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生记》 前传.楔子1 “皇上!” “皇上!” 柔柔弱弱的李贵妃,躺在床上胆胆怯怯地叫道。 门外一阵喧哗声和高喊声:“妖孽!快给本宫开门,今日本宫就叫捉妖师收了你……” 随着门外的高喊声越来越高潮,李贵妃心慌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咳咳…… 还连咳几声,李贵妃又胆胆怯怯地叫:“皇上!皇上!我怕!” 穿着龙袍的皇上急切走去床边,搀扶着李贵妃。 “爱妃!别怕!别怕!有朕在,朕倒要看看她们敢对你怎样。” 说完皇上用怜爱的眸光,看着李贵妃那张妩媚又苍白的脸,重病在身的她依旧是姿容绝代。 此时大门被撞开了,皇后娘娘威慑地带着一队护卫和几名看热闹的妃子冲了进来。两名道长也跟随着进来,其中一名道长,穿着一袭青衣,仙风道骨,手持一把砍妖剑。 皇后冲进李贵妃的寝宫紫云殿见到皇上也在,不由抖了抖,诧异问道:皇上也在,皇上不是出宫了吗?” 皇上见到皇后破门而入那刻,杀了皇后的心都有。皇上放开病重的李贵妃,眉宇间带着杀气,质问:“皇后将朕支出宫,就是要杀了朕的爱妃吗?” ‘扑’一声,皇后跪在地面,又开始喋喋不休地辩解: 皇上!臣妾这么做,都是为了皇上的安危着想。李妹妹不李贵妃乃是妖物所化! 臣妾怕……皇上将会成为第二个纣王…… 皇上!让臣妾现在就收了这只妖孽…………” 皇上像似不奈烦了,不想听皇后喋喋不休地辩解,手一挥,低叱道: “够了!你口口声声说朕的爱妃是妖孽,你分明,分明是嫉妒……嫉妒朕独宠她 ……咳咳……可你知道朕为何会独宠她……” 咳咳咳,皇上越说越激动了起来。严公公赶忙给皇上递了杯水,苦心劝道:“皇上别激动,龙体重要……” 皇上深呼吸平和激动的情绪,对严公公摆了摆手。 严公公识趣地退下。 皇上向皇后前迈几步,厉声道:“皇后你乃是一国之后,最基本的宽容、贤德都没有了。朕今日就要废了你这个皇后…… 皇后听到皇上要废了自己的皇后之位,吓得脸色煞白哀求道:“皇上,你不能废了臣妾,臣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为大楚江山……” 此时两名道士走到皇后跟前,皇后恍然醒悟,站了起来! “皇上,这俩位就是茅山道长,专捉妖的!皇上,若不信臣妾,就让两位道长来辨别,李贵妃是不是妖!”说完皇后向身旁两名护卫使了个眼色! 两名护卫点了点头直冲到床头,毫不客气将李贵妃拽下床来!硬生生要把李贵妃拽到皇后面前。 李贵妃眼含泪花惊恐喊:“皇上!皇上!救救臣妾啊……” 自己的爱妃还病重着,现在又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两名护卫拽下床,分明没将朕放在眼里? 君威何在! 君威何在! 愤怒的皇上一抹身影,飞去拔挂在床头那把剑,一剑刺中拖李贵妃两名护卫,其中一名后背。 被刺那位护卫,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就这样鲜血贱地而死。而另外那名护卫脸吓得青白,惊慌地松开李贵妃的手,撒腿跑到皇后的跟前。 皇上的暴戾震住了,皇后嚣张的气焰,皇后没了破门而进的威慑,一脸青白,身体惊恐的颤抖。皇上史来第一次暴戾,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惶恐,就连两位茅山道长也愣住了。 李贵妃眼中闪过一道厉光,看见两名道长确实道法高深。其中有一位道长脖子上挂着一个收妖壶,那青衣道长正在做一个开天眼的动作。 李贵妃暗暗道:“又是这个该死的老道,三翻四次坏我的好事,差一点点就成功了……” 李贵妃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咳咳……连咳几声。柔柔弱弱地叫:“皇上!皇上!……” 皇上急忙弯腰抱起李贵妃,心疼地应道:“爱妃!不用怕有朕在!” 此时那位做了开天眼的青衣道长,用天眼看到李贵妃果然是一只狐妖。青衣道长定了定神,向皇上做了个揖礼。凛冽道:“皇上,李贵妃已被狐妖附身了,你怀中乃是一只修炼万年的狐妖。” 皇上顺着声音抬起头,只见青衣道长仙风道骨,目光带着锐力,看着像是位道法高深的道长。 皇上听完青衣道长的话,又看了看怀中的李贵妃。 只见李贵妃病病殃殃的,柔柔弱弱,平日连只蚂蚁都不愿踩死,又怎么会是一只修炼万年的狐妖? “朕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病病弱弱的一个女子,怎么会是一只吃人的狐妖。” “就因为李贵妃长年被狐妖附身,才会病病弱弱。” 青衣道长的一番话让,皇上恍然记起一幕怪异…… 李贵妃神慌了,柔声道:“皇上,不要相信妖道的话,妖道乃是皇后的人。臣妾日夜陪伴着皇上,从未对皇上做过不利的事,臣妾怎么会是狐妖?” 皇后听着李贵妃这句话,眉梢恼怒,指着李贵妃恕道:“你这只狐妖,今日有道法高深的道长在,看你往哪里逃!” 狐妖最擅长蛊惑人心,她就是第二个苏妲己。皇上,今日你不杀她,你将成为第二个纣王啊!”青衣道长在极力劝谏。 皇上举棋不定地看了看李贵妃,又看了看青衣道长。 “皇上!你不相信臣妾?自古以来凡是得到皇上幸庞的女人,都会被他人视为红颜祸水,视为妖物所化!然而是这样,臣妾也无怨无悔做那红颜祸水!臣妾只知道能倍伴在皇上身边,乃胜过三生!” 李贵妃见皇上还是迟迟不回应自己,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突然李贵妃夺过皇上手中的宝剑,直刺自己的胸口,那鲜血从胸口涌出。 在场所有人都惊恐了,在李贵妃夺皇上宝剑那瞬闻,所有的人都以为李贵妃要刺杀皇上。都惊恐喊着:“皇上,小心……”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李贵妃,夺过皇上的剑捅自己的心口!不要命了! 青衣道长也以为李贵妃要刺杀皇上,一跃纵身去夺李贵妃的剑,没想到李贵妃竟会反手捅向自己。青衣道长成了间接刺杀李贵妃的人。 事件反转太快了,一时间皇上还处在惊恐中! 当皇上缓过神来,李贵妃已瘫倒在地面,鲜血制止不住地流。 “爱妃……朕错了,朕不该不信你……”皇上抱着李贵妃,痛心疾首地叫道。 “皇上,臣妾要走了!不能做你一生的知己了!皇上,你一定要记住,臣妾的血是为皇上而流的。” 李贵妃用微弱的声音说着这句话,在说这句话时,那沾满自己鲜血的手,抚摸了皇上的脸。 “爱妃!别离开朕,朕不允许……” 李贵妃勉为其难地对皇上笑了笑,却将头转向皇后,用尽最后一口气道: “皇后姐姐,皇上乃是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三千,要宠幸谁,妹妹能做主吗?妹妹从未想与皇后姐姐争,皇后姐姐为何就是不肯放过妹妹……” 李贵妃话语中几次称皇后为姐姐,让那几位只为了看戏的嫔妃,听着李贵妃催人泪流的话,就像同感身受一样,也委屈地哭泣起来! 皇后向那几位嫔妃投去凌厉的眸光,愤愤道:“你这只狐妖,最擅长装出一楚楚可怜样,临死还反咬本宫一口。” 而那几位嫔妃收到皇上凌厉的眸光,吓得睑都青,连忙停止哭泣。 当李贵妃说到“皇后姐姐为何不肯放过妹妹”情绪激动起来,连吐几次血,最后带着泪水香消玉殒。 爱妃……别离开朕,朕错了,朕不该不相信你…… 狐妖趁着皇上伤心欲绝时,化作一团白烟飞走。然而这样的障眼法只能躲过那些凡人,两位茅山道长发现狐妖化作白烟飞走,就立刻追了上去。 前传.楔子2 皇后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小小的贵妃也敢跟本宫斗不自量力。 皇后缓缓地走到皇上前,弯下腰委声劝道:“皇上,就别为一只狐妖难过了,保重龙体才是重要……” 皇上从悲伤中觉醒,那哭红的双眼带着杀气瞪着皇后,突然拿起地上那把剑向皇后刺去。就在那瞬间护卫冲上前救驾,在他们心中皇后才是自己的主子。 跟随皇上的严公公慌忙劝道:“皇上万万不能杀皇后娘娘啊!不可无后……” 皇后吓得踉踉跄跄倒地,哀声求道:“皇上,别杀臣妾,臣妾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皇上!皇上,你要晓得臣妾才是,和你拜堂成那个人。那些所谓的妃子,都不过是肉体上的逢场作戏罢了……” 那几位看热闹的妃子,听了皇后这句话气愤得睩眼,但又无可奈何。李贵妃的死给她们深深上了一课,在这个皇宫里,皇后才是真的主子,谁得罪了她都会没好下场。 最后那几位看热闹的妃子,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地“哼”一声,甩袖离开紫云殿。 忘了! 忘了! 这些年皇后处心积虑按插她的线人,自己的皇权早已被她架空了。皇上缓缓松开手中的剑,哐当一声,剑掉在地上。 此时皇后才松下口气…… ………… 树林郁郁葱葱,高见不到天,迷雾重重笼罩着,让人看不清方向。 “看来这片树林是狐妖的老穴,树林处处是迷障,我们要多加小心。”青衣道长对另一位道长说。 另一位道长赞同地点点头,俩人紧挨着走了一段路,只见前方有两条路,俩人各选一条分道而走。 一个黑影在青衣道长眼前飞跃地跑,青衣道长拔剑追了上去,身后却又多一个黑影在跃动,接着许许多多狐狸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 青衣道长怔住了,知道自己中了狐妖的迷障法了,立即盘膝而坐念上定心咒来。 呵呵…… 嘻嘻…… 诡异又荡的笑声在树林荡漾,扰乱了青衣道长的定心咒…… “东方塑,素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这次你三翻四次坏我的好事,今日我要吃了你的心。听说只要吃了上神一颗心,不但可以法力增倍,还可以永保青春!” 青衣道长脸变了变色,狐妖竟知道自己真实身份,那么天君降生凡间的天机被泄露了? “妖孽,自古以来神与妖誓不两立。不杀你,那是因为你的祸害,还末祸及苍生,我东方塑才放你一条生路。你却不知悔改,竟蛊惑楚王祸乱朝纲。你可知道楚王乃是天君降生,今日我东方塑就要收了你这只狐妖。” 呵呵…… “那日小妖路过皇宫,见那楚楚可怜的李美人,被阴的皇后与众妃子欺负。小妖发了慈悲心帮了那李美人一把,才知道那楚王乃是天君所降生。没想到天君哥哥竟是个情种,而这万年来小妖无聊得很,就与天君哥哥做一世鸳鸯解解闷,这就成了祸乱朝纲?” “天君尚小,刚继任天君,就要到凡间历练,现今只是一个凡人,才会被你这只万年狐妖蛊惑。” 话完东方塑用剑在自己的中指上划了一小道,将血滴到砍妖剑上,砍妖剑闪过一抹白光变得威力比,冲破了狐妖的迷障阵。 狐妖神色惊恐,立即召唤狐群,狐群张牙舞爪地向东方塑发起进攻。 东方塑不慌不乱,手持砍妖剑迎战狐群。那砍妖剑有了东方塑的血做引子,变得威力百倍,剑光如闪电,剑速快如急流。 刷刷……将汹涌而来的狐群,如同板上切瓜,一只只残死在剑下。 万年狐妖见众姐妹残死在东方塑的剑下,怒目嘶吼,使出万年的修炼绝技。 瞬时树林乌云笼罩,刮起大风,树林摇拽,树叶纷纷脱落,千万片树叶如千万支箭齐发东方塑。 东方塑虽然有威力无比的砍妖剑,但也难抵挡千万支箭,而且这箭密如雨,只要稍留个空隙就要挨箭。东方塑力敌不过万年狐妖的妖术,几处受箭。 呵呵……万年狐妖咯咯笑起了来。 骤然怒喊:“东方塑今日就是你死期……” 万年狐妖的话声刚落。东方塑突然“啊”一声痛叫,后背被狐妖锋利无比的五个爪子,爪了一把,爪子深到骨头,那件衣青瞬间被血染成衣。 万年狐妖见着东方塑一声惨叫,爪子越发凶猛扑向东方塑。东方塑忍着疼痛连连后退躲闪,照这样的势头,东方塑今日必死在树林。 就在刹那间,树林乌云散去,狂风停止,天间闪过一道白光。白光将万年狐妖卷了起来,狐妖还在惊恐中就被收妖壶收服了。 万年狐妖知道收妖壶乃是女娲娘娘的法器,收妖壶一旦打开再法力高深的也一样被收服,所以将东方塑与另一位道长分开。 另一位道长在树林转了一个圈,也捣不清方向,知道自己被困住了。随着隐隐约约听到一打斗的声音,就朝着声音走去,声音越来越近。 突然树林乌云聚齐,狂风刮起,妖气越来越烈,没多久就听到大司命东方塑一声痛叫,知道出事了,就速速赶去支缓。 狐妖正在为自己步步逼进东方塑开着,却不知另一位道长已赶过来,打开收妖壶…… 数月后,严公公惊恐失措来到万福宫,见着皇后扑一声跪下。报:“皇后娘娘,皇上,皇上,因思念过度驾崩……” ………… 楚王驾崩,天君元神归位。 凌霄殿上百名天神庆贺天君元神归位,天君却一脸冷漠地看着大殿门外,只见东方塑被四五个天乓天将,五花大绑地拽到凌霄殿上。 这是那出戏,让百名天神不得其解,天君为何动怒要捉捕大司命。就连坐在天君左边的东华帝君,与右边的文昌帝君都惊愣。 “东方塑你可知罪,擅改本天君的命簿,还伪扮茅山道长杀了朕的妃。” 天君在质问东方塑时,说到“杀了朕的妃”时,做贼心虚地偷瞄了一眼身旁的天后。 天君元神归位了,还念想着那位凡间女子,天后心里当然不悦,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悦。天后深知自己不能在众仙家面前,与一个凡间女子争风吃醋,那有损失天后的风姿。 “臣神擅改命簿那是迫不得已,臣神夜观“千里镜”时,发现李贵妃竟是只万年狐妖。为了天君的安危着想,臣神才下凡化作茅山道长。”东方塑不卑不亢如实应道。 “李贵妃,怎么会是万年狐妖?李贵妃乃是……降生前,就选定的凡间女子。” 在天君降生前,大司命东方塑就按照天君的意愿,编写好天君的降生命簿:杀伐果断的君王,只求一位颜知己。那李贵妃就是天君命簿的颜知己。 “李贵妃却实凡间女子,可,天君降生凡间的天机不知被谁泄露了,才让狐妖有机附身李贵妃身,来……”话到这里东方塑停住了。他懂在众仙揭露天君在凡间被狐妖蛊惑的丑事,天君颜面会荡然无存。 天君又贼心虚地偷瞄一眼天后,大声低叱道:“一派胡言,命簿是由你来保管,降生的天机只有你一人知晓,又会是谁泄露?再说你有何证据,证明李贵妃被狐妖附身。” “有,臣神已经将狐妖给收服了。”东方塑厉地应道。 “那,那你将狐妖带上来。”大概是心虚,天君话语音变得婉和了些。 说完天君向天兵天将使了个眼色,意思是给东方塑松绑。 其中一个天将施了个法,捆在东方塑的仙绳自动解开了。 东方塑谢过天恩,从衣袖中变幻出一个收妖壶。 凌霄殿上众天神一眼就认得这收妖壶,乃是女娲娘娘的法宝。 然而意外的事发生了,东方塑打开收妖壶,倒出来的不是狐妖,而是一滩浓水。东方塑整个人都傻了,收妖壶从未离开过自己,怎会这样…… 凌霄殿上众天神也是一脸迷惑,收妖壶不是炼妖壶狐妖,怎会化为浓水呢? 天君在东方塑还没打开收妖壶时,还在徘徊着如果收妖壶装着真的是李贵妃,自己该如何决断;想到自己仍是三界之主;首次降生历练就被一只狐妖给蛊惑了;还被皇后掌权自己成了傀儡。这丑事被抖出来,让这帮天神知晓,自己颜面会荡然无存。 当收妖壶倒出一滩浓水时,天君惊惑之余也有几分偷喜了。 天君威慑地质问:“东方塑这就是怎么回事?” 如今,唯一,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都没了,再辨解也是徒劳。东方塑听着天君的质问,显得有些疲惫了。 东方塑迟迟不作回应。 天君下令:“东方塑擅改命簿,戏弄本天君,不冶罪,天威何在?罢去东方塑大司命一职,流放到蛮荒。” 君令一出。 东华帝刚要为东方塑求情,此时天后却向东华帝君递了个眼色。意思是天君气在头上,此时若求情只会适得其反。 第一章 海选 三百年后 近日太晨宫张贴一张“司命海选”通告,要在仙界海选一批新司命。海选身份、性别,年龄不规定,凡贤能者匀可以参加。 “司命海选”通告一出,让平日冷闲的太晨宫顿时忙碌了起来!太晨宫的宫女进进出出,搬搬抬抬,飞上飞下,麻利地布置海选的场地。 就连平日喜欢自己和自己下棋的东华帝君,也开始筹忙起来。今日朝会天君向东华帝君,要“司命海”选的报名名单,看样子对这次“司命海选”特别关注。 三百年前,天君从来不会过问东华帝君内府的事,就算决定提升谁为大司命这样重大决断,天君也会毫无疑义地由东华帝君来决定。 然而三百年后,一切生了变化,天君不再那么亲信东华帝君,甚至还有几分猜疑! 东华帝君就不咸不淡地回应天君:“司命海选”报名时间还没截止,等“司命海选”报名时间截止,我定会让少司命,将“司命海选”参赛名单呈上。 东华帝君不咸不淡的回复,天君心里当然有些不爽,但脸上没敢显露出一丝不悦。因为天君知道自己的君位,乃是东华帝君禅让的。 朝会后,东华帝君回到太晨宫立即命,少司命—子过,呈上“司命海选”的参赛名单亲自过目。 东华帝君轻熟地翻开“司命海选”参赛名单的书卷,密密麻麻的参赛者名字,看来这届“司命海选”参赛者,要比往届要多许多。 东华帝君眼珠在‘东方玉儿’这个名字上顿住了,喃喃:“玉儿,她怎么会来参赛……” 在身旁的少司命好奇问:“帝君,这参赛名单有何不妥?玉儿是谁?” 东华帝君督了一眼少司命,吓得少司命怔了怔。 少司命知道东华帝君,向来不喜欢别人揣摩自己的心思。 “子过又犯错了,帝君曾教训子过,不该问就不要问。” 东华帝君深叹道:“玉儿,是大司命东方塑的女儿。” 少司命惊诧道:“可我与大司命共事百年,从来没听大司命讲过他有个女儿。” “其实,我也是在大司命被天君降罪后,去了一趟蛮荒看望,才知道他竟有一个女儿叫东方玉儿。不知为何……他似乎对这女儿很是冷漠!” 突然东华帝君像似意识到,会有什么重大事要发生一样。“子过快去文昌殿,请文昌帝君来太晨宫一趟。说我有急事要与他商议。” 少司命抱拳一礼就速速赶往文昌殿,请文昌帝君了! 片刻后,文昌帝君腾着他那朵七彩祥云来到太晨宫,见徐司命正挥斥着宫女,布置“司命海选”的场地。 文昌帝君也不用宫女们接待了,直接进太晨宫,见此时的东华帝君坐在梨花塌上,一脸闲情逸致自己与自己下棋,不像少司命说得那么急切。 文昌帝君咧嘴哈哈大笑道:“东华老哥,找文昌老弟有何事?” 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君的级别一样,都是帝君。但东华帝君乃是上古的正神,辈分比文昌帝君要高许多,而且曾经还是三界共主。东华帝与文昌帝君私交甚好,在私下都是兄弟相称,那东华帝君辈份高当然称为兄,文昌帝君辈份低称为弟。 “文昌老弟先坐下,老哥今日找老弟有一事相求!”东华帝君回道。 文昌帝君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拿起一枚棋子与东华帝君边聊边下棋。 “东华老哥竟会有事求文昌老弟帮忙,这是开玩笑吧!” 文昌帝君说这句话是因为他知道,东华帝君威震三界的,就连天君都要敬让三分,这天下还有东华帝君办不成的事?” 东华帝君一脸凝重地说:“文昌老弟你看我,今天像跟你开玩笑吗?” 文昌帝君听了东华帝君这句,抬头仔看东华帝一眼,果然今日东华老哥,那张脸变得十分凝重,甚至还有几分忧愁。 以万年的老友经验,文昌帝君知道东华老哥,今日确实有事求助自己。 文昌帝君拍着胸膛道:“那有东华老哥求文昌老弟有何事,老弟定赴汤蹈火……” “赴汤蹈火就不需要,就是从你那借一个人。” 哈哈哈! 借人啊!小事!小事! 不知,东华老哥要借谁? 东华帝君想也不想直接应道:“文曲星君—司马傲”,这语气像似要定这位文曲星君—司马傲。 文昌帝君当听到东华帝君嘴里,吐出“文曲星君司马傲”七个字愣住了,文曲星君司马傲乃是文昌帝君的爱徒,也不知东华帝君借此人,要借多久,会不会一借就不归还…… 东华帝君见文昌帝君有些迟疑了,知道文昌老弟不舍得借人。不过也对,像司马傲那种千年奇才,不仅文采斐然,法术卓绝,换作自己也会舍不得。 东华帝君用试探的语气问:“看来文昌老弟不舍得了?” “不不不,老哥求到,老弟没有舍不得的!人我借!” “放心!我只是借此人,来担这次“司命海选”的主考官而已,等“司命海选”完毕定会完璧归赵。” 文昌帝君疑不解了。历以来任司命一职都是由东华老弟一人决定;就算东华老弟不亲力亲为,下面还有少司命和徐司命;自己内府的事不交给内府人办,却借找个外府人办。 “东华老哥,“司命海选”乃是你内府的事,应该由你们内府人担任主考官才合适,为何借一个外府人,来担任主考官呢?” “我要避嫌,我对少司命办事不是那么放心,对徐司命更是担心……” 说完此话,东华帝君从衣袖中,拿出一卷书卷,递给到文昌帝君。 文昌帝君知道东华帝君有难言,也就不再问了,轻熟地接过东华帝君的书卷,打开一看,是“司命海选”参赛名单。 在名单中看到“东方玉儿”这四个字,文昌帝君怔住了。深知东华老哥,为大司命东方塑被天君降罪一事,满怀愧意,至今难以释怀! 这都是三百年前那场恶梦,然而三百年前的恶梦,至今未了…… 东华帝君仰天感叹:“我东华帝君,从未愧对于谁,唯独我的大司命……“ “那东华老哥要司马傲怎么做?我交代他便是!” 东华帝君淡然地应道:“只需做到公证就行了”。 “公证?”文昌帝君不解地问。 东华帝只是微微嘴笑了笑,没回应文昌帝君。 文昌帝君虽不明白东华帝君的用意,但还是爽快地应了,向东华帝君道别,腾着他那朵七彩祥云回文昌殿。 第二章 参赛 “司命海选”那天,众仙者好奇心重奔着拨开三百年前,天君降生凡间那件往事纷纷来参赛。 一头白发,白胡子的南斗星君一股热劲与几位老神仙窃窃说起,三百年前大司命被革职一事。 “听说三百年前,天君降生凡间的天机被泄露了,让天君在凡间吃了不少苦头。因此天君恼怒将泄露者大司命东方塑革职,还流放到蛮荒。” “是啊!大司命办事一向严谨,为人一向雷厉,怎么就会将天君将生的天机给泄露呢?” “可不是,大司命不可能是泄密者。” “可天君降生的命簿是大司命一人经手,一人保管,如果不是他还会是谁?” “要我说这大司命也够可怜的,不但被天君革职,还被流放蛮荒。” 由于南斗星君带起头,那几位老神仙也不再忌怕了。你一言,我一语,欲言三百年前大司命被天君降罪一事,存在的重重疑点,像似为大司命东方塑打抱不平! 一位刚升上来的小童仙听得有些懵懂,见几位老神仙说到蛮荒,就一阵寒颤,像似为大司命现境而担忧。小童仙就好奇地问南斗星君蛮荒是个什么地方? 南斗星君捋了捋他那白胡子,叹息一声,道:“蛮荒乃是流放罪神的地方,与异族交界环境气候恶劣不说,还有许多凶兽,据说以狼群为首。这些凶兽大多数受到异族人操训过的,如果遇上这些凶兽那真是凶多吉少了。可怜大司命要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小童仙听着几位老神仙的欲言,算是大彻大悟了,天君乃是个爱记仇之人,得罪了天君没好下场,原来当神也不并不是那么逍遥自在。 大司命被降罪一事,众仙者各有不同的说法,但谁都不知真相。道底天君有没有被狐妖蛊惑,狐妖有没有死,大司命东方塑是不是泄密者…… 东方玉儿这次来太晨宫就听到众仙,交头接耳地欲言当年父亲被降罪一事,看来参加“司命海选”替父平反这个决定是对的。 这三百年来父亲从来不向自己,透露当年为何被天君降罪,为了拨开三百年前的云雾,东方玉儿也凑过去参与参与。 可她的到来让这几位老神仙,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散场。南斗星君走时实在忍不住问:“小童仙,你是哪个宫的仙婢,穿得如此寒酸和狼狈。” 东方玉尴尬地笑了笑没作答,深知自己穿着是寒酸了。刚才还与狼群大战,被狼爪子刮破了衣裳,又几天未洗浴身上肯定会有些臭馊味了,现在自己却实连一个仙婢都不如。 东方玉儿深知自己形象难看,招人不待见,就先找个不起眼角落藏着。可这太晨宫实太多人了,而且第一次来,不孰路真不好找。 东方玉儿四处张望恰不巧碰撞了,一位姗姗而来的仙子,仙子轻柔的“啊”一声惊叫。 仙子身旁的仙婢慌忙搀扶被撞那位仙子,一脸担忧地问:“紫兰仙子,你没被撞到吧!” 这位紫兰仙子愣了愣神,柔声道:“我没事!” 小仙婢听到自家主子没事,手捂着鼻子,带着鄙夷的眼光,训斥莽撞的东方玉儿。 “你是哪个宫的仙婢,如此莽撞不懂规矩。” 东方玉儿没理会小仙婢的训斥,而是定了神地看着紫兰仙子。只见紫兰仙子梳着个流苏髻,柳眉凤眼,穿着一袭紫色,系着红色的披风,柔美得来却又有几分英气。身边还有位仙婢伺候,应该是那个宫的千金小姐了。 东方玉儿向那兰仙子作个揖礼,道:“在下东方玉儿,是刚升上来的小仙娥,冒失撞到这位仙子姐姐了,小仙娥向仙子姐姐道歉!” 紫兰仙子仔细看着眼前的东方玉儿,只见东方玉纤瘦身形,一身素衣,那素衣还破了几道口,头发还有些凌乱,只用白带随意地绑扎,没有任何的发饰。穿着是寒酸了些,却挡不住她那张出水芙蓉的脸蛋,尤其是那眼四周带着粉晕,型如桃花的眼睛,给人一种似醉非醉又楚楚可怜。 其实是无意的碰撞,那兰仙子并没责怪东方玉儿的意思,在仙婢训斥东方玉儿时就劝住仙婢。“算了,只是无意的碰撞,无需介怀。” 现出又见东方玉儿态度虔诚向自己道歉,还称自己为姐姐,觉得东方玉儿蛮和善的,也就认这个妹妹。“玉儿妹妹,你这身妆扮是哪个宫的,此番来太晨宫是参赛的吗?” 东方玉儿听到对方咨问自己的身份,有些神慌了,罪神的女儿这身份不能泄露。东方玉儿吱唔半会才应道:“玉儿不是宫中人,玉儿乃是一名小野仙。” 小野仙在仙界是最低的等级,也就是最卑微的仙者只有仙籍没有等级。 紫兰仙子听到东方玉儿乃是一名小野仙,对东方玉儿的身世产生几分怜悯,立即脱下披风给东方玉儿系上。 “玉儿妹妹明知来参赛,为何穿得如此破旧,姐姐给你系上披风会好看些。姐姐还听说这次“司命海选”请来文曲星君司马傲来当主考官,而那文曲星君司马傲有个外号叫“铁面无私”。今日妹妹这身妆扮怕难过,文曲星君司马傲的关,可能会被取消妹妹的参赛的资格……” “铁面无私”四个字吓坏东方玉儿了,因为自己的父亲就是这种人,对自己的管束非常严格,从小到大在父亲身上得不到半分的父爱。 现在的主考又是个“铁面无私”,让她害怕起来,可是想到自己连命都不要与狼群搏斗;违抗父命,从蛮荒偷偷逃出来参赛;就是为了给父亲平反,为了摆脱罪神的女儿这个身份。然而现出因为自己的妆容,就被取消参赛资格多亏啊! 不能失去参赛资格,想到这里东方玉儿突然向紫兰仙子跪了下来。 “姐姐,帮帮玉儿吧!这次比赛对玉儿非常重要。玉儿是一名小野仙,经常受到冷嘲热讽的欺凌,只有参加“司命海选”比赛取得一官半职,才能在仙界立足不被欺凌。” 紫兰仙子始先被东方玉儿突然的跪拜吓住了,接着见东方玉儿苦苦恳求自己,对东方玉儿产生几分怜悯。 “妹妹要姐姐如何帮你?” “姐姐只需借妹妹一身衣裳就可以了,日后妹妹定会还姐姐这份恩情!” 这时紫兰仙子的仙婢插话道:“不行,参赛的时间快到了,来回换衣服是要破费时间的,万一因此事给耽搁了,我家仙子不是亏损大了。” 正如仙婢所说的,此时太晨宫三声锣鼓响起,所有的参赛者赶往大殿汇集。紫兰仙子也被仙婢急促地拉了进大殿,东方玉儿也跟随着紫兰仙子进了大殿。 笫三章 挑衅 大殿上聚满了参赛者,却不知道何因俩个姑娘打起来了,双方人还打得十分激烈。一个手持宝剑,一个手握神鞭,东方玉儿喃喃道:“俩人结下大梁了,竟敢在太晨宫决斗。” 身旁的福寿星君斜眼看了看东方玉儿,笑笑道:“小童仙就是小童仙,两位都是金技玉叶的公主,从不出宫门哪来梁子结。” 东方玉干笑一声,又道:“公主也来参赛?那公主来参赛会与我们公平比赛吗?” 福寿星君觉得东方玉儿太逗了,忍不住笑道:“你们这些小童仙放心,公主也就图个玩而己,由文曲星君司马傲担任主考官,这方面就不用担心。” 从福寿星君的话言中看出,他对这位文曲星君很是放心。 原来天族锦阳公主与异族娣罗公主因座位起了争执,其实在明人眼里都知,这是异族娣罗公主先挑衅,太晨宫的司命星君早已定好参赛者的座位,都是按照尊卑的排位。就算座位排错了,也不该与天族公主动手,天族公主也只是个参赛者,要讨个说法也是找太晨宫的司命星君。 看那两位公主气宇都不凡,天族锦阳公主梳着一头分肖髻,一袭粉色绣花裙,细柳眉,水灵灵的大眼,可爱又不俗气。 异族娣罗穿着一身抹胸长裙,外披黑色轻纱,一头青丝用簪子簪起,还垂留几根在后身,浓浓的粉黛,一脸嚣张跋扈。 异族娣罗公主手握神鞭,又快又狠地向天族锦阳公主抽过去,天族锦阳公主算好机灵地躲闪过,不甘示弱地向异族娣罗公主刺过去。就这样俩人打了几个来回,让双方的护卫激愤得炸开了锅。 两位公主的护卫看得牙痒痒的,都要为自家公主打抱不平,如果不是两位公主不允许早就冲上去了。 异族公主这次也带来了十几名护卫,个个长得牛高马大,相貌狰狞恶煞。领头那位就像一头黑牛,头顶还长着两个角。不过异族人长相几乎都奇形怪异,十分难看,让人惊讶的是那异族公主长相蛮算清秀,就是脾气爆躁了点。 让众仙者踌躇不安的是异族公主来参赛目的,虽说这万年来异族与天族相处得还算平和,可异族人蛮横,天生好斗又怎会甘愿受他族人统治。 听说近百年异王娶了位年青貌美的皇后,再也没有上朝会了,也没有进贡纳税,压根没有把这位新天君放在眼里,看样子天族与异族之间一场大战免不了。 今日异族娣罗公主带着嚣张的气焰来参赛,还公然挑衅天族公主,这不是明摆着挑衅天君的天威吗? 十来回合过后,天族锦阳公主显得力敌不过异族娣罗公主了,被娣罗公主的神鞭抽得狼狈后退,压根没有反攻的机会。 娣罗公主见对方狼狈躲闪,那对眉梢翘了起来,讥笑道:“天族的公主也不过如此……”话完更加凶猛地抽过去。 天族锦阳公主被异族公主羞辱,气得脸红瞪眼,想进攻却又被对方的鞭子狠狠的鞭策。如果不是顾全大局,还真想手一挥,让护卫将异族人全拿下。现在只有悔恨自己贪玩功夫练不到家,如今被对方打得落花流水…… 东方玉儿思索地看着娣罗公主的鞭法,娣罗公主的鞭法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十招,而且大多数都是华而不实,要破她的鞭也并非难事。 一招“白蛇吐信”将锦阳公主的剑牢牢卷住了,连人带剑卷住。娣罗嘴角扬起得意的笑,用内力一拽,要将锦阳公主和剑甩出十丈。 娇滴滴的锦阳公主内力哪敌得过,常年征战的娣罗公主,手中的剑脱缰了,身子也被对方的内力抛出半空。 正在所有的人都惊恐,为锦阳公主性命担忧时,一抹白色身影腾空而出,一手接住了甩出半空的锦阳公主。 白色身影横抱锦阳公主,带着桃花色在经半空中旋转两圈,竟不费一点力气,轻盈着地。在落地同时另一只手,‘刷’一下将玉龙扇打开,玉龙扇子轻轻一拂,强大的内力打到,正要抽鞭过来的娣罗公主。 娣罗公主被突然而来的内力震得怆然后退十步,娣罗公主的护卫连忙上前搀扶。那位黑牛护卫见到自家公主受辱,愤怒地捶打自己胸膛,哞哞……地叫,要替娣罗公主血冼耻辱。 娣罗公主参加司命海选,挑衅锦阳公主,羞辱天族人,目的就是想试探天族的实力。正当她只用十招就打倒锦阳公主时,自己乐乐道:“天族人也不过如此,如果大战将即,天族未必会赢。” 却不知自己高兴得太早,一个白色身影,只用手中的扇轻轻一拂,自己就被对方的内力逼退十丈,可想那个人的内力深不可测。想到这里娣罗公主厉喝住,要上前决斗的黑牛护卫。 白色身影的腾空出现让众仙拍手叫好,那白色身影就是“铁面无私”的文曲星君司马傲。 锦阳公主在慌恐中看到,日夜思慕文曲星君司马傲,腾空而出抱住自己。那瞬间身子不自觉地酥软了,双手缠抱司马傲,水灵灵的大眼深情地慕视着司马傲。 淡淡的桃花味,愿此生都这样缠抱着…… 司马傲放下怀中的锦阳公主,收回着他那把玉龙扇,向在场的参赛者礼貌地额了额首,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在下就是司命海选的主考官—文曲星君司马傲” 这话一出,东方玉儿傻了眼地看着司马傲。当东方玉儿从那兰仙子口中得知,文曲星君司马傲有个外号叫“铁面无私”时,脑子会联想出文曲星君是这般模样: 与自己父亲般大的年纪,两髻斑白,顺直的胡须,整天板着一张严肃的脸。 然而今日一见,文曲星君司马傲却是这般模: 一袭白袍,棱角分明的俊脸,浓眉下长着一双多情的眼,嘴角时而翘起似笑非笑的弧度,高挺的身板,风度翩翩手持折扇。 这般模样是千万少女梦中的情人,东方玉儿忍不住痴傻地看着,从未见过这么俊美的男仙…… “奶奶的,一个乳奶未断的小子来当主考官,天族没能人……竟让我家公主久等……” 娣罗公主那名黑牛护卫,听着司马傲介绍自己身份时,就浮躁地脏骂了起。黑牛护卫狂言一出,那翼族十几名护卫哈哈嘲笑,就连娣罗公主也阴阴嘴讥笑起来! 司马傲此番来迟,是接到天君的召见。 话说,少司命将司命海选名单承递给天君,天君打开细看。名单中东方玉儿,让天君颇有些敏感,就叫自己的文官嘉演,请东华帝君来凌霄殿一趟。 嘉演遵旨来到太晨宫,却扑了个空。嘉演禀报天君,东华帝君回碧海苍灵老家小住了,把这次司命海选交给了文曲星君司马傲。 天君听了嘉义的禀报后百思不得其解,东华帝君一向周思,这次怎么会把自己内府事务交给外府人操办,还无虑地回碧海苍灵小住。 天君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又派嘉演,去请司马傲到凌霄殿一趟,因此司马傲被此事耽搁了。 第四章 你掉进茅坑了 “娣罗公主这次来太晨宫是参赛的,还是来开战的。”司马傲持着玉龙扇淡然走到,娣罗公主与那十几名护卫面前,带着一丝丝厉色问道。 娣罗公主与她那十几护卫没想到,这位文曲星君司马傲会如此直接问自己,顿时停止了讥笑,瞬间怔了神。异族想独立那是众人皆知的事,这次参赛目的天族显然已经猜想到了。 “文曲星君这么问是何意?” “如果娣罗公主是参赛的,那就要收敛公主家的娇纵,遵守比赛的规则,服从天族的旨令。如果娣罗公主是要开战的话,那就请娣罗公主速回翼族,请异王下战书,天族决不怯懦定当赴战!”司马傲言语犀厉又坚定,是要告诉娣罗公主,央央天族难不成会怕了你小小的异族? 果然娣罗公主与她十几名护卫,怯怯地相视一眼,老实本分了起来。虽说异族早有宣战独立之心,但以目前还没有摸清天族实力前没有哪个胆。娣罗公主想着,天族乃是央央大族,小小的异族要与天族开战还需要周详。 “本公主当然是来参赛的啦!只是你们天族按排的座位,让本公主很不满意,你们天族待客之道就是这样的吗?” 司马傲突然哈哈哈地笑了起,像似在笑娣罗公主的愚钝。 “娣罗公主,你忘了,你现在是参赛者,不是我天族邀请来的客人。参赛者就该做好参赛者的本分(遵守比赛规则)。如果不遵守参赛规则,那做为主考官的我,就要取消你的参加资格了。” 文曲星君一番话,让异族没声出。 亲眼目睹了文曲星君司马傲的风采,三言两句就震住了,娣罗公主与那十几名护卫的嚣张的气焰,荡起东方玉儿对司马傲的少女春心。 锦阳公主更是激动地拉着身旁仙婢的手,问:“青儿,你说,文曲星君是不是也喜欢本公主,他现在给本公主出气呢?” “那是当然,我家公主乃是天族最可爱的公主,追求公主的仙者从凌霄殿排到太晨宫呢!那文曲星君当然也不例外。” 仙婢青儿见自家公主脸蛋害羞得通通红,就调侃起来…… 锦阳公主双手掩着红脸蛋,嗔了一声,“羞羞,你别笑话人家……” “现在请各位参赛者,找到自己的座位坐好,就要开始点名了。” 讲话此人正是太晨宫的少司命,在司马傲腾空而出救驾锦阳公主时,就出现在站台上了。 让参赛者惊讶的是少司命身旁,还有站着一位穿着司命服的女仙。 这位女仙叫徐司命,是司命星君中唯一的女司命,她曾经是还天后的梳装婢女。 排序座位分成四组,第一组是天族的贵族,就如公主、王子与权高位重的大神(大臣)之子女,纳兰仙子;第二组是高辈分的仙者,就如南斗星君,福寿星君等;第三组是其它部族人,就如异族、羽族等;那第四组就是身份卑微的仙者与刚提升上来的小童仙了。 锦阳公主不用说,坐在第一组的第一个座位,紫兰仙子虽不是公主,却是天族的贵族所以也坐在第一组的第二排;娣罗公主坐在第三组的第一个座位。那东方玉儿不用说了,当然坐在第四组。 参赛者都迅速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少司命朗朗点名认人了,念到名字的参赛者就会应一声“到”。当少司命第一个念到锦阳公主时,娣罗公主撇了一眼锦阳公主;当少司命念到娣罗公主时,锦阳公主也白了娣罗公主一眼,还做了个鬼脸。 惹得娣罗公主生气,又撇了一眼锦阳公主,锦阳公主得意的向娣罗公主白了个眼,还做了个要吐的动作 两位公主这次算是结下梁子了。 由于东方玉儿报名最晚,名字在名单最后处。 其实司马傲早就注意到东方玉儿了,但并不知此人就是东方玉儿。 司马傲见到东方玉儿头发不梳理,就像个鸡窝,穿着一件宽大的青衫,青衫像似男装改良过的。青衫还破了几道口,幸好外面还系着一件红披风,不至于让看得那么寒暄。 虽说现在是“司命海选”不是选美,但九重天乃是仙家之地,仙家之地就该仙气飘飘。一个衣衫破旧的小乞丐也来太晨宫凑热闹成何体统。 司马傲不由得持着扇子,朝东方玉儿座位方向走去,正想着取消东方玉儿的参赛资格。 就在司马傲走到东方玉儿座位处,“东方玉儿”四个字在大殿荡响,东方玉儿怯怯地应了声“到”。 司马傲怔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什么她就是东方玉儿? 她就是东华帝君要自己保护的人? 司马傲当得知自己担任“司命海选”主考官,是受东华帝君所托,目的是暗保一个人,而这个人叫东方玉儿。那时特好奇,思索着东方玉儿是何方神圣,能得到东华帝君眷顾,莫非是能让人惊鸿一督,身姿轻盈如雁的仙子。今日一见东方玉儿,却是这般模样…… “你掉进了茅坑了?”司马傲大跌所望冷冷地问道。 话一出引得众仙一阵哄堂大笑! 在司马傲还没说出这句时,东方玉儿对司马傲是有泛着那么点少女的芳心,没想到风度翩翩的司马傲,竟当着众仙取笑自己。 “你才掉进茅坑……” 司马傲对于东方玉儿的回怼没有生气,反而嘴角上扬起好看的弧度。带着几分调逗:“哟,这小野仙还挺牙尖嘴利的!” 东方玉儿垂下头没理会司马傲,深知自己几天不洗澡确实有些…… 东方玉儿是东华帝君委托自己照顾的人,司马傲也就没有取消东方玉儿的参赛资格。 这次司命海选,分三场赛事,笔试,法试,历练,因为不是几个时晨或一天就能结束的,所以要按排住处。 太晨宫里共有一百多处宫殿,二百多处院落,五百多间住房。太晨宫远不如天君的紫薇宫那样气势磅礴,云雾缭绕,太晨宫在九重天是最普通的仙宫了。 由于东华帝君清心寡欲,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东华帝君为人还很低调,爱清静。所以太晨宫的宫女少之又少;大多数的宫殿,院落,住房都是空着,还积满灰尘。也是最近要迎接司命海选,东华帝君才命宫女收拾收拾,给参赛者一个住处。 凡是身份尊贵的参赛者,司命星君都会给他们住宫殿,那身份卑微的参赛者就住院落了,另外司命星君还给每个参赛者配置两名宫女侍候。 东方玉儿住的院落叫“书香苑”,两名宫女在前带路,东方玉儿在后跟着。未到“书香苑”远远就闻到栀子花的清香,进到“书香苑”见到三棵盛开的栀子花。 栀子花树下还有一张大石台,石台配着四张石板凳,刚好够脚,可以凑成一桌麻将了。 第五章 受人所托 轻轻推开房门,古色古香的房间,映入东方玉儿的眼帘。檀香木制成的家具,粉紫的床帐,白瓷的茶用器具,百鸟朝凤的屏风,还有那一缕缕栀子花的清香…… 大概是感触良多,东方玉儿心头泛起一阵心酸,只因自己是罪神女儿,只能住在辽阔荒无人烟的蛮荒,每日只能与饿狼凶兽为武。 两名宫女见东方玉儿一副神伤,俩人相视一眼,以为东方玉儿对这座院落不满意。“仙者是否不满意这住处?是否要换……” 东方玉儿慌忙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连忙应道:“哦,满意满意……你们可以给我准备桶热水吗?我想泡个热水澡!” “是的仙者。”两名宫女向东方玉儿行了个礼,就去给东方玉儿准备热水了。 由于好几天都没洗澡了痒得受,东方玉儿刚落脚就分咐宫女准备热水泡澡,随着从包袱掏出紫兰仙子,给自己的流仙裙。 在锦阳公主与娣罗公主打斗时,紫兰仙子就命自己的仙婢,将仙气飘飘的流仙裙送给东方玉儿。东方玉儿看着仙气飘飘的流仙裙,看来紫兰仙子真心把自己当亲妹妹看!这份恩是要还…… 宫女已把热水准备好了,东方玉儿到院子采摘了些栀子花花瓣,将花瓣放进洗澡桶的热水中,热汽中散发出阵阵清香。 两名宫女正要为东方玉儿宽衣,东方玉儿不习惯被人伺候,就打发两名宫女走。看着宫女走后,东方玉儿偷喜地解开身上破旧馊臭衣服,踏进木桶中,将头靠在木桶边缘兴奋地泼起水来。 由于蛮荒是干旱之地,要喝口水都难,更别说用大桶水泡澡了。 想着以前沐浴只能跑到河溪,而且每次沐浴都要担心会被人偷窥,怕饿狼凶兽偷袭。现在终于可以安安心心泡个澡了怎能放过,想泡多久就泡多久,缓缓闭上双眼,东方玉儿没多久竟沉沉睡觉了。 梦中醒来东方玉儿感到有些冷,泡澡水已凉了,东方玉儿下意识抱着胳膊…… 咳咳…… “怎么把大门打开,也不见个人影?” 东方玉儿灵敏的耳朵,听到院外有动静,惊惶的她飞身而起,施了一个法术,那流仙裙自己动了起。东方玉两手一伸,闪电般的神速穿好了流仙裙,持着‘白亡剑’冲出去,迎面而来的竟是文曲星君—司马傲。 “你披头着散,提着白亡剑,气凶凶地跑出来干嘛?” 司马傲看着迎面冲来的东方玉儿,一脸惊讶,东方玉儿的造型也够雷人的。 一头湿沥沥的秀发,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栀子花香,穿衣着条仙气飘飘的流仙裙。“你披头散发,手提白亡剑,气凶凶地跑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以为有刺客,所以……”东方玉儿时知道自己唐突了,怯怯道。赶快给司马傲作了个揖礼,请司马傲进屋。 “刺客?这可是太晨宫还不会有谁如此胆大妄为的人,不过凡是谨慎些还是好的。” 司马傲一边说着,扇着扇子进了屋,见层里如有东方玉儿一人,给她配置的两名宫女去哪了。不用问肯定是偷懒了,见这位主子是新来的,又这么好欺负。 东方玉儿的身世也可怜的,怪不得东华帝君要自己暗保她。司马傲对东方玉多了几分怜爱了。 来者便是客,两名宫女被自己打发走了,那么沏茶这功夫就要自己做了。东方玉从小到大没做过沏茶的活,现要沏起茶来倒是手忙脚乱的。 “不知今日文曲星君来‘书香苑’有何事?” “来‘书香苑’当然是来看望你啦!” 当司马傲意味深长地说来‘书香苑’看自己,东方玉儿瞬间脸泛起红晕。讪讪道:“看我,看我作甚?” 惨了,东方玉儿肯定误解了,误解自己对她有那个意思? “我来是要告诉你,我司马傲受人所托暗中保护你,所在日常中会给到你,一些照顾或帮助。”司马傲一本严肃地说,打消东方玉儿误解之心。 东方玉儿对司马傲的话很是怀疑,受人所托。受谁所托,在这九重天自己谁都不认识,谁会那么好心眷顾自己。 “受人所托,受谁所托?” 司马傲被东方玉儿的问话愣住了,自己受东华帝君所托,可东华帝君交代过事关重大,这件事不能说出去。司马傲一副难为情道:“至于是谁,日后你便知晓。” 这时伺候东方玉儿,那两名宫女偷懒回来了。 两名宫女见着司马傲,紧张兮兮地跪了下来,求司马傲不要责罚她们。 东方玉儿见司马傲在训斥两名宫女,上前为两名宫女求情道:“文曲星君不要责备她们了,是我叫她们去休息的,我不太喜欢让伺候。” 司马傲思索地看看着东方玉儿,竟然有人不喜欢被伺候,真是有意思…… “竟然仙者替你们求情,那我就不追究了,不过下不为例。” 两名宫女听到文曲星君,不再追究自己,担忧被贬下界的大石落地了,感恩带谢地向东方玉儿叩头。反而让东方玉儿怔了怔,她不习惯别人这样,再说自己也没帮两名宫女什么,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东方玉儿连忙扶起两名宫女,见这两名宫女长挺秀气的,挺让人喜欢的,就问她们叫什么名字。 两名宫女打心里喜欢东方玉儿,一脸纯真的应道:“仙婢叫丁香。” 另一名宫女抢话道:“仙婢叫玉竹。” “奇怪,你们的名字都是药名,是谁起的?” “太晨宫宫女的名字都是东华帝君起的,都是药名和花名。” 东方玉儿听到“东华帝君”脸稍微变了变,不明白东华帝君这英明神武的神,会看不出父亲是冤屈的吗?东华帝君为何不出手相求父亲,枉父亲为东华帝君效忠万年…… 丁香,玉竹见东方玉儿秀发还湿着,俩人一个推,一个拉,把东方玉儿拉到梳妆台前坐下。给东方玉儿擦干头发,还给她梳了个桃花髻,还插上个精美的发簪。东方玉儿经这一番妆扮,加上为她订身量做的流仙裙,不再像掉进茅坑里的人,而是轻盈如雁,让人惊鸿一瞥的仙子。 东方玉儿经丁香,玉儿,加上为她量身订作的流仙裙,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像掉进茅坑的人, 司马傲见自己待得也够久了,自己还要去别处宫视察,就起身向东方玉儿道别,在临走时还给东方玉儿提个了醒。 “现在太晨宫鱼龙混杂,要有提防之心。” 东方玉儿懂这句话说的意思,现在太晨宫有许多参者都是翼族,或别族的派来的内线,都是打着参赛的旗号,打探天族的实力。虽说自己现在身份是罪神女儿,但自己也是天族的一分子,看着自己母族临危,也想出一分力解母族于危难。 第六章 金乌鸟 今晨九重天的天空出现异象,有九个红日,天空红光一片,天际边还燃起熊熊烈火…… 瞬时九重天严热难受,如同被火烤,众仙者极为惊恐。 太晨宫的参赛者也是一片喧然:“这九重天怎么突然就变天了……” 抬头仰望原来九只金乌在作崇。 吖吖…… 金乌鸟在愤怒嘶叫,愤力挣开铐在脚上的仙锁。 怪异!怪异! 今日九重天怎么回事? 金乌鸟怎么会出现在九重天的天空上? 神史的史册上明明记着:洪荒时,东皇十子犯过天条,十日齐出游历太古洪大地,生灵涂炭。东皇责罚过轻,引得夸父不满,行逐日之事。东皇十子杀夸父,后羿大怒,造箭射杀东皇九子—金乌鸟。 众仙者百思不得其解,金乌鸟不是被后羿射杀了吗,今日为何会出现在九重天的天空上…… 就在众仙者百思不得其解时,司马傲手持折扇,春风得意地走来,少司命与徐司命也随同身后。 “众仙者莫慌,今日金乌鸟出现九重天,乃是本星君特意按排……” 司马傲这句话,就如闪过一道惊雷,众仙者都震惊住了,刚才一片哗然变得寂静无声! 小小的文曲星君竟然有这么大的权力,敢放出禁锢百万年金乌鸟,还在九重天上。他目的何在? 就在众仙者迷惑不解时,司马傲又补充道: “今日放出金乌鸟,目的配合今日的笔试。” 话说,那日天君召见司马傲,也并非只对‘司命海选’参赛名单中东方玉儿一人有忧虑。 东方玉儿让天君联想到东方塑,想着这个东方玉儿与东方塑是否有什么关联。三百年前的丑事好不容易平息了,不想再次掀起什么风浪,所以要取消东方玉儿的参赛资格。 然而当天君看到参赛名单上的,羽族二皇子—公子羽,异族公主—娣罗,更让天君忧心。 天君深知,万年前来异族与天族交往甚好,到自己继天位后,异王就开始变得傲慢了。这百年异王更加肆旦,不来朝拜也就算了,还不进贡,明白着就要与天族绝裂,只是还没有绝裂的理由罢了! 现在异族故意拉拢羽族,目的很显然就是要与羽族结盟攻打天族罢! 司马傲在面圣的路上猜晓到,天君为何事召见自己,就是要自己取消东方玉儿,公子羽,娣罗公主三人的参赛资格。 可这三个人都不能取消,自己受东华帝君委托暗保东方玉儿,东方玉儿自然不能取消参赛资格。 公子羽与娣罗公更不能取消参赛资格,羽族和异王迟迟不联手攻打天族了,那是因为还没找到一个,可以攻打天族的理由,和没摸清天族的实力。 如何是好? 来到凌霄殿,司马傲见天君急得热锅上的蚂蚁,背着手来回走! 司马傲知道天君能不急吗?请东华帝君,东华帝君回了老家碧海苍灵;又去请文昌帝君,文昌帝君却下了凡;让天君总觉得,东华帝君和文昌帝君故意躲避自己的。 天君又急又气,又无能为力,这万年三界之所以能长冶久安,那都是仰仗东华帝君和文昌帝君的威望。 司马傲灵犀一动,嘴角勾起了一抹魅笑,他想出了一个好妙计。 司马傲先给天君行了个君臣礼,才开口道:“天君无需忧虑。” 天君愣神地看着司马傲,诧异问道:“文曲星君知道,我为何事忧愁?” “小小的司命官,异王和羽王怎会看在眼里,决不让自己的儿女来参赛的。今日异王和羽王都派自己儿女来参赛,目的当然不是为了夺得司命官这么简单。异王想拉拢羽王联盟攻打天族人尽皆知,可异王为何迟迟不敢攻打天族,天君可知晓其由?”司马傲胸有成竹问道。 “文曲星君请说?” “因为异王生性多疑,在他未打探清楚天族实力前,是不敢轻易与天族决裂。他之所以对天族胆大妄,只是想告诉其他部,与他结盟对抗天族。这次异王和羽王派自己的儿女参赛,无非就是借参赛机会打探天族的实力,我们为何不将计就计,让她们看看我们天族的实力。” 司马傲一边说着一边扇着扇子,在最后句话语气加重了些,就是让天君相信自己,接纳自己的点子。 司马傲的话,点醒了木头呆脑的天君。天君顿了顿道:“那文曲星君有何妙计?” 司马傲靠近天君耳根,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天君乐得大赞:“妙妙妙!” 其实现在九重天放出九只金乌鸟,就是天君大赞司马傲的妙计! 司马傲放出金乌鸟配合今日笔试,让娣罗公主与公子羽都犯懵了,捣不清这个文曲星君司马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异族不明白,只是个笔试而己,费得要放出禁锢百万年金乌鸟,这是不是大费周章了。 像南斗星君和福寿星君这样的老仙者,就知道司马傲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老仙者捋一捋胡子夸赞道:“妙哉!妙哉!” 资历尚的小童仙就摸不着脑袋了,这笔试与金乌鸟有什么关系,莫非待会笔试中的题试与金乌鸟有关。 一向悟性高的东方玉儿,这次也不知司马傲放出金乌的用意。 那么锦阳公主更不用说了,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她,根本去关心天族的大小事,这次参赛也只是冲着司马傲来的。当听说司马傲担任“司命海选”主考官,就第一个报名,所以旦凡司马傲做什么决策,锦阳公主都会拍手叫好! 就如,当看见九重天出现金乌鸟,热得锦阳公主暴跳如雷,大骂谁如此大胆放出金乌鸟。当知司马傲自报是自己放出金乌鸟,是为了配合赛事的笔试。 锦阳公主却变了笑脸,大夸司马傲:“妙哉,是要将这帮可恶的异族人,当作烤串来烤了。” 身旁伺候婢女对这位公主也是服了! “现在笔试开始,各位参赛者今日笔试场地设置在天庭台,请各位参赛者跟随选我来。”少司命高声说完,就带着众位参赛者来到天庭台。 众仙者都知,天庭乃是掌管天界政事,天界行政中心,十分的威严,只有三品或三品以上的仙官才能进入。 那么天庭台一般是重大会议选决,盛大的典礼,法事,海选,才会开放。今日小小的笔试却设置这里,看来天君对这届司命海选很重视。 众参赛者步履稳稳,心却惴惴不安,地跟着少司命来到天庭台。因为天庭台正对着九只金乌,严热烈晒怎么笔试! 第七章 笔试 天庭台在最高点,原本云海浩瀚,现在九只金乌鸟作崇变成火海浩瀚,最为显露就是四根撑天柱。每根柱子上分别雕塑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寓意着四大神兽镇守各一方。 天庭台早己布置好,试桌按三组排放,每组之间阁为一米。试桌左上角整齐摆着文墨四宝,台面贴好每个参赛者名字,参赛者只需对名入座就可以了! “这里就是今天笔试的考场,各位参赛者按自己名入座。”少司命道。 “什么?笔试在这里,头顶可对着九只金乌,司命星君是要我们考试,还是要把我们做烤串?”说此话正是羽族二皇子—公子羽。 羽族人最怕火,当九重天出现金乌时,公子羽就被金乌鸟吓破了魂。公子羽万万想不到天族会有金乌鸟,而且还有九只,看来不能忽视天族的实力…… “竟然二皇子这么愤慨,这次笔试的按排,可以选择不考呀!”司马傲持着扇子来到公子羽前,不屑一顾地应道。 公子羽知道司马傲在激将法,要自己放弃这次参赛,做梦! “本皇子偏要考……”公子羽持着白羽扇也不屑一顾应道,随着第一个走进入考场。 司马傲嘴角勾起奸诈的笑道:“哪位参赛者还疑虑,可以选择退出比赛,别委屈自己了……” 司马傲说此话时,目光故意投向直向娣罗公主是在暗讽,娣罗公主身份尊贵没必要受这份苦。 娣罗公主当然明白,愤然地瞥了一眼司马傲,甩袖第二个进入试场! 公主,皇子先进入考场了,刚才一片哗然,现在都寂静下来,陆陆续续进入了考场。 这次排位没有按身份等级按排,司命星君随意抽签排位的,恰好紫兰仙子坐在公子羽前位,东方玉儿坐在公子羽的后面。 “现在所有参赛者都按自己的名字坐好了,拿我先讲述考试规则,考试时间为两柱香,这两柱香时间里谁弃席,就视为自动弃赛。谁能坚持下来,并且做对试题,才有资格参加下一轮—法试。” 这样的规则司马傲,俨然是要考参赛者的忍耐力,凡能升为仙者,谁不会没有点文墨。司命星君与文曲星君对文墨要求不一样,旦凡有点文墨就可以了,而司命星君更需要的是忍耐力,因为成为司命星君后成员,都要历一次降生的历练。 考试正式开始,待徐司命发下竹卷。 东方玉儿拎起竹卷大略看了一遍,自得地喃喃道:“嗯!试题不难!” 东方玉儿得心应手地笑了,伸手去提毛笔。 哎呀!哎呀! 东方玉儿使尽吃奶的力也提不起笔架的毛笔。 东方玉郁闷,这笔也没有什么神奇之处,笔杆虽是的玉石,笔头也就是兔子毛,也不至于提不起来。 东方玉儿左右看看,原来不仅自己的笔重提不起来,别的参赛者的毛笔也同样重,和自己一样用尽吃奶的力也提不起笔。 “各位参赛者你们手中的笔很重吧!实不相满你们手中的笔,正是支千斤的神笔,要神笔听你使唤,你必须用你的法力压过它。如里你的法力压不过它的神力,那你就不用考了,这第一关你就过不了。”少司命解释道。 神笔……众参赛者诧异地看着,这支普通的玉石毛笔,竟会是支千斤重的神笔! 东方玉儿集聚力对着神笔施法,口中默默念道“神笔神笔为我所用”。 神笔从笔架飞出,有灵性地飞到东方玉儿手中,东方玉儿轻易接住神笔。 嘿!奇怪,这次神笔变得轻如鸿毛,轻易就能驾驭神笔。 一直暗中观察的司马傲,惊愣地看着东方玉儿,没想到她的法力如此深厚…… 能轻易使唤神笔,那必须是法力高深的仙者,就如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这样的老神仙。 许多参赛者都是使尽全力才唤起神笔,那傲气的娣罗公主也是费了九头牛之力才拿起神笔。 有几名法力尚浅的小童仙,就是拿不起神笔,被司马傲无情地驱出考场,慌得锦阳公主脸青白。 “完了完了,堂堂一个公主连支笔也提不起多丢人,还在司马傲面前丢人!” 锦阳公主的仙婢知道公主,这次在文曲星君面前丢脸面怕活不成了,担忧地挤眼向锦阳公主使眼色。锦阳公主算领会到仙婢的意思了。 “哎呀,好热!哎呀,好渴!难受死了!” 锦阳公主装出一副快要严热死的样,突然一头晕了过去…… 吓得徐司命和少司命脸都慌了手脚,公主出了什么事,如何向天后交代,天后最宠爱这个侄女。 司马傲在赛前也劝锦阳公主放弃比赛,金乌的热量不是谁都能受得了! 锦阳公主好不容逮一个能在司马傲展现自己的机会,怎能放弃呢? “本公主决不弃赛,金乌鸟有什么好可怕,放心本公主一定能胜赛的”锦阳公主嘟嘟嘴执意道。 司马傲见公主如此执着也只好不再劝说了!却不料公主现中暑晕倒了! 司马傲生怕锦阳公主出事,立刻给锦阳公主渡了一些仙气! 锦阳公主在司马傲给自己渡仙氕时,心在偷乐着,继续装好虚弱的样子,双手死死抱着司马傲。“难受难受……”地呻吟。 司马傲就将锦阳公主抱下天庭台,交给两名护卫护送锦阳公主回紫微宫。司马傲要将公主交给护卫时,怎么掰也掰不开锦阳公主的手。 “哼,天族公主原来这么没用……”娣罗公主鄙夷道。 锦阳突然晕倒吓得公子羽脸都煞白,抬台仰望那九只金乌鸟。 啊…… 金乌鸟在愤怒嘶叫,那叫声让人毛骨悚然,那天际边的熊熊烈火越烧越旺。这九重天越来越严热,树木花草都被晒干枯而死,地面出现了龟形裂纹。 法力高深的仙者还能用仙法护住身体,那法力尚浅的小童仙就热得不停擦汗,没有法力的仙婢都躲起来,拼命地喝水解渴。 东方玉儿从小生活在严热蛮荒,这热量还是能顶得住,所以她不受影响,第一个完成了笔试。 ………… “敢调戏我的紫兰姐姐,今日让你好看!”说着东方玉儿对着公主羽,手中那把白羽扇施法。 “着火啦!着火啦!不得了了……”公子羽惊恐大叫起来 白羽扇着火引起一阵轩然,众参赛者心中惶惶…… “大家别慌,如果坚持不下去,可以弃赛离开……” 司马傲话一出,公子羽第一个弃赛,保命要紧! “你干嘛去?”坐在公子羽左侧娣罗公主,叫住正要走的公子羽。 在赛前公子羽就与娣罗约定好,此次来参赛就是要向天族挑衅的,打探天族的实力。却不料才刚第一场比试,公子羽就被金乌鸟吓破胆要弃赛了。 “干嘛去?逃命呀!”公子羽回道。 “真没用……”娣罗公主小声骂道。 公子羽带起了头,接着陆陆续续都有人弃赛,弃赛大都是老仙者。其实老仙者参赛都是图个热闹罢了,小小的司命星君,老仙者跟本看不上。有的老仙者本身就有官职在身,现在为了小小的司命星君,搭上一命划不来。 最后就剩下小童仙了,小童仙刚升为仙者,要在仙界立足,只能冒死争个仙官。 第八章 未来皇妃 两柱香时间过去了,统一收卷,笔试正式结束。 九只金乌鸟被九名仙使收走,起初金鸟还在愤力抵抗,仙使们念了念口决,施了一道法,凶猛愤怒的金乌鸟,变成乖巧的小麻雀,听话地回到仙使的铁笼子。 天空的红日消失了,天际边的熊熊烈火也熄灭了,热量也开始渐渐变低,一切恢复往常。 笔试完东方玉儿与紫兰仙子携手下了天庭台,同回太晨宫的住处。 “站住,仙子为何要烧我的白羽扇!” 公子羽单手拦住东方玉儿和紫兰仙子的去路,在质问东方玉儿的同时,向紫兰仙子抛去色眯眯的眉眼。 紫兰仙子对公子羽无比的讨厌,故意回避公子羽的视线,将头转向另一则。 公子羽更肆惮地将嘴巴凑近耳畔,爱昧地说:“紫兰仙子,我们又会面了……” 公子羽爱昧的话让人难以入耳,东方玉真的恶心到听不下去。 “你是谁?” 公子羽摇着他那把白羽扇,应:“羽族二皇子—公子羽!” “哦!原来羽族二皇子,在下小野仙东方玉儿见过二皇子。”东方玉儿向公子羽躬了躬鞠。 公子羽才将紫兰仙子的视线转到东方玉儿身上,惊叹:“九重天的仙子就是美,一个比一个美,看来本皇子这趟来九重提亲是对的。” “二皇子凭什么,一口咬定我烧了你的白羽扇,明明是金乌鸟的所为。”东方玉儿问道。 “你还想抵赖,如果我的白羽扇是被金乌鸟放出的热量燃火,那不止我的白羽扇着火,其它的扇子,衣物也是会着火。我也知道金乌鸟热度很高,但还不足达到然火的沸点。” “呵呵!即使二皇子的白羽扇不是金乌鸟的热度点燃,也不能冤枉小仙啊!小仙与二皇子无怨无仇,烧二皇子的白羽扇作何?” “这要就问你自己了。” 公子羽拍了两下手掌,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会说话的鹦鹉。 “扇子是她烧的,扇子是她烧的,我看见了,我看见了。” “哪来的鹦鹉真讨厌……” 东方玉儿扬起手来,要追打鹦鹉。 “打不着,打不着,扇子是你烧的……”鹦鹉逗着东方玉儿玩似使劲地叫。 惹得东方玉儿对鹦鹉张牙舞爪说:“你再叫叫,我把你的毛都拔光了!” 公子羽呵道:“乐儿飞到手背上”。 那只叫乐儿的鹦鹉听话的飞到公子羽的手背,公子羽欣赏地看着自家鹦鹉,又说:“我的乐儿亲眼看见你,烧了我的白羽扇,你还想抵赖?” 始先东方玉儿以为忽悠两下公子羽,这件事就能过了,没想到半路杀出只会说话的鹦鹉,这只鹦鹉还亲眼看见自己施法烧白羽扇。东方玉儿挺直腰板承认了吧! “对,是我烧你的白羽扇的,你三番四次骚扰我的紫兰姐姐,烧你的白羽扇算是给你个教训。” 哈哈!公子羽讽笑起来。 “紫兰仙子乃是我未过门的皇妃,我挑逗自己的皇妃怎能算骚扰。” 紫兰仙子怔住了,自己什么时候成公子羽未过门的皇妃了。紫兰仙子怼道:“无耻,谁是你未过门的皇妃?” “对,我家仙子早已订了婚配,未来夫君乃是战神族,统领十万天兵的炎将军。”紫兰仙子的仙婢愤然道。 紫兰仙子的仙婢对于公子羽的色胆包天早就愤怒了,只因自己是个身份卑微的仙婢,而对方身份乃是羽族二皇子,有时想护主也没这个能力。现在自家主子掀开话题,正好亮出宇文炎将军这张底牌,吓唬吓唬公子羽的嚣张气焰。 “炎将军又怎样,只要紫兰仙子一天末过门,本皇子就有机会……有机会让天君赐婚。”公子羽一脸势在必得的应道。 公子羽的话让众人心中迷惑,这个公子羽究竟要干嘛,不过看他那鹰鼻鹞眼也不是什么好人。 “二皇子自动退出赛试,那明天就要离开太晨宫回羽族了。” 众人朝着说话的声音看去,说此话正是司马傲。 东方玉儿好奇司马傲怎么出现在这里? 其实司马傲不太放心锦阳公主,自己是赛试的主考官,如果公主出了事自己是有责任的。 所以司马傲趁着笔试完毕有空闲,赶往紫微宫的长乐殿看望锦阳公主。路过太晨宫就见公子羽与东方玉儿,不知为何事俩人在僵持。司马傲受东华帝君所托暗护东方玉儿,现在东方玉儿有事又怎能袖手旁观? “谁规定退寒试就要离开太晨宫的?”公子羽不服气问司马傲。 “我是主考官,当然是我规定!” “我不服?” 司马傲呵呵冷笑道:“不服,也要走!” “我就是不走,你耐何得了我?” 没想到堂堂的二皇子居然洒起赖来,让司马傲打了措手不及。在一旁的东方玉儿机灵的抢道:“不走,再放出金乌鸟把你身上的毛烧个精光。” 亲眼看见证金乌鸟的威力,公子羽听到金乌鸟吓得身子抖了抖,可很快公子羽镇定了下来。 “你们不能赶我走了,我这次来九重天并不是为了参赛,小小的司命星君本皇子才看不上眼。本皇子来九重天是为了天族与羽族百年交好,特请天君赐婚的!” 公子羽说出“赐婚”二字,紫兰仙子神色一怔,莫非公子羽真要向天君赐婚,将自己嫁于他。我与炎哥哥早有婚约,天君也不能主宰我的婚事。 紫兰仙子虽然是这样想,可心还是不安宁,想到自己与炎哥哥的婚期总被天君和天后一拖再拖。 司马傲一听公子羽目的是来联姻,秒速变怂,说:“二皇子是为了天族与羽族友好联姻,司马傲当然不敢赶二皇子走了。” 司马傲180度的态度秒变,让东方玉儿很是鄙夷。 公子羽得意笑道:“看来文曲星君是个人才,本皇子最爱惜才人。文曲星君不如跟着本皇子如何,本皇子继位后,定会重用文曲星君。” 一个浪荡王子也能说出“爱惜人才”真可笑,司马傲一口回绝“司马傲,多谢二皇子赏识,司马傲乃是天族人,誓死效忠天族决不投它族。” “文曲星君不用急着回复,兴许哪天我们会合作……” 等公子羽走后东方玉儿问:“堂堂的文曲星君为何要怕小小羽族皇子?” “好笑,我司马傲怕会他。你可知羽族三个皇子为了争位,相互厮杀,就连老羽皇也不放在眼里。大皇子凶残,二皇子浪荡,三皇子更是阴险杀人不眨眼,他们哪个继成皇位对天族都不利。现在二皇子公子羽此番前来,明,是来参加司命海选;暗,是请天君赐婚,是想借助天族助他继位。我想公子羽三番两次纠缠紫兰仙子,无非想与紫兰仙子结情缘,傍上战神族这棵大树。毕竟老大,老三的势力远胜于他。让我奇怪的是浪荡不羁的公子羽,现在也知道争夺皇位了。 我……我 东方玉儿这时才知自己的孤陋寡闻,没想这个司马傲知道的东西挺多的,还很聪明的。如果能把他争取过来,那么父亲平反之日指日可待。 东方玉儿也不明白,自己竟会打起司马傲的坏主意来。 笫九章 战神族 你我种的桃花已满城香, 却我一人在观赏; 昨日乍起夜微凉, 若你在定会为我披衣裳; 登上城楼眺望北寒。 对你的思念已病入膏肓; 容颜已逝声断肠, 再无娇艳赏春光。 紫兰仙子一针一线缝着一件白貂披肩,每穿一根线,心就挂念着镇守北寒宇文炎。 回梦小时,不管是炎热夏季,还是刺骨的寒冬,炎哥哥总会牵自己的手到到校场,教自己射弓,教自己驾马…… 如果不是炎哥哥顶撞天后,炎哥哥就不会被天君罚去镇守北寒,婚期也不会被延迟了…… “兰儿,又在挂念炎儿了?” 紫兰仙子的母亲,战神族的铁梨公主,东华帝君的得力干将。铁梨公主见女儿忧郁地遥望着北寒,知道女儿又在思念炎儿了。 由于常年争战,战神族的壮年大部分都会死于战场,为了后继有人战神族规定,每家每户都要给儿女订下娃娃亲,成年之日就要入洞房。如今战神族存在的后人就剩宇文和姜氏两家,战神族一族甚是忧心,所以姜紫兰与宇文炎出生那日就订下婚约,盼着早日成年成婚。 成年那日宇文炎就要按婚约迎娶姜紫兰,可就在成婚前日,天后却举行赐婚宴。赐婚宴那日天后高兴连喝几杯,借着兴头直言要将自己的侄女—锦阳公主赐婚于宇文炎,还说锦阳公主身份尊贵自然是将军夫人,紫兰仙子身份次于锦阳那只能屈为二夫人。 天后这做法让战神族很费解,但战神族人丁却实单簿,天后这样也是情有可原,战神的族长也没觉得不妥,乐呵呵接了天后的赐婚。 天后见族长受了自己的赐婚更是乐了,又贪喝了几杯,最后带着几分醉意开玩笑道:“要为炎将军选百名小妾,会挑选最美的仙娥,炎将军的重任不是镇守南天门,而是繁殖战神族一脉。” 宇文炎想着自己与紫兰妹妹情投意合,又有婚约在先,天后这样做与捧打莺鸯没什么区别。现在又当着众神说这些话,明是开个玩笑,暗是在羞辱自己。 身为战神族后裔就该血战沙场,守护神民,守苍生和平,怎呢日夜莺歌缠绵呢?而且现在自己乃是统领十万护卫将军,镇守南天门是自己的职责…… 年少气盛的宇文炎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愤然喝下手中的酒,鼓起红脸,当着众神坚决拒绝天后的赐婚,还直言不违顶撞天后。 天君看着不可收拾的场面犯起头疼,最后天君顾及天后的威严,把罪过归结于宇文炎贪杯惹的祸。 天君发令:宇文不识抬举,辜负天后一翻好意不说,还恶意顶撞天后,不罚宇文炎不知天高地厚,不罚宇文炎天威何在?宇文炎明日内贬去镇守北寒,五年后才得以与姜紫兰完婚。 战神一族也为此事愤慨,但天君发天令了,战神族再愤慨也要忍了! “呀!”紫兰仙子一声疼叫,针不小心刺到自己的手。 “兰儿,刺到哪些了?伤得重吗?”铁梨公主担忧地捋起女儿纤纤玉手,轻柔地问道。 “没事,只是不小心针扎一下!母亲,兰儿想去北寒?” “北寒,不行。现在是多事之秋不能去,再说你不是还要参赛吗?”铁梨公主坚决的语气应道。 “母亲,我想念炎哥哥了!也不知炎哥哥在北寒过得好不好!” 铁梨公主,又怎会不晓得女儿的心思。女儿与宇文炎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如果不是天后这么一搅和,现在俩人都完婚了,现在就不用承受相思之苦。 唉…… 铁梨公主不由叹气道:“女儿,现在天君忌惮我们战神族,所以我们凡事都需小心紧甚啊!” “忌惮……” 紫兰仙子不敢相信天君会忌惮战神族,该是母亲忧虑过头了。 起初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但天君将炎儿贬去北寒后,竟让天后的侄子—锦洪,镇守南天门,还授权十万天兵。把炎儿十万天兵都给了他,这分明是借此事削弱我们战神族的兵权。 可恨! 可气! 我们战神族世世代代血战沙场,男儿基本死于战场,女儿大部分成了寡妇!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三界太平,为了天族能长冶久安吗?可如今却落得如此被忌惮……” “不会的,母亲别说了,我不相信天君会是这样的人……” 紫兰仙子知道自己虽不精通兵法,但时常跟着炎哥哥出入校场,也经常听到炎哥哥与母亲,在言谈中也透露过兵家战事。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紫兰仙子也略懂些兵法。 南天门乃是九重天的入口处,这么重要的军机重地,天君竟派一个什么不懂的侄子去镇守。 可气的是,自己好几次路过南天门,天后那吊儿郎当的侄子,还与将领在打牌喝得烂醉。如果是敌军偷袭,这九重天就要完蛋了,天君竟然如此不知轻重! 而然炎哥哥七岁就熟兵法,十岁跟着战神族的成人上战场,十五岁就统兵去收复失地,十八岁就立下赫赫之功。好不容易得到东华帝君的赏识,誉封为第一神将,命职镇守南天门。 现在却因拒绝天后的赐婚被降职,被贬去镇守北寒,想想却实让人心寒,天君的做法太方塘了。 真的是因为忌惮战神族吗? 可战神族有什么好忌惮的,战神族世世代代为天族而战,从未有过二心!为何要削弱战神族,还不顾一切…… 紫兰仙子虽表面不相信天君忌惮战神族,但从种种迹象来看,天君确实是在削弱战神族的兵权。深思一想,紫兰仙子浑身颤抖,太可怕了……这会更执意要去北寒! “母亲,你竟知天君的心思为何不揭穿,又为何不让女儿去北寒?” “无凭无证如何揭穿,再说乃是天君,三界之主,如今连东华帝君也奈何不了。不让你去北寒就是为了,别让人落下话柄。只要五年一过,你与炎儿立即完婚,炎儿也好重回守南天门。” 母亲的话并非无道理,紫兰仙无奈地点了点头,打消去北寒的念头。 第十章 法试 “”司命海选”第一场赛试—笔试结束后,第二场赛试—法试正式开始,法试就在校场进行。 由于笔试中被淘汰的,自动放弃的,现在所剩的参赛者比之前少去了一半。 法试就是俩名参赛者斗法力,胜出那位就能入下一轮比赛,输的那位就不用说了,直接淘汰。 法试这项比寒主要东考参赛者的修为和法力,因为有些仙者是凡胎修炼成仙的,有些仙者生来就是仙胎,那么资质自然不同。 比赛规则是双方可以带兵器,法器,但不能致命攻击对方,点到为止。一方在倒地为输,或一方在十招内还无力反击视为自动认输。 擂台下参赛者分为两列而坐,擂台上早已布置好,少司命站在擂台中央,讲述比赛规则,徐司命拿着小册本在擂台边候着。 司马傲坐在擂台下扇着扇快活得很,身边有三名仙婢伺候着,一个给他撑伞,一个给他沏茶,一个给他捶背,时会司马傲还会调侃一下三名仙婢,三名仙婢微乐得抿嘴低笑。 擂台上少司命高亮的喉音宣布:“法试现在开始,第一组参赛者是东方玉儿与娣罗公主,两人现在上场。” 东方玉儿听到自己是第一组,比试人是娣罗公主,先是愣了愣,很快镇定过来。她并不怕娣罗公主手中鞭,娣罗公主鞭法是出神入化,但她已找破解之法。 可紫兰仙子听到东方玉与娣罗公主比试,替东方玉儿担忧了起来。娣罗公主的鞭法自己是见过的,虽说不是最高级,但也到中级以上,而且听说娣罗公主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那战斗力不用说了。在东方玉儿上擂台时,紫兰仙子还担忧地提醒东方玉儿一句“妹妹一定要小心,不行早点退下来,不要拿命拼。” 东方玉儿“嗯”的应道,手持冷剑淡然地走上擂台,双目紧锁娣罗公主。 娣罗公主不认识东方玉儿,不屑的看了一眼东方玉儿,没把东方玉儿放在眼里,还嘀咕“天族没能人力,派一个干巴瘦的野丫头跟我比武”。 问:“哪来的野丫头,也敢挑战本公主的鞭?” “在下东方玉儿见过公主的鞭法,确实出神入化。”东方玉儿先向娣罗公主礼貌地行个礼。 娣罗公主好奇地又看了看东方玉儿,道:“你对本公主还算恭敬,可本公主的鞭对你不会客气。” “是吗?那正合在下在心意。”说着东方玉先拔剑,剑鞘在众人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东方玉儿手中的剑,正是大司命东方塑常用的“白亡”,是把威力无比的砍妖剑。老神仙一眼就认出“白亡”,心中诧异“白亡”怎么会在这小丫头手中。 娣罗也不甘示视,两腿一,运力一甩鞭子,鞭子又快又狠打到东方玉儿的右脸。 东方玉儿双目微闭,耳朵耸起,听到“呼噗”的鞭声。东方玉儿不慌不拉将脸向右移转,鞭子从左脸相阁不足厘米的位置闪过。 这一鞭娣罗公主扑了个空,连东方玉儿的头发丝也打不着。娣罗公主心中一怔,看来自己小看这个瘦的野丫头了。娣罗公继续又甩出鞭子,鞭子精准地打到东方玉儿的头中央。 东方玉面若淡定,两腿前倾,腰稍弯,那鞭子高出头部的距离,这一鞭又打了个空。随着东方玉儿来了一个漂亮的仰面翻身,赢得观看者大赞。 鞭都打了个空,惹得娣罗公主恼怒对东方玉儿发起狠攻,软鞭子朝着东方玉儿四处要害使劲打去,东方玉儿慌忙用剑来挡。 在观看的司马傲为东方玉儿捏把汗,不由得从梨花凳中站了起来,担心东方玉会招架不住。 娣罗公主再来一鞭“白蛇吐信”,是想卷住东方玉儿的剑,想着将人和剑卷住往半一甩。 这次东方玉儿没有躲,反而迎了上去,手中的剑一挥,一道白光做了一道屏障,那鞭根本打不到东方玉儿身上。东方玉儿运力挥动白亡,强大的内力从屏障中震送,击中娣罗公主的前腹,娣罗公主一下子接不动这股内力,被震得狼狈后退,还吐了口血。 此时东方玉儿收回屏障,洒了套剑花,剑突然直朝娣罗公主刺去。娣罗公主慌忙中躲闪,这时东方玉儿又一剑刺来,剑光闪烁,捣得娣罗公主两眼昏花。现在娣罗公主处在下峰了,只能防躲,没有反攻之力,而且握鞭柄的手酸软的痛。 东方玉儿乘胜追机,最后一个飞腿将娣罗公主踹倒在地,手中的剑正要刺向娣罗公主的眼睛。当然东方玉儿也不会真的刺上去,在10厘米的距离就将剑收住了。 “东方玉儿胜出。”少司命哄亮的喊道。 随着徐司命在小册本记上。 在下擂台时东方玉儿出于友情去一把娣罗公主,娣罗公主愤然一手甩开东方玉儿。“你是何人?你是如何破我的鞭法?” 从小在战马中长大的娣罗公主,手中的鞭子杀了计不清的敌人,没有几个能从鞭中胜得了自己。难以至信,今日被貌不起眼的野丫头给打败。愤恨,不甘,的她却不知东方玉儿是,上神大司命东方塑的女儿。 其实在蛮荒长大的东方玉儿,不比战马背长大的娣罗公主好过,曾多次与野狼搏斗时差点丢了性命。东方塑虽不怎么喜欢这个女儿,但看着女儿几次能在死神中逃生,极为震撼,将自己半生修为传给东方玉儿,所以东方玉儿才会那么强。 娣罗公主突然觉得天族,就除了锦阳公主废物些,个个都有真本领,看来这天族真是卧虎藏龙。 第二场,就是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比试。 两位都是资历老,辈分高的仙者,在参加司命海选纯属图个玩。 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是相识老友,俩人上擂台都不用带兵器,带兵器的都是小辈,过家家而己。俩人这次比试主要是试探对方这万年修为、法力有没有升级。 寿星君一上擂台就对南斗星君哈哈笑。“你这个老头怎么还没死,还是那么精神抖抖。” “呵呵!你这老玩童还是那么让人讨厌……” 哈哈哈! 俩人哈哈狂笑了起来。 突然天空云乌密布,狂风而起,空荡荡的校场被狂风刮起厚厚的尘土,校场上并列摆放好的兵器,丁零当啷地响。擂台下轩起一阵骚动,众人惶恐立即用袖子捂着脸。 擂台上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正在激战,双方亳不客气往对方施法。 昏沉的天空,紫气和白气,两道元气在相斗,如同水中两条蛟龙在搏击,长吟声如雷…… 这才是高手中的高手决斗,小童仙们看得愣眼。这俩位德高望重的老仙,也是万年才来一场比试,今日大饱眼福了。 这俩位老仙从擂台打到天上,在天上打得飞来飞去,总之打个天昏地暗,也没打出个胜负。最后俩人气喘喘放弃赛试。 第三场,紫兰仙子与一名小童仙比试。 作为战神族的紫兰仙子不管法力,修为,战斗力都不会弱,与小童仙比试,就如石头与鸡蛋比试,当然不用费灰吹之力就能胜出。 最后,法试直到日落西山才结束。 第十一章 结为金兰 法试完毕,东方玉儿回到“书香苑”,丁香和玉竹见着笑着迎上来。“仙者回来了,赛试如何,通过了吗?” “我家仙者这么聪慧肯定能通过”玉竹抢话道。 “嗯……被玉竹说中了。”东方玉儿故意卖个关子。 “我说嘛,仙者这么聪慧肯定能通过!”玉竹道一脸兴奋地说。 “其实也是刚好通过!你们帮我到门外候着,现在我些累了要休息。” “那仙者不先泡澡吗?今日的栀子花开得特盛,要不仙婢俩给仙者采摘些给仙者泡澡如何?”丁香知道东方玉喜欢闻栀子花的清香,所以问道。 东方玉儿凝望着三棵栀子树,开满栀子花。“好吧!” 丁香,玉竹欢天喜地,拿着筛子去摘栀子花瓣和准备泡澡水…… 半会功夫丁香,玉竹把泡澡水准备好了。热度刚好,东方玉儿裸身踏进木桶中,将头靠近木桶边缘,闭目养神好亨受地泡澡。 东方玉儿泡完澡,穿上紫兰仙子送给自己的那条流仙裙,躺下床塌想着赢了两场赛试,现在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两眼刚闭上,就听到门外一阵骚动,听着声音像似锦阳公主。东方玉儿心中纳闷,自己与锦阳公主素不相识,锦阳公主今日到“书香苑”何事。 门外的锦阳公主要见东方玉儿,却被丁香和玉竹拦在门外,锦阳公主身边婢女青儿就生气了。“你俩仙娥,好大的胆子竟敢将公主拦在门外。” 丁香,玉竹委委道:“仙婢不敢,只是我家仙者法试回来很疲惫,分咐仙婢在门外候着,别让人打扰她歇息。” “你家仙者可就是刚升上来的小仙娥,哪来的架子竟将我家公主挡在门外。” 丁香,玉竹被青儿的训斥吓坏了胆,俩人相视一眼,正要去请东方玉儿出来。 锦阳公主听到丁香,玉竹讲述东方玉儿法试回来很累,担心地抓住玉竹的手追问。 “你家仙者受伤了吧!伤得很重对吗?不过不用怕,本公主这里有凝露膏,专冶鞭伤的。快叫你家仙者出来上药吧!” “这……”玉竹一脸难为情的样子看着锦阳公主,什么公主今天吃错了什么药,自家仙者没受伤啊! “吧嗒”一声,房门打开了,东方玉儿从房里走了出来。 锦阳公主见东方玉儿出来了,活泼乱蹦地一手抓住东方玉儿的手。追问:“你就是东方玉儿,你伤到哪里了,不用怕,本公主带来专冶鞭伤的“凝露膏”。 随着锦阳公主对婢女青儿道:“青儿,快给仙者上药。” 青儿嘟嘟嘴不情愿道:“公主,你叫我给她上药……” “那当然是你给仙者上药,难不成要本公主吗?” “好吧!”青儿很不情愿地接过公主的“凝露膏”,准备要给东方玉儿上药。 东方玉儿愣住了,今日锦阳公主吃错什么药了。自己好好的非说自己受伤,还要给自己冶伤,自己与公主并没有交集,公主怎会这般好,恩赐“凝露膏”呢? “公主且慢,小仙并没有受伤……” “你没受伤?不可能,那个魔女的鞭法那么厉害,你会没挨鞭打就能赢?” 现在东方玉儿算明白了,公主与娣罗公主如何结下梁子,自己是看在眼里的。今日自己法试中赢了娣罗公主,这算是给公主出了口恶气,公主此番来“香书苑”算是感谢,也算是来讨好吧! 锦阳公主不相信东方玉儿没受伤,立即捋起东方玉儿的袖子,查看东方玉儿手。只见雪白的肌肤没有一丝血痕,锦阳公主还是不相信,又轻力拍打东方玉儿全身,还是没听东方玉儿喊一声疼。 这下锦阳公主相信东方玉儿没有受伤了。 ?!太好啦!看那魔女还敢这般嚣狂…… 对了,仙者您叫什么名字?是那个宫的?仙级几品? 锦阳公主一脸崇拜地追问东方玉儿,让东方玉儿有些尴尬! “回公主,小仙叫东方玉儿,乃是名小野仙,还没有仙级!” “噢!你竟然是名小野仙!” 锦阳公主听到东方玉儿竟是小野仙,把刚才的崇拜一下收了回来。甚至有些不情愿接受这个事实,来回踱步,嘴巴不停地嘀噜咕噜。 嗯!…… 东方玉儿,东方玉儿,这名字蛮好听的! 嘿! 锦阳公主突然兴奋地拍了一下东方玉儿,道:“要不,我们做姐妹吧!” 东方玉儿被锦阳公主的一惊一炸,神神叨叨吓住了! 东方玉儿即刻向锦阳公主进了个大礼!“公主,别折煞小仙了!尊卑有别,小仙不能与公主做姐妹!” “我是公主,我说能就能,本公主才不管这些尊卑有别”说着锦阳公主扶起跪在地上的东方玉儿,高兴地搭着东方玉儿的肩膀。由于锦阳公主比东方玉儿矮下那么10厘米,在东方玉儿肩膀时还特意地踮起脚尖。 “我是公主,那我当姐姐吧!以后有姐姐罩着你!”锦阳公主豪爽地又道。 “可小仙年龄比公主大上半个轮年!” “呵呵!这样啊!那你做姐姐吧!不过本……哦,不是妹妹还是会罩着姐姐的!” 东方玉儿被锦阳公主的纯真可爱打动了,也就认了这位傻公主妹妹。 恰好这时紫兰仙子和她婢女秀儿也来!紫兰仙子见东方玉儿平日里穿着朴素,还特好穿男装,今日特意给东方玉儿送来一些旧衣裳! 锦阳公主见到紫兰仙子来“书香苑”特为惊喜,锦阳公主与紫兰仙子算是故友。 小时锦阳公主总喜欢跟着紫兰仙子屁股,然而那时紫兰仙子总喜欢跟着宇文炎屁股。锦阳公主年龄最小经常被宇文炎甩尾巴,锦阳公主那时总会哗啦啦地哭,久而久之锦阳公主也下再跟着这对小莺鸯屁股后了。 锦阳公主想想小时的事,还真让人回味…… 东方玉儿称紫兰仙子为姐姐,紫兰仙子又称东方玉儿为妹妹。锦阳公主一高兴就提议,自己,东方玉儿,紫兰仙子,三人在三棵栀子树下结为金兰。 刚开始东方玉儿还有些迟疑,最后敌不过紫兰仙子和锦阳公主的热情,也就同意了。 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就在“书香苑”的三棵栀子花树,滴血为盟,祭告诸神,结为异姓金兰! 结为金兰后,三人开怀大醉,“书香苑”难得这么热闹过! 第十二章 下凡令1 “书香苑”今日有大喜事吗? 司马傲一脸惊讶地走进“书香苑”,想要看个究竟。 锦阳公主正差遣着宫女们,将一箱箱物品抬进“”书香苑”。在一边催促道:“你们手脚麻利点,快将箱子抬进去。从今以后我有的,我二姐就要有。” 突然锦阳公主发现丁香,玉竹,青儿三人在偷笑自己,故装生气地走过去,指着玉竹,丁香训道:“还有你俩要好好伺候我的二姐,日后本公主自然会有赏赐。” 丁香,玉竹向锦阳公主福了福身行礼,道:“公主放心,仙婢会好好伺候仙者的。” 嗯!那就好! 锦阳公主对丁香,玉竹甚是满意。 而此时的东方玉一副淡然,坐在三棵栀子花树下的石方台旁赏茶,由着锦阳公主性子来。 喜欢蹦跳的锦阳公主,后退了一步,恰好碰了进来司马傲。 锦阳公主向头一看,惊炸道:“文曲星君,傲哥哥,你来看锦阳?!” “锦阳公主也在。我是“司命海选”的主考官,我是来看海选员的。” “噢!你是看二姐的。” 锦阳公主干脆一头撞进司马傲的怀怉,粘腻得像只小猫咪要司马傲抱抱! “……公主,你别这样……” 司马傲最怕锦阳公主的粘腻,公主已是豆蔻年龄了,为何还不懂男女授受不亲,如果在凡间这样的年龄,已是人妻了。 “傲哥哥,你已许久不来长乐殿看锦阳了,人家可……嘻嘻……”锦阳公主一脸害羞道。 司马傲一只手使劲地推开,难为情地说:“公主自重,大庭广众别这样缠缠抱……” 这会锦阳公主才念念不舍放开司马傲,司马傲当锦阳公主一松手,拔腿就走。锦阳公主当然看在眼了,抿着嘴,一个想哭想哭的样。 司马傲干脆用扇子,挡着半边脸装没看见。 司马傲朝着三棵栀子花走去,只见东方玉儿在淡然无事地喝茶。 司马傲凑近着脸低声问:“今日,你的书香苑办喜事?” “没有,公主抬爱小仙,赏赐了些珍贵物品……” “你怎会认傻公主做妹妹?” “公主是傻了些,但很可爱啊!文曲星君不是挺喜欢公主的吗?” “我……”司马傲一脸有口难言的样子。 司马傲与东方玉儿聊得甚欢,锦阳公主凑近司马傲,问:“傲哥哥,你与我二姐聊些什么,如此甚欢。” “我是问玉儿,你们什么时成了姐妹?”司马傲好奇问道。 “昨日,我与紫兰姐姐,二姐在栀子花树下结为金兰了。”锦阳公主乐滋滋道。 “玉儿现在你有紫兰仙子这样的姐姐,又有锦阳公主这个妹妹,那我也不用那么操心了!” “操心?”东方玉儿与锦阳公主同时问道。 司马傲笑了笑,笑这女人就是敏感,如果不是自己受东华帝君所托,暗中保护你东方玉儿。你东方玉儿会这么顺利,两场赛试都入围吗? “哦,我是来告诉你,明日就要下凡历练了,你好准备准备。”说完司马傲正要起身离开。 “下凡,我也要去!本公主好久没下凡玩了。”锦阳公主兴奋的拉住司马傲的袖子。 “不行,我们下凡是历练的,不是玩的。”司马傲一口回绝。 “我不玩,也可以跟着你们历练。”锦阳公主再一次恳求司马傲,司马傲还是坚决不能带锦阳公主下凡。 “二姐……”锦阳公主向东方玉儿使了个眼色,是要东方玉儿帮自己说好话。 东方玉儿道:“文曲星君,就让公主跟随着下凡吧!” “不行,公主乃是金枝玉叶,安全问题谁负责,再说这次下凡历练都是海选成员,公主已不是海选成员了。”司马傲道。 “仙者下凡会有什么危险,再说公主也有武艺,法术,可以保护得了自己。”东方玉儿想着仙者有法术,下个凡能有什么危险,再说凡人武艺再强终究是个凡人。 “对对对,我会保护自己的,不会给你们添麻烦。”锦阳公主可怜兮兮求司马傲。 “这次下凡是历练,所有的仙者在下凡前,法术都被封锁,为了不泄天机也不能带法器。公主没了法术就如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书生,而且凡间的浊气重,有损仙胎。所以这次下凡历练也就十日。” 锦阳公主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执意吵闹着要下凡。“不管,本公主就要下凡,就要下凡……” “如果你能向天君,求得一道下凡令牌,我司马傲绝不阻拦!” “好,我现在就求姑丈。青儿,我们走!” 锦阳公主急匆匆赶去凌霄殿请求,天君开恩赐一道下凡令,恰巧天君正在与公子羽商讨赐婚之事。 公子羽请求天君,将战神族的紫兰仙子赐婚于自己,以作羽族与天族交好的纽带。天君头痛,如果紫兰仙子与宇文炎没有婚约,是会同意公子羽的请求。 天君难为情地说出不能赐婚的原由。 “紫兰仙子与炎将军是有婚约在先,如果强夺赐婚于我却实不妥,可紫兰仙子与炎将军不是有五年限期吗?本皇子愿在五年期间与炎将军公平竟争……” “无耻,我大姐心中的人是炎将军,炎将军心里也有大姐,俩人早已把对方视为夫妻。” 锦阳公主突然出现在凌霄殿上,让公子羽,天君感到意外! “锦阳,别胡闹,退下去!”天君严肃道。 “锦阳不走,姑丈,你不能将紫兰姐姐赐婚给他!”锦阳公主手指着一脸茫然的公子羽道。 “糊涂,这是凌霄殿,不是紫薇宫,只有在紫薇宫才能叫姑丈!”天君恼怒道。 “锦阳犯糊涂了,但是姑……哦不……天君万万不能答应公子羽的赐婚,他就一个卑鄙小人!” “卑鄙小人?本皇子爱慕紫兰仙子,追求自己所爱有什么错。再说本皇子请天君赐婚,是与炎将军来一场光明正大的竟争,而且本皇子求天君赐,也是为了天族与羽族百年交好。” “呸!你就是抢词夺理,我天族乃是央央大族,难不成怕了你小小的羽族。哼!打就打谁怕谁了。” “公主,这话就是小孩家说的气话。羽族向来承认是天族一员,从未有过与天族为敌之意。今日特请天君赐婚就是以表我的诚心。” 天君实看不下去了……叫武官将锦阳公主带下去。 锦阳公主被武官带出凌霄殿后,才记起自己来凌霄殿的目,是请求天君赐一道下凡令。锦阳公主想着现在姑丈气在头上,再进凌霄殿求姑丈,姑丈也不会给自己下凡令牌的。 锦阳公主生气跺脚大声骂:“卑鄙的公子羽,害得本公主忘了正事。” 第十三章 下凡令2 锦阳公主想着向姑丈要不了“下凡令”,去找姑姑(天后)要总该可以吧! 锦阳公主知道姑姑最疼自己了,不仅因为自己是姑姑的侄女,还因为姑姑名字叫“夕阳”,自己名字叫“锦阳”都有个“阳”字,会有一种亲和感。不过还有一个最重的原因,姑姑与姑丈结婚都万年了,至今还没有怀上,想念做母亲的姑姑把自己当做女儿了,才会把自己接到“紫薇宫”的长乐殿住。 瑶池仙气袅袅,远远就能闻到阵阵清香,清香沁人心脾。圣莲池的圣莲正盛开,万簇莲叶层层叠叠直伸向天边。朵朵莲花亭亭玉立于笔直的茎端,在轻风下摇曳着,犹如仙子在翩翩起舞。 莲蓬四周密麻麻的雄蕊,就像一个个待女围立,在一位高高在尚的女王下边,那粉红色五瓣花瓣,犹如一个精致的托盘,托盘里都寄养着一个精灵。 如此之美的仙境,天后却没闲情雅致去欣赏,她坐在凉亭的板凳上劳心劳肺地训教侄子—锦洪。天后看着烂泥扶不上墙的侄子,心窝被刺割的痛,如果不是自己找不到可信之人,才不会把军权交给这个废柴侄仔。 锦华被天后训得垂头呆脑的杵着,总觉自己做什么姑姑都说不对,姑姑真让人捉摸不透。 天后训教了大半天,累了,乏了,对侄子—锦洪,挥了挥手,打发他下去。 呆头笨脑的锦洪瑟瑟发抖地向,天后姑姑弯腰额首才敢退下! “出来吧!别鬼鬼祟祟了。”锦洪退下后,天后对着远处道。 “姑姑!真讨厌,这都被你发现了。”锦阳公主撒娇道。 锦阳公主本想着找天后姑姑要“下凡令”的,去了一趟姑姑的寝宫,姑姑不在寝宫。想着姑姑不在寝宫,该是到瑶池了,姑姑无非就两个地方。 来到瑶池,锦阳公主远远就见姑姑在训斥哥哥,锦阳公主只好躲在远处观看着。 “你这小鬼能瞒得了姑姑!”天后指着锦阳公主的鼻子,一脸庞爱地道。 “我知道,锦阳什么都瞒不了姑姑!”说着锦阳公主像只小猫咪,温粘地投进天后怀里。天后轻抚着锦阳公主的小脑袋,呵呵地笑不拢嘴。 “姑姑,你又为何事训斥哥哥!” 正开乐的天后听到锦阳公主这一问,让她想到那不争气的侄子,脸立即变得苦瓜样。哀叹一声道:“何事?还不是你那哥哥不争气。要不是看来姑侄一场,才不会将十万兵权交给他,也不会让他镇守南天门。” 天后又哀叹一囗气,又道:“他倒好,枉费我对他厚爱,不给我好好镇守南门,竟与手下的护卫猜拳喝酒,这成何体统。可恨的是,还被铁梨公主看到了,铁梨公主可是天族辈分最高的公主,也是天族最敬仰的公主,就连我和你姑丈也要尊称她一声“姐姐”。 铁梨公主气愤之下向天君告状,天君知道此事后大发雷霆,都要收回你哥哥的兵权了。是我好说逮说,你姑丈才再给你哥哥一次机。你哥哥这次捅了这么大一个偻子,我是帮他填了,可我也被你姑丈训了一顿。” “姑姑,竟然哥哥都这样了,为何不收回哥哥的兵权,还给炎将军呢?好让,炎将军从北寒回来与紫兰姐姐……” “锦阳,你胡说什么呢?你心的怎么往外拐的。”天后一手推开趴在怀里锦阳公主,大声训道。 锦阳公主不知措地被天后推开了,差点还摔倒了。锦阳公主惊悚地看着天后姑姑,不明白自己只是说了句实话,天后姑姑就动起肝火来。 “可是姑姑,哥哥根本不是统兵的料,对兵法一窍不通,甚至还胆小怕事,如果有敌军来犯,哥哥根本不敢上场迎战。” 天后当然知,可如今找不到能让自己信任的人。 “可他是你哥。兵权,当然是撑握在自家人手里才是稳妥。” “我知道,可是……” “别说了,你给我下去!”天后一声厉喝,天后恼火了,为何自己两个侄都是废物。 “姑姑……我……” 锦阳公主还试想着向天后姑姑撒撒娇,或许天后姑姑不会赶自己走。天后今天不吃这套,整个脸都是黑着,还向自己投来一个厉眼。 最后锦阳公主只好知趣退下,心中一股憋屈,自己两次还没开口提要“下凡令”就被赶了出来了。 没有“下凡令”就不能下凡,锦阳公主无奈只好回到太晨宫求司马傲了,心想着只要司马傲让自己下凡,什么条件都答应。 来到太晨宫,锦阳公主惊愕地问:“徐姑姑,人呢?” 太晨宫空空荡荡,所有海选成员都不见了,连司马傲也不在,只有徐司命和几名宫女。 “公主,你要找谁呀!”徐司命一脸好奇地问? “文曲星君呢?” “文曲星君带着海选成员下凡啦!” “什么?走了,不是说好今天下凡的吗?” “哦!原计划是今日早晨出发的,文曲星君怕情况有变,就提前了两个时辰下凡了,估计现在已到凡间了。”徐司命解释道。 锦阳公主听到司马傲与海选成员到凡间了,忍不住呜哇呜哇地哭,问:“徐姑姑她们是往哪个方向下凡?” “公主你问这作何?” “我要下凡,要追上她们,徐姑姑你快告诉我呀!” “那公主你可有下凡令。” 当徐司命问锦阳公主有下凡令时,锦阳公主哭得更厉害了! 徐司命看到这里,断定锦阳公主没有“下凡令”了。也对,天君,天后特疼爱这个侄女,怎会舍得让她下凡呢?徐司命想到这里,更不能让公主下凡了。 “公主,凡是下凡都要有一道下凡令,没有下凡令是出不了南天门的。如果被天军知道你私自下凡,是会被责罚的,严重些还会被贬下凡历罪。” “徐姑姑,我真想下凡,你帮我想个办法吧!”锦阳公主恳求徐司命。 徐司命想了想道:“这次文曲星君带海选成员下凡历练,需要十天,公主可以求天后要一道下凡令,要到不凡令再下凡也不迟,何毕急着今日呢?” 锦阳细细一想徐司命的话,今日自己说了让姑姑生气的话,姑姑才会恼怒赶自己走,过两日等姑姑气消了,自己给她赔礼道歉,顺便撒个娇姑姑该会“下凡令”的。 徐司命的话打消了锦阳公主要下凡的念头。 第十四章 微服出巡 话说,这次下凡历练,按原计划将海选成员分为三队,司马傲带一队,少司命与徐司命各带一队,定好寅时下凡。下凡降落的地点:南方的南国。 由于公子羽与娣罗公主俩人死要懒在太晨宫,要知道在“司命海选”中就规定着,凡是不入围的成员都要在当天离开太晨宫。 可公子羽,娣罗公主就不遵守这项规定,没办法碍于对方身份特殊,司马傲只好由着她们留在太晨宫,派徐司命看好她们。 司马傲将三队改分为两队,自己带一队,少司命带一队,寅时下凡改为丑时下凡。 ………… 丑时一到,海选成员迫不及待,在太晨宫的大殿集合。 由于有些海选成员是凡人,通过三生修炼才成仙的,现在一听可以下凡间,兴奋得眼泪冒流出来,有一种回家看看的感觉。还有的成员没下过凡间,对凡间充满憧憬的期待…… 司马傲招来两朵特大的祥云,看来这次下凡是要腾云下凡了。 司马傲带着自己的成员先上一朵祥云,随着少司命带着他的成员上另一朵,两场赛试过后剩下的成员不多,只有三十来个,两朵祥云足够载得完。 “所以有的成员站好了,祥云就要起飞了。”司马傲道话完,祥云“嗖”一下飞了起来! “哗!好美啊……” 众成员都惊叹了起来!站在漂浮着的祥云上看到整个九重天,所有成员被九重天的霞光万丈,十里云海给震撼了! 司马傲看着成员都这么兴奋,自己也兴奋嗨了起来!“这九重天就是美啊!” 在兴奋调之余也不忘调侃:“这次我们仙者下凡历练,算是给凡间来一场微服出巡了!未来的司命星君,记住要洞察凡间的动向,对你们以后编写命簿有帮助。” “文曲星君,那这次微服出巡,我们有什么任务吗?”东方玉带起头来问道。 东方玉站在司马傲后面,在成员分组时,少司命与司马傲第一人选,都选了东方玉儿。最后少司命还是将东方玉,让给了司马傲。少司命将第一个人选,改为紫兰仙子。 “当然有任务,这次“微服出巡”主要是考验你们的心。”司马傲应道。 “我们的心?”成员们好奇了。 “对,你们的心。 要成为仙者必须无欲无求,不能有贪念,不能有邪恶,要以善为本。凡间浊气很重,最容易腐蚀人心,现在下凡就是要考验你们的心。 你们都知除了天生是仙胎,要修炼成仙者多不容易,有的修炼了三生才有了仙籍,还没有仙级。要有仙级又要看自身的修为和法力,还有功绩来定级。现在你们有机会当个仙官了,真要好好感谢东华帝君,是东华帝君给了这次“司命海选”的机会,所以你们要好好珍惜! 如果这次下凡有那位仙者,被凡间的浊气腐蚀了,出现贪念,邪恶等情况。你将会被取消担任司命星君一职的机会,如果情况严重的话,还会被取消仙籍,永落为凡人。所以各位仙者好自为知了,好不容易两关都通过,别毁在这次微服出巡,能不成为司命星君就差这一关了。 司马傲的一翻苦口婆心话,让众成员哑然了,看来这次历练是命运的转折点! 突然,祥云来了个极速的旋转,两股强大的气流夹击祥云,祥云被急流撞击得已失去平衡。 众成员被祥云来回颠倒,人都被颠得昏昏的。众成员惊惶失色地问:“怎么回?” “大家站稳了,我们已出了仙界的轨道,现在进入凡间的轨道,所以我们的祥云才会被,两股气流夹在中间冲撞。” “这么快,已经出了仙界了!”东方玉儿不相信地问。 “是的,玉儿小心,站不稳就抱着我。” 司马傲见东方玉儿被颠覆得厉害,差点就要掉下祥云了。 东方玉想了想,从后面搂紧了抱司马傲,眼睛紧闭着不敢往下看,这下感觉祥云没那么颠了。 突然,又有一股强大的气流,朝着祥云扑过来,就像一卷巨浪将祥云给吞噬。 啊…… “我要掉下去了……”小童仙顺道惊惶地喊! 东方玉儿回头见小童仙顺道,站在祥云边缘,身子摇摇晃晃,失去了平衡。东方玉儿松开搂着司马傲的手,去救顺道。 “顺道,快,快抓住我的手。” 小童仙顺道连忙抓住东方玉儿的手,借着东方玉儿的力,小童仙回到祥云中间安全了。就在这瞬间祥云进入了气流的旋涡中,东方玉儿被旋涡的力量抛出祥云边缘。 “玉儿,小心!”司马傲一声喊道,正要去拉东方玉儿。 “啊……”一声。东方玉儿失去平衡力,从祥云边缘掉了下去。 惨了! 东方玉儿从天上掉下凡间肯定凶多吉少了,而且东方玉儿周身法力又被封锁住! “玉儿姐姐……” 在东方玉儿从祥云掉下那刻,众成员都惊悚了。小童仙顺道更是带着愧疚失声痛喊! “玉儿,你等着,我现在就下来救你……”司马傲对着东方玉儿掉下的位置大喊! “顺道,你来驾驶这朵祥云。” “是,文曲星君。”小童仙顺道哭泣着应道。小童仙顺道乃是个凡人,是修炼三生才有了仙籍,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能当仙官的机会怎能不珍惜。 所以顺道,在所有参赛者中是最卖力那个,谁都想讨好,谁都不敢得罪。机灵的他察觉到主考官—司马傲,对东方玉儿特上心,因此也就有了讨好东方玉儿的想方。 当然,始初顺道是有目的性去接近东方玉儿,日子久了,顺道把东方玉儿当亲成姐姐了。顺道总会左一声玉儿姐姐,右一声玉儿姐姐地叫。 东方玉也把顺道当亲弟弟看,觉得顺道弟弟也不容易,用三生来修仙,试问又有谁有这样的毅力。 现在顺道是哭得最伤心一个,满怀自责道:“都是我,都是我害了玉儿姐姐,如果不是玉儿姐姐救我,她就不会从天上掉下去。” 其实成见着了,不停地安慰顺道不要自责,这都是意外谁也不想的,玉儿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司马傲与小童仙顺道换了个位置,然后对着不远处的少司命大喊:“少司命,照顾好成员,十天后在“玄真道观”等我。” 少司命也大声回了一句“好的……” 司马傲凛然地站在祥云顶端,纵身跳了下去…… 第十五章 天降仙子 南国国都—燕城 南国连连数月降起大雨,南国本就是个低洼之地,雨这样降法,南国大半疆土都被洪水淹没。 洪祸,导致百姓妻离子散,无家可归,现在又闹起了饥荒来。有一些南国百姓实在没办法,都跑到邻国—北国去了。 南国国君忧心忡忡,虽几度开仓放粮,也无法解决百姓的温饥。 连连不断的降雨,让南国国君急得焦头烂额,立即诏告四海,寻求一位如大禹冶水的贤能者,又深夜召见老巫师(巫族族长后来又被南国国君封为国师)商议降雨。 老巫师抖抖擞擞进宫面圣,因为他也没多大把,能够降得住这场天雨。 南国国君见到老巫师就如久旱逢甘雨,迫切地问:“老巫师,天为何数月降雨,莫非我大南国何时冒犯了天神,所以天神发怒连连降雨,要灭我大南国。” 老巫师惶恐地跪下,向南国国君拜了拜才道:“皇上,老巫不敢武断,待我开坛做法,问过天神再回答皇上。” “好好好!老巫师,快快快开坛做法。替朕问问天神,为何要连连降雨于大南国。如果真是朕或大南国的百姓冒犯了,朕与大南国百姓愿向天神道歉惭悔!” “那,老巫现在就去准备准备。”老巫师跪谢南国国君,便匆匆退下,准备开坛做法。 ………… 神坛搭建了一个竹棚,神坛上的香炉烧得正旺。老巫师大声虔诚:“请天神显灵停止降雨,保佑我大南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接着七位小巫脸蛋画成鬼脸,穿着鬼神服,在神台上鬼哭狼嚎地跳起舞。 己到中午,神坛上还是没有任何迹象,天空还是乌云密布,电雷交加,下着沥沥大雨。 皇上与众大臣站在神坛下,淋着雨候等天神显灵,延颈鹤望向神坛。 老巫挥动着手中拂尘,在神台上神叨叨的念经,没有人知道他在念什么? 其实老巫心在惶恐不安,开坛做法真的能请到天神,那都是骗人的把戏罢。甚至老巫也不敢确实天上是否真的有天神,就算有天神真的那么好请。 如今连做十场法事,天空未出现转晴,天还是连连降雨。如果这场法事还是未能降得住雨,怕皇上要龙颜大怒,脑袋要搬家了。 突然天空出现异象了,一抹绿色身影从天而降,绿色身影正好落在神坛上,竹棚也被捅了个空洞。 众人走近围观一看,竟是一位绿衣少女,身姿轻盈曼妙,面容清丽动人,宛如仙子! 众人欢喜,天神显灵了,天神真的显灵了…… 南国国君更是惊喜万分,立即命人将绿衣少女救醒,把绿衣少女安置在皇后的寝宫。 大巫师抹了抺额头的汗水,这时才大松一口气…… ………… 东方玉儿感觉到全身骨头酥软的疼痛,想挪移一下身子却动惮不了,自己就像个死人。用力地睁开眼皮,这眼皮就如千斤重,好不容的眼睛勉强才眯开一条缝。 朦胧地看到雕梁绣户的房间,紫檀木的家具,镶嵌白玉的装饰。自己躺在一张床塌上,床塌挂着明黄色的幔帐,东方玉儿脑海划过从祥云掉下来那幕场景。 东方玉儿怔怔自问“这是哪里?我还可活着!” 一名宫女见东方玉儿醒了,惊喜叫道:“皇上,皇后娘娘,仙子醒了……” 随着一位穿着黄袍,面容上带着王者之气的男子;与一位穿衣紫袍,面容上带着高贵之气的女子。俩人走到床边缘,惊喜道:“仙子醒了,果然是仙子,从天掉下来都没事!” 东方玉儿用力地吸了口气,微弱声音问:“你们是谁?这是哪里?” “我仍是南国国君,这位乃是南国皇后。”穿着黄袍的男子,指了指身旁的紫袍女子道。 南国?南国国君? 自己落到凡间了。也不知司马傲与众成员现在如何了,是否也到凡间了? “仙子可好!不知仙子为何从天掉下来!”南国国君问道。 这时东方玉儿才缓过神,淡淡地笑了笑应道:“南国国君,小女子乃是一枚凡人,不是什么仙子。只是小女子一心想修仙,以为自己真的修炼成仙了,就试着飞仙,却没想到从半天空掉了下来。” 东方玉儿因身子还很虚弱,每说一句,每一个字都很气。在说话时凝聚了所有的力气,才把话说完。说完话已经没了元气,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南国国君听了东方玉的话,脸上微微慌神,本以为上天给南国降下仙子,这场天雨该会停了。本是万喜现在又失落了,但很快南国国君又露出喜色。 他深思一想,认为东方玉还是上天,给大南国派下来的仙子,肯定会有降雨的办法的,是仙子的人都不会告诉别人自己是仙子,因为天机不可泄露。 南国君见东方玉儿身子还是很虚弱,需要静养,也不再问了。想着来日方长,等仙子身体康复了,再与仙子商议降雨一事吧! 南国国君在走时,吩咐皇后要好好伺候仙子,命最好的太医来医冶仙子身体,用上好的药材给仙子煎服。皇后不敢待慢地遵命! 当东方玉儿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这次醒来可以轻易的睁开眼睛了,全身的骨头没那么酥软的疼痛,还能轻微移挪一下身子,人也精神了许多。 伺候东方玉儿那位宫女见东方玉儿醒了,欢喜地叫:“皇后娘娘,仙子醒过来了……” 随着皇后欢喜地来到东方玉儿的床边,柔和地问:“仙子醒了,现在身体感觉如何。莲儿快快给仙子服补药!” 东方玉愣了一下,问:“您是?” “仙子,你忘了,本宫是南国皇后!” 东方玉儿努力地回忆昨日,模糊得记得确实是有位南国皇后,看来脑子还没被摔傻。东方玉儿想起身向南国皇后行礼,可身子就是起不来。 南国皇后赶紧制止东方玉,柔和道:“仙子,不需行礼。如果按辈分来,本宫还要向仙子行礼呢?” 东方玉儿见皇后娘娘真的认定自己是仙子,自己多话也无益。想想自己确实是仙子,暂时就默认算了,待自己养好伤,再想办法逃出宫找司马傲吧! 南国皇后见东方玉儿不再说什么了,心更确定眼前人就是仙子,看来大南国这次有救了…… 南国皇后吩咐宫女莲儿好生伺候东方玉儿,南国皇后生怕待慢了仙子,又多派五名宫女来伺候东方玉儿。 随着皇后偷喜地跑到御书房,告诉南国国君一切。 南国国君听着欢喜道:“看上天真给我们大南国派来了天使,我们的大南国有救了。朕现在就要诏示四海,让我们的大南国姓名,知道上天厚爱给我们派来仙子,我们的大南国有救了。” “对对对!皇上先将民心安抚下来,百姓若知上天给我们大南国派下仙子,那大南国的百姓就不会跑去邻国了。” 南国国君立即写下四海的告示:四海百姓莫慌,承蒙天恩,昨日天降仙子来降雨,大南国有救了。 第十六章 争风吃醋 又过了两天,东方玉儿可以下床走动了,历来这次伤得最重的一次。这次经骨都给摔断了,幸好自己是副仙胎,如果是凡胎早就没有还生的机会了。 话说回来次能活过来,还是要感谢南国国君的即时施救。南国国君命太医三天阁五来给东方玉儿把脉,开十大补药,东方玉儿的身子才会恢复得这么快。 刚下床那几步脚,东方玉儿还需要宫女搀扶着,下了床出了房间后,东方玉儿就可以自己走动了。 这些天都躺在床上未见过阳光,现在下得了床,出了房门以为就能看见阳光了,没有到看到的是昏昏沉沉的天和下着沥沥的大雨。 东方玉儿显得有些失落了,看着房瓦滴答的雨滴。一股寒气从手心传送到身体每一个部位,东方玉儿这身子刚好,受不得寒凉,打了个寒颤。 跟随着的宫女连忙给东方玉儿披上件披风,劝道:“仙子,你身子刚好小心着凉了。” “好像这些天我都听到沥沥的雨声,这南方雨水真多!”说着东方玉儿伸手玩起水来。 “南方的雨水会比北方的雨水多,尤其今年的雨水最多。”宫女应道。 哈欠,东方玉儿又打了个喷嚏。 “仙子,身体刚康复就别玩水了,小心着凉了。”宫女担心劝道。 东方玉儿点点头收回了手,另一名宫女立即用手帕擦干东方玉儿的手! 不喜被人伺候的东方玉儿,现在有五名宫女随身伺候着,让东方玉儿很不自在,但南国国君的盛情款待又难推卸。 “这个皇宫哪里可以闲玩?”东方玉儿问身边的宫女。 “皇宫能让后妃随意走动的就是御花园了,可是连连数月下雨御花园也不能去了。如果仙子无聊可以去画廊看看,现在下雨天也只有长廊可去。”宫女回应道。 “长廊?就是可以赏画的地方吗?” “是的仙子。”宫女点头应道。 东方玉想着无聊就去长廊看看吧!看看凡间的画与天上的画有何不同。 领头一名宫女为东方玉儿引路,其余四名跟随在后,看着的架势级别不比的贵妃低。 一条曲折蜿鋋的长廊,出现在东方玉儿眼帘,古香古色的楼阁建筑,雕梁画栋,风釆迷人的彩绘。有园中花卉,林中飞鸟,亭台楼榭,湖光山色,生动人物故事等。 “妙,美,境,色调柔和又不失明朗……”东方玉儿啧啧啧赞到。 东方玉儿一心在赏画,而长廊另一则,几名粉妆艳抹的嫔妃,在彻彻私语了起来! 此人,就是那位天降仙子? 什么天降仙子?都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设的局!故意在老巫师开坛做法时,出现在神坛上装神弄鬼,吸引皇上的注意罢了!” 一袭淡绿暗花褶皱裙,头上梳个倭堕髻,斜插一支白玉钗,面若芙蓉,气似幽兰的孟淑妃挑起眉眼愤愤说道。 “淑妃姐姐,别乱说话,被听到就不好了!” 一袭朴素的橙色裙,腰间系着一条白色流苏,腰如柳枝,眸子明亮的赵良人劝道。 孟淑妃冷‘哼’一声道:“听到又如何,我说的都是实话,又不是没人使用过这法子。今日皇上被迷惑了,那都是一心想降雨罢了!待她降不住雨,我看皇上就算不杀她,也会将她打入冷宫。” 另几名看戏的嫔妃也在一旁讽笑道:“是啊!姐姐倒时就有好戏看了……” 起初东方玉儿并不知,这几位嫔妃是在热讽冷嘲自己。听着听着总觉话中带话,向自己投来怪异又愤恨的眼光而伺候自己的几名宫女,惶惶相视又不敢回怼,只知道劝自己回房休息。 东方玉儿特好笑,这些嫔妃真是吃饱没事做,就知道争风吃醋,争风吃醋也捣不清对象。东方玉儿应了宫女打道回房,想着自己也不是这里的人,也没想过要待在这个皇宫里,何必同这些嫔妃费口舌。 东方玉儿的一屑不顾,与世无争,引得孟淑妃更愤恨,看不得东方玉儿,那副清高又傲慢的脸。 “站住……”孟淑妃站了起来厉声叫道。 也不东方玉是真没听到,还是不想参和这些嫔妃相争之中,东方玉儿没停下脚来。 孟淑妃恼羞成怒了,蹭蹭蹭地快步追上东方玉儿儿,一手拉位东方玉儿的袖子。 孟淑妃这番举动吓得在场的宫女,惶恐地让出一条道。 “妹妹,你别得意。虽说妹妹现在得皇上独宠。这只是新鲜期罢了,在场众姐妹谁没有被独宠过。” 东方玉儿用力一甩袖子,孟淑妃抓住东方玉儿袖子的手脱落了。 东方玉儿这举动让孟淑妃怔了怔。 “妹妹,独宠,新鲜期,你是在跟我说话吗?”东方玉儿一脸懵然反问孟淑妃。 “你……狂妄……。”孟淑妃被东方玉儿气得语无伦次。 自从孟淑妃为南国国君生了个儿子后,在这后宫里除了皇后。宫里的嫔妃都要对她恭恭敬敬,甚至百般讨好她,就连皇后有时后也要给她三分脸。 年过半百的南国国君,现今有两个儿子,一个是皇后所生,一个孟淑妃所生。 让孟淑妃如嚣张骄傲的是,皇后的儿子天生是个蠢钝儿,而她的儿子却天资聪慧,一目了然,将来继位的肯定会是自己的儿子。 “我不知道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也没功夫去听!”东方玉儿应道。 孟淑妃那会这么便宜地放过东方玉儿,上来就要掌东方玉儿的脸。 东方玉儿也怒了,再怎么说自己乃是仙者,一个凡人也敢打仙家的脸。 东方玉儿一手抓住了,孟淑妃打到自己的脸的手,默默在想如果不是自己还没完全恢复,如果不是自己法术被封印,你孟淑妃的手都要我被手掰断。 孟淑妃呀呀呀叫疼,东方玉儿才松开孟淑妃的手。 “快来人哪,快来人哪……” 宫里的护卫听到孟淑妃的救命声匆匆赶来。 “快将这个溅人给我烤上,拖去死牢里。”孟淑妃命令护卫捉逮捕东方玉儿。 要发大事件了! 伺候东方玉儿的几名宫女,慌忙跪在孟淑妃前,哀声求道:“淑妃娘娘息怒,我家仙子不懂宫规冒犯了娘娘,请娘娘开恩,放了我家仙子吧!” 这下孟淑妃乐得咯咯笑:“狂妄的小溅人,说什么会降雨,这都是迷惑皇上的把戏!待我揭穿你的真面目,就会好好折磨……” 东方玉一点也不害怕,冷冷道:“降什么雨,谁说我会降雨了。” 呵呵! 呵呵! “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小溅人都承认不会降雨了,她根本不会降雨,目的就是要迷惑皇上争宠。你死期到了,竟敢欺君!”孟淑妃开心得呵呵笑,指着东方玉儿说。 皇上,皇后驾到…… 皇上和皇后突然来长廊,吓得众人惊恐。 原来就在东方玉儿与孟淑妃争执时,赵良人偷偷跑去御书房禀报南国国君,恰好皇后也在。 南国国君和皇后得知此事,匆匆赶来,恰好听到东方玉儿,说自己并不知降雨一事,也不会降雨。 第十七章 滴血约定 当南国国君听到东方玉儿不会降雨,整个人怔住了,问:“仙子此话当真。” 还没等东方玉儿回答,孟淑妃就装得一副好委屈,扑向南国国君面前哭诉。“皇上,你可亲耳听到小溅人说不会降雨的。这小溅人根本不是什么仙子,分明是故意接近皇上图谋不轨。臣妾帮皇上揭穿小溅人真面目,臣妾还被小溅人打掐了一把。” 说着时孟淑妃还捋起袖子,给南国国君看东方玉儿刚才抓住,她手腕时留下来那块红印。 南国国君瞥了一眼孟淑妃,厉声道:“胡闹,快给朕退下。” 孟淑妃还以为皇上看到手上的红印,会得到得皇上怜悯,会处死东方玉儿,必竟东方玉犯的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乃是死罪。恰反皇上不怜悯自己做也就算了,还下追究东方玉儿犯下的欺君之罪。 孟淑妃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整个人傻愣着。 “听到没有退下!你们还不快松开仙子,是不是要朕冶你们的罪?”南国国君再一次厉声训斥道。 孟淑妃这下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了,用手绢掩着半边脸,抽泣两声,愤愤不平地退下。那些抓住东方玉儿的护卫,听到南国国君发话了,慌忙松开东方玉儿的手,向东方玉儿道了声歉,也退下了。 真是大快人心,在南国国骂孟淑妃时,皇后也厉声道:“还不敢快退下。” 此时东方玉儿不慌不忙回南国国君:“此话当然当真。不过我虽不会降雨,可我没说不认识会降雨的人。” 起初东方玉儿并不知降雨一事,就在她懵然问孟淑妃“降什么雨,谁说我会降雨了”时,伺候的宫女向她道出,南国连连数月降起大雨,南国半片疆土被洪水淹没,国君急着降雨一事。 原来南国国君热情款待自己,是有目的的,是要自己为他降雨。如果不是自己的法术被封印,飞个天,遁个地有何难。自己只需飞上天向雨神禀报一下南国的状况,雨神定会停止布雨。可气的是现在自己的法术被封印了,除了这副仙胎,其实和凡人也没什么区别。 但东方玉儿细细一想,自己法术是被封印了,可司马傲的法术没有封印,如果找他帮忙…… 东方玉儿想到这里心暗自偷乐,正好逮到一个脱身离开皇宫的好机会。 南国国君听东方玉儿认识会降雨的人,欢喜了。“仙子,那此人是,可否请他降雨?” “这个嘛……”东方玉儿故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不想愿意请此人出来降雨? 南国君明白了,厉声道:“孟淑妃,快跪下,给仙子赔罪。” 孟淑妃怔了怔,没想到这小溅人真够恨绝的!“皇上,那小溅人最会满嘴谎言,她也就一个凡人,又怎会认识会降雨之人。” 南国国君想着,南国现在洪祸不断,半片疆土被淹没,降雨迫在眉睫,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过。孟淑妃只知争风吃醋,哪懂南国国君的心。 “快给我住嘴!快来人,将孟淑妃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皇上开恩啊……皇上念在臣妾冒死,为皇上诞下子嗣份上,不要打臣妾……”孟淑妃哭着恳求南国国君。 南国国君愤然甩袖道:“不打你也行,罚你禁足一个月。” “谢皇上不打之恩。” 孟淑妃赶紧向南国国君磕头谢恩,就被护卫带下去禁足。 在孟淑妃被南国国君罚打二十大板时,众妃和皇后心里有几分偷乐。可后来南国国君念在孟淑妃诞下皇子,又免了二十大板,众妃和皇后都失落了,看来诞下子嗣不仅母凭子贵,还是一块免死牌。 “仙子,看这样可否气消了,原谅孟淑妃一次吧!” 南国国君都替孟淑妃求情了,东方玉儿那有不原谅的道理。 “算了,我东方玉儿没那么小气,虽然孟淑妃娘娘刚才污陷了我,但南国国君有恩于玉儿,玉儿定然会涌泉相报。” “那仙子是答应降雨了!”南国国君欢喜问道。 “我可以请我师傅出山降雨,但我要先出宫找他老人家?” “出宫?”南国国君像似不情愿给东方玉儿出宫。 “我不出宫,怎么找我师傅降雨?” “朕可以派史臣去替仙子出宫。” “国君有所不知,我师傅性格怪癖,不喜欢与陌生人打交道,也不喜欢管闲事,向来独来独往,要找到他又要说服他出山降雨,还非我出马不可。” “这个……”南国国君是怕东方玉儿一去不回,那降雨又没着落了。 东方玉儿看出南国国君的疑虑,又道:“国君,大可放心玉儿,玉儿不会一去不回的。为了大南国的百姓,这场天雨玉儿降定了。如果国君还不相信玉儿,我们可以来一个滴血约定,如果我东方玉儿不遵守约定被五雷轰顶。” 南国国君想了想道:“好,朕就与仙子来一场滴血约定。”话完南国国君命太监备碗水,备把刀,真要滴血为约。 太监立即去准备准备…… 片刻后,太监端来一碗水,拿来一把锋利匕首,摆放好在盘子面上。 东方玉儿不怯场地先来,拿起锋利的七首,轻轻的在食指上划了一小道,鲜血滴在碗中。 东方玉儿滴完血了,就到南国国君滴血了,皇后生怕南国国君见血,上进言语劝谏。 “皇上,你乃是一国之君,龙体重要怎能割自己的手滴血,要不臣妾来代替。” “滴个血伤不了我的龙体,下去吧!” 南国国君很佩服东方玉儿的豪爽和气魄,坚决要来一场滴血约定。南国国君利落地拿匕首,轻轻的在食指上划了一小道,鲜血滴在碗里与东方玉儿的血相容。 滴完血,东方玉儿对着天起誓约:为了南国的百姓,我东方玉儿此出宫门,只为寻求师傅司马傲出山降天雨,给大南国一个朗朗晴天。 “那仙子何时出宫?” “明日出宫。” “明日,仙子的身体……” 南国国君惊奇东方玉儿会这么急着出宫,但为了降雨也就准了。 “国君无需担心,玉儿的身体已康服了,感谢国君的热情款待!”话落,东方玉向南国君作揖一礼,以示感谢! 第十八章 龙潭穴 终于可以出宫了。 东方玉儿在托腮着出宫后,要到哪去找司马傲,也不知成员们现在如何了? 在下凡前司按计划就是往南到北,到玄真道观会合。也不知计划有没有变,东方玉儿想着也不管了,先去到玄真道观找司马傲吧! 东方玉儿收拾行装就要出宫了,东方玉儿是从天掉下来的,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只是南国君赏了些衣裳和银子给东方玉儿,好做盘缠,当然还有份通关文牒。 本来南国国君说要亲自护送东方玉儿出宫,现在已到出宫的时晨了,也不见南国君的人影。雨停了,东方玉儿也不等南国国君了,自己走出了魏耸的宫门,远远就听到奔跑的马蹄声。 一位长相飘逸,穿着一白衣的少年,骑着一匹快马,向宫门飞驰而来。白衣少年对着正要出宫的东方玉儿大喊:“玉儿留步……” “玉儿留步”那声音怎会那么熟悉,东方玉儿惊住了,转身随着声音望去。 是他! 叫住自己的人竟是司马傲。 东方玉儿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司马傲怎会出现在南国宫里? “吁”一声,马停了,司马傲快迅地下了马。 经历一次生死,会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俩人深情地看着对方,眼角竟泛出泪花。 “玉儿,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司马傲咽哽的声音道,随着将东方玉儿一搂抱在怀里。 “玉儿”这名字叫得特别的亲切,让东方玉儿无法拒绝,也让东方玉儿缓不过神,由司马傲搂抱着自己,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温暖! “你怎么会在这?”东方玉儿先开口问道。 此时司马傲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怪不好意思地松开东方玉儿。脸上微微略红,垂头着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 话说,司马傲跳下祥云后,来到南国的疆城,没有找到东方玉儿。 洪祸导致疆城的百姓无家可归,为了生存纷纷跑到邻国—北国。司马傲拦住了一位老伯咨问发什么事了,为何南国处处是洪祸? 老伯惶恐不安地道:“南国不知何时得罪了雨神,雨神数月布雨要灭南国了!” 老伯的话让司马傲很是怀疑,布雨可是有制度,雨神是不能超出制订的范围,多场少场雨都要请示天君允许,可现在南国的布雨量,确实超出制订的范围了。 司马傲为了南国百姓安危决定,暂放去找东方玉儿,飞个天问问管辖南国的雨神,为何要数月降雨于南国。 司马傲嗖一下就滕云来到,管辖南国雨神的殿处,只见此时的雨神在偷懒睡觉,压根没在布雨,可为何南国还是在下雨? 咳咳! 司马傲故意干咳两声。 雨神从美梦中惊醒来颇有些恼怒,见到是司马傲站在眼前,吓得惊悚下跪。“文曲星君怎会来小神殿处?” “雨神,你为何连连数月降雨南国?害得南国百姓死于洪祸,无家可归……”司马傲厉声质问。 “回文曲星君,这不关系小神的事,小神每布一场雨都是按制订来布的!”雨神颤抖用的声音回道。 “不是你布的雨,哪南国为何到处是洪祸?” “这小神也纳闷,不知谁替小神布了雨!”雨神一脸迷惑地道。 “什么?连你也不清楚?” “小神一直呆在天上,对凡间的状况不知晓,文曲星君可以问一下土地,他该会知晓怎么回事?” 司马傲又厉声道:“为何不将此事禀报天君,好让天君派人去查实?” “这……小神知错了,恳求文曲星君不要禀告天君……” 司马傲知道雨神也就是懒,并没有什么罪过,想着有人替自己布雨,还能偷懒睡个觉。 算了,布雨并来就不是自己的职管范围,司马傲也不去举报这雨神的疏职,转身离去,又速速下了凡去问士地。 司马傲跺了跺脚,大声喊道:“土地给我出来……” 土地小老头刚钻出半个头,就被司马傲揪着朵耳揪出地面,朵耳还揪出了些泥水。 土地唉呀唉呀叫:“文曲星君轻点,老头的耳朵快掉了。” “土地,为何南国会连连降雨。”司马傲松开土地耳朵急切问道。 土地小老头抖了抖耳朵里的雨水,回道:“南国百里有个龙潭穴,龙潭穴住着条蛟龙。曾是大禹皇帝冶水时,将这条蛟龙封印在龙潭穴。不知为何蛟龙会冲出封印,还常常发怒,把南国的云海捣个天翻天覆,弄得南国连连降起大雨,导致南国半片疆土被淹。” 知道是条蛟龙在作崇,司马傲告别了土地,顺着龙味去找蛟龙。 果然如土地所说,南国百里外群山重重叠叠,波涛起伏,雄伟又壮观,有一道紫气缕缕升起。在蓊郁荫翳的树木中有一片沼泽,一条蛟龙正卧躺在沼泽中,那这片沼泽就是龙潭穴。 蛟龙眼如宝石,角似鹿,头似驼,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 司马傲生怕惊动蛟龙,只是在远远观之,只见那蛟龙威猛无比,龙气冲天,吼声如雷,只是摆动一下龙尾就能呼风唤雨,翻搅四海云水。 司马傲想着只单靠自己的力量,是降不住这只蛟龙的。如果不降住这只蛟龙,蛟龙就会继续呼风唤雨,到时候不单是南国被淹没,整个凡间也会成为一片汪洋。 如何是好? 司马傲在思索着,也许召集所有成员们一起来降蛟龙会有胜算,那为今最重就是找到东方玉儿。 司马傲决定先找到东方玉儿,再召集成员们一起降蛟龙,司马傲轻声撤离龙潭穴,回到南国疆城。 疆城的城门贴着一张告示,告示上说天降了一位仙子来降这场天雨,大南国有救了叫南国百姓莫慌。告示上还有仙子的丹青,那丹青像极东方玉儿。 司马傲心决定以谋士的身份,进宫面见南国国君,顺藤摸瓜找东方玉儿。 南国国听说有一名来东方大国的谋士求见自己,说有办法降住天雨,解救南国的危难。南国君当然欢喜立即召见司马傲,把亲自护送东方玉儿出宫这事给忘了。 南国国见到气宇非凡的司马傲更是欢喜,对这位谋士有了多了几分信任。南国君先开口问司马傲有任办法降住天雨。 司马傲向南国国君道出原由,并不是什么天雨,乃是一只蛟龙作崇,只要降住蛟龙这场所谓的天雨就会停了。 南国君听到百里外竟然有只蛟龙震惊了,连忙问司马傲怎样才能降住蛟龙? 这话正问到要点。“听说南国天降了一位仙子是否属实,在下要面见这位仙子。” 司马傲的话让南国国枉然记起,东方玉儿今日就要出宫这件事。这时南国国君才知东方玉儿的师傅,正是这位谋士。 南国国立即命人给司马傲,派送一匹千里马追上东方玉儿。 第十九章 幽州城 要降住蛟龙必须要找到所有成员,人多力量大,所以东方玉儿与司马傲现在要赶往玄真观。 东方玉儿上了司马傲的骏马,坐在前头,司马傲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挥鞭策马,马往北奔去。 一路上遇到许多逃洪的百姓,看着这些受洪难的百姓,东方玉儿于心不忍将南国国君,赏给自己的银子,分给了这些难民,原来这些难民也是要去北国。 北国是高坡地势,而南国是低洼地势,南方的雨水会比北方多,所以南方经常会有洪祸。南方百姓怕了洪祸就会往北迁移,南国国君为了保存自国的人口,就在南国与北国交界的幽州城设了个关卡,凡要过北国必须要有通关文牒。 大雨过后路不好走,都是泥沟,幸好有匹马,要去北国只需二日行程。天色已经黑,跑了一日马也累了,司马傲建议休息一宿,明日再起程。 “吁”一声,司马傲拉住了马的缰绳,马停住了。司马傲与东方玉儿下了马,脱下身上的斗篷,抖了抖斗篷上的雨水。 “荒外大约二百米处有个山洞,今晚我们就要在山洞住一晚了。” 东方玉儿点点跟着司马傲走进山洞,山洞黑漆漆的让人害怕。东方玉儿警惕很高,谨慎地拔出“白亡剑”挡在前面,防止凶兽或毒蛇突然袭击。 “放心,这个山洞还是比较安全的,曾经我与师傅(文昌帝君)在此洞住过一宿。” 东方玉用难以相信的眼神看着司马傲,司马傲浅浅的笑了笑继续前走。 入到洞穴司马傲找了些干柴架起了篝火,东方玉脱下她己湿透的外衣,拎着衣袖对篝火烘干。 红红的篝火点亮了静谧的黑洞,红红的火衬托得东方玉儿更羞涩动人,司马傲情不自禁多看了几眼。 东方玉儿第一次与男人单独一处,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让她的心砰砰的跳,面对司马傲一脸紧张和尴尬。 “文曲星君经常下凡吗?”东方玉儿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先开口问道。 “师傅是掌管凡间的司法、利禄,经常要下凡视察凡间的秩序,我是他的徒儿当然也要跟着。有时为不打扰凡人,为了天机不被泄露,我们都会在野外宿营。” “怪不得你会骑马,对凡间风情人事很懂,就像个凡人一样。”东方玉儿带着调笑道。 司马傲乐呵呵地笑了笑,道:“我还想真当个凡人,考取功名,娶妻生儿,一家人幸福的生活,该多好啊!” 东方玉儿感慨道:“是啊!可是我们天生是仙胎,不是凡人,自然不能过凡人的生活。” 司马傲认同地点点,又道:“玉儿,你饿了吗?要不我出去找些吃的回来。” 东方玉儿听了司马傲这么问,肚子还真的饿了。一路上只顾赶路,还有将一些干粮和银子都分给难民,现在真的又饿又累。 司马傲听到东方玉儿肚子咕噜咕噜叫了,知道她是饿了,匆匆跑出洞外去找吃的。东方玉把自己的湿外衣烘干了,又给司马傲的斗篷烘干。 没多久,司马傲捧着几个地瓜回来,把地瓜放在篝火里烤。两杯茶的功夫,地瓜香喷喷的烤熟了,司马傲将烤好的地瓜,掰开一半给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接过地瓜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填饱肚子,也该睡了,司马傲见东方玉儿犯困就道:“玉儿,你先去休息吧!我来留守。” 东方玉儿点点头,躺下石板侧身睡了,寂静的夜里俩人并没有太多的话,但也不会拘束和尴尬。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傲也觉得犯困了,干脆也躺下眯一会,双手枕着头睡着了。 这一夜很太平,一觉睡到天亮。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起身继续赶路了,这一站,要去的地方就是幽州城。 快马加鞭幽州城很快就到了,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下了马,司马傲将马交给了驿站替养。 幽州城城都是用青砖砌建成,坚固巍耸,城门戒备深严,城门站着几百名禁兵看守,凡要进幽州城必须要有通关文牒。 那些逃洪的难民那有通关文牒,想要硬闯进城,被禁兵拔剑拦了下来,难民没办法只好哭哭泣泣地回了头。 “看来我们要快些与成员会合,蛟龙一天不降,南国百姓就无法安居。”司马傲道。 东方玉儿认同的点头,俩人加快脚步进了城。 古色古香的幽州城商贾云集,没想到幽州城比南国国都—燕城还要繁华,怪不得那么多难民要涌进幽州城。 ………… “老头快快,听说这里来了位女大夫,看病不用钱的。”老妇人对老头子说。 “来了,来了……”老头拐着杖紧跟着老妇人走。 大街上纷纷扬扬在传西街口的大榕树下,有一名女大夫人美医术精湛,专为穷人冶病不要钱,幽州城的百姓都喜欢到找她看病。 东方玉儿下凡间虽有些日子,但一直都是呆在南国皇宫养伤,也没好好的逛逛街,体验凡间的繁华热闹。初来幽州城还真被幽州的繁华给吸引了。 看到一个拔浪鼓也要拿来摇两下,看到漂亮的发饰忍不住手也要试,看到华丽的绸缎也要摸摸。 现在听到有这样的奇人,好奇心又犯了,也跟着人群来到西街口的大榕树。司马傲拉也拉不住东方玉儿,也只好跟着过去瞧瞧。 西街口大榕树下果然坐着,一位紫衣女子在为病人看病,身旁还有几位道士在帮忙拌药,熬药。 紫衣女子正给一个七岁孩童看病,孩童全身上长满红疹子,又痒又痛,极为难受。孩童难受得呜哇哭,脸上,手上的肌肤,都被他抓得溃烂。 “这不是什么天花,只是比较少见的水疾病,现在到处是洪祸,水源被污染了是最容易得水疾的。”紫衣女子对童孩的母亲说。 “那女大夫这水疾病该怎冶?” 童孩的母亲已有四十岁了,头发斑白,脸上写满岁月的苍生,听到紫衣女子说“不是什么天花,而是少见的水疾病担忧的大石落地了。 “老人家无需担心,我现在给孩子涂个药,只要止住痒就会好了。”话完紫衣女子将拌碎的草药,一点点地涂在孩童每皮肤上。 冰凉的药止住了童孩身上的痒,童孩不哭也不闹了,还露出笑脸。围观的百姓都拍手叫好,真是女神医。 东方玉儿好不容易地挤进人群中,惊喜叫道:“紫兰姐姐……” 第二十章 会合 正在专注看病的紫衣女子,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声音又耳熟,震惊地抬起头来。 “玉儿妹妹,还活着太好了……”说着紫衣女子将东方玉儿拥抱起来! 原来紫衣女子就是紫衣仙子,身旁的几名道士不是真的道士,而是“司命选海”的成员。成员见到活生生的东方玉儿,惊愣地放下手中的药材,悲喜交集地叫道:“玉儿姐姐,玉儿姐姐回来了……” 东方玉从天掉下都不死,紫兰仙子与众成员都围着过来,要检查检查东方玉儿有没有重受伤。一个叫顺义的小童仙呆呆的看着东方玉儿,不敢相信地问:“玉儿姐姐你的胳膊和腿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司马傲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文曲……” 咳咳…… 司马傲的出现让在场的成员们更是兴奋。顺义刚要说“文曲星君也在”就被司马傲干咳两声给停住了。 司马傲好奇地询问了紫兰仙子,为何会在这里行医,还少司命与其他成员去哪里? 紫兰仙子与在场的成员垂下了头,一副伤感,道出了原由。 原来在司马傲跳下祥云后,祥云又遇到股强大的气流,气流把祥云冲击得变了形无法驾驶。少司命为了成员的安全着想,解开他们身上的封印,叫他们各自跳下祥云,下凡后去玄真道观会合。 紫兰仙子与十名成员同时在幽州城降落,见幽州城涌进许多逃洪的难民,这些难民都患了水疾。仙者是以善为本,见到百姓备受病疾折磨,又怎能不伸手给予施救。 所以紫兰仙子与十名成员组织成医队,先免费为穷苦病人冶病,再去玄真道观会合。 没有想到就这样一传一,十传十,百传百,整个幽州城都知道了。幽州来了位女大夫医术精湛,专为穷人免费看病,幽州城的百姓都跑去找紫兰仙子看病。 “这么说其他成员失散了,那要到玄真道观才能找到他们。”司马傲问道。 在场的成员点点头。 司马傲提出先赶往玄真道观,与其它成员会合。 可,紫兰仙子说,还要给这些百姓看病。 司马傲说道:“蛟龙一天不降,不止南国会有洪祸,整个凡间也会变成一片汪洋,熟轻熟你捏量一下。” 紫兰惊讶的问:“蛟龙?南国也有蛟龙?” 司马傲点了点头,将燕城百里有个龙潭穴,龙潭穴住着只蛟龙,蛟龙常常发狂,把南国的云海捣个天翻地覆都告知紫兰。 知道了源由,当然降龙重要。 紫兰仙子与在场的成员带着歉意,遣散所有要等看病的病人,收摊赶往玄真道观与其他成员会合。 玄真道观在北国的国都—临州城,如果从幽州城去临州城,快马加鞭日夜不停也要两日行程。 现在除了东方玉儿的法术被封印,其他的成员的法术封印已被解开了。为了避免生事端,天机不被泄露,司马傲又给在场的成员的法术封印起来,又命顺义去购买几匹马回来,乔装为游侠骑马去北国。 顺义买来五匹快马,所有成员纷纷上马,紫兰仙子与顺义同骑一匹,其余两人坐一匹。司马傲与东方玉儿骑回南国君送的那匹千里马,六匹快马加鞭风尘仆仆赶往北国。 司马傲、东方玉儿等人,马不停蹄赶了一天的路程,出了幽州城来到北国边境了。 奇怪的是来到北国边境,看不到北国秀丽的风景。整个北国的天空渐渐没了阳光,被一团黑云一点点的吞噬,整个天空被一股阴煞之气笼罩着。 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飞禽不敢近北国的天空,旦凡不知死活的飞鸟靠近黑云,就会被黑云吞噬,最后连骨头都不剩。就连走兽闻到这股阴煞之气,也会恐慌地往南国逃跑。 司马傲拉住马的缰绳,“吁”一声马停了下来,转头对跟随后的紫兰仙子大声道:“紫兰,叫后面的成员要小心谨慎,北国的天空不是那么太平。” 紫兰仙子放松缰绳,让马放慢奔跑的速度,仰天望一眼,确实北国的天被黑云笼罩着,黑云充满阴煞之气。 紫兰仙子大声回了一声,‘是’。 随着紫兰仙子也拉住缰绳,把马停了下来,等后面的成员跟上来。 “你们看到了北国的天空了吗?” 众成员仰望北国的天空,北国的天空阴煞气好重,怪不得一路而来,连飞禽走都不敢靠近北国。 众成员脸上显露出惊恐之色,问:“北国为什么会这样,莫非这附近有妖物作怪。” “这个也有可能,总之我们要小心谨慎就是了。”紫衣仙怔怔回道。 诡异的竹林传来打斗的声音,司马傲、东方玉儿等人下了马,朝着打斗声音走看看究竟。 竹林几十名黑衣蒙面人,围困着十名白衣道士,看样子白衣道士是敌不过黑衣蒙面人了。东方玉儿与司马傲等人走近一看,这十名白衣道士正是,少司命与十名海选成员。 紫兰仙子与十名成员见自己同伴被围困,愤然地拔剑冲上解救。 东方玉儿拔出白亡剑正要冲上营救,司马傲却拉住了她。 东方玉儿不解地问:“干嘛不让我上去营救。” 噗噗噗噗…… 还没等东方玉儿说完,司马傲就拽着东方玉儿飞上竹梢。 司马傲与东方玉儿凛冽地站在竹梢,就如蜻蜓点在水面稳稳的,任由风摆动,俩人的身子一丝不动。 这时东方玉儿才看到,竹梢顶端上埋伏着十名黑衣蒙面人,看这些黑衣蒙面人身形怪异,又会法术不是凡间的武林高手。 是何人如此胆大,竟敢袭击仙家嫌命长了? 莫非是异界的人? “你们是何人,为何要袭击我们。你们可知道我们是谁?”司马傲厉声问。 一个领头黑衣蒙面人愣了愣神,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领头黑衣蒙面人冷哼一声,应道:“管你们是谁,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司马傲仰天哈哈长笑,“要杀我们看你们有没没有那个本事。我知道你们绝对不是凡人,快说你们是何人,为何要袭击我们?” 黑衣蒙面面相觑一眼,没有回答司马傲。 领头的黑衣蒙面人向十名黑衣蒙面人传递了个眼色,十名黑衣蒙面人迅速将司马傲和东方玉儿围困起来,举起手中的弯刀挥向司马傲和东方玉儿。 司马傲,东方玉儿觜角勾起一抺鄙笑,其实这十名黑衣蒙面人对于她们来说,只不过是些小米虾而已。 司马傲司马傲不慌不忙打开玉龙扇,玉龙扇轻轻的一扇,荡漾起一道如浪潮的波光,挡住了黑衣蒙面挥砍过来的弯刀。 随着司马傲一跃身将玉龙扇换了一个花式打,玉龙扇又掀起一道巨浪,挥打到黑衣蒙面人身上,黑衣蒙面人痛得哎呀哎呀叫。 第二十一章 怪异村庄 东方玉儿的‘白亡剑’划过一道弧形的利光,弧光真的锋利无比,将十名黑衣蒙面人狠狠划伤。 十名黑衣蒙面人‘啊’一声惨叫,咚咚咚的从竹梢滚落地面。 司马傲也牵着东方玉儿的手,飞落地面。 竹林下的黑衣蒙面人,也是被成员们打得惨痛,有紫兰仙子与十名成员的加入如虎添翼,少司命与他那十名成员本处于劣势现在反败为胜,打得黑衣蒙面人折折后退。 忽然传来一声哨响,黑衣蒙面人沙沙地撤退,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黑衣蒙面人沙沙撤退时,东方玉儿与十名成员正要去追,被司马傲叫住了。 众成员一脸不解的问,为何不乘胜追击。 司马傲说:“在没摸清对方底细、目的时,不要肓目的乘胜追击,万一是对方设下的陷阱。” 众成员深思一想,觉得司马傲的话确实有道理就不问了。 司马傲又道:“少司命,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十名成员去哪里?” “对,顺道呢?”东方玉儿这时,才发现少了十名成员和顺道弟弟。 “在你跳下祥云后,我们也迫不得跳下祥云。由于我们不是一统跳下的,那也不可能会同时落到凡间,所以……顺道与另十名成员,我也不知他们在哪里。”少司命道。 “那就是说失联了?” 少司命惭愧回道:“是的。” 司马傲说,“那现在唯有先去玄真道观看看,他们是否在会先到那里。” 话完,所有人集合出发去玄真道观,由于人众多不好骑马,司马傲提议改为步行将马匹放走。 一路上,司马傲担忧黑衣蒙面人还会突然袭击,多次提醒成员要小心谨慎。 司马傲安排东方玉儿与紫兰仙子并列在前带路,其余成员紧跟在后,自己与少司命在防犯再次被袭击。 路上司马傲很不解地问少司命,那黑衣蒙面人会是什么人,为何要袭击我们?难不成真的不知道我们是仙家人? 少司命也是迷惑不解,“我也不清楚,黑衣蒙面人是什么人,也不知道黑衣蒙面人袭击我们的目是什么。但有一样可以肯定,黑衣蒙面人决不是凡人。” “黑衣蒙面人不是凡人才可怕。”司马傲道。 少司命认同地头,又说:“接下来会有更多的危险等着我们。” 十名成员下落不明,又要急着去降蛟龙,现在又被有黑衣蒙面人袭击,一串事件让司马傲惴惴不安起来! 噗噗噗…… 茂密得来又让人感到恐惧的竹林,突然刮起风来,‘噗噗’作响,竹叶纷纷飘落…… 司马傲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催促成员们,“快,快,一定要在太阳下山前走出这片竹林。” 成员们也看出这片竹林确实诡异,纷纷都加快了步伐,迅速如流星追月,刚好在太阳下山前走出这片竹林。 走出竹林前方就是一条大道,大道大约500米远有一座村庄,这时众人才卸下压抑在心里的恐惧。 少司命问司马傲,现在天色已黑,要不今晚就到村庄借宿一晚,明日再赶路如何。 司马傲想了想,说:“好吧!天黑路也不好走,今晚就到村庄借宿一晚,明日天一亮我们就赶路。” 决定好到村庄借宿,众人朝着通往村庄的小道走去。 奇怪了的事发生了,整座村庄显得格外的荒凉萧条,阡陌桑田间杂草丛生,地面满是枯枝败叶,四邻没了灯火。 这天才刚黑呀!村民就这么早灭灯睡觉了? 众人看到这样的景象,又回忆今日在竹林的激战,更让人寒颤。 东方玉儿鼓起勇气,来到一家农户门前,拍门叫道。 “有人在吗?开开门吧!我们路过此地想投宿一晚。” 许多过去屋里没有人回应,却能听到屋里人的低嗔声。 东方玉儿拍了三次门,叫了三次,屋里依旧没人回应。 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很费解这座村庄太怪异了,悄无声音,灯火熄灭,荒凉冷清,没有一丝人气。 继续找下一家投宿,可没想到来到第二家大门也是紧锁着,任东方玉儿怎么拍门,怎么叫也是没人理会。 来到第三家,是朱红色的大门,门前挂着两个红灯笼,从门缝里能看出微亮的烛光,看这户人家比较富裕。 这次由紫兰仙子拍门,紫兰仙子轻拍三下门,柔声叫道:“有人在吗?请开开门吧!我们是借宿的。” 怪异!真是怪异! 屋里的人听到拍门声,没有回应紫兰仙子,反而将烛火吹灭了。让众人愣住了,摸不透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村庄的村民,会那么害怕外来人? 司马傲道提议,“看来这村庄的村民特害怕外来人,要不我们找平地在外安扎吧?可以轮流睡个觉也好?” 众人赶了一天路,又加上在竹与黑衣蒙面人交成早已疲惫了,都赞同司马傲的见意,去找块平地安扎休息。 众人来到村庄外一条河溪,这里有块青青草坪,很开阔又秀色最适合扎营。 少司命也认同在这里安扎,命两名成员到附近找些干柴,又命两名成找些可吃的食物,又命紫兰仙子与东方玉儿到河溪装些干净的水。 不一会儿,成员们都平安地找来了干柴,偷了些村民种的地瓜。 紫兰仙子与东方玉儿不仅装来了干净的水,还捉到一条大鱼。 在漆黑宁静的夜里,众人架起了篝火,烤起了玉米和大鱼,这时候众人的心没那么恐惧了,心情变得欢畅了起来。 少司命问司马傲是怎样找到东方玉儿?又问司马傲在南国是否到处是洪祸,为何有那么多难民逃往北国? 司马傲将在南国所发生的事,详细的告诉少司命。 当司马傲说到南国有个龙潭穴时,少司命眉头紧锁,面部带着一丝丝不安。 “曾听东华帝君说过,大禹皇帝在南方冶水时,将一条能呼风唤雨的蛟龙封印在龙潭穴。莫非南国燕城的龙潭穴,就是大禹皇帝封印的那条蛟龙。” “是的,我已问过土地了。现在蛟龙能冲破封印,我认为是别有用心的人暗中帮助。”司马傲道。 “大禹皇帝的封印,蛟龙是很难冲破的,那一定是人为,可是他们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司马傲顿了顿,聪明的他这时也猜不出来放出蛟龙的人,目的是为了什么? “先不管他们目的是什么?现在当务之急是快点找到余下十名成员,一起赶往龙潭穴降服蛟龙。”司马傲又道。 “文曲星君说的甚是,一定要尽快降服蛟龙,蛟龙不降不仅南国会灭国,整个凡间也会有难。”少司命认同道。 第二十二章 不为人知的身世(错删现在补发) 所有成员都睡着了,只留少司命一人看夜,深夜里的村庄幽静得让人毛骨悚然。少司命加亮了篝火,突然一抹黑影在眼前闪过,少司命飞身去追那抹黑影。 黑影来到隐蔽的树林突然放慢了脚步,干脆在一棵大树停了下来。少司命见黑影停止脚步,自己也停了下来,冷冷地问:“你是何人?” 黑影穿着一件黑色大斗篷,大斗篷将脸遮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个男女,不过看身影像似个女的。 “是我,哥哥!”黑影温柔的声音应道。 少司命怔了怔,道:“你是?” 这时黑影伸出细白的手,去解开系住斗篷的绳子,摘下斗篷看到一张清秀的脸。 “哥哥,娣罗想哥哥了!” 原来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异族公主娣罗。 话说,娣罗公主一心想着与哥哥(少司命)相认,但碍于各自身份不同也就忍了。后来娣罗公主在法试时,被东方玉儿打败了心特熬气,曾几次要东方玉儿再比试比试。 由于司马傲暗中保护东方玉儿,让娣罗公主找不到比试的机会。司马傲预防生事端,在法试结束后就赶娣罗公主回异界。只是娣罗公主赖死不走,司马傲没了折,就只好由娣罗公主待在太晨宫,命徐司命严看着。 娣罗公主得知少司命要带成员下凡,她也想跟随下凡,被司马傲坚决不同意。下凡后,娣罗公主就被徐司命盯着看,就像盯犯人一样。 娣罗公主想着继续留在太晨宫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向天君请示回异界算了,天君当允许啦! 娣罗公主离开九重天后,没有回往异界,而是下了凡间…… 少司命缓了缓神,问:“娣罗,你怎么会来这里,快走,这里不安全。” “娣罗不走,娣罗五百年才得以见一次哥哥。在九重天时娣罗就想认哥哥了,为了哥哥安危才一直忍着。”说着娣罗公主上前就抱住少司命。哭着又道:“娣罗真的好想念哥哥……” 少司命由着娣罗抱着自己,热泪纵横道:“哥哥,也想念妹妹。其实在太晨时一直找机会认妹妹,只是一直找不到。” “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在这世上哥哥就剩妹妹这一个亲人了。” 突然娣罗公主挣开少司命解释道:“哥哥,你误会父皇了,父皇之所以废你太子之位,是要将你打入天族内部做线人。哥哥,父皇还说……” 少司命听到“父皇”二字面目狰狞又痛苦,失控怼道:“娣罗,别在我面前提那个禽兽,这辈子我都不想听到那个禽兽的名字。” “哥哥,你怎么啦!” 娣罗公主知道哥哥还在怀恨,怀恨父皇当年…… 娣罗公主连忙收住了嘴,不敢再说下去了。 许久少司命平缓失控的情绪,冷冷道:“娣罗公,你走吧!别再来找哥哥了。” 娣罗公主不解,又扑向少司命的怀里,潸然道:“哥哥,你为何又要赶娣罗走!哥哥不是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娣罗这一个亲人吗?” “如今你我站在不同的立场上,我不想杀你,你快走吧!”少司命怅然道。 娣罗公主怔怔地看着少司命,仿佛眼前的哥哥不是五百年前那个哥哥了。 “哥哥,你在说什么话。你可是异族的太子,你怎能站在天族的立场呢?” 呵呵…… 少司命冷笑道:“异族太子,什么异族太子?异族太子早就被剥皮抽筋死去了!” “哥哥,那都是误会,父皇跟我解释了,那都是苦肉计,只有这样才能安插我们的人到天族。” 少司命傻笑了,笑曾经的天真,就如今天妹妹一样天真,会相信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从被他剥皮抽筋那刻,再也不会相信他。 “娣罗,别天真了!那禽兽说的话你也相信,你别忘我们的母妃是怎么死的。” 娣罗公主回想母妃被处死那幕,悲痛,恐惧到久久回不了魂。但她还是相信,相信父皇向自己承诺过的话,只要能攻打下天族,就会接哥哥回家,让哥哥重当太子。 “哥哥,放心不用多久,你就可以回家了”娣罗欣喜地道。 娣罗公主这句话让少司命勾想起,今日在竹林被黑衣蒙面人袭击这件事。 “娣罗,我问你,今日在竹林袭击我的黑衣蒙面人是你派的吗?”少司命怅然问道。 娣罗公主颤了颤,悻悻道:“哥哥不是我派的,是那个恶毒女人。娣罗又怎会派人袭击哥哥呢?” “是她,那个恶毒女人还是不肯放过我。” “哥哥,这次袭击不是针对哥哥的,是针对那帮天族人。” 少司命没想到异族与天族的关系,已发展到水火不容了,真的要到自己做决绝的时候了。 少司命又问:“娣罗,那龙潭穴的蛟龙是你们放出来的吗?” “是那恶女人的主意,是要让蛟龙扰乱凡间的秩序。如果凡间大乱,那天族就没闲功夫防备我们异族了,我们异就可以趁天族不备,攻打天族。” 少司命万万没想到,放出蛟龙的目的是攻打天族。 “娣罗,你糊涂。你可知道放出蛟龙会有多少百姓无家可归,如果天族与异族交战,这个苍生又要动乱了,将会血流成河,累累白骨。”少司命训斥道。 “哥哥,娣罗不管什么苍生,娣罗只想哥哥回家,我们兄妹永远在一起。”娣罗潸然道。 少司命深吸一口气,冷冷道:“娣罗,哥哥是不会回异界的。” “为什么,哥哥。异界才是哥哥的家呀!”娣罗公主很不解的追问少司命。 喔喔…… 这时村庄的鸡,啼鸣了,天亮了。 少司命知道此时说服不了妹妹,妹妹末懂自己的心境,为了妹妹安全着想。少司命又催促娣罗公主快离开…… 娣罗公主仰望一眼天空,天真的要亮了! 五百年兄妹才得已一见,也就几个时辰! 纵使有千言万语,万般不舍,为了哥哥的安危,娣罗公主决绝地离开了。 娣罗公主走后,少司命对着大树扬声道:“你们出来吧!” 随着从大树后面蹿出两个人,这两个人不是别人,竟是东方玉儿与司马傲。 东方玉儿一上来,愤怒地拔出白亡剑,架在少司命的脖子上。 原来东方玉儿、司马傲早就躲在大树后面,清清楚楚听到少司命与娣罗公主的对话,知道了少司命不为人知的身世。 第二十三章 埋伏 换了别人被戾气逼人的‘白亡剑’架在脖子上,会被吓得尿都流,少司命却一副淡然,早已将生死至知度外。 “原来你是异族的线人?”东方玉儿带着厉色问道。 “我确实是异族人,但不是异族线人。”少司命回道。 “你不仅是异族人,还是异族的太子吧!”司马傲问道。 “那都是过去的事,现在我只是东华帝君的座下,少司命—子过。” “呃!如果东华帝君知道,你是异族的太子,东华帝君会用你吗?”东方玉儿道。 少司命用手拨开东方玉儿嫁在脖子上的白亡剑,冷笑道:“玉儿,你觉得东华帝君会不知我的身份吗?当年我被我父……不,是禽兽,剥皮抽筋扔到蛮荒,就是东华帝君救了我。” 东方玉儿一脸惊诧,不敢相信像东华帝君这样英明的神君,怎会留只狼(少司命)在身边。 少司命见东方玉儿不相信自己,又道:“我知道你是大司命的女,你这次参加‘司命海选’是想为大司命平反,对吗?” 少司命见东方玉儿怔了怔,没有回自己,继续道:“其实这次‘司命海选’主考官由文曲星君担任,都是东华帝君的意思,目的是让文曲星君来保护你。三百年前大司命被革职流放,帝君很是愧疚,大司命之位一直空着。帝君当知道你来参加海选,就命我去安排,文曲星君担任‘司命海选’的主考官。” 当东方玉儿知道司马傲是,东华帝君派来保护自己时,东方玉儿不确信地看了看司马傲。 司马傲向东方玉儿点点头,是告诉东方玉儿,少司命说的都是真的。 东方玉很是震撼,原来东华帝君心里一直有父亲,也不枉父亲的万年效忠。突然东方玉儿又一次,将‘白亡剑’架在少司命的脖子上。 东方玉儿举动让司马傲和少司命很愕然。 “玉儿,你这是?”司马傲愕然问道。 东方玉儿没有理会司马傲,眼光带着杀气,字字清晰地问:“说,我爹是不是你陷害的?” 少司命一脸愕然,不明白东方玉儿怎能这样武蔑自己,就因为自己是异族的太子? “不是,我为什么要陷害大司命。再说当年天君降生的天机,我根本不知晓?”少司命怅然道。 “那不是你,又会是谁?”东方玉儿又问。 “我不知道?当年大司命觉得我来历不明,凡是降生的命簿都不给我碰,所有事务都是交由徐司命来办。”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东方玉儿厉声道。 少司命双眼闭上,一副无惧的样子,道:“我说的句句属实,信不信由你。” “我信!”司马傲摇扇着玉龙扇应道。 东方玉儿惊惑的看着司马傲,道:“你站哪边的?” 司马傲乐乐笑了笑,伸手去拨开架在少司命脖子的‘白亡剑’,笑道:“当然是站在你这边!” 东方玉儿自从曾历了生死后,不知为何特信任司马傲,相信他说过的话,几论何时都会站在自己这边。东方玉收回了‘白亡剑’对少司命道。 “我暂且相信你,但我会时刻盯着你,被我逮到你做了有危害天族的事,定让你尝尝‘白亡剑’的厉害。” “‘白亡’是大司命的爱剑,我当然知道它的厉害。放心,我不会做有危害族的事。”少司命应道。 ………… 紫兰仙子与东方玉儿是女孩,睡在一则。紫兰仙子当翻身时摸了摸,发现东方玉儿不在,猛然睁开眼睛。 不仅少了东方玉儿,连同司马傲,少司命,都不见了。 紫兰仙子发慌叫道:“不好了,玉儿妹妹,文曲星君,少司命都不见了”。 这一叫,把睡梦中的所有成员给叫醒了,成员的揉揉眼睛,真的是玉儿姐姐不在,就连文曲星君与少司命也不在。 众成员回想昨夜也没有听到打斗声,玉儿姐姐,文曲星君,少司命三人会去哪里? 在众成员迷惑不解时,紫兰仙子又道:“现在我们到附近找找他们吧!” 众成员应了一声“好”,一起到河溪附近找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三人。顺义眼睛够明亮,被他看到东方玉儿,司命傲,少司命三人正在一棵大树下商议着些什么。 顺义指着前方大树欢喜道:“找到了,找到了她们了。” 众成员顺着顺义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见到玉儿姐姐,文曲星君,少司命三人在大树下。 这时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也看见众成员,就迎面走去。 “你们都醒了,那我们继续赶路吧!刚才我与少司命商议过了;如果走大道,我们要走两日才能到达玄真道观;如果走小道我们只需一日就能赶到玄真道观;所以我与少司命改走小道。”司马傲道。 “一日能赶到玄真道观,走小道。”众成员齐声应道。 “不过走小道会比较危险,小道的路狭窄不平,杂草丛生,还四面环山,怕黑衣蒙面人会在小道设下埋伏。”少司命道。 “这……” 众成员脸上流露出担忧的神情。 “怕什么?我们是仙者,这次下凡就是历练的?”司马傲昂声音激励道。 “对,我们乃是仙者,怎能怕几个黑衣小辈!走小道……” 众人听了司马傲的话,都激昂了起来! “好,我们就往小道赶路。”话完,司马傲带领着众成员往小道方向赶路。 一路上,众成员飞跃急跑,速度快如流星…… 来到茂密的草林,突然一支黑箭从成员后方射来,就在危急关头,司马傲跃身而起,一手抓住那支黑箭。 然后大声喊道:“大家小心,有埋伏……” 众成员停止赶路,回身一看,后方百箭齐发而来朝着自己射来,众成员慌忙挥剑来挡。果然这里早就设下了埋伏,黑衣弓箭手早已埋伏在草林中,像算准司马傲等人会走这条小道似的。 此时少司命伸起两只手指,口中念了个决,中指在凌空一划,前方迅速生出一道屏障,挡住了前方射来的箭。 少司命做好了屏障,又催促:“快走……” 可没等成员们走几步路,前方草林里蹿出百名黑衣蒙面人,这百名黑衣蒙面人外形与之前的黑衣蒙面人都一样,都是奇形怪状的,但身手比之前一批还要敏捷。 百名黑衣蒙面人如潮水般朝着众成员杀来,众成员也不甘视弱上前迎战。 第二十四章 焚烧魑魅 “这将会是场硬战,白亡,看来这次你可以饮个饱血了…”东方玉儿拨出白亡剑喃喃道。 白亡剑一出剑鞘,半边天泛起一道一白光,白光锋芒逼人,将黑衣蒙面人逼得连退两步。东方玉儿手持剑柄,剑速快如急流,向黑衣蒙面人刺去,刺到黑衣蒙面人的心脏,黑衣蒙面躲闪不及当场毙命。 随着东方玉儿快速抽出剑来,一脚蹬开被刺的黑衣蒙面人,又一个反手,白亡剑又刺向旁边被吓得屁滚尿流的黑衣蒙面人,黑衣蒙面人在惊惶中死去。 东方玉儿一下子连杀两个黑衣蒙面人,觉得还不够,继续挥剑向更多的黑衣蒙面人杀去,最后倒在白亡剑下的黑衣蒙面人不计其数。 东方玉儿这边杀个旗开得胜,司马傲这也杀个片甲不留。 司马傲的玉龙扇一打,半边天响一道轰雷,玉龙扇只需轻轻一扇,就会出现一道如巨浪般的波光,波光也是暴戾冲天,杀得黑衣蒙面人片甲不留。 上百名黑衣蒙面人,只不过用了沏个茶的功夫,就被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杀个一半。而另一半,也逃不了众成员的剑。 众成员一股作气,挥起剑向黑衣蒙面人刺去,黑衣蒙面人身手虽然是敏捷,但要与修炼三生才成仙的仙者比,还差得甚远了。最后黑衣蒙面人如同按在板上的瓜,被众成员一个个切成碎片。 所有黑衣蒙面人都被我们杀光,实在太兴奋了。 呵呵!是啊!是啊! 下凡以来今天是最开心了! “你们别开心得太早,别忘了我们还要急赶路呢?”司马傲见众成员在欢呼乐道,忍不住上前提醒。 众成员收回了笑脸,闷闷不乐继续赶路了。 ………… 天开始异变了,天空中出现朵黑云,黑云越来越大,天越来越昏沉。瞬间整个草林被一股阴煞之气笼罩着,阴煞气弄得众人一片恐慌。 “大家要小心点,这股味道像极竹林那股味道。”少司命道。 “会是什么妖鬼?”司马傲问道。 少司命怔怔地想了想,道:“如果我没算错该是魑魅。” “魑魅?”众成员一听魑魅吓得全身颤抖,就连司马傲也打了个寒颤。 魑魅既妖既鬼,虚形缥缈,声音恐怖如斯,专掌控人的灵魂,爱吸人血。 “呵呵……我在此等你们好久了!”正在众人一片恐慌时,恐怖如斯的声音传来。 随着眼前晃过一抹黑影,黑影在众人眼皮下猖獗地飘晃,弄得众人更加恐乱了。 东方玉儿来气了,挥剑刺去,忘了魑魅是无形的,再怎么剌也是刺不中。 司马傲也来气了,挥扇扇去,波光也只能将魑魅击去,却不能伤他分毫。 呵呵…… “就凭你们想杀我,告诉你们,普天下没人能杀得了我。”魑魅一脸得意地说。 “我不相信!”东方玉朗声应道。 随着东方玉儿拿起白亡来自己的手上划上一道,这举动吓到了司马傲,司马傲连忙问:“玉儿,你……” 还没等司马傲问完,白亡喝了东方玉儿的血得变戾气冲天,东方玉儿脸上透出喜气。道:“白亡,血吸够了,待会给我取下魑魅的首级。” 确不知魑魅闻到东方玉儿的血味,突然性情兽变起来,魑魅比白亡剑还要暴戾。 “血,我要饮血……” 魑魅恐怖如斯地叫着,扑向东方玉儿要吸东方玉儿的血,吓得东方玉儿惶恐躲闪。 东方玉儿只知道白亡剑有了血做引子,会变得威力无比。但她不知道血是魑魅的引子,她更不知道自己的血是阴性血,给到魑魅的引子会更强。 东方玉儿几次拼尽全力才,躲过魑魅的攻击,魑魅改变主意了,锁定一名法力稍弱成员,掹然扑上咬住那名成员的脖子吸起血来。 那名成员起初还能挣扎,后来挣扎的力都没了,最后昏了过去…… 众人被吓怔了,等回过神来,上前解救那名成员时已迟了。 魑魅已吸够血了,松开那名成员的脖子,随着用力一推,将那名成员推倒在地。魑魅一脸满意地站了起,伸了伸个腰,扭了扭自己脖,脖子咯咯的响。 紫兰仙子上前扶起那名成员,只见那名成员的脖子留下两颗深红的牙印,看着让人毛骨悚然。此时那名成员已昏迷了,气息微弱命在旦夕。紫兰仙子立刻用仙法护住他的仙体,又给他服下一颗仙单,那名成员才得以保住性命。 全体成员亢奋围着魑魅要为那名成员报仇泄恨,魑魅却一点也不害怕,还在全体成员面前舔了舔了舌头。 “那小子的血真美味……” “啊啊啊,狂魔魑魅我要杀了你。”全体成员愤然骂道。 “你们这帮小毛猴,一起上来也不过给我挠个痒痒罢了!” “魑魅别得瑟,我不我这么人,就不信收伏不了你。”司马傲道。 “哈哈,那就试试吧!待会别让成了我的晚餐!”魑魅又狂言道。 “呃!我们上……”司马傲一声令道。 司马傲与所有成员们摆起八卦阵,由于魑魅吸了人血功力大增加,八卦阵也只能将魑魅围困着,却制服不了魑魅。 少司命思与司马傲思都索着,有什么办法可以把魑魅伏法,八卦阵快要困不住魑魅了。 万物都是有相生相克,能克制魑魅会是什么呢? 少司命想到办法了,能克魑魅就是火,但一般的火也只能把魑魅烧个半死,不用多久魑魅还是会复活过来,能让魑魅神魂俱灭,只能用仙火了。 少司命变幻出一个光圈,少司命将光圈往天空一抛,光圈越变越大,正好套住魑魅。 魑魅见到光圈时就惶恐:“不要,不要啊……我悔改了!” 做恶多端的魑魅知悔已晚,少司命念了个口决,光圈着燃起熊熊烈火。少司命又道:“众成员摆阵护火。” 众成员明白了,围着光圈输送法力,光圈有了仙法养护越燃越旺…… “放我出去……我怕火……” 魑魅歇斯底里的挣扎,最后被熊熊仙火烧个神魂俱灭。 魑魅被除,黑云散去,阴煞之气失消,北国的天空变得湛蓝。 怪异村庄里的村人看到火光冲天,听到魑魅痛苦的垂死挣扎。 怪异村庄的村民,都欢呼叫好! 怪异村庄的村民跪拜苍天,谢道:“苍天有眼,恶魔魑魅终于伏法了……” 第二十五章 玄真道观 众成员穿过森森松柏,爬上了秀竹郁郁的山顶,原来玄真道观隐藏在云雾萦绕的山顶,仙家之地就是难找。 玄真老道长收到卫门弟子的来报,就带着众弟子出门迎接司马傲等人,其中有南斗星君、福寿星君、锦阳公主和顺道以及十名成员,也跟随着。 顺道,听到东方玉儿还活着,激动地迈下长长的阶梯,见到东方玉儿激动的泛出了泪花。 “顺道以为再也见到玉儿姐姐了。”顺道满怀自责道。 东方玉儿见顺道弟弟满怀自责,就调笑道:“顺道弟弟,可让我们担心了,没想到顺道弟弟还是第一个先到玄真道。” 众成员成也跟着调笑道:“顺道弟弟,这次可厉害了,带着队员先到达目的地。” 顺道傻笑道:“我这组是最迟跳下祥云的,恰好在准备跳下时祥云往北跑,当我们降落地面时就到了北国。我们发现与大家失去联系了,就赶往玄真道观会合,一路上也没休息怕耽搁了,没想到我们是最先到达玄真道观。” 司马傲拍着顺道肩膀赞道:“顺道,好样的。” “傲哥哥,也是好样的,听说傲哥哥焚灭了魑魅!” 司马傲的话挑起了锦阳公主的媚眼,锦阳公主不管什么男女有别,不管什么公主身份高贵,当着众人搂抱着司马傲。 司命勉笑着掰开锦阳公主,将锦阳公主拉到少司命面前道:“焚灭魑魅的是少司命,所以少司命才是好样的!” 少司命见到锦阳公主腼腆的低下头,道:“哪里?公主过奖了……” 锦阳公主撇撇嘴,昂着头,道:“谁夸奖你了?” 锦阳公主这话,顿时让少司命陷入尴尬的无语,自己自作多情了…… 锦阳公主的淘气可爱,引得众人乐乐偷笑! 这会玄真老道长,手握着佛尘作揖,道:“一路上大家都辛苦了,快到观中休息!” 这时众人才关注到玄真老道长。原来玄真老道已两个甲子了,一头白发,白须,腰板笔直干瘦,但人很精神。 司马傲点了点人数,三十名成员到齐了,就跟随着玄真道长迈走长长阶梯。 众人进了道观,排列盘膝而坐,玄真老道长拂了拂佛尘,命弟子给众人奉茶。 司马傲双手接过茶,细细品味:“嗯,好茶!好茶!” 玄真老道长微笑道:“那文曲星君多喝几杯!” 玄真老道长拂了拂佛尘,命弟子多奉两杯茶给司马傲,司命傲欣喜地接过玄真观弟子的茶。 两杯过后,司马傲好奇地问:“南斗星君,寿星君今日也有空闲,到玄真道观一游?” 南斗星君撇了一眼,福寿星君没作答。 福寿星君咧嘴呵笑道:“我呀!我也是被锦阳公主缠个没办法才来的。竟然来凡间,我当然要捎带老南斗这老头了,勉得他老说我,有好玩的地方没关照他。” 那日锦阳公主讨不到下凡令,一脸沮丧的她恰好撞到,正赶往凌霄殿的福寿星君。 锦阳公想到办法了,福寿星君经常要下凡办事,如果去求寿星君带自己下凡,即使没有下凡令也是可以的。 就这样锦阳公主天天去福寿楼,求福寿星君带她下凡。 福寿星君怕了锦阳公主如猫咪的烦,只好答应带她下凡了。寿星君在带着锦阳公主下凡时,捎骗了南斗星君,说在凡间发现了个好玩的地方,问南斗星君要不要同行。 南斗星君以为是真,也就应跟了下了凡,下到凡间才知道好玩的地方是玄真道观。 “你头来玄真道观,还是我捎带你来的,现在怎么成了你捎带我来了。还有,有好玩的,你从来都是独自享受……”南斗星君埋怨道。 福寿星君听着南斗星君的一肚子埋怨,乐得笑个不拢嘴。 众人看着两位已上万岁的老头,拌起嘴像个孩子似的,忍不住抿嘴偷笑了! 这会到福寿星君问司马傲了,问司马傲为何这么晚才赶到玄真道观? 司马傲就将东方玉儿掉下祥云,到找到东方玉儿,与一路上遭到到黑衣蒙面人的袭去,以即焚烧魑魅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福寿星君。 福寿星君、南斗星君和玄真老道长听完,眉头紧皱,捋着自己的须子。同声道:“看来这种种迹象,都是同一个人所为。你们下凡的天机又被泄露了?” 司马傲与少司命惭愧的点头,应道:“是的。” “唉!这也不能怪你们,现在乃是多事之秋,自丛新天君即位后,各部族就多有些不服,尤其是异族的老异王。”南斗星君道。 当南斗星君说到“尤其是异族的老异王”时,少司命身子不由颤了颤。 “这又是为何?”司马傲问。 “嗯……”南斗星君欲言又止。 福寿星君咧嘴笑道:“哎呀!老南斗啊老南斗,你怕什么直说吧!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待他们回到九重天一切都忘了。” 这会南斗星君也不再忌惮了,欲言道:“因为天君的天位是东华帝君禅让的,并不是万仙们推崇的。天君继位万年也没有什么功绩,天族之所以能够长统三界,都是仰仗东华帝君和文昌帝君。 “胡说,我姑丈没那么无能?”锦阳公主站了起愤愤道。 “你这小丫头快给我坐下,以后我老福寿就不带你下凡了。”福寿星君一脸严肃地说,吓得锦阳公主连忙‘哦’一声坐了下来。 福寿星君又道:“虽说天君能力上,远不如东华帝君在位时,但天君还是勤政爱民,其实三界太平盛世也有天君的一份功劳。” “其实部族的不满都是老异王捣鬼,是他在部族中妖言惑众,挑起部族之间的事端。其实老异王是个伪君,野心勃勃,就算再换回东华帝君即位,他也是不会服,这人老贼就该杀之!”少司命突然愤恨的站了起,愤然道。 除了东方玉儿与司马傲知道少司命的身世,众人并不知少司命的身世,一向深沉的少司命突然的反常,让众人感到诧异。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就能体会到,少司命此刻的痛心。即使儿子犯下再大过错,天下也没有哪有个父亲,会如此狠毒,将儿子剥皮抽筋,还要将他弃之。 东方玉儿回想昨日自己怀疑少司命,还把‘白亡剑’架在他脖子上,想着东方玉儿对少司命满怀歉意。 “少司命别激动,异王的野心天君当然知晓,会将他伏法的。”司马傲劝道。 这会少司命才缓缓坐了下…… 第二十六章 降蛟龙 “你们打算在道观住几日?”玄真道长问司马傲。 “明日我们就要赶回南国了。”司马傲回道。 “什么明天就要走了,你们不是从南而来的吗?为何刚来到北国又急着回去。”玄真道长不解地问。 “因为明日我们,要赶往南国降蛟龙。”司马傲回道? “降蛟龙,南国也有蛟龙?”顺道与那十名成员齐声问道。 南斗星君捋一捋白须道:“南国百里有个龙潭穴,龙潭穴封印着一条蛟龙。那条蛟龙乃是大禹皇帝,南下冶水时封印在龙潭穴的。” “哦……”众成员唏嘘起来。 “龙潭穴那条蛟龙乃是上古神兽,威力不可乎小,当年大禹皇帝也是连合诸神,才能将蛟龙封印在龙潭穴中。明日就单凭你们,怕难以降伏蛟龙。不如我和南斗星君与你们一同前往降龙,助你们一臂之力。”福寿星君道。 “司马傲正有此意。” “降蛟龙?我也去!”锦阳公主一听降龙大好玩了,兴喜的吵着也要跟着去降龙。 司马傲当然不同意让锦阳公主跟着去降蛟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锦阳公主不服气道:“我身为天族的公主,为什么不能让我为天族做些事?” “降蛟龙可是件危险的事,公主去了,如果出什么意外,天君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司马傲道。 “是啊!三妹降蛟龙不是闹着玩,危险着别去了,就待在玄真道观等我们就是了。”紫兰仙子和东方玉儿也跟着劝说。 锦阳公主算看出来了,她们都以公主身份尊贵为借口,不让自己去降蛟龙,其实是嫌自己碍手碍脚。不成,不能让别人把自己废物看! 锦阳公主倔强的语气道:“意外,这么多人都去降蛟龙,又不是只我一人,怎么会有意外呢?” “要不,我来负责保护公主吧!”少司命替锦阳公主说情道。 锦阳公主不领少司命情,噘嘴道:“谁要你保护,本公主能行。” “你行什么行,连笔试都不过。” 司马傲这句太毒了,刺中锦阳公主的心窝,羞到锦阳公主吐不出话来。锦阳公主急了,就向寿星君撒娇卖萌求助。 寿星君受不了娇滴滴的锦阳公主,发话:“我看还是让公主去吧!也好让她历练历练。” 福寿星君的辈分很高,可以说是司马傲的爷爷的爷爷,现在福寿星君都替锦阳公主说情了。司马傲也只好答应让,锦阳公主跟着降龙。 ………… 由于时间紧迫,众仙飞仙出发南国,一柱香的时间,众仙就到了幽州城。 奇怪幽州的城门是打开的,没有门城的护兵守卫,大量逃洪的难民拖家带口,惶惶地涌进来幽州城。 发生什么事?众人惶惶自问。 司马傲上前拦了个逃洪老伯问:“老人家发生什么大事了,为何这么多人逃往幽州?” “青年人,你们有所下知,大南国要被洪水淹没了,你们还是不要去燕都了。”老人苦心劝道。 东方玉儿当听到,燕城都被洪水淹没了,脸色惊恐,追问老人:“那南国国主呢?” “国君,国君命将士打开城门,让燕城百姓逃亡,自己却死守燕城!”老人潸然回道。 东方玉儿喃喃道:“没想到这位南国国君,是位不怕死的明君。” 众仙得知燕城危难旦度,加快了速度赶往燕城,速度快如流星。 燕城到了,真的到处可见洪祸横流,山崩地陷,房屋倒塌,一片白茫茫洪水,上还漂浮着上千上百具尸首。 燕城的皇宫被洪水淹没了半片,众文武百官跪地劝求,南国国主赶快撤离燕城,留得清山在不怕没柴烧。 皇后与众妃子也在哭声泣泪哀求南国国君逃离皇宫,南国国君面如死灰,摆摆手道:“你们逃亡,从今后你们就自由了……” 比时生无可恋的南国国君,万念惧灰地来到城楼上,看着用千万条生命打下来的疆土,如今成了一片汪洋,心如刀割之痛! 现在东方玉儿,司马傲成了南国国君,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众仙来到群山重重叠叠,波涛起伏,蓊郁荫翳的龙潭穴了,只见蛟龙正在翻捣着云海。 就在众人摆起降龙阵时,埋伏许久的蒙衣蒙面人迎面冲出来,团团的将众仙围了起来。这次黑衣蒙面人下了血本了,黑衣蒙面人的数人,要比众仙的人数多出两倍,看来将是一场生死决战。 令众仙意外的是,黑衣蒙面人不是真的要决战,而是在拖延时间,好让蛟龙呼风唤雨。 阴谋,是一场阴谋! 福寿星君大声喊道:“文曲星君不要恋战,带着你的成员快去降蛟龙。这里有我与南斗星君挡着。” 司马傲也大声回道:“知道了。众成员不要恋战,快与我前往降龙。” 话完,司马傲第一个飞往降龙,东方玉儿收回白亡剑第二个飞往降龙,随着众成员抽身飞往降龙。 黑衣蒙面人见情况不妙也要飞往蛟龙处,阻碍司马傲等人降蛟龙。南斗星君立即飞身起,布下了一面屏障,拦截了黑衣蒙面前行。 司马傲先一跃纵身,坐上了蛟龙的龙头,手持玉龙扇向蛟龙的龙头劈下。 蛟龙受了司马傲突然而来的一扇,头昏昏的痛,蛟龙发怒了。 蛟龙张开大嘴仰天长吟,声音悲哀愤慨。龙头一甩,将司马傲从龙头甩出十丈,掉进沼泽里。 当司马傲刚要沼泽爬起来,众成员被龙尾用刀一摆,纷纷弹出十丈,也掉进沼泽里。锦阳公主恰好掉到司马傲身上,弄得司马傲更脏了,就如一个泥人。 看来蛟龙受了我一扇,起了警惕,再要靠近它身很难。司马傲想到到这边,从沼泽爬起,飞身一手抓住蛟龙的龙须。 龙须痒痒的痛,蛟龙发起狂来,拼命地摇晃司马傲,司马傲差点脱手滑落。这边司马傲得手牵制龙须了,那边东方玉儿也顺利爬上了蛟龙的龙背上。 蛟龙惶恐了,摆起神龙尾,想要逃跑…… 少司命与众成员摆起降龙阵法,将蛟龙死死围困住。 蛟龙乃是上古神兽那有那么容易降住,蛟龙爆怒了,捣起风云起来!瞬间南国的天黑了下来,狂风呼呼刮起,雷霆万钧的下起暴雨,看样子蛟龙是要把天给掀翻过来才解恨。 降龙阵法受风雨的阻碍失去了法力,蛟龙猛然一声怒吼,一股强大的龙卷风将司马傲卷进口中,要将司马傲活生生地吞进肚子。 就在司马傲命悬一线,东方玉手持白亡剑向蛟龙的脊梁骨挥去,白亡剑泛起一道戾气冲天的白光,白光将蛟龙的龙脉给劈断了。 蛟龙一声惨叫,将含在咽喉的司马傲吐了出来,随着蛟龙坠落在沼泽中。少司命与众成员摆起降龙阵法,将蛟龙封印在沼泽中。 第二十七章 宴席 终于将蛟龙封印了,南国的天雨已停,洪水也渐渐退下,南国百姓终于可以安居生活了。 这次燕国不被洪水吞没,多得是司马傲与东方玉儿的帮助,南国国君要大摆晏席,好好款待司马傲与东方玉儿等人。 众仙受南国来到了宴席的大殿,可谓是雕梁画栋,里面的桌椅摆设都是檀香木。台面上整齐有序的摆放着茶水和手碟,当然还要有四鲜果,四干果和四蜜饯。 宴席早己准备好,众仙只需按位入座即可。 宴席不仅有众仙者,还有三品以上的大臣,和得宠的嫔妃、皇后等人。出席宴会的嫔妃中,当然有孟淑妃和赵良。 今日孟淑妃穿着一袭鹅黄长裙,和披着件绣着荷花的披肩,盘着半头秀发,插着一支精致的玉兰簪,嘴角总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这次见到东方玉儿懂得卑尊的问好。 东方玉儿也不是个记仇的人,之间的不悦早已忘怀了,也恭敬给孟淑妃回了个礼。 南国国主坐在金漆雕龙的宝座上,举起杯先开口道:“朕,代表南国百姓谢过众仙。” 司马傲做代表人举杯站了起来回道:“南国国君无需挂齿,守护苍天是我们修道人的职责!” “呵呵!好好好!朕今日能见到众仙家,真是三生之福啊!”话完,南国国吩咐上菜,晏席正式开始。 随着宫女太监井井有顺地,捧着奇珍八宝上来…… 全席上的菜共有三百八十品,冷荤、热菜就有二百品,点心也有一百的品,汤料也有八十品。宴席所用的餐具都是青花瓷器,酒杯是银瓷的三足樽。东方玉儿等人在北国时,就听到北国百姓传言,南国虽是低洼之地却很富裕,看来这传言是真的。 宴席中,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欲畅,其乐融融。 宴席间当然少不了奏乐伴舞了,这次宴席南国国君特让赵良人献舞。听说这位赵良人是个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是位出色的舞者,据说南国国君就是迷上,赵良人会跳舞的柳条腰。 赵良人穿着袭素裙,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蝴蝶,外披一条白色轻纱,出现在晏席间。赵良人先向南国国君行了个跪拜礼,又向众人福了福身,才开始起舞。 赵良人身形轻如燕飞,微风轻拂,一种随风而去的感觉,白色轻纱在舞动,纤纤的柳腰漫妙摆动! 献舞完毕,赵良人又向众人福了福身,人才退下去…… 晏席过后,南国国君担忧地问了一句:“众神,不知这次将蛟龙封印多久,有五百年吗?如果五百年蛟龙又冲出封印,那我大南国又要……” 没等南国国君说完,东方玉儿拔剑站了起来,英姿飒爽地道:“南国国君大可放心,蛟龙的龙脉已被我的白亡剑劈断,要冲出封印也要等到万年之后。” 南国国看着东方玉儿出神,眼光中带着迷离,暗暗自想:“如果不是仙者就好了……” 坐在南国国君的皇后,看出南国国君的心思了,踩了一下南国国君的脚,南国国君这才回过魂。呵呵赞道:“这就太好了……” 晏席过后南国君挽留了,司马傲与东方玉儿等人,在皇宫多住几日。 南国君特为众仙僻开三处宫殿,南斗星君与寿星君住一处,司马傲、少司命以及所有司命成员住一处,那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位女仙也住一处。 这次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姐妹三人,终于如愿住在一起了,三人一进宫殿就嘻哈地搂抱一起。锦阳公主第一次下凡,头次住凡间的皇宫。虽然凡间的皇宫当然比不上天宫了,但凡间的皇宫也不差,金碧辉煌、雕梁画栋。 锦阳公主摸自己的卧床,很满意的赞道:“不错,不错,檀木的卧床,粉色的帘帐,古香古色的房间。” 紫兰仙子笑道:“那锦阳妹妹就安心睡了,我们走了!” “不行不行,我们三姐妹难得有机会待在一起,不如今晚我们三人睡在一起!”锦阳公主左手拉着东方玉儿,右手拉着紫兰仙子,撒娇道。 紫兰仙子看着东方玉儿,似在问东方玉儿如何? 东方玉儿看了看床,道:“公主,三个人睡,这床会不会太小了。” 锦阳公主瞪大眼珠,大声道:“二姐,你怎能叫我公主呢?在天宫时你就经常叫我公主,这也就算了,现在在凡间的皇宫里也叫我公主。二姐,你心里道底有没有我这个妹妹?” 锦阳公主突然这一问,东方玉儿怔住了,许久才道:“公主,不,锦阳,不不锦阳妹妹……” 东方玉儿都被这些称呼搞乱套了。 紫兰仙子笑了笑道:“呀吖,让我说以后别让这些所谓的宫规,称呼,伤了我们姐妹的感情。” “可我的身份,与姐姐、妹妹不一样,如果不按尊卑称呼怕会遭人闲话。”东方玉儿道。 “我是公主谁敢说,谁说,我就割他舌头。”锦阳公骂道。 “别,在外面,在天宫还是要按宫规来叫,这样免生事端!”紫兰仙子道。 “那,好人吧!在外人面前,大姐、二姐可以叫我公主,但在自家人面前,我们就要以姐妹相称!” “好好好,那今晚我们三人就一起睡!”紫兰仙子微笑道。 第二日的清晨,紫兰仙子起得最早,无聊的她走出宫门,见赵良人的寝宫来了几名太医,出什么事了? 伺候的宫女回话:“昨日赵良人献完舞后就感觉不适了,今日听说还吐血了……” “什么,如此严重,待我去看看。” 话完紫兰仙子走去赵良人的寝宫,恰好撞见南国国君。紫兰仙子向南国国君行了个躬礼,南国君做了个平身的动作,问道:“仙者无需多礼,仙者这是要去哪里?” “听闻赵良人身子不适,紫兰不才却略懂些医术,南国君可否带我去看看。” 南国君欢喜道:“当然可以,仙者请!” 南国国君先让紫兰仙子进,紫兰仙子点头回礼,先一步脚迈进赵良人的寝宫。 此时太医正给赵良人把脉,赵良人卧躺床痛苦的呻吟着。紫兰仙子眼睛从床帐看进去,能看出赵良人面如土灰,看来病得不轻啊! “太医,赵良人得了什么病?”南国国君问道。 太医颤抖的回道:“脉象很繁乱,赵良人似乎得了从未见过的怪病!” “怪病,什么怪病?”南国国君急切问。 “这……小臣医术浅薄,尚未知是什么怪病?”太医惶恐不安地道。 第二十八章 蛊毒 “什么?连你也不知什么病?你这个太医是怎么当的?”南国国君疾言厉色道。 太医想着这次命不保了浑身颤抖,道:“小臣医术浅簿,皇上开恩!” 南国国君深吁一口气道:“下去吧!” 太医没想到今日捡了一命,就诚惶地退下! 站在一旁的仙兰仙子,向南国国君做了个揖礼,道:“国君,待紫兰看看?” “那有劳仙者了!”南国国欣喜道。 紫兰仙子掀开床怅,细细看了看赵良人的面色。一日不见那娇美的赵良人变成了这般模样:眼光涣散,脸色暗淡如灰,簿唇发紫。再看看此时的赵良人,非常痛苦的呻吟,情志有些迷乱…… 紫兰仙子又给赵良人把了把脉,脉象真的很混乱,浮躁,像似…… 南国国君见紫兰仙子面色变得越来越严峻,愕然问道:“仙者,有什么不妥吗?” “南国国君,赵良人的病,只有你们的大巫师才能冶得了。” 此话让南国国君双眉微蹙,明白了,赵良人中了盅毒。 巫族的蛊毒可是名扬四海,却又让人毛骨悚然,因为此毒只有巫族人才能解。 “来人,快速请大巫师进见!”南国国君厉声道。 “是,皇上!”小太监快速去传召了。 片刻后,大巫师气喘喘地赶过来了!怔怔地问:“皇上这么急切召见小臣为何事?” 南国国君狠狠一甩长袖,冷冷道:“大巫师,你去给赵良人把把脉。” 大巫师看了看南国君,只见南国国君眉宇上压抑着要杀人的愤怒,又看看站在旁边的紫兰仙子,只见紫兰仙子眸光犀利。大巫师再看了看卧躺在床上的赵良人,一眼就看出赵良人中了毒。 大巫师知大事不妙了,道:“小臣遵命!” 大巫师话完,就走到床前给赵良人把脉了。这一把脉,吓得大巫师惊悚地跪了下来,惶恐道:“皇上饶命,这不关小臣的事。” 南国国君疾言厉色道:“大巫师,今日一定要给赵良人的毒给解了,还要找出下毒者。如果赵良人有不测,朕要你全族人赔葬!” 大巫师踉跄跪,道:“是,臣现在就去给赵良人配冶解药!” 大巫师走后南国国君对紫兰仙子赞道:“仙者的医术真是高明,一眼就能看出爱妃中了蛊毒。” “紫兰乃是修仙之人,会了些法术,对于巫蛊之术当然也略懂。”紫兰仙子谦虚道。 “那以仙者的慧智可知何人所为?”南国国君问。 “我们修仙之人是不得参与宫廷之事,至于是何人,南国国君心中该有答案,只是南国国君想不想公开这个答案。” 南国国君深吁一口气,深思了起来,这些年自己过于纵容孟淑妃了,除了她,朕想不到第二个人。 话说,大巫师回到巫师府后,亲自给赵良人配置解药。 大巫师立即召集木巫、金巫、水巫、火巫四位巫族长老。将赵良人中蛊毒一事,一一告知四位长老,命族长们三天内,一定要找出下毒者。大巫师还将南国国君的发的狠话传递给几位长老,“如果找不到下毒者,全族都要丧命。” 除了木巫长老族长,其他三位长老被吓得打了脸都青。 这三位长老深知皇家虽重用巫族,但也最忌惮巫族,如果这次被皇家借此来产除巫族,巫族真是命劫难逃了。 “我一直告谏你们不要参入皇家的政事,你们就是不听,我们巫族已经不再是曾经的盛世了。”大巫师道。 “我们巫族从北往南逃,好不容意得到南国国君的重用,为何不去撑控主权,建立大巫的盛世。”瘦瘦的木巫长老愤慨道。 “那就是说,蛊毒是你下的?”大巫师愤然问道。 瘦瘦木巫老长一副凛然,哈哈冷笑道:“是我下的,如果大巫师要交我出去,我决不抗拒。我所做的都是为重建大巫的盛世。” “木巫,你糊涂。到今日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巫族为何会被皇家追杀,又为何得到皇家重用。那都是因为皇家看看上,我们巫族的通天之术。但皇家也忌惮我们巫族的通天之术,皇家一旦得到天下,就会将我们巫族赶尽刹绝。” “那我们巫族就坐以待毙吗?”水巫长老、金巫长老,火巫长老齐声问。 大巫师墨言了,过许久才道:“不交人,难要全巫族赔葬吗?” “我们全巫族拼了!”木巫长老愤然道。 “拼,怎么拼,巫族全加起来也不足千人”大巫师喝斥道。 “可我们会通天之术,与皇家交战未必会输。”木巫长老自信满满地道。 “别忘了,皇家现在有天神毕护,就算有通天之术,也不能违抗天道。” 木巫长老惶恐不安了,诚恐道:“大巫师,是要将我交出去了。” “大巫师,不能将木巫长老交出去啊!”水巫长老,金巫长老,火巫长老同声哀求道。 大巫师进入难以决断的时候了,过了许久大巫师阴冷回道:“不交木巫长老也行,但我们要找个替死鬼,这个替死鬼,要心甘情愿替木巫长老认罪,替死鬼只能是我们巫族的人。” 用自己族民的性命去换族长的性命,虽是卑鄙无耻了些,但也确实是个好办法,水巫长老、木巫长老、金巫长老和火巫长老纷纷赞同。 三日后 东方玉儿、锦阳公主、紫兰仙子三人,接到南国皇后的请帖,到御花园参加赏花会。 所谓的赏花会,也就是后宫嫔妃们闲着无聊,聚在一起唠嗑家常话。 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不是凡间人,更不是宫中人,对于这样的赏花会甚是无聊。还没等赏花会结束,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就向南国皇后请示告辞。 赏花会让东方玉儿奇怪的是,所有嫔妃穿得花枝招展,在御花园赏心悦目地赏花,却不见那位盛气凌人的孟淑妃。 经一打听才知,孟淑妃在三日前因下毒陷害赵良人,被南国国君打入冷宫了,太子过给了南国皇后。没想到三日时间后宫就翻了个天,东方玉儿觉得后宫太多纷争了,还是出宫好玩。 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正要出宫游玩,恰好遇到了司马傲,少司命与众成员。那正好大家一起出宫游玩游玩,体验凡间的风土人情,顺便买些凡间物品,明日好带回天宫。 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俩人,不想跟着这帮青年人的屁股,就留在皇宫中,俩人闲着无聊就下起棋来。 正当俩人下棋下得正兴时,耳根传来一声清脆动耳的女子问候。 “赵良人见过俩位仙翁。” 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抬头看了看这位赵良人,浅笑地问:“这位就前几日献舞的娘娘?” “正是,仙翁好眼力!还记得小女子。” “呵呵呵!当然记得,娘娘的舞姿好妙曼啊!”福寿星君笑着赞道。 赵良人谦虚有礼地向福寿星君行了个礼,回道:“仙翁过奖了。” 第二十九章 还我夫君 ”老福寿,这次看你往哪里逃?”南斗星君得意笑道。 “老南斗,别得意。”话完,福寿星君拿起一枚白子,从进攻改为左侧偷袭,绕过了南斗星君的黑子。 “好你个老福寿,别以为你能逃得了?”南斗星君将有所的黑子,去包围了左侧偷袭的白子。 福寿星君这下抓狂了,怼道:“老南斗,我们老友一场,你至于要将我赶尽杀绝吗?” 南斗星君‘呵呵’冷笑道:“老友又怎样,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好你个老南斗,竟然你对我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话完,福寿星君发起反攻。 在南斗星君将所有的黑子,去包围福寿星君左侧白子时,福寿星君却留了一枚白子偷偷过了河。 最后南斗星君才明白,自己上了福寿星君设下的局,这就叫做‘抛砖引玉’。 福寿星君故意抛出左侧白子,来做诱导南斗星君,以为自己想偷袭南斗星君,其实真正意图是前方的白子。 赵良人看着南斗星君和寿星君下这盘子,与刚才的对话,隐隐感觉自己就如同盘中的棋子。 蛊毒之痛如同剔骨穿心,挥之不去,让赵良人终日惶恐!算是对人生,对后宫彻悟了,看透后宫的虚情假义、尔虞我诈,可是自己又不得不在,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地方生活。 孟淑妃与赵良人是同日入宫,俩人也因此结为姐妹,这对姐妹同日被南国君看上选为侍寝。而然孟淑妃比赵良人更为幸运些,侍寝当月就怀上南国君的子嗣,让她跃过赵良人荣升为淑妃。 孟淑妃升为淑妃就得意妄为,对后宫的女人赶尽杀绝,但对赵良人还是友好。赵良人想着孟淑妃,是会念在姐妹情义,仅管对后宫其她女人赶尽杀绝,也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的,可万没想到孟淑妃会勾结木巫长老,给自己下蛊毒。 赵良人终于知道在后宫生存必须要有把毕护伞,可是自己出生于平凡人家,没权没势的又何来毕护伞呢? 赵良人突然扑通地向,南斗星君和寿星君跪了下来,潸然道:“小女子,肯求俩位仙翁请指条明路?” 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细量着赵良人,福寿星君先开口问:“那,你想要什么?” “小女子只想要一辈子的平安,可否?”赵良人怯怯应道。 南斗星君捋一捋自己的白须,道:“我倒可以给你指个去向,一切还都要看你的造化?” “仙翁,请指点?”赵良人拜了拜才道。 “幽州城是个最为安全的地方,可以保你一辈子的平安。”南斗星君捋直白须道。 “幽州城?”赵良人懵懵懂懂的谢过,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就告退了。 赵良人果真听从了,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的指点。 两个月后,赵良人怀上了南国国君的子嗣。 一年后,赵良人生下了王子,就以身体不适无法侍寝,向南国国君求了道圣旨,让她带着孩子回封地—幽州城。(这都是后话) ………… 燕城繁华喧嚣的街市车水马龙,人多得摩肩接踵,商贩们都在大声呦喝,燕城的百姓惬意的闲逛,惬意地挑选商品。这里的繁华让燕城,让人无法想象前几日,这里可是一片汪洋。 哇…… 凡间真的好繁华,与天宫就是不一样! 就是嘛!前几日,这里还是一片汪洋,现在却看不出被洪水浸泡过的痕迹。 “你们可不要被眼前的繁华给迷住了!”司马傲见众成员被眼前的繁华给吸引了,特意提醒道。 “文曲星君司,大可放心,凡间再繁华也打动不了我们修仙之道。”众成员亮声应道。 司马傲摇扇着玉龙扇回道:“那就好!那就好!” “喂!你们知道,那三个女人去哪里了?” 司马傲左右看了看,发现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转眼间就不见。 “我看到了,她们在哪里?”顺道指着前方不远一家‘’道。 众人顺着顺道指引的方向看去,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站在‘’门口,傻乎乎地看着‘’的牌匾。却不知往来的男人在色眯眯地看着她们,恶心的是那些男人嘴角都流口水了。 “天啊!”这三个女人去‘’干嘛呢?难道她们不知道‘’是男人去的地方? 众成员第一反应就是,跑去拉紫兰仙子离开;而司马傲第一反应就是,跑去拉东方玉儿离开;少司命第一反应就是,跑去拉锦阳公主离开。 司马傲快步来到东方玉儿的面前,二话不说上来就抓住东方玉儿的手,拽着东方玉儿走。 东方玉儿在傻愣地看‘’这块牌匾,还没缓过神,就被司马傲拽走。 那边锦阳公主也是傻愣地看‘’这块牌匾,就被少司命一上来抓住手拽走。 锦阳公主惊狂大骂:“少司命,大胆,你干嘛拽本公主……” 站在‘’门口招揽生意的烟花女子,就被司马傲的俊美迷住,一拥而上,拉着司马傲的衣袖不让走。 “哟!这位公子长得真俊秀!”三名烟花女子同声赞道。 “公子来都来到门口了,进来我的‘’玩玩,我的‘’姑娘多得是,包公子满意!” 的妈妈见司马傲眉宇之间气度非凡,手中持看一把昂贵的玉龙扇,就认定司马傲肯定是哪家有钱公子,立即向三名烟花女子递了个眼色。 一袭红衣,一名身材丰乳肥臀的烟花女子,嗲声嗲气道:“公子来嘛,就让烟脂好好伺候公子……” “下次下次,本公子这次是带着家妻不方便。”司马傲怪不好意的回绝道。 司马傲想着东方玉儿假扮是自己家妻,那几名烟花女子会放过自己了吧! 那几名烟花女子就是拉着司马傲衣袖不放手,而那名自称烟脂女子更是过分,说着说着欲罢不能的抚摸司马傲的俊脸。 那位自称烟脂的烟花女子,扫视东方玉儿一眼,冷笑道:“哟,这干枯瘦的女人,也配得上这么俊逸的公子,公子就把她给休了吧!烟脂才适合公子!” 话完,那位自称烟脂女子,用力将东方玉儿从司马傲身边推开。 东方玉儿是头次来凡间,都以凡间所有女子都是含蓄内敛,知书达礼的,今日见到的烟花女子竟如此放荡。 东方玉儿横眉怒眼看着那几名烟花女子,风骚,娇喘的勾引司马傲,可恨的是司马傲竟还与她们…… 受够了! 东方玉儿气愤拔出白亡剑,大声喝道:“谁敢抢我夫君,今日我就让她尝尝这把剑的厉害?” 话完,东方玉儿洒起套剑花来,唰唰几下,那名自称烟脂女子的红衣,被白亡剑削出个千疮百孔。锋芒的白亡剑在自称烟脂女子闪过那刻,把她吓得浑身颤抖。 “娘子,你的剑法好厉害!”司马傲得意洋洋地拍手叫道。 东方玉儿不知为何此,一股怒火在攻心,瞥了一眼司马傲,挑着眉头怼道:“谁是你娘子?” 司马傲一脸不认为地,牵着东方玉儿的手,边走边嗔怪道:“是谁,刚才大声喊着还我夫君。” 第三十章 胭脂 司马傲的反问让,东方玉儿的怒气一下子消失了。 惨了!司马傲肯定是误会了,想着刚才自己也是心急,想救他才说那句话。 东方玉儿脸上瞬时泛起了红霞,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我说那句话还不是因为救你。” 明明是醋意大发却死不承认,司马傲越来越看不懂东方玉儿了。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来到街道的拐角处,见到锦阳公主拎着少司命的耳朵,大声训斥。“少司命,你好大胆本,公主本来就纤纤弱小,被你这样用力拖着走,我胳膊都要断了知道吗?” 少司命傻愣地站着,想不透刚自己没拽公主的胳膊呀,公主的胳膊怎会疼得要断呢? 咳咳咳 司马傲故意干咳两下,锦阳公主才停止训斥少司命,转回过头来,见到是司马傲惊喜道。 “傲哥哥……” 锦阳公主刚才还恼羞成怒见到司马傲,一下转变为心花怒放,上前就要抱住司马傲。司马傲连忙后退两步,身旁的东方玉儿见着尴尬地走开。 “公主,你干嘛老是欺负少司命,见少司命老实也不能这样!”司马傲为少司命抱打不平起来。 “谁欺负他了,是他欺负我,快要把我的手捏断了。”说着锦阳公主一脸委屈地,拎起袖口给司马傲看。 司马傲低头看了看,是有块血印,但也不至于把少司命骂个狗血淋头。锦阳公主就是一身公主病,也只有少司命受得了。 “原来你们在这里?” 在‘’门口,紫兰仙子被众成员拽着离开,当再回去找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时,已不见她俩,现在在此处撞见。 司马傲看着西边的红日就快要下山了,催促道:“我们也该回皇宫了,你们买齐东西没有?” 众男仙齐声应道:“没什么好买的,可以回皇宫了。” 其实也就东方玉儿、锦阳公主、紫兰仙子三位女仙,喜欢采购凡间的玩艺,众男仙也就是看看罢了。 “还不能回宫,我答应了帮玉竹、丁香到凡间买些胭脂,现在还没买呢?”东方玉儿急声道。 “你可逛了一天街,怎么还没买好!”司马傲纳闷地反问。 “本来是要买的,不是被你们给拽着走没买成吗?”东方玉儿说着还向司马傲投去埋怨眼神。 在下凡前,玉竹、丁香托,东方玉儿到凡间,给她们购买些胭脂回来,想着在无聊时可以打扮自己。 丁香、玉竹是东华帝君从凡间提升上来的仙娥,对凡间的新奇玩艺都知。而东方玉儿生来就是仙家,又没下过凡间,对于胭脂就不太清楚。当时玉竹和丁香也没说清楚‘胭脂’是干嘛用的,只说是女孩家的东西。那东方玉儿当然不知这胭脂是干嘛用的,在哪里才能买到都不清楚。 东方玉儿私下问过紫兰仙子,问过锦阳公主俩人,俩人都不知这个胭脂是什么,用来干嘛的。 凡间女人打扮自己,一般会用胭脂水粉,可仙者就不需要这个东西了,仙者打扮当然是纯天然的露珠,还有美颜的仙法。 紫兰仙子生来就是仙家,从未下过凡间,哪会知道胭脂是什么?那锦阳公主更不用说了,用的东西都是仙界的珍贵品,也没下过凡间,更不会知胭脂是什么东东? 当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路过‘’时,听到嫖客“胭脂姑娘,胭脂姑娘,”不停嘴地叫。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停住脚,傻愣地看着‘’这块牌匾,是不是‘’就是买胭脂的地方。 可是‘’为何会这么多男人进进出出,而门口又站着几位妖艳又风骚的女子,这些女子是在干什么呢?还没等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想个明白,就被司马傲等人拽着走。 当众男仙知道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傻愣地看着‘’的牌匾是为了买胭脂,都抱腹大笑了起来。 司马傲笑得更厉害,还用玉龙扇敲了一下东方玉儿的头,笑道:“傻丫头,你要买胭脂干嘛不问我呀!我经常随师傅下凡,凡间的东西没有一样我不清楚的。” 东方玉儿一脸羞涩,她以为‘胭脂’是女孩家的私密,就像‘大姨妈’那种。东方玉儿害羞地回道:“玉竹和丁香说‘烟脂’乃是女孩家的东西,我哪敢跟你说。” 这下更笑死司马傲和那帮男仙了!司马傲笑着道:“看来我真要带你,看看什么是胭脂!” 话完司马傲带东方玉儿买胭脂了,众人蹭热闹也跟着去。 司马傲带着东方玉儿来到买胭脂的小摊档,摊档上摆放着许多漂亮又精致的小盒子,盒子装着各种颜色的粉末。东方玉儿惊叫道:“天啊!原来这些就是胭脂。” 东方玉儿就挑了粉红,朱红,淡黄,淡蓝四种颜色。紫兰仙子看着东方玉挑得兴致,她了凑过来挑了一盒紫色。 锦阳公主见到这些新奇玩艺,激动地说:“原来漂亮的盒子这就是胭脂,不过也对,女孩家就是喜欢这些漂亮玩意。” 在一旁的少司命抿着嘴笑了,笑道:“公主,胭脂是指盒子里的粉未,凡间女子每当出嫁那天都会用胭脂粉,抹上自己的脸,这样会变得更漂亮些。” “是吗!那我也要买!”说着锦阳公主将剩下胭脂都放进自己的包袱里,大声叫道:“店家这胭脂我全要了,多少钱?” 在一旁的少司命惊恐道:“公主,这胭脂不能吃的,不需要这么多。公主只需挑几个喜欢的颜色这好了。” 锦阳公主调皮地向少司命眨眨眼,轻声道:“本公主喜欢要你管?” 随着锦阳公主豪气地给颗夜明珠胭脂老板,卖胭脂老板乐得见牙下见眼,今天遇上贵客我真发了。 少司命真替锦阳公主心疼,就那些胭脂俗粉也就十两银子,一颗明珠可以买下整个燕城街了。少司命想上前制止又不敢制止,锦阳公主的任性可爱就像一朵带刺的小玫瑰。少司命就喜欢把这朵带刺的小玫瑰,捧在手心里,即使被这朵小玫瑰刺到手,也不会愿松开。 买完胭脂众人速速回皇宫了,正好赶在日落西山回到皇宫。 第三十一章 回天宫 这次惊险又让人难忘的下凡历练结束了,司马傲拜别了南国国君,就带着众成员回天宫。 这次回去司马傲还是招来两朵大祥云,回去的祥云没有颠波,畅顺无阻的回到了太晨宫。 十日归来,太晨宫依旧没有变化,还是那份清闲雅静…… 众成员终于可以放松自己疲惫的身躯了,每个人回到自己的住处,洗刷过后就睡觉。 东方玉儿到处住‘书香苑’,正要将买回的胭脂拿出,却见玉竹、丁香在打磕睡。 咳咳! 东方玉儿故意干咳两声,玉竹、丁香‘啊……’的打了个哈喽,接着睡了! 好你俩个家伙睡得也够死的,东方玉儿干脆再大声‘咳’两声,果然这下玉竹、丁香被醒了。丁香、玉竹眼睛眯成一条线,仰起头,揉了揉眼,道:“谁呀!” 那‘呀’字还没说完,见到是东方玉儿下凡回来,惊喜地叫:“玉儿姐姐,下凡历练回来了……” 丁香、玉竹本就是伺候东方玉儿的宫女,却与东方玉儿姐妹相称,那都是东方玉儿人太和善了。东方玉儿不太喜欢被人伺候,当然也不太喜欢玉竹、丁香,主子主子这样称呼自己。 丁香、玉竹俩人也让人讨喜,年龄比东方玉儿还要稍小些,干脆就让丁香、玉竹叫自己姐姐吧!其实一直以来东方玉儿也没有把丁香、玉竹当下人看。 丁香、玉竹当然乐意认这位姐姐,但宫规在丁香、玉竹也只是当没有外人在,才敢叫东方玉儿做姐姐。 丁香、玉竹见东方玉儿回来了,特意看了看东方玉儿有没有变瘦,发现东方玉儿又瘦了些。玉竹慌张叫道:“惨了惨了,姐姐你又瘦了。” “姐姐,你本来就瘦了,现在又瘦一圈,都要瘦成干了。”丁香也跟着惊慌道。 “不行,我俩一定给姐姐准备多些食物,让姐姐快点胖起来。”玉竹和丁香神经道。 东方玉儿没太在意胖瘦,对于玉竹与丁香的紧张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修仙之人那个不是瘦的,不瘦又怎像仙风道骨。” “话是这么说,可是姐姐还是胖些好,男人通常会喜欢胖些的女人,我猜想文曲星君司也会喜欢姐姐胖些。”玉竹娓娓道。 东方玉儿听到文曲星君司马傲,心咯噔的跳,脸又开始泛起红晕。东方玉儿垂下头,带着害羞训斥:“玉竹,你胡说什么呢?我与文曲星君没那样?” 玉竹一点也不怕东方玉儿,调笑道:“姐姐,文曲星君不仅俊美,又风度翩翩,对姐姐极为关爱。姐姐真的没想动心。” 东方玉儿细细回顾这些日子,司马傲是对自己挺关顾的。可那都是司马傲受东华帝君所托,才会特意关照自己,这些总不能告诉玉竹。 “我不跟你说了……我先回房休息。”东方玉将话一搁,就匆匆跑回房间,还关上了门。 东方玉儿这般反常,吓到了丁香和玉竹,俩人呆呆的愣在哪。 东方玉儿回房后,双手抱头躺在床上,眼前竟然浮现出自己与司马傲在凡间的日子。在南国皇宫大门,司马傲骑着骏马而来;那句温暖又心疼的话“玉儿,我找得你好辛苦”;还有在黑漆漆洞穴里那般情意绵绵的眸光。 天啊!为什么会这样,东方玉儿晃了晃头,暗暗告诫自己别胡思乱想了。东方玉儿紧闭双眼,真的想睡,可是人躺在床上,心已不床上,脑子里还是司马傲的影子。 东方玉儿彻底怕了,将被子将自己的头裹得严严实实的,以为把头裹住了,脑子就不会出现司马傲的影子了。却不知道越是想放下,心却越是在想,东方玉儿这下真体会到什么叫‘情不自禁’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觉的东方玉儿,干脆起床不睡了。东方玉轻轻打开窗户,看到了那栀子花开飘然飞落…… 东方玉儿有了诗意,拿出笔墨,在白绢上写下:栀子花开为谁开!栀子花落为谁落! 看着看着飘落的栀子,东方玉儿有了困意,不知不觉竟趴在窗户的桌子上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竹拍门叫道:“玉儿姐姐开开门吧!我给你送来了糕点。” 这时东方玉儿才朦胧起来给玉竹开门,果然玉竹送了一盘还热着的糕点。 玉竹把糕点放到窗户的桌子上,发现桌子上有一条白绢,白绢上写着两行字。玉竹好奇地问:“玉儿姐姐,这条白绢写的是?” 东方玉儿慌张地收起白绢,把白绢攥放到袖口里,然后吞吐吐回道:“没有写什么,随便写写。” “哦!那姐姐快吃糕点吧!糕点热着才好吃。” 东方玉儿接过玉竹递过来的糕点,放进嘴里轻轻一咬。“嗯!玉竹,你做的糕真好吃!” “那姐姐就吃多些……”玉竹道。 ………… 下凡历练结束也就意味着“司命海选”圆满结束,三十名司命海选成员顺利任命今届的司命星君。由于东华帝君还没有回来,司马傲就代替东华帝君,为这三十名司命星君举办授封形式。 授封形式那天,太晨宫乐翻天,三十名海选成员今日终于圆梦,任命今届的司命星君了。 授封形式那天,天君与天后突然驾临太晨宫,亲自为三十名海选成员,派发司命官服,让三十名海选成员受宠若惊起来。 当天君、天后将官服派发东方玉儿的手时双眉微蹙,看着亭亭玉立的东方玉儿,与当年的大司命—东方塑,还真相像。 三十名司命星君小心翼翼地接过司命官服,大家脸上都乐开了花,有的迫不及待打开司命官服。 司命官服是件圆领,笔直的墨绿长袍,配加一条黑白间纹玉腰带。 三十名司命星君穿好司命官服,可谓意气风发,齐声磕谢天恩。 天君、天后呵呵笑道:“众位司命星君快快请起!从今日起你们就是司命星君了!” 授封形式当然少不了一套套的训话,由于司马傲不是是司命星君,训话就得交给少司命了。 少司命站在授封讲台,朗朗训道:三十位海选成员你们辛苦了,经过重重考试,层层筛选终于圆梦了。现在你们就是今届的司命星君了,三界生灵的生死、命运都由你们来撑管。 你们一定要谨遵训教、恪尽职守,不得违背天令;不得私改命簿;不得为所欲为的编写命簿;不得破坏三界的平衡。如果谁违反了以上条律,都要受到责训,轻者罚去凡界历劫,重者撤除司命一职,还会被流放蛮荒。 第三十二章 任职的第一天 东方玉儿听着少司命宣读司命星君的条律,一条条司命星君条律,像在告诫自己一样。 东方玉愤起红眼,浑身颤抖,她想到被革职,被流放在蛮荒的父亲,然而她不知道冥冥之中会赴父亲的路…… 知道东方玉儿身世的只有少司命和司马傲,司马傲看出东方玉儿的愤恨与恐慌。司马傲悄然来到东方玉儿身旁,轻声细语道:“别紧张,镇静……” 东方玉儿这才慢慢恢复平静…… 任命司命星君授封形式结束,东方玉儿与三十位新司命星君,迎来任职的第一天上班,上班的地点就是太晨宫的命簿楼。 这座命簿楼金色琉瓦,有七层高,气势磅礴是太晨宫的闪亮点,里里外外都有结界,只有司命星君才能进入。 这整座命簿楼分七层,每层以东、西、南、北来划分为四间厢厅,每间厢厅里也划分3到5个厢房。那里厢厅和厢房内就是四四框框的书架,书架内构就是井然有序的木格子。格子轻轻一拉就能打开,每个木格都存放着,掌管三界的命簿书卷和竹简。 那第一天上班当然是培训了,徐司命是培养老师,凡是新任命的司命星君暂由她管。 徐司命一副道貌岸然地训教:“好好站直了,今日是你们任职第一天上班,要好好听着,学着,司命星君道底要做些什么?” 原来星命星君分三个等级,司命、少司命、大司命。司命当然是刚入门那个等级,其次到少司命,再到大司命。 那么刚入门的司命星君,还不能编写命簿的,他们需要学习一段时间,还要经过少司命的考核准许才可以编写命簿,毕竟编写命簿不是件容的事。 编写命簿有许多种命格,需要学习如何编写,命格虽多,但只分贫、贵、贱三个等级。那如何分配这三个等级,这都是要根据你的前生的表现来划分。 也就是说你这个人在前生做恶多端,今生,司命星君就会把你的命格分去第三等级,让你赎罪。 如果你的前生积德行善,那么,今生,司命星君就会把你的命格分去第一等级。 再如果前生做恶多端,今生还不知悔改,那么来生司命星君就会把你划去畜生道。 当然等级的划分也会有漏洞,或走后门的,但这都是极少数。 司命楼有上百名司命星君,他们每天都在干些什么呢? 其实司命星君除了要编写命簿,还要每五年下凡巡查,因为万物生灵都有气象,气象之间会有相克,相宜。 司命星君每五年就会下凡巡查,编写好的命簿有没有受到气象影响,命簿在凡间有没有得到运行等。 除了这些之外,司命星君还需要归整命簿,毕竟三界之大,万物生灵之多,归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每位司命星君的分工都不一样,那他们的工作当然也不一样。 东方玉儿与三十位新司命星君听完,徐司命讲述司命星君工作的整个流程,看来司命星君的份量不轻啊,职责重大,掌管三界所有人的生死命运。 现在东方玉儿也理解父亲的雷厉风行,父亲就是从司命星君,一步步荣升为大司命,这一生都是勤勤业业。 那东方玉儿与三十名新司命星君,任职的第一天就是抹灰尘,给这些木格子擦擦灰,把命簿竹简摆放整齐。 东方玉儿和顺道被徐司命,按排到最高那层楼打扫,也就是七楼。 东方玉儿与顺道正想着用法术飞上七楼,却被结界打了回来,原来在命簿楼上班是禁止用法术,目的就是防止司命星君们偷懒。 “什么逻辑?仙者还不能用仙法,那不是与凡人一个样。”顺道带着小情绪喃喃道。 没办法东方玉儿和顺道只能步行上七楼了,别说步行上七楼要比降伏蛟龙还要累,东方玉儿和顺道上到七楼,俩人累得气喘了。 东方玉儿与顺道累得干脆坐在地板休息一小会。顺道嘴还不停地嘀咕:“累死我了,任职的第一天就按排抹地板,也够倒霉的。” 东方玉儿扑了扑身上的灰尘道:“行了,不要埋怨了,我们还是干活吧!” 顺道拉长声音回道:“好……玉儿姐姐。” 东方玉儿与顺道先到七楼的西厢房打扫,当来到西厢房一看。 天啊!这里多久没打扫过了,木格子和地面布满灰尘不说,还有许多木格子都是打开着,有许多命簿竹简都被丢得七零八落。还真如顺道所说,第一天上班真够倒霉的。 东方玉儿随手拿起一卷命簿竹简打开看,嗬,原来这里是存放罪孽深重的人,被司命星君罚畜牧道,怪不得没人清理。 东方玉儿与顺道合手合脚很快,就把中厢房收拾个干净,又将丢得乱地的命簿摆放好,由于刚到来还不知如何归类,东方玉儿也只能一卷卷打开命簿竹简,根据命簿的内容试着归类。 中厢收拾干净了,又到东厢房。 天啊!这东厢房更乱,有许多命簿都不见了,东方玉儿又随手拿起一卷命簿书卷打开一看。 嗬!原来是阿猫阿狗的命簿,怪不得更乱了。 “玉儿姐姐,你说这阿猫阿狗的命簿有什么好记录的,这样乱槽槽的放着还不如把它给消毁了,那不是省去更多的工作吗?”顺道很不解地问。 “顺道弟弟,万物都有生命,灵性,如果都将这些阿猫阿狗给销毁了,那三界谈何平衡,三界不平衡那三界秩序就乱套了。” 说着东方玉儿从地面捡起一卷命簿竹简,略略地一看,突然扑哧一笑。 顺道见着好奇地问:“玉儿姐姐,你笑什么啊!” 东方玉儿笑道:这本命簿上讲,一个叫姬月的皇后,上辈最憎恨猫,因为她属鼠,所以将凡间的猫都杀掉。 有一天皇上宠幸一名属虎的贵妃,姬月皇后就好怕了,认为属虎的贵妃是猫的化身,是要吃掉自己的,所以姬月皇后就要害这名属虎的贵妃。 后来姬月皇后将这名属虎的贵妃给杀了,还把这名属虎的贵妃做成人彘。这名属虎的贵妃死后,召集所有猫魂,状告这位姬月皇后的罪行。 再后来……东方玉儿说到此处,怔怔地停了下来,因为这本命簿是自己父亲编写的。 顺道正听得出神,东方玉儿就停了下,当然追问东方玉儿,再后来怎么了? 东方玉儿潸然泪下,道:“姬月皇后就被大司命—东方塑贬去猫道,永远做只猫。” 顺道看着东方玉儿这副伤心样,郁闷地问:“玉儿姐姐,你为何哭呢?姬月皇后罪孽深重,被大司命贬去做猫是件大快人心的事啊?” 第三十三章 天君的伤疤 顺道不知东方玉儿就是,这位将姬月皇后贬去做猫的大司命的女儿,当然不会明白东方玉儿为何会哭。东方玉儿也不想把自己的身世,告诉这位傻弟弟。 东方玉儿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又是哭又是笑:“姬月皇后罪孽深重,我怎会为她流泪呢?我是被这位大司命东—方塑的正义感感动而哭。” “大司命—东方塑?” 顺道好像记起了。 这位大司命难道就是三百年前被天君,革职流放那位大司命。 “顺道劝姐姐还是别为这位大司命伤情了,如果被人看见,把话传到天君那就不好了!” “为什么?”东方玉儿不解地追问顺道。 “姐姐,你不知道吗?这位大司命在三百年前,就被天君贬去大司命一职,还被流放蛮荒了。” “这我知道,可为什么就不能为大司命伤情,这位大司命可是功不可没。”东方玉儿为大司命愤愤不平地问顺道。 “大司命是天君的伤疤,有哪个人乐意被人揭伤疤?” “伤疤?”东方玉儿更困惑了,父亲怎会成了天君的伤疤呢? 顺道见东方玉儿一脸迷惑,叹气道:“姐姐,你有所不知,三百年前天君下凡历练,被一只狐妖给盅惑了。大司命把蛊惑天君的狐妖给杀了,天君元神归位后秋后算帐,就把大司命革职和流放了。” 东方玉儿并不知道父亲因何事,会被天君革职流放,认为父亲该是遭奸人陷害,才被天君革职流放的,到今日才知,一切祸端因天君的降生而起。 此刻,东方玉儿心头燃起一把无法遏制的怒火,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手中的白亡剑也愤然地晃动了起来。 “玉玉玉儿姐姐,你你你,这是怎么了?”顺道被东方玉儿突然而来的杀人愤怒吓得浑身颤抖。 东方玉儿紧紧抓着顺道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用质问的语气追问:“顺道,快快告诉我,你刚才所说的句句属实,大司命是天君所害的。” 天啊!这些话怎能说出口,被天君知晓可要杀头的。 顺道慌忙做了个“嘘”的动作,压低了声音说:“玉儿姐姐,你不要命了,这么大声问我这个。” 东方玉儿这才从愤怒缓过神来,自己确实失控了。 东方玉儿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中的怒火,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又问:“顺道弟弟,告诉姐姐,你刚才所说的是否句句属实。那只狐妖竟敢蛊惑天君就该杀,天君为何还要冶大司命的罪。” 顺道也深吁一口气道:“姐姐,顺道也是听别人说的,三百年前顺道还未是仙者,又怎知道三百年前的事。” “听别人说的,此人是谁?” “姐姐,你究竟怎么了,为何对大司命的事会这么上心。”顺道实在忍不住地问东方玉儿。 “我,我与大司命没有任何关系,也就是太敬仰大司命的为人,同情他的遭遇。” 顺道终于松了口气道:“其实,顺道也是从宫中的流言蜚语听回来的,流言蜚语也就胡说八道,所以不要姐姐当真就是了。” “流言蜚语?”东方玉儿蒙了。 “你俩在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呀?任职的第一天就坐在地面偷懒!”徐司命训斥道。 东方玉与顺道怔怔的相视一眼,俩人不知徐司命从哪里闪出来的,刚才的话也不知徐司命听到没有。 东方玉儿与顺道慌忙站了起来,躬身道:“属下这就去干活!” 话完东方玉与顺道拿着鸡毛扫,屁溜溜地滚去东厢房干活。 ………… 终于干完活可以收工了,东方玉儿累得给自己垂了两下肩膀。在命簿楼大门外远远站着个一人,东方玉儿好奇地走过。 嗬!原来是司马傲。 “哟!今日文曲星君司这么有空闲来命簿楼,不知文曲星君司在等谁?”东方玉儿故意地问。 “等你呀!”司马傲翘起来嘴角浅笑道。 “等我?文曲星君司等我作何?” 司马傲用玉龙扇轻敲一下东方玉儿的头,来气道:“明知故问。”话完司马傲先行一步。 东方玉儿摸着被玉龙扇打的痛处,一脸懵地跟着司马傲屁股后走。 司马傲无奈地摇了摇头,停了下来,与东方玉儿并肩走。 司马傲边扇着扇子又问:“任职的第一感觉如何?” 东方玉儿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淡淡应道:“没感觉,收拾阿猫阿狗能有什么感觉。” “什么阿猫阿狗?” 司马傲愣住听不懂东方玉儿的话,甚至怀疑今日的东方玉儿,是不是烧坏了脑子,还是刚才的一扇给她给打傻了,但不至于啊! “今日我与顺道被安排到七楼擦尘了,见命簿竹卷被丢得乱七八糟。我就随手拿起一本命簿看,才知这七楼全是放着阿猫阿狗的命簿竹卷,所以今日都在收拾这些阿猫阿狗。” 司马傲听着东方玉儿的解释,忍不住哈哈笑了起。 东方玉儿纳闷地问:“你笑什么呀!有什么好笑的。” 司马傲笑着又用玉龙扇轻力敲打一下东方玉儿的头,俯首帖耳道:“笑你傻呀!” “什么呀!你才傻呢?”东方玉儿噘着嘴回道。反道让司马傲更乐得呵呵笑个不停。 俩人正在打情骂俏时,天君的文官嘉演向,东方玉儿和司马傲走来。 嘉演向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作了个揖礼,才道:“正好文曲星君与司命星君都在,天君有请文曲星君司与司命星君到凌霄殿一趟。”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一脸愕然,在文官嘉演向她俩走来时,俩人就觉得奇怪了。得知是天君要召见自己,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更是惊诧。 要知天君召见,还要在凌霄殿召见,肯定不是好事就是坏事?司马傲深思一想,看来这次召见肯定不会是好事了。 东方玉儿心这头也是忐忑不安,从顺道口中得知父亲被革职被流放,一切祸端都是由天君三百年前降生而起。现在东方玉儿虽然还不清楚当年的真相,但对天君的为人也没了好感,这次召见自己肯定不会是什么加奖。 第三十四章 罪神之女1 东方玉儿、司马傲跟随着嘉演来到了凌霄殿,只见天君愁眉不展的坐在龙塌上。 司马傲见天君这副忧愁样,大概能猜出天君,为何召见自己与东方玉儿了。司马傲向东方玉儿细声道:“待会天君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 东方玉儿怔住了,知道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东方玉儿微微点头。 “文曲星君司马傲,司命星君东方玉儿拜过天君。” 天君挥了挥手道:“文曲星君司与司命星君起来吧!”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谢过天君,俩人就站了起来。 这时天君的眼睛注视东方玉儿,一脸威严地问:“司命星君面相生涩,不知司命星君之前是哪个宫的,或哪个教派的?” 东方玉儿知道该来的终究会来,罪神的女儿这身份遮不住了。 东方玉儿如实答道:“小仙玉儿不是宫里人,也不是派教中人。小仙玉儿乃是来自蛮荒。” 什么蛮荒? 天君刚才的忧愁转变为震怒。天君多么希望东方玉儿不是东方塑的女儿,三百年前那件丑事好不容易平息了,现在又跑出大司命的女儿来。 天君一声君令:“蛮荒乃是罪神之地,好大的罪神竟敢跑出禁地,还隐瞒身份参加司命海选。来人快将这罪女,给本君带下天牢关押。” 凌霄殿上的两名身材威武的武官,立即上前反手抓住东方玉儿,就要把东方玉儿带下关押天牢。 瘦弱的东方玉儿被两个大块抓着,就如老鹰抓小鸡似的。东方玉儿试着争扎两下,大声解释道:“且慢。玉儿没有犯罪,为何不能出蛮荒。再说司命海选并没有规定,罪神之女不能参加比赛。” 东方玉儿话完,天君向两名武官递了个眼色,两名武官收到指令,放开了东方玉儿。但还站在旁边,等着随时候命。 “罪神之女儿,快说你是哪位罪神?” 天君深知自己在明知故问,但心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东方玉儿口中不要吐出‘大司命’三个字。 可实事终归是实事。 东方玉儿承认了,还认得那么直爽,认得以此为荣。“小仙玉儿,是大司命东方塑的女儿。” 真的如顺道所说,大司命东方塑就是天君一块伤疤,现在伤疤又被揭开,天君的脸面不知往哪搁了。天君喝斥武官:“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此罪神之女押进天牢。” 武官被天君一时一个样,弄得傻了眼,快步上前将东方玉儿反手抓住。 “天君且慢!” 司马傲与东方玉儿一同来到凌霄殿,未说过一句说,更别说替东方玉儿求情了。司马傲这番举动,让天君很惊诧,现在司马傲终于替东方玉儿求情了。 “文曲星君,本君本来不想将此事牵扯于你,你倒向罪女求情来了。”天君疾言厉色道。 “天君此事还真要牵扯于我,我乃是这次司命海选的主考官。” 天君撇了一眼司马傲,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天君冷呃一声,问:“文曲星君的意思是早知,东方玉儿是罪神东方塑的女儿啦!知情不报你也要押入天牢。” 东方玉儿听到天君也要将司马傲打入天牢,急了,扑通地跪了下来。恳求道:“天君是玉儿犯的错,不该逃出禁地,不该隐瞒身份参加海选。请天君收回君令,文曲星君是不知情的,要责罚就责罚玉儿一人吧!” 倒是位情深义重的女子,天君看着东方玉儿,在心急如焚地向司马傲求情。 天君再看旁边司马傲却一脸淡然,不惧怕地摇扇着他那把玉龙扇。天君好奇司马傲哪来的自信,竟如此淡定不惧怕。 司马傲淡然回道:“起先小神并不知道司命星君的身世,后来知道了,小神觉得也无妨。‘司命海选’并没有规定有罪神之女不能参赛。更何况大司命也受到惩罚了,天君为何还要迁怒他的女儿呢? 司命星君并没有没犯过错,天君又为何要剥夺她,报效天族的权利。有句话不知天君,有没有听说?” 司马傲的几个为何,让天君陷入了沉思当中,司马傲的话是直言不讳了些,但并非无理,敢跟自己这样说话还真只有司马傲了。 天君深思半晌,微微蹙眉回道:“文曲星君请说吧!” “大海之所以浩瀚,那是因为心胸宽广能容纳百川。天族现在处于多事之秋,天君为何不抛开嫌隙,接受司命星君报忠天族的赤心。” 司马傲这席话点中了天君要穴,天君现在最担忧的就是部族间的动乱。各部族近些年来,都因族与族之间的猜忌,族与族之总为一点小利益争个你死我,再这样下去又要来一场腥风血雨的镇压了。 算了吧! 即使将东方玉儿打入天牢,也是堵不住众仙的悠悠之口,反例让众仙觉得身为三界之主的自己,气量狭窄有失皇者风范。而且这三百年来,大司命却实受到了惩罚,也没见他有过抱怨。 “你实话告诉本君,这次当上司命星君,果真是为天族效命?你的父亲被本君革职流放,难道你就没有一丝怨恨,难道你就没有一丝要,替你父亲平反的想法。”天君犀利的目光盯着东方玉儿问,要在东方玉儿身上查找出,东方玉儿有一丝欺骗自己,就要处死她。 东方玉儿又怎会不知天君的用意。 东方玉儿深知现在自己,只要说错一个字就会没命,该如何回答。在一旁的司马傲就热??的蚂蚁,真替东方玉儿着急,可是此时此刻自己也帮不了她。 东方玉儿深吁一口气,道:“当然有怨恨,但从未想过要报恨天君。父亲常教导玉儿,玉儿是天族的神民,一要效命天族。玉儿来参赛不是为了给父亲平反,是的想当一名仙官,能为天族效命。其实父亲被革职流放三年,未向玉儿提过半字,所以事情真相如玉儿并不知晓,玉儿为何要平反?” 东方玉儿一席话,让天君脸上划过一抹自愧不如的痛色,半晌后柔声道:“武官,先下去吧!” 武官应了一声‘是’,松开东方玉儿的手退下了。 “你刚才所说的句句属实。”天君又问。 “天地可鉴!” 天君心想:东方玉儿是伶牙俐齿了些,但瘦瘦弱弱的女子,也掀起不了什么风浪!天君微微叹气道:“算了,你俩也退来吧!”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面面相觑,谢过天君也退来了。 第三十五章 罪神之女2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出了凌霄殿,以为终于可以放下心中的大石了,不用刻意隐藏罪神的女儿这个身份了。可当俩人刚出凌霄殿,天后就派人来宣要东方玉儿到瑶池一聚,奇怪的是天后只宣东方玉儿一人。 司马傲与东方玉儿都摸不透天后的用意,传闻天后的心思让人难以捉摸,但这次邀请东方玉儿,绝不可能会是单纯的赏花赏景! 东方玉儿想着,就算是天后设的鸿门宴,自己也要接这道旨。东方玉儿点了点头应了那位传话仙姑,就要跟随着过去。 司马傲快步在前拦住东方玉儿,对传话的仙姑恭敬的道:“仙姑稍等一下,待我与司命星君聊两句话。” 传话的仙姑顿了顿回道:“那文曲星君与司命星君快些,不要耽误了时间。” “定会,谢过姑姑。” 司马傲谢过传话的仙姑,就拉着东方玉儿到不远处,叽里咕噜的说了两句。 司马傲道:“玉儿,待会天后问你什么,你可要深思熟虑才回答,天后可不像天君那么好糊弄,而且天后的心思让人捉摸不透。” 司马傲这番交代让东方玉儿怔了怔,这次赴邀又将会是一场生死对话。 东方玉儿为了不让司马傲担忧,胸有成竹的笑道:“我知道,你无需担心。” 话完,对方玉儿就跟转身跟随着传话的仙姑走了。 东方玉儿跟随着仙姑来到了瑶池,远见凉亭处天后正与锦阳公主愉悦地赏花,身旁还有几名宫伴候。瑶池果然是九重天的圣景,圣莲的清香扑鼻而来,圣莲层叠叠地伸向天,而朵朵圣莲花贮立在水中,还有几缕清烟在缭绕。 东方玉儿跟随着仙姑上了凉亭的台阶,仙姑先道:“天后娘娘,司命星君东方玉儿带到。” 还未等天后回过头来,锦阳公主一听到东方玉儿来了,就惊乍地回身跑来拉住东方玉儿。 “二姐,你也来瑶池了,太好了!二姐,你看这里的美……” 东方玉儿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向锦阳公主使了个眼色,愕然道:“公主也在?” 锦阳公主这才醒悟,干咳一声,应道:“哦!对,本公主也在。” “这位就是新任的女司命星君,长得真清秀,就如我的圣莲花般清出芙蓉啊!”天后细量着东方玉儿,嘴角扬起一抺似笑非笑的笑意道。 天后穿着一袭绣着双凤的红袍,长及曳地,发间插着一支金凤簪,面容艳丽,一双凤眼,两弯柳叶吊梢,眉宇间带普凛然生威的气息。 “天后娘娘过奖了!罪神之女—东方玉儿,拜见天后娘娘。”东方玉儿向天后向跪拜礼。 东方玉儿这一道话,让在场的人都震惊讶了,投来惊愕的目光。就连天后也意想不到东方玉儿,会如此直白认罪了,内心不禁惊赞东方玉儿的聪慧,竟然能猜想到此番的来意,羡慕大司命竟然生了个慧女。 锦阳公主更是惊惑问道:“二姐,你在胡说些什么呀!你怎会是罪神之女呢?” “回公主,玉儿乃是罪神东方塑的女儿,不得以隐瞒了公主。请公主恕罪!” 锦阳公主无法置信地后退了一步,道:“什么?二姐,你竟是大司命的女儿。” “锦阳,你先退下吧!让姑姑与司命星君好好聊聊!”天后话语带着命令。 “姑姑,请不要冶二姐隐瞒身份的罪……” 锦阳公主临走时也不忘替东方玉儿求情,让东方玉儿很是感动,但她不知越是替东方玉儿求,天后越是生气。 天后沉下脸来回道:“好啦!姑姑自有分寸。” 锦阳公主一脸可怜巴巴样,不情愿地‘是’一声应道,就乖乖退下。 等锦阳公主退下后,天后也屏退在场的宫女,只留那位传话的仙姑。天后一脸威严,一甩长凛然坐下了,摆放在凉亭中央的凤椅上,目视着垂眸而跪的东方玉儿。 “你确实犯了大罪,竟敢逃出蛮荒禁地,还隐瞒身份参加‘司命海选’,真当天规是摆设的吗?”天后阴沉着脸问道,话语中还带着冰冷的气息。 天不怕地不怕的东方玉儿,这时打了个寒颤,惶恐回道:“玉儿,知错了,请天后饶恕玉儿吧!玉儿并没有什么邪念之心,也没有无视天规。玉儿只想着自己还是豆蔻年华,不甘一辈子待在蛮荒。玉儿只想着当个仙官,罢脱罪神之女这个身份而已。” “你果真是这样想?” 天后凌厉的眸光看着东方玉儿,仿佛只要东方玉儿,此时若有一丝要为父亲平反之心,就要就地处死她。 “玉儿只是名弱女子,只想当个仙官,能在仙界有一席之地,不被受欺凌,别无它想。” “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好!那就起来吧!”天后这时脸上微微带着些笑意。 但东方玉儿微微踌躇,还是不敢起身。 这会天后呵笑两声,道:“起来吧!竟然天君都不责罚你了,我这个天后当然要遵照天君的意旨。” 话完,天后竟然站了起来,走去扶东方玉儿起身。天后的变化也太了,刚才还要杀自己,现在却变成一脸友好,让东方玉受宠若惊起来! 天后扶起东方玉儿,将东方玉儿拉回到凤椅旁边,随着天后坐下凤椅,又将东方玉儿双手,搭放在自己双手里。 意味深长的道:“竟然锦阳认了你做姐姐,本后又是锦阳的姑姑,以后你就与锦阳一样,叫本后一声姑姑吧!” 天后这句把东方玉儿的胆子都要吓破了,慌忙要抽回自己的手,脸色苍白的回绝道:“玉儿万万不敢……” 天后很不悦地瞥了一眼东方玉儿,双手紧握着东方玉儿的手不放,像似在告诉东方玉儿,给你面子可别不要面子了。 东方玉儿似乎领会到天后的深意,更害怕恐惧了,总感天后时会是匹狼,时会像只羊,让人对她不得不敬畏。 这会天后露出慈爱的笑脸,又道:“玉儿,你父亲在蛮荒可好?” 东方玉儿怔了怔,顿了顿才回道:“回天后娘娘,父亲一切都好,就是脾气大了些,时常要喝点酒。” 话完,东方玉儿已经控制不住地流了泪。 天后抚了抚东方玉儿双手,叹气道:“大司命的脾气就是这样!当年天君责罚大司命,本后就有劝过天君。可大司命确实犯了大错,天君乃是六界之主,命簿怎能被擅改,大司命这不是在挑衅天威吗?天君当然震怒了。” 此时东方玉儿没有说话,停止了流泪,认真地听着。 天后见着继续又道:“现在天君不追究你出逃蛮荒,隐瞒身份参加海选的罪过,也是看在你父亲,这三百年来知道悔改的份上,所以你也就别怨悔天君了!” “这三百年来,父亲从未向玉儿提过三百年前被贬一事,父亲都不抱怨,玉儿又为何要怨恨天君?”东方玉儿不解地反问。 东方玉儿的反问让天后的脸泛起一抺心虚,双眉微蹙,干笑一声道:“那就好!那就好!” 第三十六章 虚惊一场 天后对东方玉儿进行一番试探,东方玉儿都顺利过关了。想必东方玉儿冒死当个司命星君,也就是图些名利,天后还想着找个机会,望能将东方玉儿为自己所用。 “时间也不早了,司命星君就退下吧!记得日后常与锦阳公主来陪本后聊聊天,本后时常无聊得很!” “玉儿,谢过天后!那玉儿就先行退下了。” 天后望着东方玉儿点了点头。 东方玉儿谢过天后,快步地退下了,惶恐的心这时才平静下来。 好是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东方玉儿被天君、天后传话问罪这件事被传开了,罪神之女这个身份也被传开了,现在太晨宫所有成员,都为东方玉儿的性命担忧起来,没想到东方玉儿竟是大司命的女儿。 ‘书香苑’里玉竹,丁香,司马傲,锦阳公主,少司命,紫兰仙子都焦盼着,东方玉儿快点平安回来。尤其是司马傲愣在门口,盼想着东方玉儿快些出现,此时此刻,体会到什么是揪心的痛。 当东方玉儿回到‘书香苑’那刻众人都拥上前来,担忧地追问:“怎样?天君,天后有责罚吗?” 东方玉儿知道大家都担心坏了,道:“已没事了,大家不用担心了,都是虚惊一场!” “二姐,对不起,我未能在姑姑面前帮你说句好话,真没用。”锦阳公主愧疚自责地道。 东方玉儿上前拥抱了锦阳公主,笑了笑道:“我的傻妹妹,这怎能怪你。” “既然二妹没事了,大家也别伤心难过了,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二妹逄凶化吉,吉人天相!”紫兰仙子道。 “对对对,我们现在就去准备好吃的,庆祝仙者平安归来!”玉竹和丁香同声应道。 “少司命,那你要吩咐太晨宫的御膳房多备些好菜了,待会我们好好庆祝一番。”司马傲道。 “我现在就去吩咐,顺便也叫上所有的司命星君,我们太晨宫确实好久没热闹过了!”少司命道。 “那,本公主也要回公主府,准备些仙果拿来给大家。”锦阳公主兴奋得蹦着道。 “那,我也回战神府,拿些好酒来。”紫兰仙子笑着道。 话完大家都各自散去,丁香、玉竹一起去御膳房准备吃的食物。 锦阳公主与她的婢女青儿,一道回公主府拿准备仙果。 少司命也随后去吩咐御膳房加菜。 紫兰仙子与她的婢女秀儿,一道回战神府拿好酒。 这时‘书香苑’就剩下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俩人相视一眼,都尴尬的垂下头来。 东方玉儿先开口道:“你是故意支开她们的吗?” 司马傲发愣了,回道:“没有,是你的友好换来大家对你的热情!” 东方玉儿腼腆地笑笑,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司马傲突然上前紧紧的拥抱着东方玉儿,潸然道:“玉儿,你不知我刚才有多当心你,心都要疼死了。” 本想推开司马傲的东方玉儿,被司马傲这句情话给酥软,任由着司马傲紧紧拥抱着自己…… 半柱香过去,众人都归来了,丁香,玉竹与几名宫女提着菜篮回来了,少司命与众司命星君也来了,还命太晨宫的宫女们准备宴席。 锦阳公主带着公主府的宫女们,浩浩荡荡的送来了红通通的仙桃,这些仙桃乃是蟠桃园里的仙桃,珍贵得很。 紫兰仙子命战神府的士兵,搬来了十坛桃花酒,这十坛桃花酒也是珍藏品,酒中的桃花乃是紫兰仙子与宇文将军,栽下的定情桃花所酿造。 今日的‘书香苑’是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次了,虽比不上天后的蟠桃会世盛,但比蟠桃会还要热闹。除了徐司命没来参加,所有的司命星君都来,纷纷为东方玉儿压惊。 “没想到玉儿姐姐竟是大司命的女儿,大司命乃的威名,我在修仙时就已传闻。”顺道向东方玉儿举杯道。 一些老司命星君,叹声道:“大司命为人我们最敬仰,一生雷厉风行,我们不相信大司命会……” 看来这些老司命星在为大司命愤愤不平起来,有人为父亲伸义,东方玉儿内心当然欣慰,但现在不是为父亲平反的时候。 “玉儿感谢众位司命星君心里还踮记家父,往经往事就不要再提了,父亲对于天君的责罚没有什么怨言,父亲的心愿是天族长统三界,苍生太平。玉儿会完成父亲的心愿,做好本职,为天族效命。 也不知是顺义喝多了两杯,竟愤然问道:“玉儿姐姐,你明知大司命是冤屈的,就不打算为大司命平反了吗?你可是他的女儿……” “平反”是多么大逆不道,违抗天命的话,竟敢在众人面前说,真是不想活了。顺义这话一出,众人瞬时变得鸦雀无声,就连东方玉儿也被震憾到了。 顺道知道弟弟喝多了,连忙上前捂住顺义的嘴,赔不是道:“大家继续喝酒,继续喝酒。我这个弟弟喝两杯就会胡言乱语,我现在带他下去了!” “顺义喝多了,知平,青云,你俩也去帮忙将顺义带下去吧!”少司命一声命令。 叫知平,青云的两位司命星君‘是’一声应道后,就与顺道合手合脚将顺义抬了下去。 顺义还愤然不服地说:“我没有醉,我没有醉…… 这时坐东方玉儿身旁的司马傲,拉了拉东方玉儿的袖子,提醒道:“你不要傻愣了,该表个态了。” 东方玉儿当然知道,现在是非常时刻,是该表个态明洁保身。 东方玉儿深知自己加参海选的目的,就是要查清三百年前的真相,还父亲一个公道。然而此时才明白,有很多时候,不是事事都能如愿,有时候不得不去卑躬屈膝。 东方玉儿凛然道:“顺义弟弟刚才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让我很不开心。父亲的事已过三百年了,没必要再提了,这场宴席就到此结束,大家吃完自动散席吧。” 话完东方玉儿已是潸然泪下了,东方玉儿故意将头垂了来,快步回到自己的闺房关上门。 众人也不约而同散席,但每个人都没有责备东方玉儿的失态。每个人都能体会东方玉儿的心情,不是不想替父平反,而是很多事后身不由已。 玉竹、丁香一脸阻丧地看着,众位司命星君默然离开,好好的宴席最后竟是伤感散场。 紫兰仙子走过来开导道:“丁香、玉竹别难过了,你们的仙者还等着你们照顾呢?” “是的,现在我家仙者现在肯定难受着,还等着我们伺候呢?。”玉竹、丁香抹了抹眼角的泪花道。 “你俩先把这里收拾干净,我去看看玉儿妹妹” 紫兰仙子吩咐玉竹、丁香收拾宴席的饭碗,随着就进了东方玉儿的闺房。 锦阳公主一脸失落,‘唉’一声叹气,也跟着紫兰仙子进房,看望东方玉儿。 紫兰仙子和锦阳公主见此时的东方玉儿,正一脸忧伤地躺靠着床栏。 ………… 第三十七章 被整1 此时徐司命正向天后禀,所有的司命星君赶往东方玉儿的住处—‘书香苑’,为东方玉儿庆贺压惊。 天后听了一脸淡然地摆了摆手道:“她去吧!小小的司命星君能掀起什么风浪。” 徐司命不明白天后的用意,带着一股酸醋味问:“天后娘娘,你不是让小仙严盯着东方玉儿吗?为何天后娘娘现在对东方玉儿又这般放纵,她可是大司命的女儿,万一……” 还没等徐司命话完,天后的脸阴沉了下来,“嗯”一声,向徐司命递了个厉视。 徐司命被吓得两腿发抖,连忙跪地求饶。 “仙婢知错了……” 虽然徐司命已是司命星君了,再不是天后的梳装婢女了,但徐司命在天后面前还是称之婢女。 天后见徐司命意识到错了,也就吁了口气,道:“徐司命,你可记你也是罪神之女,是本后求得天君开恩,才让你做我的梳妆婢女,现在升为司命星君也是本后暗中提拔。” “仙婢知道,仙婢有今天都是天后的栽培。仙婢永远记得天后的恩德。” 天后很满意的“嗯”一声,又道:“起来吧!日后你只需要暗中监视东方玉儿,把她的一举一动禀报本后就可以了。” 徐司命应了一声“是”就退下了。 ………… 第二天,东方玉儿照常来到命簿楼,确不知徐司命今日,为何对自己总是黑着一张脸。 顺义酒醒后的回忆,昨日说了那句“杀头”的话。 悔恨死了! 害怕死了! ‘平反’可是要杀头,居然当着众位司命星君说了出来,万一这句话传到天君耳朵,自己就会死得好惨,很可能就会是下一个大司命。 其实东方玉儿没把那句话放在心上,当然也不会对顺义心存恨意,而是担心这句话被传出去,会招来杀身之祸。 “要死了!要死了!玉儿姐姐,昨日我喝多了说了那句糊涂话。玉儿姐姐可别当真,可别责罚顺义啊!” 顺义一大早就在命簿楼大门口,候东方玉儿的到来,见到东方玉儿的人连忙迎上,悔恨万千地向东方玉儿道歉解释。 “顺义弟弟,昨日你也太口无遮拦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怎能当着众人面说。幸好是少司命把这件事压了下来,如果那句传到被天君和天后的耳朵,不仅是我被打入天牢,你也会因此牵连。” “玉儿姐姐教训得是,顺义也是喝碎才会说那些糊涂话!都怪我,都怪我。”顺义边道歉边自责的敲打自己的头。 “你俩在门外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司命星君的活可多着呢?”徐司命突然出现在东方玉儿与顺义的身后,黑着脸训斥道。 徐司命的突然出现,东方玉儿与顺道面面相觑一眼,吓得脸色煞白,也不知刚才说的话,徐司命有没有听见。 “没没聊什么,我们都是聊一些关于工作的话。” “东方玉儿,你虽然是大司命的女儿。天君、天后也不追究你私逃蛮荒的罪过,但你也不能这样放肆。待会你把这座命簿楼抹一次灰尘。” “可是,命簿楼前日已经抹过一次灰了,也没有什么灰尘呀!” “前日,前日你吃了饭,今日就不用吃了。有没有灰尘不是你说了算。” 徐司命尖酸刻薄地训斥东方玉儿,顺义看不下去,为东方玉儿打抱不平。 “命簿楼这么大,玉儿姐姐一个人擦,要擦什么时候才能擦得完。” “怎么,你要为她打抱不平了?” “对,我就是为玉儿姐姐打抱不平了。命簿楼有这么多司命星君,和打杂的宫女,为何命簿楼总要玉儿姐姐做这些擦灰扫地的活? “呃!你这个初来乍到的司命星君也敢教训我。你们可知道,我的司命星君可是皇后封誉的,除了过去的大司命,我的资历最老。就算少司命也不敢如此放肄对我说话,现在你们这些新来的司命星君都归我,我叫你们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徐司命以最为骄傲的老资历,都抬了出来。顺义还是愤然不服地骂道:“你资历高就可以这样为人不公,这样欺负人……” 这句把徐司命的脸气得由青变白。 在一旁的东方玉儿急了,再这样下去会出大事的。东方玉儿想到这里干脆低微些认错算了。 “玉儿知道错了,徐司命教训得甚是。”东方玉儿跪下地认错道。 徐司命见东方玉儿知道认错,脸色也稍微好转了些。对顺义又道:“竟然你那么怜惜你的玉儿姐姐,那你部她一起抹灰,要将整一幢命簿楼都给我抹干净了,不得有一丝灰尘。” “呃!我顺义决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我会陪着,我的玉儿姐姐。”顺义瞪着鼻子看着徐司命,愤然回道。 气得徐司命最后甩了一句“好啊!随你!” 其实东方玉儿也心生郁闷,在这么多司命星君里,就徐司命爱刁难自己。但众位司命星君的口中得知,父亲当年是挺器重徐司命的。 做人有感恩的话,徐司命该会看在父亲器重的恩情上,不该对自己这么刻薄才对。还有父亲被革职流放三百年了,也从未见她来过一次看望,甚至话语中的问候关心也没有。 东方玉儿与顺义提着小木捅,拿着几块拖布垂头丧气地擦灰尘了。 “从七楼抹到一楼,还不准用仙法,太可气了……”顺义愤愤不平地骂道。 “哎!顺义弟弟算了,你即使骂破喉咙,这尘埃也是要我们抹的,还下如省些力气,快点把活干完早点收工。” “玉儿姐姐,这哪里有什么灰尘,这些天你都把地板擦得发亮。我就不明白徐司命,为何要这样整你。” 确如顺义所说。 东方玉儿与三十名成员一起受封司命星君,现在那三十位司命星君,都分配自己的职务,面天面对的工作就是分类和整理命簿。 而东方玉儿现在虽是司命星君,可做的事却是打杂的宫女,每天除了抹灰打扫,还是抹灰打扫。 东方玉儿与顺义从一楼抺灰到抹六楼,从日出抹到了日落,累得俩人站着都能睡着了。 众位司命星君看着俩人,都替俩人喊累,想为俩人说情但又不敢。 徐司命乃是三朝元老,有时连少司命都要给她三分面。现在谁也帮不了她俩了,只能自认倒霉吧。 第三十八章 被整2 东方玉儿与顺义来到六楼,六楼格外的干净和整洁,看来六楼过个场就行了,也不用怎么打扫。 东方玉儿有些好奇六楼,为何会这么干净整洁,还有六楼的司命星君都特别的安静。 原来六楼的木格子是放着神界的命簿,在六楼是编写部门的办工室,凡在六楼的司命星君都是负责编写命簿的,怪不得给人一种仙气飘飘又不失儒雅。 少司命也在六楼,在六楼的西厢厅,而东华帝君就在东厢厅。 东厢厅非常的宽敞明亮,周边也就是檀香木做的书柜,书架井然有序的堆放着书卷和竹简。还有一扇玉琢的屏风,并没有太多的装色。中央摆放着一张大石台,整齐摆放着文墨四宝,石台下摆放着一张竹垫子。 由于东华帝君回了碧海苍灵,此时的东厢厅都是关着的,少司命偶尔会到哪取些书卷和竹简,或会归整这些书??。 “玉儿,这里已经被我打扫过了,你到七楼随意打扫就可以收工了!” 东方玉儿正好要到东厢厅打扫,少司命正好在此处。 东方玉儿愣了愣应了声“哦”,正要转身走出东厢厅,少司命又叫住她。 “玉儿,这段时间你多忍耐些,等过些时日子帝君就要回来了,到时徐司命就不敢刁难你了。” 东方玉儿还是平淡地‘哦’一声回应少司命,两眼恍惚地转身走出东厢厅,或许这些天自己被徐司命百般刁难,变得逆来顺受。 恰好紫兰仙子捧着已归整好的命簿,来东厢厅给少司命过目,见到憔悴的东方玉儿真替她心疼。 “玉儿妹妹,你怎了,要先休息会吗?”紫兰仙子又向少司命道:“少司命,你就不能帮帮玉儿妹妹吗?” 东方玉儿呈强地笑了笑,回道:“姐姐,没事,妹妹挺得住。”说完东方玉儿提着小木桶,扫把,鸡毛扫出了东厢厅。 少司命叹了叹气道:“新入的司命星君暂由徐司命管,要三个月后,才由我接管。 现在玉儿还未过三个月,我身为少司命不能破了规钜。再说就算我硬要将玉儿抢过来,我也抢不过徐司命呀! 虽说我是少司命官级比她大一级,可她资历与辈分,比我高上好几级,身后又有天后撑着,这次玉儿被整也不知是不是天后的意思。” “那玉儿妹妹怎么办,要熬三个月,我怕玉儿妹妹这小身板子熬不住呀!”紫兰仙子更为东方玉儿担忧了。 少司命当然知道,徐司命这是要往死里整东方玉儿了,每天都在加重东方玉儿的工作量,每天都加长了工作时间,还不能用仙法,但现在自己也很无能为力。 “除非,帝君回来!” “那,帝君什么时候会回来?”紫兰仙子急切地问少司命。 少司命却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晓得。帝君走时没说。” 惨了! 紫兰仙子当听到少司命说,“除非,帝君回来”时,脸上露出喜色,在为东方玉儿庆幸。现在得知东华帝君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脸上露出失落的神情,替东方玉儿担忧。 突然东厢厅外面传来‘嘣’一声巨响,接着听到‘啊’一声痛叫。那‘啊’一声痛叫声是东方玉儿的声音。 紫兰仙子慌忙放下手中的书卷和竹简,与少司命快步跑出去看个究竟。 原来徐司命在检验东方玉儿的清洁卫生过不过关,徐司命在低处用手指点了一下,没有灰尘过关了。但徐司命使用法用一个飞法,飞到木格子的顶层,手指一点,手指沾有一丝灰尘。 徐司命立马拉下黑脸训斥:“上层的书架还有灰尘,你马上将它抹干净了。还抹布的水不能太湿,湿布抹一次,又要用干布抹一次。不然书架就会潮湿发,木格子里面的命簿也会发霉,听见了吗?” “可是不能使用仙法,我抹不到高处呀?”东方玉儿委委道。 “那你就不会使用梯子吗?” “梯子?玉儿不知梯子放在那里?” “在一楼的杂物阁里。”徐司命冷冷道。 东方玉儿只好到一楼的杂物阁拿梯子,到了一楼的杂物阁,果然放着一把云梯。 天啊!云梯这么长怎拿上六楼,东方玉儿只好使用法术,将云梯变小放到袖口。 等东方玉儿回到六搂,徐司命就等不耐烦了,阴沉的声音问:“云梯呢?” 东方玉儿袖子轻轻一拂,云梯从袖囗飞出来了。 呃!其实云梯是自己用来专门整蛊,那些不听话的宫女备置的,现在不让你使用仙法就是要整你(东方玉儿)。 “谁让你使用法术了。”徐司命疾言厉色问道。 徐司命从袖口中变幻一条软鞭来,狠狠的往东方玉儿身上一抽。疼得东方玉儿眼泪都掉下来,东方玉儿紧紧的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 即使东方玉儿将唇瓣咬出血也不叫,但徐司命的训斥声太大了,在六楼做事的司命星君都听了。 这些司命星君都跑出来看个究竟,起初以为徐司命在训教新来的宫女,因为徐司命不是第一次,如严魔般地教训宫女了。出来一看才知,徐司命这次不是在训教宫女,而是训教新来的司命星君。 在观看的司命星君都为东方玉儿性命担忧,徐司命训人特别狠,甚至还失手打死过一名宫女,如果不是天后撑着帝君就革去她司命星君一职了。 徐司命命令东方玉儿爬云梯上去,将上层的木架都要抹干净。 东方玉儿只好丛命,摇摇晃晃的爬上了云梯,往下一看,这也太高了,吓得到两腿瑟瑟发抖。 后来东方玉儿在抹灰尘时两脚失去平衡,连梯带人滚了下来。那把云梯恰好压住东方玉儿的腰,疼得东方玉儿一声‘痛’叫。 紫兰仙子与少司命见到,东方玉儿被云梯压住赶紧扶起,这时紫兰仙子忍无可忍了,还没等少司命开口问话,就变剑出来指着徐司命。 “徐司命,我玉儿妹妹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这样责罚她。” 徐司命傲慢地看了看紫兰仙子,冷冷道:“紫兰仙子,这是要作何?” 少司命上前劝住紫兰仙子收回剑,道:“这是命簿楼,是不能带兵器。” “紫兰姐姐,快收回剑吧!玉儿妹妹没事。” 紫兰仙子才犹犹豫豫地收回了剑。 徐司命厉对着众司命星君训喝道:“你们看我调教新人作何?是不是司命星君都很空闲?”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一道哄亮又凌厉的声音传,真是未见其人就听到其声。 第三十九章 东华帝君 话音未落,眼前闪过一抹紫色身影,东方玉儿定眼一看。 此人身高九尺,一袭紫衣,一束如流泉般的白发,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风姿绝胜地站在众人面前。 东方玉儿模糊记得此人,像极三百年前到蛮荒看望父亲的东华帝君。 东华帝君的出现,众位司命星君脸上都露出激动的喜色,唯有徐司命吓得煞白,身子在瑟瑟发抖。 “帝君回来……”众位司命星君见东华帝君回来了,都兴奋地叫。 紫兰仙子,少司命见东华帝君回来,担忧东方玉儿的大石落地了,帝君回来得正是时候,像算准一样! 少司命带头与众位司命星君,向东华帝君行了个躬身作揖, 东华帝君扬起长袖,摆了摆手,意思是免了这些俗礼。 东华帝君对着众人再次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少司命刚要开口,徐司命咽了把口水,壮了壮胆子,应道:“小仙正在调教新上任的司命星君。”说此话时徐司命眼睛看向东方玉儿。 “哦!此人很顽劣吗?为何如此大阵象。”东华帝君说时看了看东方玉儿,又看了看地面被散落的云梯。 “这,也不是,只是有些笨拙而已。我教她用云梯才能清洁高处的灰尘,她却笨手笨脚地从上头摔下来,连梯子也被摔断了。”徐司命昧着良心回道。 “要云梯做何?清洁灰尘,不是有宫女吗?”东华帝君带着疑惑问徐司命。 “哦,因为此人不仅笨拙,还有些顽劣。小仙就罚她做些重活,将这里的灰尘抹干净。由于是惩罚,小仙禁止她用仙法,高处是难清洁干净,就命她踩上云梯结果……” “哦!本君明白了。此人确实笨拙又顽劣,那就做本君的座下,本君来亲自调教,定会让她笨鸟先飞。”东华帝君看着东方玉儿道。 “这,帝君这恐怕不行啊!” 徐司命万万没想到恰好给了个好理由,让东华帝君收东方玉儿为座下弟子。 “有何不行?”东华帝君脸色微微一沉,在三界中没人敢说自己不行的,就算天君也不例外。 徐司命吓得踉跄下跪求道:“帝君息怒,此人乃是大司命的女儿叫东方玉儿。她偷偷逃出蛮荒,还隐瞒身份参加司命海选,任职司命星君后,天君才发现她的身份。天君,天后圣恩没有惩罚她的罪行,但命小仙严家看管,不听话就命小仙让她吃些苦头。” 徐司命不提到大司命,东华帝君还没那么生气,当徐司命一提到大司命,东华帝君的脸立刻变成绿色。 “大司命的女儿又怎么了,现在天君、天后是不是连我的内府事都要管了。如果是,那正好本君就可以辞去帝君之位,回碧海苍灵永不踏入九重天落个清静。” “帝君万万不可啊!这个苍生不能没你。” 东华帝君愤然要辞去帝君之位,众位司命星君纷纷跪下劝道。 确实如此,东华帝君乃是定仙神之律法,掌六界之生死。如果东华帝君横下心来,闭门闭界,这个苍生真的会动乱。 徐司命知道天君当然不会让帝君辞职的,闹不好天君会把所有的罪过都按给自己。 看来帝君早已知道东方玉儿就是大司命的女儿,帝君早有收东方玉儿为座下的意思。徐司命眼中带着不甘心和愤恨,但她再也不敢打出天君、天后的旗号。 东华帝君见徐司命不敢吭声了,怒气也稍退了,又道:“徐司命,如果你想着回去伺候天后,我现在就可以撤了,你司命星君一职。” 当东华帝君要撤销徐司命的官职,把徐司命吓个半死,想着自己从罪神的女儿,好不容易当了个仙官,被撤了怎能心甘,再说当司命星君当然好过回去伺候天后。 “帝君息怒!”徐司命苦苦哀求道。 “不撤你的官职也行,但你要永记着,做好司命星君的本份。”东华帝君郑重的告谏。 徐司命连忙磕头谢恩! 这时东华帝君向少司命道:“东方玉儿以后就是你的座下,你要教会她编写命簿。” “子过遵命。”少司命快速上前两步领命。 东华帝君又对徐司命道:“起来吧!把这收拾干净后,该干嘛就去干嘛。” “是帝君。”徐司命谢过帝君站了起来。 “好了!大家散了吧!司命星君的活多着呢?” 东华帝君一声令下,众位围观的司命星君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此时的东方玉儿还是很浑噩,不知现在自己该回哪处,是少司命的座下,还是帝君的座下。 东华帝君见东方玉儿傻愣着还不走,就道:“玉儿,随本君来一趟。” “是帝君。”东方玉儿回过了魂应道。就跟随着东华帝君来到东厢厅。 东华帝君进了东厢厅,长袖一拂,东厢厅的大门施了道屏障。 东华帝君坐在大石台的竹垫上,由于个子高就单膝盘坐,时会抬起腿来。 东方玉儿面对着东华帝君盘膝坐了下来。 帝君先开口说:“三百年未见,玉儿已长得这么高了。记得那次本君到蛮荒时,你还是个娃娃,现在长大了还亭亭玉立。” 东方玉儿害羞地垂下头来,对于东华帝君的赞美,只是淡淡的笑笑没回答。 东华帝君见着继续又道:“玉儿,东厢厅以后就是你的书房(办公室),你可以在这里学着编写命簿。” “这东厢厅可帝君的书房(办公室),玉儿不敢占有。”东方玉儿受宠若惊的回道。 “东厢厅是大司命的书房(办公室),本君的书房(办公室)是紫檀殿。” 东方玉儿愣了愣,东厢厅竟是父亲的书房,帝君竟把它完好的保存着。可见帝君心里是有父亲这位属官的,可是当年帝君为何不替父亲求情! “玉儿,你是不是怨恨本君当年没替你父亲求情?” 东方玉儿惊愕地将头又垂了下来,这可是自己多年的疑问,帝君竟然也知晓。 东华帝君淡淡的笑了笑道:“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本君不替大司命求情,并不是不相信他为人,而是本君有本君的难言……” “也就是说帝君早就知道,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了。”东方玉儿终于忍不住了,抽泣落泪地问。 东华帝君也毫不隐瞒地应道:“是的,本君知道!” 为什么? 为什么? 帝君竟然知道我父亲是被陷害的,为何不帮我父亲求情,我父亲可追随帝君万年。只要帝君向天君求情,天君定会卖个脸给帝君,那我父亲就不用被革职流放了,也不会终日郁郁不欢,借酒烧愁。 再冷肃的东华帝君,此时也被大司命这位属官的忠诚感动了,紧蹙着眉头,眼角泛出泪花来。 虽然东方玉儿这样执着追问,但东华帝君还是没有解释,当年为何不替大司命求情的原因。反道劝说东方玉儿别执着为父平反了。 第四十章 回蛮荒 “玉儿,你要放下心中的积怨,别想着为你父亲平反了,安下心来当好你的司命星君。” 东方玉儿愕然地看着东华帝君,帝君竟然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心思来,但自己却更是看不懂帝君了。帝君竟然心中有父亲这位属官,又为何不替父亲说话,现在又不允许自己为父平反。 “为什么?帝君当年不愿帮我父亲,现在凭什么又不让玉儿为父亲平反?”东方玉儿怅然地问。 东华帝君看到东方玉儿的眼睛是愤红,心中积蓄着怨恨与怒火。 “大司命的冤情,本君会还他个公道,但还需要些时日,不能操之过急!” 东华帝君郑重地向东方玉儿承诺,而东方玉儿却不屑一顾的‘呃’一声不领情。 东华帝君又道:“玉儿,你要释放你心中的积怨,不要被仇恨牵制着自己。本君放你一段长假,回蛮荒吧!回去看望你父亲。” 东方玉儿想到自己偷偷逃出蛮荒,参加‘司命海选’却实有些时日了,真的想念父亲,也不知父亲发现自己逃出蛮荒后怎样了,会不会更加忧郁借酒消愁了。” “帝君真的给玉儿放长假,让玉儿回蛮荒看望父亲。” 东华帝君笑了笑道:“你觉得本君像开玩笑吗?见到你父亲后替本君问好!” “那玉儿就先回‘书香苑’收拾收拾!”东方玉儿欢喜地回道。 东华帝君点点头,随着站了站了起来对着东厢厅大门,扬长袖一拂,屏障打开了。东方玉儿向东华帝君抱拳告辞,转身就离开东厢厅。 ………… 从‘书香苑’传出玉竹与丁香的嬉笑声,东方玉儿走进一看见玉儿和丁香,在用自己从凡间带回的胭脂画妆。由于玉竹画的妆容过重了,引得旁看的丁香对玉竹一阵嬉笑。 “玉竹,你这是干嘛?怎么把自己画成个发花痴的傻妞呢?” 丁香听着东方玉儿这句话更是抱腹大笑了起,玉竹嘟着嘴道:“玉儿姐姐,我被丁香丫头笑了个半天,你别笑玉竹了。” “好好好,我不笑你了,我也没时间笑你,待会我就要回蛮荒了。”东方玉儿故装出一副伤感的样子。 自从东方玉儿是大司命的女儿这个身份被揭开,东方玉儿就没少受罪,被天君传询,被天后召见,被徐司命往死里整。这些玉竹与丁香都看来眼里,每天都替东方玉儿担忧。“回蛮荒?玉儿姐姐发生什么事吗?是被天君贬回蛮荒吗?天君不是不责罚姐姐了嘛,为何现在又出尔反尔了。” 现在玉竹一听到东方玉儿要回蛮荒,以为东方玉儿被天君贬回蛮荒,永不得踏入太晨宫了。 “玉儿姐姐,丁香舍不得玉儿姐姐回蛮荒,听说帝君回来了,玉竹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求求帝君,让帝君向天君说说情,玉儿姐姐有可能就不用回蛮荒了。” 玉竹连问东方玉儿几个‘吗’,一时间让东方玉儿不知从何作答。 丁香听到东方玉儿要回蛮荒,也以为东方玉儿被天君贬回蛮荒去,从此再也伺候不了这么好的仙主了。丁香一下子没承受住,呜哇呜哇地哭了起来。 “好,我们现在就去紫檀殿求帝君。”玉竹话完放下手中的胭脂,手牵丁香的手,急急匆匆出门去求东华帝君,连脸上的妆容也没卸。 “你们去紫檀殿干嘛?帝君老人家不在紫檀殿,在命簿楼的东厢厅。”东方玉儿在偷乐着问道。 丁香、玉竹停住脚,顿了顿,嘀咕:“帝君真的回来了,在命簿楼,我们现在就去命簿楼。” 东方玉儿见丁香和玉竹真要的去,命簿楼找帝君向自己说情,很是感动也就不逗俩人了。 “其实,这次回蛮荒只是看望我的父亲大人,并不是被天君贬回蛮荒,看把你们急成这样子!” “玉儿姐姐,你真够坏的,害我俩担心死了。” 玉竹、丁香听到东方玉儿是在逗自己玩,俩人气得攥起小拳头,假装意地要打东方玉儿来出气。 东方玉儿呵呵笑道:“这次是玉儿姐姐的不对,把你俩吓坏了,可不是这样又怎能试出你们对我的忠心呢?” “玉儿姐姐,我俩的忠心不需要测试,我俩这辈子都会对玉儿姐姐忠贞不渝的。” 哦…… 玉竹、丁香说着为了表示忠心,将东方玉拉到床塌上,将东方玉儿按下,给东方玉儿按肩捶背。 而东方玉儿乐滋滋地叫:“舒服!真舒服!” 玉竹、丁香给东方玉儿捶完背,就为东方玉儿收拾行李。 “玉儿姐姐,我为大司命准备了些糕点,蛮荒是个穷乡僻壤该难吃到这么香的糕点了。”说完正要将糕点放进包伏里。 东方玉儿见着上前制止道:“这些糕点不能带。你们不知蛮荒气侯的恶劣,常年严热干旱,而且路途遥远,我怕没到蛮荒,这些糕点就变臭味了。” “那么怎么办?玉竹可做了好多,而且做得可辛苦了。” 东方玉儿顿了顿,然后笑道:“那就留着给我路上吃吧!” 这时丁香不知从那里抱了一件狐皮裘回来,笑嘻嘻道:“玉儿姐姐,我给你从紫兰子那,要了一件狐皮裘回来,你带上给大司命留着用。” “天啊!丁香,你这是干嘛?蛮荒可严热了,快快送回去。” “哑……” “姐姐谢过丁香妹妹了,劳烦丁香妹妹还是送回去吧!” 东方玉儿收拾好行装,告别了丁香与玉竹,出了太晨宫。 东方玉儿来到金光万道滚滚红霓,瑞气千条喷紫雾的南天门。 在幻影中走出两名长得凶煞的门卫,拦住东方玉儿问:“是哪位仙者,要往何去?” 天后自从被天君训了一顿后,也不放心自个侄子,特意从冥界请来这两名黑鬼门卫。虽然这两名黑鬼门卫,远不如宇文炎将军能打,但一张凶煞相,不打得,也能吓得住。 东方玉儿从身上掏出司命星君官牌,给两名黑鬼门卫看了看。 “原来是司命星君,小神不识不要见怪。”两名黑鬼门卫道歉。 “小仙也是刚升命为今届的司命星君,没见过是正常的。” “那司命星君要往何去?” “蛮荒。” 两名黑鬼门卫一听东方玉儿要去蛮荒,俩人怔了怔,众所周知蛮荒乃是流放罪神之地。 东方玉儿见黑鬼门卫流露出惊愕之色,东方玉儿连忙解释:“哦!东华帝君命小仙前往蛮荒办些事。” 黑鬼门卫这才消除心中的戒备,向东方玉儿做出个请的动作。 东方玉儿正要飞仙,背后却传来一声“司命星君,请等等!” 第四十一章 血战狼群 东方玉儿转身看去,原是文曲星君司马傲,穿着一袭白衣,春风得意地扇着玉龙扇朝着自己走来。 司马傲来到东方玉儿面前,带逗地说:“玉儿,早啊!” “早你个头,太阳只有一根竿高就要下山了。” 司马傲乐乐一笑,这时两名黑鬼门卫上前问:“文曲星君这次要去哪里?” “去蛮荒,文昌帝君命小神办些事。” 两名护卫听到司马傲也要去蛮荒,先是愣了愣,后向司马傲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司马傲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笑意,拉住东方玉儿的手,飞速齐跑,俩人一跃纵身,张开双臂飞了起来。 俩人越过了金灿灿、明幌幌的南天门,飞过了万道金流霞,浩瀚云海的九重天,来到了蛮荒边境。 司马傲是第一次来蛮荒,放眼看去蛮荒辽阔荒凉。 只见浑厚的黄土,稀稀落落的杂草灌林,荒山荒石,一片寂静又渺无人烟。骄阳严热,炙烤着这片厚土,每当风来地面总会刮起纷纷扬扬的尘土。 这就是流放罪神之地,与异界交界的蛮荒,与仙界截然不同。 想到东方玉儿竟是在这样恶劣环境中长大,司马傲内心深处对东方玉儿泛起怜惜的涟漪。 嗷呜! 嗷呜! 一声声悲怆的狼叫声,从远处传来,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快快,我们快躲起来,狼群来了。这里的兽狼可凶残了……”东方玉儿惊慌地拉着司马傲的手,快速奔往灌木林。 可惜迟了一步,还没等东方玉儿与司马傲跑到灌木林,狼群漫山遍野地朝着她俩奔来。 只见每只狼眼都是血红色,带着杀气,瞪得大大的,那嘴咧开可以见到尖尖的牙龄,样像十分凶残。尤其领导那几头狼,竟有猎豹般大,嗷呜地叫着,眼中带着仇恨,凶猛地朝着东方玉儿扑来。 “上次我连砍它几头狼崽子,没想到狼群闻到我的味,就迫不及待要找我报仇了。看来又要来一场血战狼群了……”东方玉儿喃喃道。 司马傲怔怔的地着,当听着嗷嗷的狼叫声就后脊梁就发冷。没想到给人柔柔弱弱的东方玉儿,竟然不怕凶猛的狼群。 狼群越来越靠近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了,熟悉地展开战术,将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包围了起来。 东方玉儿眯了眯眼,愤然地拨出‘白亡剑’来,快如急流地持剑刺向,迎面扑来那头领头狼。 司马傲也将‘玉龙扇’往天空一抛,‘玉龙扇’自动打开了,瞬时半空响起一道惊雷,吓得狼群怔了怔。随着司马傲跃身而起,接住半空打开的玉龙扇。 司马傲手持玉龙扇劈向狼群,当场有两头狼崽子被玉龙扇的波光劈个脑瓜开花。 领头狼见着自己的狼孩惨死,愤怒悲伤的嗷嗷连叫两声,来了四头狼凶猛的大狼,前后左右夹击司马傲。 司马傲挥动着扇玉龙扇,击退了左边夹自己的大狼,接着一个反手玉龙扇又击毙石边的大狼,又将玉龙扇换了个花式打,霹雳两声,玉龙扇又劈死两头大狼。 司马傲连毙四头大狼,领头狼更愤怒了,又嗷嗷叫了四声,来了八头大狼,其中有两头大狼各有一只狼崽子。 别小看这两头小狼崽子,非常的凶猛,狡猾,敏捷,东方玉儿两次差点丧命,就是败在小狼崽子的手。 第一次,东方玉儿心善,念小狼崽子还小不忍心杀它,没想到小狼崽子反而扑向东方玉儿,狠狠地咬上一口。 第二次就是小狼崽子叭在母狼背上,偷袭东方玉儿。偷袭成功后,又来几头大狼夹击东方玉儿。那次东方玉儿不是被她爹来相救差点被死去。 这次领头狼也采用偷袭这种战术对付司马傲。 司马傲被八头大狼八方夹击,难免会分心,顾不上看那头趴在母狼背上的小狼崽。 趴在母狼背上的小狼崽窥视着司马傲,就在司马傲与八头大狼激战时,小狼崽张开小嘴,裂出尖尖的牙齿,锋利的爪子正要扑向司马傲后背,要狠狠地咬住司马傲的脖子。 就在千匀一发的时刻,东方玉儿飞出‘白亡剑’。‘白亡剑’刺中正要扑向司马傲的小狼崽,小狼崽当场毙命,这时司马傲才恍过头来看。 司马傲是躲过了一劫,可东方玉儿就没那么幸运了。 东方玉儿没了‘白亡剑’威力当然减弱,这时还被八头大狼八方夹击,东方玉儿只能赤手空拳对付八头大狼。 八头大狼紧紧逼近东玉儿,东方玉儿也只能还击最前那只大狼,而后面那头大狼举起锋利的大爪子,狠狠地向东方玉儿后背爪去。 啊’一声痛叫,东方玉儿的后背泛起五道血痕。 司马傲听到东方玉儿的痛叫声,转头看去。 “不好,玉儿被一次小狼崽咬住胳膊了。” 司马傲赶紧去拨出那把插在,刚才偷袭自己的狼崽子身上的‘白亡剑’。司马傲又快又准地将白亡剑飞去,咬住东方玉儿胳膊的小狼崽。 小狼崽被‘白亡剑’刺中后背,呜呼毙命,可气的是小狼崽毙命了也不肯松口。东方玉儿忍着痛用另一只手,用力地将小狼崽扯开,扔去领头狼面前。 司马傲挥扇击退围攻自己的狼群,连忙抽身去救东方玉儿。只见东方玉儿被狼咬得好狼狈,额头间满是汗滴,那袭青衣被撕爪了稀巴烂,还有青衣已被血染成红衣了。 啊…… 司马傲愤怒地嘶吼起,手持玉龙扇愤然地劈向,围击东方玉儿的几头领头狼。几头领头狼被劈得脑晕晕的,连连缩退几步。 司马傲连忙单手扶住就要倒地的东方玉儿,问:“玉儿,你怎么了?” 东方玉儿用微弱的声音回道:“狼牙有毒,我现在全身乏力,怕是中毒。” “什么中毒了?玉儿,你先躺会!”说完,司马傲将东方玉儿轻躺在地上。 司马傲双眸微眯了眯,愤怒地站了起来,眉宇间酝酿着一股杀气。 怒道:“看来要来场狠的……” 话声刚落,浑厚的黄土刮起了一阵狂风,狂风呼啸啸,尘土纷纷飞,空气中弥漫着腥风血雨的气息。 狼群被怪异的气象怔住了,不敢靠近恼火的司马傲。而那几头领头狼像似嗅觉到愤怒的司马傲,‘嗷呜’叫了两声,命令狼群速速撤退。 可惜太迟了,司马傲已挥扇扫去,一道道锋芒的波光,如浪潮一般扑向狼群。很快一只只兽狼还没来得急逃亡,就被威力无比的波光劈死,地面瞬时狼尸遍地。 “请住手,别杀它们!”一道清脆又柔婉的女音传来。 司马傲愣住了,立即收回玉龙扇,向女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第四十二章 神秘的白衣少女 只见一位穿着一袭白衣,脸上蒙着一块白丝巾的少女,缅甸地朝着自己走来。 白衣少女来到司马傲前面,继续又道:“别杀它们,它们都是可怜的狼。” 白衣少女虽然蒙着脸,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但从身形体态,当然还有那张若隐若现的红唇,和清脆柔婉的声音,可以断定白衣少女是位绝色的美人。 司马傲一脸惊愕,蛮荒乃是流放罪神之地,竟然会有如此之美的女子,就像在大漠中竟长出一株白莲。 “你是哪位神君,究竟犯何罪被流放此地。”司马傲愕然地问。 白衣少女没回答司马傲,而又道:“放了它们吧!都是些可怜的狼。” “这些狼凶残得很,有何可怜?” 白衣少女没回答司马傲,而是从袖口中拿出一支竹笛,吹了起来。悠扬又凄美的笛声在耳边蔓延……笛声到中段变了音律,变如潺潺流水般清脆欢快。 奇怪了,剩下的兽狼听了笛音,愤红的狼眼变回了黑溜,还泛出泪花来。领头狼仰天嚎嚎叫了两声后,众狼跟着领头狼走,背影给人非常悲怆! 狼群走后,司马傲惊诧地问白衣少女:“你是哪位神君,你很懂狼性。” 白衣少女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而且还没有声音,只是从眉头间微微翘了翘,能看出是笑了一下。 “我不是什么神君,其实善恶并非是天性,善恶也不是永恒的,而是一瞬间的执念。狼也是有善性的,狼不是哺育了许多狼孩吗?所以我们不能杀它们!” 司马傲愣了愣,觉得白衣少女这此话挺有道理的,甚至觉得白衣少女是个非常有故事又神秘的人。 “水水……”东方玉儿微弱的声音叫。 司马傲只顾着问白衣少女,却忘了东方玉儿中了毒一事,现在听到东方玉儿喊叫要喝水,才蓦然间记起自己将东方玉儿晾在一边了。 司马傲立即俯身问:“玉儿,你怎么了?” “我好渴,想喝水。水……”东方玉儿难受地叫道。 “好好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找水。” 话完,司马傲连忙抱起半醒半睡的东方玉儿,两眼向四周望了望要去找水。 “这附近是难找到水源的,而且她中了狼毒,是要尽快将体内的毒素清除,要不然就会没命的。”白衣少女看了看东方玉儿的面相后,对司马傲道。 “那怎么办?” “如果你信得过我,就跟我来吧!我可以帮她解身上的狼毒。” 想着白衣少女是神秘了些,但她连凶残的狼都不忍心杀,该不会是个恶贯满盈的罪神吧!现在救玉儿要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司马傲抱着东方玉儿,信任地跟着白衣少女走。 白衣少女带着司马傲来到一片灌木丛里,又绕了几条弯弯曲曲的小道,爬上了一座荒山,来到一座茅草屋才停住脚。 “这就是我住的地方,是简陋了些,但总归是个避风挡雨的地方。” 司马傲看了看确如白衣少女所说,茅屋是简单了些,但总好过露宿荒漠,而且在蛮荒也只能这样了。 司马傲没说什么,抱着东方玉儿跟着白衣少女进了茅屋,见到一张小木床,就将东方玉儿放上去。 白衣少女给东方玉儿打开瓢水,让东方玉儿喝下。 这时白衣少女又对司马傲道:“让我来帮她清洗一下伤口吧!” 司马傲‘好’一声应道,就走开让少衣少女,给东方玉儿清洗伤口。 白衣少女撩开东方玉儿垂直在肩边的秀发,轻熟的手法解开东方玉儿背部的衣裳,帮东方玉儿清理伤口了。 可怜的东方玉儿,背部原本是白皙细嫩,现在成了血淋淋的,看着就叫人心疼。还有胳膊处清晰可见的狼爪子和狼牙的伤口,这些伤口都发炎了,看着就让人心惊胆颤。 白衣少女帮东方玉儿清理完伤口,又调了一碗药,敷在伤口处上。 在白衣少女清理伤口时,东方玉儿还能忍着疼,现在敷药了就忍不住了。药清凉又霸劲,疼得东方玉儿‘啊啊’地叫,吓得司马傲慌恐。 “放心,我不会害她,药性是猛了些,但会好得快些,过会就没事了。”白衣少女道。 果然过了一小会,东方玉儿感觉不疼了,还有些舒服,慢慢就有了困意睡着了。 司马傲坐在床缘边,拂着东方玉儿的秀发,含情脉脉地看着入睡的东方玉儿。 “她伤口上的毒是解了,可体内的毒还未解。”白衣少女又道。 “哪你为何不先解体内的毒?”司马傲不解地问。 “因为要解体内的狼毒,需一味药引,而我这里恰好没这味药。” “是什么药,要怎样才能找到。”司马傲急切地追问。 “你很在乎她?” 司马傲愣了愣,不解白衣少女为何突然问自己这个。 白衣少女见司马傲顿住不回答,又道:“蛮荒的兽狼不是一般的兽狼,蛮荒是异界的交界,万物生灵都会受异界的影响。而异界是个魔地,那兽狼长期生活在异界与仙界交界,也会变得又善又恶,那狼毒也就是魔毒。你听懂了吗?” 司马傲听得似懂非懂的,回道:“我不是很懂,你直接告诉我,需要些什么?” “一个上神的血,而且修为要上万年。只有这样才能净化她身上的魔毒。” 司马傲陷入痛苦的思绪当中,自己是才刚升为上神,可修为也就五千年是救不了玉儿。能升到上神级别的神就不多,而且还要上万年的修为,现在又身处蛮荒,玉儿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 “她命很硬,是被小狼崽咬到所以毒性不深。让我更奇怪的是她体内有一股纯厚内力,这股内力该是个有上万年修为的神传送给她的,所以十日半个月内她是不会有事的。”白衣少女道。 白衣少女这句话点醒了司马傲,司马傲知道谁能救东方玉儿了。 “我知道谁能救玉儿了,我现在就带她走。” 话完,司马傲心急地去抱起熟睡的东方玉儿,当他正要走出茅屋时,回头看了看白衣少女。 只见白衣少女愣在门口,司马傲好奇地问:“还未问仙子芳姓,看仙子也不像恶贯满盈的罪神,为何事会被流放在此处?” 白衣少女冷笑道:“难道居住蛮荒的人,就一定是神君?被流放的神,一定是恶贯满盈的罪神?我喜欢蛮荒所以就住在这了。 白衣少女的反问让司马傲顿住了,最后司马傲感激地说:“那感谢姑娘的搭救之恩!来日……” 司马傲话还未说完,白衣少女打断道:“无需感谢!我救你们,是有我的目的,走后也别来找我,不过你们也找不到我的。” 白衣少女话完,一个转身就不见了。 第四十三章 落荒村 出了茅草屋,司马傲一路上背着东方玉儿来到了,东方玉儿住的村庄—落荒村。 落荒村就不足百人,但却是蛮荒最大的村庄,因为落荒村是流放最早的罪神居住的地方。 白衣少女敷的药果然是神药,东方玉儿身上的伤口好转许多,但脸上还是黯然失色。 “你把我放下来吧!” 东方玉儿叫司马傲把自己放下来。司马傲也累了,就将东方玉儿轻放了下来。 东方玉儿站是能站,可是走路就有些不稳,司马傲不放心地扶着她走。 落荒村的雷爷爷见着东方玉儿平安回来了,诧喜叫道:“东方塑,你的闺女平安回来了!” 自从东方玉儿偷偷逃出蛮荒后,落荒村的村民都替东方玉儿担忧,想着这次东方玉儿肯定是凶多吉少。要知蛮荒的狼群有多凶残,雷爷现在见东方玉儿回来了,身边还有位公子让他很惊诧。 “雷爷爷,玉儿不在这些日子,身子可好。风婆婆呢?” 雷爷爷和风婆婆是最早被流放蛮荒的的罪神,雷爷爷是雷神,而风婆婆就是风神了,俩人至于为何事被流放蛮荒,东方玉儿就不清楚了。 因为落荒村的罪神都有个怪僻,都不愿提起未被流放前的故事,也许不去提起过为了淡忘被流放的伤痛吧!但雷爷爷和风婆婆就不是恶贯满盈的罪神,因为在蛮荒未见过她们做过违背良心的事,而且对村民都友好,对东方玉儿更是对孙女般的友好。 “那老太婆该是去哪家接小娃娃去了。”雷爷笑呵呵回道。 风婆婆是个接生婆,凡蛮荒出生的婴儿都是她接生的。凡是风婆婆接生的婴儿,十个有九个都顺产,然而东方玉儿却是第十个。 大司命被流放蛮荒那年,刚好也是东方玉儿出生那年。由于东方玉儿是个横胎,在生产过程中并不是那么顺利,最后大人与小孩间只能保一人。 东方玉儿的母亲—惜月元君,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住东方玉儿。所以东方玉儿一出生就没了母亲,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大司命对这个女儿很是冷漠。 雷爷爷几声喊叫,屋里有动静了。 正在屋里喝闷酒的大司命东方塑,听到女儿平安回来了,既喜又怒,手持神鞭风的速度跑了出来。 “你这个逆女,竟敢偷偷逃出蛮荒找死了。今日我就要打死你!”话时大司命东方塑,气奋地仰起神鞭向东方玉儿抽了过去。 雷爷爷见着立即挡在东方玉儿前面,训喝道:“东方塑,你这小子要干嘛?女儿没回来时,你就一脸担忧。现在女儿平安回来了,你却要打她,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大司命一向很敬重雷爷,对于雷爷爷的训喝也只好默言地听着,停住鞭打东方玉儿了。 “爹,玉儿知道错了。”东方玉儿潸然叫道。 大司命冷冷地看了东方玉儿一眼,‘呃’一声,就扔了神鞭,不回应一声地回了屋。 “大司命请等下。”司马傲叫道。 大司命回了回头,看了看司马傲一眼,像似现在才发现有此人在。 “你是谁?为何挽着我女儿。”大司命严肃地询问。 这时司马傲才恍然记有“男女有别这句话”,司马傲立即松开挽住东方玉儿的手,向大司命躬了躬礼。 “在下文曲星君司马傲,奉东华帝君之命护送司命星君,回蛮荒探望大司命。”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愣了。 东方玉儿一直以为司马傲真如自己所说,奉文昌帝君到蛮荒办事,才与自己同道。刚开始有些疑异,但想着文昌帝君是撑管六界的功禄秩序,蛮荒也有可能归他管辖,办司马傲来办事也是有可能的。 大司命一听,司马傲是东华帝君派来的,先是愣了愣,随着对司马傲热情了起来。 “文曲星君请屋坐。” 东方玉儿知道自己父亲一生最敬仰东华帝君,只要打着东华帝君的名字,司马傲就不用担心会被父亲轰走。 进屋后,大司命招呼司马傲坐下,拿出两壶酒来,一壶给司马傲,一壶给雷爷爷。 盛情难推司马傲接过大司命那壶酒。司马傲、雷爷爷、大司命三人喝起酒来。 雷爷爷先开口问司马傲:“小子,刚才你说我家的玉儿当上了司命星君了,是不是真的。” 司马傲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突然桌子‘啪’一声响,吓了司马傲一脸懵。 原来雷爷爷每当兴奋来潮时就会拍一下桌子。不知情况的司马傲当然会被吓得一脸懵,知情况的东方玉见着被吓得一脸懵的司马傲,忍不住扑哧一笑。 “东方塑,我早就对你说我们的玉儿,天生聪慧懂事不能一辈子呆在蛮荒。这现在正如我说的,玉儿将会是掌管天下人命运的大司命。” 大司命喝了口闷酒没回应雷爷爷,而是一脸忧愁地问司马傲:“玉儿,私逃蛮荒,天君就没责罚她吗?” “没有,只是问了些话而己。”司马傲回道。 听到天君没责罚自己女儿,大司命这才松下口气。 东方玉儿见父亲难得舒心一回,也就不劝酒了,还特去厨房为三人准备个小菜。 这时司马傲刚要开口,却被大司命又抢话问: “近来帝君可好?天族可好?” 司马傲顿了顿,没想到被流放的大司命,心还系着帝君,还系着天族,还系着苍生! “帝君老人家很好!帝君老人家也很挂念大司命。”司马傲回道。 “小神在蛮荒挺好的,无需帝君挂念。”大司命咽了咽口酒才道。 坐在大司命旁边的雷爷爷,拍了拍大司命的肩膀。 这时司马傲恍然记起,临走时东华帝君交了一封信给自己,要自己亲手交到大司命手里,还特叫自己别偷看。当时自己纳闷是何要紧的事,连自己也不能看。 “帝君还有封信让我转交给大司命。” 想着雷爷爷也不是什么外人,司马傲话完就要从怀里掏出封件来,恰好此时东方玉儿捧着一碟小菜过来。司马傲赶紧又将信件收了回去。 雷爷爷与大司命见着凝重地对看了一眼,也好奇封信内容。 “玉儿,你先下去吧!”大司命道。 “是,爹!”东方玉儿一声应道就退下了。 等东方玉儿走后,司马傲才将信件递交到大司命手里。 第四十四章 娃鬼 大司命接过司马傲递给自己的信件,打开一看果然是东华帝君写给自己。 也不知信件上在说些什么,大司命微微紧皱眉头,神色一脸凝重。旁边的司马傲和雷爷爷看着就替大司命着急。 “东方塑,那信上说了什么呀!是有大事要发生了。”雷爷爷忍不住地问。 “雷爷没什么,只是一些问候的话。”话完,大司马小心谨慎地将信件收好。 雷爷爷那会相信信上只是些问候的话,竟然大司命不愿说,那自己也不好再问了。 其实司马傲也好奇,帝君在信上究竟写了些什么,但帝君不愿给自己看,大司命也不愿说,那说明一定是与东方玉儿有关系的。 就在三人都沉寂时,司马傲顿然想起东方玉儿体内的狼毒未解。 “我忘了告诉大司命,玉儿体内中了狼,剧说这狼毒要饮……” “什么?玉儿中了狼毒。”司马傲这话还未说完,大司命惊悚地站了起! 雷爷爷心一急就怨道:“你这小子,中狼毒这么大件事,怎么现在才说呢? 大司命等不急了,蹭蹭地跑去厨房那,拿了只碗,拿了把菜刀,想也不想就在手碗上一划,将手碗血滴滴答的滴在那只碗上。 紧接着大司命将满满的一碗血,拿到东方玉儿面前,用命令的语气道:“快将这碗血喝了!” “我不喝,我不能老是饮父亲的血,会遭雷劈的。”东方玉儿屈强的回道。 哎吖!我就是雷公,我不劈,我不劈你爹。再说雷公也不是乱霹人的。 快喝!快喝!” 雷爷爷实在太逗了,引得东方玉儿抿着嘴笑起来,但还是坚持不喝。 这下惹得大司命发脾气了,上来就将那碗血灌到东方玉儿的觜里。 “大司命别这样……” 司马傲被大司命这强迫举止吓住了,要上前阻拦,却雷爷拉住。“唉!东方塑这小子就是这脾气!” 东方玉儿知道这碗血有多珍贵,是父亲上万年的修为,忍着泪水一滴不洒地喝了下去。 “喝完血到床上躺会,狼毒不是那么好解的。明天继续。”大司命对东方玉儿道。 “父亲那你呢?你流了那么血身体怎么办?”东方玉儿哽咽地问道。 “你爹乃是修炼上万年的上神,区区几碗血算得了什么,要不了你爹的老命。” “玉儿放心待会雷爷爷也会,给你爹渡些仙气,你爹再休息个几日就没事了。还有待会风婆婆回来了,叫她抓只奇兽回来,给你爹补补身子总可以了吧!” 东方玉儿抽了两把鼻涕,‘嗯’的一声应道,乖乖回房躺歇息了。 大司命流了一碗血头变晕晕的,在走出房门时步子不稳摆了摆,雷爷爷快手扶住。 雷爷爷马上给大司命渡了些仙气,大司命的头这才不晕。大司命虽然是修炼万年的上神,但流失那么多血,身体是会出现疲惫的现象。 大司命也就躺上床歇息了,司马傲觉得自己待在这里好多余似的。 “小子,你无聊的话就到我家,我家有几个娃鬼和你玩。”雷爷爷笑着道。 “什么?” 司马傲脸泛起微红,想到自己没有上万岁,但也有五千岁。雷爷爷竟把自己当娃娃看,叫自己与他家的娃鬼玩。 雷爷爷呵呵笑道:“东方塑,对我而言也是小子,那你当然也就是个娃鬼。你可知我雷爷爷多大了?” 司马傲摇摇头。 雷爷爷得意地呵笑两声道:“其实我也不知自己几岁了,只知道天上的第一道雷声是我打的。” 司马傲震惊地看着雷爷爷,那自己在雷爷爷面前还真是个娃娃了,雷爷爷的辈分比东华帝君还要高。 雷爷爷的家不远,与东方玉儿的家相阁也就200米。 司马傲一进门果然有十三个娃鬼在院子玩。 十三个娃鬼见雷爷爷回来,兴奋地扑上来问:“雷爷爷刚才你去了哪里了?” 雷爷爷还没来得急张口,其下的娃鬼抱着雷爷爷的大腿,抢着问:是不是玉儿姐姐回来了? 玉儿姐姐还没回家吗? 玉儿姐姐该不会真的被大灰狼吃掉了吧! 一个最小的娃鬼一听到,玉儿姐姐被大灰狼吃掉了,害怕地呜哇呜哇哭了起来! 雷爷爷抱起最小那个娃鬼哄道:“哦!我的娃鬼别害怕,别害怕,大灰狼没把玉儿姐姐吃掉,玉儿姐姐回来了。” 这些娃鬼一听东方玉儿没被大灰狼吃掉,已经回来了,兴奋地喊着要找东方玉儿玩。 “现在你们哪都不能去,玉儿姐姐虽没有被大灰狼吃掉,但与大灰狼搏斗时受了重伤。玉儿姐姐现在需要休息,你们不能去打扰玉儿姐姐休息。” “噢!”娃鬼们失望地叹气。 最小的娃鬼听到玉儿姐姐没被大灰狼吃掉,已回到家了,心就不恐怖了,也就不哭了。雷爷爷将她放下,让与其他娃鬼一起玩。 司马傲一脸好奇雷爷爷有这么多孙子。 雷爷爷见着笑道:“这些娃鬼都是落荒村的娃鬼。蛮荒比较荒凉,村民们都要到远处才能找到吃的,有些村民会放些牧,或打些兽猎回来维持生活。村民不放心孩子一个人待在家了,都寄养在我这。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帮忙照看这些娃鬼。” 雷爷爷说着说着,叹气又道:“都是些可怜的娃鬼啊!没有天君的特赦令,被流放的罪神的后裔是不能回仙界,只能永远待在这个难以生存的蛮荒。” 司马傲听着娃鬼的故事,就等于听着东方玉儿的过去,内心深处也是五味杂陈。蛮荒的罪神并非都是有罪的,天君的处罚也过于重了,这些娃鬼确实可怜! “雷爷爷快出来帮帮忙!帮我把这头奇兽给宰了。”风婆婆在门外叫道。 “好,来了!来了!”雷爷爷加快脚步出了门口,帮风婆婆宰奇兽了。 娃鬼听到风婆婆回来了,都扑着跑出门外叫:“风婆婆回来了!风婆婆回来了!” “呵呵!你们这些娃鬼有没有听雷爷爷的话,可别乱跑了。”风婆婆抱起最小那个娃鬼问道。 “风婆婆,玉儿姐姐回来了!”最大那个娃鬼说。 “风婆婆,玉儿姐姐没被大灰狼吃掉。”老二娃鬼接上说。 “但玉儿姐姐与大灰狼搏斗时受了重伤” “是的,雷爷爷说玉儿姐姐受了重伤,叫我们不能去打扰她休息” “…………” “…………” 风婆婆听到东方玉儿受了重伤,紧张地问:“雷爷爷,玉儿真的受了很重的伤吗?” “哦!没事。我是在骗小孩,免得他们到处乱跑。”雷爷爷带着笑回道。 第四十五章 奇兽 “那为何不见玉儿过来,她最喜欢逗娃鬼们玩了。”风婆婆好奇地问。 “额……玉儿刚回来太累了,也要歇息会。放心今晚会到我们家吃饭。”雷爷爷回道。 “真的,那正好,我在路上捉了头奇兽,待会我煲奇兽汤给她补下身子。”风婆婆喃喃道。 “需要我做些什么?”司马傲问道。 “雷爷爷,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真俊逸。” 司马傲的出现让风婆婆被惊目起来,看着俊逸的司马傲十分欢喜,觉得司马傲不像是蛮荒长大的孩子,特好奇地问雷爷爷。 “这子小,是文昌帝君的座下—文曲星君司马傲,是奉东华帝君之命护送玉儿回蛮荒的。”雷爷爷回道。 “后辈司马傲见过风婆婆,风婆婆风姿还是那么卓约啊!”司马傲向风婆婆行了个躬礼。 “呵呵!你这小子嘴巴倒是很会说的。来帮风婆婆把这只奇兽给剥皮了。” 风婆婆将已断气的奇兽,往司马傲面前一扔,只见这头奇兽又像鹿又像羊,体积要比鹿要小些。 “这只就是蛮荒之宝奇兽。”司马傲问道。 “对,别看它长得温顺,其实野得很,我可费了好大劲才捉到它。” 司马傲拿起锋利的菜刀,刷刷地把奇兽的皮给剥了出来。 身为文官的司马傲竟有如此好刀法,让风婆婆刮目相看。 “好小子果然好刀法,真看不出来啊!”风婆婆举着大拇指夸赞道。 “能成为文昌帝君的座下,又得到东华帝君的赏目,没两把刷子怎么行。对吧小子。”雷爷爷抛去媚眼问道。 “风婆婆,雷爷爷别拿小辈开玩笑了。如果要司马傲与风婆婆和雷爷爷比,就如水牛与蚊子间的距离。” “你别说,有时水牛不如蚊子,还会蚊子蜇呢?”风婆婆与雷爷爷呵呵笑道,打心底喜欢上司马傲这小子。 “雷爷爷、风婆婆你俩,乐呵呵笑什么呀?” 东方玉儿眯了一小会就酲来了,发现司马傲不在屋子里,想着肯定在雷爷爷那就过来了! “我俩太喜欢,你这位如意郎君了!呵呵……”雷爷爷笑着故意趁机,调侃东方玉儿和司马傲。 司马傲愣了愣,脸微微泛红,而同向东方玉儿投去深邃的眼神,意思不言而喻。 对于司马傲爱意流露,东方玉儿懵懵懂懂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害羞地躲开司马傲怪异的目光。 “??!这不是奇兽吗?”东方玉转移话题问。 “是奇兽,是风婆婆在路上捉到的,待会把肉割出来炒,把骨头煲汤给你们喝。”风婆婆乐着道。 “那正好也给我爹补补身体!”东方玉儿乐着道。 “好好好!你们都要补补身体!”风婆婆乐呵呵笑道。 “玉儿姐姐回来了……” 娃鬼见到东方玉儿兴奋地叫道,最小那个娃鬼,哇哇哇大哭起。东方玉儿抱起最小的娃鬼哄道:“小娃鬼别哭了,玉儿姐姐不喜欢你啦……” 东方玉儿负责与这帮小娃鬼玩;司马傲负责添加柴火;雷爷爷负责切肉炒菜;风婆婆责任煲大锅汤;荒凉的洛荒村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 到饭点大司命也起来过到雷爷爷家。 “你这小子来得正好,开饭啰!”雷爷爷笑道。 “爹,玉儿给你打碗汤!” 大司命点了点头。 娃鬼们也吵着要喝汤,也许是风婆婆煲的柴火汤太美味了,也许呆在这贫瘠的蛮荒,要喝上碗上汤还是挺难的。 雷爷爷的房屋框架是用乔木搭建的,层顶都是一些茅草,如果只是风婆婆与雷爷爷住,那屋子还是够大的。有三间房,一间厅还有间小厨房,加个小院子。 可是十几个娃鬼在一起住就有些拥挤了,三间房都让给了娃鬼们睡,雷爷爷与风婆婆只睡厅房,因此吃饭只能在小厨房吃了。 厨房摆着张大圆桌,与十来张板凳,娃鬼们都坐在板凳上,围着大圆桌吃饭。而东方玉儿、雷爷爷、风婆婆、司马傲、大司命这些大人就围着灶台吃。 这些娃鬼个个都是饿鬼投胎过来的,一手抓着大块肉就狼吞虎吐起来,小娃鬼自己咬不动大块肉,看着大娃鬼们吃得正香,可怜巴巴的哭了起来。 “噢!照顾你们这些娃鬼真不容易,别哭别哭了,幸好雷爷爷给你炒了碟小块肉。” 话着雷爷爷将小块肉摆上桌子,雷爷爷怕这些娃鬼不够吃,将一些干姑配着与小肉块一起炒。有着干姑香味,小娃鬼们不哭了,拼命地用手抓着吃,最后这些娃鬼都吃得饱饱的,肚子圆滚滚的。 饭后已是黄昏了,这个时候是娃鬼洗澡的时间,由于蛮荒长年处于干旱,水是很珍贵的。雷爷爷与风婆婆只能瓢几瓢水给娃鬼们擦擦身子,就催促她们早早睡觉了。 因为蛮荒不仅有兽狼,还是写异界交界,异界邪魔之气很重。夜长长的,漆黑黑的,娃鬼到那里玩都是不安全的,为了娃鬼们的安全也只能让娃鬼早睡。 娃鬼们都睡下了,雷爷爷与风婆婆这时才能空闲下来,忙自己的事。这个时候雷爷爷最喜欢磨刀,而风婆婆就会给娃鬼们缝补衣裳。 大司命、东方玉儿、司马傲三人,与雷爷爷和风婆婆聊了一会,就和雷爷爷、风婆婆告辞,回自家去了。 大司命是个沉语又严肃的人,回到家后就回自己的房间歇息了。 这屋子只有两间房子,今夜司马傲就要将就做厅长了。东方玉儿给司马傲拿来一床柔软簿被子,因为蛮荒温差大,白天严热,到了夜晚就会变得微凉。 司马傲接过东方玉儿送来软软的被子,愣愣地看着东方玉儿,目光带着织热。此刻东方玉儿的小心脏蹦蹦地跳,俩人都想对对方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 漫长的夜里司马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没有睡觉,不解为何自己就是没一点睡意。 东方玉儿翻来覆去也是睡不觉,一阵清风从窗口吹进来,东方玉儿干脆从床上爬了起来。从衣襟中掏出那条写着“栀子花开为谁开,栀子花落为谁落”的丝巾。 东方玉儿没有一点睡意都没,心中激起好奇就摸着黑,轻手轻脚,像老鼠那样做贼心虚地来到厅房,看看司马傲睡了没有。 却不料厅房的小床上是空着的,漆黑黑的夜里,司马傲会去哪里? 第四十六章 司马傲身世之迷1 原来司马傲因睡不着,干脆爬到屋顶上看星星了…… 东方玉儿也轻手轻脚地爬了上层顶,虽然是轻手轻脚但也引起司马傲的注意。 司马傲转过身来,见是东方玉儿爬上来,心在偷乐着。 问:“你怎么也上来了?”问着司马傲伸手去拉东方玉儿一把。 东方玉儿上来了,扑了扑衣裳上的茅草,就坐在司马傲身旁。 “我发现你不在屋里就到处找你了,原来你跑来这里。”东方玉儿回道。 “我发现蛮荒的星星特别漂亮,睡不着就上屋顶欣赏欣赏!”司马傲解释。 “是吗?” 东方玉儿纳闷地抬头仰望,天空都被云雾笼罩,哪有什么星星,只有一轮朦胧的孤月。 清冷的风吹着东方玉儿垂长的秀发,有一缕秀发飘到唇瓣,司马傲见着用手将它轻轻地撩起,眸光带着织热看着东方玉儿。 司马傲这个细微的举动,顿时捕获了东方玉儿的芳心,东方玉儿脸上闪过微微的悸动。 司马傲趁机挨身东方玉儿,嘴唇就要贴近东方玉儿的耳畔。温情细语道:“玉儿,我……” 东方玉儿用手堵住司马傲的嘴:“我知道,其实你这次来蛮荒,不是替文昌帝君办事的,而是奉东华帝君之命,护送我回来蛮荒的。对吗?” 司马傲心咯噔一下,本来是想借这寂静的夜晚,向东方玉儿表达心中的爱意,却不料东方玉儿会堵住自己的嘴。司马傲刚才沸腾的激情一下间没了,就如燃着的火把突然被桶冰水浇灭一样。 司马傲淡淡回道:“对,我是奉东华帝君之命,送护你回蛮荒的。” 东方玉儿‘哦’一声回应,就将头转向另一边,看着另一边的天空。 寂静的夜黑里俩人都沉默了,时儿能听到蟋蟀声,狼的嚎叫声,和一些奇鸟奇兽声。对于在生活在蛮荒的东方玉儿来说,这都是蛮荒的常态。 “玉儿,你就在蛮荒长大,会时儿感到孤单,会时儿感到害怕。”司马傲温情问道。 东方玉儿深吁口气,回道:“当然会!我从小就没了娘,爹对我又是冷漠!但还好我有雷爷爷和风婆婆,还有一帮娃鬼,慢慢就不孤单也不害怕了。” 当东方玉儿说到自己从小没了娘时,司马傲先是愣了愣,等东方玉儿话完也深吁口气。 “其实,我从小也没了爹娘。不,该说我不知自己是胎盘所生,还是天地之华泽而孕育,所以我时会感到孤独,特羡慕那些有父母的孩子。” 东方玉儿也是现在才知司马傲的身世,一时间不知如何按抚司马傲,两眼傻愣地看着司马傲。 司马傲见着笑了笑又道:“你娘虽然去世早,但还知道自己是个有娘的孩子;你爹虽然对你很冷漠,但你爹心中是爱着你;不然怎么会割自己的肉,让你喝他的血。” 司马傲这番话让东方玉儿泪流满面…… 司马傲见着继续道:“在你参加‘司命海选’时,我从你的眼睛看到了怨恨。玉儿,敞开心扉放下心中的怨恨,不要让自己活在怨恨之中!” “你什么都知道了,但你为何不揭穿,为何不取消我参赛资格,就都因为答应东华帝君要暗保我吗?” “起初确实是,但后来发现你心是纯洁的,就像一朵圣莲花一样,所以也就……” “我愤恨这个天没有公道,愤恨我爹明明没罪,却被流放此地。而我因此成了罪神之女,永远只能生活在永无天日的蛮荒。我偷偷参加‘司命海选’就是为了替爹爹平反的。”东方玉儿终于向司马傲敞开心扉了。 “公道?玉儿,现在你当上司命星君了,以后就会明白什么是公道。”司马傲嗤笑一声说。 东方玉儿惊讶比自己年长五千岁的司马傲,却能说出一番与东华帝君年辈的话来。 ………… 就这样聊着聊着各自都有了困意,东方玉儿还觉得有点冷,抱着胳膊颤抖。 司马傲见着先开口道:“我困了,要不我们各自回去睡吧!” 东方玉儿点点头应了一声‘嗯’,就先起身扑了扑自己的衣裳,轻手轻脚地爬下屋顶。 司马傲在后紧跟着,还不停地提点:“小心点……” 俩人下了来,就各自回房歇息…… ………… 第二天,太阳照日升起,蛮荒照旧的孤寂冷清…… 清晨里洛荒村还是很安静,因为洛荒村本就没什么人气。 在洛荒村除了东方玉儿一家,就是雷爷爷、风婆婆与那帮娃鬼了。 娃鬼的父母一般,一个月才会回一趟家看望孩子。每次回来就会带些食物回来,这些食物足够让娃鬼与雷爷爷、风婆婆们吃上一个月。 每当太阳升得到有一根竿高时,雷爷爷就会带着娃鬼们,在院子里练习一些防身的功夫,或者搬来板凳坐在门外晒太阳。在晒太阳时,雷爷爷当然不忘给娃鬼们,讲当年打雷的故事! 娃鬼们最喜欢听雷爷爷,讲他当年打雷的故事了。 “每当春天一到,我就要向大地打起第一道雷,这道雷就是‘春雷’。由于睡了一个冬天,我都睡得有些晕了,所以‘春雷’一般都不会很响,就像打个喷嚏那样,或者放个屁。” 每当讲到这里娃鬼们就会轩然大笑起来,雷爷爷就会更加绘声绘色,继续讲:可是到了夏天,我打的夏雷可响了。那雷声简直就要震聋所有人的耳朵,就像山崩地裂那样! 这时的娃鬼就会向雷爷爷投去崇拜的目光,发出崇拜的惊叹:哦…… 这时风婆婆就会兴致勃勃接上,讲她当年刮风的故事: “每当春天一到,我就会刮起第一阵‘春风’。‘春风’非常的温柔,在人的脸上轻轻地吹过,就像亲上一口的感觉。” 这时娃鬼们也会对风婆婆投去崇拜的目光,发出崇拜的声音:哦…… 那风婆婆继续绘声绘色地讲:那是因为我很高兴,所以也叫‘春风得意’。可是当我发怒时,刮的风可厉害了,房屋要倒塌,树木会连根拔起! 这时雷爷爷听着,就会捂着肚子呵呵笑道:我说风婆婆,你就别教错孩子们了,那个‘春风得意’可不是这么解释的。” 风婆婆会很不愤输地说:你雷爷爷可以讲,你当年打雷的故事;那我风婆婆就不能讲,我当年刮风的故事吗? “可以可以,风婆婆继续就讲,你当年怎么‘发风’的故事吧!” 雷爷爷逗乐的说,故意将‘刮风’说成‘发风’,又与‘发疯’相音。气得风婆叉着腰,两眼一瞪,恨不得要将雷爷爷的耳朵揪下,炒来送酒吃。 这时雷爷爷就会装出一副好怕怕的样子,立马改道:噢!我真是老糊涂,是‘刮风’不是‘发疯’。对不起!对不起! 坐着板凳听故事的娃鬼们,看着雷爷爷把风婆婆逗个哭笑不得,乐得哈哈哈笑! 第四十七章 司马傲身世之迷2 这边的雷爷爷在给娃鬼们讲故事,那边的大司命正在练剑,每天练一会剑成了生活上的一种习惯。 东方玉儿一大早起来就煮一锅稀饭,就是今天的粮食。东方玉儿就会在稀饭上加几片干姑,加几片干野菜和几片干肉。 东方玉儿每次采摘多了的香姑、吃不完的野菜,就会将这些香姑、野菜晒干贮存以备需要用。 而大司命每次打回的兽猎,都会分一半给雷爷爷,自己留下半只。由于只有两个人吃饭,半只兽猎时常只会吃一半,那就将另一半兽猎晒干好贮存。 司马傲是客人可以说什么都不用做,可他总是绕着东方玉儿问:“玉儿,让我来端稀饭吧!” “你现在是我家的贵客,什么事都不用做。” 东方玉儿话着将司马傲推出灶台,嫌司马傲在碍手碍脚。司马傲只好来到门看大司命练剑…… “好剑法,大司命的剑果然出神入化。”司马傲拍手赞道。 “小子,过来我们来比试比试。”大司命收回剑,做了个邀请请动作。 竟然大司命提出邀请,那司马傲也不推脱,就爽快地应道:“今日能与万神敬仰的大司命比试,乃是我司马傲三生之幸!” 话完,司马傲‘刷’一下打开玉龙扇,司马傲不是迎面攻击大司命,而是对面而立,是要与大司命比斗气。 司马傲锐不可挡地挥扇着玉龙扇,突然轩起一阵狂风刮,玉龙扇正凝聚着天地间的龙气。 大司命沉稳凛冽地挥划着砍妖剑,一道道白光汇成一个八卦图,砍妖剑正汇聚天地间的精气。 大司命的精气与司马傲的龙气在斗气,大司命是要与司马傲比内力。大司命的精气为白色,司马傲的龙气为紫,白气与紫气就如两条白烟,在相交,相逐,相斗,两道气斗打得难舍难分。 大司命一脸惊诧,司马傲只有五千岁修为,内力却很纯厚,一点也不输给自己,体肉竟还有真龙之气。 百个回后,司马傲显得有些透支过度了,开始气喘不稳起来,而大司命还是稳健如初。 司马傲认输了收回玉龙扇,大司命毕竟上万年的修为,以五千年修为的自己,又怎么会是上万修为上神的对手呢? 大司命也收回了砍妖剑,惊赞地问:“小子不错嘛,只有五千修为就能与我抗衡。没想你乃是真龙之身,你哪位神君的后裔。” “我也不清楚。在我记事时就已经是文昌帝君的徒儿了。” “哦!那文昌帝君就没告诉过你的身世吗?”大司命好奇又问。 “文昌帝君只告诉我,他也不知我的身世,我是他捡来的一个婴儿。”司马傲回道。 五千年前文昌帝君下凡时,巧合路过东荒之地,听到有婴儿的哭叫声。文昌帝君就随着声音走出,来到一个仙湖边,看到一个裸体婴儿躺在莲盘上。 文昌帝君特郁闷为何连盘上会有个婴儿,这婴是任人放进去的,又为何要把婴儿丢弃于此。文昌帝君就去抱起婴儿,发现婴儿的肚脐带是连着莲盘的。于是文昌帝君将婴儿与莲盘一起抱走,文昌帝君将婴儿抱回了九重天自己抚养。那婴儿就是司马傲,司马傲从小就非常聪颖,文昌帝君就将司马傲收为座下弟子。 大司命听着司马的身世之迷的故事,微微蹙眉又问:“那当时就没留下可寻找身世的饰物吗?” “有,就是这把玉龙扇。”司马傲回道。 司马傲话着将玉龙扇递给大司命参考参考。 大司命接过司马傲的玉龙扇,细细查看。 只见玉龙扇的奇特就是,扇柄两边各有一条玉雕的龙。扇叶画着一片圣连花,也没就没别的东西了,但可以断定这把‘玉龙扇’乃是洪荒的法器。 大司命虽然是历经万年的神,可以说是见多识广,但现在单凭这把玉龙扇还是,不能解开司马傲的身世之迷。但可以断定司马傲是与龙有关系,至于司马傲是龙之泽华而孕育,还是龙族人的盘胎所生? 如果是天地间的龙之泽华而孕育,那莲盘就是孕育司马傲的胎盘,可玉龙扇又为何会出现在莲盘上,莲盘是不可能生出法器的。 如果是龙族人的胎盘所生,为何又要将婴儿放于莲盘上。还有龙族从远古洪荒到至今就参加各场战事,导致龙族元气大伤,龙族的后裔也就天君一家。而天君就是最小的龙子,那司马傲不可能是天君一家。 从种种分析来看,司马傲更像是龙之泽华而孕育,至于玉龙扇为何会出现在莲盘上,现在还解释不清楚。 “吃早饭了!”东方玉儿站在门口,喊大司命和司马傲吃早饭了。 大司命将玉儿扇还给司马傲,一起回屋吃早饭,至于司马傲的身世之迷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交代一句:玉龙扇乃是上古洪荒的法器,威力无比要好好保管好。 司马傲接回玉龙扇时,脸上流露出有一丝失意,自己的身世之迷连大司命也解不开! 司马傲与大司命进了屋,来到灶台只见摆放好三碗早饭,其中一碗多上几块肉。 东方玉不吭声地将多两块那块碗饭,推到司马傲面前,意思不言而喻,告诉多上两块肉那碗饭才是你的。在蛮荒生也没有什么食物可吃,也就只能吃些野味了,东方玉儿怕司马傲吃不习惯,就在他的碗上多放两块肉。 大司命见着瞟了一眼东方玉儿,意思不言而喻,这个女儿有了情郎就不要爹了。 香菇和干瘦混搭一起,别说这样的早饭还是蛮香的。当然还有一种爱意在里头,司马傲没有吃不习惯,反而吃得好香。 早饭过大司命从屋中翻出十张狼皮和三张狐狸皮,一起放进手推车中,待会就要拿这些狼皮去集市换些生活用品,当然少不了酒。 由于落荒村离集市好远,大司命会等狼皮积到一定量数,才会去一趟集市换物。 每当大司命去集市换生活物品,东方玉儿就会待在家中收集干柴。今日东方玉儿也是照旧,将已一筒筒干木据断,然后将这些干木劈成小块块好当柴火。 司马傲闲着也是闲着,而且他也不是好吃赖做的人,见着东方玉儿一个弱女子,当能举起一把大斧头,将一筒筒劈成片。 司马傲向东方玉儿要过大斧头,也要试着劈柴,到斧起斧落,却不见木柴花开,原来眼力不好使斧头劈歪了。 看得东方玉儿无奈摇头道:“看你都是不行了,让我来吧!”说着要夺司马傲手中的大斧头。 不行? 男人最要脸子,最不喜欢听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说自己不行。 司马傲也不例外,听到东方玉儿说自己劈个柴都不行,两脸一红,讪讪道:“谁说我不行,你看好了!” 话着司马傲举起斧头,用力一劈,那筒干木劈成五块。 第四十八章 小十三失踪 就在东方玉儿与司马傲眉目传情时,雷爷爷气喘喘地跑来问:“玉儿,小十三来你哪吗?” 小十三,就是最小最爱哭那个娃鬼,突然不见了急坏了雷爷爷与风婆婆。 “小十三没来我这,怎么了雷爷爷。”东方玉丢下手中的斧头,着急地问。 “都怪我上茅房时忘了关上门,小十三不见了。也就上个茅房的时间,你说她能跑去哪里呢?”雷爷爷满怀自责地回道。 “她很胆小,平日也就在门口玩,今曰能跑哪里呢?”东方玉儿也是耐闷。 “她会不会跟你们玩捉迷藏,也许藏在屋中某个角落。”司马傲问。 “小十三是爱躲猫描,可她一般都会躲在屋里,屋里屋外的每个角落,我与风婆婆都找过了,也没见小十三。”雷爷爷回道。 “那我们现在就分头到附近找吧!”司马傲提义。 “我去东边找,那边是狼群经常出没的地方,我怕小十三遇到狼群就……”东方玉儿不敢说下去了,脑子里浮联出小十三遭遇狼群那幕。 “雷爷爷,找到小十三了吗?”风婆婆带着娃鬼们也赶过来了。 “没有风婆婆,小十三没来玉儿哪。” “那小十三会到哪去呢?”风婆婆担忧地自语。 呜哇! 呜哇! 娃鬼们都哭了了,哭着问:“十三妹妹是不是被大灰狼吃了?” “别胡说八道!”风婆婆心烦地训斥娃鬼,娃鬼们哭得厉害了。 “噢!我的娃鬼别哭了,你们越是哭,我们就越没办找小十三了。”雷爷爷安抚这些娃鬼。 “我们还是先到附近找小十三吧!”司马傲再次提议。 “风婆婆你就留下来照看这些娃鬼,我们先到附近找小十三。” “好,雷爷爷快去吧!娃鬼就交给我。”风婆婆应道。 兵分三路:东方玉儿去东边找小十三,东边狼群经常在此出玩;司马傲去南边找小十三,南边经常有奇兽出现;雷爷爷去北边找小十三,北边经常有异族人出现;谁先找到谁就吹响哨子。 “小十三小十三,你在哪里?”东方玉儿边找边喊。 半柱香时间过去,东方玉儿没遇上狼群,也没有找到小十三。 北边吹响了哨子,也就是说雷爷爷找到了小十三。 东方玉儿欣喜地赶去汇合,突然眼前闪过一抹白色影身。东方玉儿定眼一看,是救自己一命的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东方玉儿谢过白衣少女的救命之恩。”东方玉儿向白衣少女躬身作揖道。 白衣少女对东方玉儿淡淡一笑,突然趁东方玉儿不防备,举起手来一掌打到东方玉儿的后背。 由于白衣少女救过自己的命,东方玉儿没有去防备白衣少女,就被白衣少女一掌给打晕了。 ………… 东方玉儿苏醒过来,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住了,身旁还有几个异族兵在看守着。 东方玉儿看了看四周,这里该是异族的军营大帐吧! 不一会儿就听到,几名异族兵在催促:“快点走死老头。” 接着东方玉儿又听到鬼娃惊恐的哭声,听着这哭声很像小十三。 过一会几名异族兵押着,一老一小进了大帐篷,东方玉儿定眼看去。 天啊!这一老一小不是别人,竟是雷爷爷与小十三。 东方玉儿犯晕了,这是怎么回事? 等到雷爷与小十三押到自己旁边了,东方玉儿小声地问:“雷爷爷,你怎么也给绑来,这是怎么回事?” 东方玉儿没想到第一雷神的雷爷爷,竟然这么不禁打给人,五花大绑绑地推了进来。 “我不是为了保护十三嘛,才会被他们威胁。”雷爷爷面子挂不住了,尴尬地解释道。 “那你为何也被他们绑来这里了。”雷爷爷反问东方玉儿。 “这说来话长……”东方玉儿面子也挂不住了,难堪地向雷爷爷笑道。 “你们叽里咕噜说什么呢?都给我禁嘴。”异族兵的首领大声喝问。 小十三本来就胆小爱哭,被异族兵首领这样大声喝问,吓得惶恐大哭。 这下惹恼了东方玉儿和雷爷爷了,雷爷爷慌忙安抚小十三。 “你们这些异族兵凶什凶,待会我要你们好看!”东方玉儿怒道。 几个异族嗤笑了起来,笑东方玉儿好大口气,自己都被五花大绑了,那来的自信要自己好看。 那名异族首领发觉东方玉儿长得挺标致的,就色眯眯道:“哟,这小娘子长得真标致的,待会在公主没处死前,就让她好好伺候大爷。” 另外几名异族兵也凑过来,色色地看着东方玉儿,那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要不求公主将她赏赐给我们做……,让我们也舒服舒服! 大哥说得对,杀了她怪可惜的! 其实我还想把她纳为小妾,每天就…… “不知死活的异族人,竟敢在此污辱天神,就不怕天君冶你们的罪。”东方玉又怒道。 哈哈哈! 哈哈哈! 所有的异族兵都嗤笑了,笑东方玉儿的愚昧天真。 “天君,你们这些罪神都被天君小子流放此地,还想着天君会来救你们,真是痴人说梦话。还是归顺我们异族,保你们不死!”话着异族兵首领迫不及待地,要亲东方玉儿的小脸蛋,被东方玉儿吐了把口水。 “我们是被流放此地,但我们依然是天族的神民,要杀要剐也是天君说了算,什么时轮到你们这些异族人说话。” 东方玉儿越是蛮劲,就挑起异族首领的兴致,异族兵首领又要轻薄东方玉儿了。 这时从帐篷外传来一声女音:“都死到临头了,还那么大口气说话。” 娣罗公主穿着一袭黑纱裙,昂然走进大帐篷,那头黑牛护卫跟随娣罗公主身后。 娣罗公主而进大帐篷时,一脸得意地扫视一眼东方玉儿,就昂然坐在大帐篷中央的宝塌上。 “参见公主殿下……”几名异族兵高呼着,向娣罗公主行礼。 “原是异族的娣罗公主。不知公主把我们抓来为何?”东方玉儿好奇地问。 “为何?当然是要杀你报仇洗耻。”娣罗公主回道。 东方玉儿一脸蒙地问:“我与公主并没有血海深仇?” “呃!是没有,可在法试上你竟敢赢本公主,让本公主很不爽!” “哦!原来娣罗公主还记得此事,公主不说玉儿还忘了,公主乃是玉儿的手下败将!” “你……” 东方玉儿这句话把激怒娣罗公主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会娣罗公主冷笑道:“你别得瑟,现在还不是落在本公主手上?” 哼哼哼! 东方玉儿冷哼道:“如果不是娣罗公主找了个帮手,如果娣罗公主不是用了卑鄙的手段,我们会被你捉住。” “你你你!” 娣罗公主被东方玉儿气得无言反博。 娣罗公主突然一声令下:“还不快将我们的贵客带上来!” 第四十九章 被捉 东方玉儿、雷爷爷好奇娣罗公主口中的贵客会是谁,转身看向大帐篷门口。 随着大帐篷外三名异族兵,推着穿着一袭白衣公子进来,东方玉儿定眼一看。 惨了! 这位白衣公子,竟是司马傲,方玉儿没想到连司马傲也被捉了。想着刚才自己这么大口气,是在拖延时间等司马傲来施救。 现在司马傲竟被五花大绑地,给异族兵气凶凶地推着进来。 当司马傲推到与东方玉儿、雷爷爷面前时,东方玉儿、雷爷爷‘唉’一声叹气,一脸绝望的表情。 “你怎么也被捉来了!”东方玉儿无法置信地问。 司马傲有口难言地说:“我不是为了救你吗?白衣少女……” “文曲星君司别来无恙吧!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娣罗公主得意地问。 “娣罗公主,这是为何?”司马傲伸起被绑的双手,一脸懵地问,引得娣罗公主捂着嘴偷笑。 “文曲星君司来到蛮荒,也不到我的公主府拜访,娣罗只好用这种方式请文曲星君司了。” “其实我正打算来拜访娣罗公主的,只是没想到娣罗公主,会这么心急要见我?” 说此话时司马傲向娣罗公主抛去媚眼,是像暗示什么,又像在使美男计,向娣罗公主示爱昧。 没有哪个女人不想被爱。就如日常凶巴巴,就一个男人婆的娣罗公主,也不能代表她不想被男人爱。当娣罗公主收到司马傲的媚眼犯晕了! “谁心急了!”嗔怪道。 哞哞哞! 黑牛护卫不知为何,突然咬牙切齿地对司马傲发狂…… “黑牛,你发什么狂,有病啊?”娣罗公主厉声问。 “公主,这小子竟敢对公主有意思,让属下把他的头给砍下来。”黑牛护卫愤然道。 娣罗公主以为司马傲真的自己有意思,脸上微微泛红,一时顿住了,没回应黑牛护卫。 司马傲听到黑牛护卫要砍自己的头,好生害怕的样子。 解释道:“别误会!别误会!看上你家公主的不是我?” “哪是谁?” 站在娣罗公主身旁的黑牛护卫,等不了,蹭蹭蹭地跑来,瞪着大眼大声问司马傲。 黑牛护卫高出司马傲一个头,又长得十分凶相,现在又气凶凶的样子,吓得司马傲好‘害怕’的瑟瑟发抖。 “黑牛护,你可别对我凶呀,又不是我对你家公主有意思!” “那是哪乌龟王八蛋?”这时黑牛护卫语气稍微柔和了。 司马傲没说话,而是伸起被绑得死死的手,在黑牛护卫眼晃了晃。 这头木脑黑牛护卫顿了顿,又听到司马傲说‘绳子’,这才明白司马傲的意思,是要自己解开他的绳子。 木脑袋的黑牛护卫拨出腰间的腰刀,嗖嗖两下腰刀将,司马傲身上的绳子切断。 “是我们相貌堂的少司命。”司马傲见被绑的绳子断了,这才回道。 ‘哞哞’黑牛护卫抓狂两声,恼羞成怒攥着拳头道:“原来是那只龟仔,怪不得那日在太晨宫,那只龟仔总是窥视我家公主。下次让我见到那只龟仔定要将他脖子都给拧断。” 黑牛护卫在骂少司命为龟仔时,娣罗公主的脸沉了沉。 在司马傲没抬出少司命时,娣罗公主相以为司马傲是喜欢上自己,在后面竟说出是少司命时。娣罗公主蓦然顿悟了…… 可恶的司马傲竟敢当着众将捉弄本公主,娣罗公主恼羞成怒地飞身而出,手握神鞭狠狠地向司马傲鞭策过去。 “本想不杀你的,你偏要撞上我的鞭子,那就别怪我了。” 站在司马傲面前的黑牛卫护傻了眼,不解突然间公主会这么大火气。 司马傲快步闪开娣罗公主鞭策过来的鞭子,不解地问:“娣罗公主这是为何?莫非你怀恨,自己没当上司命星君……” 呵呵! 呵呵! 娣罗公主冷笑道:“司命星君?我堂堂的异族公主,会看得上小小的司命星君?” “竟然看不上小小的司命星君,那为何当日死赖着太晨宫不走。” 司马傲这是明知故问,娣罗公主赖着太晨宫不走,就是为了多看几眼少司命,毕竟兄妹五百年才得以见上一面。 娣罗公主也懒得跟司马傲解释,一声令下:“众将领快将这帮天族人给本公主杀了!” 命令一出,帐篷外冲进一队异族兵,围着司马傲东方玉儿和雷爷爷。 在司马傲调逗娣罗公主时,东方玉儿与雷爷爷就悄悄地解开身上的绳子了。 绳子一解开,雷爷爷就抱起小十三,连打两道天雷。天雷隆隆作响将大帐篷捅了窟窿,震得大帐篷摇摇倒塌,所有人都捂着耳朵。 东方玉儿在袖中变幻出‘白亡剑’,大帐篷闪过一道白光,与雷爷爷的雷声恰好配上,起到电雷交加。 东方玉儿手持‘白亡剑’,向身边的异族兵刺去,一剑刺死刚才要轻簿自己那名异族兵。 娣罗公主更加愤恨了,咬牙切齿道:“司马傲这个簿情郎竟敢洒本公主,今日本公主要将你鞭成肉饼。” “哎呦呦!我好害怕啊!公主,司马傲怎就成了簿情郎了?” 羞羞羞! 这次真是无脸见人了,刚才一气之下说漏了嘴,现在那个可恶的司马傲更得意了!娣罗公主气愤地跺了跺脚道:“司马傲,你别得意了。看招……” 娣罗公主又使出那招‘白蛇吐信’,手中鞭紧紧地套住司马傲左手,用力一拽,将司马傲乖乖地拽到自己面前。 正在娣罗公主得意时,司马傲够使坏的,一个反手夺过娣罗公主的鞭,随着用鞭迅速将娣罗公主捆绑起来。 捆绑完毕司马傲还对娣罗公主抛去媚眼,嘴勾起一抹坏坏的笑,轻声细语道:“公主得罪了,少司命让我劝谏公主别执迷不悟了。” 娣罗公主怔了怔,莫非…… “我不明白你在胡说什么?” “公主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司马傲在说什么。你与少司命的兄妹关系,我早就知道了。”司马傲笑眯眯道。 娣罗公主又问:“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求公主放我们走!”司马傲回道。 “哼!我就是不放你们走,你又能如何?”娣罗公主冷冷道。 “如果这样打下去,吃亏的只会是娣罗公主。” 确实如司马傲所说,照这样打下去吃亏的是娣罗公主。东方玉儿的‘白亡剑’威力无比,已将大帐篷内的异族兵全打趴了。雷爷爷更厉害雷声将大帐篷都给震塌了,大帐篷内外一片狼藉…… 第五十章 油嘴滑舌 “公主别听这小子的花言巧语,就让属下来将他的舌头割下,给公主解恨。” 话着黑牛护卫攥起沙锅般大的拳头,朝着司马傲的脸盆打去,嘴巴还不停的脏骂。 “奶奶的,你这个小白脸,净会油嘴滑舌哄骗女人,算什么本事。现在竟敢调戏我家公主来……” 司马傲知道这头黑牛力大无穷,如果硬碰硬自己肯定吃亏。司马傲嘴角微微一笑,想到对付头笨牛的办法了。 司马傲不慌下忙的扭了扭头,黑牛护卫这拳打空了。黑牛护卫又打出第二个拳头,司马傲立即往后退几步,刷一下打开玉龙扇,玉龙扇正好挡住黑牛护卫的拳头。 黑牛护卫连打两拳都被司马傲躲过,黑牛护卫怔了怔神。 就在黑牛护卫怔神时,司马傲突然飞身而起,越到黑牛护卫背后,一掌打到把到黑牛后背。 这一掌可用了八成功力,把黑牛护卫的五脏六腑都给震碎。黑牛护卫连吐几口血,最后摇摇晃晃倒下了。 娣罗公主已经解开鞭绳,大声喊道:“黑牛……” “黑牛怕不行了,公主要保重!”黑牛护卫昏过去了。 娣罗公主悲愤怒吼:“司马傲,本公主要杀了你……” “黑牛护卫死不了。公主还是别执迷不悟了,少司命在太晨宫等着你呢?”司马傲劝道。 “哥哥……哥哥为何就不明妹妹的苦呢?”娣公主伤情的自语。 司马傲继续又道:“你要与天族为敌,就是与你哥哥为敌,我真不想看到你兄妹二人,在战场上各为旗主相撕相杀的场景。” 司马傲的劝谏起效果了,娣罗公主停住了手中的鞭子,一声令下:“全部人给我住手。” 娣罗公主的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惊讶的停住了。 “公主,不给黑牛护卫报仇了吗?”剩下的异族兵齐声问。 东方玉儿、雷爷爷抱着小十三往司马傲这边靠近。 “黑牛护卫没事!你们快把他抬去军医大帐。”娣罗公主命令道。 几名异族兵赶紧拿单架,将黑牛护卫抬去军医大帐。剩下十名异族兵又问:“公主那这帮天族人就这样放了?” 娣罗公主皱眉踌躇一会,回道:“让她们走吧!” 一名异族心有不甘道:“公主,就这样便宜这些天族人,我们可是请出异……” 当那名异族兵说到‘异’字时,被娣罗公主瞥了一眼,那名异族兵脸色煞白,打了个寒颤,就不敢往下说了。 “谢过公主,我们走了。”司马傲抱拳谢道。 呃! “司马傲,今日本公主放你们走,并不代表我异族会与天族友好,我们异族定会血洗天族的。” 东方玉儿不明白娣罗公主与异族人,为何会这么仇恨天族。东方玉儿正想问个明白,司马傲拉了拉东方玉儿,东方玉儿只好欲言又止。 司马傲生怕娣罗公主突然改变主意,就催促东方玉儿和雷爷爷加快脚步。 司马傲离开大帐篷后,娣罗公主还傻愣的站在原地。 一位白衣少女走了进来,冷冷地扫视四周一眼,冰冷又凌厉的眸光看着娣罗公主。 “你真是个废物和你那个死去的哥哥一样废,小小的事都办不好!如果被你的父皇知道,看你还怎么当异族的公主。” “本公主的事,轮不到你这个女人管……” ‘啪’一声响,娣罗公主的脸上泛起五个手指印。 “异后息怒,请异后饶恕公主吧!”十名异族兵惊惶地跪下,哀求白衣少女放过娣罗公主。 白衣少女冷冷的又道:“你要记住,我竟然是异族的皇后,那就是你的母后,以后你给我放尊重点。” 被赏了一个耳光的娣罗公主压抑着中心的愤恨,唯诺地向白衣少女认错:“是,异后。” 白衣少女冷哼一声,没理会娣罗公主,一个转身就消失得无形无踪。 ………… 司马傲见现在已离开异界到蛮荒边境了,看看身后面也没有追兵,证明已安全了。 “都累了吧!我们先在这片沙丘上歇歇脚。”司马傲道。 “哎呀!累死我这副老骨头了。”雷爷爷放下背着的小十三,喘气地躺在沙丘上。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也两脚一伸,疲惫也躺在沙丘上,火辣辣阳光照射着,众人有用手背挡着眼。 小十三突然侧过身来圆溜溜的眼,不眨眼地看着司马傲赞道:“大哥哥好厉害??!打倒好多坏人。” “嘿!他算什么厉害只会洒嘴皮,雷爷爷才是厉害,给帐篷捅了窟窿,还把整个帐篷都震塌了。”雷爷爷不愤输道。 在雷爷爷说司马傲只会洒嘴皮时,东方玉儿带着几分醋意插上一句:“净会使美男计!” 听着东方玉儿那句话司马傲得瑟了,嘴角上扬起一抺坏坏的笑。以此为傲回道:“这也是我的本事。” “玉儿,你也学着点,学学怎么使用美人计。”雷爷爷故意气司马傲。 “知道了,雷爷爷!”东方玉爽快应道。 司马傲慌忙道:“玉儿不行!她不能使美人计。” “为何你能用美男计,我就不能使美人计?”东方玉儿噘着嘴愤愤不平地问。 司马傲从上到下打量东方玉儿,啧啧道:“因为你长得丑,使不得美人计!” “什么?你才长得丑呢?”说着东方玉儿来气的拨出白亡剑。 司马傲吓得撒腿就跑,东方玉儿在后愤然的追…… “你别跑,给我站住!” “玉儿,你可别凶嘛,我也是实话实说……” 小十三看着乐呵呵地笑,雷爷爷抚着小十三的小脑袋,乐乐的看着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打情骂俏。感概一句“青年真好!” “爷爷,我口渴了!”小十三道。 雷爷爷看了看小十三,嘴唇都干裂了。“我可怜的小十三,一天都没吃没喝了,是不是又渴又饿了!” 小十三点点头,‘嗯’一声应道。 雷爷爷抱起小十三就对着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大声喊:“你俩别打情骂俏了,该走了!”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很没劲地应了声‘哦!’,就乖乖回到雷爷爷那。 “玉儿姐姐,我渴了!”小十三道。 东方玉儿看了看小十三,愧疚道:“对不起!玉儿姐姐忘了,小十三一天都不吃不喝了!” 小十三摇摇头道:“小十三,喜欢玉儿姐姐和大哥哥。” 小十三在说到‘大哥哥’三字时,害羞地看了一眼司马傲。 司马傲也对小十三甜甜的笑了笑,笑时还轻轻地摸了摸小十三的头,表示自己也喜欢小十三。 第五十一章 寻找水源 “雷爷爷,那我们要赶快找到水源了,不知这附近可有水源?”司马傲问道。 “这里是片沙丘,附近是不会有水源的,要走出这片沙丘才会有水源。”雷爷爷回道。 “那我们现在往那边走?”司马傲又问。 “往东边走吧!穿过这片沙丘,东边有片林子,林子里肯定会有水源的,但会有许的猛兽。” 司马傲看着小十三回道:“现在找水源重要,有猛兽就拼了。” “可是要走出这片沙丘,我们也要走三天,小十三等不了啊!”东方玉儿望着无边无际的沙丘担忧道。 “忘了,我们可是仙者,可以用法术飞天啊!真笨!”司马傲笑着回道。话着时司马傲还用扇子,轻敲一下东方玉儿的头。 东方玉儿嘟嘟嘴,摸了摸被司马傲打到那处,‘对哦!’一声应道。 东方玉儿、司马傲、雷声爷爷抱着小十三,三人念了个口决,嗖一下,飞上天空的云彩。 “哇!好高好漂丽呀!”小十三出神的望着天空惊赞道。 东方玉儿、司马傲、雷爷爷和小十三来到茂密的林子,林子很大要找到水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司马傲见意让雷爷爷和小十三在阴凉之处等着,让自己和东方玉儿去找水源。雷爷爷见小十三要犯困了,就同意司马傲的竟见,与小十三在一棵大松树下等。 司马傲和东方玉儿一直往前走,走了好一段路还是没发现有水源。司马傲有气没力地道:“唉!这样肓目的走,走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水源。”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东方玉儿问。 “如果有熟人给我们带路找就好了!”司马傲回道。 东方玉冷笑一声道:“你这不在说废话吗?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还想有个熟人给你带路。” 呱呱呱…… 一只青蛙从草从中跳了出来,司马傲突然趴下身子,盯着青蛙笑了。 东方玉儿也跟着趴下身子,纳闷的问:“你盯着青蛙干嘛?该不会连青蛙也没见过吧!” “嘘!别吵,把青蛙给吓跑了。” “你该不会让青蛙,给我们带路找水源吧!”东方玉儿压低声音问。 司马傲转过脸来,拿起玉龙扇又轻敲一下东方玉儿的头,笑道:“看来变聪明了?” “什么嘛!我什么蠢过?”东方玉儿摸着被玉龙扇打到头那处生气地道。 “啧,你看,青蛙都被你吓跑了。”司马傲发脾气道。 在司马傲转过脸一不留神,青蛙呱呱地跳进草丛里不见了。 嘶嘶嘶 这时草丛里钻出一条大蟒蛇,司马傲见着乐了,又趴下身来死死盯着大蟒蛇。 大蟒蛇一点点匍匐前进,要一口吃掉青蛙。司马傲也一点点匍匐着大蟒蛇后面,东方玉儿也不敢问了,照着司马一点点匍匐前进。 青蛙起先并没有察觉,后面有条大蟒蛇窥视着自己,青草在拂动青蛙觉察了,呱呱呱地叫,发狂地跳。 大蟒蛇紧追着青蛙,司马傲和东方玉儿又紧跟着大蟒蛇跳,青蛙跳到一条小溪边,扑通地跳下水里。 司马傲和东方玉儿看到小溪欢喜的叫:“太好了,终于找到水源啦!” 司马傲、东方玉儿赶紧蹲在小溪岸边,用手捧水洗了个脸,又喝了几口水。接着东方玉儿从身上掏出一只葫芦,装满一葫芦水。 东方玉儿对司马傲道:“你先拿这只葫芦水回去给雷爷爷和小十三,我怕她们渴到不行了。” “那你?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吗?”司马傲郁闷的问。 东方玉儿一脸难为情地说:“我……我先上个茅坑,你先回去。” 司马傲听着捂着嘴笑了,笑道:“上茅坑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东方玉儿一脸恶心地看着司马傲,怒道:“人家上个茅坑有什么好等的。” “好好好!我先拿水回去,你自个小心点。”司马傲见东方玉儿这么矫情,也就先拿水回去了。 雷爷爷见只有司马傲一人回来,就好奇地问:“玉儿呢?” 司马傲忍着笑回道:“她说要上个茅坑,叫我先拿水回来。” 雷爷爷和小十三听了,都忍不住扑哧地笑了! 雷爷爷和小十三接过,司马傲用葫芦装回来的水,咕咚咚地喝了一半。 过了好久东方玉儿还没回,司马傲有些惴惴不安了。 司马傲站了起来道:“雷爷爷,我先去找下玉儿,我担心她会掉进茅坑里。” 雷爷爷笑着道:“去吧!” 司马傲顺着溪岸找东方玉儿,远远见到一名女子在溪水中沐浴。 司马傲走近去看,见如瀑布般的秀发,白皙的香肩,溪岸上还放着一件绿衣。 司马傲嘴角勾起坏坏的笑,大声道:“玉儿,你掉进茅坑吗?偷偷跑到溪水中沐浴。” 东方玉儿蓦然回头,见司马傲在窥视自己沐浴。 东方玉儿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捂住脖子下的春光,惊慌道:“啊……你怎么来了,不许偷看快滚开!” “谁要偷看你了!我见你这么久还没回来,担心你掉进茅坑,才来找你的,没想到好心被驴踢了。”司马傲一脸委屈道。 “掉进茅坑?谁说我掉进茅坑了,我只是好几天都没沐浴了。你都知蛮荒缺水严重,难得遇上这么清澈的溪水,别浪费它,就想泡个澡而己,你就巴不得我掉茅坑。”东方玉儿撇嘴怒道。 “好吧!是我错了,那我现在就滚开。”司马傲话着真的走了。 司马傲走到小溪下游,鼻子闻了闻自己。 哇!好太的汗水味。来蛮荒也有些天了,一次澡也没洗过,连衣裳也没得换。蛮荒这个鬼地方就是缺水严重,正好自己可以泡个澡。 上游的东方玉儿沐浴完,就穿好了衣服,走到下游见一名男子也在溪水中泡澡。 好奇心在诱惑东方玉儿,东方玉儿走近一看,原来是司马傲,惊悚地叫了声‘啊’。 司马傲回过头来看见是东方玉儿,大喊“喂,女流氓看够了没有?” 东方玉儿听到司马傲骂自己是女流氓,心扑通通扑的跳,立刻捂着眼睛。解释:“我可什么也没看见……” “是吗?就算你看见了也没什么……”司马傲调逗道。 “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东方玉儿不停嘴地解释。 过了好一会儿,也听不到司马傲回应自己。东方玉儿慢慢放开捂着自己眼睛的手。 啊…… 东方玉儿吓了一跳,司马傲已穿好衣裳,坏坏的站在自己面前。 “这么紧张兮兮的偷看我……是不是爱上我了!” “谁要偷看你了,我只是恰巧路过。谁谁爱上你了!”东方玉儿做贼心虚地拼命解释。 司马傲懒得听东方玉儿解释,春风得意的扇着玉龙扇走了,可是东方玉儿还是惊魂未定的站在原地。 第五十二章 野心的异后 雷爷爷爷见东方玉儿和司马傲的头发湿沥沥,松散没有绑扎,俩人一脸羞涩。 雷爷爷微微蹙眉,严肃的问:“你们都干嘛去了?” “哦!我们到溪水中泡了个澡。”司马傲如实回道。 “什么?你们一起泡澡了。” 雷爷爷是挺喜欢司马傲与东方玉儿走在一起,但是这俩个青轻人太猴急了。这婚未订,婚礼也未办,俩人就迫不及待做了洞房花烛的事,这也太伤风败俗了。 “没有……”东方玉儿慌忙解释。 “雷爷爷,你想多了!玉儿在上游,我在下游,我们相阁有800米呢,怎么做那洞房花烛的事?”司马傲解释道。 “这样就好!毕竟你们一个是文曲星君,一个是司命星君,你们的婚事是要得到,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君的准许。” 司马傲与东方玉儿听着雷爷爷这句话,俩人都垂下头默言了,害怕自己的婚事会受阻碍。 休息也够久了,司马傲、东方玉儿、雷爷爷和小十三四人继续赶路…… 嘶嘶嘶 从草丛中钻出一条大蟒蛇来,大蟒蛇挡住四人的路。吓得小十三急急抱住雷爷爷的大腿,惊悚叫:“啊!怕怕!” “小十三不用怕,让雷爷爷来打死它。”说着雷爷爷找来一条木棍子。 在雷爷爷去找木棍时,小十三害怕得瑟瑟发抖,跑去搂抱东方玉儿的腿。 雷爷爷举起棍子,一棍打向大蟒蛇的头。大蟒蛇受了雷爷爷一棍头晕晕的,嘶嘶地吐着长长的舌头,猛然扑向雷爷爷,要报雷爷爷的一棍之恨。 雷爷爷连连后退两步,骂:“好呀!凶猛起来了。今天我雷爷爷就要打死你,拿回去煲汤给老太婆喝。” 随着雷爷爷绕到大蟒蛇的后背,举起棍子一棍打中大蟒蛇的腰,蛇腰都断了,蛇也就动不了。接着雷爷爷爷又一棍打到大蟒蛇的头,这一棍厉害了,把大蟒蛇的头都给打破。 雷爷爷呵呵笑着,用梗子将大蟒蛇撩起,放进布袋子。乐道:“嗯!好肥的蛇,够这帮娃鬼和风婆婆吃了。” 四人又继续赶路,一路上东方玉儿四周顾望,顺道寻找林子里有可吃的东西。这一路上,东方玉儿收获可多了,摘采了许多鲜菇和野果。 东方玉儿、司马傲、雷爷爷和小十三回到落荒村已是日落的黄昏了。 风婆婆、大司命与一帮娃鬼站在门等,东方玉儿、司马傲、雷爷爷和小十三回来了。 大司命去集市换完了生活物回来,就听到小十三失踪了。东方玉儿、雷爷爷、司马傲己去找小十三,可一天了还没找着,最后连东方玉、雷爷爷、司马傲三人也失踪了。 娃鬼远远见到四人欢跳着叫:“十三妹妹没被大灰狼吃掉,雷爷爷和东方玉儿姐姐把小十三从狼肚子救回来了。” 风婆婆见到雷爷爷抱着小十三回来时,泪盈盈地笑道:“死老头可把我们担心死了!” 雷爷爷裂嘴呵呵笑道:“死老太婆,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 话着雷爷爷递给风婆婆一个布袋子,风婆婆打开一看是条死了的大蟒蛇。风婆婆道:“雷爷爷,这蛇死了多久?” “嗯!死了有几个时晨了,不过还能吃。风婆婆你赶快给它宰了,记得把蛇胆留下,给东方塑小子泡酒。“ “好!”一声应道。风婆婆就拿着大蟒蛇进厨房宰了,拿来煲蛇汤。 大司命见到女儿东方玉儿平安回来了,担心的心也就放下了,可是脸上就没有表现出,像风婆婆对雷爷爷那种真情流露。 大司命见到东方玉平安回来时,也就平平淡淡的问了三个字“回来了”。反道对司马傲还热情,还担忧地问了六个字“你没有受伤吧”。 司马傲很傲气的说:“要伤我司马傲的人,估计还没出生!” 东方玉儿对于父亲的冷漠已经习惯了,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伤感,将采摘回来的野果分给娃鬼们吃。 一条大蟒蛇就是今晚的晚餐,风婆婆怕人多不够吃,又宰了一只老母鸡,还放了许多大补的药材,又将东方玉釆摘回来的香菇也放了进去。 开饭了,风婆婆端上一大锅蛇汤,娃鬼们见着可高兴了。 风婆婆我要一碗蛇汤! 风婆婆我也要一碗蛇汤! 风婆婆我还要一碗蛇汤! 风婆婆我再要一碗蛇汤! 娃鬼们争抢着要喝蛇汤,风婆婆乐呵呵道:“好好好,风婆婆都给你们盛。” 娃鬼们喝完蛇汤,两边小脸蛋红通通的,甚是可爱! 吃完晚饭,等娃鬼们都入睡了。 雷爷爷才向风婆婆和大司命详细道出,小十三被异族兵捉,又如何从娣罗公主手中逃回来的经过。 风婆婆气愤的拍了一下桌子! 雷爷爷立即做了个嘘的动作,压着声音劝风婆婆别气着自己,别吵到娃鬼。 风婆婆吁了口气,也压低声音道:“这些年异族人越来越狂妄了,今后我们要多加小心看好娃鬼们才行。” 雷爷爷也吁了口气‘嗯’一声应道。 大司命紧紧皱着眉头,低头沉思着…… “雷爷爷、风婆婆你们可听到,一些关于异后的传闻?”司马傲问。 “这个,听是听到些,说这位老异王娶了位年青貌美的异后,就将老异后给处死了。听说处死老异后的刑法好残忍,竞将老异后丢进蛇窑,让蛇给活活咬死。” 东方玉儿听到老异后,被丢进蛇窑中被蛇活活咬死,当场作吐刚才喝的蛇汤全吐出来。吓得坐在旁边的风婆婆拍着东方玉儿的后背,急问:“玉儿,你怎么啦!吃多了。” “那个老异王简直禽兽不如,好歹也是夫妻一场,怎能下得了手。”东方玉儿愤然道。 雷爷爷一声叹气,又道:“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个老异就是个魔鬼,怀疑自己的儿子与这位新异后有苟且之事,就将自己的儿子剥皮抽筋处死。” “有此事?”司马傲震惊地问。 “这都是五百年前的事了。”雷爷爷回道。 “看来这位新异后不简啊!”司马傲赞道。 大司命这时认同地点头道:“这位新异何止不简单,还很有野心,时常蛊惑异族的百姓攻打天族,看来天族与异族之间,的不久将来会有一场大战。” 雷爷爷一声悲叹道:“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受苦受难的还是苍生的百姓!” 众人神色凝重,也不知该说什么,气氛瞬时也凝重了起来…… 第五十三章 道别 回蛮荒探望也有些日子了,也该回天宫了,今日东方玉儿收拾好行装就要与父亲道别。 大司命知女儿今日就要回天,这一走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趟探望自己,理应会有些舍不得,或者会伤感才对。 可大司命并没有表现出舍不得,更谈不上所谓离别时的伤感,还是如往日一样的冷漠。 今日一大早起来就是练一会剑,练完练剑就会擦剑,擦完剑就会逍遥的喝上一小壶酒。 而东方玉儿生怕自己走后,会饿着父亲一样,一大早起来给父亲做了一锅稀饭。还会把父亲的破烂衣裳缝补好,并折叠整齐。 在吃早饭时,东方玉儿见父亲到这时也没开口说话,自己就先开口道:“爹待会我就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大司马只顾着低头吃饭,应付式地‘嗯’一声,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漠 东方玉儿见着又道:“爹,我见你好多衣裳都破旧了,能穿的我都你缝上补丁,不能穿的都给你丢了。不过爹不用担心不够衣裳穿,我从天宫给爹带回许多衣物,你就不用这么节简了。” 按照常人,有个这么孝顺乖巧的女儿,该是高兴欣慰才对。不知为何大司命听了女儿这话后,脸色一沉,用力的放下手中的快碗。 大司命突然这番举止,不仅吓了东方玉儿一跳,还吓着了坐在旁边的司马傲。 “你回到天宫后,当好你的司命星君,别整天想着爹的事了,还有不允许你插手爹被天君革职流放一事。”大司命郑重的警告东方玉儿。 “可爹,你明明是……” 还没等东方玉儿把话说完,大司命生气的拍了一掌桌子,训道:“可是什么?爹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如果你不听爹的命令,你以后就别叫我爹了,我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训完,大司命生气得连饭也不吃了,用力甩袖,转身就离开灶台,跑到门口外劈柴去了。 东方玉儿潸然泪下想跑去解释,被司马傲拉住了。 “玉儿,听说今日你就要回天宫了,雷爷爷带着娃鬼们给你送行了。还有风婆婆给你做了件衣裳,你带上吧!” 雷爷爷说完将衣裳递给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接过了雷爷爷递给自己的衣裳,可是还未来得急收回自己的眼泪,一滴眼泪滴到雷爷爷递给自己的衣裳上。 雷爷爷见着气凶凶问站在一旁的司马傲:“小子,是不是你欺负我家的玉儿啊!” 司马傲做了个很委屈的表情! 雷爷爷又看了看门口正在泄愤劈柴的大司命,懂了。 雷爷爷气凶凶的走到门口外,单手叉腰,着指着大司命骂道:“东方塑,好你个小子,净会欺负自己女儿,算什么本事?有个这么孝顺乖巧的女儿,不懂好好珍惜爱护,你不要我要。” 大司命对于雷爷爷的责骂没有理会,还是一头劲地劈自己的柴,气得雷爷爷更呛了! “玉儿姐姐,怎么了?”最大那个娃鬼问道。 “玉儿姐姐,你为什么哭呢?”娃鬼老二也挠着脑袋问。 “玉儿姐姐是不是要回天宫,就要见不到我们才哭的。”娃鬼老三最调皮也好奇的道。 “我想玉儿姐姐要回天宫太激动了才哭的。”娃鬼老四聪明回道。 “回天宫有什么好激动的?”娃鬼老三不解地问娃鬼老四。 “你真笨,天宫可是九重天,是最高那个天。我娘常告诉我那个天可漂亮了。”娃鬼老四道回道。 “是真的吗?那我也要去。玉儿姐姐你带我去天宫玩吧!”娃鬼老三可怜巴巴的望着东方玉儿问道。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东方玉儿还未来得急回答,娃鬼们就争抢着要跟东方玉儿回天宫。 东方玉儿难为情的道:“玉儿姐姐回天宫是干活的,可不是玩的!” 干活?天宫也要种地吗? 天宫也要砍柴吗? 天宫也要放牧吗? 娃鬼们七嘴八舌地问东方玉儿,弄得东方玉儿顿住了,不如何回答娃鬼们。 “你们真傻,天宫哪要做这些事,天宫什么事都不用做,只管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娃鬼老四抢话道。 “你骗人,你怎么会知道。”最大那个娃鬼不相信老四的话。 “我没骗人,这都是我娘告诉我的。”娃鬼老四解释道。 “你娘又没上过天宫怎么会知道?”娃鬼老二还是不相信的问娃鬼老四。 “我娘当然上过天宫,我娘就是从天宫长大的。”娃鬼老四回道。 “你还是骗人,你娘是从天宫长大的,为什么不回去天宫,要跟我们生活在一起。”娃鬼们齐声质问娃鬼老四。 老四被娃鬼们这样齐声质问,吓得‘哇’一声哭了,哭着道:“我没骗人,我娘说犯了天规就被流放到这里了,永远都回不了天宫了。” “为什么呢?”娃鬼们齐声问娃鬼老四。 “我们都是罪神的孩子,罪神的孩子都不能回天宫。”娃鬼老四哭着回道。 哇哇哇…… 娃鬼们听到自己是罪神的孩子,永远都不能回梦幻中美丽的天宫,都伤心哇哇的大哭起来! “可是,为什么玉儿姐姐能回天宫,难道玉儿姐姐不是罪神的孩子吗?”娃鬼老三哭着问娃鬼老四。 娃鬼老四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娃鬼们齐看着东方玉儿,等东方玉儿回答? 东方玉儿听着娃鬼们一言一语,心就像被针刺一样,现在面对娃鬼的问题,难为情的无语了。 娃鬼们见东方玉儿许久不回话,嘟嘟嘴道:“我们去问雷爷爷!” 娃鬼们争抢着跑去门外去问雷爷爷,自己是不是罪神的孩子,为什么罪神的孩子不能回天宫。 雷爷爷怕娃鬼们承受不住,自己是罪神的后裔这个身份,从来没有告诉娃鬼们是罪神的孩子,罪神的孩子只能待在蛮荒,是不能回天界这个事实。 雷爷爷也想过娃鬼们会有那么一天,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或许发现自己是罪神的后裔,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些快。 当鬼们问自己是不是罪神的孩子,是不是罪神的孩子永远只能待在蛮荒时,雷爷爷弄得不知所措结目瞠舌了。 “爹,玉儿走了,你要保重身体。”东方玉儿向大司命道别。 大司命双眉微蹙,停住了劈柴,带着命令的囗吻道:“回到天宫当好你的司命星君,别老想着爹的事,还有一定要听帝君的指命。莫需挂念爹,这里有雷爷爷、风婆婆和落荒村的村民,爹过得很好!” 话完,大司命又举起斧头用力地劈起柴来。 “爹,玉儿知道了!”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道别了大司命,道别了雷爷爷,道别了那帮可爱的娃鬼,道别了自己出生的蛮荒回天宫了。 第五十四章 紫兰仙子闯南天门1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用飞天术来到了南天门。要进九重天必须要进南天门,进入南天门定有护卫看守,俩人决定步行进南天。 不知为何平日静得没个声音的南天门,今日远远就传来打斗的声音,还是一道熟悉的女声。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怔怔,难不成南天门有外族人入侵。 因离得远东方玉儿和司马傲看不清楚是何人要闯南天门。东方玉儿快步走近只见碧沉沉,明幌幌的南天门前,一名紫衣女子系着红披风,手握紫玄剑,正与南天门的护卫激战着。 十名南天门护卫,加上两名从冥界提上来的黑鬼护卫,围打紫衣女子,紫衣女子一点也不怯弱,就如一枝高竹独当风。 东方玉儿看到紫衣女子,手持紫玄剑就知道紫兰姐姐。 东方玉儿百思不得其解,平日温顺又循规蹈矩的紫兰姐姐,因何事要闯南天门,而南天门的护卫又为何不让紫兰姐姐出南天门。 “紫兰姐姐,发生什么事了?”东方玉儿大声问道。 紫兰仙子专顾着应战,没有法分心向东方玉解释。 司马傲怕东方玉儿一头热,也加入激战中,一手拉着东方玉儿不让她往前冲。 “都给我住手。”司马傲大声劝喊。 司马傲的劝喊起不了作用,南天门的护卫与紫兰仙子并没有停住交战,但放慢了交战的速迅,没了刚才那般激烈。 东方玉儿争脱司马傲的手,飞身而起,跃到紫衣仙子前面,手持白亡脸向南天门的护卫刺去。 司马傲也只能加入到紫兰仙子这一边了。 “玉儿妹妹快退下,这是姐姐的事,玉儿妹妹不要插手。” 紫兰仙子深知私闯南天门是大罪,今日也是不得已自己才闯南天门,可不能连累玉儿妹妹。 “紫兰姐姐的事就是玉儿的事,玉儿怎能置身事外!” 东方玉儿虽然不知紫兰姐姐为何要闯南天宫,但以自己对紫兰姐姐的了解,闯南天门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文曲星君难道,你也要违抗天令吗?” 两名黑鬼护卫并不想与司马傲交手,只是司马傲也加入紫兰仙子的队伍,两名黑鬼护卫不得不与司马傲交手。 “司马傲不敢,只是刚才叫你们停手,为何不停手,有话好好说非要动武。”司马傲不解地问。 “我们也不想难为紫兰仙子只是天命难违,属下也是奉命行事,我劝文曲星君就好别插手此事了。” “紫兰仙子与司马傲乃是好友,总不能见好友被你们围打而不帮的道理?” “那文曲星君是要与我们对抗了?” 两名黑鬼护卫好心对司马傲,司马傲竟不领情,有些恼火了,举着两个大锤子向司马傲打去。 司马傲轻盈的躲开又解释:“司马傲并没有与鬼护卫对抗,只是想弄清事情原由。” 原由就是:我们奉天后娘娘之命,在此拦截紫兰仙子出南天门,其它的一概不知。” 司马傲听了黑鬼护卫的解释更是困惑了,天后为何不让紫兰仙子出南天门,紫兰仙子又为何冒着违抗天命也要出南天门呢? “黑护卫就不能先停下来吗?”司马傲又道。 “不能,除非紫兰仙子先停止手。”黑鬼护卫回道。 “好,我去叫紫兰仙子停手。” 两名黑鬼护卫互看一眼,点了点头道:“那文曲星君去吧!” 司马傲快步来到紫兰仙子跟前劝道:“紫兰先住手,大家都停住手,别打啦!” 紫兰仙子愕然地看了看司马傲,停住手了。 那边黑鬼护卫见紫兰仙子停住手了,立即喝道:“各护卫都给我住手!” 众位护卫听到黑鬼护卫一声令下,都收住了手。 “你们干嘛停手啊,快把那个女的给我抓住。”只有锦洪见所有的护卫都停手了愤然地问。 虽然锦洪被天后封了个战神将军,任命镇守南天门。但是自从黑鬼护卫从冥界提拔上来镇守南天门后,锦洪这个战神将军有实名,没实权,所有的护卫只听两名黑鬼护卫的命令。 “嘿!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抓人啊!” 锦洪见手下的护卫都呆着脑袋,不理会自己更气愤了。扬起手中的鞭子向其中一名护卫抽去。嘴还气痒痒的骂道:“此有此理,你们都把我这个战神将军当透明是吧!” 被锦鸿鞭打那名护卫‘啊’一声痛叫,又不敢怒,垂着头任由着锦洪鞭打。 “锦洪,你住手!”紫兰仙子厉喝道! “关你屁事啊!你别得意,等会我会把你给抓了,抓到姑姑面前好好责训你。”锦洪指着紫兰仙子咬牙切齿道。 东方玉儿惊诧锦阳妹妹贵为公主,平日是有些任性,但品德良好,对人友善,为何她亲的哥哥会是这副得性。 还有锦阳的哥哥锦洪为何会这么憎恨紫兰姐姐,难不成她俩有家仇?不对呀,锦阳妹妹与紫兰姐姐打小就以姐妹相称了,怎么会与她哥哥成了冤家呢? 两名黑鬼护卫恼怒了,平日就够容忍这个什么都不懂,只会瞎指挥锦洪了。 呸! “什么战神将军,你他妈的就是个窝囊废……”话着一名黑鬼护卫举起两个大锤子,向锦洪的脑袋挥去。 锦洪还没来反应过来,被黑鬼护卫的大锤锤得脑晕晕的,差点要倒下。 锦洪缓过神来,指着两名黑鬼护卫怒道:“好啊!好啊!你们都反了,都反了!我现在就去姑姑那告发你们。” 话完锦鸿果真狼狈地跑去天后那告发了。 “紫兰,现在你可否能平下心来告诉我们,你为何抗令也要出南天门呢?”司马傲问。 “是啊!紫兰仙子,我们也是奉命行职,请紫兰仙子也不要为难我们。”黑鬼护卫道。 紫兰仙子深吁一口气,向黑鬼护卫道歉:“紫兰刚才确实冲动了,可今日紫兰一定要出这趟南天门。” 紫兰仙子在道“一定要趟南天门”语气加重了,意思不言而喻了。 两名黑鬼护卫脸一沉,也加重语气道:“那就别怪我们了。” 看样子又要打起来了,司马傲立马又劝道:“紫兰,你这是为何?” “我……我……”紫兰仙子哽咽到说不出说来。 东方玉儿安抚道:“姐姐,放松心情,慢慢道来。” 昨天紫兰仙子收到北寒未婚夫宇文炎的来信,来信来说宇文炎在收回失地时,被敌方设下了埋伏,虽然愤力突围成功了,但背部中了敌军的冷箭,现在伤势非常严重。 看完信件后紫兰仙子匆匆赶往凌霄殿,请求天君派天兵支援宇文炎,不巧天君不在凌霄殿,去昆仑山参加群仙会了。 第五十五章 紫兰仙子闯南天门2 天后原本也去参加群仙会的,但那天天后突然犯晕就没去成,那紫兰仙子只好去请求天后了。 让紫兰仙子可气可恨的是,自己把未婚夫的危急状告知天后,天后不但没派天兵去支援,还要数落宇紫兰的未婚夫—宇文炎的不是。 紫兰仙子在得知,天后不愿派兵支援炎哥哥,定是怀恨五年前炎哥哥,挡着众仙顶撞天后一事。 紫兰仙子不解那事后,炎哥哥已经受到处罚了,天后为何还记恨这件小事。北寒与羽族交界,如果北寒沦陷了对天族很不利,天后孰轻孰重不知道吗? 不仅紫兰仙子不解天后,为何会如此不知孰轻孰重,就连听着的东方玉儿、司马傲甚至镇守南天门的护卫,也费解天后的所为。 “紫兰仙子,我们也很担心宇文炎将军,可是我们不能违抗天令,抗令者可要砍头的!”两名黑鬼护卫很无奈道。 “是吗?那我的人头在这,我就要看看天后敢不敢砍。” 又是声到人未到,众人朝着声音方向看去,说此话正是紫兰仙子的母亲—铁梨公主。 铁梨公主身高八尺,穿着一身银玄色盔甲,手持一把千斤重的方天画戟,步声如雷的朝着南天门走来。 来到南天门面对着南天门,手持方天画戟用力往地面一震,南天门被摇晃了一下,所有人都被吓得面如土灰。 “那时候的苍生还没有太平,祸乱横生,我们战神一族,追随着东华帝君东征西伐。我们战神一族,就是这样争战十万余年,荡平祸乱,一统六界。” 紫兰仙子泪盈满面,搀扶铁梨公主劝道:“母亲别激动,别伤着自己身子!” 南天门的护卫听着铁梨公主壮志感言,愧疚得垂了头! 铁梨公主愤然道:“如今日我们战神一族元神大伤,后裔廖廖无几,我的女婿又受了重伤。我女儿就去看望夫婿为何不能,是不是觉得我老了,提不动这把方天画戟了,你们就可以这样欺负我的女儿。” “铁梨公主别说了。请紫兰仙子快走吧,快去看望炎将军!”黑鬼护卫做了个请姿势道。 黑鬼护卫放行让,紫兰仙子欣喜的看了看铁梨公主。铁梨公主回道:“去吧!” 紫兰仙谢过黑鬼护卫,又向东方玉儿和司马傲抱拳道别,用飞天之术,飞天去北寒。 “放心,如果天后怪罪你们,就由铁梨一个人来承担!”铁梨公主对黑鬼护卫道。 姑姑,你看就是这几个逆神,违抗您的圣令! 不,还有一个呢? 跑了? 锦洪搀扶着天后娘娘,指着黑鬼护卫和东方玉儿与司马傲狸假虎威,向天后告状道。 “诶,原来皇姐也在啊?” 天后穿着一袭双凤长尾袍,头戴金头凤,面带笑容,凌波微步的朝着铁梨公主走来。 铁梨公主冷冷的扫视一眼天后,没有回应天后。 天后双眉微蹙,脸沉了沉,向铁梨公主福了福身又道:“锦洪,慌恐来告诉夕阳,说有人要违抗天令,欲闯南天门。夕阳就赶过来看个究竟,原是皇姐?” 天后面带着和善的笑意,但在‘原来是皇姐’中加重了语气,像是在责问铁梨公主。 铁梨公主脸色立马黑沉了起,眉宇间压抑着满腔怒火。虽说天后乃是三界之母,权威是盖过自己,但自己乃是战功赫赫的三朝元老,可以说天族能有今天的盛世,都是自己这把方天画戟打下来的。 再说自己辈分要天后高,如按天宫的宫礼,天后还要尊称自己一声姑姑或皇姑。 铁梨公主要教训一下,这位心高气傲的天后。 铁梨公主手持方天画戟,用力往地一震,就如打雷一般,南天门顿时摇掉晃晃,吓得天后和锦洪脸色惶恐。 “刚才天后娘娘称铁梨什么?”铁梨公黑着脸问道。 “称皇姐呀!皇姐与天君乃是堂姐弟,那夕阳就该如此尊称呀!”天后惶惶回道。 哼哼! 铁梨公主冷笑两声回道:“你不配,只有夕瑶才配,你该与锦洪一个辈分,叫我声皇姑或姑姑。” 铁梨话一出,天后阴沉着,愤然着,但她还是强颜欢笑道:“夕阳当然知道才能不如姐姐,可夕阳如今乃是三界之母,称铁梨姐姐为皇姐也不为过。” 东方玉儿很好奇天后为何听到,铁梨公主提到‘夕瑶’这个名字后,脸色变得煞白,怔了怔。 东方玉儿俯到司马傲耳边,小声问:“‘夕阳’是何许人?” 司马傲也俯到东方玉儿耳边,小声回道:“‘夕阳’就是西海王母,也就是天后的孪生姐姐。” “那奇怪了,天后听到姐姐的名字为何会惶恐呢?”东方玉儿小声喃喃道。 “紫兰确定违抗了天后的天令,私闯南天门去了北寒。如果天后要责罚,就责罚老神一人吧!” “夕阳,那敢教训皇姐呢?这还是请天君回来再议吧!” “这也好,我倒想看看,我的天君弟弟要如何处罚这个姐姐,还要问问天君弟弟为何不让,我的女儿看望身受重伤的未婚夫?”铁梨公主愤然道。 天后的身子害怕地颤抖了一下,脸上挂着勉为其难的笑容:“皇姐,这南天门风挺大的,要不随夕阳回紫薇宫坐坐吧!” “呃!哪天夕瑶回紫薇宫了,我定会去紫薇宫坐坐。今天就不必了,我还是回我的战神府。” 铁梨公主用坚决的语气回道,不给天后一分颜面。话完铁梨公主步声如雷,回自己的战神府。 天后被铁梨公主狠狠的训了一顿,脸时而青一块,时而又变得煞白,最后天后忍着一肚气也走了。 锦洪见天后姑姑受了皇姑一肚子气,不敢吭声,也不敢问,怕被天后姑姑挨骂,也只能灰溜溜的跟着天后屁股后。 在天后驾到时,东方玉儿、司马傲和南天门的护卫都不知所措。是该向天后请安好,还是不该向天后请安好。 在天后和铁梨公主口舌战时,东方玉儿、司马傲和南天门的护卫们更不知所措了。是劝架呢,还是退避,可是此时退避也不太好。 最后东方玉儿、司马傲和南天门的护卫,只能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看着。 等所有人都走后,东方玉儿问司马傲,天后与铁梨公主的关系为何会这么僵化。 司马傲立即堵住东方玉儿的嘴,小声功道:“你就别管天君后官的闲事了,天君的后宫不会比凡间皇帝的后宫太平。” 第五十六章 懵懂的东方玉儿 “天君竟是个情和,怪不得惹上那么的风流债!”东方玉儿愤慨道。 “傻瓜!自古哪个男人不风流!这是常态……”司马傲摇扇着一脸自得自乐的样子。 东方玉儿就像打翻了醋坛子一样,火气冒起三丈,嘴巴对着司马傲的脸发冲,那口水都喷到司马傲的脸上了。 “忘了!文曲星君也不是个例外,左边一个锦阳公主,右边一个娣罗公主,两位公主都对文曲星君芳心爱慕,文曲星君现在心里是不是美滋滋呢?” 司马傲用手抺了抹被东方玉喷到脸上的口水,一脸恶心的回道:“你发什么神经呀!我说的是天君,好好的扯我干嘛?” “呃!你刚才不是说所有的男人都是风流吗?” “是,我是说了。我都是为了劝你别多管闲事,尤其是天君一家子的闲事,可你有什么好气愤的?” “我我我!讨厌……”东方玉儿跺脚骂道。 东方玉儿骂完司马傲生气的跑了,不想与司马傲同行,不想见到司马傲,再也不想搭理司马傲,自个蹭蹭的跑回太晨宫。 司马傲一脸茫然,也生气的回骂东方玉儿:“你有病啊?莫名其妙……” 东方玉儿在回’书香苑’路上,恰好经过紫檀殿,恰好撞上东华帝君和少司命正要出门。 东华帝君见东方玉儿叽里咕噜:“司马傲这个讨厌鬼,大傻瓜!” “玉儿,你怎么了?回了一趟蛮荒火气还是那么大。” 东方玉儿这才意识到失礼了,立向东华帝君额首鞠身,道:“玉儿,拜见帝君!” “你父亲可好?” “父亲很好!父亲让玉儿告诉帝君莫要挂念。” 东华帝君‘嗯’一声应,又道:“竟然你回来了,就一同随本君到命簿楼吧!” “是帝君。” 东方玉儿、东华帝君、少司命三人进了东厢厅。 东华帝君进来时,命少司命在门上布上一道屏障,是防止有人偷听。 照旧东华帝君单膝坐在竹垫上,拿起石台上摆放好的书卷,两手一摊,书卷打开了。 东华帝君摊开书卷不是为了看,而是习惯性把两手放到书卷中,有时还会单手支着下巴,廖眼看几眼书卷。 眼前东华帝君给东方玉儿的感觉很随性又温和,不像传闻那个以杀止杀,以战止战,亦神亦魔的东华魔君。 东华帝君先开口问少司命:“紫兰去北寒看望炎将军,可有向你请假?” “有,但子过只给她十天假期?” 东华帝君眉头蹙了蹙,道:“十天太长了,司命星君可不是闲着的,你就给她两天休假好了!” “什么?帝君炎将军可是身受重伤,两天时间伤口难愈合,紫兰定不会放心回来的。” “帝君,紫兰姐姐与炎将军情投意合,现在炎将军又身受重伤,紫兰姐姐好不容易才能与炎将军见上一面,为何要这么无情残忍要分开她们。” 东华帝君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东方玉儿极为愤然的抢话,引得东华帝君脸微微沉了沉。 少司命跟着东华帝君多年,知道东华帝君不悦了,赶紧呵斥“玉儿,你不懂就别说话。” 东方玉儿这时才注意到,东华帝君那张黑沉的脸,刚才那个随和的东华帝君变了个样。 东方玉儿即使还想替紫姐姐说情,见东华帝君都生气了,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了。 “玉儿,你刚才在南天门与南天护卫动武了?”东华帝君责问。 东方玉儿怔怔,道:“帝君,你怎么知道?” “我问你是不是?” “是。” “你可知道你已经犯了司命星君的大忌?” “司命星君的大忌?” “司命星君是不能讲情面的,司命星君一定要淡情寡义,你这么感情用事将来会害了自己。” 东华帝君带着沉重的语气提点东方玉儿,东方玉儿反而不为然的回道:“帝君,玉儿不觉得重感情是件不好的事!” 东华帝君的脸色变得更加冷肃了,恨不得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方玉儿,罚去下凡历个劫,让她尝尝苦头。 “帝君就不要责怪玉儿了,玉儿还小当然会意气用事又是从蛮荒长大的,性子当然会有些野。” “什么嘛!”东方玉儿愤愤不满的噘起嘴来。 东华帝君看着懵懂的东方玉儿,无奈的吁了口……也觉得少司命的话挺有道理,要调教东方玉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还是先讨论炎将军,这次为何腹背受敌一事吧?”东华帝君道。 “子过认为炎将军这次突然腹背受敌,一定是有内鬼,帝君还是命紫兰把炎将军带回战神府为妥!” 东华帝君认同的点头道:“没想到子过与本君想到一块去了?” 少司命跟着东华帝君也有五百年了,五百年来极少得到帝君的赞赏,因为东华帝君是个极为严格的人,要得他老人夸赞除非你做得好出色。现在少司命听到帝君夸赞了自己,都要眉飞色舞来。 “莫非,帝君方才让子过只给紫兰两天假期,就是这个意思?”少司命激动的问。 帝君点点头不做答,少司命兴奋的道:“子过,明白了!” 可是一旁听着的东方玉儿就不明白,不明白帝君与少司命叽里咕噜说些什么,不明白少司命为何兴奋,可她又敢问。 “帝君,那炎将军回来了,由谁来镇守北寒,北寒可是羽族的交界,没有一位神将去镇守可不行啊!还有羽族口上说与天族一条心,可他们的行为就……” “这个本君当然知道,本君已派战神杨戬前往北寒,暂时替代炎将军镇守北寒。” 当东华帝君说已派出战神杨戬代替宇文炎了,少司命和东方玉儿都安心了。 东方玉儿为刚才的瞎操心感到幼稚,帝君竟神不知鬼不觉都安排好了,帝君果真如传间中神机妙算、怪不得父亲会那么仰慕帝君。 “子过明白了,子过现在就传信给紫兰,叫紫兰快把炎将军带回战神府休养。” “传信?不,子过还是你亲自去一趟北寒,帮助紫兰把炎将军带回来。” “是,子过遵命!”少司命领旨就速速赶往北寒。 少司命走后,东华帝君见东方玉儿此时,就像个小迷妹那样看着自己,忍不住笑了笑。 “玉儿,你为何用怪异样眼光看本君,莫非本君脸上有脏东西。” “不不不,帝君果然正如父亲的所说那样。是战八荒,统六界,定仙神之律法,掌六界之生死,能让万妖、万魔、万鬼都闻风丧胆的东华魔君。” 第五十七章 命定的大司命 呵呵呵! “是吗,你父亲真的是这样说?” “是的,父亲还再三叮嘱玉儿,要多向东华帝君‘老人家’多多学习,谨记东华帝君‘老人家’教训。” 东方玉儿故意把东华帝君称之为‘老人家’,想着这样辈分会更高些,更亲近些,这也是对东华帝君的尊敬。 可东华帝君听到‘老人家’三个字后,脸色稍沉,举起书卷来轻敲东方玉儿的脑袋,眯着眼道:“本君真的有那么老吗?” 东方玉儿调皮的反问道:“帝君,难道你还不老吗?” ‘东华帝君顿了半晌才回:“本君确实很老,在这个六界中自己是最老不死那个,老到自己也忘自己多少岁数了。” 嘻嘻! 东华帝君见东方玉儿乐得还捂着嘴偷乐,又道:“人小鬼大,看本君日后怎么责罚你?” 东方玉儿以为东华帝君只是随口一说,却不知东华帝君是来真的! 第二天,东方玉儿早早就起床,比玉竹和丁香还早,起来伸了个懒腰。 东方玉儿没有叫醒丁香和玉竹,就鬼马的对着镜子梳了个男装,将所有的秀发高高束了起来。 梳妆完毕,东方玉儿穿上司命官服,神采亦亦的来到命簿楼,顺道和顺义见着东方玉儿这番打扮都傻了眼。 “玉儿姐姐,今日为何一身男儿妆扮?” 东方玉儿笑道:“因为我喜欢!” “额……” 东方玉来到东厢厅,蹑手蹑脚推开大门…… 没想到东华帝君比自己还早,坐玉石台旁的垫子上,在聚神的看着手中的命簿,而石台上堆放着有东方玉儿,半个人头高的书卷和竹卷。 “帝君,早啊!” 东华帝君听到东方玉儿的问候,也不抬头看一眼,只是随意的‘嗯’一声回应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悄悄地坐了下来,随意的拿起一本命簿看,命簿上的字模糊不清了,该有些年份了。 “玉儿,你写几个字给本君看看。” “哦!” 东方玉儿小心翼翼打开书卷,在空白处写上自己的名字,写完递给东华帝君过目。 “嗯!字体还蛮娟秀的,看来大司命对你还是下了狠功夫。”东华帝君赞道。 “小时候我爹对玉儿可狠了,天天都逼着我玉儿读书写字,那时玉儿还不明白,在荒无人烟的蛮荒学这些东西有何用!” “是吗?那本君会比你爹更狠!”东华帝君阴阴嘴笑道。 “什么?” “你今日就将台面上的命簿本子,给本君抄写一次?” “这么多……”东方玉儿瞪大眼睛无法至信的问道。 “还有这些命簿本子都有些年份了,有些字体都摸糊不清了,当你抄到不懂的就问本君,本君一天都会坐在这里看着你。” “可恶!帝君,比徐司命更会整人。”东方玉儿带着几分不满的小情绪骂道。 东华帝君厉色厉声回道:“你还在叨个不停,本君可要再加量了。” “别别别!玉儿知道错了,玉儿现在就抄写。” 这个时晨编写命簿的司命星君,就会捧着一累累本命簿进来了,齐放到石台上,就会自觉退下。 东华帝君就会以一目十行的速度来批阅命簿,而东方玉儿抄写一本命簿就需要半个时晨。 东方玉儿问:“帝君,甲子是什么来的?” 东华帝君回:甲,天干的首位;子,地支的首位。就是天干和地支递次相配,从甲子到癸亥止,共六十个,也就是说一个甲子就是六十年。 哦!原来这样…… 东方玉儿问:“可是帝君,那个天干是?地支?” 东华帝君回:“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个)为天干。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个)为地支。 哦!原来是这样…… 东方玉儿问:“帝君,那时晨的顺序?” 东华帝君回:子时:23—1点,丑时:1—3点,寅时:3—5点,卯时:5—7点,辰时:7—9点,巳时:9—11点,午时:11—13点,未时:13—15,申时:15—17,酉时:17—19,戌时:19—21,亥时:21—23完” 哦!原来是这样,东方玉儿一一用笔记上了。 东方玉儿问:“帝君,凡人的命运都已被我们的按排好了,那凡人是不是就不能改变命运吗?” 东华帝君回:“不,她们是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的,命簿上都会给予他们改变命运的机会,每到一个运程,她们就可以去改变自己命运,成与不成就靠她们自己去把握了。” “那就是说,人是可以改变命运的,但就不能改变天道。帝君对吗?” “对,人是可以改变命运,但不能违逆天道。看来玉儿是命定的大司命。” “命定的大司命?”东方玉儿不解地问东华帝君。 “命定的大司命,与生俱来就有一股掌控命运的力量。” “可我没有感觉到啊!” 东华帝君笑道:“傻瓜,这股力量哪能这么容易感应到,现在还没被激发出来。” 哦…… 直到日落西山东方玉儿才抄写完毕,两只手累得都要抽筋了。 ………… 第三天的早晨,东方玉儿也是早早起床,早早的来到命簿楼。 顺义和顺道见着又问:“玉儿,你还是一副男装的妆扮,帝君不说吗?” “还好还好!”东方玉儿笑着回道。 今日东方玉儿轻手轻脚推开东厢厅的大门。 恐惧如斯啊! 东方玉儿还以为走错门了。 今日玉石台面上,不是堆得高高的命簿本子,而是精致的茶具,茶具上已泡好了清香的花茶。 东华帝君早早就坐玉石台旁在竹垫上了,不同昨日的是,今日东华帝君没有在专注批阅命簿,而悠闲的品起茶来! 东华帝君身边还站着个端庄清秀的宫女,宫女正在给东华帝君沏茶。 恐怖如斯的是东厢厅地面,堆积如山坡高的命簿本子,吓得东方玉儿后背直发冷。 “帝君,今日又要抄写吗?玉儿的手疼都要抽筋了。”东方玉儿发抖的声音问。 “不是,今日你要将这些命簿本子归整。” “哦!归整啊!”东方玉儿这才松下口气…… “可是帝君,玉儿不会归整!” 东华帝君端起杯茶,往嘴轻轻吹了吹,然后喝了两口,就将茶杯放到茶盘上。回道:“没事,本君一整天都会坐在这里喝茶,不懂的可以问本君。” “是帝君!” 第五十八章 归整 “在归整的时候你要注意了,有些命簿是用竹简写的,有些是用书卷写的。竹简写的命簿年份会稍长,书卷写的命簿都是这前万年写的,在归整时你注意要分开。” “是帝君,玉儿会的。” 东方玉儿的虚心好学又手脚麻利,深得东华帝君喜欢,在东方玉儿回应时,东华帝君满意的‘嗯’一声应道。 东华帝君就闲情雅致的喝起茶来,东方玉儿突然蹦出一句“这全都是阿猫阿狗的命簿,诶,还有猫屎!” 东方玉儿将夹藏在竹简中的,一块黑色带黄布碎认作成猫屎。 即使再冷肃的东华帝君听到,东方玉儿这么捣怪的一句话,也忍不住笑了,那刚喝进嘴里的茶差点要喷了出来。 而东华帝君身旁的宫女,已忍不住捂着嘴,笑出声起来! 东方玉儿抬起头来,第一次起东华帝君如此失态。 东方玉儿傻乐道:“帝君,你也会笑?我爹说帝君是个非常严肃的人。不,该说个非常严肃的神,十万年未曾笑过,叫玉儿一定要小心谨慎,别惹帝君生气了。” 此时的东华帝君既好笑,又可气,瞥了东方玉儿一眼,收回笑脸。冷肃道:“在归整时不许说话。” “不行呀!帝君。玉儿不说话,不会的怎么问帝君呢?” 东华帝君蹙了蹙眉:“除了不懂的。” “是,帝君。” 东方玉儿爽朗的应道,可没到一秒钟又捏起那块误认为猫屎的布碎,惊叫道:“耶!原来是块黑布碎,不是猫屎太好了,还想着怎么清理。想想还也是,这里都不许养猫的,哪来的猫屎呢?” “东方玉儿,本君不是不让你说吗?你在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呵呵!帝君,不知是哪位司命君调皮的把一块黑布藏在竹简上吓人,让玉儿差点误认是猫屎。” “猫屎?你的眼神真好使,一块黑布也能看作猫屎。哪位调皮的司命星君就是你爹。” “啊?” “这可不是块普通的黑布碎,黑布碎是泡浸过防虫的药粉,放到竹简的命簿上是为了防止竹简生虫。懂了吗?” “哦!懂了!” “懂了,就继续归整。记住,别自个叽里咕噜了。”东华帝君又提醒道。 ………… 宫女已给东华帝君泡了三壶花茶,东华帝君都品完了,三壶茶品完也要两柱香的时晨。东华帝君见两个时晨了,东方玉儿还是在认真的归整簿命,却实难得。 “玉儿,先歇下来喝口水吧!” “帝君,玉儿不渴。” 宫女又给东华帝君泡好了三壶花茶,东华帝君也品完了,也就又过了两个时晨。 “玉儿,你还是歇来喝杯茶吧!” “帝君,玉儿还是不觉得渴。” 宫女再给东华帝君泡好了三壶花茶,东华帝君都品完了,也就再过了两个时晨了。 “玉儿,快过来喝口茶。”这次东华帝君带着命令的口语。 而那边的东方玉儿拿着一卷命簿竹简看得出神,没有理会东华帝君,像似没听到一样。 东华帝君再次叫道:“玉儿,快过来喝杯茶!” 东华帝君两次叫道东方玉儿还是无动于衷。 东华帝君有些睥气了,加重音声,再次叫道:“玉儿……” “啥,帝君在我吗?”东方玉儿这才回过神魂。 “本君三次,三声请你喝茶,都不赏脸,行啊!”东华帝君带着几生气回道。 东方玉儿连忙解释:“玉儿不敢,玉儿正看着命簿出神没注意听帝君叫玉儿。” “那是谁写的命簿,看得这么出神?” “这命簿下角没署名,也不知是哪位司命星君写的,既会这样编写命簿,害得大周国速速灭亡。” “哦!这命簿有何不妥,说来听听……”东华帝君十分好奇的问。 “好!” 咳咳! 命簿上写的是大周国的命运:大周皇帝有四个儿子,大儿为人憨厚对大周皇又孝顺但性子胆小没有皇者的风范;老二有皇者风范但为人狠辣又善于攻于心计;老三温婉又有才学但厌恶皇宫争权夺利,迷恋桃林世外的鸳鸯戏水;老四继承了三位皇只的优点,待人厚实又孝顺,还有才学,既有要当一代君王的雄心却又是个情种。 大周皇帝觉得四个儿子当中,老四是最适合继承皇位的人选,在驾崩前就将皇位传给了老四,以为死后就可以安息了。 可惜!可惜! 最得大周皇帝心意的老四继承皇位后,大周国开始处于内忧外患之中,五年大周国因内斗外攻就被灭亡了。 “你为何叹惜!你是觉得老四不适合继承皇位的人了,一个国家的灭亡有诸多原因,怎能全怪老四呢?”东华帝君挑着眉问东方玉儿。 “对!大周国灭亡确实不能全怪于老四,可老四是最不适合继承大周位的人选。” “为何?