管助理李中威。 他在拉扯着梁山清。 梁山清的脸上已经表现出极度厌烦。 我是根据李中威在纠缠她来判断她是梁山清,但还不能完全确定。 李中威这家伙借着跟梁山清在同一个办公室的便利,经常纠缠梁山清,还动手动脚,这在第6车间已经传开。 梁山清对他没有任何的好感,将近两年的纠缠使梁山清见到他,内心总会产生厌恶和恐惧。 李中威抓住梁山清的肩膀想要把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我走过去一把将他的手揪住,然后用力的往他身后掰,疼的他不停“啊啊啊......”叫着,期间还不忘说狠话:“你有病啊!有种就把手放开,看我不收拾你!” 我松开他,瞪着他说:“来啊,我等着你收拾我。” 他没有收拾我,只是用近乎吼叫的声音问我:“你TM有病啊?好端端的你干嘛掰我的手?” 我指着梁山清质问他:“你对她动手动脚,这是好端端的吗?” 他把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珠子好像快要蹦出来一样。 他走到我面前踮起脚说:“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关你屁事!” 我把他推开,走过去搂住梁山清的腰,还用力把她往我身上压紧。 梁山清顺势歪着脑袋靠在我的手臂上。 我问他:“你说说,我们现在这样亲密,她的事跟我有没有关系?不要以为你声音吼的大,眼睛瞪的大我就怕你。” 我确实不怕李中威,他的个子最高也就1.72米那样,瘦巴巴的,也没听说他有什么凶狠事迹。我猜他就是那种色厉内荏,装狠全靠吼的男孩子。 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梁山清,情绪很激动的说:“你才认识他几天啊就勾搭上!原来你是这么发浪的女人。” 我怒了,松开搂着梁山清的手,双手用力在他胸口上推一下,警告他:“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今天不想打你。你们在同一个办公室上班做事,以后不准再骚扰她。要是胆敢再骚扰她,看我不废了你。 我不是说狠话过嘴瘾,如果他真敢再骚扰梁山清,我绝对会跟他干一架,但是否会废了他就不得而知。 李中威嘴里骂着脏话,三步一回头,很不情愿的走开了。 梁山清呆呆的看着我,她的眼睛里闪着光,眼神充满异样。 我走过去抓住她的肩膀,很严肃的对她说:“他以后要是还敢骚扰你,你就跟我说,我会让他长长记性的。” 梁山清点点头。 我抓着她的肩膀没有松开,我左看看她的脸,右看看她的脸,想最后确认她是不是梁山清。 她笑起来,问:“你希望我是梁山清还是梁水秀?” 我说:“我当然希望你是梁山清。” 她说:“那就如你所愿。” 我趁着周边没人注意到我们,就对着她的嘴亲下去。 “一对狗男女,背着我勾肩搭背,卿卿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梁水秀已经站在我背后,“你们要不要脸?” 我和梁山清所站位置距离大铁门还有好几米远,我背对着大铁门看不到梁水秀从门里出来可以理解。但梁山清是面对着大铁门的,她应该早就看到梁水秀出来了呀?难道被我的身体挡住视线看不到?还是看到却装作看不到? 被抓现行,我没心思细想,只得嘿嘿干笑两声。 梁山清则低下头。 第22章 不要吵醒她 我掏出手机看时间,快8点40分了,就问梁水秀:“怎么这么久才下来?” 她走到梁山清面前,盯着梁山清的脸,冷冷的说:“我晚点下来,不正好让你们这对狗男女有时间搂搂抱抱吗?” 梁山清的脸羞红起来,她低声叹了一口气。 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梁水秀还想说什么,被我一把拽着往前走。 我们三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我努力的想着有什么话题能让我们三个人都热情起来。可惜我能力有限,每想到一个话题首先自己就觉得不行。 既然找不出合适的话题,那就随便聊。 我说:“我们打车到市区吧,坐公交车至少要半个小时以上,太久了。” 梁山清立即反对:“不用打车,时间还很早,我们又不着急。” “又不用你出钱,你急什么?我就要打车,钱我来出,你爱坐不坐。”梁水秀有点针锋对麦芒的意思。 我嘿一声,说:“打车肯定是我出钱。但现在不是谁出钱的问题,是我不忍心让你们陪我坐公交车。” 梁山清轻声说:“那听你的,打车就打车。” 梁水秀问:“你口中的你是指谁?” 梁山清脱口而出:“黄太宗。” 梁水秀又认真掰扯起来:“我也说打车了,你怎么没有说听我的?你至少应该说听你们的,而不是说听你的。” 我转头看向梁山清,正好她也转头看着我。 四目相对,我们同时苦笑一声。 我叫她们两人一起出来,虽然有我的小心思,但本意还是想让她们多相处,改善她们之间的关系。但我现在就发现自己错了,挑事的其实只有梁水秀一个人而已。严格来说她是挑人,专门针对梁山清。 在路边等的士时,梁山清挨着我站。 我侧过头看她,发现她精心的化妆打扮了。脸上和眼皮上都擦着淡淡的粉,好像还会闪光,我不懂那是什么粉;嘴唇上涂着品红色的唇膏,但看起来很少而且还有些干,像是用纸巾之类擦过但没擦干净;头发收拢夹到后面;深蓝色的圆领T恤,低领口。 我心中忽然邪恶的激动起来! 再看梁水秀,好像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朴素。 等了快十分钟还没有车,梁水秀有些烦躁:“怎么还没有车!早知道等这么久还不如坐公交车,都过去两趟了。” 说话间看到不远处的拐角处拐出来一辆车,她不耐烦的脸色立马变得充满期待:“快看那辆车,是不是的士。” 我和梁山清都不说话,眼睛一直盯着那辆车由远而近。 确实是的士车,车上的牌子显示空车,但会不会停下来载客得等车到达我们的位置才知道。 我们都伸手出去召唤这辆的士车,车慢慢停下来。 车窗摇下来,司机问:“去哪?” 我说:“去市区。” 司机说:“可以,上来吧。” 我把后面的车门打开,说:“你们两人坐后面,我坐前面。” 梁水秀先坐进去,挪到另一端坐好。梁山清跟着坐进去,她往中间挪,用手拍拍腾出来的位置,说:“要不你也坐后面吧,又不挤。” 我犹豫一下,低头看向她们两人:梁山清注视着我,梁水秀看着窗外。 我也坐到后面,对司机说:“师父,计时。” 我不想为了省一点钱而让司机给出一口价,因为这会让我在梁家姐妹面前掉价。 司机开着车,时不时的从头顶上方的后视镜看向后面的梁家姐妹,次数多了就被我们发现。 梁水秀问:“师傅,你是不是经常从镜子里看我们?” 司机悻悻一笑,说:“我是觉得你们两人长得很像,所以就想看看是不是双胞胎。” 梁水秀接着问:“那你看出来没有?” 司机说:“要我说肯定是双胞胎。” 梁水秀继续问:“那你觉得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司机说出他的人生经验:“姐妹两个人如果是连续生的话,就是说中间没有兄弟的话,容易发脾气的那个是老二。所以我猜你是妹妹,她是姐姐。” 梁山清微微一笑。 梁水秀有些惊讶:“我在车上又没发过脾气,你怎么知道我容易发脾气?” 司机说:“你们几个人刚刚都发现我从后视镜中看你们,他们两人脸上的表情都没变化,就你脸上出现不高兴。还有,等红绿灯的时候,你都会不耐烦的扭动一下身子。所以我就猜想你应该是容易急躁,也就容易发脾气。” 梁水秀有些不高兴,说:“师傅,你开车不好好开你的车而是偷看我们,还那么认真的偷看,不怕出那个什么?” 她口中的那个什么,是指交通事故,她此时避讳不好直接说出来。 司机笑起来,说:“小姑娘,我们司机开车都会经常从后视镜看后面的,但不是偷看人,而是观察其他车辆。至于看人看的准嘛,你要是像我一样开个十年八年的的士,载过形形色色的人,你也会很容易看出来的。” 梁水秀闷哼一声,继续看向车窗外。 后排中间位置比两侧稍微凸起来一些,后面又没有靠背,梁山清坐着很不舒服。 看到她时不时的扭动屁股,我说:“要不我让司机停下来,我到前面坐,或者我跟你换位置也行。” 她平淡的说:“不用那么麻烦。” 我不忍看她,就看向车窗外。 她渐渐的滑向我这边,最后完全靠在我身上,由我支撑她的身体平衡。 我能闻到她淡淡的体香,偷瞄一眼她的领口,能看到她胸前两只兔崽子,但只能看到一半,另一半深藏不露,应该是知道自己小不好意思见人。 我做贼心虚,偷瞄过后立即抬头看向司机头顶的后视镜,从后视镜里发现他正全神贯注的开车,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我的举动。 我侧头看梁山清,发现她闭上了眼睛。我把身体尽量往车门上靠,让她的身体滑下来跟我挤在同一个座位上。 我激动起来,伸手搂住她的腰。我的手时不时的往上移抓几下她的兔崽子,随即往下归位继续搂着她的腰。 她一直闭着眼,但呼吸声明显比之前粗,还有些紊乱。 她在静静的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刺激。 梁水秀看到我们搂在一起很不高兴,气呼呼的就要把梁山清从我身上拉开。 我赶紧阻止她,很小声的说:“你姐睡着了,不要吵醒她。” 她冷哼一声,扭头看向窗外,之后不再关注我搂着梁山清。 我还是坚持之前的做法,时不时的开几枪打梁山清的兔崽子,直到车停在目的地。 车刚停下,梁山清就从我身上起来。 她整理一下头发,问:“是不是到了?” 梁水秀冷冷的说:“你醒的倒很及时,看你那一脸享受的表情,是不是装睡的大家心里都知道。” 我赶紧呵斥她:“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姐!” 我竟然对梁水秀的话有些反感。 付了打车的钱,我下车后茫然的四处张望,不知道去哪里玩。我对这地方不熟,也没提前做好攻略。 我问梁家姐妹:“你们知道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吗?或者你们想玩什么?” 梁水秀说:“我们去游戏厅玩吧,我要玩跳舞机。” 我和梁山清都没有反对。 第23章 你们好好玩 游戏厅很大,里面各式各样的游戏机都有。 我会玩的,除了那些跟体育运动有关的游戏之外,只有“魂斗罗”和“拳皇”。 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50块钱准备换游戏币。 梁山清拦住我,问:“你是50块钱都要换游戏币的吗?” 我点点头。 她说:“我看你钱包里有几张十块的,要不我们先换20块钱,不够后面再换。” 她竟然看清我钱包里的钱面值大小,还看得出多少张。 梁水秀从我手中把钱抢过去,递给换游戏币的小妹,说:“全部换。” 换游戏币的小妹看向我,见我点点头,她就低头数游戏币,全部装在一个红色的小塑料筐里。 一块钱换一个游戏币。 梁水秀一手端着塑料筐,一手扒拉着游戏币,说:“用不完可以退的,怕什么。” 时间还早,这时候游戏厅里人很少,想玩什么游戏都不用排队。 我站在一旁看梁家姐妹在跳舞机上玩:梁水秀玩的很好;而梁山清就差很多,她要不停的投币续上才能勉强跟上梁水秀的节奏。 看了一会,我从塑料筐里数出二十个游戏币,指着不远处的“魂斗罗”游戏机,说:“你们在这里好好玩,我到那边打游戏。等会你们不在这里玩了就先过去找我,不要到处晃悠。” 她们两人同时应承着。 我走过去玩起“魂斗罗”游戏。 我玩的不好,基本上是每两关就要投币续命。 忽然,有两个穿着清凉暴露的无良少女站在我旁边,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她们一人拉着我的一只手。 我心里一惊,猜想这肯定是吊男人的马子,估计很快就会有一群男人冲过来对我拳打脚踢,然后把我按在地上把钱全部抢走。 我赶紧左看右看,看看有没有她们的同伙冲过来。 其中一个穿着蓝色背心的女孩子说:“帅哥,不用看,就我们两个人。” 我稍微放宽心,问她们:“那你们想干嘛?” 她说:“你给我们一个游戏币,我们就给你摸一下,摸哪里都行。” 有这等好事?我不相信,所以我又赶紧四处看看。 另一个穿着宽松吊带裙的女孩子人狠话不多,她直接拉起我的手按在她的胸部,很用力的按紧,还转起圈圈。 她年纪看起来不大,但兔子已经长大成年。估计这兔子是被人经常蹂躏,它是迫不得已才长成不该是它这个年龄应该出现的大小。 我怕被吊上,怕被按在地上摩擦,赶紧说:“游戏币都在这里,你们自己拿吧,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穿吊带裙的女孩子把我的手放下,随即拿起一个游戏币放到裤兜里。她又抓起我的手按在另一只兔子上,还是很用力的按很用力的转圈圈。 我直接傻眼:这是什么意思?真是一个游戏币摸一下? 她再次把我的手放下,拿起一个游戏币放到裤兜里。随即看向她的同伴,点点头。 我赶紧把头转向她的同伴,就是那个穿着蓝色背心的女孩子。 她抓住我的手就要拉起来。 我赶紧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随即试探着问,“伸到衣服里面摸也行?” 她点点头,随即蹲下身子并用手指向自己的胸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再次四处查看,附近一个人都没有。 我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暗暗壮壮胆,就把手从她的背心领口伸下去…… 她的兔子也不小,但感觉很柔软,肯定是长期被人蹂躏才这样。 一个游戏币就能蹂躏一下,不经常被人蹂躏才怪! 我抓住一只兔子胖揍一顿,又换另一只继续揍。 我把手抽出来,她也拿两个游戏币。 我一看还有很多游戏币,就说:“还有不少游戏币,反正我已经摸你们,你们多拿几个吧。” 穿吊带裙那个女孩子蹲下来,说:“你是隔着衣服摸的我,没有伸到我的衣服里面摸。” 这时候我已经无所畏惧,我果断把手从她裙子领口伸进去,抓住她的两只兔子胖揍一顿。 我决定对待两个女孩子不能偏心,要平等对待。 所以我隔着衣服把穿蓝色背心那个女孩子的兔子狠狠的摩擦一遍,这样她们每人就四个游戏币。 她们走后,我继续专心玩我的游戏,继续不停的投币续命,不久游戏币就只剩下四个。 忽然有两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站在我旁边看,其中一个见我打的很被动,在快被KO时未经我同意就擅自上手帮我打。 我侧头看着他们,心想:“我对男孩子可没兴趣,你们千万别跟刚才那两个女孩子一样,提出摸一次给一个游戏币的要求。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个寒噤。 看他们的神态肯定是很想玩,可能是没钱换游戏币吧。 我试探的问:“你们想不想玩?” 两人同时点头。 我问:“要不我让给你们玩吧?我没有任何要求,就是纯碎给你们玩。” 我担心他们提出交换条件,就赶紧先说明对他们没有任何要求。 他们都不说话,配合还挺默契的。 我暗想:他们是不是想一起玩?而我让出来的话只能一个人玩,所以他们才不说话? 我扭头看向放在一旁的四个游戏币,说:“这里有四个游戏币,你们每人两个,拿去玩吧。” 其中一个小男孩看起来有些猴精,他迅速抓起两个游戏币,立马分一个给同伴,随即说:“我们一人一个就可以打通关。” 在我的认知中,像他们这样的小孩要么会主动向别人讨要游戏币,要么看别人打的不行他们会抢过去打,然后就不再还给别人。但他们两人好像不是这样,刚刚是未经允许抢着帮我打,但度过危险后就还给我;见我有多出来的游戏币也不主动向我讨要,反而是我要全部给他们,他们却只各要一个。 老实说,开始见他们两人站在我旁边,我心里很厌恶的。心里猜想他们肯定会抢游戏打,肯定会向我讨要游戏币。当他们真出手抢游戏打的时候,我都想发脾气了,但又怕这些小孩难缠,所以强忍住。 现在见他们这样,我反而有些喜欢他们。 我说:“都拿着吧,剩下一个你们可以玩其他的游戏,反正我也不想玩了。” 他们两人很高兴,抓起剩下的两个游戏币就到旁边玩起来。 不一会我的游戏OVER了,我就坐在椅子上转过去看他们玩。看到他们玩的那么溜,我感慨自己还不如小学生,怀疑他们经常逃课来这里蹲守抢游戏玩。 我问:“你们游戏玩的这么好,是不是经常逃课来这里玩?” 猴精的那个小男孩边玩边说:“没有,我们都是好学生,只有周末和放假时间才来。” 行吧,我选择相信你们。 梁家姐妹走过来。 梁水秀晃着塑料筐里剩下来的游戏币,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说:“不玩了,剩下这十个游戏币你拿去玩吧。” 她把塑料筐递给我。 我把游戏币接过来,但我也没心情玩了,就犹豫着要不要退。 我不经意间瞥向正玩得高兴的两个小男孩,稍微犹豫后就分别在他们的的手边各放5个游戏币。 我说:“再给你们每人五个,不过只能周末和放假玩,千万不要逃课出来玩,不然就变成我害你们了。” 另一个长得黝黑的小男孩看起来很激动,他情不自禁的踩着椅子的脚踏站起来,大声问:“真的都给我们吗?” 梁山清拉扯一下我的衣服,目光看向游戏币。 我明白她是想让我拿去退钱,但我摇摇头。 我笑着说:“大人不骗小孩——我们走了,你们好好玩。” 第24章 水秀还在旁边 两个小男孩把游戏币放进裤兜里。 我带着梁家姐妹要离开,忽然被两个红毛青年拦住去路。 个头高的那个红毛色咪咪的不停在梁家姐妹胸前瞄来瞄去,甚至还舔了舔嘴唇,跟条哈巴狗一样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个头矮的红毛则对我说:“兄弟,你总不能两姐妹都玩吧,让一个给我们呗。” 梁山清满脸通红,身体在颤抖;梁水秀气得脸都绿了。她们慢慢挪到我后面,紧紧抓着我的衣服。 矮个子红毛说:“别躲啊,我们又不会吃了你。” 他说完伸手就要去摸靠近他那一侧的梁水秀的脸。 婶可忍叔不可忍。 我毫不犹豫的飞起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把他踹的连连后退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我欺身过去对他疯狂的踩踏。 我决定先解决矮个子红毛,先不管后面的高个子红毛,哪怕高个子红毛正在对我拳打脚踢。 好在高个子红毛这时候并没有那么冷静,他虽然疯狂对我输出,但基本都是冲我的后背和屁股,并没有伤到要害位置。 等我把地上矮个子红毛彻底打趴下以后,我转过身怒目圆睁的瞪着高个子红毛。 他被我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满脸惊恐。 我飞奔过去用膝盖顶他的下体,疼得他捂着下体不停的转圈。 他想跳起来却跳不起来,本能的想坐下却又强忍着痛没有坐下。他这样做就是想保护下体,不让下体留下后遗症。 我愣住,我没想到这次膝盖真会顶到他的下体。因为只要他本能的转身或者及时后退,甚至用手挡一下,我都顶不到他下体,至少不会伤的这么重。 我膝盖这一顶,他可能断子绝孙。 懵圈过后我害怕起来。 就在我害怕的时候,从两个红毛刚刚过来的方向又有几个杂色毛青年大喊大叫着冲过来。 梁家姐妹的身体在激烈颤抖,还惊叫出声音。 我也很害怕,我肯定打不过他们。 这时候,猴精的小男孩快速的说:“我带你们走。” 他从椅子上弹下来就往远离这群杂色毛方向跑。 我催促梁家姐妹跟着他跑,我跟在她们后面跑,另一个黝黑的小男孩跑在最后面。 猴精的小男孩带着我们在游戏厅里穿来穿去,这拐那拐,最后从一个小门溜出游戏厅。 我回头,没看到有人追来。但为了保险起见,还继续跟着猴精的小男孩跑。在穿过一条小巷和两条小路之后来到公路边。 猴精的小男孩停下来,气喘吁吁的说:“他们追不到我们了。” 我双手叉腰,不停的喘着粗气,好一阵才说:“谢谢你们!他们会不会认出你们?以后你们再到那里玩游戏可得小心了。” 猴精的小男孩满不在乎的说:“没事,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 我说:“反正小心点总没错。” 我看到他们没怎么喘气,就说:“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我们等会再走。” 两个小男孩走后,我也想立即离开这里,但梁家姐妹已经累得蹲在地上起不来。 我先从胳肢窝里把梁水秀叉起,说:“再累也不能蹲下,蹲下会让肠子打结的,打结的话后果很严重。” 说完我连忙又过去要叉起梁山清。 想要从胳肢窝里叉起梁山清这种事我以前做过,那次我开始就是想叉她的胳肢窝把她抱起来,但实际上我却抓住她的小兔崽子把她抱起来,她当时并没有抵触。 这次我故技重施,双手从她后面绕到胸前抓着两只兔崽子把她抱起来。我没有立即松手,而是手指用力捏。 她努力扭头想看我,没看到,就小声说:“水秀还在旁边。” 我看向梁水秀,发现她又蹲下来。 从她现在的状态看,她的体能应该是我们三个人中最差的那个,脸色也是我们三个人中最惨白的那一个。 我只得又过去准备叉起她,这次我效仿叉梁山清一样,我抓住她的两只兔崽子把她抱起来。我没有放开她,而是一直在她后面支撑着她。 我看向梁山清,她把头别向一边不看我们。 此时梁水秀就像一滩烂泥怎么都扶不稳,我只能这样撑着她。 她不知道是太累没留意到我一直紧紧抓着她的两只兔子,还是已经留意到只是没表示。 忽然,她大声说:“你下面顶到我了。” 我尴尬得无地自容。 再休息一小会,梁水秀缓了过来。 我们慢慢的走,准备寻找饭店吃饭。 走着走着,梁水秀主动拉着我的手。 我侧头看向她,发现她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又赶紧看梁山清,她正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们拉在一起的手。 梁水秀拉着我的手甩起来,甩得我心惊肉跳,甩得我既想挣脱又不想挣脱。 第25章 我还在旁边呢 市区小饭店难找,大饭店我们消费不起。 我们走在路上寻找小饭店时看到不少喝早茶的店,就决定不吃饭改喝早茶。 我们走进一家早茶店,一下子点了虾饺、凤爪、黑椒牛仔骨、萝卜蒸牛腩……总共12份吃食,平均一人4份,如果吃不完就打包带走。 中午喝早茶,我不知道这叫法怎么来的。以前听公司的人说过,很多人中午喝早茶是因为人家从早上喝到中午,甚至喝到下午、晚上,而不是中午才过去喝。 像我们这样中午才开始的,好像不应该叫喝早茶,叫喝午茶会不会更贴切? 很快所有的吃食都端上来,每一份的份量都挺小,够不够我们吃都成问题,别说打包带走了。但浓缩的是精华,吃起来味道却非常的好。 梁水秀夹一块牛仔骨要喂我。 我感到尴尬不肯吃,就故意扭头四处张望,却发现这里基本都是老年人。 她硬要塞到我嘴里。 我说:“这里都是老人家,这种亲密的举动就不要做,免得让老人家骂你不要脸。” 她沉着脸问:“你是不是嫌弃我的筷子有口水?嫌弃的话就直接说,不要找借口。” 我看她那架势好像我不吃,她就誓不罢休一样。 我很不情愿的张开嘴。 她慢慢的把牛仔骨伸到我嘴里,然后把声音拉的很长说出一个字:“咹......” 她这是把我当成几个月大的婴儿来喂饭,有点母爱泛滥。 我抿上嘴。 她把筷子抽出来,牛仔骨留在我的嘴里。随即,她的骚操作来了。她把我刚刚含住的那部分筷子直接伸到自己嘴里吮吸起来,还发出“滋滋”声。 我愕然,不知道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呃。”梁山清差点吐出来。 我问梁水秀:“你刚刚把筷子从我嘴里抽出来后直接伸到你的嘴里吸,你知道吗?” 她的回答很平淡:“知道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觉得这样不卫生吗?”我好奇她的脑瓜子是怎么想的。 她一副了然于胸的态度:“不卫生我也不怕,以后我们两个人肯定会亲嘴,亲嘴的时候我不照样吃你的口水吗?难道怕你的口水不卫生,我们以后就不亲嘴啦?” 她的脑回路很新奇,说的话把我震惊到了。 “咳咳咳……”梁山清被她的话呛到。 梁水秀又夹起一根菜心要喂我。 这根菜心很粗大,我没法一下子全塞进嘴里。 我说:“你放我盘子里我再慢慢吃,这根菜我可不能一下子全部放进嘴里。” 我话音刚落,她就张嘴把粗大那头咬到自己嘴里,留下带花和叶子的这端再送到我嘴边。 我不得不张开嘴。 她把菜心塞进我嘴里后,把筷子拉出来再次直接放进自己嘴里吮吸筷子。 梁山清脸上露出不悦神色,她冷冷地说:“我还在旁边呢,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喂来喂去的,好像我不存在一样。” 梁水秀得意洋洋,又略带挑衅的说:“你也可以找一个人来喂呀,这里那么多大爷,你可以去找一个大爷来喂,只要你想找肯定能找到一个。” “无聊。”梁山清自顾自的吃起东西来。 梁水秀的行为让我越来越不喜欢她,反而越来越喜欢梁山清。 梁水秀之前跟我说过,梁山清只比她早出生几分钟,她就得一辈子叫梁山清姐姐,她心中很不爽。 从这段时间和她们姐妹两人的接触来看,我觉得梁山清的心理年龄至少比梁水秀大四岁。梁水秀处处针对她,可她还是处处让着梁水秀。她心里很关心梁水秀,从她的言行中就能看得出来。但梁水秀有没有关心她,还真看不出来。 由于梁山清平时不苟言笑,经常板着脸,所以细看还是能看得出她的形态比梁水秀稍显成熟。 如果她们两人穿着打扮都一模一样站在我面前让我辨认,我还是能很快识别出来。一个依据是我刚刚说的形态有稍微差别,另一个依据是我一靠近梁山清心里就会莫名其妙的感到压抑,而靠近梁水秀则会感到放松,至少不会感到压抑。 直到现在我还是会这样,这种心里感觉我也不知道源头在哪。 虽然梁山清会给我心里带来压抑,梁水秀会给我心里带来快乐。但我却越来越不喜欢梁水秀,反而越来越喜欢梁山清。我猜想很可能是因为梁山清不抗拒我对她身体的接触,我早早就突破她上面的那道防线,而梁水秀还坚守她的两道防线不让我碰。 不让我碰,那我还找她吗? 第26章 不要脸的狗男女 下午我们回到公司,太阳还是很毒辣,晒得我口干舌燥。喝的茶水早就不知道跑哪去,好像一点都不耐渴。 我说:“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到镇上喝冷饮吧。” 梁水秀痛快的答应,梁山清思考几秒钟后才点头同意。 我很想知道她思考什么要这么久,这有什么好思考的? 从公司走路到镇上,我一个人走的话只需要八分钟就能到。 现在和梁家姐妹一起走,我预估要十二分钟,但实际上却只用九分钟。 是我一路上经常不知不觉间就加快脚步,裹挟了她们两人也拼命加快脚步,她们两人走的比较急 我们选定一家有冷气开放的冷饮店走进去,我点一份烧仙草;她们两人不约而同的都点金桔柠檬,看来口味还是有些一致。 我们坐下来等。 桌子很小,梁山清坐我对面。 我看到她的胸口此起彼伏,是因为刚刚走路过来时走的急,喘气比较粗。 她发现我炙热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胸口,就顺着我的目光低头观察自己的领口。 她肯定知道自己多少都有些走光,但她却抬起头来对我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嘴角还往两侧扬起来,显然内心在洋洋得意。 她是个不轻易在脸上显露内心的人,这次她的反应让我琢磨不透。她为什么会得意? 引正好饮料上来,我就懒得再琢磨。 天气炎热,口渴难耐,喝着冰冷的甜味烧仙草,这感觉爽的不行。 我不停的吸着、吞下去,再吸、再吞......等到喉咙舒服了才停下来看着她们两人。 梁家姐妹喝饮料的动作看起来挺一致:左手轻轻的握着塑料杯子的底部,右手兰花指捏着吸管,俯着身子吮吸金桔柠檬,眼睛贼溜溜的四处乱转。 看到这样的画面,我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梁水秀继续吮吸着金桔柠檬,含糊不清的问:“你笑什么?” 梁山清嘴巴松开吸管,挺直身体问:“好好的你笑什么?” 她的嘴里还有不少饮料,张嘴说话时溢出一点挂在嘴角上。 她们两姐妹吃东西有些不顾形象。 我更不顾形象,脑瓜子好像抽了筋一样,竟然鬼使神差的伸手过去用食指帮梁山清擦嘴角。 她们两人都愣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手。 我没有愣住,在她们的注视下把手指伸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舔起来,这个动作贱的不行。 梁水秀赶紧伸手阻止我却来不及,她的脸色由懵逼到惊讶,接着立即愤怒。 梁山清没把嘴里的饮料咽下去,也没有吐出来,而是“噗”的一声全喷出来。 她随即张圆嘴巴想咳嗽但咳不出来,呼吸非常困难,眼睛很快翻起白眼。 她肯定是被呛到堵住了气管。 我坐在她对面,首当其冲的被喷得满脸都是。 但我顾不了那么多,赶紧对她说:“你快站起来,尽量把嘴巴张大,用力呼吸,快。” 说完我走到她面前,随时观察她的状态,如果她呼吸实在困难,我就做人工呼吸。 “呃呃呃……”梁山清努力呼吸着,她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由微弱逐渐变得粗大,一分多钟后才趋于正常。 她的眼睛里不停的流下眼泪,一部分是被呛得流出来,一部分是努力呼吸时挤出来,但最多的还是害怕流下来。 她也不管梁水秀就在身旁,一把抱住我就哭起来,越哭声音越大,梨花带雨的让我为之动容。 这种被呛到呼吸困难快要窒息的感觉我深有体会,我已经经历过几次:一次是吃辣的食物过猛被呛到;一次是到海边游泳被迎面而来的海浪冲击脸上呛到;还有一次是喝白酒喝到吐时被呛到。 最接近死亡的是喝白酒喝到吐那次。在胃里没有完全消化吸收的食物混合着白酒倒吐出来堵住我的食道、呼吸道。这些呕吐物又呛又辣,我就像吃辣的食物一样二次被呛到;同时白酒的刺激气味也冲击着我,让我呼吸困难。 最可怕的是白酒后劲大,前面吐出以后我张大嘴巴努力半天呼吸还没顺畅,又再次吐起来。连续三次这样,我当时就感到自己凶多吉少,恐慌的不行。但求生的欲望促使我不停的挣扎着,最后还是挺了过来,整整四分多钟才终于缓过来。 自此之后,我心里就落下阴影,一感觉自己要吐心里就慌的一逼。 我很理解梁山清的心情,我伸手到她的背后抱住她,并用手掌轻轻拍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 她胸前的兔崽子顶到我。 我更用力的把她往我身上压,好像要把她的兔崽子压爆一样,下面还不合时宜的挺起来顶到她。 她哭着哭着脸就红起来,低头看向我下面。 我松开她,尴尬的笑笑。 梁山清的情绪被我安抚了下来。 梁水秀的情绪却上来,她阴着脸骂我们:“不要脸的狗男女。” 我确实不要脸的,如果我真有女朋友的话,那女朋友就是梁水秀。现在我当着她的面搂抱她的姐姐,这算什么事!是个正常人都不能忍。 我坐回自己的位置把脸擦干净,默默的喝起烧仙草。 梁山清低着头看着金桔柠檬发呆,她不敢喝了。 梁水秀边喝边骂骂咧咧,反正都是不要脸之类的难听的话。 我想说几句话安慰她又找不到合适的,也不敢抱着她安慰她,我怕没把她安慰下来梁山清的情绪又变得不好。 …… 第27章 你确实是个人才 9月29日这天早上8点多,研发部我们四个校招的同事准备一起从办公区出去到车间实习,却忽然被刘良琼总监叫住。 他说:“刘丹纯你来的比较晚,你继续去车间实习。其他三人今天就不用去车间实习了,等会你们写转正申请交给我,我审批后你们就拿去找人事部的叶总审批。” 刘丹纯是最后来办理入职手续的那个同事,比我晚来一个多星期。 转正申请有标准的表格,我们只需要填写一些简单的个人信息就行。先交给周德兴总工程师,他来写评语,然后在“审核”后面签上名字;接着才是刘良琼总监写上“同意”,并在“批准”后面签名和写上日期。 刘良琼总监见到我们很高兴,他的心情也受影响。 他得意的说:“转正后你们认真工作,到时候我可以提前让你们升职为助理工程师。” 公司有自己的内部职称,转正后我们是技术员,在研发部职位最低,工资也是最低。平时做的工作就是画画图,帮工程师打打下手,并不能独自设计产品。 他接着说:“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只要你们认真做事,把任务按时或者提前完成,剩余时间你可以放松,甚至上网都行,但要低调不能被其他部门的人看到。” 我们大声说:“谢谢刘工,谢谢周工!” 感谢完领导,我们拿着申请表去找人事部总监叶舒青做最后的签名确定。 邹书勇和梁树平他们两人比我早来几天,试用期都已经超过三个月,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前几天没有写转正申请。 叶舒青拿着我们三个人的转正申请表不停的轮番看,许久之后才说:“邹书勇和梁树平你们的试用期已经超过三个月,申请转正没问题。但黄太宗你的试用期还有几天,还没到时间不能申请转正。” 她说完拿起笔就在邹书勇和梁树平两人的申请表空白处写上“同意转正”并签上名字后就放到办公桌的右上角,打发他们回去。 我一看不得劲,立马赔着笑脸说:“青姐,刘工让我提前转正说明我的能力不错,可以胜任正式的工作了。” “可是公司规定试用期必须要满三个月,差一天都不行,何况你的还差好几天。”叶舒青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我继续磨着:“以前就没有过提前转正的例子吗?” “有肯定是有,但是……”她话说一半顿住,侧头看着我。 我看到有希望,立即靠近她,帮她按摩按摩手臂。 她穿着短袖,相当于我顺便摸摸她的手臂。 我说:“那不得啦。青姐,我可是你从大学里招回来的,刘工让我提前转正就说明我的能力和态度不错。这也证明你的眼光独到,招到我这个人才呀!” 这句话把我、刘良琼还有叶舒青都夸赞了。 接着我又说,“要不是你慧眼识珠发现我这个人才,我连面试的机会都没有,哪还有机会站在你旁边聆听你的教诲。我要是千里马的话,你就是伯乐。” 这马屁拍的我都佩服自己。 叶舒青拿起笔准备签名,但又忽然停住,不知道她在犹豫啥。 我只好手上使劲,同时再来一马屁:“青姐,你没发现你比到我们学校招聘那时候变得年轻漂亮了吗?那是因为你招到了满意的人,心情好了就自然变得年轻漂亮,这也有我的功劳哦!” 我都被自己恶心到了,反正脑子里想到什么夸她的话就都喷出来。 叶舒青嘎嘎笑起来,这次果断签了名,随即笑着对我说:“你确实是个人才,那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呢!” 她把“人才”这两个字说的很重,不言而喻是指我会拍马屁。 我大声说:“谢谢青姐!” 我说完转身就要走出她的小隔断间办公室,却被她叫住。 “听说你到处跟别人说我可以给你升级加薪?”她脸上透出诡谲的微笑。 我的后背感觉凉飕飕的。 我立马想到肯定是行政部那个秃顶林文辉私下跟她说的,估计是把借相机的事拿出来说,想着到她这里来邀功。 我赶紧满脸赔笑:“青姐,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我可不聪明,我真相信了。”她随手拿起我的那份转正申请表,“这算不算我给你升级加薪呢?” 我心中卧槽一声:她不会还想着驳回去吧? 我只得再次谄媚着说:“这个当然算青姐给我升级加薪,青姐要是不审批,那我再怎么努力都没用。但是我并没有到处说那些话,以前没有说过,以后也不会说。” 她沉吟一下,示意我低下头,然后附到我耳朵边悄悄说:“知道就好——改天你请我吃饭,等我想好了时间我会找你。” 我比划着OK的手势:“没问题。” 我说话时看到她伸手到肚子的侧边挠痒。 这是个讨好她,和她拉近距离的好机会。 我立即问:“青姐,你是不是那里痒?要不要我帮你挠挠?” 我本意是问她是不是肚子侧边痒,没成想她可能认为我说的是隐私部位痒。 她立即羞红了脸,低声呵斥我:“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那里痒了?你再乱说话我就真不客气把你炒掉了。” 我快速转头四处看看,发现附近没人,就伸手到她刚才挠痒的地方轻轻的帮她挠。 我边挠边说:“我说的是这个位置,青姐你想到哪里去啦。” 她的办公小隔断间1.5米以下的玻璃是磨砂玻璃,附近没人的话我们的动作其他人是看不到的,所以我才胆敢帮她挠痒。 她嗔怒:“以后说话说清楚点。” 我和她算是第二次身体接触,这次还是接触到她稍微敏感的肚子侧边。但我看她好像一点反感都没有,这让我的色胆顿时大起来。 我挠着挠着,忽然把手往上移抓住她的一只老兔子。 我和她同时都呆住。 我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我真的被自己吓到。 她也被我的举动吓到了。 我拿掉我的手,警告我:“趁我还没发怒赶紧滚。” 我灰溜溜的走出她的办公小隔断间。 第28章 我要找你姐 我回到座位上,犹豫着该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梁山清还是梁水秀。 犹豫再三后,我决定还是先告诉梁水秀,而且只告诉她,不告诉梁山清。 我要亲口告诉她,顺便看看她会不会因为这事而高兴。 我决定:如果她不为这事高兴,不再让我突破她的第一道防线,我以后就疏远她,转而亲近梁山清。 我走向前台,目光首先寻找的不是梁水秀而是杨青柳,这好像没法改变了。 我想看她穿什么上衣,想知道她那傲人的山峰有没有可能露出一点点便宜一下我。 实话实说,确实便宜过几次,那都是她穿低领口上衣俯身拿东西时无意间被我看到,也只有穿低领口的上衣才有可能被我看到。 据我所知,跟我有一样想法的男同事不少,他们肯定也看到过她的山峰,但能否看到全貌就不得而知。 当我看到杨青柳的穿着打扮时,我的希望瞬间破灭。 她虽然穿的还是很时尚,但包裹的比较严实,不可能给像我这样的臭男人们机会了,除非她主动暴露。 我走到梁水秀面前笑起来,双手支撑着台面,很神秘的问她:“你能看出来我很高兴吗?” 梁水秀很扫兴:“我一点都看不出来你高兴。” 我再问:“你从我的脸上没看出来我内心高兴吗?” 梁水秀踮起脚把脸伸过来贴着我的脸,装作很认真的看,然后说:“真的看不出来。”说完就在我嘴上亲一口。 这猝不及防的举动让我的脸瞬间红起来,有股烧焦的味道。这可是在办公楼里,人来人往的,何况身边还有一个杨青柳。 只见杨青柳一脸鄙夷的样子,说:“你们的行为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不分场合。后面的儿童乐园正好没人,趁着你们的余热还在,赶紧到那里继续亲热。去吧,我替你们把风。” 她的话让我无地自容。 我给梁水秀丢下一句话:“下午下班后不要到公司饭堂吃饭,我请你到外面吃。” 说完我就一溜烟的跑到厕所里引流,出来时瞥一眼前台,没看到梁水秀,不知道她忙什么去了。 下午下班后我带梁水秀到镇上吃饭。 一路上看到不少人穿着我们公司的厂服,基本都是车间的人,办公楼里的人不怎么爱穿厂服。 这些人里有不少是在镇上租房子住,这时候他们往镇上走应该就是回家。 我打算不久后到镇上租房子住,我受够了宿舍里的床,太轻太摇晃。有时候翻个身都感觉床好像要翻倒,接着就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就在我愣神时,梁水秀摇晃起我的手,问:“有什么好事情要请我吃饭?” 我不想再让她猜,让她猜估计也是扫兴。 我直接告诉她:“我提前转正了。” “真的?”她两眼放光,“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问:“早上我找过你,记得不?” 她总算还没那么白痴,还能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来:“你早上来找我就是因为这件事?” 我点点头,随即问:“今晚想吃什么?我请客,随便吃。” 我谅她也吃不了多少钱,因为镇上就没有贵的消费场所,就一个酒吧还算可以,但她不喜欢去酒吧。 她想了好久,憋出一句让我无语的话:“要不我们去吃烧烤吧?” 一般这种升级加薪的喜事都是想着吃大鱼大肉,她却想着吃烧烤。 “烧烤有热气,你不怕吃了会长痘痘吗?”我不喜欢吃烧烤,“你要是很想吃,我们可以吃完饭再去吃点过过嘴瘾,但烧烤不能当主食吃。” 她说:“那我不知道吃什么了,你决定吧。” 我伸手过去搂住她的腰,调戏她:“我决定今晚吃你,你给不给我吃?” 她挣脱我的手,问:“你吃我,那我吃什么?” 我阴阴一笑,说:“要不你吃我也行,反正都差不多。”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啥?都跟你说了不要着急,时机到了自然会给你。” 我很不爽,给她下最后通牒:“你今晚要是还这样,以后我就不再找你了,我要找你姐。” 她默默无语的走着。 我也默默无语的走着。 第29章 我没说给你睡 我把梁水秀带到一家港式烧腊店,给她点一份蜜汁叉烧饭,给我自己点一份白切鸡饭。 很快白切鸡饭就上来,金黄色的花生油搅拌姜沫浇在白切鸡上,看着都垂涎欲滴。 我迫不及待的夹一块鸡肉塞进嘴里,准备大快朵颐,可惜却味同嚼蜡。 这鸡肉是一点都不入味。 我把筷子伸向梁水秀的盘子,想夹块叉烧尝尝味道怎样。 没想到她用手一兜,把盘子圈起来。 这家伙竟然护食。 她抬头发现是我要夹她的叉烧,就呵呵一笑把盘子推出来,然后夹一块喂我。 叉烧味道还可以,咸中带甜,入口很香脆。 这顿饭吃的很平淡,吃的也很慢。因为白切鸡实在难于下饭,我又不想太浪费,就慢慢的努力咽。 从烧腊店出来时天已经黑,夜幕笼罩下一片朦胧,华灯初上,感觉别有一番意境。 我在想:要是那些唐宋诗人看到此情此景,他们又会做出多少流芳百世的诗篇呢? 我大脑快速运转着,准备自己来一首佳作,冷不丁被梁水秀说话声给打断:“走,我们去吃烧烤。” 我感到惊讶:她竟然还有胃口吃烧烤。 我问:“你是认真的吗?刚吃完饭你还想吃烧烤?” 她说:“我确实不是想吃烧烤,我只是想去公园角落坐坐,正好那里有烧烤摊。公园角落比较安静,还很暗,比较适合我们坐坐。”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差点听不到。 我开始搞不懂她想表达什么意思,因为她的话好像没有前后关联,逻辑不通。后来发现她说完话以后就低下头,身体不停的左右扭动,像是心里在想着什么难为情的事情不好开口。 我暗想:这家伙虽然经常脑短路,但很少扭扭捏捏。一个女孩子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扭扭捏捏呢? 我问:“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难为情不好意思说出口?” 她的脸慢慢的红起来,说话的声音很细:“我们已经很熟了。” 我茫然的问:“我们是很熟了呀,然后呢?” 她说:“我说过等到我们很熟了就给你那个什么的。” 