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酿酒大师》 第1章 酿酒大师 超级酿酒系统修复完毕，是否与宿主绑定? 系统绑定成功！ 激活开始！ 激活中…… 系统激活完毕！ 嗡嗡作响，转瞬间，刘向阳的眼前浮现一片幽深蓝光屏，唯有他自己得见。 这光芒犹如从前玩游戏时的界面，设计精简至极，仅有一个按钮——进入酒库。 刘向阳手指一点。 砰地一声巨响， 他的心灵感应仿佛被拖拽进了一片虚空中。 那里仿佛是一座巨大的山窟，内部微弱的光线使得其显得阴暗沉静。 这个酒库足有一万平方米，宽约百米，长约一百米，宽阔且空旷无物。 正当刘向阳疑惑此酒库究竟能有何奇用时，清脆的提示再度响彻心扉：“基于您目前的情况，特赠新手福利礼包！” 礼包中含有物品：普通酒缸一个！ 即刻间！ 原本空旷的酒库里，忽地冒出一个高约一米、口径近一米五的黑色圆润酒缸。 同时一股信息涌入他的意识之中，使刘向阳明白了这酒库和酒缸的功能和价值。 其功能纯粹在于贮存，无论酒缸还是其他物件，均可入库保存。 而这酒缸的使命，则是酿造之用。 放入谷物或是成酒后，酒缸便可自发启动酿酒程序。 这个看似寻常的酒缸虽然名头朴素，但所出美酒非比寻常。 寻常酒缸中的醇酿并无其他额外效能，只二字——味美，更是优于地球蓝色星球上所有佳酿。 而在未来完成各式任务之时，系统将奖励各类带有特殊属性的酒缸，例如健身酒缸强化体质酒缸隐形酒缸。 每一款酒缸对应各异的功效，饮用后会产生不同的影响。 刘向阳长叹了一口气，无比震惊，感叹连连： 这实力增长简直太过炸裂啊！ 在这样的助力之下，还有啥能阻挡呢？ 说真的，刘向阳原是二十一世纪的佛系青年，无欲无求。 谁知莫名来到这个时代。 此世界中的刘向阳，同名又同姓。 父母早先一战成烈士，母亲上月也离世，留下他孤单一人。 正是在他母亲丧葬期间，院里的人就开始算计起那片房宅，威胁 不断。 多重打击下，前刘向阳愁思过深，不幸早逝。 这也让后来的刘向阳借此机会逆袭得逞。 自穿越以来的十天，他初步熟悉起了这里的世界设定： 时光是一九五四年夏天！ 地点为位于南锣鼓巷7号的那个独特四合院！ 前身年仅十七岁！ 院内邻居皆为钢构厂工人，彼时工厂还在国家公有制与私人产权之间的微妙转变期。 现今的钢构厂依旧归属于娄半城的时代。 而在易中海、刘海中、何大清以及老贾这些工友看来，娄半城是他们的归宿。 自然，他们住进这四合院，并不是因为分配，而是他们自己购置的，由于财力限制，他们购买的都是相对狭小的居所。 而刘向阳的生活情况则有所不同。 作为烈士家属，他的住所由组织划拨，无需支付一分钱且占据着后院主屋的两大间之一，而另一间则给了那位聋老太太。 刘向阳的住房是标准的三开间设计，每个方向还配有耳房，正房面积超过70平方米，耳房也有十几平方米的面积。 四周连接长廊，门口阶梯足有三层。 简言之，他的家就是既宽敞又有面子。 因此，在那些羡慕的人眼里，这是多么不公！我们花费不少买下了房，还得与多人共享，可是他一人就拥有这么大一套还是白来的！这种天平的倾斜让他们感到愤愤不平。 母亲去世后，他们纷纷采取手段，开始对刘向阳施压。 比如，贾张氏试图赶他出屋院；因为道德约束，易中海劝导让刘向阳为公共利益腾位；阎埠贵更是想通过交换来占得房子便宜。 这一切交织成无尽的压力。 不过刘向阳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前身，经过几轮闹剧后，不仅未能达成他们的目标，还被其斥责一番。 因此近期内， 扰倒是少了，然而仇怨却无法轻易化解。 刘向阳在吗? 一声女人询问飘来。 他慌忙自屋内走出，门口站着一位大约四十几岁的女子，慈善温和，含笑问道：在干嘛呢? “主任，”刘向阳立正行礼，语气严肃地问好，您好，张主任！ 好了好了，别来这套，我不是军人，不用行军礼的。 张主任说着，进入屋内，其实我有一件好事情来告诉你！ 她便是来自南锣鼓巷、北河沿街道办事处的张主任，与他办理烈士证书时，就有数次接触。 “主任，请坐，我给您泡壶茶……”刘向阳连忙挽留。 别泡了。 张主任直接开口,我不渴，听我说，她竖起两指接着说，“第一件事，我们的钢铁厂将于九月改革转制，考虑到烈属优先，决议让你在九月成为正式职工！这是真的吧？” 是真的！ 刘向阳激动地问，“有了工作太好了，我以后能自食其力啦！” 这年头，有工作的便是尊贵阶级，甚至在找对象上也有许多优势。 有了工人身份意味着诸多优待权益。 第二点是关于生活状况的事，“鉴于当前处境，我为你安排了一个前门小酒馆的工作，可能是份临时差事，可能较累，但我开出的待遇非常优厚，月薪一百八万，考虑一下？ 张主任的话语结束，留下悬念。 “叮咚……”刘向阳还没来得及说话，系统的提示音响了起来：“‘超级酿酒系统’发布了任务：成为小酒馆的临时员工，奖励品为【强身酒缸】一个，以及八十八十八万元人民币。” 紧接着系统跳出一段说明： 【强身酒缸】：能酿制强化人体力量的强身酒，喝过这种酒后可永久提升个人力量。 系统询问：“主人，请问您愿意接受这项任务吗？” 只有刘向阳能够看见的屏幕显示出了两个选择： 【是】【否】 刘向阳平静地按下了【是】键。 那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接收。 将张主任送到门外，刘向阳立即返回家中，反锁门窗，走向外面。 身后，张贾氏看到刘向阳远去，忍不住骂了一句：“没良心的家伙……” 尽管她在不远处发出指责，实际上刘向阳听在耳中。 不过此刻他心里有要紧事，没心情纠缠。 不对啊，现在的贾张氏还没有变成老太婆，眼前这位男子也正值壮年，不到五十岁呢。 “三轮车！”出门后，刘阳朝一辆三轮车打了个招呼。 “去前门大街要多少钱？”他询问驾驶员。 驾驶员擦汗回答道：“五百块……” 第2章 这实在是令人惊讶 此时的中国还在使用第一套人民币，面额巨大，一万块等于后来的55年后才流通的一块钱。 因此，五百元虽然不少，但也大致相当于55年后的五分钱。 不加思索，刘向阳上了三轮车。 大约半小时后，到达前门箭楼，他按照张主任指示的地点，找到了那家小酒馆。 当时尚早，小酒馆还未迎来第一批顾客，但它已开始营业。 推开大门，刘向阳走进去。 酒吧的装饰古朴且简单，但保持得干净整洁，营造出宜人的环境。 空气中弥漫着酒香。 一个十八岁左右、带着淡淡微笑的女孩走向刘向阳，她正是刘向阳熟悉的徐慧真。 此时，虽然徐慧真已经与贺永强结为夫妻，但由于两人并非原订的对象，婚姻生活出现不顺。 如今新婚近半个月，两人都还未行周公之礼。 面对脸色苍白、心情抑郁的徐慧真，刘向阳微微一笑，解释说：“嘿，我并非客人。 我叫刘向阳，受北河沿街道办事处张主任介绍，来做临时雇员！” “嗯。”徐慧真点了点头，“你稍等……” 随后不久，一名目光犀利的老人自后院缓缓而来。 刘向阳一眼认出了他：这就是贺永强的父亲，徐慧真的公公贺老头。 同时也是酒馆老板之一。 贺老头见到刘向阳，略作点头表示：“不错，小伙子，你仪表堂堂。 不过在我这做事有个规定，最多只能待三个月。” “每月有十八万元报酬，不过你得用心工作。 若敢偷懒耍滑被我抓到，别想得到一分钱便会被炒鱿鱼！” “哎呀哎呀…” 李向阳道：“你放心好啦！” “嗯…”老者点点头：“从今天起，你就在我们店里当临时工啦！” “慧真，你指导指导他怎么弄。”说着，老贺转身前往后院。 这时，“叮咚…”系统的提醒准时响起：“恭喜宿主完成任务！” “恭喜宿主，获得人民币八百八十八万！” “恭喜宿主，得到一个强化体酒缸！” “物件已入超等酒藏，请留意接收！” 显然，刘向阳当下抽不出手来收东西，跟着徐慧真来到收银台。 徐慧真看了一眼刘向阳，说道：“以后的小酒馆你就负责吧，打扫卫生、洗洗刷刷、拖地擦桌子，还得会切肉做饭腌菜，洗蔬菜等。” “对了……别忘了重要一点，那就是去运酒！” “咱们的酒是从牛栏山那采购的，要经常去，这是体力活，你能搞定吧？牛栏山位于四九城东北部，直线距离大约五十公里，往返就一百。” “一趟来回，你得用两天。” 徐慧真认真看着刘向阳，而后者点点头，开口问道：“能有辆车子帮忙吗？自行车或者板车都可以。” 徐慧真摇头：“不行，只有一个木板车。” 闻言，刘向阳真是欲哭无泪。 两日之内，还要拉着板车往返运输五百斤酒，光是一次回程他就快累垮了。 然而去是一定要去的，因为刘向阳也要酿酒，可以把成品放入自家的酒缸里，一旦完成了酿酒流程，那便是神饮无疑。 还有刘向阳的酒窖能存放物品，意味着他运货非常轻松，进酒难度至少下降了五成。 但这拉车的事可不太靠谱。 板车的速度也太慢，有个能蹬脚踏的三轮车就棒极了。 暂且不急，以后买个新车也不迟，他自己也会常常用到。 于是他试探性询问：“那么……我们现在就出发去牛栏山吗？” 徐慧真毫不犹豫地答：“是啊，最好是现在就动身。” 刘向阳：…… 随后，他在自行车修理铺花费十八万人民币，买入一辆二手三轮车。 那个时代的货物交易还是现金结算，无论是新旧自行车或三轮车都可通过财力买到，但费用昂贵。 全新三轮车通常标价要六百万以上，对于刘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他来说太贵了，性价比实在欠奉。 在他的观念里，自行车仅算个初级交通工具，并不高贵。 二手和新品一样耐用，即使有磨损也易更换零件，因此不必浪费在这种新鲜玩意上购买新的。 最后叮嘱维修店老板：“轴承部分加点润滑油，给我再多刷两遍油。”说完推着新车离去，老板当然乐于顺承此请求，毕竟机油成本不大。 刷好机油后，刘向阳骑上他的三轮车，驶往北京城东北方向的牛栏山。 距离是五十公里！如果步行，这个旅程足足需要花费十个小时。 而如果骑自行车，则会快许多，只需大约四个小时。 天色尚早，刘向阳估摸着到中午就能到达。 下午一点左右，刘向阳最终抵达了牛栏山。 牛栏山靠近潮白河，实际上并非真正的山岭，而是一个宁静的小镇。 这个镇子不只有一个酿酒厂，而是有十几个酒坊林立。 刘向阳自然有自己的目标，那个老头贺给他的小纸条上写着：顺义烧坊。 这意味着老头子明确要求去取顺义烧坊的酒。 一番寻找后，刘向阳找到了那个目的地，并走了进去。 店主是个五十出头的小老头，戴着一副金色镜框眼镜。 看到刘向阳的到来，店主打断了计算，看向大门。 “想必就是刘老板吧……我是四九城前门酒馆的员工……我们的老板贺守义先生有封信给你。”说着，刘向阳递上了那封信。 老板接过信看了一眼说：“嗯……知道了！” 接着他命令：“虎子，拿酒来，五坛！”然后看着刘向阳说道，“老贺的钱在这里，你无需再付，帮我搬回去就可以了。” 刘向阳知道贺老头不可能给他一大笔钱让他带着去购买，这么多现金，没人放心。 而贺老头与顺义烧坊后续如何结账，则不是他的问题了。 随后，五坛酒被放到他的三轮车上，每坛都被封闭且带有顺义烧坊的标志和大红帖写有“酒”字的标签。 核对完毕后，刘向阳骑上车子离开了。 找个无人之处，他轻松一挥，五坛酒就消失在他神奇的藏酒窖中，一切静悄悄。 做完这一切，刘向阳并未离开，随意进了一家规模较大的店铺。 这里名叫詹记烧坊，也是牛栏山闻名的烧坊之一。 刘向阳直奔主题，“老板，我想要买点酒！”“我这里每一坛一百斤，是净重，詹记烧坊的烧酒52度，卖三十三万元。”年轻人老板热情地介绍。 价格让刘向阳心中盘算了一下，平均每斤大约3300元，到1955年后将降至33分，算是合理价位。 不过刘向阳仍想找便宜一些的价钱，“我买的量大，能否降价？三十万元可以吗？” 年轻人反问道：“你想买多少？” 回答：“我要二十坛！” “成……”年轻老板毫不犹豫地同意。 当场，刘向阳付清全款。 一坛三十万元，二十坛共计六百万元，888万元的系统奖励瞬间减少了882万元。 詹记烧坊的人工搬运这些酒，被刘向阳分批转移到三轮车上，随后找个僻静处重新收纳于神奇酒窖。 所以，虽然购买了二十五条酒坛，但刘向阳的三轮车上却仍是空荡荡的。 他决定先找处吃东西。 饱餐一顿后，他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下稍作休息，接着随意启动了系统。 开启酒窖之门！ 此刻的酒窖内整齐地排列着二十五坛酒，其中有五坛来自顺义烧坊，二十坛属于詹记烧坊。 除此之外，他还注意到有两个庞大的大酒缸，它们显然比寻常的坛子要大很多。 大酒缸直径一米左右，高度足有一米五，中心部位粗壮，两端微微收束。 每一缸容量惊人，足有能存放一千斤酒的实力。 刚刚购置的两千斤烧酒刚刚好能够装填入这两个大酒缸。 哗哗哗…刘向阳依次将从詹记烧坊购得的酒倾倒至“一般大酒缸”中，一共倒入了十坛。 然后细心地封好每一个坛口。 嗡嗡作响... 瞬息之间， 新封上的酒缸上闪动出几道神秘金纹，仿佛大道符文在其中流转，而酒缸之内也开始悄然进行发酵酝酿。 酒缸肚子上方显露出计时器，显示时间为23:59:59。 时间一点一点倒数，等待一昼夜后，酒缸中就会完成其酝酿过程。 刘向阳不打算在此浪费时间，立即继续装满另一个大酒缸，流程如出一辙： 嗡嗡...金色符纹在增强酒缸表面熠熠生辉，美酒自行生成。 接下来的时日便只有等待，刘向阳并没有急匆匆立刻赶回。 毕竟徐慧真的假期给足了两天，若今天即归，则过于突兀。 要知道徐慧真并非常人，他得谨慎行事。 干脆选择小憩一会儿。 刘向阳找到一家客栈，安歇一晚。 第二日中午十二时，计时恰满一天。 两个美酒大缸的酿造任务已告完成。 刘向阳重新进入酒窖之内。 “嘶嘶嘶……” 未揭开封口，一阵浓醇的香气扑面而来，令人陶醉无比。 “啪！”刘向阳小心揭开普通酒缸的泥塞，浓郁百倍的酒香使他几乎有种腾云驾雾般的体验。 要知道，刘向阳并不懂品鉴酒质，平素更是滴酒不沾，连他对这香气都赞叹不已，老饮者们又能说出何等赞美呢？ 他浅尝一口。 “咕噜咕噜”，手捧一口，辣意在喉头掠过，随后是醇厚香浓的滋味，在回味中持久悠长。 美酒真是绝顶的好货色！赶紧密封上。 紧接着打开另一个增强酒缸，同样醇厚的香气四溢，他又舀取了些许入口。 “嗡嗡嗡……” 伴随香醇液体的流淌，刘向阳眼前忽然浮现一个面板，那是个人属性界面： 姓名：刘向阳。 年龄：17岁。 寿命：尚余84年（人生预期寿命人类极限180年）， 力量：65点(对应人体极限99)， 韧度：45点(同人类极限), 敏捷：78点(同理人体极限99)。 面对这样展示的数据，刘向阳还是感到相当满足的，至少他知道，自己拥有超过八十多年的人生时光在握。 自然寿命为84岁的他在无意外情况下能活到这么大的年纪。 他的能力很直接：那就是力量。 而“韧”则体现了他对冲击力的抵抗能力，灵敏度“敏”则涵盖了速度与反应速度的指标。 除了寿元较强，其他方面都较为薄弱。 摇摇头让眼前的显示屏消失，他又试着喝了一口强化酒。 嗡的一声，个人信息板再次浮现： 名字：刘向阳 年龄：17岁 寿元：84年（人类上限为180年） 力量：66点（人类极限为99） 韧性：45点（人类上限为99） 敏捷：78点（人类极限为99） …… 刘向阳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力量好像增加了一点儿，从65升至66。 “强化酒”竟能提升力量？喝一口就增长一点？这也太惊人了吧！ “咕噜~”迅速行动，他再喝了一口，数值跟着又变！ 66升到了67，接着是68，再是69……到70，一分钟不到，刘向阳的力量值达到了99点，已经到达人类巅峰水平了。 喝得下去的话，再加一把劲能否突破这个上限？何不来试试看呢？ 他又一口喝下，“咕噜~”之后，数值瞬间跳动起来！ 力量：100点（人类极限是99啊！） 这让刘向阳顿时大骂一声！ 真能超越人类上限吗……？于是他又一口气饮了好几口，每次饮下，数字就跃升一个台阶，直到停在156。 不再喝时，刘向阳选择了罢手。 他已经感觉饱足了。 神奇的是，饮用强化酒之后完全没有头昏或者宿醉之感，纯粹是力量增益作用明显。 这实在是令人惊讶。 然而，即便再 也不能再继续，肚子里实在装不下了。 等过些时候，消化好了或许还能继续增强。 离开客栈，骑上他的三轮车直奔北京城区。 那路上的三轮自行车疾驰而过。 没错，是真正地疾驰！ 刘向阳现在的力量超出人类极限156点，轻松一推，三轮车就达到了40公里的时速。 如果不是路面颠簸，速度还能更快。 但他还是谨慎地慢了下来。 由于那时的三轮车质量和道路状况远不如后世，刘向阳深知确保自身安全至关重要。 在那种情况下，哪怕有无上的力量，没有抵抗力一样难逃危险。 因此他不得不降低车速，保证自身的生命安全优先。 第3章 这让在场的人有些为难 大约两三个小时之后，他们安全地返回了小小的酒馆。 返回前，他已经 水提前安置在了车上。 嘿……小子……贺老头步出小酒馆，目光落在刘向阳那辆板车之上，三角形的眼睛中刹那绽放出两束光芒：你怎么搞来的这个家伙？ 刘向阳憨笑着答道：买的二手车，专门用来运酒呢！ 贺老头惊讶得瞬间石化，这家伙居然为了运送酒特意买一辆二手车，至少得好几百万才能买下吧。 他在这里做三个月临时工能挣到多少？这差距简直…… 贺老头对刘向阳当初到店打工最初的动机产生了深深地怀疑。 显然，这家伙的样子和张主任描述的生活艰难并不符合，都已经可以买自行车，现在却还来这里打临工？ 贺老头的注意力重新转向车辆。 毕竟在心里，酒才是他的宝贝。 “你说啥？我不是说要五个坛子吗？怎么成了六个？”贺老头一脸不满地问道。 他觉得刘向阳并没有听他的指令行事。 而刘向阳解释说：“那个是我自己的……剩下的五个才是你的，你自己过来看看！” 贺老头再次诧异：“你还买酒？” 接下来，贺老头开始检查自己的那些酒。 五个坛子清清楚楚，全是顺义烧坊的产品。 对于刘向阳的那个，他看了一眼，没有发现詹记烧坊的标记——因为已经被刘向阳细心擦拭过了。 嗯，好吧，搬过去。 送到后面储存室去！贺老头吩咐道。 “嘿……”刘向阳应了一声，下车，开始行动起来。 双手同时发力，一边胳膊夹住一个坛子，再双手抱起一个，就这样，三大坛酒轻松搬运走了。 贺老头看得呆掉了，心里嘀咕：这小子……这是300斤哪。 一瞬间全搬进去了。 有这样的力气…… 难道这小子送来的酒数量有问题吗？ 贺老头自己走过去试了一坛顺义烧坊的酒坛，分量很沉，的确是100斤。 但... 这小子，真的拥有这般神力吗？ “姐，帮下忙打开门。”刘向阳一手抱着酒走进店内，喊徐慧真。 徐慧真惊愕地瞪大双眼。 三个坛？ 一次性三个大坛一起搬，这不可能全是空酒罐吧？ 别傻站着，帮我开门啊！ 哎呀，来了……徐慧强压制内心的震惊，连忙帮忙打开了 ，让刘向阳将三坛酒稳稳放下。 接着他又出来继续搬运。 徐慧真偷偷走到后院，试着抱住地上的坛子，忍不住倒吸冷气，沉甸甸的感觉毫无疑问——足足有100斤。 但是…… 眼前这些加起来有300斤，这意味着…… 刘向阳竟然有超人的力量？ 仅仅片刻工夫，刘向阳已将最后两坛酒搬入了院子内部。 向阳，你真牛啊！徐慧真佩服地看着刘向阳，对他竖起大拇指。 这时，贺老头跟了进来，笑道：呵呵，人不可貌相，你这小子的力量还真大，算是个人才，留在我的店子里工作太委屈了点! 刘向阳说道：贺大爷，要不我帮你把剩下的一些存放到地下室去？ 不用！贺老头摇头，然后朝着内屋大声道：永强，你别整天躺着装死了！快出来帮我，搬到地窖去！ 不情不愿的贺永强从屋里走了出来，神情阴郁，好像世界都暗了。 看来徐慧真和徐慧芝的事对他造成了困扰啊！刘向阳识趣地转身离开，因为他知道，贺老头为何会让贺永强去地窖搬酒而非他，原因定是因为地窖中藏有贺家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些秘密并不值得刘向阳挂心。 带着系统的刘向阳并不关注这个地窖的秘密，他已经将系统内存放的酒彻底了解清楚，这些知识足以享用他的一生。 他对贺家腌咸菜的老秘方根本毫无兴致。 走入小酒吧，他取过抹布便准备擦拭桌面。 这时贺老头紧跟而来。 小伙子……别动手了！贺老头摆了摆手，说道：已经劳累两天了，满身的汗味，你回去泡个澡好好休息吧。 刘向阳答应说：明天见！ 刘向阳回应道：那我就先谢过老板了！ “对了，我的那一坛酒，就先放你这儿了。”他又指向酒坛子问，“放在角落里会碍事吗？” 贺老头眉宇一挑：“你想留着？” 我想留下干啥呢？刘向阳笑道：“等客人们喝到兴起时，我也能分享自己的酒一起畅饮不是？” 听这话贺老头欣然赞同：“这样很好！这里的氛围才最重要。” 这不是单纯的餐馆，酒里蕴含的是文化，聊天话题涵盖了四方天南地北的大事小事，人多热闹气氛佳，自然生意红火。 刘向阳的经营之道深得贺老头喜爱。 刘向阳拱手道：“那就再次感谢您了！我先退下了。”说完推开门骑上三轮车离开了前门大街。 贺老头所言非虚，刘向阳此时的确满身异味。 到家第一件事，便是洗净汗水。 淋了一场浴，他顿时倍感清爽。 随后将三轮车推进杂物间并锁上门，回去稍做歇息。 来回奔波导致他这两天睡眠不足，一下子直睡到夜晚。 醒来后的首要之事：喝酒！ 随着喉部动作，酒瓶里的酒不停地下滑。 数值面板中的力量值跳跃不已， 从156！ 升至157！ 再到158！ 等到刘向阳满意地停住时，力量值飙升至280。 此刻的他已经真正喝得满足，连饭菜也不想动了。 ……………… 中庭，大院内的重要人物们都聚集在易中海边的大槐树下共进晚餐，同时享受夏日凉爽的晚风。 阎埠贵开口道：“我记得今天看到了刘向阳，他的确骑了一辆三轮车进入院子，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买车了？” 刘海中附和：“是的，我也看见了，那辆是挺旧的车，还被他安置在耳房里。” “真的吗？刘向阳竟然买车了？” “二手三轮也不便宜啊。” 众人的讨论逐渐展开。 在那时，自行车对于普通人而言是珍贵财物，并不是随意就能买到。 即便像易中海这样的地位，也不可能轻易购置一辆。 不错，正是这样。 那时，还没实行公私合营政策，像娄半城那样的资本家怎可能会发放那么多工资给易中海、刘海中之流？哪怕是工资最高的行业，在五五标准下，一个月也就是48块钱。 易中海当时一个月也就二三十万的收入，基本生活无忧，然而拥有一辆自行车却是他遥不可及的梦想。 而现在刘向阳不但有了车子，还是价值不菲的三轮货车，这令旁人羡慕得眼红无比。 要知道，三轮货车的用途可远超自行车，既能载物也能承载人员。 “师傅易，咱们要不要一起打听打听，刘向阳那辆车是怎么来的？”阎埠贵提出了建议，“如果车是他的，以后或许咱们也能借用使用呢。” 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嗯嗯嗯”，他们异口同声道。 那时候的易中海还未成为那个壹大爷，大爷的尊称是随着票券时代的到来而形成的。 于是他应声道：“好吧...那就走，我们去看看！” 易中海带领何大清、阎埠贵、刘海中等人气势威武地前往后院。 还未走进，易中海便用力吸了吸鼻子，惊喜地道：“这味道...香极了，大家闻闻看？” “没错。”刘海中擦了擦鼻子：“这是酒香，好喝得很，绝对是佳酿！” “佳酿呀！”阎埠贵砸吧着嘴：“哪家的美酒泄露香气出来了啊？” 一群人皆抬头猛嗅，最终目标一致地来到刘向阳门口。 此时此刻，刘向阳正享受地在家品鉴“保健酒”。 香气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越是接近刘向阳的居所，酒香就愈发浓烈。 “是他！那个小子！”易中海愕然，“他还喝酒？” “他竟懂酒之道吗？” 随着嘭嘭嘭的敲门声响起，刘向阳开门迎客。 酒香扑面，更加浓厚。 见到易中海等人，刘向阳开口邀请：“进屋里坐吧。” 大伙迫不及待地涌入房内，围坐在桌边。 刘向阳出手大方，给他们每人斟了一小小杯。 但这肯定不会是神秘的“保健酒”，他递给大家的是普通酒缸中的普普通通的佳酿。 “咕噜咕噜”，一杯杯 掉。 易中海赞赏道：“真棒的酒！”他闭目细尝，回味无穷。 其余几人也陶醉其中，如置身于仙境。 然而阎埠贵不满地说：“怎么这么少？刘向阳，再来些啊！” “这还不够过瘾啊！”又有人说。 “少吗？”刘向阳露出轻蔑的笑容，“我只是让你尝鲜而已，你还想放开喝？” “这酒可不是一般人买得起的！”他得意洋洋地宣布。 易中海睁开眼：“你能买到这种酒？告诉我，我也去买！” “买不到了。”刘向阳摇头：“我家有个老房子，藏着陈年佳酿。” “市面上早已找不到了！”他补充道。 易中海皱眉疑惑：“你有老宅？我不知情，它在哪呢？”刘向阳含笑未语。 易中秋觉得自己问得有些过分，便深吸一口气，转换话题道：“那么，要不这样吧，你的这坛酒我想买一些怎么样？” 刘向阳应声笑道：“当然可以，你需要多少呢？”易中秋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要十斤！我想多准备一些，免得不够喝。” 美酒，尤其是储藏时间越长，价值越大。 每一滴陈酿都珍贵异常。 “我也要十斤！” 阎埠贵与刘海中也有意购买。 何大青询问：“十斤多少钱呢？” 刘向阳淡淡地回应：“我给你们优惠一些，十斤的话，一共是一百万。” 听见刘向阳报出的售价，周围的人都愕然。 一百万？ 仅仅是十斤酒而已？ 这就等于一斤十万元吗？ 这样的价格已经和贵州茅台差不多了。 事实上，茅台的一斤价格通常为数万元，这意味着这瓶酒的价格比茅台还贵一倍。 这让在场的人有些为难。 “你也太过分了吧，刘向阳。”阎埠贵说道，“大家住得近，这种高价怎么合适呢？” 刘海中附和：“确实啊，都是熟人嘛，怎么好这么要价。” 刘向阳沉吟道：“既然这样，那就十斤一百万，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也可以单买，每一斤十万。” “不达到这个价钱，我是不会卖出的。” “如果你们真的不买，就请离开吧！” 易中秋气哼哼地起身，脸色难看地下了逐客令。 随后，阎埠贵、刘海中、何大清一一离去。 对此，刘向阳毫不在乎，毕竟他清楚这酒的价值远不止于此。 然而，刘向阳未曾料到，仅半小时不到，何大清一脸兴奋地跑过来，“向阳老弟，我还是要十斤……” 刘向阳颇为惊讶：“何伯伯，我记得您不是不沾酒吧？” 何大清坦诚道：“没错，我不喝酒，但我师傅酷爱。 回去把这酒送给师父，他的绝技就有七八成把握传给我了！” 原来如此。 何大清打算拿着酒当拜师礼！ “那行……”刘向阳立即为何大清挑了十斤，并多赠送了半斤作为人情。 何大清心满意足离去。 不久，易中秋又带了一个塑料桶再次拜访：“向阳兄弟……这酒真是美味极了，我也要十斤……你赶紧帮我秤，但千万别说漏嘴，别让大家知道是我来买的。” “放心！”刘向阳会心一笑，完全明白他的顾虑——怕他人蹭酒罢了。 易中秋心中如何考量自不待言，他是担心其他人趁机分享他的好酒。 其他酒或许还好，但被阎埠贵沾惹上了，简直是极大的损失。 易中秋走后，刘海中也不顾一切前来购买，重复了一遍之前的交易方式。 于是，三百万元落入口袋。 阎埠贵没有出现，这家伙素来精细精打细算，不来也就罢了。 ……夜色逐渐昏沉！ 小镇的小酒馆热闹非凡，汇聚了各色人物。 教书匠徐和生，街坊的老前辈牛爷，片儿爷以及街办的范金有多余的身影聚集在这里。 店中喧腾。 一身唐装的牛爷乐呵呵地走向前台：“来上二两好酒，一份凉拌肚丝，还有碟子炸花生米！” 店家徐慧真笑道：“行，牛爷稍等片刻，这顿酒我还给您配上一碟小咸菜！” 牛爷举起了大拇指，爽朗笑道：“豪爽！算账啊……” 尽管小店不赊账，但唯独对牛爷破例。 第4章 一种隐约飘过的香气钻入他的鼻息 手托酒杯，牛爷悠然坐在一个角落里。 噗噗声... 他慢慢斟满一杯，才第一口饮下，便笑着对徐慧真说：“徐慧真，你公公又往酒里加了水，哈哈哈……” 笑声回荡。 老贺头在酒里加水这事早就不是秘密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 然而，众人依旧会来这里，一来是因为虽然酒里渗了点水，但这水兑得颇有讲究，对酒本身的味道影响不大；二是这里价钱亲民啊！所以，没人对此发表不满。 店内的酒按成本价出售，如果酒中无水分，老贺头哪还有盈余呢？ “慧真！”片爷抿了一口酒后，眯缝着醉眼问道，“快一个月了啊，永强还没起来过吗？” 街道干部范金有紧接着说：“好久没见过他了，两人还在拌嘴呢！” 徐和生摇头感叹：“这孩子真是太任性了，有了如此标致媳妇也不懂得珍惜，不懂事啊！” 众人大声批评贺永强的行为。 徐慧真则低头默然，因为此事，她的确也有几分过错。 当初明明同意去与贺永强相亲，结果相亲那天她不小心扭了脚。 为不让对方以为自己有残疾，徐慧真临时安排表妹徐慧芝代她出场。 谁曾想，贺永强和徐慧芝竟然相互有意，最后误会成她与他成了夫妻。 婚后贺永强错将徐慧芝当成了心头爱人，发现真实身份后自然心有不甘，两人至今还未有过深入的交流。 “哧——”牛爷品了一口酒，紧蹙眉头。 一种隐约飘过的香气钻入他的鼻息。 他用力嗅了嗅，确定无疑：“哇哦——是香味，是酒香啊！” 虽是淡淡的，只若丝线般萦绕，却足以令牛爷瞬间提神。 这酒从哪里来？牛爷视线扫向酒馆一隅，那里正有刘向阳存放着的一坛美酒。 会不会是这个？牛爷走近，深吸一口酒坛周围环绕的气韵，确认无疑。 “就是它！” “嘿！”牛爷兴奋得声音都在发颤，“慧真，你在藏私啊！给我们喝的全是搀水的，好的酒呢，自己留着享乐！” 哗啦一声，酒馆的人都被他这句话吸引过来。 这里的人大多数是嗜酒如命之人，怎能不垂涎那醇厚佳酿？ 众人七嘴八舌吵着要求打开这坛神秘的酒。 接着，众人简述了一下这个情况，包括徐慧真和那新来的店员如何带回此酒，暂时存放在店里的情况。 老贺头听完也满脸疑惑，凑上前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贺老者忽然大吃一惊，他匍匐下来深深一嗅，接着震惊地说：“这是好酒...绝佳的好酒！”这话一出，众人的酒意全都被勾了起来。 爷爷说道：“那还等什么？快点，让我们都尝尝啊！”贺老者答：“不成，不成，这是小阳子这小子的酒，做不了这个主。”“这酒可不是我的啊！”“我说贺老啊！”爷爷已经被馋疯了，无论如何都要喝到：“你的帮工在哪儿？让他过来开瓶就是，今天这酒，我一定要喝上一口！”贺老者道：“就在南锣鼓巷。” 牛爷：“……” 南锣鼓巷？足有八里地那么远呢！今晚还能开吗？牛爷已经开始泪流满面地想象那美味佳酿了。 第二天清晨，刘向东刚一醒，就听见大院里婆娘的嘈杂声。 “大刘大妈，发生什么事了？”漱漱口问道。 那时侯，刘海中的确不算大爷，老婆也非二婶子。 “光头昨晚灌多了，至今还不起床，跟头猪似的。 眼瞅着要上班了还是不动弹，能把人气炸！”大刘婆气呼呼地道。 刘向东微微一笑，他心知肚明，这家伙定是喝过了头。 而他饮《健体酒》时，丝毫不会醉倒或头昏，甚至感觉不到酒精的效果。 寻常白酒会让人更容易醉？刘向东没有多考虑，回到房间梳洗完毕，蹬上自行车便出门去了。 中庭里，易中海正在盥洗，见到刘向东便说：“向东呐，这酒劲还挺冲的啊！”刘向东回应：“那你就注意些！”便匆匆离开了。 早晨清凉微风，加上北河沿道路平整，刘向东自行车骑得如飞。 短短二十分钟，便抵达了小酒馆门口。 刚下车子就被人潮簇拥包围，这些人都是首次见面，却是前世电视中多次出现的形象。 爷叔牛！二爷片子！范金山！还有一些其他熟面孔。 “就是那个贺老头请的新伙计吧？”牛爷急切上前。 刘向东点头承认：“是的……” 这么多人都围着他是为何？刘向东感到不解。 牛爷一听大喜过望：“好极了...因为有个小家伙你，整整一晚我没合眼啊！”“咱们进去吧！” 刘向东这下明白，大家为何这般簇拥自己。 “嗯好...” 酒，本就是为了享受而造的。 为今后的大计，些许牺牲何足挂齿。 他拎起酒坛，直接拍开封泥，强烈的酒香瞬间充盈了整座小酒馆。 “呼呼呼~”牛爷眼睛大亮：“真是好酒啊…果真没让我白等！”“你们不懂，我昨晚一夜辗转未眠哪！” 好酒！ 这真是好酒！片刻老爹也竖起了大拇指。 范金刚虽然不太懂酒，但在尝过之后，他迫不及待地评价道：“这是好酒，但我得试试看！” 刘向阳给大家斟上酒，每人大约两盎司。 甚至那贺老头也得到了两盎司。 “滋……滋……滋……”小酒馆中异常安静，只有吞咽酒液的声音轻轻作响。 众人品味之后，全都紧闭双眼，享受酒精顺滑流淌在喉间那种醉人之感。 香醇、浓厚，难以置信且空前绝后的感觉令人陶醉。 “竟有如此美味吗？”徐慧真说道：“也让我尝尝！” 刘向阳立刻给徐慧真倒上一杯。 徐慧真大大喝了一口。 呼……片刻之后，她也沉迷在这奇妙的味道里。 “好酒！”贺老头率先清醒过来，他振奋精神地说：“这是我毕生从事酒业，却未曾尝试过的最佳美酒！” 片刻老爹道：“我没有尝过茅台，不过这难道比茅台还出色吗？” 牛爷冷笑着，随后摇头，不置一词。 贺老头也只是笑笑，并未多言。 提到茅台，这就另当别论了。 “小子，”贺老头追问：“这酒是从何处而来？” “此酒乃我家传，是我从旧府邸的地窖中挖掘出来的老酿，放存三十余年……”刘向阳娓娓道来。 别胡说八道了！贺老头摆手打断他的话，“这酒显然是刚出炉不久的新酒，你别当我是 。 那些所谓老酒早就不存在了！” “说的对！”牛爷 杯放下，肯定地说：“正如贺老所言，这是新酒。” 他接着说：“若能让它再酝酿几十年，香气与口感必定更增三分！” 惋惜的叹息声不绝于耳。 “呵呵呵……”刘向阳轻笑道：“两位爷果然是行家里手，让我说破了。” “没错，这是我刘氏一族独有的珍藏，从未售予外人。” 既然诸位赏脸，那就是我们的缘分。 愿每位都有一斤作为礼敬！ 闻言，牛爷赞许地点了点头：“爽快！” 片刻老爹也说：“有面子！” 而范金刚更是感激不尽地说：“多谢！” 众人各自拿起各自的酒具靠近，刘向阳为每位赠送一斤。 最后，他还特地给贺老头准备了一份。 “不错的小子。”提酒的牛爷夸赞道：“这份友谊我牛爷认下了，以后在前门一带有什么事情请随时通知我。 我不敢打保票，但牛某定倾力相助！” 作为这里的长辈，牛爷总让人尊重三分。 同时他又是位古代文物大师，在明清家具领域的造诣极深。 与这样的人物打交道无疑对刘向阳是有利的。 “感谢您的美意。”片刻老爹无法与之匹敌，他是位酒鬼和浪荡子，但他真心感激。 多谢！范金刚深深一拱手表达感激后便离去。 收拾起他的酒，刘向阳又重新投入工作。 一边，贺老头犹豫不决。 他狡猾的目光闪动数下，一股隐忧涌上心头。 这小子的酒确实过于醇美，但这不是那种储存多年的老酒，而是崭新的佳酿。 既然它是新酿的佳酿，那简直是多多益善。 如果任由这家伙用这种酒开设酒店，将来谁还会再来我这里饮酒？不可！我必须弄来一些，在我店子里销售。 哎哎咳……贺老者轻咳两声，趋步来到刘向阳身旁，低声道：小刘啊，暂时歇一下，有件事想同你聊聊。 刘向阳闻言暂停动作：说吧。 贺老者开口道：这酒定价不低吧？ 刘向阳坦率回答：价格是一瓶茅台的两倍！ 嘶嘶嘶……贺老者倒抽一口气。 此时茅台市价是五万一瓶，一斤的容量，但对方竟敢开价十万！ 太过分了！但这念头稍一转回来，他又点了点头：如此价值，每斤十万一瓶，确实物超所值。 这样吧……贺老者笑说：以后可不可以卖一些给我？ 刘向阳问到：你想掺水是吗？ 贺老者的脸色微微发黑：掺哪种水? 我指的是加酒精!刘向阳反问。 你们这般珍贵的酒，谁舍得享用？我只要在我的普普通通酒中混入一点你的这种好酒，绝对热销! 哪知贺老者心有妙计！ 当然卖给你没问题!刘向阳答应道，但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贺老者同意道。 今后我在你店里代理销售，销售所得你只抽一成，剩下的归我九成份额。 刘向阳定规条件。 至于价格……每一斤十万，自然只零售。 贺老者瞬间眉开眼笑，连连道：好的，没问题，行的! 贺老者真是精明之人。 对于刘向阳高价的酒能威胁他的生意，他丝毫不担忧。 因为虽然刘的酒好，但定价过高，绝大多数人难以负担常购。 恰恰是因为这样的高档噱头，能为他的小店吸引客流。 而再回头买刘的佳酿用来改良他自己的酒，无疑将促进他的酒馆生意更加兴隆。 二人达成了协定。 立刻，贺老者搬出一大坛子，将半斤的刘向阳好酒混入其中。 酒香顿变。 尽管远未能比拟原酿的醇厚，仅及十分之一的味道，但对原有酒体的整体提升效果立竿见影。 口味与感觉都有了显着改善。 达成协议后，刘向阳继续擦拭桌面。 不久，贺永强神情沮丧地走近。 嘿……贺永强站在刘向阳面前，带着自大的语气问：“他们都说你带回好酒，可有此事? 刘向阳点点头证实了传言。 快让我品一口! 贺永强毫不客气地下命令，正愁闷呢，喝酒来解愁！ 刘向阳毫不小气，立即倒上一杯给贺永强。 徐慧真静静地走进后院，避开与贺永强的对话。 整间小店内，只留刘向阳和贺永强相对。 喝一口美酒后，贺永强赞道：“这绝对是好酒，我要多喝一些！”他陶醉于其中。 刘向阳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要小心啊，这种酒后劲儿重。 且新婚在身，如果计划要孩子，最好还是不要喝，这对他们好哦！ 无聊！”贺永强大为不满，一跃而起：生孩子的计划连提都不用提，我从未跟她谈过！ 刘向阳惊愕不已：“这……徐慧真和贺永强还没发生关系吗？” 这怎么可能？ 他的心里马上浮现一个念头：这中间也许存在转机，他便试探性地问：“贺大哥，莫非你们还没……圆房？” “胡扯！”贺永强语气带着一丝怒火：“我们本来相恋正甜，谁知结婚对象竟非原先那人，你说气不？” “我本想问我爹这是怎么回事，结果我爹却告诉我，我之前相中的那个姑娘已经去世，真是憋气！”贺永强接着抱怨。 闻言，刘向阳轻笑了一声。 这时，刘向阳脑中骤然响起系统的声音：“超级酿酒系统，进行任务推送！” 任务指示：告诉贺永强实情，并帮助他和徐慧芝重修旧好，达成目标后，将获得888万元人民币奖励以及十个【时间酒缸】。 你选择接受任务吗？ 界面上显示出“是”与“否”的选项，刘向阳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选择了“是”。 第5章 正是如此！ 刘向阳关掉系统界面问道：“贺永强，你有什么打算？” 贺永强饮了口酒，沉重道：“既然那人已亡，我也无从计划未来。” “虽然对她没好感，但毕竟要在一起生活，就这样吧。” 看样子，贺永强是彻底相信徐慧芝已经逝世的消息了。 想想也正常，谁会和亲爹撒谎呢？而且贺永强也做好了和徐慧真共度人生的想法。 这可是不行，刘向阳坚决反对！ 贺永强和徐慧真结合了，他还怎么有机会靠近徐慧真呢？ 刘向阳清清喉咙，压低了声调说：“正值青春的少女怎么会突然离世？或许 并非你所听说的那样，我觉得还是亲自动身去村里调查一下。” “怎么？你是说慧芝有可能活着？”贺永强大吃一惊。 “我没有这么说。”刘向阳澄清道，“我只是认为，找到心爱之人不容易，婚恋之事，自己必须有所争取，而不是盲目遵照别人的意见。” “若是我的情况，爱人去世我也要去祭奠一番，回来后我会思考如何继续生活。” 这番话显然激起了贺永强的共鸣：“没错！你说得对！” “慧芝对我那么好，我怎能辜负她的好意，我一定要去为她献上一柱清香。” “我就去了！”贺永强激动地匆匆走出酒馆。 收拾了桌子，刘向阳开始清理地面上的酒具，接着又忙活起后院的切肉腌制工作。 下午一时，终于迎来了系统响应： “祝贺宿主任务完成，给予888万元人民币奖励！” 不错，奖励已经到位。 不仅如此，还有其他令人期待的东西：“恭喜宿主获得十个【时间酒缸】！” 系统提示，它们已收入“神奇酒窖”，提醒刘向阳查看收取。 此刻酒馆生意正好空档，晚客尚未上门，刘向阳悠闲之余，便打开了系统并选择进入酒窖功能。 刘向阳的思想旋即沉入到神奇的酒窖之中。 十七个硕大的酒缸被增添进去。 况且，那个被称为“时间酿酒缸”的要比其他奖赏的酒缸大得多。 直径达到了两米，高度也有两米整。 这不再是我们通常看到的那种中间宽两头窄的设计，而是从上至下的全圆柱体形状的酒缸。 按照估计，这个大缸恐怕能够装载一万一石的酒吧？ 刘向阳粗略算了一下，这样的一个大型酒缸的容量大约在一万二千多斤。 时间酿酒缸外表也涂上了黑色，在酒缸中部有一个金色的表盘，其中有一个指针。 周围刻着刻度。 刻度从0开始，依此为1、2、3、4…一圈共计360个刻度，其中最小的数值为0，而最大值则为359。 这又代表什么呢？ 面对这块表盘，刘向阳有些困惑不解。 时间酿酒缸，这是在表示时间？ 忽然，“叮咚”作响，仿佛察觉到刘向阳心中的疑惑，系统立刻回应：“主人，请注意时间酿酒缸上的时间流动盘。 你可以把指针挪到任意位置，指针所指的数字便对应于酒缸内的时间流速！” 一瞬间，刘向阳豁然开朗。 假如我拨动指针对准数字100，那么缸内的酒时间流逝速率将相当于外界的一百倍。 如此一来，一年在缸中的光阴就如同现实中的百年一样悠长。 一年转眼间变作百年陈酿，简直匪夷所思！ 自然地，酒的醇厚在于岁月的积淀。 然而，任何事物总有适宜的分寸，所以一般的高度白酒并非陈酿时间越长就越美味。 普通瓶装白酒的最佳陈酿期限一般不会超过十五年。 封存条件优秀的可能会延长一些，但也有个限度。 窖藏的大缸白酒，陈酿年限会更长，三十年甚至更久都是常见，但超过这个界限后，由于酒精的挥发，味道和浓度都会有减损。 “哗啦啦”，刘向阳将剩余在普通酒缸内的九百多斤酒，全部倾注到其中一个时间酿酒缸中，并伸手调校了外部指针直至最大数——359。 这样一来，时间流转速度提升了将近三百六十倍。 一日顶替寻常一日，等同于整整一年。 一日当为一年，则三十日足以带来三十度陈酒的效果。 相当可观！届时的三十年陈酿，肯定能卖上高价。 不过，他瞥见时间酿酒缸中的酒量还不到十分之一，于是刘向阳决定回头再采购一批成品酒以继续酿造。 嗡嗡嗡……时间速率设定完成后，上面金色的钟盘瞬间消逝。 大酒缸整体显得朴实无华。 然而，他又有一事不明。 “系统，倘若将指针指到数字0，会发生怎样的变故？”这个设想令刘向阳感到好奇。 对此，系统立刻做出了回应：“叮咚，如果时间酿酒缸的指针停留在0，那么缸中的时间流转也随之归零！” 时间流速为零？有趣！ 深吸一口气，想象力飞腾。 如果时间在酿酒缸内静止，就意味时间不复存在…… 如此这般，将热汤倒入其中一个缸中，即使外界岁月变迁数十万年，在里面依然静止如初。 取出时依旧是碗热汤的状态。 这项特性适用于保存食物、保证新鲜度及保温等多个场景。 非常重要！这是移动中的保鲜舱。 当然，究竟是保鲜舱还是其他称呼并不关键，最关键的是它能储存必需品。 目前已是五四年。 再等三个月，至九月一日开始的社会主义工商业改造，全中国的资源配置将全面一体化，实行统购统销，物资配给制的时代即将到来。 每个家庭和个人所获购买额度皆有限定。 以粮食为例，繁重劳动者每月配给量为四十四公斤，而普通人至少能获得二十四公斤。 在缺少大鱼大肉的情况下去分配这样的粮食供应显然不够用。 如何应对？拥有超越时代的洞察力，刘向阳能预见到选择现在购买并储备一些粮食能有所帮助。 但这不是长远之策。 要知道，自一九五四年起至一九七八年改革开放前夕，二十余年间都遵循这套制度，问题不在储存多少，而在储物能否长久保持新鲜。 现在情况有所不同。 有了能让时光减速至停滞的时光酒缸，所有问题迎刃而解。 这口缸容量接近六个立方，足以装一万三千公斤的水，或是存两万公斤的大米，两缸总计可达四万公斤。 如果分三十天平摊，一年也有一千三百多公斤，即月均一百余公斤的供给。 一个人怎么可能吃完每个月百公斤的大米呢？即使家中有多达四五个人，也能吃得足够充裕。 但假如真有三四人共同享用，因为国家的配给还在那里，即使存满两缸米，也是远远足够的。 事实上，刘向阳手上有这样的时光酒缸一共十一个，一个专用于酿酒，其余九个则可以作为储备物资的容器。 他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来实施这个计划，任重而道远。 这些存储所需的开支也将是一个惊人的数目。 慢慢来，首先解决粮食问题。 计划已经定好了，刘向阳关掉了系统。 所有的活计完成得差不多已是午后两点，离晚上的酒会还早得很。 “徐姐”，刘向阳去找徐慧真，“我已经干完了小酒馆里的工作，没事，我想去买些东西，六点钟之前一定回来！” 徐慧真点点头：“行，去吧！”刘向阳摘下围裙，骑着三轮自行车离开了小馆，直驱粮食供应站。 如今那里不需要粮食配给券，也不核对买家的身份。 “大米多少钱一公斤？”他问道。 “一公斤一千块钱！”店员马永利回答，眼镜滑落下来他用手推了推。 刘向阳急忙解释道：“我在经营一家餐馆，位于大栅栏，近来生意火爆，存货售罄了，真的很抱歉！” “嗯……”马永利并未深究，直接给出了支票，“那你交一百万来换米吧。” 一百万交上去，他得到了整整一千斤大米。 刘向阳将它们放在三轮车上，找了个隐蔽之处，偷偷地倒入了一个储酒的陶罐内。 大米并不是散装的，而是一袋袋包装，每袋足有百斤重，封面上印着“永定门粮站”的字迹，标明了1953年的出厂日期。 放下十袋大米，罐子才填了一小部分。 刘向上又开始骑车，辗转到别的粮库，分开多次购买大米。 虽然时代未实行统购政策，但粮站均为国营企业，几千斤的交易可能还算可以接受，若大量采购则会引起注意。 于是他分十批买来了一万斤的大米储存着。 才填满一半容量的大缸，他的现金就告罄。 正是如此！ 一斤大米的价格已经高达一千元，一万斤就是整整一千万。 刘向阳用来自系统赠送及与易中海等人交易所得的收入，尽数买进了这些大米。 当一万斤米悉数填满了时间酒缸后，刘向阳将酒缸内的时间流速调整到静止模式，再骑上三轮车回到他的小酒馆。 此时，酒馆的顾客渐渐多了起来。 爷叔牛！老王片！ 许和生！范金山。 今日不仅有这些老客，还出现了几位新面孔。 绸缎庄的老板娘陈雪茹赫然在列。 陈雪茹身披黑白相间的新潮旗袍，足登黑色尖头皮鞋。 她皮肤雪白，容貌天生出众，头发如都市渣女般风情凌乱。 这样的装扮就算是在二十年后，也会引起注目，令人着迷。 她缓缓走向徐慧真面前，轻笑道：“听说店里有美酒，给我拿点儿纯酿吧，两两……不，干脆四两！” 徐慧真为她准备了足足四两酒：“陈大老板就喝酒不吃点下酒菜吗？” 陈雪茹笑道：“咱们四九城里的人哪会单独干喝？来个一壶茶，配上一把花生米，还有一碟咸菜就好了！” 徐慧真愉快地道：“没问题。” 陈雪茹取过大酒壶坐下品尝，品出一丝韵味，随即赞叹道：“美酒啊！”接着瞥了刘向阳一眼，“你店里新来的这位伙计模样不错，等会儿借我去缎庄帮忙一下呗？” 徐慧真回应道：“没问题，你们自行商量好薪酬，恰好今天店面下午不忙，我准假让他休息就是。” 陈雪茹再望刘向阳几眼，忽然询问起，“你们店里的贺永强怎么不见了，我进来都没有看见？” 徐慧真沉下脸，低语着，“他死了，车祸。”这个回答令在场的众人都吃了一惊。 老王片走了过来，笑着说：“陈大老板，您的消费我可不如，我要不来点普通酒就好。”他看向刘向阳，请求道，“麻烦给点一般的好酒来。” 徐慧真无奈道：“我们普通酒已卖完，现在加入了一些高品质的纯酿，价码提升20%。” “那您品尝尝！” 片儿爷接过高脚杯，尝了一口，瞬间眼睛一亮，“果然是好酒，价格虽然涨了但我心甘情愿！” 虽然小酒馆的价格上调了，酒质却有了明显的提升，因此顾客们还是相当欢迎的。 不仅如此，店里的生意反而更加火爆。 四五天里，慕名前来的访客明显增多。 然而，贺老头并未因此而欢喜，因为他儿子贺永强已经失踪五天，仍未归来。 在后院，贺老头面对刘向阳询问道：“小刘，临走那天，他还对你说了其他的话吗？” 刘向阳摇摇头道：“没有！他说了他心爱之人去世了！”紧接着，徐慧芝紧张询问：“他提起过去找我表妹吗？”刘向阳确认回答：“他说要为她上一柱香，他所爱的人想必就是你的表妹。” 贺老头听到这，猛然拍了自己的大腿：“哎呀，不好了，这逆子……事情搞大了。”徐慧芝没死是事实，若贺永强一旦相见，那火爆的 可能会导致难以收拾的局面。 贺老头激动得一时站立不住，坐倒在地。 徐慧真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眶里滚出豆大的泪珠，仿佛下雨一样。 “爸爸……怎么办呢……我完全不知所措了。”此刻的她感到生活充满着无情的讽刺。 此时，老贺安慰说：“别怕，有我在，他翻不起多大的风浪。 他们不会有结果的。” 下班回家时已是夜晚近十点，刘向阳骑着他的三轮车回到了四合院。 进门后第一件事自然是解忧消愁，一杯加强酒下肚。 每一口都会让个人属性面板跳跃一次：由最初的899提升到了947。 第6章 这是他此生初次应对贾家人的交流 当数字不再变化后，表明刘向阳的力量已达到了瓶颈，不再随饮酒量而增长。 于是，“强身酒”的价值骤然降低。 门外传来易中海的声音呼唤：“向阳，在家吗？”拉开门后，易中海带上了他的同事刘海中，以及一名装扮讲究的陌生男人。 “这是我认识的董事娄总，过来购买一些酒水。”易中海笑呵呵介绍道。 原来这个董事就是轧钢厂的老板，娄半城。 刘向阳热情招待三人入座，并端上水壶。 “无需拘礼，就叫我小刘好了。”他对娄半城他们道。 交谈中，刘向阳询问他的需求：“你希望订购多少酒？”听此，娄半城伸出五个手指头——他想要买的是整整五百斤。 刘向阳闻言，眉毛皱了起来：“五百斤？”但娄半城接着澄清：“不，我要五百斤。”这让包括刘向阳、易中海和刘海中心情都颇为震撼，那意味着巨额的五千万元。 这个数字让他们都不禁倒吸一口气。 自然，五千万不过五五年后的五千，对娄家来说，这只是微乎其微的一部分。 无足轻重！ 娄半城笑道：“真就这么简单吗？” 刘向阳说道：“确实如此，可你就这样一下子拿走了我大部分的酒，往后我还怎么享受？” “董事长，我建议，三百斤酒就够了！” 娄董事长道：“再多加一千，七千万，五百斤吧！” 其实，娄半城心里有数。 这批酒他自有打算。 鉴于当下公私合营政策已逐步开展，轧钢厂恰是试点之一。 想要争取更多利益，就得和高层保持良好关系。 巧合的是，其中有几位高层对美酒特别钟爱。 娄半城买酒并非自用，而是顺着领导们的口味送去。 “就这么定了！”刘向阳答道：“董事长既然要坚持，那就算了，你就等着接收吧。” 只要钱到位，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刘向阳离开大门，进入旁边的耳房，分两趟将那五坛共五百斤的酒放到了董事长眼前。 “就是它们了，你试试滋味。” “嗯！”董事长掀开了酒坛子盖子，闻了一下香气，浅尝一口，瞬间双眼发亮：“没错，正是这款！” 娄半城欣喜若狂。 他还有一件事儿未曾提及：今天这些酒的味道似乎比前几天品尝的更甚。 因为这酒已在刘向阳的醇香坛里储存六天，等同于积累了大约六年的陈酿。 这还能差吗？ 帮忙将酒送至娄半城车内之后，刘向阳收取了报酬。 六千万巨款。 嘿嘿…… 买米买面的开支算是绰绰有余了。 在贾家大院，老贾家。 贾张氏掀起门口的窗帘缝，眯着那厚厚的三角眼紧盯着院子内的一切。 “这是搞什么？” 贾家的主屋内，贾爸坐在那里，悠哉扇着扇子。 贾张氏关好门帘，咬牙切齿地抱怨：“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看见李向阳在往外挪货，还有一辆吉普车！” “我瞧瞧去！” 贾爸走到了门口，撩起窗帘查看。 乍看之下，他愣住了。 “嘶……” 赶忙合上了窗帘。 “怎么了？”贾张氏询问道。 贾爸开口回答：“那是在厂里的老板娄振华，就是我们提到的那位娄半城呀。” “真的？”贾张氏惊讶地问，“他找刘向阳干什么？” 贾爸摇摇头。 他对这事儿不感兴趣，更无意攀附娄振华。 毕竟他清楚，没过多久，随着公私合营试点开启，三个月后，娄半城便将失去钢厂的所有权力。 “东旭，你过来一下。” 贾爸严肃地叫来了贾东旭：“孩子，记住我的话。 别挑那些乡下的丫头，美色不能当饭吃。” “就说那个火柴厂的崔金凤多好，工作稳定啊！未来的前程可好了。 你们俩在一起，往后的生活会越来越好！” 他开始教育贾东旭关于夫妻双职工的重要性。 “明白了吗，什么是‘双职工家庭’？” 贾爸一顿责备。 哗啦！ 贾东旭却跪在地上：“爹，我对秦淮茹一心一意，此生非她不娶！” “你就别强人所难了，这世上再美的女人也没淮茹漂亮！” “你……”贾老爷心里像被刺痛：“她有什么？” “她只是一名乡下的女孩，东旭啊，求求你，别惹我心烦。” “爸！”贾东旭毫不在意，“这辈子我就认定秦淮茹。 若不让我娶淮茹，我宁可一辈子不婚，就算断了咱老贾家香火！” 咚一声，肺都快要炸了。 “行啦，你就先忍忍，东旭。”贾张氏心疼儿子：“既然他对秦淮茹那么执着，我觉得她挺好。 乡下户口就乡下户口，关键会养儿育女就行。” “你以为这简单吗？”贾老爷瞥了眼贾张氏，“除了崔金凤的工作，她们工厂还有栋房子分配。 要是真和崔金凤在一起，你和东旭可以搬过去。” “结了婚，他们会住哪儿？” “我家地方狭窄，难道还容不下？” 他们的家仅有两间房子：父母的卧室，外加起居室兼厨房，而东旭则在外屋睡下。 三口人住还勉强过得去。 但长远来说，儿子成家怎么办？ 未来的儿媳进门，要怎么安顿？ 总不可能把老头老太挤一边，新郎新娘居室外？ 这样的安排简直是开玩笑。 特别是夏天洗澡冬天洗屁股，都要在外面避嫌，怎么可能长久？ 更别说晚上打牌的乐趣会怎样失去。 这可不是小事。 再说万一以后生儿育女呢，这样的住宿条件显然不够。 贾张氏板起脸，眼中满是不满，“去跟刘向阳换个大的房子。” “他一人住那么大房子，又没多出钱，凭什么？”贾张氏接着说，“那可是三个小房间配两个偏厢啊！” 刘向阳的房子引得周围许多人羡慕。 隔开后可左右各住一户，正中间做客厅，外头的厢房做厨房，还能空出一间来。 “就是，凭什么？”贾东旭附和道，“爸，我们一起逼他让房子，他要是不给，我非 他不可！” 抽完一根烟，贾老爷蹙眉考虑：“这个事儿我恐怕不方便出面……这样吧，你们母子先去试试。 给刘向阳个面子，愿意让出些补偿也行。” “好的……” 贾东旭带着母亲来到了刘向阳家门口，时已深夜。 “刘向阳……开门，开门呐！” 砰砰砰，东旭粗鲁地敲击着。 刘向阳打开了门。 皎洁月光洒在门廊上，门口站着一对母子。 “有啥事吗？”刘向阳并不欢迎他们进门。 “刘向阳，”贾东旭开口便是一股急劲，“有件重要的事必须当面和你说，开门让我们进！” 刘向阳应声开了门，让这对母子进了屋。 三人落座后，刘向阳却并没有招待一杯茶水的客气。 贾东旭直截了当地道：“我是来找你商量换房的事情，你看你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也孤单，而我们那仅有的两间正好合适。” 你也明白，我家实在是太拥挤了！ 刘向阳摇头：我哪有义务与你们交换住所！ 休想！ 刘向阳的态度坚决无疑。 你……贾张氏噌的一下自座位站起：刘向阳，你怎么这么自私？你就没有一点点良心？ 我们都挤得受不了，而你们的房子却宽敞得很，凭什么不和我们交换？ 刘向阳也对贾张氏的无理感到无力。 这是他此生初次应对贾家人的交流。 听说的强悍形象在现实面前瞬间瓦解。 只因房子属于我，所以我不愿和你们换。 刘向阳冷淡地说，简单明了。 别这样啊，贾东旭插话道：向阳，也许你不了解情况。 我快要迎娶新娘子了，等到新娘来了，家里肯定容不下所有的人啊！ 若真和我交换，爹说愿意提供一点援助，虽然不会很多，几万块也够了！贾东旭脸上流露出微微的自豪神情，似乎他的未婚妻足以令对方羡慕，“我那新娘子可美丽了，反正你现在没对象，这么大房子用来干嘛？” 刘向阳一时怔愣：原来是贾东旭要结婚？会是秦淮茹吗？他这话脱口而出，完全出于本能反应。 贾东旭和贾张氏被这话问得愣住了。 你是如何得知的？ 你认识秦淮茹？贾东旭的面孔微微泛红，表情激动不已。 初见秦淮茹的那一幕，便已让他深深沉沦。 在他心目中，秦淮茹是他专享的一切，不容他人碰触。 然而，刘向阳一句无心的话语直接触碰了他的敏感神经。 于是刘阳观察了贾东旭的表情后故作轻松地道：我不是真认识，只是听说过她的传闻，人们说她大方、长相出众，手脚纤细，肌肤白皙又有弹性…… 你什么意思？贾东旭情绪瞬间升高。 刘向阳接着添盐加醋道：“这些都是传闻，说秦淮茹貌美无比，很多人都想接近她，她所在村落里的光棍常常偷偷看她在沐浴时的模样，还有人议论她的……” 够了！贾东旭猛地起身，呼吸紊乱，神志激动：不可能的，绝对不会是……淮茹！淮茹绝不是这样的人! 淮茹绝对不会成为那种人！ 唔呜呜……贾东旭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喊，冲出了刘向阳的住所！ 贾家后院因此次事变陷入了纷乱之中。 “儿子！儿子！你发生了什么事？”贾张氏见状赶紧跟随着冲入。 而房内的刘向阳却露出玩味的笑容，心中窃喜：你们想夺走我的住所？抱歉，再见了！ 随后砰地一声，刘向阳的门紧紧关闭，沉睡在他的小世界中。 然而此时，老贾家中已经注定难以安宁下来。 贾张氏紧随追到 庭院，对着躺在地板的儿子叫道：“孩子，你怎么了？” 原本前往刘向阳那边商量更换住所的话题，现在却演变成了这样一幕，使得贾东旭陷入深深的困惑和痛苦之中，瘫在地上剧烈发抖。 秦淮茹受难了 贾张氏开口道：“是那个秦淮茹...这个女人不可靠，连刘向阳都认得她，还抱怨秦淮茹行为不检点呢！” “不对！”贾东旭急切为秦淮茹辩解道：“爹，秦淮茹不可能那样的，她是那样美丽，怎么可能会被人占便宜呢？” “一定是有人故意想占她的便宜，因为她长得很美！” “我好想她...嘤嘤...” 贾东旭难以接受任何人欺侮他心中的意中人，内心悲痛至极。 “看你这点出息！”老贾对儿子失望至极：“堂堂男子汉，还能怕找不到老婆吗？” “我跟你说，你明早就去找崔金凤！” “不...我才不要！”贾东旭跳起身，坚决地说：“我要的是秦淮茹，这辈子我就要秦淮茹！我要去找她，搞清楚事情 。” “我要去找她！”“现在就去找她！” 泣不成声中，贾东旭的心情如碎裂般疼痛，毅然走向门外的脚步。 “别啊...”贾张氏急忙赶上，“儿子，你想去干什么？”“半夜三更可别出门，明儿我陪你一道！” 可是，无论她怎么挽留，贾东旭毫不妥协，坚持出门远行。 “回来吧...随他去了，真是个蠢货！”老贾无奈拉着贾张氏，边拉边嘀咕：“他总要走上几十里的路呢，看看什么时候他累了再回来。” 在老贾的想法中，他确定儿子绝不会这么去做，深夜无车可乘，怎么也不可能走到秦淮茹处。 愚蠢到头了...一边拽着妻子，贾爸还在一边责骂儿子。 骂声间，儿子的背影已然隐没在黑夜中。 “不能不管...”贾张氏仍挂心不已，“我要过去说服他一下，老头你一块去吧，将他拽回来。” 老贾生气地拒绝了：“我去不去无所谓，你想去自己去。”话落，转身进了屋子。 然而心中有事，老贾又怎肯安心入眠？时间大概过去了一个多钟头。 贾东旭满头大汗奔来：“父亲，父亲，快开门！出大事了！妈妈出事了！” 听到此话，满腔愤怒的老贾连忙打开大门，见到儿子的样子，焦急问道：“怎么回事？” 贾东旭面色焦急：“妈妈摔倒了！脚踝扭断了，现在在外头，快点去救人啊！” 这让老贾气急攻心。 “孽畜，我诅咒你！”怒火中，老贾抄起擀面杖，一路追赶，狠狠打向贾东旭。 瞬间，凄厉刺耳的惨叫声在庭院响起。 第7章 原来是因为那善恶酒缸造成的 邻居们被这响声惊醒，易中海与刘海中也纷纷起床。 “发生什么事了？”众人心头疑惑。 次日清晨，刘向阳提早起来。 昨晚贾父与易中海曾来他门口数次，他却始终不理会。 他知道这些人不过想要他的三轮车以便接带贾张氏就医。 烦扰的心情让刘向阳毫无睡眠欲望，简单盥洗后骑着自行车离开四合院，而这时四合院尚未有人醒来。 他抵达小酒店的时候，时值凌晨六时左右。 虽然太阳尚未露面，但天色已经相当明朗。 刘向阳踏入酒店，忙碌起来。 他的身影开始穿梭于清洗蔬菜、切割食材以及晾晒的任务之间，接着就是打扫酒店的各个角落，搬酒、斟酒，毫不懈怠。 待一切整理完毕，贺老头和徐慧真的作息方才启动，见他早起如常，便吃惊询问道：“喂……你今儿个这么早就起来了？” 刘向阳笑道：“我只是想尽快完成今日的工作，以便早些去市 购物品。”听到这样的回答，贺老头点头许可，并带着一丝羡慕看着刘向阳离去。 尽管才几日相处，贺老头已洞察刘向阳的非凡之处：他井然有序，规划详尽且勤奋无比。 无论何处何时，如此人物总会发光发热。 他不禁自问，自己的儿子贺永强与眼前这个年轻人相比之下，就像癞蛤蟆和白天鹅之差距。 骑着他的三轮车，刘向阳驶向首个目的地：粮食库。 继续购置粮食，以大米为主力，上午跑遍了数十个粮站，终于补足大米存量。 加上上回购买的一万公斤，如今总共拥有了四万公斤大米，两个“时间酒桶”都满满当当。 随后，他在酒桶顶部调制了时滞为零的时间流。 他审视余额，还有三千万元闲置。 “再购置一些物资！”刘向阳决定。 不过这次目标不再是粮食，库存充足了。 接下来要买的是一些新鲜蔬果、肉类食品及鸡蛋等。 此外，也需要大豆、花生、芝麻之类的杂货储备。 刘向阳...刘向阳… 清晰悦耳的声音飘来，他侧耳倾听。 转眼见到陈雪茹站在眼前，她今日打扮得格外迷人，一如既往的美。 陈雪茹直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坐在三轮车上，他微笑回应：“陈大老板今天不守店在家吗？”反唇相讥。 陈雪茹直率回答：“你也出门了吧？我刚才还看见你买了上千斤的大米，大米呢？”这让他一阵尴尬，只好摸着头，解释道：“我存起来了。” 听闻这话，陈雪茹神色微妙变化，趋上前小声道：“你果然也知道了消息？”刘向阳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消息？” 她再进一步：“不用担心，我只是确认一下，我知道的都已经明白了！”陈雪茹追问：“说吧，你买了多少大米？” 犹豫片刻，考虑到陈雪茹的知情状况，他接下这个系统赋予的线索。 “嘀嘀嘀”耳边响起系统的提醒：任务发布：告知陈雪茹具体的数量以换取888万元及一只‘善恶酒缸’。 刘向阳当即选择了接受任务。 既然系统吩咐传达，他自然认为没问题。 况且，他还迫切想知道那个‘善恶酒缸’究竟是怎么回事！ 总之，在极端的设想中，即便最糟糕，陈雪茹就算知道他买了四万公斤大米并检举，刘向阳也不会因此动摇他的行动方针。 这又能怎么样？我又没违法！毕竟这个时候尚未实施统购统销，投机倒把还是不至于获罪。 顶多被批评教育一番罢了。 “咳咳……”刘向阳轻咳两声，说：“嗯，我买了四万斤粮食！”“多少？”陈雪茹闻言一惊，几乎不敢相信：“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楚。” 刘向阳瞪了她一眼：“就不能小声点儿？”陈雪茹赶紧点头，像是捣蒜一样。 接着，刘向阳压低声音：“四万斤！”陈雪茹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喃喃自语：“你……为什么要买这么多？”“我朋友告诉我，只是物资紧缺时期的临时措施，等明年国泰民安，肯定会放开的。”刘向阳笑着说：“我看短期内不大可能恢复。”“但这未免太夸张了吧？”陈雪茹质疑，“四万斤能吃得完吗？你这要存多久啊？”刘向阳伸出三根手指：“三十多年！” 陈雪茹一时间愣住，呼吸都有些困难，随即咳嗽起来。 “三十多年！”这让陈雪茹非常吃惊。 “你这……傻啊！”她说：“即使有三十年时间，粮食也不可能存放那么久啊！” 刘向阳笑而不语，突然系统提示音响起：“叮咚~宿主任务完成，特奖励人民币八百八十八万！”“还有一项特殊奖励：善恶酒缸一个！” 陈雪茹眼前的虚拟界面上，她的头上多了三个淡粉色的心形图标。 刘向阳看着不解：“这个……是什么？”又一阵提示音响起：“宿主请注意，心形符号代表好感度。 一颗心代表一单位好感，最高十点。 好感度达六以上，则可进一步发展至友情或情侣关系。”哦……明白了。 看来，陈雪茹对刘向阳有一点到三点的好感。 这让他惊讶——我和这个女人真的从未深入了解，不过是几次在小酒馆偶遇，竟然会有好感度？ 难道说……陈雪茹其实是个颜控？刘向阳心想，除非我的颜值真的很出众，否则她不可能这么青睐于我。 然而仔细回想起来，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原着中，陈雪茹确实容易被情感左右。 前夫侯某卷款潜逃后没再回头；接着的合伙人廖玉成虽说人品不佳，但她还是因为他的外表而结婚；至于范金有虽然品行有问题，但也因为长相过得去。 陈雪茹选择与他们结婚，多少与外表有些关系。 相比起范金有，自己的外貌无疑更加吸引陈雪茹。 所以，对她的好感度累积并非毫无根据。 毕竟，论颜值，刘向阳远胜于范金有不止一筹。 “究竟怎么做才能呢？能给我解释一下吗？”陈雪茹扭动着腰肢，在刘向阳面前撒起了娇。 刘向阳道：“我们家几代人都在酿酒，家里有那种能够维持无菌的发酵桶……你知道吧，把粮食放入这样的桶里，永远不会发霉过期，品质也始终保持如新。” “真的吗？”陈雪茹深信不疑。 “当然是真的！”刘向阳接着夸大其词。 听闻此话，陈雪茹深感遗憾：“可惜我家没有这个神奇的桶，不然我一定多备些粮食！” “陈总，我得先走了。”刘向阳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邀请道：“如果你现在回去，我可以顺路载你一程。” 说着，他拍了拍身旁的三轮车。 陈雪茹打量了一下那辆三轮车，提议道：“我刚买来五百斤大米，能帮忙带回去吗？” “没问题！”刘向阳大方地同意。 于是，他还主动帮忙搬运起那五百斤的大米，一共装满五袋。 本来想一起搬走，刘向阳考虑到可能吓着陈雪茹，所以分开两次，每次拎两大袋轻松上车。 瞧见这一幕，陈雪茹惊讶得叫出了声：“嘿……向阳，你好厉害哦，居然一次能提二百斤，而且好像不费力气！” 粮店长笑道：“这不算什么，刚才那位大哥可是自己搬了五百斤的！” 陈雪茹更是诧异：“真的假的？” 眼神里闪烁着敬佩的光芒，她的心跳瞬间加速，脸颊上的爱心标志增加了三个。 原本的好感度3，一下子上升到了6点。 ... 难以置信！ 刘向阳惊讶得合不拢嘴。 好感度加了整整三点？！ 刚才系统说，好感度6点后，就能进入亲密关系层次。 那... 现在如果我提出稍微过分些的要求，陈雪茹可能会答应吧？ “来吧！”陈雪茹优雅地坐上了刘向阳的三轮车，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他。 刘向阳忍不住开口问道：“不怕我的三轮车脏么？” 确实，车上洒满了谷物粉尘，看起来确实不干净。 陈雪茹却微笑回答：“不介意！只要是向阳的东西，再脏我也觉得干净。”她美丽的笑容如春风般灿烂，言语间充满了爱意。 刘向阳愣了一下，无奈笑道：“那好吧，陈总你坐稳些！” 听到陈雪茹对“陈总”的称呼不太满意，他说：“以后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我就雪茹。” “好的，雪茹！”说着，刘向阳一蹬车，载着陈雪茹飞奔向前。 刘向阳边驾驶着三轮车边从思绪中分神，启动了系统界面。 按下了“进入酒窖”按钮，他的意识进入了酒窖内，发现里面新添加了一个酒缸——“善恶酒缸”。 【善恶酒缸】：这是系统奖励的功能性酒缸，拥有了它，可以显示所有饮用过主角美酒的人对主角的好恶情感度（区分了友善与敌意两个维度）。 说明：无需人为操作，会自动更新显示信息。 关闭界面，心中的疑惑迎刃而解，刘向阳终于明白为何会在之前看见陈雪茹额头的心形标志。 原来是因为那善恶酒缸造成的。 根据信息所言，一旦喝了刘向阳的佳酿，每个人的头顶都会显示出来他们的善恶程度。 随后，陈雪茹把陈雪茹带到了绸缎庄后面的小院子里，帮她卸下五百斤的大米，并将它们入库。 阳阳兄弟，过来...喝口水消暑吧，你看这大热天的！陈雪茹一脸关切为刘向阳倒了杯冷水。 刘向阳毫不客气，一口饮尽。 绸缎庄的店主顾老伯从店内走过来，靠近陈雪茹似乎想说私话。 但陈雪茹脸色不悦，说道：老顾，刘向阳并不是外人，你就直说吧！ 顾老伯面露苦涩道：老板，后院胡同侯家派人来说亲了，希望你能与他们的大公子交往一下。 陈雪茹看着刘向阳笑了笑，回答道：拒绝！告诉他们，我对此没有兴趣，也没时间！ 顾老伯犹豫着离去，口中含糊道了声。 陈雪茹询问刘向阳：向阳弟弟，不如你就来这里帮我管绸缎庄的店铺吧，我可以给你提高工钱！ 刘向阳淡淡笑道：不用！然后转身离开。 他又返回酒馆继续忙碌。 同时瞥见众人善恶等级，徐慧真顶着两颗爱心，老头贺也是如此。 看起来两人对自己还不坏，起码有好感。 平时上午的酒馆基本无人光顾，但因刘向阳美酒名声在外，今日上午也不乏有客户。 大部分人并不认识他。 有些人头顶闪耀着一颗爱心，而其他人则空空如也，一切都算常态。 刘向阳对此并不关心，他注意到一个穿着正统中山装的范金有走过。 “老头子…”某人询问道，“一周没见到永强了，他人哪去了？”老头贺脸色阴沉：“被车撞死了。” 那人看老头贺并不愿深入讨论此事，于是也没有深究。 接着，范金有走来道：“老头子，给我打二两纯酿……”边说边整理自己的发型。 刘向阳看向范金有，顿时心头一怔。 在他审视范金有的时候，发现了他脑袋上竟顶着两个小型斧头的标记。 这让刘向阳有点困惑。 “叮咚...系统的提示传来：“红色爱心代表喜好，绿色斧头意味着厌恶。”... 刘向阳真是苦笑连连。 该死的！我早知你范金你不是一个好鸟，所以尽量与你保持距离，也没招惹你。 这样还要隔着空间对我竖两把斧头吗？ 坏蛋就是坏蛋，这种人总得找个机会整治一番。 “老头子，两两纯酿来一杯！”一个圆润的四十多岁男子走过来，点了纯酿。 随后，有人喊道：“我也要两两纯酿，共四两。”许多人都选择了纯酿。 当然了，更为高级一点的选择是一斤或者更大量一次性购置。 无奈的妥协 范金友尝不起真正的醇酿，只能饮些普通混杂了少量醇酿的廉价之物，眼神深处燃烧着怨毒，凝视着刘向东。 他曾是这家小小酒吧里最顶尖的一部分人，每天饮酒同时凭借自己的街道官员身份显摆一把。 而现在，他似乎跌下了神坛。 这源于醇酿的档次超出了他的购买能力。 看着范金友的眼中怨气，刘向东大致猜到了对方何以如此敌意自己。 “刘东小子……” 贺老者把刘向东拉到一旁，询问：“你的那批醇酿还有余否？” “只剩这一缸了，大概还能供应到明天吧。”刘向东答道，原来他在酒吧里的这批好酒接近见底。 刘向东微笑道：“有的，但我得回到我的乡下去拿。” “行！没问题！”贺老者颇为豪爽地同意：“明天你可以不必工作，去拿酒就等于在干活，我不扣你的工钱。” “哇……”刘向东满心欢喜。 第8章 人群回转，继续饮酒畅谈 他本打算再到牛栏山买更多的醇酿。 夜幕低垂时，小小的酒吧涌入了大批客人，满堂飘荡着醇酿浓郁的香气。 牛老者笑声连连：“这壶酒就要见底啦！” 刘向东回应：“别急，回头我会再来一壶！” “别、别这样。”牛老者挥挥手拒绝，“偶尔蹭喝一次就算了，再多可就是我不讲理了。” 陈雪如插话：“牛爷，您家那些黄花梨桌椅不也值不少吗？随意拿出一两件来，不就能换个醉一场吗？” “哈！”牛老者点指着陈雪茹：“陈雪茹，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替刘东说话？！” 陈雪茹斜眸妩媚：“什么啊，他现在就像亲弟弟，帮他说几句话有何不可？” 众人闻言大笑，只有那仇恨的光芒在瞬间闪过。 刘向东定睛看去，范金友额头上似乎多了四把小斧头。 ... 随着夜幕降临，小酒吧已座无虚席。 醇酿的香气充斥着空间，令人心旷神怡。 牛老人大笑着说：“快把这一壶喝完啦！” 刘向东笑道：“牛爷，不急，我会再带多一点回来！” 牛老连忙摆手：“算了算了，吃白食喝白水也就罢了，再来就过头啦，我可不是那样的。” 陈雪茹插话：“唉，牛爷，您的房子里黄花梨家具堆积如山，换点儿来喝酒又何妨呢？” “呵。”牛老直点陈雪茹：“陈雪茹你这算哪一出？怎么会帮那个刘东说话？” 雪茹回以狡黠笑容：“怎么，向阳如今是我亲人啊，帮帮他不对吗？” 哄堂大笑中，一道怨愤的目光犹如闪电划过。 刘向东捕捉到了，只见范金友的头部那对原有两个的小斧头，瞬间幻化成了四个。 一个叫齐百石的大人物和一群相识甚浅但听过其名的陌生人一同到来，让酒吧内的人们惊讶不已，特别是牛老先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位白发如霜的老者：“白石先生...真是白石先生本人...！” “你怎么来这儿了？” 牛老忙走过来迎接齐百石。 齐百石略带淡漠地看了看周围，对牛老摇了摇头：“我们未曾见过面。” “嘿，嘿...”牛老微笑着解释，“你不认识我，但我记得你啊！如今你的画价值非凡啊。” 随即，大家都纷纷起身为齐百石挪空座位，即使他们从未亲眼目睹此人的风采。 “白石先生，要不要来点儿什么？” 贺老头乐呵呵地来到齐百石身边，心中感慨醇酿的功效确实神奇，竟能让这样的名士临门。 百石题名 齐百石手中的拐杖轻触地面，抬眼望向四周：“听说你们小酒馆有自酿的好酒，堪称绝世佳酿！” “我对酒不甚嗜好，但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这样的醇酒，不妨尝尝！”他言语中流露出向往。 “唉，”贺老点头，一脸欣喜：“老先生稍等片刻，我这就为您盛上两两。”说着便高兴地奔到柜台后，亲自为他斟了一杯纯酿，还附赠了些腌菜丝。 齐百石接过酒盏，却没有立即品尝，而是鼻息微微扇动后评价道：“此酒甚佳，只闻其味，已远胜老夫一生所饮之酒！” 但他依旧没急于饮，反而用筷子夹起几片腌菜，放入口中咀嚼。 “唔……” “这腌菜别有一番风味啊！”贺家腌菜独有秘方，这早已为人称道。 小酒馆的魅力除了独特的氛围，这腌菜更是勾人魂魄，让人心生向往。 “兹兹兹……” 品尝了几口腌菜，齐百石终于端起酒盏，一口气喝干。 “呼……” 闭眼品味片刻后，他的脸庞上浮现一抹红润，吩咐道：“正元，再给我斟上一杯，今日此酒实在醉人！” “是！”儿子齐正元恭敬地给他续酒。 白石先生接过酒，再度一饮而尽，“此酒果非凡品，醇厚浓烈，风味复杂，实是我这一生最赞之饮品。” 白石先生尽管不太喝酒，但深谙酒中文化，乃品鉴好手。 贺老笑容可掬，“多谢夸赞，实在不敢当。” 白石先生询问：“此酒乃是你们酒馆所酿吗？”眼中流露出了探究的神色。 “不，是我们家刘向阳酿制的……向阳，来。”老人招来了刘向阳。 “刘贤侄！”老者盯着刘向阳说：“这酒有名字吗？” “此酒并无特定名字，源自祖辈相传，一直唤作‘纯酿’。”刘向阳回答道。 “纯酿很好，”齐百石赞叹：“此酒确有独到之处，能得如此醇厚功夫，老朽斗胆向你索求一墨如何？”他恳切地提出请求。 听到可以得到白石大人的题词，刘向阳喜出望外，“真是幸至，老前辈，多谢了！” 贺老催促：“慧真，速备纸墨！” 白石先生可是全龙国有名的书画大家，当代大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多时，徐慧真人便将纸笔研磨待用。 年逾九旬的白石先生，依然握笔沉稳，在一气呵成下落了【纯酿】二字。 对白石先生的手迹能否评价好坏，刘向阳自认没有这份资格。 但这足以说明此名字配上他那般名声，足矣令酒品倍增魅力。 “前辈您好，多谢！”刘向阳说：“我会回老家弄一些自家酿藏带给你谢恩！” “哈哈，无妨。”白石爽朗笑道，“正元，再来一杯，今日兴致正好。” 一听又要喝酒，齐正元皱眉，“父亲，您的身子不好，不宜过度饮酒，会伤身子的。”他关切地劝阻。 废话! 白石一脸不满：让你倒酒就照做！ 正元显得委屈极了，连忙将酒倒上。 接着，白石先生又一口喝完。 然而，这次过后，他的咳嗽愈发严重。 在一旁侍奉的儿子不住埋怨道：爹，我早就说过不能喝了，不能喝了…… 非要喝！ 过了会儿，呼吸缓和一些，白石在儿子的搀扶下起身告辞。 离去时步履摇摇晃晃。 出门后，刘向阳问及:先生的身体状况不佳吗？ 齐百石感叹道：没啥大事，只是年纪大了。 老话讲人老腿先老，我这双腿时常觉得没劲儿…… 几乎没法行走了！ 白石说道。 的确，他出门都得由儿子支撑。 这时，刘向阳心里有了主意，笑道:老人家，您稍等……我这里有滋补酒，既对身体无害又能增加体力! 喝完保证您的腿部恢复力气！ 刘向阳说完，立刻回到酒吧取来一杯强化饮料。 正元试图阻止，齐百石却表示想要试试。 “试试！”他一连三口下咽。 咚...咚...咚... 瞬间，齐百石体内的生命力仿佛受到激发。 无力的双腿顷刻间充满力量。 刘向阳的面前浮现了一个详细的参数界面，是关于齐百石的数据： 力量从6点飙升到9点！ 再来点儿! 喝过几口后的齐百石明显感知变化，急切请求更多。 力量攀升至：10、11、12、13……直到18！ 喝完这杯，齐百石的力量增加了足足12点，虽然不多，但足以使他行走如常。 他激动道：力量回来了……我的老腿终于有力气走路了！ 太好了...这真是神妙之酒啊，小刘! 四周的人都惊叹不已。 刘向阳浅笑着道：看见您老行走自如，我也非常欣慰。 齐百石满心欢喜：这酒还有没有？再多给一些吧…… 有的， 刘向阳回答道，不过我不能再供给了。 过度补益并不健康，身体调理需一步步进行，以防适得其反。 并非刘向阳小气，他深知白石年事已高，如果只增肌力可能造成意外。 能让老先生能活动就已满足。 白石先生感叹道：你说得有理，小刘，非常感谢你的帮助……我两天后再来看望你。 随后两人乘马车离开，在夜色中远去。 人群回转，继续饮酒畅谈。 大约一小时后，正元带着两卷画轴回来，他恭敬地走到刘向阳近前说：刘先生，因承蒙您帮了我父亲，他赠与您此二图，略表敬意，还望莫嫌弃。 周围的人立刻围了上去，发出一片嘈杂声。 这可是齐白石的亲笔之作啊。”牛爷爷命令，“打开来看看！” 刘向东谨慎地打开了画卷，里面是两只虾。 “哦......” 望着这对硕大的虾画，每个人都流露羡慕之情。 牛爷爷竖起大拇指评价道：“白石先生的作品高雅又富有韵味。 