照常理老四确是,最适合帝王的人选。”东华帝君纳闷的问东方玉儿。 “因为老四最为贪婪,既要当一代君王,又迷恋桃林世外的鸳鸯戏水,这不是既要水性扬花,又想要给自己立个贞洁牌方吗?” “看来玉儿君王很有看法,那玉儿说说,你以后编写命簿的君王该是怎样?” “我觉得君王就该有君王的样,一颗胸怀天下的雄心,坚韧果断气魄,赏罚分明的处事风格。我才不会像编写这本命簿的司命星君那样,好的不选偏选老四。” 说着东方玉儿手中命簿随手一丢,命簿差点丢到东华帝君的脸。这下东方玉儿惨了! 东华帝君脸色一沉,微微蹙眉,阴沉沉的道: “你可知,你方才丢的命簿是谁写的?” 东方玉儿怔怔道:“不知道!” “你方才丢的那本命簿,是本君写的。” 啊? 东方玉儿吓得慌忙去捡方才丢了那本命簿。赔笑:“帝君,给你!刚才玉儿都是胡说八道,帝君不要不要介怀在心上。” 东华帝君瞥了一眼东方玉儿,面无表情的接过了东方玉儿递过来的命簿。冷冷道:“胡说八道?本君觉得玉儿不像胡说八道,倒像头头是道。既然玉儿哪么有见解,那从明日开始就试着编写命簿吧!” “啊?帝君,玉儿不会。” “不会,更要学着。” 东方玉儿不知东华帝君心里打什么坏主意,刚才还一脸气愤,现在竟然这么快就让自己编写命簿了。要知要成为编写命簿的司命星君可不容易,一百名司命星君中只选二十名,就连老资历的徐司命也不入选。 第五十九章 编写命簿 第四天 东方玉儿来到东厢厅,东华帝君早依然比自己早到。 今日东华帝君不看书;也不品茶;也不批阅命簿;而是悠情雅致的一个人下棋。 “帝君早啊!” 东华帝君只顾着下棋,头也不抬,淡淡的‘嗯’一声回东方玉儿。东方玉儿也不好去打扰东华帝君的雅兴,就轻手拿起,摆放在台面上的两本命簿来看。 “这两本是张天峻和刘汝氏的前生命簿,你先拿下去好好的看一遍,试着编写她们今世的命格。” “是,帝君。” 东方玉儿一声应道,就拿着张天峻和刘汝氏的前生命簿退下了,来到自己的座位上。 东华帝君为了方便调教东方玉儿,就暂用了东厢厅,在东厢厅的左则给东方玉儿按了个小座位。 东华帝君偷瞄两眼东方玉儿,只见东方玉儿看着张天峻和刘汝氏的前生命簿,动情的抹泪。 不过张天峻和刘汝氏的前生确实命运多舛。 刘汝氏出身富户,知书达礼,性情柔弱。 张天峻出生书香门第,不幸的事发生在张天峻十岁时,父亲就去世了,母亲又重病缠身,原本还算富裕的家变得清贫。张天峻变成了个穷酸秀才,加上命运坎坷几次科举都没考上。 在张家还没家变时就与刘家订下婚约,张天峻与刘汝氏是青梅竹马,俩人早就暗生情愫。 刘汝氏的父母见张天峻几次科都考不上,也不指望张天峻会有飞黄腾达的一日,要取消婚约,让刘汝氏嫁给本县的县太爷。 可怜的刘汝氏才十六岁芳华,就要嫁给一个将近一甲子的老太爷,还是做老太爷的八夫人,可以说就是个小妾,不过比小妾好听些,都说是明媒正娶。 刘汝氏被父母绑嫁过去,性子柔弱的她没少受大夫人,二夫,三夫的欺负,可以说天天以泪流脸。 张天峻科举归来,才知道自己的婚妻,竟成了当地县太爷的八夫人了,真是捶心之痛苦啊! 张天峻愤怒之下来到京都,状告县太爷夺妻之罪。 科举状元要状告当地县太爷夺妻之罪,那真是京都的头条新闻,一下子传得沸沸洋洋的,全京都的百姓都知晓得了,那京都的皇上当然也知晓了。 张天峻状元是皇上钦点的,当然会为张天峻做主。皇上查了此案,得知事真相后,革去县太爷的官职。可是这刘汝氏已经是县太爷明媒正娶旧八夫人了,而张天峻此时可是科举状元,当朝的才子红人,皇上是不可能按当初的婚约,将刘汝氏婚配给张天峻。 重要的原因是皇上的宝贝女儿,京都公主看上了这位科举状元—张天峻。 就这样皇命难违,即使张天峻心里是有刘汝氏,也只能将刘汝氏不了了知,迎娶京都公主,入赘公主府。 十年后,公主府的管家买来了一批奴婢,这批奴婢之中就有刘汝氏。张天峻再见刘汝氏又悲又喜,不解刘汝氏为何会成了奴婢,即使县太爷被革了职,但还是有些家产。再说刘汝氏怎么也是明媒正娶的八夫人,不该会落魄为奴? 刘汝氏道出原由:刘汝氏嫁给县太爷时,这位县太爷已快一个甲子,所以自己没怀上一儿半女。这位县太爷也够活该的,在他耄耋之年被妻儿虐待了,妻儿就知道争夺家产,在县太爷死后的后事也是凉着。 县太爷都被他的豺狼妻儿欺负成这样了,那性子柔弱的刘汝氏更不用说了。刘汝氏一分家产也没分到。还被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联手逼迫,她改嫁给一个杀猪佬。刘汝氏宁死不从,最后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将她卖到奴才市场,经几手转载,刘汝氏被公主府的管家买下了。 张天峻得知刘汝氏沦为奴的真相后,心生怜惜刘汝氏命运多舛,让刘汝氏当清杂婢女,俩人日日相对又有了当年的情愫。 公主察觉驸马爷与刘汝氏间的苟且之事,要处死刘汝氏。张天峻跪地哀求公主,京都公主哪能容忍刘汝氏的存在。 张天峻是入赘公主府的,当然要忍受公主的刁蛮任性了,性情也变得惶恐又抑郁。 一年后。 张天峻心生郁结死去,在临死时写了一句词“今生,你我无缘在一起;来世,愿你我修得共枕人。” 东方玉儿看完张天峻和刘汝氏的前生命簿后,就这样编写张天峻和刘汝氏今生命簿的命格: 刘汝氏出身农户,温婉可人,有一双巧手,很会织布。 张天峻出身猎门,不再是文弱秀才,而是一位力大的壮年。 俩人门当户对,有婚约,十八岁完婚,赐一子一女,八十高寿。 男有力气,女有巧手,不是富贵,但温饱不成问题。 东方玉儿将编写好的命簿,拿给东华帝君过目。 东华帝君细细看了一遍没说话,而是站了起来,往玉雕屏风走去,到玉雕屏风停住脚。 “玉儿,你也过来。” 东方玉儿来到玉雕屏风,见东华帝君手伸到玉雕屏风内侧,原来玉雕异风侧暗藏着机关。 噗噗噗 玉雕屏风慢慢移动,从底下升起一面如锣鼓大的铜镜,铜镜还发光太神奇了。 东方玉儿忍不住用手去抚摸那面铜镜:“哇!好漂亮的镜子,这是干嘛用的?” “这面铜镜叫千里镜,也叫千面镜,能看到千里之外你想看的画面,也能同时看到千面次的画面,是本君赐给大司命专用的法器。” 哦…… “玉儿,快将你方才编写好的命簿放到铜镜上,加以施法命簿就可以生效了。” “是,帝君。” 东方玉儿从东华帝君手中接过,方才编写好的命簿放到铜镜上,开始施法了。 东方玉儿在整个施法过程中,气不喘,脸不红,轻轻松松,铜镜不停的转动。 一小会功夫,铜镜停止了转动,停止了发光,镜面果真出现了千面次的画面。 两个婴儿出了,分别在两个家庭出生,是一男,一女。 莫非……两个婴儿就是张天峻和刘汝氏…… 在两个婴儿出生时,东华帝君立马喊‘停’。 东方玉儿停止施法,惊愕的问:“帝君,这两个婴儿?” “命簿生效了,两个婴儿就是张天峻和刘汝氏。” “生效了,生效了,那就是说我学会了编写命簿了!”东方玉儿激动的跳了起。 “玉儿,你爹是已将半生修为都传了你?”东华帝君突然问。 “帝君,你怎么知道?” “要启动这面千里镜,必须是上神的级别才能启动,刚才你毫不费劲就能启动千里镜,让本君感到惊呀?不过又是情理之中,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你,就是上天命定的大司命。因为你的体内有一股能扭转乾坤的力量,所以你即使没有你爹半生功力,也可以启动这面千里镜。” 东方玉儿为自己是命定的大司偷乐着:太让人心奋了,我是命定的大司命! “你先别高兴着,此事还能声张。” “为何?” “天机不可泄露。” 笫六十章探望 桃花满庭开,处处可闻到桃花香,朵朵桃花挂技条,为战神府争添不少春色。 东方玉儿随同东华帝君来战神府,探望重伤归来的宇文炎将军。 战神府是东华帝君在君位时,赐给神臣第一座府邸,现在虽然有些年份了,但依然还是雄壮巍峨。 战神府真是热闹,九重天的仙者纷份前往战神府,都是探望宇文炎将军,可谓宇文炎将军在九重天还是有些份量的,就连天君和天后也赶过来了。 话说,昆仑山的群仙会结束,天君回到九重天得知紫兰闯南天门,天后与铁梨公主发生口舌战。天君了解事缘由,原来又是天后的心生忌恨。 天君对天后又是一顿狠狠的训斥,还命天后速到战神府给铁梨公主认错赔罪。 天后死活不情愿,天君也知道天后与自己的堂姐向来不和,为了两家人的和气,只好做个和事佬,赔同天后一起前往战神府。 天君来战神府探望同时,还命一品仙医给宇文炎将军冶疗伤势,还给战神府送来了许多仙丹和仙果。 即使如此,铁梨公主还在生气,黑着张脸,一点面子也不给这位天君弟弟,那天后更不用说了。 东华帝君知道天君是不怎么讨人喜欢,但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当年推选出来的,现在铁梨公主当着众仙这样,也不太好。 东华帝君好言相劝,劝住了铁梨公主的爆耿脾气,收下了天君和天后送来的仙丹和仙果,算是给了个台阶天君与天后。 天君问了关于宇文炎将军的伤情和当时被突袭的情况,得知宇文炎将军是被不明人,在背后放了支暗箭,暗箭上涂有罕见的奇毒。 现在奇毒是控制住了,但还没有完全清除,现在的宇文将军还在昏迷不醒的状态,紫兰仙子在惜心照看。 “仙医,你快看看宇文炎将军究竟中了什么毒,如何解这毒?” 天君命一同前来的仙官为宇文将军解毒,仙医揖礼尊命。 仙医先翻了翻宇文炎将军的眼睑,再给宇文将军把了把脉象,神色凝重的又用银针在宇文将军身体上,多个穴位施针,拔出银针时,银针变成了暗红色。 在仙医神色凝重时,天君急切的问:“仙医,宇文将军究竟中了什么毒?” 仙医拔出银针后,才向天君回道:“宇文将军中了罕见的狼毒。” 在仙医道出宇文炎将军中了狼毒时,东方玉儿没忍住惊愕:“什么?又是狼毒?” 东方玉儿此话一出,在场众仙者才注意到,这位一进战神府就喜欢,紧缩在东华帝君身后的无名小仙。 天君和天后也是这时才注意到东方玉儿的存在,天君和天后惊愣地相视一眼。 “这位仙子,你可知道狼毒?”医仙惊诧的问道。 “我……我……” 在众仙眼睛的焦点投放到自己脸上时,东方玉儿连忙捂着自己的嘴,自骂:“惨了惨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该死的臭嘴巴!” “玉儿,你知道些什么就说出来吧!宇文炎将军危在旦夕。”东华帝君替东方玉儿解围。 “是帝君。”东方玉儿向东华帝君楫了楫礼。 狼毒是蛮荒常见的兽狼,兽狼生活在蛮荒与异界,只要被兽狼咬上一口就会中毒了。宇文将军会中这种毒,肯定是有人将兽狼牙齿上的毒液刮落下来,涂在暗箭上。” “那仙医可知如何解这种狼毒。”仙医焦着的问。 “狼毒含有魔性,要解此还真的挺难,需要……”说到这里东方玉儿有些难齿,不敢往下说了。 “需要什么,请仙子快说。”医仙更焦着了。 “需要饮……上神的血,只有上神阶品的血,才能净化狼毒的魔性。” 啊? 众仙都对东方玉儿的解毒方法,产生置疑。 “仙子是如何知道解这种毒。”医仙又问。 “我当然知道啦!因为我中了几次狼毒就是这样解的。” 啊? 众仙更加置疑纷纷了,甚至还有些小骚动,觉得小小年纪的东方玉儿太狂言了。 众所周知蛮荒乃是流放罪神之地,无名的小仙竟说去过蛮荒。不可能,去蛮荒要么就是被流放的罪神,要么就是押送流放罪神的天兵,看东方玉儿的样子两者都不是。 咳咳! “玉儿,是本君的座下,今届的司命星君。她所言确真无假。”东华帝君见东方玉儿陷入诽议中,立声维护。 铁梨公主追随东华帝君万年,几曾入生死,当然相信东华帝君的话。 “那就饮我的血吧!我就是上神阶品。”话完铁梨公主命宫女拿碗来装血。 几位老仙不相信东方玉儿的话,力劝铁梨公主稍安勿燥。 铁梨公主不畏惧的回道:“各位仙家无需再劝了,只要能救我的女婿,区区一碗血又算得了什么?” “不是一碗,而是一天一碗,看宇文将军这伤势毒性很深,该要饮半个月的血。”东方玉儿又道。 什么? 现在不仅众仙对东方玉儿的话存在置疑,就连铁梨公主对东方玉儿的话也产生置疑。 在一旁照看宇文炎将军的紫兰仙子也有些举棋不定,救夫急切,也相东方玉儿的为人不会说谎。 “母亲,让紫兰来吧!紫兰虽然还不是上神级品,但也有上万修为。”说着紫兰抢过宫女拿来的碗,要割自己的血脉挤血。 “不行紫兰让母亲来。”铁梨公主制止住紫兰救夫心切的行为。 “紫兰姐姐,狼毒可不是一般的毒,是一定要饮上神的血才,能解狼毒的魔性。” “这位仙者,救人一命,乃圣过七级浮屠,你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一位老仙坐不住了,站了起来指着东方玉儿骂道。接着又多有几位老仙站了起来,一同骂道:“对,你一个小仙就如此蝎子心,你没去过蛮荒又怎能知道宇文将军中的是狼毒,还说什么饮上神的血能解狼毒,简直胡说八道。” “我当然去过蛮荒,我就是在蛮荒长大的,当然知道宇文将军中的是狼毒。”东方玉儿第一次被人污蔑,还这么多人不相信自己,心慌害怕的竭斯底理为自己辨解。 “呃呃!你还在说谎,众所周知蛮荒乃是流放罪神之地,你还说你在蛮荒长大,真好笑!” “我没有说谎,我说的句句属实。” 不管东方玉儿怎么解释,众仙还是不相信东方玉儿,东方玉儿急得就要哭了。 “她确实在蛮荒长大的,她就是本君的属官—东方塑的女儿。” 东华帝君见东方玉儿被众仙相逼质骂,顾不了天君的颜面了,道出东方玉儿的身世。 什么?东方塑的女儿…… 大司命东方塑…… 是不是三百年前被革职流放的大司命? 瞬时众仙轩起小小的骚动,又让众仙联想起三百年前,天君降生一事,和大司命被革职流放一事。 咳咳! 天君沉下脸,微微蹙眉,干咳两声,众仙才安静了下来。 “是的,她就是大司命东方塑的女儿。这三百年大司命在蛮荒安分守纪,心诚悔改,本君就特赦他的女儿—东方玉儿,任命今届的司命星君。” 天君话刚毕,众仙竟齐声赞道:“太好了……天君恩德!” 第六十一章 冷战 听着众仙齐声赞道‘天君恩德’四个字,天君心里五味杂陈的特不好受,干脆向众仙颔首先回紫薇宫了。天君走时瞥了一眼东方玉儿,东方玉儿紧张的缩了缩脖子。 天君和天后走了后,东华帝君与铁梨公主私聊了一会,东方玉儿没有跟过去,也不知俩人聊些什么。 半个时晨过去,东华帝君与东方玉儿也要回太晨宫了。 东方玉儿和东华帝君出了战神府大门,恰好撞上司马傲与文昌帝君,也来探望宇文炎将军了。 文昌帝君远远见东华帝君就裂嘴,哈哈笑道:“好你个东华老哥,从老家碧海苍灵回来了,也不来文昌殿探望文昌老弟。” “还说,文昌老弟每次下一趟凡间,就住个十年八年,老哥都怀疑老弟在凡间是否安了个家?” 东华帝君虽然是在跟文昌帝君打趣,可这句把文昌帝君吓得的。 “东华老哥可别乱说啊!老弟那敢,老哥又不是不知老弟性情喜欢孑然一身。”文昌帝用衣袖摸了摸额头的汗溢,回道。 “呵呵!老哥也只是跟老弟开个玩笑,老弟紧张什么呢?” “老哥,这玩笑可开不得,开不得!” 自从那日司马傲与东方玉儿拌嘴后,俩人还在冷战中,谁都不愿主动搭理对方。 今日俩人见面,难勉有些尬尴。 司马傲不解那日东方玉儿,为何冲自己发脾气,思前思后自己也没做对不起她的事,女人就是莫名奇妙! 算了,有句话叫‘好男不跟女斗’自己委屈些,向东方玉儿认个错也没什么的! 想着司马傲趁着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开聊时,特意走近东方玉儿跟前,用肩膀碰了碰东方玉儿正要说声对不起。东方玉儿只冷眼看了看司马傲,‘呃’一声,转过身,背对着司马傲。 呃!此有此理。 司马傲生气了,用力的摇扇着玉龙扇面,也转过身,背对着东方玉儿。 “玉儿,走了。” “玉儿,走了。” 东华帝君连叫两声东方玉儿,东方玉儿回过神来惶惶应道:“额,来了……” “呵呵!你俩干嘛背对背呀!” 东华帝君好奇的问东方玉儿和司马傲,俩人嘟着嘴,都没有回应东华帝君。 当东方玉儿与东华帝君真的走了,司马傲才转过身来,愣愣的看着东方玉儿与东华帝君离开的背影。 “陡儿走了,你还傻傻乎乎的杵在哪?” “哦,徒儿知道!” 回到书香苑,东方玉儿又偷偷的拿出那条白丝绢,看着白丝绢上写的字,托腮的发愣了。 “玉儿姐姐,晚饭要吃些什么?”玉竹问道。 “啊?随便吧!”东方玉儿紧张兮兮的收回白丝绢,慌慌张张的回道。 “吃包子好吗?”玉竹又问。 “嗯,好!”东方玉儿有气没力的回道。 吃包子,东方玉儿看着热腾腾、香喷喷的包子,摆在面前没有一点食欲。只听到哀声叹气,把手中的包子捏成一颗颗小米粒,捏完包子又托腮的发呆起来。 “丁香,你说玉儿姐姐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玉竹悄声问道。 “看样子,玉儿姐姐不像生病呀。不知为何玉儿姐姐,自从蛮荒回来就失魂落魄,该不会玉儿姐姐的爹爹出什么事?” “嘘!别胡说,让玉儿姐姐听到就不好了。” “哦!是是。” “诶,我们不如问文曲星君司吧!文曲星君陪同玉儿姐姐回蛮荒的,他该知道玉儿姐姐为何不开心。” 玉竹突然想到了好点子,丁香赞同的点头:“好好好!我们现在就去文昌殿问文曲星君。” ………… 文昌殿 书童禀报:“有两名宫女急见文曲星君。” 宫女,两名宫女,要见我。 “让她们进来吧!” 原来两名宫是玉竹和丁香见。司马傲惊诧的问:“丁香、玉竹来文昌殿找我有何事?” 丁香和玉竹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司马傲就挥手屏退身边的书童和宫女。 玉竹咽了咽把口水回道:“我家仙者不知怎么了?最近总是一副失魂落魄样,好几天不吃东西了……” “什么?玉儿病了!”司马傲紧紧的问,可话中出后又收了回来。“不,你家仙者生病了该向东华帝君汇报,来我的文昌殿干嘛?” 丁香和玉竹愣住了,这文曲星君刚才还一脸热情,现在怎么变得一脸冷漠。 玉竹又咽了咽把口水道:“我家仙者不是生病,像似……” “玉竹你家仙者究竟怎么了?”司马傲又变脸了,紧张的问。 “我我我也说不清,仙者自从蛮荒回来就变得了个样。”玉竹回道。 司马傲嗤笑一声:“你家仙者就是莫名奇妙。行了,你们回去吧!” 可可我家仙者该怎么办? “怎么办?呃!你们的东华帝君不是很厉害吗?以后你家仙者的事与我没关系,去汇报你们的东华帝君吧!”司马傲又变回一副冷脸,还带着一股干酸味,打发丁香和玉竹走。 丁香和玉竹犯糊了,摸着脑袋总觉得,这个文曲星君怪怪的。 ………… 十日后 宇文炎将军的狼毒已清除了,现在可以下地打猎了。 铁梨公主为了感谢东方玉儿,举办了一个小小的庆晏。 庆晏那日,东方玉儿因害羞就拉了少司命一同赴宴。 而那日锦阳公主,挽着司马傲的手捥也来赴宴。 “二姐,你也来了!前些日子锦阳无聊极了。去了一趟‘书香苑’找二姐玩,听说二姐回了蛮荒,这快就回来了。” “司命星君的活多着,所以就赶回来了。”东方玉儿笑着道。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又见面了,但俩人还是冷战着,互不理采对方,干愣着。 东方玉儿可以说是宇文炎的救命恩人,宇文炎当然要感谢东方玉儿了。 在没见东方玉儿时,宇文炎以为东方玉儿会是修为万岁,上神级别的老仙者。宇文炎在紫兰引荐时傻了眼,修为不足五百年,是个豆蔻年华的小仙子。 而东方玉儿那日随同东华帝君,来战神府探望宇文炎时,宇文炎还在昏迷状态。现在才看清宇文炎的相貌:剑眉虎眼,额头饱满,脸形方方正正,一张大嘴,身材魁梧。 宇文炎颔首一礼谢道:“宇文炎,谢过小仙子的救命之恩。” “无需感谢,玉儿也只是刚好得知狼毒的解法,并没有有帮多大的忙。”东方玉儿也颔首一礼应道。 “玉儿妹妹,你就别谦让了!那日如果没你在,炎哥哥的狼毒怕没人能解。” “紫兰姐姐就算那日玉儿不在,还有文曲星君呀!文曲星君也知道如何解狼毒。” 哦!紫兰仙子诧异的看着司马傲。 第六十二章 校马场 “额,本星君也是前日陪同,司命星君回了趟蛮荒才知晓。”司马傲看着东方玉儿解释。 “司命星君?恩人,小小年纪就当上了星司命,还是东华帝君的座下。”宇文炎望着东方玉儿,不可思议的赞道。 “炎将军过奖了。炎将军也不是小小年纪就上战场,年纪青青就已经战功赫赫了吗?如果要玉儿与炎将军比,那真是牛与大象的差距!” 呵呵呵! “没想到恩人还挺伶牙俐齿,让人喜欢啊!” “晏席开始了,我们先入座吧!”紫兰仙子靠近宇文炎的耳边提醒道。 随着东方玉儿、少司命、锦阳公主、司马傲在宇文炎与紫兰仙子带领入座。这次晏会没有按宫规的尊卑来排位,就像亲友相聚,除了东方玉儿的座位指定,其他人的座位随个人喜爱,只要不争抢就行。 锦阳公主的手从一进战神府的大门,就牢牢牵着司马傲的手,还左一声傲哥哥,右一声傲哥哥的叫?弄得司马傲很是尴尬。没办法只能勉笑着,把锦阳公主当自家的小妹妹看。 在入座时司马傲机灵的把锦阳公主撇给少司命,他跑去与东方玉儿坐一旁。 宇文炎十分好客又豪爽,晏桌摆满丰盛的食物,还拿出自酿的桃花酒,自亲给大家倒酒。“各位仙者不要客气,给本将军尽情的干了。” 好!干! 这会宇文炎的眼睛转到司马傲身上,举杯笑道:“听说文曲星君好有酒力,今天有机会让我宇文炎见识了。” 说着宇文炎自亲给东司马傲,倒上满满一杯酒。 “那都是传闻罢了!司马傲不胜酒力……” 司马傲本想着推脱这杯酒,见宇文炎如此盛情,也就举起杯来,一干而尽。 “爽快,我喜欢!”宇文炎举起拇指赞道。 哎!一杯一杯的喝,不痛快。来人快给本将军提几坛酒过来,本将军要与文曲星君一坛坛的喝! “是将军。”管家一声应道,立即命人去抬酒。 紫兰仙子劝宇文炎灼情就好,酒多烧身。宇文炎执意道:“难得那么开心,当然要喝个一醉方休。” 几名护兵怀中抱着十坛酒来。 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各喝一坛,剩下的司马傲、少司命、宇文炎三个男人全干了。 宇文炎手捧着一坛酒来到东方玉儿面前致谢:“这坛酒,是敬司命星君的救命之恩的,来干了!” 东方玉儿怔怔的看着宇文炎手中那坛酒,见大家都那么尽兴,也不推辞,勉笑道:“好好好,干。” 在一旁看着的司马傲想劝又不敢劝,眼巴巴的看着,东方玉儿一坛酒下肚。东方玉儿一坛酒下肚,已有八成醉意了,也不知什么时候醉昏了过去。 气氛还是很活跃,尤其是那三个男人,喝着喝竟酒起剑来喝。 少司命连喝三坛,实在喝不动了,倒趴在早已醉昏的锦阳公主身边。 司马傲还真如传言中一样能喝,连宇文炎将军也喝不过他。 最后所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当所有人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中午了。 啊…… 锦阳公主醒来发现少司命醉压着自己,矜持的大叫起来。 所有的人都被锦阳公主的尖叫声吵醒了,东方玉儿和司马傲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啊……俩人发现彼此都抱着对方,对方的都脸紧贴着对方的脸,唇与唇之间已对上了。 莫非我们……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都不约而同的看了看自己的衣裳,还好没有解开过。 紫兰仙子与宇文炎也醒过来了,见地面的酒坛随意丢放,宴席的剩菜剩饭没收走,分明晏席结束了,下人也没来收拾。 宇文炎大喊:“管家,为何昨日不把这里收拾干净。” “将军你忘了,是你不让我们收拾的,说不得打扰将军的雅兴。” 宇文炎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记起了!昨日在喝得正兴时,自己却实吩咐管家不允进来打扰喝酒的雅兴。 “大家难得相识又这么相投,不如去我的校马场骑马如何?”宇文炎未尽兴提议。 “骑马,好啊好啊!本公主好久没骑过马了。” 司马傲想着难得有机会放松放松,一口就答应去校马场骑马了。 少司命难得有机会与锦阳公主呆在一起,当然愿意。 东方玉儿有些迟疑,担心两日都在玩,东华帝君会怪罪。 少司命看出东方玉儿的忧虑:“玉儿放心吧!玩个一两天帝君不会怪罪的。” 就这样众人来到校马场了,校马场望不到边的青青绿草,还真的旷野。听说校马场是宇文家的基业,供养着上千匹战马,这也是宇文家为何在天族那么有势力的原因。 在挑马时宇文炎建议两人一组,最好是男女搭配一组,因为这些马性子刚烈,没骑过马的人是难降住它。锦阳公主一听分组,乐得大声道:“我要与傲哥哥一组。” 那东方玉儿也不好说些什么,与少司命一组。那紫兰仙子当然是与宇文炎一组了。 东方玉儿最先去挑马,其实东方玉儿根本不会挑马,只见一匹红宗马看着精神就选了它,却不知这匹红宗马是校马场里,最刚烈那匹。 啊…… 宇文炎还没来得急告诉东方玉儿这匹马骑不得,东方玉儿就已上马背了。 东方玉儿还没拉住缰绳,红宗马发起狂来,仰头嘶啸,拔蹄就跑。东方玉儿吓得脸青口白,啊啊啊惊叫。 司马傲见着立上了自己选好的白马,去追红宗马。 “玉儿,拉住缰绳……”司马傲冲前面的东方玉儿喊。 风凛冽得刮着,奔跑的马蹄声,盖过了东方玉儿的回应声。 “这匹马太烈了,我拉不住……” 司马傲用力鞭策白马,白马飞弛的速度追上了红宗马。司马傲飞身而起跳上了红宗马背,用力拉住红宗马的缰绳。东方玉儿吓得全身哆嗦,紧抱着司马傲的后腰。 吁……几声,红宗马终于被司马傲制服停了下来。东方玉儿还是惊魂未定的抱着司马傲。 “玉儿你没事吧!”司马傲温情细语的问。 “我我我没事,谢谢你!” 东方玉儿这才回过魂来,不好意思的松开司马傲,用手梳理梳被凛风吹乱的头发。 司马傲抿嘴笑笑就下了马。东方玉儿也随着下了马,在东方玉儿下马时司马傲搀扶了一把。 “这是哪里呢?遍地桃花盛开。” “该是宇文炎将军的桃林吧!听说宇文将军在百年前为紫兰种下一片桃林,作为思念之物。” 桃林? “没想到炎将军不仅骁勇善战,还很诗情画意,怪不得把紫兰姐姐的芳心牢牢拴住。” “诗情画意?” 夭夭桃林,灼灼桃花,一阵微风拂过粉色的花瓣悠然飘落,似飞舞的粉蝶,又似晶莹的雪。 姹紫嫣红的司马傲情不自禁俯下身来,轻抚东方玉儿迷人的桃花眼睛,闻着沁人心脾的桃花香。 是不是经不住芬芳的陶醉,还是……渐渐让俩人有点意乱神迷…… 第六十三章 教训 司马傲撩起东方玉儿如丝般的秀发,俯下身来唇瓣轻碰东方玉儿泛着红霞的脸颊,却在这时从远传来喊叫自己的名字。 傲哥哥!二姐! 玉儿妹妹,司马傲你们在哪里? 文曲星君! 红宗马发狂,司马傲骑着白马去追红宗马,红宗马跑得飞快。瞬间红宗马和白马在众人视线中消失…… 宇文炎、紫兰仙子、少司命、锦阳公主等都担心,司马傲与东方玉儿会出什么意外,发慌的找俩人。 由于红宗马与白马跑得太快了,她们没追得上红宗马与白马,她们只能顺道马蹄印找,最后找到桃林来。 真扫兴! 司马傲不爽的收回唇瓣,牵着东方玉儿的手出了桃林,朝着她们的喊叫声走去。 “傲哥哥!二姐!你们这是?” 锦阳公主第一个看到,司马傲与东方玉儿十指相扣,很相爱的样子,锦阳公主木然的问。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有意识的抽回自己的手。 自己与司马傲是两情相悦,但天规律法上规定,司命星君是不能与文曲星君是通婚。要想在一起,必须要得到东华帝君与文昌帝的恩准。 东方玉儿带着尴尬转移话题:“公主妹妹,你怎会找到这里来?她们呢?” “宇文炎将军、紫兰姐姐还有哪个讨厌的少司命在前面。”锦阳公主指着前处回道。 这会宇文炎、紫兰仙子、少司命也赶过来了。 宇文炎见东方玉儿和司马傲急切问:“司命星君与文曲星君都没受伤吧!” “宇文炎将军无需担心,玉儿与文曲星君都没事。” 宇文炎见东方玉儿和司马傲都平安没事,这心才松坦下来。毕竟这次到校马场骑马是自己的主意,如果东方玉儿和司马傲都受伤,怎么向两位帝君交代。 虚惊一场过后,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锦阳公主跟随着宇文炎,欣赏他最以为傲的桃林。 “没想到宇文将军,也有闲情种起桃花来,还种那么一大片,比蟠桃园还要大。”东方玉儿打着趣问道。 “呵呵!紫兰喜欢桃花,我我就给她种上了……”宇文炎羞涩的看了一眼紫兰回道。 “咦!紫兰姐姐好幸福哦!”东方玉儿做了比心动作又打趣道。 “玉儿妹妹,净会拿姐姐打趣!姐姐相信玉儿妹妹,也会找到好郎君的?” 紫兰仙子说到‘妹妹也会找到好郎君时,看了看司马傲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其实心思细腻的紫兰仙子,早就看出司马傲和东方玉儿暗生情愫,只是有时候心疼锦阳公主的傻劲。觉得东方玉儿与司马傲这种躲躲藏藏,最终会伤害到锦阳这个傻妹妹。 紫兰仙子为难!两个妹妹都爱上一个男人。 快快快! 你们几个快把,这几棵桃花也给本将军砍了! 锦洪催促几名护兵砍宇文炎的桃林。桃林是自己为心爱的人种的,宇文炎见着当然发怒。 “这龟仔还敢砍本将军的桃林来了。” “我才是南天门的守护将军,你宇文炎有什么好横的?今日本将军就要砍了你这片桃林。” 呵! 宇文炎嗤笑一声:“南天门的守护将军?真不自量力,就你那孬种也配!” 呀呀呀! 锦洪咬牙齿切的发起狂来,气愤的他拿起大斧头连砍了三棵桃树。这下真的惹火了宇文炎。 “我宇文炎,今日就要狠狠教训你,这个龟仔” 锦洪呀呀的叫,扔下手中的斧头,瞪着眼指着宇文炎骂:“你才是龟仔,你全家都是龟仔……” 宇文炎大吼叫一声,飞身一脚踹向锦洪的小腹。 不要…… 宇文炎将军出了名力大无穷,瘦板的哥哥哪受得住,锦阳公主惊慌大喊。 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被宇文炎这般爆举,也吓得惊惶失色。 司马傲、少司命上前相劝:“宇文将军别啊……”可话刚出口,就听到锦洪‘啊’的惨叫一声。 锦洪躲闪不急被宇文炎用力一脚踹来,受了内伤,连吐两口血,看来伤得不轻。但嘴巴还是不饶人,不甘心愤恨道:“好你个宇文炎,你等着!给我等着!” 哥哥…… 锦阳公主见自己哥哥被喘了一脚,还吐了两口血,慌忙跑去扶住。 锦阳,你看到了,你哥哥被宇文家欺负什么样。快快快,去禀报天后姑姑…… 哥哥,我…… “锦阳,走开!今日,我宇文炎就要踹死他。”话着宇文炎又要踢锦洪了。 锦阳,你看看宇文家的人多嚣张,不把我们凤族放在眼里,再怎么说我们凤族乃是皇族。 哥哥,你就别说了! 锦阳公主用身体挡在锦洪前面,恳求宇文炎:“炎哥哥,看在锦阳份上饶了我哥哥这次吧!” “不行。你哥趁我不在府内,毒死了我两匹红宗马,我还没找他算帐,他倒好砍我的桃林来了。” “宇文炎,你别得瑟,你敢打我。姑姑定会替我做主,灭了你宇文一家。” 哈哈哈! “我们宇文家,难道会怕你这小人在天君、天后面前蛊惑馋言不成!” “呃!你们宇文家总丈着战功赫赫,不把姑姑放在眼里,姑姑早……”锦洪知道自己说漏嘴赶忙收住嘴。 “天后早就什么?你倒说下去啊!”紫兰仙子雷声追问。 紫兰仙子听出锦洪弦外之音,忆想这百年来天君、天后削弱了宇文家的军权,莫非…… “你这龟仔别的本事不会,就会丈着有个天后姑姑,在天宫中耀武扬威,为所为欲的打骂宫女和护兵。”说着宇文炎来气了。上前又踢了两脚锦洪的屁股,不过这两脚减了力度,但也疼得锦洪嗷嗷叫。 “算了!炎哥哥,别跟这个无耻费口舌了。”紫兰仙看在锦阳公主的姐妹情份上前劝宇文炎。 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等人也看出锦洪这种人确实该打。但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脸’,锦洪乃是天后的侄儿,如果真打出命来宇文家就有大麻烦了。 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也上前拉住宇文炎。宇文炎这才放了锦洪一马。 锦洪一瘸一拐的爬了起来! 与锦洪一起来砍桃的几名护兵,瑟瑟发抖的扶住锦洪。 锦洪本以为宇文炎身中剧毒不会来桃林,这是个报仇的好机会,宇文炎特爱校马场那片桃林。如果把这片桃林给砍了,宇文炎被自己气得吐血。自己有天后姑姑撑着,就算宇文炎知道是自己砍,也不能把自己怎样。 锦洪万没想到宇文炎今日会来校马场,体上的毒性竟解清了,还康复如初。锦洪本想着可以报,被宇文炎百年欺负之仇,现在还是报不了,还被宇文炎踹个半死。 锦洪又气又恨没地方撒,把气撒到锦阳公主身上。 第六十四章 天君的婚事 “锦阳跟哥哥走!”锦洪一声命令。 “不要,锦阳要跟傲哥哥一起!” “你傻呀!别人心压根没你,你不知羞耻脸贴上去。” 锦阳公主不认为的回道:“哥哥,你这样说锦阳可不理你。傲哥哥当然喜欢锦阳啦!” 其实锦阳公主在说‘傲哥哥当喜欢锦阳’时,没有多大的把握,眼睛扫视不远处的司马傲,是在探试司马傲的反应。 司马傲心咯噔咯噔的跳,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对锦阳公主并没有爱意,平日对她的关爱纯粹是哥哥爱妹妹的兄妹之情。 “呃!你不听哥哥的,你会后悔的!我……没你这个妹妹。” 锦阳公主不被所动,对锦洪嘟嘟嘴道:“哥哥,本就是你不对,没事干嘛砍人家的桃林呢?哎!这桃林这么美就被砍了怪可惜的……” “锦阳……罢了罢了……” 锦洪气愤的甩袖,心有不甘的与那几名护兵,一瘸一拐的离开桃林。 锦阳公主虽然认为司马傲是喜欢自己的,可她当看到司马傲与东方玉儿一线距离站在一起时,心开始悻悻不自信了。 “玉儿不解,紫兰姐姐一家与天君一家乃是亲戚。紫兰姐姐的母亲铁梨公主与天君更是堂姐弟,为何你们两家的关系会……。” 紫兰仙子叹气一声,回道:“这都因万年前天君的婚事而起……” “天君的婚事?” 十万年前 凤族仙地,素来是个泽华充沛之地。 承蒙天恩凤族仙地,孕育出第一对双胞胎姐妹。这事震动了整个仙界,要知道这可是凤族史来,第一对双胞胎姐妹,还是仙地的泽华所孕育。 凤族族长亲自抚养这对双胞胎姐妹,凤族族长给姐姐起名夕瑶,妹妹起名夕阳。 万年过后,夕瑶和夕阳从哇哇哭的婴儿,长成清丽的美人。由于是双胞胎,姐妹俩长得一模一样,时常让人分不出,谁是夕瑶,谁是夕阳。 夕瑶与夕阳样貌一样就没法分个高低,可是在才华方面,姐姐夕瑶远胜比妹妹夕阳。 夕瑶乐器书棋样样精通,知董礼法,兰心惠质,小小年纪就担任司乐一职,被万神尊称为‘司乐元君’。 因此凤族族长,龙族族长,以及各族长族一致推举,夕瑶为天后的继承人,就是说将来无论谁承成天位,都要娶她为后。 其实推举夕瑶为天后承成人,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夕瑶有一把天方琴,天方琴乃是降魔的法器,而能奏响得天方琴的只有夕瑶。 由于龙族长年争战,剩下的后人已不多,这成了龙族族长的心忧之患。 龙族嫡子—成昊,温文儒雅,为人憨厚又懂尊师重道,深得凤族族长与龙族族长喜欢。凤族与龙族历代联姻,凤族族长与龙族长有意,将夕瑶许配给龙族嫡子成昊。 皆因天地共主—东华君,为了苍生的和平一统争战十万余年,身心感到疲惫想禅让天位,入幕后休息!东华君看上了龙族嫡子成昊,有意禅让天位给龙族嫡子成昊,那成昊承任天君理当娶夕瑶为后。 东华君禅位,成昊即天位后,迎娶夕瑶为妻,立她为后。 大婚那日成昊,浩请四海神君,诏告八方诸神,万仙喜来道贺! 大婚那日夕瑶,迷迷糊糊被几名仙娥,推护之下入了花轿,花轿进了紫薇宫。夕瑶就在洞房中等了一个晚上,也不见成昊入洞房揭头盖。 第二日夕瑶才知晓,天君竟与自己的妹妹夕阳,入洞房花烛夜。 夕瑶又委屈又气愤,大哭大闹起来,就这样天君的婚事,成了脍炙人口的笑话! 事已至此,族长们为了天家的颜面,也只能将错就错立夕阳为后。 族长的处事不公,妹妹夕阳的自私自利,让夕瑶很痛心。夕瑶愤然的辞去司乐一职,云游四海去了,当她云游到西海,结识了西海大王子,就这样西海王子与夕瑶对上了眼,俩人相恋相爱了。 据说这位西海大王子非常宠爱夕瑶,在与夕瑶大婚那日为夕瑶洗耻。 西海王子与夕瑶大婚那日:浩请四海神君,通告八方诸神,迎娶昔日的司乐元君—夕瑶。 西海老龙王耄耋之年后,将龙位传给了西海大王子。西海大王子即龙位,即立夕瑶为后,尊号“西海王母”。 夕瑶为西海王母,皆大欢喜,龙族长与凤族长也心安不再愧疚了。那天君的笑话婚事也告一段落了。 但因这件事后,夕瑶与夕阳姐妹情义就断了,事后无论成昊与夕阳怎么解释道歉,夕瑶也没去理会,一直避世于西海。甚至这万年来天君和天后派送的邀请帖,夕瑶都会将请帖拒之门外,万年来从未踏进天宫半步。 也因这件事让东华帝君,后悔把天位禅让给成昊。 也因这件事让铁梨公主,非常不待见夕阳(天后)的原因。 东方玉儿听完紫兰仙子道出天君的婚事,不禁叹声道:“天君,净会惹一身风流债!” 锦阳公主也不禁叹道:“我现在才知自己还有个夕瑶姑姑,夕阳姑姑从未我提过!” “姑姑?”东方玉儿不解,夕瑶与夕阳不是说,是天地的泽华的孕育的孪生姐妹吗?又怎会与锦阳公主是姑侄关系。 “玉儿妹妹,待在蛮荒有所不知,锦阳的爷爷就是凤族长,凤族族长有三个儿子,锦阳就凤族长大儿子的女儿。由于夕阳是凤族族长抚养的,夕阳自然与锦阳的爹以兄妹之称。” “哦!原来天后不是锦妹妹的亲姑姑。”东方玉儿恍然道。 “天后姑姑虽然不是锦阳的亲姑姑,可待锦阳比亲姑姑还要好!锦阳不解为何老辈的神仙,就爱看不起天后姑姑,难就因为那场婚礼吗?姑姑可是真爱姑丈的。” 在锦阳公主为她的天后姑姑打抱不平,少司命说了句公道:爱一个人故然没做错,但夕阳的做法确实不那么光彩,遭人嗤之以鼻也是自作。 “你……你不说话,没人说你哑……” 哎呀!先别说那些陈年往事,本将军现在饿了,我们还是找些吃的吧! 找吃? 这里除了片桃林没吃可找啊? 是呀!这里的桃子还没结果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问宇文炎。 宇文炎诡笑道:“当然有好吃的,跟我来。” 宇文炎来着众人到来最大那棵桃树,远见大桃树旁搭建一间小木屋。宇文炎与众人走进小木屋,可见小木屋打扫的很干净,还有两名宫人在守着。 一进小木屋还真的有好吃的,有几十坛桃花酒,里面存挂着许多腌制好羊肉干、鱼肉干。只要将羊肉干、鱼肉干放到火炉里烤两下就可以吃了,而眼下就有个火炉,也有竹签。 “宇文将军还真能吃啊?”司马傲调侃。 “呵呵!都说神仙可以不用吃饭,本将军就不行了,不吃饭那有力气打丈呢??。”宇文炎尴尬的笑了笑回道。 不用说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锦阳公主、宇文炎、紫兰仙子六人又是烤肉又是喝酒了。 第六十五章 锦洪被贬 近日天后频频示好,邀请东方玉儿到瑶池一聚—赏花。 东方玉儿已推了好几次,这次瑶池赏花会再推脱,怕天后会动怒。 东方玉儿跟随着传话那位仙姑,来到瑶池的凉亭。让东方玉儿感到意外的是,凉亭中站着司马傲、紫兰姐姐、宇文炎将军、锦阳公主、少司命等人。 好像这次天后邀请,都没说瑶池会具体邀请了谁,大家见面都感到突然。 你们都来了! 天后今日没穿双凤凰长尾袍,只穿了一身素装,脸带微笑的走来,身后只有两名宫女,与传话那位仙姑随同伺候。 东方玉儿、司马傲、紫兰仙子、宇文炎、少司命、锦阳公主等人向天后行磕见礼:“参见天后!”。 天后觜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甜笑,向东方玉儿等人,抬了抬手回道:“勉礼。” “快快来吃些仙桃,这可是本后特命宫女哥哥蟠桃园摘的。”天后指着台面个果盘上的仙桃叫道。 锦阳公主不客气的拿了一个仙桃,大口大口的吃起。“好吃,真好吃,蟠桃园的桃子就是好吃!” “呵呵!你就是嘴馋,看你吃的丑样。”话着天后用丝绢给锦阳公主,擦了擦嘴角溢出的桃子汁,一脸慈爱的呵笑道。 锦阳公主调皮的向天后做了个讨喜的鬼脸,乐得天后搂抱着锦阳公主呵呵笑个不停。不知情的人,会以为锦阳公主与天后的是母女。 “你这些孩子别那么拘束,今日的瑶池赏花,就是给你们找个乐的。” “对呀!对呀!你们快吃,这些东西又不会下毒,你们拘束什么?” 锦阳公主这样没头没脑的说话,天后立向锦阳公主撇了个白眼,锦阳公主意识自己说错立向天后道歉。 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紫兰仙子、宇文炎等人,听了天后这句话才放开心来。 司马傲第一个拿起大仙桃啃起来,还摇扇着玉龙扇也赞道:“嗯,这蟠桃园的仙桃就是与众不同。” 紫兰仙子、宇文炎、少司命都拿了个仙桃,边吃着边欣赏瑶池的圣莲,只有东方玉儿拿了块糕点。 天后见着乐呵呵的笑,这当大家都乐着时。锦洪装着一副可怜相,跑到天后前夸大其词的状告前几日,宇文炎在桃林无视天威对他一顿教训。 天后听了立即沉下了脸,反而冷萧的训问:“锦洪,听宫里的护卫说前几日,是你去砍了炎将军的桃林才被炎将军教训一顿。是吗?” 锦洪心虚了,悻悻回道:“姑姑,侄儿也就砍了宇文家两颗桃树,宇文炎就上来踹我,差点把侄儿踹死了。”说到这里锦洪呜呜起来。天后微微蹙眉,向宇文炎投去一抹厉光。锦洪机灵又道:“锦阳,你给哥哥作证,哥哥说的是不是属实。” 锦阳公主难为情的回道:“哥哥说的是属实,可是……” “姑姑,你听,锦阳都说属实了。要知道锦阳可从来不说谎的,姑姑要替侄儿做主啊!” “可是哥哥……” 锦阳公主正要向天后解释,哥哥锦洪有错在先,宇文炎才生气教训的。可没等锦阳公主开口解释,暴脾气的宇文炎忍不住了。 “对,我是踹你怎么啦!我,宇文炎就是踹死你这个龟仔。” “姑姑,你看到了吧!宇文家的人的嚣狂……” “锦洪,你别在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有错在先,三翻四次砍我们的桃林,还毒死我们的红宗马。”紫兰仙子愤然道。 “你毒死了红宗马?”天后转过头向锦洪。 “姑姑,没有啊!没有啊!” “此有此里,你龟仔还想抵赖?我的驯马师亲眼见。” “训马仙?你马场还有训马仙?”锦洪这次不打自认了。 “踹得好!你就活该被踹,好好的将军不当,非要偷偷摸摸的去砍,别人家的桃树干嘛?” “姑姑,你这是……”锦洪一脸茫然不解。 不仅锦洪茫然不解,就连宇文炎也愣了,这次天后竟然偏护她的侄儿。 “都怪我平日太宠你了,看看你现在哪里像个仙者。到现在你的法术还是初级,平日就知道游手好闲,打骂宫人和护卫,看来要贬你凡历个劫了。” “不要啊,姑姑……” 锦洪一听要贬下凡历劫,吓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嗷嗷求道。 “哥哥平日的行为确实令人讨厌,可姑姑就饶了哥哥这次吧!” “锦阳,你就别为你哥哥求情了。姑姑心意已绝,这也是你姑丈的君命。”天后坚决道。 “姑丈?” “你姑丈早就想冶你哥哥的罪了,如果不是姑姑顶着,你哥哥也不知被贬多少次了。” “求求姑姑,替锦洪向姑丈说说情吧!锦洪不要下凡历劫。” “这次姑姑也帮不了你,你也知道你姑丈,君令一出,谁也不能违抗。”说到此处天后叹气一声,俯下身来扶,起惶恐的锦洪。拍了拍肩膀又道:“锦洪,你也该去历练历练了。” “司命星君,本后听说,东华帝君已教会你,如何去编写命簿?” 东方玉儿木然了,天后突然问此事? “玉儿也只是刚才会了点。”讪讪回道。 “那正好,锦洪下凡历练的命簿就交给你了。” 啊? 东方玉儿有些神慌了,自己刚学会编写命,天后就迫不及待的锦洪贬下凡,将他下凡的命簿交由自己编写,这是要给自己下难题了。 “这恐怕不馁,天后还是交给少司命吧!” “少司命愿代劳。”少司立声应道。 少司命就觉得天后今日有些反常,果然,天后要东方玉儿编写,锦洪的下凡的命簿,这是又要整东方玉儿了! 不仅少司命看出天后在有意为难东方玉儿,司马傲、紫兰仙子、宇文炎也看出来了,都替东方玉儿担忧。 锦洪乃是天后的侄儿,那他算是个天族皇子,说是下凡历劫,天后和天君舍得?如果命簿编写得,不如天后和天君意,怕东方玉儿会惹上一身麻烦。 “有何不馁,能让东华帝君赏识的人,定然有过人之处。别推了,就你了。”天后话语中带着威严。 “是,玉儿领命。”东方玉儿知道天后有意要这么做,自己也只能领旨了。 “你也别因锦洪,是本后的侄儿,就跟本后客气,该怎么写就怎么写,按你们司命星君的规矩来办。” 有了天后这句话,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紫兰仙子、宇文炎等人,才懈下担忧的心来。 “是天后。”东方玉儿了领旨,就退下速回去编写锦洪的下簿命了。 第六十六章 圣莲传说 东方玉儿告辞后,锦洪茫然不解的望着最庞爱自己的天后姑姑,以前无论自己做错什么事,天后姑姑都会护着自己。即便打骂护卫,打死宫女这样的罪过,天后姑姑也会睁只死闭只眼,现在却毫不犹豫要将自己贬下凡间劫劫。 “锦洪,你先退下,回去好好面壁思过,等司命星君编写好命簿,你就要降生了。” 天后言语间带着坚定,目光转为锋利,就如锋利的利器直对着你,让你不得不尊照。锦洪寒颤的应了声‘是’就老老实实的退下。 锦洪退下后,宇文炎觉得瑶池赏花没什么意思,就与紫兰仙子一起,向天后请示回战神府。 天后准了。 司马傲和少司命干愣着,也特想向天后请示告辞,只是此时的天后正与锦阳公主聊得甚欢不好打断。 “傲哥哥,你可以帮锦阳摘株圣莲花好吗?” 锦阳公主看上了池中,一株粉色娇洁的圣莲花,几次试伸手去摘,由于手不够长就是摘不到。 司马傲看向簇簇莲叶,朵朵伫立在水中的圣连花,问:“你要哪株,天后娘娘允许吗?” 锦阳公主有些迟疑,深道天后姑姑特爱这片圣莲,还下了文令是不允许采摘,也不敢确定姑姑是否让自己摘一朵。 “摘一朵,该没事吧!”锦阳公主愣了半晌,不敢确定的回司马傲。 “你还是问过天后娘娘吧!怪罪就不好了。” 锦阳公主撤娇卖萌的去求,天后要摘一株圣莲花。 天后看着锦阳公主没说话,突然牵着锦阳公主的手来到莲池边,自豪的望着盛开的圣莲花道。 “圣莲花可不是普通的水莲,圣莲花乃是圣物,每朵花瓣都有花精灵守护,是摘不得。” 天后向锦阳公主、司马傲、少司命解释,为何不能采摘圣莲花的原因。 司马傲听着为之而震撼,对于圣莲花倍感的兴奋,也许只有了解更多的圣莲花故事,才能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迷。 司马傲就好奇地问:“圣莲有花精灵?花精灵可否修炼成人形?” 司马傲怀疑自己,很有可能是圣莲花的花精灵修成人形,因为自己出生在圣莲盘上,这非常符合。 这…… 天后有些忌言,犹豫着要不要说关于圣莲花的秘密,过了半晌才道:“圣莲花有重生重组的神力,花精灵万年之后是可以修成人形。” “曾在东华帝君的神史中看到过,一本关于圣莲花的传说。” 少司命听着天后讲圣莲花的传奇,恍然记起有这么一件事。 “果真有此书?此书叫?”司马傲追问 司马傲对圣莲花的奇怪反常,让少司命感到惊诧,木然了一会。 “少司命快说!”司马傲像等不了,太想解开自己的身世了。 “我也只是带略的看了一眼,糊涂记得圣莲花确实是有孕育再造的能力,通常用来做仙胎的胎盘。只要将元神注进圣莲花瓣中,圣莲花就可以孕育一个新的元神,也就是分生另一个自己,叫分灵子。” 司马傲听完少司命讲述圣莲花的传说,大彻大悟:“原来是这样,那本《圣莲传说》可还在帝君哪?” “在!” 司马傲立向天后揖礼告退后,匆匆奔去太晨宫借《圣莲传说》。 在司马傲揖礼告退后,天后露出后悔莫及的神色,后悔不该提及圣莲花的秘密。 东方玉儿为锦洪的命簿在绞尽脑汁,这次被贬下界不给些苦锦洪受,太对不住被他处死过的宫娥,太对不住被他鞭打过的护兵。但锦洪毕竟是天后的侄子,俗话说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总要给天后的面子不能罚得过重,罚得过重怕天后与天君拿自己怪罪。 东方玉儿思前想后觉得此事,还得请教东华帝君。东方玉儿就抱着一卷卷已编写好的命簿,速往紫玄殿交于东华帝君批阅。 东华帝君自从教会东方玉儿编写命簿后,就回到自己的寝殿,每天要批阅的命簿由东方玉儿送交。 “喂,你这个人走路怎么不带眼?” 由于东方玉儿抱的命簿太多了,都高到自己的眼睑。突然间自己被人撞了一下,由于命簿挡着视线,没有看清是谁冲撞了自己,害得所以的命簿都撒落地面,所以东方玉儿来气骂道。 骂完,东方玉儿定眼一看,竟是司马傲。东方玉儿惊讶的问:“你神慌慌的跑来帝君寝殿何事?” 司马傲怪不好意思的向东方玉儿道歉,东方玉儿抿着嘴道:“见是你,算了!” 东方玉儿就捋起袖子,俯下身去捡撒落地面的命簿,司马傲也俯下身帮捡。 “喂!你还没说来帝君寝殿干嘛?”东方玉儿又问司马傲。 “向帝君借《圣莲传说》。” “圣莲传说?” 先不跟你说这个,到时你就明白了。 捡完撒落地面的命簿,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一同进了紫玄殿,见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君下棋下得正兴。 司马傲惊讶叫了一声“师傅,你也在”,文昌帝君与东华帝君这才停住手,抬起头来看着司马傲与东方玉儿。 “嗨!徒弟,你怎么也跑来紫玄殿?”文昌帝也惊讶的问司马傲。 东方玉儿放下一卷卷命簿,向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君行了行礼,司马傲才恍然跟着东方玉儿,向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君行了个拜见礼。 “行了!行了!你俩都无需多礼了。徒儿,你快告诉为师来东华帝君的寝殿干啥?” “徒儿,是来向东华帝君借本《圣莲传说》。” 当司马傲向东华帝君借《圣莲传说》时,东华帝君与文昌帝愕然的互相一眼。东方玉儿郁闷《圣莲传说》究竟是本怎样的神书,使得两位帝君都神慌! “徒儿,借《圣莲传说》干嘛?” 东华帝君很快恢复一惯的冷萧,淡然的问:“是谁告诉你,本君这里有《圣莲传说》?” “今日在观赏圣莲花时,天后无意说起圣莲花传奇,让少司命想起,曾在帝君那看过一本《圣莲传说》。” 东华帝君嗤笑一声:哦!天后也有失言的时候? 这…… 不仅东方玉儿不解方才,东华帝君为何要对天后的嗤之以鼻,就连司马傲也悟不懂,东华帝君方才话中何意。 东华帝君见着嘴唇掠过一抹淡笑,又问:“《圣莲传说》却是在本君这,你要《圣莲传说》作何?” 第六十七章 神龙嫡子 “我要揭开身世,我究竟是谁?” 司马傲焦躁中带着执着,吓得文昌帝有些神慌,缓声劝道:“陡儿,为师不是跟你讲过了吗?你乃是泽华所赐,没有什么真相不真相的。” “可为何我会有些残存的记忆画面,有人在喊‘神龙嫡子’。” 司马傲的浮躁,让文昌帝不知所措,救命的目光看向东华帝君。 “真相!往往真是悲伤的过去,你又何必执念呢?” 东华帝君一脸淡然,丝毫看不出神慌。有东华帝君镇住司马傲,文昌帝君变得没那么神慌了。东华帝君见司马傲许久未答,就轻叹一气,捋了捋长袖,慢理斯条的站了起,来到书架,翻出《圣莲传说》递给司马傲。 司马傲拿到《圣莲传说》,迫不及待的翻来看,看完《圣莲传说》司马傲知道自己是谁了。 东方玉儿看着神伤的司马傲不知所措,这《圣莲传说》究竟说讲了些什么,会让司马傲如此伤痛。东方玉儿想上前扶踉跄要倒的司马傲,两位帝君都在她又不敢。 “师傅、帝君是不是早就知我的身世?” “我们并不知道,只是凭玉龙扇推测而已。”文昌帝君也不隐瞒了,如实回道。 “推测?难道我不是神龙嫡子吗?”司马傲迷惑的问。 “神龙一族在那场‘天魔大战’中全族覆亡!就连神龙嫡子也未没能幸免,他的玉龙扇也不知所踪。”东华帝君述道完。 又到文昌帝述道:“当为师捡到你时,发现了你身旁有把玉龙扇,虽然不能断定你是神龙嫡子,但可以断定你不是凡胎,就将你带回九重天。” 文昌帝述道完,东华帝君接着述道:“本君也是查看了《圣莲传说》才推断,你就是神龙嫡子的元神再生。因为‘天魔大战’的战场就在东荒的圣莲山附近,而你就是在圣莲山的圣莲池中的圣莲花盘上,身旁又有把玉龙扇。”说到此处东华帝君哽咽了,过了半晌继续又道:“即使可以断定你是神龙嫡子的分灵子,无法回到神龙嫡子的身份,《圣莲传说》终究是个传说。” “为何?帝君。”东方玉儿替司马傲不公,愤然问道。 “本君知道你很痛心,不甘。这也是本君方才不愿告诉你的身世的原因。你们可知‘天魔大战’发生在什么时候?”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默言的摇摇头。 “‘天魔大战’发生在洪荒,见证历史的仙神都不在了!” “那,我们神龙一族为苍生所做的一切,就这样抹灭了吗?”司马傲心有不甘的问。 神龙一族为了扞卫天族一统,全族覆亡,最后被天族遗忘,被苍生遗忘,孤独悲凉的埋没在尘埃里。 “没有抹灭,都记录在神史上,苍生铭记于心!” 司马傲不禁冷哼道:“神史?神史上也就轻云淡描的写着,神龙一族为了抗魔全族丧命。” 东华帝君双目微闭,回忆那场‘天魔大场’至今还是绞心的痛,也不禁幽幽长叹: “你可知‘天魔大战’天族损伤多惨重,天庭就像被洗劫一样,天族几乎灭亡,我们也是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这场‘天魔大战’是在平定八荒战乱,一统六界后才由史官记录到神史上,而记录的史官都已是‘孙’字辈了,当然会有记录不祥的时候。” 司马傲听着东华帝君讲述‘天魔大战’时,脑海中浮现出当年战场上撕杀的一幕。撕杀声,惨叫声,嘶吼声,一个个战神,尸体遍地,血汗成河,恐怖如斯…… 司马傲嘴唇微微颤抖的问:“帝君可见过神龙嫡子?他长得是否……与我一样?” “当年本君还是名小将,未能有机会目睹神龙嫡子的英姿,那时本君镇守北荒,而神龙嫡子镇守东荒。”东华帝君惋惜的回道。 司马傲彻底心凉了,连东华帝君也没能见着神龙嫡子,就算自己真的是神龙嫡子复活,也是难得到万仙神的认可。神龙嫡子真的死了! 东华帝君见司马傲一阵悲凉,忍不住加多一句:“不过本君当年听到关于神龙嫡子的传闻,这位神龙嫡长得可俊逸了,只要嘴角微微上翘,玉龙扇轻轻一扇,就能迷倒不少仙子。” 司马傲勉勉一笑道:“神龙嫡子已死,我只是司马傲!” ………… 夜色晴朗,满天星晨,一抹白色身影,孤寂的坐在房檐上。借着微亮的月光可见,他那俊逸的脸上却黯然伤神,思愁的他遥望着东荒大地。 不知什么时候房檐上出现一抹绿色身影,白色身影警惕性的转身看去。原来绿色身影是东方玉儿,白色身影是司马傲。东方玉儿默然的坐在司马傲身旁,仰头看着闪烁的繁星,俩人许久也没说开口说话。此时俩人都知彼此心中所想,说与不说并不那么重要。 “你怎会来文昌帝殿?”司马傲最后还是忍不住先开口问道。 “今日,我见你心情特别不好,所以就……”说着东方玉儿担忧的神情凝视着司马傲。 司马傲轻吁一口气回道:“曾经有一颗悲凉的心,默默的告诉自己要活下去,不要放弃。活下去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族人,为了守护的使命。它就是靠着执着的意念,怆然的奔跑着,寻找着,渴望有个能让它存活的安藏之身。它发现一片莲池,它跳上莲盘,激动到眼水都划落,它找到自己的重生之地。就这不断的重组再生……记不起历了多少个风霜雪雨,不知过了多少个万年,更不知这是哪里?慢慢的连它也记不起自己是谁,为谁而生?” 元神再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是一个怎样的执念让司马傲那如磷片的元神,顽强的忍受风霜雨打重组再生。该是司马傲对族人执念吧!神龙族是司马傲最为傲气的光环,现在重生过来了,神龙族却覆灭了,那活着的意念也就没了。自己该如何做才能让,司马傲活着的意念找回来。 “为自己而生!神龙嫡子、司马傲都是个名字而已,不要被这些名字给束缚!自己才是自己。” 司马傲被东方玉儿对命运不屈服那股劲,深深震撼!喃喃:“为自己而生,自己才是自己的……” 静谧的黑夜,繁星点点,月亮如镰形,微微的月亮光下,两个孤寂的身影紧偎靠着,两个身影从此不再孤单了! 第六十八章 白眼狼 天后身边那位仙姑来传:天后宣请东方玉儿到寝殿一趟,顺便带上锦洪的命簿。 天后的寝宫,不是谁都宣请,一般被宣请到寝殿,都是天后的重亲信。让东方玉儿疑惑的是,自己并不是天后的重亲信,天后这翻此举真认人费解。 东方玉儿心中虽有疑点,但不敢违抗天命,就跟随着传说的仙姑来到天后的寝宫。 朱红的大门,殿内檀木为梁,夜明珠为灯,熠熠生光,如明月一般亮。沉香木为床,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锈着一只飞凤。地面不是铺木,而是铺白玉石,内嵌不是碧玉就是金珠。天后雍容端庄的坐在凤塌上,天后的寝宫是,这九重天最奢华的寝宫了! 东方玉儿来到寝殿双膝磕拜:“司命星君—东方玉儿拜见天后……” 东方玉儿磕完礼并将锦洪的命簿双手呈上,传话仙姑接过东方玉儿呈上的命簿,递交给天后过目。 天后笑着向东方玉儿抬了抬手:“司命星君请起!” 东方玉儿这才敢起身,但心中还是惶惶的担忧。 天后翻看锦洪的命格:锦洪降生于姓杨的富户,从小到大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小病缠身,无福消受这份财富。到了二十岁,有个牢狱劫。本性难改的锦洪与官家的慕公子因抢一个青楼女子起了争执,锦洪见着自己人多势众,把官家的慕公子痛打了一顿。 俗话说:民不能与官斗,锦洪惹上牢狱之灾。官家的慕公子是个阴毒之人,以此事将锦洪给捉了,任意安了个罪名,把锦洪关到牢房里,锦洪这次算受尽了折磨污辱。 锦洪的父母为了赎锦洪耗尽家产,慕公子这才把锦洪给放了。在放了锦洪时慕公子,还不忘再一次,对锦洪毒打一顿。 锦洪由富家公子变成了穷苦朗,只能靠双手挣钱养活自己,从此锦洪一生都是平穷,让尝他尽世间的冷与暧。 “嗯!编写的挺好,不愧是东华帝君提拔出来的。” 天后竟赞道,东方玉儿木然了。在编写锦洪的命簿时,东方玉儿还担忧自己是否写得太过了,天后看了会不同意或大发雷霆。 “天后这是同意了?”东方玉儿不确信的问。 “本后当然同意。这次真的要锦洪在凡间吃些苦头,这样他才能成长。” 话完天后从凤塌上站了起,向套近东方玉儿,眉宇间显出十分焦愁。 不满你,本后乃是锦洪的爷爷凤族族长养大的,本君与锦洪的爹,虽不是亲兄妹胜过亲兄妹。于情于理本后该当宠爱他。本后顶着众神的压力提拔他任职南天门的守护将军,他倒好不安分的守卫南天门,净给本后惹麻烦。擅离南天门与众卫护喝酒作乐,还被铁梨公主逮到告向天君,害得本后被天君又是一顿责骂。 “玉儿不解,天后娘娘宠爱侄子有许多种方式,为何要他任职南为天门将军呢?南天门乃是……”东方玉儿不解天后突然间与自己套近,还对自己掏心窝。竟然天后对自己掏心窝了,自己也对她掏心窝的问了。 “本后也知锦洪不能胜任此任,可本后这么做也有本后的苦心!”这时天后叹气一声才继续道:“我虽贵为天后,声称三界之母,这都是有名无实。本后心忧啊!只想让给个机锦洪段练,好给本后争口气,如果本后能有像你这样能干的属官,还需这么心愁?” 兜兜转转天后终于转到话点上,重重迷团东方玉儿这时才解开。最近天后频频向自己示好,刚才又跟自己掏心窝,看来天后是要拉拢自己? 现出宫中有个传言,也不知是真还是假,东华帝君遭到天后和天君的猜忌。这,理应不该啊,天君的君位乃是东华帝君禅让的,天君与天后对帝君有什么好猜忌? 但最近顺义八卦到天后向天君谏言,让她三位哥哥各执十万天兵镇守各边境,问题是各执十万天兵从战神府抽拨。天君被挟持在中间犹豫不决,天君担忧真的准了天后的谏策,就等于在削战神一族的兵力,以暴脾气的唐—姐铁梨公主定会杀了自己不可。 天后这么做让众司命星君都愤慨,战神族追随着东华帝君十万余年,可以说平定八荒战乱,一统六界都是战神族的功绩。现在天后这么做明摆着在削东华帝君的权,司命星君当然会为东华帝君不愤,一致认为天君和天后就是白眼狼。 可东华帝君对这件事没有表现出一丝愤慨,与平常一样心度,无所求无所欲,反而呵斥那些为他愤然不公的司命星君。 东方玉儿故装愕然不解的问道:“天后娘娘此话何义?玉儿为东华帝君效命,也是在为天后娘娘效命,天族不分家。” 东方玉儿的话,让天后脸色立变,由红变青,由青变白,样子显得十分的难堪,厉色的看着东方玉儿。东方玉儿表面上强装着淡定,心里怕得瑟瑟发抖,额头都溢出汗来。 天后很快回到方才的平易近人,笑道:“司命星君说的甚是。” 现出东方玉儿明显得很是东华帝君的人,天后也不对东方玉儿抱任何希望了,对东方玉儿也没什么好话的。 现出天后知道自己的立场,怕日后天后不会亲善自己。 这样也好!勉得跟天后煞费苦心盘算自己,东方玉儿就向天后告退。 天后装出一副乏困的样子,摆摆手准了。 东方玉儿在退下时差点撞上,冒着青烟而来的铁梨公主。铁梨公主步声如雷的走来,手还持她那把方天画戟,看这势头要与天后开战似的。 东方玉儿向铁梨公主作了个楫礼,铁梨公主暂收回暴脾气,对东方玉儿略略点头,算是回了礼。 铁梨公主在知东方玉儿是大司命的女儿,又是东华帝君的座下弟子,又救了自己女婿一命,打心里挺喜欢东方玉儿,所在东方玉儿在时忍住暴脾气。等东方玉儿退下后,就按奈不住了。 铁梨公主一进到寝殿怒火的指着,坐在凤椅上的天后大声责问:“夕阳,是不是你叫,我弟弟削我战神一族的兵力。” 天后眯了眯眼,压抑着心中愤怒,好声好气的解释:“姐姐,先别生气好好听夕阳解释。最近边境驻军来报,各边境都受到异族骚扰和挑衅。夕阳怕边境兵力防守不够才向天君谏言,让三位哥哥领兵到各边境镇守。夕阳这么也是为天族的长冶久安,并不是姐姐所言要削战神族兵力。” 第六十九章 抽我的兵给你的将 “夕阳,别在我面前洒把戏了,拿我的兵用你的将,还真把我铁梨当傻子了。”铁梨公主冷哼道 “皇姐要这么说夕阳,夕阳也无话可说了。”天后也冷哼回道。 “你上次拔我战神府十万兵力给锦洪我就不说了,这次你休想再抽拔我战神府三十万兵力。”话时铁梨公主用力的将方天画戟往地一撞,瞬时寝殿内如雷击一样震动,地面裂起龟壳纹。 “就算这次我抽拔战神府30万兵力,你们战神族不是还有50万兵力吗?你有什么好慌的,莫非……”天后又一次眯了眯眼,意味深长的问道。 要知道昔日战神族的族人有二百多万,除了覆亡的神龙一族在天族,战神族是第一大族,现今不到一百万。战神族除了年老的,或年小的,还有孕妇的,除其都参了军,可以说这80万兵力就是战神族的全部。现在天后要抽拔战神族三十万兵力,不是在吸战神族的血吗?铁梨公主当然不能容忍。 铁梨公主愤然的大吼一声,手持方天画戟,向那颗夜明珠一挥,夜明珠‘砰’一声破碎了。天后被吓得惶恐失色,铁梨公主的火爆在仙界中可是出了名的。 “你……你想干嘛,莫非你要造反了?”天后惶恐的问。 哈哈! “夕阳,你就是个妖后?你别忘了,你的天后之位是怎样得来的?” 在铁梨公主骂天后是妖后时,天后愤怒了,眼边闪过一抹厉色。威慑道:“放肆!别老丈着自己战功赫赫,辈分高就三翻四次对本天后言辱。别以为本天后会怕你,本天后处处忍让那都是在给天君面子罢了。” “呃呃……今天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你削我兵权就是在公报私仇?” “夕阳,不得放肆……”天君在寝殿外听到,天后与铁梨公主的吵架声越来越,就大声喝斥道。 铁梨公主来天后寝宫,肯定为天后挑拨战神族三十万兵力找天后理论。以铁梨公主的耿爆脾气不到三句话就会与天后打起来的。现在铁梨公主还手持着她那把方天画戟,要是真打起来天后会吃亏,铁梨公主也会被人话柄。 东方玉儿立命传话那位仙姑速去请天君过来,只有天君才能劝得住俩人。天君得知天后与铁梨公主又打上了,立马从凌霄殿速往天后的寝殿,恰好东华帝君与文昌帝也在凌霄殿议事,也随同天君赶来。 “皇弟来得正好,给皇姐评评理,为何要削战神府的兵力。”铁梨公主愤然的质问。 “夫君来得正好,也给夕阳评评理,为何不能拔战神府的兵力去镇守边界。”天后也愤然的问。 天君左右看了看铁梨公主与天后,左右为难,恳求道:“你们老是这样争这样吵,让我好难做。” “弟弟,姐姐只想问你为何要抽拨我战神府三十万兵力,你是知道战族所剩的兵力就仅那么点。” 这…… “夫君,夕阳问你,悍卫天族的长冶久安,是不是各部族的使命和责任。为什么就不能抽拔战神府的兵力,再说你乃是天君,天令不得违抗。” 这…… “平定八荒战乱,一统六界,战神族永远都是冲在前线,战神族对天族的忠诚天地可鉴,容不得你在此挑拨。”铁梨公主愤慨的指着天后骂道。 “皇姐话过了!” 天后也不怯懦的冷哼嘲讽:“是吗?可为何抽你战神族三十万兵力就爆跳如雷,蔑视君威,居心叵测?” “拿我的兵给你将,你又居心叵测?” “夕阳话过了!” 天后与铁梨公主都各执一词要天君评理,争吵声音浪高过一浪,挟在中间的天君被吵到耳朵嗡嗡响,不得不捂着自己耳朵,这下他真是不知如果决断。 “都给本住嘴!”天君实在受下了,拿出君威来大声喝斥,天后与铁梨公主这才消停下来。 天君看了看铁梨公主,又望了望天后,恳求道:“皇姐,夕阳,都万年了,你们怎么还是没完没了的吵!” 铁梨公主也不想让自己的弟弟难做,就先开口道:“皇弟,姐姐也让你难为了。可是战神族剩下的壮年不多了。” “不多,八十万的兵力已超过天族一半兵力还不多?”天后嗤笑道,气得铁梨公瞥着天后怼:“你可知道战神族除了八十万兵,就剩下老人,孩子和孕妇了。如果大战将即80万兵肯定是要冲在前线,剩下的又会多少?” “也只是暂借用三十万兵,又不是不归还,说得像夕阳要三十万兵去赴死那样?” 呃呃呃! “夕阳,麻烦你好好看看兵书,再跟本公主说话!”铁梨公主嘲讽道。 你…… 天后被气得无言反驳,自己在行军打丈方面就如白纸。 “借我的兵给你三位哥哥统领,也不想想你三位哥哥乃是文史官,会打丈吗?异族人常年征战,可以说个个熟练战术。异族人还个个有异能,凶残无比,试问你那三位哥哥会领兵作战吗?我估计你三位哥哥不仅不会领兵作战,文斯斯的还会被吓破胆,这还不等于拿我三十万兵力去送死?” 天君听了铁梨公主的话幡然醒悟。“皇姐说得甚是。”天君悔恨的撇了一眼天后一眼,呵斥道:“看你出的什么谏策,幸好本君还没下令,差点酿成大错了。” “夕阳还不是想为夫君分忧,夫君当时也是赞同的,现在反怪起夕阳来了。”天后生气道。 天君看了看生气委屈的天后,不由深吸一气,道歉:“夕阳好啦!是本君错,本君不够深思熟虑。” 天君转向问东华帝君:“帝君,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东华帝君默然的冷视一眼天后,没回天君。文昌帝君实在看不下去了,抢话道:“当然不可以将兵权交给文史官,这不成笑话了吗?” 天君的脸口掠过一抹难堪的尴尬。 “边界确实要多派加兵力防范,近百年来异族越来越嚣狂了,边界作乱确实让人忧心。竟然抽拨战神族的兵力,为何不抽将呢?再说战神族又不是除了炎将军,就没了将,战神族的将军多得是,个个都骁勇善战,天后这做法确实让人费解?” 天后神色慌张,支支吾吾解释不清楚。 铁梨公主见着冷哼说,道:“傻子都看得出,分明借此事削我战神族的兵力。”铁梨公主在说‘傻子’时,眼睛撇了一眼天君,意思不言而喻。 天君脸色变得更难堪了。 “夕阳只是担忧边境,想为天君排忧出力才想到此法。皇姐这是以小人之心来猜测夕阳。” “战神族的兵个个神勇,可不是谁都能统领?”东华帝君又道。 天后神色中掠过一抹心虚,连忙认错:“确实是夕阳心急切了,不够深思孰虑差点酿成大错。” 最后东华帝君提义,就由战神族的将领带三十万天兵,浩浩荡荡的赴往各边界镇守。 第七十章 天降神君 东方玉儿神色慌张,匆匆来报:“帝君不好了,凡间大乱了!” 久经沙战的东华帝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听着东方玉儿的来报,神色一既泰然自若,只是淡然的说了一句东方玉儿,“就这点小事,你就慌成这样”。话完依旧悠然自得的与文昌帝君继续下棋,像就算天塌下来也比了这盘棋重要。 东方玉儿更着急了,又报:“帝君,凡间真的动乱了,木巫长老违逆天道在大南国犯上作乱!” 东华帝君依旧沉冷,可文昌帝君就没了刚才的平静,放下了手持那枚棋子。“东华老哥还是先暂停吧!” 东华帝君暂时停止下棋,问道:“究竟何事,细说?” 东方玉儿就将方才用千里镜视察凡间动向时,所看到的一一禀告东华帝君。 话说南国国君将孟淑妃打入冷宫,将她儿子交由南国皇后抚养。多年过去南国国君以为孟淑妃真心悔改,却不料孟淑妃不但没有悔改之意,反而暗中勾结木巫长老一起谋害南国国君,让她的儿子继承南国君位。 木巫长老用蛊毒毒死南国国君,放出孟淑妃杀害南国皇后一族,又镇压反对新君的朝中大臣,顺利的掌控大南国的皇权。 木巫长老掌控了大南国国后,野心更加的膨胀,最后干脆杀了孟淑妃与她的儿子(新君),自立为皇,将南国国都移迁‘疆城’,将大南国改为‘大强国’。 大南国国本有五百年的基业,被木巫长老用通天之术夺取了大南国四百年的基业,到一百年大南国就被木巫长老取而代之。 木巫长老这种违逆天道是要受到天庭的审判惩罚的。 可是问来了,在命簿上一国之君的命运,牵扯到全国百姓的命运。如果天庭直接派黑白无常去取木巫长老的狗命怕,又会引一场腥风血雨。 木巫长老已经坐上了皇位,建立了‘大疆国’,如果他突然一死,那么大疆国必定大乱,还会引发诸国为挣夺疆国的疆土,爆发诸国争霸,最终遭殃的还是凡间的百姓。 如果真的爆发大乱,凡间所有的人的命运也被扯连,那己编制的命簿又要重新编制,这可是个蚂蚁堆沙丘的大工程。但不惩罚木巫长老不平民愤,无法立天威,因此东方玉儿才会着急慌弛。 东华帝君了解事情真相还是一副沉冷。东华帝君问文昌帝君与东方玉儿有什么方法,竟不扰乱凡间的秩序,又能惩治木巫长老违逆天道的罪行。 文昌帝君思索半刻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东方玉儿托着下巴,也想不出好法子。东华帝君见着就道:“本君给你们一条思路,你们可以往这条路去思索。” “哪条路?” “南国国君不是老来得子了吗?赵良人是个聪慧的女人,在她生下南国国君的子嗣后,以身体不适无法侍寝,向南国国君要了道圣旨。让她与她孩子回幽州封地,现在她的儿子就是幽州候。” 东华帝君一翻提点,让东方玉儿想起那位,差点被孟淑妃下毒差点没命的赵良人。 赵良人在东方玉儿的印象还是挺深的,人长得灵动可人,熟读诗书又能歌善舞,还善于隐藏自己,确实是个聪慧的女人。 东方玉儿顿然醒悟的叫:“帝君,我想到好法子了。天降神君!” “天降神君?”东华帝君与文昌帝不约而同相视一眼,赞道:“嗯!确是个好办法!” 东方玉儿为自己想到好方子正在偷乐时,东华帝君又问:“那你要如何天降神君?” 东方玉儿想了想回道:“幽州候的候夫人己身怀六甲,此时正好降生。” “那降生的神君,人选有了吗?”东华帝君问。 “这个,玉儿暂时还没想到适合的人选。待我翻查前生命簿再作选择?” “翻查前生簿作何?”东华帝君很不解的问。 “帝君的意思是‘神君’人选,是要选仙家人?” “那当然要选我们的人。” 我们的人,谁好呢? 东方玉儿叽里咕噜的自语,想不出谁更适合天降神君的人选。 东华帝君见着又道:“本君给你推荐一个人选如何?” 谁? “司马傲” 东方玉儿听到东华帝君嘴里说出‘司马傲’三个字,震惊的愣了神。司马傲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变得郁郁寡欢,被神龙嫡子这个身份束缚着自己。现出有个机会让司马傲降生做一世神君,在元神归位那天司马傲不再会被神龙嫡子这个身份束缚,未不是见好事。 “文曲星君司当然可以?”东方玉立声应道。 “我徒儿乃是神龙嫡子,由他降生为一代明君当然胜任,可以是小菜一碟。”文昌帝一听东华帝君推荐的人是自己的陡儿,立马呵呵乐道。 “那神君的人选有了,可神君还需要人扶助才能成为‘神君’。玉儿,你觉得还需要哪些人。”东华帝君又问。 东方玉儿思索半晌才道:“一代明君少不了这三个人。一位能未雨绸缪,运筹帷幄的军师;一位骁勇善战的护国将军,还一位肃雍德茂,温懿恭淑的皇后为他处理后宫。” “你分析得很对!可这些人都有了人选吗?”东华帝君又问。 这下难倒了东方玉儿,一时间来真不好找这些人。 东方玉儿摇摇头回道:“还没有!” “少司命跟着本君也有五百年,虽还没学到本君的三分之一智囊,可由他降生为谋划天下的军师足可以胜任。炎将军的伤不是已好了吗?现出他也没什么可忙的,就由他降生为护国将军吧!一位战功赫赫的战神,降生为护国将军绰绰有余。至于皇后就由你降生……”东华帝君话到此处被东方玉儿打断了。“我……我没做过皇后,怕不能胜任!” 司命星君条律规定着,凡是新上任的司命星君都要下凡历练,你正好借此机会。能不能胜任不试过怎么知道?还有剩下需要的人选你自己决定。 命簿就这样:幽州候长子—南国振八岁称王为‘幽州王’,号召忠义之士,讨伐木巫长老,为爷报仇洗耻,光复‘大南国’。二十年后幽州王率领大军,直攻疆城,取木巫长老的首级,废除‘大疆国’,建立‘大姜国’,‘疆’换‘姜’。” 东华帝君说这翻话时可是一气呵成,好像这次木巫长老作早已预知,但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文昌帝与东方玉儿都被震撼了,仰拜的目光木然的看着东华帝君,被他身上那股气魄,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东方玉儿还是有些不解的问:“帝君,为何要建立‘大姜国’,而不是光复‘大南国’。” 东华帝君炎然的回道:“我们要的是苍生太平,至于‘大姜国’或者‘大南国’都是一个名称罢了。” 第七十一章 西皇后 深秋夜里有些寒凉,东方玉儿正要关上窗户,在窗前掠过一抺黑影。东方玉儿怔了怔,厉问:“是谁在窗外。” “是我二姐!”锦阳公主压低声音回道。 东方玉儿听出是锦阳公主的声音才松下口气来,不解的又问:“三妹,大半夜不睡觉跑来二姐这何事?” “二姐快帮我一把!” 随着一个脑袋从窗口探进来,是锦阳公主要从窗口钻进了。这窗口比较小,虽然锦阳公主娇小玲珑,可要从窗口钻进来还是有些难度。当肩部钻到窗户就卡住了,锦阳公主哎呀呀的叫,东方玉儿帮忙拉一把。 东方玉儿用力拉了一把,锦阳公主还是不行。东方玉儿就摇头叹气一声道:“三妹,你为何选择钻窗口呢?你想悄悄进来可以用隐身术,变身术,缩骨术等法术。” 锦阳公主恍悟道:“对呀!都怪平日少炼法术,都忘了自己是个仙者了。” 锦阳公主将头从窗口退了回去,‘嗖’一下就变身进来了。 东方玉儿赶紧给锦阳公主倒了杯水,压压惊,又给锦阳公主拍拍身上的灰土。然后不解地问:“三妹深夜来找二姐有何事?” 阳公主把喝完水的杯子放到茶盘上,有些难为情的样子:“二姐,听说你和傲哥哥就要降生为夫妻对吗?” 东方玉儿想到马上要与司马傲降生,做一世夫妻也有些不好意思。“但那都是奉天命降生为夫妻。” “二姐,锦阳也要降生,也要与傲哥哥做一世夫妻。”锦阳公主话语中带着坚决,而不是哀求,看来锦阳公主对司马傲的爱已到病入膏肓了。 “三妹,这恐怕不行,这次降生可是使命降生,每个降生者都有自己的使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二姐你也给锦阳安排个使命吧!” “不行!命簿已经编写好了,不能再加名字进来了。”东方玉儿坚决回道。 呜呜呜! 锦阳公主突然哭了起吓得东方玉儿有些不知所措,锦阳公主大半夜在自己的闺房中哭,如果被听到肯定认定锦阳公主在自己这受了委屈。 “三妹,你这是干嘛呀!这大半夜在二姐房哭,要二姐情何以堪?” “二姐,你是司命星君可以帮锦阳却不愿意。锦阳对二姐如何?”锦阳公主哭着问道。 东方玉儿陷入了沉思,自己是司命星君,只要上命簿上加上锦阳公主的名字加不是难事。东华帝君也准许过自己,除了特定的降生者,自己是可以根据命簿所需添加一些降生者。再说这些日子锦阳公主对自己别特的关照,自己又身为姐姐,于情于理确实要帮这个忙。 “好吧!二姐就在降生的命簿上加上你的名字,可是……”东方玉儿还没话完,锦阳公主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抱着东方玉儿惊喜道:“啊!太好了,谢谢二姐”。 这一声惊叫,把阁房的丁香、玉竹也吵醒了。 丁香和玉竹眯着眼爬起床来,摸到东方玉儿的门前,啪了两下门,担心的问:“玉儿姐怎了?” 东方玉儿想着丁香、玉竹也不是外人,就打开门让她俩进来。 丁香、玉竹进门被锦阳公主一身黑衣妆扮吓坏了,正想大声喊叫有刺客,就被锦阳公主‘嘘’一声制止了。 “原来是锦阳公主啊,丁香还以为是刺客呢?” “刺客?”锦阳公主不是凡间人不知刺客是什么。 “锦阳公主大半夜不睡觉,还身这身妆办?”玉竹好奇的问。 锦阳公主站了起来,干咳两声,故弄玄虚回道:“本公主深夜潜来是与你家仙者商讨降生的事,不是什么刺客。” “降生?”丁香、玉竹惊诧的转过头问东方玉儿。 为了确保天机不被外泄,东方玉儿没有把这次降生告之丁香和玉竹。锦阳公主就是直性子,心中藏不了秘密。现在丁香、玉竹也知道了,就如实说吧! 丁香、玉竹一听到东方玉儿领命降生,也心中偷喜,太想念凡间了,凡间就是自己的家。丁香、玉竹也抽泣的恳求东方玉儿,在命簿上加上她的名字。 东方玉儿这下头痛了解释道:“这次降生可是使命降生,不是闹着玩的,这可关系到凡间的秩序。” “我们只想跟着玉儿姐,我们可以降生做玉儿姐姐的伺女,决不会干扰凡间的秩序。” 丁香、玉竹的话提醒了东方玉儿。在降生命簿中皇后的命格里,姜国皇后会遭到木巫长老暗派杀手。皇后能逃过这劫,她是身边的伺女挺身挡了一剑。 东方玉儿正在思索着这位伺女由谁来降生。 “你俩真的想降生?命簿中还真差两名伺女,没找到适合的降生者?” “愿意当然愿意!”丁香、玉竹都抢着举手报名。 “你俩可要想清楚。这次你们降生为‘姜国皇后’的伺女,命运挺悲惨的。” “‘姜皇后’是玉儿姐姐降生吗?”玉竹问。 “嗯!” “我愿意,愿意为玉儿姐姐挡剑。”玉竹毫不犹豫的应道。 “我也愿意,为玉儿姐姐试毒。”丁香也是毫不犹豫应道。 丁香和玉竹对自己的忠心,让东方玉儿既震撼又感动。东方玉儿同意准许丁香和玉竹了。 丁香、玉竹兴奋到要把东方玉儿抛起来! “二姐,我要做姜国西皇后?我与傲哥哥做一世夫妻。”东方玉儿轻易就准许丁香、玉竹的降生,锦阳公主也不吃亏的要求道。 “西皇后?”东方玉儿不解锦阳公主,好端端怎会想当‘西皇后’的问。 锦阳公主无非就是怕不被宠,在九重天司马傲只知道去‘书香苑’东方玉儿,从没来过长乐殿找自己。到了凡间那更不用说了,傲哥哥为一代君王,后宫当然三千佳丽,自己怎么跟那些女人争。以所只要自己也是皇后,就算傲哥哥不乐意与自己好,按宫规他还是不能冷落自己。 锦阳公主遮遮掩掩的回道:“二姐为姜皇后,锦阳为西皇后,我们共伺一夫这样挺好的。”锦阳公主说到‘共伺一夫’时羞涩的垂下头来。 东方玉儿立变脸色坚决回道:“史来皇朝上只能立一位皇后,大姜国也不例外只能立‘姜皇后。” “历来有没有两个皇后,还不是二姐说了算。二姐是司命星君,负责编写降生的命簿,只需手握神笔,在命簿上写‘上锦阳为西皇后’有多难?”锦阳公主愤然不解的问。 “二姐虽是司命星君,是掌管凡间的命运秩序,可司命星君是有条律的。” “可二姐准允丁香、玉竹时为何不说司命星君有条律,到锦阳这里就拿司命星君条律来压锦阳?” “那是命簿所需,丁香、玉竹恰好符合。” 在一旁的丁香、玉竹不知所措的相视一眼,第一次见东方玉儿与锦阳公主因一个男人而争执。 第七十二章 姜皇后 锦阳公主带着怒意道:“那命簿就是二姐写的,二姐不觉得这样的解释太牵强了?” “牵强?三妹,这话何意?三妹就那么不相信二姐?” 锦阳公主嘟着嘴,没理会东方玉儿。 “锦阳公主想与文曲星君做一世夫妻,可以选择做妃子,不一定要做西皇后。” 东方玉儿愤然不解的问,话语没了刚才的婉约,甚至还有要与锦阳争吵的火药味。 “不行,本公主一定要做西皇后,妃子比西皇后低一级,要见到皇上等到脖子都长,也未能见到皇上面。” 可是…… “二姐不用解释了。二姐无非是不让夕阳与傲哥哥在一起,只想独霸一夫嘛!”夕阳妹妹,你别胡说。胡说,我才没胡说。近时日,夕阳见二姐频繁去文昌帝殿找傲哥哥。二姐作何解释?” “你……罢了……西皇后就是你。”东方玉儿为了平息锦阳公主对自己的误会,无奈的准许她降生为‘西皇后’。 “二姐,是准许了,可二姐不敢保证东华帝君,是否同意增加一个西皇后。”东方玉儿先对锦阳公主丑话声明,免得她又误解自己。 ………… 东方玉儿把编写好的呈递东华帝君过目 司马傲奉天命降生为幽州王 东方玉儿奉命降生为姜国皇后 少司命奉命降生为姜国军师 宇文炎奉命降生为护国将军 紫兰仙子奉命降生为护国将军夫人 锦阳公主奉命降生…… 东方玉儿把已编写好的《天降神君的命簿》呈递东华帝君过目。 “锦阳公主怎么也有份降生,还是‘西皇后’?”东华帝君紧皱眉头问道。 “这……锦阳公主求道玉儿,所以玉儿就……” 啪一声,东华帝君动怒了,疾言厉色训骂:“胡闹!这次可是使命降生,关乎到整个凡间安稳怎能胡来。” 东方玉儿头一次被东华帝君训骂,还被骂得那么凶,整个人都怔住了,甚至想哭想哭的样子。东方玉儿不解在命簿上增添了好几个降生者,不明白东华帝君就对锦阳降生为‘西皇后’会那么震怒。 东华帝君瞥了一眼东方玉儿,本想再训骂她一顿的,见东方玉儿泪水汪汪的样子又于心不忍。东华帝君话语转为柔和的问:“听说,你与锦阳公主、紫兰结为金兰是否有此事?” “有此事。”东方玉儿垂着头如实回道。 “本君多次告诫你,一定要淡情寡义,你就是不听。你要知道,你可是掌管着天下的命运的司命星君,是不能感情用事懂吗?” “玉儿,知道了。”玉儿诚恳的跪了下来,向东华帝君认错,并将锦阳公主从命簿划去。 想着东方玉儿已意识到错,东华帝君也不再责犯东方玉儿了。东华帝君唤东方玉儿起来,将命簿递到东方玉儿面前,又疾言厉色的问:“你可知道,你编写的命簿哪里出错了?” 出错? 东方玉儿愕然接过命簿,细细看了一遍,看不出命簿有何不妥。“帝君,玉儿愚钝看不出命簿有何不妥。请帝君明示。” “你可知幽州王最后为何不光复‘大南国’,而是建立‘大姜国’?” “这个,帝君不是说过了吗?不管是‘大南国’还是‘大姜国’都只是个名称罢了,我们要的是苍生太平。”东方玉儿木然不解的反问东华帝君,不得不让东华帝君对东方玉儿嗤笑一声。 在命簿中,姜慧是姜丞相的女儿,姜丞相乃是南国国的重臣。南国国被木巫长老毒害,姜丞相怀疑是木巫长老所谓,就联合忠臣义仕对抗木巫长老,要为南国国君报仇。朝中早己是木巫长老的党羽,姜丞相与那帮忠臣义士被木巫长老控制住了。 木巫长老废除大南国,建立大疆国后,多次攻打幽州城未得成功,又派杀手黑潜幽州府刺杀幽州候。幽州候长子幽州王也就是要降生的司马傲,自立为王号召各地诸候讨伐大疆国也就是木巫长老。 木巫长老相中姜丞相的女儿—姜慧,胁迫姜慧用美人计潜入幽州府刺杀幽州王。姜慧将计就计,潜入幽州府没杀幽州王,反而帮助幽州王攻打大疆国,就这样幽州王爱上了丞相之女—姜慧。 “幽州王最后没有光复大南国是因为:1、他看到大南国气数己尽。2、他深爱姜慧,才封姜慧为‘姜国皇后’,还用‘姜’字为国号,这可是让姜慧享尽无比的荣耀。而你却在命簿上添加一位西皇后,这让幽州王情何以堪,让后人如何去评价这位幽州王。” 东方玉儿这时才恍然大悟,终于懂东华帝君为何这么震怒! 东方玉儿前脚刚踏进‘书香苑’门口,锦阳公主就迎面跑来,抓住东方玉儿的手。迫不及待的问:“二姐怎样,帝君准许吗?” 锦阳公主见东方玉儿摇了摇头,就知道东华帝君没有准许。 锦阳公主立松开东方玉儿的手,带着怀疑的眼光看着东方玉儿,愤然道:“我堂堂天族公主降生为西皇后,就这么小小的要求为何不允许?”说着锦阳公主愤然的去找东华帝君理伦去。仙婢青儿怎么劝也叻不住锦阳公主,只好也跟着屁股去。 也就过了半晌,锦阳公主垂直头,一脸沮丧的回来了。丁香、玉竹见着窃窃的问青儿,锦阳公主为何这副哭丧脸。青儿窃窃的告诉丁香和玉竹,锦阳公主被东华帝君狠狠的训斥一顿。 锦阳公主一见东方玉儿就扑到她身上,稀里哗啦的哭。“二姐,锦阳就想跟着傲哥哥。二姐帮帮锦阳吧!” 东方玉儿搂抱着锦阳公主,哄宝宝似的,轻担锦阳公主后背。“好了好了,我的公主妹妹别哭了。其实降生也没你想的那么美好。降生前所的降生者都是要喝下一碗忘川水或孟婆汤,将前世今生的往事记忆都会抺去,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降生后你不再是你自己。” 锦阳公主这才停止了哭泣,半信半疑的问:“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投胎转世前定下的规矩,所以降生后我不再是东方玉儿,我只是姜慧。文曲星君司也一样,他不再是司马傲,他只是幽州王。” 第七十三章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司马傲、紫兰仙子、少司命、东宇文炎接到天命,都纷纷赶往‘书香苑’商讨降生一事。 司马傲、紫兰、少司命、东方玉儿,五人坐在栀子花树下的石台商淡着,对于这次使命降生被受压力,因为他们都没降生过。 司马傲、紫兰、少司命、东方玉儿都不禁为南国国君感慨唏嘘。想到半个月前下凡历练时,还与南国国君举杯开怀喝酒,没想到半个月后凡间就发生动荡,南国国竟遭奸人所害。 司马傲为南国国君更是感伤,马上就要降生做他的孙子,还是唯一活存的孙子。 想想南国国一代明君,竟遭奸人木巫长老的毒害,遭到孟淑妃的背叛,含辛茹苦打下来的江山就这样,被木巫长老给掠走。南国国君肯定死不瞑目,司马傲暗暗发誓定要为南国国君报仇血恨。 宇文炎接到天命,要降生为护国将军时感到唐突。让他更突惊的是这次降生紫兰也有份,还降生为自己的夫人。在九重天上,宇文炎朝思暮想快点与紫兰完婚,可总是受到诸多阻碍,现出有机会与紫兰在凡间做一世夫妻,还真是个美差。不过能捡到这个美差,还真要多谢东方玉儿。 少司命对这次奉命降生为军师,扶助幽州王也就司马傲灭了‘大疆国’,建立‘大姜国’有些担忧。生怕自己不能完成使命,虽然自己跟了东华帝君五百年了,但自己在东华帝君身上也只学到皮毛的智慧。没想到东华帝君如此看重自己,反而让自己倍受压力。 这次史命降生除了东华帝君特定,东方玉儿也根据命簿所需,增添了好几位今屇的司命星君。顺义和顺道也有份,他俩是司马傲的贴身护卫。 锦阳公主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乃是有些不悦。“讨厌讨厌讨厌,为何她们都可以降生,唯独本公主不可以……” 鬼马的青儿,边给锦阳公主扇凉,边细声的提点:“公主别生气,生气就不可爱了。现在文曲星君司在着呢?” 锦阳公主这才意识到自己举止,不是那么端庄,不那么得体,赶紧放在翘着二郎脚的腿。 其实此时的司马傲眼睛并没放在身旁的锦阳公主,司马傲的眉目看向对坐的东方玉儿。自己马上就要降生为幽州王了,东方玉儿马上就要降生为姜慧了,能与东方玉儿做一世凡人夫妻,这次降生也算是个美差。 哎…… 我说公主你就别洒公主脾气了,你以为降生是去玩啊!降生是个累活,命格好还好说,命格不好真是活受罪。如果这次降生不是天命难违,不是有紫兰陪伴,我宇文炎才宁愿去收复失地不想降生。额,这次降生也是收复失地,只是凡间的失地,东方玉儿解释。 照我说,玉儿,你就该按排奴婢让公主降生,好让她尝尝什么叫生在福中不知福。司马傲摇着玉龙扇,接着宇文炎的话呵斥锦阳公主。 锦阳公主向司马傲嘟嘟嘴不服气道:“只要能让我与你们一起降生,奴婢就奴婢,本公主才不怕呢?” “果真,玉儿快拿命簿来,就给个丫鬟命给她降生,看她怕不怕。” 锦阳公昨日偷偷下凡看望锦洪时,目睹凡间奴婢人如蝼蚁,命如草芥,只能任主子打骂蹂躏,活得好悲惨。凡间的婢女与天宫的仙婢相起简直天壤之别。天宫的仙婢只要做好自己日常事务,就可以舒服的睡觉了,极少会遭到打骂的现象。如果遇上好的主子,压根不需干什么活,还能与主子同吃同住。 锦阳公主一想到,自己真要降生为奴婢,锦阳公主不禁打了个哆嗦,看来司马傲还真把锦阳公主吓唬住了。 “你就别吓唬公主了,公主又不犯事,怎能拿丫鬟命让公主降生。”东方玉儿回道。 “你们,在聊些什么呢?” 众人只顾着热聊时,东华帝君突然出现在‘书香苑’让众人都惊呆j! 东华帝君见众人见到自己都成瞠目结舌,笑了笑又道:“怎么?本君就不能来‘书香苑’?” “可以,当然可以。帝君的到来让‘书香苑’蓬毕生辉。”东方玉儿笑着应道。栀子花下的石凳已坐满了,东荒尚桃向丁香和玉儿递了个眼色。机灵的丁香、玉竹立即进屋给帝君搬来一张靠背的梨花凳。 东华帝君也不摆架子,也不拘来,捋了捋长袖舒坦的躺坐梨花凳。 “帝君突然驾来‘书香苑’为何事?”司马傲先开口问道。 “不为何事,只恰巧路过,就听到院里挺热闹,本君也想凑个热闹。”东华帝君回道。 凑个热闹? 众人心生怀疑,东华帝君向来都是喜欢清冷,现才确说要凑个热闹。“帝君今日怎么不与文昌帝下棋?”东方玉儿异惑的问。 “我师傅去东荒了,估计要半个月才会回来。”司马傲替东华帝君应了,引不得东华帝君撇了一眼司马傲问道:“文曲星君这次降生准备得如何了?” “无需准备,随时都可以。”司马傲带着几分轻狂的回道。 “这次使命降生,你乃是整个使命的主角,你的命运,决定着千千万万人的命运。你是未来的幽州王,所以你每做一个决是都关系着百姓的生死,所以你都要三思而后行。知道吗幽州王。”东华帝君神色凝重的嘱咐。 奇怪东华帝君这句像给司马傲下了魔咒似的,在耳根重念三次,在心中挥之不去。 “帝君,玉儿不明白,降生前我们都要喝忘川水,所有记忆都被抹去,又怎知道自己的使命呢?” 东方玉儿的不困惑也是所有人的困惑。“是啊!我们还是头次降生。” “你们不需慌张,降生后只需遵照自己的本心就可以。到时自然有天意在引路。”东华帝君回道。 天意?正当众人还是茫然不解时,少司命站了起来像似悟懂了些什么。“帝君说牛的意思莫非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看来这五百年本君没白教你。”东华帝君欣慰的看着少司命赞道。 少司命嫣然一笑:“谢谢帝君夸赞。” “记住降生后你不再是你自己,你只是个使命者。”东华帝君再一次嘱咐道。 奇怪,‘你不再是你自己,你只是个使命者’这句话在耳根重念三次,烙印在众位降生者心中。 第七十四章 降生1 离降生的日子越近,东方玉儿为了安全起见,把这次降生的命簿交由东华帝君保管。 东方玉儿来到东华帝君的寝宫,一进大殿就见东华帝君,一个人在闲情雅致的下棋。 东方玉儿好奇不解的问“帝君,为何总喜欢一个人下棋。” “自己和自己下棋,这样能攥测到对手的心思。” “真的吗?那以后玉儿也跟帝君学学一个人下棋。” 东华帝君呵笑两声:“本君逗你的。你也信?” “信,当信,帝君乃是统领六界的魔君,玉儿能不信吗?” “魔君?本君什么时候成了魔君”东华帝君郁闷不解的问。 东方玉儿抿着嘴畏惧的低声回道:“是,玉儿给帝君起的外号。” 东华帝君脸变得阴测起来,又问道:“本君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东方玉儿难为情的应道:“是有那么点可怕!” 东华帝君听了脸又得成深沉起来,冷萧道:“好了,别废下话了。这次史命降生,是讨伐逆贼木巫长老,拯救凡间的百姓,是关重大命簿就交由本君保管。” “玉儿,也有此意。” 东方玉儿话着从衣襟里拿出命簿呈递东华帝君。 东华帝君接过命簿看了一遍,确定无误了,就放到自己的衣襟里。 命簿交给了东华帝君,东方玉儿也该安心了,正要向东华帝君告退,忽然想起一事。 “司命星君的活本来就多,这次降生众多司命星君都参与,连我,紫兰,少司命都去了,那就剩下帝君和徐司命了。帝君,你能忙得过来吗?”东方玉儿问道。 “你也太小看本君了,只要有本君在,苍生乱不了!”东华帝君不由对东方玉儿嗤笑道。 有东华帝君这句话,东方玉儿再也不需瞎操心了。 ………… 明日就要降生了,降生者越发思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对将要降生的凡间满怀憧憬,未来的人生真的如命簿所写吗? 东方玉儿睡不着干脆爬起床,从窗户往外望,栀子花依旧开着,那花香依然是那么清香。 东方玉儿从衣襟里拿出块白丝绢,看着白丝绢上的字“栀子花开为谁开,栀子花落为落”,会有一种莫名奇妙的幸福。东方玉儿想到这降生能与司马傲做一世夫妻,心竟会时常偷乐。不管司马傲是幽州王,还是神龙嫡子,司马傲就是自己的司马傲! “玉儿姐姐,你也睡不着吗?” 丁香、玉竹在床上辗转难眠,发现东方玉儿的房间透射着微微的亮光,俩人也干脆爬起床,轻推东方玉儿的房门,走了进来。 “额,你俩什么时候进来的?”丁香、玉儿突然进来吓了东方玉儿一跳。 “咦!玉儿姐姐,这白丝绢是?” 东方玉儿来不急把白丝绢收起来,被丁香、玉竹突然进来看见了。丁香还拿起白丝绢问东方玉儿,东方玉儿慌失失的抢回白丝绢放回衣襟里。 玉竹见东方玉儿脸上泛着红霞,羞涩的垂着头,玉竹懂了。“玉儿姐姐是喜欢上文曲星君?” “玉竹,胡说什么呢?” “玉儿姐姐别不承认了,我与丁香早就发觉了。” “早知道了,是谁告诉你的?”东方玉儿惊愕的问。 “你呀!你与文曲星君总是眉来眼去的,要不被我们发现都难?”丁香、玉竹调侃道。 东方玉儿木然的回想了半晌,问:“真的有那么明显,那不是所有都看出了!”丁香、玉竹用力的点点头。吓得东方玉儿惶惶自语:惨了惨了惨了!那不是东华帝君也知道了。 “玉儿姐姐为何这么慌张,喜欢文曲星君有什么不好,为何怕东华帝君知道?”丁香、玉竹不解的问。 “因为文曲星君是不能与司命星君在一起,要在一起除非帝君允许。” “这好办啊,帝君那么喜欢玉儿姐姐,玉儿姐姐去求帝君施恩,帝君肯定允许的。” 东方玉儿何尝不想过,只是每次话到嘴边就是没勇气说,怕说了帝君不允许连最后的念想都没了。当然这些是不能与丁香、玉竹说明白,说了只会增加烦恼。 “就不说我了,说说你们为何大半夜不睡觉?”东方玉儿问丁香和玉竹。 “想到马上就要降生了,我们激动得睡不觉。” 东方玉儿知道丁香、玉竹是从凡间提升上来的宫娥,凡间就是她们的故乡,马上就要回到故乡做一世凡人,难免会激动到睡不着。可是她们并不知道现在的凡间,不是那么太平盛世,而且此次降生的命运里,她们都会死得好惨! “如果我告诉你们,这次降生会是你们一次历练,不,该说是一场灾难,你们还会降生吗?” “会,是历练也好,是灾难也好,我们都会择选与玉儿姐姐共同面对。” 丁香、玉竹的毫不犹豫的回答‘会’,让东方玉儿潸然泪下,更加深感愧疚,更加欣慰! “好!为了拯救凡间的百姓,我们共同面对这场灾难。”东方玉儿、丁香、玉竹三人许下誓言。 漆黑宁愿的深夜里,‘书香苑’还是亮着灯,时而传出一阵一阵嘻哈笑声! ………… 今日,是少司命降生的日子。 少司穿着一袭白衣,衣袂飘飘,一脸淡然的来到降生台。 降生台被浓农的仙气缭绕着,吹着阵阵凉风,降生台就如一口深不见底的井,没人知道降生台 降生台早已为降生者准备好一碗碗忘川水,只要喝下忘川水很快就会忘记了自己是,你的记忆就会被清空,降生时就没有前世今生的杂念。 少司命的喝下忘川水,站在降生台边,由着冷冷的轻风吹了一会,心无杂念,一跃纵身跳下降生台。接着其他的司命星君,也排着长队,喝下忘川水,陆陆续续跳下降生台。 第二日,到宇文炎降生了。 宇文炎竟穿一身盔甲,雄姿英发的来到了降生台。 降生台依旧早已为降生者备好了一碗碗忘川水,宇文炎拿起一碗忘川水正要喝下时,回过头来望了望紫兰一眼。那种念念不舍,即使没有用语言表达出来,俩人只需两目相视就能心领神会。 宇文炎喝下忘川水来到降生台边,心中默念:兰儿,炎哥哥先走一步了,但愿如命簿一样,我们在凡间相见做一世夫妻。默念完,宇文炎一跃纵身跳下降生台…… 第七十五章 降生2 第三日,到紫兰降生了。 紫兰依旧穿着一她那条紫裙,梳了个流苏发髻,长发及到腰间,插着一支精莹的白兰花头钗。紫兰此番妆扮为了,早日能在凡间与宇文炎相遇,因为宇文炎就喜欢这紫兰这身妆扮。 紫兰喝下忘川水来到降生台边,祈愿:炎哥哥我来了,愿我早日相遇,如命簿所愿做一世夫妻! 紫兰微闭双眼,双臂张开,很安逸的跳下了降生台。 第四日,司马傲穿着一袭粉袍,东方玉儿穿袭绿衣,俩人一同来到降生台。 由于司马傲与东方玉儿出生是同日,所以俩人可以同日降生。不过由于俩人出生的时辰,一个是早上,一个是晚上,跳下降生时就要分开跳下了。 司马傲深情的看了东方玉儿一眼,拿起一碗忘川水,一囗喝下肚子。也许经历了一次漫长的元神再生,司马傲对于生死过程的痛苦有了免疫,这次降生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司马傲来到降生台边,望着降生台下方,一甩长袖,霸气的一声大吼:“幽州王来吔!”随着‘大’字形的跳下降生台。 傲哥哥等等我…… 锦阳公主匆匆赶过来,但是还是迟了一步,司马傲已经跑下降生台了。 “傲哥哥呢?傲哥哥呢?”锦阳公主不停的问东方玉儿和主持这次降生的徐司命。 “公主,你怎么来了,文曲星君已降生了!”东方玉儿道。 “公主,你怎么来了,快快回,天君、天后知道了……”还没等徐司命话完,东方玉儿还没来得急拦截,锦阳公一股劲的来到降生台边,想也不想就纵身跳下。跳下后从降台下传上来,‘啊……’的惊恐声。 东方玉儿、徐司命俩人面面相觑,万没想到锦阳公主比想象中还要任性,都还没来得急拦截就给她跳下降生台了。 “锦阳……你这丫头也不等等姑姑,就跑……” 锦阳公主为了让天后罚她下界,竟故意打碎了天后的美颜玉露膏,气得天后大训她一顿,却没有罚她下界。锦阳公主继续作茧又弄断天后的最宝贝的天水珠项链,气得天后给她两鞭子,还是没有罚她下界。锦阳公主还是不愤输继续作茧剪破了天后最喜的双凤长袍,气得天后差点吐血,大骂道“要罚她下界历劫。” 锦阳公主一听到天后姑姑终于罚自己下界了,乐得提着裙子就往降生台跑。当时的天后还一脸茫然,当天后与天君和东华帝君赶到降生台时,锦阳公主已经跳下降生台了。 “天后、天君、帝君不好了,锦阳公主……连忘川水也没喝,命簿也没写,就这样匆匆跳下降生台了,现在该怎么办?”徐司命慌失失的跪下问道。 “你为何不拦着她,你这个司命星君是怎么当的?”天后一身怒火没地方发泄,只好发到倒霉的徐司命身上。 徐司命被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哀求道:“天后息怒,都奴婢的错。请天后开恩不要责罚奴婢!” 徐司命曾经是天后的梳妆婢女,可现在她是司命星君,是东华帝君的管辖下的人,没必要那样畏惧天后。现在天后当着东华帝君的脸指着徐司命训骂,俨然是做给东华帝君看,等于在骂东华帝君管理不得力。 天君为了给东华帝君面子,就看了一眼,一脸淡定的东华帝君,然后呵斥天后:“好了!你也有错没看好锦阳,让她跑到降生台来?” 天后又怎会不懂天君的用意,撇了一眼天君,一甩袖子,转身就迈下降生台。 天后的无视让天君好没面子,在天后迈下降生台时,天君更被气得无语。 “帝君,玉儿的降生时间到了,是否继续?”东方玉儿也跪着问道。 “继续!” “是!” 东方玉儿拿起一碗忘川水,一口喝下肚,悠然的来到降生台边,闭目了一会,感受那冷冷的轻风。默道:“栀子花开为谁,栀子花落为谁落。” 一跃纵身跳下降生台,当她睁开双眼时,只见白茫茫一片,已不知自己是谁了,家在何方,亲人又有谁? ………… 幽州城的天空出现祥和之兆,原本乌云密布的天空速迅消失,天空出现一朵七彩云。更令人惊讶不解的是幽州城府上空,有上百只喜鹊围绕着幽州城府飞,飞绕了两天才散去。 幽州城百姓看到此景象心里有了盼头,都悲喜交集道:莫非上天要光复我们的大南国了,莫非南国国君显灵了…… 今夜里幽州候喜得麟儿,幽州府所上下无人悲喜交集,近年木巫长老常常发兵攻打幽州城。如果不是幽州城的将领与幽州百姓团结一致,怕幽州城早已被攻破了。 幽州城虽然没被攻破,但木巫长老每一次发兵攻打幽州城,使得幽州城的百姓死伤无数,生活更加艰苦。虽然这样幽州城的百姓誓死也坚守城门,幽州城一旦被攻破,木巫长老就会屠城,木巫长老就是用这种暴政,来镇压南国百姓臣服于他。 皇太妃(赵良人)更是潸然泪下:“皇上是你显灵了吗,要保我大南国有后,诛杀木巫长老替你报仇雪恨吗?” “皇儿,这个孩儿起名字了吗?”皇太妃欣喜的抱着刚出生的孙儿,恍然的问幽州候。 幽州候是个大孝子,给儿子起名这样的大事,当然要问过母妃的意思。“孩儿,还没有。” “那就由母妃来给我的孙儿给名子吧!” “孩儿,听母妃的。” “就叫‘南国振’吧!希望他能光复大南国,那他的皇爷爷也能死得冥目了。” “南国振,南国必振,好名字好名字!就听母亲的孩儿起名‘南国振’。”幽州城欣喜道。 ■■■■■■■■■■■■■■■■■■■■■■■■■■■■■■■■■■■■■■■■■■■■■■■■■■■ 少司命最早降生于:正月上旬—子时 名:十三公子 出生:江南第一大帮(江府) 宇文炎于:冬月中旬—寅时 名:炎将军 出生:宇文家的将军府 紫兰于:冬月下旬—亥时 名:紫兰 出生:姜府贵族 司马傲于:四月上旬—辰时 名:南国振(南国国君的孙)幽州候的儿子 八岁自立为幽州王 东方玉儿于:四月上旬—寅时 名:姜慧,姜丞相之女(南国国君的重臣) 第七十六章 劫法场 八年后,疆国国都—疆城 昔日繁华安稳的疆城已覆不在了,现在疆城人流稀少,商铺空空,一片清冷与沉死。巍峨坚实城墙门上镶着一块写着‘疆城’的牌匾,可惜‘疆城’这两个字已被血迹腐蚀得看不清了。 疆国国君为镇压反抗他君政的百姓,就会把抗政的百姓处死,并会把目头的首级挂在城墙头上以作警示。久而久之这座巍峨又繁华的疆城变得血迹斑斑,允满一股阴晦之气,让过往疆城的百姓都毛骨悚然。 城门口今日又摆放着十来具尸首,一名领头兵手握着长鞭站在城门口大声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违抗君令的下场。”在领头兵大声说时,还用手上的鞭子鞭策那些尸首来警示,真让人残目不忍睹啊! 对于这样的惨象疆城的百姓见惯不怪了,但也有一些好奇的百姓围去观看。惊悚,今日死的都是姜丞相府上的人。 姜丞相曾是南国国君的重臣,南国国君被害后就没了踪影。有的人说姜丞相因怕死投靠疆皇了,又有的人说姜丞相没有投靠疆皇,而是被疆皇给禁锢了,道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没人知晓。 现在姜丞相一家老小都被处死,那让明了姜丞相没有投靠疆皇。可是让人惊诧的是这里没有姜丞相和他女儿—姜慧的尸首,照常理姜丞相的尸首会被挂在城门口才对的。 一队官兵压着—辆囚车从城门口出来,囚车上囚铐着一老一小囚犯。老囚犯的脸色苍白,还有几条伤疤,身上那件白色囚已被染血,满身伤痕被折磨得不像人样。但从老囚犯那双深邃的大眼,白紫的唇瓣的右下方那颗红痣,还可以分辨出此人就是姜丞相。 那么囚车上小的就是姜丞相的女—姜慧。 可怜的姜慧面黄肌瘦,身材瘦小,那像个八岁的小女孩,一看就知道营养不良导致。虽然是这样,但姜慧那双眼依旧明亮有神,对命运的不屈服与抗争 快让开,让开! 压送囚犯的官兵正在驱散围观的百姓。 姜丞相是大南国的忠臣! 忠臣! 忠臣! 百姓高声呐喊,去阻拦囚车去午门,惹得官兵们拔出兵器上前镇压。一名高瘦的首领眼睛喷火似的,拨出腰间的长剑连继刺死两名百姓以作警示。 “你们再敢上前这就是下场。”那名身形高瘦的首领大声说道。 停下来的囚车继续前往午,百姓这次不敢上前阻拦了,只能站在路道两边默然目送姜丞相。 姜丞相勉笑着,算是向百姓表示感谢! 午门就快要到了。 姜丞相压低声问姜慧:“慧儿,害怕吗?” 姜慧挺了挺腰板,不眨眼的回道:“不怕!” “我的慧儿好样的。这些年苦了我的女儿……”姜丞相哽咽道。 姜丞相好想在临死前能抚摸女儿的小脸蛋,或摸摸姜慧的头,现在手被铁链铐着没法如愿了。 “姜丞相,午门到了!”那名身形高瘦的首领,凑近那他张马脸,腥惺惺作态的恭维道。 姜丞相鄙视着高瘦首领道:“莫风,你这个小人别得意?幽州候早晚会光复大南国的。” 可惜啊!可惜! 姜丞相为何就不懂识时务为俊杰这个道理,放着荣华富贵不要,非要忠于已覆亡的南国。 真是愚昧! 那名叫莫风首领,低下腰来看着畏畏缩缩的姜慧,啧啧啧道:“姜丞相啊姜丞相,本来你的妻儿可以华服美裳,阖家享受天伦,你偏要全家人陪着你去送死?你看你的女儿多惹人怜!” 话时莫风首领伸手捏了捏姜慧的脸。兔急了也会咬人,害怕的姜慧急了,对着莫风首领吐了把口水。 “好你个小鬼,竟敢吐大爷口水,大爷现在就来剥了你的皮。” 莫风首领恼羞成怒的打开囚笼,狠狠的将姜慧拖下囚车,掐着姜慧的脖子高高的举起来,还边狂笑着。 小小的姜慧全目青经突暴,快快要呼吸不了,两条小腿不停的蹬着。 “你这个禽兽,快把我的女儿放下来!幽州候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莫风首领一手一甩,把姜慧扔下地面,哈哈的嘲笑道:“幽州候现在都自身难保,还管得了你们这些人。再说幽州候是看不到你的忠心,等你死后我就会散布姜丞相早已归顺大疆国。” “禽兽,你们这些禽兽会遭报应的!”姜丞相愤然的怼道。 “是吗?来人把这个糟老头给我压下来!” “是莫风首领。” 随着两个士兵打开了铐锁在囚车的铁链,把姜丞相连推带拖的压下来,用力一踢。全身都是伤的姜丞相被士兵这么一推一拖,现在又被用力的一踢一脚,姜丞相倒在地上。 姜慧被莫风扔下后,头晕晕的蹲坐地面不停的咳嗽,亲眼目睹年老一身伤痛的爹爹,被那帮禽兽如此虐待,愤怒咬起牙齿站了起。 呀呀呀!坏人坏人……不许你们打我爹爹…… 姜慧嘶吼着,冲去咬打踢姜丞相那名士兵。 姜慧不要管爹爹…… 瘦瘦小小的姜慧那打得过那名士兵,被那名士兵拧着头作乐。 姜丞相用尽力量爬了起来,跑去护住姜慧骂:“你们这帮禽兽,专会欺负弱小,你们会遭天谴的,会你不得好死!” 咳咳咳咳 姜丞相被气血攻心,不停的咳了起! 所有的士兵都抱腹大笑!“不得好死,不知现在谁不得好死?” “好了,别玩了,快把一老一小压上法场,准备行刑!”莫风首领一声命令。 法场四周边围满百姓,姜丞相和姜慧被五花大绑的压到法场跪下。两名刀斧手举着大斧头,看样子是要行刑了,姜慧见着害怕的抽泣。 “慧儿,别怕!会没事的。”姜丞相低声道。 “爹爹,我们是不是就要死了。”姜慧低声的问。 “没事。有爹爹陪着。” 午时已到,刑行! 就在这时,在人群出飞出一帮黑衣蒙面人,个个身手非凡,看样子像训练有素的女杀手。奇怪,女杀手是朝着官兵们杀来,有两名女杀手手持冷剑向两名刀斧手杀去,像是要救姜丞相和姜慧。 “有人劫法场,快快给本首领拦住她们,一个不许放过……” 刀斧手本就是奉命行事的,现在有人劫法场这也不关他的事,慌忙弃斧逃跑。 由于这些女杀手个个身手不凡,训练有素,在场的官兵们眨眼功夫就被女杀手杀个精光。莫风首领被吓得瑟瑟发抖的躲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杀手将姜丞相和姜慧救走。 第七十七章 玉玺 得救后,姜丞相紧牵着姜慧的手,左盼右望想要摆脱女杀人。 “爹爹,黑衣人为什么救我们,她们的眼睛好凶恶不像个好人?”姜慧害怕不解的问。 姜丞相赶紧捂着姜慧的嘴,小声的叮嘱:“慧儿,待会只要机会逃,你尽全力的跑不要管爹,跑去幽州城投奔幽州候。告诉他,爹没有背叛南国,爹誓死效忠南国国君!” 姜慧茫然不懂的望着姜丞相。 “记住了吗?” “记住了吗?” 小小年纪的姜慧,不懂爹爹话中何意,但知道只要是爹爹交代的事情,自己就一定要办好。姜慧用力的点点头道:“嗯,慧儿知道了。那爹爹要去哪里?” “慧儿,不要管爹爹,爹爹会把你送出去的。” “你俩给我快点跟上。”女杀手回了头叫道。 姜丞相拉着姜慧的手加快了两步脚,但他的眼睛还是扫视周围。这时女杀手首领发现姜丞相一些异常,眼边闪过一抹厉光,冷剑架在姜丞相脖子上。 “姜丞相,你给我老实点,不然就替你女儿收尸吧!” 姜丞相畏惧的抱起姜慧应道:“只要你们不要伤害我女儿,我定会遵守承诺。” “好!只要你交出南国玉玺,定会放你们。”女杀手冰冷的回道。 孟淑妃在知道木巫长老,并非是要帮自己坐上皇后之座,而是利用自己用偷梁换柱的手段夺取大南国时,就偷偷将南国玉玺送出皇宫交由姜丞相保管。 孟淑妃死后木巫长老找遍皇宫也找不到玉玺,后来得知孟淑妃将玉玺交给姜丞相了,亲自带派兵抄了姜府,把姜府翻过来找,也找不到玉玺。 木巫长老就毒刑烤打逼问姜丞相玉玺的下落,快奄奄一息的姜丞相就是不说。没了玉玺木巫长老就等于白费心思。 当皇心切的木巫长老干脆建立新的王朝,将‘大南国’改为‘大疆国’,另造玉玺。木巫长老以为用这种卑劣的偷梁换柱手段,就能坐稳‘大疆国’皇位。万没想到各地诸侯借此事不愿臣服于木巫长老,诸候纷纷揭竿起义,就以幽州候为首。 女杀手跟着姜丞相回到变成废墟的丞相府,女杀手头看了看丞相府变成这样,心想玉玺还有可能会在这里? “你道底将玉玺放到哪里?” 姜丞相望着昔日华丽的丞相府,变成了一片废虚,府上的两百多人死剩自己与女儿。姜丞相不禁心生悲愤:“我的家被你们毁成了这样,我也不知道玉玺是否还在。” “什么?你敢洒我。” 女杀手再一次将冷剑架在姜丞相脖子上,阴冷的气息说:“姜丞,劝你相别洒花样,你该听说过‘黑毒燕’吧!” 姜丞相一听‘黑毒燕’三个字,畏惧的缩了缩脖子点头道:“听说过,可老夫真的没洒花样。” ‘黑毒燕’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是一支专拿钱办事的杀手,杀人神速,手段残忍,现在听命于木巫长老。 “为何,我们把丞相府翻过来找也找不到玉玺,快说把玉玺放在哪里?”女杀手再一次逼问姜丞相。 “老夫,将玉玺放进后院的一口枯井了,现在丞相府变成这样,老夫也记不清枯井在哪个位置?” “枯井?为何我几次搜查都没发现有口枯井?”这时另一名女杀人对女杀手头领说:“是有口枯井,枯井上堆放着许多杂物废品。属下没有到姜……老贼会把,价值连城的玉玺会放进臭烘烘的枯井里。” 女杀人头领听了疾言厉色道:“你们办的好事,立即命人挖井。” 很快女杀手在大街上叫来了十名老百姓,这十名老百姓有些怪异,个个都是壮年,都是带着大斗篷。 “你们给我在这片废墟找枯井来,并把井口挖开,这些的银子就是你们的。”女杀手首领扬着手中一袋碎银子道。 十名百姓一听有钱挣抢着干,立即拿着铲子,去寻找枯井的位置。 女杀手就在一旁候着,姜丞相搂抱着姜慧呆在女杀手一旁。 “找到了!找到了!” 原来枯井真的存在着,被杂废物遮盖着。女杀手欣喜又立命那十名百姓立即清开枯口的废物,那十名百姓却有些还疑。 “你们怎么还愣着,快把井口清干净,并且下去拿一样东西上来。” “我的姐姐,这井口的废品太多了,还臭死人,就这么点银子不够啊?” 女杀手见十名百姓不乐意去清理臭烘烘的枯井,只好加多十两银子。这十名百姓听到加十两银子,再臭的活也乐意干了。 半个时辰过后,枯井清理干净了,女杀手首领为了确保拿到玉玺自亲下井。 女杀手敏捷的身手下到枯井,暗暗的枯井也是一阵阵恶臭,枯井下有几具尸首腐烂了,看着就恐怖要死。 尸首对于女杀手来说是常态,女杀手首领不畏惧的翻开这些尸体。果然在尸体下臧着一个宝盒,女杀首领手轻手的打开宝盒,确认宝盒里装的是否是玉玺。宝盒里果然装着白壁无瑕到耀眼的玉玺。 女杀手首领拿到玉玺正要爬出井口时东窗事发了,自己被那十名百姓用刀剑指着,自己的同伴也被十名百姓的同伙胁制住了。 “你们是何人?”女杀手首领问。 “杀你们的人。”一位稍上年纪,带着一顶斗篷的神秘男人回道。 “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在对抗朝庭。”女杀手首领又道。 哈哈哈! “我们乃是江湖中人,才不管什么朝庭。” “江湖中人?你们是哪个门派的?” 还等女杀首领问完话,神秘男人一手抢过女杀首领的玉玺扔给姜丞相。“姜丞相拿着玉玺快走!” “原来这些人是你只老狐狸派来的?”女杀手首领这才恍然大悟。 姜丞相赶紧接过玉玺正拉着姜慧走时,一名被胁制住的女杀手,突然一个反手给挣脱了江湖中人的胁制。女杀手手持冷剑朝着姜丞相背后剌去,姜丞相躲闪不急,剑刺正要割。 女杀手一得手,其她的女杀手也挣脱了胁制,女杀手与十名乔扮百姓的江湖人交战起来。 刺中姜丞相的女杀手,要夺姜丞相手中玉玺,姜丞相将玉玺扔给姜慧,自己死死的拖着女杀手。 “慧儿,快拿着玉玺快跑!” “爹爹,我要爹爹……”姜慧边哭着去捡起玉玺。当姜慧捡起玉玺还是怔怔的看着。 姜丞相急了,大声道:“慧儿,要记住爹的话,拿着玉玺去投奔‘幽州候’。不要管爹爹,快跑!” 姜慧呜哇呜哇的抱着玉玺跑,可没等姜慧跑远,女杀手就追上了。就在这千匀一发时,眼前掠过一抺白色身影,姜慧被一位白衣少年给救走了。 第七十八章 十三公子 白衣少年轻功非常了得,转眼间抱着姜慧来到江岸的一只小船上,这只小船该是白衣少年早就按排好的。因为船上船上有一位船夫专门候着,见着白衣少年赶紧将船只靠岸,并尊称白衣少年‘十三公子’。 十三公子将姜慧放下,姜慧泪汪汪的看着十三公子,哭求道:“大哥哥,求求你救救我爹爹吧!” “你爹已经死了,没法救了。你还是乖乖听你爹话去投奔幽州候吧!”十三公子回道。 哇哇…… 姜慧哭得更厉害了。“你骗人,我爹爹没死!” 姜慧执意要回去找爹爹,让十三公子无奈的摇了摇,吩咐船夫将船直江而上。十三公子像厌烦了姜慧的哭哭泣泣,就进船舱躺下歇休了,由着姜慧哭个够。 这条江非常的长,江直下往南就是‘南国’,江直上往北就是‘北国’。虽然‘南国’被木巫长老用梁换柱的手段窃取了,改名为‘疆国’,但百姓还是没有认同‘疆国’。因此百姓时常会将‘疆国’叫成‘南疆’。寓意着‘是‘南’在前,‘疆’在后,‘疆国’无法取代‘南国’。 姜慧哭了好一会,累了,自己也躺下船舱歇息,很快就睡觉了。姜慧好像好久没睡过觉那样,这一睡就睡到第二早上才醒。当她朦朦胧胧睁开眼时,发现那位俊秀的十三公子已在船上了。 姜慧好奇的问船夫:“老人家,那位大哥哥呢?” “哦!我家公子早就走了。” “走了,可船还没靠岸呢?莫非你家公子是游着离开的?” “呵呵,我家公子是坐另一只船走的。”船夫边撑着船,边笑着回道。 “那老人家,你是要送我去幽州城吗?”姜慧又问。 “公子吩咐了,将你送到幽州府。” “可是因为要坐船去幽州城?”姜慧不解的问船夫。 “幽州城位于南国的北部与北国交界,十三公子选择走水路去幽州城会更快,更安全。”船夫笑着回道。 姜慧摸摸头好奇的又问:“老人家,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救我?” 船夫犹豫了半晌才回道:“我们是江湖中人,这次救你都是为了报恩。” 报恩? 姜慧好奇想再追问下了,可是船夫不作回答了。她也只好不再问了,立即查看宝盒里的玉玺还否在。 姜慧小心翼翼的打开宝盒,晶莹剔透的玉玺还在,姜慧这才安心来。姜慧在船上捡了一块旧布包住宝盒,紧紧的抱在怀里。 江面很平静,江上的船只还是很少,船在江上缓缓的前进着,江岸两边都是群山峻岭,鸟儿成群野花飘香。从小就跟着爹爹被囚禁的姜慧,被江岸的风景迷住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美的画卷。 很快船只进到北国与幽州城的边境了,这时江上的船只多了起来,江上岸上还是有许多往来的商贾。幽州城虽然时常有战事,但还是很繁华。 姜慧又看到十三公子与那十名百姓妆扮的江湖人在站在岸上。姜慧兴奋的向十三公挥挥手:“大哥,你去哪了?见到我爹爹了吗?” 十三公子没有作答,而是申手拉姜慧上了岸,姜慧就跟着十三公子来到幽州城门外。 今日不知为何的幽州城城门紧闭着,城墙上布满防护兵和弓箭手,弓箭手对着城门外,谁敢在城门口挑事就射谁。 幽州城的防卫戎备超出了十三公子的预计,十三公子喃喃道:“幽州城的防卫更森严了,莫非又有大战将即。” 城门外聚满要进城的百姓,有的在惶恐着,有的在喧嚣。 “开城门,快开城门让我们进去……” “看这个样子今日是进不了城门了,我们还是回茶馆吧!”十三公子对那十名江湖人道。 姜慧跟着十三公子来到城门外的一间小茶馆,茶馆老板是一位满头白发,花白胡子的老大爷,年龄是大了些,但手脚敏捷的很。 茶馆老板一见十三公子等人来了,乐呵呵问道:“几位客官从哪来?” “江南,老规矩我要壶上等茶,还要间厢房休息。”十三公子道。 “好!”茶馆老板热情的领着十三公子进了密室,看样子茶馆老板也是十三公子的人。 十三公子进了茶馆密室后,就咨问了茶馆老板,关于幽州城近来的一些状况。 茶馆老板告诉十三公子,幽州城近来状况不太好,城里城外戎备越来越深严,由一个一个盘查才能进城,到干脆关闭城门不放一人进城。 十三公听了又问:“幽州城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 茶馆老板说:“前几日幽州候出城时遭到刺客突然行刺,具体伤势如何还没打探出个来,从那日后幽州候就再没有出过城,还下令关闭城门不许放一个人进出。 “原来是这样,看来疆皇明攻幽州城不行就来暗的。那刺客捉住了吗?”十三公子又问茶馆老板。 “捉住了,竟是个孩子。” “什么?是个孩子!”让所有人惊寒,疆皇竟丧心病狂到培养孩子当杀手。 “看来,现在要进城真的挺难。”十三公子看着姜慧喃语。 “我一定要进城,大哥哥一定帮帮慧儿。” 姜慧不知玉玺是干嘛用的,竟然爹爹临终交托自己要将玉玺交到幽州候手上,自己就一定要做到。 “放心,我们江湖人讲的是‘义’,我们不会置你不理,把将你交托到幽州候府。”十三公子拍着胸口回道。 “大哥哥真好!”姜慧对着十三公子甜甜笑道。 十三公子两边脸红了起来,有点怪不好意思的样子。 进不了城姜慧只能待在荼馆密室里,十三公子也待在茶馆密室等候休息。 “大哥哥,你还没告诉我爹爹现怎么了?”姜慧不相信自己爹爹真的死了,又问十三公子。 “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你爹爹真的死了,当时你也是见到的,长剑刺正心脏能活吗?” 呜呜呜!爹爹…… 这次姜慧真的相信自己的爹爹死了! “嘘!别哭了,被人见着以为我在欺负你就不好了!”十三公子劝住哭泣的姜慧。 “大哥哥,我没亲人了,我的亲人都死光光了?” 十三公望着可怜兮兮的姜慧,不由感叹:现在烽火四起,处处战乱,不仅是你全家人死光光,许多人都一样。 “那,大哥哥的家人也死光光了?” 呸呸呸! “我家人好着呢?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不要啊,大哥哥!”姜慧怕怕的救道。 “哎!算了。竟然是报恩那当然要说到做到。” “报恩?” “是报恩。十年前我江家受了姜丞相大恩,现在姜丞相有难求道,我们江家当然要涌泉相报,这就是江湖中人说的‘义’。” “慧儿不懂,江湖中人是什么人?”姜慧奶声奶气的问。 额! 十三公子不由冒冷汗:看来本公子是在对牛弹琴了,不是‘牛’,是‘猪’,是对猪弹琴。 第七十九章 南国振 十三公子嫌弃姜慧太笨了,干脆躺在地面上装睡,赖得搭理姜慧。 姜慧托着下巴迷离的望着十三公子那挺立的轮廓,那份意气风发让姜慧有一种曾相识的错感。 十三公子派去出打探消息的七叔回来了。十三公子急切的问:“城里的情况怎样?” 七叔神色凝重的回道:“大事不好了,幽州候中毒身亡了,刺客的匕首涂有毒液。” “什么?这消息千真万确。”十三公子无法置信再一次问。 “千真万确。皇太妃为了严禁消息外泄,才下令关闭城门的。” 呜呜呜呜! “惨了!惨了!候爷都死了,玉玺该怎么办?慧儿没地方可去了?”姜慧急慌慌的哭道。 “别慌,就算候爷走了,可他儿子—南国振还在呢?皇太妃还在呢?幽州城倒不了。” “可是公子,候爷的儿子—南国振,才八岁又怎能抵抗疆皇的二十万大君。”七叔不寄望这位只有八岁的南国振能有什么能耐。 “怎么?你们看不起小孩,本公子也就比他大几岁,还不是能把江府打理得妥妥当当?”十三公子威沉着脸,吓得七叔与其他手下惶惶应道:“不敢,公子英明。” 姜慧看着比自己大几岁的十三公子,却一副冷萧,能让这么多人听他的指令不禁佩服。 “那,公子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七叔问。 “等,城门关不了多久,城里城外的百姓都要生活。” 果如十三公子所说,三个月后幽州城的城门打开,城里没有生活物资必要到城外购置。城门虽然打开了,但城门口的戎备还是很森严,凡是进城出城都要一个个搜查。 一个八岁孩童穿着一袭粉袍,人长得龙精虎猛,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立在城门口警视着进进出出的百姓。 城门的守护军对这个孩童非常尊重,还称他为‘小主子’,看来他就是幽州候之子—南国振。 南国振发现人群中一位穿着一袭黑衣女子,推着一辆板车,手推车上放着一袋袋不知是什么东西。但从她行迹来看,此人非常可疑。 “快来人,把那个黑衣女人给我捉住,她肯定是细作。”南国振命令道。 很快几名守护军将那名黑衣女子截拦住了,黑衣女子不慌不忙的放来推板车。 “嘻嘻!这位小哥哥真逗,也太看得起小女子了。小女子柔柔弱弱的怎么会是细作呢?” “你们还愣干嘛?快把这个老女人给我绑了,不然军罚处治。”南国振见守护军傻愣的看着黑衣女子,像被黑衣女人的风骚给勾了魂就急切命令。 守护军这才缓过神来应道:“是,小主子。” “求求官爷放小女子进城吧,小女子不是什么细作,小女子就是名晋通百姓。小女子的丈夫和孩子都在城里,孩子还未到一岁,还等着我回家喂奶呢?”黑衣女子知道美色对男童起不到作用,就变装起楚楚可怜泛起孩童的怜悯之心,却没想到南国振不吃这套。 “竟然孩子还小,你跑到城外干嘛?”南国振质问。 “那还不是家里没米吗?回娘家拿些米柴钱。”说着说着那名黑衣女子边哭着边打开袋口,袋子里装的真是粒粒白米。” “想过城门就一定要搜身。”南国振干脆下了马,亲自去搜黑衣女子的身。 “好你个小屁孩竟来真的。”黑衣女子慌忙手捂住自己的衣襟,委屈的哭:“来人啊,过来评评理,一个小屁孩也洒流氓,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这是什么世道啊……” 黑衣女子这样大哭大喊,引来许多围观的百姓,有几名百姓愤慨骂道:“官兵是流氓……专欺压百姓的流氓……开城门……” “王八蛋。这个老女人血口喷人,谁调戏你了。”南国振就一个八岁小孩,压根不懂男女之情,又何来的调戏之说。 几名愤慨的百姓撕烂一袋袋白米,将这些白米撒拨到守护军身上,城门口一片混乱。 在混乱中那名黑衣女子正要混进城,被十三公子截拦住。其实这三个十三公子等人都在观察城门口的动向,早就发现黑衣女子就是黑衣女杀手。 黑衣女杀手见身份败露了,也不再隐藏了,从米袋中掏出兵器要硬闯了。 南国振大声道:“果然是疆皇老贼的细作,守护军把这些人统统给本皇子杀了……” 南国振拔出长剑刺向黑衣女子,黑衣女子敏捷的闪过了南国振的长剑,她也掏出藏在身上的匕首挥向南国振。 “哈哈,小小的毛猴也敢挑战老娘真不自量力。”黑衣女子大喝一声,招招夺命的向南国振挥去。 南国振只是个八岁的小孩,又怎能打得过训练有素的黑衣女杀手,打了几个回合,南国振就开始力不过黑衣女子了。 黑衣女子矜笑道:“小孩乖乖的回家吃奶吧,你是不够我打的。” 南国振被气得‘啊……’叫,南国振越是发怒,黑衣女子越是得意。 在南国振处于危急之时,突然在人群人莽冲出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冲过来就抱着黑衣女子的大腿使劲的咬。“我要咬死你这个坏女人,还我爹爹来……” 这个小女孩就是姜慧,黑衣女子被姜慧咬得,‘哎呀哎呀’的叫。 “是你这个野丫头,来得正好让老娘送你与你爹团聚。” 黑衣女子边与南国振对打,另一只脚使劲的踹开姜慧,姜慧就像块膏药死死的抱着。姜慧回想自己的爹爹就是被这个女人杀的,悲愤的她越发用力的咬,把那黑衣女杀手的腿都被咬出血来。 啊痛……野丫头,你是狗的吗? 南国振有了姜慧的帮忙,胜算来了。黑衣女子一边要摆脱着姜慧,一边要应对南国振,难免会分了心。 南国振借着此机会,挥着长剑正刺黑衣女子的右臂,黑衣女子‘哎呀’一声痛叫,手中那把匕首松了手。接着南国振又给黑衣女子一个飞腿,黑衣女子躲闪不急,一个屁股坐倒在地,那姜慧也跟着摔倒在地。 黑衣女子速度爬了起,要去捡地上那把匕首,就在此刻南国振也学姜慧,抱着黑衣女子的腿使劲的咬。这会姜慧也从地上爬起来了,也是抱着黑衣女子的腿使劲的咬。 “你们个狗崽子,我定把你们的牙齿给拔了……” 黑衣女子被南国振和姜慧各抱一条腿咬,两腿都被咬出血了,痛得她发疯地叫。 “狗崽子……老娘要杀了你……把你们的牙齿拔光……” 最后黑衣女子被南国振和姜慧合力给按倒在地,被南国振手持长剑,一剑刺中咽喉,呜呼哀哉。 第八十章 皇太妃 南国振、姜慧累得气喘喘躺在地面,乐呵呵的相视一笑了。姜慧还露出两颗老虎牙,甚是可爱。 “嗨!你叫什么名字?”南国振望着姜慧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问。 ”我叫姜慧,是姜丞相的女儿。”姜慧也望着南国振明亮有神韵的大眼回道。 “姜丞相的女儿?那你除了会咬人,还会使用兵器吗?”南国振带着一丝丝怀疑看着姜慧问道。 兵器? 姜慧从小就过着姜丞相囚禁的生活,那知道兵器是什么东西。姜慧木然的摇摇头:“不会。” “那你来幽州城干啥?”南国振又问。 “我是投奔幽州候的。”姜慧毫不隐瞒的回道。 “投奔我爹?” “你爹是幽州候?”姜慧看着南国振有点不敢相信。 那边十三公子与护卫军联手,已将黑衣女杀手的党羽一举歼灭了!十三公来到南国振前抱拳行礼,道:“这位小兄弟莫非就是幽州候之子—南国振。” 南国振震惊的上下打量十三公子,只见此人比自己大几岁,游历挺丰富的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错,我就是南国振。” “小哥哥就幽州候之子南国振。”姜慧欣慰若狂了起来。 额! 南国振听到姜慧叫称自己为小哥哥,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邀请道:“你们随我进城吧!” 十三公子等人迟疑了一会,本想着救出姜丞相和他女儿就可以完事了,可是事情并非那么顺意。姜丞相没救出反而死了,现在当然要完成他遗愿,将他女儿—姜慧送到幽州府。没想到事态发展到超出自己的想象,幽州城大门封闭,现在为了姜慧又与黑衣女杀手交战,把自己卷入这场朝庭的纷争。 事以至此,现在将姜慧安全送到幽州府才是重要。十三公子等人接受南国振的邀请,姜慧像只兔子蹦跳的跟着南国振来到幽州府,幽州府戎备也很森严,大门外一支训练有素的守卫军在守护。还分三个人为一组,十个人为一班,分别轮流在府内府外巡逻。 十三公子等人、姜慧跟着南国振,走过亭台楼园和春色满满的庭院,终于来到了大殿。大殿非常宽敞但不明亮,青灰色的墙面很是单调,大殿内除了几件精致的檀香木家具,也没有华丽的装潢。大殿乃是幽州候与众臣议事的地方,幽州候这样装饰厅殿,或许要的不是奢华,而是一份庄重吧! 坐在大殿的宝榻上不是幽州候,而是一位衣着淡雅又不失高贵的老妇人。老妇人正与几名大臣在议事,看她们个个忧心忡忡,神色凝重。 “皇奶奶,振儿回来了!”南国振对着殿上的老妇人欢喜的叫。 “振儿回来了,城外怎样?” 坐在宝榻上的老妇人见南国振回来了,欣喜又担忧的从宝榻走了下来。来到南国振前细查看南国振有没有受伤,见南国振一切安好没事才安下心来。 “皇奶奶,振儿没事,无需担心。” “皇奶奶又怎能不担心……这几位是?”老妇人这时才注意到了十三公子与姜慧等人。 “在下是江盟主之子,排位十三,江湖人称‘十三公子。十三见过皇太妃!” 十三公子进大殿时就知道坐在宝榻上那位老妇人,就是南国国君的妃子—赵良人。 南国国君的众多妃子以及整个皇族都被疆皇杀绝,现在只剩赵良人一脉了。因此赵良人由‘良人’被大臣一致推为‘皇太妃’,‘皇太妃’仅次于‘皇太后’。可是皇太后已被疆皇所杀,那皇太妃也等于是皇太后了。 “皇奶奶这都是振儿的好朋友,今日多亏他们,振儿才得将疆皇老贼的党羽一举歼灭。” “哦,是吗?”皇太妃望着意气风发的十三公子。 在十三公介绍自己时,皇太妃与那几位议事大臣露出了窃喜的神色,目光都汇聚在十三公子与南国振身上。众所周知江府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他的耳目遍布各地。更听说江盟主有十三个儿子,最小那个才冠绝伦,最得江盟主欢心,江盟主已将江府大权交由最小的儿子了。 “原来是江盟主之子—十三公子!快请上坐,振儿能交上十三公子,真是振儿的福气啊!”皇太妃乐着道。 皇太妃叫南国振好招待十三公子等人,又吩咐下人准备宴席要好好款待十三公子等人,而那几位大臣识趣的向皇太妃告退。 “其实十三受姜丞相的嘱托,救出他爱女—姜慧,并带到幽州府交由幽州候,不知幽州候在可在府上。” 十三公子猜测皇太妃此时的心思,无非想讨好自己,借江府的势力帮助她光复大南国。可江府的祖训上是不允许江府参入朝政,只可惜皇太妃如意算盘打错了。这次父亲派自己救姜丞相和他女子,都是为了报恩十年前欠姜丞相的恩情,自己才会在幽州府逗留,只要完成任务就会马上离开这里。 当十三公子问到‘幽州候’时皇太妃深沉了起来,心存芥蒂的问:“额,姜丞相的女儿在哪里?” “我就是姜丞相的女儿,名‘姜慧’。”姜慧自勇上前一步介绍道。 “皇奶奶,姜慧方刚救了振儿一命,你可要收留她啊!”南国振接话道。 皇太妃凝视着瘦骨嶙峋的姜慧,问:“那,你爹呢?” “爹爹……他被那些坏人杀死了。”姜慧伤心哭道。 南国振见着上前安慰:“姜慧,你别哭,我南国振定会为姜丞相报仇的。姜丞相是我们南国的忠臣……” 咳咳! 皇太妃干咳一声,道:“振儿,你先下去吩咐膳房做些好吃的给你的朋友,这么晚了看她们也饿了。” “对对对,你们稍候等着,我这就去拿好吃的给你们。”南国振话完就匆匆退下去,去拿好吃的给姜慧与十三公子等人。 “你真的是姜丞相的女儿?”皇太妃有些不大相信的又问。 “当然是真,爹爹还有一件宝物交托慧儿,要慧儿务必交到幽州候的手上。” “什么宝物?” 姜慧打开用一块旧布包着的宝盒。姜慧将宝盒递给皇太妃时,犹豫的看了看四周问:“幽州候呢?” 皇太妃迟疑了一下回道:“候爷今日不在府上,你就交给哀家就好了!” 姜慧将宝盒递给皇太妃,皇太妃惶惶的接过宝盒,小心翼翼的打开宝盒。 “是玉玺!”皇太妃震惊的看着玉玺,过了好久才道:“玉玺怎会在你爹爹手上。” 姜慧不懂‘玉玺’究竟是何物,为何会让这么多人要得到它,为了保护这块玉玺不被落入他人,丞相府全府人都死光光。“慧儿不清楚。” 第八十一章 入狱 皇太妃将玉玺放回宝盒,紧紧捧着,突然后退几步,厉视着姜慧与十三公子等人。“炎将军快将疆皇的党羽,给哀家抓起来压入大牢!” 皇太妃一声令下,躲藏在悬梁上的炎将军飞了下来。只见炎将军竟然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可别小看他是个小孩,身手可不凡。 最后姜慧和十三公子被炎将军和守在殿外的护卫包围了起来。 皇太妃拿到玉玺拿突然翻脸不认人,让姜慧与十三公子等人惊愕不解。 “我们不是坏人……”姜慧哭着解释。 “我们好心帮助她们歼灭疆皇的黑衣杀人,她们不感谢也算了,竟然污蔑我们是疆皇的堂羽真是可笑。如果我们是疆皇派来的人还跟你们啰嗦这么久,直接把幽州府让杀他个片甲不留。”七叔愤然道。 当七叔说‘把幽州府杀个片甲不留’时,炎将军也霸气的回道:“好大口气,来呀!” 双方对持起来,皇太妃开始有些神慌了。反倒十三公子很镇定,不慌不忙的问:“皇太妃,这是?” “在哀家未查清楚十三公子是否是疆皇的人,就先委屈十三公子了。但放心在未有结果前,哀家是不会对动十三公子以及十三公子的手下一根头发。”皇太妃委婉的回道。 哈哈哈! 十三公子一声轻笑:我们江府从不插手朝庭的纷争,这次救姜丞相以及他女儿都是为了报恩。再说我们江府也不是疆皇能请得动的。十三身正不怕皇太妃查,兄弟们放下你们的剑,给时间他们查个清楚,还我们清白。 十三公子都发话了,七叔和余下的人即使有些愤慨,但还是听从命令放下手中的兵器。 皇太妃又怎会不知以江府的势力不是疆皇能唤使的,只是现在容不得自己不慎重,眼下的幽州城危机四伏,幽州候被刺就是个血的教训,现在只要稍有不慎将会遭灭城之灾。 “炎将军先将十三公子等人压下牢房严加看守,但切记在未查清楚真相之前伤到十三公子一根头发,要好生伺候。” “是皇太妃!”炎将军领旨,压着姜慧和十三公子等人到牢房。 炎将军还真听皇太妃的命令,好生伺候姜慧和十三公子等人。给她们安置了间最好的牢房,到点吃饭时还特吩咐牢狱送好菜好饭,不清楚的还以为这是行刑前最后的一顿饭呢? 十三公子的手下始初一肚子怒气,现在每顿有好吃好喝的那怒气也就没了。“公子,你说皇太妃把我们关在牢房,又好吃好喝的是为啥?该不会……” “七叔,放心!皇太妃想巴结我们江府还来不急,是不会杀我们的,也不敢杀我们。”十三公子未等七叔说下去就回道。 七叔虽不知十三公子那来的自信,断定皇太妃要巴结江府,但十三公子的神机妙算是见过的。 你俩快把牢房打开,小皇子要看望好朋友…… 额,小主子,这卑职怕会太妃会怪罪…… 外面传来南国振的声音,随着南国振与狱卒走了过,南国振命令狱卒把牢房打开,狱卒犹豫了半晌才敢将牢房打开。南国振得知姜慧、十三公子等人绂被皇太妃关进大牢,连忙赶过探望,还带了许多好吃的。 “姜慧、十三兄,你们怎样有没有被刑罚?”南国振进了牢房急切的问,还掀开姜慧的袖子看看有没有被刑罚。 “我们都没事,狱卒待我们挺好的!”十三公子回道。 “小哥哥,我们不是坏人,快放我们出去吧!”姜慧道。 “对不起姜慧,这恐怕还要等多几日。” “怎么?连小哥哥也认为慧儿和大哥哥是坏人?” “不是。只是现在皇奶奶还要查实……”南国振有些难言无法解释。 “如果我们是疆皇的堂羽,今日就不可能会帮助小皇子歼灭黑衣女杀手?”七叔道。 “如果我们是疆皇的人,就不会傻到将玉玺送上。”十三公子也接话道。 “你们别怪皇奶奶多疑。都是疆皇老贼太阴毒了,刺客屡次闯进幽州府行刺……皇奶奶也是怕了。” “十三倒无妨,就由皇太妃查个清楚求个心安。”十三公子表示理解的回道。 “十三兄对不起了,暂时委屈你们了。”南国再一次表示歉意的道歉。 “嘿,我给你们带来好吃的。” 南国振揭开提来的饭篮的的篮盖,菜篮有两个大苹果,还有一只用荷叶裹得实实的荷叶鸡。鸡身不瘦不胖正好适中,鸡肉鲜美脆嫩,还溢出荷叶般清香的肉汁,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众人看着南国振里三层外三层的剥开荷叶鸡就目瞪口呆,口水控制不住的往嘴外流。姜慧也不列外看着荷叶鸡忍不住吞了把口水,实在太香太诱人了。 “这只鸡叫荷叶鸡,是幽州城的名菜,是用清香的荷裹着清蒸,还可以在鸡肚放上香料那样美味更香。” 南国振边说着边给姜慧和十三公子各掰了一只鸡腿,其下的就由十三公子的手下分了吃,自己就拿起一个大苹果大口大口的啃。 “嗯,太好吃了,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姜慧拿着大鸡腿大口大口吃着,嘴不停的赞道。 嗯嗯嗯嗯,好吃。众人都吃完了,还是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溢到手上的鸡汁。 “小哥哥,你不吃吗?”姜慧见南国振净吃苹果,要分一点给南国振。 “姜慧,你要吃多些。” 南国振见姜慧瘦成只猴子,就将被分剩的鸡屁股夹给姜慧吃。姜慧捂着鼻子慌忙应道:“不要,鸡屁股,臭臭……” 姜慧、南国振这两个人也大逗了,引得大伙们一堂嘻笑。 ………… 漆黑的深夜幽州府依旧灯火通亮,府外府内依旧是三人一组的巡逻兵在巡逻着,皇太妃依旧忧心忡忡深夜未敢入眠。 皇太妃派出去的探子回来了。 皇太妃迫切的问:“查得怎样?” “回太妃,姜丞相确实是个忠臣,为了保护玉玺遭受了灭族,现在只剩姜慧一人。”探子道。 由于幽州候被刺,刺客还是个孩子,不得不让皇太妃对姜慧警惕多疑起来。还有姜丞相到底是忠还是奸外界两个说法,还未查清楚这一切之前,皇太妃生怕姜慧会是疆皇派下的杀手。现在查清楚姜慧是姜丞相的女儿,姜丞相又是南国的忠臣,理应替姜丞相好生照顾姜慧。 皇太妃感概:“姜丞相竟然是南国忠臣,哀家理当要好生照顾她,只是不知道哀家还能照顾多久。” 探子见皇太妃有些心力交瘁了,就道:“皇太妃上床歇息会吧!紫霞在这看守着。” 第八十二章 十里相送 “小姐起床了,让奴婢给小姐梳妆吧!” 姜慧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见两个与自己般大的小女孩正看着自己。姜慧以为自己是在梦游了,用手揉了揉眼。咦,这不是在做梦。“你们是?” “小姐,奴婢叫‘玉竹’,是皇太妃赏赐给小姐的奴婢,从今后‘玉竹’就是小姐的人了。” “玉竹?皇太妃赏赐?是我的人?” “小姐,奴婢叫‘丁香’是皇太妃赐给小姐的奴婢,以后小姐就由奴婢伺候了。” “丁香?皇太妃赏赐?伺候我?” “小姐,快来,让奴婢给小姐梳妆。” “可我不用人伺候……” 姜慧茫然皇太妃为何突然间对自己那么好,还没等姜慧想个明白就被‘丁香’和‘玉竹’拉到梳妆台坐着。 “小姐长得真漂亮,就让奴婢给小姐梳个公主妆吧!”丁香望着镜前的姜慧羡慕的问。 “公主妆?可我不是公主呀?” “小姐虽然不是公主,可小姐乃是丞相之女,在幽州府上身份级别最高的除了小皇子,就是小姐你了。奴婢觉得小姐妆个公主妆,也没什么问题的。” “那好吧!” “那玉竹定会将小姐扮得漂亮的。” 姜慧没想到与自己一个头高的丁香、玉竹,梳妆的本领还是挺不错的。转眼间一个青春可爱的公主妆出来了,再配上一条漂亮的流苏裙,姜慧真是美极了。 哇……好美!姜慧看着镜子的自己差点认不出来,兴奋的她提着流苏裙转圈圈。 哇……小姐真漂亮! “姜慧,快给我劝劝十三兄吧,十三兄就要走了!”寝殿外传来南国振慌张不安的喊叫声 “大哥哥要离开幽州府了?”姜慧问。 “呵呵!姜慧你好漂亮啊!我差点……” 南国振进到寝殿见那个瘦得跟猴子一样,丑得像小乞丐的姜慧突然间变漂亮了,南国振不禁傻了眼,还以为自己走错门了。 “十三兄现在就要走了,姜慧帮我求求十三兄留下来吧?”南国振再一次求道。 “嗯!”姜慧提着裙子跟在南国振后跑,跑到十三公子的住处,只见十三公子的住处收拾得干净,已空无一人。 “人呢?”姜慧问。 南国振垂头叹气:“十三兄还是走了,看来我南国振要光复‘大南国’无望了!” “慧儿,想大哥哥还没走远,我们现在就去追他吧!” “嗯!”南国振牵着姜慧跑去追十三公子。 正当十三公子等人出城门时,听到远远的身后南国振和姜慧在叫自己。十三公子惊呀的停住了脚,回过了头。 “十三兄别走,等等我……” “大哥哥等等慧儿……” 从幽州府到幽州城门口刚好十里,也就是说南国振和姜慧足足追了十三公子十里远。要知道南国振和姜慧还是个八岁的孩子,此时的南国振和姜慧满头大干不说,气喘得快不行了,俩人也管不了形象了干脆一个屁股坐到地上。 想想自己与南国振、姜慧也就相识几天,但彼此的友谊达到情义千秋的程度,南国振与姜慧的十里相送,十三公子心中泛起一阵涟漪。 “南国振、姜慧你们怎么跑来了,以后不要随便出城,上批的黑衣杀手是歼灭了,可是疆皇还会派黑衣杀手暗杀你们,你们日后要多加小心。”十三公子提醒道。 “十三兄,你们可以不走吗?幽州城的百姓需要十三兄,南国振更需要像十三兄这样的麒麟才子。”南国振再一次恳求十三公子留下来,扶助他光复‘大南国’。 十三公子等人甚是震撼,难以相信只有八岁的南国振,竟有一颗雄霸天下的雄心。说是雄心倒不如说是使命,幽州候已逝,守护幽州城,光复大南国这样的使命只能寄压在八岁的南国振身上。 “大哥哥,你就留下来帮助小哥哥吧!小哥哥孤身一人难以对抗那帮坏人。”姜慧拉着十三公子的衣尾恳求道。 十三公子也是纠结,思索片刻回道:“小皇子的求贤若渴十三非常理解,只是十三不是小皇子口中的麒麟才子,十三只是个江湖人,只喜欢浪迹江湖。” 小皇子? “十三兄为何要与我这么见外,即使十三兄不愿留下来帮我,我南国振照样认十三兄这位兄长。” 南国振的话忒动了十三公子,十三公子无奈的叹气一声,拍了两下南国振的肩膀。道:“这样吧!南国振小兄弟容十三兄回家与家父商议商议。如果南国振小兄弟真的有急事需要十三兄帮忙,就到城门外的茶馆传信给十三兄,至于那间茶馆姜慧知道。” 十三公子还是决意要走,南国振和姜慧也只好不再挽留。南国振和姜慧目送十三公子出城后,俩人也回幽州府了。 在回江府的路上南国振一脸沮丧,嘴巴叽叽咕咕。问:“姜慧,你说十三兄会回来帮我吗?” “慧儿,不知道。” 唉!如果我能有,像十三兄这样的麒麟才子扶助就好了。 麒麟才子? 姜慧,你不知道吗?十三兄乃是江盟主之子,江盟主的江府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他们的人遍布各地,就连疆皇老贼也要怕他们三分。现在江府大权都交由十三兄了,如果我南国振得到十三兄的扶助,那要报仇雪恨,光复‘大南国’何须愁。 ‘哇……原来大哥哥这么厉害,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敬重大哥哥。” 南国振听到姜慧一味的赞慕十三公子,急了。“嘿!我也好厉害,我要当幽州的王,率领我的臣民攻打疆城,取疆皇老贼的狗命,要为我的皇族报仇雪恨。” 快闪开…… 快闪开…… 一匹脱了缰绳的野马在大街上发狂,吓得街上的百姓惶恐往街道两旁躲闪。野马正向姜慧狂奔而来,吓得姜慧躲在一个角落惊恐大叫,不知何时南国振飞上了马背,并将发狂的野马给制服了。 “姜慧,嘿嘿醒!” 姜慧还没在惊恐中回过魂来,在脑海中闪过一幕:妖妖桃林,灼灼桃花,一匹狂马,一位少女在狂马上惊恐,一位俊逸少年骑着白马在追逐。 “姜慧姜慧姜慧,你没事吧!”南国振连叫三声姜慧才从惊恐中回过魂来。 南国振不禁叹气一声道。南国振以为刚才自己降马的英姿,姜慧看到后会对自己大赞一翻,却没想到姜慧给狂马吓傻,错过了。 “姜慧,你也太胆子了,一匹狂马就能把你吓成这样。不过也对,你那么小,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吧!”南国振和姜慧都是八岁,但南国振比姜慧高出一个头。 姜慧对南国振做了个鬼脸,要强的应道:不要…… 第八十三章 商议 疆城的探子来报:疆皇要夺回玉玺,准备发十万大军攻打幽州城。 皇太妃立召集大臣商议如何对抗疆皇的十万军,众臣一听到十万大军吓得脸色煞白,全身瑟瑟发抖。要知道幽州城最多也就五万兵力,还有这五万军有一万是老弱残兵,想想就五万兵怎能对抗得了十万大军呢? 有胆小怕事的大臣竟见意议和将玉玺还给疆皇,气得皇太妃吹胡瞪眼,恨不得要把这些胆小怕事的大臣给砍了,但为了大局团结稳定也只能忍着。 南国振就忍不住了,愤然道:“玉玺是本就是我南国的国宝,怎有还回之说,再说玉玺乃是姜丞相用全族人的性命守护下来的,现在竟要送给疆皇老贼又怎对得住这些死去的忠臣义士。我南国振誓死也要保护玉玺。” “小皇子说的倒轻巧,我们只有五万兵力,又怎能对抗疆皇的十万大军,大军一到幽州城必定全城覆没。”胆子怕事的反对派代表的史大人回道。 刘太尉对史大人的胆小嗤之以鼻,道:“史大人别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之前你也是这样劝候爷议和,不要抵御,候爷那时只用两万兵对战疆皇的五万兵,候爷还不是赢了。” “那是因为候爷骁勇善战,才能以两万兵对抗疆皇的五万,问题是现在候爷不在了谁来领兵?”史大人不甘示弱的反攻道。 “我,我来做先锋!” 话音未落从悬梁上飞下一抹身影,众人定眼看去,原来是宇文将军府的小公子—宇文炎。别看他只有十岁力大无穷,十个大人都敌不过他,很且他轻功了得,高高的悬梁‘嗖嗖’就飞了上去。 宇文炎小小年纪就有一身好武艺确实难得,皇太妃给他封了个将军护卫,职责防卫幽州府的安全。近年来幽州府不是那么太平,刺客潜入府内行刺,幽州候不幸被刺。疆皇的细作混进府内下毒,候夫人中毒身亡,闹得幽州府一片恐慌。 宇文炎被封为将军护卫后幽州府变回了太平。他设定森严防范哨岗,自己还时常躲到暗处,像高高的悬梁上,乌黑的房瓦上,没人注意的门缝或台柜的角落,截杀了摸进府的刺客。 史大人见了是宇文将军府的小公子—宇文炎,就鄙笑道:“你?你就一个小孩,还没打丈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了。” 宇文炎被史大人的话气得,像一只小狼嗷嗷的发怒,手指着史大人骂道:“你这个老东西一整天就知道议和议和,才被吓得屁滚尿流呢?” 支持抗战到底的正义大臣趁机嘲笑,胆子如鼠却又装出一副不惧畏的史大人,史大一瞬间被羞得无脸自容,一甩袖子回到自己的站位。 一直没说话的皇太妃说道:“好啦!众卿也别笑了,当务之急该如何对抗疆皇的十万大军。” 这时姜尚书站了出来道:“臣认为国一日不可无君,在当务之急是让小皇子当基为王,而且玉玺重归,就可以号召各地诸候讨伐木巫长老(疆皇),光复大南国。” “不行,小皇子还小,这么做不是等于告诉全城百姓候爷不在了吗?那岂不是军心更不稳,又怎样去抵御疆皇的十万军。”刘太尉站了出来反对道。 “候爷已逝已是实事,没有不透风的墙,候爷去逝的消息被泄出去照样是人心惶惶,还不如自己大张旗鼓的公布出去。疆皇生性多疑,反而让他不敢断然攻城。还有疆皇为什么要执意要大南的玉玺,他大疆国不是也有玉玺吗?依微臣的猜测是各部族、诸侯是不满疆皇的统计,疆皇就想夺回南国的玉玺,做为它疆国的玉玺,想将‘疆国’改回‘南国’。”姜尚书博话道。 皇太妃听着也觉得姜尚书言之有理,不禁点了点头。 这边的刘太尉极力不同意。“呃,这都是尚书大人的猜测,尚书大人怎能拿幽州百姓的生命做这样的猜测呢?” “那刘太慰能有好办法可说出来,姜尚书领教就是了。” 刘太尉被姜尚书这么一问,顿住了,他一时间也没有好办法。 史大看着刘太尉与姜尚书各抒己见,最终也没争出个结论。他也伸一只脚道:“微臣也不同意姜尚书的意见,小皇子还那么小,又怎能号召得了各地诸候对抗疆皇呢?依臣之见还是议和是上策。” “议和议和,你这个老东西就知道议和,本将军都怀疑你是不是疆皇老贼的细作?”宇文炎恼怒的拨出长剑指着史大人问,下得史大人蜷成一团跪伏于地,抖抖的声音道:“炎将军,你这在污言秽语,老臣对国君一片忠心。” 史大人、姜丞相、刘太尉曾都是南国国君的重臣,在木巫长老推举孟淑妃的儿子为皇,三人一致反对。孟淑妃当上皇太后就要产除史大人、姜丞相、刘太尉这三人。臭觉灵敏的史大人第一个跑去幽州城,投奔幽州候,随着刘太尉见大势已去也跑到幽州城,投奔幽州候。姜丞相为了保护玉玺就没来得急逃去幽州城。 “忠心?每次南国有难,你跑得比兔子还快?”南国振道。 啊……南国振听着史大人说自己还那么小时,气得就咬起牙来,狠不得下去抽史大人两巴掌。还是坐在旁边的皇太妃够沉得住性子,劝住了南国振。 “小皇子这话就真冤枉微臣了,刘太尉也跑了……”刘太尉被史大人拖下水,瞪着眼回道:“史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老臣对国君赤心一片,微臣投奔候爷那是因为候爷才是继承……。” “那我也是啊?当初上朝殿上我也是推举候爷继皇位。”史大人忙回道。 “好啦!好啦!你们的忠心哀家都知道。”皇太妃见刘太尉、史大人俩人因这些陈事争吵起就连忙劝道。 皇太妃发话完了这个场,刘太尉与史大人各自冷哼了一声,互不搭理。 皇太妃见着,转过脸对着史大人继续道:“哀家知道史大人是一片忠心,只是哀家也觉得史大人的见意实为不妥。史大人可能忘记孟淑妃与她儿子是怎样惨死了吧!你觉得将玉玺捧送疆皇,俯跪称臣,疆皇就会不攻打幽州城了,就会放了我们?史大就别易想天开了,疆皇乃是暴君,他是容不得我们活着,现在以夺回玉玺名义攻打幽州城就是最好的证实。” 史大人这才恍然大悟,自己上了蚂蚁船了,是没有退路可走了? 第八十四章 调教 “皇太妃言之有理与其委委缩缩,蜷成一团等着疆皇攻打,我们还不如趁玉玺在手,让小主子继位号召各地诸候联手对抗疆皇,这样还有一线有机。”姜尚书借机补上一句。 “嗯!姜尚书也言之有理,只是登基乃是大事容哀家再想一想,今日的朝会就到这里吧!退朝!”皇太妃一声令道。 众臣听到皇太妃下令退朝,众臣躬身一礼就各自散去。刘太尉觉得姜尚书的计策太冒险了不是很同意,但自己也没想到更好法子,也只好欲言又止。 当所人都退下,朝殿上只剩南国振与皇太妃时。南国振才开口道:“皇奶奶,振儿想当幽州的王。” 皇太妃先是叹息,才问道:“振儿,如果你当上幽州的王将要面对凶险会更多,到时只能进没退路可走。” “皇奶奶,难道振儿现在就不凶险吗?吃饭,睡觉都要防这防那,整天只能呆在府里,想到城外吸口气都不行。”南国振话时一脸委屈和受够的样子。 “这,皇奶奶知道,我的振儿这些年过得好憋心,整日要提心吊胆的。容皇奶奶再好好想。”皇太妃既无奈又怜爱的回道。 南国振乖巧的点点头,‘嗯’一声应道。随着南国振与皇太妃一同出了朝殿,就见姜慧、丁香和玉竹三人蹲在门外。 “小哥哥……噢下,振哥哥,退朝了?” 姜慧见到南国振从朝殿走出来那刻,欢天喜地迎上问,见到身旁皇太妃对自己瞟了一眼,才恍然向皇太妃福了福身请安。 “慧儿,你蹲在门口干嘛?你可是堂堂丞相之女,可不能这样冒失失的样子。” 皇太妃见姜慧来府都将近一个月了,还是个疯疯疯癫癫的野丫头,不由训道。皇太妃训完姜慧又训丁香和玉竹,不好好看着自家主,让自家主子到处跑,再这样松松散散就赶你们出府。 丁香、玉竹一听皇太妃要赶自己出府,害怕的跪了下来。哭着求道:“皇太妃开恩,别要赶奴婢你们出出府,奴婢没地方可去了!”。丁香、玉竹都是穷苦家的孩子,穷到都没米下锅那种,后来只能被父母送入幽州府终身为奴。 “皇太妃,都是慧儿的错,是慧儿要来朝殿的,请皇太妃要责罚就责罚慧儿吧!”慧儿也向皇太妃跪了下来哀求道。 “皇奶奶,别责罚慧儿,慧儿可是救过振儿的。” 皇太妃想想自己也许训得太过了就叹气一声,道:“好了,这次就饶了你们,你们都起来吧!” 姜慧、丁香、玉竹惶惶的起来,老老实实的站着,做出虚心听教样子。 皇太妃心道:“真要叫顺姑姑再教教你们宫规才行。”话着皇太妃转身对后面跟随的紫霞护卫,道:“去叫顺姑姑给哀家好好调教这几个丫头。” 紫霞护卫应了一声‘是’,就速去传命。 顺姑姑是职管调教新进府的婢女和男仆,听说可严格了,不听话,不合格的婢女和男仆都被她的鞭子打得屁股开花。 “皇奶奶,不要责罚慧儿了,慧儿可是救过振儿的命。”南国振急切的恳求。 “振儿,你刚才在朝殿还说要当幽州的王,现在就心慈手软要徇私枉法了?再说皇奶奶并没有要责罚慧儿,只是教她宫规礼仪,这也是为她将来着想。”皇太妃望着南国振帐然问道。 “求振儿哥哥别替慧儿求情了,皇太妃责罚得对。”姜慧知道南国振胸怀大志一心想当幽州的王,讨伐疆皇报仇雪恨,现在如果因自己当不上幽州王,那自己良心会不安。 “我……振儿错了!”南国振向皇太妃认错道歉。 皇太妃冷望瑟缩的丁香和玉竹,跪在地上的姜慧,道:“知道错就好!”话完就转身回自己的寝殿。 ………… “将腰板挺直,屁股要翘……” 顺姑姑拿着一条软鞭子,在调教姜慧宫要如何做个大家闺秀,和调教丁香、玉竹如何做好一个奴婢。 “错了!错了!” 啊疼!姜慧屁股被顺姑姑策了一鞭。顺姑姑要姜慧头顶顶着一本书走路,在走路时要端庄优雅,不能有声音,书还不能落地地。蹦习惯的姜慧刚起步,头顶的书就落地了,又要挨鞭子了。 那边了丁香、玉竹要学沏茶,姿势不错又被挨鞭子。 高墙里传出姜慧、丁香和玉竹哎呀,哎呀疼的喊叫声,让高墙外的南国振心闹着慌。“高一点再高一点,我还是没看到……” 高墙外听到窃窃私语的声音引得顺姑姑怔住了,担心会是刺客就留下几名下人保护姜慧,自己立即去禀报炎将军。炎将军一听高墙外有刺客,立即飞身翻越高墙,只见高墙外并非是刺客,而是南国振踩着顺义和顺道的背在偷看。 姜慧、丁香、玉竹不怕死从大门跑了出来,只见高墙外不是刺客而南国振与他的两名小护卫。 “小主子,你在这鬼鬼祟祟干嘛?微臣差点把你当刺客了,幸好微臣收剑收得快。”炎将军问。 南国国怪不好意思的回道:“本皇子担心姜慧就……” 炎将军似懂非懂,道:“原来小皇子是喜欢……”还没等炎将军话完,南国振就上前捂着炎将军的嘴,慌失失说道:“慧儿是姜丞相的女儿,姜丞相是我大南国的忠臣。慧儿还救过本皇子的命,本皇子当然要保护慧儿。” 姜慧一脸惘然,道:“可慧儿在这里挺好的,不需要振儿哥哥保护!” 额!“可本皇子方才看到你被顺姑姑打了。” “奴婢是奉皇太妃的命令调教慧儿小姐。”顺姑姑忙解释道。 “本皇子知道,可你打得太重了!” “太重?奴婢没敢下重手打慧小姐。”顺姑姑一脸委屈的回道。 “没有吗?可方才明明听到慧儿疼叫得厉害。慧儿,你说,你的屁股疼不疼?”南国振问。 什么?姜慧有些难以切齿。 “你快说呀!你屁股疼不疼?”南国着急道。 “我……方才被鞭策时是有点,现在不疼了。”姜慧垂下头来羞答答的回道。 “可我方才听你叫得很大声?”南国振还是不相信,再一次问姜慧。 姜慧调皮的向南国振做着个大鬼脸,回道:“不疼不疼就是不疼……” 南国振这下放心了,随着大声命令:“顺义、顺道我们走!” 第八十五章 奶娘叛变 梦境一:老松柏树下,微胖,微瘦两位仙嗡在坐在一张石台上下棋,微瘦的仙子习惯性的捋一捋长须,悠悠的一笑道:看你怎么破我的北斗阵。微胖的仙嗡思索片刻,突然哈哈笑了,原来微胖的仙嗡有付策破了对方的北斗阵了。 梦境二:浑浊的天空一条神龙从天而降,神龙一声长吟,开始摆弄龙尾翻云覆雨来,原先浑浊的天被神龙这么一搅变得湛蓝,就像天被清洗过一样。 皇太妃从梦境中酲来回忆昨晚的梦境,喃道:真奇怪哀家自从得两位仙嗡指路后再也没有见过两位仙嗡了,甚至连两位仙嗡的模样也记不起,昨夜仙嗡却出现哀家的梦境中是何意?” “皇太妃怎么了?昨夜睡得不好吗?”护卫紫霞见皇太妃睡醒后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不禁问。 “没什么,快给哀家梳妆台吧!” 紫霞护卫扶了抹皇太妃到梳妆台坐下,梳妆婢女也随着过来为皇太妃梳妆。皇太妃向来爱素装,婢女们会为皇太妃专挑一些别致却不华贵的发饰,服饰都是素色,即使是出席晏席也不会花哨。 梳妆完毕就到用膳的钟点了,每当个时晨南国振与姜慧就来给皇太妃请安,请安后三人就会坐在一起用膳。每当用膳前紫霞护卫都要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插上在为皇太妃用膳的食物上,测验食物上有没有被下毒。 姜慧看着紫霞护卫用银针试了遍,银针色泽都没变,证明这些食物都没毒可以吃了。姜慧正要挟一块肉吃,被紫霞护卫一声“且慢”叫住了。 姜慧怔怔的放下筷子,只见紫霞的银针开始发黑了,这些食物都有毒,可能毒性不强银针一时难测试出来。紫霞把这些食物都拿来喂小白鼠,小白鼠吃过食物后没有马上中毒死去,而是过了两个时晨才慢慢死去。 皇太妃虽然面对这样的下毒事件不是第一次,但今日她依旧沉着脸,凝重的问:“紫霞护卫查出是奸细是谁了吗?” “查出来了?”紫霞护卫回道。 “那将奸细带上来,哀家要看看是谁?” 紫霞护卫‘是’一声该道就速去抓拿奸细,也就半晌功夫紫霞护卫压着一位胖女人上,南国振定眼一看整个人都给怔住了。 南国振怎也没想到奶娘竟会是奸细,自己可是喝着奶娘的奶长大的,真希望是紫霞护卫捣错了。 南国振惶恐连最亲信的奶娘也叛变,要毒害自己,试问这世上还有几个人能相信。南国振希望是紫霞护卫捣错就连皇太妃也是希望是紫霞护卫捣错,万想不到敬重的奶娘会是奸细,她可是府上的老人了,连她也背叛真让人寒心。 “奶娘,哀家见你哺乳小皇子有功,对你一向敬重有加,万没想到你竟会是疆皇老贼的奸细?”皇太妃怅然道。 奶娘见事情败露了,也不遮遮掩掩,大大方方的认了。“是,我是疆皇老贼的奸细。” “为什么?为什么?振儿对奶娘如亲娘,奶娘对振儿如亲子,奶娘怎能如此心狠要毒振儿。”南国国始终不愿相信,那个至亲至爱的奶娘会是疆皇老贼的奸细。 “为什么?因为小皇子的命太值钱了,只要能毒死小皇子,疆皇就会赐我万两黄金。万两黄金啊!都能买下整个幽州城了,谁不会动心呢?” “不……振儿,不相信奶娘会为了钱毒害振儿?” 哈哈哈! 奶娘突然一声狞笑,道:“小皇子还是那么天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谁都懂。小皇子,你是敌不过疆皇的十万雄兵的。疆皇的雄兵就要杀进来了,如今侯爷也不在了,小皇子用什么来保护幽州城,难道要我在这陪着小皇子等死吗?我干嘛不投靠疆皇?” 奶娘的一番质问,就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拥进南国振的心脏。南国瞬时变得惶恐,狼狈得无语以对。“我……我” “呃!奶娘话可别说得太早,自来邪压不过正。疆皇老贼祸国、祸民有违天道,疆皇老贼定会受到上天惩罚,不是不报只是时晨未到。”皇太妃一脸淡然的回博道。 “呵!奴婢知道皇太妃是有几分能耐,可是面对疆皇的十万大军,皇太妃也只能借着鬼神说来安抚人心了。”奶娘冷讽道。 “安抚人心?哀求只知有些东西是可为之,有些东西是不可为之,人如此,天也如此。” 呵呵!奶娘一声冷笑道:“什么可为之,什么不可为之,奴婢也管不着,现在被你们抓住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皇太妃起身凝望着奶娘,威慑道:“你哺乳小皇子有功,可你现毒害小皇子有罪,功归功,罪归罪。来人将奶娘压下去处死,将她的首级挂在幽州城门上,告诉疆皇老贼我们不是那么好可欺的,幽州城的百姓誓死抗‘疆’。” 随着几名护卫将奶娘压了下去,奶娘被压下去时偷望了一眼南国振,眼角中竟泛起泪花,但没有一声哀求。南国振茫然不懂奶娘深情一目是悔意,还是在求自己放她一命。 “振儿,别太伤心!”皇太妃拍了拍南国振的肩膀鼓励道。 “振儿哥哥,别伤心,即使所有人都背叛振儿哥哥,慧儿也不会背叛振儿哥哥的,慧儿要向爹爹一样誓死忠于南国。”姜慧道。 皇太妃听着姜慧这番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意。 好好的一顿没能吃成,紫霞护卫命下人端上了一盘一阵臭馊味的硬馒头。“皇太妃,先将就吃着些阁日馒头,这馒头绝对不会有毒。” 皇太妃捋了捋袖子,第一个拿起一个硬馒头啃起来。“嗯!这馒头是硬了些但很有嚼劲,振儿来试试。”说着皇太妃掰了一半给南国振。 南国振有怎会不吃硬馒头的嚼劲,南国振勉强的接过硬馒头来吃。 “我也吃。”姜慧道。 “好,慧儿也尝尝试。”话道皇太妃也掰一边给姜慧吃。 “嗯,好真有嚼劲。”姜慧赞道。 “那,好吃吗?”皇太妃难为情的问。 “好吃,比我与爹爹被软禁时的硬馒头好吃多了。”姜慧带着一丝感伤回道。 皇太妃顺了顺姜慧的头,叹息一声:“也是个命苦的孩子。” 南国振听着姜慧的话,心头泛起一阵心酸,以为自己够悲惨了,没想到姜慧比自己更悲惨。本来讨厌吃硬馒头的他,突然间拿了一个硬馒头很饿的啃起来。吓得皇太妃担心道:“真的饿了?慢着点,别咽着……” 姜慧见着也拿起一个硬馒头不甘视弱的啃起,俩人似在吃馒头比赛。 紫霞护卫在端出硬馒头时,还担心这盘过硬过馊南国振和姜慧都不会吃,没想到一会儿功夫一盘硬馒头就被南国振和姜慧吃完了。 第八十六章 幽州王 方刚姜慧与南国振抢着硬馒头是缓解了失落气氛,但奶娘的叛变让南国振很是难过,抑郁的他来到了灵堂。 姜慧也悄悄的跟在南国振的背后也来到了灵堂,起初姜慧并不知道灵堂乃是放祖先排位的地方,来到阴气森森的灵堂才知自己来错地方。姜慧就怕阴气重的地方了,不何为何只要来到阴气重的地方她就会不禁的打哆嗦,姜慧正想离开已经被南国振发现了,姜慧只能硬着头留了下来。 姜慧害怕偷瞄四周,只见灵堂除了摆放牌位,中央还放着一副冰棺,在冰棺上躺着一位英气的官人。这位官人看样子刚好三十出头,真可惜是英年早逝了。 “慧儿,你怎么也在这?”南国振转身问。 其实姜慧一路跟着南国振,南国振都没有发觉,来到灵堂南国振才发现有人鬼鬼祟祟跟尾,转身一看才知是姜慧。 “我……我就是看你难过,才……跟着过来。”姜慧瑟瑟发抖的回道。 “慧儿,你怎么?”南国振见姜慧面如白纸,缩倦着身子,浑身发抖,那头垂得低低不敢张目。 “这个地方太……太恐怖了,我们还是走吧!”姜慧回道。 “这里是我家的灵堂,皇奶奶时常会带着我拜祭祖宗,训教我……要光复大南国。灵堂上一共摆放着八十七个牌位,中央那个牌位就是我爷爷的。南国的疆土就是爷爷打下来的,只可惜现在……”说到此处南国振哽咽了,过了好一会才又道:“冰棺里躺着那个就是我的父皇—幽州候” “幽州候?原来英勇的候爷真的死了!”姜慧一声叹息道。 “都是疆皇老贼害的,我南国振对天发罚定要生擒疆皇老贼,将他首级砍下来示众再暴尸荒野,为我父我爷以及整个皇族报仇雪恨。”南国振凛冽道。 “对,一定杀了疆皇老贼!他把我们的家给毁了。”姜慧也凛冽道。 这时候的姜慧没有方才那么害怕了,她走进去看安逸躺在冰棺的幽州候。 南国振望着冰棺的父亲,潸然的问:“慧儿,我是不是特别没用,父皇大仇未报不说,连父皇的丧礼也未办,现在疆皇大军就来犯,而我却束手无策。我保护不了我的百姓……” 皇太妃为了不引起百姓的恐慌,军心的不稳,只能封锁幽州候的死讯。封锁幽州候的死讯当然不能给幽州候办丧礼,只能把幽州候秘密的安置在灵堂上,只对外声称候爷因公务操劳过度需要静养些日。 皇太妃为了让外界的人信以为真,幽州候的寝宫派了重兵防守,找人冒替幽州候静养,还每顿都派人送饭,自己与南国振时常会去看望。 就是这样是骗过幽州城的百姓和疆皇老贼的细作,可是个办法也只能暂时的拖延,三个月过去了这个办法就没效用了。现在城外城内都在纷纷在传谣幽州候已逝,疆皇派十万大兵攻打幽州城,弄得城中百姓人心惶惶,军心不稳。要知道幽州候乃是幽州城的顶梁柱,顶梁柱都倒了, “振儿哥哥别这么说自己,振儿哥哥在慧儿心中永永远是最捧的。大概大概因为我们还是个孩子,所以大人不相信我们有能力保护幽州城吧!”姜慧见南国振一脸沮丧,忙安慰道。 “孩子,对,就因为我还是个孩子,奶娘不相信我有能力保护幽州城,才会叛变的。那是不是幽州城所有的百姓都认为我—南国振是不能保护幽州城,她们都像奶娘那样叛变吗?” 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南国振,现在意识到危机有些害怕了,害怕上天是在考验自己,还是要推毁自己。 “不会的不会的,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贪生怕死,见财忘义之人,幽州的百姓定会愤力抗疆的。”姜慧忙回道。 话完姜慧给南国振一个大大的拥抱,为南国振加油打气。南国振也大大的拥抱姜慧,叹息一声:“如果我不是个孩子就好了,我定能保护幽州的百姓……” 也不知皇太妃和紫霞护卫是什么进来,皇太妃潸然泪下的望着,患难与共的南国振和姜慧。没想到姜慧与南国振也就相识一个月,俩人的情义却比金还重确实难得。皇太妃不由感叹:孩子往往活得比大人还要真实。 ………… 疆城的探子十万火急来报:疆皇的十万大军三天后,从出疆城了出发,直攻幽州城! 疆皇的十万军三日来攻城的消息一传开,幽州城陷入一片恐慌,就如世界未日要来临! 百姓惶恐着是逃命还是留下来抵抗,如选择逃命,该往哪逃?还是等着疆皇的大军攻城,以疆皇的残暴城一破会不被屠城吗?共同抵御十万大军如何抵挡得,现在英勇善战的幽州候已逝了,幽州府只剩一老一小能抵抗得了疆皇的十万大军吗? 在危难关头皇太妃采纳了姜尚书的见意,决定让八岁南国振在幽州城继位,称王为‘幽州王’。 南国振继位后立即以南国后裔的名义,号召各诸候、忠臣义士一起讨伐木巫长老(疆皇)的罪行,光复大南国。 南国振现在是抱着最后一根稻草在与疆皇抗衡,故意挑起各诸候反对疆皇的暴政,就算这次攻打幽州城疆皇赢了,也会遭天下人的吐沫,他龙椅这辈子也别想坐得安稳。 预计疆皇的十万大军从疆城出发,今日就该到幽州城了。 南国振身穿黄袍站在巍峨的幽州城上,任由凛冽的北风吹打着自己脸,脸上的凛然没有丝毫的动摇。众兵将领望着自己的王十分惊惑,一个八岁的孩子脸上该是天真和任性,而我们的王脸上看到的只有深沉和凛然,是什么力量让我们的王变得如此老练,或许从他出生那一刻起就与众不周,他生下来就要背负着沉重的使命。 南国振脸色骤然一变,一甩长袖对城下的百姓,大声道:“幽州城的百姓不要害怕,本王知道疆皇老贼的大军马上就要来攻城了,但只我们团结一致抵抗,定能击退疆皇的十万大军。幽州城曾经历百次战役都能屹立不倒,我们总不能弃城不顾,放弃生我养我的土地,所以那怕流剩最后一滴血也守护我们的城。” 幽州城的百姓难以置信的仰望着城上的南国振,这就我们的王,幽州王,虽然只八岁,虽然小小的身躯,但他身上那份誓死护城的担当让人敬佩! 幽州的百姓还该说什么呢?当然誓死护城。 当南国振听到众兵将和幽州的百姓一致誓死护城,嘴角露出一丝丝感动的微笑。 第八十七章 虚张声势 南国振抱着必死之心在幽州城楼上,恭候着疆皇的大军来攻城,出乎意外的是南国振在城上等了一天,疆皇的大军还没来攻城。南国振困惑不解照推算疆皇的大军,从疆城出发今日该到达幽州城了,莫非疆皇老贼在使什么诈。 天色渐渐入夜了,疆皇的十万大军还未出现,南国振为了安起见,命两名探哨兵前往打探。 两个时晨过去了,两名探哨兵驾着快马回来了。南国振来不及等探哨兵下马,自己就快步迎上问:“前方敌情如何?” “敌情?回幽州王,我们前往十里未发现疆皇的大军。”两名探哨兵回道。 “什么?十里未发现敌军?”南国振表示不相信的问道。 两名探哨兵也是迷惑不解,为何十里也不见疆皇的大军,莫非疆皇的大军会有隐身之术。 南国振还是不放心,他要亲上前方探个究竟,被众将领拦住了。“不管前方有没有敌军,请幽州王都不要孤身一人前往打探,幽州王是我们的王怎能冒这个险呢?”宇文老将军道。 “对对对,幽州王是我们的王,怎能让我们的王去犯险。”众将纷纷应道。 “我来!这次由我去前方打探!”一个比南国振高半个头的小孩洪亮的应道。 众兵将定眼看去,这个小孩不是别人,正是宇文老将军的小儿—宇文炎。众将领都知道宇文老将的小儿—宇文炎,小小年纪就力大无穷,武艺高强,剑眉虎眼,虎背熊腰天生就是将相。还听说宇文炎特讨皇太妃的赏识,虽只有八岁就誉封为将军,镇守幽州府,惊讶今天他怎会在这里。 “炎儿,你还小就留在城中。”宇文老将劝道。 “是啊小五,要去也是哥哥去。”宇文炎的二哥宇文砚道。 宇文老将一共有五个儿子,个个都骁勇善战,宇文炎家中排行第五所以被称叫‘小五’。 “不,孩儿长大了,孩儿一定要去,孩儿要守护这座城,要为幽州王出一分力。”宇文炎执意道。 宇老将虽不舍让自己小儿去前方打探,可是宇文炎执意要去,宇文老将也只好由他冒险一次。 宇文炎向众人抱拳告辞,一个飞身上了快马,鞭策快马,飞驰而去。 茫茫荒野,一片寂静,未见灯火,未见人影,更别说疆皇的十万大军了。 宇文炎心想疆皇的大军该不会隐藏起,他悄然下了马,将马绑在一棵大树,借着微亮的月光四周巡视。 四周还是寂静一片,只听到虫叫声和蛙叫声,一个鬼影也没见着。宇文炎郁闷疆皇的大军再怎么隐藏,也不可能不发出一点声音,还有疆皇大军从疆城从发到幽州城就有一百多里,最快也要走三天才能能到达幽州。那他们肯定是又累又饿,肯要先安营扎寨,架起篝火煮些东西吃才对。如果是这样四周不可能会这么安静,还没有火光,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疆皇的大军压根还没到幽州。 宇文炎确实疆皇的大军压根没到幽州城,心开始舒坦下来,干脆双手枕着头躺下草坪歇息,嘴里叼着一根九尾草。喃喃:“老奸巨猾的疆皇就爱虚张声势。” 宇文炎这一歇下来竟睡觉了,还睡到天亮才醒来,醒来才恍然记起自己是来打探消息的。这一夜未归幽州王和父亲大人,以及众将领肯定担心死。宇文炎立马加鞭赶回去禀报。 正如宇文炎所想,宇文炎一夜未归让城中众将领十分担忧,尤其是宇文炎老将军一个晚上坐立不安。幽州王南国振也是一夜未睡,宇文炎不仅是自己的臣子,还是从小玩大的兄弟。 炎将军回来了! 炎将军回来了! 父亲大人‘小五’回来! 众兵将在高高的城楼,远远见到宇文炎策着快马平安回来了,都欢呼喊叫起来! “快快快开城门!”南国振命令道。 兵将立即打开城门让宇文炎进城,南国振急切问:“炎将军城外情况如何?” “回幽州王,城外十里未发现疆皇的大军,昨夜末将特留宿一夜,也未见疆皇的大军。依末将推测疆皇压根就是在虚张声势,什么十万军,屁,就是要吓唬我们。”宇文炎回道。 “或许疆皇的大军还未到幽州,这些天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南国振一脸凝重的回道。 众将领认同的点点头。 “宇文老将军我们的兵力多少?弓箭多少?兵器多少?”南国振询问战前的装备。 “弓箭兵一万,步兵三万,骑兵一万,精锐兵五千,老弱兵五千,加起来刚好五万。弓箭一万支,兵器全加起来也就二万件。”宇文老将军回道。 南国振担忧道:“五万兵才二万件兵器是少了,如果大军现在就攻城,总不能让我们的士兵赤手空拳上战吧?” “这……没办法目前幽州城铁匠少,一刹间打不出这么多兵器,不行我们只能用石代替了。”宇文炎老将军应道。 南国振叹息道:“如今如能这样了。” 这时南国振故意打了一个呵欠,宇文老将见着劝南国振回幽州府歇息。南国想了想道:“本王一夜未眠确实困了,本王不回幽州府,这离宇文老将军的府邸近,本王就到宇文老将的府上歇息一会吧!” 宇文老将军‘喏’一声应道,就在前面带路。 到了,南国振见府内只剩自己与宇文老将,就凝重的开口问道:“宇文老将军,依您看我们五万兵对战疆皇的十万兵胜数有多大?” 宇文老将顿时怔怔,许久长道:“没有胜数。” “什么?没胜数……”南国振惶恐、痛心差点站不稳。 南国振虽没上过战场,但他也知五万兵难以对抗疆皇的十万大军,但他还是抱望着一丝侥幸的希望,是能够战胜疆皇的大军。那怕那侥幸的希望是渺茫,他也要愿博一博。现在宇文老将军一口回答自己‘没有胜算’,本来浮悬在半空的心,听到宇文老将的话一下子着地破碎了。 “宇文老将军真的一点胜算也没有?”南国振再一次不甘心的问。 “胜算,除非候爷复活,候爷在生时曾试过以五万兵胜疆皇的十万兵,虽然是胜了自己也是伤惨很重。”宇文老将回道。 宇文炎老将这句话更刺痛南国振,南国振不由后退一步,心想父皇已死已是实事,人死又怎能复生呢?“难道,我们就只能等死了。” 宇文老将叹息一声,无奈道:“幽州王方才进门时没发现老臣的府邸没了下人么?老臣都将他们辞散了,就想着在死前让他们与家人团聚!” 南国振这才恍然想起,确实在进宇文府时竟没有下人伺候。 南国振惶惶不甘的坐了下来,用力拍了旁边一张桌子,愤然道:“上天为何要让奸人当道,灭我大南国,现在又要毁我幽州城……” 第八十八章 变天 宇文老将也是一声叹息:就算苍天无眼要灭我们大南国,老臣也会誓死守护幽州百姓,誓死效忠幽州王。” “那,幽州城的生死存亡都交托宇文老将军了!”南国振潸然道。 南国振知宇文老将的忠心没话说,这幽州城能坚守到今天,都是宇文老将军一家子在支撑着。 “幽州王……老臣明白!” “时候也不早了,本王还是早些歇休。”南国振有些乏力道。 “那,老臣先行告退。”宇文老将颔首了颔首就退下了。 南国振没有睡到床上,而是坐着,单手支着下巴,眯了一小会。 梦境: 在梦境里南国振变身成一条巨大的神龙,在厚厚的云层中翻腾,神龙一声长吟,就能招来雷电,神龙一摆就能招风唤风。南国振震惊道:“我是怎么啦!我为何变成神龙了。” 此时有一位老仙腾着云朵来了。“你是哪位老仙?”南国振好奇问道。 “老小儿,连老仙也忘了。”说着老仙用手敲了南国振的龙头。哎呀!疼!老仙见南国振缩了缩头喊了声疼,窃笑道:噢!老仙忘了你现在只是个凡人。” 什么呀? “老头,你为何称我为‘老小儿’?”南国振有些不悦的指那位老仙问。 “你骂我老头,你可比我老上几十万岁呢?” “什么?我明明就是一个小孩,怎么会比你老?”南国振听不懂老仙的。 “呵呵呵!待你元神归位一切就会明白了。”老仙捋一捋自己的短须,卖起关子来。“什么元神归位?老头,我现在问你,你是不是瞎了眼,为何瞎了眼让奸人当道,灭我大南国,现在又要毁我幽州城?” “你你你,你这个老小儿,我老福寿大老远来帮你,你竟骂我老福寿瞎了眼,气死我老福寿了。”老仙生气极了又敲了一下南国振的龙头,说着说着老仙生气的要腾云离开不帮南国振了。南国振在后面追了上来道歉道:“老头不,老仙,算是我说错话了,求求老仙救救我幽州的百姓吧!” 老仙停住了云朵,转身望了望南国振,见这时南国振没了方才的狂傲,多了几分恳求。老仙调皮笑道:“这还差不多,好吧,老仙就帮你这一把。”说完老仙‘嗖’一下腾云飞了。 南国振没悟懂老仙的话就紧追着问:“老仙别走呀!你还没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老仙回了个头,大声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回家睡觉。”什么?“回家睡觉,要变天了!” “幽州王,幽州王醒醒!” “回家睡,要变天了,回家睡,要变天了……” “幽州王,幽州王醒醒!”宇文老将叫道。 南国振这才从梦境醒来,醒时还叨念着:“回家睡觉,要变天了……” “幽州王,你怎么了?这里睡不好,还是回幽州府再睡吧!”宇文老将军劝道。 “不,本王要回城楼看疆皇的大军是否来了。”话完南国振即身上马赶去城楼,宇文老将也上马随后跟着。 南国振一到城门口就匆匆下马,蹭蹭跑上城楼问众将:“怎样,疆皇的大军有没有到幽州城?” “回幽州王,城外十里未发现疆皇大军。”宇文砚道。 “未发现疆皇大军?太好,莫非真的要变天了?不,不行我还是留下要万一那老头骗我。”南国振仰望着天喃喃自语起来。众将领都惊愕的看着他,怎么睡了一觉我们的幽州王变得神神叨叨起来。 ………… 三天后,城外十里依旧未发现疆皇大军,幽州的百姓都惊诧不以,疆皇是打算不攻城了? 城门外有一位老伯执意要求见幽州王。南国振站在城墙上的防御台望下,好奇这位老伯自己并不识念,求见自己有何事,该不会是疆皇老贼的人? 南国振犹豫一会,还是让城门的士兵放了上来。 安全起见南国振命城门口的士兵搜了搜老伯的身,身上没有危险物品才命士兵将老伯带上来,在带上来前还要给老伯双手给绑住。 老伯带上来了,一点也不害怕的道:“这位小公子就是幽州王?” 南国振目视着老伯回道:“老人家,你求见本王有何事?” “江府的十三公子,有一封信件托小民交给幽州王。”老伯道 “十三兄,十三兄怎么知道我当幽州王?”南国振惊喜万分问道。 “哪有江府不知道的事?” “江府?莫非老伯是十三兄的人?”南国振诧喜的问。 老伯没有回答南国振,而是这样道:“我的草靴下有幽州王想要的东西,我的双手被绑住了,幽州王想要就派人来取吧!” “草靴?”南国振这才注意对老伯的草靴,确比平常的草靴织得要厚。 南国振向身旁的宇文炎使了个眼色,是命宇文炎去脱老伯的草靴。宇文炎领旨正要弯腰脱靴时,老伯说道:“不是左脚,是右脚。” 宇文炎脱老伯的右脚,这靴一脱出,宇文炎立马捂着鼻子问道:“我妈呀!你这老头多久没洗脚了,这么臭?” 老伯咧嘴笑了笑道:“不久,不久,该有一个月了。” “我的妈呀!一个月了,还说不久?” 宇文炎单手拧着鼻子去找草鞋里的信件,果然在鞋内侧找到了一块白帛,白帛上写着几行字。宇文炎将白帛承上,南国振接过白帛默念:“前日疆城失火,疆皇被刺,疆皇延迟出兵攻打幽州城,幽州王早做防御。” 南国振看完白帛后,欢喜道:“疆皇大军迟迟未现原来是这样,太好了,老天开眼,疆皇老贼要命不久矣了。” “幽州王,这是怎么回事?”众将领也欢喜问道。 南国振将白帛递给众将领看,众将领看了纷纷欢喜道:“太好了!太好了!老天真开眼了……” “快快,给老伯松绑,摆盛晏,本王要好好款待老伯。”南国振命令道。 在南国振说要好好款待老伯时,老伯回礼道:“幽州王无需好客,小民还要赶回去复十三公子。” “这……” 宇文炎立为给老伯松绑,老伯松开绑后向南国振作揖,道:“小民这就回去复命了。” “老人家别急呀!先歇会喝口茶吧?”话完南国振命宇文炎给士兵给老伯沏茶。 老伯见南国振如此盛情也不好推脱,点点头应了。 老伯歇了一会脚,喝了几口茶。 南国振向老伯咨询了十三公子的近况,老伯只是轻云淡描的说一切挺好,关系到十三公子的实况或江府的事老伯半字不提及。南国振见这样也不再多问了。 老伯喝完茶后向南国振告辞,南国振也知江湖中人就是喜欢速来速去,因此南国振也不再挽留老伯了。 第八十九章 锐不可挡的幽州王 疆皇被刺延迟出兵给了幽州城的百姓缓了口气,城中的百姓可以舒坦的生活了,每家每户都露出欢笑,都祝愿疆皇永远好不起来。 幽州府上也是欢喜连连,幽州王刚继位就迎来大好事,看来是个好兆头当然要好好庆贺。幽州王摆宴邀请朝中大臣庆贺,并在盛宴中商议今后幽州城的防御,提议大力生产推动炼铁业。 幽州王大摆宴席庆贺的消息,传到疆皇耳朵气得疆皇吐血,他的伤势又加重几分。 两个月后疆皇的伤势养好了,又开始发动大军攻打幽州城了。南国振一日不死,幽州城一日不夷为平地,难让疆皇安心。 老天要帮南国振,正要疆皇发兵攻打幽州城时,这天数月降起大雨来。疆国本就是低洼之地,这么降雨法疆国大半疆土被洪水淹没,弄得疆皇整日惶恐坐立不安。 洪祸横生疆皇只能派兵修建堤坝,抵御洪祸,没有多余的兵将去攻打幽州城。 等这洪水退去,疆国又闹起瘟疫来,疆国的百姓真是苦不堪。 洪祸泛滥让粮食失收,现在又有瘟疫让疆国雪上加霜了,国力一下子哀退到五年。在这个时候一些附属诸候国更是趁火打劫,纷纷效仿幽州王自立为王,没自立为王的小诸候也是各怀鬼胎。 疆国现在处于内忧外患,疆皇自顾不暇,哪还有多余的人力物力去攻打幽州城啊! 十年后 平阔的江面上有一艘豪华大船横过江面,船头站着一位紫衣女子,蒙着紫色丝巾,一名婢女在身后跟着。紫衣女子身姿婀娜,紫衣飘飘,长七的秀发飞扬,凡过往江面的船只不由停下来或放慢速度,只为了芳睹紫衣女子的美貌。 这艘豪华大船在幽州渡口靠了岸,紫衣女子由婢女搀扶着下了船,随着从十名商贾妆扮的男子也下了船,其中有两名男子手上提着两个大箱子。 在下船时紫衣女子还特别提醒,提着两个大箱的男子要注意当心,看来箱子里的装着贵重的东西。 紫衣女子来到城门口外的一家叫‘一品茶’的茶馆停住了脚,回头道:“我们先不进城,就在这里喝口茶。” “是,紫兰小姐。”身后的婢女写十名男子鞠了鞠身应道。 从门口望进这家‘一品茶’的茶馆生意还挺火旺的,一楼已经没了桌位了。“我们上二楼看看。” 茶馆老板眼睛十分精灵,一眼看出紫衣女子肯定来自北国,还可能是北国的贵族,因为她们上的穿着十分华丽。 这位紫兰小姐长得实在太貌美了,她的出现让茶馆里正在热畅着幽州王如何的锐不可挡,宇文炎将军如何让敌军闻风丧胆的茶客,都瞠目结舌的目光焦点转到紫兰小姐身上。就连不近女色的茶馆老板也没控制住,笑眯眯迎上。问道:“欢迎!欢迎!这位贵客美人要点什么茶呢?” 这么紫兰小姐凌厉的瞪了一眼茶馆老板,道:“我们人多要上二楼,二楼可还有空位置。” “有有这二楼还有几张空桌,能坐得下十位客官。”茶馆板收住了一脸色态,做了一个请,一本正经回道。 紫兰小姐跟随着茶馆老板上了二楼。二楼有八张桌子,有三张桌子有人,其余五张是空着的,紫兰小姐的人坐了三张桌子。 “这位美女客官,你们要点些什么茶,我们店有上等的红茶,青茶和花果茶。”茶馆老板问紫兰小姐。 “你店除了喝茶就没有别的?”紫兰小姐问道。 “别的?我的店除了喝茶还会配制些小食,比如一份糕点、一碟花生米或炒个小菜这样的。”茶馆老板回道。 “我们远道而来饿了,要三份糕点,三碟花生,炒几个小菜。”紫兰小姐爽朗道。 “好好好,那客官要炒什么样的小莱。” “你店有什么菜式。”紫兰小姐又问。 “客官要吃什么墙上有。”茶馆老板指着正面墙又道:“鲜木耳炒牛肉,八菇炒鸡凤尾,招财猪脚,八果珍宝、香葱爆炒水田鸭等” 紫兰小姐望着点菜墙上,挂着许多菜名的牌子。紫兰小姐指着鲜木耳炒牛肉、八菇炒鸡凤尾、香葱爆炒水田鸭的三个牌子,道:“这道三道菜各就要一份!还有八果珍宝是指?” 好咧! “八果珍宝是用百合果、核桃果、佛手果、花生、雪莲子、红枣、腰子果、松果这八种果子做的一道菜。这道莱最适酸甜酥口最适合女人吃,还有美颜功效,客官有一份吗?”茶馆老板问道。 “好,那就要一份。”紫兰小姐爽快回道。 “那,客官要喝什么茶?”茶馆老板问。 “一壶花果茶。”紫兰小姐爽快回道。 “好咧,看来客官是北国人,北国人就性情豪爽,最爱喝花果茶。”茶馆老板道。 紫兰小姐带着敌意望了一眼茶馆老板,看来自己的身份被精明心细的茶馆老板发现了。 茶馆老板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忙道歉道:“别紧张别紧,小的也就多嘴问问别无他意。”道歉完茶馆老板就下了楼给紫兰小姐准茶。 “你们听说了吗?幽州王降世时幽州城的天空出现了异现,有人看到天空有一条真龙在翻云,幽州城上还有上百只喜鹊在飞舞。城中百姓在传言幽州王是南国国君转世,他这死而再世就是要找疆皇报仇雪恨。别说幽州王还真有南国君当年王者的风范,就前日我们的幽州王只带领着三万兵就攻下了封州城。封州城可是七万雄兵,而且我们的幽州王也就用七天就攻下了城。” 一位白衣书生,手持着一把纸扇,站在凳子上天花乱坠的夸赞这位幽州王,是如何的英明神英,是如何的锐不可挡,说得幽州王真是南国国君再世是的。 “听说了!听说了!幽州王兵勇神速的偷袭了封州城的粮仓,把粮仓烧了个精光;宇文炎率领五千精兵,攻打封州城的南门;宇文砚将军率领一万兵,攻打封州城的北门;三路军夹击攻打,把封州候打得狼狈逃跑,被我们的宇文炎将军一把关刀挥去,封州候的首级给飞出十丈。”一位蓝衣书生,也是手持一把纸扇,也站到凳子上,向着白衣书生作了一揖应道。 紫兰小姐当听到蓝衣书生提到‘宇文炎’时,心头一阵悸动,这个名字为何会如此熟悉,对这位宇文炎将军颇有好感! 白衣书生向蓝衣书生颔了颔首算是还礼,然后一声叹息道:“只可惜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然也会参军,与幽州王一同上阵杀敌!” 第九十章 提亲1 同感!同感!我们书生绝非是个贪生怕死之人,虽然文弱,但我们的气骨也是铮铮男儿。”蓝衣书生惺惺相惜道。 一袭墨衣书生看着白衣书生与蓝衣书生说得正兴致,他也站了起来。道:“我还听说,我们的幽州王明日就要回幽州府了。” “是真的吗?幽州王明日真的要回幽州府了。要那我们真的要到城门口,欢呼!欢呼!”三桌茶客书生兴奋的忙问 “确真无假。”墨衣书生回道。 “小姐,这位幽州王果然厉害。城中的百姓都很拥戴他们的王???”紫兰小姐的婢女低声道。 “当然,不然北君也不会派我们出使幽州城与幽州王交好。幽州王这十年可谓是锐不可挡,只用短短的十年时间就攻占了疆国三十座城池,当年只有一座城池的幽州王现在占领了疆国的半壁疆土。” “小姐,你说幽州王与疆皇之间的战斗最后谁会嬴?”紫兰小姐的婢女好奇的问。 “疆皇已过花甲年纪,残暴又猜疑,身边没几个亲信了,现在都是用他的残暴阴险施压着他们的臣民,那日当然他老到不行了,照这样气势发展下去,不出两年疆皇就要完蛋了,幽州王还真的能光复他的‘大南国’。”紫兰小姐道。 “哇哇!突然间好想见到这位如神般的幽州王……”紫兰小姐的婢女一脸迷恋的拍起手惊叫道。 “嘘!别那么大声,别忘了我们来幽州城的任务。”紫兰小姐厉声提醒道,婢女神忙捂住自己的嘴小声道:“对不起紫兰小姐,香儿都忘了。” 尽管婢女香儿这次说话很小声,但刚才的一声惊叫已惊动正兴的书生们。书生们望向紫兰小姐,都不由惊叹这世上竟有如此之美的女子。一袭紫衣,曼妙的身姿,迷人的双眼,宛如天上的嫦娥仙子。 “请问这位姑娘来自哪里?是否要进城?”白衣书手持纸扇的来到紫兰小姐跟前问道。 紫兰小姐不由打量白衣书生,长相还不错温文儒雅,该不会是酒色之徒。“公子是要是干嘛?” “姑娘别误会,苏牧见姑娘穿口音不像本城人,苏牧乃是本城人可以为姑娘带路。”白衣书生忙解释道。 原来是献殷勤的,紫兰小姐挑了挑眉道:“如果本小姐要去幽州府呢?苏公子可否为我们引路?” “额,幽州府?”白衣书生怔了怔,不由再次细量紫兰小姐,又道:“这位姑娘可否告诉苏某去幽州府做甚?” “提亲。”紫兰小姐微微一笑回道,却不知为何白衣书生自知没趣的向紫兰小姐作揖告退。恰好这时茶馆老板提着一壶花果茶来了,在紫兰小姐耳朵劝告一句“姑娘还是别浪费心思了,幽州王早已心有所属。” 白衣书生与茶馆老板的反常让紫兰小姐等人很是诧然,紫兰小姐的婢女香儿问:“小姐,这些人为何一听到我们是来提亲,就一脸嫌弃的表情,莫非他们知道我们是替北国公主提亲?” 紫兰小姐木然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只听说这位幽州王与丞相之女姜慧是青梅竹马,已是幽州王侍定的王妃,看来这次提亲怕会有些难度。” “那小姐我们如何是好?” 紫兰小姐低头默然了一会,忽然心生一计,欣喜凑到婢女香儿耳边细声,道:“我已有办法了!” ………… 幽州府上的后花园一位青衣女子在荡秋千,本有两名婢女在背后推,切突然间停了下来。“丁香,玉竹你们快推吖,我要荡得好高好高,荡到天上去。” 身后磁性有力的男声回道:“好!” “是振儿哥哥,振儿哥哥回府了。”青衣女子惊喜的回头叫道。 原来青衣女子是姜慧,身后的男子是南国振。南国振攻下了封州城后就速回幽州府了,回到幽州府第一时间就去向皇太妃报喜,随着就去来后花园找姜慧,他知姜慧最喜欢的荡秋千了。 “嗯,刚回府就来找我的慧儿了。”话着南国振从后腰搂着慧儿,带着几分油腻的问:“慧儿,这些日有没有想振儿哥哥。” “当然有,慧儿每天睡前都为振儿哥哥祈福,振儿哥哥得胜归来。” “本王每次攻城都旗开得胜,原来是慧儿的功劳。” “慧儿为振儿哥哥祈福可不是为了争功劳,慧儿所做的一切都爱振儿哥哥。”姜慧的忙解决道。 南国振甜甜一笑,侧目望着慧儿,手不由抚了抚她有些偏黄的秀发。那个曾经瘦瘦小小,有着营养不良的姜慧,现今长得美丽灵动。 “来让振儿哥哥来推,慧儿可要抓紧了。” 嗯! 哇!好高啊! “慧儿,够高了吗?要不要振儿哥哥再用力些。” “振儿哥哥你再用力些,慧儿想要荡到天上去!” “好的!慧儿你可要抓紧了。” 南国振这次可真的用尽全力来推,秋千荡得好高好高,果真要荡到天上去。 啊啊啊!或许这次荡得太高了,姜慧被吓到了,没抓位绳子从半空掉了下来。就在此时一抹白衣身影出现在半空中,随手就接住了姜慧,姜慧才安全落地。 “是大哥哥!”姜慧惊诧道。 一别十年,姜慧没想到今日会见到十三公子。十年前那位俊逸少年,现在变成一副深沉的青年,还留着两撇胡子。姜慧诧然的望着十三公子两撇胡子,与他风华正茂的年龄有些格格不入。 “大哥哥留着两撇胡子,让慧儿都认不出来了。”姜慧道。 十三公子放下姜慧连忙作揖,道:“十年未见慧儿长这么大了,还变得这么漂亮。”十三公子又见如今日的姜慧一身公主打扮,生活过得好惬意,看来皇太妃和幽州王待慧儿还不错。 “十三兄怎么也来幽州府了?”南国振欣喜若狂问道。 五年前南国振在攻打燕城时,遭到疆皇大军设伏,危些要丧命,幸好得十三公带领江府的人来解救。从那次后南国振五次拜访江府,请十三公子做自己的军师,可惜五次都被江盟主回绝。 江盟主最后还是被南国振的诚意打动了,又知道这都是天命难违,就允许了十三公子下山做南国振的军帅。这次十三公子突然出现在幽州府就是为了此事。 南国振现在得知十三公子此番到来是助自己复国大业,喜欣到一手搭着十三公子的肩膀,一手搂着姜慧说不出的喜悦和激动。 第九十一章 提亲2 “皇太妃请幽州王快速到朝殿,北国使者觐见幽州王。”贴身护卫顺道匆忙来报。 “北国使者什么时候来幽州府,为何本王收不到北国的访帖?”南国振问。 南国振有些木然,不解北国国君为何忽然派使者出使幽州府。虽然这十年幽州府与北国各自安好,但并非交好甚密,北国这次派使者来访,是为两国交好,还是出于别的目的。 “额,北国没有向我们递交访帖,这次使者出使幽州府是北国国君忽然决定的。”顺道回道。 “十三兄依你看北国国君忽然派使者,出使我们幽州府是何目的?”南国振转身问十三公子。 十三公子想了想回道:“这些年幽州王锐不可挡攻占了疆国半壁江山,可谓威振八方四海,各国的君王都想与幽州王交好。十三看北国国君也不例外,而且幽州城与北国也就阁一条江当然要有所表示。” “与其在这猜想还不如回朝殿?”顺道说道。 姜慧、十三公、南国振、顺道四人赶往朝殿,皇太妃坐在朝殿上在招待北国使者,宇文炎将军站在皇太妃身后守护。 使者已坐在宾位上,一共十二人,十名男子与两名女子,其中一名一袭紫衣最为显眼。 不知为何姜慧见着这位紫衣女子,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明明没见过这份熟悉感从哪而来,姜慧的自己也很困惑? 南国振来到朝殿坐在皇太妃身旁,虽然南国振已经成年了,是可以亲政了。但皇太妃还是有不放心让完全让南国振亲政,南国振也没有要求要亲政,他还是觉得有皇奶奶在身边辅助自己比较踏实。 由于南国振只是幽州的王,并没有称帝,北国的使者无需向南国振行磕拜之礼,只是站了起来向南国振行了个躬礼。 南国振抬了抬手,道:“北国使者无需多礼。” 北国使者坐回了自己的坐座。 这时姜慧、宇文炎、十三公子与使者的对面而坐。 南国振先开口道:“北国使者忽然出使我幽州王府,让我幽州府受宠若惊了?” 紫衣女子站了起向南国振致歉:“在是北国丞相之女名‘紫兰’,奉北国国君之命出使幽州府。这次出使确实过于唐突,未来得急先按程序向幽州王派送出使帖,就直接来到幽州府实在歉意。话回来,那都是我国国君爱女心切,又急着与幽州王交好!” 南国振惊诧的‘哦’了一声,不解紫兰小姐此话何意,不仅南国振不解,甚至连皇太妃也是纳闷。 紫兰小姐笑了笑道:“这次我国国君派微臣出使幽州府是做媒的,幽州王的英姿和赫名让我国国君久仰,想将慕容公主许配给幽州王,这也是两国交好的纽带。” “什么?” 南国振神色微微愤怒望着紫兰小姐,不仅是南国振气愤,在坐的皇太妃、宇文炎、十三公子、姜慧都惊愤。 北国国君老来得女本是件喜事,老天却给他开了个玩笑,这位慕容公主生下来就是个智障女。虽是个智障女,北国国君依旧对这个女儿疼爱有加,终日担心这个女儿日后难嫁或受到欺凌。 今年慕容公主已到婚配年龄了,她依旧是个智障儿,北国国君担忧啊!北国国君虽疼好慕容公主,但他是个特好颜面的人,如果将慕思公主许配给普通老百姓,他又觉得失皇家脸面,但他又怕这辈子养着慕容公主会受到宫里宫外的流言蜚语。他想到要将慕容公主许配给朝中大臣的儿子,却没一位大臣的儿子愿意娶,甚至大臣也不愿纳慕容公主为妾,弄得北国国君很下不了台,恨不得要冶这些大臣的罪。 最后北国国君想到有才女之称的紫兰小姐,特命她为使者出使幽州府。名是为了两国交好,其实是想将慕容公主硬塞给幽州王,好让自己在大臣中争些颜面。北国国君料想着北国是大国,而你幽州王也就是小小诸候王,不敢不接这门婚事。 偏偏这位幽州王也就是好面子又傲气的人,虽说北国很强大,但如今自己也是威名赫赫,想想堂堂的幽州王因怕北国,娶北国的智障公主,传出去没面子往哪搁啊! 皇太妃、姜慧、宇文炎、十三公子又怎么不知道,北国国君哪是为了两交好,分明是挑衅!羞辱! 但气愤归气愤,北国毕竟是大国,此时还是不能得罪,大家都只能先忍着。 紫兰小姐不慌不忙,笑了笑回道:“幽州王都到了该婚娶的年龄了,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好害羞的?” 南国振快要被紫兰小姐气炸了,两边脸憋得通红的,明知自己不愿接这门婚事,却被硬塞过来,现在自己又毫无推脱的办法。 “振儿确实到了婚娶的年龄,但振儿心有所属了。他心仪之人就我南国的丞相之女,名‘姜慧’。”皇太妃说到这里两眼望向姜慧,甚是满意的又道:“哀家也喜爱此女,乖巧聪慧,相貌柔美又清丽甚讨人喜欢。” 姜慧机灵的站了起来,向皇太妃福了福身,微微笑道:“谢过皇奶奶的夸奖。” 这是姜慧第一次叫皇太妃为‘皇奶奶’,叫得还是有几分生硬。 “皇奶奶说中孙儿的心思,孙儿非丞相之女姜慧不娶,所以紫兰小姐回去复告,北国国君可以另选女婿了!”南国振趁机推脱道。 紫兰小姐忽然哑然失笑道:“幽州王多虑了。紫兰早闻幽州王与姜慧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只是幽州王娶我北国慕容公主并不阻碍与姜慧小姐成亲。古来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更何况幽州王还是君王,不过我的慕容公主当然要做大的,将来幽州王光复大南国了也要立慕容公主为后。” 在紫兰小姐讲‘并没有阻碍幽州王与姜慧成亲’时,皇太妃微微蹙眉。 哈哈哈! 南国振一声狂笑,道:“本王真不知道北国使者哪来的自信,认为堂堂的幽州王会娶北国的傻公主,还要立她为后,真是可笑!” 北国使者何时受到如此大耻,捧着箱子的两名男子,将装着送贡的两个大箱子用往一扔,顿时‘砰砰砰’作响。其余人八名愤然的站了起来,要与南国振来一场较量。 北国使者在自己地盘也敢撒野,还真当我这位幽州王透明的。南国振想想就来气。大声喊道:“好大胆的北国使者,在我的府上也敢放肆。宇文炎将军快将北国使者给我软禁起来,不给一些颜色她们看看,还真以为威震八方四海的幽州王是浪得虚名的。” 今日宇文炎像失了魂似乎,门口的护卫都听到了,一拥而进将北国使者团团围住,而宇文炎还傻愣的坐着。以往常的态度,宇文炎定会第一个冲在前头才对,今日的反常让南国振很是失望。 宇文炎将军! 宇文炎将军! 第九十二章 通婚制 南国振连喊两声,宇文炎这才缓过神来,拔刀蹭蹭的上前,用刀指着紫兰小姐,道:“别以为北国是大国,就可以羞辱我的王。” “我们什么时候羞辱你的王了,我北国国君抬爱幽州王,才将爱女许配给你们的王,你们还恩将仇报。”紫兰小姐愤然又不解的问道。 “对!我北国公主年青貌美,那里配不上你们幽州王了。”紫兰小姐的婢女香儿怒道。 “别跟他们啰嗦,倘若他们敢对我们动一根毫发,我北国大军定会踏平你们幽州府。”十名使者同音道。 哈哈哈…… 南国振一声冷笑,回道:“好大的口气,本王连疆皇老贼都没放在眼里,莫不成会怕你北国国君吗?” 却不知紫兰小也一声冷笑,不甘示弱的奉劝:“幽州王别轻狂。众所周知幽州王与疆皇是有国恨家仇可以说不共戴天。而幽州王与北国国君并没有仇恨,向来算是和睦,幽州的百姓来与北国的百姓常日往来,交往又甚好。幽州王现在是要为了一个女人,破坏两国的友谊吗?如果这样择幽州王会得不偿失,北国国君只有慕容公主一个女儿,北国国也特好这个女儿。幽州王拒婚就是在羞辱慕容公主,北国国君定不会如此了解,北国国君定会与疆皇联盟攻打幽州王。到时即使幽州王再怎么英勇善战,也难抵御两大国大军的夹击攻打,恰好幽州城的位置与北国只是一江之阁,北国要攻打幽州城可以说毫不费力。这门婚事的利与弊,幽州王还是好好权衡!” “你是在威胁我?”南国振阴沉的脸问。 紫兰小姐洛洛笑了,回道:“紫兰哪敢威胁幽州王,紫兰只是奉劝。” 南国振被紫兰小姐的伶牙俐齿气得没话说,脸时而绿,时而涨红。 这时十三公子从坐位上站了起,悠然的走到紫兰小姐面前,作了个揖礼。然后背着手,道:“紫兰小姐方才的话分析得非常有理,不过紫兰小姐还是有疏漏了。” “哦……你是?”紫兰小姐上下打量十三公子问道。 “在下是江府江盟主的第十三之子,江湖称‘十三公子’。” 紫兰小姐惊愕的望着十三公子,心默道:原来此人就是十三公子,早有传闻十三公子才冠绝伦,江府更是江南第一大帮,他们的耳朵遍布四海,统领着整个江湖。这些年幽州王能迅速壮大,攻占疆国半壁江山,都因为得到十三公子的暗中帮助,看来这位十三公子不可小视。 紫兰小姐也向十三公子恭敬的作了个揖礼,开口道:“紫兰久闻十三公子的大名,公子请说。” “紫兰小姐只知道奉劝幽州王好好掂量,这门婚事对幽州王的利与弊,却不知这硬塞这门婚事对北国的利与弊,十三也奉劝北国国君收回这门婚事,请紫兰小姐回去复告。不然……”说到此处十三公子停了下来,目光带着犀利的望向紫兰小姐,紫兰小姐也目光凌励的回视十三公子,像似在问不然如何?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双方的的火药味越来越重,好好的一门婚成了就快要成了两国开战的导火线。 “不然引发的后果,也不是北国国君能承负得起。众所周知慕容公主乃是个智障儿,就连你们北国的大臣与大臣之子,都不愿娶慕容公主为妾。北国国君却以两国交好为由,硬将慕容公主塞给我的王,还要我的王复国后要立她为后。自古以来只有贤德女子才能立后,一个智障女也要立后那还是前所未有,北国国君的做法分明是在羞辱我的王,同时也是以大欺小的小人所为。我的王拒绝这门亲事也是常情常理,如果北国国君因此事要与疆皇联手攻打幽州府,那慕容公主就成了天下人的笑柄,而且北国国君也会养虎为患。 幽州府被灭疆皇就不会吞并你们北国吗?北国的地理位置与资源丰盛都是疆皇看上的,还有别忘了北国与强国是有世仇的。百年前北国皇族忌惮巫族,下达灭族令,巫族就是从北国逃亡到南国,疆皇就是巫族首领,以他的小腹之心,不会忘记当年的仇恨,到时得不偿失的该是你们的北国。” 骄横的北国使者听了十三公子的一番话后,个个都把头耸了下来,就连聪慧、伶牙俐齿的紫兰小姐也无语以对,默然了起来。 坐着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皇太妃,这时开始为双面子打圆场了。“哀家认为既然是为了两交好,不该由慕容公主与振儿这门婚开始,其实可以从百姓们开始。也就是慕容公主可以在幽州城内挑选别的人选,如我的幽州府的大臣与大臣之子,不一定是振儿。当然振儿也可以娶北国其她女子,不一定是慕容公主,像紫兰小姐那样也行。” “皇奶奶,您这是干嘛?振儿心中只有慧儿,除了慧儿谁也不娶。”南国振道。 南国振说这句话时,姜慧震撼的望着南国振,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惘然。 “呵呵!皇奶奶知道,慧儿当然是你的王妃首选。可你是幽州的王,怎能只有一个女人,将来真的光复大南国,你就是国君了,更要选妃纳妾充扩后宫,才能繁衍子嗣。” 南国振虽然已成年了,但对男女之情还是有些懵懂,听皇太妃当着众人说成人之事,忽然两边脸泛红晕,一脸腼腆羞涩。“皇奶奶……” “呵呵!振儿别害羞,你是成年人了……” “我觉得皇太妃的提议非常不错,其实我们可以实行‘通婚制’。”十三公子道。 通婚制?众人对十三公子提出的‘通婚制’倍感兴趣,众人同声问。 “‘通婚制’就是鼓励两国的百姓通婚,而不是强迫,这样可以增进两国的友谊,促进两国的文化交流和增长两国的贸易。” “十三公子的‘通婚制’确实是个好政策!”皇太妃赞道。 这次不仅是皇太妃赞同十三公子提出的‘通婚制’,就连北国使者也觉得这是个好提议。 “十三公子的提议很不错,紫兰有机会回北国定会向北国国君谏言。” 紫兰话刚落,皇太妃就威严道:“宇文炎将军快让护卫快退下。”这会皇太妃又对南国振道:“振儿,北国使者出使我们的幽州府,是为了增进两国的友好,我们就当以礼相待,怎能刀戎相见呢?” 宇文炎一听皇太妃让自己和护卫们都退下,心中暗暗偷喜,讯速领命退下。 “皇奶奶训教得甚是,孙孩知错了。既然北国使者真心为了促进两国的友谊,那,我南国振当会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诸位。” 第九十三章 一见如故 宴席结束后紫兰小姐等人刚出朝殿,宇文炎就迫不及待的追上来,一手掀着紫兰小姐的衣袖。紫兰小姐停住脚,转身诧然的问:“宇文炎将军这是?” “紫兰……紫兰小姐,我们在哪里见过吗,为何会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紫兰小姐进入朝殿,第一眼见到宇文炎了那张剑眉虎眼的脸,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人时常出现在自己的梦境里。虽然如此,但紫兰小姐还是不以为然的反问:“是吗?可方才宇文炎将军为何要用你的大刀对着紫兰?” “方才我……我们各为其主这道理紫兰小姐该懂的。” “懂,当然懂,宇文炎将军对幽州王还真忠心,看来紫兰多想了”哑然失笑道。 宇文炎望着失笑的紫兰小姐有些木然。“幽州王是我的王,我当然要忠诚于他。” 哦!“如果幽州王突然要改变主意要杀紫兰,宇文炎将军会杀紫兰吗?”紫兰小姐注视着宇文炎的眼睛问。 这个问题难倒宇文炎了,他僵愣了半晌才道:“会,但在执行前我会恳求,我的王放紫兰小姐一命。” 宇文炎以为紫兰小姐听着自己回答会有惊讶,或欢喜之色,却不料紫小姐一脸淡然的的转身,跟随着姜慧来到歇休的厢房。 宇文炎还木愣在原处。 姜慧安置好北国使臣后,就回到自己的寝殿,寝殿里南国振早已在候着。因为南国振特意吩咐姜慧,将北国安置在较偏远的厢房,不是华丽的寝殿,但也不是简陋的小院,而是大富人家的客房。 南国振远远见着姜慧回来了,急切问道:“怎样,这些北国使者对安排的住处没有什么疑议吧?” “没有。” “没有就好!” “振儿哥哥幽州府虽不是很大,但也有好几座寝殿,为何要将北国使者安住在西边的厢房?”姜慧不解的问。 姜慧这问让南国振想到今日朝殿上,北国使者竟要自己娶慕容公主又来气了。“因为北国使者太骄横了,总以为我南国振会怕她们北国,我南国振就要她们看看幽州王可是吓大的。” “今日朝殿上紫兰小姐话语是犀利逼人了些,可不知为何慧儿第一眼见到,紫兰小姐会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南国振呵两声,一脸宠爱的捧着姜慧的小脸蛋,手忍不住轻轻的刮了她的鼻梁。道:“你呀就是心善!见谁都说一见如故,就连皇奶奶赏赐两名婢女,你也是这么说。现在连我都捣不清玉竹和丁香是你的婢女,还是你是她的婢女。” 姜慧对着南国振嘟嘟嘴问道:“振儿哥哥为何不娶北国的公主,就因为她是个傻公主?” “这是其中之一,主要本王心里有慧儿了装不下其她人。”说此话时,南国振将慧儿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姜慧的顺着躺入南国振的怀抱。 ………… 紫兰小姐请示幽州王出府,想到城中游逛,幽州王允许了,但为了保证紫兰小姐的安危命宇文炎将军陪同。今日宇文炎穿着一袭墨袍,跟同紫兰小姐出了幽州府。 幽州府门外有一位清秀的白衣书生在徘徊,一见紫兰小姐出来了,兴奋的向紫兰小姐招手。紫兰小姐有些愕然的望着白衣书生。 “嗨,紫兰小姐忘了?我是苏牧,茶馆……苏牧,记起来了吗?” 宇文炎加快两步脚挡在紫兰小姐前面,喝问:“你是谁?别在这里碍事,紫兰小姐不认识你。” “嘿!大个的,你是怎知你家小姐不认识我?”白衣书生反问道。 “哦!是那天在茶楼的苏公子?”紫兰小姐恍然想起问道。 苏牧兴奋的持着紫兰小姐的手,兴喜道:“紫兰小姐终于想起苏牧了,苏牧回家深思再三,今日定要向紫兰小姐提亲,苏牧对紫兰小姐一见终情了!” 啊?苏牧的突然表吓倒了紫兰小姐,紫兰小姐不由怔怔。宇文炎一听苏牧向紫兰小姐提亲,心慌了,脸立变成灰色,浮躁的抢话道:“不行,紫兰小姐不能嫁给你。” 苏牧上下打量了一下宇文炎,就一位粗壮大汉,该是紫兰小姐的随丛吧。苏牧提高嗓子问道:“你谁呀?就一个下人多管闲事。我苏牧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怎就不能娶紫兰小姐了?” 在苏牧骂宇文炎就一个粗壮下人时,宇文炎生气的推了一把苏牧。“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想娶紫兰小姐,弱弱的身体怎能保护紫兰小姐?” 宇文炎的力气比牛还大力,斯斯文文的苏牧不由退了几步差点要跌倒,虽然是如此但苏牧不甘示弱道:“大个的别以为只有拳头才能保护人,大个的你就是一头蠢牛……” 紫兰小姐手疾眼快的扶住了苏牧,就在紫兰弯腰扶住苏牧那刹间,苏牧迷恋的望着紫兰小姐,道:“紫兰小姐我的恩人,苏牧这辈非紫兰小姐不娶。” 宇文炎看着苏牧与紫兰小姐俩人眉目传情,心情再浮躁了,还想上前凑一拳苏牧。紫兰小姐忙厉喝:“宇文炎将军这是干嘛?是想仗着自己一身武力去欺负一个弱书生吗?宇文炎将军的武者道义去哪里了?” 宇文炎羞愧的垂下头来。 紫兰小姐接收到苏牧爱慕的眸光立松开苏牧,道:“苏公子别误会,紫兰对苏公子没有爱慕之意。” “宇文炎将军!你幽州府的宇文炎将军?”苏牧不敢置信的问。 “额……方才对不住苏公子了。”宇文炎不好意思的道歉道。 “你真的是骁勇善战,让疆皇大军闻风丧胆的宇文炎将军,守护幽州城的大英雄?”苏牧握着宇文炎双手,激动的问。 宇文炎为方才的鲁莽再一次道歉:“在下正是,方才宇文炎鲁莽了再次向苏公子赔礼道歉。” “呵呵!没事!没事!这叫不打不相识,苏牧久久仰慕宇文炎将军的大名了,今日能见上宇文炎将军,乃是苏牧的荣幸。” “过奖!过奖!宇文炎也早听闻幽州城有位才子叫苏牧,莫非就是你?”宇文炎惭愧道。 “过奖!过奖!苏牧也只是略懂些文墨而已。”苏牧谦卑道。 紫兰小姐不解的望着,这俩位方才为自己争风吃醋的男人。现在突然变了风味,俩人互相礼让起来,真让紫兰小姐捉摸不透,这俩个男人是否真的爱自己。 第九十四章 宇文炎向紫兰提亲 “幽州城不但城墙坚固如铁,还很繁华,怪不得当年皇太妃会请旨,南国君将幽州城分封给她的儿子。皇太妃真是个睿智的女人。”紫兰赞道。 紫兰小姐一提到皇太妃,宇文炎与苏牧纷纷举着大拇指赞道:“皇太妃乃是我幽州的圣母,她培养了幽州候和幽州王,幽州城能坚守到今天,皇太妃功不可没。” “对对对!皇太妃的淑德与睿智让人钦佩。” 紫兰小姐在北国就好奇为何疆皇为何屡次攻城失败,今日晓得了,因为幽州的凝聚力很强大,而这股强大的凝聚力,就是皇太妃的德高望重给号召出来。 说到最熟悉幽州城的该是苏牧,苏牧经常与好友结伴同行畅游幽州,幽州的大小美景,城中每条巷都熟透。而宇文炎虽是幽州城长大,但他大部时间都在幽州府或军营,对幽州城外环境就没有苏牧那么熟透。 那苏牧就捷足先登了。一路上,苏牧风度翩翩又有情趣,时不时还会吟首诗,作副对联酿造欢和的气氛,甚得紫兰小姐欢心。 而宇文炎是名武将本就不善言表达,一路上只能闷气的跟着,两眼看着苏牧对紫兰小姐献殷勤。看着这对才朗女貌呵呵欢笑,时而眉来眼去,宇文炎心里很不是慈味。 日落了,紫兰小也该回幽州府了!苏牧依恋不舍的向紫兰小姐挥手道别,而宇文炎依然不言语。回到幽州府了宇文炎还是一路跟随着,一路上不说一句话,弄得紫兰小姐很是尴尬。 紫兰小姐试问:“今日宇文炎将军不怎么言语,莫非陪同紫兰游玩不开心了?” “额……没有。” “没有,那,宇文炎将军为何一整日都是黑着脸,从没见宇文炎将军笑过?” “额……紫兰小姐与苏公子畅谈甚欢,末将不好打扰!” “不……好打扰是什么意思呢?” “额……没什么意思?” “紫兰已回到幽州府了,无需宇文炎将军不需的保护。”紫兰小姐不悦道。 “我……还是送紫兰小姐回到房中才放心。”宇文炎揖礼道。 紫兰小姐诧然的望着宇文炎,问:“是因为幽州王的命令吗?” “嗯!对。” 紫兰小姐听到宇文炎应是‘嗯,对’立变了冷脸,生气道:“宇文炎将军今日陪紫兰走了一天的路,也该回家歇歇休了。” 宇文炎一副茫然的表情傻愣着:“末将不累,紫兰小姐……”宇文炎话未完,紫兰小姐就生气的提起裙边,转身蹭蹭就回厢房。 紫兰小姐回到厢房用力的关上了门,跺了跺脚喃语:木脑袋,真是木脑袋…… “小姐,今日游玩幽州城不开心吗?”婢女香儿郁闷,自家小姐去游玩反而一脸不开心的样。 “哎!跟一个木头木脑的人去游玩能开心吗?” “木头木脑,是在说宇文炎将军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 “小姐,不对呀!今日早晨出发时小姐,一听是由宇文炎将护行乐得可开心了?” 紫兰小姐细细回忆一下今晨,问道:“有吗?我可没感觉。” 香儿微一笑,特意拉长声音回道:“有……小姐还特交代香儿一怎梳个漂亮妆,还命插玉兰发钗,穿上紫色流苏裙,临走时还照了几次镜子才肯出门。” 紫兰小姐回忆起了,两边小脸通红起来,害羞道:“好了好了,香儿就别笑话我了。我那知威武的宇文炎将军竟是个木脑袋,一点不解风情。” ………… 轻风清凉,春雨绵绵,春色秀丽让人睹物思人。 紫兰小轻掀开窗叶,凉丝丝的轻风吹进来了。 此时,窗外有一个魁梧的男人身影愣愣的站着,那绵绵春雨打湿了男人的头发,紫兰从窗口定眼望去,那魁梧男人正是,自己夜夜思暮的宇文炎将军! 紫兰小姐惊讶不解,速速打伞冲出去,来到宇文炎面前。 “宇文炎将军为何站在窗户临雨呢?快进来吧!” 宇文炎含情脉脉的望着紫兰小姐,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道:“听说紫兰小姐明日就要回北国了,紫兰小姐可否答应宇文炎的提亲。” 紫兰小姐意想不到宇文炎忽然向自己提亲,怔了一会,才道:“提亲?宇文炎将军该是在拿紫兰开玩吧!“ “婚姻乃是大事,关乎到紫兰小姐的名节,我宇文炎怎敢拿紫兰小姐的终身开玩笑呢?”宇文炎紧张的解释,让看着的紫兰小姐捂着嘴偷笑。“我也就跟宇文炎将军开个玩笑,瞧把宇文炎将军吓得……外面下着雨,我们还是进屋再说吧!”话着紫兰小姐正要拉宇文炎进屋。 宇文炎却松开紫兰小姐的手不愿进屋避雨,道:“不,紫兰小姐除非答应宇文炎的提亲,宇文炎才能进屋。” 紫兰小姐心道:没想到这个文炎将军不仅木头木脑,还挺倔强,不过也蛮可爱的。 紫兰小姐不由望着宇文炎矜笑一声:“好啊,是不是今日紫兰不答应宇文炎将军的提亲,宇文炎将就要淋一日的雨。” 嗯! “那,宇文炎将军淋个够吧!”话着紫兰小姐撑着伞回了屋。 春雨越下越密了,宇文炎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春雨打显了他全身。紫兰小姐从窗缝偷瞄了一眼宇文炎,心七上八下的徘徊。婢女香儿见着就道:“小姐竟然喜欢为何要犹犹豫豫呢?” 紫兰小姐深孰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再次撑着伞来到宇文炎面前。宇文炎见紫兰小姐出来那刻,脸笑得像绽开的花朵。“紫兰小姐是答应未将的提亲了?” “宇文炎将军为何要逼紫兰呢?” 逼? 当宇文炎听到紫兰小姐说,自己在逼迫她做决定时,脸上的喜悦立换成心恢意冷。道:“紫兰小姐莫非心上是苏公子?如果紫兰小姐真喜欢苏公子。我……就当宇文炎没有向紫兰小姐提亲过。”话完失落的宇文炎正要转身离开,被紫兰小姐址住了衣袖。 “宇文炎将军先别走!” 宇文炎停住了脚。紫兰小姐这会又道:“请问宇文炎将军,紫兰什么时候说喜欢苏公子了?”额……“紫兰只是崇拜苏公子的才识,对苏公子并没有爱意。” “紫兰小姐是真的吗?紫兰小真的不喜欢苏公子?”宇文炎激动的抓着紫兰小姐的手问。 嘻嘻嘻! 紫兰小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兴奋的宇文炎紧紧拥在怀里…… 第九十五章 奏响通婚制 “不知为何,自丛第一眼见到紫兰小姐,我宇文炎就钟情于紫兰小姐,总觉与紫兰小姐相识是冥冥中按排好的。” “不善言语的宇文炎将军,说起情话来一点也不脸红?” “情话?这可不是情话,乃是我的心里话。” 紫兰小姐抿笑道:“鬼才信你!” “是真的,在没遇见紫兰小姐时,我脑海些时常会浮现紫兰小姐的影子,不该是如紫兰小姐相似,不,是一模一样的影子。” 紫兰小姐头次见宇文炎变得如此神叨,忍不住偷乐笑了。“呵呵!真是越说越离普!” 宇文炎发愣的目视着紫兰小姐心道:她的一颦一心都是那么美丽动人,与梦境中那位紫衣仙子一模一样。 这时紫兰小姐又道:“婚姻大事乃要父母做主,你我又各为其主更要慎重。待我回北国向父母表明心仪之人,争得父母同意,你方可以文书方式向我父母提亲。” “好好好!一切听你说的办。” 紫兰小姐又忍不住偷笑,道:“你真够傻的!” 呵呵呵! 宇文炎抱得美人归,乐得一个傻劲的笑。 有紫兰小姐这句话,宇文炎算是提亲成功了,他却紧锁眉头心事重重的样子。宇文炎担心幽州王拒娶慕容公主,会惹怒北国国君,从而影响到自己与紫兰的婚事。 紫兰小姐见着有些不悦了,问:“怎么?人家答应你的提亲了,还是一脸不悦?” 宇文炎就将自己的担忧告诉紫兰小姐,紫兰小姐听着笑了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忧,紫兰早有说服北国国君不迁怒幽州王的办法了吗?” “太好了!特害怕北国国君会因此事出兵攻打幽州府,到那时你我各为其主,让我好难决择。” 紫兰小姐阴阴嘴,问:“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会举刀杀我吗?” “我……我不知道!那你?” 紫兰小姐怔住了,太折磨人性问道抛给了自己,自己也不知如何决择。 “我会尽自己所能不要这一天到来!”紫兰小姐沉思片刻才道。 宇文炎深情的凝望着紫兰小姐,深吸一气,道:“我也是。” 紫兰小姐的眼角溢出感动的泪花,此时此刻千言万语也不及四目相视。 紫兰小姐这次出使幽州府,本是做慕容公主的红娘,红娘没做成,却意外的收获了自己的爱情! ………… 紫兰小姐向幽州王告辞后,就与一同前来的十名使者出了幽州府,回北国复命了。宇文炎自亲率领五百精兵,护送紫兰小姐与十名使者到幽州城的渡口,搀扶紫兰小姐上了那艘豪华大船,目送豪华大船过了对岸。宇文炎这才放下心来回幽州府。 正如十三公子所预料,北国国君忌畏疆皇,疆皇是背信弃义的小人,还与北国有世仇。这次北国国君虽然气愤,幽州王妄狂妄的公然拒婚,但他不敢以此事攻打幽州。北国国君虽不是英明之君,但也不昏庸之君,哪轻哪重还是分得清,削弱幽州王等于助长疆皇的国力,慕容公主的婚事也只能暂时搁着。 ………… 十天后宇文炎收到紫兰小姐的信件,信件上除了思念和问侯的话,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交托宇文炎。紫兰小姐交托宇文炎重要的事,就是推行‘通婚制’得到北国国君的采纳,现在两国该如何实行。 宇文炎善长行军打仗,对于冶国安民哪懂,但是心上人交托的事定要办妥,宇文炎只好求助足智多谋的军师—十三公子。 十三公子看了一遍紫兰小姐写给宇文炎的信,信件的文字透着浓浓的思念之情。十三公子嘴角微微的笑了,眉宇显露出心有成竹的喜色,却不说话就起身向宇文炎告辞。 “军师,那我该怎么回复?”宇文炎迷茫的问道。 十三公子用扇子敲了一下,宇文炎的木脑壳,道:“你们情投意合的事,问我这个外人干啥?” “可这‘通婚制’是军师提出来的,我不问军师还能问谁?” 十三公子用扇子又敲了一下,宇文炎的木脑壳,道:“实行‘通婚制’是为了增长两国的友好,既然紫兰小姐对你有情,你对紫兰小姐又有情,那还干等着干啥?现在就可以向紫兰小姐提亲,实行‘通婚制’就让你们来奏响!” 宇文炎恍然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紫兰就是这个意思。” 十三公子又道:“‘通婚制’既然是为了两国友谊,宇文炎将军与紫兰小姐的亲事,还是由幽州王向北国国君来提亲才对。” 宇文炎有些担忧的问:“那幽州王愿意吗?” “当然乐意,这乃是为了增进两国的友谊。”十三公子胸有成竹的回道。 就这样有幽州王出面向北国丞相府,也就是紫兰小姐的父亲提亲,即使北国国君不舍也无奈。 ………… 五月初五已是雨季,但天未下过一场大雨。今日天空依旧万里无云,江面风平浪静,过往的船只陆绎不绝! 一艘豪华大船横江而来,引得江面顿时大塞船,船上的船夫吹响了嘟嘟的号角。江面的对岸也是人山人海的百姓在观看,北国丞相之女—紫兰幽与幽州将军府的宇文炎将军成亲之日。 州城的渡囗出现一支军兵,军兵整齐的排成两行,为人山人海的渡口劈开一条道。宇文炎身穿大红袍,脖子上戴着个红花球,骑着高头大马,笑容满面的来接新娘子了。 豪华大船靠了岸,新娘也是穿着大红袍,脖子上挂着个红花球,盖着红头盖,由婢女香儿搀扶着下了船。 由于渡口离将军府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宇文炎早已为新娘子备好一顶红轿子。新娘子由两名媒婆扶着上了轿子,一声起轿,轿子由四名强壮的轿夫抬着走。 幽州王早在幽州城门口等候,幽州的王主持这场婚礼,可想这场婚宴有多么的盛大和荣耀,这次真的奏响了‘通婚制’的推行。 红轿子到将军府大门口停下,将军可热闹了,敲罗打鼓,放鞭炮……城中的百姓都挤拥着要观看新娘子,好奇北国的新娘子长得啥样。可惜新娘子是按北国的习俗,从轿子下来到拜堂成亲都是盖着红头盖,未能见到新娘子的芳容,但从新娘子曼妙的身姿,也可以断定新娘子是绝色美人。 按当地的习俗,新娘和新郎第一拜是天地,第二拜就是媒人,那媒人就是南国振了。南国振接受新娘和亲郎跪拜时,脸上流露出一丝丝难为情。想着宇文炎虽比自己大三岁,可自己是幽州的王已成年,又与心上人姜慧的青梅竹马,却被傻愣傻愣的宇文炎抢先一步成亲,这叫自己情何以堪? 略有些紧张的南国振,两目开始寻视人群中的姜慧。 第九十六章 洞房花烛夜 此时姜慧正与一位白衣少年,在低头贴耳的聊得甚欢,南国振见着顿时不悦了。在婚宴过程南国振都是抿着嘴,黑着脸,不知情的人见着还以为幽州王与新娘子有什么瓜葛,在吃新娘子的醋,或以为幽州王与新郎有阁夜仇。 姜慧这次参加宇文炎的婚宴,没有表明丞相之女,未来王妃的身份,她纯属当看热闹,还一身男妆的打扮。姜慧挤进围观的人群时,阴差阳错的踩了苏牧一脚。那姜慧当然要向苏牧赔礼道歉,苏牧因紫兰小姐最终选嫁宇文炎而失落难受着,压根没在意姜慧这一脚。 姜慧见苏牧一脸失落伤心,以为自己这一脚踩伤了苏牧,执意要脱苏牧的鞋检查伤口,却被刚主持完毕的南国振给撞见了。 南国振一手揪着姜慧的衣裳,训道:“好大胆的小护卫,不好好守护在本王身边,竟敢……”说到此处南国振都没脸说不去了。 苏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白白嫩嫩,个子又瘦小的姜慧,会是幽州王的贴身护卫。看她样子比自己还无手缚鸡之力,竟能成为幽州王的护卫,当幽州王的护卫也太容易了。 “小护卫?我……我” 姜慧不知所然的向南国振挤眼瞪鼻,想要解释却不从何说起! “在下苏牧过见幽州王!” 苏牧? 南国振这才定眼看着苏牧,一袭白衣,眉目清秀,风度翩翩,是姜慧的喜欢的类型。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为了不失王者风范,南国振勉强的应了声‘嗯’。 “今日能在此遇见威赫八方的幽州王,真是苏牧的荣幸!”苏牧双手合着谦恭有礼的说道。 “这次本王来此主要是寻我这个调皮的小护卫,苏公子就无需多礼了。看苏公子一表人才,哪日待本王光复大南国了,是会推行全国科举,到哪日苏公子定要参赛哦?” “定会!定会!苏牧虽不才,但一心想冶国富民出分力。”苏牧欢喜道。 “嗯!那就好。”话完南国振一手拽着姜慧,出了将军府直向城外跑! 城外十里一片望不到边的荒草,姜慧的不解现在乃是傍晚,南国振带自己到这里干啥?正当姜慧要问南国振时,南国振坏坏的用手捂住姜慧的嘴,二话不说南国振的唇瓣凑上了姜慧的脸。 这边姜慧与南国振这对小情侣,在情投意缠绵上了,那边洞房花烛夜里的宇文炎和紫兰,这对小夫妻却是笑话百出。 到入洞房环节了,宇文炎被各弟兄灌得大半醉的,被三位哥哥半推半拉的来到婚房门外。宇文炎愣在门外想推门进去,却又不好意思样。 宇文炎的四位哥哥,除了三哥宇文墨镇守刚攻打下来的封州城未能赶来,其余宇文镜、宇文砚和宇文芷三位哥哥,都赶过来参加宇文炎将的婚宴。 老四宇文芷见着就调侃道:“五弟这洞房花烛夜值千金快进去呀,傻愣在这干嘛呢?再说这五弟媳长得如嫦娥姐姐,换是我……呵呵,就等不急了。” 老大宇文镜看不下去四弟宇文芷浪荡,用力敲了宇文芷的头严肃的训道:“四弟别没个正经的,今天是五弟的大喜日子,怎能当着五弟面说些龌龊的话。” “龌龊?大哥,我是跟五弟开个男人间的玩笑,是给不懂风情的五弟开个窍。” “别为自己辩解,错了就是错了……” 老三宇文芷最烦老大宇镜没完没了的训人。“我说大哥怎么比爹还要唠嗑,我错了,我现在走就是了!”说完宇文芷果然挥挥手离开。 “五弟别傻愣着,快进去揭新娘子的头盖就行了。”老大宇文镜道。 在一旁看戏的老二宇文砚不禁摇头笑了笑,道:“大哥,什么进去就揭新娘子头盖就行了,莫非大哥当初与大嫂洞房花烛夜就是这样?” “是呀,不然呢?”老大宇文镜问道。 啊呵呵! 老二砚不由叹笑,道:“这就是大哥处妻之道,怪不得大哥和大嫂结婚十年,今至还没孩儿?” “嘿……老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大宇文镜有些不悦了。 老二宇文砚拍了两下老大宇文镜的肩膀,笑着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大哥的处妻之道有些不妥。” 老大宇镜蔑视一眼老二宇文砚,冷哼一声道:“二弟,你一个未婚的人,凭什么说大哥的处妻之道是错的?” 我……?老二宇文砚这下无语了,在五兄弟里只剩自己未娶妻。 宇文老将军五个儿子,最让他不解又操心的就是这个老二—宇文砚。老三,老四都娶妻生儿了,老四更厉害都娶了八房了,现在连老五也娶妻了,这老二宇文砚还光棍着。更捣笑的是老三的儿子,过两年就成年了,也该娶妻了,这个宇文砚也不着急。 人人都郁闷不解这个老二宇文砚,论才、论貌都不差,身边的红颜知己又甚多,他就是不娶妻,眼看着侄子都快要高过自己了,他也不觉得丢人。 “大哥话都到这份上了,看来我也该撤了。”随着宇文砚也拍了宇文炎的肩膀道:“五弟,洞房花烛夜值千金别,千万浪费了!”宇文砚在说这句话时,还给宇文炎使了眼色,宇文炎就是不开窍的傻愣。话完宇文砚摇着扇子也离开了,只剩宇文镜和宇文炎俩大眼睁小眼。 宇文炎吸了口气推门进了洞房,见新娘子静静的坐在床头边,宇文炎更紧张了,在洞房里徘徊的走。 紫兰小姐虽盖着头盖看不见,但清清楚楚听到有人进来了,而且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夫妻,郁闷夫君为何还不来掀自己的头盖。 紫兰小姐本来不紧张的,被宇文炎的紧张给传染了,捣到她紧张兮兮起! 过也好一会,宇文炎鼓起勇气掀头盖了,头盖掀开那刻宇文炎,被新娘子的美若仙姿给害羞了。 “怎了,相公?我的脸有什么不妥吗?”紫兰小姐紧张的问。 “没……没有,兰儿今日你太美了……” “呵!你又不是今日才见兰儿?”紫兰小姐垂着头娇涩的问道。 “今日你身穿着大红袍,头戴凤冠霞帔,脸抺红胭脂更美!” 紫兰小姐听着娇魅一笑,引得宇文炎更害羞不知所措。 “呵呵!我们先喝交杯酒。” 要喝酒,紫兰小姐显得有些腼腆,但洞房花烛夜又不好拒绝微微点头同意。 府上的下人早为新郎新娘,备好洞房时用的交杯酒。宇文炎满满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满满的为紫兰小姐倒了一杯。 “来,我们干!” 宇文炎与紫兰小姐举杯手扣手相干,从未喝酒紫兰小姐眯着眼干,到第二杯,第三杯大口的干。不胜酒力的紫兰小姐三杯过后,就醉趴在桌子上。 宇文炎本就有七八分醉,现在再喝三杯酒也醉了,趴在桌面呼噜呼噜睡着了。洞房花烛夜值千金俩人就这样浪费了。 第九十七章 幽州王立妃 “你俩上哪了?” 最近南国振与姜慧频频出城玩游玩,引得皇太妃十分担忧和不悦。今日南国振与姜慧正从城外回府,这前脚刚踏进门,就见到皇太妃坐着等自己。 姜慧和南国振见丁香、玉竹、顺道、顺义一个个跪着,俩人知道偷出城的事败露了,害怕的得把头低了下来,乖乖站着。 “昨夜你俩上哪了?”皇太妃又问。 “我们,我们自然是在宇文老将军府上。”南国振回道。 “振儿,你从来不会向皇太奶奶说谎,今日为何要说谎?”皇太妃此时脸色变得严萧起来! “振儿,没……没说谎!”南国振心虚怯怯的回道。 皇太妃将眼睛望向垂头不说话的姜慧,道:“慧儿,你如实告辞哀家,昨日你们去哪了?” 姜慧如实道:“昨夜我俩出城了。” 皇太妃深叹一气道:“你们就是不让哀家省心,现在大局未稳不能出城,即使出城身边也要带上护卫。你们冒然独自出城,可知有多危险?” “皇奶奶,振儿知道错了,振儿愿意领罚。” “振儿,你已成年了,皇奶奶本该还政颐养天年。只是皇奶奶不放心,大仇一日未,‘大南国’一日未复,皇奶奶就有愧于你的王爷爷。所以皇奶奶是不会责罚你,更何况你现在是幽州的王,还被责罚君威何在?” “皇奶奶,振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南国振这时深深意识自己的错识,大仇未报怎能懈下心去玩? 咳咳咳…… 皇太妃劳累的咳了几声。 南国振这才发觉自己的皇奶奶,这些年因操劳朝政消瘦了许多。南国振跪膝扑到皇太妃跟前,轻拍皇太妃的后背。 “皇奶奶,您的咳嗽怎还没好,幽州府的太医是怎么当?”南国振怒训道。 “振儿,皇奶奶老了,身子当然一年不如一年。皇奶奶倒不怕死,只是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光复‘大南国’的一天。” “皇奶奶放心,振儿一定会光复‘大南国’的。”南国振仰天发誓。 “皇奶奶相信会有这么一天。” 皇太妃仰望着南国振忽然感概时光过得真快,那个只知哇哇哭的孙儿长这么大了。 “振儿,你都长这么高了,也该立妃了!”皇太妃恍然道。 说到立妃南国振立变得有些害羞:“皇奶奶,孙儿还是觉得一个人挺好的!” “一个人过怎么行,皇奶奶还想抱太孙呢?就这么定明日选妃。” 选妃? “皇奶奶,孙儿的王妃不是已定好是慧儿吗?”南国振道。 “这……可你总不能只立一个妃子啊?” “振儿,现在只想立慧儿为王妃。” “这……慧儿,你可愿一生侍奉振儿吗?”皇太妃忽然问的姜慧,在问时特在‘一生’这词加重了语气,是在试问姜慧无论南国振,日后处怎样的状况也不离不弃? 我…… 姜慧在犹豫不决,南国振看着急了,不断给姜慧使眼,意思是在叫姜慧别傻愣了,快答应啊。 犹豫了半晌,姜慧才道:“我愿意。” 南国振见姜慧答应了,乐得见牙不见眼。 “既然慧儿愿意了,你也喜欢,那就明日宣告立妃吧!” 姜慧与南国振立刻跪谢皇太妃,皇太奶奶嘴角露出微微的笑意,摆摆手先让姜慧、丁香、玉竹、顺道、顺义等人退下,只留南国振一人,像还有要事商议。 果然姜慧等人退下了,皇太妃凝重的再问南国振果真要立姜慧为妃。南国振木然道:“皇奶奶,方才不是允许振儿娶慧儿了吗?为何又要变卦?” 那年姜慧将玉玺承上皇太妃,她没有发现装玉玺的宝盒底座,用指甲刮画着一个‘假’字,而这个‘假’字是姜丞相临死交托她时故意留下的。 心细的皇太妃就注意到了,因此当时皇太妃才一声令下,将姜慧与十三公子关进牢房。十年过去了皇太妃到现都理解不出,姜丞相留下这个‘假’字是要告诉自己什么。 当时皇太妃以为‘假’是说这块玉玺是假的,但经过一番验证玉玺是的,因而皇太妃不得不怀疑姜慧的身世。皇太妃特派紫霞护卫亲自去暗查姜慧的身世,查到的结果是姜慧确实是姜丞相的幼女。 但皇太妃对姜慧的身世还是存在一些疑异,因而她并不太喜欢南国振立姜慧为妃,可又单凭一个‘假’字又不能说明些什么,因此皇太妃将这件事隐藏了起来! 皇太妃无奈的叹气一声道:“罢了罢了,既然你喜欢皇奶奶也阻止不了,日后如果不喜了,你可以立别的女子妃!” “皇奶奶,你这是怎么了,您不是也喜欢姜慧吗?”南国振郁闷今天的皇奶奶太反常了。 “慧儿是个好姑娘,皇奶奶当然喜欢。”话完皇太妃心默默自叹,但愿我的猜测是错吧! 今日早朝南国振在朝殿上众位大臣宣告,要立姜丞相之女—姜慧为王妃。 朝上的大臣对这位王妃,没有一丝惊讶和疑异。众大臣同声祝贺:恭喜幽州王,幽州王与王妃朗才女貌,乃天作之合! ………… “小姐小姐,你看看这左手凤冠霞帔好看,还是这右手凤冠霞帔好看!”玉竹问道。 “嗯,左手边的凤冠霞帔珠帘要比右手边的珠帘长些,就要左手的凤冠霞帔吧!” “小姐小姐,这两件喜袍你喜欢那件?”丁香命下人捧来两件大喜袍让姜慧挑。 姜慧看了看左边的‘喜鹊登桥’,又看了看右边的‘牡丹引凤’,在托思着不知挑那件好? “这两件喜袍都看好,能都要行吗?” “这……这拜堂成亲也就一次,不能同时穿两件喜袍的,小姐你还是挑一件吧!”丁香有些难为情道。 “这样啊!那我就要‘牡丹引凤’这件喜袍吧!”姜慧的指着右边的‘牡丹引凤’喜袍道。 “好嘞!奴婢这就给小姐穿上,小姐定是最美的新娘子。” “丁香,错了错了,小姐马上就是王妃了,我们要改口叫王妃了?”玉竹更改道。 “对对对!该改口叫王妃,看我这张嘴就是改口不了。” 姜慧的看着丁香与玉竹的紧张样不禁嘻笑了。“瞧你俩个紧张成啥样,在自己家里随便叫,‘小姐’也好,‘王妃’也好,我呀,都不会责罚你们的。” 丁香、玉竹感动到快要掉眼泪,能遇上把自己当姐妹这么好的主子,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第九十八章 起风 小姐小姐,让丁香给你穿上喜袍…… 小姐小姐,让玉竹给你戴上凤冠霞帔…… 小姐小姐请弯弯腰,让丁香给你戴上花球…… 小姐小姐请坐下来,让玉竹给你的妆容再添加两笔…… 姜慧这边筹备婚礼忙得手忙脚忙,南国振那边也是捣得紧张兮兮。 南国振吩咐道:“快快你们把这一箱箱聘礼送到王妃哪,这可是贵重的物品可要小心点!” “顺道、快给本王看看这喜袍穿正了没有……” “是,幽州王!”在忙着清点、登记聘礼的顺道,连忙放下手中的事赶来看。 “没有啊!回幽州王这喜袍穿得中正,喜袍也没有皱褶。” “顺义,快过来看看,本王怎么觉得这头发还没束齐?”南国振对铜镜左侧看右侧看,总觉还欠缺了些什么。 “没有呀,这发束得可平整好看了!”顺义道 在忙归整祝贺礼的顺义,连忙赶来细看,这发已束了三次了,还是最拿手的梳妆婢女束的,幽州王今日怎么这么挑? 南国振拜堂时晨快到了又开始紧张兮兮,道:“顺道、顺义快快给本王看看都穿正了,发束好了,这妆容都好了?” 顺道、顺义不由冒冷汗,互看一眼,因为幽州王问了他们五遍了。顺道、顺义回道:“好了!好了!都好!” “那你们快去慧儿……不,是王妃那看看,王妃准备好了没有。” 顺道、顺道走了后,南国振照了照铜镜,臭不脸的赞道:嗯,这张脸真俊! 一切都准备好了,新娘和新郎就要拜堂仪式了,拜堂仪式设在朝殿。毕竟幽州王立妃也算是朝事,如果南国振光复‘大南国’称帝,那姜慧也被称后。 幽州府不算大,姜慧的从寝殿到朝殿也就200米路,所以只需步行无需备轿。丁香、玉竹轻扶着姜慧出了寝殿,两名姑姑在前带路,左右除了丁香和甘竹陪同,身后还有几名婢女在跟随伺候。 来到朝殿了,还需走上几级阶梯才能进到大门,上阶梯时避免自己会踩到裙边绊倒,姜慧双手提着裙子走。 恰时一阵怪风刮过幽州府,风掀飞了戴在姜慧头上的凤冠霞帔。‘哐’一声,凤冠霞帔飞落地面。 啊…… 婢女们被忽然袭来的怪风惊悚到了,发出一阵惊叫! 姜慧抬起手用长袖护着脸,一道寒气攻心,身子不由颤了颤…… “小姐,你没事吧!”身边的玉竹快手扶住了姜慧问道。 姜慧晃了晃头,才从惊悚中回过神来,道:“我……我没事!” “快快将凤冠霞帔捡起来。”在前领路的两名姑姑慌神道。 丁香去捡被风吹落地的凤冠霞帔,丁香用绢帕抹了抹,凤冠霞帔上的灰尘给姜慧再次带上。 “快继续……” 姑姑怕再生事外催促众人加快脚步。这次丁香、玉竹扶着姜慧进朝殿。 南国振身穿大红袍,脖子戴花球,精神饱满,面带喜色站在朝殿上目望着姜慧。南国振身边坐着皇太妃,今日乃是大喜日皇太妃也是一脸微笑,只是因方才那阵怪风,姜慧的脸上多了几分心忧。 朝殿上三品以上的大臣都前来庆贺,方才喧闹的朝殿上,顿时一片肃静,双目都望着新娘进殿。 待姜慧进到了朝殿,南国振牵着姜慧的手向皇太妃行跪拜礼。 礼官宣诏:幽州王恰逄成年,王妃之位正空悬。姜丞相之女姜慧,德才兼备,容得可佳,故得封为王妃,今日乃吉日恰好大婚。 终于熬过这些繁文缛节到入洞房了,南国振兴奋不已,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南国振取下姜慧的头上的凤冠霞帔,一手将姜慧的搂在怀里,轻熟地撩着她的刘海。姜慧的仰望着南国振那张开始轻熟的脸,俩人不禁回想当年在幽州城门相识场景,将黑衣女杀手死死咬着不放……转间十年过去了。 正当缠绵时姜慧突然推开南国振,胆战心惊的问:“如果我不是姜慧,你还爰我的?” 南国振蒙圈了,木然许久才道:“你不是姜慧,还能是谁?” “我……我是问如果……” 呵呵呵! 南国振嘻笑了起,道:“现在乃是洞房花烛夜,你却问本王这个?” “我……我是认真的,你别允偷笑,要老答?”姜慧一脸冷肃道,像似今夜南国振不给个回服,这洞房花烛不过了。 南国振真的想象不出,姜慧不是姜慧还会是谁,认为姜慧之所以问这样无理取闹的问题,无非是担心日后自己扩大后遭冷落。 南国振无奈的叹了一气,一本正经道:“我南国振,这一生只爱姜慧一个人,定会让她成为这世上最‘荣耀’的女人。” 姜慧听着忍不住得意偷笑。 “好啊!你坏坏故意洒本王,看本王怎么收拾你。”说着南国振奸笑两声,伸起两只手要搔姜慧痒痒了。姜慧最怕被搔痒痒了,吓缩起来拼命叫,我怕痒不要搔…… 姜慧痒得‘啊啊’叫,不知情守候在门外的顺道、顺义、丁香、玉竹听着有些难为情了,她们以为南国振与姜慧在乌云楚雨呢? “哎……我们还是撤吧,在这多没意思呀?”顺义道。 “不行,我们要守护我家小姐呢?”丁香、玉竹同声回道。 “幽州王武功高强能保护你们家小姐,再说府外有众多护兵守着,没人敢夜闯幽州府的。我们倒不如先回房歇歇,忙了一天也够累的。”顺义说着犯困的打了个哈欠。 “是挺累的,被幽州王折腾了一天。”被顺义这么说着,顺道也觉得有些犯困了,干脆坐了下来。 玉竹四周扫视一眼,总觉得今夜的幽州府太静了,静得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这未必我们还是尽忠责守的好。”玉竹道。 “对对对!这不一万最怕万一,就如今日那阵怪风,怪吓人的……”丁香小声的说道,她怕得全身起疙瘩。 ‘日不说神,夜不说鬼,这鬼越说越让人毛骨悚然,现在不仅是丁香怕了,就连胆子大些的玉竹、顺道、顺义也察觉到今夜的幽州府有些诡异。四人有意识的挨紧着壮胆,顺义、顺道更是拔出剑来警惕着。 “你们看哪个是什么?”丁香发抖的声音问。 顺道、顺义、玉竹向着丁香指着的方向望去,在花丛里有不明体在动,三人怔怔颤抖,谁都不敢上去查个看。最后还是顺道壮了壮胆持着剑上前查看,走向不明物了,突然一声‘喵’叫,从草丛里跑出一只猫来。 “哎!真是自己吓自己原来是一只猫!” 顺道正要转身回去,却不知身后有个黑色身影在跟着他自己。丁香、玉竹、顺义三人见着想说又不敢说,被吓昏倒了。顺道见着转头往后看,只见自己身后有一抹黑色身影,‘啊……’一声也被吓昏了。 第九十九章 娣罗夜来报信 提起今日那阵怪风,不得不勾人遐想,今夜有人欢乐有人心忧。 静谧的夜里,锦秀殿的灯还亮着,锦秀殿是南国振特给十三公子建的一座寝殿。在未建锦秀殿时这里一个后花园,所以锦秀殿离朝殿最远,也是幽州府最隐蔽的一座寝殿。 一抹黑色身影从窗台飞入,十三公眼前扫过一抹厉色,立拔出挂在床边的剑,黑色身影的速变远比他要快。十三公孑这剑还没拿到手,就给黑影给按住了,回过头来只见黑色身影特别熟悉。 “哥哥,别怕是我—娣罗!”黑色身影解开穿着的黑色斗篷,原来黑色身影是人来的,还是个妙龄女子。 十三公子这才松下口气,心烦道:“怎又是你,我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吗?我不是你哥哥,家里我就是最小的,人人称我小十三,又何来个妹妹?” “你就是娣罗的哥哥,异族的太子!”自称娣罗的黑色身影坚决道。 十三公子不知自己前世造了什么孽,这位娣罗女子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自己面前,硬说自己是她的哥哥,还说要带自己回家。回家?真可笑,自己的家就在这里。无奈自己打不过她,只好好言相劝叫她别烦自己,那娣罗女子就是认定自己做哥哥了。 “姑娘,你说的话我一句话也听不懂,求求你别老烦我,还有你每次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会吓死人的。” “额!对不起哥哥,娣罗也不想这样,娣罗怕惊动天族,还有那个恶毒女人才……” 天族?恶毒女人? 十三公子听不懂娣罗在说些什么?莫非是自己的前生纠缠的人,今世这些人还要纠缠自己?算了,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前世今生,眼前重要的是怎样才能帮助幽州王光复‘大南国’。 “唉,姑娘求你别在这里给我讲,这些前世的事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也不想知道……” “娣罗,知道哥哥现在只是个凡人,记不起娣罗了,这都是因为哥哥喝了忘川河里的水,忘川河的水果然厉害,能抺去所有的记忆。” 十三公子见娣罗一副伤情,不知为何心烦的心顿时被感触了,感叹一声:或许前生我与姑娘真的是兄妹吧! “哥哥,你记起娣罗了?” “没有。我只想问娣罗姑娘,今日那阵怪风是你刮的?”十三公子道。 “是。” “你为何刮那阵风,故弄玄虚引人遐想?” “我……我讨厌新娘和新郎,恨不得一场大风将她们刮走!”娣罗眼中带着怨恨。 “幽州王与王妃从未与娣罗姑娘谋面,娣罗姑娘为何就讨厌人家来呢?”十三公子不解的问。 “哥哥你忘了,她们可是天族人……降生,与我们异族是对敌呀?忘了,哥哥喝了忘川水。” 十三公子现在知道娣罗不是疆皇的人,那忧心懈了下来,喃喃道:你不是疆皇的人,这就好办了。 “哥哥娣罗虽不是疆皇的人,可娣罗不会帮天族人的。” 十三公子笑了笑,他也不奢望娣罗帮助自己,只希望她不要倒乱或与自己为敌就好。” 这时娣罗又道:“娣罗夜来是要告诉哥哥要当心,疆皇训兵囤粮要发兵攻打你们了。还有那个恶毒女人,知道哥哥与那几个天族人降世凡间的事,想借疆皇的手产除哥哥和那几个天族人,哥哥要当心啊!” 几个天族人?降生?那个女人? “娣罗姑娘,你能说清楚些吗?我听得稀里糊涂的。” 这会娣罗从襟怀中变幻出一面镜子,镜了闪烁着光芒。十三公子惊愕在镜子里,播放着自己与幽州王、王妃、紫兰小姐、宇文炎将军领命降生的一幕。这会十三公子终于懂了! “娣罗这都是真的,怪不得每次幽州王遇险,我都能撞上原来天意所在。” “哥哥,娣罗要说的就这么多了。哥哥要当心疆皇的动向,不过娣罗会保护哥哥的。”话音未落,娣罗忽然叫道:“遭了,哥哥,娣罗要走了!记得哥哥要当心那个女人……” 十三公子还想问娣罗的话,娣罗像有急事那样闪速穿上黑色斗篷,‘嗖’一下就消失了。 娣罗夜里前来报信后让十三公子越发不安,原来疆皇一直未动是在蓄谋着,看来越是平静越是暗藏杀机。 一场腥风血雨悄然向幽州府来袭,只有十三公子一个降生者嗅觉到,宇文炎、紫兰、南国振、姜慧这两对小情侣,还沉醉在新婚的甜蜜里。 “惨了!惨了!我们睡过头了,忘了还要给皇太妃请安。” 姜慧慌失失的从褥被爬起!“天啊,我的衣服呢?” 昨夜姜慧的衣服被南国振弄得东一件,西一件。姜慧羞羞的用褥被裹着身子,担心惊醒还在沉睡的南国振,轻手轻脚的爬过南国振身子,去捡床下的衣服。 南国振故意装睡,当姜慧爬过自己身体时,忽然起身抱住姜慧,吓得姜慧‘啊’一声惊叫。 南国振这时够坏的,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呢喃:“皇妃下床就是要干嘛?” 姜慧的试着挣扎两下,道:“明知故问,我们睡过头了,待会还会要向皇奶奶请安,你还要上朝呢?” 南国振这才恍然记起,调皮的她在姜慧的脸上亲上一囗,很不情愿的松开手起床了。“好吧!” 南国振与姜慧整理好妆容,推开门出门时,见顺道、顺义、丁香、玉竹瘫睡在门口,睡得像头猪似的。 “哈??她们一整夜都守在门口着啊,那不是昨夜我们……她们都听到。”姜慧一脸羞羞难为情的抬起手来,用袖子挡住那张已泛红的脸。 南国振见着忍不住扑哧一笑,调侃:“皇妃怎么现在知道羞羞,昨夜可不见皇妃……?” 呵呵呵! 姜慧难为情的笑了笑,气呼呼的她纂起拳头来,假装意要揍南国振,南国振见着更是偷乐。 咳咳咳! 南国振故意干咳两声,顺道、顺义、丁香、玉竹四人才迷迷糊糊的睡来。四人还没注意到姜慧、南国振就站在她们的背后,一个个肆无忌惮的搔头的搔头,伸懒腰的伸懒腰,打哈欠的打哈欠。 咳咳咳! 南国振又干咳两声,顺道、顺义、丁香、玉竹四人才回过头来,见南国振和姜慧就在身后看着,吓得她们个个慌忙跪下请安。 “你们怎么睡在门口外?”南国振道。 “我们……昨夜被一只大猫吓晕了,所以就睡在门口外。”顺道解释道,顺义、丁香、玉竹表示可怕的点头。 大猫? 南国振想象不出道底多大的猫,能把四个人吓昏,还有两名是自己的贴身护卫。“什么大猫,分明是这四个人,掩饰偷听本王与王妃的洞房花烛夜的借口。” 第一百章 皇太妃还政 顺道、顺义、丁香、玉竹四人怕死了,忙喊冤道:“没有啊!没有啊!小的哪敢……” 南国振嘻笑了:“偷听就偷听呗,本王也不会冶你们的罪,但敢说出去本王就……”说到这里南国振停顿了,故卖一下关子,接着又带着几分威慑道:“割了你们的舌头。” 这个南国振够坏的,把顺道、顺义、丁香、玉竹四人吓得够呛,脸色熬白,慌忙捂着自己的嘴巴:“嗯嗯!” 在南国振问顺道、顺义、丁香、玉竹四人是否偷听洞房花烛夜时,姜慧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南国振身后挨了挨,又抬起手来,用长袖挡了挡脸。 南国振故意拽下姜慧的手,不许她挡着脸,一脸淡然的用一只手环抱姜慧柳叶腰,凑近姜慧的有根小声道:“皇妃怎么在下人前害羞,要拿出皇妃的架子。” 姜慧应了声‘对呀!’ “本王与王妃现在给皇太妃请安,你们就退下吧!”南国振又道。 顺道、顺义、丁香、玉竹四人赶紧跪谢,屁溜屁溜的退下了。 南国振与姜慧来到皇太妃的寝殿,只见皇太妃独自一人在跳舞,舞姿婀娜,衣袖飘飘。南国振与姜慧都不敢打断皇太妃的舞步,站在门口静静的候着,她俩都知道皇奶奶擅爱跳舞,皇奶奶就是靠跳舞出色被皇爷爷盛宠。 哎呀! 皇太妃跳到高难动作时不小心闪到腰了,南国振、姜慧连忙上前搀扶一把。“皇奶奶,您怎么了?” “唉,老了跳不动了!” 南国振与姜慧将皇太妃,扶到一张靠背的椅子上躺下,南国振正要喊下人去传太医,为皇太妃看看有没有扭伤到经骨,却被皇太妃叫住了。 “振儿,皇奶奶没事的,无需劳烦太医了。只是皇奶奶太久没跳了,自你皇爷爷……就没跳了,这身体各部位都生疏不听使了。”皇太妃感叹道。 “那认慧儿给‘太妃’揉揉可好!”姜慧道。 太妃?“慧儿,你现在可是王妃了,改口叫‘皇奶奶’了。”皇太妃呵训道。 “皇奶奶,慧儿是一时改不过口,皇奶奶不要责备慧儿!”南国振快嘴的向姜慧求情道。 “慧儿知道了,皇奶奶教训甚是。” 皇太妃看了一眼南国振,然后呵笑道:“呵呵!皇奶奶知道。慧儿,你就给皇奶奶揉揉肩膀,近日皇奶奶这肩膀累得很。” 姜慧‘是’一声领旨,就用熟练的手法给皇太妃揉了揉肩膀和腰间,皇太妃微闭双眼很舒服享受的样子。“嗯!这手法像似练过那样,揉得还挺舒服的。” “是吗皇奶奶?这手法是慧儿跟丁香和玉竹学的。”姜慧得意道。 “慧儿,跟下人相处得很好说明慧儿你平易近人,可你现在是皇妃要懂尊卑有别,以后要与下人分清关系。过于平易容易没了威严,还容易被人看穿你的心思,过于苛刻也不行容易失去人心,要让人听从你并尊敬你定要赏罚分明,总之慧儿今后要学的东西可多着,因为将来你可是当皇后辅助振儿的人。” 皇太妃对姜慧说这些话,是有几分嫌弃姜慧,但竟然是自己的孙儿选定的女人,自己也只能认了这个‘丑’孙媳了。 姜慧听着就知道皇太妃多半嫌弃自己,也怪自己笨,不会弹琴,不会跳舞,不会刺绣,大家闺秀的东西都不会,只喜欢舞剑。 “皇奶奶教导甚是,今后多慧儿定会好好学习。”姜慧低声道。 “是啊,皇奶奶以后多教导慧儿。慧儿,人笨教导时可能需些耐性。”南国振生怕姜慧受委屈就撒娇道。 “谁笨了,你才笨呢?”姜慧的嘟嘟嘴嗫嚅道。 这会紫霞护卫带着下人,从膳房端送早饭来了…… 皇太妃呵笑两声道:“你俩……我们先用膳。” 姜慧觉得今日的早膳比往日要丰盛,还下人一声声‘皇妃皇妃’尊称更让姜慧意识,升级皇妃受到的待遇果然也不一样。 姜慧在未与南国振成亲时也时常出入皇太妃的寝殿,也时常与南国振、皇太妃一起用膳,那时下人只会称姜慧为‘慧儿小姐’对待姜慧也就平常客。现在姜慧升级为皇妃了,下人们变得小心谨慎的伺候了,让姜慧有点不太适应。 按往常早饭过后南国振、皇太妃就该上朝了,只是现皇太妃逐渐小上朝理政了。皇太妃不是个欲权的女人,现在南国振逐渐上手能独理朝政了,她也慢慢放手还政了。 今日宇文炎上朝捎带紫兰,紫兰来到幽州府礼当要拜会皇太妃,向她老人家请安。早膳完毕南国振去上朝了,皇太妃正要与姜慧一同前往后花园,闲逛唠嗑紫兰就到了。 “紫兰,向皇太妃请安,皇妃请安。祝皇太妃、皇妃吉祥安康!” “呵呵!将军夫人请起。” “刚好,我们正要去后花园,将军夫人一同来吧!”姜慧甜笑着邀请道。 “难得与皇太妃、皇妃一同游行当然乐意。”紫兰也甜笑着应道。 姜慧、皇太妃、紫兰三人一同闲逛后花园。幽州府的后花园不大,但慢悠悠的闲逛也要耗上一日,起初三个女人也没啥好聊,都是各自问好的话题。 “前些日我出现见城内城外非常热闹,城中的百姓可是喜气连连,渡口往来的船只有增没减,这样繁荣祥和气象真多亏将军夫人。”姜慧道。 紫兰有些木然了。“多亏我,皇妃过奖了吧!” “自推行‘通婚制’后果真促进了幽州与北国间的贸易,许多幽州的百姓与北国百姓联姻了,每日幽州渡口都会有几艘婚船在往来,成了幽州渡口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这样繁荣气象当然多亏将军夫人了,如果不是将军夫人向北国国君谏言哪有今日的景象。”姜慧又道。 紫兰这才恍悟笑着道:“这功劳应该归功于皇太妃,如果不是皇太妃的提出‘通婚制’,紫兰也没机会北国国君谏言。” “呵呵,哀家记得提出‘通婚制’的是军师—十三公子,这功劳哀家不能夺。”皇太妃笑道。 “哦,记起来了!确实是军师提出来的,但皇太妃辅助两代君王的气魄与才能让紫兰深感敬仰。” 皇太妃‘哎’一声叹气,道:“这也是迫不得已,两代先皇遭小人毒害,留下幼儿能怎么办,女人苦啊……” 皇太妃的毫不掩饰吐露女人的苦楚,让姜慧、紫兰有点措手不及的意外。姜慧、紫兰被受感慨,也不知该说什么,总觉在这位有着传奇色彩的皇太妃面前,自己是渺小的就如小巫见大巫。 第一百一章 支援 闲聊一会,皇太妃借意自己乏累了先行回宫,特让姜慧与紫兰多些交流感情。紫兰乃是北国丞相之女,如果将紫兰的心归属于幽州府,那紫兰定会在北国国前为幽州府说上话,那幽州府就同傍上一棵大树。 或许上辈子是姐妹的缘故,今生见面就特别面缘,俩人聊着聊着就以姐妹相称。紫兰年长一岁当然为姐姐,那姜慧当然为妹妹。 “在妹妹第一次见姐姐时,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姜慧道。 “其实姐姐在第一次见妹妹时,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或许上辈子我们也是姐妹吧!”紫兰回道。 姜慧与紫兰唠嗑了许久,今日的早朝还没退朝,姜慧与紫兰不由蠕蠕不安起来! 早朝迎来了一封‘三百里快报’,封州城昨日遭疆皇大军来犯。驻将宇文墨率兵出城迎战,不料对方使炸,两军交战竟使用暗器,宇文墨将军被暗器所伤请求支援。 南国振看完快报气愤的狠狠地了一下龙椅扶手,怒道:“好你个疆皇老贼,本王大喜日未能抽空去攻打你的疆城,你倒先攻本王的封州城来了。好啊,想来送死,那本王就成全你。” 众臣愕然快报说了些什么,幽州王为何看了快报如此雷火。 南国振命顺道将快报递给众位大臣看,看了快报的大臣都纷纷讨论起来,安静的朝殿顿时一片杂吵。 宇文炎看了快报更是恼怒大骂:“”疆皇这个老东西竟敢伤了我的三哥……”宇文炎愤然上前请旨要领兵支援封州城,替宇文墨(三哥)报仇洗耻。 “幽州王,立马让末将领兵去支援。” 南国振欣喜道:“好!本王就与宇文炎将军领兵十万一同出征,将疆皇大军杀个片甲不留,不,杀入疆城取疆皇老贼的首级。” 南国振话刚落,就被十三公子上前阻止,道:“幽州王且慢。” 众臣都惊讶安静起,为何军师十三公子会阻止? “军师有何不妥?”南国振惊诧道。 “幽州王不能与宇文炎将军一同出征,哪幽州城怎么办?幽州城乃是我们的根本,定要位骁勇善战的将军镇守。” 军师说得对呀! 大臣们都一致觉得十三公言之有理。 “哎!军师多虑了,本王也不是首次与宇文炎将军一同出征,幽州城不是也好好的?”南国振不屑道。 “幽州王这次出兵与前往不同,前往是幽州王做好以预未然的准备,摸清敌情才出兵攻城。而这恰好相反是敌方先攻我城,那说明敌方早已做好布署,而我们冒然就出兵迎战只会被敌方抓住弱点。”十三公极力劝道。 南国振沉思了一片刻,觉得十三公子分析得很有道理,道:“那军师有何高见?” “微臣见意要么让宇文炎将军去支援封州城,幽州王坐镇幽州府;要么幽州王出征,留下宇文炎将军镇守幽州城。” “老臣肯求幽州王留下来镇守幽州城更为妥!”刘太尉上前谏言。 “幽州城是我们的根本,微臣也觉得幽州王镇守幽州城更为妥!”姜尚书也上前谏言。 史大人左右看了看,见刘太尉与姜尚书都发言了,他也上前谏言:“幽州王乃我们的王,龙体重要,留下来镇守幽州城才是良策。” 南国振撇了一眼史大人,道:“照史大人这说法,本王只能待在幽州府不用远征了?” “额……微臣也不是那个意思,微臣也是为幽州王的安危着想。”史大人忙解释。 宇文老将见讨论未得结果,担心爱子的他上前请求道:“幽州王请让老臣速往封州支援孩儿?”顿时喧哗的朝殿肃静下来。 南国振难为情道:“宇文老将乃是三朝元老,为大南国立下无数战功,怎能让您老人家出战呢?再说您老人家本该颐养天年,还上阵杀敌那不是显得幽州王无将可用了?” “哎!别人爱说什么由他们说去,老夫会让老夫这把刀让他闭嘴!” “爹爹,让孩儿去支援三哥。”宇文炎抢前一步劝话道。 “小五,幽州城是我们的家,你与幽州王都得留下来镇守。不用担心爹爹,爹爹是年龄大了些,但身子硬着,还能战个两百来合……”宇文老将拍着胸膛呵呵笑道。 即使宇文老将军再怎么,展示自己精神抖擞,但孝顺的宇文炎又怎舍让上年龄的爹爹上阵杀呢? 如果不是宇文炎完婚第二日,宇文境、宇文砚、宇文芷都各自回到自己的驻城,只剩宇文炎与宇文老将驻守幽州城。看样子宇文家四个兄弟都要争着,去封州城为老三报仇雪恨了。 在难以决绝时,南国振问十三公子的意见,十三公子反道赞同宇文老将军出兵支援封州,让南国振很是惊讶。 “微臣觉得宇文老将去支援封州城,不一定要出战,只需给封州将领加油打气或做后盾。”在十三公子说到宇文老将只需给将领们加油打气时,很不满的瞟了一眼十三公。“哎,老夫还能打。” 十三公笑笑回道:“老将军,十三知道。” 虽然十三公也赞同让宇文老将支援,但南国振还是犹豫不忍。十三公子见着又道:“幽州王如果还是不放心宇文老将,那微臣愿与宇文老将一同前往封州支援。” 南国振欢喜道:“有军师部同宇文老将那本王就放心了,本王拔十万兵给你们前往封州城支援,定要将疆皇老贼杀个片甲不留!” 十万? 十三公微微蹙眉道:“十万兵力太多了。微臣担心会是敌方故意设下的‘声东击西’之计,还是将兵力留在幽州城为好。” 南国振思索一下,也认同道:“军师所言甚是,那本王就拔五万给你们吧!” “五万还是多了。微臣带两万兵好了!” “什么三万?”南国振难以置信的问。 “是三万。” “三万兵支援,这……也太小孩家气了。军师对方可是十万大军啊?” 十三公子笑了笑道:封州城、燕城、南城三城以三角形对立,相阁甚近,只要那座城被困城,其余两城定会出兵支援。反而幽州城背是一条江,百里荒野,与周边城池相阁甚远就如一座孤城,如果疆皇使的是‘声东击西’之计,那幽州城就要孤军愤战了,如果没有兵,没有主将幽州城会处于怎样的危险?” “军师所言甚是!”众臣都佩服的齐声应道。 南国振下令:“好,就照军师的办。” 明日的卯时,十三公子与宇文老将带着三万兵马,快速的赶往封州城支援。在临出发前南国振与宇文炎出城相送,在临走时十三公子还是一副心事重重,放心不下的样子,凝重的叮嘱宇文炎定要时刻防着疆皇大军来犯。 第一百二章 声东击西 三日后 果不出十三公子所料,疆皇这次明是在攻打封州城,实则趁着十三公子与宇文老将的兵马赶往封州城支援时,就转移主力将十万大军的七万大军转战幽州城。 幸在南国振听纳十三公子保留下七万兵力,又早做防备,早闻大军来犯南国振就带领兵出城十里迎战。 两军对战双方各持七万兵,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疆皇这次下了血本来攻城的都是精兵强将,上将三十来个,少将就有将近百个。而南国振这边的将领就少得可怜,军中只有七位少将,还算上文武双全的顺道和顺义,上将就宇文炎一个,这场该怎么打? 这次疆皇大军的主帅是莫风,这家伙阴得很。南国振曾跟他交战过几次,那时南国振刚出茅庐被莫风家伙耻笑不但,还阴了两次。最后宇文炎与十三公子来救,把莫风打得狼狈逃跑,这次南国振要报仇了。 莫风哈哈开怀的笑了,心道:我方的将领吐把口水就能把对方的将领淹死了,这场怎么打都是我方胜。 第一场:莫风派出出战的领将是,他的大儿子—莫玉 南国振这边派出的少将是,有‘快猎手’之称的玉树。 俊俏的莫玉一身银色盔甲,骑着白色战马,英姿飒爽的手握长枪上阵了。 随着英气的玉树英姿勃发的上阵了,灰色盔甲,骑着红宗马,手持长剑,背上还背着一把弓箭,长剑和弓箭是他的擅用兵器。 俩人交战前各自报了姓名,真是冤家路窄,彼此都有个‘玉’字,这次看谁要‘玉碎’了。 莫玉先出招,长枪直刺玉树的脸宠,玉树不慌不忙歪了歪头,轻易就避过这一枪。 莫玉第一枪刺空了,接着使出第二枪。这次玉树才不会给莫玉刺机会,在莫玉的枪还没刺过来,玉树的长剑已向莫玉的长刺去。 就这样玉树与莫玉打了几个回后不分胜负,忽然玉树使出绝招了,从马背飞身而起,一脚将玉树从马背踢了下。 奇怪玉树将莫玉踢下马背却没有趁胜追击,反道两腿蹬马脚调头跑。 莫玉哎呀哎呀的从地面爬起来,恼怒的他飞身上马背,去追玉树报一脚之仇。 “哪来的野仔,踹了本少爷一脚就想撤,没门!” 玉树哪里是撤退,往回跑而是拉开一断距离,好让自己拉弓放箭。 吁一声,玉树让马放慢了速度,快速取下背在后背那把弓,三箭对瞄着莫玉要害射去。 当莫玉知道自己上当时,已迟晚,想要往回跑撤。 ‘嗖’一阵风过,那三支箭插正莫玉胸口,乌呼从马背滚了下来。 玉树果然是快猎手,只需一招就将猎物射死。 莫玉……儿子…… 莫风恼怒了,第一场儿子竟被无名小辈给箭死,悲痛的莫风派出两名上将上阵,要粉碎玉树。 南国振见到悲伤欲绝的莫风,阴阴嘴的笑了,向玉树挥挥手让他休场。 南国决定派顺义和顺道迎战,莫风派出的两名上将。 莫风派出的两名上将,一个叫孟津,一个叫孟达,是亲兄弟。这对兄弟长得真够滑稽,老大孟津瘦得跟猴精,老二孟达胖得像头猪;老大孟津眼睛眯小,老二眼腈大大的还凸出来够吓人的。 孟达手握着两个大锤,孟津手握着双锏得瑟的上阵了,见上阵迎战的是乳臭未干的顺道和顺义,蔑视的瞟了一眼顺道、顺义叫嚣道。 “嗐!小孩子报上名来,我孟爷爷不杀无名鬼?” “你俩个老东西,真是越老越不知害羞,小爷顺道和顺义的剑够不杀无名鬼了,还给小爷报上名来?”顺道、顺义不服气道。 孟达一声哈哈大笑,嘲讽道:“你大爷孟达和孟津乃是统领十万兵权的上将,就你俩个小辈也配与本将军交战,快下去叫宇文炎上阵。” “听说宇文炎小子天生神力特能打,今日怎成缩头乌龟了,是怕我兄弟俩了。”孟津接着道。 “我呸,就你俩个老东西也配与我家将军交战,我小爷就可以干掉你俩老东西。” 呀呀呀! 如此嚣狂! 孟达、孟津兄弟被顺义气得呀呀叫。 孟达举着两个大铁锤朝顺义的脑袋砸来,孟津也举起两根双锏向顺道劈去。 顺义手持长剑来挡,没想到孟达的气还挺大的,顺义用尽吃奶的力才挡住这一锤。 “呵呵,小子怕爷爷的锤了吧,爷爷要将你的脑袋劈开花。” 孟达话完越发凶猛,左一锤,右一锤,朝着顺义挥去,把顺义逼得连连退后躲闪。 “老东西,还真有两手的,小爷照样不怕你。” “狂妄的小辈,真不知道死活,看爷爷的大锤。”孟达大喊道。 孟达看不出顺义有什么本事,一直都是自己进攻,对方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却口出狂言。 顺义摸清孟达的套数了,如果硬对硬的打法是打不赢他的,顺义开启他的快速奔跑。顺义绕着孟达快速奔跑,把孟达绕得个眼花缭乱,那大锤子就是打不中顺义的身。 顺道飞扑长剑直刺孟达的下身,孟达‘啊’一声惨叫,顺道又快速跳起又一剑刺到孟达的上身。 孟达又是一声惨叫!老大孟津看到弟弟孟达你对方打得好狼狈想赶来支援,可被顺道死死的缠住。 最后被顺义和顺道打得筋疲力尽的孟达、孟津,只能狼狈的背对背挨靠着,以防止对方攻击。 这会顺道向顺义使了眼色,顺义点了点头,就绕着孟达、孟津闪电般的奔跑。 孟达、孟津怔怔发愣,不知这顺义又要干嘛。忽然顺道飞身而起长剑直刺孟津的咽喉,这边顺义挥剑直挑孟达的脚筋。 顺道、顺义兄弟默契的配合不费灰吹之力,就将孟达、孟津兄弟的狗头给割了。 前方得胜,那后方定是欢呼、呐喊: 顺道、顺义护卫威武! 顺道、顺义护卫威武! 前方惨败,那后方定是愤慨、悲痛。 莫风将军,让末将出战,为孟达、孟津将军报仇! 为莫玉、孟达、孟津将军报仇! 为莫玉、孟达、孟津将军仇! 莫风部下将领咬牙切齿,争抢着上阵要为死去的将军报仇。 莫风怎会不想为儿子莫玉报仇?只是他以为声东击西之计,会杀南国振一个措手不及,却没想南国振竟早有预备,出城十里迎战。 莫风沉痛的看了一眼儿子莫玉的尸首。下令道:统统都不允出战,鸣锣收兵。违令者斩! 众将领你看我,我看看你,只能忍着一肚子怒恨的听令。 第一百三章 车轮战术 咚咚咚咚的锣鼓声响了。 对方都鸣锣收兵了,那南国振也遵守战规,命众将领鸣锣收兵。 双方都鸣锣收兵了,莫风的军马就在城外十里安营扎帐。 南国振就收兵回城楼。回到城楼南国振兴喜的拍着顺道、顺义肩膀道:“你俩好样,今日没给本王丢脸!” 顺道和顺义乐呵道:“那必须的,小猎豹怎能失手!” 南国振、顺道、顺义三人哈哈的笑了起来! 接着南国振又欣赏的望着英姿勃发的玉树,问:“这位就是人称的‘快猎手’玉树?” “未将玉树见过幽州王。”玉树受宠若惊的回道。 南国振也拍了拍玉树的肩膀赞赏道:“好箭法,今日一战棒极了!” 为了更好的激昂起将领们,上阵杀敌、护国的士气,收兵后南国振开个小小的庆功晏,奖赏了玉树、顺道、顺义三位功臣。 庆祝晏上紫兰与姜慧也在,其实在自己男人出城迎战,紫兰与姜慧就来城楼帮忙做战勤了。 当听道信的回报,幽州王与宇文炎将军大胜归来。姜慧、紫兰俩人兴奋的从城楼,跑下城门口迎接。 南国振一见姜慧就搂着姜慧的腰间,迫不及待的道:“王妃,今日一战真的是太精神了,我军连胜两场,杀了疆皇三位猛将……” 庆祝晏上南国振举起大碗酒,喜道:“今日一战我军获胜,还杀了对方三名大将真是大快人心啊!来我们喝了这碗,明日凯凯旋归来继续饮酒庆祝。” 南国振举起碗酒一干而尽,众将也是举起大碗一干而尽。 第二日,南国振率着七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来到战场。 杀杀杀 杀杀杀 两军对战,两军的士气都非常高潮。 莫风这次派出一名女将,来挑衅宇文炎出战,因为他知道只要能宇文炎死了,这位幽州王就成不了气候。 这名女将长着一张风情万种的脸,骑着白色战马,披着红披风,手持着流星锤上阵。 一上阵女将就咯笑道:“红媚听说宇文炎将军很能打,红媚就不信,今日红媚就要与宇文炎将军交战。宇文炎将军请出战吧,别做缩头乌龟了?” 呀呀呀! 宇文炎被这名女将气得脸涨红涨红的,宇文炎大声回道:“我宇文炎从不杀女人,你还是回家,伺候你家男人吧!” 那名女将气被宇文炎气得咬牙切齿,冷哼道:“宇文炎将别那么多废话,有种就上阵迎战吧,今日你不接受红媚的挑战,红媚就是撒谣宇文炎将军战场上虽然英勇,却是个怕女人的男人,在家专给女人打洗脚水。” 那名自称红媚的女将在说‘宇文炎在家专倒洗脚水’时,故意哈哈的笑了起!宇文炎这下怎能受得住,一蹬马肚,上阵迎战了! 红媚见宇文炎终于上阵迎战了,嘴角勾起一抹诡笑。 宇文炎先君子道:“见你是个女人,我宇文炎先让你三招。” 红媚抛眉魅笑道:“那,多谢宇文炎将军了!” 话落,红媚熟练的舞起流星锤来,瞄准目标狠狠的向宇文炎的脖子抛来。宇文炎快速躲闪躲过了这一锤。第一锤失败了,红媚立即发起第二锤。 这次红媚锁定目标后,更快速,更狠毒的将流星锤抛向宇文炎的头部。在流星锤正朝宇文炎头部袭来时,宇文炎敏捷的弯下了腰,又避过第二锤。 第二锤又失败了,红媚咬了咬牙,这次她更凶猛的舞起流星锤,又快又准的将流星锤抛向宇文炎的腰间,想要缠住宇文炎的腰。 这次宇文炎举起大刀来挡,锤与刀相碰,擦出火花来,红媚力不敌这次又失败了。 礼让三招后,到宇文炎发起进攻了。宇文炎举起大刀向红媚的脖子砍去,刀锋划来,红媚吓得脸青唇白。红媚快速躲闪,幸好躲得快,宇文炎的大刀只削了红媚一束头发。 头发掉地那刻红媚全身发抖,还以为自己的脑袋落地了。红媚还愣在惶恐中,宇文炎第二刀又砍来了,这次朝着红媚的脸庞划来。 幸好宇文炎没赶尽杀绝,这刀只是轻风般在红媚脸庞划过,即使是这样红媚也吓得够呛的,她非常注重自己那张风情万种的脸。红媚‘啊’恐叫,速丢流星锤,恐慌的捧着自己的脸。 “你还打不打,不打就给我退回去。”宇文炎问道。 “这次,算你赢了!”话着红媚速速退场。 红媚前脚刚走,就出来两名男少将接战宇文炎,一名使用长枪,一名使用长棍。 “宇文炎将军跟女人打太没意思了,我们来迎战宇文炎将军。”两名少将道。 宇文炎将军伸了伸懒腰回道:“与女人打真的是太没意思,尤其是扭扭捏捏的女。来吧,本将军痒得很!” “那就别说我们,欺负宇文炎将军一人了?”两名少将又道。 “就算四人一起上,本将军都不放在眼里。”宇文炎冷眉道。 两名少将暗暗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向宇文炎发起攻了。 长枪,长棍同时向宇文炎袭来,宇文炎不慌不忙从马背飞身而起,竟坐到了使长棍的少将马后,手提大刀快速的向使长枪那名少将砍去。 那使长枪那名少将还没反应过来,胳膊就挨上一刀,鲜血直流,吓得使长棍那名少将全身颤抖。 宇文炎那匹红棕马特有灵性,见自己主子一招得手,就快速跑向主子跑来。宇文炎飞快跳回自己的马背,又举起大刀,向使长棍那名少将劈去。 使长棍那名少将还在惊恐中没反应过来,就被宇文炎的大刀砍下马背。那名使长枪少将想前来救援,长枪直刺宇文炎要害处,背宇文炎举起大刀来挡,俩人打了几个来合。 忽然宇文炎抽刀快跑,绕到使长枪那名少将背后,一刀劈断马尾,马一声惨叫,发狂的奔跑,把使长枪那名少将给颠下马背。 宇文炎正要挥起大刀,取使用长枪那名少将的狗命,莫风又派出四名少将。四少将围攻宇文炎,那名使长枪少将才捡回一天狗命。 其实宇文炎也不是今天才一人对战两人,曾一人对战八人也试过,现在四人围攻自己,宇文炎一点也不害怕。可在观战的将友们就为宇文炎捏把汗,毕竟是四位猛将啊! “幽州王请让我兄妹俩,去帮战宇文炎将军吧!”说此话正是亦龙、亦雀。 亦龙、亦雀乃是江府暗杀高手,江盟主特命俩兄妹保护十三公子。十三公子料想疆皇使诈,担忧南国振会有安危,就留下亦龙、亦雀来保护。 南国振深思一会回道:“先看看情形再说。” 南国振与宇文炎征战多年,南国振知道宇文炎的武艺。这四人都不是宇文炎的对手,只是觉得今日一战,怎么这么像车轮战术。 第一百四章 突围 四名将领一上阵,就将宇文炎前、后、左、右围着夹攻,如果换了别的将领不吓个尿流,也会吓个怕颤。而宇文炎嘴角抿抿一笑,横眉一扫,从马背飞身而起,平稳落地,大刀横扫马蹄,把马捣个仰天翻地。 三匹战痛得仰天狂叫,有一匹被砍断了马蹄,连马带人滚下地,那三名将领差点被马抛下马背。 宇文炎就是趁着四名领兵还愣在惊惶中,立飞身上马,挥着大刀,左一刀,右一刀,绕身又一刀,这会到宇文炎发起进了。 只需几个来后这场决斗宇文炎又赢了。有一名将领还在没来得及躲,就被宇文炎一刀夺命,有两名将领也被宇文炎砍伤,只有一名侥幸逃脱了。 宇文炎大战二场消耗不少体力,确实有点疲惫了,本以为莫风会鸣锣收兵或让自己换人歇休,奸诈的莫风,永远改不了他的奸诈。 莫风就是在使车轮战术要累垮宇文炎,现在见起效了,莫风又派出八名精将对战宇文炎。 八名将领趁着宇文炎疲惫,如兽狼般将宇文炎围困着打,他们都认为这次宇文炎必死无疑。其中有二名还得瑟的笑道:“宇文炎,即使你有三头六臂,你也不可能战胜我们八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对,你杀了我们那么多将领,我定将你千刀万剐,为死去的将领们报仇!”其中一名将领指着宇文炎愤然道 宇文炎被八名将军围攻,他不怯,依旧如雄狮般对战。 “你们这些卑鄙小人,以为以多就可以欺负我宇文炎了?哼,再上八个,我宇文炎照样,将你们一个个送去阎罗王哪报道!”宇文炎回道。 “好大的口气,那就我们走着瞧吧!”领头围攻宇文炎领头那名将领道。 话完,八名将领的长枪、短剑、铁棍、大锤,软鞭同时,向宇文炎使来,那股狠劲,现在就要将宇文炎来个五马分尸。 宇文炎‘嗷’叫一声,举起大刀来挡……最终由于对方人多势众,宇文虽战胜了八人,但身上几处也挨对方的鞭子和刀子。 在观战的莫风不禁震撼,只知宇文炎很能打,却不知宇文炎能打到哪个程度,今日才知晓宇文炎就是天降的神将。要除幽州王定要杀了他的能将,莫风暗暗道。 莫风趁着宇文炎受伤又派出二百精兵围攻,又疲惫,身又受伤,这下宇文炎难以突围了。也不知被谁伤了红棕马,红棕马发起狂来,把宇文炎从马背抛了下来,头盔也没打散。 宇文炎爱马如爱命,红棕马受伤被凌心当然心痛愤怒。 嗷嗷嗷,宇文炎从地面爬起,血迹斑斑、披头散发的他,如困兽般白咆哮起来,那咆哮声吓得围攻的二百名精兵,颤抖的后退几步。 “谁割下宇文炎将军的首级,赏金千银!” 重金下必有勇夫,何况是千两黄金,何况现在的宇文炎已是困中之兽。两名精兵一听到莫风的口令,立从恐惧中回魂,为了千两金子拼力。 在千均一发时,亦龙、亦雀赶过来了,亦龙从身上取出几枚飞镖,只见白光惊鸿一闪。三枚飞镖乖着风一样,疾速朝着三名正要偷袭宇文炎的精兵要害处打去。 只听到啊啊啊几声惨叫,三名精兵中镖倒下了,亦龙的飞镖真是百发百中啊! 亦雀也不甘示视弱,从襟怀抓了一把银针来。银针如小小箭头疾飞而出,悄无声息的打到其余的兵将,其余兵将也纷纷倒下。 在莫风又派出二百精兵围攻宇文炎时,南国振怒了,立派亦龙、亦雀上阵支援宇文炎。 莫风知道南国振这边将领虽少,但个个都是精锐,能以一敌三,一对一打法,肯定不能取胜。 于是莫风改战策了,立挥全军全力进攻。 杀杀杀…… 疆皇大军如凶涌的潮水般,向南国振这方杀来。 一抹厉光,从南国振的眼前扫过,南国振手持着长剑一划,下令道:“众将领随本王冲……” 冲冲冲…… 众将领高声呐喊着,勇往直前冲……就如排山倒海的朝疆皇大军杀来…… 两军对战呐喊声、厮杀声如同天崩地裂,原本平宁静又祥和荒野成了战场。一俱俱尸体倒下,那朵朵娇艳花儿被染红了,那片绿油油草地遍地是尸首,荒野不再是宁静祥和的景象了,血味弥散天空…… 南国振英勇无比,一马当先,手挥着长剑见一个,杀一个,杀个疆王军片甲不留。 生擒‘幽州王’赏银千两,封候、封王! 生擒‘幽州王’赏银千两、封候、封王! 疆皇兵将听到莫风的喊号,立将目标锁定南国振,南国振的命实在太值钱了,为高官厚利疆王兵将像饿狼般,朝南国振扑来。南国振起先还能力战,疆王军将领实太多了,南国振被逼得连连后退。 “惨了,幽州王有危险!”亦龙大喊一声。 亦龙、亦雀见南国振被百名将围困,南国振几次试突围不成,被逼得狼狈后退。 亦龙手持一根长矛,横扫疆皇军;随着亦雀抓了一巴银针,上百根银针齐发,给疆皇来一场梨花雨。 啊……啊,疆皇一声声呻吟,一个个倒下。 这会顺道、顺义也赶过来了,顺道、顺义护驾南国振先撤退,亦龙、亦雀带着一队人在前掩护。 南国振这边成功撤退了,宇文炎与树玉也成功突围了,剩下的兵将都撤回城楼。 由于两双势力相当,这一战打太激烈了,直到日西山才收幕…… 回到城楼紫兰见到宇文炎血那副狼狈不堪样,迹斑斑,披头散发,全身是伤,痛心到潸然泪下。 紫兰轻熟的给宇文炎懈下盔甲,为他清洗伤口上药。在懈下盔甲,脱下鲜血淋漓的衣裳,只见宇文炎背上道道深血色伤痕,新的、旧的都有,看着就让人触目惊心。 紫兰浓浓的酸楚和心疼,这就是威名赫赫,让人崇拜,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第一神将,他的背却没有一处不是伤痕。 道道伤痕,让紫兰都无从下手。紫兰每清洗一处,就会问:“疼吗?” 宇文炎就会强忍着,逗乐道:“有你在,我不疼!” 紫兰撇一眼宇文炎,回道:“我会轻点,你忍着点!” “嗯!”宇文炎就会偷乐的傻笑。 啊,宇文炎一声痛叫,吓得紫兰紧张失色,忙问:“怎么了,很疼吗?这道伤实在太深了,药沫放多了些,所以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第一百五章 免战 这边紫兰为宇文炎包清洗伤口,那边的姜慧也没闲着,也在检查南国振有什么受伤。 哎呀!痛痛痛! 真的很痛吗? 嗯嗯! 哦,我轻点给你吹吹! 还好南国振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虽然只是擦皮伤,南国振却不停的哎呀哎呀叫痛,弄得姜慧心疼到不要得,不要得! 姜慧红唇凑近南国振肩上那伤口处,轻轻吹了两下。 南国振装出一副痛得要死的样子,其实心里美滋滋得甚。 被发现了,姜慧发现南国振嘴角扬着得意的笑,竟在拿自己寻乐。 “幽州王,真的很吗?”故意将‘吗’拉长问。姜慧阴阴嘴问道。 南国振照旧一副痛得要死的样子回道:“嗯嗯!” “哦……这样那就要放这个薄荷药了,这个薄荷药功可多着,什么消炎止痛,活血化瘀,什么烧伤,刀伤,箭伤等等,最重是它阵药味的呛,冰凉冰凉的。”话着姜慧拌起药沫要给南国振涂上。 谁都知道薄荷药味太呛了,伤口沾上一点都被呛个半死。南国振忙道:“不要了王妃,本王只是皮外伤不需要涂药。”说着南国振赶紧将悬晾在半胳膊衣服穿上。 “皮外伤?慧儿不信,方才幽州王可是痛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南国振干笑道:“方才,本王是在跟王妃开个玩笑而已!” 姜慧嘟嘴要生气说道:“开玩笑?幽州王怎能拿这种事开玩笑,你可知方才慧儿多担心?” “王妃别生气了,是是本王错了,不该拿这种事开玩笑。”南国振诚肯的向姜慧道歉,姜慧还是嘟着不肯原谅南国振。南国振又开始使出,他那招一国夫君气势来‘镇压’姜慧了。 “方才王妃称本王什么?”南国振冷肃的问,吓得姜慧怔愣片刻,胆怯的回道:“我……我,幽州王啊,你不是幽州王吗?” 看着姜慧被吓得怔愣的傻样,南国振忍不住扑哧一笑,道:“你是本王的王妃,当然要称本王为夫君。再说这里就你我俩人,你左一个幽州王,右一个幽州王的叫多生感啊!” “哦对,夫君,慧儿又忘了!” “嗯,还是夫君这样叫亲热。”话完南国振坏坏的将姜慧拥入怀中亲热起来! 嘻嘻! 呵呵! 这对小夫妻又到被窝打滚去了…… 第二日,由于这场激战导致两方死伤严重,两方都挂出了免战旗。 虽然两方都挂出免战旗,但两方都不敢松懈半分。 南国振正与将领们开军中会议,商议接下来这场该怎么打?众将领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好妙计,军中会议都沉寂起来。 第一、对方将多兵,如果采用速战速决,我方肯定吃亏;第二、对方主帅是莫风这奸诈小人,耍起阴谋诡计真是防不胜防;第三、这次对方粮草充足,兵器精备,想用车轮战术拖耗他们的体能也行不通。 在提到对方粮草充足时,姜慧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但姜慧想说又不敢说。 军中会议本就不让局外人参加,而且姜慧还是个局外女人,只是这位幽州王太庞爱这位皇妃了,到哪里都要带上她。 幽州王宠妃,将领们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将领们见怪不怪,而且对方是王妃将领也不敢诽言。 “王妃为何欲言又止,想到好妙计不妨说出来?”南国振道。 姜慧望了众将领一眼,见大家都有洗耳恭听的意思。 慧儿才敢开口道:“慧儿没带兵也没打过丈,只是略看过两本兵书。兵书上说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果我们把对方的粮草给烧了,对方没有粮草就没力气打丈,那我们就可以不战而胜了。” “嗯,确实是个妙计,本王的皇妃果然冰雪聪明。”南国振第一个拍手赞好,众将领听完也觉得是个好方案。 “烧对方粮草是个好办法,只是要怎么烧?对方肯定会有所严防。”宇文炎问道。 姜慧笑了笑又道:“这个本皇妃当然有办法。”随着姜慧低声叽叽咕咕说了几句,众将领听了都点头赞同。 双方免战三天结束。 莫风这边率领大军来攻城了,奇怪,今日幽州城守护深严,却没有一位将士出来迎战,城墙楼上也不见南国振与宇文炎的身影。 莫风皱着眉头思索,幽州王这是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莫首领依末将看,这位幽州王肯定是被打怕了,上次两军对战不仅是我军死伤惨重,幽州王这方也死伤惨重,还有最能打的宇文炎也身受重伤了。”莫风的心腹—雷达托上将道。 “幽州王是个狂妄小子,不是那么被我们给打怕的,还是小心谨慎为好。”莫风回道。 “嗯,莫首领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幽州王只是一只纸老虎而已。”雷达托蔑视道。 雷达托一马当先到城门下叫战了。“城楼上的小辈给爷爷听着,不怕死的快快下来迎战,要是怕死的快快给爷爷打开城门,出来投降。” “城楼下的听好了,今日不战,但敢靠近城门半步就不怪我们放射了。”城楼上玉树大声回道,话着玉树朝着雷达托放了一射,这一支箭只在雷托耳边扫过以示警告。 雷达托吓得忙退莫风跟前道:“莫首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要攻城吗?” 莫风望着城墙大楼上百上千名弓箭手,深思了一片刻下令:“全军撤回军营。” 莫风回到军营,立问防守的将领,军营一切可好,有没有出现可疑之人。 留守军营的将领回道:军中一切如常。 莫风更百思不得其解,起先莫风以为南国振故弄玄虚是要偷袭自己的军营,现在军营一切如好,反而更让莫风忐忑不安。 第二日,莫风又率着大军来到幽州城楼下,只见今日城墙上又挂出免战旗。 这下雷达托火了,一马当先叫战:“幽州王就是只缩头乌龟,快快出城迎,不然我军要攻城了。”雷达托口中那‘城’字还未吐出来,只听到‘嗖’一声,自己的头顶就中了一箭,幸好自己带着头盔才保了命。 疑心重的莫风见这样情形,又下令:收兵回去,回到军营又询问留守军营的将领,这两天有没有发现可疑现象。 留守军营的将领们还是回道:一切如好。 莫风更百思不得其解,这位幽州王在打什么主意? 第三日,莫风再次率着大军来到幽州城楼下,今日城墙上还是挂出免战旗。 第一百六章 大获全胜 奇怪,奇怪这位幽州王为何六日都挂出免战旗。这几日城楼上,除了见杀自己儿子那个玉树,其余的将领一个也不见,更别说幽州王与宇文炎了,莫非城里发生了什么怪事? 莫风每次见到玉树在眼前逛来逛去就特别怒气,想到年纪青青的儿子就死在那小子箭下,恨不得马上将玉树千刀万剐,以泄自己心头之恨。 这次莫风不再犹豫了,下令攻城。可大军才冲到一百步,城墙楼上的弓箭手发箭了,千支万支飞箭如暴雨朝着疆王军飞疾而来,不幸中箭的疆皇兵‘啊啊’两声,惨死箭下。最后疆皇军被暴雨般的飞箭给退了回来。 幽州城城墙坚硬无比,难攻易守,如果硬来吃亏还是自己,于是莫风又下令打道回府。 入秋的夜晚就是风高物燥,疆皇军的军营依旧灯火明亮,只是守夜的士兵像犯困似的无精打采。 在黑夜里有三个黑影‘嗖嗖’几下,敏捷的身手潜了进来。三人悄无声息的来到守夜士兵的背后,咔嚓几下功,就将几名守夜士兵干掉,干掉过程神速到士兵还没来得急喊出声音。 原来三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玉树、亦龙、亦雀三人,领命夜来烧疆皇军的粮草。玉树、亦龙、亦雀三人换成了士兵的衣服,顺藤摸瓜找到军营的粮仓。亦龙、亦雀在粮仓外掩护,玉树闪电般速度进粮仓内点火,瞬间粮仓燃起熊熊大火。 粮仓着火了! 粮仓着火了! 快快灭火! 快拿水来灭火啊! 粮仓着火引得军营一阵慌乱,当莫风赶过时,那火势已经无法控制了,莫风只能眼睁睁看着千担粮草,烧得一粒不剩。 嗷嗷嗷! 莫风捶心怒吼:“幽州王,我你不共戴天……” 亦龙、亦雀、玉树三人见得手了,赶紧趁乱撤离。 城楼上的南国振、姜慧、宇文炎、紫兰以及众将领,远远望着十里外火光冲天,知道计划成功了。没多久亦龙、亦雀、玉树三人也平安回来了。 这时南国振开怀赞道:“我们成功了……王妃果然是神机妙算,能与军师楷比了!” “夫君又拿臣妾开玩笑了,臣妾哪敢与军师相比。”姜慧福了福礼回道。 姜慧虽然嘴巴上谦虚,但心里蛮开心得意的,话说回来能帮上南国振的忙,姜慧能不开心吗? 这次紫兰也佩服的夸赞,姜慧冰雪聪明,连众将领对这皇妃变得刮目相看。 哈哈! 南国振欢喜的笑道:粮草都被我们烧了,这次莫风翼在也难飞。传令下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日一早开战,定要一举歼灭疆皇军。 “是。”众将领命。 ………… 明日一早,南国振率领大军来了! 莫风这边的兵将扑了一个晚上的火,这才刚歇下探子来报:幽州王率领大军来了。 莫风这边的兵将只能拖着疲倦的身躯应战。 “莫风首领昨晚睡得可好?”南国振嘴角勾起一抹奸笑问。 一看莫风那双熊猫眼就知道了,再说粮草都被烧没了莫风能睡好?南国振明知故问这不是在挑刺吗? 莫风忍着一把火,勉强笑道:“本将军当然睡得好,多谢幽州王‘关心’!” “哈哈!莫风啊莫风真能装的,你军粮草都没了,接下来看你怎么打。” “哼!幽州王别开心得太早,我的缓军就要来了。” “是吗?来正好,到时本王一举歼灭你们。”南国振冷冷道。 “怕到时候你没这个能耐?”莫风也冷冷回道。 南国振哈哈冷道:“是吗?那咱俩走着瞧。” 话完南国振废话少说,手一挥,下令道:“今战一定要,一举歼灭疆皇军,为上一战死去的兄弟报仇。” 报仇报仇…… 杀杀杀…… 南国振这边兵将士气很高,南国振一声令下,兵将们如排山倒海的向莫风这边杀来。而莫风这边士气就有些低落了,一个个就像还没睡醒的样子,甚至有的无心恋战。 那还用说这场战役肯定是南国振这边获胜,南国振这边真可谓越战越勇,来一个杀一个,打得疆皇军狼狈缩退。 从日出就战到中午,兵将们肯定又渴又饿了。 此时宇文炎率领着兵将来换岗了,兵将们还用板推车推着一筐筐送饭菜和一坛坛清水来了。 这次姜慧、紫兰以及城中十名妇女也来,她们都妆扮得漂漂亮亮的来了,来战场是专给兵将们打饭,递水用的。 将士们开饭了! 将士们开饭了! 姜慧、紫兰、以及城中十名妇女大声叫道。 “弟兄们开饭了,现在轮到本将军出战了!”宇文炎大声喊道。 开战时莫风没见到宇文炎出战,还以为宇文炎伤势过重不能出战,心还在偷乐着。现在宇文炎红光满面,一身使不完的劲出现在战场,知道这次又中计了。 原来在战前就要唱这么一出戏的,南国振带三万兵打前阵,宇文炎带三万军打后阵,在换岗时间是中午,目的是耗死对方的体能。 宇文炎们来换岗了,南国振们逐步退岗。 退下来的兵将,大口吃饭,大口吃肉,咕咚咕咚的喝水,边吃边先赞道:“王妃和将军夫人做的菜真是太香了。” 这顿饭确实好香,因为姜慧在饭菜里放了好多香料,可以十里内都能闻到。 南国振更坏边吃着,还要不忘拿莫风来取乐。 “莫首领要歇下来吃顿饭吗?本王允许你在临死前吃上顿饱饭。”南国振大声问道。 莫风被南国振气得呀呀叫:“可恶至极……” 妈的……这样不是在赤裸裸的引诱和挖苦吗? 莫风那边的兵将从昨晚到现在水米未进,现在又喝又饿又疲惫,对方还要用香喷喷的米饭来诱惑,你说可气不可气。 莫风这边兵将可怜巴巴的望着南国振这边兵将,咕咚咕咚饮水,渴到不由吞了吞口水;闻着香喷喷的米饭和肥肉,肚子饿得咕咕的叫,口馋到流口水;都这样了哪还有心思打丈呢? 南国振边兵将吃饱,喝足更有力气杀敌,很快莫风这边兵将被南国振这边兵将打得惨烈。莫风七万大军现在所剩不足一万,最终莫风还被南国振重重围住了,这次莫风真的在劫难逃。 在莫风性命悠关的关头,雷达托带着他的敢死队舍命杀出重围,莫风侥幸的带着残余兵将怆惶而逃。 这一战南国振大获全胜。 第一百七章 乐极生悲 幽州王万岁!宇文炎将军威武! 胜丈归来全城百姓欢呼,幽州城又恢复往日的繁华和热闹。 这战大胜疆皇军,南国振当然要大摆功宴,好好庆祝和奖赏有功之臣。 庆功宴上南国振加封了玉树、亦龙、亦雀的官级,至于顺义、顺道是自己的贴护卫,南国振就没加封的官级,而赏赐了一些金银珠宝。 顺义和顺道自幼就是孤儿,幸运的被皇太妃看上并好心收留自己,让自己成了幽州王的玩伴。因此顺道和顺义不在义封不封官,也对金银珠宝没多大兴趣,一生只想着追随幽州王。 到奖赏宇文炎时南国振骚头了,说句难听话宇文炎的封地比自己的幽州城要大,黄金、白银也不比国库。现在立功者都有封赏,如果只剩宇文炎不封赏这说不过去啊,再说宇文多会尴尬,宇文家会多没面子,以后自己要光复‘大南国’还得仰仗宇文家呢? 南国振一脸愁怅,现在真不知该封什么赏赐宇文炎了? 真的什么事都满不过姜慧,姜慧知道南国振遇到难题了。姜慧贴近南国振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宇文炎将军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封号,‘护国将军’这个封号如何? 南国振一听到‘护国将军’这个封号,惊赞道:“皇妃,你真是本王肚子里的虫子,太懂本王的心里了!” 于是南国振拟旨赐封宇文炎为‘护国将军’,还用金灿灿用黄金打造的‘护国将军’牌匾挂在宇文府上,这是多么荣耀的封号啊!宇文炎当然开心了! 庆功宴上为了给将领和大臣们助兴,南国振开口道:“王妃的舞剑本王非常爱,不如现在王妃给本王舞上一剑怎样?” 啊?这…… 坐在旁边的姜慧有些木然和唐突了,心道:这个南国振够坏的,又拿自己打趣了! 姜慧起身向南国振与众大臣福了福礼,回道:“遵命!那臣妾就给幽州王与众臣舞一剑。” 姜慧命道:玉竹给本王妃拿宝剑来。 玉竹应了一声‘诺’就立去拿姜慧心爱的宝剑了,很快玉竹递上一把看着普通却锋利无比的宝剑来了。 姜慧不知自己手上这把宝剑就是‘白亡剑’,‘白亡剑’乃是把灵剑,而且‘白亡剑’时常吸东方玉儿的血,它当然只认东方玉儿这么一个主子,它一生都会追随自己的主人。 东方玉儿降生为姜慧,‘白亡剑’也跟随着东方玉儿来到凡间,只是可惜现在的东方玉儿认不出‘白亡剑’了。而且现在东方玉儿只是个凡人,也使唤不出‘白亡剑’的威力,也只能当作一把普通的剑来玩洒。 姜慧手持白亡剑舞起来了,一套套剑花在眼前闪烁,衣袂在飞舞,柔美的舞姿又带着几分飒气和刚毅,众臣看得赏心悦目。 南国振虽然不是看第一次看到姜慧舞剑了,可每次看姜慧舞剑都是别有一番味道,永远不嫌腻。 正当众人看得欲痴欲醉时,忽然剑花变得锋锐起来,姜慧的目光变得狠烈,手持白亡剑飞跃而起,白亡剑竟向南国振刺去。 天啊!皇妃这是要干嘛?这分明是要行刺。 众臣目瞪道:“幽州王小心!” 南国振明知姜慧要‘行刺’自己,一点也不害怕,慢条斯理的喝下手上那杯酒。 “停,皇妃又调皮了。”姜慧调皮的一笑回道:“幽州王有没有被吓胆?” 南国振仰头笑道:“就王妃这雕虫小技也吓得本王?” 这俩个人又在调情了。 在南国振喊‘停’时,姜慧正好停住了。 好危险! 太惊吓人了! 皇妃那剑正对着幽州王的咽候,而且剑尖离咽候处只有一厘米相阁,众位大臣都为幽州王抹上一把冷汗。最后竟是幽州王与王妃约好上演的一场戏,大臣们不禁感叹这位幽州王和王妃也太会玩了。 皇太妃本就对姜慧的身世心存怀疑,现在南国王与姜慧竟当着大臣的面,上演这么荒谬的‘王妃行刺’游戏,皇太妃的脸色顿时大变,心脏都快吓没了。 等列庆功宴结束后,皇太妃叫住了南国振和姜慧,又屏去身边的伺女,一脸威严的责训南国振、姜慧二人。 “一个贵为幽州的王,一个贵为幽州的王妃,心智如此不成熟,怎能在众臣面前演‘王妃行刺’的游戏?姜慧,你好大胆竟敢……”皇太妃说到这里来气的打住了,后面像似在骂姜慧胆大妄为竟敢谋杀丈夫的意思。 南国振惶恐不解今日皇奶奶,为对‘王妃行刺’这游戏这么震怒,在幽州府自己也时常与姜慧比剑较量,也没见皇奶奶说些什么。 南国振双膝跪下,忙解释:“皇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方才振儿和慧儿只是开个玩笑,皇奶奶莫要真以为慧儿要行刺振儿。拜托这怎么可能,振儿与慧儿相伴十年,现又是夫妻,慧儿怎会?” “慧儿方才只是与振儿哥哥演场戏而已,振儿哥哥是慧儿的夫君了,慧儿又怎舍得谋害自己的夫君呢?”姜慧也双滕跪,忙解释。 皇太妃撇了一眼姜慧:“你能这样想当然是好,可是剑不长眼的,你这样闹着玩万一这剑歪了,那不是乐极生悲了。” “皇奶奶教训得甚是,都是振儿的错,竟出这么昏庸的馊主意,皇奶奶要罚就罚振儿吧!” 南国振这话刚落,就听到桌子‘啪’的一声响,皇太妃彻底震怒了,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吓得南国振与姜慧顿然恐惑起来。 “振儿,皇奶奶见你能独理朝政,又击退疆皇大军,哀家真以为你长大了,能让哀家省心了。今日哀家才知道有,凡是慧儿的事,你永远都是没立场,真后悔当初让你立她为妃。” 我…… “皇奶奶,是慧儿的错,慧儿不该陪着振儿哥哥玩‘皇妃行刺’这游戏。请皇奶奶不要责训振儿哥哥,要责训就责训慧儿吧!”姜慧哀求道。 “皇妃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既要伺候夫君,还要辅助夫君,哪些可以做,哪些不可以做,而不是一昧只知道玩乐。” 南国振正想要说这一战,能取胜都是慧儿的功劳,可话到嘴也就被姜慧扯了一下衣袖,不让他说下去。 “皇奶奶教训的是,慧儿日后定听皇奶奶训教,协助幽州王。” “知道错就好,哀家就罚你禁足一个月,待会你就搬到原来的寝殿住,一个月后才能搬回凤孪殿。” 皇太妃见姜慧认错了,这气也消了许多,话语间也变得温和了几分。 南国振一真不明白,一向深明大意的皇奶奶,为何对慧儿就是那么不信任。 “你禁求皇奶奶不要禁足慧儿一个月,您禁足慧儿一个月,这不是要让振儿……心里难受吗?” 南国振这次撒娇也没用了,皇太妃坚决回道:“难受就多立几个王妃。” “振儿不要,振儿只要慧儿一个王妃。”南国振见皇奶奶这次动真格,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第一百八章 姜慧被禁足 回到凤孪殿姜慧吩咐,丁香和玉竹收拾东西搬回原住,让丁香和玉竹俩人怔愣了。 “王妃我们真的要搬回原来的寝殿吗?这是为什么,是跟幽州王吵架了?” “哎,别问,赶紧收拾吧!” 哦…… 丁香、玉竹见姜慧一脸烦燥也不敢再问了,俩人边收拾,边窃窃私语。 “嗯,丁香你有没有收到风,王妃为何要搬回原处住?” “我哪知道,庆功宴结束后所有的婢女都被皇太妃屏退,我也纳闷为何事责罚王妃。”丁香回道。 玉竹叹气一声:“王妃这被打入冷宫,也不知能否出来。” 被入冷宫? 嘘!你这么大声干嘛,被王妃听到了又该难受了。 “玉竹,你别胡说,王妃只是搬回处住一个月,一个月就能回来了。” “丁香说你笨还不认,你看不明白吗?皇太妃这是要支开我们的王妃,好让新人上位。” “新人?哪里有新人,你是说幽州王要废我们家皇妃,另立新妃?”丁香急切问道。 玉竹不禁摇头,真是服了丁香的笨脑袋。“这新人能让我们知道,这府上随便一个女人都有可能,只要能伺上幽州王一晚,就能成为王妃。” “可幽州王不是只喜欢我们家皇妃吗?” 玉竹拍了拍丁香肩膀道:“别天真了男人说的话你也信,这富人家的男人都三妻四妾的,更何况我们的幽州王呢?” 这会丁香真算明白过来了。“那惨了,我们家王妃怎么办?玉竹,你得想个帮法办救求咱家的王妃啊!” 玉竹一言难道:“唉,我们这烂下人能有什么办法……啊,有了,我们可以找顺道和顺义帮忙呀!” “对对对。”丁香认同道。 姜慧躺在床上装睡,丁香和玉竹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当听到自己被打进冷宫,吓得她直冒冷汗;当听到南国振要废了自己另立新妃,心更是难受到想哭。 其实姜慧在嫁给南国振那天就知道,自己定是不能独享这个男人的,早做心里准备的她。只是现在南国振真要另立新妃了,心里难会免会难受。 ………… 皇妃被禁足这事一传开,大臣们都按奈不住了,纷纷向皇太妃进言要给幽州王立侧妃。 今日早朝,姜尚书带着大女儿来上朝;刘太尉带着小女儿来上朝;就连讨人厌的史大人也带着他的侄女来上朝。 南国振一见就明白了,这几个老狐狸肯定不安好心。果然如南国振所料,朝堂上姜尚书、刘太尉、史大人都夸赞自己的闺女,如何美,如何贤淑,如何有才识,目的让自己的女儿成功选上侧妃。 姜尚书的大女儿,姜敏芳龄十七,秀气温婉深得皇太妃喜欢。 刘太守的小女儿,刘梦莹芳龄十三,乖巧可爱也讨得皇太妃喜爱。 只是史太人的侄女,史佳佳芳龄二十三,比南国振大五岁,长相特风骚,特妖艳,惹得皇太妃很不喜欢。 “振儿,这三位佳人,你想立哪位为侧妃?”皇太妃问道。 南国振本来就不同意立什么侧妃,只是皇奶奶与大臣们串通一气,自己拧不过也只能先看着办。这会皇奶奶问自己的意见,那自己也只能在豆腐里挑骨头了。 南国振的从龙椅站了起,悠然的来到三位佳人前。南国振先挑刘太尉小女的‘骨头’。 南国振看着眼前如孩童般的刘梦莹,然后问:“小妹妹,你几岁了,你可知道今天来这是干嘛的?” 刘梦莹充满好奇的望着南国振,一点也不怕的回道:“当然知道,爹爹告诉梦莹来幽州府比赛的。” “呵呵,那你可知道是比什么赛吗?”南国振弯下腰问,因为刘梦莹还是个孩子个头不高。 “选美呀!爹爹告诉梦莹,幽州府上有位姐姐特别漂亮,梦莹不信要与她比比。” 刘梦莹的话顿时引得朝堂一阵嬉笑。这个刘太尉心也太心急了,这瓜还未熟就献就想献给幽州王,也不问问幽州王接不接。 朝堂上的大臣都在嘲笑时,刘太尉尴尬得无语。 “这小娃得蛮可以,眼睛大大有灵气,特像王妃小时候天真又可爱,特讨本王喜欢。只是本王不明白,刘太尉把你的小女带到朝堂,是要本王选妃还是选女儿。”南国振讽喻的问道。 刘太尉先是愣了愣,回道:“额,幽州王如果歉幼女小,可以先立她为妃,养在府中到成年再让她伺寝。” “刘太尉家中没米饭吗,把未成年的女儿带来参选侧妃?”姜尚书趁势攻击。 “就是呀!”史大人也借机讽言。 “你俩,哼!”刘太尉被姜尚书和史大人气得没声出。 这会南国振来到史大人的侄女—史佳佳前,挑史佳佳的骨头了。 史佳佳年龄稍长,自以为特懂男人心,认为凡是个男人都会喜欢风情万种、热情奔放的女人。却不料这位幽州王是个类外,史佳佳不但落选,还被幽州王横眉冷言的羞辱,说什么本王是在选侧妃,不是选花魁。 三块豆腐要最难挑骨美就是姜尚书的大女儿—姜敏了,此女温婉又知书达理,确实适合当选侧妃。虽然姜敏达到侧妃的标准,但也难逃南国振的毒舌。 南国振来到姜敏面前,二话不说,就要强吻姜敏,顿时引得朝堂一片惊目。说得难听些是南国振此举,乃像在调戏姜敏,姜尚书看着也不知所措起来。 姜敏是对这位幽州王芳心一片,但自己仍是大家闺秀,怎能胡来。姜敏慌忙后退两步,举着手来用长袖护着半边脸,劝道:“幽州王请自重。” 南国振不悦了,‘哼’一声收回要亲吻姜敏的嘴。 南国振的雕虫小技又怎能满得了皇太妃的法眼,皇太妃实看不下去了。“振儿,你这干嘛,这乃是朝堂。如果你喜欢姜尚书的女儿,选她为妃就是了。” “皇奶奶,你不是让振儿选侧妃吗?要成为本王的侧妃哪能那么容易,振儿是在测试姜尚书的千金。” 测试? “那你到什么啦?适不适合?”皇太妃又问。 “测试出来了,是个木美人,本王不喜欢和个木头睡在一块。” 这话一出,引得朝堂一阵窃笑,尤其是刘太卫和史太人最为得意。 不是这样的……臣女方才只是…… 南国振立转过身来就回到自己龙椅上,就是不给姜敏解释的机会。 姜敏‘哇’一声捂着脸,扑到自己父亲怀中,委屈的哭泣了起来。 姜尚书看着女儿被南国振如此羞辱,来气了,一甩长袖,愤然道:“幽州王不想立侧妃就直说好了,也不能这样羞辱微臣的女儿。” 第一百九章 一门之阁 刘太尉和史大人也来气,同声质问道:就是就是,幽州王不是在洒微臣吗? 宇文炎看到这形势对南国振很不利,持着大刀上进一步,雷声喝道:“幽州王不娶你们的女儿,你们就要造犯了?” 刘太尉、史大人、姜尚书,一个个吓得不敢吭声。 “刘太尉、史大人、姜尚书都是本王的爱臣,本王又怎会洒你们。你们都知姜丞相为了保护玉玺全府丧命,慧儿更是救了本王,与黑衣女杀手以命相搏,这十年来慧儿更是与本王同舟共济,你说慧儿成为皇妃有多不容易,所以要成为本王的侧妃也该如此。” 南国振一番解释,朝堂上众臣应道:是啊!是啊!姜丞相是我们大南国的忠臣…… 姜尚书、刘太尉、史大人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羞愧的垂着头没说。 皇太妃为了缓和君臣的嫌隙,为了给三位佳人台阶下,笑着道:“刘太尉的幼女年龄确实小了,还不适合选妃,不如待她到成年再来参赛!这史大人的侄女—史佳佳的年龄,与振儿年龄又稍大了,而且这佳佳这身妆容确实不适选妃。甚至姜尚书的女儿—姜敏倒很适合当侧妃的人选,只是振儿不喜欢,哀家也不能勉强。不如哀家收姜敏为干女儿如何?” 在抽泣的姜敏听到皇太妃要收自己为干女儿有些受宠苦惊了,惊惶地回道:敏儿谢过皇太妃赞誉,次是敏儿姿质愚钝,怕敏儿会让皇太妃失望。 “敏儿就别谦虚了,快快上来哀家这。”皇太妃向姜敏招手地叫道。 姜敏迟疑了一下,迈着小步矜持的来到皇太妃前福了福身,就蹲了下扑在皇太妃膝盖。皇太妃慈爱抚了抚姜敏的头,道:“敏儿,这几天就留下在府内陪陪干娘。” 姜敏胆怯的望了一眼南国振,似在尊问南国振的意见。只是这位幽州王的眼睛一直望向朝堂,视线从未动过,姜敏不由默言了。 皇太妃见这样就道:“幽州王,可否允许敏儿留下来陪陪哀家?” 南国振这才把视线拉了回来,回道:“皇奶奶言重了,这乃是皇奶奶的事,无需问振儿。” 散朝后,姜敏就留在幽州府。 昨夜相思成疾的姜慧翻来覆去,一夜未睡,这才刚睡着就被大门的吵闹声弄醒。 这会丁香和玉竹乐嘻嘻的跑进来。“皇妃皇妃快快起来,幽州王在大门外等着你呢!” 啊? 在门外等我? 姜慧打了个哈欠,就一个未睡醒的样,就被丁香和玉竹拉到朱红大门坐着,姜慧从门缝看到南国振也叫顺道、顺义搬来椅子、桌子、茶具和茶水。 姜慧好奇的问:“振儿哥哥,一大早不上朝,你这是要干嘛?” 南国振挥挥手让顺道、顺义先退下。 顺道、顺义知趣的退下后,南国装模作样干咳一声,回道:“皇奶奶不让你我相见,但她没说不让我们阁着一扇门扫见,我打算天天就候在这里了。” “振儿哥哥不是不要慧儿了吗?” “谁胡说八道?” 昨日丁香、玉竹慌失失的告诉姜慧,南国振要立侧妃一事,听说这位侧妃乃是姜尚书的大女儿—姜敏,这位姜敏还深得皇太妃喜欢。 “振儿哥哥不是要立侧妃了吗?”姜慧带着几分醋意道。 南国振听出姜慧吃醋,得瑟的他,慢理斯条的自给自己倒了杯茶。 “王妃是怎么知道的,定又是丁香、玉竹这两个奴婢说的吧!这两个再敢胡说八道,本王就把她俩的舌头剪下来。” 在一旁听着的丁香、玉竹吓得面如大灰,立护着自己的舌头。慌忙跪下求道:“求求幽州王开恩,奴婢也是听府内的下人说的。” 姜慧最护奴婢的好主子,见南国振要拿自己婢女开刀,厉声回道:“你敢!” 南国振原本就是在吓唬吓唬丁香和玉竹的,现在见王妃发怒,立弱了下来。“不敢不敢,本王也只是跟丁香、玉竹开个玩笑,免得丁香、玉竹这俩个奴婢只知听皇妃的说,不听本王的话。” 一旁的丁香和玉竹知道这只是个玩笑,这才松下一口气。 “丁香、玉竹乃是本王妃的婢女,听本王妃的有何不妥。”姜慧不视弱的回道。 南国振阴阳怪气的说:“妥妥妥,没想到王妃现在派人监视本王了?” 想想就来气了,丈夫趁着妻子被禁足去立了偏房,现在还要在妻子面前显摆。姜慧生气的回道:“幽州王侧妃这么大的事,还要慧儿派监视才知道吗?” 门外南国振从门缝偷偷的瞄了姜慧一眼,见现在姜慧醋坛子都打翻了,南国振不禁偷乐了。 “皇妃说得也是。” 哼,这个南国振更是得意寸尺,气得姜慧不停的跺脚。“慧儿累了,想再去睡会,就不陪幽州王了。”说完姜慧站了起来,真的要走了。 这下到南国振急了,忙道:“慧儿别生嘛,振儿哥哥方才只是跟你逗乐。” “振儿哥哥就知道拿慧儿取钱乐,慧儿生气了。”话完姜慧生气的回房了。 南国振忙叫住姜慧:“慧儿,振儿哥哥没有立侧妃,振儿哥哥把这些秀女给退回去了。” 听到没有立侧妃,姜慧的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不是,还留了一个吗?” “她乃是姜尚书的女儿,皇妃要收为干女儿,要留在府内,振儿哥哥不能不允啊!” “只是干女儿,不是侧妃?” “嗯!” 知道真相,姜慧也不生气,又坐了下来。 “慧儿,你可知道振儿哥哥为了推掉立妃一事,差点得罪了这帮老臣子。” 南国振说着就把那日如何在三位佳人身上,豆腐里挑骨头的过程告诉姜慧,姜慧听着竟替姜敏喊冤。 “你当着众大臣面这样耻辱姜尚书的女儿,确实有些过分了,也怪不得皇奶奶要收姜敏为干女儿。” 南国振委屈道:“如果不这样,我又怎能推掉立侧妃一事?” “对不起振儿哥哥,方才慧儿还……”姜敏对着门缝向南国振道歉。 南国振与姜慧可谓一日不见如阁三秋,现在俩人一见面,早已控抑不住那绵绵的思念…… 南国振对着门,做了个亲亲动作,温情地问:“王妃,这些日有没有想念夫君?” 姜慧也对着门缝,做了个亲亲动作,一脸难为情的样子,带着发嗲的声音回道:“当然……有……” 吐吐吐…… 唉,这也太恶心了! 在一旁观看的丁香、玉竹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溜…… 第一百一十章 幽州王的自虐式宠妃 第二天的早晨,姜慧又被门外噼啪的吵杂声吵醒了。 丁香、玉竹上气不接下气的来报:皇妃,幽州王要在门外搭建一间书房。 搭健书房干嘛? 姜慧不解南国振在大门口搭建书房作何,但听到南国振来了,有些迫不及待就要跑到大门看个究竟。 “丁香、玉竹快快给本王妃梳妆。”姜慧着急地吩咐。 丁香、玉竹应了声‘是’,就给姜慧梳妆了。 “阁着一扇门约会,压根接触不到对方,其实王妃不用这么紧张。”玉竹问道。 “玉竹你有喜欢的人吗?” 姜慧忽然这问,玉竹有些唐然。“我……我没有……” “所以你不懂,当你喜欢上一个人,你最想将最漂亮的自己给到他。” 有两位心灵手巧的梳妆师傅,姜慧很快梳好妆容了,漂漂亮亮的来到大门口。姜慧探着头看,从门缝里可以看到此时的南国正命,顺道、顺义搬来椅子、桌子、还有一叠叠公文。 看来这位幽州王,今日是要在此地批阅公文了。 “振儿哥哥,你是当把我这门口当作御书房了?” “这个月,本王的御书房就迁来这里。” “这能行么,皇奶奶不会怪罪吗?” “这个就不用担心了,昨日已经请示过了。” 确实,昨日南国振就请示皇太妃了,皇太妃起先不怎么同意,但没办法孙子跪在自己面前愿不起来,皇太妃也只好允了,再说孙子现在是幽州王了,自己也不能管得太过。因此皇太妃对南国振的自虐宠妃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那振儿哥哥就不怕下雨吗?”姜慧又道。 姜慧的嘴还真够‘臭’,这话刚落,一道闪电从天际闪过,接着一道雷响,这天真的要下雨了。不过南国振早有防备,他早就命顺道、顺义在大门外右侧搭了个木屋。 就这南国振每日都会来大门口的与姜慧相会,批阅奏折,俩人虽被一扇门阁着,可是俩人的心是紧紧连在一起。初会南国振也只在小木屋批阅公文,最后干脆用膳、睡觉也在小木屋里,直到姜慧的禁足月解除。 大臣听闻幽州王宠妃宠到虐待自己,奢华的凤孪殿不住,却要挤到三张桌子大的小木屋,只为了能见上王妃一面!大臣对幽州王这种自虐宠妃真是无语可劝。 御膳房送来的饭菜,南国振都会将一半给姜慧吃,所以姜慧被禁足那个月反而长胖了些。瘦骨头的姜慧终于长上了肉,可把南国振乐坏了。 ………… 终熬过禁足月,今日姜慧禁足解除了。 禁足解除姜慧第一件事,是要给皇太妃请安。 南国振生怕皇奶奶又要找磋处罚姜慧,南国振索性陪同姜慧去给皇奶奶请安。 姜慧、南国振牵着午来到皇太妃的寝殿,恰好姜敏也在。 自从皇太妃收姜敏为义女那日,姜敏就一直住在皇太妃的寝殿。姜慧时而给皇太妃垂背、揉肩,时而陪皇太妃下盘棋,时而又跳唱一曲,深得皇太妃喜欢。 “孙儿—南国振向皇奶奶请安,祝皇奶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孙媳—姜慧向皇奶奶请安,祝皇奶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皇太妃略笑道:“你俩起来吧!” 南国振、姜慧谢过皇太妃后,南国振搀扶一把姜慧,站了起来。 “姜尚书之女姜敏见过幽州王和王妃。” 姜慧现在虽然是皇太妃的干女,按辈分南国振和姜慧该叫她声姑姑,可按君臣之礼姜敏还是要先行跪拜礼。 南国振抬了抬手道:“姑姑免礼。” 南国振的一声姑姑,弄得姜敏有些失落,喃喃道:我有那么老吗? 姜慧细望了着姜敏,此女长得清丽温婉,又博学多才,是皇奶奶喜欢的类型,怪不得皇奶奶要振儿立她为侧妃。 “姜慧见过姑姑。”姜慧向姜敏躬了躬礼。 其实在姜慧打量姜敏时,姜敏同时也在细量姜慧,姜敏也被姜慧楚楚动人的美貌惊赞到。姜敏心道:“怪不得幽州王那么宠爱她。” “王妃,免礼。”姜敏忙回礼道。 皇太妃见一个个都紧张兮兮的样子,就道:“慧儿,你是哀家的孙媳,算是哀家半个女儿;那敏儿是哀家的干女,也算半个女儿;那你俩都是哀家的女儿;以后你俩就以姐妹相称,就没了有么多繁文缛礼了。” 姜慧、姜敏都‘诺’一声领旨。 “皇奶奶,慧儿与敏儿姐妹相称,那振儿呢?振儿该叫敏儿一声姑姑,还是一声姐姐?” 这还真难倒聪慧的皇太妃,皇太妃沉思了片刻道:“振儿是幽州王,振儿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南国振知道皇奶奶还是不死心要立侧妃一事,收姜敏为干女儿也是暂时之举,到合适时机定要自己再立姜敏为侧妃。姜尚书之女儿虽好,只惜本干对她并没有那个意思,本王要想个让皇奶奶和姜敏都死心的办法。 “那振儿还是称姜敏为姑姑吧!这样比较尊敬些。” 傻子都听得出南国振话中的意思,就是不给姜敏抱想任何希望,皇太妃和姜敏又怎会听不出来呢? 皇太妃和姜敏也只能默言了。 用膳了时间到了,以往用膳都是南国振、姜慧、皇太妃三人,现在多了一个姜敏。御膳房知道幽州王、王妃、皇太妃三人,喜欢吃江中的小黄鱼,所以御膳房每天都要做一道小黄鱼。 今天这道小黄鱼份量少了,只有三条,南国先给皇太妃夹上一条,又往自己碗夹上一条,想着最后一条给姜慧的。却不知姜敏也喜欢吃小黄鱼,姜敏的筷子正好与姜慧的筷子撞上了,最后俩弄得尴尬的看着,谁都不敢夹那条小黄鱼。 “姑姑也喜欢吃鱼,以后就让御膳房多做一份。” 话时南国振将最后一条小黄鱼夹给了姜敏,再把自己饭碗里那条小黄鱼给了姜慧。 姜慧知道南国振喜欢吃鱼,尤其是小黄鱼,就将挑好骨头的那条小黄鱼还回了南国振,南国振又将一半分回姜慧。 俩人你让我,我让你,来来回回给到对方,让看着的姜敏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 用膳完毕,南国振和姜慧向皇太妃谢安就走了,走时俩人还是恩爱的牵着手走。 丁香、玉竹已将衣物搬回凤孪殿,姜慧躺抚摸着已睡了十年的床忽然有些不舍。 南国振见着就承诺道:“慧儿。这座寒舍殿就是你的娘家,随时都可以回来住。” 有娘家地,那就日夜担忧一个不留神被打入冷宫了?丁香、玉竹都替自家皇妃高兴。 搬回到凤孪殿后南国振,依旧自虐式的宠妃。 听说王妃喜欢荡秋千,幽州王时常充当荡秋千的推夫。 听说王妃喜欢出放风筝,幽州王特给王妃做了一只大风筝。 听说王妃特别喜欢闻栀子花香,幽州王亲在后花园特为王妃种下一片栀子花! 还听说只要是王妃喜欢的,幽州王都会给,总之就是自虐式的宠。 第一百一十一章 紫兰怀孕 一缕阳光射入窗台,姜慧轻手推开窗户,只见阳光明媚、景色怡人,是个出城的好日子。 说到出城,姜慧数了数自个手指头也有些日子没出城了。自从当了王妃后,由于府规太多了,自己就没出过一趟城。 近日南国振繁忙于公务极少有时间陪伴自己,现在姜慧可谓无聊至极,想着自己也有些日子没出城,贪玩的她换了身男装就溜出幽州府。 这次姜慧只带了丁香一人,就这样毫无忌惮的在大街上游荡,见到新奇玩艺都要凑去看看摸摸。姜慧看上一个拨浪鼓,不由拿着摇啊摇,像个还没长大的孩了似的。 “这位姑娘要吗?两文钱。”档主问站在自己旁边的丁香。 姜慧听着咚咚咚的鼓声得别悦耳,乐道:“好玩,真好玩!丁香给钱,本王妃要买下它了。” “王妃买这个干嘛?这可是娃娃玩的东西。”丁香挠着头不明白的问。 姜慧用拨浪鼓轻敲一下丁香的头,道:“这个你不懂!”说着说着调皮的姜慧拿着拨浪鼓跑了。 档主扯着丁香衣角又道:“姑娘,你家公子拿走我的拨浪鼓,不买也得买了。” “”买买买,”丁香从钱袋拿出二文钱给道档,就去追姜慧。 一路上跟着的丁香总是担心,王妃才刚解除禁足如果被发现皇太,妃皇妃又跑出城玩,该又被责罚了。“王妃王妃王妃等等我……” 姜慧停住了脚,回过头来,等了一会丁香。 丁香终于上气不接下的追上了姜慧,道:“王妃,我们就这样溜出来,如果幽州王知道会责罚吗?” 姜慧不禁笑了笑,一脸得意的问道:“幽州王最听谁的话?” 丁香想都不用想回道:“幽州王当然最听王妃的”。 “那你现在还担心吗?” “可皇太妃哪?” 丁香一提到皇太妃,姜慧眉头紧锁了:“皇奶奶那不好说了,不过都出来了,总不能不玩会就回去吧?最多我们早点回去,不让皇奶奶发现就是了。” “嗯嗯!”丁香点了点头。 难得出来一趟,姜慧也不是只想着玩的,想到紫兰姐姐也有些日没来幽州府拜访自己了,正好顺道去将军府探望紫兰姐姐。 姜慧与丁香来到将军府,不知为何今日将军防守深严了门口的护兵就有一百个,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门口的护兵认不出眼前的姜慧是幽州王王妃,所以没让姜慧进去。 丁香向领头那个护兵放了放电,用发嗲的声音求道:“兵哥哥,求求你放我们进去吧,那位真的是王妃,是特来探望将军夫人的。” 那位兵哥哥被娇滴滴的丁香电得险要发情,为难的指着姜慧问:“他是王妃,可明明是个男的。” 姜慧下由撕下束发的绑带,飘逸秀发散了来,俊俏的少年秒变清丽的少女。 “是是王妃,在城楼上我们都见过……”有几名护兵认出来了。 “认出来吧,认出来就让本王妃进去。”姜慧命令道。 “是。” 护兵立马让开了一条道,让姜慧进去。姜慧知道守护兵是奉命办事,也不去为难他们。 姜慧跟着管家来到了大厅。 姜慧放眼望去若大大厅上没有一人,姜慧好奇问道:“炎将军和夫人呢?” “将军出府办事了,夫人身子有些不适,在卧室歇休。”管家回道。 姜慧听到紫兰生病,神色紧张的问:“紫兰姐姐生病了,严重吗?” “额,回王妃,夫人不是生病,是……”管家吞吞吐吐,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不是生病那是什么?快快带本王妃去卧室看看。”姜慧命令道。 管家应了一声‘诺’又在前带路。 姜慧和丁香来到将军夫人的寝室门口,见下人们捧着一盆盆臭酸酸不明液体出来。姜慧、丁香连忙捂着鼻子进了寝室,只见紫兰面容憔悴的靠躺在床栏边呻吟,寝室里挤满了下人,下人都忙得手忙脚乱。 “夫人又要吐了,快快快拿盆子快来。”一位管事的姑姑叫道。 刚进府的婢女慌失失的拿盒子去接,紫兰呕吐液。 紫兰还真是吐得严厉,黄胆水都给吐出来了。 姜慧见着快步走过去扶着紫兰,忙问:“紫兰姐姐,你这是什么了?吃错东西了,吐得这么厉害?” 王妃突然驾到吓得寝室的下人连忙下跪,呕吐完的紫兰正要爬起向姜慧行礼,被姜慧制止了。“姐姐就别跟妹妹见外了。你们都也起来吧!”下人们谢过王妃,才敢起来。 “将军夫人得了什么病,吐得这么厉害,可请大夫了?”姜慧问管事的姑姑。 管事姑姑有些木然了:“回王妃,夫人不是生病,那是害喜!” 害喜? 姜慧不明白的又问:“害喜也冶啊?” 坐在床上的紫兰忍不住捂嘴笑了,就连管事的姑姑和在场婢女都捂着嘴偷笑。 “王妃,害喜就是怀孕了。”丁香笑道。 怀孕?“天啊!紫兰姐姐怀孕了!”姜慧不可思议的摸了摸紫兰的肚子问题。 紫兰甜笑着点了点头:“大夫说四个月了。” “四个月了。”姜慧这才发现在紫兰的肚子确实隆起了来。 “历来有孕四个月都不会害喜,而夫人还是害喜得厉害。大夫说夫人这胎有可能是个男胎,像极将军好武,这才把夫人折腾得厉害。”管事姑姑笑着道。 紫兰抚着自己肚子,一脸幸福的样子,方才的难受算不了什么。“我估计这胎也是个男胎,自从有了之后,我这肚子动得可厉害了!” “是吗?我要听听,”话着姜慧将耳朵贴近紫兰的肚子,“哇……是真的在动??!是个男胎……” 在场人的人都乐呵呵笑了。 “妹妹方才经常街市,发现这个拨浪鼓就将它买了,妹妹就把这个拨浪鼓送给姐姐肚子里的孩儿。” 姜慧就将方才买来的拨浪鼓放到紫兰手中,紫兰拿起拨浪鼓摇了摇,道:“这个小玩艺做得挺精致的,妹妹还是留着用吧!” “那……可是小娃娃的玩艺,本……王妃玩……那个干嘛?”姜慧说话时,丁香在捂着嘴偷笑,姜慧撇了一眼丁香,意思告诉丁香,可不能揭本王妃的老底。 “紫兰笑了笑道:“姐姐意思是让妹妹留着,给妹妹和幽州王的孩儿用。” “我肚子不是还没有嘛,到时我可以再买个。”姜慧难为情道,又将拨浪鼓给回紫兰。紫兰这次收下了,就道:“那,等妹妹有孕了,姐姐也送个拨浪鼓给妹妹。” “将军回来了!”管家在门外通报。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失踪事件 宇文炎听管家说今日夫人还是吐得厉害,连盔甲都来不急懈下就冲进寝室,见了姜慧也在忙抱拳行礼。 “王妃大驾将军府,末将有失远迎,请王妃不要怪罪。” 宇文炎这句话提醒了姜慧,姜慧一直好奇将军府为何派这么多护兵防守,就因紫兰姐姐有身孕? 姜慧向宇文炎抬了抬手道:“宇文炎公务繁忙无需多礼。只是本王妃不解今日府上为何这么多护兵?” 这时的宇文炎脸色忽变得凝重起了,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宇文炎屏退屋内所有的下人,才道:“近些日幽州城出现怪异之事,许多壮年男子不明不白的失踪了,捣得城中的百姓日日惶惶。末将时常出门,夫人这时又有身孕,所以就加派多兵力守护门外。” “壮年男子失踪,这件事幽州王可知道?”姜慧又问,宇文炎回道:“知道。幽州王十分忧心命末将彻查此事。” 姜慧这才回忆前近些日,南国振老是眉头紧锁,闷闷不乐原来是为此件事? 姜慧额首一礼道:“本王妃也该时候回去了,将军、紫兰姐姐来日再拜访。” 宇文炎忙回礼道:“末将送王妃回府吧?” 姜慧忙回绝:“不用劳烦将军,本王妃这次乃是乔装出来玩的,就是不想引起百姓的注意。” 虽然姜慧一口回绝,但宇文炎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姜慧忙又补充一句:“紫兰姐姐身子很虚,还需要将军……” 宇文炎看了一眼躺坐在床上面容憔悴的紫兰,爱妻狂的他也只好合上嘴不说了。 宇文炎上下打量姜慧,今日王妃却是穿着一身素朴男装,也就叮嘱一句。 “那王妃路上要多加小心!” 姜慧点了点头向宇文炎告辞,就与丁香出了将军府。 姜慧出了将军府,却没往有回幽州府这方向走,而是往城门这边走。 丁香见着不解的问:“王妃我们不是回府吗。您走反了。” “本王妃现在不能回府。” 什么? 丁香怕了,担心贪玩的姜慧玩久了,回去被太妃发现又该被罚。 “可方才王妃向将军告辞时,说是要回府的?再说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去了,不然皇太妃发现,王妃又该被罚了。”丁香紧张的劝道。 “丁香,方才将军不是说城中有壮年男人失踪事件吗?” “是说,可这跟王妃回不回府有什么关系?”丁香不解问道。 “本王妃要查个清楚,是哪些人所为。” 姜慧这话吓得丁香更呛了,自己不会武艺,王妃也就三脚猫的功夫,万一王妃遇上坏人,王妃出现什么好歹,幽州王肯定要了自己小命。 “可,不是有炎将军在彻查吗?王妃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姜慧秒变色:“凑热闹?本王妃可不是凑热闹,本王妃乃是在一本正经查案,为夫君排忧解难。” 姜慧说完一股气的来到一品茶馆,定眼望去一品茶馆十年过去了,依旧是幽州城最火旺的茶馆。 丁香知道自己劝不住自家主子,也只好跟着在后。 一品茶馆老板与姜慧是老相识了,记得当年十三公子送姜慧进城前,就与茶馆老板初次见面了,现在十三公效命南国振那就更熟了。 一品茶馆老板见到姜慧,笑嘻嘻的迎上,压低声问道:“王妃,今日怎有空来小店?” 姜慧也压低声回道:“我是想问你,这城里可否有鬼疑人,是不是城里出现失踪事件?” 一品茶馆老板立扫视一眼四周,小声回道:“王妃,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密室。” 要去密室谈可想事态有多严重,姜慧立马应了声‘好’。 走时一品茶馆老板呵呵笑着对姜慧道:“公子,您要的那批上等茶,小的给你准备好了。请跟小的来这边。” 姜慧让丁香留下等她,背着手大步的跟着一品茶馆老板来到密室。 这间密室姜慧记忆犹新,当年十三公子送自己进幽州府前就在这待过,十年过去密室还是原来样,甚至连桌子和摆设都没变。 想到十三公子,姜慧不由好奇的问一品茶馆老板:“掌柜的,你当家去了封州城这么久,为何还没回来?” 话说,十三公子与宇文老将军带着三万兵马支援封州城,这援兵刚到封州城。莫风就改了战术,把十万大军留下三万拖住援军,自己年率领七万大军转移攻打幽州。 莫风自以为自己的声东击西之计计划得天衣无缝,会杀南国振个措手不及,却不知道早已被十三公子识破,好让南国振早有防备。 莫风余留的三万兵,也是被十三公子的缓军打个狼狈逃亡,十三公子也没去追。 在后来得知莫风调走大军去攻幽州城,宇文老将军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连夜召集缓军回幽州救援,却被十三公子劝住了。因为这个时候回去已晚了,再一个原因是十三公子相信,南国振能对付得了莫风的七万大军。 果如十三公子所料,南国振战胜了莫风,这个时候十三公子也该回幽州城才对。 十三公子没回幽州城而是独自去了疆城,他去疆城是要办一件机密事。机密事,十三公子当然不会告知任何人,甚至连一品茶馆老板也不知晓。 在姜慧问一品茶馆老板关于十三公子为何不回幽州城时,一品茶馆老板也是迷惑不解的回道:“小的只知当家去疆城了,至于去疆城干什么小的真不知。” 疆城?姜慧更好奇了,疆城乃是疆皇的老巢,十三公去哪干嘛? 好奇归好奇,姜慧也知十三公子办事一向谨慎,一品茶馆老板也未必知晓,姜慧也就不问了。 言归正传,姜慧先开口问:“掌柜的近日幽州城是否来了些陌生人?哪失踪事件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品茶馆老板忽然神色凝重了起来,回道:“近些日幽州城来了一些生面人,她们神色怪异,身手不凡。我们的线人要跟上去探个究竟,反被方偷袭了,我们的线人也不晓得这些人是乎与失踪事件有关。” 要知江府是江南第一大帮,号令整个江湖,连江府的人都敢动,看来对方来头不小? 姜慧惊颤道:“连你们的人都被偷袭,那对方背景肯定很强,这些人有可能会是疆皇的人吗?” “这很难说,很有可能是疆皇的人。”一品茶馆老板深沉一下道。 “如果是疆皇的人,她们来幽州城目的是什么?”姜慧深思不解问道。 一品茶馆老板表示也不清楚这些人的目的,还有失踪事是否与这些人有关。 看来看似平静的幽州城,却是处处暗藏着杀机,现在的形势对南国振非常不利。 第一百一十三章 王妃失踪 姜慧意识到事态严重,就谢过一品茶馆老板与丁香回幽州府,要将这一切告之南国振。 在姜慧出密室时,一品茶馆,老板再三提醒姜慧要多加小心。 出茶馆时姜慧为了掩人耳目,向一品茶馆老板道了一句:“掌柜的方才那批大红袍本公子要了,待会给本公子送到府上。” 一品茶馆老板爽快的应了声‘好嘞’! 出了一品茶馆后,姜慧不敢在街市上逗留,急匆匆的赶回幽州府。一路上姜慧时而回头察看身后有没被跟尾,即管她小心翼翼的还是被人盯上了。 姜慧与丁香来到无人的小巷口,眼前忽然幻现出几个黑影。这几个黑影像有超异能力似的,竟能半空中飘来飘去,时而伸出长长的舌头,装神弄鬼吓得姜慧和丁香半死。 胆小的丁香被吓得惊慌失色,畏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叫道:“有鬼……”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姜慧比丁香胆子要大些,但也是第一见到这么可怕的东西,也是吓得两腿发软。手虽瞎挥动着白亡剑,可那手一直在发抖,使不出力半分力来。更可笑的是,姜慧抖到剑掉下地上,也不敢捡。 “你……们是人,还是鬼,你……们要干什么?”姜慧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这几个黑影听着姜慧的声音,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几人对视一眼,指着姜慧细声道:“大人,听他那娘娘腔的声音,像是个女的。” “对啊,看她瘦瘦小小,皮细嫩白的该是个女子。”另一个黑影接话道。 “女人?是个女人把她杀了。”被几个黑影称之为大人的黑影头领回道。 “杀了?这也太可惜了吧,这妞长得蛮好看,要不大人把她给小的……”另一个黑影色影色眯眯的看着姜慧道。 黑影领头坚决道:“不行,要是被沈大人知道,我们都会被处罚的。” 当黑影老大提及到‘沈大人’这个名字,几个黑影都畏惧的听令,看似这位沈大是个可怕的人物。 惊惶的姜慧听不出这几个黑影,叽里咕噜商议些什么,要将自己怎样。但听到他们会说话,正明他们不是鬼,姜慧就没有方才那么害怕了。 姜慧咽了一把口水,给自己壮了壮胆,然后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 “你……们是什么人?” “几个黑影互看了一眼,黑影头领带着鬼异的微笑,一步步走近姜慧,道:“要你的命。” “命?啊……你……不要过来……”姜慧吓得面色煞白,颤缩着身子,一步步后退,直到自己退到无路可退的墙角处。” 黑影头领走到姜慧面前,伸手搓住姜慧的脖子。 在惶恐中的姜慧慌忙捡起掉落地上的‘白亡剑’,两眼一闭‘呀呀呀’几声,向黑影头领刺去。只可惜这一剑刺空了,那黑影愤然的抬手来,一掌打到姜慧后背,姜慧眼前一黑,就这样晕过去了。 “你们在干什么?”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与一个位貌美的女子走过来了问道。 沈大人的来了,让那几个黑影一脸畏惧就像鼠见着猫那样害怕。几个黑影懈下他们的超异能,一个个扑通的跪在地上,回道:“沈大人,我们刚物色到一名男子,捉住了才发现这名男子竟是个女的。” 女的? 这会沈大人蹲下来看晕躺在地上的姜慧,水灵灵的桃花眼,精致的五官,清丽讨喜的瓜子脸,瘦小单簿的体形。 认出来了! 认出来了! 这个就是十二年前走在大街上巧遇到,饿得快要死的小女孩,当时自己一念心善就把她救活了,还将她养在府内。 沈大人脸上露出一种失而复的笑,惊喜的叫道:“慧儿,是我的慧儿,上天竟然让我在这见到你!” 沈大大这举动让那几个黑影子,惑然不解了,个个怔愣着看。 “你们对她做了些什么?”沈大人回过头来,用阴郁的眼睛看着手下几个黑影问道。 那几个黑影吓得浑身打冷颤,他们愕然的对视一眼,从未见过阴阴郁郁的沈大人对哪个女人上心过,也不知被自己打晕的那名女子与沈大人是什么关系? 黑影头领忙回道:“回沈大人,小的没对她做什么,只是把她打晕而已,明日她便能醒过来。” 沈大人狠狠的瞥了一眼黑影头领:“明日才能醒过来,下手也太狠了,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了你的头落地。” “是是是。”黑影头领畏敬的应道。 沈大人捡起地上的‘白亡剑’,在自己的手臂上深深的划上一道口,故意将伤口中的血滴在地上。 “大人你这是?”与沈大人一起来的那名貌美女子,冲上前来迷惑不解的问。 沈大人漠然扫视了一眼那名女子,没有作答,那名女子怔了怔神,也不敢问了。随着沈大人将‘白亡剑’扔回地上,抱起晕躺在地上的姜慧,道了一句:“先回去。” 一眨眼的功夫,这些人有隐身术似的,就消失不见了。 吓晕的丁香醒过来了,发现地上有一滴滴血迹,王妃也不见了! 丁香急得的哭了起来,捡起‘白亡剑’在附近找了一会,还是没找到。丁香慌失失跑回幽州府,把发生的一切告知幽州王。 正在批阅公文的南国振,见到丁香忽然哭哭泣泣的扑进来,南国振不由放下手中的笔。 “丁香,你这是怎么了,是被玉竹欺负了?”南国振调笑道。 “不是,是……皇妃……出事了……” 南国振得知姜慧被不明人捉走了,顿时整个人被雷劈了一下,攥起拳头用力的打到公文桌上,公文桌震得起了几条细裂缝。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本王的王妃也敢动。顺道、顺义快随本王去救王妃回来。” “是幽州王。”顺道、顺义上前领命。 随着南国振、顺道、顺义跟着丁香来到,姜慧失踪的案发现场。现场除了留下几滴血外,并没有留下打斗过的痕迹。 顺道用手沾了沾地上留下那几滴血,时间过去太久了血都干涸了! 望着地面上那几滴血,南国振心一阵一阵痛,也不知这是不是王妃的血,现在的王妃是生还是死了。 “慧儿,你究竟在哪里?现在怎样了?你一定要挺住,等着,等着振儿哥哥来救你。”南国振的心在念念道。 南国振翻找了这附近的每一条街,每一条巷,也找不到姜慧的踪影。 南国振急了,急得发疯,急得眼眶发红就要溢出眼泪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十年重遇 南国振找遍这附近的每条街,每条巷,还是找不到姜慧的踪影,南国振急得发疯。 “该死的奴婢为何不拦着王妃,由着她出府,或为何不早些禀报本王?”南国振怒目训斥丁香。 “奴婢该死,当时就该拦住王妃的,请幽州王责罚奴婢吧!”丁香也是满怀自责,哭着求道。 “杀了你,也抵不过王妃的命。” “事已至此,幽州王责怪丁香也无补,丁香只是个奴婢,又怎拦得住聪慧的王妃?依卑职推测,皇妃这次出事定与最近的男子失踪案有关。” 顺道一言点醒南国振,南国振压抑住自己爆雷的情绪,下令道:“顺道,快快传本王命令,立即关闭城门不许放一个人出城。顺义快去调动护卫给本王挨家挨户的找,一定要把王妃给本王找回来。” 顺道、顺义‘诺’一声应道,俩人就速去领命。 顺义赶回幽州府立调动守护军,挨家挨户的搜找,王妃失踪一事闹得满城风雨。 顺道骑着快马来到城门,传令关闭城门,可他还是迟了,沈大人的马车早已出了城。 沈大人的马车来到城效外的一户农户停下,昏迷不醒的姜慧被沈大人抱进了,这家农户的一张床上躺睡着。 姜慧在梦境中梦见:荒凉的大街上,一个衣衫褴褛,瘦得皮包骨的小女孩,饿得她快要死去。坚强的意念在告诉她: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为了活下去,小女孩爬着去捡一个被人丢弃,而且又脏兮兮的包子。 一群富家孩子见着了,觉得好玩,就去调侃这位饿得快要死的小女孩。 “想吃吗?过来呀!从我的裤裆钻过去,本少爷就给你好吃的。”围着起哄的孩子在喊:“钻过去……” 小女孩忍着眼眶的眼泪,用微弱的声音回道:“不,我不钻……” 那个富家少爷生气了,大声道:“你快钻去……不然本少爷就要打你了。”话完那个富家少爷真的走去,一脚踢那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眼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由自主的划落下来。“我就是不钻,打死也不钻。” 小女孩生无可恋的抱着自己的头,闭着双眼由着这些富家孩子打,本想就这样死去。 就在小女孩被打得歇歇一息的时候,一位路过此地的官爷掀开轿帘看到此景,命轿夫停了下来。这位官爷的到来,把这帮富家孩子吓得一阵风就散去。 打得快要死去的小女孩微抬头看,她只看见一身华丽的官服,流血着的嘴赞慕:“好漂亮的衣服啊!” 那位官爷下了轿,弯腰去捡那个脏兮兮的包子问道:“你很饿,想吃对吗?”小女孩点点头,那位官爷又道:“要在这个乱世之中活下去,你必须学会踩着别人的尸体去抢。” 小女孩害怕的缩了缩正要伸手去拿,那位官爷递给自己那个脏兮兮的包子,哭道:“我怕……” 那位官爷对小女孩嗤笑道:“你可知道,每日像你这样死去人有多少?你不去踩踏别人,那就由别人来踩你,这就是要在乱世中活下去的生存法则。” 小女孩流着泪水接过那个脏兮兮的包子,狠狠的咬上一大口。那位官爷见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意:“很好,以后你就跟着我,叫我‘沈大人’。” ………… “慧儿醒了!” 姜慧在梦境醒来,见到一位眉清目秀,身穿蓝色官袍的中年男子,脸上挂着深情和忧郁,坐在床头旁凝望着自己。 姜慧惊悚的爬起床,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被换过。 姜慧立用被子掩着自己身子,怒目的问:“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那名男子诧然问道:“慧儿怎么,你把沈大人忘了么?‘姜慧’这名字,乃是大人给你起的?” 沈大人? 姜慧凑近几分,认真的望了望那名男子,认出来了。 “沈大人,真的是沈大人!”姜慧就要热泪纵横,欣喜的叫道。 “你认出来了?” “嗯嗯!认真来了。”姜慧点点应道。 姜慧爬出被面上向沈大人行了个跪拜礼。“慧儿,拜见沈大人。十年未见沈大人过得可好?” 沈大人微微笑道:“过得很好,只是有些想慧儿了。”沈大人话完凑近姜慧几分,阴郁的眼瞬间变得织热起来,向姜慧投去。“慧儿,这十年有想念过大人吗?” 姜慧不解沈大人这是何意?姜慧害怕的闪躲,垂着头回道:“慧儿的命是沈大人给的,慧儿当然挂念大人。” 沈大人听出姜慧的挂念,只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并没有爱慕之意。沈大人脸上流露一丝丝失落,那双忧郁的眸子变得更抑郁了。 “慧儿起来吧,别这样跪着。”话着沈大人扶起姜慧,姜慧也不躺着了,就坐在床缘边。 “沈大人,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有我……的衣裳呢?”姜慧有些难齿地问。 此时房门被推开了,一位年貌美的女子,捧着一碗粥进来,头戴着一支别致的蝴蝶钗子,穿着一袭无比争艳的花裙。 “你的衣裳是我换的换。” 姜慧惊讶望着眼前这位女子,好面熟的啊?却又记不起她是谁? 那名年轻女子微微笑了笑:“怎么,认不出来蝴蝶姐姐了?” 蝴蝶姐姐?姜慧记起来了,惊喜道:“是蝴蝶姐姐,怪不得那么眼熟。” “我还以为慧儿妹妹忘记姐姐了?”蝴蝶开玩笑道。 “怎么会,怎么会!”姜慧微笑道。 “慧儿记得蝴蝶,倒把我这个救命恩人给忘了?”沈大人开玩笑道。 “没有没有,慧儿一直记得沈大人的救命之恩。”姜慧慌忙解释。 蝴蝶放下那碗粥,半开玩笑,半埋怨道:“那还不都懒你,懒你当年对慧儿过于严厉了。”话到这里蝴蝶望了一眼姜慧,只见姜慧微微缩了缩脖子,蝴蝶又道:“你看,你都把慧儿吓得个恐惧症来了。” 我我……姜慧此时不知说什么好。 沈大人表示后悔不已的叹息一气,道:“确实是,都怪我心太急,想让慧儿早些成为大巫的人,这才……” “都是慧儿太笨了,辜负沈大人的期望。”蝴蝶与沈大人,你一言,我一句,姜慧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蝴蝶移来一张凳子,坐了下来,道:“慧儿,你昏睡了一天,也该饿了。来,让蝴蝶姐姐喂你。” 我昏睡了一天了? 惨了!惨了!我得要回去了!” 姜慧得知自己已昏睡了一天,急忙从床上下来找鞋穿,因她知道此时南国振定在发疯的找自己。 姜慧此举,让沈大人和蝴蝶都愕然了。 “慧儿妹妹,你下床是干嘛?”蝴蝶不解的问。 “蝴蝶姐姐,我等要赶回幽州府,不然振儿哥哥会担心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劝留 振哥哥? 吃醋的沈大人阴郁的眸子,闪过一抹可怕的寒光。 蝴蝶清冷如冰雪的眼眸看着沈大人,她看得出此刻的沈大人心在隐隐刺痛。 “振儿哥哥就是幽州王?”姜慧害怕的瞄了一眼沈大人忙解释。“大人知道!” 姜慧扑通的跪了下来,向沈大人跪了两个响头,恳求道:“大人,对不起!慧儿没有完成,沈大人交给慧儿的任务。慧儿现是幽州王的王妃了,求……” 还未等姜慧话完,沈大人就打住姜慧的话:“慧儿起来吧!大人责罚慧儿就是了。” “大人真的不罚慧儿?”姜慧不敢相信的再次问道。 沈大人痛彻心扉地笑了笑:“慧儿先起来吧!”话着沈大人伸手去扶姜慧起来。 沈大人在自己手臂划的那道伤口,不小心被姜慧碰到,沈大人立扶着手臂的伤口,‘啊……’一声疼叫。 姜慧慌忙问:“沈大人,你这是怎了。” “这还不是因为救你。我与沈大人路过巷子,恰好遇到你被黑衣人打晕,沈大人为了救你在与黑衣人博斗时,不慎被黑衣人所伤。”蝴蝶顺道。 姜慧轻手的掀起沈大人的袖子,果然有一道包扎好的伤口,绑带上还印染着淡淡血迹。 姜慧感到疑惑,自己三脚猫武夫是打不过那几个黑影,可武艺高强的沈大人和蝴蝶姐姐都打不过?虽说那几个黑影是能在悬在半空飘来飘去,该懂些皮毛法术,也要与沈大人和蝴蝶姐姐比法术那就没法比?要知道沈大人和蝴蝶姐姐乃是巫家人,巫家的巫术畏震天下,一听巫蛊之术就让人毛骨悚然。 “以大人和蝴蝶姐姐的武艺,不可能敌不过那几个黑影?” “我与大人是武艺高强,又会巫家术法,可是对方人多势众,对方还有超异能之术,而你又在那些人手上。我与沈大人也不敢施全力,怕伤及到你,沈大人才对方所伤。沈大人受伤了,还要抱着你回来,你的衣裳全染上大人的血,我这才帮你替换干净的衣服。” 蝴蝶的一番解释,让姜慧深信不疑,感动得跟个孩子一样,又是泪水又鼻涕,上前就给沈大人大大的拥抱。“对不起大人,慧儿太没用了,让大人受伤了。” 沈大人抬手来抚了抚姜慧的发尾,感概道:“十年了!我的慧儿长这么高,而且还很水灵,大人有些后悔……后悔把你送给……”话到这里沈大人停住。 虽然沈大人没说下去,姜慧多少也明白,只是姜慧不想去明白,想当个糊涂人。可偏偏这时蝴蝶不让姜慧当糊涂人。 “大人是太想念慧儿妹妹了,慧儿妹妹或许不知,大人这十年都在自责慧。如果不是慧儿妹妹与姜丞相之女长得相似,疆皇又逼得紧,大人又怎舍得让妹妹做诱饵……”咳咳咳,沈大人连咳嗽几声打断蝴蝶的话。 “慧儿,我们三人十年才相遇,就留下来陪陪大人几日吧!”沈大人忽然开口恳求道。 在蝴蝶提姜丞相时,姜慧心头一阵一阵刺痛,虽知那位正义凛然的丞相大人不是自己的父亲,可自己早已把他当作父亲,在内心深处储存着那份对父亲的亏欠与良心不安。 姜慧有些难为情的回道:“这……恐怕不行,大人还是让慧儿先让回幽州府报个平安,慧儿择日再来看大人和蝴蝶姐姐。” 姜慧的回绝,让蝴蝶很是生气,在替沈大人愤愤不平。“大人都开口求慧儿妹妹留下几日,慧儿妹妹竟不领情,难道慧儿妹妹是要回去给幽州王报信,让幽州王带兵来杀我与沈大人?” 姜慧愕然的望着蝴蝶,万没想到蝴蝶姐姐会猜疑自己。姜慧虽知蝴蝶姐姐和沈大人是疆皇的人,却从未想过要伤害她俩。 “蝴蝶姐姐想多了,慧儿只是不想让振儿哥哥担心,回去报个平安而已。沈大人和蝴蝶姐姐是慧儿的恩人,慧儿又怎会做出恩将仇报的事。”慧儿连忙解释。 蝴蝶清冷如冰雪的眸子变得犀利起来,嗤笑一声道:“振儿哥哥叫道多甜蜜啊!看来慧妹心里眼里只有你的振儿哥哥了,我与沈大人对妹妹来说就没有一点情感了?”沈大人劝:“蝴蝶别说了!“不,蝴蝶要说,蝴蝶憋着难受。慧儿妹妹可能你下知,当年你违抗皇命,私自拿着玉玺投靠幽州王。疆皇下达追夺杀令,是沈大人在暗中保护了你,你才轻轻松松逃过一劫;还有你犯下的罪也是大人替你受过;还有你以为你能瞒得了所有人,你就是真正的姜慧,其实皇太妃早就怀疑你的身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大人替你圆了这个谎言。你活到今日,甚至成为尊贵的幽州王王妃,都离不开大人,在背后给你推波助澜。” 在蝴蝶提到皇太妃已怀疑自己身份时,姜慧震撼得不由退后两步。姜慧现在才恍然觉悟,怪不得,怪不得,皇太妃对自己时而热,时而冷。 “大人,蝴蝶姐姐说的都是真的吗?” 沈大人默然的点点头。 这时蝴蝶又道:“慧儿妹妹,不是姐姐不相信你,而你现在是幽州王的人,而姐姐和大人是疆皇的人,你我各为其主?再说大巫与幽州王是有血海深仇,幽州王恨死我们大巫了,知道我们在这里,他能放过我们吗?” 蝴蝶的话如同刀子一样扎进姜慧的心,身子微微颤了颤,十年的相伴姜慧又怎不知南国振恨死大巫。支撑南国振动力和意念就是‘报仇雪恨’和‘光复大南国’,如果让南国振知道自己也是大巫的人,他会杀了我吗?姜慧不敢往下想了。 蝴蝶见姜慧不说话,开始犹豫了,继续道:“我与大人也只是在此逗留几日,我们可没空闲等王妃择日再来访。” “蝴蝶别劝了,慧儿想走,由她吧!”沈大人道。 “好了,蝴蝶姐姐别说了,慧儿留下来便是了。” “慧儿妹妹真的留下了?”蝴蝶欣喜的问。 “嗯!” 成功将姜慧功留下来了,蝴蝶与沈大人暗暗对视一眼,像在诡密些什么。 蝴蝶激动的对姜慧道:“慧儿妹妹能留下来真是太好了,我们姐妹十年才相聚,姐姐大堆掏心窝的话,要跟妹妹倾诉。现在蝴蝶姐姐先出门一趟,给买些好吃的回来。” “那,蝴蝶姐姐快去快去。顺便替慧儿打探幽州城这边情况。” “蝴蝶也顺便给大人买些酒回,难得相聚一起,晚上我们三人要好好庆祝。”沈大人顺口道,蝴蝶爽趣的应‘是大人’。 临走时蝴蝶将手中那碗粥给了沈大人,还当姜慧面道:这粥都凉了,大人快把粥给慧儿喂上吧! 第一百一十六章 蓄谋已久的阴谋1 “大人,让慧儿自己瓢来吃就好!”话着姜慧要过那碗粥,垂下头一勺勺瓢来吃。 沈大人没说什么,只是柔情脉脉的望着姜慧吃粥的样子。 这户人家只住着一位的老大爷和一个十三岁大的孩子,不知这俩个人是孙爷关系,还是父子关系,俩人很少交流谈,只知道老实巴巴的做事。 老大爷将门外一捆捆干木捧回院子,小孩就将一捆捆木头劈细。 姜慧看着好奇正要走上去问话时,沈大人告诉姜慧,老大爷是个聋哑人,小孩是个弱智哑巴,俩人没有血缘关系,都是孤儿,是自己怜悯俩人的身世,就将俩人安置在这里。姜慧对沈大人的话是深信不疑的。 姜慧知道,要说疆皇手下的官员最受疆城百姓敬爱,那只有沈大人了。在攻下疆城时,疆皇下令屠城,是沈大人劝住了疆皇,疆城的百姓才得苟活下来。 疆皇是出了名的暴君,对于反抗自己专政,不臣服自己的百姓或官员,从来不心慈手软,而且处罚这些人的手段极为残忍。在朝堂上只有沈大人敢劝谏疆皇放下暴政,向疆皇提议反对镇压,以仁德治国,最后疆皇虽然没有采纳沈大人的提议,但对自己实施暴政也有了反醒。 让姜慧对沈大人的话,最深信不疑的是沈大人是个孤儿,所以他最怜悯孤儿,会收养许多孤儿。沈大人的手下大部都是自己收养的孤儿。 姜慧闲着无聊也去帮老大爷的忙,把一捆捆干木搬进院子。起先沈大人还想叫住姜慧别干这些粗活,可他细想一下,他也去干一份活。沈大人将姜慧搬进来的干木劈细,姜慧又将沈大人劈细的一干木整文堆积好,俩人干活非常有默契。 这可让老大爷和小孩惶恐不安了,活都让她俩干了,那自己不是没活干,只能干愣着看。沈大人给老大爷做了一连串手语。姜慧是看不懂这些手语是什么意思,其实沈大是叫这一老一小去休息或干别的活,直白些就是让他们回避,别打扰自己泡妞。 一老一小那敢休息,俩人到柴房拿出一把砍柴刀,一张弓,还有一条扁担出门了。 “诶,这一老一小是要干嘛去?”姜慧望着老大爷和小孩的背影问。 “俩人上山去砍柴,顺便打些野味回来。”沈大人回道。 一老一小走了,活也干完了,若大的院子只剩下姜慧与沈大人。 十年才相遇的人本该有话聊才对,面对总是对自己投来织热眸光的沈大人,姜慧显得不自然。姜慧现在的脑子拼命的想着,如何化解这尴尬的气氛。 “大人,你有家了吗?”姜慧故意问道。 没想姜慧会这么直问自己,沈大人愣了愣了,收回收投放在姜慧的眸光,回到史来的沉郁。“没有,大人还是孤身一人。” “那,大人为何不考虑蝴蝶姐姐呢?”姜慧又道。 “蝴蝶?大人与蝴蝶真的没那个关系,难道姜慧感觉不大人喜欢的是……”未等沈大人说完,姜慧就抢话道:“呵呵,其实慧儿觉得蝴蝶姐姐倒挺适合大人,蝴蝶姐姐那么细心又漂亮。” 沈大人听出姜慧慧儿的意思,是要给自己与蝴蝶做媒,在间接回绝自己。沈大人微微沉了沉眸子,手捂着着胸口,很疲惫的样子。“大人有些累了,先回房歇会!”说完沈大人一脸落寂,放下手中的柴刀回到屋里。 “大人,让慧儿扶你进屋吧!” 在沈大人用劈时,姜慧就注意到沈大人满头大血,气促,很疲惫的样子,姜慧还拿自己的手帕给沈大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液。 “明明听见的沈大人却没有回理自己,或许是在生自己气吧!” 姜慧望着沈大人落寂的背影,胸口一阵难受,是亏欠! 姜慧想将沈大人劈好的干柴搬了些到厨房,可姜慧不知厨房在哪里,顺着走道左拐,来到一间偏暗的小屋。大概这间就是厨房,因为屋里有个灶台。 姜慧捧着干木进了屋。“奇怪了,这个厨房是厨房吗?” 屋墙竟用红绸缎包裹,屋内打扫得非常干净,可以说一尘不染,灶台也没有被烧过的痕迹,甚至连油烟味都没有,完全就是个摆设。 姜慧也不管是不是灶台,将捧来的干木放进去炉灶烧,当浓浓滚滚时,姜慧才发现这灶台是没烟囱的,怪不得没人在此煮东西。 在屋里闭目养神沈大人,忽然闻到烟火味,慌了神的跑了出来,见拐左的灶台浓烟滚滚滚。 沈大人慌问道:“慧儿,你这是干嘛?” “我,我在烧火啊。慧儿想烧些开水,给大人泡壶茶。”姜慧笑盈盈的回道。 蝴蝶出门时走得急,连茶水都没给沈大人备上。姜慧想着沈大人定口干了,就想烧些开水,给沈大人泡上壶茶,多多少少减去些愧疚感。 “大人不渴,快把火灭了。” 沈大人也不等姜慧动手,他就瓢了一勺水,把炉灶的火给浇灭了! 姜慧愕然的望着,不解自己也就烧个火,大人为何会这么神慌。 “大人,为什么不能烧火?灶台不给烧火怎煮东西,那晚上我们吃什么?” “这是个灶台是不许烧火的,你要煮东西到拐右的厨房,有灶台可煮东西。”沈大人回道。 “拐右还有闻厨房,这间小屋不是厨房吗?”姜慧两眼再次扫视屋内,忽然有一股阴气向自己袭来。 沈大人一手拉住姜慧,快步出了这间阴森森的屋子,带到拐右的厨房,指着灶台道:“这个灶台才能生火。” “大人,方才那个灶台为何不能生火?” 沈大人的怪异行为,让姜慧回想到壮年男子的失踪事件。 “那个不是灶台,是个法坛,是为了揭人耳目才建成灶台样子。” 沈大人知道是瞒不住姜慧,又带姜慧回到方才那间屋子,按动了隐藏在灶台的机关,灶台瞬时收了回去,升出一张坛桌。坛桌上正中央摆着让悚目的勾魂夜叉塑像,两边有香炉,供盘,烛台,拷鬼杖,令旗等。 如果不是姜慧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眨眼间灶台变成了一个阴恐的法坛。 姜慧后脊梁一阵一阵发冷,颤抖的声音问:“大人,设置个法坛是要干嘛?” 为了消除姜慧的疑虑,沈大人一脸淡然的反过来道姜慧:“我们大巫,家户都设法坛,我身为大巫的领袖时常要做法事,在此处设个法坛有何不妥?” 确实,巫家就是以巫术扬名,家中设个法坛是最平常不过的事,而沈大人乃是巫家领袖,在此地设个法坛也没什么不可的,再说沈大能把设法坛的秘密告诉自己,定不会有什么害人的阴谋。其实设立法坛也不一定是用来害人,而是很多时候,是巫家人用来练习巫法,姜慧这深一想心中的疑虑也就放下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蓄谋已久的阴谋2 到了傍晚太阳下山了,蝴蝶神色慌张的回来了,正要向沈大人报告今日城里的情况。 在房间里的姜慧听到蝴蝶回来了的脚步声,就扑通扑通的跑出来,急切地问:“蝴蝶姐姐,今日城里怎样了?” 姜慧之所以急切,第一、担心青壮男子失踪事件恶化;第二、牵挂南国振的安危。 蝴蝶立收回方才的慌张神色,笑盈盈道:“城里一切如常!” “如常,幽州王的王妃都不见了,又怎会如平常?”姜慧道。 蝴蝶眸光微微躲闪,心虚的她不敢直视姜慧,吞吞吐吐:“其实蝴蝶姐姐没进城,所以对城里的状况不了解,方才姐姐是怕,妹妹过于担忧才编了个谎。” 姜慧闷闷不乐的脸带着一丝丝失落,叹息:“啊……蝴蝶姐姐没进城!” 蝴蝶看得出姜慧对幽州王的牵挂,隐隐有些于心不忍。“姐姐虽没进城,但城里一片平静,姐姐猜想城里也是如常。” 姜慧得知城里如常,心是安下许多,但自己却莫名其妙的失落起来,不由自问:振儿哥哥没找慧儿,是不是不要慧儿了?” 在一旁的沈大人,一直在沉郁没说,最后才郁郁的问了一句:“我要的酒买回来了吗?” “沈大人吩咐的事,蝴蝶是不会忘的。” 晚上,沈大人、姜慧、蝴蝶三人开饭了。 动筷前沈大人给姜慧夹了一块肉,带着几心疼的怪斥:“怎么,幽州王没给自己的王妃肉吃吗,把我的慧儿饿得那么瘦?” “没有没有,振儿哥哥对慧儿可好了,是慧儿不喜欢吃肉而已。”姜慧忙解释。 姜慧也给沈大人和蝴蝶各夹一块肉。“慧儿感谢,大人和蝴蝶相求。” 这顿饭算是姜慧、沈大人与蝴蝶三人的团圆饭。老大爷与小男孩当然不能同桌,俩人各拿了一份饭菜就回避吃。 十年才得以相聚一起来,当然满言尽谈。 姜慧借着正兴,开始抱怨当年受沈大人的‘虐待’。 “过去慧儿最怕大人了,大人只需瞪一瞪眼,慧儿就吓得不停打哆嗦。”坐在旁坐的沈大人听着酸酸溜溜的,又给姜慧夹了一块肉,后悔地回道:“那时大人心切,想让你快点长为大巫的人,是责罚严过重了,以后大人不会责罚慧儿了。”坐在一旁的蝴蝶也借兴抱怨:“是啊,大人整天沉郁,属下的那个不是怕大人,连我有时候也不敢靠近。” 姜慧继续抱怨:“那时受到责罚最多就是我,好像蝴蝶姐姐一次也没被罚过,那时慧儿在想,大人是不是因蝴蝶漂亮,只喜欢蝴蝶姐姐……”姜慧话到这里,蝴蝶柔情脉脉的望了望沈大人。沈大人叹息一气接言:“那是因为你笨,学什么都会,而且整天偷懒。”沈大人话到这里,蝴蝶失落的垂下头,心不在焉的挑米粒。 姜慧继续道:“幸好每次慧儿被大人责罚倒立站着晒太阳,又渴又饿时,蝴蝶姐姐偷偷给慧儿送来水和包子。”姜慧说到这里蝴蝶望了一眼沈大人,怯怯道:“其实那都是大人让蝴蝶做的。”姜慧不敢相信震惊地看着沈大人,问:“大人,蝴蝶说的是真的吗?”沈大人又给姜慧夹了一块,逗道:“快吃,就你最话多,大人不想你这么快就被我责罚死掉,不然下次我责罚谁去?”姜慧朝着沈大人嘟嘟嘴:“大人还是不喜欢慧儿,整想弄死慧儿。”沈大人惊愣的望着姜慧,温柔道:“胡说,大人最喜欢慧儿。” ………… 姜慧、蝴蝶、沈大人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一切忽如昨天。 蝴蝶高兴道:今晚我们三人,要一醉方休! 蝴蝶给姜慧倒了满满一碗酒,给沈大人倒了满满一碗酒,也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酒。 “蝴蝶姐姐够了够了,慧儿不胜酒力。” 坐在旁边的沈大人双眉微蹙,意味深长的提醒蝴蝶:“注意量度,这酒好烈。” “慧儿妹妹不胜酒力酌情就好。” 姜慧不想扫了兴致,只能喝完这碗酒了。 姜慧喝了几口就脸通红了,头晕晕的,感觉这屋都在晃动,人在飘起! 姜慧产生幻觉了,醉醺醺乐道:“蝴蝶姐姐,大人你别晃来晃去了!这屋怎么飘起来了!” “慧儿,你怎了?”沈大人问姜慧。“大人,慧儿的头好晕啊!”话音未落就晕叭在桌面上。 沈大人瞥着蝴蝶问:“这酒上放了多少量的药?” “不多,足让她睡个三天?” 沈大人疼惜地望了一眼晕趴的姜慧,带着几分担忧又问:“三天?确定会没事?” “确定,蝴蝶没理由要害慧儿妹妹。” 沈大人抱起晕睡的姜慧,把她安放在床上,给姜慧盖上一毯褥被,痴迷的望着…… “大人,一切准备好了!”跟进来的蝴蝶提醒道。 落坐床缘边的沈大人,似乎没听见蝴蝶的话,那手温情抚着姜慧的秀发,痴迷的望着甜睡的姜慧,然后在姜慧饱满又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 在一旁看着的蝶蝶,心头一阵阵恻隐的刺痛,明知那个人心中没自己,依旧无怨无悔去追这份卑微的爱情。 “大人,既然喜欢慧儿妹妹为何还要这样做?”蝴蝶郁闷不解的问。 沈大人有些不悦了,狠狠的撇了一眼蝴蝶,阴沉的斥道:“你懂什么?慧儿、玉玺都是我的。我只是暂且搁到幽州王哪,现在我将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 蝴蝶望着沈大人,那双阴郁得来让人发寒的眸子,蝴蝶不敢再言。 沈大人吁了一口气,回收方才显露出的本性,凝望着蝴蝶,冷萧地问:“现在的幽州城是怎样的状况?” “快乱成一粥了,幽州王满城的搜找王……不,慧儿,引得城里百姓日日惶惶。” “很好,他们所乱对我们越有利。”沈大人微冷的笑道。 “可,大人,幽州王这样搜找,很快会找到这里的?” “所以我才要快点开坛施法,要抢在幽州王的前头。捉来的人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就在院外。”蝴蝶回道。 沈大人理了理抱姜慧时,弄皱褶的深蓝色官袍,就站了起来与蝴蝶一起来到院子。 院子一排排站着青壮男子,和指令这些青壮男子的黑衣人。 这些青壮男子就是城中神秘失踪的青壮男子,沈大人就是青壮男子失踪事件的幕后黑手。 第一百一十八章 偷炼儡兵 沈大人与蝴蝶出来了,黑衣人一个个,敬畏的向沈大人和蝴蝶躬了躬身。 沈大人扫视了这些青壮男子一眼,然后冷萧的问黑衣头领:“所有的人都到齐了?” “到齐了,到齐了!”黑衣头领回道。 沈大人不是很满意的叹息一声,阴冷的眸子直视着黑衣头领,道:“就这么点人,怎够练儡兵?” 黑衣头领吓得打了个哆嗦,忙跪下回道:“自从幽州王王妃失踪后,幽州王就下令关闭城门,严加兵哨防守,又提高百姓的警觉性,我们的人不好下手。” 那日姜慧女扮男装在大街上游荡,意外的成了黑衣偷抓练儡军的对象,也意外的打乱沈大人利用练儡兵,准备攻打幽州城的计划。 沈大人深吁一气,对黑衣头领抬了抬手,道“你起来吧!事发意外,大人也不责备你们了。将这些青壮男子,由十人一组,带到法坛室,准备施法。” 黑衣头领感恩戴德的谢过沈大人,然后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应了声‘是’,就领命去了。 黑衣头领就从第一排开始,将十名青壮男子引领到法坛室。 沈大人来到蝴蝶跟前,低声绵语的吩咐:“蝴蝶给大人沐浴更衣。” 蝴蝶神色微微怔愣,两边脸略略泛起红霞,缓缓才应道:“是大人。” 这些青壮男子,一个个眼睛呆板,浑噩无神的样子,站着一动不动,任由那些黑衣人摆布,仿乎他们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了,现在只是一俱唯命是从的空壳。 在这些青壮男子被黑衣头领引进法坛室时,才微微睁开眼,一个个像毫无思想的木偶人,一步步来到法坛室,又乖乖的排好队,恢复一动不动的原状。 沈大人、蝴蝶俩人穿着一袭白色、整净的浴袍,披散着长发,萧然的从浴室出来了。长长浴袍显示出,沈大人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和蝴蝶那婀娜柔美的身形。 黑衣人头领向沈大人和蝴蝶投去迷惑不解的神色,俩人早有夫妻之实,却又不结为夫妻这是为何,更令人费解的是,现在沈大人竟看上幽州王的王妃来了?更让黑衣头领匪夷所思的是,那位蝴蝶姑娘也不吃醋,还帮着沈大人去追幽州王王妃。 沈大人那脚正要踏进花坛室时停了下来,像看出蝴蝶担忧的心思,严厉的警告:“待会我在施法时,你只能在一旁看着,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也不能替我施法知道了吗?” “此法乃是阴法,会损耗大人的阳寿,就让蝴蝶来做吧!”蝴蝶求道。 沈大人目光微微沉痛,修炼儡兵是阴法,会损耗自身的阳气,甚至在施法中稍不甚还会遭反噬命丧黄泉。 沈大人劝道:“此法乃是违逆天道,死后是要打入十人屋地狱的,还要承受地狱里的十八种酷刑。大人不想让你受这份罪。“明知这样,那大人为何还要作此法?大人收手吧!”蝴蝶知道此法的危险性,立上前拦沈大人,苦苦劝阻。 沈大人眉宇间尽是冰冷的气息,叱道,“给我滚开!如果你敢替我施法,我会逐你出大巫。” 望着沈大人绝情和冰冷的眼睛,蝴蝶不禁发寒,道了声‘是’,听令的让开。 沈大人瞥了蝴蝶一眼,进了法坛室。 几根微亮的烛光,香炉烧得正旺,浓浓的檀香味,阴气重重,恐怖如斯勾魂夜叉塑像,让人你梦牵魂绕…… 法坛台已准备好施法时的所需物品。 沈大人目光犀利地扫视着,一动不动跪在地上的十名青壮男子,举起勾魂捧来到青壮男子,在他们头挥动了几下,微微闭目,汇聚全神地念咒。 沈大人弄完勾魂捧,就回到法坛的中央,盘膝坐下,正式施法了…… 只见跪在地上的十名青壮男子,漆黑的眼睛瞬时变得血红,面目也开始变得狰狞,一个个痛苦的挣扎嘶吼,仿佛他们的灵魂被强大邪恶在控制着。 最终那十名青壮男子的身体,被邪恶的力量占据了,一个个忽然变得神武有力,而且眼中充满怒恨和残爆。 第一场法坛做完了,沈大人脸色微微发白,气虚的他咳了一声。“把这些儡兵带下去吧!” 黑衣头寒战的上前作揖,领命。 已被施法的十名青壮男子收回了兽性,又恢复方才的浑噩和昏沉,一个个像木偶人地跟着黑衣头领出去。 第二场法坛开始了。 黑衣头领又领进十名青壮男子,十名青壮男子进到法坛室,乖乖的跪地,等候施法。 沈大人慢慢站起来,来到十名青壮男子前,按方才的步骤再次施法。作阴法,有损自身阳气,第二场没第一那么轻松,沈大人略显疲惫,还有些气喘。 第三场法坛,沈大人开始承受不住了,整张脸变得紫白,气郁攻心吐了些血气…… 到了第六场,沈大人遭反噬了,印堂发黑,吐血不止,最后还昏歇过去。 大人醒醒…… 蝴蝶扑去抱着晕歇的沈大人,悲伤欲绝地喊,以为沈大人气亡。 黑衣头领也扑过来了,发现沈大人还尚存着一口气,惊喜道:“蝴蝶护卫,大人还活着。” 蝴蝶这才从悲痛中缓过神来,喊道:“巫医呢?快快叫巫医来。” 其中一名黑衣人速速去请巫医。 过了一阵,老巫医蹑手蹑脚的赶过来了,俯下身来一看,沈大人这般脸色,吓了一跳。老巫医惊慌道:“快将沈大人抬出去,这些阴郁气太重了,大人阳气受损不能待在此地。” 老巫医话未落,蝴蝶速命两名黑衣人抬沈大人回卧房,老巫医也跟其随后。黑衣人把沈大人按放在床上就退下了,老巫医赶紧给沈大服下一颗‘补阳丹’,这些才保住沈大人的性命。 沈大人出事了,其下的黑衣人都慌乱,不停问蝴蝶接下该怎么办? 本性善良的蝴蝶,此时心生恨意,邪恶萌生,眼球变成血红,眼边闪过一抹邪恶的厉光,缓缓的站起来。“剩下几场,就由我来替大人完成。” “蝴蝶护卫来……能行吗?” 正当黑衣头领对蝴蝶的巫法存在怀疑时,蝴蝶向黑衣头领撇去一抹厉光,目光带着阴森森的杀气,吓得黑衣头领后脊梁发冷,连忙闭言。 蝴蝶照着沈大人的步骤,用勾魂棒先在青壮男子头上挥动几下,接着回到法坛中央盘膝而坐,合起心中念咒布法。 那十名青壮男子的反常如沈大人布法时一样,黑漆漆的眼珠变成血红,面目狰狞,在嘶吼,在争扎……起初法力不够,蝴蝶有点压不住青壮男子们灵魂的齐力愤抗,可,后来还是被蝴蝶强大邪念压了下来,还顺利的完成了后面的几场法事。 第一百一十九章 王妃回来了1 昏睡了三天的姜慧醒来了,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的她爬了起来。 屋子里很安静,见不到一人。姜慧叫了几声大人,蝴蝶姐姐依旧没人回众自己,于是她来到蝴蝶的卧房,只见卧房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蝴蝶不见踪影。 姜慧纳闷了,又来到沈大人的卧房,卧房传出几声咳喘。昨日大人身体还好着,今日怎么就咳起来了,不知发生姜慧轻手推开了卧房门,惊悚的一目让她不敢直视。 姜慧整个人都懵逼了,不敢相信昨日对自己还一片深情款款的沈大人,竟……竟与蝴蝶姐姐赤裸上身同睡一床。姜慧感慨:这世间上真是太多的不可思议事…… 好在姜慧心中只有南国振一人,对于沈大人与蝴蝶的苟事,并没有什么好伤心、好难过、气愤或过激的情绪。 姜慧轻手按上门,当一切没看见。 到了中午蝴蝶先醒,为了不吵醒沈大人她轻声的爬了起来,起床后她第一时间就来到姜慧的卧房。发现卧房里被子叠整,房中没姜慧的身影,顿时吓得蝴蝶脸色青白,慌然地叫:“慧儿妹妹,你去哪里?” “蝴蝶姐姐,我在这。” 蝴蝶朝着声音方向走去,原来姜慧爬到栅栏上一脸惬意的晒太阳,嘴里还叼着根草。 蝴蝶这下安下心来,她没想到姜慧醒得要比自己预想还要早。 “慧儿妹妹,你怎么这么就早起来了?”蝴蝶嘴角扬着一抹笑意问道。 “早?蝴蝶姐姐现在已是中午了。” 道着姜慧从栅栏上跳了下来,伸了个懒腰,扭了扭疆硬的脖子,问:“蝴蝶姐姐,我究竟睡了多久了,为何我会全身酸痛,骨头僵硬?” 蝴蝶神色微怔,吞吐道:“额……睡了三天。” 姜慧得知自己已睡了三天,顿然惊炸道:“什么,我睡了三天了?” 姜慧的一声惊炸道,把还在床上歇养的沈大人给惊醒了。 “惨了惨了,我现在得回去了,振儿哥哥肯定担心死了!”姜慧慌失失的喃喃自言,又冒失失的跑回卧房找她的‘白亡剑’。 蝴蝶不知所措的跟着姜慧跑,想再次劝姜慧留下,可一时间想不出劝留的理由。 “慧儿妹妹就算你要走,也该等大人醒来,向大人道个别不是吗?” 姜慧恍然一想,却该要打个招呼再走。姜慧来到沈大人的卧房门外,轻敲了两下,轻声道:“大人,慧儿要回去,过些日慧儿再来探望大人。” 卧房里的沈大人咳喘了几声,本想起来见上姜慧一面,再让姜慧走,但想到自己这般病样不见为好。已经掀开被被子,正要起来的沈大人又躺下了。 沈大人又咳喘了几声,用微沉的声音回道:“你在这也有些日子了,是该回去了,大人就不送了。” “大人,你怎么咳喘起来了,是受了风寒吗?” 门外的慧儿担忧沈大人的身体,正要推门进去。沈大人惊慌的叫道:“别进来,大人正光着身子。” 哦哦哦! 姜慧脑海立浮现方才,沈大人与蝴蝶同睡一床的情景,立收住迈进房门的脚。又道:“那,慧儿真的走了,大人要保重!” 沈大人吞了一把口水,努力地忍着咳嗽,应道:“嗯,大人知道了!” 沈大人又不放心的叫:“蝴蝶,你送慧儿回去吧!” “蝴蝶去送慧儿,那大人呢?” “不用蝴蝶姐姐送我,我自己能走着回去。还是让蝴蝶姐姐照顾大人吧!”姜慧忙道。 “这里离城约十里,你一个人回去大人不放心。大人只是受了些风寒,没多大的事,不需要人照顾。”沈大人又对门外的蝴蝶道:“蝴蝶听令,用我的马车送幽州王王妃回去。” 蝴蝶不敢违令,在门外应了声“是大人”,就匆匆去牵沈大人的马车了。 