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许大茂,彻底黑化》 第1章 什么规矩? 二大妈迈着坚定的步伐踏入四合院,直接走向许大茂的家门。她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便被缓缓打开。 “是二大妈啊,快进来坐。”许大茂热情地招呼道,引领着二大妈进入家中。“大茂好哇。”二大妈面带感激,欣慰地步入屋内,在凳子上安然落座。许大茂心中已然明了二大妈此行的目的,身为轧钢厂食堂的一把手,刘海中在车间发生的事故他早已得知。 这次二大妈找上门来,恐怕是为了借钱救急。毕竟,在四合院里,刘海中的几个儿子都帮不上什么忙。据厂里送刘海中去医院的工友透露,刘海中头部受了重伤,伤口颇深,情况堪忧。 在这个院子里,论起谁最有钱,除了自己,还能有谁?易中海虽然也有点积蓄,但与自己相比,那简直是云泥之别,何况加上系统签到奖励的钱——尽管院里的邻居们并不知情,只知道自己收入颇丰。 不出所料,二大妈终于开了口:“大茂,你晓得我家老刘住院的事吧?” 许大茂微微点头回应:“嗯,我已听说,正计划买些东西去医院探望二大爷呢。” “大茂真是个好人,我、我这次来找你是想和你说件事情。”二大妈吞吞吐吐,难以启齿。 “您尽管说,二大妈,我在听呢。”许大茂平静地回应。 娄晓娥也在一旁附言:“对啊,二大妈,有什么事,您尽管讲出来。” “老刘在轧钢厂出了意外,厂里说不能报销,可医药费要400块,我现在拿不出来,所以想找你借一下,等老头子出院上班后,我们再慢慢还你。”二大妈艰难地说出借钱的事由。 400块?难不成把许大茂当成阔绰的大财主吗?更何况,刘海中家全靠刘海中一个人养活全家,三个儿子中一个已经分家另过,一个工作不稳定,还有一个尚在学校读书,这笔钱何时才能还得清?娄晓娥一听自然满心不愿。 “二大妈,大茂虽如今做了食堂主任,收入比起院里的其他人确实多一些,这我不否认,但我们家的日常开销也不小啊。你看,大茂还请了个保姆于莉,一个月工资就是15块,再加上其他的家庭支出,用度极大。” “您这一下就要借400块,大茂哪能轻易拿出来呢。”许大茂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娥子刚才说的话,二大妈你也听见了,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娥子眼看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孩子出生后,各项花费更是不得了。” 闻听此言,二大妈不禁流下了眼泪:“大茂,无论如何你得帮我一把,我们全家都会记着你的恩情。” 许大茂见状,心里暗自窃喜,记自己的好?忍不住冷笑一声。不过话又说回来,借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刘海家不是还有一间屋子是刘光天兄弟俩住的嘛…… 抵押房产,对于眼下的自己而言,400元不过九牛一毛,实在不足挂齿。 “二婶娘,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好吧,我可以借给您。” 娄晓娥闻听此言,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许大茂笑眯眯地道:“晓娥,二婶娘和咱们同住一个院子,谁都有难处的时候,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呗。” 娄晓娥向来对许大茂的话颇为顺从,虽有几分疑虑,但也并未多言。 另一边,二婶娘听到许大茂答应借钱给自己,顿时脸上浮现出感激之色。 “大茂啊,我就知道你心肠最好,我……” 不待二婶娘说完,许大茂便打断道:“二婶娘,先别忙着道谢,一切按规矩来。” “规矩?什么规矩?” “我知道您家里的状况,若非逼不得已,也不会来找我,这个我明白。” “虽然这400块钱数额不小,尽管我许大茂并不在乎这点钱,但也不能视钱财如粪土。” “毕竟咱都是一个院子里的,我可以借给您这笔钱去交医药费。不过,但是,您得告诉我,您打算怎么还这笔钱呢?” “按照您刚才的意思,等二叔出院后慢慢挣钱来还,那恐怕不太现实,我不是不相信您。”许大茂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娓娓道来。 刚刚还在抱怨开销大,转瞬又说不在乎那点钱,这让二婶娘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茂,你就说条件吧,只要能借钱给我,条件好商量。” “您这样说就好办了,我就直说了,您家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不是住在那间房子里吗?他们这次的事情,我回来时听院里人议论纷纷。” “据我估算,那间房子大概也就值300出头,看在同一个院子的情分上,我出400块,应该很公道吧。您把那间房子卖给我,拿着这400块钱去交医药费,以后就不必再为节省开支而烦恼,还钱也轻松许多。”许大茂说得振振有词,看似合情合理。 二婶娘听罢愣住了。 那间房子先前有人估价600多块,许大茂却说只值300出头,明显是想占便宜,还口口声声说是看在同住一个院子的份上给400块。 原本那间屋子是预备留给刘光天娶媳妇用的,然而此刻二婶娘心里也明白,许大茂的话并非全无道理。 可若是卖了房子,心头却又如何舍得?若是不卖,眼前的困境又该如何破解? 许大茂见二婶娘犹豫不决,便说:“罢了,二婶娘,如果您实在舍不得卖房子,那就另寻他人帮忙吧。” 但她深知,除了许大茂,其他人更不可能借得出这笔钱,也拿不出手。更为关键的是,医院那边正催着交医疗费,倘若明天厂里得知此事,刘海中只怕会彻底陷入绝境。 经过一番内心的纠结,二大妈终于下定决心,道:“行吧,我现在就去取地契,那块地皮我以400块钱转让给你们。” “您不必担心钱的问题,只管去拿地契就好。”许大茂平静地回应。“好。”二大妈应声,转身朝门外走去。待她离开后,娄晓娥悄然走近许大茂。 “大茂,我还在纳闷你怎么如此爽快借给二大妈400块钱,原来你中意的是她家的那处房产啊。” 许大茂听罢,微微一笑,略作思索。 “当然了,那处宅子起码值600多块,而且紧邻咱们的屋子,在后院里,我早就想买下了。这次正好赶上刘海中家出事,是个难得的机会。这笔买卖,划算得很。” “大茂,你可真是精明过人。” “哪里哪里,一切低调行事。”许大茂淡然回应。 不久后,二大妈从门外返回,手中紧握着一份地契。“晓娥,准备一下契约。”“好的。”娄晓娥答应一声,随即去取来了笔墨。 二大妈在契约上签完字、按下手印后,将其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立即拿出400块钱交给二大妈,说:“这是400块大洋,请您收好。” “嗯。”二大妈接过了钱,逐一数了数,整整40张。 “没错,确实是400块,大茂,太感谢你了,我得赶紧去医院交医药费。” “不用客气,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能帮一把是一把,二大妈您这么说就见外了。” “大茂,我腾空房子的事儿……” “不急,您明天上班之前腾出来就行,这一晚耽误不了什么,况且我也并不急于搬进去。二大妈您先去医院要紧。” “那我走了。” “路上小心。”许大茂说完,转身坐下,心中暗喜:又一间房到手,痛快! 他心里盘算着,将来要在合适的时机,将四合院里其他人的房子也都盘下来,让他们租自己的房子住。不过,这还需要等待机会。 另一边,二大妈从许大茂那里出来后,径直赶往医院。 她在财务窗口缴清了刘海中的医疗费用,然后来到病房探望刘海中。一旁的护士看到二大妈到来,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询问道: “大妈,医疗费已经交了吗?” 二大妈点头确认:“是的,我已经交给收费处了。” 护士得知后,态度明显转暖。 “好的,大妈您先坐会儿,我去给您倒杯水。”二大妈瞥了护士一眼,没有言语。 一周之后, 刘海中伤愈出院,虽然头上还缠着绷带,但已在四合院内休养,暂未回到轧钢厂上班。 二大妈将刘海中受伤住院的事情始末详细告知了他。刘海中听完后,心中五味杂陈,极度悲愤。 “孩子他妈,快去把两个儿子叫过来,我要训话。” “好的。”二大妈应声而出,前往屋外唤刘光福两兄弟进屋。 很快,两兄弟被二大妈带回屋内,低头站立,表情愧疚不安。 “你们这两个逆子,我平日是怎么对你们的?” 刘光日听闻,言道:“父亲大人,若论对待,我倒有一言,自幼至今,您何曾不偏袒兄长光齐、光福,我说的可有差错?” 第2章 道歉吧 刘光福听到这话,默默点头,却并未言语。 “哈,看来你们还认为我亏待了你们不成?好,从今往后,你们两个给我搬出去自理生活!”刘海中愤然喝道。 任何父母,面对自己生病住院后,刘光天和刘光福所行的这般忤逆之事,恐怕都会怒火中烧。 然而,话虽如此,刘光天兄弟俩此举虽然确实缺乏孝道,但也与刘海中自身的教育方式有所关联。 “父母无慈,儿女难孝。”这是聋老太太常说的因果之理。 “光天,光福,还不赶快向你父亲跪下道歉!”二大妈推搡着刘光天,语气中仍带有些许怜悯,毕竟骨肉相连,何况刘光福还在求学阶段,一旦流离失所,学业恐受影响。而刘光福在工作上也是时勤时懒,毫无定性,若真搬出家门,怕是难以独立生存。 刘光天和刘光福见父亲真的动怒,加上母亲的劝诫,立刻意识到错误所在。 二人一并跪下,异口同声道:“父亲,孩儿知错了。”“父亲,孩儿已深刻反省。” 刘海中亦是一时气急,见两个孩子已然跪地认错,便不再继续责难。 他走到餐桌边,说:“孩子他妈,咱们吃饭吧。” 刘光福两兄弟一听,明白父亲已经原谅了他们,尽管没有亲口说出,但不再训斥就意味着他已经释怀了。 于是,两人起身,各自坐回凳子上。 另一边,阎家正巧刚用完晚饭,夜色尚早。 阎埠贵与三大妈出门散步去了,留下阎解成、阎解旷、阎解娣在屋内。此刻, 阎解成注意到地上滚落的一颗花生,捡起一看,却是空壳。 阎解成并未因此动怒,反而拿着空壳花生陷入了沉思。比起这颗空壳花生,更令他生气的是另一件事——近来于莉频繁往许大茂屋里跑,看得他是愈发窝火。 “真不知羞耻,租住许大茂的房子,莫非是以身相许了?”阎解成心中暗想。 阎埠贵尚未将阎解成与于莉离婚的事情告知阎解旷和阎解娣,因为他们年纪尚小。 没过多久, 阎解娣发现阎解成手中握着的花生,一把抢了过来,这一抢,惊扰了陷入深深思索中的阎解成。 “哥哥,怎么是个空壳,这花生……”阎解娣疑惑道。 “要是不空,哥哥早就吃了,怎会留给你?”阎解旷在一旁插嘴说。 阎解成听罢,不禁长叹一声,并非因为阎解旷的话。 阎解娣又问:“哥哥,嫂子为何不在家里住了?我看见嫂子常在晚上跑到许大茂家,许大茂家有什么好玩的吗?” 这句话几乎让阎解成气得胸口发闷。 “别烦我,已无暇顾及医事”阎解威压低声音掩饰道。阎解娣听闻此言,一脸困惑,但还是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阎解旷对此并不在意,因为他明白哥哥刚才那句话并非针对他,而是指向了解娣妹妹。 心里暗自念叨:“我记得嫂子以前一直住在家里的,怎么这段时间不在屋里住了呢?” 阎解成听到这个话题,瞬间愣住了。 然而又能怎样呢?面对解旷他们尚且年幼、旺区郡内压力重重的现状,他只能选择接受。于是决定去休息,“你们都不要乱走动,等爸妈回来,我先去睡觉了。” 回过神来,阎解威宣布道:“你们待在原地,等父母回家,我要去睡了。”随后便转身离开房间准备休息。 阎解娣一脸天真烂漫地说:“哥怎么这么早就睡了,能睡得着吗?” 阎解旷则捡起地上的一颗花生,笑着打趣道:“管他呢,妹妹,瞧我找到一颗花生,咱们一人一半。” 就在同时,阎解成回到屋内,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反复思索着妹妹刚才的话,内心更是气愤不已。思考片刻后,他决定悄无声息地前往后院查看情况。 后院中,许大茂屋外,于莉正在烧开水。不久后,水壶中的水开始翻滚沸腾,蒸汽从壶盖缝隙间冒出。 于莉添柴时不小心碰到了已然煮沸的水壶,滚烫的开水溅到她的手部。她痛呼一声,脚下不稳,眼看就要跌倒在坚硬的石板地上。 这时,许大茂恰好走出房门,见状立刻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即将摔倒的于莉。 幸运的是,于莉并未摔在地上,否则恐怕又要增添一处伤痕。更巧的是,这一切都被偷偷摸过来躲在围墙边的阎解成看在眼里。 阎解成暗骂一声:“真是过分!” 尤其是刚才那一声尖叫,让他听得分明。许大茂发现了墙头偷窥的阎解成,放下于莉后,径直走向围墙,毫不客气地将阎解成拽了下来,并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你看什么,找死啊!” 阎解成捂着被扇红的脸颊,愤怒地质问:“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凭什么在这里嚣张跋扈?” 许大茂冷漠回应:“关你什么事,于莉又不是你的老婆,给我滚远点。” 阎解成咬牙切齿:“好,既然你承认了,我就让大家来评评理。”说完,他朝着中院方向走去。 看着阎解成离去的身影,许大茂冷笑一声:“这小子。” 另一边,阎解成首先来到中院找到了易中海,接着又叫来了自己的父亲阎埠贵。很快,院子里的人都被召集到了中院。按照惯例,阎埠贵、易中海和刘海中坐上了首席。 阎解威质问道:“许大茂人呢?是不是做了什么有悖伦理的事,让这里气氛紧张起来了?” “谁让你叫我的,小子?”许大茂从人群中挤了过来,身旁跟着于莉和娄晓娥。而刘海中因头部缠着绷带,不愿多言。 阎埠贵正要起身说话,却被易中海按下:“老阎,还是先冷静一下。” 易中海随之站了起来,看向阎解成:“说吧,解成,把大家召集来有什么事?” 阎解成指向许大茂,道:“适才耳闻一阵马蹄般的尖叫,我出于好奇翻上墙头一窥究竟,发现许大茂正拥抱着于莉。” “虽然于莉现已非我妻,但在这样的院落里,深夜之际做出这般行径,实在有损风化,正如俗语所说,厨间之事也需遵循规矩!” 周围的人群听到这番话,正欲议论纷纷。许大茂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大家先别吵,听听于莉怎么说。” 于莉领会其意,遂走出人群,解释道:“刚才我在许大茂家烧开水时不小心被沸水溅到,许大茂见状立即扶住了我,我的手腕不幸受伤了,大家可以瞧瞧。”她一边说,一边展示出被热水烫伤的手腕给众人看。 “那你为何会在许大茂家烧开水,岂不是自投罗网?”阎解成言语中带着责难之意。 娄晓娥立刻走过去,狠狠地扇了阎解成一巴掌。“上次就警告过你,不许诋毁我家大茂,怎么又忘了?” “于莉是我雇的保姆,这有什么问题?你不要无事生非,若真要闹腾,那我就只好报警处理!”娄晓娥义正言辞。 阎解成愣在原地,一脸困惑。“我也没说什么啊,我只是...” “没说什么?你召集大伙来,不就是想让大家看许大茂的笑话吗?我告诉你,我相信大茂,你休想用任何花招对付他,现在就给我向大茂道歉,否则我真的报警了!”娄晓娥坚定地说。 听闻又要报警,阎埠贵立刻从主位起身,怒气冲冲地走到阎解成身边,大声喝斥:“还不快向许大茂道歉,你想什么呢?” 面对父亲的推搡和母亲在一旁的劝诫,阎解成满脸无奈,最终朝着许大茂跪下。 “大茂哥,是我不对,我不该纠集院子里的人,更不该散布你的流言蜚语。” 然而,许大茂对此只是冷冷一笑,回应道:“看在同住一个院子的情分上,这次饶了你,下次再敢嚼舌根子,不仅大巴掌伺候,还要让你尝尝局子的滋味,我说到做到!” 随后,许大茂搂着娄晓娥,说道:“娥子,我们回屋吧。” “嗯,看到阎解成就觉得晦气。”娄晓娥瞪了阎解成一眼,与许大茂一同走向后院。 “阎解成,你要是再敢说我闲话,当心我撕破你的嘴!”于莉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阎解成满腔怒火却不敢发作,只能忍气吞声,心中沮丧不已。他不仅受制于许大茂,连前妻都敢于训斥自己,简直是遭受双重打击! 阎埠贵见阎解成呆立不动,赶紧拉着他离开。“还杵在这儿干嘛?嫌不够丢人是不是?回屋去!”易中海也向围观的街坊邻居挥挥手,“大家都散了吧,没啥好看的了。”于是,邻里们逐渐散去。 数日后,许大茂照常前往轧钢厂上班。由于傻柱入狱,食堂的大厨工作暂时由马陛胆接任。然而,尽管马华跟傻柱学艺多年,却始终未能掌握其烹饪精髓。 炒制大锅菜勉强可以应对,毕竟车间工人们对于饭菜要求不高。但厂里的领导层对此颇有微词,私下抱怨连连。 习惯了平日里傻柱亲自下厨烹制的美味佳肴,如今傻柱离开已久,换成马华掌勺,其手艺实在难以恭维,青菜尚可入口,至于肉类菜肴,那就差强人意了。 第3章 傻柱啊! 尤其是红烧肉和炖猪蹄这类需要火候掌控的硬菜,马华完全不在行。 正午时分。 许大茂与厂里的各位领导共坐一桌。保卫科孙洪志夹了一块葱爆牛肉放入口中,咀嚼几下后,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这道菜确实不大行,肉质太老。”此言一出,许大茂的脸色微变。“孙科长,您这是何意?” “没别的意思,许主任,我只是说这道菜欠佳,对吧,摩副厂长?”孙洪志看向李长海寻求支持。 李长海瞪了孙洪志一眼,随后语重心长地说道:“孙科长,工人们吃的也是同样的饭菜,咱们身为领导,虽有特权,但也不能过于挑剔,明白吗?” 孙洪志听闻此言,便不再多说什么。 既然连李副厂长都为许大茂说话,更无人敢再议论菜品不佳。午饭过后,许大茂回到办公室品茶之际,李长海推门而入。 “大茂,你也看见了,洪志他们对当前的伙食有些不满,虽然我暂时压制住了,但长期如此也不是办法,大家都颇有微词。” “尽管咱哥俩关系铁,无需多言,不过实际情况还是得面对。”许大茂平静回应:“新的主厨人选我已经心中有数,李长海你不必为此操心。”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太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一步。”李长海说着退出房间,并顺手带上了门。 随后,许大茂也走出办公室,准备去会一会南易。南易,原是本市大型企业食堂的大厨,一个对美食充满热爱的人,凭借其炉火纯青的烹饪技艺,仅凭有限的食材就能把工厂食堂经营得有声有色,一度成为厂子里炙手可热的人物。然而因看不惯某位领导的行为并揭短,最终被开除,现处于待业状态。 早年间,许大茂下乡放映电影时曾与南易有过一次交集,两人初次相识就如故友重逢,交谈甚欢。 许大茂所说的这位新任主厨人选,正是南易。 在老张餐馆内,一位身着深灰色外套、留着平头的男子坐在餐桌旁,对面则是许大茂。 “南易师傅,面色红润饱满,看来近况不错啊。”南易笑了笑,谦逊回道:“大茂哥别这么叫我,直接叫老易就好。” “好,我就欣赏这种朴实无华的人,以后就这么叫了。”许大茂举杯提议:“来,干一杯。” “好嘞,大茂哥,我敬你。”南易举杯回应,一饮而尽。接着夹起一块红烧肉品尝起来。 “嗯,这块红烧肉做得颇有北方特色,外皮酥脆,内里软嫩,只是火候稍欠些,不过整体来说还算过得去。”听到南易的评价,许大茂微微点头,心中有了定论。 “老易深谙美食之道啊,了不得,一口便能分辨出是何方名厨的手艺。”许大茂赞叹道。 南易谦逊回应:“大茂兄过誉了,我曾在南方学过红烧肉的烹饪技艺,略有心得罢了。”又接着询问:“大茂兄今日特意邀我前来,可是有何要事相商?” 许大茂坦率直言:“易兄弟果然精明,我就直说了吧,如今我们厂里的主厨位置空缺,正急需人手。” “你是说红星轧钢厂?”南易接话问道。 “没错,原来的主厨傻柱因故暂离,现在由他的徒弟马华接手,可厂里领导们吃惯了他的手艺,马华还未得其真传,这不,惹得不少人抱怨呢。”许大茂神情严肃地述说着。 南易听罢,微微点头:“那个傻柱我有所耳闻,也曾有幸品尝过他做的菜肴,确实有大厨风范,不过相较之下,他与我之间尚有一段距离。” “因此,我想请老易你来担任红星轧钢厂的新主厨,不知易兄弟你是否有意赴任?”许大茂诚挚邀请。 南易连忙表态:“大茂兄太客气了,能得到这个机会,我求之不得,真的非常感谢大茂兄!” “那就好,明天你就直接到红星轧钢厂来,我会提前通知门卫,到时候你径直到厨房报到就行。” 南易举杯敬向许大茂:“来,大茂兄,我先干为敬!”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次日清晨,南易按时来到红星轧钢厂的厨房开始工作。凭借以往在食堂掌勺的经验,他很快适应了新环境,并迅速掌握了后厨运作的规律。南易施展浑身解数,精心烹制了一桌佳肴供厂里的领导品尝。席间,孙洪志、李长海等一众领导纷纷对饭菜赞口不绝,同时也不忘对许大茂表示赞赏,许大茂自然笑纳。 日暮时分,秦淮茹悠然漫步回四合院。明日便是棒梗和傻柱刑满释放的日子,她心中自是欢喜不已。 然而,当她踏入四合院,走进自家屋门,眼前的一片凌乱让她瞬间愕然。贾张氏瘫坐在一旁,平日里看家护院的狗却不见了踪影。 秦淮茹心生疑窦,急切问道:“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不叫院子里的人帮忙,或者报警呢?还有,槐花和小当去哪儿了?” 贾张氏瞪了她一眼:“报什么警?你是想让警察把我抓起来不成?” 秦淮茹仍是一头雾水。贾张氏续言:“我已经让小当和槐花出去玩了,晚上会平安回来。” “妈,你是说家里没发生什么事吗?可是屋里这么乱是怎么回事?”秦淮茹满脸困惑。 贾张氏淡淡回应:“是我弄的。”见秦淮茹追问原因,她补充道:“为什么?这件事自有我的道理。” “我坚决不同意你与傻柱成婚,明日他就要出狱了,我决不允许他搬进来。”贾张氏面容严肃,语气坚定。 秦淮茹听闻此言,眼神中流露出压抑的忧虑和愕然。 难以置信! 之前不是说好傻柱刑满释放便与自己结为连理,怎料在出狱前一天竟生变故? 更何况,傻柱为了这场婚事已将房产变卖,若得知婚约突遭反悔,其情何以堪?秦淮茹心头五味杂陈,思绪纷飞后,终于开口。 “妈,您是否清楚这样做的后果?倘若傻柱发现我违背承诺,他会做出何种反应呢?”秦淮茹字字恳切。 贾张氏听罢,冷静回应:“反正我就是不赞同,当初并未亲口允诺你们的婚事,只是你在探监时私下告诉傻柱罢了。” 秦淮茹急切道:“妈,您这是不顾道理啊。傻柱正是因为想跟我结婚,才毅然卖掉了房子,一旦出狱却无法如愿,他必定会大闹一场,那时聋老太太也会介入,我们全家能有安宁日子过吗?” 贾张氏闻此分析,不禁紧锁眉头。 诚然,对付傻柱或许并非难事,哄一哄也许就过去了,但事情若被深爱他的聋老太太知晓,那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聋老太太作为院里的长者,加之与傻柱的特殊关系,若是插手此事,确乎让人担忧不已。 “若要我同意你与傻柱联姻,你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否则即便家破人亡,我也绝不允许你们结婚。”贾张氏态度坚决。 秦淮茹忙追问:“妈,您请讲,是哪两个条件?” “第一,原先你每月给我三块钱养老费,婚后需增加至六块,即日起生效。第二,你要去做节育手术,不可为傻柱生育后代,我已有孙儿棒梗足矣,无需再添一个非亲孙子来增添烦恼。” “我的要求,你都明白了吗?”贾张氏面色肃穆地凝视着秦淮茹。 秦淮茹听完,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每月多交三块钱养老费,这倒尚可接受。然而让自己做节育手术,实属让她犹豫不决,那岂不是断了傻柱的血脉传承?正当秦淮茹仍在思量之际, 贾张氏再次强调:“你去做手术的事万万不可让傻柱知情,否则后面发生任何状况,我概不负责。” 秦淮茹无奈点头:“好吧,妈,我答应您,毕竟我已有棒梗、小当和槐花了,这也算是一种妥协吧。” 贾张氏听罢,面露满意的微笑,显得慈祥而宽容:“这就对了嘛,来,我们一起收拾屋子,免得待会小当和槐花看见乱糟糟的,影响不好。” 秦淮茹瞪了贾张氏一眼,也动手帮忙整理房间。刚刚收拾妥当, 秦京茹推门而入:“姐,我来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闻声转头看向她。“京茹,这么晚了,你怎么回来了?” “我实在忍受不了厂里宿舍的吵闹,临街太吵,晚上根本睡不好。”秦京茹回答道。 贾张氏平静地表示:“京茹,这间屋子恐怕是不够住了。” “为何呢?我还是照旧,在饭桌旁搭个床铺就能解决。”京茹一脸困惑。 “你问问你秦淮茹姐吧。”贾张氏回应道。 京茹听闻后,转头望向秦淮茹。“姐,这是怎么回事儿?” 秦淮茹含笑解释:“傻柱明日就要出狱了,他以后会住在这个房间。” “姐,你别开玩笑了,傻柱一个大男人,和你们挤在一起,那成何体统?”京茹略显惊讶,紧接着又问:“你是打算等傻柱出来后,要和他结婚吗?” 对于傻柱的房间卖给许大茂的事情,京茹多少有些了解,此刻她明白秦淮茹话中的意思,显然是计划着与傻柱共结连理。 第4章 大茂哥 “对啊,京茹,你应该祝福我,知道吗?你不在乎的那个傻柱,你姐我要了。”秦淮茹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恭喜姐了,既然这里不便久留,我就先回厂里的职工宿舍吧。”京茹虽嘴上说着,心中却五味杂陈。 “这京茹,怎么不多坐一会儿,真是的。”贾张氏流露出一丝不悦。 “妈,时候也不早了,京茹可能是累了,随她去吧。”秦淮茹平静地应答。 同一时刻。 许大茂正推着自行车从外归来,刚欲步入四合院,耳边恰好传来原陆历庚关于秦家姐妹之事的议论声。 “真是搞不懂,姐居然还要嫁给那个傻柱,真让人无语。”秦京茹走着走着,心不在焉地撞到了许大茂身上。 “秦京茹,走路不看路,撞到我了。”许大茂抱怨道。 “许大茂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京茹满是歉意,态度十分诚恳。 许大茂见状,脸色稍缓。 “秦京茹,你不是在轧钢厂宿舍住得好好的吗,这么晚还跑来你姐这儿干嘛?” “厂里宿舍太吵闹了,我想搬回我姐这里住,可是现在因为傻柱要和我姐结婚,我在这儿住就不太方便了。”京茹无奈地回答。 “你姐跟傻柱结婚是喜事,你愁眉苦脸个什么劲儿?”许大茂不解地问。 “我当然开心啦,只是又要回到宿舍去住,心里有点烦。”京茹轻叹了一口气。 “想找地方住还不简单,我那院子正好空出一间屋子。”许大茂忽然热心提议。 听到这话,京茹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你是说于海棠不住那儿了吗?” “你想什么呢,于海棠租了一年,还没到期呢。”许大茂瞥了她一眼。 “那你说有空屋子,难不成是在消遣我?”京茹不禁有些不满。 “刘海中那间偏房已经卖给我了,不是傻柱原来的那间。我有必要拿这个开玩笑吗?你就说,你要不要租吧?”许大茂认真起来。 “租,租,多少钱,最短能租多久?”京茹抬眼看向许大茂。 “一个月的话租金稍微贵点,13块钱,要是租一年就便宜些,总共120块就可以。”许大茂报出了价格。 京茹听完,愣住了。120块?她在轧钢厂上班至今都还没挣过这么多钱,这该如何抉择? 回过神来,秦京茹回应道:“许大茂,这租金是不是有点高啊?我一个月工资才25块,工作时间也不长,还没攒下这么多呢,目前兜里只有60块钱。” “如果你真心想租,我可以允许你欠账,先付60块就可以。”许大茂平静地说。 “那太好了,我明天就把钱给你。”京茹满心欢喜地道。 “不过别高兴得太早,余下的租金会在你的工资中逐月扣除,每月扣20块,直到扣足60块房租为止。”许大茂补充道。 听闻此言,京茹略加思索后表示同意:“好吧,扣就扣吧,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大的开销。” “行,那明天上班前,你把60块钱交给我,然后我会把房间钥匙给你。”许大茂说着,扶着自行车步入了四合院,而秦京茹也随之离开。 次日清晨。 于莉早早地来到许大茂门前准备早餐。此刻, 京茹从院子中央走过来,肩扛手提,满载包裹。“于莉,许大茂起床了吗?”她问。 于莉瞥了她一眼,“我哪知道,你自己不会进去看看吗?” 面对于莉的反应,京茹并未表现出不悦,放下手中的包裹,径直走进许大茂的屋里。 “大茂哥。”她轻声唤道。 娄晓娥应声从旁边的屋子走出来。 “这是租金,这是钥匙,大茂哥还在休息,别吵醒他。”京茹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掏出60块钱递给娄晓娥,并接过钥匙。“好的,那我现在就搬过去。”“去吧。”娄晓娥淡淡地回答。 随后,京茹走出房间,带着包裹搬进了刘海中的偏房。屋内已然被打扫得干净整洁,令人心生舒适。 京茹对此十分满意,将被褥铺好在床上,生活用品也摆放有序,之后便走出房间。 巧遇刘光天正从门外走入。“京茹,你搬到这间屋子了?”他问。 “对,刘光天,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京茹微笑着回应。“许大茂一年收你多少钱租金?” “一年120块。”京茹平静地答道。 “嘿,比傻柱那屋还贵,我……”刘光天还想继续说下去,却看见刘海中正好从外面散步回来,只好匆匆离去。 这一幕让京茹颇为不解。 这刘光天怎么一见到他爸就跑呢?“二大爷,您散步回来了?”刘海中听见声音,不禁叹了一口气。 自家那间原本舒适的偏房,就因为自己住院垫付医药费无奈卖掉,想想真是憋屈。如今,光天和光福两个儿子只能挤在正屋居住。 反观许大茂,竟然转身将自己的房子出租给了秦京茹,租金想必不菲,而且那间屋子地理位置优越。不用多久,他就能赚回之前垫给自己的那400块钱了。想到这里,刘海中掀开门帘,步入了自己的房间。而京茹见状也是满脸困惑,但没有多想,径自走向中院。 秦淮茹瞧见秦京茹从后院走来,关切地询问:“京茹,你怎么从后院出来了呀?” “我已经搬进后院了,在刘海中旁边的那间屋子。”秦京茹平静地回应道。 “是了,行了,我不再和姐姐闲聊了,我得去工作了。”秦京茹留下这句话,便朝着院门步出。 秦淮茹则冷冷地哼了一声。 许大茂对棒梗的所作所为实在可恶至极,而京茹竟然还向他租房,这真叫人气愤不已。 罢了,暂且不多想,待我把早饭准备好,还得接棒梗和傻柱回家呢! 秦淮茹精心烹制好了早餐,随后捧着热腾腾的阳春面走入屋内。“小当、槐花,起床吃早饭啦。”“妈,我们起来了。” 小当与槐花应声起床,洗漱完毕后坐在凳子上,端起碗享用面条。“放学后记得早点回家,今晚咱们家有顿美食。”秦淮茹边吃边叮嘱道。 “好的,妈妈。”小当回应着,继续埋头对付碗里的面条。槐花问:“妈,今晚会有什么好吃的呀?” “就你这张馋嘴,晚上回来看不见吗?快吃吧,别迟到了。”秦淮茹含笑责备。 槐花听罢,也细嚼慢咽起来。不一会儿, 小当和槐花吃完早餐,背着书包上学去了。秦淮茹的目光转向正在剔牙缝的贾张氏。 “妈,您帮我收拾一下碗筷,我这就去接棒梗和傻柱。”“去吧,孩子她妈,碗筷我会清洗的。”贾张氏平静地说,“郎鸥践医了严秦涯断说虎朝匿屋死庭医。”贾张氏趁秦淮茹离开时,暗自啐了一口,“满脑子只想去找男人,这么着急,就不能先洗完碗再去吗?” 少管所门口。 这是秦淮茹第二次来到少管所接棒梗。只见棒梗从大门走出。“棒梗!”秦淮茹大声喊道。 “妈!”棒梗哭着扑向秦淮茹,由于奔跑的速度过猛加上冲击力,竟把秦淮茹撞倒在地。 “哎哟。”秦淮茹痛苦地低呼一声,然后挣扎起身。“妈,您怎么了?”棒梗擦干眼泪问道。 “你这个棒梗,可真是让妈受罪了。”秦淮茹捂着臀部抱怨着。棒梗好奇地凑近看去,原来是一块尖锐的石头在捣鬼。 他又瞥见秦淮茹裤子上的破洞,眼眶泛红。“妈,您的裤子破了个洞。” 秦淮茹闻言,仔细检查了一下,低头确认确实破了一个大洞,想必就是被那块尖石戳破的。 尴尬之余,她也不顾寒冷,迅速脱下外套,围在腰间遮住了破洞处的裤子。这样一来,破洞便看不见了。她瞪了一眼棒梗, “走吧,我们去接傻柱叔叔。” 棒梗听后,显得不太情愿。 “我才不去接那个傻里傻气的傻柱叔,妈,咱俩回家吧?” “必须去接,不然妈就不理你了。”秦淮茹叉腰站立,故作生气状。 “好好好,我跟妈去,妈别生气了。”棒梗无奈地说。“这才乖嘛。”秦淮茹说完拉起棒梗的手,一起往前走。走了一段路, “妈,要不要打个车啊?远不远啊?”棒梗边走边问。 “打什么车,用那钱买肉它不香吗?净想些没用的。”秦淮茹责怪道。 “可是我真的有些乏力了,妈,要不您背我走一段吧,我实在是迈不动步子了。”棒梗停下脚步,仰视着秦淮茹。 秦淮茹听罢,眼梢微蹙。 “自己走,你现在骨头还硬朗着呢。”“好吧。”棒梗应声回应。 监狱的大门前。 傻柱早已从里面走出许久,正倚在门边树荫下等待。心里琢磨着,这秦淮茹怎么还未到,今日他刑满释放,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变故不成? 正当傻柱陷入沉思之际, 只见秦淮茹牵着棒梗从远处徐徐向傻柱这边靠近。傻柱见状,不由得冷嗤一声。 第5章 让人操心 唉,终究还是宠着棒梗,这份心力真是无处不在啊。回过神来,看见秦淮茹和棒梗停下了步伐,他的眼角再次一皱。 “秦姐,你怎么不过来接人呢?”站在距离傻柱十米开外的秦淮茹正喘着粗气。 “傻柱,你过来一下吧,我真的是走不动了,这段路太远,我真的走不动了。” 傻柱听闻此言,愣住了。十米,就十米之遥。 再疲惫也能走过来啊。真是让人服了! 罢了,迁就这一家子吧。回过神来,朝着秦淮茹走去。 “秦姐,咱们走吧。”傻柱平静地说着,然后朝前迈步。秦淮茹急忙拉住傻柱。 “傻柱,帮我背一下好吗?我刚才屁股摔了一下,现在疼得厉害,实在无法走路了。” 傻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行吧,看来我还是得承受接人的辛苦,怪我咯,上来吧。”就在秦淮茹准备爬上傻柱后背时,棒梗却抢先一步跳了上去。“妈,我实在太累了,让傻柱背我吧,你又不肯背我。” 秦淮茹满脸无可奈何,说:“那好,傻柱,你就背一下棒梗吧,我们走了很远的路,确实累得很了。” “行吧。”傻柱答应了一声,便大步向前走去。秦淮茹紧随其后。“看你也不像多累的样子,跟得这么紧。”傻柱淡然道。 “就算再累我也得跟上啊,难不成让我留在原地,等你回来再背我回家?”秦淮茹瞪了一眼傻柱。 “算我没说。”傻柱边走边回应。四合院中,贾家。 贾张氏正在凳子上缝制鞋垫。这时, 秦淮茹掀开门帘走进屋内,随后傻柱背着棒梗也进来了。 “棒梗,快下来吧,别把你爸压坏了。”棒梗立即跳了下来,扑进了贾张氏怀里。“奶奶。” 或许是因为想起之前扑倒妈妈的情景,棒梗这次没用太大力气。贾张氏紧紧抱住棒梗。“我的乖棒梗,平安回来就好,饿了吗?我口袋里还有两颗花生,先填填肚子。”说完,她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两颗花生递给棒梗。 “奶奶真好。”棒梗接过花生,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他眼神瞥见贾张氏口袋里的饼干,迅速伸手掏了出来。 “奶奶,你还有饼干呢。”话音未落,他就剥开包装吃了起来。 贾张氏听罢,神色自若,回应道:“老身年纪大了,一时疏忽,竟忘了口袋里的饼干,陈家小子若不嫌弃,便吃了吧。” 秦淮茹斜睨了贾张氏一眼,默不作声。 “贾奶奶,秦姐跟我提过咱俩婚事,您是同意的吧?”傻柱满面诚恳地问。 贾张氏微微颌首。 满脸和蔼地道:“对,我觉得你与我们家淮茹倒也颇为般配,加之你平日对我们一家诸多接济。” 傻柱闻此言,脸色立时舒展开来。“好嘞,那我这就去买点菜,晚上咱们好好庆祝一下。”语毕,他迈步走出门外。 棒梗迅速跟上,边走边说:“傻柱哥,我想吃奶糖,都好久没尝过了。” “没问题,给你买就是了。”傻柱应道。 秦淮茹看着门外两人远去的身影,不禁轻轻一笑,同时将围在腹部的外套解开。 贾张氏这时瞥见秦淮茹裤腿上的破洞,心中一阵酸楚。 “闺女啊,我记得你还没做措施呢,怎么就和傻柱那个了?瞧这裤子部位都破了个洞,真是让人操心。” 秦淮茹听后愣了一瞬。 “妈,你想哪去了,我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裤子被地上的碎石磨破了,至于嘛,我有那么急躁吗?” “哦,原来如此,那你赶紧换条裤子,抓紧时间去做避孕措施吧,别到晚上出了状况,那就不好了。”贾张氏平静地说。 “知道了,妈,你就别念叨了,我马上去。”秦淮茹白了贾张氏一眼,随后准备出门进行避孕手术。 “闺女,让你做这个是为了稳妥起见,我也曾年轻过,你的小心思我还能不明白?”贾张氏继续低头织着手中的鞋垫。 不久后, 秦淮茹换好裤子走出来。 “妈,那我走了。” “去吧。”贾张氏答道。 秦淮茹随即离开了屋子。过了很久, 傻柱提着一些蔬菜和棒梗回到了屋里。 贾张氏立即起身迎过去,接过菜篮子放到桌上,接着眼眶泛起了泪花。 “傻柱啊,这些怎么都是素菜,只有一点肉星儿。” 傻柱淡淡回答:“贾奶奶,我刚从牢里出来,身上钱不多,再加上棒梗吵嚷着要买奶糖和饼干,所以只能买这些菜了。” 棒梗手中确实握着两块奶糖和一包饼干,嘴里正嚼着奶糖。贾张氏忙走过去,拿了一包饼干塞进口袋里。 “棒梗,奶奶也要分一包,刚才忘记吃了。” 棒梗露出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应声道:“好吧,奶奶,你吃吧。” “乖,这才是我的好孙子。”贾张氏轻轻抚摸着棒梗的头。傻柱环顾四周,却发现秦淮茹不在屋内,心中纳闷:“贾母,淮茹她去哪儿了?不会是去方便了吧?” “她去……”贾张氏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险些说出实情,还好及时收住。 “贾母,秦姐是不是去厕所了?”傻柱紧接着询问。 “没错,淮茹去方便了。”贾张氏平静回应。“那我先下厨吧。”傻柱边说边朝门外走去。约摸一小时后。傻柱的菜肴已然完成,他将菜品摆上了餐桌。“贾母,淮茹怎么上厕所去了这么久?”傻柱疑惑问道。 “女人家的事儿,你不懂,耐心等等,饭菜还热着呢,不急。”贾张氏边说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品尝起来,又补充道:“让我试试菜的咸淡,刚好,火候恰到好处。” 傻柱瞥了贾张氏一眼,心中暗忖: 我傻柱做的菜还需人尝咸淡?这分明是找借口解馋,真是让人无语至极。 思绪飘忽间,魔仔正座旁边。 只见棒梗也学着样子用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随口说道:“我也来试试咸淡,奶奶您的味觉可不一定准哦。” 傻柱哑然失笑。 秦淮茹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呢?没过多久, 秦淮茹领着槐花和小当走入屋内。 “淮茹,你这一去厕所就是一个多小时?”傻柱略带责备地问。“我去接小当和槐花了,你说什么呢,傻柱。”秦淮茹平静地回答。 槐花和小当听闻,面露一丝惊讶。 事实上,妈妈并没有特意去学校接她们,而是在四合院门口恰好碰见。 不过两人也没多想, 因为她们已经被桌上饭菜飘出的香气深深吸引。 “哇,好香啊,傻柱叔叔,这些菜都是你做的吗?”槐花天真烂漫地问。傻柱轻轻抚摸着槐花的头,笑着说:“对呀,槐花觉得香不香呢?” “香!” “香就多吃点,槐花最乖了。”傻柱笑眯眯地说着,然后看向秦淮茹,提议道:“秦姐,咱们开饭吧,你看小当都快流口水了。” “行,开饭!棒梗、小当、槐花,你们都动筷子吃吧。”秦淮茹下令,随后又转向贾张氏说:“妈,您也尝尝这些菜。” “好的。”贾张氏早已经按捺不住,迅速夹起一大块肉放入口中,大嚼特嚼起来,吃相虽然不太雅观, 但秦淮茹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傻柱紧跟着也端起碗筷开始享用美食。 不久之后,桌上的佳肴便被一扫而空。 显然,贾家一家子很久没有吃到如此美味可口的饭菜了。“妈,我出去玩了。”棒梗撂下话,跑出了屋子。 “妈,我和槐花也出去玩会儿。”小当说完,拽着槐花的手一同走出房门。 傻柱看着他们笑了笑,说道:“孩子就是爱玩,不过我挺喜欢的,秦姐,等我们结婚以后,也生几个健康活泼的孩子,热闹热闹。” 贾张氏似乎有些心虚,悄然坐到一旁开始编织鞋垫。 傻柱见状,劝道:“贾母,刚吃完饭,休息一下呗,不用急着做针线活。” 贾张氏平静地回应:“没事,我闲不住,做点手工活,心里踏实。”秦淮茹则收拾着碗筷,抱着餐具走出房间。傻柱悠哉地坐在凳子上,跷起二郎腿哼起了小曲。 片刻之后…… 秦淮茹洗净了碗碟,怀抱着它们步入屋内,将碗碟一一放入橱柜。“秦姐,先别忙活了,有事跟你说。”傻柱大声招呼道。“好嘞。”秦淮茹应声转身,稳稳地坐在了凳子上面对着傻柱。“说吧,傻柱哥。” “那我直说了,咱俩之前约定好出狱后就成婚,我琢磨了一下,打算明天在院子里摆几桌酒席,请大伙儿都来热闹热闹,图个喜庆。”傻柱满面春风。 第6章 计划 听闻此言,秦淮茹回应:“没问题,正好明天小当和槐花休假。” “行,那我去通知。” 听闻此言,傻柱心中虽满是压抑与不悦,但表面却不露声色。 尽管内心波澜起伏,他仍面带谦逊回应:“这还不是多亏了许主任您,若非您的宽恕和谅解书,我哪能这么快重获自由。” 许大茂听罢,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那当然,没我帮忙,你能出来吗?”傻柱连忙点头哈腰地附和:“对对对,许主任说的是。” 许大茂脸色一正,继续道:“话又说回来,毕竟咱们同住一个院子,不过下次别再惹我,否则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傻柱忙不迭地应承,微微垂首:“是的,许主任。我计划与秦淮茹结婚,并打算明天请大家吃个饭,不知许主任能否在明天中午赏光,一同庆祝一下。” 许大茂听罢,脸上闪过一丝轻蔑,冷哼道:“行吧,就看我明天有没有空。” 