我脱口而出:“给我睡啊?” 她忽然提高声音,着实惊吓到我:“你想什么呢,我没说给你睡。” 她的话让我很失望,这时候我有些不耐烦起来,我吼她:“你也是20多岁的人了,说话能不能别惺惺作态的?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这里又没有外人。我早就跟你说过,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时别装淑女,有话直接说别让我猜。” 她也来了脾气,挺着胸膛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想要把脸贴到我的脸上。 她愤愤的质问我:“我一个女孩子,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说出口?” 我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她可以让我摸上面,但不会给我睡,至于给不给摸下面不知道。 不就是可以动上面不能动下面吗?现在熟到可以动上面,但还没熟到动下面。 虽然略带失望,但不管怎样,还是有很大的突破。 有便宜不占,那不得拉去改造? 我说:“我们到广场那边,我记得广场周边有很多树,树底下有木椅,我们过去那边搞小动作吧。” 广场附近有很多新建楼盘,这个广场就是开发商为了让房子好销售而建起来,广场这边算是镇上的新市区。公园那边的房子相对来说就比较老旧,都是居民的自建房,属于老市区。 广场上有不少大妈在跳广场舞,他们的热情比天气还热,让我这个自认为年轻人都自叹不如。 记得第一次看到老人家跳广场舞是大一第一学期,当时零下好几度,天空飘着雪。 我和几个舍友到超市买日用品,路过广场时看到几十个老人家在跳广场舞。 我当时被震撼到了,因为换作是我,肯定不会冒着风雪跳舞,除非是必要的表演节目。 我带着梁水秀沿着广场周边走,我们要找椅子坐下来搞小动作。 第30章 你就不能换个方向 我带着梁水秀沿着树底下用小石块铺成的小路走,看到有些木椅上已经有人坐着,都是一男一女。 我们找到一张处在偏僻位置的木椅坐下。 我眼睛盯着广场上跳舞的人群,心里却琢磨着:要不要立即行动?我这时候行动她会不会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她会不会反抗?...... 我显得很焦躁不安。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犷,看来她的内心也在激烈的运动着。 我试探着伸手从她后面绕过去搂住她的腰。 她没做出任何反应。 我用力把她拢过来靠着我,接着手慢慢的往上移动。 她还是没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呼吸声变得更粗更急促。 我却忽然停下手来,不敢抓她的兔崽子。 这些动作我以前对她做过不止一次,那时候我知道她肯定会反抗,肯定会拒绝我,可我那时候能做到心无旁骛一副无拘无束的态势。 现在明明知道她不会反抗,不会拒绝我,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反而变得很拘谨,很小心翼翼。 我大白天上班时间都敢在第6车间办公室抓梁山清的兔崽子,现在夜间在没人的地方反而不敢抓梁水秀的兔崽子,着实让我郁闷。 这又让我怪自己上大学时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夜间行动这方面的经验,以至于明明知道她已经做好准备,而我却不敢贸然前进。 大学毕业时下定决心要放飞自我,此时却没有一点胆量飞起来。 为了不让历史重演再次留下遗憾,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手掌迅速往上移,随即很用力的抓住兔崽子......我竟然控制不住打了个寒噤。 卧槽,这大热天的,隔着衣服抓兔崽子都这样。我也是服了自己,太不争气了。 她双手象征性的掰几下我的手,并没有太用力。见掰不开索性就不再掰,就这么一直抓着我的手。 我不动她也不动。 她注视着广场,表情凝重,不知道内心有没有翻江倒海。 此时此刻,癞蛤蟆都知道天鹅肉是可以吃的。 我松开抓着兔崽子的手,把手抬起来双手压着她的脸颊把她的脸转过来,毫不犹豫的就堵住她的嘴。 她含糊不清的吚吚呜呜着什么,然后很用力的掰我的手。 我这才意识到太用力,把她的脸颊夹痛了。我把手松开,改为轻轻的扶住她的脸颊。 开始我只是堵住她的嘴不动,跟着就是慢慢的吮吸,接着就是互相啃食,最后我的卧龙和她的凤雏就乱战起来。 感觉的出来她的凤雏很生疏,和我的卧龙一样。她要么就是像我一样毫无经验,要么就是经验非常丰富,已经达到收发自如的境界。 我选择相信前者。 大战几分钟后,她的呼吸变得困难,全身滚烫,心跳就更别说了,那是突突突的。 不过我也好不到哪去,彼此彼此,只能暂时休战。 她边喘着粗气边说:“想不到亲嘴这么累,还热的不行,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感觉——不过你的口水有些甜。” 我无语,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接。 我嘴上虽然不知道说什么,但我的手可知道要干什么。 我的手从她腰部位置钻到上衣里面,往上摸索着,努力半天尝试多次愣是没钻进到内衣里面。 我着急得只顾愣头猛冲,根本没有冷静下来想想好的办法。有一股逢山开路逢水搭桥的势头,但其实稍微冷静些就能看到旁边本就有一条路,下游已经就有一座桥。 她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耐烦的问:“你就不能换个方向?” 我立马领会,改从领口往下爬,很快就到达目的地,抓住兔崽子一顿胖揍…… 这种胜利者的感觉只能意会,不可言表。 我闭着眼感受着,也享受着...... 第31章 不要脸的女人 许久许久,梁水秀大着舌头问:“摸够没有?不够就下次再摸了,我们回去吧。” 我当然不愿意,虽然我忍住强烈的深入交流的念头,只想安静的做个搬迁山丘工人,做个烤兔崽子的山野路人。但目前的搬迁山丘进度我觉得还不够,兔崽子也还没烤熟,我还想再坚持一段时间。 但她不愿意,她说:“都快被你挤出水了,明天要是变得肿大你得负责任。” 我惊呆,脱口而出:“这还能肿大?” 她歪着头斜眼看我,问:“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看你刚才的动作好像真不懂,你读大学时候没谈过恋爱?” 我连忙指天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她说:“你要么真不懂,要么就是高手。但我已经被你祸害了,所以只能选择相信你真不懂。” 等等,这句话好像我刚刚想到过,但没说出来。 虽然不情愿,但也得适可而止,凡事得有个度,更不能违背妇女意愿。 我担心一次用力过猛的话,可能以后就变得索然无味。就好比某种食物非常好吃,但一下子过量的吃食,以后看到这种食物反而会倒胃口。 留得青山在,还怕没兔崽子抓? 我们站起来,我搂着她的腰就要往公司方向走。 忽然从旁边快速的闪出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挡在我们前面,她身上浓浓的劣质香水味很刺鼻。 她拉住我的手,嗲声嗲气的问:“帅哥,要不要玩一下?” 梁水秀气得脸都绿了,她掰开女人的手,大声吆喝:“滚开,不要脸的女人。” 女人不理她,又要拉我,被她用身体挡住。 她虽然挡住女人的手却挡不住女人的嘴:“你现在肯定很上火,玩一下降降火嘛,很便宜的。” 梁水秀脱口而出:“要玩也是玩我,不会玩你这种不干净还要钱的女人。” 女人好像看到我们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样。 她轻蔑地说:“他都摸你半天了,你要是肯给他玩的话,你们早就离开这里找地方玩去了。” 梁水秀气的语无伦次:“我们现在就是要去找地方玩,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就跟过来一起看是不是真的。” 女人不知道是相信她说的话,还是判定我不是她的潜在客户。 她离开了,继续寻找目标。 等女人走远些,梁水秀狠狠的掐我手臂,咬牙切齿的问:“你刚才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她拉你你也不反抗,是不是想跟她去做那种事?” 这哪跟哪呀,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逻辑。 我调戏她:“你不肯跟我做,我找她做怎么啦?你管的着吗?” 她气急败坏的质问我:“你是怪我没跟做那种事咯?” 我装作很不高兴的样子,冷冷的说:“没错,我就是怪你没跟我做那种事。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今晚才肯给我摸,那你什么时候才肯给我睡?要换做别的女孩子,我们的小孩都快生出来了。” 我以为她会生气,然后又挺胸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和我理论一番,谁知她嘿嘿笑了一下就不再说话。 这下把我整不会了。 回公司路上她的心情很愉悦,时不时的哼起小曲,是她路上自编自唱的小曲。 我都不知道她因何事这么高兴。 回到公司门口时,她问:“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我毫不犹豫的说:“什么关系都不算,除非你让我睡。” 她脸色暗淡,眼里无光,问:“今晚都让你摸了,还不行吗?” 我说:“你姐很早就让我摸了,但她到现在跟我还不是一样什么关系都不算?” 她目露凶光,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说的是真的? 她从没露出过这么凶狠的表情,吓得我心里一阵战栗。 我赶紧赔笑说:“假的假的,我就是想让你快点和我睡觉,所以才这么说想刺激你的。 她半信半疑,默默的走回宿舍。 我跟在她后面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 第32章 遇见老乡 9月30日下午,大家激情都很高,因为国庆节就要到了,7天长假不能不激动。 我正坐在座位上认真的画着图。 采购部一个男外采专员拿来一些样品给同事欧阳平章,这些样品是欧阳平章昨天申请购买的。 这个外采专员个子矮小、瘦瘦黑黑的,年纪估摸着35岁左右。他在等着欧阳平章检验样品,包括测量尺寸、组装测试。 如果确认样品没问题,欧阳平章就会在采购单据上签名确认。如果样品有问题,他也会签名,只是会说明样品不合格,需要退或者换等。 欧阳平章的工位在我的右手边,这个外采专员站在他的右手边,离我不算太远。 开始我并没过多留意他,一个外采专员经常开车在外面采购物品,虽说不上风吹日晒雨淋的,但被晒黑一点都不奇怪。 在等待检验结果期间他接的一个电话让我忽然对他极度关注,因为他说话用的方言正是我老家那个县的方言。 电话那头问他国庆节回不回家,他说不回。然后互相问对方最近情况怎样,接着巴拉巴拉的说着国庆节的计划...... 挂断电话后,我有些激动的用方言问:“哥,你是HNS FL县人吗?” 他循声看向我,愣住几秒钟,然后一脸的惊喜,就像是苦苦寻找多年终于找到组织一样。 他说:“原来是老乡啊!我在公司快十年了,第一次碰到同一县的老乡。” 他走到我旁边伸出手,我赶紧站起来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没有空闲的椅子,所以他只能站着。我们一顿海聊,边聊边等欧阳平章检测样品。 在聊天的过程中得知他叫钟平坚,是我老家隔壁镇的人,至今未婚。他现在租房子住在镇上,整栋楼里的租户都是公司的人,但都不怎么熟。他只和住他对面的那两公婆和男方弟弟比较熟,男的叫陈宏福,女的和男方弟弟的名字他没说。 我们互相留了手机号码,他还告诉我他具体的住址,并邀请我国庆节一起到海边玩。 国庆节梁家姐妹都要回家,我不回家,正愁不知道怎么度过这七天假期。 钟平坚一邀请,我欣然答应。 国庆节第一天早上9点多我就来到钟平坚楼下,打电话让他下楼来开门接我上去。 他租住的这栋楼总共六层,他住五楼。 楼梯很窄,我们一前一后爬楼梯,他顺便向我介绍这栋楼的一些情况:“每层三户,对门的那两户都是一房一厅,里面单独的那户是两房一厅。一房一厅的面积是35平方米,两房一厅是四十多平方米。陈宏福和他老婆,还有弟弟本来是一起住的,后来他弟弟就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来到五楼钟平坚的房子,客厅里物品太多显得拥挤不堪。 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正光着上身躺在一张小木床上睡觉。 钟平坚对我说:“这个就是对面陈宏福的弟弟陈宏禄,他从对面搬过来和我一起住的。” 钟平坚招呼我坐下后就去敲对面的门,里面有人应答后,他说:“我老乡来了,等会我们一起出去买菜回来做中午饭,下午就出发去海边。” 钟平坚返回来,拿出一瓶饮料递给我,说:“上午肯定堵车,我们下午才去。房间早已经预订好了,订的是两间双人房。现在多了你,到时候我们三个人挤一挤住一间,他们两公婆住一间。” 我说:“没关系,只要有地方住就行。到时候费用该怎么分摊就怎么分摊。” “费用的事情等回来再说,我们到那边玩的时候谁出了多少钱,等回来再统一计算。”钟平坚一副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态势。 我说:“明白。”忽然想起来还没说怎么到海边,坐什么交通工具,就问,“那我们怎么到海边呢?” “哦,忘了说了,就开公司那辆小面包车,就是我平时出去采购东西开的那辆车。”钟平坚淡定的说。 我不淡定了:“我们开公司的车出去玩?被公司知道了会不会炒我们鱿鱼啊?” 钟平坚说:“嗨,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开公司的车出去玩了。回来的时候顺带到某家外协厂家那里拿些产品回来就行,我还可以说加班呢。” 我还是有顾虑:“外协厂家国庆节不放假吗?” “有些放3天,有些放5天。我们回来的时候不拿产品,过后我再过去拿也行的。看来你的经验还是不够啊,以后我多多带你出去跑市场,看看是怎么操作的哈。”钟平坚对我这个老乡好像很信任,愿意把他一些私底下见不得人的操作要向我展示。 第33章 肥硕大兔子 我和钟平坚说话期间,从对面房子里走出来一个男人。他长的高大,但脑袋却尖长,嘴巴凸前,嘴唇都快包不住往前突出的上排牙齿,一副很猥琐的样子。 我对他有印象,记得他是车间数控车床、铣床的编程师父,据说工资非常的高。 我在车间实习期间曾跟他聊过天,向他请教过问题。我不记得在车间实习期间有没有问过他的姓名,但钟平坚已经和我说过他的名字叫陈宏福。 陈宏福看到我,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大声说:“这不是到车间实习的大学生吗?你们研发部几个实习的大学生,还有其他部门的实习大学生天天来烦扰我,让我很反感。要不是公司规定实习生问问题要尽量回答,我肯定会每次见到你们就赶你们。尤其是你,最令我讨厌,没完没了的问这问那,搞得我都没法做自己的事。现在好了,你是坚哥的老乡,而且实习差不多完了,我不再讨厌你啦。” 我之前跟他说过实习期是三个月,他并不知道我已经提前转正,所以还以为有几天要实习。 我赶紧起身伸出手,说:“谢谢你耐心的、认真的给我讲解哈!以后要是有问题请教你,还请继续赐教。” 他握住我的手,说:“以后我们就是熟人,一切好说。” 他刚坐下不久,从对面的房子里走出来一个女人。她来到钟平坚房子门口,依着门框往里看,应该就是陈宏福的老婆。 这个女人大概26-28岁那样,身高有165CM,长的犹如天物。她明媚皓齿,那标准的脸型很符合我的东方审美标准,比前台小妹杨青柳的脸型更标准更让我下面激动。她全身肌肤又白又润滑,好像快要滴出水来,感觉风从她的肌肤上吹过都能擦破皮。一双纤纤玉手此时正不自然的拉扯着一个环保布袋的带子,指甲修剪的很整齐。 钟平坚看到她,就向我和她互相介绍起对方来:“这个就是我的小老乡黄太宗,这次会跟我们一起到海边玩;她就是陈宏福的老婆,叫林慧梦,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女人。” 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性,她的名字和她的人一样漂亮。只是她那柳眉杏眼处处充斥着哀愁,跟我打招呼时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笑容里明显带着苦涩。 我满脸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陈宏福,不相信以他的长相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用鲜花插在牛粪上来形容他,我都觉得侮辱了牛粪,用鲜花插在一坨被狗屎搅得稀巴烂的牛粪上来形容他还差不多。 钟平坚见林慧梦向我打招呼我没有回应,就提醒我:“太宗,最有美女的女人向你打招呼,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我连忙站起来走向林慧梦,大老远就向她伸出右手想要握手。 她象征性的只碰一下我的手就要缩回去。 我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摇晃起来,同时拇指这个惯犯在她的虎口处来回滑动。 我夸她:“你也是我见过最有魅力最漂亮的女人,没有之一。” 她的脸微微红起来,是不是心里紧张还是害羞,她忘记把手抽回去。 钟平坚说:“人到齐了,我们出去买菜吧。” 我很不情愿的把手松开。 钟平坚率先走出门,他经过我身边时,在我肩膀上拍两下。 我们四个人下楼出去买菜,陈宏禄继续在房子里躺着。 菜市场很大,分蔬菜区、肉类区、活禽区、水产区等等。 钟平坚和陈宏福两人在前面边走边聊,我默默的跟在后面,林慧梦走在最后。 她本身走的就慢,加上要负责买菜,要挑选蔬菜、肉类等等。她一路左看看右看看,所以走的更慢。 我走走停停等她,还冲着前面钟平坚和陈宏福两个人大喊,让他们也停下来等等。 开始几次他们都停下来等,甚至一起往回走和我们保持很近的距离。 当我再次喊住他们的时候,只有陈宏福走回来,他对我说:“你跟着我老婆买菜,帮她提袋子让她慢慢挑选。我和坚哥到前面的福记早茶店喝早茶,你们买好后到那里找我们。”接着又对林慧梦说,“让小黄陪着你买菜吧,把袋子给他拿,你慢慢挑好的买。” 林慧梦看向我,点点头。 我痴痴的看着林慧梦,感觉她就像古时候文人骚客笔下待嫁闺中的少女一样,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还总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要是穿汉服肯定会迷倒一路上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会迷倒。 她今天穿的衣服很普通,黑色圆领T恤搭配蓝色牛仔裤。胸前的兔子很肥硕,不是一般的大白兔。要是用山来形容她的胸前的话,那就是山峦级别。 遗憾的是,今天的肥硕大兔子藏的比较深,不会跳出被我烧烤。 尽管如此,她身上还是聚焦不少目光。很显然她吸引别人的目光不是靠肥硕大兔子是否会跳出来,而是靠颜值和身材。 看看市场上那些臭男人灼热、火辣、七色的目光就知道。 这些臭男人的目光让我很不爽,我盯上这个猎物比他们早,但他们好像准备跟我抢一样。 我收回心绪,跟着林慧梦买菜。 第34章 把袋子再张开点 看着大阔步往前走的陈宏福,我不禁心中臭骂他:简直是暴殄天物,什么玩意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烂嘴的猪拱出水的芙蓉,真是没天理。还不懂得怜香惜玉,让她干活自己却大摇大摆的走去喝早茶。 林慧梦把带子递给我,我接过带子时不小心抓到了她的两根手指。她慌忙把手抽回去,脸微微红了起来。她的脸白白嫩嫩,心里稍微有些激动都会显示在脸上。 后来我才明白陈宏福为什么会选择赶去前面喝早茶等我们了,我现在也想丢下她赶过去喝早茶了,因为她挑食材挑的太细了,这需要很久才能把要买的食材买完。 在低摊位买菜时,她蹲下来一根一根的挑,发现菜叶子有被虫子咬过的、有折断的都不要。 要是我买菜,一把把的抓起来往塑料袋里塞就完事了,还挑什么挑。 抬头发现老板正一脸不爽的看着我们,眼睛里射出想要刺杀我们的光芒。 我赶紧赔笑:“她比较认真,不好意思哈!” 听到我说话,她侧着头仰视着我,说:“要不你也去喝早茶吧,我一个人买就行。” 我连忙说:“没关系,我愿意陪你一起。我是真的觉得你很认真。况且我吃过早餐了,不想再喝早茶。” 她不置可否我的话,又继续挑选菜。 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后塑料袋里的菜终于修成正果被她选中,递给老板过秤,她从手中的小钱包里面掏出钱来。她付完钱从老板手中接过塑料袋,而我则把布袋张开。意思很明显了,让她把菜往布袋里面丢。但她不知道是怕把菜丢坏了还是出于什么考虑,反正她的操作很迷惑。她本来一手拿菜一手拿钱包的,但她把两者集中在一只手上,空出一只手来分别拍打着我的双手,说:“把带子再张开点。” 可我明明已经张的最大了呀,她肯定也看的出来。这一刻我怀疑她是不是脑袋里面有水,或者比有水更严重,可能是强迫症。 我继续跟着她往前慢慢挪步,这次挑选胡萝卜。没有叶子的胡萝卜,我想看看她挑什么毛病。 她把胡萝卜身上的根须一根根拔掉。 我怎么能让她的纤纤玉手干这种暴力的活呢,所以我也蹲在摊位前,蹲在她旁边,伸手从她手中拿胡萝卜。这次我故意抓着她的手,拇指就像惯犯一样立即搓着她的手背。她愣了一下,慢慢的把手抽回去,脸色比上次更红。 我三下五除二就把手中的胡萝卜根须扒光,伸到她的面前,问:“这样可以了吗?”然后装作不经意的自言自语,“这根胡萝卜看起来像什么呢?” 她痴痴的看着我手中的胡萝卜,说:“可以了。” 我把胡萝卜丢到袋子里,再从她手中拿过另一根。有了刚刚的经历,我这次胆子大了不少,用力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任由她抽就是不松开。 她尝试几次之后就用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拇指,准备掰开。 我赶紧低声说:“老板在看着呢,这样闹多尴尬啊。” 她停住手不掰了,一直低着头。被我抓住的手也没有要抽回去的意思,脸比上两次都红,。然后,她松开了手,用一只手继续挑选胡萝卜。 我的心忽然跳动很快,都能感觉到咚咚响了。 经过和梁水秀长期的相处以及那晚的亲密接触以后,我得出的初步结论就是:女人,只要她们不是强烈抵抗或者大喊大叫,就说明她们不怕被你占小便宜,就可以大胆尝试。 第35章 谢谢你扶住我 我今天就准备试探林慧梦,验证一下这个结论科不科学。之所以敢在菜市场上做验证,一个原因是我认为就算她抵抗我,反感我,但以她的特点也不至于当着这么多人大声呵斥我,因为呵斥我也会让她丢脸。另一个原因是,万一她真的很反感我摸她,并大声呵斥我,我也可以说不小心碰到的。这个理由很充分,我从她手中拿胡萝卜碰到她的手很正常。 初步判断我的结论八九不离十,因为这次我能从容的触摸着她的手,她已经没有反抗了。 她的手很柔滑,手感很舒服。我真想一直这么摸着,但这是在菜市场,人来人往的,我担心会让她感到压力。 色狼对着绵羊不能一下子就露出獠牙来,要让绵羊放松警惕的时候才露出来并一下子突击,这样才能轻松的拿下。 后面她是怎么挑的肉,怎么挑的鱼我都不知道了。我心里一直琢磨着在怎样情况下趁机继续摸她的手,琢磨着能不能接触到她身体的其他部位,能不能走路时把手甩的很大触碰她的屁股...... 我的注意力都盯在她身上,我的心思都在想着怎么跟她身体接触,根本没放在“狗屁”食材上。 买牛肉时,我们并排站在一起等老板把牛肉切成片。有顾客过来要买牛肉,老板秉着不放走一个顾客的原则,把手中的切肉菜刀重重刺到肉案上,操起旁边的小刀就要割挂在钩子上的牛肉给这个顾客。 老板在把切肉菜刀重重刺向肉案的时候,沾在菜单上的一片牛肉被甩飞,迎着林慧梦的脸直扑过来。肉片被甩飞这种现象很常见,但她此时却吓得花容失色大声惊叫,本能的闪躲,巧的是她正好向我这边闪。 我早就做好准备,挨着她的那只手没有提布袋,趁机一把将她搂住,然后特意的用力压紧。 她扭头看向我,没有要从我手中挣脱的意思,而是说:“吓死我了,还好我躲得及时,不然肯定打在我脸上了。”她的声音还是轻声细语、柔和中带着清脆,一点都不像慌张的样子,我都怀疑她是故意的。管她是不是故意的,她只要不挣脱我的手,我就这么搂着她。 我们就这样站着看老板把剩下来的牛肉切完,付完钱接过牛肉后,她说:“谢谢你扶住我!” 这时候我就知道该放手了,人家这是提醒我该走动了。 我松开了她,双手把布袋张开,随口一问:“还有什么要买的吗?” 她没回答我,而是用手再次轻轻的轮番拍我的两只手,说:“把袋子张大些。” 袋子张大得都可以装下任何人的脑袋了,一坨小小的牛肉随便都能扔进去,她干嘛还要多此一举? 我觉得她是在挑逗我,就故意问:“把腿张大些?把谁的腿张大些?你的呀?” 这时候她听到这样的话竟然脸不红心不跳了,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她啐了我一口,说:“想得美啊你!” 我愣住,愕然的看着她,只见她脸上挂着微笑,脸色有些潮红。 忽然,她问我一个很特别的问题:“没什么要买的了,但他们肯定还在喝早茶。你说我们该不该继续买呢?” 我脑袋快速运转,想快速判断她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得出的答案就是她希望继续逛,买不买无所谓,主要是逛。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的胆量被梁水秀练出来了。只要方向判断准确就大胆往前冲,结果不会差到那里。我果断拉起林慧梦的手就走,往人少的地方走。之后就改成搂着她的腰边走边看,手有意的从腰部慢慢往上挪,挪到她的山脚下就停住。我内心在做着激烈挣扎,有个无所畏惧的声音跟我说:既然都顺利到达山脚下了,那爬一下山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另一个声音告诫我:这是在菜市场,就算她不反对,你也要注意形象,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忽然,林慧梦说:“你能不能不要挠我了,我痒。” 我的心思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爬山,漫不经心的问:“哪里痒了?我帮你挠挠。” 她侧着脸,咬着下嘴唇看向我搂着她的手,一脸鄙视。 原来我在做内心挣扎的时候,手指不知不觉间一直在隔着衣服抓她。 我嘿嘿一笑,说:“不好意思,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她摇摇头,说:“男人啊,什么样才算给机会呢。”接着话锋一转,“时间不早了,我们过去找她们吧。” 我暗想:这个女人可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纯。 路上,她说:“听坚哥说你们是老乡,你以后常来找他玩吧,他没遇到过老乡。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多你一个人更热闹。” 我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说:“一定一定。要是你做饭肯定更好吃,色香味俱全,色字排第一。” “呵呵!平时都是我做饭的,没看到我的手很粗糙,都长老茧了吗?”林慧梦说这话是想让我夸她勤劳呢还是夸她的手好看?一双滑溜溜的纤纤玉手竟然说成粗糙、长老茧。 我说:“你的手是我见过最白最嫩的手,比婴儿的手都白嫩;你的人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你还是我见过最勤劳的女孩子。不过......” “不过什么?”她说话一直都是不急不躁的,这次出现了罕见的插话。 我幽幽叹了口气,说:“不过没和你睡过,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睡过最舒服的女孩子。” 她嗔怒,骂我:“你神经病呀,想得美啊你!” 我嘎嘎笑起来。 第36章 他们还在那边呢 钟平坚和陈宏福两人正聊的火热,没留意到我们已然快靠近桌子,从他们笑得很浪荡的表情中可以猜的出来肯定是聊风花雪月的事。当发现我们靠近桌子时,忽然一下子都闭嘴,表情有些慌张,心虚的笑容一看便知。 林慧梦淡淡的说:“菜买好了,我们回去吧。”说完转身就自顾自的往回走。 钟平坚快速走过去买单,我和陈宏福等着他。 我和林慧梦买菜花了那么长的时间,陈宏福竟然没有询问一句为什么这么久,显然已经习惯了。而他们聊天时的那种夸张表情,以及见到我和林慧梦后忽然住嘴的异常表现,林慧梦也没问一句,好像也是习以为常了。 他们三个人的行为给我留下许多的疑问。 等钟平坚买好单返回来时,我顺着林慧梦回去的方向寻找她的身影,已经找不到。我们三人小跑着,一会儿才追上她。 此时林慧梦又恢复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含羞姿态,扭着屁股走路姿势是那么的勾魂。 一路无话的回到出租屋。林慧梦一头扎到她家的厨房里忙碌起来,我们三人则到钟平坚的客厅里休息。 陈宏禄已经起来,他在看着电视。他的嘴巴也是有些前突,看来和陈宏福是亲兄弟无疑。 陈宏福对他说:“你过去帮你嫂子做饭。”他们说的是方言,但我完全听得懂,跟普通话差别不大。 陈宏禄不愿意,还说话回怼他哥哥,被他哥哥一脚踢在背上。都这样踢他了,他还是屁股动都没动一下。 见此情景,钟平坚对我说:“太宗,要不你过去对面帮忙打打下手。不用你洗菜做饭,你就是到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事她的力气不够,需要你帮忙的。” 我也不好推脱,毕竟是第一次来做客,主人有差遣当然得照办,何况是帮林慧梦这个大美人。 林慧梦家的房子就干净整洁很多,有女主人的房子和没女主人的房子收拾的就是不一样。 我站在厨房门口问林慧梦:“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我一边问话一边不停的回头往钟平坚房子那边看。整句话不到十个字,但我竟然回头看了两次,好像我已经做贼了一下,心虚的很。 林慧梦系着围裙在洗菜,她的背影也是让我怦然心跳,血液在加速流淌。看着她长长的发丝被汗水沾在脖子上,我犯起了强迫症,也犯起了贱,怎么能让这么细的发丝干扰我看大美人的脖子呢。于是我走进去,伸手就去挑起沾在脖子上的发丝。 当我的手划过林慧梦的脖子时,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并没有回头,应该猜到是我。她语气中带些慌乱:“他们还在那边呢,你要注意别被他们看到了。” 这是向我发出信号吗?是提示我可以动手动脚,但要注意不要被别人看到吗? 我心中响起那句话:此时不动手,就该拉去教育改造。人家都暗示那么明显了,还不出手那就是对对方不尊重,看不起对方。 我把脑袋从厨房里探出去张望,看到他们三人稳稳当当的坐在那边。我缩回脑袋,毫不犹豫的双手同时掌控住她的两座山峦,五指山压的不是孙悟空,而是林慧梦。 我使劲的搬山,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这声音就像平地一声惊雷,吓得我一跳。 隔着衣服的感觉都比那晚梁水秀给我的感觉舒服,真是山外有山啊。梁水秀的只是小小的山丘,林慧梦的可是山峦啊。重峦叠嶂,一峰又一峰。 毕竟是做贼,还是在男主人在家的时候做贼。我的心虚的很,所以没敢过多的搬山,就搬了两分多钟赶紧停手。留得青山在,这山就不会倒,以后还怕没有机会继续搬山吗! 第37章 你一直看着我想要干吗 林慧梦做的饭菜挺可口的,比公司饭堂的饭菜不知道好多少倍。 说起公司饭堂的饭菜,那简直一言难尽。像空心菜、番薯叶这些有叶子的菜,在饭堂里却只有杆没有叶子,偶尔会有几片发黄或者腐烂了的叶子;丝瓜老得里面的纤维都能直接用来刷锅了,更难以忍受的是,切块之前没有把皮刨掉,那坚硬的棱边能把人的胃磨出血;猪肉要么是猪脖子上的肉,那白色的淋巴结看着令人汗毛倒竖,要么是就是千年万年的僵尸肉,味同嚼蜡。 租住在外面的员工只要不加班,晚上基本都是自己做饭吃。像陈宏福这样有家属在家不上班的,更是自己在家做饭吃。 林慧梦年纪不大,又没在家带小孩,却没有参加工作,很是令我好奇。在菜市场买菜时,从和她聊天过程中得知他们结婚已经有三年多,但却一直没有怀上小孩。当时我就很好奇但还是忍住没问,因为这是人家的隐私,我和她又没那么熟不方便问。最关键的是,我和她在非法亲密的状态下就不能提她的往事,可能还是不堪回首的往事。 天气本来太阳高照,但在我们吃饭期间却忽然乌云密布,接着倾盆大雨便倾泻而下。 我们不赶时间,索性就慢慢吃,直到下午2点半后看着雨停了才结束。我们早就都把行李都收拾好,也就几套换洗的衣服而已,钱、身份证和手机这些贵重物品都随身带着。 钟平坚下楼坐摩托车到公司,他有面包车的钥匙,很快就把面包车开了过来。我们把行李拿下楼,准备坐车前往海边。 只要不遇到特大堵车,预计全程只需要3个小时,最多不超过4个小时。 我打开副驾车门准备坐上去,却被陈宏福拦住。 他说:“你跟他们坐后面,我坐前面跟坚哥聊聊天,顺便指指路,坚哥不认识路。” 我愕然,不是你们一家三个人一起坐后面更好吗?再不济也是林慧梦坐副驾才好呀。就在我愣神时,陈宏福坐上了副驾驶位,陈宏禄也麻溜的爬上车,坐到副驾驶位对应的后排座位上不动了。我只得无奈的绕到另一侧把后车门打开,但我不知道是自己先上车还是先让林慧梦先上车。 我犹豫着,这时林慧梦说:“你先上去吧,我坐边上就行。” 既然有了指示,我快速的坐上去,林慧梦也跟着上车,挨着我坐下。 中午大家都没午睡,不久前又下过一场大雨,天气有些许凉快。这面包车虽破旧,但空调还是好的。 陈宏福和陈宏禄两兄弟很快就睡着了。陈宏福像猪睡觉一样发出很大的呼噜声,估计他正在梦里给钟平坚指路前往高老庄找王母娘娘了。 我也很困,但碍于旁边坐着林慧梦,怕睡着了身体会歪过去靠着她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强打起精神来。另外,闻着她的体味和汗水味道,我一直怀有不安分的想法,总想搞点小动作,这多少也让我减少些睡意。 我侧头看向林慧梦,她靠着座背闭着眼,呼吸均匀,脸上的表情很平淡。 忽然,她很小声的问:“你一直看着我想要干吗?” 我大吃一惊,虽然她的声音很小,而这小面包车像要散架一样到处发出声响。但此时车内气氛异常的安静,有可能会被开车的钟平坚听到。 我不理林慧梦,问钟平坚:“坚哥,开车困不困啊?困的话要不要停在路边睡一觉啊?我虽然考了驾照,但从没开过车上路,没法和你轮流开。” 钟平坚高度集中的注视着前方,说:“嗨,困肯定是困,但天天开车在外面跑,早习惯了,能顶得住。你要是困了就睡觉吧,到那边了我再叫醒你们。” 我把车窗摇下来,一股热浪立即袭来,这才发现这破面包车的空调还是很给力的。我把头伸出去看路上的车辆,目光所能看到的前面、后面都没多少车辆,看来选择此时出行的人并不多。 我说:“那就辛苦你了,我休息一会。”说完我靠着座背闭上了眼睛。 我的大腿和林慧梦的大腿一直挨在一起,时间久了我都能感到她的大腿有些热,估计她也能感受得到我的大腿也热。 我内心极度不安分,但我的身体还是老老实实的坐着,因为我担心伸手必被其他人的眼光抓住。 林慧梦不老实了,她的内心躁动起来,她想玩刺激、玩心跳。 她靠着座背,神态自若,双手十指交叉放在两腿之间。 但是,她的右手忽然向我两腿间伸了过来…… 我内心颤抖着,暗暗叫苦,她这是想干吗?我心里祈祷着,赶紧把手抽回去吧。 我真想破口大骂她是不是心理变态,心理没变态的人怎么会在此时此景下搞这么刺激吓人的小动作。 我赶紧从后视镜中看钟平坚,想确认他有没有看到这个变态女人的小动作。还好钟平坚目不斜视,眼睛直视前方。就算他真的看到了,至少他装作没看到给我留下余地。 我以极低的声音问:“你变态啊!你到底想干吗?” 她没有回答我,脸上的神态还是很自若。 我内心一群羊驼奔腾而过,心里把她家的先人都问候了一遍。 许久,她微微张开眼睛,脸上竟然挂着笑意,那种似笑非笑的嘲弄我的表情让我很是窝火。估计她就是抓住我不敢出声这个心理才想要捉弄我,就好比我在菜市场料定她不敢大声呵斥我从而对她动手动脚一样。 人的身体不管哪个部位,固定一个姿势久了肯定会累,林慧梦也不例外。她的右手累了,慢慢的抽了回去。 我赶紧紧紧并拢双腿,杜绝给她任何可乘之机。 之后的路程总算有惊无险,惊当然是指我胆战心惊,险就是林慧梦再次对我发起进攻。我一路心惊,但她却没有再次向我发起进攻。 第38章 为什么还能忍的了 傍晚快6点我们到达目的地,把车停到酒店地下停车场后,我们就到酒店办理入住手续。放好行李稍作休息后就集体出去寻找饭店干饭。 到海边当然要吃海鲜。乍一看我们点了一桌的海鲜,可细看才发现都是螃蟹。因为海鲜店里卖的海鲜没有哪种是应季节的,只有螃蟹还勉强算是。 这顿饭吃的很快,好像很赶时间似的,我想着可能是着急到海边玩水吧。怎料回去后陈宏福并没有跟她老婆一起回房间,而是挤到我和钟平坚以及陈宏禄的房间,还躺在床上不动,根本没有出去玩的意思。 我提议趁着海水还热,现在到海边游泳。钟平坚和陈宏福同时反对。 就这样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直到快8点天完全黑了。 钟平坚忽然问我:“太宗,我们要叫技师过来按摩了,你要不要也叫一个啊?” 我傻眼了,来海边是玩水的,想要技师按摩何必来这么远呢?我以为的按摩技师就是按摩而已,但陈宏禄好像很知晓其中的奥妙。他见我傻傻的坐着,就问我:“他们是叫技师过来玩的,你想不想跟他们两人一起玩?” 陈宏禄这样问,我就明白了,按摩只是说辞,玩才是真实想法。我的头立马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口中不停的吐着:“不不不……” 陈宏禄边拉着我往外走,边说:“不玩就出去。” 陈宏福说:“你们先到我们的房间休息一下,也可以到外面自己逛逛。记住,要一个小时后才准回来这里。” 走到门外,我回头看到陈宏福正左手拿着一张小名片,右手按着手机。什么时候,在哪里拿的小名片我全然不知道。 我又看向林慧梦的房间,门开着。我对陈宏禄说:“要不我们就先到你哥他们房间休息一下吧?” 他摇摇头,在走廊里站着不动,我也只好陪着他站着,我总不能自己进林慧梦的房间吧。 几分钟后两个女孩子走进了钟平坚他们所在的房间。之所以称为女孩子,是因为当她们两人从我身边经过时,我能清楚的看到她们那稚嫩的脸。穿着打扮虽然时尚,但并不暴露,相反,反而有些保守。没有浓烈的香水味,没有妖娆的走路姿势,更没有浓妆艳抹。 如果在大学校园附近见到她们,我肯定会认为她们是大学生。如果有人说她们是高中生,我肯定也会相信。或许,她们可能真就是学生,是节假日出来挣外快。 陈宏禄不想听房间里的动静,又不想进他嫂子的房间,就孤独的低着头默默的走出酒店。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犹豫了十几秒钟后咬咬牙走进了林慧梦的房里。 我刚走进去,林慧梦就说:“把门关上吧,酒店里人来人往的,看到了不好。”好像她早就知道我会进来一样。 我不多想,顺手就把门关上了。 她接下来问的问题震惊到了我:“你们的房间里是不是有技师进来了?” 我愕然,合着你什么都知道了? 见我默不作声,她黯然神伤,幽幽的说:“果然是急不可耐。”转而又问我,“你怎么不叫一个啊?” 我哑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说自己不喜欢做那事是假,她肯定不信。说不舍得花钱或者其他的理由好像都很苍白,这对她来说好像都没关系。 我忍不住问:“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能忍的了?” 她一声低叹:“忍不了又能怎样?都不知道吵过多少次了,甚至以死相逼都没用。” 我愤愤不平:“那为什么不考虑离婚呢?你这么年轻漂亮,离了婚还是有大把男生追。” 她脸色痛苦的抽动起来,像是说给我听,又像是自言自语:“我没工作没收入,离了婚我怎么活?我爸妈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我还有个读书的弟弟,所有的人都指望着他养。” 果然每个畸形的婚姻背后都有外人不知道的变态原因,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换作是我,真的有勇气离婚吗? 我又问:“你从没想过离婚吗?也没提出过离婚吗?” “怎么会没想过,时时刻刻都想着离婚,可是我一提出来我爸妈就以死相逼不让离。”她伤心难过的流下了眼泪。之前说那么多都没流泪,说到爸妈时就流泪,肯定是她爸妈的态度伤她的心最重。 我脱口而出:“艹,又是一个喝女儿血,吸女儿骨髓的家庭和父母。” 看到她的肩膀一抽一抽,我坐到她身旁抱着她。她把头靠到我的肩膀上低声哭出来。 第39章 你玩不玩 半晌,她止住了哭泣,不再趴在我肩膀上。她挺直身子说:“他除了经常乱找女人之外,对我和我家人都挺好的。每个月一发工资就打一半给我爸妈,都不用我们问。剩下的钱一半交给我做生活费,另一半就是他抽烟、喝酒和找女人了。” 我还是不理解她怎么能忍得住:“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能当着你的面叫技师啊,分明是不尊重你。” 她苦笑一声,那笑声在我听来很是凄凉:“他现在好歹知道躲开我找女人,以前喝醉酒直接把技师叫到家里来当着我的面干那事。” “卧槽泥马,这是正常人干的事吗?”我跳起来大声谩骂着。 她赶紧示意我小声点。 我忽然有个奇怪的问题,小心翼翼的问她:“他经常这样乱找女人,那他还有精力和兴致跟你做那事吗?” 