这两幅虾图绝对是他的上乘杰作，不仅是技巧精湛，尺寸也非常大！” 老头子贺显得颇有心计：“牛爷爷，这个能卖多少价钱？” 牛爷爷思量片刻道：“一幅估计最少要一百万，这两幅嘛，大概能到三百万。” 众人群起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但刘向东却微微笑了——三百万，对他来说，相当于五十五年后的三张纸币，不算过多。 最重要的是，这幅画随着白石老先生的辞世，它的价值将会飙升。 尤其进入了二十一世纪后，这几乎已经成了天价。 刘向东环顾四周，大部分人的神色都是充满渴望，头像上的红色爱心标志表明他们是真心的喜欢。 唯独范进有，他的头像是五个斧形图样。 该死......他的为什么又新增了一个？ 陈雪如这时站起身，轻轻扶额，淡淡地说：“抱歉啊，喝多了，有些头重脚轻...” 范进有当即起身：“陈老板，我送你回房吧！” 说完，他已经走到陈雪茹身边。 陈雪如轻轻一旋身，避开范进有的接触，柔声朝刘向东说：“向阳弟弟，我头晕，你能陪我去躺躺吗？” “很近，就在对面！” 刘向东望向贺老头。 后者催促，“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赶紧过去！” 刘向东答应：“好，那我去送送雪茹。” 人群中传来欢笑的议论，伴随着鼓掌加油。 离席时，刘向东又发现，范进有的小图标多了一个。 现在是六个了。 ...... 刘向东和陈雪茹携手离开了小店。 出门外，原本脚步蹒跚的陈雪茹，此时却似乎一下子清醒了。 “看来，你没醉？”对陈雪茹的表演，刘向东暗自佩服。 她轻启白皙下颚，自信地说：“人家可是有‘千杯不倒’之称的，这点小酒怎么能倒得了我？” “对了，你给白石老先生准备的那个酒，难道有什么特别之处？” 刘向东眼中透出坚定：“确实是药酒。” 陈雪茹惊讶，“你会配药酒？”她眼里闪烁着聪明的光芒，深黑眸子如黑宝石般熠熠生辉。 “没错。”刘向东肯定，“药酒制作是我们家族传统技艺呢！” 两人穿过前门大街，走进了另一条街巷。 【雪茹绸缎庄】招牌依然亮着，虽然店面已打烊，但仍有灯光从门内透出。 “是顾叔，他还在清点账目呢。”陈雪茹说道，“跟我进内院，我有话跟你说。” 他们悄悄从后侧入内，来到了陈雪茹家的院落。 陈雪茹泡了一壶上好的花茶。 “向阳弟弟，”一边倒茶，一边她提出了个建议，“看看姐姐现在十九了，却仍没遇到意中的郎君呢！” “虽经亲友邻居牵线搭桥，可惜始终无一人合我心。”接着道，“但你不同，我现在对你颇有倾心之意。” 要不要……办点手续？ 陈雪茹坐定了，她往常的麻辣性格在此刻却带着罕见的局促，说话微微磕巴，脸颊上也染上了一抹嫣红。 “你觉得……你我在一起……合适吗？” 她歪过脑袋。 她那副精致耳饰，吊坠由未知宝石制成，在柔软洁白的耳垂轻晃，犹如璀璨蓝宝石，在熠熠生辉。 刘向阳默默不语，他淡然地拿起茶杯浅酌了一口。 而在他对面，陈雪茹的双颊已红透至颈部。 天哪，真是羞死人了，可那个小子为何还能镇定如斯？ 尽管如此，这样的他正是她喜欢的样子。 “怎么样嘛？”陈雪茹以一种撒娇的眼神望着刘向阳，身姿微倾，小小的唇瓣也翘了起来。 系统声音蓦然传来：“超级酿酒系统，触发剧情任务！” 任务：与陈雪茹交往并建立情侣关系！ 完成后会奖励：八百八十八万元现金和诅咒酒缸一个！ 如果拒绝，同样获得这些奖励。 系统询问：主人，接任务否？ 选择：是/否。 刘向阳考虑片刻，无论接受与否，最终奖励均一模一样。 这意味着系统不干预他的情感生活。 第9章 大功告成 那么问题来了，要接受还是拒绝？ 他在心里默默地权衡着。 在这个世界里，他必定需要娶妻成家，伴侣是至关重要的。 毫无疑问，陈雪茹和徐慧真都不失为佳人选，她们不仅美丽，才智、情商和商业洞察力也都是一流的。 以陈雪茹而言，假如带回家中，秦淮茹都会甘拜下风。 为什么不接受？ 他按下了确认，“滴”声响起，接受任务的选项确定。 “你会不会因为我有钱，还有绸缎庄主的身份，就让你觉得我高人一等，让你没面子？”陈雪茹主动关心起刘向阳，“不必在意那些，只要是你愿意，谁要是说三道四的，我绝不姑息！” 刘向阳笑道：“你太高看我了。”他直言：“对陈雪茹，你那些我不屑一顾。” “无论想跟我交个朋友还是打算步入婚姻，我都愿意。”刘向阳继续说道，“但有个条件。” 陈雪茹兴奋地期待起来，“说！” 刘向阳答道：“你在绸缎庄的事我不插手，但家中的关键事务——关乎我们全家的未来发展或命运问题，必须得听我的。” 而且，是他必须被倾听。 虽然刘向阳用超级视野做出合理决定，但考虑到陈雪茹强势的一面，如果日后她反对，可能带来冲突，因此提前提出这一条款。 考虑了许久，陈雪茹开口：“好吧……家族命运的重大决策及家庭大事，我都尊重你。” 刘向阳轻轻颔首。 她又问道：“既然这样……我们已经是对象了，难道不应该……有点形式感吗？”红晕爬满脸庞。 刘向阳一开口，陈雪茹的脸就像被烙铁烫过般火红。 “那么……拥抱一下怎么样？”刘向阳提出。 ......几番互动后，陈雪茹额头的小红心再次狂跳，升至八格。 此刻的好感度已是满格8。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若觉得我的书尚可，就赏一个鲜花或投票鼓励一下……” 离开陈家后，刘向阳返回小酒馆跟老板贺老头道声好，便驾车回家回到四合院。 把自行车入库、洗个澡躺上床，躺在床上的刘向阳却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他打开系统界面，点击了【进入酒窖】选项。 瞬间，刘向阳如梦似幻地置身于奇妙的酒窖之中。 此时酒窖里增添了一个新物——【诅咒酒缸】，正如系统所述。 他细细查看这个诅咒酒缸，它红透瓷釉，和【强壮酒缸】体积相同无异。 走到缸边，一道信息浮现在眼前。 “【诅咒酒缸】：系统的特殊馈赠，此缸所酿之酒可用以施咒针对善恶等级为‘敌意’之人。” 刘向阳顿悟，显然这是专门为对付敌人设下的。 嘿嘿，太棒了。 至于具体的诅咒方式，刚才系统已将详细记忆输入他的脑内。 诅咒的第一步，必先酿酒——【诅咒酒】。 此刻手中没有原始酒水可用，只能明日再准备。 休息一夜后，刘向阳一大早便骑上三轮车前往牛栏山。 清晨八点不到他就到达，仍然是詹记烧坊。 “嘿……又来啦？”上次的年轻人掌柜热情地迎上前，“您这回要买多少？” 坐在凳子上的刘向阳甚至被主动送上一支烟，他挥手示意自己不抽烟，并说：“这回要100坛，总共一万斤，你们有存货吗？” 听到这样的大订单，詹记烧坊掌柜震惊不已。 “一次性采购这么多能优惠些吗？”刘向阳询问。 掌柜大方答道：“一口价，二十九万一坛，但因为你大量订购，我可以减去一万元。”“那就降到二十八万，往后我所有的酒都由你们店供货了。”刘向阳提议道。 谈定价格便是结账和提货。 刘向阳上次卖酒收获六千万，买米粮花费掉一半，加上昨日的任务奖励和剩余的资金，他手里现金将近五千万元。 一次购置了100坛1万斤酒，代价就是2.8亿元，此刻口袋里还有千万。 购齐酒水，他并未马上返回，而是找了邻近一个不错的酒坊，又额外购入了40坛酒。 至此，他的资金所剩无几，然而原本的原酒总量已经达到140坛。 将140坛酒存入神奇酒窖。 刘向阳自己也来到酒窖开始了新的酿造。 【普通酒缸】 【强健酒缸】 【诅咒酒缸】 各自酿制1000斤的酒。 这时，一个新的问题浮现在心头。 酿造所需的时间大概是二十四小时。 刘向阳凝视着远处的那个时间酒缸，脑袋里立刻涌现一个设想：如果将普通酒缸、诅咒酒缸和健康酒缸全部置入时间酒缸内，接着加速会发生什么呢？ 试一试吧！ 心念一动，三个酒缸便如悬浮一般飞起，落入时间酒缸里各自的方位。 他调整时间酒缸的刻度计至 359。 外面每一小时是3600秒，在这里却被放大三百六十倍，即外面流逝十分钟等于内部流逝一个小时。 因此，外面两百四十秒，便是这里的二十四小时。 时间过去了240秒，刘向阳瞥了一眼——果然酿酒进程完成了。 啊...... 在神秘的酒窖里，身为宿主的刘向阳不需要动手去拿或者移动东西，只需要通过意念来操纵。 增强体魄的强身酒能增加人的力气；无任何特效与特质的普通酒则显着提高酒质和口感；而至于那诅咒酒呢？ 他似乎很感兴趣，开始照系统教导的方法进行试验。 第一步骤，他从一堆材料里找出一张纸，并在纸上写上被诅咒者的名称——“范金有”以及附注“西河沿街道办事处工作人员”。 第二步！拿起一杯咒酒，将其缓缓浇在纸上。 第三步！取出打火机，点燃这张纸，让它瞬间燃烧殆尽。 大功告成。 牛栏山通往四九城的主要道路上，十点正时分，一张纸变成一团熊熊火舌，周围的行人并未注意到这一异象。 四九城的西河沿街道办事处，一楼的会议室。 主任李先生正在召开全体员工会议。 “同事们，来自上级的重要通知刚刚下达！”他说，“关于公私合作的事已成必然之势，预计的实行时间为九月，我们只剩下大约三个月的时间！首先，我们要进行全面排查，详细了解辖区商家的概况；其次，提前进行说服工作，使他们对国家的信心和决心有所认知...” 范金有一如往常地坐在后排。 手中的笔记本记录着内容，突然间，一股强烈的胃痛感袭来。 更像是绞痛，大颗汗珠沿着范金有的前额滴落。 “范金有...你怎么了？”会议主持人李先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关切问道。 “李主任...我...”但话音未落，仿佛阀门开启失控，一股污 毫无保留地喷涌而出。 噗——噗噗噗...令人难忍的气息紧随其后。 “额......好臭，天啊......” 其他人纷纷露出恶心表情，仿佛要作呕。 虽然这让人很不适，范金有内心确实得到舒畅解脱，但场面尴尬至极。 “滚出会议室！”主任气得脸色发青，怒喝道，这是多么庄重的场合，竟然闹出如此事端。 范金有急忙向外冲去。 刚刚跨出会议室的门槛，乱七八糟的杂物便跟着顺着他的裤管滚落一地。 他拼命向厕所狂奔，结果速度太快且因裤脚沾上的杂物，一脚不慎踏空，摔倒在地，滑了一跤。 嘭……庞大的范金有身体猛地坠落到地面，惨重的是脸朝地。 噗……噗噗噗……血沫子自他口中喷出，混杂在血沫之中的是他那颗雪白的智齿。 “牙……牙……我的牙齿！”范金有此时既尴尬又痛苦，心中甚至升起一丝轻生的念头。 哈哈哈……刘向阳哈哈大笑，内心充满快意！是的，通过施展诅咒酒的能力，刘向阳的系统能直播显示受到诅咒之人霉运连连的画面，让这些家伙颜面尽失，正中他的心意。 刚才范金有这一幕恰好落入眼帘，让他十分愉悦。 范金有这次不仅仅是丢了面子那么简单，这么在公共场合发生如此失态之事，几乎宣判了他的政治生涯 。 痛快！ 他关闭系统，骑着自行车向着四九城进发，特意买了一些顺义烧坊的酒准备以防贺老头再次命令他去采购，免得自己再次跑腿。 中午时分，他回到四合院，因为贺老头给他的两天假，无需匆忙赶回酒馆。 顺带在家里歇息一天也未尝不是好事。 巧合的是，今天恰逢周末，庭院内气氛尤其热闹。 易中海与何大清正对着中庭的槐树切磋象棋，阎埠贵和许富贵则各自扮演他们的智囊团在身后献策。 妇女们在厨房做饭、洗菜，还有纳鞋底的身影忙碌。 察觉刘向阳归来，所有人的视线立刻聚焦于他。 向阳……你回来啦？阎埠贵面带笑意打声招呼。 这位阎埠贵犹如墙头草，立场摇摆。 之前对他不感冒，可刘向阳日前卖出六千万瓶酒的成绩让阎埠贵不敢再小觑他。 因为六千万，不是个小数目，当时四合院里的每家也没能攒到这么多存款。 “嗯……”刘向阳轻轻点头，环视四周，心生阴霾。 斧头! 那些人的头顶……全是斧头和小心心的图案。 阎埠贵、易中海、刘海中、何大清都各有两个，显示出对他们深深的厌恶感。 看似礼貌的表象下，暗藏着对他的仇视。 其他所有人头颅空荡荡，既没有斧头也没有小心心的标志，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友好。 贾张氏，老贾，贾东旭，他们没有显露出图像，是因为他们尚未喝过刘向阳的酒。 不喝酒，刘向阳无从察觉他们心中的想法。 “忘恩负义的家伙！”贾张氏坐在板凳上，脸色苍白凝视着刘向阳，满是愤恨之火。 那天夜晚，她的腿不幸摔断，她将此事也怪到了刘向阳身上。 我又如何成了没有良心的？ 刘向阳原本打算不多说，但现在他的目标不在这里，还是解释了几句。 贾张氏回答说：“如果不是你的诅咒，我的腿又岂会这样折断？” 刘向阳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是听人讲起秦淮茹……” 你住嘴！ 贾东旭连忙奔出来阻止。 要是任由刘向阳往下说，日后贾家媳妇还如何在人前立足？ “好好好……我不提这个。”刘向阳掏出几瓶酒说：“这是我们家乡特产的老酒，让大家尝尝鲜！” “每人家里去领两个碗，每人分两斤！” 院子里一听到有美酒发放，所有人都兴奋起来了。 这是价值连城的琼浆玉液啊，谁都想一饱口福。 三分钟后，刘向阳的目光流转间，每个人的善恶值全被他收入眼底。 贾张氏：头上挂着七把 ！ 贾东旭：六把。 贾父：只有两把。 大妈们都带了一两把，零七八碎的样子。 呵…… 仅从他的观察看来，整个院子好似一把砍柴用的柴堆，到处是恶意和不满。 哼…… 你们就慢慢等待吧。 刘向阳笑着与大家打招呼，随即返身进了屋内。 毫不耽搁，取出一张白纸，工整地写下“贾张氏”三字，在名字后边加注：四九城南锣鼓巷7号中院。 接下来的动作：将诅咒酒倒上，点燃火焰！ 轰…… 纸张霎时化作烈火腾起。 刘向阳面前浮现出一片硕大的萤幕，看起来就像是电影院大银幕一样。 只是这画面只有他自己能瞧见，聚焦在他脑海里的是中院景象。 大家都在喝着酒，围绕着对刘向阳的评价议论纷纷。 男人继续他们的象棋战，妇女们则继续闲聊。 日头越来越高，贾张氏坐的位置已被阳光直射，于是对儿子说道：“东旭，你帮妈换个地方，这里晒得我难受极了。” 因摔伤左脚而无法走动，贾张氏坐在椅子上，需要人的帮助。 贾东旭走向母亲，拉住她的椅子，准备搬移。 照理说椅子应该随之行动，贾张氏也能随之挪移位置。 但这次，意外发生了。 椅子腿忽然断裂，不是一处，而是后双膝部位全部破碎。 接着，平衡瞬间崩溃，贾张氏的身体失去重心，自椅子跌出。 哎哟……腿……我的腿…… 痛……痛死我了…… 第10章 这是秦淮茹内心最大的忧虑 贾张氏痛苦的尖叫声传遍四院。 院内的邻居一片纷乱，查看之下发现，贾张氏另一条腿亦已骨折。 刘向阳内心只有一个感觉，一个字：爽！ 尽管心头满足，还需采取下一步行动。 他来到自己那间侧屋，一口气将三轮车轮胎的气门拔掉，让轮胎内的空气流失为空。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才回屋洗涤自己的双手。 这时，老贾，贾东旭以及易中海等来到屋门口，喊道： “刘向阳……开门，快开门！” 门一开，刘向阳明知故问：出了什么事？ 贾东旭急忙说明:我妈摔断了腿，想借用你的自行车…… 当然没问题！ 刘向阳笑嘻嘻地说道：都是邻居，又是这样紧急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呢！ 快，跟我去取自行车！ 众人跟着刘向阳走到厢房那边。 他们开门后，将三轮车推了出来。 易中海问道：不对劲...向阳，这自行车怎么没气啊？ 咦...前面的轮胎也没气，还有右侧后面的轮胎也好像不行吗？ 你们看，这三轮车三个轮子都没有气，要怎么办啊？ 嘿...这时候就掉链子了... 刘向阳叹了口气，说道：大家别慌，我去外面找地方给自行车打气回来! 贾东旭询问：那要多长时间能弄好？ 得先把轮子拆下来，拿着它们去打气，完了还得重新装上，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 可是那样太久了，我家大人可等不及啊！ 走走走，还是用平板车算了! 贾东旭无可奈何地提议离去。 刘向阳再次将自行车推进厢房。 贾东旭和易中海离开后，刘向阳微微挥手，手上就神奇般地出现了打气筒。 早些时候他向修理铺老板索要了这样一个物件。 平时，刘向阳习惯将这个工具收在自己的神秘地下藏酒室中，以备不时之需。 嘶嘶嘶... 不到十分钟，他就补足了三轮车三个轮胎的气。 想借用我三轮车？头上挂着五把斧头还敢开口？ 去他的！ 小院又回到了往日宁静之中。 刘向阳随便煮了一顿午餐，忙活出一身汗后，才吃完。 随后，冲了个冷水澡，稍作休息，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这个时候阳光柔和了许多，温度降低了不少。 刘向阳起身，拿出堆积了几天的脏衣物清洗。 在这个时代没有洗衣机，女人也不方便帮助洗衣，所以他只得亲自动手。 还好刘向阳的手很巧，做起洗涤和做饭自然是游刃有余。 这个四合院仅有的自来水供应来自 院落。 这是共用的设备，除了 院落的水台，另一个共用设施就是公厕，位于前院大门旁边。 带着一块肥皂和脏衣服，刘向阳走向 院。 院子里人并不多，老贾全家都去医院了。 易中海做为师傅的徒弟也跟随去了。 何大清外出未归，而何雨柱正在前院凉亭歇息纳凉。 这位何雨柱个性比较另类，整个院子的人都排挤着刘向阳，他的脑袋上居然有颗爱心标志。 嘿...这小子竟然对我有一丝好感？ 嗯，确实是个呆柱... 向阳哥，你在洗衣服吗？ 何雨柱看着刘向阳，疑惑询问道。 唉...对，傻柱，你怎么啦？吃过饭没？ 刘向阳点头回应。 已经吃过了。 何雨柱走向刘向阳身边，他道：听说街道已经帮你找好工作，以后你在钢铁厂上班啰！ 哈哈... 刘向阳轻笑，赞同道：是真的。 我爸还说了，你从卖酒挣了几千万是真的吧？ 何雨柱瞪大眼睛，脸上满满是羡慕的表情。 刘向阳笑着说道：“没错……小事情，一些小钱……柱子，以后如果你缺钱花了就来找哥哥，哥哥借你便是！” “不不不……”何雨柱连忙摆手，“我可担当不起，那样我爹肯定……会骂我的！” 何雨柱凝视着刘向阳，眼睛里满是对哥哥的崇拜：“向阳哥真是太出色了，六千万都说是小数目吗？” “到时候咱们俩估计还可能会是同事。”何雨柱问道，“你认为呢，阳阳哥？” 刘向阳点头肯定地回答：“那概率很大，基本算是板上钉钉！” “那阳阳哥你得多多关照了……”何雨柱一脸讨好的神色，道，“哥……我帮你洗衣服都可以的……” 刘向阳：...... （心中默默不语） 这时，他们听到了后面传来的声音。 “请问……这里是南锣鼓巷七号四合院吗？”那是一个甜美而清晰的声音。 何雨柱和刘向阳一同回转望去。 出现眼前的是一个朴素打扮的女孩，长相甜美且显得水灵动人。 一看便知她是——刘向阳立刻认出了：秦淮茹！ 这便是十八岁少女时期的秦淮茹。 不得不承认，青春时期的秦淮茹真的颇为出众。 皮肤白皙，面庞丰腴，配上那双明亮的眼睛。 难怪贾东旭对她难以自拔。 当然了，在刘向阳眼中，秦淮茹只不过是个漂亮的乡间姑娘，跟陈雪茹没法儿比，差得太远了。 但是对于普通的大众来说，她已经是相当出众了。 何雨柱此刻看得入神，嘴巴微张，眼神紧盯着秦淮茹，甚至把她逗得脸颊微红。 然而这一切对刘向阳来说早已习以为常，他在电视剧里的表现正是如此，天生对秦淮茹有些许膜拜。 “没错！”刘向阳平静地点了点头，“大妹子，没错，这里就是七号四合院。” 何雨柱心中暗悔自己疏忽没回应客人：“唉，我怎么没想到要回答她问题，错过了多遗憾。” 哎，毕竟刘阳阳在这方面确实厉害，任何场面应付得游刃有余。 “谢谢。”秦淮茹脸上挂着笑容走上几步，“我是秦淮茹，来找贾东旭……请问他住在这里吗？” 何雨柱心里失落，“原来她是贾东旭的对象。” “没错。”刘向阳手指着旁边贾东旭家的门，道，“那房子就是他们的，不过他们现在外出办事，把门锁住了。” “大妹子，来找东旭有何事？”他关心地询问。 秦淮茹回答道：“他们出门了。 我和贾东旭是朋友，这次来京城游玩顺路过来拜访他的。” “这样啊……大妹子，不如进我们家屋子坐会，也好等等东旭弟弟能回来。”刘向阳提议道。 秦淮茹自然不介意，婉拒了后接着问：“你们和东旭很熟吗？” “熟极了！”刘向阳回答，“我们住在同一个大院子里，关系非常好，就像亲兄妹那样，对吧傻柱？”说到这个，刘向阳意味深长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顿时打了个冷战，赶紧回应：“对、对、对！向阳哥说得没错！” “大妹子，你先在一旁乘凉歇息片刻，喝些冷水，家里备有。”刘向阳建议。 秦淮茹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了。 四十 “你在洗衣服啊！”秦淮茹走近刘向阳。 刘向阳应答：“正是如此，我没有亲人的陪伴，独自一人生，洗衣做饭都得自己来呀！” 秦淮茹关怀备至道：“我来帮你吧，大男人做这些家务确实不太合适。” “是真的吗？”刘向阳顿时兴奋起来，“那真是感激不尽啊！” 片刻后，秦淮茹便站在水管旁忙碌洗衣。 此刻，刘向阳与何雨柱坐在老槐树下的阴凉处闲聊消暑。 何雨柱不禁赞叹：“向阳哥，你说的头头是道，我都比不上啊。” “哈哈，那还用说。”刘向阳得意地笑道，“有空多跟你哥学着点。” “你要不要再歇一会儿，我去给你拿些茶水喝？” 走进自己的小屋后，刘向阳开启了酒窖的门。 酒窖虽存着清冽的白酒，不过这种高度烈性酒显然不能当下饮物。 算了吧，喝点清淡的…… 刘向阳倒了些冷水，并加了一丁点儿酒进去。 他的用心在于借此让秦淮茹喝下这饮料，好随时观察她的【仁德数值】。 提着水壶和两个杯子，刘向阳重回到了大宅的中院。 他为何雨柱倒了一杯，也为秦淮茹准备了一份。 “来，趁凉快，喝一杯吧。” 秦淮茹也不推辞，仰头一饮而尽。 她在来时的路上，早已口渴难耐。 “呼～” 秦淮茹喝下刘向阳的冰白水之际，她的头顶闪烁起两枚小巧的心形符号。 她心中暗叹：他对我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刘向阳微微惊奇：嗯，我颜值还挺有市场的嘛。 “秦妹妹，你不愧是能人呐！”刘向阳竖起大拇指称赞，“你才几分钟时间就把衣服洗好一半了！” 秦淮茹连忙解释：“衣服还没完全洗净呢，得先把皂沫浸润，等会儿我继续洗。 不过现在先帮我泡一会儿。” “好的。”刘向阳点头，对何雨柱 来的话没介意：“你说什么呢，秦妹？” 何雨柱忍不住问道：“秦妹妹，你……和贾东旭……是情侣吗？” 听到这话，秦淮茹脸颊微微发烫，随即轻声道：“嗯，我家在潮白河边，离牛栏山挺近的。” “我本是乡下姑娘，不知城里的生活，会不会受冷落？” 这是秦淮茹内心最大的忧虑。 何雨柱摆手保证：“不会，不会的！我和你一样，看重的是人品和个性，而不是地域。 秦姑娘美艳如花，何曾被嫌弃。” 不知不觉中，何雨柱的脸颊上染上了两片红晕。 刘爱国感慨道：“无论是农村或是城市，咱们都是龙国民族的女儿儿子，我们的友情超越了这些表面差异。” “我们院子里的人都是和睦相处，不会有高低之分的。” “你安心在此处，不用担忧。 只要你接纳我们这些普通人，我们也一样接纳你！” 听着这话，秦淮茹心满意足地笑了，觉得眼前名叫刘向阳的人不仅英俊帅气，更是善解人意。 咚，咚，她内心涌动起一股亲近之情。 秦淮茹的好感度如水龙头开启般骤升，额头赫然多了四颗粉红爱心。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两人交谈甚欢，笑声不断，秦淮茹更显得开朗欢乐。 “阳哥，你说话真是悦耳动听呀！”秦淮茹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帮你把衣服洗一下……” “好的！” 刘向阳笑了笑。 秦淮茹欢欢喜喜地走去洗衣裳了。 何雨柱露出了羡慕的眼神：“哥...你真是太出色了...我也希望自己能有你一半的好。” 刘向阳微笑着凝视着何雨柱，小声问道：“傻柱，你觉得这个姑娘如何？长相不错吧？” “很好...真的很好...”何雨柱说道：“真的超级好看！” 刘向阳问：“你想不想也找这样的媳妇呢？” 何雨柱羞涩的脸庞变得红润，连忙点着头回应：“想...向阳哥，我在梦里都想有一个这样美丽的媳妇，你能帮我说一个吗？” “没问题！”刘向阳挥了挥手，做个OK的手势：“这个包在我身上，往后定给你找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做媳妇！” 正交谈之际，贾东旭、贾张氏、易中海与老贾等一行人自外归来。 见到秦淮茹，贾东旭惊讶且欣喜不已：“淮茹，你怎么来了？” 正在专心洗衣的秦淮茹转头过来，脸上也是喜悦的微笑：“东旭哥......” 她显得有点儿羞怯。 脸色泛起了红霞，低头快速洗着衣物。 见到这一幕，贾东旭的心仿佛在怒放般。 嘿嘿... 我媳妇竟然来找我，还要替我洗衣？ 这实在是太过贤良淑德。 老贾板着脸，喝住正要去靠近秦淮茹的贾东旭：“干什么？先把妈背进屋子里去...看到媳妇就不记得妈了？” 贾张氏的脸色也是暗淡了下来。 此刻贾东旭方察觉自己失态了，立即回应：“好...对，先照顾妈！” 大家费力地将贾张氏扶回到屋内。 贾东旭离开这里。 他先是满意地看着秦淮茹，然后视线转向旁边与何雨柱闲聊的刘向阳。 嘿嘿...这两个小子，肯定是在这里羡慕地看着我媳妇呢！ 呵呵...肯定是在嫉妒我的媳妇如此美貌。 此时此刻，贾东旭内心充满骄傲，觉得自己的成就仿佛可以填满大江南北各大水域。 于是，他悠然走向老槐树下，在何雨柱和刘向阳身边坐下，开口炫耀道：“怎么样？”然后指向秦淮茹，“我媳妇，还不错吧？” 第11章 你这个想法太脏了吧！ 何雨柱喉咙吞了口口水，评价：“不错...秦姐真漂亮...” 这幅景象让贾东旭的笑容更加灿烂。 何雨柱的表现相当合他意。 不过，刘向阳的反应让他略感不满：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对媳妇好像没多少好感似的。 “刘向阳，你也说说看！”贾东旭坚持要听到他的见解。 刘向阳随意地道：“还算不错！” 听到这话，贾东旭不同意：“什么还算不错？我媳妇还不足够漂亮吗？” “漂亮...”刘向阳点头道：“不过...娶妻子是用来生活陪伴的，外表美丽毕竟不能当饭吃，是吧？” “说得太对了！”贾东旭击掌赞赏，“你说的真棒，你知道吗？我媳妇不仅美貌，还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帮手，刚来我们就见她帮忙洗衣了！” 哎... 刘向阳轻轻抚额头，旋即低下头沉思。 何雨柱张大嘴巴，似乎不知该发表什么评论才恰当。 在贾东旭旁，他还自鸣得意地吹嘘：看清楚了，既漂亮又能干...这样的日子往后不会差的，你们都得羡慕吧... 这时，何雨柱插话说道：“等等，东旭哥……秦姐晾的不是你的衣服！” 我知道! 贾东旭马上接话：我知道，那不是我的…… 什么？……你说什么？ 这不是我的衣物？” 贾东旭眼眸一凝。 何雨柱解释道：秦姐正洗的是朝阳哥的衣服...... 啪啪的声音之后，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贾东旭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哎呀…… 这家伙！半天时间，竟然是我老婆在给刘朝阳——这浑小子洗衣服？ 这...怎么可能会这样？ 她怎么就帮你洗衣物？ 贾东旭说道：傻柱，别胡言乱语…… 我又哪会乱讲话呢？ 何雨柱毫不让步：“你自己看好了，秦姐手里的蓝色内裤是你的一条吧？是朝阳哥的东西！” 瞬间，贾东旭的目光如刀刃一般投向了秦淮茹。 此刻，秦淮茹紧握着一条蓝底内衣，奋力地搓洗着。 他的瞳孔霎时充血：那个该死的刘朝阳！竟让我老婆替你搓这个破东西？ 噗通…… 呼吸变得沉重，贾东旭的胸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 憋屈得喘不过气来，他猛地站起，紧握的拳头直奔刘朝阳而去。 第一次冲击！ 刘朝阳轻松闪过。 第二次击打！ 砰... 贾东旭的一记猛拳，却被何雨柱拦腰挡住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何雨柱跃起，在刘向东与贾东旭间形成保护屏，怒气冲冲地呵斥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动手就动起了手! 贾东旭怒声道：滚开，傻柱，没看到他在欺负我的老婆嘛！逼她给我洗那玩意！” 少废话！ 何雨柱不屑地说：他真的没 秦姐做任何事情，她是自发帮忙。 那才叫深厚的友谊懂不？ 他说过，不分男女朋友之间，割命之交一样重要！ 你这个想法太脏了吧！ 一边的刘朝阳悠闲地靠在大树干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何雨柱和贾东旭之间的激烈争吵。 另一边，秦淮茹洗好衣服看见他们快打起来了，连忙走近。 东旭，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帮着洗个衣服而已。 朝阳人不错，还主动让我喝茶，他说咱们邻里之间的关系是最好的。” 千万别闹起来呀！ 你...”贾东旭脸色铁青：你还喝了他一杯水？” 姓刘的，今天非得和你没完！ 竭尽全力的冲击又一次涌来，这次还是何雨柱挡住了贾东旭的攻势。 何雨柱岂是一个等闲人物？ 他是即将到来的四合院里的头号战神，贾东旭比起他，还差一口气的实力。 两个人在对抗中互换位置，几次碰撞后没有定胜负，却无辜牵累了旁边站着的秦淮茹。 扑通——！ 秦淮茹一下子跌坐地上。 雨夜之后地面仍湿润，四合院里满是泥泞的青石板，一不小心就会打滑的。 而且经过两人激烈对抗的踩踏，这块地面已然寸步难行。 秦淮茹尝试了几次站起来，但都无法如愿。 刘向阳站起身，伸出一只手掌道：“秦家姑娘，过来，我帮你拉起来！”“好的！”秦淮茹大方地伸出右手，并未深思！嘿！刘向阳轻松地拉起了秦淮茹。 “谢谢你……向阳哥哥。”秦淮茹脸颊泛起了红晕。 此时，贾东旭正被何雨柱拦截，他忍不住吐了一口血：……，竟然敢碰我妻子的手？这种触碰我都还没尝试过呢！“刘向阳，你个 ！”贾东旭咬牙切齿道。 然而被何雨柱拦阻，贾东旭无法与刘向阳正面争斗。 秦淮茹今日穿着一条蓝白格纹裤，刚才摔在地上后，臀部沾满了湿润的泥巴印子。 看着她翘臀，刘向阳突然有了主意，说：“淮茹，别动……哥哥给你拍掉点泥土吧。”说着，他没等秦淮茹回应，就直接用右手在她泥巴印痕处轻轻拍了拍。 嘿……确实很有弹性呢。 这让秦淮茹立刻羞红到了脖子。 咚咚咚……此刻，她额头的心型印记仿佛也从4变成了6。 被拦着的贾东旭气急败坏：“啊……你……你……刘向阳！我要杀了你！”妈的！自己的媳妇让你清洗泥巴？还牵了她的手！现在好了，你 还敢摸屁股？ 刘向阳！ 我要你死！贾东旭歇斯底里地喊叫。 李向阳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秦淮茹，说：“秦淮茹同志，很抱歉，我只是临时起意，并没想过太多。”秦淮茹红透了整张脸，她低头回答：“没事……向阳哥哥说过，深厚的友谊，不分男女！” “对！”刘向阳立刻收起了表情，道：“当时我一时急躁。”贾东旭：“贾东旭！”刘向阳瞪视着他，“你的问题在于，我和秦淮茹只是朋友关系，如果你仍有疑问，可以喊所有邻居来，让我们一起讨论！”贾东旭内心充满怒火。 他的脑海中斧头疯狂生长！嘭嘭嘭……十个微型斧头。 贾东旭对刘向阳的愤恨达到了顶峰！让邻里作证吗？要是邻居都知道了，我岂不是颜面尽失？贾东旭愤而走上前抓住秦淮茹的手：“淮茹，跟我回家！”秦淮茹下意识挣脱他的手，但还是随他走进房里。 随着两人离开后，李向阳拍了拍何雨柱的肩：“柱子，谢谢。”何雨柱的眼睛瞬间润红：“哥……你待我太好了吧？”刘向阳一脸不解：“怎么了？”何雨柱解释道：“其他人叫我‘傻柱’，唯有你会喊我‘柱子’……呜呜呜……”这下明白了。 “柱子，是我的疏忽，以后我改正，只叫你柱子。”刘向阳笑道。 “嗯嗯嗯。”何雨柱兴奋地点头确认。 “最后问一句，”刘向阳追问，“什么感觉？”“啥感觉？” 何雨柱喊秦淮如的... 臀部 秦大姐的……臀部！何雨柱说出了这话。 何雨柱同志！刘向阳立即面露严峻之色：你怎么能想出这种不雅的想法呢？我当时完全是出于帮助秦家妹子，根本就没有别的感觉！ 我不是早就说过，无论男女，有性命相连的友情嘛！何雨柱回应道。 你拍拍她屁股，不就和拍你是一样的感觉嘛！说完这句话，刘向阳神色庄重地离开。 深吸一口气，何雨柱望着远去的刘向阳背景，敬了一个标准的礼，内心感慨：向阳哥哥真是个好心人啊。 没错，真正的友情不分性别。 不过在行礼完后，何雨柱立刻迫不及待地摸了自己的屁股，发出轻声低语：嗯……是这个感觉吗？ --- 中心大院内！ 贾向东旭家！ 贾向东旭邀请秦淮如进了屋，自己便跑去泡茶，思绪飘飞。 回味着先前的情境，越思考越感到愤慨与难过。 他的媳妇竟然帮刘向阳泡过茶？他的媳妇被刘向阳抢先握了手？甚至被他亲了一下臀部？ 我…… 呜呜…… 贾向东旭忍不住哭泣起来，泪水犹如倾盆大雨，一滴滴重重落地。 东旭，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老贾疑惑地问道。 贾向东旭边哭边沉默着，像孩子般伤心无言。 唉……老贾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轻声安慰:别哭了，这不是你的错，你妈妈受伤的事情，我也负有一定的责任啊。 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呀！ 刘向阳将秦淮茹洗干净的衣服重新用水冲洗了一下，然后晾晒在房子后面的绳索上。 回到家中，开始酿造起了美酒。 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需要将一百四十坛买来的酒分开酿造：一百坛打算当做一般酒出售，其他的将用来调制特酿。 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发现贾向东旭对自己的怨气达到了顶峰十点仇恨值，他必须施加咒术才行。 取出一张纸，在上面写着贾向东旭的名字，并注解：“四九城南锣鼓巷七号，中心院子”。 再将含有咒语的酒液倒在纸上，点燃！ 嘭～～ 纸张顿时化作一团火光。 --- 中心院落的老贾家里，秦淮如对两位老人道：爷爷、奶奶，我和表哥要走了，他在外边等我呢！ 贾向东旭同意地说：“好，我送你一程！” 他和秦淮如一起走出四合院，沿北河沿大街前行，不远处那棵梧桐树下，果然有个男子静候。 男人正靠树休息，身旁停靠着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后座上的篮子里堆着绿油油的邮包，而车杠下方的帆布袋更是鼓鼓囊囊的，似乎装着很多物品。 这是你的表哥？贾向东旭略感诧异。 嗯……秦淮如答道：“我表哥是一位邮差！” 哦…… 两人走向梧桐树下。 秦淮如的表哥魏大力站起：我们该启程了，天都快黑了，走吧！ 第45节 贾东旭笑嘻嘻地走了过来，说：“表哥，多谢你……你等等，街对面有雪糕卖，我去给你们买根降降温！” 魏大力并未拒绝。 街对面有个小店铺。 贾东旭过了马路，往那走去。 在这头，秦淮茹手指着对面的巨大机器，问道：“表哥，这个是什么机器？” 魏大力满面笑容地说：“没见过吗？这是混凝土喷涂机！” “在北河沿路上，有段围墙，被人随意涂鸦得很乱，居委会觉得不好看，有损我们的城市形象，所以找来了这个大家伙，准备刷上层砂浆封面！” “刚才还在喷浆，估计是故障了！” 然而！ 还没等魏大力说完，巨响传来，巨大的喷涂机再次轰鸣启动。 “轰轰隆隆……” 伴随着巨响，它将砂浆朝墙面喷射而出。 不巧得很，此时此刻，贾东旭刚好站在墙的边缘。 “嘭……” 巨大冲击波带着泥砂浆直接将他冲向墙体，同时也推着他扑在了上面。 贾东旭顿时惨呼。 机器的操作员立即暂停了动作，厉声质问：“没眼睛是不是！你跑过来做什么？” “谁让你过来这里的？” “东旭……东旭！”秦淮茹从对面焦急奔来。 魏大力二人都用力将贾东旭从小墙上拉扯开来。 操作员火冒三丈，说道：“你这手，把我好不容易修好的机器又搞坏了，你等着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最好做好赔偿的准备！” 浑身沾满水泥的贾东旭吓得到处发抖，立刻落荒而逃。 秦淮茹: …… 魏大力: …… 这小子，一听到赔款就要逃，简直！ 唉！魏大力微微摇头。 秦淮茹开口：“表哥，你在这里稍候我片刻，我去趟院子看清楚，别再来这档子事了！” “去吧。”魏大力答道。 十分钟后，秦淮茹再次回来。 “怎么样了？”魏大力询问。 秦淮茹答道：“人还好，只是受到了惊吓。” “呵，”魏大力摇摇头，“不成气候。”接着，他对妹妹吩咐，“妹妹，今天的安排可能有变动……我一个同事紧急送来了一个重要文件，需要立即送去。” “你看看……”他取出了一份信件，说，“非常重要，催得很急！” “哦？”秦淮茹愕然。 她离四九城区还有几十里呢！ 抱歉地看着她，魏大力提出：“妹妹，不然你在我们家先住下如何？” 秦淮茹毫不犹豫地拒绝对方：“那万万不可，我不回家，村里人又要乱猜，以为我待在贾东旭那里，我还怎么抬头做人啊！” 魏大力想再提议：“不然你自己坐汽车？我付你费用。” “这会儿哪里来的汽车？”她再次摇头。 “那就让贾东旭载你回去吧！”他又提议。 第12章 这让刘向阳一时难以置信 秦淮茹再次摆头，满脸苦笑：这回贾东旭都吓傻了，哪有本事送人？ 恰好此时，刘向阳骑着三轮车经过。 “秦淮茹……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刘向阳惊奇地望着他们，心里疑惑：这位是谁？ 刘向阳可不是有意跟盯秦淮茹。 他是发现阳光减弱，气温稍降后，出来购买补给物资而已。 于是，刘向阳就遇到了秦淮茹。 二哥，这是刘向阳，跟东旭小区的一起长大的，心肠特好! 秦淮茹提到刘向阳时，满脸轻松。 魏大力打量着刘向阳和他骑的三轮车，忽然眼睛一亮：兄弟，能帮忙不？ 本来我想送表妹回家的，可邮政局突然有紧急任务，你看，一封边境战士的重要信件必须今天送达！ 魏大力解释说，他的视线聚焦在一个蓝色邮票上，接着继续道，我没空儿送她，你能帮个忙吗？我会付你五千块钱。 魏大力将那个信件交到了刘向阳手上。 后者接过一看，眼神微妙 动了一下：这是蓝军邮！ 啊！真是蓝军邮！ 所谓的蓝军邮是什么呢？一张蓝色底的油布邮票，上面印着「军人帖用」四个字，面值八百元。 这并不是关键，真正的重点在于，这款邮票于五十三年初推出，特为战士们的通信而设计。 然而，在刚上市后，问题立刻浮出水面。 那时在大陆仍有不少敌人潜伏，他们会利用邮票辨别军事信息，进行大规模拦截或制造破坏。 而且，蓝军邮容易暴露军队的驻点以及番号等相关情报，这无疑是个安全隐患。 因此，在邮票发放后不久， 就进行了回收销毁并暂停发售。 但是，已售出的邮票已经无法追回，它们流入市面上变得极其罕见，成为集邮者眼中难以估量的珍品。 后世的市场上，一枚完整的蓝军邮可能价值数十甚至上百万。 就这么办吧！ 刘向阳毫不犹豫答应，同时也提出额外的条件，别提五千了，这枚邮票独特，我很想留作己有。 你能想办法弄给我吗？ 听到这，魏大力果断地将邮票从信封上撕下递给刘向阳：这是我用过的邮票，送给你吧！ 刘向阳有些错愕，问道：那么信怎么办呢？ 魏大力自信满满地保证：不用担心，我会找到解决办法的。 就这样，刘向阳欣然接收了这枚珍贵的蓝军邮。 随后，刘向阳从口袋里掏出四张共值二十五万的钱款，轻轻放在这封信上，交给魏大力说：老兄，我很爱这邮票，你要是发现有别的邮票，尤其是蓝军邮，记得留给我。 二十枚就行，我给你出二十万！ 这句话让魏大力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二十万？这可是他一个月的工资。 魏大力连连应声，表示理解和记忆，记住了，蓝军邮不多见，但我朋友多路子广，一定能帮你搞来。 对了， 邮和紫军邮要不要？ 刘向阳摇了摇头，。 这三种邮票中，蓝军邮最稀少，最有价值。 OK，就这么定了！ 魏大力欣喜之余，留下刘向阳的地址：兄弟，一搞定我就找你！ 说完，魏大力匆忙离开。 秦淮茹瞥了一眼刘向阳。 刘向阳也回看了过来，而她的脸颊染上了微微的晕红。 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叮咚……。 “超级酿酒业启动任务发布！” “任务：按照情节发展，送秦淮茹返回家乡！” “任务达成，奖励八十八万人民币，并赠送强化骨力酒缸一个！” “拒绝任务，也有同样金额的奖励！” “问主人是否接受？” 【是】【否】 还有增强骨力的酒缸？那当然选择接受！ 刘向东阳光果断地点了“是”选项。 他对秦淮茹说：“小茹，上车吧，路程有点长，我会带你往返。” “哎...” 秦淮茹上了那辆三轮自行车后的车厢里。 刘向东稍稍用脚尖轻轻一踩，车子已在路上疾驰。 此刻已近傍晚6点。 为了早点来回，他需要提升速度。 秦淮茹的村庄与牛市山相距不远，也临近潮白河边，离城市大概八十公里左右。 出四九城后，路就开始坎坷起来，路面虽然还算平整，却是黄土路，路面高低不平自然不在话下。 鉴于刘向东骑得太快，一路上难免有颠簸感。 一边欣赏他的力量，秦淮茹赞叹道：“哥...你骑得太棒了...超乎想象的爽！ ” 刘向东没有过度加速，大概在30迈的速度在尘土路面滑行。 一个小时过后，夕阳西下，黑夜降临，繁星点缀在天幕之上。 周边池塘及田野里，一片安静，蛙鸣独起。 “到了...哥...我到家了！”秦淮茹忽然兴奋地说。 闻言，刘向东面色略带黑线：你这到家就到了嘛，嚷那么大声干啥，搞得跟过年似的。 秦淮茹紧接着补充：“前方是我们的村庄，你就把我放下就行了，我怕村里人误会。” “好的！”刘向东并无深思，直接停车制动。 “好热呀。”刘向东擦去额头的汗水，“小茹，到了村庄附近，你自己可以下去了。” 这里距离村口百十米。 秦淮茹扶着三轮车欲要下车时，却忽然发现自己双腿麻木不能动弹。 “我的腿…还有屁股，麻酥酥的…”秦淮茹羞得泪水在打转，显然旅途颠簸对她的腿部造成了短暂麻痹。 “小茹，要么你稍候缓会儿再下来，要不我抱你下去？”刘向东提议。 她思考一下，咬牙决定：“哥，还是让 你一下。” “嗯！” 刘向东伸出手臂一把环住秦淮茹，将她轻轻从自行车上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地面。 这时，秦淮茹依然双腿绵软。 在刘向东松手瞬间，她身子不由得向后倾倒。 “哎呀！”秦淮茹惊讶出声，“我脚也麻了...” 刘向东急忙向前一步抱住她以稳住局面。 尴尬...他又一次不留意碰触到秦淮茹腰部区域... 嘶——这触感。 片刻无声后，只听得夏日微风轻轻吹过刘向东被汗湿透的上衣。 两人紧紧贴合的状态让一些意料之外的情感浮现出来。 此时的秦淮茹吞咽口水，低头保持沉默，心中思绪万般。 过了一会儿，刘向阳询问：淮茹妹子，你的身体好点了吗？ 秦淮茹应道：嗯，我想应该差不多了... 她放开刘向阳的手，试着 站立，发现自己确实恢复如常。 向阳哥，真是太谢谢你了...时间很晚，不太方便请你进我家喝水，真是不好意思！她道出了感激之情。 刘向阳摇摇手，轻松地说：没事的！你要当心点，那我先走了！ 目送刘向阳驾驶三轮车逐渐消失在远方，秦淮茹心底有种莫名失落的感觉。 莫非是我不够吸引人？ 他都没什么表示吗？ 秦淮茹不由自主地伸手拉扯自己的某个地方，陷入了沉思。 此时，在刘向阳离开不久的地方，他的脑海中响起一个轻快的信息： 叮咚~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 恭喜宿主，获得888万元人民币奖励！ 恭喜宿主，收到一个【壮骨酒缸】！ 物品已投入神秘酒窖，请留意收取！ 刘向阳瞬间刹车住三轮车，一道神识掠过，进入了神奇酒窖中。 【壮骨酒缸】介绍: 这是一个特殊的奖励酒缸，利用它酿出的佳酿具有强壮骨骼的特性和，饮用后能提高使用者的身体柔韧性。 增加韧性...这太好了，不妨试试！ 刘向阳决定倒入詹记烧坊的原料，开始酿制美酒。 酿酒过程持续24小时，他决定借助【时间酒缸】加速时间流逝。 时间在【时间酒缸】内的流动速度被加快了359倍，外面只需经过240秒，仅仅数分钟时间就能完工。 大约四五分钟后，酿制完成了，刘向阳取出酒品置于酒窖一旁。 先品尝一碗！ 他痛饮一口，顿时一个数据界面出现在眼前： 姓名：刘向阳 年龄：17岁 寿命：84年（人类最长期限180年） 力量：947点 (人类极限99点) 韧性：46点 (人类极限99点) 敏捷：78点 (人类极限99点) 他注意到自己的韧性能有所增加，跃跃欲试。 咕噜噜... 韧性：47点！ 再饮一口... 韧性：48点！ 咕噜噜... 知道这属性增强酒不会伤害身体且不上头，刘向阳索性畅饮起来，上百口下肚后，韧性的数据上升至200点。 叮咚... 系统传来新的提示：恭喜宿主韧度达200点，荣获【刀枪不入】称号。 新的信息面板又出现了: 姓名：刘向阳 年龄：17岁 寿命：84年 (人类上限) 力量：947点 韧性：200点 敏捷：78点 他还获得了一列酒缸名称：强健酒缸、壮骨酒缸、时间酒缸、善良与 之酒缸和诅咒酒缸... 韧性强到200点意味着真的无法防御外力了吗？ 这让刘向阳一时难以置信。 稍作调整思路后，他从神秘酒窖返回，继续前行。 因为体魄强化，他直接加速到五十码的速度。 没错！ 坎坷土路上，一辆疾驰而过的五十码自行车在风声里划破夜晚的宁静。 我都刀枪不侵了，难道还怕摔跤？ 就算是翻车，我也毫发无损！ 毕竟，在乡村的夜路上几乎无人踪影。 口干舌燥时，他取出一罐【壮骨酒】滋润一番。 短短一个时辰，他已回到了四合院，又拿起壮骨酒享用。 筋韧性跃升至300点。 叮咚……祝贺宿主体质坚韧度突破至300点，达成‘百毒不侵’成就！ 这家伙... 竟然还有这样的妙招？ 继续灌吧！ 喝了好睡觉。 ... 前门小酒馆。 夜已深，客人们渐归宁静。 由于今日刘向阳未至，徐慧真忙着擦拭桌面。 店内的家具被仔细擦得干干净净，随后她开始清理地面。 这时，门外响起声响。 打烊了！徐慧真人未抬眼便脱口而出。 然而抬头一看，来者并非寻常宾客，却是贺永强本人。 永强...徐慧真欣喜却又有些心痛：你回来了... 尽管明知贺永强去找了徐慧芝，她依旧努力克制心中苦涩，强颜欢笑道。 原希望贺永强对她稍好些。 结果呢？ 贺永强根本没看她一眼，径直从身旁擦身而过。 你……徐慧真气得一口气没上来。 你这个 ！贺老汉提着拐杖走出后院，怒气冲冲地质问：你怎么可以弃这样一个贤妻如弊履，跑到外面做什么鬼事？ 你给我滚远点儿！ 啪...啪... 贺老汉毫不示弱，手中的双拐毫不迟疑击向贺永强。 你只管打！打够了再骂我也行......贺永强不闪不避，径自坐到板凳上静候责罚。 如此一番言语，反倒让贺老汉停了手。 咔...啪...拐杖被随手扔在了一旁。 说吧！贺老汉问：你打算怎么办？ 贺永强回应道：你们骗我算什么，我还有什么办法应对？ 慧芝我要娶了她，我不想要你们那个女人！ 他手指指向徐慧真。 此时的徐慧真疲惫不堪，整个人瘫倒在长凳上。 混账东西！贺老汉指责道：你还算是个人吗？慧真可是我们明媒正娶接回家的，你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吗？ 你一说不要，让那丫头怎么办？ 你到底还算是人吗？ 贺永强性格执拗，面对贺老汉的指责无法反驳，只能吐出一句：怪就怪你们当初 于我！ 贺老汉坚持道：我是你爹，就算骗了你，你该听的也得听！ 此刻的贺永强有些气焰：你是什么爹？我才不当你的崽子，我是你儿子才对！ 其实这话没错。 贺老头并非贺永强的亲父亲，两人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当年贺老汉因膝下无后，于是把十二岁的贺永强收作养子。 第13章 徐慧真的策略真的太聪明了 原本他们父子还算和谐相处，现在听见贺永强这般说话，贺老汉的心情五味杂陈。 多年来，他视贺永强如亲儿一般，怎能轻易接受他的转变。 我...我...我心疼... 贺老者抱住自己的胸口说：好小子，吃我的用我的，现在居然不认我这爹了吗？ 那我就不再吃你的东西！ 贺永强大步走到后院，匆忙整理了一些自己的衣物，宣布：“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踏进这家门，这座院子！ 今后你不再是我的父亲，我有自己的亲生父亲，我要去找那个真正的父亲！ 噗…… 贺老者突然吐出一口鲜血。 贺永强大步离开。 爹...爹...爹... 徐慧真迅速扶住贺老者的身体。 贺老者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挣扎着摆摆手，说道：“慧真，拿笔墨来，我要立遗嘱！” 在写了遗嘱大约两个小时后，贺老者遗憾离世。 还好留有一份人情，将后院、酒馆以及他自己搜集的古董家当，都赠予了徐慧真，对贺永强却毫无瓜葛。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酒馆停止营业。 在协助刘向阳他们为贺老者举行丧礼后，小酒馆才如常开启。 徐慧真是个精明的商家。 接手后，马上发布了两条重要信息： 一是正常运作的小酒馆依然营业。 二是往后这里的酒都不再勾兑，保证原汁原味。 对于刘向阳这样的特别雇员，她懂得挖掘价值，特意找了个长谈机会。 向阳，我知道你是个人才，但在这里工作委屈你了！” 往后不用再帮我做这些粗活！ 从今天起，我不需要你当员工，不如让我们的关系变得合作关系如何？ 看着刘向阳，她的目光闪现出深思之光。 刘向阳点头同意：“好的，说说你的条件吧！” 这位女性并不简单，像陈雪茹一样有着经营奇才。 同时，她的情商也非常高。 徐慧真接着道：“我是这样打算的，你的手工原酿仍由酒馆销售，原本的利润分割就不必了，所有收入都属于你，我一分钱不要。” 刘向阳笑了笑，这才是真正的商人才会做出的决定。 然而，贺老者似乎并不明白这一点。 “第二，我还希望你能继续供给酒馆原酿造作，以此提高酒质。 而且酒馆收益的百分之二十，作为你的干股给我。” 徐慧真的策略真的太聪明了。 关于干股就算了。 只要帮我卖好酒，已是感激不尽，以后进货的事情，酒馆劳力活我都愿意接手。 “清洁打扫这类活，你自个干吧。” 徐慧真毫不拖泥带水地点头应允。 刘向阳又添上最后一点建议：“最后我要提醒老板徐总！” 听闻此言，徐慧真神情庄重起来：“请讲！” 既然贺永强已决意与慧芝共度余生，我看您就别再纠缠下去，尽快和他办理离婚，这对双方都会有所解脱！ 听到这话，徐慧真心头略显忧虑：“你的意见很珍贵，我会仔细考虑。” 一周过后，徐慧 动找到了贺永强，成功办理了离婚手续，结束他们的婚姻关系。 随着新的一周又再度来临！ 吃完早餐后，邮差魏大力便蹬上邮局的自行车来到第七个四合院。 刘向阳……刘向阳在家吗？ 魏大力的声音清晰有力。 何雨柱站在内院回答道：在家在家……朝阳哥哥在后院哪！ 说完后，他引领魏大力直奔后院。 看到刘向阳，魏大力取出一封信件，将信封表面的军邮蓝色部分揭下，交给刘向阳，并说：哥们，这种东西可真的难搞呀…… 都已经过去一周了，我才弄到这么一张！ 原来，魏大力原本认为搜集这种军邮并不难，因为他是邮差，各种物资票券应有尽有。 但现在，他真切地感到惊叹——这种邮票如此稀有。 费尽所有的人脉及同事的关系，这一周只弄来了一张！ 他曾承诺给刘向阳准备二十张，如今想想，那份信心实在显得有些大手笔。 刘向阳接过军邮微笑收纳，并说道：没关系，弄多少是多少吧！ 好吧！魏大力上车离开。 收起军邮后，刘向阳也明白：物以稀为贵的道理。 柱子，你今天不在鸿宾楼拜师吗？刘向阳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答道：没去，今天休班，打算明天才去。 大哥，现在我在那里学的不错，师傅上周表扬了我。 回头我给你做顿饭尝尝怎么样？ 刘爱囯同意：好主意，到时候我买点食材回来，你烧菜，咱兄弟俩一起喝点！ 好耶~何雨柱高兴起来。 在这个时候，没人能轻易糊弄何雨柱，因为他们院子里还有他的父亲何大清。 他还保持着天真的少年之心。 中午我回去买点东西，晚上咱俩尝尝我酿的好酒！说完，刘向阳推上三轮车出门。 离国营化还剩两个月的时间，一切都需要做好充足准备。 首先他去的是自行车修理铺。 修理工孙连升一脸机油污垢走出店铺，抹掉汗水询问：车子哪里出问题了吗？ 我的自行车没问题，我想找个二手车。 刘向阳说道。 虽然有了三轮车，但他仍觉得拥有一辆自行车是必需的。 三轮车运货更便利，出门无论是公事还是上班，双轮自行车更有面子。 新车价太昂贵，动辄五六百万元。 即使这时购买自行车不需再凭票，但还需配额购买。 没有相应配额，依然无法购买二手车就更理想了，价格低又省事儿，简直就是刘向阳的首选。 我这儿正好有两辆闲置，你自己挑选一辆吧！ 刘向阳环顾修车铺片刻，果断决定，花了两百二十万元买下其中一辆。 尽管是旧车，但它以坚固耐用见长，稍加修复便可正常使用。 尤其对于刘向阳这样的时空旅行者来说，新车旧车并无太大差异。 购车完成后，他立刻将自行车储存在自己的酒窖之中。 离开修车铺后，刘向阳便前往了肉联厂。 在这个时候，少量的买肉，去食品店就能解决。 如果是大量一次购买，就得前往屠宰场。 “程师傅，我要买点肉！”刘向阳笑着道，“老规矩，今天再来三十一斤肉！”“行，没问题。”老程道，“今天是六块七毛钱一斤，三十斤就是两万块零百，我算两万整吧。” 这阵子刘向阳说自己是餐馆老板，常在肉联厂购置猪肉。 当然，他不敢大量购买，一天几十上百斤的量，都是一天比一天多。 挑的全是五花肉。 现在，刘向阳其中一个酒缸里已经有了大约一千斤猪肉存货。 但显然还不够，为今后三十年，他目标储存大约五千斤肉才足够。 每天少说也要吃半斤肉，一天即是八两，一个月四十斤，一年就四百八十斤，三十几年，一万五千斤是基础需求。 出了海淀肉联厂，他又在附近找了几个地方采购了大约九十斤肉，接着还跑到便利店补货。 这次行程结束，估计已有一百五十斤的累积量。 接着是鸡蛋，食品店也能买到，可最多还是得去菜市。 在菜市场经营蛋品生意的小老板跟刘向阳挺熟。 “刘兄弟……还需要鸡蛋吗？”他热情地问道。 “哎，你手头有多少？”刘向阳问。 “刚好五十斤。”小老板摊开五指表示。 “明儿估计能到三百斤鸡蛋，你想好买吗？要买我就给你送去！”“嗯，那你给我送到这个地方吧。”刘先买了五十斤鸡蛋并留下地址离开了。 此后的时间里，刘向阳就在各个市场上随意游荡，看到喜欢的东西都买了：买了几尾鱼、各种蔬菜如青菜与西瓜；还有黄豆和花生这些常用品。 回到家时，已是近中午。 何雨柱正焦急地等在庭院里。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见到刘向阳，何雨柱满脸欣喜。 “看这些东西足够了吧。”一大袋食材堆了过去。 何雨柱瞥了一眼，里面包括茄子、活蹦的鲤鱼、肉以及大批鸡蛋。 “够用了！”他说，“大哥，你来做还是我去做好？” “在家做好！”刘爱国道。 何雨柱连忙兴奋地准备做饭。 这时一辆人力三轮车驶进四合院门口。 “有人找？”人群中响起询问声。 “刘向阳在吗？”正是那个卖鸡蛋的小老板，车子里塞满三百斤鸡蛋。 鸡蛋以十颗一斤来计算，这些相当于三万个鸡蛋。 这批鸡蛋原定明天到达，但供应商提前送来，所以他直接送货上门。 刘向阳毫不迟疑全部购入，这让整条街坊邻居们大感好奇。 “他到底在做什么？”，“三千枚蛋！他在干啥呀？”“这家伙是傻子吗？”，“知道食物放太久会坏？”，“吃得完这么多吗？”疑惑猜测纷纷。 甚至有些人担心他会不会把鸡蛋倒腾贩卖出去。 邻里 ！ 贾东旭冷笑不止道：“这就是个败家子啊，鸡蛋都敢这么卖，简直是沙雕行径！”这辈子别想娶到媳妇了！ 贾东旭说到激动处，甚至还出口吐痰以示不屑。 “嘿嘿。”易中海讽刺地笑道：“有了钱就忘了自己姓啥了啊，不知道轻重缓急！” 老贾跟着鄙夷地说：“区区六千万有什么稀奇？这样的败家速度，估计不到一年那六千万就挥霍殆尽。” 刘向阳将鸡蛋卸下三轮车后，看似将其存入杂物间，但其实悄悄放进了时间酿酒罐里。 回主屋！ 傻柱已经在择洗蔬菜了，刘向阳也不甘落后，忙于整理配料和调料。 过了一会儿，刘向阳的屋子里便传来香气飘逸。 哈……还挺香的嘛！刘向阳笑道：“柱子，你的厨艺挺棒的啊！ 憨厚的何雨柱呵呵笑道：师父也曾夸过，不过跟师父比还差了远呢，我会继续努力学！ 加油！刘向阳为何雨柱竖起大拇指，接着说：酒在客厅呢，慢用。 我去买只烤鸭，咱俩要好好享受一番！ 话音刚落，刘向阳已经离去了。 何雨柱并非十恶不赦之人，他之所以曾成为那三位大佬的手下，原因并非其品格问题，而是脑袋不太灵光而已。 再加上他似乎有些讨好的倾向。 起码现在这四颗爱心代表他没有对刘向阳怀有恶意，而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既然这样，建立友好关系也无妨！ 一只烤鸭对他来说算得了什么！ 哎呀，刘向阳，如今你倒是气派啊，还买上了烤鸭?见到刘向阳抱着写有全聚德字样的纸袋归来，阎埠贵眼中满是羡慕。 刘向阳回应说：不就是周末嘛，跟柱子一起小酌一下，呵呵呵……偶尔来点小庆祝嘛！ 听起来不错哦。 阎埠贵咂巴着嘴希望被邀请。 可惜，刘向阳并未提及。 眼见刘向阳走远，阎埠贵脸色沉下：“这家伙居然没请我？”这青年实在太不懂礼数！ 原本脑袋上有两个小锤头形象的阎埠贵此时似乎多出一个。 解成！他回屋点燃烟斗里的烟丝，慢悠悠道：“傻柱和刘向阳正在喝酒，好像弄了不少菜，烤鸭都买了！ 年轻人应该多沟通交流才对！他又补充，“我们家有大白菜，你抱两个过去搭讪，一起吃喝！” “刘向阳就是个挥霍的人，你与其交朋友不会有亏损的。 说不定等他哪天挥霍一空，还能捞好处呢。” 精打细算的阎埠贵已经开始盘算如何利用这次机会。 遵命，爸。 我这就去。 年仅十六岁的阎解成怀抱两大颗大白菜奔出门，走向了刘向阳的方向。 而后院， 刘海中的家中，另一场暗涌也在悄然酝酿…… 好香啊... 光天妈抽了抽鼻子，感慨道：柱子现在的厨艺真是进步不小，烧出来的饭菜竟然这么香吗？ 刘光齐补充道：我看见刘向阳似乎刚买了只烤鸭回来！ 那你还在等什么？ 光天妈催促道：动作快点，我们家里有鸡蛋，带上几枚过去尝尝，大家也互相认识一下，年轻人就是要多多交往才好！ 我注意到阎解成都过去了！ 那好吧！ 刘光齐穿上长裤，抓了鸡蛋便往刘向阳家中走去。 在刘向阳对面住的是许富贵的屋舍。 手中拿着蝇拍，许富贵在室内啪啪地驱赶着飞虫。 突然，他注意到刘光齐与阎解成各自提着东西走进刘向阳房内。 嘿... 许富贵转了转眼珠子，唤道：茂茂，过来一下！ 声音中带着些稚嫩，许大茂年仅十五岁。 尽管只有十五，但身材已经基本定型，大大的面孔上显露出逐渐成长的气息。 第14章 这些自然是他自己的想象 爸爸，出什么事了? 许大茂不解问道。 许富贵放下手中的蝇拍，神色郑重地说：咱家新进这个四合院，一切都不熟悉，没多少亲戚朋友可以依靠，你也应该趁机去跟他们交朋友认识一下！ 这里有一瓶老汾酒，你就拿上过去吧！ 许富贵一家与刘向阳他们的家庭背景有所区别。 四合院最早搬来的可能是聋太婆，因为她是低保障住房，属于政策照顾的对象，时间也很早。 后续是易中海等人，这些是娄半城炼钢厂的员工，他们的房子都是自己花钱购买，因此面积较小。 而刘向阳大约在一年多前入住，他是因为父亲去世后获得由 分配的大房子。 直到最近许富贵一家才迁入，因为他们父亲负责宣传工作，在公私合营时被安排进入炼钢厂，专攻于改造娄半城的思想和工人队伍，可以说是首批员工成员之一。 他们一家才在这个院落不到一个月。 所以从许大茂与许富贵的角度来看，自然是想要和这里的邻居建立紧密关系。 许大茂捧起那瓶老汾酒来到刘向阳屋里。 见到眼前三人，刘向阳眼神微眯略有所思。 在他头上，许大茂顶着一个小小的红心形符号，对比起刘光齐和阎解成，两人的头上则并未标记任何象征性的东西。 这表示这几个年轻人并未对刘向阳抱有过多敌意或亲近，毕竟交流不多。 明白了这一点，刘向阳也不再那么客气：“进来坐下吧，大家聊聊天，等等柱子的手艺...” 这句话一说，众人都轻松地坐了下来，笑声渐起。 “向阳大哥，你真棒！” 许大茂笑道，满脸敬仰，“我爸说过，我们这院子的人都称赞您最有出息，我最佩服的就是您了！” 刘向阳玩笑道：“少拍马屁，一会儿多吃几口就能表达敬仰了！嗯哼！” “是啊，我真羡慕你能加入炼钢厂！” 刘光齐附和着，眼中流露出憧憬的神色。 话音未落，门外又出现了一人——贾东旭走进来。 贾东旭倒是自视甚高，两手空空，一脸傲慢地说道：“我妈妈说过，这四合院的年轻人们应该相互扶持！今后这里有任何事，直接告诉我，我会庇护你们。” 接着，他便大大咧咧地坐到了刘向阳的凳子上。 刘向阳心中不悦，心想：呵，贾东旭这小子，头上顶着十个乌鸦都能恬不知耻地说这些，居然还想来蹭我一杯？ 今日让你坐在我桌前吃饭，我可就白姓刘了。 刘向阳眼珠转了转，思绪快速闪现。 直接赶他走显得自己的度量不够，那该怎么办呢……对，诅咒他！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上次用高压清洗机的事情好像还不够教训。 于是，刘向阳站起身，寻觅一个合适的地点去实行心中的“报复计划”。 贾东旭瞧见刘向阳要走，连忙拽住了他：“小刘别走嘛，你稍等，我有话要问你。”真当你是大哥啊， 小刘！ 刘向阳一副“算了吧”的表情看着贾东旭。 没错，在这四合院的年轻人里，贾东旭的确年龄最大，仅大他一岁。 但从这个角度看，贾东旭可以算是这里的老大。 但他以为年纪大就有资格这样叫他？ 称呼“小刘”——这简直让刘向阳心头冒火。 周围的其他年轻人也都一脸不满。 贾东旭的喊叫让他们听着都不怎么舒服。 “有什么事儿你说吧。”刘向阳用力摆脱贾东旭的手。 贾东旭问道：“刚才那个快递，来找你的是不是？”刘向阳点头确认，魏大力的确送来过蓝色军邮的消息，也没什么需要保密的。 贾东旭紧盯着问道：“这个快递小哥可是秦淮茹的表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刘向阳笑了一声：正好，你给我送来了话题材料。 嘿嘿……贾东旭，这下你又有得烦了，都是咎由自取。 “没错！”刘向阳应答：“那个快递小哥是魏大力，他是秦淮茹的表哥，我们是在前一周因为一个小事情认识的。” 贾东旭面露疑虑，追问道：“是什么忙？”刘向阳回答：“你还记得秦淮茹上周来见你的那次吧？” “记不清了……是帮秦淮茹做苦茶那次。” 听到这儿，贾东旭猛地一口水喷出：“你……你……” 提起那件事，贾东旭气得脸色发红，可又无法反驳。 毕竟当时是秦淮茹自愿帮刘向阳的。 旁边的年轻人偷偷笑着，甚至有的咽了口唾沫。 贾东旭气愤至极地将杯子一拍在桌子上，怒道：“能不能不要提那次洗苦茶的事？”刘向阳立刻表示：“好好，我不提了。”说完，刘阳继续讲述起那段插曲：“那段时间，你的墙被浇筑车撞了对吗？秦淮茹急着回家。 恰巧魏大力有份紧急邮件要投递，抽不出空送她回来。”说到这里，他略微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 贾东旭心中疼痛 见到情势不对，贾东旭面色惨白，疾声道：“你说完了吗，快讲！” 刘向阳接着道：“随后嘛，魏大力委托我把他的小姨子送回家。” “你不知道，那天真把我累惨了，骑着辆三轮车，秦淮茹就座在我背后，一路下来我累得满头大汗。” “你……你说的就是把秦淮茹送回家的人吗？”贾东旭全身颤抖，疑惑地询问，“为什么要我不亲自送？” 刘向阳呵呵一笑：“你已经被喷浆机轰到南墙了，你还能怎么送？” “扑哧……” “哈哈哈哈……” “嗤嗤……” 许大茂、刘光齐、阎解脱等人纷纷笑出了声。 原本贾东旭遭遇喷浆机那一幕就很让大家好笑，刘向阳这番补刀更加让大家无法抑制笑声。 “行啦，别卖关子了，接着往下说。” “嗯！”刘向阳加油添醋道：“我骑着自行车带着秦淮茹离开四九城…等等，是护送秦淮茹离开四九城。” “天很快黑了下去！” “我印象特别深刻，那天的月色特别美，微风也格外柔和。” 听刘向阳这样说，贾东旭心中如被利刃划过般隐隐作痛。 那可是我的妻子啊。 我老婆竟然和一个别的男人共享那温柔的月色，这是怎样的折磨与心碎！ 而最关键的是，贾东旭无法指责刘向阳，因为那是在做善事。 于是他又追问：“后来呢？” 刘向阳答道：“哦，接着说来，那晚的星空也非常动人，满天星辉灿烂！” 再次引发哄堂大笑。 看贾东旭即将怒不可遏，刘向阳赶紧转移话题：“好好好，让我继续讲下去。 其实那天喝水上多了点，半路上突然内急。” 贾东旭闻言身体一阵震颤：“你该不会在你妻子面前脱裤子吧？刘向阳，你憋不住了吗？” “是的！”刘向阳坦白，“我也想坚持，可是真的憋不住了。” “但越是想忍，反而越憋不住了，人有三急嘛，总不能尿了裤子。” 这时，贾东旭不满道：“那你随便找个田地就好了啊！” “你真蠢！”刘向阳接口，“这正是收割后的麦田，还没种上玉米，农田和路有多大分别啊。” 接着他转向秦淮茹解释：“我跟秦淮茹说，淮茹姑娘，请你不要偷看哦！” 气极败坏的贾东旭怒吼：“刘向阳，我媳妇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该污蔑她！” 见状，刘向阳赶紧澄清：“我说急了，秦淮茹偷没偷看我真的不太清楚！”又补充了一句，“那晚的月色太美了，如果偷看了一眼，应该能记得。” “啪——” 听到此处，贾东旭愤怒已极，猛地一掌拍在桌面上：“刘向阳，你太过分了！” “接着讲下去吧。”贾东旭沉声道。 “好吧！”刘向阳点头道，“不知何时，我们的旅程才终于结束，来到了秦淮茹的村口。” 直到这一刻，贾东旭心头的焦虑稍稍缓解：“终于是抵达家了啊。” 不过没想到…… 刘向阳话锋突然一转：“猜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秦淮茹坐在车子里太久，又一路颠簸，两条腿都麻痹啦！下车时她竟然站不起来，我只好帮她抱下来。” “唉……” 听完刘向阳讲述，贾东旭的心像是被人撕裂般的剧痛。 这个混账家伙，不仅摸了我妻子的手，还要我妻子帮他清洗内裤，甚至还碰了她腰间的部位，现在更是……竟然敢抱起来了！ 我…… 我…… 噗…… 贾东旭顿时一口热血就喷出来了。 这真的是鲜血。 殷红殷红的血啊！ “东旭，别激动！”刘向阳说，“抱着秦淮茹的时候，我没有别的念头……我说实话，我只是帮忙，我们不能像地痞一样胡闹，对吧？” “东旭，看你吐这么多血，估计是不能喝酒了！” “你先回家，有机会我会再请你喝的！”刘向阳把贾东旭送出门去。 此刻的贾东旭已经没了任何饮酒的欲望！ 他的心碎了一片又一片，整个人陷入了崩溃。 脑海中，全是他在月光下看到妻子与刘向阳亲密依偎的画面，以及秦淮茹 刘向阳如厕的景象。 这些自然是他自己的想象。 哈哈哈哈哈……房内青年放肆地大笑起来。 阎解成眼睛闪烁着光芒：“哥，真的是那样抱的吗？” “没错！”刘向阳点头承认：“你们可别乱想，真正的生死之交不分男女关系呀！” 看着刘向阳，阎解成、刘光齐和许大茂几人无不带着嫉妒羡慕的目光。 真是太幸运了，要是换成自己该多好。 要是换到自己会立即搞定秦淮茹。 啧啧啧... 回想起上周秦淮茹到院子时，她的娇美容貌引来了许多禽兽的邪念眼神，就连阎解成都咽了两口口水。 “嘿嘿嘿……向阳哥，”刘光齐贪婪地道，“下次有这样的机会，你让给我，我一生感激不尽，让贾东旭孤独终老！” “哈哈哈……”众人哄然大笑。 这时，何雨柱从厨房端着菜肴走了出来。 “向阳哥，饭菜做好了，尝尝吧，这是我炸的花生米！” 这是炒大葱和鸡蛋！ 这是红烧肉！ 酸辣鱼丝！ 还有一个剁椒鱼头！ 还有一碗紫菜汤！ 一共五荤一素。 刘向阳先用筷子尝了一口：“味道很不错，柱子，你在咱们院子里的厨艺真是一流！” “嘿嘿嘿……”何雨柱擦去汗水，笑道：“向阳哥，我做了不少菜，每样都特意给你留下了单独的份量，留到下午还有顿美味可吃呢！” 好的！ 刘向阳说：“大家都要尝尝啊……柱子，去洗洗手过来坐着，我去拿点酒来！” 刘向阳来到酒坊似的厨房，将何雨柱准备的食物全部收入“神奇酒窖”并储入“时间酒缸”里。 这样就能保鲜，随时拿出来都能享受到热腾腾的佳肴。 取完饭菜后，他又从系统中取出些寻常的老酒。 “来，哥们……今天咱们品尝我的！” 刘向阳掀开了酒坛，醇香四溢扑面而来。 这酒度数挺高，各位慢慢享用，不要贪杯哦！ 每人四两，各自掌握好分寸！ 他为每个人倒酒，然后大家开始共享美酒。 屋里气氛热闹非凡。 附近的邻居们悄悄探出脑袋打探。 ...... 在中庭里！ 老人们也完成了用餐。 因为屋内实在太炎热，大家纷纷拿着各自的饭碗，来到大槐树底下用餐，边享受清凉边闲聊扯谈，偶尔还能吹吹微风，解一解暑热。 贾张氏因双腿折断，行动不便不能出门。 而贾老汉和贾东旭两人则走了出来。 阎埠贵端着铁质碗，尝了一口面条汤，然后面带笑意地对贾东旭说道：“东旭啊……今日年轻人在向阳那间屋子聚会饮酒，你为什么没有参与？” “他们没有邀请你吗？” 简直是故意找茬。 老贾的脸色微微一沉。 贾东旭的脸色则更显阴郁。 偏偏这个时候，又有人挑拨道：“光齐也在里头呢，哎，那份香味真是太吸引人了，若不是我老头子年纪大了，我也想过去同他们一块儿畅饮一番！” 第15章 简直无法直视 何大清随意说道：“柱子的厨艺也在不断提升啊，我能感觉到他已经快出师了。” 宣传员许富贵紧接着插嘴：“东旭，要记得团队合作呀！” 贾东旭瞬间站起身来解释：“并不是他们不邀请我，刚刚刘向阳确实约我去，我去了之后，但发现跟他们的观点不合，所以就出来了！” “呵...那群单身汉，有什么好聊天的！” 贾东旭忽然找到了自己的优越感：“我们马上就要成家立业，我不希望那时他们会觉得难堪。” 转向阎埠贵老师，他说：“老师，不说别的，我的未婚妻你应该见过，你觉得如何？” 阎埠贵点头应允道：“不错，长得漂亮！” 连刘海中也不得不甘拜下风：“那姑娘不仅相貌出众，以后定是个贤妻良母！” 这话倒是实情无误。 贾东旭的傲气一下子涌上心头：“没错吧...我的未婚妻是最漂亮的，这样说好了，我这辈子从未遇见过比秦淮茹还出色的女性，那群单身汉......嗤，他们这辈子是无缘的！” 然而，在四合院中庭门口那个月亮门后，突然传来咔哒咔哒的脚步声。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扭头观看。 一个身着黑色和红色短袖旗袍的女士款款步入视野。 她的年龄看起来不到二十岁，身姿被旗袍巧妙修饰，那双黑色高跟鞋使原本的高挑更为醒目。 这个时代不符的气息——碎卷的头发自然垂在脑后，随风轻轻摆动，魅力无限。 院子里的人都惊讶地睁大双眼。 贾东旭张大的嘴巴几乎忘记呼吸。 这个... 这么美丽的女子？ 哦天哪，她比秦淮茹还要美丽数百倍，最关键的是，她身上散发的那种气质。 嘶嘶... 仅仅是看一眼，贾东旭就有了一种自愧不如的感觉，连忙低下头，脸颊微红，不敢再多作停留。 她是如此之美，令人窒息。 贾东旭的心跳突然加速。 你们好！陈雪茹微微一笑，洁白的牙齿在微笑间隐约可见。 “先生，我请问一下，刘向阳是住在这个四合院吗？” 疑问响起。 刘向阳？ 贾东旭猛地抬起视线，仔细审视陈雪茹。 依然美丽得无法言喻。 但他心中怀疑：这位女士莫非是刘向阳的对象？ 绝不可能，这样出色的女性怎么会与刘向阳匹配？ “他住在后面，后面的庭院。”许富贵给出了答复。 他指向后院，解释道：“院子里最大的两个房子，靠南边那个是刘向阳的家！” “哎！”陈雪茹再次露出甜美的微笑，回应道：“多谢大叔……多谢了啊！” “不用客气！”许富贵挥挥手表示不必多礼。 “女儿！”阎埠贵见陈雪茹打算离去，连忙出声询问：“你是刘向阳家的亲人吗？” 陈雪茹深吸一口气，坦然笑道：“大叔，我和刘向阳并没有亲戚关系，我是他的女朋友，等我过门了，拜托大家多多关照。” “再见！”陈雪茹穿着高跟鞋走向后院，发出清脆的脚步声。 这... 整个大宅里一片愕然静寂。 院子里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沉默。 女朋友？ 这样一个美丽的女性竟然是刘向阳的女友？其他人顿时心头不快。 但要说此刻最为纠结的是贾东旭，头顶那十把斧的形象显得更加突兀。 得知刘向阳竟然有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友时， 想起秦淮茹，又看看陈雪茹的美貌，贾东旭对秦淮茹的感情瞬间打了折扣，相比之下，她就像是一无所有的普通女子！ 然而贾东旭的心情却突然变得兴奋起来。 哈哈...之前你刘向阳占我未婚妻的便宜，摸她的手和背，甚至抱过她，好极了！ 这回换我对你的女友下手，你给我等着！ 呵呵呵... 眼底闪出一丝狡诈的笑容，贾东旭心里打着歪主意。 盯着陈雪茹远去的背影，他眼神充满了不堪的想法。 怎么办呢... 待会去厕所，把尿液沾在手上，然后握手之时，让她浑然不知地接触到。 嘿嘿嘿... 就在此刻，陈雪茹像是受到鬼魅驱使般猛回头，恰巧撞见了贾东旭的目光中那一缕异样光芒。 她眉头上扬。 她刚刚就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竟然是面前的年轻人？ 不过陈雪茹也没放在心上，直接踏入后院深处。 室内，刘向阳跟几个青年朋友正热闹畅饮，突然门口响起了动静。 “沙...沙...他们转过头来。 好一个漂亮的女子啊！ “雪茹？”刘向阳惊愕：“你怎么突然来了？” 大白天的，老婆找上门来了，谁能相信呢？ 陈雪茹微带笑意地说：“看你这些天没回家，我就过来看看你还好吗。” “哈哈，看来我的来访打搅了你们呀！” 听到这话，一干人立刻理解她的来意。 原来她是刘向阳的女友啊，若是留下来共进午餐就不够体面了。 “我们走，去我家喝吧！”刘光齐提议道。 “好的！”刘向阳回应，“柱子，把食物都收拾，一起去光齐那里喝酒。 这边的酒也带去享用吧。” “行行行！”大家慌忙搬起家伙就准备撤退。 走之前，他们都特意向陈雪茹表示歉意。 “姐！抱歉了！” “不知姐姐你来，我们招待不周啊！” “姐，请先进去落座，我们马上离开。”他们纷纷致歉离去。 屋里只剩下刘向阳和陈雪茹相对而立。 热死了！ 陈雪茹猛地坐到了刘向阳的旁边。 刘向阳说道：你就先呆着，我给你去打盆水，洗把脸！ 陈雪茹应道：好吧！ 由于陈雪茹还没用过午饭，他们俩在洗脸后接着一起用餐。 刘向阳取出了先前预留的食物。 边吃边谈中，刘向阳问道：店铺现在不太忙了吗？怎么会大白天跑来找我？ 陈雪茹问道：你想知道实情？ 当然！ 刘向阳回答。 陈雪茹调整了发型，认真地道：我想你了！ 目光流转，含情脉脉。 刘向阳点头道：这个我可以相信。 对不起，雪茹，最近实在太忙了，忙于储存物资，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常来看你的！ 你都储存了什么物资呢？ 陈雪茹问道。 刘向阳说：粮食储备充足，总共存了四万斤，猪肉和鸡肉有一千多斤，但还不够，计划接下来一个月内补充到位。 关于鸡蛋和其他物品，则是随缘，尽可能储备更多！ 哎呀！ 陈雪茹惊叹：这么多啊，钱够用吗？ 如果不够，我还可以资助一些…这些以后咱们两个人都要吃的嘛！ 刘向阳笑着安慰。 对了！ 刘向阳突然提醒：如果手上有盈余，赶快进购一些布匹，记得要尽量多买，没地方存的话可以把布匹交给我，我会帮你收存起来！ 陈雪茹愕然：不是快要实行公私合营制度了吗？为什么还要进那么多货？ 刘向阳笑道：公私合营，并不是吞并你的财产。 在清算期间，货物仍然是你的。 不必担心，到时候布料价格肯定会暴涨，不是每个人都能买到的！ 陈雪茹点头：我就照做，但这些布匹存储得注意防火！ 放心好了！ 刘向阳说道：等会儿我来帮你存放！ 说完店里的事情，陈雪茹突然想起了贾东旭，不满地说：你们院子里有个年轻小伙子真是恶心透了，他的眼神让我浑身不舒服！ 既充满了敌意又轻浮！ 陈雪茹回忆起贾东旭的注视，感到别扭不已。 刘向阳皱眉：这个年轻人？ 难道都住在你那里？ 瞬时明白她所指是谁。 你说的是那个矮小、黝黑肤色，还梳了中分的家伙？ 刘向阳确认道。 该死的贾东旭竟然妄图打他媳妇的主意？ 刘向阳霍地站起，对陈雪茹说：雪茹，你先等一下，我有事要处理！ 说着走向了卧室。 走入卧室拿起纸和笔，他在纸上工整地写着：“贾东旭”三个字，并标记地址：北京市南锣鼓巷7号四合院中院。 随后，他取来了诅咒酒，倒在纸张上，点燃引火源。 轰然一声，纸与液体瞬间烧为火团，咒术生效。 刘向阳眼前，浮现出唯有他能看见的画面。 ——在那四合院的中院！ 此时，贾东旭刚刚吃完午饭，突然感觉一阵尿意袭来。 “嘿嘿……” 贾东旭心中立刻涌现出了某个不堪的画面。 嘿嘿……待会儿刘向阳的伴侣估计要离开，一旦她在我们中级法院路过，我就会跟她握个手表示友好。 如此文雅的姿态，应该没人会拒绝我的吧？ 一旦握手后…… 嘿嘿嘿…… 想到这里，贾东旭按捺不住内心的期盼。 他提着裤子向公厕而去。 公共厕所意味着这院子内所有人都能够如厕的地方。 男女各一间的洗手间里，除了五个坐便区外， 还有个大便池。 排泄物最终都会汇集在这，每阵有人前来专门清理。 贾东旭松开了皮带。 恰好此刻厕所无人。 嘿…… 没人正好。 