傻柱见状,连忙告退:“那我先回去了,不打扰许主任休息。”说完便匆匆离去。许大茂盯着傻柱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盘算。 你不是要和秦淮茹摆酒席庆祝婚礼吗?好,我也摆酒,让你见识见识四合院里那些人的真面目。我许大茂举办的宴席,阵仗岂是你傻柱能比拟的?到时候看看他们到底来赴谁的宴。我要让你真正体验一把,何为‘禽兽满园’!只是摆酒得找个由头,用什么理由好呢? 突然灵光一闪,许大茂想到:就以娥子怀孕四个月为由,办一场庆祝酒席。 四合院的人都是冲着免费的酒席来的,哪里会细想这么多。许大茂回到屋里,唤了一声:“娥子。” 娄晓娥闻声走过来,关切地问:“大茂,怎么了?” 许大茂胸有成竹地道:“我想着你怀孕都四个月了,不如明天摆个酒席,请大伙儿吃顿饭,热闹热闹。” 娄晓娥闻言,略感惊讶,旋即感动地抱住许大茂:“大茂,你对我真好,我都感动得不得了。”许大茂轻轻一笑,回应道:“这话说的,我不对你这个媳妇好,还能对谁好呢。” 许大茂看着怀中的娄晓娥,露出满意的微笑:“娥子,那我去通知院里的大伙儿,让他们明天来参加宴席。” 娄晓娥微笑着放手:“你去吧,大茂。” 此时,在于海棠和于莉的屋子里,两人正坐在凳子上闲聊。不久后,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于莉起身开门一看,原来是许大茂。“大茂哥,进来坐坐吧。”“好的。”许大茂答应一声,迈步进了屋内,落座在舒适的椅子上。 于海棠见许大茂来访,立刻忙碌起来,从橱柜中拿出一碟花生和瓜子递给他:“许主任,吃点花生、瓜子。” 许大茂见两姐妹如此热情,微微一笑:“不用了,我来找你们有点事要说。” 于莉一听,表情变得认真起来:“哦?什么事?你说吧,我在听呢。” 许大茂点点头,缓缓道出缘由:“是这样的,我家娥子如今怀孕四个月了,我琢磨着,明天想摆个宴席,请院子里的大伙儿都来吃顿饭,一起庆祝一下。” 于莉听闻此言,眼眸中闪烁着泪光。 这许大茂对娄晓娥的关怀真是无微不至,上次为她怀孕庆祝办了一场宴会,这次又打算再办一场,显现出他的真挚和期盼。 对比之下,那个已然离异的阎解成,不去想也罢,越想只会越气愤。但无论如何,既然已离婚,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无所谓了。 回过神来的于莉应声道:“好,明天我一定去帮忙打下手。” “那太好了,我还特意请了我们厂新招来的主厨,明天让你们尝尝他的手艺,绝对一流。”许大茂满面笑容地回应。 “许主任,你说的新招来的那位是不是南易老师傅?”于海棠满是好奇地询问。 许大茂点头肯定。 于海棠紧接着说:“哇,那真是太棒了!前些天李副厂长还在会上夸赞,说这位南易师傅做的菜比傻柱还要出色,明天能品尝他烹制的主菜,想想就让人期待。” 许大茂听了这话,笑了笑说:“只要你们明天记得来参加就行,海棠、于莉,我得走了,还得通知其他人家。” “好的,你尽管去吧。”于莉笑着回答。随后,许大茂便离开了屋子。 接下来,他依次走访了易中海家、阎埠贵家、张大妈家以及闵海匝家,最后来到了贾家。 此刻,傻柱还未归家,正在外面散步。屋里只剩下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 贾张氏心中虽极度反感许大茂,但也不敢表露出来,毕竟现在许大茂在院里势力不小。 而秦淮茹仍在轧钢厂上班,更是不敢轻易得罪许大茂。毕竟棒梗两次进少管所都与许大茂有关,万万不能惹恼他。 “大茂哥,进来坐会儿吧。”秦淮茹满脸诚恳,恭敬地邀请道。 许大茂摆摆手,说:“不了,我就站一会儿就好,凳子不知道洗没洗,我刚换上干净衣服。” 听到这话,秦淮茹心中暗自生气,走进了侧屋。 贾张氏也有点懊恼,但出于礼节,只好留在正屋。如果她也跟着进了侧屋,正屋岂不是空无一人,难免显得尴尬。 “大茂,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贾张氏问道。 许大茂便说:“贾婶儿,我家晓娥怀孕四个月了,我想明天摆个酒席庆祝一下。另外,我厂里新来了个主厨,手艺据说比傻柱还要好,明天他来做菜。” “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所以我特地过来知会一声,你们有空就过来吃顿饭。好了,我先走了。”说完,许大茂转身离去。 秦淮茹随即从侧屋走出,看到许大茂远去的身影,不由得一阵无语,再次回到了侧屋躺下。过了许久,傻柱才从门外走进来。 “妈,淮茹呢?”考虑到婚事已经定下,傻柱直接改口称呼为母亲的名称,这让贾张氏略感不适。 贾张氏答道:“她在侧屋。” 话音刚落,只见秦淮茹缓步走出,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是怎么了?明天咱们就要办结婚酒席了,你叹什么气呢?”傻柱一脸不解地问。 次日,许大茂也准备设宴,扬言庆祝其妻娄晓娥怀胎四个月的大喜事,而此举在邻里间引起了一番议论。 “这许大茂显然是故意和你唱对台戏,摆明了要炫耀,傻柱,你还不明白吗?”秦淮茹斜睨着傻柱责问道。 然而傻柱对此并未在意,毕竟刚才在路上与许大茂偶遇时,他也曾提及此事。 “让我给你掰扯清楚,淮茹,你先坐下来,听我慢慢讲。”秦淮茹听罢,虽感意外,但仍顺从地坐下,专注地看着他。 傻柱遂继续分析:“我问你,是我先提办酒席的事,还是许大茂先提的?”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去打听。”秦淮茹平淡回应道。“其实是我说在先,刚刚遇见许大茂的时候,他也跟我提了, 我才不在乎呢。”傻柱正色道出此话,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秦淮茹和贾张氏自然也不会买账。 “得了,傻柱,别装了,你会不在乎人家?” “听京茹说,在厨房上班时,你对许大茂可是毕恭毕敬,鞍前马后。”贾张氏在内屋插话。 傻柱见状,自知装腔作势失败,不禁有些尴尬:“哎呀妈,您就别说得那么明白了,我的意思是许大茂比我后宣布办酒席的事。” “那然后呢?”秦淮茹追问。 “瞧瞧,还是淮茹善解人意,不像妈总爱抬杠。”傻柱露出满意的微笑,又接着说:“你们琢磨琢磨,是咱们结婚办酒席更重要,还是许大茂因为妻子怀孕办酒席更重要?” 秦淮茹平静地答道:“按道理来讲,结婚的确更为重大,毕竟之前许大茂已经请过一次客了。” “这就对了,再说了,我在院子里跟大家伙说的时候,大伙都已答应会来参加我们的婚宴,这面子和情分都在院里挂着呢。” “依我看,最合适的安排莫过于大家先来参加咱们的婚宴,吃完散席之后,再去捧捧许大茂的场子,毕竟人家也说了,考虑到邻里情面,也不能完全不去。” “我把道理都掰扯得清清楚楚了,淮茹,你应该能明白了吧?”傻柱振振有词,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 “可如今许大茂毕竟是轧钢厂食堂的一把手,大伙真会不顾他的面子吗?”秦淮茹提出质疑。 “你别把大伙想得那么世故,咱院子里的人都是重情重义的,我傻柱结婚这么大的事,大伙哪能不给面子,开什么玩笑。”傻柱自信满满地笑道。 而贾张氏却有着不同的看法,她在院里生活多年,虽不敢说自己看得通透,但也略有所悟。 第7章 我哪敢啊 “我觉得邻居们可能会选择去许大茂那里赴宴,毕竟人家许大茂家底丰厚,撇开他在轧钢厂的地位不说,单是他明天宴席上的菜肴肯定极为丰盛,谁能抵挡得住美食的诱惑,我不相信有人不动心。” “照我说,我们明天干脆不办酒席也罢,直接去许大茂那儿蹭一顿,肯定吃得饱饱的,满桌佳肴美馔,大鱼大肉少不了。他刚才还亲自上门邀请我了呢,说着说着我都快流口水了。” 傻柱一听,整个人愣住了。 面上流露出不悦,他道:“娘,您这是故意贬低我的面子不是?明儿个买菜钱我也有份呢,刚才俺妹子雨水和一众大爷都恭贺我,我可是挣下了35元钱。”他从怀里摸出皱巴巴的钱包,里面装着70元整。 贾张氏瞧见这一幕,险些笑出了声。 那70块钱,还是何雨水和易中海看傻柱刚出狱手头紧给的救济。而人家许大茂随手就能掏出几百块来摆酒席。 这个傻柱,是不是在牢里待得太久,忘了上次帮许大茂家掌勺办宴席的事了? 回过神后,傻柱气呼呼地朝着偏房走去,口中冷哼一声:“这娘,就知道捧许大茂的场,却压低我的威信,真是无语。” 秦淮茹看到傻柱生气,也不好插嘴。毕竟,许大茂这样一折腾,明日宴会的风向似乎已在悄然转变。 槐花这时也忍不住嘟囔起来:“娘,上次许大茂家的宴席是真的美味,尤其是那个红烧鱼段,香得不得了。” “娘,我想明天去许大茂家吃。”小当说着还舔了舔嘴唇。秦淮茹听罢,心中虽有愠怒,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小当和槐花年纪尚小,不懂这些事,只是嘴馋罢了。 “不行,你们明天必须在家里吃饭,听明白了没有?”小当和槐花识相地不再多言。 同一时刻,在刘海中家中。 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俩呆立着,刘海中则稳稳坐在凳子上,一副严肃的样子。 刘光福淡然问道:“哥,你说我们明天是去傻柱那儿好,还是去许大茂那里吃呢?” 刘光天听到这话,略一思索。 “按道理,应该是先答应傻柱,而且他也刚出狱不久,应该去他家才是,我是说按照情理和对厨艺的信任。” 刘海中闻此言,一脸不满。 “你们两个小子怎么想的?说什么按道理,傻柱一个刚出狱的穷困汉,房子都被许大茂拿去了,明天能有什么本事摆酒席?就算勉强凑钱买了食材,菜品又能丰盛到哪去?” “再看看许大茂,身为食堂主任,且因妻子娄晓娥怀孕设宴,菜肴肯定丰富至极,这还用考虑去谁家吗?” 二大妈也在旁边插话:“你爸说得没错,明天院里的邻居要是不去许大茂家赴宴,那可真是有点犯傻。” “当然,除了傻柱的妹子何雨水,还有那些坚持原则、讲究礼数的人可能会有所不同。” 另一边,阎家。 阎解成垂头丧气地说:“爸,咱们明天到底去哪儿吃啊?” “是去许大茂那儿,还是傻柱那儿?毕竟傻柱是先开口邀请的,而且我打心眼里讨厌许大茂,还请我前妻于莉去做保姆,想想就憋屈。” 阎埠贵听罢,微微蹙眉。 “唉,离了婚这么久了,别老提于莉了。至于许大茂,虽然讨厌归讨厌,但面对那么丰盛的宴席,可不能白白错过。傻柱那边我明天亲自去打个招呼就行,再说,人家许大茂刚才还特意来家里发了请帖呢。” “足见对方的诚意之深,您说对不对,孩子他娘?”三大妈领悟其中之意,颌首赞同。 同样在劝导阎解成赴许大茂家参加宴席。阎解成听罢,也只能无奈地点头答应。 次日,晨曦初现。 许大茂伫立于四合院的大门前,远眺前方。不久之后, 伙夫拉着板车抵达现场。 板车停在了四合院的门前。 紧接着,南易也骑行自行车到达此处。 许大茂将钱交付给伙夫后,伙夫卸下蔬菜便推着板车离开了。地上堆满了各类新鲜蔬菜和肉类, 数量颇丰。 “老易,把这些菜搬到我们后院去,我来带路。”许大茂向南易示意。南易听罢,点了点头回应。 “好嘞。”言毕,他弯腰蹲下,背起一块硕大的猪肉。 阎解成、刘光福、刘光天三人亦相继走来。 “大茂兄,践而庵匹践而康匿压肛。” “行,帮南易师傅搬运菜品。” “没问题。”刘光天应声而去,开始搬菜。 刘光福与阎解成自然也忙活起来。 随后,许大茂引领南易步入四合院内。 而在另一侧, 傻柱一家也在忙碌不停。 瞧见刘光福兄弟俩手提食材进入后院,傻柱不禁眉头一皱。 “这刘海中也忒不讲义气了,昨晚还答应来我家帮忙打下手,结果今天一大早却跑去帮许大茂了。” 秦淮茹见到这一幕,心中也有些愤愤不平。贾张氏倒是显得较为坦然。 “傻柱,也不能全怪他们,你才买了那么点菜,人家许大茂那里可是购入了一整车的食材,肉、鱼、蔬菜、配料样样齐全,若换做是我,可能也会选择去许大茂那边。” 傻柱冷哼一声,继续清洗着手中的菜蔬。 “雨水也不知道起床帮忙,真是让人无语。”贾张氏接着抱怨道。 “听说三大爷家也不来了,刚才三大妈告诉我,他说之前先答应了许大茂的事情,压厨压蹬晴面。严麋涯园迈既匿厦下迈道。 “像三大爷那样的人,我都懒得说了,昨晚还说得信誓旦旦,谁能想到今早变成这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身为教书匠,亏他还...” 于莉这时也从屋外走进,径直走向后院。 “于莉,别忘了中午过来我这里用餐啊,我和淮茹结婚呢。”傻柱急忙喊住她。 于莉却假装有人在远处叫唤她,匆匆跑开了。 “唉,真让人无语。”傻柱一脸沮丧又自嘲:“干脆都不搭理人了,理亏,随他去吧。” 过了一会儿,只见秦京茹走了过来。“姐,傻柱哥。” 秦淮茹听到后,拍了拍秦京茹的肩膀。“要叫哥,别没大没小的。”傻柱则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 “没事,京茹,你喜欢叫我傻柱就叫吧,反正我也习惯了。” 秦京茹轻轻点头,觉得这个傻柱还有几分可爱之处。 恰在这时,阿雨尿距匹屋所屈康厂走出。“雨水,你终于起来了,快来帮我打个下手。”傻柱招呼道。 “哥,我有点不舒服,去趟洗手间。”何雨水边说边朝着前院匆匆离去。 “这雨水,真是不懂规矩。”傻柱斜睨一眼,秦淮茹也随之瞪了他一眼。 “傻柱你这话什么意思?女人家难免会有身体不适的时候,何雨水去上厕所再正常不过了,哪能这么苛刻?”秦淮茹如此回应,实则是为了能在何雨水面前建立和谐的关系,毕竟她与傻柱已是夫妻。 何雨水甚至还拿出35块大洋给傻柱买菜,足见她不仅经济宽裕,对哥哥也十分体贴入微。 此刻,于海棠也从屋外步入,径直走到傻柱跟前。 “傻柱,忙什么呢?” 听到呼唤,傻柱抬眼一看:“海棠,你怎么过来了?” “我就住在这个院子里啊,和我姐一起,就在你之前的房间。”于海棠向来言语直接。 对此,傻柱并未在意:“中午就过来一起吃饭吧,我和淮茹今天办喜事,正摆酒席呢。” “不了,我答应许大茂参加他的酒宴了,我先走了。”于海棠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傻柱愣在原地。 昨晚,自己曾与于莉提起此事,想来她应该告诉了于海棠。没想到于海棠也是这样的人,傻柱心中暗自感慨。回过神来,发现易中海和一大妈正朝这边走来。 “一大妈,一大爷好。”傻柱招呼道。 “哎,傻柱。”易中海应声回答。 “大爷,您年纪大了,不用帮忙,坐着休息就行。”傻柱说着搬来一张椅子。易中海当然不会去许大茂那里赴宴,而是选择在这里感受温馨的氛围。而一大妈,则在贾张氏的拉扯下开始洗菜,脸上写满无奈。 一边,她们洗着简朴的洋葱、白菜、菠菜、生菜以及萝卜等各类素菜;另一边,后院里,南易在敞篷下精心调配调料,阎解成、刘光福、刘光天则负责切菜。三大妈、二大妈和张大妈也在忙碌地清洗食材。 许大茂看着大家热火朝天地干活,心里颇感满意。这时,阎埠贵凑了过来。 “大茂,要不我还像上次那样帮你监督这些打下手的,你适当给我点辛苦费就成了。” 许大茂瞥了阎埠贵一眼,没有搭腔。 阎埠贵见状又接着说:“大茂,实在没钱的话,给我割点猪肉或者整条鱼带回家也行,我这人好说话得很。” “只要有我在,他们在我眼皮底下,休想拿走一根葱、一头蒜……” 阎埠贵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许大茂挥手打断。 “三大爷,你是不是没完没了了?上次让你监督是为了提防贾张氏和秦淮茹,现在她俩都不在,还监督什么?你是觉得在场的其他人会偷拿食材不成?” 话音刚落,一旁洗菜的张大妈也显得有些不满:“老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偷拿菜吗?” 阎埠贵连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嫂子你误会了,我哪敢有那个意思啊。” 第8章 干一杯 午后时分,四合院后庭之中。 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与娄晓娥稳坐主位。二大妈、三大妈、张大妈以及于莉、于海棠等一众院中的长者次之列席。阎解成、刘光天、刘光福等青年才俊独占一桌,而阎解旷、圈解娣等孩童则在别处嬉戏。 正当中午,南易在敞篷厨房里高声呼唤:“大茂哥,可以开席了,硬菜都已备妥,五分钟内就能上全。” 闻听此言,许大茂点头起身,面向众人宣布:“诸位,开宴吧,正餐已至!” 随着许大茂的口令,一道道佳肴纷至沓来,短短片刻,餐桌之上已然摆满了硬菜。 “南易师傅这上菜速度可真快,而且每一道都是硬货。”刘海中赞不绝口。 陶理贯从厢房走出,提议道:“大茂,让南易师傅也来入席吧,毕竟他辛苦了一上午。” “好嘞。”许大茂应承一声,随即转身招呼南易,“老易,过来一起用餐吧,忙活半天了。” “好的,大茂哥,我这就来。”南易回应着,脱下身上的厨师服,径直走向首席的位置。 “南易师傅,请坐这里。”刘海中热情地挪出一张凳子,南易也不客气,落座其中。“您就是车间的刘海中同志吧?” 刘海中笑容满面:“没错,南师傅,自从您掌勺轧钢厂食堂以来,大家都夸赞菜品味道极佳,尤其是李长海副厂长,多次在会议上对您赞不绝口啊。” 阎埠贵插话进来:“老刘,慢点吃,咱们先得感谢大茂请来的南师傅,才能享受到这么美味的菜肴。” “对对对,大茂、晓娥,我敬你们一杯。”刘海中揩去嘴角油渍,举杯相邀。“大家一起,一起来。” 许大茂挥手示意,举起酒杯:“都来,一起干杯。”阎埠贵随声附和:“对对,大家一起,干!” 五人同时起立,碰杯共饮。当然,娄晓娥因孕期不便饮酒,以饮品代之。 另一边,刘光天和年轻人们所在的一桌热闹非凡。 “解成,别只顾着吃,喝一杯。”刘光天瞥了一眼正在埋头吃饭的阎解成。 阎解成应声道:“好好,来,干一杯。” 刘光天又看向自己的弟弟:“光福,你也来一杯,快要毕业了吧,得学会喝酒。” 刘光福回答:“好的,哥,我一定喝□严刚既隔医匿般坚定表态。 而在另一角落,于莉那桌气氛却有些微妙。三大妈与于莉互相对视,两人冷哼一声,彼此无语。于海棠见状,心中泛酸,默默关注着这一切。 紧跟着,他举起酒盏,道:“来,二婶,张婶,敬您二位。”“好孩子,海棠,真识礼数。”二婶应答着举盏相碰。“海棠,我们也干一杯。”张婶含笑提议。 于海棠饮罢一杯,又言:“姐,咱俩也共饮一杯。” “好的。”于莉回应,随之一饮而尽。 独独不向三大妈敬酒的海棠,使得三大妈自觉面上有些挂不住,便低头默默夹菜吃着。视线转向中院。 傻柱这边也开始摆席设宴,四桌之多,却仅有一桌坐满,空余三桌。入座者有聋老太太、易中海、一大妈、何雨水、秦京茹、秦淮茹、贾张氏以及棒梗、小当和槐花。 桌上菜肴简朴,有肉片炒萝卜、白菜烩肉片、蛋花汤、大白菜、菠菜、青椒炒肉丝等。 秦京茹看着眼前的饭菜,不禁开口问道:“傻柱,这菜是不是太素了?一大爷和雨水不是给了你35块钱买菜吗,怎么就整得这么清淡?” 她觉得这场宴席简直跟平常吃饭没什么两样,尤其是后院飘来的阵阵佳肴香气,令在座众人纷纷喉头微动。 傻柱亦觉场面寒酸,面露无奈之色,解释道:“京茹,雨水和一大爷给的钱是不少,可物价不低啊,若只办一桌,我还能弄上红烧肉、清蒸鱼,甚至是一整个猪蹄髈。但这预算可是按四桌准备的,你也看到了,其他三桌都空着,人都跑许大茂那边去了。” 贾张氏在此时插话道:“傻柱,昨晚我就劝你,今天不摆宴不就行了,还能去许大茂那儿蹭一顿。” “贾母,这话可不太妥,既然陈家雁为厢柱仔举办严阳匝海有原压瞒之庆度田仔,那咱们就得讲究个面子。” 贾张氏听闻此言,默然无语。随后,秦京茹尝了一口饭菜,突然起身,说:“姐,我去许大茂那边捧个场,毕竟我在人家手下做事,不能失了礼数。” “京茹,我也一道过去吧,许大茂终究是同院邻居,日后还要打交道呢,按理应当过去捧个场。”何雨水随之站起,两人离席,径直往后院而去。 傻柱见状,气得不行:“你看你这个表妹,自己姐姐的喜宴都没吃完,倒先跑去巴结许大茂了。” 秦淮茹一听,立刻反驳:“傻柱,别忘了,你妹妹雨水还不是一样,她是你亲妹妹,她不也去了许大茂那里了吗?” “雨水就是那样,戚有任区协法厂二陵庭踹着酒杯匣的三口崖正。”此时,一大妈眼见何雨水与秦京茹离去,心生一计,拽了拽易中海的衣袖,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雨水和京茹都去了许大茂那儿,咱们跟傻柱非亲非故的,要不也走吧,去后院吃,昨晚许大茂不是也请过咱们吗?” 易中海听罢,愣了一下。 “这样恐怕不妥,我们若离开了,傻柱这里岂不是要冷清了?”“你走还是不走?不走的话,可就扫兴了。”E厌鸥理愿道。 “罢了,听你的。”易中海应声而起,朝着傻柱说:“傻柱,我和你大妈去后院给许大茂捧个场,片刻即回。” 听到这话,傻柱愣住了。“大爷,您再陪我们吃会儿啊,桌上还有菜肴没动呢。” “放心吧,我和你大妈只是去应酬一下,马上回来。你们先吃着。”易中海边说边和大妈朝后院走去。 聋老太太见此情景,心中暗自揣摩:“易中海其实并不想去,是被你大妈拉过去的,我看得明白,这一去估计不到宴席散场是不会回来了。” “唉,又能怎么办呢?来,老太太,我敬您一杯,祝您身体健康,福如东海。”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我也祝你和淮茹白头偕老。”聋老太太满脸和蔼,又言:“我活了这么长时间,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就像那个阎埠贵,饿命之徒没见过世面似的,非要贴在许大茂那里。” “尤其是那个于莉也在那儿,真不知道阎解成是怎么想的。”傻柱听罢,微微苦笑。 “还是聋老太太看事通透,我最……”傻柱话未说完,聋老太太也起身了。“老太太,您这是要去哪儿?”傻柱一脸困惑。 “我也去看看许大茂那宴席究竟有什么好吃的,能把整个院子的人都吸引过去,我很快就回来。”聋老太太说着便拄着拐杖走向后院。 此刻,不仅傻柱惊愕不已,麋雁匮距也愣住了。现在餐桌上只剩下自己一家子,别无他人。 “傻柱,你看这酒席办得,连大爷、大妈、聋老太太都去了许大茂那里。” “我就说许大茂是故意跟你对着干,你还不信,昨晚还信心满满地说院子里的人都会给傻柱面子,现在看到了吧,谁给你面子?”秦淮茹满腹牢骚。 傻柱越听越气,又猛喝了一杯酒。 “不行,我得去找许大茂理论一番,明明是我先说要摆喜宴,他却突然整出个酒席来,到底是什么意思,真是服了!” 贾张氏听闻,轻轻一笑。 “你就别去了,去了也是蔫了吧唧的,人家那边酒席正热火朝天,哪里有空搭理你。” 傻柱被这句话一激,立刻下定决心。 他站起身,说道:“你们先吃着,我去跟许大茂讲讲道理。”贾张氏与麋雁处眄股囿理层腰皆无言以对。 随后,傻柱径直朝后院走去。与此同时,在后院的主位上, 许大茂刚向大家介绍完今天的主厨南易,恰好看到傻柱从中院走过来,忙招呼道:“傻柱,快来一起吃啊。” 傻柱本打算先开口质问,却被许大茂这一喊,顿时气势弱了几分。 “来来来,让我给你引荐一下我们红星钢铁厂食堂新晋的主厨,大名鼎鼎的南易师傅。”许大茂拽着傻柱走向南易。 傻柱本欲挣脱开去,无奈许大茂力气着实不小,未能成功逃脱,只好尴尬坐下。 “你就是那位傻柱吧,久仰大名,咱们先干一杯。”南易举杯相邀,傻柱见状一愣神。 刚才在路上盘算好的话语,此刻却像被清风吹散,全然忘了个干净。“南师傅,我敬您。”他应声道。 许大茂随即插话进来:“老易啊,技艺那可是跟雁汇酒楼的大厨有得一拼。” 南易闻听此言,把目光转向傻柱,温和地说:“傻柱,不如由你自己来说说。” 第9章 什么档次 傻柱回应道:“南师傅在大食堂掌勺多年,我也是同样,咱俩的手艺可以说是旗鼓相当。” 刘海中听罢,嘴角含笑,说道:“傻柱,你还真能自夸,依我看,南师傅做的菜比你的美味多了,不止一个档次。” “不敢当,刘海中同志过誉了。”南易谦逊地回应。 “看看人家南师傅这气度,傻柱,你得多向人家学学。”人群中有人打趣道。 傻柱察觉众人都在赞美南易而贬低自己,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烫。正准备找个借口离开时, 突然发现贾张氏领着棒梗、小当、槐花以及秦淮茹也走过来加入。 糟糕,这下真是颜面扫地了。 只见贾张氏略显羞涩,许大茂立刻起身招呼: “贾张氏,带着孩子们还有秦淮茹都来了,别站着了,找地方坐下一起吃吧,今天我家娥子怀孕四个月了,值得庆祝一下。” 贾张氏听后也不推辞,爽快答应:“好嘞,谢谢大茂啦。”随后拉扯着孩子们挤到了妇女们所在的桌边。 三大妈平静地提醒:“贾大妈,吃饭就好好吃,别再像上次那样往菜里吐唾沫。” 贾张氏赶忙赔笑:“哪能呢,肯定不会了。”说着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品尝。 张大妈也对秦淮茹叮嘱道:“秦淮茹,你也一样,不然我可要向许大茂告状。” 秦淮茹一脸难为情,举起酒杯化解尴尬:“张大妈,您多虑了,我敬您一杯。” “行,只要不吐口水就成。”张大妈也举杯相应碰杯... 傻柱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原来今天是来给许大茂庆祝的。 自己的喜宴竟落得如此境地,以后在这院里还怎么抬得起头做人?正在这时, 人群中又传来一句赞叹:“南易师傅做的菜真是美味无比,比起傻柱上次做的不知强了多少倍,简直是人间美味。” 傻柱听到这话更加沮丧。 “傻柱,来,咱俩喝一杯。跟你说,你没早点来真是亏大了,刚才那盘猪蹄膀香得不得了,我从没尝过那么香的猪蹄膀。”刘海中拍拍傻柱的肩膀。 “二大爷,我敬您。”傻柱满心无奈地举起酒杯。这场宴席,傻柱就这样卑微地捱到结束,然后独自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只见棒梗、小当和槐花在室内嬉戏,眉头微蹙。 “槐花,你母亲和nainai去哪儿了?”槐花回应道:“妈妈与奶奶去许大茂家帮忙洗刷碗碟了。” 小当也凑上前来补充说:“奶奶还讲,受人恩惠要有所回报,得先做点事,才吃得心安理得。” 傻柱听罢,略带责备地嘀咕:“知道吃人家的饭不好意思,你妈和奶奶还带着你们去吃,真是。” 棒梗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反驳道:“傻柱,你自己不也去吃了?干嘛单说妈妈和奶奶。” 傻柱听后愣了一下,随即纠正他:“从今天起,要叫我爸,别再喊傻柱,懂不懂,有点礼貌行不行,你妈没教过你要懂礼数吗?” 棒梗撇嘴回敬:“那上次小姨叫你傻柱你还乐呵呵的,反正咱们这帮人里头陈酸胜广的名声都一样,我才不管!” 说完,棒梗一扭头,拉着小当和槐花离开房间去玩跳绳了。傻柱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许大茂家宴席上被众人取笑也就罢了,回到家还要受这个棒梗的气。这小子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典型,自己以前对他那么好,现在跟秦淮茹结了婚,还是老样子,真让人无语。 缓过神来,傻柱径直走向床边躺下。过了许久,秦淮茹和贾张氏从门外走进屋内,唤了一声“傻柱”。 而傻柱还在沉睡中,秦淮茹只好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臀部,“傻柱,醒醒。”傻柱被吵醒,显得有些烦躁。 他眯着眼睛坐起来,看向秦淮茹,“干嘛啊,我正睡得好好的。”秦淮茹面露不悦:“外面桌子上的菜怎么没收到橱柜里去呢?” “什么菜啊,我……”傻柱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走出屋外。一看,四桌菜肴因冬天寒风阵阵,此刻已全部被冻成了汤水。秦淮茹随后也出来了。 “傻柱,你先进屋就不能先把菜收进来吗?本来晚上还可以热热再吃的,现在全成汤汤水水了。”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收拾桌面,将菜倒掉。秦淮茹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默默协助清理。 贾张氏则继续留在屋里织着鞋垫。夜幕降临,小当和槐花、棒梗早早吃完晚饭便去侧屋睡觉了。贾张氏打了个哈欠,瞥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傻柱。 “傻柱,晚上动静小点,别打扰孩子们休息,我也睡了,这岁数越来越大,作息规律得很。”说完,贾张氏进了卧室。 “知道了,你就安心睡吧,瞎操心。”傻柱翻了个白眼回应。秦淮茹和傻柱在正屋就寝,就在餐桌旁边支了一张床。 “行了,柱子,我们也该歇息了,晨起就忙活洗菜,午后又帮那许大茂刷完一堆碗碟,真是疲累至极。”秦淮茹边说边走向床榻。 柱子应了一声,也跟着上了床。 随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秦淮茹自然明白这声叹息背后的缘由。 她柔声道:“柱子,别气恼了,我清楚你对今日宴席之事耿耿于怀,但你要认清,我们不是那个许大茂的对手,既然如此,又何必为此怄气呢。” 柱子听罢,脸上满是不甘。 “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跟许大茂从小时候斗到现在,以前都是我占上风,若非现在他当上了食堂的那个主任,我才不怕他,院里的这些人也不会趋炎附势巴结他。” 秦淮茹轻叹一声,劝慰道:“好了好了,安心过日子吧,睡觉去。”傻柱感受到身边秦淮茹带来的暖意,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温暖。 许大茂不就是因为与娄晓娥有了身孕嘛,柱子暗自决定也要加把劲,否则一旦许大茂的孩子出生,自己恐怕更要被他嘲笑不止。 回过神来,柱子紧盯着秦淮茹。 “淮茹,今晚我们就多努力一把,争取早日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省得受许大茂那家伙的窝囊气。” 秦淮茹听后,面露一丝苦涩。 自己如今已采取了避孕措施,即便柱子再怎样在她身上付出,也无法改变现状。 柱子啊,我怕是无法为你生育孩子了。正当秦淮茹陷入沉思时,柱子已经开始解开她的衣裳。作为夫妻,柱子有此需求,秦淮茹自然不好拒绝。 她微微阖眼,任由柱子继续。春宵无价,这一夜的亲密让柱子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次日清晨,秦淮茹如常早早地起身准备早餐。 柱子虽不愿离开温暖的被窝,但由于正屋的床铺容易被小当和槐花看到,只好无奈地起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心里想着,要是自家的房子没被许大茂买走就好了,至少还能睡个懒觉,唉,想想真是憋屈。思绪回转之际,柱子看见贾张氏刚从偏房走出。 “妈,早安。” “哎,习惯了早起。”贾张氏应了一声,出门洗漱去了。一会儿工夫, 秦淮茹端着热腾腾的早饭进来。 “棒梗、小当、槐花,都起来吃早饭了。”三个孩子应声而起,尽管困倦但仍迅速起身穿衣洗漱。 他们坐在凳子上,享用着温热的玉米粥和馍馍。“快点吃,吃完好上学。”秦淮茹边吃边催促。 “知道了,妈。”棒梗淡淡回应,低头专心吃饭。三兄妹用毕早餐,便背起书包前往学校。秦淮茹则继续收拾碗筷。 此刻,她瞧见傻柱穿着少穿的皮鞋和正式的外套,不禁皱眉问道:“傻柱,你这是要去哪儿?怎么穿得这么庄重?”傻柱听闻,嘴角微扬,似乎有所期待。 “你说我这是要去哪?还不是去找份工作,赚点钱。不然就靠着你那每个月二十多块的工资,这一大家子人怎么过日子?”贾张氏一听,顿时紧张起来:“傻柱,你是不是被辞退了?” “妈,您昨天在许大茂家吃饭时没听说吗?我的职位被南易那家伙顶替了。”傻柱脸上写满不甘,却又故作轻松地接道,“不过,辞了也就辞了,我才不在乎呢。凭我这手厨艺,走到哪儿还怕混不到一口饭吃?对吧,淮茹。” 秦淮茹轻轻一笑,应声道:“是啊,赶紧去吧,晚上还等着你回来做晚饭呢。” “放心,天黑之前准保回来,找工作对我来说还不是眨眼间的事儿。”傻柱说着,迈步朝屋外走去。 第10章 背影 秦淮茹望着他的背影,宽慰道:“瞧这傻柱,还真有股子勤快劲儿,妈,您那六块钱的养老金算是有着落了。” 贾张氏微微颔首,回应:“这样倒也不错。” 老张餐馆内,傻柱坐在凳子上,悠然自得地跷着二郎腿。对面坐着的是店经理何晓,两人同乡,何晓毕业后无事可做便来到这里上班,已有一段时间了。 “傻柱,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商量?”何晓笑眯眯地问。 傻柱一听这话,佯装不满地回道:“哎呀,何晓,你这么说可就太见外了!怎么着,没事儿我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没有没有,咱哥俩的关系,刚才的话当我没说。来,喝茶。”何晓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傻柱得意地笑了笑,直言不讳:“好啦,不逗你玩了,何晓,其实我今天来找你确实有点事儿。” 何晓神情专注,应声问道:“哦?什么事,傻柱你说。” 傻柱坦白道:“前段时间我出了点岔子,坐了几个月牢,现在出来了,轧钢厂的工作也没了。” 何晓点点头,理解地说:“也是,你进去那么久,轧钢厂不可能一直留着位置。你的徒弟马华手艺又没到家,他们找个新大厨也在情理之中。你是想来我这里找份差事?” 傻柱用力一拍掌,赞同道:“痛快人就是爽快,我刚开口你就明白了。是啊,我想着也不能在家里闲着,毕竟我是家里的顶梁柱,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活。” “你现在不是在这当经理嘛,看看能不能帮我安排个工作?”何晓听罢,微微点头。 “没问题,我们餐馆正巧打算招个新厨师,傻柱你的手艺我清楚,绝对能胜任。” 听到工作有望,傻柱立马站起身,兴奋地道:“那就这么定了,我先回去,明天就来上班。” “别急,傻柱,我还没跟老板汇报呢,你先别激动,咱们等会再细聊一下。”何晓面带歉意地劝道。 傻柱露出不满的表情,质疑道:“何晓,就安排个人,你一个经理都不能做主,还要找老板批准?” 何晓连忙解释起来:“柱子兄弟,你先听我说,虽然我这个经理能一句话就安排人手,轻松得很。但这店有点特别,如果是应聘洗碗工这种活计,我现在就能让你上岗,这权力我有。” “不过你想要应聘的是厨师,你知道的,我们这位店主就是靠一手好厨艺起家的,现在赚了钱图个清闲,不愿亲自下厨了,人之常情嘛,对不对?” 何晓滔滔不绝地解释了一通,傻柱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何晓,你这一大串话说下来,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既然你们老板不干活,那你还找他干啥?”傻柱疑惑道。 何晓微微一笑,回应说:“话虽如此,老板虽不再亲自动手,但他以前可是一位资深大厨,店里的大小事务虽交由我打理,但招揽厨师这事,必须要经过他的首肯才行。这样,你现在明白了吧?” 傻柱恍然大悟:“早这样说不就清楚了,绕这么大圈子,那你直接把你们老板叫来得了,等你老板来了,我炒一盘菜让他尝尝,保管他满意。” “行,我现在就去请老板过来,你在这稍等。”何晓说着朝远处走去。 傻柱则悠然自得,跷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对自己的厨艺充满自信。 片刻后,店里的老板缓步走来。 看到坐在凳子上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的傻柱,老板眉头微皱,随后在傻柱对面坐下。 “你就是何雨柱?”老板问。 傻柱平静回答:“你是这里的老板吧,叫我傻柱就行。”接着四处张望,“哎,何晓那家伙去哪儿了?” 老板面容严肃:“何晓处理别的事情去了,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听说你要来这里当厨师?” 傻柱接话道:“是啊,听说您以前也做过厨师?” 老板点了点头:“没错,傻柱,你之前在哪儿干过?” 傻柱随口应道:“红星钢铁厂,你应该有所耳闻吧,几万人的大厂子,全厂人的饭菜都归我一人操持,做了很多年了。” “后来怎么没在那儿干了?”老板追问。 “唉,出了点岔子,在里面蹲了几天,结果被厂里开除了,这才来找您这儿看看能不能找个活计。”傻柱坦率地说。 老板听罢,脸色微变。 他向来对犯事坐牢的人没什么好感,眼前这傻柱说起自己的经历倒是轻描淡写。 罢了,只要厨艺过得去就行。“行吧,你去做个菜让我尝尝,手艺过关的话,咱们再谈。”老板沉声道。 傻柱自信满满地起身:“好嘞,老板你带路,我还真不知道厨房在哪。” “跟我来。”老板起身引着傻柱走向后厨。不多时,二人来到了后厨。 两人遂步入餐馆的后厨区域,傻柱环视了一下烹饪区,心中暗忖:“嗯,过得去,不过比起轧钢厂那里的厨房,还是略显狭小。” 老板听闻此言,面露微愠:“得了,你就别挑三拣四了。赶紧整一个又快又硬实的菜,要半素半荤的。” 傻柱应声,便开始着手准备食材。热油在锅中沸腾起来,紧随其后的便是蔬菜被投入锅中。他展示了一套炉火纯青的颠锅技艺,让旁观的田康赞叹不已。随后将预先切好的肉片下锅煎炸。 待肉片煎至适中,他把先前炒好的素菜倒入锅内翻炒均匀,再淋上少许明油。一切就绪后,起锅装盘,并将菜品端至老板面前的案板上。“大功告成,老板您尝尝看。”说完,傻柱又悠然自得地在周围闲逛起来。 显然,傻柱对自己的这道菜颇为自信——硬菜半素半荤,青椒肉片,恰到好处。他对这样的做法也是驾轻就熟。 老板用筷子夹了一口试味。 “味道还行,那个傻柱,你过来一下。” 听到呼唤,傻柱不慌不忙地踱步过来。 “怎么样,老板,我说我的手艺可不是吹嘘的,如果不是我有段时间没在轧钢厂……” 老板挥手打断他的话:“行了,傻柱,不必多言,直说吧,你想要多少工钱?”傻柱伸出手比划了个数字。 “15?那自然没有问题,明天你就可以来上班了。”老板笑眯眯地道。 但傻柱却摇头解释:“老板,我比的是35啊,不是15,你以为我是来讨饭的吗?” 老板一听,眉头一皱:35? 何晓作为店里的经理,月薪才33块,而这个傻柱竟然要求比何晓还要高。 “35绝对不可能,我最多能给到这个数。”老板也用手势比出了金额,“是28块吗?”傻柱确认道。 “不,是28块钱,这是我能给你开出的最高薪资了,在你来之前,我们这里的厨师最高工资也就26块。”老板面色严肃,明显不是在开玩笑。 “28块太低了点吧,我在轧钢厂的时候,工资都有37.5呢。我来这里,至少你也应该给我开个35块吧,再说了,论厨艺,我可是一流的。” 老板回应:“我知道你的手艺好,刚才我也尝过了,所以才愿意额外每月多给你2块钱,你就说同意不同意吧,要是行,明天就能来上班。”老板背手而立。 “28块真不行,老板,你这有点太抠门儿了。好吧,那我还是另寻他处看看。”傻柱摆了摆手。 “随便你,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慢走,我不送了,还有,别想着再来我这里应聘,我最讨厌反复无常的人。”老板撂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傻柱则嗤笑一声:“切,搞得好像我多稀罕你这家破餐馆似的。”说着,他也趾高气昂地走出餐馆。 离开老张的餐馆后,傻柱又接连去了附近的两家餐馆——老华餐馆和老秦餐馆。然而没想到的是,这两家给出的月薪更低,只有24块钱,面对如此待遇,傻柱当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夜幕降临,傻柱在都市中奔波了一整天,却未能觅得一份心仪的工作,只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贾家。 四合院内,贾张氏、秦淮茹、小当、槐花以及棒梗一家围坐在餐桌前,桌上盛放着一锅热气腾腾的豆汁粥,这就是贾家今晚的晚餐。“他爸还没回呢,早上出门还说要回来做晚饭,这都几点了?”贾张氏口中带着一丝不满。 “妈,我也急不得,再等等看吧。”秦淮茹轻声回应。而棒梗则早已饥肠辘辘,“妈,我饿了,我想先吃,肚子都在抗议了。”秦淮茹瞪了棒梗一眼:“就知道吃,你爸还没回来呢。” 贾张氏心疼孙子,忙道:“哎呀,棒梗正在长身体,可不能饿着,赶紧先垫垫肚子再说。” “行吧,棒梗、小当、槐花,你们先吃。”秦淮茹一脸无可奈何。孩子们应声拿起碗筷,开始享用晚餐。不久后,三人便已吃饱喝足,棒梗招呼着小当和槐花出去玩了。 贾张氏也觉得饥饿难耐,“他爸,咱们也别干等着了,面条都快凉透了,要不咱们先吃吧,傻柱说不定在外面自己也解决了。” 秦淮茹听罢,轻轻点了点头,“好吧,估计傻柱也已经吃过饭了,要是没吃的话,留两个馍馍给他就行。” 第11章 嘴角的痕迹 话音刚落,两人便开始了他们的晚餐,不一会儿,粥就被吃得见底。就在这时,傻柱推开帘子,步入屋内,捂着腹部,看着空荡荡的大锅问道:“淮茹,你们都已经吃完了吗?” 秦淮茹擦拭着嘴角的面汤痕迹,答道:“刚吃完,谁知道你啥时候回来啊?” 贾张氏紧接着问:“傻柱,工作找得怎么样了?一个月能给多少工钱啊?” 傻柱深吸一口气,满脸沮丧地回答:“去了好几家,给出的工资都不高,所以没谈成。” 他又转头对秦淮茹说:“淮茹,帮我再煮点面疙瘩吧,我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饿得不行了。” 秦淮茹从柜子里取出一把花生米,搁在桌子上,“懒得再做饭了,你就将就吃这些花生顶一下吧。” 傻柱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心中暗想:看来是因为自己没找到工作,连晚饭都省了。罢了,有花生填肚子也算不错。于是,他强打精神剥开一颗花生,放进嘴里咀嚼起来,但很快皱起了眉头:“淮茹,这不是熟花生吗,怎么是生的?” 贾张氏在一旁接茬:“有花生吃就不错了,还挑什么生熟的,暖胃饱肚最要紧。” 傻柱只好苦笑一声,继续剥食桌上的花生。