林慧梦的脸红起来,低着头,声如蚊呐:“我没有吸引力,他都将近一年没碰我了。” 我又差点跳起来:“卧槽,真泥马暴殄天物,真该拉去枪毙,占着香喷喷的茅坑不拉屎。” 林慧梦问:“你说什么天物是什么意思啊?不好意思,我文化低有些话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放慢了语速,说:“我骂他真不该把精力浪费在外面的女人身上,放着这么温柔漂亮的老婆在家里不用。要是我就天天回家抱着你做那事。”最后这句话很粗鲁,但却是我真实的想法。 放着家里这么漂亮的老婆不玩,跑到外面花钱玩残花败柳,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吗? 林慧梦眼睛瞪的圆圆的,嘴型圆了半天愣是没“哦”出来,最后害羞的低下头,问:“我给你玩,你玩不玩?” 这......没带这么直接问的呀。 你是出于报复心理也好,出于生理需要也罢。我不管,我也不回答你,我直接用行动证明我到底想不想玩你。 我快速跑到门口打开门往外看,发现钟平坚他们房间的门还紧闭着,陈宏禄也没见人影。我迅速关上门,反锁上,回来一把将林慧梦扑倒。 我们手忙脚乱的互相帮对方脱衣服,就差动手撕扯了。 她的胴体完美的展现在我眼前,一览无遗。我口干舌燥,眼冒金星,大口的喘气,对着她的山峦狠狠的咬下去...... 忽然,她问:“你能坚持多久?” 此时,你让我坚持多久我就坚持多久,先把战火点燃起来再说,至于实际战斗力多强就不得而知了。 我着急的说:“我也不知道啊,要实际行动才知道战斗力多强。” 她翻身从我身子底下爬起来,说:“他们快结束了,我怕到时候你还没结束,会被他们抓到的。” 我......意思就是我要是很持久的话就不让我做,要是很快的话就可以考虑?你这是在变相侮辱我吗?还是真的担心太持久被抓? 看着我一脸不甘、愤怒、憋火、难受,她心里过意不去,安慰我说:“放心,明晚或者以后有机体了我就提前跟你说。今晚确实不行,他们快结束了。” 你这是想要和我打CJZ啊,而不是打ZYZ啊。 我极度郁闷,苦笑着问:“你怎么知道他们快结束了?” 她说:“他们肯定是谈定一个小时的,然后做两次,这样价钱最划算。” 我真的跳起来了:“这尼玛你也知道?” 林慧梦的身体肯定也是滚烫,我看到她脖子上都红了,胸口起伏很厉害。她此时肯定也是极度想要,但她这时候却能忍的住,还阻止了我,难怪能长年累月的忍得住陈宏福乱找女人,她是个狠人啊。她边穿衣服边催我也赶紧穿衣服。 我是一百个不甘心,身体难受得不得了。箭在弦上,拉箭的手已经松开了,却还是硬生生的把箭抓回来;一条龙拉出来的屎硬生生的从中间夹断,艹。 我们穿好衣服后,我走过去把门打开,问:“要不我们到外面走走吧?” 林慧梦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说:“不了,等会要洗澡睡觉了。明晚给你找机会,你要做好准备哦!” 看起来她的心情好像还不错,事情没办成她的心情反而好了?我的心里顿时有一群羊驼奔腾而过。 我到外面瞎晃悠,当走在一条不到200米长的幽暗小路上竟然有3个女人问我要不要玩。她们甚至还要强行拖着我走,幸亏我力气大且立场坚定才没被拖走,但也吓得我赶紧跑回酒店。 说好的一个小时都过了,钟平坚他们房间的门还是紧闭着,林慧梦的房门也关上了。 我试着扭动钟平坚他们的房门,扭不开。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吱吱吱......”声还是此起彼伏,显然炮战还没结束。 我就纳了闷:他们四个人在一个房间是隔开单独打炮仗呢?还是就这样四目相对炮轰?不会是一轮炮轰结束后,换对方来炮轰自己原先的目标吧?那这样不是很炸裂! ...... 第40章 偷偷看就行 第二天早上10点过后,我们换上新买的泳裤、泳衣下海游泳。 蓝天、碧海、沙滩、泳衣、比基尼,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天热到海边玩水可以让男人大饱眼福,各种泳衣争奇斗艳;傲人的山峰一座又一座,山外有山,一山还比一山高;各种美腿竞相亮相,你方唱罢我方登场,优美的弧度、曲线谁都不服谁。 林慧梦穿上泳装,她的胸前沉淀又不失趾高气扬,两条细腿有着优美的弧线,纤细的腰把精致的身材显得很高挑。 海边美女一大把,但林慧梦走过时,还是吸引来无数色狼的眼光,让我心里很不爽。 嗯,是的,我心里感到不爽。 林慧梦的胴体我已经看过,但胸前的山峦在泳衣遮掩下跃跃欲试,透着犹抱琵琶半遮面般朦胧美,别有一番诱惑力,使我不自觉的经常盯住看。 当我又一次看的痴迷时,钟平坚从我身边走过,提醒我:“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看,偷偷看就行。” 我尴尬得脸立刻灼烧起来,咽了咽口水,很不情愿的把目光从林慧梦胸前移开。 白天无事,傍晚吃饭时我喉咙感觉不舒服,总想咳嗽,干咳那种,还隐隐作痛。 钟平坚说:“可能是今天游泳,在海边待太久被晒的。” 我也觉得是这个原因,就说:“应该是,痛倒没什么痛,就是总想干咳。” 我猛灌茶水,想用茶水来降降体内的热气,多喝茶水多排尿带出病毒。 吃饭过后,旁边的草地上有人在支起帐篷,问饭店老板得知那是搭建临时酒吧。晚上在帐篷里面可以喝酒,唱歌,是那种轮麦唱歌,两块钱点一首歌。 钟平坚和陈宏福两兄弟想喝酒唱歌,所以我们饭吃完了还坐着,等酒吧开始营业。 饭店的生意不错,已经有客人在等桌子吃饭,但老板却没有赶我们走,以便腾出桌子给等候用餐的客人坐。 倒是我觉得过意不去,建议换个地方等,把桌子让出来给客人。 我们走到帐篷旁边看着别人把帐篷支棱起来,速度挺快的,不用半个小时就一切准备就绪。 我们是今天第一波客人。 我喉咙不舒服不喝酒,本身我也不会喝酒,更讨厌喝酒,尤其是无限量的劝酒最是厌烦。 林慧梦也不喝酒,她一个女人不喝酒可以不需要理由,只因为她是女人。 我和她喝饮料,听钟平坚唱歌,听陈宏福唱歌,也听陈宏禄唱歌。 我也不唱歌,因为我喉咙不舒服。 林慧梦不唱歌他们应该早就知道了,因为连问都没问她要不要唱歌。 随着夜色越来越深,酒吧里人越来越多,点一首歌估计得等20多分钟才能轮到。 钟平坚和陈氏兄弟他们三人要了一扎啤酒,然后摇起骰子。 林慧梦把杯子里的饮料喝完后,说:“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玩。”然后眼睛直摄我心魄,并向我微微点了一下头。 我眨眨眼睛做出回应。 不久,我就装作喉咙很不舒服,隔个几十秒就连续咳嗽不停。 如此这番,几次后钟平坚说:“这里的烟味很大的,要不你也先回去休息吧。” 我装作不想回去,就说:“没事,我再坐坐,要是实在不行再回去。”说完又咳起来。 陈宏福正好输了要喝一大杯酒,他不耐烦的说:“你赶紧回去,不要影响我们摇骰子。” 他本是好意劝我回去,怎知我回去却要给他戴一顶非常规颜色的帽子。 我站起来装作恋恋不舍的走回去,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看他们的架势,估计这一扎啤酒喝完还会再点。 第41章 我当然是夸你啦 我越走脚步越快,最后几乎是飞奔的跑回去,迅速敲响林慧梦的门。我在门外既激动又紧张,不停的搓着手、跺着脚、左顾右盼,明显做贼心虚。 好久她才裹着浴巾把门打开。 我走进去把门反锁后,脑子里忽然一片空白,竟然不知所措的站着不动。 林慧梦看我一眼,淡淡的说:“你也到里面洗一洗吧。” 接到指令,我迅速跑进浴室,挤出沐浴露对着重要部位就是一顿洗刷。三下五除二洗好,用清水冲干净;接着再来一遍,最后没有擦干水就出来。 我的毛巾在另一个房间,不敢用酒店的毛巾擦拭重要部位,怕不安全。 林慧梦正靠着床头发呆,看到我出来,愣神几秒钟后才问:“你怎么没......”可能忽然想到我不擦干水的原因,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表情。 我才不管她什么表情,爬上床就马不停蹄地…… 原来她温文尔雅的只是外表面,内心却是很桀骜和狂热。 此时,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都不入耳,耳朵里只有马蹄声。 但是,没过多久就缴械投降。 她好像早就料到会这样,安慰我说:“没关系的,下次不要这么急躁,要慢慢来,没人跟你抢。” 说完这句话以后,她久久的凝视着我,问,“你多久没……?怎么这么笨手笨脚?” 我红着脸,憋了半天,轻轻的说:“第一次。” 她愣住好几秒钟,脸上现出很复杂的神色,这种复杂的神色捉摸不透。 我问:“他这样对待你这么久了,你以前就没想过像今晚这样吗?” 她苦笑起来,说:“要说没想那是假的,但是这种事哪有那么容易。首先要判断对方有没有这种想法先,然后还要看看有没有机会。最关键的是,还要看得出他不会说出去。” 我惊讶的问:“按照你这句话的意思,你早看出来我对你有想法?而且还看得出我不会说出去?” 她反问我:“你不是吗?你不是从第一眼见到我就想做这种事吗?至于会不会说出去,我看不准,但大概率不会说出去,因为你有第一次就会想第二次。” 我嘿嘿一笑:“确实是——但我自信我脸上并没有表现出色咪咪眼啊?” 她说:“有想法的男人看我的眼神都一个样,你也不例外,所以我就断定你肯定有想法。” 我又问:“那你怎么会觉得我们两人有机会呢?” 她笑起来,开心的笑:“你是坚哥的老乡,只要你经常来找坚哥,我们就有机会见面,我就有机会试探你。他们又经常出去混,只要你不跟着出去,留下来不就有机会啦?” 我继续问:“在菜市场买菜,你故意拍我的手,让我把袋子张大点,就是试探我?” 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点点头。 我向她竖起大拇指,阴阴一笑:“看你温文尔雅,端庄贤淑的,想不到心里这么多花花肠子!还说你文化低,文化低的女人哪有这心机。” 她啐我一口:“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 我说:“当然是夸你啦。” …… 第42章 你就不怕怀上吗 我们靠在一起不说话,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许久之后,林慧梦蠕动着身体,把头埋了下去...... 我忍不住的发出了呻吟...... 我感觉自己变得很轻,然后飘了起来。飘离了酒店,飘离了JMS;漂出了GDS,漂出了地球,漂出了太阳系;飘向银河系,飘向猎户座星系,飘向仙女座星系。 忽然,我发现一个外星人在前方看着我,它有点挑衅我的意思。我抓住它揍得像地球人,狠狠的出了胸中一口恶气,那种感觉真爽,犹如排山倒海般。 一声闷哼把我的思绪拉回到现实。我睁开眼睛,发现林慧梦正在注视着我:“感觉怎么样?” 我这才明白胖揍外星人时的那种排山倒海般舒服感,原来是林慧梦最后阶段的奋不顾身。 我把她的脑袋搂在自己的胸膛上,并轻轻的拍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整个身体都靠了过来贴着我,不停的喘着气。她的山峦紧紧的贴在我身上,我忍不住伸手就去爬。 这次我的感觉跟第一次完全不同,这次的美妙用言语根本没法表达。我想说几句话赞美她,却突然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吓得我直挺挺坐起来,把她抖落在床上。 她被我忽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脸色煞白,慌张的问:“他们回来了吗?”连忙把我往床下推。 我苦笑着,说:“不是他们回来了,是我想到另一件比他们回来了还可怕的事情。” 她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说:“吓死我了,没回来就好,没回来就好。”然后问,“你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啊?” 我脸色凝重,说:“刚刚没有戴安全伞。” 她好像早就有心理准备,一点都没有感到意外,更没有慌张。 她淡淡的说:“其实你刚洗澡出来的时候我就想到这个问题了,本想提醒一下你。但我发现你好像很着急,像是一刻都不能等一样。为了不影响你的激情,也为了让我们能有好的感觉,我就忍住没说。” 我差点跳起来,不能为了一时爽而可能把后半辈子搭进去啊。我大声质问:“你就不怕怀上吗?” 她眼中露出异样的光,其中有期待、不甘、愤恨。她咬咬牙说:“要是怀上小孩更好。我和他结婚都几年了还没有小孩,经常被家里人问,被亲戚朋友问。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别提多难受、尴尬。” 我大惊失色:“你不会是找我借种的吧?” 她愣住了,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睛渐渐红起来。接着嘴唇开始扁起来,眼看就要哭出声来,吓得我手忙脚乱,这要是大声哭出来那还了得。我赶紧又把她搂住,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肯定没有这想法,我不该这样怀疑你。” 她委屈巴巴的说:“我哪有这心机想到借种,我就是生理有需要了,然后看到你又让我感到更加想要,而且我们还有机会,所以我才......” 我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还是担心后续会出现不好的意外,就问:“那如果,我是说如果真怀上了怎么办?” 她想了足足有二十多秒,再次咬咬牙说:“要是真有了,我会想办法回娘家去,不再下来这边。” 我问:“就算是这样,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小孩不是他的?” 她说:“等我们回去后,我会想办法让他跟我发生关系,这样时间上就贴近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我不是学医的,不懂这些具体的怀孕事情,但好像是跟生理期有关。就算是时间贴近,但生出来的小孩完全不像他,还不是被人一眼就看出来啊?” 她坚定的说:“顾不了那么多,要是真有小孩了,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了,到时再说,管他后果严不严重。” 我愕然,呆立住,心里很惶恐,但一直担心不一定发生的事情也不是办法啊。 看她那眼神,好像为了怀上小孩可以豁出去一切,没有小孩给她造成的心理负担我没法体会。 如果真有了,她按她说的那样回娘家不出来了。那我呢?是装作啥都不知道,还是旁敲侧击的打听她的状况? 第43章 他们可能回来了 看着我还是眉头紧锁,都快拧成一块了,她安慰起我来:“你放心吧,哪会那么容易怀上的,多少人为了备孕努力几年都没能怀上。就像我们,刚结婚那两年也是积极备孕。他最多隔两天就和我来一次,结果一直没怀上,他才渐渐的变化,开始在外面乱找女人。” 我一直想问他们为什么没有小孩,但始终没有问出来。现在听了她的话,知道肯定不是做避孕措施,而是很可能身体有问题。 趁着她的话题,我问:“你们没有到医院做过检查吗?” 她说:“我到医院做过检查了,没有问题。让他也去做,他就是不愿意去,说男人做这个丢脸,他肯定没问题。” 我暴怒:“都TM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的大男人思想!又不是让你敲锣打鼓的去医院做检查,偷偷摸摸的去不就行啦。” 她一脸无奈,低沉着声音说:“可能他怕真检查出是他的问题,会觉得在我面前丢脸,也丢他的自尊心。” “难不成把眼睛蒙上天就不亮啊?你都检查没问题了,那大概率肯定是他的问题。他估计心里也明白,只是大男人心理让他选择不愿意面对。”我分析着。 她问:“你刚刚说的把眼睛蒙上天就不亮是什么意思啊?” 我不想再纠结会不会怀上小孩这件事,再说下去会让我更气愤。 我转换一下心情,嘿嘿一笑:“我把你的眼睛蒙上,然后再来一次。”说完就拿被子想要蒙住她的眼。 她显得有些惊慌,说:“很晚了,他们可能回来了。” 我奸笑着说:“可是我还想吃你呀!现在就非常想吃。你这么个大美人,他不吃你可真是浪费,以后就由我来吃。”说完又要堵住她的嘴,被她用手挡住了。 她说:“我们把手机号码存一下,不要直接写我们的名字,随便写一个知道是你和我的名字就行。回去后我方便了会发信息给你。”说完示意我拿起手机存号码,她也拿起手机操作起来。 我保存她的名字是“林晚乐”,意思就是晚上第一次和她寻欢作乐。我的通讯录里姓林的人不少,一个普通的男人名字一般不会让人怀疑到她。 她保存我的名字却不肯给我看。 保存好号码之后,她提醒我:“到时候可要带着安全伞。反正我是不怕被雨浆喷射的,你要是也不怕就不用带。”她的文采忽然斐然了起来。 我内心冲动,很想再来一次,所以不愿意穿衣服。 她无奈,只能帮我把衣服穿上,期间还用手指重重的弹了一下红头将军。 最后我被她连踢带推的赶了出去。 看着林慧梦脸上灿烂的笑容,知道她心里肯定开心。 我也开心起来:能给别人带去快乐,同时自己也快乐,这种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我给自己霍霍别人的老婆找了个很好的理由。 不久,钟平坚他们回来了。三个人都喝的醉醺醺、摇摇晃晃。 我站在门口看着陈宏福走进林慧梦那间房,心里五味杂陈。既希望他今晚能和林慧梦好好打一战,解决我的后顾之忧。又不想他再碰林慧梦,觉得他再碰林慧梦就是在玷污她。 看陈宏福那醉酒的样子,他今晚恐怕是无能为力了。 第44章 你真的只想溜达溜达 一夜无事,第二天白天我们照常到海边游泳。 可能是昨晚喝的酒太多,到第二天酒精还没散尽。钟平坚和陈氏兄弟游了一会就显得很累,他们坐在沙滩上不动,任由太阳暴晒也不挪到阴凉的地方。 我和林慧梦混在人群中随便的游着。这里的人群并不像某些海水浴场那样人挤人,像煮饺子一样。在这里可以尽情的游,只要你的游泳技术好。 许久,我走到他们三人旁边也坐下。我刚坐下,他们就一言不发的站起身来往酒店方向走。搞得我心里立即恐慌,并渐渐的往下沉,怀疑是不是我和林慧梦的事情败露了。 不能一直活在猜疑当中,那样会很痛苦的。 我果断追过去拉住陈宏禄,问:“怎么我刚坐下你们就走啊?” 他侧过身,用手指着背上晒得通红的皮肤,说:“你看看,再不走就要晒起皮了。” 我的心稳住没有继续往下沉,继续问:“那干嘛非得等到我坐下你们才回去呢?” 这时,陈宏福站在不远处大声说:“小黄,你回去看着点我老婆,她不太会游泳。” 我不再怀疑事情已经败露,而是肯定没有败露。要怀疑的话就该怀疑他们玩钓鱼、仙人跳了。 我痛快的应承了下来,心里很愉悦,但走路的姿势还是要保持常态化。 我在人群中寻找林慧梦,很快就发现了她,她蹲在水里只把脑袋露在水面上。 我涉水走到她身边,蹲下来伸手就爬山。隔着千重浪涉水过来爬山,那感觉真不一样。 她嗔怒:“你现在嚣张到都不分什么场合了?” 我摆出无所谓畏惧的态度,说:“大家都在玩,谁会注意到我们啊?再说了,就算注意到我们,那也看不到水下的动静啊。” 她白了我一眼:“真服了你!是不是尝到滋味了,时时刻刻都想着再吃啊?” 我嘿嘿一笑:“只要你给吃,随时都行。” 我们在水底下搞了很久的小动作,最后心满意足的回到酒店。 中午吃完饭后一直在酒店休息,已经没有再游泳的动力。 到了晚上,夜黑风高,本应该是偷情的好时机。 陈宏福吃完晚饭回来后就一直呆在他和林慧梦房间里,房间的门紧闭着,不知道是不是在里面打仗。钟平坚和陈宏禄也在我们的房间里牢牢的霸占着床。 我内心躁动不已,怕被钟平坚和陈宏禄看出来,就到外面走走吹吹风。但又不敢走远,怕被女人拉进小树林,所以只在酒店周边瞎逛。偶然间看到林慧梦也走出酒店。 我左盼右顾的靠近她,问:“你出来干吗?” 林慧梦不怀好意的笑了,轻声说:“我出来看看某个人是不是坐不住。” 我白了她一眼,说:“是你坐不住吧!” “彼此彼此。”她不藏着、掖着自己的内心真实情况,文采又再次斐然。 我问:“要不我们现在去没人的地方溜达溜达?” 她歪着头看我,吃吃的笑起来,反问:“你真的只想溜达溜达?” 我...... 她接着说:“我就不出去了,我今晚要想办法让他跟我来一次。” 听她说晚上让陈宏福跟她来一次,我心里莫名的不舒服。人家老公和老婆睡觉我竟然感到不舒服,也是艹蛋。 从始至终,我和林慧梦称呼陈宏福都是“他”,没有叫名字。林慧梦也没有用过“老公、对象”之类的称呼。 看着林慧梦消失在黑夜里的背影,我脑海中联想到陈宏福那满嘴凸出来的牙齿正啃着她的山峦,心里又一匹羊驼奔腾而过。 次日早上9点多,我们吃过早餐后就开车启程返回。 ...... 第45章 没事,来吧 回到公司以后我意识到自己的实战能力不行,理论知识也不够,于是就到镇上卖盗版碟片的小店买了两张岛国爱情动作片的光盘回去,里面有十几部小电影,准备趁没人在办公区期间好好学习一番。晚上又到镇上,在路边卖二手书的摊位上买了几本图文并茂的颜色杂志。 我心想应该可以研究出一套战术理论了。再结合林慧梦、梁水秀等不同对象特点,因人而变、因地制宜,打出漂亮的攻坚战。 第二天,也就是10月5日上午,我躺在床上翻着颜色杂志。看着上面模糊不清的照片,脑海中想到的却是林慧梦那销魂的身姿,下面很快就顶的胀痛。 忽然,林慧梦打来电话。我接通后,她问:“要不要过来坐坐啊?菜我买回来了,中午我做饭给你吃。” 电话那头没有杂音,有点空旷寂静,可能她是在家里给我打的。 我感到意外,她怎么敢在家里打电话给我?于是就问:“你是在家里打电话给我的吗?” 她很平静的说:“是啊,怎么啦?” 我紧张起来,压低声音问:“你不怕被他听到吗?” 林慧梦说:“他刚才跟坚哥一起出去供应商那边拉货了,他弟弟也跟着去---前几天开了很远的车,坚哥说要拉些货回来,到时候好向公司交代。” 我问:“坚哥拉货他们两兄弟跟着去干吗?” “还能干吗?肯定是吃喝玩乐。今天还是假期,他们肯定会玩到很晚才回来。”林慧梦显然对他们几人的习性很是了解。 我担心他们会半路杀回来,或者中午的时候回来休息。 我犹犹豫豫的说:“我担心他们会中途回来。” 林慧梦给我打气:“不用怕,他们要是回来你就说你是来找坚哥的,坚哥不在。而我正好在做饭,就顺便请你留下来吃饭。”她还想到了细节,“你早上有没有联系过坚哥,有没有问过他今天的安排?” 这个女人平时看起来除了漂亮,好像其他方面就普普通通。但在偷男人这件事上,她却是又大胆又聪明,连细节都能想到。 我说:“没有,我早上到现在谁都没联系过。” “那就行了,你放心吧,快点啊。”林慧梦真是色胆包天。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不去还是男人吗?不去的话就该拉去改造。 我急冲冲刷牙洗脸,然后就以百米加速度奔跑下楼,一路连走带跑的来到林慧梦楼下,打电话让她下楼来接我。 这出租楼底下的大门是电子锁,得用一个很小的、像葫芦一样,外面是塑料里面是电子磁芯的钥匙才能开。 林慧梦今天穿了一件灰白色带花的连衣裙,体态婀娜多姿,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很难想象得到她几天前还是满脸愁容,眼神哀怨的人。 我跟着林慧梦上楼,进到房子里面后把门重重的关上,迅速反锁。 我问:“真没人了吗?” 她点点头。 我不由分说就把她抱起往卧室走,一把将她往床上丢,劈头盖脸就扑了上去...... 她也帮我把衣服...... 我们毫无保留的相对时,我才猛然想起来由于一路上太过于激动,忘记了买安全伞。 我愣住,说:“我又忘记带伞了。” 她勾住我的脖子,说:“没事,来吧。” 我心里一横,豁出去了...... 这是第二次上战场,多少算是有实战经验。加上我最近认真研究战术理论,管他毒蛇猛兽、荆棘毒刺......都能应对。 一番苦战下来我大汗淋漓,累的快虚脱,躺在一旁不停的喘气,背上深深的抓痕火辣辣的疼。 她花容失色,不是吓的,而是被折磨成这样;她气都快喘不出来了,但却是很高兴;那头发乱七八糟的像是河里的水藻一样交互纠缠着彼此;胸膛起伏带动山峦颤动...... 第46章 我逗你玩的 我们休息很久后才穿好衣服从卧室出来。 林慧梦走进厨房做饭。 我在房子里无聊就四处走走看看,这里摸摸那里晃晃,偶然间在床头柜的抽屉里面看到几个安全伞。我立即感到愤怒,认为林慧梦明知道家里有安全伞却不拿出来用,就是想怀上小孩。 我走进厨房质问她:“你家里明明有安全伞,为什么不拿出来用?” 她很淡定,停下手中的活,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你没看上面的日期吗?都过期了。我不敢拿出来用,不知道会不会过敏。” 我愕然,这玩意过期还用真的会过敏吗?过期了会不会在摩擦的时候烂在她身体里面呢? 我没有回去确认是否过期,也不再纠结过期了还用会不会过敏。 我选择相信她的话。 但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汗毛倒竖起来:“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会有那方面不干净的疾病?我毕竟是结了婚的女人。他经常在外面乱找女人,会不会得了不干净的疾病然后传染给了我?” 我脸色煞白,双腿发软赶紧扶着墙,心里虚慌,眼前逐渐暗下来,视线变得模糊,心跳速度瞬间翻倍。内心颤抖着猜想:她老公这样对她,她不会是对男人已经产生极度的愤恨,想要报复男人吧?她知道自己得了那方面不干净的疾病,就专门勾引男人来传染给他们?要是这样的话,我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在视线朦胧中看到她脸色很平静,她就像看正在做最后垂死挣扎的猎物一样看着我,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 忽然,她弯下了腰,双手压着肚子,笑得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不停的咳嗽。 我差点惊呼出:“我命休矣!” 我颤颤巍巍着准备走出厨房,却被她抓住裤脚。 她虽然很快强忍住了笑,但还是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我逗你玩的,谁知你这么不经逗。” 我变得半信半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想尽快确认她真是逗我玩的。 她脸上虽然还挂着笑,但冲我点头的动作看得出来很严肃、认真。 我的心亮堂了起来,眼前也逐渐变得清晰,但腿还是软,不好走路。 她站起来把我扶出去坐好,跟我道歉:“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会把你吓成这样。” 我做最后的确认:“你真是开玩笑的?” 她俯身搂住我,拍拍我的后背,轻声细语的说:“我真的是和你开玩笑的。他都快一年没和我做那事了,我又没找过其他男人,很干净的,你放心吧。” 这下我彻底相信了,但状态还需要慢慢缓过来。我用力的揉搓一下她的山峦,说:“快去做饭吧。” 看着她走进厨房的身影,我庆幸这只是虚惊一场。 这个女人看着人畜无害,实则很会玩弄男人。是那种带着毒刺的又无比漂亮的玫瑰,让男人明明知道被刺中后果很严重却还是要摘。 林慧梦做的饭菜色香味俱全,经过刚才的波折,我的胃口反倒大好。 吃饭期间,我说:“你可以到饭店应聘厨师工作,没有厨师证就到那种小饭店应聘,那里不需要厨师证。像你这种国色天香的美女当厨师,饭店肯定每天都是满座,大家肯定都想过来看你。当然了,要是有钱就自己开饭店当老板娘。” 她苦笑起来,说:“我有什么国色天香,都快成黄脸婆了。我不想当厨师,更没钱开饭店。” 我说:“你要是黄脸婆,那我就是黑脸公。” “噗”她把嘴里的饭菜喷了出来,喷得我都无语了。她赶紧站起来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纸巾,抽出几张帮我擦脸。 上次被梁山清喷,这次被林慧梦喷,让我意识到同桌吃饭不能坐女人对面。 吃过饭后我有些困,想睡午觉。我不敢在林慧梦家里睡,怕陈宏福会忽然回来,就回公司宿舍睡。 当天晚上和假期的最后两天我都没有收到林慧梦的信息,也没接到她的电话。按照她的意思,她方便了才约我,既然没约我就说明她不方便。 第47章 拿开你的臭爪 10月7日假期最后一天我没有外出,因为早上梁水秀打电话给我,她说下午要带些家里的特产给我,但没有确定具体什么时候会到。我不外出,并不是怕收不到她的特产,她可以晚上再给我的。我是想第一时间见到她。 在我的印象中,梁水秀的家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土特产,好像只有一种橘子比较有名气,此时正好是上市的季节。 午睡醒来后我带着买回来的岛国爱情动作片到办公区看。我们部门办公用的电脑有一大部分可以放碟片,我工作用的那台就可以放。 我首先登录QQ,显示着在线。然后戴上耳机,弹出电脑光驱,把碟片按进光驱里再往回推。接着就是激动人心的鼠标点击,稍等片刻就能看到男女主角。 剧情进入高潮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我可没那耐心等着剧情按部就班的发展。我强行给剧情跳跃,此时我就是导演。 我的座位靠近窗户,不管谁靠近我身边都要经过前面四个同事的座位。到那时我早就察觉到有人靠近,已经做出反应把小电影隐匿起来。从窗户边也看不到我的电脑屏幕,因为我把窗帘拉了下来。唯一让我忌惮的是从后面财务办公室拐角处偷看我,那个位置有个视角可以看到我的电脑屏幕。 节假日在办公区上网被别人看到不怕,就怕别人知道我看这种小电影。 为了把风险降到最低,我把电脑屏幕反向扭转。这样从财务办公室那个拐角也不容易看到我的电脑屏幕,终于可以安心的翘起腿看片了。 连续看了两场打斗,一场是一对一,一场是一对二。看得我热血沸腾,全身滚烫,眼冒火星,嘴唇干裂...... 我不想再看了,因为此时别说母猪花花看起来眉清目秀,就是电脑键盘上的字母“B”我看着都很冲动,红头将军都想挺身而出和它大干一仗。 我收拾好办公桌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心中燃烧着的熊熊欲火久久没法熄灭。我找到颜色杂志翻起来,根本没心看里面的内容,只翻看里面的图片,越看越上头。 忽然,梁水秀走进我宿舍。她手中提着一个布袋,里面装着一些橘子,还有家里爸妈做的一些小吃,甚至还带来一只斩成块的鸡。她一言不发,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放到上铺以后就站在床边瞪着我手中的书,脸色微红,不知道是不是累的。 我拍拍床板,她坐了下来。我招招手示意她坐近点,她照做。我伸手就要摸她的山丘,却被她狠狠的打掉。 我差异:“又不是没摸过,现在这里又没人,干嘛不让摸?”说完我又把魔爪伸向她的山丘。 她再次打掉我的手,说:“拿开你的臭爪,别碰我。” 我隐隐觉得她的一言一行哪里不对劲,但我脑子里没闪过光,想不起来具体哪里不对劲。加上此时我欲火焚身,口干舌燥,眼睛冒火,哪有心思细想。 我上头了,不管不顾的一把将她拉过来,然后双手抓住她,把她翻倒在床上,跟着压了上去就堵住她的嘴。 她拼命抵抗,但终究力量小,抵抗没用。渐渐地,她不再抵抗,静静的躺着任由我胡作非为。再渐渐地,她回应了我。就在红头将军想要跳出来挑战她时,她忽然说:“你先到卫生间洗一下吧,不干净会得病的。” 我疑惑的看着她,认为她这是调虎离山,一旦我到卫生间她就偷偷溜走。 见我迟疑着不动,她又说:“你放心,我不会走的,我就在床上等你。你可以只洗那个地方,多洗几次。” 第48章 不会那么容易有的 我快速的跑向卫生间,挤出沐浴露快速的洗刷刷,虽然洗的很快但却很仔细。接着用凉水冲干净,又挤出沐浴露来......连续洗了三次后,我发现XXXX的斗志已经不高。这时才明白,原来她不是调虎离山,而是借刀杀鸟。 我有些泄气的走出卫生间,发现她把门和窗户都从里面插上了。她躺在床上拿着我的杂志在认真的看,脸上红扑扑,甚是娇羞。见到她如此模样,我又兴奋起来。 我爬上床,缓慢的解开她的衣服,然后再脱掉自己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古时候两军开战之前,都会有人在对方阵前叫阵,这样战斗会更激烈。我在她身上也叫阵,想激起她的战斗欲望。 一切准备就绪,战斗瞬间打响...... 她一直睁着眼看我,眉头紧凑,咬着下嘴唇,脸色很凝重。 我时刻注意着她的脸色,心疼她。突然,我脑海中亮光一闪,刚才隐隐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此时瞬间明白:她不是梁水秀而是梁山清。 我慌张起来,差点瘫软,结结巴巴的问:“你是山清?” 她愣住几秒钟,脸色变得很复杂,有痛苦、有悔恨、有尴尬......然后点点头。她的头平躺在床上,点头动作很轻微,但却给我内心沉重一击。 我愕然,心中感到一阵恐慌,想立即停止战斗。 她好像感应到我的内心一样,显得有些着急:“你这时候还能停的下来吗?我们都这样了,现在停下来还有意义吗?” 我脑中慢慢的分析起来,最后做出一个不愿意面对但不得不接受的结论:停下来确实意义不大了,因为已经深入交流了几分钟。 我小声的说:“我以为是水秀,所以才......”我不敢说下去。 她叹了口气,苦笑着说:“我知道,本来是她要拿东西给你的。但她有事要明天才来公司,就让我带来给你。” 见我迟迟不再动,梁山清催着我:“你愣着干嘛?” 事情肯定是没法回头了,我只能继续…… 后面的时间我心事重重,动作很机械化,这事也就索然无味。 让我窝火的是,这铁架床一点都不稳。我动一次它要摇晃几次,真是艹蛋,得尽快搬出去外面住。 我不知道梁山清的感觉怎样,不敢问,连看都不敢看她。 完事后,她快速跑到卫生间蹲着。 我明白她的意思,走过去摸着她的头,叹了一口气,问:“要不我去药店买些紧急用药给你吃吧?” 她摆摆手,说:“不用,那种药吃了副作用太大。” 我说:“这样是没法保证安全的。” 她说:“放心,不会那么容易中招的。” 我很不放心。但见她坚持,我也就顺从她。 几分钟后她慢慢的走出来,边走边说:“腿蹲麻了。” 我赶紧扶她到床上,此时我们都没穿衣服。但门窗都关着,从外面看不到里面,这个倒不担心,就怕同宿舍的梁树平忽然回来敲门。 第49章 你还怪起我来 我们穿好衣服,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处理我和她们两姐妹的关系。 严格来说,梁水秀是我女朋友,梁山清是她双胞胎姐姐,我心里就是这么认定的。说我对梁山清没想法那是假,但既然选择了一个,对另一个就不能有非分之想。现在非分之想是没有,但非分的行为却真实发生了。 梁山清轻叹一声,说:“我当初还让你好好对她,没想到伤害她的却是我。” 我赶紧说:“这不能怪你,全怪我,是我强行来的。” 她看了我一眼,说:“我要是不愿意,你觉得你能强行来得了吗?这里是宿舍,你真敢在这里把我强了啊?” 要换作现在的我,百分百肯定不会。但当时我已经被淫虫入侵大脑,它们驱使着大脑控制下面,会不管不顾的行事,所以敢不敢用强也真不好说。 话虽如此,但这时候我只能点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说法。 我心中好奇她为什么会愿意。 不用我问出来,她先问我:“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愿意和你做这个?” 我点点头。 她默默的低下头,轻声说:“这还用说出来吗,肯定是喜欢你。但因为水秀的原因,我就没有表露出来。” 我不记得她有没有表露过心声,我只知道我跟她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不清楚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她好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我刚想到什么问题,她就帮我问出来:“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 我只得又点点头。 她默默的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不是你把我惹哭那次,而是在前面,在你第一天来我们车间实习的时候。但我不敢找你,只在远处看着你。那天你在保安室跟我说话,我当时就已经料定你是把我当成水秀了,也明白你跟水秀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我很无奈,说:“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把自己交给我啊。” 她支支吾吾着说:“我......我刚刚忍......不住了。” 我差点跳起来:“你是女孩子,怎么能忍不住呢?你刚刚就应该给我一巴掌,然后说你是山清。” 林慧梦在淫虫冲昏头脑,都已经亮出武器的时候还能喊停。你却不能,看来你是还没做到收发自如。 她红着眼睛、扁着嘴,好像要哭:“你还怪起我来?” 我很自责:“我不是怪你。都怪我,不该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说:“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得想想以后怎么办。” 我认真的想着,很久以后,说:“水秀跟我没有发生过关系,而你却有,所以如果你愿意就做我女朋友吧。至于水秀,我再想办法疏远她,她毕竟陷入不深,应该不会有事,很快就会走出来。但要委屈你,暂时在她面前不能表露出我们的关系,以免刺激她。她要是腻歪着我,你就体谅体谅一下,我肯定不是故意的。我要是踢开她跟别的女孩子好上,对她的刺激可能不会很大;但她要是知道是你跟我好上,那对她的刺激可就不一般了。她一直记恨你从小就抢她的东西,现在还抢男朋友,那还了得。所以一定要谨慎!” 梁山清没想到好的办法,只能默认我的办法。她向我靠了过来,脸色凝重。 我伸手抱住她,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感觉很虚幻,感觉这个世界很不真实。 林慧梦这个本来跟我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女人,我却毫无征兆的把自己交给了她这个高手。从她那里练就回来一点点功夫,没在梁水秀身上验证,却鬼使神差的用在梁山清身上。而最可能跟我练战术和刷实战经验的梁水秀,却完好无损的被蒙在鼓里。 第50章 这里人这么多 在宿舍里待了许久之后,我和梁山清到镇上吃饭。我们并不怕遇到熟人,如果遇到熟人问她是梁山清还是梁水秀,就说是梁水秀。 路上,梁山清告诉我,梁水秀之所以明天才来公司是因为她一个中学同学明天结婚,而那个同学也是昨天才从其他同学那里拿到她的手机号,所以通知她的时间比较晚。 我说:“像这样的同学一看就知道关系并不怎么好,没必要去喝喜酒的。” 梁山清说:“我也是这么劝她的,但她不听。” 我苦笑一下,说:“你要是不劝她的话,估计她可能真不去。你一劝,她反而决定去了。” 梁山清表示很无奈:“从我记事起她就是这样,处处跟我对着干。” 我说:“但她却认为你处处抢她的东西。”我不敢说连男朋友都抢,我怕这件事会在梁山清心里留下疙瘩。 上次我带梁水秀来吃烧腊,这次是梁山清带我来吃烧腊。她给我们都点了一份蜜汁叉烧,说:“这个挺好吃的。” 我下定决心不在她面前提起我跟梁水秀单独相处时候的事情,我怕每提起一件事,就会在她心里加重一些负担。但我发现做到这一点很难,因为我现在就要装作没吃过蜜汁叉烧,接着就要装作确实好吃而且是第一次吃的样子。如果让她知道以前吃过,她可能会问什么时候吃过,跟谁一起吃过。那么我为了不提单独跟梁水秀一起吃,就要编谎言骗她。 编编相骗何时了! 其实我也只是吃过一点点叉烧蜜汁,但还是记忆深刻。我之所以要装作好吃,另一个原因也是想让梁山清高兴。因为她推荐的饭菜,如果我喜欢吃的话,她肯定会高兴。 短短时间内,我的脑海中就翻江倒海的折腾着。 好在梁山清心情还不错,并没有留意到我的表情不自然。 吃过饭后我不自觉的把梁山清带到广场那里,看到那张椅子空着,就坐上去。我心里忽然有些担心,担心那个站街女出现。更担心她记得那晚的事,并且对我们说起那晚的事。 人啊,心里真不能藏着事,太难受了,反正我就是这样。 事情都过去好几天了,而且当时还是晚上。那个站街女应该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她怎么还会记得我呢?但我就是怕,怕她暴露我和梁水秀那晚的行踪。 看着跳广场舞的大妈,我们忽然像是心有灵犀一样扭头互相看着对方。我们久久的凝视着对方,然后就互相啃了起来。 我们没有撕咬,因为我们没有那么热烈,没有那么渴望。我们只是情到浓时的自然表现而已。 如果卧龙和凤雏在打架的时候,卧龙主人的手还老实的话,那么这个卧龙的主人肯定不是我。因为我的手不老实,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她想把我的手拉出来,但好像又不舍得。只好改成不停的拍打着我的手,说:“赶紧住手,这里人这么多,被人看到了不好!” 我说:“看到就看到呗,反正这里黑看不清我们的脸。” 奇怪的是,我内心虽然很想爬她的山丘,实际上也已经在爬了。但内心就是掀不起波澜,那种柔软的感觉并没有刺激到我的心跳,也影响不了我的体温和呼吸,跟那晚爬梁水秀山丘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肯定不是因为山丘海拔高度不一样的原因,我敢肯定她们两人的山丘海拔高度一致。 难道这就是身体被掏空的表现? 半晌,我感到索然无味,就把手抽出来,说:“我们回去吧。” 歪过头却发现梁山清一脸哀怨的看着我,满脸潮红,呼吸有些紊乱。 这丫头不会又忍不住了吧? 我觉得好笑,一个女孩子这么不经挑逗,难怪她在宿舍的时候会忍不住不顾后果的跟自己发生关系。 我问:“你又难受了?” 不能问她是不是忍不住了,我觉得那样问可能会让她觉得自己很随便、很浪。 她咬着嘴唇点点头。 我满脸歉意:“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在非秘密场合这样对你。” 她平时说话做事就像个很成熟的女孩子,远远比她妹妹梁水秀成熟,连我都自叹不如她成熟。但在这种事上她却不如梁水秀控制的好。 第51章 没别的意思 回去路上,我想到宿舍里那摇晃的铁架床,就问:“你们宿舍的床晃不晃?” 