半晌过去,蝴蝶牵着沈大人的马车来了。 蝴蝶与姜慧分别上了马车,聋哑老大爷当车夫,留下男孩在家看守病重的沈大人。 沈大人的马车真奢华,车身要比一般的马车大一倍,那用料与做工的精致细腻就更不用说了,车幔是用锦纱制造,姜慧微开车窗冷风透进,绿野胜景映入眼帘。 由于走得太急姜慧没换回出城时那套男装,只穿着蝴蝶给的花裙就出门了。 十里路如果快马加鞭,也只需三个时晨就能赶到幽州城门,车赶得太急,路上风尘很大,蝴蝶把自己的白纱头巾出给姜慧披上。 南国振把城内翻个遍也找不姜慧,但他不死心扬言:生要见人,见要尸,就算把幽州城翻过来找,也要找到姜慧。 大臣们都知道幽州王有多宠爱这位王妃,谁也不敢妄言劝阻,只是幽州王这样每家每户的搜找,弄得城中百姓人心惶惶,大臣们十分忧心。 幽州城门口来了一辆奢华的马车,从马车走下两名风姿绰约的女子。 正带着护军出城的南国振不由立马定眼望去,其中头系着头布那名女子十分眼熟,南国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名系着的女子竟是自己疯狂要找的王妃? 南国振下了高头大马,狂跑过去,来姜慧面前,什么都没说就将姜慧紧紧的搂抱在自己襟怀里,像好害怕再次失去心爱的人。 南国振悲喜交织,眼眶激动得溢出泪水。 “慧儿,你去哪里了?你可知振儿哥哥在发疯的找你。” 姜慧也是如此,这几日不见,才知自己有多爱眼前这个男人。在南国振将自己紧紧搂在襟怀里那刻,姜慧心头一酸,悲喜的泪水划了下来,头不由自主的贴靠着南国振胸肩。 “慧儿也好想振儿哥哥。慧儿曾以为再也见不到振儿哥哥了!”姜慧咽哽的声音说道。 这次相见恍如隔世一样,南国振、姜慧俩人就在城门口相拥许久,这次遇险让她俩知道自己有多么多么的深爱彼此。 皇妃回来了! 皇妃回来了! 皇妃回来了,护卫军也不需日夜去搜找了王妃下落,百姓也不需担心半夜三更被查门了。王妃找到护卫军和百姓都欢呼起来,顿时幽州城一片沸热…… 蝴蝶看着姜慧与南国振相见久拥的感动情景,脸上不由露出一丝丝凉意,感触地轻叹:同为女人,自己的爱就是那么卑贱,卑贱到尘埃里,也得不到沈大人的一点点的悯惜,心中不免泛起一丝对姜慧的妒意。 第一百二十章 王妃回来了2 “王妃已到家,那蝴蝶就回去。”蝴蝶很客套的说了一句。 “蝴蝶姐……”姜慧想挽留致谢,被蝴蝶使了个眼角色,姜慧立即明白地收住了口。 南国振这才意识到蝴蝶的存在。南国振松开姜慧,敏锐的眼睛发现沈大人的马车与众不同。 “慧儿,这位是?”南国振问道。 姜慧在沉郁,想着如何介绍蝴蝶,才能不引起南国振的猜疑。 “小女子乃是东浦国人士,名‘蝴蝶’,随我家主子来幽州做卖买的。那日,恰好遇上王妃被几名黑衣人袭击,我与我家主子就把王妃救了下了,起初并不知道救的人是幽州王的王妃,而且当时王妃受伤又昏迷了,为了救冶所以就将王妃带回客栈,后来才得知救的人是幽州王的王妃,这就给幽州王送来了。”蝴蝶在送姜慧回城的路上,就想好如何应对幽州王的询问,所以姜慧的未答,蝴蝶就应上了。 虽然蝴蝶把故事编得很符情完美,但还是让南国振察出一丝丝漏洞。 “黑衣人?蝴蝶姑娘可知这些黑衣人是何人所为?目的何在?” “不清楚只知道他们的武艺并非一般,袭击王妃大概是因为皇妃的美貌吧!”话时蝴蝶眼睛转看姜慧。姜慧腼腆的微微垂下头来,是在暗意告诉南国振黑衣人是图自己的美貌才袭击自己的,姜慧害怕南国振这样刨根问底,迟早会牵查出沈大人来。 南国振还是不死心又道:“东浦国乃是疆国的一个小属国,东浦国东邻北国南邻疆国。本王好奇,你家主子是做什么卖买的,千里迢迢来幽州做卖买?你家主子是谁?” 蝴蝶有礼的向南国振笑了笑,毫不隐瞒的回道:“我家主子只是东浦国的一位商客。千里迢迢来幽州做卖买,当然是幽州最为胜产的卖买啦?” 铁器?南国振惊疑的望着这位如花似玉的女子,万没想到蝴蝶会如此胆大和坦诚。 “你们东浦国要铁器作何?” “东浦国左右被两只大老虎夹持住,自己不防备点,什么被吃了都不知道。” 蝴蝶故意将北国和疆国比作两只大老虎。 南国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他也跟着调笑地问:“那你们就不怕被两只大老虎发现吗?” “怕哎!所以我家主人才绕了一大个圈子,从北国到幽州,又从幽州顺江而回。”蝴蝶轻叹一声回道。 忽然南国振的眸光变得锋利起来,凑近蝴蝶几分,阴沉地问:“那你的主子就不怕本王,告诉那两只大老虎?” 蝴蝶没被南国振的阴测吓到,面容照样淡定自如,嘴角还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我家主人知道幽州王是个聪明人,是不会这么做的,而且我们还救了你的王妃,更不该恩将仇报吧?” “振儿哥哥,慧儿虽没看清袭击慧儿的人是谁,可慧儿敢确实不是蝴蝶姐姐。这些天慧儿都是蝴蝶姐姐在照顾。” 在一旁看着蝴蝶与南国振厉言针锋,姜慧开始忐忑不安了,沈大人、蝴蝶姐姐、南国振三人在自己的心中都有着重要的位置,命运就喜欢捉弄人,让三人成了对立关系。此时姜慧最痛苦、纠结就是在三人之中去选择。 南国国不是不相信姜慧,只是最近幽州城一连再三的出事,凡是出入幽州城的生面人南国国都要严查。 南国振叫慧儿先别说,他又笑道:“哈哈!确实。可,本王觉得并非如此?” 蝴蝶似乎听得有些不明白,诧然的问:“幽州王此话何意?” “你说是你和你家主子救了,本王的王妃谁能做证?”南国振这句话让蝴蝶生气了,蝴蝶愤然地‘哼’了一声,气愤道:“真是好心被雷劈,幽州王的意思是在怀疑是蝴蝶,在袭击王妃了?” “本王只是想解心中的迷团,最近幽州城有些不太平,凡是生面人都有可疑。” “好笑!真好笑!我和我的主子与王妃素来不曾谋面,我们为何要袭击王妃,又将王妃送回来?” ‘素来不曾谋面’姜慧听着不由打了个寒颤,蝴蝶姐姐说谎竟不需要打草稿,也不会脸红。 “可你马车在告诉本王,你与你的主子不是东浦国人。这辆马车尊贵奢华只有皇帝或贵族才能坐得上,小小的东浦商人哪能坐得起,还有你口音分明是疆国人。快说,你和你家主子究竟是什么人?” 蝴蝶忍不住笑一声:“幽州王果然好眼力。如果我说我家主子是东浦太子,配坐这辆马车吧?还有东浦国乃是疆国的小属国,带有疆国的口音有何思奇?” 东浦太子?南国振一听‘东浦太子’这个名字不由震惊的愣了愣,半晌才道:“听说东浦太子从小体弱多病,一直未出过宫门,那,东浦太子又怎会来幽州城?”南国振话语中是在说蝴蝶在说谎。 蝴蝶暗暗敬叹:幽州王果然厉害,要骗过他还真不容易。 蝴蝶假装意很无奈的叹息一声,又带着几分幽默的调笑道:“体弱多病那都是逼不得的掩人而目的幌子罢了,不扮猪又怎能吃得了老虎?” 南国振佩服地笑了笑,开始减消对蝴蝶的介疑,诚意地向蝴蝶揖礼致谢的邀请。“竟然是东浦太子救了本王的王妃,那本王该备宴致谢东浦太子才对,不知东浦太子现在何处?” 蝴蝶也向南国振作揖回礼:“幽州王的谢意蝴蝶代主子心领了。这次我家主乃是做卖买的,做完卖买自然就该回去了,不然两只大老虎就会察觉了。来日方长相信我们会有再相见的一天,而且我主子久仰幽州王的大名,他日定会登门拜访,现在就在此别过!” 蝴蝶宛转地回绝了南国振的致谢宴,不敢逗留,向南国振和姜慧告辞一声,就转身上了马车疾风离开。 南国振本想着借着致谢宴,见一见东浦太子的真容,却被蝴蝶当场回绝,有些遗憾的看着蝴蝶坐着马车扬长而去。 王妃回来了! 王妃回来了! 丁香听到门外在报姜慧回来了,兴奋的她跑到门外迎候,见到姜慧那刻,控制不住地冲去抱着姜慧,稀里哗啦地哭了起。 “丁香无能保护不了王妃,让王妃受伤了!王妃,让丁香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话着丁香紧张兮兮地捋起姜慧的袖子,查看姜慧伤到哪? 姜慧忍不住微微笑了笑,掏出手帕来,边给丁香拭眼泪,边安慰道:“别哭了,我的小香。本王妃吉人自有天相,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么?”姜慧为了让丁香放心,她现场转了个圈。 “这些日丁香懊悔不已,如果王妃还不回来,怕丁香就要一头撞墙死,以示谢罪了。”玉竹虽有些夸大其辞,但丁香确定活在懊悔之中。 第一百二十一章 幽州王被绿 谢罪? 姜慧愕然地问:“丁香,这次出事全责不怪你,你为何要谢罪?” 香畏缩地偷瞄一眼南国振,自责道:“奴婢有罪,都怪奴婢,怪奴婢没有保护好王妃,没有……” 姜慧明白了肯定是南国振斥骂过丁香了,护仆的姜慧狠狠的瞪了南国振一眼。 南国振微微怔忡,深深惭愧这些日自己确实过于雷火了。 在姜慧出事些日,幽州府一片沉寂和畏恐,幽州王时时暴雷,不仅丁香被南国振斥骂得狗血淋头,幽州王府内的仆人无一不被斥骂。府内的仆人纷纷祈祷:祈祷幽州王妃快回来吧,不然我脑袋就要搬家了。 此时门外一声通报:皇太妃驾到! 通报声刚落,皇太妃与姜敏一同来到凤孪殿,身后紫霞护卫和几名婢女跟随。 众人纷纷跪下叩拜。 皇太妃抬了抬手,很随和的叫大家平身。所有人都起身了,只有姜慧一人还在傻愣的跪着。 南国振见着立上前一步,用身体挡在姜慧的前头,身旁的丁香慌忙扯了址姜慧的衣袖,给姜慧提个醒,姜慧这才缓过神来。 南国振见着立上前一步,用身体给姜慧挡了挡,略带紧张的给皇太妃赔笑道:“皇奶奶怎么……就过呢?慧儿才刚回来,求皇妃别……” 南国振虽然没把后面的话说完,但皇太妃也明白,明白会孙儿的护妃心切。 皇太妃淡淡笑了笑道:“听说慧儿平安回来了,哀家就过来看看!”皇太妃绕到慧儿面前,关爱的问:“慧儿,你有没有被徒伤着。” 慧儿微微发抖,含含糊糊的说了一遍事情发生的经过。 皇太妃看出姜慧有意要掩藏一些东西,也就不再问了,呵斥了一句“以后多注意些,别老是一个人出城了。”就回自己的寝殿。 皇太妃言语中并不有责骂自己的意思,有的是一份平淡的关怀,这让姜慧感觉愕然不解。在姜慧得知皇太妃已怀疑自己的身份,就开始担心害怕真相哪天会被揭穿。 “皇妃姐姐出事这些日,敏儿妹妹日夜担心,现在皇妃姐姐终于回来了,敏儿妹妹也就安下心了。”姜敏上前一步,向姜慧微微躬了躬身道。话毕就与皇太妃一同离开。 姜慧对姜敏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总之好复杂的一种情感。 姜慧也福了福身算是回礼,平平淡淡回道:“多谢敏儿妹妹关心!” ………… 姜慧虽然已经回来了,但南国振还是没有放松对幽州城的警戒,凡是出入城的百姓都要严查搜身。 那边的沈大人当然没有因放了姜慧回去,就放弃他蓄谋已久的阴谋,青壮男子失踪事件依旧在升温,看似繁华安享的幽州城,有一股暗流在蠢蠢欲动着。 南国振曾在豪不知情的状况下,与沈大人的人暗地里展开过几场较量。 直到今日顺道匆匆来报:城郊外十里,山半腰有一座平房屋,那里有黑衣出入,行迹十分诡异。 南国振得知消息后立穿上盔甲,手持宝剑,率着护军上山搜捕,顺道、顺义在前带路。 望着郁郁葱葱的山半腰,南国振道了一句“这屋子建在山半腰真够隐蔽的,怪不得我们搜查了这么久才发现。” 可惜南国振这次扑了个空,层里空空无人,沈大人和蝴蝶早就转移别地了。 南国振下令屋内屋外不放过蛛丝马迹地搜,在搜找中南国振搜找到沈大人故意留下的包裹。包裹里面有姜慧失踪穿的那套男装,还有两束安好放着的头发,一看就知道一束丝柔是女的,一束木质是男的。 南国振一眼就认出那套男装是姜慧的,也确定那束丝柔般的秀头是姜慧的,因为那束秀发的发尾处微微枯黄,姜慧的姜慧的发尾也是微微枯黄。 南国振不是兹味的望着那束男发,心中满是困惑—慧儿的衣物怎么会出现这里。 在南国振掏出了姜慧的那套男装,竟发现里夹藏着一封信。 南国振不打开那封信件还好,打开一看,那如滔滔江水的怒火汹涌地扑面而爆发。 南国振愤然之下撕了那封信,甚至连姜慧的那件男装也要想撕碎,最后微微颤抖的双手又忍了下来。 不知情况的顺道和顺义怔怔的看着,南国振那张被怒火烧得时红,时绿的脸,胸口一阵一阵的刺痛。自己从小陪伴着幽州王,从未见过幽州王会像今天那样恼羞成怒,顺道、顺义都好奇这信件写了些什么? 从小陪伴在南国国振谁都不敢往前问句信件写了什么了! 顺道与顺道面面相觑一眼,虽不知信件写了些什么,但能猜测到肯定与幽州王妃有关。因为这位幽州王凡是关扯到幽州王妃的事,就会神经兮兮,时时会莫名其妙的雷火。 南国振压抑余下的怒意,缓缓地把那套男和那束丝发包裹好,攥进襟怀里起身,威冷道:“今日一事谁都不许说出去,违令者斩。” 在场所有的人吓得抖了抖,齐声应道:“遵令!” 南国振又下令:“收兵回去。” 话完南国振率先上了马,被南国振的神经捣得一头雾水的顺道,悄然的缩在最后偷偷的捡起被撕碎的信件拼凑了起来。 信件写着:三千弱水,只取你一瓢,并没有提及皇妃的名字,但包裹上的物品皇妃的,还有署名是沈大人。傻子都看得出这位沈大人是个男,而且身份、地位悬殊,重要是暗示着这位沈大人对幽州王妃早有爱慕之心。 顺道震惊,难以置信,莫非幽州王是被绿了? 顺道怔神地望着拼凑的信,不禁打了个寒颤,终于明白刚才幽州王为何恼羞成怒了,要知道幽州王最宠爱幽州王妃了。而幽州王妃背地里却……幽州王能不痛心? 不……幽州王妃不是那是那样的人,不能单凭一封信就武定,幽州王妃背叛了幽州王。 顺道像意到什么似的,匆匆上了马,策马追上在南国振,每当看着目无面情的南国振欲言又止。 回到幽州府顺道叫来了丁香、玉竹、顺义,正想将今日一事告知三。可顺道又深思一想这乃关乎到幽州王的颜面,单凭一封信又不能说明什么,顺道最终忍了下来。 丁香、玉竹、顺义三人正好奇,以为顺道招来自己有什么重要事,却被顺道洒了一把。三人都生气了,臭骂顺道一顿: “神经兮兮的招我们来,还以为有什么重要事,原来洒我们……今天又不是愚人节?” 第一百二十二章 猜忌 顺道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担忧着幽州王被‘绿’会对幽州王妃大打出手或吵个鸡犬不宁,烦愁着自己该不该给皇妃道个信? 意外,一切都很风平浪静,夜里凤孪殿早早就熄灯,幽州王与王妃早早入睡了。 那夜真的是风平浪静? ………… 烫烫烫 姜慧的捧着一碗热着的小米粥来了。 南国振自从知道有个沈大人存在就郁闷不乐,愁索着这位沈大人是何人? “振儿哥哥,来凑热吃!”话着姜慧用嘴轻轻吹了吹那碗小米粥,一勺一勺给南国振喂上。 南国振赶紧收理烦闷的情绪,没来得急回应姜慧的话,假装若无其事就坐到床缘边,张起半嘴等姜慧来喂。 “振儿哥哥,这粥不好吃吗?” 南国振怔忡一下回道:“没有,好吃啊?” “好吃哪为何,你一脸不开心,你可知这碗可是慧儿亲自做的。” 南国振掖了掖心头那根刺,勉笑着赞道:“本王方才在想这粥是哪位御厨做的,怎会这么清甜可口,没想到这位御厨竟是本王的王妃。”话时南国振趁其不备的一手硬将姜慧拉坐到他的双腿上。姜慧被吓得稍有些惊慌失色,幸好小米粥刚吃完不然就要打散了。 南国振忽然好害怕的样子紧紧的搂抱着姜慧,他厚实的唇瓣贴近姜慧的耳畔,微叹一气,绵绵呢喃:“慧儿,请不要离开振儿哥哥!” 姜慧不由笑了笑:“振儿哥哥,你是怎么了?怎说些奇怪的话?” 犹豫半晌,南国振实在掩饰不了心中的猜忌,试探地问:“慧儿,你的心可当真只有振儿哥哥一人?”浑然不知的姜慧故意卖起关子道:“当然不止有振儿哥哥一人……”南国振听着当场变色,小气地推开姜慧,背手站了起来用背对着姜慧。 姜慧愕然不解的望着南国振,方才还温情绵绵的夫君,只因自己开了个小玩笑,说翻脸不认人就翻脸不认人。 “慧儿,心不仅心系夫君一人,还心系着天下百姓。”姜慧忙向南国振解释。 南国振又怎会相信姜慧的话,还是冷傲的背对着姜慧。姜慧放下手中的碗,轻步来到南国振背面,忽然从背后搂抱着南国振。呜呜呜,姜慧抽泣两把装得可怜兮兮的。 “振儿哥哥,为何对慧儿冷眉横脸的?” 确实,南国振从舍不得对姜慧这样,那怕又时姜慧真的很胡闹。南国振斗不姜慧的苦肉计,不由轻叹一声,转过身来抚了抚姜慧的长发,方才敏厉的目光忽变得柔情似水。 “慧儿,如实告诉振儿哥哥,你心中可否藏着秘密?” 秘密?慧儿微微怔神,眼睛不由往下藏躲,勉笑道:“慧儿,天天呆在幽州府哪来的秘密?振儿哥哥为何要这样问慧儿?” 青壮男子失踪事件继续上升,振儿哥哥加强了城内,城外搜查,姜慧担心这样搜查法,沈大人和蝴蝶姐姐就会有危险。 “哪位救你的花衣女子是谁?”南国振又道。 南国振故意在试探,他希望姜慧能亲口告诉自己‘沈大人’是谁?然而让南国振失望透,伤心透了,此时姜慧还想着如掩饰。 “就是东浦太子啊?那日蝴蝶姐姐不是告诉了振儿哥哥么?”姜慧的微微颤抖回道。 南国振从襟怀中掏出一件男装给到姜慧,道:城外十里的山半腰上一户人家,竟搜出一套男装,这是怎么回事?” 姜慧神慌了,她知道现在还不能将沈大人和蝴蝶的身份告知南国振,如果南国振知道沈大人和蝴蝶是疆皇的人和大巫的人,南国振定不会放过沈大人和蝴蝶姐姐的。 姜慧心这头担心沈大人和蝴蝶的安危,心那头又愧对于南国振的欺骗,现在又不知事态发展到何步要如何回答。 “男装?这么像我穿过的那套男装?”姜慧明知故问。 南国振看着姜慧因神慌而游浮不定的眼神,分明是斯骗,背叛……南国振痛心的微微闭双眼。 “振儿在山半腰的农家徐了找到这件男装,还找到了些什么?”姜慧又故意拿着男装细看一遍,用试探的语气问道。 “没有,迟了一步,让那些的人都给逃了!”南国振带着凉凉的失意回道。 姜慧暗暗松下一口气。 静静的夜里,冷冷冰冰床榻上南国振、姜慧紧闭双眼在装睡。俩人没了往日的粘腻,各侧一边身,各怀鬼思盘算着。曾经那么深爱的俩个人,那么相信彼此,现在各自都有了猜忌。 第二日,姜慧又偷偷出城了,她骑着快马来到山半腰那户人家。姜慧匆匆下了马慌失的叫了两声:沈大人,蝴蝶姐姐…… 屋里静悄悄的无人回应自己,甚至连老哑巴,小男孩的脚步声没听着。 “奇怪,沈大人写信约自己来却没有人,是怎会回事!”正当姜慧的疑惑不解时,房中走出一名俊逸男子来,近身一看吓得姜慧踉跄后退一步。 “振儿哥哥,你……怎会在这里?”姜慧颤抖的声音问。 走出来的俊逸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南国振。只见南国振目光冰冷,嘴角一阵阵抽痛,难以置信的看着姜慧。 起初也只是猜测怀疑,现在证实了,证实自己真的被‘绿’了。 “王妃,你又怎会在这里?”南国振冷冷的反问。 姜慧从襟怀掏出一封信,这才发觉信上的字体清晰有力像极南国振的笔迹,莫非写信约自己来的会是夫君,那就是说振儿哥哥都知道了? “振儿哥哥,请听慧儿解释……” “你要解释什么?是要解释如何欺骗本王,如何在背地里与别男人偷情?”南国振冰冷的望着姜慧,不由苦笑道。 事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局面,姜慧也不想在隐瞒了。 “振儿哥哥,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沈大人和蝴蝶姐姐在慧儿未进幽州府时就相识了,沈大人还是慧儿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一定要报的,慧儿请振儿哥哥放了她们吧!”话完姜慧跪了下。 南国振痛心!放了她们?可知她们乃是疆皇的人? “你乃是本王的王妃,你竟叫本王放了你的野男人?” 野男人?姜慧蒙圈了,她并不知道沈大人故意留下那封信,就是要挑拔自己与南国振的感情。 想着自己站也没做苟且之事,凭什么被夫君会辱,姜慧想着就来气了。 姜慧凛然的站了起来,对天发誓:“振儿哥哥,你怎说话的?天地可鉴,慧儿从未做过背叛振儿哥哥的事。倒是振儿哥哥太卑鄙了,竟利用慧儿引出沈大人和蝴蝶姐姐。告诉振儿哥哥,慧儿就要保沈大人和蝴蝶姐姐……” 自己在外偷男人,现在还理直气壮来指责自己。南国振彻底恼怒了,大吼:“护卫军死去哪里了?快把王妃给本王绑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王妃被废1 隐藏在屋内屋外的护卫军蜂涌的冲了出来,将姜慧团团围住,但谁都不敢上前动手绑姜慧。 姜慧惊愕的看着一切,最爱的人早已不信任自己? “你们怔愣着干嘛,快给本王把王妃绑了。” 顺道上前说了一声“对不住王妃”,就将姜慧五花大绑绑起来。 “顺道,你还真敢绑,平日里本王妃待你可不簿……”姜慧在用力扎挣。 顺道难为情道:“王妃,别难为小的,小的也是奉命办事,还有王妃也不要怪幽州王。幽州王也是迫不得已,近日青壮男子失踪事件继续增长,城中百姓出现浮躁情绪,有的失踪者家属还闹起事来,如果不能给失踪者家属一个交代,幽州王会失民心的。幽州王也是还疑青壮男子事件是那个……沈大人所谋划,幽州王才……”说到这里顺道停顿了想必姜慧会明白南国振的迫不得已。 听了顺道一番解释后,气愤喳喳的姜慧不再挣扎安份起来,还心疼的看了眼眉宇紧锁的南国振,心头满是愧疚,愧疚未能为南国振分忧排难。 南国振又吩咐顺道将姜慧扛到自己的马背上,这次姜慧被南国振整得更惨的,被按上马背上不说,一路还被颠波吸尘。回到幽州府又被南国振扛麻袋似的扛进凤孪殿,还随手一扔。 气得姜慧尖叫:啊……弄痛我了,慧儿恨死振儿哥哥了…… 王妃被绑,还被幽州王扛着进来也真够新奇的,引得不怕死的仆人赶来观看。 “看什么,嫌命长啊!滚滚滚!”一头雾水的玉竹拿着扫帚,把围站在凤孪殿门口的仆人轰走。 “玉竹、丁香看好你家王妃,不许她出凤孪殿,如果被本王发现王妃踏出凤孪殿半步,那你们的脑袋就要落地。” 不知情况的丁香、玉竹害怕的摸了摸脑袋,怔愣地望着南国振,从未见过幽州王对王妃如此冒火。 吩咐完毕南国振撇了一眼,一脸不服气还向自己嘟嘴的姜慧。 南国振走后,丁香、玉竹慌忙给姜慧松绑,不停嘴的问。 “王妃,这是怎了?幽州王怎给你绑了?” 姜慧叹气一声:“你俩别问了,本王妃心烦得很。” 丁香、玉竹见姜慧不想说,也就不好再问了。 “都一天了,王妃也饿坏了吧,玉竹现就去御膳房拿些吃的来。” “嗯嗯!快给本王妃拿多些了食物,本王妃就快饿死了,渴死了!”说到‘渴死’时还咽了把口水。 渴?丁香立给姜慧倒杯茶。 玉竹也急忙去御膳房拿好吃的,这刚出门口就远见姜敏往凤孪殿走来,玉竹立灵机的返回头。 “王妃,姜尚书之女—姜敏来拜访您了。王妃要当心这个姜敏,别看她一副恬静如菊与世无争的样子,其实暗地里老想打幽州王的主意。” 姜慧不当回事的笑了笑:“好了,别对谁都有成见。” “王妃,你可不知近日幽州王老与那姜敏走得可近了。”玉竹这话刚落,姜敏与她婢女小怡到了。姜慧唤玉竹先退下。 姜慧看不出姜敏是别有用心,只见她恭恭敬敬地给自己行了个君臣礼,问候道:“近日听闻幽州王与王妃姐姐总是闹别扭,王太妃担忧特命敏儿过来问。” 姜慧慢理斯条地接过丁香端过来的茶,慢悠悠地喝了起,喝完茶姜慧对挑着眉,看了看姜敏抿笑道:“原来是皇奶奶唤敏儿妹妹来的。真是愧感又让皇奶奶劳心了,回去替姐姐告诉皇奶奶无需担忧,近日本王妃与幽州王是有些意见不合,拌了几句嘴而己。再说这天下有那对夫妻没有拌嘴的,有时候拌个嘴也是夫妻间的一种乐趣。唉,本王妃同敏儿妹妹说这个,敏儿妹妹也未必懂。” “王妃姐姐与幽州王没事,那敏儿就放心了,皇太妃也安心了。” “额,皇奶奶怎了?” 近些日皇太妃总是忧虑过度,导致茶饭不思,人也憔悴了!” “这么严重啊!那孙媳妇该去看看了!”姜慧话着站了起来,正要与姜敏一道去看望。 丁香见着立上前贴耳提醒道:“王妃忘了被禁一事。”姜慧这才蓦然记起。 “王妃姐姐怎么了?”姜敏见姜慧又坐了又去就奇怪的问道。 姜慧勉为其难的笑了笑道:“额……本王妃忽然有些不舒服,待会自己再去看望皇奶奶,敏儿妹妹还是先回去复命吧!记住要把姐姐方才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皇奶奶。” “不舒服?皇妃姐姐需要叫御医吗?”姜敏略带紧张地问。 “不用不用,本王妃只是有些乏累,休息一会就好了!”姜慧忙回道。 “那敏儿妹妹就不打扰王妃姐姐休息了。”话完,姜敏又恭敬的给姜慧行了个大礼才敢退下。 数日过去 南国振为了让姜慧服软,道出沈大人与蝴蝶的下落,这些日都在御书房过夜,冷冷清清的凤孪殿就快变成冷宫了。 丁香、玉竹替自家主子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幽州王来。 丁香、玉竹乐喜喜地道:“王妃,幽州王来了,这次你可别再惹幽州王生气了。” “谁惹他生气了,是他惹我生气!”姜慧愤愤不平道。 “知道知道,即使是这样王妃也要忍耐些。要知道幽州王可抢手了,幽州城的女人都盼望嫁的男人,王妃总是将自己的男人往外推,很容易让别的女人得手。”玉竹、玉竹苦口婆心的劝道。 姜慧轻吸一气勉强道:“好吧!今日本王妃就不跟他计较。” 丁香、玉竹听了对看一眼,开心的笑了,当南国振来到时都知趣地退下。 咳咳咳! 南国振故意干咳几声,冷冷道:“你还傻怔着干嘛?本王来了也不过来宽衣伺候?” 姜慧白了一眼南国振,没声没气地走到南国振跟前,一脸不爽的解下外袍。 南国振得意的偷笑,还故意将唇瓣凑近趁姜慧的脸,趁其不备亲了一口。 姜慧讨厌的推开,问:“你要干嘛?” 南国振有些不悦的回道:“干嘛?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还能干嘛?” “慧儿讨厌振儿哥哥,整天把慧儿关着,慧儿就要发疯了。” 南国振嘴角扬起一抹阴测的笑:不想被关着也行,除非你能让本王开心!” 姜慧冷哼一声,脸上挂着讨厌和气愤。 “道出沈大人的下落。” “慧儿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说的。” “你……” 南国振被气得无语,以为这些天的冷落姜慧也该对自己服软了。没想姜慧还是那么犟公然违抗命令,处处与自己作对,皇权变在她面前变得荡然无存。 南国振像雄狮般发怒,一手掐住姜慧的脖力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我真的掐死你了。”说时南国振重力几分,勒得姜慧咳嗽几声,额头也爆出青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王妃被废2 “慧儿是不会说的,就算振儿哥哥杀了慧儿,慧儿也不会背叛大人的。” 啊…… 最爱的女人,对她百依百顺,给她荣华富贵,愿呵护她一生,她却…… 南国振双手使劲的掐住慧儿的脖子,真得要将姜慧往死了掐。 “因为什么?你不是说过永远都不会背叛振儿哥哥,现在却帮着一个外人来对我……”南国振怒喝道。 姜慧本能地在反抗,双脚在蹬桌子,用力嘶喊,喉咙就是发不声音,眼看这次自己要死了,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心爱的男人手上。那苦苦哀求的目光望着南国振,眼眶溢出一滴泪水,泪水在诉求我没有背叛你,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振儿哥哥。 门外的丁香、玉竹、顺义、顺道听出一些不对尽,不管君臣之礼了,直接推门而进。 丁香、玉竹、顺义、顺道惊悚一跳,惜日恩爱无比的夫妻,今日变成相撕相杀起来! “幽州王手下留情啊!”丁香、玉竹求情道。 “幽州王先冷静,别错杀王妃了!” 南国振听了顺道、顺义的话才恍然回过神志来,松开掐在姜慧脖子的手,脖子处可见深深的五指勒痕。 姜慧这时微闭双目,两脚不稳软绵绵的瘫躺在地面,尚存一口气在养命,如果顺道、顺义、丁香、玉竹晚几分钟进来劝住南国振松手,恐怕姜慧真的要一命归西了。 丁香、玉竹快步上前扶抱着姜慧,泪水汪汪哭道:“王妃醒醒啊!千万别走,不要吓丁香、玉竹。” 丁香、玉竹以为姜慧断气,南国振有些懊悔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顺道看出南国振的心思,立他上探听姜慧的心脏,心脏还在跳动,鼻孔处还有一丝呼气。“没事,皇妃还活着。” 姜慧睁开双眼,咳嗽两声醒过来了。 丁香、玉竹悲喜交集的叫道:“王妃活过来了!” 南国振冷目的望着姜慧,指着道:“今日本王可以暂且不杀你,但本王要废了你,卸夺你王妃的封号,给本王搬出凤孪殿,回你的寒舍殿去吧!”话完南国振绝情的一甩长袖,愤然背手离开。 顺道、顺义正要跟其随后,见丁香、玉竹、姜慧三人处落墙角抱团哭泣不由心悯。 “丁香、玉竹你俩别哭了,还是尽快收拾东西搬出去凤孪殿吧,别再惹恼幽州王了,看来这次幽州王是认真的。”顺道劝道。 “事事怎会变成这样?幽州王不是爱王妃的吗?怎会说废妃就废妃,不顾怎半点的夫妻情份。”丁香又茫然不解。 “就是,王妃失踪时幽州王还爱得我家王妃死去活来,现在却翻脸比翻书还快,男人都是簿情寡义,都不是好东西……”玉竹愤愤不平接道。 “谁说男人就是簿情寡义了,我说你们女人才是簿情寡义,对谁都春心荡漾……”玉竹冒火的蹬着顺义喝道:“喂,要你说话了吗?淫贼。”顺义听着生气了问道:“喂,你骂谁淫贼呢?”玉竹得瑟回道:“骂你呀?“你你你凭什么骂我淫贼了?“哼哼哼,前几日我见你对那贱女人的贱婢总是贼眉鼠眼的,看着就觉得恶心。” 顺义茫然问道:“我对哪个贱人贱婢贼眉鼠眼了,玉竹,你可不要口血喷人了?” 玉竹醋意大发的站了起来,瞪着顺义,双手叉腰道:“我玉竹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何时冤枉过他人?” 顺义也不甘示弱,瞪回玉竹双手叉腰问:“那你说呀,我顺义对谁贼眉鼠眼了?什么时候贼眉鼠眼了?” 这个月的初七,幽州王与姜敏在栀子花林幽会时,你对姜敏的婢女,不,是小贱人贼眉鼠眼,笑皮嘻哈,看着就让人恶心! 栀子花林?那是片栀子花林乃是振儿哥哥为自己种的,乃是自己与振儿哥哥幽会之地,振儿哥哥怎能怎能……姜慧更加心凉了。 “什么?这个月初七我与幽州王出城办事了,你活见鬼了你。”顺义道。 顺道不可思议的问:“是啊?玉竹你看错了吧!这个月初七,我、顺义与幽州王还在城外十里调查‘青壮男子失踪’事件呢?从幽州府到城门口有十里,那就是从幽州府到城外十里有二十里,二十里来回跑也要费上一天,幽州王又没有分身之术,又怎能与姜敏千金在栀子花林幽会呢?” “不可能我不会看错归,我可是近距离偷看的,怎么会看错。”玉竹坚决道。 “哦哦!你是偷看的,净干些偷偷摸摸的事,这样的人说出的话能信?”顺义借机讽刺。 “喂,你说什么?那天我只是要摘栀子花给王妃泡澡,恰好看到幽州王与那姜敏小姐在……卿卿我我,我才偷看的。还有人家可是幽州王,我不偷偷的看,能不成光明正大的站着观看吗?”玉竹越说越来气,就跑去踢顺义的屁股。顺义吓背手挡着屁股忙闪躲,边问道:“喂,你干嘛老踢我的屁股。“我就要踢你的屁股,你屁股和嘴巴一样臭。“喂,你的屁股还不是和嘴巴一样……” 顺道一声呵训:“好啦!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斗嘴。” 顺义和玉竹惭愧的垂下头来,收住了嘴。 顺道向姜慧微微躬身:“王妃,不要怪责幽州王,现在幽州城出现民心浮动,这时疆城来谍报说疆皇又要发兵攻打幽州城了,幽州王压力很大才会这么爆躁。” 这才刚停战一个月,疆皇就迫不期待又要攻打幽州城了?方才还心冷如灰的姜慧,顿时变得温热起来,惑然地问顺道:“民心浮动是什么意思?” 顺道就将前阵子幽州百姓在城门口闹事一事告知姜慧。 前日城中数百名百姓像中蛊似的,高举着横幅说幽州王无能,荒废朝政,沉恋风花雪月,不管百姓的生死,数月过去还没解求出失踪的百姓。 南国振当然愤然下令震压,双方在争持中有些百姓受伤了,那闹事的百姓有理,更加凶烈了。最后在无奈之下南国振只好妥协,当着众百姓许承诺十天查出真相,救出所有的失踪者。 可是十日就要过去了,连失踪者的影子都找不着,又淡何去解救。昔日被万民拥戴的幽州王,今日饱受百民质疑,那股君民齐力同心护城抵御的凝聚力渐渐被涣散。南国振害怕、焦虑、迷茫,越是如此就越发沮丧! 第一百二十五章 幽州王立新妃 听着心头一阵阵难受,姜慧又问:“疆皇派兵攻打幽州的消息确实吗?那这次领帅又是莫风?” “不是,据说是疆国丞相—沈郁。” 沈郁?姜慧一听领兵主帅是‘沈郁’当场神慌失色,寒颤的喃语:“是……沈大人……她们骗了我!” 姜慧幡然觉悟‘青壮男子失踪事件’定是与沈大人和蝴蝶姐姐有关,还很有可能是她俩一手策划的阴谋。可是目的是什么? 怪不得振儿哥哥最近总是紧锁眉头,心事重重,是我是我害了振儿哥哥!姜慧回想这些满怀自责,对刚才南国振的粗暴行为和簿情寡义没了怨恨。 “王妃,你怎么了?”顺道见姜慧一阵自言语,一阵又懊悔不已。 姜慧抿笑道:没事。 “这疆王是不是老糊涂了,竟派个丞相来当领兵的主帅,还只派三万兵马。而我方就有七万兵马,这不是鸡蛋碰石头吗?” “疆皇才不老糊涂,人奸诈着。” 姜慧忽然意识到大事不好,催促道:“顺道,快传信速请军师回来。” “王妃怎么了?可是现在不知军师去哪里了?” “在疆城。” 顺道不解道:“什么,军师去疆城干啥?” “不清楚。记住传信一定要说明幽州大事将临。” 顺道不明白的问姜慧为何如此紧张,姜慧也不隐瞒了告诉顺道关于沈郁这个人。沈郁不仅是疆国的丞相,还是疆皇的谋士,现在还是巫族的领袖。 顺道得知道沈郁是巫族的领袖后惊悚一跳,“那个悠久又充满神话般的诡异部落,看来这个沈郁还真不是等闲之辈。 “好,微臣立去传信请军师回来。”话毕,顺道与顺义起身抱拳向姜慧告退。 姜慧也缓缓站起来命丁香、玉竹收拾行李,搬出凤孪殿,回寒舍殿。 寒舍殿不同往日的是,里面的家具和装饰没了,只剩一张大床,一张书桌和几张凳子,往日华丽生辉的寒舍殿变得寥寥清冷。 原来还在气愤的南国振命人将寒舍殿里最昂贵,最精致的家具和装饰物都给撤走,就是让姜慧的知道没了我,看你过得有多落魄。 南国振越是这样,姜慧就越不倔服,俩人间的误会就越深。玉竹见姜慧一脸落寂就安抚道:“王妃没事的,明日玉竹采些栀子花回来装饰装饰,寒舍殿照样回到如往日生辉。” 姜慧伤感并非是舍不得那些名贵华丽的家具,而是南国振对自己那份深情。 现在‘寒舍殿’真的成了姜慧的娘家,寒舍殿也成了一处冷殿。 数日后 一梦一轮回,冥花落无声,奈何挢上过,百年空流淌。 “小姐放心,幽州王定会与小姐和好如初如的。” 丁香捧着一碗汤进来,见姜慧念诗寄情。 “是我对不住振儿哥哥,我不奢求振儿哥哥的原谅。” 丁香将汤小心的递给姜慧,安慰道:“小姐,快把喝汤了,不然凉了,凉了就油腻了。” 姜慧接过丁香递来的汤,瓢羹轻搅两下刚想喝,又将汤放下。 “小姐不用心愁,幽州王允许小姐回凤孪殿拿回遗物了。” 遗物?姜慧茫然问“取什么遗物,我没有落下什么贵重东西在凤孪殿啊?” “小姐这你就不用管,总之你记住明日的午时一定要到凤孪殿就是了,幽州王会在哪等着小姐。” “会吗?” “会的,幽州王很快就会与小姐和好如初了。”丁香偷乐笑道。 姜慧发觉近日丁香有些神秘。 “我与振儿哥哥的缘分还是顺其天吧。丁香,你不再为此事操心了。” “小姐,不能就这样认输啊!总之明日的午时小姐一定要到凤孪殿,幽州王会在哪等着小姐的,难道小姐真的不想念幽州王吗?” “我……好吧!” “那太好了!”姜慧答应了,丁香激动的蹦跳起来。 “小姐,快喝汤!看小姐最近都瘦了,明日幽州王见了定会心疼死。” “会吗?” “当然,丁香坚信幽州王心里还是有小姐的,不然就不会这么爽快就答应奴婢,让小姐回凤孪殿取物了。” 吐吐…… 姜慧才喝匙汤,就呕吐起来! “小姐小姐,你怎样了?” “这汤我还是不喝了!丁香,给我拿些蜜饯来吧!” “好,最近小姐心情不好当然会没胃口。丁香这就给小姐哪些蜜饯来。”懵懵的丁香匆匆去拿蜜饯。 午时,一抺白色身影在窗前掠过,白色身影朝着姜慧施了一阵怪风。 “你是何人?” 白色身影没理会姜慧,飞速朝着栀子花林方向跑。姜慧生怕有不测也追了过去,当姜慧追到栀子花林,却没了白色身影的踪迹。 今日的栀子花开得特别灿烂,朵朵栀子花如娇滴的迷人让人不得不留步观赏,缕缕栀子花的清香沁人心脾! 姜慧触景生情了,勾起与南国振在栀子花下形影相依的场景。 姜慧不由感叹:昔日的花前月下,情形相随已成追忆。 午时已过。姜慧来到凤孪殿时,只见丁香一个人坐在门口窃窃欢笑。 “丁香,你在笑些什么呢?” 姜慧的忽然出现,丁香就像活见鬼一样惊炸一跳,瑟瑟发抖的声音问:“小姐,你怎会在门外,你该在里面才对啊?” “哦,我方才去了趟栀子花林给耽误了。”姜慧有点不好意思回道。 “那……里面那个不是小姐,那是……谁?” 里面?怎么,振儿哥哥不在吗?” “在,不在。” 丁香的神经兮兮让姜慧生疑,毅然的推门进了凤孪殿。踏进凤孪殿的大门就闻到浓浓的熏香,这熏香让人有些意乱情迷,姜慧晃了晃头。 “小姐,不要进去……”丁香在后紧张的跟着。 姜慧定了定心神继续迈步,就听到男女的娇喘声,姜慧微微颤抖越发心不安。 “小姐还是不要进去了,跟奴婢走吧!”丁香一味的哭求道。 姜慧没理会丁香,来到寝室不堪入目一幕映入眼帘,粉色的床帐里头朦胧可见。 无法置信眼前一幕是真实的,姜慧惊愣住了,此时恼怒就像被烧得翻滚的,必被撕碎那样痛,差点忍不住要上前赏南国振和姜敏两巴掌。她咬着唇瓣忍住了冲动,可泪水就抑制不住从眼角划落了下来。 “早该明白,他是幽州的王,是不属于我的。” 姜慧拭了拭划落眼角的泪水默然的离开!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弄成这这样。小姐是奴婢的错!”丁香愧疚自责的道歉。 第二日,幽州城万民同乐,幽州王立姜尚书之女姜敏为侧妃。 弟一百二十六章劝战 十里外疆皇的大军如同凶悍饿魔猛一般,朝往幽州城方向披靡而来。 南国振穿上盔甲,手持宝剑正要赶去赴战,姜慧得知此事匆忙赶来劝战。 俩人四目相凝都哽咽住了,还是姜慧抑制自己的情感先开口劝道:“敌强我弱,我不清敌,敌清我,不可冒然出战。振儿哥哥听慧儿的等军师回来商议再出战为妥!” 大战在即南国振最需要的是别人的肯定与鼓励,而从姜慧的话语中尽是不相信,否定自己的能力,心高傲气的南国振当然生气。 柔情的眸光忽然转变冰冷,本以为姜慧这翻而来是给自己打气鼓励,却没想到竟是不看好自己的能力,前来劝战的,南国振方才那份织热又澎湃的期盼,顿时心恢意冷。 “敌人都杀到家来了,你竟叫本王像缩头乌龟那样躲在城里,让天下人耻笑我幽州王是个贫生怕死之辈。说,你究竟是何居心?”南国振的话中既气愤又带着心寒。 居心?慧儿怔怔发冷的望着南国振,没想到自己一片苦心好意却被误认居心叵测。 “慧儿不是那个意意,慧儿只是叫振儿哥哥冷静些,千万不要中了沈……”说到这里姜慧有些难言的停顿了下来。南国振呵呵的笑了起,那笑声悲凉又充满冷嘲。“你说呀!怎么不敢说下去,是想说本王敌不过,让你日夜牵挂的那位沈大人么?还是担心本王伤害了你的沈大人,你心痛了?” “不是,振儿哥哥误解慧儿了,慧儿只是在担心振儿哥哥!” 担心本王?南国振鄙视一眼姜慧,带着冰冷的气息问:“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他?” 望着南国振传递来鄙视的眸光,姜慧害怕的微颤后退步。 忽然南国振一手狠狠的捏住姜慧的嘴,唇凑近姜慧的耳畔,冰冷清晰的说道:“本王,不需要你的担心,本王会用这把剑把沈郁的头颅给割下来,甩在你的面前。” “夫君,慧儿姐姐,你们怎了?”姜敏与婢女小怡来了。 姜敏向南国振与姜慧福了福礼。 南国振‘哼’一声,松开了捏姜慧的手,松开手时还轻推姜慧一把。姜慧站不稳的晃了晃,一旁的姜敏连忙扶住姜慧。 “我不需要你假情假义的可怜,给我滚开。”话时姜慧用力推了一把姜敏。 可能是因爱生恨吧,姜慧没把好握力度,将姜敏推出五丈之远,‘啊’一声姜敏站不稳的摔倒。幸好南国振眼疾手快,闪电般速度一手将姜敏扶住。 “爱妃,你没事吧!”南国振柔情的问。 长期被南国振不肖一眼,现在却得南国振的万般宠爱,姜敏感动到泪流,忙回礼:“夫君,臣妾没事。不要责怪姐姐!” 爱妃?夫君?少在我面前秀恩爱,真够恶心的!姜慧疾恨的看着姜敏和南国振,恨不得要杀了俩人。 ‘啪’一声响,南国振来到姜慧面前,二话不说就狠狠赏了姜慧一个耳光。 姜慧用手捂住被打处,茫然不解的看着南国振,那不听使呼的泪水喷眶而出。曾经深爱自己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打自己,‘哇’一声,姜慧控制不住哭起来! “你这个女人不仅居心叵测,还善妒,现又伤人,可恨又可恶!”南国振指着姜慧斥骂道。 “夫君,不要怪罪姐姐,是敏儿自己站不好!”姜敏忙上前替姜慧求情。 “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看着你就觉得恶心。” “姐姐对妹妹耿耿于怀因为那日?那日姐姐误会妹妹了,那日不知怎么了,我与幽州王就糊里糊涂的。”话时姜慧羞涩的瞄了一眼南国振。 提起那日姜慧更加气愤了:“你这不知廉耻的溅人,还有脸跟我提那日。”说着说着姜慧更来气,抬手正要甩姜敏一个耳光。南国见着立冲上前用身挡住姜敏,一手抓住姜慧抬起那只手。 “敏儿,你不需要给她解释。告诉你本王喜欢与谁同欢那是本王的事,有什么不满就冲本王来。” 哈哈! 哈哈! 姜慧苦笑两声,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是,你是幽州的王,你爱与谁同欢,想立谁为妃那是你的事。我姜慧管不着,也不会管了!”话完姜慧悲痛欲绝的跑了。 “夫君,快去追姐姐呀!”姜敏急切的叫道。 “呃!追什么追,居心叵测的女人,本王不杀她,对她够仁慈了。” “可是,慧儿姐姐会很伤心的。”南国振听着不由顿了顿,但又很快回道:“好了!别在本王面前提那个女人!” “对了,敏儿,你来军营作何,本王正要出城迎战呢?”南国振又道。 “敏儿听闻夫君要出战了,特意赶来向夫君给加油打气,祝愿夫君凯旋归来!” 南国振听着姜敏这句话心酸滋滋的,望着跑远的姜慧默道:为何你就不能像她那样懂我,爱我? 说好不提姜慧,不想姜慧,自己还是情不自禁的去想,南国振好恨自己。 “爱妃,你可愿与本王一起出战?” 爱妃? 姜敏深知南国振爱的人是姜慧,方才亲热的叫自己爱妃,无非是拿自己来气激姜慧。姜敏没想到现在姜慧走了,南国振还唤自己一声爱妃,姜敏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可以吗?”姜敏激动的问。 “可以,只是战场上会有凶险,你,害怕可以不去?” “不害怕不害怕,只要能让臣妾陪着夫君,去哪也不害怕。” “其实臣妾早耳闻夫君骁勇善战,年纪青青就攻下无数座城池,今日若能目睹夫君的英姿,那臣妄死而无憾!”姜敏盈笑道。 “呸呸呸,什么死而无憾,本王会保护着爱妃的。” “幽州王万万不可以啊!”在一旁的顺道、顺义劝道。 在姜慧劝战时顺道、顺义几次想替姜慧说句好话,可就一直插不上话,又见南国振气焰在盛也只好无奈作罢。 “为何不可?”南国振厉声问道,吓得顺道、顺义身子怔了怔。“幽州王该知道战场上刀枪无眼,侧妃又不会武艺就是怕万一……” “好了,别说了!本王心意已绝。本王就是要侧妃如本王一同出战。哼,那个沈郁也就三万兵力,而本王就有五万兵力,能不成本王会怕他。”话完南国振心在咬牙切齿又默道:我定会取下他的人头甩在你面前,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南国振执意,顺道、顺义也只能遵从,为姜敏备上一辆马车。 姜敏与婢女小怡兴奋的上了马车,南国振命顺义来当马夫赶车来保护姜敏。南国振率领五万勇兵,浩浩荡荡的出城。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死之躯 两军开战,双方兵马都一字形排开,老规矩双方主帅出场对话。 南国振这次带着五万兵马,而沈郁只带三万兵马,当双方兵马一字排开,不用说显然是南国振这边人多势众了。 南国振骑着高头大马先到战场中央,只见对方是一名年轻貌美女子,驾着一辆奢华的马车前来。这名女子穿着一袭花裙,头上配戴着一只大大的蝴蝶结发饰,打扮得十分的娇艳。 南国振眯了眯眼觉得这位女子十分眼熟,还有她驾的那辆奢华马车好像在哪见过。 南国振想起来了,驾马车女子正是那日送姜慧回城的蝴蝶姑娘,马车也是那日送姜慧回城那辆马车。 南国振不由嗤笑:南国振啊南国振,你骗得好惨! 南国振是怀疑过蝴蝶的身份,但他始终相信姜慧是不会背叛自己才封姜敏为侧妃,始终空留王妃之位,想着那日慧知悔改向自己服软了,还是把王妃之位给她。想想南国振心就一阵一阵难受。 马车也来到战场中央,蝴蝶‘吁’一声,马车听话的停了下来。 蝴蝶放下缰绳向南国振颔首一礼。 “这位不是东甫国的蝴蝶姑娘么?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怎会来到我的战场上?”南国振故意问道。 蝴蝶矜笑一声:“幽州王记性真好,竟还记得蝴蝶。” “谁叫蝴蝶姑娘的美貌让本王过目不忘,还有这马车。”南国振说这句话时,眼睛一直盯着坐在马车里不曾会面的沈大人,在说到马车时语气故意加重了些。 蝴蝶一眼就看出南国振的心思,情敌较量那有不分外眼红的道理。 “哦!是么?看来幽州王很挂念蝴蝶了?” 南国振瞅着蝴蝶没有理会。 “车里的就是我家主人,幽州王是不是很想见?”蝴蝶意味深长的问道。 “东甫太子?” “呵呵!幽州王真是天真,蝴蝶说我家主子是东甫太子,就是东甫太子了?”蝴蝶轻笑一声道。 南国振冷冷的看着蝴蝶得意的样子。 这时车帘掀开了,里头坐着一位官服华丽的男子,南国振知道此人定是姜慧思慕的沈大人—沈郁。 南国振细细打量沈郁,一双抑郁又深沉的大眼,虽看已有四十年纪,但体格健壮,面容俊朗,浑身散发着一种有气宇不凡的气质。 南国振微微蹙眉,默道:怪不得慧儿如此迷恋于他。 从气场来看沈郁确实深不可测。“可恶,对自己的态度十分傲慢,自己身为一方的王都抛头露面,而他也就疆国的丞相而已,却坐在车了一动不动,还对自己不屑一眼,似在告诉自己今日一战你南国振必输无疑。” “坐在车里的是何人,如此傲慢,见到本王也不行礼?”南国振故问。 “本大人乃是疆国丞相—沈郁,只给疆皇一人行礼。”沈郁捋了捋他那套官服的袖口,慢理斯条的回道。 “你只不过是疆国的丞相而已,有什么好嚣张的?”南国振冷嘲热讽道。 沈郁冷瞧一眼南国振,淡然道:“你也不过小小的幽州王而已,羽翼未丰就口出狂言。” “今日本王定要取下你的人头,看你怎么嚣张。”话时南国振怒视着沈郁,仅管南国振怎么愤然,怎么虚张声势,沈郁还是那副轻蔑的态度,似在告诉南国振这场仗就是老鹰与小鸡间的搏斗,明显你南国振就是只羽翼未丰的小鸡。 南国振回到军列中。 沈郁也回到自己的军列中,定定的望着对面的马车以为马车上里头坐着是姜慧,有些安奈不住了,唤蝴蝶来到跟前嘀咕吩咐。 “是,蝴蝶会将慧儿妹妹安全无恙的带到大人面前。”话完蝴蝶立唤来几名黑衣人,命他们待会两军对战时,把坐在马车里的女子给掠过来。 那几名黑衣人领命就退下了。 这一战,沈郁没有将对将、一对一的战法,而是挥领全军速战速决,冲在前锋当然是私炼的儡兵了。 手一挥五百名儡兵纵列排开,方才空洞漆黑的眼睛,瞬间变成血红色充满杀气,齐声仰天一声嘶吼,声音凄惨凶烈,让听着的人毛骨悚然。 儡兵一声嘶吼后,齐步有序的朝着南国振这方走去,手中并没有兵器,有的只是那双尖而长的黑爪子,和一身如魔鬼附身的魔力。 儡兵犹风靡谓风吹到凡到过的地方,草木随之倒伏,他们所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巨大的脚印,可见这些儡兵的杀死力有的强。 南国振与众将怔愣的望着朝自己披靡杀来的儡兵,怔怔自问:这支是什么兵,为何形身怪异,恶魔猛兽那样凶残。 “幽州王让未将率领一支队伍去应战这支鬼兵。”宇文炎奋勇请战。 “好,护国将军去探测这支鬼兵实力如何?” 宇文炎向南国振抱拳道:“这些鬼兵净会装神弄鬼,虚张作势让未将他杀个片甲不留。“好,护国将军先率领五千兵去迎战,看这些鬼兵凶悍无比要你可要慎战啊。“呵呵!放心,幽州王未将身经百战从未输过,未将定会杀他一个不剩。”说完宇文炎一蹬马肚就率领五千兵应战五百儡兵。宇文炎想着这些鬼兵再强也就五百人,我五千勇兵总该战胜于他吧? 宇文炎一声令下:杀杀杀……五千名勇兵举着手中的兵器朝着儡兵杀去,悲惨的事发生了。这些勇兵才刚靠近儡兵,就被儡兵锋利的爪子轻易的抓住,就像老鹰抓小鸡那样。 儡兵就如同饿兽一般,把捉住的勇兵狠狠的双手一撕,‘咯’一声,鲜血飞溅,勇兵的尸首、四肢分裂落地,可怜勇兵悲痛一声就残垣断壁落地。 目不忍睹! 目不忍睹! 战场上流血、死人是常态,可是像今日如此残忍毫无人性的战役也是前所未有,战场上无一人看着不发指。 其余不被抓住的勇兵吓得瑟瑟后退,儡兵步速加快,锋利的爪子向勇兵们抓去,许多跑不快的勇兵都死在锋利的爪子。 “啊……禽畜生我要杀了你们。” 宇文炎举起大刀向儡兵砍去,儡兵竟然不躲闪由大刀劈来,大刀不疼不痒的在儡兵身上划落,儡兵竟然不流一点血,也没有伤痕。 宇文炎愤力的又举起大刀向儡兵腹部、腰部连砍几刀,儡兵照样如此,不疼不痒,不呻吟,更不见流血,也没有伤痕。 宇文炎微微发颤,不死之躯,这些鬼兵竟是不死之躯,这战还能打吗? 宇文炎现在意识到害怕了,立命其余的勇兵快快撤退,可惜这时才撤退已经迟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惨败 沈郁手一挥,三万悍军如同洪水猛兽朝南国振这方杀来。 杀杀杀…… 南国振率领众将奋力厮杀声,战场上厮杀声,惨叫声一片,声音惊天动地,震动山谷! 肉体胎的勇兵又怎么战胜得了魔兽般的儡兵,勇兵们一个个倒下,鲜血四溅,四肢被分离,尸首遍地横纵交错着! 沈郁这边不仅有儡兵,还有一支神秘卫队,这支神秘卫队职责保卫沈郁安危,是沈郁的部下只效忠沈郁一人。 神秘卫队有个铁令,面容不得见人,所以神秘卫队时常黑衣蒙脸,来无影去无踪,所以才能悄无声息的抓捕青壮男子。 神秘卫队瞄着惊慌狂奔的马车,几抹黑影闪烁几下,马车突然崩破,一抹黑身拖着一名女子从马车飞出。 从小待在闺房中的姜敏,从未没上过战场,今日亲目历到尸体遍野,鲜血飞溅,吓得她惊惶失色,怆惶的叫:“啊……夫君快救命敏儿……” 沈郁见姜敏不是姜慧脸微沉,厉声质问:“我要的不是她。” “回大人,马车里只有她,不,还有一名婢女。属下现在就去将那名婢女给大人掠来。”话音刚落,抓住姜敏的神秘护卫‘嗖’一下就消失不见了,又一眨眼的功夫就将姜敏婢女小怡给掠来。 “救命啊……你们放了小姐……” 沈郁望了小怡一眼,又不是姜慧,沈大人颇有失落。 咔嚓一声,小怡的脖变得软软的,小怡软软瘫倒在地。 姜敏惊恐至极的看着小怡在自己面前死去。“小怡……” 啊…… 从未见过血腥的姜敏,承程不住了,狂抓自己的头发,疯癫的尖叫起! “再叫连你也杀了。”拧死小怡那名神秘护卫喝道。 “她暂时不能杀。”沈郁阴斥拧死小怡那名神秘护卫。 “是大人。”那名神秘护卫敬畏的应道。 这时的南国振被儡兵重重围困住着,自顾不暇又怎去救得了姜敏。 南国振手持宝剑连刺儡兵几处要害,儡兵依旧毫发不伤。南国振神色微怔,这是什么兵,此时一只大爪子在凶猛扫来,大抓子刮破南国振盔甲,也把南国振的发冠给震落了。 南国振披头狼狈后退,却不知身后的儡兵一步步靠近自己了,还被其中一名儡兵一手拎起,又另一名儡兵一手夺过南国振的宝剑。 儡兵‘嗷’叫两声,兴奋的将南国振高高举起,似在玩弄,又像在渲泄,随着儡兵将南国振狠狠的往地一摔。‘嘭’一声,地面凹下一个大坑。这一摔差点把南国振的五庄六府都快震断,如果南国振不是有盔甲的保护,有强壮体魄,换成普通人这一摔怕要粉身碎骨。 还没得南国振爬起,又被一名儡兵的巨脚按住胸口处,儡兵每走一步都能上地面上踩出个坑,如果使尽一踩自己必死无疑,南国振微闭双目一副等死的样子。 又一名儡兵快步走过来,这名儡兵与其余的儡兵有些不同,个头要高大些,面目狰狞更为可怕,兽性更为凶残,其余的儡兵对他有几分畏惧。 新来那名儡兵推开踩踏南国振胸口那名儡兵,俩人在嗷嗷吃些什么,南国振听不出意思。但从肢体语言可以看出是在命令那名儡兵:走开,他是我的。脚踩南国振那名儡兵畏惧的离开了。 新来那名儡兵抢夺了南国振,又将南国振高高举起,哈哈发笑。笑声如此熟悉南国振定眼看去、原来这名儡兵正是莫风。 南国振惊惑莫风为何成了一副兽面? 莫风恨之入骨的将他那尖尖长长的黑爪子,渗入胸口处的盔甲是要挖南国振的心,盔甲噗嗤作响,爪子就要渗透盔甲了。 南国振被儡兵当玩物那南国振撕力挣扎,无论他怎么用挣扎也挣不出莫风的大爪子,就如一只小鸡。莫风就如老鹰,小鸡被老鹰抓住只能等待着六腑被掏空,尸首被分裂。 就在南国振命在旦夕刹那间,一把大刀横扫过来,大刀劈中莫风后脊梁骨。莫风‘啊’一声松了手,南国振趁机逃了出来。 “这是什么兵?为何如此妖异和残爆?” “未将也不清楚,只知道印堂被破,不死之躯才会被解。” 印堂乃是存精益气之穴,如果印堂一旦受破,那被封施不死之躯的魔咒也就破解了。其实这只是其一的破解法,是宇文炎连砍儡兵都不死,不巧有一刀恰好劈中儡兵的印堂处,儡兵化作一缕灰烟死去。 南国振快速捡起地面的宝剑,飞身而起,一剑刺中了朝自己扑来的儡兵的印堂处,果然如宇文炎所说那名儡兵化作一缕灰烟死去。南国振立刻吩咐道:“众兵将印堂是鬼兵的命脉!” 众兵将得得知破法纷纷朝儡兵的印堂劈去,可儡兵的身形比一般人高出一倍,又凶残力猛,要刺中他的印堂也并非容易。最后此法也只起到减少一些伤亡而已,并未能消灭所有的儡兵。 在观战的沈郁十分惊诧南国振会这么快破解‘不死之躯’的魔咒,又命神秘黑衣人去攻击南国振。刚得以脱身的南国振又被神秘黑衣人围堵,双方激战许久,南国振这边就快撑不住了,五万兵弹指间只剩二万。 宇文炎危急中生智奋勇,带着一支勇兵去引开儡兵。这边的也亦雀亦龙也成功的拖住神秘黑衣人。 “幽州王快撤离吧!”顺道、顺义极力劝道。 “本王不能撤,敏儿还在他们手里。” “幽州王顾不了那么多了,再这打下去会全军覆没的。”顺道劝道。 南国振望着遍地尸首,滩滩血迹,心在滴血! “撤……”南国振沉痛下令,披头散发狼狈的撤离! 这一战前所未有的惨烈,从日出厮杀到日落,所有的将士都打到精疲力尽。南国振的五万勇兵只剩下二万,三万勇兵都惨死在战上。 日落的凉风凛凛的吹来,万山遍野的野花被风卷起,原本是五颜六色的花瓣,现被战场的鲜血染血了,鲜红花瓣在凛风纷落。 “大人,为何不乘胜追击。”蝴蝶不解的问道。 沈郁怆然的望着凄凉的战场没有回应。 蝴蝶立马明白了,搀扶沈郁上马车,匆匆放下车帘。 沈郁上了马车迫不及待的连吐几口血,血染红了那块洁白的手帕…… 第一百二十九章 宇文炎生死不明 “幽州王回城了……” 守城的兵将激动澎湃的叫道,负责守城的玉树立命打开城门迎接。走近城门才见五万兵只剩两万兵,幽州王蓬头垢面狼狈得很。 “这怎么回事?”玉树问顺道。 “这一仗我们惨败了,从未有过的惨烈!”顺道咽哽回道。 “那,宇文炎将军呢?” 大家都自顾了暇没有人注意宇文炎不在退列中,玉树这一问众人才恍然想起,宇文炎将军为了能让大家安全撤离,不顾险境去引开鬼兵了。 “玉树,带领一千勇兵去支援宇文炎将军。”南国振下令道。 “是幽州王。” 玉树上前领命,就率领一千勇兵速往战场支援,来到战场沈郁等人已走了。 战场上遍地纵横尸首,尸首血肉模糊,四肢零散,尸首下溢出一滩滩血迹。 “怎会这样……”看着这惨象让人触目惊心,玉树与一千名勇兵微微发寒,没有一个不是泣不成音。 玉树把附近寻了个遍,也找不到宇文炎的踪迹,翻找战场上所有的尸首,也没辨认出那具是宇文炎。 夜幕了,什么也看不见了,玉树与千名勇兵只好放弃寻找宇文炎的下落,回城了。 夜幕的荒原越发安静,安静到让人害怕,四周阴霾笼罩,隐约能听到三万亡灵在悲鸣! ………… ………… “快生了,快生了,夫人要用力啊!”今夜的将军府慌得手忙脚乱。将军夫人得知将军生死不明情绪激动要早产,早产就意未着胎儿有危险,府上的仆人六神无主到幽州府求救。姜慧得知此事带着太医和产婆前来看望。 “不,我不要生,我要等将军回来,将军回来了吗?” “夫人,胎儿要出世是不能等啊!夫人快使力啊……”产婆道。 “是紫兰姐姐快使力啊,宇文炎将军会回来的。”姜慧道。 “不,我不能生,生了,将军就回不来了!” “紫兰姐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神说:婴儿降生时,恰时亲人去世,那婴儿就是那位亲人再次转世。我不能生,我要将军回来!” 姜慧急惑的望着紫兰,平时较为明理的姐姐怎会相信这样的神说,还不顾胎儿的生命危险。“万一,胎儿是个女呢?” “女的?不,不会是个女的。” 啊……紫兰还是忍受着疼痛,还是执意拖着,拖到宇文炎平安回来。 紫兰这样执拗这样下去会有危险,姜慧想到了一个办法,偷偷传令府外敲锣打鼓,喜报宇文炎胜战归来。痛得快要昏厥的紫兰,迷糊的听到凯旋归来的锣鼓声,心安了,竭力嘶叫啊…… “生了!生了!恭喜夫人喜得千金。”产房里传出呱呱的婴儿降世哭啼声。 “快快给我抱来给我看。”紫兰疲惫的声音叫道。 产婆‘是’一声,小心翼翼地抱起皮簿如蝉翼的婴儿放到紫兰的枕边。 –––––––––––– 沈郁以姜敏性命作威胁,向南国振下战书。 南国振救妻心切又担忧兄弟宇文炎的安危答应赴战。 今日的朝会,一半大臣同意赴战,一半大臣不同意赴战,大臣们为自己的立场都据理力争。 “王妃,你来朝殿作甚?” 姜慧的出现让喧哗的朝殿,顿时平静了下来。 “臣妾是来劝谏夫君不要赴战的。”姜慧回道。 姜慧虽被南国振贬出凤孪殿,但没消夺姜慧的王妃封号,因此即使南国振与姜慧还在冷战,在大臣面还是要做个样子,以夫妻相称。 “本王的侧妃被掠,护国将军又生死不明,这是何其大辱,本王恨不得立马出战,王妃却叫本王不要赴战?” “夫君想念担心敏儿妹妹臣妾明白,只是上一战我军损失惨重不适再战。敌人急着继战就是不让我们有喘气的机会,若是赴战真的愿了敌人的愿,那上一战的悲剧就会重蹈覆辙。” 南国振沉郁了,他当然知道这些,只怕自己不去赴战沈郁会撕票,那姜敏、宇文炎就会有生命危险。 “ “换作被掠擒的是王妃,王妃还会说幽州王别救我的话?”姜尚书怼道。 “会。”姜慧应道。 姜尚书讽笑道:“王妃应得真够轻爽,那是刀割没到自己的肉当然不知疼。王妃此番劝阻幽州王不去赴战,不就是王妃忌恨臣女被立为侧妃,又被受宠嘛?难得有机会产除臣女,抢回盛宠,王妃当然不会放过。” 姜慧平生第一次,被人手指着诬蔑,可气又可恨。“姜尚书,你这是诬蔑……本王妃决无此意。” 姜尚书担心爱女人众人能理解,可也不能这样过恶语相向于王妃?”刘太尉道。 “王妃对臣女敏儿总是一副傲冷不说了,出战时王妃还赏臣女一巴,幸好当时幽州王上前制止。” “此话可有证据?尚书大人可不能诬蔑王妃,这可是大罪?”史大人带着几分挑事味插道。 “幽州王是当时人,军营所有将领可作人证。” 没想到今日的姜尚书真够不怕死的,连幽州王也敢扯下这坛乌水,这么好看的戏众位大臣怎能放过。众大臣的目光都聚焦在南国振身上。 南国振眉宇微皱,沉思许久才开口道:“本王听说姜尚书娶了三位夫人,可有此事?” 姜尚书愣了愣,不解幽州王突然问这个。 “有此事。”姜尚书有些不好意的回道。 “那,三位夫人相处可和睦?”南国振又问道。 “额,和睦!”姜尚书话刚落,就听到‘啪’一声响。 南国振震怒的啪了一下桌子,震怒道:姜尚书,你岂敢欺君!侧妃曾向本王舒心自己的母亲常受父亲的冷落,与二位后娘也相处也不怎么和睦。?”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姜尚书这次真被他的蠢女儿害死了。姜尚书扑一下跪地求道:“微臣知罪,求幽州王饶命!” “你真的知罪了?”南国振意味深长地问。 “知了,不该隐瞒家内事。” “错!你的家内事其实本王不该问,只是姜尚书在逼本王。那日王妃与侧妃是闹得有些不悦,那都是本王的家内事,姜尚书却要搬到朝堂上,还对王妃恶语相向、挑事、诬蔑,这是对本王、侧妃、王妃的不敬。” 这下姜尚书真的意识自己错了,涕哭泪流的求道:“微臣知错了,恳求幽州王恕罪!” “罪臣知错了,求王妃原谅。” “姜尚书忧女心切,慧儿明白。慧儿压根就没有责怪姜尚书。” “起来吧!念在侧妃的情份上,本王姑凉你一次。” 南国振看着这帮大臣恶言相向,没有一个真心为自己分忧排难。下令道:“赴战本王心意已决无需再议。退朝!” 众位大臣也不敢多言,都纷纷散朝。 所有的人都走了,姜慧还跪在朝堂上文丝不对。 姜慧、南国振四目泪盈相视,俩人的爱,终于争破心中那道城墙。 “你……“我……”不约开口,最后南国振让姜慧先说。 “如果振儿哥哥执意赴战,请带上慧儿吧!” “战场可是上刀枪无眼,凶险万分,你不怕?” “慧儿不怕!” “可振儿哥哥怕!” 第一百二十九章 宇文炎生死不明 “幽州王回城了……” 守城的兵将激动澎湃的叫道,负责守城的玉树立命打开城门迎接。走近城门才见五万兵只剩两万兵,幽州王蓬头垢面狼狈得很。 “这怎么回事?”玉树问顺道。 “这一仗我们惨败了,从未有过的惨烈!”顺道咽哽回道。 “那,宇文炎将军呢?” 大家都自顾了暇没有人注意宇文炎不在退列中,玉树这一问众人才恍然想起,宇文炎将军为了能让大家安全撤离,不顾险境去引开鬼兵了。 “玉树,带领一千勇兵去支援宇文炎将军。”南国振下令道。 “是幽州王。” 玉树上前领命,就率领一千勇兵速往战场支援,来到战场沈郁等人已走了。 战场上遍地纵横尸首,尸首血肉模糊,四肢零散,尸首下溢出一滩滩血迹。 “怎会这样……”看着这惨象让人触目惊心,玉树与一千名勇兵微微发寒,没有一个不是泣不成音。 玉树把附近寻了个遍,也找不到宇文炎的踪迹,翻找战场上所有的尸首,也没辨认出那具是宇文炎。 夜幕了,什么也看不见了,玉树与千名勇兵只好放弃寻找宇文炎的下落,回城了。 夜幕的荒原越发安静,安静到让人害怕,四周阴霾笼罩,隐约能听到三万亡灵在悲鸣! ………… ………… “快生了,快生了,夫人要用力啊!”今夜的将军府慌得手忙脚乱。将军夫人得知将军生死不明情绪激动要早产,早产就意未着胎儿有危险,府上的仆人六神无主到幽州府求救。姜慧得知此事带着太医和产婆前来看望。 “不,我不要生,我要等将军回来,将军回来了吗?” “夫人,胎儿要出世是不能等啊!夫人快使力啊……”产婆道。 “是紫兰姐姐快使力啊,宇文炎将军会回来的。”姜慧道。 “不,我不能生,生了,将军就回不来了!” “紫兰姐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神说:婴儿降生时,恰时亲人去世,那婴儿就是那位亲人再次转世。我不能生,我要将军回来!” 姜慧急惑的望着紫兰,平时较为明理的姐姐怎会相信这样的神说,还不顾胎儿的生命危险。“万一,胎儿是个女呢?” “女的?不,不会是个女的。” 啊……紫兰还是忍受着疼痛,还是执意拖着,拖到宇文炎平安回来。 紫兰这样执拗这样下去会有危险,姜慧想到了一个办法,偷偷传令府外敲锣打鼓,喜报宇文炎胜战归来。痛得快要昏厥的紫兰,迷糊的听到凯旋归来的锣鼓声,心安了,竭力嘶叫啊…… “生了!生了!恭喜夫人喜得千金。”产房里传出呱呱的婴儿降世哭啼声。 “快快给我抱来给我看。”紫兰疲惫的声音叫道。 产婆‘是’一声,小心翼翼地抱起皮簿如蝉翼的婴儿放到紫兰的枕边。 –––––––––––– 沈郁以姜敏性命作威胁,向南国振下战书。 南国振救妻心切又担忧兄弟宇文炎的安危答应赴战。 今日的朝会,一半大臣同意赴战,一半大臣不同意赴战,大臣们为自己的立场都据理力争。 “王妃,你来朝殿作甚?” 姜慧的出现让喧哗的朝殿,顿时平静了下来。 “臣妾是来劝谏夫君不要赴战的。”姜慧回道。 姜慧虽被南国振贬出凤孪殿,但没消夺姜慧的王妃封号,因此即使南国振与姜慧还在冷战,在大臣面还是要做个样子,以夫妻相称。 “本王的侧妃被掠,护国将军又生死不明,这是何其大辱,本王恨不得立马出战,王妃却叫本王不要赴战?” “夫君想念担心敏儿妹妹臣妾明白,只是上一战我军损失惨重不适再战。敌人急着继战就是不让我们有喘气的机会,若是赴战真的愿了敌人的愿,那上一战的悲剧就会重蹈覆辙。” 南国振沉郁了,他当然知道这些,只怕自己不去赴战沈郁会撕票,那姜敏、宇文炎就会有生命危险。 “ “换作被掠擒的是王妃,王妃还会说幽州王别救我的话?”姜尚书怼道。 “会。”姜慧应道。 姜尚书讽笑道:“王妃应得真够轻爽,那是刀割没到自己的肉当然不知疼。王妃此番劝阻幽州王不去赴战,不就是王妃忌恨臣女被立为侧妃,又被受宠嘛?难得有机会产除臣女,抢回盛宠,王妃当然不会放过。” 姜慧平生第一次,被人手指着诬蔑,可气又可恨。“姜尚书,你这是诬蔑……本王妃决无此意。” 姜尚书担心爱女人众人能理解,可也不能这样过恶语相向于王妃?”刘太尉道。 “王妃对臣女敏儿总是一副傲冷不说了,出战时王妃还赏臣女一巴,幸好当时幽州王上前制止。” “此话可有证据?尚书大人可不能诬蔑王妃,这可是大罪?”史大人带着几分挑事味插道。 “幽州王是当时人,军营所有将领可作人证。” 没想到今日的姜尚书真够不怕死的,连幽州王也敢扯下这坛乌水,这么好看的戏众位大臣怎能放过。众大臣的目光都聚焦在南国振身上。 南国振眉宇微皱,沉思许久才开口道:“本王听说姜尚书娶了三位夫人,可有此事?” 姜尚书愣了愣,不解幽州王突然问这个。 “有此事。”姜尚书有些不好意的回道。 “那,三位夫人相处可和睦?”南国振又问道。 “额,和睦!”姜尚书话刚落,就听到‘啪’一声响。 南国振震怒的啪了一下桌子,震怒道:姜尚书,你岂敢欺君!侧妃曾向本王舒心自己的母亲常受父亲的冷落,与二位后娘也相处也不怎么和睦。?”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姜尚书这次真被他的蠢女儿害死了。姜尚书扑一下跪地求道:“微臣知罪,求幽州王饶命!” “你真的知罪了?”南国振意味深长地问。 “知了,不该隐瞒家内事。” “错!你的家内事其实本王不该问,只是姜尚书在逼本王。那日王妃与侧妃是闹得有些不悦,那都是本王的家内事,姜尚书却要搬到朝堂上,还对王妃恶语相向、挑事、诬蔑,这是对本王、侧妃、王妃的不敬。” 这下姜尚书真的意识自己错了,涕哭泪流的求道:“微臣知错了,恳求幽州王恕罪!” “罪臣知错了,求王妃原谅。” “姜尚书忧女心切,慧儿明白。慧儿压根就没有责怪姜尚书。” “起来吧!念在侧妃的情份上,本王姑凉你一次。” 南国振看着这帮大臣恶言相向,没有一个真心为自己分忧排难。下令道:“赴战本王心意已决无需再议。退朝!” 众位大臣也不敢多言,都纷纷散朝。 所有的人都走了,姜慧还跪在朝堂上文丝不对。 姜慧、南国振四目泪盈相视,俩人的爱,终于争破心中那道城墙。 “你……“我……”不约开口,最后南国振让姜慧先说。 “如果振儿哥哥执意赴战,请带上慧儿吧!” “战场可是上刀枪无眼,凶险万分,你不怕?” “慧儿不怕!” “可振儿哥哥怕!” 第一百三十章 俩人之战 幽州城门口高高挂着一面‘勇’字的战旗,只是每位将士的面容都沉重,士气低落与军旗的‘勇’字极大的反差。或许这些兵将身目睹儡兵的凶暴残忍心中难免会恐惧,对于这一战也有了结果定是凶多吉少。 因上一战惨败幽州没剩多少兵马了,这次南国振只带三万兵马,留二万守城门,负责守城的还是玉树。 来到城郊,‘吁’一声,南国振收住缰绳,马停了下来。 “你给本王出列,其余将士继续赶路。”南国振指着最后一名勇兵命令道。 这名勇兵正是姜慧。姜慧知道这战必输无疑,担忧南国振的安危就扮成勇兵,没想才刚出城门就被发现了。 “谁叫你跟来的。” “我……我自愿要来的。” “本王不是命令你,不允来吗?”话着南国振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向姜慧抽去。 姜慧‘啊’一声疼叫,引得赶路兵将都停住回头看。 “为什么?明明知道是送死,为何还去赴战。” “因为我是幽州的王,我要保护我的爱人和我的臣民。” “那,我也与你一同保护!” “你已不是我的王妃了,你不配,滚!” 南国振字字冰冷绝情,姜慧受不了呜呜呜哭泣。 南国振依旧冰冷喝道:“再不滚,我又要鞭你了。” 姜慧只能委屈巴巴的抽泣两把回城了! 南国振远望着姜慧离开的背影,装出一副若无其事样子继续赶路。 ………… 南国振来到沈郁指定的战场。 由于上一战死得太惨烈了,战士们的尸首也没收埋,沈郁换了个新战场,新战场位于荒野的北边, 这次沈依旧坐在马车里,马车处在战场中间停候,像料定南国振一定会赴战似的。 南国振这边也一字列开。 南国振望着每一位将领沉重的交代,“众位,敌方的鬼兵凶猛残暴又有不死之躯,这一战我方定是凶多吉,尽管这样我们也不能颓战,一定要救出侧妃和宇文炎将军。切记住这战的目的是救出侧妃和宇文炎将军,救出两人后不要恋战,赶紧撒离,还有要保护好自己。”说得像生离死别那样,每个将士都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潸然回道:“幽州王也要保重!” 南国振抿抿的笑了笑,傲然转身来到站场中央,了望几眼只看见姜敏被紧绑在马车上,身边有两名黑衣蒙面人在押看着,却见不到宇文炎。看到姜敏衣装还算整洁,气色红润,脸上也没有伤,看来没受到酷刑,南国振安心了些。 “幽州王,你终于来了!”沈郁先开口道。 “怎么只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呢?” 什么?沈郁一脸茫然的看着南国振,不明白南国振此话何意。 “本王的爱将—宇文炎将军呢?” “是哪位如神般,永战不败的宇文炎将军?” “正是。” “不在我这里。” “不可能。” “我沈郁从来都是敢做敢认,没捉你的人就是没捉,至于他是不是已战死了,那我就不得知了。” 南国振看沈郁的样子不像在说谎,或许宇文炎将军真被捉,可战场上也没他的尸首,那宇文炎将军在哪里? 南国振又道:“沈郁,既然你要的人是我,快放了无关紧要的人。”话时南国振指了指姜敏。 南国振知道要救姜敏有些难度,这些衣蒙面人来无影去无踪,又懂妖术,只需眨一眨眼就能在百米之内杀人,如果能让沈郁自动放人,那就减少些死亡了。 “凡是幽州王的女人,都不是无关紧要的人。”沈郁阴笑道。 南国振听了沈郁的话当场一绿,“沈郁,你这话是何意?不允你打慧儿的主意。” 看着南国振那张绿脸,沈郁微笑道:“慧儿乃是我的人,难道幽州王还不知道?” “呃,慧儿乃是本王的王妃,怎成你的人了?” “你可知,姜慧的名字乃是我给的。” “可笑至极,姜慧乃是我南国姜丞相的女,名字何时轮你起了? “慧儿,玉玺都是我沈郁的,我只是暂时阁放在你幽州王那,现在我要拿回属于我的。” 看着沈郁一脸势在必得的向自己示威,南国振也不甘示弱的回道:“慧儿,玉玺都是我南国振的,谁也别想抢走。你在胡言……”话落,南国振一剑刺向沈郁。 ‘嘭’一声巨响,马车的车顶突然爆裂,沈郁从车顶飞了出来,南国振这一剑刺空了。 嗖嗖几抹身影闪过,几名黑衣蒙面人挡在沈郁面前。这几名黑衣人就是神秘护卫,神秘护卫知道上一战操控儡兵,自家主主消耗了不少元气,现在身子虚弱得很,难以敌不过骁勇善战的幽州王就速来保护。 顺道、顺义担心对方人的势众幽州王会吃亏,也快马过来支援。 “都给我退下,这是本人人与幽州王之间的战斗。”沈郁喝训道。 “可是大人,你的身子……”其中一名黑衣蒙面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沈郁瞥了一眼,吓得那名黑衣蒙面人没敢把话说下去了。 黑衣蒙面人听令的退了下去。 顺道、顺义面面相觑,“这个沈郁在洒什么把戏。” 南国振猜测出沈郁的几分意思,想必沈郁要的人是自己,或许今日一战是我与他之前的战斗。 上一战的惨幕南国振还沥沥在目,南国振接受这场俩人之战。 南国振下令道:“所有的将士听令,这一战是本王与沈大人之的战斗,谁都不得靠近,那怕本王输了。” “幽州王不要啊!” “顺道、顺义退下。违抗命令,斩!” 顺道、顺义知道幽州王接受俩人之战,是要救三万将士的性命。 “可是……” “退下……” 最后顺道、顺义万分不情愿的退下了。 所有的人都退到五百米观看。 沈郁屹立在马车顶上,本骑着战马的南国振一跃纵身,从马背飞上了沈郁马车顶缘,俩人对目一眼,各施本领大战起来。 南国振手持宝剑闪电般的速度朝沈郁刺去,沈郁没带兵器只好拂袖来挡。长袖一拂掀起一阵强风,瞬间荒野尘士飞扬,战马惊叫,马车也差点掀翻,可想而知沈郁的功力有多强。 俩人就在车顶飞上飞下,打了三十回合。 三十回合后,很明显沈郁因气血不足弱下来了,后来还被南国振打飞倒地,脸色苍白连吐几口血。 “大人……”蝴蝶歇斯底里喊道。 沈郁忽然呵呵笑了起,“幽州王,你终于落在我沈郁的手里!” 南国振茫然好笑,明明是自己把沈郁打到吐血,怎成自己落到他的手里。” 沈郁知道南国振不相,自己已封住他的全身经脉。 “你不妨动一下。”沈郁阴阴笑道。 第一百三十一章 幽州王被擒 怎么回事,为何我的身体会动不了?除了嘴巴能动,身体所有部位麻木僵硬就像被冰封在冰川里那,又像死了一样,经脉全断没有任何知觉,定是在方才打斗时沈郁趁其不备用什么妖术封住自己的经脉。 可恶,卑鄙! “沈郁,你对我做了什么?” “要生擒智慧超凡又骁勇善战的幽州王,不用点手段怎行?” “卑鄙无耻之徒。” 南国振正时运气用内力打通被封锁的经脉,结果一样还是动不了。 冲冲冲……解救幽州王! 三万兵将士看着自己王面临险境,都英勇无惧地朝着沈郁这方杀来。 蝴蝶这时摇动她手中的牵魂铃,牵魂铃用来是牵控儡兵的一种铃铛。 叮当叮当的铃声虽清脆却有又几分鬼异,让人不自而然浮想联联……儡兵听着铃声就像吸血鬼那般朝着三万将士杀去,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大战即将奏起。 沈郁努力的爬了起来,来到南国振前,夺过南国振手中的剑。提剑指着南国振道:“你是亲眼目睹过儡兵的杀戮,不想让三万将士给你陪葬,就命他们速速撤退。”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用他们做杀戮的武器?” “我都说了,要生擒你幽州王谈何容易,不使点手段怎能行。”眼看儡兵与三万将士就要交峰上了,沈郁又道:“快,快让你们的将领撤退,不然你将会看到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南国振当然不愿看到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的一幕再重现眼前。“统统给本王撤退,不得交战。”南国振高声命令道。 “决不会置幽州王不顾,众将誓死救出幽州王。”顺道、顺义、亦龙、亦雀高声回道。 对,誓死追随幽州王! 对,誓死追随幽州王! 正义与大爱的力量激发了三万兵将的斗志,一个个不无畏如潮水般扑向儡兵,即使知道这是以血肉之躯体与凶残猛兽的搏斗。 双方交战上了,看着将士一个个倒下南国振急了。“这一战万万不可战啊,如果你们还当我,是你们的王就快快逃命。” 顺道、顺义、亦雀、亦老以及三万将士都傻愣了,有那个王会下这样的命令,让自己的臣子撇下自己去逃命。 “幽州王这是什么话呢?我们每位将领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决不会撇下自己的‘王’去逃命的。” 火已经烧到眉毛了,南国振知道再怎么劝令也来不及了,心实不忍看着三万将士为了救自己白白丧命。 “沈郁如果你还有人的良知,心中尚若还有一丝恻隐,就先命你的儡兵撤退。”南国振卑恭求道。 沈郁惊诧的看着南国振问:“幽州王是在求沈郁?” “算我在求你!” 沈郁深感震撼,是‘我’不是‘本王’,雄霸一方的王竟为了救自己的臣民,做到如此卑恭真是世间少有。 “好!我答应你。”沈郁话完,向着远着远处的蝴蝶命令:“蝴蝶收铃。” 蝴蝶听令的点了点头,收起手中的牵魂铃。 铃声停止,儡兵一个个听话的原立不动了,就像一个个木偶人。南国振惊悚的看着这些儡兵,幡然醒悟问:“这些儡兵就是那些失踪的青壮男子?” “是的。”沈郁平淡至极的回道,像这些青壮男子在他的眼里是没有生命的物品,这种有违人情和天道行为,一点也不去惭悔和心良上的不安。 “你个丧尽天良的恶魔,本王要杀了你。”南国振激亢着,挣扎着,痛苦着,要将沈郁千刀万剐也不能平息沈郁对这些青壮男儿灵魂的折磨。 “害他们的人是你,是你没能力保护你的子民。”沈郁的话让南国振陷入悲痛的自责中。 “顺道、顺义本王命令你,速带领所有将士回城,今日一战战到此结束。” “不,我们是不会舍弃幽州王的。”顺道悲沉回道。 南国振向顺道使了个眼色,又道:“不要管本王,三万将士的性命更为重要,懂吗?” 顺道听出南国振话中传递着另一种意思,“众将士听令,速速撤退回城。” “哥,难道我们真的要抛弃幽州王不顾吗?”顺义愤然不解的问道。 “顺护卫如果怕死要走,那自个走好了。三万将士与我兄妹二人决不会撇下幽州王走的。”亦龙以为顺道是怕死才发号撤退的传令。 “对,誓死追随幽州王!我们是不会走的。”三万将士同声道。 “这是幽州王的命令。你们口口声声说要追随幽州王,现在连幽州王的命令也不听了。”顺道质质问。 这……我们,可是…… “没什么好这这那那的,竟然幽州王让我们回城,自然有他的用意,我们听令就是了。” 顺义、亦龙、亦雀深思顺道这番话确实有道理,与其白白牺牲还不如先回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救不出幽州王了。 最后所有的人都同意先撤离回城。 顺道、顺义、亦龙、亦雀四人在临撤离时,沉痛的望了一眼南国振,忍痛割爱般带领着三万将士离开。 三万将士平安的离了,南国振担忧的心石着地了,可他不知等待他的是无尽的折磨。 留守城楼的玉树,看到高高飘扬的‘勇’字军旗,欢喜道:“王妃,幽州王凯旋归来了!” 姜慧迟疑了一下,冲冲跑到城门口迎接。 话说,姜慧被南国振的激将法激走了后,哭得稀里哗啦的回到城门,才明白南国振那般绝情,实则在保护自己。明白得太晚的姜慧,决意在城楼留了下来。 玉树与守城战士激动不已在门口,迎接凯旋归来的将士。当三万将士归来之时,城门口一片欢呼:“我们胜利了!幽州王凯旋归来了!” 却不解三万将士为何一个个垂头丧气、悲痛万分。 “振儿哥哥呢?”姜慧第一个发现南国振不在军列中。 “对了,幽州王呢?”玉树也发觉到了。 “是啊,我们的王呢?”所有将士诧异问道。 “幽州王为了救我们被沈郁生擒了。”顺道哽咽的回道。 振儿哥哥…… 曾经姜慧可笑的认为自己是能够改变,沈郁和南国振的敌对关系,直到现在才明这都是命中按排好的,两人择一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王妃,王妃没事吧!”姜慧一听南国振被沈郁活擒了,悲痛得差点昏倒。 幽州王被擒,护国将军生死不明的消息一传出,全城陷入一片恐慌。朝中的大臣也是惶恐不已,有些大臣还有投敌,另择他主的念头。 第一百三十二章 姜慧坦言身世 “这么着急叫我回来,出什么事了吗?”正在军中商议的姜慧、顺道、顺义、亦龙、亦雀、玉树等人,朝着声音望去。 十三公子穿着一袭米黄色长衫,扇着一把折扇走了进来;随后跟着进来的是十三公子的二叔—江舵主;接着进来的就是由人搀着满头鹤发,衣着扑素,就一副庄稼打扮的三位老人;其中一位带着一只眼罩,显然带眼罩那只眼瞎了。 “军师终于回来了!”众人悲喜道。 十三公子的回来如同干旱中逢来一场甘露,姜慧那双哭得红肿的眸子忽然明亮起来,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十三公子见大家神色忧伤焦虑万分,眉头不由微微皱了皱,知道定是大事不好了。 “幽州王呢?”十三公子问道。 顺道就将护国将军宇文炎生死不明,幽州王被擒,现在城中一片恐慌,大臣们各怀鬼胎等,一一告知十三公子。 十三公子听了之后眉头深皱,进入极静的深思,或许事态严峻到连他都无力挽回的局面。 十三公子默言,众人也不敢说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顿时军帐变得十分安静,这份安静中弥漫着沉重。 过了好一阵,十三公子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抬头恭敬的望向那位蒙着眼罩的老人。问:“国师,依你怎么看?” 国师?众人惊诧的眼神望着这位鹤发瞎子,他竟是南国的国师,昔日巫族的首领? 顺义望着这位瞎了一只眼的老伯,不相信的问:“军师?老人家是南国的国师?” “是的。” “可,不是说南国国师早已追随南国国君了吗?”顺义又道。 当顺义提及到南国国君时,三位鹤发老人泪盈满面,那位瞎了一只眼老位老人更是失声痛哭。 “那都是疆皇撒布的谣言。” 十三公子就告诉大家,这段失联日子其实是在解救国师、金巫长老、火巫长老。 话说,当年木巫长老也就是现在今疆皇在谋逆造反前,就暗中建立自己派系了。当时巫族分为两派系,国师、金巫长老和火巫长老为青派系;木巫与水巫又为墨派系;青派代表的是神圣和正义;黑派代表的是邪恶和欲望;这两个派系里在暗地里展开多次较量,最后青派遭到墨派的暗手,国师、金巫长老和火巫长老还被墨派首领木巫囚禁起来。 “老臣被木巫逆贼囚禁后,青派人员被杀的杀,归顺的归顺,怕小怕事的都隐姓埋名躲藏了起来,现在在敌抗墨派首真的很困难。”国师叹息道。 听得稀里糊涂的顺义又问:“国师,这个金巫、水巫、火巫、木巫这是什么意思呢?还有多次提及到那个木巫是谁? “我是巫族首领因平时公务繁忙,族里的大小事都交由四位长老操办,我就将这四位长老以金、木、水、火来命名,这样族里的人也好记住他们。木巫是四位长老最年青有为那个,平日是有些年少轻狂,但没触碰族定的四大禁令,我对他的狂傲不羁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万没想到我的纵容助长了他的野心,他竟做了大逆不道天理难容的事。”说到这里国师激动起来攥起拳头,用力的捶自己的胸口,这就是捶心之痛。 金巫长老、火巫长老见着忙上前劝道:“国师别自责了,木巫犯下的罪孽责不怪你,一切是他咎由自取。” “邪恶的来原于邪念,邪念皆由于心中的欲望而起,人的欲望越是膨胀,人就会迷失方向丧失心智,最后到无法控制的局面,那人的心灵就会被邪念一点点吞噬,邪恶就因而产生。木巫一步步走向邪恶,那皆因他心中的欲望日夜膨胀与国师无关,所以国师不要再自责了。”十三公子也忙劝道。 众人好奇,说了这么久都没说到重点,究竟木巫是谁? 顺义实在忍不住站了起又问:“国师,你都说了大半天了,还是没说到重点,别老是吊人胃口了。你们说到木巫时这么痛痒痒,究竟木巫是谁?他做了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吗?为何你们一提及他这么痛恨。” “顺义,别无礼。”顺道呵斥道。 顺义朝顺道撇撇嘴就坐了不了,不敢再问了。 “呵呵,无妨!”国师呵笑两声,笑,难得看到人的真性情。 姜慧忽然愤慨的战了起来,道:“残杀同族,谋害君王,祸乱朝纲,趁乱之机窃朝换代,犯下庄庄罪过让人、神共愤!木巫就是现今的疆皇。” 众人惊颤,木巫竟是疆皇?但众人更加惊憾的是姜慧此刻的反常,为何她会知得这么清楚? “呸,那个逆贼不配为王,永远是我大巫的逆贼。”国师愤然道。 十年昧着良心的不安隐瞒自己的身世,让自己活在愧疚里,过着心惊胆颤的生活。今日姜慧决意要坦白真相,不管是否能得到大家的原凉,但起码自己求得个心安,可以在振儿哥哥面前卸下伪装的疲惫。 “大家一定好奇慧儿今日的反常,好奇慧会知道疆皇那么多的秘密。慧儿之所以知道这些,因为慧儿也是大巫的人。” 什么? 众人露出震惊的神色,姜慧见着笑了笑又道:“我不是姜丞相的女儿,也不姓姜。”众人‘啊’一声惊叫。姜慧抿抿笑了笑,继续道:我是个孤儿,不知自己的姓氏,也没有名字。在我七岁那年流浪街头差点饿死,是现今疆国丞相—沈郁救了我。有一次疆皇来丞相府,见我长相十分相似姜丞相的女儿—姜慧,就下命让我去替代姜慧,从姜丞相那骗取玉玺下落。后来我是从姜丞相那骗取了玉玺,可我没有将玉玺程交给疆王,疆王就对我下达追杀令。逃命途中是军师救了我,把带我带到幽州府,我也将玉玺承交了皇太妃。从那我就活在姜慧的环光下,皇太妃和振儿哥哥待我如亲人一般,让我过着锦衣玉石的生活,我却煎受着良心不安的折磨,今天我不想承受这份痛苦,所以我要坦白我的身世。” 在姜慧说到‘是军师救了我’时望了一眼十三公子。只见十三公子没有一丝震惊的神色,面容依旧平静,在淡然的扇扇子,像似早己知晓自己的身世。 太震惊了!除了十三公子面容依旧平静,众人震惊到瞠目结舌,一时间无法接受得了姜慧不是姜慧这个事实。 过了许久! “国师,你可知晓疆国丞相—沈郁?”十三公又问。 国师深叹一气,痛心道:“他是最小又最受宠爱的徒儿,在我众多徒儿中,他是最聪明睿智那个,为人正义刚阳。只是可惜啊可惜,万没想到他竟听信木巫逆贼的馋言误入歧路,整个人也变得阴郁可怕!”在国师叹息‘可惜’时,金巫长老与火巫长老也跟着叹息,这三人纷纷为沈郁听信馋误入歧路感到可惜。” 第一百三十三章 沈郁来攻城 军帐中姜慧、十三公子与国师等人,正在商议解救南国振的办法,军中就来报沈郁率领大军来攻城了。 现在如何是好? 沈郁来攻城了我们该怎么办? 那支鬼兵可厉害了。 这次不仅众人没想到,就连十三公子都没想到,沈郁会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攻城。幽州王被擒,宇文炎生死不明,众人心里够乱的了,现在沈郁突然来攻城让众人更加心恐慌不知如何是好。 幽州城乃是南国的命根,如果幽州城都失守了,那南国仅残存的一点希望也没了,南国真的就灭亡了。 沈郁忽然攻城这招真够狠毒的,城门的防守还在布防着,城门外的百姓还没能撤离,通往来城的商货与粮食也未来得及收拾,如果真的要在城门口开战那就会伤到百姓,城中也会一团糟乱。 “越是危机的时候越是不能慌乱。”一直沉言不语的十三公子终于开口说道。 “军师说的对,越是危急,我们越要镇定,不能自乱阵脚。”国师站了起来说道。 “那现在我们是要救人,还是要守城。”金巫长老略带紧张的问道。 金巫长老的话未完,国师就颇有些震怒,瞥着金巫长老斥道:“人一定要救,城也要守住,那怕拼了老夫这条老命。” 金巫长意识到方才说错话了,连忙站了起纠正道:“众位见凉,国师恕罪,方才金巫说错话。其实金巫没别的意思,就是问现在我们怎么做?是救人还是护城?” 未等金巫解释完,国师绷着脸就打断道:“呃,还说?” 金巫长老旁的火巫长老也站了起来,帮金巫长老说情道:“其实金巫长老也就是说错话,并无它意,国师无需这么生气。再说,国师也是知道金巫长老就一根筋,时常说错话悟错意。” 火巫长老知国师还活在对南国国君的愧疚和自责中,性情也时常变得严肃,不通人情。 国师瞪了一眼金巫长老,知道他意识错误也就算了,狠狠一甩长袖坐了回去。 咳咳! 十三公子站了起来,轻拍两下因激动引起咳受的国师,分析道:“幽州王是南国国君仅存的血脉,人定当要救;幽州城乃是南国剩存最后那么点光,也决不能失守。只是现在我们还弄不清敌情不能冒然去救人,怕人还没救到去救的人就已经死。当下紧最要的事守住幽州城,撤离城外的百姓,大军来犯城外的百姓定遭殃,二来我们也可以视察敌情,能想出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救幽州王。” “老夫听从军师。”国师恭敬的回道。 “顺道、顺义,你兄弟俩立带一支人马,负责撤离城门外的百姓。”十三公子吩咐道。 ‘是’一声,顺道、顺义就领命就退下了。 十三公子来到亦龙亦雀前又吩咐道:“亦龙、亦雀你兄妹俩带一支人马,负责在城外五里看哨,切记非万不得已不要交战,你们只需观察对方军情,将对方人马,所带的粮草还有进军的速度等,用飞鸽传信告知于我。” ‘是’一声,亦龙、亦雀也领命退下了。 十三公子又到玉树面前,玉树‘嗖’一下站了起来,抱拳躬身道:“请军师吩咐,玉树定当办好!” 十三公子十分欣慰的望着玉树,他知玉树的箭是百发百中的,而且还三箭并发也是百发百中,有快猎箭手小后羿封号。 ‘快猎手小后羿’这个怪怪的封号是有故事的,其实‘快猎手’这个封号是百姓封的,因为每次狩猎比赛玉树获得最多用的时间最少。那‘小后羿’是在玉树射死莫玉后,在庆功宴上南国振封誉的。南国振亲睹玉树搭弓拉玄,三箭齐发那精彩瞬间,就如传说中后羿射金乌那般英姿,南国振就封誉玉树为‘快猎手小后羿’。 “守护城门这个艰巨的任务,还真的非你‘快猎手小后羿’不可。玉树听令,速带你的弓箭手隐藏在城楼门各各哨位,敌军若来攻城,你们就给他们来个万箭穿心。” ‘是’一声,玉树也领命退下了,正当玉树转身了,十三公子调逗般提醒一句“记住,别射我的鸟儿喔!” 玉树洋溢一笑:“是。” 吩咐完毕。 十三公子又道:“剩下的各位,就与我一同到城楼观战吧!” 姜慧、国师、金巫长老、火巫长老还有十三公子的二叔—江舵主,也一并随同十三公子来到城楼。 百姓得知疆皇大军就要攻城了,百姓惶恐城内城外一片混乱,给顺道、顺义的撤离造成好大的形响。 其实要在二柱香时间内撤离城门外的百姓真不是件易事,城门外的百姓可将近十万,要如何安放这些人。若是打开城门全让这些人进城,怕城里装不下这么多人,如果城池一旦失守那这次的撤离也就没意思了。 顺道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将城门外的百姓往北国撤,这里离北国只有一江之阁,这里离渡口也就半柱香时。只要这些百姓过了江都安全了,加上幽州与北国一直交好,等疆皇军走了百姓也可以再回来。 顺道带领所有的百姓往北撤,很快来到江岸,新的问题又来了,将近十万人要如何过岸。这还真是一个难题,一艘大船也就容纳五百人,而且大船不多也就二十艘。二十艘大船一趟也就运一千人,十万人啊那要运多少趟,到天黑也运不完,如果疆皇军真的杀来还是逃不了。 顺道忽然哈哈乐了! 顺义茫然的看着顺道问:“哥,你傻笑什么呢?” “哥想到一个好办法了。” 原来顺道发现顺江直上约五百米一块石板处,离对岸的江面面积最为狭窄。如将所有的大船用铁链拴并排一起,那百姓就可以走着过江了,要带的所需物品也可轻松的一并带过去,等百姓过完江就将铁链御下,也不用担怕敌人过江。 “哥,这真是个好办法。”顺义赞道。 顺义知自己这位脑瓜就是比自己聪明,也赞成将大般并排过江。 说办就办,顺道命令将士们将所有的大船划到板石处,一只只并排着,百姓也帮忙找来了铁链和粗绳,一盏茶的功夫就将大船并排好。 大功告成百姓们都欢呼叫,一个个按顺序安全过江了。 这边的顺道、顺义顺利完成撤送百姓的任务了。 幽州城门那边兵临城下,沈郁率领三万兵将来攻城了,当然还是儡兵当先锋。 第一百三十四章 傀儡之兵 郁仰望着城门四周,城墙上布防深严,上千上万名弓箭手对准城门四周每一个角落,如果自己再上前一步,对方定会万箭齐发。 儡兵虽厉害但对方的弓箭手也厉害,听说百发万中,万一儡兵印堂处的封印被箭所破,那就功亏一篑了。 沈郁经深思熟虑一番下令,所有人距城门500米止步。 铃铛响起,为前锋的儡兵四处散去,在城门外的大街上恣意的毁坏去。 姜慧、十三公子、国师、金巫长老、火巫长老、江舵主、玉树等人,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望着这支凶残和肆无忌惮儡兵。 儡兵兽性大发的‘嗷’叫两声,恣意妄为的摧毁城门外百姓的房屋,残爆的杀戮百姓未能带走的家禽,畜牧。那些没被抓住的鸡被惊吓到喔喔叫,没被逮住的狗汪汪叫,还有逃出栅栏的牛,羊拼命的跑,这下真是鸡飞狗叫牛羊跑。 “兽头,人面,魔身,凶猛残暴,毫无人性,这支是什么兵?”十三公子惊愕问道。 “不知道是什么兵,众将管他叫鬼兵,三万将士就是惨死在他们手里。”玉树回道。 “哦……看来不能轻视。”十三公子又深沉道。 “如果老夫没猜测错该是傀儡之兵。”国师深沉道。 傀儡之兵? 众人对‘傀儡之兵’四字有些惑然。 “这些兵只是个傀儡,真正厉害之处是附体在他们身上的邪灵。”火巫长老道。 邪灵?十三公子还是有些不明白,谦虚一礼,向火巫长老请教。 “这此乃是我们巫家禁法,没人敢修练此法,稍有不慎或法力不深就会遭反噬。是将邪恶灵魂附体在强壮的士兵,由邪恶的灵魂去主导这些士兵,这些士兵有了邪恶灵魂附体,体形会发生变异,性情会变得凶悍无比,毫无人性。”火巫长老述道。 咳咳! “此术有违天道,历位历届巫族首领都会禁练此术,没想到沈郁这个逆徒竟敢偷练禁法。”国师痛心又愤然连续咳嗽几声。 “可有破解之法,这些儡兵就是失踪的青壮男子,他们都是无辜的百姓,国师一定要救他们啊!”姜慧恳求道。 “有是有就是要有些难度,要先找到儡王,除去操纵儡兵的儡王才能求这些人。” 儡王?众人向国师投去困惑不解的目光。 国师解释道:这些儡兵就是木偶,儡王是大木偶,沈郁通过控制儡王来操控儡兵。儡王一死,沈郁法力再高也难一时间,同时操控上百名儡兵,施法过度他也会遭反噬,再去修炼一位儡王也要些时日。 “我们要怎么才判定出那个是儡王。”姜敏问。 儡王的邪灵是最邪恶的,因而他更加凶残,一般修炼者会将他秘密的锁铐起来。 “如果对方硬要攻城,我们只能万箭齐发,也管不了那个是儡兵儡王了。”玉树急切道。 “不行,他们的灵魂和身体受尽邪灵的折磨,我们却要冷血无情的将他们弃而杀之,那我们与邪灵又有什么区别。”姜慧不同意道。 “眼下大战大即,我们不仅要救出幽州王,还要守护这座城。城里可住着十万百姓啊?”玉树又道。 我……我…… ………… 在儡兵散开那时,一辆囚车被推了出来,挡在沈郁的前面。 沈郁对着囚车那个人阴冷道:“看到那扇城门了么吗?是紧锁的,还城里的百姓都离去了走。幽州王的臣民已经弃你而去了,有何感想?” 南国振知道沈郁将自己锁铐在囚车上,押到城下无非就在自己的臣民下羞辱自己。 南国振闭起双目来,一副无惧生死的伸长自己的脖子,像在告诉沈郁士可杀不可辱。 城楼上,姜慧、十三公等人当见一辆囚车被推了出来。囚车上站着一名囚犯,这名囚犯被粗壮的铁锁拷着,身上那件囚衣满是血迹,蓬头垢面,身上脸上都有几道伤,俨然受到了重刑,虽是这样但那名囚犯目光烈烈依旧不屈不惧。 由于相离甚远,姜慧、十三公子等人都看不清楚囚车上的囚犯是谁,而且囚犯的半张脸被蓬松的长发挡住,而且相阁甚远也不能从声音来判辩他是谁。 “是振儿哥哥,不要放射。”就在大家猜测囚车的人,有可能是幽州王,也有可能是儡王时,姜慧从那双深邃明亮的大眼,认出囚车里的人是南国振。 姜慧这一喊,已隐藏好,准备待命的弓箭手给怔住。 是幽州王! 是幽州王! 众将士悲喜万分,望着自己的王虽被铁链锁铐着,但起码还活着,只要活着一切还有希望。 十三公子扇着扇子凝然的望着城楼下的沈郁,想不透这个沈郁把幽州王押往这里,不是给我们救人的机会么?就算沈郁是想羞辱幽州王,但也不该急着一时?难得沈郁真的那么自信自己会赢? “沈郁,你这个逆徒,快给幽州王放了。”国师在城楼大声喊道。 沈郁怔了怔,师傅与两位长老,一直被囚禁在自己秘密私建宅院里,是谁这么大的能耐把他们救走了? “师傅,你怎会在这里?” “呃,你这个逆徒,囚禁为师二十年还不够?” 徒儿不是真心要囚禁师傅,只是疆皇要杀你,徒儿也是迫不得已。 国师回想这二十年是被囚禁着但没受皮肉之苦,而且这二十年虽吃着粗茶饭,但过得很惬意能在院子耕个地,养养鱼,想毕这个逆徒还念师徒之情。 “沈郁如果你还念师徒之情,就听师傅一句劝。现在回头还来得急,不要听信木巫逆贼的馋言,快快放了幽州王。” “师傅恕徒儿难以从命,只要有我沈郁一天在,幽州王必需得死。还有徒儿并没有错,为何要回头?”沈郁向国师深深有礼回道。 国师想着沈郁能念师徒之情,必是个重情之人,想着自己一番肺腑的劝说沈郁定会放了幽州王。让国师气愤又意外的是,沈郁不仅不放幽州王,还要誓誓旦旦杀了幽州王,想不透沈郁为何如此执念。 不仅国师猜不透沈郁为何这么愤恨南国振,就连姜慧也想不透。 “你……你这个不知悔改的逆徒,今日为师就要废了你。”话着国师气愤如雷要下去废了沈郁,十三公子、金巫长老、火巫长老连忙拉住。 “你都那么大岁数了,你的法力定不如他,下去了不是你废了他,而他废了你。”金巫长老劝道。 国师瞥着金巫长老气扬扬道:“他敢!” 哇哇哇! 城门口的西边街上有,一个大约七八岁瘦小的小女孩,揉着眼睛哇哇哭喊着娘亲,定是在撤离时睡熟了未能同家人一起撤离。 第一百三十五章 儡王莫风 恣意毁坏的儡兵发现了小女孩,正一步步的朝着小女孩走去,小女孩吓得只知杵着的哭。 姜慧看到小女孩要有危险,一片刻也不想就提起从不身的‘白亡剑’蹭蹭的跑下城楼,正当众茫然问道时,姜慧只道了一句:“我先去拖延时间,军师尽快想办法救出幽州王。” 城门被打开了,一位穿着盔甲,身形娇小,面容清丽的女子,手提冷剑一丝不惧的走了出来。 疆军震惊的望着这名女子,“世上能还有这不怕死的女子真是屈指可数!” 沈郁眸光中尽是柔情的望向姜慧,脸竟扬起一抹明媚灿烂的笑,以为姜慧是投诚来的,不由朝姜慧前迈几步,却不料姜慧匆匆跑往城门口的西边街。 南国振也以为慧儿是为救自己而来,那张血迹斑斑的脸泛起一丝喜悦,喜悦中参杂几分感动,几分焦虑。心在喃喃“慧儿不要过来,这里很危险”。当姜敏转往西边街那刻,喜悦的脸上变为一丝惘然,感动变为苦涩,焦虑变为木然。 众人的目光都随着姜敏移动,原来姜敏急往西边街是要救一名被儡兵围攻的小女孩。 “大人,要不要属下把这女人给大人捉来吗?”身边一名护卫问道。 沈郁向那名护卫扫过一抹厉光,阴冷道:“你们都给我退下,谁都不许伤害她。” 儡兵就要迈近小女孩了,小女孩害怕的哭喊着:“爹……娘亲……” “不要害怕,快到姐姐这边来。”姜慧大喊道。小女孩因害怕迟疑了一下,一只粗壮锋利的大爪朝小女孩后面抓来,就在这千匀一发,姜慧飞身将小女孩扑倒,用自己的身体替小女孩挡过这一劫。 什么情况? 儡兵见到姜慧舍身救小女孩那瞬间竟原地停立,不知大脑中那条神经被感动了,那眼眶竟涌出一滴泪水。 儡兵这般奇状让姜慧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姜慧的爬了起来伸手去牵儡兵的手,想用她那颗天使之心去感化被邪灵控制的儡兵。 “我知道你们都是善良的人,所犯下的罪都不是你们的本意。我也知道你们好痛苦,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来释放心中的愤恨,回想曾经的美好。” 看着的人,不明白姜慧为何何还不跑,她是要干嘛,她不要命了? 那名儡兵像似有所感化,那又双红血色眼睛逐变黑色,心中的愤怒,仇恨、痛苦一点点的释放。 一只信鸽从天空飞过,飞向城楼,随后又有一支飞向信鸽,是要阻止信鸽飞往城搂处。信鸽惊慌的叫了两声,用力拍打着翅膀。同时三支飞箭从城楼这边飞出,其中一支飞箭竟锋利的射穿朝信鸽飞来的飞箭,信鸽平安的飞到十三公子手上,剩下两支飞箭正中放箭射信鸽那名弓箭手,那名弓箭手‘啊’一声滚下马。 听说幽州王有位弓箭神将,封号‘快箭手小后羿’,沈郁认为南国振只不过在黄婆卖瓜自卖自夸。神夸自己的将士。今日一见果然如名,距离这么远射出的箭快又准并非凡人能及。 十三公子取下信鸽脚上的信条,打开信条,眉宇紧锁,神色微微神慌像似大事大妙。 嗷嗷…… 个头稍大更为凶残那名儡兵,不知受了什么气激凶性大发起来。其怪这名大个头儡兵的情绪牵动所有的儡兵,所有的儡也跟着嗷嗷的嘶吼。就连被姜慧感化那名儡兵眼睛瞬秒变红色,嘲着姜慧凶吼一声,吓得姜慧不由后退几步,牵着小女孩拼命的跑。 “蝴蝶,你摇动牵魂铃了?”沈郁质问道。 “没大人的分咐属下岂敢。”蝴蝶回道。 “怎么回事,儡王为何会忽然会发狂?”沈郁不解问道。 “蝴蝶也不明白儡王为何会失控,方才我摇晃牵魂铃命儡王退下,他竟违抗我命令。” 什么? “哦,蝴蝶想起来了!儡王(莫风)的儿子是被箭射死,莫非儡王见到儿子的仇人了才失控?” 定是了,儡王见着三支飞箭从天飞过那瞬间发狂的,现在率领着所有的儡兵愤怒的朝城门走向,看样子是要破城报仇。 “救命啊……姐姐……”小女孩见着害怕的哭喊。 大事不好了,姜慧被那名儡兵擒住了。 “蝴蝶快想办法控制儡王,我先去救慧儿。”话完沈郁飞身去救姜慧。 “是,大人!” 蝴蝶使力对牵魂铃拂了拂法,拂完法牵魂铃光泽闪亮,蝴蝶开起念起锁魂咒,摇动两下牵魂铃。 儡王恍了恍神停了下来,众儡也跟着止停,蝴蝶见收复了儡王就松止了念咒,没想到儡王想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叛逆,嘶吼一声违背命令又率领众儡兵前进。 这下把蝴蝶都给吓住了。蝴蝶又使力对牵魂铃拂法,边念咒边摇铃来牵制儡王…… 儡王不甘心仰望着玉树咬咬牙切齿的吼叫着,愤抗着…… 最悲惨痛苦的就是那些儡兵了,捂着头痛不欲生的表情,被两股力量来回牵制着,善与恶之前的扎挣! 造孽啊造孽! “国师,这些儡兵是怎么了些儡兵是怎么了?”十三公问道。 “造孽啊造孽!儡王是在反抗命令,儡王是最邪恶的邪灵,要降复得他并非容易。”国师痛心道。 果然,‘哐’一声,蝴蝶系在手上的铃铛振碎落地了!失去控制的儡王欣喜若狂的哈哈大笑,越发凶猛,领着众儡兵攻城。 “军师,儡兵来势汹汹的朝城门而来是否放箭。”玉树问道。 “还是先等等,侧妃、幽州王都在他们手里,还有王妃也处在危险中。”十三公子回道。 儡王失控那儡兵也失控了,姜慧又处于危险中,沈郁也顾不了,捡起姜慧掉落的‘白亡剑’飞身刺向儡兵印堂之处,儡兵化作一缕灰烟死去。 沈郁飞身接住掉落的姜慧。“慧儿,不要怕,大人会永远保护你的!” 姜慧平静了后,扬手就打了沈郁一巴。 沈郁抑郁不解的捂着被打处,问:“慧儿,你这是怎了?我是你的沈大人。” 沈郁认为姜慧定是被吓着神不清了,不然一向对自己尊敬有加的她不会这么无礼。 “为什么要杀他?” 什么? “大人,何时变得这么杀人不眨眼?”姜慧怅然问。 “大人知道无论我怎么解释,慧儿不会相信明白,但有一天你会明白大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巫。” “是,慧儿不明白,更不会认同大人所做的是对的。” 眼看儡王领着儡兵就要攻城了,沈郁急道:“慧儿,现在不是执拗的时候,听大人的先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 确实,现在还不是清算的时候,现在最重的是救出振儿哥哥,守护这座城和城中的百姓,姜慧听从沈郁来到军列中。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为什么 偷望着囚车里一身血衣,脸色苍白,还有两道鞭的南国振,姜慧不由泪水暗涌。 城墙上千万支飞箭朝儡兵齐发如同下着雨箭,支支飞箭正中儡兵,就没有一支射儡兵的印堂。儡兵因而没见伤,也没血,就像毫无感觉一样。 守护城门的将士快顶不住了,大部分将士都惨死在儡兵锋利的爪子下,这样下去城门很快就被攻破了,十万百姓就有姓命之忧。 这下让在城楼看着的玉树、十三公子、国师、金巫长老、火巫长老不由惊愕,同声而出:“不死之躯!” “儡兵拥有不死之躯,这样没法打啊?”玉树惊惶道。 十三公子这时才明白幽州王为何输得那么惨烈。 国师也不由微颤道:“不死之躯……沈郁这逆徒法术炼到了最高竟境了。” “军师怎么办,我们的箭快发完了,儡兵一个都没死?”玉树惊慌问道。 “火,用火来,凡鬼魂,邪灵都惧火。” “对对对,还是火巫长老有办法。”金巫长老赞道。 “火,是个好办法,可是那可怜儡兵就会被烈火焚烧而死。”国师怜惜那五百名儡兵,知道这五百名儡是无辜的。 “那,还有别的办法?”十三公子问道。 “除非找到儡王,只有儡王一死,其它的儡兵才不被控制。”火巫长老道。 “这么多儡兵,怎知那个是儡王?”金巫长老叹气道。 “我知道,该是那家伙,那家伙最为凶猛,个头最大,总疾恶如仇的瞪着我,像与我有血海深仇似的。”玉树指着莫风道。 国师、金巫长老、木巫长老三人定眼看向莫风,都一至点了点头认为莫风就是儡王。 儡王是锁定了,可是要在密集的五百儡兵中,单只烧儡王确实有些难度。现在顾及不了那么的,那扇厚实的城门就快要被儡兵撞破了。十三公子下令由玉树射火箭,玉树的箭法众人可见的。 三支火箭从半空飞过,速度快如流星飞逝,三支火箭正中莫风,霎时燃起熊熊大火。莫风如同一团火人在愤怒痛苦的嘶吼争扎,拼命的滚在地面打滚,意图扑灭身上的熊熊烈火。由于身上的火实在大了,加之玉树随后又射来三支火箭,加旺了火焰,最后莫风活活被烈火焚灭。 五百名儡兵也是惧火,畏畏缩缩的后退,惶恐的望着莫风被烈火焚烧的惨烈过程。 儡王一死,儡兵们也就失去控制。 沈郁最为傲的就是儡王,最为锋利的武器就是儡兵,现在儡王没了,儡兵失去控制如同断去双臂。 现在剩下三万兵力拼死也就能撞破城门,对方可还有三万兵马,十万百姓同仇敌抗,最要命的是刚收到军报,粮仓被突袭,粮草被烧尽。 沈郁知道这一丈打下去必输无疑,之前所做的努力也会付之东流,因此在莫风被大火焚烧时沈郁速命收兵回营。 姜慧为了救南国振也随同沈郁回营帐。 一回到军营帐姜慧就要求见南国振。 “慧儿先坐下,我们难得又见面让大人好好看看你。”话着沈郁伸手去牵姜慧,姜慧害怕的缩了缩身,沈郁见着就屏退营帐所有人。 所有的人都退下了,营帐内只剩姜慧与沈郁俩人,姜慧越加发冷的害怕。 沈郁见着微微笑了笑,走近几分柔声问道:“慧儿,你为何怕大人?慧不要害怕,大人不会你伤害你的。那日你在木屋所说的话大人都听道了,你的忠心让大人很感动,也让大人没白疼你。” “木屋,大人是说半腰那间木屋,振儿哥哥利用慧儿套出大人行踪时,大人还在木屋里?” 沈郁欣慰的点点头道:“是的,木屋其实有个地下室。” “为什么!为什么!大人要陷慧儿不忠不仁?”姜慧终于爆发抑制在心底的迷惑。 “慧这是怎了,我们好不容易相见,你为什么畏惧?”沈郁对姜慧的话表示很不理解惘然的问道。 姜慧冷然一声:“大人是不是觉得慧儿好欺骗?才一骗再骗?” 沈郁见姜慧情绪有些激动,想要再前一步安抚姜慧。姜慧害怕的后退了两步,沈郁见姜慧如此害怕自己懵愣了。纵使知道自己是杀人不眨眼嗜血成性的恶魔,但自己对她从来没有过不轨之心,对她只有无尽的柔情,为何她要芥蒂我。“慧儿,你这是怎了?” “那次慧儿被黑衣蒙面人偷袭,该是大人的阴谋吧?” 望着姜慧冷目无情的脸,那张没什么血气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忙微颤解释:“不是。那次真的是巧合,是上天让我们相遇。” 姜慧又冷然笑道“那,城中青壮男子失踪也是巧合吗?” “不是。” “那是大人故意所为的?” “是,是本大人蓄谋已久的阴谋,这些青壮男子就是本大人偷练的儡兵,专门来对付幽州王的武器。”沈郁毫不隐瞒的回道。 姜慧心跳加速害怕至于极,又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沈郁,为何那位一身正义受万民敬仰的沈大人会变成嗜血的魔鬼。 姜慧歇斯底里一声:“为……什么?” “因为我是大巫首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巫。”沈郁也歇斯底里的回道。 “偷炼禁术,制造战争,残杀上万生灵,让千万百姓承受战争之苦,难道这就为了大巫吗?”姜慧特好笑的再一次问道。 “战争不是我制造的,疆皇与幽州王之间的战争早就存在着,即使疆皇不派我攻打幽州,也会派别的臣子。而我来身为疆皇的臣子,自然要为疆皇而战。再说,那有战争不死人的,每一次的和平都要经过战争的洗礼,这些道理慧儿理该明白?” “我不明白!逆贼木巫(疆皇)恩将仇报谋害国君,残杀忠臣,血压百姓,祸乱朝纲来窃夺王朝,他犯下的罪孽人、神共愤。为什么大人还要扶助这样的人?反之幽州王仁政爱民乃是明君,又是南国君仅活皇孙,这疆国的疆士本该是他。” 沈郁愤然的手袖一挥,喝斥:“好了,大道理我讲不过你,总之有我沈郁一天幽州王就别想活。”话完,沈郁狠狠一甩长袖离帐而去,撇下姜慧一人在帐中。 姜慧其后追出双膝跪下,歇斯底里的求道:“大人,慧儿求求您放了幽州王吧!” 沈郁不忍心回了头,望着痛苦到撕心裂肺的姜慧,痛心道:“晚了,幽州王已经押护回疆城了。” 在到营帐沈郁就秘密下令,蝴蝶与神秘护卫秘密押护南国振回疆城。 押护南国振的是一匹千里车,千里车不需一日就能赶回疆城,而押送南国振的千里车已过三个时晨了,现在去追也来不急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巫族悲坎的迁徒命运 儡王死了,五百名儡兵也就不再被受操控了,但附身的邪灵还在。 国师、火巫长老、金巫长老三人立即开坛作法,清除了儡兵附体的邪灵,要清除邪灵最快也要一夜的时间,因而错过截拦押护幽州王的马车。 清除附体的邪灵后,这五百名儡兵终于恢复了原貌,回归到原来的自己。 由于亦雀、亦龙在探察中自作主张一把火烧了敌方的粮草,让十三公子不得不立刻挥兵攻打沈郁的军营。 这次攻打沈郁兵营十三公子带尽所有的兵力,连国师、火巫长老,金巫长老三人也同行,只留下老弱残兵守城,看来这一战非关重要只许胜不允败。 十三公子率领众将士来到沈郁的军营,让人意外吃惊的是,沈郁的神秘黑衣护卫不见了,只剩三万士兵散步在守营,而且一个个没有战斗力慵懒的晒太阳。 十三公子手一挥,所有兵将蜂蛹而上将沈郁的三万士兵包围住。 不用战,沈郁三万士兵一个个竟丢下兵器认输服擒,这让众将摸不着头这沈郁在洒什么诡计? 沈郁三万士兵弃战愿擒,十三公子神色骤然凝重起,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 顺道、顺义冲进沈郁的营帐,拔剑对着沈郁的喉咙。“快交出幽州王,不然刺破你的喉咙。” 沈郁没有回应顺道、顺义的问话像似没听见似的,双目微闭沉溺在自己的琴声中,琴声清脆委婉如山间潺潺的流水声,突然琴风转为急速激昂如同千军万马在奔腾。 顺道、顺义怔怔对看一眼,惑然敌人都杀进来了,沈郁哪来的闲情雅致弹琴。 十三公子、国师、火巫长老、金巫长老也走进营帐。 咳咳! “沈郁,快放了出幽州王,他乃是位明君。”国师咳嗽两声道。 沈郁听到国师的问话,这才停住琴声,睁开双眼,吞了一把口水。“师傅,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在沈郁吞口水时,十三公命顺道、顺义收回对准沈郁喉咙的剑。 “沈郁,若你还当我是你的师傅,快放了幽州王。” “师傅,幽州王却实是位明君,是苍生之福,但他是大巫的敌人沈郁不能放,放了他将会是我们大巫的没日。” ‘啪’一声响,国师气愤的打了沈郁一个耳光。咳咳咳!国师连咳几声,痛心道:“逆徒,你说的是什么话?幽州王乃是我们大巫的恩人,当年若不是南国国君收留我们大巫,我们大巫现在还要继续迁徒!” 呵呵呵! 沈郁可笑至极的冷笑道:“那是因为南国国君需要我们大巫为他开辟疆土,等他一统天下照样与别的君王一样,将我们大巫赶尽杀绝。” 国师知道沈郁的亲人都是在迁徒中死去的,心中难免会对所有的王族、贵族,存有恨意。“沈郁,你被木巫蒙骗了,木巫残杀同族你可知道?他心中根本没有大巫,他只在乎他的皇权,他说,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大巫,其实都是为自己犯下的罪找开脱。你与他不一样,你心中有爱,心中有大巫,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国师苦口婆心的劝道。 “是啊,沈郁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或许当年你还年青不知道木巫有多歹毒残,迫害了好多族人,还拿族人的尸首……喂养灵蛊。”火巫长老也苦口劝道,在他说到喂养灵蛊时愤然得难以启齿。 “是,木巫确实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但木巫说得没错。我们大巫拥有通天神术为何只甘做个辅君大臣,这个吃力不讨好的辅君大臣,不仅不能给族人带来荣华安稳,最后还要落得个残遭灭族之灾。只要我们大巫自立为王再也不需长途跋涉的迁徒,苟且偷生的活着,我身大巫的首领就要光复大巫在殷商时期的盛世,摆脱大巫千年迁徒的悲坎命运。” 沈郁气的一番豪言辨解把国师气得差点吐血。国师又咳了几声,痛心疾首道:“一派胡言,正真在求大巫的,让大巫摆脱千年迁徒的悲坎命运,是谨遵大巫的四大禁令。” 四大禁令? 在殷商周是一个神性至尊的时代,那时的人们不管做何事都会先占卜一番,在他们心里神是至高无上的,一切都要听命于神的安排,因而巫师就是负责联系神灵的那个人。凡巫族人生来就赋有通天的本领,占卜算卦,知懂天文地理,预知未来无所不能,当然还有令人生畏的巫家术法了,因而巫族在当朝当代有着崇高地位,代表着天意有权训御君王的权力。可是由于巫族常常介入宫廷权力争斗,政变失败后巫族受到严厉镇压,甚至驱赶。 一些野心诸王为了称霸天下,就会在这时招用巫族人,可是得到天下后诸王又生畏巫族的巫家术法,就将巫族灭绝性的屠杀。 巫族首领为了让族人存活下来只能长途跋涉的迁徒,为了躲避王族、贵族的追杀,巫族人只能隐姓埋名,迁徒到荒无人烟的深山野岭。 长期的长途跋涉迁徒最终能存活下来的人少之又少,惜日辉煌的巫族如今沦为丧家之犬。 在国师带着族人从北国徒迁到南国,恰好被开辟疆土的南国国君遇上了,南国国君招用了国师收留了巫族,但要国师立下四大誓约,四大誓约成就成了巫族的四大禁令。 四大禁令就是:遵守本份,不得涉政,不得干扰皇权之争,严禁邪术。 十三公子命令搜找南国振下落的亦龙亦雀回来了,“公子,整个营地都翻找遍了,也不见幽州王的下落。” 十三公子脸色更加深沉了,似乎察觉到到沈郁早将幽州王的转移到别处。 国师苦口婆心的劝道,沈郁却不为而然的回搏,让看着的顺义很是心急。“哎,国师就别浪费口舌了,他的脑子已经被木巫洗了,你既然不说出幽州王的下落那就别怪我了。”说完,顺义‘刷’一下拔出剑来,见国师挡碍着,又道:国师,你……先闪闪我怕剑伤着你,你若是不忍心就把脸转过去不看好了。”话完,顺义来真的向沈郁的咽喉刺去,在这时姜慧上前制止了,道:“即使杀了他,现在也救不了振儿哥哥了,振儿哥哥被押回疆城了。” “什么时候?”十三公子一听‘幽州王押回疆城,心头一凛,神色微慌的问。 “昨日傍晚。” 什么?“顺道、顺义骑快马去追,决不能让幽州王押回疆城。”十三公子十万火急般下令道。 “追不上的,押送振儿哥哥的是匹千里车,估计现在已经到疆城了。”姜慧一脸万念俱灰的回道。 完了!完了! 众人当得知幽州王被押回疆了心都裂碎了! 要知道疆城乃是疆皇的老巢,那里高手如林预卫如同铜墙铁壁般,要从疆皇老贼那救出幽州王比登天还难。而且疆皇这十年都在觊觎幽州王,如今幽州王在他手上会不砍草除根?想必疆皇现在就在疆城的大门候等着幽州王。 第一百三十八章 营救计划 十三公子脸上挂满着无能为力的痛楚,自己千算万算还是算晚了一步,现在只能祈祷上苍解救幽州王了。 帐营内瞬间变得格外沉静,所有的人都在沉重的思索,揪心着幽州王的安危…… 在姜慧轻泪时,十三公子意外的从沈郁的眼中看到,沈郁对姜慧的一丝丝温情。 十三公子知道沈郁做事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却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尤其是对族人那份执着的守护。 十三公子突然叫退所有的人,只留下姜慧与沈郁俩人在营帐里。 众人退出营帐百思不解十三公子的此举,顺义是个急性子当然忍不住,担心的问:“军师,我们都出来留王妃在里头,就不怕王妃会有危险?” 十三公子淡然一笑道:“王妃若是有危险,在我们未来营帐就有危险了?” 众人似乎听出些明意来,看来现今能救幽州王的只有我们的幽州王妃了。 众人把希望都赋托在姜慧身上,一个个在营帐外焦虑的盼等着,耳朵不由自主的拉长了,耸立听帐内的动静。从帐内传出姜慧与沈郁各抒己见的争执声,争执声没多久就停息了,帐内变得十分安静,甚至连喘气的声音也没了。众人都露出惊恐不安的神色,各视一眼正准备要冲进去时,姜慧安的从里出来了。 姜慧不负重望终于说动了沈郁,约定以条件交换幽州王,交换的条件是玉玺和自己。当然,姜慧不会把自己做为交换条件告诉大家,避免大家的担心,也避免沈郁生疑取消约定。“那可是唯一救振儿哥哥的机会。” 众人在姜慧的口述中得知,沈郁是命属下秘密将幽州王押回疆城自己的府邸,并没有把幽州王呈交疆皇,说明幽州王暂时是安全着。众人得知得幽州王暂时是安全着,脸上都露出了喜悦,唯独十三公子还是一脸愁眉不展的样子。 十三公子百思不解沈郁为何要将幽州王押回自己的府邸,而不是押回疆国皇宫的大牢,还有自己又为何不返回疆城还留在幽州。 “沈郁将幽州王关自己的府邸,不惊动任何人定有自己盘算,至于沈郁的盘算是什么我们就无法知晓。但从这点可以断定沈郁与疆皇并非是一条心,因而对我们的营救非常有利。”十三公子说道。 在十三公子说到沈郁定有盘算时,姜慧神色微颤。 十三公子从襟怀掏出一卷书卷,将书卷往桌子一摊,原来是幅描述疆城的地图,这幅地图很详细的描述城城的地图。 这幅地图是十三公子在救国师、火巫长老、金巫长老三人出疆城后,凭借自己走过疆城每一处的记忆画的。有了这幅地图,十三公子才对这次营救幽州王计划还是胸有成竹的。 众人向地图围了过来,看着十三公子指着地图上三道城门出口,听道十三公子讲述这次营救幽州王的计划。 “虽说沈郁是答应我们以玉玺作为条件交换幽州王,可难保他不会食言,我们定要准备着营救计划。我的营救计划是这样。先由王妃带着玉玺赴往疆城,我们乔装为百姓随后跟往,进城后先潜伏于丞相府附近等待王妃救出幽州王。这次计划分三批行动。第一批,在丞相府门口待命接应,幽州王一旦被救出先别出城,幽州王身伤可能会有重伤,立即转移到安全住处处理伤口,避免在逃亡路途中被感染。第二批,在幽州王被救出那天备上一辆马车,在东门制造混乱,在混乱中让我们的人假扮幽州王与王妃策马出城。第三批的人不用进城在城外候着,当假扮幽州王和王妃的马车一出城,你们就一路护送回幽州城。当我们把所有的追兵引出城时,第一批的人立护送幽州王和王妃从西门口出城,直往东甫国。再由东甫国转往北国,再从北国渡江回幽州城。” 众人有些不解为何要让幽州王从西门出,去东甫国从北国绕回幽州王,这样不是拉长了回幽州城的路线吗? 十三公子解释道:东门是离丞相府也就是沈郁的府邸最近,北门近距疆国的皇宫,西门出口直向东浦国,我是想用声东击西之计营救幽州王。东门离沈郁的府邸最近,如果幽州王被救出傻子都能想到从哪道门出城,那疆皇的追兵会想不到吗?我将计就计让人假扮幽州王和王妃误导追兵来追杀,把追兵的注意点都集中在东门,那西门的防守自然就会松懈些。这时让真正的幽州王从西门出直往东甫国,东甫国是疆国的小属国,幽州王还是不安全所以要紧速从东甫国转往北国,过到北国幽州王算是安全了。北国的铁骑定会让疆皇的追畏惧,而且北国与疆国是仇敌北国决不允许疆皇的追兵踏进北国的土地。 众人听了十三公子一翻解释后都拍手赞好,整个营救计划周详,行动严谨,虽回幽州的路线长了些,但能确保幽州王安全。 正当所有人难得露个笑脸时,十三公子却又眉宇紧锁。 “哥哥净知道对那天族的事上心,怎不见对异族这般忧心,还有那个司马傲活该……”坐在最远处的娣罗公主自个嘀咕着,在嘀咕到‘司马傲活该’时带着几分火药味。 什么天,什么异? 众人向这位自称娣罗公主,军师的妹妹投去怪异的眼光。 最近众人奇惑军师多了个妹妹,因为众人都知江盟主只有十三个儿子,没有一女儿。这连江盟主自个也纳闷生十三个儿子,却未能生个女儿,现在军师突然多了个妹妹众人当然奇惑不解。 不仅众人奇惑不解就连十三公子二叔—江舵主也是奇惑不解,自己什么时多了个侄女,而且这个侄女行事诡异,还长得着一张异国脸,怎么就扯上血缘关系了呢?但这个自认侄女对亲侄子却是真心一片,多次险些命赴黄泉多亏她即时相助,因而江舵主也就认了这个干侄女。 娣罗公主得知哥哥奉天命降生凡间,辅助那个可恶可恨的司马傲(幽州王)定战乱完成一统霸业,担心变为凡人的哥哥会吃亏、陷险就暗中保护。 现在又得知异后竟暗中与逆贼木巫勾结要对付司马傲,那就是与哥哥为敌,哥哥只是凡人有怎么斗得过异后,所以也就表明身份来帮助十三公子。 现在幽州王落入敌手中,自己特需要帮手,尤其像娣罗公主法力高深神出鬼没的帮手,十三公子也就认了这个妹妹。 十三公子瞥了一眼娣罗公主,意思是现在乃是军会议要严肃。 娣罗公主虽还看不惯变为凡人的哥哥的死板,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忍了。娣罗公主很不乐意回撇十三公子,很不屑的样子又拿起端放在桌面的橘子剥皮吃起来。 这盘橘子是玉竹见姜慧近些日总是没胃口,特意备放在此,却被娣罗公主吃个剩一只。 第一百三十九章 分派任务 反胃实在难受,姜慧正要伸手拿剩下一个橘时,娣罗公主毫不客气的一手抢过那橘。娣罗公主抢得橘子还对姜慧一个白眼,还得意的当姜慧面美滋滋的剥吃起来,诱得姜慧不由吞了把口水。 姜慧可气又郁闷这位娣罗公主,老好爱给自己翻白眼与自己唱反调,像自己在哪里,在哪何时得罪过她似的。姜慧反覆回忆自己压根没见过这位娣罗公主,更谈不上有交集,没交集何来碰擦,没碰擦何来得罪之说。算了,自己大度些别跟这位小姑娘一般见识。 “营救计划大致就这样,现在我们分配三批行动的人员。”十三公子道。 “我去第一批。”顺道举手说道。 “哥哥,我跟你一组。”顺义争先说道。 “我们兄妹也去第一批。” 原本亦龙亦雀是十三公子的得力护卫,只因上次十三公子去支援封州,就留下兄妹俩保护幽州王,经几战生死亦龙亦雀都怎了自己是十三公子的护卫,俩人也跟着凑热闹挣抢去第一批。 个个都争抢去第一批,那第二批,第三批就不够人手,这样无纪律的分配人员有些乱套了。 十三公子沉下脸来,手握扇子敲了两下桌子。 众人见着军师发怒了,一个个吓得怔怔,顺道、顺义、亦龙、亦雀耸了耸肩,收腹挺腰一副遵听发令的样子。 十三公子吁了一口气说道:“这样争抢都乱了,还是由我来分配三批人员吧!” “听众军师按排。”众人迎声回道。 十三公子右手摇扇着扇子,左手捋了捋他那稀短的胡子,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挑择假扮幽州王和王妃的人,不知谁愿意?” “我愿意假扮王妃。”丁香第一个举手道。 “丁香?”姜慧意外的叫道。 “不行,你太胆小了,这艰巨的任务由姐姐来。”玉竹抢在丁香的前头拍前胸口说,是在告诉十三公子自己更适合接这项任务。道。 “确实,假扮幽州王和王妃是项十分凶险的任务,甚至九死一生。因为你们要吸引上万的追兵来追杀自己,为幽州王和王妃争取更多时间出城。虽然一路上我们会竭尽全力保护,但在撕杀途中也难保不出意外。”十三公子慎重的提醒丁香,一旦做了这个决定就没有回头路。 “我……我不怕……”丁香微微哆嗦的回道。 “哎呀!姐姐还不知道你吗,你最怕见血了,这样艰巨任务当然由姐姐来。”玉竹道。 姜慧以为平日大大咧咧的玉竹只知道训斥丁香,没想到在关键时也会懂得保护丁香,这俩人虽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 “沈郁虽说只允我一人拿玉玺交换幽州王,但我带个不会武功的婢女总该行的。丁香不如你就跟随我吧,多个人也好把消息送出去。”姜慧说道。 嗯嗯!丁香点头乐。 顺义见玉竹毅然决然领取了假扮王妃的任务,他也自告奋勇道:“我,我要假扮幽州王。” 玉竹见顺义要领取假扮幽州王的任务,有些急了,一脚踢到顺义的屁股骂道:“喂,我领取假扮王妃的任务关你什么事,瞎来凑热闹?” 顺义捂着被踢处生气道:“你这个粗鲁女人,什么什么凑热闹,我是幽州王的护卫,保护幽州王是我的职责。哦……你该不会以为我……” 未等顺义把话说下去,玉竹就冲上前来护他的嘴,还连踢几脚,还朝着顺义腹一挣开玉竹,捂着前腹哎呀哎叫!往众人背后东躲西藏,玉竹当然追着不放过。 “我惹不起你,我躲行还不行吗?” “不行,就是不行。” 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呵呵笑了,娣罗公主嗅到自己的味觉似的,翅着二郎腿哈哈的笑个不停,最为开心那个。 十三公子见着撇了一眼娣罗公主,对顺义和玉竹这对小情侣真是服了。 十三公子用扇子掩着嘴,干咳两声:“好了,那假扮幽州王和王妃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顺义与玉竹这才停止打闹上前拱礼领命。 十三公子凝然的望着顺义和玉竹,带着几分沉重的补充道:“反回幽州城陆路决定走陆路,从疆城回幽州城的陆路路线必须要经过狼牙山。狼牙山孤峰兀立,峭壁横生,路狭坡徒,还会有野狼出没十分险峻,如果疆王的追兵在此设伏袭击我们,怕难到时我们会抵御不住。顺义、玉竹到时你们尽管拼命的跑别管我们,千万别让追兵捉住,发现你们假扮的身份。” 顺义突然执起玉竹的手,俩人深情一视,嫣然笑道:“我们明白,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追兵发现我们假扮的身份,定会为幽州王和王妃争取更多的出城时间。” 众人无一不被顺义、玉竹这份赤胆忠心感动。姜慧更是凝咽到说不出音来,“玉竹……” “顺义,你的任务由哥哥来。” 顺义知道担心自己要接自己的任务,顺义抿嘴笑道:“不,哥哥,别以为只是弟弟的任务是凶险的,其实每一个人的任务都是凶险的,所以哥哥就别为弟弟担心了。” 我…… 顺道知道顺义说的很对,这次行动就是凶险的,每个人的任务当然都是凶险的。顺道也不再说些什么了,问:“军师,那我的任务是?” 十三公子感叹一声:“确实,要从铜墙铁壁的防卫,千军万马的手中救幽州王哪有不凶险的道,所以每个的任务都是凶险的,谁也不需去争谁的凶险。” 感叹完毕十三公就颁布第一批行动人员:顺道、亦龙、亦雀以及早已潜伏在疆城的数名人员。第二批就是十三公子的二叔—江舵主以及舵下百名人员。江舵主对于十三公子颁派的任务有些不乐意,但看在侄子的委声恳求也只好接了。因求国师、金巫长老和火巫长老十三公主大闹了疆城,如果这次行动再进疆城就会很容易被发现,因而十三公与数百名兵将为第三批。那娣罗公主当然是跟着自己的哥哥了。 任务分派完毕,大家都各自散去准备动身。 玉树看着所有的人都分派了任务为独没有自己,很不解的问题:“军师,那呢?” “对,那我们呢?军师是不是觉得我们老了,碍事,就没分派我们任务。”国火巫长老、金巫长老三人有些激慨的问道。 十三公子微微嘴笑道:“国师、金巫长老、火巫长老你们想多了,接下最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什么重要任务,我们定当办好!” “守住幽州城,守护城中十万百姓,守住南国最后一点光,等着幽州王归来!”十三公是说‘等着幽州王归来,而不是说‘等着我们与幽州王归来,意味着这次行动是孤注一掷,是在用所有的人去换幽州王。 国师、金巫长老、火巫长老、玉树听着凝咽道:“军师放心,任务,我们定当完成。” 第一百四十章 借玉玺 营救计划已定大家都分头准备,姜慧回到寒舍殿后就命丁香先收拾行李,自己先到皇太妃寝宫借玉玺。 姜慧来到皇太妃寝宫就听到咳嗽的声音,看来皇太妃这次病得不轻。 因为忙于安稳朝庭与筹划营救南国振的事,姜慧一直抽不出空来看望皇太妃,今天见皇太妃消瘦苍老了许多让姜慧突了一惊, “快快快拿盆子来,皇太妃又咳出血了!” 皇太妃的护卫宫女紫霞稍带紧张的唤叫杵着的两名婢女,那两名婢女蹑手蹑脚的端来盆子,一个盛皇太妃吐出来的血,一个忙给皇太妃擦嘴周的血迹。 皇太妃得知在唯一的孙子(南国振),被擒没承受住当场昏了过去,醒来抑郁不安焦虑成疾。 姜慧皇太妃的病会这么严重,怕会咳成了肺痨。姜慧扑身问道:“皇奶奶,你这是怎啦?你俩还杵在哪干嘛,快去请太医来。” 皇太妃见姜慧神色微惶,为了不让姜慧担心勉强的笑了笑,拦道:“皇奶奶没事,不需劳烦太医了。皇奶奶岁数大了,知道这副身体撑不了多久,只愿能撑到……”皇太妃情绪一激动,又咳了起来! 姜慧明白皇太妃没说完的说,安慰道:“皇奶奶,放心,您定会长命百岁的,振儿定会平安的回来的。” ……这么煽情的场景,紫霞护卫与那两名婢女都呜呜抽泣! 咳完,皇太妃慈爱般的目光望着,姜慧那双清澈迷人的睛眼,从裹得严实的棉被伸出那双出纤细又有些黯然干枯的手,搭在姜慧白细光泽的手上,这般慈爱让姜慧有些受宠苦惊。 在一旁看着的紫霞护卫也感到有些奇惑,深知皇太妃对姜慧一直存有芥蒂,现在这般温柔可亲就像母亲与女儿在叙情。 “皇奶奶,我们想出营救振儿哥哥的办法了。”姜慧就将商定好的营救计划,以及到此借玉玺交换南国振告知皇太妃。 在姜慧告之前皇太妃故咳了一声,命退去所有的人甚至紫霞护卫。 皇太妃没有回应姜慧借玉玺一事,用微弱的声叫姜慧将她扶起。 姜慧先是顿了顿,带着几分担心问:“皇奶奶,您真的要起来吗?” “睡得太久了,不起来松动筋骨怕再也起不来了。”皇太妃说时又重咳了几声。 “皇奶奶别胡思乱想,您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话着姜慧小心的将皇太妃扶起,坐到床缘,又给皇太妃柔摩一一会手脚,以助加快血液循环,因皇太妃许日没下床手脚都有些僵麻了。 皇太妃微闭着很欣慰的样子,柔摸完毕皇太妃依旧没回应姜慧借玉玺一事,而是叫姜慧扶她坐到梳妆台,为她梳妆。 姜慧当然遵照,扶皇太妃坐到梳妆台,为皇太妃梳妆…… 经过一番梳妆皇太妃黯然失色的脸有了光泽,皇太妃甚为满意的对镜子微微一笑,又叫姜慧扶她到床头去。 姜慧遵照,扶皇太妃来到床头。 皇太妃命姜慧掀开床头的垫被,姜慧遵照掀开垫被。让姜慧惊目,床头下的垫被有个暗柜。 皇太妃从襟怀中取出一把钥匙,叫姜慧用钥匙打开暗柜。姜慧吃惊望着暗柜傻愣了一会,接过皇太妃递给自己那把钥匙,将暗柜打开。暗柜被打开那瞬姜慧也惊住了,里边装着的正是十年前自己承交给皇太妃的玉玺。 十年后玉玺依然晶莹剔透、夺目耀眼,就连装着玉玺的宝盒的色泽也没有丝毫褪色。 姜慧细看了一遍玉玺与宝盒,发现了宝盒底部,用指甲刻下一个‘假’字,这‘假’字的刮痕虽不深,可清楚能看出。 姜慧郁惑的望这个‘假’字,就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 这个‘假’字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为何十年前自己没发现,是因为那时自己太小没注意到,还是皇太妃后来故意刻的,好时时刻刻提醒自己。 “拿着它吧!拿着它去救振儿。”皇太妃没有一丝不舍的说道。 “皇奶奶,您是真的要将玉玺给慧儿吗?”姜慧问道。 皇太妃扫了一眼玉玺,叹道:“哀家谨慎的保存着玉玺,望着到光复大南国那天用上它,却……”说到此处皇太妃凝住了,眼眶泛红了,她把脸转往另一边免让姜慧看到。 皇太妃很快平伏心中的悲伤,用丝绢拭了拭眼角的泪花,叮嘱:“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出振儿。慧儿,快把玉玺藏在襟怀里不能让人看到。这次赴疆城不要走陆路,陆路群山峻岭不好走,而且各个驿站都有疆皇的眼线太过凶险了。走水路,水路清幽避开所有嫌杂人。” 皇太妃叮嘱完毕,还是不放心的给姜慧系上一条颜色稍沉的头巾,头巾把姜慧整张脸都给遮掩住,只能露出那双清澈的眼。 “皇太妃,您真的就这么信任慧儿吗?”姜慧望着虽紧张却又谨慎的皇太妃问。 姜慧把‘皇奶奶’改叫‘皇太妃’,一下子让皇太妃顿住了。 姜慧紧接又道:“皇太妃不是早就知道慧儿不是姜丞相的女儿,不是真的姜慧了吗?为何还信任的将玉玺交于慧儿?”姜慧目中带着一丝厉光,是在等待皇太妃的回答。 皇太妃也不隐瞒了坦言道:“是的,哀家早就怀疑你不是姜丞相的女儿。” “那,为何不杀我?”姜慧惑然不解又问。 “曾经有过要杀你的念头,可,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那是为什?”姜慧困惑不解紧追问道。 “既然姜丞相都认了你做他的女儿,哀家又怎能杀忠臣的遗孤?” 姜慧震惊的后退一步,“皇太妃是说,姜丞相早就知道我不是他的女儿?” “嗯,其实这保盒底有个‘假’字,起初哀家不知是什么意思,经一翻对你的身世核实,才明白就该是姜丞相给哀家的暗示吧!” “可,姜丞相又为何不揭发我,命你杀了我,还有他为何信任的把玉玺交托给我,明知我乃是疆皇派来骗取他玉玺的人,这可是用丞相府的百条性命换回来的玉玺,南国的最高权力代表的象征?” “因为你是个善良的孩子!” 姜慧愣愣的重复皇太妃方才那句‘因为你是个善良的孩子’忽然似是明白了些什么,向皇太妃扑一下跪了下来。 “皇奶奶放心,慧儿定会把振儿哥哥救回来了,那怕牺牲慧儿的命……”誓言完,姜慧未等皇太妃回话,就匆匆起身离开。 皇太妃相信的望着姜慧匆匆离去的背影…… 第一百四十一章 赴往疆城 姜慧借到了玉玺,丁香也收拾好行李。其实这次赴往疆城也不适应带太多东西,除了两套衣物,干粮,水,还有冶伤寒的草药和一瓶消炎冶痛的药膏。 姜慧决定休息一晚,听从皇太妃的,明日一早走水路。 夜里姜慧翻来覆去也难以入眠,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祥预感。 不仅是姜慧难以入眠,所有即要赴往疆城的人,这一夜都难以入睡,任务的艰巨与凶险让他们前所未有的沉重。 “这次任务我取消。” 静谧的夜里锦秀殿的灯还在亮着,从殿里传来低沉的争吵声。江舵因上次救国师、金巫长老、火巫长老行动中搭上一个舵的人,与建立在疆城所有的线人网,都给疆皇的燕子组女杀手被连根拔掉。 江舵痛心死去的属下兄弟,以即江府十年经营的内线就这样没了,因而江舵要取消这次营救任务。 “二叔不要啊!现在幽州王危在旦夕,需要我们去救他。”十三公子悲急万分的恳求道。 江舵主来回踱步,撒手道:“幽州王的生死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江府再这样下去就要在这江湖消失了。” 江舵这次像是立定心思不再插手这朝政的纷争,要与十三公子划清界线了。 在十三公子执意要帮助幽州王平定四方战乱,光复‘大南国’的霸业时,江府就没有一个人赞同。江府历来不参与朝政,就是不想卷入重重杀机,不想将江府推进灭顶之灾。但由于儿子的执意,作为父亲江盟主无法也只好随他。 “二叔,救你了!我向你保证,这次是江府最后一次行动。”十三公子目光沉痛,再一次悲急万分的恳求恳。 江舵主从未见过侄儿这么悲沉,心一软,道:“好了,好了,这是二叔最后一次帮你啊!” 十三公子微乐道:“谢二叔!” 江舵摆手叹气道:“免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侄子,我才懒得管你。” 十三公子起身朝江舵主深深一礼,情深致谢道:“十三,知道二叔最疼侄儿了!” 江舵最受不了这肉麻的煽情,全身都起鸡皮,抱着两边胳膊,道:“行了,行了,叔侄不需讲谢。”说完江舵正要转身回去,十三公子叫住了江舵主。 “我的床塌下有一箱金子是幽州王赏赐的,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处,请二叔拿去分给死去的家属吧!” 江舵主停愣了,往十三公子的床塌探了探头,果然有一个大箱子。 江舵主将大箱子拖了出来,打开一看,眼睛顿住了,大箱子里装着果然是金灿灿的金子。 江舵主望了望这一大箱金子,又望了望这座既有书香品味又不失堂皇的寝殿,恍然道:“还真是金子,还这么大箱,看来这位幽州对我侄儿还算不错,也不枉我侄儿对他一遍赤胆忠心。” 十三公子对于江舵主的话,笑笑不语。 “十三,这抚恤金这也太多了,你也给自己留着些花。”江舵主又道。 “二叔,我不需要,剩下的都给江府的兄弟吧!” “嗯,好吧!”江舵蹭蹭的出了门,叫来舵中几名兄弟将这箱黄金抬走。 江舵主前脚一走,娣罗公主像幻影般出现在十三公子面前。 十三公子没有一丝惊恣的看着娣罗公主,似对于她的神出鬼没已经见惯不惯了,淡然的问了一句,“这么晚,妹妹还没睡。” 娣罗公主眼中扫过一丝诧异,定定望着十三公子,神魂中不像兄妹之情,而是浓浓的男女柔情。 “妹妹,你怎了?” “子过,真的不记得我了?” 啊?十三公子顿住了,妹妹的粗声粗气今晚怎会变得这么动听柔美,有些怪异就像另一个人。 “妹妹,你的声音?” 娣罗公主咽了咽嗓子,声音恢复原样,但眼中还是未收住那抹织热似火。 “子过,变为凡人的你依然俊冷迷人!”说着说着娣罗公主热情似火的从背后搂住十三公子。 十三公子脸色骤变,从未有过的害怕问:“你是谁,你定不是娣罗。” “子过,你认出我来了?”娣罗公主更加激动了,又抱紧了几分,头也偎靠十三公子的肩膀,泪泣道:“听说能记起娣罗定,为何就记不起我……我们曾经还深爱过彼此!” 十三公子微微发冷的,用力扎脱道:“姑娘,你究竟是谁,你为何要冒充我妹妹。还有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是要干嘛?” “子过你真的忘了我?怎了我们刻骨铭心的爱情?”说着娣罗公主一转身变成另一个白衣少女。 十三公子惘然的望着眼前的白衣少女,是不是真妹妹常说那个可怕女人? 不,看她冷若冰霜又若人怜不像个心如蝎子的女人啊!难道她是我的前世情人? “子过,你现在记起我了吗?”白衣少女走近几分问。 “姑娘,我……真的记不起你是谁?或许前生我们真的有过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就由它都过去吧!姑娘不要再纠缠我了。”十三公子婆心劝道。 “都说喝了忘川水能忘掉一切,我不相信,现在我信了!”话完白衣少女一阵烟的消失不见了! 白衣少女消失许久十三公子才缓过魂来,微颤喃语:“怎么,这异界中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惊魂。” 十三公子虽然智慧过人,遇事冷沉,可刚才一幕把他吓得够怕的。” ………… 第二天清晨,姜慧与丁香早早起床来到渡口。 为姜慧与丁香一路上平安到达疆城,十三公子给姜慧准备了一只普通的小路,还派了有两名水上高手护送,但为了遵守约定这两名高手也只能护姜慧到疆城的渡口。 姜慧为不引人注目故意将自己扮土,一身宽大粗脏大衣,身形自然显得肿,头系着皇太妃给的那条沉色头巾,精致的五官都给遮住,只露一双清澈的眼睛。 两名高手各目瞅了一眼姜慧,脸上扫过一丝诧异,像似在说这位农村大妈就是幽州王妃,我们要护送的人? 姜慧也带着几分诧异的打量这两名高手,头带斗笠,一身粗衣就一副渔家打扮,一个偏瘦,一个稍胖。偏瘦那个水上功夫非常了得,竟能一条滕条过江。稍胖那个潜水非常了得,一口气就潜到江对岸,但俩人都十分寡言。 水路到疆城再快也要三天,幸好一路上有丁香做伴,姜慧也就不觉得太寂寞无聊。 是艘小船那船舱自然也小,船舱就有两张用席子铺的小床。 由于昨晚没睡好,加之现在又有些晕船,姜慧疲惫的躺在一张席子很快就睡着了。 丁香看出自家皇妃近些日总是嗜睡,大概操劳过度了,丁香就候在一旁看守着。 姜慧这一觉睡得更长的,一觉醒来便到了疆城。 在姜慧出发赴往疆城的第二天,十三公子与所有参加营救计划行动成员也动身赴往疆城。 第一百四十二章 进城 到疆城的渡口了,姜慧、丁香俩人下了船就快步急走。 从渡口到疆城还要走一段路程,要赶在天黑之前进疆城姜慧与丁香一路都不敢停歇,最终赶在太阳下山前到达疆城。 十年过去,姜慧仰望疆城的城楼,城墙还是那么巍峨坚实,城门上那块‘疆城’二字牌匾还是生锈着,那股阴晦之气还存在着。 姜慧脑海不禁的浮现十年前,自己与姜丞相被莫风推出午门砍首一幕。姜慧凝望疆城暗暗默道:“爹,女儿回来了,这次女儿定会为你报仇!” 姜慧扫视一眼城门囗四周,城门口几名官兵作样子在盘查,其实墙城楼上都有暗哨,还有城门周边以及来来往住的人群中都暗藏着各方的线人。 “看来要进这城门要费点心思了。”姜慧不由拉了拉头巾把脸掩得更实。 “站住,你俩是干嘛来的?”一名守护兵从上到下打量姜慧问道。 姜慧装可怜道:“从小没了娘,爹爹又病故,我姐妹是投奔亲戚来的。” “那打开包袱让我们检查?” 姜慧微愣问:“官爷为何要检查我们的包袱,上两位过城门也没见要检查包袱啊?” 叫姜慧打开包袱那位官爷特好笑道:“本爷我爱检查谁就检查谁。” “这包袱里面都是女人的衣物,而且是女人内衣……”姜慧带着几分难以启齿道。 “别磨磨唧唧的叫你打开就得打开。”这名官兵有些不耐心的喝道。 这一声喝,把胆小的丁香吓得打了个颤抖,手中的‘白亡剑‘哐’一声掉了地下,把远处的另两名官兵也引过来了。 其实叫姜慧打包袱那名官兵还没注意看丁香背着一把剑,现在剑掉地像警觉到了什么,厉问:“你俩还带剑定是练武之人。说,你俩是什么人,来疆城有何目的?” 姜慧忙解释:“官爷误会了我姐妹俩不会武功。这年头不是那么太平,这把剑是拿来吓色匪的。我……姐妹俩虽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可也算是个美人,是怕路上遇到色匪什么的。”姜慧说到自己是个美人时羞涩的垂下头。 因为姜慧打扮得土里土气的,又用头巾掩着脸,那位守护兵压根没发觉姜慧是个美人,现听到姜慧娇滴滴一声不由俯近几分看。 姨,看这双清澈的眼睛还真有几分美人相。 那名官带着狡黠色光望着姜慧道:“那,你揭下头巾让几位官爷看看呗!” “这……小女子不好意思啦!”姜慧羞怯的将头转向另一边,更吊那名官兵的胃口。 那几名官兵色色道:“美人,快将头巾掀下让爷看看!” 话着那名官兵对姜慧毛手毛脚,伸手要掀姜慧的头巾,姜慧抬手推开那名官兵的咸猪手。“小女子还未嫁人看了,官爷看了不是,那小女子不是亏了……” “这样,如果你真是美人,待会官爷放你过去。”在几位中算是个头那名官兵许诺道。 “老大不行啊,万一上头知道我们会处罚的。”另两名官兵劝道。 叫姜慧揭头巾那位官兵不为然道:“怕什么,是进城又不是出城。” 姜慧媚媚一笑问:“真的……” “王妃,不,姐姐不可以啊!” 丁香慌忙捡起掉地的白亡剑,见几名官兵打起自家王妃来,心急本想说王妃不能掀头巾啊,这话很险的蹦出一个‘王妃’二字,幸在这几位官兵的注意力全都在姜慧那张脸上,谁都没在听丁香漏嘴。 “喂你这婆娘就不识趣了,快快给爷闪开点!”话时其中两名官兵一手推开丁香,姜慧忙上前楚楚求道:“这俩位官爷息怒,我这妹妹胆小初入江湖不懂江湖的规矩冒犯了大爷,请大爷海量。”话时,姜慧向丁香使眼色,是在说我来拖住,你拿着包袱的玉玺先进城。 丁香明白过来后,悄悄的提着包袱进城。 那位守护兵色眯眯回道:“不怒也行,那就要看你是不是美人了!” 姜慧温声细语道:“那几位官爷可要看清楚了!” 那几名官兵愣愣的看着,在姜慧掀开头巾那瞬间眼珠都凸出来了。几名官兵不敢相信,穿扮土气拥肿的姜慧还真是个美人。 美人,你这是要去哪里? 美人,你就不要投奔亲戚了,投奔大爷好了,大爷定让你生活得舒服的。 美人不要上他当,他已经有三个老婆了,投奔我好,我现在还是个光棍。 去去去,只美人乐意嫁爷,爷愿把这些丑婆都休了。 …… …… 为了抱得美人归,这几名官兵差点要打起来,姜慧在一边偷乐的看着,一边暗道:这些溅男人个个都是色鬼,等姐姐逮到机会,姐姐就不奉陪了。 啪啪啪! 不知何时何地来了一批黑衣女子,抽几下打这几名官兵。 “没用的窝囊废,人进了城都不知道?”领头那名黑衣女子训骂道。 那几名官兵被训骂得,一个个垂头卑恭求饶。 姜慧认得这些黑衣女子就是当年追杀自己的‘黑毒燕’女杀手,十年过去‘黑毒燕还是那么嚣张跋扈。 ‘黑毒燕’女杀手头领走近姜慧,她没有认出姜慧,毕竟这十年姜慧的样貌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由皮包骨的小女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黑毒燕女头领忽然一手捏住姜慧的小脸蛋,挑着眉道:“小骚货,以为这雕虫小技点就混进我疆国的大门,真当我大疆国防卫吃素的?说,是那国的探子?” 姜慧依旧淡定自如,女杀手放开捏住姜慧小脸的手,见姜慧许久不回话,转向她属下人扬声道:“将那个女人也带上来。” 其中一名属下‘是’一声应道就退下,没一会儿丁香被两名百姓打扮的女子给推了过来。 姜慧见着丁香被捉没显示出一丝慌恐,非常淡定的回道:“我不是探子,我是你疆国丞相—沈郁的客人。” 黑燕女头领扫了姜慧一眼,冷冷问:“呃,你是沈丞相请来的客人,那为何鬼鬼祟祟?” “我没有鬼祟是你们我不让进,我迫不得已才略施了些美人计。” 黑毒燕女头领又道:“你说你是沈丞相的客人,为何没见丞相府的人来接你?” “不知啊,可能还在路上吧!” 姜慧的话刚落,在人群中蝴蝶带着一队人马来趾高气昂的来了,看那架势比黑毒燕的人还要嚣张跋扈。 黑毒燕女头领神色真愕的望了一眼正在偷乐的姜慧,像似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第一百四十三章 我想他了 那日达成协议后沈郁就立刻率着余下的兵将返回疆城了,他怕疆城哪边会生出事端马不停的赶路比姜慧早一日赶回疆城,回到疆城立即对外声在交战中身受了内伤要闭门休养,也不向疆王解说这次出征是赢了还是败了。 沈郁预料到姜慧定会比自己晚一天到达疆,带着玉玺是难以进城,就命蝴蝶带一队人手到城门口接人。 姜慧以旁观者的角度静静的看着,只见蝴蝶的人一上来就与黑毒燕的人眼锋交上了,看来两边人平日互掐不少。 蝴蝶傲视一眼黑毒燕女头领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这两个人是我家大人的客人,快给我放了。” “我怀疑俩人是北国的探子,所以要带回去调查。”黑毒燕女头领回道。 “可笑,我家大人的客人怎会北国探子?”蝴蝶更近一步说道,看那紧紧逼近的气势是在告诉黑毒燕女头领,这两个人我要定了。 黑毒燕女头领知道自己理亏,而且对方的主子势力不可得罪,气焰稍弱了下来,向蝴蝶微躬身一礼,道。“蝴蝶护卫将可以把俩人带走,但带走前俩人的包袱要打开检查,我们也是按……”黑毒燕女头领的话还没说完,‘嗖嗖’二下,就听到‘啊啊’两声惨叫,两名黑毒燕女杀人倒死在地上,脖子上那抹剑痕深到断了咽喉。 蝴蝶的剑下得又快又狠,黑毒燕女头领还没回过神来,两名属下就倒死在自己脚下。 蝴蝶的出手狠烈也是吓得姜慧与丁香惊悚一跳。 “告诉你,这包袱里的东西是献给我家大人,我家大人的东西轮不到你们来检查。”蝴蝶训教完毕,‘走!’一声喝令,昂首的带着姜慧和丁香朝着人群离去。 黑毒燕女杀手望着蝴蝶等人嚣张跋扈离去的身影,都愤然道:“太可气可恨了!首领就让那溅女人把人带走,那个不要脸的女不止一次在我们面前趾高气昂了?” 女头领既心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道:“不忍能怎样?现在沈郁在朝中的势力强大到连疆皇都要敬让三分。” ……………… ……………… 姜慧、丁香跟同着蝴蝶踏进了的朱红大门,大门特别喜庆还挂着两个大灯笼,又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又绕过一座假山,就这样绕着走也走了一柱香时间,看着这座丞相府不比幽州府小,而且这路线比幽州府还要复杂。蝴蝶来到一处远寂偏殿停下脚步,道:“慧儿妹妹,这就是大人给你安排的住处。大人知道妹妹喜欢清静优雅就选这里了,来,进来看看。” 姜慧没说话跟着蝴蝶进了殿内,殿内殿都有两名婢女候着。“慧儿妹妹,你觉得这装布怎样?” 姜慧看得出蝴蝶是故意绕开大殿,把自己带着这处远寂偏殿,那就说明大殿定是有不让自己知道的秘密。姜慧好奇着南国振是不是就关在大殿。 啊?哦,姜慧一目扫视,装布确定下了一番心思,古香古色,百鸟屏风,檀木家具床塌,青瓷茶器,粉粉的床帐,还有沁人心脾的栀子花香。 “嗯,是我喜欢的装饰!”姜慧满意的点头道。 “慧儿妹妹喜欢就好!慧儿几日的赶路也辛苦了,那姐姐就不打扰慧儿妹妹早些歇休。”话完,蝴蝶转身要走。姜慧急切叫住蝴蝶,求道:“姐姐,妹妹要见大人。” “大人,也是昨天才回到丞相府,他说累了,谁也不见。”蝴蝶清晰的口齿回道。 “那,妹妹要见幽州王,那怕远远的看上一眼,妹妹恳求蝴蝶姐姐允许。” 姜慧清楚自己与蝴蝶的姐妹情早就断了,这次恳求蝴蝶未必会卖个姐妹情,但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想放过。 “没有大人的允许,慧儿妹妹不可以见任何人。”蝴蝶直接的回道。 姜慧还是不死心上前一步,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蝴蝶,求道:“那,蝴蝶姐姐可否告诉妹妹现在幽州王可好?” 蝴蝶望着姜慧投来哀求的目光,想了想,带着几分凝重回道:“不好,旧伤复化,又感染风寒。” 自从在幽州城门偷望了一眼伤势严重的南国振后,姜慧一直担心着南国振的伤势,现在听蝴蝶这么一说,心一难受。 姜慧扑一下跪了下来,丁香见姜慧跪,她也跟着跪了下来。“蝴蝶姐姐,求求你让妹妹见幽州王吧!” 蝴蝶望着满眶盈泪的姜慧有些于心不忍,带着几分同情,道:“姐姐可以帮你带话或带药给幽州王医冶,但不能让你见他。姐姐能帮的只有些,妹妹也别让姐姐为难。” 喜出望外蝴蝶竟答应给南国振医,姜慧激动的站了起来拥抱了一下蝴蝶。 “好好好!妹妹不难为姐姐。”说完,姜慧激动的对丁香道:“快把疗伤的药给我拿来。” “是!” 丁香快走去放在桌面的包袱,拿疗伤的药和冶风寒的草药递给了姜慧。 姜慧接过丁香递过来的药,再一次恳求蝴蝶:“姐姐,帮我把这瓶膏药给幽州王的伤口涂上,膏药能起到消炎镇病的功效,还有包草药是冶伤寒的,麻烦姐姐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给幽州王服上。” 蝴蝶明白的笑了笑,接过姜慧递上的药。接着蝴蝶又对身后两名婢女吩咐道:“这位是幽州王王妃,你俩要伺候好了。幽州王王妃该还未吃午饭,你俩去膳房拿些吃的来。” 两名婢女听到姜慧是幽州王妃恍了恍,带着质疑的眼光上下看了一眼土里土气的姜慧,像似在说那位英勇善战的幽州王也太没眼光了。 两名婢女‘诺’一声就退下,去膳房给姜慧准备吃的。 蝴蝶又吩咐候在殿外两名婢女,命她们给姜慧、丁香梳洗,日后就负责看守。 蝴蝶又对姜慧道:“慧儿妹妹,如果还有什么需求就跟这四名婢女说就行了。” 姜慧微微点点头。 蝴蝶交代完毕,拿着姜慧给的药膏和冶风寒的草药转身出门,这前脚刚踏出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住了步伐,回过头来好奇的问姜慧一句,“你就没有话要对他说吗?” 姜慧当然知道蝴蝶所指的‘他’是幽州王。 姜慧凝咽的回了一句“有,我……想念他了。” 蝴蝶明白的笑了笑,回道:“放心,我回把你的话带到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姜慧有孕 暗阴冷的地牢,几把火把勉强照亮了那牢笼一样的铁门,从牢笼里传出几声低沉的咳声。穿着囚衣的南国振靠着冰凉的墙壁而坐,手脚都被铁链烤着,囚衣上干涸的暗红色血渍让他狼狈不堪。 吱吖……地牢的大门被打开了,随着传有几个人的脚步声,几抹强光照进,让靠着墙壁而坐的南国振眯了眯眼。只见穿着一袭艳丽花裙的女子走了过来,女子对身后狱卒道:“把门打开,把这瓶消炎药膏给他伤口处涂上。” 南国振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看了这位女子,认得,是蝴蝶。 “你要干嘛?” “没干嘛,给你疗伤。”蝴蝶淡淡回道。 南国振鄙视着蝴蝶,‘呃’了一声,虽没说出那句“你会那么好心”,但对方像猜到似的回了一句,“别误会不是我要给你疗伤,是受人所托。对于幽州王的生死,我蝴蝶不感兴趣,我蝴蝶所做的一切都是奉命。” 受人所托?南国振奇惑的任由狱卒掀开自己的囚衣涂药。 狱卒望着南国振溃烂发脓的伤口有些不忍睹。由于南国振的伤口没得到很好治疗伤口发炎了,加上一夜的快马颠簸让炎症越发厉害,又被囚禁在阴冷的地牢导致感染了伤寒。 狱卒轻手的给伤囗涂上药沫,冰凉的药性,让南国振难受的呻吟了两声。涂完了药膏,狱卒又给南国振递上一碗冶伤寒的药汤。南国振虽迟疑的接过那碗药汤,最后还是一口喝完。 蝴蝶奇惑的问:“你,就不问我受谁所托,不怕这碗是毒药?” “你爱说不说,由你。” “她说,想念你!” 传达完,蝴蝶以为南国振脸上会有波涛起伏,出乎意外南国振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安静的靠着墙壁而坐。其实南国振内心五味杂陈,虽不能确定蝴蝶口中的‘她’是指谁,但猜想到会是姜慧。 蝴蝶也就与那两名狱卒一同离开了。 ………… 三天过去。 沈郁还未来与自己议谈交换南国振一事,姜慧不安的在房中踱步走,担忧沈郁不尊守约定生出变局。 于是姜慧去正殿找沈郁,可当她出偏殿大门时就被偏殿的守卫拦住了,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被沈郁软禁了。 怎么办?自己出不去就无法传递消息,姜慧想到装病这出戏。 夜里的风很大,姜慧悄悄起床把窗户打开,穿着一件单簿衣裳对着风吹。 第二天,婢女神色慌张的向沈郁来报,“幽州王妃病了。” 沈郁得知姜慧生病消息立放下要务,匆匆赶往偏殿看望。 来到偏殿沈郁快步来到床缘,把手放到慧儿的额头探温度。 “好烫,怎会这样?” 沈郁询问了伺候姜慧的四名婢女。 姜慧有点想哭本想着装场病唤来沈郁的重视,为了装得像些才想到吹冷风,没想自己的身板会这么娇弱竟真的病倒。 姜慧看到沈郁那刻脸上绽放出盼望已久的笑容,微声道:“大人,终愿来看慧儿了?” “慧儿,对不起!这些天大人在忙才没看你。” “巫医快给夫人把把脉。”沈郁对随同来的巫医道。 巫医错愕的望了一眼姜慧,认为是自己听错了,相爷什么时候娶了位夫人。 不仅巫医认为自己听错,就连在殿上的人都认为自己说错了。 “还愣着干嘛,快给夫人把脉。”沈郁叫道。 “是是是” 姜慧一听沈郁叫巫医把脉,神色微慌的爬起床,说道:“大人,慧儿只是一般风寒不用看病,休息两日就会好了。” 沈郁见姜慧神色微慌就按安慰道:“慧儿无需担心,我们大巫的医术比御医还要精湛。” 婢女给巫医搬来张凳子,巫医坐下神色凝重的给姜慧把脉。 “巫师,夫人的病怎样?” 巫医把完脉神色更为凝重,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巫师,夫人的病究竟怎样?”沈郁又问。 “额……夫人……受了风寒,问题不大。”巫医吞吐的回道。 “那,还跪着干嘛,赶快给夫人开药啊?”沈郁打发道。 “夫人的风寒问题不大,但是……” “但是什么,别吞吐吐的的快说无妨。” 有了沈郁这句话,巫医放心的说道:“风寒好冶,但是夫人腹中的胎儿有流产征兆。” 巫医这句话如同耳边划过一道惊雷,殿内一片哑然,所有的人都被惊愕住了。 姜慧害怕垂下头,捂着肚子,不敢直视沈郁惊愕的眼睛。 嘻嘻! 沈郁忽然开心的笑了起来,可谁都听得出这笑声不是发自开心的笑,笑声中透彻着一丝丝被撕裂的痛。 “夫人,你有孕了,为何不告诉我。” 姜慧此时此刻害怕到全身颤抖。 “巫医,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务必要保住夫人腹中的胎儿。”沈郁带着几分威慑道。 巫医顿了顿,应道:‘是’,就退下给姜慧开药去了。 巫医退下后,沈郁又对四名婢女道:“你们也退下,到膳房给夫人备些吃的。” 那四名婢女‘诺’一声退下了。 那殿里只剩丁香这一婢女,沈郁两眼看着丁香,是在叫丁香退下。 主子有孕然不能退下,不管沈郁怎么使眼色,丁香依旧的站在床缘边,不允让沈郁有机可趁伤害腹中孩儿。 沈郁支开所有人就是要跟姜慧说些私密说,不识趣的丁香愣在这让沈郁很是尴尬。 姜慧明白沈郁屏退所有人,是有重要的话对自己说。就算沈郁屏退的有人是要杀了自己,丁香也是护全不了。 “我有些反胃想吃酸的,丁香去膳良给姐姐拿些橘子过来。” 姜慧知道如果沈郁要伤害自己腹中孩儿,即使丁香在也是保护不了。 “膳房的橘子怕会有毒,还是小姐让丁香到街上买些新鲜的橘回来。” 慧儿试问的眼光看着沈郁。 丁香那句话顿时让沈郁难堪。 防止丁香与外界联系,沈郁起身到殿外唤来两名守卫陪丁香到街上买橘子。 丁香走了,殿内只剩下姜慧与沈郁,但殿里的气氛依旧凝重和尴尬…… 姜慧也不想转弯抺角了,问道:“大人,是要杀了慧儿和腹中胎儿吗?” 沈郁错愕的看着姜慧,道:“你不相信大人?大人说得很清楚吗,这孩子是我俩,大人当然要保住我们的孩子。” 姜慧辨解不出沈郁方才对巫医说,‘务必要保住胎儿这句话’,是真话还是句反话。 姜慧看出沈郁在自欺欺人,试问有哪个男人会帮情敌养孩子。 “大人,真的不是在自欺欺人?” 沈郁左手护着剧痛的心房,说道:“大人,可以原谅你,饶了你腹中的孩子,但这孩子必须只能认我为父亲。” 听着沈郁可笑至极的话,姜慧两手紧抓着被角哈哈……的发笑,笑声渗着一丝丝苦涩。 第一百四十五章 沈郁逼婚 沈郁茫然的看着姜慧,不明她为何忽然发笑。 这些日沈郁都来看望姜慧了,见她病有了好转,气色也红润了就舒坦了口气。 伺候姜慧的婢女们捧来了早点,有酥脆的饼,软软的糕点和一碗温热的米粥。沈郁向婢女要过了那碗米粥,坐到床缘,瓢起一羹粥吹了吹送到姜慧嘴边。 吃完早点外面温和的阳光射了进来,沈郁要带姜慧到后花园散步。在出门时沈郁怕姜慧再次受冷,特给她披上了件披肩。 姜慧穿过一道道圆拱门终于来到了后花园,看来丞相府的后花园不比幽州王府的后花园小,这样慢悠悠的闲狂也要耗上大半天。 来到一片盛开的杜鹃花前,沈郁停住了脚,柔声道:“慧儿,你看那片盛红的杜鹃多美!” 丞相府的景色确定美丽怡人,只是此时姜慧的心不在这里。自从在蝴蝶口中得知南国振伤势被感染,到现就没了南国振的消息,也不知道蝴蝶有没有替南国振医冶。 更让姜慧担心的是,曾多次向沈郁提出要看望南国振时沈郁总是转移话题,对用玉玺交换南国振一事更是不提,怕沈郁不遵守约定。 姜慧勉强的笑了笑说:“嗯,是挺美的。” 沈郁看出姜慧心不在焉,温热的心凉了凉,但依旧兴致浓浓的带着姜慧来到几棵榴树下。 “慧儿,你可还记得小时候特别调皮,不专修炼,净喜欢爬树摘果子吃。”沈郁又道。 触景生情让姜慧脑海浮现出小时候的画面…… “记得!有一次,我爬得太高下不来,是大人飞身把我救了下来。” “那,你可还记得还一次掉到水里,也是大人救了你?” 姜慧望着挂满果实的石榴树,回忆着当年那个情景,记得那时自己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而大人已是个什么都懂的成人,在大人的保护下那时自己真的过得好快乐。 “记得,那次慧儿差点被淹死,当时还把蝴蝶姐姐给吓得哇哇大哭,直大人把慧儿救活了蝴蝶姐姐才停止哭声!” 沈郁仰望着那几棵石榴树感概:“时间过得真快,记得你在时石榴树才这么高,现在长得高过楼房了,你与蝴蝶也长大了,我却老了。”沈郁仰望着那几棵石榴树一番感概。 “慧儿十年再见大人,并不觉得大人老了,只是……觉得大人沉郁了,难道这十年大人过得不开心吗?” 沈郁第一次从姜慧的嘴里听到关爱自己的话,激动的他一把将姜慧拥入怀中,柔情脉脉的眸光忽变炽热。 沈郁的此举,让姜慧心跳加速害怕的将他推开,娇小的姜慧又怎力得过体格健壮的沈郁,烈烈的眸光落在清丽的脸上,俯下头来强吻姜慧那张薄润的唇瓣…… ………………“ 丞相府张灯结彩、锣鼓喧天是要办喜事吗?” 顺道侨装成一位渔夫,挑着两个箩筐,手中还拎着一串鱼也围过去观看。 听说了吗?方才丞相府的管事说这月十五是大吉日,相爷就要成亲了! 什么相爷要成亲了?也不知我们的丞相爷是要迎娶那户千金小姐? 刚才管事的没说要迎娶哪户千金小姐吗? 没提及到,估计会是位公主。 不可能是公主,相爷这么冷郁的人怎会看上娇蛮任性的公主,如果看上早就成亲了。 我们的相爷洁身自爱四十有余,现终于要成家了。好奇,这位相爷夫人会是位怎样的奇貌女子,能获得相爷的喜欢。 顺道听着围观百姓的一言一语,在言语喜色中看得出沈郁很受疆国百姓爱戴。 顺道突然发觉到有些不对尽。 什么,沈郁要成亲? 沈郁要跟谁成亲? 莫非? 完了!完了! 正当顺道为姜慧、丁香发愁时,丞相府的管家出来了,身后跟着个傻愣的丁香。 丁香本以为一来丞相府就能用玉玺交换幽州王,没想事不尽人意。幽州王的面没见着,王妃就病倒,又突发有身孕,加之沈郁逼婚又联系不上顺道等人。 这该怎么办? 丁香都快急死了,正想到大门口透透气。 顺道见着丁香欣喜若狂的挤进人堆,大声喊:“嘿,新鲜又便宜的鱼,趁早买早凑到……” 正在傻愣发愁丁香听出顺道的声音了,灵光一闪,对丞相府的管家说道:“喂,管事的,我家小姐最喜欢吃鱼,你快去给我家小姐两斤鱼回来。” 这位丞相府管家是个圆滑的人,正想着要怎样讨好这位未来相爷夫人。现在得知未来相爷夫人喜欢吃鱼,发财高升的机会来了! 管家立转身恭恭敬敬的向丁香行了个行,乐乐的应道:“夫人喜欢鱼,那奴才立去买!” “喂……买鱼的那个给我过来!”管家招手喊道。 顺道,装模做样的左右看看,裂着笑道:“呵,官爷是在叫小人?” “这门口就你一个买鱼,不叫你叫谁?”管家道。 顺道挑着两大箩筐鱼来到管家面前,乐道:“官爷,小人的鱼特别鲜来箩筐吧!” “让爷先看看。” 顺道放下扁担让管家挑鱼了。丁香这时也凑了过来挑,“这鱼看着肥大确实新鲜,管家不如就要一筐吧!” “这么大的丞相府才要一筐啊,官爷拿两筐吧,剩下一筐小的不好买啊!”顺道有些难为情道。 管家还没回道,一旁的丁香故意与顺道较起劲来。 “喂,都给你买一筐了,怎么还知足?” “呵呵,这么姑姑……” “你叫我什么?我有这么老吗?告诉你,本姑娘芳龄十七,还未嫁。” 顺道当听丁香说‘我未嫁’时,顺道心默回道:这个我知道。 “不是,我这‘姑姑’是尊称,不是骂姑娘你老。姑娘长得这么清秀又怎会老呢?”顺道在赞丁香水灵时,腼腆的瞄了丁香一眼。 丁香羞涩一声‘讨厌’,说道:“没想到你这个买鱼郎挺讨人喜欢的,那以后丞相府所要的鱼就由你供应了!” 话完,丁香转身对一直未能插上话的管家,微笑一躬身,道:“管家的,你说呢?”丁香生怕管家不允,又补道:“我呢,虽是小姐的婢女,可小姐心善悯怜我凄惨身世,待我亲姐妹。那妹妹自然要为姐姐挑选最好吃最新鲜的鱼。管家不会不允吧?” 管家当然明白这些关系链,丁香是未来相爷夫人的红人;要讨相爷欢心,先要讨相爷夫人欢心;要讨相爷夫人欢心,先要讨这位丁香红人欢心;要讨这位丁香红人欢心,先要讨卖鱼郎欢心;要讨卖鱼郎欢心,先要买他的鱼,而且要天天买他的鱼。 管家一本正经的背手赞道:“嗯,鱼确实新鲜,以后丞相府所用的鱼就由你来供应了。” 顺道一听,欢天喜地的拜谢这位相府管家与丁香。 第一百四十六章 要人 “丁香不要死,不要离开姐姐……”偏殿内传出姜慧的悲痛的哭声。 蝴蝶替沈郁不甘,在巫医为姜慧开的保胎药中加上滑胎药,被刚溜达回来的丁香看到了。 丁香护主心切一手抢过那碗滑胎药一口了喝下肚,滑胎药药性寒凉,丁香又喝得急速,滑胎药下肚子后丁香肚子一阵疼痛。 姜慧以为丁香喝下的是碗毒药,抱着丁香失声痛哭。 丁香只看见蝴蝶往碗了加了些东西,不知是滑胎性的药,也以为自己喝下的是碗毒药。丁香见自己命不久矣,向姜慧坦白一件悔恨已晚的事。 傻丁香认为姜慧的失踪是因自己遭成的,在姜慧溜出幽州府时自己没做到劝阻,在姜慧遭到沈郁的神秘护卫袭击时还有做到保护主子,当时竟是自己先被吓昏了,才导致失踪后面的一连再三的出事。 为了幽州王与自家王妃和好,丁香想到生米煮熟饭这么一计,想着只要自家王妃有了幽州王的子嗣,就不用担忧地位不保。 所以丁香才去恳求南国振给机会姜慧,回凤孪殿拿落下的一件衣物。丁香想借此机会修复南国振与姜慧的感情。就在约定好的那天,丁香在凤孪殿提前点上让人意乱情迷的薰香。 自以为策划得天衣无缝的丁香,直到现在就要死了也想不明白,约定那日进凤孪殿的明明是姜慧,为何进去后会变成姜敏。 “错不在你,是我的错,是我错过了约定时间……”姜慧哭着道。 沈郁也以为那碗滑胎药是碗毒药,震怒的他扬手就撑了蝴蝶一巴。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人下不了手,蝴蝶替大人下手。” “本大人的事什么时轮到你来管,信不信本大人现在就逐你出大巫。” “自从大人救蝴蝶那日,蝴蝶就发誓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蝴蝶死也不离开大巫的” 蝴蝶表明了心意,抹着泪水从偏殿跑了出来,恰撞上有要事向沈郁禀报的一名神秘护卫。 冒着一团屈火的蝴蝶,瞪着那名神秘护卫怒斥:“你眼瞎了吗?” “对不起,属下急切没注意到蝴蝶护卫。”那名神秘护卫连忙道歉。 “你走得这么忙急,发生什么事?”蝴蝶调整了一下情绪,问道。 “黑毒燕女头领拿着疆皇的谕旨要人来了。” 蝴蝶听了嗤笑一声问:“她要谁?” 那名神秘护卫就将黑毒燕女杀手,跋扈的冲进丞相府要人一事告知蝴蝶。 ……………………………… 看似平静的疆城其实有几股暗流在涌动。 沈郁做事虽滴水不露,可私藏幽州王一事,还是被‘黑毒燕’的线人发现了。 黑毒燕女头领向疆皇讨得了一份谕旨。 黑毒燕女头领拿着谕旨,跋扈的冲进了丞相府。 可,丞相府也不是吃素的,黑毒燕们刚冲进丞相府大门,就被隐藏在丞相府某个角落的神秘护卫给堵住了。 “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闯丞相府?” “大胆,竟敢堵拦我们的路,我们乃是奉疆皇之命要人的。”黑毒燕对神秘护卫威喝道。 其中一名神秘护卫问道:“你们要何人?” “幽州王。” 在黑毒燕女头领说要幽州王那瞬,神秘护惊愕的互看一眼。 “丞相府没有你们要的人。”其中一名神秘护卫回道。 黑毒燕女头领又威慑道:“有没有这个人,不是你们说了算,让我们搜一搜便知。” “丞相府可不是你想搜就搜的地方。”神秘护卫不视弱的回道。 黑毒燕手一摊,打开了疆王的笔谕,在每个神秘护卫眼前晃了一下,道:“看清楚了吗?这是疆皇笔谕,违令者按谋逆罪定罚。” 神秘护卫看了一遍,果真是疆皇的疆皇的笔喻。 “你们要搜查也可以,但先得让我汇报我家大人一声。” “放肆,我们奉的乃是皇命,竟要我们在门口等候?”神秘护卫的傲慢让黑毒燕女杀手十分愤怒。 ………………………… 听完后,受一肚子委屈气没地方发泄的蝴蝶,蹭蹭赶去丞府大门口,一到就抢过黑毒燕女头领手中的谕旨,扬手一丢。 “管你什么疆皇,什么手谕。这里丞相府马上给我滚。” 毒燕女头领错愕的看着被扔在地上的手谕,气愤得咬牙切齿:“好大的胆子,你们……这是要造反了?” “呃,随你怎么说。” 黑毒燕一声令下:“给我冲!” 看来黑毒燕女杀手是要硬闯丞相府。 就这样双方就在丞相府门口展开激烈一战,打斗声震动了全个丞相府。 丞相府的管家与几个仆人,在远处的心惊胆颤的观看着。 完了,完了,违抗皇命那是要诛连九族的,怕是我们这些仆人也难保小命了。 “都给我住手。”沈郁听到打斗声也赶了过来。 沈郁一声喝令,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手。 沈郁俯下身检起被踩得脏兮兮的手谕,还回到黑毒燕女头领的手中。 黑毒燕女头领冷哼一声道:“这份谕旨乃是疆皇给沈丞相的,沈丞相就不看一眼吗?” “微臣知疆皇的谕旨,不看也罢。” 不看也罢?太盛气凌人了,早有闻沈郁有谋反之心,没想到今日会表露得这么快,还这么露骨? 黑毒燕厉烈的望着狂妄至极的沈郁,微恼道:“手谕被丢踩是对皇上极大的敬。沈郁,你是要谋反吗?” 沈郁向黑毒燕女头领深深一躬恭,回道:“都是微臣子的罪过,没管好自己的部下。这一件事过些日待微臣病好了,会给疆皇一个交代。” 黑毒燕冷冷一笑,笑沈郁真会装。好好的大活人站在自己面前说病了,可笑至极的话看来只有这位沈大人才说的出口。 “好,蹂躏谕旨一事暂阁不说,现在我乃逢皇上旨意要人的。” “幽州王现在还给你们。”沈郁虽没看那份谕旨,但也能猜到黑毒燕此来的目的。 “沈郁,你是要违抗圣命?” “你们若本事当初为何自己去抓拿幽州王,现在我家大人擒住幽州王,你们就耀武扬威的过来抢人,真我丞相府的人好欺负吗?”蝴蝶愤然的接话道。 “我们奉的乃是皇命。” “呃,皇命又怎样?为了擒拿幽州王我家大人差点丧命。凭什么你们说要人,我们就要交人?” “今日,丞相府若不把幽州王交出来,你们就是在窝藏罪犯。窝藏罪犯这可是要满门抄砍的。” 蝴蝶冷冷一笑:“少拿这个压我们。” “……” “……” 沈郁看得出黑毒燕这次是要不到幽州王不罢休了。 沈郁在想要不要交出幽州王,如果将幽州王交出去那幽州王必死无疑,姜慧定会恨自己一辈子,甚至还会杀了自己。如果不交出幽州王,那疆皇定给自己安个谋反罪,虽说自己也取代‘疆国’改立‘大巫国’的想法,虽说自己手握重兵,但还没到双方撕破脸的时候。 第一百四十七章 黑毒燕被杀 沈郁一想到心爱的女子会憎恨自己一辈子时,决定不交出南国振。“这样吧,我先给一件里物由你们递交给疆皇,以示沈郁对疆皇的忠心。幽州王过几天就由微臣押往疆国皇宫,可好?” “那是什么宝物?”黑毒燕女头领问道。 “南国的玉玺,这可是皇上梦寐以求的东西。” 黑毒燕同意了沈郁的提议,为了防止沈郁使诈就在丞相府大门候等。 沈郁返回偏殿向姜慧要玉玺来了,玉玺是交换南国振的为筹码姜慧当然不能交出。 姜慧将玉玺紧紧的攥在怀了,生怕沈郁上来硬抢姜慧手执起白芒剑对着自己以命做挟持。 望着那把锋芒逼人的白亡剑,就要贴到姜慧洁白的脖子,沈郁急了,求道:“慧儿别胡闹了,先把剑放下!” “大人要玉玺也行,但要立放了幽州王。” “就算此刻我放了幽州王,他也逃不出疆国的大门。疆皇已知道幽州王被囚在丞相府了,他的人就在相府门口候着,为了暂保幽州王,稳住疆皇疑心只能先将玉玺交上。” 姜慧冷冷一笑,回道:“呵,就算将玉玺献上疆王也不会放了幽州王,现在唯一救幽州王的办法,就是大人快放了幽州王,让我送他出城。” “现在不行。”沈郁一脸坚决的回道。 “为什么,我都答应嫁给大人了,大人为何还不肯放了幽州王?” 当沈郁听着姜慧是为了救南国振才答应嫁给自己的,心一阵刺痛。“不行,这样太冒险了,现在疆城门的防卫特别森严,就连一只苍蝇也别想从城门飞过,更何况活生生的人呢?无论如何大人也不会让你涉险的。” “这些不用大人操心,大人只管放人好了。”姜慧强硬的态度回道。 “这时候放了幽州王,那丞相府定会遭灭门之灾,我不能这么做。”沈郁还是强硬的态度回道。 姜慧心一阵冷颤的问:大人是什么意思?是打算不放幽州王了?大人一直都在骗我对吗?” 说走也奇怪最近白亡剑特有灵性,像能聆听到姜慧心声似的,当姜慧越说越气愤,白亡剑也跟着气愤,在震震发抖。 这可吓坏了沈郁。 “慧儿听话先把剑放下,你这样会很危险。”沈郁再次求道。 “不,大人除非答应慧儿立放了幽州王,不然慧儿也不想了。” 说着说姜慧情绪越是激动,白亡剑就震抖得越厉害,沈郁看着更是着急。 “慧儿,你快把剑放下,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腹中的胎儿想啊?” 当沈郁提到腹中的胎儿时,姜慧想到胎儿的父亲处在生死关头,一股心酸痛楚涌上心头。 沈郁悄然上来夺过了姜慧手中的剑。 “听大人的,先将玉玺交上解烧眉之险。”沈郁柔声求道。 想到振儿哥哥在沈郁手里,姜慧也只好听他的。“玉玺可以给到大人,但大人要答应慧儿保幽州王不死。” “好。” “随囗说不算数,大人要发誓。”沈郁非常爽快的答应让姜慧很生疑虑。 “好,我誓。”当沈郁指天发誓时,姜慧又说道:“大人,要以用慧儿的性命来发誓,如大人违背誓言,大人永远也见不到慧儿。” “慧儿,你……疯了!” 沈郁痛心,万没想到姜慧会用自己的性命,逼要他发下毒誓。 “是,是疯了,那都是大人逼的,如果振儿哥哥死了,我也不想苟活。”姜慧潸然道。 在爱情上沈郁永斗不过姜慧,他让步了,对天发誓只自己还活着定保幽州王不死,但他也够阴的,只保南国振在疆城平安。 即使这样姜慧也安心许多,只要南国振能平安出疆城接下的事都会好办。 ………… 在沈郁离开取玉玺后,长期受蝴蝶势压的黑毒燕,借这次好机会要羞辱羞辱蝴蝶。 “听说你家大人就要大婚了,不知这位未来相爷夫人,是那位官户家小姐呢?”黑毒燕女头领阴阳怪气的问。 蝴蝶撇了一眼黑毒燕没回话。 见到蝴蝶一脸不悦,黑毒燕心里得瑟得跟,继续说道:我们这疆国丞相性情素来冷郁,一般女子该是瞧看不的,这位未来相爷夫人与相爷相识几日,却能得到相爷的欢心。啧啧啧,莫非这位未来相爷夫人貌如仙子?” 蝴蝶又瞥了一眼黑毒燕,以示警告黑毒燕别放肆。 黑毒燕看着酸溜溜的蝴蝶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得意。 “可惜啊!可惜!有些人费尽心思,不知敛耻,脱光身子把一切都献上,最终还是被男人无情的抛弃。” 黑毒燕女头领这话一出,她属下的女杀人呵笑了起来,笑声尽是对蝴蝶对男人的卑微与犯贱的嘲讽,就连在一旁的神秘护卫脸上也露出难为情之色。 蝴蝶两耳顿时赤红,怒道:“你在说谁呢?” “我在说谁,你心知肚明。” 啊…… 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黑毒燕脖子的鲜血飞出,眼睛瞪大,扑一声,血倒在地。 丞相府造反了…… 黑毒燕女杀手头领一死,在场所有的女杀手都惊惶起来了。 沈郁恰好赶到见到血躺在地的黑毒燕,脸色微怒,自己好不容易才说服姜慧要到玉玺,现在黑毒燕死了要到玉玺也没用。 几名女杀人抬起黑毒燕的尸首惊慌的准备撤。 沈郁眼中扫过一抺厉光,迅速快如闪电的夺过蝴蝶那把剑,飞去拦住女杀手的去路,唰唰几下剑花就将所有的女杀手干掉。 沈郁的杀人速度快到惊人,那一个个女杀手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在惊惶中死去。 神秘护卫望着横七竖八的女杀手惊愕的问:“大人,为何把她们给杀了?” 沈郁没回神秘护卫首领的话,而是阴沉的问:“是谁杀了黑毒燕?” “是……我。”蝴蝶开始意识自己犯下了大祸,用微颤的音声回道。 沉郁目光凌厉的看着蝴蝶,斥道:“你可知道自己犯了大祸?” “知道,一切罪祸由我来承担。” 沈郁可笑至极的说道:“你觉得你能承担得起吗?” “大人,别怪蝴蝶护卫,都是那黑毒燕说的话实在太难听了。”一名神秘护卫实在忍不住替蝴蝶求情道。 蝴蝶对那名神秘护卫递去厉色,道:“闭嘴,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究竟怎么回事?”沈郁问那名神秘护卫,那名神秘护卫宏胆怯的看了蝴蝶一眼,想说却又不敢说。 “你做事一向谨慎,今日为什么就犯浑了。你既杀了黑毒燕,为何不把她的部下都灭了,是要让这些人回去禀报疆皇说我们谋反吗?”沈郁很是失望的说道。 第一百四十八章 疯子疆皇 向来听话的蝴蝶这时有些浮躁了,想到自己与姜慧都是大人收养的孤儿;可,大人对自己与姜慧的爱,是截然不同;大人爱姜慧爱到骨子里;大人对自己没有男女间的爱意,大多时只因寂才会想到自己;可自己莫爱大人爱到至死不渝。 “竟然是我犯下的祸就由我来背,我现在就进宫向疆皇请罪,来撇清关系与丞相府无关。”话落,蝴蝶果真要去认罪。 沈郁一手将蝴蝶拽了回来,很无语的训道:“愚蠢,你是我的人,你现在去请罪,疆皇会相信吗?” 当听到沈郁说‘你是我的人时’,蝴蝶再也藏不住心里的苦,一头扑到沈郁怀里伤心的哭了。 沈郁虽不知蝴蝶为何动怒杀了黑毒燕女头领,但看着伤心哭泣的蝴蝶,心也不由难受了起来,他知道蝴蝶定是受到什么屈辱了。 算了! 沈郁深吁一气,轻拍蝴蝶肩背柔声道:“好,别难过了!杀了就杀了,如果疆皇要冶丞相府的罪,大不了我们与他来个鱼死网破。” 蝴蝶听着沈郁这句话,哭得更厉害了。 “听着,你们快把地面尸首处理干净,对外称丞相府没有接到什么谕旨,也见过到什么钦差,就当作一切没发生过。”沈郁威沉的对神秘护卫吩咐道。 神秘护卫麻利身手很快的把,黑毒燕女杀手的尸首都除理干净了,沈丞府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 疆国皇宫 已是深夜御书房的灯火还亮着,不,应该说从未灭过。 横行奡桀的疆皇到了耄耋之年特别怕死,也许坏事做尽或许曾受到几次行刺,到了夜深人静时疆皇特别害怕,害怕惨死在他手下的冤魂来寻仇。因而御书房的灯火从不允灭过,不仅御书房的灯火,就连整个皇宫灯火也是如此。 批阅了一会儿奏折的老疆皇,有些心有余力而不足了,疲倦的他托着一边脑袋想不透的问,在身边伺候的老太监。 “大监,你说朕派出去的钦差为何会就消失无踪呢?还有朕的谕也跟着不翼而飞了?” 疆皇这问可吓着老太监了。老太监深知疆皇的心思难测,喜怒常变,一不小心触怒了龙颜,这条老命就这么没了。 老太监怔住了,思索了半会才回道:“老奴日夜都在伺候皇上,从未离开皇宫半步,对外面事一概不知。”当老太监说完这句话,大监紧张到已经满头大汗,他也不知自己说得对不对。 老疆皇听了老太监的话哈哈的笑了,指着老太监说道:“你呀,最懂朕了!”。 笑声是和蔼的,老太监松了口气,抹了抺额头的汗溢,微微笑了笑算是回应。 老太监才刚松下口气,老疆皇拿起一份奏折又问道:“大监,这些奏折中都是参奏沈丞相图谋不轨,你说沈丞相是不是真的图谋不轨?” 老疆皇这一问,吓得老太监两腿发软,差点站不稳要倒下。 “皇上,这……真是难为老奴了,老奴不懂政事不敢妄言。”老太监难为情的回道。 老疆老太监听着疆皇的笑声沉了些,没了刚才那么和蔼,是一定要自己说实话了。 老太监想了一会,小心翼翼的回道:“在朝堂上沈丞相对皇上很是恭敬,恕老奴愚钝实在看不出沈丞相有什么图谋不轨。” 老疆皇的脸色稍沉的说道:“可,自从他攻打幽州城回府后就没见上过朝,还有幽州城的情况他对朕半字不提,朕听说幽州王就在丞相府。” “啊?幽……州王在丞相府,如果真是这样,这可不得了。”老太监惶惶回道。 “大监,你说朕该不该冶丞相府的罪?”老疆皇的阴沉的问道。 老太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又想了想才回道:“皇上是一国之君,老奴不敢妄言裁决,但老奴见意皇上可到丞相府了解一番再决断也不迟。” “嗯,大监的提不错。”老疆皇赞道。 老疆皇又批阅了一会奏折确实乏累到不行了,打了个哈欠就起身问道:“太困了,不阅了。太监今晚轮到那位嫔妃伺寝了。” 大监有难为情的回道:“郑贵妃,王美人,柳良人都赶上例假不能伺寝;皇后与张婕妤都病了也不能伺寝;董淑妃说不放心奴婢照看太子,要亲自照看小太子也都不能伺寝。” 老疆皇听到嫔妃们都不愿伺寝眉宇紧皱,颇有些不悦的说道:“都这么凑巧赶上例假了?” “额,老奴不晓得,不过老奴替皇上按排一个伺寝宫女了。”老太监知道这哪里是凑巧,都是这些娘娘们不愿伺侵用来搪塞自己的借口,因而老太监只能找些稍有姿色的宫女来替代。 “好吧,好吧,朕年纪也大了,玩不起风花雪月,有个女人取取暖也就行了。” 老太监躬了躬身就退下了。 没一会儿,两名小太监抬来一名小宫女。这名小宫女就是老太监刚才说,给疆皇安排伺寝的那位宫女。 小宫女只有一条白布包裹着,生怕刺客利用在伺寝行刺,老疆皇下令凡是宫女或妃嫔在伺寝前都要验身,验身完只能用一条白布裹身。 两名小太监将宫女放到龙塌上就退下了。 小宫女害怕的缩倦着身子,疆王迈着沉重的步伐来龙塌前,掀开了小宫女的裹身的白布。看着小宫女赤裸裸的身子,没见兵器老疆皇心也安了下来。 “别害怕美人,朕不会对你怎样的。”老疆皇温和的说道。 凡是男人看着裸身嫩白的小宫女该是满满才对,老疆皇却提不起多大的兴致,不禁悲概自己真的老了! 熟睡过后的老疆皇开始神经紊乱,开始骚动起来,时而两手在空中虚拟的抓狂,喃喃道:“你们不要过来……朕要要杀了你……走开……” “皇上皇上,你这是怎么了?”小宫女被惊醒了,看着睡梦中疯言疯的老疆皇瑟瑟发抖的唤道。 老疆皇突然象是被什么东西震了一下,猛地坐了起来,眼睛发红的瞪着小宫女。忽然发疯的掐着小宫女的脖子问:“说,你是南国振派来刺客,还是沈郁派来的刺客?” “咳咳咳,皇上奴婢不是刺客,咳咳奴婢也没有行刺皇上,咳……求求皇饶命啊……” 老疆皇就像着了魔那样,没有理会小宫女的哀求,使劲力的勒小宫女的脖子。 老疆皇虽年事已高,但他是个练武之人还是有些力气,还有小宫女芳龄十七、十八岁之间,初入皇宫对皇宫恐之又恐,加之撞上残暴的老皇上压根不敢反,很快还算花容月貌的小宫女就被老疆皇活活的勒死了。 守在门外的护卫与老太监起先以为是,老疆皇正与小宫女在巫山云雨也就没冲进去,后来觉得情况有些不妥就冲了进去。 冲进去的护卫与太监都愣住了,只见老疆皇头发松散,大汗淋漓,目光呆滞,一副虚脱的疯子相坐在龙塌边缘。 第一百四十九章 达成协意 冲进来的护士与老太监见龙塌上赤裸裸不动的小宫女,明白怎么回事了,又是皇上做恶梦杀人了。 原来老疆皇上有个心病,就是每当在做恶梦时都自制不住的杀人,可恨的是老疆皇从不承认自己有这个病。每次恶梦中杀完人后,都会说杀的是个刺客,把她拖出去埋了,真的应了那句伴君如伴虎。 因而后宫的妃子都害怕伺寝,也因而老疆皇到老年才得一子,也因而既忌惮又惶恐手握重兵受万民拥戴的沈郁。 “请皇上恕罪,微臣救驾来迟。” 老疆皇很快从恍魂中醒来,冷静拿起裹小宫女那块白布抹了抹额脸上的热汗,抹完汗随手往地面一扔。 “把这个女刺客拖出去埋了。”老疆皇从龙塌坐了起来,平常至极的说对老大监说道。 小宫女乃是老太监亲自挑的又怎会是刺客,但皇上说是谁刺客,那谁就是刺客老太监那敢言。老大监‘嗻’了一声,捡起地面那块白布给小宫女盖上。 已经够可怜,到死还是一身赤裸,老太监有些于心不忍给小宫女裹上白布,才命两名小太监抬走。 当所有退下后,老疆皇已没了睡意,再来到批奏台坐下,拿起一份奏折,怎么都看不进脑。老疆皇狠狠的将那奏折一扔,心力交瘁的单托半边脑袋发愣。 “我可以帮你杀了那两个人。” 老疆皇被那轻柔的声音,吓得惊悚一跳,随着声音看去,一位美得如同画卷中走的白衣女子,正朝着自己走来。 她是怎么进来的? 老疆皇惊惶的看了看四周,只见窗户完好;又惊惶的抬头望了望房顶,只见瓦片也是完好无缺;更可怕的是门外的护卫毫无知觉的守在门口,可想此女有多厉害。 白衣女子虽貌美如画,但老疆皇不敢对她的美色有私毫的亵渎之意。还有白衣女子的声音虽轻柔,但目光冰冷中带着丝丝杀气,不得不让老疆皇多了份胆颤。 老疆皇知道白衣女子并非一般人,因而也没去惊动守在门外的护卫,他也知道如果白衣女子要杀自己,即使唤门外的护卫护驾,也快不过白衣女子的身手。 “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世上,没有我不能到的地方。” “口气还真不小,你方才说要帮朕杀那两个人,你可知道朕要杀哪两个人?”老疆皇微微蹙眉问道。 “这个世上,没有我不知道的东西。”白衣女子冷冷的回道。 老疆皇越发这位白衣女子有意思了,故问:“那你说说,朕要杀哪两个人?” “幽州王和皇上的丞相—沈郁。” 老疆皇惊呆的看着白衣女子,世间竟有人能看出自己的心思,还敢当着自己面说出来。 老疆皇怀疑白衣女子会是沈郁派来试探自己的人,因而故意说::“胡言,朕的丞相是朕选的,朕又怎会杀自己的丞相呢?” “因为皇上丞相已经威胁到,皇上的龙位了。” “大胆妖女,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在此调拨离间?” “既然皇上不相信,那我走便是了。”话落,白衣女子化作一缕白烟就消失了。 “等等,仙子别走!”白衣女子走后,老疆皇后悔不已。 “怎样,皇上可以相信我了吧?” 不知在什么时候白衣女子又回来了,老疆皇喜出望外的说道:“朕相信仙子。只是朕不明白仙子为何帮朕?” 白衣女子美如仙子,又会用仙法,老疆皇断定白衣女子定是仙界中人。老疆皇深知自己罪孽深重,本该受到上天的处罚才对,奇惑上天为何会派仙子帮助自己? “帮皇上就等于帮自己。”白衣女子看出老疆皇的疑惑。 “仙子,帮了朕真的就别无所求?” “有,你继续当你的皇上,祸害苍生。” 白衣女子的话让老疆皇极为惊恐,定定的看着白衣女子。此女美得如一株白莲,干净得像个婴儿,竟会说出如此歹毒的话,看来她心比自己的心还要黑。 她不是仙子吗? 仙子不是守护苍生的吗? 哈哈!老疆皇不禁暗自冷笑,原来仙界与凡间一样,都是自私自利、弱肉强食这样的生存法则。 老疆皇与白衣女子深相视一眼,最后俩人达成了协议。 ……………………………… 丁香在丞相府四处溜达时,发现假山后背隐蔽处有个洞口,在洞口处隐约听到奇怪的声音,洞口外还有两护卫在看守。 丁香把状况告之姜慧,经一番深思姜慧决定进洞口探个究竟。俩人经商议决定在晚上行动,丁香负责引开两名守卫,姜慧悄悄潜入洞口。 漆黑的夜晚,假山后背听到一名女子在悄声叫救命,声音虽小但看护在洞口那两名护卫清楚听到。看守洞口那两名护卫相互看了一眼,决定一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另一人负责看守。 决定去看看那名护卫来到救命声处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正转身回去时被一块大石头咂晕了,咂那名护卫正是丁香。丁香用尽吃奶的力才把那名护卫咂晕。 这边丁香成功了,那边姜慧也得守了。 姜慧将要是未来丞相府夫人这件事,丞相府所有人都是知道的。当姜慧出现在洞口时,看守洞口那名守护当然也知道姜慧是未来的丞府夫人,对姜慧当然是恭敬的。 姜慧趁着看守护卫不防备时,用亦雀特制的迷药把那名看守护卫给迷晕了。 迷晕了那名护卫后快速进了洞囗,洞口非常的陕小只能一人进去。进了洞口就是一条地道,地道昏暗又阴冷,姜慧不禁打了个寒颤。 姜慧顺着地道走,转了几个弯,地道前方出现两个路口,一个直走,一个左拐。 姜慧选择了左拐,又转了几个弯,转得姜慧都捣不清方向了。 姜慧又走了一段路,结果前方被一道墙门挡住了。 “什么嘛?进来什么都没找到。”姜慧很没劲的说道。 在进洞口前姜慧认为南国振定是被囚禁在这里,结果什么都没有。正当姜慧要倒回去刚才另一个路口看看时,从墙缝传出零零碎碎的声音。 姜慧好奇将耳贴近墙壁使劲的听,看看能否听出里面的人在说些什么秘密。由于这道墙门的阁音实在太好了,姜慧听不出这些人在说些什么,但能听出有三个人在协淡些什么,其中两把男声,一把女声。 两把男声,其中有一把是沈郁,因为沈郁冷郁的音色姜慧是听得出,可,另一把男音姜慧就听不出了,但有一种似曾相熟的感觉就是想不起是谁。 那把女声十分轻柔,虽看不到人脸却能从声音让人断定,此女定是个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还有每当此女在说话时,两把男声就不敢插言,可知此女定是个厉害的角色。 姜慧好奇此女会是谁,连疆皇都要敬让三分? 姜慧听着听着墙门那头的声音就没了,看来她们一致达成什么协议了。 第一百五十章 痛苦的决择 声音没了姜慧正要转身倒回时,那道墙门忽然被打开了,沈郁屹立的看着姜慧。对于姜慧出现此,沈郁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沈郁突然出现却把姜慧吓得惊悚不敢动。 “嗨,夜晚了就不打扰大人了,我现在就回去睡觉!” 姜慧强笑看给沈郁打招呼,以为这样就可以溜之大吉,却被沈郁拉了进来。不过沈郁没有震怒,反而被姜慧的调皮可爱忍不住笑了笑。 “这是大人的书房进来坐坐吧!”沈郁让姜慧坐在自己对面。 其实沈郁的书房姜慧也是第一次进来,因为沈郁把书房看得很重;一般的人是不让进的,甚至也不让仆人进去打扫;打扫与看管书房一事都交由蝴蝶;一般事务也只会在大厅商议;只有重急事务会在书房商议。 姜慧忐忑不安的坐下了。 坐下后姜慧偷瞄一眼了沈郁的书房,书房不大却整齐有顺的放着满满的书籍。中间只有一张大桌子,不过这张大木桌木材质可是尚好的檀木,桌形怪异,但十分有艺术气息。座位也不多,过不了十张,可这些座位的木质都是尚好的檀木,每张座位雕刻着不同的图案,整体来说沈郁的书房十分富丽又充满艺术的气息。 沈郁先开口说:“你,偷听到了些什么?” 要死了要死了?姜慧害怕的垂着头,两腿在发抖,两只手拈着裙边的一小块小角不停的揣摩,来减压心中的紧张。 “那道墙门阁音太好了!其实,我什么都没听到。” 沈郁阴阴嘴的笑了,又道:“那,大人现在可以告诉你。” 啊?姜慧惊愕的抬起头来望着沈郁,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沈郁继续说道:“其实刚才有三个人,一个是疆皇,一个是个女的。”当沈说到‘一个是女的’时哽了哽,接着又道:那另一个就是我,我们都在商讨要不要杀了幽州王。” 沈郁这句话一出,书房的气氛立变得阴沉起来…… 姜慧再也坐不住了,气愤的站了起来说道:“大人不是发过誓要保幽州王不死吗?为什么,大人多次出尔反而?” “我只是个臣子,疆皇要幽州王死,我又能如何?” 姜慧听着沈郁这么说,是要背弃誓言撇下幽州王不管了。‘呛啷’一声,姜慧拔出锋芒逼人的白亡剑来,说道:“大人既然不愿意救振儿哥哥,慧儿也不强求。慧儿现在就自己去救振儿哥哥。” 振儿哥哥?听着姜慧叫南国振叫得那么亲热,沈郁心里酸溜溜的难受,脸沉了沉,立按下那道通向洞口的墙门的机关。 “你?”姜慧既气愤又无耐的看着墙门被关上。 “疆皇说了,幽州王可以不死,但我就要去死,丞府所有的人都要去死,你说我该怎么决择?” 沈郁向姜慧抛去一个痛苦的决择。 姜慧踉跄后退了一步,虽说自己不爱沈郁,可沈郁对自己的恩情怕这辈子都还不上了,要让他的命去换振儿哥哥的命,这确实自私了。还有相府上下几百条生命啊,姜慧哑然了,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决择。 俩人深沉了片刻后。 沈郁深吸了一口气,到抽屉里掏出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喜袍放到台面上,对姜慧说道:“穿上它,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 嗯!沈郁点了点。 姜慧明白沈郁为何要自己穿上喜袍,才能让自己见南国振,就是要自己与南国振做个了断。 姜慧轻摸着台面的喜袍,带着几分奇惑的问:“这件喜袍色泽有些黯然,但工艺却很精细,大人早就准备好了?” “十年前就为你准备了!”沈郁吸了口气说道。 原来十年前大人喜欢自己了?对于沈郁这份执迷的爱情,姜慧不禁觉得好笑,又有几分感动。 沈郁转过身,让姜慧穿上喜服。 姜慧穿上喜袍后让沈郁眼前一亮,虽说这件喜袍十年前就做好了,可尺寸正合姜慧身。 姜慧随同着沈郁的脚步,过走了一条幽深的地道,来到昏暗又阴凉的地牢。几把火把勉强照亮了,那牢笼一样的铁门。 来到铁门姜慧见到口唇发白,脸上几处是新伤的南国振,头发凌乱不堪,一身红渍斑斑的囚衣,倦怠的靠着冰冷的墙壁,时而还残咳两声。 “怎么会这样?蝴蝶姐姐不是说振儿哥哥的伤势已好转了吗?”姜慧心痛不已的问沈郁。 “旧伤是好了,这是新伤,你看伤口处还溢着血丝。”沈郁淡淡的回道。 新伤? 姜慧愤恨的眸光看着一脸冷郁的沈郁,很不明白的问:“你又对他动刑了?他现在什么都没了,你为什么还要折磨他?” “不是我要折磨他,是疆皇。今日疆皇来查看幽州王,我总要做做样子。” “我不信我不信!被你鞭打成这个样子,是做做样子吗?” 怒恨的姜慧攥起拳头凑沈郁的胸膛,沈郁愤力一抓着姜慧的手,阴森森的警告道:“如果你想救他,必须要听我的,还有待会进去后,你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吧?” 姜慧用力的挣开沈郁紧紧抓住的手,绝望又畏惧的看着眼前的沈郁,直到现在她才看清十年前,那个受人敬爱的沈大人已经不在了。 当沈郁看到姜慧在恍惚中闪过一丝对自己畏惧时,心一阵刺痛,正要开口又欲言又止。 南国振听到牢门外有异常的声音,转过脸朝牢门望去,远远看见姜慧在牢门外凝视自己。南国振有几分兴喜的站了起,却又有几分自惭形秽的低着低,因为他太愿被姜慧看到自己落迫的样子。 当南国振看到姜慧的手是被沈郁牵着手时,更是闷气闷气的又坐了回去。 “把门打开。”沈郁命狱卒打开铁门。狱卒打开铁门后,沈郁命他将钥匙给到自己就退下。 “振儿哥哥,疼吗?”铁门被打开那瞬,姜慧迫不及待的扑向南国振,立拎起袖子,掀开领子查看南国振的伤势。当看到南国振全身都是条条鞭伤时,心就像被刀割那样痛,含藏在眼眶的泪水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 南国振看着姜慧一身喜袍,大半夜与沈郁一同前来,心不由自主的起火,手微微的推开姜慧。 姜慧一个不留神恍惚的跌坐在地,沈郁见着上前将姜慧扶起。 “幽州王,我们又见面的。”沈郁带着几分冷讽气息说道 南国振瞪着沈郁,冷冷回道:“沈大人,深夜来此是想羞辱本王吗?” “不是,夜来是要告知幽州王。慧儿,不再是你幽州王的王妃了,而是丞相府的夫人,我沈郁的女人。”说这番时沈郁用力一手将姜慧搂抱怀里,分明是在向南国振示威挑衅。 第一百五十一章 背叛 “我南国振可以失去一切,唯独不能失去尊严。”话着南国振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头,眼睛愤红的站了起朝沈郁拳击,就像一只被囚捆的雄狮发起最后的反击。 沈郁一脸淡然的立于原地不动,眼睛始终在傲视着南国振。 由于南国振手脚都被铁链拷锁着,因而他的愤怒与扑击对沈郁造不成任何的伤害。南国振还没靠近沈郁的身就被铁链扯了回去,但南国振没因而就放弃,要尽全力去扯拉那条铁链。 啊…… 南国振的嘶吼声,震动了整个地牢,地牢的沙尘噗噗噗的撒落,惊到正在外面看守整个地牢的狱卒。 大人大人,没事吧? 大人,不如现在就把这个逆犯处死了? 几名狱卒生怕自家大人遭到不测,提着兵器纷纷赶来,见到奋亢凶猛的南国振就提议道。 “你们敢。”姜慧急道。 沈郁向那十名狱卒做了个退下的手势,几名狱卒服从的退下。 看着南国振被铁链铐住的手脚都扯破皮了,血一滴滴的往地面滴,有的染红了周边的衣裳。 “振儿哥哥,你别扯了!你址不过它的。”姜慧哭着喊道。 “我不信我不信……” 南国振越是扯得厉害,那手脚被锁拷处就磨损的越受伤,血抑制不住的往外涌。 “振儿哥哥振儿哥哥,求求你别扯了!”姜慧不忍心看下去,用力挣开沈郁的手,扑去劝住南国振。 “不,慧儿要相信振儿哥哥,振儿哥哥一定能扯断铁链,一定能打败那个家伙。”南国振斩钉截铁的说道。 南国振虽是神龙降生,确实拥有凡人不能所及的神力,但他是个凡人躯体,而且现在又身受重伤,体内虚得很,要扯断两根指头粗壮的铁链确实有些异想天开。 姜慧知道南国振很执拗,再扯下去会流血过多而没命的。姜慧只能回到沈郁前,乖乖的跪下,哭着求道:“大人,求求你放了振儿哥哥吧!” “慧儿,不要求那个家伙,相信振儿能扯断这条链子。” “我南国振不服,沈郁若你要是个男人,我们再打一场。” 对于南国振临时的挣扎,沈郁只是冷冷的一笑,伸手去扶姜慧,柔情的说:“夫人,你这是在做什么?快快起来,这样跪着会对我们的胎儿很不好。” 沈郁话一出,姜慧惊悚的看着沈郁,沈郁这招太狠毒了,这下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胎儿?你们在说什么。”南国振急道。 “哦对了,我忘了告诉幽州王一件喜事。慧儿已怀了我的骨肉了,所以她再也不是你的王妃。”沈郁说此话时,心一阵阵刺痛。 “不可能不可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冷烈的眸光看着姜慧,是在问姜慧沈郁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姜慧用力推开沈郁伸来扶自己的手,傻笑两声,站了起来,摇晃晃的来到南国振面,嘻嘻的笑了起来! “是真的。我不是姜慧,我也不叫姜慧。我只是个孤儿,被饿得快要淹淹一息的孤儿,是沈大人求了我。”姜慧说自己凄凉身世抑制不住的咽了咽,继续说道:“为了活下去,我什我什么都可以做,那怕违叛良心。有一日疆皇见我长得与姜丞相的女儿—姜慧,一模一样,就我假扮姜慧骗取玉玺。为了活下去我答应了,所以我一直都在骗你,呵呵……我足足骗了你十年,哈哈……你说我的演技是不是太好了!嘻嘻哈哈……” “不可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剧情反转得太快了,让南国振有些承受不了,他错愕的看着突然转变的姜慧。 哈哈哈!姜慧疯了,彻底的被逼疯了! 疯笑着的姜慧,突然将脸凑近南国振耳边,脸上闪过一抹狡黠的片,说:“你还记得当年,你问奶娘为什么要背叛你,奶娘说‘幽州王的命实在太值钱了’。现在我也要告诉你,幽州王的命实在太值了。” 姜慧这句锋锐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捅进了南国振的心脏,同时也捅进了自己的心脏。 啊…… 南国振撕心裂的大嘶吼,平生最痛恨背叛与欺骗的他,在他的人生中却遭到两次背叛与欺骗,还是最亲最爱的人,还是他人生中最痛苦时最无助时。 “为什么?为什么?”南国振歇斯底里的问道。 南国振无法相信,前十年,在幽州城门口,姜慧如一头莽撞的小绵羊冲过来,给自己拖住女杀人……那个美好场景竟是个精心的策划;南国振更无法相信这十年的相知、相伴只是逢场作戏。;南国振更更无法相信的是,姜慧腹中的胎儿不是自己的。 南国振此刻悲痛得要死,想到堂堂威震八方的幽州王现落为阶下囚,还被心爱的女人欺骗与背叛! 姜慧看着悲痛欲绝的南国振又道:“南国啊南国振,你知道你的弱点是什么?你弱点就是太过自信,太容易相信人了,你忘了人心叵测,这个世间的尔虞我诈,所以你注定被别人欺骗和背叛的!” 哈哈哈! 哈哈哈! 我的演技是不是太棒了,我竟然欺骗你们所有人,还足足十年…… 姜慧疯了,彻底的被逼疯了,疯笑着的走出牢房。 姜慧出了牢房后,沈郁充满胜利感的对南国振,说道:“我说过,玉玺、慧儿是我沈郁暂阁给幽州王的礼物,现在我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话完后,沈郁将铁门锁上就去追姜慧。 姜慧出了牢房,途径另一处牢房时,突然被一只手抓住袖尾。 姜慧错愕的回头看去,愣住了,抓住自己袖尾的竟是姜敏。 看着头发有些凌乱,衣衫不齐,脸上还有些污渍的姜敏,姜慧心泛起一丝丝怜悯,如此狼狈定是在牢房中也受了不少委屈。 姜敏紧紧的抓着姜慧的袖尾,苦苦的哀求:“王妃姐姐先别走,我知王妃姐姐刚才说的话都是假的,王妃姐姐心里还是爱着幽州王的。王妃姐姐一定要救幽州,如今只有你才能他,你若不救他,他的要死了。” 沈郁追来了,姜慧凌厉的目光,瞪了一眼姜敏,使力一甩袖,扬场而去。 姜敏还是不放弃的在叫:“王妃姐姐,你一定要救幽州王啊,你若不救他,就没人救得了他了!” 在后面的沈郁冷厉的瞪了一阵姜敏,是在警告姜敏再说下去就要你的命。 姜慧收到沈郁充满杀气的目光,怕得微微颤了颤。 阴阴沉沉的牢房里,南国振面无表情就如一个死人似的,靠座在冰冷的墙壁上,这会他发觉自己感应不到身上的伤口在痛了。 南国振不由苦笑,原来是心死了,心都死心了又怎会感觉到痛呢? 第一百五十二章 沈郁大婚 “夫君……”从远处传来悠悠的叫唤声。 南国振惊愣的听了一下,是姜敏的声音。 “是敏儿吗?”南国振问道。 “是!” 南国振一听是姜敏,欣喜的问:“敏儿,你在哪里?” 自从姜敏被沈郁掠走后,南国振再也没见过姜敏。再后来南国振也被沈郁擒捕了,也没见过姜敏在牢房或营帐中出现,还以为姜敏已经死了。 “我就在你阁壁牢房。” 南国振激动的深呼吸,潸然泪下的问:“你在哪边牢房过得好吗?还有这些日子有没有被欺负?” 姜慧咽了咽才回道:“我……挺好的,夫君不用担心。” “好,那就好!” 七尺男儿的南国振这时抑制不住的落泪了,想到自己亏欠姜敏太多太多,如果不是自己硬要拉她出战,她就不用受牢狱之苦。 “夫君,我可以像慧儿姐姐那样唤你声‘振儿哥哥’吗?”姜敏温婉的声音问道。 “可以。你……以后不要再提那个女人。”当姜敏提及到姜慧时,南国一阵刺痛,难受到想去死。 “不,振儿哥哥,敏儿知道刚慧儿姐姐说那番话是迫不得已的。” “敏儿,求你别再提那个女人。” 姜敏听出南国振生气了就忙道:“好好,我不提她,不提她。振儿哥哥,你别难过了,即使天下的人都背弃振儿哥哥,我姜敏也不会背弃振儿哥哥的。虽然我很渺小不能帮到振儿哥哥什么,但我会默默的守护在振儿哥哥的身边。” 说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姜敏情不自禁的流泪了,仰望着这座阴阴沉沉的牢房怎么也没有得到,曾经对自己不屑一眼的男人,在这里成了相怜相依的阶下囚,然而这个男人这时才重视到自己的存在。 听着姜敏话南国振不由苦笑,回想当年奶娘叛变时,自己特难受。姜慧也说过同类似的话,即使这个世上所有的人都背叛自己,她也不会背弃自己,可,今天她违背自己誓言。南国振不禁惶惶自问:这世间还有多少人值得相信? 经这次姜慧再也不敢去地牢看南国振了,但她始终放心南国振担心身上的伤会再次发炎,就命丁香偷偷给南国振送去消炎止血的药膏和冶伤寒的药。 始先南国振非常抗拒将所有的药都扔掉,丁香只能哭着说这些药不是姜慧命她带来的,是幽州的百姓、幽州的将士托她带来的。 当南国振听着幽州王百姓、将士挂念自己,盼着自己早日平安归来时,感动的泪水溢眶而出。 经这次后姜慧对沈郁很是冷漠,有时甚至见都不想见他,沈郁过来偏殿看望时就称病了,把自己关在被窝里谁都不愿搭理。 沈郁知道这次是把姜慧逼得太过了些,因而对于丁香偷偷送药、送吃给南国振一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眼。 今月十五沈丞相大婚,疆城的百姓们欢歌跳舞,要知道疆城住着大多数是大巫族的人,大巫族最擅爱唱歌跳舞了,因而疆城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潜伏在疆城的亦雀、亦龙、顺道特闹心,半个多月过去了,营救计划还是没能奏响,现在还把幽州王妃给搭进去了。 这次大婚沈郁也没有邀请太多的人,只是邀请了朝中关系特好的大臣,以及大巫族几位新长老。 为了防止有突发事变,大婚那日沈郁派了重兵把守沈相府,还命神秘护卫乔扮成参加婚宴的人,以防他人潜入宴席捣乱。 总之婚宴的安防工作做到的滴水不漏,顺道、亦雀、亦龙等人,想要借婚宴混进丞相府是不可能成功的,因而姜慧取消这次营救行动。 大婚那日 熬过了繁文缛节终于等到洞房之夜,沈郁的掀开姜慧的红头盖,痴痴的看着在通红的灯火照映下,姜慧的小脸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等了十年才等到这刻,沈郁有些迫不及待的取下姜慧的凤冠霞帔,解开喜袍的领子,可见那撩人的锁骨与白嫩如霜的肌肤。 正当沈郁满满的亲吻姜慧时,从窗户外传来蝴蝶悲悲凉凉的歌声。 “你不去看看吗?”姜慧冷冷的问道。 沈郁没有回应姜慧的话,一副听不见窗外事,只专心过洞房花烛夜。 “你既与她已有夫妻之实,又为何娶她,让她过得那么凄苦?”姜慧又冷冷的说道。 自己与蝴蝶的关系确定是问道,沈郁很没劲的收回亲吻姜慧脸颊的唇瓣,深吸一气回道:“我有叫过她离开,找个爱她的男人过些平凡的生活,可她就是不愿意,非要跟着我过些打打杀杀的日。” “她跟随你十年了,难道你对她就没有一点感情吗?”姜慧又冷冷的问。 沈郁眼中闪过一丝微慌,却很淡然的回道:“没有。大人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姜慧却十分坦然的说:“可我的心里没有大人,我答应嫁给大人只是为还债。” 姜慧的坦然让沈郁有些措手不及,那颗沸热着的心当头被泼了一盆冰水,全身变得冰冷。沈郁郁郁的着了一阵姜慧,突然起身披了件外衣就推门走了出去。 沈郁来到窗外在皎洁的月光下,见蝴蝶一脸痛苦的躺坐着,一只手挽着一坛酒,一只提着剑,时儿喝口酒,时儿舞下剑,又时会疯句歌。看着落寂痛苦的蝴蝶,沈郁的心不由生起一丝丝怜悯。 “你在这干嘛?还不赶快回去休息。” “你谁呀?”蝴蝶醉醺醺的眯了眯眼喝道。 “是我。” 沈郁突然出现让蝴蝶很是惊呆,蝴蝶痴醉的看着沈郁,眼洭流下两给泪,佛仿自己在做梦。 看蝴蝶痴醉的样子定是喝醉了,沈郁强取下蝴蝶手挽那壶酒,公主抱的将蝴蝶抱起。 沈郁把蝴蝶抱回蝴蝶的卧房,将她放到床塌上,又为她盖上被子。 沈郁坐在床边梳理蝴蝶服贴在脸上的刘海,又轻着胸前拍哄了一会,见蝴蝶入睡了沈郁才起身离开。 正当沈郁踏出房门那刻,蝴蝶猛然的从床爬起,双手从后腰搂着沈郁不放,哭着问道:“为什么大人不喜欢蝴蝶,只喜欢慧儿?慧儿有什么好的,从小就淘气,老惹大人操心。而我蝴蝶这么乖,大人为什么就不喜欢我?” 沈郁双目微闭着,久久才回道:“因为,慧儿的血是最纯正的,只有她才配做巫国的皇后。” 蝴蝶微颤的问道:“巫国?大人真的要谋反?” 沈郁目光微沉的说:“疆皇已经容不下我了,不谋反难道坐以待毙?” 就这样大婚之夜,沈郁与蝴蝶共处一室,商讨了好长一段时间,当沈郁回房时姜慧已经睡觉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疆皇登门丞相府 新婚第二日早晨,洞房之门就被轻轻敲响,洞房里的沈郁一脸不悦,低沉的问了句,“何事?” 敲门的护卫低声回道:“大人,疆皇登门拜访丞相府了。” 敲门的护卫为何禀报是‘登门’而不是‘驾临’,因为疆皇这次是微服丞相府,身边也只带两个护卫,当然还与疆皇合作那位白衣女子了。 沈郁神色微怔,低沉的回道:“知道了!” 沈郁在姜慧的额头处亲了一口,见姜慧没动静睡得沉沉的,就轻手轻脚的爬了起床,穿上那套官服轻声的出门了。 沈郁前脚刚出门,姜慧就睁开眼,其实沈郁与护卫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疆皇一大早就登门丞相府定是有什么要紧事,最近沈郁也是神神秘秘的,姜慧担心俩人在密谋些什么来对付南国振。 沈郁来到大殿的大厅,疆皇早已由管家接待着坐上了上宾座。 “微臣惶恐不知皇上突驾丞相府,若有招待不周请皇上恕罪。”沈郁给疆皇行了个跪拜礼,疆皇抬手温呵笑道:“沈丞相快快起身。这次朕是微服不需讲究君臣之礼,沈丞相也不需紧张,把朕当好友身份相待即可。” “是。” 疆皇虽说这次是微服不讲君臣之礼,但沈郁也不敢丝毫的怠慢,沏茶当然是最尚好的茶器,茶叶也当然是上等的茶叶,喝茶时当然要配置些小食以免嘴馋,闲聊中当然也要些音乐,舞蹈来争添份乐趣。 沈郁、疆皇、白衣女子等人喝了一会儿茶,看了一阵戏,老疆皇开始摆露他的狐狸尾巴了。 “朕,大早登门丞相府,可有打扰沈丞相的洞房花烛夜?” 沈郁平常虽一副抑郁的样子,可他是个非常有洞察力的人,知道老疆皇的葫芦里卖什么药,立嘴角上翘微微笑着回道:“是有些。”话语间沈郁还带着几分羞色。 “朕听大臣们都在夸慕沈丞相太有福气了,说沈丞相这位夫人虽是凡间女子却貌如天仙,不知朕今天可有眼福见上一见?” 沈郁眉宇微微皱了皱,老疆皇一大早来丞相府,那是为了喝茶闲聊这么简单?沈郁深知决不能让老疆皇见姜慧,要是被老疆皇认出姜慧的身份来,那姜慧就会有大麻烦了。 沈郁慢理斯条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来,语气淡炎的回道:“昨夜夫人被微臣折腾了一夜,现在她还在晕睡中,怕让这次皇上失望了。” 迫在眉睫沈郁实在想不出比男女之事,更好的办法来回绝老疆皇。 疆皇脸色稍沉了沉,很快呵笑道:“看来,沈丞相血气方刚得很啊?” 沈郁微微笑笑回道:“微臣正当中年,气血是盛了些。”说完沈郁故将目光转移向阿娜多姿的舞姬,以来化解没必要的尴尬。 老疆皇只好暂时了事,将目光看旁位的白衣女子。只见白衣女子从头到尾就一副冷若冰霜的脸,歌舞美食在她前面也是丝毫不动色。 又过了一阵,白衣女子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些凡人怕死、愚昧、贪婪就知饮酒作乐、风花雪月。白衣女起身向疆王揖手一礼说:“皇上,小女有事先行告退了。” 白衣女子也不等疆皇回话就起身离座,因为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用法术,白衣女子只好步行出丞相府。 望着白衣女子美如画的背影,沈郁发现白衣女子与老疆皇并非君臣关系,俩人更多像似互利合作,甚至白衣女子脸上带着一丝丝对疆皇不屑的态度,而老疆皇对白衣女子却是俯首卑恭。 “皇上这位红颜美得让人窒息,不知皇上在何处寻得如此之美的佳人?”沈郁打趣的问道。 “那朕的红颜与沈丞相的夫人哪个更美?”老疆皇反问道。 “那自然是皇上的红颜美,但微臣的夫人也不差。”沈郁微笑着回道。 白衣女子走后,疆皇也没心思喝茶、赏舞了,就提议要到地牢看看幽州王的近况。幽州王一直是疆皇的一块心石,只要幽州王一日不死,疆皇是难以安寝的。 疆皇再次来到昏暗阴冷地牢,这次看到南国振目光空洞无神,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躺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对于自己的到来,只是冷然的看了一眼,完全没了上次来时,看到的愤恨和激亢。 昨日沈郁大婚心情爽朗,因而给地牢的犯人加了火食(两个鸡腿),在狱卒送餐南国振时得知,姜慧真的决意嫁给沈郁后心如刀割之痛,就成了今日这副神伤。 南国振瞬间的转变让老疆皇很是震惊,但看到颓废的南国振老疆皇心不由生起从未有过的快感,真的印证了沈郁所说,杀了幽州王只会浪费一副强有力的躯壳,有一种活着比死更痛苦,更有趣。 看完南国振后老疆皇很是满意的,问:“血池建好了没有,邪灵准备得怎么样?” 邪灵?血池?遥远处有一抹身影在偷听,这抹身影不是别人正是丁香。 丁香是给南国振送早点的,不巧就遇撞上沈郁和疆皇的密谋。 丁香怕被发现不敢靠得跟得太近,因而她听不清楚沈郁和疆皇在密谋些什么,只到到建什么血池,什么邪灵这些词汇。丁香虽不知沈郁和疆皇在密谋些什么,但听到‘血池’、‘邪灵’这么可怕的词汇,被吓得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邪灵长大,疆皇是要去看看。”沈郁问。 “好。” 沈郁在前领路,疆皇在后跟一副严然的跟着。 沈郁沿道直走,来到一道石门处沈郁、疆皇就停了脚步,也不知道沈郁确碰了那个机关,那道石门就被打开了,沈郁与老疆皇就进了。 悄悄跟在后面的丁香自然进不了,她将耳朵贴到石门处看能否听到,沈郁和疆皇在里面密谋些什么? 很失望,石门的阁音实在太好了,丁香什么也没听到。 丁香在石门徘徊了一阵,最后还是决定先回去告诉姜慧。 过了好一阵,沈郁终于送走了疆皇后,立急赶回洞房,见姜慧还躺睡在床上就松了口气。 姜慧慵懒的爬起床,揉了揉眠,柔声问:“相爷,你一早起去哪里了?” “慧儿为何不唤我作大人了?”当听到姜慧唤自己一声‘相爷’,沈郁感动的在额头处深吻了一口。 “竟然我们拜了堂,又过了洞房,当然要以夫妻相称。”姜慧笑道。 “快快快给夫人梳妆。”沈郁欣喜吩咐候在门外的婢女给姜慧梳洗。 梳妆完,用过膳,沈郁没事可做的就牵着姜慧的手,夫妻恩爱的在丞相府的后花园游逛。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大巫经 血池,邪灵这些可怕的名词,听着就让姜慧毛骨悚然,约约感觉到背后藏着可怕阴谋。 还有最近沈郁行为特怪异,总是一脸疲倦早早上床歇休,竟也不怎么碰自己,到半夜就不知所踪,快到天亮气色难看的回来,这让姜慧惴惴不安。 现在姜慧已是丞相府的夫人,丞相府的许多禁地她都能进入,比如沈郁的书房。为了揭开隐藏在背后的阴谋,姜慧来到沈郁的书房,查找关于血池、邪灵的大巫古籍。 姜慧知道《大巫经》是大巫古籍中的圣书,想必《大巫经》定有记载有关血池、邪灵的资料。沈郁是大巫的首领,那《大巫经》定是由他保藏着。 厚重的《大巫经》,沈郁不可能时刻把它带在身上,那会在哪? 姜慧猜测定是在沈郁的书房,可姜慧找遍了书房也不见《大巫经》的踪迹。姜慧琢磨不出沈郁,会把《大巫经》藏在那里。 正当她打算要离开时,发地面有块石板的缝隙裂开了,姜慧俯下身把这块石板拔开,砖板实在太重了姜慧使尽力都拔不开,在门口放哨的丁香匆匆来帮忙,俩人把吃奶的力都使出来才把石板拔开。 原来石板下藏着个小皮箱子,看小皮箱的面积刚好放得下一本书,姜慧料定小皮箱里装着定是《大巫经》。姜慧把小皮箱抱了出来,试着打开上面的锁,怎么也开不了,看来一般的钥匙是开不的。 姜慧只好将小皮箱放回原处,将石板盖好。 ……………… “夫人!” “慧儿!慧儿!” 姜慧托着下巴在发愁,怎样才能拿到钥匙,才能打开小皮箱,因而沈郁进来连叫几声也没听到。 “哦,相爷回来了!”姜慧愕然的回过神应道。 “夫人,这么出神在想些什么?” “哦……没想什么。”姜慧慌忙起身应道。 “对不起这些天我冷落你了。”沈郁以为姜慧忧心忡忡,是因为自己这段日子公务繁忙而遭到冷落。 一名婢女进来,要为沈郁宽衣,姜慧上前抢过那名婢女的活。 “你先退下吧,从此相爷宽衣梳洗的干就由我来做。”姜慧对那名宫女说道。 婢女迟豫的看了看沈郁。沈郁给那名婢女做了个下去的手势,婢女‘诺’一声退下了。 细柔的手撩开沈郁颈前边的长发,解下前扣把官服脱下来。姜慧知道沈郁特爱他那身官服,抓着官服两边角,把官服的褶皱甩平并叠齐好。 前阵子姜慧总是一副冷漠,现在忽然对自己柔情来,让沈郁两耳赤红,有些情欲难控。 在睡前是要取下发簪的,姜慧在给沈郁取发簪时,很好奇的看着沈郁脖子处细小又精致的钥匙,问道:“相爷,你为何要戴这条钥匙,很重要吗?” “不重要,就觉得好看才配戴在身。”沈郁回道。 太敷衍了,姜慧脸色一冷,带着刺味说道:“竟然相爷不想说,慧儿以后就不问是了。”话完姜慧也不等沈郁了,自个上了床侧身,用背面对着沈郁。 沈郁看出姜慧有些不悦了,笑了笑也上了床,上后故意挨贴着姜慧,还用手抱着姜慧的腰知错陪罪,道:“夫人别生气了,相爷不该多心,相爷向夫人赔罪行了?” 姜慧依旧背对沈郁,装睡没理会。 沈郁这时有些着紧了,又苦求道:“慧儿要相信大人,不用多久大人会让你成为这世最荣耀,最尊贵的女人。” 姜慧还是装睡没回应。 沈郁叹气一声,也只好如实说:“这把是开锁《大巫经》的钥匙。” 当沈郁提到大巫时,姜慧兴奋的坐了起来,说要学《大巫经》。 沈郁很奇惑的问:“你小时可最讨厌看《大巫经》了,每当学《大巫经》时,你不是跑去掏蜂窝,就是爬树摘果子,现在怎么想要学《大巫经》呢?” “小时候不懂事,现在慧儿长大了知道知识的可贵,再说慧儿已是大人的人了也就是大巫的人,当然要学习大巫的文化。求求大人就给慧儿学习大巫经嘛!”姜慧撒娇的求道。 女人撒娇这一计最好使,姜慧这一撒娇把沈郁心都给酥软了。沈郁想了想觉得姜慧说得也在理,轻捏一下姜慧的鼻子,说道:“你呀,就是调皮!好吧,明日大人就把《大巫经》给你,这次可要好好学习了。” 好不容易骗到《大巫经》姜慧当然乐开花似的! 看着可爱天真的姜慧,沈郁忍不住又在姜慧的额处深情一吻! 第二天,沈郁果真给把《大巫经》给到姜慧,姜慧乐滋滋的翻开《大巫经》,却发现少了后半部分。 其实《大巫经》分为前、后二部,前部是记载大巫的光明,后部记载着大巫的阴暗,沈郁当然不会把后部分给到姜慧。 姜慧细细的翻看了一遍《大巫经》,由于巫文太深澳了,姜慧看得不太懂,只知《大巫经》的前部确实称得上当今圣书,好懊悔小时瞧不上这本《大巫经》,错过了学习的机会。 《大巫经》前部讲述了大巫这千年的历史命运,以及人体的结构,医冶药理,星辰地理,命理推断等,就是没有记载关于血池、邪灵的部分。因而姜慧猜测《大巫经》定还有第二本,第二本定有什么秘密不能让人看的。 由于沈郁近日总是易疲惫,早早就上床歇休了,而且睡得特沉,因而姜慧轻易就拿到钥匙。 幸好卧房与书房只相阁不远,姜慧拿到钥匙后与丁香悄悄的摸进书房,拔开那块超重石板,抱出小皮箱。打开小皮箱里面真的藏着《大巫经》的后部。 姜慧抓紧时间的翻找关于记载血池、邪灵那页,功夫不负有心人姜慧找到了。 第一百七十章:在至阴至暗处建造血池,最适用来血养幼儿的邪灵……只有用自己的精气灌输给邪灵,邪灵成长后才会听命于你……第一百八十章:养邪灵的条件必须达到九级以上的法力,否则会因功力不够遭到邪灵的反噬,每日丑时给予施法灌输精气,幼小的邪灵才可以茁壮成长,在施法过程中也要聚精会神法否则会遭邪灵的反噬,因而血养邪灵被列入大巫的禁令。第一百九十章:成长的邪灵附入人体后会撑控人的灵魂,人体会发生变异,印堂发黑,人面兽身,红眼,锋利的黑爪子,会变得凶残暴戾,成为凶悍的杀人武器,因而不到迫不及已簇长不准许,簇人私炼此法,违令者将会受到刑法。第一百九十八章:消毁邪灵最好的方法,趁邪灵未成形时暴晒烈日之下或者用烈火燃烧,如果等邪灵长大后果不堪设想。 太可怕了!姜慧看得惊心动魄,这就是大巫的阴暗,怪不得皇族为何这么忌怕大巫,要将大巫赶尽杀绝。 姜慧终于明白沈郁建血池、血养邪灵的目的了,是又要炼造儡兵。 姜慧知道沈郁的目的后,速速将《大巫经》后部放回原位。 姜慧回到卧房,沈郁还在熟睡着。姜慧悄悄的将钥匙系回沈郁的脖子。 第一百五十五章 血养邪灵 丑时一到。 沈郁轻声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披着长发,穿着一身白色长衫,悄然的来到了书房,打开了通往血池的秘道。 在沈郁悄然走出卧房时,姜慧也悄然的跟在后面。可,当姜慧来到书房时,沈郁已进了秘道。 由于姜慧并不知如何打开秘道,只能困在书房中寻找秘道的开关,寻遍了可疑之处还是没找到。可疑之处找完,现在只剩下一块一块的摸砖头了,也不知碰到那块砖头秘道竟然打开了,姜慧回刚才一幕得知原来秘道的开关,就隐砖墙的一块小暗格。 秘道打开姜慧走了进去,秘道又自动的关上,姜慧沿着秘道直走,总感觉这条秘道与假山洞口那条地道,以及通往地牢那条通道是相联的。 走了好一阵,姜慧还是找不到丁香所说那道墙门,姜慧不明白沈郁为何把好好丞相府,捣得如个阴森森的迷宫一样。 也不知自己踩到哪个机关或触碰哪个机关,有一墙门忽然就自己打开了,也不知是不是丁香所讲那道墙,姜慧微颤的走了进去。一股戾气直冲而来,姜慧赶紧拔剑来挡。 阴气越来越重,一个庞大的血池出现在眼前,血池沸热的翻滚着,邪灵在里血池中嘻戏,血池周边堆放着多到数不清俱的干尸。这些干尸经脉全断,面目狰狞,一看就知是被放干血而死,死前还痛苦的挣扎过。 天啊!这太可怕了! 而此时沈郁盘坐在血池台上,聚精会神的施法给邪灵灌输精气,蝴蝶在一旁警视着血池的动向,几名神秘护卫在沈郁周边保护着,以防忽发情况。 血池中的邪灵吸收了,沈郁提供的精气在茁壮的成长。 太可怕了!姜慧只感觉后背一片冰冷,两腿发软差点跌倒,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是真,不敢相信自己与杀人不眨的嗜血鬼同床共枕。 邪灵最爱享受阴暗中的平静,姜慧悄然的脚步声依然惊动了邪灵,邪灵愤怒的溅起朵朵血花,血池越发寒冷逼人的杀气,邪灵似要从血池中飞出来教训姜慧。 谁? 邪灵生气,蝴蝶知道有人闯入血池,眼边闪过一抹冷厉,提着冷剑朝姜慧这走去。 姜慧知道爆露了,慌失失准备离开此地。由于血池的杀戮气息过重动了胎气,引起腹部一阵剧痛,姜慧没走几步就走不动了。 沈郁感应到邪灵的愤怒,立站了起来使出一道强有力的法光,覆压在血池上震压邪灵的愤怒。未成形的邪灵暂时还不能翻起多大的风浪,最后邪灵就像一个个胆怯的小孩,缩进血池深处睡觉去了,血池变得平静如镜。 终沈郁是镇住了邪灵,但也因此遭受了反噬,气虚的沈郁连吐了两口血。身旁两名神秘护卫见着忙上前扶沈郁坐下。 沈郁双目微闭,双掌合并又八袿式的打开,吸气呼气,在自我调息游撞五脏的暴戾气。 “慧儿,你跑来这里干嘛?”蝴蝶问道。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姜慧微颤的声音反问蝴蝶。 “这,你就不用管了,还是先回去吧!”蝴蝶话语间带着一丝阴冷的威胁命令。 “慧儿,你怎么跑来来这里?”这时沈郁也过来了,轻咳喘两声问。 “大人,受了内伤?”蝴蝶问道。 看到沈郁嘴角还在溢血,蝴蝶忙从襟怀中掏出一块丝巾要给沈郁擦干净。 沈郁抬手来挡,说:“没事,只受了点小伤,休息几日就好了。” 望着捂着腹部惊惶未定的姜慧,沈郁呵斥道:“你可知道方才有多危险?” “大人何时变得这么丧尽天良?”姜慧无指着血池周边堆放的干尸问道。 “这些都是恶贯满盈的罪犯,有什么好痛心的?”未等沈郁开口说话,一旁的蝴蝶忍不住插话道。 “可你们的所做所为,与恶贯满盈的罪犯又有何区别?” “你……”姜慧的问话让蝴蝶一时陷入无语。 姜慧情绪激动的又说:“你们血养邪灵要做什么?是不是又要修炼儡兵吗?不是不是要用这些儡兵当充战争的武器?” 沈郁见,姜慧捂着肚子一阵一阵的难受,额头还冒出汗滴,说:“慧儿先冷静,情绪激影响到腹中胎儿。” “大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护大巫。” 姜慧闯入禁地这么大罪,沈郁不但没责罚姜慧,还对姜慧好言相劝,蝴蝶实在看不下去替沈郁憋屈。 “保护大巫,就一定要炼儡兵吗?那大巫的命就是命,天下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 姜慧知道儡兵的威力,儡兵一旦修炼成功,再者失去控制,将给会人类带来灭顶之灾。 咳咳! 沈郁脸色越发难看,喘咳两声,说:“邪灵刚入熟睡,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去再说。”话落,沈郁伸手去扶起姜慧。姜慧不领情的拨开沈郁的手,自个爬了起来,捂着肚子很艰苦的弯腰着走。 沈郁朝两旁两名神秘护卫使了个眼色,两名神秘护卫明白的上前两步,紧跟着姜慧身后以防不测。 “你越是宠着她,她就越不知好歹!”蝴蝶一脸不愤的说。 咳咳! 沈郁又轻咳两声,说:“我不怨她,当初我不该听疆皇赐名她姜慧。” 沈郁懊悔,当年如果不让姜慧去骗取玉玺,那姜慧就不会逃到幽州城,就不会遇上南国振,更就不会爱上南国振。 回到卧房天还没亮,沈郁命巫医给姜慧把脉,诊查胎儿是否还平安着。 巫医给姜慧把完脉,说,姜慧只是受到惊吓,才动了胎气,胎儿并没什么大碍,多些卧床休息就好了。 得知姜慧没事,胎儿也平安,沈郁也就放下心石,送走巫医。 ………… 既然姜慧已经知道一切了,沈郁也就不再隐瞒了,说,自己建血池养邪灵是为了建立‘大巫国’做准备。沈郁还幸福满满的对姜慧说:建立大巫国后,你会是‘巫后’,我会是‘巫皇’,我们共同冶理巫国,守护巫民。 沈郁以为将自己伟大的理想告知姜慧,姜慧会为此感幸福,会为自己感到骄傲。 然而姜慧却向沈郁当头泼了一桶冷水。姜慧说:如果用天下百姓的性命,去换取巫后的宝座,我宁可不要。 沈郁很是痛心,很是失望,问:“为什么不同意建立‘大巫国’,你也是大巫族的人,你就忍心看着大巫历史重演,继续被追杀,被驱赶;继续迁徒,继续隐姓埋苟且的活着?” “别怨慧儿与大人志不同道不合,因为慧儿不认为大人所做的是在救大巫,反而大人现在的所做所为是在赴疆皇的后尘。” 姜慧的话就一把匕首刺痛沈郁的心。沈郁愤然不认为的说:“胡言乱语,我是我,疆皇是疆皇,他怎能与我相提并论。” 姜慧为了唤醒沈郁,又道:“大人的初心确实是为了大巫,可大人就没发觉,你现在所做的已经违背了初心吗?” “我没有,我的心一直装着大巫,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巫。” 第一百五十六章 营救幽州王1 姜慧知道沈郁本质是好,只是不知不觉就被权力、阴暗给熏了心。为了唤醒沈郁,姜慧凛然决然的揭开沈郁犯下的桩桩罪状。 “大人说为了大巫,身为大巫首领却知法犯法偷炼大巫禁令。大人说为了大巫,却用族人的血,血养邪灵。沈郁怒道:你给我闭嘴,我没错,那都是罪犯的血,用他的血养邪灵那是给他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姜慧继续道:大人为大巫,却要用天下人的性命做代价将大巫推入罪恶的深渊。沈郁疯道:够了,别丈着我爱你,你就可以挑战我底线,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姜慧冷讽道:哈哈,可笑这就是大人所说,一切都是为了大巫?这只不过是大人为了谋权力的借口罢了。” “你为什么……咳咳咳……” “大人……” 沈郁本来就受了很重的内伤,身体虚得很,现在又被姜慧这么一激,五脏六腑就像被炸开一样,血液翻滚的往上涨,血液如泉水似的喷口而出,随着晕了过去。吓得姜慧慌忙将沈郁扶起,给他输灌真气。 姜慧曾经学过大巫的心法,虽然没怎么炼过,但她还是记得些但愿能派上用场。想着沈郁也是因过度损耗精气,才会导致气虚,体力不支而昏迷,只有给沈郁输些真气定可先保着性命。 巫医匆匆赶来了,给沈郁把了把脉,最后沈郁的命是保住了,可他还是很虚弱。 巫医给沈郁吃了颗‘补阳丹’,沈郁这才慢慢从昏迷中睁开眼睛。 ………………………… 一个月后 牢房的铁门忽然被打开了,几名黑衣人一剑劈断铐锁在南国振手脚的铁链。 南国有些惘然的问:“你们是谁,要带我去那?” 几名黑衣人阴冷的说:“去了就知道。”话完,几名黑衣人强行的将南国振带走。 在阁壁牢房的姜敏得知道,黑衣人要将南国振带到一个叫什么池的地方。 没多久姜慧提着白芒剑气凶凶的杀进来了,发现南国振不在牢房中。 “幽州王被他们带走了,说要带到一个叫什么池的地方。”阁壁牢房的姜敏说道。 “血池?”姜慧问。 “好像是。”姜敏回道。 ‘呛’一声,姜慧一剑劈断牢房铁门的锁链,对姜敏说:“你自己快逃吧!我现在就去救振儿哥哥。” 姜敏木然的看着姜慧,问:“你不恨我,抢了幽州王吗?为何还会救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快走吧,待会增兵就要了!” “不,你不说,我不走。” “你再这样磨磨唧唧,真的走不了。”姜慧急道。 无伦姜慧怎么催促,姜敏就是杵着不走,姜敏的执拗真让姜慧服了。于是姜慧说:“我这个人爱恨分明,我是特恨你与振哥哥做那些苟且之事。可一码归一归,我是不会见死不救,我不想见到你,你还逃吧!”姜慧表明完,也不管姜慧走不走了,转身去救南国振要紧。 就在姜慧转身刹那间,‘砰’一声响,姜敏猛力的一头撞到牢房的墙壁上,额头的血抑制不住的血。 姜敏这翻此举让姜慧震讶不已! “你这是干嘛。为什么这么傻?”姜慧最看不得死人,即使心中对姜敏存在一丝恨意,可从来没有想要她死。 “我深知自己对不住王妃姐姐,不敢求姐姐的原谅。”姜敏微弱的声音说道。 “那你也不能去死啊?” “我……我这身子,已经不配留在幽州王身边了,所以我不想逃。”姜敏说这翻话时,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划了下。 姜慧上下看了衣衫褴褛的姜敏,哭泣说:“你怎么那么傻,只要逃出去,一切都会有希望。” “这生,能成为幽州王的侧妃,我知足了,我死而无撼。愿来生能再与幽州王继续前缘,那怕是对平凡的夫妻。” 姜敏消香玉碎了。 姜慧抱了姜敏一阵,抹了抹姜敏眼角的泪水,将她放下,愤然的站了起来。 怒气冲天的姜慧忽然生出一团火,提着戾气逼人的‘白芒剑’气势凶凶的杀往血池。 ……………… 休养了一个月,沈郁的身体复原了,由于邪灵快速的长大。沈郁迫要修炼儡兵了,可修炼一支儡兵,先要修炼一个儡王。 修炼儡王的躯体沈郁已经物选好了,他就是南国振,这也是沈郁与疆皇达成的那份协议。 昏暗的血池被笼罩在一片阴森的恐怖中,血池中的邪灵已经成长,在快活的游动着它,那血红通透如恶心的毛毛虫的身躯,时而发出噗噗噗的狡黠声,像似在庆幸自己终于长大了。 黑衣人将南国振带到血池后,就被沈郁用法术吊挂在血池半空动惮不得,两手的中指还给划破让,血一滴滴的往下滴,滴进血池中心圆台的血渠。 “沈郁,你又要干嘛?”南国振脑中一片轰然,不知沈郁又要怎样折磨自己。 沈郁阴阴嘴的笑了笑,然后冷然的说:“你看到 百只邪灵噬身,简直是在崔毁灵魂,南国振骇然的垂下头看着,血池下可怕又恶心的邪灵,虽知沈郁是个伪君子,没想到还是个阴毒之人。 “慧儿求我保你幽州王一命,我深思一想,杀了幽州王确实可惜了。可惜这副神武有力的躯体,若把炼成永战不累的儡王,那将会是我大巫之福。” 一想到要将自己炼成兽性大发的莫风,南国振脊背发冷,微抖的声音道:“沈郁,你直接杀了我吧!” 沈郁朝着南国振微微一笑,竟很感概可惜的说:“其实,我沈郁十分敬佩幽州王的英雄气盖,也知道幽州王是位明君。如果我不生在大巫,幽州王不生在皇族,你与我不爱上同一个女人,我们会是君臣关系,而不是敌人,我沈郁定会誓死效忠你幽州王,可惜,我们命定只能成为敌人。” “别在这里惺惺作态了,自古正邪不立,直接杀了我吧!”沈郁微闭目一副无惧等待受死的样子。 沈郁来到血池台将长发放下,微目养神开始做法了,一抹白光从眼中闪过,血池忽然刮起一阵阴风。阴风冷厉刺骨,血池沸腾起来滚起朵朵血浪,邪灵面目变得狰狞凶煞起来,看着让人心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振儿哥哥!” 姜慧生着一团火杀到血池来了。 蝴蝶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上前拦道:“慧儿妹妹快给我回去,不然别怪姐姐的剑不念情。” 姜慧的杀来让正在施法的沈郁微微怔忡,自己明明将姜慧捆绑了,她是怎么逃了出来的? 沈郁在康服后,就将丁香和姜慧给软禁起来,为了这次施法不受干扰。沈郁还将姜慧捆绑起来,可他忘了姜慧的‘白亡剑’。‘白亡剑’砍断了姜慧身上的绳子,把姜慧救了出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营救幽州王2 “蝴蝶姐姐,你怎能这么傻。你明知修炼大巫禁会遭反噬的,为何不劝住大人,而且大人的身子才刚愎完?” 当蝴蝶听了姜慧这番话,有些慌了。“我……有劝过他,可他连你的话都不听,怎会听我的?” “那,蝴蝶姐姐快让开,我进去阻止大人施法,不然后果堪设想。” 蝴蝶犹豫了半晌,说:“不行,我不能让你打乱大人施法,坏大人的大事。看剑!” 姜慧还想试图劝说蝴蝶,可蝴蝶的剑已经刺过来了,压根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而这时血池中传来南国振一阵难受的呻吟声,姜慧不由望过去,一只邪灵借助了沈郁的法力已经爬上南国振身体,正朝国振的胸襟使劲的钻进去。 “振儿哥哥要挺住。” 姜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拔剑迎上,与蝴蝶大战十个回合后,开始有些体力不支了。 “呃,你的心里只有那个幽州王,何时有过大人?刚才我还差点让你过去了。” “蝴蝶姐姐,求你让我过去救幽州王吧!” “我不让你过去的,我恨你,大人对你那么好,你却对他簿情寡义。” “我知大人对我很好,可我对他没爱情。蝴蝶姐姐,你是明白的,当你不爱那个人,即使那个人对你再好也是徒劳的。”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只要谁敢对大人不利,我就杀谁。” 蝴蝶姐姐情绪激动起来,挥剑狂刺姜慧。姜慧夺闪不急,手臂中了一剑,伤口处的血流到白亡剑上。 要知‘白亡剑’吃了主人的血,就会大放光芒这么一把神奇又带着些邪气的剑,也是因此东方玉儿才会起‘白亡’这么多晦气的名字。虽然姜慧的前生记印被封印起来,可白亡剑记忆没被封印,所以它才从天界偷偷跑来凡间找姜慧。 姜慧另一只手捂着受伤处折折后退。 那边在施法的沈郁看到姜慧受伤了,心神分了心法力弱了下来,还险些遭反噬,神秘护卫出手相助一把,沈郁才躲过那一劫。 “慧儿妹妹,你是打不过我的,你就别闹了快回去吧!” 不能回放弃,自己不单是为救振儿哥哥,更重要是阻碍沈郁修炼儡兵成功,儡兵修炼成功将会祸及苍生。想到这里姜慧又求道:“蝴蝶姐姐,你我都是孤儿,是最明白孤儿那份独立无助。儡兵的凶残蝴蝶姐姐是有目共睹的,儡兵一旦修炼成功将会血池成河,横尸遍野,千万孤儿无家可归啊!” 蝴蝶眼前浮起荒原一战的惨象,整个人不由发寒。“求求妹妹别再劝了,姐姐不像妹妹有一颗心怀苍生的心,姐姐只知道,我的命是大人给的,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话完,蝴蝶不念情义的朝姜慧刺去。 这边姜慧被得穷头末路,那边的南国也身险境。 其实在降生前,每个降生者都有一道封印,这道封印不仅是封住降生者的记印,还起到保护降生者的作用,因而小小的邪灵压根进不了南国振的体内。邪灵是附不进南国振的体内,可它在南国振身体表面使劲的嘶咬让南国振非常难受,就是被成千上百只蚂蚁在啃食。 邪灵进不了南国振的体内,以为是自己的法力不够,于是沈郁使出最级幻影大法。沈郁一身分为五同时施法,幻影大法是巫术中最高境界,但也是最为危险,如果在施法过程中不能自如收放,将会受这股强大力量的反噬。 血池突卷起一道巨浪,在巨浪中钻出一个血淋淋的巨人,巨人面目狰狞样子十分凶煞,这个血淋淋巨人是由小邪灵一只一只重组出来的。血淋巨人扒开南国振的衣裳,长长的手伸进南国振的胸襟,要把体内的五脏掏空。 吃饱血的白亡剑开始要大放光芒了。白亡剑突然挣脱姜慧的手,飞了起。飞到蝴蝶前,白光一闪,蝴蝶被白亡剑的白光力量逼退二丈。又刷刷几下,白亡剑朝蝴蝶劈去,蝴蝶被白芒剑刺住了几要害。 姜慧惊呆的看着这一幕,虽知白亡剑是一把灵剑,与自己十分投缘,可今天这般威力架势还是头见。 那边的南国振也是神奇,不知何故体内涌流出一道龙气,把血淋巨人吓个心惊胆颤后缩退三尺,龙气越来越盛汇成一条巨龙,巨龙大到伸展整个血池。巨龙稍稍摆了个龙尾,就将血池翻了个底,巨龙一声长吟,将整个地牢整塌,血池也是摇摇晃晃的,所有的人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给震得人仰倒趴。 沈郁震得更为惨烈,两股强大的力量都撕扯在他,五脏就像马上要被炸开,四肢像被撕裂那样痛。最后沈郁因无法压抑这两股力量的撕扯,口吐鲜血而死。 “大人……醒醒……别离开我……”身受重伤的蝴蝶抱着已亡的沈郁放声痛哭。 沈郁这一死法力也就失效,被用法力吊挂在血池半中的南国振掉了下。姜慧吃力的爬了起来,上前接住南国振。 那条巨龙在沈郁死去后,就不明不白的消失不见了。巨龙究竟是消失不见,还是变回气体回到南国振体内,这就不得而知了。 望着虚脱到昏迷的南国,姜慧哭了。 沈郁一死,邪灵也就会失去沈郁的精气滋养,血淋巨人又变原小邪灵,这成百只小邪灵就像饥饿的幽魂飞往四处,吸取人血来补充能量。结果剩下还没死但已经身受重的神秘护卫,成了邪灵吸取血源的对象,可怜这些神秘护卫才刚站起来,就被邪灵一拥而上,眨眼的功夫就吸干了血。 幸好这时丁香、顺道、亦雀、亦龙赶过来了。顺道背起南国振先走,亦雀、亦龙在后挥剑砍杀邪灵。 “蝴蝶姐姐跟我快走,这座血池马上要崩塌了!”已经离开血池的姜慧,又跑了回来要带蝴蝶走。 “你滚开,都是你,是你害了大人。”蝴蝶不领情还而愤然的站了起,持剑要杀了姜慧,却不料被一只邪灵给缠住了她,要吸她的血。 姜慧一剑劈死缠住蝴蝶那只邪灵。 “蝴蝶姐姐,你该知道修炼儡兵为什么会是大巫的禁术,就因为此法过于凶险,杀戮性过于凶残,有违天道。所以造成今天的结果不是我,是天意所为。” “我不走,我的命是大人给的,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鬼。”说完此话,蝴蝶提起剑来,苦涩的笑了笑,用力将剑捅进自己的心脏,死在沈郁的怀里。 蝴蝶与沈郁的爱情结语: 前生我是你魂牵梦绕的人,本以为不喝下孟婆汤,今生就可以与你续前缘。来到凡间才知,我不是你魂牵梦绕的人了,我成了你给吃下爱情毒果的人。 原来我们的爱情被诅咒了,就如红红似火的彼岸花,开千年,落千年,花开叶不在,叶在花不开,花叶永不得相爱。 第一百五十八章 营救幽州王3 小姐,我们还是走吧!血池马上就要塌下来了。”丁香道。 “嗯!”姜慧感概的看了一眼已死的沈郁和蝴蝶,但愿这对痴男怨女来生能有个好结局。 姜慧、丁香俩人前脚离开血池,后脚血池就崩塌,姜慧牵着丁香的手快速逃命。 那些小邪灵也跟着逃命,小邪灵就像幽魂那样死缠着姜慧和丁香不放。 姜慧想到丁香不会武让她先走,自己遁后挥剑驱赶子邪灵。邪灵实在太多了,姜慧又有孕在身,开始体力不支了。邪灵趁姜慧体力不支,发起团团围攻,密密麻麻邪灵一拥而上正要吸取姜慧的血。 “啊……给我滚开!” 已经跑到洞口的丁香,眼看着自家主人,被邪灵狼狈的逼退到墙壁就要有危险了,丁香想都不想又倒了回来。丁香知道邪灵爱吸人血,她竟用一块小石头割伤自己,用自己的血去引诱邪灵。 “丁香,你要干嘛?” “小姐,你快走不管我。” “不……我们一起!”姜慧哭了,去拉丁香的手。丁香趁自己还有些力气,将推姜慧出洞口。 “小姐,听丁香说,你现在怀着幽州王的子嗣一定要活着。丁香,只是个奴婢能伺候小姐,是丁香的荣幸。” 姜慧哭着说:“不要啊……我一直没把你当奴婢,来跟我一起走……” 丁香也哭了,哭着说:“丁香知道,小姐待丁香如亲人。丁香这条命是报小姐的恩情的。” “我不要你报恩,快来我们一起走!”姜慧伸手去拉丁香,手不够长拉不到丁香。姜慧不放弃的爬进洞囗,由于洞窄小出容易,进去有些难。正当姜慧的头刚探进洞口,又被丁香推了出来。 丁香一边与邪灵抗战,一边抱起了一块大石头塞住了洞口。洞口被挡住了,这样邪灵出不去,姜慧也进不来,可丁香就要死在里面了。 在丁香抱起大石头塞住洞口那瞬,姜慧歇斯底里的喊道:“不要啊……” 一下间如亲人间的朋友都死了,姜慧有些承受不住了,崩溃的放声痛哭了,可时间不给她悲痛,丞相府的增兵来了。 增兵一层层的将姜慧、顺道、亦龙、亦雀等人围住。 “这下如何是好?”亦雀问。 “必须要杀出一条血冲出丞相府。”姜慧说。 亦龙说:“好,我亦龙与妹妹亦雀负责开路。顺道,幽州王和王妃就给你了。” “不,我负责开路。幽州王和王妃交给你兄妹俩,因为你们比较懂去东甫国的路线。”话完,顺道将背着的南国振和都交给了亦雀亦龙,就与其余的江府兄弟负责开路。 这时南国振微微的醒了过,看着自己兄弟为了救自己在不要命的杀敌,顿时泪水暗涌。 顺道一勇当先,挥剑杀出了一条血路,让亦雀亦龙带着幽州王和姜慧先逃出丞相府,他却把自己关在里,用自己的身躯挡那扇门。 “顺道兄弟你要干嘛?快开门啊!” “顺道哥哥快开门啊!” 在顺道关门那瞬,亦龙、亦雀哭喊着。 “你俩个傻瓜,快着幽州王走,别管我。” “我……我……” “快带幽走,疆皇的援军就要来了!” “顺道,我的兄弟……”在马车的南国振,痛苦不已的要下来救顺道,被姜慧制止住了。南国振痛苦怨恨眼神的看着姜慧,姜慧明白南国振此时的痛苦,就像自己不愿看见到,不愿接受丁香为了救自己而牺牲。 众人虽然没目见顺道在里面被千刀刺身那个惨烈,可能听到顺道在里面惨痛声音,和那扇门留下的千疮百孔。 亦龙抹了抹眼角泪水,凝咽的说:“我们不能让顺道兄弟与江府兄弟白死,听我令立带幽州王出城。” 众人走后,丞相府上空出现两道白光,顺道与丁香的灵魂被白光吸了进去。顺道、丁香完成了使,现在元神归位。 …………………… 等丞相府的卫兵破门而出,与疆皇的禁军赶到时,姜慧、南国振、亦龙、亦雀等人已不见踪影了。 东门的守护兵不知为何与一些江湖中人争执起,接着一家卖酒商贩趁热打铁,愤然的卖酒商贩向守护兵泼起酒来,接着双分打了起,场面十分激烈混乱。 在双方激烈的打斗时,一辆深棕色马车从东门飞弛而出,守护兵正要拦截不知从那里冒出一群人,二话不说就与守护兵大打出手。 疆皇的禁军得闻此事速往东门,当疆皇的禁军赶到东门时,看到城门是一片惨烈,守护兵死伤过半,还有几位只被大火活活烧死,而那辆深棕色马车已顺利出城了,直往北走。 一名白衣女子手拿着疆皇的手谕,从马车走了出来,训骂了守护兵一句,“真是一群废物”。然后又对禁军宣令:禁军听令,幽州王现在已出逃速追捕幽州王,禁军首领定要割下幽州王的人头来见朕。 白衣女子成了禁军的首领,白衣女子手一挥,率着十万禁军往北追捕幽州王。 禁军日夜赶程,最终在狼牙山追到了幽州王的马车,十三公子带领着兵将与禁军展开撕杀。 由于狼牙山孤峰兀立,路狭坡徒,双方在激战中都讨不到什么好处,双方都伤死惨重。但禁军有十万,十三公子这边只有兵将,虽说这几百兵将个个都是精心挑选的精锐,但要对付十万禁军还是以孵击石。最后十三公子这边因寡不敌众被禁军重重包围了起来。 一位穿着一袭白衣的女子,悠然的从一辆马车走了下来,来到十三公子面前,望着眉目如画的十三公子,柔柔一笑。“子过,你是斗过我的,快放武器吧!” 哑?十三公子莫然了,怎又是她? “妖后,你把我哥哥害得还不够惨吗?还想再来迷惑我哥哥?”娣罗公主挡在十三公子前说道。在娣罗公主得知白衣女子曾变幻自己的样子来诱惑自己的哥哥后,表示非常的气愤。 白衣女子眼边闪过丝冷烈,冷然说道:“我与你哥哥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你这个妖后,本公主要杀了你。”娣罗公主囔囔着要动手杀白衣少女了,此时娣罗公主的部下黑牛急忙上前拖住娣罗公主,苦劝:“公主要冷静啊!” 白衣女子目露凶光的说:“黑牛,看好你家公主,不然她回到异界就没好果子吃了。” 话完白衣女人懒得搭理的撇了一眼娣罗公主,转身来南国振的马车前。 “幽州王快出来吧,你们是逃不掉的。”白衣女子十分有礼的说道。 奇怪,马车里头没人回话。 白衣女子又说道:“幽州王再不出来,就别怪我要拆车了?”这次白衣女子加重了语气。 奇怪,半晌过去马车依然没回话,也面也没一丝动静。 第一百五十九章 营救幽州王4 这时娣罗公主实在憋不住了,呵呵乐笑了! “真的太解气了,这个如毒蝎的女人,终于被我哥哥狠狠的洒了一次。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娣罗公主道。 白衣女子脸色一沉,知道上当了,立掀开车帘,果然马车里面空空无一人。 “人呢?”白衣女子问十三公子。 这时白衣女子对十三公子没有了刚才那般柔情。 “我们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你,我们的幽州王去了哪里?”十三公子扇着扇子慢悠悠的说。 气死白衣女子了,脸色当场变绿,一声令道:“我就不相信幽州王能插翼飞了,所有的将士给我上山搜。”当白衣女子说到‘上山搜时’,不由抬头看向狼牙山上的一座孤峰,孤峰上有两抹身影,看那身影的身形特像南国振和姜慧。 “快快快,把孤峰上那两个人给我抓住,别让他她跳崖了。” 兀立的孤峰上,那两抹相似幽州王和幽州王妃的身形,正是顺义与玉竹。 顺义和玉竹知道这次是逃不了的,为了赢得更多的时间给到南国振和姜慧,俩人爬上了峰顶,决定跳下悬崖。 顺义、玉竹俩人手牵着牵手凛然的站立在峰顶,望着看不到底的悬崖,做出一副不畏惧往下跳的姿势。 嗷嗷…… 悬崖下几声狼吼。 顺义、玉竹终于等到狼来了,俩人相视一笑,问彼此怕吗?俩人深情一目后,说不怕,随着俩人牵着手,纵身跳下悬崖。 当白衣女子与禁军赶到峰顶时,幽州王和幽州王妃跳下悬崖了。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白衣女子与禁军决定到悬崖下方,寻找幽州王和幽州王妃的尸身。 白衣女子与禁军又迟了一步,来到悬崖底找不到幽州王和幽州王妃的尸体,大概被是饿狼吃了,因为现在留下了幽州王与幽州王妃血淋淋的衣物,和被啃剩的残骨。 狐峰上空出现了两道白光,顺义、玉竹的灵魂被白光吸了进去。顺义、玉竹完成了史命,元神归位了! ……………… 人来人往的西门大街上,突然出现一支丧礼,丧礼领头是一对年青兄妹穿着丧服在边走边哭丧着,身后有八个壮汉抬着两副棺材。街上出现这样的白事真是晦气,行人见了都的远远避之。 据说这支丧礼是东边街棺材铺的刘二,不知怎么了,刘二真够倒霉的,家三个儿子都感染上了温疫,现在家中只乘小儿与小女儿了。 今日这两副棺材里躺着就是二儿子和二媳妇儿,可怜的二媳妇怀着五个月胎儿,因感染了温疫也死了。 疆城乃是国都,官府生怕温疫传染扩散,命要这家子的尸体拉到城外火埋。 西门来了许多防卫兵,凡是过往的人和物都要盘检,刘二家的丧礼也不例外。换作平日凡丧礼是不用检查的,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了?刘二有些神色不安。 “官爷,不是说丧礼不用检查吗?” 守城兵瞪了刘二一眼,说:“从今日起,凡是过往的人,狗,猫,任何物品都要检查。” 刘二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也只能应:是是是。 守城兵拿着两张通辑犯画像,凡是过往的百姓都要一个个辨认。 这两张通辑犯的画像就是南国振和姜慧。 守城兵拿着通辑画像对认了一眼刘二。 “不是。”一看刘二的龄就不像南国振,守城兵让刘二过了。 到刘二的小儿子和小女儿了。守城兵拿着通辑画像上下看了许久刘二的小儿子和小女儿。 “官爷,我的脸是长形的,没画像那个人的脸是‘国’字的,而且画像那个人五官挺立,你看我五官平扁的,一眼就能辨认我不是画像中人。我与画像中人只是年龄上相仿,可大街上与画像上男子年龄相仿大有过半,你们总不能都把我们认作画像男子吧?” 守城兵想想也对就让刘二的小儿子过了。 呜呜呜…… 刘二的小女儿面对守城兵呜呜呜的哭丧。 “呵呵,官爷,你看我妹妹就一个哭丧面,你再看看你手中的像画那个女貌若仙子,一眼就能辨认不是画中人。”当刘二的儿子说到自己妹就一个哭丧脸时,刘二的女儿哭得更大声了,口水真喷到守城兵的脸上。 守城兵瞪着刘二的小儿子,以作警示,本官爷办公要你在此啰嗦。 刘二的小儿子害怕的缩了缩头退下了。 守城兵虽警示刘二的小儿子,可对他话也是认同的,也就让刘二的小女儿过了。 “把棺盖打开。”一名守城兵说道。 刘二上前解释:“官爷开不得啊,我儿是死于温疫,打开了怕温疫会扩散。” “是不是要造反啊?大爷叫你打开就快点打开。”那名守城兵目露凶光的对刘二命说道,刘二吓得两腿微抖。 刘二叫抬棺材的八名壮汉将棺材放下。 八名壮汉将两副棺材轻放了下来。 刘二对着棺材嘀咕两句:“儿子啊,别怪爹爹开你的棺盖。爹爹也是万般无奈啊。” 刘二嘀咕完毕,就将棺盖打开了。 “开了,请官爷过来检看。”刘二道。 “嗯。” 守城兵掀开死者盖住的白布一看,慌惶道:啊……快快把棺盖盖上。惨了惨了,我要死了…… 也不知那名守城兵究竟看到了什么,吓得慌惶跑去洗手。其余守城兵也只好让刘二这支丧礼过了。 “八位壮汉,就把棺木就放在这吧。”刘二命八名壮汉将两副棺材,抬到城的一处荒岭放下了,再给了八名壮汉一些工钱。 八名壮汉拿到工钱也慌惶跑了,毕竟是温疫谁都怕。 确定寂静的荒岭没人后,两副棺盖被打开了,从棺材里爬出两个人。这两个人就是南国振和姜慧,而刘二小儿子和小女儿就是亦雀与亦龙。 话说,南国振和姜慧被救出后,按营救计划先不急着出城,而是转移到刘二的棺材铺。 刘二是江府潜在疆城的线人,在疆城已有十年了,所以周边的邻居都认得他。看来这为了营救南国振,十三公子把江府连棺材本都拿出来了。 南国振转移到刘二的棺材铺后,南国由于伤势过重加之伤心边度,不得不在棺材铺休养身体,经几日的休养南国振的身体基本好转了进行出城计划。 在疆城要最挣钱的就是棺材铺;在疆城一些不知名而死去的病都会称之为温疫;因而十三公子才会安排南国振得救后先不出城,转移到刘二的棺材铺休养身子;因而十三公子才会想到让南国振和姜慧躺在棺材里混出城才。 为了让南国振和姜慧更像得了温疫,在躺上棺材前亦雀给南国振和姜慧抹上了一种全身长疹子的药粉,所以刚才那名守城兵被吓个半死,是看到南国振满身恶心的疹子,以为南国振真的得了温疫。 南国振和姜慧拜谢了刘二的救命之恩后,将身的破旧的脏衣服脱去,换上干净的新衣服,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逃亡东甫国。 当然亦龙、亦雀会一路护送俩人。 第一百六十章 姜慧病了 一路上,姜慧总是侧身坐将头看向窗外,而南国振总是靠车厢一侧低头微目,俩人都不怎么言语,马车里的气氛怪怪的。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南国振瞄了姜慧一眼,见姜慧捂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一阵难受,南国振冷然的继续装睡,即使这样也难掩饰心中里刺痛, 是的,南国振自知自己小男人气度,还有一丝丝怨恨,怨恨姜慧肚子里那孩子,甚至不想那个孩子来到这个世上。 可南国振没办法欺骗自己的感情,自己就是狠不下心来,又忍不住瞄姜慧一眼。姜慧还是捂着肚子越发的难受,难受到额头溢出汗水,脸色难看得发紫发白。 “快停车!”南国振这突然一声喝令,赶车的亦雀、亦龙被吓了个愣。 亦雀、亦龙立‘吁’一声,叫住了马车。 亦雀惊愕的掀开车帘问:“怎么了?” 南国振冷然的看着姜慧说:“可能是一路太颠簸了,腹中的胎儿受不了,亦雀快把她先扶下车,休息一会再赶程吧!” “胎儿?王妃有孕了?” 姜慧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一路上,姜慧未来得急,也不知该不该告诉亦雀、亦龙,自己已有孕一事。 “幽州王有子嗣了!”也许太久没喜事发生,亦龙亦雀得知姜慧有孕的消息乐坏了,连连给南国振道喜。 南国振眼中一闪而逝的受伤,但很快被南国振用一抹浅笑遮掩下去。 “王妃,小心!” 亦雀扶姜慧下马车休息片刻。 出了疆城后,亦雀、亦龙就赶着马车飞驰的奔往东甫国,途中也不敢住宿休息,漫漫长路的颠簸姜慧实在受不了。 “王妃,先躺会对胎儿好些。”亦雀扶着姜慧来到一片干净的草坪躺了下来。 片刻过后,南国振抬着看了看天色,天色有些昏沉像就要快雨了。 “看天色是要下雨了,我们要找个地方躲雨。亦龙,可知这附近可有村庄?” 亦龙从襟怀中拿出一幅地图看了看,说:“这附近有没有村庄我就不清楚,但这图地上显示再直走大约半柱香时南就到凤来镇了,我们要不要赶到哪去躲雨?” 南国振没回答亦龙,而是来到姜慧前问:“你还能走再半柱香时间吗?大约半柱香时间就能到凤来镇,到了小镇我们找个地方安歇一晚,顺便找个大夫给你把把脉。” 姜慧摸了摸肚子,回道:“刚躺了一会,好像肚子没那么痛了,应该能挺得住。” 听姜慧这么说南国振决定继续赶路。 亦雀将姜慧起来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后姜慧还是将头看向窗外,中间与南国振阁出一段距离,南国也是侧靠车厢微目不语,俩人都不言语,车箱恢复之前的尴尬和冷沉。 “很难受吗?把头靠来我肩膀会舒服些。”南国振见姜慧又捂着肚子一阵难受。 未等姜慧缓过神来,南国振的手轻轻一搂就搂住姜慧的腰间,把姜慧的头移靠在自己那宽阔的肩膀。 望着姜慧黯淡无光的脸,南国振不由有些心疼了,对待姜慧没了之前的冷漠。 天色越来越暗沉了,还刮起大风,看样子是真的要下雨了! 呼呼呼…… 风刮起一厚厚的尘土,马车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把姜慧颠得更厉害了,就像坐过山车那样。 啊…… “不用怕,紧紧的抱住我,不会有事的。” 突然一道雷电闪过,‘隆’一声雷响,哗哗啦啦啦的下起大雨。 马被惊吓到了,嘶……发狂的奔跑了起来,马车就要翻了起来,姜慧差点被抛了出来,幸在南振紧紧的抓住姜慧的手。 亦龙飞身而起,骑坐马背,拉住缰绳,马才从惊惶中平静下来。 “你们都没事吧!”亦雀掀起车帘问。 南国振脸色微沉道:“驾好马车,刚才好危险,王妃差点被抛出了。” “是是是。” 半柱香过去了,雨停了,风也停了,马车也到了凤来镇了。 为了安全起见,亦龙先下马车去找客栈,马车在镇外等候。 一会儿功夫,亦龙回来了,领着大家来到约定好的客栈。 南国振先下马车,然后伸手扶姜慧下车,发现姜慧半边衣裳是湿的,两手还冻得发冷。 南国振伸手探了探姜慧额头的温度。 “好汤,你发烧了! 由于风猛雨大,加之这辆马车只是辆最普通的马车,车窗也就一块布掩挡,雨水都从车窗溅到姜慧的衣裳上。姜慧本就是查查的体质,又被经这一路的颠簸,小身板那受得住,就这样熬出病来了。 安顿完住宿,亦雀给姜慧换上干衣服,南国振命亦龙立找位大夫给姜慧看病。 亦龙问了个遍,在这小镇只有位范大夫,而且范大夫是出名了的细心好大夫。 亦龙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范大夫的药店,一见范大夫,亦龙二话不说,强行的拉着范大夫来到客栈。 范大夫在给姜慧把脉时,注意到姜慧那微微隆起的肚子,喃喃:肚子都这么大了该有四个多月了,四个月胎儿该平稳才对,为何还会有胎儿不稳的迹象。 范大夫心想南国振、姜慧等人住在客栈定是外来人。看来创造胎儿不稳该是一路颠簸导致。范大夫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于是问:“这位夫人是不是被颠簸过?” 范大夫这么问把亦龙、亦雀、南国给怔住。 如果告知范大夫,姜慧是被一路颠簸过来,那不是把自己的行迹给泄露了,虽然离开疆城但这里还是疆国的土地,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麻烦,于是南国振编了个谎。 “夫人喜欢观看雨看的风景,地滑我没注意扶好夫人,把夫人给摔倒了。”南国振回道。 下雨路滑,没注意扶好,把自己家夫人给摔倒了,这是范大夫史来听到最荒唐的笑话。但听南国振这一说法,范大夫断定南国振是个粗心大意之人,于是呵斥南国振。 “你这个当爹的怎能这么粗心,夫人都有四个月身孕了,你也不知牵好她的手?” “什么,我夫人怀了四个月的胎儿?” 范大夫不由叹道:唉,看来你不是一般的粗心大意,是非常的粗心大意,自己的夫人怀孕四个月,你竟一点没觉察?” “我……”南国振羞愧得无言以对。 “好了,别愧疚,以后要多细心些就行了。你夫人受了些风寒,要给她喝多些姜汤,或泡个热澡可去寒,只要悉心照看这烧很快就会退。重要是,动了胎气一定要卧床休息,我再给你们开些安胎的药,你煎服给就她服下。三日后,我再来给夫人脉诊。” 南国振谢过范大夫,就吩咐亦龙护送范大夫回去顺便拿药。 范大夫走后,南国振热泪盈眶望着昏睡的姜慧,悔恨自己,差一点就害死了自己的子嗣。 第一百六十一章 姜慧离家出走 经南国振一夜的悉心照顾姜慧的烧退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姜慧睁开眼睛看到南国振坐在床缘,柔情脉脉的看着自己,许久南国振都没这样看自己了。姜慧有些不适应的避开南国振的柔情眸光。 南国振轻轻的捋了捋姜慧挡着半边脸的刘海,柔声问:“你好些了吗?” “啊?哦,头好像没那么重了。” 南国振扑哧一笑,大夫说:“你身子虚弱,需多卧床休息。” “那,大夫有没有说腹中胎儿可好?”姜慧慌惶的摸着自己肚子,感觉今天肚子里的子家伙得特安静。 南国振看出姜慧的担心,说:“别紧,大夫说我们的孩儿平安着。”话时,南国振双手去握着姜慧双手,给姜慧减压打气。 我们的孩儿? 姜慧仿佛自己听错了,错愕的推开南国振的手,低声回了一句:那是我的孩儿,与你没关系。 南国振莫然的看着姜慧,不解姜慧为何不让自己认自个的孩子,或许姜慧还在生自己气。 见姜慧在病着,因而南国振不想给姜慧太大压力,对孩子一事也不再提了。 正当俩人都在沉默时,亦龙、亦雀推门进来了。 南国振见亦雀手中拿着一碗安胎药,起身给亦雀让了个位,亦雀坐到缘边准备喂姜慧喝药。 “我自己来吧!”姜慧从床上坐了起接过亦雀的药。 南国振与亦龙坐到一起,俩人低声嘀咕着些什么? 原来南国振在问亦龙客栈周边有没有发现可疑人出,官府哪边有什么动静,没有盘查外来人等。 “没有,当地官府表现得很平静。”亦龙回道。 听了亦龙的回报,南国振实想不通老疆皇葫芦买什么药,为何会突然间放松了追捕令。 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南国振等人出了疆城后,一切变得很平静,出入关卡都不需要盘查,甚至城门墙上也不见出现南国振、姜慧的通辑令。 其实这一切归功于顺义和玉竹。 白衣女子虽没带回幽州王和幽州王妃的人头,但十万禁军作证亲眼目睹幽州王与他的王妃跳下悬崖,又亲耳听到悬崖下的狼吼声。就算幽州王命硬跳崖不死,但也半身残废,加之又有饿狼在悬崖底端点,幽州王这次必死无疑,再加之禁军带回了幽州王血淋淋的衣物,疆皇相信南国振这真的死了。 姜慧喝完药后望向南国振,见南国振与亦龙在一角窃窃商议着些什么,脸上露出担忧之色。想到自己这一病定耽误了好几日行程,一日不到北国怕南国振就多一日的危险,于是姜慧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三天后,范大夫来客栈给姜慧复诊了。 这次姜慧脉象恢复正常了,气色也有了好转,但范大夫见意姜慧还是要多卧床休息,还有夫妻分房睡,避免大动做再次动了胎气。 那晚上姜慧与亦雀同睡一床了,俩个姑娘家特多话聊,聊到俩都有些犯困了。姜慧突然说孕妇尿多,半夜老要起床上茅房要求睡在外面,亦雀没往深处想就同意了。 到了夜深人静时分,姜慧轻手轻脚的爬起了床,留下一封书信,收拾两套衣裳,拿着白亡剑悄然的走了。 黎明时分,亦雀翻了个身,发现姜慧不再床上,想着姜慧定是上茅房了。于是亦雀把被子往头一盖继续睡。等到太阳升到三根竿高,亦雀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才爬了起来床,发现姜慧怎么还没从茅房回来。 亦雀担心姜慧出什么事,蹭蹭的跑下搂去茅房找姜慧。 亦雀的步伐声惊动了阁壁房的南国振,南国振走出房见亦雀神色慌张,于是问:“亦雀,急匆匆去哪里?” “额,王……夫人清早去茅房现在还没回来,我就是担心去看看。”亦雀有些难为情的回道。 南国振一听姜慧上茅房三个小时还没回来,麻烦了,该不会掉进去了。 南国振飞身下了楼,直奔茅房,大声叫:“慧儿,挺住,我来救你了!” 未等茅房里的姜慧回话,南国振一脚就踹开茅房。 茅房被喘开那瞬,南国振傻了眼,从茅房里慌失的走去一个提着裤的男人。 那个男人见着南国振头冒着烟破口大骂:“你有病啊?你神经病啊?谁是你家慧儿?” “抱歉,我认错人了。” “说句抱歉就了事?你可知刚才一脚,差点把我掉茅坑里了。” 南国振避免生事,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给到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拿了南国振的银子也就了事。 亦雀带着几分鄙夷的眼光看着南国振,说:“王老爷,你怎能不问问就喘门呢?万一里面是个女的多尴尬。” “我……不是担心慧儿嘛,没想那么多。”南国振两耳朵赤红,刚才举止确是丢脸死了。 茅房找不到姜慧,客栈附近也找不到姜慧,南国振与亦雀只好回到客栈,问客栈老板有没有见姜慧出去,或姜慧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遗憾的是客栈老板也不清楚姜慧的去向。 亦雀再回到房间才发现桌面的茶盘下压着一封信。南国振打开封件才知姜慧半夜三更就独自一人走了,还叫大家不找她,她要自己一个人回幽州城。 “亦雀,睡得真像头猪,王妃走了你竟没发觉。”亦龙怨道。 “喂,这哪能赖我,昨晚我们还聊得挺开心的,那知王妃妹妹会有离家出走的心思,如果知道我定不会让自己睡觉。” 南国振当想到昨夜姜慧大着肚子,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行走多危险啊,心就一阵阵刺痛,懊悔就不该听范大夫的。 “别说了,我们马上骑快马追上她。”话落,南国振提起宝剑,蹭蹭下楼,来到马棚,牵出一匹快马,飞身上了快马,快马加鞭心急如焚的去追姜慧。 亦雀、亦龙也匆匆下楼,紧跟在后。 南国振想姜慧也就靠两条腿走路,加上姜慧又有身孕走不了多远,自己快马加鞭定会很快就能追上,可跑了一天路程还是见不到姜慧。 没有理由自己骑着快马也追不上姜慧,南国振心急、抓狂了! 慧儿,你究竟在哪里? 你为何一声不吭就走? 你我历经生死,你就舍得离我而去? 还有我们的孩儿…… “微臣有句话想问幽州王,不知幽州王可如实说。”亦龙道。 南国振心烦的回了一句,“你问吧!” “幽州王和王妃的感情是不是出现了问题。”亦龙想,王妃突然离家出走,定是与幽州王熬气了。 南国振心想姜慧忽然离家出走,定是生气之前自己对她的冷漠了。 亦龙见南国振垂下头没回话也就是默认了,亦龙说:“微臣想,王妃既然叫我们不要找她,那她定会躲藏着,是不会让我们找到她,眼看就到东甫国了,不如我们先到东甫国等她吧?” 第一百六十二章 书呆子苏牧 “幽州王与其这样毫无结果的寻找,不如听哥哥先到东甫国等,说不定到了东甫,王妃想通了会自个找上我们来。”亦雀也劝道。 “会吗?” “当然会。我是女人最懂女人了,到时幽州王只要放。”亦雀道。 落什么河? 南国振不懂亦雀后面要说些什么。 “那叫坠入爱河。” “对对对,坠入爱河。” “呵呵,妹妹,都叫你用功读书就是不听,你看现在说个词都不会。”亦龙笑话道。 “哥哥,可我会制毒、放毒、解毒这些都是我的绝学。”亦雀不服气道。 “妹妹,将来嫁人可不能靠这些绝学。” “谁说我要嫁人了,我打算这辈子就跟着哥哥过。” 亦龙慌了,说:“这可不行啊,我们是亲兄妹不能成夫妻的。” “讨厌哥哥,明知妹妹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南国振被亦龙、亦雀这兄妹给搅乐,心情舒畅了许多,但他还是担心姜慧一个人行走会危险。 亦龙看出南国振的担忧,说:“王妃聪慧过人,定能好好保护自己的,幽州王就无需太担心。幽州王我们还是先进城为妥,东甫国虽是疆国的附属国,但总比在疆国会安全些。” 最后南国振听从亦龙、亦雀的主意,先到东甫国等姜慧。 ………………………………………… ……………………………………………… “救命啊!” “有人吗,来救救我吧!” 清溪中,一位穿着素白色长衫清秀公子在喊救命。 “接住,我把你拉上来。”姜慧路经此地,向溪中那位公子伸出一根木棒。 “好好好。”溪中那位公子抓住了姜慧伸出那根木棒,抓着滕条顺着力上了岸。 “喂,那溪水也不深,你要这么害怕吗?” “苏牧,多谢这位大娘相救。大娘有所不知,苏牧最怕水。”上了岸的苏牧第一时间,朝姜慧大大一躬身表示感谢! 大娘? 姜慧神色微怔,自问一句:天啊,我这么老吗? 姜慧跑到溪边脸对着清澈如镜面的溪水,照了照。 乱得如鸡窝的头发,一身粗糙灰暗的旧衣裳,还有那张油得像十天都没洗的脸。天啊,这身扮相确实是老了些。 在出门时姜慧为了不招人注意,故意将自己扮丑扮老,可没想到还真够丑,够老的。 “那个,你刚才叫什么来的?” “恩人,在下叫苏牧。” 苏牧?姜慧觉得‘苏牧’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像在哪听过? “你这是要干嘛?” 苏牧突然给姜慧行了个磕拜礼,吓得姜慧忙后退一步。 “大娘,你救了苏牧,那大娘就是苏牧的娘亲了,孩儿当然要跪拜娘亲。”苏牧一脸真诚的说。 母亲?姜慧蒙愣了! 我什么时候生了个这么大的孩子,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我没让他报恩呀?再说就算报恩,非一定要做我儿子? “呵呵,我救你只是路过此地,顺便求了你,所以我不是娘亲,再说我也没那么老。”话完,姜慧就提着行李继续赶走了。 苏牧却追了上来缠着姜慧,说:“大娘,不,娘亲。苏牧唤大娘为娘亲,不是因为大娘,不,不是因为娘亲老;而是大娘救了苏牧一命。苏牧饱读圣贤书,圣人说,救命恩人如同再生父母。大娘救了苏牧,那大娘就是苏牧的再生父母。” “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让开我要赶走呢。”姜慧有些烦了,没想到自己好心救了个书呆子。 “苏牧求求娘亲别走!请娘亲跟苏牧回家,让苏牧孝敬娘亲。”苏牧死缠烂打的求道。 回家?姜慧突然停住脚,上下的打量着苏牧,大跌眼镜的对苏牧说:“啧啧啧,真的看不出来啊,文质彬彬的书生竟是个龌龊之人,想哄骗老娘跟你的回家给你吃啊?早知你是这种人,老娘刚才就不该救。” 哑? 苏牧莫然道:“娘亲,你怎能如此孩儿,太伤孩儿心了!孩儿真的只想尽孝,再说孩儿饱读圣贤书,怎么干出龌龊之事?” ‘呛’一声,姜慧拨出锋芒逼人的白亡剑,在苏牧眼前晃了晃,吓得苏牧两腿发软。 姜慧眯了眯眼,带着几分杀气说:“你再缠着我,我就……”话时,姜慧做了个杀人的动作以作敬告苏牧,吓得苏牧两腿一软,踉跄的瘫软在地。 看着胆小如鼠的苏牧忍不住偷乐,把白亡剑插回剑筒,大摇大摆的赶路了。姜慧以为苏牧不敢再纠缠自己了,没想到苏牧不怕死,在后远远的跟着。更可恶又可气的是,当姜慧回过头来凶恶瞪苏牧时,苏牧装出一副看不到的样子;姜慧加快步伐,苏牧也跟着加快步;姜慧放慢步伐,苏牧也跟着放慢步伐。 啊…… 姜慧大吼道:你跟敢着,我就杀了你。 “我……我没有跟着你,眼下就一条路。”苏牧缩了缩头,颤抖的声音回道。 听苏牧这一说,姜慧倒回来又上下打量了苏牧,冷讽道:“哟,没想到你这个书呆子,也有不呆的时候。那你先走。” 姜慧故让苏牧先走,看看苏牧还怎么跟踪自己。姜慧自以为这样就能摆脱书呆子苏牧,没想到书呆子苏牧在前走得比蚂蚁还慢,走时还时时回头看看姜慧是否还在后面。 苏牧这样走法明年自己都回不了幽州城,气得姜慧好想揍他一顿。 “停。你给老娘站着,闭上双眼,老娘先走。” 苏牧果然老老实实的站闭上双眼,问:“那娘亲……” “娘你个头,再叫本侠女做娘亲,本侠女就割了你的舌头。” 苏牧吓打了个哆嗦,“好,以后苏牧就唤亲娘为女侠。” “嗯。” 苏牧听到姜慧‘嗯’一声后,热泪满面的说:“娘亲终于认孩儿苏牧了。” “本狭女什么时候认你这个书呆子做儿子了?”姜慧莫然道。 “刚才你自己说‘嗯’了!” 姜慧脑路回忆了一下,惨了,自己不小心被这个书呆子给绕进去了。 “书呆子告诉你,本侠女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认你做儿子的,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可你救了我命,圣人说,救命恩人如同再生父母,所以苏牧是在报答恩人……” 这个书呆子又念经了,‘呛’一声,姜慧又拔出锋芒逼人的白亡剑,说:“什么圣人不圣人的,给我闭嘴、闭眼,站着不许动。”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睁开双眼,什么时候才能走?” “数到一百,你就能走了。记住不许偷看,如果敢偷看本侠女就挖了你的眼睛。”姜慧厉色道。 “一、二、三……一百,娘亲,孩儿能睁开双眼了吗?” “娘亲,我可以睁开双眼了吗?” 没回应,苏牧眼开睛,姜慧已经不知所踪。 第一百六十三章 女侠姐姐 为了甩掉书呆子苏牧,姜慧不敢松懈的快跑,要知道孕妇最不适宜跑长了,加之姜慧的病才刚好。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姜慧累得到实在走不动,找了一棵大树坐下休息片刻。 姜慧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书呆子—苏牧。 南国振骑快马只能走官道,为了躲避南国振找到自己姜慧选择走小路,由于走得太急没带多少干粮只能省着吃。 一路翻山越岭,现在姜慧真是又饿又累,肚子都咕咕吃了。 姜慧从包袱中掏出一块硬饼啃来吃,边吃着边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一道心酸泪在暗涌。“娘的小心肝定是饿了,自从来到娘的肚子后就没能让你过上太平的日子,还要你陪着娘一路逃亡。” 吃完了,姜慧有些犯困了,两手抱着包袱和白亡剑,靠着大树眯一小会。 救命啊! 救命啊! 姜慧被救命声愕然惊醒,朝着喊叫声走去,这刚走两步她又迟疑的停了下来。 姜慧担心这次救人,又是书呆子苏那就麻烦了,又要说报恩认自己做娘什么的。可听这救命声是个女的,女孩家该不会洒流泯吧? 救命声越来越烈了,救人要紧,姜慧犹豫了,朝着喊叫声走去。 远见一位穿着素白色长衫的书生,在轻薄一名大约十五岁小姑娘。小姑娘穿着虽是朴素,但人长相清秀可爱,尤其是那嘴角边清晰可见的小酒窝。 呀… 姜慧大喝一声,一个飞腿踢向那名穿着素白色长衫书生的屁股,素白色书生恍惚的一个屁股遁坐到地上。 “淫贼,本狭女今日就要杀了你为民除害。” 话着,姜慧举起白亡剑来朝淫贼书生劈去。 “剑下留人!”被轻薄那名小姑娘竟然求道。 姜慧惊愣住了。 “这位女侠姐姐,你误会了,苏公子不是在轻薄我。我在砍柴时不小心被蛇咬了,苏公子是在给我吸毒。” 哑?姜慧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在给你吸毒?那他为可趴在你身上,那有人这样吸毒的?” 趴在我身上? 被素轻薄那位小姑娘脸微微泛红,说:“女侠定是看错了,公子没有趴在我身上啊,公子只是弯下腰来替小女吸毒而已。” “姜慧还是有几分不置信的问:“真的是我看错了?” 嗯! “娘亲,你又误会了孩儿了。孩儿真的不是那种人。”苏牧道。 娘亲? 被蛇咬的小姑娘错愕的看了看姜慧,又看了看苏牧,这位女侠姐姐竟会是苏公子的姐姐? 惨了,这淫贼竟是书呆子—苏牧。 “书呆子,你老实说,道底有没有轻薄这位小姑娘?” “娘亲看孩儿的嘴,孩儿真的没做那龌龊之事,娘亲为何就不相信孩儿呢?” “呸,谁是你娘亲。” 姜慧看苏牧那张肿得跟香肠似的嘴,想来书呆子真不是淫贼。 “好吧!本侠女就相信你一次。” “亲娘,真的相是孩儿了,那娘亲不会再抛下孩了吧?” 姜慧摸着自己的肚子说:“本侠女什么时候认了你做儿子了?实话告诉你,本侠女已有儿子了,所以本狭女才不会认你这个呆头呆脑的书呆子做儿子。” 这时苏牧才注意到姜慧微微隆起的肚子。“娘亲又怀孕了?太好了,我就多个弟弟了。” “什么又怀孕了,本侠女第一次怀孕。”姜慧生气道。对了,我干嘛跟这书呆子解释这个。” 对了,我干嘛跟书呆子置气呢?姜慧懒得理睬苏牧,弯下腰细看了一下小姑娘被蛇咬的伤口,伤口处暗黑是毒蛇所咬。小姑娘算是不幸中万幸了,虽被毒蛇咬所咬,好在被书呆子及时将毒素吸出。 “等着,我去找解毒的药草给你敷上。” 姜慧到附近找了几株药草,揉烂后敷到小姑娘的伤口处,又往自己的衣裳处撕了一块布,给小姑娘包扎伤口。 “你试着站起来。” 小姑娘站了起来,走了两步,乐道:“咦,我脚不疼了,能走路了。” “哇……娘亲太厉害了,不仅会武艺,还懂医术!” 姜慧瞥着苏牧,厉道:“再敢叫我娘亲,我就用这把剑将你的舌头割下泡酒喝。” 小姑娘很不解的问姜慧:“女狭姐姐为何对苏公子这么凶?苏公子是好人。” “因为他烦人,整日在我耳根说什么圣人经,什么圣人书的。” 姜慧话刚落,那头苏牧又滔滔不绝的说:“圣人说,救命恩人如同再生,我苏牧饱读圣贤书……” 呛一声,未等苏牧把话说完,姜慧恼火的拔出剑来,恶道:“再在我耳根唠唠叨叨,本狭女就把你的香肠嘴割了泡酒喝。” 杀气沸沸白光的白亡剑,一点一点的靠近脸庞,吓得苏牧两腿瑟瑟瑟发抖。 “好好好,苏牧不再叫娘亲就是了,那苏牧该叫亲娘什么?” “唤我侠女或侠女姐姐也行。” 苏牧总觉得‘侠女’有些别扭,顿了顿说:“好,以后苏牧唤娘亲为侠女姐姐吧。额,好像是女侠姐姐好听些?” “那好吧!” “太好了,女侠姐姐终于与苏公子和好了!” 在刚才姜慧拔剑要割苏牧的香肠嘴那刻,把小姑娘吓得额头直冒汗。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为何就你一个人上山砍柴呢?你家在哪里?”姜慧问。 “我叫素素,我住在东甫村,家里就有个老爹。” 东甫村? “东甫村跟东甫国有关联吗?”姜慧有些蒙了。 “东甫村就是属于东甫国呀?”素素回道。 “那东甫村在哪里?”姜慧又问。 素素指着眼前这座山,道:“翻过这座山就是东甫村了。” 什么,翻过这座山就是东甫国了? 那不是我已经到东甫国了? 呵呵呵!太好了我终于到东甫国了! 姜慧万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快就到达东甫国了。 “娘,不,女侠姐姐为何这么开心?难道女侠姐姐也是进京城吗?” “要你管。”姜慧道。 “其实不瞒女侠姐姐,苏牧也是要进京城,是否可以与女侠姐姐同路?” “你真的要进京城?那你去京城要干嘛?”姜慧不相信的问道。 “其实苏牧是要去北国只是去北国要途经东甫的京城。” “你真的不骗我?”姜慧惊诧书呆子竟与自己要去同个地方。 “苏牧从不说谎。” “那你去东甫国干嘛?”姜慧又道。 苏牧不由叹惜一口气,一言难尽的道出自己的心酸仕途。 话说,苏牧对紫兰一见钟情,可紫兰对宇文炎一见钟情,最后紫兰选择嫁给宇文炎。苏牧抑郁了一阵,后来在紫兰大婚时幸运遇到幽州王—南国振。南国振对苏牧的才华是有几分赏识,承诺他日真的光复南国后,会封立苏牧为南国第一才子。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东甫村 南国振这个承诺鼓舞了苏牧,让苏牧从忧郁中走出来,再后来苏牧在幽州府谋得了一个九品的芝麻官。南国振知道让苏牧当个九品芝麻官是委才了些,可没办法幽州城就那么大。 在南国大势已去时,如史大人、刘太尉、姜尚书这些所谓的老功臣都逃到幽州府去了。因而南国振不得不厚待这些老功臣,幽州城大、中等级官职都给这些人包揽了。 南国振虽身为幽州的王,也不能因赏识苏牧的才华,给苏牧与老功臣调个职位,即使知道这些老功臣都是倚老卖老。 再后来,南国振被擒幽州府的局势变得很混乱,王太妃年事已高,加之又重病缠身已经无法控制朝局了,那芝麻绿豆大官的苏牧当然受到排挤,最后还失业了。 失业后,苏牧又是郁郁寡欢一阵子,再后来得知军师十三公子与所有将领前往疆国营救幽州王了。苏牧一腔热血也要跟着来疆国营救幽州王。 当姜慧听到苏牧也要来疆国营救南国振时不禁好笑,就你这个书呆子也能出振儿哥? 不过苏牧对南国振的忠心赤胆让姜慧很感动,比较那些只知道把自己的功绩挂在嘴边的老臣好多了。 姜慧有一事不明问:“那书呆子,你为何会掉进溪里?” 苏牧呜呜的哭了,把姜慧和素素吓蒙了。 “哎,书呆子,你哭什么啊?” “苏公子,你怎了?” “唯一赏识我的幽州王死了,我能不伤心吗?”苏牧呜呜的回道。 姜慧惊悚一跳,振儿哥哥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谁说的?” “我也是听疆城的百姓说的,据说不仅幽州王死了,连幽州王妃也死了。” 姜慧奇惑,我也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书呆子,你说清楚些。” 苏牧呜咽呜咽的说:“疆皇派出十万禁军追杀幽州王,禁军追了幽州王三天三夜,最后把幽州王堵困在狼牙山上。幽州王和幽州王妃不愿屈辱被捕,俩人跳下了悬崖。悬崖下饿狼成群,幽州王和幽王妃的尸首都被饿狼啃剩下几根骨头。呜…” “玉竹……我的好妹妹!”得知玉竹、顺义牺牲的消息后,姜慧心如绞痛。 丁香、顺道、玉竹、顺义都牺牲了,这次营救计划虽成功了,但也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时姜慧才明白,为何出了疆城后通缉令就突然就没了。 “女狭姐姐,为何伤心的哭了?”苏牧问。 “怎么,只允你难过,就不允我难过啊?”姜慧抺了抹眼角的泪花反问道。 “不是,苏牧只是有些不解。” “莫非女侠姐姐也是幽州人?” “嗯。” “呵呵,太好了原来女侠姐姐是幽州人。” “女侠姐姐,苏牧公子,你们别伤心了!素素虽是东甫人,但听到幽州王走了也很难过。” 姜慧、苏牧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心情渐渐舒畅了许多。 这时素素邀请道:“苏公子和女狭姐姐是姐姐是要进城吗?天色这么晚了,怕苏公子和女狭姐姐今日进不了城了,不如苏公子和女狭姐姐先到素素家住一宿吧?” “素素,那你家离京城有多远?” “不远很近,如果坐马车一柱香时间就可到。我家马车没有,可驴车有一辆,如果坐驴车也就两柱香时间就可以进城。” 说完,素素向姜慧娇嗔一声,意思很明朗就是在求姜慧到她家一宿。 姜慧想着干粮没了,自己也够累的,就答应到素素家一宿。 姜慧答应了,素素将目光投向苏牧,在等待苏牧的回话。 “反正我不赶时间早一日,晚一日到达京城都可以。” “那太好了!”素素对苏牧柔甜一笑,嘴角下边的小酒窝就像盛满了馥郁的佳炮,令人感觉如沐春风。 就这样,素素背着一捆柴在前带路,姜慧、苏牧在后并肩跟着。 姜慧忽然有一事不明问苏牧:“你是怎么掉进溪里的?” “我不是掉进去的,我是跳进去的。” 哑? “得知幽州王已死了,我生无可恋就跳河自杀了。” 姜慧故意开玩笑的问道:“哦,原来是这样。不过也是仕途没了,确实不该活了,可你为何后来又为何喊救命呢?” “我……我……” “你不是怕死嘛,人都怕死没什么好丢脸的。” 被姜慧一言击中自己的致弱点,苏牧羞愧得垂着头无语以对。 姜慧又开玩笑的提点一句:“下次真的想自杀,要选深水的河流来跳!” 苏牧很伤心的回了句:女侠姐姐,你就那么舍得苏牧死吗? “舍得啊,为何不舍得呢?不过我劝你别再寻死了,要看重自己的生命。” “放心女侠姐姐,苏牧现在明白了,铁血男儿应该死在战场上,不该自残了断。” 没想到这个书呆子苏牧竟说了句,铮铮铁骨的话,不禁让姜慧刮目相看。 翻过山头到东甫村了,暮色中东甫村格外的宁静祥和,家家烟囱升起缕缕炊烟,看来东甫村算得上是个世外桃源的小村庄。 “爹,我回来了!”素素将木柴放下,对着屋内喊。 “是素素回来了?”从屋里走出位体形干瘦,有些骆背的老伯。 素素乐着说:“爹,我带回两位朋友。今天我这两位朋友要在家住宿一晚。” 东甫村常年不与外界联系,极少有外来人进村,老伯有些惊愕,不由看了看姜慧和苏牧。问:“素素,你是怎么认识这两位朋友的。” “爹,这位是女侠姐姐,这位是苏公子。女侠姐姐和苏公子不仅是素素的朋友,还是素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素素,你遇到危险了?” “爹,今日素素在砍柴时被毒蛇到了,幸亏是苏公子和女侠姐姐及时相救。” 在素素说话时,一旁的苏牧鹅鹅鹅的指了指自己那张肿得像香肠的嘴,看着的素素忍不住扑哧一笑。 “爹,素素身上的蛇毒幸亏苏公子吸了出来,不然素素怕见不到爹爹了。” 老伯给姜慧和苏牧做了个揖礼表示感谢,并且请姜慧和苏牧进屋坐。 “爹,做饭了吗?” “还没,正要掏米做。” “那爹,由素素来吧!” 素素蹦跳着到米缸,多掏两勺米。 素素的爹到鸡舍抓了一只鸡回来,说要感谢姜慧和苏牧的救命之恩。 素素一家如此好客,让姜慧和苏牧有些过意不去。 姜慧和苏牧也参入做饭的行列。 姜慧帮忙烧火,苏牧帮忙杀鸡。 当姜慧听到苏牧帮忙杀鸡打了个哆嗦,手无缚鸡之力的苏牧要帮忙杀鸡不是开玩笑吧,姜慧不由打了个哆嗦。 素素家养有条狗,就拴在门口。苏牧真是越帮越忙,鸡没杀成,却把鸡弄跑了。 鸡喔喔的叫。 狗汪汪吠。 最后还是姜慧眼疾手快一手抓住了飞跑的鸡,白亡剑一抹鸡断气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辗转难眠 饭后,素素领着姜慧和苏牧坐在门口的梯田赏月。 姜慧望着东甫村的万亩梯田,万亩梯田在朦胧的月光笼罩下,显得倍加的宁静和安逸。 呱呱呱! 一只大青蛙在素素眼底下跳过。 “快抓住它,肥肥嫩嫩的大青蛙够一顿菜。”素素叫道。 东甫村民常年与外阁联,那是因为东甫村依山傍水,通常能自给自足不需到外界换取,那像青蛙这样的肥肉素素当然不能放过。 呆木的苏牧恍惚的站了起,左顾右盼的问道:“在哪?在哪?” “在你的脚下,真是书呆子。”姜慧道。 呱呱呱! 啊…… 大青蛙跳上了苏牧脚背,吓得苏牧惊声尖叫。 “哎,你还是个男人吗?一只青蛙都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姜慧一脸鄙夷道。 “谁……说我怕了,我现在就抓给你看。” 呱呱呱! “别跑,青蛙呢?” 苏牧为了向姜慧证明是个男子汉弯腰捉青蛙,可青蛙跳得老远了。 姜慧指着那片草丛说道:“在这边,真是笨死了!” 苏牧眼中闪过一抺恍惚,问:“在哪里边?我怎么没看到呢?” “又跳到你后面了,真是蠢死了!”姜慧一脸嫌弃的说。 “女侠姐姐请你相信苏牧,苏牧一定能捉住这只青蛙。”苏牧为了让姜慧瞧得起自己,真的很努力的去抓那只大青蛙。 呱呱呱! “大青蛙别跑。” 青蛙跳得又高又快,最后跳到草丛里,苏牧也跟着追过去。 望着苏牧那股可爱的傻气,坐在着素素乐乐的笑起来。 “女狭姐姐,你真的是苏公子的娘亲吗?”素素忍不住问。 “呵呵,我真是她娘,那他就是你爹了。” 哑?素素蒙愣了,不明白姜慧话中意思。 姜慧说:“你见相仿年龄的母子吗?” 素素想想也对。 “可,苏公子为唤女狭姐姐为娘亲呢?” 姜慧‘哎’一声叹气,说:“那都是因为我救过书呆子一命,书呆子为了报恩硬要做我儿子。你说他傻不傻,我都说了,我不需要他报恩,也不需要他做儿子。他却没完没了的给我说什么,圣贤书,圣人说,救命恩人如同再生父母,我饱读圣贤书……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得,把你烦死了。” 素素有些不认同姜慧说苏牧是个书呆子。“可,苏公子是个好人。” “书呆子是个好人,可他呆头呆脑还爱叨个不停,你也喜欢?” 姜慧两边脸微微羞红,娇嗔:“女侠姐姐,你胡说什么呢?” 姜慧轻捏着素素红润的小脸,说:“你这傻丫头,喜欢人家都写在脸上了还不承认。” 素素发慌的捂着发烫发红的脸,急问:“真的吗?惨了!惨了!苏公子不是知道了?” “呃,他那么呆头呆脑的人怕是看不到你这颗芳心了,除非你亲口告诉他。” “不要,不要,我不要让苏公子知道。”素素很害怕的说道。 姜慧茫然了,问:“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总之素素救女狭姐姐不要告诉苏公子。”说着说着素素眼眶竟泛起泪光来。 同为女人,姜慧当然明白素素的担心,素素无非害怕书呆子拒绝,不表白就不需担忧被拒绝后的尴尬。 “好啦!喜欢就喜欢有什么好害羞的,女侠姐姐可以不说,但你要想清楚明天书呆子就要走了,说不定这一别以后你们就没有机会见面了。” 素素一想到明日一别,有可能与苏牧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陷入了纠结之中。 “我捉到了,我捉到青蛙了!”苏牧费了好大劲终于抓到那只大青蛙了。 “女狭姐姐,我捉到了,我捉到大青蛙了!”苏牧抓到大青蛙无比的高兴,拿着大青蛙在姜慧和素素眼前晃,姜慧却一脸不耐烦的说:“行行行,我们看到了,你拿着它赶快回屋吧!” “好,那我先回屋了!” 苏牧回屋没多久,姜慧和素素也跟着回屋了。 素素家不大,只有两间房,平日就自己和老爹俩人刚好够住,现在多了姜慧和苏牧那自然不够睡的。素素的爹只好用几块木板合并铺在地面上做临时用的床。 姜慧跟素素同床睡,那厅长自然由苏牧当了。 夜里姜慧、素素、苏牧三人都辗转难眠。 姜慧主要是与南国振分开有些日了,竟然不自觉就挂念南国振了,所以辗转反侧都睡不着;素素主要是纠结要不要跟苏牧表白,生怕这一别之后再也没机会了;苏牧睡不着主要就是有蚊子和这床生硬睡不习惯,因为苏牧乃是幽州城大户人家之子,哪受过被蚊子叮和睡生硬床这份苦。 素素小声说道:“女侠姐姐,我们睡不着要不再聊会天吧?” “好啊!”姜慧侧过身来面对着素素回道。 “女侠姐姐睡不着是不是想肚中孩子的爹?” 素素忽然提及到南国振让姜慧顿住了,过了半晌姜慧才‘嗯’一声回应道。 “那女侠姐姐为何会与孩子的爹分开了?”素素又问。 姜慧当然知道不能告诉素素自己是幽王妃,是因逃亡才与孩子的爹分开的。姜慧也深知不能在东甫村逗留太久,虽知通缉令取消了,老疆皇生性多疑怕,那天又向疆国各地发布通缉令。而东甫国是疆国的属国,通缉令定会到达东甫国,那就会连累东甫村了,连累素素一家。 姜慧打了哈喽很困的说:“素素,我很困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嗯!” ………… 喔喔喔! 汪汪汪! 天亮了,鸡舍的鸡在喔喔的啼,拴在门口狗在汪汪的吠,村民们早早起床干活了。 素素的爹一大早在院子编织箩筐。 “哇!素素,好漂好可爱啊!”姜慧和苏牧也起床了,发现今日的素素打扮得像朵娇嫩的花。 思索了一晚素素决定也进城赶集,所以一大早就起床打扮自己。一袭粉色的绣花绉裙,两腮抹上淡淡的胭脂红,润得像一朵刚绽开的琼花。 上路了,素素给姜慧和苏牧牵来一辆毛驴车。姜慧和苏牧先上坐在后座,素素坐在前座赶车, 在上车时素素红着脸塞给苏牧一个香囊,说香囊中的香气有驱蚊的功效,苏牧信以为真就收下了。 在苏牧收下香囊那间,素素朝苏牧娇羞一笑,心甜滋滋的像吃了蜜糖。 可,苏牧上了车后却把香囊送给姜慧。“书呆子真的是书呆子,蠢死子,哪有个男人将定情信物转送给别的女人。” 定情物? “看着你傻愣样,不明白是吧?” 苏牧点点头。 “你没发现得某人看你的眼神总是含情脉脉,暗送秋波吗?” “谁,莫非是女侠姐姐?“ 吐吐吐!姜慧差点把昨晚吃的都吐到苏牧身上。 第一百六十六素素被拒 辘辘的车轮声寂寥又单调,这辆小毛驴车行得真的好慢好慢…… 终于东甫国的京城了,人来人往的街头,到处可见繁华的景象。 姜慧、苏牧都下了车,准备与素素道别。 “苏公子这次离开,你还会回来吗?”素素依恋不舍的眼神看着苏牧似在等答复。 姜慧知这对小情侣都有话要说,识趣的走开一边。 苏牧从怀襟掏出香囊还给素素,说:“素素,你是个好姑娘,会找到好归宿的,别把时光浪费在苏牧身上了。” 很明显苏公子是在回绝自己,素素眼眶红红,想哭想哭的问:“苏公子不喜欢素素,是因为素素不够女侠姐姐漂亮吗?” 自己对素素没产生爱意,因并非她素长得不漂亮,也并非与女侠姐姐有关,而是自己上一段单相思对爱情没了激情和兴致。苏牧怕牵涉到姜慧惶了,忙道:“不是不是,素素,你误会了。我喜欢女侠姐姐不是那种喜欢,女侠姐姐是苏牧的救命恩人。圣人说,救命恩人如再生父母,所以女侠姐姐是就苏牧的娘亲,苏牧喜欢女侠姐姐只是为了报恩。” “素素不相信!”因为苏牧拒绝的理由也太牵强了,素素当然不相信了。 苏牧见素素不相信只好苦口婆心的劝道:“我苏牧只是个落魄秀才,在未取得功名之前,苏牧不想男女之事,素素姑娘还是饶了苏牧吧!” 苏公子不接受也就罢了,还有编出个荒唐的理由来回绝自己,现在还说“求求你饶了我吧”。什么意思?分明是在暗喻自己太犯贱了。 女孩家的脸皮本来就薄,情窦娥初开的素素鼓起好大的勇气才向苏牧表白,现在素素自尊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哇’一声素素哭着跑了。 素素不是往回东甫村方向跑,而是跑进京城里,连小毛驴也不要了。 苏牧本想去追素素,可小毛驴不能不要啊! 在不远处的姜慧跑来喝问:“书呆子,你跟素素说了些什么,把素素给弄哭了。” “我……没说什么,只是回绝她,别在我身上浪费时光。” “书呆子真是书呆子,拒绝人不能婉转些吗?”姜慧骂道。 一顿骂完苏牧,姜慧担心素素会想不开,就追上去找素素。 素素! 素素! 慧儿的声音! 隐藏在人群中观望的南国振,仿佛听到姜慧的声音了! 素素,你在哪里? 素素别伤心了,我给训骂了书呆子,他以后不敢伤害你了,你快出来吧! “是慧儿的声音,慧儿,你在哪里?”南国振确实是姜慧的声音,欣喜若狂的穿梭人群寻找姜慧。 一个长得很像姜慧的背影出现在眼前,南国振欣喜若狂的走去,潸然道:“慧儿,终于等到你了……” 当认为是希望或奇迹降临时,往往是让人破碎的梦。 像极姜慧背景那位女子,茫然的回过头看了看南国振。 不是姜慧,南国振又是阵失落,“慧儿,你哪里?” “幽州王,你是怎么啦?”亦雀、亦龙追过来问。 南国振茫然不解的回道:“刚才明明是看到慧儿了,可,一眨眼就消失在人群了?” “真的看到王妃进城了?” “我…我” 亦雀这问,南国振有些恍忽了,捣不清是刚才看到姜慧那几抹身影,是真实还是幻觉。 其实那几抹身影是姜慧。 在刚才姜慧也是远远看到了南国振的身影晃眼过去,姜慧也认为那只是幻觉。 有时候缘份就是很奇妙,往往你与他擦肩而过,你也是难抓隹这份缘。 “幽州王,你定是看错了,幽州王妃是步行,而又怀着孕,不可能这么快到东甫。”亦龙道。 南国振想想觉得也是。 “都怪你,书呆子就是书呆子,净知说些伤人的话,如果素素出了些什么事,看你怎么跟素素他爹交代。”真是急死人了,姜慧一条街,一条街的寻找也不见素素。 苏牧一脸后悔的牵着小毛驴跟着在后寻找,对于姜慧的一顿一顿臭骂,垂头不吭声的接受。 …………………………………… “今日东甫迎来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们的太子要在我们的喜雀楼上抛绣球选太子妃了!”喜雀楼的管家在喜雀楼上大声宣告。 什么,东甫太子要抛绣球选太子妃? 自古只有女子在城楼上抛绣球选夫,这位东甫太子竟要以抛绣球这种方式选太子妃,这还真是天大奇闻。 不过关于东甫太子的奇闻并不少。 据说,这位东甫太子从小体弱多病,足步不出门,只有身边伺候的宫女见过东甫太子的真容。 又据说,这位东甫太子样貌十分丑陋,性情凶残,嗜色好玩。 又又据说,其实东甫太子早已亡故,现在的东甫太子只是疆皇安放的一个傀儡,为了稳固东甫统冶的一个幌子。 即便百姓对这位东甫太子完全不得晓,即便都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但麻雀能一夜飞上枝头变凤凰谁都想。因而东甫太子要在喜雀楼抛绣球选太子妃的消息一传开,东甫国所有的少女都涌跃来参加,喜雀楼被围得水泄不通。 “东甫的姑娘们,我们的太子就要抛绣球了选太子妃了,赶快过来抢了,说不定你将会成为万人之上的太子妃啊!”喜雀楼的管大声宣道。 喜雀楼管家话一完,围观的人不确信的问:“绣球谁抢真的谁是能成为太子妃吗?” “当然是真的啦!”喜雀楼的管家微笑着回道。 “那绣球要是被很丑的女子抢到呢,太子不会嫌弃吗?也会立那名女子为太子妃吗?”一位胖丑的女子怯怯的问道。 未等喜雀的管家开口说话,那群围观准备抢绣球的女人就急不可耐的互掐起来! 呃,我想即使你这个丑八怪抢到绣球,太子也决不会让你这个丑八怪当太子妃的。 就是,太子看着就想吐了,怎会选个丑女做太子妃呢? 就是就是识趣的快走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就是就是………… 围观抢绣球中稍有姿色的女子老都纷纷嘲笑,那位胖丑女子也在此抢绣球简直是自取耻辱。 女人的觜巴就是把杀人不带血的刀,那位胖丑女子受不了众多女人的言语人格上的攻击,低着抽泣的哭着走了。 这时一群胖女人挡那位胖丑的女子的去路,说:别怕,老姐给你撑腰。”“啊,谁说胖的女人就丑了,你们这些竹杆子干不了活不说,一阵大风就能把你们吹倒了,还有一点肉感,一点福气都没有,就算抢到绣球,太子才不会立你们这些杆子为太子妃。”胖女人对刚才羞辱胖丑的瘦女人怒道。 第一百六十七章 抢绣球1 哟,不知从哪里又冒出这么多不知廉耻的丑八怪来? 知趣点快走开,别在这里碍眼。 就是,说得太子就喜欢吃你这个大肥肉似的。 呀呀呀!今日老娘就要好好教训你们这些竹杆子。 抢绣球还没开始,抢绣球的女人就迫不及待的撕打起来了,尤其是瘦女和胖女撕打得最厉害。 为了维护抢绣球现场的秩序,喜雀老板大声叫道:“安静!安静!太子说了,这次抛秀球选太子妃不以貌取人,谁抢到绣球谁就是太子妃。” “那要是绣球被瞎子抢到呢?太子也会立那位瞎子做太子妃吗?”一名清秀少女问道。 这位清秀少女就是素素。素素失落无目的在大街上行走,恰好路经喜雀楼,遇上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反正心中那个人不要自己了,嫁谁不是嫁,万一自己真的当上太子妃又有何不好?因而素素也挤进抢锈球的队伍。 “会。”喜雀楼的管家回道。 真傻子,瞎子又怎会抢到绣球呢? “绣球要是被我们男人抢到呢?那太子妃是不是我们男人也有份?” 围观中一名男人调笑的问道,顿时引起一阵哄笑。 喜雀楼的管家声色俱厉道:绣球选妃的规侧难道你们没看吗?是凡男子不得参抢绣球,凡是岁数上三十以上,已有婚配的女子不得参抢绣球,违令参抢者判三年牢刑。 围观看热闹的男人,一听要喜雀楼的管家说“男人参抢绣球是要被判三年牢刑”,嗡的散开了,一下子给参抢绣球的女人腾出个地来,也给好奇心重的姜慧挤了进去。 苏牧也想挤进去看个究竟,可他牵着小毛驴进不去,只好先找地方安置小毛驴。 “请问是哪府小姐抛绣球呢,怎么没个男人来抢莫非是这位小姐长得好丑?” 姜慧好奇的问身旁一位小姑娘,小姑娘回过来头来让姜慧惊喜一跳。 素素! “素素,你怎么不说声就跑了,可知,我和书呆子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素素看了看姜慧身后并不见苏牧,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说:“女侠姐姐和苏公子是救了素素,可素素也答谢过了。现在素素与女侠姐姐和苏公子只是萍水相逢,并没有什么深情之交,女侠姐姐和苏公子还是赶路,无需为素素耽误行程。” “素素,你怎么了?” 慧儿纳闷单纯可爱的素素,话语间怎么这么阴阳怪气的,是在生我气了? 让姜慧更纳闷的是,是书呆子伤了她心,自己可没做对不起她的事,干嘛也生自己的气!” “我没怎么,我很好,女侠姐姐还是赶快赶路吧!”素素说完连看都不愿看姜慧一眼。 “素素,这么多人围在这里是要干嘛?”姜慧问。 素素一脸冷然的说:“你没看横梁上的标语吗?千载难逢的机会,东甫太子要在喜雀楼抛绣选太子妃。” 姜慧起抬头看了看挂在横梁上的标语,果然横梁标语真的是写着‘东甫太子抛绣球选妃’。 “这位东甫太子选太子妃也太儿戏了吧,他就不怕绣球万一被傻子抢到吗?” 姜慧微微怔仲以为自己只听错,看错,自来只听说过女子抛绣球选夫,可没说过男子抛绣才选妻,男子是东甫的太子,要选的妻还是太子妃?难道这就是文化差异,还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素素,你在这莫非也要抢绣球?” “那当然啦。” “素素,听女侠姐姐的这个绣球不能抢,走,我们离开这里。”话着姜慧要拉素素走,素素很不愿意的挣开姜慧的手,说:“我的事不要你管。” “素素,你别任性了,这个太子妃不是那么好当,随时会没命的。”在‘说随时会没命’时,姜慧故意将声音压低。 素素确不认为当太妃是危险的,反而认为姜慧分明是在妒忌,才会说这些哄骗小孩的话。“当上太子妃就能从麻雀变凤皇,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梦想,就算危险谁都愿一搏,我素素当然也不例外。” “素素,你不是喜欢书呆子么,怎又跑去当太子妃呢?” 姜慧不说这句话素素还没那么生气,姜说这句话素素更生气了。 “女侠姐姐是怕素素抢到绣球,让女侠姐姐当了太子妃吧?女侠姐姐大可放心,这里这么多人都是抢绣球的,素素未必能抢到。” “素素,你这是怎么啦?为何一转间变了个人似的。” 素素将脸转向另一边,没搭理姜慧。 喜雀楼上敲响了咚锵咚锵的敲锣声,喜雀楼下掀起一阵骚动! 喜雀的管家兴奋宣布:各位美人抢绣球选妃赛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由请我们的太子登场。 随着一位身高七尺,穿着一袭月白色缎袍,金丝滚边,束着玉白间纹的腰带,头戴一顶白纱斗笠的男子走了出来,身跟着两名婢女和五名护卫。 姜慧虽看不到此男的脸,但从华丽的服饰和高雅的气质,可断定此男就是东甫太子。 奇怪,这位东甫太子为何要戴着顶白纱斗笠,难道面相好难看,可看那高挑秀雅的身资,不该是面相难看的人吧?或许这位东甫国太子好装神秘,在选太子妃这样的大喜日子也不愿露个脸。 东甫太子一出现,喜雀楼下的女人按耐不住心里的沸热,发骚的叫: 阿恩……好俊美啊! 哇!我们的太子太俊美了! 我一定要抢到绣球…… 太子是我的,绣球是我的,太子妃是的…… 这些女人真是发疯了,压根没看到东甫太子的脸就发花痴了,还有未开始抢绣球就开始相互撕打起来了。 东甫太子接过喜雀楼管家的绣球,扫视了喜雀楼下的人群,绣球往最多人,撕打得最激烈那处扔去。 绣球刚一扔出,一抹黑色身影从人群中飞身而起,跃去抢那绣球。 这时一抹粉色身影也从人群中飞身而起,跃去抢那绣球,黑色身影和粉色身影同时抓住绣球,俩人互不相让就打了起来。 接着越来越多身影飞身而起加入争抢那绣球大战,这些人踩着人群的头顶在半空飞来飞去,打得十分激烈! 被踩的人哎呀哎呀的叫,即使被踩人谁也不原离去。 在人群中的姜慧和素素被人群推来推去,挤来挤去。 “素素,还是跟女侠姐姐走吧!这样人推人,人踩人,绣球没抢到,我们就被踩扁了。” “我不走,我一要抢到绣球。” “素素,你看那个东甫太子都带着白纱斗笠不敢见人了,定是长得好难看,很可能是斗鸡眼或歪嘴巴再或者是满脸暗疮和疹子。这么丑的男人,干嘛要嫁给他?” “不会的。女侠姐姐,你怀着身孕还是先走吧!” “可,我不放心你。” “女侠姐姐,不用担心我,我能照顾自己……啊……”素素被几个胖女人挤倒了。 “素素,你怎了?” 啊…… 姜慧也被挤倒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抢绣球2 姜慧为了保护腹中胎儿,只能用背死死的顶着如山重挤压过来的胖女人,两手又死死的捂着肚子被生怕被挤破了。 “唉!我的妈呀,这些女人都疯了。” 姜慧好不容易从人堆里爬了出来,这才刚站起来,就有一抹身影‘嗖’的一下,从头顶飞过。飞就飞过,偏偏要狠狠的踩了姜慧的头顶。 这一脚把姜慧踩得头晕晕,没等姜慧回过神来,又来一抹身影,‘嗖’的一下,从头顶飞过。飞过就飞过,偏偏又狠狠的踩上姜慧的头顶,这下姜慧更晕了。 姜慧好不容易缓过魂来,又来了一抹身影,‘嗖’的一下,从顶飞过。飞过就飞过,偏偏又踩上一脚姜慧的头顶。 其实这三抹身影并非是针对姜慧,只是功夫还没练到家,飞行时需要借助姜慧头顶的一点力。 头顶连续被人踩三脚,换谁谁都生气,虽然姜慧平日为人亲和大度了些,可不能说明允许别人在自己的头上踩来踩去。 岂有此理,本女侠不发威,还真当本女侠是病猫? “谁踩我的头?”姜慧怒喊道。 喜雀楼响起了一声穿云裂石的怒喊,瞬间喜雀楼安静了下来,又见一道白光从天而降。 姜慧手持白亡剑飞身而起,这次到她踩在别人的头顶上感觉特别的爽。 “刚才是谁踩我的头。”姜慧吹胡瞪眼的问那几抹身影。 那几抹身影只是冷然的看了看打扮得像大妈的姜慧,压根没把姜慧放在眼理,继续打斗争抢绣球。 看着那几抹身影如此轻蔑的眼神气死姜慧了,“岂有此理太污辱人了,看来是要给她们尝尝本女侠这把神剑的厉害了。” 姜慧拔出白亡剑,往自己手指处轻轻割了一小道,血溢到了白亡剑上,白亡剑吸完血立大放光芒。 只见一道白光横空划过,粉色女子啊一声,从半空掉落,姜慧又一个反身一剑伤粉衣女子身旁的花衣女子。 正在争夺绣球几名女子还没回过神来,姜慧又飞速的绕过身后绿衣的女子的背后,一脚将绿衣女子踢落台下。 连打倒三个强敌姜慧风头胜得很,人群中响起一片掌声,就连台上的东甫太子也惊讶不已。 东甫太子在吩咐道:“管家待会此女抢得绣球后,立敲响锣声宣布抢绣球结束。” 争夺绣球还剩下三名女子,这三名女子缓过神来了,一致认为姜慧是现抢绣球最强的敌人,联合先干掉姜慧再说。 三名女子将姜慧围困起来,面对三人联手姜慧没表现出害怕紧张,而是一脸淡定的思索打量着这三名女子。 这三名女子中,要说最强的就是黑衣女子,黑衣女子身手敏捷,像训练有素的杀手。 其次就是素衣女子,素衣女子一身百姓装扮,像平常百姓家的女儿,身手却非凡了得。 最差的该是白褶裙女子,看白褶裙女子衣妆像官家的千金小姐,来来回回就那么几招。 姜慧微笑着说:“喂,其实本女侠只是路过的,压根没想过要抢什么绣球,也没有要当什么太子妃的兴致,只是生气刚才谁踩了我的头,才上来这里打架。只要刚才踩我那个人向本女侠道声歉,本女侠可以下去不参与你们的绣球争夺战。” 素衣女子沉思的打量着姜慧没回话。 白褶裙女子蛮横道:“上来都上来了,还在那啰啰嗦嗦辨解,谁信呢?“ 黑衣女子冷傲的说:“我杀人向来都是随性子的,就算踩你的头又怎样?” 三人中白褶裙女子蛮横,黑衣女子冷傲,素衣女子心思极深。 姜慧叹了口气,又说:“好吧,就算我为了抢绣球,可你们三人打我一人,觉得有意思吗?就算胜得绣球也是胜得不光彩,还有东甫国太子在上面看着呢?不如这样我们两人对决,绣球归由最后胜那个人得怎样?” “我凭什么要跟你们比试,绣球现在现我手里?还有你俩别听她的。”白褶裙女子回道。 姜慧自信满满的说:“不笨的话,她俩是会听我的。” “她俩凭什么听你的,我不信?” 姜慧说:“绣球现在是在你手上,可只要绣球抢夺时间没结束,这台上台下的人都有机会,你当然成为攻击对象。” “这又怎样?我才不怕。” 素衣抬头看了看东甫太子一眼,道:“好,我退出。” “那我也退出。”黑衣女子道。 白褶裙女子见素衣女子和黑衣女子走下台开始有些慌了,深知知道自己一个人是打不过姜慧,但要她放下绣球又心不甘。 白褶裙女子说:“喂,你俩别听她的,她是在调拨离间要逐个击破。” 素衣女子和黑衣女子不傻当然看得出,可她俩深思一想讨不到半分好处,自己为何要帮白褶女子对付姜慧呢?还不如先让姜慧对付完白褶裙女子,到时后再对付姜慧,这样自己也可以省些力气。 白褶裙女子不停的叫道:“喂,你俩别走啊!” “真傻,别叫了,你没看出她们是一伙的吗?” 在细微的观察中姜慧发觉黑衣女子与素衣女子有眼神的交流,那素衣女子每做一个决定都会看向一眼东甫太子,因而姜慧猜想黑衣女子和素衣女子会是东甫太子的。 姜慧深思一想,选太子妃乃关系到东甫国的未来,东甫国君怎会充许东甫太子干这么荒唐的事,以抢绣球来决定太子妃,定会暗中派自己的人去抢绣球。 “她俩是一伙,荒谬?” 在刚才抢夺战中,素衣女子和黑衣女子都是往死里打的,怎么可能会是一伙,因而白褶裙女子认为姜慧是无稽之谈。 “啧啧啧,真是愚蠢,不相随便你。” 白褶裙女子不视弱的说:“呃,你得瑟什么?就算没她俩,我也能打趴你。” “是吗,那就来吧!” 话完,姜慧手持白亡剑身影如雏燕轻盈敏捷,飞身刺去白褶裙女子,白褶裙女子惊惶闪躲,躲过这一剑。 姜慧的第二剑刺又来了,这剑比刚才剑力速更快恨。 眼看着快如闪电,透着淡淡的寒光的白亡剑就快要刺到身了,白褶裙女子急中生智来一个漂亮的空中反转避过了这剑。 能躲避自己的两剑看来那位褶裙女子还是有两下的,姜慧决定变换招数来打,这次让白褶裙女子先出招。 白褶裙女子逮到先招的机会,怎会对姜慧手下留情,只见一道银光闪过,剑花闪闪,看着就让人眼花缭乱。 华而不实的招数,姜慧不慌不忙提剑来挡,就这样俩人打了几个回合。 几个回合后,姜慧大概的摸清了白褶裙女子的剑数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编故事 现在摸清对方的剑数,那自要战胜对方也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调皮的姜慧手腕轻轻一个反转,做了个虚动招引白褶裙女子让当,果然白褶裙女子上当了,扑了个空。 再趁白褶裙女子不注意之时,白亡剑的剑尖轻轻一挑,姜慧已抢过系在白褶裙女子身上的绣球。 抢到了绣球,姜慧再接着一脚将白褶裙女子踢下擂台。由于这一脚用力大了些,捣得姜慧腹中胎抽了一下,吓得姜慧忙捂着肚子。 抢到绣球后一窝蜂的女人朝着姜慧扑来,姜慧慌忙大喊:“素素快来呀!” “女侠姐姐,我在这!” 素素在人群中跑了来。 “快接住绣球。”姜慧将绣球抛给素素。 正当素素接住了姜慧抛过来的绣球抛时,喜雀楼管家敲响了锣声,大声喧告:抢夺绣球时间结束。 很快太子府的护卫军冲了上来,分成两队,一队护卫军将姜慧和素素包围了起来,另一队护卫军在驱赶人群。 姜慧和素素茫然不安了,总感觉这次惹了个大麻烦! 这会东甫太子背着手来到了,望了一眼姜慧和素素对身旁的护卫,道:“把这俩个人,给本太子带回太子府。” “是。”那名护卫应道。 哎,怎么回事? 不是抢绣球选太子妃吗? 干嘛捉我们啊? 三五个护卫上来就持着姜慧和素素回了太子俯。 姜慧和素素被太子俯的护卫军,带到太子俯里一座偏幽的小院。 这座小院长着些杂草,里面的家俱和陈设都有些陈旧,里面还有些灰尘像荒了好多年了没人住过似的。姜慧不明白东甫太子,为何要将自己和素素安住在这座偏幽的荒院,还有院外派一支护卫军看守? 不过荒院经宫女们打扫摆整之后,又变了个样,变得别致清雅。 看着一个个得像门神立站着的护卫,素素害怕的问:“女侠姐姐,我们是不是就要快死了?我不想死,我还有个老爹要照顾!” 没见过大场面的素素,被现在这个威武阵势给吓着了,有些悔当初不听姜慧的话非要抢绣球。 “别怕,我们又没触犯法律,就算东甫老皇帝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更何况东甫太子。” “是真的吗?可东甫太子为什么要抓我们?” “这个…我也想不明白,但我可以保证我们是不会有危险的。” 院子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接听到一名女子对护卫首领说:“把这两名女子带到正殿大厅,太子要审问。” 随着姜慧和素素被几名护卫带到了正殿大厅。 “跪下。” 姜慧和素素跪了下来,按律法给东甫太子行了磕跪拜礼,但东甫太子还是没宣让姜慧和素素可以站起来。 姜慧生觉奇怪就偷瞄了一眼,大厅上的东甫太子。 若大的大厅了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东甫太子,一个就是那位黑衣女子,东甫太子坐在大厅的龙椅上,黑衣女子站在东甫太子身旁。 姜慧惊诧一跳,不是吧,东甫太子在自己的府邸,竟还戴着那顶白纱斗笠。 东甫太子虽带着白纱斗笠,可,姜慧和素素的一举动都逃不过东甫太子的眼睛。 东甫太子发觉姜慧与素素很截然不同,姜慧虽低着头看似一副老实样,心却鬼得很,那不安份的眼珠总是不停的转动偷看着,而素素却害怕得脸色发全身颤抖。 如果要在姜慧与素素间选一位当太子妃,东甫太子会偏向于姜慧,即使素素看起来要比姜慧还要水嫩些。 “告诉太子,你们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黑衣女子冷厉道。 “我叫素素,是哪东甫村人。”素素见姜慧木纳的想事,于是先回答。 姜慧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能说的,可是一时间她不知编个怎样的身份来骗东甫太子。 姜慧呵笑一声说:“其实,我只是个路过者,不知被谁连踩我一下头,恼怒之下就冲一擂台,本想教训教踩我那个人,没想到就抢到了太子的绣球。抢到绣球后才知道,这个绣球是用来选太子妃的,我对太子妃不感兴趣所以就把绣球送给这位小妹妹了。”话到这里姜慧给东甫太子磕了个响头,又道:“对不起太子,小女真的不知那个绣球是用来选太子妃的,否则小女子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抢,求太子大人开恩饶了小女这次错吧? 一旁的素素愕然的看着姜慧,“不明白女侠姐姐明是知情抢绣球的来意,为何装作不知情”?不过素素知道姜慧鬼点多,也就一旁听着,不敢吭声,生怕说错话。 “太子是问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你却答非所问。”黑衣女子又冷厉道。 姜慧突然欣喜的站了起,手指着黑衣女子道:“哦!我记起来了,你就是刚才与我比武那位黑衣姐姐?“ “你胡言些什么?” “黑衣姐姐,你是知道妹妹真的不是为了当选太子妃才上擂台的,你一定要为妹妹做证啊!” 对于姜慧突然套近黑衣女子,让在场的素素,东甫太子很是吃惊,东甫太子用诧异的眼神看了一眼身旁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怔愣道:“什么姐姐,什么妹妹,谁认你做妹妹了?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把你的舌头给割了?” 一听到黑衣女子要割自己的舌头,姜慧立捂着嘴,怕怕的说:“不要啊,黑衣姐姐!” “那你给我跪下。”黑衣女子冷厉道。 “好好好,我跪我跪。”姜慧听话的跪了回去。 “你为什么那么害怕说出自己的身世?”东甫太子问道。 姜慧很惊讶的看着东甫太子,“呃,这个东甫太子终于开口说话了”? “太子殿下,这里也没有太阳为何还要戴着斗笠呢?”姜慧一脸好奇的反问道。 姜慧突然的反问把东甫太子给惊愣住了。 “大胆,这样的话是你这个贱民该说的?”黑衣女子喝道。 “是是是,民女该死说错话了,请太子恕罪。”姜慧忙磕头道。 东甫太子想了想,知道姜慧嘴巴硬不吓唬一下姜慧,是问不些什么的东西来的。 “你真的很该死。本来本太子只想查实你的身世,就选你为太子妃,你却给本太子洒起小聪明,问非所答遮遮掩掩,既然不愿那只好赐你一死了。” 一听东甫太子要赐死自己,刚才还一脸淡定的姜慧开始有些神慌了。 本来就害怕着的素素这时怕得想哭,“女侠姐姐快说呀!” “你不敢坦白身世,是有何阴谋?快说。”黑衣女子又道。 “没有阴谋,没有阴谋。黑衣姐姐,太子殿下误会了!民女不说自己的身世,一是因为民女觉得没有说的必要,民女压根不想当什么太子妃,民女是无心抢那绣球,求太子殿下开恩饶了民女无心之过。二是民女的身世凄惨,不想勾起伤心的往事,才隐满隐不想说。” 第一百七十章 善意的谎言 “说,本太子想听听怎个凄惨法。若是本太子真被你那凄惨的身世感动了,欣许会饶你一命。” 这次话语间东甫太子带着几分坚硬的态度,姜慧知道今日怎都要编个故事了。 在说故事前,姜慧先蕴酿了一下自己的情感。 “我不知自己的姓氏,也不知自己来自哪里?我打小就是个孤儿,在我记事时就在街头乞讨为生了。在我饿得快要奄奄一息时,被位大哥哥求了我,这位大哥哥对待我很好,可有一天他为了在当地谋得一个官位,她我卖给了当地个大官做女儿。好在这位养父待我如亲女儿,有好吃喝的总会惦记着我,时常对我嘘寒问暖的。让我最难忘的是养父给我起名字时,养父说我乖巧聪慧就起名为小慧,我当时好开心终于有名字了。养父还教会我读书写字,告诉这间是有真爱的。”说到这里姜慧哽咽住了,停顿了半晌,又道:“但好景不长,我的养父遭奸人所害,后来还家破人亡了,我又变回了孤儿,只能四处流浪。久而久之我喜欢上四处流浪,喜欢过四海为家的生活。” 故事已经讲完了怎么没见动静的,姜慧不由俏皮的扫视周边,只见东甫太子,素素甚至那位冷傲的黑衣女子,一个个潸然泪下的样子,莫非是被自己那催人泪下的故事不能自拔了? 东甫太子几分感慨的说:“你的身世是挺凄惨的,好吧,这次本太子可以就饶你不死。”东甫太子的话还没说完,姜慧就兴奋的谢道:“民女小慧谢过太子殿下!那民女现在走了!” 姜慧也不等东甫太子回话,就随性的起身要走。 姜慧的率真让东甫太子眼前一亮,又让东甫太子有点可气的无语,总之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很与众不同。 “给本太子站住。本太子是说过饶你一命,可没说允许你走。” 姜慧怔住的问:“太子殿下此话何意?” “呃,这都听不明白太子殿下的意思吗?自然是留下当选太子妃?”黑衣女子插话道。 姜慧很不明白,又很不耐烦的说:“为什么啊?我不是说得很清楚,绣球我是无心抢到的,再说我抢到绣球已经抛出去了,就算太子要选太子妃这个人也不该是我,该是这位素素姑娘才对啊?” “大胆刁女跪下,注意你的言举。”黑衣女子道。 姜慧撅了撅嘴,一脸很不情愿的跪了回去,东甫太见着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当了太子妃有何不好,当了太子妃,你一生锦衣玉食,不用过颠沛流离的生活。” ”当太子妃是可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也有预测不到的凶险,还要受到各种宫规礼仪的约束,还要面临着残酷无情的宫庭政变,而我过惯闲云野鹤的生活,所以恳求太子殿下再次开恩就让民女走吧?” “太子乃是未来的储君,爱立谁为太子妃就立谁为太子妃,岂是你能推脱得了?”黑衣女子道。 东甫太子转向问素素:“那你呢?” 素素略带紧张的回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接绣球做什么?”东甫太子茫然了! “素素,你不是谁想当太子妃么,现在就是个好机会,错过了就没了。” “女侠姐姐,我…又不想当太子妃了。”素素一时间也是很混乱,自己要不要当这个太子妃。 “啊?不是素素…” “你俩好大的胆,竟抢了绣球竟又不遵守规则,是不是事先就商量好要玩弄太子殿下的?”黑衣女子大怒道。 姜慧生怕幽州王妃这个身份被会牵连到素素,忙说道:“太子请恕怒,我俩根本就不认悉又怎会事先商量好呢?” “素素姑娘,她说的话是真的吗?”东甫太子又问。 姜慧不停的给素素使眼。 “我与女侠姐姐是认悉,可我们没有要合玩弄太子殿下。”素素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与女侠姐姐认识的,女侠姐姐为何要说谎,素素知道自己不会说谎,一说谎表情就会露陷,因而素素选择如实相告。 完了完了,这次,姜慧差点要晕过去。 东甫太了看得出素素是个不会说谎的人,只是让他费解的是姜慧和素素二人都不愿当太子妃。 东甫太子命护卫先带姜慧和素素先回院子。 姜慧,素素走后,黑衣女子见东甫太子很是愁怅,就说:“太子殿下,你是乃未来的储君,你的话就是圣旨,无需考虑她们愿不愿意。” “可,这样终究有些强人所难。” “可,时间不给太子多想。” 东甫太子问黑衣女子:“那你觉得俩人,谁更适合当太子妃呢?” 黑衣女子想了想说:“一个聪慧过人,可满口谎言,心思极深让人难以捉摸;而另一个个恰好相反,心思过于单纯,凡才浅识,性子又犹犹豫豫;可,只要俩人不是疆皇的人,任何一人都可选为太子妃。” “你说的很对,等玉娘查清俩人的来历,就举行选妃仪式吧。” …………………………………… 姜慧可谓越来越佩服,自己那张三寸不烂之舌了,回到旧院子后,姜慧偷乐的躺睡在床塌上,庆幸刚才的有惊无险。 姜慧有些不明的问素素:“你怎又不想当太子妃了?” 素素也反问回姜慧:“女侠姐姐,你不是也不愿当太子妃吗?” “呵,我从未想过要当什么太子妃和什么王妃之类的。”姜慧呵笑一声回道。 “那是为什么?是因为凶险吗?” “凶险?也不全是。” “那是女侠姐姐想孩子的父亲吗?” 素素总感觉到只要自己问到关于女侠姐姐腹中孩子的父亲时,女侠姐总是刻意的岔开话题,就是不愿提及。 “不是啦,是因为你女侠姐姐喜欢过淡云流水的生活。” “那女侠姐姐,刚才在大殿上说的身世是真的吗?”素素发觉这个女侠姐姐总是谎话连篇,神神秘秘的。 “嘘!别这么大声,要是被太子的人听到了,我们可要掉脑袋的。” “那就是说,女侠姐姐凄惨的身世是假的?” “也不全是假,半真半假吧!” “女侠姐姐,你怎能欺骗人呢?” 想到刚才自己还为女侠姐姐的悲惨人生伤感,没想到那个催人泪下的身世,竟是女侠姐姐临时编出来的,素素生气的哭了。 郁闷,万没想到自己善意的谎言,会把素素伤心成这样,姜慧就立起了床,来到素素前。一副无奈的安抚道:“素素当时你也是看到的,如果我不把身世编得悲惨些,就没法让东甫太子感动,感动不了东甫太子,我就会没命的。” “骗人就是不对。”素素不以为然的回道。 第一百七十一章 你不走我也不走 姜慧从后面搂住素素的双膀,温声温语的说:“素素,女侠姐姐知道说谎是不对,可,女侠姐姐那是善意的谎言。还有素素,你没行走过江湖,不知江湖凶险,行走过江湖的人都知,说话,要说半留半。” 姜慧想着素素涉世不深和心思单纯,不知人心叵测,江湖凶险,以为自己的苦口婆心素素会明白。 可,素素决然的推开姜慧亲昵的拥抱,还是不以为然的回道:“女侠姐姐,说谎就是不对,错了就错了,再多堂皇的理由也是借口。” “好好好,你说得都对,我错了行吧!”气死姜慧了!姜慧懒得跟素素争拗了,发觉这个素素跟书呆子一个样死脑筋,怎么说都是说不明白的人。 这对姐妹因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矛盾了。 姜慧压着一肚子憋屈,躺在床上,没再搭理素素了。 素素知道姜慧生气了,但她还是认为自己观点是对的,无管什么原因说谎就是不对。 ……………………………… 伺候姜慧和素素的宫女捧着鲜新的果子和糕点进来了,其中一名宫女进门时头一直低着,还有手脚也不怎么麻利。 怎么今天太子俯换人了? 姜慧发觉这名宫女的身形,与昨日那位宫女的身形有些不对。 姜慧走近几分看了那名宫女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名宫女不是别人,正是亦雀。 姜慧奇惑,亦雀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在姜慧被东甫太子的护卫军带走时,恰好被路过的南国振亦雀亦龙看到了。南国振为了不打草惊蛇,派亦龙偷偷跟在后面,才知道姜慧被关禁在太子府的一座荒旧的院子。 姜慧忍住没与亦雀相识。 宫女们放下果子和糕点就退下了,亦雀当然也要跟着退下,在退下前亦雀悄然的塞给姜慧一条丝娟。 在所有人散去姜慧从怀襟掏出,亦雀塞给自己那条丝娟,丝绢上写着一行字:夜里风高物燥。 看那字迹是南国振的,姜慧惊愕:振儿哥哥是要干嘛? 到了人深夜静时分,怕惊动素素,姜慧轻手轻脚的从床爬起,飞身上了瓦顶上。 姜慧扫视瓦顶没有一人,心急道:人呢? 突然一袜身影闪,姜慧惊悚一跳,放眼看去,原来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南国振。 不知为何,南国振忽然的出现让姜慧不知所措的想走。 好不容易才找到姜慧,说什么南国振也不会放姜慧。 这几日不相见如同相别三年,南国振一上来就紧紧搂抱着姜慧,恳诚的求道:“慧儿,求求你别离开我!” 南国振把姜慧搂得紧紧的,别说想走,就想动一下都难。 “你弄疼我了?” 南国振这才恍然想起姜慧有着身孕。 “对不起!是我太粗鲁了,我们的孩儿还好着吗?”南国振连忙松开手,俯身潸然的抚摸着姜慧微微隆起的肚了。 在南国振问“我们的孩儿还好着吗”时,姜慧低声的回了一句:那是我的孩儿。南国振听着姜慧这句,心隐隐作痛,脸上泛起一丝涟漪。 “你还在生我气?” 是的,姜慧承认自己还在生南国振的气,每当想起南国振看自己时,那种冷漠又带几分嫌弃的眼神,还有端起那张高傲得让人遥不可攀的脸。 “竟然,你那么瞧不起我,还来找我干嘛?” “慧儿,我…之前误解了你,我知道错了,现在我就是来救你的。” “救我?好笑,我就在这过得好好的要你救?还有我就快要当太子妃了,你别在这里碍我的好事。” 在姜慧说南国振“你别在这里碍我好事”时,眼神变得犀利,话语间带着警告。 南国振莫然地问:“你要当太子妃?东甫太子的太子妃?” 姜慧一脸得意的说:“对。” 南国振醋意大发,很凶的回道:“不行!” 谁在说话? 有刺客… 惨了,南国振刚才那句话声音太大了,惊动了太子府的护卫军。 姜慧立拉南国振匍匐下,只见护卫军正朝往姜慧住的院子走去。 遭了,如果护卫军进去搜查,发现自己不在里面就惨了。 正在姜慧担忧时,突然听到西厢殿有人在喊:着火啦!着火啦! 接着一批一批护卫军赶往西厢殿救火,寂静漆黑的太子府顿时光亮骚乱起来,就连刚要进荒院搜查的那批护卫军也倒了出来,赶往西厢殿支援。 幸好护卫军没进荒院,姜慧松了一口气。 “着火了?谁干的?”姜慧问南国振。 南国振乐乐一笑说:“是亦雀、亦龙。她们现得手了,我们快走吧!” “你快走吧!” “那你呢?” “我当然留在这里啊?” “为什么?” 姜慧一脸得瑟的说:“为什么,我要留下来当太子妃啊!” 南国振一听姜慧不愿走,是为了当太子妃,脸当场变绿了,愤然的说了一句:不行,你只能是幽州的王妃。 “呃,我现在不是你的王妃了,我爱干嘛你管不着。” “你…”南国振被姜慧气得攥起了拳头,正当南国振好想一拳打上去时,看到姜慧那双幽怨的眼睛,南国振忍住了火爆脾气收回了拳头。 南国振虽生气着却又不愿走,姜慧嘴巴虽说要与南国振撇清关系,痛快的来个一刀两断,可心却难舍难割。两个心口不一的人就这样背对背的僵持着,害苦了那边得己经得手的亦雀和亦龙。 在太子府高墙外的亦雀和亦龙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脖子伸得如长颈鹿,都快天亮了还见姜慧和南国振出来。 最终姜慧狠不下心来,又劝道:“你快走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我还是那句话,你不走,我也不走。” “你疯了,你留下来会有危险的知道吗?” “总之,这次你别想离开我。”南国振听出姜慧在关心自己,心一喜,更坚决不走。 姜慧又气又可笑的说:“我跟你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我是不会跟你走的,你死了这条死吧,还有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无论姜慧说得多么的绝情绝义,这次南国振就是铁了心,姜慧不走,他也不走。 太子府的护卫军倒回来了,那西厢殿的大火被灭了,这真是急死姜慧。 姜慧也不管南国振走不走了,从瓦顶飞了下去,快速回到荒院。 姜慧以为这样南国振就会回去,没想到南国振一个劲的跟着飞了下来,姜慧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哪边好像有俩个黑影闪过,快追… 眼看护卫军就要追上了,无法,姜慧只好让南国振先躲自己的床底下。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睡得沉死的素素被喧吵声惊醒了,迷糊的起了床,就见姜慧鬼祟的带着一个看上去挺气宇不凡的男人回来。 “女侠姐姐,他谁啊?” 第一百七十二章 床下藏人 “嘘!先别问,待会有人问你,你什么都别说,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啊?素素恍惚的点点头。 “素素,快回到床上。” 姜慧藏好南国振后,立脱下外衣,弄乱自己的长发,她也回到床了装睡。 啪啪啪几下拍门声,一支护卫队冲了进来,吓得姜慧和素素从床了蹦了起来! ‘啊…’ 惊惶声让人震耳欲聋,尤其是姜慧的尖叫声,震得床底下的南国振难受的护着耳朵。 姜慧惊惶的问:“你你们闯进来要干嘛?” “很抱歉,突然闯进两位姑娘的闺房。”护卫们忙给姜慧和素素鞠身道歉。 东甫太子虽将姜慧和素素安住在这座荒院,可特交待府里的下人要好生伺候,还警言姜慧和素素有可能会是未来的太子妃,要对姜慧和素素该有的尊敬。 因而护卫军不敢对姜慧和素素有半分待慢,当发展有两个身影窜入荒院时,护卫军生怕未来太子妃会有什么闪失不好交差,就唐突的冲了进来。 “打扰两位姑娘,刚才可否看到有两个人进来?”护卫军的首领问。 “没有,别说两个人,一个人也没见到。”姜慧回道。 护卫军首领郁闷自己明明见有两个人窜了进院子的,怎么一下子就没影子了? “怎么,没听到吗?我说没有人进来房间。”姜慧厉声道。 护卫军见素素一直低着头,畏惧的颤抖着,就问:“素素姑娘,你可见到有人进来过?” 姜慧使劲的给素素使眼色,恳求她千万不要说。 素素从不说谎,也讨厌说谎,现在要她说谎骗人,就同逼她去死那样痛苦。 内心纠结了许久,姜姜吞吞吐吐的说:“我…我没看见。” 听到了吗?我妹妹说没看到,我妹妹特就羞害。一害羞就会发抖,现在还这么多男人忽然闯进闺房,我妹妹能抖得不利害吗?还有我们还是光着半身呢? 当姜慧说到光着半身时,护卫军们不由眼看向只穿着件,红肚兜的姜慧和素素。 诱人的红肚兜下露出白皙细嫩的肌肤,姜慧还时而撩起那束垂落香肩乌黑光泽的长发,诱得护卫军一个个看得眼睛发直了,不停的咽口水。 这两个女人乃是太子的女人,护卫军们不敢多想。 护卫军首领忙躬礼,不好意思的说:“吕蒙深感抱歉,惊扰到小慧姑娘和素素姑娘了,吕蒙这就告退。” 道歉完,那位叫吕蒙首领就出去了。 护卫军终于走了,姜慧、素素、还有床底下的南国振,本以为可以松下口气了。 南国振正要伸出个头来,门外的拍打声又响起了,南国振只好把头又缩了回去。 东甫太子在门外叫:小慧姑娘,素素姑娘你们没事吧,我可要进去了?” 姜慧本正要回道,我们没事,先别进来我还在换衣服。可,东甫太子还没等姜慧开口,就推门而进了。 东甫太子推门进来那瞬,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性感的尤物,坐在床缘。 东甫太子虽带着顶白纱斗笠,眼睛却能透过那层白纱,见姜慧那肌若凝脂的肌肤,腮晕桃红,迷人的眸子,还有嘴角泛起那袜醉人的浅浅一笑。 穿透那层白纱姜慧可见,东甫太子目光灼灼,不知所措的愣在门口。 生怕东甫太子看到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姜慧扯来褥被遮了遮。 姜慧媚声问:“不知太子殿下,这么着急冲进小女的闺房有何事?” 这般娇媚看着的男人都会蠢蠢欲动,床底下的南国振吃醋了,狠不得马上冲出去,要这位东甫太子一决高下。 东甫太子被姜慧那双勾魂的眼睛,和那抹让人无法自拔的媚笑,捣得像丢了魂似的。 “我…哦,刚才太子府进来了刺客,所以本太子就进来看看小慧姑娘和素素姑娘是否安好。”东甫太子有些语无伦次的回道。 姜慧怕怕的说:“天啊,竟有刺客进太子府,那太子殿下没受伤吧?” 回过魂的东甫太子话中带话的说:“本太子没事,感觉那刺客不是冲着本太子来的。” 姜慧明知故问:“哦?刺客夜进太子府不是冲太子而来,那冲谁而来?” “刺客还未捉到,这…个还不清楚。”话语时,东甫太子偷瞄了一眼座在床边的姜慧,发现素素不在床上就好奇的问:“怎不见素素姑娘?” 姜慧娇嗔:“还不是怪你的护卫。太子是知道素素姑娘特害羞的,刚才你的护卫与你一样,推门就闯入我们的闺房,素素被吓得害怕的躲在被窝…” 东甫太子又走床缘几分,看床褥不停的抖动里面像藏着人,未等姜慧把话说完,东甫太子上前就掀开褥被。 就在东甫太子掀开褥被那瞬,姜慧偷瞄了一东甫太子的脸,见右脸长着一块褐红的字体,由于不敢正眼看,姜慧看不清楚胎记是个什么字。 忽然一道寒光闪过,姜慧赶收回眼。 天啊,这个东甫太子的脸长得也太可怕了! 这一掀,把东甫太子顿住了,褥被里藏着的是一个着身子粉嫩少女,少女就是素素。 啊… 躲在褥被里的素素害怕的喊叫。 东甫太子不知所措的说:“别喊了,是本太子。” “素素,别怕别怕!”姜慧忙卷起褥被给素素裹住。 东甫太子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忙向素素赔礼道歉:“素素姑娘很对不起!我见褥被在抖,以为刺客藏在褥被里,所以刚才举止冒犯了素素姑娘,请素素姑娘轻恕。” “太子殿下没有冒犯素素,是素素失礼了,还请太子殿下不要见怪!” 轻恕? 姜慧嘴角微微勾起,终于抓到东甫太子的疼脚了! 虽说自己和素素会是未来的太子妃,会成为东甫太子的女人,可只要一日未成亲,就不能破了礼法,刚才东甫太子这般行为是破了规矩,要知道东甫国民风淳朴,是个崇尚礼法的国家。 姜慧瞪着东甫太子,装腔作势的说:“东甫太子刚才这般粗爆行为,是否已经触犯了东甫国的礼法?” 东甫太子眼中闪过一袜惊诧,发觉姜慧不只聪慧还很有胆识。 “没想到过着颠沛流离生活的小慧姑娘,挺殚见洽闻的竟懂得我东甫国的礼法?” 遭了,姜慧知道自己差点曝露身世了。 姜慧赔笑道:“呵呵,不能说懂,只是知道了那么点点。” 由于心虚姜慧又补充道:我从小是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但也算在周游世界,领略各国的风貌,才变得那么见多识广。 俏皮的姜慧眯斜着眼睛,眼睛穿透那层白纱斗笠,发现东甫太子竟在窃笑。 什么意思? 难道东甫太子发现我说谎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苏牧摸进太子府 其实东甫太子早就看出姜慧从头到尾没一句过真话,即使这样东甫太子也没有要追查姜慧的意思。 这时门外的黑衣女子大声报:“太子,刺客已经抓到了。” 素素茫然的看着姜慧似在问:刺客捉到了,那床底下那个是谁? “莫非她们捉到亦雀、亦龙了?”在听到黑衣女子在报刺客捉到时,姜慧当场惊惶失色。 东甫太子稍震怒的回道:“好,把他带到大厅去,本太子要亲自审问,为何要烧我的西厢殿?” 东甫太子这前脚刚走,南国振就急不可待的从床底钻了出来,说:“亦雀、亦龙定是被捉住了,我这就去救他俩。” “站住!你这样冒然走出去,别说救人,连自己都会没命。”姜慧喝住南国振。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置她们于不顾吗?”南国振急燥道。 姜慧说:“你急燥就有用吗?” 南国振鼻头一酸,凝哽的说:“我只不想谁,再为我牺牲了!” 每当想到姜敏、顺道、丁香还有江俯的弟兄为救自己而死,南国振就难受得要死,现在得知亦雀和亦龙身处险境恨不得以命相搏。 姜慧又怎不知南国振此刻心情,只是现在就凭自己与他二人,又怎拼得过太子俯的护卫军呢? “我们一定要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竟能救出她们,又能安然脱身。”姜慧道。 南国振想想姜慧说得很对,急燥也没用,就冷静了下来。 啪啪两下门声又响了,门外的黑衣女子,道:“太子有请,小慧姑娘和素素姑娘到正殿大厅一趟?” “好,请黑衣姐姐稍等片刻,让我们先梳个妆。”房里的姜慧大声回道。 “怎么办,怎么办?刚才是不是露陷了?”素素紧张道。 “别怕,只是叫我们过去一趟,不会有事的。”姜慧道。 南国振有些不放心姜慧,说:“慧儿,你真的要去?” “嗯,去一趟也好,看看亦雀和亦龙是否真的被捉了,也好了解太子俯的状况。” 南国振还是不放心让姜慧去,说:“那我也去。” “你去能干嘛?你最好就待在这里等我回来,一起商讨救人的办法。” “那…好吧,你要小心!” “小慧姑娘,素素姑娘,你们可以了吗?”门外的黑衣女子催道。 “来了!”房里的姜慧忙应道。 姜慧和素素梳妆完毕出门了,在出门时姜慧不放心的特意交代,道:“如果一柱香的时间我们来没回来,你就自己想办法逃走。” 姜慧和素素跟随着黑衣女子来到正殿的大厅,远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双膝跪着,两腿在微抖。 “书呆子,你怎在这里?”姜慧与素素走近才知,那个熟悉的背影竟是苏牧。 东甫太子坐在大厅的宝椅上,不相信的看着清秀的苏牧,他那弱不禁风的样子翻过高墙都是个问题,怎会可能是夜烧太子俯的刺客? 苏牧一见到姜慧和素素平安着,就激动的站了起来!“女侠姐姐,素素,你们还好着…” “苏公子!”素素那双清澈的眼睛溢藏着一丝感动,虽知苏牧不单纯为自己而来,但心里也有自己。 “书呆子,你跑来太子俯做甚?” “女侠姐姐,苏牧是来救你和素素的。” 当素素听到苏牧是来救自己的,不由悸动的看了苏牧一眼。 “呵可,就你?” 姜慧听苏牧来太子俯是为了救自己和素素,心不由冷笑,还差点笑出声来。 咳咳! 苏牧听到东甫太子两声干咳,瑟缩的跪了下来。 东甫太子坐在大厅的宝椅上,颇怒的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烧本太子的西厢殿?” 烧什么西厢殿?苏牧一脸茫然,自己的头才刚伸进狗洞,就被太子俯的护卫军抓来这里了,哪有时间去烧那个叫什么殿,还有自己从未来过太子俯,那个什么殿在那个位置也不清楚。 “在下叫苏牧,从没做过此事。” “那,西相殿失火不是你放的?” “苏牧不做过的事决不承认。” “呵呵,太子殿下,你都看到了他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怎会是个杀人放火的刺客呢?”一旁的姜慧跪了下来,微笑道。 “太子殿下,苏公子是个好人,决不会做有违法令的事,救太子殿下放了苏公子。”素素也跪下来求情道。 “你们是什么关系?”东甫太子郁闷,这个苏牧还真够有魅力的,两个美人都替他求情。 “我们?我们是朋友啊,很好的朋友。”姜慧忙回道。 东甫太子撇了一眼姜慧,说:“本太子不问你,你急什么,是不是知道另有其人?” 姜慧微慌:另有其人?没有没有… 东甫太子转问素素:“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回太子殿子,前几日素素上山砍柴时,被一条毒蛇所咬,幸得苏公子相救。苏公子是素素的救命恩人,而女侠姐姐是苏公子的救命恩人,因而我们三人就这样成了好朋友。” 素素讲述苏牧为自己吸蛇毒场景时,目光柔情的看着苏牧,柔情中却又带着一丝心冷。 东甫太子知道素素的话是毋容置疑的,也看得出苏牧不可能会是夜烧西厢殿的刺客,也就把苏牧放了。 “苏牧不走,除非太子把女侠姐姐和素素也放了。” “书呆子,太子殿下开恩放你走,你就赶快走,我和素素的事你少参和。” 姜慧急了,暗骂:这个书呆子真是的能走不走,在捣什么乱啊? “是啊,苏公子快离开这里吧!”素素也急道。 苏牧不知发什么神经,忽然昂首的站了起来,凛然的说:“苏牧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苏牧绝不会丢下女侠姐姐和素素妹妹的,苏牧要留下来保护你们。” 姜慧冷眉一眼苏牧,鄙道:“就你,刚才还差点被吓得尿裤子。” 本想借这次机会在姜慧面前,展示自己那么光辉的一面,却被姜慧一句话就打回原貌,苏牧没劲又丢脸的又跪了回。 东甫太子不禁好笑道:“苏牧,本太子放你走己经是莫大的开恩了,你还有脸向本太子提条件?你可知,你口中的女侠姐姐和素素妹妹就要是本太子的妃子?” 什么?苏牧错愕的看着姜慧。 “女侠姐姐,你不是有着孕吗,怎能干这等事?”苏牧微声道。 姜慧真是有口难言,暗道:一切都因你。 “你们在、苏牧、素素的一些异象,知道三人有所隐瞒。 砰砰,素素磕了两个响头,求道:“是我要抢锈球,是我要当太子妃,一切都因我而起,请太子殿下就放了女侠姐姐和苏公子吧!” 苏牧后悔不已的说:“不,是我,是我那日不该说那些话,你就不会生气的跑。” “不是的,素素抢绣球跟苏公子没关系。” “不,是我,如果我不说那番伤人的话,你就不会去抢绣球了。” “………” “唉呀!你俩个抢来抢去的烦死了。”在一旁的姜慧实在看不下去了,既然心中都有彼此干嘛不敝开心言扉说出来,非要这样遮遮掩掩折魔彼此? 第一百七十四章 姜慧与素素争吵 “你们在说些什么?”东甫太子被苏牧、素素、姜慧这三人的复杂关系给捣晕了。 “太子殿下,素素愿当太子妃。求太子殿下放了苏公子和女侠姐姐。”素素又给东甫太子磕了两个响头。 站在一旁的黑衣女子见着,俯身向东甫太子提议:这三个人的关系不清不楚,先将她们关起来查清楚再定决。 最后东甫太子听黑衣女子的提议,先将苏牧关进牢房,姜慧和素素还是放回住处。 “人呢?”姜慧回到房间看到南国振在,心里头难免有些失落。 不过走了也好,留在这里反而多分危险,当姜慧这么一想,心情也舒畅起来! “女侠姐姐现在苏公子被关起来了,我们怎么办?”素素着急道。 “他啊?活该!” “女侠姐姐,你怎能这么说苏公子呢?苏公子是为了救我们才被抓的。”素素很不喜欢,姜慧总是对苏牧薄情寡义,冷潮热讽的。 素素这一说,姜慧想起苏牧刚才本可以走却不走,那个傻冒就一把火。 “书呆子就书呆子,没那个本事偏要充当英雄,他是那个料吗?好啊,现在被关起来了,你说,让我怎么去救他?” “女侠姐姐,我不允你这么说苏公子,要知道苏公子是为了救我们才被关的。”素素生气道。 “啊…烫死我了!”正处火气烧身的姜慧倒了杯水来喝,却没注意到这茶水刚不久被更换过还烫着。 “救我,是救你吧?呃,就他那手无缚鸡之力,我才不需要他救呢,他不给我添麻烦就好了。”姜慧也来气道。 “女侠姐姐,为什么你总是对苏公子冷潮热讽的,就因为你救过苏公子的命,就要用言语羞辱来索取吗?”素素道。 本来就一把火的姜慧,刚才又被热水烫嘴,火上加火,加之孕妇火气就大了,现在又被素素这么说,姜慧简直就是被火焚身。 只听到桌子‘啪’一声响,姜慧指着素素骂道:“你怎么说话的,在我知道你喜欢书呆子时,是我在书呆子耳边说好话;在你被书呆子拒绝时,是我给你出气,骂得书呆子个狗血淋头;还有你说你想当太子妃是我帮你抢绣球,为了让你能当上太子妃;我对你这么好,你竟这么说我。姜慧越说越气:真是气死我了,你说,你为什么总不分事非黑白,站着不腰疼的帮书呆子说好话,就因为书呆子救了你的命,就因为你喜欢书呆子?” “不分事非黑白,站着不说腰疼的是女侠姐姐吧?女侠姐姐帮素素说好话,无非是女侠姐姐知道苏公子喜欢的是你,而你不喜欢苏公子,心爱着肚里孩子的爹。女侠姐姐,你为了摆脱苏公子的纠緾,知道素素心上人是苏公子,才会在苏公子耳边替素素说好话。在素素被苏公子拒绝时,女侠姐姐替素素出气无非是良心的不安,还有女侠姐姐说是为了素素才抢绣球的那就更离谱了,明明是有人踩了女侠姐姐的头顶,女侠姐姐生气之下才上去抢绣球的。” “好你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死丫头,今日我要打死你!”听了素素这番话,姜慧被气得快要吐血,抬手要教训素素,素素打不过姜慧当然是跑啦。 “不讲理的是女侠姐姐吧,女侠姐姐总是左一句书呆子,右一句书呆子的骂苏公子。苏公子博学多才,温文儒雅,怎么就成了书呆子呢?” “……………” “……………” 俩人就这样一个跑一个追,房间乱成不知个什么样。 “发生什么事了?”不知什么时候南国振走了出来,吓得姜慧和素素一个惊跳。 “你怎么还在这?”姜慧奇惑道。 南国振说:“不是你叫我先别走,在这等你嘛?” “那就是说你一直在这?” 嗯。 得知南国振一直在看戏,姜慧更来气了,说:“你明知我回来了,为何不出来?还有看着这个死丫头气我,也不出来帮我一把。” 南国振忽然俯下身子,柔情脉脉的凝视着姜慧,柔情的问:“你舍不得我?” 南国振这举动让姜慧感到突然,不知所措的推开南国振,理了理千丝万缕的情绪。 看南国振那得瑟样,姜慧凶道:“谁舍不得你了,你就美吧!” 见姜慧一脸烦燥,南国振也就不逗姜慧了,就解释为何躲在床底不出来的原因。 在姜慧和素素走后,有两名宫女来来查房,好在两名宫女没查看床底,不然南国振就被发现了。在姜慧和素素推门前,南国振生怕是那两名宫女就又躲到床底,当看到姜慧见不到自己失落那瞬,南国振就不想出来,想待着看看姜慧见不到自己还会有什么表情。 让南国振失望,姜慧变得好安然,可不知什么原因与素素为了一个男人就吵起来了,俩人越吵越烈,最后还打起来!南国振实在看不下,就出来劝架。 经南国振一番劝说,姜慧、素素二人终于同意和平坐下来商讨救人的办法。 南国振很好奇的问:“你们口中的苏公子、书呆子是谁?他为何被关了起来?” “是苏牧?“姜慧不耐烦的回道。 “哪个苏牧?” 姜慧半遮半掩的说:“就…你认识那个苏牧。” “是我们幽州第一才子,那个苏牧?” 咳咳! 姜慧干咳两声,南国振明白就不问了,在看着的素素感姜慧有什么秘密要瞒着自己。 为了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南国振要求姜慧告诉事情的真相,姜慧就将如何救了苏牧,又如何认识素素,又为何去抢绣球,接着被东甫太子关禁在这里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当南国振听到姜慧说,苏牧不惧千里之苦来疆国营救自己时,南国振既好笑又感动。好笑的是苏牧那份傻劲,感动的是苏牧那份尽忠竭力,要知道苏牧只是个文弱书生,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来送死,可,就那么一个文弱书生却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儿。 “苏牧一定要救。”南国振道。 姜慧说:“我知道要救,问题是我们要怎么救?” “劫狱。”南国振又道。 姜慧说:“劫狱?行吗?你当太子府的护卫军是傻子啊,给你机会烧西厢殿,还给你机会劫狱?告诉你这太子府的护卫,个个都长着双火眼金睛厉害着,还有不知怎么的,我的宝剑时儿会震。” 素素也附议:“是的是的,让人毛骨悚然。” 南国振点可笑的看了看姜慧和素素,说:“真的有那么可怕吗?看把你俩吓得,我进来时可没见他们有多厉害,别自己吓自己了。” “你不相?不相就算。”姜慧很没劲的回了一句。 “可,不劫狱那我们怎么去救人?”南国振又道。 第一百七十五章 打情骂俏 “我去求太子殿下放了苏公子。”话落,素素真的起身要去求东甫太子,被姜慧拉住,说:“素素,你想清楚了真的要去求那个东甫太子,万一,那个东甫太子要你做他的妃子呢?” 素素想了想说:“苏公子是素素的救命恩人,素素无论如何都要救他,如果东甫太子真的要用素素的身子才能放了苏公子,素素愿意给。” “可,那个东甫太子整日带着顶白纱斗笠,谁都不知他长成啥样,别看他本平日说话特温和的,万一他是个恶魔丑八怪呢?”姜慧特想将那日自己偷看到,东甫太子右边脸有块难看的胎记告知素素。 “真的是那样,那是我素素的命。”话落,素素提起裙子就出了房间门去求东甫太子。 “喂,你要想清楚,别那么冲动做决定。”姜慧劝不住素素,只能无耐的看着素素出了房门。 素素走后没多久院外有动静,伺候的宫女又给姜慧送吃的了。 姜慧赶紧叫南国振藏回床底下,因死要面子起初南国振不愿意再钻床底,姜慧恼火狠狠瞪了一眼。 看着姜慧那双就要喷火的眼睛,南国振吓得扑的钻进床底,为了哄得美人归南国振也只好屈身俾恭。 打开房门,姜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送吃的宫女不是别人竟是亦雀。 “你和兄长都没事真是太好了!”姜慧咨问两句亦雀,得知她兄妹昨晚都平安撤离太子府,激动的像个孩子上前拥抱着亦雀。 亦雀在幽府就听宫传说这位幽王妃特随和,尤其是对身边玉竹和丁香两名宫女情同姐妹,今日证实了那宫传是真实的。 亦雀有点受宠若惊的说:“王妃先让亦雀把包子放下先,怕不小心给打翻了。” 姜慧松开拥抱姜慧的手,收回那份孩子的天性,坐了下来。 亦雀放下盘中的包子,问:“王妃,你在这里可好吗?我特给你带来你最喜欢的包子。” 姜慧拿起一只包掰着吃,说:“是,是院外有护卫看守,但那个东甫太子对我可好了,好吃喝的供养着,我都不想出去了,就想留在这里过一辈子。” 这句话分明是姜慧,故意说给床底下的南国振听的,可,亦雀不知道南国振就藏在床底下,也不知姜慧是故意说给南国振听。 亦雀急了,急道:“王妃千万不能这么做。王妃可能不知道,这些日子你突然一个人走了之后,幽州王可伤心,可失落了,找你都快要找疯了。” “他找我了,找我干嘛?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不要找我了。” “是真的。”亦雀生怕姜慧不相信,就将姜慧走后那日,南国振误以为姜慧掉进茅坑踹茅坑那件事告知姜慧。 姜慧听了,没忍住扑哧的笑。 “你还好意思笑得也,一声吭不就走了,可,把我吓死了。还真以为你真的掉进茅里,踹开茅坑的门竟是个男人提着裤子出来,把吓得一脸茫然的愣着。”南国振知道是亦雀,就从床底钻了出来,坐到了姜慧身旁,也随手拿起一只包子掰着吃起来! “幽州王,你在这?我以为你…”亦雀以为被今日关进大牢里的是南国振,正想与姜慧商议如何营救南国振。 姜慧瞟了一眼南国振,道:“我可没有一声不吭就走了,我是写了留言的,是你看不见还怪我?” “是啊,是不怪你,只可惜赔了我那十两银子。”南国振叹气道。 “这能怪谁?要怪就怪自己蠢呗,也不问声就踹门,这是多么没礼貌,多么没修养的行为啊,要我说赔十两银子算是少了,应该赔一百两银子。” “你这个人真没良心,我身上的钱赔光了,你能讨得什么好?” 姜慧有一丝不悦了,朝南国振翻了个白眼,说:“你才没良心呢?你那次不是我救的,就这次来说也是我给个地你才有活命。” 南国振调逗道:“是啊!所以你就是我南国振的福星,从今往后你姜慧去到哪里,我南国振就到哪里。” 坐在一旁的亦雀看着听着,姜慧与南国振你一言人一语真为俩人着急,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打情俏骂。 姜慧看到亦雀一脸愁苦,这才恍然想起一件事来,问:“你是怎么混进来的,那些护卫就没发现吗?” “放心吧,不会被发现的。我是以宫女的身份进来的,我冒顶那名宫女是刚被选进太子府的,没几个人认得她。”亦雀道。 听了亦雀这么说姜慧更是疑惑重重,想了半天都想不明白的姜慧托着下巴,奶声奶气的说自语:“为什么总感觉这座太子府有妖气,还有那位东太子真是奇,日夜都带着那顶白纱斗笠,是为了遮掩那块胎记吗?” 南国振也托着下巴凑近几分,目光柔情的看着姜慧那可爱样,兴致盈然的问:“你自个在叽叽咕咕的说些什么?” “要你管。”姜慧讨厌的撇了一眼南国振,就将脸转向亦雀,问:“那你们的主事姑姑就没发觉你假的?” “没有。” 凡每个皇宫都会有位年长的管事姑姑,东甫国的太子府当然也不例外,这位管事姑姑就是管理宫女们日长生活和按排宫女每日所做的事务。每日的进进出出碰面,早,晚的盘查点名的总会认出个脸来。 姜慧始终不太相信,亦雀两次混进太子府都没被发现,真有点不太可能吧,还有能当上管事姑姑那个个都有洞察秋毫的本领。 “发现却不揭发穿是为何?”姜慧又叽咕的喃语。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姜慧、亦雀、南国振三人都肃然的站了起来。 姜慧在亦雀耳畔交代了两句,就命亦雀先退下,南国振也速回到床底。 在亦雀打开门要退下时,迎面进来的是素素和东甫太子。 奇怪这次东甫太子来荒院,一个护卫随从也没带,姜慧立起身给东甫太子鞠了鞠礼。 东甫太子抬了抬手就是免礼的意思。 东甫太子与姜慧对座,素素坐在姜慧侧边。 东甫太子先开口道:“素素方才与本太子说,愿做本太子的太子妃,不知小慧姑娘你有什么要与本太子说的?” 姜慧转身看向素素很认真的问:“素素,你真的决定了?” 素素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姜慧道:“竟然素素自愿决定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祝福你二位百头偕老!”话着姜慧站了起来,向东甫太子和素素深深一躬礼,表示真心的祝福。 东甫太子眼中流露着几分不舍的问:“那你就不争取争取吗?” “争取什么?是太子妃吗之位?” “嗯。” “我为何要争,早说过不管是太子妃,还是什么王妃都不在乎,我现在只想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第一百七十六章 素素决定当太子妃 东甫太子瞟了一眼床底,说:“不想当太子妃,是为了床底下那个男人?” 姜慧眼中闪过一抹惊愕,东甫太子怎么知道我床底下藏人了? 转去看向素素,见素素垂着头,身体在瑟缩着,姜慧明白了。 姜慧忙解释:“不是,不当太子妃是因为我的心不在东甫,我真的想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东甫太子从未见过姜慧会这么紧张,于是问:“你很在意他?” 东甫太子的话刚落,只见一把冷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床底下的南国振知道藏不住了,干脆冲了出来。 “先别冲动。”姜慧叫住南国振道。 东甫太子斜过头来望了望架在脖了上那把冷剑,没有显示出一丝恐惧,也没有喊救命,而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说:“就算你杀了本太子也是逃不出太子府的。” “我从未想过要伤太子殿下,只求太子殿下放我们走。”南国振道。 东甫太子透过白纱看着气宇不凡的南国振,很诧然的说:“太子妃已选定,你们随时可以走。” “此话当真?”姜慧不敢相信道。 “本太子的话向来一诺千金。不过你们既然是素素的朋友,该会等到本太子与素素完婚再走吧?” “那当然,我与素素乃是姐妹,自然要看着她开开心心的嫁人。” 姜慧说这句话是作为素素娘家人说,是在暗告东甫太子旦敢欺负素素看让你好看的意思。 东甫太子不傻当然听得出来。 南国振深想如果东甫太子要杀自己,刚才只需大喊一声,那护卫就会冲进来救驾,可东甫太子没这么做,证明东甫太子没必要说谎。 南国振选择相信东甫太子,收回架在东甫太子脖子的剑,向东甫太子揖礼道歉。 “草民刚才冒范了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恕罪。” 东甫太子仰起头来看向南国振,东甫太子不禁惊叹,此人穿着虽然朴素,但他张俊美的脸廓却辉映着晨曦,有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生俱来高贵气质,全身散发着王者之气。 现在东甫太子也算明白,姜慧为何不为太子妃之位所动了。 正当东甫太子打量着南国振时,南国振也想透过那层白纱看清东甫太子的脸。东甫太子警觉的站了起来将脸转向素素,像似在用眼神在明示素素些什么。 “待会接你的宫人就要来了,你收拾一下吧!”东甫太子又对素素道。 素素明白的点了点头。 这当姜慧和南国振木然时,东甫太子又说:“本太子现在允许你不用藏在床底了,可以随意的在太子府内走动。” 这是什么情况,天上掉陷饼了? 等南国振和姜慧回过神来,东甫太子已经出到院外,对看守门的护卫,说:“这里撤消看守。” 守门的护卫‘诺’的一声就退下了。 姜慧和南国振难以置信竟自由了? 没过多久,黑衣女子就带着苏进来了,说苏牧也可以自由的出入太子府了。 苏牧一见南国振还活着,既是惊喜万分,又是热泪盈眶。正当苏牧激动的发出‘幽’这字时,被机智的南国振上前揪住苏牧的胸襟,怒道:“你就是苏牧?竟敢调戏我的娘子。” 傻傻的苏牧怔住了,无法置信姜慧竟是幽州王妃。 正当苏牧瞠目结舌时,南国给苏牧使了个眼色,苏牧才缓过神来黑衣女子正在注视着自己。 “这位壮士就是女侠姐姐的夫君?”苏牧道。 南国振凶悍的应道:嗯。 苏牧忙道:“壮士误会了,我苏牧饱读圣贤书,怎会做出调戏良家妇女这等龊龌的事。” 南国振目露凶光的瞪着苏牧,警告道:“知道就好,若敢…” 南国振话未完,姜慧就上前瞅着南国振的耳朵道:“你有完没完的,都跟你解释一切是误会。” 疼疼疼! 姜慧一上场,南国振就表示示弱,哎呀哎呀的叫疼! 这是什么情况? 黑衣女子留在场看了一会南国振、苏牧、姜慧三人的表演,表示看不懂的走了。 黑衣女子走后,姜慧就问素素这是怎么回事,真的答应当嫁给东甫太子了? 嫁人? “不行,素素,你不能因为救我们就做这样的决定。”苏牧一得知素素要嫁给东甫太子,就慌张了坚决不同意。 “素素,姑娘,是不是东甫太子强迫要你嫁给他了?不用怕我会救你出去的。”南国振道。 “不是,太子殿下没有强迫我,是我自己选择的。”素素回道。 “素素,放心就算拼了我苏牧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屈身嫁给东甫太子的。” 姜慧就觉得好笑了,拎着苏牧的耳朵带着几分刺味,说:“你是人家谁啊?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当初若不是你拒绝人家,人家会跑去抢绣吗?现在人家被太子殿下看上了,你就小肚鸡肠了?” “我…我…”苏牧被姜慧怼得无理以对。 “女侠姐姐不要责怪苏公子了,嫁给太子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太子殿下真的没有强迫我。再说,我素素出身贫寒,能嫁给太子殿下是上天恩赐,又怎能称是屈身呢?” 既然是素素的选择,大家也不再说些什么了。 迎接素素的队伍来了。 看着迎接的队伍,苏牧一脸低落,闹心的他出了房门到院外去。 由于素素是未来的太子妃了,当然不能住在简旧的荒院,素素收拾几件衣裳就跟着迎接的队伍走了。 这座偏寂的荒院就剩下姜慧和南国振,现在南国振可以在太子府自由走动真是爽死了,不仅每天可以与姜慧朝夕相对,还有好吃好喝伺候着。 无聊时俩人嗑个瓜子,赏个景什么的,还有好吃好喝伺候着,这是俩人逃亡以来过得最舒心的日子了。 亦雀捧来了鲜果,也加入到嗑瓜子闲聊中。 “幽州王,我们什么时走?” 亦雀一问,姜慧和南国振才恍然记起自己还在逃亡。南国振没回话,很明显是在让姜慧做决定。 “等素素完婚后我们就走。”姜慧回道。 “那我也要与你们同行。” 不知什么时候苏牧闪进来了,姜慧不同意道:“不行,你不能跟我们同路。” 苏牧很不解的问:“苏牧对幽州王的忠心天地可鉴,女侠姐姐为何不能让苏牧同行?” 苏牧这份忠诚南国振很是感动,因而南国振也不解的问:“是啊,玉儿?” 姜慧不让苏牧同行其实是不想让他涉险,要知逃亡路上会有无法预知的危险,苏牧又不会武艺。 可这些担心姜慧不能说明,加之素素突然选嫁东甫太子让苏牧很是失落,真担心苏牧想不开,以为众人嫌弃他想不开又要去跳溪了。 因而姜慧无耐道:你想跟着就跟着吧! 最后,众人决定参加完素素的婚宴,就马上离开东甫的京都。 第一百七十七章 穿越千年的东甫国 今夜的太子府特别安静,安静得让人害怕。 清冷的微风吹拂着斗笠的白纱,东甫太子抬头仰望窗台外,那轮被阴雾弥漫的圆月,眼底流露出一抹伤感。 东甫太子轻叹一声,问站在身旁的黑衣女子:“今夜是几号?” 黑衣女低沉回道:“回太子,今夜是十五。” 东甫太子听了黑衣女子的回话后又问:““那府上的人都睡了吗?” “睡了。” “那她们呢?” “也睡了。” “好,你先到外面守候。” 梦莹退到殿外后,东甫太子沉重的摘下头上那顶白纱笠斗。 这顶白纱斗笠自东记事以来就带着,无论是阴雨天还是晴朗天都不能摘下,只能在悄然无人时才能摘下透透。 白纱斗笠就如一面具,可,对东甫太子来说就是一面提醒牌,时时刻刻在提醒着自己,你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元儿,母后知道你这千年过得很痛苦!”一道温柔中渗带着慈爱的声音,从墙壁上的一幅山水画传出来。 接着,一名风韵犹存的美妇,宛如仙子般从山水画卷走了出来,这名美妇就是东甫国的王后。 美妇眼眶红润的看着东甫太子,右边脸上那块由褐色形成‘孽’字的胎记。 这一块胎记如同一块耻辱牌,钉在东甫的脸上。 “母后,你别自责,也别难过了孩儿早已习惯的。”东甫太子知道自己的母后,为曾经犯下的罪过惭悔了千年。 美妇偷喜的说:“不,元儿,母后找到袜去你胎记的好办法了?” 东甫太子轻叹一声,彵知道这块胎记是天帝烙上的,是不可能袜得掉,就算剥去那层胎记还是会长出来。 “算了母后,是袜不掉的。”东甫太子知道自己的母亲,为了袜去自己脸上那块胎记,已经用尽了办法,耗上了千年的法力也是无助。 “不,元儿。这次母后真的找到好法子了,或许是上天给我们一个恕罪的好机会。” “母后,你究竟要做什么?” 美妇看得出儿子的担忧,说“元儿,你不要问,按母后的吩咐做就行了。” 母后! 东甫太子还想说被美妇打断问:“现在所有的人都睡了吗?” “睡了。求母后,你就要伤害她们。” “嘘!元儿,先别说话,让母后探测她们道底是不是天神降生的凡人。”话完,美妇来到姜慧的住处,要用追跟术探来探测姜慧和南国振是不是天神降生的凡人。 在姜慧被带回太子府那日,美妇就嗅觉到姜慧有仙家的气味,美妇惶恐以为是天兵发现自己的藏处了,来捉自己回天庭受审。 后来美妇发现姜慧只是个凡人,可不明白的是凡人为何会有仙气。为了查清真相,美妇去了一趟灵界。 灵界汇聚着天地间的精灵,这些精灵洞察力非常的敏锐,能洞察到天地间信息的瞬息万变。 美妇从灵界得知姜慧是司命星君,此番降生乃是奉天帝之命,协助幽州王‘灭南建姜’,统一南部的结束千年的战乱。 为了证实精灵的信息是否真实,美妇决定用追魂术探测探测。 一道真气如同蛇形蜿蜒的钻进姜慧的体内,此时的姜慧和南国振睡得正香甜。 探测到了,姜慧真的是司命星君所降生,美妇热泪纵横千年的冤屈,终于等来了平反的机会了。 天际边一道雷光在闪烁,白亡剑震动得厉害,瞬时太子府被云雾弥漫。 “母后,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不是答应孩儿不会伤害她们吗?”东甫太子见自己的母后对姜大施法力,太子府变得摇晃不停像要与地块分裂出来。 “元儿,放心母后不会伤害她的,母后也伤害不了她。”姜慧虽沉睡着,可姜慧护体那道封印还在,所以即使美妇真是伤害姜慧也是伤害不了。 “那母后,你是要做什么?”东甫太子费解的问道。 “元儿,快离开这里,待会天兵就要来了。” “天兵?母后这是怎么回事?”东甫太子不解事态严重到惊动天兵天将来了。 美妇很郑重的说:“别问了,现在母亲来不急给你解释,你只要记住,待会无论发什么事,都要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发生,不要去理会。” “这是为什么啊?”美妇的话,越发让东甫太子莫然不解,总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姜慧就被一道旋转白光给卷走了,连同那名美妇也被卷走了。 太惊憾了! 东甫太子怆惶的追了出去,可,眨眼间旋转白光就消失在眼前,姜慧与那名美妇也消失不见了。 母后,你要去那里? ………………………………… 天空昏沉,云雾弥漫,大地一片混沌的样子。 烧死她! 烧死她! 不知为何百姓众怒,高举火把,高声的喊着,要烧死被捆绑在耻辱柱上,一名面容端庄,衣着华丽,头戴凤冠的女子。 姜慧不明白,头戴风冠该是个皇后啊?为何会被绑在耻辱上,还有百姓为何那么愤慨要烧死她呢? 还有自己怎会来到这里? 这是什么地方? 南国振,你在哪里? 怎么叫也没见到南国振,姜慧心慌了,不明白自己睡着睡着怎就来了这里,难道我是在做梦? “这是那里?你能告诉我吗?你们为什么要烧她?” 奇怪,这些人怎么不理我啊,不,她们像似看不到我,我在她面前就是个透明物体,姜慧越发心慌了。 “这是东辽国,也就是一千年前的东甫国。”美妇出现在姜慧前面。 东辽国:位于东部,名为辽。 “一千年前的东甫国?那你是谁,你怎能看到我的?”姜慧惊愕的看了看,那些的百姓的衣着和现场的地貎。 真的是一千年前的样,大地还是原始形态,万物还没有复苏,人类还处于衣衫褴褛。 姜慧目光锐利的问“是你把我带来这里的?” 美妇惊悚一跪,求道:“很抱歉司命星君,小妖不该用这种方式,把司命星君带来这里,可,小仙不这么做怕又要等一千年才能平冤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司命星君是什么东东?”姜慧恍了恍,被美妇说得越来来混乱了。 “你忘了?你就是主宰生死命运的司命星君啊?”美妇茫然的看着慧姜。 “我是司命星君?哈,怎么可能,我就是一个凡人。”姜慧可笑道。 “你是凡人,可你就是司命星君降生的凡人,难道你真忘了?” “忘什么?我就是个凡人,没你说的那个本领。”简直就是谎谬,姜慧当然不相信。 “是司命星君该没错的。我可用了追魂术探测过,你的魂魄是来自仙界,还有你体内是有幽幽的仙气,我还去了一趟灵界问询过,你就是司命星君错不了。”最终,美妇肯定道。 第一百七十八章 千年之冤 灵界? 姜慧以为美妇说的灵界,是娣罗公主口中所讲的无所不能、毁天灭地的异界,就半信半疑的道:“好好就当我是吧,那你为何要把我带来这里?” “只要司命星君认认真真的看完这段历史真相,就会明白小妖为何要把司命星君带来这里了。” “好吧!” 姜慧暂时不去追究美妇把自己带来些处的目的了,认真的看这段千年历史的真相。 “王兄别犹豫了,快下令吧!她就是一只妖,她是会给东辽国带来灾难的,你不要被她的美貎给迷惑了。”一名身穿紫色长袍,外披淡黄色披风的男子,指着被绑在耻辱柱上那名女子,对坐在龙塌的辽王威唬道。 “这个阴奸的男人是谁?”姜慧问美妇。 “他是甫王,未来东甫国的国君。”美妇回道。 辽王维维诺诺的看着被绑在耻辱柱上的女子,不相信说:“不会的,她是孤的王后,怎会是妖?” “王兄,我们乃是同母所生,难道王弟会骗你吗?若王兄不信,那王弟叫大巫师把这个女妖的原形,显给东辽的百姓看看。” 显原形! 显原形! 甫王的话刚出,围观的百姓就高呼赞同,看这个阵势这位甫王更得民心。 辽王畏瑟的求道:“不要啊王弟,就放过你的皇王嫂吧!就算她有罪,可她是你王兄心爱的女人,也是你的王嫂,是东辽的王后,元儿的母亲啊?” 甫王眼边闪过一抹寒光,一步步的逼近辽王,冷凛道:“王兄,你刚才在说什么?王兄,你竟然在你的万民前,求王弟放了这个妖女,你不觉得可笑吗?” “我…” 辽王天真的以为亲情可以打动甫王放了的辽王后,没想到甫王更一步的逼迫辽王,辽王被吓得惶恐失色,畏瑟到不敢说话了。 “被绑着那个女人是你吗?”姜慧问美妇。 美妇想哭想哭的点了点头。 姜慧明白了,辽王就是美妇的夫君;美妇就是辽国王后;辽王与甫王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弟弟要夺哥哥的皇位,正上演着一出迫哥杀嫂子的大戏。 姜慧继续往下看… 辽王后看到辽王维维的样子心都凉了,痛心道:“到现在你还没看明白吗?你最喜爱的王弟,对你的王位觊觎已久了,到现在你还指望他会顾念亲情放过我们。” “妖女,几番挑拨我们兄弟间的情感实在可恶,今日就要你葬死在堆烈火里。”话落,甫王高举着火把来到辽王后前,嘴角边露出一抹黠笑,点然了那堆木柴。 “不许你烧我的母后。” 就在甫王在点燃柴堆时,在人群中冲出一个大约九岁的小男孩,猛力的一头撞向甫王的屁股。措不及防的甫王扑到自己刚点燃的火堆中,火焰差点把甫王脸给炀熟了。 啊… 疼死我了! 快,快把这只小妖也给本王捉住。” 甫王的一声令下,兵将们一拥而上,捉住了叫元儿的小男孩。 “元儿快跑,不要管母后!” 元儿太子哭喊:“母后,元儿要母后!” 姜慧想叫美妇为母后,那这位元儿定是辽国的太子了。 最后,辽国太子也被绑到另一根耻辱柱上燃烧。 你们给孤住手! 元儿,是孤的王儿。 尽管辽王大声的喝令,可没有一人听,辽王的君威早己荡然无存,他的皇令就如一道白纸。 辽王这是才知道自己虽坐在龙塌上,可,如同摆设。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柴堆的火越烧越旺… 咳咳咳… 辽国太子元儿被浓烟熏得不停的咳嗽,难受得就要窒息了! 作为母亲的辽王后看到自己孩儿就要被烧死了,而孩子的爹却软弱无能的眼睁看着。望着惜日忠善的臣民,变得愚昧、自利,贪婪,辽王后很是痛心。 啊… “要杀了你们这些人类,是你们逼我的。”辽王后显出了真身,变成一条巨大的凶猛的红蟒。 蛇妖来了,快跑啊! 太可怕了,真是一条红蟒蛇妖,百姓怆惶的逃跑。 “对不起洞主,我们来迟了。” 从天上飞落两名女子,一名黑色衣裙,一名素色衣裙,两名女子呼辽后为洞主。 姜慧惊讶一素一黑女子,怎么这么像东甫太子身边素衣女子和黑衣女子? “她们为何唤你为洞主?”姜慧带着几分不解的问美妇。 “因为我本是百蛇洞的洞主,她俩是我的属下。”美妇回道。 “那你又怎成了辽王后呢?”姜慧又问。 辽王后深叹惜,告诉了姜慧与辽王相爱的故事。 辽王后是一条拥有八百年修为的红蟒蛇,住在辽国的百蛇洞,如果再修个二百年就可以得道成仙了!整日修炼的辽王后觉得元聊,就变成人形来到辽国的京城,那日不知怎了,阴差阳错的撞上了辽王的马车,俩人就一见钟情。动了凡心的辽王后再也没法静下心来修炼,后来为了追求自己的爱情放弃了修仙之路。 “快去救元儿,这里我来顶着。”辽后道。 “是。”一黑一素飞去救辽国太子元儿。 可惜还是迟了一步,一黑一素灭了,救下辽国太子元儿时,辽国太子元儿已经没气了。 “快快快射死,这条蛇妖。”在辽皇后来帮手后,甫王心慌下令放箭射死辽王后。 万支冷齐发辽王后,一道白光横空而过,白光生成了一光墙,挡住阁挡数万支冷箭。 “元儿,我可怜的元儿…” 那辽王后悲痛欲哭,哭声悲愤凄惨,凡听着的人都会产生恻隐之心。让姜慧难以置信的是那些围观的百姓,脸是竟没有显露出一丝恻隐之心,反而欢呼喝彩起来! 辽国太子元儿只是个孩子,他在何罪过,为何辽国百姓会那么痛恨,死后这么欢快? 这幕,刷新了姜慧对人类与妖深一层的认知,一直以为微小的人类是善良的,是真诚的,是友好的;妖是万恶的,是该死的;现在才发觉妖是有情有义的,而人类才是真正的万恶。 百姓都这样冷血无情,那被权利熏心的甫王更不用说了,更是趁辽王后伤心之际取辽王后的命。 辽王后不幸身后中了一支箭,这一箭让辽王后从悲伤中觉醒,辽王后放下辽国太子元儿。一头黑发突间变成蓬红,眼珠血红,目露着凶光,看样子辽王后是要大开杀戒了。 “我虽为妖,可我从未害过一人,为何你们要处处逼我?今日我要杀光你们,为我的元儿报仇。” 第一百七十九章 蛇妖辽王后 一阵阵阴风刮起,东辽国的天空被浓浓的妖气笼罩,百蛇洞里的数万条毒蛇倾巢而。 很快东辽国遍地可见毒蛇,这些毒蛇见人就咬,辽国很快乱成一锅粥。 一个月过后,辽国的百姓被蛇所咬死过半,此事很快惊动了天庭,天庭立派天神缉拿蛇妖辽王后。 蛇妖辽王后知道这次自己酿成大祸了,为了躲避天庭的缉拿,匿藏于辽国王宫的壁画千年。 姜慧看完美妇这千经程后不知该说些什么,其实姜慧非常同情美妇的遭遇。可,美妇因痛愤生恨施法,引诱毒蛇咬百姓这做法让姜慧很不认同,虽说这些百姓确实可恨,可不致死。 过了很久姜慧,说:“你的遭遇我很同情,可我不能帮你这个忙。” 美妇急哭的问:“为什么?” “你不该施法,让毒蛇去咬那些百姓。”姜慧道。 “你不曾为母亲,不懂那种丧子之痛。”美妇含泪道。 姜慧捂摸着肚子。 姜慧捂摸着肚子想想美妇确实悲惨的,为了爱情,没了千年道行,又没了孩子,如果自己真的是司命星君,确该帮她向天帝求情从轻发落。 太子府的天空上,万朵红霞让出了一条天道,缉拿美妇归案的天将来了! 美妇一听姜慧愿帮忙欢喜道:“你只需…”未等美妇把话说完,两名长相威武天将,手拿着缉拿美妇的天令来了。 “大胆蛇妖,这次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快跟我走!”未等姜慧缓过神来,美妇怆惶的拉起姜慧跑。 “啊?我们又要去那里?”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美妇道。 姜慧当然相信美妇不会伤害自己,只是不知她又要带自己去哪? 啊… 只见一道旋光姜慧与美妇就被带回太子府,可那俩名天将也追着过来了。 慧儿,你去哪里了? 她是谁? 迷香药性过去了,南国振从美梦中醒过来发现姜慧在床上,以为姜慧又趁自己睡熟偷偷跑了。南国振见到姜慧回了,心中担忧那块大石这才着地。 时间紧迫姜慧不知该从哪头说起。 “蛇妖,你还敢往哪跑?” “这里不安全,跟我来。”美妇话着拉了姜慧飞往西厢殿去。 “母后!你们终于回来了?” 正忧愁的东甫太子,见姜慧与美妇回来了开心迎了,美妇朝东甫太子施了一道法,将东甫太子给弄晕了。 未等姜慧问美妇为何要打晕东甫太子,就被美妇施了一道法术,就进了一幅壁画里。 “这这是怎么回事?” 姜慧不敢相信壁画的景物竟是活的,能听到潺潺的流水声,清脆的鸟叫声,竟能能到绿水青山鸟、蝴成双的景象,仿佛人就身临其境中。 美妇又给姜慧跪了下来,说:“只求司命星君能在命簿上划去元儿的罪孽,不要让他带着罪过降世。” “元儿是谁?”姜慧愕然的问。 姜慧不知美妇所说的元儿是谁?命簿是什么东西? “元儿就是现今的东甫太子。” 姜慧恍然觉悟道:“哦!怪不得刚才他叫你母后,可,刚才你为何要打晕他?” “挟持降生天神已触犯了天规,是要受到天庭惩罚的,此事不能牵元儿。”姜妇解释道。 “那你叫我修改命簿这不是也触犯天规了吗?”姜慧道。 “你是司命星君,你有职权修改与编写命簿,这怎算触犯天规?” “我真的是司命星君?”姜慧还是不相信自己会是司命星君,自己并不会飞天遁地的本领? “不会错的。”美妇坚信道。 “可我现在只是个凡人上不了天啊,怎么去修改东甫太子的命簿?”姜慧又道。 “元儿,这世的命簿是改不了,只求司命星君使命完成元神归位后,记得在命薄上划去元儿的罪孽。”美妇再一次求道。 “划去罪孽这可是徇情枉法,就算我是司命星君,我也不能帮你这个忙。” 姜慧不愿意帮忙这个忙,美妇急了,激动道:“这不是徇情枉法,你是亲眼看到元儿是怎么惨死的?还有元儿根本就没有罪,何来的罪孽?” 我…我 “元儿是那么温善的一个人,为什么何要判他带罪孽永世轮回?这不公平…” “蛇妖,原来这千年你藏的这里。”两名天将找到这里来了。 “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那么冷血无情的看着他死?”激愤的美妇拂起袖,与两位天将大战起来。 姜慧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观看。 美妇与天将大战几个回合后,明显为法力不敌了,此时,东甫太子的女护卫素衣女子与黑衣女子,不知施了什么也进了画壁来支援。 “好大胆小巴蛇,小黑蛇也敢来此捣乱?”其中一名天将道。 天啊! 姜慧大惊,原来素衣女子是一条小巴蛇,黑衣女子是一条小黑蛇,这太子府真是太可怕了,简直就是个蛇窝。 美妇虽有小巴蛇,小黑蛇的加入,但也没能占到上风,这两位天将实在太威武了。 美妇的法力逐渐衰弱了下来,她知道这次自己是逃不了,向姜慧投去美凄求的目光。 姜慧收到美妇那凄求的眸光,无法做到视而不见,最终被美妇的伟大母爱感动了,点点头答应帮美妇这个忙。 心中的遗愿得以完成,美妇知道自己确实有罪选择了放弃抵抗,变回蛇形乖乖由天将逮捕。 其中一名天将变幻出一个蛇袋来,将变成蛇形的美妇与小巴蛇,小黑蛇一并装进蛇袋中。 另一名天将来到姜慧前,一揖礼,道:“司命星君对不住了。”未等姜慧回过话来,那名天将又给姜慧施了一道法术,姜会当时就给晕睡过去。 两名天将提着蛇袋踏上云彩回天空复命了,在走时顺手收走了那幅神奇壁画。恰在收壁画时,南国振闯了进来,天将们也顺手给南国振施了一道法。 第二天,太阳照如升起,天空还是那么蔚蓝,太子府也是照旧如初,唯一有变的是西厢殿那幅壁画没了往日的神光。 姜慧,南国振从睡梦中醒过来,昨夜的发生的一切都记不清了,只知道昨晚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姜慧、南国振是被天将消除了昨晚的记忆,可东甫太子没有,东甫太子知道自己的母后被天将逮捕了永远也不能再相见了。 姜慧、南国振醒来见东甫太子一脸消沉的盯着墙上的壁画。 姜慧诧然的问:“这幅画有什么不妥吗?” “太子,发生什么事了?”南国振接道。 姜慧、南国振是被天将消除了昨晚的记忆,可东甫太子没有。自己的母后被天将逮捕了,永远也不能再相见了,还有两位如亲人般的女护卫姐姐也被带走了,最亲最信赖的人都走了,又回到孤单过去,东甫太子能不消沉吗? 第一百八十章 神奇的胎记 “你说,人是不是只有死了才能上天?”东甫太子忽然转过面问姜慧。 “啊?你的脸?” “你见了,是不是觉得我好可怕?”这次东甫太子不再遮掩了,撩开遮在胎记上的刘海。 “啊?没有没有,只是觉得太忽然了。”姜慧难为情的笑道。 东甫太子冷惜一口气,道:“我知道凡是谁看到这个胎记都会联想,我定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姜慧说:“其实太子不需太在意别人的看法,过好自己的就好了!” 东甫太子听了姜慧的话觉得有些好笑,有时候觉得姜慧很聪慧,有时候又觉得她好愚笨。 姜慧发觉东甫太子用怪怪的眼光看着自己就问:“怎么啦?我说错话了?” 现在东甫太子知道了,其实姜慧并不是那么了解东甫国的国风,才会说出如此轻松的话。 东甫国的国风好纯朴,如果被的自己的臣民看到自己这个模样,怕是当不了这个太子,还会被当作异类处死,如果不是因为母后在暗中保护自己也难活到今天。 姜慧是不了解东甫国的国风,可南国振了解因而给东甫太子递上那顶白纱斗笠。 东甫太子没接南国振递过来的白纱斗笠,叹惜一声道:“现在不戴也罢!”话语间透着心如凉水的气息。 “为什么?难道太子的病好了?” 姜慧一直好奇东甫太子一直戴着那顶白纱斗笠,一直不以让人见真容,因而让亦雀查探关于东甫太子的秘密。 亦雀查听到东甫太子打娘胎就得了一种怪病,这种怪病就是见不得光,不管是阳光,火光还是眼光。眼光也不得见真是天下奇闻,可是不得不相信,凡是看上东甫太子的脸的人眼睛马上就会变瞎,严重的还会死亡。 在东甫太子出生时,接生的产婆因看了东甫太子脸就眼瞎了,不仅产婆就连在场的宫女也不能幸免。 后来,来了一位女道士敛去东甫太子身上的戾气,对甫王说,东甫太子只是得了一种不能见光的怪病。 甫王信以为真就按女道士的说做,另按住处让东甫太子从此避世。 “太子还是戴上吧,只因你是太子,换了是平凡百姓长这样的胎记怕是早被死了。”话时南国振把白纱斗笠给东甫太子戴上。 东甫太子也拒绝,只是不明白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去揭发我,还替我保密?”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姜慧乐道。 “我们早把太子视为朋友了,只不知太子愿不愿当我们的朋友。”南国振道。 “朋友?我当然愿意。” 东甫太子从不知何为朋友,‘朋友’二字也是姜慧、南国振、苏牧、素素们到来后才时常听到。不知为何,东甫太子听到‘朋友’二个字,凉凉的心田荡起一股温暖。 一听东甫太子愿意,姜慧兴奋地一只手搭着东甫太子的肩膀,一只手搭着南国振的肩膀欢呼舞起来。 竟然与东甫太子成为了朋友,那姜慧、南国振、苏牧们当然火为朋友排忧解难。 眼下最让姜慧、南国振、苏牧头疼的是东甫太子脸上那块胎记,而且过些日东甫太子就要与素素成亲了,拜堂时新郞总不能还戴着顶斗笠或面具什么的。 据东甫太子说这块胎记特神奇,吃药,施法都没用,甚至把胎记的那层皮给剥下来,胎记还是能再长出来。 “胎记乃是上天赐下的标记,我们为什么要去掉它,不喜欢我们可以用什么东西来掩盖它啊!”正大家都为去掉东甫太子脸上胎记一筹莫展时,姜慧突然的来那么一句点醒了亦雀。 “对呀,我怎么把我新研制的神药水给忘了!”亦雀忽然惊炸一句,众人都向亦雀投去期待的目光,不知亦雀的神药水会有多神。 亦雀最近研制出一种神的药水,据说这种药水涂在皮肤上永不会脱落,也不会给皮肤带来损害,不过涂药水时会有些疼痛,因为需要用到银针在皮肤上刺上设定的图案。 东甫太子看到尖长的银针时不由打了个寒颤,亦雀见了笑道:“太子放心只是在上药水时会有那么点疼,上完药后就不疼了。” “好吧,我忍着!”东甫太子睁上双眼,不再看那尖尖的银针了。 亦雀轻手撩起遮挡胎记的刘海,啊…深深的褐红,显眼可见的‘孽’字。 亦雀后背不由发冷,这位东甫太子也够惨的,在此处长这样一个胎记,这不是在脸上挂块耻辱牌吗? “你说才老天爷为何要我长这个胎记,是不是我前生做了太多恶事,老天爷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吗?”东甫太子虽闭着双眼,但他能感应到亦雀在微微发抖。 亦雀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下来,说:“上天的用意不是我们凡人能猜测到的,在东甫国这个字是读‘孽’,是指罪过的人。可在别的国家不是读‘孽’,意思自然也就不一样,甚至有些国家压根就没这个字,所以太子不要太介怀这个胎记。” 。“你这么说也对。”东甫太子听了亦雀一番劝慰心情舒悦了起来。 “太子,你想在脸上做个什么标志或图案?”亦雀问。 啊? 东甫太子不是很明白亦雀的意思。 亦雀解释说:“我可以用这种药水在你脸上画画,不知太子最想要画个什么?” “画画,可以吗?”其实,东甫太子太相信亦雀的药水真的能去掉脸上那块胎记,要知道连母后都没办法去掉,但为了不辜负姜慧以及大家的好意才答应试试看。 “当然可以,我的神药水不仅能画画,还永不褪色。”亦雀对自己的新发明可有信心了。 “给我画只鸟吧!”此时东甫太子最想拥有一对翅膀,有翅膀就能飞上天救母亲了,可,他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个凡人,是不可能飞天的。 “好,那画只什么鸟呢?” “能飞天的鸟。” 能飞天的鸟就是朱雀了,于是亦雀给东甫太子绘上了一只朱雀。 在动手前亦雀当然要细看,东甫太子那张让无可挑剔的脸蛋,白嫩得吹弹可破的肌肤,秀眉下那双深棕色的眼眸越发熠彩,厚薄适中红唇,每当微微轻抿嘴角泛起一抹淡雅。 可惜! 可惜! 这张峻俏得让人赏心悦目的脸蛋就被块胎记毁了,如果没有这块胎记,东甫太子定会是东甫国的第一美男。 一壶的时间过去了,东甫太子脸上真的生出了一只朱雀来。 “太神奇了,我的脸…” 东甫太子不敢相信的对着铜镜看了好久,泪慨:终于可摘下那顶白纱斗笠,不需害怕被人看到这张脸了,不用忌讳世俗的眼光。 第一百八十一章 火麒麟 啊,疼! 姜慧调皮的捏了一下东甫太子的右脸,挺起拇指赞道:“哇,真的抹不掉,飞雀栩栩如生与肉相连。亦雀,你真的太棒了!” 这只朱雀也太逼真了! 众人见了都拍手叫好,并问这个神奇药水叫什么名字? “炼尸水。” “为什么起这么恐惧的名字?” 众人不理解这么神奇美好东西,怎能起‘炼尸水’这么恐惧的名字? 面对众人的质问亦雀显得有些难为情,深道这瓶所谓神奇药水,其实是从自然死去的人的尸体中提炼出来的,如果说出去怕东甫太子会恶心死掉。 不能说。 亦雀难为情的笑道:“额,那就改命叫‘炼青水’吧!绘画的手法就叫刺青。” ………… 想想在太子俯也待得够久的是该上路了,喝完东甫太子与素素的成亲晏席后,姜慧、南国振、苏牧向东甫太子辞行。 启程那日,东甫太子和素素亲送,姜慧与南国振等人出城门口。 离别的场景往往是让人伤感失落的,现在姜慧、苏牧真的要走了,素素难免红眶泪目。“女侠姐姐、苏大哥,你们真的不能留在东甫吗?” “素素妹妹,苏哥哥走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在素素决定嫁给东甫太子那日,苏牧、素素就将这份爱情转化为亲情。 “其实太子也欣赏苏大哥的才识,苏大哥为何不留在东甫当太子的门客?”素素有些不解道。 “素素妹妹替兄长谢过太子,兄长这辈子只追随幽王。” “可幽州王已经死了?” 虽说之前与素素因观点不同闹得不愉快,但姜慧心里是认这个妹妹的。姜慧抹了抹素素眼角的泪花,说:“素素,女侠姐姐不能在身边保护你了,你要学会照顾自己。” “嗯!女侠姐姐人,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与素素道别完,姜慧、苏牧上了马车。 姜慧的胎儿越来越大了,如果走路的话会很辛苦,东甫太子给姜慧配送了一辆大马车,马车内能坐三四个人。 与素素道别完,姜慧、苏牧先上了马车。 亦雀负责驾车,亦龙负责护后。 姜慧掀起车帘,远见南国振与东甫太子还在客套中。 “太子留步,就此别过吧!”南国振道。 “但愿我们下次相见时,不要在战场?”东甫太子叹惜道。 战场? 南国振有点木然不解东甫太子提到战场是何意,总觉得这位东甫太子隐藏着许多东西? 东甫太子见南国振有点摸不着头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幽州王统一南部,可要善待我东甫国的百姓啊?” “太子此话何意?”南国振脸色骤变,惊愕,东甫太子是怎知道自己的身份? 东甫太子看出南国振略带紧张,说:幽州王无需紧张,本太子不会把你们的身份泄出去的。” 有东甫太子这句话,南国振放下心中的戒备。 “太子怎就确定草民是幽州王?”南国振也不掩饰了。 东甫太子微笑道:“幽州王的气宇不凡,不是穿件莽衣就能遮挡得住的。” “太子夸奖了,既然太子不愿说,那我南国也就不问了,但太子的恩情我南国振不会忘的。”南国振话完,向东甫太子抱拳一礼就上了马车。 亦雀扬鞭一策,骏马一声长嘶! 东甫太子与素素相望着飞驰出城的马车…… 在马车上姜慧对南国振又回到之前的爱理不睬,虽然是这样,但南国振脸上还是带着安然恬静的笑意。 南国振故闭起双目,那身体不自觉的超过了划分线,进一步过分头微靠姜慧的颈窝。姜慧使劲的推开,没到两秒南国振像个淘气的孩子,两手绕抱姜慧的脖子。 那厚度适中的红唇贴进姜慧的脸,姜慧看着脸上带着痴醉的南国振,也不知南国振是真睡还是在装睡。 听着南国振热暖的心跳,姜慧不舍得再一次推开,也没理由再推开,他是自己最爱的男人,还是孩子的父亲。 坐在旁边的苏牧,成了姜慧和南国振的灯泡,看着这对鸳鸯缠缠绵绵很是尴尬,只能将头转望窗外。 由于这次在太子府耽阁多日,一路上大家不敢多停留! 走了一天,人累了,马也累了,于是大家在一块平地停顿休息。 火麒麟来了,大家快跑! 火麒麟来了,大家快跑! 不知发生什么事,前面村子的村民,都拖儿带女慌失失的逃跑。 南国振发觉到有些不对劲了,这一带总是闻到一股烧焦味,还有许多树木留下被烧过的痕迹。 南国振上前拦住一位老人,问发什么事,为何要慌失失逃跑。 老人告诉南国振前方不远就是麒麟山,麒麟山上来了一头凶猛的火麒麟。这头火麒麟一饥饿就会袭村,这附近一带的村庄都被它给烧毁了。 南国振不太切信的问:“不可能吧,麒麟乃是上古的神兽,不该伤害百姓才对啊?” 不仅南国振不解就连老人家也是纳闷,这上百年来麒麟山上的麒麟都是与人类和睦共处。不知怎么了,这头火麒麟却兽性大发起来? “村上所有的壮年联合齐力,都没办法制服这头火麒麟吗?”南国振又道。 老人说:“这头火麒麟真的非常凶猛,还会喷火,你还没靠近它,那熊熊大火已烧到你的身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们打算逃往哪里?”南国振又问老人。 老人告诉南国振,先逃往十里远的竹林村,竹林村有个神力壮年。这位神力壮年非常能打,方圆十里只有他才能降得住这头火麒麟。 这个世上还有人,能与宇文将军般的神力? 当老人提到神力壮年时,南国振想念生死未卜的宇文炎了,心头一阵钝痛,如刀削般的疼。 继续前行就必须要过途经这座层峦叠嶂的麒麟山,亦龙问:“幽州王,那现在我们要不要继续往前走?” 南国振思索了一会,回道:“我们也先到竹林村看看?” 其实南国振并不怕这头麒麟,他相信自己也能战胜这头麒麟,他只是担心姜慧。现在姜慧的身子一天比天沉了,行动自然不便利,如果真如老人所说麒麟会喷火,自己又与麒麟恶战中,生怕自己会顾及不了姜慧。 唔傲! 唔傲! 什么声音? 火麒麟来了,大家快跑! 村民一听到火麒麟的吼声,吓得怆惶的往竹林村的方向逃跑! 一只形状如鹿角、虎背、熊腰、蛇鳞、羊蹄、牛尾的怪异凶兽,威风凛凛的站在高坡上,那凶煞的眼睛盯着看下方正在逃亡的村民像在寻视猎物。 “这只怪异凶兽就是火麒麟?”南国振也是第一次见到火麒麟。 火麒麟看到了南国振和姜慧等人不知怎了,竟快迅的跑上山了。 火麒麟此举,真让乡民有些匪夷所思。 第一百八十二章 宇文炎死而复生 南国振、姜慧、亦雀、亦龙、牧苏五人也跟着村民来到了竹林村。 只见一排排整齐有顺的竹屋,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竹林,清沪见底的溪水从山间蜿蜒流出,竹林村依山傍水真是个好地方。 这由于这十里的村民都投奔竹林村,竹林村没了往日的清幽,现在的竹林村可谓挤满人头。 “竹林村一下子又来这么多乡民,这头火麒麟又来侵犯村民了?”一个像极宇文炎的壮年问道。 “是的,方才又在麒麟山下出现了!” “好家伙啊,兄弟们跟我走,我们这就去把那家伙给宰了!” 宇文大哥真要去… 在村门口南国振总是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当伸长脖子却看不到那个人的脸。 南国振、姜慧等人,跟着村民来到新搭建的竹棚歇息, “又来了一批村民。红眉啊,我们没有房间给些村民住了。”一位头发斑白的老人对屋里叫红眉的女子道。 那位叫红眉的女子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投奔来的村民,一个个都是拖儿带女,有些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看着实在可怜。 红眉对那位斑白头发老人说:“额,村长要不你带着几位弟兄,到附近砍多些竹子,再搭建几座竹棚让这些乡民将就住下。” 原来斑白头发老人就是竹林村的村长。 “好吧!”竹林村长带着几位壮年,到附近去砍竹子了。 一柱香时间过去了,竹林村村长与那几位壮年砍了许多竹子回来了。 村民们纷纷帮忙削竹搭建竹棚,南国振、亦龙见大伙们都在帮忙,他俩也加入帮忙的队伍。 姜慧与亦雀见着,也加入帮忙的队伍。 姜慧、亦雀帮忙给受伤的乡民包扎伤口,剩下苏牧只能尴尬杵在那,不知自己能帮些什么忙? 一群调皮的小孩子在眼前玩洒,苏牧想到自己能帮什么忙了,教这些小孩子读书识字。 “气死老子了,又让这头火麒麟给跑了。” 宇文大哥回来了! 宇文大哥回来了! 凡竹林村里的男女老幼,老远听到宇文大哥回来了,都欢天喜地的跑到村口迎接。 那位叫红眉的女子,一听到宇文大哥回来了,争先的从屋里跑了出来。 红眉一见像极宇文炎的壮年上前就搂抱住,又是哭又是笑又是担忧,问:“宇文大哥,你没有没受伤?”话时红眉上下左右的检查像极宇文炎的壮年。 哟哟哟! 哥嫂亲一个! 这位壮年的兄弟纷纷调侃起来! 害羞的红眉两边脸泛起红霞,娇嗔:去去去,讨厌! “红妹,我没事!”那位像极宇文炎的壮年乐盈道。 宇文将军! 宇文将军! 亦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到那位像极宇文炎壮年,激动的叫道。 亦雀这一叫把在场的乡民都给震惊住了,乡民的目光都转看到亦雀身上。 那位像极宇文壮年惊愕的转过来,也激动道:亦雀,你怎会在这里? 宇文将军真的是你? 太好了,你还活着! 亦雀看到宇文炎还活着,激动到流下眼泪。 幽州王! 宇文炎这次看到了隐藏在人群的南国振。 “炎弟,你,还活着!”南国振从人群走了出来,上前抱住宇文炎肩膀哽咽道。 经历了一场生死,兄弟有缘再次相遇,这一刻,南国振、宇文炎热泪盈眶的哭了! 许久后,俩人才松开彼此的手。 南国振问宇文炎那战后去了哪里,又怎会在这里? 宇文炎就将自己死而复生的奇迹经历告知南国振。 话说,宇文炎为了让南国振突破重围,只好带着一支队勇兵去引开儡兵。 莫风率着儡兵对宇文炎穷追猛大,直追到江边宇文炎无路可逃。儡王莫风对宇文炎恨之入骨,逮到机会又怎会放过宇文炎,宇文炎只能与儡兵展开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激战 宇文炎一人要对付五百名儡兵,还有一个凶残如魔鬼的儡王。 那一战,宇文炎与儡兵打个天昏地暗、筋疲力尽。 那一战,宇文炎被儡兵打得个蓬头垢面,口吐鲜血。 那一战,宇文炎被儡兵被打到经脉尽断,还被抛尸江水。 南国振得知宇文炎为了救自己而遭遇这般惨烈,心一阵阵如刀削般的钝痛。 “那你又是怎样活了过来,又来到这里?”姜慧问。 宇文炎深情的视着身旁的红眉,柔目中尽是对红眉的感激不尽! 在荒原对战时,宇文炎看在红眉是个女流之辈刀下留了情,就因为这份情,红眉对宇文炎暗生情愫。 在宇文炎被抛下江水时,红眉偷了一只船,摸黑的把宇文炎从江水救了上来。红眉生怕此事,会被沈郁发觉就将宇文炎带回老家竹林村医冶。 荒原一战后,沈郁受到了反噬因而把宇文炎给忽视,由于红眉是莫风的部将,又因沈郁没注意到红眉的存在,才让红眉顺利的把宇文炎救走。 红眉把宇文炎带回竹村后,立请求竹林村村长救冶,竹林村村长是这方远十里的村大夫。 竹林村长一看宇文炎的经脉已断是救不了的,劝红眉放弃让死者入土为安。 红眉不愿就样放弃,苦苦的衰求竹林村长试一试。 竹林村村长无奈,只好医试看吧! 竹林村村长给宇文炎接骨继经,包得像木乃伊的宇文炎,竟奇迹般的活了过来。更神迹的是,经脉尽断的人即使活来也要躺个一年半载,宇文炎却只休养三个月竟痊愈了。 最后,连竹林村村都惊赞太神奇了,这样都死不了并非一般人也! 宇文讲述完这段死而复生的经历,就很费解的问:“幽州王,你们为何会来这里?幽州城可好,为何不见顺道、顺义护卫陪同?” 宇文炎一提起顺道,南国振悲痛万分脑海中立浮现起,顺道在丞相府被万箭穿心的场景。 “顺道…走了!” 走了? 宇文炎不明白南国振口中的‘走了’是指何意,可当他看到南国振、姜慧、亦雀、亦龙一个个悲痛万分的表情。明白了! 南国振就将荒原战败后,自己如何被沈郁擒获,又如何从在丞相府逃生,又如何逃亡到这里的经过告知宇文炎。最后,南国振痛心万分的自责:是本王错,如果顺道不昌为了救本王就不会死。” “是本王,如果顺道,不是为了救本王就不会死!”南国振痛心的自责道。 顺道的死就让南国振悲愤万分,自责不已,如果知道顺义也死了,怕南国振会承受不住。“不是你幽州王的过,是疆皇老贼的孽。”姜慧说道。 “对,幽州王不是你的过,不要再自责了。”众人齐心道。 桌子‘砰’一声响,宇文炎道:“疆皇老贼,我宇文炎定要取你的人头,来祭拜我的兄弟。” 第一百八十三章 降服火麒麟 宇文炎一拳差点把桌子震碎,让在一旁看着的红眉有些局促不安。 红眉知道宇文炎答应自己,留在竹林村无非是为了报恩,即使是这样自己也是很开心,很知足,现在幽州王突然出现在这,宇文炎定会跟着回幽州的,怕宇文炎真要弃自己而去了。想到这里红眉心越发的不安。 姜慧看出红眉的心思,就说:“对了,忘记告诉宇文将军,紫兰姐姐已经生了,生了个女娃。” “紫兰真的生了?” 紫兰是早产,还提早了两个月,因而宇文炎有点不敢相,以为姜慧是在逗自己开心? “那当然是真的,这种能开玩笑吗?”姜慧道。 “是真的。”南国振、亦雀、亦龙、分别忙道。 宇文炎确信了,可他微微垂不头闷不坑声。 不仅姜慧不解,就连众人不解,当父亲了乃是大喜事应该开心才对,宇文炎脸上没显示出高兴之色,反之一脸心忧。 …………………… 竹林村有二百多户,算得上大村庄,但要收留方圆十里的乡民,竹林村还是很吃力的,所以当务之急是要降服这头火麒麟。 火麒麟一天不降,这方圆十里的乡民就无法回家,因而南国振与宇文炎商议好,今夜就上山降火麒麟。 今夜的没有月光,只有点点的星光,为了避免惊扰到火麒麟,南国振、宇文炎、亦龙没有点火把。 南国振、宇文炎、亦龙三人,借着微弱的星光摸上了麒麟山,寻找了好久也不见火麒麟的踪影。 麒麟山山峰层峦叠嶂,林木浓密,加之天夜色昏暗,要找到火麒麟还真有点难度,于是三人决定分头寻找。 宇文炎往东方向寻找;亦龙往西方向寻;南国振往南方向寻找。 宇文炎往东摸着走,走着走就被一条急流挡住了去路,过不去宇文炎只好往回走。 亦龙往西摸着走,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了悬崖,没路可走亦龙只好往回走。 南国振怀疑自己进了片谜障林,自己明明是往南走的,进了林子自己就一直在原地打转。 嗤嗤嗤…忽然间数道破空之声响起! 紧接着南国振隐约可听到,闷沉的脚步声和屏气声,再之后远见一抹黑影闪过。 谁? 谁? 谁? 不仅是南国振遇到这诡象,就连宇文炎和亦龙也遇到这诡象。 南国振警惕性的拔出剑来,轻声的朝出现黑影的方向迈去。 宇文炎也是警惕性的举起大刀来,轻声的朝着黑影出现的方向迈去。 亦龙也警惕的掏出藏在腰间的暗器,匍匐在原地窥视着刚才黑影出现的方向。 当南国振提剑迈近黑影时,惊出一身冷汗,剑差点刺住宇文炎。 同时宇文炎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在刀差点落到南国振脖子上。 距离远处的亦龙更是惊出一身冷汗,发出的暗器差点打中南国振和宇文炎。 南国振、宇文炎、亦龙都困惑,明明分别是朝着三个不同方向走的,为什会走到一起来的? 这样摸黑找不是办法,于是南国振、宇文炎、亦龙决定点上火把来。安全起见,这次决定不分开,三人高举着火把寻找火麒麟。 “小心脚下的滕条。” 山林布满滕条不注意看就会被緾上;树木林密粗枝常挡道;还有毒虫毒蛇防不胜防;山路徒滑特容易摔滑。 南国振挥剑削滕条,宇文炎举大刀劈断粗枝,亦龙用独制的药物杀蛇驱毒虫,三人配合的非常有默契。 嗷嗷… 听这是什么声音? 是火麒麟。 太好了,终于找到火麒麟了! 嘘!别吵醒它。 南国振、宇文炎、亦龙高举火把悄步的靠近火麒麟。 火麒麟刚打完盹睁眼就发现,微弱的火光下在朝着这边走来。 火麒麟忽惶起来,冲着南国振等人狂吼两声,吼声没能把南国振、宇文炎亦龙吓走,火麒麟微微瑟抖的后退两。 宇文炎上前一刀朝火麒麟砍去,也不知是不是与宇文炎多次战过,火麒麟特通性的几次避过宇文炎的大刀。 宇文炎在前方攻击,南国振在左方夹击,亦龙负责在后方袭击,就这样三人与火麒麟恶战了起来。 嗷嗷… 奇怪,这头火麒麟不仅通人性,还很神勇。与南国振宇文炎和亦龙激战了一柱香时间,也不见它神倦,但却能从它惊忑的神色中,可看出这头无恶不做的火麒麟特怕宇文炎。 后来被逼得无奈的火麒麟,朝南国振宇文炎吐去团团熊火。 南国振、宇文炎敏捷的身手闪过了,可火麒麟吐出的熊火烧着了林子,瞬时间麒麟山火光冲天如同白昼。 麒麟山着火了,怎么办? 望着火光冲天的麒麟山,竹林村的村民心慌失惜起来! “红眉,麒麟山着火了,他们会不会有事?”未等村长话完,红眉就心急如焚道:“不怕死的就跟随我上山救人救火。” 红眉话一出,村里的壮年纷纷提桶的提桶,拿扁担的拿扁担,还有的抱肋头,铁铲,木棍的凡是能用上场的农器都带上。 姜慧也在担心南国振的安危,本想也跟红眉上山救人,可腹中的胎儿越来越沉了,怕自己是爬不上这座麒麟,就让亦雀去。 红眉带着将近千名村民来到麒麟山下,抬头看那山上的火势越烧越猛。 “红眉姐,这山火忆经漫延了,怕,宇文大哥们已经…”更别说扑灭了?”一位壮年道。 “是啊,红眉姐看这火势,我们是灭不了的。”又一位壮年道。 红眉因担心宇文炎本就心烦了,这几位壮年还要啰啰嗦嗦的说些恢气的话,红眉破口怼了一句:灭不了也要灭。 山下的村民望着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的山火,都替南国振、宇文炎、亦龙这三位英雄心忧。 轰隆! 两道雷响,不知何时麒麟山上空漂来了几朵乌云。 紧接着,天空哗啦啦的下起了暴雨。 一场大雨后,山火被淋灭了,天也亮了! 奇怪! 村民冲上山顶找到宇文炎、南国振和亦龙时,发现他三人湿身的躺在一块大青石上睡觉了。大青石旁边留下一堆粪便,火麒麟却不知所足踪。 “不许你走,你的命是我给的,你给我回来!”在红眉第一时间看到宇文炎睡在青石上时,以为宇文炎死了,抱着宇文炎失声痛哭。 宇文炎、南国振、亦龙被红眉的哭声给吵醒了,三人恍惚的揉了揉眼,竟问红眉:“我们怎会睡在青石上,火麒麟呢?” 红眉被这三人给弄糊涂了,这分明是我的问话? 醒来后南国振、宇文炎、亦龙使劲的回想,我们明明已将火麒麟给擒住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出现位老头。老头明明与自己说许多话,现在就是想不起来,不仅老头说的话记不起来,就连后面发生了什么,为何会睡在青石了,火麒麟去了那里也记不起来。 第一百八十四章 逃亡 其实,南国振口中那位老道就是文昌帝君。 文昌帝时常会下凡视察凡间的动向,途经东甫时文昌帝君掐指一算,算到徒儿司马傲恰好逃亡到东甫。 虽然司马傲降世没到二十天,但文昌帝君特想念这位爱徒,就在东甫逗留了几天。恰巧,镇守战神府的火麒麟犯性子,偷偷跑下凡使恶了。铁梨公主不想惊动天庭,就托下凡巡视的文昌帝悄然的把火麒麟带回战神府。 “憔悴了这次使命降生苦了徒儿。”文昌帝君见到降生为凡人的司马傲,一阵水泪水暗涌。 “老人家,我们认悉吗”南国振不明白眼前这位老道,像在那见过,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 文昌帝君乐笑说:不认悉,但这头火麒麟我一定要带走。 带走 宇文炎上下打量文昌帝君不禁好笑,虽不廋弱,但看那年纪也有**十了,能扛得动如狮子般重的火麒麟吗 “你这小子在天上就狂妄,降为凡人了还是那么狂妄,竟小瞧我。”文昌帝君扬起手来,敲了一下宇文炎的头。 “哎,老头,你干嘛打我” 宇文炎被这位神经兮兮的文昌帝群给搞蒙了,一会说自己能上天入地,一会自己只是个普通凡人别逞强会没命的。不仅宇文炎被文昌帝君给捣蒙,就连南国振也被文昌帝弄糊涂。 “天机不可泄露未来的路还更凶险,好好睡一觉吧”文昌帝君知道再这样指点迷津下去,自己也要犯戒了。 文昌帝施了一道法,南国振、宇文炎、亦龙三人睡了过去。 文昌帝君又施了一道法,让麒麟山下了场雨把山火给淋灭,才带着火麒麟回天宫。 火麒麟被仙人收走了,麒麟山恢复了太平,方圆十里的乡民终于可以回家了 乡民走了,南国振姜慧等人也要上路了。 这次宇文炎是要负红眉了,自己是定要回幽州城的。怎么说幽州才是自己的家,家中还有妻、女在等着自己回去。 可,在把宇文炎救活那天,红眉就把终身给了宇文炎,现在宇文炎要走了,红眉当然不肯。 “红妹,你这是要干嘛”宇文炎被一条美腿拦住了去路,抬眼一看是红眉拦住了门口。 一袭玟红长裙,领口开得很低,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嘴唇微微上扬,那双勾魂的媚眼,半分痴醉,半分凶恶。 “红妹,你怎能穿成这样,快快把衣领穿好。”一直都是巾帼形象妆扮的红眉,今日却变了风,把自己妆扮得十分的妖娆。 “你若敢从这跨过,我就死给你看。”话时,红眉真的从腰间掏出把小匕对着自己。 宇文炎真是两难决择,慌道:“红妹,千万别冲动。” “你走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红眉哭泣道。 “我定是要回去看看夫人和女儿,看完就会回来的。”望着可怜兮兮的红眉,宇文炎更是难决择。 姜慧有点看不下去了,嘟囊道:“这**,竟用一哭二闹三上吊来留住我们的宇文将军,想让我的紫兰姐姐活守。” “宇文将军的命可是人家救活的,这救命之恩可不能不报。”南国振最怕姜慧冲动与红眉打起来,这样会让自己很难做,也会让宇文炎也很难做。 “救命之恩就非要人家以身相许了”姜慧瞪着南国振怼道。 “嗯嗯除了这个还真无法报答救命之恩了。” 还嗯嗯,气得姜慧脸都变绿了,揪着南国振的耳朵,阴阳怪气的问:“怎么你也想故施救一名女子,然后让人家以身相许” 南国振被吓得出冷汗,惊颤的看着姜慧,这孕妇的逻辑思维太可怕了,好好的怎么就烧到自己身“我那敢。啊,别揪了,疼疼” 红眉嘟起嘴,道:“你别想骗我。” “我唉”宇文炎无奈的一声叹气。 “你可心走,但要带了我。”红眉看出宇文炎的痛苦,心一软也不在逼他了。 “这” 宇文炎很是为难的样子,红眉生气了,自己都这么退让了,宇文炎竟还是那么的不情愿。“你的命是我给的,我不管,今后你去到哪,我就跟到哪。” 最后宇文炎没法,只好带红眉回幽州城。 南国振、姜慧、宇文炎、红眉、亦雀、亦龙、苏牧七人,谢过竹林的村民继续上路了。 由于姜慧是孕妇妇走路是不行的,只能坐马车了。 那苏牧就文弱书生一个,这长路拔涉苏牧身体定是吃不了这个苦,南国振也让他坐一马车了,好在东甫太子给到的马车还挻宽阔能挤得下三人。 南国振宇文炎红眉亦雀亦龙和苏轼七人,从东甫一路长途拔涉的来到北国的边疆。 杀了幽州王,赏银万两,封候。 是,冲冲杀了幽州王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来了一支追兵,领头的是位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越发觉南国振死得也太顺了,在夜观星象时发现南国振的紫微星还在闪烁。于是白衣女子跑去追问娣罗公主,娣罗公主是死不肯说,可她一个不慎言泄露了南国振还没死的秘密。 白衣女子得知南国振还没死,立向疆皇请示出兵追杀南国振,决不能让他活着回幽州。现在的疆皇已被白衣女子迷得团团转,白衣女子说什么都会依,更何况是追杀心敌南国振。疆皇什么都没说就将兵权给了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率着十万兵马赶往东甫国,当她赶到东甫国的京城时,好在南国振已出了京城。 白衣女子心不死,知道南国振等人定是想从北国回幽州。白衣女子就率着十万追兵顺着北国的路线一路追了过来。 杀幽州王 杀幽州王 或许是那封赏太诱人了,十万追兵对南国振姜慧等人穷追不舍。 啊啊 马车里传出姜慧疼痛的呻吟声。马车被洪水般汹涌而来的追兵吓得惊惶失措的奔跑。 可怜怀着身孕的姜慧,要受着不停的颠簸。 “慧儿,你怎了”南国振看到姜慧疼得满头大汗心疼不已。 “好疼看孩子是要出生了。” 啊南国振脑子闪过一片恍惚了,眼下追兵就要追上了,若是此刻生,定会有危险。 “孩子就要生了怎么办”南国振有些不知所措的问亦雀。 什么驾着马车的亦雀猛然的停了下来,掀开车帘发现姜慧体下开始流血了。 苏牧见了姜慧体下流血吓得惊慌失色,炸跳的叫:“啊流血了。怎么办”又手合拢自个在唧咕:罪过罪过,非礼勿视 南国振本就心烦了,苏牧还在一旁惊慌失措的叫,如果不是情况危急,南国振真想一脚踹苏牧下车。 第一百八十五章 十三公子眼睛失明 “不行了,一定要找个地方把孩子生下,不然孩子和大人都会没命的。”亦雀道。 南国振更心惶了,问:“那,现在到哪找地方生孩子” “前边有一片林子,看看能否到那先把孩子生下。”亦雀道。 “好,那我来驾车,你来守护她。”情况危唯有这样,南国振与亦雀交换任务,南国振负责驾车,亦雀负责照看姜慧。 南国振扬鞭一策,骏马一声长嘶,马车飞弛的进了树林。 亦龙、宇文炎、红眉三人护后,也迅速遁入了树林。 白衣女子手一挥,正要下令全军把这片树林包围起来时,从树林里走出一支兵马来。 这支兵马领头的是十三公子,左边是娣罗公主,右边是一位猛将。 十三公子摇着扇子,一脸春风得意的对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算是打个招呼了。 白衣女子看这支军队的兵器配备精良,兵马强壮,看来这支精锐早就在此等候自己了 正如白衣女子所想,十三公子早就料定白衣女子迟早会发觉幽州王未死,疆皇定会贼心不死,发兵追杀幽州王的。 十三公子马不停蹄的进北国皇宫,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北国国君,借兵一用救幽州王一劫。 “你是谁这乃是北国之地,旦敢靠近一步决不轻饶。”北国猛将赵虎手指着白衣女子一声喝问。 白衣女子颔首一礼大声道:“我乃是姜皇的特派大臣,奉疆皇之命追捕逆犯。刚才有一辆马车进了林子,那马车就是在下追捕的逆犯。请这位将军让个道,允在下在带兵把逆犯缉拿归案。” 疆皇老贼是不是老糊涂了,竟派个后宫女子来领兵 “赵虎将军千万别小看此女,此女厉害着。”十三公子道。 哈哈哈 赵虎呲牙大笑,带着几分调侃:“听说江府在江湖上可谓赫赫有名,十三兄更是闻名遐迩文武才子,区区一个弱女子却怕成这样 赵虎看不出纤细冰美的白衣女子有什么能耐,说句不好听的,自己只而要一只手就能把她拎起来,就如老鹰拎小鸡。 “此女看着是柔弱,可她不是凡人,她乃是魔道中人。” “什么”赵虎惊愕,不相信这么柔美的女子怎会是邪恶之人。 白衣女子见对方许久未回话,又大声道:“在下劝将军不要听他人馋言,让我军进去将逆犯缉拿归案。在下可向将军保证,只要捉拿逆犯决后决不逗留,立马撤军回国。”但这次的话语中白衣女子,没了之前的客气和谦卑,多了几分强硬。 北国猛将赵虎仰天一笑,道:我管你什么逆犯,不逆犯,总之疆国的兵马别想进我北国疆土半步,否则我北国挥军南下,百万铁骑踏平你的皇朝。 白衣女子脸色微沉,道:“将军是要不顾数万将士的生死了” 白衣女子好大的口气,北国猛将赵虎依旧狂傲一世的态度。“哈哈,我北国有百万铁骑,何时怕过胆小如鼠的疆国。” 呀 气死白衣女子了,自己做到很谦让了,对方竟还如此傲慢。白衣女子眼边闪过一抹寒光,何时受过凡人如此器狂。 白衣女子从衬口中变幻出一支如铁棍般大小形状的笛子,似要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 当白衣女子变换出笛子时娣罗公主一阵瑟抖,低声道:哥哥,不能让这女人吹响笛子,凡听了笛声的人不是发狂着魔,就是五脏俱裂而死。 十三公子眉头紧蹙,时间紧迫能有什么办法阻白衣女子不吹响笛子 白衣女子正要吹响笛子时,十三公子走近白衣女子深情的走近白衣女子,目光带着忧怜,算是在恳求白衣女子。“你若吹这支笛子,将会有什么后果,你该比谁都清楚。求你就别吹了。” 望着十三公子那双清澈明亮有神的眸子,白衣女子心生怜情,他从来未向过自己卑谦过,也没这么温情过 白衣女子那双冰冷的眸子流露出一丝柔怜,温声说:“这次,就看在曾经欠你的份上,暂且放过他们一次,但幽州王的命我定是要定的。” “如果,你要取幽州王的命,那就先取我的命。”话完,十三公子跨前一步,闭上了双眼,一副甘愿赴死的样子。 你在逼我 “你以为我真的不舍得杀你”白衣女子话锋冰冷,没了方才的柔情。 话完,白衣女子从衬口中掏出刚才那支笛子,笛子往天一抛,笛子瞬间变大,一道道白光在上空旋转,白光中散发着令人发毛的戾气。 “你快走开,不然我真的要杀你了。”白衣女子再一次问道。 十三公子没有动容,依旧一动不动。 “哥哥,快走啊这个女人这次是来真的。”娣罗公主急了,上来使劲的拖十三公子走。 “妹妹,你带着众人快走,别管哥哥。” 哥哥 白衣女子跃身而起,双袖一拂,一道白光如锋芒的匕首,向十三公子横扫过来。 十三公子没有躲避,只觉得眼眶顿时一阵疼痛难受,双手本能的去捂那住双眼,只觉双手被血染红。 啊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流血了 “十三兄,我来救你。” “赵虎兄不要管我,带着你的将士快走。” 呀呀呀我要杀了你这个妖女。 赵虎一踢马肚,恼火的举起大斧头,朝白衣女子劈去。 白衣女子微微一闪,避过了赵虎劈一的斧头,接着凌空一跃,跃到了赵虎马背后,举起笛子在赵虎的后脑勺轻熟一敲。 赵虎连吭个声都来不及,就从马背滚了下来,可想白衣女子的功力深不可测。 将军 杀了这个妖女 北国猛将赵虎落马,北国兵将愤然起来,愤喊着要杀了白衣女子。 杀杀杀南国的兵将见自家首领受辱,也愤然起来,最后双方不甘示弱的交战起来 “将士们住手,快快撤回去”十三公子声嘶力竭的喊道。 十三公子眼睛失明已经没办法指挥作战了,再说这是北国的兵将,没多少人会听十三公子的命令。 白衣少女手持长笛一扫,一声巨响如同天崩地裂,一道白光横扫而来,瞬间凡被白光横扫过的地方静止不动了,像时间万物停止在那一刻,又像白光把万物时间给封锁起来。 “你为什么不躲”白衣女子,抱着瘫坐在地上,满脸是血的,眼睛失明的十三公子。 “救你,放了幽州王这次吧”十三公子用尽最后一滴泪在求白衣女子。 “子过,跟我走,我会把你的眼睛冶好”白衣女子要将十三公子带走,十三公子使力的挣开白衣女子,死也不愿跟白衣女子走。 “为什么” “你个魔女,放开我哥哥。” 娣罗公主像头发怒的母狮扑向白衣女子,揪着白衣女子的长发滚打起来。 第一百八十六章 仙医麻嫂 “你要干什么我是要带你哥哥去冶眼睛。” “这个魔女,我不会再相信你的。” “你这样死緾烂打只会浪费,医冶你哥哥睛眼的时间。” 娣罗公主知道,正式的比试自己是打不过白衣女子,可这种死不要脸,不顾形象的死緾烂打这种打法就未必会输。 母后被逼死,父皇被迷惑,哥哥被废逐,辛福一家就这样给这个女人给毁了。现在哥哥转世凡人,这个女人还是不肯放过。 娣罗公主对白衣女子恨之入骨,仅管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娣罗公主的软鞭子将白衣女子的长发给圈住,狠狠一扯。 这一扯把白衣女子头皮都要扯下来,疼得白衣女子额颈直爆青筋。 娣罗,放了她。”十三公子救道。 “不,娣罗一定要杀了这个女魔头。” “娣罗,放了她,哥哥求你了。” “哥哥,你不能再被她这张虚假脸给骗了。”娣罗公主特恨白衣女子这张虚假脸,一身仙气,一张冰清玉洁的脸,一副不吃人间烟火的傲态,其实心如蝎子,杀戮从不手软。 娣罗更用力的扯白衣女子的头白,白衣女子疼得大喊一声。十三公子听着又求娣罗公主。 “娣罗,你还认我做哥哥就放了她。”十三公子听着又道。 哥哥娣罗公主还是执拗不过十三公子,最后只能不甘心的放了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被放开过立从怀襟掏出一支发钗,手一撩将缝乱的长发挽好。 “子过起来,跟我走,我会把你的眼睛冶好的。” 白衣女子要拉十三公起身,不料十三公子用力的将她推开,白衣女子一个措不防的跌倒在地。 白衣女子茫然的看着十三公子。 “我叫娣罗放你,不等于就认同你,不等于就会跟你走。”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为什么你不能与我站在同一条线上。” “我不会跟你走的,那怕当一辈子的瞎子。”十三公子声音微弱但很坚决。 呵呵呵 白衣女子一声苦笑,一拂长袖,一声巨响犹如冰裂,静止不动的万物时间回到了原样,兵将们也复活了过来。 接着,白衣女子一声撤令,十万追兵撤回了疆国。 话说,南国振驾驶马车进了林子,忽然密林中钻出一支军马围了过来,不知情况的南国振、宇文炎、亦龙怔了怔。南国振、宇文炎、亦龙正处于怔忡时,十三公子手持着扇从密林中走出来。大家忽然相面都惊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说些什好,一种悲喜交集涌上心头。 啊 马车里的姜慧声嘶力竭的喊叫着,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额处,眉毛拧作一团,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嗓音都喊沙哑了,全身就要没力了,腹中的孩子还没有出生。 “慧儿忍住,很快就能找到大夫了。”南国振握着声嘶力竭痛叫的姜慧,又心疼又担忧。“王妃是要生了吗”十三公子问。 “是的。王妃马上要生了,现在又没有接生大夫,又没热水怎么办”亦雀急道。 “快把王妃送往军帐,情况危急也只能让看军大夫接生了”十三公子说。 北**大夫是个男人,从未接过生,古来接生这门活都是由妇人来做。 可怜的姜慧在逃亡的路上没食物吃,又没水吃,还被一路的颠簸,导致胎儿早产。当姜慧送到军帐时,因疼痛难忍,又血流过多昏了过去,这可吓死南国振了。 姜慧昏睡了,军大夫不敢接生。但军大夫告诉南国振,往西走五里就是仙林洞,仙林洞住着位医仙叫麻嫂,或许她能让幽州王妃和腹中的孩子起死回生。 军大夫的话未完,南国振就等不及了,飞身上马心急如焚的去找,这位如神话般的麻嫂了。 五里路程,快马加鞭的话只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 潺潺的流水声,奇形怪状的山形,葱郁的子林被缕缕仙气环绕,这该就是仙林洞了吧。可,南国振转上一圈都未能找到进仙林洞的洞口。 莫是军大夫骗我 南国振下了马,走近才发现,仙林洞的洞口被爬满的藤蔓给掩盖住着。 南国振走了进去顿时感觉一阵清凉舒爽,还能听到非常有韵律的流水声。 再走近里面,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整齐摆放着的陶罐,麻嫂一头银白坐在药材柜搅拌。由于麻嫂是背对着门口,南国振看不清麻嫂在搅拌些什么东西。 马嫂虽一头银发,可身子特硬郞,步伐稳健,眼力听力良好。南国振未进门就听出的有人来了,未看到南国振的正脸就知道是位气宇不凡,有王者之气的少年。 南国振给麻嫂作揖,道:“请问老人家,就是医仙麻嫂” “老人家就见我一头银发就认为我老了”麻嫂脸上显出了一丝不悦。 南国振顿住了,麻嫂的声音非常清脆,凭这声音可断出马嫂不到二十岁。 南国振走近几步,一看,惊呆住了,麻嫂竟是位白发美人,白发飘逸,明眸皓齿,面若桃花。 “如此之美的女子为何叫麻嫂”在南国振未见麻嫂时,认为麻嫂该是位满脸麻子,丑陋又年老的妇人。 “为何不能” 南国振也只是心道,马嫂就怼回了一句,南国振惊愕的看着马嫂,莫非她会听心术 南国振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失敬了,立躬礼道歉:“晚辈方才失礼了。晚辈叫南国振特来拜见仙医麻嫂。” 马嫂看了一眼南国振,淡然的问:“拜访我有何事” “是请马嫂跟晚辈走一趟,给在晚辈的夫人接生的。”南国振回道。 “可以,不过要等我把这些药果给搅拌好。” 啊南国振一想到姜慧都昏睡不醒了,胎儿一刻都不能等。 “晚辈的夫人己经昏睡过去了,只怕夫人和腹中的孩子一刻也不能等啊”南国振急求道。 麻嫂看到南国振急得快就要掉泪水了,她依旧冷然的说:“不容等,也要等。” 关系到姜慧和孩子的安危,眼下,南国振不能得罪这位马嫂。无法南国振只能坐下来等,马嫂搅拌药果。 南国振好不容易等到马嫂搅拌完药果,可,马嫂还是不能跟南国振走,又从药材柜子中拿出几只干秋蝉。至于是不是秋蝉南国振看得不是很清,因为马嫂的动作好快,从不同的抽柜里,取出不同种的药材包裹好。 南国振等麻嫂包裹好所有的药材了,以为可以跟自己走了,可,麻嫂却说要去一趟深洞装壶水才能跟自己走。 “麻嫂,军帐早已经准备好热水。”南国振以为麻嫂带壶水是接生时用的,是要告??麻嫂不需到深洞取那个什么水。 “谁说我要那水是给你夫人的,我的水是用来冶眼睛的。”麻嫂凶着脸说。 第一百八十七章 姜慧生娃 冶谁的眼睛 南国振没想到麻嫂业务还挻繁忙的,这一趟还医二啊 “麻嫂求你了,我的夫人和孩子真的很危急。”南国振再次求道。 “就你的夫人急,别人的眼睛就不急了,迟了人家可要当一辈子的瞎子。”麻嫂又是凶道。 “啊他是谁” 正当南国振要问麻嫂冶谁的眼睛时,麻嫂神经兮兮的嘘了一声,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 南国振又可气,又可笑,又无无语,只能继续等 “放心有我麻嫂在,你夫人和肚子里的孩子都会没事的。”麻嫂拍了拍南国振的肩膀就去深洞取水了。 半刻过去,马嫂提着一葫芦水回来了。 南国振见麻嫂一手抱药,一手提一葫芦水,就说:“让晚辈来提吧” “晚辈晚辈的叫,莫非我真的很老吗”麻嫂脸上显示出一丝不悦。 南国振忙解释:“不老不老,晚辈是在下对麻嫂的尊称。” “行了,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还你哪个情。不是为了你,你不需要对我客气。” 其实麻嫂本是要说还你师傅人情,可说到你时把到口边的师傅两字吞回肚里,捣得南国振听得一头雾水。 “什什情”南国振自问从未见过麻嫂,她何时欠过自己的情了我何时又与她有过情了 嘘天机不可泄露。 啊 南国振真是哭笑不得。 南国振唤来骑来的马本想与麻嫂一起坐,这样能快些回到军帐,麻嫂强硬的拒绝。 麻嫂一声口哨,叫来了一只大鹏鸟。 麻嫂骑上大鹏鸟先到军帐。 南国振震呆了,北国竟有大鹏鸟。 能唤使大鹏鸟看来麻嫂真的是神仙,这下南国振心中的大石终于着地了。 南国振赶回到军帐,见宇文炎亦、龙亦雀、苏牧、红眉一个个神色凝重。 南国振以为姜慧出什么事了,紧张地道:“怎了,麻嫂还未到吗” “麻嫂到了,正在给王妃接生呢”亦雀道。 “那王妃儿醒过来了”南国振又问。 “醒过来了醒过来了也不知麻嫂用了什么仙丹仙药,王妃立马就苏醒过来了,血也止住了,疼也止住了。只是说,小王子调皮还不愿出来,说待她施道法吓唬吓唬小王子,小王就会乖乖的出来了。因而麻嫂都让我们到大帐候等着,别打扰她施法。” “小王子麻嫂真的看出来是个小王子”南国振一听慧儿肚怀的是男娃,乐得见牙不见眼,终于有子嗣了。 嗯嗯亦雀也是佩服个五体投地。 这时,南国振才发现坐大军帐大营的十三公子的眼睛蒙上了一块白布,白布上还有一丝血迹。而娣罗公主在一侧偷偷抹泪,南国振又见娣罗公主双眼红肿了,像似被哭红肿的。 “发生什么事了,军师你的眼睛怎么回” 南国振话音未落,不知娣罗公主为何满腔怨火的扬鞭朝自己抽来。 南国振急忙闪躲,一脸茫然的问:“娣罗公主为何要对本王动手” 南国振茫然也不知哪里冒犯了这位娣罗公主,第一次见面就对自己横眉冷眼,现在更是莫名其妙的对自己动手。 “我要杀了你这个负心汉,就是你害得我哥哥眼睛失明的。”娣罗公主对南国振又打又踢。 “什么什么负心汉,军师你的眼睛失明了” 南国振更加诧然,自己也就去了一趟找马嫂,怎么就成了负心汉,怎么就成了伤害军师眼睛的凶手为何最近自己会有那么多说不清的情债 南国振认为娣罗公主大概是有点经神失常,才会这么污蔑自己,看在十三公子的面子上,南国振风度些不娣罗公主计较。 亦红、亦龙、宇文炎就看不下去了,上前说道:“娣罗公主,你别这么蛮不讲冤枉我们的王。” 娣罗公主手指着南国振,理直气道:“他就是害人精,我哥哥就是因为救他,才被那个魔女放的戾气灼伤的。” “娣罗公主,你这话就错了。自来群使臣以礼,则臣事君以忠,再说战场上刀枪无眼,军师伤了眼睛怎能算在幽州王上。”宇文炎道。 娣罗公主的忠诚护卫大黑牛,带着几分嚣气说:“我家公主说算谁就算谁,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帮龟仔说话。” 宇文炎最讨厌别人说他龟仔了,只有他骂别人龟仔,宇文炎瞪着大大的眼看着大黑牛。 哞 大黑牛天生牛脾气,最受不了别人对他吹胡瞪眼了。大黑牛一见宇文炎带着杀气看自己,他也瞪着他那对大牛眼瞪回宇文炎,看这势头俩人是要打起来了。 在天上大黑牛定不打不过宇文炎,现在大黑牛就不怕降为凡人的宇文炎了。 “黑牛,娣罗休得对幽州王无礼。” 十三公子现在虽看不见,但能听到,知道这个妹妹确实叼蛮任性,如果再不严加管教,怕日后会更加目中无人。 “军师,你的眼睛究竟是被谁所伤,谁有这么强大的戾气能灼伤人”南国振道。 十三公子轻淡一笑,道:“幽州王无需担心,微臣的眼睛只是被戾气炙伤,只需休养二个月就能看见东西了。” “哼只是你的眼睛不是给一般的戾气所伤,休养一两天就能看到东西,美少年你就别做梦了。” 大家都没注意,不知什么麻嫂接完生,从小帐走出来了。 “麻嫂你的脸”南国振惊怔,麻嫂也就接个生怎么老了十岁,连声音也变得沙哑,如果不细看还真不认得。 麻嫂唉叹一声,带着几分抱怨,道:那还不是因你那个淘气的儿子,我灌输他那么多仙气,他都不愿出来,气得我把一半的仙气渡给了他,他这才愿出来,害得我老了好几岁。 “那止老几岁,老了十岁,这神仙不是长生不老吗”大家听了捂嘴偷笑 哇 小帐房里传出一声宏响的婴儿啼声,这小家伙定是听到麻嫂在说他,不开心闹哭了。 这哇声惊动了整片林子,树梢上百鸟齐飞,群曽奔跑 “王妃生了”众人欢喜道。 听到呱呱坠地婴啼声,南国振激动不已,满怀欢喜 小家伙看到南国振后,不哭了,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还懂得冲着南国振咿吖咿的叫,还看这小家伙日后厉害着。 望着眼睛眨眨,肉嘟嘟的小可爱,南国振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 “好可爱的小家伙,辛苦你了”南国振感动不已的对姜慧说了句谢谢 “你说我们的孩儿起个什么名字好”南国振问道。 姜慧微侧着身,微笑的看着小可爱,感慨万千的说:“一年来的逃亡可谓历尽千辛万苦,他的到来是我们的希望,是南国的希望。” 对,希望,又出生在北国,那就叫冀儿吧 第一百八十八章 百感交集 麻嫂倒出芦葫的水,给十三公子的眼睛清洗,然后又取出搅拌好的药果浆涂到白布了,再给十三公子的眼睛敷上,还一边教娣罗公主。 “记住,这葫芦里的水极为珍贵了,你可要小心保放好,每日都要用水给你哥哥清洗眼睛,清洗完就用像我刚才那样将药果浆涂在白布了,再给你哥哥敷上。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这回南国振才明白,麻嫂说给冶眼睛的人是军师。可,南国振百思不解,麻嫂是如果知道军师的眼睛被灼伤? “麻嫂,那我家将军怎么办。”军大夫指着安躺在军帐的赵虎道。 他啊… “求求医仙麻嫂,救救我家将军吧!”军大夫看麻嫂迟豫不决的样子,像是不打算救赵虎将军了。 “是啊,求求麻嫂就救救赵虎将军吧!”南国振接道。 麻嫂怪脾性又来了,对南国振横眉冷眼、呜呜哭咽的喝道:“你以为我真的欠你师傅情啊,如果不是他卑躬屈膝的救我,我才不会救你们呢?为了救你们三个,就耗了我一半仙力,可怜,我这花容月貌就这样没了!我再救他,怕我这条老命都给搭上了。” 南国茫然,问:我师傅?我何时有过师傅? 医仙族的人个个脾性怪异,喜欢云游,麻嫂是医仙族的,当然也不例外。麻嫂在云游中巧遇视巡凡间的文昌帝君,俩人对上了眼就好上了。 这次白衣女子也就是异后,在凡间搅弄风云、推涛作浪,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君并非不知晓,只是为了天族与异族的和平,加之异后还未酿出什么大祸,才装出一副不知情。 可,异后变本加厉的伤害司马傲和东方玉儿,那东华帝君、文昌帝君就不能坐视不管了。可,降生的命簿已在运行是不能召回司马傲和东方玉儿,为了天族与异族的和平,东华帝君又不能出动天庭派兵抓拿异后。 想来想去东华帝、文昌帝君只能看着爱徒受苦,派医仙医冶,暂时咽下这口气。 在医仙族辈份最高,医术最了得的该是麻嫂了,可,麻嫂脾气最阴风怪气,要求她出山,还真不容易,文昌帝君好说歹说才说动麻嫂出山相救。 麻嫂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就没有回答南国振。“唉!都怪我这张大嘴,差点把糟老头给说出来了。” “麻嫂,十三愿把弃冶疗眼睛的机会给到赵虎将军。” 麻嫂撇着十三公子,“傻子。” 最后麻嫂很勉强的说:“唉,好啦好啦,看在你们的恳求份上,就救他一命吧!” 麻嫂把所有的人轰出大帐,给赵虎施法了。 一柱香时间过后,苍老沙哑的声音叫道:“你们都可以进来了,但不许看老仙的脸。” 大家都听话低着头进大帐,尽量不看麻嫂的脸。大家进到大帐,赵虎醒过来了,但还不能起床。 在大帐里大家看不到麻嫂了,只见到一位白发苍苍,满脸麻疹,陀着身子的老太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麻嫂在大帐里头,还真认不出来她来。 “麻嫂,你怎会?”南国振问。 麻嫂有气没力的说道:“一下间救四个人,把我的仙力都耗尽了,只能回到原貌了。” 这下,南国振明白麻嫂的名子由来了。 赵虎爬起床给麻嫂磕了个头,谢道:“原来老人家就是医仙麻嫂,晚辈赵虎久闻麻嫂医术了得。今日多得麻嫂相救,大恩不言谢了。” 由于耗尽仙力,麻嫂走路都没力气,南国振搀扶着马嫂出军帐。麻嫂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大鹏鸟的背。 南国振见着很不放心:“麻嫂,不如让晚辈送你回仙林洞吧!” 麻嫂忽很打喜的看着南国振,很欣慰的说:“你师傅能有你这个陡儿,是他万年修来的福气。” “麻嫂,你怎了?”麻嫂180角的转变,让南国振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你不喜欢我做你的师娘?” “不,晚辈当然喜欢。”南国振虽不知何时拜了个师傅,也不知师傅是谁,可能有位般可爱的师娘南国振当然开心,只是一切太来得太突然了,让南国振有点缓不过神来。 麻嫂呵呵一乐,道:“放心回去吧!你师娘不会有事的,再闭关修炼个几百年,又能回到水嫩容颜。糟老头,这次欠我的,看你要怎么还。” 南国振挥手道“师娘保重!” 望着麻嫂远去的背,不知为何南国振心头百感交集,或许这一年经历了太多的悲伤,让自己有太多的感触。 是的,这一年,南国振经历了太多次的生死,受尽了屈辱,尝受了欺骗和背叛,目睹了将士为救自己而惨死,历尽艰辛的逃亡,让他真的体会人生的百味。 这年,让南国振脱去幼气,逐渐走向成熟,刚毅。 ………………………………………………………………………………………………… 到了北国,南国振算是安全了,也就意味着一年的逃亡生活结束了。 送走了麻嫂,大家开始商议是先回幽州了,还是到三角城。 三角城是指封州城、燕城、南城,因为这三座城池以三角形对立,又相邻着。 据报,疆皇要率领大军攻打三州城,如果封州城、燕城、南城三城沦陷,那真就剩幽州一座城池了,孤掌难鸣的自己拿什么来对坑疆皇老贼。尽管南国振很想念老迈的皇奶奶,但南国振还是决定先不回幽州,到三角城去。 南国振、姜慧、十三公子、宇文炎等人,三城中选择先到燕城看看。因为燕城曾乃是南国的国都,当年南国振为了打下燕城可费了不少劲。 相阁近将二十年的燕城,还是那么雄伟壮丽,一座座深红的宫殿坐落在湛蓝的天空下,那金黄琉璃在红霞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辉煌耀眼。 巍峨的城门,川流不息入城出城人流中,可见一支兵队速迅的排列两排,恭迎幽州王平安回来。 燕城曾经虽给疆皇统冶了十年,可疆城的百姓心始终在南国。在南国振收回燕城时,燕城的百姓乐得欢歌起舞,盼望着南国振早日能光复南国。 在传出幽州王死在狼牙山时,疆城百姓也是泣不成声。现在幽州王平安归来了,疆城百姓又惊又喜,总之也是百感交集。 负责镇守燕城的是,宇文炎的大哥宇文镜与二哥宇文砚。宇文镜、宇文砚得知南国振、宇文炎都平安回来,早已在城门恭候着。 “微臣无能,幽州王,这年让你受苦了。”宇文镜、宇文砚愧感道。 “两位将军,这是什么话?本王这次被擒,你们不但没有背弃本王,还替本王誓死守护着燕城,你们的赤胆忠心让本王感动不已。” “大哥、二哥。” “五弟,你还活着太好了!大哥和二哥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宇文炎、宇文镜、宇文砚兄弟三人相热泪盈眶,相互而抱,想到这一年所发生的也是百感交集。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大战将即 “这位不是军师吗?军师的眼睛是怎么了?”宇文砚忽然发现十三公子的眼睛,蒙上一块白布,白布里散发着浓浓的药果味。十三公子就将与白衣女子交战时,眼睛被白衣女子放射的戾气灼的经过告知大家,还叫宇文镜、宇文砚不需担心,已得医仙麻嫂药冶,只需几个月休养就可复明。 正当宇文砚好奇,凑近几分十三公子闻闻那白布中有那些果药时。娣罗公主一声威厉道:“不许碰。” “我没碰,我只是想看看。” 宇文砚愣愣的看着娣罗公主,一袭百褶裙,外披淡蓝翠水薄烟纱,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几丝秀发垂落双肩。唇绛一抿,嫣红如丹果,袅娜的身段,镜前俳徊尽是风情万种。 “如此之美的女子,世间少有。”宇文砚心默道。 疆皇觉感身体被什么东西压着,不能动弹,叫也叫不出声。 一条巨龙忽从天降,疆国湛蓝的天空,瞬间变得乌云密布,狂风横扫,电雷交加下还下起倾盆大雨…待风、雨、雷、电都停止,江水上涨,惊涛汹涌的拍打着江岸。 日丽的阳光下,南国振长剑一指,率着百万铁骑,踏过江河,跃过火海,汹涌的朝着疆国皇城杀去! 疆皇被吓得弃城而逃。 漆黑的夜里,疆国皇城被万把火焰照亮,如同白昼,疆国皇城被百万骑兵层层包围。 一匹红棕马立在当头,南国振身穿金甲,肩披红披风,手握长剑,英姿勃发的坐在红棕马背上,凝视着狼狈不?的疆皇,嘴角阴阴的笑了! 那双璀璨如寒星的眼睛,眯了眯,一道寒光在眼边闪过,南国振手中的长剑一挥,疆皇的头颅飞出二丈。 啊…… 疆皇抓狂的从噩梦中惊醒,醒来发现睡袍全被汗湿了。 南国振是疆皇日夜的梦魇,南国振一日不除难以安枕,因而疆皇趁南国羽翼未满决定率兵攻打三角城。 同样,疆皇也是南国振日夜的梦魇,一日杀不了疆皇报仇血恨,南国振难以平息心中的愤恨,一日灭一了疆国,南国振难以完成光复南国的使命。 …………………………… 由于只知疆皇要攻打三角城(燕城,封州城,南城),并不知疆皇先打三角城的那一城池?因而三角城的三座城池,都要做战前准备。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大战前定要粮草充足。宇文镜和宇文砚负责筹备粮草。 那打战必须要有精锐的武器,大战前就要准备好,宇文炎和红眉负责打造武器。 大战将即,将士们的士气是非常重要,南国振每日负责操练将士,激昂将士的斗志。 亦龙,亦雀兄妹整日不见人影,原来在自己的实验室里研制暗器和毒药,也在为大战做准备。 看着南国振从日出到日落的操练将士,刚生完孩子的姜慧也不敢闲着,替南国振忙理战时所需的物资。 苏牧看着姜慧一个人忙不过来,自个也没什么事可做,就去帮姜慧忙。 树林中,一位白衣翩翩的少年公子,眼蒙着白布在听风声,耳朵一竖一竖,每听一会,就会在地面上画上一个标志。 在树林中,一位穿着异族服饰少女偷乐一笑,摘下一片叶子,调皮的朝白衣公子飞去,扔飞的叶子如一枚尖尖的利器,疾速的从白衣公子的脸打去。 那位白衣公子眼睛虽看不见,可他两只耳朵可灵敏了,叶子未到脸部就一个飞身而起,手中的纸扇轻轻一拂叶子全落地面。 “娣罗别调皮了。” 原来白衣公子是十三公子,调皮的异族少女就是娣罗公主。 娣罗公主很没劲的从树上跳了下,“不好玩不好玩,这都被哥哥发现了。” 十三公表示无奈的笑了笑,对位妹妹打心里是喜欢的,但有时候真的好烦人。 娣罗公主怀疑十三公子的眼睛是不是能看到东西了,手故在十三公子眼边晃了晃。“哥哥,你眼睛都看不见,怎么就认定是娣**的?” “大战将即人人都在忙,谁有你那么清闲,净知道胡闹。”十三公子借机呵训道。 娣罗娇嗔一声:“哥哥…讨厌,就知道训斥娣罗。” “哦对了,哥哥你在这里是干嘛?”娣罗公主好奇的问道。 “这里清静,我在听风。”十三公子背手回道。 听风? “娣罗,扶哥哥到山的最高远。”十三公子要到山的最高处听风。 娣罗公主照做,把十三公子扶到山最高处,十三公子又道:“娣罗帮哥哥拿着扇先。” 娣罗公主接过十三公子的扇子,不解的问:“哥哥,你这又是做什么?” “我要听风,这里能听得清楚些。” “听风要作何?这里的风都感应到了,还要听吗?” “哥哥经看过一本关于风的玄学,说这风来自四面八方,可它来自每个不同方向都是缘由的。还有夏日的风为何是清凉的,寒冬的风为何是刺骨的。大战将即,哥哥一定要帮幽州王布设阵法。” “又是大战大即,又是幽州王。”娣罗公主听了,实在不忍心再隐瞒了。叹息道:哥哥,不是娣罗在打击你,再好的阵法都没用,这一战你们是输定的。如果你们是单对付疆皇老贼还有可能会赢,现在要对付那个魔女,哼,就别指望了。 十三公子不认同道:“不见得,万物是相生相克的,白衣女子法力是高深了些,可人总有弱点的,只要我找到她的弱点,相信这丈我们定会赢。” 法力高深了些?娣罗公主不禁冷笑,看来哥哥真是忘了女魔,是要给哥哥补及一下魔女的身世来历了。 “哥哥,你真的忘了?那个女魔可是我们异族的皇后,既是仙又是魔,她的魔音就连天族那几个老头都要忌她三分。她若要对付你们这些凡人,好比捏死一只蚂蚁。” “若真是那样,那更要拼死一搏了。” “傻啊哥哥,你们就不怕死吗?” “死,当然怕。可总不能坐着什么都不干,等死啊?” 娣罗理解不了微弱得如蚂蚁的凡人,竟不怕汹涌而来的洪水,竟不怕累累滚落的沙石,但让娣罗公主对凡人的勇气心生敬佩。 十三公子淡然的笑了笑,盘膝坐了下来,母指与中指相捏,就一个莲花指的手势,摆放在膝盘上,两只耳朵竖起,竖得跟兔只耳。 在娣罗公主提到天族几个老头时,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怪哉,天族那几个老头是不是只知整日睡觉? 魔女在凡间搅弄风云都这么久了,天族那几个老头竟然没发觉? 眼看凡间就要大乱,遭受灭顶之灾了,要不要告知那几个老头? 凡间的生死对于我来就没那么看重,可,哥哥不能死,哥哥是可娣罗唯一的亲人。 第一百九十章 疆皇来攻城 “哥哥,娣罗有些事要办,去去就回来。”娣罗公主迟豫了好久,最后决定还是将白衣女子(异后),在凡间搅弄风云的事告知东华帝君和文昌帝君。 十三公子微微的笑了笑,淡然道:“去吧。” 娣罗公主嗖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十三公子眉宇深锁,一脸深沉的打坐着,微风吹着他的白衣,白衣飘飘像凛坐在高峰修炼的仙者。忽然间十三公子像感悟出些什么似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大战将即,双方都在紧张的准战着。 这次出征三角城,疆皇准备出动二十万大军,让白衣女子为先锋。老疆皇这一个决定,朝中大臣无一个敢言。 有白衣女子的加入,疆皇信心可谓倍增,因为他看到白衣女子的法力无人能及。 ………………………………………………… 夜里,明月星稀,凉风习习,万籁俱寂…… 一个落寂的身影,站在高雄的城楼上,凝然不动的眺望着远方,那张清朗的脸上多添了份忧愁。 “都这么晚了,还在想事啊?”姜慧从后腰搂住南国振,柔声和问道。 南国振听着脚步声就知道是姜慧,也柔声回道:“都这么夜了,你还未睡?冀儿,睡了吗?” 话着,南国振把姜慧拉到了前面,一手强有力的将姜慧拥入怀中,随着在姜慧饱满光洁的额头上轻柔一吻,脸上溢洋着幸福。 好久都没这么温情拥抱在一块了,听低沉浑厚的声音,姜慧痴痴的醉了,在南国振的肩窝的锁骨深深吻,眼底尽是醉人的柔情。“冀儿,睡了。” 南国深吸了一口气,说:“明日我派人送你和冀儿,到师娘的仙林洞住一段时间。” 姜慧猛然的挣开南国振,惊愕的看着,发海被风吹起,那双深邃明亮的大眼藏不住心中的忧虑。 姜慧也大概明白了,很坚定的说:“我和冀儿不会走的,我们要留下来看他的父王是如何击退贼寇的。” “慧儿,别任性,这一战…其实我也没多大的把握。”南国振委声劝道。 “越是这样,我更不能离开你。”姜慧的态度照旧坚硬。 俩人刚才的温情绵绵,现在变为僵冷,气氛也变得郁郁的悲伤。 南国振很清楚这一战意味着什么,将会是自己与疆皇的一场生死决战。在南国振预知到自己的生命就要到尽头了,他当然要尽最大的能力去护最亲最爱的人。而南国振最亲最爱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姜慧与未满月的儿子。 南国振的态度变得强硬起来,眸色厉厉的说:“在本王归天前,本王总要为,你母子俩考虑。”话完,南国振却潸然泪下,过了许久又道:“仙林洞最为安全,你和冀儿住在那,我会很安心。” 听到这里,姜慧已泣不成声了,说:“别说了,我去看看冀儿,醒了没有。” 姜慧抹了抹泪转身要走,被南国振一手拉住,厉斥:“姜慧,这不是任性的时候。” 姜慧怔忡的看着南国振,用力一甩,甩开南国振的手,眼含着泪水大声道:“我和冀儿,不是你累赘。” 姜慧这句话如一把刀,捅进南国振的心,南国振痛心的看着姜慧,“你和孩子从来不是累赘,你们,是我最爱的人,你们的生命永远都要比我的珍贵。” 姜慧当然知道南国振不是这个意思,当然知道南国振是要在死前,尽最后的保护,保护自已和孩子。 可,当你爱上那个人时,你会把他的生命看得更重。姜慧不要南国振死,南国振的命就是自己的命。 ……………………………………………………… 粮草充足,武器精锐,疆皇率着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攻打‘三角城’。 坐在马车里的白衣女子对疆皇阴乐一笑,这次白衣女子给南国振、姜慧带来份“大礼”。 这次疆皇攻打‘三角城’选择先攻打封州城,在封州城十里安营扎寨。 南国振、十三公子、姜慧、宇文炎等人,得闻此讯,立速往封州城支援。宇文镜和宇文砚还是留在燕城镇守。 南国振和十三公子原以为,这次疆皇会选择先攻打面积较为辽阔的南城,或悠古富饶的燕城,没想到疆皇会盯上贫瘠的封州城。 封州城虽是贫瘠,可它却是个咽喉之地,北面与南城接壤,西面通往燕城。 南国振、十三公子一赶到封州城就问宇文默,“现在的形势如何?” 宇文默在宇文家五兄弟中最为沉稳,所以南国振将最为重要的封州城交由宇文默镇守。 宇文墨神色凝重略带慌恐的说:“疆皇的大军实在强大盛所向披靡,而我们的兵力只及他一半,现在的形势对我军很会不利。” 兵力的悬殊南国振很是清楚,南国振唇齿微颤,眼睛闪过一抹痛楚,但很快南国振用一抹笑意揭饰住。 一场战斗的胜败往往取决于将士的士气,南国振一声激昂:“我们何时不是以敌军一半的兵力,来打败敌军的?” “兵家大忌,未战而怯。敌军的兵力虽然强大,但我们有。”十三公子顺势接道。 “军师说得甚是。”宇文默惭愧道。 号角声声,响彻朗朗的长空,天边的云彩凝结成了紫色,城墙上的旗帜迎风飘扬。 南国振、姜慧、十三公子、宇文炎、宇文默等人来到巍峨的城楼上。南国振身穿黄金铠甲,肩披红披风,手持宝剑,站在巍峨的城楼上,目光凛然的眺望着远方。 疆皇的大军声势浩荡的来攻城了。 疆皇大军来到城门口,约一里停止前进,随着一字形列开。军列中那辆镶着金片,全是挂着珠帘,极为豪华的龙辇最为引人注目。 不用说坐在龙辇的人,定是疆皇老贼。 华丽马车的门帘掀开了,从马车里却走出一位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美如仙子,三军将士见着都移不开眼睛。 白衣女子悠然的来到城楼下定目的望着城楼上的南国振和十三公子,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忽浅浅一笑。 “幽州王,我们有见面了。这次相见我给你带来了一位老朋友。” 南国振愕然,只见白衣女子,拍了拍手,军列中推出一辆囚,囚车上关着位清秀女子。 当囚车越来越近,南国振、姜慧震惊住了,被关在囚车上那位清秀女子竟是素素。 望着那头凌乱秀发,那双空洞无神的眼,那张泛白无泽的唇瓣,脸上还有几抹血迹,脖子上还铐着副枷锁,很显然素素受了一番刑磨。 “你是何人,为何三番四次要本王于死地?”南国振道。 第一百九十一章 营救素素 看那白衣女子一身冷傲,法力无边,怎甘心寄他人之下,因而南国振决不相信,白衣女子是为了效忠疆皇,才三番四次置自己于死地。可,自己与白衣女子并没有深仇大恨,为何,白衣女子要至自己于死地呢? “或许这就是宿敌吧!”白衣女子冷然回道。 十三公子明白了,白衣女子是为邪恶而战,其实幽州王与疆皇的俩人之战,也是正义与邪恶较量之战。 “怎么办,素素在她的手上。”姜慧焦痛不已的问道。 怎么办,素素在敌人的手上,南国振确实头疼。 南国振不想了,一甩长披风,匆匆下城楼,飞身上马出城迎战,宇文炎跟其随即。 两军对战,双方兵马一字形列开,南国振一马当先立在军列前。 锣声隆隆,号角声哀嚎,从阵势来看南国振这边却实不如疆皇这边。 已到风烛残年的疆皇,今日却是精神抖擞,可当疆皇看到英姿飒爽,眉宇间带着王者之气的南国振后,疆皇心中微微寒颤,心生恐惧。 “太像了太像了………”疆皇(木巫)望着霸气逼人的南国振,像极当年披荆斩棘、开疆劈土的南国国君。 南国振拔出长剑一指,指着老疆皇霸气,道:“逆贼,木巫,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本王会用这把剑取下你的人头,祭拜已逝的皇爷爷及你祸害的南国的皇族们。” 疆皇压制心中的惶惧,冷冷长笑:“遗逆,朕乃是奉天之命,顺民之意建‘疆’灭‘南’,懊悔当年一个善念,留你父亲一命,才生下了你这个遗逆。”疆话到这里停住,作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叹息一声接道,“才惹下今天的麻烦。”到这疆皇顿了顿,接着威慑道:“这次,朕决不心软,定要歼灭你这群逆贼。” 南国振一声凛然:“究竟谁才是逆贼?若当年不是皇爷爷收留了你,以及你的族人,你与你的族人还能踏在我南国的疆土上?” 当南国振提及到南国国君时,疆皇目光沉痛,深叹一息,心存感激的说“确实,若当年不是国君收纳大巫,怕是大巫还在迁徒。”说到里,疆王话锋转为犀利,“国君是位贤君,只可惜国君晚年被孟淑妃所蛊惑,废后换立换太子,引发朝庭动乱,民不聊生。因而朕才奉天之命,顺民之意建立‘大疆国’废掉气数己尽的‘南国’。” 好一个巧言善辩的疆皇,竟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孟淑妃的头上,不知廉耻的把自己,奉为承奉天命拯救苍生的救世君主。 虽然事发时南国振未出生,可并不代表南国振是好欺骗,好湖弄的,再说老疆皇篡夺南国的罪行众人皆知,岂是三言两语的妖言能洗脱的。 听着就想作呕吐,南国振也不想与疆皇再费口舌了。 南国振一声令下,挥领将士如潮水般杀向疆皇大军。 疆皇这边一声号角,疆皇大军如豺狼虎豹般朝南国振这方杀来,一场大战正式开始。 锣声,号角声,呐喊声,厮杀声混合一片,声音浩荡震动了整座封州城。 厮打了一阵,南国振与宇文炎各领一支兵马,朝相反方向攻打。宇文炎攻打疆皇的坐镇主力军,南国振侧绕后攻打疆皇的后军。 南国振之所以分散分力和打法,是想要带兵救素素,因为素素的囚车被押扣在后军,宇文炎播拖住疆皇的主力,好让自己无阻去救素素。 劫后余生的宇文炎照如以前能打,顺利的牵住疆皇军的主力了。死里逃生的南国振还是那么英勇善战,也顺利的绕到后军救素素。 “素素姑娘,我来救你了。” 南国振正要举起手中的长剑,劈开素素脖子上的枷锁时,一道白光强有力的朝自己打来。南国振来不及躲闪从囚车飞了出去,白光如千斤重的石头,南国振竟没受内伤,只是觉得头晕晕的。 两军开战疆皇的龙辇就退回后营,坐在龙辇里目不转眼的观战。白衣女手侧站在龙辇的一旁,也是专心致的观战。 白衣女子发现南国振绕到后军时,神色微凝,飞身而起,去阻止南国振救素素。 在白衣女子飞身起起那瞬,疆王突惊的怔了怔,但很快被白衣女子轻盈如燕的仙姿迷住了。 南国振从地面爬起来,定了定神,见白衣女子冷然的持着一支长笛子,立在自己面前。“又是你,这个妖女?” 白衣女子带着一丝诧然的问:“你这么在乎她。” 南国振没回答白衣女子的话,反问道:“她乃是东甫国的皇后,你抓她就不怕东甫兴兵吗?” 白衣女子浅浅一笑,“不怕告你,我从不知怕是什么?” 白衣女子的狂傲,让南国振无语回驳。 “你,为何要救她?”白衣女子又问。 “因为我们是朋友。”南国振道。 “朋友?何为朋友?真的只是朋友?”白衣女子连续的问。 南国振特爱笑的笑了,冷嘲热的说:“对于一个冷血无情,杀人如麻,毫无情感的人来说当然不知何为朋友?朋友成了她这辈子都无法可得的东西,她这一生都是孤独凄凉,因为她永远不知朋友间的快乐,永远不懂友谊间的可贵。” 白衣女子阴阴一笑:“是吗?那我看让你看清所为的朋友,所为的真诚。” 话完,白衣女子双眼微眯,眼边闪过一抹杀气,那张雪白冰冷的脸微微的怒了,将长笛往半空一抛,瞬间半空白光四射,长笛威慑无比。 白衣女子先向南国振发起进攻,南国振顾不得素素了,只能持剑与白衣女子大战起来。 说实话,降为凡人的司马傲(南国振),又怎打得过异族的异后(白衣女子)。 白衣女可谓打得如鱼得水,手中的长笛招招打到南国振的要害。 南国振次次躲闪不及,两个回合后,南国振就被白衣女子的长笛打得吐血,好在南国振体内有一道封印在保护,否侧五脏六腑就要被横扫而来的白光震碎。 “幽州王可以了吗?未将这边顶不住了。”那边的宇文炎挡不住了大声问道。 宇文炎虽然能打,但一人对成千上百人的敌人,再能打的人也会有疲惫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对方的敌力实在太强了,持续的打法只会造成更重的伤亡。 南国振也明白再缠打下去,只会造成更重的伤亡。素素的性命故是重要,但将士们的性命也很重要,最担心缠打法救不出素素不但,还把将士们的性命给搭去。 最后,南国振目光带着无奈的看了素素一眼,一声撤令,带着余剩的兵将回城了。 素素目光楚楚的看着,内心深处一阵酸楚,自己永远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第一百九十二章 玄幻阵 南国振、宇文炎收兵回城后,点了点人数,由于收兵得急时,这一战伤亡还不算惨重。 南国振回到城看见姜慧、苏牧与负责后勤的老兵,在不停手的捆扎稻草人。 南国振望着堆成山的稻草人,问:“慧儿、苏牧,你们扎那么多稻草人作何用?” “这是军师让我们捆的,我们也不知军师要这些稻草有何用。”姜慧回道。 苏牧见到南国振收兵回来了,立停下手中的稻?跑过来,急切的问:“幽州王,这丈打得怎样?赢了吗?素素救回来了吗?” 在苏牧得知素素被捉,心揪着揪着的难受,特别担心素素的安危。甚至要跟南国振出城营救素素,只恨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 南国振微微垂头,惭愧的回道:“苏牧对不起,本王没能救出素素。” 苏牧一听素素未能救出来,一脸沮丧,沉闷不语的回到原位继续捆扎稻草人。 “你受伤了?伤到哪了?” 姜慧走近才发现,南国振盔甲上有点点的血迹,紧张的要查看南国振伤在哪。 南国振捂着胸口,微微笑道:“没事。只受了点内伤,休息一下就好了。” “都流血了,怎会没事。”姜慧想哭想哭的样子。 为了不让姜慧担心,南国振轻刮了一下姜慧的鼻子,甜笑道:“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 “诶,军师呢?”南国振左右扫望不见十三公子。 南国振话音刚落,就听到十三公子回道:“我在这。” 听十三公的声音像似从城楼上传来的,南国振抬头望去雄高的城楼上,一抹白色身影在耸立的观望。那白色身影就是十三公子。 南国振诧然,自己刚才说话的音量不大,而这城楼高有三层高,军师是怎么听得到。 说来也奇怪,十三公子自从眼睛失明后,耳朵变得特灵敏,那怕是一根绣花针掉到地上这么微弱的声音,十三公子也能清楚的听到。 “军师,扎稻草人有何用?”南国振好奇的问道。 “今晚作战用。”十三公子淡然的回道。 啊? 南国振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明白现在就是晚上了,才刚打完一丈败丈军师为何急着又出战。 “可,军师,将士们才刚收兵回城,现在又要出战怕将士们会吃不消。”南国振道。 “那,幽州王可吃得消?”十三公子的反问,让南国振愕然的顿住了。 半晌后,南国振才道:“本王刚然吃得消,只是不解军师为何要急着打?而且我军刚才还吃了丈败丈?” “不是我要急着打,是天要急着打。”十三公子的话太玄幻了,让南国振越发的难以理解。 十三公子微微一笑,道:“幽州王还是赶快去休息吧,晚上的子时作战。” 当十三公子叫南国振回去休息时,南国振还在茫然,正相问“军师不是说待会要出战吗?”当十三公子说晚上子时作战,南国振的手指一算,自己还能歇两柱香的时间,就抱拳一礼,匆匆回帐歇休了。在临走时,南国振还有点不放心的问:“军师,战前准备就不需要本王帮忙吗?” 十三公子又微微一笑,道:“幽州王尽管的歇休好了,一切有微臣在。” 有了十三公子这句话,南国振没有忧虑的去歇休了。 ………………………………………………… 两柱香的时间,按正常人的作休时间来算,也就是打个盹。南国振虽然只打了个盹却神采奕奕,精力充沛的披挂上阵了。 夜晚的子时,月色本是皎洁却忽然被大雾笼罩,大地一片朦胧的景象。 疆皇军大营一片寂静,除了留下一支守夜的士兵,其余的兵将都睡下了,就连疆皇与白衣女子也睡下了。 就在所有人都睡下的时,忽然传辘辘的战车声,士气高昂的罗鼓声和惊天动地的呼杀声。 疆皇军突惊的爬起床来,出到营外一看,朦胧可见高空中飘满敌方的军旗,几十架战车辘辘的开来,漫山遍野的敌兵如同潮水般杀来。 突看到这个场景,疆皇大军都怔住了,不仅疆皇大军被惊到,就连疆皇与白衣女子也被惊震住了。 疆皇与白衣女子万万没想到南国振刚才战败了一场,竟突捣起夜袭;更万万没想到南国振突然间,会多了那么多的兵将与战车。 其实,疆皇大军眼前所看到的声势浩荡是虚的。南国振就算有天大的本领,也不可能一夜间能生出十万雄兵来,这一切,都是十三公子摆出的玄幻阵。 要布玄幻阵必须要具必以下三个条件:1一定要在夜色朦胧突然主攻袭击。2一定要选择灌木郁葱的山丘之地。3以乾、坤、震、巽、坎、离、艮、兑这八方摆八阵,其中有四阵是为虚阵。摆玄幻振还要有稻草人、旗帜、战车、锣声,作出声势浩荡的假象来误导对方。 果然,十三公子的玄幻阵让疆皇军彻底的不知所措了;正当疆王挥领将主力大军,迎战正面杀来的南国振时,却不料宇文炎带着一支兵马在背腹偷袭;正当疆皇回过头来挥军作战时,却被亦龙与亦雀领带的兵马从左肋夹击。 疆皇军被三面攻击,只能往右面后退,却正好进了宇文默的囊中,原来宇文默早就在此等候着。 疆皇军被层层包围住了,这下,疆皇军的羽翼再怎么丰满有力,也博击不开这层层的鸟笼。这下,疆皇军就算是头猛兽,也难以扎开这层层铁笼。 疆皇军被南国振的大军打得个落花流水,这些惨死的疆皇军到死都不知,敌军道底有多少兵马。不仅疆皇军不知道,就连老疆皇与白衣女子也捣不清这一战,南国振究竟出动了多少兵马。 直到天亮,南国振大胜收兵回城,留下满山遍野的稻草人与旗帜,疆皇才恍然明白。老疆皇看着遍野的稻?人,气得直吐血。 大胜回城后,南国振以及众兵将都夸赞,十三公子布的玄幻阵实太玄幻了,竟能把老奸巨滑的疆皇骗得个傻怔,打得疆皇军元气大伤。众兵将都好奇的问十三公子是怎么做到的。 十三公面对众将的夸赞只是淡淡一笑,因为他知道玄幻阵其实一点也不玄幻,只是看不懂的人觉得玄幻而已。 “这些日我都在听风,风告诉我今夜将会有大雾,月色朦胧时最适合布玄幻阵。” “玄幻阵?军师,为何叫玄幻阵。”一听‘玄幻’二字,众兵将更加好奇了。 十三公微微笑了笑道出玄幻阵之所以玄幻,是因为既虚又实,虚实相混,弄出一个虚张声势的假象来惑乱对方,在对方不知所措之时,再来一个出其不意制胜对方。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不祥的预感 十三公子还告诉众将,在八阵之中有四阵是虚阵,虚阵与实阵相阁,虚阵就是用稻草人充数。为了更让对方看得更真实些,就故意在稻草人的头上插上军旗,军旗在微风摆动敌方就会认作有人在挥动旗帜。敲打锣鼓声,推动战车就是为了营造出一个声势浩荡的假象。布阵选择大雾的又有月光的夜晚,择选雚木郁葱的丘岭是为了让敌方看不清楚。 趁着一片战乱时,姜慧与苏牧带着一支兵马,偷偷的杀进疆皇的后营,把素素救了出来。 ………………………………………………… 淡淡的檀木香,镂空的雕花窗,粉粉的帐幔,素素心力交瘁,面容憔悴的躺在舒软的木床上。趁着一片战乱时,姜慧与苏牧带着一支兵马,偷偷的杀进疆皇的后营,把素素救了出来。 望着一副心累的素素,姜慧不好问,“素素为何传会落入疆皇的手上,东甫太子又为何不见踪迹了?” “女侠姐姐,你可以先出去吗?我有些累了,要歇息。”素素楚楚道。 “可以可以。”姜慧出了房间,轻手的把房门给掩上。 第二日,素素醒来气色有了些好转,可,还是一脸忧伤,很是低落。 姜慧见着就乐逗,道:“素素,休息了一晚气色红润了,就像红通通的小苹果,真可爱。”话时,姜慧拿了一面铜镜给素素看。 素素勉强的接过铜镜,看了一眼,勉强的笑了笑,带着几分酸味:女侠姐姐就别拿素素打趣了,素素再好看也不及女侠姐姐的万分之一。 “万分之一?呵,哪有那么夸张,女侠姐姐也就比你多了几分?味。素素,你这个及笄年龄才是真的好看。”姜慧发自内心的夸赞,才能哄得素素抿嘴的笑了笑。 姜慧越发不解,素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为何曾经天真开朗的素素会变得如此的伤感灰沉。 这时苏牧笨手笨脚的捧着碗汤药进来了,还差点把荡药给洒了出来。 姜慧心疼荡药,看着眼珠都快要从眼眶里急蹦出了,尖酸呵斥:“你可小心点,别把荡药给洒了,这药可贵了。” 苏牧收回紧张,唯诺的回了两声哦哦,后变得谨慎翼翼的慢步来到素素的床缘,坐下喂素素喝药。 素素看着微微不悦的替苏牧抱不平了,道:“女侠姐姐对苏大哥还是那么尖酸刻薄,总是喝斥苏大哥。” 尖酸刻薄? 姜慧听着有点不是滋味,心想我可是心疼你的药,被笨手笨脚的书呆子给打翻才喝斥的。 “你还不总是胳膊往外拐,净知道替这个书呆子打抱不平,可从来不向你的女侠姐姐打抱不平。”姜慧也微微不锐道。 “素素少说两句,快喝药。幽州王妃训斥得对,是苏牧太没用了,做什么事都是笨手笨脚的。”在一旁看着的苏牧,看出素素与姜慧因快擦出火药味来了。 苏牧在替姜慧说话时,素素喉咙就像被一条鱼刺哽着那样难受。素素就阴阳怪气的回了姜慧一句“都有这么多男人替女侠姐姐打抱不平了,女侠姐姐还需要素素的吗?”在素素说这句话时,眼睛还特看了苏牧一眼。 不言而明素素似在吃醋,让苏牧、姜慧一时间陷入尴尬的沉默。 对着总是阴阳怪气的素素,姜慧也不想说些什么了,于是站了起来说对苏牧说:“好啦!书呆子,我有事先出去了,素素就由你照顾吧!” 姜慧出去后,苏牧呵斥素素不该这样跟说姜慧说话。 素素娇嗔的说:“我就是看不得你,被她欺负。”说时,素素微微的将头往苏牧的左膀偎靠。 苏牧虽知自己对素素是情,也知素素对自己有意,可素素乃是有夫之妻,是东甫国的太子妃。 发之于情,止之于礼,素素这个亲昵动作,吓得苏牧额前直冒汗,手中那碗药汤也在微抖。 苏牧连忙放下手中的汤药,双手挪开素素偎靠在左膀的头。 “素素,男女授授不亲,这可使不得。”苏牧紧张道。 苏牧的敬而远之让素素很难受,素素楚楚的看着苏牧。 苏牧解释:“素素,你误会了,幽州王妃与幽州王待苏牧十分友好,没有欺负之说。” “可她总是骂你书呆子。” 苏牧淡淡一笑,说:“那不是骂,那是爱,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爱。” “恨铁不成钢的爱?”素素茫然。 “嗯。幽州王妃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这样的女人,平时对幽州王也是凶巴巴的,其实是在关心幽州王。” 素素嗫嚅:“可,你不是幽州王”。 …………………………………………………… 疆皇惨败后,几日都不见来攻城。 几日都不开战,南国城这边的将士都奈不住性子了,都呦着要去攻打疆皇的大营。 “军师,你怎么看。”面对将士的呦呦,南国振向十三公子问道。 十三公子在沉思,许久没回话。 将士的士气高涨,乘胜追击其实并没什么不好的,只是十三公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还有十三公子深知道上一战能胜,那都是因为出其不意制胜,如果光明正大的来一场较量,死伤惨重会是我军。 过了好久,十三公子才道:“可以出兵攻打疆皇军大营,但只能带小队兵马,还要速战速决。” “那未将,现在就领兵去攻打疆皇老营。”宇文炎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步,献勤要旨。 “这次出城攻营,还是由宇文默将军接旨吧!”十三公子谏言道。 宇文炎带着几分不服气的问:“为什么?” 十三公子虽蒙着眼看不见宇文炎,那张又红又绿的脸,但能听出宇文炎一股不服的声音。十三公子摇扇子微微笑了笑,阴阴嘴的说:“宇文炎将军稍安勿躁,更最大的任务当然是交给宇文将军啦!” 其实,十三公子并非真的有大任务要交给宇文炎,只是知道宇文炎性子有些野,如果派他出城攻打疆皇大营会,像脱了疆绳的野马收不住性子—恋战。在不清敌情时,恋战乃是兵家大忌,但十三公子不能明说,明说了又怕宇文炎爆爆脾气,只好编个事来哄他。 宇文炎一听军师有特重务任交于自己,立没了怨言,还自个的傻乐。 宇文默作为宇文炎的三哥,虽不如宇文炎那样能打,但宇文默做事比较沉稳,所以十三公子让宇文默出城攻营。 宇文默上前领旨,率五千精兵出城攻打疆皇大营。在宇文默领兵出城前,十三公子又凝重的交代,宇文默千万不要恋战。 宇文默慎重的点了点,出城了。 也就打了两柱香的时间,宇文默就大胜归来。 十三会子咨问了当时战场上的一些情况,宇文默如实回答。 十三公子听完后,神色暗黯,那不祥的预感越发织烈… 第一百九十四章 特殊任务1 十三公子听完后,神色黯然,那不祥的预感越发的强烈。 百思不解玄幻阵一场是伤了疆皇军的元气,但还没到兵临溃败的程度。今日,宇文默只带五千精兵,是不可能打败疆皇的二十万大军,可是为何就赢了呢? 十三公子虽然能感应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他却觉察不出哪里出现了不妥。 第二日,疆皇那边还是不见来攻城。 于是,十三公子又派出宇文默,带领五千精兵攻打疆皇的大营。 在宇文默领兵出时,十三公子又特意交代宇文默莫要恋战,主要观察疆皇军的动向。 宇文默凝重的点了点头后,就率着五千精兵出城攻打疆皇大营了。 这次攻打疆皇大营,军师又是派三哥宇文默去,宇文炎有些不解了的问十三公子。“军师,你不是说有特殊任务吗?怎么还不见发令的?” 十三公子知道宇文炎性子急燥,就微笑的安抚说:“宇文炎将军无需心急,竟是特殊任务当然要在特殊时才能行动?” 宇文炎信以为真,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又是两柱香的时间,宇文默就胜丈回来。 第三日,疆皇那边还是安兵不动。 十三公子更发觉不对劲了,可,十三公子就是思索不出,疆皇要打什么坏主意。 十三公子又派宇文默出城攻营,在出城前,十三公子再三叮嘱宇文默不要恋战,只需探察对方的虚实即可。 宇文默认真的点了点头,就带领五千精兵就出城打攻营了。 三天都是三哥宇文默打丈,宇文炎很是不平衡的问:“军师,那特殊任务何时行动?” 宇文炎这问,恰好让十三公子想起一件事来。 十三公子担心老疆皇会背里打南城的主意,就叫宇文炎带五千精兵到南城探察个状况,如果老疆皇真的在背里攻打南城,宇文炎也好去支援。 其实,十三公子之派叫宇文炎去南城探察,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镇守南城的宇文芷心性不够成熟,喜好酒色。 酒色误事的事时有发生,现在又是非常时期,怎能不叫十三公子担心。宇文炎与宇文芷是亲兄弟,兄弟间好说话不阁仇,十三公子觉得派宇文炎去监督,宇文芷是再好不过的人选了。 可,一听要派自己去监督自己的三哥,顺道探察老疆皇是否攻打南城的主意,如果是话也支援南城,宇文炎就很不听乐意接这个任务。 因为宇文炎一直以为,十三公说的特殊任务,是再来一次夜袭疆皇军大营,还想着这次定要杀个疆皇军片甲不留。还有宇文炎觉得疆皇连封州城都攻打不下,怎会跑去攻打南城呢? 最后,十三公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才使得宇文炎接下这任务。 “真不明白军师有啥好担忧的,有丈不给我打,浑身没劲。”宇文炎带着五千兵马,嘟嘟囔囔的出城,赶往南城了。 宇文炎去到哪里,红眉就会跟到哪里。这次宇文炎去南城支援,那红妹当然也要跟着去啦! “好了,不就是少打几场丈嘛,至于这样闷闷不乐吗?”红眉道。 一路上,宇文炎都在生闷气,看得的红妹很不是兹味。 “我乃是战神,有丈不让我打,我浑身不舒服。”宇文炎带着一丝悦道。 “‘战神’只不过是个封号,你终究是个凡人。” “我…” 看着宇文炎无话可驳的木呆样,红眉扑哧一笑,她才不想让宇文炎天天都在战场上渡过。 “偶尔出来爬个山,游个水的有什么不好?”红眉望着这片辽阔人稀的土地,很享受的说道。 封州城与南城接壤,如果封州出发到南城也只需半天的时间,因而宇文炎、红眉很快就到了南城。 宇文炎抬头仰望,青褐色的南城楼巍然耸立着,城墙上满是兵将,在一批批的弓箭手,弓箭对准着箭眼时刻待命着。 宇文炎心想:看那防守还是很严密嘛,看来是军师忧心过头了。 “ 宇文炎稍有些怒了,大骂一句,“你龟仔啊,我是谁都不认得了?我是你大爷。” 城墙上那名守城将领仔细的看了一会,认出来了,原来是宇文家的五公子。 那名守城将领忙恭礼道歉:“哎哟,原来是五公子来了,未将眼力不够刚才认不出五公子,请少将军莫要责怪。” 宇文炎在宇文家族排位第五,凡宇文府的人都称宇文炎为‘五公子’。而那名守城将领就是宇文俯的人。 “别啰啰嗦嗦了,快下来给我开城门吧!”宇文炎道。 “是是是。”那位守城将领速速下来给宇文炎开城门。 宇文炎、红眉跟着这位守城将领来到南城的大殿,刚进大殿门口就能听到的娇媚的声音。 “大战期间,谁这么骄奢淫逸?” 宇文炎进到大殿不堪入目的一幕映入眼帘,大殿中央欢歌燕舞,桌台上有美味佳肴,三哥宇文芷左手右手各搂着个美人,正与躺在怀中一名美人颈唇相接。 撞上这等不雅风景,宇文炎、红妹、那名守城将领都转过脸,不敢直眼。 “三哥,大战期间你怎能干出这等事?”宇文炎替宇文芷丢脸,都说不出口来。 “诶,五弟,你怎么来了。三哥,可想你了。”宇文炎的出现让宇文芷很是惊愣,从座位站了起来。 “我可没觉得。”宇文炎背着手,黑着脸回道。 看着黑炭脸的宇文炎,宇文芷明白了,挥了挥手让所有的歌女,就连那名守城将退下。 宇文芷嘻嘻的笑了笑,道:“五弟,你想歪了,这些都是你的嫂子。” 宇文炎怔忡,近距离的看了看这三名女子。这三名女子都长着一张媚态脸,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安份的女人,也不明白三哥为何就看上了。 宇文芷趁机给三名女子使了个眼色,三名女子很识趣的给宇文炎行了个礼,口里还喊叫着“小叔子。” “我可认不出来是嫂子。”宇文炎道。 “你当然不认得,这三位都是新纳的。”宇文芷道。 “什么?三哥,你都有八个小妾了,还嫌不够啊?” 宇文芷故作唉叹一声,难言的说:“我这不是在为我们的宇文家传宗接代开支散叶吗?你看大哥与大嫂成亲十年不见有孕;二哥更别提了,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老三哥倒是生气,可连生三胎都是个女娃;那你就是知道的;所以宇文家开支散叶的任务都落在你四哥身上了。” 在宇文炎还要说话时,宇文芷用一句话把宇文炎给塞住。“还有纳妾这事,父亲大人可是赞同的。” 第一百九十五章 特殊任务2 把父亲大人都搬出来了,宇文炎还能说些什? 宇文芷见宇文炎闷嘟着脸,嘴角扬起一抹坏坏的笑,把嘴贴到宇文炎耳根,带着几分玩味的补上一句:“再说,有哪个男人会嫌女人多的。” “我就嫌女人多。”宇文炎迎面回道。 宇文芷很没劲的看了宇文炎一眼,背着手,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说:“我的傻弟啊!”这时宇文芷发现跟在宇文炎身旁的红眉。 美!太美了! 宇文芷痴痴的看,宇文芷被红眉那份既风情万种又帼国凛凛的气质给惊目住了。“她她她是谁?” 宇文炎紧张了,知道自己的三哥什么都好就是好色。宇文炎立挡在红眉面护道:“三哥,不许你打红眉主意。” 你这个色鬼,我们伺候还不够吗? 就是,可对你这么好。 可恶,竟连小弟媳都不放过。 ………… 宇文芷哪三位小妾听宇文炎这么一说,又见宇文芷那个色眯眯样也是急了,娇嗲嗲的叨不停。 宇文芷贱贱一笑,又是搂,又是亲的哄:“哎呀,我的美人,你们胡想些什么呢?夫君连你们都喂个不饱,哪还敢再立妾呢?” 看着宇文芷这副浪荡德性,宇文炎喃喃道:我总算明白军师为何不放心南城让我来这了? 声音虽小,但宇文芷能听到,宇文芷脸上有一丝不悦,心道:我位傻弟弟就是神经过敏。 “五弟放心,就算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四哥也不会动你的女人。”宇文芷拍着胸膛保证道。 宇文炎脸微微泛红,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三哥,你误会了,红眉只是我的副将。” “啊?那你刚才紧张什么?”宇文芷不相信的看了看宇文炎和红眉。 红眉回怼:“谁要做你的副将了?” 红眉看到宇文炎如此紧张自己心甜丝丝,尤其是在宇文炎挡在用身子挡在前面那瞬,感动到不行,可当宇文炎解释说自己只是个副将,粉得如红桃的脸蛋当场变为黯然。 宇文芷听出来意思来了,端起大哥的范,严肃的问:“小五,这是怎么回事?你欺负人家了?”宇文芷口中的‘欺负’是在问宇文炎是不是对红眉做了洞房之事。 宇文炎羞涩的顿了顿,好久遮遮掩掩的说:“三哥,我的事以后再说吧!”在回话时宇文炎心虚的偷瞄了红眉一眼。 红眉又生气又难过,自己真那么不堪吗?自己哪里配不上你宇文炎了,在家人追问下宇文炎还是不愿给自己一个名份。 “宇文炎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不是我红眉救你,你早死了。” “啊?是你救了我五弟?”宇文芷惊讶道。 宇文芷又端起大哥的架子,训斥宇文炎。“五弟,这就是你不对了。人家红眉姑娘对你一片痴情,又救了你的命,你怎么也该给人家一个名分啊?” “不行,我心中只有紫兰。”宇文炎一口回绝。 “好一个心中只有紫兰”,此刻红眉又气又恨,杀了宇文炎的心都有。 “红眉姑娘消消气,我家的小五就是这个倔脾性,我来帮你劝他。”宇文芷笑嘻嘻的劝住杀气腾腾的红眉。 宇文芷劝住红眉,转过身对宇文炎,说:“五弟,三哥明白你心中的顾虑,你是怕紫兰伤心不允。放心三哥帮你做紫兰的思想,紫兰是个识大体明事理的女子,三哥相信她会同意你纳红眉为妾的。再说,男人纳个妾乃是天经地义,紫兰凭何不行?” 宇文芷说这番话是叫宇文炎拿回男人的气概来。 宇文炎垂着头没回话,红眉气嘟嘟的扭着头也没说话。 宇文芷觉得大家这样干愣太没意思了,就招呼宇文炎和红眉坐下,边喝边聊,又命乐师奏起音乐来,增添点欢乐的气氛。 “五弟还杵着干嘛,来来快坐下,我们兄弟俩好久没见了,今日一定要喝个一醉方休。”话时宇文芷,又向三位小妾使了个眼色,意思叫三位小妾给宇文炎和红眉敬酒。 三位小妾柳眉轻挑,又是拉又是推的叫,小叔子(宇文炎)快坐下喝杯酒嘛。 宇文炎被三位嫂嫂半推半就的坐了下来。红眉却很洒脱的坐下,还很豪爽的给宇芷敬酒,一声声三哥的叫。 其实红眉对宇文芷没什么好感,尤其是在宇文芷在打红眉‘主意’时,红眉好想赏宇文芷一巴掌,看在宇文炎的份上红眉才忍了下来。 现在红眉对宇文芷180度的转变,一切皆于宇文芷的三位小妾的一声声小婶婶的叫,叫到红眉心都开花了,要知红眉做梦都想做宇文炎的女人。 在红眉三杯酒下肚时,宇文炎不停的给红眉使眼色。红眉知道宇文炎在叫自己止杯,却故意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宇文芷亲自给宇文炎倒上一杯酒,气塞声断的说:“五弟,四哥听到你遇难时,四哥悲痛不已恨不得挥兵杀进疆城,取疆皇老贼的首级替你报仇。” 宇文炎心想这次命硬不死,兄弟能再相聚是该好好庆祝的,只是在临出城时,军师再三叮嘱自己,一定要看好三哥,大战期间要谨言慎行。 “三哥恕五弟不能尽兴了,军师告戒过大战期间不能喝酒。”宇文炎拒绝道。 宇文芷听很没劲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挥了挥手令所有的下人都退下,连宇文芷三位小妾。 所的下人退下后,宇文芷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的说:“要我说,那都是军师忧虑过度了。五弟,你进城时都看到的,护城墙的防御工作三哥可是做足的。数十万将士时刻在护城墙待命着,即使疆皇军来攻城也不需担忧,三哥早已备齐好数十万支弓箭、滚石、滚木和滑油等战资。” 确实如三哥所说,宇文炎还能说些什么了? 三杯酒过后,宇文炎慢慢的也放下戒心了,最后,宇文炎,宇文芷,红眉三人都醉了。 在宇文芷、宇文炎、红眉醉睡间。宇文芷的三位小妾走了进来。 这三位小妾不约的互看一眼,随着阴乐一笑。 原来宇文芷这三位小妾,都是白衣女子变幻出来的。 第二天,宇文炎醒来见三哥宇文芷身穿盔甲,头带头盔,气宇轩昂上城墙楼视察。连续数日三哥宇文芷都如此,宇文炎诧然,三哥这次真的斋戒沐浴了。 ………………………………………………………………………………………………………………………………………… 半个月过去,南城依然平静如水,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也不见疆皇军有什么动向, 闲着无所事事的宇文炎,决意带回五千精兵回封州复命。 第一百九十六章 内鬼 话说,宇文默出城攻打疆皇大营,又是两柱香的时间,宇文默双胜丈归来。 城中的百姓得闻此事都欢歌曼舞起来,南国振更是带着众兵将出城门,迎接宇文默的凯旋归来。 宇文默胜丈归来后,十三公子又咨问了宇文默,战场上可有什么动向。 宇文默细细的回忆今日战场,并不觉得战场上有何不妥。 “恕未将愚钝,未将实在看不出有疆皇有什么动向。” 十三公子听了宇文默这么说,那种不祥的预感更是越来越烈… 连胜三丈实在是太激动人心了,南国振决定今晚举行庆恭宴。 晚上,所有的人都在沉溺在胜利的喜悦中,只有十三公子一个人愁眉不展,他不解心中为有种不安的预感。 “谁?”十三公子厉声问。 一抹身影悄然的摸进了后厨,声音轻如猫步,但也难逃过十三公子那对灵敏的耳朵。 “是我们。”姜慧、苏牧迎面走来应道。 十三公子脸上闪过一丝诧然,不对,刚才那声音分明不是从前面传来的,当十三公子再次细听时那轻如猫步的声音停止了,却闻到淡淡的幽香。 “军帅,为何一个在此心愁?”姜慧问。 这几日,姜慧发现十三公子总是神态凝重、忧心重重。 “军师,你怎了?”苏牧见十三公子愣得出神。 “方才我听到后厨有鬼祟的微步声,正要过去看看你们就来了。”十三公子道。 “有声音,这大晚上的会是谁呢?我去看看。”话完,苏牧向后厨走去。 苏牧来到后厨细细的看了一遍,没人啊? 不过苏牧却闻到淡淡的幽香,苏牧闻着这幽香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 近些日,不知怎么回事,军中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病症,许多将士出现腹痛痉挛、拉吐、发热、乏力,甚至偶尔伴随着咳嗽的现象。 这些病状与伤寒病很是相似,因而大家都认为这就是一次变异性伤寒病。 好端端的封州城为何会出现伤寒病,而且伤寒病症一日比日严重。始初只病发在军中的一些伤员身上,后来传播到整个军中,再后来伤寒病一发不可收拾,蔓延到整个封州城,最要命的是这个时后,疆皇率领大军来攻城。 马上就要面临兵临城下了,南国振急得束手无策,立召开军中会议。 “所有兵将都疼得厉害,又浑身没力的,疆皇又来攻城了这该怎么打?”南国振问道。 军帐中鸦雀无声没有一人回话,参加会议的将领导都垂下头表示无计可施。 南国振将目光投放到蹙眉不言的十三公子,问“军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十三公子思索一会,才道:“现在只有死守城池,等待救兵了。” 啊? 就连足智多谋的十三公子,这时也无计可施让南国振打了个愣。 南国振深吸口气,看来事态发展到要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这时,亦雀手中拿着一包药渣走了进来。 在出现这样的现状,十三公子第一直觉告诉他,这并非不是真的伤寒,而且这伤寒来得也太巧了吧。 于是十三公命亦雀、亦龙暗中调查是否有人在背地里捣鬼。 亦雀在毒学方面可以算得上是宗师了,经过她一番盘查,发现这些伤寒病者,都喝过姜慧给大家煲的解暑汤。 亦雀还在解暑汤的汤渣中,发现一株从未见过的小草,这株小花草看着精美的,却含着罕见的剧毒,花草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幽香。 因为是罕见的毒,亦雀也没能研究出解药来,只能使用按一般伤寒的方法来医冶。亦雀虽知这样的方法,只能起到抑制或缓解的功效,但在没有解药时也只能这样。 亦雀摊开汤渣,从荡渣中取出一株小草,说:“别小看这株小草,它身上却含着罕见的剧毒,军中出现的伤寒症其实是这株小草所致。” 众所周知解暑汤是姜慧煲的,说天气炎热给将士们解解暑。 亦雀的话一出,震惊在场的所有人,大家惊愕住,向姜慧投去不敢相信的目光。 事发得太突然了,一时间姜慧不知如解释。 确实,解暑汤是自己煲给将士们喝的,可,这只是一煲解暑汤怎么就有毒了呢?还有自己根本不知,亦雀手中那株小草从哪里来,为何会在汤渣中出现? 姜慧捏起那株小草细看一眼,又看了看那包汤渣,说:“这包汤渣确实是我煲的解暑汤渣,可,这株毒草我从未见过,更不知它含有剧毒,为何就出现在汤渣里,我真的不知道。” 南国振是不会相信,姜慧会愚蠢到毒害将士的性命,把自己逼向绝路的。“大胆亦雀,你在妖言些什么,不充你这样污蔑王妃。” “亦雀没有污蔑王妃的意思,这株小草确实是在王妃煲的汤渣里找出来了,至于这株小草是不是王妃放下去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国振道。 亦雀当然相信姜慧的为人,决不会做毒害将士这种事,也没有其实理由要这样做,只是物证摆在眼前,有时候不得不让你置之不理,还有这案件这可关系到十几万将士的性命,因此那怕幽州王怪罪也要禀报实况。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国振恍然问。 “微臣怀疑我军有内鬼,这个内鬼就是想借王妃之手挑起内乱。”一直在沉默的十三公子开口说道。 啊? 众人一声哗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知道这位内鬼会是谁。 南国振气愤的一掌打到桌面上,威慑道:“可恶的内鬼,若是被本王揪出来,定要将她碎尸万断。” 南国振目扫众人一眼,阴沉的问:“军师依你来看,谁会是内贼。” 南国振这一问,可把在场的众人吓得个脸青。众人都知,在没揪出内鬼前,谁都有嫌疑。 众人把目光锁定到十三公子脸上,神色惶惶的盼等着十三公子回话,既想知道内鬼是谁,又害怕十三公子误念到自己的名字。 十三公子眉宇深锁,神色凝重的反问:“幽州王若是真想知道内鬼是谁,那就先委屈一下幽州妃了?” 南国振先是微微的怔忡,问:“这是要?” “来人将幽州王妃关入死窂。”十三公子没回答南国振,竟一声喝令要将姜慧打入死牢。 “不行。”事情还未查清就要定姜慧的罪,南国振当然不允许。 “幽州王不是说要揪出内鬼吗?” “本王确实想揪出内鬼,可王妃不是内鬼为何要将她打入死牢,要知道关押死牢,就是定了死罪的人?” “王妃是不是内鬼不是幽州王一个人说了算?”十三公子这话一出,气得南国振一时间没话说。 第一百九十七章 素素叛变 十三公子对南国振史来都是尊敬有加,现在的却口出狂言让南国振怔住了。 过了好久南国振硬气道:“没错,军师的才智众将士都是有目共睹的,本王向来也是欣赏军师的智慧,纳取军师的计略,可这次本王无论如何都不能听军师的。” “难道幽州王就不想揪出内鬼吗?难道幽王州就不想救这十万后将士吗?现在只有揪出内鬼,才能找到解药,才能救十万将士的性命。” 南国振被十三公子的声声疾言给顿住了,一时间陷入两难决择的痛苦。 “你们俩个还忤着干嘛?快将幽州王妃关入窂房。”十三公子又下令道。 南国振迟豫不决让两名执命士兵很是为难,迟迟不敢上前执令,必竟这位乃是幽州王妃啊? 姜慧没想到十三公子会没有半分退让,态度依旧坚决,这不是要让南国振当着众人的面下不了台吗? “你俩个还愣着干嘛,还把我捆绑起来啊?”姜慧叫道。 不是吧,幽州王妃竟叫两名士兵来抓自己,在场的人都被姜慧此举惊住了。 姜慧之所以做出此举,是不想让南国振难做,南国振从不与军师因分歧而闹得这么激烈,加之自己没做过毒害将士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斜,再加之军师说得很对,揪出内鬼找到解药才是当务之急。 “慧儿别胡闹了,快回去照看冀儿。”南国振上前就拉着姜慧走出军帐,是要姜慧离开。 姜慧愕然地问“怎么,你不相信我?” 南国振愣了愣,说:“我是你夫君,我当然相信你啊,不然我也不会顶着压力叫你走。” “你既然相信我,就该还我个清白。” “我当然想揪出内鬼还你一个清白,只怕内鬼没能还未找出来,事情一传开,到时众将士把矛头都指向你,到时我也救不了你。” 确实,这次伤寒大规模袭击,让军心惶惶,如果伤寒疫情得不到控制怕会乱军心动乱。 姜慧当然明白南国振的担心,只是深明大义的她觉得个人的性命,与十万将士的命相比算不了什么,如果自己的命能救十万将士的命死得其所。 但对于南国振来说,姜慧的命与十万将士的命同样重要。 南国振越是坦护姜慧,越让姜慧的心感不安。 遇到问题就逃之夭夭这不是姜慧所为。因为姜慧与南国振为此事争执起来,俩人也有了拉扯,这一幕被远处的素素看到了。 姜慧说:“我们该听军师的,这次内鬼拿我下手,很显然就是要挑起内斗,我们不能中了她的诡计。” 最后,南国振拗不过姜慧的执意,沉思了片刻同意了十三公子的计策,来个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为了让消息不被外露南国振下死令,若是今天的秘密被泄露出去,在场的人一律处死;为了让内鬼相信,南国振只能把姜慧真的打入死牢;为了让内鬼快点捉到姜慧自愿加场了刑戏,就是让牢卒鞭打自己。 南国振知道此事心疼死了,拿着冶鞭伤的金疮膏,急脚急脚的赶往牢房给姜慧上药。 来到牢房南国振立喝令狱卒,把姜慧脚上的锁链打开,又命狱卒把软被给扑上,好让姜慧扒在上面上药。 准备给姜慧上药了南国振,命两名狱卒在牢房外候着,不允偷看。 当南国振掀起姜慧背部的衣裳,雪白的背面数条清晰可见的鞭痕,有些还溢着血。 这么深的伤痕定是很疼了,南国振恼火的问道:“是谁打,竟敢下这么重手,看本王怎么收处冶他。”南国振望着条条血痕,恨不得要把打姜慧那名狱卒,拖出去砍了。 守在牢房外那两名狱卒吓破了胆,不停的打哆嗦,跪地求饶道:“幽州王饶命,这是乃王妃下的的命令小的也是迫不得以才…” “别怪他们,是我让他们这么事的。”姜慧用低哑的声音求情。 看在姜慧的求情份上,南国振饶过了鞭打姜慧的狱卒。 南国振用轻熟的手法,挑一点金疮膏抹到姜慧背面的鞭痕处,心疼道:“这么深的伤口定很疼了?”说时,南国振生怕姜慧疼得难受,在涂好药的伤口处轻轻的吹了吹。 南国振的温情呵护,姜慧感觉不到疼了,心还在甜笑! 知道南国振在心疼自己,姜慧就打趣,说:“有你在,再深的伤也不觉痛。” “你也是的,说好只是演场戏,干嘛还叫人真打了?”姜慧的调皮、任性让南国振无奈又痛怜! “如果不这样,又怎能让内鬼相信。”姜慧回道。 南国振听了姜慧这句话,感动得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了。 南国振回想这一年,姜慧为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 幽州王妃勾结外敌毒害十万将士,已被幽州王打入死牢的消息一经传开,封州城顿时轩起喧哗浪潮。 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这个消息是真实的,所有将士难以置信,一向友善的幽州王妃怎会是毒害我们的凶手? 不出十三公子所料,诡计得呈后内鬼定与外敌联系。 今夜就在内鬼与外敌联系时,内鬼被一直候着的南国振抓获了。 “怎会是你?”在见到内鬼真面孔那一刻,南国振踉跄一退。无法置信,这个内鬼竟是素素。 素素在知自己身份被暴露那瞬间,脸上露出慌恐的神色,但当见到姜慧出现在面前时,脸上收回恐慌之色,变得无比的从容,无比平的静。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姜慧无法置信的问。 姜慧看不到素素的脸有一丝波澜,让看姜慧感到害怕,真联想不出,是什么原因让真灿漫的素素,会变得那么有心机,那么丧尽天良。 当姜慧出现在面前,素素一切都明白了。 自己输了,彻底的输了,不心甘的输了。 对于姜慧动之以情的追问,素素依旧平静如水,脸上也没有一丝悔愧之意。 过了好久,素素冷冷的说:“竟然被你们发现了,就把我处死好了,无需再问。” 姜慧痛心道:“这可是十万条生命啊,你怎能下得手?” 素素依旧淡然,“我知道,你说这么多无非是要我拿出解药来。可,解药不在我这。” “不可能。”姜慧、南国振、十三公子异口同音道。 “这个时候,我没有必要骗你。疆皇后,她没给我解药。” 素素很认真的说:“都这个时候,我没有必要骗你们。疆皇后,她没给我解药。” 哪个疆皇后? 姜慧、南国振、十三公子未听说,老疆皇何时立了新皇后。 “就是那位白衣女子。”素素以为白衣女子是老疆皇的皇后。 第一百九十八章 罪不可赦 在抓捕到内鬼前,姜慧、南国振、十三公子还怀着十万将士有救的希望。 现一听素素说解药在白衣女子那,南国振、姜慧、十三公子一片心凉,那颗满怀着希望的心瞬间碎裂! 要从白衣女子那拿到解药比登天还难,现在连唯一能救十万将士危难的娣罗公主也不知所踪,就连娣罗公主几位护卫也不见踪影。 听着将士们痛苦的呻吟,爱莫能助的十三公子从未有过的沮丧。 姜慧、南国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十万将士的性命悬在一线上,就如茫茫的大海中一只孤舟,在波涛汹涌中摇曳。 ………………………………………………………………………………………………………………………………………………… 昏沉的窂房被打开了,随着听到低沉的脚步声,是苏牧提着一只饭篮,朝着关押素素那间牢房走去。 苏牧来到关押素素的牢房停了下来,看到素素偎靠着墙壁缩倦着身子。 苏牧来到素素面前,蹲了下来,温柔的唤道:“素素,别怕是我。” 素素缓缓的抬起头来,诧然的望着苏牧,深知自己这次犯下滔天大罪是不被人原凉的,更没想到苏牧会来看望自己。 苏牧从饭篮里端出一碟一碟菜肴,有鱼,有鸡,当然还有一坛酒。 苏牧看到素素目光黯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不明白素素为何要这么做? 苏牧平伏了跌宕起伏的心情,唤:“素素,快来吃吧!我给你带来你最爱吃的鱼。” 素素木然的望着还算丰盛的酒菜,生无可恋的问:“这是我最后一顿饭吗?” 苏牧低沉不语,眼中闪过一抹晃光,似在害怕,似在故意回避素素投来的眸光。 素素明白的苦笑了。“我知道我是个罪孽深重的人,是该下地狱的。” 苏牧依旧低沉着,没回素素和话,但脸上依旧挂着恬淡的笑意,可眸光中微含着痛苦。 “你不该来看我。”素素继续道。 素素每说一个字,苏牧的身体就抖一抖。 苏牧吸一口气,久久才道:“快吃吧,菜就要凉了。”说时,夹了条鱼放到白米饭上,端起白米饭递给素素。 素素冷冷的看那碗白米饭,可笑的笑了。“别装了,你是不是特后悔救了我,救了像我这么恶毒的女人?”素素这句话一出,苏牧再也掩饰心中那抹痛楚。 苏牧制抑在心中痛苦的怒火,将手中的那碗白米饭,狠狠的往地面一摔。 “是,若知道你是那么丧尽天良,当初我就不该救你,就该让毒蛇咬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可是十万条性命啊,你怎能下得了手。”苏牧怅然怒道。 “东甫村没了!”素素潸然的看看苏牧喃喃说道。 苏牧怔忡了一下,问:“你刚才说什么?” “东甫村给她们血洗了……”说到这里,素素悲痛到极点。 “什么,东甫村被血洗了?” 苏牧难以置信一片祥和宁静的东甫村,也未能逃离尘世间的纷争。 素素又喃喃说道:“我只是个弱女子,为何要把这么重的担子交给我?我没用,是我对不起东甫村的村民。” 素素被救后对于自己为何落入疆皇的人质,以及东甫太子为何消失一字不说。 “对不起素素。究境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听着素素悲痛万分的自责,苏牧也是愧恨不已。悔恨当初若不拒绝素素,素素就不会就抢那绣球;不抢绣球也就不会嫁给东甫太子,不嫁给东甫太子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 话说,素素与东甫太子目送姜慧、南国振、苏牧出城后,东甫太子突然动了禅位,修仙救母的念头。 甫王深知亏欠儿子太多,在东甫太子成婚那日,就将皇位传给了甫太子。因此东甫太子当上了甫王,那素素也就当上了东甫的皇后。 在辽皇后还在时,东甫太子对这个皇位还有些兴致,辽皇后被天神带走后,东甫太子对这个皇位就失去了兴致,接受这个皇位也是迫于压力。 东甫太子整日郁郁寡欢,总是挂念天上的母亲。 一天,东甫太子突然消失不见了,只发现一份遗召。 遗召上简简单单的写着,“朕走了,朕没有子嗣,也没皇兄皇弟,就把皇位传给皇后吧!” 看着这份冷冰的遗召,素素很是悲凉。 出身乡野的素素大字不识几个,突然就要担起国家重任,惶恐得不知所措。 素素迫于大臣的压力,诚惶诚恐的接下了个担子。 几次都杀不了南国振,白衣女子心中自然满腔怒气。 在白衣女子率领导兵将返回东甫时,得知姜慧、南国振与甫皇(东甫太子)有过深交。 现在甫皇不知所踪,东甫国交由一个弱女子掌管,东甫国局势定处于动荡。加之东甫国又是疆国的一个小属国,白衣女就以通敌的罪名讨征东甫国以示国威。 白衣女子得知东国皇后乃是东甫村人,就血洗了东甫村对东甫国的惩戒。 东甫村被血洗,东甫国的臣民敢怒不敢言,柔柔弱弱的素素只能对白衣女子唯命是从。 昏沉牢房再次被打开,随着听到沉重的脚步声。 素素听着这沉重的脚步声,就像听到死神的到来。 两名宫女朝着素素的牢房走来,一个捧着凤凰头冠,凤凰冠下是叠齐的凤红袍。 另一个宫女则捧着一杯毒酒。 按律法,素素是要被砍首示众暴尸荒野的,南国振念在曾受过东甫太子的恩惠,留素素一个全尸,赐予毒刑。 捧着凤凰头冠的宫女说:“我家王妃念在曾与素素皇后姐妹一场,特让奴婢给素素皇后送上凤凰头和凤红袍。” 姜慧深知素素这次是罪不可赦了,但念在姐妹的情义,不想让素素死得太寒碜了,再怎么说素素也是东甫国的皇后,就特让宫女送上皇后穿的衣裳。 赐予毒刑是可以留个全尸,但也是对素素可悲的讽刺。 “能让我在临死前见一个人吗?”素素楚楚的问那两名宫女。 捧着凤凰头冠那位宫女问:“请问,素素皇后要见谁?” “我要见你们的幽州王妃。”素素回道。 两名宫女互看了一眼,最后捧凤凰头冠那名宫女说:“那素素皇后先把衣裳穿上吧,奴婢这就去报。”话完,捧着凤凰头冠那位宫女,将凤凰头冠放下就出了牢房。 也就一杯茶的时间,姜慧来了。 这时的素素已经穿上凤红袍,戴上凤凰头冠,典型的端庄娴熟的皇后形象。 “素素,你真漂亮!” “素素就要是将死之人了,女侠姐姐就不要拿素素来开玩笑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浴血奋战 也就一杯茶的时间,姜慧来了。 这时的素素已经穿上凤红袍,戴上凤凰头冠,典型的端庄娴熟的皇后形象。 “素素,你真漂亮!”姜慧赞道。 素素免强的笑了笑,道:“素素就要是将死之人了,女侠姐姐就不要拿素素来开玩笑了。” 听了素素这句话,姜慧痛苦难言的说:“对不起素素,姐姐……不能救你。姐姐虽知你毒害十万将士是被白衣女子所迫,可,这是十万条性命啊?若不处决你,姐姐无法给这封州百姓一个交代;若不处决你,你姐夫无法立军威;若不处决你,对不住这十万将士。” “素素深知自己罪不可赦,叫姐姐来此不是求姐姐宽恕的,是有一件事要告诉姐姐。” “妹妹,请说。” “女侠姐姐,还是请让素素妹妹先喝了这杯毒药吧?”话着素素拿起那杯毒酒。 姜慧微微发愣,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好。 在姜慧还没回过魂来,素素喝下那杯毒酒。 姜慧惊愕住了! 也就几秒时间,素素毒性发作了,痛苦难受在地打滚。 “素素…对不起。”姜慧抱着中毒的素素。 素素目带丝丝幽怨,心有不甘的说:“姜慧,其实我恨你。你这个谎言连篇的女人,为何天下的男人都向着你?” 听着素素的临死的遗言,姜慧脊梁不由发冷,身子在微微颤抖,心头就像被针刺那样痛。 深问自己待素素如亲妹妹,不明白素素为何会幽怨自己? …………………………………………………………………………………………………………………………………………… 没能拿到解药,中毒的将士死去的数量,一天比一天多。 南国振、姜慧、十三公子只能痛心的看着,这些将士死去。 这次连亦雀也是无能为力,只能采用冶伤寒的疗法,来缓解将士体内的毒性。 在异界中的炎旱之地,长着一种叫‘独根草’小草。这株小草之所以叫‘独根草’是因为只有一条根系,而且这条根深又细,还有着淡淡的芳香。 独根草在??界只是一株泻药,不知为何在凡人用了,就成了一株毒药,或许凡人的体质承受不起这株泻药吧! 杀杀杀! 杀杀杀! 浪烟四起,杀声如雷,人沸冲天。 数日的围攻,固若金汤的封州城,被势如洪水的疆皇军攻破了。 巍峨的封州城瞬时变得残垣断壁,封州城内更是人尸成山,血流成河,一片惨象! “快,护送幽州王从南门出。”身中数箭的宇文默大声道。 东门已破,南国振、姜慧、十三公子、苏牧等人成了重点的保护对象。 宇文默率着一部分将士负责拖住疆皇军,好让部下的将士护送南国振、姜慧、十三公子、苏牧等人从南门逃。 选择从南门逃生,是因为南门离南城更近些,南城的援军也会来得快些。 当南国振、姜慧、十三公子等人刚逃到南门时,南门也被疆皇军攻破了。 面对势如洪水的疆皇军,南国振只能带着家人倒退回去,改向往北门逃。 可,未等着南国振等人赶到北门,北门也被疆皇军攻破了。 现在北门、西门、南门都被敌军攻破了。 国振、姜慧、十三公子等人,被势如洪水的疆皇军团团围了起来,这下南国振真的走到穷途未路。 褓中的小冀儿被惊天动地的厮杀声给吓到了,突惊的大哭,让抱着的姜慧心头一阵辛酸。 姜慧轻拍小冀儿的背,抚哄:冀儿乖乖,别哭,我们不能拖,你父王的后腿。 南国振悠悠长叹:难道,今日,我南国振就要葬身于此! 南国振不怕死只是觉得死不足惜,不忍心看着几个月的儿子,陪着自己一块死。 “不,我不能死,一定要杀出重围。” 强烈的意念在告诉南国振不能轻易认败。 “亦雀、亦龙,军师与本王一家就交给你们。”话落,南国振手持长剑带着一队人马试图突围。 敌兵汹涌杀来,成千上百支长枪朝着南国振横扫。 红宗马一声长嘶,南国振从马背跳了起来,随着又一个凌空翻身,不仅避开成千上万支长枪横扫,还漂亮的飞落在长枪的枪头之上。 当一个人被到绝境,只能放手一博时,他就会爆发出宇宙般的力量。 南国振就是如此,一柄长剑所向披靡,只见剑光四散,剑光所到之处,就有疆皇军倒下。 …………………………………………………………………………………………………………………………… 经一番浴血奋战,南国振终于突围成功了。 南国振命亦雀、亦龙带领着十三公子、姜慧以及还存活的百姓先逃亡,他去救身负重伤的宇文默。 南国振转回去救宇文默时,不由泪水暗涌的回望了一眼姜慧,姜慧不想让南国振心里有负担,对南国振嫣然的笑了笑,在说,“放心去战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冀儿的。” 看到伤负重伤的宇文默被数万敌军围困着打,被敌军玩弄得如一只丧家之犬。 南国振恼火的大吼一声,一根长枪横扫过去,疆皇军如倒山倒海的倒下。 南国振就像一头猛狮越战越勇,剑尖的鲜血,顺着剑柄已流到手心。 已经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敌军,也不知自己已战了多久,只听到敌人的刀锋在耳边呼啸而过,只觉得眼前的氤氲景象已成一片血红,空气中布满血腥的味道。 宇文默声嘶力竭的喊道:“幽州王别管未将,快突围走!” 宇文默深知对方可是十万大军啊?幽州王即便骁勇善战,也难敌这十万大军。 “三哥我来救你了。” 正当十三公子越发不解,烽火台早就点燃,为何不见南城的援兵之时。宇文炎带、红眉带着五千援兵来了。 宇文炎浴经一番血奋战,终于救出了三哥宇文默,只可惜还是晚了,宇文默伤得太重看似不行的样子。 望着三哥宇文默那件留下千疮百孔的盔甲,宇文炎涕泪俱下的道:“三哥,对不起,我来晚了。” 宇文默用微弱的声音说:“三哥快不行了。五弟,不要管三哥,快去救幽州王。” “不,三哥!”要宇文炎丢下奄奄一息的哥哥,宇文炎真的做不到。 “别为我浪费时间了,快逃!”宇文默再次劝道。 宇文炎什么都不说,背起宇文默就跑,老疆皇又怎会让宇文炎逃。 眼看疆皇军就要杀过来了,宇文默急道:“五弟,就算你能把三哥救出去,三哥也活不过明天。其实三哥与十万将士都中毒了,不然封州城也不会被攻。” 第二百章 真假宇文芷 当宇文默说封州城被攻破时,痛心的扫望一眼已被破坏得满目疮痍的封州城。 这座古城乃是用宇文默用生命在守护,现在城被破,宇文默也不想苟活。 中毒? 宇文炎一直在疑惑不解,为何封州城这么容易就被攻破。 宇文默没有时间给宇文炎讲原因了,用尽最后一口气求道:“小五,三哥没时间给你解讲。三哥现在求你,快将三哥放下去救幽州王。” 三哥,我… “别再迟疑了,再迟疑幽州王就会有性命危险了。” 以大局为重,宇文炎忍着痛,将宇文默放了下来。 宇文默用最后的生命去拖住疆皇军,被那名疆皇军的长刀给捅死。 突围成功后,南国振、宇文炎、红眉以及剩活的将士只能逃往南城去。 南国振等人恰好在南城门,与前部队的十三公子、姜慧汇合了。 姜慧当看到南国振平安赶过来时,激动得眼眶泛起泪花,在小冀儿的脸上轻吻了下,“冀儿,你父王平安回来了。” 奇怪,封州城出事了,接壤的南城为何那么安静?还有南城守卫将士,为何还不打开城门? 十三公子总感觉有些不妥,只可惜眼睛看不见,无法看出不妥之处在哪里。 “城下是何人?”一位守城将士厉然问道。 宇文炎对着城墙上那位将士大声回:“城墙上的将士还不打开城门,你们不认得老子了?” “不认得,快快报上名来。”那位守城将士回道。 宇文炎一听对方竟不认得自己被气得头冒烟,骂道:“你们这帮龟仔啊,大爷才刚转个身,你们就不认得了?” 亦龙指着高头大马的南国振,对城墙上的将士,道:“城墙上的将士听着,这位乃是幽州王,是你们的王,马车里的就是幽州王妃和小太子,快叫你们的宇文芷将军快快出来迎接。” 守城的将士一听是幽州王来了,一个个变得神色慌张,目露凶光,有一名将士还神色仓皇的跑去禀报。 宇文炎不见三哥宇文芷守城,不由哀叹这自己这位三哥,就是改不了风流成性的性格。 “怎么,宇文芷将军不在城门楼上?”十三公子转过身问宇文炎。 宇文炎真替自己这位三哥羞愧,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十三公子已经明白了,交给宇文炎的特殊任务,宇文炎定是没有办好。“幽州王,我们还是先别进城,调头回疆城为妥。” 南国振心中一愣,莫然的问:“怎么,军师发觉有何不妥吗?” “难道幽州王没发觉,守城的将士有些奇怪吗?幽州王常年征战,将士们该认得才对;这里的守城将士竟然没有一个认得你幽州王;还有封州城与南城也就十来里,我们早已点燃烽火台,那南城的将士该知道封州城失守。封州城的将士与南城的将士本是一家人,那么南城的将士看到我们死里逃生到这里,作为南城的兄弟没表现出一丝的伤感,还冷漠的将我们挡在门外,难得这些幽州王不觉得可疑吗?” 听十三公子这么一说,宇文炎注意到守城将士的面孔好面生,但他还是相信自己的三哥平日是荒淫了些,但决不会做出背叛的事。 听十三公子这一分析,南国振的敏觉性告诉他,南城确实存好多可疑之处。南国振不由抬头,目扫守城将士一眼,一个个面容冷峻,目露凶光。 这次惨败告诉南国振不能再败了。 为了小心谨慎起见南国振同意十三公子的意见,先不进南城改投往疆城。 在南国振命所有人后退时,南城的大门忽然打开了,宇文芷带领众将士出城门迎接。 大家惊喜的停住了脚,南国振也诧然的停了下来。“军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城门忽然打开,宇文芷突然出城迎接,让十三公子十分感到意外。自己也只是猜测南城存在有炸,一间时十三公子也不知该怎么办,也只能对南国振说:先看着办吧! 宇文芷来到南国振面前,彬彬一礼,略带微笑,道:“幽州王,军师不好意思未将来迟了。” “三哥,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迎接我们啊?”宇文炎忍不住问道。 宇文芷微怔的看了一眼宇文炎,“哦,五弟,你也在。” “三哥,幸好我回得急时救出了幽州王,但就没能救出四哥……”说到这里,宇文炎想到战死的四哥宇文默给咽哽住了。 宇文芷脸上略带伤感的拍了拍宇文芷的肩膀,安慰道:“五弟别伤心了,四哥哥知道。” 宇文芷收回挂在脸上那抹伤感,微笑的对着大家说:“众将士都累了吧,来来快进城歇息。” 就在宇文芷招呼大家进城时,从城楼上传来一声:“千万别要进城。” 听那声音是来自城楼上面,音色极像宇文芷,大家不约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宇文芷站在城楼上拼命的喊着:“千万别进城,幽州王快走。” 天啊,怎么回事? 这个世上怎会有两个宇文芷? 两个宇文芷,定有一个是真,有一个是假。 大家面面相觑一眼,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这下连宇文炎也辨不出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宇文炎怔怔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宇文芷,微抖的声音问:“道底,谁是我三哥?” “五弟,当然是我啦?” “宇文将军不要相信他,他定是妖物所化。所有的将士,快保护幽州王离开这里。” 十三公子眼睛是失明了,却收获了听心之术,凡所人的心中所想十三公子都能听到。 当城楼上那位宇文芷出现,城门口那位宇文芷眼底闪过一抹狠劲,心中念起一道诧异:“这个废物竟还没死。” 假宇文芷心中那抹诧异,就被十三公子听到了,因而十三公不需眼睛也能辨出,哪个是真宇文芷。 假宇文芷柳眉轻挑的看着十三公子,很是钦佩的说:“没想到你这个瞎子,看得比谁都明白。” “魔女,别再装了,我知道是你。” 假宇文芷知道被识破,也不打算再演下去了,一个转身变回了原来的样貌。 让人震惊,假宇文芷竟是位美偌天仙的妙龄少女子。 白衣女子变回原来的样子,目光轻佻看着的十三公,嘴角泛起一抹妩媚的笑意。 “子过,你对我还真是情深意切,不用眼睛看就能认出我?” 对于白衣女子在众目睽睽的戏谑,十三公子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愤怒,脸上照如一副看破红尘的冷然。 白衣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厉光,忽然一个飞身而起,像似觉察到了些什么似的。 第二百零一章 赤水一战1 原来南国振早有警觉,命亦雀、亦龙悄然的护送姜慧与一部分百姓先行离开这里。 十三公子与白衣女子客聊,其实是为了拖延时间,分散白衣女子的注意力。 “城墙上的将士给我放箭,箭死这帮逆贼,一个都不允放走。” “大家快撤!”南国振速令将士们快逃。 可是迟了,白衣女子的一声令下,南城城门口的半空万箭齐发,如同下着一场雨箭。 这些可怜的将士,身体要程受着毒性攻心的疼痛;拼尽力气的杀出重围;拖着疲惫的身躯逃到了南城,本以为到了南城就可以安然的歇休一宿;万没想到终于还是逃不过敌军的魔掌,被射成刺猥。 从城楼下掉下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宇文芷。 怎么会有两个四哥? 为什么会这样的? 在两军都交战起来了,宇文炎还浑然不知的杵着。 一下间两位哥哥惨死在眼前,宇文炎此时的心就如被撕裂那样痛,抱着宇文芷的尸体痛哭。 宇文炎不明白早上还与三哥喝洒畅谈,为什么遭到全军叛变,可恨,自己竟没发觉护城军的叛变之心?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快跟我走。”红眉一把手拉起宇文炎逃。 …………………………………………………………………………………………………………… 南国振被白衣女子的大军逼到一条小道上,这时背后老疆皇率军追了上来。 南国振这下可惨了,被两头被堵真是无路可逃。 正当南国振认为这次真的必死无疑时,镇守燕城的宇文砚带着一支军马杀来,娣罗公主也这支军马中。 看到救兵就如看到了曙光,南国振两次死里逃生,不由得感慨命运多舛! 虽没有全军覆没,但存活下的也是只些老弱残兵。 封州城被破,南城失守,十万大军所无几,一次次的惨败让南国振有些怀疑人生。 南国振彷徨又迷茫的望着地面上的皑皑尸骨,心在滴血! 看到惨烈的战场,宇文砚微微怔忡了一下,难以置信的问:“为何会伤亡这么惨重?” 娣罗公主见南国振、十三公子、亦雀、亦龙等一个个默然不回,冷哼一声,说:“这还要问吗?有那个魔女在,不全军覆没已是幸事了。” 宇文砚愕然又问:“哪个魔女,有这么大威力?” 娣罗公主瞟一眼宇文砚,不屑的说道,“跟你说,你也不懂。凡人。” “啊,凡人?”宇文砚越发这位娣罗公主有意思。 十三公子深叹一息后,向宇文砚道出封州城为何被破,南城为何失守。 “小五,老三、老四呢?”宇文砚左望右望见不到宇文默与宇文芷,就问宇文炎:“小五,老三、老四呢?” 宇文炎一头涌进宇文砚的怀里,呜呜的说:“二哥,三哥和四哥战亡了。我…没用,我没能保护三哥和四哥,眼睁睁的看着三哥和四哥死在敌军的枪下。” 战功赫赫、铁骨睁睁的五弟,竟像一个抱着自己呜呜哭泣讨糖吃的小孩,让宇文砚顿然心塞。 “五弟,你在呜呜的说什么?”宇文砚听不清宇文炎说些什么。 十三公子深叹一息,向宇文砚道出封州城为何被破,南城为何失守。 得知南城失守都是因自己的四弟纵情顽劣所致,宇文砚深感痛心的说:“父亲大人以及我三位兄长,多次说过这位四弟。他就是不听,造成今天的孽果,作为兄长真是痛心。五弟也别自责了,四哥之死是他咎由自取。” …………………………………………………………………………………………………………………………… 老疆皇不给南国振喘气的机会,立马率全军攻打燕城,是要了决南国振。 燕城是一座悠久又繁华的古城,如果在燕城门开战的话怕是会损毁这座古城,也会伤及到城中的百姓。 为了保护这座古城,为了减少没必要的伤亡,南国振与疆皇协定在燕城郊外的赤水,来决一死战。 经这次惨败,南国振越发的不安,又要劝姜慧带着小冀儿离开这里,到仙林洞避避。 未等南国振开口,就被姜慧读懂。“明日一早,我就带冀儿离开回仙林洞。” 这次姜慧同意回仙林洞,让南国振突惊,“我…我不是嫌你们拖累,只是…” “我知道!睡吧!” 今夜又是一个不眠夜,决一死战前,又有谁能安然入睡? 第二天,高高的城楼上站着一个憔落的身影,身影的眼中带不舍,定定的遥望着茫茫的赤水。 两军的兵马浩造荡荡的来到,相约的战地——赤水。 今日的赤水涨得好高,汹涌的浪涛拍打着岸边。 浪声一浪高过一浪,气势磅礴的浪声就像在奏着一支高昂的神曲。 既然是一决死战也别费话了,两军相见拔刀相杀。 南国振身穿金钾,肩系红披风,手持长剑,一勇当先冲在前头。 跟后的就是宇文炎,宇文炎提着大刀。 宇文砚与宇文镜手握长枪。 十三公虽然看不见,但他也来了。 十三公子来了,娣罗公主当然也来了。 娣罗公主来了,那她几位跟屁护守当然也来了。 有这帮异界兵参入,南国振这边雄势大增,把疆皇军杀得个惨烈。 作为异后的白衣女子看到,可恼怒了。 白衣女三次告诫娣罗公主不要与自己作对,娣罗公主不但不听还更加放肆的对着干。 白衣女子从袖口中拿出一支长笛正要吹响之时,大地猛然的摇晃起来,犹如天崩地裂。 巨响如春雷般横空,大地吱吱碎碎的裂开一道缝。 赤水就像被刀抽断了一样,停止流淌,迅速的往两边陷塌,形出一个大天坑,大天坑中升出位雍容华贵的美妇。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杀声太大惊动了天神,天神动怒了? 所有的将士茫然的停住了战斗,惊恐的望着发生的这一切。 美妇手中抱着一把红褐色的古琴。古琴形状奇异,外表美观,一看便知非凡物也。 向来清冷又不畏俱的白衣女子,一见古琴却被吓得怆惶失色,手在微微颤抖… 不仅白衣女子见了古琴被吓得惊慌失色,就连娣罗公以及她那几位护卫也吓得惊惶失色,好像这把古琴是她们的致命克物。 老疆皇知道眼前这位雍容美妇定不简单,能让白衣女子惶恐失色定的人能简单吗?只是让老疆皇万没想到,这位雍容美妇竟是西海王母。 因白衣女子(异后)屡次参与凡间纷争,扰乱了凡间秩序。 碍于给异王一个面子,也避免引起天族与异族之战,东华帝君特请西海王母出海帮忙。 第二百零二章 赤水一战2 西海王母收回脸上那抹淡恬笑容,目光凌厉的看着白衣女子,威慑的声音问:“异后,你屡次扰乱凡间的秩序,真的不怕天族对你异族开战吗?” 白衣女子神色微惶在思索。 西海王母见白衣女子(异后)迟迟不回话,两手一摊,将古琴平放在半空中,捋起袖来,露出纤细的十指,十指轻抚在琴弦上,一副马上就要弹起此琴的架势。 白衣女子(异后)从微惶中回过神来,大声回道:“好。本后可以离开凡间,从此不插管凡间的事,但也请西海王母不要参与幽州王与疆皇的战役。” 白衣女子心思够坏的,自己可以不帮疆皇,但你西海王母也别想帮南国振。 西海王母冷然的说:“凡间的一切早有定数,岂是你我能够改变。”话完,西海王母施了一道法,修复了这天坑、地裂,赤水一带恢复了原貎。 赤水恢复原貌后,西海王母抱起古琴,化作一缕白烟失消失不见了。 在消失前西海王母霸气的,给白衣子一句忠告,“若你异后不遵守承诺洗心革面,我央央天族定会荡平你异界。” “异后娘娘,你一定要帮朕打完这一战啊?” 老疆皇慌得额头溢出汗来,本以为西海王母的到来会站在自己这边,恰反西海王母是为救南国振而来的。 白衣女子瞥了一眼老疆皇,冰冷的说道:“本后既然答应西海王母,不插管凡间的事就定当遵守承诺。这一,战就靠你自己了,本后也是爱莫能助。” “异后娘娘,若是你不帮朕,怕是这丈会输啊!”老疆皇深知自己如果失去白衣女子的帮助,如同断臂。 白衣女子脸上掠过一抹好笑,很是不明白的问道:“你有什么好害怕的?你是失去了我这个得力助,可他同样也是?” 很显然白衣女子口中的‘他’是指南国振。 老疆皇想了想觉得也对,自己是失去异后这位强助,南国振也不是失去西海王母这样的强助吗?还上两战南国振兵将损失惨重,这一战就算自己输了,南国振也不能威胁到自己。 看到老疆皇淡定了许多,白衣女子阴声怪气的提点:“即使这战幽州王赢了,你也没啥好怕的,只要保住你这条老命就行了。” 话完,白衣女子一个轻飞来到娣罗公主与她几位护卫面前,令道:你们都听到了,异族不许插管凡间的事,速速跟本后回异界。” 纵然自己有多么的讨厌这位继母,纵然自己有多么的不舍离开哥哥,但娣罗公主不得不听白衣女子(异后)的命令。 娣罗公主恋恋不舍的说:“哥哥,娣罗要走了,你要好好保护自己。” 听到娣罗公主突然说要走时,十三公子脸上露出丝失落。 纵使十三公子也舍不得这位妹妹的,但十三公子是知道人仙有殊,是不能在一起的,再说让妹妹跟着自己也不安全。 十三公子略笑道:“放心去吧!无需担心哥哥。” 现在十三公子眼睛看不见,要娣罗公主放心离开真的不放心。 “喂!你一定要照看好我哥,不然我要你不好过。”娣罗公主将哥哥的安全交托给宇文砚了,因为在凡间找不到能让她放心的人。 宇文砚得知娣罗公主要走了,先是愣了愣,脸上也露出失落的神色。 “公主请放心吧,未将定当全力保护军师安危。”宇文砚道。 “哥哥放心吧,这一战你们会胜的。” 十三公子惊惑的眼神看着娣罗,问“你是怎知道?” 娣罗公主鬼马的笑了笑,说:“天机不可泄露” 娣罗公主既然不愿说,十三公子也不再问了。其实,十三公子也知道,老疆皇没了白衣女子这位强能助就如一只纸老虎,加之风烛残年的老疆皇又怎幽州王的对手。 娣罗公主走了,那她几位跟屁虫护卫自然也跟着走。 现在没有外人的干扰,南国振与疆皇来一场真正的对决。 长剑一挥,剑光直冲云霄,宛如在天空召唤出一条巨龙,南国振率军冲杀…………… 江水涛涛拍打着岸边与战场上的号角声,厮杀声,呐喊声交织一起,仿佛与在谱写着一首热血沸腾的神曲,奏响这片朗朗的天空…… ………………………………………………………………… …………………………………………………………………… 结果,真如娣罗公主所言,赤水一战南国振赢了,老疆皇大败仓皇而逃。 胜利的锣鼓声,在赤水奏响。 一辆马车闻着胜利的锣声飞疾而来。马车来到南国振前停了下来,一位长裙翩翩的女子,从马车内走了下来。 长裙女子来到南国振面前,看到南国振的脸上有胜利的喜悦,眼里还泛着泪光。 南国振抬头看去,一位长裙翩翩的女子,女子手中还抱着个婴儿。 “你怎么回来了?” 姜慧本来是要带着小冀儿回仙林洞小住的,在马车出了城时,看到赤水的天空出现了异样,就没去仙林洞赶来赤水。 姜慧不由问:“不是胜利了吗,你为何要哭?” 南国振是胜利了,可这份胜利倾尽了所有,粮草耗尽,马匹死尽、箭空弹尽,还战亡了九成兵将,而这份胜利只是仅仅是击退了疆皇军。 如果老疆皇再结集兵马杀个回马枪,那南国振真的毫无招架之力;再者,老疆皇没杀个回马枪;南国振要报仇血恨,也要休养生息个十年。 十年啊,南国振可以等,可老疆皇未必能等。让老疆皇自然的死去,这也太便宜老疆皇了,不能亲自砍下老疆皇的头颅,南振心不甘。 “上天为何要生我南国振?为何几经要死,又不让我死?为何给我希望又要将它粉碎,为何要一次一次磨灭我的意志?” 姜慧最懂南国振,此时此刻南国振定很彷徨! “也许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吧。” 在一旁的十三公子听着姜慧这句话特有感悟,眉头一皱,计上心头。 “其实幽州王无需太悲感,微臣想到一个能让幽州王翻盘的计策。”十三公子道。 翻盘的计策? 失去斗志的南国振就像一只战败的瘟鸡,一听十三公子有妙计立有了精神,兴奋的问:“军师请快讲!” 十三公子看了看姜慧,却欲言又止。 南国振急了,“军师,到底有什么妙计倒快说呀!” 十三公子扇子一收,作揖道:“主公,可以向北国借兵。” “这就是军师的好妙计?”南国振听了微微心凉,向北国借兵谈何容易。 “微臣知道,要向北国借兵当然不容易,可眼下幽州王就有这么一个好机会了。” 第二百零三章 借兵1 近日北国的慕容公主被退婚了,这次退婚还闹得整个北国都知晓,让北国国君很是没面子。 南国振听得云里雾里的,慕容公主被退婚与向北国借兵有什么关系? “军师就别兜圈了,有什么好办法就说出来吧!” 十三公子不兜圈了,扇着扇子说道:“北国国君一生好面子,又特爱这位慕思公主,微臣猜测北国国君现在最伤脑筋的事,该是给慕思公主找位如意郞君了。这时候正是主公向北国国君提亲的最佳时机,那提亲的条件当然是向北国借兵了。” 南国振一听要自己迎娶北国慕容公主微微色变,一口回绝道:“不行,这个计策行不通。” “此策为何不通?”十三公子诧然的看着南国振。 南国振的回绝让十三公子感到意外,要知道幽州王刚才还为未能‘灭疆复南’的霸业而沮丧着,现在有个大好机会摆在眼前,幽州王连考虑都不考虑就一口回绝实在令人费解。 “额…行不通就行不通,”南国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为何来。 “幽州王定要深思熟虑啊?如果错失这个机会,要灭‘疆国’那就要等十年,再者二十年。”十三公子再三求道。 南国振当然明白,此时的疆国正处于元气大伤,若能借得北国的铁骑,那攻打疆国可以说水到渠成。可,要自己娶北国公主实在难为情,不仅因为这位北国公主是个智障者,还是个被弃之妇,更重要的是自己有一生最爱的女人了,还有个可爱儿子,怎能为了一己私利抛弃他娘俩。 姜慧最懂南国振,见南国振低头不语,一副犯愁的样子就明了。 “军师说得对,这乃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幽州王一定深思熟虑啊?”姜慧道。 南国振没想到姜慧也在劝自己,心就如被铁柱撞击了一下痛,使得南国振更难决定。 南国振拉姜慧到一边,说:“你可知道迎娶北国公主对你意味着什么?” 姜慧吸了一口气,深重的说:“当然知道就是要与另一个女人分享夫君,如果那个女人再厉害些,慧儿就将要失去夫君。”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劝本王?”南国振望着姜慧那双迷人得来,又让人犹怜的桃花眼几度咽哽。 “为了救我们而牺牲的顺道、顺义、丁香、玉竹,以及战死在战场上的所有将士。幽州王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 在姜慧提到顺道时,南国振一钝痛,脑海中浮现出顺道、顺义惨死的场景! 好一句,“幽州王现在不是儿子情长的时候”,南国振又一次被姜慧的深明大义给震撼! 南国振深情的凝视着,发现姜慧又瘦了,南国振心疼不己,好在姜慧仍然面相清奇。 “王妃的深明大义,让本王自愧不如,也让本王更爱王妃!”南国振许久才道。 话时,南国振一手将姜慧拥入怀中,久久也不释开。心中暗暗发誓:放心我南国振定会让你成为最荣耀的女人。 …………………………………………………………………………………………………………………………………………… 今日北国的皇宫热闹非凡,北国国君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大臣都好奇的纷纷议论起来,究竟何事让愁眉苦脸的国君,突然就笑逐颜开了。 后来大臣们得知,原来是国君终于把爱女慕容公主嫁出去了,而且这次的驸马竟是,声名赫赫的幽州王。 难怪国君会那么开心,要知道这位幽州王乃是南国的后裔,年纪轻轻就骁勇善战,横扫疆国,说不定哪天真的给他光复‘南国’,称皇称帝,到那时慕容公主就是一国的皇后了? 正当北国所有大臣都一致认为,借十万铁骑换取一桩亲事是超值的卖买。 这时有一位叫果露的将领却说,借十万年铁骑换这桩亲事,是天底下最亏本的卖买。 果露的话让北国国君纳闷,这门婚事怎就成了天下最亏本的卖买? 乐得合不拢嘴的北国国君,听了果露的话面色微微沉了沉。 良心自问女儿慕容虽样貎不差,可她从小就痴痴傻傻的,可气的是没在一位臣子愿娶,好不容易塞嫁给七品的县令郞,竟被退了回来,让朕的颜面丧尽。 现在声名赫赫的幽州王不嫌弃来上门提亲,条件只是借十万铁骑攻打疆国,这怎就亏本了? 再说,幽州王只是借,又没说不还,就算不还朕也无所谓,泱泱北国有百万铁骑,给十万幽州王作为女儿的嫁妆又有何不能? 于是,北国国君叫来果露问:“果露,你给朕说说,慕容公主这门亲事怎就成了,天下最亏本的卖买?” 北国国君明显不悦了,果露不但不害怕反而喜乐起来,这让北国国君更加困惑了。 果露反问说:“难道国君没看出来吗?幽州王名是来提亲,实际是来借兵。” 北国国君冷撇一眼果露,心道:朕又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 “朕当然知道,若是幽州王愿娶慕容公主,朕借他十万铁骑又何妨?” 果露神神秘秘的来到北国国君侧前,俯下身,在南国国君耳边悄声说道:“国君万万不能借兵,因为现在乃是我北国一统天下的好时机啊?” “统一天下?怎讲?” “国君有所不知,幽州王与疆皇相争,两败俱伤,现在他们可谓兵穷粮尽。而我北国国力雄厚,国君只需一声令下,我果露定率百万铁骑攻下整个南方,国君就可以一统天下。” 果露行为诡密,声音虽小,但却被殿门外的赵虎听到了。 “果露将军的野心真不小啊,我赵虎做为北国第一神将,也不敢统领百万铁骑。” 十三公子料定此次借兵,并不会那么顺畅,因而早做了打点。 十三公子打点第一个人就是赵虎,因为十三公子看出赵虎是个重义的人。 确实,赵虎对十三公子与南国振有一种相识恨晚的情感,打心底的仰敬这位文武双全的幽南国振。 赵虎的出现,吓了果露一跳。 果露听出得出赵虎话中弦外之音,转过身问:“赵虎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果露将军心知肚明啊?”赵虎道。 “心知肚明?肚明什么?我果露对国君的忠心天地可鉴。” “我赵虎可没说果露将军对国君不忠,那可是你自个认的。”赵虎呲牙笑道。 “你没说,刚才那句话不就是那个意思?你分明是在暗喻,我果露图…” 赵虎看出果露在慌了,大声道:“若不是果露将军没这个歪心思,果露将军慌什么?” “我……我没慌!” “还说没慌,手脚都抖了?” “我…我手脚没抖。”果露忙立直自己的手脚。 赵虎偷乐了,又大声道:你还说手脚没抖,国君都看到了。” 第二百零四章 借兵2 【看书领红包】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看书抽最高888现金红包! 在赵虎说果露手脚发抖时,北国国君看了看果露,发现果露的手脚确实在微抖。 赵虎也是抓住果露这个曝点阴他。 果露知道赵虎在阴自己,现在越说越不清,‘呜’一声,跪了下啦。又是哭又是磕头的示忠:“微臣对国君赤胆忠,赵虎将军在阴微臣。国君,你是看到的!” “果露将军快起来吧,朕知道。” 北国国君不傻,确实看得出赵虎故意在阴果露,可,谋逆之心不得不防。 有北国国君这句话,果露才停止呜呜哭泣。 当果露站了来后,南国国君又道:“其实赵虎将军也没说什么呀,果露将军为何害怕?” “对啊,我没说什么,你为何害怕?”赵虎见势接道。 南国国君瞥了一眼赵虎,赵虎这才闭上嘴。 北国国君这一问,果露知道北国国君对自己有了猜忌,这下真的跳进黄河水也洗不清了。果露惶恐两腿一软,又跪了下来,又是哭又是磕头:“国君啊,你是看的,赵虎将军一进来就阴微臣。微臣现在可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清啊。” 南国国君也看得出,赵虎一进殿就调侃果露,果露也是蠢,掉进赵虎挖好的坑。 南国国君转向问赵虎:“赵虎为何事而来?” 赵虎灵光一闪,道:“未将,是向国君汇成报军情的。” 其实,赵虎那是向北国君汇报军情,进宫是来找南国振与十三公子喝酒的,凑巧看到果露也进宫,就偷偷跟着果露的后面。 “军情?怎么军中出现什么状况啦?”北国国君脸上显出一丝不安。 “呵呵,国君莫慌,军中一切如常。”赵虎道。 北国国君撇一眼赵虎,“竟军中一切如常,还来汇报什么?” “未将是要给国军汇报,军中一切如常可以借兵给幽州王。哦不,应该叫‘国婿’。” 北国国君问:“听赵虎将军的意思,也赞同借兵给幽州王?” “未将当然赞同,幽州王是我北国的国婿哪有不借之理,再说幽州王这次借兵乃是攻打疆国,也算给我北国产除国敌。” “国君不能借兵啊,现在乃是我北国征伐南方,一统山河的大好时机,如果错失这次机会,可能要等十年或二十年。”果露不死心劝道。 决不能让果露坏了幽州王的好事,赵虎又挑事了。 “果露,是你想一统天下的吧?” “不知果露何时冒犯到了赵虎将军,为何赵虎将军要多次污蔑的果露?” “果露将军没有冒犯我赵虎,我赵虎也没有污蔑果露将军。我赵虎是个粗人,向来都是直言直语,若果露将军真没有心怀不轨,为何在意他人说的话?” 果露被赵虎气得吹胡子瞪眼,与赵虎唇枪舌战起来! 北国国君两耳被赵虎、果露吵得嗡嗡作响,一恼火令两人退下来。 ……………………………………………………………………………………………………………………………………… 夜里,鎏金烛台上的蜡烛就要燃尽了,北国国君辗转反侧还是不能寐,借还是不借,让北国国君犹豫不决。 北国丞相(紫兰的父亲)深夜被召见。 深夜召见必是大事,北国丞相惴惴不安的来到北国国君的御书房。 北国丞相见北国国君眉宇微蹙,定是为借兵一事忧愁了! 深知自己是北国丞相,凡事要为北国着想,但谁又没有点私心,然而这次私心并没有损害到北国的利益。 北国丞相双膝跪下行了个君礼臣,问道:“国君深夜召微臣,不知所为何事?” 北国国君轻叹一息,说:“朕就一个女儿,可怜朕这个女儿与常人不同,总是痴痴癫癫的实在让朕担忧啊!” “国君有何担忧的,不是说幽州王前来提亲了吗?”北国丞相道。 “爱卿莫你看不出来,幽州王之所以提亲只是为了借兵,根本不是为慕容公主。” “这有何不妥?” 北国丞相这问,让北国国君又叹一息,“说明幽州王心里没朕的女儿。” “但也说明幽州王是个雄心壮志的人啊?”北国丞相接道。 北国丞相的话,提亮了北国国君。 “幽州王与疆皇打了个两败俱伤,难道丞相不觉得这是我北国统一山河的好时机吗?” “那,国君是要天下,还要女儿?” 朕……… 见北国国君迟豫不说了,北国丞相又道:“虽说现在南方处于战乱,一片萧条的气象;虽说我北国有百万铁骑;可,南方有‘蛮野’之称,又有汹涌浩荡的长河作为天然的屏障;北军最怕水,而南军最善水,要武统南方并非易事。” 北国丞相的一番话,如盘古开天地的巨斧,劈开北国国君心中的混沌。 ……………………………………………………………………………………………………………………………… 借兵一事谈妥,也就是说南国振与慕容公主这门婚事已订。 今日,北国国君在御花园设宴,招待提亲团。 提亲团就是南国振、十三公子、宇文炎、紫兰、姜慧等人。 这次姜慧女扮男装,充当南国振的贴身护卫。 宇文炎、紫兰借着这次提亲团出使北国,也算回次娘家探亲了。 这次御花园设宴,除了有幽州府的提亲团,还有朝中几位要臣与四位王子,以及后宫的嫔妃。 让提亲团奇怪的是,就唯独不见慕容公主。 北国国君与北国皇后以北国的礼俗,故不让慕容公主加参这次御花园之宴,以免这门婚事节外生枝。 北国的礼俗,在未拜堂前新郞不能见新娘。 提亲团在北国皇后的带领下,来到较为清爽的御花园。 可能是北方寒冷吧,御花园中种的都是些耐寒的花树,如青松,柏木、竹子。 园中处处可见亭子、楼阁、层层叠石,就不见有南方的长柳摇曳,百花争艳,小桥流水,十里莲花香。园中靠着苍松、翠柏、竹叶,枯草来点缀着叠石,才得以形成四季长青的景色。 北国国君小酌两杯后问南国振,北方与南方哪个美? 南国振思索了下,回道:“南方,小桥流水,柳长花香;北方,大漠朔风,天高云淡;各有特色,不一样的美,不能做比较。” 南国振一袭淡粉色长袍,腰间系着一块晶莹玉的佩,昂然的身躯就能给人一种气宇不凡的感觉。 北国国君对这位国婿甚是满意,现在南国振的巧妙对答,让皇后更是喜欢得笑靥如花。 “是呀是呀!国婿说得甚是。”北国皇后忙附和。 北国国君捋了捋下巴的花白胡子,望着俊朗的南国振觉得女儿慕容嫁,给这样的男子也是福气。 北国国君又问:“那国婿是喜欢北方的美,还是南方的美?” 第二百零五章 慕容公主 南国眉宇微皱,脸上掠过一抹难言之色。 北国皇后见到了正要替南国振解围,十三公子这时站了起来。 十三公子向北国国君作揖,说:“回国君,我家主公看似冷傲,却是个性重情重义的人,这也是十三为何追随我家主公的原因。北方虽美,但我家主公会更喜欢南方,因为我家主公有着浓浓的思乡之情。” 十三公子这头话刚落,那头南国振叹道:“知我者军师也!” 北国国君早闻幽州王手下能人大一大把,有姜尚般传奇谋略的十三公子,又有战神之称的宇文炎,还有如后羿般箭术的玉树。 北国国君既羡慕又纳闷,南国振为何能有这么多凤毛麟角的人追随,难道真的是他的那份重情重义,还是上天的眷顾? 一位小宫女怯怯懦懦的向,北国国君身旁的老公公走来。 也不知小宫女跟老公公说了什么,老公公苍惶失色起来,像似发生重大事似的,不敢怠慢的来到北国国耳边叽咕了两句。 也不知老公公跟北国国君说些什么,北国国君也惊惶失色起来! 随着,北国国君将头贴到北国皇后耳边,叽咕的说了些什么,北国皇后也惊惶失色起来!北国皇后起身给提亲团,道了一声失赔,就与那名小宫匆匆离开了! “这么多人都看不好公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如果慕容公主找不回来或出了什么事,你们统统要被杖死。”北国皇后一路走着,一路的训斥那名小宫女。 小宫女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应了声:‘是’。 北国皇后来到锦阳宫。 北国皇后时常听到慕容公主自言自语的叫锦阳,就给慕容公主建了这座锦阳宫。 北国皇后又问小宫女:“锦阳宫真的都找遍了?” “找遍了。”小宫女胆怯的回道。 北国皇后又问守在锦阳宫门的护卫,“你们真的没看到公宫从这出去?” 护卫们齐声回道,“没有见任何人从这门出去过。” 这就见鬼了? 北国皇后望着高雄的围墙,喃喃自语:“不可能的啊,锦阳宫防卫森严,女儿傻傻是想不到法子逃出去的,加之女儿翻不了那么高的墙。” 北国皇后不相信慕容公主跑出锦阳宫,定是把自己躲到哪个角落里了,然后自个睡觉了,因为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最后,北国皇后把锦阳宫翻过来找,还是没找到慕思公主。 北国皇后百思不得其解,慕容公主会去哪里? 北国皇后生怕幽州王待会说要见一下慕容公主, 如果找不到慕容公主,这门婚事不就又要黄了? 这下,北国皇后真的慌了! 北国皇后生怕幽州王待会说,要见一下慕容公主,只好先返回宴席,将此事告知北国国君。 国皇后返回宴席后,看到慕容公主蓬发垢面的出现在宴席中,还死搂抱着幽州王的军师(十三公子)不放。 北国国君则是一脸尴尬恼怒。 堂堂的北国公主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抱着一个男人不放,这成何体统;还当着未来夫君的面;还搂着未来夫君的臣子,这个女儿真是丢尽朕的脸面。 这下可麻烦太了,看来这门亲事真要黄了? 要是这门亲事黄了,女儿,你真的没人敢娶了? 北国皇后急得不停的抖脚。 “公主,请您放开手,好好的看清楚,在下真的不是你的奥哥哥。” 慕容公主这才发现十三公子的眼睛,蒙着一块白布。十三公子的眼睛虽蒙着布,但一点也不挡身上那份仙气翩翩。 “傲哥哥,你的眼睛怎么了,为何要蒙着一块白布?”话着,慕容公主伸手要摘十三公子的眼,十三公子赶忙阻说:“公主,这布还不能摘,十三的眼还不能见阳光。” “很疼对吗?锦阳给傲哥哥吹吹。” 话落,慕容公主踮起脚尖,在十三公子的眼睛处,轻柔的吹了几下。 十三公子的眼睛,虽阁着一层白沙布,但也能感受到慕容公主,那如轻风般的温柔。 北国国君又瞥了一眼北国皇后,似又在训斥北国皇,还不把慕容带下去,让她在这里丢人现眼? “慕容听话,跟母后先回宫。”北国皇后又上前拉慕容走,慕容公主手死死的搂着十三公子就是愿不放。 慕容公主潸然求道:“慕容不走,慕容要傲哥哥,慕容是为傲哥哥而生的。” 傲哥哥,你终于来锦阳了,你可知锦阳盼傲哥哥盼到海水都干沽了! 傲哥哥,救救你不要离开锦阳…… 听着慕容的声声相思痛,十三公子心中竟泛起一丝犹怜来。 “慕容,你认错人了,这位才是你的未来夫君。”北国国君说时,不好意时的瞄了南国振一眼。 慕容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呵呵乐乐的宴席,也把南国振带入尴尬场面。 这时北国国君撇了一眼北国皇后,似在训斥北国皇后,“看你办的好事,还不赶快把慕容带下去”。 北国皇后知道不能再隐瞒了,将慕容公主的病况告知南国振,望自己的坦诚能换来南国振,对慕思公主的不嫌弃。 北国皇后来到南国振前,鞠了鞠礼,不好意思的说道:“让幽州王见笑,小女慕容在小时候受过一场惊吓,因此时常会犯傻,会有些奇奇怪怪的举止望幽州王,别见怪就是了。” 南国振只知道北国的慕容公主天生障智,没想到还天生放荡,见是个男人就抱上,怪不得没人敢娶,娶了又被退了回来,如果不是为了借兵,我南国振打死也不会娶这种女人。 南国振心里对这位慕容公主没什么好感,但于出礼节,南国振勉勉的笑了笑,没说话。 “慕容,听话跟母后回去。” “我不走…不走,我要傲哥哥去…” “公主,你认错人了。十三不是公主口中说的,那位什么奥什么公子。” 慕容公主两只手搂得十三公子更紧了,无论十三公子怎么劝,怎么掰都掰不开。 “不,你就是傲哥哥。” “对,你有白衣,你有扇子。” “什么?”十三公子听不懂,慕容公主自言自语的在说些什么。 不仅十三公子听不懂慕容公主在说些什,在场的所有人也是一脸蒙,听不懂慕容公主在说些什么?她的语言像似自创的。 “公主,你认错人了。十三不是公主口中说的,那位什么奥什么公子。”十三公又一次说道。 慕容公突慌,口中碎碎念道:手持纸扇,一袭白衣,风姿翩翩,嘴角总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那抹笑意如桃花般的清香醉人! 怎么会是错? 不可能是错? 啊…头好痛! 十三公子发现慕容公主情绪有些不对劲,转过脸问北国皇后,“公主服过药了吗?” “这…” 十三公子这突然问,北国皇后显得有些难为情。 第二百零六章 梦中人 “慕容不走,慕容要傲哥哥,慕容是为傲哥哥而生的。”慕容公哭着求道。 听着慕容公主的疯言痴语,北国皇后和北国国君心疼不已,一直以为女儿中了什么妖法,口中总是碎念着个欧哥哥。 其实,北国王后也不知是欧哥哥还是奥哥哥,熬鸽子,总之这个女儿痴痴傻傻,总是自言自语,时儿会蹦出一些没听过的词语,时会作些奇异的动作。 让北国皇后可气可恨又无奈的是,慕容公主痴迷这位欧哥哥不知是谁,也从未出现过,只知一袭白衣,手持纸扇,风姿翩翩。 慕容公主只要见到手持纸扇,穿着白衣的飘逸男子,就会认作梦幻中那位欧哥哥(鸽鸽)、奥哥哥、傲哥哥,就会痴迷对方。 为了冶好慕容公主的病,北国国君和北国皇请遍了天下名医,寻访了天下高僧高道,还是冶不好慕容公主的病。 看到北国国君焦虑神伤,北国皇后也顾不得女儿愿不愿意了,下令让护卫把慕容公主撵走。 就在两名护卫撵慕思公主走时,南国振轻咳一声。 这一声咳声,引起了慕思公主的回眸。 慕容公主木然,此人虽没穿白衣,虽没持纸扇,也不是翩翩儒雅,更多的是一份冷傲然,可,为何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锦阳,莫是慕容公主的小名? 南国振听到‘锦阳’二字,总觉得这个名字莫名奇妙的熟悉,好像在哪听到过,再乍一看,又觉得这位慕容公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看着被撵走的慕容公主,十三公子忽然有一种莫名的伤感。十三公子发觉自己与,这位慕容公主有奇缘。 就在十三公子第一次向北国借兵时,就巧遇慕容公主掉进水里,并将慕容公主救起。 慕容公主就认做十三公子是梦中的司马傲,还牢牢的緾着十三公子不放手,幸得北国国君与北国皇后来解救,十三公子才得以脱身。 …………………………………………………………………………………………………………………………………………… 人深夜静,锦阳宫墙外,一只小刺猬挖洞而进。 小刺猬嗖嗖的来到慕容公主的闺房,吃过药的慕容公主已经进入了梦乡。 小刺猬望着恬静熟睡的慕容公主,知道此时公主定是,与文曲星君司马傲在梦中相会了。 在冥界的黄泉路上有一条忘川水,之所以叫忘川水是因为喝了那里的水,能忘记前世今生所有的记忆,能毫无牵挂,毫无杂念,毫无疼痛的地入六道轮回。 仙人降为凡人,在降前也要喝上一碗忘川水,不仅是为了抹去降生者的记忆以防天机泄露,更多的是减少降生者的痛楚。 因为降生台戾气锋芒,若不喝忘川水,降生者从降生台下来,要承受如同脱胎换骨之痛。脱胎换骨之痛就算神仙也受不了,足让你三魂不见六魄,六魄不在,即使脑海中存在的记忆也只是碎片。 带着碎片的记忆,在茫茫的人海中寻找前生的爱人,就算在某一天,某个地,与前生爱人相遇了。记忆模糊,语言不同通,加之他已不记得你,也只能擦肩膀而过;再者,你上去搭讪,与他纠緾,他也只会认为你是个神经病。 苦苦的坚持,苦苦的执念,让你受尽煎熬,最终还是换来被抛弃,孤独一生! 这一生,也只能凭借着碎片的记忆,幻想着一个美好的憧憬,前生爱人也只能成为梦中的人。 小刺猬缩倦的身子,伸展成人形,人形眨眼间变成一位水灵灵的少女。 少女扑到慕容公主的床缘,愤愤不值的说:“公主,你真傻!你为了文曲星君受了这么多苦。而,文曲星君的心压根没公主你,就连这次来北国提亲,也只过是为了借兵。” 少女越说越气愤,咬了咬牙说,“在天上我虽只是名仙婢,仙术又不如你们,可现在你们只是个凡人,我可以替我家公主好好出这口恶气。” 少女身子一缩,变回了刺猬,嗖嗖的跑了。 …………………………………………………………………………………………………………………………………………… 此时的南国振睡得沉死。 啊! 南国振一个翻身,不知被什么东西扎了几下。 南国振一声疼叫,醒了过来。 南国振借着微亮的烛光,翻找床被,看看是什么东西扎到自己。 唧唧的叫笑声,从床底发出。 南国振以为床底下有刺客,正要的拨剑刺去,个圆漆漆的东西滚了出来,随着这个圆漆漆的东西,嗖嗖的往门外跑去。 当南国振提剑追着出去时,这个圆漆漆东西,消失在宁静的夜色中。 由于没有月色,南国振看不清那个圆漆漆是什么,看形状像只刺猬吧。 南国振恼气的回了房,继续睡。 被惊醒后,无论南国振怎么反侧辗转,睡也睡不着了,只能睁着眼睛等天亮。 第二天的清晨 公公匆匆来禀报:“昨晚提亲团一个个都被,一只圆漆漆的东西扎了。” “被圆漆漆的东西扎了?那人都没事吧?” 北国国君奇惑,会是什么东西扎提亲团? “提亲团倒是没事,但她们挺生气的。”公公回道。 北国国君立派人彻查此事。 护卫们把皇宫翻了个朝天来找,也找不出扎人的圆漆漆东西。 后来,南国振不是很确定的跟护卫们说,“圆漆漆像是只小刺猬。” 这下护卫们明白了,若大的北国皇宫只有一只小刺猬,而且这只小刺猬发怒时特凶猛、特爱扎人,但它却是慕容公主的宠物,也因此才被留在北国皇宫。 让护卫们奇惑不解的是,昨夜小刺猬关在笼子里好好的,不可能逃得出去扎人啊?还有一下子扎了那么多人,还专挑提亲团的人来扎,难不成小刺猬与提亲团的人有仇? 竟然圆漆漆是慕容公主的宠物,又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昨晚扎人的是小刺猬,这件事也就不了了知了。 慕容公主得知小刺猬跑去扎人了,还把提亲团的人都扎个遍了。 想到十三公子也是提亲团的人,慕容公主不放心,来御使阁看望十三公子,不过这次是以公主名义来看望。 御使阁专用来招待外国使者,这次提亲团就安住在御使阁。 既然以公主名义意来看望外国使者,那自然不能失了国体。 慕容公主盛装出驾御使阁,八位宫女侗候陪行,五百名护卫开道。要知道锦阳宫离御使阁也就二百米,那个排长比北国国君驾临还要盛大,简直要把整个御使阁膨爆。 也让提亲团震惊呆了,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盛装美人,会是昨日那位痴痴傻傻、哭哭泣泣甚至还有些邋遢的慕容公主吗? 第二百零七章 小刺猬 慕容公主这一次见南国振,反观觉得南国振更像梦中那位傲哥哥。可他为何不穿白衣,手不持纸扇,不像是满腹经纶的翩翩公子,更像位傲视群雄的帝皇。 道底谁才是傲哥哥? 慕容公主痴痴呆呆的看着南国振,让南国振很是不自在。 “你的扇子呢?”慕容公主问南国振。 什么? 今天,慕容公主比昨日正常多了,也比昨日可爱多了。可,南国振对这位慕容公主,依旧没什么好感,甚至还有几分鄙夷。 “本王不懂公主在说些什么?”南国振冷然道。 “难道是我记错了,那扇子不叫玉龙扇?可,叫什么呢?” 啊? 南国振一脸莫然,听不懂慕容公主的话。 啊…我的头好痛! 慕容公主时儿敲打自己的头,时儿喃喃自语,时儿抱头难受。 提亲团看得一个个傻愣的看着,都替南国振难为情。 南国振心里虽不喜欢慕容公主,可自己已与慕容公主有了婚约,现在慕容公主又病犯了,自己总不理不问的,还有借兵乃是大事。 南国振上前扶住慕容公主,问:“公主,你怎了?” “公主,你的病才刚好,不要再想了。”一名宫女上前劝道。 “快,公主的头病又犯了,快给公主吃药。”宫女从药瓶子里取出一粒药丸,另一名宫女将水递上,给慕容公主服下。 缓了一会,慕容公主的头不疼了,眼前浮现出一个画面…… 这刻,慕容公主更认定南国振,就是自己日日夜夜思慕的傲哥哥(司马傲)。 慕容公主悲喜交集……猛然的扑到南国振怀里,呜呜的哭道:“傲哥哥,锦阳找你找得好苦!” 慕容公主的忽然此举把南国振惊愣住了。 “锦阳莫是公主的小名?” “锦阳怎是小名,慕容就锦阳,天族的公主。” “怎么?北国也有天族?” 南国振以为慕容公主所说的‘天族’是指北国的一个部族。 慕容公主听了扑哧一笑,刚才那张还哭得稀里哗啦的脸,现在绽放出可爱的花朵。 “傲哥哥,你怎么都忘了?天族怎么可能会在地上,天族当然在天上。”话着,慕容公主仰望天空,手指着天空一朵云,又道:“傲哥哥,你看,就在那。我就是天上的公主,你就是天上的什么来的。总之小时候,傲哥总会带着锦阳驾着云朵畅游天空,观看满天繁星。 自己连天都上不去,竟说自己能驾着云朵畅游,慕容公主越说越离谱,南国振觉得慕容公主的病真的不是般的严重,而是非常的严重,让南国振都有悔婚约的念头。 那头南国振心生要悔约,这边的慕容公主越说越兴致,真的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从此与心上人幸福一生,兴奋的她迫不及的亲吻一口南国振的脸。 南国振突然被慕容公主袭吻,整个人愣住,不由回头望了姜慧一眼。 姜慧脸上却是一副淡然,没有一丝醋意和介怀,反道对这位痴傻的慕容公主泛起几分犹怜。 慕容公主捂着微微泛红的脸颊,几分痴,几分萌。 “本王虽与公主有婚约,但还没拜堂,公主怎能如此轻,做出这等可耻的行为?”南国振目瞪慕容主,目光充满对慕容公主的厌恶。 。“怎么?傲哥哥,不喜欢锦阳亲亲吗?在天上时,傲哥哥可喜欢了。”慕容公主听着南国振这句话,心痛得发抖,委屈的流下两行泪水。 “本王不知公主口中的奥哥哥是谁,也不管公主以前与这位奥公子有什么关系,但请公主以后别在本王面前提起此人。”说完,南国振狠狠的一甩长袖,背手对着慕容公主。 “傲哥哥就是你呀!难道,傲哥哥连自己是谁也忘了?”慕容公主哭了。 看到慕容公主受欺,小刺猬发出唧唧的气愤,只因被关在笼子,只因是白天的众目睽睽之下不能施展仙法,否侧,定又要,用身上尖尖的刺,狠狠的教训南国振一番不可。 对着神经病的慕容公主,南国振很是无语。 “傲哥哥,你的玉龙扇呢?” “什么?本王只会使用剑,从不用那玩艺。” 南国振八岁就上战场了,在记事来就使用剑,对于扇子的认知,只不过是一些文人雅士,用来搔首弄姿罢了。 “可,那把玉龙扇子是傲哥哥的法器啊?傲哥哥从不让玉龙扇离身的。” 把戏? “本王从不玩把戏,本王从来都是一言九鼎。” “那傲哥哥,今日为何不穿白衣?” “本王,极少穿白色衣裳。” “可,你在天上时,最喜欢穿白色的衣裳?”慕容公主嗫嚅道。 “本王好歹也是一方的王,当然穿黄色的衣裳?” “慕容知道了。”慕容公主虽傻,但能感觉得出南国振有多么的嫌弃自己。 慕容公主可怜巴巴的望着南国振,望能得南国振一丝怜悯。 往往你越是卑微乞求,那个人不但没怜悯你,反而会促长那个人的嚣气。 南国振就是如此,对慕容公主的楚楚可怜视而不见。 “既然公主知道了,那以后请公主别要在本王当认你那位傲哥哥,也请公主别再提及此人,否侧这次婚约将会取消。” 南国振这次也算是给,慕容公主的一声通告。 唧唧唧! 唧唧唧! 比在天上还要目中无人,小刺猬愤怒的冲破笼子,纵身一跃,跳向南国振的肩膀上。 小刺猬身上尖尖的刺正好扎到南国振脖子。 脖子被扎真是要南国振的命啊,南国振疼得狼狈一声! 准备把扯小刺猬下来,不幸手也挨扎,十指疼归心,疼得南国振差点掉泪。 小刺猬突然来袭,引起小骚动,碍于小刺猬是慕容公主的爱物,护卫们没敢上进捉拿小刺猬,加之看得出小刺猬也是忠心护主。 小刺猬就像一只通人性的小精灵,在南国振身上嗖嗖乱蹿,又从肩上跳到头上,任南国振怎么扯也不愿下,像要把南国振全身扎个遍了。 南国振来气了,堂堂一方的王,被这么一个小东西两次戏弄,这次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 南国振忍着疼,一手捉住小刺猬的腿,狠狠的将小刺猬扯下丢到地上,随着夺过一名护卫手中的剑,一剑刺向小刺猬。 小刺猬被南国振狠一摔,咧嘴唧唧的叫。 听那叫声惨烈,定是被南国振摔得好疼。 “我是要死了?”小刺猬畏畏颤颤的望着寒光刺来的剑。 就在小刺猬认为要死那一刻,慕容公主竟冲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南国振刺来的剑。 所有的人都被,慕容公主的忽然此举震愣住! 第二百零八章 失手 万没想到慕容公主会如此宠爱这只小刺猬,甚至不惜性命,南国振赶忙收剑。 可惜,迟了! 这一剑南国振用力过猛了,收不急手,剑已经插进慕容公主的胸口了。 只见慕容公主胸口新血涌出,南国振被吓傻眼,怔愣着。 南国振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抽出剑来,立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来,给慕容公主止血。 公主被刺啦! 公主被刺啦! 公主被刺,行刺的人还是幽州王,宫女,护卫吓得惊慌失措,御使阁瞬时一片骚乱。 北国国君与北国皇后得闻此事,匆匆赶来。 “公主,伤势如何?”北国国君问正在救诊的御医。 北国国君与北国皇后望着面色苍白,躺睡着的慕容公主老泪纵横。 “很不好,这剑刺得太深了,又伤刺住要害。”御医诚惶诚恐的回道。 听了御医话,北国国皇后再也抑制不住了心中的悲痛,泛红的眼眶溢出泪滴。 “这个女儿,从出生那刻就让母后心疼。” 听了御医的话,北国国君也微微打了个寒颤,威厉的声音,故问:“很不好是什么意思?” “微臣无能,慕思公主怕是要…消香玉殒了。”御医深知,哪怕要砍头,也要如实说了。 一桩喜事忽变成一桩丧事,让北国国君不由悲愤,愤然不明南国振剑刺慕容公主公是出于何意,是要悔婚,也不至于如此? 北国国默哀半晌,不心死又问御医:“公主真的就没救了吗?” 御医表示无能为力的叹惜一声,说:“微臣已尽力了,一切就要看公主的意志了。” 北国君万没想到一桩喜事,竟会变成一桩丧事。 北国国君、北国皇后望着面色苍白,躺睡着的慕容公主老泪纵横。 …………………………………………………………… ……………………………………………………………… 事后,提亲团被护卫军软禁起来,就连北国丞相之女紫兰也被软禁起来,看来北国国君这次很恼火。 “军师现在怎么办?” 面对这次突发,现在提亲团可谓惴惴不安,不知所措。 十三公子眉宇深锁,没有回话,因为此刻的他,也不知该怎么办。 十三公子怎么也没预测到发生这样的意外,不管幽州王是有意,还是无意,若是慕容公主没能活过来,怕仅幽州王有性命之忧,就连整个幽州城就要大祸临头了。 就在大家,你眼望我望不知如何是好时,北国国驾到了。 北国国君一到御使阁就目带愤意,威沉的声音,质问南国振:“这是为什么?本王,同意把慕容许配给你,又答应借兵十万,幽州王还有何不满竟要杀慕容。” 南国振深感对不住的说:“一切都是误会,国君明察。我南国振没有理有要伤害慕容公主,都是那只刺猬惹的祸。” 南国振就把突然窜出来扎人,自己又如何失手刺到慕容公主的经过,详细告之北国国君。 在护卫禀报时,北国国君第一时间也追问护卫事发的经过,现在幽州王的讲述,与护卫讲述一丝不差,显然没幽州没有说谎。 虽然如此,北国国君还是半信半疑看了看望南国振,见南国振衣容狼狈,身上多处确实被刺猬刺伤,背面还有两根刺猬刺没拔出来。 事发后,为了保存证据,南国振特意没拔背上那两根刺猬刺,还保留凌乱的原貎。 北国国君虽知道,南国振是失手才致伤慕容公主的,可,堂堂的北国公主在北国皇宫,被未来的驸马爷杀害,这是何等耻辱。 北国国君当然咽不下这口气。 北国国君冷讽,“呃,威名赫赫的幽州王竟把罪过,推卸给一只小刺猬的身生,真让天下人大跌眼境。” 当北国国君说到‘罪过’时,南国振内心深深的自责,虽知这次意外是自己失手所致,虽之自己不喜欢这位慕容公主,但怎么说自己伤害了她,确实有罪。 南国振向北国国君深深一躹躬,深感不住的说:“国君说得对,虽说慕容公主这次意外是我南国振失手所致,并非本意,但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国君请放心,我南国振决不是个不责任的人或贪生怕死之人,若慕容公主真有什么不测,我南国振愿用性命相抵。” 南国振这话一出,引得提亲团成员一致不认同,尤其是姜慧,众人错愕的看着南国振。 急性子的宇文炎,忍不住说道:“这次意外不能怪我家主公,是慕容公主自个冲上剑来的,在刹那间我家主公想要收剑时已经来不及了。” 这可是北国皇宫,这位可是北国国君,要知道现在可是人家板上的肉。宇文炎这般耿言,这般冲动,让在场的人都替宇捏一把汗,尤其是紫兰,急得扯了扯宇文炎的袖子。 紫兰都扯宇文炎两下袖口,叫宇文炎不要说了,宇文炎不但没悟过意来,还越说越带劲似的。 话完,宇文炎竟指毫不避忌的指着北国国君,愤然又道:“如果我家主公有过,那的女儿也有过,你北国也有过。富丽堂皇的北国皇宫竟有刺猬出现,还两次侵犯我提亲团不说,这次在众将睽睽之下我家主公冒害,你看我家主公被扎成什么样了,就快要成为仙人球了。还有这只刺猬为何别人不扎,专挑提亲团扎,尤其是我家主公,我家主公被扎时,你的北国护卫只知道眼看着,没一个上前捉拿刺猬,任这只刺猬肆虐。我家主公拔剑杀刺猬只是自护,谁能料到慕容公主会以身护刺猬冲上剑来,现在反将所有的过推到我家主公身上,就因为你北国地广物博,雄兵百万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 宇文炎的诉言,一时间把北国国君顿住了。 确实,小刺猬一直温驯可人,这阵怎变得凶猛攻击人来了呢?还只攻击提亲团的人,要这么说,真的让人误认我北国丈势欺人了。 过了好一会儿,北国国君转过脸来,望着宇文炎,冷沉地道问:“听宇文炎将宇这话是要说,是本王在暗地里使坏了?” 北国国君这一问,所有的人都不敢吭言,让现要场的气氛变得,一度变阴测逼人。 宇文炎天生缸胆,他才不会怕北国国君,如果不是身处屋檐下,真想打一架来解气。 “难道不是吗?我家主公成心成意向慕容公主提亲,结果,被你们用一只刺猬给羞辱。若是你北国不同意这门亲事,可以明说,我家主公那么俊秀,大把姑娘看上,就算不与你们北国结亲,也不愁与它国结亲。” 第二百零九章 娶个死人 宇文炎的话,戳中北国国君的痛点,北国国君顿然顿住了。 半晌过后,北国国将脸转向南国振,带着几分怀疑,几分恳诚问:“幽州王真的是诚心要娶朕的慕容?” 北国国君把南国振问住了,南国振的心虚看了一眼,身旁的姜慧。 南国振在想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看得出自己娶你的女儿是为了借兵,也不知北国国君这样问自己是于何意? 南国振迟豫一下,回道:“不全是,但我会对慕容公主好。” 北国国君听了南国振这句坦言,松坦了一口气,因为他也知道,要求优秀的南国振心中只有自个女儿是不可能的,加之南国振还是一方的王,后宫中总不能有一位女人。 也许是慕容公主没人敢娶,娶了又被退,让北国国君对自个女儿没自信了,现在只要南国振肯一生照顾慕容公主,北国国君也就安心了。 “好,若是慕容公主真有什么不测,朕可以不要你幽州王抵命,但幽州王不得违婚约。” 北国国君这话一出,众人震讶,怀疑自个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什么?要我家主公,娶个死人回去。”宇文炎震惊道。 宇文炎话未刚落,北国国君狠狠的眸光撇着宇文炎,威慑的声音,道:“可以不娶,但朕的铁骑就要踏平,你们的幽州府。” “这也欺人太甚了。”宇文炎愤然道。 正当大家都给南国振打抱不平时,南国振却高声答应北国国君的条件,为了表达对慕容公的愧疚,南国振还答应北国国君,以迎娶皇后礼仪来迎娶慕容公主;为了表达对慕容公主的尊敬,以国葬来安葬慕容公主。 在还没确定这个人已死之前,就商讨去世后的葬礼是忌讳,也是对这个人大大的不遵敬。可在北国有这么一个风俗,未嫁女若在自家中死去是会带来晦气的,未嫁女死后不能风光安葬,只能悄悄土埋,还不能立碑文。 因而百姓家若有未嫁女得了重病,这位父母不是急着给女儿找大夫看病,而是急找媒婆把这个女未嫁出去,若是找不到婆家,那这位父母就会在女儿快要死前把女儿赶出家门,让未嫁女死在外头,免得给家里带来晦气。 明知这个风俗是个恶榴,作为一国之君的北国君也没能罢免。 南国振开始并不知北国有这么一个风俗,十三公子悄悄的告诉了南国振,南国振才明白北国国君为何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自己娶个死人回去。 在南国振答应愿娶慕容公主,还愿以国葬安葬慕容公主时,北国国君激动不已的抓着南国振的双手,潸然的说了声,“谢谢!” 这时的北国国君没了刚才那威慑气焰,不像是位高高在上的君王,更像位为儿女煞费苦心的父亲。 同为父亲的南国振无比的懂,北国国君的爱女之心。 望着潸然的北国国君,南国振动容了。 ………………………………………………………………………………………………………………………………… 锦阳宫内总会传出呜呜泣泣的声音,皆因北国皇后每日都会来探望慕容公主,探望时难免会伤心哭泣,北国皇后毕竟只有一个女儿。 望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慕容公主,北国皇后总是深感不住的说:“可怜的女儿啊,从出生人群诟病,一生都被情所困,本以为已给你找到了好归宿,却是把你送进坟墓。” 到了深夜时,这呜呜泣泣的声音锦阳宫没了,听说是北国皇后伤心过度晕睡了。 人深夜静,小刺猬施了道法,从笼洞里逃了出来,化为人形来悄然的来到慕思公主的房间。 小刺猬扑到慕容公主的胸口,试探了慕容公主的心跳。 慕容公主的心跳非常微弱,就在停止那种,吓得小刺猬脸色青白。 公主别睡了,快醒醒啊! 公主,你千万不能死啊!你死了,就见不到你的心上人——文曲星君了。 无论小刺猬灵儿怎么使劲的唤,慕容公主依旧不动。 小刺猬急了,“都是灵儿不好,是灵儿不害了公主。” 小刺猬变幻出一件利器,利器劈开慕容公主体内那道封印。 一道白光闪烁,小刺猬进了慕容公主的体内。透过一层血膜,小刺猬看到慕容公主虚脱的元神安躺在哪里。 望着这副遍鳞伤的元神,小刺猬心疼落泪,不禁问,情为何物,为何自家公主对文曲星曲的爱,爱到至死渝? 只见白烟袅袅,小刺猬用自个的元神,给慕容公主受伤的元神疗伤。 疗完伤后,小刺猬虚脱的从人形变回了刺猬,又从一只刺猬化为无数片雪花,随着消失不见… 在消失前小刺猬潸然的说了一句,“公主,灵儿要走了。灵儿只能帮公主到这里了,接下的人生就靠公主自个了!”这句话更像句告别。 守在门外的两名小宫女听到了房里有动静,推门查看,却又不见有任何东西。 第二日清早,北国国君得报,慕容公主醒过来了。 北国国君听闻慕容公主醒来,连朝都不上了,与北国皇后喜出望的赶往锦阳宫看望。 “你俩快快去看大肥鸡做好了没,做好了快给本公主端上,本公主饿死了。”慕容公主催促两名宫,去给她捧一只大肥鸡来,在催促时嫌两名宫女笨手笨脚,狠不得要踹上两脚。 怪哉,慕容公主醒来,像变了一个似,特饿,特能吃。 御膳房给慕容公主备了一桌好菜,慕容公还是吃不饱,要给她备一只大肥只鸡。 宫女捧来大肥鸡,慕容公主迫不及待的上前抢过大肥鸡,很饿的啃吃起来。 当北国国君与北国皇后看到,变了别一个人的慕容公主时,都呆了眼。 ………………………………………………………………………………………………… “主公不用娶死人了!” 提亲团得知慕容公活过来了的消息,大家都高兴的跳起来! 慕容活过来了,那南国振理应登门赔罪。 这次登门赔罪南国振没带剑,手中只提着一个带刺的水果。 南国振心想小刺猬定会狗丈人势狠狠报仇,与其被小刺猬扎,还不如自个扎榴莲。 南国振怀着小算盘来到公主府,见慕容公主气色红润,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美食,一点也不像大病初愈的样子 让南国振感更吃惊的是,并没有见到小刺猬,慕容公主也像似忘了被刺一事,对登门谢罪的南国振只是轻淡的看了眼,好像似盘中的美食比什么都重要。 南国振一脸懵的看着,像饿鬼投胎的慕容公主。 第二百一十章 千丝万缕 南国振终于,等到慕容公主吃完了。 慕容公主摸着吃得饱饱的肚子,来到南国振前,问:“你是谁?你登门我公主府有何事?”由于吃得太饱,慕容公主打了个饱嗝。 啊? 这慕容公主是真的不认得自己,还是故装不记得自己? 南国振怔住了,惊愕的看着慕容公主。 慕容公主注意到,南国振带来谢罪的榴莲。 慕容公主未等南国振的回话,又问:“这是个是什么东东?真像本公主的爱宠小刺猬都长着刺。”说到小刺猬慕容公主才记得,有好多天没看自己的小宠了。 “这个叫榴莲,是西海大陆盛产的水果。” 南国振的彬彬有礼,引起慕容公主的注意,脑海中闪过丝记忆,但很快又遗望了,“你…像似在那见过?” “公主,几些日我们……”南国正要把些日失手刺伤慕容公主一事告知,并向给慕容公主赔罪。 慕容公主向对几些日的事不感兴趣,现在她更感兴趣的是要吃这个榴莲。 “水果?那就是能吃啦?” “嗯。” “那你,快快弄给本公主吃啊?”一听到能吃,慕容公主都流口水了。 “是。可,公主还吃得下吗?” 慕容公主叉腰,道:“本公主当然能吃得下。” 南国振命宫女给他拿来一把大刀来。 那名宫女犹豫的望了一眼慕容公主,是在问慕容公主的意见。 “快去快去拿刀来,本公主馋死了。” 闻着那榴莲散出的臭臭浓香味,慕容公主就受不了,就像这种香臭味使得她又食欲大增,催促那名宫快拿刀来开榴莲。 宫女诺一声,匆匆去拿大刀了。 很快,宫女拿来大刀给到南国振。南国振接过刀,抬手一落,榴莲分开两半。 南国振再小心翼翼的取出肉囊来,给慕容公主递上。 慕容公主脉脉含情的接过,南国振递过来的肉囊,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微微的凉风吹来,慕容公主不由打了个寒颤。 南国振见到,取下自己的外袍给慕容公主系上,又了抚了抚慕容公主沾到嘴边的榴莲汁上的长发。 眸光脉脉,动作轻柔,现变为吃贷的慕容主,也难挡南国振的柔情,心悸动了一下。 望着灵动可爱的慕容公主,南国振不知为何对慕容公主,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甚至脑路在回放一些过去的画面。 不仅是南国振有此感,慕容公主也有此感。 此象,惊讶了正在天上微观的东华帝君、文昌帝君、福寿星君这三位个老头。 正当东帝君、文昌帝君、福寿星君三人顿惑时,南斗星君走了进来,解答三人的顿惑。 南斗星君说:“万物都是有联系的,只是有形与无形,好比自己日日微观的星系,看它们静止不动的挂在哪里,没有任何的互动相碰,其实它们互相牵制着,少了谁其都不行。 或许是那亲昵的动作,深深的一目,牵动了两人千丝万缕的情绪,那被封印的记忆被触碰了。法力是可以封印人的记忆,却不能封印人的情感,人的情感一旦被牵动,那记忆也随之会被唤醒。 那被唤醒的记忆,自然也会按顺序排列,被唤的记忆零零散散、错综复杂的交织在一起,会让人产生梦幻般的错觉,太不可思议,太过谎妙,太多的迷惑不解。” 听了北斗星君的一番解说,东华帝君、文昌帝君、福寿星君都连连赞同,其实世上的万物都是千丝万缕的相织在一起,只是有形与无形的形式状态。 今夜,是北国一年度的放灯会。 皇宫放灯会上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各形各样的天灯挂满天,为漆漆的天空点亮了,一道五彩缤纷的风景线。 这一夜,不论是王亲或大臣,还是宫女或妃嫔,都可以参加这次皇宫的放灯会,那提亲团自然也会参加。 姜慧扮演南国振的护卫,自然也只能以护卫的身份参加灯会。 灯会上都是以,君与君一组,臣与臣一组,妃与妃一组,宫女与宫女一组,提亲团一组(除南国振外),再细分就是熟与熟一组,那南振自然是与慕容公主一组。 南国振与北国国君寒暄了一会,就与慕容公主一组,到另一边放天灯了。 天灯式样繁多,造型美观,新颖别致,有玲珑剔透的荷花灯,有栩栩如生的动物灯,还有姿婆娑的仙女灯。南国振与慕容公主要放的天灯,是一条巨大的金鱼。 北国国君与大臣寒暄一会,也与北国皇后和几位嫔妃,到另一边放天灯了。 北国国君和北皇后放天灯的位置,与南国振放天灯的位置相阁不远,一个晚上都能听到慕容公主天真灿烂的笑声。 北国国君与北国皇后,心中不由涌上一丝心酸,不禁感言,今夜,是女儿史来最为开心的一天了! 一旁看着的姜慧有一丝失落,为了不做南国振的灯炮,姜慧知趣的先行离开。 姜慧一路沿着湖岸走,发现湖岸有个落寂的身影,姜慧走近竟是十三公子。 “今夜的放灯会很热闹,军师为何怎么一个人在此发呆?”姜慧问道。 十三公子给姜慧行了个行,淡雅的说:“十三,从不喜欢热闹。” “确实,像军师这种洞观天下又清心欲,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的人,是不太会喜欢这种繁华喧嚣,更喜欢的是一种宁静与淡雅。” 十三公子又给姜慧回了个礼,道:“幽州王妃过奖了。” “对了,军师最近总是一脸忧愁的样子,是在想念妹妹了?”最近姜慧发觉十三公子总是一脸落寂,也不知十三公是不是在思念他妹妹——娣罗公主了。 十三公子没回话,深情的目光凝望着远处,嘻呵笑得开怀的慕容公主,过了好久才反问姜慧:“幽州王妃又怎么会来这?” 姜慧凉丝丝的也没回话。 …………………………………………………………………………………………………………………… 婚期将近,南国振这些日频频往公主府跑,那作为演扮南国振护卫的姜慧,当然也要天天陪同。 当初姜慧虽是鼓励南国振娶慕容公主,可那都是为了借兵。现在看到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天天沾在一起,姜慧再太度也难免不酸溜。 也不知南国振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喜欢上这位慕容公主了,姜慧发觉南国振对这位慕容公主的态度太反常。还有自从受剑后,这位慕容公主就变了一个人似的,没了之前那份痴傻,忽变得活泼可爱起来,不由的让姜慧潜识危机感。 姜慧为了让自己好过些,常常自言自语的鼓励自己,“姜慧,你要沉住气,你要大度,他是未来的王,迟早都是要嫔妃成群的。” 十三公子意识到自己错言了,也不再说话了。 俩人抬头仰望星空,心中那头总是千丝万缕! 第二百一十一章 二十年后这天 经上一次事件北国国君不放心,在婚契上添加了一项新条约,就是将来光复‘南国’,要南国振立慕容公主为皇后。 南国振深知这个条件对姜慧极为不公平的,但为了借兵也只能答应这项新约。 北国国君遵守约定给南国振十万铁骑,让南国振自个去挑选兵将。 南国振也不需怎么挑,他就要了赵虎以及他的部下。 而赵虎这支铁骑,恰好十万。 南国振借到了兵,就要带着这十万铁骑,离开北国回幽州。 北国国君很好奇的想知道,南国振要如何让这十万铁骑过江的? 南国振阴阴嘴不说,故卖起关子来。 渡江那日风和日丽,江面平静得如面镜子,像老天特意在迎接十万北骑军过江似的。 也不知什么时候,江面上突然多出了一座浮桥。 原来南国振早就命江对岸幽州的将士,用铁链固定十只大船并排江面作为支点,在支点上面搭上平板,如同在上江面架起一座桥梁。 在船上搭桥,北国国君还真是第一见到。 望着在微风中摆晃的浮桥,北国国君有些担忧的问南国振,这座桥窂固吗? 南国振眯眯笑着说:“当然窂固。” 话落,南国振骑着红棕马,一勇当先去试桥了。 众人也是第一次见浮在水面的桥,难免会胆战心惊,尤其是北骑将士见水就会晕。 那边的南国振已安然的过了桥,这支北骑将士还是怔怔的杵着,迟迟不敢过桥。 十三公子看出这支北骑将士心中的畏惧,也知道这北国人天生怕水。 十三公说:“这座桥梁之所以会摆晃,那是因为它建在浮物上,但大家尽可以放心。作为桥墩那十只船,是由十根,如三根手指粗大的铁链固死着的,虽顶挡不了强风巨浪的冲打,但载这十万骑兵过桥决对没问,十三观过天象这个月都不会有强风巨浪,大家大可放心过桥。在过桥时大家需记得,保持一定的距离,按顺序过,过时走中心线确保两边平衡。” “怕它啥,俺先过!”赵虎为了鼓励将士刻服心里的害怕,奋发在前带路。 将军都不怕死在前方领路了,作为下属的将士们当然也不能怕死,就这样十万骑兵踩着中心线,井然有序的过了桥了。 幽州百姓得知幽州王不仅平安归来,还借得十万北狼骑兵,都满怀希望欢天的出城相迎。 卧床久病的皇太妃,得知唯一的孙儿平安归来,欣喜若狂的扶着拐杖出门迎接。 皇太妃站在门口,凝然望着,一位身穿盔甲,肩系红风,腰间挂着把长剑的俊朗少年,英姿飒爽的迎面走来。 振儿回来了! 孤的孙儿平安回来了! 苍天保佑,孤的振儿平安回来了! “皇奶奶,振儿回来了!”这对婆孙一见面就深情拥抱,那泪水抑制不住的流。 望着满头银发,面容惟悴又瘦骨伶仃的皇太妃,南国振愧罪的说,“皇奶奶,孙儿不孝,孙儿让皇奶担心了。” 这会皇太妃才抑起头来,凝看着南国振的脸,发现孙儿俊朗的脸多了几条细纹,这几条细纹孙儿增添了份成熟感。 皇太妃知道孙儿这一年定受了许多苦。 皇太妃抚摸着南国振的脸颊,热泪满面的说:“皇奶奶担心振儿是常情,振儿无需愧责。” 南国振泪盈地说:“振儿这次回来不会,再让皇奶奶担心了。” 皇太妃相信的回道:“好,皇奶奶相信振儿。振儿,长大了!”话间,皇太妃将头偎靠在南国振宽阔的肩膀,南国振侧在皇太妃的额头上深情一吻,就像一对恋人那样。 姜慧抱着小冀儿走过来,南国振扶起皇太妃。 皇太妃惊愕了一下,激动不已的问姜慧:“这,这是孤的曾孙吗?” 姜慧微微的点头。 咿呀!咿呀! “南家有后了!”望着灵气可爱的小冀儿,皇太妃激动的泪水流了下来。 …………………………………………………………………………………………………… 一缕阳光迎面照来,皇太妃望着如虎如狼的北国骑兵,叹道: 六十年了! 隐忍了六十年! 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命簿中,二十年后南国振将会挥北狼骑攻下疆国,这一天到了! 恰好,命簿中的二十年也是南国被灭的第六十年,也就是一个甲子。 东方玉儿在命簿上就预知的写道: 甲子,红光十月,万象更新 北江平和面如镜,十万北狼过浮桥; 二十隐忍终吐眉,幽王挥狼攻南下。 沙尘滚滚满天飞,金戈铁马气如虎; 南下哀嚎惊天地,澈澈江水一片红。 东方玉儿感概的又补上一句,“恶臭不除又怎生新气象,幽王若要去‘疆’不如换‘姜’”。 正如命簿上所写,南国振(幽王)借得北国骑兵后,马上进入紧急的备战。 经一个月的备战,将士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呈出蓄势待发之势。 二十年的忍辱负重,今日终可以报仇雪恨了! 南国振长剑一指,率着十万骑兵一路往南杀,当日就能听到南方一片哀嚎,一座座城池被踏破。真如命簿所写,十万北狼骑兵溅起的沙尘弥漫整个天空,天就像要沉下来那样。北狼骑兵的攻气势如同下山的猛虎,足已把万里征程上的敌军生吞下去。 那命簿上战败的疆国注定是惨烈的,横七竖八的尸体覆盖了地面,战场上的胜利的号角声,厮杀声,死者的嚎啕声混杂在一起,震动了天与地,瞬间清澈的江水被血液染红。 由于疆国内讧不断,人人自危,因此南国振只需一个月,就攻打到疆国国都——疆城。 在天上观望着的东华帝君、文昌帝君、福寿星君、南斗星君、铁梨公主与天君,无比的欣慰和感动! 其实降生者的每一步艰辛走来,东华帝君都看在眼里,铭记在心里,也把它都记录在仙史上。 当看着这帮孩子(降生者),从呱呱坠地到活泼蹦跳,到一夜一日的茁壮成长! 当看着这帮孩子(降生者)因幼稚而掉进了敌人布下的陷井,因而被受敌人残忍的折磨。 当看着这帮孩子(降生者)被受折磨,而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和呐喊。 当看着这帮孩子(降生者)顽强的从敌人的手中逃出来,又从稚嫩走向成熟,由脆弱变为刚毅,从冲动学会了隐忍… 现在这帮孩子(降生者)长大了,她们无比的优秀,无比的勇敢,无比的坚强,还出色的完成了她们各自的使命! 没想这帮孩子(降生者)要比原想的还要坚强,还要勇敢,还要聪慧,她们不负厚望让东华帝君无比的欣慰和感动,为降生者感到自豪! 第二百一十二章 攻城 疆皇深知自己年迈无法带兵迎战,加之疆国内讧不断,国贫兵弱的也不适正面交锋,唯有修建防御工程来抵御南国振的大军。 在得知南国振借得北狼骑兵,一路南攻,就要攻打到疆城了,吓得疆皇惊慌神乱的从龙塌爬起,苟延一息的来到城楼察看防御作业。 此时,南国振正好率着大军来到疆城城门,望着这条高达三层楼,厚达二层楼,巍峨坚实的三层护城墙。南国振奇惑老疆皇何时修建了这条护城墙?去年自己在逃亡时,这条护墙可没那么高雄,也没那么坚厚。 怕死的老疆皇,在去年昼日不停的加修护城墙,把护城墙加到三层楼高,心才踏实。 还是不放心,老疆皇又加修了两道内城墙。 望着防御森严的护城墙,南国振心道:要攻下这座城,怕要有些难度了。 确实,纵使南国振有北狼骑兵,但要攻破这三道高墙真是件难事,加上老疆皇将所有的兵力都压在这里。 老疆皇佝偻着背不停的咳嗽,眼见兵临城下惶恐下令放箭,还对南国振驾起了弩炮机。 因为是长途跋的作战,必须采取速战速决的作战方案,加之一路南攻,全军将士都没怎么休息。幸好这一个月都是胜战,给战士鼓起了大大的士气,也就淡忘了疲惫。 因而南国振率兵前来只是先做个观察,并未想开战。想先做个观察,再商讨个作战方案,没想到老疆皇会那么惧怕自己。 望着迎面扑来的利箭,南国振当然不能退缩。 “现在敌人朝我们发箭来了,我们要退缩吗?” 南国振问全体将士,全体当然说不能退缩,即便很累。 全军统一口号:“决不退缩!” 南国振一声令下,“好,那们不攻破这座池不罢休。冲冲……” 杀杀… 部下可谓一呼百应,就这样一场大战拉开序幕。 在不清敌情状况下,面对敌人的密箭、弩炮,南国振显得有些仓促无措,但南国振毕竟是身经百战的人,很快就静屡了下来,展开惊人的战术。 南国振命步兵举起盾牌长矛在前列走,保护后列的重甲弓箭手和投石机,再让最后排的北狼骑兵来个突袭。 玉树的弓箭手和投石机精准的打到对方处,压制了对方大大的火力,为北狼骑兵赢得突袭的最佳机。 北狼骑兵不负重望突袭成功,狠狠的击退了出城迎战的疆皇军,给疆皇军一个重击。 虽然在表面上南国振这边是占上风,但要攻破疆城的第一道护城墙还远着。 由于对方的弓箭和弩炮实在太猛了,南国振的大军始终无法靠近护城门,更别说攻破城门了。 就在大家无计可施时,十三公子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令亦龙、亦雀带着一支敢死队在城墙的一角,挖一条隧道。 为了缩短隧道的长短,更快的挖好,开挖的洞口不能离护城墙太远,可要近距离的挖凿,怕还没挖人就不是被箭死,就是弩炮炸死。 十三公子又想到让盾牌兵作掩护。 盾牌兵一个个高举着手中的盾牌,用盾牌垒组成的一座小小的保垒,又像上千上万只龟壳蹲匍在那里。 敢死队在盾牌的掩护下,举步艰难的作业着,虽说盾牌垒叠很严实,但总有缝细,或手累的时候,那密如雨点的飞箭总能找到射击者。 一个盾牌兵倒下,另一个盾牌兵补上。 敢死队在这样的条件下作业,即便累到手抽筋,也不敢停歇,在敢死队的眼里,盾牌兵更像敢死队。 到了夜暮,敢死队终于挖到人可以钻进去了,盾牌兵才退去。 这边亦龙、亦雀得手了,那边的玉树也迎来了好消息。 在一番上下逼攻之后,坚固的护墙城上,裂开了一道20米的缺口。 南国振乘胜追击,挥军攻城。 宇文炎第一个冲在前头,敏捷的身手爬上了云梯,在云梯上几番险要掉下,幸在他手疾眼快的掏出腰间的尖刀,往石缝猛力一插,插住了石缝,这才救了他的命。 宇文炎借肋尖刀与石缝间的间力,飞身一跃,爬上了护城墙。 宇文炎又来回一个飞腿,踢倒了两名举着弯刀,朝自己砍来的疆皇兵。 趁疆皇兵未爬起之机,宇文炎夺过疆皇兵的弯刀,唰唰两下,两名疆皇兵再也爬不起来了。 只要有一人爬了上城, 上百张云梯上,密麻的爬满战士,那个壮势好比一支庞大的蚂蚁军队,在爬梯子搬家。 的缺口杀进。 第一道防守失守了,老疆皇只好退回第二道防守。 退到第二防守的老疆皇,不敢掉以轻心了。 待南国振杀到第二道防守线时,歹毒的老疆皇下令,给南国振倒下有毒液体。 高墙滚滚流下的毒液,淋落到将士的盔甲与战马上,瞬间群体的战马痛苦的嘶叫,控不住的狂跑。 被淋到毒液的将士的盔甲、头盔立冒起白烟,盔甲、头盔瞬间被腐蚀,点点渗蔓到每一寸肌肤。 肌肤就像被烧焦一样,将士们痛苦难受。 南国振立下令所有将士撤退200米之外,就这样两军对峙两天两夜。 直到亦龙、亦雀等人挖好了隧道,来个里应外合,南国振才得以攻破第二道防守。 两道防守都被攻破,老疆皇更加惶恐不安了,催促兵将加足火力,大小不一的石块、滚木滚滚而下。 南国振那边也发起猛烈的对击,驾起投石机,重弓箭机,这一战打得十分激烈……直到双方箭没石完。 眼看第三道防守也要被攻破了,老疆皇知道,这一天终是来了! 老疆皇心冷了,放弃了坚守,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皇宫,等着南国振取自个的人头。 南国振那边越杀越勇,投石机,弩炮,撞车连番逼攻下,终于撞开了千斤闸。 南国振攻下了第三道防守,第三道防守失守,就等于疆城失守,疆城失守等于疆国完了。 等南国振攻到疆国皇宫时,已是夜晚。 这夜,数十万人将不能入眠,胜利的号角声在疆城的夜空隆隆奏响,数万把火把,把疆国的皇宫照亮。 …………………………………………………………………………………………………………………………………………… 沉重如雷的脚步声,朝老疆皇走来! 坐在龙椅上的老疆皇,放眼望去,是南国振,是熟悉的场景。 南国振身穿盔甲,肩披红风,手持长剑,长剑上还滴着血,那双璀璨如星的眸子夹着腾腾的杀气,一步一步走近老疆皇。 第二百一十三章 ‘姜’换‘疆’ “就算你杀了朕,灭了疆国,你也光复不了南国,是天要灭你南国,不是朕。” 南国振嘴角微微的嗤笑上声:“你以为说这些,我就会对你仁慈?” “你可以不信,但你可以翻查南国的史记,在你父亲还没出生前,南国有过次将要灭国的洪灾。当时国君也就是你的爷爷备受焦头烂额,命大巫师也就是南国的国师,设坛作法恳求请天神救救南国。连续作了几个月的法事,南国的降雨依旧未停,都在认为请不到天神了,南国就要被洪水淹没了时,一位绿衣女子从天而降。朕当年虽小,但还记得那位绿衣仙女,美得让人倾心,就连北国国君对这位绿衣仙女也是深藏爱意。” 南国振只知自己的皇爷爷深爱着皇奶奶,皇奶奶也深爱着皇爷爷与自己,那个疆皇老贼,竟说皇爷爷对一名所谓的仙子动心,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呃,这个疆皇老贼,死到临头了还想妖言盅惑我南国振,做你的白日梦吧!” 老疆皇看出南国振听得有些不耐烦了,说重点,“后来,得知造成这这洪祸,是镇守在疆国的蛟龙所为。不知蛟龙为何要发怒降雨,那位绿衣仙女与众仙合力降服了蛟龙,本意将蛟龙封印在泥潭就好,却不料绿衣仙女错手劈断了龙脊,蛟龙最后永坠泥潭。”说到这里,老疆皇突然哈哈两声,“镇守南国的蛟龙已死,南国气数已尽。” 真让南国振作呕,明明是自己犯下的罪孽,竟怪责于天。不过老疆皇的能言善辩不第一天领教了,因而南国振只是轻蔑的听着,并没有把老疆皇的说的话当回事。 南国振凑近老疆皇的脸,阴冷的说道:“疆皇老贼,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死后留得个全尸?只要你交出玉玺,本王会考虑留你一个全尸。” 哈哈哈! 老疆皇乐笑的站了起,得瑟回道:“玉玺,朕已经沉江了。” “沉江了?”南国振不相信的问。 “南国振,你永远都别想光复‘南国’。” 南国振给气得吹胡瞪眼,一剑捅进老疆的胸口,阴沉的又问:“南国玉玺在哪里?” 老疆皇低头望了一眼,自个胸口流出的血,得瑟的笑了,“没了玉玺,你永远光复不了‘南国’。” 南国振不示弱的冷哼一声,“谁说没了玉玺就不能复国,我可再造一枚玉玺。” “再造一枚玉玺?玉玺可不是那么好造的,你造不出来,就算造出来,南国依旧光复不了。南国早已灭亡了!已经灭亡六十年了!是朕让它灭亡的!” 老疆皇自以为赢了,哈哈的狞笑起来,笑声在宽阔的大殿上空回荡。 听着老疆皇回荡的狞笑声,南国振一阵一阵刺耳,南国振来气的一剑砍下老疆皇的头颅。 这一剑下来,结束三代人的国仇家恨! 南国振提着老疆皇的头颅,迈沉重的步伐走出大殿,历经三代人才平息这场祸乱! 南国振下令,将老疆皇的头颅挂城门头三日,再曝尸荒野,以震慑天下。 ……………………………………………………………………………………………………………………………… 传国玉玺是历代皇帝合法,正统的象征;同时传国玉玺也是天下的象征。 玉玺不仅要天生材质,更不可再造,还是一个时代人的一个认证,也因这样,让造反者不敢伪造,而是迫切想得到。 如果得到的不是真正的玉玺,那造反者不是顺应天命,自然不能成为百姓认可的新君皇。 南国振把翻北国皇宫掀翻的找,也找不到玉玺,南国振相信老疆的话了,玉玺定是被沉江了。 茫茫的江水,并不知在那个位置,要如何打捞? 南国振一想到玉玺被沉江了,就心生恢意,面容沮丧。 十三公子见着就提议改国号。 改国号这那行? 南国振一听要改国号,整个人怔了怔。 “曾经共同的理想就是要灭‘疆’,复‘南’,现在终于实现愿望,灭了‘疆国’,就差恢复‘南国’的国号,却要改国号这不是违背了初心了吗?还有之前所付出的努力,与牺牲不是白费了吗?” 十三公子摇着他那把折扇,悠然的问道:“难道幽州王最初的初心,不是推翻疆皇的暴政,结束六十年的战乱,让天下的百姓过上和平、安逸的生活吗?” 南国振先是愣了一下,后才回道:“是。但光复‘南国’,是我们南家的夙愿,也是我南国振的使命。” “只是没用‘南国’这个国号,依旧是南国的疆土,依旧是南家为君,又怎就不是光复南国了呢?”十三公子很诧异的问道。 “这……个。” 南国振踌躇不决怎么也没想到,军师会这么极力要改国号,莫非军师也相信疆皇老贼的鬼话,‘南国’的气数已尽了。 南国振命史官拿来南国的史录,翻开史录确记载着南国有个次,差点要灭国的洪灾,幸得修仙的道士,合力将呼风唤雨的蛟龙降服,南国才免遭灭国之灾。 南国振看完史录半信半疑,但他还是决定到江打捞玉玺试试。 经半个月的打捞,玉玺的影子都没找着。 最后南国振同意改国号,改为姜国,立姜慧为姜国皇后,位于东宫。 南国振要用姜慧的姓来定国号,是让天下人知道自己有多爱姜慧,这是前古没有那个女人,能获得如此尊贵的荣耀,也恰好用这‘姜’换那个‘疆’。 得知南国振要换国号,并且改用‘疆’国,皇太妃听不清楚是姜尚的‘姜’,听成是疆土的‘疆’,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王太妃晕过去后,南国振涕哭泪流,既懊悔,又担心王太妃瘦骨身子经受不了这气激,会一觉不醒。 待王太妃想来,让南国震惊诧不己,皇太妃竟同意改国号一事,还看开的说,“以后不再过问朝政,也叫让南国振不需过问她,凡事全权做主。” 南国振惊惑费解皇奶奶一觉醒来,态度会来个180度大转变。 原来皇太妃晕过去后做了个梦,梦到60年前两位仙翁(福寿星君与南斗星君),指点迷津那个场景。 皇太妃深感奇怪,那个画面在事发后就没了记忆,这次却梦到了他老人家,在梦里还提点自己要顺从天意。 当年若不是得两位仙翁的提点,估计自己也逃不了孟淑妃的毒害与木巫的魔掌,更别说能苟活到今天。 这天,轻风拂动长袖,南国振一袭黄袍,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望着城楼下百万将士,感慨的傲道:“朕,历尽艰辛终于做君临天下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紫兰、红眉争夫之战 姜慧被立为姜皇后,北国那边当然会有愤言,毕竟婚约上写“着幽州王若复国成功就要立慕容公主为皇后”,再说这次能攻下疆国,北国这边可帮了好大忙。 此时,南国振当然不能得罪北国,只能又立慕容公主为西皇后,修建西宫。 奢靡富丽的西宫拨地而起,它的气势盖过姜皇后的东宫,北国那边也不敢再有什么怨愤。 西宫虽然奢靡富丽,内却十分清冷,姜皇(南国振)从大婚那天来睡了一宿,再也没有踏进过西宫。 奢靡富丽的西宫,只能寂寂的座落在风霜里。 每当,慕容公主为爱情幽怨不能眠时,总能只到如泉水从山间潺潺流淌的琴声。 慕容公主掀开窗帘看到,窗下的凉亭坐着一位蒙眼睛的白衣公子在抚琴,琴台边还放着一把折扇。 慕容公主趴在窗台,静静的听着清悦耳琴声…… 琴声时而轻快,时而忧伤,像似在抚平慕容公主心中那道伤痕。 慕容公主听着听…不知不觉的趴在窗台睡觉着了,日日如此。 …………………………………………………………………………………………………………………………… 宇文炎气吁吁的朝白衣公子跑来,“军师,快快救我啊!” 宇文炎的猛撞差点撞坏了十三公子的琴,害得十三公子心疼要死。“宇文炎将军这么急赶来所为何事?” 宇文炎顿惑的望着十三公子的眼睛,“军师,你的眼睛不是好了吗,为什么还蒙着白布?” 十三公子摘下白布,淡然的回了一句,“是好了,但弹琴需要灵感,蒙着眼睛让灵魂与灵感产生共鸣。” ‘啊?’,粗人一个的宇文炎,顿住了顿,听不懂十三公子这么深意的话,又问:“军师,那你为何在西宫弹琴,西宫可是…” 还未等宇文炎把话说完,十三公子怕会让人误解,抢道:“那自然是经得姜皇的允许。” 看到十三公子摘下白布的眼睛像似哭过,眼里还夹藏着一抹忧伤。 宇文炎还是有一丝不明白,正又要问时,被十三公反问:“宇文炎将军,这么急赶来找十三,所为何事?” 宇文炎这才恍然记起,自己是有要事救十三公子帮忙,忙道:“军师,一定要救救我啊!” 十三公子问:“那宇文炎将军,所为何事? 宇文炎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就是……我那两位夫人的事?” “你两位夫人的事?那是可家事,十三从不管别人的家事。”话完十三公子正要抱着琴离开。 宇文炎拦住十三公子的去,慌着求道:“军师,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十三公子微怔了一下,是什么事能让铁汉的宇文炎这么惧怕? “何事要性命,那么严重?” 宇文炎不由轻叹一气,苦诉饱受家中两只‘母老虎’折磨。 ………………………………………………………………………………………………… 话说,为了报恩,宇文炎只能娶红眉。 要跟另一个女人分享丈夫,换了哪个女人都不愿。 紫兰当然也不例外,可紫兰抵不过一把年纪的公公(宇文老将军)的苦苦衰求,也只能答应宇文炎立为妾。 紫兰虽然在表面上是接受了红眉,但内心里始终排斥着,那对红眉的态度自然横眉冷眼,时儿还会与红眉一较量高下。 红眉也是心高气傲的人,觉得自己并不比紫兰差,再加上常年在战场的她,从不知个‘怕’字。 俩人在表面上是和和睦睦的,其实在暗地里斗个你死我活,尤其是在宇文炎眼前。 例,吃饭时,在还未动筷子时,俩人还友好的向对方微笑问好,拿上筷子俩人就掐上了。 紫兰看上一块肉正要挟给宇文炎,红眉也看上哪块肉,也要挟哪块肉给宇文炎示好。 紫兰在将军府是正房,将军夫人,而红眉只是个妾。 温淑的紫兰恼怒了,向红眉投去杀气腾腾的目光,“本夫人的肉也敢抢,这也太放肆了,不教训你这个贱女人,不知什么叫规矩。” 红眉不甘示的回递了个尽是挑衅的目光,“别整日端着夫人的架子,老娘才不怕你。” 宇文炎尝试着劝架,紫兰,红媚不约而同的挟一块肉塞住宇文炎的口,意思是叫宇文炎闭嘴。 宇文炎只能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俩个女人从筷子相掐,升级到掀桌砸凳,再拔剑相迎,一顿饭下来总要破碎十几个碟碟碗碗。 到晚上,宇文炎以为这两个女人会消停,没想到这两个女人斗得更加疯狂。 紫兰,红眉各不相让,都与要与夫君(宇文炎)同床同睡。 这好吧啊,宇文炎提议:既然是这样干脆我们三人同床同睡得了。 宇文炎没想到,紫兰和红眉会爽快的同意,自己的提议。宇文炎不禁邪笑,今晚有两位夫人同床共睡,定会……呵呵! 紫兰、红眉早就看出宇文炎的色心,俩人在床上各自画好界线,要宇文炎睡在中间,还不得超出画好的界线。 紫兰、红眉侧各睡一边,直直的盯着宇文炎。 宇文炎知道两位夫人直直的盯着自己,只要自己挨近对方一毫厘,两位夫人定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 宇文炎战战兢兢的躺在床上,不敢动,也不敢往两边看,眼睛睛只能向上望。看着……看着,眼睛实在太累了,宇文炎自己个都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还打起呼噜来! “吵死了!这呼噜声比雷还响。”紫兰、红眉嫌弃的捂起耳边来! “就是!” “看什看,谁跟你说话了。” “你不看我,怎知我看你?老娘才不跟你说话。” “我是将军夫人,在这个家里,我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 “管你是谁,总之想欺负老娘没门!” “造反了?本夫人非教训你这个野女人不可。”俩人争着争着又拳脚相踢起来! “夫人,抱抱!”宇文炎睡得迷迷糊糊,听着这拳脚声还以为是在做梦! 啪! “谁谁打我?”宇文炎被一个响亮的耳光惊醒。 红眉生气的狠狠打了宇文炎一个耳光,抹着泪说:“好你这个臭男人,老娘为了你负出那么多,你竟只想着她。” 宇文炎蒙圈了,“我…我只是在睡觉,我什么都没做啊!” “还说没做,做梦只想抱她?” “我…我。”宇文炎不知怎么解释。 紫兰轻笑一声,“贱女人,是你下贱,总以救命之恩来要胁我夫君娶你。我夫君的心压根就没你,你被冷落也是活该。” “某人就不知感恩,若不是我救了她的夫君,说不定她还是个寡妇呢?”红眉说这番分明是气紫兰。 贱女人,你竟敢咒我沦为寡妇? 紫兰一声嘲笑,“我夫君脚带七星,命带福星,不需要你救也能好好的活着。” “哈哈哈,说什么笑话,当时他经脉断,还沉在江中,没我救他能活,就算他命带福星,那个福星也是我。” “别总往自己的头上带高帽了,别总以为救了我夫君,就可以主宰他的人生。” 紫兰最讨厌红眉,总借着救命之恩来要说事。 紫兰与红眉一翻唇枪舌战后,又打起来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停止协议 迷迷糊糊的看着俩个女人,从床上打到床下,再从房内打到房外,又从房外飞到房顶打,每日都如,宇文炎很是身心疲惫,但也没办法让这两个女人停止战争,宇文炎只能见惯不怪的安慰自己。 宇文炎迷迷糊糊的看着俩个女人,从床上打到床下,再从房内打到房外,又从房外飞到房顶打,犯困的睡着了。 啊,疼疼疼! 在睡梦中,宇文炎感觉一只耳朵被揪着疼。 宇文炎不由睁开眼,见紫兰揪着耳朵阴笑的看着自己,问:“疼吗?” 宇文炎怔怔的回道:“疼。夫人,我又做错了什么,为何要揪我耳朵?” “呃,为何揪你?你说你刚才说了些什么?” 宇文炎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战战兢兢的偷瞄了一眼紫兰,问:“说什么了?我只知道我在睡觉,睡得好好的没翻身,你看没出界。” “你还装,你刚才竟哭着说,对不住她,那你就对得住我吗?你可答应过只爱我一人,只娶我一人的。”说着说着流下眼泪来。 宇文炎搔了搔头,在梦里自己明明没有哭啊? “我也不知,怎么就说了,这么浑的话。夫人别哭。” “那是浑话吗,那明明是真心话。我救活你时,你当时可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说宇文炎已死了,不会再回幽州了。”红眉也流泪道。 我…我 紫兰为了给宇文炎施压,揪耳朵的手加重了几分,疼得宇文炎‘哎呀’的叫。 左旁的红眉也不甘示弱的给宇文炎施压,揪起左边只耳朵逼问:“说,你心里道底装着谁?” “好啦!你们有完没完啊?”惜日自己在战场上可是铮铮铁汉,现在却活得那么没‘骨气’,被这两个女人撕逼得不敢发吭。 从未见宇文炎发这么大火,紫兰、红眉都被震住了! 宇文炎愤然的抱着枕头和被子到书房睡了。 紫兰和红眉没缓过神的看着,看着宇文炎抱搂枕头和棉被离开卧房。 等紫兰、红眉回过神来,同声说了一句,“他竟敢吼我们。” 宇文炎天真的以为自己搬到书房睡,那两只母老虎(紫兰、红眉)就会消停了。 宇文炎没想到自己还没躺下床,就听到瓦房上嗤嗤的打斗声。 宇文炎不用看就知道紫兰与红眉又打起来了! 宇文炎很无奈的将被子一盖,盖过头部,懒得去听,也懒得去理会。 突然房顶‘轰隆’一声巨响,接着就听到沙沙的落声。 宇文炎把头从被窝钻出来,睁眼望去房顶被捅了个窟窿? 正当宇文炎开口要喊求你们别打了时,紫兰和红眉从窟窿飞了下来。 宇文炎见到这两女个人,不想活的心的都有。 宇文炎一直认为只要时日长了,紫兰和红眉打累了自然就会消停,可自己没想到这样的日子真是渡日如年。 现在书房被拆,可怜的宇文炎连睡个觉地方都没。 饱受精神摧残的宇文炎,只能啼哭泪流的来求十三公子帮助。 十三公子听了宇文炎的苦诉,没有一丝替宇文炎难过怜悯,反道阴乐一笑。 宇文将军的悲惨遭遇确实让人同情,可十三还是那句话,“十三从不插管别人的家事。” “军师,你足智多谋可帮帮我啊!” 宇文炎听到十三公子还是不愿帮自己更是慌急了,差点要跪下求十三公子。 “十三是智慧多谋,却难清断别人的家务事。” 那我不是要被那两个女折磨死? 十三公子见宇文炎确实也够可怜的,就给他荐举一个人,兴许能帮他脱离苦海。 宇文炎当听到十三公子,要给荐举一个人帮自己脱离苦海时,期待的问:“谁?” “姜皇(南国振)。” 当十三公子说是南国振时,宇文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这可是家事,求姜王帮忙不好意吧!” “宇文炎将军觉得不好意,那十三也爱莫能助了。”话完,十三公子抱起琴来离开了。 宇文炎踌躇好久,最后还是求助南国振。 南国振正在御书房批改奏折,守在门外的公公来报,“宇文炎将有事求见。” “快请快请!朕都有好多天没见宇文炎将军了!”南国振听是宇文炎在门外求见高兴极了! 宇文炎一进到御书房,就给南国振行了君臣礼,正准备开口说话时见到姜皇后也在,又止住了。 姜慧体恤南国振日夜辛劳,特为南国振送来一些补品。 “宇文炎将军有要事与皇上商论,臣妾先行告退了。” “皇后那先退下吧。” 当姜慧退下后,南国振对宇文炎说了一句,“皇后不是外人,不需那么避讳”。 “臣,此番觐见坒下是为家事而来。” “家事?”南国振错愕的看着宇文炎,想不透是什么家事要找到朕帮忙? 宇文炎诉苦这些日身心饱受,家中两只母老虎(紫兰、红眉)的折磨和摧残。 南国振听了,忍不住哈哈笑了! 宇文炎微微蒙愣的看着南国振,不知南国振是不是在笑自己的懦弱? “那宇文炎要朕怎么帮,是要把她俩抓起来,来个问斩?” 虽说家中两只母老虎可恨,可不至死啊? 宇文炎慌忙应道:“这就不至于。看否能有别的法子,让她俩变得温顺些别在打了。” 南国振邪魅一笑,显然对于情场老手的他,早有妙计。 第二天,姜皇后(姜慧)大驾将军府。 昔日的慧儿妹妹驾临,紫兰当然欣喜的出门迎驾。 虽是姐妹但君臣之礼不能免,紫兰带着全府上下向姜慧行礼叩拜。 姜慧抬起手来,慈柔的声说:“众位平身吧!” 众人起身后,姜慧来到紫兰和红眉跟前,一只手牵着紫兰,另一只拉着红眉,神秘兮兮的来到一个无人的拐角。 紫兰见着感动奇惑的问:“慧儿妹妹发生什么事了?” 姜慧带着几分凝重的语气,回道:“妹妹思虑好久,有一件事,妹妹还是前来告知,两位姐姐为好。” 姜慧这次登门将军府,除了与昔日的紫兰姐姐叙叙旧,当然还有一个小目的,就是要向紫兰透露个坏消息。 南国振建立的‘姜国’可以说在南方属于第一大国,周边的小国都忌怕,这个大国那天会突然来攻犯。 小国们为了寻得大国的庇护,都纷纷向大国示好,愿供上本国的奇珍异宝,当然还有美人。 由于要让天下人都知道自己有多爱姜慧,南国振用姜慧的姓氏来取国号,现在若收下这些美人,那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若不收显得有些可惜,也不近‘人情’,南国头疼不知如何安置这些美人。 宇文炎前来求助,让南国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把这些美人分给有功的将领。 紫兰与红眉得知宇文炎要领取这些美人,开始变得不淡定了。 姜慧走后,俩人更是坐立不安! 最后俩人签定停止协议,联手对外。 诶! 宇文炎心情大亮,他发觉这些日家中那俩只‘母老虎’和好了,脾气也变得温顺了! . 第二百一十六章 清算1 大清晨,姜慧被十三公子叫醒。 姜慧有些惊骇的问:“怎么,军师是否有紧急的事?” 十三公子微微鞠躬一礼,深感抱歉的说道,“如果不是十万火急,十三不敢惊扰皇后。” 姜慧听了微微怔忡,又问:“哦,那出了什么事?” “姜皇要发动一场清算运动,要杀尽巫族人,现要唯有皇后,才能阻止这场运动。” 现在‘姜国’根基稳固,南国振最痛恨死巫人了,是时候除去这些巫人,以绝后患的时候。 什么?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击到姜慧的头上,姜慧瞬间感两眼昏花。 过了好一会,姜慧才镇定下来,命伺候的宫女将小太子(小冀儿)带来。 姜慧牵着三岁的小冀儿,来到御书房外求见南国振。 南国振料到姜慧定会替巫族求情,早就让太监挡在门外。 姜慧知道南国振还没释怀对大巫的恨,还没打消对巫族的忌惮。 姜慧拉了拉小冀儿,与自己一同跪下。 小冀儿很懂时的跟着,自己的母后跪着,但小冀不明白为何要跪,父皇为何时不出来见自己和母后。 挡在门外的公公不淡定了,慌忙回报南国振,“皇后与小太子跪在门外,怕是见不到皇上不愿回去啊!” 南国振听了公公的回报,依旧低着头批他的奏,过了好久才淡淡的说了一句。 “她要跪就由她跪着,朕倒要看看她犟,还是朕犟。” 公公嘀咕了一句,“俩人一样犟” 南国振撇了一眼公公,吓公公缩了缩脖子,微颤的应了声‘是’,就退了出去。 这是早上太阳升上到三根竿高的时分,炽热的日光烤晒着姜慧和小冀儿。 小冀儿毕必还小,受不了这样烈日的烤晒,出现口渴难忍的现象。 看着被晒得满头大汗,热得脸色赤红,渴得嘴唇干烈难受的不冀儿,姜慧有些不忍的劝道:“冀儿先回去吧!这里由母后跪着就行了。” “冀儿不走,冀儿要在这陪着母后,父皇定会很快出来见我们的。” 小冀儿虽不知父皇因何事不愿见母后,但他知道父皇很爱自己,定舍不得这样长时间让自己跪着,心一软定会见自己与母后了。 听了小冀儿这句话,姜慧更加心疼不已,免笑着摸了摸小冀儿的头,一只手举起袖来给小冀儿遮挡烈日。 公公见了,又跑进御书房禀报,“皇上,小太子身骨子怕要撑不住了。” 这次南国振坐不住了,要知道小太子关系到‘姜国’的未来。 “快,命宫女把小太子带下去,叫御医查看小太子的身子,可有不妥。” 公公应了声‘是’,速速退下,命外面的宫女将小太子带了下去。 姜慧依旧还在跪着,炽热的烈日照得她有些头晕目眩,她不停咽口水,强忍着不让自己倒下来。 正在偷瞄的南国振,又气愤又心疼的骂道:“真是个愚蠢的女人,那些巫人就这值得,让你不要命的替他们求情吗? 从早上跪到日落,南国振依旧没出来见自己,姜慧心头不由涌起一丝酸楚。 老天也不垂怜姜慧,这个时候还下起大雨来。 在御书房里的南国振早就坐立不住,在愤愤不安的踱来踱来去,从只在心底暗骂,升级到嘴巴臭骂。 “这个愚蠢的女人,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要用性命来替该死的巫人求情?她为什么要逼朕,为何就不懂朕。朕这么也是借前车之鉴以绝后患,为姜国的千秋万代着想。” “皇上还是出去劝劝皇后吧,晒了一日,现在又淋雨,怕皇后的身子承受不住啊!”公公多次劝姜慧回去未果,生怕这样下去姜慧的身子会吃不消。 南国振当然知道,这样一热一冷最容易生病,只是他知道就算自己出去劝姜慧也没用。姜慧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逼自己放了那些该死的巫人。 如果自己不出去犟脾气的姜慧真的会……想到这里,南国振最终敌不过姜慧的执拗,拿了一把伞走了出去。 大雨淋得姜慧全身湿透,精致的装容被毁于这场沥沥的大雨,那湿淋淋的头发更是,粘结成一条条,就如一只落汤鸡。 望着湿淋淋的姜慧,南国振既是愤然又是心痛,斥道:“真是个蠢女人,为什么就那么不爱惜自己?哪些巫人哪里值得你连命也不要,去替他们求情?” “臣妾不是求皇上放过大巫,臣妾只想告诉皇上臣妾也是巫人。皇上若要灭了大巫,请求皇上第一个把臣妾杀了!” “你不是,姜丞相的女儿,现在是姜国的皇后。” 南国振难以置信看着姜慧心在道,你在威逼朕?你以为这样,朕就会放过那些巫人了吗? 看到南国振泛红的双眼充斥着恨,姜慧知道要南国振放下,对大巫的仇恨实在太难了。 “臣妾不敢,妾臣只是不明白,皇上为何要灭大巫?” “皇后竟然问朕,为何要灭了大巫?” 跪着的姜慧忽然站了起来,凛萧的说道:“是的,慧儿是知道振儿哥哥心还大恨大巫;也知大巫与南家有着国恨家仇,但那都是木巫一人造的孽;现在木巫己被除,‘南国’也光复,为什么还要牵扯到无辜的人?”当姜慧说到也光复了‘南国’时,声音变得委婉,因为她知道称不上真正的光复。 “无辜?那曾经死在儡兵爪下的将士就不无辜吗?你不是不知道巫人的蛊术,有多么的让人悚然吗?”说到这时里,南国振停了下来,脑海浮现荒原一战个那惨景。 南国振发誓的又说道,“朕是不会放过这些巫人的,朕决不能让历史重蹈覆辙。” 姜慧知道劝不了,南国振灭巫的决心了。 姜慧深切的说道:“那振儿哥哥真要灭大巫,那先就杀慧儿和冀儿吧!慧儿和冀儿也是巫人,身上也流着大巫的血。” 南国振一阵钝痛,手中的伞抖了抖,这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你不是,冀儿也不是。你是姜丞相的女儿,姜国的皇后。冀儿是朕的皇儿,流的是南家的血液。” “还不快来人。”南国振发现,姜慧的身体开始在微颤,触摸的手变得僵冷。 南国振一声大喝,几名宫慌忙赶了过来,将姜慧扶回东宫。 南国振刚将姜慧被送走,就见十三公子就搀着满头银发的老国师,步履蹒跚的走来。 金巫长老、火巫长老胆怯的跟在老国师身后。 十三公子将姜皇(南国振来)要灭大巫的消息告知老国师,老国师得知姜皇(南国振)要灭大巫当即晕下。 待老国师醒来双膝跪下,恳求十三公子救救大巫。 十三公望着饱受风霜的老国师,不是很有把的说道:“十三会尽力说服姜皇,但姜皇能否放下杀心,十三不就不敢担保了。” . 第二百一十七章 清算2 南国振这生最恨的人就是老国师,最不想见到的人也是老国师。现在,南国振一见到老国师就愤然掉头走。 十三公子见着冲了上前跪下,拦住了南国振的去路。 “皇上请留步,待十三把话说完。”十三公子恳求道。 南国振停住了脚,很是失望的望着十三公子,“军师若是为这些巫人求情,那就免开尊口了。” “十三此来不仅是替巫人说情,更是为皇上能否留名青史着想而来。” 南国振愣了一下,不明白十三公子此话何意。 “朕推翻了爆政的‘疆国’,建立开明的‘姜朝’,结束了南方常达千年的战乱。朕做了那么的这么功绩,怎么可能不被青史留名?” “皇上确实一代明君,为后世做了好功绩,但皇上若灭了大巫一切就将功补过。” 什么? 南国振瞪着眼看着十三公子。 “老臣深知有罪,请皇上赦免大巫。” 老国师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那冰冷的水滴打在他佝偻身躯,地面的坑水,溅脏了他整张脸,额头处还擦破了皮。 本该是享受天伦之乐的年龄,却要受风雨为族人奔波,为族人忏悔,让看着的十三公子难掩怜悯。 换了是别人定会被老国师虔诚的忏悔所动,然而不是别人,是南国振。 只因老国师犯下的错,经无法让南国振原凉。 南国振眼中闪过一抹杀气,愤然的抛开手中的伞,用手指着老国师,愤道:“你这个老匹夫,还有脸出现在朕的眼前?” 老国师潸然泪下的说道:“罪臣自知罪孽深重,请皇上将罪臣千刀万剐。” 对于老国君的忏悔,南国振只是冷冷一声,“就算将你千刀万剐,也难平息朕心中的恨。” 南国振的不原凉让老国师心如刀割之痛,又凝噎的说道:“老臣深知对不住南国,深知对不住国君(南国国君)……” 老国师不提起南国君,南国振反没那悲愤。现在老国师一提到南国国君时,悲愤让南国振夺过一名护卫的剑,当即要杀了老国师,幸得十三公挡在前面,劝住了南国振。 在南国振夺剑要挥向老国师时,一旁跪着的金巫长老、火巫长老被吓得瑟瑟发抖。 “一切的祸过都因你而起,朕的皇爷爷对你以及你们的族人那么友好,给你们一个安定之所,而你们却恩将仇报,谋害朕的皇爷爷,夺取朕的疆土,杀朕的臣民。现在朕不杀你,也只是看你在已苟延一息和当年劝求沈郁不杀朕的份上,你竟还有脸叫朕恩赦你的族人?” “我是族长,族民就是老臣的儿女。皇上要杀老臣的儿女,老臣如捶心之痛。” “呃,就你知道痛,朕就不痛吗?在朕很小时候,朕还没能力保护亲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为了救朕而死去,那种痛苦你懂吗?” 老国师听了,撕心裂肺的哭了! 大雨还在下着,漆沉的天空弥漫着让人压抑的气息,使得埋藏久年的伤痛在释发。 “大仇已报,姜皇又何必再去纠结对与错,爱与恨?”十三公子劝道。 南国振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十三公子,不明白的说道:“军师智睿过人,竟不懂朕为何要杀大巫吗?” “十三公子当然知道,皇上为何要灭大巫。” “竟然知又为何要拦朕。”南国振大声道。 “大巫确实让人心生忌怕,可这也不能灭他个全族。大巫有着十几万人口,老、幼、孕妇也将近十万。将这么多无辜生命被杀害,将会尸骨如,血流成河,皇上就不怕背负暴君的骂名吗?”说到这里,十三公子停顿了一下,冒死的又补上一句,“还有大肆的杀戮,也会遭到天谴。” 果不其然,南国振微微的颤了颤。 最终南国振冷吸一气,说出自己灭巫也并非是恨,只是朕若今日不除巫,怕‘南国’的历史将会在‘姜国’重演。 十三公子谏言道:“姜皇,若担心会出现第二个木巫,可以将这些巫人驱出姜国。” 十三公子说这句话时,看了看老国师一眼,是在告诉老国师,“我只能帮到这了。” 老国师当然明白,姜皇不灭大巫已是对大巫最大的恩赦了,那敢奢想姜皇会留一片土地给大巫。 南国振终后取决了十三公子的谏言,‘灭巫’改为‘逐巫’。 在南国振痛下心做出让步时,冷冷的望着老国师,话语带冷讽说:“你不该瞎一只眼,该瞎双眼。” 老国师听了南国振这句话,心中一颤,踉跄的坐了下来,愧疚感足让他死上一百次。 ………………………………………………………………………………………………………………………………… 今日的阳光很柔和,姜慧慵懒的起了床,伸了个慵腰。 姜慧问伺候的宫女,“本宫睡了多久,总觉得好累好累的?” 宫女们上前搀着姜慧坐到梳装台,伺候姜慧梳洗。 “皇后,你不记得了,你病了,足足睡了十天,可把皇上吓坏了!” 是的,姜慧被送回寝宫后就发起高烧,高烧断断续续可把南国振吓着。 姜慧一听自己已睡了十天,惊愕,“什么,本宫睡了这么久了?那大巫不是………快快给本宫备车,本宫要现出宫。” 伺候那名宫女不明姜慧为何突然慌急,但也不敢问。 宫人们很快给姜慧配好了车,姜慧慌匆匆的上了马车。 一路上可看到呜呜咽咽的分离的场景,不知因何事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姜慧掀起车帘,见一位衣衫褴褛,个头瘦的小女孩,站到了马路边哭喊着:“娘亲…” 姜慧从车里走了出,望着清瘦的小女孩,仿佛看到小时候孤苦伶仃的自己。 小女孩微微惶恐的看着姜慧,正当姜慧弯下腰来,要牵小女孩的手时安抚时,不知从哪里冒然的冲出一个女人。 女人推开向姜慧,一手抱起小女孩准要离开,被护行的护卫拦了下来。 “大胆巫人,见了姜国皇后还不下跪。”一名护卫喝哪个女人。 那个女得知姜慧竟是姜国皇后微微怔忡,眸光中带着一丝恨意。 小女孩哭着的喊哪个女人做娘亲,显然那个女人是小女孩的娘亲,显然这对娘、女走失了。 姜慧对那个女和善的笑了笑,说“你的女儿很可爱,要好好的看着她,别再走丢。”话完,姜慧又对身边的护卫说:“放她们走吧!” 当护卫放时,那个女人微惶的抱着小女匆匆离开,不过没走多远却回过头来,望了姜慧一眼,眼里是深深感激! . 第二百一十八章 时间匆匆 “把这些经书都烧了!” “烧了它!” “族长,若把这些经书全烧了,那大巫就没什么留给后人了!” “这些害人的经书继续留着只会害更多的人,把它烧了,给后人留得一片净土。”老国师说道。 国师府内吵声杂杂,浓烟阵阵,姜慧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加快了脚步,进门一看,几个大火盆烧得火旺。 姜慧望着烧得旺盛的火盆,讶然的问道:“国师这是做什么呀?” 国师看到是姜慧,烦燥的心平静了下来,淡淡的回了一句,“不是准备迁徒吗,将不要的东西都烧了。” “可是这些都是一些书籍?” 国师回过头来给姜慧鞠了鞠,故礼岔开话,道:“皇后怎么来寒舍也不提前通报一声,看老臣府内乱糟糟的让皇后失礼了!” 听了老国师这句,姜慧更是感到愧意。 姜慧微微垂下头,说:“本宫深感难过,未能劝得皇上接受大巫。” 老国深叹一气,说:“皇后也不需再劝了,皇上对大巫已经很仁慈了。” 听了老国师这句话,姜慧内心五味杂陈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时新选的年青木巫族长,毕恭毕敬的递上一本经书,问老国师,“族长,这本书烧吗?” 姜慧扫了两眼小木巫递上来的经书,惊道:“这本不是《大巫经》吗?” 老国师抽出《大巫经》的后部,毫不犹豫的将它丢进火盆里。 看着《大巫经》被熊熊大火燃烧,金巫长老急得不停的跺脚,叹惜:“呀!这本可是大巫的镇族之宝啊,怎么可以烧了呢?” “只要老夫一天未死,就是大巫的族长,你们就得听老夫。老夫说要烧就得烧,谁敢违抗族令,就要按族规惩冶。” “可是,书中叙载的都是大巫的骨髓,烧了,大巫的蛊术就要灭绝了,那大巫这世上还有什么震慑力?” “大巫不需要震慑谁。”金巫的话气得老国师,情绪激动的咳嗽起来! 姜慧听着金巫这句话真是让人悲催,难道这就是世人为什不待见大巫的原因,也是大巫摆脱不了千年迁徒的命运? 咳了一阵,老国师又婆口苦心的劝道:“真正能救大巫的不是《大巫经》,而是‘四大禁令’。我们要谨遵先祖训教,不要插管皇族的纷争,不要掀起一场又一场腥风血雨,要安守本份过宁静的生活。” “老国师,还是进屋歇息歇息吧!”老国师都一把年纪了,还要为大巫的未来劳心劳累,姜慧看着也是心疼,于是扶老国师进屋休息。 望着心力交瘁的老国师,姜慧带几分担心地问:“明天就要迁徒,老国师能行吗?” 老国师没回姜慧的话,那双饱受风霜的眼睛没了光彩,凝然不动的望着窗外。 南国振只给十天巫人搬离,十天期限南国振就会不客气的驱逐了! 姜慧知道老国师的身体定是吃不消,这长途拔涉的迁徒。 姜慧又跑去求南国振,网开一面留下老国师,让他过个安稳晚年。 姜慧再次来到御书房时,远见皇太妃站在门口。 姜慧心凉凉的,不言而喻皇上定知道自己会来求情,早让皇奶奶在此等候。 皇太妃泪眼婆娑的喃喃说道:“别再逼他了!他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皇太妃把话都说到这个情份上了,姜慧还能说些什么? “不过确实,振儿哥哥已经很仁慈了!” 姜慧失落的又来到国师府,此时的国师府空无一人。 此刻,老国师已带领着族人在迁徒的路上。 …………………………………………………………………………………………………………………… 茫茫的荒漠刮起厚厚的沙尘,凛冽的塑风吹打着迁徒着的巫人,使得迁徒的途程更加艰苦。 老国师蓦然的回过头来,远见一辆青蓬双辕的马车飞疾而来。 青蓬马车来到国师面前停了下来,从马车里走出一位端庄娴熟的女子。 女子朝着老国师微微鞠了鞠身,这位女子是姜慧。 “族长,这是本宫给族人的一些衣物,请族长收下吧!” 老国师惶恐的回了回礼。“皇后,你怎么来了?” 车夫从马车里搬下大箱小箱的衣物,虽说是衣物,其实里面也有不少的银子和粮食。 姜慧望了望这片广袤无垠的荒漠,诧然的问道:“国师,你这是要往哪走?” “往西走。老夫要给族人找得片宁土;远离繁华,远离战争,远离世间的纷色争。” 只可惜老国师的苦心,并不是所有的族人都明白,一些心怀不轨的族人偷偷的将禁书私藏了起来! 老国师收下姜慧送的衣物,挥了挥手,步履蹒跚的带着族人继续迁徒。 姜慧凝然的望着这片广袤无垠的荒漠,凝望着老国师佝偻的背影越走越远! ………………………………………………………………………………………………………… 今日,十三公子向南国振递上辞官函。 南国振错愕的看着十三公子递上的辞官函,茫然不解的问:“军师,这是要做何?” 十三公子严肃的问:“姜皇是否还记得,十三在幽州时曾说过的话?” 在幽州? 南国振使劲的回忆十三公子,在幽州与自己讲过的所有的话。 南国振恍然地想起,当年奇惑不解的问十三公子那幕。 南国振问十三公子为什么要追随自己。 十三说:自己扶助幽州王乃受天命,完成天命,十三是要回到江南的。 不,军师,你的天命还没有完成。 不,朕不许军师走,朕太需要军师了。 不,军师,你要些什么,朕都可以满你,只要你别离开朕! 南国振太不舍得十三公子走,得知十三公子要走,开始有些局促不安了! 十三公子对于南国振的一再挽留,漠然不作声。 一个月后,南国振允批了十三公子的辞官函。 一个月后,西宫突然着火,熊熊的烈火把奢靡豪华的西宫烧个精光,西皇后的生死也成了个迷。 半年后,有人目到十三公子的一名婢女,特像西皇后。 据说,十三公子特爱这名婢女,虽是婢女却泥水不沾。 ………………………………………………………………………………………………………………………………… 时间匆匆! 宫墙外那棵栀子花,大片大片的落着…… 姜慧(东方玉儿)与南国振(司马傲)六十年的降生寿命,就要到了。 苍老的俩人依旧恩爱,手牵着手,步履蹒跚的向宫墙外那棵栀花树迈去。 俩人来到栀子花树下,抬头仰看着那片片素洁如凝脂花瓣,己经不记清过了多少个春秋了! 感慨的回想这一生;前半生虽是坎苦,但后半生却是幸福的;没有太多的遗憾,能与爱人携手一生! . 第二百一十九章 降生归来 东方玉儿(姜慧)与司马傲(南国振)这次降生的寿命是六十年,由于俩人降生时间是同一天,那元神归位自然是同一天。 天上一日,凡间一年,天上两个时晨,凡间就一个月。 东方玉儿(姜慧)与司马傲(南国振)虽同日降生,但不同时,一个是早上降生,一个是晚上降生,俩人相阁了将近十个时晨。 那么她们一个要在年初去世,一个要在年尾去世。 玉儿! 玉儿妹妹! 玉儿姐姐! 由于,东方玉儿是最后一个降生,元神归位自然也是最后那个。 众位司命星君与好友,如盼星、盼月亮的盼着,东方玉儿的元神归来。 当东方玉儿睁开眼睛的第一瞬间,众位司命君与好友都激动的叫了起来。 醒了!醒了! 玉儿姐姐醒了! 东方玉儿醒来见到丁香、玉竹激动的想哭,回想丁香、玉竹在凡间为了救自己连命都舍弃。 东方玉儿潸然的问:“丁香、玉竹,你们都好着吗?” “好着!好着!” 丁香、玉竹生怕东方玉儿不相信,俩人在东方玉儿面前转了个圏。 东方玉儿起来掀起丁香、玉竹的衣袖查看,果真没有一丝伤痕。 东方玉儿讶然的喃喃道:真够神奇的,要知道丁香与玉竹在凡间死得可惨烈了,尸骨不剩,竟没留下一丝伤痕真让人不可思议。 由于,东方玉儿是第一次降生,她并不只道降生时只要不伤到元神,都能完好无损的元神归位。 东方玉儿醒来只知顾着与丁香、玉竹和众位司命君热聊寒暄,忽视有一双深情的眼睛在注视着她。 是的,这位深情注视着的人正是司马傲。 对于司马傲的深情脉脉的,东方玉儿只能强装没看到,目光在躲避。 司马傲有些郁闷,东方玉儿这才刚元神归位,怎就把凡间的情意绵绵、海誓山盟都给忘了?虽说只是短短的两个月降生,但在凡间却是自己与东方玉儿漫长的一生, 这一世,可谓让人刻骨铭心,还很恩爱心通。 其实,也并非是东方玉儿忘记在凡间俩人的情意绵绵、海誓山盟,只是作为司命星君的她知道,这次降生只是次历炼,在这天上自己还不能是司马傲的娘子。 ……………………………………………………………………………………………………………………………… “降生台真热闹啊!”由于,所有的降生者在降时都是以元神降生,真身会在降生台存睡着,所以降生者都会在降生台醒来。 正当东方玉儿与众司命星司聊得开怀时,一袭青衫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身后。 众人瞬间怔住转身望看向,愿来是神龙不见尾的东华帝君。 不知何时,东华帝君悄然的走了进来。 东华帝君见众人一个个怔愣的看着自己,故干咳两声,道:“怎么,本君打扰了大家的兴致?” 帝君! 帝君! 众人缓过神来,微微鞠躬作揖。 “玉儿醒了!” 东方玉儿作揖谢道:“嗯,玉儿醒了!” 东华帝君脉脉的眼神望着东方玉儿和司马傲,欣慰的说道:“这次降生,你俩表现很出色!” 得到东华帝君的夸赞,东方玉儿、司马傲相视一眼,作揖谢道:“多谢,帝君夸奖!” 看到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两目凝视流盼间溢满着深情,东华帝君淡然的面色没得深沉,他知道东方玉儿、司马傲二人动了真情,这可是犯了仙界的大忌。 东华帝君深吸了口冷气,隐隐感应到一种不祥的预感将要发! 于是,东华帝君目光炯炯的对众位降生归来者说:“降生对仙者来只是次历炼,不要将凡世的情愫带到天上,这可是仙界的大忌。“东华帝君的话语间,还带着几分威肃的告诫。 降生者一个个垂着头没说话,东华帝君的告谕就像针刺扎到众位降生者心,每个降生者归来者,多多少都惦记凡间的红尘往事,要做彻底的放下忘记真是折磨人。 东华看到降生者这个表情,也不再说些什么了,因为他也知多降生者是第一次历炼还不够,难以做到心无杂念,万事皆空。 司马傲听了东华帝君的话,眼睛顿时没了的光彩,一脸落寂! 东方玉儿的眼睛也是在闪躲,内心在隐隐难受。 东华帝君的告谕让刚才跃喜的气氛,瞬间变得沉肃起来! ……………………………………………………………………………………………………………………………… 留守的司命星君奇惑地问:“帝君不是去了西海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西海? 众所周都知道西海王母与天后不和,与天族极少有交集,除了重大宴、事西海这边才会派个人露个脸,东华帝君亲自去趟西海,定是有重大要事了? 其实,东华帝君此去西海,是感谢西海王母在赤水一战成功劝阻了异后,当然也有密事要与西海王母商议。 东华帝君见大家神色微慌,微微的笑了笑,喃喃说:“本君年纪大了,特想家,说是去西海,其实找个借口回老家住了一宿!” 众人听了这才松下了口气。 顺义炸声道:“嗐!吓我出一身冷汗,还以为天宫要出大事了呢?” 一名司命星君接过顺义的话,说:“有帝君在天宫能出什么大事。” 另一名司星君接道:“对,有帝君老人家在,这三界之内能出什么大事?” 司命星君一个个拍起东华帝君的马屁,现场的气氛又活雀起来! 见降生者一个个都有些疲惫,东华帝君心疼这些孩子,就放了她们一天假。 放一天假,降生者高兴得跳了起来,要知道天上一日,相当于凡间一年,一年的假期,降生者能不兴奋吗? ……………………………………………………………………………………………………………………………… 丁香、玉竹、东方玉儿依旧姐妹情深,三人手拉着手,哼着调子回家了(书香苑)。 在后面的司马傲,一句话都没能与东方玉儿搭上,如同陌人的跟在后面,显得格外的落寂。 在这通往太晨宫的道上,除了司马傲一脸落寂,后面还有俩个人同样如同陌人。这俩个人就是锦阳公主和少司命。 烈烈的眸光燃烧着余恨,锦阳公主万没想到这次豁命的降生,没能与司马傲在一起,还被他愚弄,糊里糊涂的做了少司命的女人。 东方玉儿推开书香苑的大门,那熟悉的缕缕幽香扑鼻而来,还是熟悉的场景,院子的那棵栀子花,大片大片的落着,那片片花瓣还是那么素洁如凝脂,与凡间宫墙上那棵没什么两样。 东方玉儿来到栀子花前停住脚,闭目深吸气,闻着那熟的栀子花香…… . 第二百二十章 不速之客 东方玉儿回到书香院,如同回到家一样,感觉特别的舒适、自在,随意的将鞋一丢,慵懒的她往床上一躺。 丁香到院子外采摘花朵,玉竹在浴室忙着给东方玉准备泡澡水。 大门依旧开,东方玉儿依旧在房内慵懒的躺着,一个不速之客大胆的走了进来,不速之客的头顶跟着一只鹦鹉。 东方玉儿的房门是半掩着。 不速之客透过门缝痴痴的偷瞄,单手支半边脑袋,侧躺着的东方玉儿。 “几分慵懒、几分睡意、几分青雅,如此之美的仙子,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不速之客啧啧赞道。 跟在不速之客头后的鹦鹉,不断重复的说着不速之客那句,“几分慵懒、几分睡意、几分青雅,如此之美的仙子,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把房内的东方玉儿给惊醒。 “嘘,别说话!”不速之客慌忙压着声音,叫鹦鹉别说话。 不速之客的话还没说完,东方玉儿飞速的拔出放在床边的白亡剑,流星般的速度冲到不速之客前,懒得问不速之客你是谁,也懒得骂句淫贼,抬剑刷刷几下将不速之客身上的羽毛削个精光。 不速之客心疼的望着地上一地毛,喳喳的叫道:“我的毛啊!我的毛!” 不速之客指着东方玉儿的鼻子怒道:“你,赔本王的毛。” 东方玉儿不屑的说道:“本仙不挖你的眼睛已够仁慈,竞还要本仙赔你的毛。” “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仙子,竟敢用这样的口吻跟本皇说话,你可知本皇是谁?” 东方玉儿用冷视的口吻说:“知道,羽族二皇子公子羽嘛?” 什么嘛? 听着东方玉儿这般轻蔑的态度,公子飞羽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觉得东方玉儿没把,羽族二皇子这个身份放在眼里。 虽是这样但公子羽更是好奇,东方玉儿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公子羽近距细看了东方玉儿的脸,记起来了。“不就是,烧本皇白羽扇的小野仙吗”? 公子羽惊诧道:“不就是,烧本皇白羽扇的小野仙吗?” 东方玉儿很不屑的回道:“是又怎样?” “小野仙,上次烧本王了本皇白扇的帐还没跟你算,你现在削本皇的白羽衣,这次本皇可不会轻易铙过你。” 东方玉儿看了看公子羽一眼,又望了望地面上一地的白毛,柔声问:“不知二皇子要怎么个不铙法?” 看着伶牙俐齿的东方玉儿,公子羽越发觉得东方玉儿有意思,挑起公子羽好色的本性。 公子羽将白羽扇一收,凑近几分,用白羽扇托起东方玉儿的下巴,色眯眯的问,“那你要本皇,怎么个不铙法?” 东方玉儿狠狠的瞪了一眼公子羽,一手推开公子羽的白羽扇。 “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不要叫了,你这样叫会惊动天兵天将的。”公子羽微慌了,没想到东方玉儿会使出这招。 “惊动天兵天将更好,我就是让他们来抓你这个淫贼。” 话完,东方玉得瑟的又大声叫起来:“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嘿,求你你别叫了!” “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喂,本皇调戏你了?” “就刚才。” “这也算。” “嗯。” 也不知鹦鹉怎了,竟然站在东方玉儿这边也叫道,“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乐儿,你干嘛也跟着叫?” “来人啊,调戏仙子……” 公子羽害怕的张望四周,求道:“乐儿别再叫了这可是太晨宫,你这一叫就会引来大麻烦了。” 鹦鹉不知怎了不听主人的旨令,重重复复的叫着东方玉儿说那句,“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气得公子羽恨不得拔了鹦鹉的毛,“乐儿,道底谁才是你的主子。” 鹦鹉有苦说不说的望着公子羽,它要不知嘴巴怎么就变得那么贱。 公子羽看到鹦鹉可怜巴巴的目光,明白了! 望着公子羽被自个的鹦鹉气得要炸毛,东方玉乐乐的说道:“不知调戏仙子会是什么罪呢?会不会被贬成一头猪。” “本皇才不要变猪。” 鹦鹉这一叫,惊到在浴室放水的玉竹。 玉竹拿着水瓢气凶凶冲了出来,“是谁叫了熊心豹胆,竟敢在太晨宫调戏我家仙者?” “小野仙,你是不是在本王不注意时,给乐儿施了什么法?” 东方玉儿阴笑道:“对,是本仙子给小鹦鹉下了‘读心咒’,本仙说什么,它就跟着说什么。” 鹦鹉乐儿得知自己被东方玉儿下了读心咒,怒目的瞪东方玉儿,可无耐嘴巴想骂又骂不出来,还要重复的叫着:“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小野仙,你也太可恶了,本王何时调戏过你,为何要污蔑本皇?” “二皇子不是没调戏小仙,只是调戏未遂而已。” 公子羽摇着手中的白扇,来气的上下打看了看东方玉儿,说:“就你这个胸前没有二两肉的小野仙,本皇才不屑调戏。” 这句没把东方玉儿激怒,倒把玉竹激怒了。 玉竹怼道:“没打我家仙者主意,为何时偷摸来我们的书香苑。” “你们的大门可没关,本王可不是偷摸进来的,本王可是光明正大的走进来的。” 玉竹哑然了,是自己大意忘了关门。 此时,在外面的采摘花朵的丁香也听到鹦鹉的叫声,匆匆的赶了回。 丁香在返回的路上,撞到了迎面悠然而来的司马傲。 无事可做的司马傲回到了文昌殿,泡了个澡,换上他那身白衣,持着玉龙扇悠然的到处闲逛,不知不觉竟逛到太晨宫来。 丁香抱歉的给司马傲福了福身。 司马傲的摇着玉龙扇彬彬一笑,问丁香赶得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 “文曲星君没听到吗,我家仙在喊有人在调戏她?” 司马傲耸耳一听,“真的是玉儿在喊”。 司马傲玉顿然生起团怒火,龙扇狠狠一收,与丁香大步大步的往着书香院走去。 司马傲的到来让公子羽怔了怔,想来是鹦鹉的叫声,把这位文曲星君给惊动了。 “两个月不见文曲星,依旧风采翩翩!” 见东方玉儿没出事,又见公子羽倒挺客气的,司马傲的怒火熄了一半,勉强的回了回礼。 “二皇子过奖了!” 不能让乐儿叫下去了,公子羽知道再这样僵下去对自己不利,若吵到天君那对自己的形象也不好,加上这次来九重天乃是请求天君赐婚的。 公子羽认怂的说道:“好吧,算本王有过,大门开着也不该不请自进。请仙子先给本皇的鹦鹉解咒? 其实东方玉儿也不想把事捣大,说道,“自然是一场误会,那本仙子就大度些,这事就算了。” 司马傲护‘妻’心切,当然不能这就样便宜公子羽,说:“算了,这么大的事怎能就算了呢?调戏仙子重侧要除去仙籍贬为凡人,轻侧怎么也要接受二十鞭刑吧?” .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一桩婚命 东方玉儿撇了一眼司马傲,是在说,“要你多事”。 “司马兄真的是一场误会,本皇纯属只是个不速之客。”公子羽对司马傲道。 再怎么说也是一方的王,公子羽既然放下身段,叫自己一声兄长,再说‘娘子’都不追究,那自己也别强出头了。 司马傲不再说些什么了。 东方玉儿给鹦鹉解咒,道歉道:“小可爱,别这么凶凶巴巴的瞪着我看,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教训一下你家主子。谁叫你家主子那么讨人厌。” 鹦鹉乐儿像个生气的小孩,撇着嘴,骂了句,“讨厌!” ………………………………………………………………………………………………………………………… 降生者归来,天君在天庭台上大摆庆功宴,赏劳这帮降生者。 庆功宴那日,万仙前来庆贺,自天君登机以来,天庭台上从未有过的热闹。 天庭台的上空万里云彩,百雀翱翔,四根大柱上悬挂着绚丽耀眼的彩带。 这天,降生者头束发冠,统一穿上那件笔直带着墨绿色的司命官袍,腰间束着黑白间纹的玉腰带,个个儒雅得来又不失英姿。 降生者被按排坐在前列,其余的仙者就按仙级就坐。 天君、天后乃是天界主子,也是这次庆功晏的主持,自然坐在宴席台上。两边侧是东华帝君和文昌帝君,东华帝君在左,文昌帝君在右。 由于马傲不是司命星,就没有穿司命官袍,而是穿着他那件月牙白袍,摇着玉龙扇春风得意的走来。 司马傲来到东方玉儿面前,邪魅一笑,带着几分轻轻佻叫道:“娘子我们又见面了!” 东方玉儿讨厌的撇了一眼司马傲,懒得搭理他。 这次降生的主角司马傲理当坐在前列的第一位,第二位就是东方玉儿,第三位自然是少司命,第四位宇文炎,第五位侧是第五, 这次庆功宴,作为天族公主的锦阳公主,也只能屈尊坐在第二列。 坐在第二列的还有羽族的公子羽,公子羽就被按排坐在锦阳公主旁边。 这样的入座按排,引得锦阳公主很不满,庆功宴全程锦阳公主都是黑着脸,即便公子羽刻意的讨锦阳公主欢心,也是热屁股贴冷脸,有时还弄得公子羽很没趣。 比喻,桌面上摆着新鲜的仙果和香脆的坚果。公子羽一心想讨锦阳公欢心,随手就拿起一个仙桃,递到锦阳公子面前,爱昧的说:“一看这只仙桃粉嫩又饱满定是很好吃了,公主要不要尝尝?” 锦阳公主锦端起一副高傲,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的司马傲和东方玉儿,眼尾都不扫公子羽一眼。 公子羽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自个把这个仙桃吃了,吃时还啧啧的赞这仙桃,肉质真脆甜可口。 吃完桃子,公子羽又剥了个核桃给锦阳公子递去。 公子羽这般刻意的献殷勤,更让锦阳公主反感。 锦阳公主看了公子羽一眼,满脸尽写着讨厌,刁蛮的性子将递来的核桃丢到脚下。 锦阳公主这一举止,天后自然看在眼睛里。 公子羽微微恼火,心道:如果不是这次联姻,本皇子才不受你这个气。 公子羽心虽这样想,可脸上依旧挂着那抹,哈巴狗舔讨主人欢心的笑容。 坐在对列默默注视锦阳公主的少司命,当看到公子羽一味的向献殷勤时,心那头莫然的生起一抹火意,很想上去揍公子羽一顿。 少司命为了克制心头那把火,不停的给自己倒酒,不停的告诫自己,冲动是魔鬼。这毕竟是宴席,毕竟当万仙的面,自己乃是遇事冷沉的少司命,把心头那火意忍了下来。 酒乃是燃物,少司命想酒来灭心头那把火,只会酒越浇火燃得越旺。 少司命的反常又怎躲得过,眸光敏锐的东华帝君。 东华帝君不解一向遇事冷沉的子过(少司命),降生回来就变得魂不守舍。 东华帝君生担心少司命会喝出个病来,给司马傲递了个眼色,是要司马傲劝住少司命。 宴席上仙子们,婀娜的身姿,在天庭台上翩翩起舞,给庆功宴增添了浓浓的喜庆和一个视觉盛宴。 天后见众仙都喝得个尽兴,笑靥如花的颁布一件喜事。 “喜上加喜,本宫要向众仙宣告一件大喜事。” 大喜事? 九重天好久没喜了,万仙都好期盼会是什么大喜事。 天后又笑靥如花的补道:“天族与将要与羽族联姻,本宫的侄女锦阳公主,就嫁给羽族的二皇子为妃。” 天后这一道,众仙瞬间哑然了。 天族公主要出嫁确是大喜事,可要天族公主要嫁到北寒,还只是一个皇子的妃子,就不算是什么大喜了。 万仙不解,锦阳公主明明是下嫁,天后为何还高兴的声称是大喜事? 在天后宣告锦阳公主将要将嫁给公子羽时,少司命神慌,手一抖,杯中的酒也洒了出来。 东华帝君撇了一眼少司命,少司命意识到自己失态,慌忙回过魂来。 得知自己要嫁令人恶人的公子羽时,锦阳公主恼怒的站了起来质问天后。 “姑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锦阳为何不知情?” 天后勉笑回道:“是你私自降生后,姑姑与你姑父商定下来的婚事。” “我不同意这门婚事,你们不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给我嫁给那个浪荡。” 我……我 锦阳公当着万仙的面骂公子羽浪荡,让公子羽很是尴尬。 天君平生最恨他人挑衅他的天威。锦阳公主当着万仙面拒婚,态度言语还十分的恶劣,让天君感觉到天威又一次被挑衅,天君当场变色。 天君微微厉色道:“你私自降生差点打乱凡间秩序,姑父看在你我姑侄的情份上不责罚你,你却还不知悔改。” 锦阳公向天向抛去乞求的目光,撒娇卖萌的叫道:“姑姑!” 锦阳公主是在求天后收回婚命。 换是求别的事锦阳公主这招定成,可这门婚事乃是天后的精心策划,又怎能答应? 天君撇看了看一眼天后,是在说,看你把她宠成什么样? 天后知道天君生气了,呵斥一声,锦阳公主别洒小孩气。 锦阳公主哭着求道:“私下降生是锦阳不对,姑父怎么责罚锦阳都行,求求姑父收回这桩婚命!” 锦阳公主求天后不行,只能知错认错求天君了。 原来,是为了惩戒公主的任性,天君才同意天后的提议。 这位锦阳公主也太任性了,竟敢私自降生,是该惩戒惩。 但要远嫁冰天雪地的北寒,还是个被受冷落的二皇子,公主这个惩戒也太过了,还不如贬做一世凡人,再按编个坎坷的运程。 天君话后,引来众仙的一片热议。 听着众仙的热议,公子羽很是尴尬,不屑的自问了一句,“本皇那么差吗,哪里配不上你们的公主了。” 公子羽站了起向众额首,道:“在下就是公子羽,族羽不受器重的二皇子。” .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东方玉儿荣升少司命 公子羽站起来明示身份,众仙都不好意思的合起嘴来,宴席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无趣,但也有不少仙者看到相貌堂堂的公子羽,夸赞,公子羽相貌堂堂与锦阳公主很是相配。” 看着笑嘻嘻的公子羽锦阳公主更是来气,想到自己一辈子就要与不爱的人过日子,而且这个日子还是漫长的一生。 锦阳公主不由心生悲愤,大声道:“本公主决不会嫁给他的。”话时,时锦阳公主目光带恨的指着公子羽。 公子羽傻愣了,心道,又不是本皇求着要娶你,若不是与天姑姑共有大计,本皇才不答应桩婚呢? “胡闹,喜帖都发出去了,怎能说收回就收回。”天君斥道。 什么喜帖都发出去了? 那不是整个仙界都知道,本公主要嫁到北寒了? 这下我真的不嫁也得嫁了吗? 锦阳公主一听喜帖发出去了,不由泪道。 锦阳公主无助的向,司马傲投去求助的目光。 司马傲虽不喜欢这位锦阳公主,但也替锦阳公主着急。可着急也没用,这可是天命,天命不可违。 锦阳公主收到司马傲爱莫能助的回应,瞬间那颗心痛得要死去! “姑姑,姑父,锦阳就死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锦阳这一生除了傲哥哥谁都不嫁。”锦阳公主悲愤的撂下一句狠话,哭泣的跑了。 锦阳公主这一走,众仙目光都转移到司马傲身上,东方玉也瞥了司马傲眼。 面对天君、天后与众仙的奇疑的目光,司马傲一脸茫然,事情怎么反转到自己这了? 司马傲只能声明,自己对锦阳公主并没有哪个意思,平日对锦阳公主的照顾,都只是哥哥照顾妹妹。 原来只是锦阳公主的一厢情,天后、天后都安下心来。 锦阳公不顾天君颜面跑了,天君下不了台只能拿天后训斥,“看你把她宠成什么样。” 天后给天君一个台阶下,委声接受,“日后,本宫会严加管教的。” 一直低沉不语的东华帝君,忽然开声道:“孩子是要管教,但不能过于心切,怕会物极必反。” 天后像听出帝君话中的意思,连声应道:是是是。 庆功宴到了最后环节,封赏环节。 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宇文炎,是次降生最关重要的四人,也是表现最为出色的四人。 在庆功宴上天君提名的表扬了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宇文炎这四位降生者。 东方玉儿的深明大义、心惜苍生! 司马傲的果断开明,坚强隐忍! 少司命的睿智过人,遇事冷沉! 宇文炎的英勇大义,赤胆忠心! 天君最后尤其是表扬了东方玉儿的深明大义、心惜苍生,淋漓尽致的体现出一个司命星君该有的素养。 在天君提名表扬东方玉儿时,东华帝君双眉微蹙,目有所思,觉得机会来了。 天君话落,东华帝君就站了起来,给天君微微鞠礼,道:“本君也觉这个徒儿,天资聪慧,深明大义又心惜苍生,俱备当大司命的条件,因此本君决意提升东方玉为少司命,不知天君意下如何?” 东华君帝话一出,宴席上所有仙人都惊愕住了,就连东方玉儿也错愕的看着东华帝君。 东方玉儿自知,这次降生自己表现是出色,也圆满的完成了使命,但要提升为少司命资历远远不够。要知道自己才刚被海选为司命星君,论资历,论才能,论仙法,大把司命星君要比自己更有资格。 东华帝君突然使这一招,天帝君被‘杀’个措手不及。 天君没回话,显然是有些为难,锋刃眸光在扫视着众仙,似要众仙表个态。 文昌帝君与东华帝君是哥们,自然是站在同一线上,他第一个站了起来,带着几分醉意呵斥道:“我说东华老哥就是闲着,自家内府的事也好意思拿到天君面前说,就不是给天君增添堵吗?天君掌管着三界,三界的事多着呢!” 明白的人都听得出文昌帝君,明是在呵斥东华帝君,实则是要告诉给天君,东华帝君任命东方玉儿为少司命,乃是他府内事,不要捣得双方在众仙面前难下场。 天君再笨自然听得出,文昌帝君的话中带话,但他不以为然。 这刻,作为辈份最高的南斗星君和福寿星君,自然要站起来表个态。 “这个提议挺好的,就该给年青人个机会,我们这些老头才可享清福。”福寿星君附议道。 “东方玉儿任少命是嫩了点,但有东华帝君在一旁悉心教导,也没什不可的。”南斗星君附议道。 两位得高望重的老仙都附议了,剩下的小仙自然顺势而上,再说这也是人家东华帝君的内府事,作为外人也不好说个‘不许’。 在众仙附议都赞同东方玉儿任命为‘少司命’一职时,天后神色微慌,正想要说话时,被铁梨公主直勾勾盯着的眼晴给震摄住了。 众仙一致赞成东方玉儿任命少司命,天君显得有些骑虎难下。 东华帝君凌厉的眼神在看着天君,似在等待回复。 天君这时算是明白,东华帝借着庆功宴荣升东方玉‘少司命’,是要告诉自己,你虽贵为三界之主,而我乃是六界之主,借你的嘴同意也只不过锦上添花罢了。 透过天君、天后、东华帝君三人互流的眼神,让众仙越发今日的庆功宴存在着诡异,凌厉的目光像天君、天后与东华帝君暗地的进行一场较量。 庆功宴结束,天君愣愣的看着众仙散去,想不透庆功宴在一片喜气中开场,中途天后告知一门亲事;随着锦阳伤心的离开,自己勃然大怒;再接东华帝君执意要任命东方玉儿为少司命,自己不是那么的同意;自己与东华帝君来一场眼神大对战,再后庆功宴弄得不欢而散。 被荣升为少司命的东方玉儿,脸上没有一丝喜悦,庆功宴结束后,她避开所有的人,独自一人黯然的离开天庭台。 ……………………………………………………………………………………………… 东方玉儿回到书香院,见门口两边各挂着一个红灯笼。 东方玉儿愣愣神,喃喃道:“怎么,公主的婚期这么快就到了?” 正在忙着装扮院子的丁香,听不清楚的问:“啊?哪位公主要出嫁了?” 东方玉儿没理神气的回道:“还有哪位公主,自然是锦阳公主了。” 丁香一听到锦阳公主要出嫁,惊喜的从凳子蹦了下来。但当她看到垂头丧气的东方玉儿,不太相的又问:“真的,公主真要出嫁啦!真是公主要出嫁,玉儿姐姐你为何不开心,公主与玉儿姐姐可是结拜姐妹。” 东方玉不由叹气一声,喃喃说道:“若是公主嫁给想嫁的人,当姐姐的我当然替她开心,只是…”说到这里,东方玉察觉有一丝不对,停了下来。反问:“怎么?那门口两个灯笼不是天君、天后让你们挂的?不是给公主添喜的?” .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东方玉儿遭为难 凡间习俗,凡是大喜事都会在门口挂两个红灯笼。东方玉以为天君、天后也在效凡间,挂红灯笼是在给锦阳公主添的,又见丁香和玉竹,一个忙内,一个忙的装扮房子。 “不是啊。这是我与玉竹给玉儿姐姐贺喜的,庆贺玉儿姐姐被荣升‘少司命’。” “快快,把它撤下来。”东方玉儿得知门口两个灯笼是给自己庆祝的,慌忙命丁香、玉竹将显眼的红灯笼撤下来,还不能捣任何的庆祝。 丁香、玉竹傻住了,本以为这样做会给东方玉儿惊喜,不明白东方玉会有这么反差。 丁香、玉竹虽不明东方玉儿此举,但俩人听话的照做,书香院恢复往常的安静。 东方玉静静的一个人坐在桅子花树下,复杂的内心依旧不能平静,总觉得‘少司命’这个职位来得不是那么光彩,像似施舍,又像似偷来。 巍峨的命薄楼散发着闪闪的金光,像似为了迎接东方玉儿荣升为命少司命而散发的。 顺道、顺义以及同届的三十位司命星君早在大门口等候,远见东方玉儿走来就蜂涌的迎了过来。 “祝玉儿姐姐荣升为少司命!”众位司命星君齐声恭喜道。 顺义笑喜喜的调侃说:“玉儿姐姐做了少司命,可别忘了关照我们这些小师弟啊?” “是啊是啊!”众位也跟着调侃。 有自知知明的东方玉本就深感羞意,现在众师兄弟这样调侃,让东方玉觉得更没脸见人了。 东方玉儿难为情的笑了笑,道:“呵呵,众位师兄弟就别笑话玉儿了!”话完,东方玉羞怯的低着头走了。 笑话? 诶, 众位司命星君言语中是带着几分调侃,但是真心祝贺东方玉儿荣为‘少司命’,却被东方玉儿误认为在笑话她。 众位司命星君一个个茫然的愣住,发觉当了少司命的东方玉很是反常,没往常的爽朗,显得无比的害臊。 东方玉儿来到东厢厅,今日东华帝君在,已坐在那专注的批阅着命簿。 东方玉儿胆怯的到东方帝君前,嗫嚅的说:“帝君,我…我不想做这个少司命。” 正在专注批阅命簿的东华帝君,没注意到东方玉儿的到来。 东华帝君听到东方玉这句话愕然的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东方玉儿,眼中闪过一丝诧然,仿佛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帝君,我不想当这个少司命。”东方玉儿又嗫嚅道。 “为什么?” “玉儿惶恐!玉儿深知自己只是刚被选上的司命星君,还没资格坐到少司命这个座位,不解帝君为何要升玉儿为少司命?” 东华帝君吁了口气,放下手中命簿本,神色凝重的说:“确实,凭你现在的能力还未坐得稳少司命这个职位,但你不需要给自己压力,我会叫子过(少司命)协助你的。” 东华帝在话中提到少司时像想起什么事来,望了望四周,发现少司命不在做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此时,徐司命抱来一大叠,要批阅的命簿进来了。 徐司命是这里的老人,对于这里的司命一职的业务、流程最为熟悉。少司命不在,东华帝君又要忙于批阅,没有功夫把手的教东方玉玉儿,只能叫徐司命协作东方玉儿。 之前徐司命刁难过东方玉儿,东方玉儿对徐司命心还存着介蒂。 当东华帝君要徐司命协作自己时,东方玉儿迟疑的愣了愣。 徐司命不推脱,倒欣然的接受。 徐司命说要带东方玉儿去了解下,身为少司命每日都要做哪些事。 原来少司命要做的事要比司命星君远远多,而且责任重大。 每日东方玉儿不仅要编写命簿,还要学着批阅,归整和视察降生状况,还要主管司命星君的人事等。 东方玉儿拘谨的跟着徐司命,来到四楼的归整部门,却被堆积如山的命簿挡在门外。 东方玉儿呆了呆,不由指着堆积如山的命簿,问:“这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是东方玉儿说话的声音过于温柔,还是这些司命星君在忙碌没听见,竟没有一个人理会东方玉儿。 第一次问话就被无视,让东方玉儿微微怯场起来。 东方玉儿推了推门,依旧进不了。 被挡在门外的东方玉儿不知如何是好,求助的目光望向徐司命。 在一旁默然看着的徐司命,脸上掠过一抹得瑟。 徐司命俯到东方玉儿的耳边,说道:“这些人都老是老油条了,若你拿出少司命的气势压他们,他们自不会怕你。” 徐师司命这番亲切举此,让东方玉儿惊措不已。 徐司命生怕东方玉儿不会,自己演示一给东方玉儿看。 徐司命提了提嗓门,喝道:“你们是聋了还是哑了,新上任少司命在问话呢?” 正在归整的司命星君,这才一个个停下手上的活,看了一眼东方玉儿。 这些老司命星君看向东方玉目光很是冷淡,看来这些老司命压根没把,这位刚上的少司命放在眼里。 顺道看到了东方玉儿,起了身挪开堆积在门口的命簿,让出一条道给东方玉儿进。 东方玉视察了一遍归整部,发现这个部门真是脏、乱、差;命簿随处放,凌乱不堪:书台面积满灰尘,地面还有滩积水。 东方玉儿差点被积水滑倒,幸在徐司命一手把住。 东方玉惊错的看着徐司命,眸光中满是感激。 命簿楼乃是主管着天下命运的执政之地,安放三界命簿的地方,是不能有潮气,更不允许有积水? 虽是这样,东方玉儿依旧没敢端起少司命的官威喝斥这些老司命,只是怯怯的问了一句,“归整部该应整然有序才对,为何会这么脏乱?” 这些老司命对看一眼,相互推卸,一味的抱怨,说:“工作量繁大,人员不够,导致未归整的命簿堆积如山。” 刚上任为少司命的东方玉,对于老司命的推卸和抱怨,有些不知所措。 送888现金红包关注vx公众号看热门神作,抽888现金红包! 望着胆怯又无措的东方玉儿,徐司命不由暗生嗤笑。 归整部的主事姓赵,众人称之为赵司命。 在司命星君中,赵司命他年岁算最老那个,已有五万岁,任职司命星君也有三万年,因而有人称他为赵老头。 东方玉儿相当于他的孙辈,让一个孙字辈管爷字辈,赵老头当然不服。 不仅赵老头不服,甚至一些老司命也是不服,这个任职不得一年,什么都不懂的黄毛小丫,凭什么就当上少司命了? 就因为她历经一次降生? 可,哪位司命君没降生过,甚至降生的次数比她多得多。 徐司命撇着赵司命,说:“赵司命你也是司命星君的老人了,做事还是那么吊儿郞铛,把地面捣得湿漉漉的,还一腔怨气,是不想干了?可要我禀报帝君知?” 除了赵司命,徐司命在司命星君中是第二老人,辈份却是最高;只因徐司命曾是仙界的部落王族。 第二百二十四章 无形的天网 徐司命后因被天后看上,徐司命当上了天后的梳妆婢女,再后来,有了天后这层关系当了司命星君。 徐司命平日极为疾言厉色,加之又有天后这棵庇护伞,所有的司命星君都敬畏她。 赵司命一听,徐司命要到东华帝君老人家那禀告,吓得惶惶失色,连连认错。 归整部的管事赵老头(赵司命)委屈的解释说:“回禀玉儿少司命,负责整洁工作的小司命紫兰正在清洁,突被天后传唤,走得急未来得收拾,才把这里捣得湿湿的。” 因司命星君众多,在称呼前一般会加上对方的姓氏或名字,再加上对方的职位(官职)。如徐司命在还是天后婢女时,别人只会称她为徐姑姑,因为她辈份高。当上了司命星君后,众仙都会尊称一声,‘徐司命’,称呼前加上她姓氏和职位(官职)。 又如,东方玉儿姓东方,现今升为少司命自然称之为‘东方少司命’。但‘东方少司命’显然没‘玉儿少司命’那么好听,因而众多司命星君更喜欢唤东方玉儿为‘玉儿少司命’。 那为何少司命没有在前加上‘子过少司命’呢?只因东华帝只任命一位少司命,所以在称呼前,不需加上对方的姓氏或名字。 命海选入围后,紫兰没东方玉儿那么幸运被按选到编写部,被按排到归整部。 由于紫兰是归整部唯一的女司命,又是刚入职的司命星君,赵司命就把卫生工作交由紫兰做。 这次降生紫兰也在降生名单内,东方玉儿又抽走归整部一半人,导致归整部人手不够,未归整的命簿堆积如山,耽搁了降生的进度。 归整部的归整工作都忙不过来,哪有空闲做清洁呢? 归整部就成了,东方玉儿看到这般脏、乱现状。 “是玉儿的失误,在抽取降生名单时,没想到归整部的人数,导致归整人手不够,望赵师傅海量。” “玉儿少司命,折煞小仙了。”东方玉儿的深深一歉,吓愣了赵司命,赵司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东方玉儿视察完归整部,接下就要巡视核定部门。 编写部门在编写过程中,要需要套入设定好的命格,然而套入命格时,编写部需要核定部门提供的核实资料,也就是对降生者的过往做一次核查。因而核定部门是在为编写部门做准备工作。 核定部门的管事是刘司命。 这位刘司命不擅苟言,对于东方玉儿的到来也只是冷冷一视,做事却十分严谨。 东方玉视察完核定部门,接下一个下部门就是徐司命主管的‘收集部’。 收集部主要任务是收集信,归类档案,是核定写部内设立的一个冷部门。 其实在收集部任职的司命最多,遍及到各界,尤其是灵界。收集部之所以叫“冷部门’,那是因这些司命都在外界跑,呆在命簿楼上班的也就几来名司命星司,显得十分的清冷。 收集部虽是个冷部门,却是命簿楼的命脉,命簿楼所需的信息与资料都是来自这个冷部门。 收集部在命簿楼地下室有个庞大的信息库,信息库内存放着三界各地的信息。 东方玉儿视查了一遍这个信息库,不禁被徐司命的工作才能折服,庞大的信息库被徐司命打理得井井有条。 有收集部自然少不了配送部,因为收集到信息是要输送的。既然是输送,那配送部当然设立在外界。其实设立在外界部门有许多,如运行部、巡视部、空间站、六部等。 万物生灵都有各自的气象,这些气象有的相宜,有相克,因而有些已编写好的命簿很难得到运行,或者在运行中会出现差异,这时候就需要运行部门出来维护。 巡查部是运行部一个内设部,是做运行部的眼睛,在三界各处都设立有网点,巡查部门每五日一小查,每十日一大查,主要监控着降生者的状况,一有问题就会告知运行部,让运行部来处理。 六部就是对善恶进行一次分道,分好道将会进行六道轮回。 六部设立在仙界,冥界、凡间的三岔口,六部的共主叫榆林君。 徐司命告诉东方玉儿,此人(榆林君)特牛逼,孤本自傲,凶残暴戾,还自立为君。 六部虽属东华帝君的管辖;但此人(榆林君)从不朝拜东华帝君;甚至六部的事任由自主,从不问过东华帝君的意思;虽然是这样,东华帝君对此人(榆林君)却敬仰有加。 东方玉儿听了纳闷,此人何德何能,能让东华帝君老人家敬仰。 设立在外界的部门,今天东方玉儿是视察不的了,要巡视得择日才行。 东方玉儿只能转为下一个部门,‘降生部’。 东方玉儿与徐司命来到降生部,没看见降生部的主事,只见正排着一排排的降生者。 降生部的主事叫龙游,这位龙游时常神龙不见首尾。 凡是要降生的人,在降生时都要到降生部报道。 降生部的司命星君,就会根据命簿所写的降生时间,为降生者准备忘川水,开启降生台。 空间站是降生部内设一个部门,搭建在每条通天道上,主要是协作与配送。 命簿楼设立众多部门,大部门内设立小部门,小部门又划分几个小组,部门与小组之间分工明细,各司其职,司命星君更是遍布各界,犹如铺着一张无形的天网,谁也逃不了。 得知命簿楼整个内构,东方玉儿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东方玉儿两腿发软的回到了东厢厅,喃喃问道,“自己何德何能坐上‘少司命’这张椅子?” 此时,东华帝君己经批阅了一大半命簿了,看到战战兢兢的东方玉儿,不擅笑的他脸上不禁泛起一好笑。 “怎么,害怕了?” 嗯嗯!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东华帝君向来冷肃,今日他竟挑逗了起来。 虽然有东华帝君这位高个子做担保,但东方玉儿还是害怕。东方玉嘀咕,“就怕你这位高个子顶不住。” 东华帝君听了脸色立黑了起来。 东华帝君白了着东方玉儿一眼,冷肃的说:“滚回你的座位去,快把堆积如山的命簿编写完。” 由于两个月的降生,导致未编写的命簿堆积如山,看来东方玉儿要忙上阵子了。 东方玉儿望了望摆放在小桌子,和堆积在墙角的书轴,没理神气的应了声,“是”。 无奈,东方玉儿的回到小桌子上,捋起袖子来,提着笔,编写命簿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耻辱柱 编着编着…… 东方玉儿脑海闪过一抹回忆,这次降生的实际与自己编写有差异,出现了许多命簿上没有的人;还有丁香、玉竹在编写的命簿里,一个是死于毒药,一个死于剑下,实际玉竹却是死于跳崖;丁香却死于邪灵的嗜血。 “帝君,在命簿中玉儿并没有写到沈郁与蝴蝶俩人,为何俩人会出现要这次降生里,而且还是事关重要的角色?” 正在批阅命簿的东华帝,抬头起来看了一眼东方玉儿,见东方玉儿那双如秋水般的眼睛凝然不动,脸上一脸狐疑。 东华帝君有点好笑,淡淡的问了句,“怎么?你认为是本君动了命簿?” 东方玉儿怯怯的回了一句,“没有,只是好奇问问。” 有什么好好奇的,本君不是早说了吗,降生过程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是与先定好的命簿会产生差异,只要我们目的达到了(苍生太平),至于那些差异就不最要了。 由于蝴蝶和沈郁是冥世的人,东华帝君本不想告之东方玉,但深思一想,就算不将此事告之东方玉,东方玉儿自己也会去查。 东华帝君终于还是说了。 “蝴蝶和沈郁是冥界的人,你最好不要去管。也不知俩人犯了什么过,被冥王罚到凡间历劫,即便俩人相爱,永生也不能在一起。” 东方玉应了声‘是’,继续编写。 编着编着…… 东方玉儿忽然又想起一件来,记得在东甫太子府做那个奇怪梦,也不知那位东甫皇后所述的是否属实,若是属实东甫太子这个忙定要帮。 东方玉停下手中的笔又问东华帝君,关于东甫国千年前,那桩震动天庭的蛇案。 东华帝君以为满足东方玉儿的好奇心,东方玉儿就会安心编写命簿了,却忘了东方玉儿就是个被好奇心作死的人。 这次东华帝君不由瞥了一眼东方玉儿,告言她不要插管此案,此案乃归刑部管,不是命星君的管辖范围。 “玉儿没要插管那桩蛇案,在千年前东甫太子还是个孩子,他并没有犯过,不该被钉到耻辱柱上。” 耻辱柱是刑部最重的一种刑罚,凡被钉上耻辱柱上人,定是犯了重大罪恶。 当年东甫太子还是个孩子,也没犯过罪恶,是不该被钉在耻辱柱上的。问题就在于千年前,东甫皇后犯下那桩蛇案震惊了天庭,东甫皇后还畏罪潜逃了。 刑部没能辑拿东甫皇后归案,只能母之过儿来受,刑部将东甫太子钉上了耻辱柱。 凡是被上耻辱柱的人或神,即便投胎转世也会留下烙记。要烙记消失,除非让刑部将钉在耻辱柱上的名字御去。 东华帝君深思一会,放下手的命簿,道:“这个处罚确实过于重了,你可以重新修改他(东甫太子)的命格,但要跟刑部交涉下。” 东方玉当听到东华帝君,同意让她修改东甫太子的命簿时,激动得像个孩冲过来,给东华帝君帝君一个大大的拥。 拥抱完东方玉俏皮一笑,跑去刑部交涉。 东华帝君被东方玉儿的忽然此举吓愣了,但望着东方玉俏皮背影,脸上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 “你要如何才肯退婚事?” 闲着没事可在逗鸟的公子羽,莫名其妙的被一个眉清目秀,素白衣衫的少年公子问道。 公子羽转过头来,望着这个清秀少年,顿了顿,问:“你谁呀?” 话完,公子羽目光迟凝了一下,似乎回想到了些什么。 “在下子过,看来二皇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才两个月时间就把子过忘了。” 子过? “哦,本皇记起来了。你就是上次司命海选,那位副考官——少司命吧?” “正是。” “你刚才说什么来的?” 子过在问,“二皇子,要如何才肯退婚?” 退婚? 啊,哈哈! “子过兄,你是在跟本皇开什么玩笑呢?本皇从遥远的北寒,不辞辛苦来到九重天,就是为了请求天君赐婚以两族交好。你说,本皇为何要退婚?” “可,你根本就不爱公主。” “哈哈,就她那…”公子羽正想说,就像锦阳主那小骨身板,有哪个男人会看得上。可,公子羽细细一想发觉少司命像是在套自己的话,立刻收住了觜。 公子飞羽指了指少司命的胸口,问道:“小子,你为何要本皇退婚,你是不是看上锦阳公主了?” 我…… 被公子羽戳中少司命心虚的畏缩了一步,怯声回道:“子过没有。公主身份尊贵,不是子过能妄想的。” 尽管少司命不承认,公子羽看少司命那心虚的表情也能知晓。 公子羽在想绝不能放弃这门婚,即便不爱这位锦阳公主,与天族连婚等于傍上天族这个大靠山,有了这个大靠山,才有能抗衡哥哥与弟弟二人。 忘着畏缩的情敌少司命,公子羽心里优势很大,得瑟的他摇着那把白羽扇,如站山顶上向下藐视着山下的少司命。 公子羽厚颜无耻的说道:“知道就好,你只是个小小的司命星君。公主身份尊贵,只有本皇才能配得上。” “什么羽族二皇子,就一个登徒浪子,也敢说配得上我的二妹。”东方玉到刑部交涉完回来,凑巧看到公子羽丈势欺负少司命这幕。 鹦鹉乐儿一见到东玉儿,又气又怕,扑着翅膀,喳喳的叫:“讨厌鬼!讨厌鬼!” “怎么哪里都有你俩个?”公子羽望了望东方玉儿,后面还跟着个司马傲。 话说,没事可做的时候司马傲总喜欢到命薄楼溜达,至于司马傲为何喜欢到命薄楼溜达,就不言而喻了。 今日,司马傲在命薄楼溜达时,看到匆匆出来的东方玉儿子,假装意巧遇,笑盈盈的迎上去。“玉儿早啊,你这么急急着去哪?” 东方玉冷然的瞟了司马傲一眼,似说,“这明明太阳已到中天了,还早个屁?” 东方玉儿就告诉司马傲要去刑部一趟,要帮东甫太子伸冤洗辱。 一听东方玉儿要替东甫太子伸冤洗耻,司马傲也要跟过去。一来,东甫太子是自己在凡间交的第一个朋友,自然要相助;二来,自己是掌管功名利禄的文曲星君,工作上自然要与刑部有交集,与刑部的人熟能帮得上东方玉儿。 既然司马傲要跟过去,东方玉儿也不劝阻,就由司马傲跟着过去。 俩人一同来到威严的刑部,门神一眼认出司马傲,没说什么就让司马傲进去了。 对面生的东方玉儿门神迟豫了,待东方玉儿拿出司命令牌,门神才让东方玉儿进。 果不其然有熟门熟路的司马傲帮助,东方玉儿与刑部交涉的得很顺畅,加之这样的案件每日多得如牛毛,刑部忙得要死了,对这桩千年旧案早已忘到一边了。 因此刑部忘了,将东甫太子的名字从耻辱柱上画去。 这次刑部不仅抹去耻辱柱上的东甫太子,还赦免了关在天牢的东甫皇后。 在东方玉和司马傲的帮助下,母子二人终于可以团聚,重见光明。 第二百二十五章 锦阳公主被禁壁 “司马傲很开心又与二皇子见面了!”司马傲上前给公子羽问好。 公子羽看得出司马傲,这是在惺惺作态。 公子羽一副不屑的问道:“怎么?你俩来此,也是要本皇违婚的吗?实话告诉你们,锦阳公主乃是本皇的香饽饽,要本皇违婚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望着得瑟又狂妄大的公子羽,东方玉儿又气又想吐,真想上去揍公子羽一顿。 就在这时,锦阳公主提着长剑杀气凶凶的走来,来到公子面前二话不说,挥剑直劈公子羽。 ……………………………………………………………………………………………………………… 话说,庆功宴那日锦阳公主,得知自己要嫁给公子羽后,天天向天后哭求,天后收回婚命。 天后怎么也没想到从凡间回来的侄女,(锦阳公主)会变得这么倔逆的;尽管自己好说歹说;这个侄女就是听不进;甚至还扬言除了文曲星君司马傲谁都不嫁。 司马傲乃是文昌帝君的人,文昌帝君乃与东方帝一条线上的人,天后自然不能答应。 锦阳公主倔逆,天后无法,只能请来紫兰当说客。 性子柔弱的紫兰抵不过天后的巧言令色,只能违心的当了这个说客。 当锦阳公主当看到紫兰到来时,如盼到了救命稻草那般高兴,牵着紫兰的手说:“大姐姐你来了,快快给我想个办法吧!我死不要嫁给那个讨厌鬼(公子羽)。” 我??? 紫兰良心受到谴责,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开口。 “大姐,你怎了?” 紫兰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劝锦阳接受这桩亲事。 锦阳公主难以置信的看着紫兰,自己都快急死了,大姐不帮自己出谋划策也罢了;竟还劝自己不要反抗接受这桩婚命。 锦阳公主不由得又想到在这次降生,同在凡间大姐、二姐、傲哥哥、少司命、宇文炎这五人一条心。唯有自己是孤独一人,甚至,若不是得忠心护主的灵儿,用她的元神相救,自己很可能就要死在凡间了。 想到这里锦公主心不由寒心,恢冷,幽恨的她提着长剑跑了出去。 紫兰又懊悔又无措,只能去找天后。 “公主,你这是要干什么?” 公子羽一脸茫然,吓得慌忙闪躲。 “本公主,杀了你这浪荡。” 锦阳公主目露凶光的看着公子羽,扬言要杀了公子羽。 “我们可是有婚命,你不能杀我。”公子羽莫然不解,自己什么时候冒犯了这位锦阳公主。 “呃!就是有婚命才杀你,这样本公主就不用嫁给你了。”话间锦阳公挥剑更猛,只见嗖嗖几下剑影,公子羽的白羽扇被锦阳公主的长剑削断落地。 公子羽当场吓惊慌失色,惶恐的喊道:“救命啊!” 公主别冲动。 公主,就算你不同意这门亲事,你也不能杀他。 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三人见着,慌忙上前劝拦。 锦阳公主目瞪着东方玉儿,厉道:“给本公主滚开,不然本公主连你也杀了。” “公主,你不能用这种语气跟玉儿说话,她可是你结拜的二姐。”司马傲不说这句话,锦阳公主还没那么气愤。 锦阳公主听了司马傲这句,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随手一掌打到东方玉儿胸膛处。 锦阳公主的突来一掌,东方玉儿自然猝不及防,被锦阳公主的掌力震出五丈之远。 锦阳公主突然使一掌,让司马傲、少司命震惊不已,俩人面面相觑一眼。 锦阳公主突然使出一掌,公子羽吓得脸色苍白。 没想到锦阳公主竟然是来真的,保命要紧公子羽慌腿跑了。 锦阳公当然不能放了公子羽,箭般的速度追了上去。 鹦鹉乐儿看到自己家主被欺负慌怒了,喳喳的喊叫,“杀人啦!杀人啦!” 紫兰与天后闻着鹦鹉的喊叫声,赶了过来,喝住了锦阳公主。 此事之后,天君大怒将锦阳公子禁壁了起来! …………………………………………………………………………………………………………………… 紫兰、宇文炎、少司命、司马傲、东方玉儿五人,聚到书香苑商讨解救锦阳公主的办法。 紫兰还在为当说客这事懊悔。“你们快点想个办法吧,要如何才能让天君、天后取消婚令,我真担心三妹又要生出什么事来。” 当紫兰说到生怕锦阳公主生出什么事来时,少司命脸上掠过一抹担忧。 东方玉看到出紫兰还在为说客这事耿怀,说:“大姐不必过于太担心,三妹只是禁壁不会有事的;再说三妹是天后侄女,天后再怎么狠估计也不会对三妹动刑。” “这难说,天后那个女人,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心阴得很?”宇文炎道。 东方玉儿听宇文炎这话,宇文炎像对天后颇有不满,不过战神族向来与这位天后不和,铁梨公主更多次不给天后面子。 “我也这么觉得,这桩亲事来得突然。”司马傲认同宇文炎的看法,总觉得这桩联存在诡异。 “我常年驻守北寒,知道北寒环境有多恶劣,除了一片冰天,什么都没有。天后竟舍得让自己的侄女嫁到那地方。”宇文炎又道。 “你们误解天后了。天后与我说了,她也舍不得让三妹嫁到冰天雪窖的北寒。各边界又在蠢蠢欲,了为天族和平一统才与羽联因。” 未等紫兰说完,宇文炎又道:“这样的话你也相。” 宇文炎当着众人的面这样说紫兰,让紫兰很是难堪。 紫兰来气的问:“你什么意思?” “你忘了母亲的话了吗?天后的话不可相,要知当年是我怎么被贬到北寒的;我们的婚期为何被拖延至今?” “一码事归一码,你太耿怀了!” …………………………………………………… …………………………………………………… 看着紫兰与宇文炎就要吵起来了,东方玉儿和司马傲不知如是好,不过自从降生回来俩人就常常拌嘴。 “你们过了,现在是商讨救公主。”紫兰与宇文炎这才收住嘴。 四人都不说话了,瞬间书香苑安静了下来。 四人的目光都齐向,一直不出声的少司命。 少司命见大家用奇惑的看着自己,于是开声道:“婚贴已发,要天君、天后收回婚命是不可能的了。除非公子飞羽自己退婚,但要公子羽退更是不可。” “我现在去揍他,揍到他怕,怕了,他自然就会退婚。”宇文炎道。 “这行不通,这可是九重天,众多天兵天将在这呢?”司马傲道。 第二百二十六章 误解 最后五人商讨了许久,也没能商讨出个好办法来。 商讨会结束,大家各自散去。 大家都散去后,东方玉儿想到一个人,就急冲冲的出了门,来到紫檀殿就闻到郁郁的清香。 对,东方玉儿想到了东华帝君。 当东方玉到达紫玄殿时,司马傲、少司命、紫兰、宇文炎四人不约而同也赶紫檀殿。 没想到五人的心都想到一块去了,五人不约的笑了。 “竟然都来,那就一起进吧!”司马傲道。 五人进了紫檀殿,放眼望去就看到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在紫檀树下下棋。 由于东帝君与文昌帝君下得正浓,五人深知自己是来助的,五人都不敢上前打扰愣在一旁观看。 棋盘上,文昌帝君的白棋被逼到边延上,还被东华帝君的黑棋包围了。 文昌帝君手持着一枚白棋,举棋不定的在棋盘上停晃,嘴在嘟囔道:“东华老哥,没想到你真够狠的不给老弟条活路走。” 东华帝君阴阴嘴说:“文昌老弟,你也没多好啊,几次想把我骗进你挖的坑里。” 也不知道东华帝君与文昌帝真的是在专注下棋,而不知五人到来,还是故装没看见,下完一盘又盘。 这都什么时候了,俩位帝君还有闲情拌嘴了? 宇文炎有些耐不住了。 文昌帝像听到宇文炎的牢骚停了下来,抬头望向宇文炎,发惊奇的问道,“你五人什么时候来的?” 东方帝也转过脸来看到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紫兰、宇文炎五愣在背后,先是惊愣了一下。随着淡然的问:“你五人来这作何?” 少司命先第一个站出来,求道:“请帝君救救公主吧!” “救公主?公主怎么啦?”东华帝君诧然的问道。 “公主被天君禁壁了。” 东华帝君撇了一眼少司命,带着几威斥的说:“自降生回来就没见你踪影,对公主的事你倒挺上心的。” 少司命微微一颤,连忙认错。“子过知错了,请帝君责罚。” “帝君现在不是责备少司命的时,帝君还是想个办法救公主出来先吧!”东方玉儿生怕少司受责罚,忙上前一步说道。 东华帝君也撇了东方玉儿一眼,似在说“你就知道坦护”。 “公主任性刁蛮,我行我素,天君天后罚她禁壁又怎了,你们虽这样大呼小叫吗?”东华帝一顿深感失望的呵斥。 那边东华帝君呵斥完,接着又是文昌帝君一顿深感疼惜的呵斥。“就是,你们是不是看不得,让你们的师傅清闲一下,芝麻绿豆的小事也要来烦你们的师傅呢?” 五人莫然的被训斥一番,公主被禁壁在两位帝君的眼里,只不过是之麻绿豆的小事。 五人都傻傻愣住,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东方玉儿不怕死,竟斗胆直言说,公主被禁壁不是洒性子,乃是反抗这门丧权屈辱的亲事。 “公主这门亲事怎就丧权屈辱了?”东华帝君脸上浮过一抹好笑。 “这还看不出吗?锦阳公主乃是天族公主何等的尊贵,却要委嫁到冰天雪窖广袤无垠的北寒,一个不受宠浪荡不羁的羽族二皇子。你说,北寒严寒刺骨的,公主娇贵的身子哪受得了,这些还不算丧权屈辱吗?” “贵为公主既然享受了荣华,就该背负起她的责任与使命,要为百姓谋福利,为和平做纽带。”东华帝君驳道。 “可,公主根本就不爱这位飞族二皇子,要嫁给一个不爱的人,是何等的痛苦?”东方玉儿又道。 “那你笔下的命簿又有多少人,能与心上之人终成眷属,她们大多数还不是因为,肩上的责任和使命不得不做出选择。”东华帝君又驳道。 “可…可公子羽就一个奸诈小人,公主会被他折磨死的。” 东华帝君觉得东方玉的驳论,显然是夸大其词了,于是又回驳道:“那又怎样,与天下苍生来比,不值一提。” 东华帝君这句让,东方玉想起了含冤被贬的父亲,从而也激起她内心的幽恨。 “帝君的意思是,只要天下苍生太平,谁都可以牺牲对吗?” 东华帝君先打了个愣,冷然回道“对。” “那也包括玉儿的父亲对吗?” 东方玉儿这句话,让东华帝君微微一颤,知道东方玉对自己有幽恨,还在耿怀她父亲被贬的事。 “玉儿别说了。” “不要你管。” 司马傲看出东方玉儿、东帝君君俩人的一论一驳擦出火药味来了,上前劝说被东方玉呛了一道。 望着东方玉充满幽恨的眼睛,东华帝君依旧冷然的回道:“对。只要苍生太平,本君都可以牺性。” 东方玉听了东华帝君的回答,眼眶瞬间泛红,大彻大悟的说道:“三百多年过去了,父亲的冤屈都未能得洗雪,原来是帝君压根就不想替父亲平反。可怜又可笑的父亲在蛮荒,还坚信着帝君会替他平反洗雪怨屈的。玉儿曾也坚信帝君不是个簿情寡义的人,不会忘了曾追随万年的属官。现在玉儿总算看明白了,帝君确实是位好帝君,但也个薄情寡义的人。”话完,东方玉儿带着幽恨的跑了。 面对东方玉儿的痛斥,东华帝君依旧一副平淡,脸上没有激起丝丝波澜。 玉儿! 玉儿! “师傅,陡儿也先行告退了!” 司马傲看到东方玉伤心的跑了,担心她想不开,向文昌帝告了个辞就追了出去。 “去吧!去吧!”文昌帝君摆摆手道。 东方玉儿与东华帝君的对话,一旁的紫兰和宇文炎听得一脸茫然,因为俩人不知道,东方玉儿是大司命东方塑的女儿。 紫兰、宇文炎看到东方玉儿与司马傲都走了,俩人拜别一声,灰溜的出了紫檀殿。 “帝君,那子过也先回命簿楼了。”紫兰、宇文炎走后,少司向东华帝请示先行告退。 东华帝君平淡的回了句,“去吧!” “唉!这些孩子就是不能让人省心。” 东方玉儿、司马傲、紫兰、宇文炎、少司命五人走后,文昌帝君叹气一声。 “你为何不向她,说明原因呢?” 看到东方玉儿对东华帝君误解极深,文昌帝君几次要替东华帝君辨解,都被东华帝君拉住。 “说明什么?她说得没错,本君就是个簿情寡义的人。”东华帝君知道文昌帝君口中的‘她’指东方玉儿。 文昌帝君知道东华帝君,就像块石头又硬又固执,多劝无益。 文昌帝君又叹气一声,轻甩着袖子也走了,紫檀殿只剩东华帝君一人。 紫檀殿侧边有一株紫檀树,紫檀树已有万年了,紫檀殿因故得名。 东华帝君孤寂的望着,这棵历经万年还是那么葱郁的紫檀树,唯有这棵紫檀树懂他的心。 第二百二十七章 剑拔弩张 文昌殿并非只是一座住处,与命簿楼一样是座行政处。 文昌殿殿内有三百多座小殿,殿里有上千位文曲星在上班。 而司马傲是文昌帝君最为疼爱的弟子,也是文昌帝最为赏识的弟子,殿内的一切事任都交由他来管理,可以说司马傲是文昌帝君的传承弟子。 已是深夜,文昌殿的正央的大殿的烛光还在亮着…… 站在门外的司马傲,透过门缝的烛光看到,师傅还未睡。 司马傲于是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师傅在专注的批阅着功名禄。 文昌帝君掌管天下的功名利禄,每日都要批阅文曲星君,编写好的功名禄。 “师傅,这么夜了还未睡?” 文昌帝君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司马傲,回了一句,“你不是也还未睡吗?” “师傅这么夜了还在批阅,这些功名禄命簿楼急着用吗?要不让徒儿来批阅吧?”说着,司马傲就要抢过文昌帝君的功名录。 其实,功名利禄也是命簿中的一部分,当司命星君在编写某人能否能考取功名,得到利禄或者前程似锦时,是要得到文昌帝君批准的功名禄才能运行。 因而流传这么一句话,命簿楼百尺是文昌殿,文昌殿与命簿楼不分家,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君情如手足。 司马傲追求东方玉儿时,总是借着呈递功名录来命簿楼,接近东方玉儿。 文昌君瞟着了一眼司马傲,说道:“行了!行了!这些功名禄命簿楼不急着要,只是师傅睡不着,想找点事做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司马傲放回抢来的功名录,接着恍然又问:“那师傅因何事睡不着呢?” 文昌帝君又瞟着司马傲,轻叹一气,“说吧,这么晚找师傅究为何事?” 文昌帝君是看着司马傲长大的,可以说司马傲撅起个屁股,就知道他要拉屎还是拉尿。司马傲这点小心思又怎瞒得了文昌帝君,文昌帝君不用猜就知道司马傲定是为东方玉儿而来。 被文昌帝君看穿,司马傲扭捏了一下,嘴巴油甜的说道,“没有,徒儿只是来看看师傅,睡了没有。” 文昌帝君撇着司马傲,哼了一声,道:“你是师傅从小看着长大,你想什么师傅会不知道?” 其实司马傲就是等文昌帝君这句话,因为司马傲接下来是要替东方玉儿抱不平,质问东华帝君和文昌帝为何不阻这桩联姻? “你是想问师傅和东华帝君,最开始为何不阻止这桩联婚,对吗?” “对。徒儿什么事都瞒不过师傅。” 司马傲知道只要文昌帝君与东华帝君出面阻止这门亲事,天君和天后定会给两位帝君的面子收回这道婚命,尤其是东方帝君的面子天君定要给。” 文昌帝君无奈的告诉司马傲,自己和东华帝虽不赞同,但也不阻止天族与羽族联姻的原因。 文昌帝和东华帝知道要锦公主嫁到北寒,对锦阳公主来说确是个地狱,不仅是北寒的环境气候恶劣。但文昌帝君和东华帝君更知道,这桩联婚就是天后的阴谋,锦阳公主是天后争夺政权的牺牲品。 文昌帝君和东华帝君出面说情,天君是会卖文昌帝君和东华帝的一个情面收回婚命,但会因此事与天君的关系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天君是个极度害怕天威受胁的人,一直想摆脱文昌帝君和东华帝君的倚仗。 司马傲这下理解文昌帝和东华帝君的难处与无奈。 再说,在三百年前东华帝君因大司命被贬一事,就与天君闹得很不愉快,如果又因此事与天君闹欢,真会将东华帝君推进危境中。 “师傅,边界真的又骚乱了?”司马傲问道。 今日东华帝君说那番话,让司马傲隐隐觉得边界的不太平。 没想到被司马傲看出来了,文昌君也就不隐满了,深沉的点了点头。 降生的日子里,边界各部族发生了多次小规模的动乱,尤其是异界。 司马傲不得不感慨,也就两个月的降生时间就天族发生了那么事,不由心忧这个苍生何时才能太平! “那师傅就是为这事睡不着啊?” “不是。师傅是因为你,才睡不着。”文昌帝撇着司马傲,说时神色变得沉肃起来。 为我? 司马傲茫然了,最近自己可没犯错啊? 文昌帝深吸一口气,道:“为师多次告戒过你,不要与东方玉儿走得过近,你非旦不听还与她好上。” 司马傲更加茫然了,平日里师傅常夸玉儿就像个精灵,聪明又可爱,为何就不许自己与东方玉儿在一块呢? “师傅,你不是也挺喜欢玉儿的吗?” 文昌帝君顿了顿,道:“为师是挺喜欢她,可,没允许你们在一起!” “徒儿与玉儿真心想爱,师傅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在一起呢?” “因为这是文昌殿和命簿楼早立的规定。” 在建立命簿楼与文昌殿时,东华帝君和文昌帝君担心属官们会徇私作弊,对命簿楼以及文昌殿立下文明规定,凡是文昌殿的文曲星君不能与命簿楼的司命星君婚配,除非一方放弃官职。 文昌帝君话刚落,司马傲就应道,“若真是这个原因,那我可以为了玉儿,愿不当这个文曲星君”。 什么? 你敢! 咳咳! 文昌帝君为了培养司马傲,付出了数不尽的辛劳,不过司马傲也争气,不负文自己的厚望,成了自己的传承弟子。 现在文昌帝君痛心,司马傲要为了东方玉儿,放弃‘文曲星君’这个官职时,把文昌帝君气得当场吐血。 “臭小子,你可是师傅的传承弟子,你竟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你的仙官,放弃你的大好前程,不要你这个既当爹又当娘的师傅了?”文昌帝君痛心道。 “徒儿没有不要师傅,徒儿只是不明的师傅为何,要阻拦徒儿与玉儿在一起?” “就算你不当这个文曲星君,师傅也不允你与东方玉儿在一起,除非你敢与为师断决关系。”文昌帝君真是要往死里逼司马傲,撂下狠话来。 司马傲不解师傅何时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这是为什么啊?陡儿与玉儿真心相爱,师傅为何不让我们在一起?” …………………………………………… ……………………………………………… 无论司马傲怎么追问,无论司马傲怎么恳求,文昌帝君的态度坚硬。 随之俩人的声音,越来越高涨,打破寂静的黑夜,也给俩增添上一层沉沉的弩张气息。 第二百二十八章 红鸾星 前日东华帝到南斗星君处观察星辰,发现少司命、锦阳公主、紫兰、宇文炎、东方玉儿、司马傲六人的红鸾星在‘疾厄宫’出现。 红鸾星属阴,主姻缘,红鸾星运行,姻缘将要降临,但红鸾星在‘疾厄宫’出现将有血光之灾,怕会是段孽缘。 这一象不仅惊诧到东华帝君,还震惊到洞观星宿万年的南斗星君。六人的红鸾星同时出现在‘疾厄宫’,这象一万年没出现过,将会是个怎样的劫难。 南斗星君看了看东华帝,喃喃的说道:“此象莫非是‘天劫‘要到来?” 东华帝君眉宇深沉,没再说话。 其实世界万物都有它遵循的规律,比如太阳会东升西落,地球有四季变换,昼夜更换,生命是由雌性孕育等。 那宇宙星辰间的斗转星移自然也要遵循它的规律,星晨中的星宿发生了变数,就是说规律被打破了。 当所有的规律被打破而产生的变数,到一定和值时就成了天数,天数的出现就意味着天劫的到来。 天劫乃是一场浩劫,它将要洗劫所有的一切,就连神也不能避免。 神虽是创造者,能主宰一切,却无法阻挡天劫的到来,然而东方玉儿乃是上天命定的大司命,兴许只有她才有扭转乾坤之力。 以上这些是不能告之司马傲、东方玉儿、紫兰、宇文炎、少司命、锦阳公主六人的。文昌帝自然也不能告之司马傲,不能与东方玉儿是这个原因。 文昌帝君只能当个蛮不理,棒打鸳鸯的坏人,一怒之下把司马傲轰了出去文昌殿。 司马傲被赶出文昌殿后,失落的走在文昌殿通往命簿的道上,在爱情的路上司马傲感受到从未有过的阻力。 司马傲倍感困惑的来到太晨宫,抬头望向远远的高墙内的书香苑的灯还亮着。 太晨宫外墙是一条高墙,这条高墙就是一条分界线,是命簿楼与文昌殿的分界线。 司马傲虽知此时的东方玉儿也没睡,可他还是不敢进,远远的望着书香院的灯光。 书香苑这边的东方玉儿,也受到东华帝君的施压。 东华帝君曾多次告言,东方玉儿不能与司马傲在一起。 东方玉儿也是倍感困惑,东华帝君为何允许自己与司马傲在一起?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东方玉儿,干脆不睡了,飞身上了房瓦,一个人定定的遥望着高墙外司马傲。 在高墙外的司马傲外,也定定的仰望高墙内的东方玉儿,在这静谧的黑夜里,两个孤独者,两颗孤独的心在痛苦的挣扎着,徘徊着…可,无论这两颗心怎么挣扎,也翻不过这条高墙。 ………………………………………………………………………………………………………………………… “你来打我。” 真舒服,好暖和啊!公子羽在享受的晒着太阳,宇文炎一个莽劲的跑过来叫公子羽打他。 “什么?”听到宇文炎这句话,公子羽脑门闪过一道莫然。这天底下还有人傻到叫他人打自己的? “你站起来打我。”宇文炎又叫道。 公子羽慢悠悠的从藤椅里站了起,看着奔厚的宇文炎郁闷的问:“本皇为何要打你?”心那头侧在讥笑,“说什么天族第一战神,要本皇子说就一个莽夫。” “我让你个够,打但你要打应我一个条件。”宇文炎又道。 公子羽茫然的笑了,问:“什么什么的条件?” “退婚。” 怎么又是退婚? 公子羽一丝不悦了。 “你开什么玩笑?喜帖都发了,六界都知道此事了,怎能说退就退。”公子羽越发觉得,这个宇文炎说话不带脑子。 “我不管这些,总之你要把这门亲给捣没了?” 哈哈哈! 公子羽特好笑的笑了起来! “你开什么玩笑?这乃是道婚命,本皇若退婚就同违抗天命,是要受到残酷的雷刑的,12道雷刑足已让本皇的元神毁灭,本皇还大好年华才不想死呢?” “宇文炎又道:“那你不打我?你不打我,那我就打你。” 话落,宇文炎朝公子羽一拳打去。 “嘿,你为什么要打本皇啊?” 公子羽不明白宇文炎的那句,“你不打我,我就打你”是什逻辑? 怕死的公子羽只能怆惶的躲闪,逃命,可他怎怎能逃过战神称号的宇文炎。 公子羽被宇文炎的拳头打得青一块,紫一块。 宇文炎也够恨的,专打公子羽的脸。 爱美的公子羽哭泣的求道:“求你了,别打本皇英俊的脸了。” “我可以不打你,可你要答应我,到天君那退了这门婚。” 怎么又是退婚? 公子羽知道退婚是不可能的,只能卑屈的求道:“宇文将军求求你大发慈悲吧,别打我了!” “这我不管,谁叫你小子向天君赐婚。”宇文炎道。 “冤枉啊,那是我向天君赐的,是天后找到我,说愿把锦阳公主嫁给我,并帮助我…”说到这里,公子羽收住了口,显然是有什么阴谋是不能说的。 宇文炎行事只是粗莽了些,并非是公子羽所想的傻子,又怎会听不出天后与公子羽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呢? “又是那个老妖婆的诡计,说,你与老妖婆有什么阴谋了?” 老老妖婆? 宇文炎如此不避讳的称之天后,为老妖婆吓得公子羽两腿发软,心泪道,“这莽夫真够狂妄的,连天后也不放在眼里,更不会把没有皇权的自己放在眼里,没想到本王的命竟要死这个莽夫的手里。” “什么什么阴谋,不知宇文将在说些什?总之真的不是我向天君请求赐婚的,再说,就算我要向天君请求赐婚,对像也不会是锦阳公主啊?说你锦阳公主有什么好的,刁蛮任性不说,就她那小骨板身子就像个未发育成熟的小孩,本王才不会喜这种没女人味的女人。要请求赐婚的对象也该像紫兰仙子那种,风姿绰约、绵言细语多让男人酥…”公子羽忘了紫兰就是宇文炎的相好,越说越迷恋的样子。 这个淫种竟敢打起紫兰来,宇文炎一恼火,一脚将公子羽踢出十丈,还警告:“你再敢打紫兰主意,我就将你废了。” 被踢出去的公子羽疼得叫不出声来,连忙点了点,表示永远不敢了! 鹦鹉乐儿看到自家主子被打得惨烈,拼命的喊:“杀人啦!杀人啦!” 声音传到了,正赶去与东华帝君商议的铁梨公主。 铁梨公主闻声音赶了过来,看到宇文炎揍公子羽的一幕。 铁梨公子赶忙上前斥止宇文炎。 铁梨公主厉斥了宇文炎一顿,想着公子羽的气也该消了消,就笑嘻嘻的来到公子羽面前,给公子羽赔礼道歉。 “本宫很惭愧,本宫的炎儿伤到了二皇子,望二皇子不海量不要追责炎儿。”话着,铁梨公主从衣襟掏出个黑药瓶出来。说,“这小药瓶是战神府的特制的消肿止血药,只要往伤处涂上一点马上就能见效”。 第二百二十九章 公子羽被揍 铁梨公主是天族的长公主,在公子羽这样的小辈是可以自称为‘本宫’。宇文炎虽不是铁梨公主所生,但早已把宇文炎当亲儿子看待,加之宇文炎是铁梨公主的未来女婿,铁梨公主唤宇文炎作为儿子并没有什么不妥。 话完,铁梨公主拧开瓶盖,食指往里面勾了一点膏药,抹到公子羽那被宇文炎打得跟猪头似的脸上。 啊! 公子羽一声惨叫,膏药涂到脸上不仅没得到缓解,反而烧了起来。 公子羽两手抚着发荡的脸,问:“这是什么药啊,怎么这这么炀啊?” “噢!忘了,本宫拿错了,这红瓶子那个才是。” 铁梨公主忙又从衣襟处,掏出个红药瓶出来要给公子羽抹上。 公子羽总感觉铁梨在逗自己,在道歉一点成意也没有,说什么本宫很惭愧却不见脸上有一丝愧疚之意,上抹药时动作更是粗爆。 公子羽害怕的问道:“等等。长公主,你看清楚了吗,可,不要再拿错了,我这张英俊的脸就要毁容了!” “毁了更好,免得祸害良家妇女。”宇文炎插话道。 “炎儿,不许这么没礼貌。” 铁梨公主撇了一眼宇文炎呵斥了一声,转折笑盈盈的对公子羽说:“二皇子放心吧,这次本宫不会拿错的。” “那,请大公主快给我涂上吧,不然我英俊的脸真要被烧没了?” “好,本宫,这就给二皇子抹上。”铁梨公主拧开瓶盖,食指抹了一小点药膏,正当要给公子羽涂的脸涂上时,手却停了下来。 “大公主,又怎啦!” “只是这药虽好,但二皇子的伤肿也要几天才能痊愈,若是天君、天后看到了,问二皇子这伤是怎么得的,二皇子可不要说本宫的药不好哦?” 公子羽算是听明白了,长公主说这么多是要为宇文炎开脱,要自己不要在天君、天后那告状。 “本皇不会说的,若天君天后问道,本皇就说是本皇自己不心给撞倒的。” “唉!你就么谁会信?” 脸好炀啊! 脸好炀啊! 公子羽的炀得实在难受,哭着求道:“那长公主要本皇怎么说?” “前些日,本宫听说二皇子调戏了一个宫女,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你就说太晨宫的宫女实在太美了,看着看着就忘了脚下的路,结果把脸给摔成这样了。” 长公主是要替那小野仙出头,公子明白了原来他们都是一伙的,怪不得天后觉得皇权岌岌可危。 “长宫主,本…不是我,没有调戏那小野仙,那都是误一场。” 铁梨公主生气的是,不是公子羽调戏东方玉儿,而是公子羽竟敢打自己女儿(紫兰)的主意。 “说不说,由你。”话间,铁梨公主将红药瓶盖是要将它放好。 “我说我说。”公子羽深知铁梨公主不仅是天族的长公,天君的皇姐,还是位战功赫赫的女将,自己只个一族的皇子,还是个晚辈,是不能得罪此人的。 长公主见公子羽答应了,也就不玩他了,从红药瓶抹点药膏给公子羽的脸上涂上。 “啊,真凉爽!” 药膏涂上后,公子羽两边脸就像溥上片冰膜,冰凉舒适,止住了发炀。 “现在二皇子不用担心这俊脸了,可别忘了答应过本宫的事哦?” “不会不会。” 有公子羽这句话,铁梨公主放心的拉着宇文炎离开。 铁梨公主与宇文炎前脚一走,少司命后脚就来了。 少司命来到公子羽面前,也不与公子羽客套,开门见开的说:“你娶公主无非是想做上龙位,如果我扶助你座上龙位,你是不是可以给公主一封休书。” 诶,今日,这小子怎么这么狂? 公子羽发觉今天的少司命挺自信满满的,不像前几日那样畏畏缩缩。 “如果是那样,那是自然!”公子羽自乐道,但话落又变过脸来看着少司命,带着怀疑的说:“就凭你能让本皇坐上龙位?” “在凡间,我不是扶过幽州王坐上龙位吗?” 啊哈哈哈哈哈! 公子羽听了少司命这句话,都快要出笑出牙来! 少司命一脸茫然,不知公子羽在笑什么。 公子羽扇子一收,拍了拍少司命的肩,说道:“要本皇说,你这小子也真够逗的。那是凡间,命运都是编好的,怎能与羽界相同并论呢?羽界的命运,是撑握在自己的手里的。” “即便如此,子过也要试试。” 公子羽看得出少司命爱锦阳公主,爱到要疯了! “好吧!见你那么执着,就与你合作了。”公子羽不是傻,不吃亏的卖买当然愿意做,爽快的答应少司命的合作条件。 少司命见公子羽答应了,伸出尾指来。 公子羽见这状,不知少司命要干嘛,惶恐的问道:“你你你这是要干嘛?” “勾手啊,一言为定。”少司命回道。 公子羽没想到少司命会信这玩意,放下来,说:“你这小子竟玩这玩意。好吧,勾手就勾手吧!” 公子羽也伸出尾指,与少司命勾了勾手,就是说现在俩人结盟了。 勾完手后,公子羽以为就要完事,正当要坐下来时,却被少司命一脚到地上。 公子羽炸毛了,问,“你为何要踢我?” “因为你刚才羞辱了公主。”少司命一脸淡定的回道。 “刚才?刚才我一直在这,怎么羞辱得了公主?” “你言语羞辱了公主。” 公子羽想起那句,“就公主那小身板子,像个没发育的小孩子,哪个男人会喜欢”,这才知道少司命一直都在?视着自己。 “那句话也算…”未等公子羽把话说完,少司命用警告的口吻,又说道:“若再被子过发现二皇子敢污辱公主,子过不会就仅踹二皇子那么简单了。”话完,少司命背手昂然的离开,气得公子羽炸毛的举拳头,却又迟迟不敢上前较量一番,只能骂骂咧咧的骂道: 什么?你这臭小子,敢用这种口气跟本皇说话。 你你你,别以为跟本皇结盟了就敢用这口吻跟本皇说话。 本皇告诉你,本皇要毁盟了。 骂着骂着,公子羽突然‘哇’的一声,扑到鹦鹉乐儿面前,哭着说道:“乐儿,我们还是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离开这可恶的人,回到我们的北寒算了。” 公子本想着借着次盟姻,能在九重天好好的享受阳光沐浴,万没想这九重天竟是他的险地。一个小野仙也能骑到他头上,一个司命星君也能指鼻气昂的踹你,被揍还不能说,过得真的太憋屈,太气人了。 嗯嗯! 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 随着,公子羽与鹦鹉乐乐收拾好行装,屁溜溜的走了,只留下一封不辞而别的信件给到天君。 第二百三十章 惊天的秘密 书香苑召开紧急会议,据说锦阳公主被禁壁后,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对抗婚命。 得知此事后,东方玉儿、紫兰、司马傲、宇文炎、少司命等人都替锦阳公忧心,尤其是少司命。 少司命当知道此事后,心急如如刀割之痛,心萌生出来个鱼死网破的想法。 少司命本想着待锦阳公主出嫁后,或在出嫁的路上进行营救锦阳公主,但现在发觉锦阳公主刚烈的性子,怕等不到出嫁后了。 会议中无论大家怎么绞尽脑汁的想,也想不出个拯救公主的好办法,最后只能无奈中散会。 因为东方玉儿刚升为‘少司命’,事任繁忙实在抽不出空来去看望锦阳公主,加上要去看望锦阳公主是要请示天后才行。 东方玉儿与天后有隔阂,不太想与天后打交道,就在散会时交代紫兰替自己多去陪陪锦阳公主,多开导锦阳公主,好让锦阳公主心情快些平静下来。 紫兰应了句,“大姐会好好劝三妹的”,就与宇文炎一同离开了书香苑。 司马傲本还想着与东方玉再寒暄一会才走的,东方玉儿一脸要逐客的样子,司马傲只好与少司命一同离开书香苑 一路上,司马傲见少司命都是沉默不语,带着几分调侃的问道:“十三兄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们天族第一任性的锦阳公主的?莫是在凡间?” 司马傲称少司命为十三兄,是在怀念在凡间的日子,也是把少司命当兄弟来看待。 其实,司马傲早就看出少司命对锦阳公主的有那个意思,也曾多次劝过锦阳公主,接受少司命这颗真。只是锦阳公主爱司马傲的执念很深,让司马傲很是没办法。 “可能吧!” 少司命也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锦阳公主的。自从那件苟且事后,少司命看清白衣女子(异后)的真面目后,以为这一生不会爱上任何女人了,可没想到锦阳公主的天真、可爱、任性会让自己如此痴迷。 “天命不可违,十三兄可要沉着气啊!”在商讨时司马傲察出少司命的一丝异样,说这番话这算是南国振对少司命的警醒吧! 少司命对司马傲是信任的,豪不隐满的告诉司马傲确有鱼亡网破的想法,但至于要做些什么就没告诉司马傲。 少司命还问道司马傲,如果是幽州王妃也要嫁作他,幽州王能坐得住吗? 少司命称司马傲为幽州王,也是对凡间日子的怀念,对司马傲不仅有兄弟情,还君臣情。 听了少司命这句话,司马傲微微的愣住了,让司马傲回想到在凡间,被困在丞相府的日子。姜慧(东方玉儿)被迫嫁给沈郁,那时自己是那么的生无可恋,深深的体会到失去心爱之人,心真如刀割之痛。 司马傲也不打算,再劝少司命些什么了。 就这样俩个人满怀心事、漫无目的走着,最终俩人都走反了路,竟来到天君的寝宫。 当俩人正要倒回去时,却从天君的寝宫内传出,天君与一个女人窃窃密语的声音,那个女人声音娇滴分明不是皇后。 天君偷情了? 好奇心重,让俩人停下脚来。 俩人相视一眼,耸起耳朵??听了一会。 怕被护卫天将发现,司马傲和少司命给自己施了一道隐身法,进了天君的寝宫。 看到天君慌张的催促一名女子赶紧离开九重,说九重个危险之地,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那名女子虽是一身素素的宫女打扮,却掩不住她一身妩媚得来又有几分楚动人的气息。 那名女子看出那天君在担心她,侧不以为然的说道,“我才不怕,天君哥哥会保护我的对吗?在三百年前天君哥哥,就保护过我了?” 说时,那名女子趴到天君的怀里,那双纤纤玉手从胸前抚摸到肩窝,觜角微微勾起一抹诱人的笑意。 那名女子天生媚态,又这般骚操,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就这样俩人深视,到耳厮磨…… 天君与那名女子打得火热,看得司马傲和少司命咽了咽口水。正当司马傲和少司命觉得没必要听下去要撤出时,听到天君与那名女子说起三百年前降生一事。 俩人又听了一会。 “若我真要害天君哥哥,早在凡间就…要害天君哥哥的是,你那个阴险毒辣的女人和那个东方塑。” 当名女子提子提阴险毒辣的女人时,天君慌张的又催促那名女子赶快离开这里,回到灵洞去,要是被逮到了本君也保不了你。 那名女子窃笑一声,淡定的说道:“放心吧,今晚她不会来这的。她呀,去追她那未来侄婿了!” 听到这里,司马傲和少司命总算听明白了。 那名女子正是三百年前在凡间迷惑天君的狐妖,阴险毒辣的女人就是天后,因为今日天后去追不辞而别的公子羽了。 天后为何要追公子羽就不得而知,但俩人定有什么险谋。 天君这才松下一口气,道:“都过三百年了,你们还在斗。” “天君哥哥忘了在凡间,她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吗?”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还将它带到天上斗,会引得天下大乱的。天君恳求那名女子放下怨念,不要再斗,不要让自己处在为难的位置上。 那名女子看在天君对她一片真心的情份上,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呵呵! 司马傲、少司命不禁由冷笑,这真的是太狗血了。 狐妖竟没死! 竟是被天君包藏起来! 是那么的荒唐,又是那么的可笑又可悲! 什么擅改命簿,什么无视天威,这都是莫须有的罪名。 听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司马傲、少司命不由畏寒,看清天君和天后那阴恶的嘴脸,虚伪的面孔。 可怜那位大司命东方塑了,一腔正气,忠心护君却落得个悲凉的下场,被剥夺官职,成为罪神,永生被流放到蛮荒。 如果这个真相被玉儿知道定会心痛如绞,定会激愤反抗。司马傲想到这些,就替东方玉儿难过。 司马傲要求少司命不要把这个残忍的真相告之东方玉儿,免得东方玉儿做出冲动的事来。 少司命点了点头。 这个惊天的秘密如道雷劈,重重的劈在司马傲和少司命身上,许久都没能缓过神来。 俩人都没说,身心疲惫的走在返回的路上,心情变得更加的烦乱,也使得步伐沉重起来! 第二百三十一章 闯禁壁室1 “二妹不好了,三妹自毁元神了。”东方玉儿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书香苑,就见到紫兰在书 东方玉儿一怔,什么,自毁元神? 东方玉儿得知锦阳公主自毁元神脸色当变,要知道元神可是神的命根子,如果元神真的毁了,就永远的消失。 东方玉儿与紫兰一同前往去望锦阳公主。 一路上,东方玉儿问紫兰,“三妹(锦阳公主)怎么还这么意气用事。怎么说,三妹也到凡间历练过,也该知道生命的可贵,怎么还像个不懂的小孩气,就算拒婚也不该自毁元神呀!” “就是啊!二妹(东方玉儿),待会你见到三妹要好好说说她。” 东方玉儿的脸上显示出为难之色,低声说了一句。“就怕我这个二姐即便说了,三妹也不会听的。” 紫兰听了不由轻叹,她也知道自从降生回来,三妹(锦阳公主)与二妹(东方玉儿)的关系就开始出现恶裂;自己因上次当说客那事后与三妹的关系也变得僵冷。 紫兰、东方玉儿来到关押锦阳公主的禁壁室,就听到里面一阵阵打斗声。 紫兰惊愕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有人在打斗,也不知发生什么事要打起来?”东方玉儿道。 紫兰、东方玉儿加快脚步进了禁壁室的洞口,见少司命目光带着杀气与禁壁的守卫打了起来。 “少司命,这是怎什么啦?”东方玉儿怔怔互看一眼,也不知少司命因何事与禁壁室的守卫打起来。 “今日我要救公主出去。” 爱得太深会很容易让人失去理性,冷沉的少司命也不例外,得知锦阳公主为了抗要自毁元神,没能克制住内心的冲动,像疯了一样杀进禁壁室说要带锦阳公主走。 “不是说好救锦阳公的事要从长计议,不能冒然行事的吗?” 东方玉儿不明白一向遇事沉冷,做事有谋划的少司命,今日怎么会做出这般鲁莽的事来?难道这就叫作,被爱冲昏头脑? “玉儿,紫兰这事你们不用管。”少司命生不想让东方玉儿和紫兰卷进来,不想牵连到东方玉和紫兰。 东方玉儿与少司命不仅是同门师兄妹,经过这次降生俩人更成了要好的伙伴,东方玉儿怎么能置少司命不管。 “少司命你疯了吗?快停手,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行为乃是违抗天令,是要处死的?” “是啊,少司命快停手!”闯禁壁劫人乃是杀头之罪,紫兰被少司命此行为吓得瑟抖。 “玉儿,你别劝了!你不懂我为何那么愤慨,正如我也不理解你为何,对大司命被贬一事那么幽怨一样。” 被说到心坎,东方玉儿也不再劝,拔剑助少司命一臂之力。 紫兰看到东方玉儿站到少司命,她也只好拔剑帮忙。 在刚才少司命一人,敌众护卫处于弱势,现在有东方玉儿与紫兰的加入,气势立处于上风。 经一番轮战后,三人打趴了所有的守卫,就连同侍女。 东方玉儿施了一道法,让这些守卫和侍女昏睡过去。 ——————————————————————————————— 今日不舒服写得比较少,下章会补回来的。 第二百三十二章 闯禁壁室2 禁壁室很深,一重重,阴森又空洞。 少司命、东方玉儿、紫兰三人不知这里是第几重,也不知锦阳公主被关在第几重。 一路走着,东方玉儿不明白锦阳公主也没犯多大的过错,天后至于要把锦阳公主关在这个昏暗的壁室吗?而且,锦阳公主还是天后侄女? 东方玉儿、紫兰、少司命三人,来到最后一重,终于见去了锦阳公主了。 锦阳公主被仙绳绑着,身旁还有一位仙姑在看守着。 天后怕锦阳公主再次自残,用仙绳将锦阳公主绑住。 仙姑见了东方玉儿、紫兰、少司命三人闯了进来,嗖一抹身影就来到三人面前,拦住三人的去路。 “好大的胆子,你们三人竟敢闯天后禁壁室?” 紫兰诚恳的解释道:“仙姑请见凉,我们听说公主要自残,怕心公主安危才闯了进来。进来无它意,只是与公主叙叙旧,看看公主有没有受伤,恳求仙姑放路让我们进去吧!” “那你们可有天后的允许令?”仙姑问道。 紫兰摇摇头,说:“来得心切,来不急向天后问取。” “没有天后的允许令就是擅闯,擅闯禁壁室与违抗天命同罪。吃我一拂尘。”仙姑一听没天后的允许令,当即变色,手中的拂尘又快又狠朝着东方玉儿、紫兰、少司命三人打去。 当仙姑的拂尘横扫过来时,东方玉凌空而起,避过仙姑扫来的拂尘。 紫兰就没那幸运了躲过快如闪电的拂尘,还被仙姑的佛尘勒住了脖子,少司命也被佛尘的威震退二丈,五脏俱疼。 东方玉儿落地后,见紫兰被拂尘勒得呼吸难,又一个飞身白亡剑向仙姑刺去。 正当白亡剑刺来时,仙姑不慌不慌的给东方玉儿与紫兰来个交换,就是抽出勒住紫兰的拂尘,给东方玉的脖子套去,再反手一掌打向紫兰。 紫兰痛叫一声,从半空坠落, 机灵的东方玉儿快速的收回白亡剑,来挡仙姑的扫来的拂尘,白亡剑与拂尘相碰竟发出叮当的声音。 软软的拂尘在打斗中,竟能发出如钢丝般叮当的声音,可想而知这拂尘的韧性有多强,可想这位仙姑的法力有多么高深。 东方玉这下知道这仙姑不是一般的神。白亡剑也不能砍断如钢丝般的拂尘,要如何对付这位仙姑呢? 在东方玉儿两次躲拂尘时,仙姑对东方玉儿闪过丝惊诧。能躲过自己拂尘的仙者没几个,然而这个丫头却轻轻松松的避过了,而且没伤着一根毫发。 自从降生归来后,东方玉儿发觉自己功力长进了不少,不尽功力连同法术也长进了不少。当时东方玉儿不明白,就的问东华帝君。 东华帝君听了一点不觉为奇,他知道东方玉儿是天定大司命,天生有悟性,一次凡间的历炼,就能让她觉出许多真理,那修为自然得到提升。 “你是哪位座仙尊的座下弟子?”仙姑问。 “要你管。”东方玉儿深知自己闯的祸不能牵连到师傅。 听了东方玉儿这句狂,仙姑脸上掠过一丝不悦,骂了东方玉儿句,“狂妄的野丫头,看拂尘。” 话落,仙姑的拂尘变幻莫测起来,招招毙命的向东方玉儿使来。 东方玉儿像只兔子那样上跳下蹿,是躲过了拂尘的扫来,但被拂尘的威力震得骨头酸痛。 要救出公主必须要拿下仙姑,可仙姑的拂尘少司命是尝受过的,知道即便三人联手也难打过。可,时间紧迫定要赶快救出公主,到兵天将赶过来了就麻烦了,少司命十分焦虑。 灵光一闪,少司命想出办法来了。 少司命从袖口从变幻出,一个小小的罩子来。 少司命将小罩子放到掌心,对着小罩子念了个决。 神了,罩子发出光来,而且越变越大,并向仙姑罩去。 仙姑专注着与东方玉儿交战,没注意到罩子罩来。 少司命成功的将仙姑罩住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一颗真心 仙姑使劲的挣扎。 奇怪,仙姑越是挣扎,罩子就会变得越紧,在罩子里拂尘发挥不了做用。 仙姑怒问:“这个是什么罩子?” “金箍罩。仙姑得罪了,子过只想救公主,并不想伤害仙姑。”少司命给仙姑赔了个礼。 打坐着的仙姑抬头看了眼清俊的少司命,觉得少司命挺诚恳的,怒气也就消了下来。 “公主没事,用仙绳绑着是怕公主再次自残,你们要救人就快些,天兵天将很快就会赶过来了。”仙姑顿了一下,又说:“出南天门你们不能硬闯,南天门每各五个时晨就会换一次岗,你们把公主救出后,马上走赶过去刚好是他们换岗的时间,你们就借着他们岗的空隙混出去。” 少司命、东方玉儿、紫兰三人愣了愣,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仙姑不但生气,还帮自己如何逃出南天门? “你们不傻愣着赶嘛?天兵天将就要赶过来了,到时候,你谁都逃不了。”仙姑又道。 三人谢过了仙姑,就去救锦阳公主了。 仙姑闭上了双眼,当什么都没看见,双腿盘膝打起打坐。 “公主,我来救你了!”少司命当看到锦阳公瘦了憔悴了,眼中流露着心疼。 东方玉儿施法解开锦阳公主身上的仙绳,问了一句,“三妹,你没事吧。” “谁是你三妹,本公主不需要你可怜。” 东方玉儿一大度没与锦阳公主计较,知道锦阳公主还在为这次降生生气。 说起降生一事,东方玉有时候觉得挺委屈的,命簿虽是自己编写,但命簿不是自己定的。自己与司马傲结为夫妻乃是帝君主意,三妹却怨起二姐来。但当东方玉儿换位想时,又挺佩这个三妹的勇气,也怜悯她,为了心上人不要命的跳下降生台,在凡间受尽屈辱也未能与心上做上一世夫妻。 锦阳公主摇晃着少司命的肩膀,问:“是傲哥哥叫你来救我的吗?” 自己的真心被总是锦阳公主视而不见,少司命微微的疼了一下,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微声‘嗯’道。 “那傲哥哥呢?”锦阳公主看了看四周不见司马傲的身影,又见少司命沉下言来,像似明白些什么,又像似不相信,一切还是如自己的心想一样。 “呵!就知道傲哥哥不会抛下锦阳不管的。”锦阳乐笑的自言自语起,那双眼开心得眯成一道弯弯的弧线。 “走,我们去找傲哥哥。” 锦阳公主开心的站了起来,牵着少司命的手出了禁壁室。 “傲哥哥在哪里等我们呢?” “南天门。” 当锦阳公主问少司命是不是司马傲让他来救自己时,紫兰、东方玉儿都沉言了,心疼的看少司命。 东方玉、少司命、锦阳公主、紫兰四人来到南天门,果然如仙姑所说,现在刚好是换岗的时间。 一排排天兵排列着正准备换岗,这次换岗的领将正是锦阳公主的哥哥——锦洪。 锦洪自从被罚到凡间历炼完后,变了个人似的,长进了不少。天后正处于用人之际,就恢复了锦洪的将职,让他继续看守着南天门。 就在换时东方玉、紫兰、少司命和锦阳公主四人各自施了道法,变成天兵的样子混了进去。 “傲哥哥呢?我怎么还不见傲哥。”锦阳公主产停的问道。 “嘘!三妹,不要说话会被发现的。”紫兰护住锦阳公主的嘴。 锦阳公主任性的说道:“如果傲哥哥不走,我也不走。” “你们这边在嘀咕些什么啊?”锦洪朝着紫兰和锦阳公主这边走来。 “死了!死了!哥哥肯定会认出我的。”这下锦阳公主慌急了。 在后排的少司命、东方玉儿也替锦阳公主捏一把汗。 “诶,锦洪将军也在这,正好本星君有坛好酒,我们一起干了它。”司马傲忽然的走了过来,一手搭着锦洪的肩膀,一只手拿着一坛酒,带着几分醉意的说,要拉锦洪去喝酒。 锦洪有些木然,今日刮什么风了,司马傲竟那么好心请自己喝酒? “本将军还有公务在身,不能陪文曲星君去喝酒了。”锦洪拒绝道。 “将军不是换岗了吗,还能有什么公务呢?再说,南天门有这么多将士守着,你怕什么呀?”话语间,司马傲也不管锦洪愿不愿意硬拉着他走。 司马傲的突然出现让东方玉儿感到惑然,是不是司马傲早就少司命要做些些什么,特意赶过来救场的? 锦阳公主见到司马傲就像开了花似的,“傲哥哥!我在这…” 锦洪总觉得听到妹妹锦阳的声音,回过头来,好再身旁的紫兰及时的捂住了锦阳公主的嘴,这才不被锦洪发现。 望着司马傲与锦洪的远去,少司命拽着锦阳公主逃离了南天门。 逃离南天门后锦阳公主不停嘴问少司命,为什么只有我俩走?那傲哥哥呢?傲哥哥不走吗? “公主为什么只看见文曲星君?为何看不到子过?” “你在说什么呀?本公主是在问你,傲哥哥什么时候才来?”面对少司命的一番问词,锦阳公主一脸错愕。 少司命顿了好久,最终说了实情。 其实这次营救本来就是少司命一个人的事,东方玉与紫兰只是凑巧遇上,然后帮了个忙。至于司马傲突然出现,也只不过察觉得少司命要带锦阳公主出逃,作为兄弟过来助一臂之力而己。 锦阳公主一直坚信的认为,傲哥哥虽不是很喜欢自己,但总有那么点的喜欢自己,只要自己再努力些,傲哥哥总有一天会爱上自己。 锦阳公主每日就是做着这样的梦来安慰自己,就连这次营救也认为是司傲的主意,定是要带自己私奔了! 可当知道实事后,锦阳公主所有美梦与幻想瞬间破灭,接受不了实事的锦阳公主,伤心的大哭了起来! 少司命怜惜的给,锦阳公主递去一条手帕。 “所有的人都抛弃我了,你为什么要管我?” “因为子过在凡间就爱上公主了,公主的一颦一笑都牵动子过的心。子过现在还记得,在凡间,公主每当被情所伤,总会趴在窗台独自流泪。子过看着就心痛,子过希望用琴声给公主疗伤。”少司命不再隐藏自己的爱意,向锦阳公主表白。 少司命真情表白,没能换来锦阳公主的一丝感动。 锦阳公主眼边闪过一抹寒光,可笑之极的问:“你觉得本公主特可怜,才说这些话的对吗?那本公主现在就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本公主不需要任何人怜悯,本公主永远都是天族最骄傲,最任性的那位公主。” 锦阳公恶狠狠的推开少司命递手帕的手,少司命手一松,手帕随风飞走。 少司命望着被风吹走的手帕,不明白的又问:“公主为何就不能接受,子过这颗真心?” “因为本公主的心已被一个人填满,没有空位留给他人了。”当锦阳公主说到‘一个人’时,显然这个人就是司马傲。 多么绝情,多么痛心的一句话,少司命听着时,心就像被撕开两半。 第二百三十四章 少司命被罚 夕阳西下,万道霞光。 霞光下,若隐若现两抹身影,一男一女在追逐。 锦阳公主拼命往南天门方向飞奔,想在太阳西落前赶回南天门,少司命侧在后也拼命的追着。 “公主,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为什么要回去?” “本公主不爱你,是不会跟你走的。” “可你回,就要被嫁到北寒了!” “本公主的事不需你来管。” “子过不是要管公主,子过只想帮公主逃离苦海。” “本公主不爱你,你不需要做这些。” 锦阳公主不听少司命的劝拦,毅然决然要回去,回去后等待她们的将是,天兵天将的一拥而上。 看着少司命与锦阳公主成功的离开南天门后,东方玉儿、紫兰和司马傲以为心石就可以落地了,可没想到半柱香的时间,三人就被天君传唤到灵霄殿。 天君这次传唤,不单止有东方玉儿、紫兰和司马傲三人,还有没参与这次营救的宇文炎,甚至东华帝君、文昌帝君和铁梨公主也被传唤到灵霄殿上。 天君一下子把这么多人传到灵霄殿上,东华帝君心在嘟囔道,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果不其然,当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君来到灵霄殿门外,见到一排排天兵天将在门外候着,看那阵势像天庭发生了犯上作乱,必需天兵天将压场。 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君进了灵霄殿,就见到被跪绑着的少司命和锦阳公主。 这下,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君知道,大事不妙了。 以后少司命的智慧和法术,是不可能这么快就被天兵擒住啊? 看到被跪绑着的少司命和锦阳公主,东方玉儿、司东马傲、紫兰三人微微的怔忡。 少司命这么快这被擒住,让东方玉儿、紫兰和司马傲有点不太相信。要知道少司命的法术不在司马傲之下,谋略智慧更是承成了东华帝君的一半,天大地大要甩掉天兵天将的缉拿都是易事。 坐在灵霄殿宝椅上的天君和天后,脸上表露出前所未有过的威严与震怒,把天君的文官嘉演都吓得个惊惶。 得知少司命救走锦阳公主,天君十分愤怒,那颗多疑的心在瑟瑟发抖,觉得天威又一次被无视了。 天君斥问:“少司命,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闯天后的禁壁室,打伤禁壁室护卫劫走公主,果当没有了天法?” 听着天君这句话时,少司命和司马傲同时感觉到,一股恶心涌了上来。 “子过一时糊涂犯下了大过,请天君责罚。”少司命知这次回来免不了刑罚,连想也不想就主动认罪了。 少司命的爽快认罪让天君打了个突惊。 “那,你还有别的同伙?”天君试问道。 “没有。”少司命直截了当的回道。 “可被你打伤的护卫都说有同伙,还是两位女者?”天君说此话时,扫视了一眼东方玉儿和紫兰。 在天君扫视时,紫兰微微的颤了颤,东方玉儿却表现得很淡定的样子。 少司命故问:“天君说的可是,东方少司命与紫兰仙子?” 少司命问天君此话时,一脸淡然,做出一副与东方玉儿和紫兰很生蔬的样子。 “是。” “东方少司命与紫兰仙子是恰巧撞上,她们并不知子过要劫走公主就参与了进去。” “你以为这么说,就可以为她们开脱了吗?”天君威慑的眼睛看着少司命。 少司命依旧是一副淡定,“天君不是不知道子过的本事的?只是闯个禁壁室,劫个人走,对于子过来说,乃是件易事,根本不需要同伙。” 少司命说出这句话真够狂狠的,气得天君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天君还打着如意,想借此事当众仙面挫挫东华帝君的威望,提升自己的威望,没想到少司将所有人撇个干净,让天君无从入手。 天君撇了一眼站着的东华帝君,对少司命说:“本君若不冶你罪,天威何在?”话完,天君喊来武官,将少司命带到刑部,实施12道雷刑。 一道雷刑已是让元神撕裂的痛了,十道更是神承受的极限,12道雷刑不是要少司命的命。 君令一出,东方玉儿、司马傲、紫兰、宇文炎都慌了,三人立跪地给少司命求情! 文昌帝君、铁梨公主见形势不妙,也跪了下来替少司命说情,只有东华帝君默然的站着。 天后瞄了一眼,站着不说话的东华帝君,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12道雷刑,这刑罚的实重了。”天后自言自语的说道。 身旁的天君自然能听到天后的自言自语,天君转过脸来问天后。“天后,那你说该如何处冶少司命”? 天后迟豫的看了看东华帝君,十分尊敬的问东华帝君,“少司命乃是帝君的座下弟子,不知帝君有什么看法?” 天后向东华帝君抛去这敏感的问题,显然是要东华帝君难做。 若,东华帝君稍偏袒少司命,那就会打自己的脸,不再是那位赏罚分明,刚正不阿的东华帝君了;若,东华帝君不给座下弟子说情是公正了,但也成了个簿情寡义的人,寒了众弟子的心。 天君、天后的心机,东华帝君又怎会不知晓? 东华帝君一脸冷淡的回道:“少司命虽是本君的爱徒,本君也不会替他说情。少司命犯的过,该怎么处冶,天后就怎么处冶,天后无需顾及本君。” 东华帝君的冷淡态度,让东方玉儿想到蛮荒的父亲。东方玉儿给东华帝君投去,意难平的眸光。 东方玉儿这个细微举动,被天后的捕捉到,心中暗暗有了个想法。 天后出神的看着面容清俊的少司命,笑靥如花的对天君说:“少司命面容青秀很是年青,年青人嘛,难免会犯错。12道雷刑的责罚确实过重了,本宫恳求天君可否减少两道。” 天君微愣的看着天后,纳闷了,不知方才是谁说要严惩少司命,现在倒给少司命求起情来?天君弄不懂天后在想些什么,为何每次当老好人是她,自己却了个大‘坏’人。 “好吧,自然天后都替少司命说情,那本君就减少两道雷刑。” 天后都开口求情了,天君自然要给天后的面子,加之他也并非想处死少司命,只想杀杀东华帝君的威望,来替升自己的天威而已。 天君减两道雷刑,是给了少司命一个还生的机会,这已经是天恩浩荡了,但锦阳公主并不这么认为。 “天君、天后诺要处罚少司命十道雷刑,那请天君天后也处罚锦阳十道雷刑。” 锦阳公主从小到大就是没规没矩,不论在什么场合都是以亲属相称,即便在灵霄大殿上,也是姑姑、姑父的喊,从不以君臣相称。 这次锦阳公主竟首次在众仙面前以君臣相称,话语间又格外的生冷,让天君、天后有点不适从。 第二百三十五章 锦阳公主答应联婚 “锦阳别胡言。你乃是天族尊贵的公主,哪能受得了十道雷刑。”天后呵斥道。 锦阳公主觜角勾起一抹冷讽,曾经她也这么认为,自己是天族尊贵的公主,可现来她不这么认为了。 “一切都是子过的过,与公主无关,天君天后不要怪罪于公主。”少司命忙道。 锦阳公主白了一眼少司命,低声说了句,“本公主的事不需要你管,别自作多情。” 少司命听着‘别自作多情’五个字,顿时万念俱灰起来。 “受不了也要受。天后娘娘,不是常常教导锦阳么,天规不可破。天规要是破了,就无法统领三界了。今日,天后娘娘怎么就包庇起锦阳来呢?莫是因为锦阳是天后娘娘的侄女,天后娘就破起天规来?天后娘娘乃是三界之母,怎能第个打破天规呢?” “锦阳,你这是怎么了?你这左一个天后娘娘,右一个天后娘娘的叫,让姑姑感到很是生冷。”锦阳公主的突变,让天后颇感意外,也让天后有些措手不及。 “是啊。锦阳,你这是怎么了?你是有过,但罪不过十道雷刑。”天君也觉得,锦阳公主的话说得过于生冷了。 锦阳公主突然给天君、天后磕了三个响头,把天君、天后给吓蒙,也把众人震住了。 磕完三个响头,锦阳公主深情的说道:“以前是锦阳没规矩,不懂礼仪,不懂尊卑,即便在灵霄殿上没规矩的姑姑、姑父的叫,丢尽姑姑和姑父的脸面了。这些日子锦阳想明白了很多,姑姑教育得很对。锦阳贵为天族的公主,享受了公主的荣光,那锦阳就要背负起公主的责任和使命。既然,这次天族与羽族联姻,会是两族和平共的纽带,锦阳愿意做这条纽带。” 公主? 听得锦阳公主愿意嫁到北寒,少司命心疼的看着锦阳公,他知道这天族与羽族联姻并非只是为了两族和平,更多的是天后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罢了。 “锦阳,你真的想通了!”天后问道。 锦阳公主突然想通同意这门联婚了,让天君和天后感到震惊之外,又有几分欣喜。 “嗯。现在各族出现分裂的萌芽,边界更是动乱不断,锦阳身为天族的公主,定当要为天族的和平一统做出贡献。”让众仙瞠目结舌,娇蛮任性的锦阳公竟说出这么一番深明大义,勇于担当的话来。 锦阳公主答应联婚,天君、天后喜出望外。 在天君、天后露出笑脸时,锦阳公主恳求天君赦免少司命的十道雷刑。 天君思虑了一会,是免去了少司命十道雷刑,但要禁壁少司命两个月以示天威。 其实每个府邸都设立有禁壁室,禁壁室主要用于处罚不听话的弟子或犯事的下人。 太晨宫自然也有禁壁室,但太晨宫的禁壁室没天后的禁壁室,那么森严,那么阴沉。 太晨宫的禁壁室,就一间普通的房间,但这间房间是空荡荡的,只有四面墙壁。 少司命这次犯错,让东华帝君很是失望,东华帝君要少司命跪地面壁思过。 少司命知道这次犯错,不仅连累了师傅,还伤了傅师老人家的心。 少司命没一丝驳逆,照做。 东华帝君望着痛不欲生的少司命,痛心的说道,“你是本君众多弟子中最为出色的那个,因而本君寄予你厚望,你也从不令本君失望。唯独这次,你太令本君失望了。本君不明白,你一向处事沉冷,为何在公主的事上,你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子过辜负了帝君的厚望,请帝君责罚。” 东华帝轻叹一气,心疼的问了句,“第一段情,就让你脱了层皮,还险些要了命。这生,你究竟要经历多少个情劫?” 少司命生无可恋,每段情自己总是爱得那么深情,爱得那么无法自拔,结果却是那伤人。 少司命这次劫营,东方玉儿、紫兰、司马傲三人成了帮凶,理应受到惩罚,由于锦阳公主答应了这门联姻,天君也就不再追究三人了。但东方玉儿、司马傲、紫兰分别被东华帝君、文昌帝君、铁梨公主厉训了一顿。 ……………………………………………………………………………………………………………………………… 锦阳公主的婚期将近,东方玉儿被天后召见。 东方玉儿来到瑶池见紫兰也在,这才知晓天后不仅召见自己,还召见了紫兰姐姐。 见紫兰与天后畅谈得甚欢,东方玉儿愣愣的站在一旁,不敢上前打搅。 天后指着莲池远处的圣莲花,说:“那边的圣莲开真美!紫兰,你去给本宫摘几朵过来吧!” 紫兰应了声‘是’,随着被一位名仙姑带了下去。 天后见东方玉儿到来了,故将紫兰支走。 望着被支走的紫兰,东方玉儿不明白的惶恐不安起来! 东方玉儿给天后行了个大礼,问:“天后召见小神所为何事?” 天后拖着长尾裙,轻步的走了过来,扶起东方玉儿,十分亲和的说:“玉儿,起来!本宫不是说了嘛?