然而才吃了没多久,贾张氏又是一声叹息,似乎有着无尽的忧虑与无奈。 “柱儿啊,你娘我还指望着每月能得你那3块钱安度晚年呢,可你倒好,钢厂的差事黄了,外面找活又挑三拣四,真不知道你心里咋盘算的。” 一听这话,傻柱顿时不痛快起来。 “妈,就凭咱这一手技艺,哪愁找不到饭碗?今儿没寻着合适的,过几天我再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您急个啥嘞。” “这方圆之地就这么大,你转悠了一整天都没个结果,还想往哪儿踅摸去?难不成要远走他乡?那不现实,傻柱,娘真是不知该如何说你才好。” 贾张氏冷言冷语地插嘴道:“瞅瞅人家许大茂,月月挣得多高,跟你比简直天上地下,你还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别摆那个架子了,没用。” “娘,您尽管说就是,但能不能别扯上许大茂?一提这三个字我就来气。”傻柱满脸的不悦。 秦淮茹见状,面露关切之情。 “依我说,柱儿你就别太挑剔了,踏踏实实找个活干,工资低点就低点呗,咱们家这一大家子还等着养活呢。你闲一天,家里就少挣一天钱,这不是长久之计呐。” “再说了,眼瞅着就要过年了,置办年货的钱还没着落呢,要是没钱买年货,万一又被那个许大茂撞见了,不得又要被他嘲讽一番,到那时候你的面子往哪儿搁呀。” 傻柱听罢,愣了一下。 “淮茹,你怎么也跟着挤兑我?不是说了别提那个许大茂吗,我真是不想听到那三个字,明白不?” “自己没能力,还怪家里人说话带刺。”贾张氏酸溜溜地说着,把傻柱气得不行,索性爬上床去,闭目不理睬。 不久之后,秦京茹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提着些水果。贾张氏见状,连忙起身接过水果。 “京茹,来就来吧,一个院里的,还带什么水果,太客气了。”说着,她还尝了一口苹果。 秦京茹笑容满面地道:“没事的,这是我在下班路上碰到的,便宜得很,才5毛钱,给棒梗他们几个解解馋。” 秦淮茹赶紧回应:“京茹,真是有心了。” “哪里哪里,我来找姐姐是有点事情商量。”秦京茹平静地说,“那就直说了吧,我租了许大茂的房子,手头存下的60块钱全给他交房租了,现在手头紧,想跟姐姐借5块钱,等发了工资立马就还。” 秦淮茹听了,无奈地摇头:“京茹啊,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我现在也没钱,傻柱还没找到工作,在床上生闷气,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我也在等厂里发薪呢。” “傻柱没去找工作吗?”秦京茹一脸疑惑。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也不是没去找,只是他嫌弃工资低,不肯去上班。” 秦京茹听后,颇感不屑:“哎,这傻柱,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好像还是单身似的,再低的工资也得接啊,不然光靠你一个人撑起这个家,怎么撑得住嘛。” 瞧瞧那许大茂的光景,无需多言,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罢了,我先走一步,这日子真是难熬。 躺在床上佯装入睡的傻柱其实内心烦躁不已,听到这些话更是气愤难平。 时光荏苒,又过了数日。 傻柱依旧未能找到工作,在家中每日忍受贾张氏的冷嘲热讽,连秦淮茹的态度也变得淡漠起来。 红星轧钢厂内。 许大茂悠然地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品茗。忽地, “砰砰砰。”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许大茂平静回应。于海棠应声而入。 “海棠,你来得正好。” “许主任,杨厂长出差回来了,他让南易准备了几道菜,并让我通知您过去一同用餐,说有要事相商。”于海棠平静地传达信息。 “好嘞,那正合我意,咱们走吧。”许大茂起身,随于海棠一同离去。 二人来到食堂包厢。“杨厂长,许主任我已带到,那我就先告退了。”于海棠毕恭毕敬地说。 杨大伟热情招呼:“海棠,你也留下一起吃,无妨,我知道你能喝几杯。” “既然杨厂长如此盛情,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于海棠说着便在许大茂旁边坐下。餐桌上,还有轧钢厂的保安主任李志强以及生产主任王成国。 许大茂看到轧钢厂的主要领导都到齐了,心里明白必是有重要事务安排。 杨大伟扫视众人,道:“诸位,今日难得聚首,共饮此杯。” 李志强、王成国和许大茂纷纷举杯响应。“杨厂长,我们敬你一杯。”碰杯之后,大家一饮而尽。于海棠亦深谙酒桌礼仪,为杨厂长斟满酒,再为自己倒满,举起酒杯道: “杨厂长,我也敬您一杯。” 杨大伟笑逐颜开,回道:“海棠不仅酒量出众,还通情达理,我很欣赏,好,干杯。”两人轻碰杯沿,各自饮尽杯中酒。 接着,杨大伟清了清嗓子,正式宣布议题。 “我召集大家来,确实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说。”于海棠见状,询问道:“杨厂长,我是否需要回避一下?” 杨大伟摆手示意不必:“海棠,你就在这听着就好。”“明白了,谢谢杨厂长。”于海棠恭敬回应。 “那么,我继续讲,近来工厂业务拓展,产量大幅提升,与红星贸易公司的合作也在加深,因此我们的生产规模必须扩容。” “总公司决定,年后计划增设一位副厂长职务。”杨大伟神情严肃地宣布。 李志强、王成国听后交换了一下眼神,许大茂的眉头也不禁紧皱。“杨厂长,请问这个新增的副厂长职务具体负责哪一块工作呢?” 杨大伟夹起一口菜肴,细细咀嚼后咽下,回答道:“许大茂同志这个问题提得很关键,我告诉大家,增设的副厂长主要负责安全生产及质检方面的工作。因为产量增加,对监管力度的需求自然也会加大。” 也可以说是负责安全的副厂长预备人选,我跟大伙透露这个信息是希望大家在各自的部门里做出突出的成绩,待到年终之际,总部的高层会来考核,经过他们的集体商议后, 如果有谁能达标,那么在新的一年中,空缺的副厂长职务将由那个人接任。 我期望各位同仁不要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务必把各自负责的部门打理得井井有条,总部已经明确表态,此职位将在你们这三位部门主任之中选拔,不必忧虑竞争过于激烈的问题。 许大茂、王成国和李志强纷纷举杯回应:“杨厂长,我们定不负您的期望,全力以赴。” 杨大伟欣然一笑,道:“好,海棠,你也一起来喝一杯。”于海棠立刻举杯与众人共饮。 酒宴接近尾声时,杨大伟率先离席,紧随其后的则是王成国和李志强。 包厢内仅剩下于海棠和许大茂两人。许大茂注意到于海棠正好奇地注视自己。 “哎,海棠,你老看我干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于海棠听罢,脸颊微红,谦恭地问道: “许主任,对于这次竞选安全主管副厂长的职位,您有信心吗?” 许大茂淡然一笑,反问:“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但王成国和李志强做主任已有时日,他们肯定渴望更进一步,换作是我,也会有这样的想法,许主任难道就不想再上一层楼?我不相信。”于海棠笑着分析。 “行了,别瞎琢磨了,干活去吧。”许大茂拍了拍于海棠的肩膀。 第12章 喝多了吧 于海棠随即起身走向门外,刚迈出一步却又停下脚步,轻声道:“许主任,要是您没结婚,我一定嫁给您。”许大茂闻言,回头瞥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喝多了吧,净说这些?” “你就当我喝多了呗,你知道吗,以前还没跟杨为民交往的时候,雨水还曾向我介绍过他哥呢。”于海棠笑着说。 “傻柱?”许大茂平静地回应。 “对啊,我压根就没瞧上他,现在那个傻柱都和秦淮茹结婚了,我看也就那啥能看得上他,反正我是看不上……” “我要找对象,就找许主任这样的人,既帅气又有能力。好了,我走了,还得忙活那些报告呢。”于海棠笑言,并稍显醉意地离开了。 许大茂望着于海棠远去的身影,不禁笑了笑。 看来于海棠确实对自己有了些好感,不过话说回来,尽管于海棠容貌出众,但有点儿追求物质享受。相较之下,自己的妻子无论从气质还是身材都不逊色于于海棠。 然而,若于海棠真要主动投怀送抱,倒也不妨尝试一番,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目前还不急于此事。 当前首要任务是要稳稳当当地坐上副厂长的位置,一旦成功晋升,便可与李长海平起平坐了。 就不会被人背后议论,说是因为攀附李长海的关系。嗤,谁稀罕这种靠关系得来的位置?那个王成国,李志强同样觊觎这个晋升机会。海棠说得没错,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心动。尤其是在当前这样一个绝佳时机面前。 午后时分,副厂长办公室内, 李长海正斜倚在沙发上小憩,双目微闭。突然间,许大茂推门而入,随后轻轻把门带上。 “李长海。” 随着许大茂的一声呼唤,李长海应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大茂啊,你来了,快坐下。” 许大茂落座于凳子上,开口道:“李长海,看起来挺悠哉嘛。” 李长海不以为然地回应:“哪能呢,大茂,杨厂长出差回来了,开了一上午的会议,我都累坏了,所以想躺下休息一下,没想到你就来了。” 许大茂听罢,眼中闪过一丝不满。“李长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打扰你了不成?” 李长海连忙摆手解释:“误会了,大茂,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别往心里去。” 许大茂见李长海态度诚恳,遂笑了笑,言归正传。“好,现在咱们谈谈正事。” “嗯,大茂有什么要紧事,尽管说吧,我这刚喝完杯水,正准备振作精神呢。” 许大茂接过递来的水,喝了一口后放下杯子,转向李长海,问:“年后厂里要增设副厂长职位的事,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李长海听到这话,略感惊讶。“增设副厂长?” “我不太清楚你说的是什么情况,大茂,是杨厂长跟你提的吗?”深知李长海不会欺骗自己,许大茂直接说明: “对,刚才杨厂长在午餐的时候跟我提起这事,还特意叫上了王成国和李志强一起参加。” “他让我们各自做好部门的工作业绩,年底总部会派人过来考核,然后根据成绩拟定人选,年后提拔为副厂长。” 李长海听后,眉头紧锁。 既然杨厂长如此明确表态,那这件事必定属实。我看重你,大茂,副厂长之位非你莫属,至于那个李志强、王成国,根本不在话下。” 许大茂一脸傲慢地回应:“得了,你看上去似乎对我竞争副厂长位置有点不太乐意,担心我升职后与你平起平坐?” 李长海赶忙澄清,面带恭敬:“大茂,你误会了,咱俩兄弟情深,你若能高升,我自然高兴万分,怎会有不满之意?再者说,你现在在我眼里也是平起平坐的存在。” “在轧钢厂这一亩三分地上,谁要是敢对你说三道四,那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毕竟咱俩可是铁打的关系。” 许大茂微微一笑。 “行了,别说那些客套话,我直说了吧,对于这个副厂长的位置,我是志在必得,我来找你就是为了商量这件事。” “你在副厂长位置上坐了这么久,对总部的情况肯定非常了解,希望你能帮我运作一下,或者一旦有消息就通知我一声,我也好提前做些准备。” 李长海满脸堆笑,假装真诚地保证:“没问题,大茂,你放心,我一得到确切消息就会立即告诉你,你升职我也跟着沾光。” 许大茂面容严肃地接话道:“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年后这个副厂长的位子若不是我的,那只能说明你没尽力,到那时候,我可不敢保证你和刘岚的那些照片会流落到何人手中。” 李长海闻听此言,顿时心头一紧,面露难色。 “大茂,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竭尽全力去办这件事的,咱俩合作这么久,别把关系闹僵了嘛。”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既然话都说开了,那我就先走一步,记住,这事你要上点心。”许大茂撂下这句话后,转身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李成海目送许大茂远去,随后重重地关上门,愤懑地跺了跺脚。 这个许大茂,实在是过分,他自己觊觎副厂长的位置不说,还非要拉自己下水帮忙。 唉,不帮还真不行,否则一旦照片泄露出去,一切都将付诸东流。都怪这个刘岚,让自己陷入这般困境。 真是后悔莫及啊,当初就不该跟刘岚有这层瓜葛,想想就觉得窝火。 而在此时,黄昏时分的另一头。 秦淮茹下班后正朝着四合院的方向漫步。当她走到胡同口时, 只见聋老太太左手提着一条肥硕的大鲤鱼,右手握着拐杖,缓缓前行。 咦,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这位老太太竟然买了鲤鱼来。 自打上次吃了许大茂家的宴席之后,棒梗他们几个就没再尝过鲤鱼的滋味了。秦淮茹想着,不禁咽了口唾沫,继续朝四合院走去。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内的贾家, 贾张氏正坐在凳子上编织鞋垫。不多时, 秦淮茹走了进来,“妈,傻柱回来了吗?” 贾张氏摇摇头说:“还没呢,早上出门到现在也没见个人影。” “哎呀,估计是您总念叨傻柱没个工作,他烦了呗。”秦淮茹淡然回应。 “怎么着,没工作还不允许我说两句了?眼看着要过年了,一个大男人天天窝在家里,挑三拣四,我还不能数落几句了?”贾张氏抱怨道。 “好好好,妈您说的对。对了,我刚才在胡同口瞧见聋老太太拎了一条超大的鲤鱼,不知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老太太竟破例买了条鲤鱼。”秦淮茹边说边走向橱柜,准备拿挂面。 贾张氏听了这话,好奇地问:“孩子他妈,你刚说什么来着?” “我是说聋老太太提着一条鲤鱼呢。” “哦,我想起来了,今天好像是那位老太太的寿辰,孩子他妈,今晚咱们有口服了,不用吃挂面了。”贾张氏说着放下手中的鞋垫,起身向屋外走去。 “妈,您这是要去哪?”秦淮茹不解地问。 “我去叫傻柱回来,他就在这西胡同口晃悠呢,我之前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他了。” 秦淮茹听完,有些惊讶。不久后, 贾张氏带着傻柱走进了屋子。“妈,您不会又是因为工作的事找我吧?”傻柱坐下,问道。 “先不提那个,我问你,今天是不是那位老太太的生日?”贾张氏满脸和蔼地询问。 傻柱点点头。 “没错,老太太今晨碰到我时提了这事,说晚上要来我家掌勺,一大爷跟一大妈也会一同前来。” “到那个时辰,淮茹你也一起过来吧,老太太肯定不会有异议的。 秦淮茹听罢,笑容满面道:“好嘞,若能把棒梗他们也带上就更好了。” “你这婆娘,怎么犯傻呢?”贾张氏斜睨了秦淮茹一眼。 “我咋了?让棒梗他们去有何不可?”秦淮茹一脸不解。 “傻柱,听我说,你能不能跟老太太商量一下,让她今晚改到咱屋里来做菜庆生,何处不是庆祝之地,对不对?”贾张氏转头看向傻柱。 秦淮茹这时才恍然大悟。 “哎呀,娘,我咋没想到这个呢,让老太太来我们屋做菜,那菜肴定会丰盛无比,她也不可能全带走,咱们一家子明日还能继续享用热乎的。” “明白了就好。”贾张氏看着傻柱又接着说:“傻柱,你再试试看能否劝老太太别请一大爷和一大妈了,咱们这一大家子人还不够老太太热闹吗?何必再多添两双筷子。” 傻柱听后,脸上显露出为难之色。 “娘,我在咱家给老太太过生日自然没问题,老太太答应也是因为我的手艺。但是不请一大爷和一大妈,这样做实在不合适啊。再说,老太太可能早早就跟一大爷约好了,现在让她改口不去请,我觉得老太太不会同意的。” 第13章 工资高 “瞧你说的,你怎么就不能亲自去跟一大爷家打个招呼呢?你就说老太太决定在咱屋设宴,还说什么不便再多加碗筷,这样四邻八舍也不至于议论纷纷。”贾张氏说得胸有成竹。 “那不是诓骗一大爷嘛,而且万一易中海事后问起老太太,她怪罪下来怎么办?不行,这种事我做不来。”傻柱连连摆手拒绝。 贾张氏一气之下坐倒在地,抱怨着:“好你个傻柱,就没一次听过我的话!又不是让你去骗许大茂,你就是没点胆量。再者说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让棒梗他们多吃些好的?” “还有,易中海工资那么高,哪会缺一顿饭吃?你现在还没找到工作,这几天家里天天挂面度日,都没沾过油水了。我出主意,你又不肯照办。” “唉,要是东旭在就好了,东旭那时候,许大茂都不敢欺负我们。” 傻柱听罢,内心五味杂陈,似有所悟。 “好了,娘,这次我听你的,我现在就去找一大爷说,就说老太太临时改变主意,今晚不请他们吃饭了,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贾张氏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傻柱随后走出家门。 他来到了易中海家门前。 “一大爷,老太太刚刚说今晚取消宴席了,淮茹正好置办了些饭菜,晚上就在我们那屋简单聚餐吧。” 易中海听闻此事,回应道:“老太太今天说话怎么没个准信儿了?明明说好晚上她准备菜品,一定要在她那里庆祝生日的。” “唉,老奶奶也挺不容易的,大伯您就别再责怪了,好了,我先走了。”傻柱言罢掀起门帘,迈步离去。 大婶靠近过来嘀咕道:“要不,咱俩去探问一下那位老奶奶,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本来答应请咱们吃饭,又突然变卦了,真是搞不懂啊。” 易中海摆摆手,回应说:“罢了,傻柱说得对,老奶奶确实不容易,可能是担心买菜花钱。既然秦淮茹这么热心肠,让老奶奶到她那里做饭,那就算了吧。”“不就是一顿饭嘛,咱们也不是缺这一顿,今晚就对付着吃点挂面吧,明儿我下班顺路买些新鲜菜回来,咱们好好做顿好的。” “好吧,那就依你的。”大婶满脸无奈,只好从柜子里取出挂面。原本是计划去买菜的,现在橱柜里已经空空如也。 若不是那位老奶奶先前应承,晚上在她那儿就餐,这会儿怕是要委屈地吃这碗面条了。另一边,傻柱转身走向了聋老太太的住处。 “老奶奶,今晚去我家厨房做饭吧,那儿地方宽敞许多,您这儿太窄了。” 聋老太太心知肚明,连忙答道:“我明白你是想让棒梗他们也能吃上可口饭菜,行,反正我也买了不少菜,你现在和秦淮茹成了一家人,她的孩子你也应该当自家的一样疼爱。” “有孩子们热闹热闹也是挺不错的,你把菜拿过去吧,我买了一条大鲤鱼,个头很大,足够大家伙吃的了。” 听闻此言,傻柱脸上漾起笑容。 “还是老奶奶您想得周到,那我现在就把菜拿过去,等做好了再来请您过去,您先歇息着。” 聋老太太本就腿脚不便,加上刚才去菜市场采购走了许久,自然更不愿多动。 “行,一会儿傻柱你来背我过去就行。” “好嘞,那我先把这些菜拿去做准备。”傻柱说着提起菜篮子走远了。 四合院内,贾家正屋。 贾张氏在屋里来回踱步,双手紧握。过了一会儿, 只见傻柱提着一条肥硕的鲤鱼和其他丰富的菜品走进了屋子。贾张氏急忙迎上前去。 “哎呀,这老太太还真是舍得,这回可是下血本了。” “那是,老太太对自己认定的事向来是慷慨得很。”傻柱平静地回应。秦淮茹瞧见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肴,也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 “今晚咱们可真是有口服啦。” “行了,淮茹,快洗菜,做好了我还要去接老奶奶过来呢。”傻柱边说边拿着鱼出去宰杀。 秦淮茹应声照办,忙不迭地开始清洗蔬菜。贾张氏也没闲着,出门帮忙去了。棒梗、小当和槐花这时也回到了家,看到傻柱正在处理那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傻爸,今晚我们要吃鲤鱼吗?”槐花一脸天真烂漫地问道。 “没错,今晚咱们吃大鲤鱼,你先站远点,小心溅到身上。”傻柱温和而坚定地说道。槐花听后乖巧地退到了一边。 过了好一阵子, 傻柱终于将所有菜肴烹制完毕,一一端上了桌子。他看着围坐在桌前垂涎欲滴的贾张氏提醒道:“妈,先别急着动筷子啊,等我把老奶奶接过来一起吃。” “哪里的话,今日是老夫人的寿辰,她未至,我哪敢先食,快去吧,孩子们都饿眼望穿了。”贾张氏平静地说着。 傻柱应声便离开了房间。另一边厢, 聋老夫人正端坐在屋内的床榻上。此刻,傻柱步入房内。“老夫人,佳肴已备妥。” “好,来背我过去,傻柱。”聋老夫人满脸慈善。“这就来。”傻柱回应着转过身屈膝蹲下。老夫人随后稳稳地爬上傻柱的脊背。“走起。”傻柱淡然道。 而后起身背着聋老夫人走出房间,恰巧遇见许大茂。 “哎呀,这是要往哪儿去啊,傻柱?”许大茂平和地问道。“今天给老夫人祝寿,在我家摆宴呢。”傻柱一脸得意洋洋。 “哦,那可得祝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许大茂简短地道贺后转身回屋。 聋老夫人接着说:“傻柱,这个许大茂倒也还算知礼敬老,不错。” 傻柱不以为然:“老夫人,您就别提他了,要说这许大茂尊敬长辈,恐怕连他自己听了都要笑掉大牙。”说着,傻柱继续朝中院方向走去。 随后他们走进贾家的居室,将聋老夫人轻轻放下,搀扶着她坐到凳子上。 “老夫人,您坐稳当了。”傻柱满面虔诚。“好好好。”老夫人笑容可掬。 棒梗、小当和槐花盯着桌上菜肴,个个垂涎欲滴。聋老夫人见状,微微一笑。 “这是怎么啦,一个个拘束成这样?”“看看你们,这规矩大的。”傻柱听罢,眉头一皱。 “棒梗,你装模作样的,老太太面前还装纯情呢?”“以前偷我东西那股机灵劲儿哪儿去了?” “给我敞开了吃,今儿管够!”棒梗摸了摸头,问:“真的吗?” 傻柱点头肯定:“当然了,赶紧吃!”棒梗、小当和槐花齐刷刷看向秦淮茹。“吃吧,别客气。”秦淮茹轻描淡写地说。 得到秦淮茹的默许后,棒梗几个孩子立刻大快朵颐起来。傻柱瞥了一眼秦淮茹,心知肚明—— 趁自己背老夫人的时候,她已经偷偷跟孩子们打了招呼。 “老夫人,我给您斟满。”傻柱边说边将聋老夫人面前的杯子斟满酒水。 又道:“咱们先举杯,祝老夫人身体健康,福寿无疆。”聋老夫人听罢,笑逐颜开。 贾张氏亦连忙附和:“祝您长命百岁。” “好好好。”聋老夫人在众人的祝福声中笑得合不拢嘴。与此同时, 许大茂用完晚饭在前院闲逛,瞧见易中海和一大妈恰好从外面回来。 “一大爷,聋老夫人今天过生日,没请您二位过来赴宴?”易中海听闻此言,略显惊讶。 “老夫人说了,今年不过大办了,淮茹做了几样家常菜,简单庆祝一下。” 三大妈也在一旁插话:“他一大爷,您有所不知,这老太太没请您就算了,我还听说她下午在巷口拎着大包小包的菜,说是不办宴席了,却买了三条鲢鱼和面。” 许大茂听闻后微微一笑,意味深长。 “三大妈,有些事咱们心照不宣就好,别让一大爷难堪不是。” 一听见这话,一大妈不禁拧起了眉梢。 “走,咱去贾家瞧个究竟。”言罢,两人迈步穿过了阳暗曲折的走廊,径直走向贾宅。 两人刚到贾家门口,未进其门就已听见屋内人声鼎沸。两人对视一眼,随后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只见聋老太太正与贾家人围坐一堂,其乐融融地享用美食。 一大妈心中略感不满,直言道:“老太太,傻柱不是说您今天不打算请客了吗?这又是唱的哪出戏码?” 易中海见状赶紧扯了一下一大妈的衣袖,示意她不要继续争论。聋老太太听罢,同样眉头紧锁。 第14章 误会了 “他一大妈,傻柱误会了,他说你们有事来不了,而且我也没说过不请客啊。” 此话一出,易中海和一大妈面面相觑,而傻柱则是一脸尴尬,无从辩解。 聋老太太倒也大度,摆摆手说:“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吃吧,傻柱,快去搬两张凳子来,给你一大爷、一大妈坐。” 傻柱应声疾行,迅速取来两张凳子,请易中海和一大妈落座。“一大爷、一大妈,请坐。”易中海瞪了傻柱一眼,拽着一大妈坐下。 秦淮茹举杯向易中海敬酒,说道:“一大爷,祝您和一大妈身体健康。” 易中海愣了一下,而后慈祥地举起酒杯回应:“也祝愿贾家诸事顺遂,孩子们健康快乐成长。” 聋老太太见气氛缓和下来,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嘛,今晚能有你们来为我庆祝生日,我很开心。” “开心,开心。”傻柱随声附和,聋老太太毕竟年岁已高,食量有限。 不一会儿,她便表示饱了,“好了,我吃好了,你们慢用,傻柱,扶我回房休息。” “好嘞。”傻柱答应一声,弯腰背起聋老太太走出房间。易中海和一大妈见状,也不好多留,相继起身离开。 贾张氏看在眼里,喜上心头,待他们离去后,屋里剩下自家人才彻底放开了吃相。棒梗更是不甘落后,大快朵颐起来。秦淮茹担心饭菜被一扫而光,便把几盘硬菜收进了橱柜。 “妈,剩些菜明天热着吃。” “好好好,知道过日子了。”贾张氏满不在乎地回应,秦淮茹瞥了她一眼,心里嘀咕:若不是自己精打细算,这家早就不像样了。 过了一会儿,傻柱回来了,看到桌上空荡荡的盘子,顿时眼眶泛红。 “淮茹,怎么不留点菜给我呢,我还没吃饱呢,就喝了几口酒。” “还不是因为你喝酒不停,菜却没动几筷子,现在都没了。”秦淮茹平静地回应道。 傻柱心中生疑,餐桌上的菜肴分明是自己亲手烹制的,而此刻盘子数目显然有所减少。 于是他径直走向橱柜探寻究竟。 果不其然,在橱柜的一角,他还发现了匿藏的几样佳肴。 “淮茹,你还真会藏菜呢。”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将菜品取出。然而就在他刚要举箸品尝之时,贾张氏眼疾手快,又将那盘菜端走放回了橱柜里。 “留到明天吃吧,不然明天又要对付棒子面,没什么营养,多吃这一顿多香啊。” 傻柱闻此言,脸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失望。自己费心费力做出这么多美味饭菜, 可结果是菜几乎没怎么动,若说大家都吃饱了也就罢了,关键是几个精心制作的肉菜竟然还被刻意留下,不准他享用。 他们倒是酒足饭饱,而自己却依然饥肠辘辘。正当傻柱想要发泄不满之际,秦淮茹悄然靠近,轻声细语安慰着他。 “别生气了,我特意留些菜给明天,也是为了调养好自己的身子骨嘛,毕竟,若要怀孕,身体得跟得上,即便是还没怀上,提前保养也是必要的。再说了,你现在收入微薄,若不是这样精打细算,日子怎么过下去呢?” 傻柱一听,眼中瞬间闪烁起希望的光芒。“淮茹,你是不是怀孕了?” “还没有呢,不过未雨绸缪总是没错的,先把身体调理好,将来才更容易怀上宝宝。而且,你也得多想办法赚点钱呐。”秦淮茹理直气壮地解释道。 “好吧,刚才的话当我没提,不过说实话,我真的有点饿,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吃的,让我垫垫肚子也行。”傻柱满脸苦涩,心里无奈万分。 秦淮茹迅速从储藏中拿出一把生花生放在桌上。“喏,花生还有一些,先对付一下。” “唉,又是生花生。”傻柱瞥了秦淮茹一眼,随后开始剥开花生食用起来: 实属无奈,腹中的饥饿感实在难耐,人饿的时候哪还挑食?花生也能充饥不是?总比空着肚子强多了。 次日清晨,天色初亮,秦淮茹便早早起身。梳洗完毕后,她开始忙碌于厨房之中。 紧随其后的是贾张氏,见傻柱仍躺在床上酣睡,不由得眉头一皱。“傻柱,太阳都要晒屁股了,还在睡呢?”傻柱被唤醒,眯着眼睛坐了起来,嘟囔着:“妈,这才几点啊,淮茹连早饭都还没做好呢。” “早点起床吃完早饭,去找找工作,要是正式的工作不好找,先干几天零工也行啊,眼看就要过年了,你整天窝在家里也不是个事。”贾张氏厉声道,言语中满是对傻柱现状的担忧。 傻柱听着,愣住了片刻。 昨晚请老太太时,本以为能暂时避开工作的话题,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又被提起。 清醒过来后,傻柱走出房间去洗漱。不久之后,早饭已准备妥当,秦淮茹唤起棒梗和其他两个小孩一起用餐。 待孩子们洗漱完毕,傻柱草草地吃了几口便离席而去。“妈,你是不是又唠叨傻柱找工作的事了?”秦淮茹边吃饭边问。 “我只是催他早点吃完早饭去找工作,又不是让他饿着肚子出门。”贾张氏平静地回答。 秦淮茹听罢,心头涌上一丝无可奈何的情绪。 一个小时后,街道招聘处,傻柱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傻柱抬头望了望门楣上挂着的招牌,轻轻一叹,迈步踏入。 “朋友,您是来找差事的吧?”街道办事处的张大魏见有人进来,立刻起身迎上前去,平静地问道。 “没错,有什么活计能接的,我都愿意干。”傻柱满脸诚意,显然急于找一份工作。 “嗯,活儿倒是有,厂子里的搬运工,看你适合哪个。”张大魏审视着傻柱的体格。 傻柱虽然没有许大茂那般壮硕,但相较于一般百姓,他的身板还是颇为结实。 “有没有短期的零工?我想趁年关将近,做几天,赚点钱置办年货。”傻柱坦诚道。 “有,西华街外头有个木材厂招临时工,搬运木材,做到年底就能结账。”张大魏平静回应。 “这活我能行,一天给多少钱?”傻柱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 张大魏微微颌首:“你的身体条件确实不错,不过我得事先说明,工资不算高,一天就两块钱,你确定能接受吗?” “没问题,两块钱也行。”傻柱笑着回应,心里盘算着,以前在钢厂当厨子一个月才挣37块5毛,现在打零工一天就有2块,一个月下来也能凑个60来块。 然而,接下来的话让傻柱有些愣住。 “那个木材厂赶工期,需要连续加班,一天大概要干14小时,挺辛苦的,你确定能坚持吗?”张大魏一脸严肃地问。 傻柱思索良久,想到家中的贾张氏和秦淮茹,最终咬牙决定:“没问题,权当锻炼身体了。” “好,过来签个字,然后我给你开个介绍信,这样你过去就能直接上班了。”张大魏表情认真地说。傻柱遂拿起笔,一笔一划地在纸上签下名字。 “对了,你知道那个木材厂的具体位置吗?”张大魏又问了一句。 “知道,我平时散步时路过那里,在西华街郊外,我对那儿很熟悉。”傻柱边说边笑着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这是你的介绍信。”张大魏递过一张纸条。傻柱接过纸条,感激地道谢后,转身大步走出办事处,径直朝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贾家,贾张氏正低头专注地缝制鞋垫。 傻柱哼着小调走进屋里,“嘿,傻柱找到工作了!” 听闻此言,傻柱得意地扬起嘴角,随后将手中的街道办介绍信放在桌上。 “想找个工作对我来说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傻柱洋洋得意。 贾张氏放下手中的鞋垫,拿起桌上的纸条细看一番。 “不错嘛,傻柱,等领了工钱可别忘了我。” “瞧您说的,我哪能忘呢。”傻柱边说边走向橱柜翻找起来。 “妈,昨晚剩的菜呢?”他问。 贾张氏淡淡答道:“棒梗几个孩子和淮茹已经吃完了,现在只剩一点儿了。” 听到这话,傻柱不禁愣住了。 “妈,淮茹今早做饭咋没见剩菜呢?昨晚不是说留着热一热吃的吗,这怎么早上就给吃了,真是让人头疼。” “哎呀,还不是棒梗那小子嘴馋嘛,小孩正长身体呢,他就给拿去吃了,不就几碟小菜么。”贾张氏边说边继续手中的鞋垫编织。 傻柱只能暗自摇头苦笑。 想当年在钢厂做厨子的时候,一顿饭菜哪算什么稀罕物,随便就能捞点好料吃个痛快。 可现如今自己刚从监狱蹲了几个月出来,不仅身无分文,连原来的差事也丢了,手头紧得连买菜的钱都没有。 唉,只能嚼点生花生充饥了。 回过神来,他继续翻找橱柜。然而,里面空空如也。“妈,那袋生花生也不见了,我记得昨晚还剩不少呢。” “棒梗给揣兜里了,说是饿的时候吃。”贾张氏说着打了个哈欠,嘴角竟还挂着半颗花生米的残渣。傻柱瞥见这一幕,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随后径直走向床铺躺下。 第15章 等着你呢 “暖雁,我啥时候能上班啊?”傻柱问。 “明天就上班,妈,您别和我说话了,我走了一天路,肚子都饿扁了,让我躺会儿歇歇。”傻柱一边说着,一边用被子蒙住了头。 “瞧这大个人,怎么这么不禁饿呢。”贾张氏嘴里嘀咕着,目光却偷偷地瞟向傻柱。 随后,她走进旁边的房间,悄悄从口袋里掏出几颗花生,躲在一旁默默咀嚼起来。 次日清晨,傻柱早早起床,吃完早餐便出门了,离开四合院,直奔那家木材厂而去。 走了许久,终于抵达目的地。 “你就是何雨柱同志吧?”木材厂的主管王程思仔细端详着傻柱。 “没错,您请说,有什么活要干?”傻柱发现接待自己的竟是位女性,不由得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 王程思听后,伸手指向不远处堆叠如山的木材。“看见那堆木头了吗?” 傻柱点头回应。 “就这点活,几个人合力也能搬完。”王程思接着说下去。 “是啊,几个人几个小时确实能搬完,不过我告诉你,这批木材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搬,直到全部搬进仓库才能下班。我们计算过,一个人搬完大约需要14个小时。行了,别磨蹭了,开始搬吧。” 傻柱听完,愣了一下:“你们厂里就你一个员工吗?” “对啊,现在招了你不就有两个了嘛。我大哥出差去了,我是这里的主管,其他的员工都回家过年了。最近接了笔生意,货车卸货后木材就堆在仓库外了。” “你只要把这堆木材全搬进仓库就行。” “记住,不搬完是不会有工钱的。而且我们这里是按周结账,连续工作五天后才会结算工钱,干一天是没有薪水的哦。”王程思一口气交代清楚。 傻柱一听,本想扭头就走,但又想到家里那两位催命婆娘,只好咬牙答应下来。回过神,他朝着那堆木材走去,一块接一块地搬运,一直忙到了中午。 此时,王程思走过来喊道... “何雨柱同志,您中午是否用餐?需要的话,我这就帮您准备一份。” 听见有饭可吃,傻柱的面色瞬时恢复了生气。 “自然是要的,忙活了一上午,费了这般大力气,消耗实在不小。”“好嘞,那我给您拿一份来,五毛钱一份。”王程思应声而去打饭。 傻柱听罢,不禁一屁股坐在地上。这究竟是什么工作啊,显然就是个坑嘛。 虽然木头厂的工作艰苦卓绝,但傻柱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经过连续五天的辛勤劳作, 他赚到了7块5毛钱。揣着这笔钱买了一些年货回家,总算可以免受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责难与冷眼。 除夕夜,阎家大院内。 阎埠贵手持毛笔,正专注地书写着对联,姿态甚是投入。 三大妈心生好奇,移步靠近。 “我说老头子,你一大早就起来写对联,连早饭都没顾上吃,急匆匆的是为了哪般?” 阎埠贵并未回应,只是专心致志地挥毫泼墨,沉浸在他的书法世界中。 “懒得理你这个书呆子。”三大妈嘟囔了一句,转身离开了房间。不久后,阎埠贵完成了对联,长舒一口气。“妙哉,许大茂见了一定会喜欢。”言毕,他收起笔,将对联仔细折好。 阎埠贵手执对联,迈步走出房门,径直走向后院庭院。接着来到许大茂门前,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许大茂开了门。“哎呀,三大爷,快进来坐。” 阎埠贵笑容满面,走进屋里,开口道:“大茂啊,这是我清晨特意为你和娄晓娥写的对联,寓意颇深。” 说罢,阎埠贵将手中的对联放在桌上展开。“哦?” “那太好了,我瞧瞧。”许大茂说着,将目光投向桌上的对联。 只见对联的内容为: ‘上联:许府喜庆添丁进口,下联:英华满堂春风得意’ 许大茂暗自点头,心想,阎埠贵这次倒是花了不少心思。回过神来,他淡然评价道: “三大爷,您的文笔略显稚嫩,不过意思表达得倒挺到位,总体来说还算过得去,勉强能用。” 阎埠贵听到这话,微微一愣。这对联是他字斟句酌,煞费苦心之作。 既要体现出新年的喜庆气氛,又要祝贺娄晓娥怀有身孕,堪称完美之至。 没想到许大茂竟说自己文笔欠缺,真是让人愤懑。然而,阎埠贵很快调整了情绪,虽心中不满,却没有表露出来。 许大茂看在眼里,想了想,决定给阎埠贵一点甜头。 于是,他从橱柜里抓出一把瓜子,招呼道: “三大爷,您把手伸出来接一下,这是给您的瓜子,权当犒劳您的辛苦劳动,毕竟今天是大年三十,讲究的就是个喜庆。” 阎埠贵一听有瓜子,乐不可支,赶忙双手恭敬相接。许大茂将瓜子放到阎埠贵手中,两人之间的气氛在这一刹那变得融洽起来。 “大茂这人就是实诚,同住一个院子,我不过是个教书的,写副对联算不得什么难事,他还给我这么多瓜子作谢礼,真是个实在人。”阎埠贵满面笑容,乐不可支地又说:“大茂,我先回去了,我还没用早膳呢,家里那位已经准备好了,我得先回去吃。” “三大爷您慢走。”许大茂目送阎埠贵离去,心中却暗自嗤笑。看这人这点小满足,就为一把瓜子乐成这样,也真够寒碜的了。 想来也是,这阎埠贵平日里出了名的吝啬,处处精打细算,连细微末节的小事都不放过。 估计自己给的这些瓜子,他也只会独自享用。思绪飘忽间, 娄晓娥从旁边的屋子走了出来,问道:“大茂,刚才是不是三大爷帮你写了对联啊?” 许大茂点头应道:“没错,三大爷特意为我们俩写了副对联,娥子,你学问高,来评价一下。” 娄晓娥身为文化人,自幼受书香熏陶。 一听有专门为她和大茂写的对联,不禁兴趣盎然。 没再多言,她径直走向桌边,仔细端详起来,随后眼波微动,展露笑颜。 “还真别说,大茂,这位三大爷挺用心思的,不仅喜庆还把咱们怀孕的事也融入其中,确实不错。” 许大茂听罢,微微一笑回应:“娥子你喜欢就好,我也觉得挺喜庆的,我刚才给了他一把瓜子作为答谢,你看把他乐的。” “一把瓜子就能让他乐成这样,真有点掉价。”娄晓娥掩嘴轻笑。 “娥子,你不常和院子里的人打交道,不了解三大爷这个人,他过于精于算计,本来也不是坏事,只是过于计较小事,连小数点后的零碎账都算得清清楚楚,说出来让人哭笑不得。”许大茂说得掷地有声。 娄晓娥自然明白许大茂话里的意思。 她紧挨着许大茂,满脸深情地道:“还是我家大茂好,那些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其实都一般般,虽然我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劲,但心里就是瞧不上他们,总觉得他们都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许大茂轻轻抚摸着娄晓娥的秀发,“在我眼中,我家娥子才是最好的,院里的其他女人哪能跟你比,我说的是真心话,天地可鉴。” “好了,娥子,我现在就把对联贴上。”许大茂说着走出屋去,将对联工整地贴在门两侧。秦淮茹恰好看到这一幕,满脸艳羡。 另一边,贾家内, 傻柱正悠闲地坐在凳子上品茶。此时,秦淮茹一脸沮丧地走进屋内,坐到凳子上发起呆来。 “淮茹,怎么了?大年三十的,脸色怎么不太好?”傻柱关切地询问。 秦淮茹长叹一口气,答道:“我刚才收衣服的时候,看见后院许大茂家门口贴了副对联,看着真喜庆。唉,要不是咱们的钱花得七七八八了,咱也能买副对联热闹热闹。” 傻柱听罢,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是因为自家没有贴对联,秦淮茹心里不痛快呢。 “淮茹,对联这东西何需外购?咱们院子里不就有一位现成的能手吗,何必再花那不必要的钱。” 秦淮茹闻听此言,微微展颜道:“你是说三大爷吧?” “没错,正是三大爷,他可是我们院里的对联高手,我现在就去找他,请他帮我写一对,愿新年事业兴旺、身体健康。” “好啊,你快去吧,晚了怕三大爷家里忙起来,不方便接待呢。”秦淮茹带着几分急切催促。 “行,我这就走。”傻柱说着,离开了房间,径直前往前院,来到了阎埠贵家门前。掀起门帘,步入屋内。 “三大爷,您在吗?”阎埠贵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傻柱。“怎么啦,傻柱,你还没吃早饭?是来蹭我的不成?”傻柱见状,不由得有些无语回应:“哪能呢,三大爷您可别这么说。” “既然如此,我还听说你在贾家过得不太如意啊,傻柱。”阎埠贵边说边继续享用着碗中的杂酱面。 “三大爷,今天可是大年三十,能不能说点吉祥话?瞧这气氛,真是让人有点尴尬。”傻柱内心虽有不满,但碍于请求帮忙写对联之事,只好忍耐。 “有事等我吃完再说,一会儿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知道不?”阎埠贵瞥了傻柱一眼。 傻柱只能无奈接受,应声道:“好好,您先慢用,我等您。” 阎埠贵不再搭腔,专心致志地把面条吃完。待到碗中杂酱面被消灭干净,他才抹了抹嘴角,放下碗筷,转向傻柱问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傻柱接话道:“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想请您帮我家写副对联,过年了嘛,贴上对联,图个喜庆吉利。” “傻柱,你也知道我这文笔和文化水平,在院子里那是数一数二的,热心肠的我,这点小事肯定没问题。”阎埠贵听罢傻柱的奉承,不禁有些飘飘然。 “对啊,三大爷您可是咱们院里的一棵参天大树,没了您,这院子可就少了许多乐子。”傻柱再次送上溢美之词。 “行,那就写副对联给你们家添添喜气。”阎埠贵说着正要起身取笔墨纸砚。 第16章 过年了 此刻, 三大妈正好走进屋里。 “老头子,吃饭了吗?” 阎埠贵笑着回答:“傻柱家没对联,来找我帮忙写一副,我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给他写一副让他们一家开心开心。” 三大妈一听,眉头微皱。 “你早上不是已经写过一副了吗?现在又要写,难道纸张不用花钱买吗?” “早上的那副是对许大茂的,他还特意抓了一把瓜子谢我呢,没事的,几张纸花不了几个钱。”阎埠贵平静地说着。 而傻柱一听“许大茂”这三个字,心里就涌起一股怒气。 这个阎埠贵,真是个摇尾乞怜的家伙,还巴巴地主动为许大茂撰写了对联,就为了换取一把瓜子便乐不可支,真让人无语至极。 尽管心里厌恶至极,但现在还需要人家帮忙办事,傻柱只能忍气吞声地坐在一旁。 “孩子他爸,你费心劳力写了那么长时间,许大茂就只给了这么点瓜子,这也太吝啬了!不行,我得去找许大茂再要点瓜子来,你这脑汁都快榨干了,跟那郎中抓药似的。”三厌鸥巨脸满是不平之色。 阎埠贵赶忙拦住她,说:“孩他妈,你就别生事了行吗?人家许大茂肯给咱这点瓜子就不错了,就写一幅对联而已,哪能贪得无厌。再说了,是我自己主动去给人家写的,你现在去找人家理论,万一惹恼了许大茂,可免不了挨一顿臭骂。” “年三十的,你若先挨了骂,那就自己去吧,我也懒得再数落你了。许大茂是什么性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还有,刚才许大茂对我可是客气得很呢,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好感,你可别轻易破坏掉了。” 听了这话,三大妈也觉得有些道理。毕竟,招惹许大茂可能连过年都过不安稳。 阎埠贵把视线转向傻柱,问:“傻柱,你叫我帮你写对联,带什么好东西来了没有啊?” 阎埠贵这时才反应过来,之前被傻柱一番夸赞后,竟然忘了向他索要辛苦费。 “傻柱,你三大妈没提这事,我倒差点忘了。你让我帮你写对联,纸墨钱不用你出,但你多少总该表示一下吧,你说是不是?” 傻柱微微一笑,答道:“我刚来的时候没带什么东西,你先把对联写完,我回去屋里再拿些瓜子给你。” “瓜子啊,许大茂已经给了我一把,够我们两口子磕上一天了,瓜子就不必了。有没有别的,比如肉之类的,没有肉,这字儿我可是写不出来的。”阎埠贵故作严肃。 傻柱听罢,愣了一下。 “三大爷,事情不能这么讲,你给许大茂写对联,他就给你一把瓜子,怎么到我这儿就要肉了呢?最多我再多给你一把瓜子好了。” “许大茂不一样,你不能跟他比。再者说,我是主动找上门给他写的,不好多要什么;而你是主动来找我写的,这概念能一样吗?”阎埠贵振振有词。 “不写就算了,搞得好像我要苦苦哀求你似的,真是服了!”傻柱说着,气冲冲地走出了屋子。 三大妈朝着离去的傻柱啐了一口。 “呸,不愿意给就别来嘛,不会自己上街去买啊,我看就是没钱!” 阎埠贵同样用鄙夷的眼神瞥了一眼傻柱远去的背影。 这个傻柱怎么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拿自己和许大茂相比,这两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哪能相提并论! 另一边厢,傻柱从阎埠贵家走出来之后,并未直接返回贾家,而是走出四合院,径直来到街上,自掏腰包买了一副对联。 然后回到四合院,径直步入自己的房间。“淮茹,把它贴上吧。” 秦淮茹看到对联现成在手,脸色顿时恢复了几分红润。“这是三大爷写的吗?真漂亮。” 贾张氏也凑近过来,赞许道:“瞧我说的没错,你三大爷那人心善得很,看这字迹,用心至极,真是个实诚人。” 傻柱听着她们对话,不禁有些难为情。“这不是三大爷写的,我在街上买的。”秦淮茹听罢,眼眶里闪过一丝失望。 “傻柱,你不是说去三大爷家,请他帮咱们写一副对联吗,怎么又跑去街上买了,花这个冤枉钱。” 傻柱无奈地摇摇头,解释道:“三大爷答应帮我们写对联,但要我给他肉作为交换,你说我能给吗?我觉得还不如直接买一幅实在。” 贾张氏接茬埋怨起来:“我就知道阎埠贵那个家伙不敞亮,写副对联还斤斤计较,真是个一毛不拔的家伙。” 秦淮茹瞪了贾张氏一眼,说道:“行了,傻柱,先把对联贴上吧,既然买了就买了,以后咱不再求那个三大爷帮忙了,靠不住,净添堵。” “淮茹,你这么一说,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年三十的,我不多说什么,等明天初一,我得找个机会让他见识见识,竟然这么小气。”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对联走向门外张贴。 秦淮茹见状,面露忧虑之色,心想着傻柱不会又要做傻事吧。此时此刻, 阎埠贵正在院子里悠闲散步,瞥见傻柱在家门口贴对联。由于平素喜欢舞文弄墨,便好奇地上前观看。 “呵,这是哪位贫寒才子的手笔啊,写得还真不错,跟我这文化底蕴倒有几分相似。” 傻柱听见声音,转过头回应:“三大爷,您可别自夸了,就您那点文采,出了这个院门,也就是个普通货色。” 阎埠贵闻此言自然心中不悦,正要辩驳几句,傻柱却已经转身进了屋。 “哼,不就是没给你写对联嘛,刚才还自我吹嘘呢,变脸变得够快的。我才懒得给你写,省得掉价。” 阎埠贵悻悻然离开,继续在别处遛弯。 另一边,傻柱在屋里躺着,心里琢磨着怎么也得找机会挫挫阎埠贵的锐气,否则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许大茂他是不敢惹,但阎埠贵就不一样了。 正当傻柱沉思之际,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个孩子嬉笑着从门外走了进来。傻柱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嘿,有了!”他回过神,起身向棒梗他们招手示意。 “你们仨过来,棒梗、小当、槐花。”孩子们应声走过来。 “傻爸,啥事呀?” “想不想拿到压岁钱?”傻柱满脸慈祥。 “想!” “当然想!” “傻爸,您是不是要给我们发压岁钱?”棒梗三小孩异口同声地问。 “只要你们听话,每个人都能得到一块压岁钱。”傻柱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三个孩子的头。 “憨爸,您说吧,我们都听着。”棒梗急切地插话。傻柱稳稳地坐了下来。 “明日清晨,你们仨要早早起身,去三大爷家,径直进屋找三大爷和三大妈,他们定会给你们东西,相信我这个当爸的。” “可憨爸,不是说三大爷家常常会锁门吗,这怎办呢?”曜梗满脸困惑。 “安心,我会提前把三大爷家的门给打开,你们紧跟着进去就是了,明白没?”傻柱一脸严肃地说着。 “好嘞,听憨爸您的。”棒梗乐呵呵地应承下来。此刻, 秦淮茹刚好步入房间。 见傻柱与三个孩子围在一起嘀咕,她微皱眉头问:“傻柱,又在教棒梗他们做什么小勾当呢?” 傻柱瞪了秦淮茹一眼,走过去搭腔:“说什么教坏小孩,就不能想点好的?再乱讲小心我拍你屁股。” 秦淮茹脸上一红,反驳道:“瞧你说的,孩子们都在这儿呢,说话注意点儿。” 傻柱毫不在意:“谁让你一进来就说我坏话,我还能没点脾气不成?” 随后他缓和了语气:“行了,不跟你闹了。对了,今晚能不能请聋老太太来我们屋里吃个团圆饭?” 秦淮茹听罢,面露惊讶:“哎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难得你主动邀请聋老太太来家里吃饭啊。” 傻柱笑而不语。“你知道什么,聋老太太食量不大,叫她来主要是让她吃完饭后给棒梗他们压岁钱。” 秦淮茹解释得头头是道:“大年三十,聋老太太到咱们家吃顿饭,知道咱们有三个小孩,肯定会带些钱来的。再说,添一副碗筷而已,别显得我多吝啬。” 傻柱点头赞同:“还是淮茹你精明,这事我听你的,待会我就去找聋老太太商量。” 棒梗他们一听有压岁钱,顿时喜形于色。 “妈,聋老太太真的会给咱们压岁钱吗?”棒梗问道。 秦淮茹摸了摸棒梗的头,神情严肃:“当然会给,你憨爸跟老太太关系铁着呢。不过,老太太给了压岁钱,你们也要交给我保管,懂了吗?” “妈妈要用钱办正事,小孩子不能乱拿钱。”棒梗三人听了这话,不禁有些沮丧。 除夕之夜。 聋老太太被傻柱热情邀请来到贾家共进晚餐。 第17章 大年初一 饭毕。 聋老太太果真给棒梗三兄弟发了压岁钱,然后离开了。 秦淮茹顺手收走了老太太给的压岁钱。棒梗三人虽然无奈,但傻柱在一旁鼓励他们: “别泄气,明天还有机会呢,保密别告诉妈妈就好。”听到这话,棒梗三人重新振作起来。傻柱见状,也满意地笑了。 一家人早早地便歇息了。 次日,大年初一。 天刚蒙蒙亮,傻柱悄无声息地起床,棒梗三人也随之起身。 四人一同走出房门,径直来到了阎家门口。 傻柱从怀中摸出一把尺子,沿着门闩轻轻一拨,阎家的门便悄然开启。随后他转身低语:“棒梗、小当、槐花,门已开,昨日所教之事可还记得?” 棒梗回应得同样悄声细语:“傻爸,您尽管放心,一切铭记在心。” 小当和槐花也以点头示意。 “好,那我先离开,以免大人在此引人非议,你们拿到压岁钱后即刻回屋,无需给我,各自留存即可。”傻柱叮嘱完,身影消失于夜色之中。 小当、槐花与棒梗依次掀起门帘步入屋内,三人并肩来到阎埠贵与三大妈床前,恭敬地跪下,手中各捧一碗筷。 “我们给您拜年啦!”稚嫩而清脆的声音穿透静谧的空气。 三大妈被这声响唤醒,疑惑问道:“谁啊?” 她抬头一看,只见地上跪着的是棒梗、小当和槐花。 “哎呀,你们这些孩子,真是服了你们。”接着,她轻拍还在熟睡中的阎埠贵,“老阎,醒醒,快起来看看。” 阎埠贵迷糊间坐了起来,问:“咋回事?啥情况?” 三大妈指着右侧说:“你看,孩子们都在地上跪着呢。” 棒梗见二人已清醒,便向小当和槐花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九八零”时刻,三人端起碗筷开始敲击,唱道: “三大爷,新春佳节已至矣, 三大妈,赐些压岁钱心意表。” 阎埠贵一听,顿时眉头紧锁。 “别闹了,出去出去!” 然而,棒梗他们并未停下,边敲边唱: “一份少,两份少,三份四份恰恰好。” 阎埠贵怒道:“这是谁教你们的?今天我要是不帮淮茹好好教训你们一顿,还得了。” 三大妈劝慰道:“哎呀,老阎,大年初一早上要图个吉利嘛,何必动气。” 就在这时,棒梗他们又开始了他们的表演,敲击碗筷唱道: “一份少,两份少,三份四份正合适。 一磕头响叮当,一人一份笑声扬。” 阎埠贵实在有些忍无可忍。 “行了行了,别敲了,给你们就是。”说着,他从包里掏出三块钱扔在地上,又问:“是不是傻柱教你们这么干的?” “没有没有,没人教我们。”棒梗三人异口同声回答,捡起地上的钱,然后走出房间。 三人朝着中院的方向徐徐走去。 小当把手中的那一块钱放进口袋,提议道: “哥,这一块钱来得太容易了,不如我们也去许叔叔那里试试,不就是磕个头,敲敲碗么。” 槐花也附和相同的想法。棒梗听罢,思索片刻, “那个许大茂脾气暴躁,若无分寸去打扰他,恐怕不仅讨不到钱,还会挨上一巴掌,那就不好了。” “哥,没事的,许叔家那么阔绰,更何况今天是大年初一,图个吉祥,许叔肯定不会怪我们的,三大妈不就是这样说的吗?”小当鼓动道。 毕竟这对她们而言可是头一遭如此轻易地得到这么多钱,家里从未给过她们哪怕一分钱零花钱。 棒梗在小当和槐花的撺掇下,心中的顾虑逐渐消散。“好吧,那就去吧,走。”“好嘞,又有钱花了。” 三人于是朝后院行进,来到了许大茂家门口。 棒梗试着推了推门。 门被锁上了。但这无伤大雅,敲门也是一样的效果。 棒梗用力敲了敲门。不久之后, 许大茂走出来,面带难测之色。 棒梗三人立刻跪下,敲着碗边念叨。许大茂见状,思绪飘回前世(四合院)的剧情,心中灵光一闪。 “行了,别敲了,都听我说。”棒梗三人应声停下,满怀期待地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接话:“你们不必敲,只管跪着就好,跪满一个小时我给你们五块钱,跪够两个小时就给十块钱,我言出必行。” 棒梗一听,陷入了深思。 哎呀,这差事似乎可行啊,自己去三大爷家又是磕头又是跪拜才拿到一块钱,而许大茂竟然如此大方,只要跪一个小时就能挣五块钱,跪两小时就有十块钱入账。 这不是赚大发了吗?这笔买卖绝对可以做。 回过神来,他向小当和槐花嘀咕了几句。 三人意见达成一致。 “行,许叔,我们就跪着,但您可千万别反悔啊。”小当诚恳地说。 “放心,我一言九鼎,你们三个就在这跪着吧,我先进屋了。”许大茂说着便关上了门。 棒梗、小当和槐花各自暗自盘算。 “哥,你看,我就说许叔叔不会生气嘛,只要我们多跪一会儿,就能挣好多钱呢。”小当得意地道。 “对啊,刚才在三大爷家才拿了一块钱,虽然对我们来说已经很多了,但许叔叔有钱人,他会给我们更多的。”槐花也附和着说。 “知道了,反正就是跪着呗,我也想挣多多的钱,买些摔炮玩。”棒梗笑着回应。 三人就这样坚持跪着,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这时,小当和槐花开始有些吃不消了。 “哥,我跪不动了,太冷了,风又大,地上硬邦邦的,我受不住了。”小当边说边打了个哈欠。 槐花年纪最小,自然更加难以忍受。 她起身抱怨道:“哥,我也不跪了,真的太冷了,咱们回去吧,这膝盖都要冻僵了。” 棒梗瞥了她们一眼,一脸坚决。 “你们要走就走,我都跪这么久了,我才不走呢,我要拿到那十块钱再走。” 小当听罢,只能满脸无奈。 “妹妹,既然哥哥不愿走,那我们就先回去吧。”“好的,反正我已经有了一块钱,能买不少零食吃了,走吧,姐。” 随后,小当拽着槐花离开了。 只剩下棒梗独自一人在许大茂门前坚守,而另一边,贾家…… 傻柱躺在床上,感知到动静而睁开眼睛。他看见槐花和小当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便向她们挥手示意。 “怎么样,拿到钱了吗?”他问道。 小当回应:“拿到了,巨庆萨蹬的。”槐花也跟着点头确认。 “好,能拿到就好,对了,棒梗呢?怎么没见他?”傻柱接着问。 小当迅速解释:“傻爸,哥哥去了许大茂那里,也想讨点压岁钱。” 听罢,傻柱皱了皱眉,“胡闹,怎么能去许大茂家,那可是个灰区厩虎区。” 小当接着说:“没事的,傻爸,许大茂被吵醒后并未生气,还说只要我们跪上一个小时就给5块钱,跪够两个小时就给10块钱。” “我和槐花本来也打算一起跪,但实在难以忍受,所以我们叫哥哥一起回来,但他不肯,执意要跪满两个小时,拿许大茂的10块钱才肯回。” 傻柱听完,稍感宽慰。 “倒也不错,不过这小子棒梗倒是挺有骨气的,你们俩得学学他,要知道,10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我打零工一天都赚不到这么多。” 正当此时,秦淮茹也被谈话声唤醒,迷糊中听着三人的对话。 她忙问:“傻柱,这是怎么回事啊?一大早的,嚷嚷什么呢?” 傻柱笑了笑,答道:“棒梗可真有出息,正在许大茂门前跪着,据说跪满一小时就有5块压岁钱,两小时就能挣到10块。” 秦淮茹一听,心中一紧。 “傻柱,你是不是还没睡醒?这么冷的天,让棒梗在外面跪着,身体不得冻坏吗?到时候冻病了,那可亏大了。” “你赶紧去把棒梗叫回来,别要那10块钱了。”经秦淮茹这一提醒,傻柱也清醒过来。 “是啊,身子最重要,就算拿到那10块钱又有什么用。”他顿悟后立即起身。 “好,我现在就去找棒梗回来。”“快去吧,外面太冷了。”傻柱应声而出,穿过屋舍来到后院,看到棒梗面颊已冻得通红,不禁叹了一口气。 他对棒梗说:“棒梗,咱们回家吧,别要许大茂那个压岁钱了。” 然而棒梗却坚决摇头,“傻爸,我已经跪了这么久,不想白费力气,我要拿到那10块钱。” 傻柱一脸无奈,“好吧,我陪你一起受冻。” 棒梗答应一声,继续坚持跪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寒风中的傻柱也开始哈欠连连。 “棒梗,差不多够一个小时了,去找许大茂要压岁钱吧,别再跪了。” 棒梗再次摇头,“傻爸,既然已经熬过一个小时,我肯定能坚持住两个小时,毕竟那是翻倍的钱,你一天辛苦劳作也赚不到这么多。你要叫我走也可以,但你得补给我那差额的5块钱。” 傻柱哑然失笑,“当我没说,我陪你跪就是了。” 第18章 什么名堂 他自己哪有那么多钱,年前打工赚的钱大多都用来置办年货,所剩无几。 片刻后。 傻柱也感到难以忍受的寒冷。正想拉起棒梗,却见秦淮茹步履匆匆地走过来。 “傻柱,你这是搞什么名堂?不是让你带棒梗回家吗?怎么还陪着他受冻?我告诉你,要是棒梗冻出个好歹,我跟你没完,你这个愣头愣脑的家伙。” 话音刚落。 棒梗就支撑不住倒下了,秦淮茹见状立刻慌了神。傻柱对许大茂的做法忍无可忍,愤然敲响了门扉。 他高声嚷道:“许大茂,给我出来,快点出来!”不一会儿,许大茂打开了门,悠然走了出来,看见棒梗倒在秦淮茹怀中。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描淡写地问:“傻柱,一大清早的,你在这嚷嚷什么呢?” “许大茂,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说让棒梗在这冰天雪地下跪两个小时就给十块钱,现在你看,都把孩子冻晕过去了。”傻柱满脸怒气,厉声责问道。 这一嗓子,引来了周围的邻居围观。阎埠贵和三大妈自然也闻声赶来。许大茂紧接着毫不客气地给了傻柱一记耳光。 狠声道:“傻柱,说话注意分寸,别胡乱指责,别以为自己有多高尚。”傻柱捂着被扇红的脸庞,满腹委屈。“大家伙儿都看看,许大茂竟然动手打人……” “打你还算轻的,再啰嗦,我再多赏你几个巴掌。”许大茂恶狠狠地威胁道。阎埠贵这时也走上前来。 “大茂,做得对,就应该给这傻柱一个教训。”傻柱听罢,不禁愣住了。这时,易中海也走到了现场。 “老易,这是怎么回事?” “老易,你来得正好,我跟你说说。”阎埠贵急切地开始讲述。“到底咋回事啊?” 阎埠贵接着叙述:“我跟你说,今天天刚亮,傻柱就带着秦淮茹他们三个孩子,跑到我床前咣当一下就跪下了。虽然傻柱本人没进屋,但我猜肯定是他在背后指使的,因为我把门锁了,没傻柱,棒梗他们哪能进得了屋。” 易中海听罢,眉头紧皱,看向傻柱。“是这样吗?” 傻柱无奈地点点头,默不作声。易中海长叹一口气,说:“傻柱,你呀,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阎埠贵继续说道:“我还没说完呢,棒梗他们进了屋后,居然给我跪下拜年,老刘、老阎你们说说,我能不给钱嘛?” 三大妈也在一旁插嘴:“动不动就跪下不起来,不给钱就不肯起身,哪有这样的道理?再说,拜年归拜年,还磕头敲碗的,跟沿街乞讨似的,我这一整年都觉得晦气。” 刘海中也跟着批评道:“傻柱,这事确实是你的不对。” 秦淮茹听着众人的指责,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哽咽着说:“大伙儿别再说了行不行?我家棒梗都已经撑不住了……” 又言:“愣着干啥呢,傻柱,快把棒梗送陕匿塍梗医馆去。”傻柱闻声,赶忙背负起棒梗疾奔前院。秦淮茹一边啜泣一边紧追不舍。贾张氏目睹此景,内心也满是哀伤,正欲离开。 阎埠贵见状急忙叫住她,道:“贾张氏,别走,棒梗可是你的亲孙子,那三块钱的事儿,你也得承担一部分,毕竟秦淮茹现在不在。你看这情况。” 贾张氏听罢,一时愕然。 “我哪来的钱呐,等秦淮茹回来你找她要钱,我可没有哇。再说了,也不是我唆使棒梗去找你要钱的,是傻柱,你干嘛针对我?这道理上说不通。” 阎埠贵满脸不悦,反驳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这说明秦淮茹在教育孩子方面存在问题,对吧,贾张氏?作为棒梗的奶奶,你也有一份责任,怎么能说没理呢?” 许大茂接着冷淡地说:“我赞同三大爷的说法,真没见过这样的,如果不是今天是大年初一,我都想给棒梗一个大巴掌,他跪下也是咎由自取,反正我没让他跪,我问心无愧。” 贾张氏听后,气急败坏地瘫坐在地上,开始胡搅蛮缠起来。易中海无奈地长叹一声,四下人群议论纷纷,场面一度混乱。 “行了,阎埠贵,棒梗的那三块钱,我先垫上,你就别嚷嚷了,等傻柱回来我再找他要。” 阎埠贵接过了钱,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既然钱都收回来了,我还有什么好闹腾的,得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围观的人群听了这话,逐渐散去。贾张氏也一脸颓丧地走了。阎埠贵则靠过来悄声道:“大茂,刚才你那一巴掌拍在傻柱脸上看着真是痛快,你说这傻柱怎么就那么欠收拾呢?” 许大茂笑了笑,回应道:“三大爷,钱您已经拿回来了,棒梗也给您和三大妈磕头认错了,这样也就差不多了。” 阎埠贵又嘀咕:“我看傻柱就是因为我昨天没帮他写对联,故意找茬报复我,结果把棒梗给整成这样,照我说,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还是大茂有手段,能让那棒梗心甘情愿地下跪道歉。”人群中有人赞叹道。“三大妈说话就是客气,好了,我也进屋去了。”许大茂说着便进了屋。 “孩儿他爸,我们也回吧。”“嗯,走吧。” 阎埠贵遂与三大妈一道朝前院走去,回到了自家屋子。阎解成也紧跟着进来。 “爸,刚才许大茂那举动可真够威风的,大年初一就给傻柱一个响亮的耳光。” 阎埠贵平静地回应:“知道许大茂厉害就好,以后你可别像傻柱那样犯糊涂,否则连我都帮不了你。” 三大妈也在一旁附和:“你爸说得对,你看昨晚还主动为许大茂写了副对联,人家许大茂现在对你爸那个尊重劲儿,你得多跟你爸学学,别老想着于莉那档子事。” 当阎解成耳中传来“于莉”这个名字时,他的心头瞬间涌上一股压抑而苦涩的情感,对母亲抱怨道:“妈,这大过年的,咱能不能别提我那些伤心事了,我都不想再提起了。”三大妈听罢,默默地转过了头。 另一边,贾家内。 贾张氏独自坐在屋里,面庞阴郁。秦京茹这时走了进来。 “姨,您别难过了,真要怪就怪那个傻柱,愣头愣脑的,我姐嫁给他也算是倒了霉,怎能教唆棒梗他们干出这种勾当?”贾张氏听了这话,心中略感不满。 “我说京茹啊,刚才大家都在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吭一声呢?光知道埋怨傻柱,可傻柱再怎么不济也是你姐夫呀,明白吗?你帮着许大茂说话,岂不是寒了我们的心?”贾张氏质问道。 秦京茹满脸委屈地回应:“姨,您这么说我不太明白,刚才那种情况,我要是开口,不得被三大爷给怼个没完没了?还有,我现在还租住在许大茂那闲置的房子里呢。” “我的房租还没交齐给许大茂,若是我帮傻柱说了话,搞不好他一生气就不把房子租给我了,这大过年的我去哪儿找住处呢?您这里又住不下,不然我也不会花钱去租许大茂的房子了,我还想多攒点钱呢。” “好了,我只是来安慰您一下,我先走了。”秦京茹说完,走出了房间。 医院走廊里: 秦淮茹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急。傻柱则是一脸疲惫,不断打着哈欠。“淮茹,你就别走来走去的好不好,晃得我眼晕。”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 “棒梗在大年初一就被冻病了,都怪你!让你带着棒梗回来,这大冷天的,让他跪在地上,谁能受得了?” “不就是感冒嘛,顶多再加上可能长时间跪着导致低血糖,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冻得够呛,都没顾上看。”傻柱无奈地回应。 “那是你自己活该!谁叫你不带棒梗回来?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秦淮茹越说越生气。 傻柱感到有点冤枉,不仅刚才在院子里被许大茂扇了一巴掌,更主要的是棒梗跪了那么久竟然一分钱压岁钱都没拿到,现在身子又冻坏了,自己也感觉到了感冒的症状。 算了,忍忍吧,回家喝点热汤暖和暖和。正当傻柱沉思之时,诊室的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请问哪位是秦淮茹同志?” “我,我就是。”秦淮茹急忙上前。傻柱紧跟其后。 “您家的贾梗没事,只是突发感冒,我们已经为他打了针,稍作休息就可以接回家了,但回家后最好也能让他静养一段时间。” “另外,医药费总共三块钱,请您缴纳一下。”这次轮到傻柱沉默不语。 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三块钱递给医生,说道:“喏,这是三块钱医药费。”“好的,请进去看孩子吧。”医生平静地说。秦淮茹与傻柱便一同走进了诊室。 “棒梗……” “妈。”棒梗在秦淮茹的怀中倚靠。 “头疼好些了吗,棒梗?”秦淮茹满目关切地问。“好多了,真的不疼了。”棒梗平静回应。 “那咱们回家吧,一切都会好的。”秦淮茹轻声说完,便领着棒梗走出了诊疗室,傻柱木然地跟在其后。心中暗自叹息,没钱就只能受冷遇,自己在这里仿佛是个多余的影子。 第19章 看你干的好事 四合院中,贾家屋里。 贾张氏安稳地坐在板凳上咀嚼着饼干。没过多久, 秦淮茹牵着棒梗走进屋来,傻柱也随之进屋。“我的乖孙子棒梗,来,让奶奶抱抱。”贾张氏说着,弯下腰去。 “妈,棒梗没事,只是受凉感冒了,医生已经给他打了针,寒气已驱散。”傻柱平静地叙述。 “傻柱,快给棒梗下面条吃,愣着做什么呢。”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他立刻应了一声,转身走向厨房准备面条。 棒梗吃完傻柱精心烹制的面条后,便想着出门玩耍。秦淮茹急忙叫住他:“棒梗,你想到哪里去?”“我想出去玩一会儿。”棒梗淡然回答。 “医生叮嘱过,你身体受冻,虽然已经打针祛寒,但仍需卧床休息,注意保暖,别再受凉了,医嘱可是要严格遵守的。”秦淮茹严肃提醒。 棒梗面露无奈,只好躺回床上,盖好被子。这时贾张氏又开口: “傻柱,瞧瞧你都干的好事,大年初一的,害得我们棒梗连门都不能出,在床上休养,真是晦气。” 傻柱一脸无辜,却不好反驳,只能默默承受贾张氏的责备。时至正午, 屋外突然传来阵阵鞭炮炸响,“砰,咚”、“咻,啪”。 阎解娣和阎解旷的嬉笑声也随风飘入耳中。“哥,我也想放鞭炮,给我一个。”“好,给你一个。” 此刻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的棒梗早已按捺不住。毫不犹豫, 棒梗起身,步入正房,刚迈出房门, “棒梗,不听话是不是?回来!”秦淮茹及时喝止。棒梗满脸委屈。 “妈,阎解旷和阎解娣都在门外放鞭炮,我也想去玩。” “他们没感冒,你可不能去,要是再冻着了怎么办,难道还想再去医院打一针?医生可是反复强调要注意保暖的。” 见此情景,贾张氏插话道:“孩子他妈,棒梗不是已经好多了吗?再说,哪个小孩不想出去玩呢,棒梗在床上躺了这么久,就让他出去玩一会儿呗。” “孩子的事,您就不用操心了,要不,以后孩子我不管,您来管?”秦淮茹瞥向贾张氏。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只是看棒梗实在想玩,才说几句,还是你来管教吧。”贾张氏边说边低头继续缝制鞋垫。 棒梗内心极其渴望出去玩耍,于是转向傻柱恳求: “傻爸,您能不能跟妈妈说一声,让我到门外玩一下,就一小会儿,我保证不会让自己再受凉的。” 看到棒梗流露出的真挚与敬意,傻柱不禁嘴角上扬。 显然,在这个家中他仍占据着一席之地,被认可,被尊重,瞧,连棒梗都来找自己求情,这分明是看重自己嘛。 调整了下情绪,他清了清喉咙。 “淮茹,你看这眼瞅着就到午饭时刻了,何不让棒梗再玩一会儿,冻不坏的,再说,小孩子身强力壮,火力旺,你应该知晓这个理儿吧,‘小孩有三把火’,对不对?” 秦淮茹听罢,并未言语。 “你没反对就是默认了。来,棒梗,去玩吧,我给你五毛钱,去买点鞭炮乐呵一下,别人家的孩子能放鞭炮,咱家的孩子也不能落下。”傻柱满眼疼爱地递过零钱。 棒梗接过钱,兴奋地跑出了屋子。 “唉,这小子,拿了钱也不说声谢谢,真是白疼他了。”傻柱摇头叹道。秦淮茹听到这话,与贾张氏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会心一笑。 “傻柱,你问我们笑什么?”秦淮茹反问道,带着一丝狡黠。 “行,当我没问。我也回床上躺会儿,养养精神,这样总行了吧。”傻柱边说边走向床铺,盖好被子,闭目养神起来。 “别睡太久,中午还要起来做饭呢。”秦淮茹叮嘱了一声。 “放心,我心里有数。况且,就算我不起,陈师傅也会叫醒我的,不是吗?”傻柱闷声道,话语中透出一丝慵懒。“我才懒得叫你,自己知道起来就好。”秦淮茹瞥了傻柱一眼,又找借口:“妈,我肚子不舒服,我去趟厕所。”话音刚落,她便走出了房间。 “去吧。”贾张氏平静回应,继续低头编织着手中的鞋垫。 另一边: 后院,许大茂的家中。“大茂,外面怎么这么闹腾啊,砰砰砰的?”李晓娥抱怨道。 “估计是哪家的小孩在放鞭炮吧,娥子,我去看看。”许大茂说着走出屋门,顺手带上了门。 刚跨出门槛,“砰”的一声, 中院传来了爆竹炸响的声音。许大茂闻声立刻朝那个方向走去。只见棒梗、阎解旷和阎解娣正在摔摔炮。 他皱眉告诫道:“棒梗,阎解旷,阎解娣,别在院子里玩,去院外玩去,太吵了。” 阎解旷与阎解娣互望一眼。 “妹妹,咱们还是到外面玩吧,爸爸说过,不要招惹许大茂。”“好的,我都无所谓,听哥哥的。”两人随即离开院子。 而棒梗却是个直性子,面对许大茂的指责并未放在心上。“我就在这玩,这是我家门口,又不是你家。”许大茂听罢,眉头紧锁。 “哎呀,你这个小兔崽子,真是不懂事!”这时,贾张氏也闻声走出屋门。 “许大茂,大过年的,别欺负小孩,我家棒梗没招你惹你,别太过分了!” 此刻,易中海与阎埠贵也闻讯赶来。“怎么回事,贾张氏?”阎埠贵问道。贾张氏指向许大茂。 “我家棒梗就在自家门前放个鞭炮,好像就碍着许大茂的眼了,还说什么不让在院子里玩。” 许大茂听后,一脸傲慢,满脸不屑。 “贾老太太,你可真是老迈昏聩了,前阵子还来赴我家喜宴,难道你忘了我那怀有身孕的妻娥子?” “这鞭炮噼里啪啦的,确实扰人安宁,贾老太太,您这就做得欠妥了。”易中海平静地指出。 阎埠贵亦随声附和道:“瞧瞧,我家解旷、解娣不也出去玩耍了嘛,外面场地宽广,怎会惊动到院内的安宁。” 许大茂见两人皆站在自己一边,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贾老太太,你……”话音未落。 “砰!” 棒梗突然点燃了二踢脚,火花直冲云霄,意外地溅到了贾老太太的眼睛。“哎呀,疼死我了!”贾张氏捂着被炸伤的眼眶,痛苦尖叫。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却不慎踩在一块石头上,失足跌倒。 庭院里的地面由石板铺就,贾老太太因双手护眼无暇支撑地面,在重力作用下整个身子重重地摔了下去。加之她原本就有旧疾在身,这一摔更是伤及腰部,紧接着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哎哟喂,疼煞我也,我的腰,我的眼睛啊!”贾老太太痛呼不已。棒梗目睹此状,瞬间愣住,呆立一旁。 随后,秦淮茹与傻柱闻声赶来,看到眼前情景,心中泛起一阵酸楚。“这是谁干的?我要跟他拼了,许大茂,是不是你?”傻柱怒气冲冲地走向许大茂,边走边捋起袖子。 许大茂见状,满脸不屑,一把掌扇过去,傻柱被大力击中,直接倒在地上。此刻的傻柱或许是真怒了,尽管明知不敌,却还是挣扎起身准备再战。 易中海见此情形,急忙喝止:“傻柱,停下,听我说!”傻柱闻声,停下了脚步。 “一大爷,现在您还要替许大茂辩解吗?”傻柱质疑道。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是你家棒梗放的那个二踢脚炸伤了贾老太太,你不分是非曲直就责骂许大茂,没被他打才怪,而且你也打不过他。” 阎埠贵听罢,也捂嘴轻笑起来。“傻柱啊,确实是棒梗误炸伤了贾老太太,我和老易都看在眼里。其实许大茂是来劝阻棒梗不要在院子里放鞭炮的,可是棒梗不听劝啊。” “这回好了,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秦淮茹听闻此言,狠狠瞪了还在旁边发懵的棒梗一眼。“棒梗,三大爷和一大爷说的是不是真的?奶奶真的是被你炸伤的吗?” 棒梗满脸悔意地点点头,眼泪也不争气地滑了下来。“妈,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踩到了那个二踢脚,谁知道会炸到奶奶的眼睛。” “就知道哭,早说了别乱跑出来玩,哭有什么用!”秦淮茹怒斥道。傻柱也责备起来:“棒梗,你也是,我都无法形容你了。 “你还好意思说,就是你惯得他这样,还不快点送我妈去医院,愣着干什么,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秦淮茹一脸不满,催促着赶紧行动。 傻柱面露苦涩,然而还是迈步上前,将贾张氏背起。“哎呀,妈也太沉了吧,这分量简直如同石碾压身。”贾张氏听闻此言,不禁再次痛呼起来。 “哎哟喂,我的腰啊,还有我的眼睛,傻柱,快送我去医院,我这条老命怕是要交代了。” “快点跑起来,傻柱。”秦淮茹催促着傻柱。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背着贾张氏冲出院门,而秦淮茹亦紧随其后。 大年初一,贾家竟两次上演了送往医院的闹剧。旁观者见状,纷纷摇头叹息。 “大茂啊,你就是心善,换作我,我才不管棒梗怎么样呢,你看,都炸成这样了,搞不好把眼睛都炸没了。”阎埠贵凑近悄声说。 “管她瞎不瞎,就算瞎也是咎由自取,再说了,要不是担心鞭炮声吵到我家娥子,我也懒得去管。”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冷冷回应。 第20章 三百块 棒梗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五味杂陈,默默地走进了屋里。 “淮茹这人就是这点不好,教育孩子的方法不太对。”易中海边说边叹气,转身离去。 随后,许大茂也回到后院,步入自家屋内。“娥子。”“大茂,回来了?刚才外面怎么回事,哭哭啼啼的?”娄晓娥平静地问道。 许大茂遂将出门后发生的事情详述给娄晓娥听。娄晓娥听完,掩嘴轻笑道: “照我说,那贾家就是自找麻烦,还有那个傻柱,也未免太过自不量力了,就他傻柱还想跟咱们大茂较量。” 许大茂听到这话,满意地笑了笑。 另一边, 傻柱满头大汗地背着贾张氏奔进了医院的大门。 此刻值班的医生恰是上午为棒梗注射治疗感冒的那位。见到此景,急忙询问:“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抹去眼泪,焦急地说:“我母亲被鞭炮炸伤了眼睛和腰,得赶紧救治,不然就有生命危险了。” 医生闻言查看了一下, 果不其然,贾张氏的眼角正渗出血来。他立刻叫来护士将贾张氏抬上担架,迅速推进急诊室并关上了门。 依然是熟悉的场景,只是这次在门外焦急等待的除了秦淮茹,还有坐立不安的傻柱。 过了一会儿,一名护士走了出来。“情况如何?”秦淮茹疾步上前,紧张地问。 “目前医生还在全力抢救,具体情况还不明朗,我先出来通知你们准备医药费,令堂这次受伤颇重,眼部是最脆弱的地方,手术费用会很高,加上腰部的伤势,具体金额暂时无法确定,初步估计大概需要300块现大洋。” 秦淮茹在听完护士的话后,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300块? 从何而来啊? 傻柱赶忙将她扶起,“别这样,淮茹,现在不是绝望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治病救人。” 护士却并未多言,一脸决然道:“日暮之前,务必筹措到手术款项,否则后续治疗难以保证,你们速去筹集资金吧。”言毕,她再度步入了急诊室的深处。 秦淮茹遂将目光转向了傻柱。 “傻柱,你得想想办法啊,难道没听见刚才护士说的话吗?我们必须在今晚之前筹集到手术费。”傻柱听罢,脸上亦是满溢着无助。 “我哪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呢,三百块,年前我才挣了七块五毛,都已经用光了,现在可真是束手无策。” “不如去找你妹妹雨水周转一下,等我们以后有了钱再慢慢还给她。”秦淮茹焦急地提议。 “我妹妹收入微薄,不可能有这么多钱,最多只能借出几十块,还不一定行。”傻柱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了,聋老太太不是有些积蓄吗?你和她关系亲近,找她帮忙,她肯定能拿出来,除此之外,怕是再无他法了。” 聋老太太每月都有二十多元的退休金,平日里生活节俭,理论上来说,拿出三百块钱应当不在话下。 傻柱权衡一番后,决定采取行动。 “好吧,我去求老太太,希望她能借出这笔钱来支付医药费,你就在这儿等我吧。” “快去吧,我会在这里等你的。”秦淮茹说着坐到了一旁的长凳上。而傻柱则疾步朝医院大门走去。 四合院的后院内,聋老太太正在屋里独自饮水。突然间,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呀?”聋老太太平静地问道。 “是我,傻柱,老太太您开开门,有点急事想跟您商量。”“这就来。”聋老太太应声道,随后拄着拐杖缓缓打开了门,傻柱随即从门外踏入。 连续奔波,傻柱口干舌燥,一眼瞥见桌上放着一杯水,便急忙端起,一饮而尽。 “别慌,傻柱,先喘口气再说。”聋老太太轻轻拍打着傻柱的后背以示安慰。 待傻柱气息平稳下来后,他凝重地看向聋老太太。 “老太太,淮茹妈妈出事了,刚刚被送进了医院急救。”聋老太太闻此言,顿时神色紧张起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傻柱,你详细说一下。”傻柱于是将事情经过向聋老太太娓娓道来。听完之后,聋老太太脸色越发严肃。 “淮茹怎么教育孩子的,在院子里放鞭炮这多危险呐,还有你傻柱,怎么也纵容棒梗这样做,许大茂说得其实有道理,在院子里放鞭炮确实不妥,既可能危及安全,又影响邻居们休息。” 傻柱听罢,愣了一瞬。 “老太太,我不是来找您争论是非对错的,我是急需您帮忙垫付那三百元医药费,医院那边正催着缴费,如果晚上还交不上,后续的治疗医院就不负责了。” “我在轧钢厂的工作丢了,也没存下什么钱,年底只做了几天零工,实在拿不出这么多,所以只能来求助于您。” 聋老太太一听要这么多钱,顿时面露难色。 “傻柱,倒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只是我手上也没有这么多现钱啊,三百块,我一个月才二十多块钱,这一下子全拿出来,往后我日子可怎么过啊?” 傻柱毅然决然地屈膝跪下。 “老奶奶,若您肯借我这300块钱,我愿日后为您养老送终,您就答应我吧,否则淮茹回去又要伤心落泪了。” “她哭就随她去吧,我辛辛苦苦积攒的每一分钱都不容易,傻柱,你还是另寻他人帮忙吧。” “在这大院里,除了您,又有谁能帮得了我这个忙呢?就算有人愿意,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老奶奶,求您这一次,我真心诚意地恳请您。”傻柱边说边重重地磕了个响头。 聋老太太见状,心中实是五味杂陈。想起在与秦淮茹相好之前,每逢假期傻柱都会亲自下厨为自己烹制佳肴,那份体贴入微无人能及。放眼整个院子,确实再无第二人对自己如此关怀备至,甚至那易中海也稍逊一筹,只因他的妻子嘴上功夫了得。傻柱为人实在,说出的话必会兑现,不会信口开河。既然他已承诺将来要为自己养老,那么就把钱给他吧,毕竟存钱不就是为了防老吗?尽管傻柱眼下失业,但凭借他的一手好厨艺,将来一定能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聋老太太沉思良久,回过神来,看着依然跪在地上的傻柱,不禁长叹一声。 “傻柱,快起来吧,别把膝盖冻伤了,现在天寒地冻的,你先站起来,我去给你取钱。” 听闻此言,傻柱顿时满脸喜色,连忙应道:“好好好,老奶奶,我这就起来。”聋老太太随后走到床头摸索一阵,掏出三百块钱,走至傻柱跟前。“傻柱,你刚才说以后要为我养老,这话可是当真的,你要对天发誓。” 傻柱坚定无比地回应:“老奶奶,我对天起誓,我说的一切都是真话,您尽管放心,我傻柱以前是怎么对您的,您心里有数,我的品性,您应当了解。” “我相信你,我只是怕你的媳妇秦淮茹会阻拦,毕竟还有个贾张氏在一旁盯着。”聋老太太满面忧虑。 “淮茹她绝不会反对的,您这次拿出这么多钱救她母亲,她感激还来不及呢,更不用提她妈妈也不敢多说什么闲话了。”傻柱解释道,“而且,若没有您的这笔钱,她妈妈又怎能得到救治?我向您保证,老奶奶,从今往后,我绝对、肯定以及一定为您养老送终,您就快把钱给我吧,淮茹还在医院等着我呢。” 傻柱心急如焚,却只能静静地等待。聋老太太年事虽高,头脑却清醒得很,深知不以真情打动她,她是不会轻易拿出这笔钱来的。而事实上,傻柱过去的种种善意早已让她深感温暖。 最终,聋老太太被傻柱的诚挚话语深深打动,将那三百块钱交到了傻柱手中。 “快去吧,傻柱,赶紧去医院。” “谢谢您,老奶奶,那我走了。”傻柱接过钱,匆匆跑出了屋子。聋老太太望着傻柱渐行渐远的背影,再次发出一声长叹。 真是世事难料啊…… 在聋老太太那儿拿到钱后,傻柱再次踏上了去医院的道路。他顶着凛冽的寒风,一路疾奔。 医院走廊中,秦淮茹焦虑不安地等待着。不久之后, 傻柱气喘吁吁地从门外冲进来。“淮茹,钱拿来了吗?” “拿到了,我这就去缴费。”傻柱边说边快步走向医院财务窗口。 秦淮茹听闻,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地。