梁山清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别提了,晃的不行。有很多人反映给公司行政部,但一直没人处理。” 我又问:“那你就没想过出去外面租房住吗?” 她的声音低沉了下来:“租房每个月要好几百块钱,我就那么一点点工资,要是租房的话就不够花了。” “你每个月的工资应该有三千多将近四千吧?”按公司的工资标准,她们普通文员工资也就在这个范围内。 “嗯,3600块多一点----哪像你们研发部搞技术的工资那么高。”看她脸上的表情,好像很羡慕我们。 我苦笑:“我现在的工资没比你高多少,你不要觉得很高。还有,公司规定工资不能随便说出去。” 她赶紧解释:“我不是认为你的工资高才喜欢你的,而且我也只跟你说我工资多少。”停顿了一下,她接着说,“你现在是技术员,工资是低些。但你以后升工程师了,工资就会高很多的。” 我点点头:“确实是。但那要一年半载以后才有可能升助理工程师,再过一年半载才有可能升工程师。” 她低声说:“再过两年我们还年轻,你那时候应该升工程师了。” “借你吉言,希望是。” 我忽然有些好奇她平时的钱都花在哪里:“你能说说平时的工资都花在哪了吗?”我怕她误会,又补充一句,“我就是好奇问问而已,没别的意思。” 她的声音还是很低:“有一半给家里,另一半自己买些衣服、妆品,还有买吃的。” 就这么点工资已经给家里一半,另一半再拿几百出来租房的话,剩下来的钱确实是不够花了。 我试探着问:“你为什么给家里钱啊?你家里还有哪些人?” “我爸妈、水秀、还有一个哥哥。家里前几年盖房子借了不少钱,我们每个月一点点还人家。”她脸上浮现出一丝丝成就感。 我发现她今天不再像以前那么难于琢磨内心,她好像在我面前敞开了内心。 我本想继续问她爸妈、她哥都是做什么的,但想想还是忍住没问,觉得一下子问太多她家的情况不好。 我说:“我准备过段时间就到镇上找房子租,我也是受够了那张铁架床。到时候我租个两房,我住一间你住一间,房租水电费都由我来付。” 她问:“那别人不就会认为我们同居了吗?”我还没接上话,她接着又问:“要不我和水秀一起住一间吧?” 我说:“这样不好吧?不管你们姐妹俩谁是我女朋友,三个人一起住总是不方便。我跟水秀住一起担心她会搞出事情来,这样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更不知道怎么处理。还有,你们两人住在一起,会不会天天吵架?” 她沉吟着:“也是。” 我们默默的走着,我一直思考。 我说:“要不这样吧,你的东西还是放宿舍。你想什么时候过去住就过去住,反正我要租房也是在镇上租,很近的。” 她不置可否。 ...... 第52章 联谊活动 放假前多兴奋,放假后就多郁闷。国庆假期后的补班把两个星期的班连在一起,第二个星期时大家都难熬的很。 10月21日这天早上,国际业务部的李尔岚总监走过来跟我们研发部刘良琼总监低声沟通几句后,刘良琼总监大声问我们:“国际业务部的同事想要跟我们研发部搞个联谊,下午出去骑自行车,晚上再一起聚餐。大家觉得怎么样?” 公司里女孩子最多的部门是国际业务部和财务部,而男孩子最多的就是我们研发部。国际业务部的女孩子我都见过,但没有认真的看过,总体印象是个个颜值都杠杠的。没有颜值的,李尔岚总监在面试她们的时候第一轮就淘汰了。国际业务部的底薪高,提成高,不怕没有女孩子前来面试,她有自信挑到既有颜值又有能力的员工。第二轮面试全程英语交流,所以能在国际业务部工作的女孩子颜值和英语都牛。 人人都说研发部的工资全公司最高,但实际的收入却是国际业务部的业务员最多。别人口中的工资就是她们的底薪,而提成却不封顶。 财务部的女孩子也很多,但整体颜值就逊色一些。当然了,肯定有一小部分鹤立鸡群,脱颖而出。 李尔岚总监经常向我们研发部的单身男同事推荐她们部门的女同事,她想着如果这两人谈成了,会更安心踏实的在公司做下去。 这跟那些不允许办公室谈恋爱的公司做法完全相反。 现在听刘良琼总监说要和国际业务部搞联谊,大家都很兴奋。 虽然美女业务员给人的感觉眼睛长在头顶,高高在上。但总会有接地气的,只有通过近距离接触才会发现。就算没有接地气的,但跟着一群美女一起出去玩也是一件养眼的事。 大家积极响应,但问题是下午还要补班,外出的话就得请假,请假就要扣钱。对于打工挣辛苦钱的人而言,没必要都不会请假。 不过,在两大总监眼里这点事根本不算事。他们两人让大家放心,保证不会扣工钱,而且出去玩不用大家掏一分钱,就用部门的招待经费。 公司每年都会给那些涉外的部门按涉外程度大小给予一定的预算,用来招待客户和供应商等,这个预算就是招待经费。 国际业务部涉外的程度最大,给的招待经费最多,多到她们正常使用根本花不完。 研发部也涉外,也有一定的招待经费。 由于公司规模比较大,跟公司合作的经销商也好,供应商也罢,都能借助公司这个平台赚到钱。而公司的继续发展壮大离不开持续研发新产品,所以研发部就显得很重要。研发部在研发新产品期间能决定用哪家供应商的配件,能决定在哪家供应商开模,找哪家供应商做外协。 公司给研发部的招待经费本意是用来招待供应商的,体现公司做为主人翁的大方和诚意。但供应商想要让研发部选上自己作为在新产品上的合作商,一旦涉及招待费用,他们都会自己掏腰包请研发部的人,而不用研发部的人请他们,这也就让研发部的招待经费省了下来。 第53章 不寒而栗 中午下班时大巴车已经停在公司正门,也就是1号保安室门口。 计划里没有到外面吃午饭,所以大家都往饭堂走。 为了下午能有更多的体力活动,我是生吃硬吞也要把肚子填饱。开始阶段是正常的吃,但当填饱一半的肚子以后,就变得难于下咽,只得闭着眼睛伸长脖子把饭菜咽下去。这就好比鹅仔不吃饭,主人把米糠搅拌米饭然后搓成长条状硬塞进它的喉咙里,它不得不咽下去。 每次下咽时,我都不由得怀念起林慧梦做的饭菜。这两个星期一直上班没有周末,白天肯定是没机会,晚上也没收到她的信息和接到电话,估计陈宏福每晚都在家没给她机会。 我以为吃完饭就直接出发去骑自行车了,没想到是下午1点半上班时间再出发,那就回宿舍睡午觉。期间免不了跟舍友兼同事梁树平聊起下午的活动,肯定也聊起国际业务部的众多美女。 午睡过后脑袋虽然有些昏沉,坐车却没那么容易晕车。 大巴车里那种幽闭且带着潮湿、刺鼻、混杂汽油的味道闻着着实难受。我状态不好的话很容易要吐,特别是中午时候坐车。 自从那次喝白酒吐出来把我呛到窒息差点嗝屁之后,我对吐就有极大的心理阴影。 我解决晕车的一种方法就是把风油精倒在创可贴上,然后把创可贴再贴到两只手的手腕上;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嚼口香糖,不停的嚼。用心感受口香糖的甜味和嚼劲,转移注意力不去关注车内刺鼻的味道。 我选择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窗外无精打采的其他部门员工到办公楼上班。心里想着要是其他部门的员工坐在车上,他们看到我们下午来上班的样子肯定也是这样。 这辆大巴车上有56个座位,而我们两个部门的人加起来才40多人,所以可选择的座位很多。 我安静的看着窗外,天马行空的想着心事。 感觉到有人坐到我旁边的座位上,我以为是自己部门里哪个同事坐的,就懒得回头确认是谁。 大巴车启动后,我还一直注视着窗外,从窗户眺望沿途的风景也是我减少晕车的一种方法。 我买了一包的口香糖,嘴里嚼着两片,剩下三片连同包装纸袋一起放在上衣口袋里。 忽然一阵“叮叮”声吸引了我。 同时,旁边的人用胳膊肘捅了捅我,一个听起来年轻的女声音说:“给我片口香糖嚼嚼呗?” 我不由自主的扭头看向她:一张又白又圆的脸,耳朵出奇的大,但两边耳垂上吊着的银耳环更大,还每边都吊两个,刚刚的“叮叮”声就是耳环碰撞发出来的;她的眼睛扑闪扑闪,嘴巴有些凹陷,看样子应该是那种下牙齿封住上牙齿的嘴型,不过没封那么严实。这种下牙齿封住上牙齿的嘴型,说话的声音大多数都像是从喉咙里蹦出来,而不是从嘴里发出来,她的声音也是这样。要是封的很严实的话,那声音就像是从肚子里蹦出来,腹部发出声音那是特异功能的一种。她虽然一直微笑着,但给我的感觉她脸上的肉都是横肉,让我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差一点蹦出一个词:克夫!随即立马联想到那次在海边酒店林慧梦给我发功时,我遨游外太空胖揍的那个外星人,很像她。 第54章 你太逗了,我喜欢 我暗想:她的颜值应该不符合国际业务部的招人标准啊?她是李尔岚总监家的亲戚还是公司里其他大领导家的亲戚?如果都不是,那她就是漏网之鱼啦? 可当我目光从她脸上往下移的时候,我猜想她应该不是靠颜值进来国际业务部,而是靠身材。 她的身材火辣辣:苗条的上半身,两座傲人的山脉放肆的藐视众人,随着大巴车的颠簸毫无顾忌的颤动着,有股地动山摇的气势;弹性极强的黑色短裙和黑色丝袜把一双纤细的大长腿勾勒得极具诱惑力。 以上种种,虽然是坐在大巴车上,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我两眼放光,不自觉的连续咽了几次口水。再也顾不得会不会晕车,也不再眺望窗外沿途的风景。我就一直歪着头靠着窗玻璃,用眼光辐射她脖子以下全部区域,想试试眼光能不能把她的上衣或者丝袜烧掉。 她好像对我们这种臭男人炙热的目光早已司空见惯,淡淡的说:“给我一片口香糖。” 我说:“想嚼的话就自己拿。” 她也不客气,一只手伸进我的上衣口袋里摸索起来。随着她摸索时身体的晃动,大耳朵上的大耳环又发出轻微的“叮叮”碰撞声。她摸索半天抽一片口香糖,拆开包装纸就往嘴里送。 这时,李尔岚总监站在第一排座位中间好像要讲话。 我暂时把目光从外星人身上移开,挺高身体火速扫了一遍车上的人。从头发上判断就三组座位上是男女一起坐,刘良琼总监旁边的座位是空着,空座位旁边站着李尔岚总监,他们两人应该是坐在一起。 我疑惑:这么多空位置外星人不坐,她干嘛要跟我坐一起? 李尔岚总监讲话了:“这次连续上班时间太长了大家都很疲惫,身体的疲惫比不上大脑的疲惫。我们出去骑自行车主要是给想大脑一个放松的机会,也给身体一个运动的机会。自行车有两个人一起骑的,我上午就问过我们部门的同事了,她们并不反对跟你们研发部的男同事一起骑。所以你们研发部的单身小伙子要积极的找我们部门的女同事一起搭档骑,毕竟男多女少,先下手为强,谁落单谁尴尬!你们要是不主动找我们部门的女同事,那她们会比你们落单更加尴尬。她们如果有个别人落单,那就不只是尴尬,而是丢脸了。明白吗?” 男同事们一起大喊:“明白。” 外星人又用胳膊肘捅了捅我,问:“等会我们两个人一起骑怎么样?” 我又把目光拉回来射在她的大长腿上,恨不得立即把她的丝袜灼烧掉。当然了,更想在某些场合用手撕掉。 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问:“你是不是想撕掉啊?” 我悻悻一笑,干咳两声不说话。 她莞尔一笑,伸出手来:“我叫郑莎莎,你呢?”她的笑容真不敢恭维。 我赶忙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惯犯拇指不受控制的摩擦着她的手背。我闭着眼用心的感受着那丝滑的感觉,竟忘记了介绍自己的名字。 她很惊讶,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足足有十秒钟,然后“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她猛然意识到这是在大巴车上,赶紧用手捂住嘴。 笑声引来无数人的目光。 我被惊醒过来,脸瞬间通红,真想从窗户跳出去。 我稳了稳情绪,干咳两声后说:“我叫黄太宗。” 她忍住笑,调整好表情,说:“你太逗了,我喜欢,就喜欢你这样的男生。” 我......赶紧把头瞥向窗外。 第55章 所以我打了他 过了一会儿,她身体侧倾靠近我,小声问:“外面有什么好看的吗?” 她靠得近,我能闻到她身上化妆品的味道,淡淡的清香,闻着能提神,应该不便宜。 我不敢回头看她,不咸不淡的说:“没什么好看的,随便看看而已。” “既然外面没什么好看,为什么不看里面呢?你旁边就有好看的呀。”她是不是在挑逗我? 女人都是这样的吗?在车内、在公共场合你越闪躲,她们越喜欢挑逗你,越喜欢玩刺激? 我不想搭理她,继续看着窗外。自从她说喜欢我之后,我心里直发毛,这个女人我惹不起,驾驭不了。 她问:“你平时到前台跟那个小妹打情骂俏,是不是也经常这样揩人家的油啊?” 我经常在前台跟梁水秀聊天,公司里很多人都看到过,看过几次以后肯定都明白我对梁水秀有意思。我们都是单身男女,这没什么不可告人的。我确实是经常揩梁水秀的油,但我们那样相处算不算打情骂俏我还真不懂。 我还是不说话。 她又问:“能说说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吗?有没有上床?” 她的话把我整咳嗽了,我赶紧把口香糖吐出来。 见我一直没回答她问题,她一脸扫兴,不高兴的说:“不说拉倒,好像我很感兴趣一样。” 这倒激起了我的情绪,我凑到她的耳边嘀咕:“等我和你在床上无话不谈的时候再告诉你。” 她的脸红了起来,骂了一句:“神经病。”之后就不再理我。 我也难得清闲看着窗外的风景,一直到下车。 风景区门口不远有几家租自行车的店,我们决定选择同一家店租,这样便于交押金和归还。 他们挤在一起挑选自行车,我站在外围不想挤。等到他们散开,我准备挑选自行车的时候,我想找个女同事一起搭档。但放眼看过去,有些女同事已经找到搭档离开,剩下来的也在和搭档挑车,并没有发现落单的女同事。 研发部的同事们下手挺快的。 而且,我这家店没有两人骑的自行车了。 我落单了,觉得尴尬,有些茫然。我考虑着干脆选一辆单人骑的自行车,因为就算换一家店租一辆两人骑的自行车也没有搭档。 我正低头挑选单人骑的自行车。 郑莎莎从旁边闪出来一把揪着我的衣领把我的脑袋拎起来,说:“我们两人骑一辆吧。” 我皱着眉头问:“你不是已经和龙飞云一起进风景区里面了吗?我看见你们推着车往门口走了呀?” 郑莎莎眼睛贼溜溜的转,谄媚似的一笑:“原来你一直在关注我啊?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看见你落单了就把他甩了回来找你。”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说:“你把他甩了,那他多尴尬啊。” 她无所谓的说:“他有什么尴尬的?他跟另一个落单的男同事一起搭档了。” 我觉得搭档她总比自己落单来的好,可是这里没有两人骑的车了。 我说:“这里没有两人骑的车了,我们去别家租一辆吧。” 她把身子向侧边一闪,双手一指,说:“看,车我早就为你挑好了。” 我走过去检查她挑的自行车,怕她挑的这辆车有问题。还好,没发现什么大问题。 我挑单人骑的自行车时同事们已经走了一大半,等到我检查完这辆车,所有的同事都走了。 我推着车要往风景区门口走,却被郑莎莎一把抓住车头,问我:“说嘛,你是不是一直在关注我?说了我就放手。” 都这时候了她还在意这些有的没的事情。 我没好气的说:“是是是,我一直都在关注你,满意了吧?”然后身体前倾附到她的耳朵边接着说,“我一直关注你的大长腿,关注你的大胸,还想着......” 我本想着对付这种无赖的女孩子只能比她更无赖,对她耍流氓会治住她。 谁知我的话还没说完,两边脸颊就被她一双手掌“啪啪”的两声拍了上去。还好距离近,她的两只手弯曲着没有空间甩开,只使上五六成力。 我瞪着满脸通红的郑莎莎,心中顿时燃起一股熊熊烈火,我很愤怒。我转头四处看看,要是没人关注我们的话就有她好看的。可是我发现在挑车的客人都在看着我们,我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却听郑莎莎说:“他要推车撞我,所以我打了他。” 我...... 这个女人真是张嘴就来,她这么一说就显得我既没有风度,还有暴力倾向,不然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推车撞她。 同事们的身影都消失不见了,我心中紧张起来。我对这个地方不熟,对于里面的环境更是陌生,担心会跟不上大家。 我说:“大家都不见了,我们还是赶紧进去吧。” 说完我就推着车走,她默默的跟在后面。 第56章 我要骑上去 在风景区里面骑自行车,大体有三条线:环草地的平坦道路;树荫底下坑坑洼洼石头路;有上山、下山的路。 我们选了上山、下山那条线。 刚准备坐到车上时,我又想到她刚刚打我那两巴掌,心里很不爽,这口恶气很难下咽。但碍于我是男人,不便动手打她,只能忍气吞声,想着以后有机会了再教训她。 我郁闷的问她:“你好好的跟龙飞云一起骑一辆车不好吗?干嘛非得回来找我?还打我两巴掌?” 她一脸俏皮,说:“你猜。” 我骂一句:“猜你妹啊猜。” 她说:“你猜对了,就是我妹让我回来找你的,也是她让我打你的。” 我弯腰压低身子,伸头往她的裙子底下看,嘴贱的问:“就是裙子底下那个妹妹吗?” “你往哪里看?”她尖叫起来,伸出一脚就要踢我。 我赶紧说:“你抬脚就走光了。” 她立马意识到抬脚会被我看到裙底,就赶紧把脚放下,并把双脚并拢在一起。 我哈哈大笑,稍微出了一点恶气:“晚了,我已经看到了,紫色的。” 自行车经我们这么折腾,倒了下去。 她大喊:“赶紧把车扶起来。” 我说:“你扶,你弯腰扶,我要再看你走光。” 话虽这么说,但我怎么能真让她把车扶起来呢。 我把自行车扶起来,坐到了前面的座位上,双脚踩着地等她上车。 她可能怕动作太大会春光乍泄,慢吞吞的坐到后面。 我们选的虽是上山、下山的路线。但开始阶段是平地,很好骑。等到中间阶段才开始上山,需要很用力蹬才能骑上去。我放眼往上看,发现这段上山路绝大多数人都是推着车往上走,只有两辆是骑着上去。 我把车刹住,把双脚放下来踩着地面,说:“我们下来推吧。” 郑莎莎不同意:“我们骑上去。” 我问:“你小时候没踩过自行车吗?你知道踩上去多难不?” “我知道,我又不是没骑过自行车。”她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我又问:“你知不知道要站起来蹬踏才行啊?你穿着短裙,还穿着丝袜,蹬踏时屁股高高撅起来,好看吗?” 听了我的话,她反而更高兴:“原来你是怕我走光啊?你还是关心我的嘛。我知道,我只能给你看,不能给其他人看。” 简直无语到极致,我都怀疑她故意穿这身衣服来骑自行车:“你明知道下午要骑自行车,是不是中午特意回去换这身衣服啊?就是为了撅屁股走光给男人看?” “我有病啊,换短裙走光给男人看?我早上上班就这样穿的好不好。”她忽然变得很生气。 我问:“那你中午怎么不换呢?” 她有些无奈:“我也想换啊,但我中午没有回去。来回一趟公司很不方便。” 我明白了:“你是住外面的?” 她点点头,然后催促我:“赶紧松开刹车,我要骑上去。” 见她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势,我来一句狠话:“你心上的肉和脸上的肉一样,都是横着长的吗?” 她不明白什么意思,满脸疑惑:“什么意思?” 我不敢实话实说,不敢说她脸上看起来是横肉,不敢说她长着克夫相。说了肯定会被她臭骂半天,甚至毒打一顿。 我问:“你确定要骑上去吗?” 她坚定果敢的点点头:“嗯。” 我松开刹车,迅速把脚踩到脚踏上,使出全身吃奶的力气蹬。感觉蹬了有半个世纪那么久,实在是蹬不动了,累的腰好像要断一样。往身后一看,再往前一看,发现还蹬不到一半的上坡路。我一招回头望月,发现郑莎莎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座位上看着我。 我脱口而出:“卧槽!你......有没有......蹬?” 她一点都不含糊:“我蹬了呀,蹬到没力气了才停下来的。” 我问:“那......你什么时......候没......力气的?” 她嘿嘿一笑,说:“刚上坡不久。” 此时我蹬车的动力不足,自行车摇摇欲坠就要倒下,甚至有往后滑下去的风险。 我赶紧再次把车刹住,双手牢牢的抓稳,双脚再次踩在地上:“你赶......紧下来......推车。” 她有点耍赖:“我累的下不来了,你推我吧。” 此时我已经累的够呛,连咽口水都快没力气了。我哪会惯着她,正是教训她的好机会。我跳下车,然后双手也松开不再抓着车。在车往下滑的过程中,她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嗷嗷喊叫着,就快要哭出来了。 说也奇怪,这车越滑越快,但就是不倒。 我以为松开刹车不再扶着车后,这车很快就会倒,把她从车上摔下来教训一下她,但没想到这自行车不会倒。我害怕了,赶紧追下去抓住车头。直接把自行车抓稳那是不可能的,我手指使出十成力来压刹车。 自行车速度越来越慢,然后倒向一边。 这时有几个人跑上来帮忙及时把车扶住。 郑莎莎慌忙从车上跳下来,对着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她一点形象都不顾及,放开手脚对我一顿输出。耳垂上那两对大耳环甩的很高,然后重重坠下来,相互碰撞发出“当当”声。 这个外星女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没有被吓到腿软,第一时间还能这么暴力,真不是一般人。 她打我并不怎么痛,但却让我尴尬的不行。 第57章 这么多人看着呢 帮忙扶住自行车的那几个人都是男人,他们把自行车支好以后,就站在旁边痴痴的看着我俩在闹。 郑莎莎火辣的身材,短裙、黑丝是他们关注的重点。这种白嫖的福利都不珍惜的话,就对不起他们男人的身份。 发现这些男人异样的目光后,我赶紧抓住郑莎莎,把她抱在怀里,小声说:“你走光被这些人看到了。” 还好她还知道顾及形象及时收住手脚,然后从我怀中挣脱,怒目圆睁的注视着我,好像要生吞活剥了我。 看着她发怒的样子,我又想起那个被我一顿胖揍的外星人,越看越像。 她这次被我狠狠的教训了一下,这种感觉有些类似我胖揍那外星人时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我心里洋洋得意,嘴角不由得往上翘 她大声质问:“你得意什么?是不是你也看到了?”她以为我得意是因为看到她的春光。 等那几个人走远,身边没有人时,我说:“我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但也只是看到紫色内裤而已,又没看到肉,不知道是不是也横......。” “你......你还说!”她脸涨的通红,好像血管要爆炸一样。 天气还有些热,我担心她会急火攻心晕倒,赶紧住嘴。 我把自行车的支撑脚踢起来,推着车准备往上走,却被她从后面拉住,说:“你要对我负责。” “我只是看到内裤而已,就得把我自己搭上啊?想得美啊你!”我可不想负责。 我看着她就像看外星人一样,我可不敢跟外星人一起睡觉。 她不依不饶:“我不管你有没有看到肉,反正你就要负责。” 我问:“美女,我们很熟吗?说的好像我把你睡了一样。你就这么着急找男人吗?逮到一个就粘上,用锅铲都铲不掉。” “你......你......”她刚刚缓和的脸色又要爆裂了。 我说:“别你你你的了,这一路上你有看到过我们的同事吗?他们都去哪了你知道不?还不赶紧走!” 她四处张望,果然一个同事都没看到。 她催促我:“赶紧走,赶紧走。” 我在前面推,她在后面也使劲的推。 到了山顶,看到很多人在休息,我们也把车停在路边坐下来休息。 我问:“你为什么要让我负责?以前就没男人看过你走光吗?你让他们负责了吗?” 郑莎莎毫不客气的说:“我喜欢你,所以就要让你负责;我不喜欢他们,就不让他们负责。” 我就当作她的心情不好胡说八道:“行行行,你说喜欢就喜欢。但我不相信,我又不是奢侈品,哪有那么多女人喜欢。” “不信拉倒!”看她的表情好像是认真的。 虽然我还是讨厌她,但听她说喜欢我,还是让我内心很高兴。 我问:“你是住镇上的吗?” “不是,我住市区。”她歪着头侧脸看向我,“怎的?要到我家找我吗?随时欢迎。” 我猜想她应该还是单身,在好奇心驱使下,就问:“你是和老公还是男朋友住在一起的吗?” “切。”她对我的这个问题嗤之以鼻,“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单身吗?直接问不就得了。我都敢直接说喜欢你,你一个大男人还拐弯抹角的。”说完把上衣往上撩。 我连忙抓住她的手,四处张望,问:“你要干吗?这么多人看着呢。” 她又不正经起来:“先别着急,现在不是给你看给你摸的好时机,今晚聚餐过后我再给你找机会。” 我差点没把血喷出来。还好嘴里没喝水,否则肯定喷出来,说不定又会把我呛到快窒息。 我无奈的问:“大姐,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是有多饥渴啊?逮到哪个男人都要给他机会吗?” 第58章 都是因为你 她从腰间掏出手机,是最新款的摩托罗拉翻盖手机,咖啡色,在阳光下闪着光芒。她把按键解锁后递给我,说:“把你的手机号码和名字存上。” 原来她撩上衣是掏手机----这短裙竟然在腰间设计了带拉链的暗兜,手机放里面不挤着腰部吗? 我问:“你的手机塞到里面不觉得搁着腰吗?” 她得意起来:“我的腰细,搁不到。” 我存完我的手机号码,再拨打我的手机,响铃后挂断还回给她。 我存好她的号码后,说:“我看看那暗兜是怎样设计的。”伸手就要去撩起她的上衣看。 她挡住我的手,说:“急什么,都说了今晚给你机会,到时候想看哪里就看哪里。” 我信你个鬼,女人的嘴骗人的鬼。我说:“晚上天黑看不清。” 她说:“看不见你可以摸啊,我又不是不让你摸。” 我暗想:不会又是一个饥渴难耐的女人吧?林慧梦是结婚几年,老公快一年没碰她,可以理解。但你又是为什么?跟男朋友分手也不应该这样啊?不会是离异的吧? 我试探着问:“你今年多大了?是不是结过婚啊?” 她一脚踢向我,说:“去去去,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像是个结过婚的人吗?” 我嘿嘿一笑,说:“像,很像。” 她警告我:“你别乱说啊,这可是造谣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问:“你要是没结过婚,怎么会这么饥渴?” 她又一脚踢向我,问:“我哪里饥渴了?我给你机会摸摸而已,我有说给你睡了吗?我是满足你的好奇心,知道你想撕丝袜,你想看看我的衣服底下是怎么样的。” 我看时间不早了,不想再跟她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说:“走吧,我们下去。这次下山路好骑,你坐前面吧。”看着她坐到前面的座垫上,我不忘提醒她一句,“要把握好方向,车速过快就及时刹车减速。” 我的脑子也是忽然的短路,怎么就想到让郑莎莎在前面呢。 她的手虽然是压着刹车柄,但车速根本没有降下来,反而是越冲越快,而我握着的把手上没有设计刹车。眼看就要撞到前面的车辆,她把车头扭向一边,连人带车一起扎进了树底下的灌木丛里。她牢牢抓住车头,没有往前飞出去。 灌木丛里枝繁叶茂,她没有戴眼镜,我怕树枝刺到她的眼睛。 我慌忙下车伸手把她从车上抱下来,双手触摸到她那傲人的山脉,那种连绵柔软的感觉立即传送到我的大脑。但我顾不上感受那种感觉,用力的将她抱到路边放下。 路过的人纷纷问我们要不要帮忙,我都一一道谢表示不用。 我检查她的眼睛、脸发现都没什么事。但脖子上有一条划痕,刮烂了一点皮肉,渗出血来。我又转着她的身子看,没发现有血水浸染衣服,心放宽了很多。 我问:“身上有没有感到哪里痛?”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对我一顿粉拳输出,边打边说:“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我吓唬她:“你的脸都破相了,你还有心情打我!” 她连忙掏出手机,借着手机壳的微弱反光照着自己的脸,确定没有破相后长舒一口气。 我让她站到一边,然后把自行车抽了出来。 她感觉到脖子上有些热辣辣的疼,伸手过去一摸,手上沾着血。她脸色本来就不怎么好看,这时候看到血又被吓到,脸色瞬间惨白。她把头抬起伸出脖子让我看,慌张的问:“快看看,是不是割到大动脉了?” 看着她那惊慌失措的表情,脸上、脖子上黏糊糊的汗水,我忍不住伸手就去挑起她那被汗水沾到脖子上的发丝,说:“没事,擦破一点点皮而已,过两天就好了,不会留下伤疤的。” 她如释重负,脸色渐渐好转,说:“吓死我了!” 我猜想:此情此景,拥抱她的话,她应该不会反抗。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张开双手把她抱在怀中。那两座山脉被紧紧的按在我的身上,我像是要把它俩夷为平地一样。 她果然没有反抗,静静的让我抱着,双手自然下垂。身上的汗水味有些浓,但并不影响我对她的拥抱。 碍于路上人来人往,有跟我们顺路下山的,也有从对面上山的。我更担心此时会有同事经过,所以很快就把她推开了。 我还在回味着山脉的柔软,“啪啪”左右脸颊重重的各挨了一巴掌,直接把我打得晕头转向。是真的晕了,有点天旋地转的感觉。 只听她冷冷的说:“说了今晚再给你机会,你偏要现在来。你抱我的时候压的那么紧,不抱的时候就一把将我推开。你什么意思?” 我挪步到最近的一棵树下,伸手按着树干,低下头缓一缓。 我心中郁闷:这两巴掌确实该挨!自己都讨厌她,却又想占她便宜。明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偏要试探她的秉性。 她说完话后就静静的站着看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几分钟后我缓了过来,走到她面前狠狠的瞪她一眼,做出个要打她的手势,然后转身推着车往山下走。 她跟在后面,我们一路无话。一直走到风景区门口旁边空旷的地方与同事们一起,等待那些还没到的同事。 之后的时间我们还是互相不说话,包括等待同事的过程、还自行车过程、坐大巴回镇上聚餐的路上。 在大巴车上,她还是选择坐我旁边,我们都坐在来时坐的座位。 第59章 男女交叉坐 吃晚饭时我们四十多个人坐成四桌,大家习惯性的找比较熟悉的人坐在一起。那自然就形成了男同事们坐在一起,女同事们也是坐在一起,只有个别的男同事主动坐到女同事旁边。 这种男男、女女坐一起的现象,并不是李尔岚总监她想看到。如果大家都这么坐,那就没有达到她组织这次联谊活动的目的。 她有些不悦,以领导的口气说:“结了婚的男同事和女同事,你们坐到最外面那张桌子上,其他同事男女交叉坐。今天搭档骑自行车的坐在一起,快点。” 刘良琼、李尔岚两位总监和周德兴总工程师,还有另外八位同事结了婚,他们总共11人坐到最外面那张桌子。未婚的无论是男同事还是女同事,有些都已经30多岁了还没对象。 这本是个人的私生活问题,两位总监无权过问。但他们也是出于对下属同事的关心,同时也想着如果夫妻两人都在同一家工厂型公司上班,离职的概率会降低很多。毕竟培养一个员工也不容易,熟手做事肯定会比新人效率高。 对这些单身的同事而言,不管这次联谊活动结果如何,能否配对成功,大家心里肯定都是感激两位总监的。 其实这样的联谊活动已经不是第一次,只是以前我没有机会参加过。听说促成过几对:现在坐在最外面那张桌子上的就有一对夫妻;一个国际业务部的女同事在休产假,还有一个请假待产,她们两人的老公都是我们研发部的同事。当然,也有配对成功后已经离职的。这些人就是联谊活动成功的见证者。如果这次还有配对成功,我估计以后还会有这样的联谊活动。 财务部也邀请过研发部搞联谊活动很多次,但都被刘良琼总监拒绝了,两个部门只一起吃过一次饭。财务部办公室在大隔断间里面,她们部门的人平时连人影都很少见着,感觉她们和我们不像是同一个公司的人。财务部的女孩子虽然工资不高,但眼光可不低,好像个个眼睛都长在头顶,最低也是长在额头上。早上偶尔面对面擦肩而过时向她们打招呼问好,她们都很少回应。 所以我们对财务部女孩子的印象不好。 国际业务部的办公区和研发部的办公区在同一边,国际业务部在近端,研发部在远端。 我们想要从办公楼正门出去,或者到厕所、前台等地方,一般会从她们办公区旁边经过。虽然只是经过,但男同事们总会自觉不自觉的往她们那边扫一眼,次数多了大家就相互就混个脸熟。 我从国际业务部办公区旁边经过时基本都会往她们那边扫一眼。郑莎莎我也脸熟,只是以前没发现她长得像外星人,要是有机会和她擦肩而过的话估计早就记住她了。 李尔岚总监说完话,大家就扭扭捏捏的开始换位置。肯定有人心里暗自高兴,他们对彼此都有感觉,只是没有机会挑明而已。从我的观察判断,至少有四对已经王八对绿豆----对上眼了。要是能成功配对其中的一两对,这次联谊活动就没白组织。 第60章 今晚补偿你 在公司所有十几个部门中,研发部和国际业务部这两个部门除去领导外,是人均工资最高的两个部门。只要国际业务部的女同事放低姿态,物质要求没那么高,是可以接受研发部的男同事的。 其他部门的普通女文员更喜欢找研发部的男同事做对象,但由于她们是女孩子,所以很少主动追求男孩子。在她们眼里,研发部的男同事工资都很高,已经超过她们心目中理想对象的收入水平,以后养她们和小孩肯定没问题。 但像杨青柳这种另类的普通文员又另当别论。 梁家姐妹对我有好感,很快就接受我的一个原因,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是研发部的同事。虽然她们没有明确说过,但从平时的言语中可以看得出来。她们的要求相对比较简单:工资比她们的高,以后她们不工作了,可以养得起她们和小孩;肯为她们花钱;不打老婆......等等。 现在,郑莎莎坐在我旁边,对着我一脸嬉笑。 我没好气的说:“人面兽心,动不动就打我耳光。” 她说:“不好意思啊!”然后凑到我的耳朵边很小声的说,“今晚补偿你。” 同桌的其他人看到我们两人的动作有些亲密,就起哄,问我们悄悄说了什么,甚至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叫着亲一个。 我觉得很尴尬,我对梁水秀的意思他们都明白。现在被郑莎莎这么横插一脚,他们还跟着起哄,能不尴尬吗。 郑莎莎好像不想放过我一样,她还回应了他们:“我们两口子说悄悄话能告诉你们吗?” 她的话引来更热烈的起哄,都在追问什么时候变成两口子了。 我说:“别听她胡说八道,我们是今天才认识的。” 郑莎莎斜着身子侧着脸看我,一脸假正经的问:“我们真是今天才认识的吗?在办公楼里,你每天早上9点半到10点之间会上一趟厕所,然后中午11点半过后会再上一趟厕所;下午3点到3点半之间也会上厕所,快下班时候再上一次。你说是不是?” “卧草!尼玛的!”我跳了起来,“你变态啊?我上厕所的时间和次数你都记住?” 我真想立即走出去不吃饭,这外星女人到底是从哪个星球过来的? 同桌的人开始感到惊讶,接着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有人说:“黄太宗,看来你是犯了桃花劫啊。” 他们的笑声引起其他桌子上的人好奇,大家纷纷过来询问笑什么。当听说郑莎莎的言论后,又是一群人开怀大笑。 李尔岚总监这时候也不把自己当个领导了,她来到我和郑莎莎身边,调侃我:“你怎么每天上那么多次厕所啊?不会是肾虚吧?莎莎你可得好好给黄太宗补补身子。”说完不管别人笑不笑,自己先笑的花枝招展,柳腰乱颤。 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没有地缝,有也钻不进去。又不好甩下脸直接出去不吃饭,只能恶狠狠的瞪着郑莎莎,说:“你能别说话了吗?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不知道郑莎莎是不是意识到她的话让我难堪了,她闭上了嘴,默默的坐着等开席。 大家纷纷各回各的位置,该聊啥就聊啥。 第61章 你还要不要 我还是没好气的瞪着郑莎莎,发现她的表情好像是她受了委屈一样,让我莫名的恼火:“怎的?板着一张苦瓜脸想干吗?好像是我惹你似的。” 她侧身看向我,张嘴想要说话,被我拿话堵住:“有什么话都不准在这里说,等回去再说。你看你,满脸横肉。耳朵上那几个大耳环要是挂在鼻子上,活脱脱就是个牛魔王。” 她的脸噌地红起来,嗖的一声站起来就要发飙。 吓得我赶紧站起来连连往后退,继续拿话堵她:“你看你看,又要打人了,暴力狂魔。” 又有人起哄: “家暴啊!” “谋杀亲夫啊?” “黄太宗以后有你受的!” 我对她说:“你能不能别说话?别动不动就要打人?有什么话、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 在这之后,她果然老实了。但她越老实我越心里发慌。根据前面两次她忽然不说话然后憋出惊人言论的经验来判断,此女必定在酝酿妖言准备惑众。 我用手肘捅捅她,问:“你怎么不说话?” 她说:“是你让我不要说话的,现在又问我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好吧,不说话就不说话,但愿不要酝酿妖言惑众。 饭桌上领导们不让大家喝酒,以免酒后胡言乱语把形象搞坏。 大家又是男女混坐,显得有些拘谨。 吃饭的氛围有些沉闷,充斥着尴尬。 忽然有人大声提议:“请郑莎莎跟我们讲讲你们两人的故事吧。” 循着声音看过去,是研发部同事刘丹纯。 刘丹纯平时看起来确实单纯,他是这次我们四个校招回来的同事中最后一个办理入职的。 想不到看起来挺老实的一个人,现在竟然想看我们的热闹。 我大声说:“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好好吃你的饭吧,别被噎住了。” 此话一出,再没人起哄了,也没人大声说话了,气氛沉闷、尴尬到极致。 郑莎莎低声对我说:“看你把气氛搞的这么尴尬。” 我没好气的说:“要不你就随便编一些我们的事讲给他们听吧。” 气氛降到如此,两位总监也是连连摇头,无奈的接受现实。 ...... 吃完饭准备走出饭店时,李尔岚总监做最后一把努力:“大家有好感的就赶紧过去找对方要手机号码、QQ这些联系方式。也可以回去拿通讯录看联系方式,但至少要知道对方的名字啊。” 从饭店出来有些人就散了,忙自己的事情去,剩下一部分人一起走回公司。 郑莎莎还没准备回市区,她逮住我,问:“明天终于可以休息了,你打算做什么啊?” 我说:“我要到镇上找房子租,看看有合适的就租下来,不想再住宿舍了。” 她说:“那我明天陪你一起找吧。” 我问:“你明天没事要忙吗?再说了,我租房子为什么要你陪?” 她有点不高兴:“我好心陪你找房子,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还怼我。虽然是租房子,但也得认真仔细检查,别到时候租个漏水的房子,或者很吵的房子,你根本没法住。” 我问:“你在市区也是租房子住的吗?” 她说:“是啊,我又买不起房子。我租房子是有经验的,可以帮你把把关。”这句话说的很客观,但接下来的话可就不得劲了,“以后我们两人努力攒钱买房子吧。” “我们?” “是啊。” 我内心慌得很:这外星女人不会真认定我、赖上我了吧?我跟梁水秀的事情都还没处理好,你再冒出来,我还得处理跟梁山清的关系,期间还夹杂着林慧梦。 我的头有些大,后悔自己迈的步伐太大了,可能要扯到蛋。 她往前看了看,又往后瞧了瞧,很神秘的问我:“我白天说过晚上给你机会的,现在机会来了,你还要不要?” 我低声呵斥她:“滚,没心情。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这么黄这么暴力呢?” 她嘟囔着说:“不要拉倒,给你机会都不要。”说完她也离开饭店往公交车站走,要回市区。 第62章 可以呀你 第二天早上9点多我约郑莎莎到镇上碰面。 我可不敢约她到公司再一起去镇上,这要是被梁家姐妹看到了那不得一通解释啊。跟女人解释,那无异于对牛弹琴。她们认定了这个理,你解释再多也没用,这一点我还是懂的。 我们先到镇上的房产中介去问,发现租房也要交中介费。虽然是房东交,但钱最后肯定还是租客出。我们不想通过中介租房子,想自己直接找房东租。我们到公交车站的站牌上看贴着的租房小广告,打过去一问是中介;再到广告牌上找租房信息,打上面的电话,对方也是中介;贴在路面上的租房信息、电线杆上租房信息、楼角处、楼梯上、电梯间贴的租房信息,上面提供的电话号码、手机号都是中介。 我有些泄气,没好气的问郑莎莎:“你不是说有租房经验吗,那你说说现在怎么搞?” 她侧头想了想,说:“你跟我来。” 她把我带到公园旁边的村子里,这个村子算是城中村,但里面都是些旧楼房。 她说:“你注意看窗户上、门上、电线杆上,还有头顶的电线上有没有贴出租房信息。这些租房信息大多数就是房东自己贴出来的。” 我们一去一回走完两条小巷,并没有看到租房信息。在第三条小巷的第二户人家窗户上,看到了一条用纸皮写着的租房信息,出租三房一厅。 三房一厅太大了,不是我要找的房子。我主要目标是两房一厅,一个房间自己住,另一个房间留给梁家姐妹。实在找不到两房一厅的话,一房一厅也能接受。 郑莎莎说:“我们都找半天了好不容易找到房子,你就打个电话问问,让房东开门进去看看,问问价格。不合适我们就不租,又不是看了一定要租。” 我觉得有道理,就打个电话而已,花不了多少钱,于是按着上面提供的手机号码就拨过去。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一个女人莫名其妙的声音:“帅哥,怎么这时候打电话给我呀?” 这个女人的声音故意装成娇滴滴,有些熟悉,但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谁,就认为女人的声音都那样。 我说:“我看到你窗户上挂出来租房信息,就打电话问问是不是有房出租?能不能看一下这房子?” 对方还是装作娇滴滴,问:“你知道是谁出租房子不?” 我一脸茫然:“房东啊,不会你也是中介吧?我不会找中介租房的。” “中介你个头啊中介!好你个黄黑,我的手机号码都没保存。这也就算了,竟然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对方把分贝提高了好几倍,震的我耳朵有些不舒服。 郑莎莎也听到了手机里传来很大的声音,她奇怪的问:“谁啊?怎么声音这么大,好像在骂人。” 她的话被对方听到了,语气变得阴阳怪气:“原来是有美女作伴啊,难怪听不出来我这个老女人的声音。” 此时我断定对方肯定认识我,而我也认识她,只是想不起来是谁。她自称老女人,虽然有自嘲的意思,但也说明年纪肯定比我大一些。在公司里熟到我要保存手机号码或者跟她客气时需要保存她的手机号码的大龄女人,除了昨天接触的国际业务部的那几个30多岁的女孩子和她们总监李尔岚外,我实在想不起来还有谁了。 这时候对方的话提醒了我:“一转正加工资就想着和女朋友出来租房子住,可以呀你。” 