你与锦阳是结拜姐妹,锦阳又是本宫的侄女,那你就是本宫半个侄女了,无需与本宫客气。” 堂堂的天后,唤自己一声‘玉儿’,东方玉儿真有点受宠若惊。 天后突然这番套近,让东方玉儿有点不知所措,呆愣的看着天后。 天后笑着又道:“锦阳婚期将近,本宫思前想后决定让你和紫兰,担任这次送亲队的队长。你觉得如何?” 啊? 东方玉儿先是顿了顿,才道:“公主是玉儿结拜妹妹,保送妹妹的出嫁,那是姐姐义不容的事。只是…”话到这里,东方玉儿停了下来。 天后虽不知东方玉儿要说些什么,但也能猜测得到大致的内容,无非就是说自己心真够狠的,把自个的侄女嫁到北寒去。 天后脸上明显有些不悦了,轻冷的问了句,“只是什么?” “公主的婚期将近,玉儿看不到公主有一丝开心,定是公主……”东方玉儿话到这里,又停了下来。 “定是什么?你究要说什么,就说出来吧!” 果不其然,东方玉儿这耿直的性子竟当面问天后。“玉儿只是不明白白,天后那么疼爱公主,为何舍得让公主嫁到遥远又天寒地冰的北寒,而且还是嫁给一个不受宠又浪荡的二王子?” 锦阳公主的婚事虽已成定局,但东方玉儿还是想搏一搏。 天后眼边闪过一抹寒光,昂起头来,反问东方玉儿。 “灵霄殿上,你没听到锦阳是怎么说的吗?是锦阳深知明白贵为公主,无功无劳、坐享其成心中存愧疚,现在母族又处于动荡,使命感催使她愿为母族的和平一统做牺牲。” 第二百三十六章 徐司命代理‘少司命’ “可天后不是不知晓,即便天族与羽族联姻,羽族未必会臣服于天族,那为何还要公主做没必要的牺牲呢?”东方玉儿道。 “什么叫没必要?天族的一统,大过一切。”天后威喝道。 东方玉儿真是一头初生的牛犊不怕虎,面对天后威怒没有一丝慌怕,反而朗朗的怼道:“天后不可能看不出,这桩联姻不仅对天族的一统,没起到任何的作用,还反而自降身价与威严。为什么,明明是桩不明智的联姻,却还进行?” 天后脸上掠过一丝诧然,目有所思的看着东方玉儿,终于明白东华帝君为何那么赏识东方玉儿了。 天后微微俯下身来,阴冷的气语,问:“为什么?你那么聪绝顶,会不知道?” 东方玉儿被天后那抹阴冷吓得怔了怔。 紧接着天后话里带话的又说,“你很聪明,但是越是聪明的人,越会走歪路。因此本宫劝你,有时候当个傻子未必不是件好事,别重蹈你父亲的路。” 这是在警告吗? 东方玉儿难以置信的望着,天后那双威慑得让人畏寒的眼睛。 东方玉儿双腿不由微微颤了颤,隐隐觉得父亲的被贬,与天后脱不了关系。 就在东方玉儿畏恐得不知所措时,紫兰采了三株圣莲花回来了。 天后脸上变回了那面端庄、慈爱的人设。 天后将紫兰采来的两株圣莲花,分别了一支给紫兰和东方玉儿,自己也要了一株。 东方玉儿不摸不透天后要做什么,微惶的接过天后递来的圣莲花。 “圣莲花是本宫的爱物,本宫今日高兴就分一株给你们。你们最好用天山的天泉将它养着,再将一缕元气注进花苞里,过些时日,你们再去看看,会发现意想不到的东西。”话落,天后施了一道法,取下自己身上的一缕元气,注入圣莲花的花苞上。 虽说取走一丝元气不会伤及仙身,但也不是件好事。 天后这番惊举,把紫兰和东方玉儿吓得个蒙怔。 天后注入元气后,望着微怔的紫兰和东方玉儿微微的笑了。 天后转入正题,“好了。你们也知道锦阳的婚期将近,北寒路途遥远,让本宫最为头疼的是,不知选谁来做这护亲的队长。本宫得知你俩与锦阳乃是金兰之交,因而本宫唤你们来,是要你们当这护亲队的队长,护送公主出嫁。” 天后也不管东方玉儿与紫兰是否愿意,硬生的将这个天令发给俩人。 天令不可违,东方玉儿和紫兰内心即便多么的不愿意,当这个护亲队长也只能接受。 当紫兰,东方玉儿接过天令时,天后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的笑意,内心又在盘算着些什么。天后欣慰的看着东方玉儿与紫兰,很是放心的说:“你俩一人有勇有谋,一个谨言心细,锦阳有你俩护送,本宫就放心了。” 东方玉儿与紫兰相视一眼,俩人都知道这是可个难办的差啊! 深知是个难差,可天令不可违,东方玉儿和紫兰内心有多么的不愿意当这个护亲队长,也只能接受。 ………………………………………………………………………………………………………………… 公主出嫁乃是大事,加上护送公主出嫁是要离开太晨宫些日。 东方玉儿决定把少司命一职,暂由徐司命代理。 当上‘少司命’一直是徐司命梦寐以求的梦想,当听到东方玉儿让她暂时代理‘少司命’一职。 徐司命高兴得眼泪都掉下来,连声感谢东方玉儿,还誓誓旦旦的向东方玉儿保证,定会替东方玉儿管理好命簿楼,处理好一切事务,不会辜负东方玉儿对她的厚望。 徐司命的办事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东方玉儿自然相信徐司命会管理好命楼。对于徐司命的感恩戴德,东方玉儿只是欣然一笑。 望着徐司命脸上那抹眉飞色舞,顺义很是不爽心在嘟囔,“玉儿姐姐不是傻了,少司命一职怎么让老姑婆来代理?” ‘老姑婆’在这里是贬义,是顺义专给徐司命起的外号。徐司命年纪大,辈份高,人人都要尊称一声姑姑,平日里总是倚老卖老,啰里啰嗦,一把年纪还没嫁人,因而顺义给徐司命起了这么一个外号。 待徐司命走后,顺义意难平的问:“玉儿姐姐降生回来,你失忆了吗?” 东方玉儿一脸茫然的望着顺义,不解的问,“顺义弟弟,此话怎讲?” “玉儿姐姐,忘了老姑婆之前是怎么整你了吗?” 哦? 东方玉儿听出来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啊,就是那么记仇!帝君不是常教导我们,海之所以浩瀚,那是因为海纳百川。你若要使得他人尊敬,拥戴,那必需要有一颗如如海般宽容的心,做任何事都要公平分明。再说,徐司命当初整我们,那也是迫不得已,天君、天后的命令谁敢违抗?” “谁告诉你,她是迫不得已的?” “她啊!” “哎呀!我的好姐姐,老姑婆的话你怎能相信?”顺义真服东方玉儿这智商,怎么就相信了老姑婆的话了呢? 东方玉儿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我为什么不能相信她的话,就因为之前有过节?” “哎呀!我的好姐姐,就算你要宽容,要大度,要受人尊敬、拥戴,也不能让她代理‘少司命’一职啊?” 东方玉儿有些莫然了。 顺义又说:“姐姐不是不知道,那老姑婆就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待你走后她定会整我们的。” 东方玉儿与徐司命共事的这些日子,没觉得徐司命有那么传言那么坏,也没觉得徐司命有顺义说得那么不堪,自己能这么快上手,还多得徐司命的尽心尽力辅助。 东方玉儿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觉得是顺义多想了。 “惨了!惨了!那老姑婆早已看我不顺眼了,待姐姐走后,我定是被她整得最惨太个。”顺义越说越慌张。 “徐姑姑不至于,会这么做吧?” “什么不至于。姐姐,你看那老姑婆长着一张苦瓜脸不说,还整日黑着,像人人都欠她似的。都老妖年纪了,还不嫁人…”顺义越说越离普,更让东方玉儿觉得顺义就是偏见多想。 “可,公主的婚期就要到了,我又被天后钦点的送亲队长。你也知道,护送公主到北寒是要些时日的。我这一走开,那我那份编写命簿就没法写了。降生一日都不能停,命簿楼总要有个人管。帝君肩管着六界,实在忙得很,无法顾得上命簿楼这边。少司命被禁壁,只有徐司命一人能胜此任。我不由徐姑姑代理少司命一职,那由谁来代理?” 第二百三十七章 顺义调职 “由我啊!” 顺义口急自己推荐了自己,被东方玉儿白了一眼。 “我可不想被人说,我滥用职权。” 顺义听了东方玉这句,脸上有些莫然了,“玉儿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照顾一下弟弟怎就成了滥用职权了呢?” “如果你做事,能像你哥哥做事那样一丝不苟,我倒乐意提拔你。” 顺道听出东方玉儿话中有话,微微有些怔忡,问道:“玉儿姐姐,你这话怎说?” 东方玉儿就将赵司命向她诉状的事,告知顺义。 前日赵司命气吁吁的来到东方玉的东厢厅,诉状顺义不单工作不认真,还不听管束,说要东方玉儿将顺义调走。 说到这位顺义弟弟,就让东方玉儿头疼,平时里工作总是马马虎虎,松松散散,导致经常出错不说,在上班时间还经常溜出去玩,不是与宫婢们讨八卦,就是与玉竹私会。 最让归整部赵司命生气的一次是,赵司命已经讲了多遍,归整的命簿的归整顺序,顺义还中归错了。 上万本簿命归错,这可是个大返工啊,当即气得赵司命吐血。赵司命也不知顺义是真听不明白,还是故意这么做。 幸在顺义有个好哥哥——顺道。 顺道熬通宵将归错的命簿本子返工了过来,这才消下部门师兄弟对顺义的怨怒。 东方玉儿好言好语将赵司命安抚了下来,劝求能否再给顺义次机会。 或许真是顺义把赵司命气恼了,赵司命一点面子也不给东方玉儿,坚决要东方玉儿调走顺义,还说如果东方玉儿不把顺义调他就辞职。 东方玉儿自然知道归整部不能没了赵司命,只能的答应赵司命调走顺义。 “玉儿姐姐,你能听赵老头的话。他跟徐司命是一伙的,老常针对我。”顺义辨解道。 “那她们怎么不针对你哥哥?” “好吧,我承认哥哥比我优。由老姑婆代理‘少司命’一职也行,但玉儿姐姐要对老姑婆约法三章,不然老姑婆日后会会狂妄自大不受管控。” 东方玉儿觉得顺义在大夸其词,不由说道:“是你不受管控吧?” “玉儿姐姐,我是跟你认真的。”顺义嗔道。 “好好好,我不对徐姑姑约法三章,但我会叫她凡事要有个度。” 顺道听了,这才舒下一口气。 东方玉儿灵光一闪。自己不是正愁着要如何对顺义开口,说要调走他一事,这不是正好撞上话题了吗? “顺义弟弟,你既然那么不喜欢呆着,总喜欢往外跑,不如姐姐调你到另一个部门如何?”东方玉儿问道。 “那玉儿姐姐要调我到那个部门?” “你那么八卦,那姐姐调你到收集部好不好?” 收集部? 那个收集部? 是哪个可以到精灵界的收集部吗? 我听说精灵界的小精灵特灵通,能知天下事是真的吗? 顺义一连嘴的问。 东方玉儿点点头。东方玉儿也是思索了好久,觉得收集部最适合顺义了。 顺义性格比较活跃,又老爱八卦,归整部十分枯燥,在归整时确实要到十分心细严谨。顺义是个没耐不住性子的人,自然在归整部呆不住。 好,我愿意,我愿意! 多谢好姐姐! 顺义一听能调到收集部,激动的上前大大的抱了一下东方玉儿。 这一举动,恰巧被前来送功名录的司马傲撞见。 司马傲自然是大发醋意,当即黑下张脸,用力‘咳’了一声,以示愤怒。 顺义知道自己失态了,立向司马傲赔罪。 顺义带着几分调皮,说:“幽州王别误会,顺义只是听说能调到收集部,一兴奋就忘了礼数。” 顺义‘提到幽州王’时,司马傲鼻子一酸,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与顺义、顺道在凡间的日子。 看来是自己过敏了,顺义是玉儿的弟弟,姐弟这样抱一下也没什么的? 但司马傲还是拿出幽州王的霸气,回道:“如果在凡间,顺义护卫敢这样亲近王妃,本王定砍了你的头。” 顺义连连应了声:是是是。 东方玉儿白了司马傲一眼,劝他说,降生如不过是仙人在凡间做一场梦,梦该醒了,谁是你的王妃? 司马傲不认为的回道:“怎能算是一场梦,我们有冀儿。不管在凡间还是在天界,你永是我司马傲的女人。” 当司马傲一提到‘冀儿’,东方玉儿低头不说话了,眼眶顿时泛红了起来! ‘冀儿’不能回仙界,成了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心上的一块痛。 由于‘冀儿’是在凡间出生,生‘冀儿’那时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只是个凡人,那‘冀儿’只能是个凡人。 冀儿虽有仙根,但终究是个凡胎,因而没能获得仙籍,没有仙籍自然是不能进仙界的。 冀儿虽未能进入仙界,但,是与仙家有关系的人,自然会受到仙家的庇护,因而东方玉儿和司马傲不至于太担心,但牵挂难免不了。 看着东方玉儿陷入伤心难受中,司马傲后悔提起‘冀儿’来了。 为了让东方玉好受些司马傲岔开话题,开玩笑道:“顺义,你到了收集部后,收集信息时记得要有真实哦,不要会造成人间悲剧哦!” 在编写命簿时前,是要先设立等级,根据设立好的等级来代入命格,才开始编写命簿。 在设定命格前需要核实降生者过往信息,也就是说是否有劣迹。因而司马傲说对这句,并没有什么不妥。 “那是必须的!”顺义爽朗道。 东方玉儿平伏了自己的情绪,说:“顺义弟弟,你先别开心那么快。收集部归徐司命管,让我先问问徐司命怎么说?” 顺义一听到收集部是徐司命,脸上多了分忧担,但一想常年到能在外界跑,能去精灵界,什么都不怕了。 玉竹得知顺义要调职,还是调到收集部去不高兴了,埋怨的问:“东方玉儿为何要把顺义调去那么远?” 待东方玉儿向徐司命说,要将顺义调到收集部时,徐司命一脸不情愿。但又深怕东方玉儿会因此事,收回她少司命的代理权,徐司命不情愿也只能情愿。 玉竹得知顺义要调职,还是调到收集部去不高兴了,埋怨的问东方玉儿,为何要把自己的心上人调去那么远的地方? 远?远吗? “可能是远了那么点,但也是为你们好。你俩整日粘成一起,又没有成亲,终究不是件好事,难免会落下口舌。”东方玉儿道。 玉竹没羞没臊的说道,“可,人家想他怎么办?” “我给你放假令啊,只要离开九重天,天大地大的谁管得了你们。” 啊…… 我怎么没想到呢? 你真是玉竹的好主子。 玉竹兴奋的叫了起来,随着给东方玉儿一个大大的拥抱。 第二百三十八章 清点的嫁妆 天后为了突现出对侄女的疼爱,彰显天族的阔绰,给到锦阳公主份丰厚的嫁妆。 紫兰、东方玉儿与众名仙婢来到‘天库’,装点锦阳公主的陪嫁之物。 东方玉儿是第一次到放存着天地间最珍贵,最稀有的宝物‘天库’。一排排架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珍品,稀物。 东方玉儿都有点目不暇接了,望着琳琅满目,形形色色的宝物,感叹天地间生出这么多珍物。 不仅东方玉儿有此感,来帮忙的丁香、玉竹和首次到天库的宫人婢女也有此感。 紫兰掏出陪嫁物的清单,点了点清单上的陪嫁清单上竟有上万件。 什么青铜、玉器、瓷盘、银杯就这些器类就占上千件;铜钟、鼓、琴、玉箫、箜篌、等乐器也有数百件;就连书简也有两车;更别说什么金钗、珍珠、珊瑚、玉露,明珠这些名贵物了;不过要数最多是保暧衣物,如狐裘、貂裘,棉袄、褥被等。 两车书简? 让东方玉儿感到奇惑的是,锦阳公主都不爱书,天后为何要给她两车书简呢? 紫兰猜想说:“或许天后怕三妹嫁过去后人生地不熟的会无聊,让她看看书打发时间吧!” 东方玉儿想想也是,三妹初嫁到遥远的北寒,人生地不熟的定会很孤寂,想到这里东方玉不禁为锦阳公主的伤感起来。 由于清单上的陪嫁物实在太多,天库十分的辽广,就如一座迷宫,要找全清单的东西并不是件易事。 按清单上的顺序找,先要找器类。 东方玉儿转了一圈,终于找到存放器类的库房。 青瓷? 东方玉儿念了念器类上的第一件物品——青瓷,命丁香将青瓷打包好。 “丁香要小心点,你手上那只青瓶,库存里仅有百件可珍贵了。” 丁香应了声是,就蹑手蹑脚的将青瓷,放进一个裹装着防震的箱子里。 东方玉儿点了点清单,问:“青瓷茶具十套,花瓷碗具二十套、白瓷碟百件,银觥、金樽、银壶各百件,还有彩陶……等,装齐了吗?” “装齐了。”丁香、玉竹与十名仙婢人齐声回道。 丁香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天后给到那么多瓷器作公主的嫁妆,难道北寒不仅寒冷,还是个穷乡僻壤,烧不出个像样的瓷器来?” 装完器类,那就到乐类了。 东方玉儿、丁香、玉竹等人来到乐类库的房。 玉竹在未列入仙班时,是一名出色的乐伎,那对乐器自然敏感,现在见到这么多乐器,各类各样的,玉竹兴奋的像只小鸟,一跃飞身,敲打挂在墙上那个大鼓。 东方玉见状立呵斥道:“玉竹,别皮!我们是来干活的,不是来玩的。” 玉竹嘟着嘴,撒娇的求道:“玉儿姐姐,我们难得来趟天库,看尽到天下的宝物,就让我们尽个兴玩会嘛?” 这… 确实来到如梦如幻的天库,谁的心都点心动,东方玉儿也不例外,这可是她史来见过最多的宝物。 “除乐器外,这里的东西都不可动,坏了你我都赔不起。”东方玉道。 “好,我知道!”玉竹乐乐的应。 东方玉儿也拿起一支萧来吹。 玉竹打完大鼓,又打小鼓,打完小鼓,又抚起古筝,抚完琴,又吹起玉笛,总之要将乐器玩个遍。 为了装点进成快些,东方玉儿负责装点器类,紫兰负责装点饰类。 在装点饰类那头的紫兰,听到东方玉这边又是鼓声,又是琴声,又是萧声,挺是热闹的。 紫兰好奇的走过来,问个情况。 东方玉儿、玉竹等人立放下手中乐器。 “二妹,你们这做什么。”紫兰问道。 “哦,只是一时的兴致来潮,没控制。”东方玉儿回道。 “哦!那你们装点得怎么样?”紫兰又问。 “装点完了。”玉竹替东方玉儿答道。 “你们这么快,我这还有很多没装点呢!”紫兰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东方玉微微笑了笑,说:“我这边都是一些大件物品,装点起来自然快些。我们这边装点完了,现大就去帮姐姐的。” 东方玉儿等人来到紫兰这边库点,问:“还差那些没装点?” “所有的饰品都装点齐了,现在就差大裘了。”紫兰回道。 公主虽是仙体,但也难以忍受长年的寒气侵袭,却实需要裘衣来御寒。 紫兰命仙婢从衣库中,挑取出三百件大裘。三百件大裘中以狐裘为最多。 东方玉儿莫然的问:“公主需要穿这么多大裘吗?” “二妹,你有所不知,天后担忧北寒羽宫那边的婢女照顾不周;寂寞,特给到一百名陪嫁仙婢三妹,那样最少了也要两百件。一路寒冷,我们也难以忍受,那多出的一百件就是我们护亲队的。护送完,这百件大裘是要还回天库,天库是有登记的。” “天后自然那么不放心公主,为何还要公主嫁到北寒去?”东方玉脱口道。 “二妹,天后不是说了吗?天族、羽族联姻,那都是为了两族的友好,天族和平一统大业。”紫兰替天后说好话。 东方玉听出紫兰在替天后说好话时,显然是有些心有余悸。 “姐姐,你相信?” “我…” 紫兰自然是不相信,但不相信又能怎样?三妹的亲事已经成定局。 紫兰压低声音,做了个‘嘘’的动作,是叫东方玉儿不要有任何的愤言,就算有,也不要在这里说。因为在这里仙婢中有不少是天后的人,到时被这里人加油添醋的禀报给天后,怕天后对东方玉儿不利。 东方玉自然明白紫兰的意思,闭言不说了。 众人沉言了半晌。 紫兰开声,说,“护送一路寒冷,我们也挑件披裘试穿试穿吧?” “好。” 东方玉儿挑了件长柔长柔的白狐毛披裘,紫兰挑了件茸茸的兔毛披裘,试披在身。东方玉儿和紫兰立即感觉,到一股暖意袭来。 看着披在身上白雪白雪的狐毛,东方玉儿不由黯然神伤的自语起来: “像我这样一件狐裘,需要多少张狐皮,需要死多少只狐?那一百件大裘,一千件大裘,一万件大裘,要多少张毛皮,又要死多少只毛灵?东方玉儿心惜苍生的毛病又犯了。 紫兰忍不住摇了遥,说:“二妹,你有所不知了,做这些大裘不需要杀生。” “不需要杀生?那做裘的毛料如何得来?”东方玉儿诧问。 紫兰笑了笑,说:“其实做这些裘不需要活脱脱的毛。狐裘是用灵狐身上的毛,兔裘是用兔子仙的毛,雀裘自然是雀仙的毛。每年她们都会自脱一次毛,她们就会自愿的供出来做裘,每次供完她们都会长出更漂亮的毛。” 第二百三十九章 分灵子 哦!原来是这样。 东方玉儿知晓做些裘不需要活脱脱的毛后,深深的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孤陋寡闻。 最后紫兰打趣一句,所以二妹,当你穿上这身裘的时候,不要觉得有罪恶感哦! ………………………………………………………………………………… 东方玉儿问婢女:“清单上所有的陪嫁物品,都装点齐了吗?” “装点齐了。” “那好,我们可以装车了。” 东方玉儿的话未落,紫兰像忘了什么来的,突然惊叫起来! 我的宝贝呢? 我明明记得挂在脖子上的。 哦!忘了,定是在我穿上披裘时,把取了下来,忘了拿。 紫兰慌失失的跑去找,一个不知落到那个位置,叫‘迷毂’的宝贝。 “迷毂是什么?”玉竹好奇问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那个是什么宝物,令紫兰姐姐如此紧张。 半刻后,紫兰欣喜的回来了,觜里还念念的说道:“幸好找到!这趟护亲路上,若没有它真不行。” 这就是紫兰姐姐紧张的宝物? 东方玉儿见到紫兰找回来的宝贝,竟是一根树枝,真有点大跌眼镜的感觉。 紫兰解释道:“这可不是根普通的树枝。此树生于西海的招摇山上,佩带之不会迷路。西王母与我母亲交好,母亲知我时常会迷路,特向西海王母要了枝。” 东方玉儿听之后,这才知自己孤陋寡闻,身为仙人竟不知有此神物。 装点完清单的陪嫁物后,数了数共有三百车。 丁香望着三百车嫁妆,脸上闪过一丝郁惑,问:“玉儿姐姐,这么多部嫁物品要怎么护送?” 这还真问倒了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望向紫兰,是在问紫兰的意见。 紫兰微微嘴的笑了,好像她早有办法。 “天后不仅挑选一百名护亲队员,还有一千名天兵护送,护送将军还是宇文炎将军。宇文炎将军说了,会用到有百匹战马来拉这百车嫁妆,所以我们不用太担心这个问题。”当紫兰说道宇文炎时,脸上泛着红霞,洋溢着幸福! 听说,待送完这趟亲回来,俩人也要成亲了! 东方玉儿调侃道,“哟哟哟!大姐一提到宇文炎将军就害羞了?”听说,待送完这趟亲回来,俩人也要成亲了! 铁梨公主生怕女儿这门婚又会发生变故。 夜长梦多,铁梨公主本决定在紫兰与宇文炎降生归来就操办婚事,可,当她请示天君时,被天后抢先了。 铁梨公主不知天后什么时候,竟与羽族达成了协,为两族友好,两族决定联姻,还说服了天君。 铁梨公主心想,天后如此神速,定有什么阴谋。 天族和平一统大过一切,紫兰与宇文炎的婚期也只能往后推了。 铁梨公主将婚期尽量往前推,但最前也要待紫兰和宇文炎护送锦阳公主这趟亲回来。 铁梨公主总觉得天后让自己女儿和女婿,护这趟亲定不怀好意,但,不知这位歹毒的弟媳安个什么心。 铁梨公主只能再三叮嘱,紫兰和与宇文炎在送亲的路上要多加小心,提防。 ………………………………………………………………………………………………………………… 瑶池上,天后独自一人享受的观着,特喜爱这片精心种植的圣莲。 盛开的圣莲花在互相争纷斗艳,一朵正处在含苞待放的圣莲,忽然光茫四射,含苞的花苞慢慢的盛开。 一名女子在花苞中,慢慢的伸展开来,就像位出浴的美人,亭亭玉立。 出浴美人的出现,所有的圣莲花都羞色的含苞起来! 圣莲传说中,圣莲花有着孕育再生的神奇功能,就是将一缕元气放进圣莲花苞里,能孕育另一的你,这个你称之为‘分灵子’。但这样的神奇功能,也只是十万分之一的概率,因而人人认为,这也只是个传说罢了。 这位出浴美人长得极像天后,就如同复制一样。 出浴美人从花苞中跳了出来,乖巧的来天后面,灵动的双眼看了看天后,还微微的给天后行了个礼。 天后甚是满意的打量着出浴美人,长袖一拂,赐给她一身衣裳。 天后轻摸着出浴美人的脑袋,就像轻抚自己的孩子。“本宫交予你的事,你一定要替本宫完成好。” 天后并没说明交予出浴美人是什么任务,但出浴美人只需用心感应了一下,便知道天后交予她的任务是什么。 出浴美人应了声‘是’,一个转身,就消失在这片圣莲中。 ………………………………………………………………………………………………………………… 伺候天后的仙姑神色匆匆的来报,太史星君来求见。 ‘太史星君’是个官名,职掌仙界的史录,是锦阳公主的父亲,也是天后的哥哥。 天后不喜欢自己哥哥只想当个太史星君,更希望他能当上大司马,对他有着恨铁不成钢的怨气。 天后有些不想见这位哥哥,但迫于无奈还是召见了他。 太史星君畏畏缩缩的跟着仙姑来面,来到天后前跪了下来。“妹妹,求求你饶了锦阳吧!” 天后听了太史星君这句话不悦了,脸当即黑沉了下来,威冷的语势问:“哥哥,你这是什么话? 不知是天后过于威慑,还是太史星君过于懦弱,身子微微颤缩。 太史星君颤抖的声音回道:“锦阳,她还小。我…舍不得,她远嫁北寒。” “天族与羽族联姻那是天君的意思,你求我也没有。”望着畏怯又萎靡不振的哥哥,天后不由烦燥起来! 在天后说‘天族与羽族联姻那是天君的意思时’,太史星君嗫嚅的说了句,“可,妹夫不是听妹妹的吗?” 天后瞥了太史星君一眼,知道哥哥是在担心自己在害他的女儿。 天后恨铁不成钢的怒道:“锦阳嫁到北寒有何不好的?她将就会成为一族之后,荣耀一生,权横一方,难道要她像你那样暮气沉沉,胸无志气枉为男儿。” 太史星君无地自容的垂着头,嗫嚅的说:“可,二皇子既不是长子,又没实权,是不可能继成羽皇的啊?” “这你就不需担心,本宫会让他当上羽皇的,也会让锦阳当上羽后。”天后胸有成竹的给太史星君承诺。 太史星君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天后一脸不耐的样子,太史星君只能欲又止,躬了躬礼就退下了。 第二百四十章 不想嫁 “公主明日就要出嫁了,为何不见公主开心?”新来伺候的小仙婢,见锦阳公主整日郁郁不欢忍不住问道。 锦阳公主看了一眼这名小仙婢,青涩的脸庞与之前的婢女灵儿有几分相似。 “若灵儿在,她定知道我为何心忧。”锦阳公主看着小仙婢,不禁勾起了对灵儿的思念。一想到灵儿为救了救自己才牺牲的,锦阳公主更加忧郁了。 小仙婢听了,扑的一声,双膝跪了下来,哭道:“柳儿深知不如灵儿姐姐那样善解公主,也知道柳儿无法取代灵儿姐姐在公主心中的位置,但柳儿是忠于公主的,求公主不要赶柳儿。” “本公主何时说要赶你走了?”小仙婢此举,让锦阳主感到一顿惑然。 “因为柳儿看得出公主,不怎么喜欢柳儿。”小仙婢柳儿抬看一眼锦阳公主,又害怕的低下头来。 因拒婚,锦阳公主与天后的关系出现了交恶,凡天后给到的婢女都让锦阳公主,觉得这是姑姑的别有用心。 锦阳公主对婢女柳儿总是冷着张脸,甚至会用怀疑的眼光看柳儿,初升为仙婢的柳儿不懂天人的心思。 被自家主人当小偷的看待,柳儿每日过得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就被贬下凡去。 锦阳公主恢冷的说道:“我就要嫁到北寒去,你无需忠于我。再说忠于我的人,都会没好下场的,灵儿就是这样。” 话完,锦阳公主越想越心不甘,起驾‘书香苑’。 此时,书香苑欢声笑语一片。 东方玉儿、紫兰明日就要护送公主出嫁了。北寒路途遥远,这一去一回的可能要耗上大半年时间。顺道、顺义、司马傲与众位司命君前来‘书香苑’要给来给东方玉儿、紫兰和宇文炎饯行。 聚会都不叫上我,果没把我当妹妹看。 锦阳公主来未到‘书香苑’就听到阵阵欢声笑,来到‘书香院’目扫了众人,见紫兰、司马傲宇文炎三人都在,唯独不叫上自己。 “二姐这里真是热闹。哟,大姐和傲哥哥也在?”锦阳公主话语中带着一股酸味。 正在大家开怀说笑时,锦阳公主却突然驾临‘书香院’。众人目瞪口呆,不明日公主就要出嫁了,不待在自己的行宫里,来这干嘛? “呵呵!三妹怎么突然来这里?”紫兰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 “三妹,你来了快坐!”东方玉儿回过神来,给锦阳公主行了个礼。 众人也纷纷给锦阳公主行礼。 礼后,众人都变得拘束起来,有的还向东方玉儿告退。 东方玉儿命丁香、玉竹拿些仙果和糕点来招待锦阳公。 锦阳公主酸溜的回了句,“不用了,本公主只是闲来无事来看看,片刻就走”。 东方玉儿听出锦阳公主的酸味,笑着道:“既然三妹无聊,就在二姐这坐会,正好我们三姐妹聊聊天。” “对,我们三姐妹好久没聚在一起聊天了!”紫兰接道。 丁香、玉竹也不管锦阳公主是否留下,端来了一盆盆仙果和糕点。 锦阳慢慢悠悠的坐了下来,公主柳眉一扬,扬声道:“是啊,是该好好聊了!” 听着锦阳公主这句话耐人寻味的话。紫兰、东方玉儿微微怔了怔,俩人相视一眼。 锦阳公主那双像星星般明亮的眼睛,变得着黑红厉目,望着让生畏。 司马傲站了起来,以天色已晚向东方玉儿告退。 东方玉儿茫然的抬头,望了望天空,天色还亮着呢? 但,东方玉儿还是许了司马傲。 司马傲离开‘书香院’时,故意从锦阳公主身边走过,还给锦阳公主递了个眼色,是在暗示有话要与她说。 锦阳公主自然是心领神会,也懒与得东方玉儿和紫兰客套,匆匆的追了出去。 婢女柳儿给东方玉儿福了福身,随着紧跟锦阳公主后。 司马傲在一条小道上,停住了脚步。 后追其的锦阳公主,一想到明日一后别,再也见不到一生最爱的傲哥哥了,即便眼前傲哥哥伤得自己很深,就是控制不住心中的爱欲,上来抱住司马傲。 司马傲本要挣开,但看到锦阳公主眼眶涌出的泪水在控诉着自己的委屈和不甘,心软了。 司马傲松下要争开锦阳公主的双手,由着锦阳公主抱着,时儿轻拍她的后背以作安抚。 那宽阔的胸堂,温暖的体温,让锦阳公主那积压在心中的爱恨与委屈,在这刻才得以释放。 “傲哥哥………我不想离开你……” “傲哥哥,我不想……” 司马傲这般温柔让锦阳公后悔答应这桩联姻,心中有了一丝不想嫁的想法。 听着锦阳公主声声苦求,司马傲内心钝痛,没了之前决绝与冷酷。 婢女柳儿虽不知俩人的关系,也不懂仙人的情感,但识趣的走开了。 过了许久,锦阳公主的情绪得到了平伏,收住了泪水。 司马傲这才慢慢的挣开,锦阳公主紧搂的双手,抬起她的双眸,深情的说道:“明日就要出嫁了,应该笑才对,不要把这双好看的眼睛哭肿了。”话时,司马傲抬起手,拭了拭锦阳公主眼角的泪水。 锦阳公主低落的回了道,“嫁给一不爱的人,又怎笑得出?” 听着这句话司马傲五味杂陈的,知道自己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了,也就不再劝锦阳公主了。 一时间,俩人都不说话,沉默了一会。 司马傲以作娘家人身份向锦阳公主许诺,倘若被被公子羽欺负或受到委屈要告诉他,他会给锦阳公主出头的。 锦阳公主眼底闪过一抹阴测的光,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意。暗道:“放心,我会让他没这个机会,我会成为一族之后,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锦阳公主忽间的诡谲眸光,让司马傲微微发寒,给到司马傲一个不好的信号。 ……………………………………………………………………………………………………………… 正当锦阳公回去路过太晨宫时,一段悠然的琴声传来。 锦阳公主听着琴声的律,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眼前浮过少司命在凡间拂琴的场景。 想到少司命还在禁壁,锦阳公主泛起一丝丝忧伤,正在徘徊要不要进去与少司命道个别时,东华帝君从禁壁室走了出来。 东华帝君一番情味深长的话,打消了锦阳公主进去的勇气。 在禁壁室禁壁的少司命,似乎隐隐感应到锦阳公主要来探望,被东华帝挡在门外。 少司命转过头来,望着那扇被锁死的大门,一道忧伤、感动、怅惘涌上心来! 第二百四十一章 姐妹情义破裂 “女儿出嫁了,作为父亲应该高兴才对,整天板着张苦瓜脸给谁看?” “是是。” 路过瑶池东方玉看见天后在呵斥一名男子。 由于相距太远,又是侧面,东方玉儿看不清此人是谁,但看那名男子的身形与锦阳公主的哥哥——锦洪很相似。 此人有些老气横秋,不该是已经洗心革脸的锦洪吧? 东方玉儿故放慢了脚步,听听俩人在说些什么。 相距太远东方玉儿听不清俩人在说些什么,但看得出那名男子有些畏惧,对天后的话也是言听计从。 在前走的紫兰见东方玉儿迟迟没能跟上脚来,就倒了回去。 紫兰见东方玉儿行为有些鬼祟,问道:“玉儿妹妹,怎么啦?” 东方玉儿手指了指前方,问:“与天后聊密言那名男人好面善啊?” 紫兰顺着东方玉儿手指的方向看去,说:“哦,是太史星君,是三妹的父亲。” 东方玉儿贼贼的一笑,说:“哦,原来是三妹的父亲,我还以为是天后与那位男子在私情呢?” 紫兰无奈的笑了笑,道:“你真是的,胡想些什么呢?” …………………………………………………………………………………………………………… 作为锦阳公主好姐妹的东方玉儿,又是送亲队的队长,锦阳公主的婚事必须事必躬亲。 在出嫁前是就要先备妆的,东方玉儿和紫兰这是给锦阳公主,送喜袍、凤冠霞帔和一些发饰。 紫兰、东方玉儿手捧着大红嫁衣来到长乐殿,见锦阳公主闷闷不乐的托着下巴,像在忧思着些什么。 紫兰放下了手中的喜袍,心疼的问:“三妹,在想什么呀?” 锦阳公主冷望了眼紫兰和东方玉儿,对俩位姐姐的到来,态度很是冷漠,轻风淡写的回了句,“大姐、二姐来了。” 紫兰笑着迎上说,“梳妆的东西都给你捧来了,来,大姐给你先上个妆。” 紫兰牵锦阳公主的手坐到梳妆台,柳儿也过来给紫兰给帮。 东方玉儿侧与另一名婢女,摊开了那套长达十米,用金丝线缝绣,华丽无比的嫁衣。外加上件大拖尾大的大披风,大披风上两只凤凰更是栩栩如生,尤其是凤凰的眼睛神采奕奕,是由一等的绣仙缝绣。 紫兰和柳儿那边给锦阳公主上好妆容,到东方玉儿要给锦阳公主试穿嫁衣了。 锦阳公主轻瞄一眼嫁衣,像表示出对这件嫁衣不是那么的喜欢,一副心不在焉的试穿。 见锦阳公主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在穿衣整个过程的表情,像是被迫自己营业似的。东方玉儿于是问道:“怎么,三妹不喜欢这件嫁衣吗?” 锦阳公主阴阳怪气的回了一句:“二姐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东方玉儿木然的望着锦阳公主,不大明白三妹这话的意思,但知道三妹对自己有很深的误解。 锦阳公主冷呵一笑,“傲哥哥不在这,二姐,不需装着一副无辜的样子。”锦阳公主这句话分明是在说,东方玉儿总装出楚楚可怜相来搏取司马傲的怜爱。 自己何时装可怜来搏司马傲怜爱了? 锦阳公主这样污蔑东方玉儿,顿时引得东方玉儿不悦了,觉得有必要跟锦阳公主讨个说法了。 正当东方玉儿开口要说些什么时,紫兰迎笑着走了过来,一声夸赞,三妹穿上嫁衣真的好美。在夸赞时紫兰不停的给东方玉儿使眼色,意思是说,“三妹心情不好,二妹大度些,凡事让着她点。” 东方玉儿想想大姐说得也对,三妹确实挺可怜的,马上就要出嫁了,要嫁给一个不爱的人,心中难免有怨恨。谁叫自己又是她的二姐,作为姐姐是理应要大度些。 这样想着,东方玉儿把到觜边的话,咽了下去。 “不明白论相识,我与大姐相远远要比大姐与二姐要相识早,为何大姐次次都偏向二姐呢?” 我… 听锦阳公主这问,紫兰很是痛苦,说不出个所以来。 这些日子有太多因素导致姐妹三人产生了分歧,关系也出现了冰裂,为了让姐妹关系回到当初的融洽。作为大姐的紫兰时常充当东方玉儿与锦阳公主的和事佬。就这次,紫兰眼看着三妹与二妹就要吵起来,心急的她过来打个圆场,又遭三妹的误解。 “不仅大姐如此,连傲哥哥也是如此,只能说明二姐真够厉害的。也不知二姐使了什么妖术,能让大姐和傲哥哥服服贴贴听信?” “妖术?我乃是仙,何来懂什么么妖术?” “这个了,谁知道?”说此话时,锦阳公主向东方玉儿投去轻佻的眼神。 看来三妹对自己不仅是误解,还有成见? 东方玉儿当即怼回:“是啊,我若真会妖术,为何不第一个把你给收了?” “二姐算是承认了?或许是二姐打心里就没瞧得上三妹,再或者是二姐的妖术,对三妹根本起了作用吧。”锦阳公主轻笑道。 东方玉儿被锦阳公主气得无语。 “好了,你们就不能好好说话……”紫兰的话还未完,锦阳公主和东方玉儿同声说道:”不能。” 紫兰做了个表示投降的动作,很无奈的说,“好吧,我不说了,由你闹吧!” 锦阳公主、东方玉儿各自撇了对方一眼,都没说话。 三人都不说,那些仙婢更不敢说话了。 现场的气氛就这样一直尴尬着,冰冷着,直到一人的出现才打破这场尴尬,这个人就是司马傲。 “你们怎么啦?” 司马傲摇着他那把玉龙扇走了进来,见一个个神色不对,干愣着都不说话。 紫兰看着悠然自得的司马傲,真很想骂道,“还不是因为你”。 锦阳公主呜呜的扑到司马怀里,哭道,“明日我就要去嫁了,两位姐姐还是欺负我。” 司马傲知道紫兰、东方玉儿是不会这么做的,但锦阳公主虽任性刁蛮,也决不会污蔑和抵毁他人的事缺德事。 司马傲给紫兰和东方玉儿眨了眨眼,似在问,紫兰和东方玉儿,锦阳公主说是不是真的。 紫兰做了一脸无辜的表情。 东方玉儿只是撇了一眼司马傲,一言不发的走了。 望着东方玉儿远走的背影,司马傲知道定是锦阳公主,又与玉儿闹公主脾气了。 司马傲念在锦阳公主明日就要出嫁了,也不想说她些什么,尽量的安抚她的情绪。 第二百四十二章 公主出嫁 天空橙红一片,万朵祥云浮挂在天空中,数不尽只的鹊鸟在天空飞翔,呈幻出祥和的气象。 一顶显眼的大红轿悬挂在半空。 天君、天后率着众仙臣到南天门为锦阳公主送嫁。 锦阳公主跪别天君、天后以及众仙臣。 仙境再美好,过往即便让人追忆,也不可留恋。 这一嫁,将会自己与这里永别,锦阳公主脸上流露出不舍之情。 天后见着轻轻抚了拍抚锦阳公主的后背,深切的说道:“你无需忧心,姑姑向你保证,会让你当上羽后的。当你成为一族之后,手握权贵时,你就会明白姑姑的用心良苦。” 锦阳公主咬着唇瓣,心按下狠键,长袖一甩,箭般的飞速坐上了,那顶悬挂在半空的大红轿子。 东方玉儿这边,宇文炎在给送亲的将士与护亲队的队员,讲述一下去北寒的路线。 先西行再转北行,先要过万重山,再过西海,过了西海就是茫茫的荒漠,荒漠往北行就是终年严寒的北寒。 万重山是指万座山,如西皇山、众兽山、危山、歧山、长留山、轩辕丘、昆仑丘、槐江山、不周山、阴山…… 光听着宇文炎读讲北寒的路程,送亲队就微微腿软,就知道这趟路亲路途遥远,会定很艰辛,这来回一趟,不逗留,最快也要半年,慢侧要一年。 吉时一到,启嫁! 第一程,飞行。 金光万道滚红霓,瑞气千条喷紫雾…… 一支浩荡的婚队从南天门飞出,如同在天空行走,其中有四名仙子抬着一顶红轿子,百匹战马拉着一车车嫁妆,前有天兵天将开路,后有众仙子护行。 ……………………………………………… 插一段后话,天族公主出嫁乃是三界的大喜之事,为了章显天恩浩荡,天君下令大赦天下。 这次赦免连同被流放在蛮荒的大司命——东方塑。 东华帝君借着这个机会,召回了东方塑,恢复他的神级,也就是说不再是罪神的身份。 东华帝君是恢复了东方塑神级,可惜没能恢复东方塑大司命的官职。 恰巧,当东方塑回到太晨宫时,东方玉儿已经护送锦阳公主出嫁了,父女二人错失了见面的机会。 ………………………………………………………………………………………… 一团灰烟冒起,从洞口钻出一头黑熊怪来。 黑熊怪拍打着自己的胸膛,嘶吼两声,瞬间变成个五大三粗的壮年。 壮年顺着路下了山,来到一个小镇上。 隆隆的锣鼓声敲响,一支婚队朝着壮年走来。 “小镇真热闹,小娘子我来了!”壮年开怀的笑了。 壮年站在马路中间拦住了婚队的去路,婚队愕然的停了下来。 婚队的媒婆摇着一把大葵扇,笑盈盈的向壮年走去,是要问壮年为何要拦她的婚队。 未等媒婆问话,壮年就生出一团灰烟来,瞬间变成一头黑熊怪。 黑熊怪呵呵笑的朝媒婆吼两声。 媒婆最先被吓傻了,愣了一会,随着丢下大葵扇,丢下新娘,惊慌失措的跑了。 不仅媒婆如此,婚队的所有人都丢下新娘子怆惶的跑了。 啊……救命! 轿子里的新娘听到一阵慌恐之声,感应到不妙撕下头盖,见一头黑熊怪正上步步朝着自己靠近,吓得惊慌失措的喊了起来! “娘子,夫君来了!”当黑熊怪目睹到新娘子的容貌时,痴呆的笑了。 这位新娘虽不是让人惊鸿一瞥的美,但也有几分清秀,大家闺秀那种美。在凡间能寻得这样的女子也是难得。 黑熊一脸怪猥琐的说:“娘子不怕,夫君不会伤害你的。”话完,黑熊变回了人形。 黑熊变回壮年后,一点点的靠近新娘…… 新娘畏缩轿内,瑟抖的喊:“来人啊!快来人救救我啊!” 等夫家的人,拿着铁铲、铁锄、木棒赶来救新娘。黑熊怪早已一手掠走了新娘,一团灰烟冒起就消失不见了。 黑熊把新娘掠回洞中,将洞里洞外装饰了一番,准备要与新娘洞房,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位美如仙子的女子来。 那女子面对黑熊怪一点也不害怕。 黑熊怪在洞口设了屏障,外人是进不来的。 黑熊怪愣神的看着那名女子,问:“你是何人?是怎么进来的?” 那女子面对黑熊怪一点也不害怕。 女子矜持一笑,道:“我说,黑熊老怪就这种俗品,你也瞧得上?” 俗品? 黑熊怪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此女竟知道自己的身份,一点也不害怕还那么的淡定。 黑熊怪看了看拽在怀里的新娘,又看了看那名女子。 黑熊老怪不得不承认,新娘是没怪眼前那女子让人惊鸿一瞥的美,但也有几分清秀,有着大家闺秀那种美,怎能是俗品? 黑熊怪脸上掠过一丝不悦,随手推开拽在怀里的新娘。站了起来,说:“你说她是俗品,那你来做我黑熊怪的新娘了?” “我只来报信的,自然不能做你的新娘子。” “报信?报什么?”黑熊怪茫然。 “明日镇上会有一支婚队在哪经过,这位新娘子可比要我美上三分,还是位公主。” 黑熊怪一听心动了,要知道眼前的这名女子已经够美了,还有人要比她美上三分,那真的是人间极品。 但黑熊怪还存在一丝疑虑,正当要问你是怎么知晓的,那名女子却消失不见了。 那名女子消失后,黑熊怪目光带着嫌弃的看了看刚擒到的那新娘,越发觉得真是俗品,对那名新娘提不起一丝兴致,满怀欢喜的期待明日那位新娘。 明日一到,黑熊怪变成人形就来镇上,等经过的婚队。 直到午时,一支浩荡的婚队经过小镇。 黑熊怪乐了,这支婚队与之前掠劫的婚队要盛大。 …………………………………………………………………… 话说,锦阳公主的婚队,第一站是飞行。 一共飞了十七万八千里,飞出九重天,飞过了莱山、西皇山、中皇山、皇人山…等百座仙山。 一路的飞行实在太累了,到了这座众兽山决定歇歇,因而锦阳公主的婚队,经过了此镇。 那个女人果然没骗我,就连送亲的随从婢女都长得美若天仙,那轿里的新娘更不用说了。看来公主级别的新娘子就是不一样,那黑熊老怪垂涎欲滴的等候婚队走近。 如旧,黑熊怪站到了路中央,企图挡住婚队的去路。 宇文炎早已经察觉到一丝怪异,命东方玉儿和紫兰带婚队择道走,自己就带领一支小队将黑熊怪团团围住。 宇文炎大声问道:“大胆何人竟敢挡天簇公主的婚队?” ( 第二百四十三章 前往众兽山救人 黑熊到神武的宇文炎,心里有了一丝怂意,但舍不得到嘴的美肉,没回应宇文炎就与宇文炎大战起来。 东方玉儿与紫兰带着婚队正择道走,锦阳公主却命令倒回去。说,“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锦阳公主不想嫁,但又不得不嫁,还在道别时未能见上心心念念的傲哥哥,现在只想着在路上,能耽搁一会是一会。 无奈,东方玉儿和紫兰只好命轿车靠边停下,对锦阳公主展开重重保护,不允任何人靠近。 宇文炎与黑熊怪大战了十几回合,还不分胜负。 宇文炎没想到这个壮年还真能打,出招的招式一点不像个凡人,竟然还会使法术 黑熊怪也发觉得宇文炎等人,并非一般的凡人。 嗷… 为了快些抢得新娘,黑熊怪仰天嘶吼,变回原形。 快跑啊! 黑熊怪又来了! 一团灰烟冒起,一头巨大的黑熊怪出现在眼前,全镇的百姓吓得惊慌的逃跑。 “如此胆大,劫挡天族公主的婚队,原来灰是头黑熊怪。” 黑熊怪突然出现在眼前,送亲队成员都被震惊住。 宇文炎知道对方是头黑熊,无需顾忌,不再畏手畏脚,施展出浑身战术。 大刀挥向黑熊怪,刀锋一烁一烁,黑熊怪即便有一身蛮力,精炼术法,也难顶宇文炎砍来的刀刃。 嗷… 黑熊怪一道嘶吼,炸开了路道,随着口念一道法,路道掀起大大小小的沙石,沙石如弹药般砸向宇文炎。 见宇文炎这边与黑熊怪打得激烈,东方玉儿,紫兰拔剑冲去帮忙。 一道道白光划破天空,远远看着激烈精彩的打斗,不怕死的百姓围了过来,口中愤然的喊道:“杀死它!杀死它! 众仙联手,黑熊怪最终弱了下来。 黑熊怪听着百姓愤恨的呐喊声,微微的怕了。 眼看自己快要挡不住,加之从对方口术中得知这支婚队乃是天族公主,黑熊怪头降了。 黑熊怪一脸改过自新的道:“小妖知错了,求求各位天神饶了小妖这次吧?” 黑熊怪虽然一脸悔改,实侧诡着。一对熊眼在窥探着四周,想着趁东方玉儿、紫兰、宇文炎不防备溜跑为策。 东方玉儿、宇文炎不是傻子,黑熊怪的小心思怎会不知道,再说天族公主的婚队,不是你黑熊想劫就劫,想求逃就能逃的。 东方玉儿和紫兰用仙法困住黑熊怪,求饶不行黑熊怪这下慌了。 横竖都是死干脆来一博,黑熊怪使力的挣扎。一团灰烟冒起起,黑熊怪用变身法,逃出了东方玉儿的仙网。 “黑熊怪被打跑喽!” 黑熊怪被打跑了,百姓都欢呼起来!但也有不少百姓担忧黑熊怪还会回来,那又有不少出嫁女要遭害了。 东方玉儿不明白了,为何黑熊怪要挑出嫁女迫害? 百姓告诉东方玉儿,众兽山五里有个熊洞,熊洞住着只修炼五百多年的熊精。 熊精有个僻好,专挑貌美的出嫁女,方圆百里的出嫁女都被熊精迫害。后来百姓都把自家的出家女臧起来,出嫁那天也不敢高调的大办婚事。 一些百姓的女儿被黑熊精掠走,又不知生死,知道东方玉儿与宇文炎等人非凡人也,纷纷下跪恳求东方玉儿和宇文炎,救救她们的女儿。 东方玉儿、宇文炎在犹豫要不要去救人,锦阳公主做起大善人,以公主的身份向这些百姓承诺,会救回他们的女儿。 锦阳公主以公主之命,令东方玉儿速去众兽山救人。 众兽山乃是猛兽的聚集地,凶险可想而知。 明人都看得出锦阳公主这么做,是要为难东方玉儿。 紫兰自然也看得出。紫兰心疼这个二妹,不争不抢却总遭误解,但又说不过这个三妹。 宇文炎不放心东方玉儿一人去救人,就派了五名将士与东方玉儿一同前往众兽山救人。 宇文炎交代五名将士,道:“我先率着婚队前行,但我们会放缓速度等你们。你们救出人后,要马上追上我们。” 紫兰知道这个二妹有些好战。 在东方玉去救人前,紫兰不放心的说道:“二妹此去救人要多加小心,众兽山是猛兽之地,最好不要惊动它们,救出人就离开,切记不要恋战。” 东方玉儿知道的点点头,与五名将士出发救人了。 ……………………………………………………………………………………………………………… 东方玉儿听从紫兰的意见,为了不惊动众兽山的群众,与五名将士展开飞天之术飞往众兽山。 东方玉儿等人在高高的上空飞行,一片望不到边际、高崇、林密,呈禄存山形的众兽山出现在眼前。 飞过一片片郁郁葱葱的檀树林,可见在檀树林下猛兽遍布,个个奇形怪状、青面撩牙的就知这些猛兽有多凶猛。 东方玉儿与五名将士在一片构树林落下,远远可见一群怪兕迎面而来。 东方玉儿不想去惊动这些怪兕绕道而走,避开怪兕,却一双血红的眼睛盯上。 东方玉儿等人遇上一条高达十米的猛蛇,猛蛇张开如盆大的口,伸着长长的舌头,似要吞食东方玉儿等人。 从未见过如此之巨大猛蛇,东方玉儿等人被惊颤到,迅速的拔出兵器来挡在前,一步一步后退。 猛蛇对东方玉儿等人发起进攻,张口扑向东方玉等人。 东方玉儿等人有的挥剑来挡,有的慌忙躲闪,有的迎战。 东方玉儿持剑迎战,白光一闪,猛蛇的红眼被,白亡剑戾气冲天的白光刺到,两眼一丝疼痛,发出微微的红光。 这时一名将士的尖刀划过蛇皮,猛蛇彻底激怒了,对东方玉儿等人展开疯狂的反击。 猛蛇张开两颗青白獠牙,牙尖滴着绿绿的毒液,猛然一纵,毒蛇朝着划伤它皮那名将士咬去。 如果被咬上一口,毒液被注射上,就算神仙也会被毒死的。 东方玉儿举剑要救那名将士,却被猛蛇的大尾巴一甩,狠狠的甩了出二丈。 猛蛇的大尾巴灵活有力,只需猛力一甩就能折断挡它路的枝杆,以及摧毁挡住视线的高坡石块,要伏平阻碍它的草丛更不在话下。 东方玉儿举剑要救那名将士,却被猛蛇的大尾巴一甩,狠狠的甩了出二丈。 猛蛇的大尾巴灵活有力,只需猛力一甩就能折断挡它路的枝杆,以及摧毁挡住视线的高坡石块,要伏平阻碍它的草丛更不在话下。 那名将士被猛蛇一口咬住,注下了毒液,伤口立马变成紫黑色,毒液迅速扩散,很大就蔓延全身。 很快那名将士痛苦的挣扎,一会儿就口吐白沫死去。 ( 第二百四十五章 众兽山 连熊洞都还没找到,自己的人就把命给搭上去了。 看着那将士痛苦的死去,东方玉却无能为力,这才意识自己低估这些猛兽。 连熊洞都还没找到,东方玉儿就被猛蛇的大尾巴死死的给緾住了。 正当东方玉儿不知所措,认为会像那名将士那样被猛蛇的毒液毒咬死时,听到一声惊惶的猴叫。 猴叫声引来了附近的群兽。 不知为何猛蛇叫到猴叫声后,惊慌的甩开东方玉儿,怆惶的逃走了。 在猛蛇要逃时,余下几名将士要上去追,替那位将士报仇被东方玉叫住了。 东方玉儿不让追不是不想替那名将士报仇,只是知道即便追上了,再打一场也未必是猛蛇的对手,重要的是刚才的打斗声和那声猴叫声引来了群兽。这些群兽是敌是友并不知道,当务之急在群兽还没靠近之时赶紧离开这里。 东方玉儿与余下九名将士,扛起那名死去将士的尸体快速的离开。 东方玉儿等人跑了一段路,觉得这里够安全了才停下来。 放下那名将士的尸体,东方玉儿等人决定在这里,把那名将士的安葬了。 众人挖好了坑,难过的将那名将士安放进去,盖上了土,再一番祈祷告才离开。 就在东方玉儿等人离开时,一只灵猴跟在他们身后。 灵猴跟了好一段路,东方玉儿等人才发现,知道东方玉儿等人发现,灵猴怕小的躲了起来。 东方玉儿等人走了好长一段路,还是没发现黑熊怪,连熊洞也没见着。 东方玉儿心想与其这样茫茫的寻找,还不如问一直跟着的灵猴。灵猴是灵长动物是非常有灵性的,而且生长在兽山,兴许它会知晓黑熊怪的住处。 但灵猴有些怕生,东方玉儿就在走的路上,摘了一把香蕉,尝试与灵猴亲近。 当东方玉儿拿着香蕉慢慢靠近灵猴,灵猴显得有些突慌,爬到高高的树上。 “小猴子,我没有要伤害你,我只想跟你交个朋友而已。” 灵猴只是站在高高的树上,用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东方玉儿等人,没回应,也没一丝要下来的意思。 见灵猴还是怕生,东方玉儿就将香蕉挂到树杆上就走了。待东方玉儿等人走远后,灵猴嗖嗖几下的从树上跳下来,把香蕉吃个精光。 这次东方玉儿回过头来,见灵猴不再怕生了,讨喜的向自己跑来。 东方玉儿欢喜的抚摸着灵猴的小脑瓜,问:“小家伙不再怕我了?” 灵猴点了点头,显出了人形,是个还未长大的小孩。 东方玉儿与灵猴正式成为了朋友,见灵猴小小的个头,挺可爱的,就称灵猴子为弟弟。 东方玉儿年青漂亮,一身青纱就像仙女那样,又十分亲和,灵猴子多想有这样的姐姐。 啊呼!当听东方玉儿俯身唤自己一声弟弟,灵猴乐得蹦跳起来! 东方玉儿问灵猴处知不知道黑熊怪的住处,黑熊怪是否将掠回来的新娘藏在熊洞里? 灵猴说:“是的是的,我见过好几次,黑熊怪把漂亮的新娘子扛到洞里,把洞装扮的得漂漂亮亮的要与掠回来的新娘子成亲呢。” “那就是说,你知道黑熊怪的住处了?”东方儿心喜问道。 啊呼! 灵猴俏皮的翻了个跟斗,臭美的吹道:“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只无晓不通,无晓不知的灵猴,凡众兽山大大小小的事,都逃不过我的火眼金睛。”灵猴在吹到火眼金睛时,那对黑溜溜还眨了眨。 东方玉儿一脸鄙夷的白了灵猴一眼,手指了指灵猴的大嘴巴,说,“你就吹吧!明明是双黑溜溜的大眼,非说成火眼金睛,你是想当孙猴子了?” 呵呵! 灵猴心虚一笑,说:“是有那么点吹水,但我真的知道黑熊怪的洞处。” “既然你知道,那就给姐姐带个路吧?” “带路可以,但你们先要帮我救个人。”灵猴显得有些为难的说道。 救人? 东方玉儿等人惭愧的互看眼,连一条猛蛇都打不过,还能救谁? “弟弟,你要姐姐救谁?” “跟着来就知道了?”话完,灵猴跑在前带路,东方玉儿等人在后跟上。 东方玉儿等人跟着灵猴来到一个花有果的大洞,进了洞,一群小猴子围了过来。小猴子像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见到东方玉儿等人,露出惊讶的眼神,不停觜的问灵猴。 “哇…好漂亮的仙女姐姐啊!” “哇…好威武的将士啊!” “灵猴哥哥,这些人是从那来的?” 洞中央有一快大石块,灵猴站到大石上,大高声说:“别吵了!别吵了!快把老祖师抬出来,我请来了仙女姐姐替老祖师看病了。” 灵猴的个头跟小猴的个头差不多,有一些大的猴子的个头要比灵猴的个头还要大些,虽这样一点也不妨碍灵猴子在这里当老大。 “灵猴哥哥我去我去!” “老大,我去我去!” 小猴子一窝蜂的争去,抬它口中的老祖师。 很快,一群小猴子抬着,一只老猴子出来了。 老猴子真是老到掉牙,一口大觜没有没有一颗牙齿,一身发白,但两撇长白眉,就显得别外的有神。 东方玉儿不是很懂看病,犹豫的给老猴子把了把脉,脉象平和不紊乱。 东方玉儿觉得老猴子不像得病,就看了看老猴子的相骨,掐指算了算,没想到这只老猴子竟已经有二百多岁了。 东方玉儿颇有些难过的说:“你们的老祖师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高寿要尽了!” 灵猴不解的问:“高寿要尽?是要死了吗?” 要死? 呜呜呜…… 小猴子一听老猴就要死了,都伤心的哭了起来! “仙女姐姐,求你救救我们的老祖师吧!”灵猴与所有的小猴子跪下,求东方玉儿救救老猴子。 东方玉儿为难的说道:“寿命要尽,就算神仙也无能为力。” “可姐姐不是司命星君吗?寿命对于司命星君来说,只是纸笔上的勾勾一画。”灵猴道。 东方玉儿惊愕的微愣,灵猴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司命星君的?原来灵猴一路跟着自己,就是为这个。 东方玉儿难为情的对灵猴,说:“姐姐虽是司命星君,但司命星君有司命星君的准侧,凡寿命都是要遵循自然的规律,是不能随意改写寿命的。普猴一般只有几十年的寿命;而灵猴就可以有百年的寿命。我算了算你们的老祖师,已有两百年的寿命,在灵猴类别中已是高寿了。” “我已活了两百岁,早就活得不耐烦了,现在寿命将尽倒是件好事!”老猴子看出东方玉儿的难处,于是劝小猴们,生死有命,别强人所难。 第二百四十六章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可是老祖师,你走了我们该怎么?”灵猴无助的哭道。 呜呜呜…… 这群小猴子好不容易停止哭泣,现在动情的又哭了起来! 老猴子呻吟的说道:“我的孩子,你们别哭了!我终要离去的,是不能永远的保护你们,你们要学会团结,勇敢的生活下去。” 东方玉儿听着老猴子这番话语,老猴子像似放念不下小猴们,因而显得很无奈的样子,又像老猴子的离开会让,这些小猴子的生活陷入危状。 东方玉儿等人相望一眼,不懂了这是怎么回事了? 众兽山的猛兽都在遵循着,一个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生存法则。 猴群在众猛兽中属于弱者,生活在这弱肉强食的大环境中弱者,必需要以群体式来生活。 要带领好一个群体,必须要有位智慧超群,又德高望重的长者。 老猴子就是这群小猴子的领群人。 由于生活在一个弱肉强食的大环境中,大部分年壮的猴子都给战亡了,稍有智慧的长猴也相继的病死,老死。 现在老猴子就要走了,也未能选出一个像老猴子那样智慧超群,又德高望重的长者。 正如所说,囯不可一日无君,一群体不可没了领头人。现在猴群真是领龙无首了,小猴子们自然惶恐不安。 呜呜呜呜… 知道命不久矣的老猴子,现在只能把希望,这个重担子交给小灵猴子。因为小灵猴是唯猴群中,仅剩一只灵猴,灵活又机智是 “灵猴来接过老祖师的法杖。”老猴子将时时拿在手的一根法杖,交到小灵猴。 小灵猴知自己是只灵猴,寿命会比普猴长给多,也自己有几分小聪明,但要自己还年幼,没有战斗力,要接掌这支猴群怕没能这个能力。 “老祖师,我害怕担不起这个重任。”小灵猴诚惶诚恐的接过,老猴子赐给的法杖。 “老祖师相信你,你会带好大家,守护好猴洞的。”话落,老猴子两眼一闭,离去了! 顿时,猴洞呜声一片! 司命星君该不该救人? 东方玉儿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老猴子离去,东方玉脸上难掩自责和愧意,思想首次出现了矛盾和争扎。 给老猴子举行完葬礼,东方玉儿等人继续上路找黑熊怪了。 东方玉儿虽没给老猴子延长寿命,小灵猴依旧答应带她,去找黑熊怪的洞处。 小灵猴忧伤还没释怀,一路上沉郁不语。 东方玉儿见着安慰小灵猴,生死谁都逃脱不了,包括自己,要想开些。 东方玉儿还这样劝道小灵猴,你应该振作起来别让老祖师失望,老祖师在另个世界看到你,这样委靡不振会很伤心的。 “姐姐,我怕自己带不好猴群,守不住猴洞。” 东方玉儿特懂小灵猴此刻的心情,就像当初东华帝君突然把‘少司命’这把座椅交给自己时,自己也是好害怕做不好,会有负东华帝君的厚望。 有时候就是这样,明知自己没多少能耐,上天就是要把使命交由你完成。岂然天意如此,只能尽力而为了 …………………………………………………………………………………………………………………………… 东方玉儿等人跟小灵猴走了一天的路,从一座山翻到另一座山,还未见到黑熊怪的踪影。 “到底黑熊怪的洞在哪里?众兽山有多大,还要走多远?”东方玉儿问道。 “众兽山可大了,黑熊怪住在最西边。往西一直走,照这个走速,最快也要走三天。”小灵猴回道。 什么? 天啊,还要走三天! 东方玉儿等人一听,没力的瘫坐了下来。 嗷呜呜! 哞哞哞! 嘶哩嘶哩! 哗隆哗隆! “这是什么声音?”东方玉儿等人耸起耳朵听。 忽然从遥远的山中,传来隆隆的嘶吼声,像似百兽在嘶叫。 小灵猴恍然说道:“噢!忘了,今日乃是‘众兽之王’争夺赛。” 东方玉儿不明白的问:“什么是‘众兽之王’?” 小灵猴告诉东方玉儿,什么是‘众兽王’。 众兽山是群兽之地,这里的群兽都是遵循着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群兽们每年每日都会进行大大小小残酷撕杀。 在众兽中以虎和兕最为强悍,弱小的纷纷不是投向虎,就投向兕,因而形成虎派和兕派。这两派每年都会争夺‘众兽之王’的比赛,谁赢了谁就是众兽之王,就是统领导这片山林的霸主。 东方玉儿听那隆隆的嘶吼声,确像群兽间在为博斗撕杀前发出壮势的吼叫。 这么精采的赛事,东方玉儿怎能错过,也许黑熊怪也会参加? 东方玉儿等人向着嘶吼声音奔去,看看这动物间的战争是怎样的。 若从高处观看会看得清楚些,也会安全些,灵猴带熟悉的带着东方玉儿等人,来到高山坡的棵大檀树。 东方玉儿等人靠着檀树蹲着观看,小灵猴爬到檀树枝上观看。 嗷呜呜! 哞哞哞! 嘶哩嘶哩! 哗隆哗隆! 离声音越来越近,动物们壮举的阵列朝对方迈前,虎派领头的是只猛虎,兕派领头的是一头,苍黑毛发,独角兕。 两派未战却给人虎派会赢的感觉,因为虎派都是些青面獠牙、歪瓜裂枣、双眼血红的家伙,形象上让人有一种畏惧感。 反之兕派,除了兕英明神武,其它都是些小弱体。 哞…… 为了兽王之争,两者视对方如水火,虎前爪在地下略略按,纵身扑向兕,想要按对方,用锋利的大爪子抓向兕的脸。 兕稍稍一闪,避过虎,低头用大角来顶虎……就这样两派撕咬起来!顿时嘶吼声、衰嚎声一片,震动山林,万鸟惊飞。 虽说不能干预自然界,但东方玉儿更希望兕赢。如果兕赢了,那些小弱体就能过太平日子! 还是虎占上风,张开血盆大口,狂吼一声,一口咬住了兕的左蹄。 哞…… 兕痛叫,使力的挣开虎。 兕越是挣扎,虎就咬得越用力,被咬处血汹涌的流,是要在兕左蹄上活生生的咬出一块肉来。让在山坡上远看着的东方玉儿触目惊心,没想得动物间的战场也是惨烈的,甚不输于人类的战场。 虽说不能干预自然界,但东方玉儿更希望兕赢。如果兕赢了,那些小弱体就能过上太平的日子! 哞! 正当众人都为兕担忧时,兕突然凶吼起来。 吼声如雷,像似要爆发潜在身体的小宙宇,明亮的双眸放射出万道金光,一脚蹬开了虎,神武的直立起来。 真是大快人心,原来兕是头神兽! 兕是头神兽,虎只是一只猛兽,自然不是兕的对手。虎被兕的神武吓到了,微微的后退。 兕举起手中的千斤斧,这下可报刚才一口肉之仇。 兕手挥千斤斧与虎大战十个来合,最终虎败给了兕。 ( 第二百四十七章 大战黑熊怪1 虎咬了兕一口肉,兕一恼火拔了虎两颗大虎牙。没了牙齿的虎,再没了方才的威武,将永远的退出称霸丛林的舞台。 流着一口牙血的虎,泄气的带着剩余的部下败退了。 “呼…呼!我们的兕赢了!” “兕赢了!我们再也不用怕那些猛兽了!”羚羊和梅花鹿欢呼道。 嘶嘶…… 在大家都沉溺在欢乐中,草丛在微摆,一股微微的凉光,在静静的盯着前方。猛蛇蜷缩的身子,像一张巨弓慢慢的拉开,悄然的靠近兕,伺机要突袭兕。 正当猛蛇要扑向兕时,还是小灵猴的眼睛够灵光发现了猛蛇,吹了声口哨,是在给兕报信。 兕猛然的回过头来,发现了猛蛇在身后,一切都明白了。 兕怒吼一声,道:“哞,我兕最恨在暗处捣偷袭的家伙。”随着,兕一手捉住猛蛇的尾巴,狠狠的将猛蛇甩到一块石块上。 猛蛇当即头晕晕的,但猛蛇很快的回过神来,向兕发起进攻。 这次东方玉儿等人,不能当观众的观看下去了。个个拔出兵器,从高坡跳下,要为死去那名将士报仇。 东方玉儿等人出现让兕愣了愣,知道东方玉儿等人是找猛蛇算帐的,就收回戒心。兕与东方玉儿等人联手对战猛蛇。 猛蛇虽猛虽毒,但也难敌众人,几次吐信都被东方玉儿等人拽住。最后被兕的千斤斧来了个爆头,当场死去。 “你们是什么人?看你们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凡人?”兕定定的看着东方玉儿等人。 兕常年与兽生活,极少见到人类,尤其像东玉儿这么美的女人是首次见到。 东方玉儿不想把身份说出去,因而忙道:“我们只是路过众兽山。”东方玉儿是叫兕,不必太在意她的身份。 兕有些不舍的问:“那你们是要走了?” “嗯。”东方玉儿点点头应道。 “特感谢姑娘刚才救了我。”兕给东方玉儿行了个感谢礼。 “我救了你?”东方玉儿有些蒙了。 “刚才多亏你的哨信,不然真被猛蛇咬上一口。”兕道。 东方玉儿记起来了,微微笑道:“不是我给你哨信,是我这位灵猴弟弟,是他发现了猛蛇要偷袭你的。如果你要感谢就感谢他吧!”说时,东方玉儿将小灵猴介绍给兕认悉。 小灵猴特崇拜兕的神武,在东方玉儿介绍他与兕认悉时,显得有些腼腆。但小灵猴生怕,兕小瞧了他,在兕面前展露他的小能手,比喻凌空翻跟斗,快速度的爬跳和敏锐的侦察能力,引得兕呵呵的笑。 兕打心底的说道:“好,既然你救了我,从今我们就是兄弟了。” “啊呼!我与兕是兄弟喽!” 有了兕这位大哥,小灵猴就不用担心,猴群会被其它猛兽欺了。小灵猴乐得蹦了起来,还跳到兕的肩上。 东方玉儿见着,乐道:“说不定,你们不仅是对好兄弟,还会是好对拍挡。” 兕盛情邀请东方玉儿等人,到他的大洞坐坐再走。 如果不是急着救人,东方玉儿会接受兕的邀请。 东方玉儿执意要走,兕也不好再挽留,只好不舍的看着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看到兕那不舍的眸光,似明白了兕的感情,默然转身走了。 兕还恋恋不舍的望着,东方玉儿等人远走的背,叹言,“如果你姐姐不走就好了!” 聪慧的小灵猴自然看得出兕的心思,道:“姐姐是定要走的,姐姐是天上的神仙,神仙自然要回到天宫去。” “什么?你姐姐是位神仙?”兕惊悚一跳。 “是啊,你不觉得,我姐姐很漂亮吗?” “是是,是很漂亮!”兕低声的赞道。 “我姐姐,不可不是位普通的神仙,还是位司命星君呢?” “哑,你姐姐还是位仙官?惨了!刚才差点冒犯仙官了。”兕庆暗暗幸道。 嘻嘻!小灵猴偷笑问:“兕大哥是喜欢我姐姐吗?” “没有没有。” “兕大哥别不敢认,我姐姐那么漂亮,喜欢是很正常啊!” 对哦! 听小灵猴这一说,兕微微心动了! 小灵猴又补道:“其实,我姐姐还没离开众兽山,我姐去找黑熊怪了。” 小灵猴就将东方玉儿等人,来众兽山的原因告知兕知。 “什么?你姐姐找黑熊怪了?”兕一听东方玉儿去找黑熊怪,慌了神,因为他知道黑熊怪特狡猾。 兕担心东方玉儿等人会吃亏,与小灵猴赶往熊洞。 …………………………………………………………………………………………………………………………… 话说,东方玉儿等人按灵猴给的信息,一直往西边走,越走越荒凉,还出现许多矿石。灵猴说黑熊怪癖,不喜欢丛林的热闹,这才就把家安在偏远和相对荒凉的黑石山哪。 又走了二天的路,最后东方玉儿等人果真看到黑石山,却没发现黑熊怪的洞。 灵猴说黑熊怪避,不喜丛林的热闹,这才就把家安在那里。 真够奇怪的,怎会不见黑熊怪的洞穴呢? 莫非? 东方玉儿想起来了。 黑熊已修炼成精,定懂些法术,定是在洞周边施设下了屏障,让我们找不到它。 东方玉儿十指一合,口中默念一道,再十指放,一道白光冲破了黑熊怪的屏障,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出现在众人面前。 东方玉儿等人进了洞了,洞穴越走越宽,光线也越走越亮,随着一头睡得沉死的黑熊映入眼帘。 哈哈! 真是太好了,不用灰吃之力就能捉住黑熊了。 ‘硼隆’一声。正当东方玉儿等人走近黑熊怪时,突然一个大铁笼从天而降,那头沉睡的黑熊瞬间变成了石头。 “遭了!”东方玉儿大喊一声。 正当东方玉儿知道上当要退回去时,被突然而落的大铁笼给关住了,随着身后传来声阴笑。 东方玉儿等人回过头看,一头黑熊出现在她们身后。 黑熊阴乐的笑道:“就知道你们会来送死,果不其然。” 原来在东方玉儿破开屏障时,黑熊怪就知道有人要闯熊洞了,设下这场骗局。 黑熊怪用一快石头变成睡觉的自己,再在上方安了个铁笼,自己隐身在暗处,等待闯洞者掉进自己设下的陷阱。 “黑熊怪快将我们放出去,不然后果会很严重。”东方玉儿等人喝道。 黑熊怪没有一丝害怕,反阴笑的问道:“多严重?我黑熊怪不怕。”黑熊怪没有一丝害怕,反阴笑的问道。 “你……”气死东方玉儿了。 东方玉儿也与黑熊怪费口舌了,使力的施法。也不知这铁笼是用什么做的,无论东方玉儿怎么施法,也无法打开铁笼。 一名将士说道:“我们乃是天神,敢捉我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天神? 呵呵! 我好怕好怕! 第二百四十七章 大战黑熊怪2 看着黑熊怪那般傲慢,无视天威的态度,东方玉儿等人被气得要炸。可,被关在笼子又奈何不了黑熊怪。 奇怪洞内并没见被掠的新娘,这些人是被杀了,还是被关在另处? 东方玉儿问:“黑熊怪,你把掠来的新娘子都杀了吗?” “没杀,我怎舍得杀呢?”黑熊怪呲牙笑道。 “那你将她们关在哪里了?” 黑熊怪没回话,痴痴的注着东方玉儿。 一袭青翠欲滴的衣裳,身姿妙曼,长发披肩,楚楚可人,仙女就是美得与众不同,黑熊怪痴痴的自语。 黑熊怪动了要与东方玉儿过个洞房的心思,封住东方玉儿的法术,防止东方玉儿逃跑,还把东方玉儿绑了起来。 为了弄清楚这些新娘被关在何处,东方玉儿将计就计,在黑熊怪封住法术时,东方玉儿没有反抗,很顺从的配合了黑熊怪。 黑熊怪心情大悦,给熊洞刷上层粉红,达到喜气洋洋的氛,又采摘了一些花草,给灰沉沉的熊洞增添生机。 一切完毕,黑熊怪痴痴的望着装上嫁衣的东方玉儿,在微红的烛光下,东方玉儿娇媚动人。 黑熊怪乐乐呵呵的说道:“我黑老怪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娘子。” 看着丑陋无比,又色眯眯的黑熊怪,东方玉儿就想吐。如果不是为了救人,我才不受这份辱,东方玉儿心道。 在黑熊怪毛手毛脚时,东方玉儿内心抓狂得狠,更恨不得剥了黑熊怪的皮。 东方玉儿咬着牙,冲着黑熊怪媚笑,“是吗?那你让我看看前之被你捉的新娘子,究竟长个怎样,是她美还是我美?” 黑熊怪摇手叹道:“唉!都是些庸脂俗粉,自然是不能与仙子媲美。” “我不相信。”东方玉儿嘟着嘴,一副吃醋的样子,推开黑熊怪。 “呵呵!我的宝贝,你生气了?” “哼!话都到这了,你也不让我瞧瞧,满足满我的好奇心。”东方玉儿轻甩袖子,转过另一边,一副生气的样。 “美人就是美人,连生气起来都这么美。”黑熊怪啧啧的赞道。 东方玉儿照旧不理睬黑熊怪。 在掠回来的新娘中,不是害怕得像只惊弓之鸟,就是吓得个木死人,没有一个能像东方玉儿这般胆大,又聪慧深讨得自己的喜欢。 望着嘟着嘴,生气的东方玉儿,黑熊怪反乐得个合不拢嘴,觉得东方玉儿就块宝,让自己爱不释手。 “我的宝贝别生气了?”黑熊怪哄道。 东方玉儿推开黑熊怪搭过来的手,说道:“你让我看看那些庸脂俗粉,我就不生气,否侧我宁死都不从你。” “好吧好吧!我让你看看那些庸脂俗粉。” 东方玉儿不知黑熊怪是被自己的美貎迷住,还是被自己的甜言蜜语给骗住。话完,黑熊怪没起疑,果真带着自己去看,那些被关着的新娘。 原来这个熊洞里头还有个地窖,东方玉儿跟着黑熊怪来到地窖,一个个蓬头垢面,目光呆带,穿着嫁衣的女子出现在眼帘。 这些就是黑熊怪掠回来的新娘? 黑熊怪问:“怎样,这些庸脂俗粉是不是不如娘子你啊?” 东方玉儿看着这些可怜的新娘子,原先花容月貌现已被黑熊怪遭踏得不像人样,一个个蓬头垢面,目光呆带,有的一个人挨着墙壁而坐,有的几个抱团缩在一起。 “都在这里了?”东方玉儿问。 “啊!都在这里了。”黑熊怪回道。 东方玉儿一恼怒,变幻出白亡剑来,只见寒光一闪,白亡剑刺住了黑熊怪。 东方玉儿出剑太快,陷在情网中的黑熊怪微微怔忡,望着受剑处,惘然的问:“娘子,你这是为何?” “呸!谁是你娘子?” 东方玉儿嘴角扬起一抹好笑,不慌不忙的抽出刺在黑熊怪身上的白亡剑。 “可,你刚才不是说从了我黑熊吗?”没清醒的黑熊怪,还是痴想的认为这不是真的。 “哈哈!真可笑,我乃堂堂一名天神,怎会顺从你这只黑熊?”话着间,东方玉儿提剑又朝黑熊怪刺去。 “嗷嗷嗷,你欺骗了我!” 黑熊怪受了情伤,失控的捶心大吼,吼声隆隆震,把四周的土墙都给震落层层土灰。 “你们还畏缩在这干嘛?快跑啊,地窖就快要塌。”东方玉儿冲着这些新娘急道。 这些被关着的新娘才回过魂来,一窝蜂怆惶的逃。 黑熊怪非常勇猛,又擅变术,常常变成石头,东方玉儿与黑熊怪大战好几来合,仍不分胜负。 狡猾的黑熊怪又变成石块捣偷袭,熊洞众多石块,东方玉儿无法辨识,那块石块是黑熊怪所变。 无法,东方玉儿只能施法,引爆所有的石块,因而,熊洞总能响起一阵爆炸声,打斗声,尘烟滚,剑光闪闪…… 突闻,‘啊呼’一声。 东方玉儿回过头来,惊道:“是兕,小灵猴!你们怎么也来了?” 其实在黑熊怪采花草装扮熊洞时,就被小灵猴发现了。 小灵猴偷偷跟进了熊洞,救出被关在铁窂里那四名将士。 “姐姐,我们过来帮你了!” “黑熊怪竟敢在我的地盘做有违天令的事。”兕指着黑熊怪大声道。 四名将士帮助新娘逃出熊洞,也赶过来帮忙了。 黑熊怪见东方玉儿来了帮手,帮手还是众兽之王兕,微惶,化作一团灰烟逃跑。 又被黑熊怪逃了,东方玉儿一股恼怒之下,念了一道决,把熊洞给炸了。 炸完熊洞,东方玉儿就要送这些新娘回家了。 兕考虑东方玉儿安全的带着这些新娘离开众兽山,决定亲自护送,那小灵猴自然也跟随着。 ……………………………………………………………………………………………………………………………… 众兽山乃是众兽之地,考虑到东方玉儿能安全的带着这些新娘离开众兽山,兕决定亲自护送东方玉儿等人离开。那小灵猴自然也跟随护送。 等人来到兽众山的边界,这次真的到东方玉儿与小灵猴和兕告别的时候。 东方玉儿深情不舍的望着小灵猴和兕,说:“这次真很感谢你们来帮忙,可惜我们又要说再见了!” “姐姐,你们走后还会来看我们。”问着,小灵猴一时没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兕一手抱起灵猴,安慰的说道:“别难过,你不是还有我吗?” 东方玉儿摸了摸小灵猴的头,微笑着说:“会的。有机会,我定会来看你们。” 分别总是让人伤感,东方玉儿与小灵猴和兕道别后,就把这些新娘一个个安全的送回家。 第二百四十八章 锦阳公主爱折腾 东方玉儿把这些新娘送回家后,没有休息,与剩下四名将士马不停蹄的赶路,追上婚队。 东方玉儿等人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终于在一片林子赶上婚队,婚队正在林子里休息。 锦阳公主得知东方玉儿回来,立从轿子里走下来。 锦阳公主没关问东方玉儿一句,而是质问东方玉儿,怎不见带黑熊怪来见本公主? 东方玉儿如实禀告,黑熊怪太狡猾了,在打斗中给他跑了。 “什么,跑了?”锦阳公主勃然大怒起来! “一只黑熊,你都没能捉住,真丢尽天族的脸面。” 东方玉儿虽救出那些被黑熊怪掠走的新娘,但因没能捉住黑熊怪,被锦阳公主狠狠的训斥一顿。 东方玉儿不明白三妹,为何要为一只黑熊一再而再,在众人面前的让自己难堪? 如果不是自己去了趟众兽山,也不知众兽山真的如传言那么凶险,这次为了救人,自己差点委身嫁给黑熊怪,不说多委屈了。 锦阳公主这般无理训斥,东方玉儿自然不服,每次上前要与锦阳公主理论,总被紫兰拉住。 紫兰这位大姐也不好当,眼看着两个妹妹又要吵起来了,只能充当老好人,这边哄,那边劝劝。紫兰以为这样就能了事了,没想锦阳公主扯事不饶。 锦阳公主生气的扬言:一天不捉住黑熊为百姓除害,一天要就不上路。 宇文炎不同意了,由于这些天为了等东方玉儿等救人归来,护亲队已经放慢了速度。现在还要捉住黑熊怪才上起程,那不是要耽误更多时间? “捉妖除本不是我们本职的事,公主这不是胡闹吗?”宇文炎道。 一听宇文炎要抗令,锦阳公主从撸起袖来,一本正经的训道:“这怎是胡闹患呢?守护苍生太平就是天神的职责,现在黑熊怪危害到百姓的安危,作为天神我们怎能坐视不管,这不是有愧于苍生,违背我们的职责了吗?” “是,守护苍生是天神的职责,可每位天神都有自己的分工,做好份内的事,那也是在守护苍生。”宇文炎道。 “如果三妹担心黑熊怪会再来伤害这些百姓,我们倒可以将此事禀告天庭,天庭自然会派捉妖师来,将黑熊怪捉获。”紫兰上前补道。 怎么办? 我说不过她们。 东方玉儿看出锦阳公主心里的着急,给锦阳公投去个鄙视的眸光。 “呃,从来只知道玩洒的公主,从不把苍生的生死放在心上,竟大言不惭的教人保护起苍生来,什么仁义道德来,真可笑!”东方玉儿冷讽道。 你…哼? 锦阳公子被气得一时无语。 停愣了一下,有了。 锦阳公主也向东方玉儿投去个鄙视的眸光,冷讽的说道:“呵,我们新任的少司命也不过如,连只黑熊也打不过,真浊了东华帝君老人家的眼睛。” “公主,你错怪了东方少司命,众兽山的凶兽真的很凶猛,我们一名将士就是死在一条猛蛇的毒液下。”与东方玉儿一同前去救人的四名将士,上前求情道。 “那有你们说话的份,给本公主滚下去。”锦阳公主喝斥那四名将士,四名将士低声应了声‘是’,退回了队裂。 东方华帝君虽是簿情寡义了些,但在东方玉儿的心中,还是如父亲样尊重不可侵。 东方玉儿不悦了,道:“是,我是无能。你那么厉害,怎么不见你自己去捉熊啊?” “哈哈!笑话,我乃是高贵的公主,怎能干捉熊的差事?”话时,锦阳公主故在东方玉儿前端起了副傲姿,明显是在告诉东方玉儿,我出生就的高贵,你东方玉儿的出生就是低溅。 “你出生虽荣光,但你无功无劳,也无法让人臣服于你。” “你虽贵为少司命,主撑天下人的命运,可我是公主,你是臣神,你的命运还不是撑控在本公主的手里。” 司命星君最恨他人在自己面前晒命,东方玉儿也不例外。 “不错你是公主,我臣神,我是要听你命令,可我的命运还是在我的手里。”东方玉儿咬牙切齿回道。 锦阳公主带着一丝丝火药味道:“是吗?那现在本公主命令你,把黑熊怪给本公主捉回,捉不回来本公主就要了你的命。” “我的职责是护送公主出嫁,不是捉黑熊。”东方玉儿不甘示弱道。 “你现在是要抗令了?” “你虽是公主,但你没权命我。” 俩人的争吵越来越烈,东方玉儿眼睛眯成一条线,拔出白亡剑要与锦阳公主比划比划。 紫兰见状,立过来拉住了东方玉儿,苦口婆心的劝道:“你们怎么又吵起来了?你们就不能多体让对方吗?姐姐求求两位妹妹别吵了!” “是她,不多体让我,什么都要与争。”锦阳公主指着东方玉儿道。 “我何时,不体让你了?”东方玉儿问心无愧的问道。 “你时时都不体让我。”锦阳公主紧接道。 “你倒说说看啊?”东方玉儿也紧接道。 “还要说吗?” “要说。” “你明知道,我有多爱傲哥哥,你还要与我抢。” 俩人的争吵声,一浪高过一浪,让看着的宇文炎和紫兰都感到心力瘁。 “我没与你抢,是他自己选择的。”到这里,东方玉儿觉得是有些理亏,声音低了下来。 “傲哥哥之所选择你,都是你给他使了迷法。” “我能给他使什么迷法?” “你就是给傲哥哥使了什么迷法了,不然在凡间,傲哥哥不可能认不出我来。” 哈哈! 东方玉儿听了,真是无语。 宇文炎实在看不下去,俩人这样没完没了的争吵,大声道:“好啦!现在还争这个有用?” “这门联亲,你到底还要结不结了?如果不结了,现在就回去禀报天君。”宇文炎问锦阳公主。 “是啊,三妹。当初你也是答应这门联婚的,现在都在婚路上了,你说不结,说不过去啊?”紫兰补道。 锦阳公主没回话,陷入了矛盾的思索中。 免得看着对方碍眼,东方玉儿抱手走开了。 东方玉儿来到两棵树下,给两棵树系了根绳子,一个飞身就上绳子,抱着手睡下。 锦阳公主看着在树上,睡得安然的东方玉儿,心头很是不爽,用力甩袖子。 婚队所有人借着休息时间,都你挨着我,我挨着你闭目养神。 见没有一个人理会自己,锦阳公主叫了一声‘柳儿’,生气回到了轿子里。 ( 第二百四十九章 安定村1 “什么姐妹妹情深,都是骗人的。这个九重天就没一个好人,个个都想着让我嫁……呜呜……”锦阳公主呜呜的骂道。 “公主别伤心了!”柳儿慎怕的跟在锦阳公主身后。 休息了一个时晨,宇文炎促催婚队继续赶路。 经过这次闹,锦阳公主变得安分了许多,但只走了两天的路程,锦阳公子爱闹的性子又来了! 一路上总是闹要下轿子,不是说要去茅坑,就是说坐得屁股疼要走走。 宇文炎受不了锦阳公主的烦人,只好允了。 锦阳公主一下了地,就像只蹦跳的兔子,见到什么都好奇,花要闻闻,果要摘个试吃,叶子也要摘片放在手心玩弄。 紫兰和东方玉儿只能跟在锦公主身后,满山满地的跑。 ……………………………………………………………………………………………………… 也不知走过几重山,踏过了几条河,终于见到一座村庄。 天色也快要黑了,大家一致决定到村庄借宿一晚。 快到村庄,紫兰催锦阳公主快回到轿上,免得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锦阳公主微愣了一下,这些日子能自由下轿,能自由玩洒,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是位新娘。 紫兰这一提醒,锦阳公主才恍醒,自己不是来游山玩水,自己是要赴往坟场。 心情刚有些舒畅,又要回到的痛苦中,锦阳公主一脸不爽的回到了轿上,嘴巴嘟囔的说道:看见就让她看见,本公主不在意…… 这座村庄还算挺大的,一眼望去大该有五百户。 婚队一到村口,村长率着村民到村口迎接。 村长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浩荡的一支婚队,也不知是哪家王爷,候爵嫁女了? 村长但心待慢了,就率领着村民出村口迎接婚队。 宇文炎向村长揖礼,说明来意。 村长和村民一得知是,天国公主的婚队路过此地,天已晚想在此村投宿一晚。村长和村民虽都不知本国有个天族,但一听是公主要投宿都惊出汗来,立跪地给轿里的锦阳公叩礼。 锦阳公主回了声,“起身吧!” 村长诚惶诚恐的接令,深怕招待不周的说:“是公主要投宿,是我们村子的荣光,村子简陋若有招待不周,请望公主不要怪罪。”朴素的村长和村民从未接待过公主,甚至连达官贵人也没招待过,深怕会招待不周会给村子招来杀身之祸。 “这个本公主明白,村长和村民不用担心,我们会入乡随俗的。”锦阳公主回道。 有锦阳公主这句话,村长和村民都放心了。但村长还是有一丝不明白,竟然是公主的婚队,为何不见当地的官府接待,为何婚队不到驿站投宿? 有所不知,仙人行事风格向来隐蔽,最不想打扰凡间,也不想被凡人打扰,更不愿与官府有上交集。通往北寒的路线比较荒凉,能遇上一座村落或一户人家算得上难得了,如果不是天要黑了,宇文炎也不想打扰这些村民。 村长带着宇文炎等人来到,村中最富裕的赵家。 赵员外在当地算得上最有钱那户,与当地的富商和官员常有往来,自然了解甚广,却从未听说本国有个天族,和天族公主出嫁的事。 赵员惶恐的站在门的迎接,望着婚队的服饰与本国的婚队服很是不同,还有这些将士的军服和容貌,也与本国的将士的军服有很大不同,总感觉这些将士特别的威严神武,和那些婢女特别的仙气,一种脱俗的美。 婚队进了赵家大院,由于婚队人数太多,将士们只能在院外留宿。 赵员外深忧招待不周,把自家女儿的闺房,让给了锦阳公主住。 紫兰命将仙婢将轿子直接抬到房门口,锦阳公主全程盖着头盖。 虽说公主等人只是投宿,但总不能让公主挨饿的?这也不是待客之道。 赵员外带着宇文炎、东方主儿等人进了大厅,命下人快备些酒菜款待锦阳公主。 “赵员外无需客气,我们只是借宿晚。”东方玉儿和宇文炎说道。 “你们来得突然,也没有多少食材,只是略备些小酒菜,还望将军和公主不要怪责。”赵员外微恭道。 “赵员外这个放心,都怪我们来得太唐突打扰了!”宇文炎深感歉意道。 知道赵府的食材不够,村长和一些村民拼凑的,将自家养的鸡鸭和自种的果蔬带过来。 顿茶时间过去了,赵府的下了备好了一桌酒席。 东方玉儿与宇文炎等人也不客气了,吃了起来。 然后,院外的将士各有一份。 公主那份酒菜自然送到房中,紫兰陪伴着。 一只烧鸡,两份炒菜和一碗鲜汤,虽称不上丰盛,但对于已许久没品尝到人间美味的锦阳公主来说,这称得上丰盛至极的美食了。 待所有人都退下,只剩紫兰一人伺候后,锦阳公主再也忍不住这股香喷喷的香气了。 锦阳公主揭下头盖,拿起烧鸡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紫兰看着狼吞虎咽的锦阳公主不由摇着,说着:“慢着,别咽着了!” 咳咳咳! 紫兰的话刚落,锦阳公主就咳了起来,果真的给咽到了。“好话不见你,损话一说就灵,大姐,你是故意的吗?” 紫兰拍了拍锦阳公主后背,锦阳公主打了个大嗝,把咽在喉咙的肉饭吞了下肚。“看你把大姐想成什么了?大姐真有那么缺德吗?” 锦阳主抿了抿嘴,没回话。 锦阳公主虽没说话,紫兰也知道三妹对自己有怨言,总觉得自己偏爱二妹。 “你啊,堂堂个公主都没个吃相,与在凡间时一个样。”紫兰又道。 紫兰提到凡间时,锦阳公主情不自禁的想起北国君和北国皇后来。 ( 第二百五十章 安定村2 想当年只要自己喜欢吃什么,父皇和母后都会命御膳房做,只要自己想什么,都会满足自己。同样生活在宫中,同为公主,凡间要比在天宫自由,同是父母,凡间的父母与天上的父母反更有爱。 锦阳公主知道自己是刁蛮任了些,但自己不是个无情人,时常会挂念凡间的父母,纵使她们已不在人世了。 紫兰见锦阳公主眼眶泛出泪花来,又一副伤情,已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说。连忙道歉说:“好了,大姐不说话了。”! “大姐,我不是在怪你,我想念凡间的的父母了。” “凡间的父母?”紫兰不太明白锦阳公主的话。 “北国国君、北国皇后。”当锦阳公主提到北国君、北国王后紫兰明白了。 紫兰感叹一声,告诉锦阳公主其实自己,也时不时挂念凡间的父母,虽然他们都不再人世,如果在人世也想去看看一眼。 俩人边吃着边畅谈着在凡间时快乐的日子,在畅谈间紫兰不解的问锦阳公主,“既然那么喜欢凡间,当初已经与少司命逃出了,为何不到凡间过着隐世的生活,为何还要回来?” 锦阳公主略低头,没回话。 在紫兰提及到少司命时,锦阳公主不经意间的挂念少司命来。 既然锦阳公主不愿说,紫兰也不再问。 俩人都不说话干愣着,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直到赵俯的一名下人在门外问,“公主用完膳了吗,奴婢进来收拾了?”这才打破这份尴尬。 “用膳完了。”紫兰替应道。。 东方玉儿等人吃饱喝足后,赵员外又命下人给东方玉儿、宇文炎、锦阳公主等人,备好热水泡脚。 泡好脚,又到睡觉的睡觉点数。 赵员外、村长与东方玉儿等人寒暄客一会,就不打扰东方玉儿等人休息了。 在睡前东方玉儿和宇文炎询问了村长和赵员外,关于村里的情况和村民的生活,可有什么需要要她俩人帮忙的。 村长想了想,想不出有什么需要东方玉儿和宇文炎帮忙的地方。 村里都很太平,村民生活虽不是很富裕,但相处得很和睦,再说村长觉得能接待公主,就是件荣光的事,说什么回报? 赵员外却是一副欲言又止,不用说是心疼用到食材上的银子,但又不好意思问东方玉儿要。 自然没什么可帮忙,东方玉儿和宇文炎就去睡了。 这一夜,众人都睡得很香。 第二日清晨,村里的公鸡喔喔的啼! 东方玉儿、宇文炎等人醒来,拜别了村长和赵员外继续赶路了。 一出村,一片望不到边,绿油油的禾田映入眼帘,家家户户的烟囱烟雾袅袅,公鸡喔喔啼叫,真是幅祥和的画景! 东方玉儿发觉村民都很勤快,一大清早就自觉的起来。男的牵牛到田里干活,女的忙着编织,老的侧帮忙照看孩子。 这样的分工很合理嘛? 东方玉儿出了村口突然停了下来,她看到了一块光亮的石头,觉得这个村庄是很祥和,但就少了一件东西。 受人恩惠,如果不做点些什么,东方玉儿总觉得过意不去。 东方玉儿拔出白亡剑来,以剑为笔,在这块大石头上写下‘安定村’三个大字。 东方玉儿等人走后,这个村出现神奇的事,家家户户的饭桌上生出两银子,赵员外家的饭桌生出一颗明珠,村口多了块村碑,村碑上的字还闪着银光。 ………………………………………………………………………………………………………………… 离开安定村后,婚队往西行。 翻过了重重高山,跨过了数条河,经过了好几座村落,来到相对热闹,相对繁华的临城。 浩荡的婚队横过临城,川流不息的街道,逼迫让出一条道来。 临城本是座相奉神灵的城市,开道的将士威武得如天兵天将,护行的仕女美得如仙子,如引得百姓纷纷两旁围目。好奇的百姓在打听,是哪位公主出嫁,还是哪位郡主出嫁? 好威武一支婚队啊! 是啊!开道的将士,个个身穿盔甲,头带发冠,双目闪着金光,精神昂首,如同天兵天将。 好浩荡的一支婚队啊! 是啊!千名护卫开道护行,百名陪嫁仕女,陪嫁仕女更是清新脱俗,长发飘逸,如同仙女。 这么威武、浩荡的一支婚队,不知是哪位公主,哪位郡主出嫁呢? 轿车里的锦阳公主听到一阵阵宣闹声,好奇的掀起一角窗帘。 薄薄的余晖淡淡的普洒着大地,锦阳公主兴致的望着街道两旁,肆意林立的店铺和那车马,人流如织的街道,听着商贩那穿透有力的吆喝声。 贪玩的锦怎能错过,这么热闹繁华的临城? 灵光一闪,锦阳公主心中冒生出个想法来。 锦阳公主悄悄与坐在一同的柳儿商量互个身份。锦阳公主悄悄与柳儿商量互换身份。 一听要换身份,柳儿吓个惊惶,忙求道:“公主身份尊贵,奴婢不敢。” 柳儿由于惊慌说话的声音高了些,锦阳公主忙捂住她的嘴,呵斥:“嘘!你那么大声干嘛?是要让外面人都知道吗?” 柳儿压低音喉,衰求的说,“求求公主饶了柳儿吧!” 锦阳公主不悦了,瞪着柳儿生气道,“你口口声声说会忠于我,现在只叫你互换个身份,你就不乐意了?” “公主,我是怕!” “你怕什么?本公主只是与你暂时交换身份而已。” 暂时? 柳儿得知锦阳公主只想下轿到大街上逛逛,才与自己互换身份,唯诺的答应了。 锦阳公主一个花指手势,就让自己与柳儿换了过来。 锦阳公主轻咳一声,紫兰茫然的走过来问,锦阳公主有什么事? 锦阳公主生气的说柳儿烦人死了,要她下轿。 起先又是锦阳公主自己说,一个人在轿车里太无聊了,要与柳儿一同坐,路上解个闷。现在又说柳儿烦人死了,要她下去? 紫兰虽有些孤疑,但还是让轿车停了下来。 随着柳儿垂着头,从轿车里走了下来,畏缩的跟着轿车后。 第二百五十一章 锦阳公主不见了1 婚队穿过喧闹的街市,来到偏凉的城郊。 走了百里路,实在太累人了,宇文炎命婚队停下来歇歇脚。 走得真是太累了。 就是,我们是仙,应该在天上飞才对。 还有这样走法,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北寒? 婚队停下来后,众仙将纷纷抱怨,不明白会飞天术为何不用,却要用两腿走? 宇文炎想了想觉得也是,这样走法也不知走到明年,能不能到北寒。 宇文炎来到娇车前,向锦阳公主请示,下一站用飞天术吧。 锦阳公主不想嫁,可眼下不嫁又不行,就想着这样一路拖延。 “公主这样行走,费力又耗时间,怕明年都走不到北寒,会影响到婚期的。不如下站改为飞天怎样?” 奇怪,锦阳公主没回话。 宇文炎又问了好几声,轿车里的锦阳公主依旧没回话,轿车也没了动静。 现在怎么办? 我要说些什么? 公主,你快点回来啊! 坐在轿车的柳儿,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怕得不知怎办。 柳儿不敢回话,生怕自己说错话露了馅。柳儿越不回话,宇文炎就越觉得不妥,敏觉告诉他,公主不在轿车里。 管不了那么多了。 宇文炎说了句,“公主得罪了”掀开车帘。 啊… 柳儿惊叫,“你…要干嘛什么?” 锦阳公主施法与柳儿互换身份的法术,一般能维持两到三天。现在一天都没过,那轿车里的柳儿还会是公主的模样。 宇文炎微愣了一下。 紫兰以为发生什么事,也走了过。 “对不起,未将惊到公主了!未将以为公主不在轿车里。”宇文炎连忙道歉。 柳儿结结巴巴的问道:“我我我不在轿车里,还会在在在哪里?” 宇文炎望着轿车里的锦阳公,总觉得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柳儿去哪了?”宇文炎扫了一眼婚队,发现少了个人。 坐在轿车里的柳儿慌了,按锦阳公主临走时教的说。“我我我叫她买吃的去去了。” 宇文炎一脸严肃的训斥柳儿,“公主要买吃的为何不告知未将一声,由未将替公主买。现在好了,柳儿与我们掉队了。” “对不起,宇文炎将军!”柳儿怕得不敢抬起头。 紫兰见着就劝宇文炎,:“好了,你别那么凶训公主了。公主定是饿了,才会派柳儿去买吃的,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等等柳儿吧。” “对对对,我们在这里柳儿等吧!”柳儿连忙赞同道。 当在说到自己名字时,柳儿做贼心虚的避开宇文炎望过来目光。 宇文炎是知道锦阳公主任性,贪玩,但也相信锦阳公主会有个限度的,所以没再怀疑眼前,这位锦阳公主会是柳儿。 “这样等也不是好办法,万一柳儿不知道我们在这等她呢?不如让我去找找她吧?”东方儿建议道。 宇文炎同意了东方玉儿的建议。 东方玉儿一路返回,都没见到柳儿。 东方玉儿挨家挨店的问店老板,有没有见到过比自己稍矮,长相蛮清秀的少女来到这里买吃的? 忙碌的店主挥挥手告诉东方玉没看见,有的店主觉得东方玉儿形容要找的人太含糊,满大街都是这样的女子。 话说,锦阳公主变成柳儿后,恢溜溜的脱了队,跑到暄闹的街市玩去了!玩得正兴的她,被一名壮年给盯上。 壮年一路跟着锦阳公主,在没人处下手。 太阳渐渐西下,街市的人都慌匆匆的散去。 贪玩的锦阳公主都忘了与柳儿的约定,约定只玩两个时晨就会回去。看到街上没人了,锦阳公主这才想起此事。 锦阳公主手提着买好的包子和糕点,哼着调子在返回的路上,被一只大黑手在背后一掌打晕。 ……………………………………………………………………………………………………………………… 确实,满大街的少女长得都与柳儿相似,要怎么找? 东方玉儿只能到大街上,碰碰运气了。 大街上围观着一群人,东方玉儿也凑过去瞧,只见一名中年妇人跪在地上哭得凄惨。 妇人身边侧跪着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小女孩的脖子上挂着一块木牌,木牌上写着,“卖女儿啦!谁想要就快来卖吧,不算贵只需二十两银。” 让东方玉儿感一丝奇惑,小女孩就要被自己的娘亲卖了,脸上没有一丝难过,也没有一丝怨恨,反道一脸淡定的表情,又像特别期待有人买她。 围观的人,有些见惯不怪的瞄一眼就离开了;有些出于同情给这名女子一些银子,劝她别买了快把孩子抱回家去;也有些自称知情的人,对这名女子一顿谩骂。 这个女人真不是人,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买孩子了! 是啊,我也见她已经卖过三个孩子了! 就是,这种人就如禽兽。 那名妇人在听到百姓骂她禽兽时,眼球泛起一抹血红色的厉光。 东方玉儿坚信人的本性是善的,这名妇人之所以把亲生女儿卖掉,定是有着迫不得以的难处。 东方玉儿拿出五十两银子,递给到那名女子,问:“这孩子真是你生的?” “孩子当然是我生啦!”那名妇人茫然的看着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转过脸问那名小女孩,“她真的是你的亲娘?” 小女孩望了一眼那名女子,那名妇人给了小女孩递了个眼色。 小女孩点头的回了个‘是’。 看着小女孩坚定的眼神,东方玉儿没有再怀疑了。 东方玉儿不解的又问妇人,“既然是亲生,为何舍得买掉?” 呜呜! 呜呜! 那名妇人凄惨的又哭了起来,哭着道出了实情。 原来这名妇人是位寡妇,第三任丈夫刚死去,一个女子难养有三个孩子,迫于生计只能把二女儿买掉。 “姑娘不要相信她,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买孩子了,每次卖孩子都这么说的。”一位大嫂告诉东方玉儿。 那名妇人目露凶光的瞪了一眼,这位大嫂。 这位大嫂畏颤了一下,不敢多言了。 “我真的没说谎。姑娘,你不要听信这位大嫂的诬言。”那名妇人拭着眼泪,又装得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一直不说话的小女孩开口说话了。“姐姐我娘亲没骗人。若你不相信,你可以跟我娘到我家看看的。” 小女孩的话,像似提醒到那名妇人些什么,连忙接道:“是啊,姑娘不相信可以跟我们回家看看。” 第二百五十二章 锦阳公主不见了2 妇人恳求的邀请东方玉儿到她家查看一翻,弄得东方玉儿不知如回。 如果不是要找柳儿,东方玉儿还真答应那妇人,到她家中看看。 小女孩见东方玉儿犹豫不说,又求道:“姐姐求你买了我吧!你是个好人,我想跟你走。” 东方玉儿木然的看着小女孩,仿佛她此举被震撼了。 “我相信你,我相信天下没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会舍得卖掉。” 当东方玉儿说出这句时,那名妇人楞住的看东方玉儿,心默道:今天会真走运,遇到个大傻瓜。 东方玉儿选择相信那名妇人,又从钱袋中拿出五十两银子,加上刚才的五十两,那就是一百两,一同递给那名妇人。 那名妇人茫然的看着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看那名妇子,眉眼长得精明,定会是个会算术的人。 东方玉儿说:“这里有一百银子,你拿去吧。一百两银子你可以开个店铺,做些卖买了,够养你三个孩子了。” “真的给我的吗?”那名妇人不敢相信的问道。 东方玉儿微笑道:“当然,但你要答我,不能再买孩子了。” “那我不要这一百两银子,我还是希望姑娘把我女儿买走。” 啊? 东方玉儿整个人顿住了,不明白妇人为何执意卖女儿。 “这是为什么呀?” 那名妇人扭了个骚姿,说:“因为我还年青啊,不可能不再嫁。带着个累赘,叫我怎么再嫁?”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个妇人不仅狠心还很无耻。 妇人话出,遣责声一片! 东方玉儿难以置信,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个妇人不仅心毒还很无耻,无耻到只顾自己快,不管儿女的死活。 “姐姐,你买了我吧!你是好人,我想跟着你!”小女孩眼眶泛红,心酸的求道。 东方玉儿心疼的看着小女孩,真想把她买去。可当想到把买了小女孩,不知该怎么安置时犹豫了。 就在东方玉儿犹豫不决的时候,传来一句。“我出二十两,你把你的女儿买给我吧!” 东方玉儿听声清脆娇媚,该是名女子。 只见一位头梳着个别致的凌云发髻,身穿着一袭白轻纱,肩披短白绒,优雅的步姿向着众人走来。 两名童子紧跟其后。 城主来了! 是白仙子来了! 纱女子的到来,掀起一阵欢雀! 东方玉儿好奇这位白纱女子,会这么受城中百姓的尊敬。 “她真的是位仙人?”东方玉儿问那位大嫂。 当然是仙人了,是守护我们临城的神仙。 “可我在仙界从未听说过,在临城有位‘白仙子’的仙人啊?难道又是我孤陋寡闻了?”东方玉儿自语道。 东方玉儿抬头打量了这位‘白仙子’,长着一张妩媚的脸,一身奇特的妆扮,显得十分娇媚又带着几分仙气。 白仙子对东方玉儿浅浅一笑,算是给东方玉儿打了个招呼。 白仙子对妇人又道:“你不是想买女儿吗?那将她买我给吧!” 不知为何,白仙子的出现让妇人和小女孩露出惊恐之色,还想跑,被一白仙子的两名童子拦住去路。 妇人和小女孩才没跑成。 东方玉儿奇惑不解,这对母女为何那么怕这位‘白仙子’,感觉她们是认悉似的,还有临城的百姓,为什么会那么信奉这位‘白仙子’? 那名妇人冷撇着‘白仙子’,带着几分怨气的回道:“我不买了,就是卖,也不卖给你。” “你真的不买了?”白仙子慢理斯条的问道。 “真不买。” 话落,妇人一手要过东方玉儿那一百两。 妇人这番操作,把东方玉儿弄蒙了。 白仙子凑近妇人几分,话里带话的说:“若我硬要买呢?” 妇人撇着白仙子,没回话。 “你真不卖了?”白仙子又问妇人了一次。 妇人依旧没搭理白仙子。 “那我就走了,到时你可别后悔了。倘若被我知道,你把女儿买给别人不买我,就是与我白仙子过不去,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白仙子说到最后时,话语间带着几分威迫的味道。 话时,白仙子蹲下细看一眼小女孩。突喜的又说:“哟,这小女娃长得挺别致的,肉嘟嘟的小脸蛋,我超喜欢了。”说时,白仙子还捏了一把小女孩稚嫩的小脸,捏时的力度还不小,惹得那个小女孩目露凶光的看着白仙子。 东方玉儿看不惯白仙子的行为,说:“仙就该以善为道,别都不想卖女儿了,为何还要逼迫别人?” 白仙子的一名童子,凌厉训道:“大胆,竟敢对我家仙主不敬。你可知…”未等童子把话训完,白仙子做了个打住手势,不让那童子往下说。 听东方玉儿这么说,白仙子微微不悦了。 “这位姑娘,你的言词有误了吧?什么叫我逼迫别人卖女儿了,莫你没看见板上的字么?上面明明写着,是她要卖女儿。既然她要卖女儿,那我就帮她买女儿,这有何不善?” 就是,你这个怎能诬赖我们的‘白仙子’呢? 就是,你可知道我们的城主,为我们临城做了多少好事? 这个外来人,不知道就给我们闭住! 围观的百姓,纷纷吐沫东方玉儿来。 面对众人的吐沫,东方玉儿木然不解,自己只说了一句话,就引来众愤。 “可这位妇人已经说不卖女儿了,白仙子为何还要执意买呢?”为了不引起众怒,东方玉儿说言词时,带着几分恭敬。 即便这样,东方玉儿还是遭到百姓的吐沫,有的还扬言要把东方玉儿这个外来人赶出临城。 百姓的厌恨,让东方玉儿清楚的看到这位‘白仙子’,在临城的百姓心中地位,就如一朵白莲花,神圣不可侵。 “亲爱的城民息怒,看这位姑娘该是个外来人,不了解我们临城的风情也是正常的,用我们宽阔如胸怀去包容她。” 什么嘛? 东方玉儿听着白仙子这话,怎么像说自己成了个罪恶的人。 看到百姓息怒,东方玉儿也懒得与白仙子争论。 劝住了百姓,白仙子转过身对东方玉儿道:“姑娘,你太容易相信人了。这个妇人已经卖了三个女儿了,而这三个女儿都是我买的,你觉得她这样的人会改过自新吗?”话时,白仙子嘴角还勾起一抹好笑。 “我…” 东方玉儿望了一眼那名妇人,从那妇人的眼睛看到了闪躲,看到了心虚。 第二百五十三章 锦阳公主不见了3 东方玉儿认败的回道:“好吧,我不能担保。可你,把她女儿买下来可有安身之处?” “当然有。”说到这里,白仙子目光狠狠的看着小女孩,接着又道:“本仙会亲自调教她,收了她身上的戾性。” 小女孩似乎不喜欢被白仙子买去,列起雪白的牙齿对着白仙子吼。 既然‘白仙子’是临城百姓共认的大善人,想必她会好生待小女孩。东方玉儿想着找柳儿要紧,拿回她一百银子就离开了。 那个妇人真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见东方玉儿要回了银子,就立答应把女儿买给了‘白仙子’,看不见女儿投来恳求的目光。 太阳渐渐西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的普洒着整个临城,像给临城披上一层朦胧,又有几分诡异的面纱。 街上的行人匆匆回家,东方玉儿找不到柳儿,只好一路返回。 沙沙沙…… 天突然刮起风来,沙沙的叶子声划破,这片寂静的树林。 明明走的是一条大道,自己何时进来这一片诡异又阴森的树林了。 东方玉儿不明白大道瞬间变成郁郁葱葱,高不见天的树林,树林时而绿时红,充满恐怖和诡异。 嗖一下,一抹黑影从眼前闪过。 东方玉儿不由惊悚的问:谁? 嗖嗖嗖! 呵呵! 嗖嗖几下影子闪过,呵呵的笑在树林响起! 谁?谁?谁? 给我出来,别在那里装神弄鬼的。 没有人回应东方玉儿,呵呵的笑声没有停止,反而越发的诡异。 东方玉儿定了定心神,拔出白亡剑来,小心翼翼的往前探路,两目不停的扫视四周,却不知道身后有两抹黑色身影在悄悄的迈近。 两抹一大小的黑色影抹,若隐若显,伸出一只尖尖大爪子,向的东方玉儿爪去。 “谁?”东方玉儿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猛然回过头来,却什么都没有,只看到一片白茫茫的迷雾。 东方玉儿感觉得自己的神识被这诡异的笑声控制了,又好像自己掉进别人的设好幻境里了出不来。 东方玉儿舒了口气,又继续往前走,望能走出这片幻境。 在大小黑色影抹的爪子,伸向东方玉儿刹那,一抹白色影抹从天而降。 白色影抹一只手拽着大黑色影抹,一只手拎着小黑色影抹,飞迅的离开。 白色影抹觉得离东方玉儿够远了,才将大小黑影抹狠狠的扔下, 大小黑色影抹重重的落到地上,显出一只大黑狐和一只小黑狐。 白色影抹侧,显出一只灵媚的白狐。 原来大黑狐就是刚才那位妇人,小黑狐就是那位小女孩,白狐就是临城城主‘白仙子’。 大黑狐从地面爬起,扑了扑身上的灰土,嚣张的气焰瞪着白狐,怒道:“我只抓个外来人你也管?” “不管是外来有还是临城的人,只在我白仙子管辖的地般都产允你为所欲为?”白仙子道。 “这又不许,那又不许,你白狐是要逼死我了?好,我黑狐反脸了,与白狐势不两立。”黑狐又道。 轻蔑黑狐一眼,一副不在乎的回道:“随便!” 黑狐叫吼一声,两只尖尖的大大爪子向白狐爪去。 “白狐,我次次敬你,你却咄咄逼人,不给我活路,一点不念惜日的姐妹情义。” “我怎么不念惜日的姐妹情义了?我狐洞都让给,你犯了那么多错都是我替你扛了。” 黑狐好笑的说道:“你替我扛了?你替我扛,为何还要断我一条尾?”话时黑狐心疼的看了看只剩四条的狐尾。 “那是因为给你条明路,你不走,偏要与我作对。” 哈哈哈! 黑狐突然好笑的笑了起来。 “什么明路,你明知我是只妖,作恶惯了,你却要我修仙。修什么仙?我凭什么要修仙?我在这里逍遥自在,横行霸道的,我干嘛要修仙,干嘛规规矩矩的?” “你不是要想青春永驻吗?” “我是想青春永驻,可我吃人心也能青春永驻,我为何要非得修那累呢?还有人心多美味啊,你不该忘了吧?”话时,黑狐故意在白狐面前做个掏人心的动作,还用舌头舔了舔尖尖的爪子,以来勾起白狐的回忆。 白狐白了一眼黑狐,没去理会。 见白狐不说话,黑狐又道:“以为我不知道,你所作的一切不就是想保住你名声,保住你的仙官,好与你的男人在一起。你也不想想你只是妖,虽现在已修成仙,还封了个仙官,可人他乃是三界之主,你配得上人家吗?还有那位三界之母,可不会那么大方放过你,你就等着受死吧。” 黑狐的话就像把锋锐的利器,插进白狐的心脏。白狐脸上立闪过一抹痛楚,簿唇微微的颤了颤,但她很快用一抹浅笑遮掩过去。 “我的事不需你在此多言。” 黑狐看到白狐痛苦的表情,得意的应道:“好好好,我不多言。但这女的,我今天要定了。” 白狐轻冷一声,“好啊,那你要打我这把剑。” 话落,白狐不慌不忙的从袖口中,变幻出一把长白剑出来,长白剑锋利的剑光婉如一道寒光。 在白狐变幻出长白剑时,黑狐微抖了一下。因为本是五条尾巴却变成了四条,少去那条就是被这把长白剑给砍的。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黑狐怒道。 白狐听了嘴角处微微的一笑,似在笑黑狐的不自量力,就这样黑狐与白狐大战起来。 大战百来合黑狐知道自己打不过白狐了,想要抽身溜跑。可惜迟了,白狐的长白剑已经砍过来了。 “好你只狐崽子,本仙用钱将你买回,你竟敢还咬本仙?等本仙收服你老娘,看本仙怎么收拾你。”在白狐与黑狐交战时,小黑狐也从地面爬起,咧起尖尖白白的牙齿,扑向白狐使力的撕咬。 嗷嗷嗷……… 嗷嗷的狐狸声在喊,在嘶咬,让听着的东方玉不由心怕。 东方玉儿朝着狐叫声的方向寻去。 嗷嗷嗷………嘶叫声越来越近,打斗声也越来越近。 东方玉儿远远看到,在迷雾茫茫的树林里,一位白衣女子正与一位黑衣女子打斗起来,还有个黑衣小孩。 第二百五十四章 锦阳公主不见了4 在白衣女子与黑衣女子打斗时,黑衣小孩时抱着白衣女子的大腿不放,尖尖的狐牙使劲的咬。 “狐崽儿,敢咬我?”白衣女子一脚把黑衣站孩踹飞。 由于被迷雾笼罩,东方玉儿看不清这些人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何要嘶打起来! 东方玉儿悄然的走近去,看清了这些人模样。 没想到黑衣女子就是刚才那位妇人,黑衣小孩就是那位小女孩,白衣女子就是临城城主‘白仙子’。 东方玉儿整个人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们怎会打起来呢?还有她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正当东方玉儿要跑去问个清楚时,听到黑衣女子一声惨叫。 听那妇人好像在哭,“又没了一条尾巴”。 尾巴? 这也太吓人了吧? 东方玉儿呆愣了一下。 又听道白仙子对那名妇人说:“这就是本仙给你的一个教训,若敢再在临城生事,就不是一条尾巴了,本仙会要了你的命。”话落,白狐揪起小女孩,嗖一下,就飞走了。 白狐一飞走,黑狐也消失不见了,就连这片迷雾茫茫、时红时绿的树林也消失不见了。 我怎么回来的? 刚才是怎么啦? 东方玉儿还没回过神来,一切都消失不见了,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如一场梦幻! ……………………………………………………………………………………………………………………… 柳儿回来了吗? 柳儿,原来你回来了,害我找你一天。 东方玉儿回来,见柳儿被宇文炎和紫兰一顿训斥,柳儿在伤心的哭。 算了算了!柳儿回来就好,你俩就别训她了。 东方玉儿回来就看到,宇文炎紫在责斥柳儿。 “是奴婢错了,奴婢不该与公主互换身份。”柳儿哭道。 紫兰见东方玉儿回来了,迫紧的迎上问:“见到公主了吗?” “怎么,公主不在吗?”东方玉儿一脸茫然。 紫兰告知东方玉儿,锦阳公主与柳儿变换了身份,溜去买吃其实是锦阳主。 话说,锦阳公主与柳儿互换身份和法术本来是能维持三天的,现在一天不到就变回了原形,说明锦阳公主的法术没练到家,也说明锦阳公主有可能遇到了危险,大耗法力。 东方玉儿这才恍然,原来自己要找的人是锦阳公主,不是柳儿。 可自己找遍了临城也没见锦阳公主啊? 锦阳公主会溜到哪玩呢? …………………………………………………………………………………………………………… 太阳渐渐西下,临城的暮色也沉了下来! 公主依旧未归,大家更加慌急。宇文炎派出众将士,分成几个小队到四处寻找锦公主的下落。 护亲队也不敢闲,东方玉儿和紫兰各带一小队去,分别去寻找锦阳公主的下落。 临城虽不大,但要找一个人还是挺难的,尤其还是在大晚上。 宇文炎派出的众位将士满城的寻找,城中的百姓得知有人失踪了,吓得慌忙关好门窗,吹灭烛火。 东方玉儿和紫兰带着她的护亲队在城郊找锦阳公主,找了一个晚上,也没找到锦阳公主。 让人百思不解,大晚上临城一片漆静的,锦阳公主还能跑到哪玩了? 锦阳公主找不到,柳儿哭得更伤心后悔不已,道:“如果知道会这样,就算被被公主打死,我也不同意这互换身份的。” 紫兰叹气一声劝柳儿,“你也不需自责了。公主已经贪玩惯了,只怕打死你这个奴婢,也改不了她的坏毛病。” “如果这次找到公主,定要好好管管她才行。”东方玉儿道。 “对,太没有军令,一路都在拖延,这样走法,何时能到北寒?”宇文炎同意道。 “锦阳娇生惯了,不懂什么军令,我们还是对她还是凉解些。”紫兰护道。 “你就知道护她。就是因为她不懂,才要她知道什么叫军令如山。如果她不想嫁,当初就不该答应这桩联,既然答应下来了,就应该履行承诺,而不是像现在那样就想着逃避,把我们一路的折腾。”宇文炎气道。 起初宇文炎也不赞成这桩联婚,也挻同情锦阳公主的遭遇。可锦阳公主一路的胡闹折腾,让宇文炎很是生气。 紫兰委屈的不说话了。 找了一个晚上,也没找到锦阳公主,宇文只能求助当地的官府。 当地的官府一听,公主在送亲的路上不见了,吓得冒出个一身冷汗,后知不是本国公主,才松了口气。但官府还是重视的配合,宇文炎找锦阳公主。 临城每条大街上都张贴着,寻找锦阳公主的海报,锦阳公主失踪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临城。 第二百五十五章 清风道长 第一天…… 第二天…… 第三天……也过去了,宇文炎发动全城百姓来寻找锦阳公,依旧没有锦阳公主的下落。 这下不仅宇文炎、东方玉儿、紫兰着急,就连送亲队所有成员都着急了起来。 “现在怎么办?公主不见了,要不要将此事禀报天君?”紫兰问道。 宇文炎急得踱来踱去,摸不着头脑,三天的寻找不仅没找到锦阳公主,连一点锦阳公主失踪的蛛丝马迹也没发现,感觉锦阳公主就像突然在临城蒸发了一样。 东方玉儿想了想,道:“我看还是先找早先吧,或许公主只是觉好玩先躲了起来,不让我们找到她而已。如果将此事禀告天君,天君定会勃然大怒,怕到时公主免不了一顿责罚。” 紫兰想想,觉东方玉说得也得是。 “就怕,如果不把此事禀告天君,到时公主出了什么状况,我们承担不起啊。”宇文炎道。 紫兰想想,觉得宇文炎的话也对。 正当三人纠结要不要将此事禀告天君时,一名将士来报,“门外有一名道长有要事求见”。 道长求见? 宇文炎、东方玉儿、紫兰不约而同道。 三人奇惑不解,这一路西行没与那位道长有过会面,会是那位道长有要事找我们? 宇文炎让那将士,让那位道士进来。 那位将士应了声,‘得令’就退下。 片刻后。 一位黑色长衫,高束着一头银发、一把白须,身形虽瘦但眉宇间充斥着神采奕奕,手持佛尘如轻风般的步伐走进来。 “在下仍是昆仑丘的道长——清风,见过几位天神。”清风道长一进来,就向宇文炎、东方玉儿、紫兰三人微躬身。 宇文炎、东方玉儿、紫兰不认悉这位清风道长,愕然的互看一眼,也微微躬身算是回礼。 清风道长开口先问:“听说天族公主不见了?” 宇文炎、东方玉儿、紫兰三人顿一下。 宇文炎回道:“是的,不知道长,是如何得知?” 临城的百姓都知道了,而临城离昆仑丘也不过百里,老道自然就知道了。 不过百里? 百里之事竟不出三天这位道长就能知晓,看来‘天外高人数不胜数’这句是真的。 “天族与羽族联姻这件大事,想必道长也有所知了吧?”宇文炎也不再隐满的问道。 清风道长点了点头。 宇文炎轻叹一声,又道:“天族与羽族联姻关系到三界的和平,天君命我等人护送公主出嫁,没想到婚队经过临城,公主就不见了。” “老道知道公主这桩婚事,关乎到天下苍生。一知公主出事,就赶过来了!”一听清风道长这句话,宇文炎、东方玉儿、紫兰露出了喜色,一约而同的问道:“道长是有公主的消息了?” “没有,但老道可以给你们引见一个人,兴许她能帮你们,找到锦阳公主。” 当清风道长回到‘没有’时,宇文炎、东方玉儿、紫兰三人微微失落。但在清风道长又说,给宇文炎、东方玉儿、紫兰三人引见一个人时,三人又变回了喜色,又不约而同的问:“是谁。” 清风道长微微的笑了笑,回道:“临城的城主‘白仙子’。她是掌管临城的仙官。” 其实在每个区域,都有设立位的仙官,那临城的仙官就是‘白仙子’。 白仙子? 一听白仙子这个名字,三人都不约道。 “怎么,你们都认悉。”清风老道微微错愕的问道。 紫兰和宇文炎说:“早在三百年前,天君亲自封授了一位女子为‘白仙子’。难道临城这位白仙子,就是当年天君封授的那位‘白仙子’?” 清风道长点点头。 紫兰见东方玉儿木然不说话,好奇的问,“二妹,你怎么了?” 大姐和宇文炎将军说的这些,我都不知晓,是不是我太孤陋寡闻了? 唉!原来二妹是介怀自己见识浅簿。 紫兰不由叹笑,“你从小生在蛮荒,刚来太晨宫不仅,对于天宫里的事不知也是正常的。” “可我来太晨宫这么久,也没听过谁说过有此事啊?” 唉! 紫兰又不由笑道,“天君每天都会封授成千上万位仙者,不被众仙关注也是正常,只是这位‘白仙子’确实让天君上心了些,亲自给她戴上封章,因而才得众仙的关注。” 哦!原来是这样,东方玉儿释怀了。 紫兰脸上有一事不明了,问,“既然二妹没听说过‘白仙子’这个人,为何方才听到‘白仙子’名字时,发出惊讶之词?” “不巧昨日找柳儿时,我在闹街上见到过这位‘白仙子’。确实,临城的百姓已奉‘白仙子’为神明,在临城的百姓心中‘白仙子就是个大善人,美仙子。”东方玉回道。 清风道长补道,“确实,白仙子管掌管临城后,妖精没了,风调雨顺的,百姓的生活也好了。” 妖精? 宇文炎、东方玉儿、紫兰三人难以置,繁华的临城也会有妖精出没。 “怎么,你们不知道吗?”清风道长错愕的又道。 宇文炎、东方玉儿、紫兰摇摇头,表示对临城不太了解。 清风道长告诉宇文火、东方玉儿、紫兰。 以前临城可是妖精的活跃之地,狐妖为主。那时的临城被一股妖气笼罩,天空没见过湛蓝,暮色沉沉,一片死寂,没人敢这里座城生活。自从‘白仙子’管辖临城后,临城才有了生机,有了烟火,有了今天看到的繁华。 宇文炎、东方玉儿、紫兰不敢思议,过去的临城会是那么的可怕。 东方玉儿忽想起,前日那红绿树林诡异现象,不由忧怕的问:“那临城现在还会妖精吗?” “有,听说还有只黑狐。这只黑狐可厉害了,即便是‘白仙子’也难是她的对手。”清风道长回道。 “那临城的百姓不是遭殃了吗?”东方玉儿又道。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白仙子’虽敌不过黑狐,但她有一把仙剑,专砍妖魔的。黑狐不敢得罪‘白仙子’,只要‘白仙子’一天在临城,黑狐就不敢放肆。不过一到晚上,百姓都会自觉的关好门窗,呆在家中不敢出外。” 这下宇文炎、东方玉、紫兰终于明白,接待的官员为什么那么害怕晚上去找人,还再三叮嘱晚上千万别出去。 那公主会是不是被妖精…… 宇文炎、东方玉儿、紫兰想到毛骨悚然,不敢往下想了。 “公主已经失踪三天了,怕会有什么危险。清风道长,还是快给我们引见‘白仙子’吧!”宇文炎、东方玉儿、紫兰求道。 ( 第二百五十六章 白仙子(狐妖)1 “好好好!老道现在就带你们去见白仙子。” 话落,只见一阵清风拂过,宇文炎、东方玉儿、紫兰就跟随着清风道长来到了一座白色府邸。 白色府邸有两位童子在看守,童子见宇文炎等人先是微怔了一下。 东方玉儿一眼就认出这两位童子,就是跟在‘白仙子’身后那两名童子。 两名童倒没认出东方玉儿,见东方玉儿等人到来,昂首问道:“你们是何人,来白府做甚?” 清风道长上前一步,礼揖道:“这些都是老道的朋友,老道清风有事要见白仙子,劳烦童子去通报一声。”在清风道长说到‘这些都是我的朋友’时,手指了指东方玉儿、宇文炎等人。 童子像与清风道长已是老相识,听了东方玉儿等人是清风道长的朋友,没了刚才那份高傲,回了句,“好吧,我去通报一声。你们就在这里等候一下。” “好好好!”清风道长回礼道。 此时,白仙子刚躺在下休息,听到童子来报,“门外有人要求见”。 白仙子烦燥的回了句,“不见不见,轰他走。” 白仙子以为又是,那些吃饱没事可干的富家公子来烦人了。 白仙子的美让全临城的富家公子为之倾慕,白衣子在临城又有神仙级般的清冷,更让这些富家公子为心动。 吃饱没事可干的富家公子,自然只想着风花雪月的事,好想不想竟打起‘白仙子’的主意。 这些富家公子就借着人生迷茫登门拜访白府,请求白仙子指点迷津。 始初白仙子以为这些富家公子,真的遇到了什么困惑才求助自己,自己又不想坏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名誉,就给这些富家公子指指迷津吧! 这些富家公子见到白仙子,被白仙子的美给陶醉了,一个个痴愣的看着。 白仙子问这些富家公子道底有什么迷惑,一个个支支吾吾答不出来。 这些富家公子只顾得观赏白仙子的美貎,忘了早备好要说的困惑。 望着一双双色淫淫的眸,白仙子明白了。 白仙子嘴色浮起一抹冷笑,这些富家公子打扮得一副正人君子那样,漂亮的外衣下实侧裹着一颗色狼的心。 白仙子暗暗在想,看来本仙不给点颜色这废物看看,还真以为本仙是那朵随手可采的花。 白仙子柳眉上扬,双目酝酿着煞气,一道仙法将些富家公子轰出了白府。 白仙着想着这些富家公子,受了教训也该怕了。 没想到有一个不怕死,第二日又来了。白仙子令大门关上,让童子在门外守住。 这个不怕死的富家公子姓赵,人称赵公子。 这个赵公子就如个无赖,天天在门外大喊着要见‘白仙子’,惹怒的白仙子。 白仙子嘴角勾起一抹阴媚的笑意,招来童子,俯在大童子耳边,嘀咕的说了些什么。 童儿微微的笑了,还举起手指,绝的意思。 第二日,没见那位赵公子来白府,听说他生了一种怪病! 白仙子以为又是那位不怕死的赵公子病好了,又来烦人了,才烦燥的回了那句,“不见不见,将轰他出去。” 童子愣了愣神,从没见过自家仙主这么大火气。 童子补道,“是清风道长有要事求见。” “是清风道长道,你怎么不早说呢?”白仙子一听是清风道长,神情激动的坐了起。 “是清风道长和他的朋友一起求见仙子你。”童子又补道。 “清风道长的朋友?我与清风道长相识这么久,都是孑然一人,没听过他有朋友?”白仙子又慵懒的躺下了来,单手支着半边脑袋,自言自语的说道。 童子似乎想起了些什么,又道:“道长的朋友中,是前几日在大街上那位绿衣女子。” “哦?她也在?”白仙子眉宇微微皱了皱,忧心的又坐了起来。 童子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问道:“仙主,怎么了?” “昨日有位公主在临城失踪了,恰巧我几些日收天宫的信使的来报,说,“天族公主的婚队会途经临城”。也不知这位失踪的公主,会不会是天族公主,还有这些人在这个时候来见我,不知是否为了此事而来。” “这……不该会吧?” 两件事来得突巧,童子也不敢妄论。 白仙子细想一下,觉得还是见见清风道长的朋友为好,就对童子道:“你先去请清风道长到大堂,我随后就到。” 童子应了声‘是’,就退下了。 待童子退下后,白仙子脱下衣裳,不放心的重新包手臂上的伤口。 伤口包抓好,白仙子整理了一衣裳,来到大堂。 清风道长和东方玉儿等人,早在大堂等候。 见到白仙子到来,众人都起身向白仙子抱拳问好。 白仙子微微身躬身,算是回礼。 在回礼时,白仙子望了眼东方玉儿,问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是的,前几日我们在大街上见过。”东方玉儿回道。 哦,对! 大家自我介绍。 在东方玉儿介绍到姓东方是新任命的少司命时,白仙子微怔了一下,目光定定落在东方玉儿上,目光中带几分赏识,又带着几怀疑。 客气完毕。 白仙子开门见山的问清风道长:“不知道长带着你的朋友,来见本仙有何事?” “白仙子该知道,天族与羽族联姻的事吧?”清风道长道。 白仙子柳眉微微轻扬,似笑非笑的说:“我只是名小仙,天宫我怎会知道?” 紫兰脸上闪过一抹诧然,道:“不知道,这怎么可能?你乃是天君亲封的仙子,前些日天宫的信使还与你通过信,不相信上没提到天族公主的婚队,要途经临城一事。” 白仙子心中微慌了一下,但很快用一抹浅笑遮掩过去。 白仙子驳道:“紫兰仙子的话真是要折煞小仙了,说得小仙与天君有爱昧那样?小仙虽是天君所封,但天君也并非只封小仙一人吧?那说小仙与天君有信件往来更是造谣,天君乃是三界之主,而我只是一方小小的司政小仙,天君的眼睛是注意不到小仙的。”白仙子话语间带着几分锋利。 紫兰木然道:“紫兰没这个意思,是白仙子敏感了。” “我敏感了?”白仙子柳眉轻挑的望着紫兰。 见有几分火药味,清风道想把话题拉回来,但没他还没张开口,就被伶牙俐齿的东方玉儿抢了话。 “我姐姐的意思是,天君非常赏识白仙子的才能,才与白仙子有信使往来。临城自白仙子执掌后,不仅有了生息,还一片繁华。”东方玉儿替紫兰解围道。 第二百五十七章 白仙子(狐妖)2 “是是是,是我繁感了!”白仙子微微不好意思道。 白仙子浮乱的心缓缓的镇定下来后,又将目光定定的洒落到东方玉儿的脸上。 白仙子突然眼珠锋利一转,一脸狐疑的问东方玉儿:“你姓东方,你与那位大司命东方塑可有关系?”白仙子话这停了一下紧接又道,“不,他现在已经不是大司命了。” 白仙子怎会问起父亲来,要知道父亲被贬后谁都在避讳父亲的名字。东方玉儿木然了一下,听着白仙子在提及到父亲时,言语中似有几分意难平。 在白仙子问到东方塑时,不仅东方玉儿感到莫然,就连紫兰和宇文炎感到突奇。 “眼下要紧的事是找到公主,我们是不是跑题了?”正当东方玉儿要回白仙子话时,被清风道长把话抢了过去。 听了清风道长这句话,众人这才恍醒过来,是跑题了! “道长所说的公主,就是那位在我临城失踪的那位公主么?难道她就是要与羽族联姻的天族公主?”白仙子先道。 清风道长点头道:“是的。白仙子也知此事了?” “这些日我都在闭关修炼,刚才童子给我禀报了此事。”白仙子话到这里,将目光扫向东方玉儿、宇文炎和紫兰三人,嘴角却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话里带话的说:“小仙不明白,公主有众多位天神护行,怎就在临城不见了呢?” 白仙子这番问话分明在嘲笑,你们天族的天神也不过如此,竟还要请我一个小仙来帮忙。 东方玉儿、宇文炎、紫兰听了,羞愧的低下头,没回话。 “那依白仙子看,公主不见会不会是黑狐所为?”清风道长问。 “谅她也不敢,若真是她所为,我白仙子定会剥了她的皮。”当清风道长提到到黑狐时,白仙子双目变得锋利,话声变得明亮。 听着白仙子这言辞,感觉白仙子与黑狐很相熟,东方玉儿本想要问白仙子关于黑狐的一些事,但见白仙子的脾性古怪,东方玉儿没敢开口问。 “听白仙子的意思,是打算帮我们找公主了?”宇文炎道问道。 “公主是在我临城不见的,我又是临城的城主,找到公主那也是我的职责。”白仙子微笑回道。 “那就太好了!老道相信有白仙子帮忙寻找,公主定会很快找到。”清风道长听到白仙子愿意帮忙找找锦阳公主,立站了起来抱拳感谢。 清风道长此举,让东方玉儿、宇文炎、紫兰三人自愧不如。没想到清风道找公主的心比我们还心急。 “临城都找个遍了,那现在我们要先往哪找公主?是要从黑狐的老窝巢处下手吗?”宇文炎又问。 “现在只是猜侧,并没有证据证明公主的失踪是黑狐所为。”白仙子道。 “是不是黑狐所为,我们去她老窝搜搜不是就知道了吗?”东方玉儿道。 “不行。你们还是先在临城每处找找看,至于那黑狐那我会去会她的。”当白仙子在说到‘不行’二字时,态度非常坚决。 清风道长听出白仙子话的意思,是不让宇文炎和东方玉儿等人,插管她与黑狐的事。 清风道长不想让两方难做,就对宇文炎等人说:“白仙子是临城的执掌仙,相信她,她会给你们找到公主的。” 清风道长都这么说了,宇文炎和东方玉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谢过白仙子告辞。 在宇文炎、东方玉儿、紫兰三人向白仙子告辞时,清风道长也起身给白仙子额礼告辞。 白仙子也额首回礼。 清风道长、白仙子对彼此如此恭敬,看得出俩交情的交很友好。 清风道长、宇文炎等人走后,白仙子这才舒一口气,立令童子将小黑狐带上来。 片刻过去,手脚被链子扣着的小黑狐,被两名童子力拖着进来。 小黑狐手脚虽链烤着,见到白仙子依旧怒目狰狞,裂起尖尖白白的牙齿冲对着白仙子吼叫。 白仙子一想到腿上的牙痕就生气,啪一巴掌打到小黑狐的脸。 “你这只狐崽子,竟敢咬本仙尊。本仙尊若不是念在你还小不懂事非才饶了你,本仙尊早就拔了你尖尖的牙齿了。” “呸,什么仙遵,你和我们一样都是妖。”小黑狐骂道。 “你说什么?谁是妖?”白仙子最听不得别人骂她是只妖,来气之下又扇了小黑狐一巴掌。 小黑狐连被扇两个巴掌,而且这两巴掌白仙子用足了力,小黑狐一个没站稳,晃了几步,差一点跌倒。 小黑狐还是一脸不服的瞪白仙子,骂道:“你是妖,你是狐妖一族的罪人,是狐妖一族的叛徒。” “这些话,是老黑狐跟你说的?老黑狐除了跟你说这些,还说了些什么?” “你为了成仙,出卖了我们狐妖一族。” 白仙子听了顿时恼怒,举起手来又要狠狠的扇小黑狐。受了两掌,小黑狐这下有点了,头缩了缩。 白仙子见到,心微微软了软,放下举起的手,瞪着小黑狐,又问道:“你就那么相信老黑狐的话?” “我当然相信,她是我娘。” 哈哈哈! 白仙子忽然冷笑起来! “你们这些狐崽子还真够可怜的,你的娘只管自己快活,不管你们的死活,还将你们买给我,任由我打骂你们。这样的娘,你们竟然还要认。” 被说到痛处,这次小黑狐没顶嘴,神伤的垂下头。 白仙子到小黑狐心头难受样,心又软了。 白仙子不再为难小黑狐了,命童子解了烤着小黑狐的连子。 童子担心的劝道:“这狐崽咬过仙尊,若真解开的链子,怕会袭击仙尊?” 白仙子轻蔑的一笑,是在笑,本仙尊会怕这小狐崽子? 童子也不再劝了,解开小黑狐的锁链。 “别哭了,跟着我比跟着你那个贱娘。你那两个姐跟着本仙尊修炼,身上的戾气都没了,相信不久将来就能修炼成仙。做仙不好过做妖吗?” 也不知是白仙子说话太过温柔,触动到小黑狐缺母爱的心灵,小黑狐眼眶泛红。 小黑狐懵懂的听着白仙子这句问话,年纪还小的她,一直不大懂妖与仙之分。只知现在狐群都在议论着要做妖,还是要修仙? 小黑狐只知自己天生是只妖,妖是要吃人心才得永活,妖是要做恶的才得以生存。 可,白仙子告诉自己,妖也可以修炼成仙,只要成了仙就不需要吃人心,还能青春永驻的活着。 被白仙子买走的两位姐姐也告诉自己,修仙虽艰苦,但修仙有好前途,将来能上天宫,能与天上的仙神共席是多么荣光的事。 第二百五十八章 白仙子(狐妖)3 但黑狐老娘亲却告诉自己,白仙子最的话最不可信,她狐妖一族的罪人。白仙子之所以鼓动狐群修仙,都为了她的男人,为了她的仙官,才不是为狐群的未来着想。 白仙子眼珠锋利一转,俯下身子柔声的问:“告诉我,老黑狐是不是抓了天族公主,她把天族公主关在狐洞了?” 小黑狐木然的看着白仙子,表示听不懂白仙子的话。 一个小孩哪知什么天族公主? 于是白仙子改问道:“老黑狐是不是抓了位漂亮的女子?” 小黑狐没回话,但她摇摇头。 白仙子有些蒙愣了,勉笑着又问小黑狐:“是有还是没有?” 这次小黑狐开口说了,“上次红绿树林里,黑狐娘亲抓的那个女的,不是被你救了吗?”小黑狐以为白仙子说的那位公主是东方玉儿。 “不是那个?”白仙子道。 “那是那个,是哪个?自从那次后,黑狐娘亲就没有抓谁了!” 即便不知小黑狐说的话是不是真话,白仙子不太相信小黑狐的话。 就算老黑狐有没有抓天族公主,但白仙子一想到老黑狐在狐群多次搬弄事非,坏自己名声就生气。 白仙子甩袖怒道:“本仙尊就知道又是这只老黑狐在背后说了许多中伤本仙的话,不狐群不会不听本仙指令。这只老黑狐越来越嚣狂了,看来是本仙尊对她太温和了。” 话完,白仙子长袖子一拂,飞出了白府。 两名童子拽起小黑狐,紧随其后。 话说,黑狐断尾后只能日日待在狐洞疗伤。 黑狐越想越气,想要报仇可自己又打不过白狐,气压着胸口,难受得不停的叹气。 “我的美人为何整日叹气啊?” 一位身米黄色长衫,面容俊朗,但行为却鬼鬼祟祟的出现在黑狐身后,还用手捂着黑狐的双眼。 “猜猜我是谁?” 黑狐听出声音来了,是自己的老相好来了,心中怨气顿时消失。 黑狐嗔怪道,“死鬼,这么久都不来找我,是不是跟别的狐狸精去了?” “我的美人,我哪敢。” 黑狐娇媚一笑,道:“凉你也不敢。” 俩人没顾得聊上两句,迫不及待的亲热上了。 ………………………………………………………………………………………………… 白仙子一个飞仙,就来到了黑狐的老巢——狐洞。 白仙子轻脚下地,好巧不巧正撞上,黑狐与一名男子在床上欢笑缠绵的一幕。 这一幕映入小黑狐眼帘。 小黑狐一脸难以置至,黑狐娘亲娘把自己卖了,为了拼得男人欢心。 白狐轻哼一声,道:这老黑狐真死性不改! “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的娘。” 白仙子心疼小黑狐,提起袖子挡住小黑狐的眼睛,不想让小黑狐看到不该看到的一幕。 白仙子等人突然闯入狐洞,吓得黑狐与那名男人吓得个惊措,但黑狐很快淡定下来。 与那黑狐缠绵那个男人就没黑狐这般淡定,随手拿上一件衣披上身就要逃,就被白仙子一掌打回了原形。 “呵!我以为会是什么贷色呢,原来是只一只黄鼠狼。”白狐一声嘲笑。 黑狐深知自己打不过白狐,面对白狐的嘲讽只能忍气吐声。 黑狐虽然心有不服,穿好衣服来到白仙子前面,给白仙子行个礼。 “白姐姐怎会来我狐洞呢?来看妹妹也不先通知一声,好让妹妹给姐姐备些酒菜。”黑狐讨好的说道。 白仙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黑狐,又扫望自己送给黑狐的狐洞,清一色的狐洞被黑狐捣得斑斑驳驳。 “什么你的狐洞,分明是我的狐洞。见你可怜是我让给你住的。” 黑狐白了眼白仙子,没敢说话。 白仙子转身对小黑狐,道:“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的娘,你在心中还不如拉出那坨屎。” 白仙子这句话彻底惹怒了黑狐,黑狐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白狐,你说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话时,黑狐与白狐对打。 “怎么,我有说错了吗?”黑狐自然不是白仙子的对手,白仙子一下就将黑狐死死的按住。 白狐得意的说道:“跟本仙遵打,也不看看有没有这个能力。本仙遵只需一道法术就能将你困住。” 黑狐气得咬牙切齿,但又不得不承认白仙子自修成仙后,自己就不是白狐对手,也因这自己要卑尊于她。 “是,我是打不过你,要杀要剐随你好了。” 白仙子听了黑狐这句话,却松开擒住黑狐的手。“我是个念情的人,只要你快把人交出来,我会饶恕你。” “交人?交什么人?”黑狐表示听不懂白仙子的话。 白狐没恼火慢悠走到黑狐的床塌,恶心的拈起将床塌的褥被丢到一边,手扑了扑床塌,随着就坐了下来。 坐下来后,白仙子举止优雅的两手并合在两腿间,云淡清风的说:“你别给我装了,快将天族公主交出来。” “我装什么了?那时你不是将她救走了吗?”黑狐以也为白仙子口中的天族公主是东方玉儿。 “我说的不是那个绿衣外来人,我说的是天族公主。” “什么天族公主?我不知道。” “你还敢说不知道?天族公主在临城不见的,不是你捉了还会是谁?”白仙子怒了,手拍了一下床塌。 黑狐也怒了,道:“你凭什么,什么都赖我?” “凭什么?就凭你屡屡与我对着干,就凭你改不了吃人心的恶习。” “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没捉什么天族公主。” 白仙子收回怒火,一副慵懒的侧身躺了下来,单手托着半边头,不慌不忙的说:“是吗?” 黑狐知道白狐不相信,又道:“那日我的尾巴给被你砍了,这些日都在洞里休养,怎么去捉人?” 白仙子想了想觉得黑狐说得也对,天族公主失踪那日,自己一直跟着黑狐,还与黑狐大战了一场。黑狐是没时间再去捉人的,也不可能自己眼皮下捉人。还有那日自己确实砍了黑狐的尾巴,伤疼在身,她是施展不了法力。那怎去捉人?但,位天族公主的失踪不是黑狐所为,那还会是谁? 白仙子给童子递了个眼色。 童子明白的回了个眼色,就退下。 狐洞藏于红绿树林,是个天然而成的四个小洞,四个小洞又组合成一个大洞。 童子洞内洞外的搜找,始终没搜找锦阳公主。 ( 第二百五十九章 红绿树林1 白仙子坐了起来,半信半疑的看了看黑狐。 黑狐憋屈的将脸转到一边。 “好,我暂且相信你。但我要奉告你,别打天族公主的主意,被那几个天族人发现了,谁都救你了。”话完,白仙子与她的两名童子扬长的离去。 这次白仙子没勉小黑狐,让她自己选择要不要跟自己。 小黑狐犹豫一下,最终选择跟着白仙子走。 在离开时,小黑狐回头看了一眼黑狐。 在小黑狐回望时,黑狐只是冷冷的望着小黑狐,脸上没有一丝的不舍和挽留。 白仙子走后,黑狐气得抓狂的叫:“啊…气死我了!说得好像你在护着我似的。修成仙有什么了不起的,要在我面前炫耀吗?” ………………………………………………………………………………………………………………… 白府总给人一种神秘又诡异,到夜晚白府就像穿上光衣那样,更加的明亮耀,看得到,却进不了。 临城是自己管辖地,找不到公主怕自己也难逃罪责。 如果不是黑狐捉了天族公主,还会是谁? 白仙子离开狐洞后,眉宇紧锁,又心烦起来。 只因前些日,天君的信使来告诉她,天族就要与羽族联姻了。锦阳公主的姻队会途经临城,要白仙子务必做好防范,保护锦阳公主的姻队平安的过临城。 白仙子看着信件中,务必,防范,平安六个字,就知道此事的重要,隐约能感应到一丝丝危机。 童子看出白仙子的心烦,就问,“城主,要不要我把此事禀报给天君?” 当童子提到天君时,白仙子脸上流露出慌恐之色,起身看看窗外有没有人偷听。又在童子问‘要不把天族公主失踪这件时禀报天君’白仙子连忙制止道:“不能告诉他,我不想让他难做,更不想让他为我操心。” “可城主百年才得见天君一面,城主难道就不想念天君吗?”童子又道。 在童子提到‘天君’二字时,白仙子忙做了个嘘的动作,似叫童子不要说阁墙有而的意思。 “城主放心吧,府四周设了屏障,外人进不了府内。”在自家的府邸都过得那么小心翼,童子觉得自家的城主过于敏感了吧? 听了童子这句话,白仙子带着几分悲凉的轻叹一声,好笑的自语,说‘敏感’倒不如说‘自卑’。 白仙以为修成仙了,就可以与爱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却不曾想,修成仙后自己竟爱得卑微起来。 童子懵懂的听着,越来越不懂自家的仙主,总是一个人暗自神伤。 “只怕,你我的设的屏障,都耐不了别有用心的人。” 童子虽不知白仙子口中说别有用心的人是谁,但也能猜到是谁。 童不再问了。 真如白仙子所说,在与童说话时,两个隐身摸进了白府。 ……………………………………………………………………………………………………………………………… 锦阳公失踪将近十天了,宇文炎、紫兰、东方玉儿以及送亲队所有成员,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办,公主还没找到? 要不要将此事,禀报天君? 公主失踪都快十日了,会不会有危险? 出于担忧锦阳公主的安危,宇文炎只能将此事禀报天君。 “三天又过去了,白仙子那边也不见有锦阳公主的消息。什么风华绝代,第一城城主,‘白仙子’的仙称还是天君赐封呢,都是浪得虚名。”听着部下将士的窂骚,宇文炎踱来踱去。 “不如我们自己出城找公主吧,别指靠别人了。到城郊找,我总觉得城郊那片树林特诡异,时而红时而绿。”东方玉儿提议道。 对对对,别指忘那位白仙子了,我看她根本没什么能耐。 还有说什么晚上千万不要出去。我之前不是在大晚上出去找过公主吗?也不见有什么可怕的,我们是仙,难不成还怕了一只黑狐不成? 送亲队员一致同意东方玉儿的提议。 现在并不知道公主是不是被黑狐所捉,也不知道城郊那片树林是不是黑狐的老巢。宇文炎也同意东方玉的提议,但觉得分组的来找锦阳公主为好。 宇文炎带一组将士到临城的东面找,东方玉儿带一组到城郊找,紫兰带一组到城中心找,每一条街,每一条巷子的找,其余的将士和成员在驿站负责看守锦阳公主的嫁装。 分工明确,大家出发了。 东方玉儿带着二十名队员来到了城效的树林,这片树林永远被浓浓的灰雾笼罩着,给人一种诡异感觉。 东方玉儿叮属一句,“大家要小心”,就第一个走进林子,二十位队员们紧随其后。 树林好像能感应到有人闯入似的,越发的恐惧,迷雾越来越浓,还发出时而红时而绿的警报,又如一盏霓虹灯放射出耀眼的光。 让人费解,走了一段路,树林里看不到听群兽,听不到鸟叫,只能听到似狼似狐的叫声,加上阴风阵阵,枝条摇拽,树叶发出沙沙声音,不得不让东方玉儿等人浮想联联。 难道这就是黑狐的老巢? 我看公主定是被黑狐捉了。 我也觉得,我们赶快将公主救出才行。 队员们在猜想着,给纷纷喊叫锦阳公子的名。 锦阳公主,你在哪里? 锦阳公主,你在哪里? 东方玉儿等人的呼喊惊动了,狐洞里的黑狐和黑狐的老相好黄鼠狼。 正在欢乐着的黑狐和黄鼠狼,被外面的喊叫干扰十分恼怒。 “此有此理,是谁那么不嫌命长,敢闯我的红绿林。”俩人穿上衣裳出洞看个究竟。 临城的百姓都知道城郊有片林子特诡异,但凡人或鸟兽误进去就出不来,所以没人敢靠近这片林子。黑狐与黄鼠狼来到林子。 黄鼠狼初见东方玉儿等人,惊呆得两眼发光,心中默问:“这些都是天上的仙子吗?真的是太美了。” 黑狐见到了东方玉儿,俩人都惊讶的不约而同的说出那句,“是你。” “你就是黑狐?”东方玉儿问道。 黑狐看东方玉儿等人仙气飘飘,口中喊着天族公主的名字,猜想东方玉儿等人定是护送天族公主的仙者天神。 “对,我就黑狐?”黑狐不想隐藏身份,知道也隐藏不了。 “你就专吃人心的黑狐?”一名队员蔑视的看了看黑狐问。 黑狐不敢得罪这些仙人,好声好气的又回道:“对,我就是专吃人心的黑狐。不知几位仙人闯我红绿林有何贵干?” “知道我们是仙人,还不赶快把我们的公主放了。”一名队员厉道。 黑狐呵呵的笑了两声,好笑的问道:“我何时捉了,你们的公主?” ( 第二百六十章 红绿树林2 “我们的公主在临城不见的,不是你这只狐妖所为,还会是谁?”又一名队员说道。 “那你有何证据,证明公主不在你手上?”东方玉儿道。 连自己的亲生女都可以拿去卖掉,东方玉儿也不太相信黑狐的话。 “那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的公主在我这?”黄鼠狼道。 “对,你们有何证据,证明你的人在我这?”黑狐紧接道。 “我们不需要证据,只需搜你们的窝便知,公主是不是给你们掠了。” “对,狐妖天性狡墨黠,公主定在她手上。我们别跟她费话,我们上。”另一名队员紧接道。 话落,东方玉儿等人,一众而上。 黑狐想到自己一让再让,可这些仙人反道更加的狂妄,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想搜我洞没这么容易。”黑狐话一出,一个跃跳,使出一道法来。 瞬间天空乌云密布,狂风来袭,地面的落叶被卷起,满天飞。 东方玉儿这边也施出一道法来,一股强大的气流冲向天空,驱散乌云,镇下狂风。 这一丈黑狐败了,但她不愤输的又使出第一道法。 黑狐往后退了几步,头发忽然直起,两肩生出一件大黑披风来,大黑披风张起就如一只大翅膀。 东方玉儿这边看不明白黑狐要做什么,只见黑狐的双眼发红了起来,不停的摇动着大披风,地面的树叶统统被大披风吸卷。 突然,成千上万片叶子从大黑披风飞出,像一枚枚锋锐的暗器,朝东方玉儿等人打去。 东方玉儿等人挥剑来挡。 东方玉儿眉宇微皱,叶子密与雨箭,而且是下个没完没了,挥剑来挡不是办法。 东方玉儿细察了一下,发觉到了,黑狐是用意念来控制这些叶子,当她的武器。 灵光一闪,东方玉儿想到个办法来了。 东方玉儿凌空飞起,将剑化为笔,画了一道光墙。 光墙从地面生出,快速的长高,阁挡了飞来的叶子。 在光墙从地面长出时,黑狐和黄鼠狼都被震惊到了。 这一丈黑狐又败了,但她仍旧不服输,眼边闪过一抹红光,使出她的必杀技。 诡异又淫荡的笑声,再次在红绿树林响起。 不知为何东方玉儿等人,听着这狐笑声身体不由自主的飘了起来,慢慢竟有想入非非…… 黄鼠狼见机会来了,变幻出数十来个美男子,要亵渎这些仙子。 黑狐自然是吃醋,但现在作着法若此时收法会伤身。 黑狐顾不了这些。 在一片嫣红中,司马傲手持玉龙扇,一步一含情,一步一含笑的走来。 东方玉儿出神望着。 司马傲来到东方玉儿面前,将玉龙扇收回,一手抱起东方玉儿,俩人在嫣红翩翩起舞…… 不…这个人定不是司马傲。 这里的景象都是假的。 在黄鼠狼就要得手时,东方玉儿挣出来了。 东方玉儿晃了晃头,好让自己清醒些。 “不要相信眼前的一切,这定是狐妖的扰心术。”东方玉儿这一说,队员们也从梦幻中挣出来了。 “大家快坐下来,跟我念定心咒。”东方玉儿突然想起父亲教的定心咒来。 队员们都盘膝坐了下来,跟着东方玉儿念定心咒。 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相似,她怎么也会定心咒? 躲在红绿树林里的白仙子默道。 黑狐见这招不行,又使出第二招。 黑狐幻生出许许多多的狐爪子,这些狐爪子虽是幻生出来的,却锋利无比。 一只只锋利无比的狐爪子,冲东方玉儿等人爪去。 东方玉儿等人立站起来挥剑相向,来一只杀一只。 东方玉儿这边拼力杀,狐爪还是嗡嗡叫,比蜜蜂还要多。 东方玉儿这边的人多理应狐爪会少下来,只因这些狐爪会飞,还特狡猾,加上黑狐拼力幻生,幻生能力太强了,灭的速度比不过生的速度。 狐爪越来越多,东方玉儿等人一个个的衣服都被爪破了。 就要顶不下去了,得想个办法才行? 东方玉儿微微皱眉,想起离开蛮荒时,父亲给到她一件物品,说什么只能在生命悠关时才能用它。 现在算生命悠关了吧? 东方玉儿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壶来,壶盖轻轻一拧,一股强大的吸力如漩涡般,将一只只狐爪吸进壶里,就连黑狐差点也被吸进去,幸得白仙子出手拉住。 东方玉儿傻了眼,她也不知道这个壶会有这么大威力的,也不知道这个壶其实叫收妖壶。 “白仙子,你怎会在这?”东方玉儿惊讶的问。 白仙子没理应东方玉儿,而是注视着这把似曾相识的白亡剑,又望了望化灰都认得的收妖壶。 过了很久白仙子才道,“东方少司,无论黑狐做错了什么?请你把她交由我处治?” “不行,黑狐和黄鼠狼捉了天族公主,刚才还调戏我们,理当交由天庭来处治。”东方玉儿一想到刚才,黄鼠狼变幻司马傲的样子来亵渎自己,东方玉儿就气愤。 对,交给天庭。 无视天威,轻渎仙子,理当处死。 队员们一个个愤然道。 “黄鼠狼我不管,你们要怎样随你便。”白仙子道。 一听白仙子不管黄鼠狼黑狐慌了,但她放不下脸去求白仙子。 “小妖黑狐知错,得罪了上仙,恳求上仙饶了我们。”黑狐扑一下跪下,给东方玉儿等人赔罪。 黄鼠狼这下知道怕了,慌忙跪下,哭着求东方玉儿等人饶恕他刚才的罪过。 哭求就有用了? 没等东方玉儿回话,几名队员手举长剑,唰唰几下,将黄鼠狼乱剑赐死。 啊…… 看到老相好被刺死,黑狐双目赤红,似要发怒了。 “你伤心什么?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能在你面前调戏别的女人,他心中压根就没你。”白仙子喝住了黑狐。 “几位天神,请你们就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不知什么时候,清风道长也来了。 见清风道长都替黑狐说情,东方玉儿等人也就算了。 “好,我们可以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前提她把我们的公主放了。”东方玉儿道。 “我没抓你们的公主,不信你们可以到狐洞搜查。”黑狐道。 东方玉儿等人跟黑狐到狐洞查看,锦阳公主有没有在。 “果然没猜错,黑狐的老巢就隐藏在这片红绿树林。”东方玉儿心道。 救命啊! 救救我命啊! 好可怜啊! 你别喊了,你再喊我就把你的嘴给封住。 东方玉儿等人跟着黑狐来到狐洞口,就听到有人在喊救命,听那声音像极锦阳公主。 “是公主的声音。”队员们欢喜道。 第二百六十一章 锦阳公主被救出 东方玉儿等人飞冲进狐洞,一看,果然是锦阳公主在喊救命,身旁还有一头黑熊。 黑熊将锦阳公主绑在一根石柱上。 “真是冤家路窄,原来你这头黑熊怪躲在这里?”东方玉儿道。 黑熊怪见到东方玉儿到来,微怔了一下,正要弄一团灰烟溜走。 这次,东方玉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黑能怪逃走了。 东方玉儿一个飞身,落在洞口拦住黑熊的去路,再掏出收妖壶来,壶盖轻轻一拧,说了个收字。 黑熊怪啊一声,就被吸进收妖壶里。 公主,我们来救你了! 公主,我们来救你了! 队员们一道仙术,将绑住锦阳公主的绳解开,把锦阳公主救了下来。 “你们怎么这么久才来救我,我就快被这只黑熊折磨死了。”锦阳公主被救下后埋怨道。 东方玉儿冷望一眼锦阳公主,怼道:“怪谁啊?还不是你自己跑出来酿成的祸。” 你? 哼! 白仙子撇了一眼黑狐,是在骂黑狐:“你干的好事。” 黑狐一脸蒙呆,她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话说,那日黑熊怪从东方玉儿等人逃脱后,熊洞被毁知道不能在众兽山呆了,就一路西下来到了临城,正好撞上主一个人闲逛的锦阳公主。 黑熊怪色心又起,就一路跟着锦阳公主,在没人处将锦阳公主打晕。 黑熊怪不知道锦阳公主是天族公主,以为她就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就随意的关在一间黑房子,自己就呼呼的睡着了。 待锦阳公主醒来,发现自己被一只黑熊捉了,害怕的她轻手轻脚的从黑房子逃了出来。 但没逃多远就被黑熊发觉,并追了上来,锦阳公主只能与黑熊怪大战起来。 连东方玉儿都不是黑熊怪的对手,更别说锦阳公主了。大战几个来合锦阳公主,就被黑熊怪捉住了。 这次被捉,锦阳公主没之前的好待遇,黑熊把锦阳公主扛回黑房子,将锦阳公主绑了起来,还封住锦阳公主的法术。 锦阳公主破口大骂,并亮出天族公主的身份,想着黑熊怪会怕,会乖乖放了自己,没想到黑熊不怕反道乐了起来。 其实黑熊怪是害怕的,只是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些天神,就算放了锦阳公主,自己也是会受到天庭的处罚,一不做二不休。 真是熊心豹胆! 锦阳公主真知怕了,不敢哭不敢叫,叽咕的祈祷快来人把她救出! 锦阳公主只失踪一天,就满城人的找,紫兰还带着她的小队两次在黑房门外经过。 黑熊怪只道这里些不能再待了,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正好就早到了狐洞,正好黑狐不在洞内。 “原来你是跟黑熊怪一伙。”东方玉儿目光凌厉的看着黑狐道。 “我根本就不认悉这头黑熊。”黑狐无辜道。 “人都在你这里,还敢说不是你捉了我们的公主。”队员纷纷发声道。 “你不认悉他,他为何跑到你的狐洞?”东方玉儿又道。 一时间,黑狐不知作何解释。 白仙忙道:“我相信黑狐与此事无关,也相信没有绑架公主。公主,我说得对吗?” 白仙子话一出时,东方玉儿错愕的看着白仙子,不明白那日白仙子与黑狐打个要死,现在又急忙帮黑狐洗白,俩人的关系真耐人寻味。 “嗯。抓我的人,确实只有这可恶的黑熊。”锦阳公主回道。 锦阳公主话刚落,清风道长就紧接道:“既然黑狐没有参与绑架公主,那几位仙子就饶了黑狐吧。” “这么算了,不行。”队员们同时道。 清风道长没想到众位仙子会这么反烈的,合手不说了。 “即便黑狐没有参与绑架公主,但她作恶多端,还把自己的亲女卖掉,这种人理当受到惩处。”作为队长的东方玉儿表言。 “即便黑狐要受到惩处,那惩处的人也该是我,我是临城的城主。”白仙子表态道。 “我们不是要插管临城的事,只是觉得白仙子会偏袒黑狐。”东方玉儿道。 “我会证明给你们看,我不会偏于她。”白仙子回道。 东方玉儿特想看看白仙子,要怎样证明没有偏袒黑狐,轻冷的说,“好,那你要怎么证明。” “那你想我怎么证明?”白仙子反问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顿了顿。 “砍她一条尾巴可好?”白仙子又道。 黑狐一听,又要砍自己一条尾巴,吓得顿时要哭。 “不,我不要再被砍尾巴了。我本是只五尾狐,已被砍了两条,再砍一条,我就成了两尾狐了。我不要做两尾狐,我宁可去死。” “哎呀!你们讨论完了没有,我可不想待在一股臭骚味的狐洞里。”锦阳公主捂着鼻子,不耐烦的问道。 “要不,你们先带公主回去先。”东方玉儿对队员们说。 队员们应了声,好,就要送公主离开狐洞。 黑狐灵光一闪,可怜巴巴的爬到锦阳公主前,哭着求锦阳公主,免她的过。 锦阳公主冷望一眼黑狐,转身对东方玉儿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死记仇的呢?她都这样了,你饶了她这次好了。” 锦阳公主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听锦阳公主这话,是在说自己是个记仇的人,揪着黑狐不放。 “公主,我与她没仇。” “既然没仇,为何总揪着人家不放?” “公主,你不知她作了多少恶,她还捉了你。” “我都说,她没捉我,是头黑熊捉了我。” “可,你又怎知她与黑熊有没有关系?” “我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 “公主,这不是任性的时候。” “怎么你上想抗令?” 锦阳公主与东方玉儿争执了起来。 见公主与又队长争吵起来了,队员们赶忙劝架,话里话外大多数队员都是偏向东方玉儿,让锦阳公主更为生气。 锦阳公主恼怒的问了队员一句,“我是公主,还是她是公主?” 队员们自然不敢再言。 锦阳公主看到东方玉儿与队员们一个个都不敢说了,令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本公主很累了,本公主要回宫。” 话完,锦阳公主昂然的走出狐洞,队员们不敢多言的紧随其后。 东方玉儿只能受着一肚子气,跟在后面走。 第二百六十二章 真相浮出水面1 锦阳公主、东方玉儿等人都走了,黑狐还发愣。 黑狐做梦都不敢想,天族公主会这么帮自己? 锦阳公主那里是要帮黑狐,只是让产不得让东方玉儿这样抢自己的风头,就喜欢与东方玉儿对着干,阴错阳差的帮了黑狐一把而已。 还是作为旁观者的白仙子,看得明白。 “嘿嘿嘿!发什么呆?今天算你走运,遇到位傻公主。”白仙子话完,也与清风道长一同出了狐洞。 白仙子、清风道长出了狐洞后,俩人相谢一礼,就各奔东西。 白仙子赶紧追上了东方玉儿,叫住了她。 锦阳公主回过头来望了俩人一眼,就与队员先走。 东方玉儿愕然的看着白仙子,问:“白仙子叫住我有何事?” “你可借你手中的剑,让我看看?”白仙子问道。 东方玉儿犹豫一下,还是将手中的白亡剑递给了白仙子看。 白仙子接过东方玉儿的白亡剑,细看了一会没说话,神情却十分凝重的样子。 白仙子看完白亡剑,又问东方玉儿可否借收妖壶给她看看。 收妖壶收着众多狐妖和黑熊怪,东方玉儿当即拒绝。 白仙子见东方玉儿不愿借,又问:“你姓东方,与东方塑是何关系?” 东方玉儿正要回答时,司马傲突然出现在眼前。 司马傲还温情的叫了句:娘子,许久不见有想我吗? 东方玉儿惊愣的看着司马傲,这次,听着这句油腻的情话,东方玉儿却不觉得油腻。 东方玉儿撇了眼司马傲,问:“你怎会来这里?” 我? 司马傲摇着他那把玉龙扇,一脸得瑟的说:“我?我受天君之命,来协作你们。”话时,司马傲眨了眨眼,给东方玉放了个电。意思在说,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话说,十天过去了还没找到锦阳公主,宇文炎担心锦阳公主会有危险,只能把此事报给天君。 天君接到此报,担忧大于震怒。 天君背手踱来踱不知怎办时,灵光一闪,想到司马傲来。 因上次‘司命海选’司马傲主持非常好,赢得了天君的赏识。 宇文炎行军大战是可以,但对于处人处事这方面就不及司马傲了。 天君任命司马傲,担任这次送亲队的总队长。 协作? 见东方玉儿一脸奇惑不相信,司马傲再次郑重的说道:“公主失踪一事,天君已知晓。这次天族与羽族联关乎到天下苍生,特任我为这送亲队的总队长。” 话说,十天过去了还没找到锦阳公主,宇文炎担心锦阳公主会有危险,只能把此事报给天君。 天君接到此报,担忧大于震怒。 天君背手踱来踱不知怎办时,灵光一闪,想到司马傲来。 因上次‘司命海选’司马傲主持非常好,赢得了天君的赏识。 宇文炎行军大战是可以,但对于处人处事这方面就不及司马傲圆滑。天君任命司马傲担任,这次送亲队的总队长。 在任命司马傲时,天君几番叮嘱司马傲,不要冲动,不要生事,救出公主就好。 司马傲当然明白天君话,不就是要保护自己的情人嘛? “总队长是什么意思?”东方玉儿挑着眉问。 “总队长就是话事权在,宇文炎将军之上。”话时,司马傲嘴角处勾起一抹轻漂的笑意。 东方玉儿故装讨厌的白了司马傲一眼。 看着东方玉和司马傲眉来眼去的调情,白仙子想到自己,即便修成仙依旧不能与心爱之人光明正大的在起,心中泛起一丝丝酸苦来。 “白仙子刚才,你问我什么来的?” 东方玉儿与马司傲亲聊了几句,就忘了刚才白仙子问自己什么来了。 当东方玉儿再问白仙子时,司马傲打住了东方玉儿的问话。 “玉儿,公主找到了吗?”说此话时,司马傲给白仙子使了外个眼色。 “找到了,你刚进来时没看见吗?” “没看见啊!”司马傲当然看到,只是要打断东方主儿的问话而已。 东方玉儿觉得一丝费解,司马傲是从公主出去那边进来的怎会没看见? 东方玉儿不想了,或许是公主贪玩跑到别处了,有这么多人看着该不会有事的。 白仙子自然明白司马傲是要自己不要回话。 “哦,没有问什么。”白仙子回东方玉儿。 “这位就是临城的城主吧?”司马傲额首问道。 “正是。”白仙子有礼的回道。 “在下是文昌帝君座下弟子文曲星君——司马傲,这次受天君之命,为任送亲队的总队长。”司马傲道。 “原来是赫赫有名的文昌帝君,座下弟子文曲星君。” 俩人寒暄一番,算是相互认识了。 司马傲叫东方玉儿回避,说有密事要与白仙子商谈。 什么密事,自己是不能听的? 东方玉儿虽也想听,但还是知趣的回避了。 见东方玉儿走出树林后,司马傲收回挂在脸上那抹轻漂的笑意,眸光厉厉的看着白仙子。 白仙子见司马傲一副神色严肃的看着自己,颇为困惑的问:“文曲星君为何这样看着我?” “都过去五百年了,为何还不能放下。” 司马傲这一番话,让白仙子感到一丝诧然,微微的愣了一下。 “白仙子既已修成仙,就该放下过去。” 白仙子听得有些雾里雾云,说道:“文曲星君究既要想说些什么?” “你与大司命的恩怨已过五百年了,也该放下了吧?”司马傲道。 大司命? 哪个大司命? 躲在远处偷听的锦阳公主问少司命。 话说,少司命被罚禁足两个期,两个月的禁足期刚好过,就听到锦阳公主在临城失踪的消失。 少司命一得知锦阳公主不见的消失再次失魂,也不给东华帝君汇个报,就急匆匆的跟着司马傲来到临城。 东华帝知道此事后,心冷的叹了口气。 东华帝君知道有些事是阻止不了发生的,只好由了少司命。 司马傲和少司命来到临城,俩人第一时间不是与婚队会面,而是暗查锦阳公主的下落。 俩人怀疑会是白狐(白仙子)捉了锦阳公主,就隐身摸进了白府。进了白府,在白仙子与童子的一番对话中才得知,白仙子也在寻找锦阳公主的下落。 不是白狐捉了锦阳公主,那又会是谁呢? 司马傲与少司命决定先跟踪白仙子几日看看。 就这样,司马傲与少司命一路跟着,白仙子来到了红绿树林。 第二百六十二章 真相浮出水面2 红树林迷雾茫茫,一进红绿树林,俩人就把白仙子给跟丢了,一直在原地里打转。 直到迷雾散去,锦阳公主与队员们从红树林走出来,司马傲和少司命才转明白。 见锦阳公主平安出来那刻,司马傲和少司命心中那块不安的石头着地了。 尤其是少司命见到锦阳公主那刻,二话不说上前就紧紧抱锦阳公主,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终于得以相见。 这次,锦阳公主没抗拒,一动不动的让少司命紧紧搂抱着。 看到这样的场景,队员们一个个知趣的先走了。 司马傲得知东方玉儿还在里头还没出来,继续往里走,恰好赶上白仙子问东方玉儿与大司命东方塑的关系。 司马傲知道如果被白仙子知道,东方玉儿就是大司命东方塑女儿,白仙子定不会轻饶东方玉儿。如果被东方玉儿知道白仙子,就是五百前天君降生案那只狐妖,东方玉儿定会崩溃,杀了白仙子不可。 因而,司马傲才会屡次打断东方玉儿与白仙子的问话,还叫东方玉儿回避。 少司命迫于锦阳公主的不断追问,把这个惊天的秘密说了出来。 狐妖竟没死? 竟是被姑丈藏了起来? 锦阳公主难以置信,白仙子竟是五百年前蛊惑姑丈的狐妖,没死,竟是被姑丈隐藏起来? 将我放下! 可恶的少司快,快将本公主放下! 意难平的锦阳公,要冲去杀了白仙子替自己的姑姑出气,被少司命拦了下来。 少司命知道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一手将锦阳公抱起,扛着回驿站。 锦阳公主一路的喊,不知情的人见着,还以为少司命轻簿无知少女了。 …………………………………… 白仙子微怔的看着司马,想必司马傲已知晓自己的身份了? 白仙子也不再隐满了,说道:“说放下就能放下了?东方塑杀了我狐族上万只狐崽,这笔账怎能算了?” “你若要算这笔账,再算个三百年也不清。事本因你而起,你若不去迷惑天君不是‘楚王’,扰乱凡间的秩序,大司命决不会对你们狠下杀心。再说,因此事大司命也被剥去大司命一职,还被流放蛮荒,这些都不能抵去你心中的恨?” 听着司马傲这一番话,白仙子眉宇间流露出一抹和忧怨,不禁勾想起三百年前,那段爱得轰烈的爱情回忆。 白仙子深情楚楚的说道:“那日我经过富丽堂皇的楚宫,本想只看一眼就走,却看到李美人被一群妃子欺负的一幕。我见李美人被欺负得楚楚可怜,就想帮她一把,进到她体内。后来,我被楚王对李美人那份痴情和温柔深深的感动,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愿离开李美人的身体。”说到深情处,白仙子哽咽住了。 过了好久,白仙子又深情楚楚的说道,“我并没有想要打乱凡间的秩序,也没要伤害楚王(天君),我只想待在李美人的身体里,多享受下天君哥哥的温柔,东方塑为何要对我赶尽杀绝?” “大司命雷厉风行惯了,人妖殊途,自然不能让你与楚王在一起。而且楚王不是凡人,乃是三界的共主。” “可我,现在已经修成仙了,为何你们还要这样鄙视我。” “虽你修成仙,但你与天君的身份相差悬殊,简直判若云泥。”司马傲这句戳中白仙子心中的痛。 “我爱一个有人错吗?为何要爱情里加上相等的条件?” 纵使白狐过去做了许多坏事,但为了守护爱人做到改邪归仙,这份毅力与决心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司马傲深深的被白狐与天君,这段跨越两界的爱恋震撼! ………………………………………………………………………………… 一路上有司马傲的陪同,锦阳公主不再折腾了,还乖了起来。 但锦阳公主看到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有说有笑,眉来眼去的,又吃醋了,用力的拉车帘。 少司命本想去安慰锦阳公主,但又止住了,失落的跟在车后。 这时锦阳公主又掀起车帘,叫了声,“傲哥哥,过来一下”。 司马傲走了过去,问:“公主怎么了?” 司马傲看到锦阳公娇羞一笑,就知道锦阳公主又对自己动了念头。 司马傲赶紧打消锦阳公主的念头,深沉的问了锦阳公,“公主还要去北寒吗?若真不愿去,我们现在就返回天宫。” 锦阳公主自然明白司马这句的意思,点了点头,认真的回道:“要去。” “要去,那我们继续上路。公主就不再闹了。”司马傲厉道。 ………………………………………… 给死去的同胞报仇! 给死去的同胞报仇! 才刚出临城,前方就遭到攻击。司马傲命婚队先停下来,与东方玉儿到前方看个究竟。 见黑狐带着狐群在与前面的战士撕打起来,口里喊着:要为死去的同胞报仇。 东方玉儿怒道:“黑狐,本仙放了你一马,你竞还带着你的狐群来闹事?” “你们这些假情假的天族人,杀了我们那么多同伴,还剥下皮来做成狐裘供你们取暖。” 嗅觉灵敏的小黑狐,嗅到锦阳公主的嫁妆里有狐骚味,偷偷的钻进了箱子里,看到一箱箱狐裘。 小黑狐将此事告知狐群,狐群全体愤慨吵着要为死去的同胞报仇。 黑狐虽深恨白狐,看在白狐两次替自己求情份上,不想让白狐难做劝住了狐群。待东方玉儿等人出了临城,黑狐就带着狐群报仇。 “呃,放我一马,转身就杀我同胞。” 谁杀你同胞? 东方玉不知黑狐在说些什么,但对黑狐的品性已知晓了。 “你啊,假仁假义。” 东方玉儿懒得跟黑狐废话,俩人就打起来了。 玉儿先别打了,大家快停下来! 大家快停下来,有话好好说。 司马傲不想在路上耽阁,也不想与狐族挑起矛盾,只是双方打得火热,没一个人听司马傲的劝话。 一声喝令传来,“快给我住手!” “是姑姑来了!” 狐群立停住了手抬眼望去,只见一抹白衣从天而降,是白仙子赶来了。 “是姑姑来了!” 白仙子在狐族辈份很高,是狐族的族长。 白仙子常常为狐族做了好多贡献,因而受到狐群尊重和拥戴。众狐都会尊称她一声姑姑。 白仙子停落在一轿车顶上,轻风拂过,衣袂飘飘。 白仙子嘴角勾起一抹美人的浅笑,让狐群夸赞自家的姑姑真的好美! “若你们,还把我当作你们的族长就听我的话,快回去。”白仙子道。 狐群犹豫的看了看彼此,没一个人回应。 第二百六十二章 真相浮出水面3 “不能回去,他们杀了我们的同胞,还把我们的同胞剥皮,做成狐裘。”话时,黑狐打开了一箱箱狐裘给白仙子看。 白仙子看到一箱箱狐裘,目光沉痛了一下,向东方玉儿、司马傲等人投去锋锐的目光,似在质问,似是要司马傲、东方玉儿给个说法。 紫兰从人群中走来,解释说。“你们都误会了,这些狐裘不是用你们同胞的狐毛做的。这些狐裘是来自天上的狐仙的狐毛做的。这些狐毛都是狐仙们自愿供出来的,供出来后,她们一样能长出漂亮的狐毛。” “谁知你话,可不可信。”黑狐道。 “你们若不信,可以让你们的族长试脱一下,你们的族长就是只狐仙。”紫兰微笑道。 白仙子微愣的看着紫兰。 她竟知自己是只狐仙? 是的,紫兰和宇文炎早就看出白仙子是只狐仙。只是紫兰和宇文炎还不知道,白仙子就是三百年前蛊惑天群那只狐妖,只是现在修成了狐仙。 白仙子犹豫了一会,最后愿显出狐形。 众人目光一亮,一只毛白如雪,眼眼清澈灵动,媚态十足的九尾狐。 深山修炼渡千年,今朝脱骨成狐仙。 半颦半笑炫秋水,一姿一态醉春山。 长采百花饰云鬓,久语群兽闹溪涧。 风姿桌越无人识,界外桃源自流连。 真如紫兰所言,白仙子变回狐身后,身上的狐毛自动的脱落下来,又很快的长出新的狐毛。 狐群终于相信这些狐裘,是来自天上仙狐的狐毛,个个为自己的无知深感羞愧。 误会解除,白仙子带着狐群离开了。 望着白仙子远离的背影,东方玉儿不知为何会有一丝伤感。 “你是?”白仙子与狐群回到红绿树林,见穿着一袭彩衣的女人背站着,看样子像在等自己。 望着这微胖却?味十足的背面,白仙子忽然记起。 “大家快躲到狐洞里。”大家一脸蒙愣,不解姑姑为何那么惊惶。 彩衣女子转过身来,笑靥如花的望着白仙。 “真的是你?” 白仙子看了彩衣女子正脸,神色变得更为惊惶! “是不是感到十分的意外?”彩衣女子十分亲柔的问道。 白仙子太了解对方的手段了,彩衣女子越是这般腥腥作态,白衣仙子就越感到害怕, 白仙子又叫道:“大家,快躲进洞里。” 白仙子的话未落,彩衣女子眼边闪过一抹厉光,彩袖一拂,使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白狐,三百年前幸运的让你给逃了。这次,本宫决不会让你再逃得了。” 强大的力量变成一卷龙风,把整片林子的叶子扫落,红绿树林立没了生气,变成秃光一片。龙风还把狐群一只只卷上半空,唯有白狐和黑狐用法力,勉强的挡住这卷龙风。 彩衣女子紧随着又使出第二道法,地下发出撕裂的声音,红绿树林摇晃地面生出条条裂缝,好像要把起来这片地给撕裂开。 “这都是些无害的兽类,你身为三界之母,大可以放它们。我们间的恩怨与她们无关,请你放过她们。” “你没有资格跟本宫谈条件。”话完彩衣女子法力一收,狐群一只只像下雨那样掉下来,摔成肉酱。 在彩衣女子法力一收刹那,白仙子歇斯底里的喊道,“不要啊…” “是我连累你们,我不是个好族长!”白仙子望着遍地的狐尸,失声道。 彩衣女子冷然的望着悲痛欲绝的白仙子,淡淡说道:“妖就是妖,就算修成仙,终究是只妖。” “即便我是只妖,心也没你那么歹毒。”白仙子咬牙道。 话落,白仙子站了起来要与彩衣女子来个死战。 白仙子手持长白剑,一个翻飞长白剑向彩衣女子刺去。 当彩衣女看着白仙子手中的长白剑,心那头更恨白衣子了,使出大狠招来。 一道强有力的白光线向白仙子打去,白光线与长白剑相抵时,白仙子的功力不如彩衣女子,使得长白剑鞘顶不住强大的力量,剑身慢慢弯曲起来。 彩衣女子再以闪电般的速度来到白仙子前,一手锁住了白仙子的喉咙。 彩衣女子目光厉厉的说道,“在三百年前本宫就说过,就凭你这个小小贵妃也敢跟本宫斗。” 咳咳咳…… 白仙子被锁住喉咙呼吸困难。 “你杀了我,你永远也得不到楚王(天君)的心。” “楚皇不会知道,是我杀了你。”彩衣女子阴测道, 咳咳咳…… 就在白仙子快要断气时,彩衣女子的身后,被黑狐狠狠的抓了一把。 彩衣女子痛叫一声,随手给了黑狐一掌,也不知彩衣女子用了几成功力,只见一个光形的球体,穿过黑狐的身体。 黑狐‘嗷’一声惨叫,就被打飞了,最后撞到一棵树下。 黑狐瘫靠着树桩,低头望了望,剧痛的胸口处,胸口处被打了个窟窿。 啊… 那边的白仙子也被彩衣女子,一掌打飞,正好落在黑狐身边。 落地后,白仙子不停的吐血,原来白仙子的元神,给彩衣女子一掌给震碎了。 彩衣女子望着同命相连的白仙子和黑狐,笑眯眯说道:“看到了吧?本宫只需两道法力就报了仇,还灭了你们的狐妖一族。” 白仙子不示弱,用尽最一口气诅咒,“就算你用尽手段,最后,你什么也没得到。” “这只是你临死的挣扎罢了。” 彩衣女子轻蔑的眼神,看了看将要死的白仙子。“在三百年前,本宫就没少被你姐妹俩捉弄,今天本宫恩赐你姐妹俩一起上路。” 随着彩衣女子一声哈哈长笑,消失不见了! 知道将要死的白仙子和黑狐,泪水汪汪的望着对方。 这一刻,俩人终于冰释前嫌。 “你为什么要出手救我?”白狐问。 在黑狐背后偷袭彩衣女子时,白仙子难以置信,恨自己恨到骨子里的黑狐,会不顾性命的出手相救。 “我当然要救你,你砍了我两条尾巴,我要你把我两条吧,还给我……”黑狐说到这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对不起! 对不起! 白狐终于对黑狐坦露心声,“我是临城的城主,守护临城的百姓是我职责。你知道我最担心的是什么吗?你知道最令我头痛的是什么?我最担心的是狐不能与人类和睦共处。最令我头痛的是你处处与我作对,而你又是我妹妹。我不想由他人惩处你,我又不能徇私,我只能砍你尾巴以作对你惩戒。” 第二百六十三章 真相浮出水面4 黑狐问,“你砍了我的尾巴,又在手臂上划了一刀对吗?”黑狐问。 白狐点点头。 小黑狐把这事告知了黑狐,白狐每次砍了黑狐的尾巴后,就会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上一刀,来减心中的愧罪。 黑狐问又白狐,“姐姐,你还记得在我们第一次吃人心时,你说的那句话吗?” 白狐深情不舍的扫望了光秃秃一片,没一点色彩的家(红绿林)。 “记得。我说,人心实在太美味吃了,我要吃很多很多的人心。你说,你害怕吃了人心后,会动了凡心。我笑话你说,胆小鬼,怕什么,姐姐吃那么多人心,也不见得对谁动心。没想到,最后命运给了我们,我们都动了凡心。” “是啊!” 黑狐仰头感叹。 俩人在将死前,说着从前快乐的时光,都开怀的笑了起来! 可是,明明是开心的笑,俩人却笑出了泪水,笑声还那么的苍凉! ……………………………………………………………………………………………………… 看着白仙子和狐群昂然的走了,锦阳公主总觉得有一股憋气压在胸口,难受的她就对少司命撒气。 “都怪你,刚才若不是你刚才拦着,我定要好好教训这狐妖,为我姑姑出气。”在锦阳公主说此话时,少司命不停的给锦阳公主使眼色,做手势,是要叫锦阳公主不要说。 也不知是锦阳公主没领会,还是故意让要东方玉儿知道,白仙子就是三百年前害得父亲,被降罪流放蛮荒那只狐妖。 锦阳公主更加大声的说道:“你干嘛?我为什么不能说,不就是丈着有几分姿色,敢勾引我姑丈。我放过她,姑姑也不会放过他的。” 锦阳公主虽没有直接说,白仙子就是那只害了东方玉儿父亲被流放的狐妖,但聪明的东方玉儿也能听出,白仙子与天君那桩降生案有关。 东方玉儿眼边闪过的抹厉光,揪着锦阳公主一衣领,问:“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锦阳公主很不喜欢,东方玉儿不懂尊卑的行为,瞪着东方玉儿道,“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不知,白仙子就是害你父亲被贬的那只狐妖。” 锦阳公主的话未完,东方玉儿手持白亡剑上去追白仙子。 “玉儿,你要干嘛什么?”司马傲担心会出事,也追了上去。 在追前,司马傲瞥了一眼少司命。 少司命曾答应司马傲永保这个秘密,却没忍住告知了锦阳公,现在锦阳公又把秘密说了出来。 少司命对司马傲深感愧疚,也去追东方玉儿。 “未能为父亲洗冤,一直是你二姐的痛。三妹,你怎能揭你二姐的痛?”紫兰生气的疼斥锦阳公主。 “对不起!”锦阳公主也意识自己这次做得是有点过份了,向紫兰道声歉。 “你该道歉的人是你二姐,而不是我。”或许是这次锦阳公主做得太过份了,紫兰话完,就没有再理会锦阳公主。 这样的事,大家不敢多言,现在鸦雀无声。 玉儿,你先停下来听我说。 玉儿,你别那么仇恨! 玉儿…… 无论在后面的司马傲怎么叫,东方玉儿依旧不理不睬,还加快了脚步。 “东方玉儿,你给我站住。”司马傲大声喝道。 司马傲是喝住了东方玉儿,但东方玉儿愤恨的眼神的看着司马傲。 望着东方玉儿那双愤的眼睛,司马傲知道此时的东方玉儿特想打自己一拳,因为自己从不会全名的喝她。 “我知道你现在满脑子就是要找白仙子报仇。可我要告诉你,白仙子已改过自新了,你就不能宽恕她吗?”司马傲深情的求道。 宽恕? 东方玉儿觉得司马傲这话说得真可笑。 “要我宽恕她,那谁给我爹一个公道?”说这句话时,东方玉儿眼眶快要溢出眼水来。 “天君已经赦免了大司命了,他正在太晨宫等着你送亲回来。” 东方玉儿惊愕的看着司马傲,仿佛没听清,“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天君的降生案子已经结了,你爹没罪了,他在太晨宫等着你送亲回来。” 司马傲本想一见到东方玉儿,就将这个好消失告诉东方玉儿的,结果这些天顾着找锦阳公主把这事忘了。 是真的? 东方玉不相信天君会突发悔意,赦免自己父亲。 “我不相信,一定是要骗我。” 东方玉儿继续赶路去追白仙子。 司马傲加快两步,赶在前拦住东方玉儿,又说:“是真的,我必要要骗你。” “就算是真,我也要杀了这只狐妖。” “为什么?” “难道,这三百年的冤屈,要我爹白受了?” 司马傲最后还是没能说服东方玉儿,只能也跟着东方玉儿来到了红绿树林,看到红绿树林光秃一片,被毁坏得满目疮痍,满地狐尸……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被眼前的惨象惊愕住了,不禁自问一句,“这是之前那个迷雾茫茫,充满诡异,又时红时绿的红绿树林吗?” 少司命也赶上来了,也被眼前的惨看到惊愕到了。 “怎么会这样的?”少司命问道。 “不是我们做的,我们一来到就这样了?”东方玉儿忙解释。 “我知道。”少司命当然知道不会是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干的?以他俩人的法力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做到这么大的毁灭,而且少司命相信东方玉儿和司马傲也不会这么做。 “我们要不要将她们的尸体安葬了?”看着白仙子惨死的尸首,此刻的东方玉儿对白仙子没了恨意,反道为白仙子的遭遇泛起了怜悯。 会是谁做的呢? 是多大的仇恨,一定要灭了狐妖一族? 难道是她?如果真是她,那真的太可怕! 如果真是她,那真的太可怕! 司马傲、少司命面面相觑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一个人来。 “别动!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司马傲叫住了,想要安葬白仙子尸首的东方玉儿。 “为什么?”东方玉儿不解的问。 “别问了,我们快离开这里为好。”司马傲又道。 “对,这里不适宜久留。”少司也同意道。 东方玉儿还想再问,就被司马傲拉着手走。 第二百六十四章 告别昆仑山 哇哇哇…… 当三人刚走几步,就听到的小女孩的哭声。 三人回过头来,看到从狐尸堆里爬出一个小女孩来,小女孩竞是小黑狐。 在小黑狐从高空掉来时,黑狐飞速的跑去一把,接住了小黑狐。 小黑狐当时没死,只是被吓晕了过去。 “是小黑狐。小黑狐,你没死。”。 东方玉儿欣喜的跑回去抱着娃娃哭的小黑狐。 东方玉问小黑狐,“是谁害你们的。” 小黑狐像惊魂未定,只知道呜呜的哭着喊,“娘亲娘亲,我错怪娘亲了…” “她定是被吓到了,还是别问先。”司马傲对东方玉儿道。 东方玉儿觉司马傲说的有道理,就不再问了。 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带着小黑狐离开了红绿树林。在四人离开时,被赶来的救驾的童子,看到四人离去的背影。 …………………………………………………… 众人见司马傲、少司命、东方玉儿三人闷闷不乐的回来了,还带着一只小黑狐都有些茫然。 紫兰和宇文炎迎上问:“怎了?” 东方玉儿和少司命没回话,只有司马傲回了句,“我们先上路吧,路上再慢慢说。” 宇文炎见司马傲、少司命、东方玉儿一个个神色沉重。宇文炎就不问了,好好的应道。 随着宇文炎一声高呼‘继续上路’,婚队浩浩荡荡的起航了。 路上,司马傲、东方玉儿、少司命三人依旧闷闷不说话,也没说究竟发了什么事,弄得文炎和紫兰想问又不敢问。 就这样一路上,大家都不说话。 锦阳公主掀起帘子本想与司马傲搭个话,见司马傲与东方玉儿形影不离,还离轿车远远的,锦阳公主只能不甘的望着,欲言又止。 由于锦阳公失踪这段时耽阁太多的行程,司马傲命婚队加快速度,就这样婚队一路都没怎么歇息,很快来到下一站昆仑丘。 清风道长早在山下,等候多时了。 大家见面难免不了一番俗礼。 俗礼完后,清风道拂尘一拂,只用一道清风,将司马傲、东方玉儿等人请到山上喝茶。 昆仑丘乃是座有名的仙山,立在山顶可见,峰恋起伏,林深古幽,山间云雾缭;可听,鸟声脆脆;可闻,缕缕野花幽香。 能在这样秀丽景色下赏茶乃是件让舒心的事,可清风道长看不到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三人脸上有半点笑颜。 清风道长于是乎问:“不知是老道哪里招呼不周了,怎不见几位天神畅言的?” “不不不,不是道长的过,是我们遇到了些糟糕的事。”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忙起身解释。 “那不知是什么糟糕事,可否讲给老道听听?”清风道长问道。 东方玉儿想着清风道长与白仙子是好友,理该将白仙子遇害一事告知清风道长。 清风道长得知白仙子遇害一消息,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清风道难以置信,那日离开红绿树林,一切都好好的,怎会突然间就… 一旁听着的紫兰、宇文炎,听到白仙子遇害了,不仅白仙子连狐妖一族也被遇害,也是震惊到不知该说什么。 过了好久,清风道深长的叹一气,像似为白仙子的离开感到可惜。 “听说,白仙子为临城百姓做了好多好事不知是否真的?”司马傲问清风道长。 清风道长捋了捋白胡子,道出了让他钦佩白仙子的原因,“白仙子做到了让狐与人类和睦共处。” 东方玉儿想到小黑狐跟着自己不是个好出路。 借着话题,东方玉儿恳求道,“送亲路上长途跋涉不说,还有未知的凶险,小黑狐跟着我们不是条好出路,还请道长看上与白仙子的交情份上,收下小黑狐吧!。” 清风道长望着小黑狐那双黑溜溜大眼睛不作声,显然是有些为难,因为清风道长从不收女弟子。但,最后清风道长还是收下了小黑狐。 司马傲不想错失这好风景,让婚队就在昆仑道观歇一晚,明日再赶路。 ………………………………………… 晚上,清风道长与司马傲、东方玉儿等人吹着凉风,接着聊。 这次大家不聊白仙子了,聊的是现今天下的大势,聊的是要如何才能守护这个苍生。聊着聊着,清风道长聊到天族与羽族这桩联姻婚,说,这桩联姻关乎到苍生太平,叫司马傲、东方玉儿等人务必完成这送亲任务。 送亲一路的突变,让司马傲、东方玉儿等人也开始意识这桩联姻的重要性,和自己的责任重大。 在众人都在谈论这桩联姻时,锦阳公主躲到一处,落寂的望着满天繁星。 突然身后传来温柔的一句,“其实你不用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锦阳公子猛然的回过到,见少司命静静的站在身后,看少司命样子像已经站了很久。 望着少司命深情脉脉注视着自己的眼睛,这刻,锦阳公主深深被感动了! 第二天清早,司马傲、东方玉儿等人拜别清风道长,就要起程了。 为了婚期不被耽误,司马傲招来一朵巨云,决定腾云到下一站——西海。 正当东方玉儿和司马傲要踏了云朵时,小黑狐热泪红眶的跑了过来,两手抱住俩人。“记得要回来看我。” 一路上,东方玉儿见小黑狐走得辛苦,就会背起小黑狐走,司马傲见东方玉儿背得辛苦,他就会抢过来背,就这样三人产生了如亲人般的感情。 这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见,小黑狐热泪红眶的跑了过来,两手抱住东方玉儿和司马傲。 “记得要回来看我。” 东方玉儿抚了抚小黑狐的头发,恋恋不舍的说,“姐姐要走了,你记得要跟着师傅好好修仙行善。” 小黑狐用不解的眼神望着东方玉儿,问:那何为善? 多么平常的一个问题,又多么发人深思的一个问题,东方玉儿迟愣了一下。 道,“善,尽自己所能去帮助所需的人,不图回报,不求利益。善,在于心中,在于言行。” 话完,东方玉儿和司马傲踏上云朵,挥手告别了小黑狐,告别了昆仑山。 第二百六十五章 阴山 司马傲本想这一腾云,就腾到西海,却没想到巨云却被一阵阴风给吹散了。 婚队只能被迫落地,众人落地后只能步行。 “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啊?大白天也见不到阳光,阴气弥漫,给人阴森森的,到了晚上更是阴风刺骨。” “就是,偶尔看见株草木也是全无半点绿色,无精打采的样子好像快要枯萎了一样。” 虽然是仙人,但面对阴气如此重的地方,大家还是有些害怕。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总感恐怖的气息在逼近,因而大家出现了一些情绪。 “看样子,该是阴山。阴山是阴气淤积之地,当然会被层层阴霾笼罩,即便是太阳当空照,天气也不会是明朗。”宇炎说道。 什么阴山? 是那个阴魂汇集之地的阴山吗? 众人一听阴山二字,都不由毛骨悚然。 宇炎点点头。 “大家要小心。” 正当司马傲提点大家时,一阵阵阴风刮来,抬轿的仙子手不由自觉的松了松,就在松手那刹间锦阳公主的红轿,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顶起来。 红轿在夜空中漂浮,一红与一黑成了鲜明的对比,在阴风吹下,帘子拂动,使得更让人恐惧。 见况,抬轿的仙子忙把轿子拽下来,无论仙子怎么使力拽,都拽不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轿子怎会升起来,你们快点来救我啊?” 此况,吓得坐在轿里的锦阳公主,惊慌的叫。 “三妹,别慌!” 紫兰、东方玉儿飞身而起,念了个决,嘴里吐出条金丝线来。 俩人将金丝线一甩,各拴住轿子的两边扶把,稳力一拉,轿子慢速的落下来。 看到轿子平稳的落下来了,大家才敢露出了笑脸,心情没了方才那么紧张。 这时,让人毛骨悚然的鬼哭声,从不远处飘来,众人不由随着传来的哭声望去。 一声炸响,不远处裂开一道口,从裂口里升出一副大棺材。 在阴森森的黑夜里看着恐怖这幕,谁都会害怕、恐惧的,即便是仙人也如此,大家吓得头皮发麻,两腿哆嗦。 “大家要小心点!看来今晚要与鬼魂大战了。”司马傲提醒道。 人人警觉的拔出剑来,恐惧的盯着那副大棺材。 砰!一声,大棺材炸开了,飘出个披头散发的大黑鬼来。 随着,呯!呯!呯!呯!呯!呯!呯!呯! 满山遍野被响起了炸响,那个炸声就如同放起了长长的鞭炮。 随着一道道裂口被炸开,瞬间平面的山丘变成坟岗,一个个披着散发的鬼魂从坟岗里爬出来。 满山遍野的鬼魂像幽灵朝着婚队飘去,大黑鬼在前带头。 从未见过这个阵势,大家不由畏退一步。 怎么会有这么多鬼魂? 怎么办,这些鬼魂都朝着我们来了? 锦阳公主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鬼魂,吓得跑回到轿里,紧搂着柳儿,还把头缩在柳儿襟怀里不敢往外看了。 柳儿畏抖的声音说,“回禀公公公主,奴婢也是是怕鬼鬼。”柳儿畏抖的声音说, “啊?那你要抱紧我。” 俩人颤抖的互抱在一起,说不敢看,但时而还瞄了一下外面的动静。 东方玉儿上前一步,道:“怕什么?我来。”话着,东方玉儿掏出收妖壶来,要收了这些鬼魂。 收! 收! 东方玉儿将壶盖拧开,连喊几声收收收也不见收妖壶有动静。 东方玉儿不知手中的壶是只收妖壶,只能收妖,收不了鬼魂。 东方玉儿摇了摇收妖壶,又瞄了瞄壶口,叽叽咕咕的自语。 怎么回事,不灵了? 难道是这壶坏了? 鬼魂越来越靠近了,大空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东方玉儿。 面对大家怀疑的目光,东方玉儿尴尬一笑,“呵,放心,我还有宝贝。” 东方玉儿将收妖壶放好,拔出白亡剑来,在自己的手心上划一道小口。 东方玉儿此举,让大家愣了愣。 东方玉儿是想让白亡剑喝个血,待会杀鬼时威力猛些,没想到鬼魂一闻到血腥味变得凶猛起来。 看着凶猛的鬼魂飘来,东方玉儿也吓了个怕,但还是硬着头皮冲去迎战。 一旁看着的司马傲实在忍不住笑了笑,拉住东方玉儿挡在前面,很男人的说道:“让我来。” 司马傲念了个决,玉龙扇一打开,一道白光飞出直冲云宵。 白光冲破了天空的阴霾,清朗的月光射透云缝,给黑夜送来了光亮。 月光下,众将士,护亲小队与鬼魂撕打起来。 紧随着,司马傲左一扇,右一扇,凌空又一扇子,一道道白光披向鬼魂,鬼魂都能轻易的飘过。 司马傲换个花式打,把玉龙扇当回旋镖打,专挑鬼魂的脖子下手。玉龙扇就把锋利的刀刃向鬼魂的脖子抹去,一个个头颅落地。 很快一个个鬼魂变成无头鬼,没有头的鬼魂竟还不死,两手着摸打。 东方玉儿一来气了,将无头的鬼的两只手都砍了。 “我的妈呀?” 令东方玉儿瞠目结舌,无头鬼没了手,跳着打。 听着外面的打斗越来越烈,锦阳公主微微睁开条缝,瞄一眼外面时,一只鬼魂飘了进来,还调皮的给锦阳公主做个鬼脸。 啊锦阳公主吓得大喊一声,差点晕过去。 少司命闻声冲进来,赶走了鬼魂。 撕打了许久,鬼魂没减反增。 鬼魂杀不完,又难緾怎么办? 正当大家不知怎么时,皎洁的月色突然黯然下来,在月亮中出现只巨大的狗影,狗影对着星空吼了两声。 鬼魂听闻狗叫声,吓得仓惶跑回坟岗里。 这怪象让众人费解,为何鬼魂见到天犬就如老鼠见到猫,吓得赶紧钻到地洞去? 其实,司马傲的玉龙扇打出第一道光,是请求天犬来帮忙。 鬼魂被吓回坟后,黑夜回到静谧。 司马傲催促婚队继续赶路,快点走出阴山。 渴死我了! 渴死我了! 好几天都没吃没喝了,现在又渴又累的,我不想走了。给我停轿! 早知这趟亲是这么远,这么难熬,打死我也不嫁。 走了一段路程,锦阳公主口渴难忍,又发公主脾气来了。 说到渴,说到饿,说到累,谁会不比锦阳公主渴饿累,尤其是四位抬轿的仙子。 东方玉儿轻蔑一眼锦阳公主,说:“还没到大漠,这就难受了?” “呃!我就是饿得难受,你们不给我吃喝的,我就是不走了!”锦阳公主回了眼东方玉儿,任性道。 第二百六十六章 姬氏孤独的等待1 “两条腿走路的我们,都不说累不说饿,做在轿里不用走的你,倒喊起饿累来了?” “我不管,你们不给我吃喝的,我就不走了!”锦阳公主对东方玉儿嘟嘴道。 “我去给你找吃喝的。”少司命见锦阳公主口唇干裂,确实是口喝。 “站住!”东方玉儿看不惯锦阳公主的公主病,喝住了少司命。 “荒郊野外的,又是漆黑夜晚,你叫我们到那给你找吃的?天就快亮了,你就不能忍到天亮吗?”东方玉儿又对锦阳公主道。 “我不管。我就是饿就是累了,你们不给我吃喝的,我…我就不嫁了。” “婚期定好了,都在婚路上了,你说不嫁就不嫁这也太过家家了吧?” “对,本公主做什么事都是随心所欲的。你看不惯,那你去嫁好了?” “那是你的婚,凭什么我来代替?” “因为我是公主,我可以命令你…” “即便你是公主,我也不听从你这个命令。” 俩人因此事,拌起嘴来! 作为送亲队的总队长司马傲,自然要出来劝架。 司马傲扫目一眼大家,道:“这几天都在赶路,我看大家确实是累了,不如就在这休息一会。我去给大家找些水来。” “还是我带几个将士去吧。”宇文炎道。 “你不能去,你要负责保护大家,说不定鬼魂还会从坟堆冒出来。”司马傲道。 宇文炎见司马傲这样说道,同意留下来。 当司马傲说‘说不定鬼魂还会出从坟堆冒出来’时,害怕的扫目四周。 东方玉儿见了鄙夷一眼锦阳公主,对司马傲说:“说不定这附近也有鬼魂,我与你一同行。” 司马傲求之不得能多些与东方玉儿单相处,立应了声,“好啊!” 并不知那里有水源,那里有人家,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只好顺着小道寻找。 一路上,东方玉儿都在默然,司马傲拔了一根九尾草逗东方玉儿开心。 “怎么,还在生气呢?”司马傲逗道。 “生气?我生谁气。”东方玉儿好笑的问道。 “公主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不懂人间疾苦,不懂何为民族大义,就知道洒小家家脾气。你与她不样,你深明大义就不与她一般见识。”东方玉儿口不承认,但司马傲看得出东方玉儿还在生锦阳公主的气。 东方玉儿默然的听着,司马傲的话。 过了很久,司马傲声叹息,“其实锦阳心里也很苦,深知自己贵为公主,命运却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好了!别说了,以后我多让她些就是了。”东方玉儿道。 司马傲微微笑道:“我的玉儿就是深明大义。” “谁是你的玉儿?讨厌!”东方玉儿撇了眼司马傲,加快脚步在前走。 司马傲自然在后面追,笑嘻嘻的说,“你是我司马傲的女人,当然是我的玉儿啦!” 东方玉儿回过头来邪魅一笑,道:“那你要追得上我才算。”话完,东方玉儿纵身一跃,飞了起来。 在后面的司马傲微微一笑,将玉龙扇子收好,口念个决,‘飞’。 嗖一下身影,司马傲流星般的速度去追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回头一眼见司马傲就要追上了,东方玉儿又口念个决加快飞速… 就这样,俩人只顾着追遂,忘了自己的找吃的任务。 也不知飞了多远,也不知飞了多久,俩人被一声婴儿哭啼声,给愕到停了下来。 在这阴森森的荒郊,怎会有婴儿的哭声? 有婴儿哭声是不是说明,这附近有人家了?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带着疑问,朝着婴儿哭声的方向走去。 大约走了三百米,远远见到在山坳间有一户人家,婴儿哭声就是从这户人家传出来的。 已过三更,这户人家还亮着烛光,该还没睡?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向这户人家走去,是一间木房屋。 司马傲正要敲门,奇怪的事出发生了,那婴儿的哭声突然间就停止了,灯也被吹灭了。 看来这户人家不想被打扰,才吹灭烛火。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只好离开,可当俩没走几步,门突打开了,烛火也点亮了。 一名女子直直的站在门口,眼珠一动不动的望着东方玉儿和司马傲,问道,“你们深夜来访有事吗?”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回过头来,被吓了一跳。 那女子穿着一身长白色素衣,长白色素衣长到盖住女子的脚,长直的秀发,苍白的脸,眉宇间有颗红痣。 “哦,我们路过阴山,又渴又饿,是来向你讨些水和吃的。”司马傲有礼的回道。 “那你们进来吧!”话落,那女子轻漂的进了屋。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惊悚的跟着,那女子也进了屋。 一进屋子,东方玉儿感觉得阴森透骨,层里没什么东西,非常的清冷干净,只一张青纱床,一张凳子,一张桌子。 桌子上摆放着一壶茶水,一双筷碗,还有一束快要凋射的菊花。 “屋里就你一个人住吗?”司马傲看了一眼屋子问道。 “是的。”女子低沉的声音回道。 “可我刚才听到屋里有婴儿的哭声?”东方玉儿不太相信的问道。 女子默然了好久才说,“那是我的孩子,他现在睡觉了。你们话要小声点,别把他吵醒了。” “是是是!”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小声应道。 “我这里有些茶水和粗食,你们若真是渴了,饿了可以拿些走。”那女子又道。 “谢谢你!不知怎么称呼?”司马傲不客气的将壶里的茶水,倒进备好的葫芦里。 “我姓姬,你们叫我姬氏吧。” “姬氏?姬氏,你为何一个人住在阴山里?”司马傲不解的问道。 “是啊。阴山,阴气淤积,到处是鬼魂,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不怕吗?”说句实话,东方玉儿真替单簿瘦弱的姬氏担心。 “我…我要在这里,等一个人。”话时,姬氏涌出了眼泪,抬头悲楚的望着天空那轮圆月,圆月里那只狗影。 “等人?等谁,是等孩子的爹吗?那孩子的爹,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东方玉儿一连嘴的问。 姬氏没回答东方玉儿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 “哦,对了!粗食就在锅里,我这就去给你们拿些来。”话完,姬氏转身到厨房,给东方玉儿和司马傲拿吃的。 只见青纱帐在拂动,东方玉儿好奇的向青纱床走去。 透过青纱帐望去,蒙胧可见床上却实躺放着个婴儿。 奇怪,婴儿的脸色该是红润才对,为何姬氏的婴儿脸色会这么僵白? 第二百六十七章 姬氏孤独的等待2 正当东方玉儿奇惑不解时,姬氏捧着用粗食做成的大饼出来。 姬氏看见东方玉儿偷看青纱床的婴儿,猛然丢下竹筛里的大饼,失控的扑到青纱床,用力的推开东方玉儿,用身子去保护她的婴儿。 “不允你伤害我的孩子。” 东方玉儿蒙愣了,自己只了看了一眼,姬氏为何会这么失常? “姬氏,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可爱的孩子。我不会伤害他的。” “不允,你看我的孩子,不许你碰我的孩子,你给我走开!” “对不起姬氏,是我错了,是我不该在你没允许下看你的孩子。可我真的没碰他。” “你们拿完你们要的东西给我走,这里不欢迎你们。”姬氏不听东方玉儿的解释,激动的要赶东方玉儿和司马傲走。 司马傲见状忙捡起姬氏给的大饼,说了声‘不好意思打扰了’,就拉着东方玉儿离开木屋。 东方玉儿出了木屋后,听到姬氏悲痛的哭声。 东方玉儿觉得有必要进去,再向姬氏解释清楚,却又被司马傲拉了回。 东方玉儿不明白的问司马傲,“你为何不让我进去,给姬氏说清楚?” “你没见人家在伤心着吗,你越解释事情只会越说不清。”司马傲回道。 东方玉儿想了想,觉得司马傲说得也对,但东方玉儿还是不明白,自己也只是看了姬氏的孩子一眼,姬氏情绪就激动成这样。 回去的路上,东方玉儿不停的自语,“这个姬氏为何住在这么阴森的地方,总觉得这个她怪怪的,又觉得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司马傲默然的听着。 见司马傲深沉不语的表情,像知道些什么似的。 东方玉儿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能告诉我吗?” “我能知道什么?”司马傲反问道。 “那你为何深沉不语?” “我也在想,这个姬氏为何一个人住在阴山,我也觉得她怪怪的。” 拿了别人的东西,不能为别人做点什么,东方玉儿总觉得过意不去,特想帮姬氏做些什么。奈何东方玉儿又不知真相,不知该怎么帮姬氏,还有姬氏可怜得确实让人心疼。 东方玉儿轻叹气一声,停住脚,坐了下来。 东方玉儿托着下巴的问司马傲,“你说,我们要不要给姬氏一些银子?” “她不缺银子。”司马傲道。 东方玉儿惊奇的望着司马傲,问:“你怎知道?” 司马傲意识到说漏了嘴,补道,“我不知道啊?但你想一下,住在阴森森的地方再多的钱有何用?” “你说的对,姬氏缺的不是钱,缺的是爱。希望她等的那个人快点回来,一家团聚。” 在东方玉儿在说此话时,司马傲抬头仰望天空那轮圆月,圆月里那只狗影。 ………………………………………………………………………………… 渴死本公主了! 怎么这么久,还未找水回来? 她们定是找到水了,故意不回来想渴死我! 天都亮了,还没见东方玉儿和司马傲找到水和食物回来。少司命看着锦阳公主口渴难忍,他 决定一个人去找水,刚走两步就见到东方玉儿和司马傲提着水和捧食物回来了。 锦阳公主看到水和食物立有了精神,一把要过了水,咕咚咕的咚喝了一大半,剩下的水也只能一人一口解,润一下喉咙。 锦阳公主喝完了水,又像饿鬼投胎的啃吃大饼,完全没了公主形象。 “我们走后,那些鬼魂有没有再出来捣乱?”司马傲问宇文炎。 “没有。”宇文炎回道。 司马傲即便知道鬼魂没有再出来过,待锦阳公主吃完后,还是催促婚队继续赶路,因为只有离开了阴山才会安全。 婚队跟着山道走,经过了昨晚那个山坳。 “姬氏去哪里呢?”东方玉儿感到奇怪,明明是这条路,明明是这个山坳,不见姬氏的木屋,却见一个坟头。 啊! 东方玉儿惊悚一叫,她看到坟头立着那块木碑写着‘姬氏’。 “别说!” 司马傲立捂住了东方玉儿的嘴,是叫东方玉儿别把昨晚的事说出来。 “你捂得我好紧啊!” 不知情的大家都被惊了一下,不约而同的回过头来,看到东方玉儿、司马傲俩人粘抱在一起。 “只是夫妻在打闹,别看,你们继续赶路。”司马傲以队长之命呵令,大家继续赶路。 紫兰、宇文炎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家走远后,东方玉儿问司马傲,“你干嘛不让我说?” “那水和食物所有人都有吃过,难道你要大家都吐出来?” “那,姬氏真的不是人,而是个鬼魂?” 司马傲点点头。 天啊! 想到昨晚是跟个鬼魂在说话,东方玉儿毛骨悚然,又想到刚才喝得是鬼魂泡的茶和鬼魂做的东西全身起疙瘩,有种害怕得要吐的感觉。 东方玉儿追问司马傲,关于姬氏的故事。 司马傲抵不过东方玉儿的追问,只好道出姬氏与天犬凄美的爱情故事。 姬氏是皇帝的女儿。 神州大地群雄争霸,皇帝忙于霸业护不了自己的儿女,恳求天帝赐名护卫保护她的儿女。 天犬奉天命降生一名护卫,来凡间保护公主(姬氏)的平安。 天犬化身护卫后,与公主(姬氏),进进出出,朝日相对,很快俩人暗生了情愫。 天犬深知自己只是一条犬,是奉命来到凡间的。完成使命自己要回到天上的,因而天犬对这份情不敢妄想,回绝了姬氏的一片深情。 可是,到姬氏被许配给别人时,天犬做出了一个冲动的决定,在姬氏出嫁那天带着姬氏逃婚。 后来皇帝、天帝震怒,天犬被天将捉拿回天庭,姬氏也补皇帝囚禁。 再后来,姬氏思念天犬过度香消玉殒。 姬氏死后才得知已怀了天犬的骨肉,执念的她不愿再转世为人,来到了阴山,在阴山等待与天犬相见。 姬氏孤独的等了三世,也未能等到天犬来相见。 但姬氏这份执着感动了天帝,天帝赐天犬?镇魂将军,镇守阴山。 姬氏是能与天犬相见了,但一个只能在天,一个只能在地,遥遥相望。 “姬氏真是太命苦了,不禁问这苍生为何会有那么多凄凉的故事?” 司马傲没想到东方玉儿听了姬氏的身世后会哭得稀里哗啦。“若真想让这苍生少些凄惨凉,那就要看你这位少司命了?” 司马傲只是打趣的说了这么句话,东方玉儿却把它记在了心上,立志要做位公正的大司命。 第二百六十八章 西海王母 婚队终于走出了阴山,来到了西海。 司马傲放眼望着无边际的西海,正想着这么多人要怎么过去? 突然海的中心的海浪,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劈开,延出一条陆道来,这条陆道正好延伸到岸边。 “是西海龙王要给我们开道了?”司马傲道。 随着一队虾兵蟹将从海面钻出,将朝着司马傲等人走来。 虾兵蟹将来到司马傲面前,作了个揖。 一名领头蟹将说:“我们的龙王有请众仙到龙宫一叙,龙王还给众仙备好了宴席。” 司马乐呵呵的对那名领头蟹将,说,“早听西海龙王爱客的,既然今天龙王邀请我们到龙宫一叙,那我们就赴宴吧!” “有吃酒吗?有好酒那我们真的要去了。”宇炎一听备好酒席,兴奋极! “当然!”那名领头蟹将回道。 龙王得知公主的婚队要途经西海,要命宫人备好了酒席,恭候司马傲等人的到来。 紫兰知道宇炎最容易贪杯,撇着宇炎,呵斥:“吃吃吃,就知吃,待会可别忘了礼数。” 宇炎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羞色一笑,解释说,“呵!娘子,我会注意的。主要这些日子一直在赶路,也没能吃上顿好的,更别提喝上口好酒了。” 是大姑妈、大姑丈要邀我们到龙宫玩吗? 我从未到过龙宫,也不知龙宫长啥样子? 这次我定要玩个够! 哦,对了,大姑妈、大姑丈从未见过我,也不知会喜不喜欢我? 锦阳公主得知被要邀请到龙宫做客,高兴得手舞足蹈,但一想到从未见过的大姑妈和大姨丈锦阳公主,不由有些担忧这位大姑妈不喜欢自己。 司马傲等人跟着虾兵蟹将们来到深海,一座富丽堂皇的龙宫映入眼帘。 西海王母和西海龙王真好客,早就站到宫门等司马傲等人。 “曲星君司马傲见过西海王母和西海龙王。” 司马傲领着众人,给西海王母和西海龙王行了个礼。 “众仙初来龙宫,无需那些俗礼。”西海龙王摆手道。 “几个月不见,幽州王还是那么意气风发,该迷倒了多少仙子!”西海王母调侃道。 “幽州王?” 听到西海王母唤自己作幽州王,司马傲微愣了一下。想起了,那赤水一战能取得胜利,多亏西海王母的帮忙。“司马傲感谢王母在凡间时的相助。” “凡间的秩序不得任何人打乱,我也是受了东华帝君之请,才出面训教一下异后。异后野心勃勃,这趟送亲是要经过异界的边界,你们要多小心点。”西海王母对司马傲道。 司马傲认同的点头。 “我们就别愣在门口聊了,还是快进宴席坐着聊吧!”龙王道, “是哦,看我都忘了!知道你们一路定辛苦了,我与龙王早为你们备好了宴席。”西海王母恍然道。 进龙宫前,西海王母四处看了下,怎不见那位从未见过面的侄女锦阳公主。 深海处处可见形状各异色彩绚丽的珊瑚,锦阳公主早跑去摘珊瑚,看鱼美人。 “你就是锦阳对吗?” “锦阳拜见王母姑姑。”西海王母突然出现身后,锦阳公主愣了愣,拘谨的给西海王母行礼。 “叫姑姑就好了,不需在前加个王母,这样听着显得太见外了。”西海王母话语间带着温婉。 锦阳公主目不转眼的看着西海王母,难以置信大姑姑给人的感觉挺平易近人啊,没天后姑姑说得那么孤傲冷漠的人,难道是大姑姑刚见面才表露的热情? “怎么这样看着大姑姑,难成大姑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西海王母恬笑着问。 锦阳公主晃了晃脑袋,道,“哦,不是。锦阳一直没见过大姑姑,大姑姑也不曾到过天宫看锦阳。锦阳以为大姑姑是个孤傲冷漠的人,今日一见觉得大姑姑并不孤傲冷漠。” 西海王母听了锦阳公主这句话,微沉了一下,道,“锦阳,大姑姑不回天宫,自然有大姑姑的原由,你还小有些事你还不懂。” 西海王母牵着锦阳公主的手并肩进了龙宫,在进龙宫时西海王母侧望了眼,跟在侧边的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也侧望了眼西海王母。西海王母虽与天后是孪生姐妹,但西海王母的目光没天后那犀利逼人,假善假义,给人是一种温婉,举止端庄大气,又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宴席时,西海王母带几分欣赏识的望向东方玉儿,问:“你就是大司命东方塑的女儿?” 东方玉儿起身抱拳回道:“是的。王母认识家父?” “何止认识,我们还是要好的朋友。” 哦? 东方玉儿表示很奇怪,在太晨里极少听老神仙们提到自己的父亲,更别说与父亲为朋友。自己也没见父亲提过有,西海王母这样一位老朋友? 西海王母感概的说出那段往事。“我与你父亲都是来自东荒神地,最早的那批仙官。我与你父亲认识时,我还不是西海王母,只是名无名乐仙。你父亲也没当司命星君,只是一位打抱不平的剑仙。没想到万年之后我们都考上功名,当上了仙官。” 东方玉儿极少听到父亲的往事,现在西海王母提起,她听得特认真? “那,王母可知道我娘?”东方玉儿问道。 真奇葩,竟有人知自己的娘是谁? 东方玉儿这问,惊炸了宴席上所有人,就连西海王母被惊愣到。 “你不知道你娘是谁,你父亲没告诉你吗?” “我只知道我母亲叫惜月,生下我就去世了。”东方玉儿回道。 惜月! 她? 西海王母听到惜月二字,微微色变,却平淡的说,“不识。” “你不是说与我父亲朋友,怎么连你也不认识?”西海王母说不认识,让东方玉儿很是怀疑。 “我与你父亲是朋友,但自从他当上司命星君,我当上司乐元君。我们都忙于自己的工作很少走动,而且他经常要下凡间,一年也没能见上两回,遇见上也只是问候几句,所以对他与哪个女子有过交往,我就不清楚了。”西王母解释道。 “那,王母在仙界中可听过有惜月这个名字。” “没有。”西海王母平淡的回道。 在西海王母说没有时,西海龙王想说些什么的,但欲言又止。 听到没有二字,东方玉儿当即心凉。 第二百六十九章 琴师 在宴席时,西海王母要求大家先在龙宫住上一晚,明日再起身赶路。 身为婚队的总队长司马傲,想到往后的路更难走,再队员们好好放松一晚,就答应了下来。 宴席散后,众人各自回到自己的住处。 东方玉儿也准备要回去自己的住处,西海王母忽然叫住了东方玉儿,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不要总想着知道真相,也许真相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又时候血缘不是那的重要。” 血缘不是那么重要? 东方主儿木然的听着,不明白西海王母为何要跟自己说这些。 夜里,东方玉儿被一曲空灵、悠扬的琴声惊醒,睡不着的她索性起身寻琴声而去。 “你抚了那么久的琴,为何还是不见进步?” 起先东方玉儿以为这琴声是母西海王母在抚奏,来一间练音室,听到西海王母在呵斥一名琴师。这才知道这么空灵好听的曲子,是位琴师所抚。 其实东方玉儿并不知,这位用块纱巾蒙着脸的女子是何身份,看她妙曼的身姿和穿的服饰来判定,该是位琴师吧。 “天啊!已经抚得那么空灵,竟还说见起色。”对五音不懂的东方玉儿来说,蒙脸琴师抚得够好了。 都说西海王母是位出色的琴师,看她对琴师的要求,由此看来西海王母的琴艺果名不虚传。 琴师委屈的捋起袖子,呜咽的说,“我已经很努力的抚奏了,不信你看这十根指头被琴弦磨破了皮。” 西海王母冷冷看了眼琴师被琴弦磨得出血的手,不被琴师的娇怜所动的说,“别忘了,当初是谁借尚存的一丝魂魄在求本宫,帮你夺回属你的东西?寿宴就要来了,你还不加紧练,错失这次机会,你就永远错失了。”西海王母言语中带着几分威厉。 “请您允我到海岸上抚吧!我好久没到岸上呼口气了。”琴声微声求道。 “好吧,这么久都不上趟岸,确实难受。”西海王母允许了琴师的请求,让一只仙龟载琴师到海岸去。 这只仙龟挺大的,龟背就如一坨小山。 看着琴师吃力的爬上龟背,东方玉儿真想上去帮一把,但怕于被发现只能远远的偷望着。 想着自己又睡不觉,也想到海岸看看,于是,东方玉儿一路跟随,待龟仙浮出海面时,飞身跳上了龟仙的背面。 啊… 东方玉儿的突然出现,吓得琴师惊惶失色,还差点掉进水里,好在东方玉儿快手一把抓住了琴师的手。 俩人四目相对,东方玉儿这时才看清琴师的模样。 一双含情目,眉宇间带着轻愁,虽看不清纱巾遮住眼下的部位,但琴师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给人尽是种娇柔纤弱又楚楚动人,总之见着就让人怜疼,让人想去保护她。 琴师紧紧的抱住古琴,惊愕望着东方玉儿,问,“你是谁?” 东方玉儿不好意思,道:“哦?我叫东方玉儿,刚方吓到你了吧?” 琴师微微侧脸,轻柔的声音说,“是吓到了点,但没事。” 疼死我了! 东方玉儿心急在刚才飞龟背时,用力蹬了一龟背。 “东方上仙要坐老龟的老背,只需说声好了,不需蹬老龟的老背啊?”仙龟虽不知东方玉儿是少司命,但知道东方玉儿的仙级定比自己高,因而称东方玉儿为‘东方上仙’。 “对不起,仙龟爷爷!把你踩疼了。”东方玉儿深感不好意的道歉。 仙龟不认老的解释说,“我不老,是你忽然用力一蹬,让我措不及防才闪了腰。” 东方玉儿听出仙龟的意思来,嘻呵的笑了! “这大黑夜的,你为何要蒙着脸?”东方玉好奇的问琴师。 “因为我不能让人看到,我的样子。” “为什么?难道你长得很丑,可我见你的眉目不像丑那种啊!” 琴师微微笑了笑,“这倒不是,我本是个死人。” “啊?” 琴师的话,吓到了东方玉儿。 难不成她又是个鬼魂? 真倒霉,我怎么老是遇到鬼魂,好在这些鬼魂长得都不可怕。 东方玉儿叽里咕噜的自语。 琴师虽听不清东方玉儿在叽咕些什么,但从东方玉儿的神情可看出,东方玉儿怕自己。 琴师忙道,“你不用害怕!我不是鬼魂,我被西海王母救活了,她输了些仙气给我,好让我能在海里生活。” 没想这琴师真走运,西海王母真是个大好人。 “那你真的走运。”东方玉儿笑道。 听着东方玉儿这话,琴师却叹气一声,“是啊,所以我一定要练好这曲子,好好报答王母娘娘。” “听你这么说,难不成这首子很重要了?” 琴师用力的点了点头,“嗯,是的。王母娘娘说这曲子关乎到苍生,很可能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 真的吗?如果一首曲子就有这么大的能耐,那要大司命有何用? 东方玉儿震惊世上会有那么害厉的曲子? 东方玉儿虽不太相信琴师的话,但还是鼓励琴师要把这首曲子弹好。 东方玉儿正要问琴师,这首曲子名叫什么? 突然一抹影子从头上飞过,人影重重的落在龟背,在正游动着仙龟失去平衡侧翻了身。 “哎呀,我的腰啊!” 人影正是司马傲。 话被打断,东方玉儿恼火的说了司马傲一句,“真是哪里都有你。” 听了东方玉儿这句话,司马傲生气的嘟起嘴来,埋怨说,“你还好说,我到卧室找你,你竟不在。生怕你出事,害我到处找你。” “我这么大一个人,能出什么事?” “我说,你小子落背时就不能轻点吗?”仙龟斥道。 “对不起仙龟爷爷,天黑我没看清楚,落背时法力过猛了。” “讨厌,怎么又叫我爷爷,我有这么老吗?” 啊? “什么仙龟爷爷,我不老,我才五百岁。仙龟上千岁才算老,我五百岁正是壮年。” “原来仙龟的寿命是这么长的,对不仙龟爷爷。” 在司马傲又称呼仙龟为爷爷时,仙龟侧身用力一摆,像似要把司马傲给抖下去。司马傲意识到说错话了,马上补道,“噢不,是仙龟哥哥。” “这还差不多。”仙龟嗅美一笑。 看着的东方玉儿和琴师相视一眼,忍不住笑了。 今夜的海风很柔和,海面也很平静,仙龟不费力气的游着…… 三人安静的坐在龟背上,享受着柔和的海风,望着这片广阔无垠的海面,时会抬头仰望满天繁星。 突然空灵、悠扬的琴声在微浪中荡起,琴师双目微闭抚起琴来。 抚着……抚着,琴师达到忘我的境界。 东方玉儿、司马傲背靠着背,享受听着这首空灵又让人热血沸腾的曲子。 荡漾的琴声像要给平静的海面掀起千丈巨浪,在高潮部分又如同万马在奔腾,千军在战斗的场景。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很是震惊,没想到一个弱女子竟能弹出那种,‘生如蝼当有鸿鹄之志,命如纸薄要有不屈之心’的气魄。 ( 第二百七十章 紫兰遭到突袭 第二天,大家吃过早膳,又该赶路了。 西海王母命四只仙龟载婚队过西海,又用法力控制海浪,使得海面平如镜。 第一次坐仙龟看海,众人都兴奋的上了龟背。 锦阳公主在柳儿的搀扶下,也上了龟背。 远看,四只仙龟载着整支婚队在海上远航,就像四坨会漂浮的小岛。 大家都在尽情的享受着海风,兴致的欣赏海景,欢笑的畅言,唯独锦阳公主一个闷闷不乐的坐着。 原来锦阳公主不开心是因为,昨晚被西海王母说教了一个晚上。 海面风平浪静,四只仙龟很快的完成了任务。 ………………………………………………………………… 来到了荒漠,一片望不到边际的黄沙映入众人眼帘。 头顶着火烤的太阳,脚踏着火红的铁沙,脸要迎着风沙,稍裂嘴满口是黄沙。大家终于感受到什么叫,大漠苍茫,烈日炎炎,黄沙纷飞了。 热死我了,怎会有这么严热的地方呢? 知道会这么难熬,宁愿被禁壁也不愿答应这桩婚。 从未受过苦的锦阳公主,艰难的走了三日就受住了,发脾气要找个阴凉的地方休息。 这可是大漠那有阴凉的地方,宇文炎靠着对路线的了解,只能给大家找到一座孤城。 锦阳公主望了眼这座孤城,孤城被毁坏严重,但还能遮个阴避个雨。 柳儿扶锦阳公主坐下,又给锦阳公主递去个装着水的芦葫。 锦阳公主快速的接过芦葫,咕咕的喝起来,把所有的水喝了个半,喝够了还顺带洗个脸,洗个手。 东方玉儿从小生活在蛮荒,知道在荒漠中水是最稀贵东西。 锦阳公主这样浪费水,东方玉儿来气的一手夺过她手中的芦葫,并恼火的说道,“现在一半路都没走到,你就把所有的水用完了,接下来我们就等着渴死了。” 锦阳公主想着这一路的走自己够辛苦,够委屈了,喝点水还要受她人的气。 锦阳公主也恼火道,“你这么凶干嘛?没水可以去找啊,要你们干嘛。” 听着锦阳公主轻巧的说着,‘没水可以去找啊’,东方玉儿无奈的哼笑,“你可知道这方圆十里未必能找到水?” 锦阳公主不相信的说,“你骗谁呢,这么大一片地怎会没水?”话时,锦阳公主看了一眼众人,见大家都不说话。 “是啊!这么大一片地,你看到一棵树,一棵草,一户人家了吗?” 锦阳公主扫望一眼苍茫的大漠,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我错了!” 这个三妹傲娇得很,即便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事,也会死不承认。这次,却…… 东方玉儿错愕的看着锦阳公主,仿乎自己是听错了? “你俩都是那么倔强,心里明明有彼此,就是不承认。” 看到这幕,紫兰走了过来,拿起东方玉儿和锦阳公主的手合拢一起,是要俩人握个手和好。 俩人迟疑不决的看着彼此,像都在等对方做出个让步。 在双方都不愿迈出这步时,一旁看着的司马傲沉重的力度,拍了拍东方玉儿的肩膀。 东方玉深吸口气,坦言道:“其实三妹骂得很对,二姐从未视三妹为妹妹,一直将我们的关系视为主仆,没有在心里受纳过你,是二姐不对。” “一直知道二姐比我优秀,心里就是不服,总想让二姐在众人前难堪。对不起二姐,我错了!”锦阳公主潸然道歉。 在司马傲拍了拍东方玉儿肩膀,给东方玉儿打气时,少司命默然的来到锦阳公主身后,像似在给锦阳公主打气加油。 看到两个妹妹终于和好了,作为大姐的紫兰,感动得眼眶泛出泪花。 宇文炎给紫兰递去拭泪巾。 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笑了。 见大家那么开心司马傲提议,“越是处在恶劣环境,我们就越要给自己加油打气。” 大家一致认同司马傲的提议,喊出了团结就是力量的口号。 加油!加油!加油! 没有斗志的大家,在这刻有了凝聚力。 …………………………………………………………… 水是生命之源,在荒漠中水又是那稀有。 现在的水没多少了,当务之急要找到水才能继续赶路。 宇文炎掏出路线图来看了看,在南面十里外有个塔木盆湖泊。若要取水只能那里取,因为那里是最近的水源。 由于取水地与目的地是相反方向,司马傲决定自己去取水,叫大家在原地等他。 司马傲是这次送亲的大队长,队长走开怎么行?万一有个突变,需要队长来主持大局,因而大伙不同意。 在大家争议派谁去取水时,紫兰请缨去取水。 “紫兰,你不行。你最容易捣不清方向了。”宇文炎不同意道。 紫兰指着脖子带的迷榖,笑道:“不用担心,我有这个,它会带我回来的。” 见紫兰执意要去取水,宇文炎只好允许。 司马傲出于不放心,派出几位仙子陪同紫兰一起去取水。 在紫兰出发取水时,东方玉儿和锦阳公主不舍的搂着紫兰。 东方玉儿还提醒紫兰要注意些,这里是异族的边界,取完水就快点回来。 紫兰知道的点点头,交代东方玉儿和锦阳公主要姐妹友爱。 三人不明白只是走远处取个水而已,竟会有一种生死离别的感觉。 紫兰与四位队员启用飞天术,很快的来到塔木盆湖。 塔木盆湖山峦环绕,郁郁葱葱,湖面波光粦,时而还能听到鸟叫声。 紫兰与四名队员各提着两个大葫芦,蹑手蹑脚的来到湖边取水。 “啊,这里好凉快!”名队员乐笑道。紧接又另一名队乐赞道,“塔木盆真是大漠的仙境!”。紧随着又有一名队员开玩笑道,“我不想走了!”最后四人都呵呵笑起来了! 唯独,紫兰定定的望着湖面发愣。 “紫兰姐姐,怎么了?”四名队员茫然的问。 “我发觉这湖里很诡异,刚才在装水时看到人的影子,闪间不见了。”紫兰回道。 四名队员听了都哈笑了起来。“紫兰姐定是你眼花了,我们不没觉得湖里有诡异的。” “可能真是我眼花了。” 正当五人转身要走了,在湖水里飞出一批黑衣蒙人来。 紫兰等人惊悚一跳,感觉这些黑衣蒙面人像早就隐藏在湖底的。 在湖水里飞出黑衣蒙面人的同时,树林中冲出一队黑衣蒙面人,这些黑衣蒙面人也像,早埋伏好在树林里的。 ( 第二百七十一章 紫兰生死不明 “你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紫兰问道。 “你们无需知道,只需知道要杀你们的人。”黑衣蒙面头领回道。 “你们以为不说,蒙着面,我就不道你们是异族人吗?你竟敢杀仙神是要造反吗?” 黑衣蒙面头领导没回话,做了个上的动作,手下黑衣面蒙面人一拥而上。 紫兰与四名队员对视一眼,一个闪身飞起。 对方人多势众应战不是明智之举,跑才是智举,而且这些异族人隐藏在水源带,分明就是要阻断我们的水源活活渴死,就可不费一兵一卒除我们。 紫兰五人以为展开飞天术,就能摆脱这些黑衣蒙面人的追杀,没想到这些黑衣蒙面人也会飞天术,而且这此黑衣蒙面人的飞天术不差紫兰五人。 摆脱不了只能应战,紫兰五人与异族人在天空大战百来合,双方打个天昏天暗、筋疲力竭。 对方的实力太强了,快坚持不下去了! 怎么办?水一定要送出去。 紫兰想到了个办法了,把所有装着水的葫芦,交由年纪最小那个队员,让她把水带回去。自己与剩下三名队员合力,将异族人拖住。 ………………………………………………………………………………………………… 漫漫黄沙如被风雕琢过,一道道沙梁,被风慢慢铺开,伸向远方…… 十里路程,如果用飞天之术,不需一个时晨。 众人在焦虑的等着,已是申时了,也不见紫兰她们取水回来。 “我去找找她们。”宇文炎的话未落,就听到几名将士在喊道,“她们取水回来了。” 众人喜出望外的望去,奇怪,五个人去取水,为何只见一个人回来,还是步履蹒跚的走回来。 大家迎上去见到这位队员样子很狼狈,还一身伤,像与人打斗过,身上挂着十个葫芦,其中有两个破了个洞。 “发生什么事了,其她人呢?”司马傲问道。 “紫兰呢?怎么不见紫兰。”宇文炎急问。 那名队员听到‘紫兰’二字,呜呜的哭起来! 那名队员这一哭,使得宇文炎更担心了。“你哭什么,紫兰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嗯嗯!在我们取水时,在湖里湖外冲出一批蒙面人来,他们扬言在湖里等好久了,就是要杀我们。我们与这些蒙面人撕杀好久才突围。突围后,紫兰姐姐让我把水带回来,她与其三位姐姐为我拖住异族人的追杀。” “紫兰,你等着,我来救你!”宇文炎未等那名队员说完,悲愤一声就带着一队将士去塔木盆湖支援。 “大姐都是我不好!”锦阳公主听到紫兰等人遇险,自责的哭了。 东方玉儿也是气不过来,也冲去支援人。 司马傲担心宇文炎、东方玉儿冲动会吃亏也跟着过去,婚队交由少司命照看。 当宇文炎、东方玉儿、司马傲赶到塔木盆湖,战斗已经结束了。 宇文炎、东方玉儿、司马傲难以置信,看不到一个活人,遍地是尸体,还有些尸体就快要被黄沙淹埋了。 三人目光沉痛看着地面的尸体,上千俱尸体。五人对战上千名杀手,想想可知当时的战斗有多惨烈。 紫兰! 紫兰! 紫兰姐姐! 宇文炎、东方玉儿、司马傲痛声的呼喊,紫兰与三队员的名字,听没任何人的回应。 寻个遍也不人的踪影,甚至宇文炎跳进了湖底寻也不见一个人影。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宇文炎、东方玉儿、司马傲都不相信紫兰就这样走了。 三人决定一俱一俱尸体的寻找,在挖找尸体时,宇文炎挺别害怕挖出的尸体是紫兰的尸首。 傍晚,天边那几缕余晖映照得大漠更为苍凉。 最后,三人挖找出三位队员的尸首,为独找不到紫兰的尸首。 找不到尸首,说明还是有希望的,三人决定先回去商议再找。 …………………………… 一支商队出现在漫天黄沙中,其中一位头裹着白巾的商人,发现一位紫衣女子昏厥在地上。 黄沙就快要把紫衣女子的身体淹埋,头裹着白巾的商人,听了听紫衣女子的心跳,紫衣女子还活着。 看这位紫衣女子一身伤痕,看着实在可怜,裹着白巾的商人,喂了些水给紫衣女子,并把紫衣女子带上了。 ……………………………… “发生什么事了?”司马傲问。 “三妹,你怎受伤了?”东方玉儿问。 “少司命,公主怎么受伤了?”宇文炎问。 宇文炎、东方玉儿、司马傲回来看到地面一片狼藉,像打斗过的样子。少司命自责的在给锦阳公主包扎伤口。 “发生什么事了?”司马傲问。 “三妹,你怎受伤了?是谁伤了你?”东方玉儿话着,看了看锦阳公主的伤势,好在只是膝盖擦破了皮。 “二姐不用担心,我没事。” 这是? 少司命和锦阳公主,见将士扛着三俱尸首回来,愕然一跳。 侍宇文炎、东方玉儿、司马傲将三俱尸首放下。队员不敢相信的围了过来,悲痛的哭道,“怎么会这样的?” 少司命目光沉痛的问,“紫兰呢?” “是啊,大姐呢?”锦阳公主问。 宇文炎、东方玉儿、司马傲悲痛难掩,都低着头没回话。 司马傲平伏了一下心情,将经过告之大家。 大家听了,都愤慨的拔剑扬言去找异族人报仇。 在大家嚷着要报仇时,宇文炎第个带头冲,好在被司马傲劝住。 司马傲见大家情绪平伏下来了,倒过来问少司命,自己走后发生了什么事? 少司命将司马傲去支援后,大家遭异族人突袭的经过告之司马傲。 在司马傲、东方玉儿、宇文炎等人走后,一队黑衣蒙面人突从地面跳出,看那稳健的身手和默契的配合,像早就埋伏好在那里。 听完后,司马傲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对方的设下调虎离山之计。 司马傲深感困惑又问少司命,“你确定这两次被袭击的黑衣蒙面人,真的是异族人所为吗?真的是异后所派?” “确定,在交战时他对我有顾虑。” “那他们为何要蒙着脸不让我们认出,杀我们目的是为何?”司马傲又问。 少司命想了想,道:“他们杀我们的目的该是阻止联姻,蒙着脸不让我们认出,或许是对天族还是有所顾忌,还不想与天族撕破脸面吧!” . 第二百七十二章 锦阳公主被掠走 司马傲相信异后决不会就这么算了,她定会派出更多杀手来阻止这桩联姻,因此傲吩咐大家立收拾东西马上转移。 大家有些不解就要天黑,要这么急着赶路吗?而且大家真的很累,实在走不动。 宇文炎觉得紫兰还活着,不同意司马傲的决定,觉得大家不应在这个时候撇下紫兰。若是紫兰这个时候回来,找不到大家定会很难过。 宇文炎还觉得当务之急,不是急着赶路,而是要找到紫兰。 司马傲向宇文炎解释不是要抛下紫兰不管,而是转移到个安全地方。 沉在痛苦中的宇文炎听不进,置气的说,“哪怕所有的人都抛下紫兰,我要不会抛下紫兰,等不到紫兰回来,我就杀到紫明殿去。” 宇文炎这句话,使得本想动身的将士和队员,更不愿意走了。 东方玉儿、少司命互看一眼。 这是宇文炎与司马傲在决策上首次产生分歧,让东方玉儿和少司命不知怎办? 司马傲很理解宇文炎此刻的心情,但为了队员将士的安全,司马傲还是坚决转移。不过司马傲也很尊重宇文炎的决定,留下一队将士与宇文炎一同守在这里,等候紫兰回来。 “宇文炎将军说得对,我们不能撇下紫兰姐姐,我们要在这等着紫兰姐姐回来。” “对,我们决不能走,我相信大姐会回来的。” 紫装队员们都不愿先走,锦阳公主也不愿意走。 锦阳公主向来对司马傲言听计从,这次锦阳公主不听司马傲的按排。 锦阳公主自责的认为是自己害了大姐,若不是自己把水浪费掉,大姐就不用去取水,不去取水就不会发这事。 锦阳公主不愿走,司马傲真是没辙。 ……………………………………………………… 大漠温差大,正午严热得如被火烤;到了晚上,夜风飕飕,冷得要盖棉被。 今晚要在此过夜,定要搭个帐篷才行。 人、物比较多,搭了三个帐篷。男、女各用一个帐篷,另一个帐篷安放锦阳公主的嫁妆。 夜里,悄无声音,大家都像睡觉了,其实谁都没睡着,尤其是宇文炎。 紫兰生死不明,让宇文炎无比的害怕孤独。 东方玉儿担心异族人,还会来偷袭请缨守夜。 夜里太黑又冷的,东方玉儿架起篝火取暖。 东方玉儿托思的看着熊熊的篝火,不知何时司马傲来到了身旁。 司马傲的出现让东方玉儿愕然一跳。 司马傲知道东方玉儿定是在想紫兰了,于是开玩笑的说:““让你守夜真让人胆心,敌人来到面前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东方玉儿低落的回了句,“对不起,我我在想念大姐了,记得参加司命海选时,自己撞到了大姐,大姐没怪责反而借了件披风给自己。还有若不是得到大姐的帮助自己也很难被入司命星君。” 东方玉儿托思的望着篝火,在回忆在与紫兰相识的那个场。 司马傲当然知道东方玉儿与紫兰的姐妹情,紫兰遇害,东方玉儿定是难过的,才开玩笑的说那句话。 司马傲心疼的望着东方玉儿,那张被熊熊的篝火映照得红通通的脸庞,深沉的说了句,“别难过了,相信紫兰会回来的。” 听着司马傲这句话,不轻易流泪的东方玉儿抑制不住呜咽起来。 “对,大姐会没事的。大姐,你快回来吧,我们都好想念你,好担心你!” 嗤嗤嗤…… 无数个黑影在黄沙中钻出,动作敏捷,步伐轻快的靠近东方玉儿和司马傲。 东方玉儿、司马傲警觉的回过头来,一批黑衣蒙面人正朝自己悄然杀来。 “黑衣人杀来了,快保护公主!”司马傲叫道。 所有人听到异族人杀来了,都愤慨的爬起来,提剑报仇。 没睡着的宇文炎,眼睛冒火的跳起来,提着大刀见黑衣就砍,每砍一个黑衣人就会问,“是你杀了紫兰对不对?” 黑衣蒙面人知道被发现,四处散开,不与东方玉儿和司马傲正面交锋。 东方玉儿、司马傲连杀几个黑衣人,发觉得黑衣人无心恋战,总觉得这些黑衣人在拖延时间。 突然,听到后方的帐篷传出,着火了着火了…… 在与黑衣我交战时,大家都忽略了后方。后方的帐篷全放着锦阳公主的嫁妆,食物和水。 “遭了,我们又中诡计了!”少司命恍然大悟道。 少司命在得知道黑衣人又来偷袭时,第一时间只想到保护锦阳公主,把后方这么要的地方给忘了。 待少司命赶到后方帐篷,已是熊熊大火了。 沙漠没水,少司命只能施法灭火。 就在少司命施法那瞬间,一位白衣女子一手将锦阳公主掠走。那白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异后。 异后是何时在这里的? 异后的出现震惊大家,正当大家反应过来救锦阳公主时,异后已劫着锦阳光公失消在这黑夜里。 …………………………………………………………………………………………… 大火被扑灭了,东方玉儿查看了一下。 东西虽没被烧完,但被烧毁了大半,食物和水也被烧没了。 “食物和水没了,公主被也被掠走了,现在怎么办?”队员、将士问道。 一路走来,从未有过的严峻考验。这次,作为总队长的司马傲,一时间无言回答。 “都怪我,如果听从转移,或许事情就不会发生。”宇文炎自责道。 “这不是谁对谁错的时候,当下要急的事上救出公主。”少司命说道。 “对,还有紫兰。”宇文炎坚信紫兰还未死,定是被异后抓去了。 “好。”司马傲同意少司命的观点。 四人就商讨救人的办法。 救人前一定要知道,救的人会被关在那里,异后把锦公主掠走时,没留下一句话,要到那里去救公主呢? 司马傲问少司命,异后有可能会把锦阳公主带到那里去? “可能军营吧,但我不知是北面还是南面。”少司命不确定的回道。 大漠地广人稀,管理不容易,南北都设立有军营,少司命也不知道异后,把锦阳公主带到北营,还是南营。 “离这里最近是?”司马傲又问。 “最近南营,只有三百里。”少司命轻淡的回道。 什么,三百里? 大家目瞠结舌的看着少司,没想到在少司命的眼里,三百里也叫近。 最后司马傲决定,由自己与东方玉儿、少司命三人去救锦阳公主。 宇文炎和众将士、队员们留在原地等她们回来。 起先宇文炎不同意,也想去帮忙,但听到司马傲说‘紫兰回来见不到你会难过’。宇文炎始终相信紫兰没死会回来的,因此宇文炎答应留下等紫兰回来。 第二百七十三章 潜入南营 去南营前一定先准备好水,毕竟有三百里远的路程。 东方玉儿再次到塔木盆湖取水,在取水前东方玉儿警惕的察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才敢装水。 装完水东方玉儿也不敢逗留,在离开时却无意发现,紫兰一直带在身上的迷榖。 一定是大姐与黑衣人打斗时掉了,东方玉儿捡起迷榖,带了回给到宇文炎。 “没了迷榖,紫兰定会迷路。”睹物思人,宇文炎看着手中的迷榖更难过。 …………………………………………………………………… 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三人长途跋涉来到了南营。 南营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没想到大漠也有繁华的地方? 为了不引人注意,司马傲决定乔装打扮进南营。 三人来到个没人的地方,换上买来的衣服和假发,假胡子。 司马傲阴嘴偷笑,东方玉儿问,“笑什么,难道我很丑?” 因为东方玉儿个子瘦小,面相清秀,穿上男装也不怎么像个男。由于异族男人个个长相粗壮,胡子拉渣,司马傲担心东方玉儿,这清秀的脸蛋会很容易被认出,故给东方玉儿弄丑。 东方玉儿对镜子照了照,吓一跳,“天啊,我成了个瘦老头。” 司马傲没忍住,笑出声来。 见东方玉儿头顶冒烟,司马傲立收住笑意。安慰说,“没事,挺好看的,我不嫌弃。” 东方玉儿不说话,撇了一眼司马傲。 换好衣服,三人像普通老百姓那样,进了南营。 让三人没想到南营很大,进南营容易,但进南营的军营就很难。 军营戎备森严,连百姓也不得靠近。 怎么办? 只能在晚上时,翻墙摸进南营看看情况。 ……………………………… 到了晚上,三人变成了士兵的样子进了军营。 “站住,大晚上的,你三人鬼鬼祟祟要干嘛?” 三人刚进军营,就被一名将士叫住。 三人立住,不敢抬头。 那名将士见司马傲、东方玉儿、少司命三人迟迟不回答,打了个酒嗝,又问:“大晚上的,你三人鬼鬼祟祟要干嘛?” 司马傲急中生智,回道,“将军我们吃多了,在找茅房。” 没想到司马傲这招真管用,那名将士没怀疑,手指着左边,几分清醒几分醉的说,“茅房在哪边?”话落,那名将士摇摇晃晃,还满口醉言的走了。 三人微微抬头偷望了眼,那名将士。 这一看,三人都惊住了。 原来叫住她们的是,娣罗公主的属下大黑牛。 “妹妹在,好办。”少司命偷乐道。 大黑牛手提着一坛酒,喝得两脸通红,还满口醉言,说什么公主,我黑牛喜欢你。 汗! 这头牛喜欢娣罗公主? 长得那么丑,娣罗公主能看得上他吗? 东方玉儿、司马傲同时望向少司命,似在问,“黑牛喜欢你妹妹,你同意吗?” 少司命对黑牛喜欢自己妹妹这件事上,没表示出有太大的惊讶,像早就看出来。 少司命做了个一副,无所为的表情。 少司命很疼爱这个妹妹,也很尊重这个妹妹,只要妹妹喜欢就好。 东方玉儿、司马傲明白的点点头。 看样子,黑牛护卫真是喝醉了。 三人没那么怕了,大摇大摆的往左走。 走时,东方玉儿阴风怪气的问,“你说,娣罗公主这么高傲的一个人,看会看上这么丑的黑牛吗?” “我那知道?”司马傲感觉好奇,东方玉儿会问自己这个。 “你真不知道?” “你这是怎么啦?”司马傲感觉好奇,东方玉儿会问自己这个。 东方玉儿白了眼司马傲,不说话了。 这边? 那边? 你去这边。 我去哪边。 军营有上百个军帐,而且这些军账没有个标号,参差不齐,三人不知从那个军帐找起,而且有些军帐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究竟公主会关在那个军帐呢? 三人商议,先待上几天查清楚再救人。 决定好,司马傲打昏一名护卫,冒充那名护卫兵。 少司命略懂医术,当了名军医。 东方玉个子瘦小,又是个老头的模样,只能被按排在后勤。 起初被按排做个后勤兵,东方玉儿有些气馁。后深思一想,觉得在后勤部没什么不好的,得到的消息可能会更多。 果不其然,没几天东方玉儿就取得后勤部的长官信任,被安排给公主送饭。 三妹真的被关在这里? 当听让自己给公主送饭时,东方玉儿弱弱的问了句,“将军是让我给那位公主送饭?” “那个公主?我们这里有几个公主?”那位长官反问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怕极了,连忙回,“是是是。” 好在那位长官没怀疑东方玉儿。 “可,我不知公主关在哪处?”东方玉儿又道。 “你不需知道,待会有人带你过去的。”话落,那位长官叫来帐外的两名护卫,说,“你俩待会给这老头带路。”话此时,那位长官指了指东方玉儿。 好巧不巧,这两名护卫中,其中一名就是司马傲。 司马傲认出东方玉儿来,但东方玉儿只顾着,把要送的菜装到饭篮里,没注意到司马傲也在。 东方玉儿就提着饭篮,跟着两名护卫走。 司马傲也不知道公主被关在何处,又不敢问那名的护卫,只能放慢脚步,好让那名护卫在前带路。 一路上,司马傲时不时回过头给东方玉儿使眼。东方玉儿害怕被认出一直没敢抬台看两名护卫,所以不知司马傲也在其中。 司马傲只好故意,轻碰了下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这才抬头看了眼司马傲。 见是司马傲,东方玉儿吃惊得要叫出声来。 司马傲不停的给她挤眼,东方玉儿才忍住。 那名护卫回过头来看,见司马傲与东方玉儿在窃窃私愤语。 “你俩叽叽咕咕,是认悉的吗?” 司马傲急中生智编了个谎。 “不认悉。昨晚吃多了,现在急着要蹲坑,我问老伯有没有带草纸。”为了演得像更些,在说时抱着肚子,做出得很急的样子。 “你要草纸干嘛不问我?”那名护卫道。 司马傲给那名护卫抛了个媚眼,嗲声说,“我不是害羞嘛?” 呕吐! 司马傲这般骚操,那名护卫真受不了。“那你快去吧,由我带路就好了。” 东方玉儿配合的从衣袋,掏出张??纸来给到司马傲。 司马傲接过东方玉儿的??纸,屁溜屁溜的跑去蹲坑了。 东方玉儿奇惑,每次被逮住时,司马傲都会编这个谎,而每次这个谎都能化险为夷。看来‘上茅坑’这个谎言,真是个化险为夷的好谎言。 . 第二百七十四章 认出 那名护卫见东方玉儿傻愣不走,叫道,“嘿!老头看什么看,该走了。” “哦,是是是。”东方玉儿赶忙提着饭蓝,紧跟那名护卫来到公主被关押处。 是顶紫色大帐篷,篷外有众多将士在把守,篷内有几名婢女看守伺候。 进了紫篷,东方玉儿当即傻眼,篷内不是锦阳公娣罗公主而是娣罗公主,黑牛护卫也在篷内。 娣罗公主面容憔翠,瘫坐在一张床榻上,对黑牛的婆娑爱理不睬的样,显然很不开心的样。 气氛似有点不对,东方玉儿听俩人的对话,好像是因为娣罗公主的自由被限制了。 东方玉儿茫然,娣罗公主怎会被自己的部下给软禁起来? 黑牛护卫叫东方玉儿把饭菜端出来。 旁边两名婢女也过来帮忙端菜。 东方玉儿生怕娣罗公主认出,在端菜时微微低了低头。 三道菜全端出来了,摆好到桌上,都是些清炎的菜。 “公主饭来了,多少吃点吧!” “不吃。”娣罗公主没扫视一眼这些饭菜,但咽了把口水。 “公主,求你了吃点吧!”黑牛又求道。 娣罗公主生气的说,“不吃不吃,饿死也不用你们管。” 大黑牛也注意娣罗公主近来憔悴了很多,苦口婆心的劝求,“公主,你几个月都不吃点东西会受不住的。我知道公主还在生我们的气,生气归生气,公主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置气。” 想到自己的悲惨,娣罗公主来气道,“呃,我视你们为亲人,你们居然背叛我。” “我们没有背叛公主,我们永远也不会背叛公主的。” “那你们为何要限制我的自由?” 娣罗公主问得黑牛哑口无言。 过了很会久,黑牛才坦言这都是异王的命令。 话说,赤水一战后,异后回到异界把这次行动失败,全推到娣罗公主身上。 异王恼怒之下收回娣罗公主的兵权,还把娣罗公主软禁起来。 娣罗公主听了反道更为愤怒了,斥道:“你是我的将士,你该我命令。” “对不起公主,我们不能违抗异王的命令。公主还在生气的未将的话,那就请公主鞭未将好了。”话着,黑牛蹲下身来甘愿被鞭打。 “我对你们如亲人,你们居然背叛我,别怪我心狠。” 娣罗公主果真举起鞭子来,使力的抽打在黑牛的背上。 劈劈啪啪…… 东方玉儿听着都觉得疼,黑牛咬着牙,不喊一声疼。还有娣罗公主的鞭子是出了名的快、狠、准,黑牛虽穿着盔甲,也难免会皮肉疼痛。 都知娣罗公主脾气火燥,几名婢女不忍心的看着,但谁也不敢上前劝阻。 司马傲没去蹲坑,而是躲在远处观看,见东方玉儿与那位护卫进了紫色大帐篷后,就没有再出来了。 想必锦阳公主就关在那里了,司马傲静等了一下,就装出蹲完坑,气吁吁的跑回来的样子。 司马傲跑到紫篷门外,就听到从篷内传出鞭打的声音。 “兄弟,里面是要干嘛了?”司马傲问刚才一同带路那名护卫。 没得公主或黑牛将军的充许,守在外面的将士是不得擅闯进公主的篷房,除非公主遇到了危险。那位护卫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猜测可能是里面的婢女犯了错,或者伺候不得公主满意被公主赏鞭子呗。加上娣罗公主的脾气是共知的。 娣罗公主? 听那名护卫这么说,司马傲胆心东方玉儿被认出有危险,没想那么多就冲了进去。 司马傲冲进去,守在篷外的将士也以为里面内发生了什么事,也冲了进去。 进到篷肉司马傲傻了眼,东方玉儿没被认出安好的站在一旁,篷内没看见锦阳公主,看到了娣罗公主对大黑牛甩鞭子。 司马傲傻了眼,众将士也是傻了眼,第一次见自家将军,被公主这般抽打也不抗声。 “恳求公主饶了黑牛将军吧!”众将士虽不知自家将军犯了什么错惹恼到了公主,但不忍心看着自家将军这般受辱,纷纷跪下求情。 司马傲见况也跟着跪下求道。 “你们都要反了,都不听本公主命令了?”娣罗公主停住手中的长鞭,问道。 众将士低头不敢回话。 这时黑牛吃力的站了起来,对替他求情的将士一顿喝斥。 “谁让你们进来的?给本将军滚出去。” “将军!”众将士不明白的你看我,我看我,都退了出去。 众将士都退出去,司马傲自然也跟着退出去,在退下时望了眼东方玉。 “公主继续。”众将退出去后,黑牛又蹲下身来让娣罗公主继续鞭打。 啊!真是头倔牛。 不过一个人愿打,一个人愿挨,东方玉儿也没什么好说的。 劈劈啪啪… 娣罗公主鞭了十来下黑牛停就停住了手,说,“我累了,我要吃饭了。” 黑牛一听娣罗公主愿吃饭了,高兴得跳起来。黑牛这一高兴忘了疼。 娣罗公主白了眼黑牛,扔下鞭子,来到桌前目光凌厉的看了眼东方玉儿。 可能几个月都不吃东西,娣罗公主实在太饿了,坐了下来,就大口大口的吞起来。 在娣罗公主目光看过来时,东方玉儿微微怔忡了下。 娣罗公主这般眼神是不是认出我来了? 她认出我为何不说出? 大漠难来食物,娣罗公主绝食了好几个月,每天做好的饭菜都倒掉实在可惜。膳房着公主今天又是不吃的,就没做太多饭菜。因而这点饭菜根本不够填娣罗公主肚角。 娣罗公主觉得还是很饿,啪了一下桌了,怒道,“这点菜不够本公主塞牙缝,还有怎都是些清汤淡菜,怎么没见有肉?我最喜欢吃的烤全羊呢?” “公主耐心稍等,未将现在就去命人给公主做。” 难得公主愿张口吃东西了,黑牛自然高不敢怠慢。 黑牛立走到篷门口,命将士传膳房做只烤全羊。 娣罗公主也来到门口,指着司马傲道,“你去做。” 司马傲心想,娣罗公主这般难为自己,定是认出自己来了。 司马傲茫然的指着自己问,“我?” 娣罗公主阴乐一笑,说,“对,就是你。刚才你第一个冲进本公主大帐,所以本公主要罚你做只烤全羊。如果你做不出来,或者做出的味道不合本公主意,那就要挨鞭子了。”话时,娣罗公主,扬了扬手中的长鞭。 刚才可是目睹了娣罗公主鞭法的厉害,司马傲害怕的点点头,匆匆去给做娣罗公主做烤全羊了。 . 第二百七十五章 从未有过的父爱 这个女人分明是在整我。 我从不吃这个东西,那会烤什么羊? 而且还要烤出你喜欢的口味,谁知你喜欢的口味是什么? 少司命巧遇司马傲,见司马傲在骂骂咧咧的说些什么,于是问,“你在骂谁呢?” “你来得正好,我在骂你妹。”司马傲回道。 “我妹?你与我妹怎么啦?”少司命听得一愣一愣的。 司马傲就将今日的事告之少司命。 少司命得妹妹被软禁了起来很是担心,决定要见上面妹妹。 少司命教司马傲做娣罗公主口味的烤全羊。 其实做普通的烤全羊,跟做娣罗公主口味的烤全羊的做法基本一样,都是要只够肥够大羊来火烤,区别在于做娣罗公主口味的烤全羊前,羊全身要涂上一种特制的香料,正好少司命就会做这种特制香料。 司马傲负责挑羊和宰羊;少司命负责调制香料和负责烤。 分工合作很快半个时晨,一只色香俱全的烤全羊做好了。 少司命帮司马傲把烤好的全羊,抬到娣罗公主的紫篷,好能与妹妹见上一面。 少司命进到紫篷见到他一生最恨,最不想见的那个人。 那个人就是异王,是这个世界上最狠毒的父亲。 异王转过身定定的望着少司命,像认出少司命来了。 得知女儿以绝食来抗议禁令,还几个月滴水不进,异王开始有些慌忙了。 异王慌不是担心饿伤了女儿的身体,而上担心少了个帮手。 因此异王抽空前来南营探望,没想到竟在这里撞见,差点被自己打死的儿子。 异王转过身定定的看着少司命,像认出少司命来了。 五百年了,再次见到恶毒的父亲,少司命依旧没能克服心中的恐惧,手脚冰凉,身子在颤抖,特想要逃离这里。 娣罗公主也认出少司来了,喜出望外的她,特想一家人相聚,但显然现在不是个好时候。 “你们把烤羊放下,就可以走了。”娣罗公主说道。 少司命和司马傲摆上烤全羊摆好,要走。异王,泪眼婆娑的问,“煞罗,是你吗?” ‘煞罗’是少司命过去当异族太子的名字。 少司命不敢注视异王的眼睛,低声回了声,“不是,认识。”话完,少司命不回头的跑了出去。异王紧追不舍的追了出去。 异王紧追了出去,声泪俱下的喊道,“煞罗,父王知道是你。父王知错了,求你别离开父王。” 少司命动容的停住了脚步,慢慢的抬起双眸来,说,“你认错人,我不叫‘煞罗’。我叫‘子过’,是东华帝君座下弟子。” 异王深情的看着少司命,再次求道,“父王不乎你叫什么,父王老了,只求你别离开父王。” 当听异王说道自己老了时,少司命微微悸痛,注意到异王真的苍老了许多。 “五百年了,你都不回来看父王,心还在恨父王对吗?” 儿子没说话,异王看出儿子还在恨自己,但也看得出儿子心里还存在对父爱的渴望。 “父王知道悔改了,哥哥,你就原凉父王,回来吧!”娣罗也跟着追了过来,劝道。 “父王不乎你叫什么,父王老了只求你别离开父王。”异王又求道。 少司命抵不了娣罗公主与异王的哀求,犹豫的目光看向司马傲和东方玉儿。 司马傲和东方玉儿对这位异王没什么好感,但这毕竟是少司命的家事。虽作为朋友,朋友也不好干涉别人的家事,司马傲和东方玉儿走开,让少司命自己做决定要不要原凉异王。 少司命犹豫许久对异王说道,“好,我可以原凉你过去的所为,也可以认你这个父亲,但我不会留下来,还有请你放了天族的公主,和我的朋友。” 天族公主? 少司命的话让异王、娣罗公主以及异族将士愣住了,异王脸上还微微不悦。 异王沉下脸问少司命,“煞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奉天君之命护送护天族公主出嫁,途经大漠时遭到黑衣袭击,就在三天前天族公主被异后挟走。” “你说你母后捉了天族公主?不可能。”异王坚决不相信,异后会背着自己做这事。 “她不是我母后。是我亲眼所见。” 异王不想失去这个儿子,温婉的说,“好吧,你可以不认她作你母后,但你应该尊敬她,她必竟是父王的女人,异族的王后。” “那是你的事。” 少司命一点面子也不给异王,异王撇了眼少司命,回归正题。 “异族与天族一向友好,你说她捉天族公主干嘛?” 异王口中的‘她’很显然是指异后。 “这也是我正要问你的。” 少司命不相信这个父亲会不知情,甚至还怀俩人早预谋好的。 “煞罗,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是你父王下的令。” “难道不是吗?” 少司命这问气得异王胸口一阵剧痛。 你? 气死我了! 异王捂着剧痛的胸口,坦言是想要独立为‘皇’,摆脱天族的管制,但真的没有下令捉天族公主,也不知天族公主来到了大漠。 看异王不像在说谎,少司命选择暂时相信。 “若没有父王的命令,就是异后擅自做主。这样的女人,父王为何还要留在身边。” 在少司命唤异王一声‘父王’时,异王脸上露出了喜色,但听完少司命这句话时微微沉了沉脸,尤其是少司命让他杀了自己的女人时,沉着脸不回话。 “哥哥说得对,这个魔女心机极毒,经常假传王令,父王就该把这个女人处死。”娣罗公主附议。 权衡一下利弊,异王觉得不能杀异后,但也不能伤了两个孩子的心。 因而,异王向少司命和娣罗公主保证会查清这件事,若真如少司命所说,定会责罚异后。 异王许下承诺,少司命、娣罗公主选择再次相信自己的父亲。 异王看到儿女相信的眼神,感动的说。“五百年了,我两个孩都这么大。” 随着异王像慈父那般,一边搂着儿子,一手边女儿,将俩人的头偎依在他那伟岸的肩膀,让儿女相信父亲会守护你们的。 这刻,让从未感受到过父爱的少司命和娣罗公主感受到父爱的温暖,俩人真希望时间能永远的停在这一刻。 异王微微侧脸,细量的望着少司命,发觉这个儿子长得更俊秀,变得更为沉稳。 为了展示伟大的父爱,异王解除了娣罗公主的禁壁令,恢复少司命的异族太子身份,却没料遭到少司命的婉拒。 异王不死心,又恳求儿子留下来承成他王位。 少司命对这个王位早就看淡。 少司命只答应留下陪伴异王几天,等查清真相,找到锦阳公主就要走。 见儿子心意已决,异王就没再勉强,但打起司马傲和东方玉儿的坏主意来。 . 第二百七十六章 捉弄 今日一大早,娣罗公主来找司马傲,说是来感谢司马傲,为她做了这么好吃的烤全羊。 司马傲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听着娣罗公主的感谢词。 听完了,司马傲回了句,“羊不是我烤的,是你哥烤的,要谢就谢你哥吧”。说落,司马傲上床继续睡觉。 被司马傲无视娣罗公主自然生气,一把抓住司马傲的衣裳,将司马傲从床上拽了下来。 未睡醒的司马傲头次被人这么粗暴过,恍然的回过神来。哎呀哎呀的叫痛,恰好这时东方玉儿也来找司马傲。 不知情的东方玉儿,看到司马傲与娣罗公主纠缠在一起。 呃! 东方玉儿吃醋了,对司马傲翻了个白眼,生气的走了。 走时,东方玉儿撞到了,迎面而来的少司命。 撞了人也不说声‘对不起’,这不是东方玉儿向来的作风。 少司命看得出东方玉儿在为谋事生气,于是问,“玉儿,怎么啦?” 东方玉儿怼了句,“问你妹。” 我妹? 少司命一脸茫然。 “你这个粗暴的女人,只有粗暴的男人才会喜欢。”东方玉儿误会的走后,司马傲气愤的指着娣罗公主骂道。 “你说什么?” 娣罗公主深知自己脾气不好,是难有人喜欢自己,司马傲的话暗示有人喜欢自己。 司马傲没力气的重说一遍,“我说你这个粗暴的女人,只有粗鲁的黑牛才会喜欢。” 从小在男人堆长大的娣罗公主,察觉不出黑牛的喜欢。是知道黑牛对自己挺上心,但娣罗公主认为,这只是下属对主子忠心的一种表现。还有自己也对黑牛与其他将士也很好,就把他们当亲人看待,那他们把自己也当亲人看待,这是人之常情的事。 娣罗公主不相信司马傲的话,甚至觉得司马这个人很是缺德,是个捏造绯闻,搬弄事非的人。 娣罗公主一声冷笑,“哈哈,胡说八道。” “我可没胡说八道,我可是亲眼看到,亲耳听着的,不仅我,还有你哥哥也在现场。”司马傲就将昨夜黑牛酒后吐真言那段,绘声绘色的演绎出来。 娣罗公主看了讨厌的白了眼司马傲,说,“黑牛只是本公主的护卫,护卫怎能喜欢公主呢?” 没想到娣罗公主这句无心的话,被躲在远处的黑牛听到了。 自尊受辱的黑牛,伤心的转身离开。 看着黑牛失落离开的背影,司马傲替黑牛抱不平道,“护卫怎么拉,你以为你是公主就了不起了?” “本公主的事,要你管了。” “谁要管你的破事了,如果不是你来烦我,我才懒给你‘费话’。” “哦,你刚才说的都是‘废话’啦?” “对啊,跟废人说话,当然只能说废话啦!” “你在骂谁废人呢?”娣罗公主扬起长鞭来,要向司马傲抽去。 不用伪装,司马傲就不怕娣罗公子的鞭子了,调逗道,“说你啊,废人、男人婆……” 劈劈啪啪… 未等司马把话说完,娣罗公主的鞭子快如电的朝司马打去,司马傲忙持扇子来挡。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男人,只有贱女人才会喜欢。” “我何时受了你的恩惠?” “在凡间时。” “你们怎么打起来了?”当少司命赶到司马傲的住篷外时,见自己的妹妹与司马傲在打骂。 “哥哥,他欺负我。”娣罗公主速收回鞭子,委屈的扑到自己哥哥的怀里。 少司命想到母后走得早,父王又冷漠无情,自己被废太子后,就剩下妹妹孤伶伶一个实在可怜。 这次少司命不能帮司马傲说话了,问道,“司马兄,你一个七尺男儿,怎能欺负一个弱女子呢?” “什么,她是弱女子?她若是弱女子,那天下就没有弱女子了。”话时,司马傲让少司命看看被娣罗公主扯破的衣裳,和刚才被鞭中的几处伤痕。 听着司马傲这句话,娣罗公主偷偷的笑了。 知道是妹妹的错,少司命道歉道,“我们的母后走得早,你也知道我的父王从来不关心我们。我被废太子后,再也没有人照顾娣罗了,娣罗才会变成这般野性。司马兄请你看在子过的情份上,就不与娣罗计较好吗?”说到伤心处,少司命心头一阵难受。 “哥哥!”提起伤心的过往,娣罗公主眼角泛起了泪光。 听了娣罗公主的身世,又联想到自己的身世,司马傲有种身受同感的感觉。扇子一收,合手作揖,给娣罗公主陪礼道歉。 “少司命,你说得很对,七尺男儿确实不该跟个女人斤斤计较。娣罗公主对不起,是我司马傲做错了!” 从来都是傲着张脸,从未有过对自己这般彬彬有礼,娣罗公主痴呆的看着司马傲,看着司马傲嘴角微微勾起那抹如桃花般迷人的笑意。 妹妹。 啊? 少司命微微推了推娣罗公主,娣罗公主才从醉梦中醒过来,也给司马傲道了声歉。 司马傲微微木纳了一下。 ……………………………………………… 少司命进了司马傲的住篷,向司马傲表明来意。 原来,少司命表上相信异王,但心里明白着,这个父亲的话不可信,尤其是说会帮忙找到锦阳公主这件事。 这个异王老谋深算的,会不知情异后的所作所为? 听少司命这样说,司马傲也不妨说实话,其实他也不相信异王的话。 “我们不能指望个外人,能帮忙我们找到锦阳,我们应该自己去找。” 司马傲话中,这个外人很显然是‘异王’。 少司命认同的点点头。 娣罗公主深知父王可恨,但听着司马傲和哥哥这么说父王,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我们现在就一个一个帐篷的找,把南营查个遍,看否能找到锦阳。”司马傲提议道。 “不行,这样太张扬了。” 少司命不太赞同司马傲这个办法,他觉得这样会打草惊蛇,也会引起父王的猜忌。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找? 少司命没回司马傲,向娣罗投去救助的目光。 娣罗公主自然明白,哥哥是要她帮忙。 自‘司命海选’那次比试,娣罗公主与锦阳公主就结下梁子。现在要娣罗公主去救死对头,自然不愿意。但娣罗公主很爱自己哥哥,不想哥哥难过,加之抵不过司马傲的一再恳求,答应帮这个忙。 娣罗、少司命以探访军民的名义,一个一个帐篷,挨家挨户的寻找,整个南营寻遍,也没能找到锦阳公主所被关之处。 . 第二百七十七章 父子决裂1 娣罗公主被软禁几个月,对南营的近况不太清楚,叫来黑牛问话。 娣罗公主盘问黑牛,关于南营最近有没有什么怪状。 黑牛说,“没有,一切如常。” 由于异后向来都是独来独往,行事诡密,又有一批心腹,关于她的秘密很难知晓。 娣罗公主问黑牛,关于异后的近况。 黑牛说,“异后这段时间没出现过在南营,也没见过太子口中描述突袭的黑衣人。” 难道断定错了,锦阳公主不在南营? 南营找不到锦阳公主,少司命、司马傲决定到北营找。 准备要走时,司马傲发现东方玉儿不见了。 “这个玉儿真小气,走了也不告诉一声。” 司马傲认为定是东方玉儿生气先回去,直到少司命向异王道别要离开时,才知道东方玉儿被异王捉了。 话说,东方玉儿生气走后,被异王请到军帐喝酒。 没渴两杯,异王就开门见山的恳求东方玉儿,帮他说服少司命留下来,认他这个爹。 东方玉儿是知道少司命的过去的,觉得异王太无耻了,拒绝帮这个忙,还劝异王应该听听儿女的心声,多点尊重儿女的决定。 不帮忙也就罢了,还被教训要该怎样做个父亲,异王脸色微微沉了沉。 异王虽不悦,但还是放过东方玉儿。 两天后,异王得知儿子、女儿和司马傲暗地里寻找天族公主的下落,这分明是不相信自己,后又得知儿子和女儿要离开自己,投归于天族。 异王想统三界的野心人尽皆知,他决不允许儿女离开自己,还投归于天族,就命将士先把东方玉儿给捉了。 “父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要逼孩儿吗?”少司命问道。 “这句话该父王来问。” 异王眼若饥鹰的瞪着少司命,等待少司命回答。 或许在五百年前,少司命会被异王这副表情,这句话说,吓得不敢声回驳,但这次少司命不再害怕了。 少司命昂直胸堂,不卑不亢的说,“放了我的朋友。” “若父王不放呢?” “那就不怪孩儿不孝了。” “好你个逆子。“ 没显示出一丝害怕,知道这个儿子长大哄不了,必须来狠的。异王下令将士把司马傲、少司命俩人捉起来。 将士们犹豫的互看了眼,在动手前向少司命说了句,“太子得罪了”。 当了二两天太子的少司命,也是体恤将士们的难处,在动手前也说了声,“将士们对不起了”。 只是辞别,怎会有打斗呢? 帐篷外的娣罗公主听到打斗声,带着心腹冲了进来,见一个个将士趴在地上,哎呀哎呀的叫。 少司命与司马傲联手,一扇,一法术,只需三两下,就把所有的将士打爬。 “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娣罗公主问少司命。 “妹妹,跟哥哥走吧!” 少司命本不想带妹妹走的,因为不知会遇到在怎样有险境,但见父亲不点没有悔改,出尔反尔,妹妹跟着这样的父亲也是危险。 我… 异王吼叫,“娣罗快把你哥哥给绑了,他要投归天族与我们为敌。” 娣罗难抉择,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和父亲。 “娣罗跟哥哥走!”见妹妹迟疑不决,少司命再次叫道。 娣罗公主始终放心不下异王,回绝道,“哥哥,父王年纪大了,我不能跟哥哥走。” “父王,请您放哥哥吧。”娣罗公主恳求异王。 异王失望的瞥了眼娣罗公主,一个内身来到司马傲和东方玉儿的面前,拦住俩人的去路。 趁着异王与少司命和娣罗公主对话时,司马傲求下了被法禁住的东方玉儿。 “请放了我的朋友。”少司命再次恳请。 面对儿子的再次恳请,异王只是冷冽一眼。 “呃,今日谁都别想走出这我的大帐。” “今日,我定要走出这大帐。” 少司命气定神宁的上前一步,变幻出一把长剑出,是要与异王来场对决。 异王望着儿子那双自信、不畏惧的眼睛,气得心脏微微发痛。 你这个逆子,竟为了个天族人,要与你父亲决裂?” “她们是‘子过’最好的朋友,而你不是个好父亲。” 听着‘子过’二字,异王更为气愤,后悔莫及的怒道,“你…你,早知当初,这抽死你这个逆子。” 异王用力吸一口气,屏住胸口的疼痛,手握一个大锤,没有一丝留恋的向少司命要害打去。 这一锤来得太猛,少司命闪不及只能用剑不挡。 异王的功力远在少司命之上,然而,异王这一锤只用了五成功力。 少司命是勉强能顶住这一锤,但两手震得裂痛,剑脱手而出。 异王又紧接一锤,这次少司命挺不住了,被一锤打飞,就连帐篷都打被个洞。 在少司命还未能爬起,异王扔下大锤,冲去对着少司命拳脚暴踢。 见不妙,司马给异王一扇,异王轻易的闪开,来手给司马傲掌,司马傲站不稳的连退十步。 毕竟是儿子,异王对少司命这番暴踢暴打,让看着的人不寒而栗,所有的将士都害怕的后退。 一顿暴打完,异王一把抓着少司命,要少司明白的说道,“我是你父王。你的命,是我给了生命,你必须要听我的知道。” “父王,求求你别打哥哥了!”看着在哥哥被父亲这样暴打,娣罗公主痛心的流泪。 “逆子知道怕了没有,服不服?”异王边暴踢边问。 “不服,我是不屈服于你的。”少司命瞪着异王回道。 “不服是吧?好,今天父王就要打到你服为止。”说完,只见一道白光冲破篷顶。 随着异王揪起少司命,从那破洞飞了出去。 司马傲、东方玉儿,娣罗公主、黑牛与其他将士也跟着追出去。 异王就像扛沙包一样,把少司命扛到一片沙漠中,甩力一摔。 少司命整个人摔在黄沙上,满嘴是沙子。 少司命用力的爬起,又被异王一脚踹倒。 少司命又重重的受了一脚,不由疼痛的喊了声‘啊’。 身受重伤的少司命,每次努力的要爬起,都被异王用脚的按住,让少司命无法爬起。 “逆子,服不服?”异王又问。 少司命即便吃着一口嘴沙,还是那句,“不服。我中不会屈服于你的。” “不服是吧,那就来更猛的了。”话完,异王又揪起少司命,照头照脸一顿暴打。 司马傲、东方玉儿、娣罗公主等人赶过来,看到少司命被揍得脸青眼肿,满口是血,血中还渗着粒粒黄沙,束得整齐的长发也被扯得散落,总之就是被异王打得惨不忍睹。 司马傲一个飞仙最先赶到,东方玉儿紧接第二个。 . 第二百七十八章 父子决裂2 “这个异王简直是疯了。” 司马傲愤然的打开玉龙扇,只见一道锋芒冲向异王打去。 异王不慌不忙的避开了司马傲打过来的玉龙扇,紧接着给司马傲一个回击。 这时东方玉儿的白亡剑也扫过来了,异王没得停歇,回过身来与东方玉儿对战。 就这样异王被司马傲和东方玉儿两面夹击,已经顾及不了少司命。 “哥哥,你没事吧!”娣罗公主也赶到了,看着被得打得惨不忍睹的哥哥,娣罗公主鼻子一酸,呜的哭出声来。 看着妹妹哭得伤心,少司命开玩笑道,“妹妹别哭,哥哥没死,还有一口气。” 讨厌,哥哥! 娣罗公主半哭半笑的朝,少司命嘟了个嘴。 这次娣罗公主不再帮自己的父亲了,加入司马傲和东方玉儿的战队。 “娣罗,你也要与父为敌。”连最听话的女儿也要背叛自己,让异王有些难以置信。 娣罗公主痛心的回道,“娣罗从不想与父王为敌,只是父王一次又一次的让娣罗失望。父王答应过会让哥哥回家,会好好的爱我们,可是父王每次都失信,总是偏信那个女人。” 异王知道挽回不了女儿的心,也就不挽回了,鄙视一眼,说,“呃,就算你三人联手也敌不过本王。” 确实,异王乃是上古的妖神,在神界中没几个人能是他的对手。 但奇迹发了,大战百来回合,异王开始出现气喘和力不从心的现象,随着一个猝手不防,被司马傲的玉龙扇击中。 被玉龙扇击中,异王口吐鲜血,胸部一阵阵剧痛。 异王疼痛难忍的手捂住剧痛的胸口,还差点踉跄的倒退几步。 父王… 娣罗公主虽恨自己的父亲的无情残忍,但在异王受伤吐血那刹间,不由自主的松下手中的软鞭子奔去扶住异王。 父王…你怎么了! 娣罗公主有些狐疑,自己的父亲乃是上古妖神,身经百战,不可能就被这么一扇击住五脏就震裂? 不仅娣罗公主感到狐疑,就连司马傲也感到愕然,不明白自己这一扇并没出很大的力,异王就伤成这样。 “娣罗快扶父王坐下。”娣罗公主将异王扶着坐下。 异王疼痛难忍的运气,吸气,呼气的一个循环,护住他那颗就要快裂碎的心脏。 异王在运气时,一道青色气体,从他口鼻徐徐吐出。青气微微有些混浊,还有些汹涌,围绕着异王的身体。 少司命缓缓的站起来了,准要与司马傲和东方玉儿一起离开。 这时异王的护军赶过来了,但谁也不敢上前挡拦少司命、司马傲和东方玉儿。 毕竟是我们异族的太子,大王又没发话,护军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着少司命、司马傲和东方玉儿离开。在离开时少司命不舍的看着娣罗公主。 父王虽对自己残暴无情,但自己不能置他不理。 少司命本想带妹妹走,可看到父王受了重伤需要人照顾,也只好留下妹妹。 这时感觉心脏没那么疼了,异王慢慢的张开双眼来。 看着儿子淡青风离去的背影,异王像着魔似突然双瞳变红,凌空飞起,手持一把冷匕向少司命的背后捅去。 娣罗公主来不及制止父亲的行为,只能大喊,“哥哥小心…” 俗话说虎毒不吃子,谁都没想到异王会这么丧心病狂,连亲儿子都不愿放过。司马傲和东方玉儿茫然的看着这一幕。 当少司命回过头来看时,冷匕已经捅过来了,在千均一发间,还是娣罗公主冲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了那把冷匕。 冷匕深深的捅在娣罗公主的腹部,捅进去,异王还把匕首拔了出来。 在匕首拔出那瞬,血汹涌的喷出,溅得满地都是。 在血汹涌喷出那间,异王恍然了一下,念词不清的自语。 我怎么啦? 我杀了我的女儿了? 俗话说虎毒不吃子,谁都没想到异王会这么丧心病狂,连亲儿子都不愿放过。 司马傲和东方玉儿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少司命掏出丝绢给娣罗公主止血,悲声的说,妹妹!妹妹!别吓哥哥…… “丝绢怎能止得了血,我在紫兰那学到了些疗伤的仙术,让我给她止血吧?”东方玉儿话完,不计前嫌施法给娣罗公主疗伤。 确实,一块丝绢又怎能止得住血。少司命只顾着悲痛忘了,东方玉儿在紫兰那学会了些医术。 东方玉儿先给娣罗公主抹上止血的药,这药粉也是紫兰教东方玉儿提炼。止住血了,东方玉儿撕下一边袖口包抓伤口,又给娣罗公主渡了些仙气。 虚弱的娣罗公子傲着张脸,看着东方玉儿给自己疗伤,心头很是感谢东方玉儿,就是不愿说出来。 公主! 公主! 娣罗公的亲信护卫也失声痛哭,黑牛更是悲愤交加,怒的瞪着异王。 异王清醒了些,但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悔意。 异王特恨臣子、将士没有一点,君臣卑恭的样子。 异王虽受重伤,但他不点也不把黑牛放在眼里,威慑的问:“黑牛护卫,你是要造反吗?” 黑牛听了异王这句厉问,微微抖了抖,但很快镇定下来。说:“异王不该对公主和太子这般无情。” 从未有谁敢指责自己? 异王微微变色的,呵斥,“放肆!本王的家事,何须你这个臣子来插管。” 异王的护卫军知道,娣罗公主的将士都是忠于娣罗公主的,担心异王会有危险,冲上前来保护异王。 “微臣不是在管异王的家事,微臣只是觉得公主和太子太可怜了。异后走得早,异王又……”黑牛话未完,就彻底恼怒了异王。 “黑牛,你在指责王?”异王阴森的脸问道。 黑牛正要解释,司马傲走过来,道:“黑牛,像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不需费口舌就该杀。”话音未落,司马傲手持玉龙扇,一个鹤立飞起,风姿翩翩的停落在半空,唰唰两扇扇去。 只见两道锋芒的波光朝着异王打去。 “快护法。”异王的护卫军赶紧护法抵挡。 异王是领教过玉龙扇的威力,微怕的退了后。 黑牛一泼出去了,带着部将与异王的护卫军撕打起来。 少司命知道两方实力旗鼓相当,再打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少司命对娣罗公主说了句,“妹妹放心,哥哥会带你走的”就站了起。 少司命来到对异王面前,大声说道,“看来是要做个决断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相遇客栈 异王错愕的看着少司命没回话,倒想看看这个儿子,还有什么能耐。 少司命眼边闪过一抹厉光,掌心突然变幻出,一个小小的水蓝色球体。 少司命长袖一拂,将水蓝色球体抛向天,水蓝色球体迅速变大,大得惊人,要把整片天空覆盖,瞬间天空闪现出万道光芒。 众人惊目的看着这一象,东方玉儿、司马傲也是惊呆的盯着,这个水蓝球体。 都知少司命法术惊人,还有许多法宝,但这个看似没有威力的水蓝球体,东方玉儿和司马傲也是头次见到。 在少司命变幻出水球来时,异王被震惊住,没想到少司命还有这本事。 水球体不仅会放光,还能滚动,就是个活生生的球体,强大的吸力把异王和他的护卫军一个个吸进去,就连这片黄沙也被豪不客气的席卷进去。 少司命一个法力回收,水蓝球体越变越小,小到能放在少司命的掌心玩弄。 被关进水球里的异王,难以置信,东华帝君会给到儿子这威力的法器。 ………………………………………………………… 在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从南营回来,宇文炎心切的跑过来。问:“怎样找到紫兰了吗?” 东方玉儿就将在南城的经过,告知宇文炎。 “还没有紫兰的消失。紫兰,你会在哪里?”宇文炎失落的自语。 宇文炎得知还没找到紫兰的下落,心咯噔一下,越发的不安。 都这么多天过去了,宇文炎还是那么难受。 大家看着宇文炎这般失落,都替他难过。 难过归难过,这趟送亲还是走下去,只是让人倍感讽刺,五味杂陈,一支没有新娘子的送亲队。 送亲队伍继续北上,每个人都迈着沉重的伐踩踏黄沙,一步一个脚印……终于来到与羽界接壤的‘北营’。 风呼萧呼萧呼萧,卷起层层风沙,黑云密布…… 少司命看着天色说道,“快跟上!天气刚才还是晴朗,突然就刮起大风,看来是风暴要来袭了” “确实是风暴在要来的现象,看来今天进不了北营了。”司马傲也看了看天认同道。 “那我么现在怎么办?”东方玉儿问司马傲。 司马傲犹豫了一下,突来风暴,要安置这么多人,司马傲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办。 “前面不远有家,叫‘相遇的客栈’,我们可以到哪躲避风暴。”一路都沉郁不语的宇文炎,开口道。 大家同意宇文炎的提议,先到‘相遇的客栈’躲避这场风暴,再进北营。 在道出‘相遇客栈’后,宇文炎后悔后起来,竟又劝大家还是别去‘相遇的客栈’,建意去别的客栈。 司马傲问:“附近除了‘相遇的客栈’,还有别的客栈?” 宇文炎支吾的说,“没有。” 这不是废话吗? 大家狐疑的看着宇文炎,总觉得宇文炎怪怪的,像有事隐瞒。 送亲队浩荡的来到相遇客栈,引起了周围人围观。 真是稀奇,荒漠也能见到这么盛大的婚礼? 没想到相遇客栈的老板,竟是个女的,还很是个搔头弄姿的女人。 当宇文炎的出现相遇客栈门口,女老板先是愣了一下。两眼放光的望着宇文炎,似不敢相信宇文炎会出现在这里。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愿来是夫君啊。怎么突然来这里,是想我了吧?”客栈女老板调侃道。 客栈女老板在调侃时,向宇文炎抛去媚眼。 客栈女老板的句话,引起大家惊愣。 宇文炎慌忙拖女老板走,到另一边,宇文炎恳求女老板别乱说话。 “我乱说了什么了,你突然来我这,不是想我才来的吗?”客栈女老板有些不悦了,白了眼宇文炎。 宇文炎不时间不怎么解释。 “红眉,不念想着凡间的事,降生对于我们来说只是次历炼,一场梦。梦想来一切都要回到现实中。”在话完的最后,宇文炎还要补上句,“我们是不可以的。” 恳求的话都能说得那么绝情,红眉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掉。 “那次降生对你们来说是一场梦,对我来说是真实的一辈子。你们天族人就是丈势欺负,欺负我这个异族人。说什么在凡间的夫妻不算数,只是场历炼,一场梦,骗谁呢?为何你俩能在一起,我就不行?”言语中红眉吐露着不甘。 “我与紫兰不同,我们从小就订了婚约的。”宇文炎知道红眉口中的‘你们’是指自己和紫兰,也知道红眉耿怀这件事。 东方玉儿不明白,宇文炎为何与客栈老板要这么鬼祟。 嗯,俩人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奇的东方玉儿耸起耳朵偷听。 这一偷听出个大真相。 起先东方玉儿很奇惑客栈女老板,为何对宇文炎就般热情,见面就要抱上,而且话里话外都暗示着,俩人不是一般的好友。 现在‘红眉’二字,让东方玉儿记起来了,红眉不就是宇文炎在凡间的二夫人吗? 东方玉儿明白了,这个女人定是宇文炎在镇守北寒时就认识,而且俩人还有着说不清的关系。怪不得自己在编写命簿时,并没有编写到‘红眉’这个人物,为何在宇文炎的命运里有这个人的出现。定是宇文炎给红眉泄露降生的天机,红眉就提前降生,好能在凡间与宇文炎相遇,做一世共枕人。 怪不得降生归来姐姐会与宇文炎斗气,好你个宇文炎竟骗姐姐这么久。 东方玉儿指着宇文炎问,“红眉红眉的叫,叫得那么亲切,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早就有那种关系,还有你是不是向她泄露降生的天机?” “玉儿别激动。”司马傲生怕东方玉儿把事恶化,上前劝拉东方玉儿。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宇文炎藏女人,欺骗我紫兰姐姐对吗?”东方玉儿质问司马傲。 司马傲知道东方玉儿为人丈义,看不到自己的紫兰姐姐受半点委屈。自己劝拦只是不想把事情恶化,不想让大家陷入尴尬,当下最重要的是要救出锦阳。 司马傲冤死了,不知该怎么辩解。 见司马傲许久不回话,东方玉儿失望的说了句,“呃,果然是男人帮男人。” 第二百八十章 相遇不相识1 宇文炎当然知道东方玉儿,是在为紫兰抱打不平。 宇文炎吓得冒一身冷汗,忙给东方玉儿解释。 “我没有向红眉泄露降生的天机。玉儿,你别误会我们,我们真的只是朋友关系。” 东方玉儿哼了声,说,“你骗我不要紧,但你不能骗紫兰姐姐。” 当东方玉儿提及到紫兰的时,宇文炎目光微微沉痛,心中满是对紫兰的愧疚。 红眉上下打量东方玉儿,也认出东方玉儿来了。 知道东方玉儿与紫兰是好姐妹,也东方玉儿是在为姐姐打抱不平。只是觉得姐姐不出声,作妹妹的跋扈什么? 自降生归来自己就没去打扰她们了,自己都做出让步了,现在你们找上门来的对我这班无礼。 天族人就了不起吗? 天族人就可以,这样欺负我这个异族人吗? 红眉想想都觉得委屈,柳眉一竖,恼火了。 生气归生气,红眉脸上依旧挂着那抹媚笑,捋起一缕青丝,问:“那来的野丫头,竟在老娘的店放肆?” 东方玉儿冷哼一声,说,“我认得你,你就是在凡间时,抢我大姐夫君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骂我不要脸? 红媚微微不悦,帅气的单腿来晾起,一副不甘示弱的看着东方玉儿,微沉的问,“你在骂谁?” “你呀?明知别人有妻室了,还要插一脚进去。” “论姿色,论武艺,我并不觉得比你的紫兰姐姐差。她喜欢的男人,我也喜欢,凭什么我就不能争取?” 红媚换了个动作,一只手支下巴,身子微微向东方玉前倾,又说:“不怕告诉你,我这家客栈的名字,就是以我们的相识起的。”红眉说此话时瞟了眼宇文炎,话语带着轻佻。 什么?。 红眉这话一出,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都被惊到。 没想到啊?给人呆萌的宇文炎还有这情史,还隐藏得这么深。 原来一直都在欺骗我大姐,东方玉儿更为愤怒。 宇文炎知道现在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了,没脸见人了! 未等东方玉儿回怒,相遇客栈的员工倒气冲冲的围过来,嚷喊着要替自家老板‘平冤昭雪’。 相遇客栈有一共五名员工,一个守门,两个厨子,一个打杂,还有一个管账的。 守门是位满身横肉的老汉,独眼,凶神恶煞的拿着一把大斧头守在门口,若没个胆量的人,真不敢住这家店。 两个厨子听说是对兄弟,奇怪的是这对兄弟,长得一点也不像。一个又高又瘦就像根竹杆,一个又胖又矮就得个像冬瓜,真让人怀疑是亲兄弟吗? 打杂的是,时常梳着一头辨子,因而得名‘辨子妹’。 ‘辨子妹’长了张厉嘴,手脚灵活,把店打扫得干干净净。 管帐的是位老生,做事兢兢业业,算得一把好账,其他四位员工,都对他很尊敬。 当这个老板当得很舒闲,红眉每天没什么事可做的,也不用操心什么,只需喝个茶,跟客人打个招呼,聊个天就行。 四位员工看不得东方玉儿对自家老板这般嚣张,与东方玉儿大打起来。 老先生没参进这场‘斗争’,抱着算盘在一边看着。 看着五人打东方玉儿一人,司马傲当然心疼,他也上去打一份。 少司命显得很难为情,不知站在那一边,一会看看宇文炎,一会看看东方玉儿。终于两边都不站,照顾还有伤在身的妹妹。 在双方打斗时,狂风呼萧呼萧呼萧,门窗砰砰啪啪的打,房顶沙沙响。 天马上就要沉下来了,一场十年罕见的风暴即要来袭。 风暴的到来,让双方暂时停止,这场‘战争’。 行路上的百姓纷纷逃回家中,过往的商队没家可回,只能投奔到这附近的客栈避难。 一支裹着白色头巾,内穿白色长衫,外加一件黑紫色斗篷的商队也住,这家叫‘相遇的客栈’。 商队领头进来的是位稍年长的仆人,后跟着是位长相内敛含蓄的中年男子。 稍年长的仆人,竟叫位中年男子为‘少主’。 少主旁边跟着位,身形高瘦的年青女子。 这位年青女子,虽全身被件紫长袍,头也是裹着条白巾,白巾遮着半张脸。 年青女子虽遮着半张脸,但从她那双清澈迷人,仿乎会说话的眸子,能看到出是位绝世美人。 宇文炎从这位年青女子的神魂里,看到紫兰的影子。 少主身后跟着位冷面,扫视一眼众人。 冷面少年该是武艺高手,弯弯的长刀从不离手,从脚踏进客栈那刻,警惕的目光从未停止过扫视。 紫兰! 紫兰! 宇文炎发神经的走到年青女子面前,唤了两声‘紫兰’,就静止在哪里,仿乎忘了周围一切。 少主亲昵凑到年青女子耳畔,轻声的问,“这个人,你认识吗?” 年青女子莫然的看着宇文炎,在努力的回忆,却什么也记不起。 年青女子摇摇头,是在回应少主,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紫兰是我,宇文炎。 紫兰,你怎能不识我呢? 宇文炎相信眼前这位年青女子就是紫兰,想扯下这位年青女子的脸巾来确认。 在宇文炎伸手要扯年青女子脸巾那瞬,那位冷面少年不动声色的拔出刀来。 不知情况的红眉,走了过来,带着几分醋意骂,“你头撞墙了,是个女的都叫紫兰?你那么想念你的紫兰,你去找她好了,你在这里打扰我做生意干嘛?” 骂完宇文炎,红眉不好意思的给,那位少主道歉。 “哈哈,对不起几位客官,今天我的店来了几个疯子,望几位客官不要与这些疯子计较。”红眉在说到店里来了几个疯子时,白了眼东方玉儿、司马傲与少司命等人。 这时那位少主微微带笑,对宇文炎开口道,“这位兄长,定是你认错人了。她乃是我的夫人,又怎会是兄长认识的人?”少主说‘她’时,手指了一下身边的年青女子。 什么? “不可能,我才是她的未来夫君。你们什么人,紫兰怎么会在你们的手上?”宇文炎问道。 看样子明明是那位‘少主’年长,却称宇文炎为‘兄’,看来这位少主是个和善的人。 宇文炎无法接受紫兰的遇害这个事实,司马傲特能理解。 司马傲觉得这个时候不能生事,上来拉劝宇文炎。 . 第二百八十二章 相遇不相识2 司马傲觉得这个时候不能生事,上来拉劝宇文炎。 “宇文兄,冷静些。你真的认错人了。就算紫兰还活着,也不可能怎会出现在这里?” 东方玉儿也觉得眼前的年青女子,与紫兰有几分相似,于是试探问,“姐姐,会真的是你吗?如果是的话,出来看看妹妹吧!” “我不认悉你们!请你们快走开。” 这位年青女子不知是不是,被宇文炎激动情绪吓到了,惶恐的躲到少主的身后。 少主沉下脸来,不再和善了。 少面年更是拔出弯刀,一副要干架的架势。 紫兰姐姐乃是战神一族的后裔,绝不会这般畏畏缩缩的样子。 东方玉儿可以确定,此人不是紫兰。 确实,倘若紫兰还活着不可能,跟不认识的商人在一起,定会与我们联络,与我们相认。 宇文炎觉得司马傲分析得很对,想了一下,也觉得可能是自己太过思念紫兰,看谁都是紫兰。 “对不起,姑娘我刚才莽撞失礼了。”宇文炎给年青女子抱拳赔礼。 这时年青女子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探出个头来定定的望着宇文炎。 年青女子似乎觉得眼前这个人,是有那么点熟悉感,但由于实在记不起,又害怕的躲了回去。 …………………………………………………………………………………… 老仆从钱袋里拿出块晶莹剔透的绿宝玉来,给到老先生,说,“掌柜,我们要一间仓房,两间上房,两间上房在一块。把我们的货物放到仓房里,把我们骆驼要饱,还有准备好一桌酒菜。” 老先生接过老仆的绿宝玉,细看一番,默道,“这可是块上好宝玉,这些商队出手就是阔绰。” “好嘞!”老先生爽快的答应。 老先生吩咐守门的老汉,先把商队的货物安置到仓房,再给骆驼喂食。又命打杂小姑娘带,商队等人到房间休息。 打杂小姑娘有个外号,叫‘辨子兔’。 ‘辨子兔’得来是因为打杂小姑娘,时常编一头好看的辨子,干活利索,动作如只兔子敏捷、灵活,最主要就是长得如兔子般可爱好看。 不是夫妻吗? 辨子兔带少主和那位年青女子来到订的房间,发现少主与那位年青女子是分房休息。 哎!别人夫妻的事别八卦。 辨子兔懒得理这些闲事,也就没把这事与任何人说。 “定是那异后干的,我要去杀了这魔女,为紫兰姐姐报仇。” 红眉从宇文炎那得知,紫兰遭遇黑衣人的突袭,现在生死未卜,暴雷的跳起来,嚷喝着要为紫兰报仇。 “定是那异后干的,我要去杀了这魔女,为紫兰姐姐报仇。” 宇文炎深知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红眉与紫兰会是对好朋友,就如跟东方玉儿那般要好。因此宇文炎深信,红眉真的会找异后报仇。据少司命推断这个异后,很有可能是魔族的遗孤,如果真是那样,红眉那是异后的对手。 “紫兰的仇,我会替她,你就不要管。再说你是异族人,她是异族的皇后,怕紫兰的仇报不了,反把自己的性命给搭上,就算没丢性命也会受到牵连。” 宇文炎觉得自己欠红眉太多了,怕这辈子都还不上才这么说。红眉听了当即不悦,觉得宇文炎是在看不起自己,不相信自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我虽与紫兰姐姐爱上同个男人,理该是情敌,但我这个人爱恨憎明,紫兰姐姐这个仇,我一定要替她报的。”红眉话到最后,带着坚决的语气。 “我知道。但我不想把你涉危,我……我欠你太多了,我怕这辈子都还不上。”宇文炎深情的凝视着红眉。 在镇守北寒曾多次遭不明人的偷袭,如果不是得红眉的相救,如果怕自己这命早就没了。 呵,没想到这木脑袋,也有温柔的时候? 红眉也深情望着宇文炎,这刻,让红眉首次感受到宇文炎的深情,也知这份深情更多是渗杂着愧疚与亏欠。 红眉拭了拭含在眼角的泪,说,“我所做的,都是我自愿的,又不需你还。再说,我这次是替紫兰姐姐报仇与你何关,你何需疚意?”话完,红眉匆匆转身下楼。 在下楼时,红眉恰好撞到了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本想要与红眉论理一番,但看到红眉红着双眼,加之在红眉得知紫兰兰姐被遇害,表现出是伤心、愤慨的表情,东方玉儿也就算了。 在红眉跑下楼时,宇文炎也从房间追出来,恰巧撞见那位青年女子与少主,一同从房里走出来。不知为何,宇文炎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会莫名的难受。 失落难受的宇文炎敲东方玉儿的房门,是要向东方玉儿解释下,自己与红眉的关系。 东方玉儿不原意听,冷然的回了宇文炎句说,“你不该向我解释,你该向紫兰姐姐解。” 东方玉儿这句就像根刺,刺到宇文炎的心。 侍宇文炎、东方玉儿、司马傲等人下楼吃饭时,那位青年女子和少主已经吃过上楼了。 青年女子在吃饭的整个过程,十分谨慎畏惧,把斗篷掩得低低的,头也垂得低低的。 冷面少年坐到青年女子对面,一旁是少主,一旁是年长仆人,几个坐得挨近,像似要挡住了青年女子的全脸不被看清。 就这样,几经错过,宇文炎也没能看,青年女子的全脸。 这场风暴持续了三天。 在这三天里,东方玉儿、宇文炎、司马傲、少司命等人在商谋着,要如果潜入‘北营’将锦阳公主和紫兰救出。 风暴过后,所有的商队陆陆续续的上路了,那少主和青年女子也上路了。 宇文炎望着青年女子远走的背影,莫名的失落起来,就像失去了件心爱之物。 …………………………………………………………………………………… 风暴已过,作为这次送亲队的大队长的司马傲决定,送亲队队员以及送亲将军所体出动,定要把锦阳公主和紫兰仙子救出。 红眉要求也要参与这次营救,宇文炎不许,红眉执意要,不然就要宇文炎、司马傲等人,给十倍的房钱。 见红眉这般坚决,最后宇文炎、司马傲允许了红眉参加这次营救。 第二百八十三章 选择正义 奇怪,东方玉儿、司马傲、宇文炎、红眉、少司命等人来到了北营,抬眼望向北营大门,不仅没有所想的那样戒备森严,还大门敞开任由进入。 这个异后在打什么鬼主意? 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异后到底在卖什么葫芦,少司命更有种不好的预感。 即便知道前面已设好陷井等着自己,也要一往无悔的跳下去。 东方玉儿、司马傲、宇文炎、红眉、少司命等人一字排开,在前昂首大摆,一副不怕死的大步迈进北营大门。 后面的队员和将整齐的跟上,锦阳公主那顶红婚轿,在队列中特为显注。 一路没被阻撞拦,大家毫发无伤的来到北营大殿。 都说异族信奉狼,果不其然大殿正中央的墙壁上,有只大大的白狼图腾。 奇怪若大的大殿,没有一个护卫在看守,甚至连一个伺奉的仕女也没有,只有异后一人坐在一张榻上,像特在此等候司马傲、东方玉儿、宇文炎、少司命等人的到来。 这个异后也太狂妄,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那样? 异后虽贵为后,依旧一如既往的穿着那一袭白衣,依旧冷若冰霜的表情。 “本宫以为你们不敢来了,现在总算得到你们来了。”异后轻蔑眼神的扫望东方玉、司马傲等人。 “魔女,快把我们的公主给放了,不然我们就要血洗你们这里。”众将士与众队员话音刚落,个个拔兵器,要上前冲的架势。 “大家别浮燥,对方越是泰然自若,我们越要当心。”少司命了解异后,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决不会一个人对战这么多人,少司命赶紧劝住大家。 “呜~呜,我在这里。” 锦阳被异后用法术封住,悬挂半空中动弹不得。 公主! 公主! 众将士与众队员见公主还活着,都惊喜的叫道,“公主别怕,我们来救你了!” “要放了你们的公主可以,但你们要先放我们的异王。”异后话音未落,大殿冲进一支异族军来。 异族军将司马傲等人团团包围住,异族军统一口号的喊道,“对,放了我们的异王。” 司马傲扫视一眼这些异族军,严词厉色的问:“异后,你这是要做与天族开战?” “这话该由我来问。你们把我们的王捉了,是你们要挑起两族纷争。”异后冷撇着司马傲,慢悠悠回道。 “是你先袭击我们的人,又把我们的公主给捉了,现在反倒血口喷人起来了?”司马傲道。 “就算是我们的人袭击你们的人,你们有何证据吗?没证据,即便你们将此事禀报天君也没有用,你们又能耐我们如何?” 大家被气得抓狂,但谁不敢往前一步,等司马傲的指示。因为大家知道异后说得没错,没证据,天君不敢对异族发兵。 “果然是有谋逆之心。”司马傲觉得没有必要再与异后费口舌了,唰一声,玉龙扇打开,打出一道白光。 司马傲先动手,众将士众队员不需再忍了。 杀杀杀! 是司马傲这边先动手,异后这边也不客气,双方就这样打起来,顿时大殿一片混乱。 趁着一片混乱,少司命施法要将锦阳公主救下。只是让他没想到,使尽术法也无法解断捆住锦阳公主身上的法术 异后一个闪飞来到少司命前,说,“别白力气了,我的法术只我才能解。” “你究竟想怎样?”少司命问道。 异后突然目带深情的望着少司命,很是认真的问,“你爱上她了?” 少司命没理会异后的话,只是给异后投去抹好笑。 异后看着少司命脸上那抹好笑,心顿时隐隐的痛,不,我不信,你的心只能有我。 异后不相信,又道,“你不回答我,我现在杀了死她。”话音未落,异后就疯了一样,举起手来,要杀锦阳公主。 见况,少司命立使出一道法来,制止了异后伤害锦阳公主。 “你竟究想怎样?”少司命再次问道异后。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是真的爱上她了?”异后不死心又问。 “对,我是真的爱上她了。”少司命深情的目视着锦公主,诚恳回异后。 不,不会是真的,你的心只能有我。 异后无法置信的倒退一步。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是不是在凡间?” “这个怎能说得清,兴许是吧。” 听了少司命这句话,异后手抱着双胳,从未感受到这般冰冷。“怪不得,怪不得,在凡间就觉得你,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 异后向锦阳公主撇去一抹厉光,抬起手来要杀了锦阳公主。 少司命立出法制住。 “异后没事吧?我们来了。”几名异族军从未见过自家皇后,这般痛苦表情,以为出了什么事。 “没事,你们退下。”异后深吸一口气,情绪很快的平伏下来,回到之前冷漠的表情。 “叫你们的人住手,我可以放了她。”异后对少司命道。 “大家住手。” 众将士与众队员听到少司命的喝令,都停住了,转身愕然的问,少司命这是怎么回事? 在少司命叫‘大家住手’时,异后也命令她的将士住手。 两方的人都停下手来了。 少司命道,“可以放人了吧?” 异后微微笑了笑,“好,我们同时放人。” “你要我放了他?” 刚开始少司命不大明白异后的意思,现在听明白了,异后是想要用异王来交换锦阳公主。 见少司命在犹豫,异后又道,“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父王,而且他还有伤在身,你把他一关在水球里,他会有性命危险的。” “他虽是我父王,但他无视天规、独裁爆政,就他继位为‘异王’以来,族民们就没见过阳光。这么一个罪孽深重的人,就理该受到天庭的审判。” “什么,你要你父王接受天庭的审判?你是要看着你的父王沦为窂犯,被受天庭的雷刑火烤吗?”异后惊诧的看着少司命,没想到少司命会做出这般‘绝情’的决定。 “为了苍生安宁,我要选择正义。”少司命道。 “哥哥,不可以这么做啊!哥哥,你若真将父王交给天庭,父王受到严刑烤打不说,父亲的元神还有可够会到收回。”娣罗公主听到哥哥要把父亲交由天庭审判,吓得惊慌失色,哭着恳求哥哥饶了父亲这次罪过。 “是啊,太子,我们不能对异王不忠,恳求太子三思。”娣罗公主的部下跪下恳求少司命放过异王。 看到妹妹苦苦的衰求,少司命陷入了犹豫。 ( 第二百八十四章 魔笛 异后可笑的说道,“荒唐,我们的皇何需由你们来审判?” “对,我们不接受任何审判!”一个领头异族的将士喊道。紧随道所有的将士也跟着呐喊,“不接受审判!不接受审判!” 少司命深思片刻,同意交换人。 少司命一拂长袖,从袖口中变幻出一个水球来,随着将小小的水球放在掌心。 异族将士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小小的蓝色水球,难以置信这个小球能装下他们的王? 少司命对异后道,“请你们的人退出十丈,怕施法时被伤及。” 少司命命所有人退出十丈远,好施法放人出来。 异后令所有异族将士退到十丈。 少司命开始拂袖施法了,只见水球在一点点变大,大殿在一点一点的幌动。 待水球大到一定数,就停止变大,随着一股强大的气流在水球滚动。 异王以及被从水球吸进水球的异族将士,被这股强大气流扯出,就像被一道巨浪从水球冲出,叭叭的掉落在地面上,样子很是狼狈。 族将士快步将异王扶起,并给异王整理衣冠。 在掉地那瞬间,异王浑然不觉怎么回事,待被扶起之后,扭了扭他那僵硬的脖子。在扭脖子时,异王才发现异后也在,并且白了自己一眼,眼神中明显带着几分冷冷的嫌弃。 这次真输给自己的儿子了! 异王在所有将士面前丢脸,可谓颜面扫地。 …………………………… “你的人,我放了。现在该到你了。”少司命对异后道。 “放心,我会履行约定的。”话音未落,异后使出一道法来,解开了吊挂锦阳公主的仙绳。 啊! 在锦阳公主要掉下来那瞬间,少司命飞去抱住了锦阳公。 每次在生命出现在危险关头,都是他出手相救,每当自己被受落莫时,他总会在身后默默注视。 在少司命抱住锦阳公主那瞬间,锦阳公主动容了,定定的看着少司命,仿佛置身在一片桃红中。 少司命对锦阳公主的真情,让看着的异后难受得要死。 曾经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现在爱上了天族公主,异后怎能甘心。 异后木然的咽下溢在眼眶的泪水,暗暗发誓,一定要嬴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公主,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锦阳公主被救下,众队员连忙上前,捋起锦阳公主的袖子检查,锦阳公主身上有没有被伤。 “没有。”锦阳公主应道。 检查完,众队员露出惊惑的神情,不敢相信的看着异后。 锦阳公主身上竟没有一处伤痕,连表皮的肌肤都是完好无损。 司马傲生怕锦阳公主再次遇危,命队员们先送锦阳公主离开这。 队员们连忙扶锦阳公主上轿,就匆匆离开。 异族兵本想上前拦住,但见异后并没下令阻拦,也只能眼甘甘的看着锦阳公主等人走。 “那我的紫兰姐姐呢?”锦阳公主离开后,东方玉儿问异后。 谁? 你何时又有了位姐姐? 异后诧然的看着东方玉儿,表示不明白东方玉儿在说谁。 “别装不知道,就是你派人袭击我紫兰姐姐的,快说我姐姐在那里?”东方玉儿话音未落,宇文炎紧接道,“快将紫兰交出来,不然我宇文炎就要血洗你们这里。”宇文炎话音未落,红眉紧接着补道,“对。妖后,快将我们紫兰姐姐交出来,不然杀你个片甲不留。” 什么,宇文炎? 异族将士一听到‘宇文炎’三字都不约而同的颤抖起来。 宇文炎常年镇守北寒,北寒又与异族交界。 宇文炎的骁勇善战早已传到异族每个将士的耳里,加上宇文炎乃是战神族的第一战神,能不被知晓,能不厉害吗? “什么紫的蓝的,我这里没有这个人。”异后回道。 “不愿意交人,那就别怪我了。” 宇文炎一声大吼,手持把刀冲向异后。 异族军见情形,蜂涌的上前护驾。 宇文炎双目变红,杀气冲天,左一刀,右一刀,再来一个侧翻飞,又来一个前腿蹬。总之愤怒的宇文炎就像头暴燥的雄狮,手握大刀使劲的砍杀,吓得异族军一个个,畏惧的后退。 自家将军带头向前冲,护亲队的将士决不能拖后腿,也大吼一声,与异族军交战起来。 在宇文炎拔刀杀相向异后时,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红眉一个个也拔出了剑,也加入战队。 锦阳公主被救出,没有后顾之忧,显然这次是宇文炎这边显胜。 只需片刻,异族的将士死伤过半,地面一滩滩血迹,大殿横七竖八的尸体,隆隆的喊杀声就要给这瓦顶震落。 真如宇文炎说的,要血洗这里,果然洗了这里。 异王很想上去教训,这帮狂妄的天族人,奈何自己身受重伤,施展不了法力。 再这样打下去自己这边定会全军覆没,看着的异后觉得是时候拿出长笛来了。 悠然动听的笛声,突然在大殿吹响,异族军迅速的用手捂住耳朵,低沉的念起经文来,“啊奇多摩萨耶,摩哟摩哟耶……” 这些异族军怎么不打了? 正当东方玉儿、司马傲这边感到惑然时,笛声的曲风变味了,变得急促、低沉、充满诡异和恐惧,就像在黑暗中有个魔鬼,正在悄悄的向你走来,又像你的内心处有把诡异的声音在跟你说话,让听着的你头皮发麻,惶恐不安。 “大家快捂住耳朵不要听,这都是异后用魔笛吹出的魔音,它会使人丧智的。”少司命慌忙叫道。 魔音在大殿的上空漩涡的回荡,有着很强的魔力,还无孔不入,定力不够的人,很容易被带进去。 即便大家双手捂住耳朵,用法力护住本体,也难抵魔音的干扰。 有两名定力不够的将士,开始出现了幻觉,双目泛红,嘴角列起诡异的笑意。 怎么办?再这样听下去,个个都会着魔的。 司马傲想只有大家离开这里,才不被魔音的侵蚀。 宇文炎断定紫兰就被关在这里,一定要将紫兰救出才能离开。 最后,宇文炎与一部分将士,不同意就这么撤离。 内部出意见不同,又受到魔音的干扰,认同离开这里的将士和不认同离开的将士打起来。 司马傲也因此事,与宇文炎争执起来。 在一片混乱中,见东方玉儿还算清醒。 少司命对东方玉儿道,“再这样到魔音的侵蚀,大家定会着魔,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 第二百八十五章 伏羲琴 东方玉儿认同的点点头。 东方玉儿起先也不同意离开,但见到大家情绪都浮燥激动起来,场面出现混乱,开始意识到不妥了。 东方玉儿管不理那么多了,趁宇文炎不注意,一道法打昏法宇文炎。 “大家快离开这里。”话着间,司马傲扛起宇文炎要冲出。 正当司马傲扛起宇文炎要冲出时,被一道强大神秘力量弹了回来。不仅司马傲被弹回来,就连所有的人也被这道强大的力量弹了回来。 东方玉儿、司马傲不明白看得见外面,就是走不出去。 少司命眼中闪过一道红光,探测到这道神秘力量,其实是魔音的弦,产生的磁场。 旋涡般形状的磁场,笼罩着整座大殿,像把大殿隔绝开,又像给大殿被塑上一层封膜。 东方玉儿、少司命施仙法,试试能否打开这道磁场。 异后又怎会轻易让,东方玉儿等人轻易离开呢? 一道道白光打出,都被一一反打回来。无论东方玉儿和司马傲怎么使力,白光就是没能穿透过这道磁场。 异后眸光凌厉,加快魔笛的节奏,魔音的振幅越大,那魔音里的弦原子扩散得越快,从而产生的磁力就越多,形成的磁场就会越强大。 魔音就是利用,这道磁场来控制人的。 先前出现幻觉那俩名将士,抵不住这磁力的撕毁,着了魔相互打起来。 不仅那俩位将士出现了坠魔,就连异族将士也开始抵不住磁力的干扰是,魔音的蛊惑,出现了坠魔的现象。 东方玉儿只好先用法力,镇住两名将士。 没强大的法力震住魔音,东方玉儿很快会被魔音干扰成功。 东方玉儿神色恍惚,总觉得有一把低沉的声音,在耳边问自己。“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才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形势不容再待下去,必须离开这里。 灵光闪过,少司命变幻出一把古琴来,虽是把琴,形却像古筝。 “你有魔笛就能控制我们吗?你有魔笛,我有伏羲琴。” 伏羲琴? 异后一见古琴,神色惊惶,面色惨白。 少司命捋起袖来,正当要弹此琴时,异后微慌的收住笛声。 异后认输的对少司命说道,“你带着你们的人走。” 本来就不是真的伏羲琴,异后都这么说了,少司命赶紧收起古琴,说,“好。” 司马傲也知道少司命唤出伏羲琴,也只是吓唬吓唬异后。 司马傲又扛起宇文炎令,大家快离开这里。 大家离北营后,疑惑不解的问少司命,“为何异后突然那么好心,放我们走?” 少司命笑了笑,回道,“异后那是好心,她是怕这把古琴罢了。” “这是一把怎样的琴,能使异后那么忌怕?”东方玉儿和红眉好奇的问道。 东方玉儿目不转眼的看着,少司命手上这把造形奇特,琴面玉石所制,琴弦还会散发淡淡银 。 “诶,这古琴很是眼熟,像在那见过。”东方玉儿记起来了,这把古琴不是蒙面琴师那把琴吗?那天是夜晚虽看不清,但确实很像。 “这把叫伏羲琴。”少司命回道。 大家一听伏羲琴,都惊愣的看着少司命。因为大家都知道,伏羲琴乃是上古的十大神器之一,是伏羲炎帝所制。 据说,伏羲琴有着神奇力量,只要听了伏的羲琴的琴声,就能驱逐贪欲,能够净化那些被魔界气息所沾染的心灵,消除所有的魔性,可以说是魔族界的克物。 当年伏羲炎帝制造伏羲琴,是为了降服蚩尤部落。 据说,蚩尤部落降服后,伏羲琴就不知所踪。据说,大战时伏羲琴掉到了凡间。又据说,伏羲琴被某仙寻得了,但又据说,这宝贝一直被珍藏在凤族人手里,现在怎会在少司命手里真耐人寻味? “当然,就不是真正的伏羲琴,只是把副本。正真的伏羲琴,自然在西海王母那里。这么珍贵的东西,海王母又怎舍得给我呢?”少司命补道。 伏羲琴在西海王母里? “怪不得,赤水一战时,异后会那么敬畏西海王母。”司马傲恍然道。 在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等人离开后,异族将士也是疑惑不解,异后为何放了这帮天族人? 异后知道像伏羲琴这种级别神器不是谁都见过,也看出将士的疑惑。说,“刚才那把古琴是伏羲琴,伏羲琴是我魔族的克物。” 伏羲琴? 异族将士一听‘伏羲琴’三字,也是惊得瞠目结舌。 ………………………………………………………………… 悠然的笛声在大漠吹响。 嗷呜嗷呜嗷呜…… 狼群敏锐的臭觉的,感应到危险的气息,怆惶的奔跑。 一位白衣女子,手中拿着一支长笛,在飞行的追赶着狼群。 一只瘦小的小狼落队了。 白衣女子虽然冲着小狼慈善一笑,但小狼还是惶恐的步步后退。 白衣女子旋转了手中的长笛,于心不忍放走了这只小狼 惶恐的望着迎面走来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旋转了手中的长笛,于心不忍放走了这只小狼。 白衣女子盯上了一只膘肥体壮的黑毛狼。 白衣女子一个飘然的飞身,捉住这只膘肥体壮的黑毛狼。 白衣女子好像懂得狼语,也不知跟狼说了些什么,黑毛狼放弃了挣扎,双目闭上,一副将要赴死的样子。 群狼回过头来,远远的看着这幕,眼中尽是恐惧、痛心和无助。 这张熟悉的面孔,熟练手法,不止一次杀害自己的同胞。 正当白衣女子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黑毛狼开膛破肚时,一只老狼走了过来。 老狼泪汪汪的望着白衣女子,好像在恳求白衣女子放过黑毛狼吧! 白衣女子对老狼很是尊敬,竟给老狼深情一鞠躬,像彼此相识。 白衣女子很无奈,也很痛苦的对老狼说,“对不起,我真的真的需要一颗狼心!” “你要狼心,拿我的吧!”老狼甘愿献出自己的狼心,来换黑毛狼。 “你的狼心不适合,我要一颗强壮的狼心。” 老狼沉痛的垂下眸子“念在老夫曾经救你一命份上,请放了黑毛狼吧!” 白衣女子沉痛了一会,还是执意摘下了黑毛狼的狼心。 恳求不成,老狼悔恨当初,不该救下这女婴。 老狼沉痛的垂下眸子,不忍看黑毛狼在被开膛破肚。 黑毛狼在被开膛破肚前,眼角滑落下一滴眼泪。 白衣女子得到狼心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提着血淋淋的狼心,以曼妙的身姿,消失在这片茫茫的大漠中。 第二百八十六章 换心之术 大漠的黄沙很快把,黑毛狼的尸体淹埋。 狼群悲痛的看着这一切,悲痛的离开! 此时,夕阳西沉,大漠不再绚丽,微凉的晚风,天际的昏沉。狼群嗷呜嗷呜的吼声,给大漠添上一笔苍凉。 ……………………………………………………………………… 肝火攻心,瘀血堵塞,使得异王的心脏衰竭加速。 胸部一阵阵绞痛,整颗心就像在受刑,被一点点割切,一点点撕裂,郁气堵在胸里,呼不出来,发闷发慌,总之那个痛,那个难受,无法用言语形容。 异王感觉无法呼吸,疯了的喊道,“异后在哪里?快叫她过来!” “不好了,异王又发病了,快去禀报异后吧!” 待女和护卫看到,异王面部扭曲的表情,吓得快跑去请异后。因为待女和护卫知道,异王一发病就会杀人了。 异后淡然的来了,手里还捧着一个盘子。盘子盖着一块红布,看不见红布下是什么东西。 禀报的待女和护卫畏缩的跟在异后身后。 “你们就在殿外候着吧。记住,发生什么都不要进来。” 异后吩咐所有的人不得进殿,她慢悠悠的来到异王的寝殿,平淡的望了眼异王。 异后阴风怪气的语气,说,“你又生她们的气了?你不是不知,你是不能生气的。你这样大动肝火,你的心脏会衰竭得更快,你何时才能克制你的脾性。” 异王压着心中的怒火说,“她俩走时,连个回眸都没有,我能不生气吗?” 异王口中的‘她俩’是指少司命、娣罗公。 在离开大殿时,少司命和娣罗公主连看都不看异王一眼,让异王很是耿怀。 “呃,你,杀了她俩的娘。她俩能不恨你吗?” “孩子的娘时与我政见不合,总是妇人之仁。不杀她,会阻碍我统一三界的霸业。” “你杀了她俩的娘,你一统三界的霸业,还不是一样受到阻碍。” 异王叹气道,“是啊,这俩个孩子不像我,不要也罢。”话的未尾,异王将语气加重,是真要与俩个孩子来场对决。 话完,异王用力的克制心脏的疼痛,一手将异后搂入怀中,炽热的眸光看着异后。 虽知各取所需才走在一起,也知这个女人狠毒,但美得不可方物,自己不动心那是假的。 “你最懂我,所以你才是我要的女人。” 透过异王那双炽热的眸子,身上那份霸气,异后知道异王心里在想些什么。异后听着异王这句话,嘴角扬起一抹换魅笑,毫不客气的挣开异王搂抱的手,害得异王差点站不稳。 “说得我们很是相爱似的,你我都知道,我们之间只存在利益与合作。”异后不想给异王有任何遐想,话语中带着冰冷和绝情。 在外界里自己是异后,但异后很明白的知道。 “你之所以立我为后,无非知道我是魔族的遗孤,和我手上那支魔笛,相信的认为我能助你,实现一统三界的霸业。” “难道这五百年里,你就没对本王动心过?” 异王微微感到体虚,不断的深呼吸。 “你明知我心里装着的是谁,又何必自寻不开心。” 异王当然知道异后心里装着的是谁,也知道异王现在把自己当只可怜虫来看待。 “你……你是要气死我?”此刻的异王想掐死异后的冲动都有,奈何自己连站都站不稳。 异后看出异王迟迟未动手的心思,承诺的说:“你不用怕,我虽不爱你,但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我们的合作还会继续下去,我是不会撇下你不管的。” 异后慢理斯条的掀开盖盘子那块红布,盘子里竟装着个血淋淋的心脏。 “这是你为我准的心脏?”异王见到那颗心脏,吐了把口水,就像见到救命的稻草,看到了生命的曙光。 “嗯。” “我我以为,你不给我找了。”异王激动的触碰了一下。 “怎会。我刚才不是说了,我虽不爱你,但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我们的合作还会继续下去,我是不会撇下你不管的。” “是活的,还有余温。” “是我刚摘下的,当然有余温。现在我给你安上可好?”问时话,异后带向异王抛去媚眼。 “好。”异王双目闭上,等着异后给他安心。 异后的手在异王的胸膛移走,摸到心脏的位置,熟练的扯下胸膛那片衣布。 异王没有衣布遮挡的胸膛是瘀青的,异后那双清澈的眸子,变得成红绿,那手掌变得玉白坚硬,就像长出只玉手来。 噗噗噗…… 异后的玉手嵌入异王的胸膛,随着一团绿色的气体冒出,气体散发着微微恶臭味。 啊 异王发出恻恻的疼叫。 守在门外的护卫和侍女,也听到了异王痛苦的呻吟,谁都不敢进去看看。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异后在给异王疗伤,若谁敢进来打扰定会被处死。 异后掏出颗没有一丝血色,暗褐色的心脏来。 “这就是你的心脏,它已经衰竭了。” 说此句时,异后故意把手举得高高,是要让异王看清楚。 这颗已衰竭,甚至还有点糜烂,伴随着一丝丝恶臭。 没了心,体肉空空荡荡的,如同行尸走肉,让异王感到特别的难受。 “快给我安上。”异王痛苦的求道。 “好,我现在就给你安上。”异后嘴角勾起一抹魅笑。 异后将这颗已衰竭的心放到盘里,拿起那颗血淋淋的心脏,熟练的给异王安上。 一颗新生的心脏接上后,异王微微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在涌动,整个人顿时有了精神,就像又活了过来。 异王舒坦的吁了口气,说,“这颗心实在的是太棒了,又让我充满了力量!哈哈哈!” 安了这颗心后,异王感觉浑身有力,从未有过的力量,不由问异后。 “王后,这颗是从哪得来的?本王怎么感觉这颗心与之前的心与众不同。” “你无需知道,适合就。”异后微微的笑道。 “哎,这怎么行。本王总要知道是用了哪位将士的心,本王也好赡养他的家人。” “你无需赡养它的家人,因为他没有家人。”异后道。 异王当听着异后这句话时,异王的心脏砰砰的跳了两下,让异王觉得这颗心更与众不同。 最后异王叹气一声,“原来是个孤儿,那你要替本王好好的安葬他。” 听着异王这句话,异后那张清冷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难过。 第二百八十七章 阴煞之气 经这一劫,大家都确认紫兰已经遇害了。 大家觉得有必要把,紫兰被遇害一事禀告天君。 司马傲不认同急着把紫兰遇害禀告天君,待送完这趟亲回去后,再复明此事。 司马傲是这次送亲队的总队长,紫兰被害这么大的事,身为总队长的司马傲,定是要承担责任,受到惩处的。 司马傲解释不是怕受到天君的惩处,而是紫兰被害一事,并没有确切的正据证明是异后所为。若被铁梨公主知晓此事,以她的脾性定会为紫兰报仇,到时带兵攻打异族。这正合了异后的如意,有了开战的理由。到时异后定会煽动各族,说天族以强凌弱,来个抱团取暖,联合众族对天族开战。 一旦开战,这个苍生将又是战火连天,不得安宁。 司马傲这一分析,大家心情都变得沉重起来。 东方玉儿也认同,先不要把紫兰姐姐过世的消息涉出去。白仙子、紫兰姐姐的突然被遇害,一串看似巧合却存着诡异,让东方玉儿总觉得这趟送亲就是个阴谋,不知道下个目标会是谁? 东方玉儿一提到阴谋,少司命眉宇紧锁,变得不淡定了,脱口问了句。“这趟送亲,还能继续送下去?” 锦阳公主自从被救回来,就特别怕冷。 白天,大家只需穿件短袍,锦阳公主要穿件长袍。 到了夜晚,大家只需穿件长袍,锦阳公主长袍加披肩,这还不觉得暧。 随着越来越快到北寒,气候也变得越来越冷,锦阳公主就越发的怕冷。 未到北寒锦阳公主就要披着大裘,还是被冷得直打哆嗦,时常手脚冰冷,身体出现僵硬。 气候是有些冷,但锦阳公主乃是仙体,不该那么怕冷? 因而少司命怀凝锦阳公主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为何自从被救回来,就特别怕冷。 少司命、东方玉儿多次给锦阳公主诊脉,脉像正常,五脏完好,但隐隐约约能探测到,锦阳公主体内有一道阴煞之气在涌动。 也不知是不是这道阴煞气体在作祟,也不知道这道阴煞之气是何时附到锦阳公体内,也不知道是不是异后放进去的? 这道阴气现在还是算温和,处在婴儿间段,因而很难探测到,但如果不快将它除去,怕会汹猛起来。 东方玉儿、少司命、司马傲对这股阴煞之气了解甚少,不知要怎样才能它除掉或移走? “确实,锦阳这还没到北寒呢,就那么怕冷,要是到了北寒那该怎么办?” 司马傲幽长的叹了口气,没想到这趟送亲任务,要比原想还要举步维艰。 现在司马傲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 “散了吧!什么守护爱苍生,什么伟大一统,什么宣扬正义……都是些都是虚伪的陈词罢。”正当大家不知是否继续走下去时,宇文炎可笑的呦了句。 宇文炎心中虽对紫兰的死,存在疑点,但宇文炎也不抱希望了,颓废的他终日与酒为伴。 作为一个战神,说出这番沮丧让人心凉的话,实在令大家感到难过。 紫兰的死对宇文炎的打击可以说是毁灭性的,大家都理解宇文炎此刻的心情,也没去怪责他。 这桩联姻意味着什么? 处处受阻又说明什么? 身为司命星君的东方玉儿,最不想看到天下苍生又动乱。 灵光在脑门闪过,东方玉儿萌生了一个想法。 东方玉儿凛然的说,“不能散。是否还记得清风道长说话,这桩联姻关乎到天下苍生安危,受到再大的阻力叫我们也要走下去。这一路,牺牲了那么多将士和队员,还有我们的紫兰姐姐,如果就这样放弃了,我们怎么对得住她们的牺牲?”最后,东方玉儿又补了句,“如果三妹身体吃撑不下去,那我来替她嫁。” 二姐! 东方玉儿最后那句话一出,锦阳公主错愕一下,无法置信的看着东方玉儿,想说些什么又止住。 司马傲也是错愕了一下,但又一次被东方玉儿的心怀天下,深明大义震憾到,但他不同意东方玉儿这么做。 “我不允许你代嫁,我也不允许锦阳出事,以后你不许提这事。”司马傲用命令的口吻,命令东方玉儿别自作主张。 东方玉儿还想说‘可你有什么办法让三妹不怕冷’,被司马傲一口堵道,“你别说话,我是这次送亲队的总队长。我说了算,我们不会散队,我们定能平安的护送公主出嫁。” 东方玉儿知道司马傲生气了,也知道司马傲在心疼自己,也就不再说话了。 婚队继续前行! ………………………………… 北风凛冽,雪花纷飞,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天空看不到太阳,分不清天与地,好像天地相连在一起。 到北寒了! 到北寒了! 从南天门出发,经历半将近半年的时间,终于到北寒了,众将士,众队员都兴奋的叫起。 正当大家都在欢喜时,柳儿慌慌张张的来报。 不好了! 不好了! 公主又发病了! “我刚才不是渡了些暖气给她了吗?怎么,这么快,又发冷了?” 少司命一听锦阳公主又发病了,慌忙来到轿车前,掀开帘子,见锦阳穿着厚厚的裘衣,依旧被冻得口唇发紫,不停的打寒颤。 “公主,你怎了,很冷吗?” 我…我…好…冷 锦阳公主冷得发不出音来,手脚也开始出现了僵硬。 少司命看不得锦阳公主这般痛苦,上前就搂住锦阳公主。 啊? 少司命震惊,虽阁着厚厚的裘衣,依能感到一股冰冷刺骨的阴气袭来。 少司命匆匆把锦阳公主从轿里抱下来,立给锦阳公渡些暖气。 在渡气时少司命大惊,原来锦阳公主体内那道阴煞之气,是会随着气候越冷它生长就越快。没几天就越发的汹猛,把锦阳公主体内的刚阳之气。没有了刚阳之气来挡寒,锦阳公主当然怕冷,现在无论自己渡再多的暧气,也会很快的被分解完。 锦阳怎样? 三妹怎样? 在队伍后列和在队伍前列的东方玉儿、司马傲也赶过来问。 “锦阳体内那道阴煞之气越来越汹了,我渡再多的暧气也被分解完。”少司命回道。 那怎么办? 司马傲命正在前行走的队伍,先停下来。 “我来试试。”东方玉儿说。 这些天不停的渡气,少司命确实感到些疲惫了,就起身让东方玉儿来。 第二百八十八章 东方玉儿替嫁 天啊! 东方玉儿大惊一跳,没想到才几天,锦阳公主体内那道阴煞之气长这么大了。 一股寒气,一股暧气,在锦阳公主体内相容。 二姐。 锦阳公主感觉到没那么冷了,微微睁开眸子,看到是东方玉儿在给她渡气,又是感动又是愧疚的。 “别说话,我快顶不住了。” 这股冠寒气实在太汹猛,东方玉儿也难抵挡,没多久就累倒了。 东方玉儿累倒司马傲接着上。 最后三人连接的给锦阳公渡暧气,才暂时克制住这股阴煞之气。 ………………………………………………………………… 婚队进到一片树林,放眼望去群山,仿佛披着件玉衣,树木银装素裹极为妖娆,晶莹惕透的琼枝玉叶,点点稀稀可见秀色的松枝。 奇怪,进到树林后大家约约能闻到,淡淡的腐臭味。 由于腐臭味过于淡,大家认为那是树林发出的,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噗噗噗! 安静的树林隐隐约约的可听到噗噗噗的声音,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在蠕动。 突然半空中出现密密麻麻的黑点,黑点发出呀呀的叫声。 随着黑点越来越近,大家看清黑点的样子,原来是些奇形怪状黑鸦。 这些黑鸦个头虽小,样子却十分的凶猛。 为何天空会突然出现这么黑鸦? 这些黑鸦有目的性朝着这方飞来,又像寻着某样东西或者闻着某种异味而来。 司马傲感觉得危险的气息,吩咐大家拉起警线。 呀呀呀…… 长喙是这些黑鸦攻击的武器,成千上万只黑鸦扑面而来,对着人、车、马疯狂的啃啄,婚队瞬间惊乱。 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等人,赶忙挥剑赶黑鸦。 这冰天雪地的,怎么突然间来了这么多黑鸦? 只知黑鸦不会乱攻击人,一般只会在寻食才会攻击人。而我们这里又没有它们的食物,它们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大家对黑鸦的突然来袭感到莫然,没想都到来到北寒的边界了,还会受到袭击,不是人竟是一群黑鸦? 由于黑鸦数目太多,攻击性又强,即使大家挥剑愤力的赶,也难赶走,甚至一个不慎,还被黑鸦啄去一块肉。 啊…快走开。 你们啄我干嘛,我又不是虫子? 也不知怎么的,这些黑鸦这像一窝蜂,专挑锦阳公主的马车来啄。 不知是黑鸦太饥饿,还是太疯猛了,就连马车、马车里载着锦阳公主的嫁妆,黑鸦都不放过。 只知黑鸦吸血、吃腐食的东西,木头都啃这也太不可思异了? 司马傲觉得这些黑鸦行为太怪异了,闻了闻被黑鸦啃过的木块。 沤吐…… 木块怎会有一股淡淡的腐臭味? 司马傲不由惊骇,不仅木块表层有淡淡的腐臭味,就马车、马车载着锦阳公主的嫁妆,都有淡淡的腐臭味,怪不得黑鸦要袭击我们。 司马傲不由得背脊发冷,这些腐臭味是谁弄上去的,又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目的是为了让黑鸦袭击? 能在不被发现下做这事,定是内部人做的,那就是队伍里有内鬼。 这腐息味像是一种尸油,这个内鬼很聪明涂尸油的份量不多,引不起大家的注意,却能引来黑鸦抢食。 眼看马车被黑鸦啃啄得,就要乘下个框了。 少司命大喊,“公主快来我这。” 好巧不巧,锦阳公主这时又发冷了,脸色冻得发白,口唇发紫,不停的打哆嗦。 看着锦阳公主连站起来都难,少司命很是着急担心,试着冲过去,奈何被上千上万只黑鸦缠住。 三妹又发冷了,危在旦席,得马上给她渡些暧气才行。 怎么办,布满天空那么多的黑鸦,是杀不完,也赶不跑的。 让我引开这些黑鸦吧! 东方玉儿想都不想做了这个决定。 东方玉儿跑去脱锦阳公主的喜袍,给自己穿上。 锦阳公主愣住了,诧然的看着东方玉儿,还以为二姐是要给她渡温气,没想到是要扒自己的衣服。 “二姐我好冷!”锦阳公主颤抖的喊着 自己已经够冷了还被扒衣服,锦阳公主当然又生气又难为情,但在东方玉儿穿上喜服那瞬,锦阳公主明白了,明白二姐是真的要替自己出嫁。 “好冷,二姐不要啊!” 衣服被扒,锦阳公主更冷了,手足逐渐出现了僵硬。 “三妹,快把我的裘衣穿上。” 东方玉儿穿上锦阳公主的喜服后,把自己的裘衣给锦阳公主披上。 锦阳公主不明白的问,“二姐,我对你那么不好,你为什么要替我出嫁?” 自紫兰遇险后,东方玉儿就觉得身上的背负的责任越重。 东方玉儿没回答锦阳公主的话,只是用手拭了拭锦阳公主眼角的泪。“ “二姐,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替我出嫁,一生都待在冰天雪地的北寒,一生不能与喜欢的人在一起。”锦阳公主话时,看了看正与黑鸦搏斗的司马傲。 在做这个决定前,东方玉儿就明白是要失去一些东西,但想到大姐(紫兰)不是为了大家,连生命都不要,自己做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东方玉儿苦涩的笑了笑,说,“大姐为了保护大家走了,那保护妹妹的责任,自然落到二姐身上。” 这时候的锦阳公主总算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二姐,为何那么多人讨厌自己。 二姐! 锦阳公主无地自容的哭出声来。 东方玉儿捡起跌落在地面,那顶风冠霞帔戴到头上,双眸微眯,举起白亡剑在左手的五指上一划。嫣红血液从五指飞溅出,洒落在片片雪花,凝变成朵朵红花,在风雪中飞。 在东方玉儿举剑划破五间那瞬,锦阳公主的心被刺了一下。 东方玉儿忍着五指的疼痛,快速奔跑。 黑鸦闻到血腥味,直追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成了成千上万只黑鸦的食物,想完好无缺难,司马傲心疼又气愤。 “东方玉儿,你给我回来!我要撤了,你这个小队长。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总是那么任性,不想过我的感受……”司马傲紧追的骂道。 不好了,公主要死了! 不好了,公主要死了! 锦阳公主身体结了一层,完全的被冻封住,一动不动。 公主不要离开我们! 公主你死了,我们怎么跟天君天后交代。 大家都认为锦阳公主定要死了,都哭起来,柳儿哭得最为伤心。 大局为重,当然是要先救锦阳公主。 司马傲只能沉痛的止住,追逐东方玉儿的步伐。 第二百八十九章 鹤唳云端 这次司马傲、少司命、宇文炎三人同时给锦阳公主输温气,温气一下子就被那团寒体给溶灭,还遭到那团阴煞之气的反噬。 怎么办? 这道阴煞之气势越来越盛了,从一道长成一团,以三人的力量是抑制不了它。 “一个人力量有限,可以采取众多人的力量,大家可以一起来!” 少司命想到了个能救锦阳公主的办法,就是将所有人的内力传送给锦阳公主,逼出她体内那道阴煞之气。 因为这个办法有些冒险,不仅损耗自身仙力,在两股力量相斗撕扯时,还可能会遭到那道阴煞之气的反噬,因而少司命不勉强大家,让大家好好考虑清楚。 大家都知道,这个办法不能保证能否成功,但是唯一能救公主的机会。 大家是想了一会儿,都愿意舍去自我,也要救锦阳公主。 大家甘愿牺牲,甘愿冒险的精神,让身为队长的司马傲感到无比的欣慰。 司马傲面对所有将士和队员,鼓厉的说,“无论处于怎样的困境,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就能战胜。”司马傲鼓厉的说, 鼓厉的话说完,司马傲命所有将士和队员,以圆环盘膝而坐,把掌心放到前一位的后背上,将法力从掌心传送给,前一位将士或队员。 前一位将士或队员通过掌心,再将法力传送给再前一位,这叫掌心传送法。 少司命坐到锦阳公主的最前位,也就是所有传送的法力,都要通过少司命传送给锦阳公主,也就说少司命是最后,最重要的关卡。 三千名将士加上百名仙子盘坐,那个阵势相当庞大,组成了三个大圆环,可绕三个蓝球场。 冰寒之地,大雪还在纷飞,雪岭之上,升起一道白气,白气还散着微微的热量,如同条巨龙在雪林间缭绕,不被寒风吹散去。 三千名将士,百位仙子,同时施法运气,那力量如同洪浪一般,少司命身体就像被开水在翻滚那样沸热。 锦阳公主顿时感到一股温润的暧意,暧流润活了各个机器官,血液开始流淌,全身微微的发热,头顶冒出一缕缕青烟。 僵硬的身体逐渐软化,四肢可以微动了,锦阳公主慢慢的睁开双眼,看到所有人不惜一切的在救自己。 锦阳公主不知该说些什么,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最后那三千将士和百名仙子,因耗损仙力过度,虚晕了。 话说,东方玉儿一路的撒血,往北奔跑,成功的引开了黑鸦。 “你看那女子,一袭红袍,头披风冠霞帔,独与黑鸦雄战,会是天族的公主吗?” “该不会吧,天族公主该有人护行才对。” “不管是不是,我们还是问问吧?” 就在东方玉儿与上万只黑鸦拼杀时,青云端上听到几声鹤唳,随着一队白鹤,从白云间优雅的飞姿来来。 可能鹤是羽界的领导者,黑鸦听闻鹤唳声,吓得惊慌的飞逃。 正当东方玉儿感到诧然时,那队白鹤在面前停落,停落后大翅膀迅速收起来,变成个鹤头人身。 共十七人,十六人都是女的,只是领头那位打扮得十分艳丽,东方玉儿看不出是个男的还是个女的。 领头的手持一把白羽扇,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来到东方玉儿面前,用阴柔声,问:“你是天族公主吗” 看那位领头打扮得比公子羽还妖艳,身形也像极公子羽,看那把白羽扇与公子羽那把也十分相似,只是扇羽要比公子羽那把要长些。起初东方玉儿以为这位领头是公子羽,近步一看才知不是,加上这把阴柔声更确定不是。 “是啊,你们是谁。”东方玉儿傲然的回道。 当东方玉儿说自己就是天族公主时,听到那帮羽族人在窃窃私语,很显然不相信东方玉儿是天族公主。 难以置信天族公主出嫁,竟一个送亲的人,一件嫁品都没有,这也太寒酸了? 就是啊!就是啊! 天族不是号称六界中第一大族么,怎么,这位天族的公主会这般狼狈? 哎,要我说这都是他们虚吹的。 要我说这个是冒牌贷,公主怎会是这般模样? 咳! 领头的咳了一声,宫女们立收住了声。 领头的又道,“我乃是羽族三王子——公子潋。你是天族公主,那你的送亲队伍呢?” 话时,公子潋的上下的打量东方玉儿,像似也不太相信东方玉儿是天族公主。 东方玉儿嘴角微微的列起一抹假笑,说,“哦,愿来是王弟啊!你是来接王嫂的吗?” “哼!你还未回答我的话呢?” “哦,他们啊!本公主嫌他们啰嗦,故意把他们甩得远远的。”东方玉儿轻淡的说,是不想让这帮羽族知道的太多,也不让这帮羽族看笑话,更不想被露馅。 “那刚才那场黑鸦大战是怎么回事?天族公主。” “我我我,我那知怎么回事啊?那知它为什么要攻击我啊?”东方玉儿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来。 就在东方玉儿不知接下该怎么编时,灵光一闪,觉得是这帮羽族人太狂妄了,完全没把我这个假公主放在眼里,中要拿出公主的架子杀杀这帮家伙的气势。 “好啊,你们看着本公主被黑鸦攻击,竟不出来帮忙。这些黑鸦是不是你们放出来,袭击本公主的?”东方玉儿指着这帮羽族人反咬道。 “这这哪是我们放出来的?”公子潋茫然的辨道。 “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想破坏这门联姻?”东方玉儿不管羽族人怎么解释,总之死咬是她们干的。 “我们冤枉啊!” “呃,我堂堂天族公主下嫁到你们小小的羽族,你们竟还敢悔婚。好本公主现在就回去,向天君姑丈禀明此事,治你们一个灭族之罪。”话完,东方玉儿转身就走,几名羽族宫女赶忙上前拉住东方玉儿,道歉恳求的说:“天族公主不要啊!黑鸦真的不是我们召唤出来的,我们也是刚到,并没有见公主遭袭不出来救驾。” “婚契上,你们羽族要在天族公主出嫁的日子的一个月后,就要在北寒的边界迎接天公主,并且要千军开道、护送,而你们却来这么点人是什么意思?”东方玉儿又道。 “谁说我们才这么点人的?” 公子潋一声长唳,千只白鹤飞立在云端之上,千声长唳,犹如一幅‘千鹤翱翔云端’,那个壮丽不啻于千军万马。 没想到这云层间竟藏着千只鹤,东方玉儿一时间被震惊住。 “我们没有失时,我们在这早已等了一个月,都未见到公主的送亲队。那我们只能隐藏在云层里等后公主你了。”公子潋解释。 东方玉儿尬笑,“这也算。” 第二百九十章 深情的羽王 谁也没见过这位锦阳公主,就算东方方玉儿不是锦阳公主对公子潋无妨,对羽族也无妨。 公子潋也不再管东方玉儿,是不是天族公主了。 公子潋问东方玉儿,是先一个人回北寒宫,还是等送亲队到了,再一起回北寒宫? 也不知三妹的病情好点了没有,是不能让这帮羽族人,知道三妹的情况。 “不等,这一路冷死本公主了。本公主想早点到你们的北寒宫,瞧瞧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东方玉儿回道。 嗝嗝嗝! 公子潋鹤唳一声,唤来最大一只白鹤给东方玉儿当坐骑。 东方玉儿从未坐过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好奇的坐上了只大白鹤。 哇,原来坐在鸟背,与用飞仙术的感觉是真不一样。 东方玉儿坐在鸟背上后,整个人轻松起来,有种在高空中自由自在翱翔的感觉。 哇! 好高! 东方玉儿从上面往下看,高峰雪岭小如房屋,地面的人、畜牧、房屋更小得如蚱蚂。 随着大鹤南飞,天空忽然变得湛蓝,大地看不到片片白雪,只有青一色的群山,秀丽的湖畔,没有一丝杂物的清溪。 山间竹溪汩汩,地上涓河潺潺,摇曳的芦苇,温润的阳光里,清悠的水泊。 一只只黑颈鹤,白颈鹤,交错的飞翔在这天地间,有的体态轻盈、有的神情洒脱;有在宁静清雅的观赏,有在款款独行,有在故装矜持,有在啼鸣,有在伫立,有的若有所思,有的窃窃私语,有的脉脉传情,还有的调逗戏水,那一串串清亮的声音,击散了澈澈的水面,漾起圈圈漪澜。 东方玉儿不敢相信眼下风景,问一同随行的公子潋,“这也是北寒?” “当然。” “北寒不是常年冰天雪地么,怎会有这般秀丽景色?” 呵! 公子潋嗤笑一声,告诉东方玉儿这是他们自造的春天。 自造的春天? 东方玉儿不明白春天也能自造。这也太厉害了! “你看天空那轮看似太阳,其实不是太阳,它会静止不动的挂在那里,这个地方永远都是那么温润、柔和。” 这也太厉害了! 东方玉儿不由震惊,没想到羽族人还有自造春天这本事? 公子潋嗤得瑟的说,这是他们羽族人最为骄傲的成就了。 东方玉儿好奇的又问,“你们羽族人为何想到自造春天?” “北寒实在太冷了,我们虽有羽毛抵寒,但长年生活在这样寒冷的环境也是受不了的,就想到在这个地方造个春天。身体实大受不住了,我们就会来这里度个假,享受温暖。”公子潋道。 东方玉儿只知北寒是个冰天雪地的地方,没想到北寒竟是个梦幻天国;总以为北寒只是个弹丸之地,却没想到北寒的疆土会这么辽阔的,还有两个不同的天地。 但让东方玉儿感到奇怪的是,北寒疆土辽阔,是亿万只鸟的栖息地,为何只看到鹤类的鸟,其它鸟类极少能看到。 公子潋带东方玉儿浏览完北寒的山河,本该命大鹤载东方玉儿回北寒宫才对,却让大鹤在一座行宫停落。 不仅载东方玉儿的大鹤在这座行宫停落,就连一起护驾东方玉儿的千只白鹤一同落下,那个壮举真让东方玉儿惊呆了。 东方玉儿看了看这座行宫虽处在田园边,但看那行宫的设计和气派就知道,能住这里定不是一般人。 是谁住这里呢? “我们为何要在这里停落?”东方玉儿问公子潋。 “你进了就知道了。” 公子潋命千只鹤卫在门外候着,自个摇着白羽扇进了大宅,东方玉儿在后跟上。 朱红大门,漆色外墙,绿柳周垂,院中甬路相衔,四面游廊,山石点缀,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有个大水池,池上方的大石山上爬满蔷薇,水池中央有一个大观台。 有几只仙姿翩翩的大白鹤,在大观台上跳舞。 东方玉儿看着大观台不禁感慨,有凉亭、美景,可以边喝茶,边赏景,真是惬意人生。但,奇怪有人跳舞,却没有人观舞,跳来干嘛? 就这样东方玉儿跟着公子潋,不知绕了几条道,穿过多长的走廊,进了几扇门,来到座大书房。 书房的大门是紧关着,不知里面可否有人,只见公子潋在书房门外,作揖完,就对着书房大喊,“父王,孩儿照你的吩咐把天族公主接过来了,你现在可要出来见见?”公子潋话音未落,透过纸窗,看到一个坐着,手握着笔的身影。 父王? 东方玉儿大惊,这座行宫住着的竟是羽王。 羽王不住在北寒宫,跑这里来住干嘛呢?他不用管他的臣民了? 这时,从书房传出低平的声音,“不用了,接到公主就好,你把她带回北赛宫吧!” 东方玉儿一路上没能喝到一口水,现在渴死了,听到羽王茶也让自己喝口茶,就打发自己走。 我虽是假天族公主,好歹也是个客,总该让客人渴个茶再请人走吧?这些羽族人待客就是冷漠,东方玉儿想想都有些生气。 东方玉儿虽是这么想,但未敢说出来。 “是父王。” 公子潋正要转身带东方玉儿走时,书房又传出羽王低平的声音。 “你二哥与天族公主的婚礼仪式,就由你和你大哥主持,父王就不出席了。” 呃,没想到这个羽王比异族王还要狂妄,比异王还要无视天威。我虽不是天族公主,但也不能让他们这无视天威,我要为三妹出这口气。 东方玉儿吞了把口水,润了润喉,提着嗓子,大声对着书房里的羽道,“央央天族,乃六界之首,现与小小羽族联姻,乃是天恩浩荡。我堂堂天族公主嫁给个无权,无才,无德,无貌,四无的二皇子,有多委屈不说了。现到此地,羽王闭门不见,连口水也不给本公主,就要将本公主请出,这就是你们羽族的待客之道?可气可恶的是婚仪那天,羽王竟不出席,这就是无视天威。” 东方玉儿虽不是天族,却拿出了天族公主的架势来。 在书房里绘着画的羽王,微微惊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笔站了起来。 “听公主这话,是对这桩联姻感到委屈了?其实,这桩联姻并非是本王提议的,乃是你的天后姑姑提的议,你天君姑丈下的令,若有委屈和不满,公主大可以找她们说理啊!”在书房里的异王回道。 听羽王这话,是在说我闹公主脾气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 喝口茶就走 “如果这桩联姻如果不是为了两族共建友好桥梁,为天下太平,本公主才不会嫁。”东方玉儿道。 “其实天君、天后大可不必这么做,羽族一直都在与天族友好,无论其它部族是个怎样的态度,羽族永远承认是天族的一个分族,永远只侍奉天君为三界共主。” 这个羽王话里话外是在说天君、天后多疑,东方玉儿也知道天君、天后确实是个多疑的性格。 羽王的话,一时间让东方玉儿不知该怎么接。 正当东方玉儿要说话时,听到书房‘咯吱’,被打开的声音。 东方玉儿抬着望向书房,见到一个穿着件白色的鹤袍,披一头飘逸的白发,刘海的几处被风零散的吹起,面容有些苍白的男子,笔直的站在书房门口,凝然不动的望着自己。 这就是羽王? 让东方玉儿感到意外的是,羽王身上没有一丝王者之气,一点不像一方的王,倒像个不问世事,隐归田野的孤独者。 惜月! 惜月,你是吗? 四万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公子潋知道父王,迷恋一个叫‘惜月’的女子,听说这个惜月曾经也是天族公主,现在定是把天族公主误认作那位惜月女子。“父王,你认错人了。” 不知怎了,羽王欣喜的走过来,激动的将东方玉儿搂怀。 羽王突然此举,东方玉儿一脸茫然,但又很惊讶,竟然有人认识我母亲! 惜月,四万年里,你去那里了? 我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为何,为何,你要去追逐一只鹰,舍弃我这只鹤? 羽王搂抱着东方玉儿潸然的问,从言语中透出着羽王这万年来,所承受的相思之痛。 首次听到有人在叫母亲的名,首次听到有人知道关于母亲的过往,东方玉儿站在原地,任由着羽王搂着自己。 看着羽王那双深?得来透着沧桑与悲凉的眼睛,东方玉儿不知该怎么回应。 “父王,你认错人了。这位是天族公主,二哥的未来王妃。”公子潋又劝道。 “不,惜月才是正真的天族公主。” 羽王才恍然的回过神魂来,细细的看了看东方玉儿,自言自语的说,“像,真的太像了!” 羽王不好意的抽回,抱住东方玉儿的手。 “你认悉我娘?”东方玉儿轻声的问了句。 羽王微怔的看着东方玉儿反问:“你娘是谁?” “我娘……我娘当然是凤族人士啦!” 东方玉儿本想要说‘我娘是惜月’,但深细一想,不能说,说了身份不就是暴露了么? 世上竟会有如此相像的人? 羽王似乎察觉出一些东西来,犀利的目光看着东方玉儿,问:“你娘叫什么名字?” 羽王这问,东方玉儿顿时神色慌张。 惨了! 惨了! 我只知道三妹的母亲是凤族幕族长之女,生下三妹就去世了,也许是这样天后才决定要收养三妹的吧! “我娘?我娘生下我就去世了,我是由姑姑抚养大,未从姑姑口中提到我娘的名,我那知娘叫什么?”东方玉儿支支吾吾的回道。 羽王看得出东方玉儿有意在隐满什么,就没有再说话了。 东方玉儿在愣住时,羽王令他的三子公子潋,带东方玉儿到大观台喝茶、赏舞,再送回北寒宫。还说,反正预定的婚期还有些日子,如果天族公主愿意可以在这玩几天,再回北寒宫也行。 东方玉儿当然不愿意在此多留,如果三妹先到北寒宫,那自己假扮天族公主这事不就穿帮了么? “本公主喝口茶就走。”东方玉儿一口谢绝了,羽王的好意。 东方玉儿下去后,羽王匆匆的回到书房里,看了一会自己绘的画,自言自语的说,“像,真的太像了!” 羽王越发的相信,东方玉儿即便不是惜月,也是是与惜月有着密切关系的人。 羽王拿起一幅画匆匆去大观台找东方玉儿,慢了一步,东方玉儿真的喝口茶,就跟随着公子潋一起回北寒宫。 当得知东方玉儿回了北寒宫,羽王莫名的失落,望了着空荡的大观台,让羽王决定也回北寒宫。 ………………………………………… 北寒宫位于北寒的北部,那里终年下雪,看不到秀丽的青山,只有瑰丽冰雪。 北寒宫看着非常的大,密密麻麻一片,估计有上千座宫殿。北寒宫虽大,但不规整,顺乱难分的,而且每座殿都非常的矮小,都是弧形的形状,远看就像一个鸟巢,因而北寒宫虽大却没有雄伟的气势,还被一片白茫的笼罩,若隐若现,给人一种蒙胧的感觉。 东方玉儿回到北寒宫,送亲队来还没到,因而北寒宫的宫人都感到惊讶,为何天族公主是一个人出嫁,连个陪嫁的侍女都没有真够可怜的。 无心理政的羽王,早已把政事交给了大儿子——公子鹤。 现在羽大小事都是公主鹤在管,因而让大臣们认为王羽,是要立公子鹤为太子。 但又让大臣们感到疑义的是,一些机密的任务,羽王却交给了三儿子——公子潋,还把一部分军权也给到三儿子。 至于二儿子——公子羽,羽王就放任不管,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那种。因而很多人都在猜想,这位二王子是不是羽王亲生的。 按天族的邦仪,作为羽族最高撑权人的公子鹤,是要出城接迎接天族公主嫁临。 由于,羽王是秘密授权让公子潋是到边界迎接天族公主的,公子鹤并不知道老三会这么快就接到天族公主了,因而公子鹤没有领着众臣到宫门迎接东方玉儿。 而且公子鹤知道父王将此任交给老三办,分明还是不够信任自己,如果自己料事如神的知道此事,那父王就会猜疑。 公子鹤就装不知道,天族公主已经到北寒宫了,等着老三来向自己汇禀。 果然,待公子潋安排好东方玉儿的住处问题,就来向公子鹤汇禀。说,自己已替大哥把天族公主接到北寒宫了。 替我把天族公主接到北寒宫了? 公子鹤怎会不知公子潋,是在向自己炫耀,我才是最得父王宠信的儿子。 公子鹤一个呵呵笑脸,感谢的说,“谢三弟替大哥分忧了”。 公子潋又将东方玉儿,遭黑乌袭击一事,详细的告知公子鹤。 公子鹤很清楚老三告之这件事的用意,当初自己是不赞同这桩联姻。 第二百九十二章 鹰与鹤1 公子鹤听完,很震惊,很气愤的说,“竟有此事?既发生在我羽族边境,那就是我羽族的事。三弟劳烦向公主说声,大哥会查清此事,给公主个交代的。” 公子潋领命的说,“大哥放心,公主这边三弟会安抚好的。” “那真感谢三弟了。” 俩人相视一笑,都在盘算着这场赢利。 ……………………………………………… 由于还未举行成亲仪式,东方玉儿还不能与公子羽同住一处。 公子潋把东方玉儿安住到最西角的一处偏殿,想着等送亲队伍来到了,也一块安住在那里。 这样安排是东方玉儿最想要的,不被打扰,不同与讨厌的公子羽住在一起。 公子潋见东方玉儿不说话,意思是表示同意就退下去,留下二十名宫女伺候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心想,要那么多人侍候我吗? 不被伺候的东方玉儿,难为情的看着二十名宫女。 宫女生怕东方玉儿被冷着,给东方玉儿点着了火炉,还给东方玉备置两件皮草,一件是雀毛做的,一件是兔毛做的,让东方玉儿逃选。 北寒宫内虽富丽堂皇的,但给人的感觉还是像座冰宫,里面是冰冷的气息,就连这宫里的人都是冰冷的表情。让刚从南面回来的东方玉儿确实感到有些冷,就这挑了件雀毛做的皮?披到身上。 火炉点燃了,红红的火光,房间立有了暧意。 东方玉儿伸出冻得通红的双手,放到火炉边上取暧。 奇怪,就些宫女点着火炉后,就站得老远,一个个像很怕这红红的火光。 “你们站那么远不觉得冷吗?也过来烘个暧啊!”东方玉儿招唤过来一起烘暧。 东方玉儿的平易近人,让这些宫女感到突惊,也让这些宫女从未有过的安慰。 东方玉儿虽平易近人,宫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人敢挨近过来。 “我们不冷。”宫女回道。 “你们都怕我吗?” 东方玉觉得这些宫女伺候得很谨慎,像很害怕自己那样,不明白宫女们都怕自己些什么? “没没有。只是王子交代过我们,只要伺候得公主不满,我们就要被惩罚。”宫女们在说到被‘惩罚’二字,神色微恐,音声也变低。 “哦,愿来是这样。放心吧,我是很好伺候的。”东方玉儿道。 即便东方玉儿这么说,也未能消除宫女们心中的恐惧。 用完膳后,大冷天的,又是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不好走动,东方玉儿无事可做,就到床上歇歇。 东方玉儿这刚要上床,宫女们就围过来伺候,有的给东方玉和脱鞋,有的给东方玉儿端来热水给东方玉儿泡脚。 这脚刚泡完,就有的扶东方玉儿躺下,有的给东方玉儿盖被子。 东方玉儿是个不喜被人伺候的人,这样被服伺着,让东方玉儿感觉有点像个废人。 “我要休息了,你们也下去休息吧。” 这些宫女没有下去,就知道围着站在床边,木然的看着东方玉儿睡觉。 “你们为什么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你们可以下去歇息了,没听到吗?” 东方玉儿是个不喜被人伺候的人,不习惯这些宫女看犯人的看着自己。 “我们是一定要看着公主睡觉才能睡的,而且只能轮流睡。”宫女解释说。 东方玉儿闭上眼睛,故装睡着。 过了好久,听到没动静了,东方玉儿睁来条缝,瞄了一眼。 天啊,这些宫女没有退下,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 东方玉儿意识到惨了,怕是今后没有自由了! 呜呜呜! 东方玉儿翻了个身,只能继续装睡。 装着装着…… 东方玉儿迷糊的睡着了,在梦里,一只雄鹰在高空翱翔。 东方玉儿梦见到位披着长发,穿着件水蓝短衫的女子,光着脚在草地上奔跑,像在追逐那只雄鹰。 蓝衫女子拼命的奔跑着,边奔跑,边撕心裂肺的呼喊着高空那只鹰,脸上流露着悲伤与执着。 高空那只雄鹰像听不到蓝衫女子的呼唤,只知道博翅的飞,没有回头看蓝衫女子一眼。 蓝衫女子的容貎与自己长得很相似,东方玉儿也跟着奔跑起来,要追上蓝衫女子,要问她,你是谁,你是我娘吗? 可惜,东方玉儿再怎么努力的奔跑,也跑不过蓝衫女子,蓝衫女子再怎么拼命的奔跑,也追不上高空那只雄鹰。 东方玉儿哭了,哭着喊了声,“娘,你别丢下我。” 没想到这一声哭喊,东方玉儿喊出声来,也从梦里惊醒过来。 醒过来的东方玉儿,眼角还夹着滴眼泪。 “你醒了!” 东方玉儿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竟羽王,羽王深情的望着自己,那些宫女也不在房中。 东方玉儿惊愕的坐了起来,快手的抱起床头的枕头,就像个受了惊吓的少女。 “羽王怎会在这里,你不是说不回北寒宫了吗?” 羽王没回东方玉儿的问题,反问东方玉儿刚才是不是做恶梦了。 “没没有。” 羽王站起来,说,“你不想说就算了。” 东方玉儿平缓心中的恐惧,很生气的对羽王道,“你虽是这里的王,也不能随意出入本公主的闺房,你给本公主出去。” 羽王听了不但没有气,反道欣喜的笑了,笑着说,“你真的很像你娘。” 我娘?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羽王看到东方玉儿的目光在躲闪,轻叹道“你不想说,我不逼你。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疑惑,正如我心中也有许多疑惑。但我相信,有一天,你会来找我敞开心扉的。”话完,羽王背手走出了房间。 羽王踏出房门时,那些宫女走了进来,问东方玉儿是否要起来,好给东方玉儿梳洗。 难道羽王已经看出,我是个牌货来了? 东方玉儿没理会那些宫女,她在啄磨着羽王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羽王这前脚一走,公子鹤就来拜会了。 公子鹤是一只黑鹤,穿着一身黑袍驾到,对东方玉儿嘘寒问暖。 看着公子鹤这副高傲的相骨,东方玉儿就知道公子鹤的嘘寒问暖,只不过是例行公事。 铮铮傲骨的东方玉儿,对这位大王子公子鹤,自然也是不屑一眼。 例行公事完公子鹤也就走了,公子鹤这前一脚走,公子潋就来了。 公子潋来这也是例行公事的问候,问东方玉儿在住得是否习惯,问这些宫女伺候得满意,让东方玉儿有什么需求尽管说。 第二百九十三章 鹰与鹤2 在公子潋问东方玉儿宫女伺候得满意吗时,宫女们双腿在发抖,像好害怕东方玉儿会说不满意。直到东方玉儿说出‘满意’二字,宫女们的腿才不抖。 公子潋走后,东方玉儿郁闷的问宫女,“看你们很害怕的样子,这个人很阴狠吗?” 宫女们知道东玉儿指的人是‘公子潋’,个个失慌的跪了下来,恳求东方玉儿不要乱说。 东方玉儿呆住了,自己也只是随口问问,这些宫女就吓这样了。 东方玉儿越发的好奇,宫女们为什么会这么畏惧公子潋。 “好啦!好啦!你们起来吧,我只是随口说说。”话完,东方玉儿拉宫女们起来,宫女们不愿起来,除非东方玉儿要保证不再说刚才那句话。 东方玉儿微微不悦了,觉得自己为什么不能说? “好吧!”看着宫女们可怜,在卑微中求生存,东方玉儿答应宫女们,尽量两袖清风,不闻宫里的事。 ………………………………………… 数日过去了送亲队还未到,婚期也越来越近,东方玉儿望着片片漂落的雪花,不由担忧的叹气。 哎,也不知三妹现在怎样了? 哎,也不知大家怎么样了? 难道我真要一辈子待在这里了? 相处这些日子,宫女们觉得这位天族公主没公主的架子,待人还很友好。看着东方玉儿喃喃自语的叹气,因而问道,“公主怎么了,是不是无聊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天天待在房里是挺无聊的,但要去哪里呢?”东方玉儿托着下巴在思索。 一名宫女猜想东方玉儿定是想念未来夫君了,于是带着几分调侃的问,东方玉儿是不是想念二皇子了。 东方玉儿听了不由呕吐,心在骂道,“我呸,我想他,我巴不得他快些去死,那样我就不用嫁他了。” 东方玉儿虽是这么想,但没有表露在脸上,讪笑的对那名宫女说,“是有那么点思念吧!” 宫女们捂嘴嘻呵的笑了,笑东方玉儿犯春心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些日子只见公子鹤和公子潋来拜会自己,却不见公子羽来过一次。连个例行公事的拜会都没有,可想这个公子羽有多么浪荡,东方玉儿真替锦阳公主心疼。 东方玉儿站了起来,要替锦阳公主出这口气。 东方玉儿微微愤然的问,“正好雪停,就去找你们二王子。你们的二王子住哪个宫的?” 公子羽的浪荡宫里人人知晓,怕天族公主去到会看到,公子羽正与那鹤交脖緾绵。 一听东方玉儿马上要见公子羽,宫女们收住了笑声,同时撇望刚才挑起话题那名宫女。 那名宫女意识到事态不好了,嗫嚅的问东方儿,“公主是要现在要见二王子吗?” 东方玉儿,大大的‘嗯’了声。 “公主,不如先让奴婢先到二王子,那通知一声吧!”那名宫女道。 “为什么?”东方玉儿问。 “因为,二王子有时常不在宫中,怕公主白走一趟。” 宫女们不说,东方玉儿也看出些端样。 “本公子现在就要过去,快给本公主带路。”东方玉儿威厉道。 天族公主发令,宫女们只能遵命。 下完雪真有些冷,东方玉儿披了草皮,在宫女们的领带下来到公子羽住的殿外。 这时东方玉儿迟豫了,整个羽族就公子羽认得自己,此时候去见他不是要暴露身份么? “额,那个,我不去找他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东方玉儿也不等宫女们回话,就快迅的跑了。 都到了,东方玉儿突然改变主意,让宫女们摸不着头脑。 等宫女们回过神来,东方玉儿已经跑远不知踪向。 宫女们只能跟着雪白的路面上,东方玉儿留下的脚印追,边追边追着喊,“公主,你要去哪里,等等奴婢呀!” 北寒宫没有轴线划分,又有上千座殿,参差不齐,看着就像座大迷宫。 东方玉儿这样无头苍蝇的跑,很快分不清东西南北来,找不到回去的路。 “这是哪里?” 东方玉儿找不到回去的路,也不知自己现在处身是那个位置,只见眼前是座残垣断壁的宫殿,宫殿被一层雪覆盖着。 也不知这里曾经住着谁,毁坏成这样也不修复一下。 殿前有块鹰碑,鹰碑被一层雪覆盖。 东方玉儿想看看碑上写了些什么,手用清理鹰碑上的积雪。 …………………… 为了趴开鹰碑上的雪,东方玉儿两手冻得通红,好在雪都被清理开了。 鹰碑被岁月的风霜摧残得看不清模样,但傲然飞起的雄姿,和那对直勾勾盯着你看的眼睛还在。 鹰碑上还有句鹰训,鹰不能失去搏击长空的雄性,鹰当展翅高飞,翱翔于九天之上,俯视大地,冲破苍穹。 东方玉儿抚摸着这些碑文,纳闷的自语,“鹤是羽族之王,最高统治者。这里怎会允许有块鹰碑,允许有这样的碑文?” 不知任什么时,东方玉儿的身后出现一位鹰头人身,白发苍苍,背有些驼的老人。 “万鸟之力是我们鹰族凝注的,我们鹰族才是羽族之王。”老人愤然的说道。 东方玉儿回过身来,惊讶的看着这位老人。老人衣着朴素,单簿,拿着把长扫把,旁边有一辆手推车,手推车装满雪,该是个扫雪翁。 东方玉儿怜悯的问,“老人家,你怎么穿么少不冷吗?”话时,东方玉儿将自己的草皮给老有披上。 看着华丽的草皮,老人就知道这是件贵重的东西。老人眼眶泛出泪光,拒绝东方玉儿的好意。 东方玉儿又问道,“听老人家刚才这么说,该是鹰族人了。那万鸟之力是什么来的?” 老人上下打量东方玉儿,问,“你不是我们羽族的吧?” “我我不是,我是天族人。” “天族人。天族人来这里干嘛?”老人知道东方玉儿是天族人,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东方玉儿顿了一下,不知要不要把天族公主这个身份告诉老人。 “没干嘛,只是来北寒宫玩玩。”东方玉儿回道。 老人怀疑的又上下打量东方玉儿,劝道,“北寒宫没什么好玩的,没事还是赶快回去。这里都是一群小人。” 这里都是一群小人? 东方玉儿不明老人这句话什么意思。 “勾结魔族把我们鹰族一夜间毁灭,这不是小人吗?”老人愤然的说道。 第二百九十四章 鹰与鹤3 啊? 东方玉儿越听越糊涂,正要问个清楚时,一个黑色身影闪过,哗哗,两道剑光,老人被劈开两半。 好好的一个活人在自己眼前被劈开两半,东方玉儿被吓得头皮发麻,怔住在那里。 这个黑色身影正是公子鹤。 公子鹤没看向东方玉儿,蔑视一切的在抹剑上的血迹,像杀个人他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东方玉儿从惊恐中平静了下来,指着公子鹤怒斥:“你为什么要杀他?” “这老头是鹰族人。鹰族一直不服我鹤族的管束,日后定会在公主面前搬口弄舌,到时传到天君那,我们鹤族就有理说不清了。”面对东方玉儿的怒斥,公子鹤只是淡然的解释。 “他没有在本公主面前搬口弄舌,定是你们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才灭他口。” 阴谋? “王子杀一个奴仆需要阴谋么?”公子鹤冷笑道。 “确实,王子杀一个奴仆是不需要理由。但奴仆也是条生命,你不该下手这么残忍。” 残忍? 一个天族公主竟会说出的话‘残忍’这个词,让公子鹤感到困惑。 “公主刚来我羽族可能不知,在羽族里没有残忍、仁义这些字眼,杀个人不过捏碎一颗蛋。我们羽族只有谁争得食物,谁飞得高,谁就是羽中之王,谁就有生杀大权。”公子鹤冷然的回道。 杀个人不过捏碎一颗蛋? 东方玉儿还是第一次听到过这句话,不由冷笑,笑自己怎会这么愚蠢,竟跟这些禽类讲仁义、道德,能讲得通么,能讲得明白么? 东方玉儿懒得与公子鹤费口舌,对着老人的尸首深深一鞠躬,表示深感愧疚,自己未能阻止公子鹤的残暴。 最后东方玉儿跟着公子鹤回到住处。 回到住处东方玉儿发现宫女被换了。 东方玉儿就问公子鹤,“之前那些宫女呢?” 公子鹤毫不隐瞒说,“她们已被处死了。” 已经被处死了? 东方玉儿瞪着公子鹤,问:“你为何要处死她们,她们犯了什么错了?” “她们失职,没有看好公主你。” “是我要甩开她们的,与她们没关系。再说,我不是完好无缺的回来了吗?” “这些我不管。总之公主在不允许的情况下,不能出这座宫殿,出了这殿门,我就拿她们事问。” 万没想到羽族比异族人还要嚣狂,还要无视天威。 东方玉儿愤然的拔出白亡剑来,对准着公子鹤的咽喉,道:““你是要限制本公主的自由了?” 公子鹤没有一丝畏惧,一脸淡然的问东方玉儿,“公主这是要杀我吗”? “公子鹤,你只不过是部族里的一个王子,竟敢对天族公主大不敬,是活腻了吗?”在说这句话时,东方玉儿眼边掠过一道锋芒。 公子鹤依旧被东方玉儿这威厉的气势吓到,但那批新来的宫人被吓得惊惶失色,有的慌跑去禀报羽王。 哈哈哈哈! 公子鹤竟笑了起来,反问东方玉儿。“请问公主,我那里对公主不敬了?” 东方玉儿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你还有脸问,限制本公主自由,就是大不敬。” 公子鹤委屈的解释:“不让公主出这座殿,是为公主的安全考虑。1、公主还未举行完婚仪式,按我北寒宫的宫规是不可以随意露面的。2、北寒宫是座混集式的殿宫,怕公主出了这扇门会迷路里。3、北寒宫面匿藏着许多鹰族残余,担心鹰人会对公主不利,才不让公主随意出去。” “呃,别老是拿鹰族人来话事,你当我好骗?你说我会迷路,难道你们就不会迷路?” 一声鹤唳。 听这声音像是羽王的,东方玉儿朝声音望去,羽王扑着对巨翼进来。 话说,宫人向羽王汇禀,天族公主与大王子打起来了。 羽王得知此事,话都来不急说,就展翼赶飞过来。不仅羽王飞赶过来,连公子潋与公子羽听闻此事,也飞赶过来。 公子羽一眼就认出东方玉儿来。 羽王叫东方玉儿放下手中的剑,有话好好说。 东方玉儿给个面子羽王,也不想坏了这桩联姻,收回了白亡剑。 “我们是鸟羽化成人,与生俱来就有判别方向的敏锐。我们喜欢过集体式的生活,所以北寒宫是座集体式的皇殿,一般人进得来,是出不去的。鹤儿不让公主出宫门,真的是为公主安全着想,并不是要限制公主的自由。放心待公主与羽儿完婚后,公主就可以随意走动了。”羽王替他的大儿子公子鹤说话。 她是天族公主? 公子羽手指着东方玉儿,正要说出东方玉儿,并非是真正的天族公主,被羽王给打断了。 惨了,这个登徒浪子怎会也来了? 公子羽的到来让东方玉儿局促不安。 羽王不仅打断了公子羽的话,还对公子羽一顿斥骂。 “放在你的手,不允做对公主不敬的动作。” “父王,我…” “扶不起墙的烂泥,这些天都去那里了?马上就要大婚,也不好好呆在宫里。” “父王,我一直呆在宫里啊!” “呆在宫里,为何不向你哥哥、弟弟学习如何勤政,为父王分忧?” “父王,我…” “马上就要大婚,别再惹事生非了。 “父王,我没有啊!” “退下。” 在训斥过的过程中,羽王不给公子羽一丝说话的机会。 公子羽木愣的看着自己的父王,多次想说明真相又不敢,最后委屈、又不敢违逆的退下去。 公子鹤和公子潋看戏的看着公子羽训斥,在羽王骂‘公子羽是扶不起的烂泥’时,俩人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讥笑。 公子羽退下后,羽王又令公子鹤和公子潋,以及房内所有人退下。 公子鹤与公子潋相视一眼,作揖,退下了。 待所有人都退下,室里只剩羽王和东方玉儿顿时安静下来。 “你如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天族公主?”羽王开声问道。 望着羽王那副肃然的神色,和那双深邃得来带着锋芒的眼睛,东方玉儿感觉空气中充斥着紧张。 东方玉儿知道是隐瞒不了,如实道,“对,我不是天族公主,我是负责护送天族公主出嫁的一名仙官。公主在出嫁的路上几番遭险,为了公主的安危我才假扮天族公主的。” 那天族公主呢? 那公主可有受伤? 可有人保护,可需要我再派将士去保护? 羽王问道。 “公主该还在出嫁的路上,我与她们失去联系了。”东方玉儿道。 第二百九十五章 鹰与鹤4 “那你叫什么名字?”羽王凌厉的眼睛突然变得温和起来。 我姓‘东方’,名‘玉儿’ 姓东方? 怎会姓东方? 羽王感到不可思议的自语。 “我为何不能姓‘东方’?”东方玉儿也感到好奇。 “那你爹是谁?”羽王又问。 “我爹是大司命——东方塑。” 东方塑? 羽王非常震惊和感到不可思议,东方玉儿会是东方塑的女儿。 东方玉儿看到羽王这番色神,不由问,“怎么,羽王认悉我爹?” “何止认悉,十万年前我们可是好朋友。”羽王道。 “那你娘是谁?”羽王又问。 “我从未见过我娘,只听接生的风婆婆说我娘叫‘惜月’。” 惜月! 你真的是惜月的女儿! 羽王一听东方玉儿的娘是‘惜月’,羽王顿时悲喜交集,激动的又一次要把东方玉儿拥入怀中。 这次东方玉儿断然的推开羽王,还叫羽王请自重。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羽王知道自己失礼了,连忙向东方玉儿道歉。 “你认悉我娘,你可以告诉我有于我娘的故事吗?”东方玉儿请求道。 羽王给东方玉儿讲述了,自己与惜月公主那段难以忘怀的往事。 从鸿蒙初辟,到妖魔群起,再到平定五荒战乱,又到部族内乱。 为了不再有纷争,让天下快些进入大统,天族首领派出天族公主,帮助各部族处理内乱。 这位天族公主叫‘惜月’,惜月公主不仅美丽动人,还十分的聪慧。 惜月公主不负众望,经一翻考察就知道各部族,所处的矛盾在那里。 在众多部族中,内乱最为患属羽族。羽族爆发内乱主要因原,就是鹰与鹤之争。 为了解决鹰鹤之争,天族公主就提出了,谁有能力让北寒也拥有春天,让万鸟不至于在晚年间被冻死,那谁就是羽族之王。 鹰族汇聚了天地间的灵气,用万鸟之力凝结出个光球,光球发出温暖的光,照亮北寒的大地。让北寒也有太阳,让万鸟享受到春天的温暖。 鹰族造出了春天就成了羽族之王,称为‘鹰王’。 鹰王爱上魔教之女‘白莲’,取消与天族公主的联姻。 天族首领大怒,要罢黜鹰王,扶持鹤族。 后来鹰王坠魔道,鹰族一夜间覆亡。 天族就让鹤族首领,继任‘羽王’,并将天族公主许配给鹤族首领。 这位鹤族首领,就是今天的羽王。 在大婚那天,惜月天族公主不知所踪。 羽王找遍天涯海角也未能找到惜月天族公主,不仅羽王在寻找这位惜月公主,整个天族人都在找,也没能找到。 道完故事,羽王竟把东方玉儿,看作成惜月公主。 羽王忽然捉住东方玉儿双肩,困惑一生的问,“惜月,你的双眼为何只看到那只鹰,看不到我这只鹤,就因为那只鹰飞得比我这只鹤高吗?” 羽王的问话,顿住了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也不知道母亲,为何喜欢鹰,不喜欢鹤。 东方玉不敢直视羽王,畏颤的说,“我……我不知道啊?” “我知道,我没飞得比鹰高。可鹰除了飞得高,有什么好的?鹰自负、高傲,不懂得怜惜你。而我鹤那么爱你,为你可以不当羽王,为你可以放弃一切,只愿与你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羽不甘的又道。 东方玉儿瞄了羽王一眼,低声的说了句。“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娘,可是我娘是属于我爹的。” 羽王听着东方玉儿这句话,恍然的松开捉住东方玉儿双肩的手,像想起什么事情,匆匆的离开。羽王在离开时,嘴里叽叽咕咕的说了些什么。 东方玉儿看着就觉得好笑,但又笑不出来。 ……………………………………………………… 司马傲率着婚队浩浩荡荡的到达北寒宫,羽王与众位神将,在宫门迎候真正的天族公主。 少司命环顾四周,公子鹤和公子潋都在迎候队伍,唯独不见公子羽出来迎接。 这是为什么? 羽王生怕这二儿子的嘴巴不牢密说错话,以不思进取的罪名,罚公子羽闭门思过。 司马傲料定东方玉儿顶冒着天族公主的身份到北寒宫,顶冒天族公主乃是大罪。 司马傲为东方玉儿不被受罚,没让锦阳公主坐在婚轿内,配合东方玉儿演戏,想着到北寒宫后,再找个机会向羽王禀明真相。 婚队所有人也配合东方玉儿演戏。 想着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自己,羽王也假装不知此事。 婚队的成员一起被安住在,与东方玉儿同座宫,但不同殿。 待举行完婚仪式,东方玉儿就不能住这里。 ……………………………………………………………… 司马傲见到东方玉儿那刻,眼里泛着失而复得的泪光,一句不说,直接把东方玉儿搂入怀里,轻吻东方玉儿的额头。 知道这次确实让司马傲担心了,东方玉儿将头微靠着司马傲肩窝锁骨,低语的说了句,“对不起,我又让你担心了!” 过了许久,司马傲才开口道,“知道就好。你要答应我,不许再任性、自做主张,不许做让我担忧的事?” 嗯! 东方玉儿点头的答应。 司马傲恍然的问东方玉儿,有没有被那些黑鸦伤着,并且捋起东方玉儿长袖,要检查东方玉儿有没有受伤。 东方玉儿制止了司马傲,说道,“别闹了,这么多天过去了,即便受伤也痊愈好了。” 确实,东方玉儿与那么多黑鸦拼杀又怎会不受伤,是受了一身皮肉伤,但这么多天过去了,伤口已经痊愈了。 “对了,你们为何这么久才赶到?” “为了救锦阳就把时间给耽搁了。” 当时司马傲为了救锦阳公主,才被逼无奈的放弃去追东方玉儿。现在东方玉儿问道,司马真有点担心东方玉玉儿会吃醋,会认为自己不重视她。 司马傲向东方玉儿讲述了,当时锦阳公主处于命悬一线,必须先救。 东方玉儿一向大度,深明白义,又怎会吃这干醋。 东方玉儿不禁笑了笑,又问,“那三妹现在怎样了?” “没事了,所有将士与队伍合力,把锦阳体内那道阴煞之气,给逼出来了。” 听到锦阳公主没事,东方玉儿立安下心来。 “现在锦阳没事了,你就不用替她出嫁,找个时间,我会跟羽王禀明一切。” 东方玉儿听了司马傲这句话,没作声,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第二百九十六章 策划宫变1 “那查清黑鸦为何会袭击我们没有?”东方玉儿又问。 “查清了,是柳儿干的,她也认罪了。” 柳儿? 听到是柳儿引诱黑鸦来袭击婚队,东方玉儿很是震惊,不相信平日胆小忠诚的柳儿会害大家。 “那柳儿为什么要这么做?”东方玉儿不解又问。 其实,在起初谁都不相信,柳儿会要害大家,尤其是锦阳公主。 司马傲深叹一气,说,“这哪是柳儿要害我们,柳儿也是只被迫的棋子。” 司马傲这话,不由让东方玉儿感到惊悚。 柳儿最先是谁的人,是天后的人。 天后为何要害我们? 