他伸出一手将池里的尿液接满，然后甩去剩余：“嘿嘿……一会我会用这只手跟刘向阳的对象礼貌握手呢。” 结果！ 不巧踩了个空。 “扑通！” 贾东旭猛地往前栽倒，一头冲入了那个便池中。 咕嘟噜…… 毫无防备的刹那，贾东旭连喝了几口尿水。 “噗……” “咳咳咳……” 万幸的是，大池不算深，约一米左右的高度。 贾东旭总算稳住了自己，但也沾了一身尿渍。 整个身体已经被尿渍包裹得紧紧的。 “救命啊……救命啊……” 厕所里传来贾东旭的大叫声。 何大清、老贾、易中海和其他几位男子听见了他的呼救，纷纷匆匆赶来。 “呕……呕……” 看到眼前这一幕，几人都惊骇地掩面跑出，难以抑制的作呕。 太恶心了！ 简直无法直视。 “你在乐什么呢？” “怎么不吃啊？” 陈雪茹看着刘向阳问。 刘向阳赶紧关闭画面回复道：“没事，只是突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吃饭，快吃饭！不能再看了，我都快吃不下。” 但他心里暗自思索：这个变态贾东旭为何要把尿水泼在自己手上？他莫非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吧？ “向阳哥，我想看看你们家那个酒缸。 你老是说我家人说它很神奇，可以保持食物的新鲜度，你让我见识见识？” 陈雪茹眼神满怀期望。 刘向阳摇摇头道：“不行的，这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规定，不许女性观看。” “切！”陈雪茹轻哼一声。 “你不信的话我也没办法。 真让你看了可能反而坏事！”刘向阳接着说。 “这样好了，等到我们结婚后我带你去看！” 听到这话，陈雪茹满意地点点头道：“向阳哥，那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最合适呢？” 经过一番思考，刘向阳回答：“我也说不准。 我们先相处一段时间吧。 等找个时间，我会带你见我妈，再通过媒人安排一下婚事流程。” “等等，我给你拿一样好玩的东西！” 刘向阳走到了仓库，带回了两个小酒坛。 它们非常小，每个酒坛容量仅二斤上下。 两个坛子里装的是强健酒与增强体力的药酒。 陈雪茹是你未来的伴侣，你们会有夫妻的未来。 院内最近稍显不宁，恐怕那个贾东旭藏着别的心思，这需要提防。 不得不谨慎起来。 最好的防御之道便是增强自身。 首先要提升陈雪茹的力量和韧性。 “这是酒吗？”陈雪茹带着妩媚的眼神问：“向东哥，不会是要让我醉了然后做些不该做的事情吧？” 她的脸颊泛起绯红。 刘向东有些惊讶于她天马行空的想法。 “不不不…”刘向东摆摆头，断言道：“我才不是那样的人！” “哼~”陈雪茹带着几分不满轻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雪茹，认真听我说，我们要谈论正事。” 面对刘向东严肃的表情，陈雪茹收敛了玩闹的心思，说道：“向东哥，你说吧。” 刘向东道：“你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有力吗？” 陈雪茹摇摇头表示不知。 第16章 真得太爱你了！ “我们的祖先是药酒世家，有一种秘传的药酒，喝了后能增加人体力，就是靠那里的功效。 另一种则可提升体质柔韧，也就是抵抗力。” “而且这种酒对人体没有任何伤害。 将来你将成为我的妻子，我将助你增强体魄！试一试，尝一口这强壮身体之酒！” 他为陈雪茹盛上一杯健体酒。 陈雪茹点头接过，轻轻抿了一口。 砰…磅礴的能量瞬间充斥在陈雪茹体内。 “好烫…”陈雪茹惊呼：“我现在感觉全身充满力量！” 同一时间，刘向东的视野内浮现陈雪茹的个人信息面板。 力量值：56！ “再来一杯！” 随着指令，陈雪茹接连几杯喝下去。 咚咚咚！力量值连续跳动 57、58、59... 几分钟后，陈雪茹的力量突破了人类极限，达到99！ 刘向东没让她再多喝，已经达到所需水准。 这样的力道足以自我保护，过度只会徒增无谓的麻烦。 万一娶个比他还厉害的老婆，那可不好说！ 他关心地询问感受。 “怎么样，你现在觉得怎样？” 陈雪茹说：“我觉得我可以一拳击倒头牛。” 刘向东微笑。 随后转身，从房间取出一块方形青砖，递给她。 “干嘛？”陈雪茹疑惑。 刘向东道：“用你的力量把它弄断吧……” “不可能…”陈雪茹质疑道。 “试试就知道了。” “好！”说完，陈雪茹抓起砖头用尽全力一掰。 喀嚓！清脆的断裂声中，整块青砖竟如切豆腐般碎裂。 “天啊…”陈雪茹震惊地看着手中仅余的碎片。 她刚才亲身感受到了那种无比强大的能量，连她的手掌都因用力过猛而有些颤抖。 刘向东见状颔首认同。 过度的发力必然会产生反作用力，娇贵如陈雪茹不疼痛才是怪事呢。 原因就出在她缺乏足够的柔韧性上。 “别担心！”刘向阳轻拍着她的肩膀，说：“这只是因为你的身体柔韧性不足，喝些这杯酒吧，它可以增强身体弹性，到时候无论你有多大的力量使用，都不会反弹伤到自己了！” 咕噜声…… 陈雪茹顺从地喝了一小口。 随后，她的界面又出现： 柔韧性：33！ 嘿……这女人确实敏感，只有33的韧度。 幸好我让她增强韧性的锻炼，否则在床上的嬉戏怕是真的应付不来。 “接着来……” 咕噜声…… 柔韧性：升至34点！ 咕噜声…… 柔韧性：再升一点！到达35点！ …… 五分钟过去，陈雪茹喝了整两斤酒，她的柔韧性已达到人类上限，也就是99分。 “要不要现在试试？” 刘向阳将剩下的半块砖递给她。 陈雪茹使出全力。 砰！ 又是两段断开。 这次，她却没有任何手掌酸疼或不舒服的感觉。 “真的吗……”陈雪茹看着自己的双手，眼里熠熠生辉，“阳阳哥，你太强了，居然能把这样神奇的药酒配制出来！” “真得太爱你了！” 两人坐下，继续进餐！ 大约十分钟后，陈雪茹脸蛋儿微红，开口说道：“阳阳哥，我刚才喝酒多了，想去厕所。 你家有没有卫生间呢？” 刘向阳此刻显得尴尬：“哎呀……” “不过，我们这边院子里有一个公共卫生间！” “就在大门两边，左手边是男士厕所，右手边是女厕，就是可能不太卫生。” 陈雪茹笑了笑：“哪个卫生间会干净呢？没事，我先去解决一下。” 出门的陈雪茹很快就回了。 “这么快？”刘向阳好奇地问，“已经完事儿了吗？” “还没有。”陈雪茹脸色通红：“刚才看到你们院子里有个家伙掉进尿池，还躺在那里……全身都是，真恶心。” 不必多说，肯定是贾东旭。 刘向阳嘿笑道，显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自然地，虽然贾东旭并没有霸占女厕，但门口的一大群大老爷们足以让陈雪茹 也不敢进入女厕。 她只好往回返…… “那现在怎么办？” 看着陈雪茹纠结的模样，刘向阳心头有点过意不去。 “没事……我也不着急。 先忍一忍，等人少了再说吧。”陈雪茹说道。 “嗯。” 刘向阳点点头。 二人继续闲聊。 大约半小时后，陈雪茹突然颤抖起来。 “怎么啦？”刘向阳关心地询问，“是不是不舒服了？” “不是。”陈雪茹苦笑，“忍不住了……” “我去那头再看一下，估计人已经走差不多了。” 说完，陈雪茹再次出门，这次是真走了。 然而，一分钟不到她就冲了回来。 “糟了……”陈雪茹几乎要哭出来了。 刘向阳紧张地追问：“出什么事了？” “街道的环卫工人过来了，在女厕所清淤，估计得有一段时间不能进去，这可怎么办？”陈雪茹一脸懊丧。 事实上，贾东旭那场厕所事故，已经引发了一场不小 。 一开始，贾东旭不小心掉入了厕所，恐慌地求救，但是进入的人因为都觉得不舒服，未能将其拉出来。 最终，贾东旭不得不自行尝试逃出，然而又一不小心滑了进去，再次不小心喝了好多污水。 等到人们将他从污水池救出来时，他已经失去了意识无法动弹。 老贾急忙跑到附近的商店拨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将贾东旭带走。 街道得知此事也赶来现场进行调查，确认了是因为厕所清洁问题，屎尿积累了太久未清理。 为防止这种事情再发生，街道立刻派来工人清理公共卫生间。 这下，倒霉的陈雪茹感受到了直接影响，她的膀胱仿佛遭受重击。 向阳哥，现在怎么办呢？ 陈雪茹紧拉着刘向阳的手臂摇晃着，她的身体在剧烈颤抖，快要无法控制自己的小便了。 刘向阳看看自己的房子提议说：不然你...在房间里先解决吧...一会儿我会处理掉的！ 不行，那太恶心了！ 陈雪茹坚决拒绝。 刘向阳提议放到水盆里，还是遭拒绝：“那是用来吃饭的，怎能用那个！” 接着，刘向阳甚至想 坛拿出来作为替代，又被陈雪茹否决。 那你总得有个办法吧？ 刘向阳快要哭出来了：天哪，这真的忍不住，会被憋坏的！ 实际上，陈雪茹心里已经有了策略。 她突然有了一个点子，朝着刘向阳窗户旁的盆栽努了努下巴：向阳哥，把那盆仙人掌拿来，我想浇水！ 我看土壤很干，正好需要灌溉。 刘阳竖起大拇指赞同道，随即走过去搬来那盆植物。 这盆仙人掌相当巨大，连花盆都大得够份量。 刘向阳将盆栽搬进卧室里。 陈雪茹警告：不许偷看哦！ 然后，她进了房间，并把门关上。 监视？ 刘向阳摇了摇头，他认为那太过下作了。 怎么能够去关注妻子的小隐私，简直很不检点。 带着脸盆，刘向阳走出了卧室，准备给她接点水，让她事后清洗。 他在厨房接了一桶清水返回。 陈雪茹此刻应该结束了。 是你吗，向阳哥？ 室内传来陈雪茹轻轻的声音。 是我，出去给你倒点水，需要吗？ 刘向阳回答。 刘向阳提着水走进卧室，发现陈雪茹已穿好衣服，但她脸上依旧流露出苦涩的表情。 请把那盆景也拿出去！ 她低声请求。 好的好的... 刘向阳抱着湿漉漉的仙人掌走到门外右边的屋檐下放置。 大约十分钟后，房内安静下来，陈雪茹再度打开半个门，面色凝重地说：向阳哥，你能过来一下吗... 怎么啦？ 刘向阳快步走向她。 不小心，仙人球的尖刺碰到了我。 刘向阳听到她低垂着头，带着歉疚的话语。 “我用力扯了许久，也未能 彻底，总觉得还有一些刺儿似的没拔干净，太痛苦了……” 嗖嗖嗖…… 感受！ 这…… 刘向阳不禁苦笑：陈雪茹，你都这么大了，做事怎么还是如此急躁？ “那该怎么办呢？”刘向阳想起刚才曾给陈雪茹喝过壮骨酒，据说这可以增强体质的柔韧力，为何依旧那么脆弱呢？ 陈雪茹没有抬头，脸颊却泛起如同煮熟的大闸蟹般的红晕：“你帮我处理一下嘛，我们毕竟是情侣呀！” “好的！”刘向阳回应道：“你往我这边凑一凑。” 三分钟后，任务完成。 “滴答……” 系统的提示传来：“超级酿酒系统，现时进行剧情任务发放！” “任务：由於陈雪茹对宿主的情感已经达到最高点并深受感动，触发隐藏任务，主人接不接受此任务，请选择。” “接收任务：回赠人民币八百八十八万以及‘音乐酒壶’一个！” “拒绝任务：回赠人民币八百八十八万以及‘音乐酒壶’一个！” 刘向阳面前的屏幕上显示着两个选项：“是”或“否”。 系统相当尊重刘向阳的选择，无论他怎样决定，奖励都一样。 望着眼前的柔弱佳人和她眼中的温柔，刘向阳微微思索，点击选择了“是”。 ...... 一小时后！ “滴答……恭喜您，任务完成！额外回赠人民币八百八十八万，和‘音乐酒壶’一个！” “已经将物品加入至神奇酒窖内，请查收！” 徐徐起身，刘向阳没有打扰熟睡的陈雪茹！ 他走到了屋外，借此机会拉出灵魂体，潜入神奇的酒窖之内。 果然，酒窖里多了个酒壴，那正是“音乐酒壴”。 音乐酒壴：这是系统赠送的特制酒器，里面酿造的酒能强化个人音乐才能。 简介简洁，但功能明显，刘向阳已明白了它的用法。 他决定先试验一下。 于是他从姜家酒坊的原酒坛中取出一些来，大概只要100斤。 倒计时开始：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五十九秒。 然后，将整只音乐酒壴投入到“时间酒壴”内，加速发酵。 五分钟时间一到，就拿出来品鉴。 这是音乐酒？ 轻尝一口。 咕噜——一口下肚。 紧接着，个人界面瞬间弹出。 刘向阳之前没有“音乐技能”这项内容，但此刻，随着他抿下的那口酒，这一行突现。 音乐技能：初始值56（人类潜能满分120）！ 咕噜—— 57点！ 58！ 59！ 60！ 不多会儿，随着腹部被酒液填充扩张，刘向阳的音乐技能已经突破至120，达到了满分。 海量音乐原理与专业知识如同潺潺溪水，无声无息地在脑海中涌动！ 关闭了系统，深深吸气，刘向阳清了清嗓子，开始吟唱：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 “团结就是铁，团结就是钢，铁的坚硬，钢的强大……” 刘向阳震惊了。 发现自己不仅掌握了扎实的音乐知识和理论，歌声也有了全新的韵味。 真的是混搭 这清越的嗓音仿佛有着特殊的混音感。 嘶嘶……嘶…… 音乐酒也能产生这种奇妙的效果吗？ 吱呀～～ 卧室门缓缓推开，满脸羞涩的陈雪茹揉着眼睛走了出来，眼神中充满着脉脉温情地看着刘向阳。 刘向阳嘿嘿笑道，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笑什么呀！陈雪茹嗔怪道：帮我倒杯水回来，我需要洗漱下…… 马上就好！刘向阳应声出门取水。 十分钟后，陈雪茹稍微清理一番，再次挨坐在刘向阳身边：哎哟……痛死我了！ 哪里痛？刘向阳询问道。 陈雪茹白了他一眼：烦死了，明知故问嘛！ 刘向阳瞬间懂了。 她接着道：你这个坏家伙，刚才差点弄断我腰了！ 刘向阳只是嘿嘿笑着，他知道这时妻子说什么都是对的，不能有任何反驳。 阿阳，你得快安排了，陪我回家拜会母亲，还有，找个合适的媒婆，我觉得……她的神色严肃了起来，以防万一我突然……怀上孩子！ 陈雪茹说着话，脸颊泛起了绯红。 刘向阳点头认同：确实该这样准备！ 那我去绸缎庄，你也送一程怎么样？ 也好……刚好我也想去小店一趟。 刘向阳骑着双轮自行车载着陈雪茹，离开了那个大院，前往东门前。 第17章 一曲结束时 速度飞快，仅仅二十分钟后，他们就抵达了东门前。 在送完陈雪茹去绸缎庄后，刘向阳径直来到了他常去的小酒馆。 即使还未到傍晚，这里已经坐满了人。 大部分面孔都是陌生的，但仍能看到一些熟识的，譬如四级教师徐和生，社区干部范金有，还有蹬三轮车的张强也在其中。 这些人的眼光都不清澈明净，一个个如同饿虎盯住了绵羊般聚焦在徐慧真的身上。 刘向阳前世看过这段剧情，清楚这些人在徐慧真身上下了些心思。 张强贪图着她的身体，徐和生和范金有二人可能对她庞大的遗产抱有贪念。 老板娘，酒在哪呢？此时，一名高大健硕的身影从前院走入。 定睛一看，是...蔡全无敌？ 那个可恶的家伙。 嘶嘶嘶... 蔡全无是一名粗壮的码头工人，长得并不讨喜，但剧情中的他曾凭借其内在心计，最终胜过了其他竞争者，赢得徐慧真爱慕以及她的巨额财富。 别看蔡全无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他的心机深沉得很，绝非善茬。 比如，明明初中毕业后，他在大家面前从不多提及此事，而是装出一副忠厚的模样以获取徐慧真的同情。 关键时刻，他亮出初中学历让徐慧真大吃一惊。 更为关键的是，这个时间点和原着中的场景一模一样，当贺永强离开，蔡全无才适时地出现在小酒馆。 这无疑显示了他的精心算计。 此时的情景就像原剧情般，蔡全无从未在现实中露面，可如今贺永强消失不久，他就出现了，显然他的算盘打得很精明。 就存酒窖吧！徐慧真笑着挥手道。 接着，蔡全无低下头回到后院继续干活。 刘向阳走到前面问道：慧真姐，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徐慧真望着刘向阳，笑道：就是干苦力的嘛……他是装卸工人，专门为粮站搬运大米，我临时让他来店里帮忙搬搬酒而已！ 刘向阳接口道：这不是不信任我嘛，慧真老板娘！ 徐慧真认真地看着他：向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向阳解释道：不是说了吗，以后我不再是你那临时工，可是店里重些粗活脏活，还有进货卖酒这些事，我还是一样的能帮上的。” 徐慧真心道：哦……理论上是这样的，不过你都成合作伙伴了，怎么能让你劳烦呢，是不是？ 也确有道理啊！刘向阳点头赞同，随即补充道：好吧，我就不算你那临时工了。 每个月十万的工资我也可以免掉！ 徐慧真听到这个喜出望外。 对刘向阳来说，这事倒也无关紧要。 他坐了下来。 不久，蔡全无把活干完后从后院走出来，走到前面报告：“老板娘，我已经搞定了。” 说完，他直接找到一处墙角坐下，完全不打算在店内休息的样子。 刘向阳看着他笑道：这家伙还挺会做戏的。 “蔡全无……蔡全无……”刘向阳招手示意。 蔡全无走近，低头说道：“请吩咐。” 刘向阳好奇地问道：知道我是谁就敢叫我吩咐？ “当然知道！”蔡全无答道：“您是刘向阳，我知道这里的好酒大都出自您的手。” “嗯，不错。”刘向阳示意他坐下来，倒上杯自酿的美酒：坐着，尝尝吧！ 为蔡全无斟酒完毕，刘向阳静静地看着对方。 原以为他会有所反馈，比如什么喜欢或不满的动作，然而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意味着，他对待刘向阳并无特别的好恶情绪存在。 还要再喝点不？刘向阳询问。 蔡全无摇头：不了，这酒太好了，怕会上瘾，回头又买不起，这就麻烦了！ 刘向阳笑了笑，点头理解道：那行，你就先歇着吧！ 夜幕渐浓，小酒馆愈发热闹起来。 包括牛爷、片儿爷、强子、徐和生等一个个都坐好。 牛爷高兴地说：“哟，向阳你在这儿呀，正好，我的酒快喝完了，再给我拿两斤欠着呗！” 刘向阳爽快地答应：没问题，你需要直接找慧真说就行。 突然，一阵熟悉的笑声响起——是陈雪茹。 只见她打开门，做出了邀请的手势。 接着门口，两位陌生人走了进来——男的一袭金色短发，女的湛蓝眸子，皆有着鲜明的异国风情。 呵呵呵……这是弗拉基米尔。 伊莲娜…… 亲爱的朋友，怎么突然来访了呢？ 很明显，这两个外国人和酒馆内的人都相当熟悉，他们一边握手一边热情拥抱，氛围十分融洽。 陈雪茹走至刘向阳身边，轻拍他的肩膀问：“这位外国朋友是我朋友，你不嫉妒吗？” 刘向阳回答说：“有点吃醋了！” 弗拉基米尔和伊莲娜自然认识，现在与陈雪茹结为友人，未来改革开放后两人就更不可或缺了，他们将帮助从那个特殊渠道开展货物贸易啊！这无疑是一个大赚的生意。 雪茹迅速展现甜笑攻势：“亲爱的，别这样，真的是普通朋友啦！”，她赶紧解释。 刘向阳闻言，微微一笑，轻弹陈雪茹鼻尖说：“我小气到那个程度了吗？” “我知道你精明得很，与这些人打交道是必不可少的，相信我没吃醋哦！”雪茹安慰他说。 听到这里，陈雪茹脸上先是闪过安心的笑容，随后嘟起小嘴任性说道：“不许再这样摸我的鼻子，记住了！” 刘向阳随即问：“那我就摸哪里好呢？” 两人交谈之际，刘向阳视线缓缓往下移动。 看着这动作，雪茹面色微红。 “咳咳……”低声打断他。 陈雪茹随即提高嗓门对所有人宣布：“朋友们，我有个喜讯！请让我告诉大家……” 在这一刻，小酒馆里所有人的交谈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拉住刘向阳的手，她坚定道：“刘向阳，正式成为我未来的伴侣，大家都不能再跟我争抢啦……”说完后还抬头挑衅地看着徐慧真。 听众纷纷露出意外神情。 “向阳和雪茹要交往了吗？” “哇，好事啊，真是太好了！” 牛大爷与片爷等人带头祝贺刘向阳，然而在这个热闹的祝贺里，唯一一个人的情绪发生了变化。 范金有的小斧头象征仇恨度的标记瞬间跃然顶梁，从六根变成了一十个，比贾东旭的还要多。 看着范金有的十个怨恨标记，刘向阳本能地想触碰那瓶诅咒酒，但他仅哼了一声。 嘿，等着瞧！出了门我就连续诅咒你三回！ 除范金有以外，其他人的情感指数并没有太 动。 弗拉基米尔举着满满一杯啤酒走到陈雪茹和刘向阳面前，真诚祝福：“恭喜你，我的朋友！祝你们的爱情长存！为这段缘分干杯！” 接着，伊莲娜也加入庆祝。 四人碰杯互碰之后一同饮酒。 “今天真是特别的日子！”伊莲娜感慨地说：“你们俩，一个帅气，一个美丽，就像我们在家乡歌曲《乌拉尔山楂树》中的描述一样。” 歌曲旋律响起，伊莲娜动容低吟：“夜晚，火车点着火花穿行……远方的农庄映照明亮工厂……”情不自禁的歌声让刘向阳虽然听不明白歌词意思，但深深被歌曲的韵味打动，是一首深情的曲子。 “亲爱的陈雪茹，难道你不会唱？来...我们一起唱...”叶莲娜拉起陈雪茹的手也加入到唱歌中。 此刻，徐慧真却不知何时拿着一把小提琴出现。 弗拉基米尔说：“让我来弹奏吧！” 他开始抚琴，而陈雪茹和叶莲娜则以柔情之音合唱。 很快地， 一曲结束时。 哗啦哗啦…… 全酒吧内爆发出阵阵热烈的掌声。 干杯……干杯…… “来喝一杯！” 牛大爷举起杯子：“今天就让咱们为老板娘雪茹和青年才俊向阳的爱情干一杯……哈哈哈哈哈！” 酒吧中一片干杯声四起。 范金有些得意地走出来：“我说向阳，既然陈雪茹都开嗓了，那你也表演个节目啊！” “所谓的‘才子佳人’要匹配我们的雪茹 ，你必须有文化哦！” “单靠颜值可不算什么！” “明白文化的重要性么？” 范金看着得不到的东西便开始刁难刘向阳，意图借机显摆。 对此陈雪茹明白了他的居心，愤恨地踏步道：“范组长，你是存心捣乱吗？” 然而搅事的人不只是范金。 旁边的叶莲娜，一个对龙国文化了解有限的人，也借机拍手叫好：“请刘向阳同志为我们演奏一曲……” 陈雪茹苦笑：“连你也跟着起哄，叶莲娜。” 叶莲娜辩道：“我很期待呀！” “好吧…”令所有人意外的是，刘向阳竟从座椅上站起来，径直走向徐慧真的柜台，拿起账本开始写字。 徐慧真瞠大眼睛：“向阳，你这是在写些什么？” “这是五线谱！”弗拉基米尔欣喜喊着：“我遇上音乐大家了？不会吧！” “亲爱的弗拉基米尔！”刘向阳将五线谱写稿交给后者，“请您演奏，我会跟着歌声演唱！” “当然没问题！”弗拉基米尔连忙依谱弹奏起小提琴，音符流淌出哀美曲调。 徐慧真惊讶，“真的是一首曲子啊！ 范金呆了呆没说什么。 牛大爷举大拇指：“牛！” 片爷则道：“连老夫也自愧不如，嘻嘻嘻……” 此时，刘向阳的嗓音开启，歌声如同历史深处的回荡。 倾听青春欢笑羡慕者众多…… 历史如温柔笔尖不愿触及残酷 。 烟花易冷人心易散，问我还认真几分？ “千年之后多少深情还在守候，但历史岂会遗漏洛阳古城的记载。 若是你的前生已入我门， 共随红尘与我游荡此一生…… 嗖嗖嗖——— 刘向阳刚开口演唱，整个小酒馆仿佛空气骤紧，听众全身战栗。 天籁之音！ 刘向阳声音雄浑，又宛如温润，加上创新独特的唱腔和乐韵形式，即使新曲亦带浓厚传统味道。 那旋律，仿若来自古老的卷轴般穿越而来。 陈雪茹微张的双唇，身体仿佛瞬间麻痹。 柜台后方，徐慧真心神颤动，仿佛被歌声深深触动，心中融化。 她自小对唐诗宋词着迷，闲暇之余喜欢低声吟诵这些诗句。 第7节： 她最偏爱的，是白居易那首着名的【琵琶行】。 而现在，她竟然在刘向阳这首歌中捕捉到了同样古朴的旋律韵味。 啪啪啪…… 在徐慧真的积分页面，原本四颗小心心瞬间膨胀，涨至六颗。 刘向阳依旧沉浸在歌声中忘我。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听说你始终独自守候在人烟稀少处 破旧的城门，老树根扎稳根基， 石头上回荡着渴望的等待再等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听说你仍在坚守那个寂静孤城的边疆 城外放牧的笛声洒落田野， 缘分扎根生根的是你与我……” 伴随着最后一句“缘分扎根生根是我们”的尾音落地，刘向阳目光深深地注视着陈雪茹。 刹那间，陈雪茹的眸子里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哇……哇……”她哽咽地如同孩子般说道：“向阳，我真的好感动……” 旁观者伊莲娜听到这里也被深深打动，眼睛湿润了起来。 虽不太懂歌词的意义，但那份情感确实触及心灵。 真棒！ 徐慧真拿起酒杯走向刘向阳，举杯赞扬道：“没想到我们的小店老板竟然如此才华横溢……向阳，你在这首歌中融入了一种深沉古老的意境！ “这是哪儿的歌？谁演唱的，我怎么都没听过。”徐慧真一脸认真询问刘向阳。 她的认真让一旁的陈雪茹暗自有些嫉妒。 “这曲子我自己原创的！”刘向阳解释道。 并非抄袭之作，实际上他们在现实中并不清楚“天王”周天的存在。 “原创的？”这一次，徐慧真被实实在在 撼了。 咚！ 又是一颗爱心浮现，七颗爱心满屏。 徐慧真的眼神里满满都是赞赏与崇敬。 此刻，刘向阳突然感到一种若有若无的敌意。 猛地转身，正与角落里的蔡全无四目交汇。 没想到蔡全无怨恨的眼神竟引来了他的注意，于是忙低下头去遮掩。 第18章 因为这是两位重量级人物的共同之作 他的情绪能够隐秘，身形可藏匿在暗处。 可是头顶的五个标记却无法遮挡。 呵，这家伙确实对徐慧真是有所图谋。 “向阳哥哥真是太棒了！”陈雪茹牵着刘向阳的手臂，询问：“你还懂得其他技艺吗？这小提琴是从外国来的，你懂得我们的二胡弹奏吗？” 刘向阳苦笑道：“可能还行……” 陈雪茹紧接着问道：“那你能不能演奏琵琶呢？” 点头回答：“现在有了音乐酒的加成，我的音乐才能已点满，无论是小提琴还是任何乐器，我都可以应付得了。” “真是太好了！”陈雪茹高兴地晃动着他的手，“我都让人把琵琶找来了，你一会儿就给我们来一场独奏怎么样？” 陈雪茹和徐慧真开始较劲起来，互相挑战对方的优势。 你们有的是小提琴，那我可是琵琶专家！ 然而，刘向阳只是苦笑：“雪茹，要不我找个时间单独为你唱吧？” 陈雪茹断然拒绝：“不可以！琵琶快到了，你就弹一首吧。 亲爱的，拜托了……” “好、好吧，随你要求。”面对陈雪茹的一再坚持，刘向阳只能无奈妥协。 这女人真是……佩服不已！ 让我弹琵琶吗？ 不如回家，让你成为我琵琶上的旋律更妙趣横生吧？ 如琵琶般倾斜入怀，随你弹拨出宫商音律，那多惬意啊！ 很快，陈雪茹的琵琶也被拿过来，刘向阳毫不犹豫，抱着琴开始挥洒技艺。 叮叮叮...轻盈的指间滑动，瞬间唤起战马奔腾的壮阔。 咚咚咚... 他端庄坐姿，悠扬起歌吟。 我再对案拜服那风雨侵袭的粗陋，再相逢... 戏子生涯多苍凉， 痴心一片，曾经的情谊难忘怀， 满座尽白头，只剩衰败残喘， 黄泉深处，故事永不落幕， 戏剧无血肉，左右不定， 每一次转折都如初次启幕, 仅叹世事如梦，人间苦短， 误闯龙潭虎穴， 劝告我弃置世俗纷扰， 开口吟唱却失声沙哑， 华颜换上了戏袍虚假掩饰， 惋惜我，但为你坐下， 不敢 佛前所奉之茶， 只愿凡夫俗子般赏雪观月。 ... 此段诗词字句通顺，韵味古朴。 刘向阳采用戏曲腔调诠释，其惊艳之美胜过于后世音乐平台的部分演唱者。 全场悄然无声，尽管小酒吧挤满了人，但这寂静似乎只为倾听他的歌声。 刘向阳一曲毕了，徐慧真首先起身鼓掌。 “啪……”她的掌声打破了宁静。 众人纷纷响应，掌声雷动。 牛爷伸出大拇指赞赏道：“棒极了，向阳，你是个有文化修养的人！” “哎呀……齐先生是什么时候来的？”牛爷竟然没有注意到齐百石的到来。 众人瞬间转目寻找。 只见齐百石满脸笑意地捋着胡须，轻声道：“来了一阵，你们表演得不错，我并未妨碍到。” 旁边有人插话：“小刘的演唱功底实在了得，再来一次鼓掌鼓励一下！”在他的带头下，酒馆又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齐百石接着问道：“畹华兄弟，你怎么看？” 旁边的另一位绅士打扮，脸色白皙，约摸五旬出头，尽管年岁不小，保养很好，颇有威仪的人名叫畹华。 他点头称赞：确实精彩，技巧超出我的预期。 “哈哈哈……”齐百石大笑道：“好了好了，今日我们来这里不是谈唱词，是品味小刘的美酒！” 他继续说道：小刘，拿你珍藏的好酒来，让畹华先生也能品鉴一番！ 小刘答应着走去酒柜取酒。 另一边，牛爷安排席位，特意将大家分开，在一张桌上为齐百石和梅兰芳设座，场面十分热闹。 接下来，刘向阳、陈雪茹等人也落座在这里。 好美酒…美酒啊...梅兰芳尝过酒后眉开眼笑：“白石先生果然没有骗我，此酒是佳酿，是我前所未尝，浓郁香醇无比的纯正之作！” 呵呵...齐百石抚摸着胡子笑道：小刘不仅酿酒技艺精湛，而且还能调制药酒。 我上回尝过，喝了他的药酒后，感到精力旺盛多了！ 我现在外出都不需要人搀扶了！ “好啦好啦…”齐百石带着毛笔、墨、砚台一并将它们扔在桌上：总不能白占小刘的小确幸，给我磨磨墨嘛，小刘！ 今天送你五幅虾图！ 刘向阳眼中放光道：那就再合适不过了！ 刘向阳赶紧开始磨墨。 但这次，陈雪茹亲自站起为齐百石磨墨。 梅兰芳喝了口酒道：虽然不擅长作画，我该如何答谢这位年轻朋友？ 一边绘画，齐百石开口道：等我的画作完成后，你就负责题款，大师梅氏戏艺绝世，想必题款字迹定然不凡！ 刘向阳内心雀跃万分。 其实梅兰芳也是会画画的，只是他的画作价位并不像齐百石这样引人注目。 然而，若能结合齐百石的绘画与梅兰芳题跋，产生的价值定会超出齐百石作品本身的。 因为这是两位重量级人物的共同之作。 此刻的齐百石满面春风，他在喝了刘向阳药酒后感到全身充满活力。 尽管这力量不大，但它足以让他在日常生活中照顾自己，在孩子面前恢复尊严。 在梅兰芳的陪伴下，他一口气画完五幅虾图才略有疲色。 放下画笔，他说道：好了，这五幅虾赠予你，小刘。 以感激你治疗并提升了我的健康状态！ 刘向阳连忙双手拱敬：这是我应该做的，微不足道的助力，还要多亏老爷子您的仁心！ 齐百石瞥了梅兰芳一眼，唤道：畹华，你在那 什么呢？快来题词啊！ 梅兰芳显然早有准备，他分别为刘向阳的画作逐一题上了文字。 接着，两人各自盖了印章，一幅价值非凡的五幅虾图就这样诞生了。 好！棒极了！来点掌声！ 小酒馆的客人一起鼓掌欢迎。 弗拉基米尔和伊莲娜也跑来看看热闹。 画罢不久，梅兰芳和齐百石一同离去，小酒馆里还是热闹非常。 徐慧真走过来，对刘向阳点头致意道：谢谢你...有了你的插曲，我家店怕是要火速走红了！ 刘向阳回应道：举手之劳而已，你生意火红，自然我纯酿更受欢迎了，这不是合作共赢吗？ 一旁的陈雪茹酸溜溜地出声：以后我家绸缎庄也卖你的酒啦！ 徐慧真人则提醒她：雪茹，你要注意，酒虽好但属烈性，存放不当有易燃危险。 万一你的绸缎铺出了意外，你那些布匹怎么办？ 陈雪茹哼道：这点我还不懂吗？ 两人相谈甚欢，刘向阳边说着与蔡全无交谈的话题：“那我就和蔡全无多聊会...我去聊聊天...” 刘向阳随后来到蔡全无身畔，二人如之前那样一同在角落里坐下。 Chapter 73 蔡全无眼皮都没眨一下，问道：“这家伙是什么意思？” 老蔡！刘向阳递给他一杯酒，开口邀请：喝一杯...聊聊？ 哎呀！蔡全无勉强保持镇静，露出了憨厚的笑脸，我不喝酒，我担心... 别害怕了！刘向阳打断他的话，解释说：这不是陈年美酒，这只是徐总的普普通通的酒，不用担心会上瘾。 好吧，好吧...蔡全无接过了酒杯，抿了一口。 刘向阳问起：老蔡，看你的出身不凡呢？ 蔡全无显得有点错愕，接着他说：什么出身啊，我就是京城的一个挑夫，靠力气讨生活的。 对读书人那些事儿，我是一窍不通！ 刘向阳继续发问：认得字吗？ 蔡全无迅速摇头：我连大字都不识一筐！ 刘向阳严肃地指出：别装啦，蔡全无！解放前，你家庭殷实吧？你不光自小念书，还有初中的学历，对不？ 然后，日军 ，家道中落吧？！ 刘向阳直言:你是个人生赢家，但不够坦诚，是吧！ 蔡全无的脸微微泛白。 此时，徐慧真与陈雪茹都来到他们身边。 徐慧真不解问道：你说莴脖不认识字，怎么就初中毕业了？ 老蔡，先前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了？徐慧真实在好奇。 蔡全无摊开双手，无奈地说：不是我没说真话，您之前也没问嘛！ 徐慧真点点头，道出内心的看法：也是，我当时想当然地认定你是目不识丁，没想到你还是一名初中高材生呢！ 刘向阳补充道：这更加奇特。 如今新中国刚成立，各个领域亟需人才。 有初中学历，找工作绰绰有余了！你应该去找一份像样些的工作，而不是干这些辛苦活儿。 他们这是处于五十年代初期的中国。 给予了156个项目的支持，国家人才的需求已经远超供给。 全国上下大力招揽能写字算数的工人，而初中文化水平在那时相当吃得开。 刘向阳的话让徐慧真的眉头微微蹙起，责备道：蔡全无，你怎么可以毫无上进心呢？出力谋生始终是没有长久发展的，找份正经的工作不好吗？ 陈雪茹也附议道：你这么好的文化，找个体面的工作应该不难啊。 就连刘向阳也看似关心地说道：你也快到四十大关了，得积极一点才行。 回头我会帮你留意更好的选择。 但蔡全无摇了摇头，直接起身道：你们说的是，不过真的不用了，我会自己去寻觅机会。 说罢，蔡全无毫不犹豫地离去了。 他的计策宣告失败。 尽管刘向阳并未在徐慧真面前败坏他的名声，然而蔡全无的这一举动让徐慧真心中已留下了他游手好闲、不思进取的印象。 再企图以真诚淳朴博得她的心就几乎是无望的了。 于是，蔡全无不得不舍弃之前的谋划。 况且，蔡全无其实并不是无业游民。 他在公交公司拥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工作。 所谓“卖菜挑夫”，所谓的三轮车师傅，不过是他自己设定的角色。 看着蔡全无远去的背影，刘阳阳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也就随之消失在众人视线外。 在梅兰芳和齐白石事件的传播下，小店变得名声大噪。 不仅因其动人的故事，还有那些老四九城人们的闲聊与传闻，再加上醇香美酒。 短短三天，小酒馆已经不能满足客人们的需求。 徐慧真的局面因此水涨船高。 她不得不暂时扩大经营规模，将后院改造成了另一个酒馆。 这令她的收入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增长，每一天都收获不菲。 刘向阳自然也不甘落后，他的酒以往十几天才卖出一坛，现在可不同往日，许多京城知名人士闻讯而来，想要一品他的珍酿。 于是乎，现在他的一坛美酒几乎每天都可以销售一坛，每坛一百斤，定价十万！ 如此一来，每坛美酒便是千万的价值，而且绝大部分利润为纯利。 这么多现金在手中实在不是个小数目，它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困扰，甚至是忧虑。 由于不久后，货币系统即将更新换代，从一九五五年的开始，龙国将启用第二套人民币体系。 新旧货币的兑换比例将会变为一万元换一元。 这样一来，刘向阳每一坛酒就变成了区区千元的价格。 但这还不是最紧迫的问题，关键在于还有两个月多，也就是八十多天的时间，他每天都需要消耗一千万。 八十多天加起来就是数十亿元的硬通货。 如果到时携带这么庞大的现金去兑换新币，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绝对会让官方大吃一惊，他们必定要彻底查探此事。 面对此情此景，刘向阳别无选择。 他必须疯狂采购物资，只要是有价值的东西都纳入考虑。 首要的，是粮食。 他的车装上了数百斤的大米和面粉，接着便是肉类，还有鸡蛋、食用油。 但这些都是相对缓慢消耗钱财的途径，他还需想出更快捷的办法。 唯一能快速耗费现金的方法——买古董。 然而，他对古董知之甚少，可以说一窍不通，这条路暂时走不通。 无奈之下，只有尽可能多地采购各类物资，确保储备充足。 再次来到粮店，他对掌柜片儿爷解释：“片儿爷爷，您可能不知道……改革即将来临， 与国营将统购统销，未来市面上商品都是定量配给。 第19章 这不过是提前筹划而已 我多囤积些粮食，以防万一，总不能让自己饿着吧。” 听刘向阳说完，片儿爷一脸惊愕。 “是真的吗？”随后问道。 显然他听过些许风声，接着道，“我也听说了，将来的票据制度是什么样我并不清楚！”接着关心地询问：“你已经囤了多少？”五根手指轻轻翘起，“一千斤？”刘笑说：“不，五千斤大米、五千斤面粉，外加两千斤猪肉！” 嘶嘶嘶…皮爷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惊呼：小子，你这是瞎闹腾，那么多东西你藏不住的，都会发霉坏掉的！ 不至于！刘向东坚定地摇头道：皮爷，我们家有酒缸，可以存放粮食和肉类，绝对不会腐烂变质。 往后如果有什么生活上的难处，尽管找我，我能帮你换些粮草！ 嘿嘿嘿……皮爷尴尬地笑出声，接着说：看来你近期挣不少啊? 还行！刘向东点头承认道：徐慧真她们几个都没我挣得多呢！ 刘向东绝非愚钝之人，他说出自家存物之事，一方面出于合法性，另一方面有策略考虑。 他的目标很明确——皮爷祖上虽然有能力，在大前门那边拥有一座宏伟的四合院，前院深深三层，占地广大且明亮，足足有三千多平方米。 后院还有个小院落，然而到皮爷这一辈时，家业已无复当年之盛，靠的是沿街卖艺勉强糊口。 过去的皮爷曾因为在票证时代的窘境被迫出售了那座大宅，但今时不同以往，这四合院得由我，刘向东接手！首先展示自己的财富与实力，当未来他难以维持生活时，一定会找我而不是找徐慧真求助！ 为何？ 因为我囤积着大量的粮食。 皮爷! 刘向东满脸笑意说道：我信奉未雨绸缪的道理，还是请您也多储备些，最好几千斤也好。 哦哦哦…… 皮爷露出些许无奈的神情，内心虽渴望却无余财。 他不愿显露自己的穷困，所以开口说：不是那个意思...小伙子，你的想法可能有点偏了，咱们生活在新中国嘛，国家会允许百姓饿着肚子吗？太焦虑了吧！ 也许你多虑了，不必太担心！皮爷挥挥手，强调自己的信念。 我知道，是出于对您的尊敬才和你说这事的，希望您不要随意提及我家存粮的事情！刘向东重申。 …… 牛爷!刘向东抱着一个装满纯酿，大约10斤的酒坛，来到牛爷的住所。 牛爷自尊心极强，同时又有着强大的文化底蕴和稀有的古董鉴赏知识。 嘿，小伙子，是专门给我送酒来的吗?牛爷惊喜地说:我好像还记得欠你二斤的钱没还对吗? 呵呵! 刘向东笑道：这酒不是白请，我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助。 啥事? 牛爷豪爽地说:不妨一言! 两人在院中的座椅落定。 牛爷有个 而典雅的四合院，同样三层结构的庭院，古色古香、精致大方。 于是刘向东问道：现在这样的四合院价格如何呢? 嗯哼!牛爷说：如果你是要购置四合院，那价格可不低哦! 品相绝佳的一套完整四合院，恐怕这个价! 牛爷报出一个数字，暗示四合院的价值。 他伸出两根手指。 刘向阳说：两亿？ 牛爷颔首：像我这样的，可能要三倍呢！ 不过，就算那样，也是乏人问津，反正咱大前门这边还没听说谁会卖掉院子的！ 刘向阳点头认同。 牛爷此言确实有理。 在京都里，凡拥有四合院的，祖先必有过人之处，这样的家族后代或多或少会有资产，以及自给自足的方法。 退一万步讲，若是家道中落实在无法维持，大可以变卖家当，比如家具。 除去 人士，通常不会有人出售四合院的，这点刘向阳明白。 不过这对他无关紧要。 现在不急，我会先把购置四合院的风声放出去，等到交易货币时代来临，那时可不是仅有金钱的问题，还要考虑的是汇票和配额限制。 届时肯定会有一批人选择售卖。 刘向阳说道：能不能买到还说不准，但请先帮我把话传递出去吧！ 好，没问题。 牛爷豪爽答应了。 转眼两天过去了，刘向阳欲购四合院的事情在大前门已尽人皆知。 陈雪茹特意到小酒馆找到他：“向阳哥，你要买四合院？” 刘向阳点点头：嗯…… 陈雪茹不解地问：为什么呢？ 刘向阳轻声道：不是快到了我们婚期吗？有个自己的小院子多好啊，不然还得继续住咱们那个大家庭院里。 陈雪茹提议：那你也可以住我家呀，我家也有四合院，只不过要与我爸妈和兄嫂住一起。” 那就免了。 刘向阳苦笑道：我更习惯住大杂院！ 陈雪茹并不介意住他的杂院，但她也承认关于购买四合院的想法，她也曾有过，过去的一年里也在打听相关消息，可并无斩获任何要出售院子的消息。 刘向阳说：不急……等等看。 其实刘向阳并没有一定要立刻购房的需求，他现在是要借这个话题造势，为之后能光明正大地买片儿爷的四合院铺路。 不仅是买，更要确保一切符合法律规范，不会有任何麻烦上身。 两天后！ 小酒馆内！ 刘向阳揭开了一坛新酿，高举酒杯朗声道：朋友们，先静一静，我来给大家宣布一件事。 今日我购置了一座四合院，心情颇佳，为大家斟满，共同举杯庆祝！ 每位在场的客人，每人享用二两纯酿，免费品味！ 酒馆内瞬间热闹起来。 牛爷眼神放大，问道：向阳，真的买了？是哪儿的院子？又是哪家出的价钱呢？ 不只是牛爷，范金有、徐合生、徐慧真等人也都转头望向刘向阳，各自流露出好奇之色。 刘向阳表示歉意：抱歉，卖家要求保密。 我会为他守口如瓶的！ 原来如此！ 牛爷会心一笑：明白啦，卖家不想卖老本家房子太丢人现眼，哈哈…… 大伙儿都明白了。 片儿爷也跟着感慨道：是啊，子不肖会给祖宗抹黑，他会顾忌面子问题，哈哈哈！ 滋滋滋... 说话间，片爷又喝了口酒。 刘向阳则挨个分发起了酒水。 事实上，刘向阳并未买到任何一座四合院。 因为没人售卖。 他这么做，纯粹是为了日后买下片爷家的院子铺垫。 一是片爷现在决不会出售院子；二是到了六十年代，如果他经济拮据出售遗产时，全国都实行统购统销，私下的买卖是不可能的。 哪怕刘向阳真的买下片爷的房屋，一旦曝光也会面临牢狱之灾，且房子会被没收。 但现在不同了，通过营造声势后，情况会发生变化。 即便六十年代卖屋，也可以把签约日期往前推至1954年七月。 这样一来，一是有了合法合同；二是有目击证人，那就是小酒馆的人都知道他曾买房之事。 这不过是提前筹划而已。 即使不是片爷家的房子，其他人家也是一样的道理。 ... 到了夜晚，吃完饭后，大家都从闷热的屋里走出，男人们有的光膀或是穿上背心，女人们握着大蒲扇，来到院子里纳凉。 璀璨的星空和微风穿透街巷小院，显得无比惬意。 “凉快！”阎埠贵边扇扇子边说，“这夏天真是热死人，如果有西瓜吃就更好了。” 哼，你倒是挺会想，西瓜眼下贵得要命。 这院子里除了刘向阳，谁还吃过西瓜?刘海中心道。 阎埠贵询问：就连老太太都没吃过吧？说着他看了眼耳聋的老太太。 老太太点点头承认：没，我孤寡一人，既穷又没工作，哪来的运气吃西瓜呀? 贾张氏故意起哄：可不一样，老太太你是这里的元老，上次那小姑娘刘向阳买西瓜时，难道就没有考虑你一份? 耳聋老太太笑着回应：才不会呢，西瓜皮都没让我瞧见一块!接着她用力地用拐杖戳着地面补充。 贾张氏指责道：真是没良知！也不懂尊敬老人疼爱小孩！ 阎埠贵反驳：他有钱嘛，想吃什么还不是随心所欲。 老贾这时开了腔：“有钱怎么了？还不是为了赚取六千万？他这么乱花，指不定哪天就花完了。” 老贾，你不清楚这个情况吗?阎埠贵喝一口水，故作神秘地继续：“这刘向阳不简单，如今已有六千万在手。 就算花光也不用担心，他那个对象你知道是谁吗？” 众人一起望向阎埠贵。 叫陈雪茹，是大前门外的下雪茹绸缎庄老板。 她的生意做得很大，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前门问问看，谁能不认识陈雪茹这位大佬? 如果和陈雪茹成了婚，以后他挥霍钱财就更是无所顾忌了呢？ “什么？”所有人都疑惑不解。 “说说清楚，刘向阳的女朋友是个老板？” “大前门绸缎庄？” 所有的禽兽都惊呆了！ 刘向东阳真是厉害得让人咋舌啊？ 在这帮年轻一辈里，像许大树、阎解散、刘光明、何雨柱和贾东旭他们，一个个眼神里都是羡慕的神色：刘向东阳这小子的运气太好了。 他老婆不但长得貌美如花，还非常富有？ 嘶嘶... 这样的生活过得可真叫人眼馋。 怎么我就碰不上这么好运的事情呢。 特别的贾东旭。 原本他引以为豪的就是秦淮如，觉得整个北京城里没有比自家媳妇更漂亮的了。 但自从见了陈雪茹后，他的心里立刻对秦淮如没了感觉。 “哼......”贾东旭嘴上还不肯服输：“这纯粹是靠女人供养的废物，我才看不起这种没骨气的男人！” “东旭，你就错了！”阎埠贵放下蒲扇，捧起茶缸抿了一口水：“让我说给你们听听这个道理......” “向东阳对象陈雪茹的确家底殷实，可他自己并不弱啊！你们可能都不知道，他在前门那家小酒馆打工，如今已经是老板合伙人，还用自己的原酿酿酒卖货。” “你知道么？一瓶就价值一千万！告诉你，这家伙的原酿，每天都能卖掉一整缸！” “你随便问问那些在北京混得不错的酒友，有谁不认识刘向东阳这个原酿达人！” 嘶嘶... 众人吸了口冷气。 天哪，一天就能赚一千万？ 这也太惊人了吧。 老贾暗中算了算。 他一个月的工资也就是四十八万。 一年加起来顶多六百万。 一千万... 那几乎是连续将近两年不吃不喝的薪水啊！ 这小子居然日进斗金啊！ 阎埠贵的话， 了所有人的心，尤其是动物们的眼皮开始泛红，心里那个不平衡。 天呐，这么多的钱？ 一日一千万啊！ 嘶嘶... 阎埠贵接着说道：“这还远远不止！昨晚我悄悄地去了他们的小酒馆喝酒，还听见了个重磅消息，刘向东阳想买一座四合院呢！” “他还放话出去，想要全套买下来！” “已经在各大四合院主人间穿梭挑选房源了！” 阎埠贵的爆料立刻引起了强烈反响。 贾张氏霍地站了起来，惊讶地问：“阎老东西，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刘向东阳要买四合院？这...这是不可能的，就凭他自己一人，能买房？” 这种新闻太出乎意料，令贾张氏有些难以置信。 然而阎埠贵神情严肃，反驳道：“大婶儿，我在你这儿是要称阎老师，你为什么叫我‘阎老东西’？” 转天正是周六！ 这群禽兽也没有去办公，既然刘向东阳和徐慧珍已经解雇了关系，也就无需再去小酒馆工作。 恰好，当天阴雨蒙蒙不是很炎热，刘向东阳一觉睡到太阳偏高才起来洗漱吃早餐。 “哥，朝阳！” 谄媚虫何雨柱一大早就来到了刘向东阳门前，迫不及待地道：“听说你要买下四合院了？” 刘向东阳一愣，他那件事仅仅在大前门附近的传言而已，怎么今天就连何雨柱都知道？ 这是... 消息怎么传播这么快？ 他点了点头，确认了情况，然后好奇地问道：“是啊，你这是听谁说的？” 第20章 这特么，真让人无奈！ 何雨柱接口：“阎老师的主意！” “向阳！”老许家的许富贵也出了门询问：“四合院买下没？” 刘向阳回答：“已经买下了...就在前门一带！” 许富贵赞叹地竖起大拇指：“你小子还没娶妻，居然就有了自己的产业了！真是不错。” 贾张氏、贾老爹、贾东旭还有刘海中等人听见动静都来到后院。 “真的刘向阳，你买下四合院了？”贾张氏有些质疑。 刘向阳点头确认：“真的，我已经成交。” 贾张氏兴奋地道：“既然你买房了，那就赶紧搬过去，这间房给我们，东旭就要成亲了，以后我们就在这里和你们同住了！” 贾张氏打的好如意算盘。 老贾在一旁补充：“向阳你放心，这只是临时居住。 将来咱们有钱了自会买新房，或者 分配新住所时，我会把房子归还给你。” 贾张氏瞪了老贾一眼，明显心有不满。 她根本就没打算归还。 刘向阳微笑着摇头：“不行，不借。” 哪有此理？ 若换个有情有义的人，借款问题不会如此棘手。 但这对老贾一家人可是畜生不如啊，房子一旦借给他们，就像一块磁铁，一旦吸进去就再想拿回，难上加难。 “我……”老贾浑身一颤：“我出租金行不？付给你房租总行了吧？” 刘向阳甩了甩洗干的碗筷，淡笑答道：“不行...我的那栋四合院正整修，短时间内还无法搬进去，原来的主人希望能再住一阵子。” 他直白地说：“我买下了四合院暂时还没入住的地方，还要在此处继续居住。” 听了这话，老贾一家便不好再说什么。 贾张氏冷冷“哼”一声，径自离开了。 老贾则似有些幸灾乐祸地瞥了刘向阳一眼：“向阳，咱们都是厂里的，迟早都会进钢厂工作。 希望你要明白，将来可能某天你需要仰仗我的时候，我可会在这关键时候拉你一把。” 交代一番，他转身离去。 约莫中午时分，陈雪茹走进院子。 她今日身着一袭青色旗袍配以蓝裙，仍旧是尖细高跟鞋的装束，透出一丝都市丽人的时尚气息。 踏足大院门口，又引来一片邻里惊艳于她的绝美容貌。 阎埠贵含笑打着招呼：“陈大经理，您来了呀~” “嗯，你好。”陈雪茹回应着并向阎埠贵轻轻点头，“我来找向阳有点事。” 阎埠贵殷勤说道：“哦，向阳在家呢，你去后院直接找他就行！” 陈雪茹点点头感谢，并走向院子中部区域。 途中贾东旭挡住她去路。 听到陈雪茹的声音，他已经准备了很久。 呵呵呵... 刘向阳啊刘向阳，你的娘亲真令人齿寒。 竟敢轻薄自己的女人，抱她，摸过她手和屁股。 今天我贾东旭要让你见识到教训的滋味！ 我要亲手摸摸你的媳妇。 还不只那样，我要让你那个污秽不堪的手也摸上她的身躯。 嘻嘻嘻...你知道我的双手刚刚触碰到了什么吗？ 贾东旭露出一副下流的笑容，对准陈雪茹站立。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贾东旭皱起了眉头，露出那双脏兮兮的眼睛看着她，然后主动伸出手，说道：“你好……我是贾东旭，是刘向阳的好兄弟，从今以后你就成了我小兄弟的嫂子，我们来互相认识一下！”他的手就朝陈雪茹眼前探来。 周遭的邻居们都愕然，何雨柱疑惑道：“不会吧，贾东旭想和嫂子握手？”刘光齐则不满地说：“这个贾东旭恶心极了，居然想借机揩刘向阳女朋友的油水。”就连许大茂也不禁咽了咽口水，幻想自己要是能有机会握手就好了。 然而，陈雪茹轻轻摇头，用冷静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我习惯只跟女性握手。”她的拒绝让人惊讶，也让贾东旭一时有些失措：“啊……不是，向阳说过，我们的友情不分男女。” 陈雪茹疑惑道：“只是握个手而已，有什么不同意的？”贾东旭紧接着像是受到挑衅般问道：“你觉得是我有问题吗？我不过是个大院子的邻居。”陈雪茹不客气地回敬：“你要我握你的手就是瞧不起所有人。”他试图以道德制高点迫使她妥协。 但是比起日后易中海的道德优越感，贾东旭此刻的举动显得苍白无力。 “呵……”陈雪茹冷笑一声，唇角上扬，眼神中透出冷酷，“我偏偏不给你面子，你觉得怎样呢？”她拒绝的话语直接而决绝。 贾东旭的自尊受到伤害，无法忍受被侮辱的局面，丧失了理智地再度挡在陈雪茹面前：“不论愿不愿意，今天我都要和你握手！”他试图强硬拉住她。 面对这样的情形，陈雪茹语气冷淡：“你在耍流氓？”，旁观的人都出面相劝。 可这时贾东旭已经被愤怒与自尊蒙蔽，不再顾及后果：“不行，今天就必须和你握手！”他不顾一切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却不料下一秒，陈雪茹手腕用力回敬一掌。 砰—— 陈雪茹看似纤弱的身体内藏有刘向阳给予的强大体魄，一掌挥下，贾东旭猝不及防地摔了个狗吃屎。 陈雪茹的力量已经提升至极限的99，这一下力道惊人。 贾东旭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状态，还口吐白沫。 这次不仅是身体上的羞辱，心理上的打击更是让他的行为彻底失常。 人群中，贾张氏也紧张起来：“东旭啊，你要小心点，不能乱来！”在这个年代，对 扰或暴力行为的法律惩罚很严厉，贾东旭已经失控，哪里还会顾忌这些呢？ 他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一定要向那个占他媳妇便宜的男人讨回公道，非要跟她握手才行。 第81节 陈雪茹内心对自身的力量感到惊讶，但她还是毫不在意地吐了口唾沫，轻蔑地瞥了贾东旭一眼，随即踩着高跟鞋离去了。 我的儿子... 贾张氏赶忙跑到贾东旭身边，抓起他的手。 儿子啊，孩子... 东旭！ 院内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跑了过来。 众人七手八脚地唤醒了还在迷糊状态的贾东旭。 哎咳咳...贾东旭咳嗽几声，随后喷出了几缕血沫和清晰可见的牙齿。 哇...贾东旭号啕大哭。 贾张氏的心仿佛被拧在一起般痛：竟敢打我儿子...我要跟他拼命！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走，我们报警！ 然而，没等她说完，老贾已将他们俩拖回屋内。 这是什么事儿，老头？你想怎样？贾张氏喊道，眼见儿子伤痕累累却不容分说阻止她报警，“我的儿子被打成这样，你怎么能不让我报官呢？ 报警、报警，你知道... 老贾重重甩过一巴掌落在贾张氏脸上：“你有点头脑好不好？” 他继续说：“你想想，为什么别人要打东旭？他堂堂男子，被人女子欺负还昏倒了，这事要是张扬出去多丢人！而且，东旭先是挑起是非，这种事闹到警察那儿，吃亏的人只会是我们！” 我没...我没做错什么！贾东旭委屈道，“我只是想去碰她一下，占个小便宜罢了，谁知道刘向阳竟然摸了秦淮茹的手！” 你啊，你啊！老贾气急，“我的儿子，有没有头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干这种事儿？再说，秦淮茹那样的人，你跟她纠缠做什么？你不是早说了，秦淮茹不适合你，嫁给崔金凤不好吗？” 你就喜欢不听劝！ ... 刘向阳的房间里！ 陈雪茹洗了个脸坐了下来，生气地抱怨：连句话都不帮忙？ 她的表情满是委屈。 刘向阳轻轻道：“你打了他是最好的结果，他只会受气不敢报案。 但若换成我来动手，两人一起进了局子。 哪怕要教训他，也不能这么直接暴露自己，我可以夜里找个时间悄悄收拾他呀。” “你说得对！”陈雪茹认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还想跟我握手，我都嫌恶心了。” 没问题！刘向阳笑道：“我会替你解决的！ 陈雪茹立刻转回正题：“对了，我听他们谈论，你是不是买了个四合院？” 在哪？多少钱买的？怎么样？她的眼睛闪烁着好奇与热切。 刘向阳摆摆头：“全是假的，我故意放出的消息。 陈雪茹一脸疑惑：为什么？ 刘向阳回答：“我现在讲不清楚，等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 嗯，我明白。 陈雪茹虽然追问未果，并不纠结。 刘向阳询问：“来找我是因为这件事？” 陈雪茹道：其实还有别的事，咱们的事情得抓紧处理一下，你哪天带我去见过我妈妈呗，她对你很感兴趣呢！ 刘向阳建议：不如明天吧？ 陈雪茹表示同意。 接着刘向阳又问：“还有什么需要谈的？” 陈雪茹俏脸微红，嘟着嘴巴轻声说：“我想你了……” …… 一个小时后，二人结束了激战的对峙，各自鸣锣退兵回阵营。 陈雪茹疲倦地进入了梦境中。 而刘向阳的精神依旧振奋。 他稍微冲了个冷水澡，取出了纸和笔。 他挥毫疾书——贾东旭，四九城里南锣鼓巷7号内院的住址。 随后在字句上方倒了一滴诅咒酒，划燃了火柴将其点燃。 只见纸上洒下的诅咒酒和纸片化为一团炽烈火光。 嗡嗡作响中…… 刘向阳眼前显现的巨大屏幕中，贾东旭仍静静地躺在那里入睡着。 不着急，按以前经验，他耐心等待着，心想贾东旭必定很快会厄运临头。 等了一个多小时，足足观看贾东旭近一个时长的睡觉实况直播，然而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特么，真让人无奈！ 算啦，不看了！ 关掉屏幕后，刘向阳取出一本小说翻阅，时间悄悄流逝了两个钟头。 接着陈雪茹也醒来。 “向阳哥，帮我接盆水，我要洗个澡。” 刘向阳应声行动，出门打了满满一桶自来水递进卧室内。 如仙子降临的陈雪茹款步进入澡池，身姿曼妙至极。 刘向阳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向阳哥，你干嘛？”看到动静的陈雪茹心中疑惑。 刘向阳答：“别急，稍等片刻……” …… 又是一小时过后。 陈雪茹感觉腰都快被折断了。 颤颤巍巍起来之后，快速完成了冲洗，便逃离现场。 太恐怖了，这个人到底有多活力旺盛啊，若再待下去恐怕会被他吃干抹净。 还是赶紧闪人要紧。 眼见陈雪茹离开，刘向阳走出侧室观察一番决定，他打算将房屋重新布局一下。 现在夏天还算方便，将来寒冷冬日里，家中直接用水冲澡洗澡实在不便。 再加上以后可能要和老婆同住，还有马桶问题得解决。 院中的变态贾东旭让他有些担心老婆上厕所的事。 于是为了这些问题，刘向阳决定对左边的小屋进行改造，设计为集洗衣间与卫生间一体，一解燃眉之急。 改造工程并不麻烦，只需找几个工人，购置所需的建材便可。 然而棘手的是缺乏供水源，需要通过内院的管道接进来。 不止这边的小屋需改动，主屋、厨房及过道都得翻新装修，家具也得替换一番。 要么全买新的，要么挑选一些优质的黄花梨复古家具——任性一把就对了。 夜晚降临！ 刘向阳并未去附近的酒馆，他留在家打开了系统，直播仍在持续更新。 看到屏幕上的贾东旭仍旧安逸无忧，刘向阳皱紧眉尖。 系统这时响起提示：“提醒主人，诅咒的作用可能以多种形式表现，并不一定会有明显症状，但已达到其目的。” “这次施咒后的效果是：贾东旭失去了生殖能力！” 啊？ 闻言刘向阳欣喜若狂：这就意味着贾东旭变成太监了！ 真是天助我也！ 老贾家面临绝后的危机。 在 庭院，贾氏家族正聚集在一起。 晚餐已经准备好，可是不论是贾张氏还是贾东旭，都未能拿起筷子。 原因就在于族长老贾尚未归家。 稍后，老贾从外头归来。 第21章 这无疑揭示了他的内心 开饭啦！看到老贾出现，贾张氏忙不迭叫唤孩子一起用餐：“东旭，你要多吃点儿，这些鸡蛋有助于滋补身体！” 嗯……贾东旭捡起一只煮熟的鸡蛋，开始了进食。 老贾面色凝重地落座后说道：刚才外出，真是让人憋火透顶，世事无常，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贾张氏疑惑问道：出了什么事啊？ 老贾叹道：街上巷尾现在议论纷纷，不少人都知道东旭的事情，说他 女孩，甚至试图和女孩握手，结果最后被人家女孩子打倒在地上！ 老贾越说越是愤慨。 真让人恼火……简直该死！贾张氏突然起身，气急道：“究竟是谁乱传这样的言论，我去撕破他的烂嘴！” 老贾却拦住：不必说那些不实际的，东旭，看看你的行为，如今名声已经坏得不能再坏，你知道吗? 贾东旭依旧低头专心吃蛋，未作声回应。 老贾接着说道：现在，即便东旭名声已败坏，也非娶秦淮茹不可，甚至要尽早，以免消息传到秦淮茹那里，东旭这辈子恐怕难逃单身的命运！ 女生这种事情在当时可是大忌。 这样的名声，足以影响人的一生。 闻言，贾张氏问道：那……怎么办才好？ 尽早进行才对……东旭，你明天直接去秦淮茹家中，约个日子与她的双亲相见，谈妥婚事，越早越好，尽快争取年前就把你们的婚礼搞定！老贾给出了应对策略。 面对这个安排，贾东旭显得十分惊讶，满心欢喜。 隔天一大早，门外刘向阳的屋子被人大力敲响。 开门，原来是贾东旭前来拜访。 砰砰…… 未待言辞，刘向阳便扬手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你……贾东旭口冒鲜血，质问刘向阳：“刘向阳，你疯了不成，无缘无故打我做什么？” 刘向阳怒斥：我听到对象说起，昨天你在她面前 ？ 贾东旭解释说：我真的只是想跟她握下手而已! 刘向阳再次动手，厉声质问：我家姑娘不跟你握手，你就敢强行无礼行事吗？ 贾东旭哭喊：“我真的不是……哇呜……” 刘向阳举拳作势还想继续施以惩罚，贾东旭吓得拔腿就跑。 刘向阳轻轻收住，关上门离去。 今日之事，他已经不只是一时冲动。 贾东旭捂着被打的脸庞回到家中中院。 情况如何，东旭？贾张氏充满期盼询问：你的自行车怎么样了？ 原本他前来的目标是为了借自行车，好去见秦淮茹一家。 借自行车一方面能节省不少钱，更重要的则是去秦淮茹家里可以增加几分面子。 不过还未说出需求，就遭到这记飞来的横祸。 贾东旭遗憾地说：哎呀，我想起来了……我已经晚了。 目睹这一切的刘向阳骑着自行车，嗖的一瞬间飞速通过中院离开。 另一方面，刘向阳也有他今天必须面对的事情。 这就是跟随陈雪茹一起，前往陈家，拜见她的母亲。 顺带让老妇人认可这位未来的女婿。 当然，不能空手而去。 刘向阳先去置办了一些礼品。 在菜市场挑选了两只活鸡，并放入竹篮内，加上鸡蛋、黄豆和其他杂物；他又购置了二斤红糖以及糕点。 更在全聚德选了一只烤鸭。 展示给陈雪茹看后，陈雪茹保证道：“这些东西已经足够了，你不用担心，我妈非常好相处！” “另外，我想先向你介绍我家的情况。” 陈雪茹说：“我妈妈性格温良，耳根又软，几乎我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她不会反对我们交往的。” “但问题在于，我哥哥夫妇可能会有看法，你不必理会他们！” “到时候我会帮你们调解的。” 陈雪茹感叹，“好事多磨，懂吗？” 这些，刘向阳心中清楚。 实际上，陈家距离并不远，位于前门区附近，距她开办的陈雪茹绸缎庄仅有三百米。 他们拐了几个弯，便抵达了一处幽静的四合院。 这个院子不大，显得有些破败。 穿越影壁后，是主要院落。 院内共有三座房屋，而雪茹的母亲便住在正厅。 陈雪茹的哥哥嫂嫂分别居东室，她本人则住西室，南边的小屋则是厨房和杂物间等地方。 正厅中走出一位不算太高大的女子，约五旬年纪，保养得很好，肌肤白皙，鬓角已有了些许白发，但神采依旧。 “妈妈……”陈雪茹引领着刘向阳，道，“这是向阳……” 刘向阳连忙施礼：“婶婶好，我是刘向阳，您可叫我向阳或是小刘都可以。” 丈母看着未来女婿的眼神满满欢喜。 这自然是因为刘向阳的外表颇具吸引力。 同样感受到爱意的刘向阳却无法察觉到老夫人脑中的想法，毕竟她尚未品尝试过他酿造的酒。 “孩子，用不着带那么多礼物，家中有的是。” 进来，屋里坐着聊。 他们跟随老母亲走进正厅的会客室坐下。 看似寻常的陈宅内饰实是别具匠心，古朴与奢华并存，非常体面。 此时，东厢房门吱呀一响。 一对年轻人走出来。 刘向阳转头望见，不由得心里一咯噔！ 妈呀！那男子看起来二十几岁，头上竟有两只“小斧头”。 女人年纪相近，却已有四把“斧头”在头上。 这是哥哥，陈中则……嫂子吕氏。 刘向阳虽见到两人脑袋上特殊的标志，却依旧保持礼数，礼貌地起身问候：“哥好！嫂子好！” 吕氏冷声道：“别这么熟络，你现在只是陈家未入门的女婿，吕芳还担不起你的嫂嫂称呼。” “就是啊！”陈中泽面色凝重地呵斥着陈雪如：“雪如，你嫂子介绍的侯杰，难道还不足以与他相比吗？侯杰是我们大前门附近的人，大家都熟知，彼此都摸透对方的底细，你怎么能有其他想法？” “而且，侯杰对你的关怀你没看到？看看你现在带回的这个男人，成何体统！” 刘向阳的脸庞也沉下来。 !! 即使对我有不满，也不该在我面前公开侮辱我吧？这是怎样的教养水准呢？ 作为大舅子和弟媳妇竟然能这样刻薄对待他？ 刘向阳重新坐下，此刻他已无话可说。 在这种严苛的责备下，只是初次打过招呼，已经是他的最大忍耐了。 礼貌我已给够，面子也让过了。 接下来如何是他们自己的事。 “你哪里有资格在这插嘴？”陈雪如气焰嚣张地说道：“吕芳，忘了今天是谁的对象要来看我妈了吗？这关你什么事儿？” “你会讲话就多说两句，不会的话赶紧给我消失！”习惯了家庭中的强势，陈雪如不会善待吕氏。 “你……”吕氏气到脸都苍白了：“都是为你好啊，侯杰那么优秀的条件，还亲上加亲，不知道珍惜吗？” “好了，好了！”陈妈妈开口制止：“中则，领走你媳妇，雪如说的没错，这关乎她的终身大事，你们两个就少插手为好！” “我看小刘挺合适的。”陈妈妈看着刘向阳，尴尬地笑笑：“小刘啊，不要见怪，这是我做妈的心意嘛！” 刘向阳勉强挤出微笑：“没关系，阿姨，我只在意雪茹。” “妈……这话不妥啊！” 陈妈妈示意陈中泽离开，然而后者没有走反而再次发言：“常言道，女儿的终身大事应由父母决定才对呀！” “父亲虽然不在，但我作为哥哥，总不能让我妹妹糊里糊涂嫁掉，起码要先了解这个人的基本情况吧？” “妈妈，让我问问看。” 谈话间，陈中泽转向刘向阳，“刘向阳，我想问的是，你在南锣鼓巷那个大杂院里住过吧？” 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了。 刘向阳点点头：“没错！” 陈中泽继续追问：“你是否曾在我们前门楼子的那家小酒馆担任伙计？” 刘向阳笑了，坦率承认：“是的！” “妈，你看到了！”陈中泽道：“他确实相貌过得去，可是除了模样，一无是处呀！” “连基本的家人都无法依靠，没有稳定工作，还住在那种大杂院里，这种男人能配得起我妹妹吗？” “侯杰比他强千百倍！” 面对如此调查，刘向阳并未反驳。 既然大表哥已对自己摸得这么透彻，想必他还掌握了很多他不提的信息，比如自己烈士子女的身份、现在徐慧真合伙经营的事情。 这无疑揭示了他的内心。 刘向阳的目光转向了未来的丈母娘。 未来丈母娘显得局促不安。 “妈妈……”陈雪茹解释道：“别听我哥瞎说，他那是片面的看法。 阳阳的爸爸是抗美援朝的战斗英雄，国家有补助的！” “而且九月份就会为他安排工作呢！” “阳阳将来会成为一名工人，虽然我们家庭不如他，但他的政治地位较高。 我若嫁给他，是高攀了他啊！” “我哥什么都不明白！” 陈妈妈也没什么判断能力，思考一会儿，她说：“这样的大事，应该自己决定。” “你爸爸还活着的时候就说过了，虽然雪茹是女孩，但心思灵活，志气高，非常聪明，看事情有眼光！” “妈妈信任你的选择，也信爸爸的眼光！” “我同意这门亲事！” 婆母的一番话，就此决定了。 刘向阳微笑道：“多谢婶婶……” “哦……谢谢你，妈妈。”陈雪茹挽着刘向阳的胳膊，“那我们就算是订了！” 陈妈妈开心地点头。 刘向阳道：“两、三天后我会找媒婆具体敲定婚期！” 这时，陈中秋摆手说：“等等、等等！” “又有事吗？”陈雪茹皱起眉。 陈中秋说：“先问一件事，刘向阳，结婚后你和我女儿的孩子姓什么？刘？还是陈？” 陈中秋、吕芳和陈妈妈都盯着刘向阳看。 陈妈妈出声解释：“宝贝，我来跟你说吧！” “不行，妈！”陈中秋阻止，“让他自己决定！” 陈中秋像是担心泄露重要细节似的紧张。 刘向阳何等精明，立即明白了几家人的意图。 于是，他问：“是不是你爸爸说过，孩子如果姓陈，即使过继给咱们，就能继承陈家产业，而且你还能继续保持陈家的领头人地位？” “如果是跟随夫家姓，就不具备继承陈家财产的权利，你也不能算陈家的人了？”他对准陈中秋微微笑。 听到这话，陈中秋愣了一下，说：“你全都知道了？雪茹告诉你的？”他怀疑是女儿透露的消息。 “不是！”刘向阳摇头说，“我是自己猜出来的。” “没错了！”陈雪茹证实：“父亲确是如此讲过的！” 陈中秋转向刘向阳，“现在，你选个答案：你要让小孩跟我女儿姓刘？还是姓陈？” 刘向阳坚定地说：“孩子当然是刘家的根苗，自然姓刘。 让我成为赘婿，这绝不可能！” 这关乎他的尊严。 虽然时代变迁，但上门女婿的观念依旧不合乎大众常规。 对刘向阳的回答表示满意，陈中秋笑开了花，连声道：“行了、行了……有骨气，好妹夫就是这种样子的！” 他开心地大笑起来。 只要有他在，就没人会和我争夺财产，这就是个不错的妹夫。 “婶子，我去忙了……找个媒婆把后面的手续办好。” “我去送送。”陈雪茹送刘向阳出门外。 “对不起，雪茹。”刘向阳解释，“我不是不愿意让你儿子姓你，我只是……” “不要再提了！”陈雪茹开口道：“你知道刚才我是怎么想的吗？我怕你说让孩子随我姓，哎……事实说明我眼光不错！” 哦？ 刘向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现代社会不是都期望孩子随父姓吗？我竟然遇到了这样的大方女性？ 实际上，并非是陈雪茹豁达，换句话说 最终，陈雪茹被判定可以带走她的嫁妆，并额外补偿三千万元。 尽管陈雪茹非常能干，但面对家人，她也是束手无策。 “就这样吧！”她说：“叔叔们，请别再说什么，我只想带走我的嫁妆，其他的我都不要，不然我会被误认为是个分割家族产业的女人！”“也不想被人轻视我未来的伴侣。” “不过，我有个条件。”陈雪茹望着众人的目光说。 陈中则答道：“说吧。”陈雪茹开口道：“我父亲在世时热衷收藏字画和家具，那些累积的财物加起来并不值三千万这个数目的全价。” 第22章 这是个庞大的数目 “我不要那三千万了，父亲留下的书画和家具可以全部给我，留作一份记忆的纪念。”“其余的事，包括这座房子，全部留给我的兄长就好。” “好！就这么办！”陈中则爽快地应承道，“不过我们还是写个合约，免得到时候翻脸不认人。” 这个时代中，虽然书画与家具都是古董性质，但这并不能与三千万等同视之。 陈中则自以为捡了很大的便宜。 签字立据后，陈雪茹径直跑往小酒吧，在刘向阳肩头哭了起来。 这不是为失去资产而伤心，而是她看到了自己的家庭竟有如此冷漠的亲情，兄长只顾争夺家产，忘掉了亲情。 “别哭了！”刘向阳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我会照顾你的，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陈雪茹轻轻点头，道：“好吧。” “只是……我还是希望能重新开启店面。”她拭干泪水询问，“就依旧叫做雪茹绸缎庄，你看如何？” 刘向阳想了想：“雪茹，这件事咱们需要详细商议一番。” 随后，他拉起陈雪茹的手，两人来到后院，那里无人在场，可以无顾虑地说出心里的想法。 “向阳哥，你就直说吧。”她们找了个角落坐下。 刘向阳回忆道：“你是否还记得当初我们在一起时，我提到的那个条件吗？”陈雪茹点点头：“你说，任何关于我们家的重要决策，都让我来决定。” “好！”刘向阳再次确认，“那么现在，你说开设新店面这算不算是重要的事情呢？” “算是吧，我知道向阳哥会支持我的，对不对？”陈雪茹期待地看着。 然而，刘向阳却摇摇头：“妹子，再过两个月，店面将实行公私合营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意味着店面将会被 接手，他们会按照一定的利息分期还款，比如我们刚开的这家绸缎店，投进去一亿元。” “才短短一个月还未能产生多少盈利，店面就属于国家所有了。 接下来二十年，每年 会偿付五百万元利息，二十年结束时，总共一亿利息，理解了吗？” 陈雪茹瞳孔微缩，明白情况不太对劲。 “真的这样吗？这对商贩而言似乎不太合适。” 刘向阳微笑道，这个问题远远不止不合适！即便是不考虑货币价值下降和通货膨胀，时间太过于漫长才是关键问题所在。 夜长梦多，还有十年浩劫！ 说不得让你受连累，出去接受一轮洗礼审查啊！还想赚钱是吗？ 这时开业？真是脑子抽风了。 存下的银子，换个身份，日后来去自如，那时管你是有房、字画，或是黄金财宝的，都得讨好于我！ 本来刘向阳还在琢磨怎样让陈雪茹顺利脱身的，哪料到这位兄嫂却反扑抢了家业！太好了！ 这就是神助攻！日后即使清算，也能先算陈大哥账目，他自己扛去挨骂便罢。 媳妇儿陈雪茹定会置身事外。 “你放心，再有两个半月，你自然就会明白。”刘向阳轻拍着陈雪茹的肩膀安抚她。 陈雪茹深吸口气说道：“我……我相信你！”刘向阳便将她送到门口。 却刚巧瞧见大表哥陈中泽将家里米粮往外倾倒。 “哥……你这是干啥？”急步跑过去，陈雪茹有些惊慌失措：“这些都是我积攒下来的粮食，怎么要卖出呢？” “真不懂事儿！”陈中泽斥道，“储存这么多米粮有何用？你以为那些官差买粮会原价？为卖这些粮食，价格已便宜两成了！这粮食放久了都坏了，你脑袋灌了不少水吧！” “可是……”陈雪茹反驳，“有大用的，全国就要实行统购统销政策了……” “够了！”吕芳红着眼睛走出房间：“协议都签过了，你还想干预咱们家族的事？雪茹，现在家里大小事儿由我说话了，你没权利置喙。” 掌权欲望强烈到不行的陈中泽，毫不犹豫地卖掉嫂子先前辛辛苦苦屯积起来的米粮，不管陈雪茹怎么苦口婆心劝阻都无效。 兄弟姐妹间，彻底恩断义绝。 然而，这对刘向阳倒是好事。 原本预设的时间表被提前，媒人的安排完成后，经几番协商，当月陈雪茹便匆匆完成了嫁娶事宜。 足以看出他在家族里渴望控制局势的决心。 因为绸庄以往的事务皆是陈雪茹决断，她虽退居后方，但那些雇工们依然尊重她，就连顾客也多是她的旧友。 为求稳定局面，陈大哥被迫决定让亲妹妹尽早出嫁。 就在这种背景之下，刘向阳与陈雪茹步入了婚姻。 本打算趁结婚前装修新房以换好氛围，但急于迎娶打乱计划，只是简单地修饰一番。 尽管如此，这套住所在这大院里仍是居住的优胜者。 “闲着无聊啊。”陈雪茹感叹道，“我天生不喜欢无事，或许我开个铺子会有趣？”目光转向丈夫刘向阳寻求建议。 无需急在一时，且静等时机。 刘向阳温和应答。 陈家绸缎庄国营以后说不定还会请你协助打理事务呢！ 在刘向阳极力争取下，绸缎庄改名为【陈家绸缎庄】，这也符合大哥心中的期许。 恰逢此刻，在与刘向阳交谈之余，四合院门外突然响起了一辆车的戛然刹车声，随之是两位外国人下车的脚步声。 维拉季米尔与艾琳娜 我的好友……维拉季米尔看见陈雪茹和刘向东，立刻迎上前伸手表示欢迎。 四人一同坐在刘向东家中。 艾琳娜惊呼道：“哦，亲爱的，你们结婚了！我在丝绸店寻找你们，工人们告诉我雪茹已经结婚并不再是老板了。 然后，我们在小酒馆得知你们竟然搬到了这里！” 祝你们幸福，照中国的风俗，来个红包作为祝贺吧！说着，艾琳娜递上了厚重的红包。 陈雪茹笑着接过来，道谢道：真的非常感谢你们…… 寒暄过后，陈雪茹询问道：两位远道而来，不会仅是为了祝贺我的婚礼那么简单吧？ 还有什么事情吗？维拉季米尔暗示地看着两人。 艾琳娜站起走到门口查看四周，确保安全。 维拉季米尔说：“陈雪茹 ，实话告诉您！今年，我国产棉花重地阿斯特拉罕和斯塔伐罗波夫地区遭遇了严重的自然灾害，据估算，布料价格可能会大幅度上涨！你知道我有货源，对吗？ 如果能帮我一次忙，运输一批布匹到边界，我愿意出三倍的价格买下来！ 他看向陈雪茹，眼神中流露出期待。 听到这，陈雪茹的脸庞微微变色：你疯了吗？这是非法的行为，关乎到性命的！我可不想因这事被送上绞刑架。 况且，即使我愿意与你交易，大规模的运输也会引起官方察觉的！ 然而维拉季米尔继续恳求道：“但雪茹女士，这是一个巨大的商机啊！赚取丰厚利润的机会，我们要的数量非常多，只要你能送达，我付的可是双倍价！怎么样考虑一下呢？” 这绝对不行，我不可以这样做！陈雪茹坚决地摇头。 这时，系统的提示音骤然响起：“超级酿酒系统，触发剧情任务，任务内容如下—— 答应维拉季米尔的交易要求，将获得888万人民币的奖励，并赠送特制道具‘飞翔酒坛’。 如果选择拒绝，也有888万人民币等待。 刘向东的眉宇顿时皱紧。 飞翔酒坛是什么？ 提示：飞翔酒坛可酿造出‘飞翔酒’，饮用之后将解锁飞行能力。 系统继续解释着。 “主人，是否接受任务？是/否。” 看着眼前的选项，刘向东内心振奋，忍不住要激动地起身。 拥有飞行能力？ 这简直太棒了。 他毫不犹豫地选了“是”。 刘向东看向维拉季米尔：同志，你需要多少量的布料？ 维拉季米尔迫不及待回答：越多越好！只要你们有足够的能力，即使是普通的印染布一万匹我也愿意接手！他的双眼亮起了金钱的光芒。 一万匹布匹？ 这是个庞大的数目。 按中国尺寸，每匹十丈长，即约九十万厘米。 现在的市场价大约是一尺三千一百元，进价则更低一点，大概二千五的样子。 因此，一匹布的进货成本就有二十五万，而一万匹则意味着进货金额高达二千五百亿元。 最近刘向阳销售了许多酒，金额也才五个亿，距离目标的二十五亿本金还远着呢。 当然，如果真的到了那种地步，刘向阳也不可能把全部的酒换成布匹。 “开玩笑呢，我又不是没有风险意识的。”万一自己真的将布匹送到他们所说的地方，结果货没了踪影怎么办？这不是傻透了吗？ “我倒是有个办法能帮忙，但有条件！”刘向阳道出了自己的计划。 陈雪茹在旁边悄悄拉了拉他，然而刘向阳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你尽管看着就是了。” 弗拉基米尔顿时眉开眼笑，急切地询问，“说，条件是什么？” 刘向阳点头，“第一个，我不打算将货物在边关交易。 我负责将布匹送到你们国家境内，地点任你选，但我希望价格翻一倍，每匹布100万元人民币。” “这倒没问题。”弗拉基米尔欣然应允，对他们而言，让刘向阳送过去能避免跨境转移的风险，这笔买卖更划算。 这种规模的贸易在现实中可能并不完全合法。 “第二，按照你提出的量计算，我要你们预先支付20%定金。” 弗拉基米尔有些犹豫：“20%？是不是太多了些，能否减少一些？” 刘向阳微微一笑，神秘地说：“我想在讲第三个条件之前，你们应该先知道全部。 听着，你们预付部分可以用人民币，但后续尾款要用纯金结算。” 对方却立即摇头否决，“绝对不可能，黄金对于我们来说很难弄到，你们国家对于黄金的管制比我们严格得多。” “那就给你们卢布吧。”他们似乎提供了另一种替代。 但刘向阳却不以为然，“不行，卢布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 听到卢布二字，陈雪茹暗自发笑，心想：“拿着一堆 的钱难道就不会生病了吗？” 比起卢布，人民币才是她关心的。 “我会与国内商议一下。 下午时我会给出确切回复。”弗拉基米尔显然不具备 决策能力，最终带着伊莲娜离开了。 刘向阳二人刚刚安静下来，陈雪茹立刻感叹，“阳阳，这样冒险不可行，不能答应这样的条件。” 刘家早已无需这般大冒险。 “我并不想让你冒不必要的险。”他安慰道。 见陈雪茹疑惑的看着自己，他微笑道，“相信我，这次不会有风险。” 他转身关上房门后，在示意下，十六个沉甸甸的酒坛突然间出现在厅内。 “这个……”陈雪茹惊讶地看着这些凭空冒出的坛子，“阳阳，这是……怎么回事？” 刘向阳故作神秘，“详情不便多说，你当这是戏法就成了。 我能告诉你的是，无论多少货品，都能通过这种方法收入囊中。 到时候只要我一入境，货就会一起带过去。” 说着再次摆了摆手。 哗啦啦……酒坛子又瞬间消失了。 陈雪茹全身发麻：“阳哥，这种魔术也太难以置信了吧？” “这么重的东西，你提得动吗？”刘向阳问道：“别担心，我的魔术和重量无关。 我们现在能和弗拉基米尔交易吗？” “当然可以！”