我猛然想起来,是人事部总监叶舒青,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第63章 你到底什么意思 按理说叶舒青应该是我在公司第一个要保存手机号码的女性,实际上我在大学校招时就保存了。 我换手机号码后竟然没保存她的号码?我真不记得了,难不成她有多个手机号码,而我保存的不是这个手机号码?先不管她有几个号码了,现在最关键的是想办法别让她觉得我不重视她。 我嘿嘿一笑,说:“青姐,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么年轻漂亮,所以以后不要说自己老了----我身边确实有个女孩子,但跟你比起来,她要是美女的话,你就是仙女、是天使了。” 此时我也不怕得罪郑莎莎了,得罪郑莎莎我觉得好处理,得罪叶舒青我怕在公司不好混啊。 郑莎莎狠狠的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疼的我龇牙咧嘴,但不敢发出声音。 叶舒青停顿了几秒钟,语气温柔很多:“你个没良心的黄黑,我以为你真没听出来我的声音呢。那你怎么一直没保存我的手机号码?” 我只能找借口了:“青姐,天地良心,我保存了。但是我没有全部记住你的号码,所以我看到这个号码并不知道是你的,我只能一个一个的照着上面的数字按。当按到最后两个数字时,我就没看手机了,我抬头看着楼上。想先看看这楼的外面情况,所以手机拨给你我是一点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个理由能不能糊弄的过去,内心忐忑的等着叶舒青说话。 叶舒青的语气变得更温柔了:“原来这样,手机号码太长记不住也正常。你等着,我过几分钟就到。” 挂断电话,郑莎莎白了我一眼,问:“谁啊?看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副谄媚哈巴狗模样。” 我赶紧提醒她:“是公司人事部总监叶舒青,等会见到她你说话要注意些,毕竟她在公司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 “切!”郑莎莎嗤之以鼻,“她要不是个女的,你会这么低声下气说话吗?枉我对你这么好,可你刚刚怎么说我的?” 确实不应该当着一个女人的面把她贬低,然后抬高另一个女人。 但两者相害取其轻,得罪了郑莎莎哄哄就好,大不了她不理我,说不定我反而更高兴。但得罪了叶舒青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后果可能有些严重。 看着郑莎莎很不高兴,我谄媚一笑,说:“好了好了,你很漂亮。你是最漂亮的外星人!” “什么外星人?你骂我像外星人?你的意思是我很凶还是很丑?”郑莎莎一连几问,吓得我不敢出声,后悔自己多嘴。 “你说不说?”她一副想要生吞活剥我的样子,没见过她这么生气的。 我更不敢说话。 她更窝火了,冷冷的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对付女人生气,我能想到的办法就两个:一个是自己保持沉默,另一个是堵住她的嘴,让她沉默。 我保持沉默了,但好像我越沉默,郑莎莎越生气。那我只能采取第二个方法了。我毫无征兆的抓住她的脸,把嘴伸过去用力的堵住她的嘴,就这么紧紧压着不动。 她呜呜丫丫的不知道说什么,用力想挣脱又挣不脱。 过了一分钟左右,我呼吸很困难,因为嘴对嘴的时候鼻子也是怼着鼻子。我两个呼吸门户都被堵住,所以出现呼吸困难。 我松开她,先大口喘气保命要紧。 她也大口喘着气,满脸通红,连那双大大的招风耳也红了。但那两对耳环实在碍眼,看着我都替她感到不舒服。 我问“你能不能现在就把这两对耳环取下来?以后也不要再戴了?” 她不愿意:“我戴耳环关你什么事?我觉得戴着很漂亮的。” 我警告她:“你要是戴着这两对耳环,以后就不要再找我。” 她呆呆的看着我,然后侧着头,默默的伸手把耳环取下,放到随身带着的包里。 第64章 我果然没看错你 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停在不远处的树底下,叶舒青从车里下来,手中提着个包,有板有眼的走到我们跟前。她瞥了一下我,就目不转睛的盯着郑莎莎。 我连忙介绍:“她是我们公司国际......” 叶舒青摆摆手,打断我的话:“我知道,郑莎莎。” 我惊讶,郑莎莎也惊讶。公司总共有两千多人,办公楼里有300人左右,她怎么记住郑莎莎的? 看到我们惊讶的表情,叶舒青平淡的说:“办公楼里的人哪一个我没面试过?哪一个入职的时候没有找我办理手续?我不敢说百分百记住你们,但也八九不离十。”她看向我,问“是你要租房还是她要租房?” 我说:“是我。” 叶舒青说:“是你就好 ,我要出租的是一楼,二楼已经租给别人了。是她我就不租,老房子一楼湿气重。” 大门打开,我们跟随叶舒青走了进去。 首先是一个小院子,靠近大门的这一半用铁皮搭出一个棚,用来晾晒衣服;挨着房子墙壁用水泥建了个露天楼梯上二楼,楼梯口旁边就是一楼的门。白色的墙壁已经变成灰色,墙上的乳胶漆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掉在地上。 走进一楼,首先就是大厅。 大厅左侧有两个房间,房间的门和客厅的门都是同一个朝向。房间的门对着洗手间、澡房,再往里就是厕所,这几个空间总起来就算是卫生间。 大厅右边有一个门,走进去发现里面很窄但狭长,墙壁有些地方很黑,地下有拆除建筑的痕迹。看样子应该是以前的厨房,已经把灶台这些设备拆了。 我问叶舒青:“青姐,怎么只有两间房,没看到第三间房啊?” 叶舒青指着地板说:“我们现在站着的就是第三间房。” 我大呼:“厨房也算房间啊?” 叶舒青反问:“厨房不是房吗?” 我苦笑着说:“你这不是骗人吗?” 叶舒青说:“你先看看租金再看看我是不是骗人。” 我赶紧问:“每个月多少钱啊?” 叶舒青说:“杂色毛租的话就550块钱每个月,普通人租的话是450块钱每个月,你租的话就350。” 郑莎莎问:“为什么他租就这么便宜?” 看她的表情,好像我租的便宜她反而不高兴。怎么回事?难不成她认为我和叶舒青有不清楚的关系? 叶舒青也觉得奇怪:“便宜不好吗?”她侧头看着郑莎莎,露出了微笑,捉摸不透的笑。 我有些心动,这房子虽然看起来老旧,但还不至于是危房。刚刚看过卫生间了,里面也没什么问题。关键是这房子在村头,走路到公司的话比从村尾走到公司估计要快3分钟左右。如果住在村尾的话,那就要穿过一条长长的小巷,这村里的小巷都没有路灯。 我说:“好,我租了。”我实在不想再找了,都是中介挂的房子,再找也不容易找到房东直接出租的。 叶舒青说:“先别急着下决定,我话还没说完。” 她上一句话都已经说半天了,她的话竟然还没说完,她还有下一句话。 我怀疑她有附加条件,就问:“你还有什么附加条件的吗?” 她很高兴,说:“我果然没看错你。”说完她走到卫生间门口,然后向我招招手。 我和郑莎莎一起走出来,她连忙说:“就你一个人过来,郑莎莎不要过来。” 郑莎莎满脸写着不高兴,写着怀疑,很不情愿的站住。 我对她说:“你先不要过去,回头我再跟你说说什么事。” 第65章 我都不怕你反倒怕 我走到叶舒青面前站定,问:“什么事呀搞得这么神秘?” 她压低声音,开门见山的说:“我想让你当我女儿的家教老师,她今年读初二。” 我愕然,这个问题我是万万想不到,这跟我租房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我问:“怎么不请中学老师或者大学生当家教老师啊?” 她反问我:“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觉得我会傻到不知道请老师和大学生当家教老师吗?还是你认为我请不起他们。” 我赶紧说:“我不是认为你请不起他们,我只是觉得中学老师和大学生他们更有能力、更适合教你女儿。” 她有些无奈的说:“大学生我请过几个了,有男有女,都不行。老师也请过几个,还是没法教好她。” 我问:“她是哪门课成绩不好?” 她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应该问她哪门课还可以才对,她每门课都考不到50分。所以我请家教老师不是要教她哪门课,而是要教她怎么学习,让她用心学习。” 我说:“我明白了,就是她不愿意学习嘛,只要愿意学习成绩多少都会提上来一些----可我是一个男人,教她一个小女孩不合适吧?而且我已经毕业没读书了,知识早就还给老师啦。” 她说:“刚刚都说了,关键不是要教她哪门课,而是要教她怎么学习,让她自觉的学习。你怎么说也是重点大学刚刚毕业的,差不到哪去。就算真把知识忘记了,但肯定有自己的一套学习方法,学习方法肯定不会忘。” 我还是感觉很不妥:“我一个大男人,她一个小女孩,相处起来很尴尬的。而且,她万一不愿意我教她,我能怎么办?” 她忽然很严肃的说:“你知道自己是个大男人,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就好。你可千万别对她有非分的举动,那可是犯法的知道吧,要进去捡肥皂的。” 我汗颜,连捡肥皂都说出来了。 我说:“肯定不会,我就算对你有非分的举动也不会对她有非分的举动。” 我说这话只是想保证我会老老实实,不会对她女儿有非分举动,我没意识到拿她来打比方是不妥的。 她脸微微一红,下意识的双手环抱在胸前,侧过身子。 我悻悻一笑,问:“那你凭什么觉得我能教好她?” 她也不遮掩:“你身上有一股痞子气,这种气对女孩子特别有吸引力。我之前找的那些大学生都规规矩矩的,他们吸引不了我女儿。那些老师就更不用说了。” 我说:“那你可以找有痞子气的男大学生啊。” 她说:“那样的大学生我又不放心,不了解他们,怕他们对我女儿有过分举动。” 我说:“那你又怎知我对你女儿就不会有过分举动啊?你就这么放心我?” 她看向郑莎莎,说:“有她够你应付的了,何况还有个梁水秀。再说了,我天天面试人,哪些人秉性坏不坏我多少还是看得出来一些的,我相信你。” 我说:“我都不相......” 我话还没说完,她发火了:“你到底同不同意,给句痛快话,没见过这么啰嗦的男孩子。我把女儿交给你来教,我都不怕你反倒怕。” 我赶紧说:“好好好,我答应你。那什么时候教她?在哪里教?” 她认真的想,许久之后说:“这样吧,一个星期两次到三次,每次2个小时,可以是晚上也可以是周末。第一次我来安排,后面的时间你再跟我女儿商量。我家就在广场旁边那个小区里,到时候我会发具体地址给你。” 我问:“晚上也行?她晚上不到学校上晚自习课的吗?” 她说:“晚自习课她经常逃的,也经常请假在家不去。与其让她逃晚自习课在外面玩,还不如让她请假在家。” 我说:“既然这样,那就先这样定了。回头你把我的情况跟你女儿说说,也好让她有个思想准备,别到时候大门都不让我进。只要不是上班时间,我尽量做到尽心尽责。” 她笑了,开心的说:“我相信你,拿出你的痞子气来,加油。” 我也是无语,好像她女儿是她的包袱,她终于甩掉这个包袱一样。 我心里产生一个疑问:她不会是后妈吧?没见过亲妈把自己未成年女儿交给一个有痞子气的男人后会这么高兴的。 她又说:“你放心,不会让你白教的,跟其他家教老师一样有工资。至于多少嘛,咱们熟,好商量。要是她在班级里排名能提升5名,奖励五百元;提升10名,奖励一千元,以此类推。这只是奖励,不是工资哈。” 我惊讶:“青姐这么有钱啊!” 她说:“我哪里有钱,我在公司那点工资你都能猜到大概多少。是孩子他爸不惜花多少钱也要把女儿成绩搞上去。” 第66章 开玩笑的 我们谈完回到客厅,此时郑莎莎脸色非常难看,很阴沉。 叶舒青笑着说:“你女朋友好像很不高兴哦,你等会要好好把我们谈话的内容说给她听,不然会产生误会的哟。”说完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递给我,“这是房子的钥匙,我女儿也有一套。如果你们想放心的在这里尽情玩,就要考虑换锁。”她的那个“玩”字明显的加重了语气,还拉长了语声。 我大声问:“那租房合同、押金什么的怎么说啊?” 叶舒青摆摆手,说:“咱俩谁跟谁啊,这些都好说,你只要不把我的房子拆了就行。” 看着叶舒青的背影,郑莎莎啐了一口:“屁,什么人啊这是,还以为自己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啊。” 我把叶舒青让我教她女儿的事情跟郑莎莎说了。 她觉得很不可思议,她也怀疑叶舒青是后妈,不然怎么会把自己的女儿送到我这个色狼口中。 后面的时间我和郑莎莎一起打扫卫生、收拾房间。房间里的木床、木柜、桌子、椅子等一些旧的家具都还在,窗帘、扫把等也都好好的。 我只要购买自己的生活用品就可以住进来了。 之后我们到外面吃饭,顺道购买生活用品。 我在公司宿舍里的东西不多,下午回一趟宿舍把被子和要换洗的衣服都带了过来。天气还没冷,我还没买棉被。 我没让郑莎莎跟着我到公司宿舍搬东西,一个是怕她累着,另一个是怕梁家姐妹看到。宿舍里剩下的物品更少了,我准备在后面的时间每天再搬一些,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搬完。 忙完这些已经是下午四点。 我坐在客厅门槛上看着上二楼的楼梯,心里好奇二楼是什么布局,住着的又是什么人。从挂在走廊上方的衣服来看,应该是个女的,年纪不会太大。 从一楼上到楼梯顶端之后,经过一条走廊才到二楼的门口。走廊的护栏上面养着两盆太阳花,走廊上方焊接着一条钢管,用来晾晒衣服。 郑莎莎走出来挨着我坐下,我侧头看向她,说:“要不你先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她立马瞪大眼睛,大声质问:“我帮你把房子收拾好了,你就赶我走?” 我说:“今天非常感谢你,你今天帮了我很多。要不是你,我可能还租不到房子。” 她说:“只要你以后别骂我帮你找到这么烂的房子就行----至于你要怎么谢我,你自己看着吧。” 我说:“这个月我粮草快枯竭了,没法请你吃大餐,改天到市区再请你吃。” 她阴阴一笑,说:“没钱可以肉偿啊。” 我白了她一眼,问:“你跟我独处一室就不怕我法办了你吗?还敢出言调戏我。” 她索性闭上了眼,仰起头,说:“来吧,你想法办哪里就法办哪里。” 我一只手扶住她的背,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膝盖下把她抱了起来就往房间走,说:“这可是你说的啊,可别后悔啊。” 她以为我开玩笑,后来发现我把她扔到了床上。连忙睁开眼睛,看到我正在解腰带,赶紧双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赔着笑说:“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小样,看我还治不了你。我说:“我可当真了,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法办你。” 她往床的另一端退缩,有些慌张的说:“别别别,要是摸摸还行,脱裤子就免了。” 我说:“摸着摸着就上火了,到那时想不脱裤子都不行了。” 她赶紧摆摆手,说:“那还是算了,摸也不要摸了。” 我问:“那你昨晚还想给我机会,就不怕摸着摸着控制不住啊?” 她说:“昨晚是在外面,再怎么上火也能控制的住,毕竟场合不允许脱裤子嘛。这里可不一样,这里可以脱了裤子随便走的。” 这次轮到我阴阴一笑,问:“要不我脱了裤子走几步给你看看?” 她眼里露出期待,但嘴上却说:“还是算了吧,我怕看了会上火,上火了后果肯定很严重。” 我说:“没什么严重的,就是我们两人在床上单挑,打一场没有观众的战斗,仅此而已。” 她想笑,却抿着嘴忍住:“男女床上这种事在你嘴里怎么就变成这么文明了呢。什么法办啊、单挑啊、战斗啊。还有什么词可以代替的?” 我说:“还有很多,但我一时想不起来,等以后想到了再跟你说。你下来吧,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不会真法办你的。” 第67章 我不需要你负责 我张开双臂,她从床上扑向我怀里。那两团柔软的冲击感再次震撼到了我,我不由得用力抱紧她的身体。 她嗔怒着:“你再用力就压爆了。” 我稍微松开些,问:“你的这么大,有没有感到自豪和骄傲啊?” 她无奈的说:“自豪什么啊,骄傲什么啊。别人总羡慕我的大,只有我知道其中的苦恼。走路一抖一抖的把别人的眼光都吸引到自己身上,刺的自己浑身难受。睡觉时还不能平躺着睡,那样会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只能侧着睡。可是侧着睡就会觉得很孤单,特别是半夜醒来后侧着睡更孤单,就会失眠睡不着。失眠太可怕,所以我就想找个男朋友抱着我睡,或者我抱着他睡。” 果然每件不平常的事件背后总有不同寻常的原因。 郑莎莎很着急找男朋友,原来是怕夜里孤单寂寞睡不着,怕失眠。 失眠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没经历过的人可能感受不到,也是会产生心理阴影的。 我曾经经历过几次,最严重的是高考那次,我在高考的前两天晚上就开始失眠直到高考结束。整整连续4个晚上失眠,导致我发挥失常只考上普通的重点大学,这也是我的遗憾。至今我都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的细节。 我身体极度疲惫,睡意很浓,站着或者坐着都能睡着,可是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会突然惊醒。如果躺到床上,那更是难受。关着灯,闭着眼,学校宿舍里一片漆黑。可我的脑子里却是阳光普照,就像盛夏中午时那样阳光明媚。本想着数绵羊可以睡着,可脑子里却展现出一副真实的把绵阳赶进羊圈里的场景。我很认真的一只一只的数着,忽然发现少了几只。我很紧张,就满山遍野的找,最后找到一只。我努力的想把它赶回羊圈,可是我越赶它就越往其他方向跑。它越跑我就越追,越追不着我就越紧张,越紧张我就越睡不着......就这样我失眠。 还有很多其他方面的恐怖细节,历历在目。 我把头后仰,注视着她,心疼她。我想堵住她的嘴,喂她一些营养液。她闪躲一下,然后就迎合上来。 很快,卧龙和凤雏就纠缠在一起,打的难分难解。真是一对冤家,以后能不能做成鸳鸯,就看它们俩的造化了。 我抓住山脉使劲摇晃起来,真是地动山摇,在这寂静的房间里面好像都有回声了。 郑莎莎也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很快的就发出呻吟,全身滚烫,好像要瘫在地上一样。只是那一对招风耳好像竖得更高,坚挺无比。 她喘着粗气,大着舌头,断断续续的说:“要不......要不......你你还是把......把我法办了......吧吧。” 我这时候不是不想法办了她,只是我还理智,没有那么不管不顾。 法办她一时爽,往后的人生可能就会被她牢牢掌控住。她指东我可能不敢往西,得不偿失。 我一把推开她,说:“你看你看,我就说摸着摸着肯定会上火控制不住的。” 她满脸通红,不知道是内心躁动还是愤怒,总之不是好兆头。 果然,她质问我说:“都这种状态了你却把我推开,你还是男人吗?” 我问:“我们忙了一天,全身脏兮兮的,你不怕得病吗?” 做这种事得病还是很吓人的,可不是感冒发烧那种小问题。 我暂时唬住了郑莎莎。 我也很怕,上次被林慧梦吓得双腿发软的细节历历在目。虽然最后是虚惊一场,但也提醒了我一定要注意卫生。安全可以不做,但卫生一定要讲究。 她指向卫生间,说:“我们可以到里面洗澡。” 我很无语:“大姐,你没看出来吗?我现在还没想好要对你负责,所以你还是回去吧。” 她还不死心:“我不需要你负责。” 不管男女,只要是淫虫上脑都是不顾后果的吗? 为了避免事态进一步扩大,我从房间里面走了出去,在小院子里面仰望天空,给躁动的内心降降温。 过了几分钟,郑莎莎也走了出来。 她已经平静下来,嘿嘿一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去吃饭吧,吃完饭我就回去。” 我点点头,就带着她出去外面随便找一家饭店吃了饭,然后送她坐车回去。 而我,则回到刚刚租的房子,怀着激动的心情休息一小会儿后就洗澡。然后躺在床上留意二楼的人有没有回来。由于白天太累,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 第68章 你再躲开试试 以后的时间,每次一下班郑莎莎就在她们办公区等着我,看到我过来就挨着我右边走,这样从前台经过时她正好横在我和梁水秀中间。她的意图非常明显,就是想把我和梁水秀隔开。她还经常挑衅梁水秀,对梁水秀挤眉弄眼、咧嘴笑。 我有时候会从后面小门溜走,不在办公楼时就直接到饭堂不再回办公楼。 郑莎莎在办公楼里看不到我,就会问我们部门的同事。知道我已经不在办公楼里,她就会在去饭堂的路上打电话问我的行踪,然后在饭堂找到我坐一起吃饭。 因为我和梁山清已经发生关系的原因,我想慢慢远离梁水秀,免得她越陷越深。所以看到郑莎莎这样,我就正好借助她来让梁水秀主动远离我。 但是,郑莎莎这么做,不高兴的可不止梁水秀一个人,她的姐姐梁山清也是很不高兴。 我渐渐发觉梁山清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不知道除了受郑莎莎的影响,还有没有其他因素的影响。而梁水秀,除了看到郑莎莎时很愤怒之外,精神状态还算不错,我倒不担心她。 某个晚上,天气微冷,梁山清在加班。 第6车间旁边有一片田地,靠近车间那边的田埂由于经常有人走动,就修的比较大。 我把她叫田埂上,伸手就要搂她。 她后退两步躲开,冷冷地说:“有什么事你就快点说吧,我在加班。” 她的态度在我预料之中,我对她冷淡那么久,又跟郑莎莎在她面前成双入对,换作是谁都会这样。 我往前走三步挨着她,再次伸手要搂她。 她又后腿躲开。 我低沉着声音说:“你要是再后退,以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了!”说完我又走近她。 这次她不再后退,呆立不动任由我搂住她。 外面很黑,我站了几分钟眼睛已经适应黑暗。借助车间和周边的路灯远射过来的丝丝光线,能勉强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我说:“你最近精神状态很不好,心里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不要总是憋着。” 她低头不语。 我伸手过去把她的头抬起来。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低下头要堵她的嘴。 她把头扭到一边,一副拒我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我问:“是不是因为郑莎莎?” 她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我说:“我跟郑莎莎什么事都没有,是她赖着我。而我也想用她来激水秀,想让水秀觉得我不靠谱从而远离我。” 她开口说话了:“你这话骗水秀还可以,骗得了我吗?你们都亲密成那样了还说没事?” 我问:“我们亲密成哪样了?是牵手了还是亲嘴了?你随便问问,有谁看见我和郑莎莎牵手或者亲嘴的?” “白天在公司没有,不代表私底下和晚上没有。”她的怀疑不无道理。 我说:“你要是怀疑我们晚上有什么,你就搬过去和我一起住,你晚上盯着我。” 她摇摇头:“这样做就算守住你的人,也守不住你的心。时间久了,你就会觉得我有控制欲,想控制你。” 我无语:你这是已经认定我有罪了,只是缺少证据而已。 我觉得再说下去也是徒劳,一夜之间解决不了她的心结。 我想抱抱她就回去,却又被她躲开。 我有些恼火,又低沉着声音说:“你再躲开试试!”说完,我把她的头扭回来,把嘴贴了上去。 她的嘴唇有些冷,可能是天气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她心灰意冷导致她的嘴唇变冷。 她不做出任何反应,我只好自顾自的啃食起来。 渐渐的,温度上来了,她轻微的回应,不久就热烈的回应。 她只是心里不舒服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要彻底远离我。她心情不好肯定和郑莎莎有关,这个不用她说我都能肯定。她精神状态不好,可能和梁水秀有关。我怀疑她心里一直在自责、愧疚而又得不到排解,久而久之就积压在心里。 我需要她明确的说出来。 第69章 把你的爪拿出来 我松开她,问:“你一直闷闷不乐,是不是心里觉得对不起水秀?” 她咬着下嘴唇点点头。 我安慰她:“这种事情有什么内疚的?她跟我在一起就一定会一直幸福快乐吗?这些都说不准的。” 我接着说:“她说不定会遇到更好的呢,到时候你可能就会觉得我差劲然后嫌弃我,而她则幸灾乐祸的嘲笑你。” 她笑了起来,但笑容有些苦涩,说:“但愿她能遇到更好的吧----不过她现在确实没多大影响。” 我说:“这不就得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开心快乐,你又何必自责呢。等过段时间你再向她公开我们的关系,就说是从郑莎莎手上把我抢回来的,她就不会那么怪你。” 她又笑了,是开心的笑:“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不?我要回去上班做事了,我都出来很久啦。” 我说:“我的手在外面暴露很久有些冷,你把衣服解开,我想把手伸到你的身体上找些温暖。” “噗”她抿着嘴,她的笑声是从喉咙里发出来。她伸手到背后捣鼓几下把内衣解开,说:“你快点,我真的要回去做事了。” 我把手伸了进去,立马感到一阵暖和,说明我手的温度比她胸口的温度低。 我的手感到温暖,她的胸口就会感到一阵寒冷,她的身体不由的颤抖了几下。 我问:“是不是我的手很凉?” 她点点头,说:“没关系。” 我手中这种柔软的感觉好久没有感受到了,让我内心泛起一阵涟漪。 自从租房那天感受到郑莎莎连绵不绝的山脉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感受了。 郑莎莎虽然每天想尽办法跟我在一起,但我白天没法对她下手。我请她晚上到我的出租屋坐坐,都被她拒绝,说以后肯定会去但不是现在。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忽然转变。 梁山清我也邀请过几次,她都不言不语的,最后也不去。 林慧梦偶尔会发来信息,也打过几次电话,但不是邀请我到她那里做客,而是诉说她心中的苦闷。她的苦闷需要我来排解,但她没机会让我过去。我给她建议,让她到我那里,反正不远。她不敢,担心外出被陈宏福发现。这说明我对她的诱惑力或者说她的欲望还抵不过她心中的害怕,等哪天我对她的诱惑力或者她的欲望压过她心中的害怕了,她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偷偷出来找我安慰她。 我怀疑她们三个人是不是一起串通好了不给我机会,因为之前她们都是不管不顾的把自己交给我,最近忽然的又都不再给我机会。 “你好了没有?”梁山清的话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你是不是又在想着郑莎莎那个女人?” 我一本正经的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想她。你这么个温柔可人的大美女在我手里,我怎么会舍你想她呢。” 她没好气的说:“把你的爪拿出来,我要回去做事了。” 我很不情愿的把手拿出来,随口说:“下班后带衣服到我那里洗澡去,我回去会一直把热水器开着。宿舍里那时候可能已经没有热水了。” 整理好衣服回车间办公室做事,我呆呆的站了一小会才回去。 对于她今晚会不会去我那里,我不抱希望。因为我以前邀请她晚上去,她都不去,就白天偶尔和梁水秀去过。 所以今晚我还是不抱希望。 第70章 我现在就是你的老师 就在我快走到镇上时,叶舒青给我打来电话。 电话接通,我淡淡的问:“青姐,晚上给我打电话,有什么关照呀?” 她停顿了几秒钟才说话:“听你语气,好像情绪不是很高啊?” 我苦笑一声:“青姐就是厉害,这都能听的出来。我确实是情绪有些低落。” “去去去,别拍我马屁,都这样了还有心情拍我马屁。”听得出来她在嗔怒,“我本想让你过来我家开始教我女儿的,但看你情绪不高,又不知道该不该提不来。” 我继续苦笑:“你这话都说成这样了,提不提有分别吗----行吧,我过去一趟。今晚就当做我跟你女儿师徒两人互相认识认识,教不教她看情况。” “那好,我把地址和楼房号发给你,你到保安处登记好之后就坐电梯上来。”她很快就把信息发到我手机上。 我本来就快走到镇上,所以没几分钟就到她所在的小区。在小区门口保安室把我个人信息,以及要到3栋502房叶舒青家这些信息登记完之后,我走进了小区。 我以前没有进来过这个小区,现在是晚上进来,看不出来这个小区是不是高档小区。根据楼上亮灯多少来判断,每栋楼的入住率至少都有七八成。 我找到电梯,直接坐到五楼,然后敲响了502房的门。 “啪啪啪......”一阵鞋底拍打地板声由远而近。门打开,叶舒青微笑着把我迎进客厅。 一个大概十三四岁的黄毛丫头跟在叶舒青后面,她应该就是叶舒青的女儿。只见她一脸好奇的上下打量着我,可能是想看看这个不知道死活过来教自己的家伙长的怎么样。她看起来瘦不拉几的,身体还没完全发育,胸前有些平静,没有多少高傲资本。顶着一头黄毛,一看就知道多少都有些叛逆的女孩子。 我忍不住伸手就要揪她的黄毛,咬牙切齿的问:“学校不让学生染头发,你把头发染黄是怎么混进学校的?” 她赶紧躲开,还大声说:“这有什么难的,我戴个假发就能混进学校。” 叶舒青一脸惊愕的看着我,她没想到我一进来就对她女儿出手。但不久她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她可能是觉得有人能治一治这个不良少女了。 叶舒青柔声向我介绍黄毛丫头:“她就是我女儿,叫甘敏依。”转过头就呵斥她女儿,“还不叫叔叔?叫老师也行。” 我呵呵一笑,说:“她喜欢怎么称呼都行,只要不是人身攻击就好。” 这丫头不知道是唱哪一出,她竟然走到我跟前半蹲下作揖,怪里怪气的说:“表舅好!” 我一脸懵逼的看向叶舒青,她也是一脸懵圈。 叶舒青把我请到一张三人位沙发上坐下,起身过去拿杯子倒水给我。 我环顾四周打量起房子:装修不算豪华,但面积看起来比较大,总共有4间房、2个卫生间,还有一个大厨房和餐厅。我用手摸沙发,手感很细腻,感觉是真皮;再敲一敲桌子、椅子,声音很浑浊,像是用原木做的,而不是用压缩木板做。 叶舒青坐到我旁边的一张单人位沙发上,她女儿甘敏依则坐到我旁边,竖起耳朵想要听我们聊天。 我问叶舒青:“青姐,她爸没在家吗?” 叶舒青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但瞬间恢复平静,淡淡的说:“她爸晚上要应酬,估计要很晚才会回来。” 甘敏依问我:“听我妈说你是今年7月份才重点大学毕业的?” 我盯着她的黄头发,说:“是的。但你不要羡慕我,我毕业了还不是进工厂打工。你现在还小,还有机会选择不进工厂打工的。” “切!说的好像你除了进工厂就没工作一样。”她嗤之以鼻,“你可以考老师啊?” “我当老师不用考,我现在就是你的老师。”说完我得意哈哈的笑起来。 她很不爽,嘴里唠唠叨叨着起身走到最里面那间房,把门重重的关上。 第71章 青姐一直看好你 我一脸疑惑的看向叶舒青:“她怎么就走了?” 她悻悻一笑:“不好意思!她经常这样,很莫名其妙。” 我问:“青姐,你和她爸平时有没有不让她和某些人玩?有没有限制她某些吃的和穿的啊?” 叶舒青说:“我倒没什么要求,但她爸就会经常盘问她事情,不让她和那些经常逃课的同学一起玩。” 我又问:“那她有没有很抗拒?” “肯定抗拒呀,她爸越不让她跟那些同学玩,她就偏要和那些同学玩,而且现在白天还逃课了。”她的脸上显得很无奈。 我暗自摇摇头,叛逆期的孩子就跟倔驴一样,你让他们往前,他们偏要往后。 她接着说:“你等会回去以后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付她!” 听到“对付”这个词,再联想到之前租房时我答应教她女儿的时候,她那高兴样子,我又怀疑不是她亲生的。 我试探着问:“你和她爸就这么一个女儿吗?” “是的。” “她是你亲生的吗?” “啥?”叶舒青满脸疑惑,“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呢?你觉得我在虐待她吗?” 我赶紧赔笑:“我是怕我使出手段来,你会心疼她,又或者担心我不务正业,不让我继续教下去。” “嗨!我以为你说啥呢。大胆放心的去做,只要不伤害到她就行,她再烂也不会比现在烂了。” 我问:“那我现在到她房间去试试?” “去吧。” 我敲响甘敏依的房门。 她在里面冷冷的说:“门没锁。” 我推开门走进去,首先观察墙上有没有贴着一些男明星的海报之类。却只看到挂着几个用布做的公仔,其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奖状肯定也是没有看到。 房间里一张布置得很精致的床,粉红色的被子、粉红色的蚊帐;一个小书柜上面摆满了各类书籍;一个板式大衣柜关着,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一张书桌,上面杂乱放着几本时尚杂志。 甘敏依正坐在书桌前随便翻着手中的杂志,时不时抬头看着墙上的镜子摆弄自己的黄毛。 我劈头盖脸问她:“你在学校是谈恋爱了吗?” 她转过身看着我,很不爽:“你凭什么这么问我?” 我问:“不谈恋爱的话,你怎么这么爱照镜子呢?” “你管的着吗?”她一副天大地大比不过我最大的样子。 前面那么多家教老师,肯定已经软硬都用过了。既然软硬都对付不了这种作妖的女孩子,那只能试试利诱了。 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没有成本投入就不会有收益。这样的行为我觉得前面那些家教老师应该不会做,因为他们来当家教老师本身就是为了挣钱,而我却不完全是为了挣钱。 我问:“你平时周末或者节假日有没有想到哪里玩就到哪里玩啊?” 她瞪大眼睛:“我要是能做到这样,那我就是他们的家长了。” 我又问:“那你有没有遇到过想去哪里玩,你爸妈却不让你去玩的?我指的是在本市以内,出了本市的那不算。” 她说:“我从没想过自己出本市玩,我肯定知道出远门玩要有爸妈一起。我只是想在本市范围内玩而已。” 我继续问:“那你想不想周末或者假节日到外面尽情的放飞你自己,你爸妈不会唠叨你?” 她脸上出现了期待:“你有办法做到吗?” 我满脸自信的说:“我当然可以做到。” 她脸上现出了兴奋:“那你说说怎么做?” 我说:“这个没什么好说的,等哪个周末或者节假日你想出去玩了就提前告诉我,我来做你爸妈的思想,保证让你开开心心的出去,高高兴兴的回来。” 看我说的这么自信,她反而怀疑起来:“切,说的好像你是他们家长一样。他们凭什么听你的?” 我说:“你这个问题问到关键点上了。是啊,你爸妈凭什么听我的?他们听不听我的话,全看你听不听我的话。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能保证让他们也听我的话。” 这几句话说完,我都觉得很绕。她一个初二学生,我担心她听不懂。 她一字一字的问:“就是说,我只要听你的话,我爸妈肯定也会听你的话?” 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我说了半天的话的意思表达出来,说明她脑瓜子不笨。 我点点头:“嗯。” 她有些不相信,很勉强的说:“好吧,我相信你。但我要怎么做才算听你的话呢?” 我一看有戏,就暗暗高兴起来,但还是装作很平淡的说:“你平时上课不要逃课就行,你就乖乖的待在学校不要被老师告状就行,至于学不学习就看你自己的兴趣。” 她更是疑惑:“就这么简单?” 我说:“就这么简单!你先按我说的做两个星期,之后的周末你就可以放飞自我的玩耍。” 她说:“好,我就先暂时相信你一次。到时候你要是做不到,可不要怪我把你赶走。” 我说:“No problem。就这么说定了?” 她点点头:“好”。 临走出她的房间时,我说:“你想哪天让我再过来陪你聊天,你就跟你妈说,让她通知我。” 我走出房间,看到叶舒青还坐在沙发上。 见到我出来,她着急的问:“怎么样?都说了些什么?她答应好好学习了吗?” 我说:“青姐,我个人觉得你们先不要逼她好好学习,也不要总问她成绩怎么样。她第一步要做的就是不逃课,这个我已经暂时跟她谈好了。后面我再想办法让她好好学习,甚至爱上学习,但需要一定的时间。当然了,如果你们不赞同我说的,不同意我的做法,那你们该怎么管教她就怎么管教,我一个外人没法干涉你们。” 她连忙说:“别啊,她只要肯听你的话,就说明你可以教好她,我们会支持你的。” 我说:“嗯,谢谢青姐的理解和支持----那我先回去了。她什么时候想让我再来,她会提前跟你说,你们也可以问她,但最好不要逼她。” “我记住了。今晚谢谢你了,辛苦了啊!”她把我送到门口。 我呵呵笑起来:“辛苦我一点都不怕,就怕教不好她辜负了青姐的一番期待,让青姐对我感到失望。” “青姐一直看好你----路上注意点安全!”她自称青姐了。 第72章 那你快点 回到出租屋,我洗完澡,拿出新买的岛国爱情动作大片卡到DVD机的光驱里面播放起来。 我出租屋里没有电脑。为了打发时间,我买了不少书回来看,各种各样的书都有。还买了一台二手的DVD机和不少的盗版碟片,这些足够我打发时间。想上网就到附近的黑网吧,一个小时两块钱。黑网吧里面的环境很差,乌烟瘴气的。有时候我会到办公室上网,虽然来回办公室耗些时间,但可以省上网的钱,环境也好。 我上网无非就是看电视、听歌、玩游戏,还有就是聊QQ、浏览网站。 在车间实习那段时间,我晚上在办公区写实习报告,写完之后就上网。那时候我用QQ按条件查找,加一些资料上显示家乡和我同属一个县,现在又在这个城市跟我同一个区的女孩子聊天。聊了这么长时间,还坚持一直聊的就只剩下两个。这两个女孩子和我已经相互告诉对方真实姓名,她们一个叫曾玉立,另一个叫唐彩艳。我们还互相保存对方的手机号码,说好以后找时间见面。其他的女孩子渐渐淡掉,最后都删除、拉黑她们。 我和曾玉立偶尔会开摄像头聊天,见过彼此的长相和身材。她没有长得亭亭玉立,身高只有160CM,深色的皮肤,屁股偏大。她告诉我她在HNS某大学读大四,至于资料上为什么显示在GZS,她也不知道。她曾经用QQ和我共享过岛国爱情动作大片,还一直给我讲解里面的动作,可以判断出她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女大学生。 唐彩艳离我比较近,就三四十公里,打车的话都不要一个小时。我和她没有开过摄像头聊天。我多次发出请求都被他拒绝,说等以后有机会见面不会让我失望。 我眼睛盯着动作大片上的男女主角剧烈运动,脑子里想的却是曾玉立的大屁股,好奇她一个大学生怎么会变成百战女战士。我还想到唐彩艳,她距离我这么近,如果我们见面的话,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呢? 忽然有人在敲院子外面的大门,敲门声在这寂静的夜里令我感到害怕。 二楼的女租户一般是下午出去第二天凌晨回来,不应该这时候回来。难不成她提前回来,而且还忘记带钥匙? 我轻声走到大门后,问:“谁啊?” “是我,山清。”梁山清的声音让我欣喜若狂。 我迅速把门打开,一把将她拉进来,然后伸头出去左看右看,确认没人后又快速把门关上。搞得跟做贼似的。 梁山清看着我的动作,可能觉得滑稽,她想笑但故意板着脸不笑。 我此时哪管她笑不笑,刚刚对曾玉立、唐彩艳想入非非让我青筋暴突、血脉喷张。我不由分说就把梁山清抱起来往我睡觉的卧室走,把她扔到床上。 她看见我还在播放没有暂停的动作大片,埋怨我:“你还看这种片,上次看就把我祸害了。如果经常看,你以后下面可能会废掉。” 我爬上床就要解她的衣服,她拿手中的袋子挡住,说:“我还没洗澡,我带衣服过来洗澡的。” 我很不愿意,但要讲究卫生,还是强忍住心中那股熊熊欲火,说:“那你快点,我难受。” 她用手指刮一下我的鼻子,说:“你以后不要再看这种片就不会难受,我可不会每次都这么巧来降你的火。” 我把梁山清带到卫生间,向她简单讲一下里面的东西。其实不用讲的,里面没多少东西,而且她不是没来过,只是以前来的时候是白天而不是晚上。 当她看到热水器还开着的时候,平静的脸上还是闪过一丝异样。 我从卫生间退出来,着急的等待着。 第73章 我现在只是怀疑 卫生间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勾起我心中的痒痒。我蹑手蹑脚的靠近门口,伸手试着扭动门把手,并没有从里面锁上。我把门慢慢打开,伸头进去偷看。 我心里竟然害怕被她发现我在偷看她。 “想看就把衣服脱了进来,正好帮我搓一下后背。”她的语气很平淡。 别说搓后背了,你让我360度无死角的哪里都搓,我此时都会答应,至于能不能做到再说。 我三下五除二脱光,蹦蹦跳跳的闪进卫生间。 梁山清的身材不算好,只能打个七十几分,勉强算良好。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但我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伸手就撼动山顶的小石头,势必要把至少一座山丘夷为平地。 她也不反对,继续洗澡。 过了一会,我想要更大的理想和抱负,就把手伸向热带雨林下面的那片沼泽地。 她挡住我的手,说:“等我洗一下。”说完认真的洗起来,短短的一分钟时间竟然让我倍感煎熬。 好不容易等到她洗干净,我就迫不及待的下手,把她推到洗脸池边示意她扶住。 她又又又拦住我,说:“你把安全伞戴上。” 我大着舌头说:“我没有安全伞。” 她扭头疑惑的看着我。 我很认真的说:“真没有,一直都没有。” 她听完不再看我,而是注视着镜子里的我们,默默注视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完事后梁山清又跑到厕所蹲下来,我把她的毛巾用热水弄湿,走进去帮她轻轻的擦着后背。 等她站起来后就把我连推带踢的赶出卫生间,还说:“你每次都这样,从不顾我的感受。” 我自知理亏,不敢反驳她,只好乖乖的回到卧室把衣服穿上。此时我才感到冷,可能是心中的欲火被拔除了吧。 过了一会,梁山清擦着头发走出来,穿着厚厚的睡衣睡裤,脸色潮红。 我让她站到桌子边,拿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她的头发不长,用手拨弄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滑。