聪明的东方玉儿自然想到,只是没想到天后会这么疯狂,这么快动手,怕以后的路不好走了。 司马傲知道东方玉儿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那你们如何处置了柳儿?”东方玉儿又问。 “锦阳将她贬为凡人了。”司马傲回道。 锦阳没有将柳儿交到天庭审判,只是以自家事的处罚柳儿,这是柳儿最好的归处。 通过锦阳成熟的处理柳儿这件事,东方玉儿发觉锦阳公主长大了。因此东方玉儿欣慰的说道,“看来三妹长大了。” ………………………………………………………… 在宫人按住处时,少司命向宫人要了间,干净、清静座北朝南的房间。 待人深夜静时,少司命在南面摆置一张木柜,在木柜上置好笔、纸、砚、筒蓍草,还点上一只香炉,房间里漂着袅袅白烟。 少司命换上件干净、整洁的衣裳,洗手、焚香致敬。 一切备置好,少司命开始为这次谋划占卜。 少司命从筒里取出50根蓍草,两手执蓍草在香上熏走,口中默念:“假尔泰筮有常,信官某某,今以某事,未知可否,爱质所疑于神于灵,吉凶得失,悔吝忧虑,惟尔有神,尚明告之。” 默念完,少司命将余下的蓍草,随意的分成两把,左手右手各握一把,左手象征着‘天’,右手象征着‘地’。 天地人为三才,少司命从右手中抽出1根蓍草,把它夹在左手小指和无名指间,以象征‘人’。 抽取完,用右手计数左手的蓍草,少司命四根四根的数,数到最后四根或少于四根时,夹在左手无名指和中指间,以象征闰月。 接着数右手放下的蓍草,也是四根四根地数,直到最后四根或少于四根时,拿起夹在左手中指和食指间。这样数完以后,右手原先左右两手蓍草所剩的余数,若左手余一根,右手则必余三根;左手余两根;右手必余两根,左手余三根,右手则必余一根;左手若余四根,右手必余四根。 左手小指夹一根象征人的蓍草,加上刚才左、右手数余下来夹进左手无名指、中指、食指之间蓍草的和,不是九,而是五。(第一变) “揲之以四象四时,归奇于仂以象闰”,“分二”、“挂一”、“揲之以四”、“归奇”四个动作——“四营”完成。 三变得一爻,六爻中有一个爻是变爻。 经三变,除去三变的余数,最后得到的卦象。 少司命看着算出的卦象,无比的深沉。 是个凶卦。卦意:半吉半凶,先吉后凶,即便成功,最终还是一场空。 ……………………………………………… 大清晨,少司命披了件草皮就推门出去。此时还下着羽毛般大小的雪花,地面一片雪白。 少司命环顾四周,虽下着雪,扫雪的宫人已在忙碌了。 少司命发觉这些扫雪宫人,用怪异的眼光看着自己,少司命不由低下头,加快脚步。 昨日,少司命就打听到,公子羽的住殿。 还躺在温柔乡里的公子羽,看到一个高冷的身影,忽然的走进来,吓得乍然一跳。 公子羽这乍然一跳,把熟睡着两只莺燕给惊醒。 莺燕看到有人闯进来,惊措拿起床上的褥被,护住胸前的春光。 公子羽定眼一看,哦,是那小子。 公子羽看到高冷身影是少司命,就没那么害怕。 “你这小子大清早来我这,是不是不让人睡觉了?”公子羽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悦。 对于公子羽的不悦,少司命依旧保持着那高冷的面容,不客气的拉出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还将手中的宝剑狠力的拍放在桌面上。 ‘啪’一声。 少司命突然发威,吓得公子慌忙从床上滚下来。 那两只莺、燕,也连同吓得从床上滚下来。 “二皇子,该知道子过来为何事吧?” 公子羽想了想,回道,“不知道,请明示。” “呃,二王子真够碌忙了,竟把我们的约定给忘了。”话时,少司命扫了眼两只莺、燕,示意要公子羽把这两个让人恶心的女人退下去。 公子羽命两只莺、燕退下。 两只莺、燕裹着褥被,听令的退下去了。 “哎,你不说,本王还真把这事给忘了。你来本王这就是为了此事?”起先公子羽以为,少司命带剑突然闯入是要杀自己的,或找自己出气的,竟是为这件事而来。 “当然。” 公子羽感到困惑的问,“不解,都不是你喜欢的女人要嫁给本王了,你为何要帮我?” “二王子的意思是,知道这位天族公主是假的了?” “哈哈,当然。”说此话时,公子羽暗道,即便那小野仙化成灰,我能都认得。 “那为何不向你父王告发?”少司命感到不解的问。 “我父王,不给机会我说话,我怎么告发?再说,这小野仙长得蛮水灵的,我挺喜欢的,是不是真的天族公主重要吗?” 少司命知道公子羽口中的小野仙是指‘东方玉儿’,只是不明白羽王为何要帮东方玉儿,摭盖不是天族公主的身份? 见少司命眉宇微皱,又深沉不语,公子羽对少司命坦言的说:“其实,本王没看上你的女人,你不需要履行那个约定。我也想开了,当不当羽王无所谓,只要每天能这样快活的活着就可以。” 少司命感到诧然,白了眼公子羽。 “我知道说这些,你不相信我,甚至会瞧不起我。可我说到我的身世,兴许你就会懂我为何浪荡。” “你看我的样子,既像鹰又像鹤。其实,我是只混种鹤。我的母妃是鹰族人,我父王是鹤族人,母妃不爱我父王,我父王也不爱我母妃,俩人是联姻才走到一起的。羽族之首的鹰族一夜间灭落,母妃抑郁过世,我就成了孤零零。”公子羽说到伤心处哽咽住了。 唉! 第二百九十七章 策划宫变2 公子羽叹气一声,继续又道,“因我是有着鹰族血统,父王不爱我,哥哥、弟弟视我为异类,被所有鹤冷落,在这个北寒宫我就是个笑话的存在着。你说我不浪荡,不放任,我还能怎样?” 不知为何,少司命听了公子羽的身世后,竟对公子羽泛起了几分同情。 “你会让你成为羽王的。” 公子羽感到好奇的问,“那你要怎样帮我?” 未等公子羽的把话说完,少司命一个飞身就不见了。 “嘿,你怎么跑了?”公子羽莫然道。 ………………………………………… 今日羽王邀请司马傲、东方玉儿、少司命、锦阳公主、宇文炎以及送亲队成员共宴。 这次共宴主要商讨,举行婚礼仪式。 其实,婚礼的仪式已在婚约上大概的明例好了,这次共宴主要商讨婚仪的一些细,也算是对天族公主的尊重。 公子鹤、公子潋、公羽子也在这次的共宴上。 司马觉得今天是个好机会,等到宴席最兴致时,司马傲向羽王禀明了,东方玉儿不是真正的天族公主,是为了天族公主安危才冒替的。 什么? 公子鹤、公子潋得知真相,震惊得脸色大变。 羽王和公子羽子一脸淡然,像早知此事。 羽王望了望坐在不远的东方玉儿,说,“这事,玉儿已经向本王禀明了。此事,不会影响两族的联姻。” 玉儿? 让司马傲感到惊诧,羽王和公子羽子得知真相,竟一脸淡然,像早知此事。 “啊,那个,其实,是不是真正的天族公主我无所谓。”公子羽站了起来,表明道。 在公子羽说话时,羽王撇了一眼公子羽,示意叫他闭觜。 我已经病好了,怎么让二姐代我嫁? 锦阳公主也站起来,怒斥公子羽。“我才是真正的天族公主,我的婚事怎能由她人代替。” “你不是说,不想嫁给我吗?” “那是之前的事,现在本公主想嫁给你了。”锦公主道。 啊? 面对突变的锦阳公主,公子羽有点茫然了。 三妹! 锦阳公主说出这句,让东方玉儿也感到意外。 锦阳公主生怕东方玉儿阻拦,就直言的说,“二姐,锦阳现在已经长大了,有些事锦阳会有决断。” “你们是姐妹?”羽王感到惊讶的问锦阳公主。 “结义的姐妹。”东方玉儿应道。 “虽没有血缘,丝毫不影响我们的姐妹情。”补道。 “原来你们是姐妹,怪不得玉儿不顾安危的冲向险境。” 羽王呵呵的笑了,为东方玉儿和锦阳公主俩人的友谊感到高兴。 玉儿? 在共宴中,羽王两次亲热的唤着东方玉儿的名字,司马傲不由得泛起一丝错意。 在为东方玉儿和锦阳公感到高兴同时,羽王眼睛望向了公子鹤和公子潋,示意在说,“看你们俩个亲生的,都不如结义的亲。” 公子鹤和公子潋既然神会到羽王眼中的意思,俩人当即失色,垂着头不敢言语。 羽王虽不怎么理政事,常年生活在南郊行宫,可他是个明白人,有着颗锐敏的心,又怎会不知道,这俩个儿子的明争暗斗。 羽王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哪个儿子处于弱势时,他就会帮哪个儿子一把,来达到俩边势力相当的状态。 羽王之这么做不仅是为了图个清静,也不是因为心疼这俩个儿子,而是他明白保北寒宫安宁,必需采用平衡之道。 靠着平衡之道治理羽族,让羽族过上了万年的太平,但要长期的维持平衡,也是件不容易的事,因而羽王常常会出现心感焦虑和疲惫。 少司命暗暗在想,为了推动宫变成功,就要打破现今所处的平衡状态。 宴席上就东方玉儿与少司话较多,少司命低沉不语,宇文炎也是低沉不语,喝自个的酒。 至于婚礼调整上其它方面,锦阳公主这边没太多意见。锦阳公主只是在时间上作了调整,起先羽王不同意时间调整,因为时间早定好了,而每个时晨的寓意都很重要,是不能做更改的。 由于天宫与北寒宫是不同的个世界,两者的时间也是有所不同。 好比,辰时在天宫是早上,在北寒宫就成了晚上。 在这个钟点,锦阳公主是要吃和溜达,可却在这个钟点上入洞房,让锦阳很是不情愿。 羽王不同意原因是,婚礼仪式完毕了,又是大晚上,又是天寒地冻的,锦阳公主不入洞房是要干嘛? 羽王觉得你虽贵为天族公主,但你嫁到我羽族就要入乡随俗,遵守我北寒宫的宫规,而不是你天宫的宫规。 在羽王、锦阳公主双方坚决不让时,东方玉儿笑嘻嘻的做起老好人。 “公主是该入乡随俗,可也需要时间,毕境上万年的生活习惯,不是一两天就能改过来的,需要时间来适应差异。” 东方玉儿向羽王道歉解释,来求得羽王的理解与通情。 最后,羽王不想让东方玉儿难做,不情愿的做出让步,同意调整仪式上的时间。 由于锦阳公主的嫁装在路上,被毁坏了不少,看看毁坏的那些能否修好,不能修好也要拿出来。 时间确实下来了,婚礼仪式还有两天,因此这两天,东方玉儿与百名护送仙子有得忙了。 经清点毁坏程度最严重的是瓷器,正当东方玉儿想不明白,天后为何要给那么多瓷器时,才注意到在北寒宫这些日子,确实少看到瓷类的摆饰,和瓷器的用具,就这次的共宴也只能看到少量,而且还是不算精美的瓷器。 具知天后没踏进过羽界,更别说来过北寒宫,羽族人也不会向天族人说自己缺瓷器吧? 那天后又是怎么知晓,北寒宫缺瓷器,真让人细思极恐。 回想所发生的,东方玉儿不由背脊发凉。 ……………………………………………………………… 婚礼仪式这天,北寒的天空一片橙红,冰雪融化,大地一片翠绿,处处是生机勃勃的景象。 绚丽的天空看不到白雾,看不到雪花漂落,只看到暖烘烘的太阳,和百只喜雀在天空翱翔的场景。 从未见过这番景象的羽族人太惊了,不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天怎么就变暖了?” 原来是东方玉儿与百位仙子,用仙术唤出了红红的太阳和七彩祥云,是给锦阳公主祝贺的,为婚礼增添喜气和欢乐。 这样的景象只能维持几天,几天后仙法消失一切,就会回到原状。 羽族人即便知道这温暖是短暂,但也玩得不亦乐乎。 第二百九十八章 策划宫变3 一切繁文缛节过后,进到入洞房的环节,此时的公子羽已喝得个半分醉意了。 公子羽站不稳的在门外,喊了两声,“公主,我进来了。” 没听到锦阳公主的回应,公子羽也不管了,打了个酒嗝,就推门进去。 锦阳公主安静的坐在床缘,红红的烛光映衬得,锦阳公主格外的娇羞可爱,就像朵含苞待放的花。 “没想到天族公主会是这么美!” 公子羽停愣的看着娇羞的锦阳公主,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房门了。 锦阳公主冲公子羽娇羞一笑,示意‘在叫夫君快过来呀!” 公子羽心悸动了,热血澎湃的朝着床缘走去。 未等公子羽想个明白,就被在后隐藏在洞房里的,东方玉儿一棍给打晕了。 东方玉儿对坐在床缘的锦阳公主,道,“三妹,二姐只能帮你到这里,剩下的看你自己了。 锦阳公主应了声,‘好的’。 随着,东方玉儿化作一道青烟,就溜走了。 锦阳公主摘下沉重的凤冠霞帔放在柜面,起身拖倒在地的公子羽上床。 由于锦阳公主个子娇小,公子羽又沉重自然吃力。 锦阳公主在拖公子羽上床过程中,发出吃力的娇喘声,和地板吱吱的摩擦声。 听着这娇喘声,在门外的侍女与护卫都,毫不疑问的认为,这是自家王子与天族公主在洞房花烛夜发出的声音。 锦阳公主使尽所有的力气,总算将公子羽拖上了床。 锦阳公主把公子羽的上身脱光,脱下的衣服随意的乱丢,故将房间弄得凌乱,给一种被蹂躏过的错觉。 脱完公子羽,锦阳公主也把自己的衣裳脱下,只留下件内衣,吹灭烛光,然后与公子羽共睡。 在这在喜的日子,人人都欢声笑语,只有少司命孤独的,痛苦的喝酒。 少司命那失落痛苦的目光,看着心爱的人嫁给了别人,心就像被撕裂那样痛,全身像被一团愤恨、不甘的怒火在燃烧。 在?房烛光熄灭那瞬,从不落泪的少司命,这刻眼眶划落一行泪水。真应验那句,“世上最痛莫过于看着心爱的人,与别人洞房花烛夜了。” “一个人喝酒太无聊了,兄弟陪你喝。”看着少司命如此难受,司马傲轻拍了拍少司命的肩膀,只想安慰少司命。 在痛苦中,悲伤中,愤恨中的人,别人投来怜悯的目光和安慰的话语,往往误认为是一种歧视,虚伪、假情假义。 少司命不领情的推开司马傲,并向司马傲扫去一抹寒光,寒光中还参着一丝丝杀气。 看到少司命这副表情,好像在放射一种不好的信号,司马傲不由得有些害怕。 第二天,公子羽摸着头醒来,实在记不起昨晚自己做了些什么,只能一切认了。 ………………………………………………………… 大婚不到三日,北寒宫就发生了多桩命案。 起先大家都不在意这些命案,因为被害的人都是些,命如草芥的宫人,但连数天都有人被害,不得不让人恐慌。而且被害的人开始不是一些宫人了,升级到一些职位官员,大多数还是公子潋的人。 公子潋认为这件事,定是自己的好大哥公子鹤做的,因为这个好大哥,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 这件事彻底惹怒了公子潋,公子潋哭丧的到跑到羽王那,状告大哥公子鹤有谋逆之心。 谋逆乃是大罪,这可得了。 羽王立传公子鹤来问质。 公子鹤对天发誓,绝无此心,若有此心,愿遭五雷轰打。 公子鹤与公子潋在大殿上,不相让的争吵起来。 看着羽翼丰满、野心勃勃的两个儿子,羽王很是头疼啊! 羽王决定命人彻查此事。 …………………………………………………… 就几天里,北寒宫发生多桩命凶杀案,让司马傲嗅到了有些不对劲。 司马傲来到少司命的住院,敲了几下,不见有人开。 正当司马傲要推门进去时,少司命从往回来了。问,“文曲星君找我有事吗?” 司马傲回过头来看,见少司命披着件白色斗蓬,手里还握着把剑,不由问道:“你这是?” “哦,宫中不是发生多起命案么,羽王请我帮忙找到真凶。因而我去了趟案发现场,看看能否找到些线索。”少司命道。 少司命请司马傲到房里坐坐。 司马傲不客气的进去了,进房后,顺手将房门关上。 走在前头的少司命,诧然的回头看了司马傲一眼,发现此时的司马傲神色凝重。不客气的坐下。 司马傲不客气的坐下,问,“那有什么发现吗?” 少司脱下黑色外袍挂好,也坐了下来。 “没有。”少司命回道。 “那你觉得会是谁做的?”在问这句话时,司马傲双目紧紧的注视着少司命的眼睛,像是要从少司命的眼睛里寻找答案。 少司命似乎感觉到,司马傲察觉了些什么,就淡淡的回道,“不知道。” “你真心不知道?” 少司命听出意思来了,眉宇微皱了一下,向司马傲撇去一抹寒光。 “文曲星君这话是什么意思?”言语间,少司命带着几分不悦。 其实在命案发生后,羽王最初是请求司马傲帮忙破案寻找真凶。 司马傲想着公主已经护送到了,也完婚了,使命也就完成了,是要回去复命了。司马傲是个明白人,既然都要回去了,又何必管北寒宫的事,司马傲回绝羽王的请求。 司马傲虽回绝了羽王的请,但出于好奇还是来到了案发现场,发现大多数被害者,都死于断翼。翼被折断都是,被一种飞轮的暗器割断。 司马傲记得在凡间时,少司命曾使用这种暗器。因为这种暗器杀伤力过于凶残,少司命一般情况是不会使用这种暗器。 当时让司马傲很不明白,这些被者都死于这种暗器,而好巧不巧少司命最近的行迹诡异。 “难道,这些人不是你杀的吗?” 既然司马傲发觉了,少司命也不再隐满了。“对,这些人都是我杀的,你是要准备告发我吗?”未等司马傲回话,少司命很认真的补道,“若你要告发,我会让你出不了这房门。” 司马傲顿时感到腹背一阵寒冷,茫然的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少司命。 “你要杀我?” “不,我不杀你,但我不允许你走出这扇门,除非你向我保证不将此事说出去。” “你怎会变成这样?你还是我认识的少司命吗?” 第二百九十九章 策划宫变4 少司命没有回司马傲的话,双目微沉,脸上略过一丝痛苦。 司马傲又问道,“你杀这些人时,你的心就没有一丝难过吗?还有这些人大多数,是些苦命之人,你怎能下得了手?” “是有过一丝难过,但为了发动宫变,我只能这么做。” “什么,你要发动宫变?” 起先司马傲也只是怀疑少司命与这些命案有关,没想到少司命制造命案,竟是要发动宫变。 “你疯了?什么叫只能这么做?你不是不知道,一旦真的发生宫变,是要死很多人的。” 司马傲望着眼前的少司命,有一种陌生的感觉,曾经那个框扶正义,心系苍生的少司命怎不见了。 “公子鹤与公子潋明争暗斗,在北寒宫里已不是秘密了,王位相争必有一战,即便没有我的推波助澜,宫变也是迟早的事,我只是遵丛天意罢了。” “不可否认你所说的,但推动历史的进程也不是你,这一切,自有上天来决断,别自以为聪明,就可以拔弄天机。” 哈哈哈哈! 少司命突然仰天大笑。 “上天?谁是上天?我们已经是天神了,在凡间,我们就是上天,我们能主宰他们的生死。可在这天上呢?却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你说可笑不可笑?” 听着少司命的震耳发聩、义愤填膺,司马傲沉默了。 过了许多,司马傲才道,“我知道,你很爱锦阳,但锦阳现在已经是羽族的二王妃了,你与她是不可能有未来的,就别执迷不悟了。” 司马傲这番话深深戳痛,少司命的心。 少司命似笑非笑的说:“刀没割到自己的肉,当然不觉得疼,如果换作是东方玉儿,你能轻巧的说出这样的话吗?” 司马傲不可否认,如果换作是东方玉儿,自己也是不能接受的,定然也会发疯。但司马傲还想劝少司命,只是话到嘴边,又止住了。 看着司马傲欲言又止,少司命也不说了,让情绪慢慢沉静下来了。 “公主已经安全的护送到了,婚礼也办了,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就该回去了。”最后还是司马傲先开口。 “是该回宫复命的,可你有问过东方少司命,是否愿回去了?” 少司命这句含而不露的话,让司马傲恍然的想起,是有些日子没见东方玉儿了。 这些日,东方玉儿与羽王走得特别近,让司马傲很没安全感。 司马傲深知东方玉儿很倔强,也没多大的把握说服东方玉儿,但撑破脸皮也不能认输。“你说玉儿?玉儿当然愿意回去呀!” “那好,她若愿意回去,我自然也不会留下。”话时,少司命嘴角微微例起一抹诡笑,似赌定东方玉儿不会这么跟司马傲回去的。 少司命料事如神,当司马傲去找东方玉儿说回去这事,东方玉儿就以各种理由要留多几日。 东方玉儿不愿回去的理由一,说,北寒的风景太美了,还没玩够呢? 东方玉儿不愿回去的理由二,说,公子羽都已成亲了,还是那么放荡不羁,担心三妹(锦阳公主)受冷,想多陪几天看看再回去。 东方玉儿不愿回去的理由三,说,自己的母亲是天族公主,为何会落魄到无人知晓,又为何是在蛮荒生下自己,就离开人世了。这里有关母亲的故事太多了,要留下来寻找母亲的足迹。 东方玉儿眼泪汪汪的说:“我娘是天族公主,却落魄到无人知晓,可想而知娘受了多少的苦?” 司马傲最看不得东方玉儿难过,只好将回去的日期往后推。 ……………………………………………………… 这几天里,少司命为了推动宫变的进程,疯狂的制造命案。 知道事态越发严峻,司马傲不想失去少司命这位好兄弟,始终没有向任何人,告发少司命的罪行。 司马傲又去苦口相劝,依旧一点用处都没有。 已经走向极端的少司命,听不进司马傲的一句劝言,还扬言要与司马傲决裂。 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最后,司马傲提出要与少司命决斗,谁赢了,谁就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司马傲的条件就是,如果自己赢了,要少司命放弃宫变计划。 少司命想了想,同意与司马傲的决斗。 为了不引人注意,为了展开一场真正的较量,俩人不约而同的飞上天决斗。 始先俩人还是友谊的斗法,都没有使出绝招,只是在云层间飞来舞去,直到俩人打了两百多来合,依旧分不出胜负,才决定出大绝招。 俩人都觉得太低估对方了,看来是要洒出绝技,才能分出个胜负。 司马傲将玉龙扇一收,唤出真身来。 天空瞬间乌云密怖,狂风阵阵,一道白光划破云层,随着就见一条巨龙,在云层间中穿梭游遨…… 巨龙来了个神龙摆尾,强大的冲力波打到少司命。 冲力波来得太猛,少司命身子失去平衡,站不稳差点从云层摔下去。 巨龙又来一口气,把少司命腾的云朵吹散,少司命能跳到另一朵云层之上。 当少司命跳到另一朵云层之上,巨龙紧接又一口吹气,就这样巨龙逗少司命玩似的,只要少司命跳到哪朵云,它就对着那朵云吹气。 少司命灵光一闪,自己虽没能像司马傲那样体内住着个真身,但自己可以把身体变大。 变大的少司命,如同个巨人立挺在云层间,无论巨龙使出多大的力吹气,也别想把他从云层间推下。 只听一声巨吟,浩翰的云海突然如海浪般翻腾起来,在云海里汇聚出一朵巨大旋涡状的黑云。 你们看,天怎么黑了,就像要塌下来那样! 黑云覆盖整个天空,整个天就像要塌下来那样。 当北寒的百姓抬头看到天突然要塌下来,个个都吓得惊慌失措,不由自问:“这天究竟怎么啦,是不是要末日了么?” 龙口放射出五道彩光,随着席卷起一股巨大的龙风,将少司命这个巨人吸卷了起来,是似要将少司命抛甩万里之外,要看少司命再怎么搅弄风云。 正当要被甩出十万里之外时,少司命猛然间的站起来,来了一个‘一剑定乾坤’。 一把如柱子般大的厉剑,插住龙风口,镇住了这股龙风。 没想到自己输了? 没想到少司命还有这一招,司马傲很木纳的收回真身 黑云散去,龙风停止,天空恢复之前的明朗。 第三百章 策划宫变5 “这战我是输了,但我还是要劝你停止吧,发动宫变只会让更多的人死亡。”司马傲企求的目光看着少司命。 少司命还是赌定东方玉儿,是不会这么快回天宫的,只要能给到自己几天时间,宫变就定会成功。 “我还是那句话,东方儿愿意回去,我也就会回去。” 听少司命这话的意思是,只要东方玉儿愿意回去,他就会停止宫变计划。司马傲只能马不停蹄的跑去说服东方玉儿。 司马傲来到东方玉儿的住处。东方玉儿不在房内,房里却收拾的很整洁,就像没人在里面住那样。 “真气人,玉儿会去那里呢?” 司马傲询问伺候的宫人,东方玉儿去哪里了? 最先,宫人支支吾吾的不愿说,司马傲急得举起拳头,似要动粗的了。 见况,宫人惶恐的道出,东方玉儿与着羽王一同回南郊行宫了。 嗷嗷! 司马傲得知东方玉儿跟羽王跑了,火冒三千丈,杀人的心都有。 司马傲又问宫人,南郊行宫在那里? 看着司马傲那双愤红的眸子,就像头发怒的雄狮,宫人不敢隐瞒,告诉司马傲南郊行宫的所处。 得知南郊行宫的路线,司马傲立马飞去南郊行宫。 嗖嗖嗖嗖………… 司马傲闪电般的速度,来到南郊行宫。 南郊行宫门外有几名护卫在看守,司马傲不打个招呼就直冲进去。 护卫当然不允,双方就在大门外打起来。 两道闪光划过,司马傲只需嗖嗖两扇,就把几名护卫打倒。 司马傲的进到一个院子,看到东方玉儿盘膝坐在一块石块上,双目闭着,一动不动。 羽王侧坐在一旁,深情的凝视着,时儿还会轻抚东方主儿的头,那画面很是温馨,司马傲顿时醋意大发。 “东方玉儿,你不想回去竟跑来这里躲我。”司马傲怒斥。 东方玉儿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仿佛没听见司马傲的话怒斥,就像石化在那里。 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 司马傲又叫了两声,东方玉儿依旧一动不动。 司马傲紧张了,问羽王对东方玉儿做了些什么? 司马傲忽然闯进,羽王竟不感到惊讶。 羽王看出司马傲的担心,就上前解释道,“文曲星君这用别担心,玉儿没事,只是在冥想。在冥想时是不能被打扰的,有什么话我们离开这说。”话着,羽王握着司马傲的手,是要拉司马傲离开这里。 “你把玉儿带到这,有何居心?”司马傲心想,我才不管你什么王,只要动我的女人就不行。司马傲一手甩开羽王握过来的手,并打开玉龙扇,摆出一副似要决斗的架势。 “文曲星君这般架势,是要与本王打架么?”羽王诧然的问。 “对。”司马傲拽拽的回道。 虽然刚与少司那战场大战耗了不元气,甚至是感觉有那么点头晕晕的,但为了心爱的女人不惜一战。 羽王蒙了,诧然的看着司马傲,从司马傲那双冒着火的眼晴,可以看出司马傲在吃醋。 羽王不禁好笑道:“本王只是在教玉儿冥想,没有居心。” 东方玉儿从羽王那得知,可以通过冥想看到母亲的过往。但羽王又告诉东方玉儿,想通过冥想看清母亲的过往,必须要有母亲的气息。 东方玉儿真的好想念自己的母亲,过几日就要回天宫复命了。东方玉儿也知道来一趟北寒不容易,下次再来一趟北寒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南郊行宫是羽王为母亲建造的,哪里有着羽王与母亲的美好回忆,不知那里还否有母亲的气息?东方玉儿抱着尝试的态度来到南郊行宫,根据羽王所教学会了冥想。 听到羽王亲切的唤东方玉儿名字,司马傲二话不说,使出一道白光,挥舞玉龙扇直取羽王。 羽王不也不示弱,嘭的一下,打开他那对大翅膀,变幻出战斗形态,随着一个鹤立飞起,避开司马傲的玉龙扇。 俩人就这样大战起来! 战斗形态的羽王帅得不要不要的,头戴金箍,一身银色战袍,手握一根法棒,背背着对大翅膀。身高长到数百部,身体散发着万道银光,就像个‘银光巨人’。 司马傲震呆了,一头鹤发的羽王变幻出战斗形态,不仅帅气,还特别的神武,自己在他的面前竟眇小得可怜! 司马傲有点自惭形秽,但想到自己与东方玉儿是有个儿子的,他又自信起来。道:“玉儿是我的娘子,不允你对她有非分之想。” 羽王迟疑的看着司马傲。 见羽王不信,司马傲又补道,“我与玉儿还有个儿子,我们的儿子叫冀儿。” “可玉儿与我说,她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在司马傲说出与东方玉儿有个孩子时,羽王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神情。 “在天上是个未出嫁的姑娘,但在凡间,我们是一世夫妻。”司马傲回道。 听司马傲这么一解释,羽王总算明白了! 羽王满意的上下看了看司马傲,慢悠悠的说,“既然你是我的女婿,就该尊敬老丈人。”羽王在得知东方玉儿母亲是惜月公主,怀疑东方玉儿是自己与惜月的女儿。 啊? 剧情急转得太快,司马傲都蒙圏了,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羽王知道司马傲这相,笑了笑又道,“一切来得太突然了,不仅你无法置信,起初就连我也难以相信,但玉儿确实是我和惜月的女儿。” “那大司命呢?” 羽王知道司马傲口中的大司命就是东方塑。还沉溺在欣喜中的羽王,听到司马傲提及到东方塑,脸色稍沉了沉,显示出有几分不悦。 “你说那木脑袋小子,惜月是不会看上他的,他又怎会是玉儿的爹呢?不过那木脑袋小子,倒也幸运得到东华帝君赏识,当上了大命。”羽王言语中,尽是对大司命东方塑的瞧不起。 养了几百年的女儿,怎能有假? 羽王虽是那么说,司马傲还是不相信,但这件事还是要等玉儿冥想醒来再说。 司马傲与羽王的打斗声,并没有吵到东方玉儿的冥想。 东方玉儿通过冥想进入到,十万年前母亲青年的时代。 在冥想里,东方玉儿虽然能亲临其境母亲的过往,但就不能与母亲交淡,更不得干豫事态的发展,就像个没有躯壳,只有意识形态的旁观者。 画面中的惜月公主,也是看不到东方玉儿的存在。 即便如此东方玉儿也很高兴,因为能让她清楚的看到母亲的模样,感受到母亲的温柔。 第三百零一章 宫变1 日落黄昏,母亲长发披肩,身姿婀娜,穿着一条绿萝裙,梨涡微现,笑容甜美,恬静坐在高坡上,像在等人。 过了好久,一只黑鹰和一只白鹤飞来了。 东方玉儿猜想,这只白鹤定是羽王了,没想到年青的羽王挺温文尔雅的。 年青的母亲真的好美,尤其是坐在高坡上等人那个画面,美得一颦一笑可倾城,一嗔一笑亦销魂,就像只有在画中才能见到这种美! 黑鹰与白鹤都俯下身子,让母亲坐到他们的背上,载着母亲飞,领略这片大地的美丽。 母亲想了想,最终选择坐到黑鹰的背上。 黑鹰就这样载着母亲飞过了高山,飞过了雪岭,还载着母亲直冲云霄。母亲玩得又欢又怕,紧紧的抱着黑鹰。 白鹤跟在黑鹰的后面,显得很落寞。 黑鹰、白鹤、母亲经常玩在一起,三人就像对好朋友那样。 父亲(大司命东方塑)去哪里了? 东方玉儿感到奇怪,在冥想中只看到母亲与鹰王和羽王,看不父亲的身影,讲述的也只是母亲、鹰王、羽王三人的爱恨纠葛。 玉儿! 玉儿! 玉儿不要再冥想了,快醒醒呀,不然就要出大事了! 正当东方玉儿感到顿惑时,被司马傲叫醒了。 “好不容易才见到我娘,你干嘛叫醒我呀?”东方玉儿被司马叫醒自然不爽,醒来就对司马傲一顿‘拳打’。 事态发展越来越严重,司马傲只能将少司命策划宫变一事,告知东方玉儿。 什么?少司命要推动宫变?怪不得这些日子,我总觉得少司命的目光在闪躲。 得知少司命要推动宫变,东方玉儿当场色变。 “那我们还坐着干嘛,赶快回去阻止啊?”就这样东方玉儿、司马傲、羽王三人,火速的赶回北寒宫。 ………………………………………………………………… 话说,少司命赢得决斗后,知道给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要加快推动宫变的速度。 正当少司命在踌躇下个要谁死时,一阵幽风从拂来,随着一抹白色身影从窗台掠进。 “我的煞罗,异族太子,你终于回来了!” “是你。”少司命定眼望向窗台,白色身影竟是阴魂不散的异后。 异后再次感动的说,“我的煞罗,你狼性终于被唤醒了。都怪那个老不死东华帝君,把你的狼性给驯养没了,好在你的狼性再次被唤醒。来吧!煞罗,我们联手,把羽界这块疆土纳入,我们异族的版图。”话落,异后微露白齿,伸出手来,并慢慢的走向少司命。 “你别阴魂不散的緾着我,我与你不同道不相为谋。” 少司命冷冷的白了眼异后,并退避两步,是要与异后保持距离。 异后轻笑一声,如果是以前的少司命这么说,自己定也这么认为,但现在的少司命本体里的狼性被激发,自己是不会放弃的。 “你是异族人的太子,你的血液里流淌着异族人的血统,无论被驯养多久,依旧无法抹去异族人的狼性。” 异后用‘驯养’二字来形容自己与师傅的关系,让少司命对异后很是反感。 少司命向异后撇去一抹厉光,吐词清晰的警告:“东华帝君不仅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还传教我一身绝学,才不是你说的驯养。” 异后微微的冷笑,似在笑少司命的愚钝。 异后慢理斯条的说:“你说的是没错,这就是东华帝君这只老狐狸的高明之处。东华帝君这只老狐狸深知,要驯养你这个血含着狼性的旷世逸才,先要柔化你的心,再到清洗你颗头颅,输入他的思想。” 师傅老人家的形象是神圣不可侵,异后当着少司命的面左一句老狐狸,右一句老狐狸,彻底激怒了少司命。 少司命指着异后,厉道:“师傅待我恩重如山,不允你这样说我师傅。” “我有说错吗,谁不知东华帝君最擅揣摩人心?” “魔女,别妄想挑拔我与师傅,的师徒的关系。”少司命知道异后说那么多,无非是要挑拔自己与东华帝君的关系,达到与她合作对抗天族目的。 “煞罗!你的狼性被唤醒,为何你的觉悟就没能被唤醒?” 觉得异后耽误自己太多时间了,少司命有些不耐烦了。“别煞罗煞罗的,我早就说过异族太子煞罗已经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东华帝君座下弟子子过少司命星君。” 异后不肯放弃还要说,“不,杀人不眨眼的煞罗没死,现在不是复活过来了吗?” 面对异后的不放手,少司命再声明:“魔女,别妄费心机了,我是不会与你同道,即便面临绝境也不会与你有半点关系。” 异后不明白少司命的狼性被唤醒了,为何还这么恨自己。“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快给滚开这里,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话着,少司命就要变幻出伏羲琴来。 “你好狠心,明知我最忌怕伏羲琴,你竟拿它来对付我。”异后含泪道。 少司命不被所动。 “好,我离开!”异后伤心的向窗走去,要化作上道白烟离开。 砰砰! 听门外有人在轻敲,异后止住了脚。 突然有人轻敲,少司命脸色惊悚,不由问了声,“谁。” “是我。” 少司命听出声音了,是锦阳公主。 不仅少司命听出锦阳公主的声音,异后也听出来了。异后眼边立闪过一抹厉光。 少司命微慌了,生怕异后又要对锦阳公主不利,少司命微慌了,用凶恶的语气问:“有什么事么?” 房里传出来的会是凶恶的语气,锦阳公主顿了一下。 “哦,没什么。只是听几位仙子姐姐说,过两天你们就要回天宫了,来与你道个别。” 听着锦阳公主那轻柔的声音,少司命深沉不语。 门外的锦阳公主见房里的少司命没有回应自己,也没有开门让进,就问了句。“我打扰到你了。” 少司命知道此时,不能表露出太多的感情,回了个‘嗯’字。 就这个‘嗯’字,少司命用尽力气才发出音来,发出的音还是十分的低沉。少司命从未感受到说个字,会说得这么沉重。 “那我明白了!”话落,锦阳公主伤情的离开了。 异后透过窗缝望着,锦阳公主离去的背影,心生窃喜,回头望了眼少司命。 少司命目无表情。 异后放心的化作一缕白烟消失不见。 第三百零二章 宫变2 “哥哥,你交的任务办妥了。”异后前脚刚走,娣罗公主一个飞跳,就从窗台跳了进来。 少司命交给娣罗公主的任务是说服鹰族残余,拥护三王子公子羽继位。 鹰族残余历经万年的苟且偷生,也想快些光复鹰族辉煌,加之公子羽是鹰鹤混血,就答应与少司命的合作条件。 少司命有点不太相信的问:“办妥了?这么快?” “当然,我是谁?”娣罗公主举起母指炫耀道。 少司命笑了笑没说话,他也知这个妹妹办事,从不让自己担心。 啊,卡住了! 这时黑牛从窗台蹿进,由于这个身体巨大被卡住了。 “哎,你这头牛真是太笨了,明知自己胖不会敲门么,也学人跳窗?”娣罗公主嫌弃的走过去,将黑牛拦出。 面对娣罗公主的嫌弃,黑牛嗫嚅的说了句,“我我我这是壮不是胖”。 黑牛扑了扑身上的灰尘,作揖道:“禀告太子殿下,我们的人集结好,随时听候太子殿下。” “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话落,少司命双目微沉,闪速的掀起铺盖在桌面那块黑布。 呀! 娣罗公主和黑牛惊呆了,黑布下掩盖着是一盘棋,一盘下得只剩两颗棋子的棋盘。 娣罗公主望着棋盘,深沉的问了句,“哥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少司命目光沉痛,深吸一气,反问:“娣罗,你会站在哥哥这边吗?” 娣罗公主没深想就回道,“当然。” “好!帮哥哥把这个人干掉,他会妨碍哥哥的计划。”话时,少司命给娣罗公主一个法器,是一把飞轮。 少司命虽没告诉娣罗公主要干掉这个人是谁,但娣罗公主从少司命的眼神暗示,知道这个人就是司马傲。 当娣罗公主得知亲哥哥,要自己杀掉自己的心上人那一瞬,脊背一阵发冷,发觉哥哥那深情的双目变得阴冷起来。 “哥哥,我我我下不了手!”娣罗公主声音微颤的乞求少司命放过司马傲,并不愿接这把飞轮。 少司命话语坚定的说:“你若下不了手,就等着替哥哥收尸。” 很明显少司命言语中,带着几分阴冷的胁迫。 望着‘陌生’的哥哥,让娣罗公主从未有过这般痛苦的决择。 …………………………………………………………………………………… 即使东方玉儿、司马傲、羽王三人,火速的赶回北寒宫,但事态发展的速度,往往要比她们想的还要快。 当三人赶回到北寒宫,抬头仰望天空时,三人都被震到了。 北寒宫的上空,黑压压、白压压一片,公子鹤的黑鹤卫队与公子潋白鹤卫队,个个展出巨翼,摆起阵列,两军对峙着。 北寒宫差点就要变天了,如果不是自己快上那么几秒,估计两个逆子就要交战起来。 羽王心感悲痛,自己还没死呢,两个不孝子就耐不住性子,要夺取王位了? ‘嘭’一声,羽王打开巨翼,身躯变大数百倍,一跃起飞,来到在两队对峙的中心线止住。 “两个逆子,你们的父王还未死呢,就么耐不住性子了,要夺你父王的王位了?” 父王! 父王! 羽王的出现震住了,公子鹤的黑鹤卫队和公子潋的白鹤卫队。 “父王,你回来得太好了,是大哥派使人杀了我的宫客。” 见羽王发怒,公子潋灵醒目的上前哭诉,公子鹤怎么欺人太甚。 宫客? 羽王只知这儿子府上养着许多门客,不知儿子口中说的宫客是哪位。 公子潋府广招的才能之人,主要是为了扩大自己的实力,但公子潋有个僻好,只喜欢皮肤细腻光滑又带着几分妖娆的雄鹤,不喜欢雌鹤。 在三千门客中,有个叫宫客的男子,深得公子潋喜欢。 宫客是只十分妖娆的雄鹤,仅有着俊秀的五官,还有着肤如凝脂的肌肤,和磁性的嗓子。 出身虽贫寒的宫客不仅有副好皮囊,还十分有才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仅这样还有张能言巧辩的厉嘴,因而俩人经常打扮得红红绿绿双栖双飞,可以说公子潋把这位宫客视为瑰宝。所以直白的说,这个位宫客不仅是公子潋的门客,还是公子潋的男宠。 瑰宝被杀,公子潋彻底恼火了,要与公子鹤决一死战。 公子潋的话未落,公子鹤抢道:“是你的男伎先杀了我的乳娘,我才杀你的男伎。我只是以牙还牙,是要让你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确碰的。” 公子鹤的口中说的乳娘,并非是真的喂乳的娘。 公子鹤是只生性放荡的黑鹤,生母生下公子鹤就跟别的鹤走了,因而公子鹤是由一位宫女抚养大。 公子鹤为了感激这位宫女,就赐封她为‘乳娘’。 可,公子鹤赐封宫女为‘乳娘’后,就后悔了,因为他发觉自己喜欢上这位宫女。 其实这位由位宫女,也没比公子鹤大多少,长相十分温婉娴熟,让俩人都心生情愫。 为了激起公子鹤与公子潋的矛盾,少司命就从公子鹤的乳娘和公子潋的瑰宝宫客下手。 少司命幻化成宫客的样子,把公子鹤的乳娘杀了。在杀乳娘时,少司命故意留乳娘一口气,让乳娘亲口指证是公子潋派宫客来杀自己。 心爱的乳娘被杀,得知是自己弟弟一个男伎所杀,公子鹤杀气腾腾的冲进公子潋的寝宫,二话不说就将宫客劈开两半。 可怜的宫客到死也不知,公子鹤为什么要杀自己。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瑰宝惨死在面前,公子潋彻底激怒了。 不想再忍了! 公子潋立集纠他白鹤卫队,要与公子鹤决一死战。 公子鹤这边奉赔到底,也立集结他的黑鹤护卫队,就这样双方的护卫队,迅速的在天空排起阵势来,如果不是羽王赶回来得快,一场宫变就要拉响了! 一个儿子为了个宫女,一个儿子为了个男宠,不念兄弟情兵戎相见起来。 自己造了什么孽,三个儿子都没用羽王很是痛心,但当看向东方玉儿时,眼中涌现出希望的泪光,庆幸自己能有个好女儿。 因而羽王也有了要禅位于,东方玉儿的念头。 “什么你的人,我的人?何时分你的人,我的人了?整个北寒,整个羽界都属本王的,甚至包括这片天空,本王的命令你们快撤散。” 羽王当着众护卫的面对公子鹤、公子潋众一顿震耳发聩、义愤填鹰的痛斥。 第三百零三章 宫变3 公子鹤、公子潋斜看对方一眼,垂下头没再说话了。 两边的护卫也是互看一眼,谁也不敢妄动。 羽王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又道,“事到为止,快给本王撤散。” 羽王以为一顿怒斥后,两个儿子就会听话撤军,万没想到两个儿羽翼丰满到不听命令了。 不仅两个孩子不听命令,就连这些护卫队也不听自己的旨令了,自己就如同摆设。 羽王怒了,喝道:“事到为止,快给本王撤散。”两个儿子还是无动于衷的,羽王大怒了,再次喝令:“听到了没有?” 公子鹤与公子潋依旧不听旨令,你看看我我看你,想说又不敢说样子,像似要羽王在给他们一个答案,这个王位究竟由谁来继成? “怎么办,他们都不听旨令了?”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也飞了上来,要阻止这场战争。 这分明是在妥妥的挑衅王权? 羽王真的怒了,怒问:“怎么,你们都要造反了?” 公子鹤上前一步斗胆的说道,“父王恕孩儿不孝,孩儿今天定要为乳娘讨回个公道。” “父王,你看大哥有多猖獗了吧!我的宫客都己经被他杀死了,他还不依不饶。” “你死的只是一个男伎,而我的死的是养我的奶娘,怎能相比?”公子鹤咬牙切齿道。 “什么男伎,宫客是我乃是我的瑰宝。没了宫客,我吃不好睡不好,精神食粮,你懂了吗?” 公子鹤听了,不由带着几分讽味的骂道,“淫乱、恶心。”并向公子潋投去鄙视的目光。 公子鹤与宫女奶娘的事,公子潋自然是知晓。 见如此自己的大哥太度轻狂,蔑视自己的存在。公子潋也不怕揭公子鹤的老底了。 公子潋冷撇公子鹤,是意在骂,“别在我面前装清高,我淫乱,你还违伦理了呢?你的那些事,还真以为别人不知道啊?” 穿老底被揭公子鹤顿时,整张脸色变得通红,愤怒的向公子潋发起攻击。 公子潋也不坐以待毙,飞身对公子鹤发起反击。 这两个儿子真产要得,当着自个的面争吵,当着自个面互斗,完全不把我这个父王存在过。 羽王知道若还不拿出些厉害来,这两个儿子真的要造反了,君威荡然无存,以后要怎样树威? 羽王叫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先下去,他要好好教训这两个不孝子。 俩人对视一眼,就下去了。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下去后,羽王双目亮起白光,将身体放大到最大倍,就像发起恐怖信号。 看着父王如同春雨后的竹笋迅速的长高,变大,随着一身银装,威凛凛的站在面前,就如个银光巨人。 我们的羽皇发怒了! 众护卫知道羽王只有发怒时,才会启动战斗形态,纷纷不由寒颤起来。不仅众护卫队意识到害怕,公子鹤与公子潋也开始害怕了。 由于羽王治理有道,在他继位以来羽界都相对于太平,没有战斗,羽王是不会开启战斗形态,所以这是公子鹤、公子潋首次见羽王的战斗形态。 俩人没想到年迈的父王的战斗形态,要比自己的战斗形态还要强上几倍,就对双翼大上百倍。 羽王一声撕裂的鹤唳,巨翼放射出万道银光,银光就像伽马射线那样,射向公子鹤护卫队与公子鹤和公子潋的护卫队。 瞬间公子鹤护卫队与公子潋的护卫队的双翼,就像被厉箭击住那样疼痛难受,一只只哎呀哎呀的惨叫。 本是黑压压、白压压的天空,随着一只只黑鹤,一只只白鹤受伤的掉落,天空就像下起黑色的大雨滴,同时也下着大块的白雪花。就这样羽王放射的光,像无数支厉箭穿射整片天空,将所有鹤护卫队一个个击落。 变眼看这场宫变就要拉响了,却被羽王的及时赶回给制止了,让在远处观看的少司命,不由添了几分失意感。但,小小的失意并没有消磨少司命的意志力,反而激起了少司命的斗志。 少司命微微蹙眉计上心来,开展他的第二方案。 羽王大量的放射能量使得元气大伤,身体开始逐渐变小,就在虚弱得站不稳掉下来时,东方玉儿和司马傲箭般飞速抱住了他。 羽王微弱的声音叫,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快将他回北寒宫休养。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小心翼翼的把羽王扶回了寝宫,渡了些补元气的仙气,并将他安躺下。 正当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准备要离开时,羽王叫住了俩人。 见羽王神色沉重,像有重大事要托附似的,俩人就停了下来。 东方玉儿虽是留了下来,但对羽王还是保留着几分警惕,因而离羽王有点远。 羽王伸出一只手,示意叫东方玉儿靠近他些。 东方玉儿看了看司马傲,是问司马傲的意见? 司马傲做了个去吧的动作。 东方玉儿靠近了床缘,并把刚放下的帐幔升起。 羽王深情的看着东方玉儿,低沉的问,东方玉儿,能唤他一声父王吗? 东方玉儿顿住了,回头看了眼司马傲。 这是东方玉儿的私事,司马傲也不好表态。 司马傲没给予回应,是让东玉儿自己做主意。 在之前羽王就有向东方玉儿有说过,自己会是东方玉儿的父亲。 当时东方玉儿整个人呆愣住了,怎么会有这么方唐的剧情,自己作为司命星君也不会这样编写命簿? 东方玉儿心里只有一个父亲,这个父亲只能是东方塑。 见东方玉儿许久不说话,羽王又道:“父王也知道,你一下间难以接受。可父王时间不多了,就想在有生之年希望能与你相认,能听你唤声父王。” “不,我不相信你说的,我父亲只有一个,就是大司命东方塑。”东方玉儿气语平稳坚决的说道。 “你在冥想里没看见吗,你娘是天族公主,身份尊贵是尊贵,而东方塑只是个奉命保护你娘的剑仙,你娘是不会看上他的。” 东方玉儿最受不得,他人贬值自己的父亲了,张口就道,“不允许你这样贬低我爹,我不相信娘亲是个以貌的人,我更不相信我娘是个势利眼。再说,剑仙怎么了?我娘怎就不喜我爹了?我爹虽不是绝世美男,但我爹仙风道骨、正气凛然这样的人有何不好?” 听着东方玉儿一个劲的说我爹我爹,羽王内心不由心酸,发觉跟东方玉儿说话倍感的辛苦。 第三百零四章 宫变4 “你娘确实不是个势利的人,她对天下人都友爱,唯独只对自己刻簿。我并非抵贬东方塑的意思。只是在当时,东方塑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与你娘年纪相差太大,你娘是不会喜欢与他一起。”羽王深吸一大气口道。 “照你那么说,我也不一定是你的女儿,也很有可能是鹰王的女儿。”东方玉儿这句话,如根棒子打到羽王的头上。 羽王顿住了,但他很快否决。 “不可能,不可能的。不要提这个人,就是这个人害得你娘遍体鳞伤。” 东方玉儿感到困惑,不知为何每当每当自己提及到鹰王,羽王就很激动。 羽王情绪一激动,伤势就越重,最后还休克了。 东方玉儿和司马都被吓脸色青白,慌忙给羽王渡了些仙气。 羽王元气大伤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宫中的大事依旧是交由公鹤子处理。 经这次血训,公子鹤与公子潋表面上是收敛了,但暗地里重组人马,壮大自己的势力。只有公子羽双耳不闻窗外事,过着他风花雪月的日子。 东方玉实在看不下公子羽这般浪荡,才结婚几天就冷落自己的美妻,还置卧病在床的老爹不管,这配做个仙人吗? 东方玉儿气冲冲的来到了寝宫,公子羽不知去向,只见锦阳公主闷在房里学做起姑娘家的活来。 这姑娘家的活就是针绣,还绣得有模有样的,一袭素、简单的发饰,优美的动姿,从侧面看不出是个骄纵任性的天族公主,宛如个温柔可人的农桑少女。 “啧啧啧!我的妈呀!我不是走错地方了?是我的三妹吗,是那位骄纵任性的天族公主吗?”东方玉儿拿起锦阳公主绣好的丝绢,啧啧惊赞。 “二姐别笑话我了。记得在凡间当北国公主时,整天乍乍呼呼的,北国母后老是担忧我嫁不出,希望我做个矜持的公主,让我学做些针绣,那时不懂母后的苦心,把所有针线扯断。”锦阳公主说着说不由伤感起来。 丝绢绣的是一幅春色百花,百花中有对比翼双飞的蝴蝶。 东方玉儿望着这对绣得栩栩的蝴蝶,调侃的问:“哟,这对蝴蝶绣得真好看,丝绢是要送给谁呀?” “没没有,是给自己用的。”锦阳公脸上泛起一抹羞涩,一把手抢过丝绢,小心翼翼的揣进衣襟里。 见锦阳公主那般紧张的样子,即便不说东方玉儿也能猜到,这条丝绢定是为少司命所绣。 也不知三妹知不知,少司命现在己走向极端,东方玉儿很想把少司命要推动宫变一事,告诉锦阳公主。 于是东方玉儿试探的问,“三妹,你有没有发觉少司命,有什么不一样了?” 不样? 锦阳公主脸上划过抹诧然,深想了一下,回道:“没有啊,我不感觉他有何不同。” 很显然三妹什么都不知道。 三妹为了绣好这条丝绢,不仅熬红眼睛,还扎伤了双手。 东方玉儿不想让锦阳公主卷入这场宫斗,咽下到嘴边的话。 锦阳公主见东方玉儿欲言又止的样子,才恍然记起,没问二姐来此何事? “二姐,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哦,没有。二姐只是来看看你过得怎样,那个公子羽没有欺负你。” 当东方玉儿提到公子羽,锦阳公主扫望了这座冷冰的宫殿,脸上浮起抹淡笑,这抹淡笑透示着内心的酸楚。 “每天就这样呗。”锦阳公主低语。 东方玉儿真心疼这个妹妹,要永无止境的忍受着空虚和寂寞。 “公子羽去哪了?不用怕,二姐帮你把他抓回来!”话落,东方玉儿就四处的寻找公子羽。 锦阳公主赶忙拉住东方玉儿,恳求的说:“二姐不用了,我想理会他。” 东方玉儿拍了拍锦阳公主的肩膀,加油打气的说:“三姐,你无需怕。你是天族公主,有泱泱天族做你的后盾,你怕他干嘛?” “我不是怕他,他也没欺负我。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他不管我,我也不用理会他,俩人都清静。”锦阳公主心一酸,泪水不争气的哗啦哗啦的流。 “三妹,你不无需那么悲观,就算你不爱公子羽,他也不能冷落你。” 二姐! 锦阳公主不知再要说些什么。 见锦阳公主两眼泪泪,东方玉儿用袖角拭了拭锦阳公主眼角的泪水,逗道:“好了,不用感动。我是姐姐,姐姐对妹妹好是理所应当。” ……………………………………………………… 东方玉儿经盘问宫人,得知公子羽跑去汤池泡浴了。 公子羽让鹦鹉在汤池外看守。 恶女来了!恶女来了! 鹦鹉自然认得东方玉儿,鹦鹉一见到东方玉儿提着白亡剑气凶凶而来,慌忙扑翅向里面的公子羽禀告。 只是鹦鹉未来得急禀告,东方玉儿就冲进汤池了。 “岂有此理,竟对我们的天族公主无视,跑来这风花雪月了?”东方玉儿冲进汤池看到,公子羽正与几只莺燕在池中嬉戏…… 东方玉儿恼火的举起剑来,唰唰两个把几只莺燕的双翼砍下。 几只莺燕玩得兴致,没来得急躲闪,甚至连疼痛都还未感觉到,双翼就突然被分离了。 白雾升起,还算清澈的汤池,瞬间被汤池被染红。 啊!啊!啊! 现在几只莺燕感觉到疼痛了。 几只莺燕痛苦难忍的爬上汤池,救东方玉儿饶了她们的小命。 “呃,就当给你们个教训,马上在我眼前消失,不然……”说到不然,东方玉儿举白亡剑在几只莺燕的眼前划过。 几只莺燕能捡回小命,痛哭流涕的谢过,就光着半身的逃命。 在东方玉儿一剑砍下几莺燕的双翼时,公子羽吓得直发抖。“这个女太可怕了!” 公子羽穿好衣服正要逃离这里时,东方玉儿一个飞跃来到公子羽面前,截住公子羽的去路。 “你你你可别乱来啊!我可是这里的二王子,你敢杀我,我父王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公子羽被东方玉儿眼里的厉光给吓到了。 哈哈! “你还知道你有个父王,你的父王现在卧床起不了,也没见你去看望他一眼?” 公子羽以为东方玉儿要杀自己是,因为自己没有去探望病重的父亲。“好,我我我现在就去看望,你别杀我啊!” 呃! 东方玉儿上下打量的看着公子羽,不由冷叹。 第三百零五章 宫变5 “命只有一次,谁谁谁不怕死啊?” 看到公子羽如此怕死,东方玉儿阴笑的说,“放心,我不杀你。杀了你,我三妹不就要守寡了吗?”东方玉儿话到这里停住了,眼睛望着公子羽的下体,接着又道:“但我又担心你三妹遭受委屈,所以要阉了你。” 公子羽听到东方玉儿不杀自己,立松了一口气,可是当东方玉儿接着又道要要阉了他时,公子羽吓脸色发白,两腿发抖。在东方玉儿的白亡剑,就要移向到公子羽的下体时,公子羽更是痛哭流涕的哀求,东方玉儿大恩大德饶了他。 看着公子羽那个怂样,东方玉儿就收回白亡剑。“不阉你也行,但你要给我保证,保证永不得冷落我三妹。” 跪地痛哭流涕的公子羽听了东方玉儿这话,愤然的站了起来,委屈的说道,“什么是我冷落她了,是她不许我碰她,我这才找我的莺莺燕燕的。” “即便是这样,你也不允许找莺莺燕燕。” “凭什么?”公子羽愤然得叉起腰来。 “凭我三妹,是天族公主。” “我呸,天族公主怎么啦?本王还不稀罕了,谁爱谁娶她去,本王可以马上写下休书。” 嘿?没想到公子羽竟发起横来,东方玉儿气得拔出白亡剑来。 “你把我三妹当什么了?天族公主岂是你说娶就娶,说休就休的。” “那个少司命不是很喜欢她么,让我写下休书把她让给他。”公子羽知道自己说漏嘴,立用手捂住嘴,还不停的环顾四周想逃离。 “你说什么?谁把谁让给谁?” 我我我没说什么,说漏嘴了。 东方玉儿看出公子羽想偷溜,立揪着公子羽的衣袖。“不把话说清楚,你别想走。” 公子羽知道逃不掉了,只好将与少司命结盟的事告知东方玉儿。 万没想到少司命竟会与公子羽联手划这场宫变,东方玉儿一时间愣住了。 公子羽趁着东方玉儿一时未回神,溜跑了。 东方玉儿将此事告知了司马傲。 哼,司马傲也是想不明白,以少司命的智商怎会与公子羽走到一条道上? “现在唯能让少司命停手,就是赶快回去。”司马傲分析道。 东方玉儿觉得司马傲说得有理,趁着局势刚被稳定下来,还是尽快离开为好,不然真的会被卷进少司命设下的棋局里。而且现在司马傲还能以大队长的身份命令少司命,如果再发生动荡就很难说了。 为避免夜长梦多司马傲、东方玉儿一致决定,在日落前所有队员、以及送亲将士回去。 决定后俩人兵分两路。 东方玉儿去通知队员、以及所有将士准备准备。 司马傲就去向羽王辞别。 ……………………………… 东方玉儿来到队员、以及送亲将士的住处,向队员以及送亲将士说明来意。 “不是吧,这么快就回去了!” “就是啊!离日落不到三个时晨,这走得也太仓促了!” 队员、以及送亲将士得知,日落前就回要去复命,纷纷表示感觉到奇怪。 东方玉儿笑笑没说什么,只是说了句,“天宫那边来信催我们回宫复命了。” 天命不可违,即便大家有疑义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听令赶紧收拾东西。 临走前,东方玉儿是要给锦阳公主道声别。 东方玉儿再次来到公子羽的寝宫,这时候的公子羽死去哪里了? “三妹,还是你一个人在?” 东方玉儿的突到来,让锦阳公主感到有一丝惊讶。“嗯,二姐突然来访有事吗?” 东方玉儿向锦阳公主说明来意,当然少司命与公子羽密谋宫变的事不会提及。 锦阳公主得知东方玉儿、司马傲、队员、以及送亲将士等会就要回去,一时间被惊愕到了。 锦阳公主感到奇怪的问,为什么走这么急,还要求东方玉儿留多几日陪陪自己。 “命簿楼事务繁忙,天君、天后发信来催了,让我们早些回宫复命。”东方玉儿编了这个谎回锦阳公主。 “姑姑和姑丈真的发信来催了?”锦阳公主半信半疑。 “嗯!” “好吧!既然是姑姑和姑丈发信来催,我也不挽留了,但让我送送你们。”话音刚落,锦阳公主吩咐宫婢准备准备出宫送行。 “不用了公主。”东方玉儿连忙回绝。 见锦阳公主听到‘公主’二字一阵难过时,东方玉儿立改口,“不用了三妹。” “为什么,连个送行都不给我?”锦阳公主难受的问道。 “两个时晨我们就要走了,恰好赶在日落时,你出城送行我们,让我们走得很不放心。”东方玉儿解释说。 锦阳公主自感没用的坐了下来。“好吧,我就不送你们了。”话完,锦阳公主将脸转了过去,不再看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自然看得出锦阳公主是在难过,但很无奈的长吁了口气。 “三妹,我们走后,在漫长的日子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话落,东方玉儿也就转身离开了。 所有的人通知完,就剩少司命了。 东方玉儿来到少司命的住处,就听到悠扬悦耳的琴声。琴声袅袅,让听着的人眼前浮现出高山流水、轻风划过翠竹的画面。 没想到这个时候,少司命还有闲情雅致抚琴? 东方玉儿推门而进,就在东方玉儿推门而进那瞬琴声突止,少司命像预料到东方玉儿,在此刻会到来那样起了身,给东方玉儿抱拳问好。 东方玉儿也回了个礼,说明来意。 “好。我收拾一下,就与你们一同回去。” 少司命竟同意一同回宫,也没见脸上显出不情愿的表情,这让东方玉儿感到疑义,甚至感觉到一丝不安。 ……………………………………………………………… 司马傲见羽王气色红闰,精神饱满,还能下床走动,很是高兴的说:“看样子,羽王的身体恢复得不错!” 经过两天的休养,羽王的身体好了许多,但元气还未有完全恢复。 “身体是好了,但元气还未完全恢复。”羽王叹气的回道。 “羽王不用着急,只要多些休养,元气会慢慢恢复的。”司马傲劝道。 羽王笑笑没再说了,因为他深知这次元气耗尽,元神大伤,那是多些休养就能好的? 羽王看了看司马傲身后,问:“怎么你一个来看我,玉儿呢?我好几天都没见她了。” 第三百零六章 宫变6 司马傲就向羽王说明来意。 “你们要走可以,但不能把玉儿带走。”羽王得知司马傲是来给自己道别的,脸色微沉了下来。 “为什么?玉儿乃是天宫的人,是归天宫管的。” “玉儿是我的女儿,将她留下来当然是继承王位。” “你要把王位传给玉儿?” “继位诏书我都写好了。” “什么继位诏书都写好了?你有没有问过玉儿,她可愿意?”司马傲震惊道。 司马傲想不明白,就算东方玉儿是羽王的女儿,可羽王有三个儿子,为何一定要把王位传给东方玉儿? 羽王也知道这个决定是来得点突,就解释说:“我虽有三个儿子,但没有一个适合当皇帝的,好在上苍赐给我个女儿。玉儿像极她娘,不仅长得美丽动人,还很十分聪慧,有担当、有魄力,把王位传给她,我很是放心。” 确实羽王三个儿子都不是只好鸟,大儿子公子鹤性情残暴;二儿子公子羽生性放荡;三儿子公子潋为人阴狠;若这三人那个继成王位,都将是苍生的灾难。 司马傲很为难情的说:“可玉儿是未来的大司命,羽族需要她,天下苍生也需要她。” “谁说的?”羽王很是惊讶的问。 “东华帝君说的。” “东华帝君说的?” “东华帝君是这么说过,他老人家说,玉儿是上天选中的人。” 羽王得知自个的女儿将会是未来的大司命,脸部的表情由吃惊,转为不太相信,再到忧虑。 “我不管玉儿是不是未来的大司命,我也不关心天下苍生,我只知道玉儿是我的女儿,她该守护的是羽族,该守护的是羽界,该守护的是北荒。” 听羽王这话是不愿放人了。 司马傲又道:“我觉得继位这事,羽王要问玉儿是否愿意,还有在玉儿还未确实是你的女儿之前,应该问过大司命,必竟大司命抚养了玉儿五百年。”司马傲这番话,让羽王很是不悦,当即黑下了脸。 “你这话什么意,玉儿是不是我的女儿,难成我不清楚吗?东方塑是帮我养育了玉儿,这份恩情我会还他,这些无需你操心。”羽王说到话尾,语气变了味,似在奉告司马傲别多管闲,我比你更懂得爱我女儿。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 司马傲还要说,被羽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打住了。还不客气的警告司马傲,如果司马傲敢带走他的女儿,就会把所有人扣下,不怕得罪你们天族。 没想到羽王会这么执念要把玉儿留下,司马傲整个人也震呆了 司马傲不知道羽王五执意留东方玉儿,真是因为东方玉儿是他的女儿,还是另有目的。 担心影响两族的友谊,司马族想着先告退,回去与东方玉儿商议再决定。 就在司马傲要告退时,东方玉儿却来了。 东方玉儿认为司马傲不回来的原因,定是羽王的病情恶化了,虽说不承认这位父亲,但也不想他出事。东方玉儿担心羽王的身体也就来了。 得知羽王要把王位传给自己,东方玉儿错愕的看向司马傲。 “女儿,父王的身体不如从前了,真担心那天就这么走了。父王倒不是怕死,活了十万年也够了,只是放心不下你和羽族。”羽王见东方玉儿许久不说话,又道,“你一定要接受这个王位啊,因为没人比你更适合。” “我不能接受,我不是你的女儿。羽翼是你们羽族人的标识,可我曾试过好多次都无法打开羽翼。不知道是打不开,还是我根本就没有羽翼,没有羽翼就不是羽族人,不是羽族人又怎会是你的女儿?” 当听到东方玉儿说不是他的女儿时,羽王一阵钝痛。 “不,你是我的女儿。羽翼是羽族人身份标识没错,但你有所不知道,羽族人的羽翼,不是生在肉体的部位,而是我们羽族人虽是鸟类,但是已修成精气的鸟,羽化人形,还拥有了元神。因此我们羽族人的羽翼,不是长在赋藏在身体的一种光能。不仅是对飞行器,更是我们羽族人最厉害的武器,不是那么容易能打开的。不过你不用担心,父王定会有办法,让你唤醒它。” “即便真是你女儿,我也不会接受你这个王位。”东方玉儿又道。 “为什么?你可知道,这个王位,有多少人在窥觎着它?”羽王不明白了。 “我知道。” “知道,你为何还要拒绝?” “我不想当王,只想成为大司命,为苍生造福。”东方玉说此话时,态度决然。 听着东方玉儿这句决然的拒绝,羽王心疼的看着东方玉儿。“女儿,你不知道。走大司命这条路有苦,若你娘还在世的话,相信她也不愿你走这条路。” “不,我不这么认为。若娘还在世的话,她定为我有这样的理想,感到欣慰,感自豪。”在东方玉儿说这句话时,羽王的脸不由泛起一抹可笑,似笑东方玉儿的天真无知,同时也为东方玉儿担忧。 “女儿,这里才是你的家,留下来吧!”羽王再次恳求东方玉儿留下。 东方玉儿很是感动,但她依旧坚持走自己的道。 看着态度坚决的东方玉儿,羽王知道是留不住了! 羽王无奈的叹气一声,最后尊重东方玉儿的选择。 在羽王猜测东方玉儿会是他的女儿时,羽王高兴的认为,这是上天对他的怜悯,自以为的认为终于可以摆脱孤独了。 现在望着东方玉儿、司马傲离去的背影,望着片片从天上飘落的雪花,羽王不由哀叹还是逃不掉孤独的命运。” 不知为何,羽王的一番话,让司马傲越发的深思。 “玉儿,我觉得…” 东方玉儿见司马傲话说到一半,又止住,笑了笑问:“怎么啦?” “我觉得你,还是留下了比较好。” “为什么,你也觉得羽王会是我亲生父亲?”东方玉儿感到惊讶,没想到司马傲会劝起自己留下。 “我…我,只觉得,你该留下来。” 其实,司马傲劝东方玉儿留下并非是羽王东方玉儿的父亲。真正原因是,羽王这句,“大司命这条不好走”,司马傲担心东方玉儿以后不知要遭受怎样的磨难。 东方玉儿看出司马傲的担忧,笑了笑,提醒的说:“你忘了现在首要任务,是要阻止少司命推动宫变。” 司马傲收起对东方玉儿那份担心。 第三百零七章 宫变7 说好,让东方玉儿先带着队伍先出城,司马傲去给锦阳公主道个别就赶过来。 东方玉儿已带着队员与众将士出了北寒宫,却还不见司马傲赶来。 东方玉儿担心司马傲安危,怀疑的目光撇了眼少司命。 面对东方玉儿的怀疑,少司命一脸淡然,毫不在意的样子。 “你先带着队伍走,我返回去看看,他为何还没赶过来。”东方玉儿对少司命道。 少司命知道东方玉儿所说的‘他’,是指司马傲。 “还是我去吧!”少司命道。 少司命要返回去,东方玉儿当然不给。 东方玉儿恶狠狠的瞪着少司命,直言道,“你回去,我不放心。” “既然你不放心我,那你去吧!”少司命不争,让东方玉儿返回找司马傲。 因知少司命太有心机了,在返回时,东方玉儿还是不放心,让宇文炎看好少司命。 ……………………………………… 司马傲向锦阳公主道别离开后,一个飞轮从耳边呼啸而过。司马傲快速一闪,躲过飞轮的打来。 “是你?”司马傲转过身来一看,很惊讶会是娣罗公主偷袭自己。 司马傲很不明白的问:“娣罗公主,你为何要偷袭我?” 娣罗公主没理会司马傲,又向司马傲飞出第二个飞轮。 司马傲见娣罗公主目光凌厉,不像在跟自己闹着玩,立打开玉龙扇来挡。 飞轮虽小,但它像只燕子灵巧敏捷,锋芒的齿轮,就像电据般快速的转动着,飞出的速度又快又狠。 司马傲没想到玉龙扇的扇叶,唰的一声,被飞疾而来的飞轮给割破了。 娣罗公主乖胜追击,连续向司马傲飞去好几枚飞轮,数枚飞轮从四面八方夹击司马傲。 司马傲没想到娣罗公主会来狠的,急得上蹿下跳,左躲右闪,并大骂娣罗公主:“嘿,你怎么来真的?” “谁要你坏我哥哥的好事。” “原来是少司命,让你来袭击我的?你应该劝你哥哥回头是岸才对,你怎能帮着你哥哥走向深渊呢?” 深渊? 娣罗公主好笑的说:“我不觉得我哥有错,我最讨厌你们天族人,整日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说得自己有多么的伟大,多么的磊落,背地里却干着阴暗的勾当。我哥哥之所以走到今天,都是你们逼的。” “什么是我们逼的?这一路走来,你是看到的,我们何时逼过你哥?分明是你哥为爱疯狂,失去控制,才走向极端的。” 娣罗公主不听解释,又飞出数枚飞轮。 司马傲不放弃,仍劝道:“嘿?你应该站在我这边,阻止你哥哥才对。你这么帮他,只会让他越劝越深。” 娣罗公主发怒了,将所有的飞轮暗器都发出去,密麻的飞轮,就像箭雨那般朝着司马傲疾速打去。 这么多飞轮一同袭来,一个人难以抵挡啊? 司马傲只能幻出数十个自己,数十把玉龙扇,来应对势如潮水的飞轮。 数十位司马傲突然出现在眼帘,而且个个都是风姿翩翩,娣罗公主看得痴傻的,分不清那个是真,那个是假。 最后,数十个司马傲各持玉龙扇,轻轻松松的将数十枚飞轮一一击落。 司马傲潇洒的来到娣罗公主跟前,发现娣罗公主静止在那里,脸上写着痴痴的爱意。 司马傲得瑟的捋捋了抚刘海那缕青丝,并向娣罗公主抛去媚眼。 “嗨,你看吧,你是打不过我的。” 娣罗公主低沉的回了句,“你嬴了,你可以走了”。话完,娣罗公主失落的走。 “嗨,只是输了一场比赛而已,你无需这么多难过啊?” “”嗨,你不是有鞭子吗?你的鞭子还未出,不如我们比试鞭法怎样?” “嗨,你要去那里啊,你不跟你哥回去了?” 司马傲从未见过傲慢的娣罗公主会这么难过,也不知道傲慢的娣罗公主为何难过,看着娣罗公主失落的离开的背影,司马傲有着一种落空的感觉。 娣罗公主未理会司马傲叫喊,漫无目地的往前走。 忽然一个身影挡在前头,娣罗公主抬头看去,挡路者竟是自己的哥哥。 “哥哥,你不是跟她们回去了吗?”少司命的突然出现,让娣罗公主感到惊愕。 “就知道你下不了手,所以哥哥就来了。”少司命竟然知道娣罗公主放了司马傲。 “对不起哥哥!”娣罗公主愧疚的说道。 少司命没怪娣罗公主,温柔的抚摸着娣罗公主的头,安抚的说道:“无需愧疚,哥哥知你爱上他了,所以这次由哥哥来。”话落,少司命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哥哥,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娣罗公主恳求少司命放了司马傲,少司命没理会娣罗公主的恳求,执着的朝着司马傲的方向奔去。 娣罗公主担心司马傲的安危,紧跟少司命的身后。 少司命来到司马傲不远处,悄然的停了下来,从衣襟掏出那颗蓝色水球来。 正在朝着宫门走的司马傲,突感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拖自己。司马傲使力要挣开这股力量,只可惜,司马傲没能挣开这股力量,就被这股力量拖进到一个水球里。 “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你怎也被关进来了?” 司马傲进到水,第一眼看东方玉儿、宇文炎、送亲队员以及所有送亲将士。 话说,东方玉儿准备回宫找司马傲,这刚一转身,就如同司马傲一样,被水球强大的吸水吸了进。不仅东方玉儿、连同宇文炎、亲队员以及所有送亲将士,被少司命囚禁在水球里。 成功的解决所人,少司命阴乐一笑,将水球变小,然后放到衣襟里。 司马傲、东方玉儿等人,就像小矮人关在水球里。 众人只能气愤的破口大骂,少司命可恶至极! 得知哥哥只是囚禁司马傲,并不是要杀司马傲,娣罗公主大松了口气。 现在没了阻碍,自己终于可以安然的坐筹帷幄,大放光芒。 ……………………… 风云再起,自己也无法阻止。 心灰意冷的羽王,决定回南郊行宫休养,就由这些人闹吧! 看似平静的北寒宫,其实黑流涌动,很明显三股势力在争斗。 这三股势就是羽族的三位王子代表,大王子公子鹤、二王子公子羽、三王子公子潋。 三股势力要数最强的是大王子—公子鹤。公子鹤手握重兵,又得到各部族的拥护支持。 第三百零八章 宫变8 第二实力强是三王子—公子潋。 公子潋的门客可以说遍布天下,又有着自己的白鹤护卫队,现在又得异后的帮助,简直是如虎添翼。 话说,异后离开少司命的房后就没有闲过,她也想在这场宫斗中占点便宜。 异后先是看好公子鹤,觉得公子鹤的实力远超两个弟弟,在这场宫斗中定能稳胜。 异后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响,只可惜这位嚣张跋扈的羽族大王子—公子鹤,瞧不上这位异族皇后,断然拒绝与她合作。 如果这场宫斗公子鹤嬴的话,异后要公子鹤以一百公倾的土地作为两方合作的条件。公子鹤当然不愿。 公子鹤认为自己不需你异族的帮忙,也能取得这场宫斗的胜利,想敲我一百公倾土地,做梦吧。 异后从未被拒绝过,恼羞成怒的她找到羽族三王子—公子潋。 异后为了报这口恶气,愿无条件的帮助公子潋,取得这场宫斗胜利。 有这么好的事,公子潋当然乐意。 那实力最弱的就是羽族二王子—公子羽了。 公子羽没有自己的军队,只有几百的看家护卫,不过得到少司命为他说服而来的鹰族残余部将。 即便有鹰族的加入,公子羽的实力还是弱得可怜,甚至弱到他都感到害怕,后悔参与这场宫斗。 看着吓得缩头缩尾的公子羽,少司命嗤之以鼻的说,“就算你不参与这场宫斗,你觉得你的大哥、三弟会让你苟活吗?” 少司命的话让公子羽没瞬间闭嘴,因为他知道大哥和三弟一直瞧不上自己,是不会让碍眼的人活在这个世上。 公子羽不再有怨言,老老实实的呆着,把命运都交予少司命。 ……………………………………………………… 局势日渐紧张,但谁都不敢拉起这条弓弦,但三方这样对峙着也不是个办法。 最终是公子潋这边耐不住性子。 异后想到个办法,想要拉拢公子羽联合对付公子鹤,这样自己既可以报这口恶气,也可以亲近心上人。 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少司命经深思熟虑同意暂时的联盟,但有个条件。条件就是只做防守后方,不做前面主攻。 公子潋根本就看不上公子羽那点兵,只要公子羽这边保证不趁虚而入就行。 最终协议达成,公子潋与公子羽联合先干掉嚣张的大哥公子鹤。 协议达成少司命又给公子潋献策,采用持久战。 持久战就是虚打,拖延对方的时间,耗费对方的体力。 公子潋采用了少司命的策略,将白护卫队分成五组,前两组作为挑衅,后三组才是正经的实战。 天空黑压压,白茫茫,鹤唳声咿咿呀呀一片,公子鹤的黑鹤护卫队与公子潋的白鹤护卫队展开队列,宫变正式拉开帷幕。 对于作战方式,羽族一般会采取空中搏击,空中博击往往比试的是对方的搏斗技术和飞行速度,因此空中作的惨烈丝毫不逊于陆地。 一声令下,黑鹤护卫队与白鹤护卫队展开激烈的搏斗,随着,搏斗中的鹤发出哀嚎的叫声,叫声穿透了山间,湛蓝的天空变成了嫣红。 白鹤护卫队分为五组,以一字形列开,再以‘回’字形包围。 第一组上前挑衅,衅成功撤回,第三组迎战。第三组战累了撤下,到第四组接上。 第四组累了,到第二组上前挑衅,挑衅完,到第五组迎战,就这样来来回回的打,气得公子鹤的黑鹤护卫队头顶冒烟。 公子鹤虽有强兵,但他不精通战术,最终难抵白鹤护卫队和鹰护卫队的四方夹击,而且持久的天空大战太耗体力了,最后在这场天空大战中输得惨败。 公子潋嬴是得了这场役胜利,但伤亡也严重。 少司命这方只做后守,不做主攻,成了这一战的最大受益者,而且战后许多黑鹤护卫都头投到少司命的帐下。 现在公子羽与公子潋滟的力实相当,让公子潋很是不安,尤其是二哥哥竟有着位厉害的军师。 异后叫公子潋不用慌,说自己会派出一千精税帮助公子潋。 三天后 公子羽的是护卫队是鹰护卫队,公子潋的护卫队依旧是白鹤护卫队。 鹰护卫队和白鹤护卫队很快排好阵列,公子羽与公子潋的决战也正式开幕。 鹤是有着比鹰还要阔大的羽翼,还有着高挑挺拔的身材,无论是在飞行,还是落地都是以柔美的姿态示人。 广阔的天空上,鹰护卫队展着它那对苍劲有力的羽翼高飞,一声声鹰叫,穿破云霄。 老鹰的飞行方式总是有别于其它羽类,它可以舒展翅膀滑行,鹤则要不断的扇动翅膀前进,这样鹤在消耗体力方面要比鹰强。 白鹤卫队拍打着羽翼以柔美的飞行姿势,忽然朝着一个地方飞行,鹰护卫队展着苍劲有力的翅膀在后紧追。 白鹤卫队是想诱骗鹰卫队到不远处的丛林里,在那里埋伏好上千名弓箭手,这就是异后所说的一千精锐。 不知情的鹰紧追舍,鹤想着通过调转方向来躲避鹰的追击,对于飞行高手的鹰,这种花招也难不倒,瞄准目标来个从高层向低层府冲,一口刁住鹤卫队。 在鹰卫队刁住鹤卫队,双方都降落地面,再来一场撕打。 隐藏在丛林的一千弓箭手瞄准了鹰卫队,正当弓箭手拉弦刹那,娣罗公主带着她的部下赶到了。 料事如神的少司命早就预料到异后的诡计,命娣罗公主与她的部下去歼灭这支‘精锐’。 娣罗公主带着部下与一千名弓箭手,展开了激烈搏斗。 一千名弓箭手自然不是娣罗公主的对手,很快被娣罗公主的部下歼灭。 白鹤卫队体力消耗尽,最后也不是鹰卫队的对手。 输了? 我竟输了? 在鹰卫队胜利飞回时,公子潋和异后都无法置信自己输了,竟输给从未瞧得上过的二哥。 我嬴了! 哈哈,我竟然嬴了! 少司命,你真是天下第一谋士! 真是天上掉下馅饼,在鹰卫队胜利飞回时,公子羽也是无法相信自己竟嬴了。 可,公子羽也没能笑多久,在公子羽当上羽王没多久,鹰族首领就逼迫他退位。深知自己没有能力,怕死的公子羽接受了禅让。(但这些都是后话) 一场宫变之后,鹤退出了统治的舞台,鹰族首人领当上了羽族之王,长达十万年之久的‘鹰鹤之争’终于落幕。 第三百零九章 苍穹之颠1 公子羽履行少司命的承诺,给到锦阳公主一份休书。 “你天族公主的已使命完成了,跟我走吧!”少司命深情脉脉的凝望着锦阳公主,等侍锦阳公主的回复。 “我们去哪里?”锦阳公主柔声问道。 这次锦阳公主不再拒绝少司命,眼里盈着幸福的温柔。 “江南。” 江南? 听着‘江南’二字,锦阳公主合闭双眸,似在在盼着想那个让她充满憧憬的画面。 “是那个烟雨蒙蒙,小桥、流水、人家,二月杨柳飘,三月杏花满院开,四月春风划吹过翠竹林的江南吗?” “是的。” “江南真是个美地方,那里定芳流着许多至死不渝的爱情吧?” 少司命慢慢的俯下身来,捧起锦阳公主那张早已泪盈的脸蛋,深情脉脉的回答道:“是的。你继续做我的眼睛,我依旧为你抚琴。” 听到了这句让心醉人的话,锦阳公主凝噎住了,柔情似水的凝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这男人用他的爱感动了自己。 望着那张可爱得来,又让人心疼的脸蛋,少司命再抑制将心中的炽热,将锦阳公主拥入怀中,并热吻锦阳公主的樱唇。 锦阳公主没有拒绝少司命的深吻,反与少司命一场温情邂后…… 锦阳公主抹上红妆,少司命抱起古琴,俩人牵着手,奔往那个让她们充满美好幻景的江南…… 一百公顷土地没了,异后岂能心甘。一抹白影飞过,锦阳公主再次被异后掠走。 在掠走锦阳公主时,异后只给少司命扔下一句话,苍穹之颠见。 看着心爱的女人再次从身边掠走,少司命心急如焚,但心急也没用,因为少司命不知道苍穹之颠是什么。少司命跟随东华帝君五百年,从未听东华帝君提及过苍穹之颠。 宫变结束,少司命就将东方玉儿、司马傲、宇文炎等人,从水球里放了出来。 原来异后不仅掠走了锦阳公主,还掠走了娣罗公主,少司命最亲最爱的两个女人都在异后的手里。 现在少司命不知苍穹之颠是什么,只能来求问东方玉儿、司马傲、宇文炎等人。 这次少司命把大家囚禁到水球里,让大家很是气愤,但事关锦阳公主的安危,大家也就把这口气咽了。 苍穹之颠? 大家都不知道苍穹之颠是什么,但听名字猜想该是个地方名,至于这个地方在哪里,没人清楚。 “也许我们都是无名之辈,要弄清苍穹之颠是什么,必须要找位有辈份的老仙才行。”宇文炎的话点醒了东方玉儿。“我知道有一个人,定会知道苍穹之颠是什么。” “那人是谁?”大家问。 东方玉儿目光撇向少司命,轻叹的说:“只可惜,这个人不定愿告诉我们,苍穹之颠在哪里。” 东方玉儿这么一说,大家都猜到这个人是谁了。 在羽界中只有羽王是最为年长,学识又最为渊博,他定知道苍穹之颠在哪里。可是,少司命推动宫变让他俩个儿子都没了,他定恨死少司命了,会告诉我们苍穹之颠在哪里吗? “我知道你是羽王的女儿,锦阳还在等着我们营救,请你做个中间人,带我去见羽王吧。只要羽王愿告诉我,苍穹之颠在哪里,他要怎么处决我我都愿意。” 少司命恳求东方玉儿带他去见羽王。 司命傲也向东方玉儿撇去恳求的目光。 “好吧!为了救三妹,这笔帐我以后再你算。”东方主儿同意做这个中间人。 ……………………………………………………………… 东方玉儿、司马傲、宇文炎、少司命四人来到南郊行宫。 自决羽王定放弃王位,不再管尘世纷争,就前往南郊行宫,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羽王得知东方玉儿、司马傲求见很是开心,叫管家让进。可是,羽王当见到少司命也在,并将自己绑着,羽王骤然色变。 “你怎么,让这个人也进来?” 羽王质问管家,并叫管家将少司命轰出去。 东方玉儿急了,连忙解释说,是自己要带少司命来见父亲的。 父亲! 羽王首次听到东方玉儿喊自己为父亲,顿时心软了起来,脸上掠过一丝突喜。 “玉儿,你终于愿认我这个父亲了?”羽王激动得,眼底泛起泪光。 “我……我” 东方玉儿低下头,不敢正视羽王的眼睛。 羽王看在东方玉儿的份上,又见少司命一脸诚恳,就暂且不轰少司命走。 司马傲替少司命解下身上的仙绳。 少司命双膝跪下,恳求的说道:“子过深知有罪,只要羽王告诉子过苍穹之颠在哪里。待子过救出爱妹和天族公主,子过愿接受羽王的任何刑罚。” 原来异后不仅掠走了锦阳公主,还掠走了娣罗公主。少司命最亲最爱的两个女人,都在异后的手里。 东方玉儿向羽王说明来意。 苍穹之颠? 得知女儿来此不是特意看望,而是有事求于自己,就连刚才那声‘父亲’也只是为了帮助朋友化解尴尬的气氛。羽王脸上不由浮起一丝忧伤的笑容。 “苍穹之颠,你们去不得。”羽王语气虽平淡,但神色却严肃,是在告诉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等人,自己不是在开玩笑。 “为何去不得,莫非那里有可怕的妖魔鬼怪?”东方玉儿不解的问道。 “没有。那里只有一道可怕的力量,连神都要畏惧它。”羽王又淡淡的说。 “那是道怎样的力量?”三人又问道。 “吞噬力量。”羽王回道。 东方玉儿、司马傲、宇文炎、少司命四人脸上浮起一抹轻笑,她们不相信能让神都感到畏惧的力量? 看着自负的四个年青轻人,羽王不禁摇头,问道:“你们可知道苍穹之颠是指什么?” 四人诧然了,“不知道,不就是一个地方么?” 羽王扑哧的笑,像在笑,这四人无知得真可爱。 坐着的羽王背手的站起来,仰望星空,告诉四人,何为苍穹之颠。 苍穹之颠:天的顶端,宇宙的尽头;万物的初始,一切事物的终结;道法、定律的诞生之地;既是毁灭,又在孕育;是终点,也是始点。 啊? 不知是羽王说得不够明白,还是东方玉儿、司马傲、宇文炎、少司命四人的智力有问题,有种越听越蒙的感觉。 看到四人迷糊的表情,羽王笑了笑,他知道说这些孩们未必能懂。 第三百一十章 苍穹之颠2 羽王兴致的来句,“那里的飓风非常凶猛,没人能到达那里,你们也别想了。”话落,羽王将目光的落在司马傲脸上,补上一句,“兴许,你可以去到那里。” 啊? 司马傲忘了自己是神龙族的身份,神龙族是有御风的本事。 羽王突来一句调侃的劝告,让东方玉儿、司马傲、宇文炎、少司命四人更摸不着头脑了。 飓风? 那里还有飓风? “既然只有我能去,那就由我一人去救锦阳吧。”司马傲道。 东方玉儿不放心司马傲一个去救锦阳公主,说道:“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知道东方玉儿在担心自己,司马傲油腻的问了句,“怎么,你舍不得我?” 东方玉儿撇了眼司马傲,然后转过脸问羽王,为何只有司马傲才能去? 羽王说出原因: 原来,只有上十万年元神的神,才能抵御那里的超级飓风和那股强大的吞噬力量。司马傲其实是拥有十万年元神的神,只是在‘天魔大战’时元神被碎裂了,后又得圣莲花的神力,破碎的元神得以修复再生。加上司马傲是神龙一族,神龙一族本就有唤使飓风的能力,所以司马傲能到达苍穹之颠。 司马傲虽能到达苍穹之颠,但能不能救出人还是个未知数,因为那里到处是吞噬的力量,即便有十万年的元神也会被吞噬掉。 十万年元神? 没想到苍穹之颠,会是个那么可怕的地方。 想到自己连一万年的元神都没到,东方玉儿不禁感到苍茫无力! 少司命不想再让朋友涉险了,对司马傲说:“该去救人的是我。即便会被毁灭,我也要会救锦阳和娣罗,她俩是我最亲最爱的人。” “都别争了!我们就像一家人那样,要去一起去。”宇文炎说道。 羽王对少司命没有什么好感,不仅因为少司命推动这次宫变,害自己没了俩个儿子,更因为少司命还抢了自己的儿媳。同为痴情人,羽王不可否认,被少司命对锦阳公主这份痴情,和对朋友的真诚感动。 “其实要去苍穹之颠也并非没有办法。” 羽王突来句救人于危难的话,四人震奋起来,不约的问道:“什么办法?” 羽王凌厉目光瞟着少司命,声色俱厉的说:“我本该不帮你的,你害了我失去两个儿子。可看在玉儿的恳求份上,我可以帮你一把。”话落,羽王从袖口里变幻出一个锦盒。 羽王打开锦盒又说:“这是颗元丹,你将它服下,它可以让你抵御那里的飓风。”话完,羽王将锦盒里的元丹给到少司命。 在少司命服下元丹时,罪恶感像血液那样涌遍全身,让少司命从未有过的沉痛和忏悔! 少司命服下元丹后,罪孽深重的说道:“待我救出人后,定会回来向羽王谢罪。” 羽王冷淡的回道少司命。“你虽有我这颗元丹护体,但能否从那平安回来还不好说,那里的可怕不是能用言语陈述的。” 羽王的话让四人重新重视,苍穹之颠的可怕。 虽然是这样,东方玉儿依旧坚持要去救人,要看看苍穹之颠有多可怕。 羽王无奈将自己体内那颗元丹,逼了出来给到东方玉儿,并告知东方玉儿这颗元丹是用十万年的元气提炼而成,是稀世的珍宝,命东方玉儿快将它服下。 东方玉儿看了看手捧着的元丹,又看了看羽王,就是不愿将元丹服下。 “这个东西太珍贵了,我不能要。”东方玉儿要把元丹还回羽王。 羽王微微不悦了,说道:“你是我的女儿,我不把最珍贵的东西送给我女儿,我把它送给谁。还有你长这么大了,我都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就让父亲弥补心中的愧疚吧。” 虽还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是否是自己生父,但他给到了父爱,我是该认他的。 父亲! 望着羽王那双充满慈爱的眼睛,东方玉儿动容了,叫出那声认定的‘父亲’。 女儿! 羽王张开双肩臂,像似在等待东方玉儿的拥抱。 东方玉儿不再犹豫的扑向羽王,给羽王个大大的拥抱,并热泪盈眶的唤:父亲! 我的女儿! 羽王抚摸着东方玉儿的秀发,并亲吻了东方玉儿的额头。 父女相认的场景就是煽情,司马傲、少司命、宇文炎三个大男人也忍不住落泪。 在羽王再一次劝东方玉儿服下元丹时,东方玉儿问道,“父亲,我吃了你的元丹,那你怎么办?” 羽王微微的笑了,说:“我已不是羽王了,现在就是个糟老头,不再管尘世的纷争,不需要这颗元丹。” 最后,羽王告诉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三人,必须要找到幽道,要穿过虚无,冲破飓风,见到极光,才能到达到苍穹之颠。 由于宇文炎没有元丹,就留来等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救人归来。 就这样,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三人,谢过羽王启程苍穹之颠救人。 ………………………………………………………… 其实幽道有许,在羽界与异界接壤地就有一条,做为异族太子的少司命自然知道,这条幽道在哪个位置。 熟悉地形,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很快就找到幽道,放眼望去,是一条望不到尽头,幽深、空洞、蜿蜒的路。 幽道的入口有两头异兽在看守,一头是双面虎,另一头是红毛狮子,要进去必须要战胜它们。 两头异兽发现有要闯幽道,瞪着铜眼般大的眼睛,发起威慑的吼叫,一步一步的向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三人迈来。 三人联手,要战胜这两头异兽,其实并不难。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合手对付红毛狮子,少司命侧对付双面。 东方玉儿拔出背在腰间的白亡剑,在前方迎战红毛狮子。 司马傲打开玉龙扇,绕到红毛狮子的后方,攻击红毛狮子的屁股、后腿,尾巴这些后部位,惹得红毛狮子恼恼叫。 好几次,红毛狮子恼怒的转过身来,要撕咬死司马傲,但都被在前方的东方玉儿牵制着。最后,红毛狮子恼怒至极,只能踢后蹄,甩尾巴,甚至放臭屁。 呕吐呕吐呕吐…… 司马傲被红毛狮子的屁熏死了,只好跳到红毛狮子的背上,手攥起拳头,猛力的敲击红毛狮子的头部。 第三百一十二章 被困虚无 红毛狮子虽然威猛,最终还是敌不过东方玉儿与司马傲的联手。 这边东方玉儿和司马傲驯服了红毛狮子,那边少司命用他的法术也控制了,狡诈的双面虎。 捣掂两头异兽,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再没有阻碍的进到了幽道。 三人走了好长一段路程,依旧没能看到幽道的尽头。 司马傲觉得这样走不是个办法,他想到了个好办法。 司马傲口念一个决,将玉龙扇一甩,玉龙自动打开变大,变大的玉龙扇,就像一把飞行器。 “我们御扇走如何?”司马傲问东方玉儿和少司命。 司马傲第一个踩上玉龙扇。 东方玉儿与少司命笑了笑,也踩上了玉龙扇,东方玉儿站在中间的位置。 司马傲又念了个决,‘飞’一声,玉龙扇像把飞行器,那样飞了起来。 有灵性的玉龙扇,顺着幽道的蜿蜒飞行,迅速如光闪,能听到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眼前的景物像流星闪过。 也不知玉龙扇飞了多久,玉龙扇把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三人带到了一片白茫中。 在这片中,三人看不见前方的路,只能摸着走。 走着走着,东方玉儿看不到司马傲,也看不见少司命。 司马傲也看不到东方玉儿,也看不见少司命,少司命也是如此。 不仅看不见对方,就连呼喊对方的名字,也没能听到对方的回应,发出的声音像被这片白茫挡了回来,又像压根没有声音传出那样。 东方玉儿又想通过气味来锁定对方的位,东方玉儿连试好几次,闻不到司马傲与少司命的一丝气味,就连别的气味也闻不到。 三人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还牵着手的,怎么就失联了呢?难这就是羽王口中所说的‘虚无’,“当你置身在虚无中,一切都是虚无,包括自己都是虚无。” 三人在想:如果这片白茫就是虚无,那要如何才能找到对方,又要如何才能走出这片虚无? 三人想到用法术将这些白茫抹去,可让三人万没想到,这时的法术竟施展不出来。 怎么回事? 三人连试好几次,法术在这里竟失效了! 唉! 三人同时叹了口气,又尝试用法器能否,把自己带离这里。 没想到,法器在这个时候也失灵了! 唉! 三人又同时叹了个口气,开始厌恨这个鬼地方。 三人先试着往前方走一段路程,看能否走出这虚无,结果是一片白茫。 三人又试着往左走一段路程,也是一片白茫。 三人再试着往右走一段路程,还是一片白茫。 不断的尝试,三人连左、右、前、后都分不清了。 怎么办,还是被困在虚无中了? 一时间,三人都没了办法,泄气的坐了下来。 三人休息了一段时间,继续走,走走走走…… 三人走到口干舌燥,还是置身在这片白茫中。 怎么办,这样走还是不能走出这片白茫? 灵光一闪,三人想到用心灵应找对方。 怎么回事,连心灵感应也没了? 这时候三人才明白,羽王告诉她们那句,“当你置身在虚无中,一切都是虚无,包括自己都是虚无。” 怎么办? 这时,三人有一种想哭又哭不出的感觉。 东方玉儿更是发泄的挥舞起白亡剑来,心有不甘的说:“我东方玉儿,从不畏惧,妖魔鬼怪猛兽通通惨死在我的剑下,我不甘心被困在这里。” “我司马傲,几经生死,冲破重重困境,我不甘心被困死这里。”司马傲也舞起玉龙扇来。 “我少司命子过,文韬武略,看破天机,搅弄风云,不甘心被困在这里。” 三人咆哮完继续前走,直到走不动,又坐下歇息,歇息完又继续走,就这样走走歇歇,歇歇走走。三人发觉被困在这里,已有好多天了。 三人累到不行瘫坐了下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涌上心头,让三人好想哭! 在身体进入虚脱的状态,三人竟看到了点点幽光,反道可以看清东西了。原来虚无也并真的是真的‘虚无’。 那句,“当你置身在虚无中,一切都是虚无,包括自己都是虚无”,重重复复在三人的耳边响起。 这时候三人终于悟禅这句话的含义,要从虚无中逃脱,就要把自己化为虚无,溶进虚无。如何才能让自己变成虚无,只有回到最初的自己。 最初的自己? 最初的自己不就是那一缕元气吗? 是的,就是一缕元气。 化为元气的三人,看到了对方。 三人抱头痛哭,原来对方就在自己的身边。 ………………………………………………………………… 三人穿过了虚无,迎来的是巨大的飓风口。 飓风这像个巨大的螺旋,螺旋涡不停的旋动,狂暴的它似要毁灭所有。 这么巨大的飓风,三人也是第一次见。 看着这股巨大的飓风都感到恐惧,现在还要冲破它,三人两腿不由自主的抖起来。 为了克服心中的恐惧,三人两眼一闭,直冲飓风。 刚开始三人稳力不够总被飓风吹飞,司马傲使出神龙家族的御风能力来,这才使得飓风没那么狂暴。 元丹,看你了! 东方玉儿与少司命通过羽王给的元丹,使出十万年元神的躯体来。 拥有十万年元神的东方玉儿和少司命,可谓满身是力量,狂暴的飓风现在在俩人的眼里,只不过是头温顺的绵羊。 三人很快就冲破了飓风,看到了璀璨、绚丽,让人震撼的极光! ………………………………………… 极光消失后,迎来是片浩瀚无垠的黑暗,黑暗里零星的闪烁着点点幽光。黑暗的上空漂浮着数不尽,大大小小的冰石和形状各异的陆块…… 这些冰石和陆块好像都绕着一个方向漂移,三人朝着冰石和陆块漂移的方向望去,远远看到那道可怕的吞噬力量。 三人见到这股气势磅礴的吞噬力量后,不由颤栗,有一种苍茫无力的感觉油然而生。 吞噬力量道底有多可怕,它就像头望不到边的巨兽的大嘴,冰石、陆块、所有的物品,都将是它的食物,甚至星群都可以捏成沙子,一一吞进它的肚子里。 吞噬力量不断的吞噬,不断的膨胀,不断的吞噬,不断的膨胀……膨胀的气体,形成了美轮美伦的星云。 第三百一十三章 坠落黑暗 吞噬力量不断的吞噬,不断的膨胀,不断的吞噬,不断的膨胀……膨胀的气体,形成了美轮美伦的星云。 在星云内包裹着一颗颗闪烁着璀璨光芒的星石,这些星石就像一个个可爱的婴儿,熟睡在星云的摇篮里。 三人不禁的问:难道,这些就是苍穹之颠? 三人的踩踏着的冰石,就快要漂浮到吞噬力量的周边,三人赶忙跳到一块冰石上。 我们都来到了苍穹之颠,为何还见不到异后与锦阳她们? 三人寻遍了附近的冰石和陆块,也没能见到异后和锦阳公主。 道难这个魔女在骗我们? 正当三人在猜想异后会不会在骗她们时,异后突然出现在一块陆块上。锦阳公主和娣罗公主侧被,异后用法术悬挂在空中。 异后站的陆块离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站的冰石的距离有点远。 “煞罗,是你负了我,就别怪我狠心。”异后含恨的喊道 “哥哥,我们在这!”娣罗公主哭喊着。 “娣罗不用害怕,哥哥就来救你。”少司命安抚娣罗公主。 “三妹,你也不要怕,我们就来救你。” 东方玉儿、司马傲俩人手拉着手,从一块冰石跳到另一块冰石,一步一步的跳向异后站的陆块。 “二姐、傲哥哥你们不是回去了吗?”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的出现,让锦阳公主感到一丝意外。 异后警告的说:“你们一个都别想过来,谁敢靠近一步,我就将她俩扔下去。” 都知异看似理性,其实是个疯子,一疯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不敢上前,就在原地止步。 “煞罗,今日我要你,在这两个女人中选择一个。”异后又道 “你恨我,就杀我好了!”少司命畏颤的后退半步,恳求的看向异后。 “杀了你,怎能证明我有多爱你。”说此话时,异后脸上流露着无比的痛苦。 一个是至亲的妹妹,一个是心爱的女人,无论自己选择哪个,都会悔恨终生! 少司命难以择决的表情,望向锦阳公主和娣罗公主。 见哥哥痛苦的目光在自己和天族公主间俳徊,娣罗公主就说:“哥哥,你当然要选择我啦!我是你至亲的妹妹。” 少司命没回话,依旧是难以择决的表情。 在一旁看着的东方玉儿、司马傲也替少司命心疼着急。 见少司命迟迟不做出选择,异后催促道:“你快点做选择啊,不然两个都要坠下去。” 这时,大家环顾四周才发觉脚下这块陆块,快要靠近吞噬力量了。 怎么办? 怎么办? 谷少司命心跳加速,内心浮乱,痛苦的目光在锦阳公主与娣罗公主间游移。 “快点啊,我就快坚持不住了!”异后又催促道。 少司命决择的目光终于在锦阳公主的脸上止住。 少司命深情、痛苦望着锦阳公主,口里却说出:我选择我的妹妹。 锦阳公主深情的凝望着少司命,在少司命说出选择妹妹娣罗公主那刻,一道酸楚涌上心头。 异后将娣罗公主抛向少司命,少司命上前接住了娣罗公主。 在异后将娣罗公主抛向少司命时,锦阳公主施法让自己坠下去。 在锦阳公主选择让自己坠下去时,脸上扬起一抹带着苦涩的笑容,似一切都明白了! 二妹! 锦阳! 谁都无法想到,锦阳公主会就这样了结此生。 看到锦阳公主坠下那刻,少司命想也不想纵身跳了下去。 娣罗公主撕心肺喊了声,‘哥哥’,也纵身跳了下去,司马傲拉也拉不住。 锦阳公主、少司命、娣罗公主坠下去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浩瀚无垠的黑暗里。 少司命最终死也要选择锦阳公主,让异后又恨又痛,哭得撕心裂肺。 要在浩瀚无垠的黑暗里寻救,锦阳公主、少司命、娣罗公主三人真的很渺茫,而也不清楚浩瀚无垠的黑暗里是否也隐藏着更多的吞噬力量。 已经陆块越来越靠近吞噬力量了,司马傲只能带着悲伤欲绝的东方玉儿离开。 …………………………………………… 只见到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俩人回来,俩人还是一副悲伤的表情,宇文炎与队员猜到定是发生了不好的事。 东方玉儿和司马傲把到,苍穹之颠救人的经过告知了大家。 大家得知天族公主与少司命,掉进浩瀚无的黑暗里生死未仆,都伤心的哭了起来! 谁都没想到,这门联姻会是这样的结果,如果回去复命定会受责罚! 司马傲让大家自做选择,要不要跟随自己回天宫复命,如果选择不回去复命的队员或将士,司马傲保证不会告发,就当作是在这次宫变中牺牲。 送亲将士和队员思索了一会,都决定跟随司马傲回天宫复命,只有宇文炎一只人选择不回天宫。 宇文炎选择不回去复命,并非是害怕受到责罚,只是他相信紫兰还未没有死,他要找到寻找紫兰。 ————————————————————————————— 第三部真相篇到这里就结束了,好感激读者粉丝的支持,让我坚持写了下去。70万字,我从来未写过这么多字,也没写过这么大篇幅的小说,写完估计要100万字。 这两天被冷到,感冒了,病殃殃的,更新可能会慢些。不过也请读者粉丝放心,只是慢更,不会停更,只要我还有力气写,都会按剧情的发展努力写文,我可是个有创作精神的作者哦! 第三百一十四章 新官上任三把火 “我的锦阳啊,你怎么就这样走了!” 呜呜………… 天后得知锦阳公主坠落苍穹之颠,痛哭流泪! 铁梨公主得知女儿紫兰被袭,现在生死未仆,暴脾气的她要率领战神一族,血洗异族替女儿报仇,幸得东华帝君和文昌帝君劝住。 可痛!可叹!可气!自己辛辛苦苦的培养的人才,就这样坠落了,还是千年一遇的人才。 少司命坠落浩无垠的黑暗里,东华帝君胸口一阵惧疼,因为他知道凡是坠落苍穹之颠都没有还生可能。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沉溺在悲痛中。 “损失三位天神,你这个送亲队队长是怎么当的?” 天君得知事情经过后,悲伤、震怒,要重重处罚身为送亲队队长的司马傲,和东方玉儿的失责之罪。 其实,天君、天后处罚司马傲和东方玉儿失职之罪还有个原因。 或许是东华帝君和文昌帝君的光茫和威望太过耀眼,盖过了天君,最近又因政见不合,让天君对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君有所忌惮。东方玉儿和司马傲是这两位帝君的爱徒,正好借着失职之罪来削弱两位帝君的光茫。 有些事情是不可阻止的,东帝君与文昌帝认为发生这的事,不能全怪东方玉儿和司马傲。 东华帝君和文昌帝君恳请,天君从轻发落东方玉儿和司马傲。 天君给东华帝与文昌帝的面子上,只好轻处东方玉儿和司马傲。 司马傲被罚下凡历练,东方玉儿被剥去少司命一职,其余的将士和队员一个月的禁闭。少司命一职就由徐司命来担任,司马傲被贬下凡历练的命簿,也由徐司命来编写。 可怜的东方玉儿就因这次送亲,才当了几天的少司命就被撤职了。现在东方玉儿只能以一名普通的司命星君,在命簿楼上班。 …………………………………………………… 徐司命可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一上任就对所有的司命星君一顿训教,说,现在的司命君太懒散了,毫无纪律,把命簿楼捣得乌烟瘴气。还说现在我担任少司命了,就要重新整顿,让命簿楼焕然一新。 在所有司星君沉默不语时,徐司命把目光瞟向东方玉儿主,补道:“我也知道,你们犯下这样的过错,也不能怪你们,这都是上一任星君的无能导致。” 徐司命话里话外,分明是在说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低头不作声。 人人都知道东方玉儿只当了几天的少司命,就被派去送亲了,送亲期间都是由徐司命来代替。如果命簿楼出现徐司命说的以上状况,那导致命簿楼乌烟瘴气的人,该是徐司命自己。这明分是赤裸裸的推卸责任,对东方玉儿的打压。 顺义看不过徐司命这般恃势凌人,要上前理论,被东方玉儿拉住。 徐司命训斥完,就让大家解散,回到自己的岗位工作。 东方玉儿被搞撤职,不知道自己被分到那个部门,也不知道自己俱体要做些什么,于是,东方玉儿到东厢厅咨问徐司命。 这次东方玉儿来到东厢厅,看着熟悉桌子、椅子、竹垫、用过的笔砚和一卷卷整齐摆放着的簿命,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 徐司命看到伤感的东方玉儿,脸上浮过一抹得意。 “哟,东方少司命来了!”徐司命故装惊讶。 “徐姑姑,别笑话我了,我现在不是少司命。”东方玉儿难为情的回道。 徐姑姑? 徐司命听到东方玉儿喊她徐姑姑,眼白上翻,有些不开心了! “哦,是徐少司命。”东方玉儿立改口道。 “什么徐少司命,以后就叫我少司命。”徐司命白了东方玉儿一眼。 “是少司命。” 徐司命听到东方玉儿喊她一声,“少司命”,微微满意的问东方玉儿,来找自己有何时。 东方玉儿就问徐司命,自己不是少司命了,要自己分到哪个部分,自己负责做些什么? 徐司命感到一丝惊讶的看着东方玉儿,问:“怎么,帝君没有按排你的去向吗?” 东方玉儿知道东华帝君掌管六界,有太多工务了,不想一点小事就打扰他老人家。东方玉儿又想到司命星的工作按排,本就是少司命的职责。徐司命升为少司命,自己降为普通的司命星君,自己找你徐司命没错啊? “帝君,让我来问你。”东方玉儿知道东华帝是会照自己,但不想什么事都劳烦他老人家。 徐司命思想了一会,说:“这样啊?那你就做我的妹妹吧!” 啊? 东方玉儿不明白徐司命所说的妹妹,指的是什么。 徐司命笑了笑,解释的说道:“其实我没那么老,你可以叫我姐姐,我叫你妹妹,这样我们可以更亲近些。你也可以坐在这里,帮我分类命簿,批写命簿。你有什么不会的,我还可以教你。” 东方玉儿信以真,果断的答应了。 到了第二天。 徐司命命人将东厢厅的一切旧物换掉。 东方玉儿看着自己曾经用过的桌子,椅子,笔墨都被丢掉,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感! “这些东西都好着,为何要换了它?”东方玉儿不明白的问。 “因为我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尤其是你用过的,明白了吗?”徐司命微笑着回道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低沉的回道:“明白了!” 负责扔掉这些旧物的两名司命星君,听着东方玉儿低沉的声音,可以看出东方玉儿在压着心里的委屈。 恰巧这时东华帝君来了,东帝君帝君身后还跟着一位青衣道仙。 东方玉儿惊愣的看着这位青衣道仙,认得,这位就是自己的父亲东方塑。 东华帝君看到乱糟糟的东厢厅,和一脸委屈站着的东方玉儿,不说大概也明白了。 东华帝君望向徐司命,问:“这是怎么回事?” 徐司命畏畏缩缩的回道:“这…这里的东西太旧了,属官想换个新的。” “如果说这些东西旧,那我是最旧的,你是不是也想把我换掉?”东华帝君这句话,把徐司命吓得仓惶,连忙回道:“属官不敢。” “量你也不敢。快把这些东西给本君摆放好,要按原来的位置摆放,还有一件不能少。”东华帝君用命令的口吻,对徐司命说道。 徐司命不敢违令的回了声,“是”,就与两名司命星君,将准备要掉的旧物摆放好。 第三百一十五章 虚情假义 “玉儿,你看谁来了?”东华帝君对东方玉儿说道。 “父亲,你回来了!”东方玉儿喜出望外的问道。 “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出去说吧!”东方塑道。 就这样,东华帝、东方塑道与东方玉儿三人一起出了东厢厅。 东华帝、东方塑道、东方玉儿三人离开后,徐司命气愤的拿起一支笔扔掉。 在东方玉儿被派去送亲时,东方塑就得到赦免召回来了。 书香院环境清幽,地面面积不算小,有五六间房间。 想着给东方玉儿一个惊喜,也想着对父女分开许久,让她俩来个团圆,东华帝君把东方塑安住在书香书。 东方玉儿与父亲东方塑一同回到书香苑,丁香、玉竹为俩人准备好了热水,和一席丰盛的晚饭。 东方玉儿想先泡个热水澡,卸下身上的疲备再吃饭。 等东方玉儿泡完澡出来,见父亲、丁香、玉竹坐着未动筷子,是在等自己。 “你们饿了就先吃,不需等我。”方玉儿也坐了下来。 “不饿!不饿!”丁香、玉竹说道。 东方塑在吃前,夹了一块肉,给放到女儿东方玉儿的放碗里,并温柔的说道:“这一路送亲定是很辛苦了,你该吃多些!” 从小到大父亲对自己都很严厉,这般亲切慈爱的举动,让东方玉儿感到一丝不适,但又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东方塑也给到丁香、玉竹夹菜,让丁香、玉竹有种家的的感觉。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过饭晚后,就到院子里边赏月,边唠嗑。 东方塑是个严肃不爱言辞的人,一个晚上,都是东方玉儿与丁香、玉竹在唠嗑。 到了深夜,丁香、玉竹都去睡了。 或许是父女太久没见有太多的话要聊,或许是没人在时候,父女才适聊些别的,东方玉儿与东方塑摇着蒲扇子还在闲聊。 “她是个不讲道理的女人,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东方塑对女儿东方玉儿说道。 东方玉儿能听出父亲口中的‘她’,是指徐司命。 “听父亲这话,与徐姑姑很熟啰?”东方玉儿开玩笑的问道。 “只是一起共事多年,没有什么交情。”东方塑赶忙解释。 东方玉儿扑哧的笑了,笑着说:“我只是随口问问,看把父亲紧张得!” “调皮。”说话时,东方塑撇了眼女儿东方玉儿,东方玉儿对着父亲东方塑嘟嘟嘴。 “不是我要与徐姑姑计较些什么,是徐姑姑不喜欢我。”东方玉儿带着委屈的说道。 唉! 东方塑深深的叹了一声,说:“她就是改不了张扬,小个鸡肠小肚的脾性。你不用理会她,凡事让着点就好了,必竟她是你的长辈。” “哦,知道了!”东方玉儿知道的点点头。 东方塑又不放心的说道,“若有解决不了的矛盾,告诉父亲。父亲会去说说她。” “嗯。”东方玉儿又知道的点点头。 月色明亮,清凉的夜风吹过,桅子花飘落,给夜里的书香苑,曾添了几分宁静。 “父亲,你认识羽王吗?娘与他是什么关系,我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当东方玉儿问父亲东方塑,自己与羽王的关系时,东方塑深沉不说话起来! 东方塑本来就长着一张严肃脸,现在又深沉不语的,让东方玉儿不敢再问了。 没多久,父女俩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 徐司命也像以前东华帝君那样,在自己的办工桌旁边,安了一张小桌子给到东方玉儿。 徐司命指着桌面上一罗筐簿命,说:“今天,你要把这一箩筐命簿,给我编写完。” “是姐姐。” 徐司命脸色微沉,像不太喜东方玉儿这样称呼她。 东方玉儿想了想改口道:“是,少司命姐姐。” 听了东方玉儿这一声称呼,徐司命满意的点点。 在东方玉儿抱起桌面上的箩筐时,徐司命故意轻推东方玉儿一把,害得箩筐里的簿命差点撒落。 徐司命推了东方玉儿一把,不仅不道歉,还而无耻的说:妹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东方玉儿眼眶泛红的瞪着徐司命,想要理论,但又忍了下来。 东方玉儿抱着一箩筐命簿,回到自己的小桌子坐下,将箩筐里的命簿一卷卷的拿出来。 东方玉儿想着,凡事能忍就忍着点,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徐姑姑也就不会为难自己了。 好不容易才逮到个能打压、羞辱东方玉儿的机会,徐司命又怎会放过。 徐司命瞟了眼,在认真编写命簿的东方玉儿,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邪魅。 “哎呀!天君、天后真是的,把这么重的命簿交给我来编写。文曲星君乃是文昌帝君的爱徒,文昌帝又与东华帝君是好友,我若是把文曲星君的命运编写得悲惨了些,文昌帝君和东华帝君定会给我好脸色看。可我倘若把文曲星君的命运,编写得没那么悲惨,那就文曲星这趟历练就不是历练,天君、天后也会责罚我。”徐司命自言自语的说道。 东方玉儿没理会,装作没听到。 徐司命见东方玉儿不说,很没劲的放下手中的笔,将脸转向东方玉儿。 “玉儿妹妹,你说说,姐姐要怎样编写文曲星的命运?”徐司命试探的问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顿了顿,说:“既然是天君、天后让姐姐来编写文曲星君命簿,姐姐无需问妹妹。” “是不需问道你。可文曲星君是你的夫君,你就不替他担心吗?”徐司命这句话就像把利器,捅进了东方玉的身上。东方玉儿眼中闪过一抹痛楚,嘴唇微微着抽动。 “姐姐说错,文曲星不是我的夫君。” “不是你夫君,可你们有个孩。” “少司命姐姐,想说些什么?”东方玉儿向徐司命投去一抹狠烈。 “妹妹,别这么紧张嘛!姐姐是想说,如妹妹想来编写文曲星君的命簿,姐姐可以给到你。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天君天后那自然不会知晓。”徐司命成功的激怒东方玉儿,暗暗得意。 “玉儿不想编写文曲星君的命运,少司命姐姐的心意,玉儿心领了。”东方玉儿稍带情绪的回道。 “妹妹真的不想?”话语间,徐司命带着几分引诱的味道。 “不想。”东方玉儿不耐烦的回道。 “好吧!那姐姐把文曲星君的命运写得悲惨了,妹妹可别怪姐姐了?” 第三百一十六章 司马傲再次降生1 桌子啪的一声响,摆放在桌面上的命簿被震落,东方玉儿压抑着的怒,彻底爆发了 “徐姑姑身为少司命,却说出这样的话,不是有违做一名司命星君的原侧了吗?”东方玉儿这番正义凛然的话,怼得徐司命无言以对。 徐司命愤恨的目光望了东方玉儿一眼,端正了自己的坐姿,低下头编写司马傲的命簿。 徐司命编写完司马傲的命簿,伸了个懒腰,故意把司马傲的命簿摆放在桌面上,又故装有事先离开。 东方玉儿口上虽说,不想编写司马傲的命簿,极力撇清与司马傲的关系,那都是不得以而为。 看着司马傲的命簿就摆放在桌前,东方玉儿好几次想上去掀开看看,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她也知道徐司命不会那么好心,这都是徐司命给自己设下的陷井。 徐司命出了命簿楼,被一把浑厚的声音叫住了。 徐司命惊讶的回过头来,只见叫住自己的是,惜日的大司命东方塑。 徐司命嘴角阴乐的笑了,带着几分嘲讽的说:“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惜日的大司命。” 东方塑双目微眯,一脸严肃的说:“你怎么还是没变,还是那么小鸡肠肚,还是那么爱嘲讽人。” “你也不是不变吗?整日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要吓唬谁呀?谁都瞧看不上,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好啦,被革职了,还被贬去蛮荒。你就是个大傻瓜,迂腐,老古董。”徐司命不示弱的骂道。 在徐司命骂‘东方塑被革职,被贬去蛮荒’时,东方塑向徐司命撇去一抹厉光,吓得徐司命眼睛不敢回望东方塑,似在心虚的闪躲。 东方塑吁了口气,又说:“玉儿还是个孩子,即便做错事,你做为个长辈也不该这般责备。” “呃,是替你女儿抱不平来的。怎么,你现是要替你女儿出气来?”徐司命一点也不怕东方塑的样子。 东方塑微微的愣了愣。 见东方塑不敢对自己动手,徐司命偷乐一笑,更加嚣狂的问东方塑。“她是真是你女吗?” 东方塑最在意别人说,东方玉儿不是他的女儿了。 当听到徐司命这问,东方塑当即黑下了脸,黑得像炭一样,如鹰般的眼神瞪着徐司师。但很快不够底气的,收回了那份气愤。 徐司命吓得微微颤了颤。“我我我只是随便问问,是不是你女儿,又跟我没关系。你用不着这么凶瞪着我。” “你若对我有怨恨,就冲着我来,不要牵扯到我女儿。”东方塑目光变回了平和。 ”谁对你有怨恨了?” “没有爱,何来的怨恨?” “你以为你是谁? “别整天一副清高孤傲的样子,好不好。” “你伤害我可以,但你不能伤害我的女儿,否我会对你不客气。” “你用什么口吻,跟我说话?” “谁要伤害你了?” “是你伤害了我,你害得我从公主变成了婢女。” “那都是十万年的陈事,你还提及它干嘛?再说我是无心的,我也弥补了你吗?” “呃,弥补了我!我从高贵的公主,变成了任人踩在脚下的婢女,你觉得你能弥补得了我吗?” “你有恨,有气,就冲着我来,别牵扯无辜的。” 东方塑只想与徐司命平心静气的谈谈,可,徐司命像积压多年的怨妇那样,不停嘴角的骂东方塑。 东方塑懒得与徐司命争吵,撂下一句告诫,甩袖走了。 “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你还那么护着她,连她的孩子也要护。你那么护她们,她们心里有你吗?” 即使东方塑大气不愿与徐司命吵,徐司命还是没解气,还要追上几步骂东方塑。 徐司命的骂声传到,躲在远处幽会的玉竹和顺义的耳里。 玉竹和顺义万没想到,大司命会竟与徐司命有旧情? 东方塑以为说了徐司命,徐司命就会有所收敛,却了徐司命打压、羞辱东方玉儿的正式开始。 只要东方玉儿犯一点错,徐司命就对东方玉儿大发雷霆,一顿责备,辱骂。尽管东方玉儿不犯错,徐司命也会将错扣在东方玉儿的身上。 徐司命以刁难、羞辱东方玉儿,来告诉所有司命星君。这位前任少司命东方玉儿之所以能当上少司命,都是靠老爹的面子,而我是靠实力坐上少司命这个职位。让东方玉在众多司命星君面前颜面尽失,来打压东方玉儿的自尊心,要让东方玉儿自感是个没用的人。 徐司命用东方玉儿的痛苦,来达到自己的满足感,和章显自己的优秀。 ……………………………………………………… 降生台上烟雾袅袅,阴气沉沉,凉风阵阵…… 今天是司马傲的降生日,这次与上次有所不同。 上次是使命降生,这次是历练降生。 司命星君早为司马傲准好了,抹去记忆,抹去痛苦的忘川水。 历练降生者命运相对会悲惨些,甚至一生都不会迎来人生的高光时刻,而且这编写命簿的是徐司命。徐司命乃是天君、天后的人,不知她会给到自己怎样的一个命运。 “师傅,我都说过,你不用送我。你看这里的风这么大,师傅还是先回去,不用送我了。”师傅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为自己担心,司马傲感到很过意不去。 北寒宫暴发宫变,锦阳公主、少司命、紫兰等人遇难,本就不该怪责司马傲。 文昌帝君心疼陡弟司马傲,深感愧疚,觉得是自己害了司马傲,也来到降生台给司马傲送别。 “师傅不放心,就让师傅送送你。” “降生对于陡儿就如过家家,就如做个长梦,没什么可怕的。” 司马傲一直保有持着淡然的笑容,脸上没显示出一丝的沉重,压根不把这次被贬没放在心上。 文昌帝君侧一脸的沉重和自责,因为他深知天君、天后借失职之罪处罚司马傲和东方玉儿,其实都是为了屑弱自己和东华帝君。 “徒儿这降生与上次降生有所不同,你的一生都会过的很苦,你一定要熬下去啊!”文昌帝君深切的交代。 司马傲自然明白,历练降生者命运相对会悲惨些,甚至一生都不会迎来他的高光,简直就是磨灭你的灵魂。 而且这编写命簿的是徐司命,徐司命是天君、天后的人,不知她会给到自己怎样的一个命运。 第三百一十七章 司马傲再次降生2 司马傲为了不让师傅担心,拍了拍自个的胸膛,笑着道:“师傅,你就别担心了!你徒儿是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有你徒儿命硬得很,只是历练没什么可怕的。无需担心!” 司马傲越是这么说,文昌帝君就越自责,越愧疚。 “师傅没用,未能保护你。” “师傅别这么说,没有师傅就没有徒儿。师傅对徒儿的教导与恩情,徒儿会铭记于心的。” 司马傲深握着师傅日夜操劳的手,深情的凝望着师傅布深纹的脸,发现师傅最近苍老许多。 司命星君早为司马傲准好了,抹去记忆,抹去痛苦的忘川水。 “文曲星君降生的时间到!” 司马傲不舍的松开了师傅文昌帝君的手,接过司命帝君递来的那碗忘川水。 文昌帝难过的看着徒儿司马傲,喝下忘川水。 “傅徒的道别就到止了。师傅,你回去吧!”司马傲不想让师傅,看着自己跳下降生台。 “就让师傅看着你去降生吧!”文昌帝君不愿意走,要看着司马傲降生。 正当司马傲一步步走向降生台,准备要跳下去时,降生台的主持,神龙见道不见尾的龙游赶了回来。 “等下!”龙游叫住了司马傲。 龙游向司马傲讲述降生的一些规定,凡是被贬降生的神者,在降生前都要做个标志。 龙游口念一道语,用他的右手在左手心画上一个图,然后画上图的左手打到司马傲的腰背上。 一道金光闪烁,司马傲被打到处,一阵炙热,感觉像被火烤那样难受。 “好了,文曲星君可以跳了。”龙游道。 司马傲回过头来,冲着老泪纵横的师傅,嫣然一笑,又悠远的望向,这座金光闪烁,高雄肃穆的命簿楼,随着纵身一跳。 此时,东方玉儿被徐司命百般刁难,每天总有编写不完的命簿。 等东方玉儿把所有命簿编写完,赶到降生台时,司马傲已经降生了。 未能给司马傲送行,东方玉儿很是难过,失落的她坐在降生台傻傻发呆,最后拖着疲惫的向躯回到书香院。 栀子花开为谁开,栀子花落为谁落! 东方玉儿回到书香院,不吃不喝也不说话,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日只知道拿着那条思慕司马傲的丝绢看。 东方塑看着女儿每日伤心,脸色憔悴,很是担心,几次要开口说些开导安慰的话,可话到嘴边又止住。 看着自家仙者,整日闷闷不乐,丁香、玉竹很是担忧。 丁香灵光一闪,有了。 “不如我们替玉儿姐姐,去求帝君要道下凡令,让玉儿姐姐下凡看看文曲星吧。”玉竹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俩人就一起去求东华帝君了。 丁香、玉竹来到东华帝君的住,东华帝在打坐。 丁香、玉竹不敢上前打扰,在此处等候。 丁香、玉竹等了好久,东华帝君才睁开眼,停下来,问:“你俩找我有何事?” 丁香、玉竹将自家的仙者,整日忧忧郁郁把自己关在房里,这事告知东华帝君。 东华帝君也知道,东方玉儿近些天压抑大,却实要放松放松。 东华帝君没说话,从袖口掏出三枚下凡令牌,给到丁香、玉竹。 “三枚下凡令牌,是不是我们也可以下凡?”丁香、玉竹问东华帝君。 东华帝点点头回道,“让你家仙者一个人下凡牌,本君不放心。你俩也一同下凡,负责帮本君看好你家仙者,别让她动了凡心。” 嗯! 丁香、玉竹点头答应,乐得像开花似的接过下凡令牌,就告退了。 ……………………………………………… 丁香、玉竹回到书香院,把向东华帝要下凡令牌,这事告知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不敢相信的接过,丁香给到的下凡令牌。 这时玉竹数了数手指头,算了算,震惊道:“啊,文曲星君降生有十天了!天上一日,凡间一年,那现的司马傲也有十岁了。” 听着玉竹这么一提醒,东方儿这才恍然醒来,这些天只知道悲伤,忘了司马傲已经降生十天了! “文曲星君都降生十天了!玉儿姐姐,我们快快下凡去看看文曲星君吧!” 丁香、玉竹等不了的催促,东方玉脸上却闪过一丝犹豫和为难。 丁香、玉竹看到东方玉儿这表情不明白了,不明白的问:“玉儿姐姐,你在犹豫什么?” 东方玉儿难为情的解释:“我还没拿到文曲星君的命簿,东厢厅我找遍也未能找到。” “啊?文曲星君的命簿不在姐姐身上?” 丁香、玉竹不敢相信,身为司命星君的东方玉儿,会拿不到司马傲的命簿。 自那次试探东方玉儿后,徐司命防止东方玉儿会给司马傲改命,把司马傲的命簿一直随带在身在。 “找不到就找不到呗,我们只是看望文曲星君。”玉竹说道。 “不,我不要拿到命簿,但我要看上一眼。” 东方玉儿不知徐司命给司马傲安了个怎样的命运,如果在下凡看望司马傲前,能看上命簿一眼,也好给处在迷茫的司马傲指点迷津。 “可是我们要怎样才能找到,文曲星君的命簿呢?”玉竹托着下巴嘟囔,突然惊炸的跳起来。“我们可以找顺道、顺义兄弟二人帮忙呀!” “对吖!对吖!”丁香同声道。 东方玉儿却摇摇头,说,“人多也没用,徐姑姑是个谨慎的人,我找遍东厢厅也没找到,她定是时刻把命簿带在身上。” “那怎么办?”丁香、玉竹问道。 东方玉儿没说话,她也没办法。 东方塑经过女儿东方玉儿的房间无意听到,女儿东方玉儿与两名仙婢的对话。 咳! 东方塑故干咳一声。 东方玉儿听出是父亲的声音,开门请父亲进房。 东方塑拒绝进女儿的闺房,站在门口对女儿东方玉儿说道。“你们说的话,父亲听到了!文曲星君是我的女婿,我不能看着他在凡间含屈受苦,命簿这事父亲来想办法。” 东方塑得知女儿东方玉儿与文曲星君司马傲与,在凡间做过一世夫妻,俩人还有了个儿子。东方塑打心里喜欢,司马傲这个女婿。 东方玉儿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父亲,难以置信一向严苛的父亲,也会做违‘奉公守法’的事? 东方塑这此举,不仅东方玉儿被惊诧到,就丁香、玉竹也被惊诧到,没想到正义凛然的大司命,也会做起偷取簿命这等盗窃行为? 东方塑也不等女儿东方玉儿回话,话完就走了。 第三百一十八章 阴毒的徐司命 大司命爹爹,这是要干嘛? 大司命爹爹,这是要去偷簿命么? 东方塑平日里不爱苟言,一副严肃的样,但他对任何人都是没架子,同等对待。 丁香、玉儿虽只是个仙婢,与女儿东方玉儿情如姐妹,东方塑也把丁香、玉竹当女儿看待。 丁香、玉竹在仙界没有亲人,身份卑微,也把东方塑当为父亲。 必竟不是亲生,丁香、玉竹唤东方塑为‘大司命爹爹,觉得这样称唤亲切,又不会可以与东方玉儿区分。 东方玉儿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父亲这是要去干嘛? 让东方玉儿、丁香、玉竹更难以置信的是,东方塑只是出去片刻,就把司马傲的命簿带了回来。 话说,东方塑出了书香院,就朝命簿楼走去,他不是要去命簿楼,而是去芙蓉道堵徐司命。 芙蓉道是徐司命从住殿,到命簿楼上班的必之道。 徐司命正一路的赏着芙蓉花,突然闪出一个墨蓝色身影,挡住自己的去路。 徐司命定眼一看,原来是惜日的大司命东方塑。 徐司命诧然的问,“大司命在此等我有何事?” “我要与你比试?” 难道是前天对他女儿一顿羞辱,现来替女儿出气来了? 其实,东方玉儿所受的委屈,没有跟任何人提及,徐司命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比比试什么?”徐司命微慌的问。 “当然是比试法术。”东方塑回道。 “好啊,比试就比试。” 东方塑现在不是大司命了,徐司命觉得没什么好害怕的,就爽快的答应了。 “你是女人,我让你三招呼。” 东方塑抱着剑,站立着不动,等徐司命出招。 东方塑虽然提出会让着徐司命,徐司命一脸不领情的哼了一声,念了个决,施掌直取东方塑。 东方塑立着的位置虽没动,但身子却在动,就像个不倒翁。要是徐司命使出的掌法打到的左边,东方塑就会往右边闪躲;要是徐司命使出的掌法朝右边,东方塑就会往左闪躲;要是徐司命使出的掌法打到正中心,东方塑就来个幻影旋转。 徐司命连来三掌,都没能打中东方塑,甚至连身子都挨不到。 礼让三招后,到东方塑出招了。 嗖嗖嗖! 东方塑只用两道法术,就将徐司命给点住。 也在几下法术里,东方塑也拿到了司马傲的命簿。 徐司命动惮不得,大骂东方塑是在洒阴,还问东方塑使的是什么阴术。 “你的法术一点都没长进,明天再比试。”东方塑没理会徐司命,一个飞闪就不见了。 徐司命没察觉司马傲的命簿已不在身上,大喊着:“你走也要把我身上的法术给解开啊!” ………………… 东方玉儿发愣的看着,父亲东方塑递过来的命簿。“父亲,你是怎么拿到的?” 东方塑没告诉女儿东方玉儿,是用什么方式拿到司马傲的命簿,而是很急的催促女儿东方玉儿,快把命簿记下,他好还回去。 “父亲,你没打开看过吗?” 东方塑拿到命簿后,真的没有打开看过一眼,就拿回给到东方玉儿了。 东方塑没说话,撇了眼女儿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不敢再问了,接过命簿,快速的看了一遍,将司马傲一生的命运记下了。 只见,东方玉儿在看司马傲的命簿时,脸色突变,神色凝重。也不知道司马傲的命簿里,写了个怎样的命运? 玉竹、丁香于是问东方玉儿,“姐姐,写了些什么?” 东方塑见女儿神色骤变,也问道:“怎么啦?” “哦,没什么。”东方玉儿用一抹笑意来掩饰。 “没事就好。司马傲是被贬下凡的,命运自然是坎苦,没什么大问题也就不需理会它。”东方塑又道。 “父亲说的甚是。” 东方玉儿看完后,就把司马傲的命簿,给到父亲东方塑。 东方塑接过命簿,又走了。 “徐司命给文曲星君安了个怎样命格,姐姐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东方塑走后,丁香、玉竹不停的追问东方玉儿。 司马傲的命簿是:司马傲降生在淮南的一个官世之家,巧合这个官世之家也是姓司马,名字也是个‘傲’字,也就是说司马傲降生凡间的名字,也叫‘司马傲’。 司马傲天资聪颖、勤奋好学,十六岁就考取了功名入朝为官。司马傲的官职道路一帆风顺,一从副八品升到正三品,到了三十岁更是当上了左都御史,也在那年娶上了位贤良淑德的美妻(姜敏)。 当东方玉儿看到司马傲凡间的妻子,叫姜敏不由被惊到。 东方玉儿不明白,徐司命为何要让一个叫姜敏的女人,做司马傲的妻子。 要知道在上一次降生时,自己就和一个姜敏的凡间女子争夺司马傲,徐司命这样做是为了让我难堪吗? 在凡间,三十岁能取到这样的成绩,简直就是开挂式的人生,但这个开挂式的人生只是司马傲的前半生。 徐司命仅给了司马傲一个好的出生,还有给到司马傲一个开挂式的前半人,让东方玉儿感到意外。 有句古言,前半生有多风光,后半生就有多凄惨,这句话运用在司马傲身上最为不过了。 徐司命给到司马傲的前半生,是开挂式的人生,给到司马傲后半生,却是凄惨的人生。 当你站在最高、最耀眼的位置上,就容易招人忌妒,也容易受到皇族的忌惮。 司马傲当上左都御史后,处处受到政敌的打压,污陷和皇族的忌惮,官级开始一级一级的降,从正三品降到副八品。 司马家族从此走向衰落,司马傲也开始变郁郁欢,悲观厌世,更悲惨的还在后面。 在司马傲三十五岁那年有个命劫,有牢狱之灾,还被处以宫刑,最终无儿无女穷尽一生。 司马傲整体的命运,东方玉儿还是能接受,唯独不能接受司马傲被受宫刑,刚才神色骤变也是这个原因。 司马傲是那么的风流侃傥,又中那么傲骨的一个人,怎么受得了这等屈辱?因而,东方玉儿有了想帮,司马傲改命的想法。 没想到,这个徐姑姑怎么这么阴毒的人。文曲星君也没犯什么过罪,为何要把文曲星君的命运,编写得这么悲惨! 就是就是…… 丁香为司马傲将要受到的悲惨命,感到愤慨。 玉竹更是气愤的大骂,徐司命真不是个仙,就一个老恶魔,活该大司命爹爹不喜欢她。 东方玉儿瞥了眼玉竹。 第三百一十九章 文曲星君出世 玉竹知道说漏嘴了,只好把几天与顺义所看到、听到的,都告诉东方玉儿。 其实,东方玉儿也感觉到父亲,与徐姑姑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只是一直不敢问。难道这就是徐姑姑讨厌我的原因? “被罚下历练的人的命运,都是悲惨的。”东方玉儿说道。 “难道姐姐真的忍心看着,文曲星君在凡间受尽折磨吗?”丁香问道。 “我当然不愿意,可命簿已在运行,只怕我也无能为力。”东方玉儿叹气的说道。 一朵像龙又不是龙的云彩,漂浮在司马府的上空,随着明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刮起了龙风,闪起雷电,还下起了暴雨。 天降异象加重司马向府阴沉、凝重的氛围。 向夫曾怀过两胎,都因难产死去,这胎是向夫的第三胎 向夫都痛了一天,胎儿还未出生,因而全府上下在担心,向夫这胎也难保平安出世。 现在夫人又要生了。 听着夫人撕心裂肺的喊痛声,和一阵阵雷响声,让司马向更担忧了。 司马向在产房外担忧的走来走去,口里絮絮叨叨的祈祷,“恳请大司命保我司马家有后,胎儿平安降世!” 一道闪电从产房的瓦顶划过,闪电的光如同白昼,紧接着轰隆一声雷响,像要把产房的瓦顶劈裂。 这突然而来的怪异天气,吓得司马向府的下人惊悚不敢动。 司马向也被这道恐怖的雷闪,吓得惊悚一跳,总觉得这道雷闪是个不好的兆头。 司马向不管这么多了,冲进了产房。“我夫人生了没有?” “还没有。” “向老爷,你怎么进来呢?” “产房乃是血光之地,快出去。”孙夫人与几下仆人推赶司马向出去。 “孙夫人,你乃有九生稳婆之称,一定要保我夫人和我的孩儿平安。” “向老爷,我会尽力的。” 司马向被下人和稳婆孙夫人赶了出来。 司马家世代为官,官职一代比一代大,但人丁就一代,比一代稀簿。到司马向这代,成了三代单传。 司马向是朝廷的六品官员,但今年已三十五岁的他,还没有儿子。夫人曾怀过两胎,都死于难产。 于是司马向纳了几个小妾,都只是生女。 眼看司马家的香火就要断了,司马向满怀担忧啊! 在司马向满怀担忧时,一声洪亮的婴儿哭,划过了这漆黑的夜空,婴儿哭声竟盖雷声。 生了! 生了! 夫人生了个大胖子! 得知向夫人生了个儿子,司马向府上下都欢呼了起来! “恭喜向老爷,夫人生了个大胖子!”孙夫人将刚初生的婴儿,抱到了司马向的面前。 司马向望着肉嘟嘟儿子,激动的泛出了泪光。 “我有儿子了!” “司马家终于有后了!” “感谢大司命!” ……………………… 在古时,起名字不能随意起,一定要找位算命先生算过八字,配对五行。像司马向这样的官世家,当然也不能例外。 第二日,司马向请来了京都最有名的算命道长,要给刚出生的儿子算个命,起个名字。 算名道长听说向夫人昨晚生个儿子感到震惊,昨晚可是风雨交加,雷霆万钧啊? 算命道算了一下婴儿的八字,又看了看这个婴儿相貌,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惊喜之色。 只见这个婴儿气色红润,肉嘟嘟的,剑眉星目,眉宇间还有几分傲气。 道长很是震奋的对司马向说道,“恭喜向老爷,你这儿子并非是个凡胎,乃是星君转世啊。” “什么,星君转世?” “道长快告诉我,是个哪位星君转世呢?”司马向兴奋的问道。 “额,这个让贫道算算。” 算命道长掐指算了一会,说道:“如果贫道没算错,该是文曲星君。” 文曲星? “哈哈哈!我儿子是文曲星君转世,那我儿子以后定是个才华横溢的人了”司马向得知自个儿子是文曲星转世,乐得见牙不见眼。 “何止是才华横溢,该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算命道长说道。 “啥?文曲星君还能文能武?照道长这么说,我儿将来定能成为丞相或将军了?” “这个,贫道不敢保证。总之司马公子长大后,定是国家的栋梁,定会前程似锦的。” 算命道长知道自己透露太多,不敢再说了,抱拳向司马向告辞。 司马向忙上前拦截,恳求的说道:“请道长给我儿子,起个名吧!” 算命道长停了下来,看了看婴儿挺立的五官,捋了捋花胡子,说道:“这孩子出生在风雨交加、雷霆万钧的晚上,剑眉星目的,眉宇间带着几分傲气,就叫司马傲吧!” 司马傲? “好,这个名字好听,就听道长的。” 司马向听从算命道长的话,给儿子起名司马傲。 …………………………………… 文曲星君转世的司马傲就是不样,小小年纪就显示出与常人的与众不同,加之又得到父亲重视和惜心的载培。 司马傲十岁就已经读完了《千字文》、《百家姓》、《三字经》、《增广贤文》、《弟子规》、《论语》、《大学》、《中庸》、《孟子》、《诗经》、《礼记》、《尚书》、《周易》、《春秋》等。 总之礼,乐、射、御、书、棋、数、文这些司马傲都学完了,可以说已经没什么可以学的了。 十岁就没东西可学的司马傲,实在太无聊了,趴在书台上发愁。 这时武状元家的孩子小胖,与邻居家的姜员外和李员外家的儿子走了过来。 姜员外家的儿子叫姜斌,李员外家的儿子叫李福来。 姜家与李家是京都的富商,觉得能攀上像司马家这样的官世家是件荣光的事,因而俩家经常会鼓动自家的儿子多与司马傲玩。 这三个孩子差不多大,又在同个私塾上学,因而三人老玩在一起。 “公子,你为何事发愁啊?”武状员的儿子小胖先问。 司马向聘请京都武状员,给儿子司马傲当武术老师,因而武状员的儿子小胖,要称司马傲为公子。 “父亲大人,天天叫我读书读书。可这些读书我都会了,每天这样重重复复的读太没意思了。”司马傲回道。 “我父亲也是天天让我背四书五经,背得我一个脑袋,两个大。”姜斌也跟着埋怨的说道。 第三百二十章 司马傲逃学 “我父亲天天罚我抄书,抄得我手疼得,拿不起筷子。不过,好在我聪明,说我找傲弟玩去才躲过悲惨的刑罚。”李福来接话道。 司马傲、姜斌、李福来三人开始,抱怨自个的父亲种种的严厉。 “怎么,你们的父亲都让你们读书,就我父亲让我多练武。”小胖莫然的说道。 “还是你父亲对你最好!”司马傲、姜斌,李福来三人羡慕的说道。 “呵呵!我觉得也是。”小胖摸了摸头,乐乐的傻笑。 “既然我们都觉得读书无聊,不如我们跑去玩吧?”司马傲提议。 “好啊好啊!可大门紧锁,我们要怎么出去,还有先生是不会,让我们出去玩的。”姜斌问道。 “我们可以翻墙出去啊!”话刚落,司马傲兴致给伙伴们展示一下怎样翻墙。 司马傲只需一个助跑,再跃身一跳,就上了墙头。 “公子,好功夫!”小胖拍手叫道。 “嘘!小心点,可别把先生可吵醒了。”司马傲说道。 “嘘!知道了!”小胖也做起个‘嘘’的动作。 “这墙也太高了,我们不够高啊。”姜斌与李福来俩人没练过武,看着这道高墙就腿软,更别说爬上去了。 “这样,你俩踩着我俩的肩膀爬看看。”司马傲是想让姜斌与李福来,踩着自己和小胖的肩膀。 咳咳! 司马傲从高墙跳了下来,正要蹲下身子让姜斌踩上自己的背时,屋里的先生睡醒,手里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 “咳咳!你们几个站在哪里干嘛呢?” “哦…没没没干嘛,只是看看风景。”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四人赶紧回到自个的座位上,拿出书来装模作样的读起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 司马傲站了起来问:“先生,我有不明可否问也?” 先生望了望司马傲,说:“你有何问,问吧。”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中讲的是怎样的女子?” 司马傲这一问,胖子、姜斌、李福来三人笑起来! “你们别笑。”先生撇了眼胖子、姜斌、李福来三人。 “窈窕淑女是指,美丽又贤良淑德的女子。”先生也站了起来,回答司马傲的问题。 “那衡量贤良淑德的标准是什么?”司马傲又问。 “贤良淑德衡量标准是三从四德。”先生回道。 “哪三从,哪四德?”司马傲又问道。 先生微愣的看着司马傲,没想到这个学生会问得那么细的。 “三从,未嫁时要听从父母;出嫁后要听从夫君;夫君去世要听从儿子。四德是指,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原来是这样。那生先生可否给我们讲讲,何为中庸之道。”司马傲又问。 先生定定和看着司马傲,许久才说道:“你们想听,那老师就讲讲吧!只是你们还小未必能听懂。” 何为中庸?中庸就是要做到,不偏不倚,不轻不重,调和折中的态度,让一切事物处在一种平衡状态。要慎独自修,要忠恕宽容,要至诚尽性…… 其实只有司马傲想听这些大道理,小胖、姜斌、李福来三人根本就不想听,也听不懂,但又不好说不愿意听,只好硬着头皮听着。 听先生讲的话太深澳了,对于只有十岁的孩子压根听不懂,听着听着三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那先生再给学生讲讲,道家的道法自然吧,何为道?”司马傲求道。 先生震惊的看着司马傲,这个孩子竟有这么强的求知欲。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那冶国方略该采用儒家的中庸之道,还是道家的法道自然呢?”司马傲又问先生。 先生不给予回答,竟对司马傲一顿呵斥。“小小年纪也敢谈论朝事,我不是朝廷官员,我只是一名教书先生,不谈论国事。” 司马傲天生心高气傲,那受得了不明不白的斥备,加上司马傲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什么和做错什么,只是发表一下自己对朝政的一些见解,觉得先生太过于敏感和懦弱了,根本不配做自己的老师。 “学生只是发表一下,对朝政的见解而已,先生无需紧张害怕,学生也不会告诉父亲大人。” 先生被司马傲羞得无言以对。 此事后,先生向司马向提出辞职,说自己知识浅簿,没有东西可教你的令郎了,叫司马向另请高师。 司马向也知道这个儿子,一般的先生是教不的了,就准了先生的辞职,但也对司马傲一顿训斥。 …………………………………………… 今日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四人,趁着在先生午睡时翻墙出去玩。 由于学堂离闹市比较远,四人气喘吁吁跑到山坡上玩。 “太好的,我们终于逃了出来!”四人第一次尝试到逃课的乐趣,乐呵呵的笑了。 “你看那棵是什么树?” “好大的果子啊?” “能吃么?” 四人看到了棵柿子树,树上结满金黄的柿子。四人肚子饿得咕咕叫,也不知道树上的果子能不能吃。 小胖管不了,要爬上去摘个试吃。 司马傲托着小胖的屁股,小胖还是差点就是没够着。 突然一道闪光扫过,柿子呯呯的从树上掉下来,就像下雨那样。 小胖和司马傲感到莫然了,没有风,自己也没有摇晃这树杆,果子怎么就自己掉下来呢? 在树下的姜斌、李福来赶紧捡来吃。 其实是东方玉儿施的法。 在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四人翻墙时,恰巧遇上东方玉儿与丁香、玉儿的探望。 东方玉儿担心这几个小屁孩出意外,也就一路随过来。 “嘿!你这几个小孩,竟敢偷我的果子,看我把你们给助死。”一位农夫提着助头冲来。 “惨了,我们吃的果子是有人种的。”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四人吓得赶紧跑。 “你们等等我啊!”在跑前小胖还要拿上两个。 “四个兔嵬子,看你们往哪里跑。”农夫没打算放过四人,对四人穷追不舍。 东方玉儿、丁香、玉竹担心四个小孩会出事,也赶紧跟过去。 第三百二十一章 东方玉儿下凡看望司马傲1 因为小胖太胖了跑不快,还摔了一跤。“呜…好痛!” 眼看那位农夫提着助头追过来了,司马傲着急的喊道:“小胖,你快点啊!” 小胖站了起来,未来的急扑身上的泥土,就一瘸一拐的跑。 救命啊! 救命啊! 小胖最终还是被农夫捉住了,还绑在一棵树上。 “你把我的小胖兄弟放了,吃了你的柿子,赔你就是。”司马傲指着农夫大声道。 玉竹带着几分调侃的对东方玉儿说,“没想到落为凡人的文曲星君,还挺讲义气的?” 东方玉儿撇了眼玉竹,没说话。 “你把我的小胖兄弟放了,吃了你的柿子,赔你就是。”司马傲指着农夫大声道。 “嘿!你这兔嵬子,好大口气。赔也可以,甚少五十两银子。” 农夫上下打量司马傲,从司马傲的衣装打扮,和那肉嘟嘟的脸蛋,可以看出司马傲定上那家贵公子。 “啥?就是吃你几个柿子就要五十两银子,你不如去抢。”司马傲表示不同意。 “对对对!就几个柿子也就五文钱,而且摆到街上卖未必有人买。”姜斌、李福来也表示不同意。 “此有此理,你们把我一树的柿子给摘下来,只收你们五十两银子,那都是看在你们是孩子的份上。”农夫气愤了捋起袖子,一副要揍人的架势。 “那些柿子不是我们摘下来的,是它自己掉下来的。”司马傲又说。 听了司马傲这话,农夫更气愤了,手指着司马傲骂道:“看你这兔嵬子衣冠楚楚,斯斯文文的,净满口谎言。” “我没有说谎,这些柿子真的不是我们摘下来的,是突然来了一道光,把它弄下来的。”司马傲一脸委屈的解释说。 “是真的,我们没有说谎。这些柿子真的不是我们摘的,我们也不知它怎么就自己掉下了。我们实在太饿,我们才捡了些吃的。”胖子、姜斌、李福来三人,也一脸委屈的补充道。 农夫当然不会信,呵呵冷笑两声。“你们说是一道光,把我的柿子给弄下来的,干嘛不说是一阵风呢?兴许我还会相信你们的话。” “是光就是光,怎么说成是风,那我们不就说话了?我们是读书人,读圣言书的人,怎能说谎?再说,刚才也没刮风。” 司马傲一本正经的训教起农夫来,气得农夫恨不得举起助头,一个助头助死司马傲。 “你这个兔嵬子偷吃我的柿子,还教训我来了。你们没偷我的柿子,刚才干嘛要跑啊?”农夫问道。 “就是怕你不相信,才跑。”司马傲回道。 “呃!我当然不相信,你四个兔嵬子的话。别跟你们说那么多废话,快给钱,我就放了他。”农夫指着小胖说。 “我们身上没带钱,你先把我的小胖兄弟放了。我回家会向我爹要钱还你。”司马傲说。 啥?你们没钱? 你们没钱,还要我放了你们。你们走了,我去哪里找你们?到时你们又不认账,我找谁去?” 农夫一听司马傲说没身,气得连司马傲也要捉起来。好在司马傲反应够灵敏,嗖一下躲开。 “我们不是那种赖账的人,只要你把我们放了,我们一定会赔你柿子钱。”司马傲又道。 “不行,你们几个可以先回去拿钱,等你们拿钱回来了,我再放他。” 无论司马傲说什么,农夫都不同意放小胖,一定要司马傲给到钱他,他才愿放小胖。 “怎么办?我们是逃课出来的,回去不被打就已经够好了,还想要到钱。”姜斌、李福来问司马傲。 “可我们不能不管小胖。”司马傲也是很为难。 农夫见司马傲、姜斌、李福来三人在嘀咕不回家拿钱,就不耐烦了。“怎么想清楚了没有,太阳快下山前,我就要把他带走了。” “要不我来换他吧!”司马傲竟请愿留下来,换小胖走。 “那也行。”农夫诧然的看着司马傲,同意了。 “公子!”小胖感动得不知说什么。 在农夫要绑司马傲时,东方玉儿、丁香、玉儿现身了。 且慢! 奇怪,一道温柔的女人声传来。 农夫朝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突然出现,三位貌如仙子,一身女道士妆扮的女子,穿青色道袍那位女子更显为漂亮。 司马傲、姜斌、李福来、小胖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子,发愣的看着东方玉儿、丁香、玉竹三人。 东方玉儿来到农夫面前,很抱歉的说:“这些柿子是我弄下来了的,这个钱我来赔。” 东方玉儿从袖口里拿出,五十两银子给到农夫。 “我的柿子,真的是你弄下来的?”农夫惊讶的看了看东方玉儿,又看了看东方玉儿给到的银子。 “我们三人都是东海修道之人,会些法术。路经这里口有些渴了,就施了道法把这些柿子都弄了下来,实在对不住。” 东方玉儿知道农夫不相信,瞄着树上的枝树杆,使出一道光,那根树杆就断裂了。 农夫震呆的看着这幕,这下相信了。 “哇,真的是仙女姐姐!”胖子、姜斌、李福来兴奋的拍起手来,唯有司马傲呆呆的看着东方玉儿,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既然你赔了我柿子钱,我也就不追究。”说完,农夫放了司马傲,就提着助头回家去了。 “多谢仙女姐姐相救!仙女姐姐的法术那么厉害,能教教我们吗?” 胖子、姜斌、李福来、司马傲谢过东方玉儿,并要拜东方玉儿为师。 在一旁看着的丁香和玉竹,窃窃的笑了。 玉竹弯下腰的看着帅气的司马傲,正要问道,“文曲星君真的不记得我们了?”在竹玉开口说第一个字,就被东方玉儿用力‘咳’了声,给打住了。 “唉!我就是个大嘴巴。”玉竹用力的自打一个嘴巴。 司马傲一脸茫然的看着玉竹,不知这位仙女姐姐是怎么了? 东方玉儿走司马傲面前,微微弯下身子,轻抚司马傲的脑瓜,温柔的问司马傲,“你真想拜我为师?” “嗯嗯!”司马傲用力的点点头。 东方玉儿又转过身问胖子、姜斌、李福来三人,“你们也想拜我为师?” “嗯嗯!”胖子、姜斌、李福来三人也用力的点头。 “拜我为师也行,但我不能教你们法术,我可以教你们别的东西。” “为什么?可,我们只想学你们的法术。”司马傲、胖子、姜斌、李福来不明白了。 第三百二十二章 东方玉儿下凡看望司马傲2 “因为我们在拜师学术时,发过誓言不能把术法传给外人,违背誓言是要受到五雷轰顶。”东方玉儿说道。 吓? 这样,我们就不学了。 我们不想让仙女姐姐被雷劈,这该多疼啊!” 仙女姐姐这么漂亮,如果被雷劈就变丑了。” 司马傲、胖子、姜斌、李福来四人一听,学法术东方玉儿就要被受罚,都心疼起东方玉儿不学了。 东方玉儿笑了笑,没想到这几个孩是那么的天真好骗! “仙女姐姐不教我们法术,那要教我们什么呢?”司马傲问道。 东方玉儿又弯下腰,含情脉脉的看着司马傲,问道:“那你想学什么?” “四书五经我能倒背如流,礼,乐、射、御、书、棋、数、文这些我都会。我只想知道天外是什么?”司马傲好奇天外之事,求问东方玉儿,真把东方玉儿当仙人。 东方玉儿看着司马傲那肉嘟嘟得来又红通通的小脸,笑了笑问道:“你怎么那么好奇,想知天外的东西?” “我就是想知道天外究竟是什么?这个世界究竟有多大?天上是否有人?” “我是修仙之人,但我也没上过天,哪知道呢?”东方玉儿说。 “姐姐不是有法术吗?飞上天看看就行啦!”小胖说道。 东方玉儿不由笑了,笑着道:“我学的法术还未能,到达上天的境界。” 唉! 小胖、司马傲、姜斌、李福来四人大失所望的叹气一声。 见四个小鬼一副失落,又说:“我虽没上过天,但我猜测天外还是天。” 司马傲、小胖、李福来、姜斌迷茫了,抬头望着天空。“天外还是天,那究竟有多少个天?” 东方玉儿坐了下来,抬着下巴仰望着天空,说道:“我也不知道。” 司马傲、小胖、李福来、姜斌四人,也跟着东方玉儿坐了下来,抬着下巴,仰望着天空,思索究天上究竟还有几个天。 “仙女姐姐是不是住在天上呢?”小胖自言自语。 东方玉儿扑哧的笑了,笑道:“谁说我是仙女了,我只是个修道的人。” 这时司马傲说:“姐姐长得如仙子般美,我们都以为姐姐,就是天上的仙子。” 玉竹吃醋了,带着醋意的问司马傲:“眼里就有玉儿姐姐,那我们俩不美吗?” 听着玉儿这句话,司马傲害羞的低下头,嘴里在嘀咕,原来姐姐叫玉儿姐姐。 “两位姐姐也漂亮,只是没玉儿姐姐漂亮。” 嗯嗯! 小胖、李福来、姜斌一切认同的点头,气得玉竹要拖鞋子,揍小胖、李福来、姜斌、司马傲四人。 东方玉儿、丁香、玉竹三人与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这四个小孩没有陌生感,一下子就熟玩起来。 采摘野果,溪里摸鱼,东方玉儿给四人讲一些有趣的故事。 从出生就在学习的司马傲,从未体验过小孩子的生活,今天是他降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了。 看到太阳就要西下了,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该要回家了。回家前四人恳求东方玉儿不要走,明天他还要来这听故事。 东方玉儿点头答应,但要求四人不要把今日的事告诉任何人。 在四人离开后,玉竹不可思议的说:“玉儿姐姐,没想到小孩时的文曲星君会这么调皮,不仅翻墙逃学、偷摘果子还喜欢摸鱼。” 东方玉儿也感到意外,笑着道:“是啊,在当幽州王时也没见他那么调皮,可能这就是孩子的天性吧!” 第二天,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又趁着老师在午休,翻墙跑了出来。 东方玉儿、丁香、玉竹三人早在山坡等着,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四人。 从那后,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经常会趁着先生休息时,就翻墙逃课来山坡与东方玉儿等人‘幽会’。 但事情终有暴露的一天。 父亲司马向知道儿子司马傲,经常逃课非常生气,训教了司马傲一顿,还把司马傲关了起来。 小胖、姜斌、李福来三人,也被各自的父母训斥一顿和关了起来。 对于父亲的责罚,司马傲表示不服,还提出抗议。“不是孩儿不愿学习,是天下没有一个能,教得了孩儿的先生。” 司马向发觉儿子越来越叛逆了,虽是文曲星转世,但放任不管怕也难成大器。 “呃!父亲就不相信,请不了个先生来治你。”司马向扔下话后,就甩袖离开了。 司马傲被关在房里,挺想让人传个信给东方玉儿。 儿子是自己用命换回来的,向夫人心疼儿子,给儿子司马傲送来了好吃的糕点。 “娘,请把这些糕点送给,三位仙女姐姐吃吧!” “傲儿,你在说些什么?” 向夫人吃愣的看着儿子司马傲,是不是被他爹骂傻了? 司马傲就将那日在山坡上摘吃柿子,被农夫追打,幸得东方玉儿、丁香、玉竹三人出手相救的事告知母亲。 向夫人不相信这个世上有仙女,即便真有也不是那么容易遇上,觉得儿子定是看到不干净的东西,或产生幻觉了。 “傲儿,真的是仙人吗?会不会是你产生幻觉了?”话时,向夫人用手探了探司马傲的额头。 “娘是真的,我们真的见到三位仙女姐姐。娘不信可以问小胖、姜斌、李福来他们。” “他们和你一样,也产生幻觉了吧!”向夫人又道。 “娘,你应该相信你儿子。”司马傲急了。 “好好好,娘相信。” 向夫人更加狐疑儿子是不是撞邪了,但她抵不过儿子的再三哀求,只好答应到山坡看看。 母亲愿意带口信,司马傲开心的跳了起来!“娘,你去时一定要拿些糕点给她们吃,还有你要告诉她们,我被父亲关起来了,叫她们来救我。” 啊? 好吧! 向夫人先问了小胖是否有此事,小胖也将那日在山坡偷柿子,被农夫发现给绑民起来,然后得东方玉儿等人相救的过程,告知了向夫人。 和儿子说得一丝不差,向夫人有点相信了,由两个仆人带路,拿了些糕点到山坡,找儿子所说的仙女姐姐。 向夫人来到山坡,并没见到儿子所说的三位仙女,甚至连个人影也没见着。 向夫人更加怀疑和担忧儿子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那天是不是活见鬼了。 第三百二十三章 东方玉儿做司马傲的老师1 几天后,司马向给儿子司马傲,请来了京都最有名的先生。 这位先生教学的第一天,就被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四人整蛊。 这位先生手撑着一边腰,努力的站了起,看到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四个学生不旦不扶自己,还在抱腹大笑。 这位先生知道定是,四个调皮的学生干的。 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的恶作剧不止这些,他们还在这位先生的茶水上放下巴豆,害得这位先生一天都在跑茅房。 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四人不仅作恶作剧,还提出许多刁钻的问题考这位先生。 “学生想问先生一个问题不知可否?” 先生看了看司马傲允许。 “学生的问题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司马傲这个问题,让这位先生顿住了。 先生没回话,小胖就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当然是有鸡先啦,没鸡哪来的蛋?” “不,应该是先有蛋,没蛋怎能孵化出小鸡?”李福来不认同的站起来说道。 “可没鸡怎么生出蛋来呢?”小胖为了这个问题与李福来吵了起来。 “我也认同李福兄的,先有蛋,才有鸡。”姜斌不嫌事大也发表自己的见解。 就这样,三人为这个问题,争得面红耳赤。 “先生,你倒说说啊。”司马傲见先生迟迟不回答,又问道。 “额…这个,该先有鸡先吧!”先生想了想,吞吐的回道。 “没蛋何来的鸡?”小胖表示不服的问先生。 先生想了又想,吞吐的说道:“那该先有蛋吧!” “不对先生,该先有鸡,没鸡怎么生蛋呢?”表示不认同先生的说法。 先生也捣不懂这个困惑人类的问题,支支吾吾不敢再发言。 司马傲见先生也无法回答自己提的问题,脸上扫过一抹窃笑。 “那你知道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先生好奇的问司马傲。 “如果鸡直接生出的是只小鸡,不是一颗蛋,估计先生也不会问这样的问题了?所以这根本不存在先后顺序,只是多了道孵化工序而已。” 第二天,这位京都有名的先生没来上课,而来了位年纪更老的先生。 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也不会对,这位老先生手下留情,一轮的恶作剧,一连串的刁钻的问题。 这位老先生没教几天自动走了,司马向又聘请了位新先生。 这位新先生没教几天也走了,就这样十几个先生都被,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四人的恶作剧,和刁钻的问题给整跑。 司马傲的聪颖和玩劣很快传遍整个京都,整个京都没有一个人,愿做司马傲的老师。 司马向无计可施,只能张贴聘告,希望能找到位能治得住司马傲的先生。 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四人得知,今天又要来新先生了,早早在房门头上吊好一桶水。只要这位新先生开门进来,小胖就负责割断绳子,门头上吊着桶的水就会洒下来。 到时,哈哈哈! 四人美美的想着自己的恶作剧一定会成功,没想到今天这位先生未卜先知那样,不从大门进,竟翻墙进来。 这位先生不仅一个人,还有两个帮手。 两个帮手,一个制了小胖割绳子,一个飞上门头,取下吊在门头的桶。 “这次的先生好厉害,像识穿了我们的恶作剧。现在我们怎么办?”姜斌问司马傲。 司马傲阴笑的说:“不怕,我还有阴招。” 躲在花丛的司马傲掏出一个弹弓来,朝着这位先生的屁股打去。 这位先生屁股长着对眼睛似的,身子微微倾斜,就轻松的避开了射过来的弹石,并发现了躲藏在花丛的司马傲和姜斌。 看先生就快走过来了,姜斌微微有些怕了。 “怎么办,先生像发现我们了?” “跑啊!”司马傲弯着腰拉着姜斌就跑,跑回教室坐好。 这时,先生与他的俩个帮手走来了,还带着被逮住的小胖。 “我们的恶作都失败了,你这边捣好了没。”司马傲小声的问,坐在旁边的李福来。 李福来做了个OK的手势。 原来小胖负责在门头吊桶;李福来负责在必经教室的小道上挖好了坑;司马傲负责在半路弹弓偷袭;李福来负在讲台的椅子上做手脚;四人分好工都等待看先生的惨样。 只要先生推门进来,就会被吊桶的水洒得一身湿;只要先生经过小道,就会掉进挖好的坑里;只要先生从坑里爬出来,司马傲就用弹弓射他。 没想到先生不走大门翻墙进来,经过小道也没踩中挖好的坑,司马傲射出的弹石也被他轻松的躲开;现在就看李福来的了。 先生见司马傲、姜斌、李福来几人叽叽咕咕的,就不上讲台,朝司马傲几人走去。 额! 惨了! 司马傲、姜斌、李福来吓得立坐正坐姿,眼睛不敢直视这位先生。 “你们几个在嘀咕些什么?”先生走过来问。 诶! 听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三人不由望向这位生。 只见这位先生穿着一袭淡雅的素衣,手持着一把纸扇,风姿翩翩,面容和 “这位先生好年青,好秀气,而且好面熟,像在那见过。”司马傲、姜斌、李福来三人不由惊赞! “怎么不认悉我了?”先生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好看的微笑。 “你是?” 司马傲、姜斌、李福来三人傻傻的愣住了! 先生扯下束得高高的秀发,竟是一副青春靓丽的女相。 是仙女姐姐吗? 司马傲、姜斌、李福来三人震呆了,不敢相信先生会是心心念念的仙女姐姐! “怎么,十来日不见,你就不认得我了?”东方玉儿微笑着问司马傲。 司马傲莫然的问:“仙女姐姐,你怎会成了我们的先生的?” 话说,东方玉儿与丁香、玉竹在山坡上等了一天,也没见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四人出现。 第二天,东方玉儿与丁香、玉竹又来到山坡等,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四人。 等了一天也不没见四人来,东方玉儿知道定是出事了,就隐身来到司马向府。 来到司马向府东方玉儿,才知道自己的出现,扰乱了司马傲在凡间的秩序,让司马傲变得厌学起来。 为了把司马傲拉回到正道,东方玉儿以男子的打扮,应聘司马傲的老师。 第三二十四章 东方玉儿做司马傲的老师2 起先司马向在犹豫,觉得东方玉儿太过年青了,生怕东方玉儿喝不住,自己那个心高气傲的儿子。 可司马向见东方玉儿手持纸扇,风姿翩翩,举手投足得体,又满腹经纶,想,兴许儿子会喜欢这样的老师。 最后,司马向聘用东方玉儿做,儿子司马傲的老师。 “现在由我们来做,你们的老师开心吗?”玉竹走过来问。 “开心!” 小胖叫得最大声,表现得最为兴奋。 司马傲像还未缓过神来,没说话。 玉竹不由问司马傲了,“喂,你不说话,是不喜欢我们做你的老师了?” “不不不,喜欢,只是不知仙女姐姐教我们多久呢?”司马傲问道。 这? 深知只有几天的下凡期,看望司马傲几天就要回去了,但这些东方玉儿是不能告诉司马傲的。 东方玉儿沉默了许久,才回司马傲。 “这就看你们的表现了,如果你们表现乖巧、好学,我们就会待久些,如果你们就像刚才那样我们就马上走了。”东方玉儿说这句话时,态度坚决严肃。 在东方玉儿话音刚落,玉竹接说话道:“对,你们几个调皮倒蛋鬼不听教的话,我们就要走了。” “对不起,仙女姐姐我们错了!” 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四人,连忙从座位站起来,来到东方玉儿面前跪下,为刚才的行为道歉。 见四人跪着一脸知错悔改的样子,东方玉儿、丁香、玉竹偷乐的笑了。 “知错能改依旧是好孩子,你们起来吧!我不怪责你们了。不过以后,你们不能叫我们仙女姐姐或姐姐,你们以后要叫我先生或老师,知道吗?” “为什么?”四人一听东方玉儿不责怪自己了,开心的身起。但一听以后不能称呼东方玉儿为姐姐了,四人感到有些茫然。 “因为我们是修道之人,是不能以女人身示人,这是我们的规定。”玉竹解释说。 “是的,所以你们务必要替我们保密,不能涉露我们是女儿身的身份。”东方玉儿补话道。 “哦,原来是这样。”四人明白了。 …………………………… 表明了来意,东方玉儿就要给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讲课了。 东方玉儿来到讲台正要坐下时,司马傲大声喊道:“老师,我给你换个凳子。” “好啊!” 其实,东方玉儿早就发现,自己的凳子的一边脚,是矮了截,座下去定会摔跤。 东方玉儿知道不说破,愿跟司马傲换凳子。 第一节讲什么呢? 东方玉儿先给四人讲了个故事。 故事就是一个天之人,英气潇洒,能飞天、遁地、入海,英勇无敌,只需一把纸扇,就能把妖魔鬼怪打倒, 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四人听得聚精会神,尤其是东方玉儿在讲这位天人与怪兽搏斗的过程时,四人听得大气不敢呼。 东方玉儿在讲天人故事时,睛眼定定的看着司马傲。 司马傲却不知,东方玉儿所讲故事中的天人就是自己。 讲完故事了,东方玉儿觉得口干,正要拿起讲台上备好的茶水喝下时,李福来快步跑了过来。 “老师且慢,这茶水凉了,我给你拿壶热的来。”李福来打住的说道。 原来,这茶水里被李福来放了巴豆。 “好吧,你就帮老师冲些热茶来。”东方玉儿放下手中那壶茶水。 李福来连忙将那壶茶水倒掉。 其实,东方玉儿知道那壶茶水有问题,不说,是为了试探这些孩子。 通过这两件事,东方玉儿可以看出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没有恶根,只是顽皮了些,加以悉教必成大器,尤其是司马傲。 李福来拿来了暖茶,东方玉儿润了润口。 东方玉儿要司马傲背一下四书五经,和对四书五经的一些见解。 司马听话的站了起,滔滔不绝,一字不落的背出四书。 一旁听着的丁香、玉竹不由惊赞,“文曲星君降世就是不一样,不管智力,记忆力,都超越常人。” 司马傲一字不漏的背出四书五经,东方玉儿脸上没有笑容,却闪过一丝忧虑之色。 东方玉儿发觉司马傲是能背读五经,但对于书中的理解还没够透彻,可能是年纪还小,生活阅历不经够,无法彻悟这些。 东方玉儿想换种教学方式,也想教些凡间没有的知识给司马傲,来提升司马傲的认知格局。 东方玉儿提议明日,要把学堂搬到山坡上。 把学堂搬到山坡上? 这么重要怎么搬? 老师是要用法术搬吗? 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对东方玉儿‘把学堂搬到山坡上’有点理解不了。 东方玉儿不由笑了笑,说:“把学堂搬到山坡上是指,明天我们要到山坡上课,山坡会是我们的学堂。” 好啊! 东方玉儿这个提议让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高兴不已。 …………………………………………………… 山坡上出现了一幢木屋,被栅栏围着。 木屋有个前院,前院子有一棵很大的栀子树,树旁有一张石桌和几张石板凳,这里可以成为上课的教室。 这棵栀子树是东方玉儿,用法术从南方移种在这。 东方玉儿特意将把前院,还原‘书香院’。 后方是一条小溪,溪水不深只到膝盖,溪水不清澈,溪里还有许多鱼儿。小鱼在水里,快活的游来游去,这里可心成为课后的游玩乐园。 木屋不算小,有三间大房子和一间厨房。 正中间是个大书房,除了陈列的书画,还留出一块空地,就为下雨天作上课用的。 其余两间,一间是给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四人的卧房,另一间是东方玉儿、丁香、玉竹的卧房。 木屋像早就备置好那样,里面干净整洁,什么东西都有,不用愁柴米油盐酱醋。 东方玉儿果然将学堂,般到山坡上了。 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四人,看着景色怡人的木屋,开心得不知所措,总感觉这木屋与木屋里的东西,像早就备置好那样。 是的,在东方玉儿应聘司马傲的老师时,东方玉儿就向司马向提出,要在山坡建一间新学堂的条件。 司马家有钱有势,要在山坡山建间学堂不是问题,加上司马向只有司马傲这一个儿子。 司马向最忧心司马傲的学业,只要东方玉儿能把心高气傲的儿子教好,司马向什么条件都答应。 第三百二十五章 错位的人生角色 司马向立让管家把整座山都给买下,但由于学堂急于使用,本是想用砖瓦建造的,只能改为木材建造。 虽是木材建造的学堂,一点不形响司马傲对学习的兴致。 现在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对学习来兴致,不再逃课了。 东方玉儿每天都会把,课程按排得满满的,但有时也会让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去游玩游玩。 上了一个上午的课,东方玉让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放松一下,下午不用上课了。 这是个严热的夏天,五人一听下午不用上课,开心得跳了起来。 实在太热了,五人跑到小溪里捉鱼、泡澡去了。 东方玉儿要备课没空看管,就让丁香、玉竹俩人看管五人。 丁香、玉竹来到溪边,看到五人光着身子在泡水。 五人是十岁的小孩,可以说不小了,丁香、玉竹见了,总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见溪水不深,丁香、玉竹就走开了,由五人在溪水玩个够。 丁香和玉竹就来离溪边不远处,一棵果树下乘凉。 观赏着山野优美的风景;享着夏日的凉风;听着蝉虫的呜叫;丁香、玉竹不由觉得真是人间的享受。 玉竹觉有些渴,就摘了些果子解渴。 俩人吃完果子,又在树下眯了一会儿。 眼看太阳要西下了,玉竹、丁香又摘了些果子带回去。 这时,五人玩够了,穿好了衣服上了岸,还捉了几条还算大的鱼。 玉竹、丁香捧着摘的果子,司马傲五人提着鱼,哼着小调回到了木屋。 东方玉儿见过大家从未那么喜悦,不由问道:“看来,今天大家不仅玩得开心,还大丰收哦?” 嗯嗯! 大家齐点头。 “我俩摘了些果子大家可以解个暑。”玉竹、丁香将摘回的果子放到果篮子,命仆人将果子洗干净分给大家吃。 “先生捉了几条鱼,晚上我们可以烤着吃,定很美味。” 司马傲兴奋的跑到东方玉儿面里,像个争宠的孩子,告诉东方玉儿。今天自己特幸运,能捉到了几条大鱼,小胖、姜斌、李福来三人一条都没捉到。 “是么?” 东方玉儿温柔的看着可爱的司马傲,眼中充满着溺爱。 东方玉儿夸耀司马傲两句,就命厨娘照司马傲的话做,把捉来的鱼火烤了。 厨娘应了声,提着捉回的鱼进了厨房。 要数最开心该是,大家围着院子的石台吃晚饭了。每到吃晚饭,大家总是欢声笑语。 今晚的晚饭是烤鱼,和丁香、玉竹摘的果子,当然还有几个小菜。 吃过饭后,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五人在院子玩了一会,就各自回房睡觉了。 到了夜里,东方玉儿发觉司马傲面色潮红,难受的呻吟,还伴随两声咳嗽。 东方玉儿探了探司马傲的额头。 东方玉儿惊悚了一下,司马傲额头很烫,是在发烧。 东方玉儿探了探小胖、姜斌、李福来三人的额头,三人的体温正常。 东方玉儿问了一下,关于司马傲下午玩洒的情况。 丁香、玉竹看出东方玉儿的担心,觉得文曲星君在溪里玩洒时,并没有什么不妥的现象,可能是文曲星君在溪里泡得太久,被凉到才发烧的。 东方玉儿扫望小胖、姜斌、李福来三人,不由叹了一气,说:“三个凡人都没被凉着,不明白转为凡人的你,体质会这么虚弱。” 听着司马傲一声声的呻呤,一声声的咳嗽,东方玉儿的心,就像被条无形的线牵着那样难受。 这么晚了,山路崎岖,难请到大夫啊! 东方玉儿命丁香烧些热水,命玉竹熬些去热暑的草药。 一茶盏的时间,丁香打来了盆热水。 东方玉儿把毛巾将到热水里,捏干,敷到司马傲额头上,给司马傲降温。 在东方玉儿给司马傲降温时,司马傲突然睁开眼,似醒非醒的看着东方玉儿,喊东方玉儿作‘娘亲’。 这儿子的爹,竟喊儿子的娘作‘娘’? 丁香错愕看着东方玉儿,只见东方玉儿脸上,闪过一抹心酸。 听着司马傲一声声的叫着,“娘亲抱抱我,我好怕!”,东方玉儿内心五味杂陈,有一种想哭又哭不出,想笑又笑中带泪的感觉。 “别怕,娘在!” “娘亲,我好难受!” “冀儿生病了,当然会难受,放心娘会把冀儿冶好的。” 发着高烧司马傲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东方玉儿口中的冀儿是谁,扑在东方玉儿怀里撒娇,完全把东方玉儿看成生母向夫人。 纵使司马傲不记得了自己,只把自己当母亲来看待,东方玉儿没有生气,按着司马傲的要求,紧紧的搂抱着司马傲。 这时玉竹端来了熬好的药,东方玉儿给司马傲服下。 有足够的安全感,司马傲慢慢的入睡了。 东方玉儿把睡熟的司马傲,轻轻躺放在床,又给司马傲渡了些仙气,好滋养司马傲虚弱的元神。 司马傲经东方玉儿一个晚上的悉心照顾,第二天就病好了,昨晚生病的事也忘了。 东方玉儿不提起昨晚的事,也不让丁香、玉竹提起。 ……………………………………………… 东方玉儿要司马傲天天观察,一株托叶披针形的小草。 司马傲不明白老师的用意,但是还照做了。 司马傲用手轻轻碰了一下,这株托叶披针形,叶片像羽片,指状排列叶柄顶端的小草。 小草的叶子竟害羞的合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缓慢的打开,像足位害羞的少女。 司马傲从未见过这么有趣小草,不停的用手轻碰,就像在挑逗一位少女。 小胖、姜斌、李福来见了司马傲玩得那么有开心,也趁了过来,也觉得好玩,加入挑逗行为。 东方主儿看到呵斥了四人。 司马傲从未见过东方玉儿生气,不明白的问:“老师只是一株草,我们为何碰不得?” “我是让你观察它的特性,而不是让你去挑逗它。” “老师挑逗有怎么啦?它只是一株草。”不胖也不明白问道。 “对。”姜斌、李福来也表示不明白。 “它是一株小草,不会说话,不会反抗,就能代表它原意由你们这么戏弄了?世间万物都是平等的,都该拥有活着的权力和尊严。” 东方玉儿的话,让小草感受到大司命的怜爱,散发出点点灵光。 “天啊,这株小草居然是,棵有灵性的小草。”司马傲望着点点灵光,惊讶的叫道。 “在哪里?为何我们没看到?” 第三百二十六章 姜敏转世 今日姜斌带来个小女孩,眼睛水灵灵的,娇滴滴的,特惹人怜爱。 小女孩一见着东方玉儿,就扑的一声,跪了来下,对着东方玉儿叩拜。 东方玉儿吓蒙了,连忙扶起小女孩,问:“小妹妹,为何要向我行如此大礼?” “这是拜师礼,请先生收我为学生吧!”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声音,恳求东方玉儿收下她。 东方玉儿挺喜欢这个小女孩,弯下腰来扶起小女孩。 小女孩眼睛眨眨,一脸讨喜的看着东方玉儿,等待东方玉儿的回复。 “收下你也行,你告诉我叫什么名字。”东方玉儿望着一脸稚嫩的小女孩问。 “我叫姜敏,今年七岁,刚好是个上学的年龄。” 东方玉儿一听到小女孩是姜敏,神色骤变,惊悚的看着小女孩。 她就是姜敏,前世与我争男人的姜敏? 这诧然一看小女孩,还真有几分像前世的姜敏。 不仅东方玉儿惊到,丁香姐姐、玉竹姐姐也被惊到。 看到东方玉儿一脸惊恐,不可思议的表情,姜斌莫然了。 不仅玉儿姐姐这副表情,这连丁香姐姐、玉竹姐姐也是这副表情。 姜斌不由问:“玉儿姐姐怎了,她是我的妹妹。妹妹特仰慕玉儿姐姐,特让我这个哥哥带她来拜玉姐姐为师。” 玉儿姐姐? 姜敏感到惊讶,哥哥怎会唤先生为姐姐,先生可是个男人啊? 东方玉儿缓过神来,回道,“哦,我知道了。”又转过脸对姜敏说,“我这里不收女学生。” 姜敏望着东方玉儿一边耳垂,说道:“先生不是个女的么,为何不能收女学生呢?” 东方玉儿一直以男人身示人,没想到只有七岁的姜敏,竟看出自己是个女的。 “你知我是个女的?”东方玉儿惊愕的问道。 在东方玉儿问姜敏时,撇了一眼姜斌。 姜斌才恍然记起刚才叫错了,该叫先生,却叫成‘玉儿姐姐’。 “别怪哥哥,是我刚才发现,先生的耳垂有环孔口。耳垂有环孔口一般都是耳环导致,而耳环不般只有女子才会带。先生眉目清秀,身形婀娜,声线温柔,耳垂又有孔口,因而敏儿断定先生是个女的。”姜敏替哥哥姜斌解释道。 东方玉儿定定看着姜敏,没想到只有七岁的她,观察力那么细微,又那么冰雪聪明。 由于刚才答应了,现在若反悔说不过去,东方玉儿也只好收下姜敏这个学生。 东方玉儿让姜敏,找个位置座位坐下。 姜敏扫望一眼,目光落在司马傲上。 随着,姜敏提起长裙,以步步莲花的步姿来到,司马傲旁边一位坐下。 在坐下时,姜敏偷瞄了司马傲一眼,看看司马傲有何反应。 司马傲见过姜敏,但那时的姜敏要比现在还小,也知道姜敏是好兄弟姜斌的妹妹。 当做妹妹看,姜敏微妙的举止与表情,让司马傲感到木然 兄弟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 司马傲把姜敏当亲妹妹看待,今天妹妹要与哥哥一块上课,司马傲当然开心。 姜敏的一言一举,甚至微妙的表情,都逃不过东方玉儿眼珠子。 我要不要分开她们? 我要不要阻止她俩? 东方玉儿内心矛盾和复杂,要不要把姜敏对司马傲的爱意,扼杀在摇篮里。 但想到姜敏和司马傲还是个孩子,想到姜敏和司马傲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被命运绑在一起,东方玉儿又犹豫了。而且这样做违反了司命星君条例,定会受到严惩罚。 讲了一节课,东方玉儿要看看姜敏上课有没有认真听,考考姜敏的记忆力。 东方玉儿要姜敏背,弟子规的第一章入则孝。 “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父母教须敬听,父母责须承……事死者如事生。”姜敏一字不漏的背了出来。 东方玉儿感到诧然,没想到未上过学堂的姜敏,居然能背出弟子规? 姜敏是没有正式上学堂,但她喜欢跟哥哥姜斌上学堂。每次来到学堂不哭闹,不玩洒,总会在一旁偷听。 在家里姜敏也会学着哥哥姜斌读书、模仿着哥哥写字。耳濡目染的背弟子规,对姜敏来就没什么难度了。 “嗯!不错。”东方玉儿满意的点了点头,让姜敏坐下。 …………………………… “傲儿哥哥,你在看什么呢?”姜敏见司马傲呆呆的看着一棵枯树发愣。 “树枯了?”司马傲带着几分伤感的回道。 姜敏替大树感到怜惜。“是啊,这么雄伟的大树怎么就枯了呢?” 姜敏这句话提醒了司马傲。司马傲低头望着枯树的树根,发现了一个大蚂蚁穴。 “都是这窝蚂蚁干的,是它们把大树的树心给吃了。”司马傲愤慨的说道: “蚂蚁这么小又怎能吃得了大树呢?蚂蚁喜欢吃树吗?”姜敏感到疑惑了。 “敏妹妹,你有所不知。蚂蚁虽小,可它们数量多,团结,又有坚持不懈的精神。有句话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比司马傲小三岁的姜敏,还理解不了这句话的含义。 咳咳! 司马傲有个坏毛病,特喜欢在比自己小的小弟弟小妹妹显摆。 司马傲又提了提嗓子,模仿先生的模样,一本正经的讲解。 “就是说,别小看一只只小蚂蚁,它们可以使千长堤毁于一旦。比喻我们不要小看一件小事,它很可能会酿造大祸。” “傲儿哥哥真厉害,知道的真多!” 早听家人和仆人议论,司马家的公子博学多才,因而姜敏对司马傲早产生了倾慕之心。 看着意气风发、学识渊博的司马傲,藏在姜敏心底那份倾慕有增无减。 “是哦,大树的树心有个窟窿。这些蚂蚁也太坏了,傲哥哥不如我们把,这些蚂蚁给烧了吧?”姜敏也跟着愤慨起来。 “好。” 司马傲觉得姜敏这个提议不错,同意了。 “我们找完大片山坡都不见你俩,原来你俩跑到这里玩了?” 正当司马傲点燃火把,要烧这些蚂蚁时,小胖、李福来、姜斌找了过来。 “你们点燃火把是要干嘛呀?”小胖问。 “我们要烧死这些蚂蚁。”司马傲道。 “为什么呀?”李福来问。 “因为它把大树的树心给吃了,为了其它大树的树心也被这些蚂蚁吃掉了,我们决定要把蚂蚁烧死。”姜敏说道。 啊? 小胖蒙了,第一次听说蚂蚁吃大树的。 “妹妹把火把给我,我来把这些可恶的蚂蚁烧了。”姜斌话着,一手枪过妹妹姜敏的火把。 第三百二十七章 着火 山上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山下的乡民见了,大喊着:着火啦!着火啦! 山火不灭,怕会烧到山下,于是乡民自发的组织了一支救火队。 丁香气吁吁的来报:“不好了玉姐姐,后山着火了。” 后山着火了? 在木屋收拾的东方玉儿一听闻后山着火,扔下手里的书卷跑了出来,看到在院子看到看守的玉竹在偷懒睡觉。 “她们呢?”东方玉儿问。 “啊?她们?”玉竹被东方玉儿这大声问,从睡梦中惊醒过。 “我不是叫你看好她们的吗?她们去哪了?”东方玉儿又大声问道。 从未见过东方玉儿这么生气,玉竹吓得想哭想哭的。 “我只眯了一会儿,哪知这几个调皮蛋鬼就不见了。”玉竹意识到要出大事了,回话时不敢直视东方玉儿的眼睛。 “就知道睡,连几个孩子都看不住。”东方玉儿训了玉竹一句,就匆匆赶往后山救火。 玉竹羞愧的垂下头,也跟在东方玉儿到后山。 “后山着火了。”在赶往后山的路上,丁香告诉了玉竹,东方玉儿为何那么生气的原因。 糊里糊涂的玉竹,这时才回想起在睡觉前,文曲星君是有对自己说过要到后山玩。 后山林密,山陡,于出安全考虑自己否决了。也不知文曲星君会不会,在自己睡觉时跑到后山玩。 惨了! 惨了! 现在后山着火了,文曲星君就是个凡人,还是个孩子,能逃过熊熊的山吗? 玉竹想到这里,加快了脚步。 当东方玉儿、玉竹、丁香赶到后山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大火已经蔓延了山野。 火势这么大,东方玉儿真担心这些学生。 东方玉儿玉竹、丁香大声的呼喊:司马傲、小胖、姜斌、姜敏、李福来,你们在哪里? 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司马傲、小胖、姜斌、姜敏、李福来五人。 “怎么办,还没找到她们?” 丁香这么问,东方玉儿更加失狂了,撕破喉咙的喊着,‘司马傲’的名字。 三人喊破了喉咙,也没听到五人的回应。 东方玉儿觉得这样寻找不是个办法,怕没找到五人,五人就被大火烧没了。 “我们必须要把大火给扑灭。”东方玉儿目光狠厉的说道。 “对。”玉竹认同道。 “火势这么猛,可我们要怎么扑灭?”丁香问。 “真笨,我们是仙人都然用法术啦!”玉竹说丁香。 “可,不是说我们不能随便用法术吗?” “真笨死了,现在灭火如救人,是随便用法术吗?”玉竹又说丁香。 “是哦!”丁香意识到自己的笨了。 丁香、玉竹望向东方玉儿,似在问东方玉儿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东方玉儿相信司马傲、小胖、姜斌、姜敏、李福来五人定还活着。 “玉竹说得没错,现在只有把大火扑灭才好找人。趁乡民还没赶上来,我们快点施法。” 在东方玉儿、丁香、玉竹三人赶到后山时,山下乡民自发的救火队,提着木桶出发上山了。 话音一落,东方玉儿长袖一摆,飞上了天空。 丁香、玉竹的法术、法力自然不如东方玉儿,也不置身事,飞去帮忙。 一道道金光闪烁,东方玉儿施法召来了,一朵朵乌云…… “这是要下雨吗?” 当救火队赶上山来,天突然暗下来,还刮起大风,像极要下雨的样子。 随着,真的下起倾盆大雨来,大雨把熊熊的山火浇灭。 山火已被浇灭,东方玉儿、丁香、玉竹赶紧找人。 救火队得知五个孩子失踪了,也帮忙找人。 话说,司马傲、小胖、姜敏、姜斌、李福来五人,要用火烧蚂蚁把枯树烧着。 五人还想着怎么救火时,火势已经蔓延开来了。 五人只好慌失失的逃命。 火势迅速,又浓烟滚滚,五人在逃命过程中失散了。 在救火队的帮忙下,东方玉儿找到了姜斌和李福来,又在一大石头下发现了小胖,唯独找不到司马傲和姜敏。 呜呜…… “我妹妹是不是被这大火烧死?”得知妹妹还没找到,姜斌呜的哭了起来。 “还有公子是不是也被大火烧死了?没看好公子,回去定会被父亲责罚了。呜呜……”小胖得知司马傲也没找到,担心的也呜的哭了。 “不许哭,谁让你们跑到后山来的。” 东方玉儿本就担心司马傲的安危了,姜斌、小胖这一哭让她更心烦意乱,对姜斌、小胖一顿喝斥。 “你们净胡说些什么?” 玉竹看出东方玉儿的心烦,将姜斌、小胖搂到自个身边来,帮他们抹干净脸上的烟灰。 丁香和玉竹先带姜斌、小胖和李福来先回木屋梳洗。 东方玉儿与救火队,继续找司马傲、姜敏二人。 ……………………………………………………… 话说,在五人逃命时,姜敏跑得最慢,司马傲为了等姜敏放慢了脚步。 司马傲和姜敏就这样与姜斌、小胖、李福来失联的。 由于浓烟滚滚,看不清路,姜敏一个脚踏空,从山上滚了下去。 司马傲伸手救姜敏,也被扯姜敏了下来。 啊… 俩人好巧不巧,滚落在乡民挖好逮野猎的深坑里。 在滚落时,司马傲先着地,姜敏侧压在司马傲身上。 着地后司马傲感觉头晕晕的,在地面躺了一会。 姜敏扑在司马傲身上,感受到了司马傲那温暖的体温,有一种不想起来的感觉。 “哎哟,重死我了!”随意司马傲这句话,姜敏才害羞涩的起身。 “傲哥哥,你没事吧?”姜敏问司马傲。 “没事。你呢?”司马傲晃了晃头。 “我也没事,就是把脚给崴了。”姜敏回道。 “啊?你把脚给崴了,那我们怎么爬出去?” 司马傲还在打量着这深坑的高度,想着让姜敏踩着自己肩膀爬上去;或者自己踩着姜敏的肩膀爬上去,只要有一个人出了这个深坑,另一个人就得救了。 “傲哥哥对不起,我给你拖累了。”姜敏觉得自己拖累了司马傲,表示深感对不起。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敏妹妹,你不要在意。” 司马傲越是不责怪,姜敏反越愧疚,抽起鼻涕来。 “敏妹妹,你怎么哭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敏妹妹才会哭,司马傲不敢再说话了。 “敏妹妹,你怎么哭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敏妹妹才会哭,司马傲不敢再说话了。 “我还是帮你揉揉脚吧。” 第三百二十八章 被困深坑 司马傲蹲下来,看了看姜敏脚的伤。 啊疼! 脚腕处有一块瘀肿,是崴到了。 崴到是不能按揉的,司马傲不懂给姜敏揉脚。 啊疼!啊疼!啊疼! 姜敏的脚越揉脚越红肿,疼得姜敏啊啊的疼叫。 司马傲不知道脚崴了是不能揉的,姜敏的脚越揉脚越红肿。 这惨了,司马傲不敢揉了,并不停的道歉。 “对不起敏妹妹,我不知道会这样越揉越糟。” 司马傲又站起来,打量了一下深坑的高度。 这口深坑将近三米高,如果没有人在外帮忙,要从里面爬出去真的很难。 纵使是知道不可能,司马傲也要尝试一下。 使力一个前冲,司马傲像一只壁虎抓住墙壁,可惜,司马傲不是壁虎,没爬两步就滑下来了。 连试几次都是这样。 “看来是不行了,我们还是叫人吧。”司马傲道。 “上面有人吗?救救我们吧!”司马傲、姜敏大声的喊道,寻救上面的人帮忙。 荒郊野岭没人经过,司马傲、姜敏喊得再大声也是徒劳。 喊了许久也没有来人应,司马傲口有点干了。 “我们还是歇歇先吧。” “嗯。傲哥哥,如果没人发现我们怎么办?” “不会的,这个深坑定是用来捕猎的,守猎的人定会阁三差五的来看看,是否有猎物掉下,估计待会又会来了。”司马傲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从坑口吹下许多树叶,感觉天气开始变冷。 司马傲仰望了一眼洞口的天空,一朵朵黑云漂过,像似要下雨。 如果真要下雨就惨了,所有的雨水就会从坑口涌下来。 司马傲、姜敏又开始喊叫,寻求外面人的帮助。 司马傲喊了许久,依旧没见人来。 天空真的下起大雨来,瞬间山上的沙流流向深坑。 “山上的泥流都流向我们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只能大声的喊,希望有人能听到。” 被困不说,现在还面临被水淹,姜敏和司马傲都开始有点发慌了。 这时,从坑口的天空云层中,若隐若可见三位仙女,手中持一枝柳条像在布雨。 司马傲兴奋的对着坑口的天空,大喊:“玉儿姐姐、丁香姐姐、玉竹姐姐我们在这,快来救救我们啊!” 因为距离太远了,正在布雨的东方玉儿、丁看、玉竹,根本听不到司马傲和姜敏的呼唤。 深坑里的积水快要淹到,司马傲的胸膛了。 姜敏比司马傲矮半个头,积水就要淹到姜敏的脖子了。 积水又脏又冰凉,姜敏一个富家小姐,从未遭受过这样的苦难,吓得急哭。 “我们是不是就要死了?” “呜……呜,我不想死。” “不会的,你别胡思乱想,她们会找到我们的。” “可她们还未找到我们,我就快呼吸不了。”姜敏哭泣道。 “敏妹妹不要害怕,你踩到我的肩上。” 司马傲也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灾难,但毕竟是个大男孩,要比姜敏冷静得多。 “你能承得住吗?” “你不用担心我,我个头比你高,积水淹不到我。”司马傲回道。 “可我的脚还在疼,走不动!” “忍忍呗,总不能在这等死啊?”司马傲又道。 姜敏忍着疼痛,背靠近着深坑的墙壁,一步一步向司马傲,这边挪移。 司马傲见姜敏走得如此吃力,司马傲也背靠着深坑的墙壁,一步一步向姜敏这边走去。 俩人终于紧贴彼此,司马傲微微弯下腰,让姜敏爬到背上。 在姜敏爬上背时,司马傲一个不稳,被积水的浮力一个冲击,喝了一口积水。积水苦涩难咽,一口泥沙。 司马傲赶紧让背靠紧墙壁,两手也紧抓着深坑的墙壁,借助墙壁的力这样才不被积水的水历冲击。 姜敏一点点的踩上了司马傲的肩上,想要向上爬,就是差点力。 积水越来越满,就快淹到司马傲的脖子。 此时,司马傲开始有些体力不支了,总感觉姜敏越来越沉。 而且积水又脏又冷,寒冷透进司马傲的五脏,司马傲的身体开始打寒颤。 姜敏也感应到,此时的司马傲快要挺不住。 “傲哥哥,你还是将我放下吧。” “不,我能挺住。” 听着司马傲吃力的声音,姜敏哇的哭了。 姜敏哭着道:“对不起傲哥哥,是我害了你。” “敏妹妹,你别哭了,我不怪责你。你还是试试能不能爬上去,我快坚持不住了。”司马傲话音未落,真的坚持不住了,身体一摇晃,姜敏从肩上掉落下来。 姜敏整个人掉落到积水中,连喝几口积水,司马傲赶忙走去扶起姜敏,才不被淹死。 积水淹到俩人的脖子,俩人紧紧的抱在一块,都以为就样死去了。突然听到坑口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司马傲! 姜敏! 听出来了,是先生的声音,司马傲和姜敏兴奋眼泪都流出来。“我们在 话说,东方玉儿找遍后山,也没能找到司马傲、姜敏二人,心里头更担忧了。 东方玉儿避开乡民,取下一根头发,一道念语,头发化作一条相思线。 东方玉儿跟随着这条相思的指引,找到了这口深坑。 东方玉儿知道司傲和姜敏,就在深坑下,立施出一道法。 顿时,司马傲和姜敏的背后被一道力量拽起来,又像被只无形的手抓住后背,拉上深坑。 终于得救了! 东方玉儿一时没忍住,悲喜,交加的抱住司马傲,哭道:“司马傲,我不许你离开我。你为什么不听话,到处乱跑?” 司马傲泡了一天的积水,头本就有点晕。东方玉儿的反常,让司马傲感到错愕。 “先生,你怎么啦?” 忘了,他已被贬为凡人,已不记得我了! 忘了,他还是个孩子,我只是他的老师! “没什么,先生太担心你们了。” 东方玉儿悠长的看着,司马傲那张稚嫩的脸庞,缓缓的松开了拥抱司马傲的手。 “先生,我没事。敏妹妹喝了几口积水,可能有生命危险,你快救救她吧!”司马傲说这句话时,不停的哆嗦。 东方玉儿赶忙脱下外袍给司马傲披上,司马傲这才没那么冷。 东方玉儿压了几下姜敏的腹部,肚里的积水溢了吐来,姜敏也就醒了过来。 这时司马家和姜家也找过来了,看到自家的孩子都没事,压在心里的大石这才落地。 第三百二十九章 封闭式与自由式教学1 事后,东方玉儿对这次山林失火原因询问,得知是司马傲太过伤怀大树的枯死,认为是蚂蚁所致,用火烧蚂蚁,才导致山林失火。 东方玉儿感到一丝好笑的问司马傲,“是谁告你,蚂蚁是吃大树的?” 司马傲以笨笨一笑的回道:“我猜的。” “大树都活了两百岁,你为何要为大树的枯死感到伤感?”东方玉儿感到莫然的又问。 听东方玉儿这话带着几分嗤之以鼻,司马傲莫然了。“先生说不是生命可贵,要珍惜生命吗?学生看到生命凋谢,发出悲慨有不妥么?” “我是有说过,但生命也有它的寿期,大树到了寿期自然就要死去,这有何难过的?” 一直认为东方玉儿是个深情的,这刻司马傲发觉,东方玉儿却个冷漠的人。 “先生说得不是没道,但,我缅怀枯死的大树,是人的基本的情感,如果一个人连基本的情感都没了,活着也是副行尸。”司马傲不认同反驳道。 东方玉儿知道司马傲对自己都是无比敬仰,从未质疑过自己的观点,现在竟反驳自己的,让东方玉儿有点措手不及的感觉。 “你的缅怀过头了。深情义故然是好,但你会很受伤,有时候需要冷漠些,这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司马傲对东方玉儿的话不为所,不得不让让东方玉儿,为司马傲的日后担忧。 司马傲望着东方玉儿脸上那抹忧愁,深感奇惑的问:“学生不明白,先生总是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却又叫学生要做个淡情之人。先生,你是个淡情之人吗?” 司马傲的话,把东方玉儿顿住了! 孩子的爹,我若是淡情之人,又何必下凡看你呢? 这句心中的话,东方玉儿自然不能同司马傲讲。 东方玉儿不回话,默然的来门口,仰望着天空。 司马傲向东方玉儿作揖道歉,“对不起老师,学生不应该这么。”司马傲话音未落,东方玉儿回过头来,云淡风轻的回道:“我是。我是个修道之人,一切讲求个顺其自然,没有什么好伤感的事。正如,花开花落花无悔,缘来缘去缘如水。” 司马傲似懂非懂。 东方玉儿又道:“为师只想告你,若所有的树只长生不死,又怎能给它的子孙后代腾个地呢?树如此,人也如此,所有的生命都有它们的寿期,这样序才不会断,天下才不会乱。” 司马傲总算彻悟! …………………………………………………………… 锵锵锵………锵锵锵 玉竹敲起大锣,大喊着:准备上课喽!准备上课喽!唉,又要回来! 我讨厌这个牢笼式的学堂。 我也讨厌,我好想念回到我们的木屋。 因这次失火,司马向不那么信任东方玉儿,也不再那么相信东方玉儿的所谓自由式教学。 司马向要求东方玉儿搬回原先的学堂,把所谓的自由式教学,改回原来的封闭式教学。 司马傲是司马家的独脉,东方玉儿理解司马向,遵从司马向的要求。 要搬回到原先的学堂,又要过回封闭式教学,司马傲、胖子、李福来、姜斌、姜敏五人滴滴咕咕的说着心中的不情愿,表达着对木屋的不舍之情。 知道是自己惹的祸,五人虽有不情愿,但不敢在东方玉儿面前表露,只能在东方玉儿,五人就会愤愤的不乐的嘟囔。 玉竹敲起大锣,大喊着:上课了,上课了,你五人动作快点! 见司马傲、胖子、李福来、姜斌、姜敏,一个个低着低头叹气嘟囔,走路也是慢悠悠,脸上没有一丝朝气,没有一点上课的样子。 玉竹大喝的问道:“喂,你们一个个灰气沉沉的,家里死人了?” 谷錭在玉竹问话前,还故意在五人耳根,锣槌用力一敲,锵咚锵咚锵咚,震得五人立捂着五朵。 司马傲听得不爽的回道:“我们的家人活得好好的,玉竹姐姐你的话,太实在‘恶毒’。” 玉竹本想道歉的,不料司马傲话音刚落,姜敏嘟嘴接道:“玉竹姐姐长得那么美,嘴巴却是那么臭。” 由于前生的一些恩怨,玉竹就太喜欢姜敏,加之姜敏整日喜欢粘着司马傲,让玉竹更看不过眼。 玉竹不示弱的骂了姜敏一句,“跟屁精,臭不要脸的小妖精。” 年纪还小哪受得了竹玉这么,委屈的哭了! “玉竹姐姐,你为何要这么骂我妹妹?”看着妹妹受欺,姜斌生气的问道。 “就是啊,玉竹姐姐怎能骂人呢?”小胖问道。 前生的恩怨哪说得清,总不能说,我讨厌你妹妹粘着文曲星君? 我……我 玉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 玉竹平日的行为举止就像个大孩子没个正经,调皮的胖子一点也不怕她。 看着场面陷入尴尬,司马想劝解,但不知说些什么,只好先安抚哭泣的姜敏。 “哈哈!玉竹姐姐,怎么越看你越像只猴子。” 正当大家觉得尴尬,不知说些什么时,小胖指着玉竹的脸哈哈笑起来。 玉竹用袖抹了抹脸,天啊,原来在涂胭脂时,没涂好。 “死胖子,敢笑话我是猴子?” 玉竹举起锣槌要往胖子的头下去时,李福来、姜斌冲着玉竹做了个猴子的动作,还调逗的叫着,红猴子,红股屁之类的话。 不许叫! 听到没有? 猴子猴子猴子…… 红屁股红屁股…… 玉竹虽是助教,但由于她平日就个大孩子样子,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司马傲、小胖、李福来、姜斌、姜敏五人一点也不怕这位助教。五人有时候也分不清,这位助教是真生气,还是在开玩笑? 不像东方玉儿,时而温和,时而严肃,把控到位,五人特怕这位正教。 只要东方玉儿脸色稍沉,五人就怕得不敢动。 玉竹不让叫,小胖、李福来、姜斌越叫越尽兴。 司马傲、姜敏也不嫌事大,也跟着一起笑话玉竹。 一向嘻嘻哈哈老不正经的玉竹,也有开不起玩笑的时候。 “我虽干着丫环的活,但,怎么说也是你们的助教。这帮家伙,一点也不懂尊师重道,姑奶奶真要教训你们不行了。” 被五人个孩子这样笑话,玉竹脸皮厚,嘻嘻哈哈老不正经的玉竹,这次真的生气了。 玉竹瞪着司马傲、姜敏、胖子、李福来、姜斌五人,要施法教训五人。 第三百三十章 封闭式与自由式教学2 由于东方玉儿曾敬告过,在凡间不到迫不得以,不能随意用仙法。加之玉竹的小人之心度君子腹,又生怕司马傲是文曲星君的身份,司马元神归位后,会给她穿着小鞋。 想到这些玉竹犹豫的扔下锣鼓和锣槌,自觉没面见人的捂着脸,生气的跑了。“这么笑话我,呃,我不当你们的助教了!” 不知情的东方玉儿,看到玉竹一个人躲在墙角生问闷气。 东方玉儿问玉竹,怎了? 玉竹的回了句,“问你儿子吧”,就气然的走了。 我儿子? 东方玉儿感到莫然,走过来问司马傲、小胖、李福来、姜斌、姜敏五人,“怎么回事”? 五人知道玩笑开大了,你看我,我看你,垂着头都不敢回话。 见五人不说话,东方玉儿知道定是,这位五个富家子又欺负人了? 一副悠然自得,还摇着扇子的东方玉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双眸忽然泛起威厉的光。 “我要告诉五个,玉竹、丁香不是你府上的仆人,她俩也是你们的老师。你们不仅要尊敬我那样尊敬她俩。知道了吗?”话语中,东方玉儿带着几分威厉的气势。 “我们知错了!” 五人从未见过先生这般威厉,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尤其是司马傲。 司马傲恐惧的看着东方玉儿,感觉像母亲般温柔和谒的先生,怎么变成一位让人畏惧的母夜叉。 平日里,东方玉儿看司马傲都美目情柔,一言一举对司马傲尽是宠爱,就像母亲宠爱儿子那样。 在上课时,司马傲与小胖开小差被逮到,东方玉儿只是撇了眼司马傲。 在司马傲犯了过错时,东方玉儿也只会用扇子,轻敲一下司马傲的头,眼底尽是疼爱。 这份疼爱,有时候让看着的小胖、李福来、姜斌、姜敏四人都吃醋。 不公平,先生为何只偏爱一个学生,难道天下的先生只爱学习好的学生么? “知错就可以了?现在为师要罚你们,对着烈日立站三个时辰。” 东方玉儿不打算便宜的放过五人,要罚五人对着太阳立站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 五人一听东方玉儿要处罚他们,一个个慌得发愣。 经这次失火,让东方玉儿意识到,自由过了那就是放任,要严格管教五人才行。 东方主儿防止五人偷溜,命丁香给她搬来凳子,要亲自监看五人。 丁香不仅给东方玉儿搬来椅子,还给东方玉儿端来茶水。 东方玉儿往凳子坐下,一手品着茶,一手摇着子,翘着二郎腿,样子十分悠然自得,与被罚站的五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夏日正午是最为严热,也是最为毒辣,火红的太阳就像个大火炉,火烤着五人。 那炽烈太阳光照得,五人睁不开眼;酷热难耐,五人只能不停吞口水;那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从五人的额头划落脖子;五人的衣裳更是汗湿了,又被晒干。 司马傲、小胖、李福来、姜斌、姜敏五人,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那受到了这样酷热,也就站一个时辰,一个个给热得中暑晕倒。 待五人醒来,以为这件事过了,体罚没了。 是,这件事是翻页了,但东方玉儿对五人魔死式的训练计划,还没开始。 每日,东方玉儿都会把课程按排得满满的,都给会五人布置大量的作业。 作诗、写词、谱曲、描丹青这些是主要的作业,若谁完成不了,不仅要被罚抄书,还要受到体罚。 体罚不仅是对着太阳罚站那么简单,而是背手蹲跳和俯卧撑,最魔鬼的是两手提水,在提水过程中,还不准洒出一滴水。 少年志 金钱终散尽, 谷喭时光去不返。 男儿壮志满, 不该对空叹。 四季美人 春雨渡方舟, 轻纱解情愁。 秋霜无声息, 飞雪漫天际。 司马傲是文曲星降世,作诗、写词、谱曲、丹青这些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提笔就来的事。 司马傲每天都能把作业出色的完成,但小胖、李福来、姜斌、姜敏四人就不行了。 没有天赋的小胖,又不努力,天天都交不上作业,受到的体罚最多。 天赋不高,但还算努力的李福来,勉强作出诗词来,但不会谱曲,但描出的丹青还是不错滴。 有极高音律天赋的姜斌,每次都能谱出一首曲,但诗词一般,不会描丹青。 娇滴滴的姜敏,诗词会作,但总是缺少意境;不懂音律,也不会描丹青;却写得一手好字,这归功于东方玉儿。 今日,小胖又被罚用手提水,提一百桶;李福来被罚俯卧撑,俯卧撑一百次;姜斌被罚背手蹲跳,蹲跳一个时辰。 姜敏还是个小女孩,又娇滴滴的,罚她什么好呢? 东方玉儿想了想,罚姜敏抄书一百遍,不抄完不许出屋。 一本厚厚的经书,抄一百遍,最快也要两个月才能抄完,想到这些东方玉儿的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意。 司马傲仅完成做业,还做对,东方玉儿赏了,他一盆果子。 司马傲也学着东方玉儿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的边吃果子,边观看受罚的小胖、李福来和姜斌。 体罚完后,小胖、李福来和姜斌气喘喘的骂,司马傲不够丈义。 司马傲想想觉得也是,兄弟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第二天,司马傲帮助小胖、李福来、姜斌三人作弊,没想到被玉竹逮到。 东方玉儿只是看了看四人,什么也不问,就罚四人做俯卧撑一百个,蹲跳一个时辰。 被罚后的第三天,小胖还是不会作诗,谱曲,描丹青。 司马还是帮小胖、李福来、姜斌三人作弊,没想到又是被玉竹逮到。 东方玉儿还是什么都不问,就罚四人做俯卧撑一百个,蹲跳一个时辰。 被罚后的第四天,小胖依旧不会作诗,谱曲,描丹青。 司马依旧是帮小胖、李福来、姜斌三人作弊,没想到依旧是被玉竹逮到。 东方玉儿依旧什么都不问,就罚四人做俯卧撑一百个,蹲跳一个时辰。 …………………………………… 向俯夫人牵挂儿子,提着糕点来看望司马傲。 这可是自己用命换来的儿子啊!在家里可宝贝着。 看到儿子被体罚,向府夫人心疼得要死了。 向府夫人东方玉儿求情,希望东方玉儿能看在自己的面子上,通容通容。 第三百三十一章 弹指一挥间 慈母多败儿! 东方玉儿不给向夫人面子,仍然坚持她的教学方法。 向府恼怒之下,要求夫君司马向,辞了东方玉儿。 司马傲得知母亲,要辞掉了先生。 司马傲脸色骤变,坚决不许,还说这辈子只认东方玉儿这位老师。 向府夫人不明儿子,天天被先生体罚,为何还要护着这位苛刻的老师。 向夫人拗不过儿子,这事就不了了之。 第五天……… 第六天……… 第七天……… 第八天……… 第九天……都是如此。 “啊!疼疼死我了!” “天天这样受罚,真快累死人了!” “司马兄,你真义气的!” “谢谢公子,陪着我受罚!” “不愧是我敬重的傲哥。” 四人中的年纪中,最大是李福来;第二到司马傲;第三是小胖,小胖与姜斌同年。小胖出生在年头,姜斌出生在年尾,俩人相差半岁。 因而,李福来会尊称司马傲、姜斌、小胖三人为傲弟。司马傲、姜斌、小胖侧会尊称叫李福为兄,一声声李兄李兄的叫。 小胖的父亲给司马家打工,小胖会称司马傲为‘公子’;叫李福来为李公子或李兄;称姜斌为贤弟,姜斌贤弟,有时会直接喊‘姜斌小子’。 姜斌最小,称李福来为兄,会李兄李兄的叫;称司马傲为哥,会傲哥傲哥的叫;对小胖却没那么热情,会尊称小胖为哥,有时会叫‘小胖哥哥’,有时直接叫‘胖子’。 “那用说,兄弟间就该同甘共苦。”司马傲道。 四人虽被体罚了,却乐得呵呵笑。 就样,这个用高墙围着的学堂,时而荡起欢乐的笑声。 …………………………………… 五年后 “先生,我们一起逛元宵吧。” 今日是元宵节,司马傲、小胖、李福来、姜斌四人,恳请东方玉儿在起逛元宵。 今天是元宵节? 啊,太好了!我听说,元宵节是个传统的节日,街上定会很执闹。 因为好久都没出去玩了,常呆在学堂,丁香和玉竹都乏味了。一听今天是元宵节,俩人兴奋得都要跳起来。俩人也劝起东方玉儿。“姐姐去嘛!我们好久没出逛了,听说元宵节那天,家家户户都挂起花笼,绚丽缤纷的可美了。” “何止美,还非常热闹。”姜斌说道。 “何止热闹,还有好多好吃的。”小胖抢道。 “你就知道吃。”司马傲白了眼小胖,对东方玉儿说:“其实,元宵节最有趣的是猜灯迷。” “错了错了,傲弟,要我说,京都的元宵节最有意思的是,看京都的花魁表演。” 人人都知道,李福来思慕一个青楼女人,这个青楼女子叫菁菁。 这位菁菁女子年纪十七,夺得了京都的花魁。 去的! 所有人对李福来,投去鄙夷的目光。 “怎么,你们都不喜欢,京都的花魁吗?”李福来问道。 谷堲“不喜欢。”所有人同声回道。 “为什么?”李福来诧然了。 得知,今日就是第五个年头元宵节,东方玉儿没有丝毫喜庆,脸上还泛起一丝忧愁。 弹指一挥间,五年了! 望着司马傲、小胖、李福来、姜斌四人,一个个从稚气的孩童,长成了翩翩少年,东方玉儿更是轻叹时光飞逝。 看到东方玉儿那忧愁的表情,丁香、玉竹记起来了,今年是下凡的五个年头了,是要回去了。 知道要走了,丁香、玉竹也没了好心情! “先生怎么了,为何伤感起来呢?”司马傲、小胖、李福来、姜斌四人,感到茫然。 东方玉收回脸上的忧愁,泛起一抹淡笑,感慨的说道:“时光飞逝啊!看到你们一个个都成大了,忽然让为师发觉自己老了;还有你们一个个还比为师高出一个头,让为师有点情何以堪了。” 显然最后那句,东方玉儿是开玩笑的,司马傲、小胖、李福来、姜斌四人听了,不由抿嘴笑了。 唉,弹指一挥间我们长大了! 回想这五年快乐的时光,司马傲也感慨的轻叹。 “真是时光是飞逝,先生一点也不老,还是那么美!”司马傲深情脉脉的对东方玉儿说道。 “对对对!先生一点也不老,还是那么美!”小胖、李福来、姜斌三人同声道。 东方玉儿不想扫大家的兴,应该一同逛元宵。 东方玉儿答应一同逛元宵节,姜斌欢喜的说道:“出发时,你们记得要等我,我要去接我妹妹。” 女子到了十四岁,就要呆家中,等待出嫁。 随着姜敏一天天的长大,父母对她管束森严起来。到十四岁,姜家就不让姜敏上学堂了。 姜敏一听,与大家一同逛元宵开心极了! 姜敏也学起东方玉儿,来个女扮男装,这样父亲就不会严管自己了。 ………………………………… 宽阔的大街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街道两边店铺都挂着千款式花灯;有剪彩式;有悬挂式;有搭棚式;花灯形状各异,灯火绚彩,在夜看就如一片绚丽的灯海。 大街上的行人,都是穿着绚丽的服饰,还是青年男女居多,她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东方玉儿一身白衣,手持折扇,风姿翩翩,没人能看出她是个女的。 丁香、玉竹不禁感叹,京都的元宵节果然热闹,流光溢彩,散发着浓浓的节日气息。 东方玉儿、丁香、玉竹、司马傲、小胖、李福来七人,摩肩接重的走着,突然听背后有人在叫:“傲哥哥,你们等等我啊!” 众人回过头来,原来是姜斌、姜敏找过来了。 众人来到不是很人处,停下等姜斌、姜敏二人。 姜斌气吁吁的来到,问:“哎!哎!不是叫你们,出发时,等我们么,你们怎不等我们呢?” 众人笑而不答。 “傲哥哥,好久不见!”姜敏一来,自然的用她的一右手,扣着司马傲的左手。 姜敏穿上男装,虽没东方玉儿那般风姿翩翩,但也蛮俊俏可爱的。 “敏儿妹妹,今日的打扮好清朗啊?”李福开不由赞道。 “呵呵,敏妹妹好久不见了!” 在五年前,司马傲不觉得姜敏这样粘人,没有什么不妥。现在知道什么叫男女授授不,司马傲难为情的掰开姜敏扣着的手。 司马傲掰开,姜敏又扣上。 司马傲掰开,姜敏又扣上,并无意识的问:“傲哥哥,你怎么了?” “呵呵,没什么。” 司马傲不好说些什么,难为情的由着姜敏牵着走。看着的东方玉儿自然失落落的难受,但除了难受又能如何? 第三百三十二章 元宵节1 众人闲逛花灯街。 姜敏眼睛不舍的望着,一个造形奇特,形状如莲叶的花笼。 “公子喜欢这个花灯么?”花灯小贩问姜敏。 姜敏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应了声:嗯。 “猜对谜底,就是你了。猜不出只需五文钱。”花灯小贩又道。 “敏妹妹,你喜欢?那傲哥哥来帮你。”话落,一旁的司马傲问花灯小贩。“谜题目是什么,让我猜猜试。” 花灯小贩说:“十载寒窗前见苦心。打一个字。” ‘十载’表示个‘十’字;‘窗前’表示窗的部首;‘见’的意思侧是加个‘见’;‘苦心’表示取苦的中心部分,中心部分就是‘十’;两个‘十’组合起来就是草字头,各部分一组合便成‘宽’字。” “这简单。‘宽’字。”司马傲一脸自得的回道。 “恭喜公子,你答对了。”花灯小贩惊佩的说道。 花灯小贩把那个荷花灯笼,给到姜敏。 “谢谢,傲哥哥!”姜敏拿到荷花灯笼,害羞的瞄了眼司马傲,那个神情是个明人都看得出,那在暗送秋波。 司马傲回过头问身后的东方玉儿,“先生,你看上那个花灯?学生帮给您拿下它。” 自己不再是小女孩了,东方玉儿对这些灯笼没多大的兴趣,但对猜灯迷倒很有兴致。 东方玉儿扇子一收,对司马傲说道,“不如这样,我们来个猜灯谜比赛,看看谁赢得最多花笼?” 难得有个展示文采的机会,司马傲、姜斌、李福来三人早就耐不住了。 东方玉儿一提议,众人一致回道,“先生,这个题意太好了!” “哪谁先来。”姜斌问。 “谁先想到,谁先来。”东方玉儿说道。 “好!”大家一致认同。 花灯小贩挑了一个花灯,给众人猜。 字谜:下岗之后雄心在。 把‘岗’拿下,剩下‘山’;雄的心就是‘人’;山人组合起来就是‘仙’。 “仙字。” 东方玉儿正要开口,被司马傲快了一步。 “傲哥哥真厉害!” “行啊,傲弟。我还在想呢。”李福来钦佩道。 “再来再来。”姜斌表示不服。 花灯小贩又挑了一个花灯,给众人猜。 与上个字谜相似。字谜:下岗之后雄心不改龙钟态。 雄心不改,保留‘雄’字的单人旁;龙钟态表示‘老’;组合起来就是‘佬’字。 “这个我会我会。‘佬’字。”姜斌抢道。 “继续继续。”作为最年长的自己,一个也没猜出太没面子了。 李福来表示不服气,自己挑了一个花灯来猜。 当李福来看到迷底时,哈哈的笑起来! 谜题:笑死人。打一个成语。 “乐极生悲。”李福来一口就猜出来。 “这个太简单了,猜出来也没意思。”姜斌说。 “就是,自认没有文采的我,也觉得太简单了。”小胖接道。 “李兄还是再挑个吧!”司马傲紧接道。 众人表示不服。 李福来只好又去挑了个花灯,没想到还是挑到个容易的。 谜题:快刀砍乱麻。打一个成语。 “迎刃而解。” “太容易了没劲。”在说话时,姜斌给李福来投去一丝瞧不起的眸光。 李福来不悦的对姜斌说道,“你那么好文采,你来挑啊!” “来就来。” 谷粪姜斌将折扇给到一旁的小胖,捋了捋袖子,上前挑了个最大的。 诶,这个有难度,姜斌暗自喜乐。 谜题:踏花归来蝶绕膝。打副药名。 药名? 不学过医的真不会猜这个灯迷。 在众人皱眉思索时,玉竹举手说道:“这个难不倒我。香附。” “诶,你怎会?”姜斌感到惊讶。 “我怎能不会,我经常负责煲药,就这副药,我给你们煲过好几回了。”玉竹怼道。 “我来。”司马傲上前挑了一个花灯……就这样,花灯小贩上百个花灯,都被这几人猜中。 众人的精彩文采,把周边的行人吸引了,都围了过来。 一群未出阁的少女,更是被东方玉儿、司马傲、姜斌、李福来的风流倜,给迷住了。 想上百个花灯都给猜没了,花灯小贩定亏大了。 东方玉儿让丁香、玉竹将来的花灯羸还给花灯小贩。 丁香、玉竹挑了个喜的,就把所有羸来的花灯,还给花灯小贩。 正当几人准备要离开时,一对老人提着只别致,还是亮着好看蓝光的兔子走过。 哇! 好可爱,好精致,还是蓝光的! 姜敏被这只可爱的兔子灯给迷住,任司马傲怎么拉就不愿走。 “敏妹妹,走了” “我想要。” “这可是人家的东西。” “你也让人家多看几眼,不行嘛?”姜敏撅起嘴,不开心了。 “喜欢吗?”那对老人走过来问对姜敏。 “嗯嗯!”姜敏用力的点点头。 “只要你猜对我给你的灯迷,这个兔子灯就是你的了。”那对老人对姜敏道。 看出姜敏真的好喜欢这只兔子灯,司马傲问那位老人。“老人家,我可以帮她猜吗?” “可以,不仅你可以帮她猜,上场的人都可以帮她猜。”老人像看出几人是一起的,说此话时,老人扫望了东方玉儿、司马傲等人。 望着老人那双充满睿智的眼睛,东方玉儿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那请老人家亮谜题吧。”姜斌道。 “好!你们可听好了,我们出的谜题可不是那么容易哦。”老人笑眯眯的说道。 “有我家公子在,再难的谜题也能猜到。”说此话时,小胖对老人翻了个白眼。 谜题:千线万线看不见,似线非线却相连,剪不断,理还乱。打一物。 “哦,这个简单,我知道。是金线。” 众人还蹙眉深思中,小胖竟第一个举手答道。 “错。”老人回道。 “那是银线。”小胖紧接道。 “错。我出的题,哪能这么容易猜到。”老人说。 “金线和银线都剪不断啊,为什么不是?”小胖不明白了。 老人叹气一声,说:“哎呀,你都没听明白我给出的谜题。” “去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李福来嫌弃的对小胖说道,又笑嘻嘻问老人:“金丝线对吗”? 老人白了眼李福来。 “肯定不是什么线,落下的雨对吧?”姜斌道。 “不对。”老人回道。 “那是什么?”姜斌茫然了。 “姻缘线对吗?”司马傲不确定的问。 “是很接近了,但还是不对。此物,能跨越时空,能接连三生情感。”老人回道。 第三百三十三章 元宵节2 能跨越时空,能接连三生情愿,那会是什么呢? 司马傲又开始蹙眉深思。 东方玉儿一直在轻摇着扇子,嘴角微微含笑。 “看公子的样子,定是猜出谜语了,不妨说出来。”老人对东方玉儿说道。 东方玉和微微一笑,说道:“这个我知道,是月老手中的红线。对吧?” “对。”老人笑眯眯的回道。 “还是先生厉害,我们怎么没想到呢?” 在东方玉儿猜出谜底,司马傲、姜赋、李福来三人恍然大悟。 老人将兔子灯,给到姜敏。 姜敏拿到了兔子灯,开心得就像只兔子,拉着司马傲满大街的逛,与东方玉儿等人走散了。 铛铛铛…… 快来看啊,菁菁姑娘与京都的百姓共度元宵啦! 我们快去啊,京都花魁就要表演了! 西边的大街响起了大锣声,听说,京都花魁要为京都百姓表演了。 百姓得知这个消息,都蜂拥而至的跑去目睹,这位京都花魁的芳容。 那京都的富家公更不用说了,争抢的要为这位京都花魁花大价钱,买她的位。 “菁菁要表演了,我的女神我来了!” 李福来一听京都花魁要开始表演了,说不陪先生逛花街了,飞扑去到翠花楼观看女神的表演。 什么女神,我们才是女神。 李福来把一个烟花女子,视为心中的女神,气得玉竹直翻白眼。 姜赋与小胖也要想见见,这位名震京都的花魁,向东方玉儿作揖一礼也走了。 “哎,怎么都走了!” “姐姐,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的那个色俗样,竟把我们给丢下了。”玉竹生气得直跺脚。 “唉!算了吧,或许这就是凡人的本性。”东方玉儿深叹的说道。 大街上人山人海,这样摩肩接重的走,东方玉儿与丁香、玉竹也走散了。 东方玉儿觉得一个人,逛花街特别没意思,就想找家茶馆,喝个茶歇歇脚。 东方玉儿来到茶馆,才知道茶馆也是人头涌涌,不过,好在,还有张桌子。 东方玉儿坐了下来,要壶茶。座位都没坐热,突然眼前出现了两位老人。 “人多,实在没位了。姑娘,我们可以与你同座吗?” 东方玉儿定眼一看,这两位老正是刚才,提着兔子灯那对老人。 “可以啊。”东方玉儿礼貌的回道。 老人坐下后。东方玉儿很惊诧的问老人,“怎知我是个女子?” 老人眯眯的笑了,说:“我不仅知道你是个女的,还知道你不是凡人。” 东方玉儿脸色骤变,肃然的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就是…”两位老人阴阴嘴的笑了,撕下她们的假脸皮来。 东方玉儿震惊的瞪大眼睛,不是别人竟是文昌帝和仙医麻嫂。 谷畦正当东方玉儿兴奋的要喊:“文昌帝君是你们”时,文昌帝君给东方玉儿递了个眼色。东方玉儿明白的将音量压,问:“你俩怎会来这里。” 麻嫂叹气的说道:还不是这老头,没忍住性子,与小皇帝拌了次嘴,竟把帝君之位给辞了,嚷着要下凡间看看徒儿。” 东方玉儿知道,麻嫂口中的小皇帝是指‘天君’,徒儿是指‘司马傲’。 东方玉儿难以置信文昌帝君,只因与天君拌个嘴,就把帝君之位给辞了。 “这是为什么?” 文昌帝一言难尽的叹气。 麻嫂告诉东方玉儿,因为文昌帝君与天君的冶理的理念不同,俩人经常会因决策上的问题,吵得个下不了台。 天君名面上是三界共主,掌管三界的大小事,实侧没有多大实权。反之文昌帝君的实权比天君的还要大,因而天君想要拿回凡间的主权, 文昌不是想还权,只是天君治理能力,实在让人担心。 凡间能从那个混沌蒙昧的洪荒,发展到现如今的繁华盛世,是文昌帝君用了上万年的心血来经营的,对凡间已有了不可割舍的情感。文昌帝君自然不舍交权。 “那个小皇帝羽翼未满就想飞,也不想想没有我们这帮老神的辅助,这个苍生能否太平。”麻嫂难掩气愤的怒道。 “东华帝君也拿天君没办法了吗?”东方玉儿问道。 “东华老哥兼管六界,职务繁忙,也有他的难处,我没有把这事告之他。”文昌帝君叹气的回道。 东方玉儿担忧的说:“离开天宫也就五天,没想事态会变那么严峻。” “其实也不用那么担心,天君还没有批允。”文昌帝说话未落,一旁的麻嫂插道:“谅他也不敢。” 听文昌帝的帝君之位,东方玉儿这才松了口气。 “那你俩来凡间,只是来看望文曲星君的?”东方玉儿又问。 文昌帝君和麻嫂也叫了壶茶,与东方玉儿边喝茶边聊。 三人聊到天君、天后;聊到天族现在的局势;聊到命簿楼在徐司命领导下,开始出现内部混乱,工作停滞的迹象。 在文昌帝君讲述命簿楼的近况时,顺便给东方帝君带话。 在得知文昌帝君要下凡一趟,东华帝君让文昌帝君带话,让东方玉儿赶紧回太晨宫。 “我知道,我明日就回去。”东方玉儿得知命簿楼的近况,心中忧虑。 “那你俩来凡间,主要是来看望文曲星君么,人多我与他走散了。”东方玉儿又问。 东方玉儿当司马傲的老师,文昌帝君和麻嫂都知道;东方玉儿对司马傲的好,文昌帝君和麻嫂也看在眼里。 文昌帝君、麻嫂告诉东方玉儿,其实自己来凡间有一段时间了。 文昌帝君、麻嫂还告诉东方玉儿,来凡间不只是为了看望司马傲,主要目的是视察凡间的动向。视察完这个凡间,还要到另一个凡间。 另一个凡间? “听说,那边不太平,战火连连,还爆发温疫,我们要赶过去看看。”话音刚落,麻嫂又补道:“顺便替你去看望‘冀儿’,看看他在那边修行得怎样。” 我的冀儿,可怜的孩儿,原凉娘不能在身边照顾你。 东方玉儿当听到‘冀儿’,心头一阵钝痛,眼眶泛红。 “那边不是太平世盛么,怎会有战争和温疫呢?” 当听到又是战火又是温疫,东方玉儿十分担忧儿子的安危。 “听说是异后在那边兴风作浪,俱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所以要赶过去看看。”麻嫂回道。 东方玉儿突然站起,给麻嫂和文昌帝君一鞠躬。“玉儿无法抽身赶过照顾冀儿,恳求麻嫂与帝君替玉儿保护冀儿。玉儿恳求了!”话时,东方玉儿差点要给,麻嫂和文昌帝君两位老人家跪下。 第三百三十四章 文昌帝君下凡看徒儿 这个命苦的女人,丈夫被贬为凡人,儿子在那头凡间修炼。 麻嫂心疼的看着东方玉儿,说:“翼儿不仅是我的徒孙,他还是我接生,我会替你们照顾好他的。” 麻嫂、文昌帝请东方玉儿放心,他会疼替东方玉儿照顾好翼儿。 三盏茶的时间后。 文昌帝和麻嫂准备起了身,向东方玉儿道别。 在道别时,文昌帝君再次感谢,东方玉儿对司马傲的照顾,并将司马傲的玉龙扇给到东方玉儿。 “诶,这两位老人家是谁啊?” 司马傲的突然出现,把东方主儿、文昌帝君与麻嫂惊到了。 因为太想念司马傲了,本要离开的文昌帝君与麻嫂又坐了回来。 “哦,是不够座位拼桌的。”东方玉儿解释道。 司马傲见到文昌帝君和麻嫂那瞬间,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 “这俩位老人家,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司马傲百思不得其解的问文昌帝君。 文昌帝君和麻嫂不责怪,司马傲把师傅、师娘给忘了。 “有见过么?我俩年纪大,记不起来了。”文昌帝君反问司马傲。 “哦,可能是我的错觉。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老人家好面善。”司马傲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为很纳闷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可能是一种缘份,茫茫人海总有相似的人。”文昌帝君扬起一抹淡笑,淡笑中却含露着一丝苦涩。 司马傲脑海闪过一段画面,又问文昌帝:“听老人家的口音不像京都人。老人家是哪里人呢?” 司马傲的亲切让文昌帝,难掩心中的难过。 坐在一旁的麻嫂,替文昌帝君接道:“我们是云游四海的人,年青人就无需打听了。” “是啊,只是平水相逢,你为何对人家盘根问底呢?”东方玉儿的言语间对司马傲,带着轻微斥问。 “我?”司马傲应接无暇,不再问了。 东方玉儿为了化解尴尬的气氛,打趣的问司马傲。“你怎会来到这里,你的小娘子呢,怎么没跟来?” 司马傲本与姜敏一块逛花街的,逛着逛着被突来的人群给冲散了。 司马傲找不到姜敏,也东方主儿等人,想到自己也有些口干,就到茶馆喝口茶水。 可能是东方玉儿太出众了,可能是一袭白衣太过显眼了,司马傲一眼望向茶馆,就看到东方玉儿也在。 司马傲见东方玉儿正与一对老人热聊,也就走了过去。 小娘子? 司马傲一时没明白,东方玉儿口中的小娘子是什么意思,恍了恍。但,司马傲很快明白东方玉儿口中的小娘子是指‘姜敏’。 “先生,你定是误会了。我与敏妹妹没那个意思,只把敏妹妹当亲妹妹而已。”司马傲连忙向东方玉儿解释。 东方玉和渴了口茶,说:“你不用紧张,我只是你的老师,又不是你的父母。你的婚姻大事,老师是不会干涉的。” “先生,你真的是误会了,我对敏妹妹没那个意思。”司马傲生怕东方玉儿误,不停的解释。 东方玉儿带着几分调侃的问:“其实敏妹妹挺不错的,你为什么不喜欢人家呢?” “我?” 司马傲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对男女之事也是懵懵懂懂。东方玉儿这般调侃,司马傲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司马傲就像个害羞的小男孩,腼腆着不说话。 东方玉儿就像位慈爱的母亲,与儿子悄谈。 文昌帝君和麻嫂默默的看着这对‘母子’,真是佩服东方玉儿的心胸宽大,也真替东方玉儿心疼。 当作平水相逢,四人又聊了三盏茶的时间。 不想自己的出现影响到,勾起司马傲被封印的记忆,以免干扰到在凡间的秩序,文昌帝君、麻嫂起身向东方玉儿道别。 “我俩有事先走了,我们有缘再见。” 可能是师徒心有灵犀,在文昌帝君转身离的刹那,文昌帝君与司马傲不约而同的来个的回眸,回眸里饱含着温情。 文昌帝君与麻嫂走后,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也离开了茶馆。 想着这大街上人头涌,东方玉儿与司马傲直接回去,不找丁香、玉竹、小胖、李福来、姜敏、姜赋六人了。 在回去的路上,俩人经过‘翠花楼’。 东方玉儿突来兴致,也想进‘翠花楼’看看,这位名震京都花魁。 当东方玉儿要说进‘翠花楼’,目睹一下京都花魁的芳容,吓得司马傲紧张的上前拉住东方玉儿。“老师,这个地方只有男人才能进的。” 东方玉儿又不是不做过凡人,这些当然知道,她只是好奇,想看一眼这位名震京的都花魁。 “我不像个男人吗?”东方玉儿反问道。 “像是像,可你不是个男的啊!”司马傲回道。 “我只进去看看,又没想干嘛!”东方玉儿又道。 司马傲讲不过东方玉儿,只好自己也跟着进去。 东方玉儿和一进‘翠花楼’,就被里面若影若显的耀眼灯光,和里面的奢华陈设震到。 里面早已坐满了人,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只能挤在门口观看。 东方玉儿不由说了句,“这真是人间天堂。” “嗯嗯!” 司马傲也是第一天来这种地方,被这里的灯红酒绿给吸引了。 看着司马傲那副呆住的样子,东方玉儿后悔进来。 由于离得太远,楼台又挂着珠帘,东方玉儿并不能看不清,这位京都花魁的芳容,只能听到悠扬的琴声,但看那曼妙身姿可断定是个美人,不然也不会吸引那么多男人来观看。 东方玉儿听了一会,自觉没劲的走了。 东方玉儿走时,叫了两声司马傲。 司马傲忤着不动,眼睛直盯着珠帘里那个曼妙身姿,魂魄像似被勾走那样。 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难过买酸摊。 东方玉儿气得甩袖,一个人走了。 走出翠花楼的大门时,东方玉儿骂骂咧咧的骂道,“刚才还叫我不进,自己却不愿走了。” 东方玉儿出了大门,司马傲这才发觉东方玉儿不在。 司马傲赶忙追上东方玉儿。 “先生,等等学生啊!” “你要知道,你可是天神,你是文曲星君,你一定要意念坚定。你怎么能被这些污浊、淫乱给控制了呢?” “老师,你怎么了?” 在司马傲追上东方玉儿了,东方玉对司马傲一顿的训斥。 不解先生,怎么一会一个样? 司马傲一个字也听不懂,茫然的看着东方玉儿。 我怎么了? 我走,你为何为走? 你很留恋那个地方是吗?” 东方玉儿一连问几个吗,司马傲不知该怎么回答,只知道一味的道歉。“对不起,学生知错了,先生不要生气,气坏身子……” 一路上,司马傲就像个意识到犯了错的孩子,远远跟在东方玉儿后面。 发泄完,东方玉儿不由为方才的行为感到好笑! 第三百三十五章 来场潇洒的告别 弹指一挥间,到分别的时候了! 东方玉儿想来场潇洒的告别,要办了个‘吟诗会’。 ‘吟诗会’其实就是个,以诗词为名的一个小派对。 东方玉儿办这个‘吟诗会’,一来,想知道这五年里,五位学生都学到了些什么。二来,东方玉儿想用潇洒的方式与大家告别。 ‘吟诗会’其实就是个以诗词为名的一个小派对。 收到参加‘吟诗会’的通知,司马傲、小胖、李福来、姜敏、姜赋等人,一大早来到学堂,准备一展才华。 丁香、玉竹一大早,就把学堂布置好。 五人来到学堂眼前一亮,抬头可见,门头黑色牌匾上写着,‘吟诗会’三个字。 学堂的门墙像被粉刷过那样朱红润绿,房梁上粉色的轻纱在摇拽,墙柱上排列的挂着五人的旧作,如诗、书、画。 桌面上摆整齐的摆放着文墨四宝,还有丰食物和酒,因而学堂里不仅散发着清新的书香,还扑鼻而来香醇悠长的琼浆,给人一种诗意又温馨的感觉。 少年志 金钱终散尽, 时光去不返。 男儿壮志满, 不该对空叹。 四季美人 春雨渡方舟, 轻纱解情愁。 秋霜无声息, 飞雪漫天际。 “这两道诗是司马傲作的?”姜斌问道。 “是几年前的旧作,没想到老师还给我装裱起来。”司马傲带着几分感激的说道。 “我说小胖,你的字也太丑了,还怎把‘萧’字写成‘肃’字呢?” 姜斌笑话小胖的一幅书法作品,把诗中的‘萧’写错成‘肃’。 “呵,那是我首次的笔墨。”小胖尴尬笑了笑。 “姜斌小弟,你别笑他人。哈哈!你看你的《孔雀图》画成什么样?是孔雀?我怎么觉得麻雀都比它好看。” 李福来笑话姜斌的《孔雀图》画得太难看,线条不流畅,墨汁一滩滩,看不出那是只孔雀。 “李兄,我知我的丹青不如你。要不我们比试音律如何?”姜斌一副不服气的说道。 “你与我比试丹青,我才不跟你比音律呢?” 五人当中,音律造诣最高的是姜斌,李福来自然不敢与姜斌。 五人看着自己的一幅幅旧作,那快乐美好的场景浮现在眼前,不禁感叹美好的时光过得如此之快。 “诶,这幅《傲梅图》是谁画的?”李福来被一副《傲梅图》吸引了。 “这梅花真美!”不仅李福来被这一副《傲梅图》吸引,姜敏也被这幅《傲梅图》给吸引住了。 “这梅花真美,就像真的那样!傲哥哥,是你画的吗?”姜敏用手抚摸画中的梅,慕赞。 《傲梅图》画着一棵梅花,顶着凛冽的北风和鹅毛般的雪花盛开,周边有间昏淡的小房子。房子门口站着,一个单簿、落寞的身影。 《傲梅图》画风独特,笔法奔放流畅,梅花色彩明艳、栩栩如生;与小房子的昏淡,和身影的落寞形成显明的对比,很好的烘托出梅花那份,不畏凌寒、傲骨铮铮的精神。 司马傲对这幅《傲梅图》很是满意,因而洋洋得意的回道。“是的。是我最近的画作,画得比较急,忘了署名。” “我就说嘛,这画风那么独特,能绘出那么有故事,那有诗意的丹青,真只有傲弟了。”作为绘画高手的李福来,甘拜下风的赞道。 “司马兄画艺精湛,作诗一流,还精通音律,不得不让人佩服啊!”姜斌也不由赞道。 “我家公子就是厉害,能文能武,英俊潇洒,京都的姑娘都喜欢我家公子。” “小胖,你又在瞎说了,京都大街,我才逛过几,那有多少识认我。” “是真的公子。昨天我们在猜灯迷时,大街上的姑娘都在窃窃私,说能嫁给司马公子,是她们最大心愿。” 得知此事,司马傲的脸瞬间通红,用扇子敲打一下小胖的头,是叫小胖不要乱说。 小胖没领悟还傻傻的一个劲的说:“还有当时她们那个骚劲,就可以看出了。” 确实,昨日在猜灯迷时,围观的女子中,十个有九个的目光,都注视到司马傲的脸上。 司马傲受广大女子倾慕,让姜敏倍感压力。 东方玉儿与丁香、玉竹走来了。 “嘘!先生过来了。”司马傲给小胖使了个眼色,叫小胖闭嘴。 “你们在聊些什么?”东方玉儿问道。 最近东方玉儿都显得有些威厉、司马傲、小胖、姜斌、姜敏、李福来五人都有些怕东方玉儿。 一个个就像犯了错事的小孩,都拘束起来。 “是啊,刚才还听到你们在畅所欲言,怎么见我们一来,一个个就装哑巴不说话了?”玉竹问道。 东方玉儿撇了眼玉竹,是叫玉竹注意形象。 司马傲慌慌张张的回道:“哦?我们是在畅谈,谁绘的画好看。”在说此说时,司马傲的眼睛不停眨,最后把目光看向那幅《傲梅图》上。 “是啊!是啊!”四人同声回道。 东方玉儿看出司马傲的目光在躲闪,也把目光看向《傲梅图》上。 一道粉光闪过,《傲梅图》里的景物竟动了起来。 那个单簿又落寞的身影,竟是司马傲,司马傲在哀叹命运! 《傲梅图》不是一幅死画,是一幅活画,还是一幅预示着司马傲未来的画。 东方玉儿意识到画,不能让司马傲看。 “先生怎么啦?”众人感到惑然。 东方玉儿袖子一拂,用法术把《傲梅图》给封死住,命丁香立将《傲梅图》收起来, 正当司马傲感困惑要问个所以时,东方玉儿呵斥司马傲,以后不要画一些低情绪的画。 司马傲虽不知道原因,但看到东方玉儿慌失的表情,要有不好的事发生。 司马傲听话的回应东方玉儿,以后会注意的。 一道声音传进东方玉儿的耳里。“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改变文曲星君的命运吗?我告诉你,文星君的命运主撑在我的手里,你别想改变。” 东方玉儿听出那道声音是谁了,是徐姑姑的,徐姑姑在给自己警告。 东方玉儿让丁香、玉竹先主持这场‘吟诗会’,自己有事先出去一趟。 东方玉儿长袖一拂,朝着那道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去。 “先生这是要去那?” 司马傲、小胖、李福来、姜斌、姜敏六人担心的问丁香、玉竹。 丁香、玉竹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催促六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吟诗会’。 第三百三十六章 来场潇洒的告别2 东方玉儿在一座高雄的青灰塔停落。青灰塔是京都最高的建筑。 徐司命身穿着一件墨袍,头系着一顶帽子,一动不动的立在青灰塔顶间,手中握着一支大笔,笔大得像把佛尘。 站在最高点,风自然大,风嗖嗖的吹着,俩人的衣袖和长发。 怎么说徐司命是长辈,现在又是上司。 东给徐司命揖了揖礼,说:“徐姑姑,我会回去的,请你给我个道别的时间。” 东方玉儿以为徐司命到凡间,是来捉自己回太晨宫。殊不知徐司命恨不得,东方玉儿永远都别回太晨宫。 徐司命微笑的回道:“无妨,反正命簿楼也不忙,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我到凡间主要是告诉你,你别想试图改文曲星君的命运。” “徐姑姑,你误解了。属下没有要图改文曲星君的命运的意思,属下待在文曲星君身边,是想在文曲星君的噩运未来之时,做多些让文曲星君快乐的事。”东方玉儿解释的说。 在东方玉儿称自己为属下时,徐司命嘴角扬起一缕,颇为欢喜的浅笑。 “明白自己是位司命星君就好,触犯司命星君条例,谁都救不了你。”徐司命奉告东方玉儿。 徐司命奉告东方玉儿后,长袖一挥,就消失不见。 ………………………… “先生回来了!” “玉儿姐姐回来了!” 看到东方玉儿平安回来,坐着的司马傲、小胖、姜斌、姜敏、李福来一个个激动的站了起来。 东方玉儿一副若无其事地回到学堂,看到一个个担优的眼神,就笑了笑问:“吟诗会开得怎么了?” 司马傲上前两步揖礼,担忧的问:“先生,你刚才是去哪了?我们都好担心!” “是啊是啊!” 小胖、姜斌、姜敏、李福来四人同声说道。 “刚才,老师只是出去见位老朋友,你们不需要担心。” “原来是见朋友啊!我们还以为要出什么事了?” 众人得知东方玉儿只是出去见个朋友,都松下一口气。 “先生为何不把朋友,带给我们识识。”司马傲感到奇怪的问。 “我的朋友都是些修道士,修道士一向喜欢清静,不喜欢与人交往。”东方玉儿解释说。 “吟诗会开得怎么了?”东方玉儿又问。 东方主儿慌失离开后。 司马傲、小胖、姜斌、姜敏、李福来五人,哪还有心情吟诗、作对啊? 东方玉儿扫视一眼,桌上的笔墨、食物都未动,又见一个个低头不说话,东方玉儿明白了。 东方玉儿脸上扬起一抹笑容,走到主持座位坐下,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坛酒,潇洒的喝茶起来。 “你们一个个站着干嘛?快坐过来一块喝啊!”东方玉儿招呼司马傲、小胖、姜斌、姜敏、李福来五人也坐过来,并声称,吟诗会现在开始。 先生都豪放起来,五人不拘束了,都坐回原来的位置,豪放的喝酒,吃食物。 见大家都进入到派会的状态,东方玉儿提议每人展示个才艺。问:“谁先来?” 司马傲站起来,说:“我先来。” 少年志 金钱终散尽, 时光去不返。 男儿壮志满, 不该对空叹。 四季歌 春雨渡方舟, 仲夏解情愁。 秋霜无声息, 谷腨冬雪漫天际。 司马傲朗了两首诗,虽是旧作,但从两首中可以看出司马傲是个有梦想,抱负的少年,对生活充美好的向往。 大伙鼓起热烈的掌声,东方玉儿感到欣慰的点点头。 “傲兄作诗,那我就给大伙抚琴一曲。”话落,姜斌拿出一把古琴,兴致盎然的弹了起来! 悠然的琴声响起,宛如山间的溪水在轻快的流淌,又如一位素衣女子在若云若雾的池中轻歌曼舞…… 李福来听着悠然的琴声,瞬间有了灵感,提笔画出幅《清溪图》。 ‘吟诗会’接近尾声了,东方玉儿向大伙宣布,明日就离开了! 东方玉儿的话如同一道惊雷,还在欢乐中的众人顿时哑然,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先生,你刚才说什么?”司马傲仿佛没听清楚那样。 东方玉儿不舍的望着大家,说:“五年了,为师真的要走了!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老师,你可以不走吗?”司马傲深情的求道。 “求先生不要离开我们!”小胖、李福来、姜斌、姜敏同声的求道。 看着五人悲伤得泣不成音,东方玉儿内心深处也是难过。 “为师知道你们此时很难过,但你们要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东方玉儿安抚司马傲、小胖、李福来、姜斌、姜敏五人不要太难过,每个人都有自己要的道。 ………………… 第二天,在东方玉儿收拾行装准备出发离时,司马傲悄然走近。 “先生,请带我一块走吧!” 什么? 东方玉儿诧然的回头望着司马傲。 “学生想了一夜,想跟着先生一起修仙求道。” “你若与我走,那你的父母由谁来照顾,你要知道,你是她们的唯一。修仙是条渺茫的路,修炼一辈子未必能修成仙。” “我?” 想到年迈的父母没人照顾,司马傲踌躇不言。 东方玉儿告诉司马傲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叫司马傲考取功名,实现抱负。 东方玉儿将文昌帝君给到自己的玉龙扇,还给司马傲,并交代司马傲要好好保管它。 一把精美的玉龙扇,青色的玉石上盘蜿蜒盘旋着条巨龙;扇骨,芊芊檀香木,如纤细素手;扇面,描画的是一幅墨莲,轻轻摇扇可闻到淡淡的连花香,似那仙蝶空中来,摇开万花香。 “先生,这把扇子从哪得来?”司马傲觉得这把扇非常面熟。 “这把扇子不是普通的扇子,是一位大师给为师,师为现在给到你,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它。” “好。” 得知这把扇子还是来自一位大师的手,那这把扇子真是一件宝物,司马傲立即将玉龙扇放好。 东方玉儿收拾好行装,与司马向辞别完。 来场潇洒的告别,走时,东方玉儿、丁香、玉竹就换回道姑的装扮。 东方玉儿叫司马傲、小胖、李福来、姜斌、姜敏五人不要再送了。 “先生,你们还会回来看我们吗?”五人问。 东方玉儿只说了句,“花开花落花无悔,缘来缘去缘如水”。 五人不解老师最后那句是何意,不舍的目送着老师离开! 东方玉儿与丁香、玉竹来个潇洒的转身,哼着调子,一拂佛尘,跨着大步走。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 东边我的美人呐,西边黄河……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第三百三十七章 开挂式的人生 十五年后 繁华的京都大街上,一支军队在开道。 咚咚锵咚咚锵…… “左都御史驾到,闲杂人群快让开。” 姐妹们,快来看呀! 是左都御史回府了! 京都百姓一听是,左都御史打道回府,跑到大街的两旁围观,尤其未出阁的少女。 一位眉宇间散发着气宇不凡,穿着华贵的紫色官袍的青俊男子,骑着高头大马,穿行京都大街上,两眼时不时的环顾四周。 这位青俊男子就是司马傲。 司马傲听从东方玉儿的话,参加科举,实现抱负。 司马傲真如命簿所写那样,参加科举,考中了状元,深得老皇帝的赏识。官级如芝麻开花节节高,从副八品升到正三品,只用了十五年;演着开式挂的人生。 小胖成了司马傲的护卫,在为司马傲开道。 你们听说,左都御史还未娶妻。 是啊,这么俊秀的左都御史,怎么还未娶妻呢? 可能是忙于工务,把终身大事给耽搁呗! 未娶妻,那我们不是就有希望了? 是啊,如果能让我嫁给左都御史,让我干啥都愿! 就算不能嫁给左都御史,要是能让与左都御史一夜风流,直便是死也乐意! 嘻嘻!嘻嘻! 少女们说出自个的心思,害羞一笑。 京都的少女对司马傲的痴迷,到了疯逛的地步。 咚咚锵…… 得知司马傲今日休假回府。姜斌与李福来一大早,就来到司马府等候。 看到司马傲骑着高头大马,一身华丽官袍,一脸清风得意,俩人很是不爽。 好你个司马傲,每次休假回府,都要敲锣打鼓大肆宣扬,就不能低调点吗? 姜斌与李福来为何会讨厌,司马傲这般高调的出场方式,那是因为与司马傲的人生成鲜明的对比。 姜斌与李福来没能考上,只得了个秀才。 又不愿意帮忙家族生意的俩人,整日闲暇无事,时常跑到翠香楼淡笑风生。 姜斌与李福在外人的眼里,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而司马傲现在高官显爵,怎能不叫姜斌和李福来酸溜。 “傲弟,你每次出行都这么高调,让我们情何以堪?”李福开玩笑的说道。 司马傲微沉的声音,说:“我这么做,不是就是为了,让先生看到么。” 十五年过去了,司马傲对东方玉儿的思念,没有停止过。 司马傲认为只要自己高官显爵,名扬远四海,先生就会回来了。因而,司马傲努力的让自己高官显爵,名扬远四海,就是想让东方玉儿回来。 然而,十五年了,司马傲也没等到东方玉儿回来,连个封书信都没有,就像消失了一样。 “十五年了,先生为何还不回来看我们?” 当姜斌与李福来提到,东方玉儿为何不回来,司马傲略显伤感! 司马傲不由自问:“是啊,十五年了,先生为何不回来看我们呢?不仅不回来看我们,连个封书信也没有,就像消失了一样。” 司马傲曾想要到东海找东方玉儿,可他翻遍了古籍,也找不到东海在哪里? …………………… 谷漹“傲儿,你回来了!” 听着锣声越来越近,姜敏搀扶着向夫也出来了。 去年向夫人因一个不小心,从马车摔下,摔伤了腿,导行走不便。 “娘,你怎么出来了呢?” 看到母亲走路吃力的样子,司马傲心疼的上前扶住,并带呵责姜敏,“你怎么把娘带出来了,明知娘走路不便。” 我? 见到司马傲回来那瞬,姜敏本想开口问候,现在司马傲说自己,姜敏难为情的不知说些什么。 “娘没事。你别责敏儿,是娘太想你了,才让敏儿扶娘出来的。”向夫人忙替姜敏说情。 司马傲也不说什么了。 “就别愣着了,我们快进客厅坐吧。” 向夫人叫众人进客厅坐,并告知众人,已经叫仆人备好丰盛的酒菜。 姜斌、李福来、小胖等人,恭敬不如从命,一同进了客厅。 司马向府在京都是数一数二的府邸,整座府邸大得如皇宫,而且装潢不逊色于皇宫里的殿堂。 进到了客厅,向夫人看了司马傲一圈,看看司马傲是否瘦了没有? 还好,司马傲没瘦,一直保持着标准的身材,不然向夫人心疼死了。 这时司马向走了过来。 姜斌、李福来忙给司马向作揖问好。 司马向微微笑了笑,叫大家别客气,都是自家人。 “傲儿,升了左都御史,有没有感觉辛苦,能否应付得来。” “刚任职左都御史压力会有点,但孩儿能克服得来。”司马傲揖礼回道。 “那就好!” 司马向轻拍了拍司马傲的肩膀,算是给儿子打气加油。 “今日回府,你又骑马,又敲锣了?”司马向又问司马傲。 司马傲不敢隐瞒。“是的。” 司马向得知儿子,又是大张旗鼓的回府,脸色微沉。 司马向是已经退休了,不再管朝庭之事,但他明白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现在儿子的官级,如芝麻开花节节高,司马向担有人眼红,会对儿子心怀不愧。 “父亲多次教导过你,凡事要低调,做人要内敛,你怎么就听呢?尤其是你刚升为左都御史,为人处事更不能张扬,要懂得收放自己的锋芒,明白吗?”司马向言词中,带着几分严厉的呵斥。 “向爷,你错怪公子了。其实公子大张旗鼓的回府,是想让东方先生看到,希望东方先生能回来。”小胖替司马傲解释。 谁? 司马向完全不记得东方先生是谁,不仅是司马向不记得,就连全府的人都不记得有东方先生这么一个人。 “就是教过我们的先生啊?”小胖补道。 司马向想了想,好像又记起来,是有那么一个人;但那位东方先生长啥样,是何时来到司马府任教,又何时走了;司马向就想不起来了。 “傲儿,你就那么想念,那位东方先生吗?” 司马向不解自己聘那么多位先生,儿子只对东方先生情有独钟。 在小胖说话时,一旁的司马傲干咳了一声,是叫小胖别再话了。 “父亲大人训教得是,孩儿定听教诲。” 向夫人觉得儿子已经做得够好了,实在看不过司马向对儿子,总是那么‘刻薄’。“儿子,刚回到家。老爷,你就别老说儿子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司马向投降的说道。 第三百三十八章 集体失忆 这时管家走了过,说,饭菜做好了,问是否可以开宴。 司马向看了看天色,是到了饭点,就命仆人开宴。 明知是别人家的家宴,姜斌、李福来、小胖也不害羞,跟在司马傲身后来到饭厅坐下。 不过姜斌、李福来、小胖也不是,第一次在司马傲家蹭饭了,久而久之也把司马的家当自个家了。 姜斌、李福来、小胖是儿子的玩伴,与三人的父母又是朋友。司马向夫妇也就把姜斌、李福来、小胖当自家孩子看待。 宴席菜单 前菜七品:鹊喜登梅、蝴蝶暇、姜汁鱼片、五香仔鸽、糖醋荷藕、泡绿菜花、烧炒白菜卷。 御菜五品:锅焖鹿筋、鸡丝银耳、桂花鱼条、八宝兔丁、玉笋蕨菜。在安排座位时,向夫人故让姜敏与司马傲坐到一块,并交代司马傲吃饭时,要多照顾旁边的客人。 膳汤一品:一品官燕。 御菜三品:八宝鸭、佛手金卷、墨鱼丝。 酱菜四品:宫廷小黄的、酱黑菜、糖蒜、腌水芥皮。 饽饽四品:御膳豆黄、芝麻卷、金糕、枣泥糕。 水果一品:应时水果拼盘。 宴前古乐伴宴。 在安排座位时,向夫人故让姜敏与司马傲坐到一块,并交代司马傲吃饭时,要多照顾旁边的客人。 母亲大人交代的任务,司马傲当然不敢怠慢,在宴席过程中,司马傲都会悉心的给姜敏夹菜。 望着司马傲与姜敏这温馨的画面,向夫人欣慰的笑了,笑容中却渗杂着一丝愁苦。 司马傲是有才又有貌,现在还高官显爵,但司马傲三十岁了还未娶妻,司马家的香火处在悬空,向夫人又怎能不苦闷。 吃完晚饭后,姜斌、李福来、小胖、司马傲四人,就迫不及待的聚到卧房。 司马傲虽当上了左都御史,但在兄弟面前,还是个纯真少年,没有架子,没有避讳,尽管畅所欲言。 姜敏本想也跟过去,但想到就自己一个女子,与几个大男人共处卧房,怕会引来闲言碎语,也就没跟过去。 向夫人望着知书达礼、温碗可人的姜敏,看出姜敏的心思。 “去吧!没人敢说什么的。”鼓励姜敏跟过去,多与司马傲相处。 姜敏给向夫人福了福身,腼腆的与随从婢女,朝书房方向走去。 姜敏与婢女来到书房,也不知几个男有人在聊什么,远远就听到房里传出,开怀大笑的声音。 姜敏与婢女起走近,房门是半掩的。 姜敏推门而进,婢儿紧跟其后。 “你们在聊些什么,聊得那么开心?”姜敏问道。 “哟,敏妹妹来了!”姜敏的到来,让屋内的男人很是惊讶。 司马傲的卧房其实不小,但四五个人挤到一起这显小了。 卧房只有一张大床,几张子凳子,一扇柜台式的屏风,和一块单调帐帘。 司马傲坐在床缘,侧挨着柜台,一只手抬着下巴,另一手玩弄着一把扇子,样子十分的惬意。 姜斌、李福来、小胖侧围着司马傲坐。 没有凳子了,姜敏只能站着。 主子都是站着,那婢女更只能站着。 “妹妹,坐。”姜斌给把凳子让给姜敏,他坐到床缘。 姜敏坐下又问,你们在聊什么呀,聊得那么开心? “哦,我们在聊小时候有趣的事。”司马傲回道。 胖子对姜敏说:“你哥说我,在一次逃课时,被一位老农追,还被呆绑在一棵大树上。我对你哥说,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我何时被老农追了,还呆绑在大树上?为何是我被老农捉住呢,我跑步可不慢啊,被捉也是你哥对吧。” “你这死胖子,当时明明我是跑得最快,我怎么会被捉住呢?”姜斌怼道。 “小胖是你了,当时你摔了一跤。”司马傲补道。 “当时我们因何事,被老农追赶的?”时间过太久,李福想不起来当年了。 “好像,小胖偷了老农的什么果子,我也记得不太清了。”姜斌说道。 “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偷别人的东西呢?”小胖完全记不起有此事了。 “不是偷,是摘。”姜斌连忙补道。 “你们在说什么呀,我一句都听不懂?”姜敏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听蒙了。 姜敏都没听明白,身旁的婢女更不知众人在说什么了,一脸茫然,又觉得诡异。 “妹妹,你还记得那场山火吗?”姜斌问道。 “什么山火?”姜敏完全忘了当年,因烧蚂蚁而引发那场山火。 司马傲狐疑问姜敏:“你真的不记得了,当时我们被困在一个深坑里,是先生救了我们。” “有这回事,我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姜敏使尽的回忆,就是没记起有这么一回事。 姜敏忽然又补了一句,“我没有偷果子。” “唉,都不是同件事!” 众人叹气,说了那么久,敏儿妹妹竟没听明白。 姜敏没能听明白,那位婢女自然也不知,这些公子哥在说什么,只觉得他们谈论这位东方先生,充满诡异传奇。 李福来好像记起什么来了,补道:“好像是先生施了一道法,果子就从树上掉下来了。” 姜斌好像也想起一些事来了。“对对对,好像是那么回事!” 法术?什么法术? 姜敏仍旧不知,众人在说些什么。 是啊?先生就一个凡人,怎会法术呢? 不对,先生是个女的,我们都叫她仙女姐姐。 众人的脑海又浮起一凌乱的画面,也懒得给姜敏解释。 李福来迷惑不解的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其怪,自从先生走后,我竟记不起她的模样,好几次想为先生作幅美画,竟有一种画不得的感觉。” 李福来的话提醒了众人。 是啊,太诡异了! 难道我们的记忆被抹去了? 是谁抹去了我们的记忆? 难道是先生? 可是先生为什么要抹去,我们对她的记忆呢? 一阵阴风凉吹进,众人脊背不由感到微微的发冷,脸上也是浮起惊恐的神色。 司马傲默然不说话,但他也是感到害怕,自己是那么的想念先生,竟想不起先生的样子,回想起学堂的日子,也变得好模糊。 司马傲真担心有一天,会忘了有东方玉儿,这么一个人。 ………………………………… 聊到亥时,众人犯困的打起哈欠来。 随着众人就离开司马傲的卧房,各自回到各自的卧房睡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 真心被拒 所有人走后,司马傲还是没有睡意,捋袖,磨起墨来。 司马傲想趁着余有的记忆,绘幅东方玉儿的画像。 真是诡异了,一到下笔,司马傲脑海那片模糊的记忆消失了,就像突然没了灵感,无从下笔那样。 司马傲只能生硬的画,画像是绘出来了,但一点也不像东方玉儿。 “先生,你为何不给学生留个念想呢?”司马傲苦闷的将画像撕了。 司马傲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东方玉儿给到他的那把玉龙扇。 司马傲一直认为,先生才是玉龙扇的主人,自己只是在替先生保管。也认为玉龙扇不是把普通的扇子,该是件神物,定能感应东方玉儿现在的所在。 “扇子啊扇子,你能告诉我,你家的主人在哪里吗?” 司马傲静静的看着玉龙扇,许久过去,玉龙扇没有任何反应。 “扇子啊扇子,你能告诉我,你家的主人在哪里吗?”司马傲连问几次,玉龙扇依旧没有反应。 司马傲不由笑了,笑自己的天真。 这是那是什么神物,只是把好看的扇子罢了? 即便知道玉龙扇子不是神物,但司马傲还是舍不得将它放下,抱着它睡觉。 “主人,你不要思念东方姑娘了,今生你们注定是无缘的。” 点点星光在闪烁,玉龙扇是被封印住,但它能感应到主人的召唤。 ……………………………………… 可能是昨夜睡得太晚,或者是太疲惫了,司马傲一觉就睡到第二天的午时。 正当司马傲迷糊的睁开双眼,看到姜敏坐在床缘,定定的看着自己。 司马傲惊愕的坐了起,顺着姜敏的视线,低头一看,发现上衣的钮扣被解开。司马傲惊慌失措的用褥被捂着胸前。 “敏妹妹,你怎在我的房内?还有是你,把我有扣子解了?” 听着傲哥哥的语气,自己出现在房中,定是自己把傲哥哥吓倒了! 姜敏连忙解释:“是娘让我来叫,傲哥哥起床吃早饭的。” 姜敏知书达礼、温婉可人讨得向夫人喜欢,又司马傲青梅竹马,成了向夫人的理想儿媳对象。 向夫人向姜家提亲。 女儿能嫁到司马家,姜家当然乐意。 两家一致将婚约定好,司马傲常以职务繁忙、前程为重为理由,把婚事一拖再拖。 “那你先出去,我换件衣裳再出去。”司马傲说道。 虽然没有办婚仪,但姜敏早已视司马傲为相公。 姜敏羞色的对司马傲,说:“我都是你的娘子了,娘子就该伺候夫君更衣啊!” 司马傲不知怎么回话姜敏,一时间呆住了。 见司马傲不回话,姜敏把司马傲要穿的衣裳准好。 一缕柔和的阳光,透过帘子射入窗台,为单调的卧房增添了几分蒙笼的色彩。 在姜敏轻解司马傲的衣扣时,司马傲莫然的拘束起来,双耳红得发烫。 听着那微气喘,傲哥哥定是在压制心中的火热,姜敏娇媚一笑。 “敏妹妹不要!”忽然,司马傲一把抓住姜敏解扣的手,恳求的目光看着姜敏。 司马傲一把抓住姜敏的手时,姜敏惊愕了一下。 司马傲松开姜敏的手,又说:“穿衣,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话着,司马傲不再犹豫的将姜敏推出房门。 没想到傲哥哥比我还害羞! “没想到傲哥哥比我还害羞!” 姜敏认为司马傲之所以把她赶出来,不由扑哧的笑了。 ………………………………… 司马傲换了一身素色的衣裳,与家一同吃早饭。 难得等到休假回府,向夫人要求司马傲多陪姜敏。 母命不敢违,司马傲一脸无奈的应了声,“好”。 吃过早饭后,司马傲就带着姜敏,在府内的花园里打转。 姜敏来到一个大花坛,突然停止了脚。 走在前面的司马傲走了几步,发现姜敏还没跟上自己,回过头来,也停住脚。 “傲哥哥,这里的景物敏儿天天都在观赏,早就看腻了,不如我们到街上逛逛吧?”姜敏之所以要与司马傲一同逛京都街,自然是有她的小心思 心不在焉的司马傲,没听清楚姜敏的话,加上俩人也有些距离。司马傲以为姜敏在与他说这里花很美,就应了句,“是啊,就里的花好美”。 这样的荒唐事,司马傲不是第一次了。 从而让姜敏发觉,随着傲哥哥的官越当越大,对自己越发冷淡。让姜敏越发的没自信,毕竟司马傲是整个京都的女人都想嫁的男人。 这般敷衍,换谁谁都生气。 姜敏深爱司马傲不敢生气,唯有难过的低头不说话。 姜敏的婢女实在受不了,司马傲这般高傲,替自家小姐心疼。“你不愿陪我家小姐,就直接说好了;既然答应陪我家小姐,为何这般敷衍?” 什么? 司马傲不明白姜敏的婢女,为何要这么说自己,茫然的看向姜敏。 “傲哥哥,我刚才不是说这里的花美。敏儿天天住在向府里,这些景物早就看腻了,我想到街上逛逛。” 啊,原来,是说这个? “对不起,敏妹妹,我刚才是在想事,才没听清楚你说的话。”司马傲尴尬死了,停的解释道歉。 “敏儿明白,傲哥哥现在是左都御史了,每天都有许多棘手的问题要处理,分了心也是正常的。” 姜敏话里带话,就像根针刺一样刺向司马傲,让司马傲感到十分羞愧。 “敏妹妹对不起,是我忽略了你!”司马傲羞愧的道歉。 司马傲真诚的道歉打动了姜敏,姜敏感得眼眶泛红。 司马傲同意与姜敏一块逛京都街,还许诺给她买名贵的饰品。 虽说姜家不是名门望族,但是京都数一数二的富户。姜敏从小就不缺名贵的饰品,也不看重名贵的饰品,无非想得到心爱男人的肯定。 京都街与向府有一段路程,司马傲怕姜敏走得辛苦,决定先坐一段马车。 仆人为二人备好了辆马车。 好巧不巧,就在司马傲与姜敏准备要上车出发时,李福来很着急的样子赶来。 “傲弟弟,你在就好了,快与我来。” “去哪啊?我正赶着上街呢!” 司马傲正要问何事时,就被李福来拉走了。 李福来将司马傲拉走,也不与姜敏作说明,还驾走了那辆马车。 说好一块上街玩的,怎么他们就丢下我们了,婢女气得跺脚。 姜敏凝然的望着,飞弛而去的马车,心头涌起一丝辛酸! 第三百四十章 兵围翠花楼1 上了马车,司马傲问李福来:“李兄,你是要带我去哪里?” “傲弟,这次,你一定要救救菁菁啊!”李福来哭诉的救道。 “她又被那个无赖骚扰了?”司马傲问。 菁菁人美有才,又是京都的花魁,自然被受众多男人垂涎。而且这些客人大多数,都是有钱有的花花公子,得罪他们是没好下场的。 这位菁菁虽是个青楼女子,性子却非常的刚强,扬言只卖艺不卖身。可她身在烟花之地,哪容得了她冰清玉洁,因而难免会与一些客人发生争执。 李福来爱慕菁菁,自然愿为她出头。 可李福来只个没权势的稍富的秀才,明显压不住那些如无赖般的贵族公子。 李福来只能找来好哥们,司马傲来帮忙,谁叫司马傲现在权高位重呢! “不明白李兄有才有貌,你为何会迷恋一位烟花女子?” 其实,司马傲每次去翠花楼,都是被李福来和姜斌拉去的,每次都是替菁菁摆平争端,因此司马傲对那位菁菁没什么好感。 “听傲弟这话,是对菁菁有些误解和几分鄙夷了?菁菁虽身在青楼,可她是个纯情的人。”李福来忙向司马傲讲释,菁菁身世有多惨,为人有多好! 翠花楼乃是个是非之地,司马傲不想自己被渗和进去。可,司马傲是个重情义之人,抵不住好兄弟李福来的恳求,所以司马傲已经不是,第一次出手相助菁菁了。因而外面都在流传着,司马傲与京都花魁菁菁,暧昧的流言蜚语。 流言蜚语就像一把看不见的杀人刀,给司马傲日后埋下祸害,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好吧,就当她是个株青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我只能帮她最后一次了。”司马傲向李福来表明,这是他最后一次帮菁菁了。 李福来明白司马傲的难处,保证这是他最后一次麻烦司马傲。 李福来告诉司马傲,这次菁菁被一位姓杜的男子撑掴了。 “这位姓杜男子是何身份,如此嚣狂。”司马傲问。 “我没见到那个人,只知他姓杜。” 李福来表示自己也不知晓,这位姓社男子的身份来历。 司马傲又问李福来,这位姓社男子为何要打菁菁? “还有为何?不就是要菁菁待寝呗,菁菁不愿就动手打人,还言语羞辱。” 知道事情真相后,司马傲命马夫加快车速。 马夫应了声,好咧,鞭打了两下马屁,加快了车速。 驾驾…… 李福来与司马傲来到翠花楼,一片狼藉,像打斗过的痕迹,还有几个人受了重伤。 那位姓社男子还在撒嘢,身边有十几个张牙舞爪的罗罗,一个个手中还拿着兵器。 所有的伎女,一个个吓得畏缩不说话,老鸨也是怕得两腿发抖,恳求姓社男子高抬贵手,又劝菁菁从了姓杜男子。 菁菁还真是个烈女子,一边脸被打出个红手印,嘴角还溢出一丝丝血来,即便这样依旧不屈服。 “看你这把年纪的,本公子看得起你,是你的福气,竟然不识抬举。” 姓社男子把话撂下,今天菁菁若敢不从了他,他要把翠花楼给封了。 老鸨知道这位姓杜是个混混,可他爹是京都都尉,惹怒他,随便找个理由真翠花楼给封了不是不可能的? 翠花楼是老鸨的命根,烧了以后自己吃什么? “别啊别啊!菁菁,你就从了吧!”老鸨又劝菁菁。 “打死我吧!”菁菁宁被打死,就是不从。 姓杜男子听了,好笑的笑了。 姓杜男子心想整个京都的人,都要巴结自己;欺霸这么久,没有一个不怕自己的。 “你就是个陪客的,装装什么装啊。看你这把年纪的,我杜狄看得起你是你的福份。” 姓社男子在辱骂菁菁时,一把手揪着菁菁的长,还朝菁菁的脸吐了把口水。 “光天化日,欺负一个女,请问你是个男人?” 一见到司马傲的到来,眼睛还泛起了光,像盼到了恩公菩萨那样。 司马傲的出现,老鸨灵光一闪,乐得如同抓住了棵救命草。 “傲公子,你可算来了!你可救救我们的菁菁啊!” 老鸨刚才还在劝菁菁从了姓社的男子,恳求姓社的男子饶了翠花楼。现在见司马傲马上变了风。 “菁菁,你的脸?”看到菁菁被打成红肿,心疼的将菁菁扶起。 姓社男子上下打量司马傲,见司马傲一身素衣,文质彬彬,没有司马傲放在眼里。 “你是谁啊?”姓社男子问司马傲。 司马傲礼貌一笑,算是给姓社的男子打招呼。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 能不亮出身份就尽量不亮出身份,这是司马傲一惯的做法。 连名字都不敢报上来,姓社男子不把司马傲放在眼里了。不仅姓社男子没把司马傲放在眼里,连姓社仆人也不把司马傲放在眼里。 一个罗罗上前撇了眼司马傲,说:“你也是来玩的吧,先靠边去。这个是我家公子先看上的。” “凭什么?”司马傲问那名罗罗。 一个罗罗恐吓的说道,“凭什么?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我劝你别多管事,否侧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怎么吓唬我,还真当没王法了?” 司马傲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心想还真把我没见过世面。 王法? 哈哈哈! 那一名罗罗笑了,不仅那名罗罗笑,所有的罗罗也笑了! 姓杜男子也在阴阴觜的笑了,笑司马傲真是个白痴。 “在京都我家公子就是王法。”那一名罗罗告戒的说。 “别跟他废话,打他一顿再说?”另一名罗罗说道。 “等我砍了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王法。”随着又有一名罗罗说道。 话音未落,就有一名罗罗举起家伙,向司马傲的脖子挥去。 司马傲不慌不忙的站着,待刀快到,脖子一缩,刀砍了个空。 司马傲是避过这一刀,但更多的罗罗挥刀朝他砍去。 司马傲一人战十人,让看着的人菁菁心惊胆颤。 “小心背后。”菁菁惊叫提醒司马傲,并叫李福来上去帮忙。 李福来一副不担忧的说:“哎,你就放心好了!我这位傲弟文武双全,这些罗罗只需三两下就被捣掂了。” 李福来真的不上去帮助司马傲,找了个干净地方,扶菁菁坐下。 菁菁半信半疑,又不敢表露太多的关心。 第三百四十一章 兵围翠花楼2 司马傲折扇一拂,阻住了朝面砍来的刀,来个反手夺过一个罗罗手中像铁棍的兵器,再个飞脚将那名罗罗踢飞,把侧边一个罗罗打晕,又一个漂亮飞身,来个连环踹。 罗罗没想到文质彬彬的司马傲,会有这么好身手,一个个吓傻了眼。 真的如李福来所说的那样,司马傲对付这些罗罗,轻轻松松几下功夫就能捣掂。 司马傲夺过一名罗罗手中的刀,洒了套扇削果皮,只见一道道寒光在眼前,唰唰的扫过。 等这些罗罗缓过神来,身裳被司马傲的扇子削,出个千疮百孔。 “这是一把神扇么?”其中一名罗罗问。 看着罗罗一个个衣衫褴褛,司马傲也是呆住了,终于相信东方玉儿,给的是一把仙扇。 姓社男子在一旁美滋滋的看着,等待着司马傲磕头认错,万没想到等到的是自己磕头认错。 “敢与我作对,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姓杜,名狄。我爹乃是京都都尉。” “我就说嘛,谁如此嚣张跋扈,原来是京都都尉的令郎。”话时,司马傲向杜狄气撇去一抹鄙视。 杜狄以为亮出身份,司马傲就会怕他,没想到司马傲不仅不怕自己,还敢挑恤自己。 “既然知道我爹是京都都尉,还不赶快给本公子跪下,磕头认错。” “你的话,该反过来说。”司马傲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杜狄,该磕头认错是你爹。 司马傲现在是正三品,京都都尉也就六品官。所谓官大压死人,司马傲要杜狄的老爹提鞋都行。 呀呀呀! 杜狄气得咬牙切齿,大喝一声,上前训教训教司马傲。 杜狄洒横就行,压根没有武艺,又怎是司马傲的对手。 司马傲只需两招,就将杜狄按倒在地。 “你你敢杀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其实司马傲没想过要杀杜狄,只是想教训一顿,让他好收敛。 司马傲轻哼一声,就将杜狄放了。 真是丢脸死了! 杜狄不敢再嚣张了。 见杜狄收敛了许多,司马傲找了椅子,长袖一拂,坐了下来。 “我不管你爹是谁,总之你不能再骚扰菁菁姑娘,否侧要你关到大牢里。”算是司马傲给杜狄警告。 起先杜狄还为以司马傲会要他一条腿,吓得两条腿在发抖,最后听到竟是要自己关到大牢里。 杜狄心想,大牢也是我家开的,要进要出还不是我说了算? 杜狄忍不住哈哈笑了,那些罗罗也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了! “你笑什么?”司马傲不由问杜狄。 “你要把我关到大牢里去,好啊,那你来啊!”杜狄又嚣张起来。 司马傲也明白杜狄之所发那么目中无人,无非丈着有个官老爹。但还是坚持不要在这种地方,公布自己的身份。 于是司马傲隐晦的说了一句,“你以为只京都一间大牢吗?我也有。” 杜狄木然的看着司马傲,是乎不大明白司马傲这句话的意思。但看到司马傲坐姿舒,一脸淡定,从不怕自己,猜想着定是个有身份的人。 杜狄不由问司马傲。“你是谁?” “杜公子,你眼前这位傲子公子,乃是皇上誉封的‘左都御史’。”老鸨多嘴替替司马傲回道。 司马傲撇了眼老鸨,是骂老鸨多嘴。 收到司马傲威厉的眸光,老鸨害怕的合上嘴不敢多言。 “你是‘左都御史’我还是右都御史呢?” 杜狄不相信一身素衣的司马傲,是‘左都御史’,顶多跟自己一样,是个官二代。 杜狄是不相信司马傲是‘左都御史’,但他打不过司马傲,只能忍着这怒气,先带着罗罗离开。 走时杜狄撂下狠话,叫司马傲等着,我很快回来。 “傲公子,你真是我们的贵客!” “傲公子,你真是我翠花楼的守护神啊!” 杜狄等人走后,翠花楼的伎女和老鸨,搔首弄姿、千恩万声的围了过来。 其实,司马傲对这些烟花女子是有几分鄙夷的,只是不表露出来,也看出这些烟花女子明是感谢,实是借此机会对自己献媚。 “你们完全误会了,我不是你们的贵客,也不是你们的守护神。我司马傲出手相助菁菁姑娘,完全是因为对方太蛮横无礼,菁菁姑娘又与我李兄是好友。” “去去去,我傲弟出面摆平,完全是看在我这位哥哥的面子上,你们就别自作多情了。” 李福来摆手让这些伎女和老鸨退下,别打司马傲的主意。 伎女和老鸨尴尬的退下了。 “菁菁知道傲公子相救菁菁,完全是看在李公子的情面上,但菁菁还是要感谢傲公子和李公子。” 待妈妈与姐妹退下后,菁菁起身给司马傲行了个鞠躬礼。 在菁菁称呼李福来为李公子时,李福来略显难过。 “菁菁,都是自己人不需客气。” 菁菁知道李福来口中的‘自己人’是指家人,明白李福来的意思。 “菁菁出身卑微,又怎能与李公子成为家人呢?” “菁菁,我不介意你的出身?” 李福来曾多次表白菁菁,都被婉拒,今天再次表白。 这个李福来真是重色轻友的,只顾着追求菁菁,把司马傲晾在一旁。 司马傲是个大活男人,看着李福来、菁菁二人你侬我侬,叫司马傲情何以堪。 司马傲只好识趣的走开,菁菁看出司马傲要走,菁菁推了推李福来。 “以回报傲公子的多次相助,实在让菁菁过意不去,请让菁菁为傲公子弹奏一曲吧!”菁菁上前挽留道。 “菁菁无需过意不去,我做这些都不是为你。” 司马傲说话真够直白的,菁菁接驾不住的整个人愣着。 “是啊是啊,我这位傲弟真够义气。”说话时,李福来乐呵呵的拍了拍,司马傲的肩膀。 发现菁菁微微不开心,李福来紧接补道,“傲弟难得公休,别回去那么早,还是留下来听听曲子,享受人生乐趣。菁菁的音律能与姜斌小子媲美!” 平日里都李福来和姜斌来翠花楼多,司马傲极少来翠花楼。 每次都是被李福来和姜斌拉着过来,匆匆的来,匆匆的走,也没能完整的听完菁菁的弹奏。 其实,能与姜斌的音律媲美,世间没几个个人,司马傲决定留了欣赏欣赏。 这次还是不能如司马傲愿,曲子听到一半就停了! 原来曲子是被冲上楼的官兵,给打断。 第三百四十一章 东方先生 “快把这三人,给我抓起来。抓到大牢里。” 司马傲放眼望下楼,是杜狄带着一队官兵来抓自己了。 “快把这三人给我抓起来!” 官兵很将司马傲、李福来、菁菁三人围住。 正当要拿下司马傲时,司马傲不慌不忙的拿出了,‘左都御史’的令牌。 “看清楚这是‘左都御史’的令牌,谁敢抓本官活腻了?”司马傲端出官威来。 看到令牌,官兵一个个惊惶失色,不敢上前扣司马傲。 “你们杵着干嘛,没看到这块令牌是假的吗?” 杜狄不相信也就比自己大五岁的司马傲,能当上‘左都御史’。‘左都御史’可是三品官啊! “杜公子,这块令牌不像是假期的。”领头的官兵说道。 杜狄走近看了眼令牌,从材质上看,确实这块令牌不像是假的。 “看清楚了吗?还要抓我吗?”司马傲问杜狄。 杜狄也开始有些害怕了,犹豫要不要抓司马傲、李福来、菁菁三人。 就在杜狄在犹豫要不要抓司马傲、李福来、菁菁三人时,小胖带着左都御史的护卫军包围了翠花楼。 这下可热闹,双方军队都出动了,都京的百姓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都恐慌了起来。后来得知是京都都尉跟,左都御史争抢都京花魁。 京都都尉是地方的都尉,属于六品官;而左都御史是京都都尉的上司再再上司,管辖着所有的地方都尉,属于三品官;所以京都都尉又怎么跟左都御史比拼。 “大人,我们来迟了!” “谁敢动我家左都御史大人一律拿下。”小胖大喝道。 随着小胖一声命令,左都府的护卫军,将杜狄等人摛拿起来。 “左都护卫,你怎来了?” 小胖的出现让司马傲很是惊讶。 司马傲并没有告诉小胖自己来翠花楼,也没有叫小胖带兵来救驾。 原来在李福来找司马傲的路上,先遇到了姜斌。李福来将菁菁被杜狄撑掴的事,说给了姜斌。 姜斌回到家看到妹妹(姜敏)忧郁难过,婢女在骂骂咧咧,也不知婢女在骂谁。 姜斌就问妹妹(姜敏)因何事难过。婢女把将李福来拉,司马傲去了翠花楼说了出来。 姜斌得知司马傲去了翠花楼,知道要出事了。 杜狄丈着老爹是京都尉,都在京都嚣张跋扈、欺凌霸弱,是人尽皆知。 姜斌担心司马傲与李福来有危险,将此事告知了小胖。 公子有危险那得了,小胖立调动着左都府的军队前去救驾。 既然自己都撞上来了,那就彻查吧! 司马傲下令将杜狄等人,押回左都府,准备彻查杜狄。 ……………………………… 司马向得知儿子(司马傲)又跑到翠花楼,还与都尉的杜公争抢一个花魁,司马向差点被气晕。 不能让儿子这样‘野’下去,定要为儿子找个媳妇才行。 姜敏知书达礼、温婉可人就妥妥的大家闺秀,一直是司马家的合意人选, 司马向请了位算命先,算了一下姜敏和司马傲的八字,择了个好日把婚礼办了。 婚日就是今月的二十八日。 今月的二十八日不就是大后天嘛? 司马傲得知此事,坚决不同意。 “敏儿知书达礼又与你青梅竹马,你为何不同意,是不是想娶京都花魁?”司马向问儿子司马傲,还撂下话来,是决不会让一个烟花女子进家门的。 这是那跟那,司马傲想哭又想笑,自己从未喜欢过菁菁,更别说要娶她了。 司马傲把自己与李福来和菁菁,三者的关系说清楚,以免父亲大人误会。 知道儿子没有要娶京都花魁,司马向倒是松了口气,但脸上掠过一抹莫然。“那你为什么不同意婚事?” “孩儿还没准备好。”司马傲以婚期太赶了,自己还没准备好,为理由来推托。 司马向以为儿子口中说的没准备好,是担心指聘礼和婚礼上所需的东西没备置好。 “放心聘礼和婚宴上所需要的东西,父亲和母亲都为你准备好了。” 其实,像司马家这样的官世家,自然是按足三书六礼的程序来办,像聘礼、礼金这些跟本不用担心。 司马傲吞吐的说,“父亲,孩儿没准备好,指的不是这些。”司马傲吞吐的说。 “那你指的是什么?”司马向莫然了。 司马傲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 “你是不是想娶那个京都花魁?”看到儿子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一下子‘明白’了! “你是不是想娶那个京都花魁?” 司马向不相儿子司马傲刚才所说的话,认为儿子迟迟不愿结婚,就是为了那个京都花魁。 “父亲,你又误会我了。我不是说了么,我没喜欢过菁菁。” “都叫她的名字了,还不承认。” 真是无语,司马傲不知要怎样,父亲大人才相信自己。 “告诉你,别以为你当左都左都御史,你父亲就管不了你了。我司马家决对不会,让一个烟花女子进门的。” 看得出父亲大人生气了,司马傲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轻‘呵’一声。越来越觉得,父亲大人蛮不讲理。 听到儿子一声轻‘呵’,司马向更是生气了。“都三十岁人了,还未准备好,你要准备到何时?” 在一旁看着的向夫人吓到了,从未见过父子会争执起来,还得那么激烈。 “老爷,你先消消气。我代你说说儿子。”话着,向夫人转过脸问:“傲儿,你还需要准备些什么,娘现在就吩咐下人去准备。” 我我我… 司马傲‘我’了大半天,也没‘我’出个原因。 向夫人看出儿子有难言之语,鼓励的说:“傲儿,你有什么难言之语就出来,也好让你娘帮帮你。” 在母亲的鼓励下,司马傲深吸一口气,终于把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孩儿不想娶敏妹妹,孩儿有喜欢的人,但喜欢的人不是菁菁。” 原来儿子迟迟不愿结婚,是心有所熟。 司马夫妇对视一眼,只要对方不是个烟花女子,家世清白,司马向夫妇也了儿子的心愿。 “那你喜欢的是那家的姑娘,若条件可以,娘可以替你向她提亲。”这算是司马夫妇对儿子最大的妥协。 “她是先生。”司马傲回道。 “哪位先生?”向夫人茫然了。 “就是东方先生。”司马傲回道。 啥? 司马向和向夫人不知道,东方玉儿是女儿身。一听儿子说喜欢个男人,俩人错愕相望。 第三百四十二章 修得共枕眠1 我造什么孽了? 这么优秀的儿子,竟会得这种‘怪病’? 向夫人没站稳,晃了一下。 司马向也是背后发凉。 “傲儿,你怎会喜欢个男人呢?”向夫人难以置信的问。 “母亲,东方先生其实是个女的,还非常的美丽动人,就像天上的仙子那样。”在司马傲夸赞东方玉儿美时,眼中尽是对东方玉儿思慕。 “东方先生真的是个女的?”司马向与向夫人一脸狐疑。 “小胖、李福来、姜斌,敏妹妹都知道,先生是个女的。若不信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不相信,可以问她们。”司马傲又道。 司马傲与向夫人这段对话,恰好被站在门外的姜敏听到了。 得知爱到矢志不渝的男人,不喜欢自己,姜敏踉跄了一下,好在被婢女扶住。 为了证实儿子的话,司马向和向夫人叫来了,小胖、李福来、姜斌问话。 三人不敢隐瞒,如实说了。 虽知东方先生是个女的,但司马向和向夫人还是不同意,儿子要娶东方先生的想法。 因为这位东方先生一别,十五年未见,也不知这位东方先生是否还活着,是否已经嫁人了,再者是否已经修成仙了,总之这位东方先生太过神秘了。 司马傲不解了,问:“母亲之前不是允许了吗?” 向夫人不明白多优秀的儿子,怎就思念成疾了呢? “傲儿,东方先生十五年前,就离开我们司马向府了,到现在都音讯全无,你要到哪里去找她?还有,听小胖、李福来、姜斌说,那位东方先生乃是个修仙之人。修仙之人,心境清净,是不会迷恋红尘的。” “孩儿不管,孩儿只想娶先生。找不到先生,那孩儿就等先生回来。”司马傲任性的说道。 “傲儿,你就别执迷东方先生了!万一这位东方先永远都不回来呢?还有,你喜欢东方先生,东方先生知道吗?她喜欢你吗?”向夫人苦口婆心的劝司马傲。 司马傲迟疑的想了想,但还是坚决的说:“先生不会不回来的,若真的是那样,我就一辈子不娶。” 这可不使不得啊,我就一个儿子,儿子一辈子不娶不,司马家就是要断后了吗? 一听儿子非要娶那个不知所踪的东方先生,还抛下狠话,若不能娶东方先生,就打算光棍一辈子。吓得向夫人慌忙哭求,儿子司马傲收回决定。 “傲儿,你若不娶妻生儿,那我们的司马家就要绝后了!” “荒唐。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时到你不许了?”司马向怒了,真后悔当初不该聘请那位东先生。 “孩儿什么事都可以听父亲大人的,唯独这件事不能。” 一向听话的司马傲,在这件事上与父亲司马向杠上了。 为了表示抗议,还于与李福来经常跑到翠花楼去,玩得大半夜才归家。 这那还有左都御史的样子啊!看着醉醺醺的儿子,司马向气得要抽司马傲的耳光。 向夫人上前阻拦,并说道:“我们就一个儿子,真得想打死他吗?” 司马向听了夫人这句听,叹气一声,出了房门。 有一句话叫,姜还是老的辣。 儿子要跟父亲斗,嫩着呢! 司马向知道李家也是反对儿子要娶个烟花女子,就与李家联手‘对战’儿子。 李家出绝招,停止对儿子李福来金钱供养。 没了父母的供养,李福来只靠绘画为生了。 由于,司马傲不愿娶姜敏,姜斌与司马傲闹掰了! 李福来每日忙于绘画、卖画,减少了去翠花楼。 李福来都不去翠花楼,自己一个去没意思,加上司马傲本就不大想去那种地方,也就不再去翠花楼了。 司马向也出绝招了—装病。 司马傲是天生傲骨,但也是个孝子,得知父亲生病了,为之前的任性愧疚不已。 看到儿子不再浪荡了,专心处理公事,司马向很是欣慰。 司马傲虽不逃避了,也不与父母敌对关系,并不代表就这样认输。 ………………………… 一个月后的一天,姜斌气凶凶的来找司马傲理论。 原来,姜敏得知司马傲心中喜欢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那位比自己大十岁的女人后,就抑郁成疾。 姜斌给人是那种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司马傲从未见过他会,这么气愤的样子。 “姜斌贤弟,怎么了?” 姜斌怒气掐腰的问:“司马傲,为何不愿意娶自己的妹妹?自己的妹妹哪里不好,哪里配不上你了?” 司马傲茫然了,姜斌贤弟从来都只遵称自己为兄,从未不会直呼其名? “敏妹妹很好,就是因为她太好了,我才不敢娶,怕伤害到敏妹妹。” 司马傲这番推脱之词,让姜斌更气愤。“你在骗我吗?司马傲,别以为你当了左都御史,就瞧不起人,可以欺负我妹妹。”话时,姜斌一副想干架的样子。 “姜斌贤弟,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司马傲不会瞧不起人,更不会欺负我妹妹。” “呗!司马傲,今日你不跟我说清楚,我要跟你决裂,从此我们再不是兄弟。” 看出姜斌是认真的,司马傲坦言了。 “我一直只把敏儿,当作亲妹妹看待,哥哥怎能娶自己的妹妹呢?” 姜斌极度的不理解,司马傲的说法。“敏儿,我是我妹妹,不是你妹妹。你们是没有血缘,为何不能娶。” “我知道,可我已经把你妹妹,当成自己的妹妹了。” “不是,你怎能将我的妹妹,当成你的妹妹呢?”就因姜敏是谁家的妹妹,姜斌与司马傲扛较上了。 “可,我就已经把你妹妹,当作我妹妹了。” “重新声明,我妹妹是我妹妹,不是你妹妹。” “可我已经视你妹妹,为妹妹了。在我的心里敏儿就是我的妹妹,也只能成为我的妹妹。” “司马傲,你什么意思,你干嘛要抢我妹妹。”姜斌彻底怒了。话时,脱下外袍一副干架的样子。 见姜斌脱下外袍,司马傲不怯弱的也脱下外袍,俩人就样滚打起来! 姜斌揪着司马傲的衣襟,又一次问:“你到底娶不娶我妹?” “我不能娶敏妹妹。” “你不娶我妹妹,为何要与我妹妹订亲,现在你不娶她,让她怎么见人。你羞辱我妹妹,我要打死你。”姜斌越说越气愤,一向温文尔雅的他,对司马傲拳脚双施。 “与敏儿定亲不是我意愿,你是知道的?”司马傲回道。 第三百四十三章 修得共枕眠2 司马傲起先觉得理亏一直着姜斌,但面对姜斌凶猛的拳脚,司马傲也怒了。如果真打,姜斌定打不过司马傲。司马傲只要稍稍一使力,姜斌定要倒下。 司马傲不客气将倒,姜斌按倒在地上。 “既然你不喜欢我妹妹,那你为何要对我妹妹好,让她对你动了真心?知道你不娶她,她整日颓唐,抑郁成疾。” 得知姜敏病了,司马傲深感内疚的松开了,按住姜斌的手。 较劲归较归劲,司马傲还是要去看望姜敏。 司马傲来到姜府看到病卧的姜敏,不知为何罪孽感油然而生。 “敏妹妹,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了?” “傲哥哥,你怎么来了?” 在司马傲问姜敏时,敏姜的婢女端药进来。“我家小姐心不舒服。大夫说,我家小姐伤心过度,导至肝气郁结才抑郁成疾。” “阿汩,别说了。” 姜敏的婢女叫阿汩,平日里不怎么说话,一说就滔滔汩汩。 司马傲突来探望,卧病在床的姜敏顿时热泪盈眶,可,当司马傲走近时,她慌失的侧过身睡,背对着司马傲。 “别听阿汩的,我只是受了些风寒。”为了让司马傲不要愧疚自责,姜敏还干咳了一声。 司马傲被一个婢女训了一顿,像个犯错的孩子低声向姜敏道歉,话语间流露愧疚和关心。 “敏妹妹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没想得那么细,让你名节受损了。” 当听到司马傲是因为名节才来道歉的,姜敏心更加伤心了! “傲哥哥刚才话中,没想那么细是什么意思?是没想到退婚会导至,我的名节受损害,是这个意思吗?”说话时,姜敏愤慨情绪抑制不住的流露。 “啊。” “其实,傲哥哥大可必为了敏儿的名节感到自责,因为在敏儿的心里,傲哥哥的幸福要比敏儿的名节要重要。既然,傲哥哥不喜欢敏儿,敏儿也不会死缠着傲哥哥。” “敏儿,对不起!” 姜敏的话让,司马傲愧疚到无地自容,除了道歉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小姐,药快凉了!”婢女阿汩被自家小姐,对爱情的真挚感动了,呜泣的提醒。 “傲哥哥,敏儿要吃药,你走吧!”姜敏泛力的说。 “敏妹妹,不如让傲哥哥来喂吧?” “不用了。我这风寒可是会传染的。”姜敏像似怕让司马傲看到生病的样子,说话时不忘用帕子遮了遮脸。 “可听你哥哥说,你没有得风寒。” 司马傲有点不太相信姜敏是受了风寒,正想上前查看,迎来了姜敏一声斥喝,“敏儿承认爱傲哥哥爱到失去了自我。现在敏儿只想寻回一点点尊严,为何傲哥哥连一点尊严不给敏儿?” 司马傲傻住了,没想到平日里温婉、唯诺的敏妹妹说出的话,就像把刀子戳人心。 见司马傲还没走,姜敏带着几分倔强又说,“傲哥哥,不回去吧,那我就不吃药了。” “好,傲哥哥走。”听得出敏妹妹是真要驱客,司马傲也只好抱歉的走了。走时还不忘许言,“敏妹妹,别太难过,傲哥哥过两天再来看你。” 司马傲走后,姜敏委屈的泪水抑不住的流。 婢女阿汩见了,不明白的问:“小姐,你那么爱傲公子,为何还要赶他走呢?” “因为,我不让他看到,我难看的容颜。” …………………… 司马傲果然说到做到,两天后,又过来看姜敏了。 这次来,司马傲还带了许多治风寒的药材和名贵的饰物。 司马傲这次来看望姜敏,姜敏还是卧病在床,又恰巧撞上姜敏在喝药。因而姜敏没来得及用帕子遮脸。 虽说姜敏今天的气色,比前两天有了好转,但脸还中有些苍白,眼晴黯淡无光,身体消廋得快要成纸片。 看到满脸憔悴的姜敏,司马傲没嫌弃反而心生怜惜。 “敏妹妹,这两天病好些了吗?” “感觉,好了些。” 姜敏的心情比前两天舒畅了,对司马傲的太度也温和了。 “既然司马公子来了,那这碗药就由司马公子代劳了。”话着,婢女阿汩将手中的药给到司马傲。 司马傲接过阿汩药碗,坐到床缘,一瓢一瓢的喂姜敏吃药,动作娴熟,举止温柔。 司马傲突发柔情,让姜敏有点不知所措,脸上还泛起了羞色。 婢女阿汩把药给到司马傲后,识趣的离开。在离开时婢女阿汩对自家小姐,做了个加油的手势,使得姜敏更加害羞。 房间只剩下姜敏和司马傲后,显得非常的安静,甚至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此后,司马傲对姜敏有了恋爱的感觉,天天来看望照顾姜敏。 姜敏的病情也一天天的好起来! ……………………… 司马傲想通了,决定不要执着追求虚无缥缈的爱情。 一个月后,司马傲带着一箱箱聘礼,来正式向姜敏提亲。 “敏妹妹,之前是我不好,负了你的一片真心。现在傲哥哥正式向你提亲,你还愿意做我的娘子吗?” 虽之前司马傲是有负过姜敏,但能与司马傲傲结为夫妻,是姜敏一生的心愿。 现在司马傲正式向自己求婚,姜敏当然愿意。 当司马傲问道,愿不愿做我的娘子,姜敏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姜敏出嫁那日,成了京都史来最盛大的婚礼,可谓十里红妆。 由八千将士护道,红妆队伍长达十里,嫁妆一箱箱叠整好,一车车井然有序前往司马府。 隆隆的炮声和罗鼓声喧嚣着整个京都城,司马府如同欢乐的海洋;前来祝福的宾客多得把门槛踏破。 拜过天地,拜过高堂,夫妻对拜后,到了入洞房。 人生大事莫过洞房花烛夜,司马傲轻推房门,红亮的烛光映入眼帘,姜敏盖着头盖的坐在床缘。 司马傲沉步的走到床缘,小心翼翼的摘下姜敏的凤冠霞帔。 俩人拘谨的喝完交杯酒,又回到床缘。 在红红的烛光下,姜敏显得格外的明媚动人。 司马傲痴痴的看着姜敏,用手轻姜敏红粉的脸颊。“我们成亲了,现我是你夫君,你是的娘子。” 姜敏羞色的承诺,“日后,敏儿定会做个贤妻,好好伺候夫君。” 司马傲相信的抿嘴一笑,摘下姜敏的绣鞋,俩人相拥入睡了。 当与司马傲躺下床共垫一个枕头那瞬,心头莫然的涌起甘泉,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这一天的到来,姜敏就像等了三世那样。 第三百四十四章 修得共枕眠3 按习俗婚后的第三天,司马傲是要陪姜敏回娘家的。 回娘家探望,司马傲自给岳父岳母要探亲礼。 司马家有钱有势,在这方面自然要体面,就探亲礼品就用三辆马车押送。 你妹妹都嫁人了,你何时才肯娶? 娘给你物色了那么多大家闺秀,你为何一个都看不上呢? 你还不快的娶媳妇,娘何时才能抱到孙? 当姜敏踏进家口,就传来来母亲在训斥哥哥的声音。 姜敏向里面叫了声,“爹,娘,哥,敏儿来看你们了来了!” 姜敏的父母听到,女儿带着贤婿回来了,停止对儿子的训斥。 “哦,来了来了!”没想到女儿和贤婿会提前两个时晨到,姜敏父母急忙出门迎接。 见到英气的女婿,姜敏父母自然是乐得合不拢嘴,连忙招呼司马傲进屋坐。 “没想到你们会早到,娘还有许多东西没准备呢?”话落,姜母立命仆人,快快准备晚宴。 生怕女儿和女婿被饿到,姜母又让下人先端上水果和甜点。 到司马傲成了自己的妹夫,那样自己就可以大舅的身份,来欺负司马傲了! 见到司马傲那瞬,姜斌激动的上前拥抱。“好妹夫,你不了!” 司马傲一时间忘了改口,叫了姜斌一声,“贤弟!” 姜斌马上变了脸色,“妹夫,你在叫我什么?” 想司马傲成了自己的妹夫,那样自己就可以以大舅的身份,来‘欺负’司马傲了,姜斌想想都觉得美滋滋! “哦,忘了!大舅!”司马傲马上改口。 姜斌嘻嘻的笑了,“这还差不多。” 在没开宴,姜母给女儿示意一个眼神,母女就到卧房,聊了一会私密。 姜母主要问了女儿姜敏问题:结婚这几天婆家人对你好吗?夫君对你好吗?有真正洞房了吗? 姜敏如实告诉母亲,婆婆、公公和夫君都对自己很好。但在回到有没有真正洞房时,姜敏就显得有些难为情了。 姜母鼓励女儿不害羞,要如实告诉她,因为这个很重要。 姜敏摇了摇头。 “怎么,还没真正洞房呢,是因什么?”姜母得知道女儿还是处女身,很是担忧。 “我们太累了!”姜敏难为情的低着头。 女儿与女婿还没有夫妻之实,姜母认为是女儿太过呆笨、害羞所致。“你已经成亲了,是大人了,就别那么害羞,要主动些。” 女儿能嫁到司马家可谓曲折,加之司马家又是一个官世家,女婿又那么优秀,保不了女婿日后纳妾成群。 担心女儿在夫家受冷落,姜母叮属女儿姜敏,一定要为夫家生个儿子。 在母亲与妹妹进了卧房小聊,在父亲忙布置晚晏,姜斌与司马傲热聊起来。 “妹夫,好在你来得是时候,不然我被唠叨死了!” “嘿,你虽比我小,但也老大不小了,因何还不娶妻,好让父母为你操心?” “好你个小子,才刚成我的妹夫,就来管我了?别忘了,我可是你大男了。” 司马傲说:“妹夫没有要管大舅子,只是好奇问一下大舅子。” “你好奇,我偏不告诉。”姜斌傲娇的嘟着嘴,白了眼司马傲。 司马傲笑笑,也不再问了! 终于等到开晚饭。 “来先吃块肉。”姜母给女儿和女婿各夹了一块肉。 在夹肉给女儿姜敏时,望着女儿红润都都的小脸,夸赞女儿生来就是个福星。 在吃饭时,姜敏的父母更也不停嘴的夸赞,司马傲真是一表人才,有上进心、有抱负,还很孝顺,女儿能嫁到这样的男人,真是女儿的福气。 被岳父岳母天花乱坠的夸赞,司马傲紧张得不敢说话,全场保持着尴尬的微笑。 坐在一旁看着的姜斌,有种酸酸,失落的感觉,看来自己完全被遗忘,被丢弃,被透明化了? 到要走时,姜敏看出父母脸上是开心,但心藏着忧愁。 “娘,别忧愁了!” “唉,能不愁吗?也不知道你哥哥是怎么了,就是不肯娘娶个媳妇。他不媳妇,我怎么抱孙,没孙子,辛辛创下的家业,谁来承成?”姜母叹气的说道。 “可,娘也不能整日的说哥哥呀!哥哥,会很伤心的。”姜敏说。 姜母望了眼司马傲,沉思一想,女儿从小懂事贴心,女婿又与儿子是同窗好友,不如让她俩做做儿子的思想。 姜敏本想劝自己的母亲别老说哥哥的,反道让母亲叫自己多说说哥哥,还牵上夫君。 “好的,娘。” 也不知道能不能劝得了哥哥,但为了不让母亲难过,姜敏先应着。 姜敏回到家后,把父母让司马傲做说客这件事,与司马傲说了。 其实,司马傲也问过姜斌,“你老大不小了,为何为还不娶妻”。司马傲每次问姜斌,都被姜斌反问,“你年纪比我还大,那你为还不与我妹成亲?” 司马傲只能以工务繁忙来搪塞,当时姜斌是乎不相信自己,说了句,“你少来这招。” 从此,司马傲也不敢再过问姜斌的事了。 见司马傲不说话,姜敏又道:“我也知道哥哥的性格很古怪,只要是他认定的,无论别人怎么劝说,也不会去改变。我只是跟说说,如果夫君觉得为难,你可以不用理会,就由我来劝说哥哥好了。” 司马傲思索了片刻,不想让娘子为难,说道:“既然是岳父岳母拜托的事,我定当尽力去办。” 听了夫君这句话,姜敏很是感动,但她是那句,“若夫君觉得为难,夫君可以不用去做。” …………………………………… 婚后,司马傲很疼爱自己的娘子。 姜敏也很维护自己的夫君。 俩人生活和睦,相敬如宾。 因工务忙碌,司马傲与姜敏搬离了司马向府,回到自己的府邸—左都府。 姜敏不负公公、婆婆的厚爱,成了司马傲的贤内助。 —————————————————————————— 佛说:前世的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肩而过。 百年修来得同船渡,千年修来共枕眠。 在为幽州王妃之后,姜敏又转胎两世,但不叫姜敏。 这次是姜敏第三世了,也就说姜敏用了三世,等待与幽州王再续前缘。 第三世,终于让姜敏终修得愿梦。 幽州王:司马傲第一次降生的身份。 第三百四十五章 江山秀丽 话说,杜狄被带回左都府后,司马傲查出杜狄所犯的罪状。 有赌博的;有打人的,打的还是老人;有强抢民女的;有欺负弱残的;有驾骑马车横穿马路,导致交通堵塞和百姓受伤的;有强行卖买的等等。 京都都尉得知儿子(杜狄)被左都府抓去了,赶忙赶往左都府忏悔认罪,可怜兮兮的恳求司马傲放过杜狄,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放过? 司马傲真不敢相信,这是作为父母官会说这样的话。 “看看你儿子所犯的罪过。竟然要本官放了你儿子,真是可笑至极。” 司马傲当即恼怒,丢给京都都尉一张罗列着,一百条的罪状的状纸。 望着铁面无私的左都御史,京都都尉知道想救儿子,只有揽下所有的罪过。 “都是下官的过错,是下官教儿无方,左都御史大人就降罪于下官吧!” “你确实有罪,你的罪过就纵容你儿子,让他目无王法、为非作歹。父亲的罪过是父亲的罪过,儿子的罪过是儿子的罪过。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保护你的儿子吗?” 社家与司马家有个共咒,都是官世之家,都是三代单传。 “下官只有一个儿子,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若儿子没了,下官愧对列祖列宗,也没脸活着。”京都都尉想这招,引起司马傲的共鸣。 京都都尉这招,换成司马向也许会可行,但在司马傲就起不了作用了。 因为司马傲从不为家族的灯火发愁,想着自己年青,身体好着,又刚完大婚,以后自己是会许多孩子的。 司马傲说:“我司马家也是三代单传,可我的父亲对我,从来都是严格要求。你身为京都父母官,只想着你的儿子,就没有想过京都的百姓么?” 同为父母自己是失败的。 听着司马傲的话,京都都尉的心,就像喉咙被一根鱼骨哽着那样难受。 看着这位京都都尉老泪纵横,司马傲是有那么点心疼,但不能因为善念就徇私舞弊。 最后,司马傲判处杜狄十年牢狱,罢免京都都尉的官职,还要将他的家产允公,用来弥补被杜狄迫害过的百姓。 ……………………………………… 司马傲刚处理完杜狄案件,李福来就急匆匆的来到左都府。 司马傲问李福来急急来府找我,有何带事? “我?”李福来不好意思的,做了个要借钱的动作。 李福来阔手惯了,卖画的钱根本不够他花销,而且不是你画多就能买多少,有时几个月都卖不出一幅画。 李福来没钱了,就会找司马傲和姜斌借。 姜斌所用的钱也是靠父母给,因而姜斌也借不了多少钱给李福来。李福来只能找司马傲借了。 没了钱的李福来,真是落迫可怜,一身素衣,头发松缝,胡子拉碴也不去打理。 司马傲现在看到落迫李福来,真为李福来感到惋惜和不解。 司马傲曾劝过李福来,为一个烟花女人,跟家人闹翻多不值。 现在看到落迫李福来,司马傲真为李福来感到惋惜和不解。 司马傲叫李福来,先座下喝口茶。 司马傲问李福来这次要借多少。 “千两银子。” 李福来每次借钱都不会超过三百两。这次,想都不想就说要一千百两,正在喝茶的司马傲,都被茶水呛到。 见司马傲不说话,李福来放下手中的茶盏,保证的说:“傲弟,这次是数目是多了些,放心我会还的。” 正三品,一年的俸禄怎么也有两万两,一千两对于司马傲来说不算什么。 司马傲不是担心李福来不还钱,只是想知道李福来,突然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司马傲慢理斯条的将茶盏放回茶盘,问“傲弟是想知道,李兄为何突然要那么多钱?” 见李福来像有难言之语,司马傲又说:“李兄真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傲弟能帮定当帮。” “我想给菁菁赎身。” 司马傲微微愣了一下,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老鸨总要菁菁接不想接的客人,不赎身不行啊!”李福来没办法的回道。 自从‘兵围翠花楼’那事件后,菁菁厌倦看似风光的风尘日子,也意识到自己年纪大了,要为日后作打算。 虽说菁菁是年纪大了,但风韵犹存,要赎身隐退,翠花楼的老鸨当然不舍。 为绑住菁菁继续为她挣钱,把赎身价提升到一千银。 “这可是一千两啊?李兄,你要卖多少的画才能还得完。” 司马傲让李福来考虑清楚,再向自己借。 因为在就京都懂画,又有钱买舍得买的人,屈指可数。李福来绘出的画是能卖得好价格,但都是有价无市。 司马傲问住了李福来。 看到李福来不说话,司马傲又说:“还有两个月,是父亲大人六十大寿。我本想绘幅《江山秀丽图》作为礼物给父亲,因为工务繁忙,现在都还没动笔。正好李兄擅长山水,不如李兄就给我绘这幅《江山秀丽图》吧?李兄借这一千两,我就免了。” 《江山秀丽图》就是描绘一万座山峰,一定要层恋起伏,苍翠巍峨,山水相连,又有点烟波浩渺的感觉。 傲弟! 李福来扑的跪下,抱住司马傲的膝盖,感动到说不出话来。 李福来突然此举,司马傲微愣了一下。 “李兄,你这是干嘛?”司马傲将扶起李福来,并说了句,“兄弟之间无需这些。” 随着,小胖抱着一箱银子,给到李福来。 “傲弟,大恩不言谢!”李福来抱起箱子,就离开了左都府。 ……………………… 二个月后 李福来拿着一幅规格为:纵51·5横1191·5的《江山秀丽图》来了。 司马傲命下人将《江山秀丽图》铺地打开,一幅层恋起伏的山群,跃然于纸上。 画面细致入微,烟波浩渺的江河,群山苍翠高雄,江水清澈见底;山间烟云蒙蒙,给人一种山高到直入云宵的视觉,云层间一横白鹤在飞过。 山间有渔村、野市、水榭亭台、芧庵、草地、小桥。静景穿插动景,如捕鱼、划船、赶集,优美的景色里不缺生活的气息。 鹤是高贵鸟的象征;寓意,益寿延年、富运长久。 白鹤是整幅画的眼睛,虽只用笔轻轻的一点,那展翅翱翔之态栩栩如生。 李福来这幅《江山秀丽图》,与司马傲所想的一模一样。 司马傲不禁惊赞:“《江山秀丽图》价值连城,一千两真值!” 第三百四十六章 心里住着一个人 司马傲正忙着工务,姜敏拿着一张喜帖进来。司马傲打开喜帖,是李福来的喜帖。 “李兄终于愿成亲了,李家接受菁菁了?” 起先,司马傲以为李福来要娶是菁菁,真李福来和菁菁高兴。乍一看,喜帖上写着的新娘不是菁菁。 “李兄不是给菁菁赎身么,李家还是不肯接受菁菁?” 司马傲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傲想找李福来问个清楚。 司马傲来到李家,李福来不在家,李家人也在找李福来。 司马傲通过李家的下人得知,李福来的父母做出让步,可以允儿子娶菁菁,条件菁菁只能当的妾。 不能成为李家的少夫人,菁菁竟选择不嫁,让李福来很是生气和不解。 得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司马傲也很不解菁菁的作法,知道李兄定是很伤心了! …………………… 后来,司马傲在一家酒馆,找到了李福来和姜斌。 此时的李福来喝得已有几分醉意,好在姜斌在一边劝酒,不然李福来真的要醉个不醒人世。 “就快要大婚的人了,还这么浪荡不羁。”司马傲扬起一抹魅笑,说李福来。 “傲弟,你错了!就因为快要大婚,才更要浪荡。” 司马傲的突然到来,让李福来更有喝劲,呦喝店小二拿两坛酒来,要与司马傲一醉方休。 店小二拿了两坛酒来,提醒的说:“客官,我这店再一个时晨,就要关门了。” 司马傲对店小二挥挥手,意思是说,我知道了。 李福来先给司马傲倒酒,再给自己倒酒,倒酒时,警告的说:“傲弟,你来了,这碗一定要喝了。” 司马傲知道李福来是难受,才大晚上跑出来喝酒的。所以司马傲没说话,一口干了。 姜斌木然了,对司马傲说道:“你不是来劝酒的嘛,怎么也跟着喝起来了?” “还是傲弟懂我,我们继续喝。” 李福来又给司马傲和自己倒了满一碗,俩人又是一口干了。 这样喝法是很容易醉的,姜斌劝阻的说:“你们还喝,待会我可背不了你俩个啊!” 李福来鄙视眼姜斌,醉言醉语的说:“你怂,不敢喝,就别拦人?” “我哪怂了。我不是怕你们喝醉了,回不了家嘛。” 姜斌的父母为了让儿子早点成亲,也学李福来的父母,断绝儿子姜敏的生活费。现在姜斌的兜里没有一个铜板。大晚上的,姜斌怕李福来喝醉了,自己没钱给回不了家,可是要睡大街的,才不敢喝醉。 这时,店小二上来赶客了。“客官,我们的酒馆要打烊了。” “打什么烊,大爷还没喝够呢。不许打烊,我们要喝到天亮。”李福来对着店小二横眉竖眼,发起酒疯来。 司马傲从兜里掏出两定银子,摆到桌面上,说,“今晚,我们包场了!” 包场? 姜斌定眼的看着桌面上的银子,不禁自语:有钱真爽! 店二小不敢私自做决定,上楼问酒馆老板。 有钱挣,酒馆老板当然同意,还说,“要是喝醉了,愿给司马傲们一间上房。” 不用担心钱问题,又不用担心住宿问题,姜斌也放开来喝。 李福来本就要醉了,现在又喝了两大碗,很醉倒在地。 姜斌的酒力是最差,没喝完一碗,就醉趴在桌上,但嘴却还在醉言醉语的说着些什么。 “东方先生……玉儿姐姐……我好想你……” 在官场十几年,司马傲早就练出了千杯不醉的好酒力。 姜斌的酒后吐真言,司马傲自然听到。 姜斌迟迟不愿听从家人按排成亲,一直让司马傲困惑。因而司马傲问过姜斌,都老大不小了为何还不成亲? 姜斌反问司马傲,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何还不娶我妹妹? 司马傲自然说工务繁忙,要以前程为重,男女之情撇后。 姜斌自然不信,但也不好再逼问,直到上次与司马傲打架。司马傲向姜斌坦白,心里住着一个人,怕装不下你妹妹。 姜斌也向司马傲,自己不接受家人按排成亲,也是心里住着一个人。但姜斌没告诉司马傲,心里住着那个人是谁。 同样司马傲也没告诉姜斌,自个心里住着那个人是谁。 直到这时,司马傲才知道姜斌心里住着那个人,与自己心里住着那个人,是同一个人。 ………………………………………… 寂静的深夜里,姜斌、李福来都倒下了,司马傲只能一个人,苦楚的喝酒。 喝着……喝着,司马傲不知不觉也醉了。 醉后,司马傲感觉身子不受控制的飘了起来。 啊……我是死了么? 司马傲的身子飘出酒馆,飘到一块旷地,不断的往上空飘……转眼就飘到云层的上方,繁星闪烁,伸手就可摘。 紫烟袅袅,金光灿灿,眼前突然出现一座大门,大门的石柱上金龙緾缭,还有千兵千将守着。 司马傲仿佛自己进入了仙界,不由自问:“这是哪?” 一名将士看到了司马傲,立向司马傲行了个礼。 那名将士在行礼时,并问司马傲,“文曲星,你不是到凡间历练了么?” 司马傲很震惊的问那名将士,“你叫我什么?” 正当那名将士告诉司马傲正实身份时,突被一道强大的力量打了过来,身子不由自主的从万米高空坠落。 啊…… 随着啊一声,司马傲从梦中惊醒! 司马傲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这样的梦,看了看身边的李福来和姜斌。 俩二还没醒,但天已经亮了。 司马傲一声惊叫,惊到了店小二。 店小二走过来问司马傲,“客官,你没事吧!” “哦,我没事。”司马傲定了定心神,回道。 店小二见司马傲没事就走开了。 喂喂喂! 天亮了,起来了! 司马傲叫醒了,李福来和姜斌。 啊,怎么这么快就天亮了! 李福来与姜斌打了个哈欠,一脸没睡够的样子。 …………………………………… 三人醒来不梳洗,就出了酒馆。 见李福来心情不好,司马傲和姜斌决定,先送李福来回家,再各自回家。 三人在街上买了些包子,边吃边慢慢悠悠的走回家。 在送李福来回家的路上,三人遇见了菁菁,菁菁手里还抱着一个箱子。 菁菁见到三人,就迎了上去。 想着李福来与菁菁定有要话聊,司马傲与姜斌识趣的走开。 第三百四十七章 心里住着一个人2 这个女人让自己爱到犯贱,卑恭的护她安全;为她赎身;为了娶她不惜与家人决裂;她却因自己不能给到少夫人的身份,就不愿与自己成亲。自己为了她付出那么多,她却不能为自己受一点的委屈。 看着眼前的菁菁,李福来隐隐的心痛。 “我在这等了你一个晚上,你去哪里了?”菁菁问李福来。 “我去哪里与你何关?”李福来生菁菁气,不想理会菁菁。 “是不关我事,我只是来还你钱,还完我就走。”说着,菁菁抱箱子给到李福来。 李福来狠狠的将箱子扔到地上,并大声的问菁菁,为什么要跟我算得那么清? “因为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菁菁捡起地上的箱子,再次放到李福来的手,又说道:“这是还你为我赎身的钱,从此我们就不相欠。”说完,菁菁绝情的走了,不去理会李福来不停的问:“为什么?” 菁菁在经过司马傲身旁时,望了眼司马傲。 看着菁菁走远的背影,李福来再次将箱子扔到地上。 这次李福来扔的力度大了,箱子里的很子掉了出来。 没想到箱子竟装着白花花的银子? 姜斌心疼的跑去捡起,被李福来两次丢掉的银子。 “这么可是白花花的银子,你们怎能这样狠心对待?”姜斌想到现在自己穷死了,你李福来不要给我好了。 司马傲捡起一锭银子,一看。 这不是我给李福来的银子么? 银子下方还刻着我们‘左都府’的名字。 ………………………… 今天休假,司马傲与姜敏回老宅看望父母。 在回去看望父母前,姜敏打算要先到街上买些丝绸。 丝绸的品种主要有:凌、罗、稠、段。 绫:质地轻薄,手感柔软,是纯桑蚕丝,合纤和交织;由于轻薄又名为纱,常用于纱巾或纱衣。 罗:条形绞经罗组织的织物,质地紧密结实、轻簿,一般用来做夏季衣裳;刺绣坯料。 绸:丝织物的总称为绸,基本组织或混合组织,有合纤类、真丝类、柞丝类、绢丝类。 缎:中经、纬经一种以浮长形式布满表面的缎纹,织面光滑有光泽。常见有,花软缎、织锦缎、素软缎、古香缎…… 名绣有:苏绣、蜀绣、湘绣、粤绣。 名锦有:云锦、蜀锦、宋锦。 马车在一家布庄停住,司马傲先下车。 姜敏在司马傲的搀扶,也下了马车。 司马傲坐的是华贵又招眼的红蓬双辕马车,所以引来不少路过的百姓围观。 “左都大人与夫人郎才女貌,真是天生一对!” 围观的百姓得知是,司马傲是京都御使,百姓们鼓起热情的掌声和欢呼声。 司马傲、姜敏在百姓中也是尽显恩爱,彼此的眼里尽是深情脉脉,让围观的女人们,对这位左都夫人羡慕忌妒恨。 司马傲挥手谢过百姓的热情,挽着姜敏的手进一家,叫‘青一色布庄’。 …………………… “欢迎光临,客官请进店随便挑!” 当布庄老娘走过来接待司马傲时,惊住了! 司马傲也是眼前惊亮。“菁菁姑娘,怎会在这?” 菁菁很快回过神来,解释说:“我是这里的掌柜。” “啊?原来这家‘青一色布庄’是你开的,怪不得有一种崭新的感觉。” 司马傲茫然了,菁菁只是一个烟花女子,怎会有钱开布庄?甚至她赎身的钱,还是我垫着先。 虽然好奇想知菁菁哪来那来的钱开布庄,但司马傲也不好意思问。 菁菁微微笑了笑,招呼司马傲和姜敏进店挑选。 姜敏第一次见菁菁,不由上下打量菁菁。 一袭玄衣,一双含情的丹凤眼,鹅脸,桃腮,红唇,齿白,肤美,神色淡然,身上有着如幽兰般的气息。 姜敏不由惊叹,菁菁虽是出身青楼,却有一种清新脱俗的气质,和身上那淡淡的幽兰花香。 菁菁见姜敏出神的看着自己,便问道:“夫人,你想要哪类形的丝绸,是绸,还是缎,还是罗、凌?” 姜敏怪不好意思的回道:“哦,我看看先。”说时姜敏,挑了一捆罗,摸了摸罗布的质感。 菁菁也不好意思再问,在一边跟着,由姜敏自由挑选。 姜敏望着琳琅满目的布匹,惊赞的问:“菁菁姑娘真有本事,一个女子就能开这么大的布庄。而且都是上等的布料,只看存货量,就知道花不少银子了?” 姜敏所问的,也是司马傲想问的。 菁菁听得出姜敏话里的意思。 菁菁笑了笑,不掩饰的说自己出身。 菁菁出生在贫苦庭,为了不被饿死。菁菁的父母在菁菁六岁,就买到青楼。 菁菁十五岁就要出来接客,十七岁夺得京都花魁。 多少达官富豪,为了搏得与京都花魁风花雪月,不释投下重金。 菁菁凭着无人能比的才艺,和张那清新脱俗的脸蛋,夺得连续十年的京都花魁。当了十年的京都花魁,自然为菁菁积累了不少财富。 姜敏、司马傲听了,菁菁的自述,不由泛起对菁菁的怜悯! ………… “织造精细、图案精美、锦纹绚丽多姿,这是云锦吗?”姜敏问。 “是的,夫人。”菁菁回道。 司马傲对挑选丝绸不在行,站在姜敏一旁看着。见姜敏很喜欢的样子,就问:“是要买这种么?” 司马傲以为姜敏要买,正想抱起打包,姜敏却摇了揺头,说:“这款绸布是挺好,但色彩太过艳了,怕母亲不喜欢。” “那你喜欢吗?你喜欢,可以买的。”司马傲又问。 “还是先给长辈挑。”姜敏回道。 姜敏又挑了几种款式绸,还是没有看到的满意的。 菁菁见姜敏挑了那么久,还没没挑到想要的,就问姜敏,“是要买给老夫人,做衣裳的吗?” 姜敏点点头。 “那老夫人高寿是?一般是喜欢穿哪些款式和颜色?”菁菁又问。 “婆婆六十,一般喜欢穿花鸟图纹和深沉的衣裳。”姜敏回道。 在菁菁问老夫人多大时,司马傲抢在姜敏前回道:“六十。” 姜敏和菁菁不由,错愕的看了司马傲一眼。 知道自己失态了,司马傲尴尬的不说话了。 听了姜敏的陈述,菁菁知道那种款式适合向夫人了。 第三百四十七章 心里住着一个人3 “织造精细、图案精美、锦纹绚丽多姿,这是云锦吗?”姜敏问。 “是的,夫人。”菁菁回道。 司马傲对挑选丝绸不在行,站在姜敏一旁看着。见姜敏很喜欢的样子,就问:“是要买这种么?” 司马傲以为姜敏要买,正想抱起打包,姜敏却摇了揺头,说:“这 菁菁为姜敏挑起一款绸布,胸有成竹的说,“看来老夫人是个非常庄重的人,我觉得这款老夫人定会喜欢。” 菁菁看了看姜敏,紧接又介绍说:“这是有名的蜀锦,由线条编织的白灵鸟,线纹精细,繁而不乱,底色虽是黑色,但鸟头是青绿色,给到一种华丽又不失庄重的氛围。”” 姜敏看了一下,又摸了摸,说:“丝绸的质感舒服、柔软,是挺不错的。” 还有这种款式罗布,深蓝色调,配上有名蜀绣牡丹红,给到一种富丽而不艳,素朴又失高贵的感觉。 没想到出身青楼的菁菁,竟对丝绸方面是那么有学识。 司马傲听菁菁的介绍后,不由对菁菁另眼相起来。 司马傲提意百灵鸟和牡丹红都要了。 “好。”姜敏也觉得这两款式都很适合。 正当姜敏与司马傲要走时。菁菁问:“夫人,你不买吗?” “是啊,娘子,你也挑款!”司马傲叫姜敏也给自己挑款。 “可,我有了。”姜敏回道。 “买多些无妨。”司马傲又说。 姜敏想了想,对菁菁说:“菁菁姑娘对丝绸那么有学识,也替我挑一件吧?” “夫人过奖了!菁菁没夫人的好出身,哪有什么学识,只是对丝织方面有兴趣,多了解些。”菁菁福了福身,谢过姜敏的夸赞。 菁菁上下打量姜敏,带姜敏来到另一条货架,挑了一匹缎展开。说:“我觉这款古香缎,挺适合夫人的气质。夫人可以用它做一件曲裾袍,这样不仅修身,显得夫人贵气娴雅。”说时,菁菁把这款古香缎往姜敏身上比了比。 确实很配自己的肤色和气质,姜敏要了这款古香缎。 在离开‘青一色布庄’时,姜敏问了菁菁一个问题,为何不愿嫁给李福来,是因为成为少夫人觉得委屈吗? 这个问题,也是司马傲一直想问的。 菁菁瞄望了眼司马傲,谦卑的说:“菁菁出身卑微,配不上像李公子这样的富家公子,哪敢有委屈之言。” 菁菁这认,但姜敏也认为菁菁不愿嫁给李福来,就是这个的原因。 姜敏劝菁菁要是喜欢一个人,身份不重要,受些委屈也可以,只要能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好! 菁菁却说:“菁菁出身是卑微,但一生清高孤傲,即便喜欢,也不愿屈尊。” 菁菁目光坚定不移,姜敏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就出‘青一色布庄’。 司马傲一手抱着丝绸,一手始终捥着姜敏,俩人眼里洋溢着婚后的甜蜜。 在上马车时,司马傲担心娘子磕着。 叫姜敏先等着,把先把丝绸放好,再扶姜敏上车,自己是最后上车,全过程对姜敏呵护有加。 真是对神仙眷侣! 让痴痴看着的菁菁,不由投去爱而不得的眸光。 …………………………………… 今日是李福来迎娶,冯家小姐的大喜日。 冯家虽不是名门望族,但是乡下的一个大财主,富有不输给李家。 李福来成亲作为好友的小胖、司马傲,自然前往李宅贺喜。 司马傲当看到小胖拖妻带儿,一家十几口人都来了。 司马傲看了小胖给的分子钱,真想问小胖,“你是给李福来贺喜,还是来蹭吃的?” “我给他跑了多少次腿了?他都没给我跑脚费,当然是蹭吃的了!”小胖毫不客气的回道。 “你好也是我左都府的带刀御使护卫,这么做丢不丢人?”司马傲脸皮簿,真为小胖的做法感到丢脸! 怎不见姜斌小子的? 小胖、司马傲纳闷,在大门外等了许久,也没见到姜斌到来。 ……………………… 此时,姜斌正与菁菁在一片风景优美,遍地野花清香的郊野上对弹着。 俩人对乐理都有很高天赋,古筝、胡琴、琵琶、箜篌、瑟、钟、笛、鼓八大乐器,玩得出神入化;因而经常比对弹,但每次比弹都是平分秋色。 不用说些什么,只需听着对方的琴声,看对方的眼神,就懂对方的心思;可以说俩人就是魂灵上的伴侣。 有时候俩人的默契,让李福来都吃醋。 让人费解,这样有默契,有共同爱好,性格又相像的俩个人,在生活中却没有一丝爱意。各自的内心,都有各自深爱的人。 听姜斌的曲子空灵、动人且伤感,听着总使人思绪连篇,又含隐着相思之苦。 菁菁不由问姜斌:“你的曲子很是隐含着相思,你在想谁呢?还有今日是你的好兄长大喜日子,作为好弟弟的你,为何不去道贺?” “你听出来了?”姜斌诧然的停住了弹奏。 “呵呵!”菁菁嘴角扬起笑意。 姜斌深叹一气的站了起来,看着脚下漫山遍野的野花,向菁菁坦露心声。 “我的心一直住着一个人?”坦露心声时,姜斌脸上泛起了羞涩。 “哦?那这个有是谁?不会是我吧?”菁菁开玩笑的问道。 “是教过我的一位先生,我们都叫他,东方先生和玉儿姐姐!” 望着脚下漫山遍野的野花,姜斌闭上双目,幻想着长发飘逸的东方玉儿,在漫山遍野的野花里翩舞的样子。 东方先生? 菁菁像在李福来、司马傲的口里,听到过东方先生这个人。 菁菁首次见到姜斌这么羞色,可见得这位‘东方先生’在姜斌心中的份量。 菁菁很是诧然的问:“你喜欢个男人?” 菁菁也以为,这个‘东方先生’是个男人。 姜斌睁开眼,回过魂来,忙说:“东方先生不是男人,是个仙女姐姐!” “仙女姐姐?他在哪里?”菁菁有些茫然了! “仙女,自然在天上!” 菁菁被姜斌的话弄蒙了,抬头望了望天。 东方玉儿十多年不回来,姜斌认为东方玉儿定是修仙成了,才会说出那一句,“仙女,自然在天上”的话。 加上东方玉儿在姜斌心中,如仙女的形象活着。 “难道,这就是你一直单着的原因?”菁菁问。 姜斌深沉的点点头。 菁菁感到意外的望着,温文尔雅的姜斌。 姜斌这小子经常出入‘翠花楼’,也喜欢与那里的姐妹调情,内心竟也住着一个人?是不是所有的人内心深处,都住着一个人呢? 第三百四十八章 姜敏求子1 三年后 一辆红蓬色的双辕马车,在流不息的大街上,摇摇缓行。 青蓬马车在一座大山脚停下,车帘子掀开,从马车里走出位女子。 女子穿着件蓝色的翠烟衫,内配一条水雾绿草百褶裙,头上倭堕髻,斜插一钗镂空金簪,举止端庄温婉。 车夫和婢女唤这名女子,为‘左都夫人’。 是的,这名女子就是姜敏,‘左都夫人’。 “在外,你们不要叫我‘左都夫人’。” 三年了,姜敏还没有身孕,让她十分的担忧,尤其是当面对年迈的公公婆婆时,有种压力如山的感觉。 从山下望上,有一座佛庙,听说这座佛庙非常神灵。只要你积德行善,就能换取福报。 姜敏不惜路途遥远,来此拜佛祈福。 佛门净地,姜敏不想太过招摇,命婢阿汩和车夫不要唤她的身份。 阿汩和车夫躬身应了一声:“是夫人。” 为了表示自己的虔诚,姜敏要步行到佛庙。 要到佛庙必须要迈上,一条又长又徒的石阶。 太阳高照,姜敏吃力的往上爬。 婢女阿汩看到自家夫人,摇摇晃晃的往上爬,心都快要蹦出来。 “夫人,能行吗?不如让阿汩扶你吧?”阿汩担心自家夫人安危,上去搀扶。 “阿汩不要扶我,被佛祖看到了,会认为我不够虔诚的。”姜敏拒绝婢女的帮忙。 阿汩担心的说道:“可是夫人,这石阶太徒了!” “没事的,我会注意的。”安慰两句婢女,姜敏继续爬。 姜敏凭着毅力终于爬到了山顶,一座庄严肃穆的佛庙映入眼帘。 佛庙前有塑金色大佛,金光闪闪,头与山齐,足踏大江,双手抚膝,广额丰颐,雍容大度,慈祥端庄,却又神势肃穆。 当看到佛庙前那塑金色大佛,姜敏立马感觉不到疲倦,眼里就像看到了希望的光。 姜敏给香炉上了柱香,就面朝大佛合手虔诚念拜! 由于这座佛庙在就京都还算出名,所以在这里拜佛祈福的人挺多。 这时一位老和尚朝姜敏走来,身旁跟着个小和尚。 阿弥陀佛! “这位夫人是第一次到本庙来吧?” “是的大师!”姜敏合手回礼。 老和尚看出姜敏是,第一次到佛庙祈福,就与姜敏问谈起来。 姜敏来与老和尚寒碜了一会后,叫阿汩跟小和尚到功德柜捐些香油钱,自己就跟着老和尚到庙殿拜佛祈福。 姜敏来到庙殿,双手合拢,虔诚跪拜。 看在姜敏的虔诚份上,老和尚同意为姜敏写祈福,问姜敏要向佛祖祈求什么? 姜敏最想祈求的是一个儿子,但最近公公婆婆身体都不太好,和夫君在官场也不太如意。 姜敏想了想问老和尚:“大师,我能向佛祖求几个福吗?” “不行,来我来佛庙只能向佛祖祈求一个心愿,人不能太贪婪。”老和尚断然的回道。 被老和尚呵拒,姜敏顿时感到羞愧无比。 姜敏忙解释的说:“大师误会了,我不是在为我自己祈福。” “那你是要为谁祈福?”老和尚问道。 “家里的老人身体越来越不健壮,夫君的仕途也不如意,我想为他们祈福。” “即便这样,也不行。”老和尚说。 “为何?大师刚才不是说了么,只要积德行善,就可以得到佛祖的福报。我现在将我的福报,给到我的亲人,怎就不行了呢?”姜敏莫然了! “阿弥陀佛!将自己的福报给到亲人,这属于你的私心。如果人人都带着私心来行善,那就称不上‘行善’;如果称不上真正的‘行善’,又谈何积德?不能积德,你又何来的福报?” 不明白,把自己的福报给到亲人、爱人,怎就是私心了呢,该无私才对啊? 老和尚的一番话,反让姜敏更为困惑。 老和尚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夫人,你还要祈福吗?”老和尚问道。 姜敏愣了愣,说:“当然要。” “但你只能祈一个福。”老和尚说。 姜敏想了想,说:“夫君是三代单传,奴家心愿是能为夫君生个儿子。” 要求子福? 老和尚显示出为难的表情。 姜敏双膝下跪请求老和尚,给她写福条,向佛祖赐福。 老和尚虽是为难,但他还是为姜敏写下求子福条。 走后,姜敏为了表达感谢,又给佛庙捐献了香火钱。 姜敏听从老和尚的嘱咐,天天吃斋念佛,积德行善。 ……………………………… 这天,在外巡察的司马傲回府,见不到姜敏就问管家。“夫人呢?” 管家看了看时辰,说:“老爷,夫人这个时辰,该在佛庙派粥了。” 佛庙派粥? 司马傲不明白,又问了管家,夫人最近都去了哪些地方了,都干些什么了? 管家告诉司马傲,夫人最近迷上了拜佛,还经常舍粥和捐赠衣物给穷苦人。 “好,我知了。” 司马傲知道姜敏近况,就让管家先退下。 ……………………… 到了晚上,司马傲问姜敏,今日都去那里了? 姜敏告诉司马傲,今天去了拜佛;去了派粥;又去看望父亲大人和娘了。 “那俩老人的身体可好?”司马傲问。 因为工务忙,司马傲好久都没看望自己的父母了,很多时候都是由姜敏,代替看望和照顾。 姜敏要服侍丈夫,又要侍奉公婆。 为了两一样不落,姜敏时常两头跑。 “父亲的身体还好,只是娘的腿伤又犯了。”姜敏回道。 这些年总在各地巡察,没能回来看望父母,自己真是个不孝子。 司马傲一听到母亲的腿伤又犯,司马傲内心一阵愧疚。 “娘的腿伤又犯病了?没有请大夫吗?”司马傲问道。 “有请大夫。大夫说,冬天夜长寒冷,娘的风湿堆积已久,加上又有腿伤,难以会复发。” “今年的冬天却实比往年要寒冷些,明日给她们多送些炭柴和一些棉被。”话时,司马傲忧愁的看向,积着厚厚冰雪的窗外。 姜敏应了声,“我会的。”并按慰司马傲不要太过担心。 “夫人,真是辛苦你了!” 司马傲深情凝视着温柔贤慧的姜敏,并将她拥入怀中。 能为所爱的人付出,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因而姜敏从不觉得辛苦,也从不抱怨。 “夫君,你我之间无需说些客气的话。” 姜敏柔情的躺在司马傲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第三百四十九章 姜敏求子2 “夫人,你为何最近总去拜佛,是哪里不舒了?”司马傲问姜敏: 姜敏将自己担忧说了出来。 得知姜敏去佛庙拜佛是为了求子,司马傲不为然的笑了笑,并用手调情的刮了一下,姜敏那挺立的鼻子。 “夫人过于担忧了。我司马家是世代为官,但个个都是清官,家风严厉,祖祖辈辈都品德端正之人,因而无需操劳祖佛,祖宗也会佑我们。” 司马傲升为左都御使后,每日都非常忙碌,经常要忙到大夜晚才休息。当司马傲歇下时,姜敏也就睡着了,当司马傲醒来时,姜敏早早起来做膳了。 司马傲升为左都御使后,要代替皇帝到各地巡察。每次巡察都需要一两个月,有次巡察要半年才能回来。 司马傲认为三年怀不上孩子,不是俩人身体问题,也不是风水问题,更不是祖德问题;而是自己忙于公务,把造人大事给忽略了。 “夫君,你误会妾身了。妾身不是那个意思。” 看到姜敏的嘴角微微噘起,知道姜敏生气了。 司马傲笑了笑,带着哄意的问:“那请夫人明言。” “男人三十而立,女人三十半老徐娘。夫君是年青,可妾身不年青了。”姜敏说这句话,是要告诉司马傲,我不年轻了,再生就无法生了。 确实,女子十四岁就可生育,若到三十还未生育,那真可真是件危险的事。 听了姜敏这句话,司马傲理解到姜敏承受的压力,明白姜敏为何去拜佛了。 “是我不好,这些年只想着自己的仕途,忽略了你的感受,让你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司马傲向姜敏道歉。 “夫君无需道歉,妾身当然明白理解。男人当然要为事业为重。妾身发牢骚只是提醒夫君,再怎么忙也别忘了绵延子嗣的重任。” “不会了。有这么娇美的娘子,我怎能忘了绵延子嗣的重任呢?”话时,司马傲挑眉的看着姜敏,嘴角勾起一抹邪魅。 姜敏脸颊泛起红霞。 司马傲公主抱的抱起姜敏来到床上,脱了鞋。 司马傲也上了床,粉帐一拉,褥被一盖,就这样俩人开始造人了。 …………………… 长安路途遥远,司马傲三更就要起床,赶着去上朝。 为了不吵醒姜敏,司马傲起床时轻手轻脚的。 即便司马傲没发出一点声音,到了这钟点,姜敏自然而然的醒了。 姜敏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夫君洗梳。 司马傲洗梳完,下人就端来做好的早饭,马车也在大门口候着。 司马傲随便吃些,就赶着去上朝。 今天,不知怎么了,大臣们等候了好久,也没见皇上朝讲政。 二个时晨过后,伺候皇帝的太监来宣告,皇上有事今天的朝议取消。 太监也不说明,皇上因为何事取消朝议,大臣们都纷纷议论起来! 虽不知皇上为何事不上朝,但大多数的大臣都在猜疑,取消朝议定是皇上的龙体不适。 因为宫中就有,皇上龙体不适的传言。 皇帝龙体不适,大臣们各怀鬼胎。 朝议取消,大臣们都陆陆续续的离开。 “左都御使请留步,皇上有请!”正当司马傲迈出大殿时,被太监叫住了。 司马傲跟着太监,来到皇帝的寝宫。 “皇上,老奴把左都御使带到了!” 咳咳咳! “好,你把肤扶起。” “是,皇上!” 太监与几两名宫女,将卧病在床的皇帝扶坐起来。 “你们,先退下吧!”皇帝命所有人退下,只留司马傲一人。 司马傲看到卧病在床的皇帝,鼻子发酸热泪眶的跪在床缘。 “皇上,你怎么了?” 司马傲不明白自己上次见皇上时,皇上神色是有些憔悴,但龙体没有不适。两个月时间没见,皇上竟病得那么严重了? “左都御使,你说的改革运动准备得怎样?”皇帝问司马傲。 “还在各位大臣商筹中。”司马傲回道。 这次的改革事关大唐的未来,不能冒然行动,必须要与众位心腹大臣秘密商谋。 当听到司马傲还在商筹,皇帝的脸上闪过一丝落莫和凉意。 “爱卿,还是算了吧!”皇帝突然劝司马傲放弃推行改革,让司马傲很是莫然。 司马傲莫然的问:“皇上,你不是赞成推行改革的吗?皇上,你不是说要让大唐回到万国来朝的盛世吗?现在的大唐外忧内患、僚官腐败、天灾不断可谓千疮百孔,要重回万国来朝的盛世,只有来一场彻底的改革。” “朕,朕是怕等不了!”说话时,皇帝发出悠长的叹息,尽显心里的无奈和痛苦。 “皇上万岁,大唐万福!皇上,不要说这些泄气的话。”司马傲恳求皇帝不要放弃改革运动,再给我们一些时间。 “爱卿,那你快点!朕,等着你们。” “是,皇上!” 司马傲起身告退了,在告退时还向皇帝保证,不会辜负皇帝的厚爱,定会肩负起让大唐重回盛世的重任。 …………………………………… 司马傲上朝后,姜敏也没有再回床睡。 姜敏忙着给公公、婆婆送运炭柴。 姜敏来到司马府,恰巧赶上张大夫为婆婆把脉。 “敏儿来得正好,等会也张让大夫给你把把脉。” 向夫人微笑着招手,让媳妇姜敏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姜敏知道婆婆让大夫,给自己把脉的意图。 “是。”姜敏不好拒绝,应了声,‘是’站到了向夫人身旁。 “老夫人,你的脉象比较紊乱,是否昨夜没睡好吗?”张大夫问向夫人。 “是的,最近不知怎么了,老是睡不好。”向夫人回道。 “老夫人,是有什么心烦事吗?”张大夫又问。 向夫人望了眼姜敏的肚子,没回话。 “睡不好,通常跟心肺有关。我给老夫人开两副清心火安神的药。老夫人,你喝了就能好睡了。”张大夫又说道。 “好好好!多谢大夫。” 向夫人谢过张大夫,叫张大夫也给自己的儿媳把把脉。 张大夫应了声,‘好的’,就给姜敏把脉。 大夫还没给姜敏把完脉,向夫人就问张大夫:“我儿媳,没什么吧?” 少夫的脉象也是很紊乱,该也是过于忧虑了。 向夫人多想听到张大夫说,自己的儿媳怀孕的消息。 向夫人定住那样很久才说话,“那请张大夫给我儿媳,开些补品补补身子。” “会的,老夫人。”张大夫道。 第三百五十章 厄运降临1 从此事后,姜敏越发觉得自己,若还不能为夫君生出个子女,自己就成了这个家的罪人。 两个月后,姜敏肚子依旧没动静。 姜敏心神不宁的来到佛庙,问老和尚,自己吃素念佛这么久了,佛祖为何还没感应到我诚意。 老和尚念了句,阿弥陀佛。 见姜敏还是一脸莫然,老和尚给姜敏讲了一段,弟子与佛祖的对话。 弟子问佛祖:师傅,您既然法力无边,又有一颗慈悲之心,为何世间还有那么多疾苦? 佛祖说:我是法力无边,也又有一颗慈悲之心,但我不可逆改四大天则。 一、因果不可改;自个种的因,那就要自个去承受这个果。 二、智慧不可赐;任何人要开慧,离不开自身的磨练。 三、真法不可告;宇宙真相用语言讲不明白,只能靠自己实证。 四、无缘不能度;无缘之人,他是听不进你的话的,正所谓天雨虽大,不润无垠之草,道法无边,难度无缘之人。 听了弟子与佛祖这段对话后,姜敏像是明白了什么,向老和尚深深一拜就默然的离开了。 ………………………………… 司马府的上空黑压压一片,成百上千只乌鸦在上空盘旋,还叫着呀呀的凄惨声,使得整个天空弥漫着黑暗、死亡的气味。 天现异象,必有妖。 第二天,皇宫传出,皇帝驾崩的消息。 生不逢时,正当司马傲等人要推行改革,皇帝就驾崩了! 皇帝对司马傲有知遇之恩。 得知皇帝驾崩的消息,让司马傲有种心力交瘁的难过,也让改革无法推行。 随着老皇帝的驾崩,司马傲的厄运在悄然到来。 不知厄运降临的司马傲,上书向新皇帝提议推行改革,还罗列出朝庭存在的弊端,和推行改革的必要性。 两个月过去了,递交上去的奏折还没得到批复,司马傲很是困惑。 司马傲属不知现在的皇宫宦官当道,自己的奏折被拦截了,救国的理论和策略,还被一党人认为是图谋不轨。 皇帝年幼天真爱玩,听信小人的馋言,也认为手握重兵,谋略过人的司马傲有篡位之心。 …………………………………… 这天,司马傲接到出巡岭南的命令。 司马傲很是疑惑,皇上为何要派自己去那么远的地方? 司马傲心中虽有疑虑,但皇命不可违,带着一支队伍出发了。 在去岭南的路上,司马傲得接到小胖给他发出的十万火急快报。快报上说,“东窗事发了,左都府和司马府遭到被搜查。” 司马傲看到过快报后,知道大事不妙了,下令兵队返回。 在返回的路上,司马傲遭到不明人的突袭。 司马傲的人与不明人展开殊死拼搏……突然一支飞箭,朝司马傲身后飞来。 此时的司马傲被十几人围攻,是难以回过头来,去抵挡飞箭的射来,也来不及躲闪。 眼看飞射就要射到司马傲的背了,突然飞箭像被什么力量转移了方向,飞箭最后射到一棵树上。 由于司马傲身手敏捷,武艺高强,很快的战胜了这些突袭者。 司马傲问,袭击者为何要袭击自己,是谁主使? 袭击者什么都不说,在司马傲不备之下自杀了。 “他们都自杀了,现在怎么办?”一名将士问司马傲。 不知谁是敌人才是可怕,司马傲命将士四处搜找,看否还有同伙。 司马傲侧来到一棵树下,拔下那支偏移了方向的箭。 司马傲知道刚才能幸运的躲过一箭,定是有人相助。而能让箭在射出时,改变箭的方位和速度的,定不是一般的人。 司马傲不由想到了东方玉儿。 “先生,东方先生、玉儿姐姐,仙女姐姐,是你吗?” “先生,东方先生、玉儿姐姐,仙女姐姐,你出来见见学生吧!” “学生真的好想你!” 司马傲激动的呼唤东方玉儿。 躲在远处的东方玉儿很是惊讶,在告别时自己已用法术,清除所有人关于自己的记忆了,为何司马傲还会记得自己? 司马傲的厄运来了,东方玉儿又怎能视而不见。 所以刚才那一箭,是东方玉儿用法术偏移了箭的位置,救了司马傲一劫。 东方玉儿是偷偷下凡的,自然不能以真人见司马傲,所以无论司马傲怎么喊,也不会出来见司马傲。 现在的司马傲脸上那份稚气早已褪,散发着三十而立的成熟魅力。 “大人,你怎么了?”四处搜找的将士,跑回来问司马傲。 司马傲平伏自己的情绪,说:“我没事。找得怎样,有没有可疑之人?” “没发现。”将士回道。 “先不管这些人,为何要突袭我们了。我们现在赶快回长安。” 驾驾驾…… 司马傲与将士们,加快回宫的速度。 司马傲走后,躲在远处的东方玉儿走了出,黯然的望着司马傲离去的背影。 ………………………………………………… 话说,新帝为了防止司马傲篡位,故意支走司马傲搜找府邸,就是找到司马傲篡位的罪名。 让新帝没想到搜查了,左都府和司马府两座府邸,也没找到司马傲篡位的证据。 搜查队没搜到司马傲篡位的证据,但拿走了那幅《江山秀丽图》。 世间竟有如此之,浩美的画卷! 新帝也被,这幅烟波浩渺的《江山秀丽图》惊艳到了。 新帝找不到司马傲篡位的证据,就以司马傲私画《江山秀丽图》有篡位之心,判司马傲入狱。 李福来得知道此事,赶忙进宫面圣给司马傲伸冤,说,“这幅《江山秀丽图》是本人画的,与左都御使大人无关。”说时,李福来并把将那箱银子呈上。 新帝当然不相信,要李福来现场绘幅《江山秀丽图》。 《江山秀丽图》已画过一次了,现在再来一次,对于李福来简直就是信手拈来的事。 李福来挥洒着笔,沙沙沙……只需两个时晨,一画幅烟波浩渺的《江山秀丽图》跃然纸上。 真的一模一样,新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事后,新帝御聘李福来为宫廷画师。 新帝相信这幅《江山秀丽图》确实是李福来绘的,但不相信司马傲真没有篡位之心。 新帝认为像《江山秀丽图》这种妙如生花、行如流如水、活灵活现的画,就该视为国有,而且画的是大唐江山,又名为江山秀丽图,不言而喻其中的喻意。 第三百五十一章 厄运降临2 身为朝重臣的司马傲却没把《江山秀丽图》献上,就是对大唐不忠,有愧朕的厚爱。 新帝借此事,剥去司马傲的左都御使官职,贬为一名没有军权的史官,由正三品降为正六品。 忠诚护国竟遭到怀疑! 没犯错也被降级! 一身华才得不到重用! 一颗忧国忧民的心,遭到忽视! 司马傲被降级后,心情郁郁寡欢。 不久又传来母亲去世的噩耗,让司马傲更加悲痛欲绝! 新帝突然派兵搜查司马府,把向夫人吓着了! 向夫人本就病重着,经这一吓,使得病情更加严重。 最后,向夫人是熬过了漫漫寒冬,却没能熬过炎热难忍的仲夏。 司马傲认为母亲的离世,多多少少是自己造成的。 满满的愧疚和自责,让司马傲更加抑郁难过。 …………………………………… 司马傲的考卷字迹工整,无一误笔,堪比现代印刷机,安邦治国的策论更为惊人。 前皇帝召见了司马傲。 “你就是司马傲?” 前皇帝被司马傲的意气风发、风华正茂,惊到了! “是的。”揖礼回道。 前皇帝要考考司马傲,开始了,君臣的一问一答。 前皇帝问:“普天之下,谁最大?” 司马傲回:“普天之下,民最大。” 前皇帝微怒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竟说民最大?” 司马傲不畏道:“没有百姓的王土,最终会成为荒芜;没有百姓的皇朝,王权失去了意义,如同空设。皇上,你说哪个最大?” 前皇帝深思一想,觉得也是。 前皇帝又问:“那你说,民大,还是天大?” 司马傲回:“万物最大。” 前皇帝问:“为何?” 司马傲回:“天地是由万物所形,民是由万物所养。皇上,你说谁最大。” 前皇帝被司马傲渊博的学识和超思维,深深的震撼了! “金科状元就是你了。” 司马傲就这样被钦点‘金科状元’,有种千里马遇到伯乐的快感。 …………………………… 前皇帝得知司马傲喜欢探讨未解之迷和天文,恰巧自己也有这方面兴趣。 前皇帝又召见司马傲,再来一次,君臣一问一答。 前皇帝问:“爱卿,你说说天上除了星星、月亮、太阳还有什么?” 司马傲回:“天上还有天。” 天上还有天,指的是星球。 前皇帝显然不相信。 前皇帝又问:“爱卿,那你说说天上的天,有些什么?” 司马傲回:“像我们的天一样,有星空、有太阳、有月亮、有云朵,有海洋和万物。但与我们的星空、太阳、月亮、云朵、海洋和万物所有不同。” 前皇帝越发好奇,又问:“有哪些不同?” 司马傲回:“形态不同;量和色不同;秩序不同;生存方式也不同。” 前皇帝问:“那天上的天,住着人吗?” (前皇帝问的人,是指仙神) 司马傲回:“当然有人。” (司马傲回答的人,是指星球人,未达到仙神的级别,但有可能高于或低于凡人的级别,再或者与凡人同级别。) 前皇帝问:“那是我们厉害,还是它们厉害?” 司马傲回:“具体不清楚,只知道不同的天,自然生出不同的人,应该是各有各的厉害之处。” 前皇帝说:“哈哈哈!爱卿,听你这么说,朕真想去拜访拜访它们了!” 虽知这只是美好的幻想,但前皇帝和司马傲,都相信这不是幻想。 现在回想与前皇帝的过往,司马傲更加的怀念,这位已经西去的前皇帝。 ……………………………… 东方玉儿也去参加向夫人的吊丧,但东方玉儿没有以真人示人,而是附到菁菁的身体。 话说,东方玉儿回宫后,在徐司命那无意番到菁菁的命簿,才知菁菁原来是兰花仙子(一株幽兰花),不知因何事被天后贬为凡人。 菁菁现在虽是个凡人,但她那幽幽的兰花气体还在。 恰巧菁菁又是司马傲命运的二号人物,也就是说,菁菁会间接的影响司马傲整个命运的发展。 东方玉儿才会选择附身菁菁,一、是为了隐藏自己不被发现,毕竟这次是私下凡间。二、是自己的气体与菁菁的气体很是相合。 菁菁的到来让司马府感到错愕,但人家是来吊丧的,谁都没说话。 在母亲出丧时,司马傲因伤心几度哽咽,让看着东方玉儿很是心疼! 这只是司马傲厄运的开始,真正的厄运还在后面,往后的日子司马傲要怎么过? 东方玉儿真为司马傲的日后感到堪忧! 不仅东方玉儿为司马傲感到担忧,做为父亲的司马向,也为儿子的仕途担忧。 司马向一直认为儿子的官途太顺了,锋芒毕露不是件好事,果不其然差点引来灭族之灾。 …………………………… 这天的深夜,司马向辗转反侧睡不着,起身来到儿子司马傲的房门,敲了敲房门。 司马傲也是辗转反侧睡不着,起身开了门,见是父亲大人。 司马傲问父亲,深夜找孩儿有何事? 司马向平淡说了句,“没事,只是突然想与你聊聊!” 司马傲生怕吵到睡熟的娘子,就与父亲到院子深聊。 深夜有些微凉,在出房门时司马傲穿了件外袍,也给父亲拿了件,并给父亲披上。 儿子这个细微、温暧的举止,像一股温泉在司马向的心里涌动。 父子二人首次,在宁静的深夜里,明亮的月色下,坐地长谈。 司马向跟儿子司马傲说,“你娘是病世的,你不要太自责愧疚。在天之灵,你娘若看到你现在这样一蹶不起,你娘定会很伤心,定会走得不安定?你想让你娘安心的走,就要振作起来,即便那天父亲也走了,你也要振作,也要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司马傲不明白父亲大人,大夜晚的跟自己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是要跟自己告别吗? 父亲! 司马傲害怕的眼神,看着年迈的父亲。 司马向看出儿子内心的恐惧,也知道儿子没经受过挫折,是难以面对突然如来的变故。 “父亲只是想告诉你,生老病死乃是常态,每个人都要离开这个世上。” 司马傲明白的点了点头。 司马傲知道儿子,为错失改革的时机,而懊恼和疼惜。 司马向又告诉儿子司马傲,有些事是不可违之,只要尽力就好,没必要耿怀和难过。 确实,没能挽救大唐,成了司马傲终生的遗憾! 司马傲莫然的听着。 第三百五十二章 厄运降临3 司马傲莫然的听着。 司马向又告诉儿子司马傲,其实当一名史官不枯橾,你发现每个皇朝都它的宿命,我们都会成为这片土地的过客。 (这片土地指的是地球) 司马傲默然的听着…… 就这样,父子二人长谈到天亮,才各自回去再睡。 与父亲一夜长淡后,司马傲内心得了舒坦,接受了太吏一职。 司马傲平平安安做了五年太吏。(后话) 司马傲被贬为史官后,就不能住在左都府了。 新帝是收了司马傲的兵权,和降了司马傲的官职,不过新帝却给了司马傲一座大宅院。说明新帝没有要把司马傲赶进杀绝的意思,打心里还挺赏识司马傲的才华。 如果地方政府的权力过大,兵力过强,就会慢慢摆脱中央集权的管控。中央集权失去管控力,各藩镇就会自立为王,一个国家就会四分五裂。 自‘安史之乱’后,大唐的国力衰退,中央集权虚弱,各藩镇称雄。 新帝特害怕皇权被架空,只是为了巩固皇权和震慑才拿司马傲开刀,却不知他这一刀却断送了大唐。因为皇权没得到巩固,反让兵权落入了奸炸小人的手中。 司马傲马上就要,搬到大宅院去住了。 宅院是比不上府邸的宏伟,但不失气派和古雅的风味。 …………………………………… 如果不是自己求傲弟借钱,傲弟就不会让自己画,这幅《江山秀丽图》,傲弟就不会被含冤降职。 事后,李福来觉得深感对不住司马傲。 如果不是自己要离开‘翠花楼’,李福来就不会为自己赎身,就不会去找左都大人,就不会画《江山秀丽图》,不画《江山秀丽图》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 李福来要这么说,那菁菁更为难受,更为对不住司马傲了,觉整件事都跟自己脱不了关系。 为了让,司马傲走出悲伤,李福来主动的邀约司马傲、姜敏、姜斌、小胖游玩,当然少不了菁菁。 这次,她们要到童年快乐时光的山坡的木屋,游玩。 这是李福来婚后,首次与菁菁见面。俩人明显尴尬拘束。 东方玉儿再来到山坡,让她潸然,让她难以置信。 这里竟没留下被岁月蚕食的迹象,树还是那么葱郁;溪水还是那么清澈;那木屋还是那么崭新;院子的栅栏还是完好;木屋里的陈设没变,里面的东西还在。 司马傲高中状员后,就把这里一草一木保护起来。 每年都会发费财力、人力,维护木屋,打扫院子的落叶。 有时空司马傲就与会姜斌、小胖、李福来到这里吟诗作对,弹琴绘画。 “菁菁姑娘,你怎么啦?” 姜敏发现菁菁眼眶泛,像有什么伤心事那样。 东方玉儿再见到姜敏,发现姜敏变了不少;脸上没了少女的稚嫩和俏皮;体态丰腴,举止端庄得体,妥妥的贵妇样;不过脸上却多了几分忧愁。 不仅是姜敏、司马傲、李福来、小胖、姜斌五人,脸上都没了少年时的稚嫩和纯真,变得成熟和多了几分忧愁。 “我也不知为何,第一次来这,竟会种熟悉的感觉,自然而然的想哭了。” 菁菁也是莫然,最近自己老是怪怪的,很多行为都不是自己本意。 能再次与学生相聚这里,东方玉儿触景生情自然泛泪。 司马傲也是触景生情,忧忧郁郁的转了遍木屋和院子。 李福来打趣的对司马傲说,“这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傲弟,你定花费不少银子了。” “这里是持着原来的样子,可我们却回不到原初了。”司马傲悲感、感叹的说。 司马傲的话,让李福来瞬间顿住了。 李福来强颜欢笑的说:“怎么会呢?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是啊,我们永远在一起。”大家也是在强颜欢笑的补话。 “先生不在了,怎能回到原初?”司马傲又说。 东方玉儿听着司马傲这句,真想显出真身与司马傲相见。 此时,出来相见定会扰乱,司马傲在凡间的秩序,东方玉儿不能这么做。 东方玉儿只把对司马傲的思念,化作一行热泪。 出来游玩,本想让司马傲开心起来。 却没想到司马傲会触景生情,思念起东方先生,反道让他更加伤感起来! 大家也不知怎么劝说了! 正当大家不知如何开导司马傲时,菁菁拿出一把古筝,信手拔弾了起来。 随着,一声声清新的音符,从菁菁指尖泻出。 声音如涓涓的小溪,流淌在山间;如细雨打在芭蕉叶上,那份灵动可爱;如山谷中的幽兰,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使听着的人心旷神怡,至身在画中…… 古筝远听无声,近听犹在耳畔。 司马傲听着清脆、婉约,望着美丽的景物和菁菁那漫妙的身姿,感觉自己身子在飘。仿乎自己与思幕的先生(东方玉儿),进入到一幅优美的画卷;在画卷里,先生用泉水治疗着,自己那俱早已疲惫不堪的灵体。 看着菁菁弹起得那么微妙,姜斌兴致的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箫吹起来! 箫声悠扬轻绵,又夹带着一缕忧伤;拂过深邃的夜空;拂落朵朵桃花;像在泣诉隐埋在心头的爱恋;期侍着一场风花雪月。 “你俩吹弹得真好听!比宫里的乐师吹弹得还要好听,不如你俩也到宫里当乐师吧?” 李福来进宫当了画师后,每日只管给宫里的娘娘、公主画个画,聊聊天,就能得到不少奖赏,生活过得很是富裕。 发财不忘好朋友,因而李福来建议姜斌、菁菁进宫当乐师。 李福来相信以菁菁和姜斌的音律天赋,得到的奖赏定不比自己少。 “我们乐得逍遥自在,才不去伺候,这帮皇亲族贵族。” 李福来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会招来姜斌、菁菁的嗤之以鼻。 “好好好!你俩清高就我犯贱、低俗,当我没说。”李福来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以前只要观点出现了分歧或矛盾,司马傲就会去打圆场。 这次司马傲没去打圆场,落寂的一旁看着。 或许是经历了这次变故,司马傲有点厌倦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内心深处多了一丝心凉。 第三百五十三章 司马傲被宫行1 两年后,司马傲真正的恶噩来了。 反派势力诬蔑司马傲怀恨被贬,篡改史册,辱骂皇上沉迷酒色、昏庸无道…… 新帝听了大怒,“好你个司马傲,朕已对你网开一面了。你竟怀恨朕,还要向后人抹黑朕。” 新帝恼怒革去司马傲的太史的官职,还要处以宫刑。 …………………………… 今天,就是司马傲的实行宫刑的日子。 东方玉儿侨扮小太监,就隐藏在宫中太监中。 “你们要带我去那里?我要见皇上,我是冤枉的。”司马傲使力的挣脱着,喊叫着。直到一名为首太监对司马傲说,“奉皇上的旨令,为太史大人实行宫行。” “不,我不要宫刑,我要见皇上。” 司马傲得知自己马上要被处予宫刑,双目惊恐,面容失色,背脊发凉,愤力的挣扎。 “不,我不要宫刑,我要见皇上。” 高傲的司马傲,此时宁可被被车裂而死,可不愿被宫刑。 可由不得司马傲选择,被几名太监连推带搡的将,推到一个叫‘蚕室’的房间。 东方玉儿也混进这几名太监里,想在行刑时用仙法弄昏这些人,做个已实行刑的假象,再清去这些人的记忆,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司马傲改命。 东方玉儿的小算,早被徐司命看出来了。 在东方玉儿侨扮小太监,徐司命也附到,太监大总督的身体。 进了‘蚕室’,司马傲被一群阉役,按躺在一张床上,司马傲拼命的挣扎,惶恐的喊叫。 不,不,我不要宫刑,我要见皇上! 皇上,微臣是被小人冤枉的,微臣一生都在忠于大唐。 皇上,你万万不能听信小人谗言,断送大唐江山啊! “我说太史大人你就别叫了,就算叫破喉咙,皇上也是听不到的。太史大人还是老老实实躺着,不然我们一个不小心失手,刀子不仅割了太史大人的宝贝,还会伤及太史大人的性命。”为首的太监徦仁假义的劝道。 司马傲恍然大悟的看着那名为首太监。“是你向皇上谗言,诬害我的?” 为首的太监没回话,但脸上浮起一抹得意。 “原来是你们这帮阉人,谗言诬害我的。”司马傲总算明白了,改革为何不得推行。 太监听到司马傲骂自己阉人,恼怒的揍了两拳司马傲的胸口。 东方玉儿只能悲痛的看着,司马傲被辱被揍。 “你别得瑟,你马上也要变成阉人了。”太监讥讽的说。 “嘿,你怎么木头的愣着?” 每个太监都上前,揍一拳司马傲以来泄愤,就东方玉儿木头的愣着,让太监们很是狐疑。 “我我……怕打人!” 东方玉儿解释,自己从小就胆小,只有别人欺负自己,没有自己去欺负别人。 望着一脸怯懦又瘦骨仃的东方玉儿,太监们相信了。并说了东方玉儿一句,“真是一对,都是懦弱被欺的对象。” “我不要宫刑,你们把我杀了吧!” 司马傲宁可自己冤屈而死,也不愿这样受尽侮辱的活着。 看到司马傲双目充满恐惧着,东方玉儿就像被针扎那样痛。 “这就由不得太史大你了!”话时,为首的太监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意。 随着阉役将房门关上,脱去司马傲的裤子。 在房门关上那瞬,东方玉儿抬手施出一道法术。 只见一抹白影,除了东方玉儿,役房所有人昏倒了(包括司马傲)。 …………………… 正要东方玉儿神不知鬼不觉,给司马傲抹上被阉割的假象,抹除所有人记忆时,突然被一个身影给阻止。 “你以为你这样做,就可以给文曲星君改命了?” 徐司命借着太监总督的身体,悄然的出现在东方玉儿面前。 徐司命的忽然出现在,东方玉儿惊悚了一下。 “徐姑姑掌管着天下人的命运,每日忙得很,大可对这小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东方玉儿恳求徐司命放过司马傲。 “你是叫徇私枉法么?”徐司命带着几分凛然的质问。 东方玉儿燃起了一抹怒火,不明的问:“文曲星君本就没犯多大的过错,徐姑姑何必要赶尽杀绝呢?” “何必?那就要问你了?” “玉儿对徐姑姑从来尊敬有加,不知在哪冒犯了徐姑姑,请徐姑姑明示。”东方玉儿莫然了。 徐司命不再掩饰了,把对东方玉儿的怨恨说了出来。 “我做了上万年的司命星君,兢兢业业只想当上‘少司命’。而你一来就要抢少司命’的座位,你还敢说对我尊敬有加?你成为司命星君只不过三个月,不个乳臭未干,什么不懂的野丫头,凭什么能坐上‘少司命’之位?我不服,你不就丈着帝君的厚受,拥有了不属于的东西。” 东方玉儿无法理解徐姑姑,会对自己有这么深的怨狠,是因为自己做了少司命? “玉儿最初来参加‘司命海选’,是为了给父亲伸冤平反的。玉儿从未要与徐姑姑抢些什么,也深知资力不如徐姑姑。在接受送亲任务前,就把‘少司命’之位,给去徐姑姑了么。反之徐姑姑身为长辈,不明清红皂白,多次诬陷羞辱玉儿,这是一个长辈该有的样子吗?” “你的父亲东方塑,没告诉你吗?”话时,徐司命眼睛泛红,燃起了一抹堆积已久的怒火。 “告诉我什么?” 东方玉儿还处在莫然不解,徐司命不想再与东方玉儿费口舌了,随即向东方玉儿使出一道。 屋里闪烁着点点星光,徐司命是要施法,让这些人醒来。 东方玉儿连忙施法阻止,就样东方玉儿被迫的与徐司命斗法。 ……………………… 神仙打架就是酷玄,从门缝闪出七彩的光,时儿红;时儿绿;时儿紫;从房内打到房外;地面打不过瘾,又飞到房顶打;房顶还是不过瘾直接上天打;弄得天时会阴沉,时而雷鸣,又时晴空万里;从这个幻境跳到另一个幻境…… “有我在,你别想给文曲星君改命。”在打斗中,徐司命又扬言。 半个时晨法术就会失效,这些人就会自然醒来。 东方玉儿与徐司命打了几个回合,准备抽身要走。 徐司命又使出一道法术,挡住东方玉儿的去路,就是要拖延时间。 东方玉儿只能与徐司命继续打。 第三百五十四章 司马傲被宫行2 东方玉儿是拥有十万年的元神,又得到父亲东方塑的真传,要打败徐司命轻,其实是而轻举的事。只是东方玉儿还没能完全的驾驭强大元神,生怕失去控制会误杀到徐司命。 杀神乃是死罪。 东方玉儿只能通过斗法方式,与徐司命决斗。 徐司命是巫仙族,使用的是巫术。巫仙术阴毒、隐晦、难破。 东方玉儿几次被徐司命巫术给困住,好在东方玉儿的仙术也不弱,机敏的从哪里逃了出来。 徐司命这次布下的一个蜘蛛阵,就是幻化出一个大大的蜘蛛网困住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蜘蛛网给粘住,蜘蛛网的粘液里有毒。 东方玉儿感觉全身发麻,动弹不得。 这时,徐司马命幻化成,一只红色的蜘蛛人。 红色蜘蛛人巨大无比,慢慢的向东方玉儿靠近,看样子是要吃了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没想到徐司命,会把自己幻化成,丑恶的红蜘蛛。 红蜘蛛人在靠近东方玉儿时,不停的添着长长的舌头,唾液也不停的流。 其实这些唾液,就是毒液。 不是说只是比试吗? 怎么认真起来了? 东方玉发现自己更加麻痹了,而徐司命没有停止对自己的攻击,张着大嘴像要生吞了自己。 徐司命恨东方玉儿恨到入骨,又怎会只与东方玉儿来一场比试。 红蜘蛛狞笑一声,继续攻击东方玉儿。 怎么办? 灵光一闪,东方玉儿知道怎么破,这个蜘蛛阵了。 东方玉儿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金蟾。 金蟾的皮肤光滑,粘液失去了作用,肚子鼓鼓的,再来个猛力一跳,跳出了蜘蛛网。 性蜘蛛的天敌是金蟾,在东方玉儿幻化成金蟾,徐司命畏颤了一下。 逃出蜘蛛阵,东方玉儿没有与徐司命继续战,而是赶忙回到‘蚕室’。 ……………… 撕裂的惨叫从‘蚕室’传出! 是的,东方玉儿回来晚了。 听着司马傲一声声撕裂的惨叫,东方玉儿悲愤的提着白亡剑冲进去‘蚕房’,要把那些太监和阉役杀了。 “你若是杀了他们,文曲星君将会受到,更加残酷的刑罚。” 正汉东方玉儿推门杀进‘蚕室’时,被追来的徐司命叫住了。 ‘哐’的一声,白亡剑滑落掉地。 为什么? 这时,东方玉儿终于明白,生于蝼蚁,命如簿纸。 东方玉儿无力的瘫倒在地,悲痛的泪水夺眶而出。 一声撕裂的惨叫后,司马傲没了声音,定是痛昏过去了。 目的达到,徐司命也不留此地。 在要离开时,徐司命冷漠的看了一眼,悲痛欲绝的东方玉儿。 ……………………………………… 李福来得知好兄弟司马傲要被处予宫行,神色匆匆的跑去‘大明殿’,替司马傲求情。 李福来只是一名宫廷画师,根本不被看得起。 李福来还未到‘大明殿’的门口,就被守卫拦下不允进。 李福来笑着说:“求护卫大哥帮个忙,禀报一声,画师李福来有急事要求见皇上。”话落,李福来以表示敬意,给到守卫一锭元宝。将带在身上那枚上好的玉,给到那名守卫。 在得知李福来只是一名画师,守卫冷然的扫了李福来一眼。 “不行,皇上正与大臣们朝议。”守卫道。 “恳求护卫大哥帮帮忙,通报一声!”李福来又给从身上掏出一锭金元宝,给到其中一名守卫。 “皇上真的在朝议。皇上下令过,朝议时不得任何人烦扰。”那名守卫还是一脸冷然,无论李福来怎么说什么恳求,就是不允进。 “那要朝议多久。”李福来问。 “我们做奴才的那知道。”那名守卫道。 无法,李福来只能在俳徊的等。 终于见到大臣出来了,李福来欣喜狂的要进去,又被那名守卫拦住。 李福来问那名守卫,“这都散朝了,为何不让他进去。” “这是议政的地方,只有三品官员才能进。”那名守卫道。 走出来的大臣,听到了那名守卫这句话,都向李福来投去嘲笑的目光。 “求护卫大哥帮个忙,通报一声,我真的是急事。”救人心切,李来福跪了下求那名守卫。并在跪求时,李福来偷偷的塞了一枚玉佩,给到名守卫道。 枚玉佩乃是李福来的心爱之物,现在为了能救司马傲,只好割爱。 “见你可怜,好吧,帮你通报就是了。”那名守卫转身去通报。 那名守卫帮忙通报,李福来千恩万谢! 不一会儿,那名守卫回来了,让李福来进去。 李福来一进到‘大明殿’,就扑通的跪下,痛哭涕流的恳求新皇帝开恩。 守卫进来通报时,新帝就猜到李福来是替司马傲求情了。 新帝很无奈的叹气一声,说“朕虽是一国之君,但有很多事,并非是朕说了算。” 李福来不明白这句的意思,抬起了头,茫然的望着新帝? “此时在阉行,就算朕想赦免太史,怕是来不急了!”新帝补道。 “来得急!来得急!”李福来恳求道。 新帝尽管试一试,写了一道赦免司马傲的圣旨给到李福来,让他拿去救司马傲。 李福来欣喜的接过圣旨,赶去宫刑狱室(蚕室)救司马傲。 当李福来气喘喘的赶到‘蚕室’,还是来迟了。 司马傲衣衫褴褛、血淋漓的躺在床上,那个那个惨状让人惨不忍睹! “对不起傲弟,我来晚了!” “傲弟,你醒醒啊!” 李福来以为司马傲死,痛哭泣流的扑到床缘,并给司马傲盖上一块白布。 这些太监和阉役行完宫行,只给司马傲简单的消炎伤口和包扎,就将司马傲丢弃在床上。 李福来的哭声,唤醒昏迷的司马傲。 司马傲用力的睁开眼皮,感觉这眼皮如同千重,全身骨头酥痛,就像一俱死尸,动弹不得;下身体更是辣辣的具痛,像被火烧,又像被虫咬,痛痒难忍。 “傲弟,你活过来了!” 司马傲终于从休克中醒过来,李福来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心痛。 司马傲疲惫不堪的看着李福来,微弱的说:“我想回家!” 第三百五十四章 司马被宫行3 司马傲依然没有消去宫行时的恐惧,醒来的第一句话,请求李福来带他回家。在司马傲眼角请求李福来带他回家时,眼角不由自主的流下一行泪水。 就单从这句话和司马傲面部恐惧的表情;李福来就知道司马傲内心有多么的痛;有多么渴望离开这个充斥着阴谋、权力、杀戮的皇宫。 “好,大哥带你回家!”李福来哽噎的承诺。 自己可以回家了,司马傲疲惫的合上双眼。 李福来心想:在带傲弟回家前,必须在出宫前给傲弟,换上件干净的衣裳,不能让人看到惨不忍睹的傲弟。 李福来去给司马傲找干净的衣裳了。 李福来去内裤借了衣裳,又叫来了几位画友帮忙。 因为刚做了宫行的司马傲是动不得,一动伤口就会裂开,血就会止不住,只能躺着。一个人帮司马傲穿衣怕有些难,李福来才找来几位友画友帮忙。 现在,司马傲最不愿让人,看到自己那残缺的身体。 在李福来找来画友给自己穿衣,司马例的内心是非常抵触抗拒的,但为了能快离开这里,全程装作昏迷。 司马傲换好衣裳了。 正当李福来要带司马傲离开皇宫,被太监总督下。 太监总督拦下司马傲的原因,说,司马傲没还得到皇帝的赦免,还是名罪犯,不得离开皇宫。 李福来拿出那道赦免圣旨,说:总督公公,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总督公公看到真的是道赦免令,只好让司马傲离开。 ……………………… 自从司马傲被贬为太史,小胖也做了不司马傲的护卫。 为了养家糊口,小胖在皇宫谋了份差事。 得知自家公子要处以宫刑的消息,小胖连夜跑回京都。 小胖想着将此事告知老爷(司马向),好让老爷想办法救少爷。 真灵验那句,人行到衰运时,好事不见有,坏事接二连三的发生。 恰巧这时,司马向得了病重,人病迷迷糊糊,连床都爬不起。 若是把少爷的事告知老爷,怕老爷会承受不住。 小胖只好把这个消息,先告之姜敏。 得知夫君要被宫刑的消息,如同情天霹雳打在姜敏的头。 作为一个弱女子的姜敏,除了心急如焚,也不知怎办,但她不敢将此事,告知病重的公公。 经思前想后,姜敏披上斗篷,驾使马车,求夫君官场上的朋友帮忙。 这些所为的好友,曾经受了司马傲的提拔之恩,却没有一个人原意帮司马傲说句话,求个情,甚至有的怕被受牵连,大门紧闭把姜敏拒之门外。 不知怎办的姜敏,只能找到哥哥商量。 ………………………………… 真是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此时的姜斌正与菁菁,举杯邀明月,弹琴共清欢。 “没想到当了掌柜,你的琴艺没有退忘,反而更加精进了。”话时,姜斌做出甘拜下风的动作。 姜斌表示认输,菁菁做出难以相信的表情。 “没有琴声的日子,我会熬不了,所以每日我都会花上一时辰抚弹琴。”菁菁说。 “哥哥!” 看到妹妹和小胖急匆匆走来,姜斌先是顿了一下。 “妹妹,看你神色不安的出什么事了?”姜斌问。 由于姜斌经常与菁菁彻搓琴艺,因而俩人时常在一起。看着俩人情投意合的,姜敏以为哥哥喜欢上菁菁了。 哥哥确实该成亲了,菁菁姑娘出身是不好,但她漂亮,知性、善良,还是妥妥的才女。姜敏打心里喜欢菁菁,做自己的大嫂。 “对不起哥哥,如果不是危急情况,妹妹是不会扰了哥哥和嫂嫂的。” “妹妹,你别瞎想说。” 知道妹妹定是误会自己与菁菁了,姜斌只能无奈一笑。 “哥哥,我有要事跟你说。”姜敏道。 “说。”姜斌一副恭洗耳听的样子。 没等姜敏开口,小胖就急不可待的说:“公子马上就要被皇上处以宫行了,当大舅的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公子吧!” 知道姜兄妹有要事说,菁菁识趣的抱起离开。 在听到司马傲马上要被处以宫刑时,哐铛一声,菁菁抱着的琴滑落了。 得知司马傲的境遇,姜斌也是心急如焚,可是无权无势的他,也是不知道要怎办。 “你有去找陈大人、林大人和杨将军了帮忙了吗?这些都是你家公子,官场上的好友。”姜斌问。 “林大人和陈大人被也关押起来了,杨将军早就被调到边疆了。”小胖说。 “能找帮忙的人,我都登门求助,没有一人愿意帮忙。”姜敏着急无助的补道。 得知司马傲的境遇,姜斌也是心急如焚,可是无权无势的他也只能很无奈。 “不如我们进宫求皇上吧。”菁菁说。 几人同意菁菁的提议,立即赶往长安。 皇宫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更别说见皇帝了。 就连在皇宫当差的小胖,也是见到皇帝的。 姜敏、姜斌、小胖、菁菁几人,天真的来到皇宫门,就被守门的护卫拦住了。 最终几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李福来身上了。 …………………………………… 李福来从皇宫出来,身后还有几个守卫抬着一俱尸体。 李福来难过的不到姜敏面前,说:“敏妹对不起,我自己能做都做了。” 在看到李福来身后抬着一俱尸体时,姜敏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未等李福来把话完,姜敏就扑去掀开那盖住俱尸体。 当姜敏掀开白布,看着尸体真是自己的夫君,感觉天昏地转。 夫君,你别丢下我! 夫君,你醒醒啊! 姜敏以为司马傲死了,哭得泣不成音。 人是没死,心已死! 司马傲无法面对下身残缺的自己,选择一直闭起双眼。 司马傲刚被做了宫行是动不得,李福来只能叫守卫,用担架抬着司马傲出宫。 怕强烈的太阳光会射伤司马傲的眼睛,李福来才给司马傲盖上一块白布。 至于为是块白布,因为一时间,李福来不好找其它颜色的布。在‘蚕房’里只有白色的布,这些白布是在宫行时,用来抹血和包扎伤口的。 “什么叫能做都做了?分明你没尽力,分明是你当了画师,忘了我们兄弟的情义!”姜斌不相信李福来的话,说话时还推了一把李福来。 不仅姜斌不相信李福来,菁菁也不相信李福来,向李福来投去质疑的目光。 第三百五十五章 司马傲被宫行4 突然被姜斌推了一把,李福来茫然的倒坐在地。 心情本就难受的李福来,起身也推了姜斌一把,并回怼:“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自己明明怒力,甚至还把最珍贵的玉佩都送掉,大家为何不要怀疑自己? “当今皇上不是很欣赏你的画艺么?” “你不是说,当今皇上与你私交甚好么?” “你只需要皇上面前,替我傲兄说好话求个情,不相信皇上不买个脸子你。你为什么不说?” “你又怎知,我没在皇上面前替傲弟求情?”李福来心里的委屈真不知跟谁说。 “那你说了,我妹夫为何还会死?” 姜斌也以为守卫抬着那俱尸首是司马傲。 “谁说傲弟死了?”李福来怒了。 “那为什么要抬着个是什么?因什么要还盖上白布,把我的妹夫弄得像要出宾那样?”原不是个大乌龙,姜斌尴尬死了。 呜呜呜… “我我我,没有用,没来得急救傲弟!” 李福来呜咽呜咽的说,让姜斌听得一愣一愣的。“那我妹夫怎么啦?” “傲公子怎么了,我们一直在叫他,他都不应我们。” 这时,菁菁心急的走过来,问李福来。 李福来支支吾吾。 看到难以开口的李福来,小胖也猜到一二了。 呜呜呜… “少爷定是被宫行了……” 小胖也呜咽呜咽的哭了起来! 丈夫的去世或被宫行,对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折磨,一样的痛苦。 听到夫君没死,但被处于宫行,姜敏止住了哭声。 姜敏发呆的看着闭着双眼的司马傲,一动不动,像似被悲痛石化了那样。 “真的宫行了?” 姜斌、菁菁不相信的目光,看着李福来。 李福来目光沉痛! 皇上不是很欣赏你的画艺么? 你不是说,皇上与你私交甚好吗? 想到日后的妹妹,姜斌显然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又质问李福来。 “皇上对我说,朕虽是一国之君,但有很多事朕是不能决定的。我只是名画师,你说,我能怎么办?”姜斌的声声质问,把李福来逼到崩溃。 …………………………… 人人只知道悲伤,都杵在皇门口外,由着司马傲被烈烈日光照晒,最后还是菁菁保持理性。 “事已至此,你们互相指责,埋怨有用吗?现在最要的是赶快,把傲公子送回家休养。”菁菁最后还补道,“我们都那么悲伤了,可想傲公子?如果我们不能收起自己的悲伤,又如何让傲公子从悲痛中走来?” 确实,命根子没了,换谁谁都承受不了。加上司马傲还未有子嗣,又是个清傲的人,把面子、尊严看得比生命还重。 菁菁的一番话,点悟了大家。 大家抹干泪水,调整悲伤的情绪,强行的让脸上浮起一抹淡然的笑容,来掩盖内心的悲伤。 ……………… 大家临时租来一辆大拉车,合力把司马傲抬上大拉车,平着放。 姜敏、姜斌也上了大拉车,负责照看 李福来还不能出宫,负责赶车就由小胖来。 菁菁坐到副驾位。 在被抬上马车时,司马傲睁开眼,怯弱的扫望了大家一眼。 公子醒了! 夫君! 妹夫,你总算醒了! 终于看到司马傲睁开眼了,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喜悦! 但从司马傲呆滞的目光和惶恐、怯弱、绝望的神情里,大家脸上的喜悦很快消失了。 大家不知要怎样做,才能让司马傲振淡忘伤痛振作起来。 路上的颠簸,疼痛难忍的司马傲,不得不发出疼痛嘶叫! “夫君,你若是痛得难忍,就咬妾身的手吧!” 