幸好有了这笔钱,否则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护士走了出来,“秦淮茹同志,您母亲的情况如何?” 护士平静地回答:“老人家左眼受到火药严重损伤,伴有严重感染,需要进行手术切除,但请放心,生命体征稳定,出血已止住。” “那医疗费用交了吗?”秦淮茹追问。 “刚才我丈夫已经去办理了。”她回答道。 “好的,医生说手术结束后会转到住院部修养,后续可能还会有部分费用产生,请提前做好准备。”护士说完便离开了。 随后傻柱迅速完成了医药费缴纳,了解完情况后,也不禁长叹一声。 “只要人平安就好,淮茹,咱们也别太过于忧虑了。”秦淮茹无奈地点点头。 “眼看就下午了,小当、槐花和棒梗还在家里呢,我先回去给他们做饭,你就在这儿守着吧。”她说。 “行,你去忙吧,记得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吃的。”傻柱淡然回应。 “知道了,这一天过得可真是波折不断。”秦淮茹说着,朝医院大门走去。 第21章 回家 与此同时, 四合院内贾家, 小当与槐花正在屋里嬉戏玩耍, 而棒梗则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病情加重——感冒未愈又吹了冷风、放了鞭炮,导致病情恶化。 不一会儿, 秦淮茹回到了家中, 小当立刻抱住她的腿嚷道:“妈,您回来了,快去做饭吧,我都饿坏了。” 槐花也跟着说:“妈,我也饿了。” 秦淮茹点点头,应声道:“好好好,妈妈这就去做饭,对了,棒梗现在怎么样了?” “哥哥好像在床上睡觉呢,刚才看他进了偏房就没再出来过。”小当平淡地说着。 秦淮茹闻言,眉头微蹙,随即走进侧屋查看。 只见棒梗在床上不停颤抖,额头上布满虚汗。她立刻摸了摸棒梗的额头,惊呼:“棒梗,怎么这么烫?” 棒梗虚弱地支吾着:“妈,我,我头好痛,头晕……” 秦淮茹一听,顿时愣住了。“肯定是感冒加剧引起发烧了,让你不要出去吹冷风放鞭炮,这下好了,奶奶的眼睛被你弄伤了,你自己又烧起来了。” 面对秦淮茹的责备,棒梗的眼泪禁不住滚落下来:“妈,我错了,我头真的好痛,头晕……” 秦淮茹没有多言,立即背起棒梗走出房间,口中抱怨道:“你这个淘气包,真是让我操碎了心。” “妈,我们去找医生吧?” “我先把你的哥哥送往医院,你们两个别乱走动,在家乖乖等我回来。”秦淮茹边疾步走边嘱咐道。 小当和槐花面露苦涩,抚着空空如也的肚皮。 在医院的走廊内, 傻柱听见了秦淮茹的脚步与低语声,误以为是她带着饭菜过来了,赶忙起身,抬眼一瞧,却愣住了。“淮茹,这是怎么了?棒梗发生什么事了?” 秦淮茹满脸焦急,快速解释:“估计是感冒没彻底好,又受了冷风刺激,病情加重了,快去找医生过来。” 听闻此言,傻柱立刻行动起来,迅速唤来医生。不多时, 医护人员便来到现场,将棒梗送进了诊室。秦淮茹心急如焚,紧跟其后,询问医生:“大夫,他现在情况如何?” 医生并未立即回应,先是用医疗器械对棒梗进行检查,随后把脉并触摸他的额头以判断病情。 紧跟着,医生眉头微蹙,宣告:“高热不退,感冒恶化导致的高烧,若不及时救治可能损伤脑部,必须马上进行治疗,拖延太久恐怕会对脑子造成永久损害。” 秦淮茹一听,双腿发软,瘫坐在地。 “那医生,大约需要多少钱?”她问。 “总共一百块,特效退烧药价格昂贵,还要打点滴,你尽快准备钱,我们会全力救治你的孩子,你现在可以暂时出去,以免影响我们的工作。”医生一脸严肃地说。 秦淮茹抹去眼泪,站起身,走出诊室。傻柱随即靠近询问: “怎么样,你怎么出来了?” “医生说我留在那里会妨碍他们工作。”秦淮茹回答。 “本来就是这样嘛,治病救人就交给医生去做吧,关键是要让棒梗没事。”傻柱沉稳地安慰道。 “医生告诉我,棒梗的感冒恶化引发了高烧,现在正在打退烧针,否则高温可能会对脑子造成伤害,那样的话,棒梗可就真的危险了。”秦淮茹说着,泪水再次滑落。 傻柱见状连忙宽慰:“哎呀,淮茹,别哭了,到底需要多少钱?” “医生说一共要一百块钱,退烧药价格不菲,再加上输液费,加起来就是这么多。”秦淮茹神情凝重地道出数字。 “这下怎么办,我刚刚才从聋老太太那儿借了三百块钱,总不能再开口吧,再说老太太可能也没那么多余钱了。”傻柱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无论如何,你得想想办法……”秦淮茹话音未落,突然止住,因为她看见许大茂提着一篮水果正朝这边走来。许大茂来医院做什么?来看望棒梗?还是看望棒梗的奶奶? 秦淮茹心里嘀咕,难以相信许大茂的意图。 只见许大茂清了清嗓子,颇具派头地在医院走廊里宣布:“这是我顺路买的水果,给贾张氏和棒梗尝尝。” 傻柱听罢,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问道:“许大茂,你居然会有这般好心肠?” “你看你,别把我想象得那么不堪,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你母亲生病住院,我作为邻居买点水果来看看,不是很正常吗?”许大茂语气平淡地回应,似乎并无他意。 秦淮茹并未推辞,不论许大茂的意图是真诚还是虚伪,实实在在的水果已摆在眼前,暂且享用再说。许大茂投来轻蔑的目光,继而言道:“若果真住院缺钱,可向我求助,你们毕竟还有套房子嘛。” 留下这番话后,他便径直离去。秦淮茹一脸困惑。 “傻柱,你说许大茂这话是什么意思?” 傻柱斜睨了秦淮茹一眼,回应道:“许大茂这是拿些水果来刺激咱们,其意不言自明,证实了我一直强调的房子问题。” 正当他们还在议论纷纷时,一名护士走了过来。 “秦淮茹同志,您儿子贾梗现下高热不退,情况危急,需要立即转至急诊室救治。” 秦淮茹闻此言,愣住了,“刚才医生不是说只是普通发烧吗?” “病情恶化迅速,送医时小脑已有一定程度受损。”护士表情严肃地补充道:“请准备好费用,急诊手术大概需要500块钱。” 秦淮茹听罢,顿时软倒在地,悲痛欲绝。傻柱立刻将她扶起。 “淮茹,坚强点,有我在呢。”秦淮茹满脸绝望。 “五百块啊,加上之前的100块,总共600块,叫我怎么坚强得起来?” “先别慌,我现在就去找聋老太太,就算磕破头我也要请求她把钱借给我们。”傻柱神情坚定地道。 “可老太太能有这么多钱吗?”秦淮茹看着傻柱。 “你不必担心这个,你就在这儿等我,我去求老太太帮忙筹钱。”傻柱决然地朝院外走去。 秦淮茹心中不禁涌上一股暖流,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前所未有,或许这就是男人应有的担当吧。 另一边厢。 四合院深处,聋老太太的住所。 易中海坐在木凳上品茶,聋老太太则安稳地坐在床边。“老太太,您刚才说您把自己的养老金都给了傻柱?”聋老太太微微颔首。 “傻柱刚才情真意切,甚至磕头作揖,还承诺以后会赡养我,我就把钱给他了。” “傻柱真的答应以后会照顾您养老?” “没错,他会履行诺言的。”聋老太太脸上挂着欣慰。易中海听罢,长叹一声。 “这样倒也罢,其实傻柱这个人本性不错,只是与秦淮茹一家结合,负担略显沉重,拖家带口的生活不易。” “傻柱是个好厨子,将来找份合适的工作,难道还怕养不活一家人么?他大爷,您多虑了。”聋老太太平静地说着。 就在这时, 傻柱从门外匆匆走进。 瞥见易中海也在屋内,他的眼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随后径直朝聋老太太跪下。 “老太太,您再帮帮淮茹一家吧。”聋老太太听闻此言,皱起了眉头。 “傻柱,怎么了?刚才我不是已经拿了300块钱给你应急了吗?”易中海也走过来询问道:“对啊,傻柱,我刚听老太太说已经借给你们300块钱,难道还不够用?” 傻柱深深一叹,语气沉重地宣告:“淮茹家的棒梗感冒未愈,受了风寒,发烧不退,而且由于送医时间延误,小脑也受到了一些损害。” “唉,小脑受损可是要进行手术治疗的,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易中海边说边与聋老太太交换了一下眼神。 聋老太太同样满面愁容地叹息道:“傻柱,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我的养老钱都已经全部给你了。” 听闻此言,傻柱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老太太,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聋老太太摇摇头,表示无奈。 “一大爷,您能否帮我一把?我会努力赚钱,日后一定偿还给您。”傻柱目光转向易中海,满眼期盼。 易中海脸上浮现出为难之色,他回应道:“傻柱啊,我也得考虑养老的问题,虽然我手头有些积蓄,但如果给了你,我和你一大妈日后的生计该如何维持呢,这让我进退维谷。” “一大爷,一大妈,还有老太太,我发誓今后会好好孝敬你们,我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淮茹还在医院那边等着我呢,求求您了,一大爷。”傻柱一脸真诚恳切。 易中海听了这话,内心不禁有所触动。“好吧,你说说需要多少钱吧。暂且不论你将来是否能做到,就冲你这份心意,我已经很感动了。” 第22章 “需要600块,一大爷。”易中海听罢,顿时瞠目结舌。什么?要600?那岂不是相当于要他的老本? 但刚才自己已经口头答应了傻柱,如果现在反悔,岂不是等于告诉傻柱不要他养老? 然而,自己确实拿不出那么多钱。“傻柱,我真的拿不出600块,最多只能给你100块。” 傻柱闻言,失望地摇了摇头,“100块对我而言并无大用,一大爷,您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就算拿着100块去医院,也只是勉强够支付前期的退烧费用,而手术所需的费用若不够,医院可能会停止对棒梗的救治。 于情于理,既然医院已经提出需要500多块钱,可见情况极为严重。 尽管自己并非医术高明之人,但也明白一旦伤及小脑,那是极其严重的状况。 此刻,他忽然想起许大茂曾说过缺钱可以找他帮忙,于是建议道:“老太太,棒梗是淮茹的一切,如果棒梗救不回来,贾家上下都会陷入悲痛之中,我亦如此,您忍心看到我如此痛苦吗?” “我虽不忍,却也无可奈何,傻柱,我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你一大爷也一样,600块可不是个小数目。”聋老太太回应。 “我的房子可能都不值这个价,再说了,就算我想卖,恐怕也没人愿意买,毕竟都是老旧的房子了,破败不堪。” “如果许大茂愿意出钱购买你的房子,老太太,您愿不愿意卖?”傻柱满怀期待地看着老太太。 “傻柱,我把房子卖了住哪儿去呢?”此话一出,傻柱又陷入了沉思。 当下,老夫人决意出售房产以援助傻柱,却苦于无安身处,贾家实难容纳更多人。 此刻,圆融而深思熟虑的工头发话了。 “老夫人,您既然决心卖房帮傻柱度过难关,我并无异议。居住问题您不必忧虑,我那闲置的侧室可以供您居住,我无子无女,正好能方便照顾您,送饭、料理生活琐事也便捷。” 聋老夫人听后,微微颌首同意。 “傻柱,你去叫许大茂过来吧,他若愿意买,我就卖给他。”傻柱闻此言,脸上立刻云开见月明。 “老夫人真是我的救命观音,好的,我现在就去找他。”他匆忙出门寻医。 易中海见状,心中暗自摇头。 “不知许大茂是否愿意购买这栋年久的房子。”聋老夫人亦是轻叹一声。 “那就看天意吧,如果许大茂愿意购买,那淮茹的儿子棒梗或许就有救了。 “脑部受损严重,即使救回恐怕也难以恢复神智,社区里的困难依旧重重。”易中海语带惋惜。 “他大爷,您还不明白,这是一种情感寄托,至少人还活着,将来您也会理解的。”聋老夫人忆起往事,不禁感伤起来。 不一会儿,傻柱带着许大茂步入屋内。许大茂环视屋中的聋老夫人和易中海,满脸笑容。 “这是怎么了,一个个跟世界末日似的,不就是卖个房子嘛,何必如此紧张?” 易中海听罢,扭头避开许大茂的目光,聋老夫人亦面露不满。 尽管心中不满,但眼下的关键是许大茂出钱购房以解燃眉之急,表面自然不可与其交恶。 “许大茂,暖雁已经跟你说了情况了吧?”许大茂点点头。“是啊,他说你想卖房给秦淮茹的儿子治病,我想着,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搭把手也是应该的。” 许大茂的话语看似义正辞严,实则花钱买老太太的房子算哪门子帮忙?傻柱心头一紧,努力抑制住情绪波动。许大茂敏锐捕捉到了傻柱心中的愤懑,嘴角掠过一丝笑意。 “傻柱,怎么了?老夫人为了你们家淮茹卖房,你不痛快吗?” “没有,没有,我怎会不满意,我感激老夫人都来不及呢。”傻柱急忙摆手澄清。 “这样就好,免得让人觉得我像是逼迫老夫人卖房,我可不想被人背后指指点点。”许大茂淡然回应。 “许大茂,你就说吧,你打算出多少钱买我的房子?”聋老夫人不愿再听许大茂调侃傻柱,直截了当问价。 许大茂听罢,扫视了一下四周。 “我听说你还有一间柴房?”“是有,隔壁那个,不过一直空置未用。”聋老夫人答道。 “行,你的正屋加上隔壁那间柴房,我出500块钱全要了。”许大茂说完,坐在凳子上,静待众人反应。 易中海接续言道:“许大茂,500块未免太低廉了,老太太的正房有多大面积,况且还连着隔壁的杂物间,尽管暂时闲置,但清理修整后也是一处实用之地,难不成你要我困宥于这无用之屋吗?” “易大爷,先不论价钱多少,您让我买了老太太的房子还要负责打扫,您是当我许大茂好欺负不成?”许大茂反驳。 “如果真心不想卖,那我这就告辞。实话跟你们说,我本是看在同住一个院子的情分上,见傻柱手头紧才来买老太太的房子,谁知好意反而成了坏事。”许大茂满脸不悦,而傻柱听闻此言亦感尴尬,心里暗骂: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我刚才口误,我会帮老太太把房子打扫干净,但能否在价格上稍微提高一些呢?毕竟这房子离您的屋子如此之近,也是有其独特价值的。”许大茂试图争取。 “我买的房子和我的屋子远近跟我出价有什么关系?易大爷,别想着随便压价,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你扯皮。”许大茂边说边站起身来。 “许大茂,我同意出售!”聋老太太无奈地叹了口气。 “瞧见没有,还是老太太痛快,易大爷你得多学学,指不定哪天你也有需要求到我的时候呢。”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着。 易中海心中憋屈至极,新年之际,许大茂竟说出自己将来可能会遭遇困难这样的话,实在难以忍受。然而此刻他不能破坏老太太与许大茂的交易,只能强忍怒气,否则只怕许大茂会直接放弃购房。 “老太太,我先回屋去,稍后让我的妻子过来帮忙打扫杂物间。”易中海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看看,易大爷这肚量有点小啊,我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怎么就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许大茂指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嘲讽道。 “许大茂,行了,现在就把钱拿出来,然后我们按规矩办事吧。”显然,这套陪伴老太太多年的老宅,没想到在她生前就要转手他人,这对于任何一位老人来说,难免都会心生伤感之情。 “老太太,我早就把钱准备好了,就知道您一定会答应出售的,以您的为人,决定卖房肯定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我对此十分敬佩。”许大茂说着从口袋里取出500块钱,放在桌上。傻柱看到这一幕,内心颇为不是滋味,却被许大茂用力推开。 “急什么,老太太还没把(妥善办理好的)房契给我呢,你就想拿钱,是不是对钱太过热衷了?”傻柱被说得哑口无言。随后聋老太太走过来,将房契递给了许大茂。 “房契给你了,晚上你就可以过来看看,我稍后会让易大爷和易大妈过来搬东西。”许大茂接过房契仔细查看。 “没问题,其实不用这么赶,明天交房也行,不过既然老太太您都这样说了,那我就晚上过来接收房子。” “好的,晚上之前收拾妥当,我把钥匙交给你。”聋老太太平静地说完。 许大茂应了一声,暂时离开了房间,旋即又返回来,再次确认了房屋交接的相关事宜。 看到这一幕,傻柱不禁问道:“许大茂,你这是要反悔不成?” “哪里的话,我像是出尔反尔的人吗?”许大茂笑答,又补充道,“既然如此,你再进屋来有何事?” 第23章 这混蛋 “我琢磨着,傻柱,那贾家的房子也值些银两,你不妨找秦淮茹商量一下,她若有意购买,随时来找我,我现在手头宽裕。”许大茂留下这句话后便离去了。 傻柱听了这话,愣在原地,心中犹如被针扎一般。聋老太太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头安慰。 “钱财这种东西强求不来,你不是擅长厨艺嘛,过段时间找个好差事,用你的手艺赚够了钱,再好好气一气那个许大茂。” “现在我们手头紧,就暂且忍耐一下,要学会沉住气,傻柱,否则早晚会在生活中吃亏。”聋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完,随后拄着拐杖走出了屋子。 傻柱这时竟忘了搀扶老太太,今天这一连串的事情让他如遭重击,心情低落至极。此刻的他,内心的绝望无以言表,若非老太太愿意卖房换钱,傻柱实在无法面对这一切。不一会儿工夫, 易中海搀扶着聋老太太重新走进屋内。“您慢点,老太太。” “好的,中海。” 易中海稳稳地扶老太太坐下,然后走到傻柱面前,从口袋里掏出100块钱,递到傻柱跟前。 “傻柱,拿着,这是一百块钱,快去医院吧,雁陆还在那儿等着呢。” 傻柱接过了易中海递来的百元钞票。 “谢谢一大爷,我会告诉淮茹,永远记住您的这份恩情。”傻柱感激地道谢。 “别啰嗦了,抓紧时间去吧,别磨蹭了。”易中海一脸和蔼。傻柱应了一声,随即迈步走出屋门。 四合院内,贾家这边。 小当与槐花已饿了一整天,家里橱柜已被她们翻腾数遍。 只找到一些发霉的花生,也被硬生生吃掉了。然而花生毕竟填不满肚子。小当年纪稍大,更懂得饥饿之苦,此刻肚子已经咕噜直叫。 槐花则还好些,吃了几颗花生,还能勉强抵挡一阵微饿。“妈和傻爸、奶奶怎么还不回来呀?”小当抱怨着。槐花嘟起小嘴,稚嫩可爱地说: “姐姐肯定是饿坏了。” 小当听罢,瞪大了眼睛。 “那还用说,都快一天没吃饭了,妈不会在外面把我们给忘了吧?我肚子一直叫个不停。” “要不然我们去找妈妈吧,我真的饿得受不了了。” 槐花摇了摇头,柔声劝道:“姐姐,你忘了,妈妈出门前特意嘱咐我们不要乱跑,在家乖乖等她,如果我们不在家,妈妈回来一定会责怪我们的。” “好吧。”小当满脸无奈。几个小时过去了…… 秦淮茹满脸愁容地归来,发现屋里空无一人,不禁眉头紧锁。她迅速步入侧房查看,还好,小当和槐花正安静地躺在床上酣睡。 “小当、槐花……”麋雁跟随着虚幻的思绪掠过忧虑。“妈,您可算回来了。” “妈妈,我饿极了,快给我们做饭吧。”“好的,我这就给你们做。”秦淮茹拭去眼角泪痕,走出房间。 “妈怎么突然哭了呢?”槐花满面困惑。 “不清楚,可能是为了一些难以言表的压力和忧虑。”槐花随后也起了床。 两人移步至正屋,坐在凳子上,手捧碗筷等待。不久后, 秦淮茹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走进来,“小当、槐花,饿坏了吧?快来吃。”小当和槐花立刻大口吃起来。“妈,哥哥在哪儿呢?”槐花天真地问。“你哥啊,我……” 秦淮茹话音未落,傻柱便踏入了屋内。“傻柱,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医院有护士照顾着,我不回去还能干啥?”傻柱坐下,又补充道:“医生说棒梗和妈再住几天院就可以出院了。” “嗯,你也吃点吧。”秦淮茹平静地说。 之后,小当和槐花吃完饭便重新回到床上休息,毕竟夜已深沉。 秦淮茹轻轻掀起门帘,望了眼熟睡的小当和槐花,继而蹲在角落里痛哭。傻柱走过来安慰。 “别哭得这么大声,小心吵醒了小当和槐花,棒梗虽然脑部受损,但人还在,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再生一个嘛。” “今晚加把劲,咱们生个结实的小子。”秦淮茹听罢,泪水更显浓重。 棒梗的诊断结果是小脑严重损伤,出院后智力将受到严重影响,与傻子无异。 原本还指望棒梗长大后能为自己养老,如今看来这个愿望破灭了。 只能寄希望于小当和槐花将来能找个愿意入赘的女婿。 唉,要是早知道棒梗会发生这样的事,当初就不该上环,那样或许还能和傻柱再有个健康的孩子。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擦干眼泪,回过神来。 “行了,睡觉去吧,我有些疲倦了。”傻柱看在眼里,有些不解。 刚才还哭得如此伤心的秦淮茹,怎么一会儿工夫就止住了泪水,让他琢磨不透这女人的心思。 难道她已经释怀了吗? 傻柱并不知晓,其实秦淮茹内心充满愧疚,因为她今生已无法再生育。 更加令人心痛的是,贾家唯一的男丁棒梗变成半个傻子,未来堪忧。 次日。 后院,许大茂家。 “娥子,今天我们去看望一下你爸和你妈吧。”娄晓娥听后,脸上绽放出笑容。 “好呀,上次我回娘家时,我爸和我妈总夸赞你呢,这次他们看到你会主动拜访,肯定会特别欢喜。” “把昨天买的东西都带上,你整理一下,我去跟于莉说一声,让她帮忙打扫一下那个聋老太太的屋子。等我们回来,陆证施就能专心忙厨房的事了,一切安排妥当后再去探望岳父岳母。” 来到中院,许大茂径直前往于莉的居室,敲响了门。不久之后,门扉应声开启。 “于莉,别忙活了,我来有点事。”许大茂步入屋内,在凳子上落座。于莉亦未停歇,迅速从柜橱取出花生与瓜子摆上了桌面,并为他斟满一杯热茶。 “好了,于莉,咱们言归正传。”许大茂开口道,“这里有30块钱,麻烦你帮我购置些床铺、凳子之类的家具,搬到我新买的聋老太太那间屋子去。既然房子已经买下,总不能让它空置着。” “待一切布置妥当后,再帮我制作一张招租告示贴在那屋子门前,看有没有人有意租房。租金定为一个月15块钱,若是一次性租一年,则优惠至130块。有人询问的话,就让他等我回来详谈。” 于莉接过了许大茂递过的钱款,回应道:“许大茂哥,您放心,这事我一定办得妥妥帖帖,房内家具安排及后续事宜包在我身上。” “不必担心花费,我已经估算过大致开销,剩下的零头就算是对你操劳奔波的一点辛苦费吧。我现在要去探望岳父大人,先走了。”许大茂说完便离开展室。 此时此刻,于海棠购物归来。“姐,许大茂找你有什么事情吗?我刚才看见他从屋里走出来。”她问道。 于莉平静地回答:“他让我帮忙购买家具,你知道昨天他买了聋老太太的房子,打算装修一下并挂出出租广告,这不,现在正着手准备呢。” 于海棠听闻此事,不禁笑了起来:“姐,我跟你说,许大茂现在可厉害了,没准还能成为轧钢厂的副厂长呢。” 于莉有些惊讶:“哦,有这般能耐?要知道,在轧钢厂当上副厂长,那可是相当了不起的事情。” “不过,这个职位的竞争还未尘埃落定,目前除了许大茂,还有另外两位主任也在角逐,但我个人更看好许大茂。”于海棠越说越兴奋。 于莉见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我说海棠,你怎么对许大茂的事情这么上心啊,人家都已经是有妇之夫了,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都快出生了。” 于海棠淡然答道:“我知道呀,虽然明白自己没有机会了,但是我羡慕啊,我就喜欢像许大茂这样有能力的男人,要是能嫁给他,那该有多幸福啊。” “没错,若是配上咱们厂花级别的你,那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旁边的人插嘴笑道。 许大茂的变化,娄晓娥的父母都看在眼里,尤其是得知娄晓娥怀孕后,许大茂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请保姆、摆酒席等等,这让任何父母听闻都会感到无比欣慰。 特别是关于杨大伟提出的轧钢厂副厂长人选一事,许大茂并未急切地找上门来请求娄晓娥父亲出手相助。 如果是过去的许大茂,恐怕早就假惺惺地登门拜访,企图通过娄晓娥家在轧钢厂深厚的人脉资源和影响力为自己谋取利益。 第24章 是你们啊 然而,娄晓娥的父母曾是轧钢厂的大股东,拥有广泛的人脉和丰富的资源。 仅凭这两点,足以让娄晓娥的父母对如今的许大茂另眼相看,并且更加重视他。 在中西街的娄家宅院里,娄国栋悠然地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着一杯热茶,神态从容而淡定。“雅丽,我感觉许大茂这人最近变化颇大。”雅丽听罢,微微一笑回应道。 “我也同样有此感触,许大茂不再是过去的他了。每次晓娥回来都满面春风,作为一个女人,我能感觉到她的幸福。”正说话间,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骤然响起于门外。 “雅丽,去瞧瞧是谁来了。”娄国栋平静地吩咐道。“好嘞,这就去。”雅丽应声走向门口。 “哎呀,是晓娥和大茂啊,快进来,外头冷得很。”雅丽笑容可掬地招呼着。 许大茂与娄晓娥紧随其后步入屋内,许大茂将手中的物品放下,然后目光转向娄国栋和雅丽:“爸、妈,你们好。” “好,好。”娄国栋夫妇应答着。 娄晓娥随即挽住雅丽的手臂,撒娇般地说:“妈妈,我想吃红烧猪蹄,还想要一碗阳春面。” 雅丽笑着打趣她:“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娄国栋见状也露出笑容。 “肯定是大茂把你宠坏了,雅丽,你去厨房准备几个好菜,我要和大茂好好喝几杯。” “好的。”雅丽说着便向厨房走去。娄晓娥接着说:“妈,我在家里就想吃您做的菜。” “乖乖坐着吧,别累着自己,傻丫头。”雅丽温和地劝慰着。娄晓娥听话地点点头,坐到了凳子上。娄国栋随后把目光投向许大茂:“大茂,听晓娥讲你现在已经是轧钢厂食堂的主任了,是不是?” 许大茂坦然承认:“是的,我已经担任这个职务几个月了。” “很不错,年轻有为啊。听说轧钢厂其他的主任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你能在这样的年纪就爬到这个位置,的确很不简单。”娄国栋满脸赞赏。 许大茂认真回应:“谢谢岳父的夸奖,男人嘛,总要有所作为,不然怎么能让晓娥过上好日子,将来孩子出生了,也需要大量的开支。” 娄国栋满意地点点头:“晓娥嫁给你算是选对了。” 娄晓娥接茬道:“爸,大茂说轧钢厂现在有一个副厂长的空缺,是杨厂长提议的,大茂很想争取这个职位,只是……” 许大茂轻轻拍了拍娄晓娥的手,示意她不必再提此事。娄国栋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欢喜。“大茂,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娄晓娥于是将杨大伟提出竞选副厂长的事情详细告诉了娄国栋。 娄国栋听完后,陷入了深思。 “大茂,其实你早些告诉我也没关系,想往上走是好事,说明你有进取心。刚才晓娥跟我提起这事,我会帮你留意这个事情的进展。” 许大茂听到这话,面露感激之色,恭敬地道:“那就劳烦岳父费心了。” 娄国栋摆摆手,淡然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是应该的。” 三人继续闲话家常。 随后,佳肴烹制完毕。 雅丽将菜肴端至桌上摆放整齐。 “晓娥,老栋,大茂,用饭了,饭菜已备好。”“来也,这就来。”他们应声走向餐桌。 围桌而坐时,娄晓娥不禁赞叹:“哇,真是丰富,妈,您太贴心了。”雅丽则笑盈盈地回应:“就你会说话,哪次你回来我不精心准备一桌子好菜。” 许大茂接着替娄国栋斟满酒杯,举杯倡议:“岳父大人,我先敬您一杯。”“甚好。”娄国栋亦举杯相碰。 夜幕降临,四合院后院内。 许大茂与娄晓娥已然归家。 许大茂听闻娄晓娥言道:“大茂,我跟你说过,我爸妈现在对你印象很好,算是心愿达成。”他微微一笑回应:“是的,是的。” 娄晓娥进一步提议:“那我们是不是该典当些金首饰,然后买份厚礼去拜访杨厂长,疏通一下关系,毕竟你不是一直想争取副厂长的位置吗?” 许大茂却摇摇头说:“晓娥,回想我们在岳父家的时候,岳父不是已经答应会留意此事吗?他老人家言出必行,颇有威望。况且,在厂里我和李副厂长——也就是李长海——交情不错,他会帮我留心,甚至助我一臂之力。” 他接着分析:“再者,我对杨厂长的为人多少有些了解,他并非李长海那般。我曾听以前的下属提起,有人给他送过金条,结果被直接拒之门外,此后再无人敢向他送礼。杨厂长是个清正廉洁的人,不受任何贿赂,我们送礼无济于事,只会自找麻烦,不如静观其变。” 娄晓娥听罢深以为然,点头称是:“原来大茂你对事物的理解和分析如此深入,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许大茂佯装不满:“瞧你这话,我一直都是这样好不好。”娄晓娥见状,笑容满面:“好好好,我家大茂最聪明不过了。”她亲昵地吻了吻许大茂的额头,又打趣道:“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许大茂回应:“在你面前,我乐意做个小孩子,但在其他人面前,我可不会这样,因为他们不配,只有我家晓娥才配得起。” 时光荏苒,数日之后。 院里的邻居们纷纷出门劳作。贾张氏和棒梗也出院回家。然而,棒梗因脑部受损无法再上学,贾张氏为此烦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接受这残酷现实。 秦淮茹面色沉重地说:“傻柱,你去找找工作吧。”刚吃完馍馍的傻柱起身回应:“好,我一会儿也要上班去了,希望你能找到工作,新年新气象。” 家中状况堪忧,贾张氏失明一眼,棒梗智力受损。若非还有小当和槐花这两个懂事的孩子支撑着这个家,恐怕生活早已陷入困境。 “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找个活计,晚上之前,我必定回来。”傻柱察觉到秦淮茹面露忧色。 无法再空闲度日,必须寻个差事来做,否则全家无以为继。棒梗虽脑部受损,但手脚仍能活动,只是时常流涎不止。 贾张氏尽管仅剩一双眼睛能视物,看到棒梗这副模样亦是心中悲苦。 “我的好棒梗,别担心。”“妈,您就别嚷嚷了,已经喊了好几天,实在让人烦躁。”秦淮茹面带不悦。 现今贾张氏在家中的地位已非昔日可比,加上目盲之疾,只能对秦淮茹百依百顺。 不然稍有不慎,可能就被撵出家门,毕竟棒梗如今成了这般状况,已无法作为依靠。 往昔都是看在棒梗的面子上。“好吧,我不再提了。”贾张氏满脸无奈。 “以后少抱怨些,家里本就捉襟见肘,令人烦心。”秦淮茹说完,转身离家去上班。 待秦淮茹走远后,贾张氏朝着她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 “贱货,呸!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同意她嫁给傻柱,也不至于闹成今天这样。” 真是可怜了我的棒梗,东旭家唯一的男丁,竟落得这般田地。唉,想想真是心酸至极。 另一头。 老何酒楼门前。 傻柱谦恭地向服务员恳求:“兄弟,劳烦您给通传一声,我想见见康应飕厨子。” “没问题,我这就去通知,您在这门口稍等片刻。”服务员说着便走进店内。 不久之后, 酒楼经理何先生走出店门。“你是来找工作的吧?” 傻柱急忙点头称是:“对,对,我是想来应聘厨房的工作。” “正好我们缺一个厨师,你跟我进来,在后厨做道菜试试手艺。”“好的,您请带路。”傻柱满面恭敬地跟随何经理进入后厨。 “你随便炒个荤菜,我尝尝味道过关的话,咱们再细谈。”“明白了。” 傻柱随即开始准备食材,并施展他的烹饪技艺,烹制了一盘青椒肉丝。何经理品尝过后,觉得颇为满意。 “手艺不错,月薪三十块,你干不干?”傻柱思索了一下,回应道: “可以,但我有个习惯,下班时想带点剩菜回家,不知是否可行?” 何经理一听,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不成,这是私人店铺,不是公家食堂,不允许这么做。规矩我先说明白,你能接受就干,不能接受就算了。” “既然何经理说不行,那就不带了,这个活儿我接了,明天我就来上班。”傻柱笑了笑。 “行,那你先回去吧,明天记得按时来上班。”何经理嘱咐道。傻柱应声,然后离开了酒楼。 第25章 醒了吗 另一边: 通过娄国栋的疏通和李长海提供的信息,许大茂如愿以偿地当上了轧钢厂的副厂长。此刻,他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副厂长办公室中。 许大茂起身打量着办公室的环境,不禁赞道:“嘿,这儿还真不错!” 屋内的陈设已然焕然一新,副厂医的居所犹如宫廷般华丽。正当许大茂陷入深思之际。 “砰砰砰。”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许大茂平静地回应。 李长海手捧诸多礼品,迈步走入。“恭贺大茂晋升为副厂长,这些礼品是特意向您表达敬意,略表寸心。” “嗯,知道了。”许大茂稳坐在凳子上,悠然地跷着二郎腿。 李长海满脸谦恭地道:“既然许副厂长如今已与我平起平坐,那几张照片是否可以归还给我了呢?” 许大茂闻言,眉梢微皱。“李长海,你这是何意,难道不明白那些照片的含义和价值吗?现在你还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 “哪里的话,我只是觉得那些照片对你并无多大用处了,毕竟我现在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对不对?”李长海言辞恳切,“再者说,你在升任副厂长这件事上,我也出了一份力,记得那次上级来视察,另外两位主任毫不知情,是我私下通风报信给你的。” “照片没有,不必再多费口舌,我之所以能当上副厂长全凭自己的实力,没靠你帮忙,别妄想给自己脸上贴金。”许大茂一脸轻蔑。 李长海听罢,愣在原地。 这许大茂果真是翻脸无情,当初帮他扶摇直上,如今却如此忘恩负义。实属过分!忍耐至此,他也在内心积攒了不少怨气。 正当李长海还在心中盘算时,许大茂忽然大声喝道: “李长海,还有别的事吗?没事就出去吧,我还有很多正经事要处理。” 李长海被这一喝,不禁打了个寒颤。 “好吧,那我先出去了,许副厂长您自便。”说完,他退出了房间,但这次并未像平常那样随手关门。 许大茂凝视着李长海离去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显然,李长海对自己已有不满情绪,尽管表面依旧恭敬有加,但内心深处的愤懑已如烈火般燃烧。 想想也是,一直被自己牢牢掌控,换成谁都会心生不悦。 不行,这样下去,李长海早晚会对我不利,与其坐等他反击,不如先发制人。 如今已经不再需要李长海的存在。 我要让他失去副厂长的位置,这样一来,在轧钢厂除了杨大伟之外,我就是最大的头目了。 料想李长海很快就会有所行动,只是他还未意识到自己已被我看穿。看来,正是时候采取行动了。回过神来,许大茂起身走出房间。 另一边。 轧钢厂的厨房内,南易正在仔细整理调料,秦京茹、马华、刘岚等人也都专心致志地做着各自的工作,各尽其责。 稍后。 只见许大茂走进厨房。“咳咳。”听到动静,众人纷纷抬头看去。 “哎呀,许副厂长,是什么风把您吹到我们这儿来了?”南易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上前去。 “没什么大事,过来看看你们工作的情况。”许大茂淡然回应。 “快请坐,快请坐。”南易搬来一张凳子让许大茂坐下,同时向刘岚递了个眼色,示意她做好待客准备。 刘岚领会,便去泡上一杯茶,恭敬地端到许大茂面前,“许副厂长,请用茶。”许大茂接过来,浅酌一口。 “嗯,老易,你这茶叶挺有讲究的,是自家带来的,还是在街上淘的?” 南易谦逊回应:“许副厂长好眼力,一品便知其源,这是我过年回老家时带回来的普洱茶,是我大姑亲手种植的,香气浓郁,连厨房的伙计们都赞不绝口。” 许大茂听罢,笑言道:“哎呀,老易,你这人挺会做人嘛,懂得和大伙儿打成一片。” 南易淡然回答:“哪里哪里,大家同在一个部门,理当相互照应。” 刘岚也加入赞美:“南师傅为人厚道,比以前那个傻柱强多了。他从没请我们吃过什么,不像南师傅,有什么好东西都愿意分享给大家。” 许大茂听后颇为满意,起身拍了拍南易的肩膀:“老易,你做得很好,继续保持,将来必有重用之时。” 随后,他转向刘岚,说:“刘岚,我有点事想找你谈谈,跟我来一下。” 刘岚点头答应:“好的,许副厂长。”说着放下手头的工作,跟随许大茂走出了厨房。 食堂包间内,许大茂悠闲地跷着二郎腿坐下。 “许副厂长,您找我有何要事?”刘岚恭谨询问。许大茂微微一笑。 “这个地方你应该相当熟悉吧?”许大茂话音刚落,刘岚心中暗自一紧。 她答道:“许副厂长,这里可是领导们经常用餐的地方,我会定期过来打扫卫生。” 许大茂接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放在桌上:“你看看这些照片。” 刘岚带着疑惑拿起桌上的照片,仔细端详后,顿时面色凝重。 这是她与李长海私会的照片,自己竟然不知何时被偷拍。回忆起几个月前,李长海酒醉之下有所求,她一时心软遂从之,却没想到被许大茂抓了个正着。 尽管她与李长海的流言蜚语在厂里并非秘密,但实实在在的照片被许大茂握在手中,这让刘岚惶恐不安。她揣测许大茂此举的目的。 见刘岚盯着照片出神,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刘岚,清醒了吗?” 刘岚被这一声唤醒,忙不迭地道:“许副厂长,我错了,我不该跟李副厂长发生那样的关系……” 许大茂满脸鄙夷:“你知道作为下属与已婚上司保持不正当关系会面临怎样的后果吗?” 他冷冷地道出:“不仅会被厂里开除,而且在开除前还要遭受全厂职工的唾弃,更严重的是,你的行为已经涉嫌破坏他人家庭和睦,将成为法律意义上的第三者,需要接受公家处理。这样的严重性,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听完此言,刘岚如遭雷击,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许副厂长,这一切都是李长海逼迫的,我实属无奈,我真的很冤枉啊,我并没有破坏李副厂长的家庭,也未曾预料到自己竟也成为受害者。” 听闻此言,许大茂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刘岚,看来你已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我清楚你并非出于自愿。那个李长海是不是用职权压制你,强迫你与他保持不正当关系,否则就威胁开除你,对不对?” 许大茂这番话令刘岚一愣,旋即她明白了许大茂的意图。“许副厂长,您说得没错,李长海确实是仗势欺人,为了保住工作,我不得不屈从于他,每晚回想此事,只能以泪洗面,生活不易,我也是身不由己。” 许大茂见状,眉心微微蹙起。“行了,不必在我面前过于哀怜,擦干眼泪,先站起来,坐到椅子上,我有事要和你商议。” 刘岚依言拭去眼角泪水,起身落座,面向许大茂,心中五味杂陈。 “许副厂长,请您指示,只要能让我摆脱困境,我愿听从您的安排。”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 “这就对了,刘岚,我看你是个明白人,那我就直说了吧。李长海这个人,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之所以没早些揭露他,是因为他的职务高,权力大。” “如今我已晋升为副厂长,自然不再惧怕他。我最痛恨的就是滥用权力欺负人的家伙,因此,这次我要将李长海拉下马,也算是为咱们轧钢厂除害了。” 刘岚点了点头,回应道:“许副厂长,请告诉我该怎么做。” “到时候会有公职人员找你调查,你就按照现在说的情况跟他们讲明即可。另外,杨厂长也会先跟你谈话,具体怎么表述,我想你应该无需我多教了吧?”许大茂一脸严肃地告诫。 “明白了,许副厂长,但这样做后,我会不会有事呢?”刘岚脸上流露出忧虑之情。 许大茂稳住声音,保证道:“放心,关于这件事,我会提前跟杨厂长沟通,毕竟这是件不光彩的事,而你是被逼无奈的。待李长海落马之后,你作为受害人在完成笔录后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继续在厨房工作。” “好,我听你的,许副厂长。”刘岚语气坚定地说完。 第26章 揣测 “行了,回去正常上班吧,到时候会有人来找你谈话。”许大茂平静地下达指示。 “好的,那我走了。”刘岚说着朝门外走去,许大茂则转过脸,眼神中透出一丝狡黠。 “李长海,你这个窝囊废,为何不早点自我反省?如今我已经坐上了副厂长的位置,手握重权,二把手的地位无人可撼。” “如今你对我而言已是可有可无,这个时候不把你铲除掉,岂不是愚蠢至极?” “是时候去找李长海的妻子谈谈了。” 一个小时后,化成街的小民房,李家…… 陈素梅自幼在优渥的家境中成长,嫁为人妇后,风华依旧不减当年,尽管已步入四十岁的年华,却仍保持着迷人的韵味,只是身材略微丰满,因平日缺乏锻炼,生活较为安逸。 其父身居要职,人脉资源深厚,堪与娄国栋媲美,无疑是当时社会的精英阶层。李长海之所以能坐上副厂长的位置,并且一直稳坐钓鱼台,尽管无所建树,这其中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的岳父,可以说岳父就是他背后的强大支柱。 