从背后近距离的看她,才发现她的身子有些单薄,想象着她这样的小身子以后怀孕了,竟能生下来几斤重的小孩,不由得心疼起她。 也感叹女人的伟大。 “你是不是在发呆?干嘛总吹一个地方?”梁山清的话把我从想象中拉回现实。 我不停的抖动吹风机,默默的帮她把头发吹干。 我拥着她靠在床头,脑子里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都是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手却不自觉的伸到她的衣服里面搬山,搬这座发现搬不动,就换另一座继续搬。就这样无限循环,但依然无法撼动不算挺拔的山丘。 她仰着脸看我:“真是男人本性,脑子里都不知道想啥,手上却是不停的摸着。” 见我没反应,她伸手到我眼前晃晃。我还是没反应,她就问:“在想啥?” 我的思绪并没有回来,但却本能的说一句:“没想啥。” 她也不再问,伸手到我的下面...... 很快,我的思绪被拉回来,但身体感觉被掏空了,有些不想动。 她问:“你跟郑莎莎是怎么回事?” 我反问:“你指的是?” 她加重语气:“还能是什么事,就是你们成双入对的事。你们卿卿我我的事。” 我有些不耐烦的说:“刚刚在公司不是都跟你解释清楚了吗?你怎么还问?” 她无理取闹:“刚刚我是被你的甜言蜜语蒙蔽,现在我清醒了,所以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我无语:“既然你不相信,那你怎么还来?” 她噌地站起来踢我一脚,咆哮着:“你什么意思?是以为我离不开你吗?还是我很需要男人?” 我哑然,怎么扯这么远呢?我就是想知道你既然都不相信我又为什么要来而已。 我耐心的说:“我的意思就是,既然你都怀疑我,何必大半夜的还来呢?” 她这次踩我一脚:“我来的不是时候?是不是我的到来影响你约郑莎莎啦----老实交代,她在这里留宿了多少晚?床上是不是有很多她留下的痕迹?”说完她就俯下身子在床单上检查起来。 床上肯定没有郑莎莎的留下的痕迹,这一点我很自信,所以任由她检查。 我说:“既然你心里认定我跟郑莎莎有关系,那我说什么都没用” 她不再检查床单,而是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把头露在外面。 她说:“我现在只是怀疑,等我找到证据,肯定不会再理你。” 我笑了,说:“你可以随时离开我的,我并没有强迫你的意思。你要是想离开跟我说一声就行,我不会骚扰你的。” 她一骨碌坐起来,大声质问:“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厚着脸赖上你是不是?我是个不要的女人是不是?” 我哭笑不得:“我只是想说你是个自由人,你可以选择跟谁在一起,没有说一定要选择我。如果你要选择我,我会很高兴的接受你,但你也要相信我才行。” 她心中还是不痛快:“那你说那句话之前为什么要笑一下?是不是笑我蠢,笑我被你几句话就哄骗得服服帖帖?笑我这么容易就被你搞到手?” 我去,这哪跟哪啊。 我无奈的解释:“我笑是因为我知道你心里也不相信我和郑莎莎有关系,但你嘴上却不肯承认。” “那你就是说我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 第74章 水秀会有感觉吗 我真的无语,什么都不想说,我想把她搂过来安慰她。 她用力挣脱我的手,哭起来,委屈巴巴的说:“我抢水秀的男朋友心里已经够难受的,本来还指望你能经常安慰我,谁想到你不但不安慰我,还嘲笑我。” 这种莫名其妙又哭又闹的女孩子就是心理生病,生病就得治。光靠说几句安慰她的话肯定治不好,一定得打针,用很大的针来打。 我把她按在床上...... 开始她闹情绪不愿意,激烈反抗。 我着急的说:“不要动,再动就断了。” 她不再反抗,慢慢的冷静下来。脸色凝重的注视着我,说:“你轻点,不要像前面那两次那样,我很难受。” 我温柔起来,问她:“感觉怎么样,可以不?” 她点点头。 我再问:“还要不要轻点?” 她摇摇头。 我说:“那你闭上眼睛享受吧。” 她闭上了眼睛。 ...... 爱情动作大片上的动作很多,但我没法拿来实践,我得顾忌梁山清的感受。 完事后,梁山清又要跑厕所,但被我劝住:“不用去厕所,没用的,该来的还是会来,蹲厕所也没用。” 她的心里有些担忧,脸上布满愁云。 我说:“听我的,真没必要。” 她好像很容易相信我的话。反正温柔的打完这一针,她的心情和情绪都得到改善,是好事一件。 她说:“你以后还是备一些安全伞在这里吧,我会经常来。”看来这次给她不一样的感觉,让她体会到了愉悦。 我说:“水秀她也经常来这里,她还喜欢到处翻箱倒柜的看。我怕藏不住啊,被她看到很难解释的清。” 她问:“你就不会锁起来吗?难道真就没地方藏起来吗?” 我指着头顶的隔间,说:“看到那个隔间没有?我要拿放在上面的东西都得拿把椅子放在床上踩上去才够的着。我把那种碟片藏到上面都被她拿到,她还吵着要看,吓得我把她赶了出去。” 她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她跟谁学的这种习惯,喜欢翻别人的东西。” 我说:“她可能是觉得跟我熟,所以才翻我的东西。她应该不会乱翻其他人的东西吧?” 她说:“那也不能未经允许就翻你的东西啊。” 我问:“那你以后会不会翻我的东西啊?” 她思考一下,说:“我会翻。” 我内心一阵抽搐,看来以后得多留个心眼。 常听说双胞胎会有身体感应,会有心灵相通。 我问梁山清:“我们做这种事的时候,水秀会有感觉吗?” 她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我哪知道,你去问她啊。” 说的也是,我跟梁山清做这种事,梁水秀有没有感觉应该问梁水秀才会有答案。 我又问:“那你们是不是经常心灵相通,身体有感应啊?你们其中一个在想什么,另一个也能知道?其中一个受了伤,另一个也感到疼痛吗?” 她很坚定的说:“没有,哪有这么神奇。我记得只有几次我们很惊慌害怕的时候,对方才感应的到,其他的基本没有感应。”看了我一眼,她接着说,“放心吧,我们做这种事水秀感应不到的。这要是都能感应得到,那不那个什么了。” 到底是那个什么,她没有说出来,估计是找不到词来表达了,但意思我大概明白。 她忽然问我:“那你是怎么一下子就分得清我和水秀的?我们的外貌和声音基本都一样。” 我嘿嘿一笑,说:“我不是用眼睛看的,我都是靠心里的感受。最开始认识你们的时候,看到你我心里就感到压抑,而看到水秀心里就很愉快;现在却反过来,看到你就高兴,看到水秀就害怕,想躲着她。还有......” “还有什么?”她没等我把话说完就迫不及待的问。 我干咳两声,继续说:“还有......还有就是,自从第一次在宿舍我们做这种事以后,每次看到你我下面就自然有反应,而看到水秀却没有,我就是靠这个来区别你们的。” 她的脸红起来,啐了我一口:“那次你在保安室前面拉我的内衣我就知道你是流氓,想不到你比我想象中还流氓。” 我伸手过去掏她的咯吱窝,说:“好像某个人很喜欢我这个流氓?不知道是谁。” 她嘎嘎嘎笑起来。 ...... 第75章 一点遮掩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6点半梁山清就起床,她把手机闹钟调到那个时候。 我问:“怎么起来这么早啊?” 她说:“我要提前回去,我们不能一起到公司。” 我说:“怕什么呀,注意躲开水秀就行了,其他人又分不清你们姐妹。再说了,就算别人看到我们一起也没关系。” 她歪头蔑视我:“不但要躲开水秀,还要避开你的郑莎莎。不是吗?” 我说:“不要总提她,说了多少次我跟她没什么。”我赶紧转移话题,“牙刷在桌子的抽屉里面,你自己拿吧。” 她说:“说到牙刷,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买这么多牙刷、牙膏,还有毛巾拖鞋什么的在这里?除了我和水秀,是不是还会有别的女人来这里?是不是为她们准备的?” 我再次无语,什么事情都能想到别的女人,我不想回答她,就说:“你要是想和我分开去公司,那你就快点刷牙洗脸吧。” 她较上劲:“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刷牙洗脸。” 我苦笑,无奈的说:“好好好,我说。既然要备这些东西在家里,那就干脆多备几份,反正放着又不会坏。你到厨房那里看看,我虽然几乎没做饭,但我还是备着几个人的碗筷。这都是以备不时之需,懂不?” 不知道她懂不懂,至少闭上了嘴,乖乖去刷牙洗脸了。 原来的厨房被房东叶舒青一家拆了,改成了房间。我买回来一些厨房用品,又把那里变成了厨房,只是很少做饭。 梁山清刷牙洗脸好之后,就收拾自己的衣服。 我问:“衣服你还要带回去啊?就放在这边我帮你洗,或者下次你来再洗也行。” 她说:“内衣内裤不能放太久,让你洗也不合适,我还是带回去自己洗吧。”说完在我额头上亲一下就要走出去。 我拉住她的手,说:“现在时间还早,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她扒开我的手,说:“注意身体,别等以后我让你交差的时候,你说太累动不了啊。” 我去,这丫头远比我想象中懂的多啊。 以后的时间梁山清果然像她说的那样经常来我这里过夜,她都是晚上过来然后第二天早早回去,搞得我们像是偷情一样。有时候她会和梁水秀一起过来,这时候她们就一起住隔壁房间,半夜里她偶尔会溜到我这里让我交差。 我发现她们姐妹俩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梁水秀怼梁山清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 某天晚上,梁家姐妹再次来我这里准备过夜。 自从进了房间,梁水秀就不停的四处转悠,这里看看那里摸摸。这没什么奇怪,她每次来都会有这些动作。但这次她还经常在我和梁山清脸上扫来扫去,让我心中暗暗担心她是不是发现了我们的事情。 夜深人静,正是偷情的好时机。 我睡觉没有锁门。 梁山清悄悄的溜进我的房间,但她只是把门关上并没有锁紧。 她钻进我的被窝,把我弄醒后,我们一阵窸窸窣窣过后就进行深入交流...... 正当我们交流很有心得的时候,梁水秀忽然把灯打开,吓得我们两人同时坐起来。 梁水秀满脸愤怒:“果然是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我早就怀疑你们有一腿了,只是没有抓住把柄。” 梁山清满脸通红,既有害羞,更有愧疚。她低着头不敢看梁水秀,两只手紧紧抓着被子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我很尴尬,不知道怎么跟梁水秀解释,实在没法开口。 梁水秀走到床前,大声咆哮:“说啊,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苟且在一起的?公狗来说还是母狗来说。” 我赶紧制止她:“声音小点,夜里很安静,会吵到别人的。” 她一巴掌甩我脸上:“你还怕丢脸啊?公狗和母狗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行苟且之事,你们为什么不学学?为什么要躲着我偷偷摸摸。” 我吞吞吐吐:“还不是怕被你看到,你会伤心难过。” 她又一巴掌甩我脸上,咬牙切齿的说:“你搞哪个女人不行,干嘛要搞我姐姐!” 梁山清想解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她瞪着梁山清:“我知道,不是他搞你,而是你勾引她。你从小就喜欢抢我的东西,长大了连男朋友都抢。” 梁山清心里着急,她还想解释。由于她把注意力放在要向梁水秀解释上面,之前紧紧抓住被子的手放松了。 梁山清抓紧被子遮住她身体的同时也遮住了我的身体,我就一直没有抓着被子。 梁水秀忽然一把将被子掀开,我和梁山清就赤裸裸的暴露在她眼前。她扫视一眼我们的下面,愤愤的说:“这才像一对狗男女,一点遮掩都没有。”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几秒钟后隔壁房间的门被狠狠的关上。 梁山清顿时黯然神伤,眉头拧成一块。她的心正快速的下沉,沉入海底。 我不停安慰她,但显然很苍白,一点作用都没有。 后半夜我们一直没有睡觉。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梁山清就收拾好自己所有的东西离开了出租屋。 梁水秀7点过后才起来,动作慢吞吞的,好像不着急上班一样。 我好心提醒她:“动作快点,上班要迟到了。” 她回怼我:“我可没有母狗动作那么快,我还没下手就被她下手了。” 我...... 我耐心的等她收拾好自己,再一起到公司上班。 ...... 第76章 以后我会还你的 元旦放假3天,梁家姐妹都回家。她们从公司回到家也就三四个小时,所以一般3天以上的假期都会回家。 天气冷,我不想出去外面逛。外面也没什么好逛的,就一直躺在床上。 院子外面的门被人打开,我以为是二楼的租户。 接着一楼客厅的门也被人打开。 我不淡定了,一骨碌爬起来抓着椅子就冲出去,看到叶舒青的女儿黄毛丫头甘敏依和两个女孩子走进客厅。 甘敏依一看到我就大声打招呼:“表舅好!”然后冲我挤挤眼。 我立马领会,这丫头肯定是跟她的两个小伙伴说过我是她表舅。 还好天气冷,我穿的睡衣比较厚实,没有暴露身材。 我嘿嘿一笑,问甘敏依:“这两位是?” 甘敏依介绍起两位女孩子:“这位叫张燕雅,这位叫罗开玲,她们都是我的死党。” 听到“死党”两个字,我在喉咙里傻笑一声,没敢笑出声来。想当年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初中那时候也是很讲义气。可是现在,初中同学基本没有联系了,联系最多的是高中同学和大学同宿舍的几个同学。 三个女孩子都是一脸稚嫩,瘦长瘦长的,看样子年龄应该相仿。但张燕雅明显发育的比甘敏依和罗开玲两人良好,她该凸的地方已经比很多成年女人都凸了。根据我的经验判断是真材实料而不是包装,假以时日必定是山峦级别。 我问:“今天元旦,你们不和家人一起出去玩吗?” 罗开玲说:“我们想到溜冰场滑冰。” 我又问:“你们爸妈同意你们去溜冰场玩吗?” 罗开玲说:“我们只说出去玩,没说去哪里玩。” 我再次:“那你们出去玩啊?来这里干啥呢?” 张燕雅说:“溜冰场要有大人带着才能进去。” 我心想,莫非她们想让我带她们到溜冰场? 甘敏依把我拉到一边,悄悄的问:“你有没有两百块钱啊?” 我问:“你要两百块钱干吗?” 甘敏依看向她的两个小伙伴,说:“我跟她们说过我有钱请她们去滑冰,实际上我没钱。” 我说:“你可以找你爸妈拿啊。” 她说:“我哪敢向他们拿钱啊,要是被我爸知道我拿钱去滑冰,那不打断我的腿啊!” 我愕然,你没钱还敢说要请别人滑冰。你不敢找爸妈拿钱,却跑来问我有没有钱。先不说你来找我拿钱合适不合适,就说我要是把钱给你拿去滑冰,你爸知道后不但把你的腿打断,说不定也把我的腿打断,你这不是要连累我吗? 我问:“你找我拿钱合适吗?你是我房东的女儿,我是租你家房子的人,你找我拿钱怎么都说不过去啊。” 甘敏依说:“算我借你的,以后我会还你的。” 我问:“你爸知道我借钱给你去滑冰的话,会不会把我的腿也打断啊?” 她说:“你放心,我爸要是知道我去滑冰,我肯定不会把你供出来的。” 我苦笑,我信你个鬼,你爸要是抓住你了,你肯定第一时间把我供出来。 我想起来第一次到甘敏依家,跟她约定只要她连续两个星期老老实实待在学校不逃课,不被老师告状,我就带她出去玩。她做到了,但我却食言。她没有提醒过我,但我知道她没有忘记。至于为什么没提醒,我猜不透。之后的时间她在学校一直老老实实,没有再逃课。听叶舒青说她学习的时间比以前明显多起来,这一点我深信不疑,因为我后面教她时能发现她真的用心学。 第77章 比我好那么一点点 自从第一次到她家被她叫表舅以后,她就一直这么叫我。 甘敏依又说:“她们两人一直笑我,说我身上从来没有超过五十块钱,说我爸妈那么有钱却不舍得给我钱,我一气之下就说今天请她们去滑冰。她们不信,说我爸妈肯定不会给我那么多钱。我就说我有个表舅很疼我,可以给我钱。” 十多岁女孩子的内心世界我不懂,不知道如果她这次没拿到钱请她的两个小伙伴滑冰的话,会不会被她们嘲笑?会不会觉得没面子在她们面前抬不起头?甚至会不会传到其他同学耳朵里,让她在其他同学面前也抬不起头。 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就是自卑心理的一种。产生自卑心理,这个问题可大可小,我深有体会。 我读初中时家里穷,冬天同学们都有运动鞋穿,我家里没钱给我买,只能穿凉鞋。冻脚还能忍,可是心里的自卑却真的让自己走路都低着头。最后还是“死党”向家里拿钱买一双新的运动鞋,然后把他那半新旧的给我。虽然他是悄悄的把鞋给我,并没有被其他同学知道,其他同学也不认得这鞋以前是他的。但我的自卑心理却还是挥之不去,总觉得其他同学已经知道我穿他穿过的鞋。 读大学时我没日没夜的学习,其他同学只有在考试前的半个月突击学习,他们最后考的分数远远比我的高。渐渐的我也产生自卑心理,只是这时候的自卑没有初中时那么严重。 有一点让我感到很惊讶:甘敏依身上没有超过五十块钱竟然被她的两个小伙伴嘲笑,这是什么样的家庭啊?要知道很多打工人身上带着的钱就没有五十块。如果不抽烟,又在公司饭堂吃饭不需要花钱,那么五十块钱就够他们花一个星期甚至更久了。 我犹豫着:钱我是有,但这钱总感觉不应该给甘敏依。如果给她不一定会害她,但肯定对她没有帮助。 我又想:我一直想方设法的想要她自觉的学习,何不趁此次机会再要求她更努力学习呢? 见我久久没有答应,甘敏依拉着我的手摇晃起来,撒着娇说:“表舅......”声音拉的好长,听的我汗毛都竖起来。 我问:“她们两人学习成绩怎么样?” 这话一问出口我就觉得多余了,跟她这样的人做死党,她们两人的成绩也好不到哪里去。 果不其然,甘敏依说:“比我好那么一点点。” 这话说的很委婉,我估计就是倒数前十名以内。 我又问:“上次你说过你期中考试总分在班里排名多少的啦?” “倒数第五名。”她脱口而出,对这个成绩好像很满意的样子,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接着问:“你们离期末考试还有多久啊?” 她说:“还有一个月。” 我想跟她做个交易:“要不这样吧,我现在就可以把钱给你,但是元旦过后这一个月你要好好学习。如果期末考试排名在班里能上升十名,那你放寒假的时候我还可以给钱,让你去滑冰或者玩其他你喜欢玩的。” 这次我想靠金钱和出去玩来刺激她,看看能不能勾起她足够的欲望,让她战胜懒惰,更主动认真学习。 她一旦排名上升十位,她妈妈叶舒青就会奖励我一千块钱,减去我在她身上花的钱,还有多余的。最关键的是叶舒青会对我有好印象,这对我以后在公司的发展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成交。”甘敏依毫不犹豫的答应。 我心一沉,这丫头答应的太快,没有经过认真思考,说明不重视。但话已说出来,总不能在几个不大不小的女孩子面前失信。 第78章 他不会把我们卖的 我回到卧室从钱包里拿出两百块钱给甘敏依,心中暗暗祈祷:拿钱快走,千万不要让我带你们去溜冰场。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罗开玲说:“表舅,我们到溜冰场玩要有大人带才能进去。” 甘敏依随声附和:“对哦,我差点忘了。表舅,你还得跟我们一起去溜冰场。” 我很不情愿,跟几个不大不小的女孩子一起出去玩有什么劲,大家都不在一个频道上,肯定不能玩到一起。想占便宜都没有便宜可占,除了那个张燕雅有些料外,其他两个人可以说是平平无奇。我不会滑冰,过去只能干看着。 甘敏依见我不肯去,就给我吃定心丸:“放心,元旦过后我保证好好学习,保证排名上升十名。” 我心想:你保证好好学习就行,排名能上升四五名的话我也算对你妈有个交代。保证上升十名就算了,这个谁都不敢保证。 我说:“那行,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回去刷牙洗脸,换衣服咱们就出去。你们好好呆在客厅不要过来房间这边啊。” 我洗漱完,换好衣服带着她们三人走出房子。 在锁外面大门时,我问:“你们吃早餐没有?” “吃过了。”她们齐声回答。 我在路边摊买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就跟她们三人一起出发去溜冰场。 甘敏依三人走向公交车站,我问:“你们这是去哪里啊?” 张燕雅说:“我们坐公交车去市区,市区才有溜冰场。” 我恍然大悟,原来镇上没有溜冰场,难怪她们爸妈不让她们去滑冰。换作是我做家长,也肯定不放心让她们去市区滑冰。 我虽然是住镇上,但很少出去玩,就出去吃吃喝喝的比较多。镇上有哪些娱乐场所我不清楚,对饭店、饮料店倒熟悉一些。我的生活很单调,上班就到公司做事,下班就回来出租屋看书、看电影,看的都是盗版的。我不舍得在娱乐、游玩上面花钱。 我说:“我们打车去吧。” 甘敏依说:“好啊。” 张燕雅说:“敏依,你表舅很大方,原来你真没骗我们。” 她这句话说的我都飘飘然起来。 的士车来了,我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位上,她们三人叽叽喳喳的坐到后排。 我们坐好并告诉司机目的地。 司机并不急着开车,他转身问后排甘敏依三人:“小姑娘,他是你们什么人啊?你们去市区干吗?” 看样子司机是怀疑我拐带未成年少女去卖?把她们整个人卖了,还是把她们的肉体卖一次两次?如果司机真是这般警惕,我就会对这个司机竖起大拇指表示赞扬。同时也给我敲响警钟:这次带她们三个未成年少女去市区玩,千万不能出事。出事的话责任可全在我这里,因为是我带她们出来的,我是成年人。 张燕雅指着甘敏依说:“是她表舅,我们要到市区玩。” 甘敏依学习成绩不好,但人还算有些聪明,她也看的出来司机的意思,就说:“师傅,你放心吧,他真是我表舅,是我们央求他带我们出来玩的,他不会把我们卖的。” 甘敏依三人这么相信我,多少让我有些感动。同时也感到有些担心,担心她们也容易相信别人,太容易相信家人以外的人很不好。 司机在她们三人脸上仔细的看一遍,再扭头看看我,然后认真的开起车。 第79章 再站起来再倒 到了市区,甘敏依三人轻车熟路的把我带到溜冰场,看来没少来溜冰场玩。 我只来过市区一次,就是请梁家姐妹到游戏厅玩那次。那次差点被别人堵在游戏厅里面打,最后被两个小男孩带着从后面溜走。第一次来市区就碰到那样的事,让我对市区的印象很差,心中总难免会想是不是到处充满了打打杀杀。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我们刚到溜冰场那里就开门营业。排队很快就轮到我们,我掏出钱和身份证在入口处缴费做好登记,玩不玩都40块钱每人。想要租溜冰鞋的话,20块钱一双玩3小时。 登记完,工作人员还不忘提醒一句:“你们家小孩比较多,注意看好她们不要受伤。” 我说:“谢谢!” 这个价钱我不知道贵不贵,但看她们正兴高采烈的穿着租来的溜冰鞋,我觉得很值。 此时是早场,人不多。溜冰场里放起舞曲,那种在舞厅里经常放的舞曲。场地中央上端的屋顶上还挂着旋转的舞灯,七彩闪烁,气氛很嗨。 这跟我的认知不一样,我以为是像电视上看到花滑比赛那样放着优美的旋律,聚光灯会跟随场地上的人一起不停的移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场地里的人越来越多。技术娴熟的要么在场地中央变换各种动作,要么在不停溜圈的同时变换动作;技术不娴熟的就慢慢的滑着;初学的就扶着围栏练习,也有被技术娴熟的人带着滑的;还有个别很小的小孩子在角落里滑。 放眼看过去,绝大多数都是未成年人,而那些成年人基本都是陪同未成年人过来的。 我压着围栏看向场地,目光除了寻找甘敏依三人还是寻找她们三人,生怕她们有个闪失。偶尔偷瞄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孩子。 许久,甘敏依滑到我面前站定,问:“表舅,你要不要一起玩啊?我带你。” 我的头摇的像拨浪鼓,我怕尴尬,更怕受伤。 张燕雅和罗开玲也过来劝我。 张燕雅说:“你都花40块钱进来了,不玩的话就白白浪费这40块钱啦。” 罗开玲附和着:“就是就是。” 我还是不敢玩,是真的不敢,不是不好意思,我怕摔。 她们三人拉住我的手就往租溜冰鞋那里走,她们踩着溜冰鞋走路,“啪啪啪......”。 看样子她们三人好像要强行帮我穿上溜冰鞋,这时候我无奈的说:“好好好,我穿我穿。但我不会穿,你们一个人帮我穿就行。” 这活甘敏依当仁不让,我毕竟是她的“表舅”。但让我意外的是这丫头竟然不嫌弃我脱了鞋脚上会不会有异味,她要帮我脱鞋。我赶紧阻止她,自己把鞋脱了。她很认真的帮我穿上护膝、溜冰鞋。 我一站起来就倒,再站起来再倒...... 她们三人一直笑,但不忘一直鼓励我。 摔一次长一智,慢慢的我能站稳,再慢慢的可以迈开脚步走路。到了场地边缘,我扶着围栏快速的走,一松开手就倒,因为场地比刚刚走过的路面光滑太多。 甘敏依不玩了,她跟在我旁边看着,教我怎么保持平衡,教我脚上怎么用力,后来干脆和我并排一起,拉着我手把手的教。 但我实在是笨,可能身体协调性也不好吧,加上胆子又小。她怎么教我都不会,后来向侧边摔倒时还把她压在身下,好在她没有摔到脑袋。 她泄气了,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负面情绪,但我知道她心里不高兴。 我爬起来,她跟着爬起来,嘴里嘟囔着什么我听不清楚。 第80章 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张燕雅过来询问情况,甘敏依把情况如实告诉她。她说:“我来试试。”说完就滑到我前面,转过身和我面对面,伸出双手拉住我的两只手。她边慢慢后滑边教我,还不停的叫我放松,说肌肉绷紧身子就不灵活。此时张燕雅俨然就是一个小老师,我是她的乖学生。 不过她这招还真管用,我盯着她的脸,偶尔往下偷瞄她那超过同龄女孩子的胸前。她穿着冬天的衣服有些厚,并没有看到胸前颤动画面,但我还是忍不住偷瞄。这时候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双脚上,心里就不害怕,竟然能顺利的滑起来。速度不快,但已经是质的突破。 此时我内心的感慨就是:没有笨学生,关键是老师怎么教。甘敏依比张燕雅还认真的教我,花的时间也多,但效果却不如张燕雅教的好,可见好的教学方法多么重要。 就在我感慨时,我跑神了。 忽然,张燕雅说:“表舅,我还是未成年人,胸是比敏依她们的大。但你不能总这么看我啊,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是我对你说不好意思才对,但我没说,我尴尬的嘿嘿一笑。 张燕雅松开手,我自己能慢慢的滑。她就不再管我,自己潇洒去了。 我也只能这样慢慢的滑着,滑着...... 她们三人租溜冰鞋的时间到了,我的没到,但还是提前还,我们走出溜冰场。 她们三人很是高兴,不停的分享自己的感受,讨论着里面的人和事,好像没发现已经是午后,肚子该饿了。 我问:“你们饿不饿。” “饿。” “不饿。” “不怎么饿。” 三个人三个答案。 我说:“我好人做到底,请你们吃饭。想吃什么?” 她们三人把头凑到一起商量着,最后甘敏依说:“吃肯德基。” “肯德基就肯德基,姑娘们请前面带路。”说完伸出手弯着腰示意前面带路。 我的话和举动引得她们哈哈大笑。 炸鸡、薯条、汉堡纷纷点上。一顿饱餐之后,大家都忽然的感到很困乏,都不想再动,就想着坐下来休息。 我担心她们出来太久了家里人着急,因为在这段时间内她们并没有找我拿手机打电话给家里报行踪什么的。 我问:“你们要不要拿手机打电话给家里报一下自己的行踪啊?” 她们三人都打了,不用猜都知道肯定免不了一顿骂或者批评。 她们三人打完电话,我就叫辆车准备回去。这时候我们都没状态再玩,还在市区逗留的话,我怕夜长梦多出什么意外。 车刚开不久,叶舒青就打电话给我确认她女儿是不是和我在一起,还问有没有出什么事。 我都如实回答。 回到镇上后,我悬着的心才落下来。虽然我也玩,玩的有些高兴,但内心深处始终是悬着的,现在终于不用悬了。 在之前的聊天中我知道她们三人的家在同一个小区,又是同班同学,这也是她们能成为“死党”的原因。 我以为她们要一起回家了,谁曾想她们要一起到我出租屋里休息。甘敏依还振振有词,说我住的房子也是她们家的,我没理由赶她。我不跟她一般见识,不跟她计较,由着她们到我出租屋里,我把她们三人赶到另一个房间休息。 第81章 别让他们看到 睡得迷迷糊糊中,手机铃声把我吵醒。我抓起手机一看,是林慧梦打来的,心中一阵激动,莫非她要叫我过去吃饭? 手机刚接通,林慧梦那富有勾引力的声音就传过来:“要不要过来一起吃饭?我现在准备做饭。” 刚才太过激动没看时间,我这才发现已经是下午5点了。我边走过去敲隔壁房间的门,边问林慧梦:“他和他弟弟今天都出去了吗?” 我说的他不用指名道姓,林慧梦肯定知道指的是谁。只听她语气中带着兴奋:“嗯,下午他家里人打电话给他,说家里有事,让他兄弟回去一趟。” 我听了也是一阵兴奋,好久没有看到光溜溜的林慧梦,一想起她的模样就坚挺起来。但我还有个担心:“坚哥在不在隔壁啊?” 林慧梦说:“不在,他到SZS玩了,他没跟你说吗?” 我说:“我们有好几天没有联系了----自从他泡品管部那个女孩子后就很少联系我。” 林慧梦说:“放心吧,不安全我也不会叫你过来的。” 我连忙说:“好好好,我立马过去。” 隔壁房间的门我敲了几下没有回应,试着扭门把手,门应声而开,里面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挂掉林慧梦的手机后就拨打叶舒青的手机,询问她甘敏依有没有回家。确认她在家后我让叶舒青叫她接电话。我问甘敏依:“你的两个小伙伴都回家了吗?” 她说:“都回去了,我们看你睡的很香就没叫醒你跟你说。” 我舒出一口气,说:“都回家了就好。记住你答应过我的,要好好学习。” 甘敏依很自信的说:“放心吧,说到做到。” 我信你个鬼,但我不信又能怎样呢,我没找到好的方法啊。 我锁好门,一溜烟的跑到药店买一盒8个装的安全伞,准备在这个元旦假期全部用在林慧梦身上,我不信陈宏福回家会那么快就上来。 我连跑带走的来到林慧梦的楼下,打电话让她下楼来接我。 她很快就下来,笑盈盈走向我。看她那下楼速度像是早就做好准备随时下楼一样。她今天穿的有些保守,我用力的捏她的屁股,手感不好,牛仔裤有些厚。 她打掉我的手,说:“楼上住着很多你们公司的人,别让他们看到。” 我故意骗她说:“卧槽,原来我们公司有人住这栋楼里啊?那我还是回去得了,免得被他们看到。”说完作势就要转身回去。 她着急,一把抓住我的手,说:“别别别,我们小声点上楼就行。” 我嘿嘿一笑,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听你安排。为了你这个第一大美女,我豁出去了。” 她啐了我一口:“明明心里想的要命,又装作要回去。” 说话间我们走进林慧梦的房子里,客厅的窗户关着,窗帘也拉上,没开灯但并不暗,不影响我品尝她。 她把门锁好还没转身,我就已经从背后搬山,隔着毛衣狠狠的搬山。 她显得有些无奈,问:“你等我脱衣服都等不及了吗?” 我反问:“你不急吗?” 她说:“再急也得脱衣服啊。”说完她转过身面对着我。 我着急得手忙脚乱,但动作不停…… 我捡起裤子从裤兜里掏出安全伞准备拆纸盒,却被她一把抓住:“天气冷,不要戴这个。” 我死死地盯住她的脸,确认她是不是认真的。 她坚定地点点头。 我豁出去,这时候哪管那么多,也不再考虑卫生不卫生,干就完事。 林慧梦早已身经百战,哪种战场没见过,客厅这样的战场估计大小战役不下十几场。 而我,也没有白看岛国爱情动作大片。 ......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没有叮叮当当的兵器碰撞声。这是两个人的单挑,是近身肉搏,拼的是体力和耐力。交战双方没有痛苦声,反而只有愉悦的呻吟声。 风平浪静后。 我们各自找张椅子瘫坐在上面,你瞪我,我瞪你,像牛一样喘气说不出话。 许久,林慧梦站起来,她穿上裤子,整理一下头发,对我妩媚一笑,说:“大爷,小女子做饭去了哦……”声音拉的好长。 我看着她走进厨房,脑中一片空白。 林慧梦做的饭菜一如既往的好吃,当她看着我把第三碗米饭干完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说:“你是得多吃饭,刚才那么久,消耗太大。” 我说:“我是为一会儿储备能量,不是补充刚才的消耗。” 她哈哈笑着说:“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收拾好碗筷、桌子,把刚刚吃饭那个位置的地板拖一下。 客厅有一张两人位的沙发,我打开电视靠着沙发看。都是些无聊的节目,我从1到80把所有台翻一遍后才发现,原来总的也就6个台而已。 我无语,把遥控器往沙发上随手一扔,就把头后仰到沙发靠背顶端,张开双手休息。 林慧梦坐到我的大腿上,对我动手动脚。她脸色潮红,身体有些发烫。 我内心惊呼,这才多久啊,她就想要!我可没那精力应对。 她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她的眼神迷离起来,呼吸也开始紊乱。 我不理她,就这么任由她爱干啥就干啥。 …… 她汗水淋漓,这时候的汗水并不香。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一直拍一直拍。 我留在林慧梦这里过夜,第二天一整天、第三天的晚上8点之前也都在她这里跟她厮混。 她白天出去买菜,我不敢跟她一起出去,就呆在房子里等她。 我买的8个盒装安全伞连盒子都没打开,但大小战役却不止8次。以至于第三天晚上8点过后从她房子出来下楼时差点摔倒。 在房子里待了两天多没有下楼,又打了多场战役,虽然吃的好喝的好,也补充的好,但还是让我双腿发软。此时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感觉身体已经被掏空。心里还担惊受怕万一林慧梦怀上,那我会不会很惨。 第82章 要是我,真是会这样 元旦假期后的第一天上班,早上快8点时,研发部门同事陈中一手捧着包装好的99朵红色玫瑰花来到研发办公区。我们立即围过去打探什么情况,要送给谁。 陈中一脸上洋溢着幸福:“送给国际业务部的吴秋梧。” 平时跟陈中一经常在一起的邹书勇问:“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啦?怎么就敢在办公楼里送花?” 陈中一说:“那天搞联谊活动后我们就经常聊天,后来还一起出去吃过几次饭。昨天我们一起吃饭、看电影,之后手拉手走一段路她就回去了。” 邹书勇又问:“你们有亲过嘴吗?” 陈中一脸红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没有,我们就是吃饭、看电影,最后拉拉手而已。” 邹书勇说:“我劝你还是不要在办公楼里送了,我怕你送了以后和她连朋友都没得做。” 其他同事纷纷问为什么这么说。 邹书勇说:“我自己就经历过,是我读大学的时候。我当时以为我们已经确定关系了,所以就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送花给她,还说喜欢她。结果她扭头就走,后来见到我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另一个同事欧阳平章跟着说:“我也经历过差不多一样的情况,我是在办公室送花给女同事,结果人家当场拒绝接花,没过多久就离职走人。后来她部门的同事跟我说,她是喜欢我的。但我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送花给她,让她感到压力很大,觉得是我在逼她。” 陈中一满脸不相信,问:“真的还是假的?我觉得她是喜欢我的,不然也不会跟我出来吃饭看电影。” 欧阳平章立即接过话:“我刚刚都说了,那个女孩子也喜欢我,但是我当着同事的面送花给她,让她觉得我在逼她。你现在送花给她,她会不会也一样认为你在逼她呢?” 这时候,我以我来公司后获得的那么一点点人生经验告诫陈中一:“你这样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送花给她,还不如把她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对她动手动脚。你动手动脚她不强烈反抗的话,就说明她接受你。她要是强烈反抗的话,你就放手让她走。她最多骂你流氓,但不会感到过多的压力,因为只有你们两个人面对这件事。过后你再把热脸死皮赖脸的贴上去,她还可能会接受你。但是你这样送花给她,是让她在办公楼里大部分的人面前做出是否接受你的选择,可想而知压力有多大。她一旦不接受的话,你就基本没机会了。” 我的话引得同事们哄堂大笑,大家纷纷问部门里唯一的那个胖胖的女同事是不是这样。 她呵呵笑着说:“要是我,真是会这样。我是这么想的:他对我动手动脚说明我能吸引他,我能接受他的话就稍微反抗意思意思一下。我要是还不能接受她,肯定会强烈反抗。但他过后还来赖着我,说明不想失去我,我会再考虑他的。至于其他女生会不会这样想,我就不知道了。” 陈中一犹豫起来,在做一番内心挣扎后,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他拿着99朵玫瑰花从几个部门的办公区旁边经过,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吴秋梧面前,双手把花送给她。 我们都聚到过道上远远的看着国际业务部那边的情况。其他部门也有人聚到过道上挡住我们的视线,我们就拉出椅子来站在上面看。 吴秋梧并没有站起来,也没有接花,她低头忙碌着。是不是真的很忙已经无关紧要,她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陈中一站着说话,不知道说什么我们听不到,只看到嘴巴在动。两分钟左右,他把花放到吴秋梧的桌子上,阴着脸走回来。 我们又围向他,这时候“早就跟你说......”这种事后诸葛亮的话没人敢说,有个别同事拍拍他算是安慰,也有同事说几句安慰他的话。 陈中一的脸色乌云密布久久散不开,情绪很低落。他用细小的声音说:“我没事,大家都各忙各自的事情去吧。” 第83章 我找的就是你 我们刚要散开,国际业务部一个叫彭艳琼的女孩子和郑莎莎走到我们旁边。彭艳琼手中拿着陈中一送给吴秋梧的99朵玫瑰花,她把玫瑰花递还给陈中一,说:“吴秋梧让我把花还给你,她说你买这么多花肯定花不少钱,扔了太可惜。她让你送给别人,以后不要再找她。” 这意思很明确了。 陈中一的脸上抽动着,冷冷的问:“她怎么不自己亲自还给我?” 彭艳琼说:“你让她怎么面对你,多尴尬啊!” 陈中一忽然大声说:“我送出去的东西不管对方要不要,我都不会再拿回来。你们帮我扔掉吧,谢谢!” 此时彭艳琼站着显得有些尴尬,不知道是该把玫瑰花放下还是拿出去扔掉,又或者拿回去再给吴秋梧。她看向郑莎莎。 郑莎莎从她手中拿过玫瑰花,低头看着玫瑰花几秒钟后,抬头在众人中寻找着什么。 我心中大吃一惊,屁股下面的洞口一紧:这家伙不会是在找我吧?难不成她要把这些花转送给我? 郑莎莎果然盯上了我,她看向我,招招手让我过去她那里。 我扭头左看看右看看,想确认她有没有可能是叫别人过去。 郑莎莎见我站着不动,大声说:“黄太宗,不用再看了,我找的就是你,过来。” 我内心在颤抖着,但仍强装镇定的说:“叫我过去干什么?有什么话你直接说,我听得到。” 其实我们就隔着两个人的距离,她往前走两步就揪着我的衣服把我拉出来。 她把花递给我,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我明知故问:“你这是干什么?” 她说:“我送玫瑰花给你,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虽然这玫瑰花不是我自己买的,但代表的意思却是一样的。” 这话说的相当有水平。 大家一下子就把目光都聚集到我身上,连其他部门都有人知道这里又有瓜吃,他们伸长脖子看向这边,甚至还有人跑过来看热闹。 我大脑快速的运转着,我内心是不愿意接受玫瑰花的,接受玫瑰花就代表我接受她,目前我肯定不想接受她。可如果我不接受玫瑰花,那会不会把她弄成跟陈中一一样呢?那她以后在公司里多难堪啊。 大脑经过几万年的思考后,我决定这么处理。 我嘿嘿一笑,说:“花呢,我先接着。但是呢,并不代表我现在就接受你这个人。至于以后会不会接受你,那就要看你以后的表现。当然,你可以随时不搭理我,主动权在你那里。谢谢你这个移花接木、借花献佛,你们先回去吧。” 郑莎莎愣着不动。 彭艳琼对我竖起大拇指,然后拉着郑莎莎走回去。 好歹把郑莎莎打发走,至于她的内心怎样想,我也顾不上了,反正我觉得我说话的水平只有这么高。 但令我想不到的是,郑莎莎自此之后对我忽然大改变。 她以前只是经常找到我,跟我一起走去饭堂,坐在一起吃饭,顺便挑衅一下梁水秀。 我邀请她到我的出租屋坐坐,她肯定明白我想要干嘛,她每次都断然拒绝。 但她后面的行为说明她开始改变,她真的要赖上我,不放过我。 第84章 还有好几个 第二天早晨我还没起床,外面就有人在敲门。 我以为是来找二楼的租户,就没起来开门。 但敲半天没听见二楼的人下去,这时候我觉得可能是来找我。 我把睡衣脱了,换了套日常工作穿的衣服,反正等会也要去上班。 我走出去刚把门打开。 郑莎莎把手中的大包扔给我,满心欢喜的问:“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很惊喜?” 意外是很意外,但我惊喜个屁啊我,我感到很惊吓才对。 我没好气的问:“一大早猴急猴急的敲门,还带这么大一个包,你想干吗?” 她闪身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我把门关好,提着包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她径直走到我的卧室,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四叉八仰的躺着说:“我以后就睡这张床了。” 我一时不理解她说的话,就问:“你什么意思?” 她翻身趴着,用手抚摸着床垫,说:“我以后就跟你一起睡这张床上。” 我无语,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这种强行要跟我睡觉的事不会真做的出来吧? 