听着一声声痛叫,爱夫心切的姜敏,愿让司马傲咬她的手来舒缓疼痛。 司马傲涕泪的望了一眼姜敏,突然失去理智的疯狂咬姜敏的手! 手都要被咬出血来,姜敏也不发出一声疼叫。 看着的姜斌要上前掰开妹妹的手,但看到司马傲痛苦难忍的表情,姜斌止住了。 疼痛慢慢得了舒缓,司马傲意识的松开了姜敏的手,听着吱吱辘辘的车轮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傲听到有人在叫。 夫君到家了! 夫君到家了! 姜敏唤醒了司马傲。 司马傲缓缓的睁开眼睁,看到大大的‘司马向府’四个字。 一路颠簸,终于到家了,司马傲激动的涌出了泪来! 做完阉割手术,是要卧床静养的。 司马傲现在还不能走,小胖、姜斌下车抬司马傲进府。 府里的仆人见了,也过来帮忙! “夫人,大人(司马傲)这是受伤了么?”仆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不解少爷为何要抬着回来,一个仆人问。 “今天看到的不问,也不要说。” 姜敏吩附所有的仆人,不得把大人(司马傲)受伤的事泄出去,尤其不得让老爷知道(司马向)。 在吩附叮嘱时,姜敏面目表情严肃,话语间还带着几分威厉。 仆人从未见过少夫人这般威严,仆人畏惧的应了声,“是”,就散去干活了。 本以为司马傲回到家休养,伤口能很快愈合,很快能下床。 殊不知,当晚伤口发炎,使得司马傲发起高烧。 导至伤口恶化主要是那些阉役,没给伤口很好的消炎、抱扎,加上又一天的颠簸导致。 姜敏派使管家,连夜去请张大夫。 大夜晚发烧该的怎么办? 姜敏命仆人打了几盆温水,要给司马傲降温和擦洗身子。 在为司马傲擦身前,姜敏退除所仆人。 睡得昏昏沉沉的司马傲,忽然惊恐的睁开双眼,双手紧紧的抓住姜敏要解扣的双手,示意不要碰我。 姜敏以为是自己解衣的力度大了,吓醒到司马傲,笑着给司马傲解释。 “夫君不要怕,妾身只是给夫君擦洗身子。夫君定是好多天没洗过身子,白晳的皮肤都起红疹子。” 自从被诬陷,司马傲就被关了两个多月牢狱。这两个月窂狱里,司马傲这没洗过一次澡。大牢里不是老鼠就是蟑螂,潮湿、脏、臭。 当听到姜敏的问话,司马傲悲伤到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恳求的眼神看着,示意叫姜敏不要碰他。 “夫君放心,妾身会很小心的。” 姜敏以为司马傲担心擦身子时,会碰到伤口,会痛,就像哄孩子那样哄司马傲。 第三百五十六章 司马傲被宫行5 司马傲这才缓缓的松开双手,让姜敏脱去自己上身的衣裳。 可能真的是太久没擦洗,当姜敏把拧干的巾帕敷到背上。 司马傲感觉到身子不痒了,很快的入睡。 ………………… “你要干什么?”司马傲神色惊恐的问。 司马傲的表情,让姜敏微愣了一下。 “夫君怎么啦?上身擦洗完,妾身是帮夫君擦洗下身。”姜敏说 一听夫人是要帮自己要擦洗下身,司马傲更加害怕了。 “我不需要。” “别别碰我!” 司马傲用手阻止姜敏,并向姜敏投去恳求的目光。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司马傲拒绝不让擦身,让姜敏迷惑不解。 “夫君不用担心,妾身只是擦洗伤口周边的血迹,是不会碰到伤口的。” 姜敏以为司马傲怕疼。 “我不要清洗,你出去” 司马傲以丈夫的命令,姜敏离开。 “请夫君不要担心,妾身会很轻手的,不会碰到夫君的伤口。”姜敏承诺的恳求。 见姜敏不从夫令,情绪激动的司马傲,拿起垫着的枕头扔向姜敏,并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姜敏,说出那句伤人的话。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给我滚出去!” 从未见过夫君会这么气愤,从未见夫君会暴力相向,更从未见过夫君用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 被扔来的枕头砸中的姜敏,顿时愣住了! 姜敏没把司马傲的谩骂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此时的夫君处在悲伤中。 “夫君别怒,妾身出去就是了” 话完,姜敏端着水,出了房门。 看到姜敏真的出去了,司马傲才停止谩骂。 出了房门,姜敏感到从未有的疲惫。 ………………………………… 一名仆人慌张的来报。 “夫人,老爷想要见大人怎么办?” 姜敏想到夫君现在连床都下不了,情绪激动,若让丈夫知道父亲重病了,夫君定会悲痛欲绝。反之,病重的父亲得知唯一的儿子被宫刑了,还未有子嗣,那个父亲都承受不了? “我不是下令了么,不得老爷透露大人回府的事。”姜敏喝斥那名仆人。 那名仆人扑的跪下,泪水汪汪的求饶。 “老爷说,怕这一病,就起不来了,好想见大人。小的听着心很难过,不小心就漏嘴了。小的不是有心的,恳求夫人饶了奴仆。” 姜敏无语的撇了那名仆人一眼,便匆匆赶去安抚公公。 只见儿媳来,儿子没来。 卧病在床的司马向,望了望姜敏身后。 司马向莫然的不安,问:“傲儿,回府了?” 姜敏知道现在是瞒不住了。 姜敏脸上挂着笑容,回道:“夫君是回来了。夫君说,他很累就先睡下了,特让敏儿来看望父亲大人。” 司马向知道,儿子每次回府,无论有多累,都会第一时间去看望自己。现在自己病重了,作为孝顺的儿子,是不会不来看望的。 司马向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那他累了,就让他多些休息吧!” 司马向虽心中有些犯疑,但也没再说话了,略有困意的闭上双眼。 “儿媳知道。父亲,早些休息!” 话完,姜敏出了司马向的房门。 在离开时,姜敏特意的交代仆人要看好老爷(司马向)。 …………………………………… 在姜敏出了房门后,一抹白色光影从窗台掠进。 这抹白色光影正是东方玉儿。 为了不让司马傲见到自己,东方玉儿用这种隐身的方式,来看望司马傲。 这时,司马傲在悲痛抹泪,已没有要活下去的念想。 憔悴黯淡的双眼睛,没了往日的光彩;与生俱来的傲气,也被消失殆尽;一脸的痛楚,写尽所受的屈辱。 看着生无可恋、万念倶灰、东方玉儿心在滴血! 东方玉儿不知要怎样才能,让司马傲走出痛苦。 仿佛看到一束光影闪进,司马傲吃力的爬坐起来! “是谁?”司马傲惊悚的问。 东方玉儿默然的来到床缘,坐下,不由将头偎靠在司马傲的肩。 这空白荡的空间,司马傲感觉到有个光影,在默默的注视着自己。 这抹白色光影惟妙惟肖少,像似个女人光影,但由于光度过于耀眼,看不清光影的样子。 其实,光影并非只有白色,只是白光过于耀眼,掩盖了其它的色彩的光。 光影如一层层光晕,五彩斑斓。 紫光一缕缕散发,光影又如一盏紫明灯,驱散着司马傲心中的黑暗、恐惧和痛苦;又如一盏暖灯,温暖了一颗濒临死亡的心。 “东方先生,是你吗?”司马傲怯怯的问。 “请东方先生把学生带走吧!学生不要留在这尘世间了,学生想跟着东方先生修仙。” 司马傲通过心灵感应,知道光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东方先生(东方玉儿)。 司马傲崩溃的哭了,恳求东方玉儿把自己带走。 “若真能把你带走,我绝不会把你留在凡间受苦!” 东方玉儿流泪满面,伸手抚摸司马傲的脸颊。 很快司马傲仿佛置身在茫茫雪岭的一片桃林中;桃花朵朵飘落;一位惟妙惟肖少的绿衣女子,在漫天桃花中起舞。 柔柔的,绵绵的,暖暖的………司马傲感觉到被抚摸的感觉,冰冷的身躯迅速有了暖意,凝固的血液也开始沸腾。 司马傲与绿衣女子相抱在一起,在一番耳鬃厮磨下,按奈不住心中的欲火,俩人来一场水乳交融。 呼呼呼! “我这是怎么了?” 随着一声惊悚,司马傲从幻觉中醒来。 东方玉儿通过幻境让司马傲知道,身体是被阉割了,但思想没有被阉割,灵魂没被阉割。 第三百五十七章 司马傲接受医治 月淡星稀,深夜宁静。 家管着急未能来得及给张大夫说明,这是次来请,不是给向老爷看病。 向府的管家大半夜来请自己,定是向老爷的病情恶化了。 可是自己昨天给向老爷看病时,向老爷是还不能下床,但他的病情是有了好转,精神也不错,怎么到了晚上病情就恶化了呢? 张大夫认为向老爷病情突然恶化,定是下人没有按自己开的药方,给向老爷喂药。 一路上,张大夫问管家,“你们没有按我开的方子,给向老爷喂药吗?” “张大夫,你误会了。这次来请,不是给向老爷看病,是给大人看病。” 大人看病? 张大夫迷惑问管家,“你家大人一直精强力壮,气血方刚怎么就得病了?” 管家也不清楚,自家大人怎么,就要人抬着回来。 管家不清楚,也不敢说。 见管家不说,张大夫也不再问了。 管家在前提着灯笼在前带路,张大夫背着医药箱在后面紧的跟着。 深夜的演时,管家才把张大夫请到。 张大夫用手探了探司马额头,额头是有点烫(低烧)。 张大夫又给司马傲把脉,脉象却是正常。 “大人不像是生病,更像哪里受了重伤?” 张大夫就向姜敏寻问了,司马傲真正的病况。 刚开始,姜敏觉得难为情开口,但一听到张大夫说,如果不能得知发病原因,就无法对症下药。 姜敏才抛去面子,说出夫君遭受宫行一事。 什么,大人他? 张大夫得知司马傲被宫行,也是被吓得面如土灰。 “大人,爱国爱民受百姓爱戴,怎会受到此酷刑呢?”张大夫问。 “我也不知夫君因犯何事被处以宫行,但我知道夫君,定是被诬陷的。”姜敏回道。 张大夫为司马傲的遭遇,深感痛惜! 但自己也只是一名大夫,一名老百姓,官场上的事,那是自己能评论,张大夫不再问了! “那我可否能看看大人的伤口?” 张大人怀疑司马傲半夜高烧,定是伤口发炎所致。碍于伤口处在私密部位,此时,司马傲又处于昏迷,张大夫只能求得姜敏同意。 姜敏沉痛了一会,颤抖的解下司马傲的胫衣。 在为司马傲解开胫衣时,姜敏心情紧张,将脸转向一边,不敢直视夫君的伤口。当正视伤口时,姜敏破房的哭了,心就像被撕裂那样痛。 “伤口红肿,溃烂,真的是伤口发炎,导致高烧。” 作为大夫的张大夫,看到司马傲的伤口时,内心也是胆战心惊。 “那,张大夫要怎么做?”姜敏问。 “先给伤口消炎。”张大夫回道。 在消炎伤口的过程中,司马傲再被疼痛惊醒。 疼疼疼! 你们是要干什么? 不要碰我,你们这些阉党给我出去。 快来人啊! 救命啊! 惊醒过来的司马傲,就像得了恐惧症那样,惊慌失色、惶恐不安、神经错乱的大喊,还骂姜敏是个毒妇,张大夫是那帮阉役,要谋害他。 张大夫错愕的看着司马傲,怀疑前眼的这位不是不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立乾坤的左都大人的? “大人,小的不是什么奸夫,小的是张大夫。”张大人慌乱解释,自己没有要谋害谁,自己是位救人的大夫,叫司马傲无需害怕。 “夫君,这位是张大夫,你认得的。张大夫在给你上药,疼的话,你忍着点。” “我不医治,你们给我滚!” “大人,伤口都溃烂了,如果不再医治,会危及到生命的。” “是啊,夫君!”姜敏苦苦哀求司马傲,听从大夫的话,别再折磨自己了! “你这个溅人,把别的人男人带到家里来,你是要天下人耻笑我吗?” “请大人放心,小的是不会把大人的病况说出去的。” 即便张大夫苦口婆心的劝说,司马傲依旧不被所动。司马傲宁可痛苦的死去,也不愿屈辱的苟活。 …………………… 听到‘啪嗒’一声,像有人跌倒! 司马傲的救喊声,惊动了已睡下的司马向。 听到儿子的救喊声,司马向担心的起了床。 负责看守的仆人睡着了。 重病着的司马向没去叫醒仆人,拐着拐杖步履蹒跚的来到,儿子司马傲的房间。 司马向来从房里的对话得,得知儿子被皇上处以宫行,心如刀割,一时承受住,两眼一黑,当场跌倒昏了过去。 姜敏听到跌倒声跑了出来,见是自己的公公摔倒了,大喊仆人,并将公公扶起。 张大夫也出来帮忙。 睡着的仆人,听闻叫声,匆匆赶来,把昏迷的向老爷抬回卧房。 张大夫先把昏迷的司马向救醒。 司马向醒来老泪纵横,仰天问道:“苍天啊!我司马家究竟作了什么孽,为何要断我司马家的后?” 那头的司马傲得知,父亲重病了,深感愧疚,痛哭不止。 ………………… 年过半百的司马傲,很快从悲痛中镇作起来! 司马向知道必须要让儿子司马傲走出伤痛,不然自己就要白头人,送黑头了。 司马向拐着拐杖,步履蹒跚的再次来到,儿子司马傲的卧房。 姜敏给公公搬来凳子。 司马向将杖拐放下,在管家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命所有人退下,包括儿媳姜敏。 所有人都出去了,司马傲心疼的望着儿子司马傲。 父子二人都不先说话,使得房里的气氛凝重。 司马傲深感不孝、愧疚,无法抬头面对年老、重病緾身的父亲,低头偷泣。 司马向不责怪儿子脆弱、颓废,换谁受了这般凌辱,摧残,谁都会痛不欲生的。 “是父亲害了你,明知你是个容易相信他人,又过于耿直的人,还要把你带进这个充满血腥,尔虞我诈,腐朽的官场里。”司马向罪孽深重的对儿子司马傲说道。 司马傲抬头茫然的看着,父亲司马向。 司马傲不明白父亲,为何要这样说自己。 原来,在司马傲厄运要降临前时,东方玉儿曾二次托梦给司马向。 要司马向说服儿子司马傲,要懂得急流勇退。 那时候是司马傲升为左都御史,手握兵权;可谓大好前程,人生的高峰。 儿子乃是文曲星君降世,就算有命劫也会大步跨过,再说儿子的大好前程才刚开始,怎能说辞官,就辞官呢? 司马向没把东方玉儿的托梦,当回事。 现在司马向回想起,追悔莫及! 第三百五十八章 姜母劝女儿改嫁 司马傲也知道自己不接受医治定会死掉,自己确实的想死了;也明白自己若真死了,父亲定会承受不了。 司马傲不想做不孝子;不想让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最终,父亲的深情劝导下,鼓起勇气接受医治。 …………………… 姜敏的母亲得知女婿不仅被撤官,还被处以宫刑。 我女儿还这么年青就要活守寡了,姜母急匆匆的来找女儿姜敏。 母亲忽然来探望,让姜敏很是惊讶。 未等姜敏开口问母亲,为何突然来访? 姜母上前一把手拖,女儿姜敏走。 姜敏使力挣开母亲,莫然的问:“娘,你这是要做什么?” 姜母也不兜圈子了,直接问女儿,夫君那方面没了。 这样难于启齿的话,母亲都能问出口,姜敏难为情的愣住了。 女儿不说话,证明外面的传是真了。 “呜呜……我女儿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证实女婿真的被宫刑了,好面子的姜母,当即呜呜哭泣为女儿喊苦。 “娘,你这是怎么了?” 姜敏有些茫然,想不到母亲会比自己还要难过。 “娘,小声点。”姜敏担心母亲的哭声的音量,会吵到睡熟的司马傲,连忙向母亲做了个‘嘘’的动作。 “娘怎么了?娘是可怜你,年纪轻轻的就要活守寡了!”姜母不仅没有收小音量,还满不在乎的加大音量,似故意让人听道那样。 恐怖如斯! 姜敏不明白母亲怎会有这样的思想,现在姜敏只想夫君快些好康复,其它的都不重要。 “娘别难过了,敏儿不觉得委屈。”姜敏安抚道。 “你母亲还未当上,夫君哪方面就没了,没有自己的孩子,这跟活守寡有什么区别?”姜母边诉说着自己的担忧,边难掩伤心的抹泪,在抹泪时偷瞄了眼女儿姜敏。 听母亲这话,姜敏有种不好的预感,也对母亲产生反感。但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姜敏也不好说什么。 见女儿陷入沉思,姜母又问:“女儿,你有何打算?” 我有何打算? 姜敏不懂母亲话中的含义。 “娘,你究竟想说什么?” 姜母手中的绢子一甩,嘴巴凑到女儿姜敏的耳朵里,神神密密的说:“娘想给你再找门亲事,你还这么年轻,又那么好看,定还能再嫁的。” 姜母在说要女儿姜敏再找门亲事时,声音压低,神色祟是要防止,被别人听到那样。 “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女儿已嫁人了,怎能再嫁?” 姜敏难以置信母亲会说出,这种违背道德伦理的话。 “这有何不妥的?”说此话时,姜母一副不以为然。 疯了! 真是疯了! 姜敏认为母亲定是悲伤过度,冲昏了头脑,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女儿别说娘势利,娘不厚德,娘都是为你着想。你想啊,你还那么年轻,丈夫就废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还有……” 当母亲说‘废’字,姜敏的心就像,被戳了一下。 “娘,你怎能这么说自己的女婿呢?” “娘也不想说他,可他被宫刑的事,在京都传得沸沸洋洋的,你让我和你爹的脸往哪搁?” 得知全京都的百姓都在议论,夫君被宫刑一事,姜敏既觉得气愤,又觉得让人可笑,从而看透了世态。 “发生这样的事,夫君也很痛苦。为什么那些人就不能积点口德,就知道在别人的伤口撒盐。” “女儿啊,这世道就是这样。”姜母叹气道。 “娘,你还是先回家吧!敏儿现在心烦,择日再去看望娘。” 姜敏没办法再听下去了,起身拉母亲走。是要赶客。 女儿是要赶客了? “好好好,那娘先走了!”姜母知道这时候女儿定是心烦气燥,自己说的话未能听得进,就起身离开了。 ……………………… 姜敏以为这事就这样过了,却没想到十天后。 母亲再次上门,再次说起此事。 好在,姜敏已把司马傲哄入睡了。 姜敏正想开口问母亲又来,所为何带事? 可,未等女儿开口说话,姜母就先开口,道明来意。 原来姜母真的给女儿姜敏,物色到了一门好人家。 这门好人家,就是上任不久的京都都尉。 听说这位京都都尉已年过半百了,娶了三位夫人,无儿无女。好巧不巧这三位夫都死了,听说有位病死,有的是老死,有的位是失足死。 姜母想着女儿要嫁过去,就是做大的,家产没人与争。 听到母亲要自己嫁的男人,年龄大到能做自己的父亲。 姜敏鄙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说:“娘,你要是真的没事可做,你可以到店里帮帮父亲,可以帮哥哥找门亲事。” 姜敏的话让,姜母当即顿住了! “要是你哥哥肯成亲,娘也真想给他找啊!”姜母回道。 “菁菁姐姐挺好的,娘为何不允许?”姜敏说。 姜母听到女儿姜敏提到那个青楼女子,黑色当即黑了来。 “除非你娘死了,不然娘决不会让那个溅女人,进我姜家大门。” “菁菁姐姐做了什么,让娘这么不喜欢?”姜敏不明白的问母亲。 “出身低溅。”说时,姜母顿时翻了个白眼,一脸厌恶+66666。 “菁菁姐姐出身是卑微,但凭着自己的努力,不是做了青一色布庄的掌柜了吗?”姜敏最不喜欢母亲势不可一世的性格。 “当了掌柜又怎样,就干净了?” 姜母不明白儿女都喜欢,与那个青楼溅在一起。 “你别张嘴就菁菁姐姐的叫,叫整天与她在一起。”姜母稍恼怒的要求女儿姜敏,与菁菁划清关系。 没法说服自己的母亲,姜敏无奈的揺了揺头。 姜母知道话题被扯远了,将话题转回来。 “京都大人年龄是大了些,但身体很好,对人很体贴,是个不错的选择,女儿,你好好考虑虑。”问女儿姜敏对母亲找的婚事满不满意。 “娘,你是知道敏儿有多爱傲哥哥的?自从敏儿第一次见到傲哥哥,就立下誓言,这辈子,只做傲哥哥的女人。” 姜敏向母亲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无论夫君变成样,将来的生活是贫穷还是富贵,自己决不会离开,决不抛弃。 第三百五十九章 司马傲休妻 “我的傻女儿,可他再也不能当官了。他不当官,他还能干什么?没了奉禄,这一大家子的开支怎么办?你不仅要跟着他过穷日子,你还得要照顾家中的两个废人。而且,你们又没有孩子,待他们死后,这座大宅子也会没有你的份,为啥要去照顾他们。” 姜母口中的两个废人,指司马傲和司马向。 确实,家族若是没有子嗣,那么家族中的男主死后,家产是归宗族所有。 “如果是这样,我认命!”姜敏哭着道。 知道母亲向来强势,姜敏哭着,恳求母亲放过她和司马傲。 看着态度坚决的女儿,姜母很是不明白,为何乖巧、懂事、孝顺的女儿,心却总向着夫君家? 姜母斗不过女儿的执拗,伤透了心的甩开女儿的手走了。 房中的司马傲早被,外面的娘子和岳母的对话声吵醒了。 司马傲虽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能听出个意思来。 司马傲在众多人的关心和开导,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原来岳母在背地里是多么鄙视、嫌弃自己这个女婿,还要逼迫女儿改嫁,司马傲瞬间感被羞辱,无比的痛苦和绝望,活着的希望也就破灭了,仿佛这天与地是昏暗的,人也是昏黑的。 …………………………………… 在司马傲卧床这段日子,姜斌与菁菁时常来看望司马傲。 细心的菁菁发觉,姜敏的身子越来越消瘦,脸色也是憔悴不已,甚至还两次看到姜敏累倒。 姜敏之所以那么累,主要司马傲排斥府里所有的仆人的照看。姜敏只能这分日、夜的照看,常常不能合眼,还府里的事务也要到她处理。 司马傲倒下,沉沉的担子压下来,压得姜敏透不过气来。 随着菁菁与姜敏的友情升温,俩人以姐妹相称。 这天菁菁来看望司马傲,看到姜敏累到趴在桌台睡着了。 躺在床上的司马傲口渴的喊着要水,姜敏像睡死过去那样没听见。 菁菁赶忙给司马傲倒去碗水。 司马傲喝完水,出神的看着菁菁。 相识那么久,司马傲这时发觉菁菁原来是那么的美,是那么的像一个人? “傲公子,为何这么看我?”菁菁娇羞将头低了下来。 听菁菁这一问,司马傲才回过魂来,不好意思的说:“突然发觉,你很像一个人。” “像谁?”菁菁问。 司马傲没说话,眉宇深锁,悠长的叹气。 菁菁虽不知自己像谁,但知道这个人在司马傲心中有着重要的位置。 “你饿了吗?我给你去拿些吃的来?”菁菁问司马傲。 司马傲示意的点点头。 菁菁出了房门,没一会儿,就端着一碗小米粥进来了。 菁菁再次来到床缘,这时的姜敏还未睡醒,见司马傲也没要叫醒姜敏的意思,菁菁也不去叫醒姜敏。 菁菁熟手的喂司马傲吃粥。 吃完粥,司马傲深情的看着菁菁,感激的对菁菁说了声:谢谢! 菁菁听着这句,“谢谢”微愣了一下。 “看敏妹妹越发憔悴的,定是日夜照顾夫君辛所致。如果敏妹妹相得过菁菁姐姐,菁菁姐姐可以代敏妹妹照看敏妹妹的夫君。” 等姜敏醒了,菁菁提出愿意帮姜敏照看司马傲。 姜敏也发觉最近自己特别的累,累到不行,没想太多就允了。 姜敏之所以允许,主要还是司马傲不排斥菁菁的照看。可,当姜敏发现菁菁竟对司马傲心藏爱意,就后悔不已。 就这样菁菁每天,都会过来悉心照看司马傲。 在菁菁的悉心照看下,司马傲对菁菁越发有好感,甚至莫然的心动! 朝夕相对的,菁菁再也难掩对司马傲的爱意。 ………………… 两个月后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司马傲的伤口一天天的愈合。 现在,司马傲可以下床走动了。 司马傲是能在下床走动,但他只在府里走动,双脚止终不敢迈出司马府。 得知司马傲的伤势好了,能下床走动了,大舅子姜斌高兴的拎着两坛酒来到司马向府。 姜斌与喝司马傲来场不醉不方休。 在姜斌穿过走廊时,看到妹妹躲在一墙角抹泪。 姜斌诧然的走过去,轻声问:“妹妹,你怎么躲在这里哭呢?” “我我我没哭,是眼睛进了沙子。” 姜敏神色慌忙的将脸转过去,不敢直视哥哥。 姜斌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很爱司马傲,爱司马傲胜过爱她自己。 想想也是发生很么大的事,搁谁谁都难受。姜斌认为妹妹突然爆瘦,主要原因是日夜操劳的照顾导致。 看着消瘦的妹妹,姜斌很是心疼的又说:“之前妹妹是肉嘟嘟的,现在瘦成纸片,还一脸的憔悴,有什么事可以交给下人去做,没必要所有的事都要亲力亲为。” “哥哥请放心,妹妹知道了。”为了让哥哥安心,姜敏脸上勉强的扬起一抹笑容。 “现在司马傲伤口痊愈了,妹妹,你也可以松下口气了。”姜斌对妹妹道。 “是啊,现在夫君傲好起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姜敏自我安慰。 “听说你的伤已经痊愈了,作为大舅的我很开心,特拎了两坛酒来给你庆贺。” 不知为何司马傲见大舅拎酒到来,脸上没有显示出欢迎之色,反之是木然的冷意。 “庆贺?” “庆贺什么?” “是庆贺我苟且的活着,还是庆贺我被宫行了?” 听着司马傲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我嘲讽,让姜斌不知如何回答,难堪的愣住。 “夫君敏感了,哥哥没有哪个意思。”姜敏替哥哥解围。 “是啊是啊!我没哪个意思!”姜斌生怕司马傲误会自己。 司马傲没再说什么,但撇了眼姜敏。 恰巧这时菁菁也过来了,菁菁来了当然要加入他们的酒桌。 本是两个男人的酒桌,现在成了三个人的酒桌(派对)。 好久没很么开心了,菁菁提议将酒桌子搬向后院的亭子。 后院的亭子建在假山的高处,站在亭子就能饱览整个司马向府。 菁菁心想司马向府碧瓦朱檐,景色怡人,这样美景、美酒、美人、悦耳的琴都有了,真会是个惬意的酒桌(派对)。 司马傲同意将酒桌搬到亭子。 见司马傲一脸苦相,像被迫营业那样。 为了能营造气氛,菁菁主动要抚一首曲子,一首轻快的曲子。 第三百五十九章 司马傲休妻2 酒桌如果单只有酒,那真的太过单调了。 酒桌自然少不了下酒菜,比如花生米、炒田螺、肉串、凤爪等,对于大户人家来话,这些更不能少。 勤劳贤惠的姜敏没有加入三人的酒桌,而是负责给三人添备伴酒菜,做起了服务生。 司马傲听着琴声入神,眼睛突然扫过自己的酒碗,发现姜敏的长袖浸泡在酒碗里。 司马傲向姜敏扫去一抹厉光,问:“你是怎么做事的?” 听到夫君这一声斥问,姜敏才注意到自己的长袖,弄脏了夫君酒碗里的酒。 “夫君别怒,是妾身失误。”姜敏怯懦向司马傲道歉。 即便姜敏道歉了,司马傲还是嫌弃的将那碗酒倒掉。 司马傲举止惊愕在场的所有人。 司马傲恼怒未消,姜敏赶忙给司马傲倒酒。 在倒水中,由于手抖得厉害,酒洒到司马傲的衣襟。 在酒洒到司马傲的衣襟时,司马傲炸跳了起来,指着姜敏训骂。 “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的,夫君,你听我说。” “你不用解释了,你就是要谋害我!” “妾身又怎会谋害夫君呢?”姜敏莫然了。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你这个毒妇给我滚!” 在姜敏解释时,要给司马傲擦干,被司马傲用力的推开。好在姜敏扶住了凉亭的柱子,不然就要跌倒了。 本是一个小小失误,却遭到夫君一顿训斥,还当着哥哥和外人的面训斥。 姜敏一下没忍住,泪水哗啦啦的往眼眶流。 看着委屈,又泪水汪汪的妹妹,姜斌很不是滋味。 不就是被酒洒湿了么? 才多大的事,要这么生气吗? 夫妻不是该相互包容,相互量解吗? 姜斌觉得司马傲么变得这么小气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姜斌甚至觉得司马傲有点小题大作,故意羞辱妹妹,让自己难堪的意思。 姜斌正要想替妹妹说理时,菁菁拉住了姜斌。 “一身衣裳都被你弄湿了,这酒还怎么喝?”话说:司马傲愤然的走了。 姜斌察觉到妹妹与司马傲的感情,出现了问题,就问:“妹妹,你与司马傲怎么了?” 姜敏看了一眼一旁的菁菁,说出了司马傲性情大变的事。 原来自从司马傲被宫刑后,就变了一个人,时而爆燥、时而恐惧、时而悲伤,疑神疑鬼,总觉得人人都要害他。 试问哪个男人,接受得了命根子是被阉割这个事实? 姜斌知道原由,深叹一气,也为司马傲难过。 在姜斌问妹妹姜敏话时,一旁的菁菁神色微慌,在姜敏看她时心虚的颤了颤。 司马傲离开后,这次酒桌也只能到此结束。 在菁菁抱琴准备要离开时,姜敏叫住了菁菁。 走在前头的姜斌见菁菁还没跟上,就回过头来看见菁菁在妹妹低头细语。 也不知俩个女人在聊什么,都梨花带雨,气氛凝重? 姜斌感到好奇想上前听听,但又觉作为一个男人偷听女人的私密,那是不道德的。 姜斌也就不等菁菁,先走了。 姜敏叫住菁菁,是恳求菁菁不要抢走自己的夫君。 原来,司马傲伤好了,竟向姜敏提出离婚,也就是司马傲要休了自己的娘子。 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夫君为何要休了自己? 姜敏瞬间感觉天昏地转,天崩地裂! 再后来姜敏发觉夫君,与好姐姐菁菁有爱昧之象。 既然姜敏都知道了,菁菁向姜敏坦然了一切,又向姜敏许诺,自己不会趁人之危,夺她人之君。 有了菁菁这句话,姜敏心里的大石总算可以落地了。 …………………… 在以为一切都会向好发展,司马傲却拿出一封休书递给到姜敏,要姜敏签了。 菁菁茫然不解、无法置信的看着司马傲。 “不知妾身做错了什么,夫君要休了妾身?” 姜敏恳求司马傲告诉原因,是自己做得不够好自己会努力做好,只求司马傲不要赶自己出家门。 司马傲本不想心里的痛说出来,但姜敏的苦苦恳求激起司马傲的怒、恨。 司马傲对姜敏扫去一抹恨意,说:“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在你帮我擦洗身,你的眼睛不敢直视我的身子,你在害怕,你在嫌弃!” “不,妾身没有嫌弃夫君!妾身又怎会害怕夫君呢?” 面对司马傲的发问,姜敏的唇齿微微发颤,将脸转侧,不敢直视司马傲的眼睛。 “真的没有,那为何不敢直视我睛眼,又为何拒绝房事?” 姜敏不敢否认,内心却闪过几分嫌弃,但这几分嫌弃更多是害怕。 实面对司马傲的再次发问,姜敏的唇齿颤得更厉害。 “妾身只是累了,夫君没必要作这样的猜测。” “真的只是累?那你抖什么?” 司马傲凑近几分,威厉的盯着姜敏的眼睛,想从姜敏的眼睛里摘下姜敏虚伪的面纱。 “是真的,夫君要怎样才肯相信!” 姜敏被司马傲那冷漠、威逼的眼神,吓得无力的瘫坐在地。 司马傲一手拽起姜敏,粗爆的拖到床上,并且像禽兽般的撕扯姜敏衣裳,要强行房事。 “妾身真的很累,恳夫君别这样。” 以前的夫君彬彬有礼,彼此都是相敬如宾,现在却变得如禽兽、恶魔般暴戾可怕,姜敏自然害怕的挣扎。 你挣扎什么? 你害怕什么? 你既然嫌弃自己的夫君,告诉你,不是我不行,是你不行。 尽管姜敏使力的挣扎和哀求,司马傲还是在暴行,直到姜敏眼角划下一行眼泪,喊出那句,“敏儿一直都爱着傲哥哥,敏儿没有嫌弃过傲哥哥”,司马傲才愕然停止暴行。 我这怎么啦? 我成了魔鬼了? 司马傲害怕的扔下鞭子,瘫坐地面无意的扫望了一眼镜子。从镜子里见到可怕的自己,眼睛通红,眼圈深黑,面孔青紫,还长出两颗可怕的獠牙。 啊! 意识到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司马傲浑噩的跑出正房, 司马傲为刚才的暴行感到痛恨和愧疚,痛楚在的来到正房旁的一间厢房睡。 ……………………… 漆黑的深夜里,司马向府传出鞭子抽打声和女人抽泣声。 起初仆人们认为,这是大人与夫人在行房事,可是外面不是传言大人被宫行了么? 仆人听出抽泣声是夫人发出,仆人透过门缝偷听才知道,大人手持鞭子抽打夫人。 仆人吓得苍惶失色的离开了,恰巧撞到出来寻声的阿汩。 第三百六十章 司马傲性情大变 阿汩问那名仆人,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坏事了? 仆人只能将看到的听到的,说了出来。 大人鞭打夫人? 阿汩自然不相信,轻声的来到厢房,果然的听到鞭打声,和自家小姐疼痛的抽泣。 阿汩心疼自家小姐,想推门进去救驾,但自己只是个婢女。 阿汩在门外徘徊好久,最终还是回去了。 第二天早晨,阿汩见自家小姐完好无损、若无其事的从厢房走出来,脸上还挂着笑容。 昨晚明明听到小姐被大人鞭打的? 阿汩不相信自家小姐没受伤。 在姜敏为司马傲做膳时,阿汩故意轻碰了一下了姜敏。 姜敏疼痛的啊了一声。 阿汩呜呜的哭了! 哭着问,姜敏为什么甘受打? 姜敏意识到阿汩是知道了此事了,慌忙叫退所有的仆人。 姜敏求阿汩不要把,此事说出去。 “那你要给我看看,有没没有受伤。” 阿汩话着,就撸起姜敏的袖子,触目惊心,敏的肩臂上一条条血红可见的鞭伤。 阿汩忍受不了,要把此事告知姜家。 “大人为何要打你,又为何下手这么重?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事告知姜老爷。” 姜敏知道若是被母亲知道这事,就算夫君不休自己,母亲也会逼自己改嫁。 姜敏连忙拖住阿汩,泪流满面的恳求阿汩,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为什么要忍受?你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阿汩不明白的问。 姜敏呜呜哭泣的说,“你没爱过,你不懂!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时,你就会明白了!” 阿汩确实理解不了,爱一个人就甘受对方的折磨吗?但小姐都这样衰求自己了,也不好答应把这事保密下来。 到人深夜静,司马傲又拿出鞭子抽打姜敏的背。 司马傲每抽打一次,就会问姜敏,“痛不痛”。明明很痛,姜敏就是说,“不痛”。 司马傲加重几分力,问:“痛不痛”,姜敏还是说:不痛。 为了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姜敏紧咬牙齿,但无法遮住疼痛的表情。 “这里有什么好的,你为何要留在这里?”原本光洁的背面,现在没有一块好面,司马傲实在下不了手了,扔下鞭子恳求姜敏别再逼自己了。 姜敏还是那句话,无论夫君怎么对自己,自己都不会离开的。 司马傲发疯的问:为什么?为什么?我都成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赖死不走? 姜敏含泪道:妾身爱的是夫君这个人,不是别的(别的是指夫妻生活)。 “这可是活守寡啊!” 司马傲发出一声冷笑,不相信姜敏真能忍受得了一辈不做房事。 …………………… 第三天的深夜,鞭打声和夫人的抽泣声继续传出,但没有一个仆人敢上前劝阻,也没有一个将此事告知司马向。 阿汩听房里传出的鞭打声,鞭子就像打在自己的身上,阵阵的疼痛。 儿子是要听爹的话,在府里自然是向老爷说了算。 阿汩无法当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匆忙跑去告知司马向。 一个黑影哭哭泣泣的冲了进来,吓到得睡下的司马向,猛然一惊醒。 司马向借着微亮的烛光,定眼一看,原来是婢女阿汩。 “阿汩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我卧房干嘛?”司马向呵斥阿汩。 “老爷,你快去救救少夫人吧!少夫人就要被大人打死了。” 阿汩呜呜的把司马傲鞭打姜敏的事,说了。 得知儿子每晚鞭打媳妇,司马傲顿了顿。 “阿汩,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司马向自然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种禽兽的行为,喝斥阿汩再胡说八道,就将阿汩赶出司马向府。 “老爷,阿汩没有胡言乱语,不相你去看看吧!” 婢女阿汩恳求司马向去看看。 司马向犹豫的坐了起来,不相信的看着婢女阿汩的眼睛,又问:“现在还在打?” 阿汩呜呜的点点头。 见婢女阿汩都这么说,司马向决定亲眼去看看。 “那你扶我起来,诺你骗我绝不轻饶你。” 在阿汩的搀扶下,司马向步履蹒跚的来到儿子司马傲睡的座院,远远就听到房里传出啪啪的鞭打声和儿媳疼痛的抽泣声。 若不是亲耳听到,司马向是不会相信儿子会变得禽兽不如。 司马向推门而进,二话不说就给司马傲一巴掌。 “你这个畜生!” 父亲突然推门而进,司马傲顿时愣住了,手中的鞭子也不由滑落掉到地上。 跪着的姜敏,慌失的把半脱的衣裳披…… 小姐! 阿汩也冲进来,忙用自己的身体护住自家小姐。 “若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不相信,你这个畜生会做出种禽兽不不如的行为。”司马向对儿子司马傲痛心的骂道。 “这是儿子的家事,请父亲不要管。”司马傲不觉自己有错。 什么? 司马向愣住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这女人不守妇道,孩儿不仅要打死她,还要休了她。”司马傲指着畏缩的姜敏又道。 姜敏的温婉贤慧,全府的人都是可见的。司马向对这个儿媳也很是认肯,决不相信儿媳会做出不守妇道的事,也不明白儿子怎么就厌恶起来? 司马向问,“她怎么就不守妇道了?”司马向问。 “她不懂伺候夫君,就像头猎躺着。”司马傲道。 “我没有!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能这样羞辱我!” 万没想到夫君为了赶自己走,会不知廉耻的羞辱污陷自己,姜敏痛心疾首, 司马向真不想管这俩口子的事,但听儿子司马傲这话,分明就是无理取闹。 “你这个混帐,人是你选的,相陪了你三年,你却说不满意?只有我还没死,你这个畜生别想赶任何人走。”司马傲把狠话撂下。 听着父亲的话,司马傲像受到了提点似的。 司马傲补道,“就是啊!三年了,你嫁到我司马家三年,未能为我司马家生出个一男半女,要你何用。” 姜敏难以置信,曾经相濡以沫的夫君,会将所有的过都归结于她。 “未能为司马家生出个一男半女,都是我的过错吗?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不惜羞辱的赶我走?”姜敏委屈的问。 司马傲苦楚的望着姜敏,没说话。 “好,我走就是了!”姜敏明白的起了身,委屈含泪的跑出去。 阿汩担心自家小姐,跟着跑了出去。 第三百六十一章 司马傲性情大变2 漆黑一片,静得让人发怕,又处身在荒山野岭的不得不让人浮想连连。 “小姐,漆黑黑的,我们要去哪里?”阿汩害怕的问道。 阿汩的话,问住了姜敏。 是啊,只顾着生气,什么都不带就跑了出来了,大晚上的我该去那呢? 回娘家吗?可,谁会在大晚上回娘家的? 回到娘家,我是要告诉父母,自己是被夫家赶出来的,还是…… 姜敏害怕、迷茫无、助的瘫坐在地上。 司马向的心脏一直都不好,情绪一激动,心脏就疼胀。 司马家香火无法延续成了心中的痛,现在司马傲提起,心脏痛得更厉害了! 看到父亲捂着心脏,痛到不能呼吸的表情,司马傲慌了! 司马傲上前扶住父亲,不停的问:父亲,你怎么了? 司马傲将父亲司马向扶回房休息,并给父亲服了药。 “快,快去把她追回来!” 躺睡在床的司马向,有气无力的催促儿子司马傲,务必要把儿媳姜敏找回来。 司马傲不敢违逆父亲的命令,心里也在担心姜敏的安全。 由于司马傲爱于面子和害怕踏出这扇大门,没有亲自去找姜敏,而是命管家带着仆人去找。 管家与几名仆提着灯笼,满黑夜的找,不断的呼喊着:夫人,你在哪里? “啊…我真的好疼,我走不了。” 姜敏被一根藤条绊倒了,就感觉腹部一阵剧痛。 “哪怎么办?我们也没走多远,不然我们回去。” 阿汩扫望四周,四周漆黑一片,不由感到害怕。 “不,我不回去,哪里已经没了我。”姜敏还在为司马傲的无情生气。 阿汩害怕伤伤感的哭了,哭着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姜敏也不知怎么办,只知道腹部疼痛难忍。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突然出现了火光,有人在喊叫的声。 阿汩欣喜的说道:“小姐,定是大人在找我们。看来大人心里,还是装着小姐的。” 姜敏静静的听了一会,确定是在寻找自己,青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夫人在这里。”阿汩招手叫道。 管家与几名仆人在一条小道,找到了姜敏和阿汩。 “夫人这是怎么了?” 管家见姜敏抱着腹部,痛苦难忍的喊,“疼”。 “夫人,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了,肚子就疼痛起来!”阿汩回道。 “那夫人能走吗?”管家问。 姜敏试着了两步。 管家见了,让最为强壮那名仆人,负责背姜敏。 在回去的路上,姜敏问管家,是谁派你们来的。 管家如实说:“是大人命我们来找夫人的,大人很是担心夫人。” 当听到是夫君派管家来接自己回去时,姜敏的身体立感应到有一股暖流在涌动。 姜敏不明白司马傲,为何要赶自己走,又为何要接自己回去。 派出管家寻找姜敏后,司马傲还是不放心的,站在门口着急的仰望漆黑的外面。 过了许久! 终于,看到管家与仆人背着姜敏回来。 正当姜敏深情脉脉的看向司马傲时,司马傲却收起那份着急,甩出之前的冷漠。 “你要走我不拦你,但你不能在夜晚走,出了什么事我可不好交代。” 司马傲说这句话是告诉姜敏,叫你回来并非不打算休你,只是你在晚上离开,若出了什么时不好交代。 听着司马傲这句话,还一脸笑容的姜敏瞬间缰住了。 “大人,夫人,她腹痛了,要请大夫吗?”管家问司马傲。 这时,司马傲才注意姜敏的脸色很不好。 “还要问吗?当然要请大夫了。”司马傲训斥管家。 “但听说,张大夫昨天去了远外采药了,不知回来没有。”管家恍然想起。 “你现在还痛吗?”司马傲问姜敏。姜敏低声回道:“好些了!” “现在也那么晚了,那等明天再去请吧!”司马傲对管家说。 管家见没自己的事了,就揖礼退下。 “夫人走时好好的,肚子怎么就疼痛了呢?是不是吃错东西了?”司马傲问阿汩。 阿汩说,“夫人是被一根藤条绊倒,才导致肚子疼痛的。” 得知姜敏被根藤条绊倒,司马傲没能忍住心里的着急,呵斥的问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有没有被磕伤了?” 姜敏错愕的看着司马傲,没回话。 司马傲意识到暴露了,赶紧收起内心的担心,端出那副高傲。 “一个女人家,三更半夜还往外跑真不知怎么说你。阿汩,带你家小姐回去休息吧!” 司马傲训了姜敏一句,就走了,去守候父亲司马向,留姜敏一个人在原地发楞。 你家小姐,可见夫君对我是那么的生疏! 姜敏不由伤感,没想到同床共枕的我们,成了陌路人。 ……………………… 第二天的大清早,姜斌与菁菁又来找司马傲喝酒了。 在进院时,姜斌、菁菁听到府里的仆人在偷偷讨论,昨晚司马傲将姜敏赶出家门一事。 姜斌不明白司马傲,为何要赶自己的妹妹? 姜斌先找到了阿汩,问了个清楚。 阿汩把一切说了。 姜斌不相信多年的好兄弟,会抽打自己的妹妹,而且我这个妹妹还是他的妻子。 姜斌不相信,菁菁更不会相信。 姜斌跑去掀起,妹妹姜敏的袖子。 哥哥姜斌突然这举动,让妹妹姜敏很是茫然,甚至还被吓到。 “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姜敏特害怕哥哥看到自己身上的伤,想要阻止和闪躲,可晚了。 果然妹妹臂部和背部,布满清晰可见的鞭伤,就像一条条可怕恶心的蜈蚣。 姜斌恼火了,二话不说,就揪着司马傲,到一个宽敞的地方。 俩人又一次,撕打起来。 司马傲深知理亏,愧疚,在干仗中畏手畏脚,因而挨了姜斌两拳。 “我妹妹的鞭伤,是怎么回事?”姜斌问司马傲。 司马傲不想隐瞒了,认了,是自己抽打的,还说要解除与姜敏的夫妻关系。 菁菁大失所望,眼前这位让我迷恋的男人,竟是个禽兽? 本想劝架的菁菁,这次,也不帮司马傲。 你还要休了我妹? 姜斌更愤怒了,大声质问司马傲凭什么,要这样对自己的妹妹。 “好你个司马傲,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在你出事后,是谁为你奔波;在你疼痛难忍时,是谁伸手让你咬;伤口在恶化,卧床起不来时,是谁没日没夜的照顾你?” 司马傲被问得哑口无言,无脸以对。 第三百六十二章 夫人有喜 见司马傲许久不回话,姜斌气愤的给司马傲一个爆头打。 司马傲当即感觉头晕晕的。 姜敏知道司马傲身体刚恢愎,这样被打下去,定会承受不了。 “哥哥,求你别说了,别打了!”姜敏上前劝架。 “妹妹,你不能无底线的护着他,你越是这样护他,他就越不知疼惜你!” 姜斌的话,说中妹妹姜敏的痛处。 “说,我妹妹那么爱你,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对我妹妹那么绝情?”姜斌揪着司马傲的襟衣又问。 “因为我开始厌恶她了,想换个新的行吗?”司马傲随便说了个理。 “什么?就你现在这样子,你还敢厌恶我妹妹。” “别打了,傲大哥的身体才刚恢愎,再这样挨揍下去会没命的。” “菁菁不关你的事,你最好别管。” “不是夫君的错,哥哥,有些事你不知道,求求你别打了!” 姜斌愤怒未消自然不愿停止对司马傲教训,就这样四人拉扯起来。 在拉扯中,姜敏被哥哥姜斌推了一把,一个站不稳滚下了台阶。 滚下台阶后,姜敏感觉腹部剧烈的坠痛,下体湿漉漉的,好像有液体在流出。 “敏妹妹,你怎么流血了?” 菁菁正要去扶起姜敏,惊恐的发现姜敏体下在流血。 听说妹妹出事了,姜斌才停止手。 “姝妹,你怎么了?哥哥不是故意的。” 不知发生什么事的姜斌,恳求妹妹姜敏原凉。 此时,姜敏疼得说不出话来。 被揍得半死司马傲爬了起来,忙连跑起姜敏,不停的喊:管家!管家!管家在哪里,快去请张大夫。 “管家已经去请张大夫了!”一名仆人回道。 这时,司马傲才恍然记起,昨晚自己就交代管家,明日一早去请张大夫了。一来,是想给娘子(姜敏)检查检查,昨晚有没有磕到哪里了?二来,也让张大夫给父亲把把脉。 ………… 司马傲把姜敏平到床上,在放床前命仆人把床垫上好几层布,好用来止血。 姜敏体下出血,初始,大家以为是女人的经期来了,也就没太大的担心。 好在没等多久,张大夫就到了。 “夫人这是怎么了?” 张大夫看到血流不止,一脸疼痛难忍的姜敏也是慌了神。 司马傲把起因告诉了张大夫。 张大夫先给姜敏把了脉。 在给姜敏把脉时,司马傲见张大夫神色又惊又色的,想问又不敢问。 把完脉,张大夫让姜敏侧身,背对着他。又让司马傲给姜敏脱去衣裳,说要给姜敏施针止血。 救人要紧,顾不了事露了。 司马傲照张大夫的话做,脱去姜敏的衣裳,只剩下件肚兜。 本是光滑白皙的背面和膀臂上,可见条条血色鞭伤,就像一条条大蜈虹匍匐在那,让看着的人无不触目惊心和心疼。 正要准备施针的张大夫,看到姜敏背上全是新的旧的鞭伤,很是诧然的问身后的司马傲。 “夫人的背,是怎么了?” 司马傲羞愧无比、无脸以对的低下头。 看屋里个个神色凝重的垂着头,不说话。张大夫大致明白了,也不再问了。 “夫人背上有伤,那施过程定会有些痛,夫人要忍着。” 张大夫从药箱拿出一瓶自制的药油,涂到姜敏背的伤口处,在施针前先消炎一下伤口。 药油有浓浓的药味,姜敏瞬间感觉背面微微的发热,这种热还带着微微的发麻,总之人得到舒解。 涂完药油刻后,张大夫拿起银针,精准的找到要施针的穴位。 张大夫的医术还是很精湛的,手法娴熟的把每个穴位扎上。 姜敏很快就止住了血,腹部也没那么疼了。 血被止住了,张大夫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这才松了口气。 张大夫坐了下来,神色凝重的对司马傲说:“小的要告诉大人,一件喜事和一件坏事。大人想听喜事还是坏事?” 喜事? 司马傲愣住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当然先听喜事了。” “恭喜大人,夫人有喜了!”张大人说道。 啥? 张大夫的话,震惊到屋里所有的人。 不仅司马傲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连姜敏也认为自己定是听错了。 “张大夫,你刚才在说什么,麻烦再说一次。” 司马傲简直无法置信,结婚三年妻子都没怀上,自己都那个了,竟怀上了? “张大夫,你在说什么,麻烦再说一次。”姜敏也是难以相信。 张大夫明白司马傲与姜敏,此刻的心情! “我说,夫人,你有身孕了,都四个月了。”张大夫再次说道。 都快四个月了? 那是自己的种。 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司马傲又是哭又是笑。 呵! 我要当父亲了? 姜敏也是难以置信的捂着肚子,悲喜交集。 我怀孕了? 怪不得经期没来,最近很累很累,老是吃不下,睡不好,总想吃酸的,腹部坠落的疼,这就是怀孕? 没生过孩子的姜敏,这才知道原来怀孕是这样的。 “太好了,妹妹你有了,那我不就是有小外甥跟我玩了!我要教我的小外甥吹笛,弹琴。” 听到妹妹姜敏怀上孩子,姜斌兴奋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老天爷,终于垂怜敏妹妹了!” 菁菁听到姜敏有些落寂,但内心还是祝福姜敏和司马傲。 正当大家都在为突然而来的喜事兴奋时,张大夫神色却变得十分的沉重。 司马傲这才记起张大夫说,还有一个坏事。 “张大夫,那坏事是什么?”司马傲问。 张大夫神色凝重的说:“夫人有孕是没错的了,但胎气不稳,有滑胎现象。刚才小的用银针针炙,只是暂时止住了血。” 命运为会什么要这样捉弄人,刚给人希望,又要夺去? 听了张大夫的话,还沉在喜悦中的司马傲,顿然被悬挂在空中,上不得下不得,心急得慌! “那现在怎么办?张大夫,求你一定要给我保住这个胎儿。”司马傲就要跪下恳求张大夫了。 姜敏也哭泣的着恳求张大夫,救救她腹里的孩子。 “张大夫,你是全京都医术是最好的大夫,你一定能保住我妹妹腹中胎儿的。”姜斌、菁菁也纷纷恳求张大夫。 这当大家都在恳求张大夫时,门外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只要张大夫能保住老夫的孙子,你要什么老夫都可以给你。”司马傲潸然泪下的走进来。 ( 第三百六十三章 天不绝司马家 守在门外的管家,听到姜敏人有了,急速的跑去告诉一家之主的司马向。 “你在说什么,谁有了?” 司马向也是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张大夫给少夫人把脉时,说少夫人有四个月的身孕。”管家再次说道。 “是真的?”司马向惊喜的问。 “是真的!”管家再次回道。 在确凿自己没听错了,司马向难以置信愣了好一会。 “天不绝我司马家。” “我要去看看人我的孙子。” 司马向激动的要去看看,他那位还未出孙子。 欢喜过头,司马向忘了自己腿脚不灵便,但他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炸然的站起了来,还能利索的走路。 司马向来到儿子和儿媳的睡处,就听到张大夫说未出世的孙儿有性命之忧,那颗喜悦的心顿然悬在半空! 司马向自然明白一个新生命对于,一个面临绝亡的家族有多重要,他是托起这个家族的希望。 “只要张大夫能保住我司马家的血脉,张大夫要什么,老夫都可以给,即使是老夫这条老命。”七十岁的司马向跪下,恳求张大夫一定要保住胎中的孙子。 “向老爷,你这是要折煞小人了。”张大夫连忙将司马向扶起。 “我是一名大夫,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即便你们不求我,我也会尽最大的能力保住夫人腹中的胎儿的。” 张大夫谢绝了司马向的好意,并向司马向说明要保住胎儿不是靠他一个人,还需大人的共同协助。 司马向没听懂张大人的话了,问要我儿怎么协作大夫。 张大夫说:“胎气不稳,夫人现在是不能动的。那夫人的一日三餐,需要大人悉心喂食,还有情绪激动也会影响胎气。总之现在夫人就金枝玉叶之身,碰不得,动不得,要好生伺候着。” 司马向这下听明白了。 司马向威厉的目光撇向儿子司马傲,并带着警告的语气对儿子司马傲说道:“张大夫的话,听到了没有。” 司马傲微颤有礼的回道:“孩儿听到了!” 张大夫给姜敏开了许多安胎的药,叫管家跟他一起回去拿。 在走时,张大夫又对司马傲叮属的说道:“在胎儿还没平稳之前,夫人是不能动的,大人一定要耐心的照好夫人。” “多谢张大夫的提醒,我定会的。”司马傲深感愧意的回道。 司马向让司马傲在这陪伴姜敏,由他来送张大人。 在外人都走了,司马傲悔恨不已的给姜敏道歉,乞求姜敏的原凉。并向姜敏坦言自己之所以那么残忍无情,都是自己那颗自卑心在作祟。 姜敏当然知道,所以才不管司马傲怎么对自己,她就是不愿离开! 在送张大夫出门时,司马向把一块古砚给张大夫,以表示感谢! 司马向在递上古砚时,并向张大夫介绍这块古砚的来历。 这块古砚不是块普通的古砚,而是司马向托人,从岭南端州买回的。 “从岭南端州买来的,那真是块宝物了!这么贵重的物品,小的不能要啊!再说,小的只是一名大夫,又不是大文豪,用不上这么名贵的砚。”张大夫神色震惊的看了眼古砚。 “名砚配得上名医,恳请张大夫收下吧!” “这么名贵的东西,我真不能收,收了就坏了规矩。”话时,司马向将手中的古递给张大夫,张大夫不犹豫的推了回去。 “怎会呢?这是只是老夫感谢张大人,为老夫一家治病。如果张大人觉得古砚不是那么喜欢,张大人可以到大厅坐会,老夫还有其它的宝物供张大人挑。” “那个不用了,就这个古砚吧。” 盛情难却,张大夫只好收下了古砚。 每日的辰时,张大夫就会过来给姜敏施针、把脉。 ………………… 姜斌不是很相信司马傲真的洗心革脸,会对自己的妹妹好,决定要在司马向府住一段日子。 姜斌真是,不得到真相不罢休。 待没人时,姜斌又问司马傲,为何要赶自己的妹妹走? 这次,司马傲向姜斌坦然内心的自卑! 司马傲想到,每次看到缺失的部位自己都觉得恶心、害怕,那姜敏呢?自卑感、自尊心让司马傲都无法接受现在的自己。 再也给不了爱女人幸福了! 司马傲只能用最残忍的方式,逼迫姜敏离开。 原来我错怪小舅了! 知道自己错怪司马傲,姜斌很是难过! 又得知母亲竟要妹妹改嫁,姜斌气愤的跑回家大骂,母亲厚颜无耻,差点害死自己的外孙! 姜母得知女儿终于怀上,又是喜又是悲,悔恨不已的给女胥司马傲道歉! 这个岳母确实可恨,当初每句话,每个字,就像把刀那样插到自己心里。但想到天下有哪个父母不爱自己的女儿? 司马傲选择原凉了姜母。 …………………… 司马傲知道姜敏有了身孕后,性情变了回来! 不仅每天对姜敏温柔体贴照顾,还向姜敏坦露心声。 夜里,司马傲生怕自己睡觉会碰动到妻子(姜敏),在地上打起床铺。 睡前,司马傲问姜敏,还需要喝水吗? 姜敏回了句,“不需要”。 “那我睡了,有什么需要记得叫我”司马傲说完就轻手轻的睡下了。 以防姜敏怕黑,房里还亮着微光。 司马傲望着微光,辗转反侧睡不着。 由怕动作大会影响胎气,姜敏不敢大动作的辗转,眼睛时常一动不动的望向房瓦。 睡在床上的姜敏也是睡不着,轻轻的侧过身,不出声的望着地面的司马傲。 寂静的夜里,人人都睡下了,只听到啾啾吱吱的虫叫声。 司马傲微声的问了句,“睡着了吗?” 姜敏故意眯着眼,一副睡觉的样子。 见没回应,司马傲想着姜敏应该是睡着了! 司马傲听着啾啾吱吱的虫叫声,酝酿睡意。 渐渐的司马傲睡觉了。 生怕半夜娘子叫自己,司马傲不敢睡死,留三分醒意。 在睡意中的司马傲,迷迷糊糊的听吱吱的声音。 司马傲惊吓的睁开眼,见姜敏在不停的抓痒。 “怎么了,很痒吗?” 嗯嗯! 姜敏点点头。 司马傲起身给姜敏抓痒。 “哪里痒。” 姜敏指了指后背,又指了脖子和头。 司马傲给姜敏抓了抓后背,又抓了抓脖子和头。 “好点了没有。”司马傲问。 “好点了!就是觉得有点热。”姜敏说。 “到了仲夏是挺严热的!” 司马傲走到窗前,将窗扇全开了。 ( 第三百六十四章 上香还福 窗扇推打开,随着一阵清爽的凉风吹进来,房内立有了凉意。 “现在还热吗?”司马傲回过来又问。 “好了很多!”姜敏回道。 司马傲拿起桌前一把扇子,给姜敏扇凉。 司马傲又问,“这样呢?” “嗯,凉爽了好多!” 好久都没感受到夫君的温柔关怀了,姜敏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意。 “嗯!好凉爽!” 司马傲又问,“那要喝水吗?” 司马傲这问,姜敏还真觉得有点口渴。 “要。”姜敏回道。 司马傲给姜敏倒了杯水,给到姜敏。 姜敏接过水,咕噜咕噜的喝下。 姜敏喝完给,把杯子给回司马傲。 完了,上头喝水,下头就要拉了。 姜敏憋得难受要下床撒尿,被司马傲拦住。 “你怎么起床呢?大夫说过,你现在不能动。” “可我尿急啊?”姜敏道。 这里离茅房有百米远,大夜晚的,这还真是个问题,顿时难住了司马傲。 “我拿盆子给你,你就拉到盆子上吧!”司马傲说。 为了肚子的孩子,姜敏点了点头。 司马傲又问,“那要喝水吗?” 司马傲这问,姜敏还真觉得有点口渴。 “要。”姜敏回道。 司马傲给姜敏倒了杯水,给到姜敏。 姜敏接过水,咕噜咕噜的喝下。 姜敏喝完给,把杯子给回司马傲。 完了,上头喝水,下头就要拉了。 姜敏憋得难受要下床撒尿,被司马傲拦住。 “你怎么起床呢?大夫说过,你现在不能动。” “可我尿急啊?”姜敏道。 这还真是个问题,顿时难住了司马傲。 这里离茅房有百米远,大夜晚的要穿过几条小巷,太不安全了。 “我拿盆子给你,你就拉到尿壶上吧?”司马傲道。 为了保险起见,姜敏同意不去茅房拉到盆里。 夜空浩渺,繁星点点,屋外一片漆黑,更深人静,只听到蛙、蝉翠鸣。 司马傲提着灯笼,推门而出,匆匆去杂物间拿尿壶,拿到尿壶匆匆赶回。 对着司马傲,姜敏扭扭捏捏就是不敢拉。 “真的要拉嘛?” “那你憋着不难受吗?”司马傲扶姜敏坐起来。 “那你先出去。”姜敏要司马傲先出去,由自己来。 “哎!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 无法,司马傲只好到门外等候。 到五更,姜敏饿了,要进食了! 一晚的折腾,司马傲压根没怎么睡,但听到娘子说饿了,屁颠屁颠的跑去给娘子做好吃的。 ……………… 吃饱后,肚子阴阴作痛,姜敏难受的捂着肚子。 司马傲见了担心的问:“怎么了?” “我肚子很疼,想要放屁。”姜敏讪讪的回道。 啊? 司马傲错愕的看着姜敏,只见姜敏憋得脸通红了。 “那就放吧!” 噗噗噗! 实在受不了,姜敏连放三个响屁来。 把臭气放了出来,姜敏肚子顿时感到不疼了,但没多会又噗噗噗的放不停,顿时房间臭气弥漫…… 姜敏意识到自己的‘丑态’,尴尬到恨不得要钻进地缝里。 “呵呵!挺臭的。” 哦!是的。 司马傲尴尬捂着鼻子,不知说些什么。 俩人都尴尬的不说话,使得屋里的气氛怪怪的。 “现在好了点吗?”司马傲打破尴尬的气氛。 “哦,好了!” 姜敏放完屁,鼓鼓胀胀的肚子感觉舒服了。 ………………… 姜敏经两个月的调养,胎儿总算平稳下来了。 胎儿平稳下来,司马向、司马傲都松下一口气。 姜敏认为自己能怀上孩子,定是上次祈福灵验了。 姜敏决定今日到,佛庙上香还福。 姜敏大着肚子上香,司马傲自然不放心,而且佛庙处在偏远的地带。 司马傲决定陪同姜敏上香还福。 自宫刑以来,这次是司马傲第一天踏出府门。 在踏出府门那瞬,司马傲的内心波澜起伏,满脸惆帐。 司马傲与姜敏上了马车,辘辘的马车声如雨水般滑过晶莹的白玉,倒影着灼热的太阳与滴答的车轮。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银宝得窗牖被一帘浅蓝色绉纱遮挡。 马车途经过闹市,姜敏想目睹闹市的繁华。 “别掀!”姜敏正要掀起车帘,被司马傲骤然阻止。 姜敏愕然不解的问司马傲:“夫君,怎么了?” “哦,没什么。这里的风景不美。”司马傲随便编了个理由。 姜敏诧然望了一会司马傲,没有再问了,也没不再掀车帘。 马车行远了闹市,途经偏僻的小道。 “这里的风景真美!” 司马傲突然掀起了车窗,叫姜敏看向车外的风景。 姜敏探头望出车外,青山秀水的,嗯,是挺美的! ………………………………… 马车很快就来到佛庙的山脚。 车夫‘吁’的一声将车停稳。 司马傲扶姜敏下了马车。 司马傲第一次来,不知道佛庙竟建在山顶。 司马傲抬头望向山上,只有一条又长又直徒的石阶通向上山顶。 “真的要上吗?”望着直徒的石阶,司马傲两腿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司马傲并非是自己害怕上山,而是在担心挺着大肚子的娘子。 “来都来了,当然要上山,不能让佛祖怀疑我们的诚意。”姜敏说道。 看着执迷的姜敏,司马傲只能无奈的摇头。 司马傲在扶姜敏走上石阶,如同肩上背着千重,集精会神、不敢呼吸。 雷声轰呜,电光闪烁,却看不到乌云和要下雨的迹现。 无风,悬崖石沙滚落,树杆突然被折断。 到了石阶一半,姜敏感气促的停住了。 “怎么了?”司马傲发觉姜敏步伐沉重不稳,吓得面如白纸,心慌蹦跳。 “我突然感觉头晕晕的,走得很吃力,身子也沉了起了来,又像有一道神秘力量在阻碍我前进。”姜敏道。 “那怎么办?我们还是回去吧!” 未等司马傲把话说完,姜敏‘啊’的一声,像失去重心力似的,身子往石阶掉下。 眼看自己的娘子要滚下石阶了,就在千均一发之际,司马傲抓住了娘子姜敏的手。 司马傲本来是可以拉住姜敏的,却不知为何一道神秘力量,在朝司马傲背部使力一推了,司马傲也失去了重力从石阶滚落。 就在俩人都要滚下石阶刹那,又一道神秘力量将司马傲和姜敏从半空托起。 在司马傲与姜敏半空托时,又感觉有两股力量在拉扯或打斗。 无论两股力量怎么撕扯,司马傲就是不放松开姜敏。 ( 第三百六十五章 佛光护体 晴天雷鸣,电闪;无风树折,沙石松落;定是有大事要发生。 庙殿里的主持老和尚,带着众弟子到山的各处查看究竟。 “主持,你看!” 老和尚随弟子指的方向望去,一男一女向被一股力量,漂浮在空中。男的拉着女的,似不让女掉下,那女身怀六甲,周边光芒四射,像有两股力量在搏斗。 看样子,一股力量是要置一男一女于死地,另一股力量是要誓死守护这俩个人。 老和尚不知另一股力量,为何要至这一男一女于死地,而且这个女还自怀六甲,要是掉下来那真危险,这可是两尸三命啊! 老和尚命赶忙令所有弟子,念经施法,先把这一男一女救下来。 其实,这一男一女,正是司马傲与姜敏。 老和尚与众弟子将,司马傲与姜敏救下,两股力量竟神秘的消失了。 司马傲和姜敏落地站稳后,回想刚才那幕,恍如在作梦,但这个梦作得也太惊心动魄了! “阿弥陀佛,施主,来佛庙有何事?刚才是谁,把施主浮挂在半空的?” 司马傲与姜敏合手鞠了鞠躬,感谢老和尚出手相救,并说出来意。 听到是来上香还福的,老和尚上下打量姜敏和司马傲。 “阿弥陀佛,原来是施主,你!”老和尚记起姜敏来了。 姜敏终于求子成功,老和尚为姜敏感到高兴。 老和尚请姜敏、司马傲到庙殿上香还福。 姜敏、司马傲二人,做完还福仪式。 老和尚又问姜敏、司马傲二人,是谁将你们浮挂在半空的? 姜敏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司马傲眉宇深锁,对刚才发生那幕表示震惊和不可思议。“我不明白,上石阶好好的,突然就感觉被一只无影的手,要把我们推下石阶。随着有感觉有一只无影的手,将我们托起,不让我们掉下去。” 老和尚听了司马傲的一番话,神色沉重起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谁有这么大的法力能,晴天雷鸣,电闪;无风树折,沙石松落;还把两个人浮挂在空中? 究竟是谁要伤害这俩个人?又是要救这俩个人? 难道……… 老和尚突然明白了。 老和尚拂了一道法,眼睛看向姜敏的肚子,一动不动,果然看到了那道佛光。 老和尚催促姜敏和司马傲,快下山回府,还交待没重要的事,千万不要到出府。 看到老和尚突然神色凝重,话里话外都在传达着,要有不好的事发生的样子,让司马傲和姜敏莫然的心慌了起来! “为什么呢?大师,是不是看出不妥来?是不是,我的孩子危险?”司马傲连问。 “求求大师救救,我肚里的孩子。”姜敏泪水汪汪的恳求,老和尚一定要救她肚里的孩子,还说只能救她肚里的孩子,愿拿命自己来交换。 老和尚意识到刚才没沉住气,才导致俩位施主紧张过头,惊慌失措! 老和尚笑了笑道,说“老纳是要告诉二位施主,你们的胎儿有佛光护体,非凡胎也。虽有佛山护体,但也要难免遭受妖魔鬼怪的侵扰,要多加注意。但也请二位施主,无需过度的紧张和担忧,一般的小妖、小魔是伤害不了你们的孩子。” “真的?”听了老和尚的话,司马傲和姜敏半信半疑的互视一眼。 “真的。刚才老纳看到那佛光了!”老和尚说。 “哈哈!原来有我们的孩儿有佛光护体,怪不得方才能大难跨过!”司马傲兴奋道。 得知自己的孩子有佛光护体,姜敏和司马傲开心得手舞足蹈,压在心头的大石瞬间落地。 又聊了一会,天边的太阳就要西落了? 老和尚又催促司马傲和姜敏赶紧下山回府。在催促时,老和尚赠送一件宝物给司马傲,放到厅堂起到镇宅作用。 宝物是一个巨大的砗磲。砗磲是佛家驱魔避邪的圣物。 姜敏收下砗磲问“那奴家生下孩后,还能来拜谢佛祖吗?” “佛在心中,只要心中有佛,无论身在哪里,佛祖都会感受到你的虔诚,你的善性。”老和尚道。 姜敏明白了,合手鞠躬拜谢老和尚。 姜敏、司马傲快速的下了山,回府后,听从老和尚的吩咐将砗磲放到厅堂的正中央,大脚不迈出府门。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姜敏的肚子也一天天变大,大到都弯不下腰来。 见姜敏时常的抓头,司马傲问:“你怎么了?” “头痒得难受。”姜敏说。 “头痒,那我给你洗个头。”司马傲说。 “肚子太大了,我弯不下,要怎么洗头?”姜敏问。 司马傲想到一个办法,命下人搬来一张长板凳子。 司马傲让姜敏平躺上去,生怕姜敏侧身,命几名婢在两边的扶住姜敏防止掉下。 又命阿汩多打几盆温水和两块布过来。 布,要一块小的和一块大的。 大布用来的盖着姜敏的肚子,小布的用来给姜敏洗头。 一切都准备好,司马傲要给姜敏洗头。 司马傲取下姜敏的发簪,如暴布般浓密的秀发散下。 司马傲有模有样的给姜敏,洗起头来! 一盆盆干净的温水,很快变得油污污,周边的地面湿也被洒湿。 “我说,你的头久没洗了?”司马傲调侃的问道。 “哦!好像有两个多月了。”姜敏故作的想了想。 “原来那么久了,怪不得水成了墨汁。”司马傲打趣的说。 姜敏假装不高兴,像个小女孩噘起嘴,道:“还说,都赖你!” “是是是,赖我!” 司马傲笑嘻嘻的认错,姜敏乐得嘴角扬起一抹得意。 这俩个人都老夫老妻了,还没羞没臊的调起情来,真够辣眼睛的。在一旁看着的婢女,尴尬得直瞪眼。 ………………… 总算,洗干净了! 司马傲用布将姜敏的湿发擦干。 又命仆人,搬来一张靠背的凳子。 司马傲让姜敏靠背的坐上去。 深秋的太阳柔和得,像位温情的少女,凉意的秋风像极少女的清爽的风情。 姜敏惬意的躺坐着,如瀑如丝的秀发,在温暖的阳光下沐浴,在清凉的秋风中惬意飞扬,那个画面十分和秀美。 司马傲轻吻了下一姜敏的秀发,脑海闪过拖着姜敏头发,将姜敏赶出房门个画面。 画面出现再次唤起,司马傲对娘子和孩子的愧责! 司马傲暗暗发誓,要用一生尝还曾对娘子的伤害! 7017k 第三百六十六章 东方玉儿给司马傲改命 徐司命在用微观法器察视凡间的动向时,发现凡间文曲星君的娘子姜敏肚子微隆,像有怀了身孕。 徐司命记得在编写文曲星君的命簿里,文曲星君是不能有孩子的。作为文曲星君娘子的姜敏,既然也不能有孩子。 没孩子,姜敏的肚子会隆起? 徐司命感觉到不妙,立去查看姜敏的命簿,发现有被修改过。 徐司命知道定是被,东方玉儿修改过。 徐司命气冲冲的将姜敏的命簿,扔到东方玉儿面前,喝问:“谁给你的权力,擅改姜敏的命簿?你以为这样,就能替文曲星君改命了吗?” 面对徐司命气冲冲的喝问,东方玉儿表现得很是淡定。 “我没有擅改姜敏的命簿,我都是按司命星君规章条例来,修改姜敏的命簿的有何不妥?” 其实有些人的命运不是不可改的,也就这是说,有的人的命运不是在出生前那天就定死了。尤其是女人,女人一生中都会有两次可改变命运的机会。 姜敏走到正官位,是到修改命簿日期。 自己只按程序办事,这次东方玉儿不用怕徐司命能找出根刺来。 “你真的按司命星君规章条例,来修改姜敏的命簿的?不可能!不可能!” 徐司命捡扔到东方玉儿面前的命簿,细细的查看了一遍。 姜敏的命簿做得一丝苟,徐司命没看出姜敏的命簿有不妥之处。 徐司命是没能捉到,东方玉儿有违反司命星君规章条例的把柄,但不想就这么认输。“你是没有违反司命星君规章条例,但谁让你动姜敏的命簿?” 东方玉儿不让着徐司命,反问道:“我也司命簿星君一名,是有修改和编写命簿,是我的本职工作,我为何就不能动姜敏的命簿?” “姜敏是文曲星君在凡间的娘子,你就该避嫌。”徐司命回道。 “徐姑姑的都说了,姜敏只不过是文曲星君在凡间的娘子,我东方玉儿有什么嫌好避的?我徇私弊了么?我夹带私货了么?我违反司命星君规章条例了么?” 徐司命不得不承认,东方玉儿现在的编写能力越来越出色了,无论从命簿的细微之处,还是整个命簿的编排和布控。 其实,司命星君命编写命簿,不仅仅是只编写凡人的人生历程,还会编写到一个国家、民族的兴衰命运,一个时代的命动走向。 所以在编写命簿之前,司命星君需要做个编排,下笔之前需要慎之又慎! 当然涉及到一个国家、民族的兴衰命运,一个时代的命动走向,维系着苍生的秩序,是由大司命来编排和布控,一般的小司命根本碰不得。 难得的是,东方玉儿在编排和布控方面有着出色才能,这也是东华帝君认定东方玉儿,会是未来大司命的真正原因。 但也因这个,徐司命恨透了东方玉儿。 徐司命不相信东方玉儿没有私心,只要有私心,无论东方玉儿做得多滴水不漏,也别想逃得出她的法眼。 ………………………… 徐司命气凶凶的拿着姜敏的命簿,到福寿星君的福寿阁,质问福寿星君为何要给姜敏赐福? 福寿星君像预知徐司命会来找他那样,老早就在阁楼等候,身边还放着本《福指录》。 见到徐司命大驾光临自己的‘福寿阁’,笑嘻嘻的迎上。 “徐少司命早,今日怎么有空光临老仙的‘福寿阁’?” “寿福星君,我问你,为何要给姜敏赐福?” “徐少司命,老仙也是按规章来赐福啊!”福寿星君装作出一副可怜兮兮样。 “我不相信姜敏的福指那么高,定是你算错了!你把《福指录》给我,我要查看一下。”徐司命叫道。 “好好好,给你!”福寿星君爽快的将《福指录》给到徐司命过目。 福指:通过功业+修为+磨难+善行+灵性…的一种演算法,最后得到的数称之为‘福指’。 命格的等级划分,是要根据福指来定;编写命簿要遵从命格的等级来编写;也就说,你的命好与坏,都是你前生种下的因,今生结成的果。 当一个人的福指越高,得到的福报自然就越多,从这里可知福指的重要。 福指可以说是,改命的唯一标准。 其实,有些人的命运不是不可以改的,也就这是说,有的人的命运不是在出生前那天就固定。只要修改命簿的时间,福报就会来。 也就是命理学中所说的‘转运’;所以人有三衰六旺,运有高低起跌。 姜敏是司马傲的妻子,那姜敏的命运是会受到司马傲牵制。如果姜敏的福指不高,即便有改命的机会,命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而且在司马傲的命簿里,司马傲的后半生是没有子嗣,穷苦一生的。 那姜敏是司马傲的妻子,自然也是没有子嗣,穷苦一生。 但让人意外的是,东方玉儿翻看姜敏前几世的功德录,才知姜敏是个大善人;还是个凄苦的女人;她用她几辈子功德和磨难积攒很高很高的福指。 姜敏的福指高达到,这辈子依食无忧,儿女成群,可享受天伦之乐。 东方玉儿又查看司马家族的福指,才知道司马家为何人丁稀簿,难活到高寿,原来是司马家族的官福过旺。 (人丁稀簿,难活到高寿:司马傲本有三位同父异母的姐姐,可惜都活不过五岁就走了,这也成了司马向不愿被提起的痛。司马向禁止此事外传,因而连司马傲都不曾知晓,自己有过三位同父异母的姐姐。) 司马家代代为官,从未断过,而且还是大官,把家族积攒下来的福指几乎用尽。 不能改司马傲的命,但可以改与司马傲命运有关联的人的命。 司马家的福指是快要用光了,但家族的血脉没到灭绝的地步。 东方玉儿决定用姜敏的福指,拯救一下司马家族。 东方玉儿思索了很久,终于知道要如何修,改姜敏的命簿了。 东方玉儿先找到福寿星君,让给姜敏赐福。 福寿星在思索;如果赐姜敏一个子福,那会冲到文曲星君定好的命程,还会文曲星君对这次被贬磨炼造成影响,也会牵扯更多的问题;如果不赐福,那自己就会失职。 福寿星君思来想去,还是赐姜敏一个女福吧! 拿到福寿星君批允福录后,东方玉儿嘴角勾起一抹魅笑,因为结果与自己预想的一样。 。: 第三百六十七章 鬼怪侵城 福寿星君思来想去,赐姜敏一个女儿,这样不会动到司马傲定好的命运。 拿到福寿星君批允福录后,东方玉儿嘴角勾起一抹魅笑,因为结果与自己预想的一样。 东方玉儿又到冥世一趟,说服冥王,让一位叫阿桔的女孩转世。 姜敏的上世,为救了一名落水女孩,害得自己丢了性命。被救女孩,名字叫阿桔。 阿桔也发下誓言,来生要做姜敏的女儿,报答姜敏上世的救命之恩。 东方玉儿与冥王很投缘。 冥王爽快的允许阿桔转世,做姜敏的女儿。 姜敏的福指没有算错,赐福很合理,东方玉儿修改姜敏命簿没有违规。 看了福寿星君的《福指录》,徐司命气得更气打不过来了。 东方玉儿就这次修改姜敏命簿,竟以姜敏一人的福指,拯救了整个司马家族的命运。 徐司命捶打胸口,怨自己的粗心,如果在选姜敏做司马傲的娘子时,看清姜敏的福指就不会东方玉儿得呈了。 捉不到东方玉儿的错漏,徐司命深知这一仗又输了。 ………………………………… 每日,司马傲无事可做,都会陪同姜敏晒晒太阳,散散步的,时常还会蹲下将耳贴近姜敏的肚子,听胎动。 每当胎儿活动量大,司马傲就会说:还没出生就这么调皮,定是个男孩。姜敏脸上洋溢着幸福,也认为胎儿是个男孩。 “大人对夫人真好!” “是啊,真让人羡慕!” 画面十分的温馨幸福,让躲在远处观看的仆人羡慕不已。 难得捕捉到这么温馨的画面,正在微观的徐司命自然不会放过。 微观:仙人通过用法器和仙术,就能观看凡间动向、状况的一种方式。 徐司命故意叫来,正在编写命簿的东方玉儿与自己一块微观。 在一块微观时,徐司命自然少不了对,东方玉儿一番挖苦或冷朝热讽。 东方玉儿自然是知道,徐司命一天不奚落自己,心就会难受。 “你看到了吧!你不惜一切的给文曲星君改命,文曲星君会记起你么?还有你在编写前情敌与文曲星君巫山云雨,共育的儿女,你真的不难过,心真的不痛?”话时,徐司命犀利的目光盯着东方玉儿的眼睛,似要在东方玉儿身上寻找快感! 东方玉儿目光淡定,像似看破了红尘,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痛楚。 “我是个女人,但永远都不会忘记,我还是一名司名星君,心里装不得太多的情感。即便我不这么编写,也会由别的司命星君编写,姑姑何必拿这事来调侃玉儿呢?” 东方玉儿言外之意是说,就算我不编写姜敏与文曲星君二人,夫妻恩爱缠绵,别的司命星君也会这么编写,自然也包括你徐少司命。这是徐少司命最为得意的杰作,难道你会对我和文曲星君手下留情么? 徐司命自然听得出东方玉儿的言外之意,一时间无话回怼,愣愣的看着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你想救司马家,我偏不让。”徐司命不罢休说道。 “随你!”东方玉儿对徐司去一抹不屑。 ………………………… 数日后,徐司命变成东方玉儿的样子,大摇大摆的来到冥界,与冥王畅所欲言的喝酒。 明朗天空突然被一朵乌云盖住了,乌云的形态就像一只巨大的黑手,越变越大,越大越沉;很快把整个天空笼罩起来! 整个京都城,阴风阵阵,阴气沉沉,百姓纷纷跑回屋不敢出门。 “好好的天怎么暗下来,阴气还很重?” 东方玉儿在微观时,发现整个京都城,阴风阵阵,阴气深深,大街上空荡荡,没有一丝生机的气象。 东方玉儿知道出大事了,匆匆下了凡,忘了将此事禀报天庭。 东方玉来到凡间,看到凡间被阴气笼罩,阴风刺骨,原来是鬼怪在肆虐凡间。 空荡荡,没有一丝人气的凡间,就如地狱。 “人都去哪里了?” “能躲的都躲起来了!” “玉儿,你怎下来了?” “爹,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与鬼怪打斗中,东方玉儿撞上自己的父亲。 东方塑在太晨宫实在无聊,前些日下了凡间。 东方塑以一名医道士,给凡间的百姓看病。 魑魅魑魉在人间横行,修道士自然要下山捉鬼除怪。 作为医道士的东方塑,自然不会置身事外。 “奇怪,这些鬼怪都跑到凡间来了?”东方塑问女儿东方玉儿。 “这事定是徐姑姑干的。”东方玉儿说道。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东方塑察觉徐司命当上‘少司命’后,整个人的画风变了,变得疯狂,变得阴毒。 “她不是疯了,她是坠入魔道了!”东方玉儿说。 诡异的发事生了,这些鬼怪有目的性,有组织性的朝‘司马向府’方向去。 不好了! 东方玉儿掐指一算,今天刚好是姜敏的产日。 这些鬼怪都集中司马府,难道? “玉儿,你去哪里?” “司马府。” 东方玉儿没时间跟父亲说清楚,大惊失色的赶去司马府。 东方塑也想跟着过去,可被一批又一批,鬼怪堵住去路。 鬼怪实在太多如同洪祸,东方塑与修道士,杀完一批,又来一批。 东方塑觉得这样杀法不是个办法。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赶往冥界,让冥王派阴兵阴将把这些鬼怪收走。 “师弟,你与众弟子顶先。我去趟冥世,让冥王派阴兵阴将,把这些鬼怪带走。”东方塑对一名道长道。 “好!师兄,快去快回!”那名道长回道。 话完,东方塑抽身赶往冥界。 …………………… 东方玉儿赶到司马府,看到司马府发射出一道道金光,金光就像一个天盖裹着‘司马府’;镇住鬼怪靠近。 金光是砗磲发出,金光照亮了整个司马府。 放在抽柜里的玉龙扇,感应到阴森死亡的气息,也燥跳起来! “恳请老天爷,佑我司马家!我司马向愿将老命奉上!” 司马向回想当年儿子司马傲出世时,也是天现异象。现在孙子要出世,也是天降异,司马向不由为家族的绵延感到堪忧! 咳咳! 咳咳! “快,把大门关好,顶住!” 司马向持着拐杖守着大门,吩咐小胖一定要把大门关好,守住! “夫人使用力啊!” “孩子出头了!” 稳婆看到婴儿毛茸茸的头发,催姜敏快用力。 “啊………我啊疼!我没力了!” 7017k 第三百六十八章 东方玉儿杀神1 姜敏疼得没了力气,婴儿的头又缩了回去。 来来回回好几次,稳婆担心再生不出来,婴儿就闷死在腹中,到时候大人也会有危险。 “夫人,你一定要用力啊!孩子出头了,你只需要再加把力,孩子就能出世了。”稳婆又催道。 姜敏呻吟的说:“不晓得生孩子会那么疼,感觉我的肚子一会鼓起,一会坠落下,就像翻滚的海浪,五脏六腑像在打丈。现在,我呼吸都觉得疼,说话的力气也没了!我要怎么生,我真的很疼,我真的使不出力来?” “这个时候,夫人,你千万不能娇气啊!生孩就是那么疼的,谁叫我们是女人呢?”稳婆又道。 “可,我真的好痛!腹中的孩子在使劲踢我。”说着说着,姜敏娇滴的哭了。 “那定是孩子被闷得难受,更快要把他生出来,不然会有危险。”稳婆急切、紧张、担心到要伸手到肛口,直接把婴儿掏出。 “夫人,现在真不是娇气的时候,忍耐点……” “孩子出头了,夫人快用力……” 稳婆又鼓励姜敏用力,稳婆还没把话说完,姜敏疼到晕了过去。 夫人,你怎么了? 夫人,你不能晕啊,晕了肚里的孩子就危险了! 听着产房里的娘子撕破喉咙的喊叫,守在门外的司马傲,好几次想推门进去,又犹豫的止步?只能担心的攥着拳头,在门口外走来走去。 产房里突然没了声音,吓到司马傲。 司马傲想也不想,就推门进了产房。 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姜敏,司马傲吓得脸色青白,颤抖的声音问稳婆:“夫人怎么了?” “大人,你怎么进来了?这是产房,男人是不能进来的。”稳婆话时,请司马傲出产房。 “管不了这些了。”司马傲又问稳婆,“夫人现在怎了?” “情况很不好,夫人现在疼晕了!如果再不醒过来,怕大人小孩都会有危险。”稳婆如实回道。 稳婆的话,如一道霹雳打到司马傲的头,司马傲顿时眼前一片漆黑,差点要晕过去。 “不,我不能让娘俩有事!” 司马傲坐到床缘,抱着姜敏痛哭流泪。 “敏儿,你不能睡啊!你快起来!” “敏儿,你快醒醒,我们的孩子还等着你生下!” “敏儿,你不是说过很爱我吗?你怎舍走,留我一人在这世上?” 司马傲要用真情,唤醒昏迷的娘子。 ……………… 外面的鬼哭狼嚎声越来越烈,砗磲放射出的金光越来越响,一闪一闪,如同雷电;照亮整个夜空。 感觉司马向府在摇晃;强大的金光也快镇不住,这些面目狰狞的鬼怪。 听着外面的鬼哭狼嚎声和打斗声,守门家丁害怕得瑟瑟发抖。 “老爷怎么办,外面的鬼怪就要攻进来了?”小胖问司马向。 “不慌,死也要顶住。大门要是被破了,全府上下谁都会没命!” 在司马府面临生死存亡间,还在病重着的司马向,手握着拐杖,目光如炬,临危不乱的站立着,就像个一尊塑镇守大门。 “是老爷!” 小胖带领着不怕死的家丁,用肉体身躯顶着,快要被攻破的大门。 司马向府开始摇晃;像强大的金光,也镇不住外面的鬼怪。 在司马府生死存亡间;一把年纪的司马向,不乱持着拐杖,临危不乱,就像个巨人守着门。 “死也要顶住!大门要破了,全府上下谁都会没命!” 仆人想想也是,现在整个城都是鬼怪,只剩司马府是安全的,大门真的破了也地方可逃。 仆人壮人壮了壮担,用身体去抵住大门。 轰轰轰轰轰轰………………………… 外面的鬼哭狼嚎和打斗声越来越烈,砗磲发出的金光越闪越频,如同闪电,好像金光要镇不住些鬼怪。 在东方玉儿赶到‘司马府’,徐司命也赶过来了。 俩人一见对方,一言不发的打了起来! 徐司命施法击灭金光的结界,东方玉儿施法护住这道金光。 俩人炸鱼式般的斗法,天空瞬间千变万幻,如同末日来临! …………………………… 阿汩用手指,在纸窗上捅了个洞口,从小洞观看外面的情况。 只见一批道士与鬼怪在打斗……一抹绿与一抹墨在争斗。 绿化为绿衣女子,墨化为墨衣女子。 墨衣女子年纪稍长;绿衣女子容颜稍美;显然墨衣女子的法力处于上峰;绿衣女子的法力处于弱势。 “大司命之位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处于上峰的墨衣女子对处于弱势的绿衣女子道。 处于上峰的墨衣女子,对处于弱势的绿女步步紧逼,没有打算要放过绿衣女子的意思。 绿衣女子处处忍让,没得墨衣女子的一丝宽容之心;绿衣女子压抑在心头的怒火彻底被点燃;目光红烈,戾气冲天,瞳孔里燃着一把火。 在墨衣女子要对绿衣女来个五爪锁喉的刹那,绿衣女来个反杀;绿衣女子目光红烈,给墨衣女子来了个一剑封喉;墨衣女子鲜血四溅,还溅到绿衣女子的脸上,最后死不瞑目的倒在血泊中。 阿汩屏住呼吸的目睹,东方玉儿的反杀徐司命整过程。 在徐司命倒地那刻,阿汩的小心脏害怕到要裂开。 不知什么时候,鬼怪攻进了司马府。 司马府顿时惨叫声连连,府内一片狼藉,仆人纷纷逃命。 鬼怪发现阿汩的存在,破窗而入,残忍的将阿汩杀害。 …………………… 在危急关头,司马傲用真情唤醒姜敏。 一声婴啼,划破长空…… 姜敏腹中的孩子,平安出世了! 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发生了,鬼怪听到婴啼声,惊惶的撤离司马府。 在鬼怪离开司马府后,东方塑带着阴兵阴将赶来了。 话说,东方塑来到冥界,只见地狱空荡荡,魑魅魍魉在人间作恶。 东方塑找到冥王说明来意。 冥王一开始并不相信,关着的鬼怪会逃到凡间去。 当来到地狱查看,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空荡荡的地狱。 阴兵阴将来了,这些凶残跋扈的鬼怪无处可逃。 阴兵阴将只需亮出手中的鬼符,鬼怪乖乖的跟着走。 这场鬼怪侵城,给就整个京都带来严重的损坏,房屋倒塌不计其数,百姓死伤的过千。 东方塑四处寻找,也不见女儿东方玉儿。 东方塑想着女儿东方玉儿,定是回天宫复命了,就在凡间给受伤的百姓疗伤治病。 7017k 第三百六十九章 东方玉儿杀神2 这场鬼怪侵城也导致,司马府里的宝物损坏严重,仆人死伤过半。 司马向点了点府里的人数,深感悲痛,不过好在小孙女平安出世。 小孙女? 是的,人人都认为姜敏怀的是个男儿,甚至连姜敏也认为肚里那个不安份的小家伙,定是个调皮的男儿。 孩子出生后,竟是个女孩,让兴奋不已的大伙措手不及,大失所望。 是个女儿? 司马傲与姜敏也是感到失望,但还是很开心,因为这是上天赐给她俩的礼物。 司马傲发现女儿的手背上,长着个像莲心形状的胎记,给女儿起名为司马莲,号称‘小金莲’。 虽是个孙女,但也是司马家的给血脉。 司马向把‘小金莲’,天天捧在怀里,不愿松手。 ‘小金莲’的到来给,这个衰落气象的家族,带来了生机和欢乐! …………………………… 隆! 一声轰隆,天庭像山崩地裂的摇晃。 震守天庭大门的神兽獬豸和麒麟,不知因何事震怒地吐火。 天庭突然晃动,獬豸、麒麟两大神兽突然愤怒,惊动了九重天那帮神仙。 自然也惊动了天君、天后和东华帝君。 灵宵殿上,众仙纷纷在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问得天庭部,不知作何回答。 天庭部门,掌管着苍生的司法。 天庭晃动和獬豸、麒麟震怒,不是没发生过,但发生的次数极少。 如果按照过去的发生的次数来断,天庭晃动和獬豸、麒麟震怒,定是三界中发生了重大冤屈。 天君命天庭部门立刻去查,冤屈来自哪方。 天庭部门很快查到,冤气来自凡间。 来自凡间? 众仙更加惊惑了! 一般能晃动了天庭和让獬豸、麒麟两大神兽震怒,除非是哪位仙神没有恪守本职、徇私枉法,给凡间降下三灾六祸,导致生灵涂炭,百姓怨声载道。 水灾、火灾、风灾为三灾;刀兵(战争)、饥馑、疫疠为小三灾;大小三灾合称六祸。 我可没洒下过量雨水。 我也没扔下火种。 我也没施展龙卷风。 我更没投下刀兵。 我更也没有布下饥馑。 我也没有播下疫疠。 我们都恪守本职,凡间何时发生了三灾六祸,我们怎会一点不晓得? 各司其职的众仙神,纷纷委屈的说道。 在事情还没查清楚之前,天君也不好责备这些仙臣。 天君让这些仙臣们先退下,待天庭部门查清事因,再召见。 这些仙臣们听令,退下了。 灵宵殿上只剩下,天君、天后、东华帝君三人。 天君问东华帝君,对这件事怎么看? 东华帝君思索了一会,说:“徇私枉法的给凡间降下三灾六祸,元神是要受到惩罚的。本君认为没有那位仙臣,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定是哪两位仙神,有了过节,犯了杀神之罪。” 东华帝君话到最后,忽然想起有些天,没看到东方玉儿和徐司命了。 东华帝君以工务繁忙为由,向天君后退。 天君允了! 东华帝君出了灵宵殿,一道光闪电的速度回到命簿楼,直奔东厢厅。 东厢厅空空无人,落落寂寂,像好久没人进来过那样。 东华帝君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弯腰捡起撒落在地面的命簿。 东华帝君询问了,其他司命星君,东方玉儿和徐少司命去哪了? 其他的司命星都不清楚,东方玉儿和徐少司命去了哪里? 其他的司命星也感到奇惑,二人走了那么还没回来,堆积如山的命簿,还等着她俩回来编写、批允。 没人知道东方玉儿和徐司命去了哪里,东华帝君更加不安了。 ………………………… 深夜,东华帝君正要脱下外袍,睡下。 突然,一个黑色身影蹿了进来。 东华帝君惊悚的问:“谁?” 黑色身形瘦小,穿着件黑斗蓬,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这身形与徒弟玉儿怎么相似? 但由于对方裹得严实,东华帝君不敢确实,此人是不是东方玉儿。 以东华帝君对东方玉儿的了解,东方玉儿是个有礼数的人,是不会在大晚上,不声不响的窜进男人的卧房,自己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乃是她的师傅。 “你是谁?这么大胆,敢闯本君的卧室?”东华帝君又问。 东方玉儿脱下大斗蓬,像犯了重大过错的小孩,跪在东华帝君面前,放声痛哭! 虽然不知发生什么事,但东方玉儿此举,把东华帝君吓得一愣一愣的! “是发生什么事了?”东华帝君目光凌厉,看着东方玉儿。 “我杀神了!”东方玉儿更噎的回道。 听到东方玉儿杀神了,曾经四处征战的东华帝君,也不由打了个寒颤,倒吸一道冷气。 “你杀谁了?” “杀徐姑姑了。” “你可知道,杀神之罪,不可铙恕?” “知道。” “知道,你还要杀她?” 东华帝君既震怒又不理解,东方玉儿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她先要杀我,我才杀她。”东方玉儿回道。 事已至此,东华帝君也只能无奈的叹气。 “那她的元神呢?把它给我。”东华帝君又说。 “被我毁了。” “什么?你把她的元神也毁了?” 东华帝君用震惊、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东方玉儿。 这是要积压多深的怨恨,才酝造出这股的戾气? 东华帝君从东方玉儿的眼里,看到了东方玉儿身上强大的戾气。 东方玉儿深感后悔、痛苦的不说话了。 师徒二人都不说话,都陷入难以自拔的沉痛中。 屋里沉冷、悲痛、无望的气息,使得烛光不停的摇摆。 许久后,东华帝君才开口又问:“你可知道,天庭那边正在查你了!” 如果东方玉儿只杀了徐司命,没毁元神,东华帝君还能将徐司命复活。那样的话,东方玉儿罪不至死。 东华帝君彻底的无望了,现在徐司命的元神毁了,再没有谁能救得了东方玉儿了。 “知道,所以才求帝君帮忙!”东方玉儿哭着求道。 “杀神之罪是要,一命抵一命的。你是要为师包庇你?你虽是我的徒弟,我也不会包庇你。” 东方玉儿知道自己剩下时日不多了,想在剩下的时光,多陪伴在司马傲,让司马傲早日走出被宫刑的阴霾。 “不是,玉儿深知自己有罪,不会逃逸的。玉儿犯下的过错,会自己承担,绝不会拖累到任何人。玉儿只想让帝君为玉儿拖延些时间,玉儿放心不下凡间的文曲星君,文曲星君过得真的好苦!” 7017k 第三百七十章 小金莲的百日宴 当东方玉儿在说到,司马傲在凡间过得很苦时,东华帝君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痛。 东华帝在微观时,目睹了司马傲被宫刑的过程,司马傲当时是多么的痛苦、无助与绝望。那真是惨绝人寰的刑罚。 司马傲沉痛的叹了一气,为司马傲所受的苦难感到自责。 “所以我要用我最后的时光,陪他走出阴!”东方玉儿又道。 “为师答应帮你拖住天庭,但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东华帝君心疼、无望的看着东方玉儿。 没想到素来秉公执法的东华帝君会答应得那么快,东方玉儿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东华帝君。 东华帝君答应帮东方玉儿拖住天庭,不仅是相信东方玉儿当时定是迫不得已,也知道徐司命却实该杀,再更多是师徒之情! “谢谢帝君!玉儿不会逃逸的,玉儿会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其实,我更喜欢你喊我一声,师傅!”话落,东华帝君将东方玉儿扶起,催促东方玉儿快离开这里,快去陪你喜欢的文曲星君。 ……………………………………… 女儿‘小金莲’的到来,给司马傲带来新生的活力,淡忘了被宫刑这件带事。 不知不觉,女儿‘小金莲’出世快一百天了! 司马傲要办个‘百日礼’,庆祝女儿‘小金莲’出生一百天。 其实‘百日礼’也叫‘百日宴’,是民间流传千年的习俗。 每家每户的小孩,到了一百天,都会办个‘百日礼’。大户人家就大办,小户人家就小办。 ‘百日礼’就是请亲戚好友吃顿饭,告诉亲戚好友我家添了个新成员,庆祝新成员的到来。 ‘百日礼’大户人家就大办,小户人家就小办。 司马家相比以前是落泊了,但怎么说还是大户人家,要办‘百日礼’自然不能寒碜。 ‘百日礼’的寓意,是对一个新生命的迎接和美好祝福! 这天最重要的第一件事,是让这个新生命(新成员)拜见祖先。 就是父母抱着百日孩童到伺堂,代替百日孩童给祖先上香叩拜,祷告列祖列先,这位是你子孙,你们要保佑她(他),健康长成,光宗耀祖等等。 司马家好久没迎来喜事,这次‘百日礼’一定要办得想多盛大就多盛大。 那天,府里内的门头、梁柱、树上挂满了红灯笼,红喜结,厅堂的正中央还挂着幅,用金银各色丝线绣字画,是一个大大的‘福’字。 宴席的宴桌全是莉花白大理台,就是莉花木造的桌子,上面镶嵌一块大理石。 一些凳子,家俱、床俱都是用上好的莉花木和檀木。 青砖、碧瓦、朱门,古香古色的屏风,配上火红的灯笼,来章显出司马府的华丽,大气、喜庆… 司马傲想用一场盛大的‘百日宴’,来告诉他人司马家还没有没落! 其实,司马家逐渐走向没落了! ………………… 虽然司马向是退休了,司马傲也不再为官了,但司马家在京都还是有颇名气。 因而‘百日礼’那天,还是有许多宾客捧场庆贺,当然也包括一些富商和官员。 ‘百日礼’那天,菁菁一个人来,东方玉儿附身在菁菁体内,因而也算参加‘百日礼’。 李福来请假出宫也来,参加‘小金莲’的‘百日礼’还带着一家子来。 必竟有家庭了,李福来碰面菁菁,尴尬的打了个招呼。必竟有家庭了,俩人也没太多交集。 在尴尬的时,还是姜斌陪伴菁菁。 作为外公外婆的姜家,自然一定要来。 “女儿,你看看‘小金莲’肉嘟嘟的像极你小时候的样,将来定是个美人。” 姜母一来,从奶娘手中抢过百天的‘小金莲’,不停嘴的夸赞‘小金莲’长得可爱好看,像极小时的姜敏,把好的说成是姜家的功劳。 自从知道岳母心中嫌弃自己,还劝娘子改嫁,司马傲对这位岳母就没了好感!现在岳母说每句话,司马傲都觉得恶心。 为了顾全娘子的感受,司马傲对这位岳母客套的问候,带着勉强的笑意! !!!!!!!! “宾客到齐,宴席就要开始了,菜做好了没有?”管家催问膳房的厨子。 膳房的厨子同声应道,快好了,可以先上四菜。 ‘百日礼’的宴席上不能少的四个菜: 1.闷炒牛肉,寓意,孩子将来牛气冲天,就是会有个好运程。 2.四喜丸子;四喜丸子就是清蒸个四个大肉丸。四个丸子寓意着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金榜提名时。 3.醋、糖排骨。寓意步步高声;学业进步,事业进升,爱情高涨的意思。 4.吉祥如意拼盘;取一种食材,做成一个如意拼盘;如水果拼盘,糖果拼盘,坚果拼盘等。 除了这四种菜肴,当然还鸡、鸭、鹅、鱼做出的各种菜色佳肴。 “真是个大喜日子,左都御使大人怎么不请小人呢?” 正在宾客到齐,宴席就要开始了,来了一个不请之客。 这个不请之客,还是在一帮所为的仆人的簇拥之下进来! 这个不请之客一见司马傲,有礼的给司马傲作揖行礼,并惺惺作态唤司马傲为‘左都御使大人’。 自己早已不是什么左都御使,这个大庭广众之下这称呼自己不是在嘲讽吗? 司马傲愣住的看着这位不速之客,恍然觉得面熟。 司马傲记起来了,是杜狄。 “怎么,左都御使大人不记得小人了?小人可不会忘记左都御使大人?” 司马傲记起来了,是杜狄。 杜狄本应坐牢十年的,在司马傲出事后,反派就将杜狄。 此人不请自来,还带着一帮家丁,话语间满是挑衅的味道,分明是来闹事的。 杜狄的到来让,司马家惊出一身冷汗。 也让李福来、菁菁、姜斌、小胖紧张的上前赶人。 尤其是小胖率着十来名威武的家丁,拿着铁棍挡在杜狄前,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哈哈!这是要干什么?我真的是给左都御使大人庆贺的。” 话着,杜狄命仆人将礼物递上。 礼物包裹着,也不知是什么礼物? 今日是女儿的‘今日是女儿的百日宴,司马傲不想与杜狄起争端,勉得扫了宾客的兴致,破坏百日宴的气氛。 司马傲挥手示意,让小胖等人先退下,并收下杜狄的递来的礼物。 。: 第三百七十一章 杜狄闹事 司马傲按排杜狄等坐一桌,并自亲请他们进坐。 这些人一点不像来庆祝,没有一点规矩,大摇大摆的坐下。 杜狄坐下后。 司马傲有礼的对杜狄说道:“我已不是左都御使了,所以请杜公子不要叫我左都御使大人了。” “这个我知道,我还知道左都御使大人被宫刑了。只是不知道左都御使大人被宫刑了,怎能生出个女儿,是不是宫刑时没阉干净?” 杜狄这话一出,震惊全场。 所有的宾客都不敢说话,将目光投向司马傲,现场瞬间鸦雀无声,欢喜的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 这不是来庆祝,分明是赤裸裸的羞辱和挑衅。 菁菁、姜斌、李福来为司马傲捏汗。 面对杜狄突如其来的羞辱和挑衅,司马傲一时间愣住了;脸色由青变红,又由红转青,样子十分的难看! 姜母是个要脸子的人,杜狄这话暗里说,我女儿是个淫荡的女人? 姜母气打不过来,维护女儿姜敏的清白,怒道:“我女儿可是清清白白的,休得你在此诬蔑。” 面对突如其来的诬蔑、羞辱,作为姜母女儿的姜敏,没能表现出像母亲那般泼辣和勇气,竟是颤颤畏畏的解释。 “请你不要乱说话,奴家与我夫君恩爱无比,奴家是不会做那样的事。其实,在夫君未被皇上处罚宫刑时,奴家就已有身孕。” 哈哈哈! 谁信啊! 姜敏不解释还好,解释反道引来杜狄等人讽笑,和宾客的怀疑。 确实,成亲三年都没怀上,就在被宫行前就怀上了谁信? 听着杜狄等人的笑声,看着众宾客递来狐疑的目光,姜敏百口能莫辩,踉跄的退缩。 菁菁来到姜敏身后,低声的提点:“敏妹妹,你不需要跟这种人说这些。你越是解释,这些人就越得意。” 菁菁的提醒,让姜敏意识自己的失态失言。 姜敏无比后悔的捂住嘴。 确如菁菁所说,杜狄那帮人更加放肆、无耻的大笑。 讥讽的笑声让,司马傲更不知所措,脸色越发的难看,内心疼痛,恨不得要把头钻到地缝去。 菁菁来到姜敏身后,低声的提点:“敏妹妹,你不需要跟这种人说这些。你越是解释,这些人就越得意。” 看着儿子如此的被人羞辱、挑衅,为身父亲的司马傲怎能忍受。 司马向压住心中的怒焰,面带威肃的站起了来。 “武状员在哪里?快将这些人,给老夫轰出去!” 小胖应了一声‘是’,就带领着十几名的家丁,将杜狄等人围了起来! 小胖虽不是左都护卫,但小胖的武艺,杜狄是领教过的。 “为什么要赶我们走,我们可是来参加宴席的,你们还收了我们的礼,却要我们赶出去。你们司马府,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吗?” “司马府就没有要邀请你们这些人,是你们这些恬不知耻来参加,参加了还要闹事,实在可恶!”小胖怒道。 说着,小胖的玩着手中的铁棍。 眼看小胖就要打过来了,吓得杜狄慌忙躲闪。 面对他人的挑衅和羞辱,不要害怕紧张。 你不要在意他人的笑声,你要勇敢的站起来,给他们重重的回击。 身体被阉割并不可怕,可的是你的精神和灵魂被阉割了! 一道铿锵有力的女声,在与司马傲说话,让怯弱不知所措的司马傲,瞬间有了力量,有了自信。 “且慢!” 正当小胖要将杜狄轰出去时,司马傲叫住了小胖。 “刚才杜公子问的问题,我可以这样的告诉杜公子。谁的人生没有几个坎,这是我的遭遇,跟你杜公子没关系,我无需告知你杜公子。今日,是我女儿的‘百日宴’不想动武,免得脏了我的地方,请杜公子等人知趣离开。”司马傲虽然不是左都御使,但那个架势还在。 杜狄不但是个欺负百姓的恶霸无赖,还是个睚眦必报之人。 今天不请自来,就是要羞辱司马傲的。 可让他万没想到,刚才还在懦弱的司马傲,目光如炬,瞬间变了个人。 司马傲的回话,让杜狄顿时哑然。 小胖瞪着凶恶的眼珠,面里带着杀怒。“没听到我家公子的话吗?快滚出去!” 小胖命家丁让排出个队列,口里威武的喊着:滚出去!滚出去! “对方人多势众,公子我们还是走吧!” 最后,杜狄等人灰溜溜的走了。 “呸,将你们脏东西拿走!” 在杜狄等人出了大门,小胖将杜狄送的礼物丢了出去,并关上大门。 “抱歉,刚才出了点小意外,让各位见笑!好在,一切解决了!请各位不要被影响了,就当是个小插序。” 将杜狄等人请走后,司马傲自倒一碗酒,深感不好意思的向各位宾客道歉。 司马向紧接儿子司马傲的话:“是啊很抱歉,大家不要被几个毛孩扰了兴致!” “向老爷客气了,我们没事。反是,向老爷不要被几个毛孩气到了。”与司马向交好的几位官客,站起来附和。 司马向笑了笑道:“哈哈!老夫都快进黄土的人了,怎会与几个毛孩计较呢?” “向老爷与司马公子都没把毛孩的话放在心上!我们又怎会把几个毛孩的话,放在心上呢?” “不被影响就好,待会,大家可要尽情的受美食了!” 一番客套后,司马傲宣布,‘百日宴’正式开始! 来这里的宾客大多数都是来道贺的,自然不会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加上也与他们无关,没必要把它放在心上。 因而‘百日宴’顺利的结束! ……………………………………………… 杜狄在众宾客上,这般羞辱羞人,如同在结好的伤疤上,再次伤割。 ‘百日宴’顺利的结束后,大伙都向司马傲投去担忧的目光。 虽然在‘百日宴’上,司马傲像没受到一丝影响那样,好客的招待各位宾客,脸上也没有显露出一丝不开心的迹象,但大伙还是很担心。 “夫君,你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妾身好了。” ‘百日宴’结束,姜敏叫司马傲先回去休息! 司马傲感到莫然,称不累,还要送一下客人。 其实大部分宾客都走了,剩下一些远房亲戚还在闲聊没走。 姜敏说,这些事交给她和管家。 这时菁菁也凑上来说,自己也会留下来协助敏妹妹的。“这里有我和姜敏处理就好了,傲大哥,你还是休息吧!” 。: 第三百七十二章 忘掉过去重新开始 司马傲越是隐藏难过,大家就越担心。 “你们都去休息吧,剩下的事交给下人做就好了!”司马向对儿媳姜敏说道。 管家赶紧上前一步说,“是啊,夫人,这些小事就交给我们这些下人做好了!” “是哦,我们好久没见面了,我们到书房聚聚。”李福来、姜斌、小胖也凑了过来。 “我们天天见面。”司马傲对小胖说道。 “我是好久不见你了,真有好多话想与你聊聊。”李福来对司马傲说道。 “那好吧!”司马傲听从父亲大人的按排,先回房去。 正当司马傲要抱女儿‘小金莲’,一块回去房时,姜敏紧张的抢过‘小金莲’,并说对司马说,“夫君身上有酒味,还是让妾身来抱吧! 司马傲闻了闻袖子,真的很大酒味,说,“好吧!” 李福来、姜斌、小胖三人来到书房,紧张的眼神对视了一会,谁都不敢开声说话,谁都怕说错。 司马傲疑惑的表情,问李福来、姜斌、小胖。“不是想聚聚聊聊吗?你们怎不说话了?” “是啊,有什么话,大家一块聊嘛!”李福来的先说。 “对了,李福来,你在皇宫里混得怎么样?”姜斌问道。 “是啊,好久都没回一趟京都了。”小胖接话问道。 李福来叹气一声,说:“唉!别提了,在皇宫无聊死。早知这么无聊,就不进宫当什么宫庭画师了。” “既然无聊,你干嘛不回来?”小胖不解的问。 “不是我不想回来,是没到出宫日子,不可以出宫。这次能出宫,都是说家里有急事才能出宫。”李福来有苦难言的说。 “为什么不给出宫?”小胖又问。 “我也不知道,最近宫里盘查得很严,不仅是皇宫,就连长安也是。”李福来又道。 小胖神经敏感的追问。“是不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我只是个宫庭画师,我哪知道。但看那个势头,像要出大事的样子。” “你别听他胡说了,他与皇帝小子那么友好,出个宫有这么难吗?是皇宫里的娘娘、宫女太美了,迷恋不想回来看我们。”姜斌不相信李福来的鬼话。 “姜斌,你怎么老这么说我,我是那种人吗?菁菁,你是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虽在皇宫,我三个月都没见上皇上一见。” 菁菁没参与男人的聊天,与姜敏一块逗‘小金连’玩。 李福来突然问道,菁菁白了眼李福来。 “不会吧,三个月都没见上皇上一面?你不是跟他很好的吗?”小胖有些不相信。 “好又怎样,人家是皇上,日理万机,怎有时见我。”李福来叹气的说。 “知道就好!本来就是,你不清醒,做那些白日梦。”姜斌毫不留情的说李福来。 “我好讨厌你姜斌,每次与你说话,都是一副高傲,训人的样子。”李福来不服气道。 “我那是为你好!” “谁要你,为我好?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哎呀!你们一见面就喜欢吵。” 在李福来、姜斌、小胖三人热聊时,司马傲全场沉默。 只要话题一聊到皇宫,司马傲就有种莫名的难受。 这时,李福来的娘子找上来了,说该走了! 话时,李福来的娘子扫望了眼菁菁。 李福来说了一句,有家室就是麻烦,没自由,便起身告辞。 姜斌是与父母一同来了,自然也不能待太久,也不能与菁菁走得太近,免得母亲又要唠叨骂人了。 姜斌也起身向妹妹姜敏和司马傲告别。“妹妹、妹夫,我也要回去了!” “哥哥,这么早?”姜敏有些舍不得哥哥走。 “没办法,明天还要开店。” 姜家的产业都交到姜斌手里,现在姜斌每天要一大早开店,不能像以前那样萧洒了! 李福来与姜斌走后,菁菁也起身向姜敏和司马傲告别。 抱着女儿的姜敏也起身,不舍的说。“菁菁姐姐,你也走了!” “一个女人家,天太晚回去会不太安全。”菁菁说。 “这道也是。”姜敏回道。 听到菁菁这句话,司马傲内心感到一阵微凉,也起身问了句,“不要让管家送你回去。” “不如我送菁菁姑娘吧!”一旁的小胖说道。 “不用了,我一个人能行。”菁菁知道小胖也是有家室的人,免得遭闲言碎语,拒绝了小胖。 “那你要多加小心!”话时,司马傲深情的目光望向菁菁。 “是啊,姐姐!”姜敏心疼的接道。 菁菁脸上浮起一抹笑意,说:“会的,你们放心!” 这小家伙睡着了,起身要走时,菁菁看了眼睡熟的‘小金连’,走到转角处,菁菁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司马傲,眼睛透着不舍和心酸。 所有的人都走了,书房静悄悄的,这下司马傲真觉得有些困了。 想上床睡觉,但一身酒味。 司马傲决定,先洗个澡再睡。 听夫君要洗个澡,姜敏放睡熟的女儿,给夫君备热水。 在等备水的时间里,司马傲拿起一本书看。 ………………… 很快,姜敏备好了热水,告诉司马傲可以去泡澡了。 司马傲应了声,好的,就拿着一块白巾到澡房,去泡澡了。 也不知是不是,司马傲这次泡澡,比往常久了许多,姜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但总觉得时间过去了很久。 司马傲这次洗澡比平时久了很多,姜敏担心司马傲想不开,在里面做傻事。 因为这样的傻事,司马傲不是没做过。好在当时仆人发觉得早,才把上吊的司马傲救了下来。 姜敏来到澡房,敲了敲门,叫了两声,“夫君,你好了吗?” 里面没回应,吓得姜敏要推门进去。 正当姜敏要推门进去,司马傲穿好衣裳从里面走了出来! “夫君,你吓到我了!”话着,姜敏扑向司马傲的怀里。 “你是担心我会想不开?” “嗯!” “以后不用担心了,我不会再做傻事的。” 姜敏怀疑的眼神看着司马傲。“是真的?你可要向我们保证,不能再做傻事,我女俩不能没了你。” 看到姜敏恳求的目光,司马傲心容碎了! 司马傲搂着姜敏的腰间,保证的说:“现在我有你、有我们的女儿,我怎舍得去死?” 看到夫君忘掉悲疼,新重振作起来了,姜敏心中的担忧正式的卸下。 俩人恩爱回到房中,望着熟睡的女儿,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 第三百七十三章 司马傲开学院1 菁菁离开司马府,并没有往回家的方向走去,而是来了杜狄的住处。 夜里,一阵大风开了杜狄房门,把睡下的杜狄惊醒。 杜狄起床准备将门关上,又一阵阴风吹进,随着一个黑影闪了一下。 由于速度太快,杜狄看不清黑影的模样。 “上次的鬼怪没能把,你这个人渣送到地狱,那我来送你见阎王。”东方玉儿化身成一头鬼怪。 杜狄揉了揉眼,看清黑影竟是一头鬼怪,吓得尖叫:“啊,快来人,有鬼怪!” 无论杜狄怎么叫,就是叫不出声,都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 东方玉儿心想,神都杀了,也不怕多杀个凡人。 第二天,百姓都在传,昨晚鬼怪又出现了,还把恶霸杜狄给残忍的咬死了! …………………… 司马傲呆在书房一天不出,姜敏担心,敲了敲门。 房里的司马傲,应了声,进来吧! 姜敏推门进去,见夫君专注的看着一把扇子。 “这把扇子,你一真把它珍藏着,在你的心里定是很重要了。”姜敏话里带着酸酸的味道。 “这是先生给我留下的唯一物品,我定要把它保藏好。”司马傲回道。 “是啊,先生在你的心里不可移除的。”姜敏话里带着酸酸的味道。 司马傲看出姜敏有几分醋意,笑了笑,将玉龙扇放回抽屉。 “你一天不出就在看扇子?”姜敏又问。 “没有,我在想事。”司马傲回道。 姜敏感到莫然,是什么事,要想一天。 司马傲告诉姜敏,在思考未来的路。 司马傲在想,自己不再为官了,总要做点事吧! 做什么好呢? 做些卖买吧,司马傲又觉得自己不太适合做个商人;还有一身学识不就浪费了么? 司马傲深思熟虑后,决定当一名先生,把自己的学识传教出去。 司马傲看上山坡那间木屋,觉得那里的环境清静、广阔,是最适合教书的地方。 但木屋太小,只能收几个学生。 司马傲想在木屋旁边,再建几间教学房,这样能多收些学生。 于是,司马傲算了算府里的账。 这一算,司马傲才知,这些年花销巨大,府里的积蓄没多少了。 母亲重病三年,花了不看病钱,但好在那时自己还有奉禄;到父亲重病二年,花了不少看病钱;又到自己重伤这一年,也花不少看病钱;再娘子从怀孕到生产竟然也花了少的钱;再加上全府上下的开支,就是一笔庞大的数目;最可气的是上次鬼怪捣乱,损坏家里不少宝物。 如果换作以前,司马傲不需为钱犯愁,因为那时候司马傲有奉禄。 现在建学堂,让司马傲很犯愁。 司马傲为了筹钱,建学堂,解雇所有的仆人,只留下小胖一家和管家,还有负责照顾女儿的奶娘。 又除去没必要的开支,变卖一些宝物,司马傲总算把钱筹够。 建好听说,司马傲振作起来了,又听说司马傲在为建学堂的费用发愁。 李福来、菁菁、姜斌为司马傲能忘掉过去,重新开始感到高兴。 三人决定也借了些钱,给司马傲建学堂。 起先,司马傲不好意思收,但想到还差修一条上山的路的费用还没够,司马傲才感激不尽的收下三人的好意! 为了表示支持夫君的事业,姜敏开始了省吃俭用,还将一些刺绣,和一些没穿过的衣裳卖给菁菁换钱。 菁菁本身就开布庄的,又能帮补一下司马傲,自然接下姜敏的卖买。 菁菁还许诺姜敏,以后姜敏的刺绣都收。 今日,菁菁(东方玉儿)给姜敏送工钱来了。 当她来到司马府的后院,看到司马傲竟穿着补丁的衣裳,还捋起袖子,拿着一把锄头在锄地。 没想到拿笔的文曲星君,轮落为拿锄头农夫! 东方玉儿没忍住悲凉,泪水夺眶而出,冲上去抢司马傲的锄头。 东方玉儿锄头没抢着,却撕下司马傲一只袖子。 “菁菁,你这是做什么?”菁菁的反常,让司马傲感到震愕。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东方玉儿为自己鲁莾,连忙道歉。 “你是拿笔的人,拿兵器的人,怎能拿锄头?” 司马傲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笑了笑道:“其实,拿笔,拿一个锄头,对我来说一个样。” “建学堂缺银子,你可以跟我说,我会把所有的积蓄给到你。” “你的好意我心领,建学堂的费用够了!”司马傲很感动,也很感激菁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那你为什么要锄地种菜呢?”东方玉儿莫然的问。 “我想体验一下不一样的生活。”司马傲笑着道。 原来如此,东方玉儿的心这才安心下来! …………………………………… 建学堂可不容易,从筹备到建好,花了一年的时间,不过好在,司马傲还修了条从山下通向坡顶的马道。 这样学生上学会方便、安全,还能坐着马车上学。 李福来、菁菁、姜斌听说,司马傲花了一年心思的学堂建好,三人前来庆祝和参观。 三幢宽敞、明亮的教学堂,还是用青砖、灰瓦所建,书桌、凳子、书柜都是上好的木材所造,里内的设计古香古色真有贵族气派。 “行啊!你建了三幢学房,定花不少银子了?”李福来赞慕的问。 司马傲微笑的说:“是啊,家族几代的积攒,都用到这里了。只有一幢是用于教学,就是中间那座。左面那幢是用于让学生游乐和练功;右面那幢用于学生午间休息;至于小木屋,侧用是我下课时休息和办工。”司马傲微笑的回道。 “这么大的学堂,还那么大的院子,是准备要收多少学生?”李福来又问。 “司马傲笑了笑说:“有多少,收多少。” 李福来、菁菁、姜斌起先以为,司马傲也就开个十人的普通私塾,没想到司马傲是要开上百学生的学院。 “嗯,是挻不错的!若是我有个儿子,也会让他到这上学。”姜斌也发起感慨。 姜敏听了借话,道,“那你还不赶快,爹和娘每次过都让我催我你赶快点。” 司马傲也这机会说道:“是啊,在我们四兄弟里,就剩你傲弟了。” “就是嘛。我说你姜斌,道底喜欢那样的姑娘,我叫媒婆帮你介绍个。”李福来也借此机会说道。 司马傲是知道姜斌心里喜欢的人是谁,在李福来问姜斌喜欢怎样的姑娘时,司马傲平静的内心荡起了涟漪。 “不用介绍了,我觉得菁菁姐姐挺好的。”姜敏道。 。: 第三百七十四章 司马傲开学院2 “干嘛说到我这?”菁菁难为情的推了推姜敏的肩膀,自个走一处。 姜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恨不得抽自己的嘴。 姜斌拒绝的说:“我不用你介绍,我一个人过得好好的。” “好什么好,一个人晚上睡觉多寂寞啊!”李福来也白了眼姜斌。 小胖插话道:“是啊,到了冬天还很冷。”说时,小胖还色眯眯的表情。 “我不怕冷!”姜斌一脸不屑的回道。 “还有当你疲惫的时候,想找个人给你捶捶背松松肩,或者借个肩膀靠靠,再或者坦露心声的人都没有。”李福来又道。 “哎呀!我不是女人,我不需要这些。”姜斌回道。 “可是,你会老了的一天,像向老爷那老,身体又不好的时候,谁来照顾你啊!”小胖又道。 “就是就是,你不成亲就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没孩子谁给你养老送终。”李福来继续道。 “每天晚上,还不能有个肉肉被子抱抱。”小胖也继续道。 姜斌被李福来、小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给说犹豫了。 姜斌在迟疑时,目光望向菁菁。 菁菁却回避姜斌,望过来的目光,使得气氛一下子进入了尴尬! 为了太破尴尬的气氛,司马傲让大家给他的学堂起个名。 起名? 起个什么名好呢? 大家陷入了思考。 上课不迟到……小胖灵光一闪。“诶,有了,叫早堂吧!” 澡堂? 这那是名字啊! 小胖不明白自己起的‘早堂’,会引起大家的嫌弃和愤慨。就连司马傲也生气的撇了,小胖一眼。 “这里是学堂,想洗澡,回家吧。”姜斌嫌弃道。 “我说早堂的‘早’不是洗澡的‘澡’;是早上的‘早’,意思是早上学不迟到的。”小胖解释道。 “去去去,俗气。”李福来嫌弃的叫小胖。 “好吧!我没文化就不参与了。” “‘书德书院’怎样?”李福来问司马傲 “不好听不好听,我觉得叫‘圣贤书院’好听又有义含。”姜斌反对道。 “我不觉得你的‘圣贤’,比我‘书德’好听多少。”李福来不服气的白了,姜斌一眼。 “我的‘圣贤’不管在气质,还是在气势,都胜你的‘书德’一筹。”姜斌鄙夷的说道。 “你要气势是吧?好,我起一个,比你的‘圣贤’更有气势。”李福来不服气道。 “来啊!”姜斌不相信李福来,还能想出比他更好的名字。 书圣,不书贤,不贤德…李福来使劲的想,但还是想不出来比‘圣贤’的好。李福来来回踱步,用扇子敲了一下头。 诶,有了! “哈哈!想出来了!德圣,比你的圣贤有气势了吧?” “什么得胜,得输,我还得道呢?这里是要教‘儒学’,不是‘学道’。”姜斌鄙视的说。 “谓,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抬杠啊?我的‘德圣’是道德的‘德’;圣贤的‘圣’。”李福来生气了。 “原来是这样道德的德,圣贤的圣;但我不觉得你的德圣比我的圣贤好。”姜斌对李福来起的‘德圣’,还是瞧不上。 德圣得圣,只有品德高尚的人,成会才为‘圣人’;所以我的‘德圣’,比你的‘圣贤’要好。 我不这么认为,能被称为之‘圣贤’;自然已经成圣了,所以我的圣贤要比你的德圣好。 明明是我的德圣好! 你这是烂用陈词,明明是我的圣贤好! 这俩个人真是冤家,为了个名字,争执起来! 司马傲连忙上前劝架。“你俩的词都好,但不是我想的。” 司马傲说出自己的想法。 司马傲开学堂传授知识,并不是想让自己的学生都成圣。 司马傲开学堂传授知识,并不是想让自己的学生都成‘圣’,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要知道一百年出圣君,五百年才出一位圣人,是如此稀贵。 司马傲开学堂真正目的,是不想把自己的学识带到坟墓里,要把学识传授出去,这样才能拯救摇摇欲坠的大唐。 大伙知道司马傲的真实想法后,都沉默了! 因为大伙都知道,司马傲有着一颗报国爱民的心。 为有李福来痛心的叹气。 李福来不想让司马傲难过,但不得不告诉司马傲,现在宫中的形势。 最大权力不是皇上,现在的皇上只是反派大臣,控制朝庭的傀儡。现在的朝庭官员腐败,拉帮结派,藩镇割据。 失去皇权的皇帝也只能,夜夜笙歌,醉生梦死! 得知这些,司马傲无疑是无比的沉痛。 司马傲沉痛的久久不说话。 夫君好不容易,才振作起来。 姜敏不想再看到司马傲,再陷入悲痛不能自拔中。 “呵,这朝庭大事,那是我们这些百姓能管的,我们还是继续起名吧!”姜敏嗫嚅道。 菁菁赞同的说:“是啊,我们这些老百姓,还是不要别操心朝庭的事了!我们还是开始起名字吧!”话时,菁菁目光望向司马傲,是在问司马傲的意见。 司马傲平伏了一下,沉痛的心情。“我们继续起名吧!” “我突然想到了个名字,不知可行不可行?”菁菁问司马傲。 “你说说听看。”司马傲回道。 菁菁扫望四周一眼,说:“这里设计风格古香古色的,还能闻到淡淡的木花香,开学以后定也能,闻到书香的气息。因而我起名‘书香院’。” 书香宛? 司马傲总觉得‘书香宛’,这个名字很耳熟。 “‘书香院’这个名字好听,给人一种清雅、舒适、贴切的感觉。”大伙一致赞道。 “没想到菁菁姐姐挺有才华的,想到了个这么妙赞名字。”姜敏妙赞的说。 司马傲也觉得‘书香院’这个名字,很符合自己的心境。 “好,就用书香院!”司马傲觉定用菁菁起的名字。 大家参观完学堂,准备要回去。 李福来鬼祟的问了司马傲一句,“那你收学费贵不贵?” 司马傲笑了笑道:“不贵,人人都能上得起。” “真的?那让我家的长寿,到你这上学。”李福来满怀欢喜的说。 俩人的对话,恰巧被小胖听到了。 小胖兴奋的想,学费不贵,我也要把我家的胖丫送到这里上学。 学堂一般不收女的,小胖担忧的问司马傲:“公子,你这里收女学生吗?” “怎么,你想让胖丫也来这上学?”司马傲问小胖。 小胖连连点头。 。: 第三百七十五章 司马傲开学院3 司马傲笑了笑回道:“当然可以,到时我家的‘小金莲’,也有个伴。” “嘻!太感谢公子了!” 听到司马傲说允许,小胖兴奋到恨不得马上,将此事告知家中的女儿和娘子大人。 由于司马傲学院开在城郊,又是在山上,又是刚开不久。 自然没多少人知道,城郊的山坡开了一间‘香书学院’。 到了开学的日子,报名的人数,只有寥寥几人。 司马傲把所有的家档,投放都投到开办学堂,可以说‘香书学院’承载着,司马傲的希望和理想。 现在却招不到学生,让司马傲很犯愁和失落,陷入了自我人生怀疑。 东方玉儿深知不用多久天庭那边,就会来抓自己了。看到司马傲失落的眼神,东方玉儿想在被带走前,再帮一帮司马傲。 东方玉儿认为‘香书学院’收不到学生,问题不在学院,而是没有做好的宣传。 ………………………… 清晨的空气特别的清新,山上的景色,也特别的怡人。 由于离府太远了,开学的期间,司马傲住在学院里。 鸟儿已在房顶上寻食,司马傲被吱吱喳喳的鸟声吵醒。 司马傲醒来,打了盆水,开始了梳洗。 司马傲梳洗完,就给学生煮早饭,都是些稀粥,加咸菜罗卜。 为了节省经费,司马傲没请人,什么活都是自己干嘛,可以说既是位老师,也是个打杂的。 好在学生不多,司马傲还能忙得过来。 司马傲忙完煮食,就要忙打扫教室和备课。 第一天开学,学生都来得很早。 “学生拜过先生!”学生见到司马傲,朝气蓬勃的行礼问好! “你们谁没有吃过早饭的,先到后厨吃完早饭再上课。” 司马傲生怕学生被饿,让未吃早饭的学生,先吃点稀饭,再上课。 大约二十分钟过去。 学生吃完早饭后,坐到安排好的座位上。 ……………………………… 今天,司马傲教学生,写个‘人’字。 司马傲在课学堂讲道,‘人’字非常好写,一撇一捺,好比一个人立着,伸出他的左脚和右脚。 司马傲生怕学生听不懂,自己示范了个‘人’字。 “哦!原来立着不动,两腿伸开就是‘人’。” ‘人’字的撇代表自己,奈指的是别人;所以人包括自己也包括对方;如果人只有自己,没有了别人那他就不是人了。 真不愧是个好老师,司马傲通过‘人’字的笔顺,给学生讲做人要讲原则,要讲道理。 司马傲有趣的教学方式,让学生一下子明白‘人’字,是这样写的;也明白‘人’字,是根据人的形象得来的;更明白人是要讲原则,是要讲道理的。 如果我在‘人’字加一竖,会是‘个’字;如果我不加一竖,加一横会是‘大’字;如果我在‘大’字上再加一横会是‘天’字。 司马傲的教学方式,从简单到复杂,从复杂到深度。 课堂上该严肃就严肃,该欢快就欢快,因而课堂上时儿会传出哄堂大笑。 学生非常喜欢,这位特别又有趣的老师。 …………………………………… 找到了,找到了,就是这里。 “诶,真如招贴上画的那样,是座不错的学院!” 正在教课的司马傲,听到外面一阵宣哗,像来了许多人。 司马傲不知外面发生什么事会这么吵,想要出去看看,但又担心学生的安全。 “老师出去看看,你们在这里坐着,千万不要出来。”司马傲交代学生呆教室里,出什么事也不许出来。”司马傲交代完,就来到学院的大门。 怎么,突然间来了这么人? 司马傲看到城里的百姓像赶集,那样奔往这里来。 有年壮男人,也有年老的老妇,都带着自家的娃。有的是走路来;有的是坐轿来;更有的是赶着马车来。 让司马傲感到惊讶的是,这些人手中都拿着张招贴,招贴上画着自己的学院。 原来是菁菁想到了好点子,让李福来为司马傲写招贴。 (与其说是菁菁想到的好点子,还不如说是东方玉儿的主意。) 李福来把‘书香院’的原貌,画在招贴上,满城的张贴,一下子吸引把城中的百姓观看。 家中有孩子要上学的百姓,自然前来学院报名。 司马傲愕然的问百姓:“你们来这里所谓何事?” 百姓见到儒雅司马傲,兴奋的问:“你就是书香院的院长?” 司马傲作揖回道:“是的。” “你们这里招收学生的学费,很便宜是吗?”百姓又问。 “是的。只需十条束修,即十条腊肉的钱。没钱也可以用物品代替,但要以十条腊肉的等价。”司马傲回道。 有的百姓听到,只收十条腊肉的学费,兴奋到要的欢呼;有的百姓却是满脸忧愁。 其实,只收十条腊肉钱的学费真的不算贵,大部分家庭都付得起。但一些贫穷家庭的百姓,一年都没能吃上一口肉,又怎么拿得出十条腊肉呢? 司马傲遵从孔子有‘教无类’的思想,实在交不上学费的学生,可以用劳力来抵算,就是边给学院干活,边上学。 在学院的后方有一条小溪,司马傲在哪里开了一块地。 司马傲想用这块地,种些瓜菜、玉米、小麦等农作物,来填补学校的开支。 贫穷的百姓得知,可以用劳力来抵算,激得热泪盈眶。 没想到只用一天,书香院就满座学生。 得知道是菁菁的好点子,忙碌着要上课的司马傲,只好让娘子姜敏传达谢意。 (与其说是菁菁想到的好点子,实在是东方玉儿的主意。) 每日,司马傲都过很充实,白天教学生识字,到晚了借着月光,带着学生挖土种菜。 我们的大师兄贬为凡人,照样能拿笔、拿武器,还拿起了锄头,能文、能武、能农务,真是成了神人。 在天上同职的文曲星君,都被司马傲能屈能伸的精神震撼了! 学生越来越多,司马傲一个人忙不过来,姜敏带着女儿过来帮忙。 姜敏带着女儿过来后,小胖也带着一家子过来帮忙。 小胖教文的不行,可以教武的,当个武学教练,再不行打个杂也行。 司马府就剩管家一人,照看司马向。 对儿子要开办学堂,教书育人的想法,司马向很是支持。 。: 第三百七十六章 司马傲要当玉龙扇 六年后 这天,菁菁进货回来无意看到,司马傲手里拿握一把折扇,在一家当铺门口徘徊。 菁菁正想要走去问,司马傲来当铺有何事? 却被一辆过往的马车挡住了去路,等马车走后,已不见司马傲的踪影。 两天后,菁菁去找姜敏,说司马傲前天到当铺的事,还问姜敏是不是遇有什么困难? 姜敏叹气的回道:“别人开学院是挣钱,我夫君开学院是贴钱。所现学院难已维持,夫君把能当的东西都当了;前两天到当铺,定是要把珍贵的扇子也当了。” 珍贵的扇子? 附身在菁菁体内的东方玉儿被惊愕了。 “是把怎样的扇子?”菁菁问。 “就是东方先生临走前,给到夫君那把扇子。夫君舍不得用一直珍藏着,要不是学院难以维持,夫君是不会打扇子的主意的。”姜敏回道。 是玉龙扇,是我给司马傲的玉龙扇? 司马傲,你怎能把你的玉龙扇,拿去当掉? 那可是你的法器呀? 东方玉儿听到司马傲,要将玉龙扇拿去当掉,气愤、紧张的从菁菁身体出来,臭骂司马傲。 “那扇子当了没有?”菁菁紧张的问姜敏。 “夫君最后犹豫了。” 听到玉龙扇没被当掉,东方玉儿又回到菁菁体肉。 “学院现在的学生越来越多了么,怎会维持不下去呢?”菁菁不明白了。 原来就是因为学生越收越多,笔、墨、纸、砚都需要钱,最烧钱的还是学生的伙食。虽说学院也会自种些粮食,但粮食不是一下子就有收成,而且还要面临不可预算的虫灾、水灾、旱灾。导致学费与开支不成正变,使学院难以维持下去。 菁菁现在明白了,导致学院维持不下去是,司马傲把学堂当成善堂来经营。 唐未地方政权割剧,导致战争不断,土地流失,百姓来苦不堪言,导致生产力下降,物价上涨。以前的米价只需五文一斗,现在翻了一倍不止。 菁菁给姜敏提议,让司马傲涨一下学费。 菁菁一言难尽的摇头。 其实姜敏多次向司马傲提议,实在撑不下了,就涨点学费吧! 学院收的学生大多部分,都是穷家百姓的孩子,司马傲做不到。 菁菁是知道司马傲的固执和伟大,想要说服司马傲,涨学费怕真的很难。 如果不涨学费,那学院真的没法撑不下去。 这次,菁菁也没了办法! …………………………… 司马向在三年前病世了。 自从父亲去世后,司马傲就很少回来。 这次回来,司马傲打算要把老宅卖掉。 望着大门牌匾,司马傲很痛苦! 司马傲也舍不得卖掉老宅,因为有太多的回忆了,不管是美好的,还是痛苦的。 只是像这样有年份的老宅,每年都需要一笔昂贵费用来修缮,否侧老宅会很容易受虫蚁侵蚀。 司马傲实在拿不出这笔修缮费,想着与其让老宅荒废、虫蚁侵蚀倒塌,还不如将它卖了,这样学院也得维持下去。 夫君不当扇子了,转身要卖老宅,让姜敏无法理解。 姜敏坚决不同意卖掉老宅,这也是姜敏首次,反对司马傲的决定。 姜敏不同意卖掉老宅,因为家族里唯一值钱,就是这座老宅了。卖了老宅,女儿将来住哪里? 司马傲有些错然,一向善解人意的娘子,为何在这件事上表现得极为反对。 姜敏不坚决不同意,司马傲也只好作罢。 司马傲每日都为学院的开支发愁,乌黑的头发渐渐变成花白。 姜敏见了很是心疼。 唉,谁叫自己一生只爱,这个男人呢? 姜敏最终同意,卖掉老宅。 学生的家长得知此事,纷纷提出愿多给一条腊肉的学费钱,司马傲很是感动。 经商讨决定,在每个学生,每个学期,多涨一条腊肉的学费钱。 一些有钱的家长,被司马傲的有教无类思想感动,给学院捐钱、捐物。 老宅卖掉+学费涨价+学生家长的捐挣;学院又得以维持下去。 ……………………………… 司马傲在黑板上写了个‘大’。 司马傲在课堂讲道:“你们学会了‘人’,今天老师教你们个‘大’字。其实大字非常好写,好识,就是在‘人’字上加上横,就是‘大’字。” “立着不动,将两腿分开,再将两只手张开,你们看,像不像个‘大’字。”司马傲在课堂上又做了个‘大’字示范。 这次司马傲还叫了一名学生到讲台,照样自己的样子,做个‘大’字的动作。 呵呵! 真好玩! 讲台下的学生也纷纷站起来,照样子做了个‘大’字。 天大、地大、人亦大,象人形。两种读法,词汇,大王、大夫、大人。 司马傲讲完‘大’的含义,就交学生抓笔写‘大’字。 ‘大’字笔画简单,很容易写,但对于刚抓笔学字的学生来讲,就是件难事。 有的学生很快写出来,而写得很漂亮,有的却不仅不会,还把墨汁弄得满纸都是。 一般对这样笨拙的学生,司马傲会让他先到地上练会了,才给他在纸上写画,免得浪费纸墨,弄脏衣裳。 学生学会了‘大’字。 司马傲继续教学生写‘天’字。 ‘天’字就是在‘大’上加一横。 学生学会了‘大’字,现在学‘天’,别提有多容易了。 司马傲教学的方法,就是从简到难,从难到深化。 司马傲在讲课时,讲台下的小金莲、胖丫、李长寿三人在调皮。 坐在后面的李长寿,碰了一下胖丫。 胖丫回过头来,看到李长寿在做鬼脸。 胖丫嘻嘻的笑。 一旁的小金莲回过头,也被李长寿的鬼脸逗笑。 三人的笑声,把所有同学的目光吸了过来。 咳咳! “你三个在笑什么?”司马傲锋利的眼神,望着三人问。 “没没没有……” 看到先生沉着张脸,三人吓得老老实实坐好。 司马傲知女儿特别调皮,像似小时候的自己。 “司马莲,你给我上来,写个‘天’字。” 听到父亲叫自己,小金连颤颤畏畏的来到讲台,接过父亲大人的粉笔,在黑板上写出‘天’字。 司马傲对女儿的管教是非常的严格,想着女儿上课不专心,定不会写‘天’;写不出‘天’字,定要好好责罚她。 司马傲没想到女儿会写‘天’字,还写得挺漂亮。 。: 第三百七十七章 难民涌入 “嗯,写得不错。” 小金连得到父亲的夸赞,俏皮一笑。 看到女儿的笑容,司马傲又微微沉了沉脸。 “即便你会,也不能在课堂上喧哗,这样会影响到其他人听课。”司马傲呵斥女儿—小金连别得意忘形。 “那‘天’字何义?”司马傲问女儿。 “天:指天空或人头顶上方的日月星辰,又指无边的苍穹。”小金莲回答道。 “嗯,回答不错。上古时代的人,认为天是有意志的神;天是万物的主宰;俱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因而把天称作为‘天神’;统治凡间的的君王称为‘天子’,意思秉承天意治理凡间。天的审寓意非常的广。” “哦,原来‘天’字的意思是这么多。”小金莲只有七岁,还不能完全的理解父亲所讲的。 “那父亲先生,‘夫’可以出头,为什么‘天’不许出头呢?‘夫’出头是不是,就可以在于天了?”小金莲眨着圆溜溜的大眼晴,望着父亲(司马傲),似在等着父亲的回答。 诶,这个女儿,剧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司马傲微微愣了一下。 正当司马傲开口回答女儿的提问时,一道清脆的童声在说;“‘夫’指成年的男子或已婚配的男子。‘夫’若不出头,又怎能顶天立地呢?‘夫’字虽出头,但不能大过于天,因为‘天’是最大的。天既然是最大的,那‘天’字就要封顶,不能出头;若出头那说明上面,还有比它更大的。” 那清脆的童声,像是从窗外面传进来的。 司马傲走近张台张望外面,见一个约七八岁的男童,趴在窗外耸起两只耳朵,偷听自己讲课。 在司马傲走向窗台,学生也跑向窗台张望。 男童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吓得怆惶的逃跑。 第二天上课,司马傲走到窗台张望了一下,没见昨天那名男童。 …………………… 不知过了多少天,司马傲发现那名男孩,又趴在窗外耸起两只耳朵,偷听自己讲课。 这次司马傲没有向窗台走去,而是出了学院,绕到窗台外围,悄然的来到男童的身后。 “你上次回答得非常不错,你叫什么名字?”司马傲欣赏的问道。 男童愕然的回过头,望了一会司马傲。 正当男童又想颤畏的逃跑时,司马傲叫住了男童。“你不用跑,我不会伤害你的。” 有了司马傲这句话,男童没有那么害怕了。 我叫猴娃。我是逃荒来到这里的。”男童回道。 不难看出是逃荒家的孩子,一身破旧、沾满风尘的衣裳,瘦小的身板;没有血色的脸蛋,不难看出是营养不良所至。 男童虽瘦小,脸色青白,但眼睛明亮,给人一种灵光的感觉。 “你在窗外,听了多久的课?”司马傲又问。 男童以为司马傲要惩罚,吓得又要跑。 司马见了补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想知道,不会处罚你的。” 男童这才停下来不走。 “有三个月了。”小男孩微颤的声音回道。 “那以前有上过学吗?”司马傲又问男童。 男童摇了摇头。 司马傲有些不可思议,没上过学,只偷听三个月的课程,就明白这么多道理,会那么多字了? “你很喜欢上学对吗?”司马傲又问。 男童点点头。 “若你真想上学,可以到我的学院上,我不收取你学费,但你要帮我干活。”司马傲对男童说道。 男童不敢相信看着司马傲,问:“是真的吗?” 司马傲笑着道:“当然是真的,你是我见过最有逻辑思维的孩子。你做了我的学生,相信,你将来定能成大器。” 男童兴奋的给司马傲行拜师礼。“拜过先生。” 司马傲将男童带回学院,告诉学院的学生,男童从现在就是这里的学生,并让女儿小金莲、胖丫、李长寿多教一下男童。 下课后,同学们好奇男童问:“你就是前几日在窗外,偷听我们上课那个人?” 男童羞愧的点点头。 “诶,小偷!” 有几个学生笑话,男童是个小偷。 男童难过的不说话。 “你们不许这么说他,先生教我们要互帮互爱,不能嘲笑他人。他只是没钱上学,又想上学而已。”小金莲走了过来骂,笑话男童那几个同学。 “就是就是!” 胖丫、李长寿也过来帮话。 小金莲乃是先生的女儿,谁敢得罪? 那几个同学,怕得赶紧开溜! 小金莲眨着明亮的眼,奶声奶气的问男童:“喂,你叫什么名字呢?” 男童偷瞄了眼小金莲,颤颤畏畏的回道:“我我叫猴娃。” 啥是猴蛙? 李长寿心想,我只听说过有牛蛙,从未听说过有猴蛙的。 “不是‘蛙’,是‘娃’娃娃的娃。”猴娃补道。 李长寿脑子晕晕的,还是分不清‘蛙’和‘娃’。 “呵呵!你的名字,比我的名字还难听?”胖丫忍不住笑道。 “你的父母呢,她们为什么要给你起那么难听的名字?”小金莲又问。 “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所以我不知道我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名字。我是逃荒来到这里的,与我一起逃荒过来的大人见我个头瘦小,跑路灵敏,就叫我猴娃。” 男童向小金莲、李长寿、胖丫、三人讲述自己的名字的得来。 在猴娃说到父母在自己很小就去世时,难过的哭了。 “呜!你好可怜啊,连名字都没有。” 小金莲、胖丫、李长寿三人,纷纷为猴娃的身世感到同情。 呜…好惨的身世啊! 听了猴娃悲惨的身世,胖丫也跟了猴娃,伤心的哭了! “你别伤心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男童向小金莲、李长寿、胖丫、三人讲述自己的名字的得来。 “我爹是个大好人,让你在这些上学,就是把你当自家人,所以你不用难过了。”小金莲安慰猴娃。 “是啊!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好朋友,我们会帮助你的。” “对对对!” 胖丫、李长寿也安慰猴娃。 逃荒的难民在逃荒历程里,时常会被一些当地人驱赶,嫌弃,备受欺凌,没有安身之所的她们只能互帮互助。 猴娃小小年纪就经受这些,从未感受到外人的关怀与温暖。 猴娃现在感受到,外人的关怀与温暖,难以抑制内心的情感,小金莲、胖丫、李长寿越是安抚,猴娃就哭得越厉害。 猴娃被收留的第二天,大批逃荒的难民涌进京都城。 刘太守怕这些逃荒难民,会扰乱城里的治安,不让这些难民进城。 为了吓唬、赶走这些难民,刘太守命守城将士放箭,因而许多难民惨死在箭下。 。: 第三百七十八章 一个送吃一个送暖 难民进不了城,只能在城郊找地方安扎。 就有一支难民,就在「书香院」附近安扎。 司马傲、姜敏见这些难民餐风饮露的实在可怜,就带着学院的学生舍粥,给这些难民。 猴娃在分粥中,认出与同行逃荒的大娘。 「大娘,怎么是你!」 猴娃能活下来,是得到这位大娘的帮助。逃荒的路途中,猴娃与大娘失散了。 「猴娃!你没死,你还活着?」 俩人见面悲喜交集的抱住对方。 猴娃望了望大娘的身后问:「大娘,狗娃、牙妹和大伯,他们呢?」 「大伯、狗娃和一些逃难的难民,在途经战场的边界时,被双方的兵马踩踏死了。」说到大伯、狗娃和一些逃难的难民被踏死的惨状时,大娘撕心裂肺的哭了。 等大娘情绪平静下来,猴娃又问:「那牙妹呢?」 牙妹是猴娃在逃荒里,认识的好朋友,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牙妹不是与你一起吗?」大娘反问猴娃。 「没有啊?」猴娃回道。 「那就没望了!」大娘难过的叹道。 逃荒的难民不是死在饥寒,就是死在病痛,一个小女孩在大队逃荒中走失,定是凶多吉少。 司马傲给逃荒的难民建议:「现在到处兵荒马乱的,哪里都难生存,不如就留在这里开荒种地吧!」 其实,逃荒的难民得到司马家的帮助,也有了留下来的想法。 一些留下来的难民,跟着司马夫妇开荒种田。 不想留下的难民,继续踏上逃荒的路。 难民在司马傲的带领下,只有一座学院的连绵的小山丘,变成了错落的山村。 司马傲成了村里德高望重,最为仰仗的人。 凡村里有表章大会,丰收节庆,都邀请司马夫妇来主持;和村里一些事件或纠纷,也会请到司马傲来判决。(这些都是后话。) …………………… 辘辘的马车声,从山下传来。 姜敏、司马傲来到学院门口,望向山下,是姜斌驾使着马车上来。 由于马车里载着沉甸甸的货物,在上坡时,马有些力不从心,马车差点打滑。好在马够强壮,一个使力,车子驶了上来了! 吁,马车在门口停下。 司马傲和姜敏迎上去,望着车上一袋袋贷物,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给你们送的大米。」姜斌回道。 司马傲、姜敏犯傻的互看一眼,是在问对方,是你叫买米的? 姜斌见了,笑了笑,说:「我知道你们定缺粮,我把大米就给你们送来了。」 为了防止难民涌进城,刘太守下令所有城池只准出,不准进。如果城里的人要出城办事,采购,必须要有出城的令牌。 姜斌是做卖买的,要拿到出城令牌自然是易事。 姜斌想到司马傲开学院的,定需要很多粮食,现在又不能进城,就把米给司马傲送过来了。 开学堂口饭的人自然多,加上又有难民要救济,司马傲却实很需要粮食。 司马傲感激的拍了拍,姜斌的肩旁,请姜斌进学院坐坐。 司马傲交代小胖,将马车里的大米卸下,就与姜斌一同进了学院。 舅舅! 「小金莲」看到舅舅来了,兴奋的跑了过来。 「多日不见,我的「小金莲」长高了,更漂亮了!」 姜斌很爱这个口齿伶利的外?女,一手将「小金莲」抱起。 是真的吗? 是真的吗? 我要长大喽! 小金莲渴望快点长大,兴奋挣下舅舅的怀抱,跑到一棵下,量了量自己身高。 没有! 发现舅舅说慌,只是在逗自己,小金莲失望的噘嘴,白了舅舅一眼。 司马傲本想留姜斌顿饭的,姜斌逗了一会「小金莲」,就要急着回城了。 姜斌的马车刚走,菁菁就赶着马车来了! 菁菁的马车里也中装着满满的货物,看着像是棉被。 「菁菁姐姐,你怎么有空过来?」姜敏问。 「哦,眼看就要进冬了,我采购了些棉被给你送过来。」菁菁笑着。 一个送吃,一个送暖,姜敏和司马傲傻住的互看一眼,都不知要说些,怎样的感谢词,才能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 情感的表达不一定要通过深沉的语言,或绚丽的文字。其实,俩个心灵相通的人,眼睛是他们,最好的交流方式。 正所谓,深情一目,胜过千言万语。 司马傲深情的望着菁菁,谢意都在这深情一目。 菁菁(东方玉儿)也深情回望着司马傲。 「干娘,你也来了!舅舅刚走。」 菁菁打算这辈子都不嫁人,就认了「小金莲」做干女儿。 「哦是吗?其实,干娘在来的路上看到了你舅舅。」菁菁回过神来,抱起了「小金莲」。 司马傲叫小胖将棉被卸下,就与夫人姜敏、菁菁一同进了学院。 菁菁与姜敏、司马傲聊了一会,就急着回城了! 姜斌、菁菁都急着回城,是出城是有规定时间,如果超过规定时间,就不能进城。 ………………… 十年后 小金莲(司马莲)、胖娃、李长寿、猴娃这些孩子都长大了。 小金莲长得亭亭玉立,但性格好动好武,说得难听些,就个男孩性格。 让司马傲很是头疼,甚至有点「嫌弃」这个女儿。 长大的胖丫,还是那个胖丫,勤快,会照顾,给人一种老实巴交的感觉,可能作为家里的老大吧! 长大后的李长寿,没继成父亲(李福来)的绘画天赋不旦,还一身坏点子。 猴娃在三人中年龄最大,出身贫寒,又从小丧父丧母,导致很小就明事理。 长大后的猴娃,没有小时候的模样,就像蜕变了,俊逸的外表下,还有一颗睿智沉稳的心,是司马傲最为赏识的学生。 也不知发生什么事,村长神色忧匆的赶来,请司马傲和姜敏到村一趟。 司马傲是村里最有公信力,只要司马傲发话,那个村民都得听。 可能真的是出什么事了,司马傲和姜敏跟着村长出门了。 司马傲在出门时交代女儿司马莲、学生李长寿、胖丫、猴娃四人看好学院,照顾好学弟学妹。 猴娃虽然来学院晚了些,但年纪最大,在学院大家都会称他一声,师哥。这次分派任务,由他来分。 猴娃负责代课(代替司马傲上课),李长寿负到山上挑水,司马莲和胖丫负责厨房,就是给学弟学妹煮午餐。 「为什么,每次都是你来代课,每次都是我挑水?」李长寿不同意猴娃的分派。 「就是,为什么我们总要煮食?」司马莲与胖丫也不同意。 第三百七十九章 司马莲代课 “老师,一直都是这样分派,我才这么分派任务。”猴娃解释道。 司马莲端着大小姐范的说:“我爹那是偏心,你可不能偏心啊,我们对你那么好!” “那我去挑水吧,你们对换,这样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不用再当厨子,司马莲和胖丫高兴得要跳起来。 “我没煮过大锅饭,不知能行?”李长寿有点担心起来。 “唉,这么大个男人煮个饭都不会,我教你吧!”胖丫决定留下帮助李长寿。 就这样猴娃负责挑水,胖丫和李长寿负责煮食,司马莲负责教学弟学妹上课。 猴娃虽然很少被派去挑水,但不点妨碍他挑水的速度。 李长寿做饭是笨手笨脚了些,但有胖丫的帮助下,煮出的饭总能吃。 ……………… 学堂里的司马莲,当老师当得有模有样的。 咳咳! 司马莲干咳二声,走进学堂。 “莲姐姐,你怎么来了?”台下的学生问。 司马莲笑着对台下的学生说道:“今天,由莲姐姐给大家上课。” “莲姐姐上课,猴子先生去哪了?”一名学生问道。 啥? 司马莲正想问那名学生,谁是猴子先生? 另一名学生却站起,来笑道:“我看到,猴子先生在挑水!” “是哦,我也看到了!”又有一名学站起来说。 “在哪里,我要看看。”其他学生问。司马莲气得瞪着这些学生,没想比当年的自己还要调皮,竟给我的师哥,起外了个‘猴子先生’的外号。 “就在山上的小溪里。”最先说话那名学生回道。 说着,笑着,所有的学生跑去学堂,去看猴娃挑水。 “院长是很少让猴子先生挑水的。今天,猴子先生怎会被派去挑水呢?”学生疑惑的望着司马连。 汗! 小小年纪比女人还八卦! 司马莲被这些调皮学生,气得要爆粗口。 “回来,信不信我鸡毛掸揍你们。” 哎呀! 痛! 一名学生被司马莲的鸡毛掸揍了下。 所有的学生见了,才老老实回到座位上课。 ………………………… 到饭点了,司马莲让学生排队装饭。 李长寿与胖丫负责给学生分饭。 李长寿在分菜时,私藏了一个鸡腿,被眼睛锋利的司马莲看到了。 司马莲吡笑的来到李长寿面前,一手夺过碗里的鸡腿,给回那位没分到鸡腿的学生。 “我说,你李长寿多吃一个鸡腿,也不见你会肥,竟做这么缺德的事。”司马莲鄙视的看着李长寿。 “就是,这些学弟学妹三天才能吃上一个鸡腿,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这么做。”胖丫也鄙视李长寿来。 由于学院的经费不多,司马傲对学生的伙食,做出了严格的管控。 规定每个学生每顿的饭量,每餐白米一大碗,一勺清淡菜,有时会配些白曼头,白粥或菜姑荡。 要阁两天、三天或过节日时,才能吃到鸡腿或大块肉。 “金莲,我知道错了,别把这事告知师父。”长寿尴尬的向司马莲认错。 司马莲的外名叫‘小金莲’,现在长大了还叫‘小金莲’,觉得有些别扭,所以会将‘小’去掉,直叫‘金莲’。 “好吧,见你是初犯,那我就不告诉爹。”司马莲勉强的答应。 厨房里的三个大缸,两个装满了水,还差一个。 “师哥,先吃完饭再挑吧!” “我不是很饿,先挑完再吃。” 猴娃想把三个大缸,都装满再吃饭。 司马莲怕猴娃会饿着,塞了两个曼头给猴娃。 吃完饭,学生就该睡午觉了。 李长寿、胖丫收拾好筷碗,就没什么事可做了。二人到休息室睡觉去了。 司马莲做了代课老师,自然要值守午休。 所有学生都听话的睡下了,司马莲犯困的打了个哈吹,最后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在司马莲睡着那段时间,有一名学生偷跑出学院。 到了上课,司马莲才发现少了一名学生。 “十六不见了。”司马莲叫醒李长寿、胖丫帮忙找不见的学生(十六) 每个学生都有学号,十六是不见那名学生的学号。 猴娃挑水回来得知此事,放下水桶,加入寻找的队列。 “十六,你在哪里?” “十六,你快出来啊!” 司马莲、李长寿、胖丫、猴娃找遍学院四周,也没找到那名学生。 “我在山上挑水时没看到十六,十六会不会跑到山下去了?”猴娃问司马莲。 司马莲这才想起,学院的大门没有上锁。 惨了! 惨了! 十六要是有个闪失,那是要负很大责任的,要是父亲知道定会严罚自己。 司以莲这下子害怕极了! 在司马莲担心十六安危时,父亲和母亲回来了,十六在畏缩的跟在身后。 原来,司马傲与姜敏在上山的路上,恰巧遇上下山玩的十六,就把贪玩的十六带了回来。 “我走时,交代你们看好学院,照看好学弟学妹,十六为何一个人,跑到山下去了呢?”司马傲问话。 司马莲、猴娃、李长寿、胖丫,你看我,我看你,垂着头,都不说话。 司马傲见四人都不说话,就责问猴娃。 “你做事一直让为师放心,这次怎么就疏职了呢?如果,十六出了什么意外,你我都担当不起的,知道吗?” “老师训斥得对,学生知错了。 请老师责罚学生吧!” 猴娃一人扛下过错,司马莲、李长寿、胖丫都震住了! “十六是没事,但处罚你,你不长记性。就关你一天柴房,不给吃饭。” “爹,你不能处罚猴娃哥。是我的错,是我打瞌睡,没看好十六。”听到父亲关猴娃哥哥,一天柴房,还不给吃饭,司马莲站了出来承认错误。 “其实,我也有错,如果我不提出交换任务,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李长寿也站了出来,承认错误。 “什么交换任务?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傲听不懂,女儿和李长寿在说些什么? 司马莲将把调换分配工作的事,详细的说了出来。 司马傲撇着女儿司马莲,问:“你以为当先生,就仅是在学堂讲一下课,那么简单?” 面对父亲的提问,司马莲惭愧的不知说些什么,莫然的望着父亲。 司马傲告诉女儿,当先生不仅只是传教学生学识,还教学生为人的道理;要有责任感,时时刻刻要把学生的安危放在心上。 。: 第三百八十章 司马莲受罚 为了让女儿长个记性,明白事态的严重。 司马傲惩罚女儿(司马莲),关一天柴房,还不给饭吃。 “十六并没出什么事,对女儿这样的处罚,是不是过了?” 姜敏想要替女儿求情,反道被司马傲训斥一顿。“你没听明白我的话吗,我处罚她并只因这件事。看看你的女儿,站没有站相,坐没有坐相,整日吊儿郞当,就像男孩子。再不管教她,日后谁敢娶她?” 姜敏早就意识到女儿这一点,也语重心长的劝过女儿,改改一身坏脾性。 这个女儿就是学不来,奉命唯谨,笑不露齿,步步生莲…… 姜敏不明白,自己妥妥一个大家闺秀;女儿怎就不像自己? ………………… 猴娃认为十六出跑,自己也有责任,主动向司马傲领罚。 司马傲瞥了眼猴娃,带着几分失望的说:“你确实有责任,没有做到量才录用。” ‘量才录用’意思是说:深知师妹(司马莲)做事马虎、性情浮燥(没耐心)、不适合当老师。师妹这一点,众所周知,身为师哥的你自然也是知晓,你还是要安排师妹代课,那真是你猴娃过错。 司马傲也罚猴娃关柴房,一天不给吃饭。 “真舍得把女儿关柴房,爹爹一点也不爱我!” 司马莲虽然经常被父亲责罚,但关柴房是第一次,内心多多少有些恨意和不服气。 猴娃也是头次关柴房,就显得挺特别平静。 “师妹,我认为老师是爱你,才会处罚你。如果,我能有这样的父亲,该多好!”猴娃羡慕的说道。 “你是因为没爹才这么说。你不知道,爹对我多严厉?我,李长,胖丫三人同时犯错,爹爹第一个人我,第一个被罚的也是我。” 确袴,因为没有,才渴望拥有! 司马莲那句,“你是因为没爹才这么说”,看似没什么毛病的话,但对猴娃却是致命的痛。 猴娃陷入沉默。 司马莲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见猴师哥不说话,司马莲也不再说话了。 俩人靠着墙壁而坐,望着破旧、黑乎乎,堆满干柴的柴房,许久都不说话。 过了很久,司马莲深感不住,给猴娃道歉。 “猴师哥,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猴娃淡淡的笑了笑,说:我是自愿领罚的,师妹不用介怀。 “自愿领罚,为什么?”司马莲不明白。 猴娃说:“一直想不明白,像先生这样有才学,又有胸怀天下的人,为何不入朝为官,甘隐居山野过清贫的日子?” “你在说我爹吗?” “谁说我爹没当过官,我司马家就是官世家。我爹曾是左都御使,手握着十万大军。”说到这里,司马莲难过的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只是后来遭奸诈小人的陷害,被贬为一名史官,后来因厌倦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才辞官遁世。” 猴娃震惊的说:“原来,老师是这么厉害的,怪不得总能给一种高深的感觉。” 猴娃为能有遇到,这样老师感到幸运。 “那当然!” 还在为被罚关柴房生气的司马莲,这时也为有这样的父亲,深感到自豪。 ……………… 不知现在是什么时晨了,司马莲、猴娃只觉得在柴房里待了好久! 吱嘎… 柴房门被一点的点推开了,一个鬼祟的身影钻了进来。 司马莲和猴娃定眼看去,是胖丫和李长寿。 胖丫给司马莲和猴娃,带来了些吃的过来。 李长寿在门外望风。 “你们定饿了吧?我给你们拿了点包子、稀饭、鸡腿。我不敢拿多,怕被院长发现。”说时,胖丫不忘给自己,要了一只鸡腿。 见司马莲和猴娃愣住的看自己,胖丫尴尬的解释:“顾着给你们拿吃的,我也没吃。” 司马莲、猴娃愣相视一笑,没责怪胖丫,反叫胖丫拿多点吃。 “行了没有,快点啊!” “好了!好了!”负责望风的李长寿在催促。 胖丫手里拿个包子,嘴里吃着鸡腿的出来了。 “你不是给她们送吃的么,怎么自己吃上了?”李长寿摇头的看着胖丫。 胖丫委屈的解释说:“我只顾着偷东西,忘了吃饭。” 李长寿无语的白了胖丫一眼。 胖丫和李长寿走了没多久,柴房的门又被轻轻的打开了。 会是谁? 胖丫、李长寿又回来了? 司马莲、猴胖惊愣了,看到人后更是傻眼。 娘! 师娘! “你俩定是饿了,娘是来给你们送吃的。”姜敏低声说。 司马莲得知母亲瞒着父亲给自己送吃的,心一酸,到母亲姜敏的怀里,撒娇的说了句,“还是娘疼我!” “你不要乱想,你爹也很疼爱你,只是疼爱的方式与娘的不同。”姜敏叫女儿司马莲,不要质疑父亲的爱。 司马莲撇撇嘴不回话。 见女儿沉默不说话,姜敏摇了摇头,意思是说,俩父女一个样,都倔强。 姜敏从菜篮里拿出,碟红烧鱼,一碗蛋花汤,和两碗白米饭。 “哇,好香的烧鱼!娘,你进城了?” 司马莲、猴娃看着香喷喷的烧鱼,口水都要流了。 “村长的渔塘放鱼了,就给我们拿了些过来。这些蛋也是村民送的。”说到这里,姜敏溺爱的看着女儿,心疼的接道:“娘知道你喜欢吃,我就给你做了些。你们是饿了,快吃吧!”话完,姜敏将白饭端给女儿和猴娃。 猴娃接过白饭时,说了声,谢谢师娘。 姜敏打心里把猴娃,当做自个的儿子来养,这时发现猴娃这孩子,与自己的女儿蛮般配的。 “别说这些客气的话,来吃多些。”姜敏向女儿要过筷子,给猴娃夹了快大大的鱼肉。 “村长和村民真,总给我们送东西。”司马莲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吃着鱼,嘴里还叨着乡亲们的好。 “是啊!每缝过节,村民总会送些吃的,用的过来。可能是得了,你父亲的恩泽吧!”姜敏说。 “娘,你把鱼煮了给我们,鱼就少了一条,那爹不就知道你给我们送吃了?”听到母亲提及父亲,让司马莲想起这件事来。 “是啊,师母!” 猴娃担心师母会被受扯连,紧得停住了碗。 “其实,是你爹做好,让我拿给你吃的,还让我不告诉你们知。你爹心里爱着你们。”姜敏叹气一声,不隐瞒了。 。: 第三百八十一章 李福来了无音讯 严格并不代表不爱,必竟又只有一个女儿。 女儿被自己罚去禁闭柴房,司马傲也很是难受。 恰巧村长送来些鱼,女儿最喜欢吃鱼了。 司马傲就做了条红烧鱼,让孩子的娘子带过去,并交代孩子的娘不要说出是自己的主意。 当然在司马傲进厨房做鱼时,看到胖丫和李长寿去送吃。 司马傲在一暗处看着,没上前阻止训斥。 …………………… 太阳高照,司马莲闲着无事,就舞起剑来。 正当舞得出神,传来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 “哟,几个月不见,我的‘小金莲’又漂亮了!”姜斌调侃说。 “‘小金莲’有没有想干娘?” 菁菁至今都没嫁,把‘小金莲’认作干女儿。 “舅舅,干娘,你们来了!” 司马莲收回剑,兴奋的扑向菁菁和姜斌。 “干娘,给我家‘金莲’做了条齐胸襦裙,这可是用布庄里,最好的绸缎做的。”话着,菁菁将齐胸襦裙展开,让司马莲看看喜不喜欢? 淡黄间带着青草绿,星光点点的绣图,点缀出一幅星辰大海,还搭配一条白色丝帛,宛如星海中一抹白云。 司马莲细看了一下襦裙,无论色泽的配染,还是手工上精细,都没话说。这么好看的襦裙,却总觉得与自己的气质不相配。 见司马莲看着却迟迟不说话,菁菁微愣的问:“怎么,不好看吗?” “是很美,但总觉得不怎么适合我。”司马莲一脸苦闷的样子。 “怎么呢?这条襦裙给人青春梦幻、活泼脱俗;就是你这个年龄穿的呀?” 菁菁心想,要是自己能再年青个二十岁,这条襦裙真舍不得给人,自己穿了。 “爹总说我不够端庄秀气,吊儿郞当的就像个男孩。这么淑女的裙子穿到我身,怕是要遭踏了。”司马莲说出原由。 “哎!你爹就是那个样,整天板着张清高脸,看谁都不顺眼。你不用理会他。”姜斌貌视的说道。 “你怎能对着孩子,说孩子的爹的坏话?” “我是大舅,说一下妹夫怎么啦?” 菁菁瞥了眼姜斌,苦口婆心的劝司马莲,不要听你舅舅说的,你爹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对你的期望自然很高,所以对你严厉了些,但他是爱你的。” 姜斌知道刚才那句话,多多少少有着挑拨父女感情成分。 姜斌挠了挠仔女(司马莲)的头,带着几分调侃的说:“不过话说回来,你确实有那么点点男儿味。” 司马莲对舅舅撇撇嘴,心知肚明的回了句,“我知道。” …………………… 菁菁与姜斌时常过来,经常会看到司马傲,要么栀花树下喝茶、下棋;要么在休息间看书、备课;要么跑到书院的后院刨土种菜、玉米什么的。 姜敏也会在栀花树下做编织箩筐;要么到厨房做吃的,每日忙碌充实。 菁菁看了一遍学院,不见司马傲和姜敏,问:“怎么不见你爹,你娘?” “哦,我爹和我妈到村长家了,说是谈些事。”司马莲回道。 “好吧,我们在这里等她们吧!” 姜斌、菁菁二人,轻叹来得不是时候。 姜斌、菁菁在树下没等多久,司马傲与姜敏就回来了。 四人围着张石台坐下,边喝茶边唠嗑。 “哥哥、菁菁姐姐,你们怎么有空过来看我们?”姜敏问。 姜敏这一问,菁菁、姜斌诶声叹气的诉说,现在到处兵荒马乱的,外国商队都不敢往我们大唐来,生意越来越难做了! 菁菁、姜斌现在羡慕起司马傲来,羡慕司马傲有先见之明知道开学堂,现在学生桃李满门。 “诶,现在想想,还是觉得你傲大哥开学院好!学生长大了什么活都能干,你都不用操心。”菁菁羡慕的说道。 确实,司马傲教的首批、第二、三批学生,都出师了。 这里的‘出师’是指,学生走向各地、奔往各行各业,闯出了名气。 未出师的学生,能帮学院干很多活了,也能帮司马傲代课。 现在司马傲完全不用操心操劳,每日只需喝个茶,赏个风景就行了! “看到你俩活得那么潇洒,我都想来你学院当一名乐师,教学生宫、商、角、徵、羽。”姜斌问司马傲。 姜敏白了眼哥哥,说:“哥哥,你说的是什么话。你来我这当乐师,姜家的产业谁来打理。” “妹妹,你有所不知现在战争连连,天灾不断,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谁还买得起这些奢贵的东西。”姜斌叹气的对妹妹姜敏说道。 菁菁也叹气的补道,“是真的,以前我的布庄都是做价格昂格,美奂绝伦的丝绸,现在改做价格便宜耐用的麻衣。”菁菁也叹气的补道。 司马傲默然的听着。 常年不出远门的司马傲,没想到现在的局势恶化到这地步。 姜斌扫视四周,将声音压低,又说:“前段时间,我去了一趟长安。现在的长安动荡不安,有传言朱温要谋反,还把昭宗皇帝杀害。” 什么? 皇帝都能被害,想想都让人背脊发凉。 司马傲心系大唐,听到昭宗皇帝被害,心脏顿时一阵钝痛。 司马傲以为昏庸、骄奢的懿宗驾崩了,大唐会迎来好转机,会迎来新气象,没想到大唐反坠落得更快;现在好不容易选上位好皇帝(唐昭宗),却被朱温奸臣给谋害了。 为什么总是奸人当道? 老天啊,你这是要灭大唐吗? 司马傲悲愤不已,却又是那么的无奈。 ………… 过了许久! 司马傲平伏心中的悲愤,又问姜斌:“那你有没有打探到,李福来的消息?” 姜斌沉痛的摇了摇头。 昏庸、骄奢的懿宗皇帝驾崩后,李福来就了无音讯、生死未仆。 一提及到李福来,司马傲、姜敏、姜斌、菁菁四人,不约的沉痛起来! 这些年,司马傲托人多方打探,但还是没有李福来的消息。 宫庭的斗争有多残酷,司马傲自然是知道的。 现在连皇帝都能被害,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画师,可而知李福来活着的机率,有多渺茫? 即便,知道李福来活着的机率很渺茫,司马傲、姜斌也没有放弃寻找。总之还是那种句话,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司马傲、姜斌是不会放弃寻找的。 司马傲、姜斌不放弃的寻找李福来,充分说明三人的兄弟情感有多深。 。: 第三百八十二章 进城购置过冬物资 李长寿还是个懂懵少年,是承受不了父亲失踪这样的打击。 因而司马傲没有把李福来失踪的实情,告知学生李长寿。 院长,我父亲什么时候回来看我;我真好念我的父亲;为什么这多年,我的父亲也不回来看我;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每当面对李长寿问父亲的问题,司马傲心如绞痛,不知要怎么回答李长寿。 不擅长说谎的司马傲,只能痛苦的,违心的编了些原因。 比喻,皇宫深似海,防守森严,不是你想出宫就能出宫。 你父亲是个老好人,把出宫的名额,让给其他画师了。 听宫里的人说,你父亲得皇上赏识,被派去莫高窟了。 李长寿半信半疑。 每天都会在太阳将要落山时分,都爬到房瓦上眺望远方,等父亲回来。 每次看到李长寿孤独的坐在房瓦上,司马莲、胖丫、猴娃三人,很是难受。 三人不知该要怎样开导李长寿,也爬到房瓦上,静静的陪李长寿,等他爹回来! …………………………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不知过了多少个春秋。 凉风飕飕,落叶纷飞,又一个冬天到了! 司马傲看着学生一年一年的长大,自己不知不觉的步入了墓年。 进入到墓年的司马傲,头发花白,连眉毛、胡子也变得花白,脸上布满饱经风霜的皱纹,还微微的骆背,但精神、气色饱满,身体还是硬郞。 到了墓年的姜敏,气色就略湿憔悴了! 眼看就要入冬了,姜敏收拾学生的棉被,准备拿出去晒哂太阳。 姜敏在收拾棉被中,发现有许多床棉被,都发黄不能用了,还有一些棉被是,菁菁十年前帮买的。 “今年的冬天,定会比往年冷。学生用的棉被都发黄不暧了,盖着就如冰冷石条,是不是该换批新的?” 司马傲在静静的听着娘子的絮叨,平和的回了句,“那就换吧!” “你们三人给我进来。” 司马傲叫来女儿,与学生李长寿和猴娃。司马傲让三人进城,买一批棉被,五十斤大米,和一些油盐回来。 司马莲接过父亲递给的钱袋,就与李长寿、猴娃驾着马车入城了。 今天守城的士兵多了很多,进城、出城都要严查,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两名守城士兵拦住,司马莲、李长寿、猴娃的马车。 两名守城士兵,问:“你们进城是要做什么的?” “官差大哥,你好!我们是‘书香学院’的,这不是就要入冬了么,我们进城给学生置购些棉被。” 司马家是衰落了,但司马家的名气还在。因而司马傲开的‘书香学院’,在当地还中挺有名气。 毕竟司马傲曾经考得状元,无论是在城里百姓家的孩子,还是城外百姓家的孩子,都会有到‘书香学院’上学。 两名守城士兵一听是‘书香学院’的人,便看了眼司马莲。 在两名守城士兵看向司马莲时,司马莲冲那名守城士兵笑了笑。 司马莲经与父亲进城置生活用品,所以守城士兵认得司马莲。 “原来是学院的千金。” 两名守城士兵给司马莲行了个礼,就放行了。 司马莲萧洒的驾着,马车进了城。 贪玩的司马莲进城第一件事,不是去挑选棉被,而是跑去找舅舅。 把选购过冬物资的活,交给了李长寿、猴娃二人。 …………………… 司马莲轻声的来到,舅舅的玉器店铺。 司马莲看到舅舅店铺,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光顾。 可怜的舅舅一个坐在柜台,单手支着下巴,无精打采的想事。 司马莲偷乐一笑,悄悄的走到舅舅身后,重力拍了一下舅舅的肩膀,并大声的喊了声:“舅舅!” 啊! 姜斌被这个鬼马的侄女,这么吓唬,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 哈哈哈! 成功吓唬了舅舅,司马莲乐得抱腹大笑。 姜斌生气的看着司马莲,说:“你怎么那么坏?舅舅的心脏差点,被你吓没了!” 司马莲嘟了嘟嘴,说:“舅舅,你怎么胆小?” “这不是胆小不胆小问题。你这么吓唬,谁都会被你吓死的。” “好吧,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司马莲认识错误的向舅舅道歉。 姜斌气未消的白了,侄女司马莲一眼。 “舅舅,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金莲嘛!” 见舅舅还生气,司马莲只好使出苦肉计,撤娇的求舅舅别生气原凉她。 “好啦!好啦!舅舅可没那小气!” 姜斌疼爱的捏了一下,侄女司马莲的脸蛋。 “对了,以前舅舅的玉石店满屋是客,请了十几个工人都忙不过来。现在舅舅都不请工人了,一个人看店,闲得要找苍蝇拍。舅舅店铺的生意,为什么这么清冷?”司马莲问。 姜斌不由叹气一声,“唉!你都会说以前,以前大唐还在,现在大唐已不在了。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谁还买得起这些,贵又不能填饿,又不能保暖的东西。” 啥? 大唐没了? 司马莲难以置信,甚至惶恐,好端端一个王朝,说没就没了? 姜斌知道说漏消息,但这个消息终究,是要公告天下的。 姜斌就大致的与司马莲,说了一下大唐灭亡的真正原因。 姜斌也不知还小的侄女,能否听懂,但无论能不能听懂,都警告侄女司马莲,千万不要让你爹和李长寿知道这个消息。 知道大唐灭亡了,阿爹定会难过得要死。 大唐灭亡了,李福来大伯不就能回来了? 不让阿爹知道大唐灭亡了,司马莲能理解,但不让李长寿知道大唐灭亡了,司马莲就难以理解了。 “舅舅说不让说,那就不说好了。”司马莲收到的回道。 司马莲看望完舅舅,又跑去看望干娘(菁菁)。 娘女俩聊了好久! 司马莲看了看时晨,是该走了。 司马莲道别干娘,就前往与李长寿、猴娃约好的桥头。 …………………… 猴娃早挑买好棉被、大米、油盐这些生活品,在桥头上等司马莲和李长寿。 司马莲看了看马车上,没见李长寿人,就问:“怎么只有你一人,李长寿呢?”司马莲看了看马车上,没见李长寿人。 阿公、阿婆前几年就去世了,家里只母亲与仆人。难得进了城,李长寿也想回家看看。 挑选棉被、大米、油盐的活,就交由猴娃一人。 猴娃能体会李长寿想家的心情,没有怨言的接下所有的活。 。: 第三百八十三章 李长寿 司马莲查看了要买的物品,发现大米怎么少了? “大米的价格翻了好几倍,老师给我们的银子根本不够,我只能少买了些。”猴娃回道。 “唉,真是的,物价蹭蹭的涨,让百姓怎么活?”司马莲叹气的说道。 “是啊!物价不断的上涨,导致大部分百姓,食不果腹,衣不敝体!”猴娃也叹言道。 司马莲和猴娃在桥头上,等了李长寿许久,还未见李长寿来。 “这个李长寿,怎么还没回来?”司马莲等得不耐的说。 “是不是太想家了,要在家多呆几天?”猴娃问。 “或许吧!”司马莲也不清楚的回道。 又一个时晨过去了,猴娃与司马莲不再等李长寿了,就这样俩人驾着马车回去。 …………………………… 话说,李长寿回到家,见老母亲坐在一张藤椅上,眯着双眼睛哂太阳。 这还没到冬,母亲就那么怕冷了,要是入冬了,那母亲不是更怕冷? 李长寿不明白,母亲一年比一年怕冷。 “夫人,公子回来了!” 一旁伺候李夫人的仆人,看到公子回来,惊喜的禀报李夫人。 “我的长寿回来了?” 李夫人听到儿子回来了,悲喜的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长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回来前也不托人告诉声娘。”李夫人又惊又喜的问。 “我是偷偷回来的。” 偷偷回来的? 李夫人不明白儿子所说的,偷人偷回来是什么意思,以为儿子犯了过错,被司马傲赶回来。 “你犯错了!”李夫人紧张的问。 李长寿不由笑了笑,说:不是。是院长让我和金莲、猴师哥,进城置购入冬物资。我借着这机会,回家看望娘的。” 听儿子这么说,李夫人舒了口气。 “院长与爹是深交的挚友,你一定要话院长的话,院长的话就是你命令的话。” “这个我知道!” “娘,你很冷吗?”李长寿忽然想先的问。 “没有啊!”李夫人吞吐的回道。 “不冷,你的手怎么那么冰?”李长寿又问。 李夫人慌忙抽回冰凉的手,说:“哦,是娘身体有些寒气,所以手脚显得有些冰凉。” 是为了不让儿子李长寿不用担心,李夫人脸上挤出一抹从容的笑容。 “那,请大夫看了过没有?大夫怎么说?”李长寿又问。 “大夫看过了,说夫人多些休息,抛开忧虑,吃些补品药,身体就会很快好起来!”一身的仆人回道。 “那就好!” 听到母亲没什么大病,李长寿总算长舒口气。 “长寿过来,让娘看看你有长胖没有。”说着,李夫人伸手抚摸,儿子李长寿的脸。 “娘,我就在你眼前,你看不出长寿是胖了,还是瘦了么?”李长寿这才发现母亲的眼睛,像看不清东西。 “娘年纪大了,眼睛也变得糊模了!” 为了不让儿子担心,李夫人脸上又挤出一丝淡然的笑意 一旁的仆人想告知李长寿,夫人的眼睛看不清,不是年纪大,是思念李老爷(李福来)过度所致。但,仆人最后还是忍住了! 李长寿信以为真,也就没再问了。 母子太久没见面,自然有太多话要聊! 在聊谈中,李长寿问得最多的就是,关于父亲(李福来)为什么多年没回来? 夫君(李福来)生死未卜,李夫人不想让儿子难过,一直没说出实情。 现在儿子又问起,父亲为何这么多年不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李夫人很矛盾、痛苦,不知道要不要告知儿子实情? 最后,李夫人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实情。 “你父亲是没有回来看我们,但他有写信给我们。” 李夫人为了不让儿子难过,和胡思乱想,只能先骗着儿子。 “是吗?那书信在哪里?是什么时候收到的?”听到父亲还健在,李长寿很是欢喜,要看看父亲的书信。 “额,这个,我忘了放哪了?” 压根就没有什么书信,李夫人神色微慌了。 “应该在柜子里吧?我去找找。” 话落,李长寿就到父母卧房的柜子里找。 李长寿把所有的柜子都找了个遍,也没见父亲的书信。 “没找到吗?”李夫人假装镇定的问。 李长寿失望的摇摇头。 李夫人又说:“可能不放在柜子里,你让娘好好想想,等娘记起来,找到了,就给你送到学院去。” 李长寿想,也只能这样了。 李夫人留儿子吃了顿饭,吃完饭,就赶儿子回学院。 难得回趟家,李长寿不想这么快走,想在家多待几天,再回学院。 可,李夫人不同意了,说一切要以学业为重。 李长寿不敢违抗母令,也只能依依不舍的离开家。 等儿子离开后,李夫人伤心难过哭了。 其实,她也舍不得让儿子走。只是儿子不走,怕自己一个忍不住说出实情来。 当李长寿来到约好的桥头时,司马莲和猴娃已经走了。 没了马车,李长寿只能步行回学院。 由于现在是傍晚,出城进城的百姓变逐渐少,守城的士兵放松了戒备,几名守城士兵还闲聊起来。 李长寿悠闲的来到城门口,从几名守城士兵的交谈中,听到大唐已经灭亡了。 大唐灭亡了? 大唐早已经灭亡了? 大唐灭亡,那我爹为什么还没回来? 李长寿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疯了的抓住一名守城士兵的手,问:“大唐灭亡了?大唐真的灭亡了?大唐早已灭亡了?” 那名守城士兵一个反手,抓着李长寿的衣襟,重重的将李长寿摔倒在地。 廋弱的李长寿那受得了这一摔,当即听到‘咯’的一声骨头响。李长寿疼得直躺地上,但身上的痛,又怎比得上心里的疼。 李长寿撕心肺的哭喊:“爹!大唐灭亡了,你为何还不回家?” 刘太守为了防止百姓暴动,下令各座城封锁,大唐灭亡的消息。 李长寿这样大喊大叫,消息定会很快漏露出去。 “你活腻了?” 呛一声,那名守城士兵怒火的拔出剑来,要将李长寿来个灭口。 另两名守城士兵,看到李长寿哭得个撕心裂肺的实在可怜,就上前劝阻。 “算了算了!他都爹死,就留他一命吧!” 那名守城士兵见李长寿确够可怜的,还是个孝子,就松下剑来。 那名守城士兵,目露光的瞪着李长寿,大声喝道:“快滚,不然要了你的命。” 。: 第三百八十四章 小胖一家 李长寿诚惶诚恐的望了望,那名守城士兵,艰难的爬了起来! 李长寿起来后,没有出城,而是一瘸一拐的回城走。 “夫君这么多年不回家,你究竟在哪里?” 已是夜晚,李夫人泪水汪汪的看着,夫君(李福来)的画像。 大门突然‘嘭’的一声,被踢开。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大唐都灭亡了,爹为什么不回家?”李长寿站在门口,痛哭的问道。 “大唐都灭亡了,爹为什么不回家”,多么让人痛心的一句话。 李夫人破防的哭了! ……………………………… 随着年纪的增老,一胖一家不在学院打工了,回到了乡下老家。但够年龄上学的三个孩子,还留在学院上学。 在胖丫回来时,司马问了一下小胖的身体,和家庭状况。 小胖是练武出身的,身体很是硬朗,但记忆就不太好了。 得知小胖一切,司马傲也就放心了! 都二个月过去了,李长寿还没回学院;就连回乡下看望父母的胖丫头都回来了;李长寿还没回来;大家不禁感到奇怪和担忧。 司马傲准备过两天,到李家看看情况。 ……… 太无聊! 太安静了! 平日爱吹牛,满是坏点子的李长寿不在,司马莲都有点不适应了。 胖丫问司马莲:“李长寿是怎么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我都回来了,他还没回来。” “我那知道。”司马莲也感到不解。 “是不是他娘病了,要在家照顾。”胖丫又问。 司马莲托着下巴想了想说:“兴许是吧!他娘的身体一直都不怎么好。” “哎,他不回来还好,我们还能少煮他份饭。”话完,司马莲起身进厨房,把一大盘碗洗了。 “是的,他虽瘦瘦的其实吃得我还多。”胖丫赞同的说道。 “姐姐!姐姐!快过来!” 这次胖丫回老家看望父母,把留在老家的三个弟妹,也带过来了。 胖丫的母亲长得是不好看,身材还很胖,却很能生,都快五十多岁了还在生,三男四女,一连生七个娃。 胖丫为老大,刚满二十岁;胖二为十八岁;胖三为十六岁;胖四为十三岁;胖五为十岁;胖六为七岁;胖长不到二岁在才老家。 (胖丫、胖二、胖三和胖六是女孩,胖四、胖五、胖七是男孩。) 唉,要养七个娃,让小胖从未有过的压力。好在平日有司马傲、姜斌的接济,不然小胖要这个乱世里,养七个娃真得要饿死。 “又怎么了?” 胖丫无力的问胖二、胖三。 “你过来再告诉你。” “你没有到我在忙着浇菜么,侍会还要做饭呢?” “可我们想吃蜂蜜。” 胖二、胖三发现山,有一个蜂窝,蜂窝里有满满的蜂蜜。想吃,但又怕蜂蛰,就让老大(胖丫)帮忙去掏蜂窝。 “吃吃吃,就知道吃。阿爹阿娘说了,院长供我们吃,住,还教我们识字。我们要帮院长多干些活,不能白知白住。”胖丫呵斥胖二、胖三。 “我们有干嘛啊!每天挑水、劈柴、种地、摘果的。”胖二、胖三撇撇嘴反驳道。 “你们每天都吃那么多,干点点活,都不够抵去你吃的。”胖丫回驳道。 “呃,姐姐,你也吃的很多啊?”胖二、胖三不服气道。 “我是吃得多,但我干的活比你们多。”胖丫回驳道。 “姐姐,真讨厌,总是那么说我们。”胖二、胖三没话反驳,不服气的嘟嘟嘴。 司马莲把一大盆碗筷洗好了,伸了伸懒腰,来到小院的菜地,看到胖丫在给绿油油的菜浇水。胖二、胖三却啥事不干。 司马莲心想,我作为院长的女儿都要干活,你胖二、胖三倒玩起来了? “嘿,看到我们在做事,你俩个也不过来帮忙,反道在一边玩,侍会不给你们饭吃。”司马莲对胖二、胖三怒道。 “对,不给俩人饭吃。”胖丫也认同的说。 “莲姐姐别凶,我们现在就去做事。” 司马莲对胖三下令道,“你把这块地给我翻了”,又对胖二下令道,“你去把这些柴给我劈了。” 胖二、胖三最怕司马莲了。二人应了声‘是’;立马去翻地的翻地,劈柴的劈******铃铃……… 下课铃响了! 胖四、胖五手里拿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个‘胖’字,快步的向姐姐胖丫跑来。 “姐姐,猴师哥教我写字了。你看看,我俩哪个写得好看?”胖五问胖丫。 胖丫还没说话,胖四就抢话。“当然是我写得好看呀,我写字时,你还在玩泥沙呢!” “哥哥,你是学写字比我早,但不一定就写得,比我好看。”胖五不服气道。 “姐姐觉得,你们都写得好看。”胖丫挠了挠头,最怕看到两个弟弟为一点小事吵。 “姐姐不诚实,我问莲姐姐去。”胖五快步的跑去问司马莲。 司马莲一脸俏皮的说:“我很诚实,你写的字确实比,你哥哥写得好看。” 胖丫没法看下去的叹气! “哼,字写得好看有什么了不起,你气力不如我。”胖四不服输的说道。 “是真的吗?那你举起这块石,展示给莲姐姐看。”司马莲真嫌事不够热闹,鼓励胖四举石头。 “好。”话落,胖四大喊一声,真得举起地面那块大石头。 这块石头怎么看也有百斤重,胖四只是个孩子,轻易就举起来了。 司马莲不由震惊的看着胖四,拍手叫好的赞道:“好厉害啊胖四。牛力真是牛力!” 铃铃铃…… 上课铃声响了! 胖四、胖五回到上课后,司马莲对胖丫羡慕的说道:“你真好,有这么弟妹玩!” 司马莲、李长寿羡慕,胖丫有那么弟妹。 胖丫是老大,要照顾五个弟妹,最小那个未到二岁多,要老家由父母带。 胖丫反道羡慕司马莲和李长寿,是独生子、女,可独享父母所有的爱,不用每日面对烦人的弟妹。 “你羡慕我,我还羡慕你呢!你不知道她们有多烦人,睡觉总是抢你的被子;你的一只鞋子,永远不知被丢去哪里;更可气的是不吃的东西也跟你抢;还有每天像蜜蜂在你耳边嗡嗡叫,把你烦死了。”胖丫一副生无可恋的说道。 “有那么可怕吗?我觉得她们挺可爱的。”司马莲说。 “那是因为你不用带她们,只是跟她们玩一会儿,还有她们都怕你和院长。我是她们的姐姐,她们不怕我。”胖丫又说。 司马莲拍了拍胖丫的肩膀,说:“以后你不用烦了,我会帮你,收拾她们。” 胖丫开心的叫好! 。: 第三百八十五章 大唐灭亡1 司马傲准备进城看望李夫人,李长寿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司马傲询问李长寿,为何这么久不回学院,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状况? 李长寿沉默了许久,解释的说:“母亲生病了,要留下照顾母亲,才晚了回学院。” 司马傲知道事因没责备李长寿,还让李长寿代他,向李夫人问好。 李长寿没把唐朝灭亡,这事告知司马傲。 司马傲自然不能确定,李福来不在人世了! 李长寿是回到学院了,但心却没有回来,整天郁郁寡欢,给学生上课时还教错。 “李长寿是怎么了,整日闷闷不乐的?”胖丫问。 看到整日心事重重的李长寿,司马莲、胖丫、猴娃很是担心。 察出李长寿有事隐瞒自己,司马傲进城看望一下李夫人,了解情况。 (李夫人是李福来的妻子) 今日城守要比往常森严,凡是进城、出城的车辆、人行都要盘查。凡是刀具、兵器、毒性物品一律要没收。 ‘吁’一声,司马傲让马车停了下来! “司马院长,是要进城吗?现在凡是进城、出城一律要检查。”一名守城士兵认出司马傲,上前问话。 “是的大人,我车里只有些干货,没什么你们所说的危害物品。”司马傲回道。 村民得知司马傲要进城,就把家里贮藏的干货,让司马傲帮忙拿到城里换卖。 (干货:鱼干、菜干、干果、干笋、豆干等) 守城士兵查看了一遍,确实只是一些干货,就放行了。 司马傲驾着马车继续进城。 …………………………… 城里的大街依旧繁华、喧闹,人来人往,车来车往,永远都是川流不息;但是人们的脸上没洋溢着笑容,却是深沉、忧虑…… 司马傲进城后,首先把干货换买。 换买干货,菁菁在行。 司马傲先找到菁菁帮忙。 菁菁很快给司马傲,找了两家专收购干货的商贩。 换卖完干货,司马傲向菁菁说明进城的来意。 得知司马傲进城主要是来看望李夫人的,菁菁说:“我也有些日子没见李夫人了,不如我与你一块去探望她吧!” “你不用看店吗?”司马傲问菁菁。 “店里没啥生意,让小二看着就行了。”菁菁说。 就这样,菁菁与司马傲一块去,探望李夫人。 经两个月的调养,李夫人的病情有了好转,气色自然红润了。 菁菁、司马傲来到李宅,看到李夫人坐在鱼池旁,给鱼投喂。 司马傲看到,李夫人气色红润,身体并无大碍,不安的心也就落地了。 当李夫人见到,司马傲与菁菁一块来探望自己,先了惊愣了一下,再是请司马傲和菁菁到客厅坐。 司马傲将李长寿的情况,告知了李夫人。 正当李夫人要说原因时,菁菁给李夫人使了个眼色。 李夫人默然一会儿,才说,“长寿,可能是太想他爹了吧!” 提到李福来,司马傲目光沉痛,深感愧疚的道歉。 “是我没用,到现在都没找到李兄!” 李夫人悠长舒了一气,说:“这怎么怪你呢?要怪,就怪这个世道。” 李福来的出事是与司马傲无关,但司马傲还是自责。 司马傲与李夫人闲聊了片刻,也该走了。 司马傲久久才进一次城,自然要去看望一下大舅(姜斌)。 司马傲告别了李夫人,就与菁菁去看望好朋友姜斌, “来得正好,快给我逮住这个小贼。” 司马傲与菁菁来到,姜斌的玉器店,恰巧撞上窃玉器的小贼。 “你快躲开。天光化日之下,竟敢在众目癸癸之下行偷盗,还有王法吗?” 司马傲正义凛然的大喊一声,捡起地面一条木棒,截住小贼的去路。 待会打起来怕会伤到菁菁,司马傲叫菁菁快离开这里。 菁菁听话,离得远远观望。 司马傲虽然年纪大了,但武艺还在,要捉住个小贼不是难事。 司马傲三两下功夫,就将两名盗窃小贼擒住了。 “我的好妹夫,身手还是那么了得,这么快就把两个小贼捉了!”姜斌上前感谢,司马傲来得太巧合了,帮他捉住了小贼。 小贼捉住了,远处围观的百姓也凑过来。 “天光化日之下,竟敢在众目癸癸之下行盗,是真的不怕大唐律法了?”司马傲对那名贼说道。话着时,司马傲要将这名小贼交给官府。 “什么大唐律法?大唐早就灭亡了!”那名小贼两眼发傻的望着司马傲。 不仅两名小贼发傻的看着司马傲,就连围观的百姓,也是傻愣的看着司马傲,并笑司马傲真可笑,大唐早就灭亡了竟不知道。 (公元907年,朱温安奈不住自己的野心,逼迫唐哀帝禅让,自己登基称帝,国号为‘后梁’。) 那个物宝天华、空前绝后、万国来朝的大唐灭亡了,百姓无一不感到惋惜! 大唐灭了? 大唐何时灭亡的? 大唐是怎样灭亡的? 司马傲一直在殚心竭虑的要拯救,在风雨飘摇中的大唐。现在大唐灭亡了,司马傲难以承受这个结果,无法置信,踉跄的‘逃跑’。 哈哈哈! 天下人都知道大唐灭了,唯独我不知,我是不是个大傻瓜? 只要雅乐奏起,大唐的盛世,就会一幕幕在眼前浮现,大唐灭亡了,司马傲如同行尸肉的游走人群中,瞬间没了活着的意义。 姜斌、菁菁不知道该怎样,开解司马傲。 担心司马傲想不开,俩人只能在后跟着。 …………………………………… “果然,今年的冬天要比,往年的要寒冷得多!”鹤发老人默默的叹道! 北风呼啸,雪花纷飞…… 白雪皑皑,房瓦,地面一片白茫,如同披上白衣。 由于太过寒冷,在田地务农的壮夫,有的提着锄头、有的牵牛往家回。 几位坐到门外唠嗑老妇,抱着襁褓中的婴儿也回家了。 在花树下的孩子童,顶不住寒冷,也纷纷跑回家。 人人怕冷的披着皮裘,擦着双手,架起了烤炉。 人兽都畏寒,万物杆枯,唯独,墙角一株傲梅不畏寒冷,却迎寒开。 。: 第三百八十六章 大唐灭亡2 一位鹤发老人,穿着单簿,身躯佝偻,出神的凝视着这株傲梅,仿佛这株傲梅,就是他的缩影。 凛冽北风雪花飞,一株傲梅迎寒开。 老妇抱儿低头过,壮夫提锄赶回屋; 孩童只知花下玩,老翁把树当柴木; 梅花叹啊叹梅花,傲骨芬芳无赏目! 这位鹤发老人伤感的叹气时,一位绿衣女子凭空的出现在身后。 每当鹤发老人心情低落,绿衣女儿就会出来安慰,绿衣女子就像如处在另一个空间,关注这位鹤发老人。 青衣女子对鹤发老人说:“每个王朝都有它的气数,你何必那么伤感呢?有盛有衰,是个必然因果,所以没有一个王朝是永盛不衰;大唐是灭亡了,但它的绚丽,永远在历史的长河绽放着。” 鹤发老人转过身,定定的看着绿衣女子。 “你是?” 鹤发老人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位绿衣女子,却总是记不起。 绿衣女子没回答老人,继续说道:“其实,你眷念的不是大唐,是大唐创建了个空前绝后的盛世。如果一个盛世的落没,是为了孕育下一个盛世的到来,这样,你的心是不是会好受些?” 鹤发老人听了,绿衣女子这翻良话,顿时大彻大悟,那颗已经疲惫不堪的心,得到了舒解。 鹤发老人定定的看着绿衣女,不明白此女子,为何如此懂自己? 一道笔直的电闪划破天空,两边的云朵速滚开,像在让出道;随着一条金光射出。 在金光中,显出两位身穿盔甲,头戴银冠,威武的天神。 看到两名天神刹那,绿衣女子的脸上,闪过一抹神慌! 袖子一拂,绿衣女子,快速的消失了。 两位天神,法器一抹,嗖一下,就来到鹤发老人跟前。 “文曲星君得罪了!”两位天神,恭敬的给鹤发老人作揖行礼。 礼完,其中一位神将进了轻漂的进入,鹤发老人的身体查看,像在寻找什么人似的,但什么都没寻找到。 另一名天神,侧将在周边,不停的嗅气味,像通过气味来查找要寻找的人。 “真奇怪,刚才还能闻到东方司命星君的仙气,现在怎么就没了?”其中一位天神泄气的说。 “是啊,这又找不着了。” “我俩一直都监视文曲星君,却还不见东方司命星君的踪影。照理不应该啊,东方司命星君那么深爱文曲星君,照理应该会出现在文曲星君身边才对啊?”其中一名天神疑惑的问,另一名天神。 “是啊,能找的地方,我们都找过了,也不知东方司命星君,这二十多天都藏到哪里去了?” “上头一直在催我俩,快把东方司命星君捉拿归案。可,我们连东方司命星君的踪影都没找着,要怎么捉拿归案?” “唉,只能挨骂了!” 最后,两位天神叹气一声,走了。走时还忘给鹤发老人鞠个礼。 而,鹤发老人完全感受不到,两位神将的存在。 只是一名神将进了体内时,身体微微的寒颤了一下。 天色越来越暗,雪还在下……… 一位花白老人手,里提着把锄头,从外面回来。 “院长,天那么冷!你到家来,怎么不进屋坐呢?”话着间,花白老人把披在肩上的裘皮,脱下给鹤发老人披上。 “村长,你家闺女长,这么大了?”鹤发老人对刚回来的花白老人道。 闺女? 花白老人诧然的目光,看着鹤发老人。 “院长,你忘了?老夫是没有女儿。” “是哦!”鹤发老人这才记起,老村长生了五个儿子,就是没生出女儿。 “那刚才那位年青女子,不是你女儿,会是谁?”鹤发老人嘀咕的问村长。 “院长,你定是看花眼了。这村里除了你家金莲,还有那个年青漂亮女子?”村长想这位院长定是老糊涂了,把自家女儿认成外人了。 “院长,外面太冷了,还是进屋坐吧!”村长请鹤发老人进屋坐。 “爹,你怎么跑到村长家,也不跟我和娘,说一声。我与娘到处找你。” 司马傲倾尽一生的去挽救大唐,然而大唐还是灭亡了。 司马傲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本只是花白的头发,一夜间全白,身心俱疲,神智也出现了异常。 “金莲,你来得正好,快把你爹带回家吧!”村长对司马莲说道。村长还把刚才司马傲说的幻象,告知司马莲。 司马莲知道的点了点头。 “爹,赶紧跟我回家,娘四处的找你。” 得知娘子在四处的找自己,司马傲跟随女儿司马莲回了家。 ………………………………… 。: 第三百八十七章 书香学院迎来位贵客 今天‘书香书院’迎来位贵客,这位贵客就是刘太守。 刘太守到访‘书香书院’的形式非常高调,带着两千兵马来到山下,像似要把座学院‘包围’起来那样。 从未见过大阵势的司马莲、胖丫、猴娃、李长寿,被这个阵势的吓得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会来,那么多兵马?”李长寿惊慌的问司马莲。 “我也不知道啊!”司马莲也是一脸茫然。 “该不是来捉拿我们吧?”胖丫发抖的说。 “我们又没犯事,大家别慌!”四人中,猴娃是最为淡定那个。 “对,我们不能怕他们。”一向胆大的司马莲,这事也镇定下来。 “虽然我们没犯事,但突然来那么多兵将,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我还是请院长出来。”话完,猴娃匆匆去叫院长(司马傲)。 由于年纪大,司马傲每天都要午休两个时辰。 此刻,司马傲正在午休。 猴娃本不想打扰老师的午休,只是事发突然,不得不得请老师起床。 “他们上来,怎么办?”胖丫害怕的叫道。 胖丫这一叫,把正在学堂休息的学生给惊醒了。 好奇的学生们,纷纷跑出来看个究竟。 只见山坡下排列整齐的兵将,整装待发的是要攻山吗? “出事了么?” 这些学生也没见过这么大阵势,也被吓慌了! “不用怕,大不了给他们拼了。”司马莲壮了壮胆,拔出剑来挡在最前面。 在大家被吓出一身冷汗时,迎面走上来位清秀的书生。书生身旁是位身穿紫色官袍的官爷,年纪约三十五到四十之间。 师妹,好久不见了! 师妹真是越长越漂亮! 书生手持一把羽扇,来到司马莲面前,称司马莲为师妹,并给司马莲作揖行礼,并夸赞司马莲越大越好看! 司马莲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一脸茫然的问:“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男子微微的笑了笑,介绍的说:“我是你们的柳师兄,是你爹,也就是院长第一批学生。或许你们那时还小,不记得我,可我认得你们。” 男子介绍完,便问司马莲身边的胖丫。 “你是胖丫师妹对不对?” “柳师兄,好像是有那么个人。”胖丫尴尬的点头。 柳师兄又问向李长寿,“你就是长寿师弟吧?我知道,你爹可是宫里着名的画师,你爹还好吗?” “额,是。爹还好!” 被问到父亲状况,李长寿心就像被扎了下,不由难过起来! “原来是柳师兄,真的好久不见了!” 司马莲记起,这个人来了。 “时间过得真快,十年不见,你们都长大了!”柳师兄感慨的说。 看柳师兄的态度谦和,不像来闹事的意思,而且这些兵马都在原地不动。 “柳师兄,带这么多人马来这,是要来抓人吗?”司马莲调侃的问。 柳师兄立马上解释:“呵呵,真不好意思,给师妹造成误会了。这些都是刘太守大人的兵将。刘太守大人刚从西边的战场回来,路过此地,因久仰你爹大名,特意上来拜访!”柳师兄说到刘太守大人时,手指向身边那位紫色官服的官爷。 刘太守上前一步,有礼的说道:“是的是的。在下对令尊大人仰慕已久,一直想拜访令尊大人,可惜没有机会。今日,正好路过此地,就上来拜访令尊大人。” 我们的父母官,刘太守! 司马莲震惊的看着柳师兄身旁,那位穿着紫色官服的刘太守大人。 没想到刘太守大人会驾光临学院,学院的学生们瞬间没了声音,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在山下,刘太守就注意到这帮儒生。 个个一袭蓝衣,神采奕奕、举止儒雅,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才子。 “原来是刘大人要拜访我爹,可惜我爹正在午休。不过我可以带刘大人,先进学院参观参观,待爹爹醒来再引见大人可否?”司马莲问道。 “哈哈!可以可以!”刘太守笑着道。 ………………… 司马莲带着刘太守参观学院;参观完学校,陪刘太守又坐了小会;爹爹(司马傲)在猴师哥的搀扶下到来了。 在双方见面时,司马傲躬身作揖,算是给刘太守行礼。 刘太守也躬身作揖,算是给司马傲回礼了。 在行礼时,司马傲便问刘太守:“请问,是刘太守大人吧?” 在回礼时,刘太守微微吃惊的回道:“没想到左都御使大人,还记得后生。” 听刘太守这么说,司马傲知道对方定是声名远扬的刘太守,也是现在‘京都城’最大的父母官。 “老夫也没想到,刘太守大人光会临老夫的学院,真是学院的荣光。” 随后,二人相视一笑,好像认识那样! 其实,在二十年前,司马傲就与刘太守相识了。 那时,司马傲还是左都御使,奉命到淮南一带视察灾情,发现灾情与上报不实。 当时的地方的太守,吃空饷不作为,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谎报了灾情。 那时候的刘太守还不是太守,只是地方管辖刚上任的小官。 那时的刘太守真的很年青,就如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竟敢把当时的太守给举报了。就这样司马傲与刘太守,有了一面之缘。 ……………… “好久不见先生,老师身体可好?” 一直没有说话机会的柳师兄,在围桌坐下后,第一时间给司马傲行礼请安。 “柳折,十年不见变了不少,如果为师不是近距离看,真认不出来啊!” 司马傲欣慰看了看柳折。 柳折=柳师兄 得到老师的夸赞,柳折脸上掠过一抹欣喜。 就这样三人,边喝茶,边寒暄起来! 一番寒暄过后,刘太守向司马傲说明来意。 (刘太守的来意是,请司马傲出山扶助自己,一块讨伐朱温,建立新的大唐。) 大唐灭亡后,各藩镇割据,各诸国独立,刘太守也不例外。 刘太守知道要开疆拓土,必须要广纳贤才。 柳折得知仁义的刘太守,在广纳贤才,就投到刘太守的门下。 刘太守与柳折交谈中得知,柳折竟是唐宣宗赏识的左都御使大人的学生。 柳折是刘太守的众多门客中,是最为出色那位。 学生都这么厉害了,那师傅就不用说了。 刘太守求贤若渴,在行军途经此地,决定上山拜访司马傲。 。: 第三百八十八章 刘太守求贤若渴 司马傲得知刘太守的为来意后,以年纪大为理由回绝刘太守的邀请。 刘太守以为是自己的诚意不够,打动不了司马傲。 刘太守为了打消司马傲的顾虑,就引出太公钓鱼的典故。 刘太守是要将自己比作周文王,把司马傲比喻为姜太公。 司马傲有自知知明,自己不是太公,刘太守也不是周文王,也知道刘太守是在打比喻,可是这个比喻,打得不切实际。 “老夫只是名村夫野老,怎能与太公相比。”司马傲诚怕诚恐的说道。 “这只是个比喻。”刘太守略笑道。 “这个比喻打得不切实际,老夫不敢当啊!” 刘太守自然明白,司马傲这句的意思,是说自己不是周文王,不该把自己比喻周文王。 刘太守脸色当即微沉,本是愉悦的交谈,因司马傲这句话,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一旁的柳师兄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岔开话题,问了司马傲最近的身体情况。 “十年不见,老师的身体可好?” 司马傲未说话,负责给三人沏茶的猴娃,回话道:“自从知道大唐灭亡后,老师的病情就加重了。老师经常嗜睡,总说一些奇怪的话,还出现幻觉。” 猴娃自然听得出,柳师兄是在解围,也看出刘太守是个伪善人,得罪此人怕没好果子吃。 猴娃自然那么说了,司马傲配合的装出一副呆痴。 “你在说什么?大唐灭亡了,根本没有的事,不许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哦,是学生说错了,大唐没有灭亡。”猴娃赶紧认错道。 “老师,你知道我是谁吗?”柳折带着几分怀疑的问。 “为师当然知道,我的学生柳折。柳折,你怎么在这里,还不去代课。” 司马傲口上说认得柳折,却转头看向猴娃,把猴娃认成柳折,还叫柳折快去给学生上课。 “老师,你这是怎么了,我才是柳折啊!” “老师,你现在不上课了?”柳折又问。 “老师早几年就不上课了,由都我来代课。”猴娃回道。 “老师都不上课了?没想到老师的病情,这么严重了。”柳折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司马傲和猴娃。 不仅是柳师兄难以置信,刘太守也是难以置信。 刚才神智还好着的左都御使,怎就成了个呆痴老汉? 刘太守带着狐疑的神色,望了望司马傲。“左都大人,还记得二十年前,淮南那场旱震吗?” 司马傲目光呆滞,努力的回忆二十年前,淮南那场惨绝人寰的旱震,泪角划出了泪水。 “记得,那场旱震可谓是,天崩地裂,山倒海移,震死了数万百姓,导致数十万人无家可归。” 刘太守没想到司马傲,还记得二十年前的事,先是狐疑的神色,顿时变为诧然。 “其实,老师有时候神智很好,谁都记得,认得;尤其是越过往的事,但有时候糊涂到自己是谁也记不起。”猴娃解释道。 刘太守无法断定,司马傲是真的老糊涂,还是不想不出山才装老糊涂? 不管司马傲是真老糊涂,还是为了推脱才装糊涂,刘太守对司马傲不再抱太多的期望。 “唉!这人老了就会糊涂,没想老师也逃不掉。”柳折发出悲凉的感慨! 刘太守无法断定,司马傲是真的老糊涂,还是不想装老糊涂? 不管司马傲是真老糊涂,还是为了推脱才装糊涂,刘太守对司马傲不再抱太多的期望。 正当刘太守认为会是失望而归时,发觉猴娃的言行举止得体,才识不输于柳折,眉宇间还透着一股英气。 求贤若渴的刘太守,把目光落到猴娃身上。 临走时,刘太守还向猴娃抛出橄榄枝,请猴娃到府上坐座。 猴娃不好当面拒绝,嘴上客套的许诺,有时间定会拜访。 “猴师弟,你要照看好老师。” 在临走时,柳折不忘嘱托,猴娃照看好司马傲。 “柳师兄,请安心。老师对猴娃恩重如山,猴定将照顾好老师的。”猴娃送柳师兄和刘太守下山。 本来山下后,刘太守就要进城的。 刘太守为了证实司马傲是真老糊涂,还是装老糊涂。 刘太守下山后没有进城,但让柳折带着兵马先进城。 刘太守乔装打扮成百姓的样子,到村里暗访。 刘太守恰巧碰上,正砍柴的村长。 刘太守借着迷路,与村长聊上了。 聊着聊着,刘太守就把话题,移到书香学院。说到书香院自然,就会扯到司马傲。 村长感叹一声,道:“院长是个大好人,若没有他,我们这些乡民早就被饿死了。” “为何这样讲?”刘太守问村长。 村长就将当年,司马一家是如何帮助、收留这支逃荒难民如实说了。 村长和村民惋惜的口述,司马傲精神时常失常的事例,刘太守也就不再有怀疑。 ……………………………………… 几个月后,柳折又来学院了。 这次,柳折是奉刘太守之命,来学院招贤纳士。 刘太守心想,司马傲是老糊涂,可他有一批才能的学生。如果这些学生能为自己所用,那一统山河的霸业何愁不成? 柳折为了说服这些师弟师妹,不停的夸赞刘太守是如何爱才惜,和刘太守的雄心壮志,还把现今的局势分析得头头是道。 这些师弟师妹没到外面过,自然对外面的世界怀抱着美好的幻想,加上又是单纯激昂的年龄,再加上柳师兄有着,张天花乱坠的嘴。 甚至司马莲、李长寿、胖丫、二胖、三胖五人,也被柳师兄这张天花乱坠的嘴,说得心花怒放。 才来学院两次的柳折,成了学弟学妹崇拜的偶像。 柳折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俘获学弟学妹的芳心。 看着学弟学妹痴迷的神情,满满的成就感! 其实,谁不想丰功伟绩,名留青史;谁不想被封候拜相,荣华富贵;谁不想出人头地,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呢? 现在千年难逢的机会来了,这帮未涉世的学弟学妹们自然激动不已,争先着要投奔、追随刘太守。 身为院长的司马傲,自然不想看着自己的学生去送死;但毕竟不是学生的父母,司马傲也不好阻拦,而且学生就像被,柳折灌了迷魂汤心那样。 。: 第三百八十九章 司马莲投奔刘太守 天才刚亮,姜敏和司马傲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听到猴娃在拍门。 司马傲在姜敏的搀扶下开了房门。 “什么事这么慌失?”司马傲问猴娃。 “老师、师娘不好了!阿莲、李长寿、胖丫、二胖、三胖五人不见,不知是否下山,去太守府了。” 在柳折带着众师弟师下山时,司马莲一直嚷着也要下山,到太守府见见世面。 就一个女儿,司马傲自然是不同意。 心想阻止不了学生的决择,总能阻止女儿的决择。司马傲防止女儿下山,命姜敏把女儿锁到房里。 看着女儿郁郁寡欢,姜敏于心不忍,房门没有上锁。 就这样,司马莲、李长寿、胖丫、二胖、三胖五人,借着月色偷偷下了山。 平日,天未亮,胖丫就会起来,忙着给学生做早饭。 今日,天亮了,却不见胖丫的身影。 猴娃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立跑去敲胖丫的房门。 胖六开了房门,告诉猴娃,“三个姐姐半夜就不在房里了”。 猴娃知道大事不好了,回房掀开李长寿的被子,被子下竟是个草人。 看来李长寿在半夜里,凑着自己睡熟,也偷偷下了山。 李长寿都下山了,那司马莲更不用说了,猴娃直接撞开司马莲的房门。 果然,房里收拾得整齐,桌子上还有司马莲写给父母的纸书。 纸书被猴娃撞开门,那阵门风给吹落地面。 猴娃捡起地面的纸书,慌失的跑去拍司马傲的房门。 …………… 得知女儿司马莲、李长寿、胖丫、二胖、三胖五人,也跟柳折下山追随刘太守时,司马傲当即被气得要吐血,嘴骂骂咧咧的说:“早知这么任性,就把她的腿打断。” 姜敏担心懊悔的问:“现在怎么办,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们绝不能让女儿上战场啊!” 司马傲命猴娃骑快马,务必把五人追回来! 猴娃听令,骑快马追司马莲、李长寿、胖丫、二胖、三胖五人。 …………… 日夜兼程,五人已经来到了太守府。 柳折好声的招待五人。 毕竟是一方的太守,现在又是一方的君王,太守府自然不逊色于皇宫。 未见过世面的五人,就像五个刚出城的乡巴老,被眼前的富丽堂皇惊奇到了。 柳折乐呵呵的招待五人,并带五人参观太守府。 刘太守对五人,也是很热情。 ………………… 猴娃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也来到了太守府。 刘太守得知猴娃,也来了太守府,欢喜的接待猴娃,并再次向猴娃抛出橄榄枝。 猴娃表明来意,刘太守脸上微微的失落,但还是好生的招待猴娃。 为了带司马莲、李长寿、胖丫、胖二、胖三五人回去。猴娃只能对五人慌称,院长得知你五人偷偷下山,被气昏过去,现在病情非常严重! 司马莲得知父亲病倒了,很是担心! 最后,五人跟随了猴娃回去。 ………………………………… 五人回去后,发现被骗了,大骂猴娃太过份了。 “对不起师弟师妹,老师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违背他老人家的命令!”面对五人的大骂,猴娃只能委声的道歉。 司马傲立命猴娃,将五人追回来,关到柴房里。 学弟学妹们都可以下山,投奔刘太守大人;院长为什么就让我们,追随刘太守大人? 就是啊!学弟学妹们,都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路,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就是啊!太不公平了! 放我出去,我不要永远呆在这个小山坡上…… 放我出去,我不想每天给学生做饭,劈柴…… 放我出去,我要实现我的梦想…… 放我出去,我的人生路,要自己选择! 五人被关到柴房后很是不服,每天对着四面墙板发出抗议。 在五人抗议的大吼大叫时,‘嘭’的一声,柴房门的踢开了。 一个肥壮的老汉,头顶冒烟的走了进来。 “爹!” 肥壮的老汉到来,让胖家三姐妹惊愕。 司马傲知道孩长大了,都有想法了,管不住她们了,只好叫来她们的父母。 得知三个女儿(三个主力)丢下弟妹不管,要参军,要证明巾帼不让须眉。 胖爹气凶凶的赶来,收拾这三个不孝女。 “爹,你怎么来了?” 未等胖丫把话说完,胖爹上来就给胖丫一巴掌,并气愤的质问:“你这个姐姐是怎么当的,丢下弟弟,竟带着两个妹妹去送死?” 胖丫从小挨揍最多,只要弟妹做错事,就会挨责骂。 “爹,胖丫知错了!” 胖丫本以为已经习惯父亲,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教育方式。没想到这次,胖丫没能忍住心里的委屈,泪水哗啦啦的从眼眶流出! 看到姐姐被父亲挨揍,胖二、胖三吓得抱在一块。 哎呀哎呀痛! 哎呀哎呀痛! 爹我们知错了! 爹轻点嘛! 胖二、胖三被胖爹,揪着耳朵走出了柴房。 出了柴房,胖爹还不肯放了胖二、胖三。捡起一根竹条,对胖二、胖三就是一顿爆打。 在胖二、胖三被胖爹揪着耳朵走出了柴房时,胖丫畏畏颤颤的跟在后面。 司马莲、李长寿二人一脸惊悚的看着,胖爹这种简单粗爆的教育。 最后,在司马夫妇的求情的份上,胖爹饶了三个女儿。 在胖丫、胖爹、胖二、胖三走出柴房后,司马莲、李长寿惊魂未定互看一眼,即使柴房门是开着,二人也不敢走出。 ………………… 大约盏茶的时间过去,柴房走进来位,面容憔悴,穿着华丽的妇人。 李长寿定眼看,不由惊呆的叫道:“娘,你怎么来了?” 李夫人收到儿子,要参军的消息,就匆匆赶来。 “长寿,你爹已经离开娘了!你可不能也离开娘啊!你若走了,谁给娘养老送终?” 李夫人一进门就抱住儿子,泪流满面的恳求儿子李长寿,放弃参军的念头。 母亲的话问到了儿子的痛处,李长寿犹豫的不说话。 最终,在李夫人苦苦恳求下,李长寿打消了参军的念头。 …………… 柴房里就剩下司马莲了。 柴房的还是开着,司马莲靠墙蹲坐着,等待父亲的认错。 迟迟不见父母的出现,司马莲很是失落。 就在司马莲认定父母不会来时,母亲出现在柴房门口。 司马莲抬头看了看慈爱的母亲,略带失落的问:“爹怎么不来?” “只要你给你爹认个错,你就会来接你出来了!”姜敏恳求女儿,给父亲认个错。 。: 第三百九十章 司马莲被关柴房 “只要你给你爹认个错,你爹就会接你出来了!” “我没做错什么,为何要认错?他爱来不来,我不在乎,我也不想出去。他要关多久就关多久好了。” 姜敏恳请女儿,给父亲认个错。 司马莲这次是要与父亲犟到底了,就算被父亲打死,被关一辈子,也不会认输的。 “你跟你爹,就像头犟驴。” 这对父女就一个脾性样。 姜敏无法,只能两边说好话。 …………………………… 夜里,月朗星稀。 司马傲辗转反侧睡不着,干脆起了床,到外走走。 在明朗的月色中,司马傲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柴房走出。 “大晚上,你不睡觉,跑到柴房干嘛?” 司马傲叫住,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熟悉身影正是,自己的学生—猴娃。 猴娃神色微慌的回道:“夜凉,怕师妹冷着,给师妹送了床被子。” 司马傲看出猴娃的心里的慌张,撇了眼猴娃,没说话。 猴娃见司马傲不说话,求道:“老师,你就饶了师妹这次吧?师妹虽是胆子大,但柴房里简陋不说,夜里漆黑黑的,师妹一个姑娘家,是会害怕的。” 司马傲望了眼柴房,深沉的说道:“为师自有分寸,你先回去睡吧!” 猴子不敢再多言了,应了声是,就回房睡了。 在猴娃转身要离开那瞬,司马傲又叫住猴娃。 司马傲不解的问猴娃:“所有的师兄弟们都去投奔刘大人,借此机会大展才华,实现抱负,只有你不被所动,那是为何?” “学生自愧无才,只想留在学院照顾老师。” “你真愿意一辈子呆在学院?”司马傲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相信猴娃说的话。 “至少在老师,还在世上前,学生是不会离开学院的。还有学生并不觉得,投奔刘太守是个大展才华的机会,因为学生不认为刘太守会是位明君。” 猴娃在话此话时,目光锐利,言词坚定。 “哦?” 司马傲诧然看着猴娃,同时目光里透着对猴娃的欣慰。 猴娃的脑海里,又浮现起在荒进城那个场景。 一位守城的军官,默然的站在城楼上,悲悯的望着城门口下一双双渴望、哀求的眼睛。为了城中的百姓,军官无奈的下令守城将士放箭,驱赶城门下的逃荒难民。 最后,众多逃荒难民受了箭伤,只能被迫、悲伤的离开! …………………………………… 姜敏又给女儿送吃的了。 柴房不仅乌灯黑火,甚至连张床都没有,只有一堆稻草。 作为母亲的姜敏既心疼女儿,又感到愧疚,一进来便问女儿,昨晚有没有睡好? 司马连不想让母亲担心,两手一摊的躺下,随手拿起一根草放到嘴里,并俏皮的说:“昨晚可睡得真香了!” 姜敏迟疑的看着,一脸俏皮的女儿。“乌灯黑火的,你一个人睡在柴房不怕?” “我将来是要闯江湖的,有啥好害怕的。”司马莲缩了缩脖子回道。 这句话,女儿不是一次说了,姜敏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个姑娘家要做的是,呆在家里相夫教子,整天想着打打杀杀的事。”姜敏边端出饭菜,边呵斥女儿。 司马莲不认同母亲的观点的。司马莲不认同女子,只该围着丈夫儿子转,女子也该有抱负理想,胸怀天下,男人能做到的事,女人也能到做。 司马莲为了说服母亲,从稻草上站了起,康慨激昂的说出心中的想法。 “娘,你误解了。闯江湖除了打杀,还有劫富济穷,匡扶正义。” “娘不希望你有什么志大理想,只想你嫁个如意郎君,相夫教子,经营好父亲给你的学院。”姜敏苦口婆心的对女儿司马莲说道。 司马莲不甘心一辈子,呆在这个小山坡上。“娘,莲儿的心不在学院。” “学院有何不好?学院,是你爹辛辛苦苦创立下来的,你不替你爹守着,谁替你爹守着。”姜敏莫然的望着女儿。 “娘,我知道。我知道,学院是爹一生的心血,也知道爹创立学院的目的是要拯救大唐,可是,大唐已经灭亡了。爹未完的心愿,不能强加给我,我有我的活法,我想看不同的风景。只知道大漠苍凉,可没我到过;都说东海神秘、波涛汹涌,可我连东海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我想看那寂静无波的西湖;想看那西风瘦马的古道;我想看那美纶美幻的冰山;总之我想看不一样的天空。” 司马莲认为父亲是亏欠母亲的,因为母亲的心里全是父亲,一生都只在为父亲而活;反之父亲的心里不仅装着大唐,还装着干娘(菁菁);留给母亲的位置实在太少了。 在司马莲滔滔不绝的畅想着心中的梦想时,向母亲望去心疼的目光,目光里不仅含着对母亲的心疼还有不值委屈。 姜敏听不懂女儿的所谓远大理想,只能无奈的叹气! “娘,你嫁给爹真不觉得委屈吗?” 女儿忽然问道,姜敏顿住了! 其实,司马莲不是一次问母亲了。 姜敏微微不悦的对女儿说道:“请不要用你的标准来替娘着想,娘不觉得委屈,能与你爹在一起,是你娘最大的幸福。娘知道你想看不一样的风景;可你不知道娘只想陪着你爹,看着每天的日出和日落。” 从未见过母亲会这般生气,司马莲惊愣了一下。 “好了,菜都凉了,先吃饭。” 司马莲正要接过母亲递过来的快子,但一听到是父亲做的,就停住了手,并坚决的说:“我不吃了。” “你怎么又不吃了呢?” 看到女儿还在生气,姜敏无力的摇头。 “爹,心若有我这个女儿,就该听听我的想法,尊重我的决定的。而不是,把我关在这里,背里却做一桌好菜。这什么意思,是要让我服软,认输吗?不,我是不会认输的。” “你爹不让你投到刘大人门下,那都是为你好,你不能怨恨你爹。” “为我好为我好,什么都说都为我好。刘大人亲自来请爹出山,可见刘大人有多诚恳。爹不愿出山也罢了,还装傻装病骗刘大人,我们想投奔刘大人也不给。” “你爹不让你们去,自然有你爹的道理。” “那是什么道理,其他师兄弟允许就不允许我?”司马莲越说越气。 “那是因为他是你爹。天下有哪个爹愿意看着女儿送死。”姜敏对女儿说道。 “刘太守深得百姓拥戴,雄兵在握,天下的智者者投奔于他,怎会落败呢?” “这个?娘也不懂。” 第三百九十一章 猴娃娶司马莲 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 “那是因为刘太守,根本不是想光复大唐,是借着光复大唐,诛伐朱温的名号来,建立属于自己的王朝。” 司马莲听那声音是父亲的声音。 司马莲刚才那番畅想,司马傲都听到了。 知道女儿内心的想法,让司马傲恍然明白过来。女儿是一副女儿身,却有着远大理想,和长着一颗抛颅头洒热血的男儿心。 “就算是这样又有何不对?从古至今,朝代更迭那是不可逆改的事。父亲,你也说过,事有可为,事有不为。大唐灭亡已成实事,那光复大唐就是不可为的。王朝灭亡,藩镇割据,就算刘大人不建立自己的王朝;也会有张大人,王大人……” “可为,不可为,不是你我说了算。总之一切尚早。”司马傲回答女儿的问题。 “那爹不允许我追随刘大人,真是因为爹看出刘大人会是个败数。”司马莲又问。 “呵呵,爹那有个本。你是爹的女儿,爹不能看着自己女儿涉险。你李伯走了,我要替他看好李长寿,自然也不能让他受险。胖叔回乡下老家时,将五个儿女交托给你爹,你爹自然也不能让胖妞她们涉险。你们都不能有半点差池,否则你爹,会良心不安,内疚而死!” 听了父亲这句话,司马莲为自己的无知,任性感到羞愧。 “爹,我错了!”司马莲梨花带雨的抱着父亲认错。 ………………………… 二四为肩 六八为足 左三右七 戴九履一 五居中央 乾三连 坤六断 离中虚 坎中满 兑上缺 巽下断 ………… …………… 猴娃正要用这两个木头人,教学生学习奇门遁甲。 不知猴子触碰到哪里,只见地面吱吱的裂开,随着从地下升起一张用砖板镶嵌的九宫格图。 两个一动不动的木头人,就像开了机关那样,眼睛动了起来。 “这时什么?”学生好奇的问。 猴娃用木头做了两个木头人,一个叫‘阿当’,一个叫‘阿门’。 猴娃用阿当和阿门宫格决斗,来教学生学习奇门遁甲。 猴娃目光锋利,口中念了个决,阿当和阿蒙就像两个活人那样来到九宫格图上。 阿当站在九宫中的第四宫,也就是巽;位于东南,五行属木; 阿门站在九宫中的第六宫,也就是乾;位于西北,五行属金。 五行木生火,阿蒙又处在五行属‘金’的位置,阿当向阿门喷去一把火;阿门赶紧进到一宫(坎),坎为水,水灭火。 阿当紧追阿门到三宫(震),朝阿门来一道电雷。 轰隆一声! 阿门快速的避开,吓得屁滚尿流的躲到二宫(坤)。 阿当勇猛! 阿门加油! 阿当确实很勇猛;但阿门并非那是真蒙那种,还有点滑稽。 一个进,一个退;一个追,一个躲;一个勇猛,一个机智;那个精彩看得学生拍手叫好。 阿门躲好了! 在阿当来到五宫寻阿门时;被阿门偷袭成功。 正当阿要爬起,猴娃口念一个‘停’字,阿当和阿门立停止住了,眼里也没了光,回到一动不动的木头。 “看你额头都出汗,定是很累了吧?”司马莲明显看出猴娃有点体力不支,心疼的走了过来给猴娃擦额的汗珠。 司马莲在给猴娃汗时,脸上泛起红霞。 “师妹,我没事。”看着一脸娇羞的师妹,猴娃也泛起羞色。 哟哟…我要抱抱! 哟哟,我要亲亲! 学生见俩人眉来眼去的,就开始起哄调侃。 司马莲撇眼学生,扬起手中的竹枝,凶道:“你们再啥说,看我怎么揍你。” “怕怕!莲师姐别别别!” 学生一个个害怕的缩了缩身体。 “我去给煲些补汤!”司马莲凶完学生,转身轻声的问猴娃:“你是累了吧?我去给你煲些补汤。”司马莲不等猴娃回话,娇羞的走了。 “莲师姐,我们也要。”学生们调侃的笑道。 猴娃撇了眼学生,说:“刚才只知道看,是不是把口决忘了?一定要把九宫的口决记住,等会我要你们给我背。” 学生慌了! 刚才只顾着看阿当和阿门对决,没去记九宫的口决。 二四为肩 六八为足 左三右七 戴九履一 五居中央 乾三连 坤六断 离中虚 坎中满 兑上缺 巽下断 …………………… 司马傲正要吹灯歇下,姜敏伸手拦下。 司马傲茫然的看着姜敏,问:“怎么,不是你说要睡的吗?” 姜敏叹气的说:“唉,我也想睡,只是有一件事不办好,我怕睡不觉啊!” “什么事啊,这般忧心?”司马傲问。 话着间,司马傲也不理娘子姜敏,自己就躺下床了。 原来,姜敏刚到院子时,看到女儿、胖丫、二胖、三胖、李长寿、猴娃六人,还没睡聚在一起聊天嬉笑。主要是女儿与学生猴娃的关系爱昧不清的。 姜敏觉得这些孩子,老大不小了,大半夜不睡觉,聚在一起,影响不好。 “大热天的,睡不着,聚在一起聊聊天,这不是很正常吗?” 司马傲觉得是娘子啥操心,话完,不理姜敏就一个人上床躺下了。 “我不是反对他们玩,主要是我们的女儿与猴娃的关系,总是爱昧不清的。”姜敏解释道。 “那怎么办,孩子都长大了?”司马傲也是没办法的反问道。 “如果俩人是真心喜欢对方,那我们作父母的就该成全他俩。”姜敏说。 司马傲将双手放到枕下,思索。 见夫君不说话,姜敏又继续说:“猴娃出身是不好,但人长得挺不错的,聪慧、懂事,还很孝顺。我觉得将女儿交给这样的人,能让人放心。” 听娘子的话,是挺喜欢自己这位学生的,司马傲也不再迟疑了。 经司马傲、姜敏二人商议后,司马莲与猴娃的婚事被敲定了。 第二天,姜敏叫来女儿和猴娃,商议婚事。 听到是婚事,俩人害羞得不敢说话,全听父母的按排。 司马傲给女儿选了个吉日。 姜敏则张罗着俩人的婚礼。 一年后,司马莲生下个大胖子。 司马家的血脉,又得以延绵。 猴娃请岳父大人,给儿子起名。 司马傲这下犯愁了,因为到现猴娃也没能记起自己的姓,总不能让孙子姓‘猴’吧? 猴娃看出岳父在犯愁,说同意让儿子,随母亲姓。 经商议,司马傲给孙子起名,司马空。 。: 第三百九十二章 道别 在一个动荡的年代,自然是战火纷飞,杀戮不断,京都也不能幸免。 在京都被攻破前,好在司马傲带着学生逃躲到山上,才免遭此难。 司马傲带着学生进城,寻找幸存的亲人。 太阳西下刺眼的余晖中夹杂着,一抹惊心的绯红,冰冷的空气中也是弥漫着,让人呕吐的血腥味。 学生们望着这遍地的尸骨,不敢相信曾经那个繁华的京都城,被战争毁坏到,只剩残垣断壁。 爹! 娘! 你们在哪里?还活着吗? 学生们悲痛的呼喊着自己的亲人。 舅舅! 干娘! 你们在哪里? 司马莲悲痛的哭喊着,生怕漏失,一俱一俱尸体的翻找。 “姜斌、菁菁是你们吗?” 司马傲远远看到两俱相似的尸体,踉跄的跑去。 找不到尸首说明,还有活着的机率。 看到尸体的正脸,不是姜斌和菁菁,司马傲舒了口气。 在司马傲庆幸找不到,姜斌和菁菁的尸首时,听到不远处的女儿,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哭! 呜呜…… 舅舅! 干娘! 姜斌和菁菁的尸体,是在尸堆中找到的。 司马莲不仅在尸堆找到舅舅和干娘,还找到一把古琴。 众人以古琴的损坏程度,和姜斌抱着菁菁的姿势,断定当时定发生了严重的踩踏。 …………… 大军攻进城,宣布要屠城。城中的百姓如同惊弓之鸟,慌乱的要逃跑。 姜斌和菁菁也是,这批逃亡者。 由于太多人集中城门口,造成了踩踏。 在踩踏中,姜斌扔掉古琴,用身体护住菁菁。 菁菁即便有姜斌的身体护着,还是不能逃出此难。 最后,姜斌、菁菁甚至更多的百姓,不是死于敌军刀下,而是死在惶恐的踩踏。 当看到姜斌和菁菁尸体,司马傲眼前一黑,悲伤过度,晕了过去。 ………………………………… 菁菁去世了,附身菁菁的东方玉儿,不得不现身。 只要东方玉儿一现身,天庭那边很快捕捉到,东方玉儿所处的位置。 望着司马傲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东方玉儿想上去安慰,可是想到自己的时日也不多了,又止住了脚步! “二十年了,玉儿司命星君,你总算显身了!”两位天将说。 “是啊,躲藏二十年了!”话时,东方玉儿感慨的仰望一眼天空。 “跟我们回去吧!”两位天将又说。 “好!请让我跟片大地道个别。” 或许是心爱之人还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又或许是东方玉儿爱这片土地爱得深沉;知道就要离开了,心有不舍的恳求两位天神,允许她与大地道个别。 两位天将相视一眼,允许东方玉儿的请求。 东方玉儿深情的望着这片大地,弯下腰,捧起一把泥沙,慢慢的走向江河边,一句不说,将手中的泥沙洒进江河。 或许就是东方玉儿,与大地道别的方式。 滚滚的江浪用力的拍打着岸边,或许这是大地回应,东方玉儿道别的方式。 东方玉儿与大地道别完,信守承诺,跟随两位天将回天庭。 ……………………………… 司马莲、猴娃与众师弟妹,把姜斌、菁菁的尸首带回了学院。 姜斌、菁菁生前虽没走到一起,可心走到一起。 司马傲把姜斌、菁菁的尸首带回到学院后,将二人合葬在一块。 当初明知夫君心中装着这个女人,心里竟没有一丝恨意;现在这个女人去世了;心里也没觉得一丝的快感;反道心里多了一丝凉凉的失意。 姜敏也不明自己对菁菁,会是这种难以置信的情感。 …………………………… 半年后,司马傲还未从姜斌和菁菁去世的悲痛走出,又收到好兄弟小胖的意外去世的噩耗。 先是母亲、父亲,又到李福来,再到姜斌、菁菁,现在又是小胖,身边的亲人、好友一个个离开自己,司马傲悲痛欲绝! 活到这把年纪,司马傲不怕死,怕的是看着亲人、好友一个个先走。 好像老天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司马傲。 三年后,姜敏也撒手人寰。 司马傲轻抚着姜敏,那张布满皱纹的脸颊,像似在开玩笑,又像似在忠告。 “跟了我,你定是受苦了,下辈子不要再跟着我了。” 姜敏微微发愣的看着自己夫君。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将要离开人世前,夫君说出这样的话。 司马傲知道这一生都在亏欠姜敏,害怕来生还会亏欠,才会说出这句话。 姜敏久久不回话,偎靠着司马傲的肩膀,安详的闭上双眼。 姜敏虽不记起前生是怎样过来的,也不知来生会怎样,只知今生是幸福,能与心爱之人相伴一生! 秋天的落叶宛如,一只只黄色飞舞的蝴蝶,有的落到司马傲和姜敏的头上或肩上。远远望去那俩人亲昵的画面,就像一对晚年恋人,执着对方的手看美丽的夕阳。 …………………………………… 又过三年,司马傲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叫来所有的学生,来作最后的道别。 所有学生匍匐的跪在床边,深切的听着老师,最后的嘱托和遗愿! 女儿是司马傲在这世上,唯一放心不下的人。 司马傲先对女儿司马莲说道:“你不是一直想离开这里吗?等爹走后,你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留下。” “爹,女儿知道错了!女儿不离开,女儿要把爹创办的学院发扬光大。”司马莲泣不成声的认错。 司马傲不认同的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爹知道,你是个不喜欢被束缚的人。你还年青,是该到外面闯荡闯荡。” 话完,司马傲唤猴娃靠前些。 猴娃听话的靠前跪下,认真的听着岳父的交代。 司马傲深吸一气,继续说道:“你是为师最为看好的学生,你也从不辜负为师的期望。现在你又成了为师的女婿,等为师走后,请替为师照顾好‘金莲’,也就是你的娘子。” 司马傲对猴娃说完,又转身对女儿(司马莲)说:“猴娃虽比你年长不多,却经历了磨练,因而遇到事会冷静思索,你要多听君夫的意见。” “嗯。” 司马莲潸然的看了看自己的夫君,又看了看卧的父亲。 猴娃承诺的回道:“请老师放心,学生会照顾好金莲,也会照顾好师弟、师妹和学院。” 司马傲听了,相信的点点头。 。: 第三百九十三章 东方玉儿被贬1 接下,司马傲对所有的学生说:“待为师走后,你们可以选择留下,也可以选择离开。请不要有半点勉强,遵从自己的内心。当一个时代走向落没,必将会迎来漫长的乱世。乱世故然不好,但确是个造就一批英雄豪杰的时机。为师把毕生的学识传教于你们,对你们无所要求,希望你们都有所作为,用学识打造下一个太平盛世。为师还要告诫你们,在你们争夺名利时,别忘了自己的初心和良知。” 司马傲还交代女儿和女婿,在自己死后,记得把扇子(玉龙扇),与自己一块安葬。 司马傲交代完,感觉到有些疲惫,就让学生退下。 待学生恭敬的退下后,司马傲拿出放在枕头下的玉龙扇。 司马傲望着还是那么晶莹剔透的龙扇,忧郁的对着玉龙扇说:“老师为何那么狠心,学生就要离开人世了,也不来看望学生。” 深夜里,司马傲腹部一阵剧痛后,就归西了。 命运坎坷的司马傲,享年九十三岁,属于长寿。 在司马傲就要离开人世那段时,记起因何事贬到凡间;明白所有的苦难都是设定好的。 司马傲知道不仅是自己,活在被编写好的剧本里;其实所有的人,都活在被编好的剧本里;每个人都不知剧本上,写着是个怎样的人生。 司马傲去世后,元神很快的脱离了肉体。 司马莲遵照父亲的遗愿,将玉龙扇与父亲安葬一块。 司马莲、猴娃遵从自己的内心,要离开学院,到江湖上闯荡。 就这样安葬完父亲,司马莲、猴娃带着儿子司马空,踏上江湖的旅途,把学院交托给李长寿和胖丫管理。 …………………………………… 司马傲元神归位后,立马赶往命簿楼找东方玉儿。 司马傲找遍了命簿楼都不见东方玉儿,东厢厅也是空无一人。 司马傲问顺道和顺义,东方玉儿去哪里了? 顺道和顺义支支吾吾,就是说不清楚。 司马傲又问其他司命星君,其他司命星也是含含糊糊,像说不得那样。 司马傲无法,只能到‘书香宛’看看。 丁香、玉竹一见是司马傲来,竟将门关上不让司马傲进,并说了句,“你害我家姐姐,害得还不够吗?若不是为了救你,我家姐姐就不会过得那么惨!” 司马傲不明白丁香、玉竹在说些什么,只好去找东华帝君问清楚。 此时的东华帝君正在打坐,突然有人闯进,便慢慢的睁开双眼。 见是司马傲,东华帝君便淡淡的问了句,“你降生回了”,又合上双眼继续打坐。 “嗯。玉儿去哪里了,我找遍命簿楼都不见她?” 东华帝君像没听到司马傲的问话,吸气吐气。 过了许久见司马傲还站着不走,东华帝长才开口说道:“你的元神刚回归仙体,需要多些休息,没什么事就别往命簿楼。” “这个我知道,我现在只想知道玉儿去哪里了?”司马傲依旧不死心的问。 “我派她去东荒办事了。”东华帝慢悠悠的回答。 “去东荒办什么事?”司马傲又问。 东华帝稍有不耐烦的说:“那是我命簿楼的事与你无,不是你这个文曲星君该问的。” “真的是去了东荒?”司马傲半信半疑。 “信不信由你。” 见东华帝君都说到这份上了,司傲也就相信。“那我退下了。” 在退下时,司马傲儿为自己的唐突,向东华帝君作揖道歉。 东华帝君没理会司马傲,不被干扰的继续打坐。 在东华帝君认为,可以满住司马傲时,司马傲返了回来。 “你骗人,玉儿根本不是去东荒,而是被你贬下凡了。我问你,玉儿的命格是不是‘天煞孤星’?快把玉儿的命簿,给我看看。” 司马傲离开太晨宫后,路过瑶池,从天后那得知,东方玉儿不是派去东荒公务,而是东华帝君被贬下凡间历练,命格还是‘天煞孤星’。 司马傲刚从凡间历炼回来,自然明白那种孤独无助,生不如死的痛苦。在得知东方玉儿也被贬下凡历炼,命格还是‘天煞孤星’时,司马傲就像失去了理智,返回质问东华帝为什要骗他?为什么要给东方玉儿,编排这么孤苦、凄惨的命格。 看到司马傲是气愤的返回来,东华帝君就知道终究是满不住的。 “没错,玉儿是被我贬下凡的,命格是‘天煞孤星’,命簿在我身上,但不能给你。”说这句话时,东华帝君脸上露示着,一丝冷漠和坚决。 “为何?这么多命格,你为何要给玉儿编排,最为孤苦,最为凄惨的命格?” 东华帝君知道现在,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个簿情寡义之人。东华帝君压制不住心里的痛楚,大声的回道:“因为她天生恶性,做出杀害同门的事情。” 司马傲难以置的眼神,看着东华帝君。从东华帝的双眼里,看不到东华帝君对东方玉儿有着一丝的难过,司马傲很是心痛! 司马傲恍然明白的问:“帝君没有降生过吧?没历炼过吧?帝君没降生为凡人,自然体会不到变为凡人后,那种孤独、无助,生不如死的痛苦。” 东华帝君本以为可以用,脸上的一丝冷漠和表面的平静,来掩饰心里的苦楚,听了司马傲这句话,再也坐不住了。 东华帝君甩袖站起,气疯的司马傲问:“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要给玉儿编排‘天煞孤星’这个命格么?当初我不让你俩再一块,你俩就是不听,现在出事了,全怪责在我头上。” “难道不是吗?你是帝君,掌管命簿楼的东华帝君,凡人的生死命运,甚至整个苍生的命运,都只在你的笔下。命格录上有那么多命格,你只需随意挑个,就能改变他人一生。你为何就不能为玉儿,挑个好一点的命格?编写个好一点的命簿?” 东华帝君知道此时此刻,无论自己怎么辨解,都是苍白无力的。 司马傲鄙视东华帝君一眼,又说:“以前,玉儿说东华帝君是个簿情寡义之人,那时我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 东华帝君不禁发出,一声呵笑,笑声里透着悲凉。 “你要去哪里?” 在司马傲转身离开,东华帝君叫住司马傲。 “我要去降生。”司马傲潸然的说。 “玉儿都十八岁了!这时,降生有何用?” “我管不了这些,我不能像你那样毫不心疼,毫不怜悯的看着玉儿在凡间受苦。” 。: 第三百九十四章 东方玉儿被贬2 司马傲不听东华帝君的劝言,决然的向命簿楼走去。 司马傲来到命簿楼,让顺义、顺道给他挑个好的命格,编写个好的命簿。 顺义、顺道一脸茫然的问司马傲,“哥,你不是刚降生回来吗,怎么又想着去降生呢?” 司马傲说:“不是我想降生,是我不能看着玉儿,在凡间受苦。我要下去陪伴她。” 顺义、顺道知道司马傲降生,是为想帮玉姐姐改命,但是运程已经在运行着,这时是改不得,要是执意改,天君知道定会定玉姐姐个死罪。 顺义、顺道马上阻止的说道:“我的哥,玉姐姐的运程已经在运行着,你这个时候降生,怕是来不及了。” “都是笔下的事,怎就来不及呢?” 司马傲不明都是笔下的事,顺义、顺道为何就不能帮帮自己?还是那么要好的兄弟? 顺道看出司马傲的心思,为难的向司马傲解释道。“是笔下的事。可是,我们也不能胡写乱编啊。你是知道编写命簿条律的。而且,你现在要降生,不单会影响到玉姐姐一个人的命运,还会牵连到众多人的命运,这样凡间会失序。” 听完顺义、顺道的释说,司马傲绝望的瘫坐在凳子上。 看着绝望、悲痛的司马傲,顺义、顺道于心不忍。 顺道、顺道偷偷的告诉司马傲,要下凡陪伴玉姐姐,其实不仅有降生这个办法,还可以化为凡人。但切记一点,你不能干扰到玉姐姐的运程,即便看到玉姐姐受到欺凌,你也不能救助,如果这世不能的历练完所有的劫,还会要再来一世。 ………………………………… 话说,东方玉儿回到天宫,就被天庭关押到天牢。 望着黑漆漆的天牢,东方玉儿没出作任何的反抗,心如死灰的等待天庭的审判。 杀神之罪本不可饶恕,加上逃逸,那便是罪上加罪。 天君恼怒判东方玉儿死刑,也就是毁灭元神。 东华帝率领所有司命星君,跪在灵霄殿上,恳请天君收回天命,饶了东方玉儿这次犯错。 怎么说,徐司命曾是天后的梳妆婢女。 东方玉儿杀了徐司命,等于向天后挑衅,站在天后的对立面。 天后恨东方玉儿,恨得咬牙切齿,极力反对东华帝君偏护东方玉儿。 为了捉拿东方玉儿,天庭首领派出大批天兵天将,许多案件因而被耽搁。 天庭首领也对东华帝君,这样藐视天条律法的偏袒东方玉儿,表示反对。 “作为父亲的我,没有教导好玉儿是我的过,我有罪的。天君要定罪,那定老神的罪吧!”东方塑为救女儿,把一切罪过览到自己身上。 天君瞥了一眼东方塑,说:“你女儿犯下杀神之罪,你这个作父亲的休想逃。” 天君话音刚落,东华帝君便问:“那天君要怎样处罚,上神东方塑?” “免去‘上神’的封号,贬为罪神,流放蛮荒,永生不得踏进天宫(九重天)。” 天君是要东方塑永远的成为名罪神,永远的待在蛮荒。 “那好,请天君也剥去我‘帝君’的封号,贬我回碧海苍灵,永远不得踏进天宫吧!”东华帝君这话一出,震惊所有人。 “天君若是罢免东华帝君老人家,帝君的位置,那也请天君撤消,我们司命星君的官职。”东华帝君座下的弟子纷纷效应。 “天君若是要处死东方玉儿司命星君,那也请天君撤消,我们文曲星君的官职吧!”所有文曲星君也纷纷效应。 文曲星君们都知道,东方玉儿杀徐司命,那是为救自己的师兄。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子,怎能忍心看着她被处死。 本以为文昌帝君离开文昌殿,文曲星君们就会一盘散沙,掌权文昌殿就是轻儿易举的事。万没想到文昌帝君离开文昌殿后,文曲星君们没有一盘散沙,反道更加的团结,要主掌文昌殿要比原想的难。 天君难以置信的望着,跪在面前威逼的文曲星君们,顿时陷入了沉默。 天庭首领最痛恨,仙、神们无视和挑战他的司法。 “你们是在逼宫吗?” “你们这样做,是要把天条、律法当摆设么?是要将天庭,质于何地?” “要是敢逼宫,那我天庭部的天兵天将,可不怕你们小小的文昌殿和命簿楼。”天庭首领对跪地恳求的司星君和文曲星君们,一顿痛斥。 东华帝深自责的对天庭首领说:“天庭道领误会了,本君没有逼宫的意思。东方玉儿和徐司命都是本君的属官,也是本君的座下徒弟。弟子相杀,是我这个做师傅的错,也是我这个做师傅的痛。没能管教好她们,没能主持好命簿楼,本君深感愧责。” 话完,东华帝再次恳请天君赐罪,最好赐他死罪。 其实,这个案件可以归天庭管,也可以不归天庭管。 东华帝君这么说,让天庭首领微微不好意思了。 “对,我们不是逼宫,我们是要天君明察秋毫。”众司命星君和文曲星君说道。 “这个人就该杀。” “是哪位大仙在 天后的目光锁定顺义。 顺义双腿微微颤了颤,但还是鼓着勇气。 “你说谁该杀?”天后目光凌厉的问顺义。 “徐司命三番四次的羞辱玉姐姐,总是工报私仇的给玉姐姐派发任务(工作),还擅自修改文曲星君的命簿,让我文曲星君在凡间受尽屈辱。难道,这样的人不该杀吗?”顺义把徐司命是怎样欺负、羞辱东方玉儿的大声说了出来。 “你的玉姐姐与文曲星君是什么关系?”天后又问。 “夫君与娘子的关系啊!” 顺道使劲的给弟弟使眼色,是叫他别说。 大概是顺义忘了‘司命星君不得与文曲星君结连’这条规定,张口就说了。 顺道在心里骂,顺义真是个猪脑袋,怎么就把玉姐姐与文曲星君,已是夫妻之实的事说了出来。 在顺义说出东方玉儿与司马傲已经是夫妻之实时,天君撇了眼东华帝君,意思是在说,就是因为你这样放任自己的弟子,无视天规,才会导致出今天的局面。 天后听完顺义的话后,庄重的神色骤变了起来,变得义愤填膺。 “你不知道文曲星司马傲,因何事被贬下凡历炼的吗?被贬下凡历炼的,就要受尽屈辱,穷苦一生,不然怎么叫历炼?还有文星君司马傲的命簿,是本天后让徐司命来编写的,何来的擅自修改。道底谁在擅自修改命簿?上官给属官派发工作任务有何不妥?属官做错事,上官就不能骂几句属官么,怎就成了羞辱?被说了几句就受不了,就要残忍的杀害自己的上官么?” 。: 第三百九十五章 东方玉儿被贬3 在天后说‘道底谁在擅自修改命簿’时,目光看向东方玉儿。 面对天后质问的目光,东方玉儿没作辩解,目光焕散的看向,跪着求情的父亲(东方塑)。 两方都在僵持着,福寿星君与南斗星君对视一眼。 南斗星君上前提议:“异族最近越来越猖狂,几番扰我天族的边界。老神觉得把东方玉儿司命星君的案件,放置一边。先讨伐这个嚣张的异王。” 天庭首执法如山,这么重的案件,怎能轻视的放置一边? 天庭首领不认同,福寿星君的提议。 “不行。我天庭为了捉拿她,派出不少人力。用了二十年才把捉拿住,耽阁了我多少案件,现在要我把这庄案阁置,我咽不下这口气。”话时,天庭首领指了指东方玉儿。 见南斗星君提议不行,福寿星君笑嘻嘻的上前提议:“老仙认为一巴掌拍不响,予盾是来自双方的,一上来就判东方玉儿司命星君死刑,确实免不了让人诟病。” “老福寿,你这是要给东方玉儿洗罪吗?” 天庭首领导没想到平日嘻嘻哈哈,只管只游山玩水的福寿星君,也关心起天庭里的事。 “老仙不偏袒谁,说的都是实话。天庭首领导与徐姑姑(徐司命)也时有来往,是知道徐姑姑的脾性的?” “嘿,我那都是公务来往。”天庭首领导连忙解释。 其实,天庭首领导也不怎么喜欢,这位徐姑姑,整天摆着张前辈脸。 天君撇着福寿星君,问:“那依福寿星君看,要怎么判决东方玉儿?” 福寿星君不慌不忙的来到东方玉儿面前,上下的打量着东方玉儿,好像今天才见东方玉儿那样。嘴里还叽叽咕咕的说,“真像!真像!虽然在孩子时见过那么一面,但依旧记得惜月公主的容貎。” 声音不大不小,灵霄殿上所有人都能听见。 东方玉儿一听到母亲的名字,心如死灰的她,一下子来了精神。 “天君仁慈,东方玉儿司命星君还那么年青漂亮,就给她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文昌殿、命簿楼两大部门是主掌着整个苍生的秩序,如果这两大部门联手逼宫,那不仅九重天会大乱了,整个苍生也会大乱。 孰轻孰重,天君还是知道的。 天君同意福寿星君的提议,不判东方玉儿死刑。 但要如何处罚东方玉儿呢? 天君又犯难了! 东华帝君看出天君犯难,抓紧机会,求道:“天君仁慈,既然赦免玉儿的死罪,那就给玉儿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贬她下凡历练。” “那可是杀神之罪,处罚得也太轻了吧!”天庭首领不服。 天庭首领不同意,天后也不同意,天君也觉得处罚得太轻了。 在这些人都不赞成时,东华帝君说:“命格,天煞孤星。” 当听到东方玉儿贬下凡历练的命格,是‘天煞孤星’,天庭首领和天君没了声音。 过了好一会,天君望着东方玉儿对东华帝君,说:“‘天煞孤星’这命格很适合,杀杀她身上的戾气。” 天后还想不同意,但看到天庭首领和天君都同意,只能欲言又止。 当东方玉儿听到自己要贬下凡历练,命格是天煞孤星时,全身发冷,神色恐惧! 看到女儿(东方玉儿)恐惧、无力的表情,东方塑走去搂住女儿,在耳边轻声的说道:“不用害怕,爹会一直陪着你。” ………………………………… 东厢厅的房门轻轻的被推开,走进一个面容憔悴的身影。 东华帝君抬头望去,见是属官大司命东方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来。 东方塑来到东华帝前,扑的一声跪下。 东方塑虽然还没开口,东华帝君就知道东方塑,为何事而来。 “你我之间无需行,这么大礼。” “明日是就玉儿,降生的日子了!请帝君让属官下凡陪伴她。” 东华帝走去将东方塑扶起,并用泛红的眼睛,深情的望着东方塑的眼睛,问:“你是不是在怪我,给玉儿按排,最为凄惨的命格?” “没有。属官知道,帝君已经尽力。” 东华帝君不相信的摇了摇头。“玉儿曾骂我是个簿情寡义的人,我也越来越发觉,我确实是这样的人。” “玉儿还小,还不能体会帝君的难处。帝君无需把玉儿的话,放在心上。” “不。”帝君不认为的推了推东方塑。 “帝君掌管着六界,整个苍生的安危,都在帝君的肩上。帝君不是不想有情感,而是不能有情感!给玉儿编排‘天煞孤星’这个命格,是残忍了些,但也救了玉儿的命。”听了,东方塑这一番话,东华帝君手捂着胸口,脸上流露着既感动又痛苦的表情。 东华帝君感动是因为有人懂自己,明白自己的苦楚。痛苦是自己守了苍生,却害苦了身边的人。 ………………………………… 今天,是东方玉儿降生的日子。 东华帝君将备好的忘川水,端给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乞求的眼神,颤抖的双手握住,东华帝君递过来的那碗忘川水,口里不停的说道:“帝君我怕!”,像似要推开这碗忘川水。 “玉儿不要害怕,就当作做一场恶梦。恶梦醒来,一切都好,你还是现在的你。”话时,东华帝君轻拂东方玉儿一缕长发。 东方玉儿缓缓的接过忘川水喝下。 东方玉儿喝下忘川水时,感觉自己喝下一碗毒药。 当东华帝君看着东方玉儿喝下忘川水时,如同看着自己给最亲最爱的人,灌下致命的毒药。 东方玉儿碗下忘川水,披上件白衣,慢慢的朝降生台走去。 东方玉儿来到降生台,负责降生台的游龙,防止东方玉儿的元神,被凡间的浊气侵蚀,给东方玉儿封上七道封印。 ………………… 东方玉儿整理了一下衣袖,纵身跳下了降生台。 这次,东方玉儿跳下将生台后,感觉到一阵严热,一阵寒冷,像落到冷雪上,又像置身在一片火焰中。 在东方玉儿整理衣袖时,一条丝绢掉了出来。 游龙捡起,东方玉儿掉下的丝绢,给到司马傲。 丝绢上绣着:栀子花开为谁开,栀子花落为谁落,你与我又何止三生情! 司马傲看着丝绢上绣的字,眼眶泛红。 。: 第三百九十六章 东方玉儿再次降生 朱家的大夫人与二夫人同时怀孕。 正与苏老爷欢谈的朱老爷,听到闻此迅非常开心,决定设摆家宴。 家宴那天,朱老爷请来苏老爷和他的夫人。 明明是家宴,老爷怎会请对外人呢? (外人是指,没有血缘的人。) 朱家的大夫和二夫人微微愣了一下,但看到苏夫人的肚子微微隆起,也就明白了。 原来苏夫人也有喜了,还是与朱家大夫人和二夫人同月。 由于朱家与苏家是好友,两家时有来往。 朱家的大夫、二夫,与苏夫也就熟了起来。 苏夫人年龄最大,平日里朱家大夫人和二夫人,会称苏夫人为姐姐。 “姐姐,你也来了?” 朱家大夫人和二夫人面带桃花笑容,上前迎接苏夫人。 朱家二夫人拉扶着苏夫人,说:“没想到我们同时怀上了,真是巧缘啊!” “谁说不是呢?就像老天特意按排好那样。”苏夫人笑着迎道。 “既然我们两家,那么有巧缘,就结为亲家吧!”朱家大夫人提议的说道。 “诶,这个提议好!” 在与苏老爷欢聊的朱老爷,听到大夫人的提议,很是赞成。 苏家是书香门第,朱家侧是大富户,有良田百亩。 两家门当户对的,苏家自然同意这门联姻。 就这样两家契约好,不管苏家生男,还是生女;朱家的男人就要娶苏家的女人;朱家的女人就嫁给苏家男人;除非两家都是只生男或只生女。 ………………… 十月怀胎,苏夫人的产期先到。 苏夫人生下个,眉青目秀的男婴 苏老爷中年得子,乐得合不拢嘴。 出世时刚好是夜幕,苏老爷于是给儿子起名为‘苏牧’;‘牧’字与‘幕’字同音。 七天后,朱家的二夫人比大夫早生,生了个女儿。 朱老爷见女儿长得清秀,就起名为‘朱秀秀’。 让人匪议,二夫都生完一个月了,大夫人的肚子,还是没见动静。 朱老爷担忧大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就请来郞中查看。 郞中给大夫人把了脉,脉像正常,胎儿一直在动,查不出有什么不妥? 郞中认为胎儿,十一个月还没临盆,定是朱大夫人记错了孕期。 大夫极力否认自己记错孕期,如果自己真的记错孕期,那二夫人与苏夫人也记错了? 郞中只能承认自己医术不够,解释不出个所然,叫朱老爷另请郞中。 郡上最好的郞中,都说不出个原因,还能上哪找更好的郞中? 朱老爷想:既然胎儿平安着,那就先看看再说。 又过了半个月,大夫人开肚子疼。 定是要生产了,朱老爷请来接生婆,给大夫人接生。 真让人着急,大夫被胎儿折腾了三天,也没能把胎儿生出来。 不禁让人疑问,大夫人胎里怀的是哪个神物?真够折腾人的。 ……………… 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声婴啼,划破长空。 婴啼声使得,地动天摇,万物失色。 一名道长听闻婴啼声,飞速的朝着婴啼声赶。一路上碰到许多鬼魂,落荒的逃跑。 道长抓住一只鬼魂问:“你们跑什么?” “啊…道长,求你别收我!别收我!我没有害人,我只是太想念凡间的妻儿,没去投胎,才做了孤魂野鬼。”鬼魂以为这位道长要收了他,他哭泣的恳求道长放过他。 “今日没带法器,就饶你一次。” “哑,道长没带法器?那就太好了!”鬼魂定了定神,看了眼道长。 “我只是问问你,为何要跑?”道长又问鬼魂。 见道长一脸严肃,鬼魂不敢怠慢的指了指前方,说:“前方十里,刚初生了个婴儿。不知这婴儿是何物转世,它身上的煞气十分凶猛,我们仅剩下点魂魄,差点被它身上的煞气冲没。” “没想到玉儿身上的煞气,真的那么厉害,能把方圆十里的妖魔、鬼魂都吓跑。” 鬼魂听到道长自言自语,便问:“道长,你知道婴儿是何物转世了?” 道长撇了一眼鬼魂,鬼魂吓得哆嗦的跑。 “生了生了,大夫终于生了!生了个女儿。”下人面色难过的把,包裹好的婴儿递上。 朱老爷接过下人递来的婴儿,掀开裹布查看,真的是个女儿。 又是个女儿,朱老爷神色中闪着一抹失落。 “也不知道女儿,是不是在肚子呆得太长,整张皮都是褶褶的,就像个褶老头,哭啼声响亮得让人害怕。” 看着褶褶巴巴的女儿,朱老爷提不上一丝高兴。 “大夫人,现在好点了吗?” 在生产时,大夫人发出嘶声竭力的痛叫,让在外等候的朱老爷很是担心。 “大夫人,她……” 下人再也掩盖不住心里的悲伤,呜呜的哭了。 “大夫人,到底怎么了?” 下人不说话,只知道哭,可把朱老爷急死了。 朱老爷将刚出生的女儿,塞给下人,冲进产房,大夫人一动不动躺着。 大夫人在产时,因止不住血,流血过多过世了。 “这就是玉儿要降生的朱家?” 此时,道长赶到朱家,听不见婴儿的哭啼声,却从高墙传出痛哭的声音,像似里面有人去世。 “不会是玉儿出事了吧?”道长面色惊悚了一下。 道长上去敲了敲门。 过了好久,朱家的管家才开了门,见到是一名道长,很是惊讶。问:“大晚上敲门,有什么事?” “这里是不是刚出生了个女婴?”道长问管家。 管家更是惊讶了。“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让我进去可以吗?”道长问。 管家上下打量道,回道:“这要问问我家老爷。”话完,管家合上了门,去通告。 正在悲伤的朱老爷,听了管家的通告,迟疑的止住悲伤。 朱老爷让管家,请门外等候的道长进门。 见这位道长,一袭青衣,气宇轩昂,又仙风道骨。 朱老爷恭敬作了个揖,并尊称道长为‘青衣道长’。 朱老爷问:“青衣道长登门寒舍,所谓何事?” “朱老爷家是不是刚生下个女婴?女婴的生母是不是,在生产中不幸去世?”青衣道长问。 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真是位道法高深的道长? 朱老爷震惊的看着青衣道长,问:“青衣道是如何知晓?” “朱老爷无需知道,贫道如何知晓。贫道登门是要告知朱老爷,一切都是因果,你无需太难过。刚生的女婴并非凡胎,请你善待她。如果,你不能待好她,可以交予贫道抚养。” 。: 第三百九十七章 我不是灾星1 我朱家有的是米,我的女儿,怎能交予他人来养。 朱老爷谢绝,青衣道长的好意。 “原来是女婴是朱老爷的女儿,那贫道就放心了!”话完,青衣道长告辞离开。 朱老爷恳请青衣道长留下几日,给去世的大夫人作场法事(超度)。 青衣道长答应朱老爷的请求,但要看一眼,刚出生的女婴。 朱老爷让奶娘把,刚出生的二女儿,抱出给青衣道长。 青衣道长接过,奶娘抱来的女婴。 这时的女婴,正在熟睡。 “我的女儿,爹来看你了!” 青衣道深情的看着,熟睡的女婴,红了眼眶。 因女儿长相丑,朱老爷给二女儿,起名‘素素’。 从出生那天母亲就去世了,朱素素就被贴上克星、灾星、扫把星,不祥之物这些标签,骂名。 年龄还小的朱素素,不懂克星、灾星、扫把星,不祥之物这些词汇的意思,也不明白大人为什么要这么说她,为什么不喜欢她? 因为不懂,就不会忧伤,那个时候的朱素素,过得还是快乐的,而且还个疼她的爹。 随着年龄一天天增长,谩骂声一天比一天烈,朱素素有了意识,有了烦脑,有了忧伤! 每当夜里睡不觉时,朱素素就会爬到房顶,看满天繁星,有几次还被父亲发现。 女儿天生残疾(长短腿),走路一瘸一拐的,是怎么爬上房顶的? 朱老爷很好奇的看着女儿,问:“你是怎么爬上来的?” 朱素素指着高不远处座假山,说:我是从假山来高墙,又从高墙爬上房顶。” 院子里矗立着座假山,假山的一边,挨着高墙,高墙离房顶有半米高。 虽是这样,但对于一个只有七岁,还是长短腿的小孩,爬上假山,翻上高墙,再爬上房顶,是件难事。 朱老爷被女儿的玩劣、勇敢,给震惊到! 其实,朱素素形成今天的玩劣,这都是没人管,没人疼。 每到春耕,秋收,朱老爷就要下乡,到田间察看,督促。 朱老爷每缝下乡,一呆就好几个月,家里的大小事,交由二夫人掌管。 也不知是不是这位二夫人,与朱素素的八字不合;还是后母就没一个好东西。 二夫人极其的不喜欢朱素素;经常在朱老爷下乡期间,对朱素素谩骂、责打、不给饭吃,甚至关小黑屋。 家里的下人对,这位不讨喜的二小姐,也是不放在眼里,时常的冷漠、时常怠慢。 在下人里,只有奶娘心疼朱素素,但只是个下人,很多时也只能心疼、无奈的看着朱素素,被二夫人责罚。 “晚上不睡觉,爬到房顶做什么?”朱老爷又问女儿。 朱素素要哭要哭的声音,说:“我想娘了。娘定是在天上看着我,我睡不着,就与娘聊聊天。” 朱老爷爷听到女儿这翻话,心顿时碎了! 肥胖的朱老爷没女儿灵活,爬不上房顶,搬来一张梯子。 朱老爷安抚女儿一会女儿,叫女儿回去睡觉! 朱素素听话的点点头。 朱老爷还担心女儿要怎么下去,却一个转身,女儿就像一只猴子,敏捷的从房顶跳下高墙,又快速的蹿下假山,落地。 笨重的朱老爷,侧害怕的,小心翼的,从梯子下来。 待朱老爷落地,朱素素早就落地了。 朱素素带着几分嘲笑的说:“爹,你也太慢了。我早就下来了!” “是啊!没想到我女儿腿虽不便,爬高却十分灵活。” 朱老爷摸着女儿的头,欣慰的夸赞。 ………………… 白天无聊时,朱素素就会坐在假山发呆。 晴朗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还下起沥沥大雨。 大雨过后,地面到处是坑洼。 贪玩的朱素素,找了个大坑洼跳。 积水溅不仅到朱素素的裙子上,还溅到脸上。 当积水溅到脸上,朱素素感觉一阵清凉。 这种感觉太微妙了! 朱素素不觉得跳坑洼是脏的,反道觉得太好玩了,发出天真快乐的笑声。 朱秀秀被妹妹快乐的笑声吸引住,好奇的走过问,“妹妹,你在做什么?” “姐姐,我在跳坑洼!姐姐要来玩吗?”朱素素眨着灵动的眼睛,似在向姐姐提出邀请。 朱秀秀犹疑的问:“好玩吗?” “当然好玩啦!”朱素素嘴角色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可我怕娘会说我。” “现在二娘,并不在啊!” “那好吧!” 朱秀秀提起裙子,与妹妹朱素素,一起跳坑洼。 一二三,跳… 我跳得比妹妹高… 我跳的水花比姐姐大… 正当俩姐妹玩得不亦乐乎时,二夫人疾恶如仇的来到二人面前。 母亲突然到来,吓得朱秀秀面色惨白,害怕的从坑洼出来。 “谁叫你在这里玩的?” “谁让你与这个灾星玩了?”朱二夫人喝问,女儿朱秀秀。 呜呜…… 朱秀秀被母亲的疾言厉色,吓哭了! 奶娘看到这个情景,赶紧将朱素素抱走。在奶娘抱朱素素要离开时,朱二夫人叫住了奶娘。 “以后给我看好这个灾星,别让她跟大小姐玩。” 奶娘应了声,‘是’。 从出生就被说灾星,每被说一次,朱素素心就难受一下。 随着年龄增长,朱素素不想被说是灾星。 朱素素用力挣脱奶娘,不认为的来到二夫人面前。 “我不是灾星。” 朱素素说话的声音虽小,却她首次向说她的人提出否认,和对不公命运的抗议。 “你说你不是灾星,你娘是怎么死的?”问话时,二夫人发出一声好笑。 不明白,母亲不在,就要被认作灾星? 朱素素被问住,难过的不说话。 看到这个场景,奶娘心疼的扑去,抱住朱素素。 “夫人,素素还是个孩子,你就别这么说她吧!” “你给我闭嘴,这家里何时轮到你说话了。若不想让我说她,你就给我带好她,别出现在我眼前。” “是的,夫人。” 奶娘被二夫人训斥一顿,不敢再替朱素素说话了。 “看你脏成什么样。”二夫人训斥完奶娘,转身警告女儿不许再,与妹妹朱素素玩。 朱秀秀特怕母亲发怒,唯诺的答应。 二夫训斥完女儿,就拉着女儿回到院处。 二夫人等人走后,奶娘抱起朱素素也回到自己住院。 朱家大宅有三座大堂,六座大院。 朱素素是大夫人所生,本该住离大堂最近的东边大院。 东边大院被二夫人占了,二夫把朱素素和奶娘,分到荒凉的院落。 。: 第三百九十八章 我不是灾星2 奶娘给打来桶温水,找了件干净的衣裳,让朱素素洗个澡。 奶娘将朱素素脏衣裳脱下,抱进水中。 淘气的朱素素,坐在水桶里玩起打水泡,溅起的水花弄得奶娘全身湿。 奶娘早把朱素素当成自己孩子,对朱素素这行为没有责骂,反与朱素素互泼起来。 奶娘防止今天这样的事再次发生,再次冒犯到二夫。 奶娘在给朱素素穿衣时,教朱素素要学会卑屈。见到二夫人时不能叫‘二娘’,要叫‘夫人’。在行礼时,不能行使简单的揖礼,要行鞠躬礼或跪拜礼;还不能与大小姐(朱秀秀)玩,也不能去二夫人的住院去。 “为什么不能叫二娘,她本就是我二娘啊?我娘才是夫人。” 明明是朱家的二小姐,在自己的家里,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去,过得就如仆人家的孩子,让朱素素很是不理解。 要教这么小的小孩子,卑屈做人,奶娘也是痛苦。 “你娘去逝了,掌家的是二夫人。” “我娘是去逝,但我娘的名份还在啊?我也是爹的女儿,为什么我就不能与姐姐,要同样的东西?”朱素素撅起倔强的小嘴。 “你娘名份是在,但当家的是二夫人。不想被责骂,想在这个家里好过些,你就要听奶娘的话,知道吗?” 朱素素灵动的眼睛在思索。“嗯,好吧!” 朱素素虽有不愿,但想到奶娘的好,不想让奶娘被二夫人训斥,也就答应了。 ………………………… 今天是父亲回家的日子,朱素素穿上父亲送的衣裳,到门口等候父亲回来! 当朱素素兴奋的来到大门,远远看到姐姐,二娘抱着一岁的弟弟,站在大门等迎候。 二夫人回了个头,看到站在远处的朱素素,就给了朱素素一个警视。 朱素素卑微,躲在远处观看。 今年大丰收,朱老爷脸扬溢笑容。 朱老爷命仆人,将一车车粮食,拉到后山的粮仓去。 三个月不见,朱老爷与二夫人来个深情相拥。 朱秀秀送上,亲自编织的花篮。 朱老爷接过大女儿送的花篮,抱起一岁的儿子,在仆人的簇拥下回了院,完全忘记了躲在处远的二女儿。 朱素素伤心、心碎的看着,这温馨画幕。 走时还开心着,回来怎么就? 正在忙着洗衣服的奶娘,看到孤寂坐着,不说话的朱素素便,问:“怎么了,老爷没有回来吗?” “奶娘,我是不是不该到这个世上,我是不是多余的?” 这句话听着,就让人心怕、怜悯,奶娘放下手中的衣服,走去抱住朱素素。 “傻孩子,别胡思乱想!是不是受到什么委屈了,跟奶娘说。” 见朱素素不哭,不说话,一动不动坐着,就像个死人那样,奶娘更发的害怕。 “不想说,也可以!那你就把心里的委屈哭出来,这样会好受些。” 过了许久,朱素素撕心裂肺的哭出声来。“我要娘!我也要娘!娘,你在哪里?” 大司命悲痛发怒;使得地动山摇;万物悲泣失色;鸟兽烦燥失序! 一家人坐着下正要吃饭,突然听到有人在哭,随着大地撕裂,房屋摇晃,天空的飞鸟烦燥打转,院里的狗、鸡惊恐不安的狂叫。 屋里的人惶恐站起来,问:怎么回事?房子怎么摇晃起来了,是要地震吗? 朱老爷回想起当年青年道长的话,说自己这个二女儿不是凡胎,一旦发怒是要毁天灭地的,要好好待养她。 朱老爷飞速的朝,二女儿哭泣的方向跑去。 朱老爷问二女儿,为何不到门口迎父亲,却跑到这里哭。 朱素素抱着父亲的双腿,哽咽的问:“爹,我是不是你的女儿?” 听到女儿的问话,朱老爷愧疚不已,知道忽视二女儿的情感了。 “素素,当然是爹的女儿。”朱老爷向二女儿道歉。 “爹,我想上学。” “好。”为了安抚二女儿的情绪,朱老爷答应给二女儿的要求。 朱素素很羡慕姐姐能上学,多次向父亲提出要上学,父亲总会以年纪小,或者女子不用读那么书来回绝。 没想到这次,父亲会答应那么爽快,朱素素迟疑的看着父亲。 几天后,终于可以上学了! 朱素素与姐姐朱秀秀,在仆人的护送下,兴奋的来到上学的学堂。 如果不走,或从远处,是看不出朱素素的是个长短腿。 学生对这位朱素素同学,很不友好。 “怎么来了个瘸子?” “不许你们,这样说我妹妹。” “她是你妹妹?你俩怎么长得一点也不像,她还是个瘸子。” 朱秀秀长相清秀,举手投足尽是,大家闺秀的范。 而朱素素衣着朴素,瘦瘦小小,肤色偏黑,声大,好动,就一个乡野丫头。 朱素素第一天上学,就遭到同学的嘲笑,满怀憧憬的她顿时脸色难过。尽管是这样,也阻止不了她,对追求知识的渴望。 ……………… 奶娘告诉朱素素,“今日来客,别到大堂和二夫人住的院子去”。 话完,奶娘急匆匆的赶去,膳房帮忙。 朱素素知道凡是家里来客,或重大的日子,自己都不可以出席,不可以与家人坐到一起。 朱素素默然的点点头。 奶娘走后,朱素素发觉整座院子,显得格外清冷,安静。 朱素素心里不由泛起一丝恐惧,害怕的她拿起书包,逃往假山。 心里的委屈、悲伤无处倾诉,唯有把我自己沉浸在书里。 朱素素从书包拿出一本书来读,当她打开书本,发现书本有几页被撕坏了。 书本是朱素素,最为珍贵的东西。 朱素素不知道是谁那么缺德,也不明白自己没做伤害别人的事,却总受到伤害。 看着被毁坏的书本,朱素素内心里的委屈、悲伤如翻滚的波浪,泪水就像泉水般,从眼眶喷涌而出。 “假山怎会在动?你为何一个人在伤心?” 在朱素素释放委屈时,耳边传来一道稚嫩的男童声。 朱素素停住抽泣,抬头望去,不知何时来了位眉如墨画,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温文的富家少年。 富家少年目若秋波的看着朱素素。 苏牧意识到自己唐突,来个自我介绍。“我叫‘苏牧’。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一个人坐在这里伤心?” 细心的苏牧发现,朱素素手里的书本有几页被撕碎了。“你的书本怎么脏了?” 朱素素不回话,看了眼少年郞,起身离开。 竟是个瘸的? 少年郞茫然的看着,朱素素渐渐远去的背景。 。: 第三百九十九章 我不是灾星3 “苏牧哥哥,你怎跑这里来了!”阑 在朱素素伤心时,整个大堂在旋转,朱老爷让大女儿朱秀秀,赶去安抚妹妹的情绪。 二夫在心里大骂,朱素素真是颗灾星,扫把星,就会哭哭……… 二夫向朱老爷撇去,被气疯的眼神。 朱秀秀顺着哭声,就找到假山来,看到站着发愣的苏牧。 朱秀秀看到苏牧如同看到了光,双眼晶亮,脸泛红霞。 “秀秀妹妹刚才那位,与你年纪相仿的丫环,叫什么名字?” 与我年纪相仿的丫环?阑 朱秀秀环顾四周,没看到有人呀! “她的腿有点不便。” 腿不便,还会有谁,不就是妹妹吗? 朱秀秀知道苏牧说谁了。“她不是丫环,她是我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 苏牧今天随父母到朱家做客,在与朱家吃饭时,没看到朱素素。现在朱秀秀告诉他,朱素素是朱家二小姐,还是朱秀秀的妹妹。 苏牧很是震惊! “她是你妹妹?为何,刚才吃饭时,我没看到她?”阑 朱家一致认为朱素素是灾星降世,是要给朱家带来不幸。凡是一些宴席,大场面的活动,二夫人都不允朱素素露面。 朱老爷是心疼这个二女儿,但为了朱家也只能委屈二女儿了。 朱秀秀是心疼这个妹妹,但自己又能怎样。“唉!这个说来话长,让我慢慢道给你听。” 知道了朱素素的身世,苏牧明白朱素素为何,独自一人伤心了! 几天后,苏牧与父亲再次来朱家做客。 这次做客,苏牧给到朱素素几本新书。 朱素素欣喜的接过苏牧递来的书,莫然的问:“苏牧哥哥为何要送我书?”阑 “上次我看你的书给弄脏了,刚好我又有,就给你送过了!” 由于朱,苏两家是世交,苏老爷经常到朱家做客。 苏牧也经常跟着,父亲到朱家做客。苏牧、朱秀秀、朱素素三人,时常能玩在一起。 现在朱家生两个女儿,苏家生一个男儿。 朱老爷是想让第几个女儿,嫁到苏家,苏家不晓得。 同样,朱家也不晓得,苏家是想哪个女儿。 自从朱家大夫人难产,两家盟婚这件事,就被搁置了。阑 二夫人一心想着,让自己的女儿,嫁进苏家。 每看到苏牧与朱素素玩在一块,就会想办法把俩人分开。 因而,朱秀秀与苏牧玩在一块的机会多些。 两年后 珠算口决:一上一,二上二,三上三,四上四,五上五,六上六,七上七,八上八,九上九;一下五去四,二下五去三,三下五去二,四下五去一,一去九进(9+1),二去八进一(8、9+2)………九上四去五进一 朱素样貌是不怎么出众,却天资聪颖。 只上了两年学,就认得好多字,还很会计算,算盘可打得当当响。阑 朱家是大财主。 朱老爷每天总有,算不完的账。 现在家里出了个算术神童,朱老爷就不用为账目头痛。 朱老爷会把一些,来不及算的账目,给到二女儿做。 朱素素也很乐意,帮父亲干活。 朱老爷爷更喜欢,这个二女儿了,甚至可惜的说,“要是我的素素是个男孩,那该多好了!” 二夫人最看不得朱素素得宠,在朱老爷夸赞朱素素时,总会说些阴风怪气的话。“你又不是没儿子,儿子就在你面前,没看到吗?”阑 想到自己为朱老爷生了个儿子,却得不到多少宠爱,二夫人越想越生气。 朱素素不明白的看着父亲,问:“父亲为何这么说?父亲,是在瞧不起女子么?” 呵呵! 朱老爷笑了,笑着解释:“不是。爹是在想,我女儿那么聪慧,嫁人了,爹会舍不得。” “那素素不嫁人,不就行了么?” “那可不行。” “就是,女子那有不嫁人的。你不嫁,是要拖累娘家吗?”阑 二夫人最看不得朱素素得宠,在朱老爷夸赞朱素素时,总会说些阴风怪气的话。 “素素不知那里做错了,惹得二娘总是不开心?”朱素素故作委屈的问二夫人。 气死我了!这个扫把星,现在知道在父亲面前装可怜了,知道向父亲哭诉。 朱老爷是知道二夫人,平日里没少责骂朱素素。 朱老爷脸色顿时不悦,目光犀利的看着二夫人。“你怎么说话的?怎能在孩子面前说,这些话呢?” 听到夫君这么说自己,二夫人也不悦了,不服气的嘟囔。“呃!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认为,你不也这么认为?像似在说我,虐待你女儿那样?” 你?阑 二夫人的话,把朱老爷气得无语。 最后,朱老爷只能对二夫人抛下狠话。“总之,让你当家,你就要公证些。” 朱老爷的意思是,如果二夫对两个女儿,不能做到一视同仁,他就要收回二夫人当家的权力。 要收回权力,二夫人自然是怕,气场稍微怯弱下来。“知道了。” 有了二夫人这句保证,朱老爷也安下心来。 朱老爷与朱素素离开后,二夫人越想越生气! 二夫人想到,自己为朱老爷生了个儿子,却得不到多少宠爱,二夫人越想越生气。阑 这时只有三岁儿子,又在一边捣乱,差点把家里的青花瓷打破。 二夫人怒气没得发泄,只好发在伺候的仆人冯妈身在。“冯妈愣着干嘛,快把小少爷抱走,就要把我的宝贝打碎了。” “是夫人。”冯妈赶忙将小少爷抱走。 二夫人气还没消,怨起女儿(朱秀秀)太没用,总是输给妹妹(朱素素)。 朱秀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总是惹得母亲不开心,唯有唯喏的听着道歉。 …………………… “妹妹爬那么高,在做什么呢?”朱秀秀路过假山,看到妹妹在假山上,看一样东西,看得兴致。阑 “姐姐,你上来呀!这里有个鸟窝,鸟宝宝出壳了!”朱素素招手姐姐上来。 “是吗?”听到妹妹这句话,朱秀秀也想刚出壳的鸟宝宝。可当她脚踏上,又被假山的陡峭怕住了!“妹妹,你爬那么高,不怕摔下来吗?” “摔多几次,就不怕啦!” 看着妹妹脸上天真的笑容,朱秀秀鼓起了勇气,向陡峭的假山,步履蹒跚的爬去。 “啊,好累!” “妹妹,你是怎么爬上去的?” 朱秀秀爬到一半,就累得气喘吁吁,想不透妹妹腿不便,却能轻松的上去。阑 。: 第四百零一章 我不是灾星4 “姐姐,我第一次爬山也是这样,只要多爬几次就容易了。”璧 听了妹妹的话,朱秀秀艰难的又爬了一段。 “不行太高了!” “妹妹,我爬不去了!” 朱秀秀发现离地面越来越高了,不敢再向前爬。” “姐姐,你坚持住,就快要到了!” 朱素素鼓励姐别放弃,伸手去拉姐姐,却听到姐姐一声惨叫。随着,看到姐姐的身体往下坠落,最后坠落地面。 朱秀秀从数米主高空,摔下来当场不省人世。璧 知道出事了,朱素素惊慌的从假山上下来。 “姐姐,你醒醒啊!” “救命啊!” “快来人啊!” 朱素素知道自己搬不动姐姐,大声喊人来帮忙。 正在远处赏花的二夫人,听到朱素素呼喊救命的声,脸上生出一抹厌恶。 “谁在大呼大叫的。”二夫人故意的问身边的仆人。璧 冯妈殷勤的上前回道:“夫人,像似二小姐的声音,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看她干嘛?本夫人最不想见到那个扫把星。” 正当,二夫人与一群仆人转身离开时,听道朱素素要喊:“快来人啊,姐姐摔下来了!” 秀秀! 是我的秀秀! 听到是自己的女儿出事,二人随即扔掉刚才在观赏时摘在手里的花朵,向假山方向赶去。 “我的女儿,你这是怎么了?”璧 “秀秀,快醒醒!你可别吓娘!” 二夫人赶到假山,看到不省人事的女儿,顿时傻眼,心就像被撕裂那样痛!” “是谁干的?” 二夫人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看着,目光躲闪害怕的朱素素。 “不是我,是姐姐自己摔下来的。”朱素素极力给自己辩解。 “呃!还想抵懒,分明是你把姐姐摔下的,不然你抖什么?” “朱素素知道百口莫辩,又知道二娘一直不喜欢自己才害怕,并不非是二娘说的心虚。”璧 “我早就敬告你这个灾星,离我的秀秀远些,你却不听。要是我的秀秀有个三长两短,我定饶不了你。” “我没推姐姐,是姐姐自己掉下的。” 朱素素还是个孩子,受不住二夫人的严厉逼问,吓得呜呜呜地哭。 “你们不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去请大夫。” “是的,夫人。” 仆人被突如其来的事故吓傻,听到二仆人的训斥才回过魂来。 有的帮忙抱大小姐回卧房。有的匆匆去请大夫。璧 女儿的命要紧,二夫人撇了眼哭得伤心的朱素素,抱起女儿快迅离开。 好在地面是松松软软的草坪,不然朱秀秀当场去世。 大夫给昏迷不醒的朱秀秀施展针炙,把就要踏进入鬼门关的朱秀秀拉了回来。 在地面是松松软软的草坪,不然朱秀秀当场去世。 女儿是活过来了,但二夫人不打算放过朱素素。 那天,突然补几名家仆粗爆的闯进大院,将朱素素绑起。 “你们干嘛要绑我?”璧 “爹,来救我!” “奶娘救我!” 朱素素被吓惊恐大叫。 奶娘不知发生什么事,上前制止家丁,但力不过家丁,被家丁狠狠的推倒在地。 “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们为何要,绑二小姐?”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璧 “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 奶娘话未落,见二夫与冯妈目露凶光的站在面前。 奶娘吃力的爬起,问二夫人,为何要绑二小姐。 谁知二夫人,上来就给奶娘一个响亮耳光。“为什么?你还敢问我为什么,我给你说了多少次,看好这个灾星,不充她挨近大小姐,你却把我话当耳边风,害得大姐小从假山一摔下来。” 二夫人越说越恼怒,又给娘奶一个耳边。 两个大耳光上来,奶娘顿感觉天昏地转,两耳嗡嗡的疼痛,两边脸烙上红红的手印,嘴角也溢出血丝。 奶娘被赏耳光,朱素素被家丁绑按在一张长凳上。璧 “说,你为什么要推大小姐?” “姐姐是自己掉下去的,我没有推人。” “还嘴硬不认罪,给我用力的打。” 二夫对朱素素进行严刑拷问,逼迫朱素素认罪。 “我真的没有推姐姐,是姐姐不小心自己掉下去的。” 二朱素素年纪虽小,却十分的犟,自己从没做过的事,被打死也不能认。 “呃,就算不是你推,也是你相克的。你一靠近我的秀秀,秀秀出事!今天,我要你这个灾星,害人精!”璧 二夫人越说越生气,命家往死里的打。 怎么说也是朱家的小姐,起先家丁还是有所顾虑,下板子时的力度有所控制。现在二夫人看着发命令,家丁们不敢不从,使力的打。 啪啪啪的板子声,和朱素素发出声嘶力竭的疼痛声,让一旁看着听着的仆人,无一不害怕发凉。 “我不是灾星,我不是害人精!” 皮肉之躯那受得了这样的打法,加上朱素素还是个孩子。 几下板子,朱素素的屁股,就被打得皮开肉烂,裤子被血染红。 看着就快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朱素素,奶娘苦苦的恳求,二夫人放过朱素素。璧 “求求二夫人,饶了二小姐吧!二夫曾与大夫人姐妹情深,现在大夫已不再了。二夫人就念在与大夫人的情谊,饶了二小姐这次吧!” 二夫人不被所动,一脚踹开奶娘。 奶娘被踹了一脚,整个人像活了过来那样。 奶娘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勇敢的站了起指着二夫人怒诉。“就算真的是二小姐推的,也该等朱老爷回来,再审问不是吗?二夫人却在要在老爷不在,对二小姐严刑逼宫,就是要谋害二小姐!” 这个死奴仆,是要反了? 二夫人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奶娘。 见二夫人愣住不说话,奶娘继续怒诉二夫的恶毒。璧 “大夫人,你眼睛瞎了吗?还是在天上太远看不到呢?你待她如亲妹妹的二夫人,现在要害你,用生命生下的女儿啊!” 奶娘的话,就像一道电波击醒,就要奄奄一息的朱素素。 娘! 我不是灾星! 我要娘! (大司命的悲愤,如同海浪在滚滚,如同雷鸣在响彻,天地就要崩裂,世间将要毁灭那般。) 看着好好的天,突然就乌云密布、狂风怒号、雷霆万钧了,二夫人心生害怕了!璧 最后,二夫怕遭天雷劈,怕大夫夜里找她叙旧,放过朱素素。 被打得半死的朱素素,在奶娘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住院。 朱素素脱去已被血染红的衣裳,趴在床上,让奶娘上药。 。: 第四百零二章 春耕祭杜 奶娘姓‘吕’,名一个‘娥’字。媱 吕娥从小被父母卖到,朱家当女仆。 在大夫人快要临那个月,吕娥的孩子五个月大。 后来大夫人难产,朱老爷一时间不知到哪里找奶水,想到了家里的仆人吕娥。 朱老爷让吕娥,做二女儿的奶娘。 吕娥为人正直善良,又干活勤快,深得大夫人喜欢。 大夫人得知吕娥贫寒的出身,时常会赏赐一些银子,头饰给到吕娥。 吕娥为了报答大夫人的恩情,答应做朱素素的奶娘,把孩子交给乡下好赌的丈夫照看。媱 在朱素素满岁,吕娥收到孩子去世的噩耗。 失去孩子的吕娥,悲痛不已,把朱素素当成自己孩子。 每当看到朱素素,被二夫人责骂、责罚,吕娥就会有种护女心切的冲动。 奶娘拿来捣烂的草药,小心翼翼的给朱素素涂上。 “上药时,伤口会更痛些,二小姐要忍着。”在上药时,奶娘不忘鼓劢朱素素,要做个勇敢的孩子。 “嗯。” 为了不发出声音,朱素素咬紧牙齿。媱 朱素素确实勇敢能忍,在上药的过程里,没喊一声痛。 为了不发出声音,朱素素咬紧牙齿。 倒是奶娘不勇敢了,看着朱素素那没一块好肉的屁股,难受的哭出声来。 “真不明白,二夫人怎会变得这么恶毒,连个苦命的孩子也不放过。” “奶娘别哭了!这点伤对素素来说算不了什么,只要休养半个月,就能痊愈。现在素素担心二娘,会对奶娘不好。”朱素素不畏疼痛,云淡清风的安慰起奶娘来。 奶娘知道二小姐,是个懂事的孩子,为了不让二小姐担心,安心养病, 奶娘抹了抹泪水,笑着道:“傻孩子,不用担心奶娘。只要老爷在,二夫人不敢对奶娘怎样。”媱 七天后 朱老爷从乡下提前回来,看到整日卧床的二女儿,很是诧然的问:“素素,现在都是中午了,你怎么还在睡觉?快起来!” 朱素素看到父亲回来了,积在心里的怨屈,再了抑制不住。 在父亲问话时,朱素素‘哇’的一声,放声痛苦哭起来! 看着女儿哭得那么心碎,朱老爷知道女儿,定是受委屈了! “素素别哭,发生了什么事,告斥爹?” 得知是二夫人,命家奴打的,朱老爷恼怒的训斥,二夫一顿。媱 二夫人不认为是自己的错,与朱老爷大吵起来。 朱老爷为了懂清事情真相,独自询问大女儿,道底是不是妹妹推下来? 朱秀秀不敢违背母亲,但又不愿说谎陷害妹妹,只能说当时情景记不起来了。 朱老爷迫于家庭和睦,不与二夫争吵,这件事也就算了。但经这事后,朱老爷时常把二女儿(朱素素)带到身边,甚至下乡视察也要带着。 ……………………… 三月的春耕到了 朱家的农田肥沃,平坦,绿油油一片,望不到边。媱 家田远处有一座村庄,这些村民是朱家的农仆。 朱素素第一次跟父亲,到自家的农田来。 望着望不到边的农田,朱素素顿时感觉自己,像只刚飞出笼子的鸟,一只跳出井口的青蛙,忽然发觉外面的世界,是那么的那浩翰,那么的多姿。 朱素素指着脚下的土地问:“爹,这些都就是我们的农田吗?” “是的,这一片都是我们朱家的。”朱老爷洋洋得意的指着后背连绵起伏的山丘,说:“我们朱家,有农田百亩,山林千倾。” 听着父亲的介绍,朱素素不由发出惊叹,原来我家是那么的富有! 朱家是富有,可要守住这份富有,成了朱老家代代相传的难题。媱 爹,我要飞啦! 喂,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叫朱素素! 朱素素又张开双臂,像只快乐的小鸟,在田野间奔跑又对着辽阔的田野高喊。 从未见过女儿这么快乐,朱老爷也乐呵呵的笑了。 朱素素跑累了,就停住了脚。 “爹,这么大片农田,我们要养多少农仆?”朱素素得气喘吁吁的问父亲。媱 “不多,五百来户。” “五百户,那不是好几千人了?” “呵呵!是的。” “哇!我们家竟养着几千农仆,爹你真够厉害。”话时朱素素向父亲投去慕拜的眸光。 看着女儿的慕拜的小眼神,朱老爷呵呵的笑了。 “是这片土地养育了我们一家,我们要热爱这片土地。” 朱老爷在开怀乐笑时,不忘教导女儿朱素素,要懂得感恩脚下的土地。媱 ……………………………… 这时刘管家来告知,祭社定在明日的辰时。 随着,朱老爷、朱素素在刘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一家农仆。 这家农仆叫布桑,是这座村子的村长,相对于是农仆的首领。 这些农仆住着,用泥砖与用泥土烧成的灰瓦搭建的土屋。 土屋看着简陋,却很适合居住,冬暖夏凉。 农仆们衣着破烂,生活朴素,人却很热情!媱 得知朱老爷与二小姐来拜访,个个欢天喜地的来到村口欢迎。 朱老爷为何会受到农仆的欢迎、热情,那是因为朱老爷比别家地主,要仁厚宅心。 别的地主对待农仆,不是剥削,就是压榨,从不把农仆当人看。 朱老爷从不辱骂农仆,也不扣压农仆的工钱,遇上丰收年,还会分些粮食给到农仆。 这些农仆有个习俗,视清水奉为‘圣水’,凡是客人到来。 家中的女主,就会手捧一碗清水,来招待客人。 到来的客人表示尊重,会不加思索的将清水喝完。媱 朱老爷与朱素素在进门前,这家叫布桑的农仆女主,递给二人一碗清水。 朱老爷表示尊重农仆的习俗,不犹豫的接过女主的清水喝下。 在朱老爷喝下清水时,也叫女儿朱素素也把清水喝完。 朱老爷和朱素素进屋后,与农仆围着一张小桌子坐下。 朱老爷询问布桑男主,明日的祭社准备得怎样? 布桑男主告诉朱老爷,请放心一切准备好了。 得到布桑男主的保证,所有农仆都着期待,明天春耕祭祀媱 春耕祭社就是在春耕前,做一场祭拜仪式,向请示的神灵祈祷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类似祝语。 好巧不巧,这里的百姓信奉的神灵是‘大司命’。 (然而真正的大司命被贬落到这里,现在落入凡尘的大司命无人认识。) 明天要举行春耕祭杜,朱老爷在布桑家住一宿。 布桑男主腾出一间,还算宽亮的房子,给到朱老爷和朱素素。 。: 第四百零三章 春耕祭杜 由于在别人家做客,朱老爷只能与女儿,共睡一间房。 睡的床也非常简陋,在地面垫一层稻草,在稻草上铺上一张竹席,再加一床棉被。 不过竹席和棉被是新,还闻到棉花的味道,看来布桑家已尽所能的招待主子。 朱素素从小到大,都是与奶娘同吃同住,能与父亲的时间机会少之又少。 第一次与父亲共睡一房,第一次感受到父爱,朱素素既开心又生恐。 看到女儿奇怪的表情,朱老爷奇惑的问:“素素怎么了?” 朱素素难掩伤感的说,“我想奶娘了!素素不在奶娘身边,不知道奶娘这个时候睡着了没有?” 朱老爷听得出女儿话里的意思,感愧意的向女儿道歉。“是爹不好!这些年,爹冷落我的素素了!” 睡惯大木床的朱老爷,翻来覆去难入睡。 朱素素也睡不着,便与父亲聊起悄悄话来。 朱素素问父亲,“宁可在农仆家夜宿,也要参加明日的春耕祭杜,春耕祭杜很重要吗”? “百姓要吃饭,不能饿肚子。能否有吃饱饭,就要看天的脸色,所以春耕祭杜对百姓很重要。百姓劳劳碌碌无它所求,只求有个风调雨顺,求个丰收年。” 能否吃饱饭,跟天有何关系?为何要看天的脸色? 朱素素不太明白,父亲这句话的意思。 朱老爷爷呵呵笑声,很认真的给女儿朱素素讲,人与自然,天与地间的关系。 朱素素年纪还小那能听得懂,这些深奥的哲学道理,似懂非懂的听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朱老爷讲着讲着,也有了睡意。 喔喔喔…… 天未亮,家家户户的公鸡喔喔的叫。 朱素素与父亲早早起了床,布桑一家起得更早,已把用来祭拜的猪杀好了。 祭杜设在田头,选择一块石头为祭台,以露天形式祭祀。 女人把备好的祭品用箩筐装好,挑到田头的祭社地。 男人合力把烧好的肥猪,抬到到田头的祭社地。 由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上香,向神灵‘大司命’请示祈祷。 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 这次,村民一致推举朱老爷。 朱老爷虽说不算老,但却是位德高望重的人。 西落的红日,在东边的山头,冉冉起升! 辰时一到,春耕祭杜正式开始。 女人穿上干净漂亮的衣裳,男人把额头绑上红布,有喜庆就把小孩打扮得多喜庆。 】 强壮的男人兴高采烈的抬着祭品,吆唱迈向的田头。 鼓乐齐鸣,锣鼓喧天,人头涌涌,烟火鸟鸟,那个热闹场景程度不逊于庙会。 朱老爷代表布邑的百姓,虔诚的先向神灵‘大司命’上香祈祷。祈求免祸降福,佑布邑风调雨顺,百布邑的百姓丰衣足食! ‘布邑’地方名,县城的意思。 完祈祷仪式完毕,男人们与女儿们围着,一头绑好的牛和一副铁犁,欢歌跳舞…… 歌舞完毕,大家开席分吃祭品。 祭品主要一头烧猪,份量糕饼,一些新鲜的蔬果。 因贫穷,农奴们平日不舍得吃肉,只有等到节日与哪家办喜事,才能吃上口肉。 分祭品,选在一块平坦的地面分。 地面会铺上洗干净巴蕉叶,或用竹子编织成的长方形的席子。祭品烧猪、糕饼,鲜果会切成小块,用一个个小陶碗盛好,每人一份。 所有人会围着巴蕉叶、竹席而坐。 看着眼前一碗碗,金色香脆的烧猪,农奴们馋得流口水。 到了开席,人人像等不及那样,抓起一块肉,狼吞虎咽。 男人左手大碗酒,右手大块肉,像似为了吃上这顿饭,所有的辛劳都是值得的。 朱素素虽不至于没肉吃,可见大家都吃那么开心,她效彷的抓起一肉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哇,酥酥脆脆,满口是油,真是美味极了! 从未与这么多人一起吃饭,朱素素顿时觉得这里的食物,要比家里的要好吃。最重要这里每一人,脸上的笑容都是纯真的,不会带有眼色的眼光看人,让朱素素从未有过的开心! 看到大家脸绽放着灿烂的笑容,看到女儿咧起两只小兔牙大口口的啃食,那个吃相十分狼狈,又不失可爱,朱老爷顿时满满的幸福感! 春耕祭杜结束 农奴们回到,日出而作,日落而自息,背朝太阳的真实生活。 春耕祭杜结束,朱素素就要与父亲回去。 朱素素恋恋舍不望着,这片美得像幅墨画的农田,迟迟不肯上马车。 “爹,我还能再来吗?”朱素素问父亲。 “呵呵!素素喜欢这里,到秋收爹再带素素来!” “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有了爹这句保证,朱素素开心的上了马车。 …………………………………… 秋收季节到! “爹,这里怎么变了样!”朱素素与父亲再次来到,自家这片农田。 在春耕月份来,这片农田会是一幅春耕墨画;在秋收来月份来,这片农田会一是幅秋收油画;有着望不到边的金色麦禾;有着结满树的果子,红通通、金灿灿…到处可见的丰秋景象和农奴忙碌秋收的喜悦! “哇,这里真美!为何每次来,总有不一样的感觉。” 凉爽的秋风一阵阵拂来,卷起一滚滚金色的麦浪,衣袖在微风中摇曳,清凉的微风在脸上拂过,朱素素仿佛自己置身在金色的海洋中。 朱素素是朱家的千金小姐,自然不用干活,一人坐在田边欣赏美景。 朱老爷生怕突然间下雨,催促农仅们赶快收割,分咐管家把晒干的谷粒装上车。 也就一半个月的时间,金色的稻田变得光秃秃了,一粒粒谷粒被晒干装好。 这时,朱老爷就会把装好的稻谷,卖一部分给米商,又留一些给农奴吃,最后会把剩下的稻谷拉回,朱宅后院的大仓库储存。 朱素素不解的问父亲,为何不把所有的谷粒卖给米商?把所有的谷粒卖掉,不是能挣更多的钱吗?把所有谷粒卖掉,就不用请那么多家仆看守仓库,也不用操心谷粒会潮湿被坏掉等问题? 朱老爷告知女儿,不是每年都是丰收年,总会有些天灾人祸的事,我们种田的要有深远的目光,把谷粒储存起来是为真到,那天百姓有口粮吃。 “哦!原来是这样。”朱素素明白的点了点头。 正要跟随父亲回宅的朱素素,听说,今天会有斗牛表演,闹着要去观看完再回家。 秋收完毕,在闲暇的日子里,农奴会给自己找些乐趣。 第四百零四章 布桑格力 农奴们集力用黄土砖块,建了个简式的斗牛场。餙 其实,朱老爷也想看看斗牛表演,就改了回去院的时晨,陪同女儿一块观看斗牛表演。 朱老爷要来观看斗牛表演,村民们自然将最佳观看的位置让出。 朱素素与父亲坐在最高处。 今天的斗牛表演是,人与牛比力,就是人要将牛推倒。 只见一头被牵进来了,是一头刚成年的水牛。 随着一位灰衫少年出场。灰衫少年,肤色黝黑,蓬头,体格魁梧,五官大气,长着双冷峻的单凤眼,眉眼里透着一丝阴翳。 灰衫少年叫‘布桑格力’,听说是村里最强壮,最有力的少年。餙 人怎能与牛比力,还是一头活生生的牛? 朱素素不相的看着,台下的少年和牛。 “爹,牛那么大,人真的能将它推倒吗?”朱素素认为人是力不过牛的,这个布桑格力不是傻子,就是个嫌命长的家伙。 朱老爷呵笑两声,像看好这么灰衫少年。“理论上,人是力不过牛的,但要推倒牛也并非不可以,再说人不是把牛训服成耕地的牲畜吗?” 布桑格力! 布桑格力! 布桑格力!餙 布桑格力一出场,台上观看的村民们兴奋、撕声的给,布桑格力打气喝彩,像也看好这位灰衫少年。 布桑格力与水牛定住的相视,像彼此都认识那样。 哞! 水牛燥动的叫了声。 前蹄刨地两下,甩着尾巴,前后走到两下,像极发起进攻前做起的热身。 哞! 忽然,水牛像发出箭那样,又像开启发动的火车,向布桑格力奔去。餙 布桑格力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像等着水牛到来。 一个漂亮的动作,布桑格力竟抓住水牛的两边角,似要与水牛来个比力掰手捥。 哞哞哞……… 水牛发起狂叫,头一个使力,将布桑格力甩出二丈。 布桑格力! 在大家担心布桑格力会被摔着,布桑格力在就要落地时,像会功夫那样,来个后仰翻,平稳的立落地。 现场自然响起,热烈的掌声,喝彩声。餙 哞哞! 水牛哞了两声,又朝布桑格力发起进攻,锋刃的尖角戳向布桑格力。 布桑格力动作迅速的左闪右闪,一会钻向牛肚来,一会又跳上牛背,一会来个敲打牛屁,一会来个踢打牛肚,动作熟练行云流水。 哞哞哞……… 水牛惹得更加的燥动,蹄子不停的刨地,使得地面滚起灰尘,用头不停的撞击护栏。 在布桑格力再次抓住水牛的牛角,准备要将水牛推倒时,水牛用头猛撞布桑格力。 就这样布桑格力,被水牛狠狠的甩了出去。餙 这次水牛用尽了力气,布桑格力不能像刚才那样,来个漂亮后仰翻平稳的立落地。 这次布桑格力重重落地,摔了个重伤。 重伤的布桑格力,难以置信的看着水牛。 水牛像意识到犯错那样,知错委屈的愣在原地。 布桑格力战胜它! 布桑格力战胜它! 围观的少年伙伴,替布桑格力不服气!餙 受伤的布桑格力,眼底闪过一抹阴鸷,很快的站了起来! 水牛见布桑格力又站起了,又燥动的冲去,似要用锋刃的尖角戳布桑格。 布桑格力扯下绑在身上的黑布,在水牛一个反应不及,布桑格力用黑布裹住水牛的眼睛。 看不见的水牛燥动的打转,用头不停的撞击,差点就要把围墙给撞倒。 水牛一顿狂撞后,燥动的性情稍有缓和。 布桑格力悄声的来到水牛前,双手快速握住牛角,用尽力气,大吼一声。 哞哞哞………餙 水牛一个措防不及,四脚朝天的倒下了。 天啊,人真的能推倒牛! 朱素素看呆了,简直不敢相眼前的情景。 布桑格力! 布桑格力! 布桑格力! 在牛倒地那瞬,观看的所有人,疯狂的叫了起!餙 布桑格力成了村民的大力神,成了少年、少女们祟拜的偶像。 ……………… “玛尼娅,你是要去哪里?” 玛尼娅是朱素素,识认的第一个朋友。 朱素素只有一个朋友,特别珍惜玛尼娅这个朋友。 玛尼娅虽是农奴家的女儿,朱素素从不把当农奴。 玛尼娅知道是朱家的二小姐,却从未在朱素素身上感受到千金大小姐的高傲脾性。因而玛尼娅也喜欢与朱素素玩,会热情,从容的邀请朱素素到家里玩。餙 斗牛表演结束,朱素素本要跟父亲回去。在回去前,朱素素想跟好朋友玛尼娅道个别。 朱素素去到玛尼娅家,看到玛尼娅拎起一捆稻草,匆匆的往牛棚方向走。 朱素素追上去问,玛尼娅拎着稻?是要去哪里? 玛尼娅告诉朱素素,布桑格力的牛受伤了。布桑格力很心疼他的牛,我现在拿自家的稻?,给布桑格力的牛吃。牛受伤要吃很多的稻?。 布桑格力? 是刚才与牛斗力,那个少年吗? 那头牛是他养的?餙 朱素素问玛尼娅。 “是的。”玛尼娅回道。 “我可以与你一起去看看,他受伤的牛行吗?”朱素素又问玛尼娅。 “你想去,那就跟我来吧!” 朱素素与玛尼娅一同来到,布桑格力的家。 朱素素真不敢相信,眼前所有到的场景。 布桑格力的家,竟是一个牛棚,布桑格力竟与牛同住!餙 布桑格力在深情的轻抚着牛头,低语、后悔的向水牛道歉,刚才在塞场上用力过猛了,导致水牛受伤。 水牛像能听懂布桑格力的愧疚,深情的回看着布桑格力,并用舌头添了添布桑格力,似在说,“不要自责愧疚了,我懂你”! “格力,我拿了些稻草给水牛吃。”话着,玛尼娅将稻草给到布桑格力。 布桑格力感谢的看着玛尼娅,接过稻草。 布桑格力接过玛尼娅的稻草,一点一点投喂水牛。 在这些农奴里,布桑格力的家是最穷的,而且家里只见他一人。 “你为什么会与牛同住呢?你的家人呢?”朱素素不禁住好奇的问布桑格力。在问话时,朱素素对布桑格力盈盈一笑。餙 对于朱素素的忽然到来,布桑格力脸上没表现出一丝惊讶,冷淡的望了眼朱素素,继续喂他的牛。 我对你这般示好,竟对我这般冷傲。 朱素素哼了一声,扭头离开。 “就一个看牛郞,也在藐视我。” 朱老爷见女儿骂骂咧咧的回来,便问女儿,发什么事,谁惹恼你了! “爹,我现在想回去了。”话落,朱素素未等父亲回话,自个先上了马车。 。: 第四百零五章 天煞孤星1 “爹、妹妹,你们回来了!”朱秀秀与弟弟(朱富贵)和母亲早早在门口,等候父亲的回来。 朱素素一下马车,就满怀欢喜的牵着姐姐(朱秀秀)的手,讲述在下乡发生的乐事。 二夫认定朱素素就是个灾星,专克女儿的灾星。因而二夫人最不喜欢朱素素,与自个女儿玩得太亲近。 看到朱素素一下马车就拉住朱秀秀的手那瞬,二夫人朝朱素素撇去一抹厌恶,想出言制止朱素素这亲昵行为,但为了在朱老爷前有个好形象只好作罢。 “老爷定辛苦!今年的收成怎样?”二夫人慰候回宅丈夫。 朱爷爷笑嘻嘻的说,“今年大丰收”,话时挽着二夫人的手,一同进了大堂。 “爹,对妹妹真好!到哪里都带着妹妹。”见父亲对妹妹的爱胜过自己,朱秀秀不由生出几分羡慕与几分醋意。 朱素素脸上扬起一抹得瑟。“姐姐,你也想看田野的风光,也想尝试摘果子、捉泥鳅的乐趣。我叫爹,把姐姐也带上。” “可我怕娘不允。” “如果二娘不允许,那姐姐真的错过许多乐趣了!”朱素素替姐姐深感可惜的说道。 朱秀秀从来不敢违抗母亲命令,听了妹妹这句叹言,默然的低下头! ………………………………………… 这天,朱秀秀穿着条新裙走来,是一条紫黑色的广袖流仙裙。 “妹妹,你觉得姐姐,这条裙子好看吗?这可是爹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朱秀秀在问妹妹时,两手抬起,转了个圈。 朱秀秀在转圈时,衣袖翩翩,身姿曼妙,妥妥个小仙女。 “好看!” 看到姐姐拥有漂亮的袖子,朱素素朱素素抿抿一笑,心里难免感到落差。不过对这样的落差,朱秀秀也习惯了,所以心情调整得很快。 “二娘对姐姐真好!有娘就是好!” “这条裙子不是娘做的,是爹给我的买生日礼物。” 听了姐姐这句话,朱素略显难过,顿时感到不公。不过这样的不公,也不是现在才有。 “爹为何只给姐姐弟弟买生日礼物,却从不给我买?”朱素素虽有难过,但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爹不愿提及,妹妹的生日吧!”朱秀秀茫然的说。 】 得知父亲是为了不想提及自己的生日,才从不给自己过来生日,朱素素更难受了。 “爹为什么,不原提及我的生日?就因为,在娘生我时难产去世?”话到最后,朱素素的声音像微微的哽噎。 “我也不知道。只听娘说过,姝姝出生的日期,是属‘天煞孤星’命。” “天煞孤星是什么?”朱素素莫然不解。 “我也不明白,只知天煞孤星是颗恶星,是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或厄运。因而娘才不让我与妹妹亲近。或许也是这个原因,爹对妹妹的生日闭口不谈的原因吧!”朱秀秀支支吾吾的说出原缘。 天煞是指非常凶恶残暴,不吉利;孤星是指一颗孤零零的星。 天煞孤星是指不吉利,总是给周围的人带来祸害或灾难,一生注定孤独的人。 劫煞与孤辰的组合。若是命局中有劫煞与孤辰入命,那么命主命犯了天煞孤星。以地支算,申、子、辰的话,四柱中的地支有己,己就是劫煞。以年支算四柱,猪、鼠、牛出生的人,八字四柱出现寅,那么寅就是孤辰。 朱素素只知道,起初父亲不是那么喜欢自己;只知二娘张口闭口的谩骂自己是个灾星;只知家里的仆人尽可能的与自己保持距离,像很忌怕的样子。 朱素素不明白自己怎就那么不讨人喜欢?怎就成了大家口中的灾星,克星? 朱素素现在总算知道了,原来是自己的命。生日成了,朱素素个无法拔去的刺痛。 呜呜………… “不,我不是什么孤星。”朱素素不相信,无法接受,无法理解的斥哭,自己不是天煞孤星。 朱素素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似的,伤心的朝词堂方向跑了。 “妹妹,你是要去哪?”朱秀秀怎么也没想到妹妹,知道自己的命格,会那么难过。 ……………… “发生什么事,这房子怎么又晃起来了?”在大堂的二夫人问身边的仆人。 仆人冯妈跑出天台,抬头望了望天。只见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有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预示。 冯妈从未见过这恐怖的阵势,吓得两腿发软,慌忙跑回禀告二夫人。“夫人不好啦!天像要塌下来!” “天好好的,怎就要塌了能?”二夫人被晃得摇摇摆摆,就要跌倒。 呜呜呜! 二夫人听到隐隐约约的哭声。 定又是那个灾星捣的。 二夫人知道定是朱素素又在闹哭,才使得天塌,地摇。 二夫人踉踉跄跄的出了大堂,朝着哭声去。 沙沙沙……房屋突然摇晃,隐约听到二女儿的哭声。 在账房算着账的朱老爷,顿时感觉到不妙,起身寻着哭声赶去。 “娘,你为什么要生下我?你不生下我,你就不会死了!” 朱老爷赶来到词堂,看到女儿抱着个灵牌哭。 朱老爷正要进去问二女儿,因何事哭? 二夫人,这时也赶来了。 “你又对素素做了什么,为何她哭得那么伤心?” 听着女儿撕心裂肺的哭,朱老爷恼火的给二夫人一巴掌。 二夫人完全不知怎么回事,就挨了一巴掌,既气愤又无语。 “素素,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了委屈,可以告诉爹。”朱老爷进去安抚女儿。 呜呜…… “我不要做什么孤星!” “我要娘!” “我要爹!” 见到父亲到来,朱素素躺进父亲的怀里,哭得更伤心了! “你对她说了什么?”朱老爷爷生气转过脸,问站着发愣的二夫人。 “我没说什么。”从未见夫君发那么大火气,二夫人先是颤了一下。 朱秀秀不愿看着母亲受责,站了出来认错。“爹,不要怪娘。是我告知了,妹妹是天煞孤星命。天煞孤星是颗恶星,是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或厄运。” 朱老爷知道大女也就七岁,大人不说,是不会懂这些。 “谁告诉你这些的。”话着时,朱老爷向二夫人撇去一抹狠厉。 “我我我…”朱秀秀支支吾吾就是不说。 大女儿不说,朱老爷也知道定是二夫,经常在女儿面前说这件事。 第四百零五章 天煞孤星2 为了家庭和睦,朱老爷也只能再次警告二夫人,了事。豕 不过,这事后,朱老爷又娶了位夫人,还很宠幸这么位夫人。 先前夫君只宠自己一个,现在夫君又娶一个女儿回来,现在不仅要与这个女人分宠,将来还要与这个女人的孩子分家产。 二夫人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 二夫人将所有一切,怪责到朱素素身上,认为朱素素就是她命中的克星。 唉! “二夫人为何事心烦?” 二夫人撇了眼冯妈,是在说冯妈明知故问。豕 “老爷不是外出了么,二夫人想出这口恶气,有何难的?” “看你说得轻巧,能有法子,我何至于这般头疼。”话到这里,二夫人又叹气一声,不解的自语起来。“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妖孽投胎转世的,连老天都得怕着她。” 冯妈见二夫人整日唉声叹气,气焰难下,便给二夫人出了惩治朱素素的办法。 冯妈的惩治主意是,趁着朱老爷外出还没回来,随便给朱素素安个罪名,把朱素素关进小黑屋以作惩戒。 “这个法子行不行啊?万一她来个嚎啕大哭,我的老宅子不是要被她,那惊天动地的哭声哭塌了。”二夫人犹豫不决。 “其实,二小姐也不是每次哭都使得山崩地裂,房屋摇晃。在我的观察里,二小姐只有在悲痛欲绝时候大哭,才使得天地动摇。只要我们想出个合理的罪名,让她无从反驳,乖乖的接受我们的惩罚。” 二夫细思一想,确实如此,对冯妈大赞一番。豕 最后俩人相视黠笑,像急不可待,要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 清晨,朱素素和奶娘还在睡觉,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拍门。 奶娘睡不醒的打了哈欠,起床开门。“谁啊?来了来了!” 奶娘打开门一看,见冯妈带着几个仆人,目露凶光站在门外。 奶娘莫然的问:“冯妈,这么早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冯妈未等奶娘把话说完,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豕 由于朱素素喜欢将被子盖过头,睡时又将身子缩成一团。被被子裹住,冯妈根本看不见,有人在床上。 冯妈扫望房间不见朱素素在,便问奶娘。“二小姐呢?” “二小姐还在睡觉。” “谁在叫我呀,是爹吗?”朱素素听到有人在说自己,从被子里钻出个头来。 冯妈连礼都不行,直接问道:“夫人赏给大小姐的玉佩不见了。夫人让我来问二小姐,是否拿了大小姐的玉佩?” 朱素素从床上爬上起来,揉了揉眼,说:“姐姐的玉佩不见了?是怎样的玉佩,为何从未听姐姐说过?” “是夫人刚才发现不见的,大小姐自然不会与二小姐说。”冯妈回道。豕 “哦,可我没拿姐姐的玉佩,没拿姐姐任何东西。”朱素素说。 “冯妈劝二小姐还是乖乖的交出来,大小姐的玉佩可昂贵了。二小姐不是不知道夫人的脾气,夫人一怒起来,怕二小姐又要挨罚板子了。” 听冯妈这语气,是认定二小姐拿了大小姐玉佩的人了? 奶娘很不悦的说,“事情还没查清之前,请冯妈不要冤枉二小姐。” 冯妈白了眼奶娘,懒得与奶娘费口舌,示意几名仆人搜屋。 几名仆人翻箱倒柜的查找。 “找到了!”豕 几名仆人,终于在一堆破衣裳中,找到一个精美的盒子。 打开盒了里面装着,价格不菲的头饰,玉佩自然也在其中。 盒子里的头饰,是大夫人生前用过的。奶娘见二小姐年纪还小就帮保管着,没想到被冯妈这些人,翻找了出来。至于玉佩怎会在里面,奶娘也是不解。 “还说没偷,这是什么?” 冯妈拿出玉佩,在朱素素和奶娘眼前晃了晃。 朱素素、奶娘连忙解释说:“这不是我们的东西,我们也不知道它怎会在这里。” “这些东西当然不是你们,你们那买得起这么昂贵的玉佩,至于为何会在这里找到,你们去跟夫人解释吧!带走。”豕 冯妈一声带走。 朱素素与奶娘被几个仆人,又中推又是拽的来到二夫人面前。 看着朱素素与奶娘跪在自己跟前,二夫人眼里闪过一丝得瑟。 “我就说嘛,秀秀的玉佩怎会不见了,定是你这个扫帚星偷了。” “我没拿姐姐的东西,二娘不能冤枉我们。”朱素素不卑不亢的说道。 二夫人呵呵一笑后,脸色阴沉。 “人赃并获,休得抵懒。”话完,二夫人大喝一声,“来人,将这俩个小贼带下去打,打到认罪为止。豕 “娘,求你别责打妹妹了,是我将玉佩给到妹妹的。” 在与弟弟玩的朱秀秀,得知母亲又要责罚妹妹,赶忙跑来认错。 明明是娘让人陷害这扫把星,你乍就出来认错了呢? 二夫人撇着看女儿朱秀秀,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你在胡说些什么?再胡说,连你一块责罚。快给我退下去。” “玉佩真的是秀秀给妹妹的,请娘不要怪责妹妹。”这次,朱秀秀竟违背母亲的命令,替妹妹顶罪。 姐姐突然跑出来认错,朱素素一时间不知要如何回答。 “我让你退下去,没听到吗?”豕 二夫人真的怒了,对女儿大喝下去,但朱秀秀依旧颤颤畏畏的恳求母亲,饶了妹妹朱素素。 不论女儿怎么恳求,二夫人铁了心,就是要处罚朱素素。 二夫人命冯妈等人,将朱素素关进小黑屋,不准给水喝、不准给食物吃,直到朱素素认罪为止。 朱素素奋力的争脱,但她只是个七岁的孩子,又怎还是力得过几个大人。 朱素素被冯妈等人,强拉硬拽的推进小黑屋。 冯妈等人把朱素素推进小黑屋,并将门锁上。 眼前漆黑一片,朱素素发慌恐惧的喊着:“你们这些坏人,快将我放了,爹爹回来定不会饶了你们。”豕 “你们下去吧,这里由我看着就好了!”冯妈打发两位仆人先离开。 两名仆应了声,就退下。 仆人都走后,冯妈嘴角裂起一抹诡异的笑,瞬间变了另一个人。 冯妈变成另一个人后,阴风怪气的对被关在黑屋里的朱素素说:“未来的大司命,你过得可好?” 被关在里面的朱素素,完全不知外面的冯妈变成另一个人,也听不明白冯妈的话。朱素素恐惧拍打着门,哭喊:“你们这些坏人快放我出去!我爹爹回来定不会饶了你们。” 第四百零五章 天煞孤星3 冯妈变成了另一个人后,竟会法术,从袖口里变出一个笼子,笼子里装着几只小老鼠。冯妈将笼子打开,让这些小老鼠从门缝钻进去。蕳 突然间出现这么多老鼠,换作是个大人也害怕,更何况朱素素只是个七岁的孩子。 啊! 随着从黑屋里传出一声惊恐、发慌的喊救声。 ………… 第二天,奶娘拿了些水和吃物,要偷偷的给到朱素素,却被冯妈发现了。 冯妈命人将奶娘拖走。 “二小姐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了,求你们行行好,让我送些水给二小姐喝吧?”奶娘不肯走,恳求管家让她把东西给到二小姐。蕳 “夫人说了,只要二小姐承认偷了大小姐的玉佩,才有得吃。” 二小姐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了,定会撑不住的。要是二小姐出事,你们就不怕老爷回来责罚吗?” “我们只听二夫的命令,其他的管不了。”冯妈微笑着道。 奶娘以为搬出老爷,这些人就会放行。没想到这些人只听二夫人的命令,压根不怕朱老爷。 奶娘算看出来了,二夫人是要故意要整二小姐。 奶娘只能拿着水和食物离开。 “进不去,怎么办?”蕳 “二小姐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这样下去定会没命的。” 奶娘现在不知怎办,担忧的来回走动。 只有老爷回来,才能救得了二小姐。 奶娘灵光一闪,丢下水和食物,着急匆匆的出了大门。 奶娘是要去朱老爷,回来救二小姐。 奶娘出大门没几步,就二夫人派的家丁捉了回来。 “救命啊!”蕳 “爹快来救救我!” ………………… 第二天,朱素素就要被饿得掩掩一息,突然门被打开了,一道亮光闪了过来。 亮光太刺眼了,朱素素意识的抬手,挡住眼前的亮光。随着,感觉走进好几个人影。 打开此门的人,正是朱老爷。 三夫人出身大户人家,不喜欢与像朱素素、奶奶寒酸之人往来,但也看不惯二夫人的跋扈。 三夫人在得知二夫人,要将朱素素关黑屋时,就让心腹丫环出去将此事,告知在外的朱老爷。蕳 三夫人出身大户人家,不喜欢与像朱素素、奶奶寒酸之人往来,但也看不惯二夫人的跋扈。 朱老爷正与米商谈着价格,得知二女儿出事,匆匆的赶回来。 难以置信,竟有这般恶毒的人! 打开门那瞬,朱老爷被眼前的景象所惊恐,地上竟是满是死去的老鼠,简直让人触目惊心。 女儿恐惧无比的缩蜷在墙角,虚弱的念着,爹快来救救我。 “我的女儿素素,你没事吧!”朱老爷泪目潸然的来到女儿面前,蹲下抱住女儿。 朱素素缓缓的移开手,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人。蕳 或许是多次的绝望,让朱素素不相信眼前这个人,会是盼望已久的父亲。 爹! 爹! 过了许久,朱素素从恐惧、木纳中回过神来,撕心烈肺的喊出‘爹’这个字。 看着地面死去的老鼠,换作是个大人也会害怕、恶心,更何况只有七岁的孩子? 朱老爷通过这些死老鼠,可想到女儿当时是多么的恐惧和发慌。 三夫跟在朱老爷的身后,看到朱素素所受的遭遇表示怜悯,对二夫人的狠毒不寒而栗。蕳 二夫人的狠毒一次比一次毒辣,彻底惹怒了朱老爷。 朱老爷决定休了二夫人。 知道这次真的惹怒夫君了,二夫人慌了! 为了保住留在朱家,二夫人牵着对儿女来到朱老爷和朱素素面前跪下,悔恨的恳求朱老爷和朱素素原凉。 “爹,娘真的知道自己犯错,求你别赶娘走。秀秀的富贵不能没了娘。”话时,朱秀秀不停的给父亲磕头。 朱富贵二夫人的儿子,朱秀秀的亲弟弟。 朱秀秀见父亲不行,又来到妹妹朱素素前恳求,妹妹帮忙劝劝父亲不要赶自己的娘走。蕳 “姐姐知道娘亲对妹妹很不好,也知道妹妹不喜欢娘亲。但娘亲真的知道错了,求妹妹看在姐姐对妹妹好的份上,求妹妹原凉亲娘这次。姐姐真的不能没有娘。” 确实,在这个家里除了奶娘和爹对自己好,还有姐姐。 朱素素犹豫的眼神看向奶娘,奶娘回了个示意不要的动作,朱素素还是抵不过姐姐的苦苦衰求,选择原凉二夫人。 看着儿女哭得稀里哗啦的,朱老爷也很是心疼。 最终,朱老爷也选择饶了二夫人这次,但二夫人的掌家大权给夺走,由三夫人来当家。 二夫人虽没有被赶出朱家,但冯妈等人被赶出朱家,也算欢喜。 其实,三夫人当家后,朱素素也没能享受到,朱家二小姐的待遇,不过再不会受到责罚,与之前相比也算过得不错。蕳 ………………………… 五年后 朱老爷不知自己得了什么病,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 请过许多大夫,大夫也是说不出个病因,只给朱老爷开了些补药。 二夫侧认为是朱素素身上的煞气,煞伤到朱老爷的阳气,才导致身体消瘦生病。说朱素素就是个灾星,让朱老爷不要与这个二女儿亲近,最好将她赶出朱家断绝关系。 “素素是我的女儿,你怎能让我将自己的女儿赶出家门?” 朱老爷说二夫人心太狠毒了,俩人在房里大吵起来。蕳 二夫人不以为然,还想说些什么,被朱老爷赶出去。 被赶出房门的二夫人,气打不过来的对朱老爷怒道。“好,我恶毒。那你就等着你的女儿克死你吧!” 话完,二夫人转身扬长的走了。 朱老爷听着门外二夫人的话,气得病情加剧,差点气死。 朱老爷是二女儿天煞孤星的命格,是会给自己带来厄运,但为了自保将亲生女赶走出家门,朱老爷实属做不到。 ………………… 不知父亲怎么了,有好多天都待在房里不出来?蕳 朱素素每次想要给父亲请安,总被二夫人挡在门外。 今天,朱素素再到父亲的住院。 院外没有人在看守,卧室的房门也是半掩着。 “爹,你在里吗?” 东方玉儿在门外问了声,就推门而进。 “爹,你怎么躺在地上呀?” 朱老爷口喝起床倒口水喝,不料没力站不稳,整个人倒睡在地面。蕳 朱素素连忙将父亲扶起,扶到床上睡着。 朱老爷眼眶凹深暗淡无神,面色蜡黄,唇干泛紫,整个人萎靡不振。 见父亲体形瘦了一圈不说,浑身没力,甚至站起来都难。 “爹,你怎么瘦了那么多,是生病了吗?” 第四百零六章 天煞孤星4 朱素素急切的问:“爹,你怎么瘦了那么多,是生病了吗?”鱐 朱老爷微微的点头。 “爹身体一直都好好的,怎会就生病了呢?”朱素素不明白的又问父亲。 朱老爷摇了摇头,并深深的叹了一气,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那爹喝过药了吗?未喝,素素给爹端来。” 朱老爷又无力的摇了摇头。 朱素素得知父亲还未喝药,匆匆的跑去质问管家,为何还不给父亲喂药。 管家立即道歉,表示自己太忙把这事忘了,在道歉时并喝斥交代煲药的仆人。鱐 “我现在就去煲药。”仆人呜呜的求饶。 “不用了,我来给我爹煲药。”朱素素话着,就抢过仆人手中的药。 朱素素每次生病,都是奶娘煲药照顾。 到奶娘生病了,朱素素就学着奶娘照自己那样照顾奶娘。因而,朱素素虽只有十二岁,却会煲药,也懂一些药材。 朱素素看了看手里的药,带着几分疑惑的问仆人。“这真上是我爹的药?” 仆人畏颤的眼神回道:当然是老爷的药,老仆那敢捣错。” 有了仆人这句话,朱素素不再有疑义。鱐 三碗水煮成一碗水,水开后,用小火…… 一个时晨过去,朱素素将药煎好。 我就给父亲端药去。 朱素素再次来到父亲的院落,远远听到父亲,正与二娘在争吵。 朱素素不明白,父亲都病得那么严重了,二娘为何还要与父亲争吵?二娘就不让着点父亲,总是与父亲吵? 由于距离太远,房门又是关着,朱素素听不清二娘与父亲吵些什么,但一定是与自己有关。 朱素素来到房门,二夫人正好从里面开门而出。鱐 二夫对朱素素乐呵一笑,说:“你这个扫箒星还来,就不怕将你的爹克死?”话完,二夫人撇了眼朱素素,甩着袖子,扬长离开。 现在父亲重病,朱素素自然知道不能得罪二娘。在二夫出房门,朱素素微微靠墙,是在让道的意思,眼睛更是不敢直视二夫人。 呼呼呼…… 朱素素脚踏进房门,就看到父亲急促的喘气,显然是受了气激导致的。 朱素素加快脚步的走进去,将药放下桌面,扑到床缘。 “爹,你怎么了?” “爹胸口很难受。”朱老爷捂着胸口回道。鱐 “爹,这样好点了吗?”朱素素用手按抚几下父亲的胸膛。 一吸一呼,一吸一呼,一吸一呼 深呼吸几口气,朱老爷感觉胸口,没那么难受了。 “嗯,好些了!” “爹先喝药吧。” 见父亲好了些,朱素素将药端来,给到父亲喝下。 朱老爷喝过药后,疲惫的睡下来了。鱐 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天亮。 得知父亲病了,还病得很严重,朱素素不由担忧起来! 内心恐惧不安的她,守了一天,要是累了困了就趴在桌台睡。 朱老爷睡醒,感觉精神多了。 看到二女儿趴在桌台睡着,朱老爷眉宇间多了一缕愁绪。 朱老爷醒来,感觉有点口渴。 不想叫醒叫睡熟的女儿,朱老爷就尝试自个下床。鱐 让他没想到,自己没力到坐起来都难,更别说下床倒水喝了! 朱老爷起床的动作太大声,吵睡了朱素素。 “爹,你醒了?感觉怎样,好点了吗?”朱素素睁开双眼,看到父亲醒过来了,又惊又喜! 朱老爷摸了一下头,问女儿:“我睡了多久?” “爹,你睡了一天了。” “一天了,怪不得我做了场很长长的梦。” “那爹,你感觉好点了吗?”鱐 “好些了。” 朱素素打了盆温水,给父亲擦脸。 这时,奶娘端着早饭菜来了。 由于朱老爷没什么喂口,奶娘只给朱老爷,做了碗小米粥。 “素素,你守了一天,也累了!你下去早饭,这里有奶娘照顾,就行了。”奶娘心疼朱素素,让她下去休息。 “奶娘,你帮我将我那份早饭拿来吧!我要与爹在这里一块吃。” “这怎么行?”鱐 “我会端得好好的。”朱素素撒娇的求道。 “可,这是卧房?”奶娘迟疑的看着朱老爷爷。 “爹求你了!”朱素素恳求的目光看向父亲。 “素素喜欢,那就由她在这里吃吧!” “爹真好!”朱素素兴奋的给父亲一个大大拥抱。 “那好,我现在就去你端来。” 奶娘将碗粥放下,就去给朱素素拿早饭。鱐 “爹,让我喂你吃吧!” “不用,爹能自己吃。” 朱老爷本要谢过女儿的心意,没想到女儿已将粥,喂到嘴边了。 朱爷爷只好接受女儿的喂食。 就这样,朱素素一勺一勺的喂父亲。 女儿这份孝道,朱老爷记在心上。 调皮鬼,怎么喂上了!鱐 奶娘将朱素素那份早饭端来。 早饭还算丰盛的,有两个鸡蛋,一笼包子,一碗肉面条。 “二小姐,你先吃饭吧!老爷就由我来喂就好了。” “其实,我能自己吃,你们都不用喂我了。”朱老爷要过女儿的碗。 “爹,那我们看看谁先吃完。”朱素素提议要与父亲比赛。 朱老爷看了看手里的碗,粥就剩几勺。 “好啊,那我们就比塞看谁吃完。”朱老爷不由乐笑,接受女儿的提议。鱐 朱素素为了快过父亲,狼?虎咽起来。 “哎呀,你别咽到了!”看着朱素素这吃相,奶娘就像位母亲既心疼,又忍不住笑。 朱老爷也担心女儿吃得过快咽着,叫女儿慌,碗里的粥还多着。 在朱素素这番操作下,原是沉死的气氛,一下增添了活力跃。 很快,吃完,那碗肉面条。由于吃得太快,打起嗝来。 “啊,真的好饱!” “就要撑死我了!”鱐 “爹,给你吃。” 朱素素拿起一个鸡蛋,剥壳,给到父亲,又将吃不完的包子,分了些给奶娘吃。 “不用,奶娘吃过了!” “孩子一片心意,别辜负了。” 开始,奶娘还在谢绝,在朱老爷的劝说下,奶娘接过了朱素素的递来的包子。 朱素素鬼马转头看了看笑得灿烂的父亲,又转头看了看吃得开怀的奶娘,顿时有温暖小家的幸福。 朱素素每日照顾父亲,喂药、端饭,擦脸,总之一刻都不想离开,时时刻刻陪伴父亲。鱐 朱素素虽只有十二岁,却把父亲照顾得无微不至。 经朱素素一个月的照顾,朱老爷的病情出现好转。 朱老爷现在不仅能坐起来,还能下床。 第四百零七章 天煞孤星5 得知朱老爷病好了,二夫人很是不相信。将死之人还能好起来。 二夫人假装来看望朱老爷,来探个真假。 二夫人来到朱老爷的卧房,看到朱老爷不仅气色红润,有了精神,还能下床走动很是震惊! ………………… 第二天,朱老爷病情突发的严重起来。 “张大夫快给我家老爷看看,是怎么回事。我家老爷昨天病情明明有了好转,今天怎么就起不身来。”三夫人领着张大夫进来,给朱老爷看病。 朱老爷面色煞白,印堂发黑,整个人处在疲惫中,没有一丝生气。 大夫看到朱老爷的面色,被朱老爷的面色给吓住了。 张大夫给朱老爷把了把脉,觉得脉象十分怪异,又翻了翻看朱老爷的眼球,眼球凸显,周边布满血线十分的恐怖。 张大夫认为朱老爷不是得病,而是中了妖毒,而且布邑有好几例。 “朱老爷可有看到,什么怪异的现象。” 听了张大夫很是怪哉的问,三夫人不由惊悚! 听朱张大夫这么问,朱老爷记起来了。“昨晚的风有点诡异,我好像看到一只有人那么大的蜈蚣,蜈蚣的眼晴还是红色,看着就让人生怕那种。 “那后来蜈蚣去哪里了,有没有被蜈蚣咬到?”张大夫追问。 “当时我很害怕正要叫,却突然晕睡了过去。等我醒来已是天亮,已是全身麻痛无力。” 听了朱老爷这番陈词,张大夫好认定朱老爷中了蜈蚣精的毒。 张大夫深知自己的医术,解不了蜈蚣精的毒。 张大夫建议三夫人,去请青衣道长,来给朱老爷解毒。 青衣道长? 三夫人不认识这位青衣道长,要到哪里去请? 这位青衣道长神龙见首不见尾,张大夫表示也不清楚要到哪里去找他。 没办法,三夫人只能先送走张大夫。 在三夫人送张大夫出门时,朱素素莾撞过来。 三夫人知道,朱素是担心父亲的身体,才会这么冒失。 见朱素素哭得稀里哗啦,三夫人没有怪责朱素素,叫朱素素不要太过担心,就离开了。 “爹,你怎么了?病不是好转了吗,怎会这样?” 朱老爷无力的叹气,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朱素素怪责自己,昨晚没留下来守夜,父亲才会病情恶化。“都怪我,若是昨夜守着爹,爹就不会这样了。” 确实,前段时间朱素素天天守夜,朱老爷的病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不怪你,这是爹的命。” 在父女二人对话时,二夫人不知什么时进来了。 “要我说,你爹的病都是你带来的。” “你又来做什么?” 看到朱素素不明所然的看着自己,二夫人暗自得瑟一笑。 “看老爷说问的,妾身自然是来看望老爷。” 从自己生病以来,二夫人的脸上始终挂着抹淡笑,朱老爷自然知道二夫人口不对心。 “看完,你就可以走了。” 朱老爷这句话,气得二夫人扭头就走。 ………………………… 三夫人去给朱老爷找道医,照顾朱老爷就交给了朱素素。 朱素素给父亲打了盆温水,是要给父亲洗脚。 朱老爷在女儿与管家的搀扶下,勉强的坐了起来。 朱老爷让管家先出去,在门外看着不准其她进人。 朱素素让父亲先用脚探试水温是否合适。“爹,水温怎样?” 朱老爷听从二女儿的话,坐下,把脚放到盆里探试了一下。“嗯,可以。” “那素素就给爹洗脚了。”朱素素先给父亲捶了几下背,再给父亲按脚。 在按脚的过程里,朱素素讨好式的问父亲按得舒服吗? 朱老爷呵笑的说,舒服。 “那以后,素素天天给爹洗脚。”话时,朱素素脸上扬起一抹烂漫的笑。 朱老爷爷看到女儿天真烂漫笑容,眉宇间多了一丝忧愁。 朱老爷没回话,沉默了一片刻。 见父亲突然变得深沉,朱素素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朱素素给父亲洗好脚,正要将洗脚水端走时,父亲突然来了一句,“要是爹不在,你该怎么?” 朱素素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整个人呆愣一秒! 朱素素知道在这个家里,只有父亲能替自己撑腰。如果父亲真的走了,二娘定不会让自己呆在这个家。 朱素素将洗脚水放下,呜呜的抱住父亲。“素素不能没了爹!三娘已去给爹找最好的大夫了,爹定能好起来!” “爹年纪大了,总不能永远陪伴在你身边。” 朱素素在次无意听到,二娘要求父亲不要自己。听着父亲这句话,朱素素不安起来。 “素素已经没娘了,不能再没了爹!” “素素吃得不多,素素会很听爹的话。” 听着二女儿的苦苦衰求,朱老爷沉默的不说话。 时间就像凝固住,使得房里的气氛变十分寂静沉重。 过了好久,朱老爷从床头里,拿出一个用绸缎包着的东西给到二女儿。“要是爹真的走了去世,记得拿着这件东西,到郡城那里找苏老爷”。 (苏老爷是朱老爷的好友,苏牧的父亲。) 朱素素正要打开,看看是件什么。 朱老爷叫住女儿不要打开,不要给任何人看,只能到了苏家才能打开。 见父亲像交代后事那样交代自己,看来这件东西,定是很贵重了? 朱素素收到的点点头,将父亲给到的东XZ进衣襟里。 这件事,朱素素连奶娘也瞒着。 ………………………… 朱老爷体内的毒素,快侵蚀到脏腑了。 三夫人见朱素素还小,怕朱素素担忧,就没有把实情告知朱素素。 “三娘去了那么久,怎还没回来?” 看着父亲的病情一天天严重,朱素素很是着急。 “你以为你爹病好了?可,我要告诉你,那天只是你爹的回光反射而已。” 二夫人知道朱素素很孝顺,定会自愿离开朱家的。 强迫的手段来赶朱素素离开朱家不成功,二夫人就改用温和劝说的策略,让朱素素主动离开。 朱素素不相信的望向父亲,是在要父亲一个回话。 朱老爷知道自己命不久已,无法保护这个二女儿了,或许让二女儿离开,这个家并非是件坏事。 朱老爷回避女儿投来的目光,无耐的低下头。 知道父亲这个无耐低头,意味着自己将要被父亲抛弃。朱素素顿时就像一道寒冰射进身体,无比的彻痛和心凉! 命运前,朱素素还怎么办,唯有接受。 二夫人知道朱素素很孝顺,定会自愿离开朱家的。 在无法选择、改变的命运前,朱素素还能怎么办,唯有接受。 第四百零八章 天煞孤星6 二夫人知道朱素素很孝顺,定会自愿离开朱家的。 二夫人不由地庆祝起胜利来! 这个时候,女儿却跑来给朱素素求情。“娘,素素妹妹没了娘,已经够可怜了!现在爹又病危着,娘为何还要赶妹妹走。” 朱秀秀得知妹妹要离开这个家,朱秀秀痛哭涕流的恳求母亲不要赶妹妹走。 二夫人微微不悦的对女儿朱秀秀说:“谁说是我要赶她走的,是她自个要离开的。” 母亲一直都想赶妹妹走,朱秀秀自然不信,加上妹妹与父亲情感很深,妹妹是不会在父亲病危时离家的。 “爹现在病危着,娘就不能替爹想想,让妹妹留下照顾爹吧!” 二夫人见女儿不相信,顿时恼羞成怒。“娘再说一次,娘没有赶她走。娘只是告诉她,她的命与你爹的命相冲,想让你爹多活些,最好离开朱家,与朱家断续关系。至于她要不要这么做,那是她的事。” 二夫人话完,牵着引以为傲的儿子。“富贵,娘带你去吃好吃的。” 母亲发怒,朱秀秀吓得畏缩,不敢再言。 …………… “爹,我要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在离开前,朱素素与父亲道声别。 “知道了。你无需担心爹。”在二女儿含泪道别时,朱老爷眼眶泛出了泪花。 “爹会让奶娘照顾你。”朱老爷知二女儿还小,是难以独自一人在外生存,就让奶娘一同离开。 “奶娘也离开这个家?奶娘要是与我一同离开,那谁来照顾爹?”朱素素不同意父亲这个决定,因为她知道三娘不在,这个家里能尽心尽责照顾父亲的只有奶娘了。 朱老爷知道自己命不久已,二女更需要奶娘的照顾。“你不需要担心爹,爹有刘管家,有张妈,还有你姐姐照顾。” 这时奶娘收拾好行李,也来与朱老爷道别。 “东西带够了吗?”朱老爷口中的东西,指的是银子。 “奶说带够。” “以后素素就交由你照顾了。”朱老爷对奶娘,最后的拜托。 “老爷放心吧,我早把素素当自己的女儿了。” 与父亲道别完,朱素素就与奶娘一同离开朱家大院。 “妹妹请留步。”在朱素素、奶娘迈出朱家大院时,姐姐朱秀秀追了出来。 朱素素与奶娘停住了脚步,莫然的互看一眼。 朱秀秀来到妹妹面前,很抱歉的说:“妹妹对不起,我替我娘向你说声道歉。” 原来姐姐追出来,是给自己说道歉的? 朱素素问:“姐姐这话何义?” “我知道,妹妹要离开,是我娘逼使的。但她是我娘,我也很无奈。” 朱素素解释说。“二娘是有过要赶我走,但这次是我自己要走的,跟二娘没关系,姐姐就无需难过了。” “真的是妹妹自己要走的?”朱秀秀对妹妹要离家出走的行为,表示很诧然。 “这个家里除了爹、奶娘就姐姐疼我,其他人都不喜欢我。每次面对这些人异样的眼光,冷漠的表情,甚至背里闲言碎时,我就想要离这个家。现在爹病重了,如果我的离开,能让爹病好,我愿意这么做。”朱素素向姐姐坦露自己心声。 妹妹! 听着妹妹的心声,朱秀秀很是难过,也为自己的爱莫能助表示愧意。 ……………………… 三夫经多方面打听,得知数十里有座道观,道观里有位名为‘青衣’的道长。 这位青衣道长,不仅会捉妖,还会给人看病。 太好了!这不是我要找的人吗? 三夫连忙座马车来到道观,此时的青衣道长正闭关修行。 “请问您就是青衣道长吗?” 为了救丈夫,三夫人不得不恳求,道观里的小道士,请青衣道长出关。 小道士自然敢打扰师傅的修行,无论三夫人怎么恳求,都不答应。 唯一的救命稻草没了,三夫人急得哭了。 在三夫人的哭求里,小道士得知是是布邑的大财主朱老爷,小道士慌忙去通告师傅。 在青衣道长闭关修行前,分咐过小道士,要是布邑的朱老爷,求见定要告知他。 正在修行的青衣道长得知,布邑的朱老爷病危了,立即止住了修行出了关。 青衣道长在朱素素出生那次到过朱家,并没有见过眼前的三夫人。 青衣道长于是问道:“这位夫人与朱老爷,是什么关系?” 三夫人给青衣道福了福身,算是行礼。 “奴家是朱老爷的三夫人。” “原来是朱老爷的三夫人,失敬失敬。” 青衣道长说话时,做出个请的动作。 三夫人坐上小道士搬来的椅子。 “听说道长捉妖了得,还善懂冶病?我家夫君不知是否被妖所害,还是得了什么病,身体一天天消瘦,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这句怎么说?”青衣道长很是诧然。 三夫人就将朱老爷,看到一只有人那么高的大蜈蚣一事,说了出来。 听三夫人这么说,青衣道长很是不解。 素素身上的煞气,能让方圆十里的妖怪、鬼魂畏惧,究竟是哪只妖,敢进朱家大院害人? 青衣道长先与三夫人一同下山,到朱家大院查看情况。 在去往朱家的路上,青衣道长问三夫人关于朱素素的情况。 三夫人对于青衣道长认识朱素素这事,感到惊讶。“诶,道长认识我家素素。” 青衣道长深舒口长气,感慨的回道:“在二小姐出生时,贫道有见过。转眼音十二年了,二小姐应该也有十二岁了吧?” “素素这个孩挻聪明、孝顺的,就是命不好,姐姐(大夫人)走得早,老爷又忙,整日不是被二夫谩骂,就是被二夫人责罚。” 听着三夫的话,青衣道长如坐针毡,狠不得马车立刻飞奔,到朱家大院。 经三个时晨的快马加鞭,三夫人总算赶在,太阳下山前回到朱家。 青衣道长一下了马车,就在三夫人的带路下,来到朱老爷的卧房。 青衣道长一进朱老爷的卧房,鼻子就嗅到淡淡的妖气。 看来朱老爷的病真是,被蜈蚣精所为。 这时候毒液已经进入了脏腑,朱老爷严重的昏迷,命危在旦夕。 “老爷,妾身把青衣道长请来了!你快醒醒啊!”无论三夫人怎么摇喊,朱老爷还是晕迷不醒。 得知三夫人请来青衣道长,二夫人慌失赶往朱老爷的住处。 “为了不打扰道长给老爷治病,所有人不得进内。” 三夫人端起一家之主的架子,将二夫人挡在门外。 二夫人悻悻的眼神,看着三夫人。 第四百零九章 蜈蚣精 进朱家大院时,青衣道长环顾四周,也不见朱素素的身影。 现在救朱老爷要紧,青衣道也只能把见朱素素这事,先放到一边。 青衣道长先用法术,封住朱老爷的各处气脉,让毒液不再往五脏扩散,再拿出银针在朱老爷的合谷、太冲、内庭、太阳各个穴位施针。 为了让毒液通过血管排出,青衣道长扎破朱老爷十个指尖,十个指同时流出黑红色,并带有异味的血。 毒液排得差不多了,便开始止血。 青衣道长掏出自制的止血粉,十指的撒在伤口处,然后用布条包扎好,整个包扎过程流畅熟练。 朱老爷身体上的毒液排得差不多了,但还处在昏迷状态,性命依旧危险。 身体上的毒液比较好排,可脏腑的毒液,就不那么好排了。 青衣道长现在只能,用自己的功力,把朱老爷脏腑里的毒素逼出来。 青衣道长先将朱老爷扶坐起来,又掌打向朱老爷的后背运气发力。 “看这是什么?” 在门外候着的仆人、二夫人与三夫人,看到从窗缝,门缝里钻出一缕缕黑烟。这种黑烟明显为是火烧那种黑烟,因为没有火烧味。 其实,一缕缕黑烟是青衣道长给朱老爷运力时,从朱老爷体内发出的。 正当大家好奇发问这黑烟是什么,是怎么来的时,听到房里的朱老爷发出一声巨大的呕吐。 老爷醒了! 三夫人欣喜的推开房门进去,见朱老爷脸上身上满是黑血,还有褥被也是黑血。 三夫人进了屋,二夫人也跟着进了屋。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三夫人担心朱老爷有事,冲了上去。 青衣道长告诉三夫人不用担心,这些黑血就是朱老爷脏腑里的毒液。毒液逼出,朱老爷现在算是脱离了危险。 三夫人得知朱老爷没有生命危险了,悲喜泣流的感谢,青衣道长出手相助。 三夫人发现朱老爷青白的脸,是有了一丝血色,额头溢出汗滴,但朱老爷依旧昏迷不醒,这让三夫人很是费解。 青衣道长告诉三夫人,毒液是逼出了,但朱老爷的身体还是很虚弱,因为蜈蚣精不仅给朱老爷放毒,还吸走了朱老爷大量的精气。 吸走阳气? 在三夫人进了屋,二夫人与一对儿女,还有仆人,也跟着进了屋。 一听朱老爷被蜈蚣精吸走了大量精气,二夫人不由吓得哆嗦。 父亲还是昏迷不醒,朱秀秀呜呜抽泣。 青衣道长还告诉三夫人,现在朱老爷,最需要安静的调养身子。 “你们没听见吗?青衣道长都说了,老爷现在最需要安静休养,你们快点出去。”三夫人端着一家主的身份,呵斥所有人离开朱老爷的房间,除青衣道长外 现在还是三夫人掌家,二夫人虽对三夫人有不满,但也只能忍着,与一对儿女退了下去。 在管家与仆人,正要恳下离开时,三夫人叫住了管家。 三夫人要求管家,每天按排好朱老爷的饮食,还强调注意食物,定要做得营养易入口,还要煲些补身体的药汤。 因为功力损耗,青衣道长疲惫的坐到一张凳子上,闭目养神。 三夫人看到了,请青衣道长到,按排好的房间休息。 青衣道长谢过三夫人的好意,说:“贫道还不能离开这个房间。贫道怕蜈蚣精,还会来害朱老爷,贫道要在这里守着朱老爷。” 青衣道长的话,点醒了三夫人。 三夫人害怕的恳求青衣道长,帮忙收捉了这只蜈蚣精,免得它再出来害人。 这点,青衣道长自然明白,就叫三夫人放心,他会收了这只蜈蚣精。 有了青衣道长这句话,搁在三夫人心里的石头,也就落了下来。 三夫人为了不打扰,青衣道长与朱老爷的休息,向青衣道长先行告恳。 在三夫人准备离开,青衣道长才想起,刚才那么多人在,却不见素素的身影。便问三夫人,为何素素没来看望病危的父亲? 三夫人表示也觉到奇怪,但想到自己在离开前,一直都是素素在照顾朱老爷,可能长时音的照看,定是累了就没来吧! 听三夫人这么解释,青衣道长也就安下心来。想着等自己休息好,再去素素住院找她。 ………………………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老爷微微的睁开了双眼,一个青色道袍的身影映入眼帘。 朱老爷觉得眼前,这位青袍道长,越看越眼熟,便问。“这位道长是?” 青衣道长不隐满,说自已就上是十二年前二小姐出生时,到朱老爷家拜访那位道长。 听青衣道长这一说,朱老爷回想起来了。 原来是青衣道长! 青衣道长点了点头,说:“幸得三夫人及时的找到贫道,不然怕是朱老爷回不来了!” 朱老爷上下打量青衣道长,惊讶的发现,青衣道长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仙风道骨。 朱老爷不禁感叹的调侃,“十二年了,道长的面容一点没变,还是那么仙风道骨!看来岁月的沧桑永远,只给像我那样的凡夫俗子。” “老夫的命,定是青衣道长救的吧?” 青衣道长点了点头,说:“幸得三夫人及时的找到贫道,怕是朱老爷回不来了!” 朱老爷自然知晓,自己在病重这段时间,三夫人可谓是忙前忙后。 “是的。” 朱老爷谢过三夫人,谢过青衣道长。 …………………… 爹爹醒过了! 得知父亲苏醒过来了,朱秀秀带着弟弟富贵,来看望醒来的父亲。 三夫人也抱着自己的儿子,过来看望朱老爷。 “老爷,我们的荣儿,会叫人了!荣儿,快叫爹啊!” 荣儿是朱老爷与三夫人生的儿子,正好一岁。 朱老爷很是喜欢,这个小儿子。“让我看看我的荣儿。” 太久没享受天伦之乐了,看到儿女的到围坐在面前,朱老爷开心得合不拢嘴! 青衣道长望了又望,这些孩子当中不见玉儿(朱素素)? 青衣道长问朱老爷:“怎么不见二小姐?” 朱老爷怔忡了一下,愧疚的微微垂头。 所有人都不说话,欢乐声一片的屋子,顿时安静了下来! 见大家都不说话,青衣道长想是不是玉儿出事了? 青衣道长心急的又问。“二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素素,她被……” 看朱老爷吞吞吐吐的,青衣道长更心急担心了! “妹妹走了!”朱秀秀没能忍住难受,说了出来。 第三百一十章 青衣道长得知女儿被赶出朱家 青衣道长没能听明白,朱秀秀口中‘走了’的意思,而且朱秀秀说时神色忧伤,让青衣道长以为是朱素素,也惨遭蜈虹精的毒害。 “不可能啊!素素身上的煞气,蜈虹精是不敢伤素素的啊?而且素素有游龙的封印,一般的妖精是不敢靠近素素的,这只蜈虹精是什么来头,竟敢伤害我的女儿?” 正当青衣道长在喃喃自语,朱老爷一言难尽的道出,自己将二女儿赶出家门这事。 什么,二小姐赶出家门了? 青衣道长仿佛没听清楚,难以置信的看向朱老爷。 “不知二小姐犯了什么过错,要将她赶出家门。” 面对青衣道长的质问,朱老爷显得无比羞愧。“素素没有犯错。” “二小姐没犯过,那朱老爷爷为何狠心,将亲生女儿赶出家门?” 朱老爷还未开口,大儿子富贵却一个抢话。“我的二姐就是颗灾星,害人精。爹爹将她赶出去,免得她祸害我们大家。” 富贵在母亲的教唆下,对这位同父异母二姐,没好脸色的,总是唾骂。 “弟弟,别乱说话。”朱秀秀叫住了弟弟。 这些话,分明不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该说出的话。 青衣道长不由望向朱老爷。 “这是我的家事,请道长就不要再问。”朱老爷深知有愧于二女儿,无脸对视青衣道长,刻意回避青衣道长的问题。 “就是,这是我们的家事。一个道长不去斩妖降魔,倒关心别人家的家事来。”二夫人不奈不住性子,呵责起青衣道长来。 朱老爷不想说,青衣道长也明白所然,撇了一眼朱老爷,就甩袖离开了朱家,去找被赶出家门的朱素素。 不明白青衣道长对二女儿,比自己还要上心心急。 朱老爷莫然的望着青衣道长,愤然离去的背影。 青衣道长是自己好不容易请来了的,就被二夫人蛮横无礼的气走了,三夫人很是生气。“老爷,青衣道长刚救了你的命,你们怎能这样对人家。” “夫人,说得甚是。快去把道长追回来,我要给他赔不是!” 朱老爷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无礼和怠慢,让三夫人快紧把青衣道长追回来。 二夫人白了眼三夫人,冷言冷语的说:“道什么歉。本来就是,一个道士不好好捉他的妖,却管起别人家的家事来。” 三夫急着去追青衣道长,懒得与二夫人争论。 “青衣道请等一下。” 青衣道长止住了脚。 三夫人追上了青衣道长,不停的给青衣道长道歉,恳求青衣道长别走。 三夫人向青衣道长,解释朱老爷之所以将素素赶出朱家,有迫不得以的苦衷。 “其实,老爷一直都疼爱素素,从没想过要赶素素走。那都是二夫人在作恶,老爷病危无能力再保护素素,才让素素离开朱家,免遭二夫人的迫害。” 青衣道长了解事情的经过,又得知素素有奶娘在身边照顾着,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青衣道答应帮助三夫人,降服蜈蚣精,再去找朱素素。 ………………………… 深夜,朱家大院刮起,一阵阵阴风。 在月色下,一只如人形的大蜈蚣,从高墙爬进来大院。 大蜈蚣轻车熟路的来到,朱老爷的卧室。 此时的朱老爷躺在床上发抖。 大蜈蚣一步步上前,正准备吸取朱老爷的精气时,突然一道寒光从身后扫来。 大蜈蚣猝不及防被寒光刺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青衣道抽出长剑,想再补上一剑。 蚣蜈精也不是吃素的,快步躲闪,避过一剑。 蚣蜈精忍着疼痛,化作人形。 蜈蚣精化为人后,竟是个英姿飒爽的将军。 蚣蜈精手持长矛,与青衣道长交战。 俩人大战百个回合;从室内跳到到室外打;又从地面飞上房顶打;又从房顶追打到山上,打得那个激烈叫让看着的仆人目瞪口呆、心惊胆颤。 与蜈蚣精大战百来合后,青衣道惊叹,竟能与我百战,看来这只蜈蚣精大有来头啊! “你究竟是何方妖物,为何要吸取一个凡人的精气?”青衣道长问蜈蚣精。 “你这个老道坏了我的好事,这个账迟早会找你算。” 蜈蚣精话完,化作一团白雾消失不见了。 看到青衣道长回来,二夫人上前一个劲的问:“怎样了,蜈蚣精有没有捉到?” “没能捉住,让他跑了。”青衣道长深感抱歉。 二夫一听蜈蚣精没捉到,心慌害怕,不停嘴的抱怨。“跑了!你怎能让他跑了呢?你不是很厉害的捉妖师么,竟一只蜈蚣精也没能捉着。” 没能捉住蜈蚣精,青衣道长向二夫人、三夫人、朱老爷表示很惭愧、抱歉! “道长为我们捉妖够辛苦了,你快住上你的嘴。”朱老爷让二夫人闭上嘴巴。 “对不起道长,我家夫人就是那样口无遮拦。”朱老爷替二夫人,向青衣道长道长道歉。“二夫人说得没错,是贫道大意了,没想到蜈蚣精,会使出幻术逃跑。” “那蜈蚣精跑了,会回来吗?”三夫人最担心蜈蚣精会回来报仇。 “蜈蚣精虽没能捉住,但他受了很重的伤,怕是不敢再回来了。”青衣道长让三夫人不用担忧。 三夫人还是放心不下的问:“万一蜈蚣精回来怎么办?” “我有蜈蚣精害怕的符咒,你只需将这些符咒贴到各个门处,就可以了。”青衣道长话时,将一些符咒给到三夫人。 三夫人接过符咒,也就安下心来。 朱老爷身体的毒解了,蜈蚣精打跑了,现在朱家算是安全了。 三夫人、朱老爷感激不尽的谢过青衣道长。 青衣道长告别朱老爷,要去找朱素素了。 在离开朱家大院时,青衣道长问朱老爷,朱素素和奶会去哪里? 朱老爷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说,当时只给了一些银子给到奶娘,只想让奶娘带着二女儿离开朱家。置于奶娘会带二女儿到哪里谋生,自己也就不在乎了。 朱老爷猜测奶娘可能会,先带素素先回到乡下的村子,因为奶娘的丈夫就住在乡下。 “那奶娘乡下在哪里?”青衣道长问道。 朱老爷告知青衣道长,就在离这二十里的桑夏村。 青衣道长离开朱家大院,就顺着朱老爷给的地址,找到了奶娘的乡下老家桑夏村。 第三百一十一章 素素被卖进青楼 老屋破旧不堪,像好久没人住过那样,青衣道长就询问了当地的村民。 青衣道长从村民那得知,奶娘的父母早就过世了。奶娘的丈夫是个酒鬼,早在几年前布邑去了。 布邑:县城。 青衣道长找不到朱素素和奶娘,很是担心朱素素的安危。 青衣道长于是返回布邑,继续寻找朱素素与奶娘的下落。 布邑:县城名。行政区域,一个小县城的意思。 百布邑:郡名。行政区域,省城的意思。 青衣道长回到布邑,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陷入了徘徊。 自己也只是在玉儿出生时见过一面,也不知道玉儿会长成啥样了,不知是否会与没被贬时是一个样貌? 布邑那么大,青衣道长一时间不知该往哪边寻找,被贬为凡人的女儿(东方玉儿)。 正当青衣道长处在迷茫时,看到大街上一名男子人在踢打一名妇人。 这名男人就一个懒汉形象。 也不知这个懒汉,与那名被踢打的妇人是什么关系,懒汉为何要踢打妇人,妇人又为何死拽着懒汉不让走。 街上许多人围着观,却没有一人敢上前制止懒汉行为。 “光天化欺打妇女,真是个禽兽。”青衣道长上去制止懒汉。 懒汉瞅了眼青衣道长,诧然的问:“你是谁啊?她是我的娘子,我在教训我的娘子,关你这个老道什么事。” “就算是你的夫人,你也不该在大街上,这般打骂她。” “她是我的女人,我喜欢在那里打就在那里找,关你这个老道什么事。”懒汉怒了,推了青衣道长一把。 由于不知懒汉与妇人因何事起冲突,青衣道长也不好对懒汉怎样。 懒汉骂完青衣道长就要走,被妇人拦住去路。 “求你,把女儿还回给我。”妇人撕心裂肺般的恳求懒汉。 懒汉口说妇人是他的娘子,却对妇人没有一丝怜悯。 懒汉一手推开妇人,并一脚踢向妇人的肚。“什么你的女儿,我的女儿。她是你的女儿吗?你我的女儿,早在二岁就死去了。” 懒汉大骂妇人有病。 “都是你害的,你要是好好照看女儿,她就不会离开我们。你把我的女儿还回来!”妇人越说越伤心,越说越气愤。 围观的人听着二人的对话,越听越觉得混乱。 正当围观的人要散去时,妇人叫住围观的人。 妇人恳求围观的人来评评理,自己这个丈夫懒堕不干活,还把自己辛苦挣来的钱拿去赌完,没钱了把女儿卖掉换钱喝酒赌博。 围观的人起初不知道,懒汉为何要打妇人,想着是别人家的家事,也就当看个戏。现在听了妇女的诉苦,围观的人都站到了妇人这边,同情这位命苦的母亲。 围观者堵住懒汉的去路,纷纷谴责懒汉无情、狠毒,真不是人,怎么将自己的女儿都卖掉。 面对众人的谴责,懒汉又怕又气愤,凑到妇人的耳边,低声威胁。“反了,你这个婆娘?回家后,我定要打死你。” 妇人像泼出去了,毫不畏惧懒汉的威胁,大声诉说,不仅被丈夫殴打,十多年的积蓄也被丈夫拿去赌嫖。妇人在诉说时,挽起袖子,把臂上的伤口让围观的人看看。 太可怜了! 打死这个人渣! 越听越气愤,围观的人攥起拳头,着纷纷要替妇人讨公道。 懒汉看这形势,害怕了! “你们不要听她胡言,那个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是她跟别的男人生的。现在那个男人不要她母女了,她就跑回来找我,还要我养她的女儿。试问,谁愿意被戴了绿帽子,还要给那个男人养孩子?我自然不愿意,就他们的女儿卖了,这何错之有?” 卖得好! 卖得好! 原来你是个荡妇,亏我们刚才还那么同情你。 剧情有了反转,围观的人倒戈懒汉这边,对妇人指责了起来。 “你这是在污陷。” 妇人万没想到丈夫会污陷自己,气得不知该如何,向围观的人解释。 妇人遭到指责误会,懒汉大摇大摆的走了。 懒汉跑了,妇人赶紧去追。 只见一道闪电般的人影闪过,懒汉被青衣道长一手捉住了。 妇人追上,又去死死的拖住懒汉。“你不说出女儿卖去哪里,我就不让你走。” 懒汉难以置信的看着妇人,恳求的说:“哎呀!我说你真是头猪,她又不是亲生的。人家朱老爷都不要这个女儿了,你干嘛管她呢?” “素素确实不是我亲生,却是吃我的奶长大的,我早把素素当作自个的女儿了。”妇人说时,竟悲泣起来! 懒汉见了有些于心不忍,也就告诉妇人。“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就是了。她被我卖进青楼了。” “你还是人吗?素素才几岁,你就把她卖到青楼。”听到女儿被卖进青楼,妇人伤心气愤,要杀了丈夫的心都有。 青衣道长本想抓住懒汉就走,不想碜和夫妻二人的事。可一听妇人口中的女儿竟叫素素,又听到朱老爷的名字,心中不由一颤。 “你刚才说的素素是谁?朱老爷是不是布邑那位大财主?” 妇人惊愕的望着青衣道长。“你认识朱老爷?” 青衣道长就将与朱老爷如何相识,三夫又何上山请自己,给朱老爷解毒捉妖一事告知妇人。 妇人得知朱老爷病好了,悲喜交集。“你说,朱老爷病好了!那真是太好,素素就可以回家了!” “难道你就是奶娘?”青衣道长问妇人。 “是的。”奶娘愧责的回道。 ………………… 话说,奶娘与朱素素离开朱家,想带朱素素回乡下。可想到父母早世,乡下的房子多年没人住,失修不能再住人了。 奶娘没地方可去,就在街上徘徊许久,只能在附近先找间客栈住着先。 就在奶娘带着朱素素找客栈时,撞到了死鬼丈夫。 奶娘不想搭理死鬼丈夫,拉着朱素素离开。 懒汉知道妻子身边有大把银两,就哄骗奶娘去他那租房子住。懒汉一把鼻涕一把泪,恳求奶娘相信他已改过自新,请奶娘再给次机会他。看到奶娘在犹豫,又说,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容易被欺负,住到他那有个照顾,而且房租十分便宜,还有个小院子,可以在院子种些菜,养些鸡。 奶娘天真的认为,丈夫真的改过自新了,也就相信了懒汉。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二章 东方塑寻找贬为凡人的女儿 奶娘带着朱素素来到,死鬼丈夫的住处。 从外面看,确实座不错的房子,三居室,还有院子,但屋里就有些凌乱了。 “呵,是有些凌乱,我立马收拾!” 懒汉为了让妻子住进来,赶忙收拾房子。 奶娘对丈夫还是有防范。“我是答应住进来,但我不会与你共睡,还有我们最好各过各的。” 懒汉为了让妻子住进来,什么条件都答应。 了为取得妻子的信任,懒汉戒掉了好吃懒做的坏习,包起了家务活。 这天,懒汉在院子里搭建了间鸡舍,还翻了几块地。 鸡舍有了,奶娘就想到市集,买些小鸡回来养。 这在奶娘离开家后,懒汉打起了朱素素主意。 不过朱素素对懒汉,早有警惕。 在懒汉一脸坏笑走来,朱素素拎起一只陶罐砸去,砸中懒汉的额头。 陶罐破碎,懒汉顿时感到头晕晕的…… 朱素素拼命往外跑去,可是大门早被懒汉锁住。 后来,朱素素就被懒汉五花大绑,装进麻袋。 懒汉起初没想要买朱素素,在大绑时,朱素素咬了懒汉一口,气得懒就将朱素素卖掉! 想着把朱素素买了,家里的开消不仅少了,还能挣一笔酒钱。 由于朱素素手脚都被绑着,老鸨也就不知道,朱素素是长短脚。 见朱素素长相清秀,又那么大了,老鸨就爽快将她买下。 ………………… “素素快来看看,这些小鸡鸡是不是很可爱。” “素素,你听到了吗?” 奶娘买小鸡回来,见素素不在屋里,慌了! 包伏里的钱也没了,奶娘知道出事了。 懒汉醉醺醺回家,看到妻子愤怒的坐在门口,手里还拿着把锄头。 “你把素素带去哪了?” “哦!那个负累,我把她买了。以后家里少一个人吃饭,我们就不用那么辛苦!” “什么,你把素素给卖了?你将他买到那了,快给我赎回来。”一听素素被买了,奶娘顿时如晴天霹雳。 懒汉没想到妻子,会那么在乎别人家的孩子。看着妻子要杀人的眼神,懒汉不由颤了颤。 “钱都花完了,让我怎么赎。” 你还把钱都花完了? 奶娘举起锄头锄死丈夫。 妻子要杀了自己,懒汉跋腿就跑。 奶娘见拿着锄头跑不快,将锄头扔了,就有了青衣道长看到那幕。 …………………… 奶娘发现死鬼丈夫溜逃了。“唉!又让那个死鬼跑了。” 想到素素被死鬼丈夫卖到了青楼,奶娘便求青衣道长快把素素救出。 青衣道长与奶娘立即赶往,青楼救朱素素。 当二人赶到青楼看到,几名姿色绝佳的青楼女子,在骚首弄姿的招客。 二人不由尴尬的互视一眼,在门口迟疑徘徊。 其中一名青楼女子,发现迟疑不敢进的青衣道长与奶娘。 那名青楼女子没想到修行之人,也想来烟花之地。 老是老了点,可长相长得还不错,仙风道骨定别有一番风趣! 那名青楼女子下长的打量了青衣道长,瞬间对青衣道长有了兴致。 青楼女子嘴角上扬,一步一步的向青衣道走去。 “看道长站在门口都半天了,想进就进嘛!”青楼女子话着,就要拉青衣道长进去。 青衣道长让青楼女子,先等一下自己,转过身对奶娘低声说:“我进去看看素素在不在里面,你先在这里等我。” 奶娘从未来过这种地方,同意青衣道长的意见在外等候。 如果不是为了救女儿,青衣道长是不会进这种地方。 青衣道长难为情的跟着,青楼女子进了青楼。 诶,道士怎么也来我们这里? 是呀,叶姐姐怎会把一个道士带到自己的客房? 看来还是我们的叶姐姐够厉害,能把一个道士给迷惑了。 呃,道士怎么了,还不是男人,只要是男人都好这个。 是啊,秋姐姐说得一点都没错! 青衣道长的到来,妓女、嫖客都向青衣道长,投去怪异的目光。 青衣道顿时感到无脸见人,羞耻的低着头,不让人看清自己的脸。 那名叫叶子的青楼女子,见了,不禁笑了。“男人第一次来这里都会害羞,多来几次就好了。” 青衣道长忙解释说:“姑娘,你误会了!我来这是找人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找人?找谁?” “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 听青衣道长这么一说,青楼女子想起来了。“前天妈妈是用一百两银子,买来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可惜这个小女孩是个瘸子,妈妈顿时觉得亏大了,就向卖家去退人。在退人的路上,那名小女孩逃了出来。妈妈气愤的去找,卖家算账。” 青衣道长在青楼女子口中,得知女儿竟是个瘸子,愣住了。 “逃了出来!是真的?”青衣道长半信半疑。 见青衣道长不相信自己,青楼女子叹气说:“我没必要骗你吧!” 想想也是,青衣道长相信青楼女子的话。 “见你这般着急,女孩是你什么人?”青楼女子好奇的问。 青衣道长很想说,她是我的女儿。 但想女儿已贬为凡人,这辈子是不能相认的,青衣道长就回了句,一个朋友的女儿。 奶娘见青衣道长一个人出来,急切的迎上去问:“怎么,你一个人出来,素素呢?” 青衣道长将朱素素,已从老鸨那逃出来,告知奶娘。 奶娘得知素素逃出来了,既庆幸,又是担忧! 奶娘庆幸的是素素,从青楼老鸨那逃了出来,担忧的是现在素素不知去向。 ……………… 奶娘、青衣道长一条街一条街的寻找……找了一天,也没找到素素。 “素素,你这孩子去那了,真让奶娘担忧!”找不到素素,奶娘着急的哭了! “你说,素素会不会跑回朱家?”奶娘问青衣道长。 青衣道长也在思索,女儿逃出来了,孤苦伶仃的会去哪里? 奶娘又说:“自朱宅出来后,素素就一直闷闷不乐,有可能会回朱家。” “但我认为她会回到住处找你,因为你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青衣道长侧认为,朱素素逃出后会回到住处找奶娘。 “这个不是不可能。”奶奶认为也有这样的可能。 “不如你先回住处看看,我去朱家看看。”青衣道长见意。 就这样俩人兵分二路,一个回住处看看,另一个就去朱家看看,谁先找到素素就在路口见。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三章 爹不要我了 奶娘、青衣道长一条街一条街的寻找…… 找了一天,也没找到素素。 “素素,你这孩子去那了,真让奶娘担忧!”找不到素素,奶娘着急的哭了! “你说,素素会不会跑回朱家?”奶娘问青衣道长。 青衣道长也在思索,女儿逃出来了,孤苦伶仃的会去哪里? 奶娘又说:“自朱宅出来后,素素就一直闷闷不乐,有可能会回朱家。” “但我认为她会回到住处找你,因为你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青衣道长侧认为,朱素素逃出后会回到住处找奶娘。 “这个不是不可能。”奶奶认为也有这样的可能。 “不如你先回住处看看,我去朱家看看。”青衣道长见意。 就这样俩人兵分二路,一个回住处看看,另一个就去朱家看看,谁先找到素素就在路口见。 ……………………… 朱素素从老鸨那逃出后,就躲到一座庙堂,庙堂里面供着尊威严肃然的塑像。这尊塑像就是,守护百布邑的神灵‘大司命’。 一天都没进食,朱素素已饿得饥肠辘辘。 看着台上的供品(鸡、鲜果),朱素素不由咽了咽口水。 不问一声就拿供品吃,这样会很没礼貌。 朱素素伸手拿供品吃,但当放到嘴边,却止住了。 止住的原因是,朱素素认为不请示一声就拿供品吃,不仅是种不礼貎行为,还会冒犯到神灵大司命。 “在下叫朱素素,拜见大司命。我实在太饿了,请大司命给我吃点供品吧!”朱素素诚恳的向大司命请示。 朱素素像似感应到大司命,允许自己拿供品吃发,开心的谢过大司命。 朱素素撕下一只鸡腿,放到嘴里,狼吞虎咽起来。 “那个女孩定是,跑到这边了。” 朱素素鸡腿还没吃完,就听着声音要抓自己的人,找到庙来了。 朱素素将未吃完的鸡,赶忙摆放回去。 怎么办,这些人就要进来了? “大司命求求你,显灵救救我吧!” 声音越来越近,朱素素急得求大司命显灵,救救自己。 朱素素抬眼看到,塑像后面有个很小的位置。 朱素素灵机一动,躲到尊塑像的后面。 “喂,你说那个小丫头,会跑到庙堂吗?” “不知道,我们进去看看。”老鸨派出的两名打手,进了庙堂。 打手对庙堂扫望了一下,见庙堂空空无人,就打算离开。在经过祭台时,一名打手发现,供台的鸡少了一只腿。 “这只鸡少了一只腿,像是被人撕下吃了。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小丫头吃了呢?” 那名打手的同伴,回道:有可能,那个丫头一天都没吃没喝了,还跑了有么长的路,定是饿坏跑来这里偷吃供品。” “那她会躲藏哪里?” 两名打手对视一眼,不由向塑像后面走去。 躲要塑像后面的朱素素,怕得大气不敢喘,紧紧的畏缩身子。 一道雷光从门外闪过,随着听到一声轰隆! 突然电光雷闪,两名打手不由怔住 ,止住了上前的脚步。“怎么会突然雷鸣电闪,是不是要下雨了?” “应该是吧!” 这时两名打人发觉,庙堂也变阴森诡异起来! “不如我们走吧,那个丫头有可能,撕下鸡脚就跑了。”其中一名打手,较为胆小,劝说同伴离开。 “有可能。” 两道雷电,把两名打手吓得慌神,箭般的速度跑出庙堂。 两名打手离开了好久,朱素素才敢从塑像后出来。 朱素素知道是大司命显灵救了自己,双膝跪下呜呜的向大司命,哭诉自己的遭遇。 “我娘死了!我爹爹不要我了!唯一,能依靠的奶娘也走丢了!在穷途末路上,感谢大司命救了我一把,让我在绝望中有了活着的力量。但是不明白大司命为何要救我,又为何要我活得这般孤苦?” 朱素素哭诉完,感觉舒服多了。 朱素素想回家,想看望病危的父亲。 借着记忆,朱素素找到了回家路。 看着熟悉的家门,朱素素在门外徘徊了许久,就是没勇气敲门进去。 大门突然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人。 是姐姐和苏公子! 俳徊在大门外的朱素素,慌忙躲到一棵大树后面。 “你妹妹是被,你娘赶走的吗?你爹为什么看着,你妹妹让你娘赶走,也不阻拦?还有为什么,你妹被赶走,家里没有一个人,为她担心难过?” “苏牧哥哥,你别那么生气,先听我说。妹妹不是被我娘赶走的,是她自己自愿离开家的。在妹妹离开家时,爹病情严重昏迷不醒,不知道妹妹离家出走。家人没有像你说的那样无情,妹妹是走时是与奶娘一块,所以家人才不会太担心!” “我不相信你妹妹,是自愿离开家,她为什么要离开家?虽有奶娘在身边,但你们就不怕会出意外吗?” “妹妹深知自己是个灾星转世,会给家里带来祸害,就自愿离开家了。” “妖言!分明是妖言!你们居然会相信,这些妖言。我苏牧饱读圣言书,绝不会相信这妖言。”苏牧话时,愤然的上了仆人备好的马车。 朱秀秀无奈的看着,离去的马车。 躲在大树后面的朱素素,清晰的听着二人的对话。 姐姐是这样想我的! 在朱素素不解与难过时,大门再次被打开,从里面行驶出一辆来。 朱老爷,三夫人坐在里面。三夫人抱着一岁多的儿子。 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画面是那么分温馨。 即便,内心的堡垒是多么坚固,看到这幕也会崩塌破防。 爹! 朱素素跑去追马车,却被一块石头给绊倒了。 马车飞弛而过,朱老爷又与三夫人聊谈,看不到追车的二女儿。 爹病好了,但他不要我了! 爹真不要我了! 朱素素瞬间感受到被抛弃,被所有人抛弃,被整个世界抛弃;仿佛自己掉进了个看不到底的黑洞里,无论你怎么撕心裂肺的呼喊救命,永远得不到上面一声回应;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和心痛,心就像被一把锋刀劈开,一分为二;又像被一支冷箭射中,疼得无法呼吸,无法言语。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四章 三世情缘1 “这个孩子怎么跑得那么快!” 青衣道长前来朱宅寻找朱素素,却没想到被朱素素撞了下。 由于朱素素跑到太快,青衣道长没认出来。 青衣道长敲响朱家大门。 开门的是刘管家。 刘管家告诉青衣道长,朱老爷与三夫人出远门了。 青衣道长问刘管家,二小姐有没有回来。 刘管家蒙了,告诉青衣道长,二小姐从自离开家后就没有回来过。 青衣道长微微失落,谢过刘管家就走了。 青衣道长来到路口,看到奶娘在着急等候。 “素素也没到你那?” “没有。这孩子究竟在哪里?”奶娘急得眼泪哗哗流。 青衣道长劝奶娘别太担心,说吉人自有天相,素素不会有事的。 青衣道长与奶娘,又一条街一条街的寻找,朱素素下落。 这尊塑像,怎么这么像我? 青衣道长经过一座庙堂,看到庙堂的塑像很像自己,不由走了进去。 见青衣道长定定的看着塑像,奶娘告诉青衣道长:这是座‘司命庙’,布邑这个地方相奉‘大司命’这位神灵,因而布邑有许多这样的司命庙。 听说在千年前,布邑经常会发生山崩水灾。一位自称大司命的仙者,拿着他的神笔在布邑的大地上,画出了一百条弯曲水渠。神笔就是神奇,百条水渠瞬间变成了溪流,布邑从此不再有水灾和山崩、地陷。 后来又得知这位仙者,是主撑天下命运的‘大司命’。百姓为记念大司命的恩德与功绩,就建了座‘司命庙’。这位仙者就成了,布邑信奉的神灵。 再后来,以每条溪流,来划分管辖,布邑也称百布或百布邑。 听奶娘这么一说,青衣道长(东方塑)记起来了! 在自己还是大司命时,看到布邑的地质松软,又是洼坑地貎。只要是下雨天,山就会崩塌,雨水无法外流,造成当地的房屋水淹倒塌,百姓的生活过得苦不堪言。为了疏通积水,防止山崩地陷,当地官员与百姓要在布邑,修建多条水渠。修水渠工程宠大,工具落后,人力又跟不上,水渠还没建好,因山崩地陷就塌了。虽然是这样,百姓依旧不放弃,相信只要坚持下去会能修好水渠。百姓勇于抗争的精神感动了自己,自己才出笔相助,画上一百条溪流,改变布邑的地貎。 青衣道长感慨不已,没想到千年过去了,布邑的百姓还着,我当年这件举手之劳。 “奶娘!” 躲在塑像后面的朱素素,听到是奶娘的声音走了出来。 原来,朱素素跑离后,无地方可去,又回到庙堂。 “你怎会来到这里?你逃出来,为何不来找奶娘?可知,把奶娘找苦了!”朱素素的突然出现,让奶娘悲喜交集、泪流不止,心疼的将朱素素拥入怀里。 “我以为奶娘也不要我了!”朱素素呜呜的哭起来! “你这个傻孩子,娘怎会不要自己的女儿。”奶娘这句话,是要告诉朱素素,今后我就是你的亲娘了。怎知朱素素听了这句话,反哭得更大声。 “怎么啦!那些人是不是打你了?”话着间,奶娘心怕的掀起,朱素素的衣裳,查看朱素素有没有受伤。 是有伤,但只是些擦破的皮外伤。奶娘这才安下心。 经一番安抚,朱素素止住了悲伤! “素素来,娘让你认识个人。这位叫青衣道长,是你爹救命之恩人!” 在奶娘拉朱素素到,青衣道长面前引见时,朱素素畏怕的缩了缩。当听到眼前这个人,就是这次救爹那个人时,朱素素立马就不那么不害怕了。 女儿终于找到了! 青衣道长热泪盈眶的望着女儿(朱素素),也想上前抱一抱女儿,与女儿来场促膝长谈。但看出女儿怕生,青衣道长止住了这个行为。 “素素,你饿了吗?”奶娘想着几天了才找到女儿,女儿定是饿了。 “不饿。”朱素素指了指台上的奉品。 奶娘、青衣道长这才注意,台上的供品没了。俩人不由相视一笑,夸赞朱素素聪明。 奶娘在夸赞时,再次心疼的将女儿拥入怀中! “现在你们无地方可去,那就跟我到道观去吧!” 青衣道长带着女儿(朱素素)、奶娘,回到自己的道观。 道观有些年份,看着有些年旧感。 道观一般只收男不收女,青衣道长就让几名道士,在道观百米处另外搭建两间房子,给朱素素与奶娘处。 道观只有微簿的香火收入,因而道士们都过得清贫。 奶娘、朱素素不想给道观拖累,开启她们自给自足的生活。 …………………… 七年后 清晨的雾纱,山间涓涓细流,淡淡清香的栀子花伴随着,微微清凉的轻风飘落,这真是个人间仙境! 不知为何,棵大大的栀子树,总是出现在我的梦境里。栀子花下总会出现些,奇奇怪怪的人。 朱素素清晨醒来,闻到一阵清香。 “娘,你闻到了吗?” “闻到什么?” “一种花香。” 奶娘鼻子深吸一气。“嗯,是一种花香。” “我没猜错,应该是栀子的花香。”奶娘看到女儿终于长大了,还长得婷婷玉立,由衷的为女儿高兴。“该是你种的栀子树,开花了吧!” 奶娘知道女儿最喜欢栀子花香,鼓厉女儿去看看,是不是栀子花开了。 “娘,那我去采药了!” 朱素素兴奋的背起背篓,朝花香跑去。远远看到一个俊逸背面。 “奇怪,这个人是谁?”远远看到一个俊逸背面,朱素素好奇的走过去。 原来是位俊逸少年,手中握着长剑,该是位剑客? 朱素素悄然来到俊逸少年后面。“你是在等人吗?” 玉儿,你长那么大了! 你还记得我吗? 我是司马傲啊! 俊逸少年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朱素素,好久才说:“嗯。” 这个人,怎么那么眼熟呢? 朱素素长这么大,从未见过长得这么俊逸的男人,也从未有过那个男人这般深情的看着自已,那颗少女心扑通扑通的跳。 “我们认识吗?为何这样看着我?”朱素素不由羞色侧过身子。 “你不认识我了?前几日,我们见过的。” 前几日? 听俊逸少年这说,朱素素回想前几日的事来。 “哦,前几日我在集市,被几名流氓调戏,好在有一位少侠将流氓打跑。难道,你就是那位少侠?” “嗯。” “那少侠是在等我么?” “额是。额不是。”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五章 三世情缘2 “你这个人说话,怎么吐吐,神色慌慌张张的?”朱素素怪异的看着眼前的俊逸少年。 “我是司马傲,是你的爱人。我们还有个儿子,他叫冀儿。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被看出自己的心虚,俊逸少年更想说出,这句话埋在心底的话。 在俊逸少年刚要解释、说明身份与来意时,青衣道长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等我?等我很久了?”青衣道长打住俊逸少年的话,又转过脸问朱素素。“素素,你怎么也在这里?” “是的,我应该到道观等长才对。”俊逸少年有礼的回道。 “我采药路过这里,看到我的救命恩人,就与……”未等朱素素把话说完,青衣道长又问。“背着背篓是要去采药吗?” “是的,道长。” 朱素素还想说话,又被青衣道长打断,“天色不早了,你快去采药吧!”还交代的说了句,“路上要注意安全”。 “哦,是的。” 朱素素看了眼俊逸少年,心有不舍的去采药。 哎,忘了问,恩人的名字了。 道长,今天是怎么了?总是打断别人的话。 朱素素在去采药的路在,很是不解青衣道长刚才的行为。 “我不是说过,让你别打扰玉儿的生活吗?你为何还要这么做?”朱素素离开后,青衣道长(东方塑)严厉的训诉俊逸少年(司马傲)。 “我没有要打扰玉儿的生活,我只想保护她。” “保护她?若不是你,我女儿怎会贬下界?” 青衣道长(东方塑)气愤的将女儿被贬,怪责于俊逸少年(司马傲)身上。 “我知道玉儿是因我受贬,现在唯有能祢补玉儿,就是让我在她身边,默默的守护着她。” 俊逸少年(司马傲)深知自己的罪责,任凭青衣道(东方塑长)训诉,但就是不听从岳父的命令。 “你真是疯了!你以什么身份来守护玉儿,你这样做只会影响玉儿的运程的。”东方塑不同意司马傲的做法。 (运程指一个人的命运线。) 确实,要保护心爱的人,又不能让对方知晓自己的身份,更不能影响到对方的生活。 “我…我会以朋友的身份,来守护玉儿。” “朋友?你就那么自信,你俩朝夕相处的不会产生情愫?” “你大司命能做到的,我司马傲也能做到。” 