此刻,陈素梅正端坐在凳子上,悠然聆听收音机传出的声音。“咚咚咚。”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来了,请问是谁?”陈素梅应声起身,走向门口。打开门一看,眼前是一位体格壮硕的中年男士,她微微蹙眉。 “请问您是?” 许大茂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明,递给陈素梅查看。陈素梅接过审视一番。 “许大茂,轧钢厂副厂长,原来您是许副厂长,失敬了,请进。” 许大茂随之步入屋内,落座于凳子上。陈素梅随即为他泡了一杯茶,恭敬地递上:“许副厂长,请用茶。” “谢谢。”许大茂接过来喝了一口,又开口问道:“您就是李长海夫人陈素梅同志吧?” 陈素梅点头确认。 “果然气质出众,犹如名门闺秀,李长海能够娶到您这样的夫人,真是他的福气。”许大茂言语间流露出赞美之情。 初次见面,建立好感必不可少,否则后续的话题难以展开,这是基本的情商法则。受到许大茂的称赞,陈素梅面露欣喜之色。 “许副厂长,您过誉了,我都人老珠黄了,不过还好,我家那口子李长海对我确实不错。” “哦?”许大茂若有所思,“没想到李长海还如此懂得体贴女人。” 陈素梅淡然一笑。 “我家长海每周都会给我买补品,在家里也对我十分温存,只是遗憾的是,他很少带我出去游玩,总是说厂里的事务太繁忙,或许厂里的事情确实让他分身乏术。” “的确很忙,因为平常没做什么实事,所以处理其他琐事自然就显得忙碌起来,李长海对女人方面倒是挺上心的。”许大茂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陈素梅听闻此言,眉宇微皱。 “许副厂长,咱们能不能不兜圈子,我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呢?”许大茂于是将一叠照片放在桌上。 “陈夫人,在你看这些照片之前,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内容可能有点扎心,建议先冷静一下。” 陈素梅本性急躁,被许大茂这么一激,更加好奇。拿起照片细看,瞬间脸色大变,继而愤怒地看向许大茂。“许副厂长,这些照片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许大茂一脸严肃回应:“这是之前一个下属提供的,他曾顶撞过李长海并因此被开除,那时我还是食堂主任,不敢揭露此事,但现在不同了,我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有些事情我觉得我有必要管一管了。” “此刻,我将照片呈现在陈夫人面前,意在让您看清李长海的真面目,而非长久以来被他的伪装所欺瞒,误以为他始终深情于您。然而,或许我不该插手过深,毕竟这是您的家事。” 陈素梅听罢,眼中闪烁着决绝与坚毅,她强忍泪水,擦拭眼角。 “许副厂长,我能保留这张照片吗?我要亲自揭露那个李长海的伪善,此外,我还握有他受贿的相关证据。” “自然可以,但我希望陈夫人拿到照片后不要擅自销毁,为李长海开脱罪责。我已经在厂里做了安排,很快便会对他进行质询。”许大茂意味深长地回应。 “许副厂长您多虑了,我岂会销毁证据?我恨不得亲手撕下李长海的假面具,惩戒他的背叛行径,让他明白背弃我的代价。”陈素梅语气激昂,双拳紧握,愤慨之情溢于言表。 “但理智告诉我,我不能以暴制暴,我将运用法律武器,让他无法翻身。”陈素梅情绪愈发激动。 许大茂继续道:“另外,照片中的女子是咱们轧钢厂的厨工,她是无辜受害者,请您务必不要为难她,一个普通妇女谋生不易,她是被李长海逼迫的。” 陈素梅坚决地说:“许副厂长,您不说我也能猜到,肯定是李长海逼迫她的。请放心,我不会迁怒于她,我只针对李长海,我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包括牢狱之灾!” “那好,我先告辞了,陈素梅同志。”许大茂刻意改变了称呼,深知从这一刻起,陈素梅已彻底与李长海划清界限。“慢走。”陈素梅目送许大茂离去。 夜幕降临。 李长海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坐在凳子上问:“素梅,晚饭做好了吗?今天我在厂里没吃小灶,有点饿了。” 陈素梅闻声从屋里走出,身后还跟着几名警察。李长海见状一愣,神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心中似有所悟,但仍抱有一丝侥幸:“素梅,这是怎么回事?” 陈素梅面露鄙夷:“李长海,你真是厚颜无耻,我竟被你蒙骗如此之久,若非许副厂长把照片给我看,恐怕至今还被你蒙在鼓里。” 接着,她转向身边的警察说:“同志,请您把那些照片给李长海看看,这些都是揭露他真实嘴脸的关键证据。” 警察点头示意,将照片和一些相关物证、书信放在桌上:“李长海,你自己看看吧。” 李长海颤巍巍拿起照片,仔细一看,整个人如遭雷击。 “那个许大茂真是狼心狗肺,我帮他那么多,他竟然泄露我的秘密,许大茂,我和你势不两立,我……” 正当李长海打算开口解释时,陈素梅却瞬间挥出一记响亮的耳光。“长海,你先听我说,事情并非表面这样。”李长海捂着被掴红的脸庞,满腹委屈。 陈素梅失望地摇摇头。 “李长海,你这个没心肝的东西,我父亲一直栽培你,称赞你有进取心,我现在真是后悔嫁给你,没想到你还敢背着我做出这种事,现在才想到要解释,我明确告诉你,我不接受!” 李长海听罢,神情颓丧。一切都完了,彻底完了。 突然间,他下意识的动作引起一阵混乱,恩肥照匠昏厥倒地,警察眼疾手快,迅速将其压制住。 “呵,还想销毁证据?当我们不存在吗?”警方迅速将李长海戴上手铐,接着收缴了照片和相关物证,带走了他。 另一边厢。 刘岚也被官方人员带走询问,她按照之前的陈述做了笔录后便返回岗位继续工作。 次日清晨时分,在轧钢厂内。 忙碌了一个上午的工人们聚集在食堂享用热气腾腾的饭菜。此时, 几声广播骤然响起。 “现在播放厂内通知,原轧钢厂副厂长李长海同志,因犯下严重错误,行为极其恶劣,经总部会议决定,解除李长海同志的职务,鉴于案情涉及其他问题,现已经移交给相关部门处理,广播至此结束。” 轧钢厂听到这个消息后,犹如炸开了锅。 “什么情况?” “连李副厂长都落马了,那岂不是许大茂一手遮天了?杨厂长经常出差不在厂里。” “副厂长的权力可不小,这下许大茂可算得上是独步天下了。”“我猜李长海被开除多半跟之前传出的与刘岚的流言有关。” “这个就不好随意揣测了,你们看刘岚现在还在厨房正常干活呢。” 第27章 开个会 一个月后的一个周日。 小孩们以及轧钢厂的工人们都在享受假期。阎解旷、阎解娣两兄妹在院子里玩得正欢。 “妹妹,我去趟厕所,憋不住了。”阎解娣急匆匆地说。 “去吧,快点回来,咱们还要跳绳呢。”阎解旷边说边放下手中的绳子。 阎解娣于是走出院子,前往院外的公共厕所。不料, 棒梗因为脑部受损,行动无法自控,大脑功能区域受限,不分男女厕所,径直走进了女厕,恰好撞见阎解娣正在如厕。 或许是因为年幼无知,棒梗并不懂事,径直走向阎解娣,并抱住她说:“阎解娣,一起玩。” 这一抱吓得阎解娣魂飞魄散,她立刻推开了棒梗,匆忙穿上衣服跑出厕所。棒梗被阎解娣推开,失足跌进了厕所坑内,衣服沾满了秽物。虽然棒梗智力受损,但他依然能闻到那股恶臭。 感觉到身上传来的异味,棒梗狼狈不堪地从厕所中走出来。 与此同时, 阎解娣哭哭啼啼地回到了家,将棒梗闯入女厕所并抱住自己的事情告诉了阎埠贵。阎埠贵一听,勃然大怒,决定采取行动。 “真是反了天了,这小崽子棒梗,看我不教训你个够。”话音未落,人已跨出房门。 恰逢此时,秦淮茹牵着满身污垢的棒梗出现眼前,阎埠贵立刻快步迎上。 一阵恶臭扑鼻而来,阎埠贵下意识地掩住鼻子,挥手驱散异味。 “真是熏死人了。” 秦淮茹对棒梗惹出何事尚且浑然不知,只知道他在院门口蜷缩一团,脏得不成样子,估摸着是掉进了茅厕。 她本打算带棒梗回去换洗,却见阎埠贵挡在面前,满脸嫌恶之色。 秦淮茹心中略感不悦,直言道:“三大爷,您要是嫌臭,就请让开吧,我得赶紧给棒梗换衣服去。” 阎埠贵闻此言,顾不得那股臭味,松开捂鼻的手,问道: “秦淮茹,你知道你家棒梗做了什么吗?” “不清楚,先不管那些,反正得先给他换了这身脏衣服再说,瞧他这一身,准是掉进厕所里了吧。”秦淮茹说着,拽着棒梗欲走,而阎埠贵却拦住了去路。 “等等,我还有话说呢。” 秦淮茹一脸困惑,“三大爷,您这是要干啥呀?” 此刻,傻柱刚巧也走进来,看见这一幕,二话不说冲上前去,一把推开阎埠贵。 “三大爷,您这是干嘛,拉扯我媳妇做什么?” 阎埠贵被傻柱这么一推,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 “傻柱,你敢推我!” 傻柱回应道:“三大爷,我刚才可是看到您在拉扯我媳妇,我才出手的,您嚷嚷什么?” 阎埠贵勉强站稳身形,转头朝身后喊道:“孩子他妈,快叫一大爷、二大爷,还有院子里的人都过来,咱们开个会。” “好嘞。”三大妈应声而去,直奔中院。傻柱一头雾水。 “三大爷,您怕不是犯糊涂了吧,我轻轻推了您一下,您就召集全院子的人开会?” “懒得理你,淮茹,我们回屋。”傻柱边说边拉着秦淮茹走向中院。 秦淮茹边走边嘀咕:“哎,这三大爷今天怪得很,棒梗一身脏成这样,先给他换个干净衣服,臭死了。” 傻柱闻言,皱眉瞥了一眼棒梗。 “哎哟喂,这臭味,棒梗小子搞什么鬼,难不成掉粪坑里了,怎么臭成这样。” “行了,别提了,可别让院子里的人都听见,真是的。”秦淮茹抱怨着。 阎埠贵看在眼里,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都不听自己的话,仿佛自己不存在一般,自家闺女受了委屈,这口气如何能咽? 不久之后, 院子里的邻居们纷纷聚集到了前院,许大茂也被唤了出来。 “三大爷,这是有什么急事啊,三大妈急匆匆的样子。”许大茂平静地问。 阎埠贵便将阎解娣所遭受的冤屈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许大茂,在场的邻居们也都听得清清楚楚。易中海听完后,眉头紧锁。 “三大爷,您家解娣该不会是信口胡诌吧?棒梗固然如今智力略显迟钝,可也不至于做出这般不堪之事啊。”阎埠贵听罢,满面愠色,厉声道:“你给我闭嘴!我家的孩子向来不说谎话,再者,解娣一个闺女家,怎会拿这种事编排谎言?易中海,你说的还是人话不?” 三大妈亦随声附和道:“易中海,你分明是在偏袒傻柱,谁不知道他答应给你养老,你就处处护着他。你还好意思称一大爷,呸!” 易中海闻此言,心中也生出一丝不满。“我哪有乱说,我怎么就不是人了?再说,这‘一大爷’的名号也不是我自己封的,是大院里众人叫出来的。三大妈,你说话得讲分寸,我何时事事都迁就傻柱了?虽说是傻柱承诺照顾我晚年,但我并未因此处处袒护他。” “现在事情真相未明,你们就妄下结论,我只是随口一问,并无它意,别扯些陈年旧账!”许大茂正色调解道,“一大爷、三大爷,先消消气,咱们先把秦淮茹唤出来,把棒梗带出来再说。” “我才懒得跟易中海多费口舌。”阎埠贵接话,“行,大茂,按你说的办,阎解成,快去把秦淮茹叫来。” “明白了。”阎解成应声疾步走向贾家。 不久后,秦淮茹与傻柱带着一脸懵懂的棒梗骂骂咧咧地出来了。“嚷嚷什么,我们自己出来了,真是的。” 陶障匮愍责问道:“秦淮茹,刚才我和你说话,你怎么爱理不理的,怎么回事儿?” 傻柱则毫不客气地回应:“我媳妇为啥要搭理你?一边去。”随后,易中海将阎解娣受委屈的事情详述给傻柱听。 傻柱听完,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转头看向仍在流着口水的棒梗。“棒梗,你刚才是不是进女厕所了?” 尽管棒梗有些痴傻,但基本的语言表达能力尚存。“对啊,我抱了阎解娣,我想找她玩,他们都不跟我玩,我一个人太无聊了。” 秦淮茹听罢顿时惊愕不已,立刻走到阎埠贵面前,诚挚道歉:“三大爷,我之前并不知道棒梗对您孩子做了这样的事,我对我刚才的态度深感抱歉。” “棒梗毕竟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而且,他的智力确实有点问题,院里的邻居都知道的,三大爷,您就原谅棒梗这一次吧。”秦淮茹恳求道。 易中海也在旁帮腔:“老阎,我也为我刚才的态度道歉。再说,您家解娣不是没出什么事嘛,小孩子间打闹,何况棒梗现在智力状况特殊,不必过于计较。” 许大茂闻言放声大笑。“大伙听听,这就是所谓的一大爷说的话,易中海,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不再叫你一大爷,因为你配不上这个称号!” “三大爷,您不用怕,这次我来为您主持公道!”阎埠贵满脸感激地道,“大茂,还是你明事理。” 然后,他转向秦淮茹,说:“秦淮茹,原本我还担忧你们一家不肯承认,幸好,棒梗自己先招了。现在,你来谈谈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吧,无需客套,我对此并无兴趣。” 秦淮茹面露委屈之色,回应道:“三大爷,您认为应该如何处理呢?” “赔款30块,而且从今往后,也不许再称呼我三大爷,我不稀罕这声称呼。”阎埠贵言辞决绝。 秦淮茹摸了摸自己的衣兜,发现根本没有那么多钱,便将目光投向傻柱。傻柱也愣在那里。 他刚领到的30块钱工资,刚好可以赔偿,但这样一来,一家人的生活又要捉襟见肘了。这个棒梗,简直就是个惹祸精,眼看就要把全家的好都败光了,自家的房子加上聋老太太的房子,全因他而陷入困境。 阎埠贵看见傻柱犹豫不决,迟迟不愿掏钱的样子,心中极为不满。 “傻柱,爽快点拿出来,别磨磨蹭蹭的,要是不想赔,那我就报警,报警不仅抓棒梗,作为孩子监护人的你和秦淮茹也要承担相应责任!” 傻柱听闻此言,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把钱递给了阎埠贵。 “三大爷,这是赔您的,棒梗年纪小不懂事,行事鲁莽。” “你的道歉,我并不稀罕,走开吧,以后别叫我三大爷,我不想理睬你。”阎埠贵满脸不悦。 “既然三大爷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该轮到易中海的问题了。”许大茂高声宣布。 第28章 无法忍受 易中海疑惑地看着许大茂,“大茂,你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面向众人继续说:“易中海一直自诩为院里的大爷,不知是谁给他的封号,以前我未曾过问,但现在,他的行为已经让人无法忍受。” “易中海处事偏颇,不止一次两次地偏向傻柱,大家心里应该都有数。” “我提议,撤销易中海的大爷称号,不知大家有何意见?” 阎埠贵率先举手表态:“我支持许大茂的决定。”一来是许大茂这次帮他说话,二来他也早就对易中海心存不满。刘海中也随之举手赞同。 许大茂如今已升任轧钢厂副厂长,并且挤掉了李长海,在厂里的权威非同一般,谁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见院里两位有威望的人都支持许大茂的决定,其他人也纷纷响应。 “同意废除易中海的大爷身份,他的做法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没错,易中海在处理院子里的事情时的确有所偏袒,这样的他确实不适合当我们的大爷,大茂说得对。” 看到大家都一致同意自己的决定,许大茂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好,易中海,你下去吧,坐在首位干什么,一边待着去,还占着位置干嘛。”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脸沮丧地站起身,黯然离去。许大茂则顺势坐到了易中海刚才的位置上,一副得势不饶人的姿态。 “阎埠贵,刘海中,我坐这个位置,你们俩没异议吧?”阎埠贵和刘海中听到这话,瞬间瞠目结舌。许大茂不仅改了口吻,连称呼也变了。 “问你们话呢,怎么,不赞同?那我让座,另请高明。”许大茂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强调。 “别介,我们哪敢有意见啊,大茂,你坐这位置都屈才了,谁还敢坐?”阎埠贵连忙阿谀奉承道。 而刘海中也同样表示:“在咱们院里,以后大茂就是首屈一指的大爷了,我绝对没意见,各位觉得怎么样呢?”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点头同意,纷纷表示: “许大茂对我们院里的人多好哇,又是请客吃饭,又是帮着调解矛盾,这‘一大爷’的称号,他许大茂当之无愧!” 听罢众人的推崇,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 “既然大家如此抬举,我许大茂也不能辜负了大家的好意。今后但凡哪家有事、有困难,都可以来找我,我会公正处理,绝不会像以前的易中海那样。”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随着许大茂的话音落下,众人渐渐散去,许大茂也随之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娥子。”许大茂满脸得意之色。 “哎呀,大茂,什么事这么高兴?”娄晓娥满眼好奇地问道。“猜猜看?”许大茂故作神秘地说。“我才不猜呢,快告诉我,吊人胃口。”娄晓娥撒娇回应。 许大茂见状,笑着揭晓答案:“好吧,告诉你,我把那个易中海赶出了核心圈子,从现在起,他不再是咱院里的‘一大爷’了。” “就为这事儿笑得这么欢?”娄晓娥打趣道。 “当然不止这些,易中海被赶走是早晚的事,更重要的是,在取代他之后,我现在成了咱们院里的一大爷。”许大茂洋洋自得地说。 “大茂,你可真有能耐,这样一来,你不就跟二大爷、三大爷平起平坐了吗?”娄晓娥赞赏不已。 而在另一边,阎家之中,阎埠贵看着还在默默流泪的女儿阎解娣。 “唉,别哭了,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人家不是赔钱了吗,你哭个什么劲儿?” 三大妈在一旁劝慰道:“孩子他爸,你就让她哭一会儿吧,哭累了自然就好了,女孩子受了委屈,总得有个发泄的机会。” “你说得倒也在理,这次拿到30块钱赔偿,明天我下工回来的时候,买点好菜,给咱做顿好的。”阎埠贵乐呵呵地说。 “瞧你乐的,女儿受了委屈,你都不心疼,真是铁石心肠。”三大妈嗔怪地瞪了阎埠贵一眼。 “你这话怎么说的,我明天买菜就是为了哄解娣开心,你知道什么,我比你还疼她呢!”阎埠贵说着蹲下来,轻轻擦拭着阎解娣眼角的泪珠。 “解娣,乖,别再哭了,明天爸爸给你做好吃的。”阎解娣闻此言,点了点头,止住了哭泣。 在一旁闷闷不乐的阎解旷,始终因妹妹被棒梗欺负而愤愤不平,心中暗自发誓:棒梗,我要不把你教训服帖了,我就不信阎! 下午时分,棒梗晃悠到了胡同口,准备遛弯。 愚钝不堪的,在附近的鄙陋村童中,阎解旷带着几个伙伴在此等候。一见棒梗走过来,立刻高声喊道。 “棒梗!” 棒梗闻声望去,发现是阎解旷,正打算离开。 “给我拦下他,这小子欠教训。”阎解旷神情严肃地指示着。几个伙伴应声而动,合力将棒梗架住。 棒梗试图挣脱束缚,却无力摆脱。 阎解旷随手抓起一双破鞋挂在棒梗颈上。“各位看好了。” “这小子姓贾名梗,人称棒梗,你们可知道他母亲是做何营生的?” 周围的伙伴们纷纷摇头,答道:“不清楚。” 阎解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说:“他娘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现在他还多了个后爹,这个后爹就是他娘乱搞来的,名叫傻柱。” 话音刚落,阎解旷便对着棒梗狠扇了一巴掌,又补了一脚。 “痛快,总算是出了心头这口恶气。”阎解旷愤愤地说完,扬长而去。棒梗见状,才松了口气。 挂着那双破鞋,棒梗回到了四合院里的贾家。贾张氏因失明一只眼,已无法再编织鞋垫,只能坐在凳子上发呆。 看到棒梗披着一双破烂鞋子、满面尘灰走进屋内,贾张氏关切地问道:“棒梗,你怎么了?上个厕所用这么久?” 棒梗流着口水,只是反复念叨:“妈妈不守规矩,妈妈找野男人,爸爸也是妈妈那样找来的。” 棒梗并不明白这些话语背后的含义,只知道机械重复阎解旷对他说过的话。 第29章 那方面的药 此时,傻柱恰好走进屋里,听到了这一切。他皱了皱眉。贾张氏赶紧捂住棒梗的嘴。 “你这孩子,真是傻里傻气的,瞎说什么呢。”然后她看向傻柱,又解释道:“傻柱,棒梗不懂事,别跟他计较哈。” 傻柱听罢,点了点头,宽容地说:“我明白,棒梗脑子不太好使,等他清醒了就好了。” “棒梗,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了,否则还揍你。” 棒梗捂着被扇红的脸颊,满腹委屈:“知道了,知道了,再也不说了。” 贾张氏看着这一幕,不禁长叹一声。 “唉,这样一来,棒梗这辈子恐怕是没指望了,只剩下小当和槐花了。”这句话触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弦。 确实,棒梗已经没什么指望,小当和槐花虽然长得标致,但终究是女儿身,迟早要出嫁,出嫁后能照顾自己和淮茹的时间就少了。没有儿子,将来养老怎么办呢? 跟淮茹相处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有动静?难道是自己的身体有问题?也许是在监狱待的那段日子把身子拖垮了吧? 是不是该去药房买点补品调理一下?心中这样想着,回过神来。 “妈,我出去一下。” 贾张氏满脸慈祥回应:“好,记得回来做晚饭。” “知道了,会按时回来做饭的。”傻柱说着走出房间。 半个时辰后。 同济药房门前。 近期药房生意较为清淡。 这不,药师正伏案小憩,进入了梦乡。傻柱悄然步入,阳光洒在他身上,唤醒了屋内的静谧。“师父,师父。”他唤道。 药师被唤醒,抬头一望。“你要买什么药材?”他问。 傻柱吞吞吐吐,面露难色。“我想求点那种药。”药师听后一时没反应过来,“哪种药呢?” 傻柱压低声音:“就是...那方面的药!” 药师瞧见傻柱满脸尴尬,立刻心领神会,含蓄一笑:“明白了,我帮你找找有什么适合的。” “别...还是算了,我现在又不想买了,我有事得去趟腰庭区。”傻柱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狼狈。 药师愣了一下,随后笑着摇摇头:“哎呀,这人真是,扭扭捏捏的,壮阳药而已,大老爷们还不好意思!” 与此同时,许大茂踏入药店,打算为娄晓娥购买安胎药。 他看见傻柱匆匆忙忙地从药店离开,不禁眼角微湿,然后也迈步进屋。 “师傅,劳烦您给拿点安胎药来。”“好嘞。”药师应声,转身去取药。 许大茂顺口问道:“刚刚我看到我朋友急急忙忙走了,他是来买什么药的啊?” 药师一边配药,一边回应:“你朋友啊?” “哦,说的是刚才那个人吧,他来买的是壮阳药,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说到一半就离开了。”药师解释道。 许大茂听罢陷入思索,心中暗想:不太对劲啊。 在原着四合院的故事里,傻柱的身体本是健硕无比,若非自己因系统强化体质,还真不一定能比得上, 怎么可能会需要壮阳药? 突然间,他恍然大悟:傻柱恐怕不知道秦淮茹已经上了避孕环,误以为是自己身体不行,所以才想到要补一补。 既然傻柱有意进补,那就帮他一把吧。 许大茂的记忆中,自己的系统空间里正好存有一包效果极佳的补药,那是下乡放映电影时公社一位热心大妈赠送的,那次她只送了这一包补药。 鉴于自己的身体已通过系统大幅增强,无需再额外服用任何壮阳之物,尽管他对医学调理并不精通, 但他明白基本的医学道理——身体原本强健者,若过量服用补药,反而可能导致反作用,比如脱发,甚至功能减退、紊乱。 那包壮阳药,据那位大妈所述,其效用显着,只需少量即可达到良好的效果,但不可大量使用,需分阶段慢慢调养。 决定将这包药送给傻柱,毕竟同住一个院子,看他可怜。于是,许大茂回过神来,从空间拿出那包药放在桌子上。 药师见状微微疑惑。许大茂接着从口袋里掏出10块钱递给药师: “师傅,这5块钱是付安胎药的钱,另外5块是您的辛苦费。” 药师先接过钱,继而指着桌上的药问道:“同志,这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含笑说:“师傅,您刚才不是还念叨着朋友想买补肾壮阳药又抹不开面子嘛,我跟您讲,他就是拉不下脸来。上次我主动送给他,他还推三阻四的,毕竟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 “现在既然知道他有意来药房购买,您就把这药妥善保管好,等他下次登门时再卖给他。后续按这个方子抓药,既能助他恢复又能顾全他的颜面。” “我这位兄弟跟我情同手足,我直接给他他肯定不接受,您明白的,所以只能拜托您帮个忙了。” 药师听罢,心中豁然开朗,“行,权当个人情,而且你还给了我五块钱辛苦费,让我在适当的时候把药卖给他,这笔买卖我接了。我这个人最喜欢和重情义的人打交道,看得出你跟他关系非同一般。” 尽管许大茂对药师表面文章有些不屑,但并未表露出来。 “那就多谢师傅了,等我朋友上门时,记得把这副药卖给他,劳您费心。”言毕,许大茂提着安胎药迈步离去。 药师满脸堆笑地回应道:“放心吧,您慢走啊。” 夜幕降临后,贾家一家用完晚饭便各自休息。傻柱与秦淮茹加班未归。事毕,傻柱看着怀中的秦淮茹,发问道: “淮茹,你说咱俩这段时间天天都在忙活,就没见闲下来,怎么你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呢?以前那可是生机勃勃的。” 秦淮茹听闻此言,不由得心中一阵忐忑,支吾着回答:“或许……是其他因素吧,我也不清楚。” 傻柱听了这话,愣了片刻,疑惑道:“不会是时间还不够长吧?应该挺长时间了呀,到底是什么其他原因?” 他心想,秦淮茹若真有原因,当初就生不出棒梗了。唉,莫非真是自己身体状况不佳?不行,明天一定要去药房买点药试试,若真有效果,好日子不久就会到来——生个胖小子,让许大茂看看,咱也不是断了香火的人! 第30章 睡着了 回过神来,发现秦淮茹已经转过身去睡着了。傻柱也感到了一丝疲惫,于是也跟着入睡了。 次日清晨,天刚破晓,傻柱早早地起床。秦淮茹看到他,问道:“傻柱,今儿怎么起这么早?” 傻柱简单洗漱后,随意答道:“酒楼今天生意估计火爆,我得早点过去准备食材,否则会手忙脚乱……” 秦淮茹并未深究其中缘由。“那,早餐也不吃了吗?”“先不吃了,医路漫漫,有时需提早行动。” 半小时后,同济药房门前,傻柱急匆匆地走了进去,因上班时间紧迫。 “师傅,我想买些壮阳药,您这里有吗?”这次傻柱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忸怩了,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 药师闻言,笑容满面,暗自思量:这不是昨天那位来询问买药的客人吗?回过神来,准备为傻柱拿药。 从箱子里取出那包中草药,搁置在桌面之上。“这是用来强身健体的,极为滋补,售价是五块钱。” “没问题,给你钱,如果效果好,我喝完还会再来买。”傻柱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五块钱递向药师。 这五块钱是他昨天向酒楼预支的薪酬。 但为了身体健康,为了让淮茹能够顺利怀上孩子,这些都不算什么。药师接过了钱。 “放心吧,这药效绝对显着,对身体大有裨益。”傻柱随后拎着这包中药离开了,先去酒楼工作。回家的时候特意换了个袋子装着,以免让院子里的人看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毕竟,在众人眼里,男人购买滋补药,无异于自曝其短,这样的事情自然不能让人知晓。 药师因将许大茂给的药成功卖出而暗自欣喜,不仅赚了双份的钱,还赢得了人情。 夜幕降临之时, 傻柱照常下班,手中提着用布袋包裹的中药,回到了四合院。刚进前院, 张大妈正在收拾晾晒的衣服,见状便问道:“傻柱,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看着挺大一包。” 傻柱平静地回应:“没什么,只是一些保健品而已。” “可真是稀奇,比你在钢厂上班时带回来的东西都多不少呢。”张大妈边说边继续手头的活计。 傻柱微微一笑,走进中院,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药放在床底。取出一小包,开始熬制药汤。对于他来说,熬制中药不过是小菜一碟。 原本傻柱想在酒楼熬好再带回,但酒楼不允许,说是浪费柴火资源。 无奈之下,傻柱只能选择在自家门前的院子里熬药。 就在这时,何雨水也走出屋子准备做饭,闻到一股浓郁的中药味。 “哥,你在煮什么呢?味道这么浓烈?”傻柱听罢,愣了一下。 “雨水,这是给你嫂子调理身子的,女人嘛,需要适时调养。”何雨水一听,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哥,你对秦淮茹姐是真的很好哎。” “那是你嫂子,要叫淮茹姐,别没大没小的。”傻柱瞪了一眼何雨水。 何雨水笑着不再多言,继续忙活起手中的饭菜。 现如今,要她称呼秦淮茹为嫂子? 早些时候,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这样称呼,无需多虑。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 哥哥的房子遭遇了变故,加上那个耳聋的老太太, 更主要的是,和哥哥相处了这么久,怎么就没见怀上孩子呢? 以前跟贾东旭在一起时,淮茹的身体状况一直良好, 到了自己哥哥这里却迟迟没有动静。 哥哥作为厨师,饮食方面肯定不会差,身体素质应该不弱才是。 几个小时之后, 秦淮茹望了望熟睡的小当和槐花他们, 然后走向傻柱身边,轻声细语道:“好了,孩子们都已经睡下了。” 傻柱应了一声,抱着秦淮茹上了床。 他的心中满是期待,想知道这副中药是否真的能起到作用。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 秦淮茹嗔怪地瞥了傻柱一眼, “你今晚有点过分哦。” “不喜欢吗?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能早日怀上孩子!”傻柱满脸真诚地回应,带着几分欣慰。 这中药果然效果显着,比先前强上不少。区区五块钱换来了满心的欣慰,美好的日子仿佛触手可及。“好了,该休息了,真是累坏我了。”秦淮茹说着便合上了眼帘。然而傻柱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因那中药的滋养功效正在悄然发作。他浑然不觉,心中还一直在赞赏中药的神奇。 日复一日,傻柱在家细心熬煮中药。每晚的“功课”也因此得以持久,但过度的进补带来了副作用。 1 傻柱逐渐发现自己开始脱发,虽不及年轻时浓密,但他并未过于在意。只要能让秦淮茹成功怀上孩子,些许脱发又算得了什么呢? 每当上下班之际,胡同里的邻里总要议论纷纷。这不,傻柱刚从酒楼下班,尚未踏入院门,正巧一大妈也回了家。 若换成别人,傻柱或许会径直走过,不予理会,但毕竟对方是一大妈,上次还欠着一大爷一百块钱没还呢。 “傻柱,看你吃这么好,头发都快掉光喽!”一大妈调侃道。 傻柱听罢,微微一笑,谦逊回应:“酒楼的伙食实在丰盛,吃多了难免如此,再加棒梗的事让我忧心忡忡。” 一大妈闻听此言,不禁皱眉劝慰:“唉,棒梗这孩子确实让人同情,傻柱,事实已成定局,别太往心里去。”说罢,她便走进了院子。 随后,傻柱也步入了院内。 回到家中,贾张氏立刻关切询问:“傻柱,我刚才听见门外一大爷又提你脱发的事了吧?” 傻柱一脸苦涩,如实回答:“是啊,天天都有人问起、谈论,说我年纪轻轻怎么就掉发这么严重,听得我都烦了。” 贾张氏语重心长地说:“唉,我知道你为这一大家子操碎了心,傻柱,你受累了。其实你可以考虑买顶帽子戴,有了帽子,旁人就不会多嘴多舌,路上回家也不会那么尴尬了。” 傻柱恍然大悟:“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妈,您这个建议真高明。” 现今贾张氏手脚不便,几乎成了半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幸好无需傻柱和秦淮茹过多照顾,倒也还好。 第31章 精打细算 贾张氏现在对傻柱和秦淮茹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温和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稍有不满就大声呵斥、撒泼打诨。 贾张氏是个明白人,深知自己过去的行为多少是因为看在孙子棒梗的份上。现如今她双目失明,棒梗又不幸痴傻,已然失去了依靠的价值。幸亏傻柱为人忠厚老实,若是换成他人,只怕早已不堪忍受。于是,傻柱决定购买一顶帽子戴上,以避免闲言碎语。 没过多久,傻柱觉得已经连续服用了许多药,估计无需再补,便没有继续购买。不成想,停药当天身体状况竟出现了下滑,办事的时间甚至比未服用中药前还要短。傻柱心想,看来此事还需坚持调理,不可半途而废。无论如何也要让秦淮茹顺利怀上孩子。 四合院里,阎家…… “孩儿他爹,去集市上买些当归回来,今晚咱煲汤喝。”三大妈平静地吩咐道。“好嘞,我这就去。”阎埠贵回应着,迈步走出了家门。骑着那辆老旧的自行车,阎埠贵朝着中药铺行进。不久之后,同济药房内。 药师正在忙碌地整理各类药材。此刻, 阎埠贵步入了药房之内。 “掌柜的,来点当归,晚上回家给娃炖补气血的汤。” “好勒。”药师随口应承,手指熟练地在药柜间穿梭找寻。接着,他取出秤砣仔细称量。“是要一顿的用量吗?” “没错,掌柜的,就按一次的量来,家里孩子需要补补气血。”阎埠贵平静地说着。 “好的,称好了,总共是三毛钱。”药师边说边将药材包好递过去。 阎埠贵接过包裹严实的当归药材, “给您,三毛钱。”他从口袋里摸出零钱交给药师。“慢走,不送。”药师招呼着。 阎埠贵轻声应答,缓缓走出药房。来到路边,刚欲跨上自行车之际,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哎,那个是不是傻柱呢? 他到药房来做什么?莫非是为秦淮茹购置补气血的中药?最近张大妈时常提及,中院那边弥漫着浓郁的中药味,颇为刺鼻。 出于好奇,阎埠贵悄悄尾随其后,在药房门外暗自观察。 而在药房内部的另一侧, “掌柜的,再来一副上次那样的壮阳药。”傻柱面带微笑地提出要求。“嘿,瞧你面色红润,看来那中药效果还真不错吧?”药师平静地询问。 傻柱点了点头,回道:“确实挺有效果的,吃了几副之后,感觉身体更结实了,精神头也足,这不,今天断药一天,就有点疲软了,掌柜的,是不是得连续服用才能保持效果啊?” “对,稍等一下,我给你配几副和上次差不多的壮阳药,保证你满意。”药师说着便动手抓药。 片刻工夫,药就已配好,并打包递给傻柱。 “分量还是跟上次一样,估计你吃完这一批,各方面应该更强健一些了吧,还有……” 傻柱温和回应:“还可以,只要不断药就有使不完的力气,不过,怎么这次的药比上次还便宜了些?” 药师解释道:“这次的药虽然配方与上次有所不同,但药效一致,只是部分药材价格较低,你尽管放心服用。” 许大茂提供的乃是乡下人家秘制偏方,药力十分强劲。然而,这一点傻柱自然无从知晓。 “成,有效果就行,这是钱。”傻柱并未多想,憨厚地付了账。 随后,傻柱提着中药走向门口,而躲在门边偷觑的阎埠贵则急忙闪至一旁避让。 傻柱浑然未觉,径直朝远处走去。待他离去后,阎埠贵才从藏身之处走出,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陷入深思。 怪不得有人说秦淮茹行为不检,原来是傻柱那方面不行,还要偷偷摸摸来买壮阳药,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回过神来, 阎埠贵跨上自行车,向着四合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抵达四合院门口时,由于骑行速度较快,阎埠贵比傻柱先行到达。 巧遇傻柱的当口,他并未深究,毕竟这下班路上的照面已是常态。尤为特别的是,傻柱手中还特意套了个塑料袋,掩人耳目。此刻,张大妈正立在门口,阎埠贵刚回院子。“三大爷,您回来了。” 阎埠贵满脸和蔼可亲,回应道:“是啊,我买了些当归,家里打算炖汤喝。”“那真是太好了,三大爷真会过日子。”张大妈含笑赞许。 “哪里哪里,当归不值几个钱。对了,张大妈,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傻柱有点不对劲,据说他还买了补肾壮阳的药,刚才我在药店碰见他了。”阎埠贵话音未落,医见腰胜厚匿不画翻门叵康已至。 阎埠贵悄声叮嘱:“张大妈,我先进屋了,您可别说是我说的。”“您尽管去吧,我的嘴严实得很,您放心。”张大妈笑着保证,紧接着傻柱也走了过来。 “张大妈。”“哎,傻柱,又带回菜啦?这区图严胀厌鸥厥睒道也不少哇。” “可不是嘛,酒楼待遇好,再说了,我带菜回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如果酒楼不允许,我早就不干了,咱可不在乎那份工。我就这习惯。”傻柱言辞诚恳,随后步入四合院中。 张大妈微微摇头,心中暗想:这傻柱编故事倒是一把好手。转瞬之间,庭院恢复了黄昏时分的宁静。 另一边厢。 阎家内。 “孩子他爸,当归买回来了吗?”三大妈关切地问。 “买回来了,喏,就一顿的量。”阎埠贵边说边取出所购当归。阎解成一看只有一点点,顿时有些不满。 “爸,你怎么不多买点呢?当归又不容易坏。”阎埠贵瞥了他一眼,教训道: “你知道什么,咱们又不是天天吃当归,需要的时候再去买就是了,囤这么多干嘛?过日子得精打细算,否则容易受穷。” 阎解成听了这话,囿原氏晤,只好无奈应承:“行,我不懂,爸您过得讲究,我服了。”阎埠贵满意地点点头。 “解成,多跟你爸学着点儿。”三大妈也补充了一句。 第32章 什么啊 另一边,张大妈素来爱聊闲天,这不,迈做阪迈跟仄照阿之际,一大妈也被吸引了过来。 “他张大妈,你在这儿唠什么呢?”一大妈问道。 张大妈答曰:“傻柱好像哪方面不太行,听说买了不少壮阳药,我刚才亲眼瞧见他提了一大包。” 她又低声补充:“可别说这是我讲的,她一大妈。”一大妈听闻此言,腰了腰匡,摆出一副守口如瓶的姿态:“瞧你这话,我像是那种搬弄是非的人吗?放心,我肯定不会乱说的,我从不喜欢嚼舌根。”说着,她走进了中院,回到自己的屋子,关上门。 “老易,老易!”易中海听见呼唤,回头望去。 “怎么了?”一大妈接着说:“傻柱似乎有些问题,怪不得淮茹这么长时间还没动静,之前贾东旭跟淮茹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接连生了三个娃呢。” 易中海听罢,淡然回应:“这样一来岂不更好?你琢磨一下,既然棒梗如今心智受限,那我们也就无需考虑将来为他娶妻成家的费用,小当和槐花出嫁也不用准备大笔花费,顶多置办些基本的陪嫁。这样一来,傻柱挣的钱不就全用来供我们养老了么?如果子女众多,反而会加重负担。你看咱们俩虽然膝下无子,但生活不是过得挺惬意吗?再者说,晚年有傻柱照应,何其美哉。” 一旁的大妈听了这番话,也流露出满意的笑容:“老易,你这一番分析真是精辟,若秦淮茹和傻柱赚的钱都用于供养我们,那肯定绰绰有余,这样一来,咱们的日子可就更加无忧了。希望那个中药对傻柱不起作用,那样才更符合我们的期望,实乃好事一件。” 易中海与大妈相视而笑,心满意足,却不知傻柱若是听到此番对话会有何感想。 没过多久,傻柱购买壮阳药的事情就在院子里传得沸沸扬扬。此刻, 傻柱下班时提着一袋蔬菜归来,也被人们误以为是壮阳药。“嘿,傻柱,又去采购壮阳药了?”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平静地调侃道。 其实许大茂清楚傻柱手中所提并非中药,因为刚才他就已从别人那里得知详情,并在不远处目睹了一切。此时碰面,故意再次提及此事,确是存心挑事之举。 “许大茂,你说什么呢!我何时去买过什么壮阳药了?这分明是我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新鲜蔬菜。”傻柱轻声反驳,虽心中不满,但也不敢大声呵斥,毕竟许大茂是个惹不起的角色。 这是傻柱今天回家路上遇到的第三个误会他手提壮阳药的人。 “嗨,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补补身子很正常嘛,我也是听张大妈提起的。”许大茂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傻柱愣了一下,决定去找张大妈问个究竟。“张大妈,您在吗?” 张大妈闻声打开门走出来,问道:“傻柱啊,怎么还不回去做饭,这天色都晚啦。” “张大妈,我知道您爱唠嗑,但也不能这样乱讲吧,我什么时候跑去买过壮阳药了?我这就让您瞧瞧,我这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傻柱边说边解开袋子展示。 “我买的是蔬菜,给淮茹包饺子用的,张大妈您这样胡乱传话,确实不太合适吧。” 张大妈仔细一看,显得颇为尴尬。“这个……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是你三大爷说看见你在药店买了壮阳药,你要不信,可以去问他。”说完,她匆匆忙忙进了屋,关上了门。 