见我不相信,她指着我放在一旁的包,说:“我把换洗的衣服和牙膏牙刷这些日用品都带来了,缺什么你再帮我买就是。” 我不相信她的话,以为这个包她是要带到公司去。 我刷牙洗脸好之后,就拿着她的包往外面走,被她死死拉住包不松手。 我问:“你是认真的?” 她点点头,说:“真的,骗你是小狗。” 我骂一句:“你这样做跟母狗有的一拼,是那种刚生狗崽的母狗,龇牙咧嘴随时要咬人。你还不如骗我,当小狗还好点,小狗至少看着可爱。” 她完全不在意我的话,提醒我:“上班快迟到了,我们先去上班,晚上回来再说好不好?” 我明明知道晚上更难对付你,但还是不得不按她的意思做,我不想上班迟到。 郑莎莎中午下班还是像平常一样等着我一起走去饭堂,不过这次她却拉起我的手。 我甩开,她又抓住。我再次甩开,她再次抓住。 我很恼火,语气很重的问:“这是在公司,你这样还要不要脸?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她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说:“反正我豁出去了,不要脸就不要脸,只要有你就够。我看得出来,你和梁水秀就算没有正式分手也已经没戏,我要趁虚而入把你占了。” 我确实是够了,我受够了。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子,像个膏药一样怎么都甩不掉。我还没把她怎么着就已经这样不管不顾,我要是把她法办了那还不把屋子掀翻啊! 她拉着我的手让我像做贼一样心里很发虚,就怕被熟人看到,更怕被梁山清看到。但我知道,要是每天被她这样搞,很快梁山清就会知道。既然迟早都要知道,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我对郑莎莎说:“这样吧,你如果真想和我住一起,你下午找个时间去问问第6车间的文员梁山清,问她还想不想跟我处下去。如果她说还要处下去,你有多远就滚多远;如果她说不想处下去,那么她的位置就腾给你。但是你要注意说话,注意照顾到她的情绪。要让她不哭不闹,更不能想不开。她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我肯定会赖你头上。” 梁山清现在每日阴沉着脸,情绪低落,见到我都躲开。 我心里笃定梁山清肯定是会离开我。就算她不离开我,我也没法跟她继续相处下去,没一点生活气息。我想让郑莎莎过去找她,借她帮我和梁山清做个不算彻底的了断。 郑莎莎愕然,侧着头问我:“谁?梁山清?不是梁水秀吗?” 我怼她:“你啥也不知道还敢和我住一起,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我现在有几个女朋友吗?我告诉你,梁山清只是其中一个,梁水秀也算一个,还有好几个。你好好想想你能不能接受这样的我,不能接受的话还来得及,晚上到我那里把你的包拿走。” 说这句话时我们已经打好饭,坐下来吃饭。 郑莎莎呆住,愣愣的看着我,口中的饭掉下来都没发觉。 我暗自庆幸唬住了她,心想她之前肯定以为我只喜欢梁水秀,而且她也看的出来我们两个人并没有实际的进展,现在关系又变得那么疏远,所以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行动。现在听我这么一说,估计会怀疑我有不少女朋友,应该会消停了。 果然,她消停了,默默的吃着饭。 第85章 我有那么差吗 下午下班郑莎莎不再等我,她早就不见人影。 我不管她干啥没有等我,是不是因为我中午的话打消了赖上我的念头。我只需要她晚上去我那里把包拿走就万事OK。不去拿的话,我明天再拿到公司交给她。 晚上我在房间里一直忐忑不安的留心外面有没有敲门声。不知道为什么会忐忑,是担心郑莎莎不来还是担心她来,我也搞不清楚。 敲门声终究还是响起来,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我心事重重的走过去开门。 门刚打开,就看到一脸嬉笑的郑莎莎提着一袋橘子走进来,说:“来别人家,占女主人的床,买点水果表示歉意。” 我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为慢慢收缩,心里有一头羊驼慢悠悠的走着,它边走边张口骂人。 按她说话的意思,已经打定主意确定住这里。 我心里咬牙切齿:真是日了母狗!她胆敢住,我就胆敢干她这条母狗。 但我还心存那么一丁点侥幸。 我冷冷的问:“你明着说吧,你什么意思?” 她说:“我下午去问梁山清了,她说她跟你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以前没有关系以后也不会有关系。她接触你只是关心梁水秀,想多了解你,怕梁水秀被你骗。” 我愣住,梁山清怎么能这么说呢?她不明白郑莎莎为什么会特意过去问她这个问题吗?她这时候还怕别人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吗? 郑莎莎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把橘子往桌子上一放,就躺到床上,口中叹息着:“哎,白天太累了,先休息一会儿。” 我说:“大姐,你现在走还来的及,过了今夜你想后悔都晚了。” 她白了我一眼,说:“不要再叫我大姐,我就比你大一岁好不好。” 我没好气的说:“大一岁也是大,严格来说是大一岁又7个月。” 她妩媚一笑,说:“我比你大点更好,懂得疼你。” 我说:“你要是真懂得疼我,现在就拿着你的包出去。” 她挤眉弄眼的说:“我说的疼不是这种疼,是床上疼你。” 俗话说蛤蟆被人碰触多了都会生气,老实人被欺负多了也会报复,何况我又不是老实人。 我爬上床作势要搬山,要摇晃她的山脉。 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指着胸口说:“又不是没摸过,来吧。” 对郑莎莎的两座山脉我是时刻都想搬,但我怕搬了以后后果很严重。我之所以一直拒绝她,虽然跟我不喜欢她有些关系,但最关键的还是怕万一以后我们两人不和,我想甩掉她,甩不掉。而且她比较凶狠,我怕招架不住她长期的所作所为。 我再怎么不喜欢她,再怎么担心害怕,她现在都这样粘上来了,我多少也是有反应有想法的。但一想到她现在都这样粘着我,那一旦我法办判了她,那她还不把我粘得一点自由都没有啊?我不得不畏缩。 我想如果是其他女孩子和我闹矛盾,她们肯定也会哭会闹,但她们应该不会在公司里闹。但如果是郑莎莎和我闹矛盾,我认为她大概率会在公司里闹,这是我非常忌惮的事情。 我再次做着努力看能不能把这尊佛请出去,我拉住她的手把她往外拖。 她紧紧的抓住床,大声问我:“你是不是身体有问题,是不是做不了男人都喜欢做的事?上次搬家的时候我就怀疑你了。” 这关乎男人的尊严,就算我再怎么想让她离开,也不能拿这事搪塞她。以她的秉性,我怕她会传出去。这万一传了出去,那我以后还怎么在公司抬头做人。就算自己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但被嘲笑多了心里有疙瘩,那可能会变成真的这么回事。 此时,我毫不犹豫的爬到她面前脱下裤子,说:“你来试试看是不是有问题。” 她也不客气,把手伸过来...... 很快的她就笑着问:“这不好好的吗?但你为什么对我就不感兴趣呢?我有那么差吗?” 我把心一横,先风流再说:“等会你就知道感不感兴趣了。” 第86章 我已经上你的贼船 郑莎莎先洗的澡,半个小时还没出来。 我走到卫生间门口问:“你没事吧?” 她说:“我没事,但我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我心想:你的不好消息,说不定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呢。 我问:“什么消息?” 她说:“我要来亲戚了,我感觉到了。” 我哑然,这个消息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这不是逗我玩吗?我刚下定决心要风流,你就跟我整这一出。 接着她又说:“我的袋子里没有卫生巾。” 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让我去买卫生巾吧? 果不其然,她说:“你能不能帮我到商店里买啊?” 我记起来有一次帮梁水秀拿过卫生巾的事。但卫生巾是她提前放在包里,说明她猜到自己快来亲戚 我问:“你们女孩子来那个之前不是都能猜的到吗?你早上怎么没有提前放袋子里。” 她显得有些无奈,说:“我的最近几个月有些乱,这次又提前了,所以我没有放到袋子里,想着过两天再买的。” 我也显得无奈,问:“买什么牌子的?买多少?” 问完我就在心底暗暗骂:就你这样的脾气,亲戚不乱来才怪。 她说:“买XXX,日用和夜用的各一包。” 我问:“什么是日用什么是夜用?” 她说:“你就跟商店里的人这样说,他们应该会懂的,反正就是白天和晚上分开用。记住了,要到超市或者很大的商店里买,不要到小店里买。 要求还挺多的,我也是无语,但又不得不出去帮她买。 我小跑到商店,跟商店里的售货员简单沟通后了解到,所谓的日用和夜用,跟白天服白片黑夜服黑片类似。在我看来都是资本家搞的把戏,无非就是让人一次至少买两包。难道白天和黑夜流出来的血液不一样吗?白天的有毒还是黑夜的有毒? 我拿着卫生巾回到房间,看到郑莎莎正一脸愁容的靠着床头。 我问:“你很难受吗?” 她摇摇头。 我又问:“那你干嘛愁眉苦脸的?” 她又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忽然的惆怅起来。” 我坐到她前面,双手抓着她的肩膀,问:“会不会是因为这次又提前来,你担心身体有问题?” 她摇摇头,又点点,说:“可能就是担心这个,具体也说不上来。” 我抱着她,安慰她:“没事的,女孩子提前来这个多的是。” 她忽然一脚我把踢开,睁大眼睛瞪着我,问:“你很了解女孩子?老实交代,除了梁家那对双胞胎,你还祸害了多少个女孩子?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你有很多女朋友?” 她这脸怎么说变就变呢?刚才还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现在瞬间就精神抖擞。 我无奈:“你不是说你问过梁山清了吗?我跟她们两姐妹有没有关系你不知道吗?” 她又问:“好,就算你跟她们两人没关系,那你现在跟谁还有关系?” 我反问她:“我跟你算不算有关系?要是算的话,那就是我还跟你一个人有关系;要是不算的话,那我现在跟谁都没关系。” 她紧紧盯着我的脸,问:“真的?要是你胆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屁股下面的洞口一紧,心里虚的很,但还是强装镇定,果敢的点点头,说:“嗯。” 她叹了一口气,眼神显得很无辜,轻声说:“就算是假的,我也没办法了,我已经上你的贼船,被你骗来这里。我这个良家小女孩已经落入你这个大流氓的魔窟里。” 我...... 是我骗她来这里的?她是良家小女孩? 我呸...... 第87章 我也不小了 我们陷入了沉默,气氛有些低沉,空气也像是要凝固一样。 忽然,郑莎莎说:“你现在抓紧时间法办我,判我有罪吧。” 我惊讶得张大嘴巴合不上,差点跳起来。 回过神来,我大声问:“你喜欢来亲戚时做那事?你好这一口?”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想啥呢!我现在不是还没来吗?我想趁现在亲戚还没来,我们两人赶紧先来判案。” 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不来不来。” 她好像感到很意外,问:“你干嘛不来?你的身体不是没问题吗?不会是真对我没兴趣,挺不起来吧?” 我说:“我怕在做的过程中你亲戚忽然到访。” 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势:“亲戚忽然到访就停下呗,我都不怕你怕啥?” 我说:“听说男人做那事的时候,碰到女人来亲戚会倒血霉的!” “去你的,听谁胡说八道!”她一脚把我踹下床,“亏你还是重点大学毕业,读书都读傻了。” 我很恼火,站起来怒气冲冲的吼:“我们都还没发生什么你就这样对待我,要是真发生关系了,你不得家暴我啊?我充分怀疑你有家暴倾向,脑子也不正常。” “你脑子才不正常!”她作势又要打我,我本能的闪躲。 我说:“我不还手,我不打你,并不是我怕你,也不是我打不过你,而是我不舍得打你,不忍心打你。你别不知好歹啊。” 她看着我,眼睛里的光渐渐明亮起来,接着充满感激,继而变得柔情似水。 我去!真是个影后级别的女人,不演戏真是浪费她那丰富的眼神管理。 她招招手,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坐在她面前。 她扶住我的脸,慢慢的把头伸过来,堵住我的嘴。 我咿咿呀呀的想说话,但根本说不出来,被她紧紧的按到她的脸上,鼻梁骨都快折了。 她抓住我的手,拉到她的衣服里面。 我拼命挣扎,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就立即跳下床。我准备走出去,走到隔壁房间睡觉。 她叫住我,冷冷地问:“你干嘛去?” 我硬气的说:“我要到隔壁房间睡,我坚决不跟你一起睡。” 她警告我:“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口,我就让你后悔。” 我敢,我毫不犹豫的踏出门。 她忽然在床上撒泼打滚起来,还嚎啕大哭:“我命怎么这么苦啊!刚刚被这个男人强占了。谁来救救我啊?有人没有啊......” 她杀猪般的哭喊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恐怖,引得村头巷尾的公狗狂吠不止。 我不禁颤抖起来,心里顿感抽搐,后背一阵发凉。 我跑回去一把捂住她的嘴,劝她:“你别喊了行不行?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她不演戏真是可惜,真是个好演员。 她破鼻而笑,贼兮兮的笑,贱得很。 她又把我的手拉起来带到她的胸前,说:“接下来该怎么做,你懂的。” 这时候我不懂也得懂,我敢不懂吗? 我顺势一把一把的挖起她的山脉,狠狠的挖,势必要把心中的恶气出尽。 她见我一直挖山,并没有耕田,就告诫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啥。告诉你,我的亲戚要来也是今晚,不会现在就来。你赶紧把案子结了好睡觉。” 我脱掉衣服,狠狠的教训起她...... 整个过程她一直注视着我的脸,她变得柔情似水,不再像个悍妇。 我恍惚起来,怀疑我是在做梦,觉得这不是在真实的世界里。 完事后,我发呆着,这次又没做防护措施。 见我发愣,她用脚踢我,问:“喂喂喂,你在想啥呢?是在回味还是没舒服够感觉不爽?” 我问:“你没发现我没戴安全伞吗?” “什么安全伞?”她开始不明白什么意思,随即领悟过来,说,“不戴就不戴,我都要来亲戚了怀不上的。再说了,万一真怀上了,那不把我高兴坏!咱们正好领证结婚,我也不小了。” 你还小,我更小,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被你这个悍妇拿捏住,直到成老头。 如果跟你再来几次都不做保护措施,你也没怀上小孩的话,我就得到医院检查了。我打了那么多枪,而且是朝着几个不同的目标打。都没打中靶心的话,肯定不是靶有问题,而是枪有问题。 郑莎莎睡觉前把卫生巾垫到内裤上睡觉,夜里亲戚果然到访,还好提前准备。 第88章 都是被你害的 冷风一天天的吹,离春节假期越来越近,这冷风倒没让我觉得那么讨厌。 郑莎莎一天比一天快乐,她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暴力行为。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对我温柔体贴,驱寒问暖。我心中有些自责起来,觉得以前是我误会她了,对她有偏见。 可惜,不久的将来,现实告诉我这是一种错觉。 这段时间变化大的可不止郑莎莎一个人。 梁山清变得更吓人,她一天比一天消沉,一天比一天憔悴。 我找她,她要么不见我,要么冷言冷语的讽刺我。 她怎么对我都没关系,只要她能好好的就行。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她的精神状态很差。听说工作经常出错,她们车间那个主管助理还时不时骚扰她。 我多次要过去教训那个助理,都被她拦住,说她的事跟我没关系。 我质问她当初郑莎莎找她时,她为什么那样跟郑莎莎说,问她知不知道那样说会让郑莎莎趁机而入。 她反问我,如果我不给郑莎莎机会,郑莎莎会得逞吗? 事实确实如此,我如果坚定自己,郑莎莎怎么说也不会有机会的。是我给郑莎莎机会,是我来者不拒。 我对梁山清说,就算我对不起你,你也不能这样消沉下去啊,你总要对得起自己。 她说,我也没什么对不起她的,是她要离开我而不是我先劈的腿。还说她早就料到会有分手这样的结果,就算不是我先劈腿,她最终也会自己放弃的。她觉得配不上我,有自卑心理。让她最难受的是,她认为自己抢了梁水秀的男朋友,对不起梁水秀,没法面对梁水秀,也没法面对家里人,心里这道坎过不去,精神压力大。 自从郑莎莎找梁山清问过她和我的关系之后,梁山清每个周末都回家,这种现象有些反常。 我很好奇她回家干嘛,也很担心她。 某一天,我实在忍不住,就找梁水秀问:“你姐经常周末回家,她回家干什么你知道吗?” 梁水秀狠狠的白了我几眼,想往我身上吐口水。 她斜着眼,问杨青柳:“哪里来的公狗在这里乱叫?” 杨青柳笑的花枝招展,柳腰乱颤。她配合梁水秀演戏,假装四处寻找,然后问:“没有公狗呀?我只看到一个男人在这里。” 梁水秀问:“你确定这是男人而不是公狗?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 杨青柳从活动柜的抽屉里拿出一面小镜子,装模作样的检查自己的眼睛,然后很自信的说:“我确定我的眼睛没问题,是你的眼睛有问题,把男人看成了公狗。”说完她又哈哈大笑起来。 梁水秀说:“好吧,那就是我的眼睛有问题----那这个男人来这里干嘛?” 我实在受不了她们两人一言一语的阴阳我,我伸手狠狠的拉扯梁水秀的脸颊,说:“不要叽叽歪歪的,赶紧说说你姐每个周末回家是干嘛?” 她疼得嗷嗷叫,眼泪都快流出来,不停的拍打着我的手。 我松开手。 她不吸取教训,幸灾乐祸的问我:“公狗怀疑母狗在外面有其他公狗了?” 我伸手又要拉扯她的脸颊,被她及时后退躲过。 她咬牙切齿的说:“不知道她回去干嘛,她都没有回家,不知道是到哪里。反正不是好事,都是被你害的。” 她的咬牙切齿并没有给我愤恨的感觉,我反而觉得好笑,觉得她并没有改变多少,还是那么可爱。 杨青柳及时补刀:“据我猜测,可能是要出家当尼姑。放心,人肯定是会活着。” 我倒抽一口凉气,这要是真出家,她家人得多难受啊! 梁水秀说:“她要是出家当尼姑,你就出家当和尚去吧,和尚跟尼姑还能狗到一起。” 我...... 你是真恨你姐?还是恨我?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第89章 你经验丰富 有一天下午刚上班,周德兴总工叫我:“黄太宗,你现在到公司1号门跟采购和品管的人一起去供应商那里看看。那里的货有品质问题需要采购部和品管部处理,你过去协助他们一下。” 跟其他部门的同事一起出去外面处理品质问题,也是研发部工作内容的一部分。以前都是其他同事在做,今天是我第一次做。 我说:“好的。我需要带图纸或者工具什么的过去吗?” 周德兴说:“不需要,供应商那边有。” 我屁颠屁颠的跑到1号保安室窗口做好外出登记,转身就看到那辆熟悉的小面包车早已停在角落里。我走过去,看到钟平坚坐在驾驶座位上,副驾上坐着一个圆脸的女孩子,看样子年纪跟我差不多。 她脸色白皙,是那种缺少血色的白皙;她的眼睛很大,单眼皮;厚厚的嘴唇,嘴角上翘着,像是充满自信。 看见我来到面包车旁边,她立即微笑着向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我心里暗自嘀咕着:怎么又是圆脸。目光本能的下移瞄向她的胸口,厚厚的衣服被涨的鼓鼓,但看不出来是真材实料,还是过度包装。 我坐到后排座位上,特意坐在之前去海边游玩时林慧梦对我动手动脚的那个位置。 钟平坚向我介绍副驾上的女孩子:“这位是应雪珠,是品管部的SQE,11月份刚来公司。你们认识吗?” 品管部的办公室不在办公楼里面,而是在仓库的二楼。 从办公楼到仓库要从第1车间到第5车间旁边经过,也可以从这些车间里面穿过去。第5车间在公司后门前端,仓库在公司后门的后端。 仓库是一栋独立的三层楼,品管部就在二楼的楼梯拐弯处,总的有十几个人。 我没怎么去品管部办公室,认识品管部的人不多。我只认识平时在车间做事的个别IPQC,还有在仓库检验物料和产品的IQC、OQC。 我随口回答钟平坚的话:“不认识,但应小姐看起来很年轻漂亮的。” 前段时间听闻钟平坚在泡一个品管部的女孩子,莫非就是这个应雪珠?那我说话可得注意点,不能有轻浮挑逗的话语。 应雪珠笑靥满面,说:“谢谢!”她的语速很快,没有夹带着任何感情色彩,分明就是客套话。 我问:“我们去哪里啊?” 钟平坚说:“FSS。”然后启动面包车。在轰鸣声中,他一脚油门踩到底,滋溜一声差点飞起来。 我紧紧靠着座背,扭头四处寻找安全带,找到后赶紧系上。 一路上我和钟平坚天南海北的胡扯着,最后扯到公司的人和事上来。我们吐槽着公司里的一些人,吐槽着一些事,八卦着某些人的八卦事件。 忽然,钟平坚说:“听说前段时间你们部门的人和国际业务部的女孩子搞的动静很大哦。” 我嘿嘿一笑,说:“是我们部门一个同事送99朵玫瑰花给国际业务部的一个女孩子,但那个女孩子不接花,拒绝了他。” “后来不是说这花被另一个女孩子转送给你了吗?”钟平坚从后视镜注视着我,满脸不怀好意的笑,“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啊?我还想着多带你出来见见世面,教教你经验和手段呢。” 应雪珠用眼角瞥向钟平坚,没好气的说:“好好开你的车。是是是,你经验丰富,你手段高明。半个月拿下我,值得你四处宣扬。” 钟平坚说:“黄太宗是我的小老乡,他要是找不到女朋友,我不得帮帮他啊?至少得传授些跟女孩子相处的经验吧。” 我嘿嘿的笑着。 应雪珠侧转身看着我:“你千万不要学他啊----你知道他是怎么泡到我的吗?” 我微笑着摇摇头。 她接着说:“公司让他接送我走访供应商,每次去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他就慢吞吞的开。我催他开快点,他就说老爷车开不快,反正就是磨磨蹭蹭到晚上。然后他会把车停在路边,在车上找各种理由占我便宜。我反抗,他竟然把我丢下自己开车回去。” 我假装为她抱不平说:“坚哥,你这样做确实很过分的----但是,你可以投诉他到行政部啊。” 应雪珠扭头白了钟平坚一眼,回头继续对我说:“我投诉过一次,但行政部下次还是指派他接送我,可他不肯再接送我。我要求换其他人,行政部的人说没人换。我不出去就没法做事,搞得我没办法只得撤诉。” 看着应雪珠那装作一脸无辜受害者的脸,我心里暗笑:钟平坚这近乎是无赖的行为好像挺有效的。但你的反抗应该也不是很彻底,估计还是留有余地,就是半推半就吧。 第90章 唇枪舌剑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我们来到供应商那里。 接待我们的是供应商的一个四十多岁姓谢的副总和技术部的几个技术员。看样子规格够大的,说明品质问题不小。 在会议室里,全程都是应雪珠一个人应对对方的四个人。钟平坚只能算是司机,而我虽然说是技术上支持她,但我并不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无从插话。 应雪珠厚厚的两片嘴唇中间是一张伶牙俐齿的嘴,不管对方说什么,她都口诛笔伐对方,说所有的问题都是对方不认真对待产品造成的。 谢副总说:“应小姐,这批产品出现问题,是你们提供的图纸不准确,我们都是严格按图纸生产出来的。” 应雪珠说:“先不说是不是我们的图纸有问题。就算是我们的图纸有问题,注意我说的是就算,并不是确定。你们要是重视这批产品,认真对待这次生产,就会及时发现图纸有问题,也就不会闷着头不管不顾的一直生产下去。” 坐在第二个位置的技术员嘀咕着:“明明就是你们的图纸有问题,什么叫就算有问题。” 应雪珠目光盯着他,问:“好,就算是我们的图纸有问题。那你们技术部在接到图纸以后就没有审核图纸的吗?生产部在生产之前,车间主管、班组长没仔细审核图纸的吗?在生产过程中就没有品管部的人巡检的吗?生产工人没有做自检的吗?他们没有拿着图纸检验产品的吗?既然巡检和生产工人在生产过程中会拿着图纸检验产品,他们就没发现图纸有问题吗?这么多道工序都会涉及到图纸,你们愣是没有一个人发现图纸有问题?还是说你们品管部根本没有人巡检?车间生产工人也没有自检?甚至你们技术部都没有审核图纸?是不是你们业务部接到订单,你们技术部接到图纸,转手都就甩给车间了?只要有一个环节发现图纸有问题,都不会造成这次品质问题,至少不会做出这么多不合格产品。” 应雪珠一连珠炮轰出这么多问题,让对方这个技术员目瞪口呆。他戴副眼镜,头发有些蓬松凌乱,估计就是闷头干实事的人,肯定没法招架应雪珠这种伶牙俐齿的问责。 谢副总说:“这次品质问题,我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贵司也不能说一点责任也没有呀?” 应雪珠问他:“那您说说,我司该负什么责任?负多大的责任?” 谢副总说:“图纸是你们提供的,而且确实是错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就凭这一点,贵司就该负主要责任。” 应雪珠说:“谢总,我现在也不怕跟你实话实说。我们的图纸不是没有出过错,以前也有几次给错的图纸到贵司。但以前你们都能及时发现图纸有问题,为什么这次却没有及时发现呢?说白了还是你们不够重视这批订单,不够重视这次生产。甚至可以说贵司已经不重视跟我司的合作了。相同的产品,我们还有一部分发到其他公司生产,他们的技术员就能及时发现图纸有问题并向我们出来,我们改过图纸后再给到他们,他们再次审核发现没问题,还回复确认图纸没问题。他们已经把产品全部做好送货到我们公司了,可见他们很重视跟我们的合作。既然贵司不重视跟我司的合作,那我司可以把这批货让他们帮忙拉过去返工,以后的订单都交给他们算了。我回去后立即写报告上交,如实把贵司的合作态度说明。” 谢副总连忙赔笑说:“应小姐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针对这批产品陈述事实,并没有上升到跟贵司的合作层面。” 应雪珠说:“我没误会,您传导的信息给我就是不够重视这批产品。既然这批产品不够重视,就说明以后的产品也都不够重视,那不就是不够重视跟我司的合作了?” ...... 从他们的唇枪舌剑过程中我大概了解了情况,原来是机械上驱动系统有一批零件尺寸偏大,不好安装,勉强安装上去以后也没法用。这批零件总价将近两百万,难怪双方都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错误。 最后应雪珠愣是没有承认我们公司有问题,她提供几个解决办法,要是对方接受就尽快处理。要是不接受,那就让另一家供应商拉过去返工,她会像她说的那样写报告上交给公司说明对方合作态度不好。 这几个解决问题的方法其实很简单:1、对方派人过去我们公司进行再加工,加工设备可以用我们公司的,不过需要在休息时间或者夜里才能用,因为正常上班时间这些设备我们要用;2、对方可以把货拉回来自己公司返工后再次送过去;3、重新做一批替换现在这批。 不管哪种方法,她都要求必须在两天内完成。我们公司不接受退货赔钱这种做法,因为这不是我们公司想要的。我们公司货期很紧,工厂产能不足才发外做。一直以来首选的合作厂家都是这家供应商,应雪珠不希望因为这件事以后两家公司不再合作。 她已经单方面判定造成问题就是对方的责任,也提供了解决问题的方法,最后还拿以后不再合作来要挟。 谢副总和三个技术员交流一番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既然应小姐认定了是我们的问题,那我们就认下来。还请应小姐在这份品质异常报告表上签个名,这样我也好让行政部派车过去把货拉回来,让生产部返工。”说完他从手中的文件夹里找出一张表格,递给应雪珠。 我急忙站起来跑过去接过表格转交给她,她看着我莞尔一笑。 接过表格,她快速的看了一遍,在身上到处摸着找笔。 我不管她有没有带笔,又跑过去从那个副总手中接过笔递给她。 她冲我笑笑,接过笔就龙飞凤舞起来。 她把表格和笔交给我后,说:“谢总决定拉回来返工吗?其实拉回来返工是最划算的,不会额外耗费太多的钱,还能主动的控制工期。”她不忘肯定谢总的决定,也算是隐形的赞扬对方。 我不得不佩服应雪珠,她牙尖嘴利但并不尖酸刻薄,她在争论过程中几乎脸上都挂着微笑。她说话语速很快,但却一点都看不出来着急,能听的清清楚楚。 处理完品质问题的事情后,我们在他们会议室里又聊了一会儿就准备回去。 谢总把我们带到公司门口,最后说了一句话:“应小姐年纪轻轻的,但却是职场高手,很适合做SQE。我们自叹不如!还请应小姐回去跟贵司领导多说好话,如实反映我们很配合工作。” 应雪珠伸出手跟谢总握下手,说:“这个肯定会的。也请谢陆总以后多多支持我的工作,以后免不了会经常来贵司打扰。” 第91章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们坐上面包车开始返回公司。 应雪珠抱怨起来:“开这辆破车来真是掉价,下次别开这辆车出来了。那三辆商务车不是都闲着没人开吗?” 钟平坚嘿嘿一笑,说:“我知道商务车没人开,但我开商务车不习惯,我还是喜欢开这辆老爷车。” 一提到老爷车,应雪珠就有些不高兴:“我被你搞就是因为这辆破车,我看到它就反胃。”她对钟平坚说话语气非常不友好,看来心中多少有些意难平。 回去路上车很多,虽然没有堵车,但也没法开的快。 应雪珠不耐烦起来:“你又来这套,以前就你跟我两个人在车上,你开这么慢我可以理解。但现在你小老乡也在车上,你还有必要玩这套吗?” 钟平坚委屈巴巴的说:“真不能开快,开快很容易就刮到别人的车。以前也是这种路况,我开的慢,你一直说我故意开的慢。” 我说:“要是都像这样路上这么多车,还真不能怪坚哥。路上都是车,开的再快也很难有缝隙让你超过别人,只能吻别人的屁股。” 应雪珠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头也不回地把手伸向我,说:“把你手机解锁了给我,我要存你的手机号码,以后有技术上的问题就请教你。” 我把手机递给她,她按着手机键盘,问:“听老坚叫你黄太宗,这是你的名字吗?” 我回她:“嗯,是的。”我想顺口夸夸她,就说,“看你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但你的口才真好,肯定是见过很多大世面,处理事情那是相当牛逼!” 她问我:“你多大?” 我说:“23。” 她苦笑一声,说:“我们两人要是结婚的话,你就是抱两块金砖。” 我脱口而出:“卧槽,你都29了?一点都看不出来啊!” 她好像听惯了别人的夸赞和恭维,淡淡的说:“你刚刚不是还说我处理事情牛逼吗?这都是我经过几年的工作积累出来的经验,不是天生就有的。我大学毕业一直从事SQE相关的工作,这方面还是有些经验。” 我说:“我就说嘛,一个看着像刚毕业的女孩子哪来这样的气场能和对方的副总唇枪舌剑的。不过你看着确实像个刚毕业的女孩子。” 我叽叽歪歪的胡说八道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夸她。不管说的有没有前后矛盾,反正她笑盈盈的一直扭着身子看向我。但我可不敢看她,她可是钟平坚的对象。 钟平坚说:“你有什么单身的表妹啊、堂妹啊、前女同事什么的就帮黄太宗介绍介绍几个吧。只介绍一个我怕他把握不住。” 应雪珠又没好气的说:“人家黄太宗不是有国际业务部的女孩子送花了吗?用得着你操心?用得着我操心?” 我呵呵一笑:“她送花是她的事,我接不接受她是我的事。我现在确实需要你们这些大哥大姐帮忙操心操心。” 应雪珠向我抛个媚眼,故意嗲声问:“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扭头看向钟平坚,说:“你再这样,坚哥可就把我赶下车了。” 钟平坚无所谓的说:“没关系,她要是看上你,你们就发展发展。她可是经验很丰富的,肯定会教你很多招式。别担心我,我可以再找别的女孩子。” 我:“......” 应雪珠听了摆出更妩媚的姿势,说:“听到没有,老坚没意见,我也没意见,现在就看你是怎么想的了。” 我悻悻一笑,说:“我就算有想法也不能当着坚哥的面说呀,我要跟你来点刺激的事更不如让坚哥知道,是不是?” 他们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应雪珠看我的眼神感觉有些不对劲起来,我不禁打个寒噤。 ...... 我们回到公司时已经是下午6点,公司早就下班。 钟平坚问我:“黄太宗,要不要一起吃饭?公司饭堂可能没饭了。” 我说:“不用了,你们吃你们的。我到饭堂去看看,应该还有饭菜的。” 饭堂确实有饭菜,只是已经凉的不能再凉,浮油都凝固成粘稠状。 我还是打了一份,生吃硬吞把肚子填的差不多就打道回府,回到我的出租屋。 第92章 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打开院子的大门,竟然看到我的房间里亮着灯。我心里紧张起来:莫非有贼进来偷东西?还明目张胆的把灯打开? 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去,伸头偷偷往里看,发现甘敏依正坐在桌子边认真的学习。 刚刚落山不久的太阳又升起来了吗?甘敏依竟然这时候自觉的学习?还来到我的出租屋里学习?她不会是只做表面功夫糊弄人的吧?还是对我另有所求? 我继续蹑手蹑脚的走到桌子前,伸手过去一下子拿起桌子上的书,想确认她是在学习还是看的其他什么书。 她惊恐的大叫一声:“啊!”然后就不停的捶打我,埋怨我走路没有声音。 我首先夸她一番:“小女孩终于长大,知道自觉学习了。很好,值得表扬,我会向你妈如实报告的!”跟着又问,“你不是只有外面两个门的钥匙吗?怎么还有我房间的钥匙?” 她一脸无辜的说:“我哪有你房间的钥匙,你的房间根本没锁门好不好。” “是吗?”我疑惑的走过去抓住门把手不停的扭动起来,想确认是不是坏了,根本没坏。 我不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有没有锁上,中午在办公室休息肯定没有回来。如果真没锁门的话,那肯定是早上忘记锁了。 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吃饭没有?” 她说:“吃过了,刚来不久。” 我说:“你到隔壁房间学习吧,这个房间是我的卧室,你在这里不方便。” “切,有什么不方便的。”她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我说:“我要看电视,会影响你学习。这张桌子一半都被电视机占了,剩下一半你学习也不方便。” 这台二手电视机确实够大的,画面还不清晰,不过却不影响我一直以来学习岛国爱情动作大片。 甘敏依很不情愿的拿起课本、书包等走到隔壁房间去。 我紧跟过去把门打开,等她走进去后我才转身回来自己的房间。 我靠着床头看电视剧,盗版碟片本来就模糊,隔着又远,看着真是难受。我坐到床尾,虽然是看清楚了,但弓着腰也难受。我就经常在床头和床尾之间换来换去,一直到9点多甘敏依准备回去。 我忽然想起来今天不是周末,晚上甘敏依应该在学校上晚自习才对。就算她不上晚自习,那也应该在家,怎么跑我这里来呢? 我问她:“你今晚不是应该在学校上晚自习的吗?怎么来我这里?” “表舅,你是老糊涂了吗?我今晚是第一次不上晚自习的吗?”甘敏依的话使我哑然,好像是那么回事。 但我还是觉得不对劲:“自从你上次答应我好好上课之后,不是一直都上晚自习的吗?怎么今晚忽然不上了?” 她支支吾吾着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让我更加怀疑她有什么事。 我又问:“还有,你就算不上晚自习也应该在家,怎么到我这里来?你爸妈知道你来我这里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 她的脸竟然红起来,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叛逆期女孩子竟然脸红,让我不禁懵圈。 她低着头,神态扭扭捏捏,半天终于说出一句话:“你好久没给我上课了。” 这将近半个月我被杨青柳说梁山清要出家当尼姑的话影响心情,更被郑莎莎那个外星人折磨得没心思,就没有到叶舒青家陪甘敏依学习。 我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最近我心情不好,没心思陪你学习。” 她抬起头,好像鼓起很大的勇气一样,问我:“能说说因为什么事影响心情吗?是不是因为女朋友?” 我有些惊讶,因为女朋友影响心情这种话,是她一个初二女学生嘴里该蹦出来的话吗? 我皱了皱眉,说:“确实是因为女朋友,但不能跟你说,你还小,不懂这种事情。你还是把精力放在学习上,我还等着你的排名上升十名以上呢。” 甘敏依挺了挺胸说:“放心吧表舅,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的动作引起我的注意,我的目光很本能的扫到她的胸前,感觉比前段时间凸高不少。是不是因为穿的衣服太厚的原因,我没法深究。 我问:“你来我这里你爸妈知不知道?” 她低着头不说话。 看来是不知道。 我又问:“那你不上晚自习你爸妈知不知道?” 她摇摇头。 我的心有些下沉:这丫头莫非逃课来我这里就是为了见我? 我没好气的责备起她来:“要是老师投诉到你爸妈那里,你怎么解释今晚的行踪和所作所为?” 她硬气起来:“我就说不想学习,到外面走走逛逛。” 我看时间不早了,就说:“我送你出去吧。” 她忽然拉住我的手,摇晃起来,说:“表舅,你就说说跟你女朋友怎么回事嘛。” 她的举动吓到我了,我把她的手掰开,说:“今晚你先回去,等下次我到你家陪你学习的时候再跟你说。” 她略显失望,依依不舍的走出房间、客厅、院子,最后在院子门口说:“下次一定要讲讲你们的事。” 我点点头。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我竟然感到一阵失落。好像期待什么事情,但这事情并没有发生一样。 第93章 我有那么沉不住气吗 春节假期临近,很多人脸上都会洋溢着笑容。 叶舒青就是其中一个,她的心情最近好像都很好,每次看见我脸上就露出真诚的笑容。 我很好奇什么事情令她这么高兴!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我就一直很发愁,发愁怎么应对郑莎莎这个外星人。 这天我正在电脑前忙着画图,QQ闪动起来。 我把鼠标移动到QQ上,看到是叶舒青发送的消息。我感到有些意外,虽然我很早就加了她的QQ ,但我们没用过QQ互相发信息,用手机发信息和打电话比较多。 我点击闪动的QQ头像,消息窗口弹出来,上面写着:表弟,晚上把时间空出来,表姐我请你吃饭。 我以为她发错对象了,就回她:青姐,你是不是把发给别人的信息发给我啦? 她很快就回信息:没发错,就是发给你的。你是我女儿的表舅,不是我表弟是什么? 我这才想起来她女儿甘敏依总是表舅表舅的叫我,原来这个表弟的称呼是从这里来的。 我:是有什么事的吗? 她:反正是好事,今晚再具体说。 她:你把时间空出来就是了。 她:先不说了,忙。 她连续几句话我都不知道怎么接,最后干脆什么字都不回她,反正有什么话今晚再说。 晚上,我按照叶舒青发给我的地址走进镇上算是最高档的一家餐厅,直径走进一个包厢内。 她已经等在那里,已经点好菜,但还没上来。 在等餐的时候,叶舒青很神秘的问我:“知道我为什么请你吃饭不?”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哪里知道。 我摇摇头,说:“我只知道是好事,具体什么事只能是你告诉我了。” 她莞尔一笑,扭捏作态的说:“你就试着猜一下嘛。” 我身上汗毛倒竖起来,这女人难道还想玩女孩子那一套啊?千万别跟我说话嗲声嗲气的,别人会误以为你是我的女人,更确切的说是你包养我。 我把头伸向桌子的中央上空,小声的说:“你就给点提示呗。” 她也把头伸过来,碰着我的头,说:“是我家里的人和事。” 我脑瓜子快速360度不停旋转:她家里的人和事?她家里的事肯定是她家里的人发生的,说到底就是她家里的人。她家里的人我只认识她和她女儿,而她的事就算再大也用不着跟我分享啊,她老公的事或者家里其他人的事那更用不着跟我分享,所以只能是她女儿。她女儿有什么事和我有关?有什么事值得跟我分享?无非就是学习。难不成黄毛丫头的学习成绩突飞猛进?不然她也不用这么高兴啊!进步一点点不应该高兴成这样啊? 我猜想肯定是她女儿的学习成绩有进步。但我又想:就算猜对也不能直接说出来,这样她心里的高兴劲和神秘感会顿时消失的。于是,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她说:“是你生日?但生日不应该只请我一个人啊?” 她脸上还是带着微笑,说:“你再猜。” 我注视着她的脸,试探着问:“不会是你升职加薪吧?” 她摇摇头,说:“我有那么沉不住气吗?升职加薪都这么高兴?” 我暗想:看来升级加薪远远比不上你女儿在你心中的份量。你女儿学习进步一点点,你的高兴劲溢于言表。 一连猜几次都错,最后我干脆调侃她:“你不会是找到第二春了吧?” 她白了我一眼,嗔怒:“去你的,亏你这种事情都想的出来。” 我只能表示无奈,说:“那我只能表示遗憾,真猜不出来。” 第94章 你放心,我会看好她 她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推给我,说:“打开看看。” 我把信封拿起来,里面有东西。打开一看,是一些百元大钞。