司马傲此话的意思是,你东方塑能抛掉父女关系,以一个长者的身份,陪伴在女儿身边;我司马傲也能抛开夫妻关系,以朋友的身份守护心爱的人。 东方朔收起气愤,开启对司马傲苦口婆心的劝说。“你能做到,不知玉儿能否做到。万一,玉儿爱上你怎么办?这可会影响玉儿的运程的。” 司马傲脸上闪过一丝不确定,但他坚信,只要自己不给机会对方,对方就会知难而退。“不会的。玉儿的记忆已被封印,她不会爱上我的,我也不会给她机会。” 唉! 东方塑知道说服不了司马傲,只能担忧又无奈的叹气。 ………………… 青衣道长(东方塑)没有正式收朱素素为徒,也就是说朱素素不是道观里的人。 朱素素早把道观看作自己第二个家,把观里的道士看作为兄长。 观里的道士也喜欢,这位不是亲妹妹却像似亲妹妹。 朱素素每次从山采挖回来的药材,都会给到观里的师兄。 观里的师兄就会把,朱素素采挖回来的药材,进行分类,晒干,成为药材。有的磨成药粉,有的做成药膏、有的侧用来炼作药丹。 有时候,朱素素也会跟着师兄们,做这些事,干完活,就会回到住处。 “素师妹,你先回去吧!这些活,由我们做就行了。” 今天,朱素素采挖到的药材较少,大个师兄觉得自己能干完,就不需要朱素素帮忙,让朱素素先回去休息。 朱素素撒娇的说道:“大个师兄,就让我帮你们吧!” 大个师兄是观里最高最强壮的道士,因而被朱素素称为‘大个师兄’。 “好好好!”大个师兄受不了朱素素的撒娇,就随朱素素便。 这时,朱素素看到司马傲从道观出来。 “师兄我还是先回去了。” 朱素素赶忙放下手中的草药,去追司马傲。 “这丫头,怎么跑得这么快?” 在忙着的大个师兄,还没反应过来,朱素素就没了人影。 “恩人,少侠,等等我!”朱素素终于追上了司马傲。 看着纯朴的朱素素,一瘸一拐的走来,司马傲(东方玉儿),不由想起在‘司命海选’时,第一次见到东方玉儿那个情景。 那时的东方玉儿衣着破烂,还邋里邋遢,散发一臭馊味,就像刚从茅坑里爬出来那样。 “素素姑娘,你这么急找我有何时?”司马傲问。 “我还未知恩人的名字。”说话时,朱素素抬头娇羞的望了一眼司马傲。 “我名字?其实,那日,我只是看不惯几个流泯,胆大妄为的欺负一个弱女子。素素姑娘无需把此事挂在心上。”话完,司马傲不给机会朱素素说话,转身就走。 “救命之恩怎能,不挂在心上?”朱素素紧追上去。 朱素素长着双长短腿,去追一个身手敏捷的男人,自然是吃力。 朱素素紧追不舍,司马傲于心不忍,停下了脚步。“我姓‘司马’,名就一个‘傲’字。” 司马傲司马傲司马傲……… 朱素素不知为何,‘司马傲’这个名字,在耳里嗡嗡作响,总感觉这个名字特别的顺耳。 “那我该叫你司马少侠,还是司马公子?” “都可以。” “嗯,那我叫你司马少侠吧!” 朱素素又问:“司马少侠与道长相识,为何以前没见过司马少侠?” “哦,我与青衣道长早相识。你没见过我,那是因为我刚来布邑。” “早相识?可我看司马少侠年龄与我相仿?” 司马相愣住了,真不知道要怎么,述说自己的年龄。 说到自己的年龄,比这天地初开还要老。 一片落叶落到朱素素的头上,司马傲伸手将落叶取下,可手伸到朱素素的额头,又戛然而止。 司马傲此举让,朱素素感到莫然。 “怎么了?” “你头上有片落叶。” 司马傲告诉朱素素头上有落叶,却不愿帮忙取下。 “左边还中右边?”朱素素问。 “右边。”司马傲回道。 朱素素晃了晃头,又问司马傲,“掉了没有?” 司马傲回道,“掉了。” “那少侠到我家坐坐吧,我家就在前面。”朱素素邀请司马傲到家做客。 “下次吧!”司马傲拒绝朱素素的好意,转身离开。 朱素素失落的看着,司马傲离去的背影。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六章 三世情缘3 奶娘发觉女儿,最近心情很是不错,总哼着欢快的调子,还爱上装扮。 “最近有什么开心事吗?还是被那家公子看上了?” “没有啊!”朱素素脸上顿时,显示出羞色。 朱素素虽不说,但从朱素素最近种种现象,奶娘能猜到女儿定是遇到心上人了,只是不知是哪家公子? 有哪个父母不想儿女成双成对,看到儿女找到自己的幸福,自然替儿女高兴。 奶娘看出青风道长,待素素如亲女般爱护。奶娘将此事,告知清风道长 奶娘本以为青衣道长知道此事,会像自己那样为女儿高兴。可让奶娘万万没想到,清风道长得知此事后大为震怒,还呵诉她管好自己的女儿。 青衣道长(东方塑)突然震怒,让奶娘很是惊愕。 奶娘回到家就问女儿(朱素素),是不是认识什么人或喜欢上了谁? 起先,朱素素因害羞不说,但在母亲的再三追问下,就将与司马傲相识的过程说了。 话说那天,朱素素与母亲(奶娘)一同到集市。 奶娘想拿自己的针线品,去换些银子。朱素素想拿自己的采挖的药材,也换些银子。因而,俩人就分开了。 没有奶娘在身边保护,长相清秀的朱素素,很快被几名流氓看上。 几名流氓笑嘻嘻的上前调戏,朱素素奋力反抗。 见朱素素不从,几流氓恼怒的把,朱素素背篓的药材给打翻,还羞辱朱素素是个瘸子。说什么我大爷看上你,是给你赏脸了竟敢不从之类的话。 司马傲得知东方玉儿因自己被贬下凡,又得知朱素素就是东方玉儿,就一直在暗中保护朱素素。 看到心爱之人正受,几个流氓欺负羞辱,司马傲那忍受得了? 司马傲在人群中飞出,手持白亡剑,刷刷几下,就将几名流氓打跑。 司马傲打跑流氓,就飞身走了。因而朱素素未来得及感谢司马傲。 “原来是这样!那天你把他带来,让娘看看!”奶娘意思是让朱素素把司马傲带来,让她过过眼。 朱素素很是为难,因为她不确定司马傲,是否喜欢自己。 ………………… 清晨,朱素素又背着背篓,上山采药了。 朱素素路过栀子树,远远看到司马傲也在,像在等人,时会愁眉,时会深情! 朱素素奋兴的跑去,打招呼。“司马少侠,早啊!” 司马傲装出副惊讶的神情。“诶,是素素姑娘!” 朱素素故作开玩笑的问:“司马少侠,为何总喜欢来这里?是在等我吗?” 司马傲笑笑不答。 司马傲不说,那朱素素自然认为,司马傲就是为了等她。 第二天,朱素素上山采药,又来到栀子树看到,司马傲还在树下等着自己。 朱素素兴奋跑去打招呼。“司马少侠为什么,你每天都起得这么早?” “呵呵!是的,我喜欢早起!” 清晨的风有点大,将朱素素的秀发吹得凌乱。 司马傲帮忙整理,朱素素被风吹乱的长发,可是手伸到半空,又戛然而止。 这个人怎么了? 司马傲止举,让朱素素很是莫然,但心却被司马傲弄得不停的触动。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连续好几个月。 朱素素每天来到栀子树下,司马傲早早在此等候,这里成了二人幽会的地方。 ………………… 一株药草(石苇)长在悬崖的石缝上。 最近,娘有些咳,正好石苇有清肺止咳功效。 真是株珍贵的药草,朱素素自然不想错过,但要如何下去采摘呢? 朱素素环顾四周发现,周边有一片滕树。 朱素素割来一捆滕树,把滕条拧成一根绳子 朱素素将自己绑上,又将绳的另一头绑到一棵小树上,朝悬崖边一点点探下去。 差点就采到了! 采到了! 正当朱素素为采到石苇高兴时,整个突然失去了重心的往下坠落,上头的绳子裂断了。 救命啊! 想必次是要死定了,朱素素惊慌失措大叫。 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一个身影飞闪而过,朱素素被一只大手接住了。 司马少侠! 朱素素惊愕未定的搂住司马傲。 司马傲两次救朱素素,让朱素素有了,此生非司马傲不嫁的想法。 “素素姑娘,以后生长在悬崖上,这么危险的药草,不要再挖采了。”司马傲是把朱素素救下了,但担忧的心还没放下。 “我知道了。司马少侠,你怎会在这里?” “我,这个人喜欢游山玩水,游着游着就来到这附近。”司马傲被朱素素问住了,就随便给自己编了个理由。 司马傲将朱素素放下,问有没有伤着。 朱素素说有,但都是些皮外伤,没大碍。 司马傲不放心朱素素一人回家,就送朱素素回家。 东华帝君真狠,玉儿都这样了,还要让玉儿做个瘸女。 看着朱素素一瘸一拐的走山路,司马傲很是心疼,俯下身子说要背朱素素。 朱素素最在意别人,在意她的长短腿。 “不需要,我能行。” 朱素素拒绝司马傲的好意,为了证明自己与正常人没有什么不同,加快了步伐。 司马傲看出这世的东方玉儿,是要个性要强的女孩。 ………………… “娘,我回来了!” 咳咳咳…… “娘,你的咳嗽越来越严重了!”朱素素回到家发现,母亲病倒在床上。 朱素素时常跟着师兄们学习制药、看病,因而懂一些药性和病理。像奶娘这种平常咳,朱素素知道用如何配药,治好咳嗽。 朱素素将石苇,与其它草药煮水,给母亲喝下。 奶娘喝下药后,感觉喉咙清润不少,咳嗽也就慢慢的好了。 …………… “夫人,你好!” 司马傲向奶娘问好。 司马傲这声问好,奶娘才知道女儿带回个男人。 奶娘惊愕的问:“你是?” 一旁的朱素素,略显害羞的说:“娘,他就是素素说的那位恩人。” 他就是那位恩人? 快快进屋坐! 奶娘喜欢的招呼司马傲进屋坐,并要求司马傲在家吃顿饭。 司马傲知道要护守朱素素,日后难免不了与奶娘相识,便没有回绝。 “这是我昨天摘的果子,你吃吧!” 家里实没什么招待客人的东西,朱素素拿出昨日摘的果子。 奶娘也将存放好久,舍不得吃的腊肉,拿了出来。 司马傲并不是只坐着等吃饭的人,在朱素素做饭时,司马傲过来帮忙烧个火。 司马傲的气宇非凡,让奶娘很是满意。现在看到司马傲,还是个勤快又体贴的好男人,那自然二人的婚事。 第三百一十七章 三世情缘4 朱素素住的地方与道观,相阁不到百米。 要是朱素素家里来客人,或出了些事,在道观里的东方塑都能察觉。 现在奶娘要请客,东方塑自然知晓,也自然知晓,这位客人就是司马傲。 ………… 正当大家开饭时,东方塑赶了过来。 东方塑一进门,就用怪异的语气问,司马傲怎么跑到别人家蹭饭了? “你来得正好,快坐下吃饭吧!”话完,奶娘匆匆去给,东方塑拿碗和筷子。 东方塑本想过来搅场的,看到奶娘客气的给自己拿来筷碗,也就改变了主意。 东方塑坐到司马傲的对面,坐下时撇了眼司马傲。 面对岳父的突然到来,司马傲只能拘束的坐着。 奶娘看到东方塑与司马傲怪怪的表情,便问了句,“你们认识?” 司马傲回不认识。 东方塑回认识。 一个说认识,一个说不识,奶娘很是莫然的看着二人。 “你不是说,很早就认识道长么?”朱素素问司马傲。 “我…”司马傲尴尬的不知如何解释。 还是东方塑替司马傲解围。“在没认识你们,我们就相识了。” 正式开饭。 奶娘微感抱歉的说:“家里没什么菜,真是不好意思!” “都是自家人,说这些话干嘛?”东方塑安慰的回道。 这顿饭,就像顿家常饭,大家都吃得特有温情。 吃着吃着,司马傲就来了兴致,想与岳父干杯酒。 “好,我去拿酒!” 平日不怎么喝酒的东方塑,允了司马傲的要求,回观里拿坛好酒来。 “朱素素、奶娘越是热情款待,司马傲越是感到受宠若惊! 奶娘也就不拐弯抹脚了,问,“司马傲是哪里人,家中都有些什么,是否娶妻生儿”。 司马傲茫然了。 朱素素顿时羞色的望了望司马傲。“娘,你就是干嘛?” “没什么。娘只想了解了解司马公子家里情况,好报司马公子救命之恩。” “我司马傲作为一名侠士,就该除恶扬善,所以大娘无需把这事挂在心上。” 知道奶娘别无它意,司马傲告诉奶娘,自己从小就无父无母,未娶妻。 奶娘得知司马傲也是个苦命人,深替司马傲难过,还给司马傲夹了一块。 “大娘还是你吃多些肉。” 奶娘这般热情款待,司马傲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怔怔的把肉还回奶娘。 朱素素得知知司马傲未娶,暗自欢喜。 …………………… 东方塑拎着两坛好酒回来了。 东方塑也给朱素素和奶娘倒了点酒。 奶娘不胜酒力,喝了几口就倒下了。 朱素素酒力比奶娘好些,但一碗下肚也醉倒了。 东方塑与司马傲,你一碗一碗的干着喝,都说一醉方休。 俩二越喝越是心忧,都为朱素素接下的命运担忧! 司马傲见东方塑喝得有几分醉意,就想套东方塑的话。“大司命,你说玉儿未来夫君是谁?他会对玉儿好吗?” 东方塑是有几分醉意,但能听得出司马傲是想在套话。“你这小子,问这个想干嘛?” “没干什么,只是好奇问问。”司马傲目光闪躲。 “你这小子想什么我都知道,告诉你别胡开。”东方塑用警告的目光看着司马傲。司马傲知道满不住,直白的问:“难道,你忍心看着纯朴天真的女儿,将要承受丧夫丧子之痛么?” “不忍心又能怎样,编排好的命运是不能再改的,擅改命簿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我自然知道,所才想用一种不形响他人命运,又能给玉儿改命的方法。” “说得好听,能有什么方法不影响他人,又能给玉儿改命?”东方塑问司马傲。 人生的剧本是编写好,但只要还没开演,这时要修改剧本的结局是来得急的。 司马傲的方法是要把,朱素素永远留在这里,阻止朱素素与那命中那位夫君相遇,那后面的故事自然就没了。 东方塑承认司马傲这个方法是不错,问题是自己也不知,素素命中那位夫君是谁。 “玉儿的命簿是帝君编写的,帝君把东方玉儿的命簿藏在身上,我也不玉儿命中那位夫君是谁?” 你们在聊些什么? 玉儿是谁? 已经醉下的朱素素,突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吓得司马傲与东方塑面面相觑,真怕朱素素听到些什么。 ……………………… 奶娘在收拾中发现一张婚约,是朱家二小姐朱与苏家少公子的婚约。 奶娘看到了这张婚约才知道,朱老爷早以将素素,许给苏家少公子—苏牧,还以五十亩良田作为嫁妆。 可为什么,从不见朱老爷提及过这事呢? 也没见素素拿婚约,给自己看? 这下,司马少侠怎办? 奶娘得知婚约这事,就像热锅里的蚂蚁,着急的走来走去。待素素采药回来,奶娘问朱素素,婚约是怎么回事? 朱素素没有慌张,很是淡定的说,是是父亲病危时把婚约交给自己,还叮嘱自己不要把此事告知任何人。 “那按婚约,你十八岁就要嫁到苏家,现在你已过十八了,怎么办才好?要不要现在就去苏家,说明情况。” “很好办啊!那就把这门婚事作废好了!” 见朱素素回得如此淡然,奶娘很是奇惑。“这怎么行,这可是你爹,给你订下的亲事?” “哎呀!是爹订下的亲事又怎样,他又没问过我同不同意。” “听你这话,你是不喜欢苏公子了?” “不喜欢不喜欢,我从未喜欢过他。” “你小时候可喜欢与他玩了。” “那是姐姐,不是我。” 现在朱素素心只有司马傲,对于这位苏公子,只是小时候的一个玩伴。 “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要去苏家说明情况。就算要取消婚约,也不能单方做决定。”奶娘还是坚持要与苏家商议,再决定是否消婚约。 朱素素知道一时半刻,是难说服母亲,就叹气一声,先扶母亲坐下,平心静气的给母亲分析。 “这婚约已经过了两年了,也不见苏公子来找我们,就说明他已经自动取消婚约了。姐姐喜欢苏公子,作妹妹的我总不能夺跟姐姐抢,所以我是不能去苏家。就算,苏公子不娶姐姐,他也会娶别家的女儿,是不会等我这个腿有残疾的女人。最重要,是我心有所属。” 听到女儿心有所属,奶娘不再说话了。 奶娘依朱素素的意思,先不去苏家说明情况。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八章 三世情缘5 自从知道有婚约这事,奶娘就六神无主,七上八下的。 奶娘在一次与东方塑相谈时,将婚约这事说了出来。 命运的齿轮,这开始转动了! 当得知朱素素与苏家有婚约时,东方塑神色变得惊恐! 难道玉儿命中的夫君,会是他? 听着东方塑的自言自语,奶娘很是郁闷的问:“玉儿是谁?” 东方塑回过神,说:“哦,我刚才走神了。” 东方塑问奶娘。“那素素怎么看待,这门婚事?” “素素,她很淡然,很无所谓的样子。大概她心里有了司马少侠,不接受这门亲事吧!”奶娘回道。 得知朱素素的心已被司马傲小子占据,东方塑不得不佩服司马傲的魅力,也不得不服女儿的眼光。 唉!这俩个人怎么掰了掰不开。真的应了那句,孽缘不管过了几世,还是逃不掉。 东方塑让奶娘先别担忧,也不需要去苏家说明情况,一切顺其自然。还说如果素素与这位苏真有缘份,那这位苏公子是会找到这里。 奶娘听了东方塑的话,压在心上的石头遂渐落地。 东方塑叫奶娘不要慌忧,自己却慌忧起来。 东方塑叫来司马傲,将此事告知司马傲。 命运的齿轮,就要转动了? 司马傲脸上泛起惊慌! 司马傲要阻止命运齿轮转动,决定先到苏家摸清情况,顺便劝说苏牧取消婚约。 司马傲在出发去苏家前,要朱素素答应他,不要下山。 朱素素虽不知司马傲,为何总叫自己不要下山,不要到镇上去,但都听话照做。 …………………… 这可是件男装。 娘,你做男穿的衣裳干嘛? 莫非,娘还想着你那个,好吃懒做的丈夫? 朱素素自从被懒汉卖进青楼,就对懒汉狠之入骨。 自从孩子被好吃懒做的丈夫带死后,奶娘就对好吃懒做的丈夫没了情感。“我才不想他,巴不得他死。” “那,娘做这件衣裳给谁穿?”朱素素又问。 奶娘叹气一声,说:“唉,要是没有青衣道长的收留照顾,我们可能都要流落街头了!” 奶娘给东方塑做了件衣裳,作为报答东方塑这些年,对她与朱素素的收留之恩。 朱素素也认为确实要,好好报答道长,这些年对自己的照顾。 朱素素与母亲一起,做这件衣裳。 ……………… 在奶娘捧来衣裳,让东方塑试穿一下是否合身时,把东方塑捣蒙圈了。 东方塑诧然的问奶娘,“为何要给我做衣裳”? “这些年要是没有道长的收留与照顾,我与素素怕是要流落街头了。看到道长总是穿着一身旧衣,就想为道长做件衣裳作为报答。”奶娘回道。 听了奶娘这句,东方塑深感惭愧! “其实,是我要感谢你。感谢你,对素素如亲闺女般照顾。” 哑? 奶娘莫然的看着东方塑,说:“素素吃我的奶长大,她就是我亲闺女。母亲照顾闺女,这是做母亲的职责。反之,道长与素素非亲非故,对素素的关怀却胜过父亲。” 东方塑很想说,素素就是我的女儿;我是素素的父亲,但每次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是是是。” 东方塑不想与奶娘争论,接过奶娘做的衣裳试穿起来。 “色泽不错,很是合身,那我就收下了。”东方塑试穿后,很是满意。 “见道长喜欢穿青色,我就将衣裳染成衣青。” 看到东方塑终于接受自己做的衣裳,奶娘不由喜极而泣。 奶娘突然哭泣,让东方塑有些不知所措。“你怎么流泪了呢?” “由于家里贫穷,我很小就父母卖到朱家做仆人。在我二十五岁那年,终于得到大夫人的允许,可以离开朱家,过自己的生活时,又被父母还债款的形式,卖嫁给同村杀猪的刘二。我的丈夫刘二,起先对我还挺好,后来不知怎么就变得好吃懒做,还染上赌博。输了钱就拿我出气,好几次,差点被他打死。为了躲避他的爆打,我只能又回到了朱家,回到朱家才知自己有了身孕。大夫人待我很好,让我把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大夫人就难产去世,二夫人的奶水刚够大小姐喝,二小姐饿得嗷嗷哭,朱老爷就让我做二小姐的奶娘。二小姐食量很大,我的奶水只够她一人,没办只能让我的孩子吃米粥。刘二得知我给他生了个儿子,他就跑到朱家闹事,要说夺回儿子自己养。怎么说刘二也是孩子的父亲,我就把孩子给了他,却没想到他懒到,竟把自己的儿子都给饿死。我十月怀胎的儿子没了,痛心啊!” 听着奶娘痛诉凄惨的过往,东方塑内心翻起了波浪。 在奶娘痛诉儿子没了的时候,情绪崩溃的痛哭,东方塑也顾不了男女有别,将奶娘搂入怀里安慰。 这幕恰好被司马傲看到。 真是惊见骇闻! 没想到我这位不苟言笑、不为情所困、万年不开花的大司命岳父,也有温情的时候。 奶娘看到司马傲到来,赶紧抬起手,用衣袖遮挡哭得通红的双眼。 “那我先回了!”奶娘向东方塑请示一声就匆忙的走了。 “哎呀!背面一看,发觉奶娘更是风姿绰约。”看着奶娘渐行渐远的背影,司马傲故意调侃道。 东方塑知道司马傲自打进来,就一脸坏笑,眼睛从未离开过奶娘。 东方塑撇了眼司马傲,问:“你小子想说些什么?” “我是说,奶娘看着怎么那么眼熟,与徐姑姑(徐司命)有几分相似。” 东方塑认为是自己遭成了女儿与徐司命之间的怨恨,所以对于徐司命的死耿耿于怀,就像心中一道痛。 “你这子小要是没事,就给我滚出去。” “好好好,大司命别怒!我先去找玉儿,再回来跟你说事。” 司马傲回来找东方塑,本想说说这次到苏家的情况。看出东方塑真的生气了,司马傲赶忙道歉开溜。 ……………… 师傅,你穿新衣裳了! 这衣裳是谁做的? 除了,素素的奶娘,还有谁。 呵呵,师娘做的衣裳挺合师傅身的嘛! 是啊是啊! 东方塑不仅被司马傲调侃,还被弟子们调侃。 东方塑脸色黑沉的问:“你们说谁是师娘?”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九章 三世情缘6 “师傅问得真逗,师自然是素素师妹的奶娘啊!”弟子们捂嘴窃笑。 “为师跟你们说了多少次,素素不是我的弟子。我的清真观不收女弟子,你们不要张口闭口的叫师妹。还有为师与素素的奶娘,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别净胡思乱想、胡说八道。” 弟子们被师傅训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都不敢出声。 “为师要打坐了,你们都退下吧!” 东方塑让弟子们都出去,自己要修炼了。 “是师傅。” 弟子们对师傅这次的训教,一个个都觉得委屈,不由发起窂骚起来。 师傅真是的,明明是他对大娘有意思,就是不承认。 就是,师傲若不对大娘有意思,那为何总让我们关心和帮助,素素师妹和大娘呢? 就是啊,还懒我们胡说八道。 我觉得大娘挺好的,时常给我们做好吃的烙饼,又给我们缝补衣服,师傅干嘛不娶人家? 就是,不喜欢人家干嘛对人家好,还收人家的礼物。 听着弟子们的骂骂咧咧,东方塑不由自问,我对她真的有那么明显吗? 为平息弟子们的流言蜚语,东方塑将那件衣裳还回去。 看到东方塑到来,奶娘说不出的激动。 奶娘请东方塑进屋坐。“道长,你怎么来了,到屋坐。” “不了。” 东方塑把衣裳给回奶娘,奶娘一脸茫然。 “如果你不喜欢,将它丢掉就好了。我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再要回来的。”话完,奶娘一个劲的跑回屋里将门关上,把东方塑拒在门外。 东方塑不曾想奶娘的反应会那么强烈,茫然望着生气的奶娘进了屋。 东方塑没有扔掉衣裳,在门外贮立良久才离开。 曾经的岁月美好,就像夜空中划过的一道流星。 那年自己还是个懵懂少年,误入巫仙族领地,遇见娇羞可人巫仙公主(徐司命)。巫仙公主性子是娇傲了些,但并非是个坏人,只是命运弄人,族民的叛变受了牵连。从此一族公主被贬为罪奴,巫仙公主(徐司命)也因此生恨,让人厌。 东方塑每回想起与初徐司命,初遇的场情,就会暗自神伤! …………………… 东方塑问司马傲,去了趟苏家,情况了解得怎样? 司马傲告诉东方塑,自己这次到苏家,没有见上素素命中那位夫君苏牧,但见到了苏夫人。司马傲与苏夫人会面,才发觉苏夫人竟不知晓婚约一事。 司马傲虽没见上苏牧,但打探得知这个苏牧,不仅温润如,还玉文采斐然。 苏夫人不知有婚约这事,那这门婚约是谁定? 这下连东方塑也感到不可思议,不过这样也好,素素又能呆在这山上。 司马傲也是这样认为。 司马傲还告诉东方塑,这次出门发现一个神秘组织,这个神秘像在谋划些什么。 还有一个怪现,听说布邑一些官员、富商离奇的失踪死亡,家人竟不报案。不知这些失踪者、死亡者会不会,与这个组织有关。 东方塑让司马傲寻找这些失踪者,和摸清这个组织的目的。 在司马傲领命下山,巧合撞上朱素素采药回来。 朱素素叫住急着下山的司马傲。“司马少侠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 “哦,素素回来了!我下山办点事。” “是什么事,很重要吗?”朱素素又问。 “嗯,是挺重要的。” “有多重要,就不能带上我吗?” 朱素素这话让司马傲犯难。 为了朱素素安全着想,司马傲是的不能带着朱素素。 两个月后 司马傲经多方打探,得知这个组织有多个组织点,名为‘黑鹰会’。 一些地方官员、贵族和江湖上的能人异士,经常出入‘黑鹰会’,像与这个‘黑鹰会’有勾当。 司马傲决定在深夜,孤身潜入‘黑鹰会’,看看这些人在密谋些什么? ………………… 深夜,司马傲一个飞跃,进了会堂的高墙。 里面握守森严,司马傲只能用隐身术了。 整座会堂巍峨坚实,把守森严,墙壁上随处可见到奇形怪状的图腾,里面一种黑沉色调,营造出神秘、肃穆、可怕的气氛。 这些异族人都穿着黑色斗篷,眼里透视阴森、肃杀的气息。 司马傲悄然的来到会堂的隐敝室,这里就是商议最机秘的地方。 一双敏锐的眼睛,发现了隐身的司马傲。 夜里的月色蒙胧,朱素素半夜醒来顿感尿意,于是起床上趟茅房。 朱素素在把房门打开那瞬,被一个软软绊到,吓得惊叫。 朱素素镇定来弯下腰一看,软软东西竟是个人。借着月光看清了这个人的脸,竟是司马傲,还满身是血。 “司马少侠,是怎么了?为什么流那么多血?”朱素素又惊又怕。 这时的司马傲昏迷了,完全听不到朱素素的问话。 朱素素本要上茅厕尿尿的,看到司马傲受了重伤,竟顿时没了尿意。 朱素素把司马傲,扶到自己的床躺着,才看清司马傲的胸膛,被一枚锋锐暗器打中。 怎么办? 家里还有些止血镇疼的药,司马少侠,你要忍住! 朱素素略懂些医术,要帮司马傲拔出暗器。 朱素素配制止血消炎镇痛的药,又找来包扎的伤口所要的布。 在拔利器前,朱素素先解开司马傲衣扣。 衣扣解开,那结实、宽阔的胸脯,映入眼帘。 朱素素吞了吞口水的望着,那枚深深插在胸脯的利器, “恩人,你救了我两次,这次让我来救你。” 朱素素为了克服心里的恐惧,握住了利器,闭上眼睛,使力一拔。 啊…… “朱素素,你这是?” 司马傲在疼痛中醒了过来,看到朱素素正给自己拔暗器。 利器拔出了,在那出利器那瞬,血溅到朱素素的脸上。 朱素素赶忙把备好的止血消炎镇疼药,给血口堵上。止住了血,就到抱扎伤口。 奶娘被司马傲的疼叫声惊醒。 在朱素素给司马傲包好伤口,奶娘担忧跑走来问,怎么回事? 看到受伤的司马傲睡到女儿的床,更是惊愕到不知说些什么? “娘,司马少侠受伤了,我就把他扶到房里救治。” “那少侠好点了吗?要不要叫青衣道长来看看?”奶娘问。 “不用打扰道长了,我已经把利器取出来了。”朱素素回道。 奶娘想想觉得也是,大半夜去打扰别人,很不好! (本章完) 第三百二十章 朱素素救治司马傲 “真不好意思,吵醒了你!”司马傲向奶娘表达歉意。 “素素,你的脸?” 看到女儿脸上全是血,就像个吸血鬼,样子特吓人,又是夜晚,奶娘略感到头晕。 朱素素表示在拔利器时,被司马傲的血溅到。 “素素,你的脸?” 看到女儿满脸是血,就像个吸血鬼,样子特吓人,又是夜晚,奶娘略感到头晕。 朱素素表示在拔利器时,被司马傲的血溅到。 “这里没事了,娘,你回去睡吧!”朱素素知道母亲怕血,就让母亲回避。 “嗯,好吧。” 奶娘看了眼朱素素,又看了眼司马傲,就回自己的房了。 把母亲吓到了,定是这一脸血太吓人了。 朱素素就想去洗把脸,等她洗脸回来,司马傲睡觉了。 “这么快就睡着的,定是很累了。” 看着司马傲那张俊逸的脸庞,那双深的眼睛,朱素素痴痴的醉了。 “为何会有生得,那么俊的男人呢?为何看着他的脸,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朱素素抑制不住内心的季动,轻吻司马傲的脸庞。 ……………… 第二天早晨,司马傲醒来,看到朱素素托着下巴睡着了。 这样的姿势睡觉,定很不舒服吧! 司马傲想让朱素素睡回床上。 正当司马傲要起来让床,朱素素也醒了。 朱素素醒来第一句就是问,司马傲好点了吗,伤口还很疼吗? 其实,司马傲是元神重创导致昏迷,表面的伤口对司马傲来话算不了什么,利器取出,只需休息一个晚上伤口就会痊愈。 司马傲感谢的说,“睡了一觉,感觉伤口没那么疼了。谢谢你!” 听着司马傲的致谢,想起昨晚的偷吻,朱素素作贼心虚的躲闪,司马傲投来的真诚的目光。 “嗯,那个不用感谢!你之前救了我两次,我才救你一次。” 司马傲笑眯眯的望着,慌张又不失可爱的朱素素 朱素素关心的问司马傲。“哦对了,你为什么会受伤?这些日子,你都去哪里了?” 司马傲真不知,事情该从哪说起,蹙了蹙眉,编了个谎。 司马傲说是在路上,遇到一帮强盗在欺负一家老小,自己是名侠士自然要拔剑相助,在与强盗打斗时,中了强盗的暗器。 得知司马傲是为了救,一家老小才受的伤。 朱素素认为司马傲,不仅是名侠士,还是个大英雄。 朱素素深情脉脉的望着司马傲,对司马傲的爱慕,又增添了几分。 “我的剑呢?”司马傲找了找看不到自己的剑,便问朱素素有没有看到。 “昨晚看到剑上满是血,我就把剑拿去冲洗了。洗干净,我就将它放到柴房里了。” “洗好,为什么放到柴房去?”司马傲很是不解的问朱素素。 朱素素吞吐的说。“因为,我怕它!” 听了朱素素的话,司马傲更是不解了。要知道这把剑可是,东方玉儿的‘白亡剑’,不明白东方玉儿为什么会害怕自己的剑? “怕它?为什么?” 朱素素缩了缩脖子,胆战的说出原因。 原来是在昨晚,朱素素看到剑刃上有血迹,就想把剑上的血擦干净。没想到在给剑擦血时,剑竟然发出一道寒光,吓得朱素素赶紧将剑扔了。朱素素以为将剑扔掉就会没事,没想没脚的剑,竟诡异般飞了起来,就像被鬼附身那种。 朱素素害怕极了,跪地恳求剑不靠近自己,剑竟然听懂的停了下来。看到剑不动了,朱素素蹑手蹑脚的拿黑布把剑绑住,将它丢去柴房。 司马傲得知缘由忍不住大笑,笑东方玉儿变为朱素素后,会那么胆小,连自家的剑也会害怕! “我那把剑,是一把上古神。它有性灵在被召唤的时候,是会发光、会飞动,所以你不要害怕它。”司马傲笑道。 “什么?是把上古神剑,那我现在去给你拿。”朱素素得知被自己丢掉的剑,竟是把上古神剑,慌失去柴房将剑找回来。 “找到了找到了!” 朱素素将神剑还给回司马傲。 司马傲接过剑,将它拔出,一道寒光射出直向朱素素…… 朱素素被吓得抱住司马傲,不停的颤抖。 白亡剑,你是感应到主子的气息,才亮光的吗? 司马傲不得不感叹,白亡剑真是把爱主的好剑! 司傲知道白亡剑是认出主子,但玉儿现在只是个凡人,是驾驭不住白剑亡的威力。 司马傲使用一道法术,将白亡剑封印起来。 被封印过的白亡剑,瞬间变了颜色。 “它怎么变色了?” 朱素素震惊望着白亡剑,不明白刚才还威力无比的神剑,怎么突然间成了把生锈的破剑。 “因为我怕它会伤到你,我就将实它封印了。”司马傲把封印好的白亡剑递给朱素素。 朱素素怔怔的接过剑,问:“封印了是不是就不会发光,不会飞了?” 司马傲应了声,“是的”。 “那样,它是不是挺可怜的?你还是不要封住它了,反它是你的剑,又不是我的剑。” 司马傲听着朱素素这句话,真想说,它不是我的剑,而是你剑。 朱素素不知为何,接过剑后竟对剑产生了钟爱,便问司马傲,“你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司马傲告诉朱素素,这把剑叫‘白亡剑’。 白亡剑? 朱素素听着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朱素素很是诧然的问司马傲。 “是啊,为什么会起这么个晦气的名字。”司马傲对朱素素的问题,发出不解的感叹! 司马傲曾经也是不解的问过东方玉儿,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剑,取个这么晦气的名字。 东方玉儿告诉司马傲为何给自己的剑,取这么晦气的名字。 (我的剑要用我的血来滋养,而我又斩杀无数,希望我的剑的下,没有一个冤魂,用这个名字时时警示自己。) 东方玉儿笑笑不答,让司马傲到现在也不明白,东方玉儿为何要给自己的剑,取这个晦气的名字? “怎么,你不喜欢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不是你起的吗?”朱素素对司马傲越发不解,总觉得司马傲有事在隐瞒。 司马傲笑了笑说,“没有。我喜欢这个名字。” “守了一晚夜,再睡多会吧!”司马傲看到朱素素眼圈泛黑,不停的打哈欠,叫朱素素再睡多会。 第三百二十一章 黑鹰会1 朱素素说却说,“今天还要上山采药。” “今天,你就休息一天。不行,我去给你上山采药,行了吧!”司马傲说什么也不让,犯着困的朱素素上山采药。 “那,我就偷懒一天吧!” 朱素素看到司马傲心里有自己,顿时像吃了蜜糖那般长甜滋滋的。 “你怎么会那么大意,让他们发现。” 东方塑得知司马傲受了重伤,过来看望,并给司马傲疗伤。 “这次是失手了,确实是我轻敌队,但我现在想到了个更好的办法,混进他们的队伍。” 司马傲口中更好的办法是,以一名权贵的身份,加入‘黑鹰会’,成为他们的人。 “你不怕,他们会认出你?” 东方塑不太赞成司马傲这个办法,认为这个办法太危险了。 “这个可放心,在与他们交战时,我没有显示自己的真面孔,他们并不知道我是谁。”司马傲说。 “你说这些人,不是凡人?”东方塑又问。 “是的,一个凡人是不可能伤到我。这些人都会法术,也有法器,还有他们体内都有着股强大力量,而且是股邪恶的力量。” “那就你去办吧!”东方塑同意司马傲的办法。 …………………… 近日,司马傲在布邑买了座大宅院,外宣称自己是京城来赵王爷,家产万贯。为了不让人怀疑,还雇一上百名仆人伺候,每日吃的都是山珍海味。 出入不是被八抬大轿抬着,就是豪华马车接送。出入的场所不是茶楼,就是风夜所场。出手也豪爽、阔绰,还经常在大街上毫不心疼的撒钱,因而很快就被‘黑鹰会’的注意到。 ‘黑鹰会’向司马傲发出参会的邀请函。 “黑鹰会是什么?” “是要我打款吗么,本王是家财万贯,但我不是个大善人。” “还有我若加入你们的教会,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司马傲慢不经心的问,故意表现出对入‘黑鹰会’不感兴趣。 “有多少达官贵人和江湖上的名流,争抢着要成为我们的教员,我奉劝赵王爷可不要错失良机了。”送信函的教员话落,也不等司马傲的回服,放下信函就离开了。 司马傲嘴上说不去,其实盼望已久。 次日,司马傲拿着邀请函,参加‘黑鹰会’的教会。 司马傲在去参加‘黑鹰会’的路上撞上,一路寻找自己的朱素素。 话说,这段时间,司马傲总不去找朱素素,让朱素素深感不安和失落。 这些天,朱素素失魂落魄的坐在栀子树下,等司马傲来找她。 在孤寂的等待中,朱素素越发的回想与司马傲,在一块的美好时光。 朱素素折下一枝树条,摘下第一片叶子,就会说:‘他喜我’。摘下第二片叶子就会说:“他不喜欢我。” 朱素素现在迷茫、彷徨、失魂到,要以一摘叶子来猜测,司马傲是否喜欢自己。 不是的不是的,司马少侠定是喜欢我的。 我明明是感觉到,他是喜欢我的。 当数最后一片叶子,是司马傲不喜欢自己,朱素素难以接受的抓狂、发疯! 他不喜欢我,为何眼里总是深情? 他不喜欢我,为什么轻捋我的秀发? 他不喜欢我,为何要对我好? 他不喜欢我,为何……定是这枝树叶不灵,我测再试一次。 朱素素再折下一枝树叶,他喜我,他不喜欢我……他喜欢。 太好了,是他喜欢我! 我都说司马少侠是喜欢我的。 这次,最后一片叶子是喜欢我,朱素素满怀欢喜。 看到女儿满怀欢喜的回来,奶娘带着几分调侃味的问。“这些天,你总是闷闷不乐。今天却这么开心,是见到司马公子了?” “娘,我那有!”朱素素娇嘀一声,否认。 又过了七天,司马傲还是没来找朱素素。 见朱素素心事重重的样子,奶娘心疼的又问:“怎么啦,没见到司马少侠吗?” “娘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是不是特想见那个人?” 朱素素问住了奶娘。 奶娘沉思片刻,表示自己虽嫁过人,还有过孩子,也不是很清楚。因为婚烟是父母包办,自己要嫁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内心多少是抗拒的。都是被强迫过日子,那有喜不喜欢? 明明是奶娘辛酸过往,朱素素却听得泪流。 “不过,现在知道什么叫喜欢。喜欢一个人,不定要生活在一起,只要他过得好,自己就会很开心。只要能天天见他,就很满足。” 看着奶娘脸上那抹娇羞,朱素素不由问:“娘,你喜欢道长啊?” “别胡说!奶没有没有。” 奶娘没想到自己没忍住,把藏在心里秘密吐说了出来。 “我先去洗衣服。”奶娘赶紧找了个借口。 …………… 朱素素在栀子树下,足足等了一个月,也不见司马傲。 朱素素不明白,司马傲为何不辞而别。 使得朱素素总怀疑是自己,做了惹司马傲不开心的事。 这天,朱素素看到与司马傲相似的背面,从道观出来。 朱素素正要追上看看是否是司马傲,被东方塑叫住。 “清风道长叫素素有何事?” 东方塑叫朱素素哪有什么事,只是不想让朱素素,打扰到司马傲办正事。 “哦,没什么事。只是想问问你与你娘,过得怎样?” 朱素素心想,这不是废话吗?天天见着我们,还不知我们过得好不好? “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司马少侠?” 朱素素没有回答东方塑的话,反问东方塑,刚才出去那个人是不是司马傲。 “不是,刚才那位是京城来的赵王爷。你看他的衣着华丽,就不是司马少侠。” 朱素素听东方塑这么一说,却确实是。 “可他的背影很司马少侠。”朱素素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司马少侠却实很久没来了,所以你看谁都觉得像。”东方塑一句话,打消了朱素素的怀疑。 ……………………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相思之痛实在难受,朱素素决定下山找司马傲。 世间的巧合说不清,朱素素看到司马傲在大街上撒钱,看到司马傲时常出入风夜场所。 朱素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位行侠仗义的司马少侠,怎么变成了奢靡、风流的赵王爷了? 朱素素要找司马傲问清楚,这是什么回事? (本章完) 第三百二十二章 黑鹰会2 司马傲办着正事,只能告诉朱素素,“你认错人了”。 朱素素自然不相信。 司马傲担心朱素素,总是这样纠缠自己,身份很快露馅,就命家仆驱赶朱素素离开。 朱素素受到多次驱赶,依旧不放弃! 朱素素逮到,司马傲出行。 这次,朱素素不管了,直接撞上司马傲的马车。 马突然惊慌失措的嘶叫了起来,在马车里的司马傲,被惊出一身冷汗。 司马傲赶忙走出马车,问:“发生什么事?” “这个女人,不要命的撞上来!” 司马傲看到被撞的人是朱素素,心阵阵的疼痛。 司马傲知此时,自己不能去扶朱素素,不能表现出难过、关心、在乎。 司马傲骂骂咧咧的骂朱素素。“怎么又是这个女人!唉,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本王跟她说了多少次,别总是缠着本王。” 司马傲下了马车,查看了一下朱素素的伤情,伤得很严重,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司马傲叹气的说:“不要脸的女人,本王见得多,这么不要脸,不要命的女人,还真只有她了。看来,是本王是要这个女人讹上了!你们将她拉回府医治吧!” 司马傲命仆人用马车,送朱素素回府医治,自己步行。 司马傲步行来到‘黑鹰会’。 ‘黑鹰会’实际是个以教会的形式;来结交一些达官贵族和一些能人异士;来撒播邪恶思想,实行金钱、权力、名誉交易;来操控这些人的思想,也就是灵魂契约;建立自己秩序,那么一个神秘组织。 由于,司马傲是第一次参加教会,还没能接触到教会里的核心人物,和那位拥有无穷力量,至高无尚,权力颠峰,神秘又喜怒无常的黑将军教主。 教会结束,司马傲匆匆回府。 司马傲回到府里,得知朱素素已经醒来,担忧的心总算可以放下! 司马傲来到朱素素的房间,先让所有仆人退下。 所有仆人退出后,司马傲将门关上。 司马傲又提着嗓子骂朱素素。“本王有钱有势,长得又俊秀,迷恋本王的女人大有人在。但像你这种不要脸,不要命,死烂打的女人,本王还真是第一次见。” 朱素素不明白司马傲,为何要羞辱自己,抑制不住的哭了。 见朱素素哭得厉害,司马傲补话道:“既然,你那么喜欢本王,那本王就给你个机会。你可以做本王的女人,但本王不会娶你。” 就这样,朱素素以贴身丫环的身份,留在司马傲身边。 夜里,司马傲郑重其事的告诉朱素素。“现在自己办着件很重要的事,不要问我的身份,不要管我做些什么,也不要说认识我。我若有做出令你伤心的事,请不要生气,请不要难过,这不是我的本意。” 朱素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 要成为‘黑鹰会’教员容易,必需要通过‘黑鹰会’的考察。 至于要考察些什么? 要考察多久谁都不知? 司马傲自认为已经符合入教的条件了,怎么还没收到入教的通知,不免有些烦燥。 司马傲想到集市走走,把朱素素也带上。 朱素素首次能与司马傲逛街,显得异常的高兴。 司马傲与朱素素来到一家茶楼,在大厅找了个位置座下。要了壶茶,要了些吃的。 “掌柜,我们要一间房。” 哇,好美啊! 你看你看,这是仙女下凡吗? 是啊,这世间竟有这么美的女子! 一位女客人的到来,引得整个茶楼都骚动起来。 茶楼的茶客的目光,投向这位女客人。 一袭白衣,面裹轻纱,身姿曼妙,声音轻柔,宛如仙女下凡。 女客人身后跟着两名侍女。 两名侍女也是清秀脱俗。 “好好好!请到楼上。” 掌柜也被这位女客人,迷得神魂颠倒!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 还有这气味,怎么与一个人的气味相似? 在女客人转身上楼时,脸面向司马傲坐这边。 异后! 女客人虽蒙着脸,但司马傲一眼能断定,此人就是异后。 这个比毒蛇还毒的女人,为何会出现这里? 她真的那么美吗? 是的她很美? 朱素素当看到,司马傲出神看着异后,不自信的自言自语。 那边的异后发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不由向司马傲看去。 司马傲心中一怔,害怕异后发现自己和朱素素,迅速的低下头来,也叫朱素素将头低下。 朱素素不明白的问:“怎么啦!你认识她?” 看到异后,司马海脑海里不由划过少司命、锦阳、娣罗,相继坠死在苍穹之颠那幕。 司马傲来火的回了句,“不认识”。 一个陌生人是不会,让你这么生气吧! 朱素素显然不相信司马傲的话,但也不敢再些什么。 司马傲头低得快,异后没认出司马傲和朱素素。 异后把司马傲刚才行为,认为只是个慕恋自己美貌的男人,毕竟慕恋自己美貌的男人实在太多了! 过了一会,茶楼来了位名,穿着黑斗篷的茶客。 这位黑斗篷茶客的斗篷,很像‘黑鹰会’的人穿的斗篷。 司马傲不解‘黑鹰会’的人,为何会来这里? 只见黑斗篷男子,进了异后的包间,像进去汇报工作似的,不到一分钟就从里出来。 没过多久,异后也从包间出来了,下楼了,匆匆的往西门方向去。 两名侍女跟其随后。 司马傲想查清异后,到这里所为何事,与‘黑鹰会’又有什么的关系。 司马傲叫朱素素先行回去。 朱素素不情愿,但又不得不听话。 在朱素素走出茶楼,又回头望了一眼时,引起站在窗台的异后的注意。 由于相距太远,异后不确定楼门口这个人,是否是东方玉儿,但很快发现茶厅里的司马傲。 异后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司马傲和东方玉儿二人。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异后邪魅一笑,让侍女将整间茶楼包下。 “这位公子可以留下,我家主子有话要与这位公子说。” 正当司马傲诧然掌柜,为何要赶走所有茶客时,异后浅笑浅笑的来到司马傲面前。 “好久不见了,文曲星君?”话里带着阴风怪气。 “你这个比毒蛇不毒的女人,害死了锦阳、少司命、娣罗,我要杀了你替他们报仇。”司马傲话着间拔出了剑。 (本章完) 第三百二十三章 黑鹰会3 在司马傲提到少司命时,异后脸上闪过一丝伤感。 “你杀不了我。”异后很是淡定的回道。 “是吗?”话时,司马傲脸上露出一抹阴恻的笑意。 直觉告诉让朱素素,司马傲认识这位貎仙女般的女客人。 朱素素不放心返回茶楼,看到司马傲异后喝起茶来,还眉来眼去的,很是爱昧的样子。 果然认识! 朱素素顿时醋意大发,上前要质问司马傲。 “这个傻丫头怎么跑回来!”朱素素突然返回,让司马傲吃惊又担心。 异后的两名侍女,看到气势凶凶走来的朱素素。 侍女一个闪电般的速度,挡在朱素素面前。 异后的两名侍女,看到气势凶凶走来的朱素素。 侍女一个闪电般的速度,挡在朱素素面前。 “这里个茶楼已经被我家主子包了,要喝茶到别家茶楼喝去。”侍女用威逼的口吻,劝告朱素素快紧离开。 朱素素不怕侍女的威逼。“凭什么要我离开,有钱了就不起啊!我就不去别家茶楼,我要在这家茶楼喝茶。” “都是老朋友了,让她进来吧!”异后让侍女给朱素素进来。 “谁与你是朋友。”司马傲瞥了眼异后。 “她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玉儿?”朱素素指着异后问司马傲。 异后被朱素素这句话,弄得一脸错愕。 “谁让你回来的,快给我回去。”朱素素突然这问,司马傲顿时神色慌张起来。 “我不回去。我要你告诉我,我在你心里,有没有那么一点喜欢?” 再让朱素素说下去,怕是要有危险了。 司马傲慌忙起身,拉朱素素离开。 “放开我的手,弄痛我了。”出了茶楼,朱素素用力甩开司马傲的手。 “不是让你先回去吗?你怎么返回来了?”司马傲一脸无奈的呵斥朱素素。 被呵斥司马傲,朱素素瞬间觉得一肚子的委屈。“怎么,我回来打扰到你,与你的玉儿相会了?”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司马傲很是哑然的看着朱素素。 “我说什么,在你受伤那个晚上。突然拉着我的手,不停的我叫玉儿。你该不是把我,认作你的玉儿了吧!” 司马傲真想对朱素素说,你就是我的玉儿,但每次话到嘴边,只能吞下。 …………………… 这天,司马傲收到‘黑鹰会’的入会函。也就是说,司马傲通过了‘黑鹰会’的考察。 凡通过考核入会的成员,在入会前都会有个入会仪式。 入会仪式的流程:宣读教规→入会成员宣誓→进入游戏表演→入会成员自由交流自游活动(也就是说可以随意的参观会堂)。 在入会仪式上,司马傲发现与自己同一批人员,都通过了考察。也就是说,这个‘黑鹰会’并没像说得那么严柯。 在宣读教规时,教会的二把手终于露脸了,也就是黑将军的得力。 难以想象,二把手竟是位英气才俊的少年将军。 在进入游戏表演环节,司马傲被一只手拍了拍肩膀。 司马傲回头一看,整个人被震到。因为拍他肩膀不是别人,竟是异后。 其实,异后一身男装打扮,站在司马傲身后许久。 只是那时,司马傲一脑子在想着,要借着下个环节好好参观这个会堂。 “你怎会在这里?”司马傲惊愕的问异后。 异后赶紧做了个作‘嘘’的动作。“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是好奇想想看看,凡人的教会是怎样的。” 对异后的话,司马傲半信半疑。 游戏表演完毕,到了最后个环节。 司马傲与入会的成员闲聊了一会,就自个参观会堂。 司马傲发现会堂的左侧有个小暗道,司马傲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司马傲走着走着前面,竟是一道墙,小暗道绝路了! “怎么走不了?” 后面突然传来道声音,吓得司马傲失色回了头,原来是异后。 这个女人为何总是跟着自己? “怎么又是你?” “我也是好奇过来看看,没想到遇到了你。” 司马傲不想与异后,有太多交集,白一眼异后就返回去。 咯吱……… 刚走两步,司马傲听到身后的墙门,被打开了。 “我也不知碰了哪里,墙门就自动打开了。”异后对司马傲笑了笑道。 “不去进去看看吗?”异后给司马傲挑了挑眉。 司马傲不想放过一丝机会,只能与异后一同,前往探索。 司马傲虽与异后一同前行,但保持着一定距离,没任何的交流,就一张黑着的脸。 明明两个人,却安静到只能听到脚步声。 异后故意搭讪。“你怎么一个人来,不把你的玉儿带上。” 司马傲撇了眼异后,没有回话。 俩人走了一段路,又被一道墙门堵住了。 也不知碰了哪里,那道墙门咯吱咯吱的打开了。 “里面还是一条暗道。要继续走吗?”异后问司马傲。 司马傲还疑的看着异后,问“你是不是来过这里?” 异后做了个没有的动作。 倒回去又太远,司马傲只能选择继续下去。 前面又被一道石门拦住去路,司马傲快步上前,把异后挡在后。 司马傲摸索周边的事物,看否能打开这道门。 司马傲好像摸到块暗格,只听到咯吱的响声,石门打开了。 司马傲看到石门被打开那瞬,整个人傻了眼,兜兜转转,竟回到了会堂。 这个讨厌的‘黑鹰会’,净捣些玄乎。 什么都没发现,白白失去这次机会,司马傲气得直跺脚。 ……………………… 在回家的路上,司马傲发觉有人跟踪。 司马傲要看看是谁在跟足踪自己,不走大路,决定改走小路。 司马傲将跟踪者,引到一片小树林,自己却隐藏起来。 这下,司马傲看清跟踪者不是别人,正是异后。 司马傲很是纳闷异后,怎么像只苍蝇那样,老是缠着自己?“你为何老是跟踪我?” “现在我们都是一条道上的人了,就不要说那么抗拒的话。” 司马傲冷撇异后一眼,说:“我与你永远都不会,站在同一条道上。” “我们都加入了‘黑鹰会’,那不是同条道吗?”话时,异后向司马傲挑了挑眉,似要与司马傲套近。 司马傲冷笑一声,说:“你觉得我,会加入这样的教会?” 异后也冷笑一声,说:“你不怕我告密吗?” 第三百二十四章 命运的齿轮1 司马傲脸上扫过一丝好笑的问说:“你觉得我会加入‘黑鹰会’?” 话里的意思是,我是不会加入‘黑鹰会’的。 异后嘴角上扬,勾起一丝媚笑。“你不怕我告密吗?” 司马傲撇了异后一眼,冷然说:“随你便。” “是吗?那好。我刚才看到东方玉儿走向那边,我现在就去告诉她,你不是凡人。” 异后发觉东方玉儿身上没有一丝仙气,土里土气,就像个乡下丫头很是奇怪,竟还不认识自己。又经几次探试,才知东方玉儿就一个凡人,还是失去记忆的凡人。 异后不仅觉得东方玉儿成了个凡人,觉得司马傲也活成了个凡人,每天不是与一些达官贵人出入风夜场所,就是到高档酒楼茶楼吃吃喝喝。 “若敢伤玉儿一根毫发,我决不会放过你。” 司马傲脸色骤变,眸光厉厉的对异后发出警告。 “她现在只是个凡人,我是不会对个凡人出手的,这会失身份。” 异后口中的‘她’指朱素素。 司马傲自然不相信异后的鬼话,又撇了异后,甩衬,朝朱素素离去的方向而去 ……………………… 今日,异后又撞见司马傲,正与达官贵人在吃喝,身旁还有美人相伴,又看到东方玉儿侧在外面候着,还一脸不悦。 司马傲就知朱素素看着会难受,不许朱素素跟着,但就是拿朱素素没办法。 朱素素也是犯溅,明知司马傲只是逢场作戏,就是难受,明知会难受还是要跟过来。 异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想出拆散东方玉儿与司马傲的好办法了。 异后走去问朱素素(东方玉儿)为何不进去? 朱素素白了眼,不安好心的异后。 见朱素素不回话,异后微微一笑,推门进去。 在进门时又回过头来,洋洋得意的问朱素素。“你说,这里面的男人,会喜欢我,还是会喜欢你这个瘸子?当然还有他。” 异后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司马傲。 这分明是在示威,示威中还夹带着几分嘲讽。 面对异后的嘲讽,朱素素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 司马傲以晋国王爷的身份加入‘黑鹰会’,异后侧以乌洼沙国公主的身份加入‘黑鹰会’。 也不知异后用了什么妖术,获得‘黑鹰会’完全信任,晋升为了‘黑鹰会’的核心人员,不得不让司马傲怀疑,‘黑鹰会’是异族人开的? 司马傲的怀疑是真的,‘黑鹰会’就是异后让部下,在凡间建立的组织点,目的就是要实际的主掌凡间的秩序。 里面的人都是加入了‘黑鹰会’的权贵,宛如仙子的异后进来,这些人自然爱慕加巴结。 异后进去没多久就传出,朱素素就听到里面的男人对异后的夸赞、敬奉、爱慕的话语。 确实豪无疑问,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她,也包括他(司马傲)。 朱素素顿时,一种挫败感涌上心来。 朱素素不甘失去爱人,想来个生米煮熟饭。 …………………… 夜里,司马傲正要躺下,发现被子在抖动,被鼓鼓的里面像躺着个人。 司马傲警觉性的拔出剑来,喝问:“谁在我的被里?” “是是是我……”朱素素颤抖的声音回道。 听到是朱素素的声音,司马傲将剑收好。 “素素,你为何躲到我的被窝里?”司马傲很是诧然的问。 我我我…… 司马傲见朱素素犹犹不说话,又不停的颤抖,以为朱素素是生病了,就去掀被子。 不掀还好,这一掀,让司马傲震惊不已,瞪口呆,不知所措。 被子下竟裹一个赤裸身子。应该说,是朱素素不一丝不挂的躲在被窝里。 当你爱得有多深,就活得有多卑微,这句话,莫过于此。 朱素素羞色的等待,心上人(司马傲)摘采自己,这朵娇欲滴苞翠的花蕾。 “素素,你这是干嘛?谁让你这么做的?快将衣服穿上。”朱素素突然这番操作,让司马傲很是生气,呵斥朱素素不知廉耻。 司马傲将脸转到一边,好让朱素素把衣服穿上。 “我不穿。今夜,我要将身子给到你,我要成为你的女人。” “你是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不仅是朱素素,你还是……唉!总之,快将衣裳穿上,听到了没有。” 司马傲不明白单纯素朴的朱素素,怎会变得这么不知羞耻、堕落,对朱素素一顿痛斥。 “你不要我,你是不是嫌我是个瘸子?” “不是。是我们今生注定无缘!” “什么是无缘?我都已经将身子给你了?”朱素素很是不解。 一个清白女子,愿将身子献上;要么是深爱对方;要么就是图谋不轨;朱素素显然是前者。 司马傲迟犹的望着,苦苦乞求的朱素素,不知该怎么说明。 司马傲不说话,朱素素大概也明白了,边抽泣着,穿上衣服。 “既然不爱我,为何要对我好,为何又要我爱上你?” 望着愤恨离开的素素,司马傲并没有意识到什么。 直到几天后,司马傲都没看到朱素素的身影,才意识到不对劲。 司马傲立马回到观里,才知朱素素已走了。 因为朱素素是生气之下走的,走时奶娘恰巧不在家,所以没人知道朱素素去了哪里? 不过那张婚约书不见了。 婚约书不见了,朱素素显然是去苏家。 “编排好的命,是不可逆改。”司马傲正要赶往苏家阻止,被东方塑劝住。 东方塑认为素素都走几天了,不出意外也该到苏家。司马傲这个时候去阻止,显然是徒劳。 东方塑认为这也是朱素素的命,朱素素命运的齿轮是要转动了。 …………………… 为了爱情,自己卑微到将身子献上,还是遭到对方的嫌弃。朱素素越想越气愤,觉得受了极大的耻辱。 我不相信这天下,没有一个男人要我? 司马傲,你有什么了不起! 呃,司马傲,你等着! 我会让你为这次负我而后悔! 朱素素不甘示弱,拿着婚书骂骂咧咧的,赶路往苏家要追回这门亲事。 如果不出意外,只需三日,朱素素就能到达苏家,但意外发生了。 朱素素在去往苏家的路上,被一帮山匪抓了,还给抓到山匪的老窝里。 在朱素素被抓同时,另俩个女子也被抓到山匪的老窝里。 山匪老二、老三谄媚的向山匪老大邀功。 第三百二十五章 命运的齿轮2 “大哥,我们抓三个美人,给老大送来。”话着间,老二的手下抬着三个布袋进来。 老二让手下,将三个布袋打开。 布袋打开,让人一亮,每个布袋各装着个清秀可人的美人。 这个三个女子像是被打晕了,一个个睡得沉死。 “谁让俩人这么做的,我们的帮规忘了?” 显然老大对老二、老三的做法很是不同意。 “大哥,你不是不知道山寨的女人少吗。若我们不抢些女人回来,那山寨里的男人,就是成光棍了,那” 听老二、老三这么说,山匪老大觉得也对,就默许了老二、老三的道理。 “这三个美人,大哥先挑一个,剩下的给我俩。”老二、老三笑嘻嘻的说。 山匪老大扫视了一眼,被抓三个女子。 一个衣妆华丽,面若桃花,像似哪家千金小姐;一个一身丫环的装扮,像似这位千金小姐的婢女;另一个衣装朴素,相貌清秀,像似哪家农户的女儿。 “将她弄醒,抬到我房里。” 人人都以为山匪老大会挑千金小姐,却没想到看上朴素的乡下丫头,也就是朱素素。 朱素素睁开眼,看到个头发松缝,满面胡子,一身粗犷的男人,坐着的注视自己。 “你是谁?干嘛要抓?”朱素素很是诧然的问山匪老大。 山匪老大粗声粗气的回道,“你问我是谁?我是虎狼山的老大。捉你,自然是要你,做我的压寨夫人。” “什么,做你的压寨夫人?”朱素素当听到要自己,嫁给眼前这个邋里邋遢的山匪时,瞪大眼睛无法置相信。 虎狼山? 朱素素上街市卖早药时,听到百姓讲过关于,虎狼山匪的事迹。听说,这个山匪虽建立不久,却很嚣狂,布邑众多富人的财产都被他劫洗,专与官府作对,官府却拿他没办法。 我没钱的,又是个瘸子,山匪为何看我了? 朱素素故装上下打量山匪老大。“你长相那么丑,我才不做你的压寨夫人。” 什么,我丑? 山匪老大首次被人,说自己才得丑,整个人震呆了。 “我一身强壮,哪里丑了?”话着间,山匪老大还为傲,秀了秀他强壮结实的肌肉。 “强壮是强壮,可你黑不溜秋,胡子拉碴,给人邋里邋遢的。”话时,朱素素不停后腿,一脸鄙夷。 被朱素素贬踩得一文钱不值,山匪老大很是生气,一脸不服气。 在朱素素向往时,山匪老在发现朱素素原来是个长短腿。 哈哈! 山匪老大仰头大笑。 “你这个长短腿,长得也没多好看,竟敢瞧不上我?” 朱素素最受不了别人耻笑,她长短腿了。 “你这个黑不溜秋,竟笑我长短腿!”山匪的嘲笑点燃了,朱素素的雷引。 爆雷的素素素,就像头发疯的母狮,直扑山匪老大,来个猛然踢打,打不过就撕咬。 啊! 你这个泼野女人,竟敢咬我,看我把你牙给拔了! 朱素素最终不是山匪老大的对手,被山匪老大死死按住。 “这个女人太泼野了,给我绑了!” 山匪老大命手下,将朱素素再次绑了,押下去。 …………………… “大哥,听说,你那个丫头太太泼野了,不行就换一个吧!那位朱家千金小姐温婉秀气,挺适合做大哥的夫人。” 老二听说大哥选上的美人(朱素素)性子刚烈,难以被训服,就主动让出自己选好的美人。 “哪个朱家千金?” 这个山匪老大叫‘布桑格力’,曾是朱家的农奴。 “是朱善德大财主的女儿?” 山匪老大问老二。 “该是吧!”老二表示不确定。 山匪老大命人将,朱家千金和婢女带来。 “你们是什么人,要带我到那里?” 朱家千金醒来发现自己被绳子住,胆怯的问看守的山匪。 “现在我的老大,要选你做压寨夫人,给我们老实点。” “什么是压寨夫人?”朱家千金不明白的问山匪。 “压寨夫人都不知道?压寨夫人就是做我老大的夫人。” “什么,要我嫁给一个山匪。”朱家千金难以置信。 我决不做什么压寨夫人! 我不能嫁给一个山匪,快放了我! 除了苏公子,我谁都不嫁。 朱家千金使力的挣脱。 “嫁不嫁,由不了你决定。我大哥看上你,是你俩的福气,可不识好歹了。”一名山匪受不了朱家千金的娇气。 最后,朱家千金被连推带拉的带到,山匪老大面前。 “不像啊!” 山匪老大上下的打量朱家千金。 “你就是朱善德的女儿?” 朱家千金小姐很是惊讶!“你怎知我的爹名字?” “你给我走两步。”山匪老大要求朱家千金走两步。 朱家千金虽明山匪老大的目的,但还是照做了。 “朱善德的女儿走路,明明一蹰一拐,你却没有?” “一蹰一拐?那是我妹。” “你妹妹?怎么,朱善德还有两个女儿!”山匪老大半信半疑。 “求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钱,我娘都会给你的。” 朱家千金恳求山匪老大放了自己,还许诺会给山匪老大好多钱财。 山匪老大想了想,说:“看在你爹情份上,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的。” 山匪老大话落,让手下给朱家小姐松绑。 “大哥,真的放心了?”这么美的美人放了,老二舍不得。 “老二,我曾得到朱善德帮助过。这个恩情,大哥要还。” 听大哥都这么说,老二虽有不舍也只能如大哥愿。 就这样朱家千金被放了。 …………………… 朱家千金这刚被放走,就有一名自称苏牧的书生,带着银子来求见山匪老大,要求赎回朱家千金(朱秀秀)。 山匪老大告诉书生苏牧,朱家千金被自己放回了。 放了,为何我在山途中没撞上秀秀? 山匪捉人,抢掠不就是为了钱财吗? 山匪会不要一分钱就放人,显然是不可能的。 书生苏牧很是诧然,表示怀疑。 “在苏某上山前就交代了朱家,若三天内见不到大小姐回来,就去报官。” 书生不相信山匪老大的话,并还用威的口气警告山匪老大。 呼啦! 山匪老大最恨官府,和别人用威的口气与自己说话,竟还是个文弱书生。 山匪老大一生气,将书生给绑了,关进黑漆的山洞里。 被关进山洞里,还有朱素素。 第三百二十六章 命运的齿轮3 “你是素素吗?”苏牧竟认出久别的朱素素。 朱素素却认不出苏牧,很是茫然的问:“你是谁呀?” “我是你的苏大哥,苏牧啊!不时候我们时常一起玩的。” 朱素素震惊的望着苏牧,认出来了! “你是苏牧,苏公子!你真的是苏牧!” 苏牧用力的点点头。 “这些年我都有找素素妹妹,没想到素素妹妹还活着,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与素素妹妹相遇。”苏牧又惊又喜的说道。 “是啊是啊!”朱素素也没想到,自己本要去找苏牧,竟在这里相遇了,会以这种方式。 “苏大哥,你怎会也被他们捉了?”朱素素感到好奇的问。 苏牧将事情缘由来告知朱素素。 原来,朱秀秀也是去往苏家的路上,被虎狼山的山匪给盯上,随后就被山匪给绑了山。苏牧得知情况后,带着银子来虎狼山赎回朱秀秀。 “那姐姐,现在在哪里?山匪有没有放姐姐?” 朱素素得知姐姐也被山匪掠上山,很是着急! 苏牧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我见过这里的山匪老大,真是个可恶至极的家伙。他怎会那么好心,不要一分钱,就放了姐姐。再说,姐姐长得那么漂亮,他舍得放走,所以他的话不可信。我想他定是把,姐关到别的地方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山匪的话不可信。”苏牧也认同朱素素的分析。 “可是,我们都被关在这里,要怎样救姐姐呢?” 朱素素现在自身难保,却担心姐姐安危来。 “素素妹妹这个就不用担忧了,在我上山前就交代家里的仆人。只要三天还没见我们回来,就去报官。我猜想仆人现在已经报官,官兵定会很快上山围剿这里山匪,到那时我们就有救了!” 苏牧一脸信誓旦旦的叫,朱素素不要太担心姐姐的安危。 “我不是担心姐姐的安危,我是担心姐姐的清白之身,会被这帮山匪给毁。” 一想到那可恶的山匪头领,要自己做什么压寨夫夫,朱素素就联想到姐姐定也是这样,加上姐姐比自己好看多了。 “什么,那帮山匪竟那么可恶!那素素妹妹,你有没有被他们。”苏牧很是担心的要查看朱素素身子,可气,自己手脚被绑住。 “哎呀,我没有!” “那个山匪头领,要我嫁给他,我誓死不从,才被关到这里来。”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听到朱素素没失身,苏牧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我现在担心,那个可恶的山匪头,会不会逼迫姐姐。姐姐柔柔弱弱,敌不过凶如狼的山匪头领。” 听朱素素这么一说,苏牧好不容易落下的心,又被悬挂上! “是啊!怎么办才好!” 灵光一闪,朱素素想到个妙计。 ………………………… 我好饿啊! 好冷! 这里太黑了,我好害怕! 朱素素呜呜的对着,守在洞口的山匪大哭喊。 “素素妹妹不要害怕,有我在!” 苏牧不明白朱素素此举,以为朱素素真是怕黑。 “别说话。” 朱素素白了眼苏牧,让苏牧别说话,装作不认识自己。 “素素妹妹,你怎么啦!” 苏牧问朱素素为什么,朱素素没时间解释,叫苏牧照做好了。 “守在洞口外的两名山匪,听到朱素素的大喊大叫,不耐烦的进来问朱素素怎么回事。” “我很饿!这里阴森森的,我害怕!去告诉你们的老大,我不想被关在这里,我答嫁给他就是了!”朱素素赔着笑脸,瑟瑟发抖的恳求,两名山匪去通告一声。 “呃,现在知道听话了?” “好吧!我现在去给你通,你给我老实点。你也是。” 看守的两名山匪看到,朱素素饿得发慌,同意去通报。去通报前,警告朱素素和苏牧老实点,别想逃走。 “素素妹妹,你怎能嫁给山匪呢?”两名山匪离开后,苏牧很是不理解问朱素素为何要嫁给山匪头领。 朱素素只能告诉苏牧,自己答应嫁给山匪头领,其实是为了顶替姐姐。 虽是为了救秀秀,苏牧还是不同意,认为这样做太危险了! 朱素素反问苏牧:“要怎样做,既不用冒险,又能救出姐姐?” 苏牧顿时哑然! 片刻过后 一名山匪回来,回复朱素素,说:“我们的老大,现在看不上你了。你就待在这里吧!”话时,山匪向朱素素投去一抹嫌弃。 一个山匪也拒绝我? 朱素素两次表白被男人拒,虽这次并非真心,但自尊心也受到了打击,不得不问自己,我长得真的很丑? 朱素素整个人愣了一会,问:“你家老大,是要娶别的女人了?” “当然!我家老大要娶,比你好看十倍的女人做夫人。要怪就怪你,当初自以为了不起,竟我家老大。”话落,丢下一些能吃的剩菜剩,给到朱素素和苏牧,就出了洞口。 “喂,你家老大要娶的女子是谁?她是不是朱家的大小姐?” “喂,你别走,回答我啊!” 无论,朱素素怎么追问,山匪就是不给予回应。 看着山匪昂然的出了洞口,朱素素急得跺脚。“现在怎么办,姐姐就要嫁,给一个山匪了!” “是啊,怎么办。希望官府快将,这些山匪一网打尽。” 苏牧也是没了办法,急得跺脚。 ………………………… 玛尼娅回来了! 玛尼娅带着我们布桑族的姑娘回来了! 太好了,布桑族的姑娘都回来了,那我们就不用当光棍了! 山匪们听到玛尼娅,带着布桑族的姑娘回来了,个个都兴奋的去迎接。 山匪老大一听玛尼娅回来了,也是迫不及待的来到山口迎接! “布桑格力哥哥!” “我的玛尼娅,你终于回来了!” 山匪老大上前拥抱玛尼娅。 “现在玛尼娅回来了,就留下来做我们虎狼山寨的‘压寨夫人’吧。” “是啊!” “压寨夫人!” 随着三当家一声起哄,山匪一个个拍手叫好! 就连玛尼娅带回来的姐妹,也是拍手赞成。 玛尼娅面带害羞,眼睛时不时的望向布桑格力,似在等布桑格力表态。 布桑格力在兄弟手下的起哄下,鼓起了勇气。 “玛尼娅,你愿意嫁给我吗?” 玛尼娅等这句话等了许久,羞色的回了句,愿意。 就这样布桑格力,牵着玛尼娅一只手举起,面向众人庄重的宣布要,娶玛尼娅为妻。 第三百二十七章 命运的齿轮4 今天是大当家大喜日子,看守的山匪兴奋不已,对朱素素和苏牧放松了警惕。 朱素素、苏牧略施小计,将看守的山匪打晕。 这时候,新娘已经与新郞行过拜亲仪式。 朱素素让苏牧换上山匪的衣服,自己就偷了件寨上女子的衣服,二人蹑手蹑脚的找到新娘的房间。 “姐姐我来救你了!” 朱素素悄悄推门进入,苏牧跟随在后。 “秀秀,我与素素来救你出去了!” 苏牧以为坐在床缘的新娘子是秀秀,就心急的揭下新娘的头盖。谁知揭开新娘盖头,那瞬间愣住了! 看到苏牧这副表情,朱素素不由问:“怎么了?” 当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那时,玛尼娅以为是夫君格力,就没出声娇羞的等待着。 玛尼娅当盖头被取下,眼前竟是一对男女,顿时被震住了! “你们是谁?”玛尼娅惊讶的问。 朱素素虽与姐姐多年不见,但也认得出眼前这么新娘子,不是自己的姐姐。 “你又是谁?”朱素素也惊讶的问。 一时间三个人,都被蒙了! “我问你,你是问捉来的吗?是被强迫嫁给那个山匪的吗?”朱素素问玛尼娅。 玛尼娅蒙愣的摇了摇头。 不是强迫,就是自愿的了。哦!原来你与山匪头是一伙的了! 朱素素恍然大悟。 朱素素挥了挥拳头,吓唬吓唬的说,“你不允叫,不然我俩就杀了你,还把你的衣腿扒光。” “我不叫也可以,但你们告诉我,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玛尼娅稍有些害怕。 “你的新郞也就是你的男人,把我姐姐关到哪了?”朱素素问玛尼娅。 姐姐?关到哪? 玛尼娅不明白朱素素在说些什么? “放心,我们不会伤你的……”苏牧觉得新娘子不是坏人,就解释说明来意。 听了苏牧的来意,玛尼娅还是相信自己的丈夫,是不会做这些强行妇女的事。 “这里真的没有个叫秀秀的姑娘,也从未听说过有这么回事。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了,你们还是回去找找。” “叫我们回去找,真以我们是那么傻,相信你的话吗?快,我们将她绑上,以作交换。”朱素素话完,立将玛尼娅按在床上,又催促苏牧快来帮忙。 哦哦哦! 苏牧吓愣一下,才慌手慌脚的找到了绳,与朱素素合力将玛尼娅绑住。 “快,我们快将她带回洞里。” 朱素素想把玛尼娅,先带到自己被关押那个洞里,但想到那看守的山匪很快会醒来又犹豫。 “你们想干嘛?快把我放了。”玛尼娅不停嘴的问。 “给我闭嘴,不然就把你的嘴给封上。” 玛尼娅配合的收住口。 ………… “新郞就快要来了,现在我们怎么做?”苏牧着急的问朱素素。 “怕什么,他的人在我们手上,大不了跟他们拼了。”朱素素嘴上是那么说,但心里也是怕得不行,必竟对方人多势众。 在朱素素来回踱步时,细心的玛尼娅发现朱素素走时路带拐,很像自己小时候一个朋友,便问朱素素的腿是怎么了? 朱素素最不喜欢别人的注视她的脚了,拉了拉裙子是要将裙拉低些,白了眼玛尼娅,回了句,“要你管。” “我没有恶意,只觉得你很像我小时候一个朋友,她走路也是带拐,不过她是财主家的女儿,是不会来这里的。”玛尼娅解释的说道。 玛尼娅这句话,使得朱素素这才细细的打量玛尼娅。 朱素素只想着救姐姐,没认出眼前的玛尼娅。 朱素素现在这细细打量玛尼娅,发觉玛尼娅特别像小时的一个好朋友,她也叫玛尼娅。 “你是玛尼娅,布桑家的玛尼娅?” 朱素素认出玛尼娅来了。 “是的,我是布桑家的玛尼娅!难道,你真的朱家二小姐!” “是的,我是素素啊!” 玛尼娅是朱素素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个朋友,所以再见到玛尼娅,朱素素极为高兴。 玛尼娅同样如此。 “对不起玛尼娅!” 朱素素赶紧玛尼娅松绑,并为刚才粗爆行为道歉。 玛尼娅自然不会怪朱素素。 苏牧愣愣的看着,这俩个女人在欢喜拥抱。 ……………… 玛尼娅如实告诉朱素素,这里真没有一个叫秀秀的姑娘,也从未听说过有这么回事,但答应会帮朱素素找到姐姐。 “你就那么相信你布桑格力,那他为什么把我也捉了,还强迫我嫁给他。”朱素素觉得玛尼娅很是单纯了,像极自己太爱一个人了。 “不许你这样污蔑格力哥哥。我与格力哥哥青梅竹马,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比你清楚。”玛尼不允许他人抵毁自己的丈夫,那怕是自己的好朋友。 朱素素没想到自己的好意相告,却换来对方的不相信。 “我污蔑他?呃,你就是不相信我了?” 朱素素微微生气了。 苏牧想不明白,朱素素和玛尼娅刚才还情深义重,现在就为了个男人闹了起来! “不如我们来个试探吧!” 朱素素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个妙计。 “什么试探?”玛尼娅问。 朱素素在玛尼娅耳边叽咕叽咕,玛尼娅脸显示出有一丝不情愿,但还是接受朱素素的计策。 ………………… 房里的红烛光略显昏暗,时而闪烁,给房间烘托出一种蒙胧迷离又不失浪漫情调。 玛尼娅,阿拉乌依哟! 阿拉乌依哟,布桑族的赞美词。意思是,最美那朵布桑花,有爱慕之意。 布桑格力喝得醉意醺醺,在一帮弟兄的搀扶下,推门进了洞房。 布桑格力摇晃的来到床缘,迷迷糊糊的揭开新娘子的头盖。 由于,房里的烛光昏暗,时不时闪烁,给房间营造出若隐若现蒙胧不清的假象,加上布桑格力又意醺醺,完全看不出新娘子换了人。 布桑格力痴傻的望着新娘,那张娇欲滴翠的面容,说出心里那句话,“我的玛尼娅,阿拉乌依哟!” 意思:我那朵最美的布桑花,最爱的女人。 这头水牛在说啥? 布桑语,朱素素一个字听不懂,也不知要不要做些回应。 第三百二十八章 虎狼山的由来 在红光的映衬下,此时的朱素素显得格外娇羞美丽。 布桑格力炙热的目视着朱素素,仿佛从朱素素的双眸里看到,一朵圣洁美丽的格桑花在微中摇拽;仿佛从朱素素的双眸里看到,一位身姿曼妙的少女在满天飞舞的格桑花下跳舞。 布桑格力七分醉意三分清醒,看到娇美的娘子,心中的欲火自然燃起。 布桑格力托起朱素素的下巴,就要轻吻。 “格力哥哥那个不是我,你真的认不出我来吗?”躲要门后里的玛尼娅难以置信的看到这幕,不由得发出声音来。 朱素素被布桑格力粗鲁的行为,炙热的目视弄得有点不知措,只能不停的给藏在柜里的苏牧使眼。 苏牧拎起一个硬器具,对着布桑格力后脑砸去。 布桑格力顿时觉得后脑晕痛,正要转过身,眼一黑,完全不知怎么回事的倒下了。 布桑格力哥哥! 看到布桑格力被砸昏,玛尼娅担心的从柜子出来。 “为何把格力哥哥砸晕?”玛尼娅问苏牧。朱素素也是向苏牧撇去不解目光。“是啊,你干嘛下手那么重?” 苏牧神情激动的回道:“他刚才要对你做那个,我当然下手重。” 朱素素听了苏牧这句话,木纳了一下。 “玛尼娅,你看到了吧?你的布桑格力竟认不出你来,说明他不够爱你。” “格力哥哥是没能认出我来,还将你认作我,但并不代表他不够爱我。他只是喝醉,神志不清才会这样的。” 玛尼娅认为在这种神志不清的状况下试探,本身就不公证,是试探不出结果的。 “玛尼娅,你怎么还帮他说话。玛尼娅,你不能被被男人蒙蔽眼睛了。” 玛尼娅知道朱素素担心姐姐安危,就笑了笑,说:“放心,若真是格力哥哥抓了你姐姐,我定会要求格力哥哥,把你姐姐放了。” “玛尼娅,我不仅担心姐姐,我也担心你,被男人骗了。” 沙沙…… 这时,听到一束诡异的脚步声。 玛尼娅做了个‘嘘’的作动,示意朱素素和苏牧别说话。 难道被打晕那个山匪找了过来? 朱素素与苏牧惊恐的对视一眼。 玛尼娅先让朱素素和苏牧在房里坐会,等到人深夜静再按排俩人离开。 现在布朱布桑格力被打晕了,要问出姐姐的下落,也要等他醒来。朱素素只好一切听玛尼娅的。 第二天,布桑格力迷迷糊糊的醒来,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 看到玛尼娅不开心的样,布桑格力很是诧然的问:“玛尼娅,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藏了个女人?”玛尼娅质问的眼神,看向布桑格力。 布桑格力想到,朱素素还被自己关在山洞里,顿时慌神!“没…没有啊!我怎会藏女人呢?” “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说实话。” “我?” 布桑格力还想支支吾吾把这事遮掩过,但看到玛尼娅又是失望,又伤心,布桑格力如实说了。 “玛尼娅,对不起!我是关了个女人在山洞里。” “什么?” “哦,不,不关了个女人还有个男的。” 听到还个男的,玛尼娅便知道这一男一女便是朱素素和苏牧,但朱素素的姐姐呢? “真的只一男一女?” “是真的,绝不敢骗夫人。” 玛尼娅还想问丈夫,是否还关了个叫秀秀的女子。这时,那名看守的手下来报,关在山洞里的一男一女给逃了。 其实,布桑格力本不想关朱素素和苏牧,只因这俩个人都太倔,还对自己出言不逊。关了些天了,布桑格力气也消了,现在这俩个人跑了也就让他跑吧! “逃了,就让他逃吧!逃了,还给我省点米饭。” 哑! 老大的话,让那名看守山洞的手下感到诧然。 既然老大都说不用追,那就不追啰。 那名看守山洞的手下,想不明白的退下了。 ………… 找不到姐姐,朱素素不愿下山。 朱素素不愿下山,苏牧也不愿下山。 玛尼娅没办法,只好让二人扮成布桑族人的样子。 朱素素、苏牧与寨民生活久了,二人发觉这些山匪勤劳、友善、互帮互助;并非是自己初前所认为那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山匪;这些山匪反道更像是无家可归,抱团取暖,一同反抗官府、地主剥削压榨的苦命人。 朱素素一直不明白,玛尼娅、布桑格和一些山匪本是家里的农奴,怎会跑到层峦叠嶂又悬崖峭壁,还有着豺狼虎豹之乡的‘虎狼山’里做起了山匪? 玛尼娅一言难尽的道出实情。 几场斗牛大赛让,布桑格力和他的牛名声大噪。 因而,斗牛玩家们看上了布桑格力的牛,让布桑格力开个价。 牛是布桑格力的生命,无论斗牛玩家价格开得多高,布桑格力就是不卖。 斗牛玩家都是一些纨绔子弟。 给脸不要脸,斗牛玩家顿时恼羞成怒,让人在半夜里把布桑格力的牛给偷了。 斗牛玩家以为把牛偷来了,就能赢得比赛,却没想到布桑格力的牛是头犟牛,只认布桑格力这个主人。 连续几场败赛,斗牛玩家一怒之下,令人将牛给宰了。 布桑格力得知此事悲愤不已。 布桑格力两壶酒下肚后,两眼发光,浑身神力,拿起一把斧头,给死去的牛报仇。 由于是深夜,斗牛玩家一个个睡得沉死。 一夜间,斗牛玩家死了三家,其中一家还是家,共一百七十三条人命。 布桑格力不想连累玛尼娅和族人,选择逃亡。 这庄杀牛血案震惊到京城的皇帝,桑布格力很快成了头号杀人通辑犯。 布桑格力无路可逃,只能逃到层峦叠嶂又悬崖峭壁,还有着豺狼虎豹之乡的虎狼山上。 面对群体攻击的虎狼,捉拿的官兵也只能,放弃对布桑格力的捉拿。 从此,虎狼山成了亡命之徒的归处。 虎狼的山匪也就是这样形成,布桑格力成了这里老大。 在朱素素离开朱家的第二年,朱老爷病世。 朱家本是三夫人掌家,可是儿小母弱,大权自然给二夫人夺了过去。 二夫不懂管理农田,加上遇上旱灾,导致上百亩稻谷颗粒无丰,农奴们自然分不到一粒米。农奴常累月的劳作,却得不到一粒粮食自然要反抗。 农奴向朱家讨说法。 朱二夫人无视农奴的反抗,命家丁要反抗的农奴爆打一顿。 农奴被逼到死亡的边缘,也只能与家丁撕打起来。 第三百二十九章 最后,在族长的劝说下才停止这场爆乱。 一场爆乱让,朱二夫人看到农奴的不怕死,不得不收起脸上的嚣张跋扈,同意分些粮食给农奴。 朱二夫人给到的粮食,也只能够吃一段日子,农奴始终无法摆脱寒冷饥饿。 几名与布桑格力友好的族人,来到虎狼山。 布桑格力得知情况,二话不说收下惜日的好友。 后来,越来越多族人,投奔布桑格。 让人费解的是,族里的男人投奔布桑格,并加入山匪的行列,族里的女人却死活不愿意到虎狼山。 女人们不是害怕虎狼山的山峰险峻、豺狼虎,而是害怕要与比豺狼虎豹还凶狠的‘亡命之徒’一块生活。 玛尼娅聪慧大方、勤劳能干,是布桑族最善解人意的姑娘,也布桑族里最美丽那朵布桑花。 玛尼娅以人格担保,说服族里的女人,跟随她一块投奔虎狼山。 没地方可去的女人们,最后跟着玛尼娅投奔布桑格力。 随着山上的人不断增多,虎狼山上的豺狼虎豹逐渐迁徒。狼山成了没有虎狼的山,只有如虎狼般凶猛的山匪。 就这样男人们负责下山打劫养家,女人侧负责看山生娃。 随着,队伍日益强大,财主、官爷的财物越来越多被掠劫,使得布桑格力这个人名声大噪起来。 ……………………… 今天,虎狼山的二当家负责看山。 站在山半腰的二当家,远远看见有一男一女正朝山上走来。 二当家立命令,将这一男一女捉住。 手下接到命令,就像一群野猴,‘吱’的一声,消失不见。 没一会功夫,手下呼啦呼拉的将,这一男一女带到,二当家面前。 此人,虽一身素衣,但那剑眉星目,高俊的身材,掩盖不了身上,那气宇非凡的气质。腰间还挂着一把剑,定是个武艺高强之人,不可小乎。 这女人面相清秀,一身粉装,加上华丽的头饰,定是哪户的千金小姐。 二当家上下打量,这对男女,问:“你俩是何人,来我虎狼山要做什么?” 女子上前回道:”小女子是来找未婚夫的,请当家放了我的未婚夫。” 在二当家发现一男一女时,就以为这对一男一女是一对的。 二当家惊诧的看着女子,问:“怎么,你们不是夫妻?” “不是。” 女子摇摇头,并陌生的看了看身旁男子。 在二当家上下打量男子时,男子也注视二当家。 男子没想到,虎狼山的二当家竟是独眼龙,还长着一张凶丑之相。 男子上前回话,”回二当家,小生是在上山时,才与这位姑娘相识的。“ 二当家看了看男子一眼,继续问女子。“哪你的未婚叫什么名,凭什么说是我虎狼山,捉了你的未婚夫?”二当家又问女子。 “小女子正是你们前日,捉了又放走的朱善德之女朱秀秀。”女子悻悻的回话,回放时,害怕的瞟了眼二当。 “原来是朱善德的女儿。我说嘛,怪不得瞧看你的小脸蛋,是那么的熟悉,却又记不起来。哎!都怪自己捉,像你这种的富家小姐实在太多人,难以记住。” 在二当家说到自己抢夺过,无计其数年青貌似美女子时,一脸沾沾自嘻。 ”求大当家,放了我的夫君吧!大当家要多少银两,我都愿给。“朱秀秀恳求的说。 ”二当家做了次好人,为何不好人做到底,放过这对鸯鸳。“男子开口帮道。 哈哈哈! “年青人,你看我像是个好人吗?你可知道我虎狼山怎么来的?虎狼山的由来,不是因为有虎有狼;而是连虎和狼都为之害怕,不得不迁移这么座山。在虎狼山上,没有所谓的好人,都是有过人命被朝庭通辑的逃犯和恶魔。”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虎狼山的大当家,乃是位讲情的人,收留无家可归的族人。” 早在当时,二当家,是不同意大哥收留族人的决意。 男子的话,让二当家当即不悦。 ”你是谁,来我虎狼山所谓何事?“ “在下,姓‘司马’,名一个‘傲’字。听闻,虎狼山的大当家英勇无比,小生心生仰慕,特上山拜访。” 司马傲简单的做了个自我介绍。 二当家自然不相信司马傲的话,越发的认为,司马傲此次上山,定有目的。 二当家命令手下人,把司马傲和朱秀秀绑了,蒙上双眼,装进麻袋。 司马傲这次上山确实有目的,就没反抗,由着山匪装进麻袋。 …………… 司马傲和朱秀秀,被连推带拉的带到大堂。 大堂上肃然的坐着位,头发松缝,身披虎皮衣的男子。 此人,头发松缝,面容粗犷,身材魁梧,一双锋锐如鹰的眸子,身披虎皮衣,威武之极,定是这里的大当家。 在司马傲打量布桑格力时,布桑格力也在打量司马傲。 敢上我的山的人,定是不怕死之人。 “听说,你名游侠?来我虎狼山,是要为谁声主持正义?”布桑格力问司马傲。 司马傲额首,回道:“大当家误会了。在下是一名游侠,但” 布桑格力打量着面前,这气宇非凡又彬彬有礼少年不由喜欢。 对朱秀秀的不怕死,还敢回来,布桑格力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朱秀秀见到布桑格力的第一时间里,感谢布桑格力的上次的放走之恩。 面对朱秀秀的感谢,布桑格力一点不在乎。 朱秀秀把来意,向布桑格力说明。 苏牧? 莫非,是那个让人烦的书生? 得知朱秀秀的来意,布桑格力一口回绝,“我山上没有此人,赶快下山去吧”。 没此人,不可能。家仆,说苏牧公子拿着金银珠宝上山,赎我的。而且在上山的路上也没撞见苏公子。 见朱秀秀不相信,布桑格力补充道:“是有一个自称苏牧的书生来过,可我打发他下山了,还有个女的,一块打发下山了。” 还有个女的? 莫非是素素? 司马傲怀疑大当家口中的女人,会是不知所踪的朱素素。 一听还有个女的,朱秀秀更不相信了。 朱秀秀恳求布桑格力,让能她在这山上找找。 布桑格力免为其难一允许,但要求朱秀秀无论找到人还是没找到人,都要在天黑之前下山。 得到大当家的允许,朱秀秀兴奋的寻找。 司马傲自然帮忙寻找。 第三百三十章 不愿相见1 司马傲猜想苏牧会被,藏在哨营里,就到哨营寻找。 哨营设立在隐蔽要险的位置,所每个哨所的距离有近有远。 素素! 在去往哨营的途中,司马傲远远看到,两名俏丽的女子在扶桑花下游玩。 正当司马傲上前询问两位女子时,其中一名女子慌失失的拉着,另一名女子逃跑。 山上的女人这么怕生人吗? 找人要紧,司马傲没追上去,很是莫然的走了。 司马傲不知,这一走让他,错失了一生最爱的人。 因为,这两名女子正是,朱素素与玛尼娅。 朱素素也就是东方玉儿。 司马傲突然的出现,让朱素素惊愕不已。 这个男人,让她又爱又恨! 看到朱素素又惊又怕的表情,玛尼娅不由问朱素素。 “那个男人是谁,因什么那么害怕让他看到你?” 朱素素捂着疼痛的胸口,难痛到说不出话来。 见朱素素难受不语,玛尼娅也不再问了。 二人回到家,就看到布桑格力已座在那。 朱素素畏缩,到玛尼娅后面。 玛尼娅定了定神,上前迎问:“夫君,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早?” “寨里没什么事,就早点回来了。” 布桑格力告诉玛尼娅,回来早主要是想对方。 妻子还是一副木纳的表情,让布桑格力恍然觉察,妻子回来晚了,还打扮得漂亮。 布桑格力带着一丝好奇的问:“夫人去哪里,这么晚才回来?” 玛尼娅生怕丈夫发觉,就谎称去探望生病的姐妹。 见妻子这么说,布桑格力也没再多想。 玛尼娅问丈夫,今天是不是有人来。 “是,一男一女,来找人的。男的叫什么傲来的,女的是朱善德的女儿朱秀秀。” 朱老爷,朱小姐! 玛尼娅很是惊讶 朱小姐姐也来了! 朱素素得知姐姐没死,也上山来了,很是激动。 这一激动,引起了布桑格力的注意。 惨了! 是被发现了吗? 眼看就要被发现了,朱素素吓得额头冒汗。 布桑格力没有认出朱素素,只是觉得朱素素看着面熟。 “夫人,你换了婢女?” 为了让朱素素能够自由走动,玛尼娅让朱素素做自己的婢女。 玛尼娅顿时脸色青白,不知如何作答。 “是啊!我是换了新婢女。怎么,不可以吗?”玛尼娅害怕望着丈夫。 “可以,当然可。只要夫人喜欢,想换就换。” 布桑格力很爱自己的妻子,以前没能力给妻子富裕的生活,现在自己当上了山塞王,有能力给妻子富裕的生活了。所以妻子要什么,布桑格力自然都可以。 “你刚才说,那一男一女要找一个叫苏牧的人。苏牧是谁?” 玛尼娅转移话题,试图将丈夫注意力拉回来。 果然,布桑格力收回视线,望向妻子。 “应该是我们大婚时,被逃走的那个书生。” “那书生不是逃走了吗?”玛尼娅又问。 唉! 布桑格力一声叹气。 “我有说,她不相信。” …………… 得知姐姐在找苏牧。 朱素素趁布桑格力不注意,跑去将此事告知苏牧。 苏牧在知朱素素手上,也有张与自己的婚约时,又惊又喜! 惊喜过后,更多是烦恼,因为朱秀秀手上也有一张与自己的婚约。 苏牧不明白为何会有两张婚约,不明白朱家怎会把两个女儿嫁给自己。 此时,苏牧在为娶朱家大小姐,还是朱家二小姐烦恼。 看到朱素素气吁吁跑来,苏牧以为是发生什么事,赶紧迎上问:“出什么事了?” “姐姐没事,她上山救你了。” 朱素素这话,让苏牧竟是愣住了! 看到苏牧呆愣不说话,脸上也没有一丝笑容,朱素素不明白了。 朱素素推了一下发呆的苏牧,问:“你怎么回事,听到我姐姐来找你,竟看不到你一点开心?” ”没有没有,我开心,我很开心!只是太突然,我一时缓不过神来而已。”看到朱素素生气,苏牧马上解释,在解释中脸上挤出抹欢喜的笑意。 “你快赶去哨营吧,姐姐在到处找你。” 朱素素催促苏牧,赶快带姐姐下山,务必要在天黑前带姐姐下山。 “好,我这就去。” 苏牧刚跑几跑,发觉不对劲,停止脚,回头看到朱素素没有跟上来。 “你怎么不跟上,你不是很挂念姐姐吗?” 苏牧问朱素素,为何不一同前往大堂。 朱素素不与苏牧前往大堂,是怕撞上让她恨透一生的人(司马傲)。 朱素素想了想,说:“我先不与姐姐见面,所以待会见到姐姐时,你千万别跟姐姐说我在这。” 苏牧很是不解的看着朱素素问。“为什么?” “哎呀!我跟你一块出现,那几个当家不就知道,我们一直躲藏在寨子里。如果让他们知道,我俩并没有逃下山,一直在他们眼皮底下走动,他们觉得被受欺骗,定会把我们宰了。到时还会连累玛尼娅,所以我不能与你和姐姐一同下山,不能连累玛尼娅。” “可你之前明明说好,找到姐姐,就与我们一同下山回家的。”当听到朱素素不回朱家,苏牧也不想下山了。 “现在情况有变,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总不能为了自己,置玛尼娅不义。” 苏牧想想觉得朱素素说得也对,人总不能为了自己,陷朋友于不义。 朱素素又催促苏牧,赶快到哨营的大堂,务必要在天黑前带姐姐下山。 当苏牧赶往大堂时,事态发生地震式转变 看到昏迷不醒的朱秀秀,被抬着出来。 苏牧两脚站不稳,身体踉跄了两步。 …………………… 话说,司马傲与朱秀秀寻完每个哨营,都没找到苏牧。 这些山匪会,把一个大活人,藏到哪呢? 难道,苏牧哥哥真的不在山上? 俩人不禁自问。 天就要黑了,人还没找到。 朱秀秀只能恳求布桑格力,再给她一天时间寻找。 布桑格力认为朱秀秀,这是得寸进尺,当即恼怒! “上次,放了你,是念在你父亲恩情份上;但并不代表,我每次都会顾念你父亲那点点的恩惠放了你;我虎狼山始终都视你这些财主为仇人。” 话完,布桑格力就命人,将朱秀秀和司马傲轰下山去。 苏牧哥哥没还找到,我不能下山…… 眼看抓自己的人就要冲上来了,朱素素情急之下,一头撞向旁边的梁柱。 情急之下,朱秀秀一头,撞上旁边的梁柱上。 第三百三十一章 同个齿轮 朱秀秀突然此举,吓住上前捉拿的山匪,也吓到布桑格力和司马傲 “秀秀姑娘,你这是为什么?” 司马傲不明朱秀秀怎会这么傻,快速上前扶住朱秀秀。 “发生什么事了?” “秀秀妹妹,你这是怎么?” 苏牧以为朱秀秀死了,上前就抱住朱秀秀痛哭。 “你就是苏牧?”布桑格力问苏牧。 “是。我就是你们要找的苏牧。” 苏牧愤恨的眼神看着布桑格,要是布桑格力务必给个,迫害朱秀秀的理由。 “我只是要她下山,她却要寻死,我也没办法。” 不管苏牧信不信,布桑格力实话实说。 布桑格力让手下人,将朱秀秀抬去族长家医救。 …………… 得知姐姐出事,朱素素匆匆跑去看望姐姐 朱素素来到族长家,姐姐没看到,却看一屋子人。 布桑格力、苏牧、司马傲也在里面。 朱素素看到司马傲,就像鼠老看到猫,心神不宁,极度害怕对方发现。 朱素素躲在这人群后,偷瞄、观看。 …………… 一名妇人从卧室出来,告知族长,朱小姐家醒了。 听到朱秀秀苏醒了,屋里的人大松一口气。 姐姐没事了,朱素素安心的离开了,在离开时望了眼司马傲。 司马傲一个无意的回头,看到朱素素远去的背影。 正当司马傲追出去时,被苏牧堵住去路。 因为司马傲见到苏牧时,跟苏牧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现在苏牧找司马傲,是有话要问。 司马傲没时音搭理苏牧,扔下一句,有空我会去找你。 司马傲再追去时,已没了朱素素的身影。 …………… 之后,朱素素几次想与姐姐相认。 每次都能看到,司马傲在一旁守候。 朱素素不明白司马傲,怎会与自己姐姐在一块? 不是要做晋国的王爷吗? 怎么跑到山匪窝来了,真是只采花蜂,那里有花就到那里采。 朱素素看着般配的二人,那颗极度的自卑又不服气。 门外的几次犹豫和徘徊,玛尼娅看出朱素素,对姐姐的思念。 玛尼娅给朱素素按排与姐姐,单独会面的机会。 姐姐! 当看到十年未见的妹妹,朱秀秀热泪盈眶,声音哽咽。 妹妹! 姐姐以为再也见不妹妹了! 姐妹相见相拥而泣…………… 朱秀秀问妹妹,这十年去那了,怎不与姐姐联系。 朱素素告诉姐姐,这十年都与奶娘相依为命。 得知妹妹这十年虽过得清贫,但好在平安,朱秀秀不禁替妹妹庆幸。 “妹妹,跟姐姐回家吧!” 离家十年,朱素素实在太挂念父亲了。 当听到姐姐提家时,朱素素脑海里浮现出与父亲一起的场景。 “爹好吗?” “苏哥哥没跟你说吗?” 朱秀秀以为苏牧,已把父亲去世的事,告知了妹妹。 说什么? 朱素素回想起问苏牧父亲身体怎样时,苏牧总是吞吞吐吐,目光不敢直自己,难道父亲…… 朱素素心切的又问。”爹究竟怎么了?” 朱秀秀脸上略带悲伤,声音低沉的告诉妹妹。“在你离家的第三年,就病世了。” 一直认为只要自己离开家,父亲就会病好,现在得知父亲在自己离家的第三年就病世了,朱素素难以接受。 “不在了?二娘不是说,只要我离开朱家,爹的病就会好起来?” “妹妹,请不要责怪我娘。娘,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朱秀秀替母亲说情,求妹妹别在记恨自己的母亲。 见妹妹许久不说话,朱秀秀又告知妹妹。“其实父亲很想念妹妹,在去世时还叨念着妹妹的名字。” 在不知父亲去世前,朱素素是有过想回去。现在得知父亲走了,朱家大宅就像一座冰堡,瞬间没了家的温暖,也就没了回去的意义。 但到听父亲在临走前,还念着自己的名字,朱素素再也抑制不住,痛哭这十年对父亲的思念。 朱秀秀看出妹妹心里还是爱着父亲,就恳求妹妹跟她回家拜祭父亲。 朱素素答应姐姐,会回去拜祭父亲,但要姐姐先与苏牧先回去。 朱秀秀知道妹妹的处境,不再勉强妹妹,听从妹妹的按排。 ………………… 为了验正自己是否出现幻觉,司马傲找到苏牧问,朱素素有没有找过他? 为什么总问这事? 苏牧很奇惑的看着司马傲,反问,司马傲与朱素素是什么关系? 自己与东方玉儿的关系,怕是说个十年八年都说不清,司马傲被苏牧问住了。 司马傲思索一番后,只能说受师傅之托,寻找朱素素并带回。 与素素妹妹这些天,并没听素素妹妹说自己,有过位师傅。 苏牧对司马傲的话,很是起疑。 “我怎没听素素妹妹说有过,她有过位师傅?” “怎么,素素真有找过你,她在哪里?” 面对司马傲的追问,苏牧心虚的支支吾吾。 “是有找过,是在我没上山之前。” 终于有朱素素的消失了,司马傲喜出望外。 “那她是不是,也要上山?” “没有在山上。素素妹妹是来找过我,但又走了。” 苏牧从未说过谎,首次说谎,不由神色慌张,目光闪躲。 “不在山上?”司马傲不相信。 看出司马傲不相信,苏牧补充的说:“山上都是山匪,我怎会把素素妹妹带上山呢?” 司马傲想想觉得也是。 “那素素现在哪里?” 苏牧撇了撇眼司马傲,说:“你这个人神出鬼没,来历不明的,我为什要告诉,素素妹妹在哪里?” 司马傲很是着急的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素素的命格是天煞孤,又是你命运捆绑的人,你要远离他。” 司马傲发觉苏牧竟没有重视,自己给他透露的先知当回事,只能再次提醒苏牧。苏牧不以为然,甚至觉得司马傲的话,很是好笑。 “既然是命运捆绑的人,又怎能远离?” “不能远离,那是因为不清楚,现在我透露给你知,就是为让你和素素,不要掉进命运的齿轮里。” “我倒想与素素妹妹,共享一个齿轮。” 在苏牧还没被绑定与朱素素同个齿轮前,司马傲还能阻止转动的齿轮。一旦苏牧娶了朱素素,苏牧的命等于与朱素素的命架到同个齿轮,那司马傲再也救不了朱素素(东方玉儿)。 听了苏牧的话,司马傲有些难以置。 “你疯了,她可是灾星,你会厄运连连,甚至会克死的。” 第三百三十二章 同个齿轮2 听了苏牧的话,司马傲有些难以置。 难道,苏牧对素素真的动了真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事情更不好办了! “你疯了,她可会克死的你。”司马话着急的劝说。 从小看着素素妹妹,就因为别人说她是个灾星难过,显然司马傲话里也有这个意思。听到司马傲也这么说朱素素,苏牧自很是生气。 “不允你这么说,素素妹妹。” 太过着急才会说这样的话,司马傲赶忙向苏牧道歉,也向东方玉儿道歉!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解救你和素素。” 苏牧发觉司马傲的说词,有多处可疑。 “别再妖言惑众。我苏牧是个读书人,不是那么好胡弄。” 司马傲知道难以让苏牧相信。 现在,唯有施法,将未来要发生的事,通过画面的形式,放给苏牧看。 正当,司马傲施法,一道严厉的呵斥在耳畔响起。 你这样做,反会害了玉儿。 帝君! 素素活得够苦了,绝不能让她……… 在司马傲施法过程中,遭到东华帝君的呵斥和阻拦,导致画面不清。 画面的女子真的是素素妹妹? 那去的男人真的是我? 天煞孤星的女子,真的不能爱,真的不能娶吗? 看着模糊不清的画面,苏牧陷入纠结。 你说你师傅是位仙人,他姓什么,叫什么,何时何成的仙? 素素妹妹心地良善,天资聪颖,坚韧,可你们个个,都说她是天煞孤星。就因为个‘天煞孤星’,使得素素妹妹饱受欺凌,受尽委屈,还被赶出家门。 我与素素妹妹,从小玩在一起,我不觉得她有什么煞气,我也不觉得她会克我什么,我们玩得是那么开心……说到这里,苏牧脑海浮起小时与朱素素玩洒的场景。 当听着另一个男人,述说着心爱之人悲惨的童年。 司马傲双眉微,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痛而不自知。 绝不能让玉儿承受,丧夫丧子之痛。 司马傲更要阻止苏牧与朱素素,这门亲事。 苏牧又继续说道,“都说凡‘天煞孤星’之人,会给专克亲人,给家门带来不幸,要将其赶出家门,断绝关系。朱老爷也深信这些胡言,将女儿赶出家门,断绝关系。没想到,素素妹妹被赶出家门的第三年,朱老爷还是病逝。曾富甲一方的朱家,也开始走向衰落。” 司马兄这又是什么道理? 苏牧问司马傲,要求司马傲带他,见见口中这位仙人师傅,不然,司马傲说什么都不信。 司马傲知道说服不了苏牧,就答应带苏牧见,自己口中的仙师—清风道人(东方塑)。 ………………… 朱素素将刚煲好的补药,给姐姐送去。 在送药的路上,朱素素遇上了迎面走来的司马傲。 朱素素见到司马傲,就像老鼠遇上了猫,捧着汤药拔腿就跑。 其实,朱素素一身部族女子扮相,司马傲不去注意的细看,根本认不出朱素素来。 朱素素这慌张的跑,反道引起司马傲的注意。 朱素素拔腿返回跑,没想到又碰上,从哨营返回的布桑格力。 怎么办? 生怕被布桑格力发现,朱素素只能折返。 可没等她走几步,就看到一路追来的司马傲。 路的两头都有自己不想见,不能见,不可被发现的人? 这时候,朱素素急切得,如热锅里的蚁蚂。 朱素素扫视四周,发现有一口大缸。 形势紧急,朱素素来不及多想,就躲到大缸里。 进了大缸,朱素素才发觉,这是一缸喂猪用的泔水。 这位,不是司马游侠吗? 司马游侠,你这是要去那里? 布桑格力第一眼见到司马傲,不由自发的敬佩,或许被司马傲那份气俊逸得来,又不失豪迈给喜欢! 在还没上山前,司马傲对布桑格力的看法,也与外传一样,认为虎狼山的大当家,是个凶残、冷血、杀人如麻,那么一个亡徒山匪。 (脸上虽总一脸冷漠,眼底还透视着一丝阴鸷和狠戾,对待族人却是有情有义。) 经这些天的接触和观察,司马傲对这位虎狼山大当家,却有了新的看法。 现在,巧缘撞上,布桑格力与司马傲闲聊了起来。 这俩人,怎么聊上了? 怎么还没走? 这俩个男人没完没了的闲聊,可害苦,躲在泔水缸的朱素素。 朱素素不仅被泔水,冷得瑟瑟发抖,还被泔水臭熏呕吐。 直到苏牧找了过来,布桑格力才与司马傲停止畅聊。 待三个男人散去,朱素素才敢,从泔水缸里爬出。 朱素素从泔水缸爬出,一身衣湿漉漉不说,还伴随一头残羹剩饭。 我为什么要躲到泔水缸? 我为什么要怕他? 朱素素想想到刚才的行为,很是懊悔,是有生以来,最为狼狈,又最为的愚蠢一天。 ………………… 经几日的休养,朱秀秀气色越来越红润。 现在,朱秀秀身体痊愈,作为虎狼山大当家的布桑格力,就要赶人了。 桑格力要求司马傲、苏牧和朱秀秀三人,今日午时下山。 在下山前,苏牧还是心不甘的恳求,朱素素与自己一同下山,还问朱素素是真否想嫁给自己? 深知自己是因为被人拒绝,赌气才拿着婚书到苏家,要求苏牧履行婚约。也知道知姐姐比自己,更喜欢苏牧,如果自己真嫁给了苏牧,那姐姐定会伤心欲绝。 朱素素犹豫的看着苏牧,内心也是矛盾,不由问出内心那句担忧。“那姐姐呢?” 秀秀妹妹是个好姑娘,自己不该伤害她。 朱素素顿时把苏牧问住。 苏牧思索片刻对朱素素,说:“那你先留在这里等我。等我,送完你姐姐,我再回来找你。 朱素素微微的笑了笑,叫苏牧不用担心,不用回来找自己,自己会想办法逃下山的。 苏牧知道以朱素素的聪明才智,加上有玛妮娅的帮助,是能逃下山的。 在下山前,朱秀秀也劝说妹妹(朱素素),与自己一同下山回家。 朱素素也有几分冲动,想与姐姐一同下山,回家拜祭父亲。可当,看到司马傲出现时,立收回这份冲动想法。 ……………… 到了下山的时间,为了安全起见,布桑格力率领一众手下,护送司马傲、苏牧、朱秀秀三人下山。 朱素素失落看着,大众人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由泛起了一缕惆怅。 第三百三十三章 小卓玛 玛尼娅作作为朱素素的闺蜜好,自然看得出朱素素与司马傲定是相识,只是不明白朱素素,为何要逃避对方? 玛尼娅每次问朱素素,朱素素总是深沉不语。 现在看到朱素素如此失落,玛尼娅很是费解的问:“那么舍不得,为何不向他表明心意?看得也,他也喜欢你?” 这些日子朱素素常与苏牧呆一块,朱素素以为玛尼娅口中的‘他’所指‘苏牧’。 朱素素赶紧叫,玛尼娅别乱想。 “谁说我舍不得他,我不喜文质彬彬的书呆子。” 听了,玛尼娅娇俏的看向朱素素,说:“谁说我说的是的书生,我说的是英俊潇洒的剑客。” 自认为隐藏得很严实,没想到,还是被好闺蜜发现了,朱素素顿时微感害羞。 朱素素的问玛尼娅,是怎么发现的。 玛尼娅带着几分调逗的说:“爱一个人的眼睛,是藏不住的。每次见你,看到他时,就会鬼魂不守舍,眼睛痴呆又发亮。” 有吗? 既然好闺蜜被发现了,朱素素也不隐藏了。 听完,好闺蜜的述说故事,玛尼娅也是不理解司马傲的做法。 “喜欢,又不愿娶对方,难不成有不得已的苦衷……” 朱素素本是坐着,听着玛尼娅的喃喃自语为司马傲开脱,朱素素愤然的站了起来。 “那有什么苦衷,无非就是不敢娶”,朱素素话到此处哽咽住了。 “为什么?”玛尼娅不明所然。 “我是个瘸女,命格天煞孤星,像我这样的女人,有哪个男人敢娶我?”朱素素虽有心有不甘,但又瘸不得不认命的叹气。 天煞孤星! 得知朱素素是天煞孤星命,玛尼娅一脸震惊,总算明白朱素素,为何总是闷闷不乐了,也恍然想起丈夫也是天煞孤星。 “我知道,你也怕我。” “怎么会呢?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玛尼娅深怕朱素素误会,就把丈夫也是,天煞孤星命格说了。 ……………… 在布桑格力出生时,母亲也是难产去世了。 没过几年布桑格力的父亲,也病逝了。 布桑格力成了孤儿,与牛为伴。 父母相继去逝让村里的人认为,布桑格力是个不祥之人,或是颗灾星降世。 村民们开始对布桑格力,投去异样的眼光和冷漠;甚至有人提议要将,布桑格力赶出这个村。 村长于心不忍,否决那些人的提议。 为了赢得村民的认可,改变村对自己的看法,布桑格力冒死多次参加斗牛比赛。 明白了布桑格力脸上那份冷漠,与眼底那丝阴鸷和狠戾。 得知布桑格也是天煞孤星,朱素素震惊、难以置至信的望着玛尼娅。 朱素素不明白的问:“你知道,为何还嫁他” 玛尼娅思索一下,说:“大概是爱吧!” “难道你不怕…”朱素素话到此处止住。 玛尼娅知道朱素素想说什么。 “人总是死的,有什么好怕的,能死在爱人的怀里,也是一件美事。”话时,玛尼娅脸上拂过一抹云淡风轻。 ……………………… 朱素素收拾好床被,在转身要离开时,被布桑格力发现端异来。 也是个瘸子。 夫人的新婢女,怎么越看越像一个人? 像谁来呢? 就是二弟、三弟送给自己,那个泼辣的瘸婆娘。 布桑格力想起来了。 我不嫌弃,她是个瘸子,她竟嫌,我是长得丑,还被她咬一口。 布桑格力想起曾被朱素素,嘶咬一口,就来气。 “夫人,你这新婢女长得不像,我们布桑族人?”布格力故意阴风怪气的问玛尼娅。 丈夫突然这问,玛尼娅顿时,怔住。 朱素素也是吓得,立在原地不敢动。 “是吗?可能,小卓玛本就不是布桑人的缘故吧!” 情急之下,玛尼娅编了个谎。 谁都不知这个谎言,在日后会像一根绑带,将朱素素与布桑格力的命运绑在一块,从而被架到同个齿轮上转动。 玛尼娅让朱素素冒替小卓玛。 恰巧这个小卓玛,也是个长短腿,年龄也与朱素素相仿。 小卓玛是,母亲是与外族男人,所生,所以是个混血儿。 小卓玛母亲生,下小卓玛就去世。 小卓玛的父亲,丢下小卓玛,消失得无影无踪。 抚养小卓玛成了,族人的难题。 后来,玛尼娅的父母,看着可怜小卓玛,就把她收养。 玛尼娅对这个无血缘的妹妹,也是喜欢,到哪都带着她。 玛尼娅打小就喜欢布桑格力,总是帮助布桑格力。 因而,玛尼娅、小卓玛、布桑格力三人,时常玩在一块。 可能有着同样的身世吧,让布桑格力对小卓玛格外的疼爱,就如亲哥哥疼爱亲妹妹那样。 小卓玛! 没想到,我的小卓玛,长那么大了! 一听,朱素素就是小卓玛,也就是自己的妹妹。 布桑格欢雀的上前,将朱素素抱起,就像抱举一只小绵羊。 突然被布桑格抱起,朱素素吓得不知所措,向玛尼娅投去求救的眼神。 玛尼娅也没料到丈夫,会这般心切! “小卓玛,现在是个大姑娘了,你这样抱着,她会害羞的。” 玛尼娅慌忙劝丈夫放下朱素素。 害羞? 我是她哥哥,为什么要害羞? 对吧,小卓玛 布桑格力不觉得哥哥抱妹妹,有什么不妥。但看到妹妹惊慌的表情,还不断的挣扎,布桑格力才意识到是那么点不妥。 布桑格力不好意思的将朱素素放下。 朱素素被放下后,害怕躲到玛尼娅身后。 看到妹妹这么怕自己,布桑格力很是不解。 “小卓玛,你为何要躲着哥哥呢?是不是哥哥,离开得太久,让你怕生了?”布桑格力怪责的问玛尼娅。“原来是小卓玛,夫人为何不早告诉我。” 玛尼娅假装吃醋的对丈夫,说:“那还不是因为你,爱小卓玛,胜于我。” 唉! 得知夫人是吃醋才不告之,布桑格力不由发于一声不理解。 “夫人一向解人意,兄妹之情,怎么你也吃醋?” “哥哥疼爱妹妹是正常,但你俩不是亲兄妹的嘛!” 布桑格力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什么亲不亲生的,小卓玛就是我的亲妹妹。” 布桑格力慢慢的走向朱素素,弯下腰来,眼里尽是温情的看着朱素素。 “妹妹,哥哥为刚才的失态道歉,都怪哥哥太过激动太过惊喜。” 看布桑格力还算真诚份上,朱素素接受布桑格力的道歉,并叫了声:“哥哥”。 听着妹妹喊自己哥哥,布桑格力乐得像个孩子。 第三百三十四章 夜闯太晨宫 司马傲刚历练回来,对失去亲人的痛苦,还记忆犹新。 每当,朱素素脸上扬起天真灿烂的笑容,司马傲想到朱素素日后将要承受丧夫、丧子之痛,就会深感愧责。 司马傲就不敢直视,朱素素那双清澈的眼睛。 如果时间在这刻止住,接下的苦难也就不会发生? 可是,时间又怎会停止转动? 时间是不可能停止,但没在时间还没到前,改变或阻止将要发生的事,总可以吧! 我不能让素素(东方玉儿),再次承受失去至的痛苦了。 司马傲让好兄弟顺道、顺义帮忙,偷看一眼朱素素(东方玉儿)的簿命,想知朱素素接下的运程走势。 顺道、顺义翻遍命簿楼,也未能找到,朱素素(东方玉儿)的命簿。 命簿楼没找到,看来玉儿的命簿定在太晨宫。 司马傲决定,夜闯太晨宫。 看着夜阑人静,帝君定是睡下了,司马傲决定轻身一跃。 啊! 疼死我了! 司马傲以为会像平常那样,只需轻身一跃,就进了太晨宫,却被一道力度给弹了出来,重重的落到地上。 为了验证有没有设下屏障,司马傲用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眼前立显现出一道光墙。 手麻麻痹痹,像触电的感觉……… 真以为一道光墙就能阻碍得了我! 司马傲嘴角微微勾起,想到破阵的妙计。 司马傲口念仙决,玉龙扇凌空飞起,化为一把长剑。长剑直插上方,上方很快出现一个窟窿,随着窟窿变大,光墙很快像块玻璃瞬间破碎。 东华帝君早料到司马傲,会来偷取东方玉儿的命簿,早早坐着等候。 看到东华帝君定定的等候自己,司马傲也不啰嗦了,直接开战。 ……… 司马傲知道玉儿的命簿,定藏帝君的身上。 于是,想方设法,近东华帝的身,强夺命簿。 司马傲是轻而易举的进了太晨宫,却近不了东华帝君的身。 几次近身,都被东华帝君逼退。 这是两人首次开战,谁都不让谁,激烈的打动,惊醒了所有人,甚至惊动镇守天门的兵将。 司马傲知道东华帝君的法力,远在自己之上,再打下去,怕会惊到天君。 “帝君,我不是要夺走玉儿的命簿,我只是想看一眼。”司马傲不想念战,恳求东华帝君,给他看一眼,东方玉儿的命簿。 “不行。”东华帝君自然知晓司马傲,要看东方玉儿命簿的用意,坚决的回绝司马傲。 听着绝情冷漠的回复,司马傲愤恨的瞪了,东华帝君一眼,抽身离去。 ……… 兵将气吁吁赶过来,看到东华帝君在悠然的坐在一边,看弟子们切磋比试。 “原来是在练功啊!我还以为是那只妖物,夜闯太晨宫呢?” 兵将们给东华帝群行个礼。 东华帝君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礼。 “帝君,为何这么晚不睡,还让弟子练功?”一名兵将很是好奇不解的问东华帝君。为何这么晚,还让弟子练功? 东华帝君笑了笑回道:“天君的寿宴,不是快了到么?我太晨宫没什么东西给到天君,就让这帮弟子,在寿宴那天献个丑(表演),算是给天君助个兴。” “帝君,这话客气了。哈哈…” 那名兵将与东华帝君寒喧了一下,这带队离开了。 ……………… 东方塑看到司马傲失落的回来,知道定是没能拿到命簿。 现在没拿到女儿的簿命,司马傲就要用拆婚的办法给女儿改命,东方塑表示不赞同。 “你并不确定,素素的命定夫君,就是苏牧。你就人为的去阻止二人一起,这样做很不好。” “婚约上清清楚楚的写着,苏牧和素素的名字。大司命还那么固执,还是不愿相信。” 东方塑很清的知道,在尚未弄清命簿上的人物关系、剧情发展前,就任凭自己的推定,冒然用人力的方式来阻止、干扰,只会使得事态越发的严重,甚至扰乱凡间的秩序。 “你都叫我大司命了,我编写过不计其数的命簿。婚约往往只是个故事的导火,并不是故事本身。导火往往在推进剧情发展,那定会牵扯一些未知的人物进来。这些人都有谁?会与玉儿是个怎样的交织关系?你我只知晓故事的结局,并不知晓故事的走势,这样冒然行事,怕是不能给玉儿改命,还扰乱凡间秩序,从而给引发祸乱。” 司马傲不以为然笑了笑。“大司命过于忧虑了吧!素素与苏牧只是个平凡人。改变一个平凡人的命运,推动太大的波动,更不会改写历史的进程。” 看着司马傲不以为然的笑意,东方塑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只是现在的走势,素素的未来走势,你我都不清楚。你要知道,玉儿的命簿是帝君编写的。玉儿这次降生,是属于被罚。” 听着岳父的分析,司马傲眉宇紧锁,越发担忧,越发心切! ……………………… (话说,苏牧与朱秀秀下山后) 苏牧把朱秀秀护送到家门口,也不进去座座,就赶速回自己的家。 苏牧回到家问母亲,为何会有两份婚书? 自己究境是要与家大小姐婚配,还是要与朱家二小姐婚配? 苏牧知道满不住儿子,唯有将缘由告之。 朱家与苏家是世友,在两家孩子没出世,就言下婚约。 朱家生了两女,苏家只是生了一儿。 朱老爷不知要将,哪个女儿嫁到苏家,因为,两家当时只是言语上盟婚,并没有在纸墨上立据。 如果,以出生时间来立婚约人,那定是大女儿朱秀秀。 但,想到自己病世后,二夫人定容不下二女儿。 自己定要在临终前,按排二女儿的去向。 朱老爷约见苏老爷说,要把自己的二女儿,作为婚约人。 那个父母都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娶个满身煞气命带孤星的夫人,苏老爷也不例外。 朱老爷突如其来的改约,让苏老爷很是为难。 朱老爷也知道,自己的二女儿是属天煞孤星命格,是难让婆家接受。 朱老爷看出苏老爷的难为情,就以五十亩良田和百倾山地,作为女儿的嫁妆,并称女婿若有不满意这门亲可以悔婚,只需退还嫁妆于我女儿,便可。 第三百三十五章 阻止恶运的齿轮 (朱老爷是想让苏家,迎娶自己的二女儿,那样自己的二女儿,就有了安身之所。如果,日后,苏家要退婚也可以,只要归还二女儿的嫁妆便好,也就是那五十亩良田和百倾山地。那样五十亩良田和百倾山地,就名正言顺落到女儿的名下。到了,那时,即使二夫人有不满,也无法改变。二女儿有了这份财富,即便一辈子没人要也能过得很好。加上以二女儿的聪明才智,这五十亩良田和百倾山,在二女儿的治理下,定能取得一个个好收成。) “明知我不情愿,你这做,又是为何?” 苏老爷不明白朱老爷,这样做的用意。 朱老爷将自己快命不久已和二女儿的处境说了出来。 朱老爷恳求苏老爷,救救自己的二女儿。 自己也作为父亲,苏老爷能体会朱老爷的不容易,加上两家又是世友。 苏老爷同意帮助朱老爷的二女儿。 就这样有了,第一份婚契。 天不如人愿,这个秘密被二夫人知道了。 二夫人恨死了丈夫的偏心。 在朱老爷与苏老爷相继去世,二夫人找到苏牧的母亲(苏母)换改婚约,就是把婚约人朱素素,改为自己的女儿(朱秀秀),嫁妆不变。 起初,苏母还是有些犹豫,因为知道这样做有违丈夫,有愧死去的朱大夫人(朱素素的母亲),甚至觉得很不道德;但,抵不住朱二夫人加油添醋、绘声绘色的游说;为了儿子的幸福,苏母同意了换改。 就这样有了,第二份婚契。 第一份婚契,在朱素素手里。 第二份婚契,在朱秀秀手里。 然而,俩姐妹都不知,两份婚契的存在。 苏母告知儿子真相后,决定不再阻挠儿子的婚事,要娶谁就由儿子决定。 是要迎娶朱家大小姐,还是迎娶朱家二小姐,成了个的难题。 看着手上两份婚契,苏牧不知要如何选择。 灵光一闪,苏牧想到了司马傲,提起那位仙师(东方塑)。 曾身为大司命的东方塑,是非常反感用人为去干扰命簿运行的作法,但作为父亲看不得女儿受苦受难,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原则。 东方塑尝试的劝说苏牧,放弃与朱素素的姻缘。 “不是说,天道不可违,命不可改吗?” 苏牧还是不太相信,只要自己我不娶素素妹妹,素素妹妹就能改命这样的话。 东方塑不隐满的说:“这是我们唯一能用的办法,也只能是个不确实的办法。要不要做,全凭由你决定。” 望着肃穆又凝重的东方塑,苏牧陷入沉思。“请给我点时间。” 见苏牧犹豫不决,司马傲正想开口,但听到苏牧说需要时间考虑,也不好再劝说了。 ………………… 月色朦胧,微风徐徐…… 苏牧辗转反侧睡不着,于是起了床,走出房外。 一个衣着惆怅身影,坐在栀子树下。 苏牧很是好奇的向,栀子树迈去。 苏牧走近一看,竟是司马傲。 “司马兄这么晚,还没睡?”苏牧很是惊讶的望着司马傲。 司马傲是为还没找到朱素素担忧睡不着,就来此喝酒,来解相思之苦。 对于苏牧的突然到来,司马傲脸上没有一丝惊讶之色,只是平淡的看了看苏牧。 “苏弟,不是也没睡吗?” “司马兄躲在主里喝酒,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苏牧笑话司马傲平日意气风发、神采奕奕;今晚却是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怎么,你要不要陪我喝几口。”话着间,司马傲将手中坛酒,递给到苏牧。 苏牧不客气的接过酒,咕咕的喝了几口。 苏牧平常不怎么喝酒,几口酒下肚,脸就开始泛红,还有几分醉意。 “苏弟的酒力也太差了,几口下肚,脸羞色得像过门的媳妇?”司马傲不由调侃苏牧。 “知道司马兄酒力无人能比,司马兄就别笑话苏弟了。” “司马兄还没告诉我,为何坐在这里发愁?” 苏牧既然问上,司马傲借机询问朱素素的下落。 自己答应过素素妹妹,不会把素素妹妹的去向,透露给任何人的。 苏牧是有几分醉意,但脑子还是清醒着。 “把素素妹妹下落,告知司马兄不是不可以,但要司马兄要回答我的问题。” 司马傲知道苏牧,是不会轻易的说出,朱素素的下落。 知道苏牧又要买胡芦。 司马傲嘴角微微上仰,问道:“你说。” “司马兄是不是也喜欢,素素妹妹。” 没想到苏牧,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司马傲愣住了。 “苏弟,为何这么问?”司马傲莫然的望着苏牧。 “素素妹妹每次见到司马兄,不是惊慌失措,就是害怕躲避,眼里既有深情,又有含恨。司马兄又那么热衷要找到素素妹妹。” 司马傲难以置信,一直找不到朱素素,竟是朱素素故意躲着自己。 “你说,素素是故意躲着我?那,素素在哪里?” 司马傲不去回答苏牧的问题,而是急切的恳求苏牧,告知朱素素的下落。 司马傲虽不说,但这般急切恳求,苏牧已知晓了答案。 苏牧仿佛被欺负似的,愤然的站了起来。“呃,都是骗人的鬼话。” 苏牧认为司马傲不让自己迎娶素素妹妹妹,根本不是为了他和朱素素好,而是想是司马想占有朱素素。 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结拜弟弟,会把自己想得那么龌龊,司马傲不可思议的望着苏牧。 “苏弟,你误会了。让你悔婚约,并非是我要娶素素。因为,你是素素命中的男人,让你悔婚约,是阻止恶运齿轮转动。”司马傲生怕苏牧误解,赶忙站起来解释。 苏牧半信半疑。 司马傲见苏牧不相信,发出悠悠长叹! “不管你信不信,在不同的时空的俩个人,是不能相恋的。我与素素,这生只能做师兄妹。” 司马傲向苏牧坦言,自己乃从天上来,不是凡人。此番下凡,就是帮助、拯救朱素素,没有别的用意。至于自己与素素的真实关系,司马傲却没告诉苏牧。 司马傲还向苏牧坦言,素素其实不是凡人,乃是司命星君降世。素素是被罚下界的,因而被编排最为凄惨悲苦的命格。天煞孤这个命格的人,一生坎坷多磨,最终的归宿孤独凄凉! 恶运齿轮已经启动了。现在,唯有砍断你与素素的情缘,才能阻止恶运的齿轮。 为什么会是我? 听着司马傲的坦言,苏牧除了震惊,还有难以置信。 第三百三十六章 前世相识的人,今世命运交织一块 起先,司马傲也不敢确定,苏牧是朱素素命定那个男人。 为了确实苏牧是否是素素命中男人,司马傲特让顺道,查一查苏牧的过去(前世)。 难道是时空错乱了,上辈子相识的人,这世的命运也交织在一块。 顺道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顺道查到苏牧竟是,第一次降生相识的人,也就是上辈子命运交织的人。 (苏牧是东方玉儿降生为姜慧,逃难时,救下的文弱书生,口声声要做姜慧儿子,作为报恩的苏牧。) 顺道还查到,玉儿姐姐(朱素素)现在这个姐姐(朱秀秀),竟是恶毒的东浦国皇后转世。 (东方玉儿首次降生时,要好的妹妹素素。后来又因恨反目,毒死姜国十万将士和百姓,最后被司马傲和东方玉儿赐死) 顺道不明白帝君为何要把恶毒的东浦国皇后,与玉儿姐姐按排在一块,还是为姐妹? 因为不清楚帝君的用意,顺道就没将朱秀秀的前世身份,告知司马傲。 司马傲当得知苏牧的前世身份,竟是自己首次降生为幽州王时的好友,被自己誉封为姜国第一才子,震惊不已。 之后,司马傲更是确定苏牧,就是素素这世的命中男人。 至于,帝君为何要这样编排? 司马傲则认为可能是,玉儿曾为姜慧时,救了苏牧一命。当时,苏牧吵着要报恩,上辈子没报成,帝君就让苏牧这辈子补回吧! 又或许是,上世的缘份还没断,要今世来个了断? 司马傲知道苏牧前世身份,却不告知苏牧。 苏牧不会想到,司马傲就是幽州王;朱素素就是自己救命恩人姜慧;朱秀秀就是自己意中人素素(东浦国皇后);更不会想到这些上辈子相识的人,会在今世,会与自己命运交织在一起。 …………… 司马傲问苏牧,是否愿意与他,一块解救素素? 此时,苏牧心像被火烧那般烦乱,不知该如何决择。 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爱一个人不该,只想着占有…… 我也许放手,才是对素素妹妹真正的爱? 苏牧抱着,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心理,有了决择。 苏牧告知司马傲,素素还在虎狼山上。 得知朱素素就在虎狼山上,司马傲赶往虎狼山。 好巧不巧,当司马傲赶到虎狼山时,朱素素却下了山。 …………………… 朱素素想念父亲了! 想着,姐姐下山也有一段时日了,该回去给已逝的父亲上柱香。 朱素素想好了,下山的理由。 理由就是,寻找丢下十六年的父亲(卓玛的父亲)。 布桑格力不答应,对朱素素说,“妹妹不需找那个弃父,哥哥会养妹妹一辈子”。 朱素素对布桑格力说:“妹妹找父亲,不是要投靠他。而是问问他,与娘爱得深沉,为什么要抛下娘?” 布桑格力拧不过妹妹(朱素素)的执着,只能同意。 布桑格力担心妹妹的安全,准备要派老三(三当家),陪同妹妹寻找父亲。 自己是要回朱家,三当家一同随行,那自己的身份,不就被知道了吗? 朱素素自然不同意,但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朱素素求助的看向玛尼娅。 玛尼娅收到朱素素求救的目光,赶忙说,“这怎么行。妹妹芳华正茂,一路上孤男寡女的,妹妹也是危险。” 玛尼娅的意思是,小卓玛正是青春美丽,孤男寡女的,试问男人不垂涎欲滴? 布桑格力想想觉得也是,自己这个三弟,就是犯了淫盗罪,逃到虎狼山的。远离了大哥的看管,难保老三,不会对小卓玛起色。但,不派人随同保护,小卓玛一个弱女子,又没出过远门,也是危险。 在布桑格力不知怎么办好,玛尼娅自告奋勇的说:“不如让我陪同小卓玛吧!” 有妻子随同,布桑格力自然放心。 只是想到晚上,要独守空房,布桑格力又不舍的叹气。 下山时,布桑格力要求妻子玛尼娅。 一个月后,不管找到,还是没找到,必务将妹妹小卓玛带回山上。 玛尼娅犹豫的望着丈夫,因为她知道,朱素素这一走,就不再回来了! 最后,玛尼娅还是隐瞒着丈夫,答应丈夫的要求。 ………………… 离别家十多年! 朱素素怀着忐忑的心情,踏进家门。 四周环顾发觉,家里的陈设没变,还是熟悉的样子。 一切是那么熟悉,朱素素却嗅不到,曾经的气味。 这是二小姐么? 二小姐突然回来,所有的仆人,都不敢相信。 朱二夫人看到朱素素突然回来,更是愣怔的状态。 “妹妹,你回来了!” 唯有,朱秀秀激动上前,抱住妹妹朱素素。 “娘,妹妹回家了!”朱秀秀牵起朱素素的手,兴奋的带到母亲面前。 过两天就是女儿的出嫁日,二夫人不想女儿不高兴,就勉为其难的回了声,“哦,看到了!” 听到母亲的回应,朱秀秀以为解开了妹妹与母亲间的鸿沟,却不想母亲会对妹妹说,“你已经不是朱家的人,你回来干嘛?”言语中尽是,母亲对妹妹回来表示不欢迎。 朱秀秀要为妹妹说话。“妹妹刚回家。娘,这样问合适吗?” 离开家十年,依旧没能减少,二娘对自己的厌恶。 朱素素看得出二夫人,还是不喜欢自己,也看得出朱家上下也只有姐姐,是真心欢迎自己回家。 朱素素冷冷的说,“放心,我回来祭拜爹的,不是回来争家产的。” 话完,朱素素不屑将脸转向一侧,懒得与二夫人对视。 二夫人最怕朱素素回来争夺家产。“这可是你说的。” 知道朱素素回来只是为了拜祭父亲,二夫也不再为难朱素素。 母亲的尖酸刻簿,让朱秀秀很是无语。 “娘,妹妹难得回来。今晚,我要跟妹妹睡!” 话落,朱秀秀不等母亲的允许,牵着朱素素的手,往自己的闺房方向跑去。 …………… 朱秀秀拉着妹妹朱素素回到房中,迫不及待的将房门关上。 “妹妹,你回来得真是时候。过两天就是姐姐的大喜日了!” 朱秀秀告诉妹妹,过几天,自己就要出嫁了。 “真的?”朱素素感到突,在虎狼山时,怎么不听姐姐说。 “哪姐夫是谁?”朱素素替姐姐高兴。 “妹妹,认识的。”朱秀秀脸上泛起了羞色。 我认识的? 朱素素迟疑了一下,问姐姐:“莫非,是苏大哥。” 朱秀秀娇羞的点点头。 第三百三十七章 拉仇恨 在虎狼山时,口口声声说会履行婚约。 几天不见,就改成,迎娶姐姐! 好在自己并不喜欢他。 当初,自己找他也只是,想气一气司马傲。 朱素素没想到苏牧会这么善变,不过还是替姐姐高兴。 …………… 晚上,朱秀秀不听母亲的劝阻,就是要妹妹朱素素同睡。 朱素素虽从小与姐姐感情深厚,但碍于二娘缘的故,从未与姐姐同睡过。 首次与姐姐同睡,朱素素竟变得有些拘束。 朱秀秀侧过身,身紧挨着妹妹朱素素,喃喃自语的诉说自己,这些年的苦楚: 妹妹,你走了! 父亲也走了! 姐姐顿时感到,活着没了意义。 家里的人,个个都是冷冷冰冰的;若大的大院也总是冷冷清清的;娘是疼爱我,但总是强迫我做一些我不喜欢的事;弟弟每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还老闯祸,常惹得母亲犯病……… 听着姐姐诉说,朱素素不知如何安慰姐姐。 在姐姐以为再也找不到个可以谈心的人,就要抑郁而死时,苏哥哥走进了我心房,让我敞开了心扉,对生活又有了希望。 朱素素犹豫着要不要,把与苏牧已有婚约这事告知姐姐。看到姐姐说到意中人时,脸上洋溢着幸福,朱素素决定将这事隐藏。 ………… 第二天,朱素素跟着姐姐,来到父亲的坟墓。 两姐妹将祭品摆上。 「爹,我带二妹,来看你了!」 「爹,原凉女儿的不孝,现在才来祭拜。」 朱素素扑通跪下,痛哭自己不孝…… 祭拜完父亲,朱素素向姐姐告别。 朱秀秀恳求妹妹别急着走,并埋怨妹妹十年才回趟家,就急着离开,妹妹也太无情了!要是这一离别,我们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相见。 过两天就是姐姐出嫁日,这时走,确实伤姐姐心了。 朱素素想了想,决定送完姐姐出嫁,再走。 「这才是我有好妹妹。」 听到妹妹说不走了,朱秀秀开心的笑了! ………………… 大小姐出嫁,朱家上下都在忙碌,只有朱素素无事可做。 空闲的她来到,小时与奶娘住的院子。 院子还是那般破旧,幽静。 院子的栅门是开着的,朱素素便走了进去。 朱素素以为院子没人住,进去后才发现屋,里住着一位妇人。 屋里的妇人,也发现有人进院,便走到门口张望。 一张熟悉的面孔。 朱素素出神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妇人。 只见这位妇人,面容苍白,衣衫褴褛,神色迷离的望着自己。 紧接,一位满脸稚嫩的少年,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朱素素不可思议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妇人。 「三娘,怎会是你?」 朱素素认出眼前的妇人,正是自己的三娘。 「你是素素?」 妇人不可思议的望着朱素素。 朱素素记得小时,三娘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兴奋。 「是的。」朱素素兴奋的应道。 朱素素以为院子没人住,进去后才发现屋里住着自己的三娘,和同父异母的弟弟。 三夫人看到朱素素回来,仿佛看到了光,仿佛抓到了救命道草,那么般兴奋,激动抓着朱素素的手。 长这么大了! 真漂亮,让三娘娘好好看! 「荣儿,快见过你二姐!」 (小名:荣儿姓名:朱富贵) 三夫人让儿子,来见过朱素素。 少年很是震惊的走了过来,问母亲:「荣儿,从未听母亲说过,有个二姐?」 三夫人向儿子说出原因。「你二姐,被迫离家时,你才一岁。所以,娘才没告知你,还有个二姐。」 确实,在朱素素离开朱家时,朱富荣才一岁。 没想到,一岁弟弟,长这么大了! 朱素素惊讶的看着,稚嫩可爱的弟弟。 「弟弟见过姐姐!」 朱富荣给姐姐朱素素行礼。 同为同父异母,朱富荣比朱富贵乖巧多了! 朱素素很是喜欢,这个弟弟。 「二弟,以后,你我无需那么客气。」 话落,朱素素给弟弟个大大的拥抱。 「看到你们姐弟情深,娘就安心了。」三夫人喜笑道。 因为太久没见。 三夫人邀请朱素素,喝个茶,聊聊天。 在聊着间,朱素素目光扫视全屋,发现屋里除了些破旧的衣物,和桌面上摆放着的残羹剩饭。 要知道三娘,可是大户人家的闺女,爹生前也是宠爱三娘,不该过得那落迫。 「三娘,弟弟,你们怎会住在这里?」 朱素素不明白三娘和弟弟,为何会住在这里,还过得那么落迫? 三夫人咬牙切齿的说:「是那个蝎子女人,害的!」 朱素素知道三夫人口中,‘那个蝎子女人",是二夫。 自从朱老爷去世后,掌家大权,被二夫人夺去。 二夫夺得大权,自然不会给三夫好过。 为了能够在漫长的岁月中折磨三夫人,二夫把三夫一家赶到,朱素素与奶娘住的那座小院住,没有二夫人的允许,不得出小院。 三夫人得到衣物也只能是,二夫人穿过的破旧、脏兮的衣物,每天所吃的是吃剩的饭菜,可以说活得不如条狗。 所以,三夫人对二夫人的恨深到骨髓。 朱素素是很同情三夫人的遭遇,也很不讨厌二夫人为人,但,这次回来只为了祭拜父亲,不想参与家里的争斗。 朱素素沉默的听着,三夫人苦诉。 见朱素素不被所动,三夫人问朱素素。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爹,早走了!」。话到最后,三夫人失声痛哭。 「自己离开家后,被人卖进青楼,又从青楼里逃出,饥寒交迫,无家可归,被师傅所救。跟着师傅上了道观,生活清贫,与奶娘相依为命。」 朱素素唯道出这十多年,不回家的原因。 「我,可怜的孩子!」 三夫听完朱素素的述说,才知晓朱素素这十多年,也过得不容易。 三夫人感同深受的将朱素素拥入怀中,安抚的说:「你不要该恨你爹。是蝎子女人逼迫老爷,将你赶出家门的。」 朱素素的回来,让三夫人又燃起了,夺取掌家权的希望。 三夫人想联合朱素素,共同对付二夫人一家。 这些,朱素素都知道。因而,对三夫人的话,只是微微一笑。 知道朱素素从小就遭,二夫人受的热嘲、冷讽,甚至迫害。却,看不到朱素素脸上浮现出一丝,对二夫人憎恨的表情,三夫人感到诧然。 三夫人继续挑起朱素素,对二夫人的怨恨。 「其实,你爹也是被,她害死的。」 三夫这 句话,如同一道霹雳,打在朱素素的头上。 第三百三十八章 锣鼓喧天朱秀秀出嫁 朱素素不敢相信的问:“这是真的?” “娘,这是真的吗?为何从未听娘说?” 不仅朱素素感到无比震惊,就连朱富荣也难以置信。 看到朱素素惊恐无比的表情,三夫人觉是时候,把真相说出来了。 “你爹不是你的煞气所至,而是被蜈蚣精吸走精气,导致体虚病侵而世。而,蜈蚣精就是,二夫人招来的……” 三夫人声雷俱下的说出,朱老爷病逝的真相。 知道二夫人为人歹毒,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歹毒到连自己的丈夫也敢毒害。 朱素素有些难以置信。 “爹,若真是二娘所害,我决不会放过她。” 朱素素愤然的去找二夫人,问个明白。 三夫人伫立的望着,朱素素走远的背影,脸上闪过一抹笑意。 儿子朱富荣望着母亲,越发不解。“母亲,为什么要告诉二姐这些?” 三夫人对儿子意味深长的说道:“在还没能够打败敌人时,给敌人树立更多敌人,对我们会更有利。” ………………… 此时,二夫人正给就要出嫁的女儿梳妆。 朱素素找到二夫人,礼也不行了,直接问道:“我爹,是不是你被害死的?” 此时,二夫人正给就要出嫁的女儿梳妆。 什么? 朱素素突然出现,无礼质问,让二夫人当即愣住。 “你这个死丫头,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二夫人恼怒的说。 “爹的病,是被蜈蚣精吸走精气所致,而蜈蚣精是你招来的,对吗?” 二夫人脸上扬起一抹好笑。“呵!呵!好笑,干嘛要招蜈蚣精来,害自己的丈夫?” “为了夺得朱家产业。” 听了朱素素这句话,二夫人更是冷笑的说:“在这家里,除了老爷最大,就到我了。老爷百年后,朱家的产业自落到我手里,我还需要害老爷吗?再说,我只是个凡人,哪来能力招来蜈蚣精。要我说,这只蜈蚣精分明是冲你来的。” 听了二夫人这番话,看到二夫人脸上写满惊讶和莫然,朱素素也开始怀疑三夫人的话。 “是啊,妹妹!” “你不要听这些胡言乱语。”朱秀秀也赶紧,替母亲说话。 在朱素素迟疑不说话时,二夫人又扬起一抹阴冷问朱素素。“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朱素素对二夫人发出狠话,“别管我听谁说的,要是被我查到,爹真是被你所害,我定会为爹报仇。”在发狠话时,朱素素眼底还闪过一抹阴鸷。 什么,没想到十多年不见,这个灾星竟敢对我撂狠话来了? 二夫人难以置信的瞪望着朱素素。“敢这样跟我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令人赶你出门。” 看到妹妹与母亲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朱秀秀不知所措。 “我也是朱善德的女儿,我想进这个家门,就进这个家,你没权赶我走。”朱素素道。 呃! 二夫人被朱素素气得咬牙切齿。 眼看妹妹与母亲就要拔剑相向来了,朱秀秀慌忙站到妹妹与母亲的中间。 “母亲,你别生气!妹妹离家十二年,对一些情事不了解,产生怀疑也是常情。” 朱秀秀按抚完母亲,又转向抚劝妹妹朱素素。“不管妹妹从哪里听回来的,请妹妹相信姐姐,也相信我娘。” “对,是谁告诉你这些的?”二夫人喝问朱素素。 朱素素生怕二夫人,会找三夫人报复,就没说话。 见朱素素不回话,二夫人撇着朱素素又说:“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在背后唆事。” “娘,今天是女儿的大喜日,就不能让女儿开开心心的出嫁吗?”朱秀秀恳求母亲,不要与妹妹朱素素计较。 朱秀秀恳求完母亲,又转向恳求妹妹朱素素。“妹妹,姐姐从未求过你什么,能否在姐姐大喜日,不要与我母亲起争执了,有什么事能否等姐姐完婚后再说。” 一来没有证据,仅凭三夫人的话,是能以让二娘认罪。 朱素素不想让姐姐为难,就同意的点了点头。 今天是女儿的出嫁日,二夫人也不想生事端,也同意暂不与朱素素拗口。 妹妹与母亲剑拔弩张的关系,总算缓和下来,朱秀秀不由松下了口气,脸上也挤出笑容。 二夫人是答应女儿不与朱素素计较,但对着朱素素时全程黑着。 对二夫人的黑脸,朱素素依旧不改轻狂和不屑。 二人,你不服我,我也不服气的干瞪着,使得屋里的气氛很是不对。 今天,可是大喜日,不应是这样气氛。 “怎么,还没听到啰鼓声?娘,替女儿去看看,迎亲的队伍来了没有。”话时,朱秀秀一副期待又担忧的样子。 二夫人自然知道,女儿是要打发她。 二夫人在仆人的搀扶下,不情愿的离开了,离开时看了眼女儿,又撇了眼朱素素。 深知母亲与妹妹不合,朱秀秀生怕自己出家后,妹妹没了自己的保护会受到危害,让妹妹朱素素离开。 让所有人出去,姐姐是有话要说。 “妹妹,待姐姐出嫁后,就马上离开家吧!”话语中,朱秀秀带着几分恳求。 朱素素犹豫了一下,回道:“可我想知道,爹究竟是怎么死的。” 听了妹妹这话,朱秀秀微微生气了。 “你不相信姐姐?” “不是,我只是……”朱素素想要解释,被姐姐抢了话。“你爹也是我爹,难道只你心疼爹,姐姐就不心疼爹吗?承认,我娘是个尖酸刻簿的人,甚至还有些恶毒,但不会恶毒到谋害亲夫这步。” 也从未见姐姐这般生气,朱素素被吓住了! 一来没有证据,二来三娘对二娘有怨恨,难断三娘的话是否真实。 朱素素觉得姐姐的话也并非没道理,就同意姐姐朱秀秀的按排。 ………………… 迎亲的队伍怎么还没来? 是啊! 吉时都过去了,迎亲的队伍还没来,让众人等得有些着急,二夫人更是坐立不安。 又过了一会儿,管家来报: 迎亲队伍来了! 夫人、小姐,迎亲队伍来了! 锵锵锵…………………… 咚咚咚…………………… 嘣嘣嘣…………………… 锣鼓喧天,鞭炮连天,乐声如虹……… 朱家大小姐出嫁,朱宅喜气洋洋…… 久盼的迎亲队伍来了。,朱秀秀脸上难掩激动。 朱素素扶姐姐上轿时,与苏牧对视了一目。 第三百三十九章 四次身处危险浑然不知 苏牧本想与朱素素解释一下,碍于人多不便。 加上朱素素有意回避,苏牧只好作罢。 迎亲队走了,苏牧依恋的回望了眼朱素素。 朱素素不做理会。 ………… 明明是洞房花烛夜,夫君却总是一脸愁容,让朱秀秀很是不解。 朱秀秀很想问丈夫,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 朱秀秀当话到嘴边,又想到可能会破坏这么美好的一天,就忍住没问。后,朱秀秀又因一次无意的偷听。听到夫君与婆婆间的对话,朱秀秀得知自己与妹妹都定了婚约。 怎么回事? 两姐妹怎能共嫁一夫? 朱秀秀难以理解父亲的作法。 得天夫君郁郁寡欢的原因,竟是履行对自己的婚约,负了妹妹的婚约,为此深感愧疚。 朱秀秀得知这些,顿时感受到欺骗和背叛,怨恨的种子也就在这刻种下。 …………… 姐姐已出嫁了,自己也是该离开了。 这边,朱素素正打算离开,朱家大院。 一阵妖风吹进来,朱素素本能的走到窗前查看。 张望两眼,没发现有什么不妥,朱素素就关上窗扇。 沙沙…… 谁知,又听到瓦房上,沙沙作响,像有人在上面行走。 随着,一缕缕黑烟,从窗台,从门缝,缓缓伸进…… 缕缕黑烟,很快形成一团,就像一团妖物。 这是什么? 朱素素惊恐的看着,这诡异现象。 奇怪这团妖物,总是奔向自己? 朱素素害怕的从行李中,掏出当初司马傲给她的白亡剑,惶恐的挥向妖物。 (白亡剑被东华帝君封印住,已经震不住妖魔,只能当作一般兵器使用。) 什么妖怪,要做什么? 这团妖物像跟朱素素有仇似的,朱素素躲到那,跟到那。 我与你无冤无仇,干嘛緾着我? 使劲的驱赶、妖物就是阴魂不散,朱素素越发害怕了。 别老緾着我,快走开! 快走开! 不愿走,又打不死,我该怎么办呢? 或许,也只有师傅才对付得了,这团妖物。 这时,朱素素想到了师傅,也就青衣道长(东方塑)。 在逃出房间来到大院,就妖物快速的追上,并堵将朱素素团团包裹起来。 怎么办? 怎么办? 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了。 越是危急关头,朱素素就越不知怎办? 也不知中了什么妖法,朱素素只感觉背后一阵发凉。 伴随着,就开始是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动弹不得,整个人就像被控制住了。 妖物控制住朱素素,立现出原形,一只如巨人般大的蜈蚣精。 朱素素从未见过,这么大的蜈蚣,自然害怕。 蜈蚣精还长着双如铜铃般大、圆的眼睛。 红彤彤的,眼里还带着,阴森森的杀气。 在朱素素的认知里,妖怪都是吃人肉的。 “妖怪,我就一身骨头,没什么肉。” “谁要吃你的肉,我是要吸你的气。” 在朱素素的认知里,妖怪都是吃人肉的,怎么还吸气? 朱素素先是愣了一下。 吸气? 朱素素眼中闪过一丝怀疑,眼前的蜈蚣精,会是害死父亲那只蜈蚣精。 “你就是害死我爹的?”话时,朱素素紧握住手中的剑。 嗤嗤嗤……… 看到蜈蚣只知嗤嗤的笑,朱素素很是无语。 但从蜈蚣精得意的表情,朱素素确定害死父亲,就是蜈蚣精害死的。 “妖怪,我要替我爹报仇。” 朱素素紧握的剑,刚要举起,手就不听使令的松开。剑,伴随着一声‘哐’响,落地。 朱素素还想着挣扎,又被蜈蚣精使了道法,整个人直接倒地。 这下惨了,不仅动弹不了,还瘫倒在地。 朱素素知这下逃不了。 朱素素想不明白爹为人和善,自己又与蜈蚣精无冤无仇的。 “我想死个明白,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吸我的气?”朱素素问蜈蚣精。 噗噗噗噗…… 四次了! 四次了! 你可知道,为了你吸你一口元气,我受了多少的委屈? 老天又让我遇上了你。 这次,我定要吸了你所有的元气,那样我功力就无人能比了! 其实,这是已是蜈蚣精第四次,要吸取朱素素的元气了。反之,朱素素浑然不知。 第一次吸取,朱素素精气时,就是在朱素素出生那年。 那年,蜈蚣精没得逞,是因为有东方塑在暗中保护着。 第二次,要吸取朱素素精气时,是朱素素三岁那年。 没得逞,是因为蜈蚣精,那天刚好撞上偷?探望朱素素的顺道、顺义、丁香、玉竹四人。 第三次吸取是,朱素素七岁那年。 第三次没得逞,是因为,朱素素身上有一道封印破不了。 这道封印正是游龙,在东方玉儿(朱素素),准备跳下降生台时,给封印上的。 蜈蚣精不仅没能破开封印,还惨遭封印上的煞气,噬伤。 大蜈蚣在恼怒的驱使下,就去吸取朱素素的父亲。 这也算是蜈蚣精,对朱素素的报复。 大蜈蚣吸了朱老爷的元气,从此就像着魔那般,阁一段日子,就要吸取。 后来,被东方塑打伤后,就把自己隐藏了起来。 第四次吸取,就是几个月前。 那时,朱素素一人,在峭壁采药。 蜈蚣精自然不能放过,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却不知早被司马傲发现。 在蜈蚣精悄悄靠近朱素素时,司马傲奋不顾身的扑向蜈蚣精,还与大蜈蚣展开大战。 司马傲奋不顾身的扑向蜈蚣精,还与大蜈蚣展开大战。 嘴边的肉,四次失手,蜈蚣精自然恼怒,发誓一定要吸尽,朱素素的元气。 朱素素难以置信的听完,蜈蚣精的怒诉。 ………… 宅院真安静! 朱素素多么希望有人来救自己,但宅院真安静的安静,让她心凉。 其实,在朱素素与大蜈蚣打斗时,就已经惊动宅院里的人。 迟迟不见出现,是这些人都害怕大蜈蚣,个个都瑟瑟发抖的躲藏起来。 “这次,谁也救不了你。” 话着间,蜈蚣精就要就地吸取,朱素素的元气,可它忘了之前的教训。 波光流动…… 朱素素不知蜈蚣精,在给自己施什么法术,总觉得一股电流在身体涌动,痛痛麻麻,极其难受。 该死的封印,怎么还破了。 是谁印上的封印,第十层也破不了。 蜈蚣精使吸元大法,不仅破不开朱素素身上的封印,还被一道反光震退。 蜈蚣精破不了封印,又不想放弃,要将朱素素掠走。 第三百四十章 一抹红光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朱富荣对着蜈蚣精的背后,大喊:“妖怪,放了我姐姐”。 朱素素也不知弟弟朱富荣,从哪里冒出来? 当看到弟弟朱富荣不畏惧冒出来救自己时,朱素素的脸闪过一丝惊讶,心凉的她有了丝温暖。 蜈蚣精转过头,向朱富荣撇去一抹厉光。 见是个娃娃,蜈蚣精不由发出嗤嗤的笑,似笑朱富荣不自量力,待会就轮到你。 “别管闲事,快跟与娘跑。” “可,姐姐怎么办?” “这可是只妖精,你去了也是送死。你死了,让娘怎么活。” 朱富荣犹豫了一下,在蜈蚣精还没大开杀前,选择与母亲逃命。 朱素素望着弟弟与三娘离弃的背影,刚被温暖的心,又回到心凉! ………… 蜈蚣精忘了刚才的教训,又一次对朱素素使出吸元大法。 波波波……… 嗡嗡嗡…… 被一道力量吸住,朱素素顿时感到有种被穿心的痛,体内煞气迅速汇排个巨大盾牌。 波波波……… 嗡嗡嗡…… 两道力量在较量,身体仿佛成了战场,灵魂在狰狞、哀嚎…… 啊……… 点点星光从体内流出,灵魂像要被活生生的抽出,朱素素发出被撕裂般的惨叫。 惨叫,响彻天际。 司马傲心有感应,闻声而来。 害怕下一个会是自己,躲藏起来的众人,个个吓得瑟瑟发,有的甚至想要逃离这里。 这时,出现几名身穿白色衣裳的女子。 其中一名,极为出众。 几名白衣女子,二话不说,就将正要逃离的人砍杀掉。 那些想逃又不敢逃的人,吓得紧缩一团,恳求放过。 ………… 快了! 快了! 我就快要冲破了! 在封印就快要冲破时,一道寒光射出,中正蜈蚣精胸怀。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她身上的封印,连我也解不开。”在几名白衣女子中,最为好看那名白衣女子对蜈蚣精开口说道。 异后! 看到主子突然出现,蜈蚣精眼中闪过一抹惊恐。 蜈蚣精慌失的跪下。“异后,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她就快被你弄死了。”话时,异后撇了一眼蜈蚣精,又看了一眼,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朱素素。 “不就一个凡人嘛,不明白,异后为何在意?” “凡人?连你都破不了她身上的封印,她会是个凡人?”异后怒斥了蜈蚣精一番。 蜈蚣精吓得连连认错。“属下知错了!” 异后缓缓的走到朱素素前,蹲下查看一下朱素素的伤势。 “你不许死。要死,也是死,在我手里。” 异后悄声对朱素素说了些话后,然后,使出一道真气,输进朱素素体内。 一股暖流像涌泉,那般涌进身体每一处,朱素素缓缓的张开眼睛。 此女,认得。 总是一副冰冷,总是行踪诡异,总是阴魂不散,总是丈着自己拥有绝世容颜,就在各形各色的男人中游走。 见,朱素素苏醒过来了。 异后吩咐道:“他就要来了,快将这里的人,全给我杀了。” (异后口中的他,是指司马傲) 听到要杀了朱宅所有的人,朱素素顿时觉到电闪雷鸣,暴风骤雨。 异后吩咐完,掠着朱素素朱素素离去。 一抹红光划过天际,朱家大院的上空,妖气笼罩,腾腾杀气在蔓延…… ………………… 话说,司马傲来到虎狼山,得知朱素素已经下山,随着他也向布格力告辞下山。 朱老爷早已去世,也知道素素所谓的寻找父,是要寻哪位父亲。或者这只是素素,离开虎狼山的说辞。 司马傲想到朱家大院一趟,看看朱素素在不在,要是要在顺便将朱素素带回道观。 司马傲在去往朱家的路上,无意发现官府与黑鹰会头领往来密切,像在密谋些什么。 为了要查清官府与黑鹰会的密谋勾结,司马傲暂缓找朱素素。 经一段时间的跟踪打探,司马傲总查到官府是要与黑鹰会联手,围剿狼虎山。 得知此密,司马傲震惊不已,连夜往狼虎山,将此事告知布桑格力。 司马傲以为把此密,告知布桑格力,布桑格力会和自己一样震惊着急。 却不想,布桑格力得知此消息,不仅不震惊,不着急,还一脸轻笑,完全不当回事。还扬言“那就让他们来吧!还省得我一个个的去找他们。” 布格力之所不把这次围剿当回事,是因为官府一直发告,要围剿自己的虎狼山。然而,每次围剿都未得成功 官府每次围剿成功,都是因为有险峻的地势。得天独厚的地势,就像道天然屏障,抵挡千军万马。 布桑格力显然是,不知‘黑鹰会’的可怕,才会这般轻浮对待。 于是,司马傲告诉布桑格力,黑鹰会可不是一般的帮派组织;它的手段极其的阴森、狠辣;万不可轻视。 听到,司马傲这么说,布桑格力微微重视了起来。 布桑格力叫来自己两个老弟,商议,这次官府与‘黑鹰会’联手围剿。 (两个老弟指二当家和三当家) 得知官府与‘黑鹰会’要联手围剿,二当家和三当家也是,没把它当回事。 “来了更好!我们好久都没吃肉了。” 二当家口中的肉是指人肉。 “二哥总不能每次,都是你先吃肉。这次总该留给我吧!” 二当家、三当家,嚷抢着要去打头阵。 “二当家和三当家,这次围剿与之前不同。这次官府与‘黑鹰会’联手,阵容有多强,就不用多说了;而且‘黑鹰会’里面个个都是能人异士,与他们交战起来,吃亏定是我们;还有‘黑鹰会’向来以阴森、狠辣的手段着称,不得不防啊!” 司马傲劝说三位当家,莫要轻视这次围剿,要提前做好部署和防范。 “要我说,司马少侠,你就别担心我们了!”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被官府围剿。他们哪次,不是被我们打得个落花流水,最后灰溜溜的跑了?” 显然二当家和三家,还是不了解‘黑鹰会’的可怕,反劝司马傲不要过于紧张。 布桑格力作为大当家的他,现在担心的不是山下而是山下。 玛尼娅和朱素素下山,到现在还没见回来。不仅人不见回来,还失去联系。 “我现在担心的不是山上,而是山下。” 布桑格力说出心里的担忧。 山下? 还是老二,听出大哥的忧虑。 “大哥,让我去给你,找嫂子和卓玛妹妹回来!” 第三百四十一章 新仇旧仇一起算 布桑格力正要批准老二下山找人时,司马傲站了起来。 “大战将即,怎能少得了二当家作战。还是让我去给大当家,找回夫人和妹妹吧!” 布桑格力犹豫的看了看老二,又看了看司马傲。 最后,恳请的目光落在司马傲上。 “那就多谢,司马少侠了。” “大当家放心吧!我司马傲定会尽全力替,大当家找到夫人和妹妹,并把她们护送回来。” 司马傲接过重担,就下山了。 …………… 一抹红光划破天际…… 红光红得如血,充满诡异,让看着人生怕。 这两天眼皮不停跳动,胸口一阵闷痛,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现在见到感应到,定是要有不好事发生了。 司马傲飞行的赶往,朱家大院探个究竟。 一进大院,司马傲瞬间震呆住。 大院内横七竖八的尸首,随处可见;个个面目狰狞,神色惶恐;显然这些死者,都是极其痛苦的死去;和整个大院都祢漫着死亡的气息,和未散去完的妖气。 朱家大院上下,上百号人,都死惨了? 司马傲难以接受的望着,惨景! 玉儿! 素素,你在哪里? 司马傲不停的翻找尸体,不相信朱素素,就这样离开人世。 直到在一滩血泊中,捡起自己送给朱素素的剑。 我就应该想到,真正要害素素的根本不是人! 司马傲只想让朱素素防着不轨之徒,却不曾想到真正要害朱素素的,根本就不是人。 悔恨当初为什么就,不去解开白亡剑的封印;如果当时有解开白亡剑的封印,那白亡剑就能救素素一命。 司马傲抱着白亡剑,伤心欲绝! ………… 深思一想,觉得不对,司马傲抱起剑,飞驰离去。 异后的行宫设建,在郊外的一片林子里。 司马傲很快来到,异后的行宫。 行宫由几名婢女,在看守。 司马傲挥扇了两下,平静的林子,刮龙风,卷起了漫天红叶,刮龙风所到之处是凛然的杀气。 突来的龙风,让那几名婢女分了心。 当几名婢女发现司马傲捣的鬼,要将司马傲傲拦下时,司马傲已手持玉龙扇,直闯进去。 像料到司马傲会来那样,异后早早在等候。 “快把素素交出来。” 听到司马傲要人,异后不慌不忙,转过身来。 守在行宫外的几位婢女,也赶了过来。 行宫内与行宫外,五名婢女,摆出五行阵法,防止司马傲靠近。 “要是我不交,文曲星君奈我如何。”异后一脸淡定的问司马傲。 起先司马傲也不确定,朱家上百人口,是异后命人所杀。 听异后这么说,司马傲顿时火在心中烧。 “不交,那就新仇旧仇,一起算。” 话完,瞬间,整片林子被强大的能量所笼罩,磅礴的法力使行宫摇摇欲坠。 司马傲将玉龙扇甩出。 玉龙扇甩出,如一道波光,直劈异后头部。 异后一个漂亮躲闪,躲过辟来的波光。 司马傲手接住飞出的玉龙扇,来手就连打几道光波,直取异后要害。 异后从容的从袖口掏出魔笛,魔笛在掌中玩出了个花,击挡打过来的波光。 司马傲也凌空飞起。 司马傲收起玉龙扇,双手一合,口念仙决。 只见一道光影闪过,司马傲消失在茫茫的云海里。 突然狂风呼啸,云海翻滚,一条巨龙从云海飞出。 异后嘴角微扬,纵身一跃,来一个直冲云霄,坐到龙背上,还悠然自得的吹笛子来。 天啊! 这是什么? 一巨龙在天空的云层里遨游,龙背上还坐着位少女。 这不是幅‘少女腾龙遨游图’吗? 布邑百姓震憾无比的看着,这惊世现象。 一声龙吟,巨龙来了个神龙摆尾,又来个火龙吐焰…… 异后刚才有多悠然自得,现在就有多狼狈。 异后,一个猝防不及从万丈滚落,又被一道气焰灼伤。 好在,反应够快,十指合一,口念法决,在半空中止住。 斗完法,俩人来一场悬空对视。 司马傲想不明白,堂堂异族的王后,为何连个凡人都不放过,真是恶毒至极! “谁会想到呢?一个长得比圣池中的青莲,还要清纯可人的女人,心却比毒蛇还要毒。难怪连睿智过人的少司命,也给你祸害了。” 听到‘少司命’三个字,异后脸上闪过一抹痛楚,在心深处涌起,一股罪恶感, 趁着异后泛着波澜,司马傲给异后使出,致命一击。 主人! 只见一道白光射出,主人就重重落地,婢女们忙上前抱住。 “快将人交出来,不然杀了你的主人。”司马傲以异后作为要挟,命异后那五名婢,把带走朱素素交出来。 五名婢立摆出五行阵方。 司马傲心想,你家主人都给我打伤了,还怕你几个小啰啰? 果然,司马傲只需一招,就破了五行阵,还把五个小啰啰打得人仰马翻。 你要的人,我家主子早已放走了。 若不是你家主人救了那位姑娘,那位姑娘早就死了。 是我家主人救了那位姑娘。 危急之下,五名婢女说出实情。 在五名婢女说出实情时,异后向她们撇去一眼。 司马傲才不相信,五个婢女的鬼话,自个去寻找。 素素,我来救你了! 素素,你在哪里? 素素,你出个声啊! 司马傲找遍整个行宫,也没能找到朱素素。 司马傲找遍行宫角落,都没能找到素素,越发担忧! 想必素素被藏到别处去了,因为,异后这个人阴险狡诈。 “把人掠哪了,快交出来,不然立马杀了你。” 司马傲告诉异后,自己没有忍耐性了。 异后没把司马傲的话,放在眼里,还挑衅的说道:“那你杀啊!杀我啊!” 啊………… 司马傲被气得抓狂。 司马傲越发抓狂,异后越是挑衅。 “我把东方玉儿藏到一个,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我还告诉你,她现在被我的人凌辱……” 司马傲彻底被激疯了,异后的话未落,就使出一掌,打到一名婢女上。 异后冷冷看了眼,被司马傲打死的婢女。 “你以为打死我的婢女,我的人就会停止对你的人欺辱了吗?” “我杀了这个恶毒无耻的女人。” 司马傲目含杀气,给异后使出一掌。 异后被打得五脏剧痛,口吐鲜血。 主人! 看到同伴死了,主人受伤,五名婢纷纷劝主人说也实情。 没想这个异后也是个倔强之人,被打得五脏剧痛,口吐鲜血,就是不说出,司马傲没了办法。 第三百四十二章 虎狼山被围剿1 主人,你不是把人放了吗? 就说出来吧! 看到同伴死了,主人受伤,婢女害怕极了,纷纷劝说主人说出实情。 没想这个异后也是个倔强之人,被打得五脏剧痛,口吐鲜血就是不说出,一时间司马傲也没了办法。 又过了一会儿,司马傲没了耐性。 司马傲掐住异后的脖子,逼问异后朱素素的下落。 “救你别杀我的主人。那位姑娘就被丢弃在马路边。”一名婢子哀求的说出实事。 司马傲没有松开,掐住异后的脖子的手,半信半疑的看着那名婢女,问:“那位姑娘丢在哪条马路,有没有受伤?” 那名婢女畏畏颤颤的说:“就丢在通往‘虎狼山’那条马路口。那个姑娘受了很重的伤。” 就算婢女说的都是真话,司马傲也不打算放过异后。 就在司马傲要除之而后快,东方塑赶了过来。 (东方塑通过东方帝君,得知异后的诡计,就赶过来阻止) “你若杀了异后,将会引发天族与异族两族交战,将又是一场生灵涂炭。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一切要以大局为重。” 最后,东方塑劝住了司马傲。 待司马傲和东方塑离去,婢女赶忙扶起主人,并给不解主人疗伤。 抓了人又放走,不许说出事情,还差点失去性命,主人,这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婢女看了看死去的同伴,很是不解的问异后。 异后唯有无奈的说出原由。 族里出现一股反后势力,为了转移反对势力对本宫的评击。本宫只能更一步的挑起,我族与天族的仇恨。 制造共同敌,引发共情,重获族民的信任。 ………… 司马傲离开后心急如焚的赶往,异后婢女所说那条马路口。 马路口荒凉无人,那有素素身影,我就该想到,异族人是不能相信。 司马傲顿感被戏洒,要返回杀了所有异族人。 “还是那么冲动,就算你返回去杀了她们,她们也不会告知素素的下落。” 东方塑拉住司马傲,并让司马傲抬头看天。 满天繁的夜空,代表素素的那颗星还在闪亮着,不过比之前暗淡了许多。 朱素素的星宿还在闪亮着,表明朱素素还活着,星光暗淡说明朱素素的身心定是受到重创。 知道素素还着活,司马傲可谓悲喜交替,悬挂着的心总算可以着落。 ………… 在马路口上,没能找到朱素素,却看到虎狼山上,红光一片,隐隐约约的撕杀声传来。 不好,定是官府和黑鹰会的人,在围剿虎狼山了! 没想到官府和黑鹰会的人,速度会这么快。 官府和黑鹰会的联合围剿,虎狼山定是难以抵挡。 司马傲袖子一拂,飞去支缓。 东方塑本不想理会凡人的纷争,但又担心司马傲惹出事来,也就跟在司马傲后面。 司马傲、东方塑来到上山,看到火光冲天,双方人马都在愤力厮杀。 撕杀声、哭嚎声、响震山谷…… 司马傲四处张望,见不到大家当(布桑格力),二当家(独眼龙)、三当家(白面书生)三人。 也不知道双方交战多久,虎狼山就群龙无首了? 眼看虎狼山要覆灭了,又找不到布桑格力。 司马傲唯有加入,此战。 司马傲参战,东方塑也只能无奈,参战。 二人身形如电,动作迅疾,纵跃如飞, 扇子一上,一落, 长剑一进,一出, 几个起落,就砍杀一大片。 司马傲、东方塑的突然参战,使得官府和‘黑鹰会’折损一半兵力,打了官府一个措手不及。 ……… 另一边,黑鹰会首领示意部下,杀进寨子。 黑鹰会个个身穿黑蓬,面目怪异,动作闪速,如同汹涌的猛兽杀进寨子。 黑鹰会见到活物就屠杀,手段极其残忍血腥。 看到黑鹰会的凶残,布桑格力真正意识到自己的轻敌,黑鹰会的可怕。 布桑格力令老三带着剩下的族人,从峡道转移,自己率着一部分弟兄,抵挡黑鹰会和官府的人马。 危峰兀立,怪石磷峋,草木不生,山峰上只有一棵古松,古松下是深见不到底的悬崖,这也是‘枯木峰’的由来。 枯木峰极其险峻陡峭,仿佛天工之笔,每一处都是力与美,让人不寒而栗。 司马傲在打斗中,看到布桑格力被黑鹰会的人,逼到枯木峰上。 司马傲飞去支援。 自己被逼到古松,就要掉入悬崖了! 布桑格力被逼到绝境,爆发出惊人排山倒海之力。 黑鹰会没想到一个凡人,也会有神般的力量,顿时觉得布桑格力非凡人也。 在黑鹰会首领疑异时,一把飞扇横扫而来。 黑鹰会首领躲闪不及,吃了司马傲一扇。 “是你,这个叛徒。” 黑鹰会首领回过神,认出司马傲来。 “叛徒?我从来就没要加入你们的帮会。”司马傲好笑的应道。 黑鹰会首领向司马傲,投去一抹狠厉,是要教训一番,不知天高天厚的司马傲。 黑鹰会首领一直以面具示人,待会我就扯下你的面具,看看是一副怎样的尊容。 司马傲为能看到,黑鹰会首领的真面目兴奋时,黑鹰会首领却突然,抽身离开。 黑鹰会首领是要教训,司马傲这个叛徒,奈何看到一生中最畏惧的人。 经过一番衡量利弊,黑鹰会首领才放弃,与司马傲的较量比试。 黑鹰会首领示意,部下撤离。 黑鹰会撤离放弃围剿,让司马傲、布桑格力疑惑不解。 不仅司马傲、布桑格力疑惑不解,就连官府代表刘刺史,也是疑惑不解。 “明明盟约好,一举歼灭,这些山匪。大首领怎么,就突然收兵了呢?”刺史大人很是不解的问黑鹰会首领。 黑鹰会首领看着地面全是山贼惨死的体,轻轻的拍了拍,刺史大人的肩膀。 “山贼是还没完全被歼灭,但打伤了元气,是成不了气候,刺史大人无需害怕他们。” 刺史大人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黑鹰会个个阴沉着脸,只能恭敬的让出条道。 黑鹰会撤离,就剩下官府的人马。 官府失去‘黑鹰会’这个帮手,就如狼群失去了狼头,很快溃不成军。 官府由刚才的步步紧逼,转向节节后退。 就剩下三人! 没想到这剩下三人,会这么能打! 刺史大人手一挥,弓箭队将司马傲、东方塑、布桑格力团团围住。 第三百四十三章 虎狼山被围剿2 刺史大人见司马傲气宇不凡、身手了得;又见东方塑就一个道士,断定二人不是虎狼山的人。 “我姓刘,朝庭派来的刺史。你俩是什么人?这里与你们无关,快速离开。” 刘刺史劝说司马傲和东方塑,别多管闲事,速速离开这理。 东方塑开口说话。“我是位道士。道士心怀苍生,看不得大人滥杀无辜。” 滥杀无辜? 刘刺史惊惑的眼神看着东方塑,说:“这些山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乃是朝庭要犯。本大人奉朝庭之命,歼灭这帮山匪。道长竟说本大人,在滥杀无辜,真是可笑至极!” “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怕是大人的说词吧?据我所知,你们口中的山匪,都是一些无家可归的人。烧杀,都是些欺压百姓的地主、官僚;抢掠,都是地主、官僚剥削来的民脂民膏。” 司马傲的话顿时,让刘刺史恼怒。 “混账的东西。本大人好言相劝,竟不识抬举。与朝庭作对者,也一块歼灭。” 刘刺史一声令下,成千上万只箭同时射出,仿佛天空下起了雨箭。 上万只箭同时射来,东方塑挥剑来挡。 上万只箭同时射来,司马傲持扇来挡。 在打斗时,布桑格力的兵器,被黑鹰会的人,夺去。 面对箭千上万只箭同时射来,布桑格力只能赤手空拳。 赤手空拳又怎能抵得了,千上万只箭? 东方塑、司马傲一前一后,用身体护住布桑格力。 虽有东方塑、司马傲用身体护着,布桑格力还是中箭,还连中两支,分别在臂上和腿上。 箭不是中要害部分,布桑格力的面脸色却越发的难看,身体也变开始变得无力、抽畜。 刘刺史的弓箭手,上完一批,又是一批。 东方塑本不想用法术的,但觉得这样打下去,布桑格力是要命丧黄泉的。 东方塑左指掐算,口念法决,长剑一划,如包裹形的结界生出。 结界阁离了外面的箭的射来。 东方塑赶忙俯下身,查看布桑格力的情况。 东方塑摸了摸布桑格力的手,翻了翻眼球,又看了看舌,然后神色凝重的又从袋口掏出个小瓶,取了一颗药丸,塞到布桑格力口里。 “这颗药丸贫道亲手炼制的,快吞下它,它能解百毒。” 司马傲帮忙把箭拔出。 东方塑又从身掏出另个小瓶,将瓶里药粉,全散在两处箭口上。 布桑格力忍着疼痛问司马傲,有没有妻妹的消息。 听到布桑格力问自己,司马傲脸上闪过几分愧意。“夫人,她在一家‘蓬莱客楁’住过。当自己赶过去时,夫人已经退了房,不知去向。” 客楁? 布桑格力不明白,自己的夫人为何住客楁,也不回来。 ………… “大哥,我们来了!” 二当家带着一队人马,回来了。 ”兄弟们,杀了这些狗娘的。” 看到大哥被困,兄弟的尸首遍地,举起兵器悲愤、疯狂的冲杀官兵。 另一头,老三将老弱妇女安全转移完,带着一些兄弟也杀了回来。 弓箭被用完,又被两面夹击。 刘刺史这边由刚才盛气凌人的步步紧逼,变为唯唯诺诺的节节后退。 最后,狼虎山如同破竹之势,打得官兵落荒而逃。 “大哥,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打跑官府,二当家扑的一声跪下,认错。 布桑格力忍着身上的疼痛和怒气,缓缓的看向二老,质问。 “老二,不是让你守着山下的吗?敌人都杀上来了,你去哪了?” 知得官府与黑鹰会联手围攻虎狼山后,布桑格力就开始布署作战应对。 第一步,布桑格力让老二带着一队人马,到山下埋伏,杀敌人个措手不及。 第二步,老三带着一部分人马,在各个要道上来个左右夹击。 第三部,自己侧带着主力正面迎击,借着地形优势,定能打得对方个落花流水。 没想到啊! 没想到! 敌人都攻上山来了,也没见老二的人报信。 大哥这一声斥责,吓得二家人怔了怔。 “都是我错,我轻敌了!我跑去,喝喜酒去了!”老二战战兢兢的道出实情。 “什么,大敌当前,你竟还有心思去喝,别人的喜酒?”布桑格力更是气愤,更是难以理解老二行为。 二当家深刻意识到闯下大祸,狠狠的赏了,自己一个耳光。 其他等人深感愧责,纷纷效仿二当家,狠狠的抽打自己脸,乞求大当家的铙絮和族人的愿凉。 “你可知道,就因为你擅离职守,我们的死了,寨子也给毁了!”布桑格力痛心的训斥。 呜呜…… 大哥,我知道错了! 我该死! 我不该擅离职守! 是我害了兄弟,我无脸面对大家。 二当家愧责完,看了看惨死在地兄弟的尸首,又看了看不肯原凉的大哥,举起刀来朝脖子抹去。 在千均一发间,司马傲一把飞扇,打掉了二当家的刀。 司马傲劝说大家,现在不是悲伤和怪责的时候。现在重要的是安抚伤者,安顿寨民,因为不知官府会不会,再发动一次围剿。 司马傲的话,点醒了布桑格力 “是啊,大哥。就别再怪责二哥,二哥真的知道错了。” 有了司马傲和老三的求情,布桑格力暂且原凉了老二。 “在下想问二当家,是喝哪家的喜酒。”司马傲是请求布桑格力原凉二当家,但也想知道整件事的过程。 话说,布桑格力就让老二带着一队人马,到山下埋伏。 二当家等人在山脚下守了两宿,也不见官府与黑鹰会的人影。 正在二当家嘟囔着消息会不会有假时,远远看到一支迎亲队。 这盛大婚队,定有不少的聘礼、嫁妆吧! 想到满一车的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二当家心里犯起了痒痒。 二当家按奈不住蠢蠢动的心,迎了上去。 二当家走近一看,才知是苏牧的迎亲队。 不知是哪家劫匪,婚队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苏牧畏畏颤颤走近去,原来是虎狼山的二当家。 因为上虎狼山上,苏牧与二当家,处成了酒友。 看到是虎狼山的二当家,苏牧微微的松下口气 看是老熟人娶妻,二当家不好意思下手。 二当家嘻笑的向苏牧祝贺。 苏牧虽是个文弱书生,但为人豪爽。 苏牧邀请二当家,喝杯喜酒。 想到被喂了两天蚊子,又想到待会能吃上肴美味佳,品上琼浆玉液。 二当家忘了自己任务,跟着婚队一同前往。 第三百四十四章 东华帝君假扮大夫给朱素素医治 美好的婚礼,让一群凶神怪异的山匪来参加,这像什么话? 朱秀秀坐在轿子里,听到夫君要邀请,一群山匪吃喜酒,当即不理解,不乐意。 朱秀秀虽有不情愿,但迫于二当家等人的‘淫威’,也怕生出事端来,影响到婚礼进行,唯有默许夫君的行为。 …………………… 到了宴席环节,苏牧并没有因,二当家等人的身份,而区别对待。 苏牧盛情款待,二当家等人,没有丝豪客气,尽情吃喝! 真奇怪,堂堂书香世家,怎会与山匪来往? 众亲朋好友窃窃私语,都向二当家等人,投去异样的目光。 那天晚上,所有的人,都醉了。 由于,二当家等人,擅离职守。 在第二战线的三当家,迟迟收不到一线战的消息,也认为官府围剿虎狼山的消息有假,就放松了警惕。 一战线、二战线的不作为,导致三战线,陷入孤军奋战。 官府与黑鹰会的大军,很快轻而易举,就攻了上山来。 敌人都杀到来了,寨子里的族人们还浑然不知。 最后,来不急转移,被黑鹰会大军肆意烧杀。 到了第二天,二当家等人才酒醒。 等到二当家等人赶回来,看到尸横遍野,大哥被困,寨子被烧,一片惨败…… ……………… 大家点了一下人数,才知青壮男子死伤大半;连这些年掠来的钱财、食物;都被黑鹰会的人拿走和烧毁。 就如黑鹰会首领所说,这次围剿是没能歼灭虎狼山,但也打残民他们,今后是掀不起风浪,只能是苟延残喘的活着。 住的没了,吃的也没了,能干活的青壮男子都给战死,剩下老弱病残,接下的日子要怎么过? 布桑格力眉宇微微皱,为虎狼山的今后,泛起忧愁。 好在山里,有许多山洞,布桑格力让族人,先住进山洞抵寒。狩些猎物,摘些野果和野果,暂填饥饿。 夜里,司马傲看一个惆怅、寂落的背影。 司马傲傲提上一壶酒,上近查看,竟是虎狼山的大当家。 “昨天,大当家还壮志满怀,今天,大当家怎么就满脸愁容?” 一想到族人来投靠自己,自己却没能力保护他们,布桑格就深感愧责。 司马傲安慰布桑格力,有些事不是你一人,能阻挡得了! 布桑格力告诉司马傲,现在自己最担忧的不是山上,而是山上不知所踪的妻子和妹妹。 听着布桑格力的担忧,司马傲眼里闪过丝愧意。 ……………… 一辆马车从路口行驶过,发现路边有个物体,在一动不动。 看物体像似个女人。 马车对车里面地女主说道:“夫人,这里有个死人,像是个女人。” 死人?谁会把死人丢弃在路边。 一个标致女子,掀起了车帘。 “扶我下去车看看。” 吁! 马车停住了车 马辆停住,了下来位女子。 女子走近物体,定睛一看,被惊住。 “素素,你这是怎么了?” 女子正是玛尼娅,这个不动不动物体正是朱素素。 话说,玛尼娅与朱素素一同下了山。 玛尼娅知道朱素素,这一走就不会再去了。 玛尼娅自然是舍不得,好朋友走的。 玛尼娅让朱素素考虑虑,自己在会在客楁她。 到了邑城,玛尼娅在一间‘蓬莱客栈’租了间房,等朱素素回心转意。 等了三天,也不见朱素素来找自己,玛尼娅便退了房。 也就在,玛尼娅退了房,司马傲找了过来。 就这样,司马傲没能找到玛尼娅。 玛尼娅退了房,没有回去,而是去看望真正的卓玛。 为了不让丈夫知晓真正卓玛,玛尼娅故意与丈夫失去联系。 朱素素昏迷不醒,无法回答玛尼娅。 女子与车夫,赶忙把朱素素,扶上马车。 因这不知发生什么事,玛尼娅先不回去,让车夫返回邑城。 回到邑城,玛尼娅又来到之前,那间‘蓬莱客栈’住下。 玛尼娅请来大夫,给朱素素医治。 这位大夫真是医术高明,只是把下脉的时间,就治好了朱素素。 其实,这位大夫不是别人,正是东华帝君所扮。 东华帝君是掌控苍生的命运,但也有一些料及不到的时候。 比喻,这次异后下令屠杀朱家,蜈蚣精吸取朱素素的精气,‘黑鹰会’的背后,竟是魔族余孽。 东华帝想不透堂堂的异族王后,为何要对一群蝼蚁痛下杀手,又为何要救素素,又将她弃之。 (一群蝼蚁指,惨死的朱家一百人) 这些事未能料及,自然脱出了掌控之外。 东华帝君对待东方玉儿,既有师傅般的慈爱、也有是上司对下属般的严苛。 徒弟被自己贬降凡人,现在身心被创,东华帝君深感愧责。 东华帝君扮成大夫样子,给朱素素医治不仅是弥补,更多是担心、关爱! 东华帝君先给朱素素渡些仙气,再探测一下封印,是否给破解了。 还好,封印没被冲破! 有了仙气的滋养,朱素素很快,从昏迷中苏醒。 素素妹妹,醒了! 素素妹妹总算苏醒过来,玛尼娅提着的心,总算可以卸下。 朱素素虽醒过来,但还是一副魂魄未归、惊魂未定的样子。 “素素妹妹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玛尼娅一脸关心的问。 我。。。。。。 别问了! 别问了! 朱素素请求玛尼娅,别问了。 好好好! 素素妹妹不想说,姐姐不问便是了! 见朱素素满是恐惧和痛楚,又不想说。 玛尼娅长舒口气,便不再问。 …………… 朱素素成为凡人,记忆封印,自然认不出眼前的大夫,就是师傅东华帝君。 东华帝君对东方玉儿,既有师傅般的慈爱、也有是上司对下属般的严苛。东方玉儿被自己贬降凡人,现在身心被创,东华帝君深感愧责! 朱素素只觉得眼前的大夫,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朱素素感谢大夫的救命之恩。 对朱素素的感谢,东华帝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东华帝君正要起身离开,看到玛尼娅脸色不对,便又坐了回去。 “看夫人面色泛白,满脸疲倦,可否让老夫,给夫人把把脉?”。 玛尼娅正有此意,因为这些天,玛尼娅总是睡不好,还伴有些反胃。 玛尼娅伸出右手,让东华帝君把脉。 “夫人,这些天是不是胃口不好,还伴有呕吐?”东华帝君问玛尼娅。 玛尼娅脸上惊过一丝惊讶。“是的,想吃,总是吃不下,还呕吐了出来。” 第三百四十五章 逃出客栈 “夫人,你有喜了。” 东华帝君告知玛尼娅,有身孕了。 “大夫,是真的?我有身孕了!” 玛尼娅有些难以置信的愣了一下,随着难掩欢喜之色。 听到玛尼娅要当母亲了,朱素素替好朋友高兴。 “夫人,还是别开心得太早。在刚才把脉时,发觉夫人气弱,胎像不稳迹像。” 东华帝君这句话,就像盆冷水,浇得玛尼娅,一愣一愣的。 “大夫,那如何是好?”玛尼娅担忧的抚摸肚子。 东华帝君看出玛尼娅的心慌,赶忙安慰。“夫人不需太过害怕、紧张。其实,凡胎儿头几个月,胎像都是处在不稳的状态。夫人只要太过奔波劳累,不磕到碰到,安心养胎,胎儿自然不会有事。” 听了这句话,玛尼娅这才松下口气。 东华帝君环顾一眼房子,补充道:“夫人现在有身孕还是呆在回家好,住在客栈总不太方便。” 其实,东华帝君说这些,是因为他知道,官府的人和黑鹰会的人,要进攻虎狼山了。怕玛尼娅现在不回去,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大夫说得甚是,客栈怎能和家比。” 玛尼娅听从大夫的见意,待朱素素身体好些,就回到虎狼山。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官府的人找到了这里。 其实,玛尼娅陪同朱素素到邑城,是有重要事办,就是给山上的族人,采购一批粮食和兵器。 ………… 卓玛的父亲良心发现,将卓玛接了回家。 卓玛回家的日子,是布桑格力逃上虎狼山日子。 采购粮食还算顺利。 玛尼娅将采购的粮食,先放置到真卓玛的家里。 虎狼山日益壮大,自然要添置一些兵器。 由于官府对管控兵器,卖买非常严格。 玛尼娅防止引人注意,派出三组人,分次数的购买。 就在玛尼娅派出的人,在购置兵器时,被官府的人盯上了。 官府的人顺藤摸瓜,找到客栈来。 山匪头的夫人,就在客栈里,官府还不兴奋么? 蓬莱客栈在邑城,还是挺出名的,官府的人很快,就找到了。 官府立马派出一支兵马,将客栈困住。 客栈有三层, 朱素素、玛尼娅等人,住在第三层。 朱素素与玛尼娅,同住一间房。 负责保护玛尼娅的两名山匪,共住另一间房。 官府的人,就要上楼抓人了! 该怎办? 就我们点人,打不过他们。 得知官府派兵,把客栈包围起来。 大家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纷纷不知该怎么应对。 就在大家都不知怎么应对,突如其来的官兵时, 灵光一闪,朱素素想到了个好办法。 “我们当中定要保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我们的当家夫人。”朱素素对两名山匪大哥分析道。 对对对! 两名山匪大哥,认同朱素素的说法。 “我们出去引开官兵。玛尼娅姐姐,你就躲在房里别出来。” “这样不行。” 玛尼娅不同意朱素素的办法,但又不好说明,不同意的原因。 玛尼娅怕两名山匪大哥,知道朱素素的身份,就让他们先出去,到外面守着。 两名山匪大哥,听令的出了房,在外面守着。 玛尼娅认为朱素素本就不是,虎狼山的人,不该被自己牵连。 “素素妹妹,你一冲出去,他们就会认为你是我。这样,你会很危险的。而且,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好!” “玛尼娅姐姐,你就别担心我了!我会找准机会,逃出去的。” “他们那么多人,你怎么逃?” “与其两个人被捉,还不如试一试。” “就算去引开他们,是姐姐也不该是妹妹。” 玛妮娅说什么,就是不同意。 “玛尼娅姐姐,你忘了大夫说的话吗?你现在怀有孕,受不得折腾。要被官兵捉了回去,免不了一顿毒打,肚里有胎儿,能受得住吗?” 朱素素的话,提醒了玛尼娅。 见玛尼娅有些犹豫了,朱素素又说自己就是一个人,就算死了也无所谓。 听着朱素素的话,玛尼娅既心疼,又是迷茫。 嘣! 嘣! 开门! 开门! 官兵冲上楼,踢门抓人了。 “好了没有,他们就要上来抓人了!”门外两名山匪大哥,催促玛尼娅快做决定。 “玛尼娅姐姐,时间急迫,你就别犹豫。” 朱素素也不管玛尼娅愿不愿意了,连扶带推的把玛尼娅,藏到床底 “朱素素妹妹,这样会连累到你的。” 玛尼娅要挣脱出,被朱素素按了回去。 “玛尼娅姐姐请听,我说好吗?” 朱素素恳求玛尼娅听听,她内心的话。 “我从出生那刻就被人嫌弃;家里的人是如此,爹也如此;因为我是天煞孤星命格,没人敢靠近我,怕我会给她们带去灾难,带来恶运。因为没有人愿和我做朋友,我被感孤独,直到遇见玛尼娅姐姐你。让我一生最为感动,就是玛尼娅姐姐你,知道我是天煞孤星,还愿与我做朋友。一直都是玛尼娅姐姐在保护素素,这次就由素素,来护保玛尼娅姐姐吧!”朱素素哽噎的说完。 ……… 朱素与外面两名山匪大哥,冲下楼去。 朱素素对官兵大喊:“狗官,我就是虎狼山的大当家夫人。想捉姑奶奶,怕你没这个本事。” 由于府官的人,只知道山匪头目的老婆在客栈里,至于长啥样并不清楚。准备把所有的人抓走,再一个一个审问。 现在对方自报家门,自投罗网,那真是省事了! “快,将这个女人和她的同伙,一块抓了!” 官兵领头一声令下,其他官兵将朱素素三人,围起来打。 吼! 一名山匪大哥,一声大吼,抡起一张凳子,朝官兵们飞去。 飞出去的张凳子,就像枚飞轮,噼噼啪啪,连咂数人。 另一名山匪大哥见,朱素素没了兵器,将手中的兵器给到朱素素,他侧挥拳应战。 拳头带风,呼呼作响,一拳比一拳狠厉,猛击对方的要害之处。 朱素素一个漂亮跳跃,接过兵器,是一把短剑。 虽是一把短剑,却是剑气逼人。 一道紫气缓缓从体内升出,朱素素顿感浑身有力,总有一股使不完的劲。 不明白元气刚刚复元,身子怎就变得轻盈如飞,还剑法神速, 左一剑,右一剑,一个凌翻又补一剑,血花溅地…… 官兵来不及痛叫,就是被削去脑头的萝卜,一个个倒下。 第三百四十六章 司马傲救玛尼娅 还活着的官兵,一个个不由自主的畏缩,无意中让出一条道来。 三人都没想到,竟杀出一条血路。 三人也不恋战,有路就跑,顺利的逃出客栈。 “人逃了,快追啊!” 领头一声令叫,官兵才从惶恐中回过神来。 客栈里的住客,虽不知官兵为何要抓人,但刚才的打斗实在可怕! 客栈掌柜也是被吓得脸色惨青,蜷缩在柜台下,不敢观看。 在官兵去追捕朱素素等人,客栈里的住客,纷纷逃命! 玛尼娅也趁机,逃出客栈。 ……… 马路口是通往虎狼山,唯一个路口。 官兵在此驻军,就是不给虎狼山活路。 玛尼娅逃出客栈后,直往卓玛的家。 玛尼娅到了卓玛家,才得知山上被围剿的事。 知道山上出事了,玛尼娅沉痛片刻。担心山上人的安危。 玛尼娅顾不上好朋友朱素素了,立即把提前购买的粮食带回山去,却不料马车经马路口时,被早驻扎在马路口的官兵给拦住。 怎么都想到,刚从客栈逃出,现在又落入官兵的手里。 往前就是虎狼山,往右就是栗布,车上可是大米,我要怎么做? (栗布相当于一小镇,并与晋国相邻) 玛尼娅犹豫要不要直冲过去,还是转道而行。 这批官兵并不知玛尼娅的身份,只是对过往的人例行盘查。 官兵盘问玛尼娅是什么人,车上是什么东西,是要去往哪边? 在玛尼娅思考要如何应对时,一名官兵在麻袋上割了一道小口,雪白雪白的大米如沙粒,那样从破口流出。 是粮食? 官兵一个个肃厉起来! 玛尼娅知道这么多粮食,定会引起官兵起疑,只能谎称说自己是位米商。 你说是你是米商,就是米商了! 为何走条路,不知道前面就是虎狼山吗? 玛尼娅只能说,自己并非要去什么虎狼山,自己是要去往栗布,只是马车跑得太快过了头。 你真当我们是傻瓜啊! 官兵自然不会相信。 “真不骗官爷,奴家真的是栗布的米商。” 话着间,玛尼娅并从袋口,拿出两顶银两给到官兵。 在玛尼娅将银两给到官兵那刹,官兵一下抓住玛尼娅的手,色眯眯的盯着玛尼娅,那张带着异域风味的脸。 显然官兵看不上这两顶银两,更看上玛尼娅和一车大米。 玛尼娅目光突厉,抽回手。 玛尼娅想着,行贿不行,那只好直冲过去! 官兵不给尼娅机会,一手将玛尼娅下拽马车。 身份不明,把这个女人和马车拿下。 官兵不仅要人,还要这车大米,真是狗官! 就在玛尼娅要被带走时,一把飞扇横飞扫来。 官兵预料不及,被飞扇划伤。 一道突如其来的飞扇,让官兵一个个傻愣! 随着,凌空出现一个身影,身影如电、如燕灵巧闪速, 啪啪啪…… 啪啪几下,身影给给每个官兵,赏了个响亮的耳光。 谁在打我! 官兵看清是谁在自己了,剑眉星目,身影俊逸,是个气宇不凡的青年男子。 这个气宇不凡的青年男子,就是司马傲。 一名官兵指着司马傲问:“你是什么人,竟敢打我们?你可知道,我们乃是官府?” “身为一方的父母官,不为百姓做事就罢了,还欺负百姓。” 司马傲称自己是一名游侠,最看不惯世间以强凌弱,丈势欺人,只要自己看到就会拔刀相助,除暴安良,即使是官府。 官兵解释说,此女不是普通的百姓,乃是虎狼山的山匪。我们是在捉捕山匪,不是欺压百姓。劝告司马傲别多管闲事,在这里防碍公务,不然连你也一块捉。 司马傲不为所动的又道:“瘦瘦弱弱的身形,怎可能是山匪?” “这……” 官兵一时无语 司马傲继续又道:“捉人就捉人,为何还要把人家的大米,占为已有呢?” “这是脏物!我们是在没收脏物,懂么?” “分明是,看上人家的大米,来个栽脏陷害吧!” “此有此理。” 官兵怒了! 见司马傲不听劝告,就将司马傲也捉了。 只是司马傲那是他们能捉住的。 司马傲只挥动几下扇子,顿时天空旋转,大地摇晃,一道道波光射出…… 突如其来的晃动,官兵一个站不住,随着一道道波光袭来,官兵更是直接倒地。 在官兵一个个倒地,嗷嗷叫时,司马傲扶起跌倒的玛尼娅。 二人快速的上马车。 驾! 一声鞭响,马车飞驰而去。 等官兵爬起,去追捕,马车犹如浮光掠影般,眨眼消失不见。 官兵虽没能追上马车,但知道马车是去往虎狼山的,自然断定玛尼娅与司马傲,就是虎狼山的山匪。 官兵即便知道玛尼娅与司马傲,是虎狼山的山匪,也不敢上山捉拿,因为司马傲的法力太厉害了。 官兵唯有把今天的事,报告上级(刘刺史)。 经上次围剿,刘刺史就知道虎狼山,有绝世高人相助。 现在‘黑鹰会’也不与自己联盟,刘刺史自然也不敢再次派兵围剿,但他不会给虎狼山,死灰复燃的机会。 刘刺史知道只要守住马路口,就等于堵住,虎狼山的活路。 刘刺史布下令,只要虎狼山的山匪下山,就一举歼灭。 ……………… 司马傲在虎狼山上,只见过玛尼娅一面,就是在布桑格力介绍时。 那时,司马傲也就是,平淡的看了一眼玛尼娅。 因而,司马傲在刚开始时,没认出玛尼娅来。 在扶起玛尼娅时,司马傲才认出眼前的人,正是大家夫人,也是自己要找的人。 司马傲整日为没能找到朱素素烦恼,看到玛尼娅仿佛看到了光。 司马傲救出玛尼娅,就急不可待的问玛尼娅,朱素素的下落。 玛尼娅说出,昨日,自己与素素被困客栈。素素为了救自己,冒替自己,引开官兵,现自己也不知素素的去向。 司马傲原以为找到玛尼娅,就能找到素素,得知又没了素素下落,刚才在为能找到素素沸热的心,这刻变为冰凉。 …………… “阿昵巴!” ‘阿昵巴’布桑语,亲爱的,我回来了的意思。 在玛尼娅平安的出现在眼前那刻,布桑格力整人惊呆了! 看到玛尼娅,仿佛看到美丽的格桑花,因而布桑格力激动的说了句,我的格桑花,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布桑格力悲喜交集,快步上前将玛尼娅拥入怀中。 “小卓玛怎不见回来,是找到父亲了?” “额,是的。” 玛尼娅不想让丈夫担忧,不想生出更多的事来,再次谎言。 第三百四十七章 到了晋国1 司马傲把玛尼娅安全送上山,就匆匆下了山。 司马傲返回邑城看到满大街,都是张贴抓捕虎狼山的画像,素素也在其中。 司马傲来到‘蓬莱客栈’,看到‘蓬莱客栈’的大门紧闭着,门上贴着大大的封条。 看来‘蓬莱客栈’,是被官府查封了。 ……… 话说,朱素素从客栈逃出,见路就跑。 朱素素也不知跑了多少条街,多少条巷,总算甩掉追捕的官兵,也与俩位山匪大哥走散。 这不是大司命庙么! 朱素素抬眼才发现,自己逃到到大司命庙来。 深深的记得,第一次来到‘大司命庙’,被老鸨雇请恶霸追打,自己无地方可逃,来到了这里躲命。 这次到‘大司命庙’,是被官府追捕,是无地方逃,只能到这里躲命。 太让人惊讶,大命庙救了自己两次! 朱素素总觉自己与这座大司命庙,有着种蒙胧不清的命运关系,冥冥之中像被安排好那样! 朱素素在庙里,住了一夜。 第二天,朱素素出了回庙,听到街上百姓在议论‘蓬莱客栈’,因窝藏山匪被官府查封。 朱素素也不知玛尼娅姐姐,是否逃出客栈,还是被官兵抓了。 朱素素担心玛尼娅的安全,决定返回客栈打探。 朱素素躲在人群中,不敢靠近观看。 只见官府真的把‘蓬莱客栈’给查封了,还抓走一批人。 在这批抓走的人中,有掌柜,有店小二,有住客,就是没看见玛尼娅姐姐,想必玛尼娅姐姐已经逃出客栈了。 朱素素猜想以玛尼娅姐姐的聪明才智,该是安全离开邑城了。 玛尼娅安全了,自己也该回家了! 离开道观也有段时间,朱素素十分想念奶娘。 朱素素打算回道观,打算做个道姑,陪着奶娘终老,只是还没有面对司马傲的勇气。 朱素素在回去的路上,反复的练习,回到观里见到,司马傲的场景。 此时,司马傲不在观里,就在满大街的寻找朱素素。 就在刚才,一个低头捂脸,一个东张西望,导致二人在人群中擦肩而过。 ……… 朱素素一路上东躲西藏才避开,官兵的搜查。 但朱素素鬼鬼祟祟的行为,引起了路边一对男女的注意。 这对男子发现朱素素,像极抓捕令上画像的人。 于是,女子偷偷的去报官,男子责责一路尾随。 朱素素还算敏锐,在官兵还没赶来前,就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还发现街上和路口都张贴着,抓捕自己的画像。 天啊,我被通缉了! 自己被官府定为山匪头目,朱素素有些难以置信。 被通缉,意味着自己不能回家了! 我不能把麻烦带给师傅和奶娘,那我要去哪里? 一时间,朱素素陷入了彷徨。 朱素素故意加快脚步,后面的男子也在加快脚步。 惨了! 惨了! 我要怎样才能甩掉,后面的‘膏药’? 现在,朱素素像极头受了惊吓的小羊,惊慌失措拼命的逃亡。 在一个转角处,有户人家在搬家,门前摆放着许家具(柜子、木箱、椅子)。 朱素素眼珠一转,有了甩掉‘狗皮膏药’的妙计。 趁人不注意,朱素素蹑手蹑脚趴开,一个大木箱。 木箱里装着些贵重的饰物。 那太好了,人躲在里面不被发现。 朱素素毫不犹豫的爬了进去,轻力的盖上。 人呢? 没想到跑得,一个女匪跑得那么快! 待男子追到拐角处,已不见朱素素踪影,气得男子直跺脚。 …… 快把大箱子抬上马车。 管家催促下人,把一个大木箱搬上马车。 好重啊! 里面是什么呀? 下人好奇箱子,里是什么东西。 还能是什么,都是老爷的宝贝,少了一件,要了你们的命。 管家吓唬吓唬下人,下人老实了起来。 木箱实在太重了,要几个下人合力才搬上马车。 驾! 一声鞭策,马车缓缓的启动。 路面坑坑洼洼,车里的物品又重, 朱素素藏在大木箱,感觉躺在摇篮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来。 嘿嘿…… 朱素素以为木箱的主人到了目的地,想着要从里面爬出,却感觉木箱又被抬起,还听到外面呦喝的声音。 朱素素害怕被发现,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感觉又被自己搬上了马车。 驾! 又是一声鞭策,马车缓缓的启动,开始摇摇晃晃了。 以为是终点站,却是中转站! 朱素素不得不遐想,木箱子主子的身份。 又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的速度放慢,随着听一阵阵喧哗,像进到一个集市里。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过去,马车总算停住了。 很快听到,有人命令把木箱抬进去,和一些吵杂的声音。 朱素素不知自己,要被抬到哪里去,大气不敢呼,静静的待人群散去,从里出来。 过了许多,终于安静了下来。 诶,我是在哪里? 这金碧辉皇的大殿,就像皇宫那般富丽雄伟。 当朱素素从木箱爬出,被眼前景物给震惊了! 谁能住得起,这么富丽堂皇的府邸? 朱素素更好奇,这木箱主人了! 在朱素素环顾四周,小心翼翼寻找出口时,从帐帘里走出位男子。 男子鼻梁高耸,相貌俊美,神色却冷漠、肃然。 “你是什么人?为何在这里?” 男子的突然出现,把朱素素吓了一跳。 见只有男子一人,朱素素直了直腰板。 “额,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到这里了。” 朱素素回答完,反问对方,那你是谁,你怎么也来这里? 此女,虽不是国色天香,却有几分清秀和灵动。 男子脸上拂过一抹好笑,上下打量朱素素。 “我是谁?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当然是真不知道,知道了,我还会问你干嘛。” 听着这怪异的口吻,朱素素恍然大悟。 他该不是,木箱的主人。 朱素素换了个笑脸,笑嘻嘻的对男子喊:老爷! 朱素素知道在一个大户人家里,男主每天那么多事要忙,府上的事都是管家和夫人在管。府上多少个仆人,丫头,男主一般不清楚,甚至有些丫头来府上大半年了,也没见过。自己的老爹就是那样的男主。 朱素素想着用新来丫环的身份,骗过眼前的男人,逮到机会就逃离这里。 朱素素这一声老爷,让男子当即一脸茫然。 “看来,你真不知道,这是那里?” 第三百四十八章 到了晋国2 “看来,你真不知道,这是那里?”话时,男子脸上闪过一抹心怀鬼胎的笑意。 朱素素看不出男子心里的葫芦药,还很诚恳的回答。“是的,小翠真的不知,这是哪里。小翠是被用木箱抬着进来的。” 听着朱素素的回答,男子脸上憋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好笑。 “对,就是这个大木箱。”话着间,朱素素让男子看,被抬进来的木箱。 男子细量的看着木箱,不由喃道,确实能躺下一个人。 “谁让你躺在木箱里,又是谁把你抬进来的。” 深知现在自己是个通缉犯,说出来就等于送死,但不说怕过不了眼前这关。还有眼前这个人一身贵气,定是个身份显赫的人,我说了,他定会把我交给官府,也许他就是官府的人。 朱素素思索了片刻,说:“老爷,没人让小翠躺在木箱里,是小翠要躲进里面的。看到门口摆放着许多家俱,心想老爷定是要搬家吧!小翠就好奇就躲到箱子里面了,然后就被抬来这里。” 显然这样的话,男子自然不会信,而且眼前的男子,也不是这木箱的主人。 哈哈哈! 突然,男子哈哈大笑起来。 朱素素有点不知所措。 “快来人。快将这个女人,给本王拿下。 守在大殿外的护卫,快如闪电的步伐,冲进大殿。 护卫以为朱素素是刺客,蜂拥护在主人前头,三二下将朱素素擒住。 完全不知发生什么事,就突然被人按住,朱素素茫然的挣扎。 不是,你们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捉我? 这是哪里? …… 闭嘴,竟敢行刺六王爷,你是找死了。 护卫喝住朱素素。 六王爷! 朱素素不可思议的看向男子。 男子又发话:“这个女人对府上的一切还不熟悉,应该是刚混进王府的。能混进王府定不简单,将她交到刑部审问,进来的任务和目的是什么?本王想看看是,哪个皇兄派来。” …… 晋国有八位王爷。 现在,这八位王爷,都有争夺皇位的野心。 因而,这八位王爷常在暗中较量,不是给对方派下杀手,就是给对方派下线人。 朱素素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到了晋国,还来到晋国的王府,更不知道眼前的青年男子,是晋国的六王爷,更是司马傲冒充哪位晋国王爷。 六王爷是年青,却是城府极深,精明强干,有夺位的野心,也有一统天下的鸿鹄之志。 六王爷怀疑朱素素会是,其他王爷派来的探子,潜入王府就是要探取夺嫡的证据。 只是,这个女人土里土气的,就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给人一种傻乎乎的感觉。 六王爷真不明白皇兄们,为何这次会派出这么个人? ……… 我坦白了! 我坦白了! 朱素素说一切都是误会,自己不是谁派来的细作,也不是谁的家奴,自己并不叫小翠。自己之所以藏到木箱子里,是躲避被官府捉捕,是在危急、恰巧之下,才藏到木箱子里,也不认识木箱的主人。未等自己从木箱出来,木箱就给搬上马车,不知不觉就到了这里。 知道要被押往刑部,朱素素急了,怕了,只好道出实情。 天下哪来这稀奇的恰巧? 尽管朱素素说出了实情,六王爷还是不相信。 朱素素对天发誓,刚才所说都是真话,恳求六王爷饶了自己的无知。 “刚才还自称是府上新来的奴婢小翠,现在又说你不是府上的人,满口谎言,实在难以让本王相信。” 朱素素还想解释。 六王爷不想听,让护卫将朱素素带下去。 朱素素被护卫带走后,六王爷想了又想,还是有一些事想不通。 六王爷唤来,护卫首领阿烈。 六王爷在阿烈的耳畔,细声的交代一些事。 首领阿烈收到的离开。 ……… 朱素素被带到昏暗的刑部大牢,手脚给铁链铐着。 对面坐着位面部怪异,身穿官约五十年纪中年男人。 我是这里的酷令,凡进来这里的,没几个能出得去的。 中男人算是对自己,做了个介绍。 “说,你姓什么,哪里人,潜入王府要有何目的,是谁派你来的?” 朱素素想了想,回道,“我也不知怎么就来到了晋国,怎就来到王府,怎就成了探子,怎就被你们关进大牢里了”。 酷令脸上上闪过一抹,意味深长之色。 “看来你是打算跟我,说实话了!” “我已经说了实话,是你家王爷不相信而已。” 酷令看得出朱素素,是个不怕死的人。 但这样的人,酷令见得多了。 呵呵呵! 酷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将一副副冰冷的刑具,丢到朱素素面前。并一一介绍每副刑具的用法,和讲述犯人在受刑时,发出撕裂的惨叫声与痛苦的表情。 朱素素自然被吓得瑟瑟发抖。 只是要怎么说,好像说不清楚了。 就算说实话,这些人也不会相信,说与不说,都一样的结果。 朱素素思索过后,还是那句话,“我已经坦白了,你家王爷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好吧!那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 酷令命两名狱卒,给朱素素上刑。 狱卒给朱素素上的刑具叫拶子,拶刑,也叫夹手板。就是将拶子入手指,用力紧收,是专对女犯惯用的酷刑。 我是不是细作,你们不会去查吗? 你这是要屈打成招。 朱素素面露恐惧,使用挣脱。 狱卒很快给,朱素素的十指上夹板。 狱卒轻力一拉,朱素素顿时十指如同断裂,断裂的疼痛感直通心尖。 啊…… 随着昏暗的窂房,随处可听到撕心裂肺的痛叫声。 停! 酷令命两名狱卒暂止用刑,给朱素素个喘气的机会。 酷令带着一丝坏意的问:“怎样,尝到刑具厉害了吧?” 嗯嗯嗯! 朱素素拼命的点头。 “那可以说实话了吧!”酷令一脸淫威的等待,朱素素回话。 我说我说……… 朱素素看着凝血模糊的双手,回想这些年的经历,道出自己的身世,以及被官府通缉,如何藏到木箱里,又如何到来这里。 朱素素说到伤心处,失声痛哭。 以十多年的审案经验告诉自己,此犯人说的是真话。 酷令选择暂且相信朱素素,就没有对朱素素再用刑。 这时,护卫首领阿烈带着,六王爷最新的指令来了。 最新的指令是,留条活命。 第三百四十九章 沦落乞丐 七天后 难道我是要老死,在这间昏暗潮湿的牢房么? 师傅、奶娘快来救救我啊! 在朱素素认为会老死在这里时,一束光照了进。 朱素素抬眼望去,是牢门给打开了。 门口还站着个人影。 随后听到一声,你可以走了。 啥? 我可以离开这里了! 是的,王爷查清楚了,你不是他国派来的探子,就让我们放了你。 我真的自由了! 这大起大落的让,让朱素素一时间,缓不过神来。 能从这大牢活着离开的,你还是第一人啊! 在朱素素茫然走出大牢时,酷令发出不可思议的感叹。 护卫首领阿烈,顺着马车的路径,找到木箱的主子。 找到木箱的主子之后,才知捣了个大乌龙。 木箱的主人,是位贸易商人。 木箱主人知道要在晋国做生意,自然要捣好当地官员关系。木箱里的珍珠翡翠,是要赠送给当地一位大官的。 木箱主人也是纳闷,自己送出去的珍珠翡翠还夹带个人,还给送到六王爷府了? 其实,那个皇室敛财,都不是打着某位臣子的名义。 查清朱素素不是派来的细作,六王爷也就放了朱素素。 朱素素走出王爷府,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少快乐。因为她知道,在晋国是自由了,可身无分文,又人生地不熟,无依无靠能去哪里。 ……………… 大街上行人稀少,乞丐却很多,都歇息在街的拐角处。车辆也是偶尔一两辆,好多店铺都是空着,整条街就几家店零星的开着,给人一种清冷的死寂。 朱素素满脸愁容,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行走。 朱素素路过一家包子铺,那香喷喷包子,引得肚子咕咕叫。 “大叔,我三天没吃东西了,能施舍个包子给我吗?” 在饥饿的推动下,朱素鼓着勇气,厚着脸,求包子老板施舍个包子吃。 包子铺老板嫌弃的看了眼朱素素,摇手驱赶。 “去去去邋里邋遢的乞丐,别碍着我做生意。” 乞丐? 听到对方说着自己是乞丐,朱素素顿时愣了一下。 朱素素看了看自己,一身素裳,加上十多天没梳洗,被人误认乞丐也是正常。 朱素素正想对包子铺老板说,自己不是乞丐,就被对方骂道: 臭乞丐怎还不走? 再不走,我就拿棍轰你了! 包子老板果真拿起,放在一旁的木棍,赶朱素素离开。 尽管包子铺老板态度恶劣,朱素素还是对包子铺老板,回了声抱歉。 朱素素吞了把口水,缓解一下饥饿,继续往前走。 …… 真香! 来到一家卖大饼小摊档,那酥脆的饼香扑鼻而来。 朱素素忍不住,吸上一口。 只是深吸一气,仿佛吃上一口那般梦幻;能感受饼簿脆的口感与饼的工艺绝流;饼的味蕾,像极精灵在舌尖上跳跃,令人垂涎欲滴;完后,那淡淡的咸香,依旧令人回味无穷。 朱素素本就饥饿了,这下饥饿感更重了! 小乞丐快走开。 只是吸上那么一口,就遭到驱赶。 朱素素不明白晋国人,怎会这么没人情味;更不明白富饶的晋国,却成这般模样。 没办法! 朱素素继续往前走。 只是,饥肠辘辘的她,没走几步,就走不动了。 朱素素在一家面馆门口,犹豫的站了一会。 “掌柜的,你这里招人吗?我能干活。” 朱素素决定,这次要换个问法。 面馆老板望了眼朱素素,忙摆手回道,“不需要不需要”。 “掌柜,我不要筹劳,只要给我口饭吃,就可以了。” “走走走,我这里不请乞丐。” “我不是乞丐。我是布邑人,到晋国是投亲的。” “不管你是什么人,我这里就是不招人。” 遭到拒绝,朱素素把目光望向台面上,来不及收拾吃剩的面汤。 朱素素恳求的目光,望向面馆老板。“我三天没吃东西了,掌柜能把那碗吃剩面汤,给我吗?” 唉! 面馆老板无奈的说出自己的难处。 “姑娘,不是我不想帮助你。只是我要是帮了你,就会有数不尽的乞丐涌过来向我讨吃。那样,我还怎么做生意。我这只是做小本生意,平日没什么顾客,生意只能勉强的维持着。我也想当菩萨,也能那个能力啊!” “确实。乞丐,街上随处可见。只是不明白,为何会有那么多乞丐?” 朱素素不解的问面馆老板。 面馆老板道出,乞丐多的原因。 “长年打战,土地流失,能不多乞丐吗?” 面馆老板碍于自己的难处,还是将朱素素打发走。 朱素素知道面馆老板的难处,理解的离开。 面馆老板想了想,端起那碗吃剩的面汤,追上朱素素。 “这碗面汤,你拿着吧!” 面馆老板将面汤,给到朱素素。 朱素素接过面汤,滚烫的泪水,夺眍而出。 朱素素正要说声感谢,就被面馆老板回了过去。 “碗不用还了,也不用感谢我,快离开晋国吧!” 面馆老板生怕被街边乞丐看到,快步返回店里。 好心人,也给点我们吧! 面馆老板的善举,还是被在街边的乞丐发现了,一个个,涌向面馆。 也有乞丐注意到,朱素素手上的面汤。 “喂,新来的小乞丐,把你手上的面,端过来。” 乞丐以老大的口吻,命令朱素素将面汤送上。 好不容易才求来碗吃剩面汤,朱素素自然不给。 朱素素怕面汤会,被这些乞丐抢了过去,捧起面汤就跑。 这一跑,面汤都往外洒。 朱素素只能躲到一个隐蔽处,捧起面汤,咕咕的喝了起来。 虽是一碗吃剩的面汤,在饥肠辘辘的窘迫下,却是一顿美味。 朱素素一碗面汤下肚,饥饿感顿时得到舒缓。 新来的小乞丐,你还敢跑啊! 看我怎么收拾你。 朱素素手中的碗,就被追上来的乞丐,一手夺了过去。 嘻嘻! 还有两根! 乞丐看到碗底还残剩两很面粉,欣喜若狂的用手抓着吃。 我要! 我也要! 这乞丐真是饿疯了,连沾在碗边上的汤汁都不放过,争抢着舔碗。在争抢过程中,还打了起来。 他们会不会吃人啊! 看着这些乞丐凶恶的眼神,朱素素被吓得害怕逃离。 朱素素逃离后,更不知要去往哪里? 夜幕了,我要到那过夜? 在朱素素不知到哪里过夜时,看到不远处有间破旧房子,破旧房子里还照着光。 有光,那就是有人家。 有人家! 朱素素的脸上立洋起喜悦之色。 朱素素上前敲门。 开门的是位看着和善的大娘。 第三百五十章 难民营 “大娘,你好!我是从邑城来晋国投亲的,路经到这里。天色已黑,路不好走。” 朱素素谎称自己是来投亲的,问大娘能否让她借宿一晚?” 大娘眼里泛着警惕之色,问:“百布来的,那你就是布桑族人了?” (在这里补充说明一下,百布、邑城、布邑三个地名的关系。百布是个总称,邑城相同于市区,布邑相同于县城。之所以叫百布,是因为百布是个多民族地方,以布桑族为主。 朱素素的父亲是布邑的地主,家却安在邑城。因而朱素素出生在邑城,却是布邑。每到春耕秋收的季节,朱素素就跟随父亲回到乡下布邑,在乡下布邑认识了一生最要好的朋友—玛尼娅。) “邑城有布桑族、羌族、突族、也有汉族。我不是布桑人,我是汉人。”朱素素回道。 汉人。 大娘环顾一眼,又问:“你是一个人?” “是的。” 听到朱素素是汉人,又是一个女子,大娘放下戒备邀请朱素素进屋。 得知朱素素三天没吃东西,大娘把刚才吃剩的饭菜加热。 “我这里没有好招待。姑娘,如果你不嫌弃,就趁热吃吧!” 朱素素深知如今,这个世道,谁都不容易,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大娘言重了。大娘肯留小女一宿,小女已经感激不尽了,那还有嫌弃之说?” 朱素素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感谢一番,狼吞虎吞起来! ……… 一个月后 听说:一些好心人士,会给难民营里的难民,发放食物。只是难民众人,食物有限。 朱素素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也到难民营去,碰碰运气。 难民营还真多难民,放眼望去,全是人头涌涌。 朱素素好不容易挤进难民营,找了个空地坐了来下。 旁边是位年青女子,怀躺着个瘦瘦小小的小女孩子。 小女孩子喊年青女子‘母亲’。 娘,我很饿! 先忍一忍,待会就有食物了。 小女孩母亲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安抚。 过了一会儿,真有好心人派发食物了。 是魏府的夫人。 魏夫人仪容端庄,脸颊略带红霞,嘴角总是微微勾起,给人一种和蔼可亲感觉。 魏夫人是个讲究秩序的人。 魏夫人让丫环传话。 丫环提着嗓子喊道:“我家夫人说了,这次送来百笼包子和两锅粥。人人有份,待会领食物时,一定要一个个排好队。” 一笼约十个,百笼就一百多个。 两大锅粥,约三百碗份量。 舍得施舍这么多食物,魏夫人实属慷慨。 食物是不少,但对于这么多难民,还是不够分。 那样排在前面的人,都能领到食物,在后面的人就领不到食物。 因而,有些难民为了领到食物就会插队,还有一些人组织成小团体,成期霸占头位,还经常抢难民的食物。 这些小团体,每天都能领到,吃不完的食物。那些领不到食物的难民,只能忍饥挨饿。 同为难民就该互帮互助互爱,这才会摆脱困境,才会得到更多救济。 小团伙这么一捣,寒了行善者的心。 魏夫人得知小团体所为,决定施舍完这次,不再施舍这些难民了。 朱素素还算走运,领到了一个包子。 朱素素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坐在旁边的小女孩,口水直流的盯着,朱素素领回来的包子。 朱素素望了望小女孩周边。 小女孩的母亲不在,定是去领食物还没回来。 朱素素正要将包子送进嘴里,小女孩把头凑了过来。 吃呀! 快吃呀! 小女孩此举,把朱素素给怔住了,手中的包子止在嘴边。 小女孩见朱素素还舍不得吃,又是催促的问道。 吃呀! 快吃呀! 姐姐怎不吃,是不饿吗? 哑! 饿! 小女孩之所以此举,定是饿了。 朱素素也想把包子,分一半给小女孩子,但自己也很饿,而且小女孩的妈妈,也会领到食物了。 过了好一会儿, 小女孩母亲一脸丧气,空着手回来。 显然,小女孩母亲没能领到食物回来。 其实,小女孩母亲有领到一碗粥,只是被一帮打架的人给撞撒落地。碗也给碎了,好在没伤到手。 ……… 夜里,小女孩躺在母亲的怀里,呻吟的叫着,“娘,我好饿”。 小女孩子母亲从壶里,取出一些水来,给到女儿喝。 “喝点水,喝了水,就不饿了。” 水女孩咕咕的喝了两口水。 快睡吧! 睡觉就不饿了! 小女孩母亲,轻拍小女孩的后背。 小女孩尝试的合上眼睛,让自己入睡。 饥饿感像夜间滴水,叮咚叮咚的敲打着,人体每一处神经。 实在太饥饿了,小女孩无法入睡。 “娘,我真的很饿!” 小女孩母亲只能从壶里,取出些水来让女儿喝。 咕咕咕…… 壶里的水都给喝完了,小女孩还是觉得饿。 “水只能解渴,不能顶饿。拿去吧!” 朱素素将今日领回的包子,递给小女孩母亲。 小女孩母亲知道难民营里的每个人,都在承受着饥饿的折磨。 “这。。。。” 小女孩母亲迟疑,望着朱素素。 “我是大人,能忍得住。小孩就不行了!” 朱素素是叫小女孩母亲,不要再犹豫。 谢谢您! 小女孩母亲接过包子,感谢朱素素。 谢谢姐姐! 小女孩也对朱素素,说了声感谢。 一个包子虽不能饱,但也垫了一下肚子。 伊呀伊呀伊依伊呀伊呀伊依…… 小女孩安静躺在母亲怀里,听着母亲的歌谣,悄然入睡。 伊呀伊呀伊依伊呀伊呀伊依…… 小女孩吃过包子,躺进母亲怀里。听着伊伊呀呀的歌谣入睡。 朱素素听着喃喃的歌谣,也进入了梦乡。 在白色的梦里,朱素素清晰的见到母亲的模样。母亲一脸慈爱将自己拥入怀中,轻拍自己的后背,轻吻自己的脸蛋,也会念着歌谣哄自己入睡。 ……………… 第二天 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 不知什么原因,派食区有两帮人,撕打起来。 娘! 小女孩担心母亲,往派食区跑去。 不许去,那边人太多了 我娘在哪边? 我要去找我娘。 派食区人最多,发生冲突,容易造成踩踏事故。 朱素素生担心小女孩安全,愿意带她去找母亲。 来到派食区,地面一片狼藉,粥撒落一地,好多难民四脚朝天的瘫坐在地,哎呀呀的喊疼。 第三百五十一章 难民营相遇1 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 不知什么原因,派食区有两帮人,撕打在一起来。 娘! 小女孩担心母亲出事,跑往派食区。 喂,你别去。 朱素素知道派食区人最多,如果发生冲突,最容易遭成踩踏事故。 “我娘在哪边?” 小女孩不听朱素素劝阻,毅然决然要去找娘。 朱素素不放心小女孩一人前往派食区,只能陪同前往。 俩人来到派食区,顿时傻了眼。 哎呀哎呀…… 粥、食物撒落一地,地面一片狼藉,好多难民四脚朝天的瘫坐在地,哎呀哎呀的喊疼。 看这个阵象,双方打得真够激烈,不知为何会打起来呢? 娘亲! 小女孩看见母亲了,母亲也瘫坐在地面。 小女孩飞扑的跑去。 朱素素也跟着过去。 …… 朱素素将小女孩母亲扶起,并问:发生什么事了? 小女孩母亲说,自己领到食物本要回去,被一群打架的人撞倒了,连同好多人也给撞倒,领的食物也给撞翻,还扭到了腰。 “这些人为什么打架?”朱素素莫然的又问小女孩母亲。 嘘! 小女孩母亲生怕,朱素素的话被那些人听到似的,立马捂上朱素素的嘴,并神色慌张的拉朱素素赶快离开派食区。 朱素素本想看看,打架的都是些什么人,却被小女孩子母亲拉走。 离开派食区后,朱素素总感觉小女孩母亲,在害怕一些事。 于是,朱素素很不明白的问小女孩母亲,刚才为何不让自己说话,被撞伤了腰为何不敢去讨回公道? 小女孩的母亲无奈的叹气,告诉朱素素缘由。 一个月前,这里是和和睦睦,大家领取食物,都会井然有秩的排队,都会相互分享领到食物。 一个月后,来了一帮布邑的难民。 这些布邑难民嚣张跋扈,从不会跟你讲理,不管男女老小,看你不顺眼就会对你一顿爆揍。平日里老喜欢插队,时常抢夺其他难民领得的食物,总之身上浓浓的土匪味。 听到布邑来的难民,朱素素五味杂陈的。 “这里就没人管吗?” 朱素素的意思是问,就没人能管管,这些无法无天的布邑难民吗? “之前是王府的人管,随着难民越来越多,王府的人撂下担子跑路了。之后就是各管各。各管各,大家也是和睦相处。到布邑难民就了之后,一切变成了现今样子。” 布邑来的难民? 会是谁呢? 朱素素知道来龙去脉,心中有了个想法。 夜色蒙胧,朱素素摸进布邑难民住处。 咳咳咳! 布邑难民的帐营很是安静,该是大部分人都睡下了,但偶尔能听到几声咳嗽。 朱素素朝着声音方向走去。 咳咳咳…… 朱素素发现有一处亮光,走近望去。 一个年女子疲惫的躺在床上,时儿呻吟,时儿咳嗽。 诶,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面熟? 朱素素发觉坐在床上女子,很是面熟,不由多瞄了几眼。 玛尼娅姐姐不可能,在这里啊! 朱素素越看越发觉,躺在床上的女子,很像好朋友玛尼娅。 但想到玛尼娅没理由会到晋国来,朱素素也就没上前确认。 朱素素准备要离开,突然进来了三个男人。 朱素素慌乱之下躲到,一块黑布后面。 在一个大大的帐篷里,男女共住,自然会有诸多不方便。 这块黑布是女人们,在换衣裳时用来遮挡的,相当一个换衣间。 三个男子没有注意到,躲在黑布里的朱素素。 一个男人对着另两个男人喝斥。 “今天,你们又抢别人的东西是了?” 我们…… 另两个男人,支支吾吾不说话,让那个男更为气愤。 “我不是警告你俩了吗,不要拿别人的食物,你俩为何就是不听?是不是不把,我当大哥了?” 两个小弟被大哥训斥,两个小弟委屈的诉说原因。 “大嫂不是生病了么,大夫说大嫂需要营养。派送的食物太少了,别说营不营养了,一顿饱饭都不够。我俩就想着抢多些口粮,给到大嫂给到大家吃。” 咳咳咳…… 那头躺在床上的女子,听到事因自己而起,咳得更为厉害了。 听着这声音,怎这么熟悉! 朱素素惊奇的耸起耳朵。 “是抢来的食物,我宁可饿死,病死,我也不吃。” 我们是山匪,何物不是抢掠得来? 两个小弟不明所然的看向哥嫂。 “我们是山匪,但我们抢掠的都是富人的钱财。那是难民的活命粮,都是有些孩子的父母,我们不能要。土匪也是个人,不能失去志气和底线。” “我俩也想抢富人,只是这里哪有富人?” “就是。都说晋国是个富庶之地,国民个个都富得流油,怎么到处到都是难民和乞丐?什么富庶之地,要我说就是块荒漠之地,就不该来。” 面对两个小弟的抱怨,大哥愧责的不作声。 “嫂嫂知道,这段日子,大家都过得很艰难。我与你大哥也在想,要怎样才能摆脱窘境,是否继续迁徒。无管再怎么艰难,也要守住我们准侧。” “现在你嫂子的话,就是我的话,快把食物还回去。” 大哥喝令两个小弟,要物归原主。 好不容易才掠来的食物要还回去,两个小弟自然不乐意,但大哥的命令又不得不听。 两个小弟迟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动身。 “你俩还愣着赶吗?还不快去?”大哥又是喝道。 “现在都是晚上了,他们应该也睡了。” “那明天,再还吧!”大哥想了想觉得也是。 女人不同意。“不行,一定要还回去,现在就要还回去。等到明天,食物都变坏了!饥饿的难忍你们又不是没尝试过,那些被你抢了食物的难民,没有了食物,是难以入睡的。他们的孩子,没了食物,更有可能会被饿死。” “对那是难民的保命粮,你俩还是把食物,还回去。” 大哥和嫂子坚决要物归原主,两个小弟只能听话。 “好吧!” 两个小弟不情愿的去物归原主。 两个小弟离开后,女人怪责男人对小弟太过纵容。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是我这个做大哥没能力管好手下兄弟,没能带领好族人,没能给你们安稳的生活。” 对于女人的怪责,男人不去辨解,反道自责起来。 “你这般英雄气短,不去振作,又怎能扭转颓势?” 男人越是自责,女人就越心力交瘁。 第三百五十七章 难民营相遇2 由于,烛光暗淡,距离较远,加上有块黑布的遮挡,朱素素未能看清这些人的面孔。 虽没能看清这些人的面孔,但通过这些人的身形、声音和对话内容,朱素素可以断定这些人自己都识认。 那位病重的女子定是玛尼娅姐姐,那位训斥大哥定是虎狼山的大当家布桑格力,两个小弟定是二当家和三当家。 只是让朱素素不明白,这些人不在虎狼山好好的待着,跑来晋国干嘛?还落得现在这个境遇。 朱素素一夜未睡,思索着要不要与玛尼娅相认。 ………… 一天清晨,朱素素到看到一个熟悉背面,挑着一箩筐衣服,出了难民营。 看着那人的背面,像极玛尼娅姐姐! 于是,朱素素一路尾随,来到一条小溪。 小溪边有许多大形状百态,大小不一,表面光滑的卵石,像似特意放置,方便附近的人到这里洗衣服那样。 背面像玛尼娅的女子,将箩筐的衣服放置,在一块最大的卵石上。 岸两边开着片遍红的黄的紫的野花,溪水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嬉戏,听到轻盈的走来的脚步声,就是个受到惊吓的孩子,扑通一声沉到水里。 朱素素悄然走近,透过水面的倒影,看清了此女的脸。 女子也通过水面的倒影,也注意到身后的朱素素。 看着倒影里的面孔,女子震惊的回过头,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朱素素。 “是玛尼娅姐姐吗?”朱素素激动的上前问道。 “我是玛尼娅。你是素素妹妹?” 朱素素点了点头。 素素妹妹,你还活着! 玛尼娅扔下要洗的衣服,喜极而泣的起身。 玛尼娅姐姐,你也还活着! 朱素素与玛尼娅都以为,自从客栈一别,再也不会相见了。 没想到老天会,让这对姐妹花,再次相逢。 俩人就像重获新生那般兴奋又难过,喜极而泣的拥抱一块。 玛尼娅问朱素素,为何会到这里? 朱素素告知玛尼娅,自己也有在难民营里,这些天一直在关注姐姐你。 得知朱素素也在难民营,玛尼娅的脸上流露出震惊之色。 玛尼娅问朱素素既然,为何不早些与姐姐相认,而是选择这个偏僻的地方? “我只想与玛尼娅姐姐相认,不相与其他人相认。” 朱素素说出自己的顾虑。 玛尼娅明白朱素素口中的‘其他人’,指的是谁。 玛尼娅尊重朱素素的意愿,保证不会将两人的相遇,说出去。 看到朱素素变得消廋,玛尼娅猜到素素妹妹,这些的日子过得也不容易。 玛尼娅问朱素素逃出客栈后,为何会来到晋国,又为何会沦落为难民? 朱素素向玛尼娅讲述逃出客栈的经过,又如何来到晋国,被关进窂房,受尽了酷刑,之后又如何被放了出来。身无分文唯有流浪,听说难民营可以领到食物,就到难民营碰碰运气。 在朱素素叙述被拶刑时,玛尼娅紧张的查看朱素素十指。 看到朱素素的十根指头,都没留下疤痕,玛尼娅这才安下心来。 玛尼娅问完,轮到朱素素问了。 朱素素问玛尼娅,大家为何会舍弃山寨,跑来到晋国,还住进难民营? 唉! 玛尼娅真是一言难。 话说,玛尼娅回到山上,看到塞子被洗劫一空,族人死伤惨重,才知晓这场的围剿,对虎狼山可谓是毁灭性。 大家都以为官府封锁唯一出路,就不会发起第二次围剿,却在两个月之后,收到官府准备要发起第二次围巢的消息。 第一次围剿元气还没恢愎过来,如果官府二次围剿,虎狼山这方肯定是抵不过。 官府又要围剿了,我们该怎么办? 是啊,我们怎么打得过他们。 也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就这样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失带入恐慌。 都知道晋国地广物博,是个令人向往的国土。 晋国与邑城还是边界,只需要翻过险峻的山脉,穿过幽深的峡谷,便可以到达晋国。 后来,经商议,大家决定舍弃这里,偷渡晋国。 同日,布桑格力与玛尼娅带着山里的族人,翻过重重山脉,跨长长的峡谷,力尽千辛万苦终于到达了晋国。 玛尼娅很不幸,在长途跋涉中小产了。 玛尼娅小产后,身体没得到很好的治疗,现在一身病痛。 朱素素不明白玛尼娅还生着病,却一大早起来,洗一大堆衣服。而且,这些活本不该是她做。 “玛尼娅姐姐,这些衣服由我来洗吧!” 朱素素心疼玛尼娅的身体,将要洗的衣服抢了过来。 心疼玛尼娅身体,不仅朱素素一人,还布桑格力。 布桑格力早上起来,看不到娘子玛尼娅。 布桑格力找遍了难民营,也不见玛尼娅的身影。 布桑格力不明白,娘子一大清早,会去那里了? 一个女人告诉布桑格力,她看到玛尼娅一大清早,挑着两筐衣服,到溪边去了。 布桑格力担心玛尼娅身体,就赶往溪边。 玛尼娅本身是个平易近人、乐观向上的女人,但自从肚里的孩子没了,脸上的笑容就没再出现。 布桑格力来到溪边,看到娘子与一名女子在溪里泼水。 俩人的欢快笑声,就如跳动音符,荡漾在潺潺溪水里。 “夫人,你笑了!” 或许是布桑格力太久没看到,妻子玛尼娅笑容的原故,目光被锁住在妻子脸上久违的笑容上,注意不到旁边的朱素素。 布桑格力突然到来,把玛尼娅、朱素素吓得不知所措。 朱素素紧张的看向玛尼娅。 玛尼娅怯弱的上前问,“夫君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在问话时,玛尼娅意识地用身体挡住,丈夫的视线。 “这大清晨,溪水冰凉的,娘子的身体还很虚弱,不适合碰冰水。快上来吧!”布桑格力伸手拉要玛尼娅上岸。 朱素素也很机灵,看出布桑格力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借着机会悄然、快速的逃离。 玛尼娅上了岸,还那句话。“夫君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是有人看到夫人,挑着两筐衣服往这边来,我就往这边找。果然看到夫人你。” “哎呀,这衣服真重。” 布桑格心疼妻子主动挑起担子,发觉这担子挺重的,叫妻子像洗衣这样的活就不要去做了,让她人去做。 对丈夫的心疼,玛尼娅没说话。因为她知道现在状况与往日不同,怎好让别人替自己干活。 第三百五十八章 布桑格力成为难民营的首领 布桑格力走着走光,恍然想起刚才与妻子泼水,那个女子的身形与卓玛妹妹一样。 “哦,对了。刚才与夫人一块玩洒的女子,怎么不说声就走了呢?” “人家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看到粗汉突然到来,自然害羞离开啦!” 布桑格想了想觉得也对,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但第二天,布桑格力在分食区,看到个女子像极妹妹—小卓玛。 布桑格力正当要上前确认,那个女子转眼间就不见。 “夫君,你在找谁?”玛尼娅问丈夫布桑格力。 布桑格力兴奋的告诉妻子,自己刚才看到妹妹小卓玛了!” 玛尼娅也做出一幅惊讶的样子,问:“是吗?在哪?” 奇怪,布桑格力寻遍了难民营,没有找到像卓玛妹妹那位的女子。 “你定是太过思念妹妹了,把所有有些相似的女子,都看成小卓玛。” 玛尼娅劝丈夫停止对卓玛妹妹的思念。 小卓玛已经回到亲生父亲身边,怎会在这里? 布桑格力也觉得是自己太思念妹妹,产生的幻觉。 但,在一次路过帐篷时,布桑格力又看像极卓玛妹妹那位女子。 布桑格力正要上前,被身后的妻子叫住。 等回过头回应完妻子玛尼娅,那名位像极卓玛妹妹女子消失不见了。 布桑格力再度怀疑,自己又出现了幻觉了。直到老二、老三告诉他,看到位长相与卓妹妹一模一样的女子。不仅老二和老三看到,就连还有一些族人也看到。 这下,布桑格确定自己,没出现幻觉。 人藏在人群中是不易被发现,但常时期的进进出出,难勉不被发现。 玛尼娅认为素素妹妹,尽管再怎么小心,也是会被撞上,事情是要隐瞒不的。 于是,玛尼娅偷偷的找到朱素素,不想与布桑格力继续兄妹情义,就尽快离开这里,不然要会被布桑格力发现的。 如果继续做布桑格力的妹妹,自己就能常期陪伴,在玛尼娅姐姐身边。只是怕有一天,真信被揭晓,布桑格力会不会憎恨,自己对他的欺骗? 朱素素陷入两难,因为她知道好朋友玛尼娅的病情,越来越来严重。 朱素素犹豫了一会儿,说:“玛尼娅姐姐,我打算不走了。我想留下来照顾你。” 朱素素的决定,让玛尼娅感到惊讶! 玛尼娅愣愣的望着朱素素,像似在问,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朱素素郑重的回应,我考虑清楚了。 其实,朱素素最想回到布邑,回到奶娘身边。只是通辑令一天不解除,自己就没办法回去。 朱素素现在没别地方可去,加上放心不下好朋友玛尼娅,成了选择不走的重要因素。 “你不是不想当布桑格力的妹妹吗?”玛尼娅不解的问道。 “是的,但我想陪伴在玛尼娅的身边。” 玛尼娅这下才明白,素素妹妹决定不离开,是放心不下自己。 其日,玛尼娅向丈夫布桑格力,说出真相。“你没有看错,卓玛妹妹就在难民营中。” 布桑格力当从妻子口中听到,卓玛妹妹就在难民营中时,整个人都惊愣了! “那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说?”对于妻子的隐瞒,布桑格力很是不理解。 “卓玛妹妹与父亲发生争吵,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因我与卓玛妹妹一直有联系,卓玛妹妹没地方可去,才来到难民营。她怕你骂她,才不让我告之你。” 自从有了,第一次说谎,玛尼娅现在越来越会编谎了,让布桑格力没一丝怀疑。 换是在虎狼山有吃有喝,布桑格力是巴不得妹妹与她爹决裂,回到自己身边。但现在这个状况,布桑格力希望妹妹与她爹父女情深,听话的待在家中。 “一个女孩家,就因与父亲意见不不同,就离家出走,也太任性了。当哥哥的当骂。”骂完,布桑格力心处生出一缕挫败感。 ……………… 很多时候难民之间,为了点点食物大打出手,双方争得个头破血流。争抢过程的导致,整个派发现场的爆乱。 没有一个有顺的秩序,派发食物的人越来越少,因而食物也随之变少。 这样等着别人的施舍不是个办法,布桑格力想到远处寻找些食物回来。 听说,十公里处是片山林,山林里常有野兽出没。 布桑格力决定与兄弟们,到山林里碰碰运气,打些野味回来充饥。 因为玛尼娅的病,总是好不了。 朱素素也跟着去,挖些草药回来。 就这样,大家结队出发。 落日的余晖射向苍茫的大地,天空的烧云层次分明,色彩由西向东渐渐变淡。 族人望着殷红的夕霞,怀着希望的盼等着,首领们归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那是什么? 是首领回来了! 布桑格不失所望,肩膀上扛着头野猪回来。其他人手中,也提现着不少猎物。 族人看到首领满载而归,脸上都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没想到那片林子,还挻多猎物的。今晚,我们终于可以大餐一顿了!” 布桑格力分咐大伙,开火架锅,准备宰猪了! 这里的孩子个个都饿得,廋骨如柴,看着心怜。 玛尼娅赞同朱素素的提议。 布桑格力扫望其他难民,抱拳道:“由于前段时间,我手下兄弟抢了各位的食物,在这我代他向各位道歉。既然同为天涯沦落人,又同住于此,那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嘛,食物理当人人有份。” 布桑格豪迈的同意,分些食物给这里所有难,并叫这些人过来帮忙。 难民仿佛听错那般,愣愣的看向布桑格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布桑格力抱拳道:“由于前段时间,我手下兄弟抢了各位的食物,在这我向各位道歉。既然同住这里,那就是一家人,食物理当人人有份。” 是真的吗? 我的妻儿饿到快不行了,你们若能分些食物给我,那实在太好了! 我的一家老小,也是三天都没吃东西了。若能让我们,喝上一口汤也行。 是啊,我们不吃肉,有口汤喝也可以。” 难民早就饿得饥肠辘辘,听到能吃上口肉,都把布桑格力当神膜拜。 哈哈哈! 想喝汤,可以。 那样,将骨用来熬汤,内切成细块,按人头来分吃,老人、小孩子、妇人优先。 在布桑格力制定规矩那刻,难民不约而同的默了这位首领。 第三百五十九章 王爷府要回收难民营 趁着大家吃饱喝足的兴致,朱素素又提议,推选一位首领。让这位首领统领大家,带着大家走出困境。 在提议前,朱素素特意的向大家问了个问题。 老虎作为森林之王,为何会怕豺狼? 这个问题太简单了。 因为老虎是独居,豺狼是群居。老虎体形是大,勇猛,但独居的它,也难抵成群结队的豺狼。 “回答的很对。其实,这也叫团队合作。” 团队合作? 朱素素继续说道:“所以有说,狼都知道的道理,为何我们就不懂呢?” 朱素素的话,所有的人一脸茫然,不知朱素素要表达些什么? 直到朱素素道出,为何捐赠者会越来越少,是因为营里的秩序混乱造成。提议现在急需推选出位首领,来主管理营里秩序问题。 朱素素的提议,立即得到所有难民的赞同。 可那谁来当,这个首领呢? 要知道,首领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作为首领定首要条件英勇无畏、深谋远虑,也就是你要有领导能力,也就是信服力。 信服力取决于你这个人的威望,威望取决于你这个人的处事公正,懂得为族人谋取利益,能够带着族人走向美好未来。 在一番议论下,大家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布桑格力。 就这样,布桑格力当上首领。 为了更好的管理难民营,布桑格力开始制定一些规矩。 以后难民营的食物统一分配,按人头来分配,老人、小孩子、孕妇优先。男人要跟随着自己,到野外觅食(狩猎),女人负责看家。 布桑格力还是按照在虎狼山,那套山管理模式,不是靠着上山狩猎,就是靠着掠夺百姓的财物。 也不想想现在可是兵荒马乱年代,山上哪还有猎物可狩? 这么大一族人,单靠狩猎又能活存多久? 朱素素对布桑格力的强盗管理模式,难以理解。 “哥哥,山上的猎物,总有狩完的一天,你总不能采用这种管理模式。现在的晋国兵荒马乱的年代,战火纷飞的,百姓过着颠沛流离、食不裹腹的生活,哪还有东西可掠?” 这样的话,也只有朱素素,敢对布桑格力说。 布桑格力发觉妹妹的鬼点子特别多,便问妹妹有什么好想法。 朱素素把想法告诉布桑格力,说,“自己看上附近,一块荒地,想把这块荒地开垦出来”。 朱素素一直没忘记父亲的教导,土地才是百姓活着的根本。 听妹妹这么说,布桑格力想看看这块荒地。 朱素素就领着大家来到,自己梦想的土地。 确实是块好土地,望不到边的平野、泥土还肥沃,最重要离水源近。 “上方是一条小溪,只要挖条水渠,将溪水引进荒地,再将荒地修整一番。那样荒地将成为良田,在良田上再下播子,就有源源不断的粮食。”朱素素自信满满的说道。 听到源源不断的粮食,大家当即满怀憧憬,激动的赞同朱素素想法。 …… 说干就干! 大家顶着烈日,冒着风雨,开挖水渠,锄草翻地。 经一个月的开垦,总算将荒地变成农田。 大家给农田,撒下种子。 种子在春雨的润泽下,生根发芽。 到了秋季,绿油油的农田,成了片金色的稻田。 太好了,有收成了! 我们不用挨饿了! 望着望不边的金色稻田,大家心里的喜悦,抑制不住的溢于脸上。 就在大家沉溺在就要收成的喜悦时,一个不好消失来报。 难民营要被王府的人收回去,连这片稻田一并回收。 八王争位导至晋国年年战争,战争导至百姓流离失所。 现在,前方战事吃紧,王府急需兵力。 百姓流离失导致王府征不到兵。 为了补充兵力,王府把主意打到,难民营的难民上。 王爷府派出的军队,肃然的排成两列,领头的正是六王爷的护卫—阿烈。 消息宛如道晴天霹雳,布桑格力等人震惊又激愤赶了回来。 这是我们劳动成果,决不能让他们收回去。 朱素素、布桑格力等人,要与王爷府的人理论。 怎会是他? 看到话事人的是阿烈,朱素素畏颤一下。 害怕身份被揭穿,朱素素畏缩到人群中。 “我们没有犯法,为何要收回难民营。难民营收回去,要我们去哪里?” 阿烈布告,难民营要改成军营,想留下也可以,那就要参军。参军者可以得到军饷。有了军饷家人就不用挨饿。何去何从,自作选择。 晋国的百姓不是傻子,这些王爷没一个是好东西,心里没有百姓,只有皇位。他们会在需要百姓支持拥戴时,做出副励精图治,爱民如子的样子。 晋国百姓看透了,这些人的嘴脸,厌透这场内战。 当晋国的难民,听到要他们参军,个个抗议不从。 说得好听,参军就是送死。 对啊,我们不要去送死。 呃! 听到有人说参军就是送死,阿烈眼底闪过一抹凌厉。 “难民营是本就是王爷府修建的,现在要收回去也是理所应当。每一寸土地都归王府管辖,你们不经允许就私自开垦,属于违法,理当要收回。本该处你们死刑,念在你们无知,才赦免你们。现在还敢与我理论,信不信通通将你们驱出晋国?” 阿烈觉得要给这些不听话,闹事的人,一点颜色。 阿烈向部下使了个眼色,示意将这些不听话闹事的家伙,抓起来。 部下收到指令,也示意一个眼色。 士兵刷刷的拔出兵器,一个飞身,就擒住那些不听话的家伙。 这些不听话的家伙,自然二当家、三当家。 二当家、三当家等人山匪出身,向来狂傲。这下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就被训练有素的王府士兵擒住,脖子还给架上刀刃。 没想到王府的人这般神速! 布桑格力都给吓出一身冷汗。 狮子比不过大象,在别人的志盘不能嚣狂,这样的道理,布桑格力还是懂。 “将军不通告一声,说要收回难民营就收回难民营;说要我们参军就得让我们参军;可我喜欢按江湖上的规矩来做事。什么事都先要有个商量,要给对方个时间。” 意思是说,兔急也会咬人,别把我们逼急了! 话语间,布桑格力散发着一股,不畏惧强权的霸气。 阿烈漫不经心的看了眼布桑格力,问:“你是谁?” “我是大家推选出来的首领。”布桑格力依旧沉稳不怯。 阿烈微微的笑了笑,嘴里说着句,推选出来的首领,很好! 第三百六十章 王爷府迫使难民参军 话语间,透示着不畏惧强权的霸气。 阿烈漫不经心的看了眼布桑格力,问:“你是谁?” “我是大家推选出来的首领。”布桑格力有力的声音回道。 阿烈微微的笑了笑,嘴里说着句,推选出来的首领,很好! 阿烈又问布桑格力,“你是在与我谈条件吗?” 布桑格力依旧不失霸气的回道:“是的。我想让你,放了我的人。” “好。” 阿烈示意让部下,放了老二、老三等人。 布桑格惊讶的看向阿烈,因为阿烈的爽快出人意料。 在出门前,六王爷就属咐阿烈,处理事情要适当,不能过激,不能过急。 六王爷之所以这样属咐,是因为他知道难民营,来了帮强悍的外来难民。 六王爷还知道,这帮外来难民的首领,叫‘布桑格力’。这个人力大无穷,骁勇善战,还胆识过人,是个人物。 六王爷是要把,这帮外来难民,收为已用。 阿烈觉得是时候要给,这些人点精神激励才行。 “参军怎是送死呢?参军,是王爷给你们个建功立业的机会。难不成,你们想永远的成为难民,奴隶,过着颠肺流离的生活?王爷说了,只要你们参军就会有军饷,只要你们打胜战,你们这会有军功。军功是什么?相信,你们都知道。军功就是你们的荣誉;就是你们跨越阶层的阶梯;就是你向往的荣华富贵。这些,你们都不想要吗?” 我想要! 怕死的都是孬种! 我要参军,我建功立业! 我不想每天过着,忍饥挨饿的生活,我要荣华富贵! 晋国难民看出战争的本质,所以对阿烈这套精神激励不感兴趣。但,阿烈这套精神激励对外来的难民,却很受用。 外来难民想法有军饷、有军功,不用挨饿,兴奋的上前报名。 一想到有建功立业的机会,老二、老三等人心好发痒起来。 布桑格力劝老二、老三想清楚。 大哥,还想什么呢? 每天都吃不饱,与其这样等死,还不如参军呢! 参军不仅有军饷,打胜仗,还军功呢! 老二、老三决意要参军,布桑格力不好阻拦。 就这样,营中出现两种声音,一种声音是想参军的,一种声音是不想参军。 不想参军的难民,又不愿离开难民营。 想参军的,为了能够参军纷纷倒戈王府,还骂起不愿参军的难民兄弟,是怕死的孬种。 你们怕死不愿参军,那就滚蛋,别碍着我们。 对,怕死的都是孬种,不要防碍我们建功立业! 本来就是我们先来的,凭什么要我们滚蛋? 是啊,滚也是你们,这些外来难民! 你们这外来难民,抢夺了我们的营帐。 对,你们这些布桑人来了之后,就老是欺负我们。 赶这些布桑人走,我们恨你…… 吵着吵着,要参军的难民与不要参军的难民,撕打起来! 说好要像一家人那样团结有,才几天,就因为意见不同,家人之间,兄弟之间就决裂了。 布桑格力看着,无比痛心。 “你们这是干嘛?别忘了我们是盟喝过血,发过誓言的!”布桑格以首领的身份,命令这些人停止打斗。 内部出现予盾裂痕,那离事成不远了! 阿烈像预感到要成功似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胜利在握的笑意。 “我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会带着军队驻进来。” 阿烈给难民营发最后的通告,就带着随行的军队,浩浩荡荡的离开。 ………… 玛尼娅的病情越发严重,都下了床来。 朱素素每日不仅要照顾玛尼娅,还要洗一大堆衣服。 朱素素专注着洗服,不知道身后走来一个人。 清晨,朱素素提着大箩筐衣服,到溪边洗。 “素素姑娘,近日过得可好!” 一道熟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朱素素猛然回头望去。 阿烈护卫! 其实,阿烈昨日就看到,畏缩在人堆里的朱素素。 看到阿烈突然到来,朱素素不知所措的站了起来。 “阿烈护卫找我有何事?” “王爷想见你!” 当听到六王爷要见自己,朱素素脸上闪过一抹惊悚之色。 “六王爷为何想见我?我不去。” 看到朱素素无处安放的手,阿烈知道朱素素,定是害怕那次酷刑。 阿烈告诉朱素素,不要太过紧张、害怕,王爷只是想让你帮个忙。 “帮忙!我能帮王爷什么忙。” 朱素素对阿烈的话,半信半疑。 就看出朱素素,此刻无比的慌张害怕。 “至于是什么忙,那就要见了王爷,你才晓得。” 也不管朱素素答不答应。阿烈把话带到,就自行离开了。 朱素素经过深思熟虑,决定还去一趟王爷府。 六王爷像料定朱素素会来那样,早叫阿烈在王府大口等候。 朱素素跟在阿烈身后,来到后花园的一处凉亭。 今日,六王爷手持纸,一身素衣,脸上也抹去往日的高傲,眼中尽是温情。 没了高贵之气,却多了份萧酒不羁,乍么一看,真有点像那家伙。 朱素素吓得不敢,直视六王爷。 “目光闪躲,手无处按放,是怕我吗?”六王爷问朱素素。 朱素素不作回答而是问,王爷邀请民女,有什么事吗? “是要你帮我,说服民难们参军。” …………… 三天后 经过三天的商议,在权衡利弊下,大家都同意了参军。 一天时间难民营,被改成了军营。 那妇人、儿童、老人是无法参军,只能离开难民营。 难民里的男人没有后顾之忧的上阵杀敌,王府给这些妇人,儿童,另安排去处。 玛尼娅的病情严重,需要个好点的环境,被按排在王府的一座院落。 朱素素要照顾玛尼娅,也被安排住在王府里。 …………… 一年后 布桑格力都以为带着大家参了军,就能过上梦想的生活。 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的。 这一年里,布桑格力带领的兵队没赢过,还连打几场败丈。 连续几场败丈,让六王爷也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 几场败丈下来,从虎狼带过来的布桑族兄弟,都差点死光了,布桑格力陷入了迷茫。 连续几场败丈,让六王爷也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 六王爷削减了对布桑格力的物资补助。 布桑格力也意识到,必须要急需赢一场,不要会被王府抛弃。 但敌强我弱,又没物资和兵力的补助,想打赢战谈何容易? 第三百六十一章 玛尼娅病世 这些都不致使,布桑格力崩溃绝望。 让布桑格力崩溃绝望的是,收来妻子玛尼娅病逝的噩耗。 玛尼娅预感自己快要不行了,在临走前写下最后一封信。 朱素素带着玛尼娅的信,来军营投奔假哥哥(布桑格力) 格力哥哥你好: 夫君请允许,妻身这样叫你。 因为,这样叫你,我仿佛回到年青的时候,回到我们的快乐时光! 小时候,你总是沉默寡言,为了让你开口说话,我故意打你的牛。 那时,我不知道牛在你心中的位置,是这么的重要。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你把唯一取暖的稻草,都给了牛吃,自己冷得瑟瑟发抖的缩蜷在墙角。 我把家里的稻草都给了你牛,你才对我挤出,那一丝笑意。 牛每次受伤,你会心疼的给它擦药,轻抚它伤口;在繁星的夜里,你的惆怅只会向它倾诉;你还为它泼命。 我常常觉得你,爱你的牛,胜过爱我。 不不不,我不是要与牛争宠, 我只是……因为……又是或许, 或许,当你看到这封书信时,我已经不在人世。 在走前,我要向你请罪,我欺骗了你。 卓玛不是真卓玛。 真的卓玛妹妹在你逃亡那年,回到了亲生父亲身边,她过得很好。 现在的卓玛是,朱老爷的二女儿—朱素素。 素素妹妹与我知己。 素素妹妹已经没了家人,我离开人世后,望格力哥哥替我照顾她。 格力哥哥还记得在格桑花下,许下的诺言吗? 昨夜,我就梦到了,漫山遍野的格桑花了…… 我说,我要为你生下,好多好多的孩子。 你说,会给我们的孩子,起上好听的名子;会带着她们在美丽的格桑花下奔跑。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看完妻子的信,布桑格力悲痛的抱头痛哭! 是我害了你! 是我害了你! 该死的人是我! 布桑格力认为是自己的命格,克死了妻子玛尼娅。 朱素素曾从玛尼娅口中知道,假哥哥(布桑格力)的命格与自己一样,都是天煞孤星的命。因而,朱素素特理解布桑格力此刻的痛苦。 生在乱世,人人皆是孤星。 无法选择命运,就像无法选择生辰那样! 哥哥,这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 就是我的错! 我就该听巫师的话。 在布桑格力要迎娶媳玛尼娅那天,巫师就劝言过布桑格力。 巫师说,布桑格力是颗孤星命,一生孤独,不适合娶妻生儿。 布桑格力不听大巫师的劝言,娶了玛尼娅。 现在灵验了,布桑格力悔恨不已。 “是我没照好玛尼娅姐姐,该死的人是我。” 朱素素捉起布桑格力的手,让布桑格力捶打自己。 布桑格力缓缓的看着朱素素,眼里透着一种复杂的情感。 从布桑格力的怪异的神情,朱素素隐隐感觉到,自己的身份被知晓了。 两个月过去 玛尼娅的离世对布桑格力打击很大,两个月过去,还能从悲痛中走出。 每日,布桑格力不是喝得酩酊大醉,就是把自己关起来。 老大总是沉浸在悲痛里,军中的事也不管了,让看着的小弟很是担心。 老二、老三苦口婆心的劝说,也是没用。 “我说,卓玛妹妹,你就劝劝你哥,别悲伤了。敌人就要攻进来了。” 老二、老三只能把希望托在朱素素身上。 “玛尼娅姐姐与哥哥的感情,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哥哥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去淡忘玛尼娅姐姐,淡忘悲痛!”朱素素叫老二、老三多体凉一些。 “不是。这些,我们都知道。问题是,我们现在没有时间了。” 老二说出眼下的情况。 确实,军粮补助迟迟未到,前方敌军多次挑衅,再不作出打算,怕不是被饿死,就是被敌军攻进。 “好吧!” 朱素素表示会,尽量叫醒哥哥(布桑格力)。 ………… 今晚的月色格外的明亮,明亮之中透着寂静与神秘。 “玛尼娅姐姐,我唯一的朋友。你走了后,我好孤独!” 玛尼娅病世对布桑格力,打击很大。 同样,对朱素素打击,也很大。 “夫人,你为何那么狠心,丢下我就走了!” 这俩个伤心人,喝酒喝到了一块。 看到布桑格已有几分醉意了。 朱素素挑逗的说:“哥哥,我发觉你的酒力,不如我。” “谁说的,你哥能喝下十坛酒,不醉。” “那好,我们兄妹比试比试?” “比试就比试,我还喝不过,一个女人!”布桑格一口答应比试。 朱素素摇了摇布桑格力桌边的酒坛,说:“哥哥,你的酒已经没了,就拿我的酒来比试吧!” “随便。” 没想这酒还真够劲烈,布桑格力只闷了一口,就倒下了。 朱素素也闷了一口,也倒下。 夜里的风沙很大,帐篷发嗤嗤的声音。 俩人醉得像猪那样,倒在一块,直到天亮。 我的头很胀! 我究竟喝了多少酒,头怎么会胀得那么厉害? 布桑格力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拍打胀痛的脑袋。 侧身一看,发现身旁躺着个女人,衣裳像是被解开过。 布桑格力仔细一看,竟是卓玛妹妹,不,应该是朱家二小姐。 这是怎么回事? 发现与假妹妹睡在一块,布桑格力不知所措的坐了起。 这时,朱素素也醒了,看到假哥哥光着上身,注视的望着自己。 啊! 朱素素惊悚的坐了起,潜意识的用手,捂住胸前的春光。 “哥哥,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我我也不知道。” 布桑格力完全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呜呜…… “卓玛妹妹,哥求你别哭了。” 哥哥睡了妹妹,这个脸丢不起。 布桑格力恳求朱素素别哭了。 “是哦!” 朱素素赶忙止住哭声。 “那怎么办?” 朱素素问假哥哥。 “我。。。。。。” 布桑格力也不知怎么办。 俩人尴尬对视一眼,背对着背,各自穿好衣裳。 布桑格力速度快些。 布桑格力先穿好衣裳,像做了贼似的,快跑的离开。 怂包! 看到把布桑格力,被吓出个怂包样后,朱素素不由扑哧一笑。 其实,这都是朱素素的诡计。 布桑格力离开后,朱素素也随着离开。 俩人是一前一后离开,还是被路过营帐的老三无意看到。当时老三不觉得这对兄妹有何不妥,后来发觉这对兄妹行为鬼祟,眼神爱昧,老三顿时明白。 第三百六十二章 我不是你妹妹了,不用你管 经这事后,布桑格力见到朱素素,就像老鼠怕上了猫。 布桑格力为了躲着朱素素,每日不是呆在军营中,不是与将士们研讨作战方案,就是筹备物资。 布桑格力在不知不觉中,走出中年丧妻之痛。 ……… 忙碌了一天,布桑格力回到自己的营帐,休息。 诶,这是什么? 布桑格力刚要躺下,发现放在枕头下的信件。 在看到信那刻,布桑格力脸上,闪过一丝诡然。 信上写着:假哥哥,我走了!假妹妹感谢假哥哥,这些年的照顾。假妹妹走了后,假哥哥莫要挂念,莫要相见。 布桑格力看完信后,像支飞箭冲出营帐,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老二。 “大哥,你这是要去那里啊?” 老二正要找大哥商议些人,看到大哥急匆匆的骑着战马,往西南方向跑去。 布桑格力急着去追回假妹妹,没功夫搭理老二。 “大哥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里?”老二问老三。 有战事? 没有吧! 老三也是一脸茫然,挠了挠头,表示他也不清楚。 ……………… 话说,朱素素离开军营,一路往西南方走。 朱素素是要回布邑,要回到奶娘身边。 “小娘子,你这是要去哪里?” 朱素素在途经一条小道上,不知从哪里冒出了几个土匪。 土匪拦住了朱素素的去路。 这荒芜人烟的地方,居然也有土匪。 可能常期与土匪打交道,朱素素没表现出害怕之色。 朱素素面带微,上前恳求。“几位大哥,这是要做什么?小女是要赶路的,麻烦大哥让一让路。” “这条路不能过?” 朱素素问:“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这条路是我们开凿的啊!” 土匪头满意的打量朱素素。脸上露着满意的淫笑。 “小娘子,你想过此道也行。只要把几个爷服伺得满意了,就放你过道。怎样?” 土匪对朱素素,进一步调戏。 这几个淫匪,真够可恶。 朱素素恼怒的,喊了句,“滚开。” 哟哟哟,小娘子,生气了! 朱素素越是生气,土匪头目就越喜欢。 土匪小弟起哄说,“老大那么喜欢,就把她抓回去,做压寨夫人吧!” “想抓我,怕是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朱素素之所以不怕这几个淫匪,是因为这两年剑术长进了不少。认为是打不过这几个淫匪,但要从这几个淫匪手中逃出,并不难。 朱素素一声冷哼,拔出背在腰间的剑来,凌空一划,一道白光生出,白光扑土匪的双眼。 以为朱素素是只一小绵羊,却不想是头母狼。 我的眼睛啊! 土匪手捂眼睛,疼得嗷嗷的叫。 随着,朱素素又使出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术,土匪被打得哎呀哎的叫。 女侠饶命啊! 在朱素素要不要饶了这几个土匪时,土匪玩起阴来,背后袭击了朱素素。 “差点成了瞎子,快将这个婆娘给我绑了。” 朱素素被五花大绑起来,动弹不得。好在还能说话。 嗒嗒嗒嗒……… 朱素素约约听到,马啼声向这方跑来。 好在还能说话,这下有救了。 随着马啼声越来越近,朱素素大喊救命。 救命啊! 救命啊! 除了六百里有个军营,这方园百里没有人家,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土匪头劝朱素素,别浪费口舌。 驾! 嗒嗒嗒嗒……… 对,没听错,马啼声越来越近。 救命啊! 救命啊! 在这危险关头,一匹快马迎面飞弛跑来。 “快,把她的嘴,给封上。” 土匪头也听到了马啼声,命小弟把朱素素的嘴封了。 小弟领命给朱素素的嘴,塞上个纸球。 ……… 布桑格力一路寻找,快马都跑了千里路,也没能追上朱素素? 布桑格力不明白,两条腿的人,一天时间,能走多远? 这时远传来求救声。 布桑格力仔细一听,是朱素素的声音。 驾! 布桑格力快马加鞭,赶去救人。 没了声音,怎么回事? 布桑格力听不到朱素素的呼救,就无法锁定朱素素所处的位置。 无法锁定位置布,就无法救人。 布桑格力急得驾着马,来回跑。 看到了! 看到了! 布桑格力看几个土匪,在抬着一个人,像似是个女人,往山上那边去。 山路崎岖陡峭,骑马不好走,布桑格力弃马徒步。 布桑格力一声大喝:“快把人给我放下。” “快快抬上山去。” 土匪不仅没把朱素素放,还越跑越快。 布桑格力一个纵身飞扑,扑到山匪头目,压在腿下。 布桑格力抡起拳头,对着山匪头一顿狂揍。 大哥! 小弟看到大哥被揍,想上前营救,被布桑格力凶狠的目光吓退。 大侠别揍了! 我投降,我投降! 山匪头跪地求饶,布桑格力放过他。 “那还不快放人。”布桑格力念在曾经也是这条道,松开了土匪头。 “快放人,快放人!” 山匪头立令小弟,把朱素素放了! 山匪头跪地求饶,布桑格力放过他。 大哥都被揍了脸青鼻肿,小弟赶紧松绑放人。 “刚才多有冒犯,恳求女侠饶了,我们吧!” “竟偷袭我,我杀了你这淫匪。” 朱素素要举剑杀了土匪头,被布桑格力拦下。 “这几个淫匪祸害百姓,就该杀。” 朱素素问布桑格力,为何不让她杀了这些土匪。 布桑格力想到曾经自己也是这条道,就替土匪说情。“也许,他们有不得以的苦衷。” 是的是的,我们都是有苦衷的。 我们都是因生活所逼,才当土匪。 才当几天土匪,就遇上你们了,恳求两位大侠饶过我们吧! 哼! 朱素素无法解布桑格力的做法,生气的走了。 布桑格力在后紧追,解释。 “太阳就要下山了,我们还是快上马吧!”布桑格力恳请朱素素上马。 朱素素迟疑要不要上马时,被布桑格力强行拽上马背,风声在俩人耳边呼啸而过。 “放下我,你跟刚才土匪有什么区别。” “真不知外面有多危险,一个人跑出来。如果我不来,你差点就出事了。” “我不是你妹妹了,我的生死不用管。” 布桑格力不说话,过了好久才道:“我答应玛尼娅会好好照你,你的生死就归我管。” “玛尼娅姐姐已经走了,你没必要为个不在世的人,遵守什么承诺。” 无论朱素素怎么说,布桑格力就是不放朱素素下马。 第三百六十三章 错过 虚空之中出现,两抹身影在打斗。 一抹青色,一抹黑色。 青影在追,黑影在逃。 在金光的普照下,黑色身影穿着件斗蓬;斗蓬下滚滚像黑烟那样的物体。 只有头,没有有身体却能飘动,一对漆黑的眸子;眸子发着让人畏惧的寒光。 青色是位道长,手握长剑,眸光凌厉的大喝:“魔族余孽,往哪里逃。” “可恶的神族!绞杀我万年,还不肯放过我。” “你又出来祸害苍生,岂能放过。 “你又出来祸害苍生,岂能放过。” 面对青衣道长的穷追不舍,黑影黑影拼命的逃。 御剑! 青衣道长用上御剑飞行术,才追上黑影(魔族余孽),随着使出一道金掌,金掌击住了黑影。 黑影一声惨叫,消失不见。 ………… 那个是师傅? 朱素素发现云端上,站着两个人,一个像极了师傅。 “停下。” 朱素素突喊停下,布桑格力紧拉疆绳. 马一个飞刹,俩人差点从马背摔下。 布桑格力正要问朱素素怎么回事时,只见朱素素激动的跳下了马,对着一抹青色身影喊:师傅。 师傅,为什么不理我! “刚才那抹黑影,也就一闪而过,你怎能认定他是你师傅?” 布桑格力对朱素素的行为感到,思议。 “我师傅是位真人。他飞行速度,快如闪电,但我能感觉就他。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理我。” 朱素素想不明白,出走那么大的事,也不见师傅出现,好像从来没有这个徒弟那样。 “师傅为什么不理你呢?是不是你看错了?” 布桑格力也觉得不可能。 “可能是我太想念师傅和奶娘,看错了吧!” 玛尼娅只向布桑格力说出朱素素,不是正真的卓玛,没有告知朱素素这些年的经历,也就是下山后所发有的事。 因而,布桑格力只知道朱素素是地主家的女儿,但不清楚朱素素为何会来到晋国,又为何沦为成难民? 布桑格力很想知道朱素素下山后,所发生的事。 “走光了一天的路,定是又渴又饿了吧!” 布桑格力见意,暂时休息一会。 朱素素同意休息。 俩人就坐在一块空地上,休息。 布桑格力知道朱素素饿了,说去找些吃的回来。 过了一会儿,不知布桑格力从哪里,摘了些野果回来。 野果解饿解渴,给二人补充了体力。 布桑格力问朱素素下山后,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来到晋国。 朱素素沉默许久,才说所受的遭遇。 如果朱素素不想回到军营,就护送她布邑,回到她师傅或娘奶身边也好。 没想到朱二小姐,会是天煞孤星命,还遭受那么苦难! 布桑格力无法震惊的望着朱素素,一种同命相连、感同深受的情感油然而生。 “你不能回去。” 朱素素不解的问。“为什么?” 布桑格起先想着,如果朱素素不想回到军营,就护送朱素素回布邑。朱素素是要回到娘奶身边,还是回到朱府,那都是朱素素的事。 听完,朱素素的过去,布桑格力改变了想法。 “黑鹰会和官府的人,都想捉拿你。你师傅清风道长是位真人,但他遵从法则,尘世间的事不能插管太多。” 听布桑格力这么一说,朱素素忽然明白,师傅为何不来找她。 ………… “唉!又让魔族余孽逃掉,真可气。” “谁逃掉了?” “一条滑溜的泥鳅,我等他上千年了。又给它滑走,你说可气不可气?” 泥鳅? 司马傲听不懂东方塑,在说什么。 “哎,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去找素素吗?”东方塑反问司马傲。 “找你就是要说此事。我知道素素在哪里了。” “在那里?” “在晋国。”司马傲说。 诶,我不是刚从晋国回来? 听到晋国,东方塑想起在追捕魔族余孽时,好像听素素喊叫的声音。 “是谁告知你,素素在晋国?”东方塑又问。 “是素素的弟弟—朱富荣。” “他?他怎会知道?” “是素素与他联系的。” “那你去找素素吧!知道素素安好就回来,别打扰她的生活。”东方塑对司马傲的告诫。 “是。大司命不去吗?” 司马傲的意思是问岳父大,你不去看望你的女儿吗? “我不去了,我急着要上,一趟天宫。” “上天宫?有要事?” 司马傲的意思是,听岳父很急切的样子,是有什么大事? ”没有。你去找素素吧!” 有些事还没说的时候,东方塑先不告诉司马傲。 “你们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呢?是不是找到了素素?” 朱素素离开这两年,奶娘每日以泪洗脸,眼睛都模糊了,耳朵却很灵敏。大老远听到司马傲与东方塑叽里咕噜的。 “只知道下落,还没找到。”司马傲回道。 “知道下落,那快找到她啊!不然又要失去联系了。” 当得知素素被卷进‘剿匪案’,给官府通辑,奶娘寝食难安。 奶娘多次恳求东方塑帮忙找人。东方塑每次答应得好好的,就是找不到人,让奶娘活在失望中。 听到司马傲说找到素素了,奶娘激动的催促,司马傲快去找人。 “知道。我现在就去。” 一定要把素素带回来。 记得,告诉素素,奶娘好想她! 叫她快点回家吧!奶娘等不了! 在司马傲转身去那瞬,奶娘又是交代,又是叮嘱。 ……………… 布桑格力在战场上连断失利,让六王爷对布桑格力失望。 六王爷减少对布桑格力,军粮上的补助。 再过一个月就要过冬了,没了粮食,战就更难打了。 在这样危急的形势下,朱素素通过书信,联系到了弟弟朱富荣。 知道弟弟继成了家业,还把家里的产业(土地)扩大数倍。 朱素素将在晋国的情况,与弟弟讲述一下。 布桑格力所处的军营,离布邑不到百里。 朱素素恳求弟弟给十车粮食她,愿意帮助弟弟打通,在晋国的贸易。 朱富荣爽快的答应了。 没多久,朱素素说服六王爷。 在六王爷的暗箱操作下,朱富荣成为晋国最大的米商。 司马傲只知道朱素素在六王府,至于在里面是做什么,朱富荣没有告诉他。 进入王爷府对司马傲来说不难,只需一个隐身就可以,但要光明正大的进去,就有些难度。 要以什么身份进去呢? 正好,这时王府张贴招贤纳士。 司马傲就以门生的身份,进了王爷府。 司马傲进了王爷府,但朱素素已经离开了王爷府。 也不知道是老天在捉弄,还是巧合,这俩人又一次的错过。 第三百六十四章 献祭1 “尊主,这是怎么了?” 斗篷被刺破,体内的魔气不断往外泄,跌跌撞撞很是狼狈的样子。 马克斯从未看到过主人,这般狼狈。 魔尊叹气一声,“哎,危险!差点死去。” “谁那么大能耐,伤得了尊主。” “能伤得了本尊,自然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么?”马克斯越听越迷糊。 “这里不安全了,我们要撤到地宫里去。”魔尊又说。 哑? 马克斯更听不明白,主人的话了。 “去,叫蜈蚣精,给本尊抓些活人回来,我现在急需血液。” “是,尊主。我现在就去叫蜈蚣精。” 马克斯先把主人扶到,一张冰床上躺下。腾腾寒气暂时止住,往外泄的魔气。 “快去。我就要挻不住了。” “是的尊主,我现在就去。” 知道主人没有血液供养,就会混身难受。因而,马克斯不敢有丝毫懈怠,速速去传请蜈蚣精。 在马克斯转身时,魔尊主又叫住了他。 “记得,本尊要纯洁。” “好,记住了。” 马克斯快步的离开了,离开时叫来了,阿雷神守护。 “马克斯大人放心吧!我阿雷神会保护尊主的。” 有阿雷神的保证,马克斯放心的去了。 ……… 马克斯眨眼的功夫来到,蜈蚣精的住处。 蜈蚣精问:“马克斯大人,急匆匆的来我的洞穴,有何事?” “尊主,让你抓几个活人回来。要纯洁。” “好。我马上去办。” 话完,蜈蚣精一转身,就不见了。 也就一壶茶水的功夫,蜈蚣精不知从哪里,抓回两个少女。 不许叫! 敢叫就撕了你的嘴! 这两个少女是用来祭祀的,蜈蚣将少女扔进血红阴森的祭坛,并威恐少女不许发出声音。 这地方阴森血红恐怖致极,这些人非人,鬼非鬼。 少女被吓得瑟瑟发抖,畏缩着身子,不敢发出一丝叫声。 “尊主,你要的食物带来了。”马克斯轻声的唤醒主人。 血液来了! 尊主像似是嗅到血腥的味道,急不可待的从冰床坐起。 芳华正茂的年纪,面若桃花、眼睛清澈明亮,魔尊满意的打量着食物。 嗤嗤嗤…… 魔尊发出邪恶的嗤笑声。 “沌洁的你们!快过来,见过你们的神吧!” 魔尊主幻化出万道金,一道金光闪进少女的眼睛,少女脸上瞬间没了恐惧。 “是的,我的神。” 两名少女听话的走了过来,朝魔尊虔诚跪拜。 “是否愿意将,你们的灵魂,奉上。”魔尊问少女。 “尊敬的神,我愿意将灵体奉上。”少女没有一丝犹豫的回道。 “很好!” 魔尊对少女的表现非常满意。 只见一抹红光,少女来不急发出一声惨叫,就身首异处。 纯洁的灵体,我喜欢! 魔尊享受的吸取少女的血汁和灵体。 蚣蜈精办得不错! 魔尊夸赞蜈蚣精,这次抓回来的食物。 一顿美餐过后,魔尊的魔气也不再往外泄,脸上也有了气色。 恭喜,尊主! 你恢愎元气了! 马克斯长舒一口气。 “这份量太少了,也只能维持一段时日。要恢愎元气,还需要一场更大的献祭。” 更大的献祭? 尊主,你要我抓几个活物还行。要抓大批活物,那个老道定会收了我! 蜈蚣精害怕的表现不愿去抓人。 “本尊知道,这件事,不需要你办。” 听到不需要自己去抓活物,蜈蚣精顿时放下心来。 “去叫异后,来一趟。”魔尊让马斯克,去请异后。 “是。” 马斯克领命去请异后。 叫异后! 异后最近为族里的事,忙得焦头灿额,抓人的事还是由我来办吧! 听到主人要把献祭重任交由异后来办,蜈蚣精赶路忙又说,自己可以把事办好。 这条蜈蚣烦死人了! 魔尊给蜈蚣精递去个厉色。 这瘆人的寒光,蜈蚣精害怕的将嘴闭上。 ………… 一场庄重肃穆的会议开始了! 咚,咚,咚 突然清脆的咚咚的步脚声打破了,会议的气氛。 “尊主,你找我?” “坐下吧!” 魔尊示意异后,先坐下。 异后坐下来才看清,马克斯大人、阿雷神护法、吴将军与蜈蚣精也在,看来这次会议十分重大。 “说,你为何要放了她?她是谁?”魔尊用质问的语气问异后。 放了她? 异后茫然了,不知主人在问什么? “白莲愚钝,不明白尊主,在问什么?” “白莲,你要记住。你的本领、你手上的魔笛,以及能坐上异族皇后的宝坐,都是本尊给予。” “白莲当然记住,没有尊主,就没有现在的白莲。白莲永远忠诚尊主。” 魔尊转问蜈蚣精,“蜈蚣精告诉本尊,异后是不是在保护那个女子。” 蜈蚣精顿住了,他也不明白尊主要问什么? 蜈蚣精看了看异后,又看了看尊主。“小的愚钝,不明白尊主是问哪个女子。” 魔尊冷冷的撇了眼蜈蚣精,提醒的说:“你不是说,朱府上百口人都献祭了,唯有一女子还活吗?” 主子这么一提醒,蜈蚣精恍然记起。 “属下愚钝,看不出来。” 主子这么一提醒,异后知晓主子在问什么了。 “回尊主,白莲没有要保护谁。那个女子叫东方玉儿,是一名星君。因犯了天规,被天君贬下界。此人有万魂幡封印加身,我杀不了她。白莲认为,不杀她,会比杀了她,会更有用处。” “是吗?” 魔尊让异后说说看,为何会不杀会比杀更有用处? “她现在不是贬为凡人吗?那我们就给她,留下一道无法忘怀的伤痛。这道伤痛将会深深的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每当想起,她必然会愤恨,她一旦愤恨,将为我们所用。” “很好!不错!白莲,你越来越有谋略了。” 魔尊对异后,发出连连称赞。 异后用一抹微笑,回应主人的夸赞。 “行踪被东方老儿发现了,他迟早会找到这里来,我们要尽快转移到地宫去。以后有事找我,就到地宫来找我。”魔尊对异后说道。 东方老儿? 是那位大司命吗? 尊主打不过他? 异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之色。 在那场神魔大战中,万魔之魔不仅失去不朽之身,还输得一塌糊涂。魔尊主每想起,就痛心气愤。 “呃!若不是元气大伤同,本尊会怕他们?待我完成不朽之身形态,将他们被封印在一个没光的世界里,让他们体会被抽去神识的痛苦,尝尝被踩在脚下的滋味。” 第三百六十五章 献祭2 听说,那场神魔大战经历数万年。 最后神族战胜了魔族,神族重新掌管了五荒。 因而众人都很想知道,那场神魔大战发生了什么? 但看到尊主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都不敢问。 “为了愎元我的不朽之身,我需要一场更大的献祭。白莲,你去办吧!” “没问题,尊主。”异后爽快的领命。 魔尊转过脸询问马克斯,晋国的一些情况。 马克斯回复主人,“如我们所计划那样。现在八王争位,暗流涌动,局势动荡。” 听到晋国越来越动乱,魔尊脸上露出开怀之色。 乱吧! 越乱越好! 只要天下大乱,战争不断,对我们收集黑暗能量就越有利。 魔尊对马克斯的工作表示满意。 “很好。去按排我们的人,加快进度。” “加快进度,要怎么加快进度?”马克斯有点不明白。 “让这些王爷互相猜忌,关系破裂,陷入恐惧,这样全面的战争,就会爆发。” “为什么要人类,爆发争战呢?要是所有的人,都战死了。我去那里吸取,他们的精气?”蜈蚣精表示不明白,魔尊主的做法。 随着蜈蚣精这一问,庄重肃穆的会议气氛,变得有些骚动。 “混账,难道你不想回家了吗?”魔尊主鄙夷又愤怒的眼神,望着蜈蚣精。 吓得蜈蚣精哆嗦了一下。 “我们不是已经收集了,很多黑暗能量了吗?”对此,吴将军也存在疑异。 “我们是收集了,许多黑暗能量,但要打开这个苍穹,还远远不够。” “亿万年了,她们还在吗?”异后话里中表示怀疑。 魔尊主知道这个问题,埋藏在大家心中许久。今是要解除大家的疑虑。 “昨晚,夜观星象时,我感应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召唤。这股力量很强暴,与我们体内的力量很吻合,我猜想定是母亲(母星)在召唤我们。只要能够吸获更得黑暗能量,我们就能冲破这个苍穹。冲破苍穹,我们就可以回到母亲的身边(母星)。” 苍穹:隔绝外部的一张轴卷,也叫防御系统。 真的能确定,是母亲(母星)在召唤?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母亲(母星)的方位,在哪方? 还需要多少黑暗能量? 马克斯也忍不住问:“如果真的能打开苍穹,她们(母星的人)会接受我们吗?必竟过了亿万年,那么久?” 魔尊主以为大伙听了这个消息,会兴奋,会消除疑虑;没想到大伙听了,担出更多的坦忧。 魔尊主生气了。 她们(母星的人)为什么不接受? 我们都是魔族的后裔,万魔之魔的基因,体内都流淌着万魔之魔的血液! 你们都怎么啦? 一个个不相信,难道你们都不想回去了?都想永生的囚禁在这里? “尊主别生气!我们只是担忧而已,并没有要顶撞尊主的意思。”吴将军抱拳道歉。 啊!!! 魔尊主一声叹惜。 “理解你们担忧,但请相信本尊,会带你们回家的。” “我们相信尊主,也听从尊主。” 见尊主发脾气,一个个赶紧站了起来。陪罪、道歉、并承诺保证永远,听从吩附。 会议回到开始时的庄重肃穆氛围。 魔尊主问异后,最近天族与异族的局势怎样? “经过双方的调和,局势有了缓和。” 以为会受到尊主的表扬,异后一脸不负众望的回道,却没想到迎来是一顿训斥。 为什么要调和? 又为什么要缓和? 魔尊主气愤的质问异后。 “尊主不是说过,我们还没有实力与天族对决吗?要与天族时刻保持着不敌不友,互不侵犯的状态吗?”异后茫然的望着魔尊主。 “本尊是说过,但此时非彼时。” “怎么说?”异后不解的问。 魔尊主没去理会异后,而是让吴将军回去,准备准备与天族开战。 吴将军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认为定是听错了。 “尊主,敌我悬殊太大了,不适合开战啊!” “是啊,尊主!要是这个时候与天族开战,那么我们异族如同送死。”异后急忙帮话。 我们异族! 魔尊对异后称之‘我们异族’,内心泛起一股呕吐。 异后意识到说错话。生怕主人多疑,异后马上纠正道,“尊主,我说,什么都没准备好就开战,如同等于让这些异族人去送死。” 魔尊怒斥的说,“不是说了吗?现在急需要一场盛大的献祭。” 吴将军、异后总算听明白了,尊主是要以开战的形式,将异族全族献祭。 原来就是要让族人送死,吴将军与异后面面相觑,背脊一阵发凉。 吴将军不是异族,也不怎么在乎这些异族人,但作为异族的将军,总要为手中的权力着想。 吴将军连忙劝求:“尊主,这使不得啊!如果让异族全族献祭,那,还有哪个部族能牵制天族?” “可以不用全族献祭,留下一半,用来牵制天族吧!” “尊主,异族在实力、人数上就不敌天族。只留一半,又怎能牵制得了天族呢?” “你就不会联合其他部族,一同牵制吗?” 吴将军正想说,其他部族都追随天族去了,被尊主怒斥。 “够了,你以为本尊不知道这些么,可我们没有时间了。要冲破苍穹,我们必需要有足够的能量,还要在天空大地处于至暗之时。连珠之日就是天空大地至暗之日,那天我们的能量会倍加的增长,而他们的能量就会倍加的削弱,是冲破苍穹的最好时机。下个月将会有一场最大的连珠,所以必需要在连珠前,收取足够的能量。错过了,我们又要等上万年了,你们懂吗?” 知道是时间不允许,吴将军不敢再说话了。 自当她们的母后,从未对她们笑过,也不爱她们,她们的生死从不挂在心上,但从未想过要将她们献祭。 异后脸上泛起,难以决择之色。 魔主看到异后与吴将军面露难色,脸色顿时不悦。 你俩面露难色,是怎么啦? 还真把她们当家人了? 哼,你俩就别天真了! 有句话说得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当她们知道你们,就是侵略、残害她们先祖的魔族后裔;让她们被贴上异类的标签,你觉得她们还会拥戴你们吗?不会,不仅不会,还愤恨的将你们推翻,让你们接受神族的审判,再送上断头台。” 魔尊劝说吴将军、异后不要对非族类,抱有情感和幻想。 第三百六十六章 西王母参加天君寿旦 “尊主说得对,非我族类,可杀之。”吴将军与异后不敢违逆的回道。 “知道,那就去执行吧!”话完,魔主白了眼吴将军与异后,宣布会议结束。 “是尊主。” 吴将军与异后领命、散退。 会议结束,吴将军、异后同行。 二人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异界。 吴将军问异后,真的要将她们献祭吗? 没想到异后来了句,不然呢? 会议结束,待所有人离去。 马克斯对主人道:“尊主,总感得异后与吴将军,有想法。” 马克斯话中的意思是,异后与吴将军有对尊主不忠诚的表象。 “嗯,这个,我看得出来。”魔尊思索的回道。 “那要不要……”话到这里马斯克停住。 马克斯是没把话说完,但魔尊主听得出其意思。 “还不是时候,阿雷神去盯着就好。” ————————————————— ————————————————— 下个月十五,是天君的寿日。 天后要给天君举办寿旦,邀请众仙神参加。 自打狐仙去仙世,天君就郁郁寡欢,天后就想借着这次寿旦,让走出痛失爱人的阴霾。 这次西海收到请帖,竟没有回绝,让天君、天后感到意外。 到寿旦那天,天君、天后更感到意外。(这都是后话) ……… 金光万道滚红霞,瑞气千条喷紫雾; 琼香缭绕,瑞霭缤纷,瑶台铺彩结,宝阁散氤氲。 东方塑是要给东华帝君禀报,魔族余孽隐匿在凡间一事。看到仙子们把天宫,布置得那么喜庆,以为天后要开蟠桃会。 东方塑询问一名仙子,才知晓是天君的寿日就要到了,天后要给天君举办一场盛大的寿旦。 东方塑掐指略算,还真是天君的寿日。 东方塑来到太晨宫,找不到帝君,却听到悠扬的琴声和吟唱声。 悠扬的琴声与空灵又着些许伤感的吟唱,结合得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使得整个曲风纯净、恬美又悲凉,曲意似在描绘着段凄美的爱情,又像在倾诉命运的不公与内心的无奈。 东方塑只是随意一听,就深深琴声给震撼到,好奇是谁在弹奏? 琴声像在‘琴书阁’里传出,东方塑好奇的朝琴声,传出方向走去。 ‘琴书阁’一座以观赏远景,展示才艺那么的阁楼。 东华帝没事可做,就会与朋友或弟子到上面,观赏景色或切磋才艺。 突然截止,随着听到一道浑厚的女声。 “你的琴艺超越了本宫,已经不需要本宫的提点。你足足等了五百年,还是想与他相见,心中必然还爱着他。但本宫必须要提醒你,别忘了你当初哀求本宫什么来的。想留言住多情的他,要让他触摸不透,要让他爱而不得。” 哽咽的声音,回了个,‘嗯’字。 东方塑愣愣的站在门,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东华帝君出现忽然出现在身后。 东华帝君问东方塑:“大司命,你不是在凡间么,怎会在这里?” 东方塑给东华帝君行个礼,问道:帝君里面住着谁? ”想知道,那就进去看看吧!” 东华帝君推让东方塑进去。 东方塑与东方帝君上了‘琴书阁’,看到两个熟悉面孔。 西王母! 西王母,东方塑一眼就认出了。 还有上位,东方塑想了许久才记起。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这不是我给天君挑选的李贵妃吗? 东方塑惊住望着李贵妃,问:“这位是?” 看到东方塑与东方帝君到来,李贵妃脸上闪过一抹惊愕之色,尤其是看到东方塑时。 “她现在叫若离,本宫的琴师。” 西海王母是要告诉东方塑,李贵妃那都是过去的事。 李妃贵乃是个凡人,西海母为何会收李贵妃为琴师? 东方塑是很想知道西海王母,收李妃为师琴的原因,但碍于李贵妃也在,东方塑不好问西海王母。 琴师! “刚才的琴声,是若离琴师在弹奏了?” 李贵妃没回话,但示意的点点头。 东方塑精通音律,只是无意的听了一段,便能听出此曲,将是旷世之作。 李贵妃没回话,但示意的点点头。 “老夫活了千,首次听到琴声还能吟唱,结合得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使得整个曲风纯净、恬美又悲凉。能告诉老夫,曲意是什么?弹奏这道曲子,是要痛诉些什么吗?”东方塑又问李贵妃。 “若离,你弹奏一天也累了,退下休息吧!” 西海王母示意身旁婢女,捥李贵妃下去休息。 “是。” 李贵妃向众人躹了躬,跟随婢女下退下。 东华帝君站在旁边一直不说话。 待李贵妃退下后,东华君对西王母开口问道:“一个凡人能,起到什么做用?” 东华帝君话里的意是,用一个凡人做为棋子,不觉得幼稚吗? 西王母自然听出,东华帝君话里有嘲讽之意。 “凡人怎么了?别小看这个凡人,兴许她不能决定棋局的胜负,却能让我们握控棋盘的走向。”西王母不认为的回道。 “如果真是那样,再好不过了!” 事已至此,东华帝君也只能,祝西海王母成功。 东方塑是听不懂二人的对话,但知道与明天的寿旦有关。 …………… 天君的寿旦,三界的仙神前来祝寿,天宫可谓热闹非凡! 寿旦就要开始了,众仙齐唰唰的将贺礼递上,唯独西海王两手空空,没有任何表示。 天后就打趣的问姐姐,“自从姐姐嫁到西海,就没参加过天宫里庆宴。这次夫君寿旦,不知姐姐要给妹夫送上怎样的贺礼呢?” 由于,当年是天君对不住西王母。 见到西王母那刻,天君略显尴尬。 西王母对陈年旧事早已忘怀,面对背叛的二人,淡然一笑。 “夕阳,怎能向姐姐要礼物呢?”天君呵斥天后没礼貌。 西王母乐呵笑道:“无妨!妹妹一点没变,还是那么迫不及待。这次,姐姐还真给妹妹和妹夫,带来份大礼。” “是吗,大礼在哪里?”天后急不可待的向四周环顾一眼。 “都说大礼自然在最后送上。”看姐姐一脸神秘不说,天后也就不与西王母打趣了。 ……… 寿旦正式开始 首先要举行,象征性的仪式。 仪式完毕,就到宴会环节。 宴会当然是边吃,边欣赏仙子们表演。 仙子们个个美貌绝伦,衣袂飘顠,宛如画中走出;有的表演歌舞;有的表演法洒杂技;还有的表演法术;简直是一场视觉盛宴。 第三百六十七章 琴师若离(李贵妃) 舞步翩跹、身姿曼妙,跳得优雅至极! 杂技滑稽,真是精彩绝伦! 声歌美妙动听,真让人陶醉! 法术惊人,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看得众仙神,无一,不拍手夸赞。 …… 天君有些纳闷,西王母说有大礼要赠送本君,寿旦马上就要结束了,也不西王母的大礼。 天君心在想是等一等,还是现在就宣布,寿旦完满结束? 天后看出天君的心思,打趣的问姐姐:“姐姐不是说有大礼要献上吗?大礼呢?” 什么大礼? 天后的话,让众仙一脸茫然的看向西王母。 西王母微微一笑,说:“大礼来了!” 一位身姿身姿曼的女子,怀抱古琴,半遮脸,以金莲步伐,向众仙走来。 都知道西王母舞艺、琴艺无人能比,知晓女子的身份,都很期待女子的弹奏,想知道西王母琴艺了得,还是徒弟的琴艺了得。 听说,西王母还有一件厉害的法器,叫‘伏羲琴’,这件法可谓是镇魔之器。 众仙看了看女子怀抱的古琴,难道这把古琴,就是西王母的‘伏羲琴’? ‘伏羲琴’故名思义是伏羲所制。 伏羲用龙的筋做弦,凤凰的骨制琴身,琴声悠扬,空灵,直透穿心灵。 伏羲琴的威力在于,控制心魔,洗涤心灵,净化心灵。 悠扬、空灵的琴声的无孔不入,消除内心的贪欲和魔障,让心灵得到洗涤,净化,从而内心感到无比的宁静和祥和。 女子来到宴厅中央,先将古琴放下,再向众仙行了个礼。 “小女名‘若离’,是西海的琴师,受西王母之命,为天君献奏一曲。” 女子算是作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若离面朝天君天后坐下,手抚琴,拔弄琴弦,悠扬空灵的琴声,在宴厅缓缓响起。 自若离出现那瞬,天君的目光就落在若离脸上;当若离头微微抬起露出惊世之容;天君心中一颤,差点叫要喊出声来。 爱妃! 你还活着! 天后就知道姐姐,这次突然回来不会有好事,见到若离出现那刻,更是有一种不好预感。 果然,当若离微微抬那头,露出张绝世容颜那刻,天后不由惊惶失色,整个心提到嗓子眼。 李贵妃! 不,李贵妃不是已经死了么? 一个凡人不可能来到九重天,她定不是李贵妃。 天后强装镇定的看向姐姐,试图在姐姐脸上寻长答案。 西王母收到妹妹投来的目光,嘴角微微勾着微笑。 这下,天后总算明白姐姐口中所有的大礼,是这个意思。 西海王母参加天君寿旦,确实惴着目的。 至于,什么目的,唯有东华帝君洞晓。 天君目光深情望着若离琴师,东华帝君知道鱼儿是要上钩了。 曲风分为三个部段。 第一部段曲风欢快、优美;就像在述说一对恋人在碧蓝的天空下,肆意的逐追玩洒,那美好的场景。 第二部段曲风会突转,曲调拔高、急促;高荡起伏的旋律,仿佛天崩地裂。 第三部会加上空灵、纯净,又有些许伤感的女声吟叹;使得后面的曲风充满哀伤,像似女主人公在泣诉命运的不公和不甘,但结果却又那么的万般无奈。 天君听着悠扬、空灵的琴声,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诶,怎么停了? 众仙都听得入神,琴声突然截止,都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不约而同的看向琴师若离。 人人听了琴声,都身心舒畅。 天后却浑身难受,像每一个音符,化为一把把棒器,敲打她的心魔。 好在琴声突然截止,不然,天后就要爆怒了! “这首曲共三个部段,第一、第二部段已弹奏完。今天是天君的寿旦,最后部分的曲风过于忧伤,所以最后部分,若离就不弹奏了。”琴师若离抱歉的解释。 听了琴师的解释,众仙都有种抓痒的难受;好比你听故事,听到最关键时刻;讲故事那位突然来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众仙把目光投向天君,想听到天君回一句,“无妨继续弹奏”。 自若离出场,天君的目光一刻不离若离,当然想继续听来去。 天后坐在天君旁边,又怎看不出丈夫的心魂,已被琴声勾去了。 天后自然不会给,天君发话的机会。 “你明知是首悲伤的曲子,为何还要在天君的寿旦献奏?” 众仙等不到天君的回话,却等到了天后的发问。 面对天后厉色发问,若离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 “本宫的伏羲琴,只适合弹奏伤感的曲子。这个,妹妹不是不知道吧?” 西王母不怒自威,压住天后的气焰。 天后陪笑的解释说,“姐姐,这个我知道。但在寿宴上弹奏悲伤的曲,不觉得晦气吗?” “妹妹竟说姐姐的伏羲琴晦气,真可笑!伏羲琴不仅是件法器,更是件灵物。以龙的筋为弦,凤凰的骨为琴身;琴声悠扬,空灵,曲中每一个音符,都在唤呼你的灵魂。”话时,西王母脸上,扬起一抹好笑。 一把看似普通的古琴,竟是伏羲琴! 众仙都想上去,轻抚一下琴弦。 “姐姐要这么说,那妹妹真无话可说了。” 天后面带不悦的宣布,寿宴散席。 天后突然发怒,还在这种场合发怒,弄得天君不明白所然。 天后宣布寿宴散席,也不等天君,就自行离开。 “天后最近压力有些大,所以精神不大好,让众仙见笑了。”天君尴尬的替情。 天后自行离开,天君也只能宣布寿宴散席,随后也离开了。 西王母望着天后妹妹,那骄傲的背景,彻底心凉! 众仙都没想到,天君的寿旦,竟是会不欢结束。 “西王母不会马上就回西海吧?要是这样,能否让若离琴师把曲子弹奏完才走。” 福寿星君意犹未尽,生怕西王母马上要回西海。西王海一走,那就听不到曲子最后部分了。福寿星君恳求西王母,让若离把曲子弹奏完再走。 “是啊!这么好听的曲子,不能听完真是一种遗憾!” “这里不能弹,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福寿星君开了个头,众仙纷纷跟着求道。 西王母有些难为的样子。 “正好,本君有些事要与西王母商议。不如西王母就在本君的太晨宫住几天,若离可以在本君的太晨宫弹奏,那样从仙就可以听完曲子。” “那好吧!” 东华君都恳求了,西王母没理由不答应。 真是个好办法! 第三百六十八章 阿离叹 天后这种甩脸色,自行离开做法,让天君很下了台。 天君回到寝宫,对天后一顿训斥,还扬言再这样让他难堪,绝对不会轻饶天后。 天后冷讽的问:天君要个怎样不轻饶法? 天君答不出来,唯有愤然的拂袖而去。 天君心情低落,无处可去,唯有在天宫漫走,不知不觉中来到太晨宫。 太晨宫那头传来,悠扬空气的琴声,天君情不自禁的踏了进去。 天君看到震惊一幕,前来庆祝的众仙还没回去,一个个围坐着,听赏若离的弹奏。 天君站在远方静静的听着…… 这空灵、纯净,又充满伤感的吟唱,真让人心碎…… 听着听着,天君竟潸然泪下! “这首曲是你创作吗?曲名?”福寿星君问若离。 若离面带羞色的说:“小女不才,此曲是小女创作,曲名《阿离叹》” 阿离叹! 有纯净美好;有跌宕起伏;有空灵忧伤;悠扬的琴声与空灵又着些许伤感的吟唱,结合得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使得曲子有种幽远的意境。 众仙好奇的看向若离,真想知道她究境了怎样的苦,才能创造出这首旷世之作呢? 为了验证曲子,是不是若离所作,福寿星君又问若离。 “那曲意是什么?也就是曲子讲述一个怎样的故事。” 故事:一对恋人在碧蓝的天空下,肆意的逐追玩洒;俩人在玩洒中,发现不远处有个人山洞;俩人心有神会的相视一眼,手牵着手朝山洞奔去。俩人来到洞穴,按奈不住心中情欲,做起了羞羞之事。在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巨响声如同天崩地裂,随着山洞崩塌。男人将女人推出洞口,用身体顶住滚落的石头,最终被活埋在山洞里。刚才还那么美好,现在就与爱人阴阳两隔,女人悲痛欲绝! 曲意:若我离逝,请不要为我悲伤,因为我无法给你擦拭眼泪;若我离逝,请不要为我惆怅,因为我一直在天上看着你的脸庞,满天繁星会是我的眼睛;若我离逝,请不要感到孤单,我一直陪伴在你身旁;若我离逝,请不要孤了一生,你我早已灵魂相伴;纵使天已荒、地已老、海已枯、石已烂,相爱的灵魂永不灭……… 得知原来是个悲伤的爱情故事,怪不得后部分那么忧伤,众仙无一不落泪。 “俩人遭遇灾难,就是琴声最高潮部分?” “琴声最高潮部分,不仅是俩人的灾难,也是俩人对命运的抗争。”若离面色沉重的回答众仙。 怪不得高潮部分竟弹出了,‘生如蝼蚁当有鸿鹄之志,命如纸薄要有不屈之心’的气魄。 众仙纷纷向若离,投去敬重的目光。 曲子奏完,众仙离去。 …………… 悠扬空灵的琴声,传遍整个太晨宫。 在命簿楼的司命星君,仿佛被琴声拔动了心弦,都不约而同的停住手中的笔。 从未听过,这么优美、动听的曲子,是谁在弹奏? 在上着班的司命星,没心思上班了,都好奇的跑到琴书阁,看看是谁在弹奏。 太晨宫何时来了位,楚楚动人的仙女姐姐! 司命星们看到若离样貌,刹那,震惊不已。 被众多人夸赞,若离略显羞色。 若离起身,向众位司命君躬了躬身。“小女名若离,是西海的琴师。跟随西王母给天君祝寿,暂且住到太晨宫。不知前辈们,怎么称呼?” 嘻嘻! 我们是命簿楼里的司命星君! 命簿楼? 若离表示不懂‘命簿楼’是何物。 顺义指着前面的‘命簿楼’,介绍道:“就是你前面那座最高,最金灿、最为雄伟的楼叫‘命簿楼’。是我们司命星君办公的地方。” 哦,原来它叫命簿楼啊! 我还想那座楼为何,那么与众不同呢? 若离算是大开眼界了。 “那你们在里面,做什么?”若离又问。 做什么? 编排命簿啊! “命簿是什么?是法器吗?”若离好奇的问。 哈哈哈! 若离的幼稚问,引得司命星君发笑。 “若离姐姐,你真有趣!命簿就是个本子,就跟你的曲本一个样;只是我们的本子用来,编写苍生的命运;而你的本子,侧用来普写世间的曲子。” 苍生的命运? 世间的曲子! 若离不解,又问:“苍生是所指凡间吗?” “包括凡间,但也不仅仅是凡间。”顺道回道。 也就是说这个苍生,是设计好的了? 若离总算明白了! 若离姐姐,你怎么了? 看到若离突感悲痛,司命星君一个个都被吓得不知所措。 “我没事,只是身体突感不适。”若离强装镇定。 “还想请若离姐姐,给为我们再琴奏一曲呢?若离姐姐不舒服那就算了。” 司命星君们一个个失落的回去。 突然,听到,悠扬空灵的琴声,再次起。 司命星们一个个高兴的回过头来。 ………… 听着,这悠扬空灵的琴声,天君的心弦,仿佛再次被拔动。 天君怎么来了? 是啊,他怎么来了? 看到天君突然到来,司命星君们被吓得脸青,一个个赶忙跑回去工作。 若离也没想到,天君会来,一时间不知所措的看着。 当俩人四目对视那一刻,风是止住不动的;不仅风,连时间、万物在此刻,都是止住不动的,唯有两颗心砰砰的跳动。 西海王、东华帝君正从命簿楼回来,看到若离与天君这深情一幕,两人相视一眼离开。 给二人创造空间,西王娘叫走了,随身服侍若离的婢女。 “你的琴声为何,那么伤感,那么忧愁?”天君问若离。 楚王! 若离湿了眼眶,喊出,那句已久的呼唤。 爱妃真的是你! 朕就知道,朕的贵妃没死! 天君难掩激动,上前拥抱若离。 若离却惶恐的避退。 久别相逢,为何不给拥抱? 天君再次上前拥抱,若离再后退后一步,总之与天君保持,在三步之内的距离。 爱妃,怎么啦? 为何要怕朕? 天君不明所然的望着若离。 你已不是楚王! 我也不是李妃贵! 若离说这些话,是要让天君看清现实,已经无法回到过去。 天君这才发觉若离的脸上,没有兴奋之色,也没有久别再见的激动之情;眼中更是透着一种让人,难以靠近的冰冷。 “不,不,不,朕虽不是楚王,但你还是朕的李贵妃。” “天君,为何要自欺欺人?” 第三百六十九章 爱理不睬 其实,天君与若离身份有别,难以回到曾经,但就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若离也不管天君,接受不接受现在,抱起伏羲琴离开。 天君虽不愿接受现实,但现实就是现实。 天君孤寂的望着爱人,渐走渐远的背影。 第二天后 悠扬的琴声再次响起。 天君按捺不住的往太晨宫走去。 若离弹累了,若有所思的站到栏杆边,天君正好经过看到了。 那清秀的眉宇淡淡的蹙着,精致脸蛋上扫出一抹??的忧虑,让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爱妃告诉朕,这五百年都去哪里了?」 天君很想知道李贵妃,是怎么到了西海,又怎就成了西王母的琴师,又怎就换了名叫"若离"。 当年楚王给臣妾举行了海葬,一道巨浪把臣妾的尸体卷到西海,臣妾的魂魄也随着,那道巨浪来到了西海。 那时,臣妾太过思念楚王,夜夜哭泣! 可能是臣妾的哭泣声惊动了,寻海的神龟。 神龟觉得臣妾可怜,就将臣妾带到龙宫,面见龙王。 后来,西王母得知臣妾的身世,就将半生修为给了臣妾,还教臣妾琴艺。 天君曾经去过地府找李贵妃。 询问阎王,阎王却告诉天君,地府压根没收这个人? 凡人阳寿已完就会去到地府,而地府归你阎王管,你阎王竟跟本君,说没这个人? 天君当时很是生气,认为是阎王是不愿放人,才说这些互弄的话。 听了若离的陈述,天君才知晓,当年,还真错责了阎王。 「都是朕没用,没能保护爱妃,才让爱妃死于非命,还受了那么多苦!现在好了,朕是三界之主,定会好好保护爱妃。」 天君要轻抚若离的脸颊,举起的手正要伸向,若离的脸颊。 若离将脸侧过。 天君举起的手,停落在半空。 「过两天,若离就要与西王母回西海了。天君还是忘了若离吧!」 现在你我身份不同,若离劝天君不要,抱有幻想了。 「不,你不能回西海。」 好不容易相逢,天君又怎能放弃。 ………… 东方塑正要告知东华帝君、西王母,魔族余孽匿藏凡间一事,被天君的突然到来给打断了。 天君找西王母想以天宫,需要一名像若离那样的琴师,要求留下若离。 西王母知晓天君的来意,嘴角勾起一抹魅笑。 「本宫一向很尊重若离的意愿,若她想留在天宫,那便让她留在天宫;若她不想留下,那本宫自然要将她带走。」 西王母的意思是,只要是若离想留下,自己不干涉;要是强行留我的人,那就不好意了,我是一定会将她带走。 天君得到西王母的答复,兴奋的跑回去告诉若离。 ……… 天君以为若离听到,这个好消息,会和自己一样兴奋。 天君怎么都没想到,若离听了脸上,没有一丝喜悦,还说,不想留下想回西海。 为什么? 难道,贵妃不爱朕了? 天君问若离。 「楚王以琴师的身份让若离留下,若离不愿意。「若离话里中带着坚决。 天君也知道以琴技的身份将若离留下,是委屈了若离,但除了这办法,没有其它办法了。 「那只是暂时的,朕会想办法,让你成为后宫之主。 」 要纳妃必要天后同意,要说服天后不是件容事,天君只能劝若离,先忍奈一下。 「楚王还是那个楚王。」 天君不明白若离的话,认为若离是在逼自己。 「是的,楚王还是那个楚王;可贵妃不是那个贵妃了。当年的李贵妃是,那么的善解人意、温柔娴静。」 「楚王根本就不爱若离,也不懂若离,楚王只是馋若离的身体罢了!」 天君只是稍微抱怨一下,没想到若离会那么激动不悦,还说出有带污辱的话。 天君怒了! 你一个凡人,也敢羞辱本君? 天君是要告诉若离,自己现在不是楚王,乃是掌管三界的天君。在三界中,从未有谁敢这样跟本君说话。 难道不是吗? 天君未降生为楚王时,若离就被你们选定。 成为楚王的王妃,完全不是臣妾的意愿,虽然在相处中,臣妾对楚王有了爱意;但楚王呢? 楚王不仅人妖不分,还将臣妾卷进你们的争斗中,生不能为人,死不能为鬼。 面对天君发出的警告,若离不仅不收敛,还越说越上火。 天君越听越恼火,认为若离现在不仅是在羞辱自己,更是在挑战君威。 能在众多凡人女子中,被本天君看上,那也是你的福气。是,在人途中是受了些委屈,但 本天君会补尝你的,就别像个怨妇那样。 天君话里最后的意思是,你所受的苦和委屈,都会得到补尝,但你就别瞪鼻子上脸了。 话落,天君还蔑视的白了眼若离。 就这个蔑视的眼神,让若离极为心凉。 对,我是个凡人。 凡人怎么啦? 凡人就该被你这些仙神,玩弄于股掌之中吗? 放肆! 一个凡人,还真想翻天了? 天君恼怒的举起手来,是要给若离一个教训。 可当,看到若离脸上划落的泪水,天君抬起的手,又不由自主的放下。 面对楚楚动人的爱人,天君下不了手,但又不能失了面子,唯有愤然的拂袖而去。 可没过两天,天君按奈不住燥热的心,屁颠屁颠的来太晨宫找若离。 ………… 命簿楼的司命星君们,自上次听了若离的琴声,突感心情舒畅。 刚下班的他们,就涌到琴书阁恳请若离,再给他们弹奏一曲。 若离含笑说:「正好我也烦闷,那就给你们多弹奏几曲,也无妨。」 真的吗? 那真是太好了! 司命星君们兴奋的搬来了凳子,准备听曲,没发觉天君朝他们走来。 「这些司命星君,整日跑来这里要干嘛?」 天君看到若离与这些小年青们有说有笑,对自己却爱理不睬,心中不免产生一丝醋意。 咳! 突然,一声干咳,打断了琴声。 司命星君们回过头来,看到黑着脸的天君,一个个呆愣的站着。 天君斥问司命星君。「命簿楼都没事可做了?」 有事可做! 有事可做! 天君的一声斥问,司命星君们吓得跟一只只猴子似的,一个个快速逃离。 「他们都是些孩子,来我这只是想听听琴声,你至于这么大火气么?」 若离不明白天君,为何要对司命星君,发那么大火气。 免费阅读. 第三百七十章 天后要谋害若离 天君略微生气的说:“你对别人总是有说有笑,对本君却是一副淡漠。” “呃,那还不是你总以朕、本君自我称呼,让我们之间有距离感,让我们无法做到坦诚相待。” 我??? “前日是我失礼了!” 这次,天君放下那高傲的自尊,诚心诚意的向若离道歉。 若离沉默不语,像似接受道歉,又像似不接受道歉。 “不明,我们好不容易相逢,你为何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对我总是爱理不采?” 若离这种爱理不睬的态度,让天君捉摸不透。 ………… 天君天天往太晨宫跑,天后不问就知道天君,定是找李贵妃(若离)去了。 天后怎么都没想到,除掉了狐妖,真正的李贵妃却回来了。 这个可恶的李贵妃! 在楚宫时与本宫争庞,现在还敢跑到天宫来与本宫争庞,本宫定不会饶了你! 看着丈夫天天跑往,别的女人住处去,天后又怎能忍得了。 天后脑羞成恼,准备要去杀了李贵妃(若离),被身边照顾的南海麽麽劝拦。 (南海麽麽:南海的一个老尼姑。深藏不露、对天后忠心不二,深得天后的赏识。) “别劝了,本宫是不能输给一个凡人的。杀个凡人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而已。”天后深思一笑。 她现在不是个凡人! 她身后有西王母,以及东华帝君! 西王母又是你姐姐。你杀了她的人,西海王母是会跟,你这个妹妹翻脸的! 南海麽麽想劝住天后,可天后就像中魔那样,怎么劝都劝不住。 难道要本宫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跑到她的怀抱。 本宫忍受不了! 南海麽麽知道劝不住天后,只能以身犯险。 南海麽麽告诉天后,想要若离(李贵妃)死,也不需自己动手,老尼可以替天后出手。 ……………… 阿弥陀佛! 身后的一声’阿弥陀佛’,打破了二人的爱昧。 南海老尼! 南海老尼是天后的麽麽,她怎么跑来这里?莫非是叫我回去? 天君抬眼问南海老尼:“麽麽来这里找本君,有何时?” “老尼受天后之命,来请天君回去。” 做为三界之主,我想到哪里,还得听她意思,天君想想就生气。 “天宫就没一处,可由本君可去了?” 天君对南海老尼,发了句唠骚。 南海老尼不为所动的站着。 “知道了。你先回去,回复天后吧!” 天君是让南海老尼回去先,自己待会就走。 天君以为一句话,就能打发南海老尼。 南海老尼仿佛没听到那样,一动不动的站着。 天君撇了眼南海老尼,起身回去。 在天君起身离开琴书阁,南海麽麽给若离来了警视. 目光透着杀气,吓得若离踉跄了一步。 ………… 东方塑将魔族余孽匿藏凡间,创立会派,组织活动,扰乱凡间秩序一事,告知东华帝君。 东华帝君联想前段时间,铺盖苍穹的轴卷出现震动,怀疑是这帮余孽作崇。 又要蠢蠢动了,看来余孽一日不除,将是大患! 东华帝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立召开紧急会议。 会议上除了东华帝君、有西王母、铁梨公主,还有各部门星君骨干,如福寿星君、南斗星君等。 东方塑收到司马傲的传信,说晋国皇帝突然爆毙,晋国大乱。 东方塑急着回凡间,就没有参加这次会议。 文昌帝君辞去帝君之位,就云游四海也没参加这次会,换是往日这样重要的会议定会参加。 这么重要的会议,当然也通知了,作为三界之主的天君。 只是天君这些天,不是与天后吵架,就是跑到‘琴书阁’相会,会议都开始了也不见人。 因为司马傲还在凡间,就没有参加这次会议。 整个会议都在围绕着,要如何产除魔族余孽,与如何加强镇住苍穹的封印。 在议中提到了,要重启‘大统计划’。 说到这个‘大统计划’计划,可谓是一波三折! ‘大统计划’最初是,‘榆林帝君’提出来。 当时,刚统一五荒,要实现大统计划,还不够成熟,因而‘大统计划’被阁置。 随着天族的建立,天族首领决定采纳,‘榆林帝君’提出的‘大统计划’。 ‘大统计划’涉及到各位族长的利益,大统计划’实施到一半,就遭到各部的族长极力反对。最终‘大统计划’,只能再次被阁置。 到了惜月公主任命为,第五代天族首领,提议要重启‘大统计划’。 不知道怎么,惜月公主遭到污陷被迫下台,‘大统计划’就没人再提及过。 ……… 会议都开始一半了,天君这时才匆匆赶来。 惹得铁梨公主对着众仙面,训斥天君。 “会议都要结束,这时候跑来,有什么意思?当天君,要有天君的样子。” 敢这么说天君的,也只有铁梨公主了。 天君被姐姐当着众训斥,只能尴尬的道歉,“是,姐姐训斥得是,弟弟日后会注意。其实,会议迟到是,被一些事给耽搁。” 天君没有说谎。就在刚才,若离在琴画阁练琴时,遭到一抹黑影谋害。好在天君在此经过,救下了若离。 因此事,导致天君议迟到。 在与黑影交手时,天君发觉对方身影熟悉。 天君怀疑黑影会是,南海麽麽。 只是怀疑,并没有实证。 在事清还没查清之前,天君不想把事情扩大化,命看到的宫人不要把这事说出去。 是被一些事给耽搁,不去阐明什么事,加上天君对待政事,总是种松散态度。 众仙自然不相信词,但不好驳天君的脸面。 铁梨公主对弟弟的‘狡辩’,翻起了白眼。 东华帝做为会议的主持,向天君撇去一抹厉光。 ……… 在天君离开去开会时,若离还未醒来。 会议结束,天君就迫不及待的去看望若离。 这时,若离醒过来了! 天君看到若离醒那刻,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泣溢于颜面。 什么,竟敢动本宫的人,她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西王母得知若离出事,顿时勃然大怒! 客人在自己的府邸被袭,以后还有谁敢到自己的府邸,做客? 太晨宫的客人也敢动,此人,真是吃了熊胆了! 东华帝君得知此事,也是勃然大怒。 这事件更关系到太晨宫声誉,东华帝君决定要将这事作为刑事案件,递交由天庭彻查、审判。 第三百七十一章 万神之神与万魔之魔 经一番分析,天君确实那个黑影,就是南海麽麽,只是不明白,南海麽麽为什么要谋害若离? 忘了,南海麽麽是天后的人,也就是说谋害若离的不是南海麽麽,而是天后。 没想到天后狂魔到,在太晨宫杀人,要知道太晨乃是东华帝君的府邸,自己都要警重东华帝君,他老人家三分。 知道天后才是要,谋害若离的幕后凶手,天君毛骨悚然。 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天君与天后,又是一顿大吵。 …………………… 吵归吵,问题总要处理。 天君心想怎么说,自己与夕阳是夫妻关系,如果这件事给传扬出去,那自己那些风流事不就人尽皆知了么?这样有损自己的名誉,定造成不好的影响。 天君爱护自己的脸面,急匆匆的赶往太晨宫,请求东华天君,把若离这个的案件,交由他处理。 “原来,天君会议迟到,是被这事耽搁?那就是说,那天君是知道袭击者是谁了?” 东华帝君问到,天君也只能实说。“是的。所以将这个案件交由我,最为适舍。” 其实,东华帝君也想到是天后所为,因为只有天后最有作案动机。但没想到天后疯狂无恐到,连三分簿面都不给自己。 东华帝君心想,既然你不给我脸面,那就别怪我不给你活路。 “如果事情不是发生在太晨宫,那就是天君的家事,可事情发生在太晨宫,那就太晨宫的事。” 东华帝君是要告诉天君,客人来到我的府邸被袭害,我定要为我的客人主持公道,不然往后还有谁敢来我家做客? 东华帝君还告诉天君,考虑对案件的公平公证已把案件,交由天庭查判。 什么,案件已交给天庭了! 一听案件已交到天庭,天君顿时感到两眼昏花。 因为,凡是案件到了天庭,谁都别想撤下来,天君也别另外。 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才好! 天君急得如热锅上的蚁蚂,来回踱步。 凡是涉及到底线和原则的事,东华帝君是不会妥协了,因而也不管天君面子不面子了。 ……………… 没能处掉若离,还惹出一堆麻烦出来。 为不牵连到主子(天后),南海麽麽决定,向庭天自首。 由于,南海麽麽行刺没有成功,又主动自首,态度诚恳… 天庭那边判处南海麽麽,受电刑20下,贬去麽麽一职,逐出神界。 南海麽麽成了替死鬼,天后一点事都没,对这样的判处,西王母当然不满意,但又无可奈何。 唉! 唉! 唉! 听着,西王母一声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叹气,若离深表愧疚责。 “都是我太没用了,没能唤回他的心。” “不怪你,要怪就怪我,低估他的儒弱。” 西王母也知道若离已经尽力,叫若离别太愧责。 西王母知道要重启‘大统计划’,必须要搬倒妹妹的天后宝座,却没想到南海麽麽对妹妹的忠心,让妹妹逃过了,这一局。 ……… 一阵杂闹的声音,传来! “听说,若离姐姐明日,就要回去了?” 是司命星君们得知,若离明日要与西王母回西海,特前来道别。 若离微微的点了点头。 “真舍不得若离姐姐走啊!若离姐姐在走前,能否再为我们,弹奏一曲?” “当然可以。” 其实,若离在天宫最快乐的时光,是与这帮纯真可爱的司命星君少年聊天! 若离抚动琴弦,空灵、悠扬的琴声,如同山谷里的清泉,畅快的跳跃、奔腾…… 琴声招来了天君、东华帝君、西王母、福寿星君、南斗星君等人。 若离姐姐,人美声甜,待人友善,又弹得手好琴,明天就要走了,真舍不得她! 就是啊,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才能相见! 要是能让若离姐姐不走,就好了! 顺道、道义兄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言中了天君的痛处。 天君听着悠扬琴声,心如同刀绞,那样难受。 ……… 弹奏结束。 西海王望着朝气蓬勃的司命星君少年,问:“你们知道我们的神父,是谁吗?” 提到神父,司命星君少年们,都兴奋的抢答。 我知道,是盘古! 盘古开天辟地,谁不知道? 这问题也太简单了。 “盘古这只是其中一位。”西海王母笑着摇了摇头。 其中一位? 也就是说,神父有好几位了? “是的。据我所知,我们的神族有九位神父。”西海王母笑了笑道。 九位? 可,我们从未听过他们。 他们在哪里? 他们还活着吗?” 司命星君少年们,震惊不已的看向西海王母问。 当顺道、顺义问道九位神父在哪里,他们还活着吗时,西海王母、东华帝君等人,神色突然变得凝重。 西海王母、东华帝君等人,都不回话,气氛也变得沉重起来。 过了许多,西海王母才深沉回答道。“我们也在寻找他们。不仅我们,我们的先祖也一直在寻找他们。” 寻找他们! 一个个听得一脸茫然。 西海王母平伏了沉痛的心情,笑了笑,继续又道:“现在我给你们讲述一下,我们另一个神父‘万神之神’。” 听到‘万神之神’这个名字,就知道这个神父很厉害。 大家都坐好板凳,认真的听着。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宇宙洪荒时期,孕育出两种质能量物;一种是黑能量物,另一种是光能量物。 ‘万魔之魔’是黑能量物质的代表。 ‘万魔之魔’以黑能量为养料,所以向往黑暗、邪恶;崇尚杀戮、掠夺,征服。 万魔之魔认为世界,就该是黑暗、邪恶,充满杀戮和争夺的,因为只有强者才配生存着。世界不需要光的存在,光是一种幻觉,让人产不切实际的幻想;相信光的人,都是虚幻主义者。 ‘万神之神’是光质的代表,因而向往光,可望光,成为光。 万神之神崇尚正义、创造;认为光不仅可以照亮大地,还可以温暖天空;给天空带来水;有光、有水、有温度;那自然有万物;有了万物才能称之生命。世界不仅要有光,有生命,还要色彩多姿,这样的世界,才能称之为真实的世界。 始初世界是没有光的,在没有光之前,我与你都是生活在黑暗里,光是何物? 万魔之魔的理论是:没有光,就不知道何为黑暗;没有所为正义,就没有认为的邪恶;就如没有美的定义,何来丑之说。 万魔之魔对万神之神的光之理论,嗤之以鼻;认为万神之神,所做的一切都是多此一举;还认为万神之神,就是在给自己创造个对立面。 第三百七十二章 神族的逃亡史 万神之神告知万魔之魔,不是我要与你创造对立面。宇宙孕育了你与我,就说明天地间的万事万物规律都是相对的,客观存在的,不会因为你的主观意愿而改变。 万魔之魔回告万神之神,我不懂这里,也不管这里,我喜欢死亡的气息,认为就算要创造,也是创造个黑暗世界,而不是个光明的世界。 "万神之神"对"万魔之魔"的愚昧认知,轻蔑一笑。 后来,万神之神追到了光,还也成为了光。 光照亮了大地,温暖了天空。 各自的理念不同,产生了不可调节的分歧;分歧导致矛盾加剧。 随着光越来越亮,黑暗也随之被驱散。 万神之神,你这是要毁灭我! 万魔之魔怒不可遏,率领他魔族大军,要推毁万神之神创建的"光之星球"。 万神之神也不再忍受万魔之魔残暴了,率领他的神族大军与魔族大军决战。 由此,举世闻名的神魔大战,就这样族爆发。 但双方都没想到,为了各自的信念,为了血海深仇,为了主宰苍生,这场神魔之战竟持续数亿万年。 从这个星空打到,另一个星空,双方都打得个精疲力尽。 (星空在这里指,星球或星系) 万神之神知道这样打下去,神族最后会被魔族所灭。 为了保存神族的种子,也就是光的种子,万神之神做了个决定,让年青的神民带上自己的飞行神器,分成众多个小队,向浩瀚星海寻找,新的栖息之地(其实是逃亡)。 这是些都是真的吗? 未何我们从未听说过? 司命星君小年青们,越听越难以置。 西王母回答道:当然是真的,史书上都有记载这段逃亡史。 「是哪本史书,为何我们都没看到过?」顺道深感不解的问道。 「记录在一本叫《神族的起源》的书集上。这本书集,被我们藏起来了。」 藏起来了! 既然是我们神族的一段历史,为何要藏起来,不给我们小辈们看呢? 是啊! 我们也很想了解,我们的神族的历史。 司命星君小年青们,纷纷表示不理解。 西王母面露难色的回答:「因为你还年青,而我们神史又太过惊涛骇浪,怕你们看了会不适应,才不让你们知道这段逃亡史。」 原来是我们的神史,太过惊涛骇浪,才不让我们知道。 西王母看着面脸潮气逢葧的小司命星,能够理前辈们的用心良苦,欣慰的笑了! 西王母继续讲,神族的历史……… 我们的先祖就是,这些逃亡小队的其中一支。 啊? 在逃亡旅途中,我们的先祖与其它成员小队,失去了联系。 我们的先祖望着,浩瀚的星晨,陷入了迷茫。 在先祖们不知到哪里寻找栖息之地时,意外的闯进了秘境。 在先祖们不怎办时,这个神秘之地,竟是个新生大陆。 (新生大陆也可以指新生的星球) 由于是新生,气候、环境非常恶劣,好在我们的先祖,用顽强的意力战胜了它。 这个新大陆气候、环境是恶劣,但泽光却是充沛。如果将它加以改造,将是个不错的居住之地。 (泽光相当于灵气这样的物体;人需要氧气,神需要泽光) (神域在这里指,适合神居住的地方) 就这样我们的先祖,在个新大陆安顿下来。 由于,这个新大陆位于东面,还未开采改造,还处于一片荒芜的状态,因而取名"东荒"。 数万年后,祖辈又为我们开劈了四荒。分别为北荒、西荒、大荒、蛮荒、) 东荒经过改造后,成了"地灵人杰"之地;环景什么优美、舒适又神秘;因而又被誉称为"神域之地"。 地灵人杰在这里指,东荒这个地方,诞生许多赫赫有名的神君。 北荒是个寒凉之地,又称之为"北寒"。 西荒土广人稀,难以改造,又被称"大西凉"。 蛮荒之所以叫蛮荒,环境恶劣,又因为蛮荒是异族人居住之地。异族人性情暴戾、蛮野,难以教化。 大荒面土广阔,居住人数最为密集,位于五荒的中心,那高耸入云、富丽堂皇、造形奇特的建筑,造就了随处可见的繁荣和喧嚣,因而有"神都"之美誉。 …………… 起初也就千来人,经过数万年的繁衍生息,人口达到数百亿。 难题来了,这么多人,要如何管理分配呢? 起初,都采用部族管自主制,也就是各个部族管理自己神民,那样族长的权力属于最大。 一个部族会有好几个族长。 当这些族长各怀心思,各为其利时,时常出现意见不合,大打出手现象,导致许多决策无法落实。 这个时候部族里,就会推选出一位神君,当调解员。 神君可不想只当个调解员,久而久之,族长的权力被削弱,这位神君成为部族里的最高掌权者, 部族形态的自主制开始转变为君主制。 …… 神族在这万年岁月里,生出上百个族类;上百个族类又生出上千个部族;上千个部族生出数亿神民。 这么多神民自然会有予盾;有予盾自然就有争斗;有争斗就免不了战争。 开始是部族与族间予盾;随着是族长与其他族长的予盾;再次族长与君王的予盾;发展到君王与其他君王的予盾。 然而族民与其他族民的予盾,是为了生存;族长与君王的予盾,是强壮自己的权力;君王与其他君王的予盾,是为了较量和扩张版图;归根结底都是为了利益。 从此,神族进入到,最为混乱的群族争霸的大分裂时代。 话到这里,西王母突然住了,过了很久,才继续又道: 没想到,追杀我们先祖那支魔族,找到了我们先祖。 万年过去了,那支魔族还是不恳放过我们先祖。 我们先祖内斗到最为簿弱时,魔族入侵了我们的大荒。 面对魔族突然袭,先祖不知所措。 魔族以势如破竹的速度,攻破了大荒(神都),眼看五荒也快被沦陷了, 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不管多大的仇恨、纷争、利益;这一刻,神民们放下一切,团结一致,同仇敌忾,抗击魔族入侵。 长年的内战,导致整个神族元气大伤,难以抵挡势如洪兽的魔族。 我们神族败了! 我们的神族败在自己的内斗。 说这句话时,西王母面露沉痛! (这一段是神族,最为黑暗;最为血腥;最为悲壮的危亡史) 免费阅读. 第三百七十三章 神族的危亡史 在讲到神族先辈们英勇无畏的与魔族展开激战时,西王母慷慨激昂;讲到神族先辈终于还是战败时,西王母悲痛长叹;讲到神族先辈被奴役惨遭惨不忍睹的屠杀时,难掩悲痛手捂胸口悲泣。 东华帝君、天君、福寿星君、南斗星君等人,在听着这段危亡史时,个个面露沉痛。 原来我们神族的历史,不仅惊涛骇浪,还那么的惊天动地,那么的英勇无畏,那么的波澜壮阔,就像一部恢宏的史诗! 听完这段危亡史,司命星君青年们也是,面露沉痛! “那我的人族呢?”顺义问。 顺义与哥哥顺道是从凡间升上来的仙神,所以特别想知人族是怎么来的。但关于人族这段故事,西王母却沉默了起。 看西王母面上的表情,是不想讲啊! 顺义很想知道,不放弃的追问。 不仅顺义想知道,就其他司命星君也想知道,也加入追问队员。 西王母架不住小年青的追问,只好说出神族的另一段故事。 话说,神族被魔族奴役后,奴役长达数千年之久! 在这数千年奴役里,神族被魔族屠杀殆尽。 为了守住最后的种子,神族做出了个悲壮又无奈之举,就是用神族的基因创造人族。 (元神比作一束光,光有许许多多的光分子组成,光分子又由许多光元子组成,光元子又由许多光粒子组成,那光粒子就是光的因子。) 神族利用自己的基因创造人族,是让人族代替自己活下去。 因为人族创造出来,并非是真正的神,只是元神中的一个元灵,所以人族只有神识,没有神形,也没有神力。 为了不让魔族发觉,神族将创造好的人族,投放在到距离1.5亿公里外的一颗蓝星上。 神族教会人族,如何用智慧、勤劳、意力在这个星球生存。 由于要急着回去,神族只记得教人族一些生存方法,忘了教人族如何打开基因里的神识。 为了防止魔族找到蓝星的人族,先祖砍断通往蓝星的通道,没想到也阻碍到泽光的照进。 (泽光像似灵气那样的一种物体,人需要氧气、仙需要灵气、神需要泽光) 千年之后,神族回去看望人族,发现人族发展迅速,凭着自己的智慧和勤劳,创建出属于他们的文明。 或许是阻碍到泽光的照进,又或许是忘了教人族如何打开基因里的神识,使得人族基因里的神识,在繁衍的过程中逐渐的被消弱,但也出现特类。 这些特类会被,神族挑选出来,重回神界。 (以上这些都是后话) 尽管神族切断了与人族联系,魔族还是发现了人族。 魔族想将人族一并消灭,好在此时,神族已经想到了对付魔族的办法。 对付魔族的办法,就是给这个苍穹盖上卷轴。 (意思是为这个苍穹,装上防御系统) 神族造出卷轴,卷轴阁断了外部,对魔族的补助与联系。 没了外部的补助,魔族相当失去了一只手,那样歼灭魔族,就容易得多了。 处在生死边缘,各部族放下成见,放下仇恨,团结一致,同仇敌忾,驱逐魔族。 后来,在各方诸神奋战下,歼灭所有魔族。 但还是有几个小魔、小妖给逃掉了。 这些小魔小妖,都害怕的匿藏起来! ………… 经历这次几乎亡种的惨痛的教训,一些仙神开始了反思。 是因为我们内斗、内乱,才让魔族有机可乘(入侵)。 我们差点,就要被灭种了! 本是一个种族,却要将其拆分成数千个部族,那不就是给分裂,造就机会吗? 一个族群再怎么强大,如果不团结,不凝聚,就一盆散沙,随时都有被外敌入侵的机会。 是的,我们神族是很强大,强大到没有对手,却要毁灭在自己的手里,这是多么可笑,又可悲啊! 难道我们神族生而不息的繁衍,努力的开拓五荒,就是为了让子孙后代,不断的自相残杀吗? 我们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神族深深意识到,团结和凝聚的重要性,都有了天下大统,和睦一家的愿望。 …… 神族决定整顿内部,进行一场大改革。 推翻以部族形式的君主制,改为以界、域划分管控、制立宪制。(就是通过划分界、域的方式进行管理与布控)。 界这里指是层次的意思,一种形态空间,不可见的面土;域这里指土地、面积和不可见的领域。 保留君主,但要去掉君主的一方独材统治,要君主要与宪法分开。 赐封帝君爵位,也说是在君的前面,加上个‘帝’字。 别小看这个帝字,能受封为帝君的人,必须要为神族做出过卓越功绩,还要极富智慧、心怀天下,国之大者这样的人。 ‘君’是由于各部族的神民推选的;‘帝’则是受封的,名额有限制,‘君’的数量不受限制,所以‘帝’的地位和权力要大于‘君’。 也就是说,东华帝君的权力、威望都大于天君。 要实行改为界域管控制,首先要设立一个极高无尚的统帅中心—九重天。 九重天一个权力的象征代表,层次最高,象征的权力最大。 第一重,二十八星宿(镇守各方的神兽、神将) 第二重,雷公、电母(各个职位的仙、神) 第三重,各部族的族长 第四重,各部门的星君 第五重,主管各界、域的神君 第六重,天庭(最高的司法中心) 第七重,主管三界的天君 第八重,主管六界的帝君 第九层,主撑苍生的舵主 (舵主躲在幕后的布局者和决策者。舵主要遵从天道) 大副度的改革,引发各荒的神民不瞒,从而爆发动乱。 (也称五荒战乱) 五荒爆乱的真正原因,是五荒的族长和君主、争夺五荒之主。 东荒的榆林君,率领东荒仙神,平定了五荒的战乱。 榆林君因平定五荒战乱,立了大功,受封‘帝君’。 凡当上帝君者,就可以向舵主,发表自己的见意。 天下大统,亲和一家! 榆林帝君向舵主提议,自己的大统计划。 由于这份大统计划太过超然,以现在的条件难以实行,最重要涉及到各方利益,因而舵主们不给予通过。 榆林帝君的首次提议,被否决了,但他不放弃。 相阁一年,榆林帝君再次提议,还是被否决了。 直到在第三次的大会上,榆林帝君经一番激昂发言,一轮唇枪舌战辨论,获得一半以上的舵主赞同。 最终,大统计划得以通过。 第三百七十四章 大统计划1 大统计划是通过了;但阻力重重;几番波折,也就一条是真正得以实行。 就是第一条,建立天族。 天族其实就是,一支世界级的神兵团,每个部族的神民都可以加入。 天族不受任一个部族的约束,不受任一个政部门的管辖,不奉任何一位君主的旨令,它属直九重天,一个最高的军队统帅机构,俱有独立性,但它不得参与各界域的内政。 天族的旨令和使命,是守护五荒大地,守护神族,守护苍生! ………………… 西王母、若离等人回西海,天后与天君前来送行。 天后与西王母在前面走,天后与西王母在前面走。 天后与西王母在前面有说有笑,一副姐妹‘深切’的画面。反之,后面显得格外的安静,有种纵有万千不舍,也要止在心里。 “姐姐难回一趟天宫,就急着走了,妹妹真舍不得!” 看着装模作样的妹妹,西王母没回话。 唉! 天后轻叹一声,“姐姐这一走,不知多久再来看望妹妹了!” 天后要恳请姐姐多住几天,再走。 “妹妹到时若真想姐姐,可以到西海探望姐姐。” 天后嘴角扬起一抹甜笑,说:“姐姐说得甚是,只是妹妹会晕船。” “呵,第一次坐船是有点晕,但坐多几次就习惯了。” “是是是。。。” 天后回过头,瞄了眼天君和若离,看到二人深情脉脉,忌恨又增添了几分。 “行了,就送到这里吧!” 西王母从衣袖中掏出,一艘模型游轮。 西王母念了一道决,将模型游轮,抛向滚滚的云层中。 模型游轮肉眼可见的变大,一会儿功夫,变成一艘大豪游轮。 “姐姐不让妹妹送,那妹妹就止步了!姐姐到了西海可别向姐夫诉说,在天宫受了委屈。” 听着妹妹这句像似开玩笑的话,天后脸色微沉。 西王母黑着脸问:“夕阳这话什么意思,是说姐姐是个小肚鸡肠之人了?” 天后赶忙解释。“没有没有,姐姐别误会。都怪妹妹嘴笨不会说话,怎又会是小肚鸡肠的人。姐姐温婉端庄、仁慈宽厚、睿智明理,在神界中哪个不夸赞姐姐的?” 西王母不想陪演了,白了眼天后。 天后转过身,一呆住的看着若离,目光中带着欣赏。 “若离琴师长得真美,就连作为本宫都忍不住多看两眼,那更别说是男人了。” 听着天后这句,话里话外的夸赞,若离有点不知所措。 一旁的天君,故作干咳一声。 “我们是来送别。” 天君意思是告诉天后,别再闹事了,好不好! 天后撇了眼:“你别紧张,什么?本宫喜欢若离琴师,想认个妹妹。” 话落,天后也不等若离回复,就单方面认若离作妹妹,还上去搂抱若离。 天后又深感对不住的向若离,道歉。 “南海麽麽那件事,本宫深感对不住若离琴师!若离琴师,不如,你就别回西海了,留在天宫可好?本宫定会好好补尝若离琴师的。” 南海麽麽自首投案那天,天后一把鼻涕,一把泪水的恳求若离,原凉她的管教无方和失察之罪。 若离即便怀疑会天后的主意,但看到天后一把鼻涕,一把泪水的恳求,若离也只好选择原凉。 怎么又提起那件事? 她是要干嘛? 天君不知天后又要作什么妖,不由替若离捏了把汗! “那件本就不怪天后娘娘,若离也早就不记得了,天后娘娘就不要再提及了。西王母对若离有再生之恩,若离定是要跟随西王母回西海的。” “那好吧!本宫就不挽留了!” “船到了,若离你先上船吧!” “是。” 若离心凉的上了船,上船时还回看一眼天君。 在天后的淫威下,直到若离上了船,天君也不敢向若离,讲出一句不舍和挽留的话。 “姐姐先等一等。” 西王母正要踏上船板,被妹妹叫住。 西王母诧然的止住脚,问:“妹妹还有事吗?” “姐姐是想用一个凡人来搬倒,妹妹的天后之位,不觉得可笑吗?” 好家伙,原来叫住我,是要向我炫耀! 西王母看着妹妹脸上那抹胜利之色,没有动怒,平淡的回道:“胜负还未分晓,天后娘娘还是别开心得太早。记住,多行不义必自毙!” 西王母对妹妹忠告完,头也不回的上了行船。 惊奇,西王母这艘豪华游轮,航行在云层里,如同航行在海面上般快又稳,转眼间消失在云层中。 离别的场景真是格外的美丽,云层里的霞光万丈,却又隐约透露着些许悲凉。 天君落寂的望着,那一抹渐行渐远身影。 ……… 啊啊啊……… 空灵有伤感的叹,传到天君的耳畔! 《啊离叹》! 谁在弹奏啊离叹? 天君问仙婢,谁在弹奏啊离叹,仙婢却说,根本没听到有琴声。 怪哉! 若离走后,天君每天听到,有人在弹奏《啊离叹》。 天君闻着琴声寻去,却总看不到弹奏者。 不可能啊! 除了若离会弹《啊离叹》,还有谁会弹? 天君心想定是自己出现幻者了。 这天夜里,天君辗转难眠,又听到悠扬的琴声,在耳畔响起。 天君干脆起了床,闻着琴声寻去。 天君来到了太晨宫,远远站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 女子向天君招了招手,楚王,快上来啊! 若离,你回来了! 嗯,若离舍不得楚王! 天君快步奔向琴书阁。 天君以为上琴书阁,就可以拥抱一生挚爱的女人,却不想琴书阁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人。 怎么回事? 刚才明明看到了,若离的啊! 若离! 若离,你在哪里? 天君像魔怔似的,不停的呼喊若离的名字,把熟睡的人都吵醒了。 天君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太晨宫有何事? 东华帝君突然出现在身后,把天君吓了一跳。 天君紧紧的抓住东华帝君,问:“若离躲着不见我,是不是在生气?” 若离? 若离琴师不是随,西王母回西海了吗? 东华帝君听不明白,些什么? “是啊,若离回西海,怎会在这里。”天君自言自语。 第三百七十五章 大统计划2 “那刚才谁在弹琴?”天君又问东华帝君。 “这么晚不睡觉,会是谁还弹琴?”东华帝君表示不清楚。 这时,所有司命星君带着睡意,都跑过来看看发什么事。 东华帝君问身后的司命星君:“刚才是谁在弹奏?” 司命星君一脸蒙。 谁在弹琴? 我们都睡着了,没听到琴声啊? 是啊,谁大晚上不睡觉,跑来这里弹琴? 司命星君们表示不清楚。 “好了,这里没你们的事,快回去睡吧!”东华帝让司命星君们回去睡觉。 司命星君遵令的走了,走时嘴里叽咕的说着: 天君大晚不睡觉,跑来到太晨宫大喊大叫,还说看到有人在弹琴,是不是得了魔怔了? 是啊!谁会在大晚上弹琴? 是不是太过思念若离姐姐了? 嘘,别胡说! 我没胡说,若离姐姐是当年天君降生为楚王时的楚王妃。 谁说的? 是玉竹还丁香? 这都在天宫传开了! 那,天君大晚上不睡觉,跑来这里,会不会是不是太过思念若离姐姐了? 有可能! 天君太过思念若离得了魔怔,这件事很快在天宫传开了! 天后极为好面子,得知此事,怒说天君窝囊没志气,堂堂三界之主,竟被一个凡人女子给勾了魂。 “你那么想她,放不下她,干脆不当天君,滚去西海好了?” 西王母这句话,如雷贯耳瞬间点醒了天君。 第二天,天君正式的向东华帝君,辞去天君之位,并将当年天后与鹰皇妃、一众族长污陷惜月公主干预内政的证据,交到东华帝君手里。 天后怎么都没想,就这么一句话,让天君真的辞去天君职位。 惜月公主(东方玉儿的母亲)被选为,天族的首领。 惜月公主成为天族首领,要实行大统计划中的‘军队一同化分’。意思是要将各部各的兵队,归由天族来统帅。 没了统兵权,各部族自然不同意。虽不同意,但也不敢反抗。 因为天族是几位舵主授予创立,目的就是军队一同化,实现真正的大一统。 这些人知道明的阻止不了,就来阴的。 鹰皇妃知道与自己有利益来往,就是这位譹位来自天族夕阳元君了。 元君:修行阶梯的称誉。 设定的修行阶梯,由神族修行阶梯、人族修炼阶梯、妖兽修炼进阶。 神族修行阶梯:普级仙、上仙、普级神、上神、元君、神君。 人族修炼阶梯:炼气、筑基、结丹、化神(形)、大乘、渡劫飞仙、普级仙、上仙、普级神、上神。 妖兽修炼进阶:聚气、化形、大成、万象、返虚、成道、渡劫飞仙、普级妖仙、上级妖仙、晋级妖神、上级妖神。 鹰皇妃与天后、一众族长达成合约,联书的污告天族首领,涉了鹰族与鹤族的内政,间接的导致爆发鹰鹤之争。 惜月公主就这样冤屈的,被舵主革去首领职位,大统计划也被按下暂停键。 现今要重启大统计划,就要给惜月公主洗刷冤屈。 东华帝君神色凝重的问天君,你有没有参与其中。 “我没有,但我旁观了!”天君奥悔的回道。 听到没有参与污陷惜月公主一案,压在东华帝君心中那块担忧大石,立落了下来。 东华帝君看着手中,这份沉甸甸的证据,心想要说服舵主重启大统计划,那就容易多了! 东华帝从衣襟里掏出一只小玩具,对着小玩具说:“西王母,你赢了!我们的大统计划快,很快得以重启。” 原来,东华帝君是要让这个小玩艺,将这个好消息,告知西海王母。 东华帝君挥了挥衣袖,只见点点星光,小玩具化为一只飞鱼,朝着西海方向飞去。 由于污陷惜月公主的鹰皇妃早已死去,污陷惜月公主那几位族长也病死,惜月公主不知所踪,要搬倒天后还是很难。 最终,天后只被打入天牢。 大统计划重新被启动。 ……………… 东华帝君起身出去,司马傲气急败坏的迎面而来。 “你不是在凡间么,怎么跑回来了,是凡间出大事了?” 东华帝君正要问司马傲,急败坏的回来,所谓何时,却不料司马傲来顿怒斥输出。 “帝君为什么要按排,素素嫁给一个土匪?这个土匪还与素素同为天煞孤星。明知俩人的命格是相冲相克,还要按排在一块,是何居心?” 又是为这事而来。 在东方玉儿的事上,你就不能理性些? 东华帝君恨铁不成钢的白了司马傲。 “你就因为这事,从凡间跑回来质问本君么?”话落,紧接又来一句:“本君现在很忙,没空与你谈论素素的事。” 因为有太多的原素不能告知司马傲,东华帝君只能以公务繁忙,有事要出去为由打发司马傲。 话说,司马傲来到北军营,见到了朱素素。 此时,朱素素脸上的少女味已褪去,迎来的是风姿绰约的少妇。 这次,司马傲见朱素素,也只想看看,看看朱素素想过得好不好,没有想要去干扰朱素素的生活。 可当知道,朱素素竟与布桑格力走到一块时,司马傲就暴跳如雷。 司马傲之所暴跳如雷,不仅是布桑格力的出身配不上朱素素;还觉得俩人曾是兄妹现在却成为夫妻,有违伦理;最重要布桑格力也是天煞孤星命格。 俩者都是天煞孤星,那不就是对冲吗? 命运对冲的俩人,可想日后要承受怎样的灾难和痛苦? 司马傲立以师兄的身份,要求朱素素离开布桑格力,跟自己回去。 呵呵! 朱素素觉得司马傲的行为,可笑又可气。 心想,我从不以出身来作为选偶标准,并且自己的出身,也没多好。 我们曾是兄妹,但不是亲兄妹,怎就有违人伦了呢? 你不愿娶我,还不让别人娶我。 别人娶了我,你又见不得我,过得比你好。 朱素素认为司马傲,之所以不让她与布桑格力在一起,无非是妒忌。 从小被人贴上灾星、灾祸、孤星这样的标签,总拿命格来说事,朱素素厌恶透了。 朱素素眼底闪过一道寒光,斩钉截铁的告诉司马傲。“从此,我命由我不由天。你司马傲不让我做的事,我朱素素偏要做。” 第三百七十六章 逆天改命1 这些年,布桑格力可谓勇猛无敌,攻下百座城池,面土足足有一个诸候国那么大。 这天,桑格力正与将士们在帐营里,商讨下一场仗的作战方案,就接到六王爷的命令。 六王爷令布桑格力作先锋,与自己一同率领领大军,攻进皇宫夺取皇位。 接到这个命令,大家都一种按奈不住的欣喜。 城楼就见多,皇宫就没见过,真想看看皇宫,有多么的富丽堂皇、雄伟壮阔! 现在太好了,终于可以攻打皇宫了! 老三很是鄙夷的白了二哥一眼。 二哥,皇宫有什么好看的? 皇宫就是比王府大些,雄伟些。 要我说皇宫里,最让人流连忘返的是,皇帝的后宫佳丽。 正大家都欣然接受王令时,朱素素却有不同见解。 朱素素认为王子争位,那是皇家的家事,作为臣子最好不要参与,还有就算六皇爷夺得了皇位,对我们未是好事。 布桑格力问朱素素,此话怎讲? 朱素素分析地说:要知道六王爷之前是怎么对我们的,不给粮食,不给我兵卒也就罢了,还要我们攻城,攻不下城就将我们处死。我们好不容易攻下二十座城池,却要我们放弃它,跟随他进攻京都,攻得下京都还好,要是攻不下,我们就会什么都没了;即便攻下京都,六王爷也当上皇帝,我们也是捞不到什么好处,还有可能被未收兵权。 听朱素素这么一分析,大家都觉得不愿接令了。 “还是嫂子想得深,差点就上了六王爷鬼计了。” 朱素素常日在军营,与布桑格出双入对,又与兵将亲兄道弟,赢得众将士的认可。 布桑格力也觉得朱素素说得有理,只是皇命不可违令。 朱素素当然皇命不可违,于是给到布桑格力一个办法,就是装死。 装死? 好好一个活人,怎么装死,六王爷会信吗? 布桑格力觉得朱素素这个办法,难让六王爷相信。 朱素素嘴角微微一扬,笑道,“这有多难,看我的。” 送信的小兵要回去复命,被朱素素用美酒与美人,将送信小兵灌醉。就这样把送信小兵,留了一宿。 第二天,送信小兵眼还没眼开,就听到隆隆的鼓声和撕杀声。 送信小兵惊惶坐起来,问床上的美人,发生什么时了? 美人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就起身去问守在门外的仆人。 伺候的仆人告诉送信小兵,敌军在城门下挑衅。 一听到敌军在城门下挑衅,送信小兵慌张了! 那我怎么回去,复命? 仆人说:“放心,大将军率军出城迎战了。大将军英勇善战,定会击退敌军的。” 果然,没多久前方,就传来胜战的消息。 送信小兵欢快跑去,向布桑将军道贺喜,却看到布桑将军是被士兵抬着回来,胸前还插着一支箭,双眼闭着,像睡死去过去;又看到朱素素伤心哭泣。 送信小兵忙问朱素素。“夫人,将军怎么了?” 呜呜…… 听到小兵问,朱素素哭得更加伤心了。 朱素素哭得更为伤心,小兵更加急了! “将军,他不会是死了吧?” 朱素素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说:“将军在与敌军交战时,不幸中箭。箭中要害,现在昏迷不醒。” 完了! 完了! 现在布桑将军却出事了,我要怎么回复王爷? 能怎么办? 如实回复王爷,就是了! 是哦! 听了朱素素这话,送信小兵也只能,如实禀报六王爷。 本王让他做先锋,他就中箭命危? 六王爷眼中是闪过那么一丝怀疑,但是想到漠城是块重地,需要像一位能将镇守,六王爷就没再深想。 既然布桑将军身受重伤,不能担任先锋,那就另选他将就是了。 六王爷叹惜一声,改用蒙胡将军为先锋。 这个蒙胡有勇无谋,导致开场就惨败,不过好在六王爷门下的能将还是有很多。 政变成功,六王爷夺得了皇位。 六王爷花了大半辈子,如愿坐上了皇位,皇位还没坐热,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突然驾崩。 ……………… 两个月后 谁没想到,六王爷竟是个短命鬼,什么都没交代,接下由哪位王子继成皇位,愁死追随他的臣子了! 在布桑格力与老二、老三感怀六王爷的恩情! 朱素素突然出现在后面,来了那么一句。“他死了不是更好吗?他死了,正是我们返身做主的好机会!” 朱素素认为我们手有兵、又有粮、若大的疆土也是我们用命打下来,为何我们就不能当家做,居于他之下? 朱素素突然出现,突来了那么一句。 三人都没悟懂,朱素素这句话的意思。 还是三当家灵机,一下子懂朱素素话里的意思。 对啊! 大哥,这可是个千载难逢,逆天改命的好机会,我们决不能错过! 什么,老三? 布桑格力还是不明白,让老三说明白点。 三当家向大哥布桑格力分析,现在天下大乱,最适合藩镇割据,自立为王。 布桑格力对目前的生活很满意,未想过要称皇的念头。 布桑格力就呵斥,三当家一句。“六王爷才刚走,我们不能这么做,会被我面皮桑格力不仁不义的。” 哎呀! 我的大哥,你怎么会有这种想呢? 晋国已经溃烂了,我们守不住了! 再说,现在天下大乱,群雄逐鹿,即便我们这么做,也会有别人来取代我们。 二当家觉得老三分析得还挺有道理的,也加入到劝说行列。 布桑格力陷入了纠结,让老二、老三别说话了。 三当家还想劝说,看到大哥摆手转身,只好将目光落到大嫂(朱素素)上。 朱素素让二当家与三当家先回去,说“会慢慢做你大哥的思想”。 ……………… 夜里,凉风习习。 屋里的烛光有些晕红,朱素素打扮娇艳,丝簿。 朱素素静静的等待,哥哥布桑格力进房。 朱素素与布桑格力,从兄妹变为夫妻,但俩人私下还是以兄妹相称。 布桑格力脚刚踏进房,就被一双白皙的细手,从身后抱住。 布桑格力微微一笑,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俏皮妹妹。 朱素素一身娇艳、清凉的打扮,让布桑格力微微一怔。 “妹妹,今晚为何穿得那么清凉?” 朱素素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怎么,这身打扮不好看吗?” 第三百七十七章 逆天改命2 “你平日包裹得严实,却在晚上抹得娇艳,穿得清凉?” 布桑格力对朱素素今晚打扮,产生一丝好奇。 “白日出入军营,对着那么多将士,我当然要捂得严严实实啦!晚上,就不一样。“话时,朱素素面带羞色。 “怎不一样?”布桑格力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讨厌! 朱素素生气的嘟了嘟嘴。 “晚上,妹妹对着可是哥哥一人,当然要穿得清凉些。”话着间,朱素素向布桑格力抛去媚眼。 布桑格力心领神会的将朱素素抱起,放置床塌。 布桑格力正要与妹妹,来一场颠鸾倒凤时,被一个好消息打断。 “力度小点,我已有孕身了!” 朱素素娇羞的告诉布桑格力,你要当爹了。 布桑格力一直渴望要个孩子,听到自己要当爹了,当场整个人都愣住。 “是真的吗?巫医都看过了?” “看过了。你不信,可以用手抚摸我的肚子。” 朱素素见丈夫不相信,便叫丈夫用手抚摸自己的肚。 布桑格力缓缓的将手放到,朱素素的肚面,肠子有一块东西在微弱蠕动, 他在动! 他在动! 确认自己要喜当爹了,布桑格力激动不已,但想到以后不能与妹妹行夫妻之事,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哎呀! 怎么不行,只要力度小点,次数少点,就行啦! 不行不行不行,胎儿重要。 失去过一次当爹的机会,布桑格力怕了! ……………… 布桑格力以大将军的身份,向众将领宣布要在打下的土地上,建立一个属于我们的王朝。 这个王朝就称之为‘扶桑国’。 只可惜扶桑国,如一枚流星划破天空那般短暂。(以上都是后话) 将军要建国? 将士们听到自己的大将军,要武装割据自立为皇,一个个镇惊的停止操练。 “将士们,你们还记得你们的出身吗?” 朱素素以将军夫人的身份问,操练场上的众将士。 操练场上的将士不敢说话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看到将士不回话,朱素素再次大声问:“将士们,你们还记得你们的出身吗?” 操练场上的将士,都是虎狼山那批山匪,和难民营里的难民,都是些苦难之人,自然有不忘记自己的出身。只是关乎到杀头的事,不敢说话。 朱素素看到将士们还是不敢说话,就豪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身世。 我爹是布邑郡的大财主。在我出生那天,天生异像,我娘生下我就难产去世了。算命道士看了我的生晨八字,说我身带煞气,命带孤星,是天煞孤星命。 从此,我就贴上灾星、祸害、天煞孤星这些称号、标签。 我虽是大财主的女儿,但因为有了这些称号、标签,没享到过一天的荣光。父亲对我时而疼爱,时而冷落,很多时候都只是一种怜悯。家里的长辈对我不是冷言冷语,就是打骂,我过得无比卑微,卑微家里的仆人对我视而不见,甚至可以随意责罚我。 在我十三岁,父亲病重。我每日守候、照顾父亲。父亲病情有了些好转,就将我赶出家门,说是我与他命相克。我被赶出家门后,就与奶娘相依为命,后来因被官府通辑逃亡到晋国。 我曾经差点卖进青楼;差点被蜈蚣精吸光精气;差点被王爷府酷刑处死;流浪街头时差点被饿死;几次的死亡挣扎;让我看透了生活,恨透了这个世道。 这些将士大多数都是难民,都是贫穷人家出生,都是一些命苦之人。将士听着朱素素的陈述,自然有种同感身受的情感! 朱素素又说:因而,我暗暗发誓,从此我命由我不由天! 这时,有一些将士大声的回道:记得!记得!记得! 朱素素趁势问道:“那你们还想过着四处流浪、忍饥挨饿,被人用鞭子抽身体,依然要匍在他们脚下没有尊严的生活吗?” 将士们大声回道:记得!当然记得! 朱素素继续大声问:那你们还想过回曾经的生活吗? 这些将士当初听命于王府,那都是迫于在六王爷的淫威下。现在六王爷死了,终于可以翻身做主了,所以这些将士当然乐于跟随布桑将军啦! 将士们大声回道:不想!不想! 很好! 朱素素号召,既然天不怜,人不爱,那们就来一场逆天改命吧! 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 一支由山匪和自不同民族的难民,组合而成的军队,自然没有家国情怀和民族大义之说,更没有所谓在忠诚和仁义。 战场上奋力杀敌,都是为了那点军功,为了跨越阶层,改变命运。 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 随着高呼声越喊越高涨,天空忽然暗下,还下起了茫茫大雪…… 实在太冷了! 朱素素、布桑格力与将士们,回到帐营,点上火盆。 众人围着火盆,畅想着未来! 大家越是畅想兴致,火盆里的篝火就越烧得旺盛;火盆里的篝火烧得越旺盛,帐营外的雪就下得越大。 大雪很快覆盖,整片大地。 第三百七十八章 朱秀秀被黑鹰会捉去 秀秀不见了! 秀秀不见了! 苏牧焦虑不安的找到司马傲,恳求司马傲帮忙寻找失踪的娘子(朱秀秀)。 司马傲看着苏牧,满头大汗又气喘吁吁,就叫苏牧坐下喝口茶先。 苏牧一路急着赶来,未沾一滴水,确实口喝。 苏牧坐了下,用衣袖抹了抹,额头的汗水。 司马傲给苏牧递了杯茶。 苏牧咕咕的喝下。 苏牧的情绪稍平静下来。 司马傲便问苏牧。“你说秀秀不见了,是何时不见?” 苏牧说:“十天前,我找遍了所有,定是他们捉了秀秀。” 司马傲又问苏牧。“他们是谁”? “黑鹰会。”苏牧回道。 什么,黑鹰会? 因为知道黑鹰会背后的可怕,听到朱秀秀会被黑鹰会抓走,司马傲顿时大惊失色。 以对黑鹰会的了解,黑鹰会从不会做一些无利可图的事。 司马傲又赶问苏牧,道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牧说出,最近被黑鹰会威胁的事。 一切要从苏牧,被任命为布邑郡的太守开始。 前布邑郡太守被人举发,目无王法,勾结黑色派会,结党营私、祸害百姓,被朝庭罢免。 由此,苏牧被朝庭任命,布邑郡的太守。 苏牧在未受任布邑郡前,就对‘黑鹰会’做了一翻暗查。 知晓‘黑鹰会’是个手段极其残忍、卑劣的邪恶教派;喜欢躲在暗处云觉拔鬼、搅弄风云;如腐化官员,愚昧百姓,暗杀制造事件栽脏陷害,掠夺幼童祭祀修练邪术等。 黑鹰会用鼓吹、蛊惑的方式,让当地百姓信奉黑鹰教。当地百姓从而丢弃当地习俗,渐渐背弃守护他们的神灵—大司命 苏牧上任布的第一见事,就是要产除‘黑鹰会’,还布邑郡的百姓一个清平世界。 一个小小的太守,就想除‘黑鹰会’,显然有点异想天开。 苏牧也就任三天,就收到黑鹰会的邀请。 想腐化我,想都想别想! 苏牧撕碎请邀请帖,并告诉送帖人,自己不仅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还要产除你们,让布邑的百姓回到之前的清平。 从来没有我‘黑鹰会’腐化不了的官员,没想到一个刚上任的小太守,竟敢这般狂傲! 马克斯负责处理‘黑鹰会’的一切事,决定要给年青气盛、不知天高地厚的苏牧,一个小小的教训。 马克斯对苏牧发出,一张死亡威胁卡。 (死亡威胁卡就一只鹰卡,上面画着一个恐怖符号与一串数字) 静谧的夜里,苏牧在分条罗列‘黑鹰会’犯下的罪恶,递报朝庭。呈报上,苏牧还恳请朝庭派兵,绞杀‘黑鹰会’。 突然一张飞卡从窗台飞进,正插房梁。 苏牧看不懂死亡威胁卡的符号和数字,就随意将它扔了。 其实,‘黑鹰会’的人早就,渗透到了朝庭。 ‘黑鹰会’苏牧举报这事,极为愤怒,当即命人将(朱秀秀)捉了,也就是苏牧的娘子。 娘子突然失踪不见,苏牧怀疑定是被‘黑鹰会’所为。 于是,苏牧带着府上的卫队,前往‘黑鹰会’教堂要人。 奇怪,平日守卫森严的教堂,今天竟没有人看守,还大门敞开着,像就预料到苏牧会来救人那样。 苏牧的卫队只到教堂附近,诡异的事发生了。 马匹不愿前往,就像臭到什么异味。 好不容易来到门口,马匹受惊的发狂。 哎呀! 哎呀! 卫兵从马背滚下,疼得哎呀哎呀的叫。 能让整支军队,人仰马翻,得多大的力量,卫兵不敢进去。 苏牧拍了拍屁股的站了起来。 苏牧尝试冲进教堂,脚正要踏进大门,就像接到了结界那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弹飞,最后重重落地。 苏牧再次爬起来,不信邪连试好几次,都被神秘力量弹回。 苏牧看了看门口,并没有什么东西,不明白为何,就进去不了? 苏牧对着门里面嚷喊: 喂,里面的人,是个君子就给我出来! 别装神弄鬼的,我不怕你! 快把我的娘子放了,不然,我就烧了这座教堂。 话着间,苏牧果真命人堆积柴木。 经苏牧么嚷喊,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材中等,穿黑袍的光头佬。 黑袍光头佬用阴鸷的眼神看苏牧一眼,又不怒则威中不失温文尔雅的的问苏牧。“太守大人真不知,这是个什么地方?” 哈哈哈! 苏牧仰天大笑的说:“什么地方?都不过是我苏牧,管辖的地方。” 黑袍光头佬瞬间,被怼得无语。 过了许久,黑袍光佬用阴森的口语回道:“是太守大人管辖的地,但也不是太守大人管辖的地。” 话着间,黑袍佬只是手掌微微的抬起。 苏牧顿感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将自己托起。托到半空中,突然一个反手,将倒过来,然后从半空重重摔落。 这一摔,苏牧的尾骨,差点被摔断。 苏牧艰难的爬起,不怕死的怒道:“你这些妖人,捉我娘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杀了我。” 见苏牧这么不识抬举,黑袍光头佬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黑袍光头佬口念魔法,手挥法杖。 天色骤变,狂风呼啸而起,乌云如同黑色的幕布迅速覆盖天空,整个天就像沉下来。 这时大地也在晃动,仿佛间天沉地晃,就像末日要来临。 苏牧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现象,吓得不知所措。 马匹也被末日景现,吓得荒乱奔逃。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一道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响彻整座教堂。 是一个黑影。 黑袍光头佬恭敬的向黑影问好。 尊主,你怎么出来了? “马克斯,凡人愚昧,怕死。你不给他点血,他是不会畏惧于你。” 话完,黑影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知道了,尊主!” 黑袍光头佬用诡异眼神,凝视着苏牧等人。 苏牧等人,顿感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逼近,空气中弥漫起死亡的气息。 一缕缕黑色云烟,从四面八方凭空产生,黑烟汇聚成一团黑云,将苏牧等人包住。 黑云不停的旋转,形成一股强大的旋风,瞬间将卫兵一个个拖在空中,他们的惨叫声在教堂回荡,身体在空中扭曲挣扎,很快就消失在黑云深处不见。 居然这都不死! 混乱中唯有苏牧对这股强大的魔法免疫,他的身体像被某种神秘力量保护,连黑袍光头佬也发出惊讶之色。 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体验到‘黑鹰会’的可怕,苏牧浑身发软倒地。 “太卫大人,还要进来吗?”黑袍光头佬故意问苏牧。 第三百七十九章 朱秀秀被救出 “太守大人,还要进来吗?” 看着畏畏颤颤的苏牧,黑袍光头佬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苏牧还没从恐惧中回过神来,惶恐的看抬了抬头。 突然,苏牧眼中闪过一抹灵光。 我怎么忘了他! 苏牧在绝望与惶恐中想到司马傲。 对,司马少侠武艺高强,又懂法术,还有他有师傅青衣道长,就是位仙人。 苏牧相信有师徒二俩的相助,定能救出自己的娘子。 “呃,等着,我定会找到能收拾得了你们的人。” 苏牧踉跄的爬起,整一下衣裳,一瘸一拐的去找帮手。 黑袍光头佬也不拦他,想看看苏牧能找来怎样的帮手。 要知道自己都不敢轻碰‘黑鹰会’这帮人,没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竟敢挑战‘黑鹰会’? 司马傲知晓前因后果后,不得不佩服苏牧,这股不怕死的憨憨劲! 这时候东方塑,还在天宫没回来。 司马傲知道以自己一人,去救人有些难度。 司马傲迟疑的问苏牧。“你真的确秀秀,就在教堂里?” 苏牧想了想,说:“我虽没能进到教堂,但能感应到秀秀,就在里面。” 司马傲深思片刻,又说:“救人怕是要,等一等。” 等一等! 等谁? 司马傲就说出师傅出远行了,如果秀秀真在黑鹰会手上,以一人之力难救出秀秀。 苏牧急了,问:“青衣道长出远?那,他要什么时候回来?” 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师傅怎么也要在天宫,呆上两三天吧! 苏牧掐指算了算了,说,“大约三年。” 什么三年! 苏牧心想,救人如救火,三年,连渣都不剩了。 苏牧当即碎裂,一脸无望。 看到苏牧一脸无望,急得要哭的样子,司马傲拍了拍苏牧的肩膀。 “放心,那怕是丢掉我的性命,也会帮你将秀秀救出。” “那太感谢,司马兄了!” 苏牧感激不尽的握着,司马傲的手。 就这样,二人商议,辰时出发救人。 …………… 辰时一到,司马傲、苏牧轻装出发。 这次出发救人,苏牧不带卫队。 二人很快就来到黑鹰会。 “先别进。” 苏牧正要上前,被司马傲叫住。 这次有人在看守,看守者就是阿雷神。 阿雷神向司马傲、苏牧使出两枚暗器。 司马傲嘴角微上扬,心想之前被你暗算过一次,这次想来… 司马傲一个飞身而起,手中的玉龙扇左一拂,右摆,两枚暗器被轻松打落。 阿雷神不服气又向司马傲,洒出上百枚暗器。 上百枚暗,黑压压朝司马傲、苏牧二人飞去。 司马傲曾与阿雷神两次交手,两次惨败。 第一次,司马傲被阿雷神的暗器打中,害怕差点没命。 第二次,被阿雷神的雷鞭的雷电住,差点被活捉。 苏弟往我身后。 司马傲一个帅气上前,用身体护住苏牧。 玉龙扇受到指令的飞出,生出一道道波光,将黑压压的暗器,被光波一个个击落。 看着发出的暗器被击落,阿雷神恼怒的从暗处跳出。 “我的暗器伤不了你,那就用我的雷鞭了。”话着间,阿雷神的雷鞭,狠狠的向司马傲抽去。 司马傲左闪右躲避开抽来的雷鞭。 呃,看你怎么躲! 阿雷神使出一招天雷火。(天雷火就是用雷鞭,引来天雷火) 天雷火属五行术。 五行对五行 天对地,属为坤;坤又作大地之母;那么雷属木,金克木;水克火。 司马傲捏了个决,做出坤金水的五行术。 坤金水对应天雷火。 阿雷神认输了退去。 打退阿雷神,苏牧兴奋跑去推门。 就在苏牧要推门那瞬,朱秀秀疲态的从里走出。 突然看到娘子,从里面走出,苏牧有点反映不过来。 看到娘子踉跄要倒,苏牧才回过神,扶住。 还没打进大殿,黑鹰会就放人了? 看到朱秀秀从里面走出那刹间,不仅苏牧感到意外,司马傲也感到意外。 秀秀姑娘,你没事吧! 司马傲上前问候。 朱秀秀怨恨的眼神,望了眼司马傲,不说话。 苏牧看到妻子满脸疲惫的样子,担心、气愤。 娘子,你怎么啦! 他们是不是对你,用刑了? 看到娘子满脸疲惫的样子,定是受到了心灵或肉体上的伤害,苏牧担心、气愤,要进去理论。 “我很累,想要回家。” 朱秀秀不想惹事,恳求夫君(苏牧),快点带自己回家。 司马傲也觉得先离开为好,劝苏牧先扶朱秀秀回家。 ……… 回到家后,苏牧又追问朱秀秀,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了些什么? 因为太过于担忧,苏牧撸起的袖子,检查有没有受伤。 啊! 别碰我! 朱秀秀惊慌失色的大叫、抓狂,像受到惊吓那般将苏牧推开。 朱秀秀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是不惊、不燥、以温婉、端庄示人。 苏牧被朱秀秀的反常行为,吓住了。 朱秀秀的反常行为,让司马傲也感茫然。 娘子,你怎了? 不要害怕,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而已。 我很累,想要回房休息。 朱秀秀木讷的看了眼丈夫,就以自己很累,想要回房息休,回避丈夫的追问。 “好好好好。” 苏牧想着只要人回来,一切都好的心态,上前扶娘子回房休息。 朱秀秀却说,“先不回房,我先洗个澡。” “那好,我命下人,给夫人准水。” 在苏牧命下人烧水时,特意吩咐婢女,留意夫人身上有没有受伤。 等夫人洗梳完后,婢女告知苏牧,夫人身上没有伤。 没有伤? 这让苏牧更加迷惑。 朱秀秀洗完澡,又吃了点食物,就回房休息了。 苏牧只能等娘子,睡醒和情绪稳定,再问清情况。 可经这事后,朱秀秀像变了个人似的,整日郁郁寡欢,眼中没有了往日的清澈明亮,还多了几分幽怨,对被捉去那些天发生的事,更是只字不提。 这使得苏牧更加担心,更加想知道,自己的娘子被捉去,那些天发生了什么。 司马傲不想看着,这对恩爱夫妻,因为一些误会,伤了感情! 司马傲决定再次闯黑鹰会,帮好兄弟苏牧,查问个清楚。 会长指黑鹰会的主事,也就马克斯。 马斯克看到司马傲到来,没有感到意外,只是问了句,叛徒又来作什么? “来这里自然不是看望会长大人,也不是来打架,是想问问会长对苏夫人,做了什么?为何苏夫人郁郁寡欢,行为失常?” 会长指黑鹰会的主事,也就马克斯。 “本人还是很尊敬苏太守大人的,并没有对他的太夫人做些什么,只是帮她恢愎前生记忆。” ………… 第三百八十章 朱秀秀前世身份(地狱之神) 如果黑鹰会长所说是真,只是给秀秀恢愎前世记忆,那会是个怎样的前世,让秀秀有这么大的变化? 司马傲对朱秀秀的前世,感到好奇。 司马傲让顺道帮忙,查一下朱秀秀的前世。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司马傲打开朱秀秀的前生录,整个人都震住了! 朱秀秀不是别人,正是东浦皇后,是那个毒死姜国数万将士与百姓的东浦国皇后,被自己赐死的东浦国皇后,与玉儿姐妹相称的东浦皇后(素素)。 司马傲这下明白了,明白朱秀秀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深情的幽怨。 司马傲得知朱秀秀的前世,久久不能平静。 顺道告诉司马傲,其实秀秀姑娘,还有另一个身份。 司马傲惊诧的又问:“什么身份?” “地狱之神。” 司马傲难以理解,朱秀秀温婉可人,怎会是地狱之神呢? “那她为何会成为凡人?”司马傲感到好奇地问顺道。 顺道查阅了一下,朱秀秀的前世录,说:“这就要关系到一个人了。” “谁?”司马傲问。 “苏牧。”顺道回道。 啥,苏牧! 司马傲更加不解了,苏牧就一个凡人,怎会与地狱之神扯上了关系呢? 为了查清苏牧与朱秀秀的关系,顺道又找到朱秀秀的另一本《前世录》。 这本《前世录》是冥界那边,给到的命簿楼。 《前世录》上记录,朱秀秀在冥界叫青女,是一朵生长在地狱,以吸取怨念为能量的幽兰花。 为了吸取更多能量,朱秀秀做了一名狱卒,是冥界里最美的女狱卒。 —————————————— —————————————— 冥界罪恶之地,一片阴森,无尽黑暗的牢笼,哀嚎之声不断响起。血光蔽日,那一片阴惨惨地血色修罗世界。 一座座高大地魔像巍然而立,不过全部都沾染着猩红的血水。连绵成片的城楼,挂满亡魂的头颅、残断的肢体,森然恐怖,充斥着无尽的阴森气息。 血光冲天,无尽地血色雾气在缭绕,阵阵腥味令人欲呕,猩红的血水,汇聚成河。整片大地像烧红的铁块一般,透发着通红的光,大地、巨石、岩壁都闪烁着骇人的血茫。 凡到达这里的每一个亡魂,不管你有罪无罪,首先都要接受烈焰之痛,有的还会被恶魔折磨,甚至被撕裂成无尽的碎片。 青女知道地狱,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慈悲和怜悯的地方;所以听着亡魂被撕裂发出凄厉的叫声,看着被折磨得无力的呻吟,青女早已习以为常。 然而,在她吸取亡灵怨念时,发现个亡魂书生。 亡魂书生面容清俊,气质彬彬! 书生已被恶魂欺负得奄奄一息,身上竟没有一丝怨念。青女不由对这名书生,产生了一丝好奇。 青女上前问书生,叫什么名字。 书生被恶魂打到看不见,只感觉眼前有个模糊的影子,在询问自己。 “我姓‘苏’,名‘幕’,扬州人士” “哪个木?”青女又问 “夜幕降临那个幕。” “苏幕,我给你换个窂房吧!” 青女看苏墓不像是十恶不赦之魂,避免再被恶灵欺负,就给苏墓换了间窂房。 苏幕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另一间窂房,窂房里只有自己。 …………… 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三生有幸遇见你,纵然悲凉也是情。 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 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 已是深夜,恶灵也进入梦乡,谁还在呤诗? 青女悄悄的来到窂房,看到书生在忘我的吟诗。 咳咳咳!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此生如若不是你,何愁青丝配白衣。 咳咳咳! 青女听着这深情、柔美,又悲凉的诗词,内心对书生泛起了一丝怜悯。 青女给这名书生,端出来一碗水。 书生定神望着,青女清丽的面容,迷人的双眼,以为自己来到了天堂。 这不是地狱,难道是天堂? 这是地狱,不是天堂。 青女告诉书生,不要产生幻觉,你是在地狱,不在天堂。 青女告诫自己,地狱是一个没有任何慈悲和怜悯的地方,将水给到书生,就带着冷漠离开。 这优美背影,怎会不仙子呢? 书生还沉溺在幻觉中,傻傻望着,青女离去的背影。 …………… 没事可做的恶灵,就会欺负新来的恶灵或弱小的恶灵,有时会聚在一起比拼,比拼在为人时所做恶。 大窂这头,恶灵开怀大笑的畅聊着,为人时所做的恶。 恶灵畅聊得正兴,被清幽又透着悲凉的箫声,打断。 幽幽箫声,轻柔如丝,涓细似香炉中飘来的袅袅婷婷的青烟,弥漫到地狱每一个角落。那,悲伤的旋律,如同根心弦。 亡魂听者清幽又透着悲凉的箫声,倍加思念在人间的亲人,仿佛看到枫叶飘零,洒下一场场与亲人不舍的别离场景。 喂,小子别吹了! 没看到我们在玩得开心,被你的箫声打断了吗? 吹什么死人曲,难听极了! 恶灵们生气的围了过来,说,“苏幕的箫声,扫了他们的兴致”。 苏幕白了眼恶灵,说,“我在这边,你在那头。我吹我箫声,怎就碍着你们了”? “臭小子,别以你我过不去揍你。” 恶灵怒了,穿过铁拦,要教训苏幕一顿。 刚才还是一段清幽的箫声,怎么变成了一阵打斗声? 几名狱卒上去查看,看到恶灵又在欺负苏幕。 铃铃铃铃……………… 干嘛!干嘛! 你们是要魂飞魄散吗? 铃铃铃铃……………… 青女摇起镇魂铃,才镇住,这些恶魂。 震慑这些恶灵,青女决定将惩治领头捣事的恶灵。 随着一队阴兵将领头捣事的恶灵捉起,塞进一个大火炉焚烧。 我不敢了,请地狱之神饶命啊! 我们知罪了,请地狱之神别销毁我们! 恶灵知道进了这个大火炉,就会魂飞魄散,立没了刚才的凶煞和嚣狂。 恶灵瑟瑟发抖,革心洗脸的恳求青女,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地狱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慈悲和怜悯的地方,而且他们并非真的知心悔改,青女冷漠的看了看恶灵,不予理会。 灵恶投进火炉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苏牧听着恶灵的惨叫,竟泛起恻隐,恳求青女能否给,恶灵们一个改过的机会。 你太容易相信恶灵了! 我在吸取恶灵怨念,读到这些恶灵根本就没有悔改之意,他们求我只不过是为了不被焚烧。 第三百八十一章 相识在地狱 苏牧听着恶灵的痛哭泣泪和奋力扎挣,泛起一丝恻隐之痛,肯求青女再给恶灵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你没必要为这些恶灵伤感,我在吸取他们的怨念知道。这些恶灵根本,就没有悔改之意,之所以出一副知心悔改的样子,都只他们垂死挣扎的伪装。” 青女告诉苏幕,这些恶灵十恶为赦是不会被感化的,不要被他们的假象给骗了。 青女还告诉苏幕,明天又会有一批恶灵被收进来,地狱都快装不下了。到那时,冥王就要消毁掉一批恶灵,不管你有没有罪。 得知冤枉还是无法伸斥,苏幕心中不由一阵悲凉。 为什么? 为什么地府连审都不审,就要处理我们,就不怕造成冤案吗? 不是所有亡灵来到这里,都是有罪的。 看苏幕文文弱弱的,青女也觉得苏幕不会是大凶大恶之人,为何会被打到地狱,定是有什么冤情。 青女告知苏幕,地府每日有成千上万桩案件,冥王是不可能一件件的去审查核实。你在凡界结了案,到这里也就结了案,冥王就会根据你犯的罪来定决。要么会被销毁,要么会继续轮。因为是带罪轮回,轮回的日子会过得好苦。 (也就是说,如果你在凡间犯了罪,得到了审判,死后下地狱,地狱这边就会根据你在凡间中的审判结果,来定你下世的去向,是继续轮回,还是永不得超生。地狱这边也不管案件是否公正,是否有冤情!) 苏幕总算明白了,无论到了哪个界域,都没有公道可言。 哈! 哈! 哈! 苏幕悲痛大声大笑。 苏幕又悲痛的吟起诗来。 半身风雨半身伤,半句别恨半句凉。 苍天不解人情暖,冷眼看花尽是悲。 青女自己也不知怎了,看到苏幕悲痛欲绝,冰冷的内心,竟泛起了同情。 青女虽同情苏幕的遭遇,但深知自己只是一名狱卒,没有权力替苏牧翻案。 青女也只能爱莫能助,看着苏幕劝道: 其实,受冤屈的人,又不止你一个。 你何毕痛苦! 地狱是一个没有任何慈悲和怜悯的地方,我何必劝他呢? 青女见劝不动苏幕,也就离开了。 …………… 地狱又有收进一批恶灵。 这批恶灵比上一批,更恶贯满盈。 太多涌恶灵涌进,使得狱牢爆满,同时也加重狱卒的工作量。 青女工作繁碌疏了心,使得第二天看到许多犯人的脸上出现了青肿,苏幕的脸上也有。 不用问脸上出现青肿的人,定是被恶灵欺负了。 青女训问恶灵,昨夜都做了哪些恶。 恶灵说出在夜间时,欺负弱小的恶灵。 必须要销毁些恶灵,不然会造成更为严重的后果。 一队阴兵,将昨夜闹事的恶灵抓住,一个个恶灵像木条,那样扔进销魂炉。 销魂炉的炉火顿冲天,照亮整个地狱。销魂炉同时传出,震耳欲聋的哀嚎声。 没被投炉的恶灵,听着火炉传出骇人的哀嚎声,歇斯底里的嘶吼声,吡吡的烧火声,吓得脸色青白、身体瑟瑟发抖。 “这个铃铛给你,它有镇魂的作用。” 防止恶灵会再次伤害苏幕,青女将一只镇魂铃给到苏幕。 自得知无法伸诉冤枉,苏幕就没了求生之欲。 因而面对青女递过来的铃铛,苏幕没去接过。 这是我给你的法器,为何不拿? 你不拿,我以后不理你了。 青女不明白一番好意,竟遭到拒绝,生气的走了。 青女姑娘…… 苏幕来及解释,失落的看着青女渐走渐远的背影。 ………… 青女常常独自穿行在幽暗的通道,没有光,没有声间,有是一种深沉的寒凉与无尽的黑暗。因而,青女形成了孤冷的性格。 女青听到悠扬的箫声和优美的诗词。 这悠扬的箫声和优美的诗词,像一道温暧的光,给照进青女的心。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投我以桃,报之以李。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悠扬的箫声和优美的诗词,像一道温暧的光,照进青女的心。 这诗是什么意思? 青女突然到来,苏幕呆愣片刻。 “凡间很美吗?” 青女从未到过凡间,所以不知凡间是何样,听着悠扬的箫声和优美的诗词,联想凡间定是幅美丽的画卷。 苏幕感激的看着青女。 很美! 苏幕告诉青女,凡间的景色很美。 “那你可以将它画,给我看吗?” “可以。” 青女开始向往凡间,让苏幕把凡间的风景画下。 青女将笔墨纸给到苏幕,要求三天后画好。 苏幕说,没问题。 …………… 三天后,青女来取画。 青女拿到画,被画中的迷人景色,震撼到! 画里有山、有水、有树,有鸟兽、有五颜六色,还阳光;还有男男女女悠闲的生活。这些都是青女从未没见过的。 青女不禁发出惊讶,原来凡间是,那么美好的! 这真的是凡间吗? 凡间真的长成这样吗? 苏幕告诉青女,这只是凡间的一小部分,还有更美的景色没画。 那你再继续给我画呀! 苏幕摇摇头说,凡间太大了,怡人的景色处处都是,画不完。如果你向往凡间,为何不到凡间,走一趟呢? 对哦! 苏幕点醒青女。 苏幕见青女有了心动,又说:“青女姑娘,你人美心善,为何会呆在这种地方?” (这一正都是苏幕的疑问。) 苏幕意思是青女,如同天使那般沌洁美丽动人,不应刻呆在阴暗、恐怖的地狱,应该天上或凡间。 青女说出自己的无奈,自己也不想呆在,这个充满血红、永不见天日的地方。 “我一朵开在冥界的幽兰花,以吸取亡魂的怨念为养料,所以我只呆在冥界,这是我的宿命。” “原来都是可怜之人!” 得知青女的不幸身世,苏幕为不禁感怜惜! 在叠画中,青女看到最后一幅画上,一位妙龄少女,婷立于纸上。 少女娇小可爱,鼓鼓的脸颊仿佛含着糖果,灵动的眼神闪烁着青春的光茫,笑起来时嘴角的弧度,让人忍不住为之倾倒。 青女略感惊讶的问:“这个女孩是谁?” 苏牧略感诧然看着青女。“是你啊!” 地狱没有镜子,因而青女从未见过自己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