傻柱一听,怒火中烧。原来又是阎埠贵这家伙,在棒梗与他家阎解娣的事上纠缠不休。 妈的,钱赔了,歉也道了,现在还败坏我的名声,让我在院里都抬不起头来,简直是欺人太甚! 冷静下来后, 傻柱将蔬菜放入自家屋里,然后径直来到阎家门口,高声叫喊起来:“阎埠贵,你这个老家伙,太过分了!” 紧接着,阎埠贵撩开门帘走了出来,质问道:“傻柱,你在这儿嚷嚷什么?哪有点尊重长辈的样子?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三大爷?” 傻柱听罢,满脸鄙夷。 “啐,还三大爷呢,你这读书人也忒不厚道了,我看你是披着教书先生的皮,行那龌龊之事。” 阎埠贵一听此言,气得脸色铁青。“傻柱,你说谁是龌龊之徒?” “谁做龌龊事,便是谁!”傻柱愤然喝道。 “你,你...我懒得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阎埠贵嘴硬心虚,正欲迈步进屋。 “想躲?没那么容易,给我站住!话还没说清楚,就想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傻柱厉声制止。 阎埠贵不愿再纠缠,打算避入屋内。而傻柱却再也按捺不住怒火。 他迅速冲上前去,一把拽住了阎埠贵,随即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阎埠贵一记耳光。 “阎埠贵,你污蔑我名声,说我买那壮阳药,你承不承认?”阎埠贵捂着被扇红的脸颊,满腹怨气。 他反驳道:“好哇,傻柱,你还敢动手打人,真是无法无天了!我说你买壮阳药怎么了?若非事实,我能乱讲吗?你敢说你没买过?” “我就要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你的那些破事!”傻柱愈发恼火,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扇你还是轻的,要不是看在你年纪大,我早一脚踹废你了!”此时, 两人激烈的争吵声引来四合院里众人围观。 在贾家的四合院里,傻柱坐在凳子上,一脸颓丧。“妈,淮茹去厕所怎么去了这么久?” 贾张氏平静回应:“急什么,一会儿就回来了。”说着便转过脸去。不久, 秦淮茹走进了屋里。 “淮茹,如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上了避孕环?”傻柱目光如炬。秦淮茹听后,愣了一下。 “我...我没有,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就猜到,咱们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一直没动静,现在院子里的人都在议论我,是不是你上了避孕环?你说呀!”傻柱语带凶狠,说完还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 第33章 呜呜呜 “砰!”杯子破碎,碎片散落一地。 秦淮茹首次看到傻柱这般严厉责备自己,加上内心的愧疚,眼泪瞬间滚落下来。 “我真的没有,呜呜呜。” 贾张氏见状,深知若傻柱继续闹腾,秦淮茹恐怕会承受不住压力,一旦说出真相,傻柱定会与她离婚,更何况如今棒梗又痴傻了,而且一旦秦淮茹偷上避孕环的事传出去,在昭阳区这个小地方可就洗刷不清了。 “傻柱,我问你,你算不算个男人?开大会受了别人的欺负,回来就拿淮茹出气,有这道理吗?” “早知你是这样的人,当初我就不该同意让淮茹嫁给你,我真是老眼昏花啊!” 槐花在一旁安慰着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话,插了一句嘴。“奶奶,你本来就一只眼睛看不见吧?”贾张氏听闻此言,顿时佯装生气。 “小孩子别插嘴,大人讲话的时候去做作业,别打扰奶奶。” “这吵闹声让我怎么静心写作业嘛。”小当咕哝着,满脸的无助,径直走向侧室去完成他的功课。 槐花是傻柱心头好,见状也不禁轻叹一口气。 贾张氏察觉到傻柱神情的变化,遂接话道:“傻柱呐,你到底还想不想好好过日子?若真是不想,就明说,我虽只有一只眼能瞧见,却也绝不至于苦苦哀求你来养活我们。” “只是苦了淮茹啊,东旭走得那么早,她嫁给你傻柱后,不仅没享过什么福,还老是受你的气,如今这日子真叫人难以忍耐。”贾张氏说着,不禁也跟着哭了起来。 傻柱急忙解释:“妈,我不该说淮茹的,是我的不对,刚才被院子里的人说了几句,一时气急了。您就当我犯糊涂吧。” 贾张氏听罢,略感宽慰。“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淮茹呢?”傻柱随后走过去,将坐在地上痛哭的秦淮茹搀扶起来。 “淮茹,我错了,我就是嘴快,你也了解我的性子,我这个人就这样,别再哭了,行不?”秦淮茹抹去眼角的泪珠,从柜子里拿出食材,“我去做饭,孩子们都饿了。”说完,她走出屋外。 “我就知道淮茹不会跟我计较,淮茹,还是我来帮你吧。”傻柱紧跟其后出了屋子。 贾张氏露出安心的笑容,这场风波总算是暂时平息了。时针悄悄划过许久: 傻柱将熬好的棒子粥摆上桌面。“小当,槐花,吃饭啦。”“来啦!”小当应声嘹亮,拉着槐花离开侧室,一起坐到了凳子上。 秦淮茹则是一手拽着棒梗,硬是让他坐上了凳子,并为他盛好了棒子粥。 “棒梗,吃吧,吃饱点。” “我要……我要坐在地上吃,这样压腿舒服。”棒梗犟嘴坚持要直挺挺地坐在地板上。 秦淮茹颇感无奈。“孩子他妈,随他吧,在地上铺件破衣服,别让棒梗冻着。”贾张氏边说边找出一件破旧衣物摊在地上。 “棒梗,来,坐在这块布上,别凉着了。” 棒梗误以为那是给穿的衣服,放下碗,直接套在身上,然后继续坐在地上大口喝粥。 贾张氏摇摇头,只能任由他去了,一家子围坐着享用棒子粥。 “小当,槐花,吃完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学呢。”傻柱关切地对小当和槐花说。 “知道了,爸爸。”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回应完,便回到侧室准备睡觉。贾张氏虽然自己也辗转难眠,但也识趣地进了侧室。 傻柱又转向秦淮茹:“淮茹,我们也早点休息吧,我明天一早得去酒楼帮忙包席,会很忙,得起个大早。” 秦淮茹默默点头同意,两人一同上床休息。劳累一天后,傻柱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似乎这次的药效不如上次强劲,是不是喝多了? 傻柱心中满是困惑与苦恼。而秦淮茹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同样有所感触。 安抚着傻柱,秦淮茹柔声宽慰:“别急,傻柱,不慌,慢慢来。”听见秦淮茹的鼓励,傻柱心中的失落感也随之缓解不少。然而由于过量服用补药导致的副作用,他的状态迅速回落。 意识到自己未能持久,傻柱心中尴尬万分,便不再追问秦淮茹是否采取了避孕措施。尽管嘴上没提,这个问题却在他心头留下了难解的疑团。 夜幕降临,何雨水晚餐过后,反复思索白天社区会议的情景,心情颇为压抑。于是她决定找于莉谈谈心事。 她起身离开自己的房间,轻轻敲响了于莉屋门。“莉姐。” 听到敲门声的于莉应声开门,“雨水,快进来坐。” 何雨水步入屋内,于莉随后关上门,从柜子里取出瓜子摆上桌面,并为何雨水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雨水,喝口水。”何雨水接过,小酌一口后放下杯子。 “莉姐,你说这事儿会不会是秦淮茹做了什么,否则跟我哥同居这么久怎么还没怀上孩子?按理说他俩身体都没问题,我猜我哥买那些药估计也是想让秦淮茹尽快怀孕吧。” 于莉听罢,微微蹙眉。 “这个确实不好断定,不过你从小跟你哥一起长大,对他身体状况了解较多。如今秦淮茹迟迟未孕,确实有点蹊跷。再加上背后还有个贾张氏,她们或许真能做出这种事,只是现在没有证据,我们不能妄下结论。” 于莉的回答理智且公正,何雨水听完也表示赞同地点头。 “我哥这个人总体来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个弱点,容易被秦淮茹的眼泪攻势所打动。不只是我,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只要秦淮茹一哭,我哥就立刻心软下来。” “我已经见过好几次这样的情况了,坦白讲,我其实非常反对哥哥跟秦淮茹结婚,但我无权干涉,毕竟他是我的长辈,哪有晚辈对长辈的事情指手画脚的道理,这是规矩所在,我必须尊重。” “但是话又说回来,即便我无法阻止哥哥与秦淮茹结婚,作为妹妹关心一下哥哥的后代延续也是情理之中,毕竟那是我亲哥。” 第34章 寡妇 “绝不能因为一个寡妇秦淮茹,让我哥这一脉就此断绝,那我以后如何向老家的父亲交代,我又该如何面对父亲呢?” “虽然我和父亲的关系并不算融洽,与哥哥之间亦是如此,但他终究是我的亲哥哥,我有必要去找秦淮茹问个清楚明白。” 何雨水倾诉完毕,于莉始终托腮倾听。“雨水,你说得对,此事确实值得深究。” 得到于莉肯定的支持,何雨水感到些许宽慰,堵在心头的情绪也逐渐消散。 “行,莉姐,那我就回屋休息了,谢谢你听我说这么多。” 雨儿,如果有什么困扰你的事情,或是心情低落,都可以找姐姐倾诉,我会倾听的。于莉温柔地说。 行了,我回去休息了,莉姐,你也早些安歇。何雨儿说完,离开了房间,回到自己的床上。 她琢磨着,直接去找秦淮茹并不妥当,得找个哥哥不在的时候,否则秦淮茹不会开口,哥哥也会责怪她多事。 两日后的一个午后。 何雨儿提前结束了工作,从窗边窥视外面。秦淮茹拎着包进了家门,此刻哥哥应该还在酒楼忙碌,正是与秦淮茹对峙的好时机。 但她必须巧妙地引导,不能直接质问,否则秦淮茹必定会掩饰真相。 回过神来,何雨儿朝贾家走去。 大嫂,这么早就下班了?何雨儿带着微笑问道。秦淮茹一愣,随即回应:雨儿,进来坐吧。 何雨儿很少称呼秦淮茹为大嫂,通常直呼其名,这让秦淮茹有些诧异,但她并未深究。 何雨儿主动来找她聊天,秦淮茹自然乐于接受,她正想改善与何雨儿的关系,毕竟是一家人,将来可能还需要对方的帮助。 何雨儿坐下,开始闲话家常,话题逐渐转向了情感之事。秦淮茹也乐意地向何雨儿解答。 作为孩子的母亲,她对这些了如指掌。两人谈笑风生。 这时,何雨儿突然问道:大嫂,你是不是做了避孕手术? 秦淮茹原本流畅的回答突然变得磕磕巴巴。 我...我是,雨儿,我们聊得好好的,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呢。 何雨儿捕捉到了秦淮茹微妙的表情变化,从舒展的眉头到紧锁,她明白秦淮茹肯定做了避孕措施,心中有鬼。 何雨儿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秦淮茹,为何你要做避孕手术?为何要这么做?既然不打算再生育,为何还要和我哥哥结婚?为何要让他断子绝孙! 我哥哥真傻,被你瞒了这么久,还以为自己有问题,还买药吃。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秦淮茹,你实在太自私了! 你倒是说啊,怎么不说话了?做了不敢承认吗?何雨儿严厉地质问。 面对何雨儿的连连质询,秦淮茹无言以对,选择了沉默。 你以为不说话就能逃避问题吗?你想得太简单了。我会告诉我哥哥你做了避孕手术,让他看清你这狠毒女人的真面目! 我要让他知道你的虚伪,你的恶心,我要告诉哥哥,你这个女人不值得他留恋,我要他跟你离婚! 秦淮茹听见“离婚”二字,顿时呆若木鸡。紧接着,泪水也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 “雨水,你听我说,我确实上了避孕环,可我有什么办法呢?全是我妈的主意,她说不戴环就不让傻柱娶我。” “我想着还有棒梗,傻柱要是跟我成了家,他也算是认了棒梗这个儿子。就算我们不生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棒梗将来也能照顾自己。” 何雨水听了,一脸鄙夷。 “就凭棒梗,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还想靠他养老,简直是痴心妄想。再说,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自我了?棒梗就算不傻,也只是你的孩子。” “他毕竟不是我哥亲生的,你这个阴险又自私的女人,我现在总算看清你了!” “还有,别在我面前流泪,没用。以前我太天真,被你的假慈悲骗了几回,现在和以后,绝不会再上当了!” “我哥娶了你这个狠毒的女人,真是倒足了霉,真是晦气,恶心!” 何雨水说完,径直离开了。出了贾家,偶遇了许大茂。“大茂哥。” 许大茂淡然回应:“哎呀,雨水,我还看见你去了贾家,找秦淮茹聊天呢。” 何雨水叹了口气。 “大茂哥,你能陪我出去喝两杯吗?有些事我想向你请教一下。” 许大茂听了,微微点头。 光明磊落的人不怕影子歪,就算被人看见也没关系。“走吧,看你有什么事要说。”说完,两人一同走向了酒馆。 半小时后,他们在老秦小馆相对而坐。 “大茂哥,来,喝酒解忧,这杯我敬你。”何雨水举杯提议。许大茂笑了笑,杯口轻轻相碰。 “怎么了,雨水,又和哪个男友闹翻了?”何雨水闻言,瞪了许大茂一眼。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真是的,我现在正烦着呢,你自罚一杯。” 许大茂平静地说:“好吧,我自罚一杯。”说完,一饮而尽。随后,他们又干了几杯。 何雨水的脸颊已微微泛红。 “大茂哥,你刚才问我去秦淮茹家干什么来着?”“嗯,随便问问,怎么了?”许大茂夹起一片菜。 “我告诉你,我去找秦淮茹了,先和她拉近关系,聊了会儿天,然后突然问她是否做了结扎,她的反应暴露了她,接着我追问,她承认了。”何雨水神色认真。 “那又如何?她在你面前承认,又不是在傻柱面前承认。秦淮茹大概是想求你原谅吧。”许大茂分析道。 何雨水接着说:“所以我必须告诉我哥,让他看清秦淮茹的真面目,知道她做了结扎。我哥很重视传宗接代,一旦他知道,肯定会和秦淮茹离婚。” 许大茂摇摇头。 雨水,听我说句实话,就算秦淮茹当面承认她的事情,你告诉大哥也没用,他不会相信你的,我太了解他了。他就是那种宁可蒙在鼓里的人。” 第35章 受气包 依我看,你大哥简直是个受气包,任由秦淮茹和贾家占便宜。你虽是他妹妹,但我敢保证,他会一个字都不信你,半个字都不会。” 而且,我建议你别多管你哥的事,否则他可能会对你翻脸。他会认为你在无理取闹,只是为了让他和秦淮茹离婚找借口,陈哥哥的威严可不是开玩笑的。” 何雨水听到这里,心中颇有些不快。 大茂哥,你这么说太过分了。我告诉你,我哥虽然大家都叫他傻柱,但并不代表他真的蠢。” 尽管我和他有过争执,现在也不常来往,但他始终是我亲哥,我是他亲妹妹,他一定会信任我。” 许大茂看着何雨水嘟起的小嘴,不满的表情,轻轻一笑。 哎呀,雨水,你可别不信,我对你哥的了解比你深多了,这事儿明摆着呢。” 我可不相信你是因为恨我才这么说的。”何雨水反驳道。 好,如果你真的不信,我们就打个赌,你敢不敢?”许大茂挑起她的斗志。 何雨水酒量一般,此刻已有些微醺。被许大茂这么一激,她有些冲动。 许大茂这是轻视她吗?赌就赌,她不怕。“赌就赌,我怕你不成,赌多少?” 许大茂笑笑,回答:“赌钱?雨水,你觉得我会缺钱吗?赌钱没意思,再说你也赌不起,我有的是钱,哈哈。” 何雨水听后,觉得他说得对。许大茂是院里最富有的人,而她一个月的薪水仅够糊口,确实没有资本和他较量。不过,他说她赌不起,这让她心里不是滋味。她虽然穷,但身材出众,还没和别人同住过呢。 大茂哥,我知道在金钱上我赢不了你。那这样,如果我输了,我陪你一整晚,你敢不敢赌?” 许大茂调侃道:“谁怕谁啊,我许大茂什么时候退缩过?那这样,如果我输了,我也陪你一晚,如何?” 何雨水被许大茂的话逗乐了。 大茂哥,你这是什么话,我是女孩子,我陪你一晚,吃亏的是我。你输了陪我一晚,还是我吃亏,不管怎样都是你赚,这可不行。” 许大茂平静地说:“那你说怎么赌?” 不如这样,如果你输了,把哥哥的房子还给他,你敢不敢?”何雨水的眼睛闪烁着期待。 许大茂轻轻一笑,说:“哎呀!雨儿啊!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精明!输了就得赔上一间房,看来与你共度一夜代价不菲啊。不过,我有把握赢你,这局我接了,一间房而已,不在乎。” 何雨儿听到许大茂的话,脸上掠过一丝尴尬。 “嘿,你说话就不能婉转点吗?我可是姑娘呢,别这么直接,大哥哥,大姐姐的称呼好听些。” “大姐姐,我先走了,输了可别反悔哦,记得把你的房间钥匙交给践圊哥。”他边说边转身离去。“放心吧,你注定要败。”许大茂嘴角微扬,平静地回应。何雨儿朝他挥了挥手,随后离开了餐馆。 ··· 何雨儿步履轻盈地回到四合院,刚踏入中庭,就看见余丽正在收晾晒的衣物。 “丽姐。”何雨儿轻声说。余丽立刻走过来,闻到了她身上的浓重酒气。 “雨儿,你去哪儿了,怎么浑身酒气,来,我扶你进去休息。” 何雨儿微微一笑。“不必了,我没醉,清醒得很。” 尽管如此,余丽还是坚持扶着何雨儿进了屋,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雨儿,你说去找秦淮茹了,我在外面看了几次都没见你出来,难道你没去见她?”余丽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她。 何雨儿闻言,想起了与许大茂的赌约,心里有些犹豫,脸色微红。 见何雨儿欲言又止,余丽感到不解。 “雨儿,你到底有没有去找秦淮茹,她说了什么,有没有坦白?” 何雨儿叹了口气。 “去了,秦淮茹已经做了结扎手术,还央求我别告诉我哥,她说她这么做有苦衷,一切都是为了棒梗,还有贾张氏的压力。” “总之,她只考虑自己,秦淮茹一心想要我哥断子绝孙,心肠真狠毒。” 余丽闻言,眉头紧锁。 “难怪你会借酒消愁,原来秦淮茹真的做了结扎,她怎么能这么坏,真是太可恨了。” “雨儿,你必须把这件事告诉你哥,让他和秦淮茹离婚,这种自私狠毒的人不能留。” “何况现在棒梗也心智不全,就算正常,也不该这样对待你哥,他都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还乱吃药,唉。” 何雨儿连忙说:“没错,我哥就是被秦淮茹迷惑了,心肠软,我明天就去跟我哥说清楚,让他看清秦淮茹的真实面目。” “不知道你哥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雨儿。”余丽语气平淡地说。 何雨儿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管他有什么反应,我都得告诉他,不能让我哥一辈子没有后代,我们家还指望他延续香火呢,不能在我哥这里断了根。” “丽姐,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于莉微微点头,说:“没错,这件事必须告诉你哥,早点休息吧,雨儿,你又喝了酒,回房歇息吧。” “我一会儿就睡。”何雨儿目送于莉离开房间,随后轻轻关上门。她随即躺到床上。与此同时,于莉回到了她的屋子。 “海棠,你去告诉傻柱,让他回工厂。”于海棠应声点头,问:“姐,你刚才是去找雨儿了吗?” “是的,雨儿告诉我她确认秦淮茹已经上了避孕环,她打算去对质。”于莉平静地回答。 于海棠听到这里,也是一愣。那傻柱岂不是要面临无后之忧?“姐,傻柱知不知道秦淮茹已经上环的事实?” 于莉摇头道:“傻柱肯定不知道,雨儿打算明天告诉他,让他跟秦淮茹离婚。” 于海棠接着说:“姐,你觉得傻柱会相信雨儿关于秦淮茹上环的说法吗?” “秦淮茹绝不会在傻柱面前承认,她的为人我早就在厂里见识过了。” 于莉闻言,眉头微蹙。 确实,妹妹一直在钢铁厂和秦淮茹共事,对她了解颇深。“海棠,你的意思是傻柱不会相信雨儿的话?” 第36章 心善 “不清楚,等雨儿明天下班后问问她就知道了。如果他相信了,估计院子里又要开大会了,就不必多问了。”于海棠认真地说。 于莉也点点头。 雨儿就是心善,总操心她哥的事,如果傻柱是我哥,我才懒得理他,笨头笨脑的。 另一边。 何雨儿在送走于莉后,躺在床上,思绪纷飞,思考着与许大茂的赌局。 许大茂如此确信他会赢,如果真的输了,她该如何应对? 话已出口,无法反悔。到时候真要陪他一晚吗?那样,她的清白就没了。 应该不会输,哥哥肯定会相信她,然后她再去向许大茂讨回哥哥的房子。 许大茂言出必行,一定会接受赌输的结果,这样,就算哥哥和秦淮茹离婚,至少还能有个住处。 自从何雨儿离开后。 秦淮茹就一直坐在地上哭泣,因为她深知一旦傻柱得知她上环的事,肯定会跟她离婚。 现在棒梗已经痴傻,如果离婚,她再想找个归宿几乎是不可能的。 没有哪个傻子愿意娶她,带着一家老小,又是寡妇,还做了结扎手术。 这该如何是好啊。 秦淮茹几乎要崩溃了。 她的哭声吵醒了正在睡觉的贾张氏。贾张氏醒来后走进正屋。 看到秦淮茹满脸绝望,还在不停地哭泣,她皱了皱眉,问道:“孩子的娘,厂里的事让你这么伤心吗?” 秦淮茹擦去泪水,说道:“妈,何雨儿知道我上环的事了,她要告诉傻柱,我该怎么办啊?如果傻柱知道了,我们的日子肯定过不下去了,这一家人就完了。” 贾张氏听见这话,脸上显出一丝慌乱,神色顿时紧张起来。 不过,她的眼神迅速变得锐利。“淮茹,胡燕是否已经从厨房回来?”秦淮茹愣了愣。 “嗯,傻柱说今晚可能晚些时候才能下班,早上离开时提到有个宴席,现在应该还没回来。” “我再问你,孩子她娘,那个何雨露知不知道傻柱工作的地方?”贾张氏平静地问道。 “不清楚,我都不知道呢。傻柱连我都瞒着,只说他在一家酒楼工作,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 贾张氏闻言,眉头稍松。 “那就对了,既然何雨露不知道你哥的工作地点,你何必这么担忧?傻柱每次下班都会先回家,到现在还没回来,她不可能在外面等这么久,顶多明天再来找傻柱理论。” 秦淮茹有些迷惑,说:“妈,那不一样还是要面对吗?”贾张氏随即起身扶起秦淮茹。“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解释。”秦淮茹点点头,坐在床沿。 “妈教你,等傻柱回来,你就继续哭泣,越伤心越好。 “然后,他一定会问你原因,你就告诉他何雨露来找你的事。” “你可以说,何雨露诬赖你不守妇道,先向傻柱投诉,反咬一口那个何雨露。” “接着,你就诉说你的苦难,东旭走得早,现在棒梗又成了这样,何雨露还排挤你,说瞧不起你。相信我,只要按照妈的话去做,傻柱心软,一定会同情你的。” “还有,你要表示你不介意他的缺陷,说我们要好好过日子,这样的日子怎么可能没有希望呢,就是要打感情牌,暖雁,你要让傻柱感到家的温暖。” “至于接下来如何应对,就看你自己的发挥了,明白了吗?” “你好好准备一下,喝点水,一会儿哭累了可以补充体力。” 秦淮茹听完贾张氏的建议,陷入了沉思。 母亲说的确实有道理。 之前不一直都是这样对待傻柱的吗?刚才只是被何雨露吓到了。 一时之间没想明白,脑袋一片空白。 现在回想一下以前哄傻柱的情景,母亲的方法确实可行。她回过神来,感激地说:“妈,多亏你,几句话就让我清醒了。” “我听你的,就这样告诉傻柱。”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傻柱的咳嗽声。贾张氏示意了一下,秦淮茹立刻放声大哭。不一会儿,傻柱推开了门,看见秦淮茹正在地上痛哭。 他连忙跑过去,问道:“淮茹,怎么了这是,谁惹你生气了?”贾张氏在一旁淡然地说:“还能有谁,除了你妹妹还会是谁?” 秦淮茹接着说:“雨露刚才进来劝我和你离婚,我说不可能,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傻柱,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接着,你妹子就说,如果不答应婚事,她就散布谣言说我装了节育环,可我根本没装,她居然这样冤枉我。” 还说什么柱子哥是她亲哥,肯定会相信她的话,你说我听了能不伤心吗? 我害怕雨儿去找你,所以提前告诉你,万一你信了她,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辩解,毕竟你们是亲兄妹,我想你可能会偏听她的。” 柱子听完,轻轻一笑,回应道:“淮茹,你多心了,尽管我和雨儿是亲兄妹,但我不会只听她的一面之辞。何必哭呢,我妹妹的性格就是这样,况且,她的言论影响不了我自己的事。” 听到这,秦淮茹瞥了一眼旁边的贾张氏,又偷偷瞄了眼柱子,心里有了数。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不难过了。你忙碌了一整天,肯定累坏了,坐下来,我去打些水帮你泡泡脚。说完,她起身去准备水。 然后,她端着水来到柱子面前,轻轻地抬起他的脚放进盆里。柱子看到这一幕,脸上洋溢出满足的微笑。“淮茹,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站了一整天,正需要舒缓一下。” 你是我的丈夫,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秦淮茹边说着,边温柔地搓着柱子的脚。 贾张氏微笑着,慈爱地说:“柱子,淮茹,一家人和和美美地过日子,比什么都重要。日子总会有起色的,好了,我去休息了。” 秦淮茹帮柱子洗完脚后,服侍他上床休息,自己则继续忙碌。 没过多久,柱子感觉体力不支,结束了当天的劳作。 秦淮茹柔声安慰:“下次我来,这样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柱子听到,心中满是感激。 自己身体不好,淮茹非但没有责备,反而给予安慰,这让柱子深感欣慰。 生活中,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世上何处再觅如此贤妻。有这样的妻子,就算少活几年也是值得的。正当柱子沉浸在思绪中时, 秦淮茹又开口了:“柱子,你知道为什么棒梗虽然痴傻,但依然能感受到生活的温暖吗?” 因为有你,我能成为你的妻子,这是我几生几世修来的福分。东旭如果知道,也会为我感到高兴,因为我嫁给了一个有担当、有责任感、不怕艰难困苦的男人。” 我一个寡妇,何其有幸,院里的人都瞧不起我,只有你柱子,一直照顾着我们一家。其实我早就想和你结婚了,就是在东旭刚去世的时候。” 那时东旭离世,工厂给的抚恤金微乎其微,办完葬礼几乎所剩无几,多亏你一直援助我们,我才得以抚养棒梗、小当和槐花长大。” 如果没有你从轧钢厂带回的食物,棒梗他们可能早就瘦得不成人形了。” 即使现在棒梗痴傻,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我们还是要向前看,柱子,你说是不是呢?” 又是一番触动人心的话语。 傻柱如今是个身体不济之人,失去了在钢铁厂的工作,然而秦淮茹却依然理解他,从不嫌弃。最近傻柱开始脱发,院子中的人纷纷议论。秦淮茹却始终一言不发,毫无怨言。 任何一个男子都会为此感到无比幸运和宽慰,傻柱也不例外。他轻轻吻了吻秦淮茹的前额。 “淮茹,我傻柱能有你这样体谅人的妻子,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休息吧,忙碌了一整天,你肯定累了。明天酒楼还有宴席,我得早起去工作。” “好吧,安心睡吧。”秦淮茹闭上眼睛,准备入眠。 次日清晨,曙光初现。 何雨水早早地起床,收拾完毕便去贾家敲门。“哥,开门。”不久,傻柱打开了门。 “雨水,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听到何雨水的声音,秦淮茹心中一紧,也跟着起身。何雨水瞥了秦淮茹一眼。 然后转向傻柱,说道:“哥,你得跟秦淮茹分开,不能再跟她一起过了。”傻柱闻言,淡然一笑。 “我的事你不用担心,再说我和你嫂子过得挺好的,为什么要离婚?那岂不是无事生非。” “哥,秦淮茹已经上了节育环,她瞒着你,想让你断子绝孙,她太狠毒了。你不能跟她过了,我们何家还指望你延续香火呢!”何雨水大声宣告。 秦淮茹闻言泣不成声。 “我真是命苦,棒梗又痴傻了,我妈又失明了一只眼。是,我不配傻柱,但我深爱着他。雨水,你不能为了拆散我和你哥而冤枉我上环。” 傻柱连忙过去安慰:“哎呀,淮茹,别哭了。雨水就是这个性,她只是不想我受苦。其实我过得并不苦,有你,有小当,有槐花,还有妈和棒梗。” “即使妈失明,棒梗痴傻,我也不会抛弃他们,更不会抛弃你,淮茹,我对你只有疼爱,哪舍得离开你。” 傻柱转头对何雨水说:“雨水,别闹了,我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这么多。” 秦淮茹擦掉眼泪,露出狡黠的笑容,那模样显得颇为得意。何雨水看到,气得脸色铁青,手指向傻柱身后的秦淮茹。 “哥,看淮茹在笑,她在嘲笑我,嘲笑你的傻,她真的上环了,你看她那狠毒狡猾的眼神!” 傻柱闻言,眉头紧锁。 只见秦淮茹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泪水不断滑落,眼角微颤。 秦淮茹假意道:“傻柱,别责怪雨水了,我知道她是为你好。如果你真的不想过了,那就离吧,我认命,我淮茹苦命,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面对秦淮茹的激将,傻柱有些烦躁,何雨水还在一旁喋喋不休,让他更加烦躁。 傻柱转过身,目光落在何雨水身上。 “雨水,你也该成熟些了,虽然还没成家,但总该明白事理。你看你嫂子,尽管你不停诋毁她,她却不恼反帮你说好话。这样的好嫂子,上哪儿去找?这么贤惠的媳妇,我若不珍惜,岂不是真成了糊涂蛋?” 何雨水闻言,愣住了。 哥哥是不是真的被秦淮茹迷得神魂颠倒了?秦淮茹那样的心机女,能配上正直的麻得正陉飕臣吗? 她暗中设局,让哥哥断后,这样的女人还能算是好媳妇?特别是刚才秦淮茹在傻柱背后那洋洋得意的表情。 哥哥一回头,她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演技不去好莱坞都可惜了。 哎呀,自己怎么还夸她呢! 看来许大茂说的没错,秦淮茹绝对不简单。她的演技,若说拿奥斯卡都不为过。真是气得够呛。 不行,不能让哥哥再受她的蒙蔽。何雨水回过神,走向秦淮茹。 “秦淮茹,你这个无耻之徒,你承认不承认你做了那种事!”秦淮茹依旧哭泣,一言不发,满脸委屈。傻柱见状,实在看不下去,上前给了何雨水一记耳光。 “啪!” 清脆的声响刺破空气,何雨水的脸瞬间红肿,傻柱的愤怒显而易见。这一巴掌,更打在了何雨水的心上。 她知道现在说什么,哥哥也不会信她,只会怜惜秦淮茹。 何雨水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泪水滑落。 “哥,你就为了这个狠毒的寡妇打我,还打得这么狠,好,我不管了,随你绝后吧,我再插手,我就真是傻柱了。许大茂说得对,你活该,活该被秦寡妇榨干!” 说完,她气冲冲地离开了。傻柱看着,叹了口气。 这雨水,怎么总是长不大,不懂事,难怪被人诟病。他回过神,扶起秦淮茹。 “淮茹,没事,把雨水的话当作耳边风就好。好了,我要去工作了,还得准备饭菜呢。” “傻柱,去吧,别迟到,酒楼扣钱可不好。”秦淮茹满是关心。 “还是我家媳妇儿精明,会持家。行了,我得走了,免得误了正事。” 另一头,许大茂家的后院。 第37章 这家伙 娄晓娥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珍藏多年的佳酿,放在桌上。 “大茂,这是父亲私藏的宝贝,他一直舍不得喝。他说他喜欢你,知道你喜欢酒,上次我去父亲那里,他特意给我的。” 许大茂听到,满脸感激,亲吻了娄晓娥的额头。 小娥,岳丈大人真好,下次去拜访时,我也准备一瓶佳酿给他老人家。” “嗯。”娄晓娥微微一笑,心中对那瓶珍贵的酒充满感激。于莉正在屋外专心熬制娄晓娥的保胎汤。 看到许大茂和娄晓娥如此恩爱和谐,于莉眼中满是羡慕。唉,命运不公,如果能嫁个像许大茂这样的男人,该有多好。娄晓娥一定是幸福的,这种幸福是双倍的!汤药熬制许久,香气弥漫。 于莉轻手轻脚地端进屋里,搁在桌上。 “大茂哥,保胎汤好了,等一会儿凉些再喝,现在还烫,我先回去,家里的衣物还没洗呢。” 许大茂平静回应:“行,回去吧,于莉。” 娄晓娥连忙说:“于莉,要不要尝尝这酒,是我爸带来的。” “不必了,我回去,我酒量不行,喝多了会醉得不省人事。”于莉笑着婉拒。 说完,她离开了房间。 “于莉这人真的不错,待人客气,从不私拿家里的食物。”娄晓娥称赞道。 许大茂听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是当然,否则我怎敢请于莉来当保姆。要是像贾家那个秦淮茹,家里的东西恐怕没几天就被吃光了。” 娄晓娥听后也表示赞同。 “秦淮茹我看就不是善茬,身为女人,我总觉得她的眼神有些阴险,具体怎么阴险,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娥,你的洞察力真是不凡,你说对了。你知道为什么傻柱和秦淮茹结婚这么久还没孩子吗?”许大茂笑了笑。 “傻柱不行?”娄晓娥淡然问道。 “这只是原因之一,关键在于,不论傻柱如何,秦淮茹就是怀不上,因为她上了避孕环。傻柱只要一直和秦淮茹在一起,就是断子绝孙,注定无后。”许大茂解释道。 娄晓娥听完,眉头微蹙。 “秦淮茹真是心狠手辣,看来我没看错。之前我还觉得秦淮茹丧夫可怜,还好没去施舍,否则就是喂了一匹狼,还是一匹凶狠的红太狼。” 许大茂笑笑道:“没关系,管她呢,傻柱愿意被坑,就随他去。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对,大茂,我们就过好自己的。这院子里没几个好人,我看得很清楚。”娄晓娥平静地说。 确实,在前世的四合院中,娄晓娥和何雨水是公认的与院里人交往最少的。 与此同时。 于莉刚走出后院,正要返回自己的住处,听到阿雨屋子传来阵阵咳嗽声。她连忙过去敲门。“雨水,是我,开门。” 不一会儿,何雨水打开门。 泪如雨下,何雨水的脸庞湿漉漉的,像一个失落了心爱糖果的孩子,抽泣着。她引领于莉进了屋,门轻轻合上,接着她跌坐在凳子上,哭泣声未止。 呜呜呜呜…… 第38章 厨艺 看着何雨水这副模样,于莉连忙上前,紧紧拥抱着她,轻声劝慰:“雨水,别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好地说,医院那边有什么问题吗?” 何雨水抽噎着回答:“莉姐,我刚去找哥哥谈论秦淮茹戴节育环的事,她也在场。不管我怎么说,哥哥就是不信我。” “秦淮茹竟然还哭了起来,一副受尽冤枉的样子,说我故意诋毁她。哥哥对她的信任让我感到无助。” “她的眼神中满是讽刺,嘴角挂着狡猾的笑意,莉姐,你要是看到,也会生气的。她还说我是在嘲笑她。” “我哥一转头,秦淮茹立刻变了脸色,哭得更伤心了,我哥心软,自然怜悯她。” “然后他就转过头来责备我不懂事,还夸秦淮茹一直在维护我,说这样的好嫂子哪里找,简直无可挑剔。” “我听了更加气愤,忍不住指责秦淮茹,结果哥哥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我现在脸上还火辣辣的。” “我震惊了,哥哥怎么会如此盲目,怎么就被秦淮茹迷惑了呢?他太容易被她欺骗了,而她又擅长伪装,我当时就知道再争论也无济于事,可能还会挨打,所以我一气之下离开了。” “莉姐,你说我能不伤心吗?我心里憋屈极了,呜呜呜呜呜……” 于莉听着何雨水的叙述,眉头紧锁。“雨水,你哥哥真是,太糊涂了,说他是傻柱一点也没错!” “正常人都不会相信秦淮茹,唉,看看许大茂和他的妻子,多么恩爱,娄晓娥又那么温顺,许大茂人又好。” “我都嫉妒死了,如果许大茂还没结婚,我一定要追求他,只是不知道他是否会看上我。” 提到许大茂,何雨水想起了之前的赌局,心下一惊。 怎么办,哥哥不信我,赌局我输了。如果许大茂真来找我要兑现赌约,我该如何应对?难道真的要陪他一晚?想到这里,她就感到尴尬。 自己和前男友交往这么久都没同居过,这一赌,却把自己赔了进去。不行,我得避开他,也许过段时间许大茂就会忘了这事。 看见何雨水突然陷入沉思,不再哭泣,于莉有些疑惑,问道:“雨水,你怎么了?” 别是因为心碎了才变得恍惚吧,哎,别为了你哥的事太难过,不值得,你的美好人生才刚刚开始,你还年轻,又如此出众呢。何雨水闻言,抹去了眼角的泪痕。 她含糊地回答:我...我没事,莉姐,我已经想开了,不再哭了,哭得都累了。 于莉露出宽慰的笑容。 这样就好,别哭了,没什么好难过的。我和阎解成已经分开,我也没再伤心了,人心要坚强。 莉姐,我今天休假,能去你那儿蹭饭吗?我不想做饭了。何雨水轻声说。 说什么客套话,走,去我家,我给你做。于莉说完,牵着何雨水向她的住所走去。 片刻后。 于莉精心烹制的菜肴摆上了桌。来吃饭,雨水。哇,真香!何雨水称赞道。 得了,不过是糙米饭,哪有什么香味,你就爱夸人。于莉说着,轻轻捏了捏何雨水的脸颊。 我要多吃点,哭这么久,都把肚子饿空了。何雨水说完,拿起碗开始享用。 于莉看着,点头赞同:没错,好好吃饭,身体是自己的,不能亏待了。 此刻,于海棠也回到了家。 看到何雨水也在,便喊了一声:雨水。 何雨水听见,放下碗,转头回应:海棠。 于海棠走过来,两人相拥而坐。 雨水,我姐告诉我,秦淮茹真的做了手术?何雨水轻轻点头。 那你跟你哥说了吗?于海棠问。 说了,没用。我这个蠢哥哥,不相信我,只相信秦淮茹,还打了我一巴掌。何雨水平静地说。 啊?那个傻柱怎么敢,怎么可以动手打你,有这样的哥哥吗? 不相信亲妹妹,却信陌生人,真是无语。不行,我得去找他理论。于海棠性子急躁,正要起身。 何雨水连忙阻止:海棠,不用了,没用的。我哥就是个糊涂蛋,我不想理他了,他会后悔的。哎,不管他了,先吃饭吧。 莉姐说得对,不值得为这种事伤心。海棠,你也不用去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真的没必要,我已经不在乎了。于海棠听了,愣了一下。 好吧,既然雨水你不生气也不难过了,那就算了。不然我非要找那个傻乎乎的傻柱,狠狠骂他一顿,这么好的妹妹他都舍得打,真是昏了头。 于莉笑着调侃:得了,海棠,你这脾气就这样,改不了。男人都会被你吓跑,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于海棠微微一笑。 姐,你这是什么话,我于海棠还愁找不到对象吗?我是厂里的万人迷,追求者多的是,只是我看不上罢了。 我要找个像许大茂那样的人,至少要有类似的地方,否则怎么配得上我。 于莉轻轻拍了拍于海棠的肩头。 小姑娘家,讲话可得有点分寸,害不害羞,除了性别,别的哪有一点女子的样子呢? 何雨水听了,不禁莞尔。 之后的几日。 何雨水上班时总是心神不宁,不过幸好,工作轻松,倒也没出什么差错。 她心里始终挂念着与许大茂的赌约。 为了避免上班路上碰见许大茂,她每天提早一小时出门。 幸运的是,这些天她都没遇到许大茂。 许大茂如今已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自然无需那么早到岗。 傍晚时分。 何雨水如常回到四合院,直接走向于莉的住所。“莉姐,有空吗?”片刻,于莉开了门。 雨水,进来坐吧。 何雨水跟着进了屋,坐在椅子上。于莉热情地招待,端出瓜子和花生,又倒了杯茶。 雨水,你这几天忙什么呢,都不来姐这儿聊天了。 何雨水喝了口茶,回答:莉姐,哪有的事,我这几天确实挺忙的,下班后只想在床上好好休息。 好吧,有空可得多找姐聊聊天,我一个人多寂寞啊,海棠最近下班也晚,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于莉笑着调侃。 何雨水微微一笑,说:莉姐,许大茂和娄晓娥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于莉闻言,眼神一亮。 挺好的,俩人感情深厚,我每天都在许大茂家做饭,他们俩甜得很,看着我都嫉妒呢。 何雨水接着问:许大茂最近没来你这儿做客吗?我意思是最近这段时间。 于莉一听,有些疑惑。 许大茂现在当了副厂长,应该挺忙的吧,回家就围着媳妇转,哪有空来我这儿闲聊。以前也不多,再说,我一直在他家帮忙家务呢。 有什么事他都是在家就告诉我了,不用跑来跑去的,刚从许大茂家做完饭回来呢。 哎呀,你问这个干嘛呢,雨水? 何雨水笑笑,回答: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你该不会也对许大茂动心了吧?”于莉戏谑道。何雨水闻言,脸上泛起微红。 莉姐,别开玩笑了,许大茂是有家室的人,我怎么可能对他有感觉,真的,我只是好奇而已。 还说没有,脸都红成这样了。喜欢他也正常,哪个女人不喜欢许大茂那样既帅气又疼老婆的男人,谁看了不心动呢。于莉笑着说道。 莉姐,你真是个花痴,我都听腻了,哈哈。何雨水逗趣道。 嘿,雨水,你敢笑话姐了是吧,看我怎么治你。于莉说着,便和何雨水嬉笑打闹起来。 何雨水以前很少和于莉这样交谈,自从于莉和阎解成分手,搬来同住后,她们的关系变得亲近了许多。 又恰好遇到她情感的低谷,加上与于海棠的交情,两人变得无话不谈,亲密得如同亲姐妹。时光荏苒,又过去了半个多月。 许大茂始终没提履行赌约的事,这让何雨水感到有些费解。 这家伙许大茂,典型的坏小子,肯定知道自己败北,可既然输了,为何还不来兑现诺言? 难道是工厂的事务繁重,让他忘乎所以? 或者,他觉得难以启齿,来找自己谈这件事?但这似乎不太可能。如果换作他人,她或许会相信这种尴尬。 不过,要说许大茂会感到尴尬,只怕连许大茂自己都不信。 难道是顾虑娄晓娥会知晓? 还是担心自己拒绝执行赌约? 