我估算一下,大概两千多到三千那样。 我疑惑的问:“这是?” 她收起笑脸,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说:“这是我私人给你发的工资奖金,总共是三千块钱。现在你能想起来请你吃饭是因为什么事了不?” 我闭着眼装沉思起来,然后睁开眼睛,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问:“是黄毛……哦不,是你女儿的学习成绩有进步?”我差点忍不住把“黄毛丫头”说出来。 她点点头,说:“都是你的功劳。” 我连忙谦让:“我哪有什么功劳,都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说了这么多,我还不知道她到底进步多少名,就问,“这次期末考试,她在班里排名多少?” “39名。” “多少?”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猜想就算她真有进步,最多也就跑进五十名之内,哪曾想考了第39名。 她说:“开始我跟你一样以为听错了。她们班有58个学生,她一直稳定在55名之后。所以她跟我说考了39名我也不相信。” 我问:“进步这么大,她怎么这么久也不跟我说一下呢?” 她说:“是我让她不要跟你说的。” 自己孩子学习进步,做家长的高兴这是可以理解。我没有孩子,但想必以后有孩子的话也会这么煞费苦心的一切为了孩子吧。 高兴归高兴,还是要冷静一下。 我问:“青姐,不是我要扫你的兴。你女儿会不会是这次考试灵光乍现忽然考得好,而不是真的知识点掌握的好正常发挥呢?” 叶舒青说:“嗯,这个有可能。不过当时她跟我说绝对是正常发挥,那眼神很坚定,我就选择相信她。做父母的一定要站在孩子这边,相信孩子,你记住了。”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又谨慎的问:“那会不会她这次考试作弊呢?” 她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忽然笑了,说:“这个我倒不怀疑,因为她根本用不着作弊。这些年她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次就算考的再差那也是正常,我们又不会把她怎么样。” 我说:“不好意思,是我多心了,不该怀疑你女儿的。” 这时候餐服务员陆续把菜端上来。 叶舒青又点4瓶啤酒。 她接着说:“不管怎样,自从你答应教她以后,她的学习态度好很多。特别是最后这一个月冲刺,那是她有史以来最认真的阶段。不止是学习最认真,比以前做的任何事都认真。这都是你的功劳,就凭这一点,今晚这顿饭你就安心的吃吧。” 看来她早已洞穿了我的心,知道我心中有愧。 我总觉得甘敏依这次的成绩纯属偶然。就算是真实实力考出这样的成绩,那也不值得这么高兴啊。班级里才第39名,年级里那不得几百名之后啊。可能我不懂做父母的心吧,又或者真如叶舒青所说那样,她的女儿学习态度和做事态度变认真了,这才是关键,才是值得庆祝的地方。 只要她高兴就行。 包厢里开着空调吹热风,我们都感到很热,就把外套和外面厚衣服都脱下放到旁边的椅子上。 她继续说:“以后你还是继续教依儿读书吧,后面就算她的成绩再掉回跟以前一样差。但只要是她认真学习了,她真努力了,那我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我说:“放心吧,只要我还在公司上班,就会继续教她的。” 她有些着急的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离职吗?” 我赶紧说:“不是不是,我是说我只要不出远门就会抽空教她。” “嗯。”她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我暗想:她这么在意女儿的学习成绩,又对我寄予厚望。她冒险把女儿交给我这样的男人来教,看来是真的用过各种方法都没凑效才走这一步。如果我也没能把她女儿的学习成绩提高,那她的心情肯定很失望!如果那样的话,我又怎么面对她呢。 我说:“这个周末我有空,你回去问一下你女儿,问她想不想到哪里玩,我陪她去玩。你放心,我会看好她,不会有危险的。这也是让她爱上学习的一种方法,算是激励她吧。她学习有进步,我们作为长辈要表示一下,这样她的动力会更足。” 是的,我也是长辈,因为我是表舅。 叶舒青点点头,说:“我没什么不放心的,这个道理我懂,我回去就问问她。” 第95章 难不成你弓过腰 啤酒早就上来,菜也上的差不多了。 叶舒青开启一瓶啤酒仰头就咕噜咕噜的吹起瓶,把我看的目瞪口呆。 我们两人也算是比较熟悉,我怎么都想不到她会这样喝啤酒。 她平时在公司给我的感觉就是温文尔雅,很端庄贤淑。她在家里给我的感觉跟在公司差不多,我在她家并没发现有什么嗜酒的迹象。 我不会喝酒,更不喜欢喝酒。但气氛烘托到这种程度,我也想表现一番,于是也开启一瓶啤酒仰头咕噜咕噜起来。放下酒瓶我就开始感到头变大,脸上的肌肉和皮肤绷得很紧,还一抽一抽;心跳加速到能隐隐的听到咚咚声,脉搏也是突突的上窜下跳;身上开始热起来,就把上衣的拉链拉到最低端。 反观叶舒青,她虽然脸上出现红晕但神态还是很自若,笑起来还是那么灿烂。 不像我想笑都笑不出来,脸上的肌肉已经僵硬。 我们两人默默的吃饭、吃菜,不再喝酒。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可能是酒精的刺激。我竟然用自己的筷子夹菜放到她碗里,然后注视着她,看她会不会吃。 她对我微微一笑,一点都不嫌弃的样子,接着夹起就往嘴里送。 许久之后,最后一道菜:清蒸鱼才上来。 叶舒青举着筷子左看右看,好像不忍心下手一样。 这次我的举动都令我感到不可思议,我用自己的筷子夹起一块鱼肉伸到她的嘴边。 她愣住好久才张开嘴,我把筷子伸到她的嘴里,她把鱼肉吃下去。 她礼尚往来的也夹起一块鱼肉放到我嘴里。 我咀嚼鱼肉的时候忽然咳嗽起来,还没来得及把嘴闭上就把嘴里的鱼肉喷出来,基本上全部喷到她脸上。 这下非常尴尬,我赶紧站起来手忙脚乱但又不知所措。 她闭着眼把头撇向一边,大声说:“赶紧用纸帮我擦掉啊。” 我拿起桌子上的纸抽出两张帮她擦脸,很认真很仔细的擦,都擦干净了她还闭着眼。我咽了两次口水,再深呼吸两下平复心情,然后一把抓住她的脑袋,嘴巴紧紧的凑在她的嘴上。 这该死的一瓶啤酒下肚,我竟然做出这么多不同寻常的举动。 她忽然睁开眼睛,我们两人四目相对。 没有电视上演的那样大声尖叫然后快速分开;没有女方一巴掌拍向男方;也没有忽然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抓紧后疯狂滋润对方。我们就这么保持着姿势,脸上的表情很平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但我知道,她的内心肯定也和我一样已经翻江倒海。 我毕竟是弓着腰,所以先顶不住,松开手和嘴走回去坐到座位上。 她这时却有点挑逗我的意思:“你才坚持不到一分钟就顶不住啦?那你怎么能满足你那个叫郑莎莎的女朋友性福呢?” 我悻悻一笑:“那是两码事,做那事不需要弓着腰。” 她很潇洒的说:“也是,我就没见过男人弓着腰做那事。” 我觉得她话里有话,好像没说完。 我问:“你不会是见过女人弓着腰吧?难不成你弓过腰?”我想阴阴一笑,奈何我脸上的肌肉已经被这一瓶啤酒干僵硬了,实在做不出任何表情来。 她的脸瞬间红起来,急忙再开启一瓶啤酒仰头咕噜咕噜。 我们两人就这么边吃边聊着,她在聊天期间会喝一些啤酒。我们都是聊些擦边的话题,要么就是她挑逗我,要么就是我挑逗她。 ...... 看得出来叶舒青的酒量肯定是不错,不至于一瓶啤酒下肚就被酒精刺激到控制不住跟我聊起擦边话题。她不是这样的人,但我确实是被酒精刺激才这么突变。 她肯跟我聊这样的话题,说明她内心深处是想聊这样的话题,或者说她想跟我聊这样的话题。 女人只要肯跟你聊这样的话题,就说明还可以更进一步的试探,甚至接触、深入交流。 第96章 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到最后饭没吃多少,啤酒却喝了8瓶。我喝2瓶,叶舒青喝6瓶。 两个人这时候都是摇头晃脑的大着舌头说话。 叶舒青用脚踢一张椅子到我旁边,然后把这张椅子和我坐着的椅子紧紧挨在一起。她坐到椅子上搂着我的脖子说:“来,让表姐伺候小表弟吃饭。”说完夹起一坨鱼肉混杂鱼刺伸到我的嘴巴前面。 我用嘴巴含住筷子,上下嘴唇紧闭,身体向后一仰把这坨鱼肉混杂鱼刺顺到嘴里。我不管不顾的直接咽下去,结果鱼刺卡在喉咙里面。 我低下头用力咳嗽想把鱼刺咳出来但没有成功;我端起水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接着一口咽下去,甚至扬起脸张开嘴巴直接往喉咙里面倒水也没用;我端起碗里的米饭往嘴里扒,扒满嘴以后不咀嚼直接吞下去。扒完一碗饭都没效果,反而更刺痛,眼泪都流出来。 这时候我们的酒已经醒了一小半。 叶舒青在一旁显得很焦急,之后她走过去把包厢门打开,喊来一个女服务员,对她说:“你去帮我要几个馒头和一碗醋来,如果有韭菜再请帮忙用清水煮一碗韭菜来,不要把韭菜从水里捞出来。” 她虽然显得很焦急,但并没有乱了方寸。 不知道是包厢里真热,还是她焦急时不自觉表现,她从门口返回来时竟然把上衣上面的两个纽扣解开了。 她说:“馒头和醋服务员应该很快就会送过来,要是有韭菜的话,也要等一会儿才会做好。”她说完又坐到我身边,看到我埋头趴在桌子上咳嗽就拍我的后背。 我摆摆手示意她不要拍,咳一会儿就伸手指到喉咙里面不停的抠。“呃呃呃......”喉咙里面不停的有又苦又辣的流体吐出,甚至连胆汁都快呕吐出来了,就是不见鱼刺吐出来。 我很怕吐,对吐有心理阴影,但此时我只想快速的把鱼刺弄出来,所以我才伸手到喉咙里面抠。 再经过这么一折腾,我们两个人的酒清醒了一大半,就是她走路还有些飘。 她摇晃着把垃圾桶拿过来放到我面前的地板上,愁眉苦脸的问:“要不我们去医院吧?让医生把鱼刺夹出来。” “先不用去医院,等会看看情况再说。”我摇摇头哽咽着说完,拿起水杯看到杯子里没有水就要拿水壶倒水。 她抢先把水壶拿起来往我的水杯里倒满水,拦住我伸过来的手,自己先拿起杯子呷一口水试试温度,确认温度合适后才递给我。 我心头一动,然后感到一股暖流在胸中流淌:要是有机会经常被她照顾应该很不错!她看起来很细心也很会照顾人的样子。 心动归心动,喉咙里的鱼刺还是要先解决掉才行。 馒头送来后,我抓起一个就往嘴里塞,一口咬掉半个然后嚼起来。等馒头嚼得软糊糊以后,我挺胸收腹伸长脖子闭着眼咽下去,接着把剩下的半个馒头也嚼得软糊糊后咽下去。 我试着咽口水发现喉咙里没有刺痛的感觉了。 我内心暗喜,为了确认是否真好了,我不停的咽口水。但我越咽口水心就越往下沉,因为喉咙里刺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看着桌子上的醋和服务员刚刚端上来的韭菜,再摸摸鼓得不能再鼓的肚子。我甚至有些绝望了,心想着还是到医院看看吧。 她不知道我的肚子已经饱和,对我说:“把这碗醋喝了,要不就用醋就着馒头试一试?” 第97章 装的还挺像的 我看着叶舒青脸上那既担忧又期待的表情心头又是一动,目光不由自主的一路从她脸上往她脖子、胸口、胸前移。她上衣上面的两个纽扣已经解开,胸前那两只大白兔一半映入我的眼帘。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大白兔,本来已经干涸的嘴巴和喉咙硬是不自觉的连续咽了几次口水。 她没发现我的目光已斜视在盯着她的大白兔,见我在咽口水就一个劲的问:“怎么样?咽口水还痛不?” 许久没见我反应,她这才发现我已经在盯着她的胸口。 她没好气的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看这个,看来我是白替你担心了,你根本没事。” 我嘿嘿一笑,嘎着声说:“不好意思,不小心看到。我的喉咙还是很痛,看来还得试一试醋和韭菜。”说完端起醋,长舒两口气之后闭着眼捏着鼻子咕噜咕噜几口下去。 事实证明这醋也是白喝,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在韭菜身上。 我用筷子把韭菜卷成一团,然后塞进嘴里慢慢咀嚼着。开始有股淡淡的甜味,但最后的味道简直就是想呕吐。我再次挺胸收腹伸长脖子直挺挺的把韭菜咽下去,等韭菜下肚后再试着咽口水,感觉喉咙没有刺痛了。 为了保留一些希望,也给自己一个阿Q精神,我不再咽口水就当做已经好了,然后继续把剩下的韭菜咽完。 等风平浪静后,我收集口水酝酿着准备咽下去。口水还没咽我就预判到喉咙会痛,就提前闭着眼等着挨刺。奇怪的是这次真的没痛了。我不停的收集口水不停的咽下去,确确实实不再痛了。 我脸上的表情由眉头紧锁慢慢舒展开来,然后咧开嘴呵呵的笑。 叶舒青满脸期待,然后着急的问:“是不是已经好了?” 我看着她那充满诱惑的嘴唇和两只半个大白兔,忽然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叹了一口气说:“还没好,所有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就是还没好。” 她情绪沮丧的说:“那只能到医院让医生夹出来了。” 我忽然一脸严肃的看着她说:“还有一种办法听说很灵,但我没试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什么办法?”她又充满期待着赶紧问,但很快就又沮丧起来,“算了,还是到医院吧,要是一开始就去医院的话现在差不多都好了。” 我说:“听说抓着女人的大白兔,咽女人的口水效果比咽醋的效果都好。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没试过。” 这种话对于叶舒青这种阅人无数的人事总监来说,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 她眯着眼似笑非笑的问:“说吧,是不是已经好了?你想占我便宜故意这么说,你觉得能骗得了我吗?” 我呵呵一笑:“我也就是这么随便说说,你不同意就算了。你先回去吧,我来结账,我结完账自己到医院就行。”这时候我的脸已经不再麻木,脸上的表情还算正常。我故意说自己到医院,想暗示她还没好。 “我敢百分百肯定你是骗我的,但我好人做到底,这次就便宜你,满足你的好奇心。怎么说也是我请你吃饭,又是我夹鱼给你吃才让你被鱼刺卡在喉咙里,补偿补偿你我也没损失什么。”她说完就仔细的环顾包厢,发现没有监控后就仰起脸、闭着眼。 我开始想的时候挺大胆的,现在她闭着眼我反而不敢了。 她等了许久不见我行动,就睁开眼说:“再给你一次机会,不把握的话我们就结账出去。” 这时候再不行动那就是对不起自己,看不起她,甚至有嫌弃她的嫌疑。 我把嘴凑到她的嘴上,不管嘴里刚刚吃了什么,两人互相啃食起来...... 一招“苍鹰扑兔”猛地扑向大白兔...... 许久,叶舒青停止啃食,板着脸说:“你赶紧咽口水试试看喉咙好没有,这次不要再花言巧语了。” 我很不情愿的停止一切行动,咽口水时假装很认真的感受着喉咙处是否会痛,然后又装出满脸兴奋的说:“好像还真好了。” 她对我的话嗤之以鼻:“切,装的还挺像的。” 我尴尬的辩解:“是真的现在才好。” 她不再纠缠这件事,说:“今晚的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讲起,跟依儿相处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多嘴说漏出去。你要是说出去,对我的影响后果多严重你应该明白。” 我坚定的点点头。 她把上衣的纽扣系上,把厚衣服和外套穿上。 我把上衣拉链拉好,穿上外套。 我们两人收拾好东西结账走出饭店来到道路边。 我问:“你是开车来的吗?” 她点点,问:“要不要把你先载回去?” 我摆摆手示意不用,说:“回去记得问你女儿周末想不想出去玩。” 她答应后,开着车一溜烟的离开了。 我抹了抹嘴,心里乐开了花。就我跟她这层关系,她只要还是公司的人事总监,多少肯定会罩着我一些。 第98章 你不累吗 正所谓星期不过三,过三就周末,星期三过了周末很快就到。 星期六下午,我和郑莎莎在房间里正看着书。 甘敏依又带着她的两个小伙伴过来,嚷嚷着要我请吃西餐,吃牛排,然后去市区逛地下商场。 我当甘敏依家教老师的事,在我租房那天就和郑莎莎说了,后来还陆陆续续的跟她讲不少甘敏依的事;甘敏依也知道我和郑莎莎的关系,我上次去她家陪她读书的时候就基本都讲给她听了。 所以她们两人见面一点都不意外,更没有剑拔弩张的态势,只是甘敏依看起来好像并没有要出去玩的那股高兴劲。 郑莎莎没有回市区,就是专门等甘敏依,她怕我一个大男人不好跟女孩子相处。她有没有怕我对甘敏依有非分举动我就不知道了,问她就说没有,说肯定相信我不是这样的人。 说的我差点都相信我是好男人了。 听甘敏依她们说要吃西餐,我赶紧打电话给镇上唯一的一家西餐厅,可惜打过去已经没有位置可定了。 我耸耸肩表示遗憾,说:“座位都被订完了,都排到快9点啦。” 甘敏依三人聚在一起商量着。 郑莎莎说:“我们到市区吃吧,反正等会也要去市区逛的。” 我觉得这个提议可以,就问甘敏依三人:“你们觉得怎么样?” 她们一致表示同意。 这次五个人,准备坐一辆车,但司机不同意,说超载会被扣分罚款。打两辆车郑莎莎她们觉得不值得,并表示时间还早,不如坐公交车去。 我大手一挥,就决定打两辆车去:“还是打两辆车吧。” 叶舒青给我的工资和奖金还没花,这次我就装逼格一次。正所谓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说不定下个学期期中考试甘敏依的成绩还有进步呢。虽然离下次期中考试还很久远,但每门课都有月考,月考也能体现成绩排名的。 我们拦下一辆的士,让甘敏依三人坐上去,然后让司机等着。直到我和郑莎莎坐上另一辆的士才一起开往市区。 事前就沟通好两辆的士都不要开太快,我可以多加钱。司机看在钱的份上,还是很听话的。 我们顺利到达市区,很快找到西餐厅。大家都点各自喜欢吃的餐食,然后就是等待。 我问郑莎莎:“这里离你住的地方远吗?” 她说:“还很远。” 我又问:“你平时上下班要花那么多时间,你不累吗?” 郑莎莎不以为然的说:“这可是国际大都市诶,才四十多分钟的车程,算是比较近了。你住公司附近每天走路上下班,根本不知道很多人每天要挤一个多小时的公交和地铁。” 我虽然没有早晚高峰挤过地铁,但听其他人说过,那是相当的恐怖。说是根本不用挤,都是后面的人推你进去。下车的人如果不及时下的话,那很可能就下不去了。 甘敏依三人聊着她们那个年龄段常聊的内容,无非是哪个男生帅,哪个女生不要脸,哪个对哪个有意思,哪个又跟哪个偷偷约会了...... 第99章 臭男人都这样 郑莎莎不知道是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只听她说:“要不我把我的房子退了,搬过去和你一起住吧。我现在每个星期有一半时间都是在你那里住的,这边还交着房租,又贼贵。” 我立即反对:“不行,让我天天面对你,我怕。” “你怕什么?你心里没鬼的话你怕什么?是不是一三五我过去,二四六其他女人过去?”郑莎莎顿时来了脾气。 甘敏依冷不丁问:“还有一个星期天呢?”她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休息,一个星期干七天,是骡子都得干趴下。”郑莎莎也不管旁边有未成年少女在,脱口而出不当言论。 甘敏依她们三人低声偷笑着。 张燕雅说:“表舅,想不到你这么勤劳啊!我们要是像你这样勤奋好学的话,早就是年级前几名了。” 我苦笑,用语言驱赶她们:“去去去,大人吵架小孩子别插嘴。” 郑莎莎抢着问:“我们什么时候吵架了?就这样说你一句,你就认为是吵架?那以后还能好好过生活吗?” 我:“......” 罗开玲是她们三人中话最少的,平时看起来很文静,很难把她与叛逆少女联系在一起。 我总觉得她不好学是被甘敏依和张燕雅带坏的,也有可能是问题家庭的孩子。我曾经私下问过她,她否认,说就是不喜欢学习,一学习就犯困,头就疼。但她当时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我她在说谎,她的内心都写在脸上。 罗开玲说:“表舅,你就多让着舅妈点嘛!” 郑莎莎这一点就着的性格,是多让就能和谐共处的吗?她稍不顺心就是一顿炮火连珠,一发怒就是拳脚相加。我当初的判断完全正确,只怪当时自己没有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被她的撒泼打滚吓到妥协,不但害了自己,还害了梁山清。 我说:“快吃饭,现在不讨论这个,讨论这个会影响大家逛街的心情。” 郑莎莎还不依不饶:“别扯开话题,刚刚的事情还没掰扯清楚,吃什么饭!” 这时候我很尴尬,怒火心中烧,大吼:“好好好,那就掰扯掰扯。掰扯什么事情?怎么掰扯?你说说。” 她没话说了,她都不知道要掰扯什么问题,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说:“你总是这样,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火,没来由的生气,我都怀疑你脑子有问题。” 她好像想起来要掰扯什么事了,就又暴跳起来:“我说的是退房这件事吗?我要的是你的态度。你刚刚的态度就说明你不想我搬过去和你一起住,你不想和我住一起就说明你想和别的女人一起住。你......” “你有完没完啊?能不能回去再说。现在在外面,还有三个小女孩在旁边呢。”我也是恼火的很。 张燕雅说:“我们不是小女孩了。” 甘敏依说:“表舅,你少说两句吧。” 罗开玲抓着郑莎莎的手,说:“别生气了,肯定是表舅的错。” 我:“......” 我低下头默默的吃东西。 郑莎莎看着我,越看越生气,又要发火,被罗开玲劝住:“舅妈,臭男人都这样,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表舅这个渣男不值得你这样生气。” “噗!”郑莎莎想憋住笑但,还是忍不住笑出来。 我差点被罗开玲的言论呛到。小小年纪哪来这样的话术,我也是服了。 不过,罗开玲的话很奏效,郑莎莎白了我几眼后就认真干起饭来。 我偷瞄罗开玲,只见她对我挤眉弄眼。小家伙原来是在帮我啊,只是你这个方法很特别。 这次吃西餐气氛并不融洽,郑莎莎能让我好好的填饱肚子我已经很知足了。 甘敏依三人倒没什么影响,后面的时间还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吃得还挺多的。 第100章 不要说其他的 我们再坐几站地铁就到地下商场。听说这里晚上比白天还要热闹,我们此时也来凑凑热闹。 里面灯火通明,人山人海,就差锣鼓喧天了。人多到随便扔个砖头过去都能砸中几个人。 我嘱咐甘敏依三人:“你们手拉手的走不要分开,不管到哪里都不能离开我和你舅妈的视线。身上带着物品的要随时保管好物品” 这个“舅妈”我张口就来。听她们几个叫表舅、舅妈惯了,还真把自己当作表舅了。 甘敏依三人都空着手,只有郑莎莎带着包。我不知道她们兜里有没有带着物品,就顺道也提醒一下。 郑莎莎微笑着补充:“你们在前面走,要经常回头看我们,距离远了就停下来等,知道吗?” 她们三人不约而同的说:“知道。” 罗开玲还多说一句:“表舅和舅妈放心吧。” 她们三人在前面穿梭着,开始的时候只要是店铺都进去认真的看一番。后来就挑大的店铺才进去看。 我和郑莎莎就是来陪她们三人的,我们在后面跟着。 我问郑莎莎:“你要不要买衣服?要买的话就自己挑,我来付钱。” 郑莎莎说:“我今天不想买,以后我们再出来买。”她看向甘敏依三人,接着说,“要不你买几件送给她们几个小女孩子吧。叶总给你的钱本身就是靠甘敏依得来的,你拿出一小部分买衣服给她们,会让叶总更看好你。反正这里的衣服也不贵。” 我问:“我买衣服给她们,没买给你,你不生气啊?” 她说:“生什么气,我用的着跟几个未成年女孩子生气吗?我的身材和样貌哪一个不碾压她们......” 我赶紧打断她的话:“你就说生气不生气就行了,不要说其他的。” “你......”她又要发飙,但看到甘敏依三人从店铺里出来往前走了,就打住话,快速挤过人群跟上她们。 我努力挤过人群抓住走在最后的罗开玲,她扯着甘敏依和张燕雅一起停了下来。 我说:“你们舅妈说要送给你们每人两件衣服,等会你们就都挑两件自己喜欢的衣服。三件也可以,多出来这一件就是我送给你们。但不能再多了,再多就没钱付了。” “真的?” “可以挑3件?” “外套可以吗?” 看着她们三人眼中同时光芒四射,我知道女孩子爱逛街买衣服是不分年龄段的。 经过这么多店铺,从有意无意中看到的衣服价格,我初步判断外套一般不超过200块钱,普通毛衣和裤子也就不到100块钱,再薄些的半冷暖衣服也就50左右。她们只要不是全部买外套,我都能顶得住。 想到这,我赶紧补充一句:“外套一人只准买一件啊。” 郑莎莎走进店里帮她们出谋划策,她们拿着衣服在身上比划一番,不满意的就挂回去,满意的则拿到试衣间试一下。 所谓的试衣间,就是在店铺的角落里拉上一块布帘遮挡而已。里面有没有镜子我都不知道,不好意思过去看。 她们挑完一家店铺的衣服就接着往下一家继续挑,我就站在过道边上看着她们在忙活...... 第101章 她看你好久了 过道上人来人往,接踵摩肩的。 我站在过道上时不时的被人撞到,这种现象从一开始进到地下商场就发生。我并不在意,只是随时留意自己的随身物品。 忽然,一个柔软的面团撞到我的后背,跟着一个女孩子侧着身从我身上滑过去。 我一激灵:之前会不会经常被女孩子胸前的大山撞到我而没察觉?如果我故意迎面撞向女孩子的大山,会不会被当作流氓遭人骂?会不会被抓住扭打起来? 这里绝大部分是女人,而且看起来个个好像都年轻,应该有高耸入云的山峰。可惜现在是冬天,再高的山峰都裹着一层绒装,撞击的效果肯定没有夏天穿的清凉撞击效果好。 郑莎莎的山非常高,她是连绵的山脉。 我得提醒她,可不能让她随便撞到男人。她的山可是我独家享有的,不能便宜其他臭男人。 但我很快犹豫起来:如果我提醒她,会不会让她想到有女人撞击我呢?以她的性格,这可能会宇宙大爆发的。算了,还是不要提醒她。我多撞几个女孩子,减去郑莎莎撞别人的,不就赚到了吗。 我瞅准迎面走过来的两个辣妹,等她们走到我面前时,我故意扭头看向旁边往前走,装作不经意间撞到她们。其中和我胸口对胸口的那个辣妹的山峰狠狠地撞上我,那股柔软的冲击震撼着我,差点把我撞倒。 她撇了我一眼,然后绕过我继续往前挤过其他人群。 这招屡试不爽,我洋洋得意起来,脸上毫无掩饰地笑起来,嘴角都快翘到天上。 我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夏天要多多来这里。夏天女孩子穿的清凉,不但撞击感觉非一般,说不定还能大饱眼福。 就在我盯住目标准备再次犯案时。 罗开玲快速的钻过人群来到我身边,着急的提醒我:“舅妈在看着你呢,她看你好久了。” 我慌张的看向郑莎莎。 她正怒目圆睁的瞪着我,两只招风大耳朵竖向天空。 吓得我脸色惨白,心中大声惊呼:“妈呀!” 我不敢对视郑莎莎的眼睛,赶忙收回目光看着罗开玲,问:“你挑几件衣服啦?” 罗开玲高兴的说:“我们都挑两件了,再挑一件我们就回去。” 听她说回去,我掏出手机看一下时间,已经9点多,确实该回去了。 她们四人再逛两间店铺就把第三件衣服都买了。 我们汇合后就一起往外面走,坐地铁到离我们所在的镇最近的一个站下,然后在那里打车回去。 路上通过她们四人的交谈得知她们三人都是买相同的款式衣服,只是颜色不一样。总共花了九百多差一点到一千。 我早就交给郑莎莎两千块钱,让她在甘敏依三人挑好衣服以后帮忙付款。剩下的钱她并没有还给我,我以为她要等回去以后才给我。 一路无事我们顺利的回到镇上。 甘敏依三人住同一个小区,但我并没有让司机把她们直接送到小区,我怕被司机拉去别的地方。我让她们三人跟我们在同一个位置下车,再自行走路回去。 我和郑莎莎则回到我的出租屋。 一回到房间,我就伸手向郑莎莎要剩下来的钱:“把剩下来的钱给我。” 郑莎莎不给,质问我:“这一千多块钱给我又怎么啦?一千多块钱你都不舍得给我吗?” 我掏出钱包递给她,说:“钱包里有两千多块,你可以拿随便。但这一千多块钱是叶总奖励我的,你不能拿。” 郑莎莎把钱甩在地上,用脚踩踏着钱,气愤的问我:“她给你的钱就这么重要?我都比不上她给你的钱重要?还是我比不上她重要?还有,你刚刚在地下商场里面真是给人家几个小女孩上了生动一课,你还有脸说是叶总奖励你,你就是这么教她女儿的吗?” 郑莎莎的宇宙又要爆发了。 我强忍着怒火,默默的找到内裤走进卫生间,打开花洒就淋起水。还好热水器里面还有温水,我站在花洒下淋了很久。我把水关掉,把热水器开关打开,走到厕所里面边拉尿边擦干身子,接着穿好内裤走出来,躺到床上蒙头睡觉。 郑莎莎也不是第一次见我这样不言不语了,她该干啥还是干啥。 ...... 第102章 我懂 春节假期前两天的早上,我和部门两个同事正在办公楼后面的研发样板房里组装样品测试。 部门里的同事几乎都到样板房来参加评审,还有各个相关部门的领导以及分管研发部的副总也在场。 叶舒青也走进样板房,她站到刘良琼总监旁边。这让刘良琼总监感到很意外,她很少参与这样的事情,因为评审样品跟她们部门的工作没有关系。 刘良琼问:“叶总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啦?” 叶舒青淡淡的说:“我看到你们部门座位上都没人,以为开会去了。后来问其他部门的人才知道都在样板房,就随便过来看看。” 刘良琼说:“既然都来了,就请叶总对样品做个简单的点评吧。” 叶舒青摇摇头,说:“我对公司的产品不能说是一窍不通,只能说是懂得不多,远远不够你们专业----但我对公司里有些人的工作能力和态度还是很了解的。” 叶舒青偶尔会来样板房,但她一般来到这里就直接处理要办的事情,不像今天这样漫无目的说话。 刘良琼疑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嘛,就问:“叶总是对我们部门的某个同事或者某些同事的工作能力和态度有质疑吗?要是有的话,说出来我会找他们谈话。” 叶舒青赶紧否认:“不不不,我不是质疑他们。相反的,有个别同事我还是很肯定他们的能力和态度的。” 刘良琼问:“那是谁?还请叶总说出来。我们部门下次开会时,我在会上替叶总表扬他们;或者到时请叶总也到会上,当面表扬他们。” 叶舒青没有回答他,忽然问另外的问题:“你们研发部内部升职称从技术员到助理工程师需要多久啊?” “至少半年以上。”刘良琼脱口而出,这些事他在心里已经滚瓜烂熟。 叶舒青试探着问:“有没有可能从技术员直接升到工程师?” 这时候刘良琼渐渐的有些明白她的目的了,但她是为谁而来还不清楚。 刘良琼说:“以前有过,我就是从技术员直接升到工程师,不过我是工作满一年才升。” “就没有工作满半年而没有满一年就......”叶舒青的话还没说完,刘良琼就完全明白她的意思。 他打断叶舒青的话:“公司并没有明文规定说一定要一年以上才可以从技术员直接升到工程师,这些只是研发内部自己定的规则。但如果某个人能力突出,工作态度又好,我还是愿意提前写申请交给你们人事部门审批的,这毕竟也是研发的好事。” 叶舒青哦一声,继续问:“目前技术员是不是只有上半年校招的那四个同事?其他的至少都是助理工程师?” 刘良琼说:“是的----叶总认为他们四个人当中有没有能力突出的?” 叶舒青笑着说:“谁能力突出不突出,你是他们领导肯定比我清楚。我只是觉得吧,他们四个人都是我们特意大老远到学校里招回来的。要是真有个别能力很突出,那也不枉费我们一番辛苦,老板们也会认同你和我校招的能力。” 刘良琼附和:“叶总说的有道理----只是......” 叶舒青像是很随意的一问:“那个拿着胶锤在敲机器的是不是黄太宗啊?” 刘良琼看向组装机器的我们三个人。 我是拿着胶锤在敲机器,也只有我是技术员,其他两人早已经是工程师几年了。这次组装机器,我只是个打下手的而已,不是工程师没资格独立设计产品。 当然了,工程师的工资肯定比技术员高,差不多翻一倍。 刘良琼立马心领神会,说:“是黄太宗。我个人觉得,他是这次校招回来的四个人当中综合能力最强的,也是工作态度最认真的。我早就想把他升为助理工程师,但却忙忘记了。最近几天看他组装这台机器那么熟练和认真负责,我觉得可以破格直接升工程师。正好我现在忽然记起这件事,等会回办公室我就写申请把他直接升到工程师。到时候还请叶总关照关照,批准通过。” 叶舒青微微一笑,说:“我那里也只是走个流程而已,实际能不能升还是看你们研发内部自己的决定。我只是看他敲的那么认真,忽然记起他,就随口这么一问。” 刘良琼拍着马屁说:“叶总管理公司那么多人和事,竟然记得我们研发部同事的名字,真是不简单。我替研发的同事感谢叶总。” 他们两人又聊一会无关痛痒的话,叶舒青就带着微笑回去了。 不久,刘良琼回到办公区,他写了研发内部升职称申请表。 而我,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跳级了,工资差不多翻一倍。 下午样品评审完成后,刘良琼总监把我叫到他的小隔间办公室内,把我升级到工程师的事跟我说,高兴的我一个劲的说谢谢。 刘良琼说:“你是该谢我,但更该谢人事总监叶总。”他看着我似笑非笑,拍拍我,说,“想不到你跟叶总的关系这么好啊!” 我怕他误会,赶紧说:“我不是跟她关系好,我只是她女儿的家教老师。最近她女儿学习成绩有所提升,她认为是我教的好。就这么简单。” 刘良琼说:“嗯,我懂。” 第103章 年会 晚上公司开年会,由于大礼堂空间远远不够大,场地就设在篮球场。篮球场还不够大,行政部就把篮球场周边停车场清空,把宿舍前面也全部清空,这才勉强摆一百多张桌子,一千多人的座位。 公司总共有两千人左右,但车间员工入职不满一年,办公室员工入职不满半年的没机会坐在桌子前开年会。公司给这些没有坐在桌子前开年会的员工每人发一百块钱的红包,让他们自由安排。 之所以入职时间短的人没有机会坐在桌子上开年会,一个原因当然是场地小,另一个原因是年会有丰富的晚餐、水果、坚果,还有抽奖。最高的奖项是董事长特别奖,奖金是两万块钱,名额有两个;跟着是总裁奖,奖金是一万五千块钱,名额也是两个;再往下是副总裁奖,奖金是一万。因为副总裁有三个,每人配三个名额总共就是九个;奖金最少的五等奖是两千块钱,名额高达五十个。 总的中奖名额一百多人。 行政部认为那些入职时间短的员工,对公司的贡献还不够大,他们暂时没有权利享受这种晚餐和抽奖活动。 我们从办公楼走向篮球场,在二号保安室门口把早就收到的写有自己名字的小纸条塞到抽奖箱里。 公司为了体现公平公正,让行政部统一打印每个有资格抽奖的员工的名字。下午时让各个部门的文员或者助理过去拿,然后分发到对应的人手中。 有个别员工在把小纸条塞到抽奖箱之前双手合十夹着小纸条,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再把小纸条塞进抽奖箱里。他们一副很虔诚的样子,祈祷着自己能被抽中大奖。 七点半准时开吃。 请的是外面专门做流水席的专业团队做的饭菜,他们做好后打包妥当用货车运过来,摆上桌子拆掉包装就能吃。鸡肉、鸭肉那是肯定有的,实时蔬菜也是应有尽有,丰盛程度不亚于普通的婚礼酒席。 只能说公司真TM有钱,也舍得花钱。 这么多人的流水席,这些做流水席的人竟然做的这么好吃。虽然有些菜早已经凉透,浮油早早冻结,但还是可以看的出他们一点都不马虎,可见他们够专业。 八点准时撤掉碗筷、碟盘,然后上来多种水果、坚果。在座的员工可以边吃水果、坚果边看主持台上的节目表演。那些站在一旁看没有座位的员工可以拿桌子上的水果、坚果吃,没人会呵斥。 每表演完一个节目就穿插进来抽一些奖,先从最低的五等奖抽。节目没有表演完,最后的董事长特别奖不出来。 表演的节目都是各个部门和车间自己挑选、各自安排人排练,然后今晚进行表演。 研发部的节目是个小品,总共需要六个人排练。刘良琼总监要求我们四个校招的同事都要参与,但周德兴总工程师却反对。他说我们新来的四个还没感受过公司年会的盛大,如果参加节目表演就没法坐在台下好好参加年会。而其他同事大多数都参加过,所以建议让其他同事参加表演。 刘良琼总监听从周德兴总工程师的意见,所以我才得以坐下来享受美食,接着边吃水果边看节目,心情激动的等着主持台上主持人念着自己的名字。 主持人是男女各一个,男的是策划部经理,女的是产品部总监,人送外号“灭绝师太。” 礼仪小姐姐有八个,都是从公司各个部门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女孩子。其中四个来自国际业务部,两个来自财务部,另外两个分别来自策划部和品牌部。 郑莎莎虽然两只大耳朵很难看,但她身材高挑,那大长腿和大山脉更是为她加分不少。她这次被选上当礼仪小姐姐,听她说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当礼仪小姐姐了。 看着主持台上婀娜多姿的郑莎莎,我突然怀疑她是不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秘密,或者想割我腰子卖我器官之类,不然以她的条件怎么会死皮赖脸的粘上我。 第104章 抽奖 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最开始抽的是五等奖,我们都希望不要抽到自己,因为奖金最少,总以为后面会抽到自己。等抽二等奖时,每次听主持人念别人的名字,自己心中就有一头羊驼闯过。 当一等奖都念完后,我们整个研发部的人都傻眼了,因为只有一个人被抽到三等奖,其他人全是陪跑。 在着急中看完采购部的一个载歌载舞节目后就进入副总裁抽奖环节,三位副总裁走上主持台一字排开,礼仪小姐姐怀中抱着抽奖箱依序走到他们面前,他们各随机抽出三张小纸条。 众多爱装逼的员工春节假期能否有钱回家装逼就看这次副总裁的九个名额了,后面的总裁奖和董事长特别奖名额太少,权当已经不会抽到自己。 随着一个个名字的念出,我们研发部的同事就像漏气的皮球一样越来越瘪。我们心越沉越深,最后终于还是沉入湖底,离沉入更深的海底还有四次机会。 后面表演什么节目我完全无心看,一心只想着赶快抽奖。 总裁终于站到主持台中央,是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眼镜。由于灯光聚焦到他身上反而使脸面模糊,加上距离稍远,我看不清他的样貌。 男总裁和女董事长是一对夫妻,女董事长是公司的法人代表,也是公司最大股东。另外还有一个股东是她妹妹,但并不参与公司的日常工作。 实际管理公司的是男总裁,公司所有的一切决策都由他做主,至于私底下他有没有请示过董事长,这个我们不知道。别说知道他有没有请示董事长了,我平时甚至连见他正面的机会都没有,只有几次远远的看到他的侧面和背影。 董事长更是连背影都没见到过。 总裁先是一番致辞,无非就是说大家这一年来很辛苦,感谢大家;公司的业绩蒸蒸日上,离不开大家的努力,希望来年大家继续努力再创辉煌;希望大家家庭幸福阖家快乐等等。最后还不忘让大家大年初八及时返回公司开工。 他说的再冠冕堂皇,大家都听不进去。甚至有人在下面高喊叫他赶紧抽奖,不抽奖就滚下去。 今晚算是我第一次见到总裁的正脸,可惜这并没有给我带来好运,也没给研发部任何一个同事带来好运。我们研发部再次全军覆没。 当女董事长站到主持台上时,下面已经吵开锅,是那些没有被抽到奖的员工开始在闹。 董事长并没有致辞,她一上台就招手让礼仪小姐姐把抽奖箱拿过来,然后很快就抽出两张小纸条。她没有交给主持人来念,而是从主持人手中拿过话筒自己念起来。念完名字后把话筒还给主持人,然后潇洒的走下主持台。 她全程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董事长的态度激起大家的愤怒,还是因为有些人没有被抽中奖心中有情绪。底下忽然骚动起来,很多人涌向主持台,高喊着:“作弊作弊作弊......” 两位主持人大声说话想要安抚大家的情绪,但他们的声音在情绪激动的众人声讨声中显得那么渺小。 有几个人冲上主持台,他们抢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 其中一个头发梳的油光的年轻男人拿起他抢过来的话筒,非常大声的说:“大家安静听我说几句。”他的话带着浓重的口音,但好像大家都愿意听他说的一样,忽然都安静下来。 他接着说:“我们有理由怀疑这次抽奖有作弊。我们第2车间有将近三百人在这里参加抽奖,到最后才只有一个人抽中二等奖。而品管部不到二十个人,竟然有十三个还是十四个人抽中奖,一等奖以上的大奖每次都有他们的人。大家说,有这么巧的事吗?” 台下一阵起哄,叫嚣着重新抽过,否则明年过来就罢工。 这个年轻男人我不认识,听他说话可以判断他是第2车间的人。而第2车间的主管、助理、文员我都认识,所以他最多就是一个班组长或者普通工人。但他说话的语气和语法显然是有一定的文化知识,难怪他会出头,估计平时也是车间里的风云人物。 他的话音刚落不久,一群人一哄而上主持台,对上面的设备和搭建的台子一顿拳打脚踢。主持人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礼仪小姐姐也纷纷跑掉。 忽然的,我看到郑莎莎躲在主持台旁边伸出脑袋看热闹。 我大吃一惊,这女人是疯了吗?这时候还敢露脸,不知道她们这些穿着年会服饰的人很容易成为攻击的目标吗? 我左穿右钻通过人群,一把将郑莎莎拽跑,大声埋怨她:“你不知道危险吗?你还穿着礼仪服饰,他们一眼就能认出你。这些人觉得抽奖有作弊,你们就算不是罪魁祸首也是帮凶,就会成为他们攻击的目标。” 她不说话,也不知道咋想的。她一边被我拉着快速逃离现场,一边不停回头看,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我们直接回到我的出租屋。 后来我打电话给部门同事打听公司年会的情况,得到的答案是不了了之,那群人把现场搞的一片狼藉以后悻悻的回去。 第二天原则上还是正常上班,但很多人都已经启程回家。来公司的也是打卡混个考勤,并没有多少人认真做事。 我们搞搞清洁,用塑料袋把电脑和座椅包裹好,然后就站着聊天。有些人出去买衣服、鞋子什么的回去过年穿。 下午下班后就算正式放年假了,大家该干啥就干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和钟平坚一起回家,随同的还有他的女朋友应雪珠。 火车票是钟平坚花钱找黄牛一起代买的,每张多花两百块钱,火车票的价钱也才两百多而已。 黄牛应该改姓,叫黑牛才对,心太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