陈雪茹回应：“咱们购货的时候谨慎一些，分开进货，不要在同一地方进货，这样上面查不到我们头上。” “就这么定了！” “很好！”刘向阳点头。 “叮咚……”这时，刘向阳脑海里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人民帀八百八十八万，获得【飞翔酒桶】一个！” “奖品已存入神奇酒库，请留意接收！”刘向阳心中一阵振奋。 他迅速集中神识进入神奇酒库。 酒库里新多了一个紫色的酒桶。 摸了摸酒桶，信息显现： 【飞翔酒桶】：系统赠予的特制酒桶，能酿造飞翔酒。 饮用后即可习得飞翔能力。 必须要酿造！ 酿酒开始！ 第23章 时间之快，不可思议 五分钟过去，飞翔酒完成了发酵过程。 刘向阳悄悄藏起来，尝了一口。 嗡嗡嗡…… 个人资料板瞬间出现在眼前： 姓名：刘向阳 年龄：17岁 寿命：84年（人 类极限为180年） 力量：947（人类上限99点） 柔韧度：200点（人类极限99点） 敏捷度：78点（人类极限99点） 飞翔技巧：1级（飞翔速度1米/秒） 已有的酒桶：强身酒桶、壮骨酒桶、时光酒桶、是非酒桶、诅咒酒桶、飞翔酒桶。 这…… 刘向阳愣住！ 先试试吧！ 找到没人处。 “起……” 刘向阳的身体忽然腾空，开始了飞行。 但是，每秒只能飞一米的速度。 这个……简直是行走都不如啊。 收起飞翔技巧！ 刘向阳咕噜一下，又喝了口酒。 接着出现的数据面板： 飞翔技巧：2级（飞翔速度2米/秒） 又是一声咕噜！ 升到了3级！ 咕噜咕噜又来了个 ！ 连灌几口，一口气超过了百口。 胃部已经胀到顶点了，看着眼前系统的数据显示面板： 飞翔技巧：108级（飞翔速度108米/秒） 108米每秒是什么概念呢？打个比喻来说，一辆平均速度达每小时120公里的汽车如果换算成秒速，也不过就是33米/秒而已。 而他的速度，相当于时速达到三百八十八点八公里。 “起……” 刘想试验新获得的技能，想知道它的威力有多强大。 “嗖……” 瞬间，他化作一缕影子穿过了眼前的荒野。 “停下！停下！” 刘向阳立刻暂停了飞翔。 这片荒芜之地只有数百米宽，要是继续下去，下一秒他就会飞出边界，被别人看到就麻烦大了。 嗖——太快了！ 飞翔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只是风势略大。 但这无关紧要，刘向阳身体的韧性和适应性早已被推到顶峰。 当初两百点就足以防御刀枪了，而现在提升到九百多，他已经能够免疫星尘世界的各种袭击。 即使是 ，也不可能伤到他分毫。 他在宇宙中穿梭都不必穿戴太空服。 午后三点。 弗拉基米尔再次拜访了刘向阳的房子。 四个人各就各位。 “我已经向上面争取过了！”弗拉基米尔开门见山地说，“基于陈女士的信誉，我们愿意预付百分之二十五！” 不需要刘向阳提醒，弗拉基米尔主动提高额度。 为何？ 预付款额越高，以卢布的形式交付也就越显着。 “剩下的尾款方面，”弗拉基米尔接着说，“我们有个提议：能否使用其他形式支付？我们提议采用实物交付。” “比如说，用我们制造的钢铁产品，或其他的机械也行！或者……摩托车也成。” 听他这样提建议，刘向阳只想大喊：“我哪需要这些！”他要是把这些玩意儿运回龙国出售，恐怕是要拿自己的命冒险。 然而，弗拉基米尔谈话间的一个暗示，让刘向阳察觉到了什么：“弗拉基米尔先生，您没说实话。 这次交易不是你个人的行为，而是在国家支持下进行。” “是不是？”这个问题不言而喻，个体不具备拥有大规模钢铁、机器等资源的可能。 弗拉基米尔不得不点头承认：“你说得对，但我保证，无论是我个人还是我所在的国家，都将以最严格的机密保障你的权益。” “我不需要这些东西。”刘向阳摇了摇头，断然拒绝：“不然，美钞也可以啊，你们总不难提供。” “绝对不行。”弗拉基米尔冷笑道，仿佛是在嘲笑这个荒谬的要求。 谁都知道，美钞象征着世界上最强大的财富。 当前的美元锚定物不再是石油，而是黄金。 拥有美钞就等同拥有黄金，因为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带着它们兑换漂亮女孩掌控的大银行中获取实物金。 此时的金价是每盎司35美元，意味着花一点多美元，就能换到一小克黄金。 这交易 力实在太大了。 因此，弗拉基米尔的答复，早在刘向阳的预期之中。 “那么……”刘向阳揉了揉眼眶，提出：“就按照国际市场价，剩余部分折成石油吧。 这种商品，我想你们储备应当充足。” 弗拉基米尔爽快地回答：“完全可以！” 以前对刘向阳而言，石油毫无用途，但现在他的飞翔技能让他在全球范围内游走，销售应不成问题。 比如他只要飞抵香江，石油立刻可以卖出。 大兄弟国大方地出石油，一是因为它们的资源十分丰富。 东北部的油田规模惊人，中亚地区也有大量的石油储备。 最重要的是，此刻漂亮的封锁，导致老大哥在国际市场上没法交易石油。 他们手头有的石油，只能变成储备金而未能换汇。 正因为这样的原因，他们才会想尽办法找刘向阳和陈雪茹解决纱布的难题。 重工业在他们那边还算行得通，然而像织布这类轻工业，则一直是他们的短板。 “我们现在就可以支付定金，你能预计何时把货物送来这里……”弗拉基米尔扔给他一张纸条，上面记录着地址。 海参外（即海参市） - 那个具体的交货地点位于联盟大哥的境内，正是原先龙国有归属的地方。 刘向阳扫一眼系统屏幕，海参市离京城不远，只有1000公里左右。 “一个月怎么样？”刘向阳回答道：“我保证，在一个月后，货物会送到这里！” 实际上用不着这么多时间，他拿到钱后立刻赶往苏州进货，然后再飞往海参市仅需数天而已。 但刘向阳顾虑对方的原油准备可能不充分，所以选择了一个较为宽裕的时间安排。 付款后，刘向阳随即带着陈雪茹去了苏州。 接着开始集中采购。 当地丝绸业发达，不过他们购买物资并不能在一个商店里一次搞定。 这样做以防轻易暴露身份。 “您就是陈雪茹陈总吧，哎呀，你怎么亲自前来啊？请进来请进来……对了，喝点儿什么茶？” 布商显得非常殷勤。 陈雪茹落座后说：“随意些，鲁总，您的生意近期如何？” 哎...鲁总摇头叹息道，“别提了，情况糟透了。” “你知不知道当前形势，国家正要全国统一购销和合作经营模式，本打算借此时期清理库存后交给官方经营。 可谁能料到，接下来竟然没人再进货，你想过这意味着什么吗？”鲁总苦笑着说。 刘向阳接着问道：“我想应该是急于清算库存，可是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们不愿继续购入新货对吧？”他笑道，显而易见的答案不需要深问。 鲁总惊讶赞叹，“厉害，真没想到！你是如何看穿这点的？” “这还用说？各地绸缎庄的想法和您一样。 他们在想尽快撇清与旧制度的关系，这时候谁会傻傻地进来购进布匹呢？”刘向阳解释道。 “了不起，了不起...”鲁总会心称赞：“陈掌柜的智慧果然高人一等。” 陈雪茹微微一笑附和：“那是当然。” “说来正题吧，我们来是拿点货，你现在手头有多少？”鲁总询问量的问题。 “五百匹差不多了吧！”陈雪茹回应。 听到这个数目，鲁总喜出望外地说：“没问题，就当优惠价，每匹给你二十五万！” “那就不客气了。” 陈雪茹笑着迅速结账购买丝绸布料。 在苏州连续三天奔波，无论是熟悉还是不熟悉的布庄，都被她们采购过一遍，终于积够了一万匹。 对他们而言熟悉的店铺买五百匹，不熟悉的则少则购买几十匹，确保无懈可击。 刘向阳悄悄把这些货物全都储藏进了地下的酒窖中，那个地方宽敞又干燥，存放一万匹布只占用了一小部分空间。 他还顺便找艘小船装上一同寄放在自家酒窖里。 之后回到京城四九城后，只剩下等待，一月的时间眨眼而逝。 临近约定交付日期的三夜，只见刘向阳猛地一踩脚下，整个人如流星般穿越了黑暗空间，直插云霄。 在【飞行酒】的帮助下，刘向阳如今的飞行熟练度达到惊人的989级点数。 这也就是他能够使用替身技能的最大值。 这意味着刘向阳的飞行速度，每秒可达989米，只稍低于1公里的门槛。 这又是什么概念呢？要知道，音速在空气中的传播约为340米每秒，刘向阳的速度则是其2.9倍之多，简直是远远超音速。 可以说，他的速度堪比2.9马赫，疾如雷电。 “全力飞翔……” 轰—— 以肉眼难察之速，刘向阳仿佛化为了一抹光影。 当他迈出的脚踝处激发出巨大的声浪，高空的震动声随之而起。 整个四九城的老百姓仰望星空时，听到的唯有隆隆声响，却看不见丝毫实体影像。 从繁华喧嚣的四九城，刘向阳一展翅便飞往千余公里之外的海参市。 时间之快，不可思议。 仅用时约22分钟，一道火红轨迹穿越天际后，他安然落在海参市近岸的海域。 “哇哦！” 看到这一幕，刘向阳不禁惊叹了一声。 他的衣物已在高速运动中被烧成灰烬。 还好，他已经有所防备，直接从中酒窖取出了一套服装穿上。 夏季的海参市，如同四九城初入秋季，虽然不至于寒冷，但透着一股清爽之意，带着几分凉意。 夜晚温度降至十几度左右。 手持地址，在弗拉基米尔的等候下，他在市郊的码头找到这位合作伙伴。 朋友，你总算来了。 弗拉基米尔道：“货物呢？ 刘向阳笑答：“都已带上，正泊于海港外围的海域，你随我来吧。” 两人抵达港口，看到一只小舟静静停靠在那里。 船内堆积着大批的布料，码头工人们正在将其搬下，并进行盘点。 “不对呀……”弗拉基米尔皱眉，“我朋友，你怎么只有二千匹布料？” 微笑间，刘向阳解释：“没错，剩下的我还留在船上，这就运过来。 在此之前，是否先查看下石油库存？” 弗拉基米尔答应道：“完全可以！” 随后，他带着刘向阳前往一个巨大的仓库，打开仓库门后，满满都是原油桶。 每个桶里装的都是未经提炼的原油。 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余款换算成美金为四十八万三千八百七十元。 如今油价3美元一桶，所以这里总计十六万一千二百九十桶石油。 然而，弗拉基米尔提醒：但运输的事你自费承担，我们不做负责啊！而且我把仓库钥匙给你，装完油以后，再给我。” 刘向阳欣然接受了任务：好的！接着，刘向阳逐批装载布料到小船上，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回到码头，弗拉基米尔开始对这种小型船舶能远渡如此广大海洋产生疑问。 但刘的神秘行动并未让他多做纠缠。 布料和原油一切如计划无误。 接下来便是交付的最后一环了。 独自一人走入存储大量原油的库房里， 哗啦哗啦的收油声音响起... 原油悉数纳入神秘酒窖内。 可问题是……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尽管几乎满了，酒窖并未完全盛载原油。 通常，国际标准石油桶直径为0.5566米，高约八十厘米。 然而，刘向阳的神奇酒窖足有一百米见方啊！ 因此，就算填满也只有大致两万八千桶空间。 别急，余量还在呢！只需增加层级便可。 “收纳……” 哗哗啦啦…… 他一次装一层，两次，三次……直至六层叠加，才将满满当当的原油收入神奇酒窖中。 要知道，由于酒窖内部处于悬浮式储存，几乎等于微重力环境，最底部无需担心受压受损。 黑夜悄然无声之时，只身走出库房。 随后便是脱衣服——飞行实在太耗损衣物，不得不如此。 嗖……下一秒他幻化为一道暗黑魅影，轻盈穿入黑夜深处。 嘭、嘭、嘭…… 震耳的音爆宛如炸雷。 距离不远的兄弟雷达基地立时忙碌起来，仿佛听见了信号。 “疑似音爆声……” “快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找到了吗？” 内部一片喧嚣慌乱。 一番查找未果。 而就在四十八分钟后，刘向阳悄悄降落在香江港区边缘隐秘林地间。 首先，重新披上衣衫。 接着来到早己备好物资的泊岸库房，抛出部分原油到货。 半小时后，香江炼油厂的主管走进了场地。 品质优秀……一流的水准，价格如何定夺？”采购经理面对刘阳开口问价。 第24章 这以后都是文物级别的 这座炼油厂归私人所有，购销通道多样。 只要有优质货源、价格适中，合作并无难题。 刘向阳回应：“我听说原油从外进口至码头，平均单价约四点五美元一桶。 这里我报价仅需要四美元，但有个条件：交易货币为美元结算。” 一番议价后达成协议： 鉴于运输局限，十六万余桶原油耗费香江半个月功夫才得以运送完毕。 而金钱也随之落入腰包，一毛不少。 原本那人试图从中捞一把，可刘向阳稍施实力展示，对方惊慌不已，主动支付货款并赔上一套香江豪宅做补偿。 当然，刘阳毫不推辞，欣然接受这笔交易成果。 最终，他得到了美金六十四万五千。 机会难得，不等片刻便直奔大漂亮，堂堂正正兑换手中剩余美钞换成金币。 共计获取黄金重量五百二十二公斤，近半吨黄金到手，着实是一笔巨富。 呵呵呵！ 当今世界，能抗衡黄金保值的珍宝实乃凤毛麟角。 现时黄金一盎司值三十五回元，彼时却在刘阳穿梭时代涨至两千回元上下。 涨幅多少？ 将近六十倍的增长幅度。 当然，也可以这么看待：是货币大幅贬值六十倍使黄金增值。 刘向阳收了手，黄金顿时洒满一地，一条条金色条子足有一千多块，每根五千克。 这些......陈雪茹惊讶地不知说什么好：向阳哥哥，这些都是你这次的收获？ 没错！刘向阳肯定道，将来你应该不需要再开商店了吧？ 陈雪茹频频点头。 当天，刘向阳宣告他家祖传的【陈酿】所剩无几，不再出售。 小店的自酿酒也相应中断。 现在的目标只有静待国营化改革。 但在变革之前，还需解决一件事。 那就是在他身上还躺着五亿现金。 哎，看来这下不置产业不行啊—— 刘向阳当即购买了一整片牛栏山的酒，一口气收购了一千五百坛，足有一百五十吨，现金几乎花得差不多了，最后剩了七八千万。 这个数目算是常态了。 存着一千五百坛酒，因为后续三十多年的小作坊都将并入大型酒厂，日后购买就不易，现在存够正好。 对于剩下的七千多万，刘向阳也没有打算悉数兑换。 他还保留一部分，作为珍贵的收藏物。 毕竟这是第一套人民币，后世收藏市场极受追捧，因其稀缺性，每一套都能拍到上百万的价格。 刘向阳直接购置了一百套进行储备。 这以后都是文物级别的。 —— 一九五四年八月二十九号，星期六清晨。 一大早，魏大力骑自行车抵达院落。 “刘向阳，你在这儿吗？”他的嗓音响亮得很。 睡眼朦胧的刘向阳应声开门。 魏兄，怎么，又有新邮票？”刘向阳心情愉悦。 魏大力答道：是的，我搜集两个月了，终于拿到三张。”说着，他把三枚蓝军邮交到了刘向阳手中。 刘向阳满意地点点头：行，多谢了！” 看着魏大力离去的背影，贾东旭从旁边凑上来说道：表哥，慢走！紧接着来到刘向阳身边。 除了贾东旭，贾氏夫妇也跟着过来。 向阳，别走，我找你有点事儿。 老贾满脸笑容，“明天你就得去钢铁厂报到了，居委会跟你说了没？” 刘向阳回应：“许叔叔已经告知了。” 那就没问题了！老贾补充说，仿佛怕刘向阳忘掉似的。 我只是提个醒。 刘向阳不愿意多与贾家人交谈，问道：“还有别的事儿吗？” “有！”这次则是贾张氏开口道，“向阳，你的大哥贾东旭再过十五天就要结婚，我想问问你那边的好酒有没有，能否便宜一些卖给我一坛子？” 刘向阳笑了下：都还没正式提买卖，就直接要打折扣吗？ 抱歉！刘向阳开口道：这壶是爷爷酿酒遗留的，只剩下这些。 之前卖了一些，剩下的我打算自己保留，不会再卖了。 换个其他办法解决吧！老贾赶忙说道：向阳，别呀……就给我十斤酒，我把这些酒兑进婚宴用酒里，这样亲戚朋友们来了才有面子啊，提升我家酒的质量吧。 这与我何干？刘向阳反问道。 有关系！老贾强调说：你给我十斤酒，进了厂里我就收你做徒弟。 你放心，跟着我肯定前途无量！ 砰一声... 刘向阳直接关了大门，老贾一家只好自认受了闭门之刑。 老贾脸色变得阴沉：刘向阳，你这家伙...你倒是不错！ 你到了工厂尝尝滋味，可莫到时候后悔才好呢！他的声音穿透关门的缝隙传出来。 次日一早，刘向阳踩上自行车，一路朝锻压厂奔去。 锻压厂距南锣鼓巷不短，若论路程，堪称一段长途跋涉。 步行前往需穿越什刹海公园，穿过公园后，一路往西直门外延伸。 锻压厂就在那片荒地中，后世时早已搬迁，但这还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时光，它依旧伫立在那里。 从什刹海步行到这里大约四公里多，即便是快步疾走也需要一个小时左右。 刘向阳骑行速度适中，三十分钟足以抵达厂门。 他把自行车停在专用车棚，锁了个结实。 所有人，新的员工请过来！一名身穿工作服，戴绿色武装帽的领导站在高处用扩音器喊道，召唤着新进员工们集合。 大家涌入他手指点的方向，那儿是个开阔的场子，人群渐渐聚齐，目测大概有两三百人。 男女混合，不过男性数量占据大多数。 刘向阳找了个较为僻静的角落，静候事情的发展。 不一会儿，一位梳偏分头、身着白衬衫的瘦削身影走上前台，对人群摆手致意，宣布道：“大家注意，我现在给大家介绍一下情况！自今日起，我们锻压厂踏入公私合营的新阶段，厂方不再是工厂运营的直接管理者。 同时，厂方的能力和产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拓展！ 我叫杨洪兵，是这个锻压厂的厂长，往后厂里的所有重要决定都将由我和副总等人决定。 杨洪兵介绍完后，自给自足地鼓了鼓掌。 接着是雷鸣般的掌声回应。 杨洪兵接着道：“刚到锻压厂的各位，可能还不太熟悉我们的环境，接下来由我简单介绍一下。”他说道：“我们厂最不缺的就是技术工人。 技术工分为八个级别，等级越高，工资也相应增多！ “除了技术工人，厂内还需要后勤支援人员、医疗服务人员、清洁保安以及宣传文职！” “但在这众多职位里，薪资最高的还得数技术工人了！” “一名一级工的薪酬高达两十二万元，相比之下，普通员工只有十八万元。 所以大家也应该很清楚，想赚钱的话，当个技术工是个不错的选择。” “技术工人还有铁匠、焊工、钳工等各种分工……” 厂长杨厂长滔滔不绝讲解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总结说：“行了，现在开始点名。” 这批次招的新成员足足有三百多名，点名过程耗费了一大段时间。 自然，刘向阳也在其中。 点名结束后，每个人需填写自己希望从事的职业及技能特长。 大部分人都选择技术工人岗位，包括铁匠、焊工和车工等。 但刘向阳却不是这样，现在他已经不再缺钱，所以不想成为技术工人。 看似工资颇丰的技术工人其实存在两大劣势。 第一是过于劳累； 第二晋升艰难。 若想升职，得常与管理层打交道。 哪个职务常与管理层沟通呢？ 那就是厨师！没错，特别是一名首席厨师。 当大厨为高层烹调膳食时，有机会获得他们的关注和赏识。 原剧中，假如没有那个愣头青柱子的政治智商不高，他的升迁机会应该是最大的。 不过遗憾的是，他实在是不够机灵。 除厨师外，后勤和宣传岗位也有机会接触到更多管理层。 刘向阳皱眉纠结，不知填哪个会比较好。 或许该选后勤人员？ “滴答——”在他犹豫之际，系统的声音突然插入：“祝贺您成为钢铁厂的一份子，触发特惠！” “赠予人民币八百八十八万元及一个‘回春酒缸’的礼物！” “？？？” 回春酒缸？ 这是啥东东？ 刘向阳瞬间分出一丝灵识，打开系统页面。 点开“查看酒窖”，果不其然，那里多出了一个绿幽幽的酒缸。 摸上去嗡嗡作响。 提示随之弹现： 【回春酒缸】——系统给予的一种特殊酒器，可用以酿制神秘的【回春酒】，饮下此酒，能够在某种程度上恢复身内的一切损伤、隐疾或顽症。 这、这…… 刘向阳惊愕不已。 回春酒！ 我的老天啊！这么说这酒能治百病了？ 那还选啥技术人员，直接去做医务人员多好啊。 刘向阳拿起笔，正要写下选择，这时杨厂长安慰众人： “有哪位叫刘向阳的？”他用扩音器问。 刘向阳迷茫地举起手回应：“报告，我是刘向阳。” “过来一下。”说着，杨厂长便引领他前往办公楼前面，去了四楼的其中一个办公室。 也是厂长本人的专属区域。 “小伙子，坐下来，别紧张。”杨红兵亲手倒满一杯水说：“你的父亲，刘洪雷，是在抗美援朝战役中为国捐躯的英雄吧？” 刘向阳用力点头。 “唉……”杨红兵叹了口气，“当年我们在抗美援朝战场上，我是刘伯父所在团的团长，他是连长。” “哦？”刘向阳有些意外。 啪…… 刘向阳恭恭敬敬地向杨洪兵行了一个军人敬礼。 “对不起……其实要归咎于我派你爸爸去执行任务，他才……”说到这里，厂长杨洪兵哽咽起来。 刘向阳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个看似便宜的老爹，确实留给他一份珍贵的财产。 没想到在这轧钢厂都能遇见熟人。 “孩子，你有什么职业愿望吗？”杨厂长擦了擦眼睛，“不管是做什么，就和我说，公共场合叫我厂长杨，私底下你可以叫我杨叔叔！” “唉……杨叔叔！” “非常好！”杨洪兵接着说，“孩子……你的仪表不凡，跟你爸一样优秀！” “我在烟草厂有个女儿，你回去……”杨洪兵说着说着，便开启了给刘向阳安排人生的桥段。 然而，刘向阳立刻回应道：“杨叔叔，我已经结婚了！”他连忙澄清。 杨洪兵有点儿尴尬。 随后又问：“你会认字吗？我们厂还有个电台播音员的职位可能适合你，以你的外表，这个岗位你可能会喜欢上。 如果你能认字，那就试试吧！” 面对选择，刘向阳心中纠结：是要做广播员还是做卫生员？ 杨厂长察觉了他的疑虑：“怎么了？你还期待其他的角色吗？”刘向阳老实地说明：“杨叔叔，我初中毕业，认识字没问题，但我更想去学医学，当卫生员。” “什么卫生员！”杨厂长当即挥挥手，坚持说道，“你这个小伙子可别糊涂，就去做播音员。 那个角色的责任更大呢！” “你要宣讲工厂政策，播报领导会议决定以及上级的文件，对个人成长是有好处的。”厂长详细解释。 好吧！那就做广播员吧！ 刘向阳信任杨厂长不会 自己。 厂部的宣传室在一楼，所以他下了三楼前往。 楼梯转弯的地方恰好有一个小型办公室，牌子写着“宣传科”。 推门走进去，刘向阳发现一位熟悉的面孔——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 “你好……我是刘向阳，新来的员工。”他向二人打招呼。 “哈哈，我知道！”许富贵那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士说道，“你是来当新主播的吧。 来，我为你介绍一下。” “我叫于连生，是宣传科的副科长！”他接着指着旁边瘦高个男子，“这是我负责放电影的同事许富贵。 过去宣传科就咱俩，现在又有新鲜血液，小刘，往后你将负责宣传及广播播报的工作。” 编号11 任务虽简单，但责任重大，容不得丝毫差池！ 遵命！刘向阳立正回应。 于连声所说的确没错，播音员这份工作的确很单纯，不过是逐字照读各种数据文件。 然而—— 一丝错误也不能有。 第25章 一切自愿 一次小失误或许能宽恕，但整日念错词或犯其他失误就显得过分了。 这点自信，刘向阳还是有的。 在未曾穿越来到这个时代的他，曾在大学受到国家高等教育熏陶。 尽管他学的是新闻学而非播音主持专业，但此专业的课程也多少涉及了一些传媒相关的基础知识，那通常被称为“大学等于失业”的领域。 在他重生的上个时代里，毕业后的确未能顺利找到相关的工作，没想到这次的知识如今派上了大用场。 和许富贵与于连声交流一番后，刘向阳走向楼梯下了楼，朝着工厂车间前进。 那时，轧钢厂的规模并不宏大，共有大约一百五十名经验丰富的资深职员，新招聘的工作人员约二百多位。 合计下来，总人数约为四百。 不过在十年后的六十年代中期，人数曾一度超过三千，但眼下还没有到那个阶段。 而且轧钢厂的车间相当简朴，只有一个宽敞的大厂房划分出若干工位，其中包括焊接工位、钳工工位、锻造工位，还有车床加工区域，这是新近引入的设备带来的一番变革。 显然，刘向阳是来晚了的访客。 哟~ 刘向阳来了？ 老贾身着沾满了机油的工作服，旁边站立着七八个新入门的小同志，他神情既自豪又带有些看不上对方的态度道：“你来迟了。 你知道吗？我已经收录了七位得意门生，你就算有意愿拜师，我现在也没位置收徒了! 贾师父! 向贾师傅问好! 久仰大名，贾师父！ 周围的气氛中充满了谄媚的赞誉声。 甚至，连老工人们的目光在看到贾师时，也都主动过来寒暄打招呼。 老贾此刻骄傲得无以复加：自从公私合营改革后，我们进行了技能评估，我是全车间唯一的八级钳工哦！现在的我，每月工资和工龄加起来有将近九十三万呐！只要你跟着学习，我在半年内可以助你升至高级钳工，也许还能提升到四级！在这间工厂里，没有我罩不住的道理！无论未来有什么困难，我都会替你罩着! 他抽了口手中的香烟后悠然开口继续说：刘向阳，我的指导并非虚妄！你应该了解你的师傅有多么大的影响力吧！我要实话告诉你，若是我收你不为徒，这里绝没人胆敢收纳于你！在车间没有老师的指导下，如何精准量度尺寸？怎样正确切割角位？游标卡尺的用法又知几何？你即使学习三年也未必能成合格钳工！ 最后的结果，你将会无法在这个车间立足。 记住，机不可失! 说完，老贾悠然点燃第二支烟。 旁边的易中海边听着师傅的话语，也不禁附和：刘向阳，这可是师傅对你真心的好。 你应该了解，若没有老师指引，你怎能测量精准尺寸，精准切削或是精通卡尺应用？没有引导，三年你还是学不会做钳工。 届时，别说在工厂混迹，只怕会被淘汰出去！易师说的话虽然夸大了一点儿，大抵却都是真知灼见。 在工场中没依靠真的很难立足。 但刘向阳明白，所谓的拜师并不是没有条件的。 贾老头早已经提出了条件，那就是要一坛酒。 “刘向阳！”贾老头走到刘向阳身边，压低声音道：“只要你拿一坛酒来给我，我也不是什么都不干。 我就照市价，每坛三十万，怎么样？”贾老头明显是在乘机捞好处，企图大占便宜。 三十万！还是市场价格？刘向阳几乎能感受到自己的唾沫都要吐到他脸上了。 刘向阳略略整理了一下发型，默不做声，旁若无人地转身走向车间的其他角落。 “你……”贾老头瞬间觉得仿佛挨了万吨重击。 妈的，我说了半天你一句都没理会？ 确实如此！尽管贾老头啰嗦了半天，刘向阳却没有回应他半个字，这让他火冒三丈。 “你等着……刘向阳！”贾老头挥手大吼，“既然你对老师傅不屑一顾，我看车间有哪个师傅会要你这样的不知礼敬的学生为徒！”之前贾老头已经与车间的大师傅们打过招呼，他这一吼之后，没人再愿接手收徒事宜。 如果刘向阳分配到了生产科室而非宣传科，此次 只怕他真的是难逃一劫。 幸运的是，刘向阳压根儿就没待在车间。 绕一圈便走了，返回了宣传科。 “新来的第一天居然还敢翘班？”见到刘向阳大大方方离去，贾老头立即找到了车间主任抱怨。 “刘向阳？不在啊……我们车间可不认这个人！”主任瞥了一眼花名册确认。 这时工厂广播响起，声音响亮且突兀：“噗噗噗……” 各位领导、同事，午间好！”这是刘向阳的声音从喇叭中传来：“我是刘向阳，从今日起担任钢轧厂宣传科播音员，主要负责日常的新闻播报、上级文件发布、厂内通告及公告等……希望大家支持我的工作！接下来有一则公告：今天下午四点，我们在办公楼后院会组织电影观看《龙须沟》，请大家自带坐凳到场。 观影时请保持安静，并留意维护工厂环境，不要乱丢垃圾！” 这……贾老头惊得愣在那里：难道刘向阳并非技术工人？他竟然成了播音员？ 回想刚刚自己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的画面，贾老头的脸腾地烧起来：我还跟空气斗得死去活来！简直是太丢人了！ 相比之下，刘向阳的工作倒轻松不少，只管朗读些公告，偶尔还能在休息时刻放放音乐。 很快就到了午餐时间，刘向阳跟着于连声一同前往食堂。 大家自带盒饭，再到食堂窗口领饭，餐盒大多是铝合金制品。 随着食堂人数骤增，厨师们也增援来了，其中刘向阳熟悉的这位大师傅叫何大清。 他身着土绿的工作服，头戴白帽子，在窗口给大家打饭菜。 饭菜是要购买的，不是白拿的。 自然，工人也可以自备餐食，不在食堂消费。 一切自愿。 但鉴于食堂是以非营利性质运营，这里的菜肴价格实在亲民，并且凭借资源整合的便捷性，反而比在家更划算。 所以，几乎每个工人都会选择在此用餐。 只需一碗馒头，一道青菜即可！ 刘向阳并不是体力劳动者，食量有限。 何大清瞥了他一眼，为他添了一份青菜——青椒炒土豆丝！ 然而，刘向阳显然感觉何大清在耍诈。 同样的菜式，他的份量竟比前后同事少出不少，只有人家的一半稍多。 该死的何大清！ 刘向阳心里思索，他并没有冒犯过他，不明白为何对方会刻意刁难自己？莫非只因看到自己日子还算不错？ 真可恶……世间还真是乌合之众！ 尽管不满，刘向阳仍拿着饭菜起身离去，没有跟何大清纠缠。 多吃少些又怎样，他本身就不缺这些口腹之欲。 总之这算不上多大的事情，在回办公室之后，不过就是请何大清喝一杯所谓的‘诅咒酒’罢了。 啪—— “砰砰砰——” 落座享用晚餐，忽然两只铝质餐盒突兀地放在他桌上。 老贾与易中海相继坐下。 刘向阳，这可奇了，无声无息就被调去宣传科了？ 老贾脸色阴沉，显得颇为恼火，因为他的预设计划落了空。 刘向阳一边品尝菜肴一边反击：我又为何不能去宣传科? 你不懂的吧? 老贾深深呼了口气，一副长辈般的神情教训道：“尽管宣传科工作轻松，但是晋升空间微乎其微！一辈子就停滞在科员位置，工资升迁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咱们这些技术人员则不一样。 技术职位有九级划分，从一级钳工晋升到第八级钳工，越往上待遇越高哦！ 达到八级后呢…老贾带着轻蔑微笑说：“恕我直言，即使是你宣传科的正副科长，工资可能都超不过咱。” 老贾所言的确属实，四周众人纷纷赞同他的观点。 说的好，还是技术水平工更具前景！ 刘爱国，选择不当啊！ 宣传科到底有啥好呢？ 刘向阳擦拭嘴角，对准了老贾。 “如今的情况又如何回应你？” 教导未来的方向吗？仕途上的抉择？或者未来的期待？全都是虚幻的言辞。 实质上，老贾试图引发他的懊悔，而非单纯的说教。 这可不是单纯的道理之争，这简直是拉扯心理较量。 怎么应对呢？ 刘向阳深吸口气，面色凝重：“贾同志，请明确一下你的用意？这样的想法太危险了吧？拿广播员的工作跟技术人员相提并论？” “你凭什么觉得技术工资高？” 你的思维极具危险性！ 猛然间，刘站起身：来到这里轧钢厂，我难道只为了赚钱？ 我投身这里，是为了付出我的青年时光，为我们的国家建设添砖加瓦啊！ “天天谈钱、论工资，那薪水多少真的重要吗？” “作为一个老前辈，你认为应当给年轻一代传授什么价值观？如何传承牺牲精神？你想过这些问题吗？” “我们虽是工人，却远不止于此。 我们更是支撑国家的基石，是国家发展壮大的中坚力量，这一点你要明确啊。” 这…… 老贾身体颤抖：这家伙平时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如今说起这些大道理一套接一套。 这些我都不会说的。 静！ 食堂瞬间鸦雀无声。 “说得好！”三秒后，一个熟悉的嗓音响起。 众人望去，只见厂长杨红兵。 杨红兵赞叹道：“说得非常好。 这位老同志，你这样的想法相当危险。 我认为，你的思想亟待改进……” 老贾慌了神。 “不不不……”他连忙起身，“杨厂长，情况不是那样，我我我只不过是和刘向阳开玩笑，只是开个玩笑啊……” 杨红兵神情庄重：“这样严肃的事，能当玩笑吗？” “刘向阳说得不错，无论是哪一种工种，都在为国家贡献力量，建设我们的新中国，哪有高低贵贱之分？” “各位，让我们为刘向阳鼓掌祝贺！” “哗哗哗……” 食堂内一片热烈的掌声。 掌声明潮落尽，杨厂长开口道：“老贾，你是我们厂里的技术主力，今后要注意啊。 仅仅技术过硬还不够，思想也要跟得上形势，否则可能会带来隐患……” “这是第一次，希望下次不再发生！” 说完，杨厂长安排了事情，走向打饭区。 食堂里还没有为领导专门配备的菜肴。 杨厂长走后，老贾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刘向阳。 刘向阳问道：“老贾同志，你这目光是怎么回事儿？” “我……”老贾迅速收拾好饭盒离座，不敢再与刘向阳一起用餐了。 恶魔！ 这个人简直就是恶魔啊，一句话出口不小心出岔子，马上要遭池鱼之殃。 老贾刚换了个位子，又有人前来找麻烦—— 许富贵。 “许富贵……你怎么会来找我？”老贾心里一虚，忐忑地看着许富贵。 许富贵带着冷笑坐下，说道：“老贾，你这个观念太危险了。” “许富贵，你可别胡闹，杨厂长已经告诉我，他饶过了因我开玩笑引起的这次事件！”老贾心中惶恐。 许富贵身为宣传科干部，负责放映电影同时掌控人们的观念教育。 一旦接受许富贵的思想改造，厂里人免不了皮肉苦楚。 甚至连副董事长娄总也不例外。 一开始，娄总表现得很排斥合作。 后来在车间里干了一个星期艰苦劳作后，娄总对待许富贵的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转变。 简而言之，在工厂里，每个人都对许富贵有所敬畏。 不只是轧钢厂，易中海也是如此。 在这个时代，观念上的错乱是最大的禁忌。 在以前的合作化改造过程，娄总多次表现出抗拒情绪。 直到许富贵强行请街道办事处的人介入，利用一系列手段安排娄总的车间劳役，使他的权威荡然无存。 不然你以为剧中的许大茂老婆哪儿来的？还不是因为娄半城在权衡之下显得怯懦，加之意识到许富贵政治上的地位不低，才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许大茂？ 易中海开口道：“许富贵，邻里之间嘛，你也得有分寸，杨厂长都说过只此一次，不可再犯。 第26章 这种状态颇为难得 这事你可不要扯远了！” “别担心，既然杨厂长都开口了，我怎会让大哥贾总再去改造！”许富贵坚定地回答。 “可毕竟管理的是改造的思想工作，这事我还得有个交待，底下上百人看着呢。 这样吧，考虑到贾同志的思想觉悟确实不够，还请回去把《语录》抄十遍……” “你！”老贾惊得几乎吐血：“让我抄《语录》……” “十个字？！开什么玩笑！”我心中暗怒：“字都没咋写好，还抄十个来回。” “好吧，好吧……”尽管怒火中烧，老贾也明白他不得不如此。 用过餐后， 刘向阳匆匆赶回自己的办公室，随即找来一张纸。 纸上写有： 姓名：霍大国！ 备注：北京四合院49巷7号南区中庭住址。 他倒入少许酒，在上面划燃。 轰隆…… 纸条在火焰下迅速消融，转化为一团炽烈的火光。 刘向阳惬意地倚坐在椅子上，眼前霍大国的形象如画卷般呈现。 其他人早已吃完，后厨依然忙碌不减。 洗洁工作必不可少。 霍大国这位大厨自是不会动手，只是在厨台前挥指挥手。 洗净的锅要擦拭洁净! 打扫一下厨房卫生! “刘澜，午后要准备五十个包子，记住，限做一个，不准多作。” 嗯。 众人大概答应着，他则放松了下来，取过一根烟。 滋…… 火柴燃起，烟点燃。 不料，就在火花接触香烟的瞬间，异变突生——火光暴涨。 霍大国先是眼前豁然一亮，旋即头顶便感热度骤增。 “啊——”惊叫声响起，他连忙丢掉了火柴与未熄的烟。 然而那股大火烧得太急，竟侵入了他的头发。 此时，霍大国的头皮上已腾起大片火舌，痛苦至极，只能发出阵阵惨叫。 周围的人乱成一团，慌忙赶来救助。 刘岚手忙脚乱用水泼浇，试图将霍大国头顶的大火浇灭。 疼！太疼了…霍大国脑袋已经烤得面目全非，原有的头发早已无踪，仅剩 露着的鲜红皮肤上几个水泡冒起。 半小时后，霍大国头上竟结起好十几处硕大的烫伤水泡，看得在办公室里坐着的刘向阳哈哈直乐。 “ ，这霍大清，亏他还想克扣咱们伙食。”刘向阳想到这个情景便笑得喷出一口。 这时， “富贵，你在这儿干啥呢？怎么突然笑了起来？”正巧，正主许富贵走进办公室，他看见三人，其中也有自己与主任候选人于连声。 至于正主任，暂时尚缺。 “富贵叔，别管那么多，就是突然想起来件滑稽的事。”刘向阳笑道，对他们两人也算不上亲密，不过总的算起来并不讨厌。 为何？这里略去不表，读者自行发挥想象。 在许富贵的头顶之上，看不到他常备的小斧头。 因此，他对刘向阳既不排斥也不亲近。 这种状态颇为难得。 小刘啊... 许富贵笑道，下午四点就要举行放映电影的会了，我们需要提前准备物品！太多的东西，一个人上下楼梯很吃力，你能不能帮我搬一下物品呢？ 许富贵恳切地说道，那些器械和附件重量都不轻。 没问题，我帮你扛下楼，您只管看着指挥即可...但我需要了解具体的操作规则，以防不小心弄坏任何东西! 刘向阳痛快地答道。 放映电影，自然要用到许多器材：巨大的屏幕必不可少，还有放映机及配套配件，如胶片卷、灯箱、供片盒以及放映传输装置等等。 此外，还需要支架固定这些设备，不过重量都不小。 “行！”刘向阳气喘吁吁地带下灯箱等设备。 第二天他接着将屏幕也搬了过来，最后一并帮忙把屏幕搭建了起来。 将屏幕放置在一棵大树阴凉处以优化观影体验——哪怕是白天也能看得很清晰。 完成所有布置，许富贵惬意地端着茶杯下楼，手中除了茶没拿其他任何物件。 他的轻松溢于言表。 对于他的态度，刘向阳并不介怀，问：许叔，我全搬下来了，还用我做什么吗？ 谢谢你小伙子，有力量真好...许富贵回应,你回去吧，剩下的我自己就能搞定！ 然而刘向阳提出：我可以帮你装好并学习如何操作放电影啊！ 我说让你回家你就回去！ 许富贵一本正经道, 还想取代我对放映技术的优势位置吗？ 明白了许富贵担忧的技术流失后，刘向阳决定回到办公室休息，免得引发麻烦。 时间还早，他干脆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此刻，许富贵悠闲地喝起水来，然后开始投入工作中。 他担心技术秘密泄露，所以独自处理装配调试，每一个环节都亲自上阵。 装配完成后便是调试阶段，但这里并未接电。 他索性利用一根长长的电线将邻座楼的一楼电源引到放映地点。 然而，在拉动电线过程中不慎过度发力，导致刚组装完毕的放映机被绊倒，轰然一声后发出响动。 许富贵见状大惊，立刻跑上前去稳定放映机，再试着接通电源进行调试。 结果，出乎意料的失败——设备无 常运作。 送片系统可以运转，但灯箱却出了故障，无法提供投影服务。 问题来了，下午四点，就要开始放映员工培训，若放映不能进行，上级肯定会问责…… 半小时之后： 小刘，这是什么情况？ 李厂副经理望着一脸愁容的刘向阳训斥：怎么会让你把电影机弄坏? 在上面，刘向阳目瞪口呆，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是录像机出了状况吗？ 面对刘向阳的愕然，许富贵回避眼神。 懂了！这可能意味着，许富贵可能在逃避责任，有意将问题推卸给我！ 又是一局棋！ 对于未来的生活习惯而言，刘向阳热衷于浏览抖音视频。 明白当前的形势不宜辩解或洗刷清白， 所以他坚决地保持沉默。 要怎么做？只有一个对策：制造混乱，迫使对方露怯。 “那、那个... 副厂长李..”刘向阳摸了摸头，诚恳地开口，“我实在不太理解，我是第一天上班新人，连机器都还没碰过，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把机器弄坏呢？” 第27章 这就是命运之巧 原来是许富贵为了自保，欲盖弥彰地跑向李厂长，试图将损坏放映机的过错推卸给刘向阳。 本是你自愿帮忙搬的放映机啊！ 如果那时你不帮我，怎么会惹上这么多麻烦？ 到时候刘向阳想辩解也说不清，事情越撕越复杂，也就不了了之了。 顶多两边挨一顿批而已。 因此，许富贵心中确有几分懊悔，打算下班后找刘向阳道歉并揭示自己的动机。 却没料想，刘向阳竟如泥鳅般滑溜，不仅一口咬定没损坏放映机，甚至还反咬一口，否认当初帮着搬过机器。 事实上，在搬动的时刻，并无其他人作见证， 于连声没在，只有你俩，别人都不知情... 这让许富贵连个替罪羊也找不到了。 “你撒谎……刘向阳，你居然敢胡说八道……” 许富贵一脸愤懑，面部肌肉不住抽搐，“明明就是你搬的，还否认！” 他对李副厂长解释：“午饭时，见小刘没事，我就请他帮我，他答应得痛快，把所有东西都抬下去了！” “准是他搬的时候搞坏的！” 这场 不小，尤其是怒气冲冲的许富贵一下把众人吸引了过来。 要知道午休后的常规工作时间要到两点。 今天放映电影是在四点，许多人并未回岗位办公，全来看热闹了。 刘向阳坚决反驳：“没有！李厂长，我确实没有帮他搬，也没碰那些投影机！” “而且这些都是贵重物品，按规定应该是专人保管，他怎么可能允许我来动？” 一针见血的问题刺向许富贵。 李厂长立刻回头质问：“许富贵，你是负责人，为何要让他人搬弄‘专人管理’的物品？” 此时，许富贵已是尴尬无比。 陷入两难境地，如果承认刘向阳干的，就等于挑战了专人保管的规定；若自揭家丑，如何再将故障嫁祸到刘向阳头上？ “你……你……你……” 愤怒中的许富贵颤抖不已：“就是你！竟然还不承认，真是……刘向阳，我绝饶不了你！” 正逢老贾与易中海闻风而来。 见到局面失控，两人不失时机地落井下石。 老贾开口：“李厂长，这次的事我也不知道该怪谁，但这个刘向阳是我们大院的人，一贯不诚实。” 易中海随即附和：“是，他的话不能信！” 众目睽睽之下，形势于刘向阳更显不利。 “李厂长！” 刘向阳直视他说：“我知道解释无用，但我要表明态度，投影机是我刘向阳损坏，若不是天打雷劈，誓不为实！” 说完，便果断离场。 “好一个狠角色！” 许富贵不甘示弱，“我许富贵若是真做了，也甘受此罚！” 回到办公室的刘向阳，首件事便是发出咒愿…… 嚣张的许富贵，我真的有 他吗？我还帮他修了电机却被他反过来讹我？ 这就仿佛是他扶起一个老奶奶，却被老奶奶反过来讹诈一样，让人极不自在。 这感觉十分恶心。 名字：许富贵！ 注释：位于北京四九城内的南锣鼓巷7号，坐落在一座四合院的后院里。 砰！ 刘向阳点燃了那灌注了咒术饮料的纸团。 与此同时，他的心中仍不停地与系统互动：“系统，你能不能让上天劈了许富贵？” 咒术饮料，只能施于仇恨度的对象。 一开始，许富贵对刘向阳并无敌意，但现在情况变了。 六柄小铁砧落下！ 这样刚刚好。 他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就诅咒他被雷劈了！ 外边闹哄哄的！ 副厂长李对于此类混淆不清的事情并不屑于去解决，他对许富贵说道：“许老头，你再检查一次那放映机。 若还不能修理，今天影片放映就取消！” “好，好……我再来检查检查！” 许富贵忙活起来。 “行了……都走吧，都走吧……” 众人也开始散去。 可是，偏偏在这时——啪啦啦…… 在蓝天之下，忽然响起了两声闷雷声。 这怎么可能？ 所有人齐刷刷地抬起头望向天空。 一丝云彩都没有！ 怎么会传来雷鸣？ 真够离奇的。 “喂，” 刘海中的声音响起，“是不是刚才有人发了什么誓，所以被老天听见了吗？” “瞎扯！” 李副厂长大声道，“别散布迷信思想！” 话音刚落，果然如他说中， 一声霹雳从空中劈落！ 啪啦啦…… 不仅有雷声，更是有实实存在的闪电，肉眼可见。 百余名工人都目击了一道只有筷子粗细的闪电瞬间出现在空中，而后精准击中了许富贵的脑袋。 砰的一下！ 巨大的撞击使得许富贵瞬间失去了意识，摔倒在地上。 所有人大惊失色。 刚才誓言才发出，雷电马上就落了下来，并且恰好击中许富贵本人，这不是太过巧合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 不过，虽然小小的闪电似乎并无太大的 力，许富贵还是气愤地从地上爬起来，吼道：“意外，只是偶然啊……” 于是， 噼啪…… 另一道闪电随之劈落，再次击中许富贵头部。 这让许富贵都有了要晕过去的冲动。 这次并不是雷电的伤害大，而是这连续的打击实在侮辱了他的尊严。 “我……我没有……” 许富贵不顾一切地奔跑，离原地足有三十多米。 却仍旧没有躲开： 噼啪…… 第三次击打还是准确地落在了他的头顶。 大家全部傻掉了。 这么精准，也太神准了吧？ 如果说前面两次是凑巧落在了机器旁，还有可能存在偶然，但这次他明显已经远远避开了三十多米远，居然还是砸在他身上，怎么回事？ 许富贵不停奔逃，他直接穿越人群。 “轰隆…” 一道又一道的闪电接连而降！ 无论落在何方，总能精准命中。 不论许富贵逃到何处，都被天命所困。 连跑到隔壁一楼的走廊也无法躲避，仍然遭到了天雷的追击。 十分钟不到，他已经被雷劈了好几次，惊恐不已。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许富贵颤抖着从楼梯冲出，跪倒在…[此处是具体的地面或者其他地点名称]上，仰望着天空喊道：“电影机是我不慎摔坏的，与刘向阳无关……求求您，宽恕我吧！” 接着，再也没有落下天雷。 这就是命运之巧。 呜咽…… 承受着心理和 的双重煎熬，在雷劈结束之后，他无力地瘫倒在…[同上]，放声大哭。 数以百计的员工聚集在那里，交头接耳。 不会吧！ 原来是许富贵他自己摔坏了设备！ 真够卑鄙的，自己犯错还陷害别人！ “嗯，那个年轻的叫啥名字来着？” “刘向阳！对，是刘向阳！” “瞧许富贵的觉悟，他凭什么去教育他人！” 的确，这个人品实在低下！ 周围议论声络绎不绝。 副总理李厂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要知道，对于钢锭厂来说，许富贵的地位非比寻常，且他的职务相当关键。 放电影这活并不重要，关键是他是专程从别的地方派来改造厂工思想的思想工作者。 但现在，这个导师先是出现道德品质问题，接着又有了思想上的疑点，这如何服众呢？ 这时候，刘向阳从办公室走出，他的存在此刻是必要的。 “尊敬的同事们， 已经明了，你们都知道并非我的言论，而是许富贵本人承认的错误！他摔坏了电影机。” 这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大家表示赞同。 李副总也认可这个事实，对刘向阳道：“刘工，刚才我听信了些误导的话，误解了你。 放心，对于许富贵的事，我将会调查清楚，并向高层汇报！为你洗脱误会！” “谢谢您的理解。” 刘向阳说完，他又指着一旁的放映机，说：“副总，我对这机器的机械构造和光学原理都有所了解。 可以让我检查一下哪部分出现问题吗？也许我能修复它。” 好主意。 李副总赞同：“开始查看吧！ “许富贵，你跟我来一下！” 说着，副总把许富贵带离现场。 刘向阳走向电影放映机。 作为来自21世纪的现代人，他虽然未曾亲手触摸过，但涉及电子和光学产品，经验积累极其丰富。 理论知识？操作指南？ 不懂没关系……哪来的这台机器竟然不附说明书？ 他很快就找到一个放在放映机包裹里的指南，上面清楚标注了组装顺序、各零件的功能及操作和保养细节。 快速浏览一遍，电影放映的工作原理对他来说已是明了。 该死，就这样的基础技术水平，许富贵还以为能垄断秘密不成？还担忧被复制？ 按步骤调整了一遍设备，一切功能运转正常，唯有投影片箱存在问题。 刘向阳找来了两个助手取工具，旋下灯箱的螺丝后，他发现灯箱内装的是放映所需的射灯。 但这盏射灯现在不亮了，尽管灯泡并未损毁，导丝状况良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是接触问题？ 刘向阳试了试，果真发现射灯在震动晃荡，安装不太牢固。 他仔细查看安装座才发现，原来问题出在它松脱了。 一声脆响过后... 刘向阳立即重新将射灯插稳在安装座，立刻，一道耀眼的光芒从灯箱内绽放而出。 他问道：“搞定没？” 工人们齐声欢呼！他们当然也希望欣赏到电影。 至于电影的质量，那都不在考虑范围内了。 反正如果无法观赏，还得回到各自岗位上班呢。 确认设备都正常后，刘向阳说：“还没结束！距播放还有两小时，大家先回去散散，下午四点再来！” 很快就有工人前来通报：“小刘，这里我会盯着的，你们厂长大人找你有事。” 刘向阳走向了厂长的办公室。 厂长杨红兵、李副厂长李富贵、以及许富贵都在场。 李副厂长挥手示意许富贵离开，办公室只剩下三人。 接着他询问：“小刘，电影机状况如何？” “射灯的接触不良刚才我已经解决，现在完全能放映电影，一定能把任务搞定！” 刘向阳答复道。 杨红兵和李富贵副厂长大吃一惊。 后者追问：“你会放映？” 得到肯定回答后，李富贵表示歉意：“刚刚是我的不对，我没弄明白就责怪你了，我要向你道歉。” 他强调：“许富贵的不当行为也有处理结果。 我们会让他去车间劳动改造半年以示教训。” 然后他又看向刘向阳，询问：“作为受害者，你有何感受？” 杨红兵像家长般看着他说：“这次事件反映出了许富贵思想作风的严重问题，他不再适合负责这里的思想转化工作。” 许富贵的诬蔑也需要回应，“我和领导班子商量后，决定让他停止放映员职务并到车间劳动改造。” 接着提出新任命，“小刘你懂技术，就由你接手放映，有问题可以向总公司宣传部门求助，多实践，慢慢来。” 刘向阳坚定地说：“放心吧，我保证胜任这份工作！” 半小时过去后，正式的决定书出炉。 拿到文件后，刘向阳开始按照厂里的规定进行公告通知。 五 尊敬的领导、同事们，下午好！我是宣传科的广播员刘向阳，现在为大家播报一则通知！ 原轧钢厂的放映员兼宣传员许富贵，肆意捏造事实，恶意诽谤同事，尤其在思想观念方面表现恶劣。 经工厂高层集体讨论后，作出如下处罚！ 首先，取消他宣传员的身份，以后不再担任工厂思想教育的工作！ 其次，许富贵需前往车间接受劳动改造，期限初步设定为至少六个月！ 第三点，他需要在三天之内，在全体职工会议上公开反省，并向我刘向阳道歉！ 下午四点。 刘向阳按时到达指定地点，最后对设备进行细致的调试，随后准备播放影片。 放映的内容是《龙须沟》。 当刘向阳尽管显得生疏但又精准无误地开始了播放，观下的许富贵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额头上的小斧印记又鲜明了几分。 咚、咚、咚... 他已经记不清那是第八个了吧... 电影顺利结束，一天的工作也随之终结。 其他工人们纷纷下班离开，而刘向阳还要整理放映器材。 第28章 他这逻辑荒诞又特别奇特 这时候，满面笑容的许富贵款步走近。 小阳啊...他的声音看似温和，实际上带着一丝恳求。 今天的事情全是我一时糊涂，我诚挚向你道歉，希望你能谅解，说实话，我当时确实以为是你把那个灯箱弄坏的！ 许富贵一边说着话，一边帮忙收拾设备，并主动提出邀请：刘小兄弟，晚上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顿饭怎样？咱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好好相处。 你知道的，这次是我错了，你千万不要记恨我啊！ 许富贵不断赔罪。 刘向阳抬头瞥见许富贵额头上那八个斧子般的标记，冷笑道：你自己都不觉得亏欠，额头怎么会无缘无故多出八个记号呢？ 许叔您太客气了!刘向阳道，假装原谅道：您只是不小心而已，这事儿我既往不咎。 以后我们继续当好朋友! 嗯嗯嗯...许富贵紧接说道，不如我明天带上大茂回来，替咱厂义务服务，免费给你们放映电影。 你看好不好呢? 眼中闪烁出期待。 刘向阳心知对方的用心良苦。 明白了自己的前程已然无法回头，这次犯下的错误很可能连普通的放映员岗位也无法保证。 无从选择之下，许富贵试图为儿子铺设道路。 听到这个提议，刘向阳却说：这个我不便发表意见，你得与杨厂长他们协商。 他将工具放入仓库并上锁，许富贵亦离场。 刘向阳收回钥匙，掏出一张纸，开始暗自发狠。 若许富贵不来烦我，我早将其忘怀。 一触及此事，那令人恶心的行为就涌上心头。 反正闲着也无聊，先诅咒他解气。 写下名字和详情后，用诅咒液封好，付之一炬。 对许富贵接下来的命运，刘向阳懒得关注，转身骑上自行车离开了现场。 大多数工人都已散去。 叮铃铃！ 刘向阳自行车前行的身影融入黄昏的工厂道路。 没过多久，刚走出轧钢厂不久，他意 见了老贾和刘海忠等伙伴，还有头顶肿成一片水泡的何大清，让人一眼就觉心痛。 哎呀......何伯，你头上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让狗舔过了，显得这么狼狈呀？” 刘向阳特地放慢自行车速度，语气里带着嘲讽对何大清说道。 你、你胡说什么！何大清闻言非常恼火。 然而，话锋一转，他说：不过，你还挺及时啊！带上我，用你的自行车带我去前面的诊所吧，我得上药！ 刘向阳却不接着搭腔，反问道：知道吗，许富贵今天被雷劈了的事情？ 知道了!何大清眼中闪过一丝紧张。 刘向阳接着说：“何伯，做坏事终有报应，天道轮回，你是不是在算菜量的时候有些手黑了呢，故意少了人家东西啊？” 那可是欺诈的行为，是要被打下十八层地狱的惩罚哦！他加重语调道。 紧接着铃铃铃的铃声响起…… 刘向阳不等何大清反击，已经跨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你这家伙......何大清气急败坏，想要怒斥一番，却已看不见他的身影。 该死！还敢说我黑心肠，老子…… 说到这，何大清猛地停住了思绪：不对，中午我还真在分菜时动了点儿手脚啊。 哼…… 你就等着！ 明天我要继续，我看你怎么活下来！ 真是狂妄啊...看着刘向阳远去的身影，易中海评价道：现在有了自行车，他就觉得自己不得了！ 切，有什么好羡慕的，老贾不服气地说：中海，不就是辆自行车嘛，又怎么样？ 慢慢来，我师傅现在的工资提升了，三个月后我也能有足够去买自行车的钱了。” 说这话时，易中海脸上露出了笑容：再等等，到那时我就不用羡慕你们买了。 这次的改制成份制让钢厂工人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大家的生活有了大幅改善。 以前贾先生每月收入四十八万，现在已经升至近九十万；易海原先只有三十万，如今已是七十多万。 虽然现在还是负担不起，但距离目标不会太远了，顶多半年。 就连许富贵都没有自行车呢！ 但他也跟其他人一样，从钢铁厂走到四合院还要步行，差不多一个小时。 这段路程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早晚会习惯的。 8月29日夜晚！ 虽然白天酷热，但天黑之后温度骤降了许多。 等到许富贵走过烟袋斜街，天际已不再明亮，夜色弥漫，星辰点缀天穹。 一轮满月高挂，景色甚美。 后面四合院间，已有不少户人家炊烟四起，偶尔狗吠声此起彼伏。 走过地安门外大街，就快要进入南锣鼓巷了。 因雷电洗礼太多次，今天的许富贵确实累了，尽管身体无恙，全身却隐隐作痛，有些吃不消。 他在街角坐下，歇息片刻。 恰巧，这个休息地点就在一家门前，主人正要出门。 看见许富贵，那人顿时大喝一声，误以为他是小偷：出来混，还不给滚？抓住小偷！ 本想着解释，对方似乎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抄起棍棒冲出门追了过来。 不可抗力 富二代许富贵无奈之下只得持续奔跑，越跑越觉得后面情形不对，回头看去，他顿时吓了一跳，发现自己身后紧追不舍的是两条强壮无比的大狗。 哎呀...他喊出声后数秒，许富贵就倒在了地上，高呼求救：快来救救我！有人！ 去死的贱狗，滚开！耳边响起了粗鲁斥责。 别咬我啊！许富贵哀叫着，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两小时后，他才缓缓恢复神智，痛楚地哼出声：哎哟，真疼...... 爸——这时，许大茂的身影显现，急匆匆而来。 茂儿，我在家里？我出了什么事?尽管痛得无法动弹，富贵依然问道。 许大茂回答说，你被狗咬了，身上多处伤痕。 还好，街坊医生已给你打了狂犬疫苗。 许富贵惊讶地应了一句：哦，这样啊…… 想试图翻转身子，但全身伤痛让他根本无力为之，疼痛几乎让他想要挣脱束缚。 真是痛得无法呼吸了，从脚疼到大腿，屁股、背、胳膊……每个关节似乎都有伤痛。 茂儿，到底是被咬了几处？我觉得不对，不止这么简单的几下伤口呀。 许富贵质疑。 然而，许大茂却坚定地说：没错啊，老爸！确实十多处! 许富贵无奈地追问：那条狗抓住没有？是哪家的狗啊？ 嗯……我打听到了，你去找他们要个说法，让他们赔钱！ 于是，依照富贵提供的线索，父子二人和其他院子的人一起去到烟袋斜街一端找到了那个据称没有养狗的住户。 对方坚称自家并未养宠物，并且一口咬定，没有证据表明是他们家的狗造成的伤害，任凭警方询问也只是同样的回应，这让许大茂相当不满，甚至报了警，然而依旧因为证据缺乏，此事不了了之。 因为附近一百米内并没有其他人家拥有狗，那两条凶狗的身份成为谜团。 无人负责，富贵憋着满腔怒火归咎于刘向阳：全怪刘向阳这家伙，如果没有他的事，我哪会被雷劈中？就算被劈，我也不会跑到那家门外去，自然也就不会有被狗袭击的遭遇! 他这逻辑荒诞又特别奇特。 听了这话，富贵的儿子大茂露出嫌弃的模样： 爸，别瞎想了行不行？工厂里的情况我都清楚！你的那些事我都不好意思提了。 人家明明是在帮忙修复广告箱，既没骂你也没打你，后来你道歉，他还接受了。 你这样做合适吗？ 如今的许大茂只有十五岁，正值青春活力期，心肠纯净，还未经受岁月的磨砺，成为世故之徒。 于是，大茂直接质疑：你说实话，刘向阳做了什么？他从头到尾都没做错事。 你不听人家劝，还污蔑好人? 许富贵苦涩地看着大茂的反问与无邪的笑容，心里暗自尴尬。 唉，想想看，在钢厂同事们眼中他的形象该多么滑稽吧！此刻自己又被咬伤，怕是再无 常上班。 于是，富贵终于决定：算了吧。 “大茂，我不想工作了。 你也十八了，就你帮我接替在钢厂的工作吧。” 他无奈地说，“一方面我伤势不允许了，再继续会有风险；另一面，看到你的成长，我想把厂里的接力棒交到你手上。” 于是，次日一早，大茂揣着父亲亲自写的介绍信，步入工厂的大门。 根据当时的制度规定，许大茂确实在候选继承之列。 身为厂长的杨并未刁难他，只是让许大茂如同许富贵一样去了宣传科，新的身份依然是负责放映电影的角色，以辅助刘向阳工作。 向阳兄，给你带来了点烦扰！许大茂微笑着面对刘向阳。 刘向阳回答道：哪里有什么烦扰，大家都是邻里间的事，别放在心上。 但我有必要提醒你，在领域工作，不能糊里糊涂，千万勿要学你爸！ 许大茂略显尴尬地保证道：我绝不会有那种糊涂行为，你爸爸那些事，我都替他感到尴尬！ 刘向阳关心地问：那这事儿不会影响你对我个人的看法吧？ 许大茂当即否定道：我发誓，绝对不会因此恨你！ 刘向阳笑道：别动不动发誓了！余连声听着差点被笑得岔气，因为他想起昨天许富贵那郑重其事的发誓场景。 刘向阳接受了许大茂的解释：带上投影机过来，我教你放电影吧。 可见他认为许大茂没问题。 午休时间一到，大伙们一起去食堂排队就餐。 轮到刘向阳时，他的头包裹得像刚做完外科手术，又涂上了药水，面容憔悴的何大清竟然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见到这个情况，刘向阳不容分说地把自己的饭盒放下：“一个馒头……” 何大清已将菜碟打满，但刘向阳只要一个馒头就满足了，这让听到这句话的何大清停下动作，有些惊讶地询问：你连菜都吃不起了吗？ 刘向阳笑着买完馒头并掀开自己的餐盒，里面盛满了诱人的红烧肉，光亮的棕 泽瞬间吸引所有视线。 “对的，菜现在对我而言有些吃不消……” 刘向阳微笑着离开了。 何大清的后槽牙似乎都快磨碎，心中愤恨。 午餐过后，刘向阳回办公室，而何大清则悄悄解下围裙，揣着饭菜慢慢走出后院，找了个空隙溜出了工厂。 径直走过西直门向东行，很快就抵达了一家药店。 何大清显得格外开心。 他走进店内喊道：白姑娘……你在店里吗？ 屋内一个约莫三十几岁的女子忙于整理药品，回头看到是何大清便开心地笑了起来：何大哥，你怎么突然来了？ “你的药应该快换了，记得明早再来。” 何大清把手中的饭盒轻轻放下，邀请道：尝尝我的拿手菜！ 白姑娘白玉兰接过打开，里面是一盘色香味俱佳的小炒菜——炒瘦肉片。 她尝了一口，眼睛都瞪大了赞道：真的很好吃，何大哥，你还会做饭呀！ 何大清得意地拍了拍胸口：那是当然！你看，这是 常工作服，我是正式的钢厂员工哦！ 说着实话，白玉兰姑娘，“老实说，我喜欢上你了！” “虽然你的丈夫去世，我老婆也去了，但我们俩年龄差个七八岁不算太大，我会工作也能吃苦耐劳，有正式的工作，每个月的收入还挺可以的！” 他接着表白道：“你觉得，我们就那样处对象怎么样呢？” 听到这话，守寡多年的白女士脸庞刷的一下变红，但她还是提及了孩子的问题，“可我儿子还在保城读书，哥哥给我找了份在那里工作的职位。” “我已经在那边待不下去了！” “如果你想嫁给我，也行，但必须随我去堡城！” “巧合得很，我哥刚好掌管一个饭馆，现在不是正在进行公私合营嘛。 我哥在堡城仍有影响力，你跟我回堡城，做位经理，怎么样？” “保证不比你在本地挣得少！” 第29章 这绝无可能 寡妇的眼神如秋水，含烟带笑，闪动着诱人的光彩。 何大清闻言猛地咽了一口唾沫：“可是……我还有孩子们，不能说走就走啊！” “那你自己考虑清楚。” 寡妇脸色忽然一沉：“儿女都已经长大了，难道离了你们还能活不下去吗？” 分享 --- 这瓶酒居然是碧绿色的吗？ 位于钢铁厂的宣传科办公室。 因于连生与许大茂都外出，刘向阳大方地掏出了一小杯他自己调制的【回春酒吧】。 这种酒与众不同。 没有一般酒类的香气，也没厚重的味道。 这么说吧，不懂酒的人可能端起来品尝，都不会意识到那是酒本身。 太不可思议了。 刘向阳摇了摇头，然后低首抿了一小口。 味道清淡似水，然而仅仅这一小口，数据面板又一次显现于眼前。 姓名：刘向阳。 年龄：18岁。 寿命：94年（人类极限：180年） 力量：947点（人类极限：99） 耐久力：976点（人类极限：99） 敏捷：78点（人类极限：99） 飞行技巧：989点（飞行速度：989米/秒） 体内隐蔽病变：9点！ 持有的酒缸包括：增强体质酒缸、强筋健骨酒缸、光阴荏苒酒缸、善恶分明酒缸、恶意诅咒酒缸、空中飞行酒缸、刚刚出炉的回春酒。 注视着这份面板，刘向阳蹙了蹙眉。 有变化。 首先增加了一项【体内隐蔽病变】。 ……这……我身体这么好，居然还有这种隐疾？ 而且是9点数值？ 其次，寿命有所改变。 人类的上限仍为180年，可他已经从原本的84年提升到94年。 直接提升了一个10年。 这是……惊人！ 再来一次挑战吧！ “咕咚——” ……他又喝了一大口。 数据面板随之更新。 寿命：104岁！ 隐蔽病变：8点！ 再提升寿命十年，病变则削减1点。 再来一次，持续挑战…… “咕咚、咕咚、咕咚” …… 一口气，刘向阳连喝了七口。 在喝了这七口回春酒吧之后，体内隐蔽病变降为0，并且他的寿命达到令人咋舌的180岁。 完整的面板展示如下： 姓名：刘向阳。 年龄：18岁。 寿命：180年（人类极限：180年） 力量：947点（人类极限：99） 耐久力：976点（人类极限：99） 敏捷：78点（人类极限：99） 飞行技巧：989点（飞行速度：989米/秒） 体内隐蔽病变：0点！ 持有酒缸：增强体质酒缸、强筋健骨酒缸、光阴荏苒酒缸、善恶分明酒缸、恶意诅咒酒缸、空中飞行酒缸、新鲜出炉的回春酒。 激动到极点的刘向阳不禁惊叹出声，妈的，我居然能活这么久！ 太兴奋了啊！ 闭目凝神，感受这个全新的自我。 没了潜藏病患的身体，只觉得一切皆畅通无阻。 这种舒爽难以言喻。 激动过后，刘向阳收起了那瓶回春酒，沉寂下来。 看似健康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隐疾。 嗯……等回家了，先给妻子陈雪茹尝尝，帮她去除那些潜藏的不适。 “向阳…你过来一趟！” 宣传科副部长于连声匆匆忙忙返回自己的办公室，坐定下来。 “哎... ” 刘向阳走向了他的办公桌。 于连声开口道：“我们钢轧厂归‘四九城钢铁总会’管辖，总厂计划为年轻职工开展一次提升思想素质的培训。 只要培训通过测试，就能申请成为预备D级成员。 厂长杨志说你最近的表现和素质都不错，我们科室打算推荐你参加！” “是为期十天的学习培训！” “没问题吧！” 于连声眉头上扬明显表示出兴奋和艳羡。 刘向阳喜形于色：“没问题，太感谢领导的关心！” 这叫机会青睐呀！ 伯父杨叔这是在栽培我！ 对于这点自知之明，刘向阳还是有的。 “这是你的推荐函。” 于连声递过去，补充道：“由于这次是由市 统一分配的全市企事业单位培训，地点并不在我们的总公司，而是在大前门的文化中心，详细地址你自己到时候去了再找吧。 从明天开始，十天的时间，请别忘记了！” “哎.. ” “雪茹，这是我精心酿制的身体调理酒。” “来，不怕，你先喝一口试试。” 刘向阳劝道，看到妻子陈雪茹面露担忧的表情，似乎觉得酒的颜色太过浓烈。 陈雪茹都要哭出来了：“这绿色……我觉得可能有毒……” “放心吧！” 刘向阳说：“我能有什么图，不是为了你的钱？” 陈雪茹回应道：“你还比我有钱……呜呜呜……” 尽管害怕，陈雪茹仍然小酌了一口。 然后，属于她的个人信息面板上，一条条疾病信息出现。 痛经：+36 -1！ 她忍不住又浅尝了一口。 痛经：+35 -1！ 十分钟过去后，陈雪茹抚摸着微胀的小腹。 “老公，我实在喝不下了。” 刘向阳说道：“那就不要再喝了。” 这一剂酒水不仅缓解了陈雪茹的痛经症状，还有效地消解了不少体内的隐疾。 “老公！” 陈雪茹撒娇地勾住刘向阳的脖颈。 “怎么啦？” 刘向阳询问道。 陈雪茹幽幽地说：“我想要个孩子了……” “你一个人在家待着会很无聊吧，我去上班以后。 现在这样我又干不了别的事，只能想生几个孩子，带他们玩耍！” 她嘴一翘，带着一丝小情绪。 刘向阳点头道：“好主意……我这就帮你造小人！” 陈雪茹又开口道：“对了，告诉你一件工厂的事。 他们让我去文化中心参加培训，说什么要强化思想觉悟，紧跟时代步伐。” 眉头微挑，陈雪茹道：“这是件好事！” 刘向阳附和道：“那样的话，我就要搬去大前门周围了！” “我要一起去！” 陈雪茹提议，“我们可以一同回家住在我妈的院子里，那里还有厢房。” “那就住厢房好了。” “就这么说定了。” 刘向阳赞同着，心里暗自盘算着。 陈雪茹又说：“向阳哥你知道么？这些日子大前门很热闹呢，因为正在进行公私合营。 情况却不容乐观，整个前门巷子没人愿意接受。” 刘向阳轻轻笑了一声，这样的转变是可以理解的。 谁不愿意轻易出让自己的事业呢？合资改造，他有个时间规划。 自今年9月开始，直至明年2月底之前结束，换个说法就是农历新年前完成。 既然尚且有足够的时间，我们为何要做那个吃螃蟹的第一人？何必急着行动呢？做观望等待的一派，难道不划算吗？ 雪茹，雪茹在家吗？ 外面飘过来一位女子的声音。 一听就知来者何人——徐慧真女士。 “哟，徐总的您今日怎么亲自光临我家了？” 陈雪茹殷勤地领着徐慧真进入室内。 徐慧真环顾了一下四周，评论道：“还不错啊！” 陈雪茹接话：“谈不上多好，不过是乱七八糟的大杂院，比不上贺府那种四合院宽敞气派。” 这话可不对头！ 徐慧真轻轻翻了个白眼，随后看向刘向阳：“今儿来找你是为了解个事情，咱们谈谈！ 刘向阳为几人斟了上好的六安瓜片，并说：“请您品尝下这款极品六安。” “呵。” 徐慧真浅尝一口后颔首称赞：“味道不错，不过我对茶艺并不太精通。” 陈雪茹则插话：“可我清楚，您的酿酒功夫无人能及。” 此刻刘向阳坐下后，屋子里三方对座：徐慧真坐在一边桌角，刘、陈两人坐于另一边。 看着陈雪茹紧挽着刘向阳的手臂，那一幅亲昵姿态，徐慧真心内骤然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空寂感觉。 瞬间有种孤零零的感觉。 不过她并未刻意渲染这份感受，反而是沉稳地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道：“说到这件事，我今日确实专程来谈你的独家酿酒业。 你的纯酿如今不再酒肆上架出售，店里顾客都少了大半呀！” 刘向阳微微一笑：“并非停售，只是家里留有的存粮有限，几乎已消耗殆尽。 剩下的少部分不再随便贩卖，留作自家欣赏。” “这些我懂。” 徐慧真正色问：“你现在还存有多少纯酿？” 刘向阳笑而不答，先是一口气饮尽杯中的茶水，然后不慌不忙地说：“徐总，这个…很抱歉，此事恕难奉告！” 聪明如徐慧真，洞察到刘向阳态度，直接说道：“您不提也罢了，但我猜，您手中必然还有很多存货，对吗？” 这涉及到商业竞争嘛，如果那些佳酿摆出来让咱们小店售卖，赚的钱不都是您的吗？她步步追问。 刘向阳还是不住地摇头。 这绝无可能。 过去卖的上百几十瓮已是他极限。 现在公私合营如火如荼，他还打算扩大贩卖范围吗？这不是玩火寻死？ “慧真，你莫劝了！” 这时，陈雪茹开口：“我家主人虽然平日和蔼可亲，一旦他决定了的事，无论怎样讲都无法改变的！” 徐慧真放弃挣扎：“那好吧，你不卖我也理解，但有个条件我必须请求，你得供应我一些纯酿，我不对外销售，只少许调配在自家的酒品中，以提高质量。” 我每一瓮酒混入半斤的优质原料! “这样总能满足我了吧？” 一般的成色酒就值一百斤，早年间，即使是小酒铺由贺老头经营时，也会在普通酒中加水分。 后来去除了水分，人们追求的是原始风味。 而现在，若能加入纯酿，则酒的醇香度将提升至新的层次。 明白吗，许多人来到徐慧真的小酒馆，并非只为那纯粹的好酒，而是寻求一点混合了纯酿的风味满足口腹之欲。 要是这样的酒没了，徐慧真的小酒馆势必要走向衰退之路。 刘向阳开口：“这个条件算是……但是，我有三个条件！” 一听这话，徐慧真心中雀跃：“你说吧！” 刘向阳接着道：“第一，你不要再用纯酿来做诱饵吸引顾客了！” 徐慧真回应：“那自然的！” 第二，在调配混合酒时，我必须在场亲自监督，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合并经营后，你徐慧真一人作决定权不足够！ “明白！” 徐慧真答道：“这也没问题！” 刘向阳继续说：“第三个条件是，当公私合营后，这里的运营决策不再只由你一人决断，如果公家负责人不符我的心意，随时都能结束我们的合作。” 他提出的三个条件并不苛刻，于是徐慧真欣然接受。 接着，刘向阳提出了最后一个建议：“慧真，有个建议我给你。” 一听这话，徐慧真神色专注：“那就先谢谢了，你的建议是什么呢？” 刘向阳搁置手中茶杯，淡然道：“前门楼的公私合营宣传应该已经开始了吧？” 徐慧真点头证实：“没错，但是大家都不怎么情愿参与。” 刘向阳说道：“如果我是你，我一定第一时间报备加入。” “为什么呢？” 徐慧真和陈雪茹皆不解。 陈雪茹接口道：“嗯？向阳哥，怎么会这样？不是越后面参与收益越大吗？至少还能再多营业两个月嘛！” 刘向阳轻轻笑道：“首先，就算延长两个月也赚不了太多。 其次，那些拖拖拉拉不肯参与的，往往会吃到苦果！” 他深入浅出道：“你首先承诺公私合营并积极提议，社区肯定会在这里做出先行实验，优惠措施会倾向于这边的商家。” “说得直接一些，这就相当于为公方做门面展示。 他们会让你成为他们的‘模范’，会善待你吗？自然一切好政策会倾向于你来鼓励其他商户。” 听闻此番话语，徐慧真突然有了深刻领悟：“嗯！确实是！” 然而，她仍有所顾虑：“可是……向阳，你觉得公私合营真能做到那样？大家都反对的话会失败的吗？” 刘向阳冷嘲道：“你太过理想化了，这是国家的大计，任何人也无法阻止！连钢厂都可以整合，还会在乎你们这些小店主？” “好了好了……” 徐慧真心焦如焚，匆忙起身：“感谢你的忠告弟弟，我去准备一下，要好好考虑一下！” 慌慌忙忙的离开后，徐慧真的背影显得焦虑而仓促。 这时，陈雪茹也站起身，不满地看向刘向阳：“老公，你怎么都不告诉我这个消息？走吧走吧，我们赶快去通知哥，让他在第一个注册！这样的话，所有好的政策就会落到绸缎店那边！” 第30章 全聚德的后院确实清幽寂静 刘向阳不紧不慢地啜饮茶水：“为何要赶急？” 陈雪茹坚持己见：“我可不能让她抢了我的先机。 我得告诉哥哥让他第一个，那样才划算！你放心吧，哥哥不会不懂的！” 见她说得如此笃定，刘向阳淡淡一笑：“别费心了，你哥不听你的！但随你高兴。” 说着，刘向阳端起茶杯放下，跟着陈雪茹出门。 陈雪茹骑上自行车，他则悠然地坐在后面的座位。 二人慌张匆忙闯进陈家的四合院。 雪茹，怎么回事？这么晚来找我？陈母问道。 陈雪茹紧张地说：大哥...有很重要的事我想跟他谈谈！ 陈中则和吕氏已经在座。 于是（此处可改为：随即），陈雪茹将刘向阳的想法告知父母。 本期待陈中则立即处理公私合营事宜，却只换来一顿讽刺：雪茹，如今家务事不用你操心，生意我自己能做好，你尽管放心！ 对于公私合营之事，陈中则毫不动摇：“我不参与这种合营...” 简直是愚蠢的主意，这政策怎么可能行得通！必然会泡汤！他说罢，眼神中透露出笃定。 看到丈夫预言命中，陈雪茹脸色苍白，她的心像是被人掐紧：“他说得没错。” 再加最后一击，陈中则对妹妹说：从你嫁做人妇开始，你就显得蠢了许多。 你要重新审视自己做的选择。 那些事儿根本算不上什么！ 你竟好心劝我与国家对着干！他讽刺道，你居然买粮食储备在家里！ 简直是不可救药！他接着批评，别再说了，我才是这个家庭的当家人，我有自己的经商手段，无需你的指导。 父亲虽不在，我会让他明白我陈中则并非你想的那种无能之人！ 陈雪茹面对兄长的态度，心中无比无奈。 当初父亲为何选定让这财产传给自己而非大哥，如今有了答案。 愤怒让她胸膛如针扎，但她仍然强压火气，语气尽量平和地说：哥，这事非常重要！公私合营是我们必须执行的政策，你不能抗拒！你也没有权利反抗！ 陈中则一脸不悦。 一旁的吕氏插嘴：雪茹，别管你哥了，这个家如今我说了算，店也不关你事！ 你也消停点儿吧，你丈夫也是大男人，你就不能留给他点儿颜面吗？她轻蔑道。 气极之下，陈雪茹猛地一掌拍上餐桌：妈...我头疼，我要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她说完便朝厢房走去。 然而没过多久，陈雪茹气冲冲地再次走出厢房：我的卧室哪去了？怎么成了库房了？ 吕氏正用餐，嘴巴翘起说道：哪是你的？ 你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娘家又没有你的产业，这个家不再由你作主！她说，声音带着一丝嘲讽。 面对吕氏的说法，陈雪茹一时无言以对，心中的怒气愈发难以压制：我才在家待了多少天，待遇差别竟然如此大！ 这时，刘向阳轻轻拍拍陈雪茹肩膀安慰：算了，我们住旅店也行！ 陈母抬头询问，小心翼翼地说：雪茹你怎么了？你们家不方便住了？要是实在不乐意，你就搬进来和我一起睡也可以呀。 她还在担忧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陈雪茹眼睛湿润，解释道：不是...妈，阳最近要到前门文化中心学习，我想近点儿方便他上课才想到回家！不然来回折腾太麻烦了！ 陈母点点头，暗自叹气：“哦。” 她的闺女是留得住，外姓的自然不行。 你的思维逻辑有问题啊，向阳应该去学习一下！陈中则瞥向刘向阳，显然并不认同。 这番言语如同火花触点，直接点燃了陈雪茹的怒火：“陈中则，你说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我家男人哪里对不起你了？” “没事，没事！” 刘向阳慌忙抱起自己的妻子，对母亲说道：“妈，我们先带雪茹走吧！” 这个破旧之地，呆得久了只会让人生气，我们还是离开比较好。 “陈仲哲……” 陈雪茹来到门口，高声道：“我之前总是想到你，你看你干的好事！”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怒火。 “我建议你却不听，将来你一定会后悔的。 如果你将来明白了，跪在地上哀求我都未必会帮你！” 陈雪茹生气地离开，留下院子中一脸冷讽的陈仲哲：“跟我开玩笑呢，我会求助于她？妈，听听她说什么，一副全世界最聪明的模样！” 外面，陈雪茹神情有些落寞。 刘向阳劝道：“别这样，过去你们曾是一家人的感觉，但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你并不孤独，始终有人关心你！况且，过去那个人可能也没那么在意你！” 陈雪茹本不计较太多，经过安慰后释然地说：“我真的好饿，我想吃北京烤鸭……” “没问题，别说烤鸭，烤鸡也行。” 刘向阳应允。 突然陈雪茹大笑一声，挽住了刘向阳的臂膀，娇嗔道：“你这个调皮鬼！” “你说啥？” 刘向阳装作没听清楚的样子，“还要吃调皮鬼吗？那可不行，我这里只有好货。” “嘻嘻……” 不到十分钟，两个人就到了全聚德餐馆，大概八点左右的时间，这个时代这个时候客人已经不多了。 我要两份烤鸭...陈雪茹纤长手指指向服务员。 “好的，这就来。” 服务员立即去处理订单。 不久，店掌柜杨师傅匆匆跑过来问：“大姐确定两份烤鸭足够你们两位品尝吗？太多了，可能会浪费哦！” 掌柜解释：“听我一言，一只就能撑你们饱，之后我会额外送些菜肴给你们。” 陈雪茹撒娇般道：“老公不让我多吃呢！” 刘向阳无奈，只好捂着脸笑道：“杨老板，你按量上就好，多的打包给我们。” 在郁闷的心情中借美食安慰自己是后世许多人的做法。 刘向阳此刻问道：“你知道你很喜欢吃烤鸭，是不是？” 陈雪茹点头：“是的，小时候特别喜欢。 但随着长大，责任重了，很多兴趣爱好都被搁置了！” 听到这个回答，刘向阳略显惊讶：“你早不说啊！” 说完，他马上站起来走向柜台。 “杨老板，打扰了，可以请教怎么称呼吗？” “鄙姓杨。” 掌柜脸色不太愉快，“有何事找我？” “近段时间生意如何？” 刘向阳问道。 对方苦涩摇头：“ 企业将面临公私合营，小店眼看就要失去生机了。” 刘向阳安慰地说：“不这么悲观，虽然公私合营，但店里经营依然需要你的努力！” “毫无意义了。” 杨掌柜挥挥手，“我想把剩下的货尽快卖出，然后就此告别吧。” 关于公私合营的话题，并没有过多涉及，刘向阳直接转到重点，“你这儿的烤鸭真棒，我今天想大量采购，只想要你的烤鸭，其他的佐料我自己搞定！” 说着刘向阳放上一堆钞票在桌上：“你们一天能出几批烤鸭呢？” 店主瞪大眼睛惊讶地说：“一炉最多能做八只，如果不休息日夜不停地赶，一天就能出炉近四百只！” 。 不用客气，加班烤鸭吧！ “白天我无需你照看，一切如常运营即可。 到傍晚就帮我烤上几只，要多少我全都要！” “有多少我拿多少？” “当真？” 杨老板难以置信地张大嘴巴，“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刘向东微笑道，“还有一事拜托，我发现你们旁边有个空置房屋，麻烦帮忙清理一下，我就住十天，这期间的每夜你都给我烤鸭子，做好了直接送到房间。” 杨老板兴奋得几乎发狂：“行！好！没问题的！” “哦……那你吃得完这么多吗？” 刘向东脸部微微抽搐：“杨老板，你的疑问实在不合时宜啊，不是吗？” “哎呀……抱歉抱歉。” 老板故意打了自己一个巴掌，“我只是因为开心得懵了！当然，你是要批发或者送给其他人，好的，明白了！自今晚开始，加大火力为你烤制鸭子！” “鸭子就别配菜了，价格我可以再便宜你一成怎么样？” “谢了！” 刘向东拍了拍手中的大钞，“这里五千万元，先交一部分给你，不够再来找我！” 分享 百分比 烤鸭果然美味无比！ 吃完之后，陈雪茹内心的阴霾尽消。 杨老板走近，“刘先生，我发现楼下的住处确实简陋，那是工人休息的地方，并不适合您。” “如果你不介意，后院还有个小厢房，你可以暂住几日。 院子里也没别人，非常清静。” “这样甚好。” 刘向东赞同，“真是感谢老板。” 等杨老板离开后，刘向东对陈雪茹道：“你吃完了吗？去挑个房子吧，你觉得合适便在这里多住几天。 如果不满意，我安排你入住京城四大酒店中的四季酒店。” “咯咯……” 陈雪茹开心得像小孩子一样，“好啊，去看看。” 全聚德的后院确实清幽寂静。 它很小，没有主体住宅，只有一侧的东厢房，厢房东侧有两个偏屋，设施一应俱全。 目前无人居住。 推开门，里面还有电源。 尽管床上有张大家伙，却未铺被盖。 刘向东并不担忧，因为他的酒窖随时储备着床品和衣物。 他如同戏法一般取出行李，简单的安置就可作为临时住所。 “地方有点朴素。” 刘向东道，“我在那住些日子，你就跟母亲待在一起吧。” 刘向东不希望陈雪茹陪伴，毕竟这里还是有些简朴。 “我才不要……” 陈雪茹撒娇道，“我想跟老公生宝宝……” 面对妻子的要求，刘向东投降了。 算了，他在这里自有保命的实力。 两人安定下来。 整晚，全聚德都在紧张的生产模式中运转，刘向东这边共收了将近160只鸭子。 第二天一早，两人赶往学校上课。 陈雪茹闲下来就去小店帮忙。 平时清晨小店几乎没什么生意，但今日不同。 店门之外热闹非凡。 十几个文艺工作者围成一圈，在门口击鼓呐喊，欢声一片。 小店的招牌也被一朵鲜艳的红花映衬得格外喜庆。 居委会的张主任亲手握住徐慧真女士的手，激动地说：“太谢谢你了，真的感激不尽，慧真，我的……我无法表达的太好……” 听着她泣不成声的感谢，大家也都热泪盈眶。 已过一周，张主任每日奔忙，竭力说服各个商店老板接受合作经营，但无人愿意妥协。 没有一家店答应。 上面也有明确要求，商业街必须年底前完成全部合营任务，因此，张主任面临着巨大压力。 今天终有一家店面表示了意愿。 既然有一个开头，自然就容易引发连锁反应。 徐慧真是个会说话的人，轻轻握住张主任的手说：“国家推行的这项政策确实良善，百姓安家乐业，怎能忘记根本呢？” “我算是想明白了！” “正是这样！” 徐慧真低声告知：“主任大婶，其实是刘向阳劝说我加入，尽快实施合作！” “哪位？” 张主任略感诧异：“刘向阳是谁？” 徐慧真人解释：“您不认识，以前在我们小店工作的，现在已经是钢铁厂的一员了，他的觉悟可高了。” “是呀……他的觉悟的确非常高。” 主任连连赞赏。 此刻，范金有走过来。 “嘿……” 见了徐慧真门前的情景，他顿时惊愕：“徐慧真，已经开始合作了？” “你已经同意了？” 范金有的脸上流露出复杂情绪：既有激动，又带着一丝失落。 “嗯……我同意了。” 徐慧真回应，“正在与居委会讨论合同，马上就要签字了。” “太棒了……很好！” 看着居委会的大妈张，范金有道：“主任，这么重要的是情，怎么没向街道办事处报告？” “还不是因为……” 张主任解释：“还没来得及嘛。” 范金有有些埋怨地说，指着徐慧真：“这段日子我不断努力说服你，你总是不同意。 但现在总算想通了，我的工作终于看到了成果。 我要去街道办李主任那里汇报！” 说着，范金有匆匆离去。 随后来到街道办事处，李主任的办公室。 “什么……” 李主任激动起身：“范金有，真的有人同意？是谁，发生在哪里？” 范金有笑道：“主任，请冷静，是我在不断与徐慧真实际沟通后，好不容易说服她支持合作经营的。” 第31章 这样的优秀男人，往后恐怕再难寻 “是你的工作起了作用啊！” 李主任点头道：“不错，小范，做得好，你让我们街道办的第一个合作对象谈妥了，表现极佳。 我很看好你！” 接着，他兴奋地说道：“走，我带你过去看看！” 李主任的司机驾驶吉普车，载着一行人驶抵小酒馆门外。 “李主任亲自到此？” 众人无不惊讶。 作为街道办主任，李主任在这里几乎与区长一样威望显赫，是个不小的 物。 “很好……非常不错。” 李主任站在小店外赞美，“徐慧真正识大局，我们会以此小店为标杆，推进公私合营计划！” “张大妈！” “唉……” 居委会的张大妈走出来说：“主任有令！” 尽管张大妈也是主任，但她是居委会的，与街道办事处的主管简直是天壤之别，如同乡下的村长和县里的镇长不可相提并论。 李主任说：“这是一项试点任务，必须要完成，必须要做得很出色。 我会给予徐慧真所有的优惠条件，她是首要受益者！” 没错！ 李主任的目光在小酒馆旁边闲置的一块地皮上游移，“那块地方是怎么回事？” 张大妈解释：“那是以前公司的财产，后来因为人员跑路，收回了国所有制之下，但一直闲置没有用。” “所以这是公有资产咯？” “正是！” 张大妈点头应道。 李主任随即安排：“把这个门面转交给徐慧真经营，让她的酒吧扩建一些...另外，她的薪水按最高等级来。” “还有......” 李主任斟酌一番后，目光转向范金有，“这一次徐慧真首先同意进行公私合营，这里面有你不小的贡献。 任命范金有担任小酒馆的公方经理！” 范金有瞬间石化... 他在搞什么鬼？ 我要担任一家小酒馆的公方经理？ 我是堂堂街道办事处干部，竟然让我去管理这么个店面，这岂不是有点像后世的公务员跑去当火锅店经理？ “李主任...李主任...我...我... 范金有一时语塞，看着李主任上了吉普车，消失在他视线中... 这叫怎么回事？ 噗... 他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天呐！ 公方经理？ 其实，范金有的情况并不止降级那么简单，他是彻底被打入冷宫了，彻彻底底的。 事情的根源主要有两点： 一是范金有的人品一直不好，领导对他早有看法； 二是今天的事情已经引起了领导的关注。 分明是徐慧真的功劳，你还想着邀功请赏，这不是找揍么？ 陈雪茹藏在徐慧真后面悄悄地冲范金有挥手：“范干部...哦不对，是范经理，欢迎您加入小酒馆管理层... 范金有的脸色顿时沉得跟锅底一样。 张主任催促道：“走吧，进屋详谈，我们需要商量怎么把首个公私合营商店经营起来...” 众人走进房里。 因为大家都很熟悉陈雪茹，她也加入了讨论。 张主任宣布：“公私合营我们分三个步骤进行！” “第一步，估算清理，双方意见达成共识！” “第二步，签订合同并确定薪酬！” “第三步，清晰划分责任，规定运营过程中各方服从的问题！” “现在我们开始第一步，估算和确认资产。” “首先要谈的是小酒馆，它是徐慧真的私产，公家只能租赁，不可占用。” “其次则是余下的酒类...” 酒馆的情况很简单，大部分财产明面上一看便知。 酒馆是徐慧真自己的，里面的商品同样是。 共有产权主要包括运营权以及品牌影响力。 这些都是些值不了多少钱的元素。 而徐慧真精明过人，差不多的价值就能满足她，绝不多纠缠。 在一个小时内，盘查评估顺利完成。 接着，就是签订合同阶段。 未来，小酒馆将有两位经理，徐慧真是私方负责人，范金有则担任公方的领导者。 尽管徐慧真的薪水很高，但实际的话语权握在范金有手上。 最后，明确各自的职务：以范金有为核心，徐慧真作配角。 主事的，还得是范金刚。 范金刚毕竟是代表着官方那一头！ 契约签订完毕后，在李主任的指示下，闲置的机关门面也被分配给了许慧珍的小酒店。 这一次，许慧珍可真是赚翻了。 一方面是固定薪水，一方面则是租金收益，更关键的是一份包含二十年还清期的红利。 三者相加，比她过去经营小酒店的纯利润还要多。 这消息迅速在外界流传开： “雪茹，谢谢啊！” 许慧真深呼吸一口：“没有你，以及你的夫君，我不可能得到这样的机会，这一次真的是赚大了！” “呵呵呵……” 陈雪茹满脸洋溢着喜悦，“看到了吧，我男人能力强吧？” “真厉害！” 许慧真脸上满是羡慕神情。 她真的佩服陈雪茹有这般好运，能嫁给刘向阳那样的男人。 刘向阳相貌堂堂，才识兼备，眼界独到。 不知为何，许慧真心中忽然涌上遗憾，假如她早一步出手，或许能够将刘向阳留在身边。 这样的优秀男人，往后恐怕再难寻。 “听说过没？许慧珍的小酒馆现在实行‘公私联营’了，她的收入和分红居然比之前还高！” 大家议论纷纷。 “不会吧？” 众人都不敢相信。 “这还能有假？李主任亲口所说，这是试点项目，政策力度最大！” 消息来源可信。 “据说啊，街道办事处甚至送给了许慧珍一间店面！” 人们啧啧称奇。 “嘶嘶嘶……这也太过夸张了，这算不算一夜暴富？” 大家议论纷纷。 街道办和相关媒体精心打造了许慧珍“首吃螃蟹” 的形象，这件事立即引起了各大栅栏周边商家的震撼。 在陈记绸缎庄！ 陈仲正悠闲地靠在柜台上喝茶，顾二爷在一旁苦笑看着：“少东家，别待在这了……外面那么多客人，你应该多出去聊几句。” 陈仲正反问道：“聊天是我的职责吗？” “老顾你误会了，如果什么事都让你去做，我留你何用？” 陈仲有点不耐烦地说。 “可是……” 顾二爷苦笑：“有些人只认识老板，不认识咱们这些伙计。” 陈仲正显得不悦：“不理他们！惯得不成样子，买块布都要老板亲自招呼？” 顾二爷也只能苦笑着摇头。 另一个伙计慌慌张张跑进来说道：“少、少东家，咱们对面那个巷子口的小酒馆……” “说什么？” 陈仲正在手中转着手中的翠绿宝石戒指，弹落了香烟灰。 “听说小酒馆已经实行‘公私联营’，并且政策特别优厚，还作为示范点了！” 伙计快速地说。 “还据说……街道给许慧珍提供了最优厚的薪水呢！” “外头人都传遍了，说许慧珍这次捞得盆满钵满。” “屁捞个头。” 陈仲冷笑，“连店都没了，怎么捞大钱？” 不是的！店员继续道：店铺仍然属于她，由于她是首个试点，街道特别允许徐慧真保留住自己的铺位。 店面名义上属于他，但 会给房东支付租金，甚至连隔壁那两间公共区域也被赠与给她！ 听说，这样的优惠政策今后不会再有了，行业会被国有化，一网打尽！ 而且还有传言，后续赎买的代价越来越严苛，一点优惠都没有! 扑通一声！ 陈忠泽坐回了椅子里，眉头皱起。 徐慧真简直是占了大便宜了。 尽管内心并不情愿，陈忠泽明白， 与公有的合并已是大势所趋，他的丝绸庄难以独存，早晚要赎回去。 到时不仅商铺不保，连店面都将落入他人之手。 昨天，刘向阳和陈雪如特意登门游说，让他作为第一个合资人。 但他不仅拒绝，还把这对夫妇骂走了。 此刻，他心中悔不当初。 心痛欲碎。 接下来的日子里，世态炎凉，变化无常。 官方大力宣传，表示合资愈早、优待愈大，赎买评估价格相应提升；迟来者必将遭受损失。 春节前必须结束赎买行动，不同意者将被迫执行，毫无补偿。 商人们慌作一团，互相传递消息。 众多商人蜂拥至街道办事处，冲向社 员会。 “大妈主任，我们的炸酱面愿意合资！” “主任张先生，我们支持！” “现在可以去我家核查定价吗？” 其他人争先恐后地问。 随着商户增多，原本忙碌的张主任显得力有未逮，居委会的人员极度紧缺。 此时的陈忠泽同样焦急，三趟社区跑来，都被人群汹涌淹没，连登记程序都没完成。 他心里充满了懊悔，早知今日，何必拒妹妹好意？ …… 时间流逝，十天培训接近尾声，刘向东的日日夜夜终于临近落幕。 在黑夜中崭露出希望曙光，刘向东起身走向全聚德掌柜杨老板：“老杨，足够了！” 过去九个夜晚，他在这里度过，每天近二百只鸭子入账，总共约有一千六百只。 市面价格打八折后，每只鸭子价值约四万，一千六百只即高达六千四百万。 最后几手现钞被刘向东挥霍干净。 杨老板朝他深深施礼道谢：“感谢你，先生！” 因熬夜疲惫而布满血丝的眼睛中滚落两颗晶莹的泪滴。 “麻皮兄弟，最后一轮也该收工歇息了……” 说完又深深一躬，对刘向东说：刘先生，你是杨记全聚德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名顾客，让我向你表达敬意…… 掌柜低着头，鞠着躬，双手虔诚地向前作揖，不愿直视。 看着这一切，刘向东推测这个老好人应该是在悲情感触中流泪。 他安静地离开，这是训练的最后一日！ 上午的培训照常进行，下午则是考试的开始！ 考试对于刘向阳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刘向阳结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同事们，他们大多来自工厂里的佼佼者或是有着很高觉悟的人。 不过，在教育程度上，这些人明显不能与刘向阳相提并论。 拥有初中毕业学历的人已是极少数。 而他前世曾接受过高等教育，这在学术层面无人能敌。 所以考试结果早已不言而喻。 在选择和填空部分，大家的成绩差距不大，但论述题阶段就体现出了文化修养的高低。 刘向阳最终以培训班第一的成绩交出了试卷。 这次培训的大BOSS亲自授予他了一朵红色小花朵和荣誉证书。 这个大人物，甚至比原剧情中的高层还要厉害。 十天的培训完美收官。 当刘向阳大约在下午六点走出文化中心时，天空还有一丝亮光。 但他并没有直接返回四合院，而是前往徐慧真爱的小酒吧。 自从徐慧真爱的小酒吧实行公私合营后，陈雪茹应居委张主任真诚之邀，担任了前台服务员。 尊敬的顾客，需要点什么?陈雪茹身着旗袍，优雅地走到刘向阳身旁，微笑问到。 刘向阳轻笑，一把拉住陈雪茹坐到自己身边，玩笑道：给大爷来一杯...... 旁边的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看到此情此景，突然间被吓得一饮而尽，接着他慌乱欲报警。 你们...你们...... 还未等那人说完，店内的牛大爷和几位老哥们已经哄笑出声。 原来大家都了解内情——刘向阳和陈雪茹夫妻的关系。 这人惊慌之余质问：“公共场所，不要开这种玩笑，差点把我吓出心脏病！” 牛爷接口笑道：你找那小子赔偿吧，让他赔你半斤自酿的好酒，他就有的是你赔的...... 众人一阵欢笑。 刘向阳扫视店内，发现并未见到徐慧真，问道：雪茹，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自己？ 陈雪茹嘟着嘴：“别闹矛盾了，范金有的经理想要增加店面经营范围，想做饭店生意，慧真姐不同意，所以就吵架了。” 唉！范金有做事总是一厢情愿，满脑子幻想。 还是等着吃后悔药吧。 好，我不喝酒了...刘向阳拿出一只刚出炉的烤鸭，道：晚上饿了咱们再一起吃。 我要回家看看，整理打扫，九点钟再来接你！ 第32章 我会记住这份恩情的！ 陈雪茹露出满足的笑容。 刘向阳蹬着自行车离开。 他已经十天未回那间大杂院，不清楚那里会发生什么事，估计家里积满灰尘，所以他决定先回去打扫。 在行经北河沿的转角时，他的目光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秦淮茹！她独自一人蹲在梧桐树下，低着头抽泣。 看到她的样子，墙上的一个人影痕迹浮现在脑海中，让刘向阳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将自行车停下在秦淮茹面前。 “妹子秦淮茹，这是怎么啦？” 秦淮茹泪眼婆娑中止住哽咽，当听见刘向阳的声音时猛然起身，擦去眼泪的同时还有些许害羞，对刘向阳道：“阳阳哥，原来是你......” 秦淮茹强作欢笑。 “怎么回事啊？” 刘向阳立即有了兴致，“你怎么在这里哭起来啦？遇到了什么事？如果是难题就说出来......” 他显得十分亲切关切。 刘向阳态度热情。 秦淮茹泪水不由再度落下，哽咽道：“阳阳哥，没事……这事你帮不了忙的，我……我不想让你担心……” 泣不成声。 “别哭了，别哭了......” 刘向阳放下自行车，走到秦淮茹身边轻轻拍她的肩膀，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没搭上回村子的公交车吗？” “不是，不是的......阳阳哥......” 秦淮茹啜泣不止，“是冬旭，冬旭，他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刘向阳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继续讲述：“两天前，我和冬旭结了婚！” 刘向阳更加惊讶：结婚了？ 我怎么会不知道？ “咳咳……” 哦哦哦......他突然恍然，“我在南门口训练呢！” “结...结婚是一件喜事嘛！” 刘向阳试着宽慰，“以后好好过就行。” “不是的！” 秦淮茹带着哭泣的眼，道：“我不怕说出来，阳阳哥你知道了。 冬旭，他是个宦官，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不能……” “我们刚结婚三天，连两晚都没能在一起，他连碰都没有碰过我，还嫌弃我……就连睡觉，也故意避开我......我已经无法忍受了...” 她痛哭流涕。 “他居然……这种不要脸的人，他自己做不到却又想有自己的孩子，让我去娘家长辈那里……” 说着，泪如雨下，“我真的很悲惨啊... 刘向阳心中一阵感叹，真是无话可说了：“这家伙……我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哎呀！” 刘向阳深呼吸一口气，用手摸了摸自己。 其实这事情最早是他引起的——那次咒骂贾东旭后，系统的反馈晚了好几个小时才告诉他结果，他还莫名其妙地想了好一会儿。 最后才知贾东旭成了“太监” 。 没想到，即使变成了这样的状况，贾东旭还和秦淮茹结合了？ 这也太自私了吧？明知道自己无法履行男性的责任，还要拖累秦淮茹…… 甚至还想叫秦淮茹回娘家“ ” ？ 这简直是……深思熟虑过的决定吧？也许是在结婚前就想好了对策！ 面临这个处境，原本可以安慰人的话语却被噎在喉咙里说不出。 刘向阳不知该如何接茬儿。 “淮茹妹妹，你打算怎么做呢？” 刘向阳开口问道，同时也给予保证：“我不会把今天的这一切讲给别人听，你不用担心！” 他看着秦淮茹头顶上的八个爱心，明白她的信赖源自对他的亲近和深厚的感情。 而这一刻，秦淮茹内心也下了狠心：“那就来找我帮忙吧，我怕什么呢！” “麻烦阳阳哥送我回村，他贾东旭都不在意这个名声，我也不会在意。 不过是‘ ’而已，我们村里有的是年轻人！” 可是夜色已暗沉，六点三十分的时分，天早已黑透。 加上夜晚凉风微至，气温也有所降低。 面对此景，秦淮茹略带犹豫道：“可是现在黑了，阳阳哥，如果你能送我一段路，我会感激不尽的。” 依然是上次那番约定：“就送到村口就行了，阳阳哥，你帮帮我。” “我会记住这份恩情的！” 现在时间尚早，送秦淮茹回家不会超过一个小时，回来时自己可以直接飞行过去即可，无需影响到九点钟接雪茹的时间。 “好的，我们出发吧！” 刘向阳道：“我会很快就送你回去！” “嗯..多谢哥哥刘向阳！” 于是，刘向阳踩上自行车，秦淮茹则坐在他车后的座椅上，两人慢慢驶出北京城的四九城区。 离开四九城后，刘向阳的车速逐渐加速。 呀，这样太颠簸了… 秦淮茹被晃得喊了出来：哥哥，你慢一点呀..！ 刘向阳回应：“我稍后再回，妹妹，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如果坐不安稳，你可以抱住我的腰。 嗯... 实际上，秦淮茹的确无法稳当坐着，只好揽住刘向阳的腰，脑袋轻轻靠在他后背。 车轮迅速穿梭于乡间小路，一路起伏不断。 大约四十分钟后，刘向阳抵达上一次送秦淮茹的那个村落。 四周被浓浓的夜色环绕，黑暗无声无息占据天地，唯有星空在上方闪烁，西南方弯弯的月牙如同一柄新磨的镰刀，悬挂空中的寂静之中。 夜寒微凉，已不如上次送秦淮茹来时的炎热。 刘向阳停在离村口约两三百米处，开口：“到了…淮茹妹妹，你可以下车了！” 听到这里，秦淮茹身体轻轻一颤，声音带上哭腔：“哥…我的腿好麻，手指也麻..…” 长时间震动，哪能不麻？ 就连刘向阳本人的臀部也感到一丝麻痹。 “那你等等，我帮你下来！” 他的心思仍然纯真，将车支撑住，两只手托住秦淮茹腋下，用力一提，成功将秦淮茹拽下后座。 由于双腿麻木，秦淮茹难以起身，干脆双手抱住刘向阳。 这时，月光昏暗难以看清彼此的表情，但想象之中，应该是满面通红。 淮茹妹妹，别这样..刘向阳尴尬笑道，其实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我...其实我结婚了！” 我知道的...秦淮茹平静说道，“哥，你不必担心，我绝不会纠缠你。 这些事，是我自愿，希望你和雪茹妹妹幸福，我就退出。” 夜晚静谧如水，悲壮的军角声在空气中弥漫。 三十分钟后，刘向阳将秦淮茹送到村里，然后骑上车往回返。 突然想起一个有趣但略带尴尬的问题：如果秦淮茹将来有了孩子，还会给孩子起名“棒梗” 吗？ 那样的话... 自己未来的儿子叫“棒梗” ？ 哧溜哧溜…… 不会吧。 嗖的一声... 刘向阳收好自行车后，便启用飞行技能，在黑夜的天穹下以低空滑行。 这一趟，他并没有将速度飙到惊人的每秒989米的程度。 仅仅是高速公路般行驶的汽车的三倍左右的速度。 这样就不会产生空气冲击，低空也能躲过雷达的监测，于是无需担忧引发混乱。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刘向阳回到四合院。 …向阳回来了啊…… 踏入中庭之际，贾张氏就带着灿烂的笑容和刘向阳打招呼。 这时候还不到八点整，院子里的人都还未休息，在中院聊得起劲。 ???? 刘向阳觉得有点不在状况。 贾张氏，跟你打招呼都能这么亲切？ 我怎么感觉这么诡异。 异状必有妖啊。 刘向阳提高了戒心。 果真！ 贾张氏紧接着说道：“向阳呀...你不在这几天，说是去参加学习了是吧？” 刘向阳回答道。 她接着说：真巧哦，前不久旭东哥大喜，全院上下唯有你们全家都不在！ 阎老师、许家、刘家、易家他们也都出了份子钱的，不是吗？ 易师傅给出最多，一下子包了五万呢！ 毕竟都是邻居，咱们不好厚此薄彼嘛！ 瞬间明白过来，刘向阳心里嘀咕：“妈的，这女人是在问我索要份子钱吧？” 早知道今天态度会变得如此亲切了！ ！ 刷... 院子的邻居纷纷转头看向刘向阳，期待他能透露一下给了多少份子钱。 “向阳…” 贾张氏开口再次问道：“你这大富户得对自己的面子负责啊，这个份子你拿得出来才对得起这个身份吧！” 刘向阳笑着回敬一句：“贾婶，您请听，我那月娶媳妇的时候，您家可拿了多少钱去祝贺？” 贾张氏脸色立刻变得阴沉。 当初刘向阳大婚时，他们一家可是毫未破费。 “沉默了？” 刘向阳冷笑道：“贾婶，这样不合适啊，礼尚往来嘛。 你不给我，我又不能白掏给你们，否则别人还以为我巴结贵府，这对我的名声可不太好。” 话说完，他推起自行车向后院走去。 贾张氏气得脸色如铁：“没心肝的家伙，结了婚有什么用？到现在你媳妇肚子都还未鼓起来呢，呵呵…到时候看是我们涵茹先有宝宝。” 回到家中，刘向阳首要的任务就是清理！ 首先是清洁那辆自行车！ 它因沾湿而有些湿淋淋的，特别是秦淮茹坐在后座那里喷出的痕迹尤为明显。 不过回想一下，虽然秦淮茹刚满十八岁，但却真的充满风情。 这些细节，务必做到一清二楚，不留痕迹。 洗完自行车后，他又扫了一遍屋内。 晚九点，他再去迎陈雪茹回府。 此刻的他真心觉得自已是个时间管理专家。 你在工作中觉得如何?刘向阳一边帮陈雪茹按摩背部，问道：“不似之前那种空虚感吧? “恩恩恩……” 陈雪茹眼睛闪闪发光：“舒服太多了！ 他继续提问：“你们店里的情况怎样了，范金有没有坚持开厨房炒菜？” 没错！陈雪茹回应道：范金的意思很明确，现在官方给小酒馆的支持增加了许多，人手也多了，而且还要给包括陈雪茹在内的员工发股份和工资。 必须要扩大运营规模，否则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我认为他说得很对！ 刘向阳问道：“你会站在范金有的那一边吗？” 陈雪茹断然回答：“当然不会！” 她说：“尽管我觉得范93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无论如何，我还是决定支持徐慧真。 毕竟，咱俩可是亲密姐妹呀！” “亲爱的，你怎么想？” 陈雪茹向丈夫求助般看向他。 刘向阳坐下，缓缓地说：“范金有的建议确有可取之处，但是……如果真的按他的方案，增加烹饪业务，那我们的小酒吧距离倒闭也就不远了。” “这是为什么呢？” 陈雪茹满脸不解。 刘向阳反问：“告诉我，这里的常客是什么人呢？” 陈雪茹回答：“都是邻居朋友，比如牛爷爷、徐老师、强子和板儿爷爷，他们都是附近的街坊邻里。” 刘向阳接着问道：“这些人在酒吧里会吃正餐吗？” “不！” 陈雪茹摇头：“都是这条街的人，他们都是先在家里用餐后才会来这里喝酒聊天。” “谁吃饱没事跑来酒吧吃菜呀？” 刘向阳笑道。 “就是这样！” 他继续道：“经营的重点是氛围与传统情调，是邻里之间的闲话交流和家长里短的话题。” “你想想看，假如突然开始提供烹饪，当你在这里品酒时旁边全是吃饭的人，会是怎样的感觉？” “还有……一杯酒可能几十块就能买到，但一顿饭至少也要二三百起步，消费等级就产生了差异！” “这样的变化将丧失原本邻里共聚一堂品酒的情趣与意境。” 陈雪茹听懂后点头认同道：“确实如此，老公，你的见解太独特了……我好爱你……嗯……” 刘向阳微笑着，他知道这套理念在当下也许算是先进，但在后世来说可能相当平常。 他说： “其实有个方法可以解决。” 陈雪茹双眼一亮：“有什么办法？” 刘向阳解释：“可以设立不同的运营模式，两者并不重叠！比如这样……” 第33章 钢铁厂，宣传科！ 刘向阳停顿喝水，进一步阐明：“小酒吧主要集中在夜晚，因此我们的业务也相应调整：早晨供应早餐——比如包子和油条，到了中午停止。 这样过后，迅速清店整理，准备开启酒吧常规营业时间。” “这样一来，人员安排也能充分利用，而且同一个场所实现了两种业态！这样，收入和利润就有了保障。” 陈雪茹激动地拍了下桌子，惊叹：“天呐，亲爱的！你的思维真是无比聪明……我爱你爱到心坎里了……呜呜呜……” 而这些都是现代社会习以为常的经营理念，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则是新颖且有效。 最后，他提醒妻子：“范金有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 当初徐慧真是由于我的劝说才同意首先实行公私合营，可转身他就向街道汇报，说是范金有起了决定性作用。 “你现在就算给他提点子，不论他是否采纳，一旦采纳了那都是他的功绩了！” “亲爱的，别着急，一切事情都慢慢来，等着合适的时机吧。” 陈雪茹一脸崇拜地看着刘向阳，说道：“老公……你太牛了，我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雪茹大长腿灵巧地跨过，坐在了刘向阳腿上：“老公，我想要个孩子啦...” 顿时，房间里传出细碎的声音，让刘向阳头痛万分。 真是个头疼的事情！天哪！我的精力刚刚都被秦淮茹借去了。 “我拒绝！” 第二天！ 一大早，酒吧中， 徐慧真怒气冲冲站起来，看向范金有，“陈雪茹能力强而且跟客人们关系很好，工作得当，为什么要让她走？” 其他几个人都附和道：“是呀，没错。” 柜台后的陈雪茹用力点点头，再次问道：“为什么是我？” 她现在完全被弄迷糊了，本打算帮范金有一把，却不想成了他的障碍。 开会时范金有直言不讳：“这不算辞退，而是解雇，因为人多成本高，不得不这样做，怎样呢？” “陈雪茹并不是我们公方或私方的正式成员，我有权解雇！” 徐慧真补充道，“她既不属于你们公方也不属于我们私方，是居委会主任张大 准的。” 但范金有根本不买账：“不管是谁同意，陈雪茹必须立刻离开！” 徐慧真坚决道：“不行，陈雪茹要是走了，顺便也把我的位置一块革了吧！” “你以为我会怕吗？” 范金有一脸冷笑，“在整家酒吧里，就你私方经理的薪水最高。” “正好让你辞职了，这样还能减少我们的开支！” 徐慧真爱抚着自己的额头：“你真这么想？那就如你所说，今天我选择自动辞职。 记得每月把我的红利发到我名下！” % 想炒我老婆？等着见 吧 酒吧里的薪水，徐慧真的待遇就占三人之首。 如今炒掉她和陈雪茹两个，等于是裁了相当于四个人的钱。 至于店内的事情，别担心，剩下的人完全能应对。 “谢谢你，徐慧真，” 范金有心情极佳，走上前来深深鞠了一躬：“感谢你在酒吧做出的巨大贡献，再见。” “你…” 徐慧真起初并无其他心思。 现在看这架势，范金有一手好牌，绝不会再给她喘息的机会了。 “行了，我认栽。” 徐慧 吐口气，同意道：“那从今起，我不再任职，不过请你别忘了每个月给我应得分红！” 说完，她扔下抹布，紧锁后院大门，一手拉起陈雪茹离开了。 “慧真，你确定不做了吗？” 陈雪茹满是忧虑地问。 “看你这新造型咋样？喜欢吗？” 徐慧真摇动着剪短的秀发问。 “的确很时髦，不过，你真确定？” 陈雪茹似乎对她辞职的决定感到惋惜。 “算了，反正咱俩也不愁花钱，走…姐姐咱俩去王府井逛逛……” “好吧，走！” 两位女士立刻抛开了工作中不快的情绪，一同前往繁华的王府井购物街。 王府井坐落在南锣鼓巷南部，紧邻故宫博物院东侧，一片喧嚣热闹的商业区。 钢铁厂，宣传科！ 刘向东将硕大的喇叭播放器搬出自备房，放到话筒边上。 “哥……这是啥玩意？” 许大力满眼好奇地问着。 刘向东答道：“等会儿你就晓得了……拿条毛巾过来，帮 拭下上面的灰！” “嗯嗯嗯……” 许大力接过毛巾把老唱机擦得干干净净。 接着，刘向东拔出喇叭并连上了外部播放设备。 “放哪首？” 许大力问。 刘向东答：“放首《团结就是力量》吧！” 刹那间，无论车间或是后方，都响起了这首耳熟能详的曲子。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 “团结如铁，团结似钢，坚硬超过铁，强度超过钢……” 许大力拍打着巴掌赞叹：“东阳哥，你真牛，啥都知道呀！” 刘向东坐定椅上，悠然抿口热茶。 刚饮一口，却见一高大男子走进宣传科，正是着名大师齐百石之子正元。 “小刘同志，你终于在！找到你了！” 看见刘向东，正元面带焦急和喜悦。 “怎了？” 刘向东站起，关切问道，“百石先生身子还健朗吗？” “身体还不错！” 正元解释：“昨天我和梅老一起去你们小酒馆喝酒，结果你不在，店家还说他们的酒没货了呢！” “他俩酒瘾发作了，非要让我来找你，今天我整整一整天都快忙翻了才找着！” 刘向东递过泡好的茶水：“正元兄，您先歇息一下，叫我小刘好了，咱俩年纪差不多……” “唉……” 虽然正值半百，但年纪对于他来说不算问题。 “事情是这样的。” 刘向东说，“我家的酒都是祖辈传下来的，并非我个人酿造，是爷爷在世时酿造，所以存量极少！” “上次在酒馆卖掉一批，现在就剩下一点点库存了！” “我自家藏了些，但也寥寥无几！” 听到这，正元苦笑着求购：“能不能卖点给我？我爸可是犯了馋呢！” 不仅齐百石，连梅兰芳也对这酒上了瘾。 刘向东无奈地说：“我随身也不总是带着的，存放在家乡。” “只要你给我个地址，我会下班后去取，今晚直接送到府上去如何？” “行……多谢你，你就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品鉴你的美酒！” 正元留下两张地址便急匆匆离开，一张给齐百石，一张给梅兰芳。 收起这两处地址后，一日里再无烦心事。 下午，刘向东如常推着自行车出厂门。 一开门，却看见妻子陈雪茹秀美的胳膊在远处招唤：“哥……在这呢……” 刘向东有些纳闷，她怎么会到我工厂门口来呢？ “你怎么会在这？” 刘向阳一脸震惊：“徐慧真，你们不是在小店工作吗？” 陈雪茹解释道：“没……我们俩一大早就去王府井闲逛了，下午才沿着什刹海公园过来，顺路过来看看你们工厂，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 “真的假的？” 刘向阳不解，“走了那么远路，累不累？” 徐慧真无奈苦笑道：“还真挺累的，我的脚都酸了。” 然而陈雪茹却笑着说：“还好啦，一点都不累！” 见此情景，刘向阳心中暗叹，他知道要办一件事了。 “明天一定要给老婆买辆自行车，以后俩人不在一起上班，家里光一个汽车都不够使。” 当然，再有一辆三轮也行，但是让媳妇天天蹬车上班似乎也不妥。 “发生什么事了吗？” 刘向阳审视地看着徐慧真。 陈雪茹回答：“真厉害啊，这么快看出来了，是呀，发生点事情。” “我们都被老板范金有解雇了。” 两人还在嬉笑着，仿佛并未把此事视作打击。 刘向阳摇摇头，继续听陈雪茹解释：“范金那个混账竟然说小店的利润不足以付工钱，所以把我炒了。 慧真看到不平，和他起了争执，结果被指责薪水过高，他也赶走了慧真！” 说到这里，她补充道：“现在那家小店完全是他的天下了！” 刘向阳忍不住憋笑，低声骂了句脏话，心想：“范金这蠢蛋还真敢动手！要知道，那是 部门搞的试点，满城的商家都盯得很紧，现在倒好，嫌弃工人收入多，竟辞退私人主管。 其他店面那些商贩怎么看这个呢，这不是把公家招牌亲手扔到裤裆里了吗？” 微微一笑后，他转向徐慧真：“徐大总管，你的自家酿造是不是用光了？” 慧真对上他的目光，像是心灵相通般答道：“你很明白啊！” “没问题！” 刘向阳自信地说，“你就等着看好戏吧，不出三天，范金就得跪求你们原谅！” “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庆祝一下吧。” 刘阳提议道。 “不用啦。” 徐慧真笑道，“我们边走边吃了那么多，早就吃饱了，你看，我还买了不少东西。” 此刻刘向阳留意到陈雪茹和徐慧真附近堆着一大袋子东西。 “买的是啥？” 陈雪茹开心地说道：“我买了两双皮鞋预备迎接秋天，一件冬衣和一套春秋适宜的中山装，还有一些皮带。” 这让刘阳不禁赞叹：“有这样的会体贴人的妻子真的幸福。 咱家的衣服简直穿不完。” 接着听到雪茹的计划，“老公，你把自行车借我用用。 我要送慧真回家。 送完慧真我就直接回家，不用担心。 对了，这些你也搬回去。” 她提起自行车，径直走向外面，只剩刘向阳在背后撇撇嘴。 虽然现在的北京城确实不算安全，但对于徐慧真的安危，他还算不甚担心。 徐慧真是一个拥有人类极致力量的存在，而在她的身体素质方面，刘向阳已经将其提升到惊人的300点，达到之前200点就能拥有刀枪不入的能力，而现在更进一步到了百毒不侵的地步。 至此，刘向阳没有再继续提高她的属性。 整理完现场，趁着无人留意的机会，刘向阳把神秘酒窖里的宝贝也收入怀中，然后从容离开了轧钢厂。 这次他并没有径直回家，而是前往齐百石的住所，一个挂件男行动起来总是飞快，短短十分钟，他就出现在了齐百石家门口，还顺带取了两坛精酿美酒，虽非100斤大坛装，但五斤之数亦已价值非凡。 齐百石家是一座气派的四合院，庭院深入三进之多。 只见满脸笑容的齐百石亲昵自屋中而出，手指间夹着胡须急步迎向：“小刘，我就在等着你的美酒！” “饭菜已准备好，快来吧！” 齐石热情洋溢。 刘向阳致意后入门，不禁心中惊叹。 屋里人众多，有相识的梅兰芳，还有刘向阳并未结识的新面孔。 梅兰芳起身，主动介绍：“各位看看这位，虽然年纪轻轻，叫向阳的同志，他在唱功上真是卓越无比，我是远不能及。” 他又提及，“他的酿酒技术也是一绝，待会不妨各位品尝品尝！这是徐先生，我们公认的胡琴大师，还有京城闻名的舍予先生。” “这边的梁先生思成也是名人之一……” 这些名字如同电流瞬间通遍全身，刘向阳难以自制，心中波澜壮阔。 徐先生犹能接受，那可是舍予大师啊，旁边的文雅青年更是一位伟人的子嗣。 简直如梦幻。 面对这群尊者，刘向阳深感荣幸：“诸位前辈，久闻其名，没想到能与你们相见。 小子在此磕头致谢……” 说着，刘向阳做出拜礼姿态，虽未真心下跪，却以行动表示了敬意。 果然，舍予大师急忙制止：“不用拜，小伙子，你的真情我们明白，但现在不兴这套。” 拉起他说：“来，坐着说话吧！一块吃饭！” 众人饮酒之际，不住称赞刘向阳的手艺。 刘向阳含笑回道：“并非我制，实乃家祖父酿造，我对酿酒并不精通。” 接着，白石先生笑着指着他说：“年轻人不必过谦！” 酒过半醉，徐先生提出：“我许久没弹琴了，今日倒是兴起，就由我弹奏一曲《借东风》，畹华，你何妨来唱上一折？” “不，不，我已经力不从心了。” 梅兰芳摇头拒绝。 “动作僵硬不自如，只会惹人耻笑。” 他又鼓励刘向阳说，“小刘声音很不错，可以试着唱一段。” 艺术的魅力，京剧的魅力 第34章 范金山感到棘手 刘向阳苦涩一笑：“我真的不会唱京剧，但如果先生这么说，那我就尝试一下，我会去谱写一首歌...” 他把歌词的曲谱递给徐老师。 徐老师取过二胡，轻轻弹奏起乐声。 这确实展现出他的高超技巧，任意的一挑琴弦，都立刻能让刘向阳的身心完全沉浸到其中。 随后，他嗓音激昂，唱道：“一场戏，水袖翻飞， 悲伤欢畅离合皆由他人定。 羽扇开合，锣鼓声响寂默无声， 剧情内真情如梦，在戏外谁又能言？ 习以为常，把喜怒哀乐都绘于脸谱间， 词句唱出又能如何？骨成青烟，我还是我， 身处乱世犹如浮萍，烽火焚烧江山我不惧， 职位虽微，不敢忘忧国家，不求人知晓，心中自有志气...” “看舞台下人群过客未留意曾有的我， 而台上人，此刻唱的是一曲断肠歌。 情深意浓怎落笔，她唱得用的是心，滴出血色， 戏幕起又落下，谁是我眼中的游人……” 有了音符的辅助，刘向阳演绎起来更为得心应手。 待歌声止歇，众人都被深深打动。 只有梅大师，泪眼婆娑，低声自语道：“精彩至极，说得好、唱得好，即使身低位微也铭记家国啊...” 梅大师感慨道：“小刘，今天你的演唱真的很出色，的确！” “这首歌曲能否赠送给我，让我也能学习一下！” 众人的目光对他的看法已有所不同。 晚餐后，即使年事已高，齐百石还是亲手作了一幅《醉虾图》赠给刘向阳作为感谢。 同样，他也送给了其他人各自的礼物——但非当面所画，而是预先备好的。 诸位，梅兰芳手握余下的五斤陈酿笑道，“这些剩下的我就不再客气了，谁让我生性贪杯...” 大家笑声连连。 他对刘向阳说：“小刘，我的酒可不只是白喝了……给你个东西！” 接过，打开一看，刘向阳拿到的是自行车购行车单指标，无比珍贵！ 在现代这个年代，虽然二手车无需指标，但新车却必得拥有这张证。 对他而言，这张卡片正符合需求，计划给陈雪茹添置一台新车。 “太感谢了，我会珍惜的。” 刘向阳说道。 梅兰芳大度道：“不必拘泥这些...好了，吃饱了喝足了，该我告辞！” 说完，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齐家，背影中流露出浓浓的风雅与感慨，“看后台观者已面目全非...台上人为离别而心痛歌唱，离别之痛难言...哈哈哈哈哈！” 梅大师步伐稳健却不乏颤动，满载情感步出齐府。 第二天清晨来临！ 九月下旬的闷热已经远离，京城居民清晨出门也开始增添了几分厚重的衣着。 刘向阳骑着自行车，行至后院，正看见忙碌洗濯衣物的秦淮茹。 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眼中泛起了特殊的情感——思念、期待，还夹杂着一丝落寞。 刘向阳笑道：“妹子淮茹，好久没见了。” 听到声音，秦淮茹稳定了一下心情，也微笑回应：“阳哥，真的很久不见。 听说你现在已经在钢厂工作了吧？” 中文版本已更新到此，仿写结束。 请注意后续章节会继续进行中英文对照的翻译和仿写任务。 如果需要进一步的服务，请告知。 老家伙恢复得还真快。 淮茹妹子，往后东旭再敢欺侮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出头，呵呵呵……刘向阳推着自行车离去了。 贾东旭满脸阴沉地走到秦淮茹身旁，秦淮茹，你最好别理刘向阳! 这小子没好心肠！ 秦淮茹嘴角泛起冷讽：他又能拿我怎样? 你竟然让我去找别人 子，现在倒还怕别人占你媳妇的便宜? 你……贾东旭被激怒，脸色铁青：小声点儿，别让我妈听见！ 哼...秦淮茹低下头继续洗衣服。 贾东旭道：不管接给谁接种，总之不许碰刘向阳一根手指，否则我非 你不可！ 秦淮茹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完全无视贾东旭，继续洗衣。 店面门口的小酒吧里! 范金山身穿整洁的中山装走进酒吧。 经理好...... 赵雅丽、大厨马师傅，还有其他的两位工人，均恭敬地上前行礼致意。 范金山威严地点了点头：老马，酒送来了吗？ 马师傅回答道：到了! 我亲自去的牛栏山，但顺义烧坊没了！ 怎么会这样？范金山愣住：顺义烧坊消失了？为什么？ 马师傅解释说：现在公私联营，要集中资源。 上面将顺义、詹记和恒兴等十一家酒坊合并成一个新的企业，叫做二锅头酒厂！ 我在厂里的酒厂里买的，不过请放心，仍旧是52度的纯粮酒，酒质变化不大。 范金山点头认可：那就还好！ 会计赵雅丽一脸苦相。 范金山问：雅丽，怎么了？对我有什么看法？ 赵雅丽连忙答：我怎敢呢……我刚刚盘点账目，要向您报告一下现状。 嗯？说吧!范金山鼓励道。 赵雅丽接着说：照目前运营和销售的情况来看，店里的收益连支付我们全体员工工资都成问题，更别说徐慧真的股份分红了！ 范金山眉头深锁：这样的话……每个月我们能收入多少？ 赵雅丽拿出账本：您看看这个月的收益，仅仅刚足够咱们三个人的工资开销！ 范金山感到棘手。 就算辞退了陈雪茹和徐慧真，酒吧内依旧有五位员工，而且扣除分红后，收入仅够养活三个人。 如何是好？ 领导……该怎么办才好？赵雅丽道：再不想办法，月底可能连工资都没法发了。 范金山的双眉拧在一起，思绪复杂。 他对客流量了解得清楚明了，因为从前他也是这里的熟面孔。 赵雅丽绝不可能计算出错误的数据。 老马......掺水！范金山猛然想到一个对策：每一百斤酒，掺进去十斤水！ 其他人一脸惊讶。 天哪，居然要酒里掺水？ 这也太坑了吧。 怎么看我？范金山反问：听我的，没问题。 贺老头卖酒时也一直这么做，这方法可不是我创出来的！ 当初贺老头加水别人喝，我再加，他们难道就不喝了吗？ 领导下了命令，众人只能照做。 马师傅负责落实这份工作。 在中午时分，小酒吧推出了烹饪菜肴。 然而顾客并未太多，仅仅零星几位客人上门。 到了晚上，人群才渐渐增多。 从下午五点钟起，不断地有人前来光顾。 教师徐和生已经好多天未到，因为今天学校较早就放学，所以他提前赶到了这里。 哎呀，慧真呢？徐和生没看到妹妹徐慧真在，感到有些诧异。 赵雅丽开口解释：她不在做了，小酒馆现在由范经理全权做主。 哦，那就好。 徐和生其实之前对徐慧真抱有想法，但又不愿过分询问，于是点了一壶两两的酒：来，给我打两斤酒吧！ 也给我来两斤！这时，牛爷步至，吩咐道：我要一碟小肠，一碟咸菜...雅丽会计，我习惯你应该清楚吧！ 知道的！赵雅丽笑道，语气充满温馨：“慧真姐已经告诉我们了，牛爷您常来的惯例，必要点这两样搭配花生米呢！ 牛爷接着问道：接下来呢？ 赵雅丽答道：那就是账务结算，您是我们酒吧里唯一的赊账客户。 哈哈哈，牛爷放声大笑：雅丽会计，不错，很有意思嘛！ 随后，客人们纷纷涌入。 片爷、强子等人逐一步入小酒吧。 赵雅丽为他们分配好各自的好酒，并一一送去。 牛爷先是尝了一口咸菜，眉头微皱：这咸菜不对劲，徐慧真肯定不在此，对吧？ 赵雅丽闻言低下头，默认。 牛爷再试了一小口酒，随即喷出口中的酒：噗……这啥东西？ 酒的味道不对，牛爷霍然起身质疑：是不是你们掺水进去了？叫徐慧真出来！ 周围人闻言，同时发出呕吐的声音。 这段期间，他们品尝的是不含杂质、醇厚的酒。 现在却忽然发现，酒水中竟掺了水分，令他们难以接受。 范金有此刻走出。 别去打扰慧真了，他对众人说：这家酒馆现在由我接手管理。 嘿……牛爷直视范金有的鼻尖：原来往酒里加水是你小子搞的鬼？范干部，这做法不够地道吧？你这样做邻居，不合适。 片爷情绪激烈，谴责说道：酒里搀水是作孽呀！ 徐和生也失去了饮酒的兴趣。 范金有试图安抚：好了，好了，别闹了行吗？我承认酒掺水了，这又有何不可？ 难道你们哪个还没见识过被搀了水的酒？ 前任贺老板那时就没有往酒中添加水分吗？ 范金有面对指责毫不畏惧。 牛爷直言：范金有，这和老贺头不同！ 范金有问题问道：哪里不同？ “我还会一个个跟你们说清楚，现在的状况是国营 后，大前门这一区域，就只剩下我们的小酒馆了。 要是你们觉得这里的酒差劲，尽管可以选择不来！” “我范金有倒要看看，少了你们几个，我的店就不能营业了！” “呵……” 老牛竖起拇指赞道：“范干部，你有种！但我就不跟你计较这些。” “好吧……” “就算我输了。 以后不再来这了！” 砰地一声巨响，老牛怒气冲冲将酒杯摔到桌上，昂首离去。 “再会了！” 片子爷感叹：“范金有、范干部，真没想到你这张浓眉阔目的脸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 你还拿自己跟贺老相比？你配跟他贺老比吗？！” “贺老同咱们的友谊有多少年了？” “你只以为贺老作奸卖滑只限于此？哼……” 接着传来的是强子的声音：“范干部，以后不管是谁踏进这家店，我都不会再来了！” 徐和生死寂无声，仅是平淡注视着范金有。 他本人并非海量之人，他钟情于徐慧真，并且有心思想与之更近一步，如今慧真已被除名，他还能再来此喝酒？ “赵雅丽，收拾一下吧！” 范金有满心愠怒，一屁股坐下。 “不喝就是不喝，难道能唬得住我？” 他对眼前形势泰然处之。 在他的记忆里，小店每日流水般的顾客数至少在上百位。 “老牛、片子爷和强子那几个算是什么，走了又能怎样，其他人不会继续吗？更何况，整个大前门街区只剩我们一家，你不来，我看你能去哪儿！” 现在情况不同，公私合营下百姓不容新店开业，官方也无法再开设店铺冲击范金有这边的生意。 于是范金有个定论：喝酒的总会回头。 可是现实并未按照他想象发展。 次日，店中客人骤减半数。 三天后，人流量仅占平时三四成。 第四天，几乎无人光顾！ 第五天，门前空荡荡，一个都没有。 这还不是对他最可怕的打击！居委会！ 居委会主任张大婶手提着淡蓝色包袱急忙走入办公室。 “小包、小许……赶紧把评估公营合同的商户资料拿来！” “唉，这两天登记公私合营的商户实在太多，我真的顾不过来……” “公方经理人手显然不够啊！” 张主任无奈摇摇头。 没错，她的工作范围正是大前门地区的大栅栏，商家众多。 而这几天徐慧真的行动引发了一波踊跃参与，公方经理的需求量激增。 居委会忙得差点把手头的所有资源派下去了。 过不多时，两名年轻职员走进来，放下一本薄薄文件在主任桌上。 “咦？” 张主任精明的眼神中浮现出一丝狐疑，“怎么才这两个啊……” “正是两个。” 小包应答，有些疑惑今天为什么这样少，“张主任，就是这两位。” “不会吧，肯定哪里搞错了。 前几天大家都热衷于这事儿！” 主任站起身。 第35章 坏事总会流传得比好新闻更快 “没错，今天只有这两位。” 小包再次强调，“我自己都觉得很奇怪……” 张主任叹口气，带着文件离开了办公室，前往社区的登记处，心中暗自琢磨这背后的缘由。 三天前这里还是熙熙攘攘，全是自愿参与联合经营的小商铺店主。 而今，竟是门可罗雀，空无一人。 这份安静让从业几十年的老太太心中隐隐有了不安的感觉，必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而且不是小事情。 “有状况...出大事了！赶快跟我上街去看看情况！” 她在栅栏前喊道。 大栅栏，一如既往热闹。 尽管公私联合正在如火如荼地展开，可市民们逛商场的兴致依然高昂。 这里是北京城繁华的地区之一。 位于大栅栏街区核心位置，两相邻的小商店并存。 一间供应早点的，陆老板在那里出售油条、糕点和包子，姓陆；另一间则是贩卖五金铁器的，老板姓罗。 门外罗老板正望着陆，开口问，“陆大哥，你也听说了吧？那第一个试行联营的小餐馆出事了。” “嘿嘿...” 陆老板冷笑，“是的，昨日便听说过了。” “据说私人方经理徐慧真——原先餐馆的老板——已被解雇。” “实在让人心寒，这本来是要当做试点的呀！” “说得没错，起初签约时讲的好好的，说什么分红，高薪承诺。 然而签约后就被一脚踢走，那高薪纯属虚言，全是谎言！” “确实！” 陆老板说，“这种联营水太深了，我不宜着急，一步步来。 且看看再说，或许后面会有更多曲折的！” “唉... 不只是陆老板和罗老板，整个大栅栏，乃至大前门附近，都充斥着关于徐慧真和范金有话题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 他们交谈着，“接管后的公方酒馆开始卖起了假酒！” “里边兑了好水的！” “这岂不是很坑人？” “连公家也开始这种行径吗？” 坏事总会流传得比好新闻更快。 百姓商户的态度重新偏向起最初，毕竟连最初的试验都无法过关！ 副主任张带着随从在此区域调查。 她的亲民形象可见一斑：十分钟的询问就能掌握事件全貌。 “范金有...这个浑小子，真是不可救药！” 主任气得拍桌甩过一堆文件：“你们两个先回居委会，我去小餐馆看看！” 直接迈步抵达的是那间空落落的酒馆。 无人光顾。 范金有见到主任后立刻起身，“呀，张主任，您大驾光临？” “范金有，你在干什么蠢事？” 主任对范金有一见到便毫不留情，徐慧真怎么被开了？是谁准许你解雇她的？” 你考虑过这样的后果么，私自解雇她？ 然后是质疑：“你连假酒都能掺起来了？” 这让主任肝肠欲裂。 而范金只是一脸冷笑道：“张主任，这是想给我上课？我跟街道的关系是分开的，并不受你的管制吧…贺老头之前也兑过水，这算何罪过？” 主任毫不客气反驳，“你知道个屁，贺头混迹这么多年还守了一家酒馆。 而你兑水之后呢？酒馆情况如何？我听说，昨天你的小店一整天没有盈利！” “...是这样。” 范金有坦承，“我们确实没有盈利。” “但我们是在经营事业，不能只看短期利益，没有资金怎么着？国家和上级自会调配给我们，这些事，上级难道会不管？” 范金有给出的理由还算充分。 “我……我真的很难过。” 张主任趴在桌上，气得浑身发抖，“范金有啊……你铸成大错了。” “现在大栅栏、大前门的所有商家都不赞同公私合营，他们说徐慧真的私方经理都被辞退了，还搞什么合资经营！” 接着，他的不满爆发出来，“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全被你给败坏了！” 范金有一时慌乱：“啊？” 这超出他想象，以为仅一个徐慧真会被牵连出如此反响。 他意识到，若是因自己的决策影响了整条街的运营，后果不堪设想。 这可是关乎公利的重大错误。 “不，不是我的错……大妈，别冤枉人了，是徐慧 动离职的，与我无关。” “我可没有辞退她！” 他急忙辩白。 “你说没辞退就是没辞退……” 一个威严愤怒的声音忽然出现，伴随小酒馆大门的开启。 街办主任李主任脸色铁青走了进来，目光如炬地看着范金有，“范金有！” 他厉声道，吓得范金有立刻跪倒在地。 “李主任……这……这不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 范金有赶紧解释道。 “范金有！” 李主任质问道，“你是傻子吗？就算派头猪来当合资经理，也不能做成这般模样！开除徐慧真是怎么想的？” 李主任的情绪愈发失控：“我要是追究大前门这里的责任，我第一个扛下，你第二个！” 他怒气冲天地命令，“立刻去找徐慧真回来！” 接着转向张主任严肃叮嘱，“不管用什么方法，你得让范金有把徐慧真带来。 否则失去的不仅仅是个职务，你将面临开除，甚至可能牢狱之灾！” 在范金有寻人的同时…… 李主任深呼一口气，交待张大妈：“这里交给你了。” “我只有一个请求！” 张主任答应了。 “一是这里是试验性的合作，要全力以赴恢复商家对大前门的信心，绝不能有闪失！” 主任强调第一要点。 “二是让范金有不再担任公方经理，降为普通员工，由你另寻人选，必须找有经验懂得运营的！” 说罢，李主任扬长而去。 张主任面露困扰。 扳倒范金有并无问题，但要在短时间内找一位具备管理能力的人，实属不易，她手下的人选已所剩无几。 “赵雅丽……” 她注视着会计赵雅丽，“或许你可以尝试。” “嗯嗯嗯……” 赵雅丽满心期待。 然而，转瞬间又坚定地摇摇头，“不行，我不能胜任……” 身为会计，她太清楚业务内情，显然不适合接手经理职位。 到了下午下班时刻。 刘向阳骑着自行车，满满载着各种食材走进了四合院，这一景象立刻引起了禽鸟们注目。 阎埠贵好奇问道：“向阳，发生了什么事，置办这么一大桌饭菜，还买肉呢，该花不少钱吧？” “呵呵。” 刘向阳微笑着回应：“今天家里来了一位客人，是雪茹的朋友来做客，所以我得全力以赴招待啊。” 随即他叫唤，“柱子，你过来一下！” 随后对着何雨柱打了个手势。 何雨柱听到呼唤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向阳哥，有何吩咐？” 只见他满口应答，“好的，来了！” 对于何雨柱来说，为刘向阳下厨可是他的一大爱好。 “向阳哥，师父说我现在手艺练成了，可以出师了！” 他满怀期待，紧接着又显得有些失落。 听到何雨柱沮丧的模样，刘向阳关切地问：“怎么了，脸色不太对？” 还以为是因为失恋呢。 “别告诉我你也失恋了吧？” 一句话逗得何雨柱脸红透顶。 聊天的间隙，众人抵达了刘向阳住处的门前。 何雨柱赶紧把食材拿到一旁清洗准备。 等待的时候，刘向阳追问：“柱子，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哥帮你摆平！” 何雨柱犹豫着摇了摇头：“这件事，大哥恐怕无法帮。” 刘向阳瞪大了眼睛反问：“不帮我解决你就不是我弟弟，说清楚怎么回事！” 何雨柱沉吟了一下：“我爹，他不要我和我妹妹了，他想开始自己的‘幸福生活’，让我要照顾好妹妹……” 这话像是晴天霹雳让刘向阳眉心微微皱起，显然明白事情不妙了。 回忆起前世看过电视剧中的场景，他在心里默许：何大清果然还是选择了离开家庭，跟那从保卫城过来的寡妇私奔了。 而何雨柱他们，则被遗弃。 虽然现在何雨水只有九岁，可对于何大清这样直接抛开自己儿女的行为来说，何尝不是残忍的“抛弃” 呢？ “这事，” 刘向阳抚了下额头，“我会帮你想想办法，但比较棘手。” 他自己也有私心，要报何大清当年在工厂克扣饭菜且侮辱自己的恶气。 他对何雨柱说：“你先做好饭，你爸的这件事就拜托我了，我一定会为你有个说法。” 这次，并不是纯粹为了帮何雨柱，而是刘向阳内心憋着一股对何大清的复仇火焰。 “你知道你爸的爱人住在哪儿吗？” 他问着何雨柱寻求答案。 后者回应：“清楚，离咱家不远处的什刹海公园西门外有一家药铺，叫做‘和善堂’。” 听到此处，刘向阳暗暗盘算：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随后催促：“好啦，继续忙活饭菜，爸爸的事情，你交给哥处理，我会给他一点教训！” 实际上，他的计划并不仅仅帮助何雨柱，更深层次的原因，是报何大清的一剑之仇。 在心底，他冷笑发誓，让何大清享受“幸福生活” ，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弟媳妇长得不错，旁边这位女士也同样出众，美貌与嫂子相当。 刘向阳确实不简单。 居然能得到这么多漂亮女士的喜欢。 何雨柱心中满是羡嫉。 不久，饭菜已准备妥当。 何雨柱把菜肴端到堂屋里。 刘向阳道：“柱子，拿点饭菜回去享用吧，这半斤酒也给你，你自己慢慢享用，今天这里就不陪你用餐了。” “哎……大哥，我知道！” 何雨柱带着些吃的离开了。 “挺不错的味道！” 徐慧真尝了一口，评价道：“这位小兄弟厨艺精湛！” 话音未落，外面突然闯进一人。 正是范金有。 面色阴沉，范金有径直走向刘向阳家门口。 “咦……范经理，你怎么不在店里盯着，跑到我家来？” 陈雪茹疑惑道。 范金有没有搭理陈雪茹，而是看向徐慧真道：“慧真，听着……” “暂停一下！” 徐慧真摆摆手，“范干部，我的名姓，你这样称呼可不大妥当，会引起他人误解的。” “哦……徐，徐总……” “徐总也不合适。” 徐慧真语气坚定，“如今你把我开除了，我已经不再是酒馆的主管了！” “徐慧真！我犯错了……这次我真的明白了，回去吧，你可以继续做私人性质的管理者。” “你尽管放心，今后我说什么，你就照办，不敢再与你对着干！” “嘿……” 徐慧真冷笑，“范金有，你让走我就走了，但回来我得立即回去吗？” “你是谁？” “我要是必须听你的？” “我徐慧真是随便的人？” 范金有一时火气上涌，但他意识到，此刻不宜发作。 于是，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慧真，我求你饶我一命，就让我回去如何？” “我如今只是个普通员工，已经被李主任降级，并非先前的管理层职位。” “无论你说什么，我只执行，绝不敢违拗！” 徐慧真却坚决地摇了摇头：“你不必向我下跪，也无需祈求！” “我早说了，除非陈雪茹不干，我也会辞去工作的。” “你去恳求她，只要雪茹原谅你，我也原谅你！” 砰！ 范金有再次向陈雪茹下跪：“大姐，我对不起您，不该将您辞退，我瞎了眼才这样。” “甚至你打我也没关系！只要别弄脏您的手。” 啪啪啪啪……范金来毫不留情，对自己毫不手软，几个巴掌声清脆响起。 “别再打了！” 陈雪茹喝止道，“范金有，你是咎由自取，十个你也罪有应得！” “你可以先离开，明天是否回到酒馆，我还会思考下决定的。” “大老板，多吃点儿菜。” 刘向阳殷勤劝食。 徐慧真甩了甩头发，那齐耳的短发仿若乌云般铺开。 她笑道：“不用这么客气，刘向阳，你叫我慧真就行，徐总徐总的，听起来生分。” “好的，我称你为徐慧真。” 呵呵呵…… 三人围桌用餐时总是聊个不停。 话题自然而然地又绕回何雨柱的话题上。 第36章 简单至极的策略 “刘向阳，我发现刚才那个帮忙做菜的小伙子有点面熟哦……” 徐慧真突然出声说道。 刘向阳笑道：“怎么，心动了吗？要我去帮你介绍？” “去你的！” 徐慧真回道，“我说的是，当我们进来时也看见了个小伙子，他们俩长得真是太像了！” 刘向阳疑惑道：???? 这是怎么回事？ 和何雨柱长得很像吗？ 那会是谁？ 会不会就是何大清？ 这徐慧真的眼光真是独一无二的！ “她说的是贾东旭。” 陈雪茹微微一笑，接着说道。 刘向阳的眼眸立刻眯紧：这不合理啊，贾东旭和何雨柱怎么可能会相似呢，这简直是…… 稍等一下…… 他脑海里闪过何雨柱和贾东旭的脸庞。 好像... 嗯...仔细想想的话，他们确实有点相似。 怎么说呢？ 有点像亲兄弟，但又不全是那样。 堂兄弟的感觉？ 忽然，刘向阳的眼睛闪过了兴奋的光芒：难道说，贾张氏和何大清两个人中间藏着秘密不为人知？ 哧哧哧…… 这消息可真够 性的！ 明天我试探试探他们的反应。 陈雪茹开口提议：“哎，就只是吃吃喝喝也没什么意思，老公，拿点儿酒来吧，我们喝几杯活跃气氛！” 不行！” 徐慧真突然抓住陈雪茹的手阻止道，“雪茹，你刚结婚，不是要准备要宝宝了吗？听我的，怀孕期间不要饮酒！” “没关系的！” 陈雪茹回应，“你可能不了解，我老公这酒可是特别的，是药酒，对身体不会有坏处。” “来来来，喝一杯！” “哦！” 刘向阳拿出他自己酿制的好酒。 三人共饮，徐慧真和陈雪茹两位女士虽为女子，但海量无比，能畅饮不倒。 三人都痛快地干了整整两斤。 两位巾帼豪杰虽未醉到无法站立，但也已是微醺的状态。 陈雪茹牵起徐慧真的手，道：“慧真，今天别走了，你住下来陪我，一起睡床上！” 徐慧真回答：“好……一起睡床！” 刘向阳不禁露出苦涩的表情：你们两个在床上，我自己住哪啊？ 罢了，我只好睡客厅吧！ 在两位女神睡梦中，刘向阳才来到客厅，拼凑起两张桌子躺上去。 就这样直接在硬木板上将就过夜。 反正身体结实，无妨。 刚好第二日是个周末。 一大早就醒来，刘向阳先忙活起早餐事宜。 到了七点钟左右，徐慧芝与陈雪茹才有困意地起身。 “唔...” 徐慧真洗过脸后看着刘向阳问：“向阳，昨晚睡得那么沉，你没对我做什么亏心事吧？” 刘向阳面色一沉：“你当我是什么人？” “徐慧真，你这想法太污了。” “噗…” 徐慧真笑道：“逗你玩儿的，谢谢你了...” 望着刘向阳，徐慧真心中涌过一阵复杂情绪。 如果那时我能快一步出手就好了。 但现在太迟了，没有回头路了。 他们在享用早餐的同时，刘向阳提议：“前几天，梅先生给我一个自行车购买指标，雪茹，如果今天你有空，我们一起出去，我想给你挑一辆车。” “天天走来走去也真是不容易。” 今儿不去！陈雪茹一脸陶醉的表情：改日吧，今天我打算去小酒馆探望那个范金有这家伙...嘿嘿嘿... 虽是周末，但小酒馆却没有休息。 毕竟在休息日才有真正的人潮。 然而等他们抵达后，发现情况并不对劲。 即便周末，店内仍旧空无一人。 会计赵雅丽慵懒地坐在前台边缘打了个哈欠。 两个服务员孔玉琴和何玉梅两人都趴桌台上互相望着！ 范金有则是真的进入了梦乡。 赵雅丽大喝一声：“慧真妹妹，你来了……” ，趴在桌上的几人瞬间蹦了起来。 范金有点激动道：等等我，我去喊个人过来！ 不一会，居委会的张大妈来到了小酒馆。 “慧真丫头啊...别像范金有那样胡闹，他就一败类！” 张主任牵住徐慧真，严肃道：“昨晚李主任跟我提到，自今日起，范金有不再是公职经理，只是一个普通工，专门干做饭洗菜这种事！ “你就使唤他，随你怎么整他都成！” “将来小酒馆的所有权还在你手里。” 张大娘竭尽所能稳固她的情绪。 孔玉琴劝道：“慧真姐，你回来了吧。 这几天你没来，都没客人，大家只认你是酒管。” “呵，” 徐慧 讽道：“那才奇了怪，卖的是掺水酒，别人怎么可能再上门？” “既然主任大人为此出声，那我遵循指示，回来接手这小店！” 张主任回应道：“嗯，对了，我有件事还得交代下。” “雪茹！” 主任看向她时眼神柔和，笑道：“昨日我一直思考如何选个合格的公职经理，夜不能寐，始终找不到合适的人。” “但只要你看在这，嗯，这岂非就是现成的？” 主任决定道，“今天起，你成为我们的公职经理！” “你还和慧真关系不错，一个主公，一个私人角色，这事绝对搞得定！” 陈雪茹提出疑问：那如果答应，会有什么福利待遇呢？” “当然就是公职经理应有的福利，还能少了你的好处？” 主任信心满满。 陈雪茹欣然道：“好，我接受！” 她正迫不及待接手大权，未来无需担心无趣时光了。 “请大家热烈欢迎新经理！ 众人掌声雷动。 唯有范金有低首黑脸不作一声。 “主任大人，还有一件我想问问你的事情。” 陈雪茹接着说，“我与慧真关系确实亲密，但也清楚界限，友情归友情，公事归公事。” “日后我担任公职经理，她担任 ，遇到大事决议，应该听谁的意见？” 主任犹豫了：“嗯……” 这个问题的确难以给出直接的答案。 徐慧真插嘴说：“那当然该按原则，我是公的一面，大事自然听公的，由我公职经理做主，怎么样？” 陈雪茹闻言展露欣喜，赞同：“就这样办，妥了！” PS:我有点纠结，各位能否帮我决断？主角到底需不需要攻略徐慧真？因为作者有意不让主角攻陷，若攻占了徐慧真，就无法再追求她的女儿们，静理、静平、静天。 老妈和姑娘，必分一途 面对亲爱读者的大问题，你们会站在哪一边呢？欢迎在评论区留下您的见解！陈雪茹在张主任离开后毅然宣布：“现在，我说两件重要事情！” “大家都认真听好！” 作为一名前老板，她有足够的权威让大家聆听。 “首先，从今往后，我们的小酒馆绝对不容许在酒中混杂水分！” 接着，她的命令清晰又决然，“其次，厨房的随意烹饪，全部停止！” 众人交换目光，显然没想到这样的要求。 老马连连苦笑道：“陈总，没了炒菜，咱这怎么办啊？总不会让您辞退我吧？” “这个，自然不是。” 陈雪茹提出自己的想法：“徐经理以及诸位，我有一个不算成熟的主意。” 徐慧真露出一丝微笑，“那就请你来说说。” 陈雪茹接着说道：“我们仍保留小酒馆的特色，但是旁边的公共区域可隔出一片，开设早餐摊位。” “早餐？” 徐慧真略感意外，“说来听听！” 陈雪茹解释说：“可能我不客气地表达，开一家小酒馆其实不需要我们这许多人。 既然大家聚首一处，我又怎能为了节省费用委屈了大家？所以，我想出了这个方法，把隔壁改成早餐店。” “这样就像有了双份生意！” 接着她描述操作细节，“早晨，我们一起忙碌包子、油条等早点，到了下午两点小酒馆开门，早餐店歇业。” 简单至极的策略。 “两者同时经营，费用单独核算！” 徐慧真的眼睛为之一亮，“好计策！雪茹确实心思独到。” 陈雪茹满意地扬起下巴，调皮地瞥了刘向阳一眼。 随后吩咐：“好了，大家各自准备，范金有、马连生、何玉梅还有孔玉琴，立刻去动手建起分隔。” 几人慌忙忙碌起来。 陈雪茹走到刘向阳身边低语：“老公……你的酿酒……” 刘向阳轻弹一下她的头笑道：“作为你丈夫，我会全力支持。 不过小酒馆只卖添加酒精的酒可以，纯净酒不适合。” 形势越发紧张，直接买卖纯酿是 行为。 不过，悄悄往顺义烧坊的酒里掺一点点问题不大。 “此外，供应的酒钱我也不要。” 刘向阳并不是大方之人，而是一旦沾上了自己女人的事，他实在不敢收。 祖传的好酒，平时送别人一两斤藏在几十吨的大桶中能有多少呢？并不多。 一天小酒馆的销量最多二十多斤，一坛够十天，一整年也就四十多坛。 每坛少二十斤纯酿也罢了。 一年二十斤就当送个老婆“升舱” 吧。 榜一大哥不是挺好吗？ 自然，冒这么大风险为这些纯酿也不值得。 但禁止私下买卖后，他赠予便不再是交易了吧？ 小酒馆的事告一段落，刘向阳直接回到四合院内。 恰逢周末，院子内十分热闹，各路人马汇集。 唯有何大清缺席。 老人们围坐一桌对弈，女人则忙碌着洗衣服，谈论家常。 年轻的一辈则是聚在一起斗牌。 阎解成、何雨柱、许大茂、刘光齐等人，各自声音此起彼伏。 向阳哥，一起打几局吗？许大茂热情地发出邀请。 刘向阳微微摇头，说：算了，我不行，你们去吧! 他真的对那种纸牌一窍不通，那并不是扑克，而是一种长条形的，类似麻将却又有少许差别的玩法。 不过......唔......刘向阳瞥见徐慧真提到了何雨柱和贾东旭相似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暗自嘀咕，他们的长相还真像一对亲兄弟呀。 ......怎么会，难道贾张氏和何大 有不可告人的隐秘吗？ 向阳哥，今天休假不工作呢!秦淮茹正在晾衣服，一边挽袖扭开水珠，眼睛微笑着转向刘向阳，眼神深处却又透露着几分牵念之情。 刘向阳轻轻叹息，解释道：是周日嘛，出来透透气。 你也洗衣裳忙吧！ 没错啊！秦淮茹仍然亲切地问，有脏衣服需要洗的，一起吧！ 然而，在贾东旭听来，这些寻常的客气就显得格外刺耳。 他冷哼了一声，眸中犹如火焰焚烧。 十个斧头形状的印记在他的眉梢若有所动。 刘向阳撇撇嘴：东旭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贾东旭并未回应，又一次冷哼：“哼！” 东旭，别理会他。 贾张氏见儿子这副神情，插言道，他这个人不怎么样！ 同样的画面，十个跳动不已的小斧头在贾张氏眉心若现。 嗯哼......这家子简直是极品。 咳咳咳......刘向阳打算试试能不能勾起贾张氏的好奇心，便清了清喉咙，走向她。 贾张氏被吓得猛然跳了一下，质问道：你干嘛？要打老婆我呀？ 刘向阳连忙澄清：没有没有，张婶，我想问问你一件事。 什么？” 见刘向阳态度不错，贾张氏的语调也随之缓和了一些。 刘向阳问道：最近看见何大清没？ 没见过!贾张氏左看右瞧，周末都没见到人影，他这是去哪儿了？ 刘向阳小声道：“小心别太大声，我听说何大清这老头子居然有了新欢，还跑去要给一个寡妇养儿子，连柱子和雨水都不要了，柱子哭得很惨啊。” 刹那间， 贾张氏的脸色陡然变黑。 她有些愠怒起来。 刘向阳明白她是在吃醋。 ...... 果真醋意大发了。 原来，贾张氏和何大清这两人背后确实有着复杂的剧情！ 那么......贾东旭果真是何大清的儿子吗？ 贾张氏也是被感染的人吗？ 那个寡妇现在在哪儿？贾张氏的眼神幽邃且凝重。 不过，她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劲，立刻调整语气，柔声询问：向阳，你知道那个寡妇在哪里吗？ 刘向阳自信地回道：我听柱子说过，她在什刹海公园西门的和善堂药铺那儿。 寡妇姓白，叫白玉兰，三十余岁，风情万种。 第37章 我们会尽可能保密 瞧……你没察觉到吗……那个女人，简直就是极品，她的眼睛都勾人呢!啧，呸！真恶心！ 贾张氏怒不可遏，气得身体发抖。 刘向阳则是微笑应对，不失时机地推着自行车离开了。 哇，看吧，好戏这才要开始呢！ 以贾张氏那火爆的性格，一旦知道何大 的对她有过私情，那肯定是不罢休的，定要找白寡妇理论。 贾张氏心神不宁，吸了口气，脸色铁青地回到家中。 片刻后换上一双布鞋，带着满腔怒火走了出来。 东旭他娘，你要去哪儿？贾府老宅树下的打牌众人见状急忙询问。 外出采购食材，家里没了蔬菜，我想看看是否能找到实惠些的。 贾张氏答道，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宅子。 刘向阳心中窃笑，她这是要找情敌讨公道了。 肯定不会有悬念…… 不用着急，她到善堂这段路还不短，起码一小时以后才能到。 还有点时间可以策划，如何能让贾张氏当着她老公老贾的面，目睹这一幕戏剧化的大结局？ 淮茹妹子，忙完了吗？我先回去了哦。 秦淮茹含笑回应：向阳哥，外面烈日炎炎，还是尽早回家避暑比较好吧. 师傅，我能问一下，这附近有一个叫做善堂的药房吗？” 陌生的声音响起。 嗯嗯嗯，那是中医堂，没错！ 接着贾张氏在什刹海西边街道上来来 探询。 她毕竟路途生涩，既不识方向，也不识字。 然而，在善堂内： 何大清正躺在椅子上，白寡妇小心翼翼地揭开了他头顶的绷带。 “嘶嘶嘶…” 疼痛难以言表，即使她的手法再柔和，也无法掩饰何大清痛苦的表情。 都已经差不多一个月了，怎么会还不见好呢?他颇感不解。 白寡妇安慰道：“何大哥，烫伤本就恢复较慢，别心急，再三天左右，待敷药后就差不多结痂了。” 嘿...他带着幸福感说道，“兰花儿，我已经跟儿子商量好，等我这头部伤口好了，我们就去保城……跟你在一起！” 去保城，与你共度余生！” 白寡妇温柔笑道，许诺再为他增添一儿半女。 顺便问一句，你儿子不会反对吧?何大清轻蔑一笑：我可是他亲爹，他会说什么？不用担心，他那蠢头脑都是像他母亲一样迟钝，这都是基因作怪! 外头，经过种种周折后，贾张氏终于抵达了善堂前。 看着何大清跟白寡妇如此亲热的姿态，她内心的愤怒瞬间爆发： 何大清，你怎么能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背着我在外，竟然跟这个妖孽勾搭上了吗?她在狂怒中一抬脚，用力踢向了善堂大门。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我非要杀了你……你曾对我说要对我好生生世世，承诺一生心里只有我一人，而现在居然...” 故事仍在继续，而冲突与戏剧的 才正式拉开序幕。 ??? 隐匿在暗处的刘向阳以超音速飞奔回四合院，然后果断从耳房拉出自己的三轮车，直驶至中院。 老贾...易中海...赶紧上车！出了大事！ ?????? 正沉浸于牌局中的老贾一脸困惑：“刘向阳，你这是干什么？” 刘向阳说：“张婶跟人发生争执，你们难道都不去管？” 什么？ 有人敢对张婶动手？ 谁啊？ 我要杀了他！ 走走，快上车…… 于是，老贾、贾东旭、易中海、刘海中四个连忙跳上了刘向阳的三轮车。 好在车子空间宽敞，足以承载四人。 抓紧了，我要加速了！ 嗖—... 刘向阳用力踩下脚踏板，三轮车犹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好在身处市区且路上车辆稀疏，路况良好、道路畅通，没过多久，刘向阳便带领着众人来到仁爱堂门前。 大家尚未下车，就已经听到里头传来贾张氏犹如嘶吼的尖叫声。 何大清...亏心的家伙！ 我对你多好，你竟然 这个狐狸精！ 我没法活下去了... 我要拆碎那个狐狸精！ 我都要和你拼了！ 呜呜呜...... 何大清，你是怎么个不知报答之人啊？ 我背着他和你交往，就这样对我？ 你不是说过爱我一生一世吗？ 噗…… 差点儿没憋住血的老贾心中惊愕无比，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恶语伤人。 老贾踉跄下车，身体颤抖几乎站立不住，旁边的易中海和刘海中面露尴尬，忙上前扶着他。 师父，您…… 易中海边上话又咽回去了。 这种事情，该怎么劝呢？ 爸，我……我…… 贾东旭更是羞得满脸通红。 在四位里面，他是最尴尬的那位。 刘向阳笑道：“贾叔你也不用谢我，改天咱们喝一杯就好……” 老贾顿时喷出血来，心里想的却是：“我才不要喝酒！” 他大喊出声。 好了好了，调整了下情绪后，老贾强行推开了门。 吱呀！ 仁爱堂内早已围了不少旁观者，交头接耳，纷纷指摘道： “这老头真是恬不知耻，这么大年纪还要耍酒疯？” “这老太大挺可怜的啊！” 议论纷纷之际，只见老贾一脸坚毅，咬牙走进众人中间。 在地上嚎啕大哭的贾张氏突然看见了自己的丈夫，猛地一颤。 老头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丢人…… 贾张氏边说边起身逃窜。 老贾怒吼一声，狠狠甩了一耳光过去。 “哼，不知羞耻的 ！” 贾张氏尖叫更加响亮，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大家瞠目结舌，原来这老太婆并非烂好人老张的妻子，他们的关系还有些不清不楚…… “哎，这老虔婆，玩弄人感情还真有一套……” “等等我来梳理一下……这死老女人竟然和烂好人有纠葛……而这糟老头却又在外面找了小寡妇！” 人群中开始低声议论。 “现在，大牛来质问小寡妇，随后被老贾家发现啦！” “是不是这样的啊？” “呵呵……” “这真是太好笑了！” 院门外边！刘向阳坐在一辆人力车车上。 “咳咳……” 易中秋道：“要不……咱俩回去吧，待在这里有些不好意思。” “没错没错，赶紧回去。” 刘怀忠也提议先回去。 “好吧。” 刘向阳笑道：“我会带两位一起回。” “对了！” 刘向阳上车之前特别叮嘱：“今天的事情，你们回去以后都不要乱讲哦，我自己也没料到会有那么复杂的后果。” “你放心吧，我嘴巴紧得很，一定一字不提。” 刘怀忠保证道。 易中秋点点头：“那是当然的，我师傅的事怎么可能胡言乱语呢？” 很快，人力车带着他们回到了四合院！易中秋和刘怀忠从车上跃下。 刘向阳对着两人说：“易师傅、刘师傅，我要再次强调，这会影响到邻里的和睦，希望大家保守秘密别声张。” “我们会尽可能保密。” 刘怀忠应声道：“放心吧，我可是不会随意透露半个字的！” “好。” 刘向阳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叫唤何雨柱：“柱子过来，有事和你聊聊。” “哎……” 何雨柱跟着他去了后面院落。 中间院落，易中秋回家了，他的老婆紧跟在他身后，一脸不解。 “老公交，怎么了这是？神神秘秘地。” “噗——” 易中秋哈哈大笑：“告诉你，可千万别说给别人听，笑死我啦。” “我听说大清那小子看上了个寡妇，想跟人家成亲对吧？你知道后来怎么了吗？东旭的老妈不同意了，居然去和平堂和寡妇扭打起来！” “啊？” 易中秋老婆听得一愣：“那关她什么事？” “她啊，和何大清有一腿……哈哈，笑得我。” 到了刘怀忠家门口！“广齐，去喊你妈妈过来一趟，我有点事找她说。” “好嘞！” 片刻后，刘广齐的妈妈到了。 “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 刘怀忠道：“大事……具体地说，何大清和贾老太婆，他们的关系早就不一般了，可能持续了不知道多少年！” “什么？” 刘广齐妈妈瞪大眼睛，一种强烈的猎奇和兴奋感立刻席卷全身，“你……慢慢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想听你说说。” 半个小时后，整个大宅的闲话传开：“真的，何大清和贾老太太 了？” “贾老太太竟然被何大清给……” “哎呀……老贾头上戴绿帽了吧！” “噗嗤……老贾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气死何大清的！” 至于刘向东房间的时间流转回来，何雨柱望着刘向阳问道：“哥，找 啥呢？” 刘向阳道：“雨柱，我之前不是承诺过帮你让白寡妇离我爸远点吗？” “是！” 何雨柱肯定点头。 刘向阳说：“我已经尽力去做那部分了，接下来的步骤就看你的了，去和平堂威胁白寡妇，如果她再纠缠不休，就要把她往死了做文章！” 威胁过后，保证立刻回归保险箱 “你在她面前威胁了，她一定会瞬间奔回保护所！” 何雨柱的眼眸里闪烁着狠厉。 “明白了，哥们儿，我杀了她！” 何雨柱眼中充斥着杀气，坚定地说。 “你想找死吗？” 刘向东拽着何雨柱，“你以为威胁就是真的动手杀掉？明白威胁是怎么回事吗？” “只是吓唬一下，不要真动手！” 何雨柱恍然大悟，“我现在马上去！” 下午三点！ 贾家三口，贾张氏、老贾以及贾东旭一起返回四合院。 瞬间， 所有邻居的眼神聚焦在这户人家身上，都带着探究的味道。 老贾低头垂脸，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羞愧到不愿再露面。 他感觉自己像被戴上了一顶鲜艳的绿色帽子，在他垂暮之年…… “大清明回来了吗？”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我要收拾那混账东西！” 对于何大清明，老贾恨得牙齿打颤。 可这愤怒无济于事——何大清明根本没有回家。 此刻，家中只有九岁的小女儿何雨水瑟瑟地躲在门口，浑身颤抖。 “小雨水，你爸去哪儿了？” 老贾以凶猛的语气质问。 何雨水摇头道：“我不知道！” 听到何家的事情让他越发恼火，老贾忍不住朝小雨点击去：“都不知道？你一家都无可救药！” 说着便重重一耳光落下。 “啪！” 刘向东抓住了老贾的手，制止他的暴力行为。 “刘向东你干嘛？” 老贾瞪着眼睛指责。 刘向东冷静道：“雨滴还只是一个孩子，为什么要打她？” “ 的是何大清明，又不是何雨水。” 老贾咬着牙，“我…我抽死你……” 周围一片哗然。 虽然大院里早已知道 ，但这种话当众公开说出口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老贾叔，你说的没错，但我不能看着你打小雨水。” 刘向东坚定地插言，“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 “这么小的事情至于这么大动肝火吗？大家都有短处，谁能一帆风顺。” 他又提到张婶年轻时犯的过错，暗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孤立事件，“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包容和和解。” “身为男人，你应该原谅张婶！” 他站在道德的角度指责老贾，揭露了问题的本相：“这是歪曲事实！” 满脸通红的老贾反驳：“我……我说的是对的。” 接着， 清脆的一巴掌再次响彻在空中，直接命中贾张氏的脸。 “我说的就是你的正确性！” “爸，够了！” 贾东旭开口劝阻：“妈都承认了错误，你没必要再打了。” 他的眼睛中燃烧着愤怒，同时也为自己亲妈的行为而感到脸红，尴尬至极。 他作为儿子也感觉无地自容。 而在一旁煽风作乱的刘向东，却又不失时机地道：“看看东旭，多孝顺……咱们这个院落里，他和雨柱真是模范父子呢……哎呀，多有缘份！” 这句话像颗石头落入水面，激起层层涟漪。 当刘向阳有意无意间提到此事后，邻居们的议论瞬间沸腾。 第38章 这个方案被贾东旭直接回绝 没错…… 我居然都没发现! 东旭和柱子还真有几分相似! 简直……就像是远房亲戚一样! 什么远房，他们是亲兄弟啊！ 天哪！ 本来贾老爹还未想通，邻居们的谈论启发了他，他突然凝视起了儿子。 糟糕！ 越看越不像他，却越发像何雨柱了。 不会吧？ 绝不可能是那样！ 东旭不是他孩子的亲爸爸，难道是何大清造成的？ “哇……” 老贾胸口猛然喷出一股鲜血，划破漆黑夜空。 接着，他的庞大身躯，“砰” 的一声重重倒下。 黑暗之夜笼罩而来！ 晚上寒意逼人。 贾老爹躺在床上，缓缓睁开眼睛，眼底空洞无神。 爸……贾东旭关切地唤了一声：“你要饿了吧？起来吃点儿东西吧。” 老爹摇头道：“我冷……多添一床被子。” 秦淮茹伸手探了探公公的额头，“呀……爸，你烧得很严重……我找医生来！” “别……” 老贾撑起上身制止道：“淮茹，别找他们，我不想见到任何其他人，我怕丢人……” “去找你妈妈！” “好的好的……” 秦淮茹退出卧室，唤来了贾张氏到屋里。 贾张氏的双颊仍有些红肿，见到老贾，眼神躲闪。 东旭、淮茹，出去一下！ “离开这房间，关上门，记得别让外人接近！” 儿女们都离去了。 贾张氏战战兢兢，她怕，害怕再度受到丈夫责打。 老贾淡淡开口：“别怕，我不会再打你了。 桂兰啊桂兰，真是个狠心的女人，我们贾家为了你，可丢尽脸面了！ “我自己都无法面对去厂上班！” “往后我怎能待在工厂呢？” 757 面对着一脸严肃的贾老爹，贾张氏低下头沉默着，不发一言。 老贾深深呼吸一口，再次问道：“桂兰，如实回答，东旭到底是我们的孩子，还是何家的孩子？他是我贾家骨肉吗？或者说，出自何大清之手？” 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贾张氏始终一语不发，只是低头默默不语。 你说呀！老贾恳求道：不用担心我发怒，我只是想知道 ，哪怕死也得明白。 行不行？拜托，告诉我。” 贾张氏霍地抬起眼睛，说：“我真的不清楚！” 老贾愕然：“你不知道？” “不知道！” 贾张氏斩钉截铁地说：“我和你生东旭前，两人关系密切，谁知道是谁的孩子呢？” 但她补充道：“但是……贾老，你自己想想清楚，我跟着你这么久了，只有一个东旭，也就是那一次怀孕期间……” 贾张氏停顿，仿佛期待答案。 老贾眉心紧锁，开始深入思考。 这的确令人难以理解。 明明他和他的妻子之间发生的事不少，怎么就会只有东旭这个结果？ 难道……他和他的妻子存在生育问题？ 这样的话，东旭的身份…… “我明白了……明白……明白了。” 贾老咳嗽起来，嗓音激烈颤抖(bbee)。 孩子？ 对不起，这不是他儿子的。 “东旭！” 大约三分钟后，贾老头走到贾东旭面前，沉声道：“我刚刚跟你妈沟通了一下，你确实是我家的孩子，是我宝贝疙瘩，我不是外姓的杂种儿子！” 呜呜……贾东旭听后不禁泪流满面。 贾老头接着说：“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好不容易有了你们俩这么贴心的儿子，还有孙子要抱，你放心，我是不会再提跟你妈离掉的事情的！” “孩子啊，你要听爸爸这句话——别的东西都不如亲情和家人重要。 金钱，权力，都不如这二字……” “以后啊，我也就不会再回那什么钢铁厂工作了。 算了吧，你现在也到了能接班的时候了，明个你就去那里和许大茂他们一起工作吧！” 门外梧桐树下的胡同口，贾东旭和秦淮茹并立树边。 秦淮茹幽幽开口：“我已经怀有身孕了……” 咚咚咚，这消息像是重重一拳打在贾东旭的心口上，他此刻的感受五味杂陈。 本来喜结连理的妻子有了宝宝应该是高兴的事，但他此时心中却无法欢欣起来。 因为这孩子并不是他亲生的。 贾东旭质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语气坚定，但心里对秦淮茹还是有一丝宽慰：“就算咱爸能原谅我妈，东旭也不抛弃你！” “但我抛弃你！” 说完，秦淮茹满脸的委屈，眼泪滑落脸颊。 “你恶心…… ……下贱……你根本不是人！” “你这该死的假和尚！” 最后一句让贾东旭脸憋得通红。 秦淮茹继续冷静地道：“我今天叫你来，并不是想听这些。 这里有两条路，你可以选择。” “第一，我们明早就去办离婚手续，反正……你已经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这个方案被贾东旭直接回绝。 “不行！” 他说：“淮茹，我们绝对不能分开，若真这样，贾家一门上下就完了，我也毁了自己的前程！” “我能原谅你做的一切错事，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那就同意。” 秦淮茹擦去泪痕，语气坚决：“不离婚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三项条件！” “你说吧！” 贾东旭承诺：“别说三样，只要是留下我，哪怕是三十条都答应！” “第一条很简单！” 秦淮茹言简意赅：“自即日起，我不准你再对我有任何接触。 这辈子，我都不愿意再跟你这种‘太监’发生那些令人作呕的事情！” “好吧，我应允。” 贾东旭表态。 听闻了秦淮茹的要求后，贾东旭反而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 “第二，等到孩子降生，你必须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对待，若是 我们的孩子，我还是会选择跟你分手，我宁可单独一人抚养！” 贾东旭满口答应：“我之前已经去过医院检查，这辈子不可能有孩子了，所以请放心。 只要是你们俩的骨肉，便是东旭的一片心，我会全心尽力疼爱它们！” “他们就是我贾东旭的孩子！” “第三点！” 秦淮茹继续提出要求：“永远都不要问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个问题我连提都不会问！” “绝不提问！” 贾东旭承诺着。 第二天清晨！ 刘向阳起得异常早。 “阳哥……呵呵呵……” 何雨柱已早早候在家门之外。 刘向阳正在漱口洗脸，询问：“这么早就出门？有啥紧要事？” 在中院水池边，何雨柱拉上刘向阳，开口说：“哥哥……我爸昨晚回……回北京了。” 何雨柱开口道：“他回来了。 他说现在这个局面，他在那所院子里呆不下去了，想要找个地方躲躲，于是临时让我去炼铁厂替班。 而且，他还允诺每个月给我十万块钱！” 刘向阳微笑着点头：“这家伙，终究还是选择了离开。” “没问题！” 刘向阳答道，“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去炼铁厂，我会带你见杨厂长！” 梳理一番，刘向阳锁好门，径直推出那辆三轮车。 “今日由我来带你，坐我的车！” “嗯嗯嗯，谢谢哥！” 紧接着，许大茂飞奔过来：“哥哥，我也要坐你的车！” “可以！” 刘向阳驾驶着三轮车，载着许大茂和何雨柱，离开了那间四合院。 才过了什刹海的银锭桥，他们就遇到了贾东旭。 “哎哟……”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道，“小子旭…一大早就在这儿晃悠了啊？不去哄老婆起床啦？” 贾东旭瞬间怒火冲顶，看向许大茂：“大茂啊，我刚听你叫我什么？有这种事吗？” “我喊你什么了？” 许大茂故意装傻，“我只是喊你的全名，贾东旭啊…这名字不对吗？” 一时之间，贾东旭对自己的听力也开始不确定。 “拜拜….” 三轮车掠过时，许大茂又出声：“再见，畜生旭，拜……” 这一下，贾东旭清晰无比地听见了这话。 “大茂…等等我，我要揍扁你这 ！我非收拾你不可！” 刚开始，他还觉得自己耳里幻听了，但那孙子的确清楚地叫了‘杂种旭’！ —— 四个月后。 凛冽寒风怒吼，冬天的脚步已近在咫尺。 阳光洒满大地，却如同没有丝毫热度的白色斑点。 京城里的人们裹着厚实的大衣，把手深藏在手套之中，抵御寒意。 “阎老师您好…今天是没来上班吗？” 怀孕略显发福的秦淮茹向阎埠贵问起。 穿戴上厚重羊毛夹克，阎埠贵手中的木质三角板显得格格不入，“不了，今天是年终，校方放假。” “嘿……” 刘光齐插话进来，“眼看都要过年了，那些学生的家长没给老师带些慰问品来吗？” 老阎脸色微窘，辩解道：“你这说的是什么呀！” “怎么扯到这个上面去了？” 刘光齐反击，“前两年我家老二在你们那读，你还向我们家勒索了十五斤小米哪。” 阎埠贵气到说不出话，却拿刘光齐没有办法。 “好吧…” 他无奈挥手，“那你就让刘光明的孩子别再上我的课！” 众人正在聊天时，另一边，刘向阳骑着一台崭新的自行车回到院子里。 “瞧……” 邻里间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刘向阳的新爱车。 要知道，他们原本就有两辆车——自行车和三轮车。 这回竟还添了一台新车，简直难以置信。 “不是已经有了车嘛，怎么又买辆新的？” 羡慕的眼神从阎埠贵那里射出来。 刘向阳停下来稳住自行车，满意地笑笑说：“过得去吧，漂亮不？” “很漂亮！” 阎埠贵不住称赞，“真俊！” 刘向阳紧接着解释：“这不淮茹有了身孕，上班不易，我就顺手多了一个名额，给她买来的。” “你有指标吗？” 贾东旭诧异地问，“你的指标从哪儿弄到的？” 刘向阳回答：“不久前，梅先生梅兰芳送给我的。” 贾本想追问一下指标的来路，看看出事人是否触犯了法律，却未曾料到这东西竟是梅兰芳先生赠送的。 在四合院中，梅兰芳跟刘向阳的交情众所周知，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事。 毕竟过去四个月里，梅兰芳经常到这里饮酒应酬，大家都知道。 阎埠贵询问：“向阳啊，这个凤凰牌的真高档，多少钱？” 刘向阳答道：“现在便宜多了，只要二百三十块！” “只要二百三十块？” 阎埠贵惊讶，“现在这么便宜了！真的是好划算！” 根据公历计算，现在已经是元月底。 从元月起，国家已经实行了一项旧版人民币回收换新的政策，以小额货币取代了部分大额流通。 比方说是比例是10000:1的转换，即原来的一万元现在只值一块钱。 这个变化听着不如从前震撼，但实际上作用一样大。 一块钱相当于旧时一万块，一角钱就是一千，一分钱则是十元。 小酒馆的饮料价格，以往是450元一斤，现在则变成了4.5角。 听到这些，刘后院里的刘海中缓缓步出，一边啃着肉包子，一边说：“向阳，你这个新买的自行车亏了，我听人说，下个月……再过五六个日子，全国将采用纸币制度！” “采用纸币制度后，自行车的价格应该会大幅度降价！” 他建议。 “不如你就等等，直到下个月再说吧！” 其他人都赞同：“我也听说很快就要进行货币制度的改革！” 对这些人的期待，刘向阳笑了笑。 “你们竟然期待票制时代的到来？” 他在心里暗笑，你们这些人啊，慢慢期待吧。 到时候会有你们哭的时候的。 “不知道。” 他摇了摇脑袋，推着自行车回了后院。 见到刘向阳回来，何雨柱屁颠屁颠跑来：“哥，你的新车真帅呀！” 向阳说：“老婆怀孕了，出门不方便，所以买给她的。” “哎。” 何雨柱试探着说，“那哥，你的旧二手自行车能卖给我吗？” 显然对新自行车有些觊觎。 刘向阳脸上立刻阴郁：“柱子啊，难怪别人都说你是傻柱，我没说完你就插嘴。 这新车是嫂子专用的，旧车是我自用的，明白吗？” “明白了，哥，我懂！” 何雨柱堆起笑脸，一副讨好的模样。 第39章 阎埠贵显得有些尴尬 刘向阳抽出支大前门烟，划了根火柴点燃，吸了口说：“柱子，如果你真心想买车，有个建议不妨一听。” “现在直接去修理铺，买辆二手自行车吧！” 何雨柱闻言困惑地抓抓头：“可是哥，听说票制马上就要改了，据说以后买东西更公平些。 我想等等看。” “等等？” 刘向东笑道，“你真的明白所谓的公平意味着什么？” 他强调说：“要是听我的话，你现在就去买一辆二手车。 要是不照做，那就放弃购买的机会。 就这么多的解释。” 说完这话，他便关上了房门。 何雨柱开始陷入沉思。 一个小时过后，何雨柱推着自己的自行车进了院子，尽管脸颊冻得通红，但他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欢喜。 “嘿...柱子哥，你也买了自行车？” 阎埠贵显得有些尴尬。 何雨柱回应：“是啊，我没有配额，只好买了辆二手车，也不贵，嘻嘻...才一百八块钱！” 阎埠贵嘴角抽动了一下。 他都无力购买自行车。 这时，隔壁的贾东旭发出冷笑声：“傻瓜，买了辆旧自行车，真丢人！” 何雨柱不满地反驳：“贾东旭，你怎么这么说呢...买二手车又怎么了？” “你就是笨！” 贾东旭道，“不久后就是凭证购物时代了，那时公平得多，你们没听说宣传的事？到了那时候，自行车也会降价，并且可以新买，你买个二手简直是自取其辱。” “旧车，狗都不要！” 老贾去世后的三个月里，贾东旭的脾气明显变得更加暴躁。 他对易中海说：“师父，你也打算买车吧？” 易中海低下头，眼神不离地面，平淡地回答：“下个月考虑一下凤凰或者永久牌，如果有兴趣，咱们两个人一起去砍价！” “行！” 贾东旭兴奋地说：“我钱已经存起来了！” 在一旁的阎埠贵听得牙都酸疼了。 易师傅和贾东旭也打算买车？这怎么行！ 这样一来，全大院里恐怕只剩他自己没车了吧。 不能...不能被甩在这个时代后面，也得设法弄辆车才行... “看起来怎样？” 回屋后，刘向阳将自行车立起，放在陈雪茹面前。 陈雪茹如今也怀着身孕，大约和秦淮茹差不多，已有三个月肚子。 因为有了孩子，她通常上午不再工作，店面白天由徐慧真照看，酒馆主要是晚上下班时间经营，所以上午去不太引人注意！ “很好看！” 陈雪茹赞道，“还有女士款，老公，你对我太好了！” “老公，很久没去看妈了，今天上午正好没事，想去看看妈妈。” 陈雪茹提出请求。 “没问题！” 刘向阳答应，“等下买只全聚德烤鸭，再到糕点铺选点心。” “嗯！” 陈雪茹心情很愉快。 接着刘向阳问道：“听说令兄近日被公私合营，怎么样了？” “是的！” 陈雪茹冷哼一声，“他是不想合，但他能做主吗？” 刘向阳了解情况：“听说因态度不好，在合营过程中吃了一些亏，店铺估值没能提高，连多余的布料和材料也被没收了！” “这么大规模的绸缎庄居然价值不如我们那小酒馆，你能信？” 提到陈中则，陈雪茹就忍不住愤慨。 刘向阳忙安抚：“好了，别生气，要照顾好孩子。” 陈雪茹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说：“是是是...孩子更重要！” “不能因此生气！” 话音未落，他们听到门口传来哀怨的叫喊声，是贾张氏的动静。 刘向阳微微笑了，那得追溯到许大茂称呼贾东旭为“杂种旭” 开始。 当初老贾在世时，因为贾张氏与何大清的纠纷，他严格管理贾张氏，避免她外出丢脸。 但是，在三个月前，失去老爹的老贾终于怒气交加离开人世。 没有贾老的制约后，贾张氏彻底解放自我，对之前的争议全然否认。 通奸？和何大清有瓜葛？她说从未有过这种事，完全是误解，坚决否认一切。 “我就不承认！谁要是胆敢因此指责我，我就发泼，直冲到你们家大声争吵。” 于是，每当许大茂辱骂儿子许旭为‘杂种’时，贾张氏必定怒气冲冲地来到许家大门外，日夜喧闹。 邻居们被她的跋扈吓住，渐渐地不再对他们的事发表意见。 刘向阳蹬上新自行车，带着陈雪茹走向大前门，采购点心和烤鸭。 可惜店老板换了，老杨已经不在，换成了一名傲慢的官方经理。 询问价格，官方经理高傲地回应：“一只五块五！” 面对上涨的价格，刘向阳皱起眉头，“以前是四块五一只，怎么回事？” 对方回应：“爱要不要！” 刘向阳只好妥协，尽管服务品质远不如之前的老杨。 “雪茹你来了啊……” 陈妈妈看到女儿非常欢喜，但也担忧，“小心点儿，现在肚子里的孩子需要你温柔照顾。” 提到孩子，她看看儿媳妇吕芳，露出不满的表情，因为他们的婚姻已经超过一年，却还是无儿无孕。 吕芳，雪茹回来了，你帮妈妈做顿饭嘛。 但刘向阳带回了现成的食物和热饮，还有一瓶醇酒，菜品简单，只是烤鸭加两道素菜，甚至没有肉肴，还有西湖牛肉羹。 陈雪茹带来的一斤纯酿也被摆放上桌。 姐夫陈中则脸色铁青，吕芳则有些脸色不佳。 众人坐定吃饭后，陈中则立刻指出了变化：“这鸭子的味道不一样！” 刘向阳赞同，“新店老板手艺下滑，服务质量很差。” 大家都对口味和质量表示不满。 “可恶！” 陈中则对官方充满怨怼。 他的绸缎庄虽然庞大，却抵不上徐慧真的小酒馆每个月百多元的分红。 听到这些，他咬紧牙关，满腹愤慨：“我们那般富饶的绸缎庄，如今只落得这般下场，真不公平！” 陈雪茹沉默不语，而刘向阳则淡淡微笑。 陈中则继续追问：“那个徐慧真，当初给你们出主意的人，现在她的餐馆每月分红是多少？” 陈雪茹回答：“140元，要还十年。” 这让陈中则更加怒不可遏，他知道绸缎庄的价值比几个小酒馆还高。 第51节 你倒是潇洒！他指责起陈雪茹道：你现在一门心思地帮别人忙，却忘了自家。 要是当初你不嫌弃我这哥，我现在哪至于如此落魄！ 陈雪茹闻言怒火中烧，起身反问道：哥，你自己说的是实话吗？ 我要是真心帮你，当初实行公私合营时，就是头一个叫你干的！ 你说我是啥？ 你是大傻瓜，傻事才干这个，你自己不愿听我的！ 这并不是我说的！陈中则直接否认道，是吕芳说的…… 你！” 吕芳浑身震怒。 陈中接着说道：“好吧，即便那是我说的，可是你为何不停止我一下？你稍微耐心点劝阻不行吗？” 这让陈雪茹实在感到无奈。 只见她重重一声怒砸在桌上，站起身来冲着他说：陈中则，你也太过分了吧！… 刘向阳脸色沉了下来：陈中则，你胡说什么！ 提醒你一句，雪茹如今怀着身孕，再这样让她受委屈，休怪我不客气！ 我不客气？陈中则是这么说的，你敢拿如何？…啊，啊…… 刘向阳没让他继续往下说，一把拽住陈中则把他丢向了院里，动作得当并没伤及兄弟俩的感情。 看着陈雪茹忍不住哈哈大笑的场面，她说：“哥啊，老爸当初真是一点没说错，你除了嘴巴硬，其他哪儿都…… “就连这张嘴，都比我吃的烤鸭更硬。”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你的兄弟吗! 陈中则不服气地从地上爬起，指着刘向阳怒吼。 面对他这股冲动劲，刘向阳淡淡回道：“我知道，兄长。” 而后抛给他一个“良言相劝” ：“手边有钱赶紧去买些米粮、添点荤菜。 天冷嘛，多吃点不会浪费！” 若是再不做，恐怕这顿烤鸭就成了你们今天的最后一餐了......他特指那只鸭子。 陈中则还要争辩，却被一句：“别动怒，我天生就嘴碎不爱规劝。 之前劝你在先，你不听便埋怨我们。 他决定不再言语，只是给了条建议：“你自个儿吃吧！” 然后看向岳母陈母，刘向阳道：“娘，有一件事儿请您助个忙。” 大伙儿纷纷关注起来。 陈母忙询问：“什么事儿你说！” “妈，雪茹这会越来越重，家事又没人料理。 咱家里上面没有亲爹娘，我想请您过去照料一阵，尤其主要是照顾她，对雪茹……” 说到此，刘向阳看向陈家姐弟夫妻。 陈妈妈欣然应允：“这样好极了，今天我正琢磨这个呢。” 这对她来说确实是桩喜事。 陈家的女儿，而且还怀上了，哪有老母亲不应之理？ 刘向阳再看了看自己的大哥，承诺道：哥哥和嫂子别担心，娘现在过来帮我俩照顾小孩儿。 以后你们生了孩子，也会把妈安排过来给你们第一优先的。” 两夫妻点头表示接受。 吕芳也做出宽宏大量的模样，摆手表示：“自然应该的，你们只管放心。” 然而他们其实不甚乐意老人住在这个家里，但出于对老太太的心思理解，他们才这么表达。 这样一来，庭院只剩下他们二人，无人约束，真是太美妙了。 吃过饭，刘向阳并没有久留，带着岳母和陈雪茹一起离开。 陈雪茹去小酒馆上班，刘向阳骑着新车将岳母送回了自己的家中。 离开后，吕芳望着丈夫询问道：“要不要我们去买点儿肉来？” “去买什么！” 陈中不屑地说道：“别理他那一套，纯粹在糊弄咱们，好让他们自 觉看起来了不起。 上回那是偶然猜中的，怎么可能每次都能蒙对！” 陈中带着讽刺的笑容。 一九五五年元月三十一日，全国上下都在忙碌之中。 北河沿街道办事处。 街道主任张大妈扛着黑麻袋走进七号四合院。 这不是前门街的那个主任，职务 显然更为显赫。 那位张主任，正是为刘向阳分配了轧钢厂工作的亲切阿姨。 “主任！您好！” 众人看到她便打招呼。 “行啦…主任抬头看了看灰暗天空以及随风飘落的雪花，“雪开始下了，我就 省事儿点儿，十分钟后必须把这些说完！” 在四合院中间的大榕树下摆有一张小方桌，是平时老人们用来下棋娱乐的。 如今 张主任坐于桌后。 院子中的人们排队站在空地上。 主任宣布：“根据上级指示和社区治理需求，我们院里需选出三位管理事务的大伯。 有三点要求，现由大家现场推举选出他们吧！” 第一条，德高望重，年轻不行！ 第二条，会认会读字！ “第三条，待人处事公平公正，品性正派！” 听见这个，刘向阳瞬间瞪大眼睛，推选三位管事儿的老者，天哪...这简直是目击 大爷级别的成长过程啊。 若论四合院中资格合适的，最早当属贾老、何大清、许富贵。 他们德望兼备，识字 在身。 不过，说到底，品行端正这种事儿过于抽象虚幻，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 现在，这三人都不再符合条件。 老贾去世了，何大清至今不敢踏入四合院，不知躲在 哪个角落。 许富贵因冤枉刘向阳被雷劈多次，名誉已扫地。 于是，接下来的选择对象就是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了。 就这样，他们成功地晋升上位。 好，我已经记录清楚。 张主任道， 七号四合院的第一大伯易中海，第二大伯 刘海中，第三大伯阎埠贵。 说着她记录在册。 完成记录后，她说：“自明天起，我们会进入一段公正崭新的岁月——凭证时代！ ” “一切商品的交易都得有凭证！” “请大家稍后不要休息，会派人发放必要的生活物资凭证，比如粮食、布匹、肉券等，每月定量配给，惠及家家户户。” 哗啦啦...庭院中的邻居们顿时热烈鼓掌起来。 他们渴望一个更公正的时代，已经翘首期盼了半个月。 第40章 这简直是荒谬透顶的定量配给啊！ 当然，并非所有票据都按配额发行，还需视具体情况而定! 街道张主任进一步解释：有需求的家庭可向街道提出申请，但非个人，而是整个四合院一同申请! 以你们七号四合院来说，如有小额特殊票据需求，请找院内的三位老人协商。 易中海负责登记，统计结束后汇总报至街道，随后我们会按需将四合院所需所有票据分发给易中海! 此刻刘向阳也明白了，三位长者的主要职责就是领取票据。 国家按量提供大宗日常物资票据，如粮票、油票、鸡蛋票等。 但对于少见稀罕的物件，如冰棍票、洗衣肥皂券乃至椅子票、灯泡票，则非定量分配，需居民申报需求。 需求一旦提出，经统计、申请和街道审批后，才会发放。 这种模式下，怎能轻易得罪易中海与三位老人呢？他们的权位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 好啦，我先离开。 稍候有人会给你们送票据过来! 张主任说完，迎着微雪花离开了七号院。 陈雪茹深邃地看着刘向阳，轻声问：开始了吗? 刘向阳点头确认：正是如此! 贾东旭凑过来，嘴角带着讽刺的笑容：“我说过吧，刘向阳，你真够愚蠢…警告过你等有机会再买自行车，你却偏偏不信！” 你看，票据时代已经来临，自行车价格将下降! 你亏惨了...太搞笑了... 接着，他指着何雨柱讽刺道：傻柱，你也是个蠢材，你爸怎么会让你得这名号，去二手车市场买吧... 哈哈哈，二手车，连流浪狗也不要的！ 行，我们回去歇息吧! 拉住陈雪茹，两人回到房间。 屋子里仍然温暖，刘向阳之前提前完成了房屋暖气改装，煤炭加热管道使屋内暖和又干净，但耗煤多一些。 然而煤炭又不限额配给，获取票据相对容易处理。 雪茹，早点休息吧，今夜时间尚早，我在此守着就好! 两小时后，办事处的人来到七号院。 开会了...发配给物票了! 随着易中海一声令下，整个四合院里的邻居们连忙涌入了中庭。 在人群中，易中华一脸春风得意地看着前来办理手续的街道办事处人员，大声道：“各位领导好，我是新任的易中华，负责咱社区的事情，您有什么要问的尽管对我说就行！” “好的！” 他们答道。 “都过来看看吧，领发票了！” 他的嗓门嘹亮，直冲云霄。 “贾东旭，贾东旭...” 最先喊名字的是他。 贾东旭闻言马上立正站好：“到！” 他说。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问：“你家是两口人吗？” “不只两口子，” 贾东旭纠正说：“我们家有三个人，我、我的爱人和老母亲！” “配偶不算！” 办事处人员接口：“她户籍不在城内，所以按道理，您现在只有两个人的定额粮食，这是你们一家的购粮卡！” 说着递给了他。 贾东旭接过粮卡，在电灯下审视，随即皱眉道：“长官啊，是不是弄错了？我们三口之家怎么可能只有这点口粮？一个月才六十二斤糙粮，还不够喝粥的呢！” “没错！” 工作人员坚定回道：“一般来说，每人每月糙粮定量二十多斤，但作为机械工种，您的劳动强度较大，定量三十多斤。 合计下来正好六十二斤。” 虽然两人的口粮勉强填饱肚子，但在老贾这个有三人家庭中却十分紧张。 每人每月只有二十斤面？ 每天的面量还不够一顿？ “这样不行！” 贾东旭急切辩解，“我们的情况特殊，特别是我家婆...” “别说了！” 办事处的人打断他：“规定就是规定。 您可以尽快把配偶迁过来，从下个月起，她的定量就会恢复正常！” “但这个月不算。” 他补充了一句。 人群里随即起了些喧闹声。 下一个，易中华，六十二斤粮票！ 刘海中的，你们家的！” 阎埠贵，该你的了！ 终于轮到刘向阳了。 “刘向阳……你们俩的定量是一起领？这是你们的粮票！” 他检查了自己的那份粮票——五十六斤。 刘向阳的工作并不属于重体力，所以他的粮食定量也固定每月二十五斤，像陈雪茹一样还是粗粮。 所谓粗粮，就是二合一的玉米麦粉混合粮。 看到刘向阳的粮数，贾东旭心中稍感宽慰——至少他比刘向阳好些。 两个同样三口之家，一家有五十六斤粗粮，一家有六十斤，刘向阳比他还少，让人有些欣慰。 此时，办事处开始宣布肉券分配标准：“各位，我们现在发肉票。 普通市民每个月定量是一两，干部是二两，工人则是一样，也是一两！” 嘈杂的人群立即鸦雀无声。 人们简直难以置信：“每月仅一两肉？就算是干部也只有两两？” 这简直是荒谬透顶的定量配给啊！ 那一两肉，怎么满足口腹之欲呢？ 贾夫人气愤道：这肉能让谁吃得痛快！ 他们家庭即使平时不太富有，日子也相对充裕，隔几日就能品尝肉味。 按最保守算，他们的三人小家庭每个月能吃十五斤肉，折平均每人五斤。 你现在这是给我整出了一点点？ 这就跟没发没什么差别了是吧？ “各位冷静一下，保持平静…”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喊着，“公平对待每一个人，你们别嫌少，全国人民都这样，最起码我们这座四九城，所有人的待遇都一样！” “好了，不要再争吵，开始分发肉票！” “贾冬旭，定量三两……” “易中秋，定量三两……” “刘海忠，定量六两……” “刘向东，定量四两……” 半小时后，办事处的人员离开了。 整个四合院沉浸在寂静中。 太少了啊，分配的份量简直少到可怜。 除了勉强填饱肚子的粮食，其余的物资都快不够用了。 每个月定量只有一两二两肉，每人每年的食用油只有六斤的配额，这看上去还不少，但分摊到每月其实每人只有一点斤的量。 这怎么能足够使用呢？想想后面世做个龙虾就要用这么多的油呢！ 过了良久，易中秋突然开口：“都下去吧，除了这大头的东西，还有一些零碎的需要，大家需要什么尽管报上来，我会明天去办事处申请！” “散了散了，回去休息吧！” 众人大步离开，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院子里，雪花飘得越来越大，开始是微小颗粒般难以察觉，然后变成可肉眼观察到的小雪花，最后是大片雪花夹带着狂风暴雪在昏沉的空间中乱窜。 邻近的一处处灯火逐一熄灭。 只有刘向东家依旧亮着电灯。 “这也太少了吧？” 陈妈妈看着刘向东手上的单子，皱起了眉头，“前门外的会更丰厚些吗？” 刘向东摇摇头说：“不可能的，别提前门，全国各地都一样呢！” “全国人民都这样分配，就这水平吗？” 陈妈妈疑惑地说，“还怎么活？” “唉……” 刘向东叹了口气，解释道：“你哥哥他一向好吃懒做，我很怕他受苦。” “你就放心好了，妈妈！” 刘向东道：“全国一体，大家都一样经历艰难日子。 我们要支持国家，助力国家的建设嘛！” “对了……你的东西也在大前门那头，到时候那两个人就算三人份，加上你们俩，应该足够了，只要节约不浪费就没问题！” 陈妈妈带着些忧虑的问：“那我们这边够吗？雪茹现在又怀着身子。” “够、够，妈！我们之前也存了些物资，应付一段时期是绰绰有余的。” 陈雪茹迅速补充道，尽量不让她妈妈知道家里物资储备的情况。 陈雪茹还是很理智的，不可能把自己的大量储存告诉母亲，因为那样哥哥肯定很快就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每天跑来要吃食、索要物资吗？索要吃的还好解决，但这样一来很可能引来别人的妒忌，要是上面派人抽查下来，恐怕会有更多的麻烦。 所以这种信息，最好不要妈妈知晓。 隔天早上，当刘向东开门的时候。 外面是一片银白色的世界。 厚重的雪层与第一个阶梯高度接近了。 幸好，刘向东的住处有多级台阶还有个廊道挡风遮雪，不至于直接冲击门面。 可是，这场大雪还在持续，且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相较于昨夜，雪已经稍小一些。 “向阳醒了啊……” 岳母早已起床，“我给你们准备些早饭！” “妈，我去忙吧，您照看雪茹就好。” 由于刘向东的神奇酒窖里藏了不少物资，他自己做起饭来也非常方便。 早晨很简单，就煮个葱花鸡蛋配一半的肉末炒饭。 做完后，陈雪茹已经起身。 来吃饭吧！ 三人惬意地享受着早餐。 等陈母吃过饭后，还不忘叮嘱刘向阳：“向阳啊，现在生活不比以前了，一切都要节俭。 你得懂得节约！” 刘向阳笑笑道：“妈，我知道。 您放心，这些东西我之前就已经储存起来了，还有一些余粮，别太操心。 我要上班去了，雪茹，你去大栅栏要注意安全。 不用担心，妈妈！我的身体很健康，结实得很，骑三轮车不会轻易摔的。 陈雪茹保证道。 刘向阳确实相信她的话。 陈雪茹身体的力量已达人类极限值99，韧性和恢复力更是高达300，可以说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即便跌倒也没问题。 砰—— 一个人影被雪花滑倒，自行车重重摔在路上。 何雨柱站起来抱怨：这该死的大雪啊，根本没办法骑车！ 那别骑嘛，走路上班不是挺好吗？刘向阳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顿时欢呼起来：哥，上班吗…… 嗯，推车慢慢走吧。 刘向阳建议。 何雨柱乖乖地推着自行车朝铁厂走。 下一秒，刘向阳如风般掠过街道，迅速骑车离去。 哇……何雨柱羡慕不已：哥真是强，力气真大啊！ 尽管外边雪下得大，但这并不妨碍工厂的生产作业。 工人们 工作，当然，他们一边干着活，还会聊聊刚实行的粮食票政策。 午餐时间很快到来，工人们排起长队领饭。 你说什么？工厂卖餐也得粮票？还需要蔬菜票吗？这也太过分了吧！许多人表示不满。 虽然感到愤怒，但无粮票就没有饭菜可吃。 多数工人大都没意识到票据的重要，许多人都忘了随身携带，他们只好低着头灰溜溜地回去取票。 刘向阳悠闲地来到食堂门口。 来两份馒头，一份素菜！说着，刘向阳取出零钱以及一两粮票。 哥，你真是太聪明了！何雨柱夸赞道：大家都忘记带粮票，只有你还记得。 哥哥就是聪明！ 你带了没？没有我就先借给你一两。 刘向阳询问。 不用，我刚向主任借了一两票，足够了！何雨柱拍了拍背包说。 刘向阳将饭盒递给何雨柱，何雨柱盛满一大勺菜肴。 柱子，我必须跟你谈谈!刘向阳端着菜说道：做事情要公平，不能因为你我熟识就照顾我，应该按照常规来，否则会被别人检举。 明白没？ 好的，哥。 下次我会注意的！何雨柱回应道。 刚坐在座位上，周围就围满了要借粮票的人。 刘向阳，你有票吗？能不能借我一些？ 我也要，一会儿回家还你！人群纷纷开口请求。 易中海、许大茂、刘海洋、贾冬旭四个人都期待地看着他。 这事儿谁能信？他居然都没带饭票！ “不好意思，只带了一个馒头，刚全吃光了。” 刘向阳满面笑容地说道。 “不会的！” 贾冬旭反驳道：“我不信，你肯定是故意不借给我们对不对？” 沙沙沙…… 随后的一刹那，刘向阳把他所有口袋翻个底朝天，“你来看，我没骗你们吧？” “嗯……” 现在轮到贾冬旭哑口无言了。 “师傅，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贾冬旭紧张起来，“要不然，我们去其他地方借一些？” 易中海环顾食堂四周。 借？ 这能借几个啊？ 大部分人都疏忽了带票这个事儿，带票的少数人在顷刻间就已经被索取殆尽。 “只能回家拿了。” 第41章 仿佛在质问对方是否真的不了解 刘海洋总结道，“如果不去家里面拿饭票，今天怕是吃不上午餐。” 易中海点头：“不行，平时轧钢厂回家就需要一个小时，往返就得两个，我们休息的两个小时也正掐在这上面。” 可不是嘛？十二点下班，下午两点又上班。 “这样吧，咱们快跑！” 刘海中建议。 易中海指着外面：“你可以先尝试跑回去一次看看？” 刘海洋回望过去，犹豫了一下。 行啊，既然下雪了，路面结冰滑溜，肯定是没法赶在规定时间内返回。 不吃饭顶多是饿肚子，但要是迟到，那就不是小事了。 “没办法了！” 易中海叹息：“忍一忍吧，挨到下午再说！午餐的事先委屈一会儿。” “咕噜噜……咕噜噜……” 贾冬旭的肚子这时毫不争气地叫起来，因为整个上午都是辛苦劳力，十点钟左右就有些饥饿了，满心期待着午餐。 他本想大快朵颐，没想到现在竟要继续忍耐，还要在饥肠辘辘的状态下工作？ 要知道，现在钢厂都有明确的任务分配：八级钳工就得干八级钳工该干的事情，同理，六级、七级的也有各自标准。 贾冬旭如今有易中海的辅助，已经晋升至七级钳工，这可不是简单轻松的工作。 下午要怎么度过呢？ 就在这时，刘向阳打着满足的饱嗝，慢悠悠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柱子这小伙子真是太实诚了，他为我准备了那么多饭菜，吃得我都撑得不行！” 哗啦啦…… 剩下的菜汤直接倒入残羹桶。 “喂……” 贾冬旭反应略晚了一步。 在他开口前，刘向阳已一扫而光。 “唔唔，很舒坦嘛！” 刘向阳抚了抚腹部，在他们面前不紧不慢地走了。 贾冬旭被气得直发飙，这伙人在饥寒交迫之下还在那里炫耀是不是？ “走了！” 易中海说：“去车间躺会儿吧，睡醒就不会那么饿了。” 刘向阳回到办公室！ 从口袋掏出馒头扔在许大茂桌子上：“给你的！刚买来两个馒头，我自己只吃了一个。 看你哥多记挂，所以给你留了一份……” 许大茂闻言涕泗横流，激动万分：“谢谢哥哥，亏得您对我的好！” “应该的嘛。” 刘向阳笑了笑：“大茂，慢着吃点儿，不急不忙的，这下面还有水，润润喉吧！” 在刘向阳身旁坐下后，许大茂一脸严肃。 刘向阳低声询问：“近来陈旭他妈经常到你们家门口闹腾，这你能忍受吗？” 提到此，许大茂立刻涨红了脸，满腔愤慨地喊道：“那个老女人，该死的‘087’老太婆，恨不得她去死算了！” 但想到老太太已是年迈，“我又没法对她怎么样。” 许大茂显得束手无策。 这时，刘向阳给出了对策：“不，我有个主意！你可以找易中海。” “什么样的主意？” 许大茂好奇起来。 “他知道你现在是院子的一把手，这种事情他会袖手旁观吗？” 刘向阳继续建议，“如果他还漠不关心，你可以去街道投诉他。” “高！确实厉害。” 许大茂夸赞一声，并表示，“兄弟，你这个方法棒极了！” 刘向阳笑道：“以后，那几个老头有了权力，肯定会对咱们年轻人不利，我们要齐心协力反抗！” “相信我，我会全力配合你的。” 许大茂坚定表态，效忠的话语掷地有声。 在车间内，休息了一个小时的贾东旭饿醒了过来。 饥饿的感觉令他难以忍受：“师傅，我实在太饿了……真的无法忍受。” 贾东旭毕竟还未尝过困苦，而易中海不同，早年间他经历过饥饿。 听到徒弟抱怨，易中海却安慰他说：“这点小事算什么？我小的时候，整整饿了四昼夜，粒米未沾呢！就喝了点水！” “东旭，记住饥饿只是感觉，慢慢就能熬过去。 下午很快就过完了！你现在是个男子汉，要有毅力！” 尽管肚子绞痛，但贾东旭在易中海的激励下还是坚持上班工作，尽管累、饿到头晕眼花，但他并未屈服。 下午六点，工厂下课铃声终于响起。 几乎崩溃的贾东旭喜极而泣：“师傅……终于结束了，我马上就可以吃饭啦！” 然而，走出车间的他再次感到绝望，还要步行五公里才能到家，而现在全是积雪的道路…… 贾东旭禁不住失声痛哭：“哇……” 易中海轻轻拍打他的背安慰，“不要哭了，我们会想出办法。 你知道这条路难，不如我们在门口等着刘向阳，他有辆自行车吧，我们可以等他的支援。” 就这样，师徒俩站在门口，默默等待。 大约两分钟后，刘向阳、何雨柱和许大茂一同出现。 不过，令贾东旭感到失望的是，刘向阳并未骑自行车，而是步行现身。 刘向阳，你的自行车去哪儿了?贾东旭焦急地问道：为什么不骑车过来? 刘向阳答道：你傻呀，这种大雪天，还能骑自行车？不冻死人才怪呢，还不如走得舒坦点! 可是...可是...贾东旭又要开始哭起来，心里真是委屈得快要吐血。 天气真的很冷!刘向阳接着说：你们悠着点，我要快走暖和一下。 咚咚咚……... 刘向阳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他的力气大，速度也快，跟在他后面的几人完全无法跟上。 直到看不见贾东旭的影子时，刘向阳才从地窖里取出了自行车，然后悠然自得地骑着它离去。 大约两小时后， 天空彻底漆黑下来。 贾东旭狼狈地滚爬回到了四合院内。 望着家门，他的泪水立刻夺眶而出：“妈，给我拿……不，给十个馒头，我现在就想吃十多个馒头！” 在前院阎埠贵家中, 看吧？阎埠贵斜靠椅背上，惬意地吐出袅袅烟雾。 三婶满脸敬佩地说：老爷爷，你啥都知道嘛，前两天就料准他们会忘记带粮票！ 呵呵呵…阎埠贵傲慢地回应道：这些人，都只会些蛮力，哪里懂得细致呢！只有咱们文化人处处想在前面! 这时，他继续话题： 另外一件事，我必须和你说个清楚！ 咱们家一共有四个孩子，再加上俩大人，按一个月144斤配额算，似乎挺充足，但其实不然，细拆开来，每人平均28斤。 可是你妹妹解放、旷儿和娣儿，他们每个人的定量就更少，是20斤每斤！ 这样的份额一个月要保持平衡哦，不能再多吃东西了！ 每日的粮食配给绝对不超过四斤八两！ 知道了，知道了！三婶坚定地说：我会照这个控制的，一天顶多不会超过零点四斤。” 在后院刘向阳家， 刚吃完晚饭，陈雪茹躺在床上看书，岳母则在一旁忙碌地清洗碗筷。 刘向阳则慵懒地躺在躺椅上，半睁眼睛休息。 突然间，易中海气喘吁吁冲进屋:向东旭...东旭...他在吗？ 怎么了？刘向阳疑惑地问道。 易中海解释：“我想借用一下自行车...东旭吃得太多，撑坏了胃，要去医院看看。” 刘向阳： ... 对贾东旭这个家伙彻底无语了，竟然吃得过多导致难受成这样。 我自行车不在家啊，今天去了城里就没再拿回来，放在工厂了！ 易中海急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那辆三轮车！ 哎呀...三轮车吗...刘向阳叹了口气：“也不在啊，我小舅子刚去货仓帮买东西骑走了。” 听到这话，不只是易中海，连两位大伯刘海中和阎埠贵也相继赶来。 二大爷刘海中 三大爷阎埠贵 刘向阳，你说的是人命攸关的事，别开玩笑啊！你的自行车明明在家里却不借给我们？ 真的没在家！刘向阳苦笑道，仿佛在质问对方是否真的不了解。 即使是素未谋面的邻居遇上紧要关头涉及到生命的问题，我也愿意借车给他们！ 中海兄弟，你不相信我能理解。 看着面前怒气冲冲的三个人，以及难以启齿的事实，易中海脸色苍白、难言。 没有借到车，还被对方如此反驳，易中海感到非常沮丧和难受。 重点在于，刘向阳家的三轮车确实存在，他本人心知肚明。 因为当天下午，他的妻子壹大妈就看到了刘家 里的三轮车。 作为他的妻子，绝不可能 他。 呵......易中海道：刘向阳，无论你说得多动听都没用，你是见死不救，而且你家里的那辆三轮车就在耳房的仓库里...... 咔嚓一声...... 紧接着，下一刻! 刘向阳毫不犹豫地打开了耳房的门，里面却空无一物。 另一边的仓库也打了开来，什么都没有找到。 关于那个三轮车，恐怕不存在正屋中了，因为刘向阳的正屋前面是长廊，长廊前又有三个阶梯。 想要让三轮车进正屋简直是难上加难。 就这样，易中海瞬间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易师傅，你有何高见？” 刘向阳笑容满面地看着易中海，他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几个街坊邻居，将问题带给了易中海。 面临这个困局，应如何解决？ 承认错误吗？这不可能，道歉会损毁他的威望。 于是，易中海决定离开，“易中海，你刚刚责怪我见死不救，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什么意思？” “难道不该你跟我道个歉吗？” 他转身离去，只留下邻居们的低声窃议。 周围的人群议论着易中海的所作所为。 当然，主要是指责和不满。 “呵......” 刘向阳淡淡一笑，关上门扉后回屋去了。 对了，今天非叫他受点罪不可！许久没有用这股怨气酿酒了呢。 回到屋内，刘向阳找到一张纸，写下易中海的名字附带地址：“南锣鼓巷七号四合院，偏院” 。 接下来的动作，他将“诅咒酒” 倒入纸张。 “嘶” 一声轻响，擦燃一根火柴...... 纸上火光熊熊燃起！ 眼前系统屏幕上呈现出犹如电影镜头一般生动的情景。 贾东旭趴在地上，怀抱一个枕头死命压住肚子。 蜷曲的身躯颤抖不止，疼痛难忍：“是不是已经借来了？” 看到易中海，贾张氏连忙询问。 易中海否认：“没有！” 阎埠贵插话：“据我观察，刘向阳家的车子不在家里，我看过两间耳房，都没有找到，可能借出去了！” 那该怎么办？” 贾张氏显得焦虑，得赶紧送东旭去医院！” 有人提议使用傻柱的自行车，“或者借用傻柱的自行车如何？” 但易中海摇头否决，严肃地说：“不行！自行车晃动太大，东旭现在的体质经不起颠簸，否则会把肠子震断！咱们该找个平坦的板车！我们家就有，直接拉他去吧，毕竟不算远。” 易中海走后，阎埠贵问贾张氏到底刘向阳让他吃了多少东西。 贾张氏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八个全麦面馒头！” ...... 听见这话，阎埠贵愣住了。 那时的百姓家里制作的馒头，并不会像现代社会那样松软无力。 举个例子，老贾家的全麦面馒头每个重两盎司，而且还坚硬实心。 一般重体力劳动者一顿也就三四个，贾东旭能吃到四个已经非常罕见了。 他如今居然一口气吃了八个？ 真是笨啊！” 刘中海指责说，“你怎么让他吃这么多？” 秦淮茹说：“我已经说了吃多了会有生命危险，但妈妈还是训斥我，非要让他多吃。” 贾张氏面容阴沉：“我怎么知道他会吃撑呢？” 妈妈…我想喝水...我想喝水...能给我些水喝吗？…贾东旭痛苦地在地上扭动。 贾张氏急切地回应：哎哟哟，我去给你倒水！ 她倒了一碗水过来，却被阎埠贵粗暴抢过，用力将它泼在了地上：“这时候喝什么水？！” 你真想让他撑死吗？ 就在这时，易中海拉着板车走近。 “老易，我家里有点事，我就不过去了！” 阎埠贵突然决定放弃，“你知道我家娣娣爱闹腾，夜里没人陪她都别想睡着。” “老易，我也有事……今晚特别重要！” 刘海中接口，随后同样离开。 望着他们远去，易中海摇了摇头：两人实在靠不住。 第42章 这也是陈雪茹这样行事背后的考虑 “我去……” 无奈，易中海报以叹息，他自己先行前往。 独自一人肯定无法应对，作为易中海的母亲，贾张氏自然一同前来陪伴。 壹大娘对于易中海单独面对事情不放心，于是找个借口随同前去。 于是乎，易中海驾驶，壹大娘和贾张氏协助推行者，三人将贾东旭送往医院救治。 到了医院后，医生检查后也无法给予更多治疗措施。 “带他回家吧，记住千万不能让他喝任何液体，也不要喂他任何食物！” 医嘱如此说。 “如果他在午夜仍未有任何好转，尝试喂一些大约一两左右的芝麻油……” 众人将贾东旭带回四合院。 可还未跨入门槛，院子内的光明照亮了整个夜晚，连天空也被映照得如同血红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内心瞬间不安。 不知道！” 怎么这么明亮？ 三人慌忙推进院子。 然而易中海愣住了，他的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院中的邻里几乎全体都身披衣衫，聚集在家门外，他们围绕的目标正是他们的家，已成一片火海。 “噗……” 他几乎吐出血来：“我存下的钱，还有那些……” 这些都是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的积蓄！ 屋子没了不要紧，可以重建，但是那些钱，足足是一千多元！ “闪开……” 易中海奋力推开人群，冲入燃烧的房屋里，试图夺回他的财物。 然而烈火太过肆虐，让他无法进入屋内。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家中平静如初，为何突然起火？易中海濒临疯狂边缘。 阎埠贵推测道：“我们也一头雾水，大伙怀疑是不是煤球炉的问题？你们家的有没有堵上? 壹大娘闻言，痛惜地拍了拍大腿：“是我的错…我刚给你们烤了馒头准备当早餐，离开时忘了带走……煤球炉就这么漏风！” 阎埠贵接着道：“就算这样也不至于把房子烧了。” 壹大娘带着哭声道：“呜呜呜，都是我疏忽，天气太冷才将火炉放到床边……估计是烤熟的馒头引燃了床单…都是我的错，活该受罚啊……” 第二天天亮之际， 刘向阳从床上起身，在 庭院里看到易中海蹲在一旁废墟边陷入了深深沉思。 壹大娘泪流满面的哭泣声音回荡。 周围零零星星的邻居们纷纷上前安慰他们。 “嘿...易叔，怎么啦？” 刘向阳假装大吃一惊地说：“你家是不是失火啦！” 易中海机械地点了点头。 “需要帮忙吗？” 刘向阳抱歉地解释：“实在不好意思，昨晚我睡得太沉了，什么都没听见，所以并不清楚具体是何时的事。” “没关系！” 易中海勉强说道：“都是我那口子没把煤球炉看好，导致火烧了个精光，真是我的疏忽！” “呜...都怪我呀，我都该死了！我这不是人啊...” 一婶一边抹眼泪，一边责骂自己：“我的辛苦钱全烧没了...我们家的钱...老易的自行车也没啦！” 这话让易中海内心一紧。 确实如此！ 他本已准备好购买自行车的资金。 唉...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次的大火对易中海的生活来说可是毁灭性的。 失去了钱，只是问题之一， 更为严重的是…连购票的凭据都没了！ 再加上家具、衣物和床铺全部烧毁，生活几乎到了绝境。 毕竟如今的时代里，布料是最珍贵的资源， 短时间内要再购置这些东西是多么不易？ 夜晚将如何保暖？连鞋子都不知何处觅来， 这些事可都不是小事。 更别提那幢遭受重创的房子，想要修缮完全起码要上百元！ 刷牙的时候，刘向阳走到易中海身边说道：“易师傅，这特殊情况，我觉得你应该去趟社区，把你的境况跟张主任讲一讲。 我猜，他应该会帮你补办那些丢失的东西！” 听见这话，易中海的眼神闪了一下。 “易叔，要是有什么事儿就说吧！” 刘向阳大步走过来，坚定地说：“我无法在物质上帮上忙，但心理上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家园重建，千万别灰心丧气哦！” “在重建过程中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出一份力！” “如果有我们的三轮车在，我也可以帮你运一些物资！” 说到这里，刘向阳又去水槽边上洗漱了。 四周的人都传来称赞声。 “还是刘向阳这人心好！ 是啊，院里的夫妻二人思想开明，素质高得很！ 啧啧...明明昨天还生了气，今天却还能不记仇，真是有担当！ 听邻居们的评价，易中海气得差点内出血。 ... 老子受灾，你竟然在这里展示你的光辉？ 还说什么非物质援助，给我精神支撑！ 我需要你精神上的安慰吗，我精神要崩溃了啊。 易中海真是气得不行， 然而他又拿不出理由反驳刘向阳这善意的言语。 好烦躁啊！ 噗嗤噗嗤... 此刻，刘向阳漱洗完毕，贾东旭恰好走出屋子，一副悠闲的样子。 东旭，你的病...好点了么？” 刘向阳看着他，发现贾东旭显然并无大碍。 贾东旭回复：好啊，就是昨天吃多了，现在躺了一晚都好了！ 毕竟不可能一直装虚弱，不是吗？ 刚吃过饭？ “是啊！” 贾东旭点点头，“吃过就上班去了！” “东旭啊，你是没良心了吗！” 刘向阳马上严肃地开口，“你知道不知道，为了照顾你，师傅家烧成这样了，你也不关心一句？” “你这人，真是没心没肺！” “你师父到现在都没吃饭，你就心满意足了吗？记得给易师傅弄点吃的去！” “还有，晚上你师父睡哪里，你安排好了吗？” 贾东旭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紧接着，邻居们也开始讨论起来。 “确实如此……如果不是易师傅深夜赶去医院，也不会连房子都烧了！” “居然连顿饭都不给！” “这样没良心的徒弟！” “这样的徒弟还有什么用啊！” 贾东旭尴尬至极，无从辩解，只能默默忍受众人的指责，易中海甚至狠狠瞪了他一眼。 贾张氏听见后，气愤地走出房子：“易师傅一家的房子被火烧，关我们什么事！又不是我们下的手！” “都别再多说什么风凉话！” 说着，刘向阳迅速离开，避开是非之地。 早上简单的饭菜只是炒饭拌瘦肉丝。 三人在餐桌上随意聊天。 陈母开口问儿子：“阳阳，这些肉是从哪里来的？我好像没见你买肉啊，现在连肉票都很难搞到呀！” 刘向阳微笑着说：“妈妈，这些都是朋友送的，他是肉联厂的，有些小特权，用咱们家的粮食酒跟他交换的。” 听到这话，陈母点头应和。 吃完饭，刘向阳载着陈雪茹去上班。 途中，陈雪茹忽然开口：“哥，我有件事得告诉你……” 接着，她说道：“如今全国推行票据制度，你知道哥哥嫂嫂是怎么样的人。 不出三五天或七八天，他们必然会来咱家一趟。” 刘向阳闻言笑道：“到时他们来了，你就招待他们一下！” 陈雪茹摇头，“不行，我对哥哥了解，你这点东西哪够？他会变本加厉索取！他从小就娇生惯养，这次我想让他吃点苦头才行。” “当他们找咱家借东西，不管是钱或者粮食，你就不要掺和也不要有同情心……等着看我的手段。” 嗯，听着都有些无奈。 刘向阳抚了抚额：“亲兄妹之间，至于嘛……” 毕竟他心里清楚，陈雪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哥哥吸取教训，同时借此释放心中的怨气。 “到那时，我就装作没看见？” 刘向阳确认道。 陈雪茹微微一笑：“真聪明，哥……上次他惹我太生气了，他这种人必须尝尝苦头才行！” “放心，他家人有三人粮票，饿不死他，只是享受不了富饶日子了！” “好吧，照你说的办。” 刘阳同意了，“以后他来，我就让他明白你来做主！” 北京风俗如是： 女儿出嫁，婆家为家，娘家不再干预太多。 女儿将夫家物资带回娘家常招非议，因为这违背传统规则。 这也是陈雪茹这样行事背后的考虑。 “阳阳哥，” 许大茂吃过轧钢厂的午饭后笑道：“咱们轧钢厂附近新开了一个商场，据说里面东西很丰富！” “你去过吗？” “还没。” 刘阳回答道。 咱们走走，毕竟快到年底了，顺便还可以采购些年货呢！许大茂提议。 行，走吧！刘向阳反正也没什么事儿，便跟随许大茂一起离开了工厂，前往新开业的大型百货楼。 这幢楼有三层，一楼主要是售卖农产品和各类大型日用品，如自行车和家具，入口处还挤满了看新款自行车的人群。 在这里，刘向阳巧遇了旧识刘海中和贾东旭。 嘿，刘向阳……贾东旭一见到他，兴奋地说道：你真惨……你还记得之前那辆自行车，230块钱买的吧？你猜现在多便宜了？ 刘向阳并未搭腔。 贾东旭继续道：现在只要160块钱，就能拥有一辆凤凰牌自行车啦！ 刘向阳淡然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个信息是对的。 自从国家实行了票制，自行车的价格的确有所下滑。 至于原因，当然是为了优惠政策让持有购车配额的人优先购买。 刘向阳走向自行车柜台，询问道：如果现在要买新自行车，之前的旧指标是否还能使用？这个问题显得专业些。 售货员遗憾地摇头：“抱歉，不可以了。 所有指标都有有效期，最新的截止日期是1月31日，过期则作废。 所以如果之前有指标但现在还没购车，那就亏惨了！ 如今不需要指标了，而是需求自行车票。 但贾东旭兴奋地说：可是价格变便宜了！ 刘向阳微微一笑。 他很庆幸自己早有准备，已经使用了他的指标，不然这时买肯定悔不当初！ 谢了！说完后，刘向阳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径直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贾东旭满脸兴奋：如何？问问了吗？现在自行车是便宜了，你也省了一笔是吧？ 刘向阳轻笑道：是的……我算是被狠割一刀，不过你要是想买，自己动手呀！ 刘海上前道：我们手头上没有票。 新车不仅要160块，还要求张自行车票，但我们暂时拿不到。 二叔别急啊，上次街办不是提到么，对普通票种分配不明确，但我们可以通过街办申请啊!贾东旭乐观地说。 他话还没说完，一旁响起冷讽之声：年轻人，想多了，街办手里没有车票，你申请不到的！一个戴黑鸭舌帽约五旬左右的老人插了话。 贾东旭不肯罢休：怎么可能呢？ 争论越来越大，很快引起了一楼工作人员的注意。 他们笑道安抚道：别吵了……街办确实无法提供自行车票…… 刘海中、许大茂和贾东旭都失望极了。 怎么会这样…… 原本满心期待的贾东旭顿时凉了半截：那……他问柜台人员，“这位同志，您能否告诉我们在哪里能得到这种自行车票？” 销售人员解答：“新政策下，只有单位或工厂有资格申请。 因此你得先有一份工作才行。 如果还没工作的话，这条路就不太现实了。” 这对刘海中和贾东旭又是一阵波动，他们心里不禁想到工厂…… 走！快走二大爷，咱们赶快过去！贾东旭催促道：赶紧行动，在工厂报完名，别最后连机会都没了！ 哎... 他们两个火烧眉毛似的离开了百货大厦，朝工厂奔去。 许大茂一脸苦涩地对刘向阳说：哥，我还是得回去了，得问问厂里头那辆自行车票的事情呢！ 那你去吧！刘向阳挥挥手，让他离开。 许大茂离开后，刘向阳闲逛一圈也没有购物。 毕竟，大多数人的手里都没有票据。 下午一点半左右，他回到了办公室。 办妥了吗？刘向阳询问许大茂申请的结果。 许大茂神情落寞地摇摇头：厂长杨总告诉我，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根本没有自行车票，咱们厂根本不发啊！ 哎...刘向阳轻轻笑了一声，对此早有预料。 自行车票的事情，他自己心中有数。 在国力投入自行车生产那么艰难的背景下，能有多少分配到群众手里的票？更何况龙国的整体工业化水准还有限。 第43章 一群人面带愠怒地离开了修理铺 最关键的问题，在国际上，围绕着属于“大哥” 级别的工业原材料对龙国的封锁，尤其是天然橡胶这种关键材料的稀缺，这是自行车无法大规模生产并走进大众家庭的关键因素。 小刘...小刘...杨厂长本人找到刘向阳，在宣传科室递给他一份文件，不满地说：你快广播一遍，我都快被烦死了！ 告诉他们，这消息重复播放十遍，半小时一次，一定要传开！ 好好好... 拿到稿件，刘向阳看完后微微一笑。 熟读了一遍内容，他开始进行广播。 各部门领导、各位同事，大家下午好，这里是宣传科广播员刘向阳。 接下来，我给大家播报一个重要通知！ 由于近日许多同事们关心如何获取自行车票，厂部在充分考虑实际情况之后，作出了以下规定... 第一，我们确实在自行车票指标上有名额，但这数量有限，一年仅有两张！ 第二，这些车票是对勤勉工作的员工及优秀管理者的一种奖赏，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申请的！ 最后，大家切勿浪费时间询问此事。 那两张车票会留给今年表现优异的员工和管理人员！ 哗然之声立刻响彻整个厂区！ 贾东旭在车间愣住，不可思议地嘀咕道：只有两张...这么大的厂子，只有两张？ 不，确切的是只有一张。 你没听刚才刘向阳说吗，一张给工人，另一张给管理层者。 你知道管理层是什么吗？刘海中解释道。 什么是管理层？ 领导者的意思。 贾东旭相当清醒地明白，别说两张，就是几十张车票，他也难有机会。 于是他只能换个角度考虑。 在下午的工作结束，工厂门口，他等候着刘向阳。 刘向阳和何雨柱以及许大茂一同走出来时，贾东旭对他们笑了笑，说道：嘿，向阳，我问你件事可以吗？ 说吧。 刘向阳停下推自行车的动作。 贾东旭接着问道：我也是想买辆二手车，你那辆是怎么找来的呢? 在刘向阳的嘴角，勾勒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说道：“贾东旭，你要当卖狗吗？” —— 关于徐慧真和她女儿的话题，我已经收到了诸位大大的反馈，深表感谢！ 贾东旭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刘向阳，你要说的话尽管说，不讲就算了，你这么侮辱人算什么事？” 他满是委屈的表情。 刘向阳接口：“哎呀，我说的是……我是说你的行为跟‘二手车没人买’的道理相似嘛！” 贾东旭怒意涌动：“是谁这么说的，我要杀了他那个混账东西！” 刘向阳回忆道：“记得当初何雨柱买了二手车，你不也讽刺他二手的东西没人碰？你自己却要找别人买二手车，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打脸？” 哗啦…… 贾东旭的脸瞬间涨红了。 他想起来之前确实这么挖苦过何雨柱，现在反而轮到了自己要这么做。 “你到底是要不要告诉我，他在哪里！” 贾东旭愤怒追问。 旁边的何雨柱连忙说：“就在前门外，不是明天就放春节假了吗？你们可以过去看看。” 许大茂附和道：“贾东旭，别忘了那个家伙，一定要给他点教训！” 一声冷哼后，贾东旭愤愤离开，留下刘向阳等人开怀大笑。 第二天一大早，因春节将近工厂放假，所有人都无需出门工作。 贾东旭早早地起床，寻找到刘海中二爷，开口说：“二爷，我决定了，要去淘一辆二手车，你一起来吗？” 刘海中心绪复杂的同意了：“好吧，咱们就去挑一辆二手的。” 他们刚步入院落，阎埠贵就拦住了：“二爷，你二爷要买自行车吗？二手车？” 贾东旭回答：“对呀，你也一块来吧？” “好的好的，你们先忙！” 阎埠贵最近也在打听关于自行车的消息，可一直无果。 既然大家都选二手，那自己何不再试试？ 三个乘车到了前门牌楼，一问便找到了维修店。 二人询问：“老板，我们想找二手自行车，您这儿有吗？” “有！” 店家回应，“不过只剩一台了。” 哐当…… 店主推出了一辆自行车。 阎埠贵立刻发问：“这辆怎么卖？” 店家回：“一百二十块！” “二手的要这个价钱？这比新车都贵啊，新单车现在才一百六十块，能便宜些吗？我给一百块怎么样？” 阎埠贵开始砍价。 听到这话，贾东旭马上跟进：“一百二十我就买了！” 显然不愿再让步。 阎埠贵…… “一百三十！我要！” 刘海中毫不客气，报出高价。 贾东旭和阎埠贵瞬间瞪大眼睛，仿佛眼前是一场激烈的竞拍现场。 “等等……” 店家用手势制止了他们的加价：“请冷静些，自行车需要购车凭证，先把这个拿出来再谈！” 啪啦…… 老板的手掌伸了过来。 众人瞬间懵圈，难以理解：“居然还需要凭证？” 阎埠贵嘴巴都合不拢了。 “必须的！” 老板点头确认，“前几天还好意思赖账不要凭证，现在公私混合经营后，得从本月起凭证购买！没凭证，对不起，不售！” “你…...你这样，我都不要买你这二手破车了！” 贾东旭忍不住 。 一群人面带愠怒地离开了修理铺。 妈的……买车还要买自行车票，简直莫名其妙。 简直是胡闹！四合院！ 大清早，临近八点，陈中则便陪着吕芳两人，一起到了刘向阳家门口。 “咦...哥哥，你怎么忽然过来了？” 陈雪茹既惊讶，又仿佛有所预料。 母亲也是满头雾水。 “呵呵呵…” 陈中则微笑应道：“我们也知道你们结婚那么久了，但是一直没空来看看，这次过来想好好聚聚！” 吕芳也连忙笑脸相迎附和：“对对对！” 陈雪茹不解问道：“有什么好看的，进来坐吧。” 陈妈妈板起面孔走到陈中则身边，低声吩咐：“跟我来……” 硬拉着陈中则进了她的房间。 进了房间，陈中则有些忐忑。 “妈...有什么事情？” 他小心翼翼询问。 妈妈毫不客气地说：“你还好意思！你瞎了眼了吗，每次向阳带什么过来，你看都没看见？你们两个大人空着手来的，你这是丢谁的脸？” 她责问不断，“我们陈家怎么出你这么一个不知轻重的人？” 听到这里，陈中则脸颊滚烫起来，苦笑道：“妈妈，我不是不想买啊，我也想体面嘛，也不是小孩子不懂事！” 他接着申诉，“但你知道现在的世道，什么东西都需要票，特别是肉票！我都快要被这票折磨疯了。” 陈妈妈沉着嗓子说：“好，今天我就跟你明明白白讲清楚，咱们这城市规矩，女儿不能把东西往娘家拿。 虽然你可以来，不过无论向阳给你们什么，都不能带走！” 看着儿子尴尬无措的表情，她接着质问：“你...你真的是只为了要东西过来的吗？” 见他低头无言，她更加严厉。 “你这个打算是什么意思？” 她愤怒地质问道，“你这次真是来要点东西回家过年吗？” 陈中则摊手：“妈妈，你也知道啊，快过年了，谁不想吃点好东西。 姐夫家可能还有些肉，我想先来这里要点回去过年……” “什么？” 陈妈妈勃然大怒，“你自己没肉票？我自己的粮食票、肉票不是全给你了么？” “但是，” 陈中则解释，“我们两个人的份只有四两，前两天就已经吃光了啊！” 说着，他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你可能忘了姐夫那次特意来家里时说要多买肉储备，我真的没存多少……” 他低下头，无言以对。 吕芳牵着陈雪茹的手，小声附耳道：“亲爱的雪茹，之前我也跟大哥说过储备些物质的好，但他就是不听，还说什么找姐夫是大海捞针……” 陈雪茹无奈地叹气，“真想不到会演变到现在这个样子，过年还没准备好。” 眼看春节临近，他们这次的目的只有一个，问清楚：“听说你们家存了多少肉，能否借一些给我们？不用担心，过年之后肯定归还。” 她羞涩地举起两根手指头试探，“只借二十斤肉……” 她还以为陈雪茹会同意，但万没想到……雪茹却反问道：“你打算怎么还？” 这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而随后，陈雪茹紧接着又问道：“能说说你的还肉计划么？” “我……我……” 吕芳没有任何存肉计划可言，此刻愣住了无言以对。 “说不出口了吗？” 陈雪茹接着道：“给你算算，包括我 定量，你们全家一个月总共就半斤肉，一年就是六斤！” “也就是说，为了清偿这二十斤的债务，你需要整整不吃肉四年两个月，才能偿还得清呢！” “是这么回事，嫂子？” 陈中则沉默片刻无语。 吕芳没法回答陈雪茹的话。 随后，陈雪茹道：“嫂子，你去叫我哥出来，还是让我当面跟他说清楚这件事！” 片刻，陈中则、陈母、吕芳和刘向阳四人齐聚陈雪茹眼前。 “哥哥，刚才嫂子告诉我，你们的目的我了解了！” “二十分肉，真是好胆魄。 出去打听下，哪个家里有十斤肉、半斤肉可卖呢？” “就算那些当领导的，他们家就有足够的二十斤肉了吗？” 陈中则神情阴沉：“不必是二十斤，如果实在家中缺，三五斤应急也可以。” “我们家有肉。” 陈雪茹坚定回应：“但我不能给你们。” “因为我们这个城里没规定可以从娘家搬东西回自己家。 一旦此事曝光，我的颜面何在？邻居如何看待我，我又如何能在邻里面前昂首做人？” 陈中则不言语了。 陈雪茹继续道：“哥，母亲的定量已经给了你们两人，其实已经是超过定量的三人的份了。 要懂得满足，否则就将妈的定量转接到我名下！” “不，别……好了好了……” 陈中则显得恐慌：“我放弃，可以了吧？” 夫妻俩脸色难看地离去了。 刘向阳急忙尾随而出，随即塞给陈姐夫一张肉票，说：“姐夫，你知道，家里一切大小事情都听妹子作主，我管不住她，也无法说服她。” “我明白！” 陈中则明白地说：“雪茹就是这样性格，习惯强势。 你也别担心太常在心了。” 刘向阳接着说：“这是我家人仅有的四两肉票，先借给你应急……别担心，我会过年前去看你，帮你劝说一下雪茹，到时候或许会给你带些过来。 我们也有一些存肉，只是数量不多！” “谢了，小姨丈！” 陈中则带着几分无奈离开了。 回到屋内，陈雪茹沉下脸质问：“刚才去哪儿鬼混了？” 刘向阳尴尬笑道：“我把那张肉票，还有家里仅剩的定量，给了大哥。” “就四两啊！” “哪怕是四两，不该给他！” 此时，陈母发话：“向阳，你们家不易，以后不要再替他张罗。 我已经给了他定量的肉了，不至于挨饿。” “让他吃点苦头也好，习惯了游手好闲。” 腊月将至，刘向阳却并没有准备添置过年用品。 他认为太多引人嫉妒，只会给自己添麻烦。 平日里享受生活中的点滴美食而不显山露水。 于是，他在酒库里拿了五斤五花肉和买了些白菜，配以红薯粉丝，制作起肉包。 在这个时代，青菜肉馅包已是不凡待遇了。 一上午忙下来，做了不少的肉包子。 吃过午饭，陈雪茹去了镇上的小酒馆，与此同时，岳母则开始为未来的孩子忙碌起编织衣衫和鞋袜的工作。 衣物已完成 孩子们的衣服已经备好了，各有两套，至于鞋子，孩子们统一穿虎头童鞋，性别上不分男童女童都合适。 相反地，刘向阳似乎无所事事，难得有了些空闲。 下午看见秦淮茹挺着肚子，在水池那边洗衣裳，刘便随意地找件衣服去清洗，并借机走近秦淮茹旁边。 淮茹…… 秦淮茹瞧见刘向阳的笑容满是温暖，整颗心都舒畅许多。 最近过得怎么样？宝宝还好吗？ 秦淮茹的眼眶不禁一红。 她万没想到，刘向阳居然还记得关心自己和孩子的事。 还好...秦淮茹回应：哥，你放心，我对你说过的话算数。 以后孩子跟你没关系，也不用麻烦你照料！ 第44章 这一切问题难道不是迎刃而解了吗？ 刘向阳说：看你瘦了不少，有些营养不良呢，怎么会这样……贾东旭他们还不让你们好好吃顿饱餐吗？ 秦淮茹微微摇头:并不是，只是…… 她未继续说，但刘向阳已明白了。 面对票券年代的到来，家家的日子都没以前滋润了。 贾张氏又极端自私，家里的佳肴美酿往往优先考虑自己享用。 贾东旭之后才会轮到秦淮茹。 因此秦淮茹的身体状况也就可想而知了。 淮茹......我是担心孩子。 毕竟他是我亲骨肉! 刘向阳暗中留意周围的动静，低声轻述：孩子不能亏待，营养不足可不行。 这样…下次你出门时，我会有东西送给你! 秦淮茹没吱声。 刘向阳抱着洗衣盆离开，几分钟后，秦淮茹出门而去。 刘向阳找个借口，蹬着自行车朝街道驶去，来到那棵北河沿路边的梧桐树下。 他悄悄抽出手里烫手的肉包，压低声音说：“快吃吧，别让贾东旭看到。” 秦淮茹接过肉包，眼中含泪。 刘向阳接着说：我们家门外有个荒废的配电线箱子，知道在哪吗？就在大门左边上? 知道了，在左边！ 秦淮茹点了点头：“明白！” 以后，每天我都会放在那里一些东西，你就晚八点后去打开箱盖，里面有预备的食物！ 多少能帮孩子补充点营养! 讲完，刘未等秦淮茹应承便悄然离开。 不论是否对秦淮茹有情愫，但她腹中的胎儿可是他的血肉。 对于这点，刘向阳无法对秦淮茹袖手旁观。 回屋后，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思百结。 这样的安排并不能久持，秦淮茹留在贾家总不是长久之计。 更何况，孩子毕竟是自己的。 以后怎么能让孩子姓贾？ 不！必须有所改弦更张才行。 可眼下却是新社会，不可能名分上再娶秦淮茹。 如若走得过于亲近，迟早会惹人怀疑，引来牢狱之灾。 毕竟事情总会败露。 要是古代多好，可以有三妻四妾……不对！ 刘向阳心头一闪，想到了办法： 。 对！为何之前从未想到这？ 将秦淮茹送至 ，岂不是…… 正当刘向阳陷入深思，突然，一个新的主意在心中闪过。 这一切问题难道不是迎刃而解了吗？ 【共享】 自打与子在香江交易完原油后，刘向阳还未踏足这片土地。 嗯，假期期间空余时间正好。 去瞅瞅！ 选了个偏僻之处腾空而起。 轰隆—！ 以超音速飞掠大气层，然后穿越至太空中，刘向阳最终于抵达港岛上空之际折返回地面大气层。 炽热的烈焰包围下犹如一个光球般的他降落到港岛附近海域。 几分钟后，刘阳顺利登岸。 ，刘阳也有属于自己的府邸。 这事得追溯到他们买卖原油那会儿，由于某些贪婪之心想要吞了他的黑心利益，安排了一伙人意图致他于死地。 然而结果却是，他轻轻松松展示了点实力就震慑住了他们，吓得他们屁滚尿流，连老巢头都不敢探，老板亲自前来赔罪，并奉上一套豪华住宅以换取安宁。 不过关于这栋豪宅的具 置及外形，他从没亲自查看或关注过。 但如今要把秦淮茹拉进来，那就必须对这座房产好好调研一番。 刘阳挥一挥手，自神秘葡萄酒库取出一本笔记本。 翻开两页纸。 ……（省略号，原内容为英文） 看着这份资料，刘阳忍不住一阵头疼：全是英文！？ 这可是英治时期的 啊，官方文书无一例外使用英文书写，连房产证书也被称作“楼契” 。 不过好在他这辈子懂些英语，虽不能通过四六级考试，日常生活中的英语对话还算应对自如，楼契这等高深内容就看不太明白了。 找个路人眼镜哥问问也不失为好主意。 刘向阳明确了目的地，朝着这幢“豪宅” 而来。 其实并非奢华别墅，而是一座普通的私宅，算不上特别豪华，但在 却也算得上不错了。 别墅年代已久，一栋古老的北欧风格三层楼房，配有花园和停车场。 大门洞开，屋里有个大概五十多岁的管家在打理家务。 请问您找谁？管家看向刘阳询问道，广东话她还勉强听得懂。 我姓刘，名向阳，这是我身份证，这是我的楼契，你帮我看看!刘阳说道。 管家看了眼资料道：原来是少爷光临......请您进，请！ 走进别墅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词：古老。 再加一个词：质朴典雅。 通过交谈了解，这管家是从他人手下请来负责照料刘阳的房子的，相当于家中一名仆人。 对此，刘阳十分满意。 别墅坐落在铜锣湾地区繁华之中，刘向阳查看周边环境也甚是合意。 将秦淮茹带到这个地方，顺便还可以经营一家小酒吧，想想都让人舒心。 接下来就是怎么劝说秦淮茹同意这个计划。 刘阳找到一个机会悄然回程四九城，并未引起基地警觉。 位于四九城市人民医院， 住号楼道一转角，隐蔽静谧的角落里，刘向阳和秦淮茹并肩倚在护栏，聊了起来。 阳哥，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 有事找我吗？ 是急事吗，这么急匆匆的? 秦淮茹脸上带着担忧的表情。 计划 刘向阳开口道：“有件事，我想跟你谈谈，希望你能支持。 若不然，也希望你保密，当作从没听过！” 秦淮茹微微笑着回应：“大哥刘，你说的我一定照做！” 接着，刘向阳问出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关的话题：“你知道 吗？” 听到此，秦淮茹显然怔了一下。 经过近半小时的解释，刘向阳好不容易说服了秦淮茹，使她信服了自己的说法。 同机敏女子谈话，总是考验智慧与耐力。 尽管秦淮茹年仅十八岁，看起来是甜美且不太懂事的模样。 但在刘向阳提到带她去 之际，她的第一个想法竟怀疑自己会被拐走，足见警惕心超群。 这个女孩的警觉性足以令她在任何世代都无需担心落入非法贩卖集团。 面对这样的质疑，刘向阳展示了若干证据，终于赢得秦淮茹的信任。 当她心服口服之后，谈话自然进展顺利许多。 他们安排好时间，次日下午动身启程。 第二日下午，刘向阳带着秦淮茹穿越数里，来到一片偏僻无主的田地。 “喝完杯中酒吗？” 他询问对方。 秦淮茹点了点头，瞬间，刘向阳在脑海中看到了关于秦淮茹的基础信息。 她的数据中，韧性这一项格外引人注目——韧性值300点！这已接近刀枪难入，百毒不侵的境地了。 “准备好了……” 刘向阳说着，在下一秒，一手拉着秦淮茹直接腾空跃起。 “呀……！” 秦淮茹尖叫一声，全身酥麻，惊讶万分，她竟然能飞起来？！而且速度还越来越快！ 三十几分钟后，二人成功降落在 的土地上。 初抵 ，秦淮茹仍像是在梦境中一样，内心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但她此刻深信不疑的是刘向阳并未 她，他的能力足以确保无需 。 这时，在家中焦急的贾东旭四处寻找着：“淮茹……” 院落中回荡着“秦淮茹” 的呼唤，贾东旭冲着四邻问道：“师傅……您看到淮茹了吗？” 接着，又对着其他几位大爷求证，“二爷爷、三爷爷，还有大茂……你们有见过吗？” 他满心急切，在各个住所询问，最后来到了刘向阳的门前：“刘大哥，你有没有见过我家那位？” 此刻刘向阳陪伴着陈雪茹以及她的母 进晚餐。 “没有……” 刘向阳回答，有些惊讶。 “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的妻子被人拐走了？” 他戏谑了一句。 贾东旭脸色羞红，“胡说八道！她好端端的怎么会给人拐走！” 然而，他的反驳并未让情况有所改变，反而惹得陈雪茹咯咯轻笑。 贾东旭搜遍整个院子，仍旧未能找到秦淮茹。 无奈之下，天已黑透到九时整，依然不见秦淮茹的音讯，只能报警寻求帮助。 警方并未认真看待这个案件，因为丢失成年人不同于失踪儿童。 贾东旭怒火中烧，在大半夜又匆匆赶往秦淮茹的家乡，但仍然一无所获。 此时的他，心里只有一句话反复萦绕——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轻易放弃找寻秦淮茹。 呜呜呜呜... 唉唉唉... 贾东旭悲伤地坐在空旷的田野上，忍不住放声大哭。 尽管有人劝慰，告诉他秦淮茹迟早会回家，可贾东旭不相信。 他深感自己与秦淮茹的关系异常脆弱。 妈...我的媳妇没了...她抛弃我了！淮茹离开我了！由于放假，刘向阳无需工作。 早上，他把陈雪茹送回小酒馆后，就找个隐秘之地直飞 。 这段旅程让他领悟更多，能在飞行中自在操控身体，再也不会引起轰鸣噪音了。 此刻的 ，秦淮茹已换了身新衣裳，完全脱去以往的乡村模样，穿着流行的都市装束后，她看起来顿时提升了不止百倍的魅力。 李妈妈，我问你那找到老师了吗？刘向阳询问。 李妈妈道：找到了，有个娘家侄女儿十九岁，学医的，刚大学毕业还未工作，可以为夫人授课！ 刘向阳点了点头，认为这样优秀的大学毕业生一定很出色。 既然秦淮茹选择留在 ，提升文化水平是她融入这个城市的必要条件。 于是刘向阳计划请人辅导她读书学习，包括汉语基础、数学知识、粤语和日常英语等实用科目。 课程虽然看起来多，但实际上都是日常生活所需，用多了便自然而然变得熟练，不会像预想般困难重重。 真是太棒了！刘阳笑道，正好夫人怀了宝宝，让她过来一边教学一边为家人检查健康，一举两得。 嗯嗯嗯...李妈妈欣然同意。 不需要司机和厨师，刘阳相信李妈妈能胜任这两个角色。 在那时的 ，寻常人家出行大多是骑自行车，家里也没有车雇用司机。 一切安排妥当，刘阳一个人悠然走在街头，开始思考自己能在 开拓的事业。 毕竟秦淮茹不会一直在孕期中，生完孩子他们还要追求事业。 开酒馆的打算原先是有的，但深思后他意识到不现实。 因为在那个年代，我军有不少隐藏在港内的人，他们的核心任务是利用这座城市作为交换外汇的跳板。 他不能直接从事酿酒生意，以免引发怀疑并暴露自己和陈雪茹。 那还能怎么做呢？ 还劳烦你了，拜托您一定帮这个忙...运费方面绝对没问题...正当刘阳走神时，耳畔响起了久违的声音，他马上回头。 同一时刻，对方也在对望刘阳。 …… 是你？ 是你？ 两人震惊地看着彼此，谁也没料到在这种情况下再次相遇。 “刘向阳，我亲爱的老朋友，你不是在北京吗，怎么跑来 了？” “瓦列里亚，我的朋友，你怎么来到这里？” 两人深情地拥抱着。 不错，正是那个之前曾与刘向阳有过业务往来的长者，他的外交官员：瓦列里亚。 “我的朋友，过来过来，让我请你喝一杯……这里，是整个 最高的酒店，上面还有露天酒吧，走吧……” 刘向阳也毫不客气，两人乘坐电梯上了天台酒吧。 那里果然有个露天平台。 十分特别的是，它是露天的，而且正值下午三点，通常这个时段客人寥寥无几。 除了刘向阳和瓦列里亚外，只有少数两三桌客人。 “朋友，干杯！” 两人举杯共饮。 瓦列里亚说：“我真的很怀念你的原酿……” “对了！” 他接着说，“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样把一万码布一次性运到海参崴的，还有那些石油，难道你能像神仙一样瞬间全部带走？” 瓦列里亚的好奇并非全然不合情理。 因为在一夜间十六万桶石油消失了，瓦列里亚震惊之下找到码头的工人们询问，结果几百人当中竟无人能说见到了刘向阳的货物离港。 怎能不让人感到奇怪？ “滋滋……” 刘向阳轻啜了一口伏特加，淡淡地说：“朋友，有些事情不必多问，我们龙国有句俗话：好奇心 猫。” “呵呵呵……” 瓦列里亚并未当回事，“可我真的很好奇你的方法！” 刘向阳回应道：“好奇心啊，有时候确实能要命！” 瓦列里亚哈哈一笑：“那你会如何证明这句话？” “那要看你自己了。” 第45章 事情就此步入流程 刘向阳说着，忽然一个动作，抓起了瓦列里亚的手腕。 瓦列里亚感觉到手肘骤紧，随后周遭环境似乎向下坠落，视野中气旋旋转，头发乱舞。 他猛地一低头，下意识大叫起来：“我们在……我们飞行？” 嗖—— 眨眼间！ 刘向阳已拉着瓦列里亚从一百米高的顶层天台飞跃而出。 “啊！” 瓦列里亚吓得脸色苍白，以为必死无疑：“我不再好奇了！我不想死了！” 然而只在下一秒，他的脚下触碰到地面坚实的质感。 他们俩从楼顶降至地面街道，这突如其来的降落惊扰了许多行人的注意，只见两人仿佛凭空出现在眼前，让他们一阵惊慌。 “吁……吁……” 瓦列里亚，身着定制西装的男子，喘着粗重的气息。 过了十几秒，他才缓过劲儿来。 “我亲爱的瓦列里亚，” 刘向阳徐徐问道，“你现在还会好奇吗？” 瓦列里亚早已魂飞魄散。 “不，不，不。” 他几乎魂不附体地回答。 他仰头看着刘向阳悠闲品尝伏特加的姿态，心中充满深深的敬佩。 “我希望你在 发生的事情，没有人知道，” 刘向阳的话语简洁有力，“你可以信赖我的承诺。” “当然，我的信用一向可靠……” 瓦列里亚补充，一边抹去后背渗出的汗水，恐惧感依然挥之不去。 “然而，我亲爱的朋友！” 弗拉基米尔略喘几口气后补充，“我现在在 遇到困难，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那时我和我的国家都将万分感激！” 半小时后，两人步入另一间雅致的茶馆，面对面而坐，茶叶的香气弥漫四方。 刘向阳掏出一支大前门香烟，划着火柴点燃，深深吸入一口，吐出一片氤氲。 “直说吧，什么问题？” 他淡淡地问。 “唉，” 弗拉基米尔叹了一声，“我在海上货运上碰上了麻烦！我们在大马来有个订单，急需将货物送出 ，可港口却被美漂亮方面封锁了，货物出不来……” “这对我们的国家至关重要，我正尽力找出解决办法呢！” 弗拉基眯起眼睛解释。 “我亲爱的朋友，我知道你神通广大，能否请你帮忙，把这批货从大马顺利送出？” 刘向阳再次深深呼气，吐出一道线形烟雾：“是什么商品？” “天然橡胶！” 弗拉基米尔回答。 刘向阳眼神微微颤动，心里已明了。 原来缺少的是一种叫天然橡胶的重要工业原料！ 实际上，老大哥和龙国都遇到了相同的难题：天然橡胶这种关键资源的匮乏。 举个例子来说： 为什么龙国产的自行车如此珍贵？那全是因为橡胶稀少，大部分依靠进口导致供应跟不上。 同样的，天然橡胶是热带地区的产物，目前只适合生长在大约南纬10度至北纬15度之间狭窄的赤道地区。 很遗憾，对于老大哥及伙伴们而言，他们缺少这样得天独厚的土地。 但是橡胶对于工业化至关重要。 从轮胎、缓冲件到各种链接件以及密封件，甚至是医用管材等广泛应用。 它的作用无可替代。 因此不仅是龙国缺乏，老大哥同样如此，关键问题是，外面的美漂亮很清楚其重要性，实行了严格的进口限制。 虽然不完全切断供应，暗中仍会有微乎其微的交易发生，从而形成一个高价市场。 老大哥国内，原产橡胶一吨通常只需80美元左右，走私至毛哥这里却飙升至每吨450美元，原价的十倍还多。 毛哥无法直接支付美元，就用黄金作为交易媒介。 但由于私自买卖的存在，毛哥团队自己去产地收购，私下走私，看似合算。 但不小心的消息泄露了，于是港口被封，货物滞留，问题变得紧张起来。 弗拉基米尔和他的盟友们急了，因为他们清楚天然橡胶对于他们经济的极端重要。 “有多少橡胶？” 刘向阳紧接着询问。 弗拉基米尔回应：“其实不多，仅仅两千吨。” “如果你答应，我会以每吨五十美元的价格提供运输服务，要知道，当前全球范围内的运输价目，一般最多二十美元一吨。” 随着一阵轻微的电子铃声“叮咚” 响起…… 【超级酿酒系统，现在开启剧情任务!】 “请求宿主完成弗拉基米尔的任务——有偿运送原生树脂，完成任务可获得特殊材料‘药膳酒瓮’一件，并奖励888元人民币!” 【请问宿主是否接受任务？】 【是】【否】 嘿！ 太久没见任务出现了呢！ 刘向阳果断选择了【是】。 “我已经接下运输任务！” 他说，“但这个价……有些低了。” 弗拉基米尔问：“你想加多少？” 对于运费价格，刘向阳其实也不知情，只好说：“按吨报价，每吨二百美刀。” 弗拉基米尔脸色略沉，还以为刘向阳有门路。 他对答说：“行，那就二百美刀每吨。 只要你能送达海鲜市场，我会支付这笔费用。” 刘向阳赶紧澄清：“记住，依旧是石油结算。” 此刻刘向阳心中暗悔，觉得开的价或许有点过低，但话已出口，不好更改。 自言自语时也是要脸的嘛。 然而，在无法改动定价的情况下，他转而争取附加条件：“抱歉，但我要的是黄金支付，每盎司35美元。” “如果你们同意，我能在三天内把货送到！不然就当我没说。” 说着起身欲离去。 弗拉基米尔立刻阻止：“等一下……朋友，你是认真的吗？三天……这么快？” 现在弗拉基米尔陷入了两难：货物卡在港口出不去。 他的选择一是高价出运，二是干脆放弃这次交易。 刘向阳开的价钱，刚好在他可接受范围内。 不过运费二百，外加一些额外开销，总计也就二十八万美元。 唯一问题出在他的支付手段——必须以实物黄金结算，这可有点麻烦了。 弗拉基米尔思考片刻：“请你稍候，我处理一些事。” 第二天下午三点整，弗拉基米尔按时出现，手里展开一张纸：“朋友，总运输费用是四十万美元，换算为黄金恰好是三千二百四十公斤。 哦，你们中国人应该说是吨！” “算清楚这些没问题吧？” 刘向阳早就计算过了。 “毫无问题！” 他说。 弗拉基米尔询问：“领导要求我们先看货再付款！” “没问题！” 刘向阳伸出双手，“把仓库钥匙给我，告诉我准确的位置，三天后你们直接在海鲜市场等着收货就好！对了，之前存放原油的仓库也得清出来给我。” 事情就此步入流程。 首先是乘坐飞机前往马来西亚港口，然后飞到仓库将两千吨原生树脂收入酒窖。 由于树脂密度与水相近，每一吨等于一立方米左右，因此两千吨大概就占两立方米的空间，在酒窖中就是堆起一块20米长20米宽，高约5米的物资。 两天后，刘向阳飞抵海鲜市场，把东西直接送到仓库，完成了此次交付。 收获了三百多公斤黄金，刘向阳心情无比愉悦。 叮咚，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任务，奖励人民币888元以及【医术酒缸】！ 系统消息提示：“物品已添加至你的神秘藏酒室，请宿主查收。” 回到四合院，刘向阳取出所有黄金数了数，总数是846公斤，还差一点点就能凑足一吨了！ 简直不要太畅快！ 将黄金收起，刘向阳精神波动一下，便唤出系统界面。 选择“进入藏酒室” 选项。 转眼间，他就身处幽深的酒库之中，系统的酒缸序列里又多了一个是紫黑色的酒缸。 摸一下，马上出现信息提示： 【医术酒缸】：系统奖励的具有特殊功能的酿酒缸，能酿成医术酒。 品鉴该酒后，饮用者的医疗技艺会显着增长。 完美！ 正符合他的预期！ 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刘阳启动了酿酒的流程。 再加上时间酒缸的360倍时间增益，仅在短短五分钟之内，一大缸医术酒便已酿就。 考虑到原料充足程度，这次他酿造的是大约一百斤的医术酒。 “咕噜~” 他尝了一口，紧接着是一阵轰鸣声响起... 熟悉的个人信息再度浮现： 姓名：刘向阳 年龄：18岁 寿命：180年（人体潜力极限） 力量：947分（人体最高为99分） 柔韧：976分（人体最高为99分） 敏捷：78分（人体最高为99分） 飞行技能：989分（飞行速度达到989米每秒） 医学技艺：1分（人体极限120分） 身体健康状况：无！ 界面略有调整，新增加了一个项目：医术酒缸！ 同时新增一项能力：医术。 然而，目前仅为单一线点。 他决定持续品鉴，多增加些医学造诣。 咕嘟~咕嘟... 喝得不亦乐乎，但肚子的容量有限，刘向阳才喝上百余口便已饱腹。 这时，系统中的医疗能力已提升到了新高度。 医术技艺：138分！ 这已经远超过人类的极限值。 现在他有能力碾压龙国内任何一名医师——确切地说，是全球范围内的任何一位医师。 一个18岁的老年中医终于正式登场！ 天空再次变得昏暗，仿佛压抑着某种力量。 出门看向门外的天空，刘向阳眉头轻皱。 今天已然是农历新年前夕，腊月三十一日，夜晚将是团圆饭之夜，家家灯火通明，喜庆氛围浓厚。 啪~嘭~啪~嘭~ 炮竹声响彻院子里，那是孩子们最爱玩的活动——燃放烟花 。 看见许富贵叔叔，他迎上去关心问道：“许叔，感觉身体状况如何？” 此时，许富国正坐在门槛上，从夏天的雷劈和小狗的咬伤以来，体质一直没恢复多少，入冬又病重两回，如今营养液体供应不上，他瘦了很多，显得脸色惨白。 他看着刘向阳，略带羞涩地说：“别担心，年后春天到了，我的身体就会慢慢恢复的...呵呵...朝阳啊，今后得多麻烦你关照一下大茂了...今晚我会让大茂叫你来一起喝杯吧？” 刘向阳轻抿嘴说：“除夕之夜跑去你家喝个没完没了呀？” 你就算有诚意也不至于今天才想起邀我吧。 闻言，刘向阳的目光飘远，转向南方。 “好吧，那我就不再打扰你与家人团聚了！” 他望向那个与他家房屋并排，同样规模可观的府邸，住着一位耳聋老太太大妈。 那位耳聋老太太地位尊崇，是五保户，更是烈属，院里的人从未有人敢惹上麻烦。 如今六十几岁，却一个人独住宽敞的屋子。 最近因易中海的房屋被焚毁，似乎两人达成某种协议，让他与壹大妈搬到了这位耳聋的老太大的居所中。 “朝阳，饺子包好了吗？” 此时，壹大妈恰好从耳聋老太大的房里走出来说道。 刘向阳回应：“已经好了，刚才岳母包了一锅韭菜鸡蛋饺！” “是什么馅的啊？” 壹大妈的好奇心旺盛。 许富贵和刘海中也同样探头倾听。 刘向阳解释：“当然是韭菜和鸡蛋了...又哪儿搞得到肉？” 刘海中露出羡慕之色：“能搞到鸡蛋也算不错了。 我今天跑了大街小巷，连鸡蛋都没能找到，一张张票子，却没法换到。” 他握着空空的手，惋惜道：“我们家全都是韭菜的！” 听闻此话，刘向阳开口提议：“我家还剩一枚鸡蛋，不如拿来给你。” 然而刘海中摇摇头，“不用了，就这样吧，大家都困难，别显出差别。” 那时刚执行票券政策，尽管物资供应有些艰难，但人们的尊严还未彻底崩坏，还保持着一点矜持。 作为刘家中的长辈，刘向阳送鸡蛋这种行为在刘海中眼中是丢脸的事情，他绝不能接受这样的馈赠。 他们闲聊着，话题不知不觉转移到了老贾一家子。 壹大妈询问：“秦淮茹还没有找到吧？” 刘向阳随口应道：“都过去多少天了？” “五天了！” 刘海中吐出口烟雾，讽刺地笑了：“我怕是有点头绪无门了，不是被人拐走，就是秦淮茹自己离开！” 他又加了一句，似乎满怀恶意，“也好，那个老贾家乱成一团糟，跟着他们在那儿简直是自讨苦吃！” 其他人纷纷赞同。 “算他们倒霉！” 大家这样评价。 实在没辙。 第46章 这样的意外令人惊诧 许富贵和老贾家的过往恩怨纠葛，以前经常被张狂的贾张氏泼辣怒骂，在门外的许富贵早被气得无可奈何。 “冬旭真是太苦了。” 壹大妈感慨地叹道，他似乎几天没吃没喝了，据说身体状况堪忧。 “说什么苦呢！” 许富贵反驳，随即揭起了更多事情，“你应该也知道贾张氏已经在为冬旭安排婚事，今天上午我还遇到媒婆王妈了，年后初四是女方来见冬旭的日子。”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咋舌。 老贾家的冷漠和无情可见一斑，才过了五天秦淮茹消失，竟然已急急忙忙开始物色媳妇！ 而此时，刘向阳已无暇再关注这些庸俗琐碎，悠然步出院子，来到角落里，腾空跃身，向香江的方向疾驰。 刘向阳在明亮的客厅中坐下，桌前是精心摆放的菜肴和壶酒，秦淮茹安静地陪着他，但他歉然说道：“妹妹，对不起，今晚无法同你共进年夜饭，我只能临时提前来找你了。” “没事！” 秦淮茹回答：“我明白了...你晚上需要陪雪茹姐！” “你能抽出一个下午的时间陪我一个小时，我已经很知足了！” “哥，向阳...我很想念你...” “额...” 刘向阳身子颤抖了一下：“淮茹，这个时期不合适吧，你现在怀着孕已经有四个月了！” 秦淮茹回应：“没事的...我心里有分寸！” 暗自离开了 ，回到四九城的时候，天几乎要黑透了。 陈雪茹正门前徘徊，见刘向阳过来，她带着埋怨的表情问道：“都快要过大年了，你怎么才回来？” 刘向阳掏出两串鞭炮，解释道：“明天不是要放烟火吗，我去买了一些炮仗！” “嗯...” 陈雪茹回应：“我们先吃饭吧！” “不急！” 刘向阳说：“等一下...我打算送些东西给易中海他们！” 陈雪茹点头同意：“理应如此。 他们的房子失火了，新年又要来，邻里之间总该互相照应...向阳哥，你要做什么？” “你拿煤球要去哪儿？” 刘向阳笑起来：“这大冷的天，我想给壹爷爷送些煤球保暖。 你知道的，冷意能让人心里更感温暖！” 听到这里，陈雪茹忍不住笑了：“你会说话啊！” 随后，刘向阳抱出十几块煤球走向屋外。 此时，夜幕尚未完全笼罩，许多邻居家都打开了门，家家户户的年夜饭已准备就绪。 忽然看见刘向阳抱着煤球出现。 “向阳，今晚不是要一起吃饭吗？怎么会又开始干活？” 许富贵满脸疑惑。 刘海中也随声附和：“说得对，要不要我们帮忙？” 在邻里之间，表面上都相互友善。 但刘向前笑着摇头拒绝：“不用，不必...壹爷爷他们屋子烧毁，大年三十我不忍他太冷，所以送些煤去取暖...邻里嘛，就得互相扶持！” 许富贵和刘海中的脸色瞬间变得阴郁。 刘向阳就是要这种气氛。 他走到门口，微笑着说：“壹爷爷，壹奶奶，这些煤球希望给你们带来好年景，让你们重新找回信心，共建新家。 加油！” “这些是给你们保暖用的！” 屋里那位听力不佳的老太太拿着拐杖走过来，“向阳真是个好孩子，我没有看错，在这个院子里，他是最有同情心的。” 众多邻居们也走出来，赞扬刘向阳。 然而，壹大妈和壹爷爷的脸色阴沉如乌鸦，特别是壹大妈，连身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天呐，这简直是添乱！ 难道我们的家里还缺煤吗？ 新年里，你怎么会送来煤炭呢？这是诅咒我们来年黯淡吗？ 最叫人生气的是：别忘记，老易家起火的原因！ 还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煤球炉子！你现在又来送煤，是什么意思？ 壹大妈已经对煤球心存恐惧，但她尽管不情愿，却也无法改变表情，只苍白地看着刘向阳道：“谢谢你的关心，向阳...谢谢。” 刘向阳不以为然道：“壹大妈您不必客气。 有需要再来拿，我们还有多余的黑色煤块。” 我的天... 易中海几乎要失控地发泄了：“我们家谁会缺煤？！” 你这就是单纯的送煤吗？ 这是来给我添堵吗？ “行了行了...” 易中海摆了摆手，“谢谢你，向阳啊，你回去吧，赶快去吃年夜饭！” “唉...) 刘向阳转身欲去。 刚刚跨出 台阶，却又回头叮嘱：“壹大爷...我再多说一遍，晚上烧火注意安全哦……” “哈......” 易中海终于憋不住大笑出来：“咳嗽咳咳……” 水差点堵住他的喉咙，忍不住咳嗽起来。 “去吧……” 壹大爷被这话激怒了，“自家年夜饭都别想了！” 笑着，刘向阳退回屋里。 嘭！ 屋门紧锁。 “我亲爱的弟弟呀，你这损人可真是……” 陈雪茹望着刘向阳微微一笑。 刚开始，她还不觉得如何。 然而，看着刘向阳跟易中海的一席对话，笑意差点涌上她的脸颊。 刘向阳开口道：“这可是他先出言相讽呢！” 陈妈妈笑起来。 能有这样的女婿在身边，她自然十分欣慰，并不用担心亏欠。 “开吃吧…” 刘向阳望着餐桌上丰盛的年夜饭，食欲瞬间高涨。 一锅混杂着猪肉和韭菜鸡蛋的大饺子。 香脆多汁的烤鸭，鲜美可口。 鱼，还有清凉爽口的西瓜。 旁边是一坛自家酿制的好酒。 刘向阳朝陈妈妈笑着问道：“娘亲大人辛苦了一年，今天也来品一杯吧？” 岳母欣然点头：“来一杯，给我倒一点。” “遵命！” 屋外。 刘海中家里。 伍大妈愁眉苦脸地道：“看刘向阳这显眼货，实在让我头疼。 年轻人会出手，我们作为长辈总该有表示啊，逢年过节的怎能落了身份？” “送什么？” 刘海中左顾右盼，思考起选项，“粮食？布匹？或者油料？” 一家人都陷入了沉默。 若是以往物资丰富的年代，这些都没什么。 只是食物罢了，何足挂齿。 但现在不同了，这是票据社会，食物的供应至关重要，给别人多了自家便吃少了。 沉默的刘家气氛一时凝固。 十几秒后，刘光明才开口：“送煤炭……” 什么？ 二大妈和刘海中愣住了。 “送煤炭？这......不太好吧？” 屋内。 刘光明继续说道：“儿子，既然刘向阳能送出煤炭，我们又何必不如？” “刚才算过了，他送了十一块，那就十二块！” “总之也算是礼尚往来嘛！” 很快，这个提议得到了刘海中的赞同：“也没啥不好！” “明亮、光天、光福，跟我来搬煤炭！” 不多时，又有十几块煤炭被运送到易中海家门口。 “老易，你一定要重拾希望啊，我们送点煤炭给你，增添份热意！” 扑哧... 听到此番言语，易中海快要昏过去。 真是个损友！ 你也在边上嘲讽起我来了？ 许富贵一本正经：“看见没有？两家都在献煤，我们就不能有所行动？” “快！去大茂家，搬煤炭去！” 屋外又传唤声。 紧接着， “壹大爷，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愿你们度过难关！” 说完，许富贵笑眯眯地告辞离开。 又过了几分钟。 贾东旭说道：“老师傅，我们家里煤炭不多了，就送您八块，若不够再跟你说！” 在寒冷的冬日，何雨柱关怀备至地说道：“壹大爷，我给您带来了二十块煤球，应该够使用了吧？” 阎解成则回应新年祝福，“壹大爷，新年好。 祝您身体健康，我就给您送煤炭过来啦！” 那位聋老太太的门口，堆积如山的煤球愈发醒目。 凛冽的寒风呼啸，轻盈的雪花缓缓飘洒而下。 易中海呆坐在门檐下，面色平静但目光仿佛已冻结。 突然，一阵狂猛的风带着飞雪席卷而来，狠狠地落在易中海脸上。 “噗……” 毫无预警的，鲜红的血液从易中海的口中喷涌而出，不偏不倚地恰好滴落在不远处那堆煤球上。 这样的意外令人惊诧。 由于过年期间大家都在家中享福，小酒馆里并无顾客，自然而然的，酒馆也歇业休息了。 因此，陈雪茹无需工作。 新年第一天本该是拜祭长辈的日子，可刘向阳并无家族亲人要拜访，闲暇之余他便携陈雪茹走进商场游玩。 这个时期百货商场通常营业，并因新年而生意兴隆。 按照北京市区的传统习俗，初二应该是拜访娘家亲戚的日子，于是刘向阳带着陈雪茹和她的母亲，一同回到大前门。 据刘向阳计划，至少应为大伯哥带些肉食作礼，毕竟春节讲究合家团聚。 然而陈雪茹坚决不允，坚持一丁点儿肉类都没准备，只是带来一些糕点和稀有冬季蔬菜。 听到此，大伯哥颇为不满：“妹子，你这是什么道理？年节都没肉带去走动，我们都指望着肉啊！” 确实！大伯哥也有需要拜访岳父母，若没有肉可带就有些不好意思，正等着陈雪茹援助。 然而她始终未满足他。 “肉？你要肉干嘛？” 陈雪茹质疑，“我上哪给你弄肉去？” 陈雪茹的话直击事实——他们家定量只有这点肉，连刘向阳都已经倾其所有地给了她，怎能再去索取更多。 这话彻底令大伯哥无言以对。 母亲静静不语，刘向阳低着头默不作声。 此刻只需看好陈雪茹的独角戏即可。 之后的日子，他们依然是悠哉游哉，无所事事。 直到初四，依然闲散。 这时陈雪茹提起：“听说天坛那边的建筑很美，但我还没去过呢。” 刘向阳则回答：“我也没有机会去看看，那个地方还未开放，普通市民难得入内，除非特别的安排才得其许可。” 陈雪茹见状改口：“好吧，我们换一个，去什刹海公园赏冬景如何？” 就这样，两人踏进了风景优美的什刹海公园。 他们每天路过银锭桥上班，但从未真正走进过这处景点。 “让开！有没有医生……快来人，需要紧急治疗！” 前方人群中一阵纷扰，伴随着焦急喊声和一名女子恐慌的大叫声。 陈雪茹察觉到情况，提议：“出事了，我们快过去看看能做些什么帮忙吗！” 两人连忙赶去。 只见一处湖边小路上，一个身穿红袄的女孩倒地不起，不断吐白沫且全身僵硬抽搐，显然是失去了意识。 “应该是中毒了吧……她吃了什么才会这样？” 旁观者纷纷议论纷纷。 刘阳光眉头一皱，随即推开围观的人群，道：“后退些…我过来，我是个医生...” 见有医生上前，人群自动闪出一条通道。 刘阳光走到少女身旁，没多说便直接扯下了她外边红色的棉袄。 棉袄里面是一件深蓝色的毛衣，她体型曼妙，凹凸有致。 但此刻刘阳光并无其他想法，救人要紧。 咕嘟嘟......他伸出食指在女孩子的上半身狠劲点了数下。 那本来身体紧绷，颤抖不止、口吐白沫的少女立刻瘫软在他怀中。 同时，女孩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脸色略显苍白。 “谢谢...” 看着刘阳光，女孩带着感恩的神色，勉强挤出了笑容。 刘阳光回了一个点头，道：“没什么事...你试着站起来，穿好外衣...” 这位少女颇具教养，展现出文静的气质之美。 只可惜...如此漂亮的女子却不幸患上了癫痫病。 没错，并非 ，而是癫痫发作的症状。 这种羊角风，在前世以及现代医学都无法治愈。 对于刘阳光而言同样无解。 之前他虽喝了一些增加医术能力的酒，医术值才勉强突破一百三十八点。 虽然超过正常人类的医术上限，但他却治不好癫痫。 嗯...回头我多喝酒提提医术，说不定就能治好呢？少女从口袋里抽出手帕，擦去自己身上的污渍，脸颊微红地微微鞠躬：“谢谢…我叫田秀华，谢谢你...” 天虽寒冷，但刘阳光身体健硕，穿得并不显臃肿，与其他人厚重的棉袍形成鲜明对比，只穿了一件羊毛衫再搭配中山装的剪裁，看上去十分合身得体。 这样的形象再加上他的样貌和身材，确实很难不令见过他的人对他留下好感。 尤其是在救过人家姑娘之后。 第47章 这桩相亲的走向，已大致可见 刘阳光点点头道：“不用客气，我是刘向阳。 关于你的疾病，你应该更加留意，避免靠近水面和直接暴露于强阳光下！” 闻言，女孩羞涩地低下了头。 “谢谢你！” 田秀华再次对刘阳光深深行了一礼，旋即跟随着一位年约五十的阿婆离开。 “嘿，你也算是个英雄了吧！” 陈雪茹嘴角微扬：“英雄救美，人家可看上你啦！” 女性心细如发，洞察入微。 刚刚那个女孩的眼神里藏着些什么，陈雪茹立刻感觉到了异常。 “看上我又怎么样？我已经结婚了！” 刘阳光摊了摊手。 陈雪茹挽着他的手臂：“你啥时候学了医术的，我不知情么？” 刘阳光想了想，道：“家传七十九世，是我爷爷传下来的！” 遇到无法解释的事情时，刘阳光会选择推脱给自己那位从未谋面的便宜老祖宗。 陈雪茹询问：“她是被什么毒害了？” 刘阳光答道：“不是中毒，只是患有羊癫疯。” 原本还有些吃醋的情绪在听到这番话时瞬息瓦解，转而生出几分同情：“这样美丽的女孩，要是染上这种病，以后要找到合适人家会很困难哪…” 真可伶呐！刘阳光插嘴道：“你别操这份心！” 说完他们走进了一座四合院中。 贾婆婆...您在家吗... 那位姑娘到了... 媒婆王氏一声呼喝！ 随后，贾张氏匆匆忙忙自屋内跑出来。 目光落在王媒婆与旁边的少女身上，贾张氏瞬间满脸欣喜：东旭，东旭快出来... 你的对象来了！ 少女脸颊也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旁边看着何雨柱、阎解放、刘光齐和许大茂等人都不禁露出艳羡神色。 何雨柱赞叹道：真的漂亮...东旭运气真好，这位媒婆介绍的女孩一个比一个出众！ 众人纷纷附和。 连见多识广的许大茂都有些垂涎欲滴。 要是此刻刘向阳在场，他一定能认出这少女来。 毕竟她是前不久他在什刹海公园救下的那位患有癫痫的少女。 --- 贾东旭走出来应门。 少女满脸憧憬，在外头等待的她是初次相亲，多少有些羞涩。 说到这家里的条件，田秀华本就出自富裕之家，可以用背景显赫来形容。 这样一个女子，原本有机会找个不错的夫家。 然而，命运弄人。 三岁时的一场高热引发抽搐伤害了她的脑部，虽幸运捡回一命，却因此患上了癫痫，时常会复发。 过去对癫痫的传统称谓是羊癫疯或羊羔疯，一个令人尴尬的名称。 在军队家属区里，由于田秀华父亲熟人众多知悉此事，所以她在父亲圈子里物色婚事十分不易。 无奈，只好降低要求，选择平凡的平民家庭为配偶。 对于另一半，田秀华并不在乎他们的家境，父亲曾告诉她，重要的在于人心，家底是否富有、是否有地位并非决定因素。 这些家里本都不短缺。 她只是希望，长相要过得去，有一定的体面，而且对方能对她呵护有加。 而贾东旭的表现显然不能令她感到满意。 出来的是一个身材矮小、皮肤黝黑，毫无年轻人精神活力，而是显得沉闷无生气的男人。 她微蹙眉头：显然没入得了眼。 对他的疏离感甚至扩展到了空气之间。 少女不禁忆起在什刹海公园遇见的青年，瞬间脸颊微红。 您好...她保持大家闺秀的礼仪，笑容灿烂地对贾东旭打招呼：我是田秀华，田字的田，秀美的秀，中华的华！ 语速流畅，态度得体而不焦急。 贾东旭则愈发紧张，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叫贾东旭，贾是姓贾的贾，东代表东旭，旭是太阳初升的旭... 他文化程度不高，小学读到三年级就被迫辍学。 简而言之，他自己就连念清楚自己的名字都勉强，算不上有什么学识。 周围响起一串嘲笑声。 这桩相亲的走向，已大致可见。 两人口头上仅交换了一些言辞... 十多分钟后，女方提出了告辞： 我先走了，哥哥...阎解放笑道，介绍道:我家世代教书，未来我也能接手去学校做事，负责后勤... 接着提议：不如让两人彼此熟悉下呢？ “你...你...你好啊！” 何雨柱道：“我是柱子...哦不，我是何雨柱...” “我叫许大茂！” 一众年轻人大声附和。 田秀华羞得满脸通红，贾张氏气得火冒三丈：“小兔崽子，你想找死是吧？这是我儿子东旭的对象，你们自己要去找对象，还想插足？” 不仅如此，贾张氏回到屋中取出一根擀面杖，准备和年轻人们理论。 恰在此时，刘向阳悠然自得地走了进来。 “咦...发生什么事了？” 他还未见田秀华本人，就被手中的擀面杖吸引了注意：“都过年了，还打成这样啊？” “这些混小子们，想撬我未来儿媳妇！” 贾张氏大声说道。 刘向阳一脸困惑：未来儿媳妇？自己的秦淮茹不是已经在 被他抢到手了吗？ “同志，是你？” 清脆的女孩声音响起，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 哇！刘向阳也有些惊讶：“哦...秀华啊，没错吧？” “是，真的是！” 田秀华脸蛋红润，激动不已，“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见你，你...你怎么住这里啊？” “嗯嗯，后面那院子的。” 刘向阳指向身后，接着解释，“我在后院！”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哈哈，你不会是在相亲吧？” 刘向阳思维快速跳转，何雨柱赶紧说：“向阳哥，她...她是贾东旭的对象！” 刘向阳嘴巴张大，有些疑惑：贾东旭？这俩人般配吗？ “不，不是这样的。” 姑娘满脸绯红，连忙否定，“我不是他的对象，我是来相亲的...不过我没有同意和他交往！” 不知为何，姑娘极力澄清着。 “噢，这样啊。” 刘向阳点了下头，“挺好的...” 然后，他礼貌地微笑，说道：“你们慢慢聊，我要先回去了！” 说罢，径直穿越人群，回到后院。 姑娘脸上一半失望一半欢喜，回头对王媒婆说：“王姨，我们回去吧！” “好嘞，好嘞。” 院子里顿时沸腾了起来，大家都议论纷纷。 “怎么了这是？贾东旭的对象似乎很熟识向阳兄呢！” “哪里是熟识？我看她是对向阳有好感嘛！” “可惜向阳兄已经有家室，不然他们两人还真是般配一对！” 邻舍间的热议，使贾张氏面色瞬间变得铁青。 “孩子，” 贾东旭委屈地叫道，“难道我的对象真是让刘向阳捷足先登了吗？” “去！去找刘向阳，这件事必须问清楚！” 母子俩怒气冲冲，跟随在贾张氏后面向刘向阳家赶去。 院里的人们也跟着涌向了刘向阳的家。 “吱呀——” 门开启。 “出什么事了吗？” 刘向阳询问着。 “刘向阳，你给我说清楚，你凭什么抢我的对象？” 贾东旭气势汹汹地质问，“你都已经结婚，还要抢人家姑娘，要不要脸啊？” “对！” 贾张氏补充说，“大家都是邻里，你这样太不像话了！” 此刻，岳母大人也现身。 面对岳母的视线，刘向阳顿时觉得压力山大，知道自己必须立即解释一番。 “并不是……” 刘向阳道：“各位误会了……情况其实是这样的，在什刹海公园，我看见这个女孩子癫痫发作倒地，于是好心扶起她并帮她按了一下脉！” “这样不是救了她的难堪吗？她见到我时，一定会对我感激不尽。” “我并无他意，我真的没有半点想要插手的意思。” 刘向阳一脸苦笑道。 “啥意思？” 周围的邻居们立刻捕捉到了关键点：“向东旭，你老婆有羊癫疯吗？” “天啊，你的另一半竟是个羊癫疯？” “这可怎么办？” 这时，贾张氏与贾东旭显得相当尴尬。 “羊癫疯？！” 贾张氏手握擀面杖，目光愤怒地四下张望：“有羊癫疯怎么了？我家那姑娘漂漂亮亮的，还有开着吉普车，日后所有人都得抬头看咱老贾一家子！” “我可告诉你们，像你们这种人，想找个有病的女人都还不肯呢！” 刘向阳忍不住抿嘴苦笑！他以为贾张氏和贾东旭不清楚对方的病症呢！没想到，这两人都知情！ 就算人家有羊癫疯，贾东旭依然愿意追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贾东旭看上的不过是人家家境和地位。 砰—— 门被刘向阳重重关闭！ 对这两个家伙，刘向阳已经懒得搭理了。 如果不是岳母大人在此，他还懒得花口舌解释刚才的事情。 门关好后，岳母依旧不放心地问：“出了什么事，向阳，怎么回事呀？” 从岳母关切的表情来看，她显然并未完全明白刚才的经过。 于是刘向阳再次详细地描述了在公园的事情。 陈母又问：“雪茹呢，你们一起出去的，怎么不一块回来？” “是结伴一起回来的。 走到前院，她要去厕所，所以我先进屋等了。” 说话间，门外传来脚步声，果然，陈雪茹走进来了。 这下陈母才真正放下心来。 另一边！ 田秀华与媒婆边走边谈，她们家离四合院仅两公里之遥，路程近得不需要乘公交车，骑自行车也是多余。 “王阿姨，刚才的那位年轻人，你认识吗？” 田秀华略显娇羞道。 媒婆经验丰富，一眼就洞察到田秀华动了心，于是笑道：“不太熟，那年轻人907号确实不错，不但口齿伶俐，还懂医学。 衣着考究，看得出家里条件很不错！” “关键是他本人也很帅！” 听到媒婆的赞美，田秀华越发满脸羞涩。 “我很了解！” 媒婆说道，“你不要拘谨。 这样吧，等过阵子，我帮你看一下他的家庭背景。” 田秀华两只手指在轻扭玩弄，微微低头往前走，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然而，想到自己的病情，她脸色瞬间黯然下来。 要是我没这个病该多好啊？ 大约二十分钟后，田秀华将媒婆送回家，而后走进了自己的小院，它位于部队大院的最后一排院落。 那里矗立着一座三层洋楼，虽旧但充满古朴的气息。 “王秘书，开门！” 女孩喊道，一名身穿军装的男子随即开启铁门，放田秀华进了屋。 洋楼下的停车位上有两辆吉普车。 这景象在田家居然是日常，但对于外人来说，已是难得的画面。 “秀华回来了...一位穿着朴素但举止得体的妇女从小楼中走出，向女儿挥手示意：说快点，跟我说说情况！ “哦... 田秀华走向母亲坐了下来。 “小伙子如何？” 她询问。 “妈...我今天走着去什刹海公园的时候，在湖边突然发病了！” 田秀华回应道。 “啊？怎么会突然这样？” 母亲震惊地问。 “我不知道...” 田秀华推测，“可能是因为阳光太刺眼了吧！” “早上那么强的太阳确实刺眼。” 这位女性有些困惑，过去她总是避免讨论健康状况，但现在她主动聊起，脸庞上并没有自卑和失落的表情。 这...难道她还有所顾虑？ 怎么回事？ 老人不禁感到一丝担忧。 “妈妈，别担心！” 田秀华说，“有一个年轻人帮我恢复了过来，我觉得他医术高超，用手指在我的头顶、胸口和这个地方按了按，病情瞬间好转了！” 当然，并非病症治愈，仅仅是刘向阳短暂控制了她的癫痫发作。 “哎？” 母上大吃一惊，“他能这样吗？” 多年的寻医问药让她大致明白，有人几下按摩就能控制孩子的病情实在罕见，这个人的能力显然不容小觑。 ...不，应说是极富医术。 “后来呢？” 她满怀期望地追问。 田秀华说：“我就去相亲了嘛...巧的是，等我相完亲后发现，那位救治我的年轻人也是住在四合院！” 她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女儿继续道：“他非常高，大概比我高出这么多...他还很有气质，皮肤很好，头发整齐帅气，穿着中山装，笔挺得很... 田母... ... 本来说的是相亲的对象吧？ 你一个没提，都在夸这个医生？ 田母作为过来人，显然看出女儿对他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倾向。 第48章 脸上充满了期待 华华，别再说了！打断女儿的话，田母说道：回去休息一下，我去和你爸爸商量!说着，她走进父亲的书房里。 书桌上，田父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书。 刘向阳要是在这里一定能认出他——这是一位住在四合院中的重要人物。 田母把刚才女儿的经历告诉了大领导。 领导皱起眉，随后取下滑落在鼻梁上的眼镜，沉思片刻后道：“这是一个好机会！” 母上的眼神一亮：“你也这样认为？” 当然是！他说，“首先，你女儿喜欢。 据她说，这青年模样端正，又能在危急时伸出援手且不图回报，显示出他的品质。” “这些其实并不关键！” 他摆了摆手，“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医理，如果他们将来能在一起，即便不能根治秀华的病情，也能在她发病时帮助按摩缓减症状，这就足够了。” 田母还要开口，大领导已经站起来决定：“女儿的事情最重要，我要亲自去见见那个年轻人！” 十分钟后，他们的车子停在北河沿街道办事处前。 在里，王秘书步入街道办事处了解详情。 大约过了三分钟，他从里面出来，开车把吉普停在四合院门前。 那里的人们都十分惊讶，吉普可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车，通常能乘坐它的都非等闲 。 正当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大领导忽然下车了，他笑容满面，亲切地询问：“你好，请问刘向阳医生住在哪里？” 周围的村民们一头雾水，不敢置信。 阎埠贵开口道：“你可能找错人了，院里根本没有你说的这个人。” 如此尊贵的来者怎会找上刘向阳？况且刘医生压根就没有任何医疗知识，显然是认错人或地方了。 阎埠贵以先入为主的观点否定了对方的可能性。 大领导坚持道：“街道办的人说他在，他父亲曾是一位名为刘洪雷的烈士，名字确实叫做刘向阳。” 这让阎埠贵明白过来，点了点头说：“哦，对，院里确实有刘向阳这个人，不过他是炼钢厂的工人，不是医生。” “他在后院，我带你们过去。” 他提议。 这时，大领导感激地道：“谢谢你，老先生，请来一支烟放松一下吧。” 刘向阳的屋里，他正在一边喝酒，边想着自己提升到300点医术能力的重要性。 刘向阳现在拥有300点医术和297点艺术能力，这令他以前治疗癫痫这类疾病时束手无策的问题如今不再困难。 他至少已有三种办法可以治疗： 1. 调配草药并结合按摩治疗； 2. 做开颅手术彻底消除病灶； 3. 利用针灸。 而且，面对许多疑难杂症，现在看来对他来说都不再是难事。 当然，还有第四个选择—饮用能让人恢复青春的“回春酒” 。 喝了一口酒后，刘向阳舒了口气，这时门外一阵喧闹，阎埠贵领着包括大领导在内的人们走进了刘向阳的小屋。 看到大领导的到来，刘向阳愣了一下。 阎埠贵解释说：“是来找你的……” 他指向大领导。 刘向阳惊讶地看着门口的大领导：“这位……难道不是那位领导？” 大领导微笑道：“难怪我家丫头会中意，这个小伙子长得真不错，很有气质和魄力。” 他认为这样的女婿很值得被引以为豪。 不过，大领导随后摇头，因为在街道办事处时，他已经得知刘向阳已经结婚的消息。 小刘，你好！ 高层领导伸出手和刘向阳亲切握手，随后道：你的父亲是刘洪雷，五二年的 烈士吧？ 是的！ 刘向阳点头应声。 这位领导深深叹口气，接着道：说起来，你父亲还是我的部属。 但你或许不知道，在那段战斗中，我的麾下阵亡了上万人，我实在无法一一照料所有家属！ 在这里，我要为此致歉。 我的失职，不能将你的亲人的灵魂带回给我们。 刘向阳感激地说：您言重了。 为国付出牺牲是必然的，我为我父亲感到自豪！ 好样的！ 领导赞赏地点点头，拍拍刘向阳的肩膀，然后询问：你现在在钢铁厂上班吗？ 对的！ 刘向阳答道。 紧接着，他又询问：你还精通医学吗？ ?????????刘向阳瞬间愣住了，脑中的念头瞬间变得复杂。 “见鬼！我都刚刚用医学仙酒提升了不到300点的能力，国家怎么就这么神通广大，知道了？” 、 、 ... 不是吧，难道国家真的设置了能检查外来者异能的那个玩意？ 咳咳咳......刘向阳稍稍整理思绪，然后坚定地拒绝这种怀疑，他回答：还好，小时候跟随祖父学习过中医，懂一些皮毛! 哈哈，领导笑道，我还真是慕名而来，进来，让看看你的功夫！ 没问题！刘向阳邀请道：请进！ 领导入室坐下，随后，王秘书也随之进入。 其他人员，如阎埠贵、刘海中及易中海想凑热闹一起看诊，都被王秘书拒在门外了。 尽管如此，他们的耳朵都竖了起来，想要通过门窗听听室内的动态。 只见领导伸出手腕，刘向阳双指点按他的手腕脉搏道:你的身体状况非常好，仅肝脏略显负担，应与你的长期饮酒有关。 今后建议控制饮酒，每日不超过两杯! 最好控制到每晚两两以内！领导惊叹道，连我喝酒的情况你也看出来了？ 刘向阳微微一笑，解释：并非看，而是结合脉象及您的肝脏情况推理得出的结论。” 不仅如此!刘向阳接着皱眉指出,您左肩胛骨内隐藏着一个小物体，它造成轻微感染，长时间累积的问题！ 所以你有时左肩会疼痛，我说得对吗？领导爽朗笑道。 哈哈哈...随后大笑道,没错！小刘，你摸得相当精确啊！在我肩上，有个异物。 那是当年小鬼子留给我的纪念品，一枚日军的 弹头。 我曾经肩膀处遭受重创，如果没有那次奇迹般未伤及心肺，我估计今天早就不在了！ 刘向阳顿时对英雄心生敬畏，立正施以军人的标准敬礼：致敬英雄！ 唉...领袖却摇头否认：我不配当英雄。 像你父亲那般，明知生死而不惧怕，无私奉献于国于民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 我来拜访你，是为了我私人问题引来的尴尬……我怎么说好呢，我有点犹豫该不该问，那位先生，请问羊颠疯真的可以治愈吗？ 领导脸露不好意思的神色。 ，刘向阳的眼神微微敛去：果不其然。 我刚刚将自己的医术提升至300点， 马上就来找我，这事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啊？ 果然如此。 这个 ，原来是为了田秀华的事来找我的。 看着那位大领导的眼神，刘向阳点点头：“其他人无法医治，但我可以！” 大领导点头：“你这几天就好好过年，过年之后再来找你，让我能得到一些帮助！” 刘向阳心中清楚，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田秀华。 能帮就尽量帮一把吧，就算不止一把都行！ 大领导离开后，四合院立刻沸腾起来。 刘向阳，你会治病啊？阎埠贵惊得嘴巴张大：你还是位中医...老把式了！ 刘向阳轻拍脑袋：真是十八岁老中医的代表吗？ 你看这......我们一起生活都快大半辈子了，你竟从未提过会看病？刘海中附和道：向东，你小子藏着掖得太狠了，早点说吧，我不用上药堂了！ 大伙也这么想，看病可不是小数目。 要是让刘向阳诊疗，肯定省下一比开支。 阎埠贵惋惜地摇头：“向东啊向东，你是真的傻呀，刚才那个人开吉普车来的，猜猜看，八成是大官员！” 对方都求上门了，怎么不去乘机狮子大开口呢？ 说得对！ 确实啊！ 怎么能随便让他得了好处呢！ 其他旁人也跟着起哄。 刘向阳问道：那我该如何‘勒索’他呢？ 阎埠贵出主意：最低也要敲他三百块，狠狠敲他一通！ 面对此话，刘向阳一时无语： 向东，你还懂医术哪... 耳聋的老太太从自己家走到刘向阳门口。 这个时间老太太年纪尚未太大，白了几丝发，但还未完全苍老，且听力还算正常。 婆婆有何需求吗？刘向东对她印象尚可，老奶奶平时不大碍事，也很少参与邻里纷扰。 不过关于她是否忠诚或奸猾，刘向东不得而知，因为耳聋老奶奶从未沾过他的酒杯，看不透她的心肠如何。 老奶奶说道：最近走路不太方便，头疼得很，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瞧瞧？ 脸上充满了期待。 周围的邻居们都聚目注视着刘向东。 他搬了个小板凳放在自家门前长廊下的台阶，邀请：“好的，婆婆您请坐，我帮您把把脉。” 这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小事一桩。 刘向东屈指轻按在老太太的手腕，倾听脉息片刻后。 没什么问题，婆婆，他分析道：首先是腿痛，由于肌肉与关节膜的老化，这是常见情况，平时多活动，不需要用拐杖的话尽量避免使用。 至于你的眩晕，沉重感源自脑血管老化，不算严重，是自然衰老的表现，并非疾病。 对于这位老妇人的病症，刘向东能够救治。 只需少许青春再生酒，便可令岁月逆转。 但是没必要，他和她之间非亲非故，不愿施以珍贵资源。 这样啊...耳聋老太太听得满心期盼。 太神奇了!聋老太太站起来，举高手中的大拇指称赞道：真的和医生说的一样，几天前我去看过大夫，他也这么说的! 刘向阳真是不得了！ 老太太一面大力赞扬刘向阳，一边缓缓站起身离开。 刘向阳也打算跟着离去，但在伸手拿凳子之际，贾张氏却猛然重重坐回到小矮凳上。 我也要看一下......她肥胖的手臂伸了出来。 这家伙……为什么我要让你看？ 然而更令刘向阳难以忍受的是，他看到身后院子的邻居们已排起了长长的人龙。 易中海、贾东旭、大娘叁、大娘贰、阎解成等等……这些人不仅在排队，每个人的头上似乎还飘动着一把晃晃悠悠的小斧子头图标，真是…… 开什么玩笑！ 你要我为你们效力吗？去见你的鬼！ 但既然这么多人等待，他如果直接轰走肯定不合适，毕竟积怨不可消除啊。 呼......刘向阳深深吸一口气，面对着排成的队列开口：“各位邻居，长辈们，大家有需求来看诊当然没问题。 但是我必须跟大家讲明白几点！” 第一，我的医术是从我爷爷那儿学的，虽然从小就有练习，但真正给人诊断的经验并不多，因此可能存在误差，甚至误诊！ 第二，如果真的出错，希望大家不要往心里去。 如果对此不满，那就请别来我这里。” 他停顿了一下，让每个人都能理解他的意思。 “大家都清楚了吗？” 大家都急于看病，齐声回答：“清楚了！” 别担心，不会因此责怪您的！ 有什么问题就算啦！ 行的！ 既已表明心迹，刘向阳不再顾虑那么多。 他伸出手指轻触贾张氏的手腕脉搏，不禁心中感叹： 哎……世事真是奇妙：善良之人往往难以久留人世，恶人竟能活得很久。 眼前的这位……身体状况竟是出人意料的好，连个小毛病都没发现。 向阳，我这身体怎么样啊？贾张氏满是不安地看向刘向阳。 刘向阳皱起眉：“这，不太容易判断！” 贾张氏越发焦急：“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先别急，我再好好感觉一下…… 手指轻轻搭在贾张氏的手腕上，约莫过了三分多钟，刘向阳凝视着她的眼睛，表情微妙地说：唉，张姐，实话说，你的身体啊……这个就不谈了，总之，不妙……别问了…… 贾张氏惊惶不已。 “到底是什么？向阳，你快告诉我啊！” 第49章 这让所有人都惶恐不已 刘向阳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能我错了。 你年纪不到五十，按理说不该有问题。 可能是我……看错了。” 贾张氏简直要昏厥了。 我的情况到底有多糟？五十岁没到怎么会不应该？这……难不成我真的…… 是绝症吗？ 小刘，跟我说实话吧，” 贾张氏坚决地恳求道：“你可以相信张婶，我会接受的！” 旁边的邻居纷纷附和：“快说啊！” 但刘向阳却露出一抹笑，回答：“没什么大碍，张姐，你状态极佳，完全没有问题，可以打满分。” 接下来一位，请下一位…… 贾张氏茫然间被周围的人推向一旁。 不论她如何询问，刘向阳始终只有一个回应：你身体健康得很，没任何问题。 这算什么鬼啊！ 你还跟我说不到五十岁的正常寿命？ 我……真的有问题吗？不行…… 看来我的确有些不适，恐怕还是挺严重的问题... 刘向阳应该不愿提及这些。 明白啦... 贾张氏怨恨地瞥了刘向阳一眼，说：刘向阳，你是故意隐瞒吧？生病的是我，偏偏你不告诉我，还骗我说我很好，就是要看着我等死，对吧？ 你想妄想得逞！ 下午我自己去医院检查一下！ 对贾张氏的话，刘向阳完全无视，他专心致志地为贾东旭把脉。 眉头再次紧锁。 感受到他的忧虑，贾东旭问道：向阳...我是哪里不对劲？ 刘向阳微笑着说：你不用那么客气，年纪比我小就行，别喊哥，我还扛不住呢。 贾东旭犹豫着说：那我...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 你的身体还挺不错的！刘向阳面带笑意地看着贾东旭，随后语气微妙转折，不过啊...不过... 他说到一半忽然停止。 贾张氏焦急不安地喊道：你磨磨唧唧的，到底是怎么了！贾旭的儿子怎么会突然出事？快点给我说！ 你就含糊其词，什么意思？ 刘向阳答道：我之前已经说过，他健康得很哪！ 我不相信！贾张氏脸色阴沉：今天你非说清楚不可，要是你讲不清楚，咱们没完！ 刘向阳收起手指说：张嫂，我觉得可能不需要说那么多，说多了对你们未必是好事。 贾张氏反驳道：必须说...说出来你就会没事，所有病痛都会与你无关！ 好吧...既然张嫂你逼问，那我就如实相告！他话锋一转。 贾东旭！ 他注视着贾东旭，缓缓地说道：你非常健康，没大碍。 但是呢...却有着一个隐忧...不孕不育，而且是个代代相传的问题。 贾东旭瞬间脸色刷白。 我...竟然忘了这个环节？ 胡说八道！你在胡扯！我怎么可能无法生育！贾东旭站起身来，苍白的脸瞬间通红。 许大茂好奇询问：大哥，什么叫代代相传的不孕不育呢？ 一问出口，四周立刻爆发出笑声，老贾不也没孩子吗？ 但转念一想，老贾难道不是也有贾东旭吗... 邻居们仔细回味着刘向阳这句话，越琢磨，就越感觉那个“代代相传” 四个字意味深长。 你在放屁！我儿子怎么就变成这样！贾张氏气急败坏地质问道。 他很正常！刘向阳回答。 不然秦淮茹怎么会怀孕？她毫不示弱，理直气壮地说。 众人都点头同意，似乎觉得这个反驳也颇有道理。 刘向阳无奈摊开双手说：我刚才也说过，可能我的判断有些偏差...呵，呵...不要紧，若非如此，那就是我没看清！ 许大茂伸出手请求道：大哥，你能也给我看看吗？ 你在捣什么乱？刘向阳回了一句，不过还是为许大茂测了脉。 根据原着剧情的记忆，在原时空中许大茂在六十年代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但在当前的情境下，还没遇到何雨柱那场痛击，应当没问题。 没事儿，一切都正常。 刘向阳摆摆手安慰道。 闻言，许大茂兴奋起来：那你帮我爸检查检查？ 经过检查，刘向阳回复：放心，正常，可能就是夜间休息不太好而已！ 神啊！许富贵道：依我看，小刘的判断非常准，反正我的症状就是这样子11！ 旁边的老太太聋子也附和道：对，我的也很准！ 两人的话语直接将贾张氏激怒，她气得离开。 回到正厅后， 什么不准？一点都不准的！贾张氏说道：那人的意思，就是在恐吓我，说我有大毛病了吧！ 贾东旭深深呼吸，劝说：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不放心！ 担心什么呀？贾张氏反驳：那只是胡言乱语。 他竟然说我儿子不能生育，简直荒谬！ 秦淮茹能怀胎，怎么会是你不能生育？ 一提到孩子，贾张氏不禁悲从中来，哭道：“我的孙子…假如秦淮茹没离开，再过几个月我就要做外婆了…呜呜呜～” 妈….我们走吧，我会带你去检查！ 贾东旭心里清楚准确性，虽然嘴上没承认，心里他信任刘向阳的医术。 尽管说服母亲颇费唇舌，最后母子俩一起去了医院。 老二伯，您这是肝癌晚期了！ 老太大娘，这是子宫肌瘤，也许还能撑两年! 老大娘，您身体状况不错！ 老三爷…这可是肺癌了啊！ 师傅易，刘向阳嘴角撇了撇说：您的心脏病发作了，其实就是心脏问题，必须去看医生检查… 众人听到这话几乎想吐血。 看过的人，没有一个没毛病。 且大都是一些重疾，不是癌症晚期就是寿命只剩两年。 刘先生的说法让众人大惊失色，老太大甚至因此一阵眩晕。 我之前说过了，我虽然继承了祖辈的医术，却没有实操经历，诊断不够精确，请多包含。 同时澄清，我的诊断仅供参考。 真的需要的话，请你们自己去医院确诊。 毕竟，医院才是最后的答案！ 我要强调，今天的诊断只是实验，非义务诊断，对于我给出的结论，我负无法律责任。 各位，就此告别！ 砰…. 刘先生关门回到屋内，屋外的动物们顿时一片混乱。 怎么办呢？ 阎埠贵嘴角微颤问道：“他的诊断到底准确吗？” 没有人可以确凿作答。 老太坚定地说：准，刘向阳的判断就跟医院的大夫一样精准! 对的，没错的！许大茂补充道：我父亲他也是同样准确! 还有人想起先前那阵疯狂发作，贾东旭的对象不正是刘向阳治疗好的吗？ 关于是否准确，众说纷纭。 阎解成却持异议：瞎讲！他说贾东旭不育完全是个谎，之前秦淮茹可是怀孕了! 就是，确实！ 然而，又有人发声。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回应：刘向阳并非蠢人，会不知秦淮茹怀孕的情况。 他明知孩子的事还要说东旭不孕，这里面必定隐藏问题！ 爸…爸… 正当此时，刘光明忽然从前院奔过来喊道：“爸，刚才我在街上看见贾东旭了，他说带张大娘去检查，似乎是给她做全身检查！” “哼…” 易钟海接口：“我就说有问题，贾东旭都把他妈送去体检了，这就确定他确实是不孕症无疑！” 这让所有人都惶恐不已。 毕竟，其他人的情况可不比他轻松： 肝脏晚期的恶疾! 子宫肌瘤的折磨! 肺癌来袭! 以及心脏炎症导致的心肌坏死... 这一切，怎么承受得起？ 易钟海催促：“算了算了，身体健康最重要，我们也赶紧过去查查看……” 于是，一群人在大年初四匆忙地涌向了医院。 两个小时后，他们都脸色阴郁地回到了院子里。 “胡扯！” 伍大妈嚷道：“竟然告诉我有子宫肌瘤！我看我自己身体健壮的很呢！” “完全对啊！” 丙伯附和：“我才不是肝癌患者，我的肝脏好得很呢！” 众人气愤至极，但他们生气又能奈何？ 医生给出的结果已说明白，只能参考，并不具备确诊效力。 大家都讲面子，怎能跑到刘兴旺的门前争论，毕竟他们不是医疗工作者。 但贾长嫂的情况有所不同，她素来豁得出去：“体检费总共4块6毛钱！花了这么多冤枉钱检查身体，结果却说我啥事没有？” “刘兴旺，你给我滚出来！这费用你赔！” 贾长嫂在刘兴旺的家门外大声叫嚣起来。 刘兴旺开了门，询问原由：“发生什么事了？” 贾长嫂愤慨地说：“看看你，明明说我健康得很，什么问题也没有！这4块6我岂非白白扔了？” “我并没说你病了！” 刘兴旺揉了揉眼道，“我只是告诉院里其他人你很健康啊，一点问题都没有。” “的确如此，兴旺确实是这么讲的。” 其他人纷纷表示附和。 听到这些话，贾长嫂气得吐血：这……确实就是他的说辞！ 然而... 总觉得哪儿不太对！ 难受，就这么被摆了一道，还花了这么多冤枉钱， 。 这令贾长嫂心如刀绞，4块6啊！这可是真金白银！ 当然，不是只有贾长嫂感到难过，每个人花费都不菲，每人4块钱，谁也没法逃脱。 贾长嫂捂着胸口离开了。 其他人则没心思为这事继续找刘兴旺的茬儿了。 易钟海叹了口气，评价道：“这种庸医看不了重病，以后得留意，不然可能会送命的！” 房内， 陈雪茹乐得 不已：“阳哥哥，你好坏呀，这是专门坑我们是不是？” “我倒想，全城都是绝症患者，这不是逼我们去求神问药嘛？如果我直说每个人的病症，反而成了民间仙丹的制造机，今后有人小痛小痒也会来找我治疗，既省钱又省事儿。” 刘兴旺笑着说，可又补了一句：“那样我还真要累趴下了。” 更何况，“我又凭啥给他们提供服务？” 太高明了，实在太高明了! 陈雪茹两手环抱住刘向阳的头，道：我现在越来越怕了，你的智商那么高，万一哪天给我使个小绊子，我可就吃了哑巴亏? 在一旁，陈妈妈也露出艳羡之色：真是女婿的手腕高明啊。 如果我那木头脑袋的儿子有女婿一半聪明和手腕，事情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唉... 陈妈妈轻轻摇头，重新回到纳鞋底的动作中。 时光飞逝! 转瞬间，已经是正月初八，新年后上班首日。 轧钢厂里的活不算多，主要是启动机器，保养工具罢了。 而刘向阳却是忙碌了许多，因为他负责念诵各种公文，有的是领导的新年寄语，有上级发布的纲领文件，还有就是关于年度最佳员工及管理者的评定。 得知这一消息后，工厂里沸沸腾腾。 为什么呢？被评为年度优秀，就能获得一张自行车票。 约十点钟时，刘向阳的宣传总算告一段落。 刚想靠坐在椅子上稍作休息，余音尚未断掉，于连声却催着他去杨厂长那儿，说有急事等待处理。 刘向阳连忙起身，往二楼杨厂长的办公室走去。 来到三楼，他发现已有两人在厂长办公室里等候了——大领导与田秀华。 见到刘向阳，田秀华微笑起来。 大领导亦站起，开口说道：小刘啊，我们的再次相遇…… 明白了！大领导是为了给女儿治病才找到这里。 原因在于，他们之间曾有过上下级关系，且那位领导是杨厂长的前上司。 “您好。” 刘向阳赶紧行礼，田主任、杨厂长，大家好！ “恩。” 杨厂长安慰性地点点头，接着说：“小刘，这里无外人，请不要拘束。 这是我的老领导，叫他大领导就行。” “哦……大领导。” 厂长继续说道：想必你也清楚是什么事了，听说你懂医术，能为小田治病。 但我要说，此事须得慎重，不要轻举妄动，你懂治，心里要有个底。” 事关重大，厂长不确定刘向阳真的懂得医术，也不希望他搞砸，于是旁敲侧击予以提醒。 “你们谈吧，我还有点事。” 说完，杨厂长安静地离场，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屋子里剩下他们三人。 大领导推了推眼镜，诚恳地说：小刘，我女儿的病缠绕她多年了，若你能治愈她，我就感恩戴德了！ 大领导客气了。 田秀华的病，我可以治，有三个方案请您斟酌。” 第50章 “简直可笑！” 刘向阳答道。 第一个方案是做颅骨手术，我需要好的医院和手术室； 第二个方案是用中医调理，不过可能需要一些年份已久的珍贵草药，一旦找到就只须服用两个疗程就能见效！ “最后一个！” 刘向阳竖起三个手指说：“那就是针灸……针灸治疗最迅速，今天就能完成，但这个过程可能会有些…咳咳…会有一定的疼痛！” “这三个方案都能确保她的完全恢复，由你们来做选择吧！” 刘向阳把这个选择权交给了高层 。 瞄了一眼他的女儿。 田秀华回答：“我不接受开颅手术，太恐怖了，那就服药好了！” “可以的！” 刘向阳拿起笔，列了几种珍贵草药：“这些药材我自己没办法弄到，还得劳烦领导您亲自购置。” 高层领导看了看药品列表，接着露出无奈的笑容：“我看，我们还是试试针灸吧！” “好的！” 同意了。 “那就决定针灸吧！” 刘向阳再次明确自己的需求，这些都是常规针灸所需的设备。 厂内有一间医务室，但现在由于缺医，闲置着，但房间和医疗设施齐备。 刘向阳、高层 及田秀华拿着所需物品来到了医务室。 开启房门！室内医疗器械一应俱全。 医务室内，另一间 的诊疗室随之敞开，一张医疗病床静静等待使用。 这是用来点滴的。 “领导，这些东西交给我处理……您可以回厂长办公室歇着，最晚一个小时内就能搞定！” 刘向阳将所有材料放进了点滴床里。 “我能离开？这是什么意思？” 高层领导问道。 “也就是说，您可以先回厂长办公室休息片刻，最迟一个小时后就会结束。” 刘向阳补充说明道，“您的在场可能不太方便，而且也不太自在。” “嗯…” 点点头，深情地注视着女儿一眼，旋即离开了。 “咔嗒…” 门被轻轻合上，并从内部锁定。 紧接着，刘向阳将窗帘和窗户一一关闭。 “感觉如何？” 刘向阳看着地上的两个大炭火盆，“热度够吗？不会冷吧？” “不冷，还挺暖和的。” 和刘向阳独自相处，田秀华有些害羞但也满心欢喜。 “好在不会太冷就行！” 刘向阳接着说，“把衣服脱掉， ，然后平躺在床上！” 田秀华惊愕道：“这……” 刘向阳赶紧解释：“头上三十六穴，身上七十二穴，如果你配合不佳，我怕会扎错位置。” 田秀华经历了约两分钟的心理挣扎，最后乖乖躺了下来，皮肤显露出淡粉色，显得有些难为情。 对此，刘向阳虽然初始时稍作惊叹，但很快便集中注意力进行接下来的操作。 他从包里取出一些红绳。 “这是做什么？” 躺在那里，满脸通红的田秀华好奇地问刘向阳。 刘向阳微笑着回答：“就是用来压迫血管的，平日里就是用来定位穴位的。” 田秀华睁大眼睛听着：“压迫血管吗？” 嗯…这让刘向阳突然意识到，这时挑逗他是容易让他失去理智的。 “对，是用于压迫穴位的……” 刘向阳说道，然后伸出手，“帮我个忙，把手给我……” 田秀华不解其意地反问：“干什么？” “把你捆绑起来……免得你会禁不住胡乱动弹，影响到我 的准头和角度。” 他 刘秀华低头坐着，脸颊上还留着针灸后的淡红痕迹。 “这……没事了吗？” 一边饮茶的大领导惊讶地看着刘向阳和田秀华。 “嗯！” 刘向阳坐下回答：“好了，解决了。” “爸！” 田秀华也说：“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头脑里的疾病应该已经被驱除了！” “这么神奇？” 厂长杨惊讶万分。 才喝了杯茶工夫，情况竟好转至此。 “呵呵……” 刘向阳笑着不说话。 沉默十几秒后，二人才真正回过神。 “厉害！” 大领导竖起大拇指，满是感激之情。 思索良久，不知道如何致谢，只能说：“小伙子，真不错，你治好了我女儿。 我知道，任何礼物都无法完全表示我对你帮助的感激。” “这样的话，我欠你一个人情大恩大德。” “今后你需要时，如果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人民，这个情分我都会记在心中并帮你实现，只要你没犯严重失误。” 刘向阳起身答谢：“多谢领导关照！” “谢我倒不需要，应该我感谢你才对……哈哈哈……” 两人略谈片刻，刘向阳便懂得告辞离开。 这个483号大领导的确有着非凡能力，在剧中最强大的支持系统中，他是关键的一环。 目前职位已经很高，未来风暴袭来，他的地位可能会有一段起伏；风暴平息后，他将有实权说话。 那时只要你不是大错特错，寻求到他就能解决几乎所有的问题。 剧中，当娄小娥父母被抓一案足够瞩目，谁能介入？哪敢插手？ 可就是这位大领导一发话，他们父女平安无事地从拘留所里走出来。 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这位大人物，娄小娥家人别说逃亡香江，生存都将成为难题。 故事结尾，是何雨柱找到大领导解决棒梗的事情。 他们是怎么建立关系的？ 仅仅是给领导做过几次饭。 刘向阳这次是救命之恩，因此这个承诺和人情他不会轻易动用。 关键时刻，才会使用，并很可能在改革开放之后才有此必要。 午后，杨厂长再次召唤刘向阳至宣传科办公室。 “向东啊……” 他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文件，道：“知道你有自行车了，可这种东西估计你还缺。 拿去。” 说着，他递上了车票。 刘向东接过一看：“缝纫机的？” 自己从未拥有过类似物件。 缝纫机票的价值更甚于自行车票，意义非凡。 “谢谢厂长……” 刘向东面带笑容，坐在厂长对面道。 在一旁，杨红兵又说道：“没想到你还有些医术啊。 这样，工厂之前设置了医务室，可是一直没人愿意接手。 我看挺适合你的，你先暂代医务室主任的位置吧！” “考虑一下怎样？” 他自行点燃了一支烟。 刘向东毫不客气，接过大人物递来的烟，笑道：“有滤嘴的，高端！” 厂长瞄了他一眼：“说正事儿呐！” 刘向东回应，随即点燃香烟：“早些时我就提过对医学的兴趣，想加入我们厂的医疗组。” “你 去宣传部的事儿我也记得！” “呵呵……” 厂长杨笑着开口！刘向东提及这事，他也顿时想起来了，“没错，确有此事！” “但你小子就是不明白，在厂里晋升，得遵循资历顺序。 你要是一上手就去医务室，以后还有前途吗？” 当初让你做宣传员的理由，是因为广播员常伴领导左右，便于建立起人际关系。 等大家都习惯了，我再提议升你职位，这不是自然而然的事吗？” 刘向东诚声道：“是的，我懂得杨叔的心意！” “懂了就好。” 杨厂长接着道：“你现在不必急躁，既然早就知你会医术，何苦多此一举？直接给你医务室职务，当你在工厂职工间显威能时，我可以公开提升你做医务主任，那时谁敢反对？” “来！香烟给你！” 杨 遥掷着已吸了一半的滤嘴烟说：“继续保持你的宣传员工作，同时兼任工厂的医疗人员，时间一到，你名声好了，我就扶你坐上医务室主任的位置！” 老杨会心一笑。 他原打算帮刘向东铺平前路，让他当宣传科主任。 估计三五年后这事就能成了吧？ 现在看来，这都不用等那么长时间了。 只要刘向东的神医用得上，半年至一年后便足矣。 真正的能力摆在眼前，谁敢质疑？ “咳咳咳……” 刘向东回到办公室没多久，通知便传了下来：“各位领导，大家好，我是宣传科的广播员刘向东，这里公布两条消息！” “第一：经工厂领导班子决议，即日起，除了继续身为广播员外，我同时负责医务室的工作，担任钢材厂医疗工作者！” “此后凡在厂内求诊的同事，可在医务室寻我。 如刘向东未在岗位，也可来宣传科咨询！” 顿时全场轰动起来。 “……这是假的吧？” “没想到刘向东还会看病？” “不可能，他只是广播员，哪懂给人看病？” 还有些质疑他年龄：“我记得刘向东年纪不太大，应该还没二十一吧？” 工坊里，讨论声此起彼伏。 刘海中嗖地跃上工作台，朝大家扬臂道：“不要去找刘向东看病！他是骗人的！” “我找他看过，他竟然说我可能患了肺癌，我再去医院查了啥事也没！他还说我妻子活不久，结果她去体检，什么病也没发现呢！” “嗯哼。” 易中秋也附和道：“大家千万别找他看病啊……这家伙根本不懂医术。 他诊断出我有心脏问题，我照做去医院检查，猜结果怎么样？” “我的心脏一点毛病也没有！” “简直可笑！” “都安静点……安静听着。” 主管黑着脸打断他们，“都闭嘴，听听第二条消息。” 人群安静下来，注意力迅速转移到接下来的消息。 可惜刘向东已经播完了。 最后，他又提醒全体，“希望每位职工以及领导者都要从国家的需要出发，调动所有人才智，为实现国家要求和工厂目标贡献你们的成就。” “有突出表现的可以直接申报先进个人名额！” “广播到此结束，感谢大家，祝愿大家工作顺遂！” 整个车间的人都一脸愕然！ 针对第二条信息，这是什么意思呢？ 直接给我们申请先进个人？我们都还在懵懵懂懂，你就把话说完了是吗？ “谁清楚说了什么？” “具体说什么了啊？” “我都没听到…怪那两个，易中海和刘海中，他们声音太嘈杂！” “对头！” “就是他们俩惹事儿了！” 车间主任气呼呼地指向易中海和刘海中，“易师傅、刘师傅……在工作时间内干扰员工正常作业，抗拒工厂决策，每人扣一元工资作为惩罚……” 砰…砰… 两个人瞬间感到窒息。 吱吱呀呀的声音响起... 那扇老旧铁门前的吱扭声越来越响，大门慢慢地打开。 炼钢厂的大门开启，下班的工人们如同激流一样，汹涌出厂门外。 门外的天边已染上了薄薄的灰霾，夕阳西沉，点点繁星隐约显现。 冬季的日头落山，北方六点钟早已夜幕降临。 “咳……哈。” 易中海吐了口热气，搓了搓冻红的手，将油腻腻的双手 口袋。 站在旁边的还有贾东旭、刘海中等人。 “你们看到了吧？” 易中海开口问道。 刘海中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接着，贾东旭激动地说：“看到了！看到了！刘向阳，就是刘向阳那边！” 刘向阳推着自行车穿过人群，门口人头攒动，根本无法轻易离开。 走到门外转角时，贾东旭一把抓住了他的自行车链。 “怎么了？” 刘向阳疑惑地询问。 贾东旭回答道：“刘向阳，你刚才不是发布了两条通知吗？我知道第一条，你是被委派做卫生监督员；但第二条没听到，能再说一遍么？” 三人满怀期待地看着刘向阳。 毕竟，第二个涉及到的是先进个人，关乎他们渴望的自行车名额。 所有人都期盼能得到那个机会！ 只见刘向阳一踢踏着自行车，扔下一句话：“创汇...上面在鼓励所有人创汇呢！” 说完，他骑上车，迅速消失在了远方。 “什么东西？” 贾东旭一时发怔：“师傅，刚刚你说的是什么？‘创汇’？” 易中海点了点头：“创汇就是那回事。” 说完，他低头沉思着离去。 “创汇” 对他而言，似乎没那么重要，于普通人来说也同样如此。 此刻，恰好许大茂走近几个人身旁，贾东旭便询问道：“许大茂，你知道创汇是什么吗？” 许大茂微微一笑：“知道...就是赚外国人钱呗！” 贾东旭闻言无言以对。 刘海中也是面露思索状。 人们往往都有这种毛病，好为人师。 许大茂也不例外。 遇到熟悉的话题，他会滔滔不绝地为贾东旭讲解。 “反正国家急需外汇，你知道什么是外汇吗？那是外国人使用的货币！” 第51章 真是举步维艰 “现在的外汇还不够用， 把这些压力分摊到各个工厂和部门，每个部门都会设有个别的创汇指标，数额视单位性质来定。” “我们这家炼钢厂身为大厂，自然也肩负有这个任务！” 也没太多，每年2000美元的外币指标，超额完成会有奖励，但如果完不成就会受到惩罚。 因此，工厂动员全体职工出谋献策，如果有国外的亲戚，就鼓动他们给家里汇款！ “有手艺的人可以通过制作物品出口获取外汇，总之，不管什么方法，只要能得到钱，那就算先进！ 贾东旭满腹苦涩地想着：这些跟我有什么相干？ 对他而言，这不但不是一个好消息，反而是个打击。 何至于如此？ 别人通过获得外汇成为了先进模范，那他就更加难寻机会。 “旭子，你有国外亲戚吗？” 许大茂对着贾东旭问道。 贾东旭摇摇头。 许大茂接着说：“嗯，比如说秦淮茹说不定就嫁到国外了，你得多联络一下...” “许大茂...你是来找 的？” 贾东旭怒气直冲。 然而，许大茂早已闪得不见踪影。 刘向阳刚一回家，却发现老婆陈雪茹居然已经回返。 “亲爱的，今天怎么这么早？” 刘向阳略感惊讶。 因为正常情况下， —— 作为酒吧的一把手管理，妻子的工作时间主要集中在晚上。 陈雪茹解释：“有其他同事负责，他们会一直留意着，而且我有了身孕，大家都应该体谅我的。” “你们先喝水，我去准备饭菜。” 陈母开口道。 陈雪茹喝了口水，气恼道：“我都快被气炸了！” 刘向阳：...... “到底是谁惹我太太生气？是不是范金有？” 说着，刘向阳就要拿起纸笔，好像酒窖里的咒语酒随时待命。 “才不是！那些街道办事处的家伙今天闯到店里，非要我们完成每月50美元的创汇任务。 气死我了，就我们这点规模，哪可能汇得出钱啊！” 刘向阳眉头一紧：“呃……上面现在真的有些急躁呢！” 实属无奈啊！ 对于这个来自历史时期的旅行者来说，他对上层制定的政策有一定程度的理解。 国家需要发展，百姓要追求幸福，从一个落后农业国转向工业大国是必然选择。 怎么办？ 购买呗。 技术、人才、材料、生产设备，都需要。 可是，用什么购买呢？ 用人民币？别逗了，别人根本不认你家的人民币，拿了等于白拿。 想要购买好的东西，唯有美元或黄金可行。 那么问题就来了：从哪里弄这么多美元？ 外汇呀，集合全国劳动者们的汗水和珍贵农产品，去换取寥寥无几的外汇。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让全体龙国民众向国外的亲友求救——让他们寄钱回来。 真是举步维艰。 “什么是外汇？” 陈母不解，但她明显为女儿忧心，也好奇地询问。 陈雪茹解释：“就是外国人的钱啦。” 随后她又解释起来。 丈母娘听后恍然：“原来这样啊……嗯，雪茹，你爸爸有个堂哥，就是你的三叔曾迁移到某个海外岛上，你可以写信问他，看看是否能……” “停停！” 刘向阳迅速牵住了母亲的手，打断道：“妈，这种事别再想了，从今往后我家没堂叔堂伯这类亲戚。 这事你记住——我们家里没……明白了吗，没！没有这样的亲戚！” “懂了吗？拜托了别胡言乱语。” 如今，你可以尝试获取外汇。 但如果过了十年，你猜那时会不会只想着泡茶？ 喝茶，总是轻松惬意的! 陈雪茹被吓出一身冷汗，劝慰她的母亲：“妈妈，你就别再担心了...听向阳的吧，他心里有谱的！” 嗯嗯嗯...看着女婿这夸张的表现，陈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于是，她果断放下此事：“好了妈妈不会再提了，以后我谁都别说了，你回头也要跟你哥哥说说。” “雪茹，不要慌张！” 刘向阳安慰她说，“现在国家虽有指标要求，但大多数人甚至更多都没海外的关系网络，所以创汇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到了那时候，哪怕拿不到外汇，他们也不可能把你怎么样，放心吧！ “也只能如此了！” 陈雪茹表示接受：“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百分比 口号呼得震天响，真正能把外汇到手的寥寥可数。 连续好几天都没有人实现创汇目标的消息传来，杨厂长整天忧心忡忡。 其余几位领导面色也都难看。 刘向阳立即敛起了行迹，尽量避免去领导那里添堵。 向阳哥，你是双重职位，难道不考虑换个环境搬离这工厂？” 许大茂一脸嘻笑和刘向阳探讨。 刘向阳回答道：“老子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家？ 许大茂说：“我感觉这周工厂都在全力补充医疗设备，现在药房里的器械和药品齐备了，是不是你要马上搬去那里了？ 刘向阳摇摇头：“不用，我觉得宣传部还不错，我很喜欢跟你闲聊呢！” 许大茂：（欲言又止...） 刘向阳突然重重锤了一下许大茂的脑瓜，“你在打什么歪主意？是不是以为我在这里挡你道，巴不得我滚？” 许大茂苦笑：“哪能那样，我对天起誓...” “不必了！” 刘向阳打断他：“你爸爸都向天发过誓。” 许大茂几乎被噎住：哥哥，别提我父亲啦...他是我的羞耻！” “不过有一句话，不吐不快，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知道了吧，医务室不仅补充了很多医疗物资，还有一个大 ！” 刘向阳疑惑地问：“大 ？” 没错！许大茂兴奋道：“说是新来的护士，还是医学学院出身的，照片都贴出来了，在医疗室门口！ “大哥，你确定不去看看吗？” 刘向阳笑笑，“算了... 都见过呢，没什么新鲜感吧... 午后... 许大茂再次神秘而来：哥，哥，哥，哥... “你能不能正常说话，别像个鸽子叫唤啊！” 刘向阳烦躁地将书一挥，落在许大茂的脑袋上。 哎呀...不是，哥...是真的...来新人了...超美的美女...真的太美啦！ 许大茂两眼发光：哥，咱们医务部那个美女到了，我刚刚见到了，已经开始上班啦，就在那里看病！ 她开始诊断病人了吗！ 你不想去看看？” 许大茂显得颇为激动。 刘向阳喝了一口茶，平静地问：“已经开始工作了？ 许大茂说：“没错...好多人过去了，有几个人还让给号脉。 但这新来的医生说不需号脉，只用听诊，还批评了一番呢！” 刘向阳惊讶地张大嘴巴：脾气这么暴躁吗？ 嗯嗯嗯.. 许大茂道：我远远瞥一眼，那个简直是冰山女神! 嘶嘶嘶...刘向阳缩了缩身体，疑惑地说道：那么冷酷吗？既然如此，我去也不合适了，算了吧，既然医务室已经有别人了，我还是留在宣传科好了！ 反正去哪儿都得干活。 都为了工厂添砖加瓦。 转眼之间，又过去了几天！ 眨眼间，又是周末了！ 由于是周末，刘向阳自然起得稍晚一些。 没办法，现在寒冬腊月，他赖床实在不愿离开温暖的被窝。 起床后，刘向阳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早上九点钟，稍作洗漱填饱肚子，突然耳边又热闹了起来。 走去一看。 嘿... 只见何雨柱、许大茂、刘光齐和阎解开这几个年轻小伙子聚在一个约莫五十岁左右的老太太身边，每个人都十分热络。 王阿姨，你觉得我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帮我找个女朋友，没关系的，漂亮就行! 同意同意！ 我也是，王阿姨，我不求高攀，就上回那个贾东旭提过的女孩子，那样的就行！ 哈哈哈... 中心 围在老太太身边的王媒婆满脸堆笑地说：行啊，行啊，改天我一个个给你们介绍对象。 不过嘛，不是你们挑，得让你家长过来找我才成！ 婚姻大事，还得父母定，还得媒人的说和。 王媒婆说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但实际上，想找王媒婆搭桥牵线，总得有点小意思。 不然她是不可能帮忙张罗的。 票据时代的风俗，通常都是送两斤肉，加条红鲤鱼表达感谢。 而现在大家都缺肉票，礼数也千变万化。 有的人送花生米； 有的人献香油； 还有些则是拿大米示好。 总之，但凡给点什么东西，王媒婆都会乐意跑腿的。 要请她出马办事，年轻人单方面说不算数，还得有家长带着礼物亲自出马。 王婶，来了？ 贾东旭看到王媒婆时目光一亮，匆忙地从房间里出来。 后面，贾张氏也紧跟着步出门。 哎呀，王大姐，都十几天不见您了，好想啊...贾张氏笑容满面，握着王媒婆的手说道：走，屋里坐，喝口茶再聊！ 不了！” 王媒婆说：还是当着您的面讲吧！ 行，你说，说吧！贾张氏期待地看着她。 上一次看的对象，贾张氏觉得还不错。 那个女孩不但人美，关键背景也相当好，她家人甚至还有一辆吉普车呢。 要是能让这样一个儿媳妇进门，往后院子还有谁敢惹我？ 谁若敢欺负，直接把他抓进屋。 王媒婆脸上略带遗憾地道：之前说的那位，不行了，人家没答应呢... 什么？ 怎么回事？ 贾东旭和贾张氏一同僵住，面色突变。 没有同意？贾张氏瞬间面色凝重，质问道：为什么啊...我们东旭可是正式工人，炼钢厂的工人都有，凭这个理由她有什么不乐意的？ 王媒婆苦笑了下：人家压根看不上您的东旭！ 贾张氏脸色马上变得铁青：我们东旭长相出众，这是明摆着的事情！王大姐，你说说咱们院子里这么多小子，哪个像我们东旭这么风光? 王媒婆的脸更加沉重，这个问题还真不容易回应。 “还有，不过是羊痫风患者而已，又不是没人要的人，哪点配不上咱们家东旭？” 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 王媒婆沉吟了两秒，深深吸了一口气说：“贾大娘，实话告诉你吧，原本她确实是羊痫疯，但后来治好了啊！” “治好了？” 贾张氏一脸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羊痫疯难道还有可能治好？” “这不正是绝症吗？” “不错！” 媒婆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听她家里的人提起，说是个年轻小伙子给治好的，那个小伙子就在咱们这个院子里，叫做刘向阳，是个了不起的大夫，听说名气大得很呢！” 贾东旭听得差点喷血：“妈的……又是刘向阳？这都能让你遇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贾张氏怎么也不会相信。 看向王媒婆，她说：“刘向阳那医疗技术根本不过关，半瓶子醋也敢给人治病？” “开什么玩笑！” 此刻，中院那边聚了一群人，许大茂和其他年轻人，还有阎埠贵、刘海中这些威望甚高的人物也来凑热闹。 听贾张氏反驳，刘海中接着话说：“对啊，那刘向阳根本看不好病，上次居然说我有肺癌，去医院什么检查都没有！” “没错，他还说我肝癌晚期呢，其实什么事也没有！” 阎埠贵附和。 王媒婆轻笑道：“那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田秀华的病确实让刘向阳治好的，总不可能她会撒谎，对不对？” “行了！” 说完后，媒婆补充道：“贾姐别心急，我会有关注的，过几天如果找到合适的姑娘，再帮东旭介绍下。” 说完，媒婆转身离去。 贾张氏追了上去，悄悄地给媒婆塞了五毛钱。 事关孩子的终身大事，这点心思是万不敢省的。 轰然一声……好巧，就在此时，一辆墨绿的吉普车恰好停在院门前。 车子砰地打开，里面走出三四位穿 的人员，其中为首者正是田家人头大的那位的秘书，也就是王秘书。 第52章 这些事情与刘向东无关 王秘书挥挥手，随后两位士兵扛着两大纸箱走进四合院。 “老哥，来支烟呗！” 王秘书友善地递给阎埠贵一根过滤嘴香烟，“顺便问问，刘向阳在家吗？” 阎埠贵摆摆手道：“他在家，在后院……去吧！” “好的！” 说着，王秘书领着一行人朝后院走去。 嘈杂声响起来，四合院里其他的住户都跟着往后院凑热闹。 “王秘书，您怎么来了？” 刘向阳本也准备去前院看个热闹，见是给贾东旭提亲的事，他就失去了兴趣，正坐在家门口的走廊下晒太阳享受着冬天的清晨阳光呢。 “呵呵……刘医生好！” 王秘书尊敬地问候，“多亏你的妙手，才治愈了秀华的病。 这些都是上级给领导发放的水果，他说现在物资稀缺，让我们带过来给你尝尝，冬天多摄入水果有益健康，不容易得夜盲症。” 当今社会，患夜盲症的普通人确实不少！ “多谢！” 刘向阳没推辞，收下那两箱水果。 不用打开，从外观的包装上看，一箱是香蕉，另一箱则是菠萝。 在这个物资富饶的后世，这些东西根本不算是稀罕货，顶多就是常见的水果罢了。 但在当下这个时代，不管是香蕉还是菠萝都并非寻常可得之物。 很多人都这辈子都没机会尝到它们！ “拜拜！” 王秘书领着他们离开。 院内顿时沸腾起来，一片议论纷纷。 “向东...真的是你治愈那个姑娘了吗？” “你是走了狗屎运而已啦！” 毕竟，刘向东的医术众人都是铭记于心的。 刘向东只是微微笑着，没有言语。 他打开木箱，掏出几个香蕉和两个菠萝。 “来，柱子……你和大茂，一人一个菠萝，香蕉随便拿！” “谢谢你，哥……谢谢你，哥……” “谢谢你，向东哥！” 何雨柱与许大茂高兴得难以置信。 剩下的水果被刘向东悉数收进了屋内。 旁人看在眼里，嘴上却满是羡慕。 凭什么何柱子就有，我不可以吗？我又差在哪里？ “刘向东…” 贾张氏瞬间失控了，“你这个没心肝的家伙，你几次三番地坑害我们贾家，难道是我们惹你不高兴了吗？” “今天我非要个明白，否则我和你没完！” 贾张氏跑到刘向东家门口，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大骂不止。 刘向东疑惑问道：“我怎么坑害你们了？” 贾张氏说：“那次你硬要带我去医院做检查，花掉的钱都快到五十了；我好不容易说通的那个儿媳妇，说我们东旭是个多么好的对象，也被你弄黄了！” “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是谁让你给人看病的，你不给人家好好看病，她怎会放弃东旭？” 周围邻居们都傻眼了。 不仅是刘向东，他们也有些无奈。 老太太实在是过于牵强其词了。 “刘向东...我老娘亲…你个霉蛋…你怎么不去死啊？” 贾张氏接着谩骂。 以前她是不一样的，至少表面上伪装得好好的。 但贾老死后，她嚣张的一面逐渐暴露无遗。 就拿那件事来说，因一句杂种旭，许大茂在家里躲了两个月，许家人才不敢出来，之后还得给了贾张氏十元，事情才告一段落。 贾张氏觉得这是自己的胜利，所以这次又旧事重提。 刘向东的眼珠子微不可见地转动了一下：该不会是想找醉意吧？ 他还正要出手，精彩的戏剧场面就这样突然上演！ “你……！” 何雨柱脸露愠怒，一气之下将香江和菠萝扔在地下，飞奔过去，抬腿一脚踹了过去。 “你这个臭老虔婆...你看清楚这可是谁在说话？” “你竟敢骂我的向东哥……我这就废了你……” 咚咚咚... 啪啪啪... 何雨柱连续三下踢在贾张氏身上，接着抽出耳光，对着她的脸用力抽了几巴掌。 “傻柱，竟敢动手打我妈，有种你去和我拼命……” 眼看妈咪被打，贾东旭慌忙跑过来想要拼命。 但是，在何雨柱这位四合院战争之神面前，贾东旭不过是瘦弱的小黑猴罢了。 不出十分钟，贾东旭就被狠狠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何雨柱跨在他上方，抬起手重重拍在贾东旭的脸上。 何雨柱教训他：臭小子，有本事就来跟我斗吧，不然就别叫嚣……！ 打...让我打下去...我要 你...何雨柱愤怒到了极点，甚至吓到了自己。 别...傻柱...别这样…贾张氏也被吓得不知所措，连忙从地上爬起，奔向何雨柱，拉住他的手臂哭诉道：柱子啊...求你了...别打了，别再打旭旭...我答应不闹了，你放过东旭吧... 何雨柱用力吐出一口口水，怒道：你说放就能放? 我要...我要教训你这个老妖婆... 你这 ... 啪啪啪啪...清脆的响亮的耳光继续落在贾东旭脸上。 一边打，何雨柱一边恶狠狠地说着：再敢辱骂我哥，我打折你儿子的腿! 看着贾张氏泣不成声，他才停止攻击，站起来喊道：行了，够了... 刘向阳在旁边回廊上淡淡开口：柱子，别打了，住手!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放开了贾东旭。 望着刘向阳略带感叹的表情，刘向前心中不禁冷笑。 这家伙，曾经应该是易中海手里的棋子，如今却成为了自己的忠诚保镖...你能相信吗？ 稍微思考，刘向阳就明白了：这都是何雨柱的性格使然。 放到古代，这是嫉恶如仇、刚直无私的性格。 而在现代，那就成了直爽莽撞的代名词。 以前易中海就拿何雨柱的脾气操控，像是操纵傀儡般一辈子。 而现在，何雨柱成了自己的左膀右臂，但他刘向前不会长久地掌控这个人。 在必要的时候利用他，但绝不忍心算计他一辈子，是不是呢？ 贾张氏和贾东旭低眉丧气离开了，原本有报官的心思，但他们知道，事情闹在自家门外已经不是明智之举。 报警吗？ 他们会显得先有恶意，在警局恐怕讲不出道理来，吃亏的最终会是贾家人。 屋内，刘向阳严厉地看着何雨柱，沉声道：柱子，你太草率了！万一伤了那个妇人可怎么办，你会进去蹲监狱的！ 进去就进去，让我给送饭，多好！何雨柱本想辩驳，但这批评却激起了他的眼泪和歉意：哥...我知道我不冷静，今天还算顺利！ 点点头，刘向阳缓缓地说：记住，不能随兴伤人，要有分寸和策略。 打架是为了保护自己而非陷入险境，必须在有把握胜出时动手，还得确保事后不落下对方把柄。 懂了吗? 我会记住的，我会约束自己。 何雨柱保证道，然后退出房间。 看着手中握紧的纸条上写下的名字，刘向阳想了想，却未施以魔咒。 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候。 一旦诅咒应验后，如果贾东旭或贾张氏腿部受伤，她们肯定将责怪到何雨柱头上，这就意味着我的得力助手将面临牢狱之灾。 先等等再说！ 等时间过了，我会给你们备好诅咒饮品。 “明白什么叫会务吗？” 周一清早，刚踏进办公室的刘向阳立刻被副科长余涟声抛出一个犀利问题。 刘向阳微蹙眉头：“什么是会务？” “不太懂，难道不是就是在开会时负责递茶送水的那种角色吗？” 余涟声提出疑问。 刘向阳有点纳闷：这家伙脑袋怎么抽风了，居然问我这个？ “差不多啦！” 余涟声补充道：“但这并不仅仅于此！” “这样解释你或许能理解：首先，而且最重要的是为领导倒水服务！” “眼睛要够敏锐，看到领导茶杯快空了，就立刻补上。 不过切记，倒水时千万不要悬着开水瓶冲头顶泼！” “要拿起他们的水杯出去斟倒，再放到他们面前！” “此外，会场的基本设施也要留意维护！比如桌子得摆放整齐！” “假如领导临时有需要，你要迅速去取物件，重要的数据和会议内容都记得做好记录！” 刘向阳皱紧眉：“这跟我有什么关联呢？” “有！” 余涟声说道：“待会儿十点，厂长杨先生、副厂长李女士、书记罗书记，还有各部门主管们会一起召开临时碰头会。” “厂长亲自点了你作为会务人员参加。” “我？” 刘向阳摸着自己的鼻子不解：“为什么选我？” “不去行吗？” 余涟声抿了口茶，“机会难得，小伙子要懂得抓住。 赶紧去……别忘了带记事本和笔……重要信息要及时记录下来。” 行吧！ 对未知的好或坏充满犹豫，刘向阳稍微询问后，他走向了会议室。 很简单的事情！ 在这个时候，没有多媒体设备，会议靠的就是大嗓门。 首要任务是将桌椅排列整齐！ 保持清洁！ 接着准备些滚烫的开水在冰凉的保温瓶里，还有备好茶叶，检查摆放位置。 静候时刻！ 一到十点， 会议正式开始了。 刘向阳全神贯注，开始了他的会务生涯，优先为领导们倒好茶水，自己坐在会议室门外的椅子里，一边留意他们的茶杯需求，另一边则忙着做笔记。 “各位同事，厂级领导们！” 厂长杨某率先发言：“这次开会只有一个主题：外汇盈收！” “一周前，上级下了这个任务指标！” “算算时日，今年只剩下不足两个月到阳历年底，我们已经过去大半年！” “我很焦虑啊！” “迄今为止，各工厂陆续传来了好消息，他们的创汇工作进展顺利，但偏偏我们的轧钢厂至今没有任何外汇入账！”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员工人数咱们不少，现有轧钢厂就有近800名工友（还没扩展生产规模）！” “论起厂级地位，我们在行业内不逊色！” “重要性而言，咱们是国家工业化前锋啊！” “大家请告诉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厂长环视全场，目光如炬。 坐在座席上的工厂高级及中层管理人员都保持着沉默，鸦雀无声。 杨厂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口道：“我觉得，上面所说的原因……都不对头……” “总的来看，是我们对外宣传力度不够啊！” 他接着提议，“我想提议，我们厂可以设立一个专门的创汇办，全员包括钢铁轧厂的所有在职职工参加，不设主管，也不设主任职务！谁先引来足够的外汇，谁便是这个创汇办公室的第一任主任。” 显然，杨厂长此刻心情非常紧张。 毕竟有合理的焦虑。 国家给工厂设定了每年二千美元的目标，看似数目不大，但对于当时那个时代，二千美元已是一笔可观的资金。 (优质财富赵) 尽管个别职工有可能在国外亲人的支持下筹到一些钱，但他们的支援数量往往十分有限，充其量几美元，几十美元已经算很好了，达到两千美元简直是天方夜谭。 留给杨红兵解决这个挑战的时间仅仅剩余大约十个月。 杨红兵怎么可能不急切？自然如此。 这些事情与刘向东无关。 刘向东即使有国外亲友，也无法说服他们寄钱援助。 会议很快结束了。 当然，后续工作无需刘向东负责，他没有整理会议文件。 工作人员整理完后，提炼出关键信息制成会议记录，并以简明通知的形式发布出去。 文件最终回到刘向东手中。 他在午餐后的宣传科里，看看时间尚早，就先在办公椅拼成一张简易的床，小憩一会儿。 办公室中传来了嗡嗡的噪音。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中型客车驶入工厂，径直停在办公楼背后的小 上。 车门随即开启。 工人们以为是高层检查的到来，纷纷透过车窗好奇张望。 但映入眼帘的却是身穿中山装的领导者以及一位手拄拐杖的外籍人士。 “嘿……他是外国人？” “是553啊！” “外国佬啊！” 第53章 令人惊讶的变化出现了 “自从建国以后，就很少看见这种家伙了！” 一时间，工人们议论纷纷。 那位抵达的就是大人物。 大人物微笑着望着这个国际友人，关心地问道：“朋友，你需要我帮你扶一把吗？” 然而来访者摇摇头，摆动着手中的小型拐杖回应道：“不用，我还行，有这个就够了！” 尽管他的中文生疏，但他确实可以用语言进行沟通交流。 编号16 此人身名维克托，肩负邦威使命！在龙国崛起后，邦威是为数不多与我国建交的西 方国度，而这位便是该王国的大使代表。 年迈六十有七的他，依旧在这里坚守岗位。 维克托体质欠佳，最近甚至不幸染上帕金森病，他在向负责外交的高级 诉说疾苦时，那位大人物忽地想到刘向东这号人物，出于友好的意愿，便携此使节造访了钢铁厂。 期待着刘向东能有妙手回春之术治疗他的帕金森，毕竟，刘向东曾奇迹般治愈全球公认的不治之症——癫痫，如此来看，这位被公认的另一难痊愈的帕金森也或许能得到康复吧？ 怀着这样的心迹，那官员便抵达此处。 恰巧碰上周厂长杨未归（bbca），他便没有多做等待，径直领着大使来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内，仅有一个清秀女子迎接他们。 “领导……” 她起身，尽管两人初次碰面，但女孩一眼就认出了这大人物。 何故？ 因在报纸上见过多次。 嗯。 大官点头：认识我？ 知道！少女道：有需要我效劳吗？ 他指令道：把你们的保健员叫来，帮我看个特别病例！ 哎？” 少女疑惑：“我……正是你的保健员呀。” 我指的不是你！他又纠正道：请唤刘向东来！ 遵命！少女不敢犹豫或质疑，迅速走出房，奔向宣科——那里正是刘向东所在的办公室区域。 关于他，这女孩听过不少风言风语。 传言并不美好，比如刘向东是个兼差保健员的宣传专员，还有传闻指他曾凭着把脉误诊，将他人说成患了肺癌、肝癌甚至心肌炎，病人却去医院证实根本没问题！ 尽管从未亲自交谈，但这让女孩对刘向东的第一印象很糟。 在他眼中，可能刘向东就是一个江湖郎中，信口雌黄的伪君子。 毕竟她学的是西医，对中医传统持本能怀疑，这就加剧了对她这位同行的不满。 她设想将来要是遇见了刘向东，也许直接送他四个字：庸医之流…… 然而命运弄人，今日居然有名高位领导点名要见刘向东。 这家伙，真的这么能人辈出？能把那些江湖郎中都哄得团团转？ 丁秋楠来到宣科门外。 见到她，许大茂像条谄媚的小狗，靠了过来。 “我记得你……对，是咱们厂子的保健员对吗？” 许大茂满脸献媚道。 丁秋楠依旧冷漠高傲。 靠着门口一动不动。 许大茂询问：你找谁？ 刘向东！她冷答。 哦，就在那里……许大茂指着刘向东的座位方向。 此刻刘东躺的不是床铺，而是两张桌子凑合搭出的小休憩区。 熟睡的模样引人注目。 他是你科的人，你喊一下，说我找他来医务室。 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口气。 丁秋楠似乎视众人皆为奴仆。 许大茂笑笑又摇摇头：医者，您别闹了，我可不敢贸然喊，怕挨骂……” 随即退回原位坐下。 对方如此霸道？人人如此怕他？ 我亲自动手，倒要看你怎生阻拦！ “嘿……嘿……嘿……” 丁秋楠轻轻摇动刘向阳：“刘向阳，醒一醒！” 刘向阳揉着眼睛，满眼狐疑地望向丁秋楠：“干嘛……你是谁呀？” 丁秋楠回答：“我是钢铁厂的卫生员，下面就有人找你了，快去医务室！” 说完便转身离去。 刘向阳继续揉着眼睛，心生诧异，那个传说中的钢铁厂绝美卫生员居然就是她。 这个世界还真是让他充满期待呢，不仅仅融合了正宗的元素，连个人物也有独特性，比如她是吃苦耐劳的人。 “嗯，我还是简单清洗一下，然后去医务室吧。” “小刘，哈……” 看到刘向阳进来，主要负责人笑逐颜开地迎接：“我又来叨扰你啦！” “主……主要负责人？” 刘向阳显然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主负责人道：“今天，我特意带来一位特别访客！” 说这话时，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他是科威王国的大使维克托，我一位挚友。 他最近染上了奇怪的病症，看看能否帮你诊断或者缓解症状！” “行！没问题！” 刘向阳果断说道：“让我试试看！” 话音刚落，他就径自坐到维克托面前。 两人目光交汇。 维克托露出微笑：“你好，真没想到‘神医’如此年轻呀！” 刘向阳开口：“让我看看您的手！” 说着摸了摸脉搏。 紧接着，刘向阳严肃道：“维克托先生，我有个坏消息得告诉您……您身上出现了帕金森症，虽非严重，稍加治疗便可痊愈！” 听到这里，维克托的眼里流露出惊喜的神色。 刘向阳继续道：“还有，在您年轻的时候，就是二十岁之前，您曾有过一次参战经历，并且肺部曾受伤未得到有效治疗。” 这次维克托瞳孔微缩，显得十分惊讶，“你的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语气中透露出激动之情。 刘向阳回答：“因为这损伤导致了您肺络受损，右肺底部出现了严重的纤维化现象。 虽然现在可能还未有明显不适，但三两年后，这将成为要命的病症。” 听完这话，周围响起阵阵赞叹。 “神奇！真是神奇……” “龙国医术果然名不虚传！” 维克托震惊之余，欣喜若狂，对着刘向阳大力拍掌称赞。 在他国内，这样的疾病需由大型医院的尖端仪器诊断。 然而眼前这青年只需诊脉，就知病根所在，这份神异实在令人叹服。 “那他能治好吗？” 大领导询问。 “能！” 刘向阳肯定地说，“先生的帕金森症状，治疗不难，我可以用针灸手法来解决！但对于您肺经受伤的问题，单用针灸或外科治疗都不够。” 听毕，维克托不禁问道：“那你认为用什么方法可以解决呢？” “等会我会为您准备一种特制药酒。 不过，恢复需要时间，一个月后使用药酒，您便可恢复如初了。” 说到这里，他热情地向维克托致礼：“老人家，这边请进……” 。 刘向阳指向里面的卫生间。 “呃……” 维克多呆呆地走了进去，顺从地躺在床上。 刘向阳则取出银针和金针准备施治。 丁秋楠借此机会凑上前道：“你行不行啊……我听说你给人诊病总是不准，还说人得了什么肝癌肺癌的，结果人家去医院检查，屁事都没有！” 刘向阳侧过头说：“要不要，你来试试？” 丁秋楠脸颊微红：“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他是大使，不能有闪失。 你心里得有个谱对吧？” 刘向阳回答：“多少有点把握…… 点上那个精灯！” 说着，他开始动手。 “那你的邻居呢？” 丁秋楠追问。 刘向阳解释道：“前两次是失误，但这次不会再有问题，你可以放心。” “砰……” 丁秋楠几乎要哭了出来，觉得刘向阳这是在开玩笑诊病！ 她还想劝诫时，刘向阳已转身进入卫生间，丁秋楠连忙跟上，想要开口说什么，但刘向阳的手法之快让她措手不及。 丁秋楠到时，只见刘向阳的手指灵活如飞，金针和银针迅速交叉刺向维克多，一下就刺入了十多个部位。 此刻叫停也无济于事了。 丁秋楠只能无奈摇头：“算了。” 维克多头顶密布细针，令旁观者不寒而栗。 过了三分多钟，一共36针扎完了。 “好了！” 刘向阳吩咐，“丁医生，看着些，别让维克多先生头撞着东西！” 他的头发现在就像一个大刺猬，根根竖立着银针。 丁秋楠无可奈何，只好帮他照看一下。 半个小时后，刘向阳再次来撤针，维克多顿感通体舒畅。 令人惊讶的变化出现了。 原先他的手一直颤抖，现在却稳定许多；曾经起身都需两秒才能回过神，现在几乎与常人无异。 “我……我真的好了？” 维克多惊喜交加，甚至兴奋地一把抱住了刘向阳：“尽管我不知你的全名，可你神妙的医术已经深深打动了我！” 刘向阳嫌恶地缓缓推开那散发着狐臭的胡须，介绍自己：“不用客气，我叫刘向阳，以后你就叫我刘医生就行了！” “好吧，刘医生，真的太感谢你……我真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对你的感激之情！” 他拿出一沓全新的钞票，慎重放在刘向阳身边：“亲爱的刘医生，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 这一幕让在场的大领导都感到意外，接过钞票后，他坚决道：“维克托，我的朋友，你们龙国帮助我们，我们是不会收费的，因为你们国家是我们最早建交的欧亚国家。” 维克多急忙澄清：“不，这不是诊金！这是我的小费，刘医生，我希望你不要拒绝！” 面对这一状况，大领导尴尬中将钞票交给刘向阳，说：“小刘，这是你的小费……这是西方式的习俗，你接受吧，不然可能会让别人不好意 思。” “那恭敬不如从命。” 刘向阳坦然地接受了这些心意。 维克托先生！ 刘向阳又补充道：“虽然您的帕金森病症状已经缓解，但您肺部的创伤仍在，我为您调配了些药酒，一个星期后请再前来领取！” 谢谢... 维克托深深鞠了个躬，随后离去。 你还真有一手啊！ 丁秋楠望着刘向阳，颇显钦佩之色。 刘向阳摊开手：也就这样，运气比较好，猜对了... 对了，丁小丁，以后医疗室你就负责日常照看了。 普通小病自己处理即可，实在不行再来找我！ 两个小时过去了！ 刘向阳坐在会议室的长凳上，围在他四周的人群包括杨厂长杨红兵、李副厂长、罗书记等人。 他把所有外币都拿了出来摆在桌上。 “都查清楚了吗？” 厂长杨红兵热切地看着他，“一共多少钱？” 都是面值一百的货币，共有二十张，共计二千块！刘向阳回答。 然而...这不是美元！ 刘向阳曾经亲眼看过美刀，他曾背着上百万元的美元跑到漂亮国换取黄金。 然而其他人并不认得美元。 “那这是啥？” 罗书记问道。 “我不确定，不过之前那个叫维克托的可能是克威国人，这可能是克威国货币克朗。 不知道价值如何？” 刘向阳推测着。 我去向上级汇兑部门查询下，看能不能算是外汇！ 很快，罗书记离开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他一脸激动地返回并兴奋地说：“厂长...真是太好了！这个克威克朗竟然是外汇...据领导说，兑换率大约是九比一，这两公斤克朗等于220美元外汇。 哈哈哈...杨老板，我们第一笔外汇收入来了！” 真的吗？大伙开心得仿佛要跳起来。 “刘向阳，你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一下子就换到二百多美元！太棒了...” “稍等下！” 厂长杨红兵坐下来，拿起那堆克朗，笑着看向刘向阳：“小刘，这个你也留不下。 这个没用的东西必须上交给我。 但我们绝不是无偿的，会给你相应面值的【外汇券】作为补偿，明白吗？” 刘向阳欣然笑道：“没问题，成交！” 外汇券虽然不等同于软妹币，却与它功能相近。 它是为招待外来宾客所准备的：外宾到了龙国有消费需求时，若无本土货币怎么办？他们的外汇就能兑换成外汇券，通过指定兑换商店购置所需物品。 而且使用外汇券购物的一大好处就是无需票据记录。 对于刘向阳来说，有了外汇券就大大方方能消费各种物资了，不必怕被揭发。 “刘小同志！” 杨红兵脸上带着一丝坏笑望着他：“以后汇兑的任务全由你接手哦。” 拜托不要！刘向阳赶紧推辞道：“厂长大人别开玩笑了，这次纯属意外，哪里还能找到这样的情况？” 哎，你忘了那个老头子需要调制酒药吗？厂长故意提起。 第54章 这让人心痛！ 刘向阳纠正道：是要调配药酒的... 好，好，算你调配药酒！ “当他回来的时候，不可能白白探访吧，小费是应该给的，你收可以，不收也可以，但药费是必须的！” 杨厂长说完后，还向刘向阳抛了个眼神：“我们厂的目标是一共出口两千美元，现在已经有了220美元，还差多少？” 李副厂长安连忙说：“还剩1780美元呢！” 六八七，我补一句罗书记插言：换算成克朗是16,020克朗。 我的建议是，你就收它两万美元吧！ “这样一来，我们就超额完成创汇任务啦！” 李副厂长的脸上掠过一丝苦涩，“但各位领导，对我来说没问题，只是怕到时上面的大领导不允许收取医药费。” “大领导不行！” 杨厂长一狠心，“他虽然曾是我的前辈，但我保证，在下次他过来时，我就挡住他。 看他怎么阻止我去收这笔费用！” “就这么说定了！” 刘向阳应声道：“有了您的支持，别说二万了，我要是能把他的二十万克朗都敲来都行！” “别...别这样......” 罗书记几乎要吓哭了：“天哪……差不多就得了，别搞太多影响咱们两国的外交关系，咱们就不好收拾了！” 午后五点！ 刘向阳成功得到了外币券。 这个时代里，人民币一美元兑换约2.46人民币。 对，这个比例是指开放改革后的，但在五六十年代的时期一直是1:2.46。 所以，刘向阳的220美元最后兑换成了541块整加两分。 当然不是真的人民币，而是外币券。 外币券与人民币类似，由银行发行。 不过，外币券的使用受限，并非所有地方都能用，必须在指定商店购物才行。 北京城里能够使用外币券的地方只有一个：友谊商店。 友谊商店专供对外宾服务，那里的商品质量高、价格优惠且品种繁多。 当然，只要拥有外币券，人人都能在友谊商店消费。 友谊商店的位置坐落在北京建国门外大道往东数公里北边的地方，距南锣鼓巷约六公里左右，甚至稍微超过大栅栏。 此时此刻，“扑通扑通......” ，刘向阳拿起麦克风，开始了广播：“尊敬的领导们、同事们，大家好。 我是轧钢厂的宣教科播音员刘向阳，接下来，我发布一条消息……” “宣教科的广播员刘向阳同志，第一个为我们厂带来外汇成果，成功提取了总共220美元的款项。 希望大家向刘向阳同志学习，积极开展对外贸易，勇于创新和突破……” 自己给自己打广告的感觉实在尴尬万分。 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为自身宣传过多次。 “ ……怎么又是刘向阳？” 刘海中在车间里坐不住，满腔疑惑，“一个广播员怎么会做到创汇呢？真是不可思议！” 易中海和贾东旭的脸色难看无比。 原来，他们都以为最好是无人成功，那么就有机会争取那唯一一张自行车票。 而现在，一切都乱套了。 刘向阳的创汇成就显着，一下子获得了两百多美元，直接提高了全厂创汇比例近11%。 这个先进个人非他莫属了吧！自行车票眼看就要落入他囊中。 这让人心痛！ 嘿... 贾东旭的瞳孔突然闪亮起来，开口说道：师父，照理说，刘向阳应该能够获得这份自行车票，可是他的票也没用了，因为他们家已经有三辆自行车了。 要不然，我们回头把这张票买下来送给他们如何？ 易中海沉吟片刻，赞同道：好主意...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傍晚降临！ 下午六点，天色已经深邃暗淡。 刘向阳推着自行车从工厂步出。 刚好与贾东旭、易中海和刘海中几人碰个正着。 哟...哥哥... 贾东旭满脸讨好的微笑，兴奋地走向前去。 刘向阳疑惑询问：怎么了？ 贾东旭欢呼：“哥哥，祝贺你啊！你为工厂赚取了超过两百美元的外汇，真是了不起呀！” 刘向阳冷笑道：贾东旭，不要叫得那么亲切，我说过，你比我年长，这样听起来像我没有立场！ 易中海也不满地瞪了贾东旭一眼：这家伙真是无骨气。 喂喂...哥哥，不是...弟弟，你来教教我们怎么赚钱呀，那些赚钱的事儿？ 贾东旭焦急询问。 刘向阳微微一笑... 他悠闲地推着自行车沿街漫步。 三人随行在其身后。 刘向阳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开启了他的说教模式：东旭...仔细想想...什么是外汇呢？ 贾东旭一时不解：外汇？ 外国人手里的钱啊！ 刘向阳解释：所谓的外汇，就是外国人的钞票，dollar...懂了吗？美刀...美刀... 对啊！没错！ 贾东旭恍然大悟，点头附和。 这样就行啦！ 刘向阳继续引导：再来想想，哪里能有外汇？肯定是外国人手里，对吧？ 可是，哪里能遇到外国人呢？ 这一次，无需刘向阳自我回答。 贾东旭马上抢答：国务院的外交公寓！ 对极了！ 刘向阳接着说：第一处就是国宾馆...第二处是四十、九十六城宾馆... 想得到外币，就得首先找到外国人！ 然后，其他方法就层出不穷！ 明白了吗？ 说完，刘向阳猛力一蹬，让自行车飞跃而出，他则轻松跳上后座。 哥哥，等等我！ 贾东旭拉住刘向阳的车尾，问道：你就是为了找外国人，才拿得到外汇的吗？ 就是这样的！ 那外国人为什么给你？ 这是个关键问题。 刘向阳笑了一声：“他们干嘛给我？我又不是傻的，对吧？” 所以我一直等待，每天都去国会公寓附近转悠了七八天才捡到那两百多美元！ 刘海中在一旁听着，有些无法置信。 七十七节 易中海：我觉得他说得有八分真，不然怎么能获得那么多美元？ 刘海中也点点头认同。 师傅，我还有事，我先告辞了。 贾东旭深呼吸一口，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连易中海都不等答复便离去了。 一爷，你看，你那个宝贝徒弟该不会是跑去国宾馆捡钱了吧？ 刘海中冷嘲热讽着。 刘向海说道：“一个，脑壳像是让火车门缝挤过了一样......算了，这小子跟他爹比差太远了！” 回到家里时已是夜深。 “妈......雪茹怎么不在啊？” 刘向阳对着母亲问道。 陈母回答：“说是因为小酒馆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她晚上离不开啦！” “嘿......” 刘向阳摇了摇头：“行吧，妈您就别忙活我的晚餐了，我还是直接去酒馆那儿吃得了！” 陈雪茹腹部日益丰满。 虽拥有人类体能上限的99点力量以及300点的耐久度，然而夜晚的暗沉令刘向阳略感担心。 不到二十分钟，他就骑行抵达了酒馆。 “哎呀...快看！谁来了！” 正在品酌牛爷一眼便瞧见了刘向阳，笑盈盈起身，道：“向阳这是心里牵挂着媳妇呢......哈哈！” 接着，片爷也哈哈附和：“年轻人嘛，想媳妇是好的！” “你小子就不地道！” 片爷手指了指刘向阳，责问道：“你不是有秘酿，不拿出来分享给我们是吗？” 刘向阳答道：“前辈这话可不敢当，剩下的纯酿已所剩无几，我想等到结婚时再好好品尝呢！” 哄笑声此起彼伏。 今天在场的基本都齐整。 不论是员工陈雪茹、徐慧贞、范金有，还是常来的熟客张强、徐河生、牛爷和片爷，当然也少不了许多对刘向阳陌生面孔的顾客。 在酒馆内，只有范金有的头顶挂满了十枚小巧的斧标，象征了他的职位。 该死......这 至今对我仍不够友好呐。 嗯，那就让他今晚多吃点苦头！ “二两小酒！” 刘向阳径直来到妻子陈雪茹面前，随手抛下一块钱，“嘿......” 她抬眼望着丈夫，微微挑起洁白下巴：“这位大爷，如今光给钱是不够的，还需要喝酒票，你带酒票了吗？” 刘向阳微笑着回应：“没有哦！” 陈雪茹则说：“我有准备......帮你买了。” 众人大笑道。 看到这一幕夫妻间的趣味互动，大家再次欢笑开来。 连笑到桌子下面去的牛爷都有些失控。 两两小酒配一碟咸菜、一份花生，刘向阳满心愉快地斟给自己和牛爷、片爷。 牛爷醉意浓浓地赞赏：“向阳，你老婆不错，一个去钢铁厂，一个守酒馆，一个月挣了不少了吧？” “嗨......片爷，赚多赚少，还不是为了家用嘛？现在人民吃的东西都有定量配给，您钱再多又有何用呢？” 刘向阳轻笑道。 “恩恩......说得对啊！” 片爷点头赞同。 随后询问片爷近况，片爷摇摇头道：“别说了，别说了......生活难以为继！” 这样的遭遇刘向阳也是可以体会的。 去年之前，片爷靠啥过日子呢？不就是依赖街坊邻里，为孩子们讲故事换取一些薄赏维生嘛。 但现在的情况不同了。 平民百姓间不再私自交易，游走街巷的行为更是难以继续了。 至于公私合营的事情，谁会与街头小贩进行这样的合作呢？ 因此，片儿爷成为了无业游民。 他常常依靠居委会的帮助，偶尔接些散工勉强度日，但这收入根本无法满足他日常的开销。 今天能在此饮酒，全是靠牛爷请客的！ 你或许能帮我...在我认识的人中，就数你有钱了...片儿爷显然醉得不轻，对着刘向阳指指点点：向阳，干得好...但我们男子汉要有骨气，不能让你白帮我...我们家里，总还有一点... 嗯...咳咳...牛爷立刻轻咳两声打断片儿爷，说道：片儿爷，别这样说了。 我们知道你不容易，但你让刘向阳如何能帮你这种忙呢？ 他同样要负担家庭!片儿爷又说道。 片儿爷，你喝得太多了...来，我送你走!说着，牛爷一直对刘向阳暗暗示意。 刘向阳回答：好吧...我来帮您，我的力气足! 他们拖着半醉的片儿爷出了小酒馆，在巷子里转了几道弯。 就这里停下吧!牛爷说：向阳，今天咱们聊聊。 您说。 刘向阳回应。 牛爷继续：“正是关于片儿爷的事...你知道，他的境况越来越困难，现在到了连基本生计都维持不下去的程度了。 他家没有孩子，老两口相当孤单，我知道你条件好，如果有意愿，能否助他一把呢？” 但也不会白白麻烦你!牛爷紧接着说，片儿爷家中有些老旧家具，有紫檀、黄花梨之类的，过去卖一些足以生活，但现在时局特殊，你明白的... 他们不允许普通百姓私下交易，一旦发现就会抓起来说是投机，无奈之举!说到这里，牛爷摇头苦笑。 刘向阳苦笑道：牛爷，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接手他的家具，对吧? 嗯哼，就是这样!牛爷确认。 刘向阳问：那我就算是做买卖了？ 不一样，向阳!牛爷强调，我们都了解你，你不是那种乱说话的人。 放心，片儿爷即使落魄了，也保持着他的骄傲，祖上功勋赫赫，不容小觑。 我做这个中介，确保东西是真的，日后若有虚假，一切责任由我牛爷承担。 虽然咱们并非说一不二，但言出必践，一诺千金! 刘向阳沉吟点头，他认为这是可以信任的伙伴关系。 事实证明，牛爷确实在处理事务上有自己的长处！ 片儿爷也是有面子的人，估计考虑到没有子孙继承家业，决定让他们夫妇享受晚年生活。 那好吧，我想先过去看看! 好，跟我来!牛爷松了口气，领着片儿爷和刘向阳在胡同穿梭，来到片儿爷的住处。 第55章 这个价格已经还算合理了 嘶嘶嘶...才入门，刘向阳便大吃一惊。 片儿爷的家实在豪华，令人印象深刻。 进得大门，正是一块照壁，照壁两侧连接着小型的四合院。 穿过侧门进入更深层的外套院，院南为倒座房屋，北则有墙相隔，而正中便是正门。 进入正门，便是院中的核心部分，这里相当宽敞！ 东西两侧各设有三个开间的厢房。 正厅同样也是三个开间，并配有左右两边的侧房，规模之大让人大开眼界。 114院落内，两株参天大树和两片草坪点缀着。 整座宅院面积显然在一千五百平方米以上，更让人惊艳的是，在堂屋左手侧耳房不远处，有个月牙形门扉——通往另一个叫做“后院”的小庭院。 那里设有公厕和储物棚，往昔曾是马厩所在的区域！大爷你，这座屋子真够气派的!刘向阳由衷感叹，他的话并非溢美，而是实情。 普通的四合院没法与片儿爷家的奢华相提并论，它几乎可与刘家后院媲美，而且还要大些。 刘爱国有所不及，实在厉害极了。 跟着片儿爷环视一遍，刘向阳完全拜服于这样的豪华住所。 他对大爷道：“您这个居所真的太好了，在整个北京市区可能找不到几家和这栋房子媲美的呢！” 牛爷赞同地点点头：说得没错，他大爷的这套房子确实难得。 他们祖上不只是这片四合院，后面的院落也是，两个！虽然后边的那处小了些。” 随后，牛爷提及片儿爷在胡同深处还有另一套稍小的庭院，但仍旧配有正厅和偏房，加一块也有七八间屋子可供两三户人家居住。 听他说完，刘向阳不由得赞叹。 这时，一位五十岁出头的妇人走出屋门，大爷介绍道：“她是你们的大妈！” 大妈好！刘向阳主动打着招呼，但看在片儿大爷眼中，大妈的到来似乎令他有些失落，摇头叹气道：要是当初有个孩子……多少能给咱们老俩口点依靠，现在都没个接班的人啊。 大娘闻言，亦轻轻点头无言。 夫妻吵架别吵了行吗？！先去看看里面的家具吧。 牛爷劝阻他们。 两边厢房的家具已卖掉，只有大堂还剩一些旧货。 片儿大爷回忆道，主要是这大桌八仙桌，用的是黄花梨材质；周围的椅子也是黄花梨。 后面的大案桌和这边的雕刻柜子用了小叶紫檀，还有顶箱床，金丝楠木做的，这些都是清代的好物件。 不过如今市面上没人敢问津或者有能力购置了，你也清楚…… 看着那些古老的家具，刘向阳虽不是收藏家，但他深知这些绝非一般，于是问道：这东西能多少钱？ 片儿大爷伸出两根手指头回答道：整个打包给你带走吧，两千万…… 闻言，牛爷的表情沉下来：说什么笑话呢！现在哪是二千万就能打发的时代！他的言语里，透出明显的不屑。 哦哦哦哦...老头深深地吸了口气，接着说：这就两千块！ 刘向阳拿出一根香烟，然后用力划燃火柴点燃了它。 呼...... 一口烟雾从他的唇边逸出。 显然，他对这个价位并不满意。 片儿叔！刘向阳说，真对不起...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这些我就买不起了。 恕我失陪…… 怎么可能？ 两千块是个什么意思？ 换算成美元就是八百多，如果是黄金的话就是足足六百多克。 你这家伙简直是黑心爸爸啊！ 您别走……老头连忙拉住刘向阳，说道：价格可以商量！ 我可以少付一些！ 刘向阳狠吸了口烟，然后转向牛爷请求道：牛爷，求求你讲个道理，你说的我会听的！ 这显然是客套话！ 万一牛爷出的话不公平，或者他刘向阳不满意，就算了吧！ 牛爷微蹙眉头想了想，开口说：老实讲，这片儿叔要价太高了...你找的是几年前的老价钱。 现在的市场可跟以往不同，这些东西没什么人肯接手，连风险都不敢碰…… 有价无市不是吗？ 片儿叔尴尬地笑了一声：也是！ 这样吧！片儿叔自己降下价格，开口道：一千两百块成交！ 刘向阳的心跳突然加速！ 这个价格已经还算合理了。 毕竟数量不少：两个桌子、一组大家伙储物柜，八把官帽椅子加上一把楠木雕梁床。 放到后世，这些东西是否值一亿说不准，但千万级肯定是能有的。 牛爷亦认同道：这笔交易算是诚意十足了…… 刘阳啊，这个价位并不高，要是我，我也想买，可问题是没钱……哈哈，哈哈。 老牛当年也风光无限。 嗯，或者说一直如此。 但他酷爱收藏，钱一到手就会用来收集宝物，且很少卖掉它们。 因此他手上目前没现金了。 行吧……刘向阳回答道，那就按一千两百块结算……明儿晚上我把钱送来，东西也一起准备好！ 先运一部分，再慢慢地拿回去！ 东西这么多，一次带不过来！ 呃...老头有点为难地开口：刘阳，可否先预付部分？我和你妈俩实在揭不开锅了…… 现今的粮食配给制下，片儿叔缺票不缺粮；只是囊中羞涩罢了。 好吧……刘向阳拿出一百元道：这就一百先给你！ 哎哎哎...... 就这样，刘向阳离开。 到了第二天，刘向阳便将尾款一并还清。 接下来的好几晚，刘向阳每天都会来到片儿叔家，利用手里的三轮车载货回程。 可能是几把椅子，也可能是一件件家具，诸如此类的。 酒窖的空间是有的，但不敢在他面前亮出。 整整五天时间，才把这些东西悉数搬回。 那件上好的小叶紫檀的大家具与餐桌就被搁在酒窖里，黄花梨八仙桌和楠木雕刻床则直接被刘向阳搬回自用了。 他不敢把八把官帽椅全带回去，只好拿了四把妥善存放。 反正院子里那些人都不会注意刘向阳屋里的新家具增减变化。 好……太漂亮了……沉甸甸的感觉……陈雪茹看着刘向阳的新家具，满心欢喜道：这张床也不错呢！ 当然了(确实好)! 健身的秘诀（更） 刘向阳笑道：“无论夜里怎样辗转反侧，我保证绝对不会有动静...” 顿时，陈雪茹羞红了脸颊，咬住樱唇，眸中火焰悄然攀升。 在怀孕数月的时间里，她的修行几乎等于一个修女的苦行期。 此刻无论如何也无法克制了。 “别闹…” 刘向阳及时熄灭火苗：“亲爱的，为了咱的孩子，请再忍忍...” 陈雪茹哼了一声，表情显然不高兴，但她明白轻重，理智回归后，她选择转移话题到小酒吧。 “喂，你知道那个在我们酒吧的范金山吗？” 她说道。 “近来我发现他对慧真的眼神有些特别，似乎有追求的意思，我认为他们的组合还挺好呢...” 怎么了？般配？般配得来的范金山？等下，我好久没给任何人做那种……啊不对，又是周末到啦！ 一大清早，刘向阳早早起床，已经开始在家里煎熬药水了！陈雪茹一脸疑惑地看着忙活的丈夫。 “你在干啥呢？味道难闻极了！” 他笑道：“这叫养生秘汤，能够大大提升体能哦！” 见状，陈雪茹感动地说：“是给我熬的吗？” 刘向阳淡然道：“不，汤料级别还不到你能喝的程度。” “那它是给谁？” “为国际友人特意准备的！” 刘向阳窃笑道，讲起了关于椰威国大使维克托的事。 听到这，陈雪茹惊讶地说：“还有外销啊？” “嗯...” 刘向阳说：“帮我取个小罐子来，我要封装一些。” 身旁放着一坛百斤容量的坛子。 略微擦拭，刘向阳把两斤药汤倒入罐中，然后感慨道：“这量也太少了吧，需要加多点水。” 咕嘟咕嘟…灌满了自来水后，他尝了尝这被浓缩到98:1的养生秘汤。 嗯，还不错嘛... 味道实在欠佳！但正应如此，中药哪能轻易入喉？这种所谓的高补剂其实不过普通滋补剂稀释版，被稀释百倍后，效果微乎其微。 真正能起效的唯有他独家调制的【回春酒】。 刘向阳轻轻挥动手掌，取出了适量的酒，碧绿色仿佛暗示了其中隐含的能量。 选了大约三十口的分量，刘向阳将其融入那个罐子中，完成了最后的调配。 “国际大补汤” ——毕竟它是给友邦友人的礼赐。 一切就绪，等着成效吧，维克托先生！虽然看似满满的一百斤只是装样子的，实际的关键却是藏在那些珍贵无比的三十口回春酒中呢！给他减少三十个健康度的病灶，想想都让人乐呵。 是时候起名了：《国际友好滋补大药汤》！ 中级法院 贾东旭推开门走进了院子。 嘿…… 易中海看到贾东旭时微微挑眉，有些惊讶地说：呵，东旭，是去相亲吗？贾东旭顶着油光可见的分头，一身干净利落的黑色中山装配上闪闪发亮的皮鞋，这是他平常罕见的打扮。 才不是呢！贾东旭回应道，师傅，我只是随便走走！ 当他到了前院，叁大爷也赞许道。 贾东旭内心满是愉悦，仿佛成了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但随后，阎埠贵冷笑道：“真逗！” 旁边的叁大妈闻言也咯咯笑了出来，讽刺道：“这大冷天穿中山装不怕冷啊？跟人家刘向阳学得那么认真，也没看看自己这模样有多……” 的确，同样是中山装，刘向阳穿上去既时尚又帅气，但换成贾东旭身上，便显得有点滑稽，简直如宋晓宝般喜感。 贾东旭出门，并不是真的去相亲。 他搭乘公交车，在路上摇摇晃晃过了半小时后，来到目的地——国际宾旅馆。 事实证明！贾东旭是有特定目标的，而来这儿的目的只有一个——捡钱。 听说刘向阳曾在国际宾旅馆门口意外捡到钱，还因此为工厂创造外汇，受到表彰。 这让贾东旭羡慕不已，尤其是得知凭这些外汇可以兑换成友店购物券。 一想到这机会，贾东旭简直是心潮澎湃。 他满心期盼的是周日能有空闲时间去那儿守候。 突然间，伴随着轰鸣声，国际宾旅馆大门开启，一台黑色长型“海鸥” 轿车缓缓驶出。 那气场无法掩盖。 当轿车经过他身边时，强烈的冲击让贾东旭心跳瞬间加快。 轿车确实令人眼前一亮。 轰…… 紧接着，又有车辆从大门驶出，门口配有全副武装的保安。 贾东旭自然不敢靠近，思考了一下后，在不远处坐下，目光紧紧追随每一个来来往往的人，等待那个掉钱的幸运者出现。 嘿嘿……万一有人落了钱，他会马上行动捡到就跑。 毕竟他对这个城市太熟悉了，逃走后不会被人轻易抓住。 如果一切顺利，他甚至可能就此实现创汇愿望。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三个小时过去了，贾东旭没等来意外的失主，却被两杆黑洞洞的枪口堵住了去路。 不动……两个穿着军装的人手持枪械，对准贾东旭的肩头喝令道。 贾东旭惊恐地颤抖道，我不动……我是好人的……平民百姓…… 平民百姓？一名士兵嘲笑地说道。 一声闷响，一脚将贾东旭重重踹倒在地。 绑起来... 看你鬼鬼祟祟地窥视在国宾馆前，不是心怀不轨就是 ... 不是的，我可不是 ... 我可是轧钢厂的工人！不是敌对特务。 别抓我，我真的不是 。 贾东旭已经被吓得尿裤子。 ？那可要脑袋搬家啊！ 带走... 士兵根本不理会他的 ，拖着他就往前行！ 四合院内， 刘向阳蹬着改装过的三轮车离开了。 如今车上安装了一个顶篷，看上去就是一辆人力车，方便拉货和载人。 陈雪茹轻松地坐在车内，悠闲地磕着瓜子。 一行人正聚在中庭聊得热闹！毕竟周末嘛，大家有的是时间闲聊。 向阳这是出门啊... 阎埠贵望着他的三轮车，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第56章 他的神情似有所指 刘向阳笑道：确实啊，前几天我完成任务挣了一些外汇，上级奖励的，我想带雪茹去友谊商店逛逛，或许能买到些好东西。 众人听得羡慕： 哎呀，外汇券？ 友谊商店！那真是让人神往的地方啊！ 只有一个人对此并不在意，反倒流露出轻蔑的神色，正是贾张氏。 她冷眼看向刘向阳：“炫耀什么，我家东旭用不了多久也会有外汇的。” 到了中午时分，刘向阳一人驾车回来，因陈雪茹在他送到小酒馆上班去了。 三轮车里现在满载各种物件： 肉！大米！鸡蛋！还有... 这些都是刘向阳从系统中直接获取的生活必需品，而不是友谊商店买的。 看见车内堆积如山的食材，院里的动物们眼睛都亮了。 向阳买了这些东西啊，还真出手了！ 我的天啊，这么多肉，你们吃得完吗？ 阎埠贵说话口水都开始咕噜咕噜的转了。 易中海等人也被震惊，贾张氏更是毫无遮掩地吞了一口口水，好久不吃肉的感觉清晰无比——连年前都来不及尝尝鲜呢。 刘向阳解释说：是啊，友谊商店应有尽有，想吃什么都能买到。 大家都感慨叹息：你倒是想要什么就能买到，可我们没有外汇券啊，想吃也没办法。 阎埠贵握着旱烟袋，满脸渴望地开口请求：向阳啊，这么多肉你肯定吃不完吧，能分给我们一点吗？ 刘向阳微笑着婉拒：“不好意思，但你们忘记了吗？国家规定民间禁止私下交易，这是违法行为，叫投机倒把哦。” 你可不能这么想。 阎埠贵反驳说：大家邻里间，你买些我们也只是问问，不会告你。 听见这话，刘向阳脸色严肃，加重语气对阎埠贵：三叔，你作为街坊会的一把手，这种话从你的口说出来可不合适啊，要不要我去居委会报告你？ 听到这威胁的话语，阎埠贵吓得连连后退。 刘向阳见状立即启动三轮车离开了。 阎埠贵只能生气地“哼” 了一声，心里暗自嘀咕：“吃的还不计算清楚，还让人家戳了一通！” （翻译版本可能存在差异与原文，但整体传达出原句意境和故事情境） 大难不死（3）“忘恩负义的蠢货！” 贾张氏骂骂咧咧，“谁稀罕啊？等会儿儿子来了，我家也能有外汇啦，嗯……”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望向了贾张氏。 今天这位女士似乎已经说了两次贾东旭获取外汇的事情。 “婶子……” 阎副主任问道，“你们有渠道可以拿到外汇吗？” 贾张氏得意笑道：“当然……怎么可能没有路子呢？” 刘海中间道：“哎哟，这样说起来，你们家有海外亲戚咯？那怎么之前不快点搞到外汇呢，早搞到外汇就能争先进了呀！” 贾张氏脸一红，不答话了。 这样的秘密，她可不愿跟外人透露——第一件事太丢脸了，第二嘛，一旦被发现她儿子去‘捡’，生意可就全完了。 “别管了，我儿子能弄来就行了。” 她满是信心。 忽然门外响起一片噪音，随后是一辆车嘎然而至，在四合院门口停车。 轰鸣声后，大门被打开了…… 接着…… 贾东旭被直接从车里踢倒在地，“哇……呜呜……” 他倒在地板上嚎啕大哭起来。 “旭儿？” 有人惊讶询问，“出了什么事？” 人群一片沉默。 “儿子……” 贾张氏惊慌失措，跑出门来，扶住贾东旭，“你怎么样了？捡外汇，怎么弄到的……哎呀，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贾东旭抬起头，满面狼藉：伤口鲜血直流，鼻梁青肿，额头像个馒头一样鼓胀。 “妈……呜呜，是国宾馆……” 他带着哭腔道，“他们硬说我是特务，狠狠打了我一顿。” “呜呜，还拉到工厂审查了好一阵，才确认我不是敌人，才让我回去的……” 此言一出，大家顿时崩溃。 刘海中心道：哎呀我去，这个傻小子，居然真跑去国宾馆门口拣外汇了！ 简直是胡扯……这 也信？ 易海洋也是拼命忍笑，心说刚刚明明还信誓旦旦说能赚到外汇，这就出事了，去捡钱，脑袋哪去了？ “刘向阳，有个事问你。” 另一头的刘院长说，“听说你们那里那个贾东旭，跑到国宾馆门口，还被错认为特务挨了一顿打？” “知道吗？” 他的神情似有所指。 刘向阳一脸茫然：“周一一大早就上班了你还问这种奇葩问题……我怎么知道啊！” “不知道……我确实没听过！” 刘向阳有些想笑，“你别说……那不是那天咱们玩笑嘛，这小子居然跑去真的捡钱了？” 无奈的笑了笑，往办公室走去。 才走到门口，便听见余连生突然喷了桌上的茶水，随后伏趴在那儿，浑身发抖。 “啥事？” 刘向阳莫名其妙。 许大茂解释道：“就是我和主任说起昨天贾东旭捡外汇 被打的事。” “哦……” 刘院长彻底愣住了。 坏事从来都是传千里。 这边车间里更是炸锅，“旭儿……你昨天真拿到外汇了吗？” 你的这个提议真的很棒! 外国人掉了多少钱你会捡吗？ 谁抓了你？ 他们为什么说你是特务？ 贾东旭整个人都麻木了：......到底是谁在造我的谣？ 刘向阳...丁秋楠来到宣传科门口，依然是那块冰冷的坚冰模样。 但她的语气比之前温柔多了。 刘向阳问道：怎么了？ 丁秋楠：“那个老外又来找你了...去一趟！” 刘向阳点头回应：嗯，我明白了，我们过去看看。 行进途中，丁秋楠好奇问道：“刘向阳，听说贾东旭在你们研究院？” 刘向阳确认回答：没错，有何指教？ 也没什么，几天前他跑到我那儿，想跟我交往。 丁秋楠淡淡笑道，提起这事显然有点意外贾东旭的表现。 刘向东惊讶之余微微睁大双眼，他心想：贾东旭这样可真够不上眼睛！ 他这么说了，你就答应了？ 对于这样的提问，丁秋楠笑不可抑，我...我听说，哈哈哈，他昨天被当作敌特挨了一顿打...嘻嘻。 刘向东顿时无语，这个冰冷的人也有这样大笑的时候。 哦，我明白了。 他点点头，朝医务室走去。 医务室内，三个人围坐着：维克托、厂长杨及罗书记。 维克托正等待着刘向东。 我的朋友，敬爱的医生刘向阳…维克托忽然站起：你看...我的身体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刘向东眼睛微微眯缝：有的，维克托，是不是你的拐杖不见了？ 听见这话，维克托一脸激动：是的，你那神异的针灸治疗后，我的帕金森症竟然全好了，手脚都不再抖动，腿部有了力量，现在行动迅速得像个正常人了！ 我的朋友，你的医术实在太了不起了! 维克托笑着回应，仿佛听了一个有趣的笑话。 而刘向东露出公式化的笑容：请稍坐，维克托先生，我们可以继续谈话了。 大家依此落座，丁秋楠除外，其他人围着餐桌坐定。 刘向阳介绍道：这位是我们的罗书记，那边的是杨厂长! 罗书记和厂长立刻堆起笑意：维克托先生，请放心在这就医，我们家的小刘医生是京城闻名的神医，龙国第一神医，任何疾病他都有把握。 刘向阳默默接受称赞，没有说什么。 刘医生，这是我的X光片。 维克托打开公文包取出两张片子，这是我们国家的肺部扫描图像，来看看是不是有问题？ 刘向阳仔细查看之后笑道：你看，我说得没错吧? 他指着一张片说：这片子右肺叶173点区域有一些纤维结节，平时可能感觉不出来，但时间一长，它会对健康产生巨大影响，甚至影响你的预期寿命。 维克特回忆道：是啊，这也是我战争期间留下的问题，一枚弹片贯穿了我的胸膛，治疗不当导致肺叶感染。 还好，我活下来了。 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自己身体强壮并未发现异常，可是年纪渐长，肺部的问题开始凸显出来。 十分感激刘医生，如果你能帮我治愈这个病，我感激不尽! 维克托诚恳地望着刘向东。 问题不大… 刘向阳继续说，上次我已经提到过，针对肺叶的问题，不论是针灸还是手术都难以达到最佳疗效。 我个人建议你试试我们传统的疗法！ 可以的吗？ 维克托望向刘向阳，眼中充满期待。 当然可以……只要能恢复我的健康，我都完全愿意遵循你的医疗建议，刘医生！ 维克托果断地答道。 好的，你稍等片刻，我去取你需要的药方来。 刘向阳转身走进挂点滴的地方。 随即，他从【神奇酒窖】里取出预先调好的一大坛滋补剂，抱在手里走出。 这是…… 眼见刘向阳抱着那么一个硕大的黑陶罐出来，维克托略感惊讶,刘先生，这就是你说的‘药’? 嘭—— 刘向阳小心地将坛中物放下桌面，说：是的，维克托先生，这是我为你特制的良药，用龙国的珍贵药材炮制而成，功效出人意料好哦! 可是……咳咳，这价格嘛，应该也不菲吧? 维克多有些迫不及待。 嗯…… 刘向阳沉吟一下，点头道，确实如此，为了治病，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对吧，维克托？ 维克多激动起身，追问：真的能治愈吗？这么神奇? 当然可以!刘向阳坚定地答复。 这价格…… 维克多还未说完，就挥手阻止，“比起健康来，任何东西都不算贵，我的朋友。 快开瓶，我已经无法等待了！ 闻言，刘向阳打开罐子封口，说明服用方法：“每天饮用1500毫升就好，这一整坛足有50000毫升，够你连续饮用整整三十三天了。 那时病情就会大大改善。” 试试看效果吧! 随后，刘向阳拿瓶子分出一升半。 咕噜噜，维克多毫不迟疑痛饮下去。 当那一升半被喝完，果然，在刘向阳面前的屏幕上，维克特的个人信息更新了： 名称：因戈尔夫·艾尔斯特·维克托 隐藏病症：减少至35点 此刻，刘向阳心下宽慰——这些药剂有效消除30点隐蔽病症。 留下点余量不是更好吗？ 随着这滋补良药下肚，他的肺部纤维化的病情肯定会得到缓解。 刘向阳微微一笑：“剩下的补药你可以带回去，按照一天1500毫升的份量坚持服用，直到喝完为止。” 好的，非常感谢! 维克托说道，接着好奇询问：这珍贵的药物，能否请教下它的名称？ 名为【国际大补汤】， 刘向阳回道，还未及回应价钱，便瞥见罗振轩正隔着空间不断比手势，并且伸出两个手指，显然在暗示什么。 毫无疑问，那就是他们的商量结果：两万克朗！ 哎呀…… 刘向阳略作沉吟后对维克多开口，作为朋友，我就优惠些了，两万就收下如何? 维克托满脸惊讶：只有两万…不够多吗？ 面对刘向阳医生的提醒，“毕竟我得到的是50公斤宝贵的疗剂” ，他心中隐约感觉似乎价格低了。 刘向阳揉了揉鼻尖，连忙改口解释道：“维克托先生，我说的是美元不是你们克威公司的克拉姆，而是美钞……对吧？” “哈哈……” 维克托笑了，道：“当然清楚啦。 我说呢，怎么这么便宜的事。” “没问题！” 维克托爽快答应道，“我已经替你准备好！” 说着，维克托从他的公文包掏出两大叠美元递给了刘向阳：“这就是二十万美元了。 真的很感激你……” “除此之外！” 他又抽出一叠，“这里有两千美元是小费特别赠予你的感谢你的辛勤服务，谢谢你。” 总额达到两万两千美元…… 送走了维克多，罗振轩、杨厂长以及刘向阳围聚办公桌边，欣喜地望着那些美元。 第57章 隐形酒缸被置入时光酒缸 杨红兵感叹：“完成了……真是天哪，这不只是完成，简直是超额五倍！” “要不要向上级报告？” 他对罗振轩问道。 罗振轩抓起所有美元，对着刘向阳说：“刘向阳，根据规章制度，这些美元是你辛苦工作的收获，属于私人汇款。” “咱们拿回外汇就得上交外汇券。” 然而，罗振轩歉声道：“但此刻我怕不能给你这么多。” “为什么？” 刘向阳眼中略带疑虑。 罗振轩道：“数量太多了，足足超过我们全年任务的十倍。 你想象一下，如果我们现在全部上报会怎么样？” 刘向阳沉思片刻答不上来。 “明年上头给我们设定了十万美金的任务，你信不信？” 罗振轩继续。 “嗯，我相信。” 厂长杨猛用力拍了一下腿，“我非常相信！” “因此……” 罗振轩接着说，“我认为我们暂时留一部分，不用完全上报。 这次只报几千块。” “待年底任务完成后再补足，余下可以留着用于来年、来年后的任务。” “刘向阳，你放心。 虽不能一次性全部换为外汇券，但每次你所应得的部分我会照付，不会对你利益造成损失！” “这样如何？” 他询问道。 刘向阳已然理解：“罗书记，可能我说这话不该，您这是饮鸩止渴的行为。” 看似堂皇的理由背后其实经不起思考。 罗振轩书记眼眸猛地一跳：“刘向阳，这是什么意思？” “您的魄力过大。” 刘向阳直言。 “就算今天不讨论，我也不提，你不说，杨厂长也不说，外人都不知道吧？” 刘向阳反问。 “丁秋楠会知道！” 还有维克托呢，他是否保密不得而知。 “一旦事情败露，上级追查起来，后果你考虑过没？” “最轻，因私废公，隐瞒 只为个人目标；而严重点则是有意损毁国家建设，逆历史潮流而行。” 罗振轩和杨红兵脸色瞬间转白。 刘向阳说的不无道理。 “对，” 罗振轩深吸一口赞同，“我的确疏忽，仅想着完成任务。 那……所有都汇报出去？” 杨红兵建议道：“全部汇报上去吧！” 对于后续任务能否完成，我们暂且不论，我确信只要竭尽全力，即使任务未能达成，上级也会理解我们的！” 罗振轩道：“行！” “另外！” 罗振轩补充道：“以前我们提到过，谁能为工厂带来第一笔外资收入，谁就能担任创汇办公室的主任。 刘向阳不仅带来源源不断的外汇，更是出色地超额完成了全部生产任务。 我建议，马上召开大会，给予刘向阳同志全厂性的表彰！同时讨论创汇办和主任的人事安排。” 杨红兵应声附和：“那就走吧，开会去！” ，他笑着拍拍刘向阳的肩。 这下可不得了……本计划慢慢培养你，原本打算几年后提升你为宣传科主任的，结果你竟在医学方面展现了惊人的才华……好吧，调你去医务室是想让你稍后再当主任，结果你这下竟然一下就达成了创收目标？ 这小子加入进来也不过才四个月多一点点而已！ 感慨的同时，厂长杨红兵携罗振轩离去了。 此时，吊瓶室只剩下丁秋楠一人。 “刘哥好...” 丁秋楠甜甜笑道，笑容极是甜美。 如今的她，已经完全重新评估刘向阳了。 抛开医疗技巧不说，刚才与维克托对话的那种霸气和 时淡定自若的态度，已经深深吸引了丁秋楠。 刘向阳微笑道：“从今以后，医务室的日常事务交给你来处理，工人们的轻度小病，你都可以直接处理。” 丁秋楠询问道：“好的，我明白了，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再来找你，刘哥。” “不对哦！” 刘向阳摆摆手说，“那些你治不好的病，让患者去大型医院。 毕竟我们的医务室只能应付一般疾病，懂吗？” “嗯？” 丁秋楠惊讶地张大嘴，一脸难以置信。 几秒钟后，她才缓过劲：“好的…好吧…” “那，刘哥要不要我也诊一次脉呢？” 说着，丁秋楠主动牵出手腕，伸向刘向阳。 刘向阳用中指和食指搭上去，皱着眉道：“哎，丁秋楠啊……你有点月经失调的倾向哦… ...” 红着脸，丁秋楠咒骂一句：“胡扯，我明明很好！” 说着便气冲冲地走开了。 刘向阳呵呵笑着走出医务室。 没错！ 丁秋楠状态棒着呢，就是太正常了！他之前只不过是跟她开了个小玩笑。 又过几天，罗振轩亲自来到刘向阳面前，递给他一大叠外汇券，并随同递上了一份文件：“把这个通告念出来……” 刘向阳接过外汇券及文件扫了一眼： ……我晋升了吗？ 片刻之后。 刘向阳深吸口气，打开了话筒麦克风。 “噗噗噗……” 照例先清了几口气，确认声音是否合适。 整个工厂里，千万双耳朵竖起了倾听。 “各位领导、各位同事，大家上午好。 这里是广播通知：来自宣传科的广播员刘向阳同志以非凡智慧助力工厂成功取得第一笔外汇收益，金额为二十美元；但他并未满足于此，继续辛勤工作。 在公元一九五五年三月十四日，再次为轧钢厂创下了天文数字般的巨大外资收益，由于数额太过巨大，此处不予透露。” “正是由于刘向阳同志的辛勤付出，咱们钢铁厂提早并且超额完成了年度创汇任务。 经领导班子研讨并通过上级批准，拟提名刘向阳同志担任红星轧钢厂的创汇办主任！” 接着宣布，“公示期三日，如有人持异议，请直接与工厂领导反馈。” 感谢各位！ 哗然声四起—— 工厂里炸开了锅。 哎呀我去—— 刘向阳竟然成了创汇办主任？ 许大茂办公桌上忽然弹坐而起，惊讶地望着刘向阳，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 同处一间办公室，我这实习的还在努力，你这家伙倒好，当上主任了？ 向阳哥...这、祝贺你啊！憋了半天，许大茂挤出了这句话。 宣传科副科长于连声愣在那里，浑身麻木。 主任？他竟然那么年轻已经是主任级的人物？看看自己奋斗这么久也只是副主任级别，简直是飞跃！ 还好，你没在我那个科室，要不在这里我就丢不起这个人。 心中暗叹一句后，连声道，“刘主任，哈哈，祝贺、恭喜你……真的想不到，你连续两次为炼钢厂争取外汇，实在不简单，前途无量啊！” 真乃才俊之辈! 他连语气也随之改变。 见于连声的称谓有所转变，许大茂也不落后，“对，对对对，刘主任，以后我们都该这样称呼！” 刘主任！ 许大茂眼巴巴地说，“你能不能带我去，带我去创汇办，嗯？” 他小声地恳求着。 刘向阳没理会许大茂，因为系统的提示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叮咚……恭喜您在官场晋升，特殊剧情奖励激活！为酬谢您的成功，特别赠送您【隐身酒缸】一个，价值人民币888元! 已入库，请留意收取该神奇宝贝。 隐形酒缸？ 听上去挺唬人的嘛。 在与于连生、许大茂打太极时，刘向阳悄然动用精神感应，打开了系统界面，点击【进入酒窖】。 瞬间，他的部分精神意识进入了那个神秘的空间。 多了一个黑色的小酒缸。 探察之下，关于这个酒缸的信息立现： 【隐身酒缸】：系统颁发的神奇酒缸，饮下隐遁佳酿即能隐形一段时间，时限有限。 注解：身处隐形状态下，可在任何时候结束这一状况。 就这样吧，试试它的效果先！ 哗啦啦…… 一百斤原料酒倒入，开始酝酿隐形酒的过程。 隐形酒缸被置入时光酒缸。 时光酒缸将酿制速度提升至极致，原本需要一天一夜才能酿好的酒，在这里只需五分钟。 终于酒成之时，刘向阳却并未即刻品尝。 未知效果，得避讳于连生、许大茂他们。 “副科长于连生，我去一下办点事儿就回来。” 说着便起身上路。 于连声立即回复：“你去吧、你去吧，没事。” 说着，他的注意力已经被新的事情转移。 刘向阳退出宣传科办公室，径直走向楼下，走向那棵隐蔽于仓库拐角的大树。 无人处，他快速抿了一小口隐形酒。 “噗噜…” 接着，肉眼可见，刘向阳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不仅是身体，就连穿着的衣服、鞋子等配饰也随之隐形了起来。 在外面看来，刘向阳原本所在的位置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甚至在他试图查看手臂、双腿时，也什么都瞧不见。 ... 这真的好吊吗？ 真的隐身啦！ 刘向阳试走几步，虽然脚步声还是能听见。 隐身后只会隐身形体，声音却没法隐藏。 他的视线中还有个不断跳动的数字。 59:36 59:35 59:34 很明显是个倒计时！ 这就说明刘向阳喝下的隐身药水效果大约60分钟才会消退。 倒计时下方还标注一个按钮，“退出” 两个清晰的文字。 神识轻轻动念即可退出隐形状态，回到现实中被人发现。 好玩... 刘向阳觉得自己手中这一剂隐身药实在是妙趣横生。 “咻——” 刹那间... 他就飘了起来。 隐身状态下，刘向阳能大模大样地在任何位置飞起来，再也不担心会被人撞见。 这大大地减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嗖—— 他穿过轧钢厂上方的天空。 虽然衣物隐形了，但与空气摩擦时仍然能听到衣物猎猎的声音。 不用说，一旦超音速就会引起音爆现象。 隐身并不等于消失无踪。 飞行一圈，刘向阳又降落回轧钢厂原地。 这个隐形技巧对他是极有用的，特别是用来飞翔。 以往总是苦于找不到无人区，还要避开众人的眼光才敢腾空。 现在好了，无需挑选起飞地点，先隐身，再随便去哪儿飞都不用顾忌他人目光。 爽啊。 肚子略显胀满，刘向阳顺路去了厕所。 轧钢厂的大厕是个宽敞的大号公共洗手间，长条形布局，几十个隔间的马桶。 现在正有人在里面闲聊打酱油呢。 这个人还是刘向阳的老相识，院子二爷刘海中。 刘海中站在马桶上，拿着一部磨损严重的小黄书看得津津有味。 他一边翻看，一边吞云吐雾。 整个卫生间烟雾腾腾。 就在这时，刘向阳进来了。 但鉴于他还在隐形状态，刘海中并未察觉。 “莎、莎、莎、莎……” 一阵均匀的脚步声渐近。 刘海中吓了一跳，赶紧把小黄书收入怀中。 这种东西决不能被人发现，否则要是举报出来可是免不了遭殃的。 藏起小黄书，刘海中猛地抬起头，环视四周。 “？？？” 人呢？ 发生了什么？ 脚步声传进来却没有动静？ 刘海中愣住了。 刘向阳故意绕厕所走上两圈，故意弄出声响。 “莎、莎、莎、莎……莎莎莎莎莎……” 正蹲马桶看小黄书的刘海中，瞬间提心吊胆起来。 太奇怪了。 明明听得真切的脚步声，却没有看见任何人出现。 啪！ 丁零—— 又两记响声传出来。 在厕所的刘海上也同样非常耳熟，那是男人解开皮带扣时钢扣相互撞击的声音。 关键的是，刘海上分明捕捉到那声音就在他身边不远处。 甚至能通过那声音判断出来人正是在他左侧隔间的家伙，已打算抽出家伙！ 然而...... 怎么却看不见他人？ 是谁！？ 是谁！？ 刘海上慌忙惊呼了两声，可是无人回应。 啪塔一声， 他的 不慎跌入坑洞里，这让他心里一阵抽痛，这书他已经不知多少次把玩在手中了。 哗啦一下， 下一刻， 刘海上险些因为震惊晕倒。 在自己左侧隔间前方，一股微带弧度的水流凭空冲天而起，精确无比地坠落进坑内，画面极其古怪。 刘向阳同样惊讶不已， “见鬼……我的隐形酒可不是吃假的，身体、衣裤鞋袜皆隐形啊，为何只有尿液……” 在他的视野内，一道尿液仿佛无中生有般显现，这诡异景象让他目瞪口呆。 啊—— 啊—— 刘海上魂飞魄散，立刻厕所之内狂叫。 第58章 此举是为避免暗中风险 刘向阳嘿笑了一下，然后对准吓傻了的刘海水泼了过去，嗤嗤嗤嗤…… 霎时，尿液溅了一脸。 啊…… 原本吓得半死的刘海上此刻惊魂甫定，匆忙之间顾不得擦拭脸上的尿液，提裤不及就跳出了马桶位置。 扑通一声， 因脚下裤子散乱以及用力过猛，他一不留神脚跟受阻，直接撞向厕所一侧的柱子。 但他顾不上疼痛，只想着逃跑。 有鬼！有鬼！ 有鬼！... 一边拉扯着裤子一边逃出厕所，衣衫不整的模样狼狈不堪。 巧合的是，几个同是偷懒的工人们刚好从旁路过，见到这一幕哈哈大笑。 哟～刘工这是出什么事了？ 其中一个戏谑道：裤子里还没穿上呢！ 众人哄笑声不绝。 而刘向阳在解决了生理需求后早已迅速离去。 离开... （隐形）回到现实后他立刻选择退出隐身状态，重新出现在人前。 回到办公室，洗把脸恢复日常状态后刘向阳暗爽不已， 这隐身能力真是强大得过分。 不过，刚到办公室两分钟不到，他就面临另一个困扰——一名三十出头、笑意盎然的女人进了门，自我介绍道： 刘主任，您好，我是轧钢厂办公室的刘雪梅，请您称呼我小刘吧…… 看着女人比他年纪大许多的样子，刘向阳内心不禁疑惑：“我能亲切唤您小刘吗？” 刘主任随即应答，跟随刘雪梅步入新建的对外贸易办公室。 还在二楼，与宣传科仅一门之隔。 新办公室尚可，不算宽敞，内有一张办公桌，门旁刚悬挂起一块牌子——外销办。 刘主任，从明天起，广播员的工作会另有他人接替......而创汇任务，将全由您负责。 如果有办公用品需求，请随时告诉我！ 刘向阳安然坐在自己的新办公室里。 由于广播员职务已更换，他就不再需处理那头事务。 丁秋楠依然拦在医务室，一切照旧，他也基本不用插手那边的事。 刘向阳早已与丁秋楠商量好，一般的小病她自能处理，严重情况则推荐病人去外面的大医院。 这样一来，医务室几乎成了摆设。 此刻的刘向阳，核心工作只有一样——创汇。 呵......这倒有趣！ 对别人而言难如登天的外流资金对刘向阳而言却是易如反掌，哪怕不用那些灰色的手腕，光靠正道就能办到。 首要的就是救治维克托一案，他回国后不会不对朋友们和国家隐瞒，这就等于刘向阳拥有了免费宣传的机会。 此外，若国家将目光聚焦在这项创汇上，自然也会为其引入更多生意机会。 呵，呵......简直是天堂般的舒适生活。 工作少且报酬丰厚，还能立功受赏，这不是理想的事业么？然而唯一的遗憾是……外汇券。 这东两实在鸡肋，既非贵重金属无法增值，也并非流通货币，更像是时令产品。 刘向阳一次性获取2.2万美元外汇盈余时，国家配发了5.4万份外汇券。 外汇券只适用于友谊商店，可…… 他能消费那么多吗？现有外汇券已经过五万，未来还不知增补多少... 随着更多利润涌入，要这些外汇券又有什么用？ 突然间，耳际响起清脆系统的提示音：宿主注意，外汇券除购物功能外，还有额外用途! 可以无偿赠予需要的人！ ......？ 刘向阳脑中瞬间浮现一串问号：无条件赠送？这是开玩笑吧? 系统接着道：虽然是无偿赠送，但根据赠予数额，可兑换【神奇酒窖】的扩展空间。 每一百元外汇券等于扩展一平方米空间！ 这话语刚落，刘向阳的呼吸不由得加速了。 ...真的假的？ 扩展酒窖？ 他明白，如今酒窖容量不小，基本能满足他日常需求，但面对紧急或大规模储物时则显得捉襟见肘。 像前年海运石油时，只有十六万桶的数量就几乎填满了他的圣物级酒窖。 再想想未来的运输物资或是大量存货，显然现有的空间远远不够。 如今竟然能扩建，刘向阳深深呼了口气，内心计算着策略。 现在手上大概持有五万五千张左右的外汇券。 要捐赠五万去？... 这样就能换得五千平方米的葡萄酒窖使用权。 该捐赠给谁？ 绝不可能给那帮禽兽们！ 嗯……那我还是捐给“优抚办” 吧。 所谓的“优抚办” ，是一个管理烈属事务的部门。 在刘向东的老爸去世后的那段时间，他每月可以从“优抚办” 领取十万元的生活补贴——虽然这是往昔，现在只是象征性的十元而已。 别看金额微不足道，但这对一般家庭而言，却是一大支持。 况且，通常而言，烈属们的家中主要劳动力已丧失，生活水平多不太如意。 这样做也是尽绵薄之力，算是援助与他们命运相似、但并无特别资源的人们。 就这么定啦！ 但在此之前，我还是要通知杨厂长一声。 “杨叔叔……” 刘向东来到杨洪兵的办公室，发现只有杨洪兵一个人在工作。 “有事吗？” 杨洪兵暂停了笔下的文档。 刘向东开口：“杨叔，上面因贸易问题奖了我五千多的外币券……我知道我用不完，不知道你那边是否需要？” “需要啊！” 厂长微笑答道，“现在全国物资匮乏，当官的人也不例外。 可是……就算需要，我也不会直接要。” “我毕竟还在你的领导下，若真的索要，就成了接受贿赂……明白吧？” “刘向东，告诉你，工作上别玩这一套虚头巴脑的小聪明。 让上级赏识的是实实在在的付出，懂吗？” “是不是打算也给罗书记送去一些呢？” 厂长接着问道，刘向东脸有些尴尬地苦笑。 确实，他曾有过这个念头。 并非出于迎合高层的考虑，但他巨额款项经手罗书记后，对于不那么廉洁的人，他难免会担心潜在的麻烦。 此举是为避免暗中风险。 杨洪兵则严肃地说：“不要这么做……更不要主动提这件事。 对你好或许可以，但如果真有人出问题，你也会受连累！” “知道了！” 刘向东感到心有余悸。 在这个时代，谁能确保自身不被卷入？ 难道罗震轩能保证我不涉险？万一下一个倒霉的被批斗，很可能就把我也算进去了。 嘶～～的确，不能再冒险了。 “杨叔……” 刘向东解释道，“我想我用不了这么多外币券，因此我想捐五万元给‘优抚办’，让每一名烈士家属都能得到些许帮助。 希望以此为牺牲烈士家属的生活提供些慰藉。” “你做得对。” 杨洪兵霍地起身，眼里闪烁着泪光。 英雄，烈属，这些触动了他的内心深处。 他曾派遣许多人投入战场，目睹他们的血与奉献，心如刀绞却无力改变。 如今看到刘向东的举动，他激动万分。 “好孩子，好小子！我全力支持。 坐我的专车去吧……走。” “嗖” 的一声，杨厂长的专属吉普车载着刘向东，驶向四九城的优抚办大门。 刘向东走下车子。 “刘向东？” 接待他的是位大约五十多岁，微微发福的女性优抚办主任。 她虽未全部熟识伤残军人的家庭，但是刘向阳却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为什么会这样？原因非常简单，因为刘向阳的颜值真的太高了。 主任姜女士亲手从座椅上站起道：“这么久不见你人影了，补贴该有段日子没领吧？” 她说道，“把那边的文件夹递过来，我帮你算算多少钱？” 刘向阳露出微笑答道：“姜阿姨，我不是来领补贴的... “嗯？” 姜女士询问：“那你来找我有何事？是要给你找个对象吗？” 刘向阳笑着摇头：“不必了，阿姨，其实我……去年已经结婚了！” “真是太好了！” 姜女士笑道，还恭喜道，“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有其他事情？” 刘向阳诚恳地表示：“姜阿姨，我想为优抚部门捐款。” 这话语一出，姜主任的身子突然僵硬，接着她的面庞瞬间绽放了灿烂笑容：“咯咯咯……” “好啦……孩子，我明白你的心情。 但我们真的无需担心缺钱，有国家对伤残军人的拨款和关怀，你们知道的。” 她心里想，刘向阳这是太过于热情，“我了解你现在工作了，但是一个月你能存多少？” 她补充道：“重要的是你要过好每一天，不断成长，那就是对我们最宝贵的贡献！” 姜主任抬手示意：“你去，把我文件夹拿来，我这就为你清点数目！” 然而，刘向阳仍静立不动，他笑着看过去：“姜阿姨，您手下共照顾了多少烈属的家庭呢？” 姜女士回应：“如果不算你就是763户，算上你，一共是764户！” 刘向阳默默记下，这只是他所在的北京市。 放眼全国范围内又有多少？ 刘向阳拿起笔，在纸张上写道：“前阵子我为公司贡献了不少出口外汇，获得了上级颁发的一批外币奖品。 我想自己无力偿还，就想转赠给这些烈属们。” 他又详细解释道：“这些总额四万五千七百八十元的外汇，若平摊给763个家庭，每位烈属能得到大约六十二元。” 剩下的四千二百二十元，则捐给了优抚办的同事们。 “这些都是我得到的外汇兑换证，请您检查一下。” 姜女士听后愣住了，这男孩竟能做到这个地步？ 不仅是贡献海外收入，还有五万多的外汇兑换券！这小子的能力超乎想象，而且他全部想要捐出！ 姜女士惊叹并深受触动：“嘶嘶嘶……刘向阳……做得好！跟你父亲一样，你们都是我们龙国真正的英雄！” 她深吸一口气说：“好吧，我不客气接受了，我代全国763户烈属感谢你……” 嗖—…… 姜女士向着刘向阳深深鞠了一躬。 走出优抚办公室时，刘向阳心中释然，他突然感到帮助这个时代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他遇到了一群心地善良的人。 “叮咚……” 系统的提醒传来，“恭喜主人捐赠成功，由于您捐赠的五万元外汇卷整数，神奇酒窑额外增益面积5000平方米！” “神奇酒窖扩容完成，敬请主人检验！” 刘向阳的灵魂意识直接进入扩大的酒窖内部，确实是有所拓宽。 过去，这是一个封闭的洞穴。 形象一点来说，就是一座长度达到一百米，宽度百米，高度大约三十米的大山洞。 如今，尽管神秘酒窖洞穴大小无变，但它在一侧增添了一扇门。 刘向阳推开那扇门！ 门外，是一座广袤的山谷，直径五千米，四周环山，更远些则被朦胧的雾气掩映，看不清尽头，好似一处 的小天地。 清风送爽，阳光洒落，刘向阳深深吸入一口气，这里的空气清新宜人，仿佛不仅是扩展的空间，更是大自然亲手编织的艺术品。 刘向阳心想着：系统，这难道意味着我每次捐助，都能得到一个新的小型世界？ 系统响起声音：主人，情况并非如此。 未来每一次您的善行都将增加这小小世界的范围，更大的舞台等着您开拓探索…… 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后，刘向阳微点头，这个发现让他颇为满意。 “嗖……” 瞬间，意识触动，他在那片天空的巅峰俯瞰这个小世界！下方是一片约莫五千平方的翠绿山谷，四周群山环绕，更远处，雾蔼茫茫。 此情此景，一切都任由刘向阳掌控，他可操控谷间草木移动，随意搬运其间的物资到现实中，反之亦然，能从外界取来专属的东西。 不仅如此，还有些许动物生活在这儿，一切都富有生活感。 刘向阳微微一笑，轻轻挥手，带着这份乐趣，回到了现实生活，回到办公室开始看书。 午餐时间到了，工友们一个个带着饭盒涌向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