何雨水猜测了种种原因,心中始终存着疑惑。 按常理,这样的好事,任何人恐怕都会急不可耐地找上门来。 就算被拒绝,也该尝试过才对。怎能一声不吭就放弃?这不合逻辑。 另一边,许大茂坐稳副厂长的位置后,除了杨大伟偶尔询问厂里的状况,他几乎成了厂里的实际掌舵人。 杨大伟身为厂长,多在外奔波,很少在厂里。如今,轧钢厂的业绩蒸蒸日上,钢铁产量持续增长,总部对此非常满意,各种表彰已是家常便饭。 此刻。 许大茂在办公室里,悠闲地翻阅文件。忽然, “笃笃笃。”门外传来敲门声。 “请进。”许大茂平静地说。南易应声推门而入。“许副厂长。” “哎呀,是老易啊,坐。”许大茂挥手示意。南易随即在椅子上落座。 “许副厂长,我有件事想找你商量。” 许大茂闻言,回应道:“说吧,有啥事,咱俩熟得很。”南易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许副厂长,我有个同乡,遇到了困难,想在我这儿找个活儿干。” “他知道你在轧钢厂当厨师吗?他想来当厨师,希望你能帮个忙。” 许大茂听后,眉头微皱。 “老易,你的人品我清楚,在厨房里工作一直勤勤恳恳,你让他来吧,他会做饭吗?” “会的,以前也在食堂做过,手艺和我不相上下,只是现在找工作不容易,年底招聘高峰期已过,大多岗位都满了,实在不易啊。”南易面色凝重。 “哦,那位厨师,说说看,我看看有没有听说过。既然手艺和老易差不多,那肯定有两把刷子。”许大茂一脸好奇。 南易叹了口气。 “刘洪昌,我的老家兄弟,以前在私营二食堂做主厨,不知道许副厂长听说过没。” 刘洪昌? 许大茂一听,立刻想起了什么。那不就是那个擅长家常菜的大厨吗? 烹饪技艺如此精湛,为何会屈就在这个地方呢?听说过,他有什么状况吗?我外出公务时曾拜访过他,还品尝过他的手艺,的确令人印象深刻。 南易继续讲述:我的同乡原本过得还算顺利,生活也过得去,直到他遇到了一个名叫文惠的女孩,打算共结连理。 原本应该挺好的,可文惠突然因脑部疾病离世,我那朋友深受打击,工作一落千丈,最后甚至被解雇了。 行了,不必多说,让他来这儿工作吧,只要他真心实意做事就行。许大茂平静地回应。 南易满心感激,答道:谢谢许副厂长,你先休息,我去厨房了,明天我会带他来报到。说完,他离开了办公室。 许大茂陷入了深思。 食堂主任的职位空缺已久,上级也一直在催促填补空缺,不能让这个位置一直空着。 南易做事专注且服从命令,介绍人来都如此恭敬,确实难得。到时候提拔他为食堂主任也是合适的。 南易在这里工作已久,对食堂管理了如指掌,又深得厨师们的喜爱,擅长人际交往。 是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自己未来要攀登更高的职位,就得培养可靠的下属,南易这个人就相当合适,值得投资。 至于那位刘洪昌,他在轧钢厂担任主厨,可以接替南易的位置。 一切安排得恰到好处。 正好娥子的宝宝也即将出生,到时候有两个大厨在医院做饭,效率会更高,也能顺便让那个傻柱见识一下真正的厨艺。 让他知道,没了他,轧钢厂的厨房一样能运转,领导也并非只偏爱他的菜肴。 第39章 高手 那是因为他们还没尝过真正高手的手艺。 随便找个经验丰富的厨师,都能轻易超越傻柱,一个二流的厨师,在轧钢厂耀武扬威这么久,只能说他运气好,主要还是因为李长海无能。 在前世的四合院里,傻柱仅凭厨艺就能混得风生水起,真是个笑话。 再者,傻柱近期大量进补,身体恐怕已经不堪重负,想要生育,简直是痴人说梦! 夜幕降临,许大茂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骑着自行车向四合院的方向驶去。路上,自然有不少轧钢厂的员工遇见他,纷纷讨好地打招呼。骑行途中,许大茂遇到了阿雨。 阿雨,好久不见了。许大茂停下脚步。何雨水听到声音,转头一看,是许大茂! 完了,还是撞上了,这下该如何应对? 如果许大茂提起那个赌约,要她陪伴一晚,拒绝似乎不妥,毕竟这是自己提出的赌约;答应吧,又觉得自己吃亏。不行,还是逃吧。 回过神来,她朝前方奔去。许大茂见状,愣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过来。 何雨水大概是害怕他提起赌约的事,所以逃走了。难怪最近在工作时都没见到她。 原来一直在避开自己,生怕碰见。 罢了,要逃就逃吧。 自己并不在乎。 回过神,准备推着自行车离去。另一头。 何雨水疾行几步,回头瞥了一眼。 察觉到许大茂居然没追上来,还在原地盯着。这反而激发了她的倔强。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自己对他毫无魅力?越想越是窝火。回过头去。 她再次喊住他。 大茂,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我告诉哥哥的事,他信我了吗?许大茂推着车继续前行,回答说:有啥好好奇的,结果我早就猜得差不离了。 何雨水也跟着,质疑道:真的吗? 还能有什么结果,你肯定无法说服你哥相信秦淮茹的事,我猜你还被你哥教训了一顿呢。许大茂平静地说。 何雨水一听,好奇心更甚。 嘿,大茂,你怎么就这么确信我哥不会相信我?难道你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我们在院子里住了这么久,我怎么不知道你会看相术。 许大茂笑了笑,说:谁说我懂看相了,我没那么说哦。 只是我比较了解你哥而已,他这个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滥好人,我说的没错吧。 何雨水并不在意,自从那次傻柱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后,她就已经心灰意冷。 我不介意,你说吧,大茂。 许大茂继续说:你哥对自家人严苛,对外人却格外宽容,尤其是秦淮茹一家,他甘愿被他们利用,就像被吸血鬼缠上,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的亲人,比如你,他的亲妹妹。 我早就提醒过你,秦淮茹没那么简单。她那颗心机深重,演戏对她来说轻而易举。我告诉你,我认识的人里,除了秦淮茹能在瞬间从笑变哭,再从哭变笑,其他人做不到这个。 何雨水被许大茂的描述逗乐了。许大茂看见,问:怎么,你觉得我又在胡说八道? 何雨水连忙挥手,说:不,不,我相信,因为我上次去跟我哥谈的时候就见识到了,就像你说的那样。 甚至更离谱,秦淮茹能对着我笑,然后在我哥回头的瞬间就哭起来。我当时既气愤又疑惑,心想这演技也太娴熟了吧。 许大茂也笑了。 雨水,那时候你是被气糊涂了吧。何雨水点点头。 没事,我现在已经平复了,无所谓了。我哥要信她,我管不了。早知道上次就应该听你的,不掺和我哥的事。哎,还被他扇了一耳光,想想还是有点生气。 许大茂淡然道:别这样,刚才还说忘了,现在又想提起,别让自己陷入无尽的烦恼。 他接着说:“话说回来,如果没事,我们就各自行动吧,免得引起误会,刚才只是因为好久不见,同住一个院子,打个招呼而已,别多心。” “我去附近的店铺买些日用品,我家的嫦娥现在行动不便,你先回去吧。” 何雨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有些烦躁。难道自己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连并肩走一段路都不行吗? 尽管她并不敢自诩为绝世美女,但至少也算得上是个端庄的女子,否则她的前任也不会选择她。 而这个许大茂居然对她如此冷漠,简直难以理解。 她回过神来,看到许大茂正准备离开,连忙叫住他: “大茂哥,别急着走。”许大茂转过头来。 “雨儿,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一次说完吗?总是这样突如其来。”何雨脸色微红,犹豫地说:“那个...那个,我们关于正欧所的赌约,还算数吗?” 许大茂听了,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轻描淡写地说:“算了,当时只是随便说说,你那天喝多了,我就顺着你了。我有嫦娥,不缺伴侣。” 何雨被他这一激,急性子也上来了:“怎么,因为有嫦娥就不敢跟我在一起了吗?”许大茂听后,神色一变。 他嗤之以鼻:“嘿!我有什么不敢的,是你自己要陪我的,走吧?我选个地方,去国营旅社?” 何雨也倔强地回应:“走就走,我可不想让人说我言而无信。既然我输了,赌约是我提的,我认赌服输!” 许大茂笑了一声,拍了拍自行车的后座:“还在等什么,上来吧。”何雨果断地坐在了自行车后面。 “出发了。”许大茂喊了一声,骑车向前驶去。“慢点,我都差点摔下去了。”何雨差点没抓住。 “咳咳,你不会紧紧抱住我吗?谁骑车不抱紧的,摔下去活该。”许大茂说着,加快了骑行的速度。 何雨只好紧紧抱住许大茂,以防摔倒。许大茂感觉到她的动作,回头笑了笑。 这个何雨,说是害羞,但她的话语又那么直接,说不害羞吧,又带着小女孩的娇羞,总之挺有意思的。 不过,无论如何,他算是赚到了。这次的交易,绝对划算! 要是张枫知道,恐怕会气得不轻,但现在已经与他无关了,分开这么久。 而且何雨也不会告诉别人,这会损害她的名誉,她可不是那种人。 第40章 戏弄 两个小时后。 何雨和许大茂完成了他们的事务,从国营旅社走出来。何雨深深地望着许大茂。 “大茂哥,这件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我可不会放过你。”许大茂笑着答应了。 许大茂戏谑地回应:“告诉谁呢,这事儿能跟雁儿姐说吗,还是告诉咱们巷子里的晓贼?” 何雨水含羞地轻拍许大茂的肩膀,娇嗔道:“你这坏小子,刚才的你真是坏透了。” 许大茂嘴角勾起,得意洋洋地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没办法,谁叫我魅力无法挡呢。来,我送你回家,四合院。” 何雨水双颊再次泛红,接着说:“茂哥,你送我回去,不怕院子里的人看到吗?” 许大茂笑了一笑,回答:“我怕什么,都是一家人。你身体不适,我送你回去天经地义。就算有人撞见,也不敢多嘴。走吧,上车,我们回四合院。” 何雨水调侃道:“好吧,你不怕,我也不怕,大不了我黏上你了。” “得了吧,别这样,我家阿娥要是知道,非跟你急不可。忘了上次她扇你一巴掌了吗?”许大茂平静地说。 何雨水哼了一声,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座。许大茂载着何雨水向四合院驶去。 “茂哥,你说这晓贼住的地方,真是让人心疼啊,阿雨你是不是也觉得?”许大茂愣了一下。 “确实,不然我怎么会对她那么呵护有加,深深爱着呢。我家阿娥,无论是气质还是品德,都是出类拔萃的。别的我就不多说了,总之,她是最好的。” 何雨水轻轻捏了下许大茂的腰,说道:“茂哥,别这样夸你媳妇,脸皮真厚。” “是你自己问的,我就实话实说嘛。哪里是夸,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过,你也不错,至少在这方面。”许大茂回应。 何雨水听了,心中若有所思。 “算了,不跟你斗嘴了,斗来斗去都是我输。”何雨水撒娇地说。“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最喜欢聊天吗?”许大茂淡淡一笑。“我才懒得跟你聊呢。”何雨水娇滴滴地说。许大茂听后,露出一丝笑意。“哎呀,这是生气了?” “我哪生气了,我一点都没生气。”何雨水平静地回答。两人就这样边聊边赶路,向四合院进发。 半小时后,他们来到了四合院门口。 许大茂跳下车,何雨水随后也下来。 “茂哥,你先进去吧?” “胆小鬼。”许大茂轻描淡写地说,随即大步走进四合院。何雨水冷哼一声,也跟着走进了院子。到了中院,看到于莉正在洗碗。 “莉姐,你在洗碗呢?”于莉听到声音,抬头一看。 “雨水,瞧你气色多好,有什么好事啊?”何雨水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哪有,风吹的,莉姐总爱逗我。” 于莉边洗碗边说:“好吧,不逗你了。等我洗完,到我屋里好好聊聊。” “莉姐,我帮你一起洗。”何雨水说着便去帮忙。有了何雨水的协助,碗碟很快就洗完了。 于莉和何雨水手捧洗净的餐具步入室内。此时,秦淮茹恰巧提着满满一桶衣物出门准备洗涤。何雨水瞥了秦淮茹一眼,轻步踏入走廊深处。随后,她关上了门。 秦淮茹并未在意,专心致志地搓洗衣物。这时,一位大婶散步归来。 “哎呀,淮茹,这么多衣服要洗啊?”大婶惊讶地问道。 秦淮茹礼貌回应:“是的,大婶,家里人的,傻柱在厨房工作,油污重,衣服换得频繁,很容易脏。” “傻柱真是幸运,娶了你这样勤劳的媳妇,我为他感到庆幸。”大婶感慨道。 “对了,傻柱最近还在服用药物吗?”大婶突然提起。秦淮茹闻言,微微一愣。 奇怪,大婶为何突然关心起这个话题?难道她也怀疑我装了节育环的事,察觉到了什么端倪?傻柱曾向易中海和大婶保证会照顾他们晚年。 大婶的关心并非无理,秦淮茹理解,但她此刻不知该如何作答,脸上显出一丝困扰。 大婶见状,宽慰道:“淮茹,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别放在心上。傻柱身体不太好,可能是以前太过劳累,你多体谅他,别责怪他。” 秦淮茹听了,顿时松了口气。大婶的意思显然是在担忧傻柱的身体状况,怕我因此嫌弃他。看来,关于我装节育环的事,大婶还一无所知,也没有多问。 她回过神来,说道:“大婶您过虑了,傻柱那么善良,又在酒楼辛劳工作,为了家庭不断奋斗,我哪里会责怪他呢。” “既然我选择了傻柱,那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我期待与他共度余生。”秦淮茹深情地说。 大婶闻言,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就好,淮茹你真是通情达理。好了,我回屋了,你洗衣服,我不打扰你。”说完,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品茶。“回来了。”“嗯,刚才我和秦淮茹聊了一会儿。”大婶平静地说。 “哦?聊了些什么?”易中海有些好奇。大婶随即坐下,喝了口水。 “秦淮茹人挺好的,勤劳又贤惠。傻柱现在身体欠佳,她一点都没有怨言,从她的语气里我能感觉到,他们夫妻俩现在感情深厚。”易中海听完,欣慰地笑了。 “那太好了,柱子真是有福气,娶到淮茹这样的好媳妇。以后我们的养老问题就不用担心了。”大婶接着说:“对了,老易,明天你拿些面条给傻柱,我们家的吃不完,放着也是浪费,给傻柱一家,他们人口多,正好用得上。” 易中海点头同意:“行,明天一早我就带着面条过去,顺便和傻柱聊聊。这小子每天下班都这么晚,得找机会和他好好谈谈。” 嗯,易叔,早些休息吧,明天起个大早,那个呆头柱最近可勤奋了,天天一早就出门工作。有时候我刚起床梳洗,他就已经赶去上班了。”一位大婶轻声说。 易中海应声道:“多谢提醒,不然明天去松帮子面馆,恐怕就见不到柱子了。睡觉吧,我明天日出就起身,应该能赶上。呆头柱不会那么早去上班的,起码也要吃过早饭再去。” 说完,易中海和大婶走向侧房,准备歇息。 第41章 数月后 数月后。 在医院里。 娄晓娥躺在床上,脸上洋溢着幸福。“大茂,我们的孩子快要出生了,给他取个名字怎么样?”许大茂听到,微微点头,陷入了沉思。 “用你的名字的一部分,再加上我的,就叫许晓茂吧。”娄晓娥听后,嘴角上扬,表示满意。“好吧,大茂,这个名字很好。”许大茂笑了,靠在娄晓娥的胸前。 隔天,娄晓娥顺利分娩,生下了许晓茂。随后,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和孩子回到四合院。又过去了将近一个月,许晓茂即将满月。在四合院的院落里。 呆头柱正在家门口忙碌着做早餐。 许大茂抱着孩子走来。 “呆头柱,你看,这是我的儿子,许晓茂。”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在呆头柱面前展示着孩子。 “茂爷,孩子长得结实健康,恭喜恭喜。”呆头柱恭敬地说。 许大茂眼神中满是自豪,回应:“明天我为晓茂办满月宴,希望你能来帮忙。” “明白了,茂爷。”呆头柱答道。此时, 张大妈也走过来。“大茂,孩子真可爱。” “是的,张大妈。” “哎呀,真是个机灵的小家伙,看看这双眼睛,这鼻子,简直就是大茂的翻版。”张大妈满脸慈爱。 “那是,亲生的孩子嘛,自然像我。对了,张大妈,明天我在院里办满月宴。”许大茂平静地说。 “太好了,我明天一早来帮忙洗洗蔬菜。”张大妈笑盈盈地说。 “好的,张大妈,我去前院转转,顺便告诉阎埠贵一声。”许大茂说完,朝前院走去。 “阎叔。” 阎埠贵正在自家门口给花浇水,听到声音抬起头。“大茂,带着孩子散步呢。” “是啊,阎叔,明天我办满月宴,别忘了来参加。”许大茂说道。 “一定去,大茂。”阎埠贵放下水壶,转身进了屋子。 “孩子他娘,明天有喜酒喝了,许大茂摆满月宴,刚刚跟我打了招呼。”阎埠贵兴奋地告诉妻子。 三大妈闻言,咽了口口水。“那明天早上就不做饭了。” “当然不做了,留着肚子去宴会上大快朵颐。”阎解成看着他们,有些无奈。 爸,又不是我要庆祝周岁,你兴奋什么呀,真搞不懂,不就是一餐饭嘛。” 阎埠贵听见这话,轻轻拍了拍阎解成的脑袋。 “你还好意思提,原本你和于莉过得挺和睦的,如果不是你执意要和于莉分开,早就摆周岁宴了。现在别说周岁宴,你连个伴侣的影子都没见着,我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阎解成被教训得哑口无言,事实确如父亲所说。 没错,如果不是离婚,孩子现在可能都已经能帮忙跑腿了。于莉那模样,一看就是有福气生男孩的类型。 丰满,哎,现在回想起来,当初和于莉争吵的原因真是让人懊悔,但后悔也无济于事,离婚证都快发黄了。 许大茂办周岁宴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四合院,大家都主动提出要来帮忙。 次日清晨,天刚破晓。 许大茂和于莉已经在四合院门口等候。 “于莉,一会儿你就不用忙活了,你只管监督就好。院子里的大伙都会来帮忙,你轻松些,帮我留意那些不安分的人,别让他们动了我们种的菜的心思。” 于莉应声点头,“好的,大茂哥。” 话音刚落,南阳稽察所的库瞪匿刚洪区便走了过来。“许副厂长,这么早就起来了。”“许副厂长,早安。”两人下车后,纷纷向许大茂问好。 “自家孩子的周岁宴,当然得起个大早,食材应该快到了。”许大茂说着,视线投向前方。 南易和刘洪昌也跟着看向那里。没过多久, 厨子拉着装满食材的手推车出现了。 厨子麻利地卸下食材,许大茂随后走过去,将钱递给厨子。“师傅,辛苦您了。” 厨子笑了笑,回应道:“哪里的话,这就是我的本职工作,不辛苦,郎阻质了。” “多谢,您慢走。” 厨子拉着手推车离开了。于莉笑着说:“大茂哥,没想到你这么客气。” “说什么呢,今天是我摆周岁宴,说话自然要讨个好彩头。”许大茂瞥了于莉一眼。 于莉嘟起小嘴,心里五味杂陈。 “老易,老刘,把这些菜搬进院子。”南易和刘洪昌应声照做,搬运食材。于莉也不例外,也加入到抬菜的行列。后院的临时厨房早已准备妥当。 刘洪昌走进去,环顾四周,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切照旧, 阎解成,刘光天...这些院子里的年轻人负责切菜; 三大妈,张大妈...女人们则负责清洗蔬菜。傻柱已经很久没有打下手了,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餐馆。 这次他帮忙切一些极其简单的食材,心中难免有些烦躁,压过了对殷盾历医的思念。“傻柱,许大茂不让你掌勺吗?”阎解成一边切菜,一边问道。傻柱闻言,白了他一眼。 “专心切你的菜,话怎么这么多。”“好像谁稀罕跟你聊天似的。”阎解成淡然地说。 刘光天插话说:“听我父亲提过,许大茂今日请了两位名厨,一个是南易师傅,再来就是他的同乡,来自四肝区的刚腰人。” 刘光福也附和:“听说刘洪昌的手艺出类拔萃,与南易师傅不相上下。今天能尝到他的手艺,全靠许大茂的安排。” “如今许大茂成了轧钢厂的副厂长,食堂的主厨自然不敢拂他的面子,就算是有急事也会赶来为他烹饪。”他们边聊边工作。 这时,于莉走近。阎解成瞥见她,立刻转移了视线,心中五味杂陈。 “阎解成,磨洋工呢?如果人人都像你,今晚大家就别想好好吃饭了。”于莉责备道。 阎解成一听,火气瞬间升腾:“关你什么事,于莉?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切了这么久,休息一会儿怎么了?” 于莉回击:“我是受大茂哥之托来监督的,不仅是防备有人动歪心思偷菜,更是为了防止有些人浑水摸鱼,光吃不做。” “你说谁浑水摸鱼?”阎解成怒不可遏。 “说的是阎解成这小子,不知说的对不对。”于莉说完,转身离去,留下阎解成满脸怒气。 正欲理论,许大茂走过来,大声问道:“阎解成,你在干什么,不去切菜吗?”阎解成被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 “没,大茂哥,我刚想歇一下,马上继续。”阎解成忙解释。“动作快点,南易师傅和刘师傅还在等着食材准备呢。”许大茂平静地说。“明白,大茂哥。”阎解成连忙应道,态度恭敬。许大茂转向傻柱,轻咳两声。 傻柱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茂爷。” “傻柱,你的刀工不错。”许大茂淡淡地说。 “那是,厨子多年,刀法可不能丢。”傻柱笑着回应。 “或许,你应该和易师傅、刘师傅一起掌勺,切菜这事儿对你来说太屈才了。”许大茂微笑道。 傻柱一听,乐开了花。放下菜刀,他说:“茂爷,您这话我等好久了。切菜这种小事还是留给那些不懂厨艺的人吧。” “你要去哪儿?”许大茂问。 “我去掌勺啊,看看有什么需要炒的菜,或者需要清蒸的。”傻柱认真地回答。 “我让你掌勺了吗?”许大茂看着傻柱。 “您不是说我切菜是浪费才华吗?我就想着您可能是想让我去掌勺。”傻柱显得很谦卑。 许大茂笑了笑,招手示意南易和刘洪昌过来。两人领会意图,迅速走近。 “许副厂长,您找我们有何吩咐?”南易恭敬地问。 “傻柱说想和你们一起掌勺,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毕竟,你们才是真正的师傅,我不懂这些。”许大茂意味深长地说。 南易岂能不明白许大茂的言外之意,这是要给傻柱一个教训,让他尝尝压力的滋味。 南易是个擅长洞察人心的角色,目前轧钢厂食堂主任的职位尚虚位以待,他自然要抓住机会展现实力。 既然许副厂长对傻柱并无好感,那就顺着他的心意,让傻柱在众人面前出洋相。 傻柱,不如这样,你和我乡下来的兄弟比试切土豆,看看谁更快,更均匀,更细致。如果你赢了,就让你正式加入厨房团队。 傻柱听到这提议,愣住了片刻。 南易这是打算让他当众难堪呢。此时,阎解成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傻柱,怕什么?你刚才不是一直吹嘘你的刀工多么了得吗?怎么,南易师傅一提比赛,你就退缩了? 阎解成的激将法让傻柱硬着头皮答应了。好吧,南师傅,我接受挑战。 南易语气平静地回应。 嘿,傻柱要和南师傅比拼切土豆丝了!阎解成大声宣布,周围的工人们立刻聚拢过来。 许大茂没说什么,毕竟切土豆丝只是小事一桩,主要目的是让傻柱出丑。 案板摆设完毕,傻柱和南易面对面站立,每人面前都放着一把刀、一块砧板和一颗形状相似的土豆,砧板上还有一个装着半碗水的小碗。 许大茂站在他们旁边,看到两人准备就绪。 好,南易师傅和傻柱的土豆丝对决,现在开始!话音刚落,两人迅速拿起刀,开始切割。傻柱采用的是竖切法,而南易则是横切。两者都是先切片再切丝。 不过显然,南易的动作更快,技巧也更为复杂,任何人都能轻易看出差异。 傻柱察觉到了这一点,内心不禁有些紧张,额头上渗出了一颗汗珠。他不能输,否则面子尽失。 傻柱全力以赴,施展他的刀工绝技,尽可能快速地切着。过了一会儿。 南易已经完成了,干净利落地将土豆丝放入水中。 但比赛并未结束,必须等傻柱切完才能评判。因为还要比较土豆丝的细腻度和均匀性。作为经验丰富的厨师,傻柱不久后也完成了任务,同样利落地将土豆丝放入水中,等待评判。 许大茂转向阎埠贵,提议道:老阎,你来看看结果吧,省得傻柱说不公。 好的,大茂。阎埠贵走过去查看傻柱切的土豆丝,挑了几根仔细审视。嗯,不错,傻柱,很细。傻柱闻言,微微露出安心的笑容,信心倍增。 南易只是比他快一点完成,只要他的土豆丝不够细,那么胜利应该属于他。 阎埠贵随后走到南易那边,伸手从碗中取出几根土豆丝,仔细查看,却迟迟没有开口。 傻柱看到这一幕,以为阎埠贵是因为南易切得太粗糙或不均匀,碍于许大茂的面子不好直言。 笑意盈盈,他挑衅地说:“嘿,老三,谁的手艺高超,谁的逊色,你得快点说,大家可都等着呢,别让宴会延迟了哦。” 阎埠贵淡然一笑。 “我宣布,南师傅胜出!”傻柱一听,脸色瞬间黯淡... “老三,你可不能偏袒啊,手艺好坏就是好坏,不能因为许大茂请你你就颠倒黑白吧?别这样讨好人家!” “傻柱,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谁混淆视听了,你自己好好看看。”阎埠贵说着,将南易切的土豆丝展示给傻柱。 傻柱盯着碗里的土豆丝,仔细审视,顿时哑口无言。 南易切的土豆丝细如发丝,均匀无比,堪称艺术品,相比之下,他的手艺显得相形见绌。 这次,傻柱不得不承认,南易技高一筹。“好吧,我服输。”他叹了口气。 “你看,作为厨师,刀工是基础,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做助手,我能理解,但技艺不精,就不能掌勺,今天可是许副厂长的满月酒宴。”南易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转身走向烹饪区。 傻柱一脸失落,低头继续切菜。 “好了,好了,大家,别围着了,该干嘛干嘛去。”阎埠贵摆摆手,众人纷纷散去,各司其职。阎埠贵见傻柱比试输了,心中暗自窃喜。 “傻柱,你的手艺也就比我强那么一点点,以后别在我面前炫耀了。” 傻柱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切着菜。 第42章 落败 对一个厨师而言,比试落败,尤其是在众人面前,他感到无比羞愧,也懒得去理会阎埠成的冷嘲热讽。接近正午,宴席即将开始。 硬菜已准备妥当,只剩一些绿叶蔬菜需要快速烫熟。一切就绪,只待许大茂一声令下。首席位置。 许大茂、娄晓娥、刘海中、阎埠贵,还有于莉和聋老太太。于莉是许大茂请的保姆,为了让娄晓娥休息,加上她产后身体虚弱,孩子通常都是由于莉照顾。 因此,于莉坐在首席,抱孩子也更方便,免得娄晓娥过于辛苦。“大茂,开始吧。”刘海中急不可耐地看着许大茂。阎埠贵闻到菜肴的香气,也不禁咽了咽口水。许大茂闻言,微微点头,起身宣布。 “开席,上菜!” 随即坐下。 随着许大茂的命令,菜肴迅速摆满了桌面。不久,所有的硬菜都已上桌。 许大茂叫来南易和刘洪昌,邀请他们一同在首席享用。“来,大茂,我敬你一杯!”阎埠贵笑着提议。“大茂,干杯!祝你健康!”阎刚海附和道。 “许副厂长,我敬您!” “我也敬您!” “大茂哥,我也要敬你!” “好,来!”许大茂举杯,与众人畅饮。 酒至半酣,连庆茂悄然起身,走向角落里正在狼吞虎咽的瘿庄。他大声喊道:“嘿,傻柱!”傻柱正嚼着红烧肉,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让他一哆嗦,险些被肉块噎住。 缓过劲来,傻柱抱怨道:“茂哥,怎么了,突然这么大嗓门,我正吃饭呢。” 许大茂嘴角微翘,轻描淡写地说:“吃什么吃,过来陪兄弟们喝酒。桌上有两位你的同行前辈,不敬一杯怎么行。” 作为今天宴请的主人,傻柱只好无奈地走过去,坐在于莉身边。于莉流露出一丝不满:“傻柱,你和南师傅换个位置吧,我跟你坐一起不太自在。” 傻柱一听,气得直咬牙,但还是不愿挪窝。许大茂轻咳两声,傻柱只好妥协,和南易调换了位置,夹在南易和刘洪昌之间,表情尴尬。 许大茂继续说道:“傻柱,你以前不是常说没了你轧钢厂的炉火就不旺了吗?” 南易接口道:“哎呀,傻柱真有本事啊。许副厂长,我可不敢这么夸海口,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少了谁厂子都能运转。” “听见了吧,傻柱,南师傅手艺比你强,还比你谦逊。多学着点,别老是吹牛皮,让人笑话。”许大茂讥讽道。刘洪昌也向傻柱投去不屑的目光。 傻柱满脸无奈,举杯向南易敬酒:“南师傅,我敬你,技不如人还口出狂言,实在是狂妄自大,我是井底之蛙,你别把我当回事就行。” 南易微微一笑,平静地说:“哎呀,傻柱太谦虚了,你可是轧钢厂的主厨。来,干杯。” “南师傅别笑话我了,我那是运气好。如果南师傅早来轧钢厂,我就该卷铺盖走人了。”傻柱自嘲道。 “这得多亏许副厂长,不然我哪有机会在轧钢厂的食堂一展身手。”南易转头向许大茂恭维道。 许大茂接着说:“傻柱,我都已经为人父了,你和秦淮茹打算什么时候办满月酒啊?我也想沾沾喜气。” 傻柱尴尬不已,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于莉插嘴道:“秦淮茹连肚子都没动静,哪来的满月酒?不如傻柱办个结婚周年庆,就算没有孩子,也值得庆祝一番。” “于莉,你怎么能这么说,尽给咱们傻柱难堪。”聋老太太不满地抱怨。 于莉冷哼一声,不予理睬。傻柱在众人的冷嘲热讽中,苦涩地享用这顿宴席。而另一边,秦淮茹和贾张氏却毫不在意,专心致志地品尝美食。何必在意那些闲言碎语,尽情享受才是正经事。宴席上的佳肴都是平日难得一见的美味。经历了上次的教训,贾张氏和秦淮茹再也不敢往菜里吐口水了。 只因想在午宴上尽享美食,昨晚他几乎没动筷子,连早餐也忍着饥饿未食。 这不,函仄的腰围明显缩水,瞒不过众人的眼睛。 秦京茹和一众女子坐在同一桌,瞧见此景,皆皱起眉头,流露出不满之色。 酒宴过后。 聋老太太拉着傻柱到侧室谈话,那房间就在易中海住所的隔壁,目前是她的临时栖身之处。 傻柱,许大茂在宴会上一直取笑你,我心知肚明,可我无能为力,你得振作啊。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 傻柱点头应道:奶奶,我明白,我现在在酒楼工作呢。 行了,事业的事先放一放,你和秦淮茹交往这么久,一直在一起,淮茹的肚子到现在还没动静,你可有想过原因?我听说她装了避孕环,是不是真的?如果真如此,尽早与她分开,另寻良缘,不能断了后代啊。 傻柱立即澄清:奶奶,您多虑了,可能是我妹妹乱说的,我告诉您,我妹妹不懂事,她担心我受苦,才诋毁淮茹,上次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老太太轻轻摇头。 傻柱啊,无风不起浪,你妹妹既然这样说,必定有些疑虑或是掌握了某些线索,只是她与你沟通不来,才转述给我听。 你看,我年事已高,一直视你如亲孙子般疼爱,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在离世前能抱上曾孙,也就是你的孩子。 我知道你和淮茹感情深厚,淮茹也十分勤劳,我不是不相信她,但这关系到家族延续,傻柱,你懂我的意思吗?老太太的话语深藏玄机。傻柱闻言,眉头紧锁。 奶奶,但我如何得知淮茹是否装了避孕环呢?反正这事殷盾正已说清楚了。 傻柱,这不打紧,我教你一招,回家后,找个借口带淮茹去医院检查,看是否有避孕环,去医院一查便知,具体检查流程医生会指导,非常简单,很快就能完成。老太太和蔼地说。 好吧,我会照办的,奶奶,其实我也希望淮茹能怀孕生子。傻柱说着,叹了口气。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不知是否与服用补药有关。 奶奶,我回来了,您休息吧。傻柱起身,走向门外。 聋老太太连忙说:傻柱,别忘了我刚才说的。 知道了,绝不会忘,您放心,奶奶。傻柱说完,已走出门外。 随后,他回到贾家。傻柱,你去哪儿了,这么久不见人影?秦淮茹满脸关心地问道。 没去哪儿,淮茹,晚上煮碗刀削面,我上午吃不饱,肚子空荡荡的。傻柱摸了摸肚子,声音低沉。 贾张氏听了,心头一紧。 傻柱,许大茂早上那宴席那么多美味,你居然还饿,怎么回事啊? 傻柱没回答贾张氏,只是转过头去。 秦淮茹轻轻告诉贾张氏,傻柱在宴会上被许大茂他们嘲讽的事。 贾张氏听完,拍了拍额头。 哎呀,我说错了,傻柱,你等着,今晚的面条我会多放点肉,让你吃个痛快。 秦淮茹也安慰道:傻柱,别往心里去,妈就是心直口快。 傻柱平静地回道:没事,我不会怪妈的。没事就好。秦淮茹微微一笑。不久后, 贾张氏捧着热气腾腾的刀削面进来,放在桌上。 槐花,小当,开饭了。 小当俩孩子随即过来,安静地坐下,拿起碗开始享用。 等小当和槐花吃完,他们就出门玩耍了。傻柱转向秦淮茹。 淮茹,不然,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怎么样?秦淮茹听到这话,愣住了。 去医院干什么,检查什么呀? 上次不是雨水提过你戴避孕环的事吗,她最近老在我耳边念叨,我想带你去检查一下,让她闭嘴。傻柱笑着说。 秦淮茹又开始流泪,泪水如泉涌般落下。 傻柱,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对不对! 是啊,现在棒梗痴傻,妈又失明一只眼,我以前又是个寡妇,我配不上你了,你是相信雨水的吧? 傻柱看着她,有些手足无措。 淮茹,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只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又不是什么难事,再说,检查费也不贵,顶多几块钱,别担心。 秦淮茹一听,哭得更厉害了。 什么几块钱,傻柱,你知道几块钱能买多少东西吗,你知道我们一家一天要花多少钱吗,这容易吗,呜呜。 贾张氏也附和道。 傻柱,你别再疑神疑鬼了,你知道你的话有多伤淮茹的心吗? 这家人还想过日子吗?说完,她去安慰秦淮茹,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 淮茹,我们一家人命运多舛,原本以为你嫁给了傻柱,这个家就能幸福,没想到别人还是看不起我们,唉。 傻柱最终让步了。 淮茹,不检查了,听你的,不浪费那冤枉钱,我相信你。 虽然傻柱这样说了,但心里却有了疑惑。 如果淮茹真的没戴避孕环,为什么不愿意去医院呢,难道是因为经济困难? 不过,听老太太说检查很简单,应该不会太贵,自己刚才说的几块钱也只是夸张了点。 哎,先不说这个,提起来就心酸,万一去医院查出没戴避孕环,淮茹又要伤心一阵了。等傻柱从思绪中回过神,秦淮茹已经止住了泪水,贾张氏也去了侧房。 傻柱,我帮你打盆水,泡泡脚,忙活了一上午,脚肯定又酸又累。贤惠的燕妮温柔地提议,随后便提着桶出门打水。傻柱看着,脸上不禁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有这么贴心的妻子,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老太太只是太渴望抱孙子了。 尽管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不多时, 秦淮茹提着水盆回来了,走到傻柱面前,轻轻地将他的脚放进盆里。 傻柱,就算你有缺陷,我从未有过半分嫌弃,我喜欢照顾你,让我一生一世都这样照顾你好不好? 傻柱微微一笑,回答:说什么呢,我们现在不就是这样吗?彼此扶持,直到天涯海角。秦淮茹听后,柔声说:那就这么说定了,白头偕老。说完,她继续低头为傻柱仔细地搓洗着脚。傻柱轻轻抚摸着秦淮茹的额头。接着,又是一段忙碌的时间。 傻柱感到身体比上次更加虚弱,连举起瓦片都显得吃力。秦淮茹连忙安慰他:没事,傻柱,你歇着,我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之后几天,傻柱暂时不再提起让秦淮茹去医院检查避孕环的事。 又过了一周。 傻柱去酒楼工作,没想到今天生意格外清淡,厨师无事可做,经理便让他提前下班。傻柱听后欣然接受。 毕竟最近宴席繁多,确实累得够呛,提前下班正好可以休息一下。于是,他慢悠悠地走向四合院里的凌医生诊所。 四合院,贾家门前。只见傻柱从前院缓步走来。 到门口时,他听见屋里秦淮茹和贾张氏在低声交谈,没多想,推开门走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他转头看向秦淮茹和贾张氏,问道:淮茹,妈,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秦淮茹平静地回答:没什么,傻柱,你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酒楼今天没客人,经理让我提前回家,不用加班。傻柱笑着解释。 贾张氏插话说:傻柱,下次进来记得敲门,这样悄无声息地进来,我都被吓了一跳。 傻柱闻言,心中一酸。自家的门还需要敲吗? 进来都没人说话,还说被吓了一跳,感觉有些不对劲! 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该开门进来。现在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哼,我傻柱可不是真傻,这种微妙的变化以前经历多了。他暗自琢磨了一下。 回过神来,他淡淡地说:妈,我知道了,我去准备午饭,小当和槐花一定饿了。 去吧,淮茹,你也一起帮忙。贾张氏微笑着催促。秦淮茹应了一声,跟着傻柱走出房间。 ...... 第二天,清晨来临。 晨光微曦,傻柱便早早起身准备好了早餐。 “淮茹,我听说,华成街那边的医院有优惠活动,健康检查什么的,挺划算的,连同城里的名医也会到场。” 第43章 什么意思 秦淮茹闻言,略显惊讶。“傻柱,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着,医院难得有这样的优惠,咱们去做个体检也是好的,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常有。”傻柱笑盈盈地说。 “傻柱,归根结底,你还是对淮茹不放心,非要淮茹陪你去做避孕环的检查,对吧?”贾张氏语气中带着不满。 “没那回事,淮茹想去就去,我只是随便提提,是邻居阿强告诉我的。我可不是刻意的。”傻柱辩解道。 “咱们可不能白白浪费这钱,就算有优惠,还是要花钱的,医院又不是慈善机构。”贾张氏接着说。 “也是,那我们就等医院有免费检查的时候再去吧,那样就省了钱,好了,我该去工作了,淮茹,妈,你们慢慢吃,我已经吃饱了。”傻柱说完起身,走向门外,然后步入前院。 他停下脚步,看到贾张氏出门张望后关上了门。傻柱随即悄悄来到贾家门前。 耳朵紧贴着门缝倾听。 屋内的秦淮茹和贾张氏并未察觉门外的动静。 “淮茹,我看傻柱早晚会让你去医院,到时候一查,事情可就麻烦了。”贾张氏满面忧虑。 秦淮茹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傻柱虽然有时候显得憨厚,但也不是真傻,万一有一天医院真的有免费检查,他让我去,我不去,他肯定会怀疑的,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妈,你有什么好主意吗?我现在心里有点乱。” 贾张氏坐在凳子上,深思熟虑。然后她抬头看着秦淮茹。 “淮茹,我教你一招,或许能解决这个问题。”秦淮茹闻言,眉心稍舒。“妈,你说吧,我听着呢。” 贾张氏接着说:“每天晚上我睡觉都能听到你们加班的声音,虽然大部分是你在叫唤,但我敢肯定,傻柱对你肯定是垂涎三尺,自从你们住在一起,就没停过一天。” 秦淮茹听了,脸色微变。 “是啊,傻柱表面上看起来忠厚,实际上对女人的身体很有欲望,每天都找我加班,我也没办法,只能配合他。” “那就简单了,如果傻柱要你去医院,你就哭,坚决不去,晚上也不要和他睡一起,来我这边的房间和我一起睡。我告诉你,过不了几天,傻柱就不会再提了,男人的心思我还是了解的,谁不是从年轻时过来的。”贾张氏认真地说。 秦淮茹连忙说:“妈,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你经验丰富,懂得多,就这么办,先用这个办法拖一拖。” 话音刚落,门外的傻柱实在无法忍受,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傻柱的眼眸泛红,死死盯着秦淮茹二人。秦淮茹和贾张氏见到这情景,顿时愣住了。 完了,这傻柱平时看似憨厚,没想到还会玩心机。门外的喧闹声,让避孕之事再也无法掩盖。 贾张氏试图解释:“傻柱,你冷静点,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然而此刻的傻柱已听不进任何狡辩。 得知真相的他,急躁之情瞬间爆发。 他猛地挥出一掌。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 贾张氏被傻柱一巴掌打翻在地,臀部重重摔在地上。秦淮茹连忙去搀扶,却也不敢对傻柱多言。 毕竟她私下去上环,还隐瞒不报,傻柱此举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秦淮茹,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想狡辩吗!”傻柱咆哮着,声音震耳欲聋,仿佛嗓子都要吼破。 此时,易中海和一位大娘闻声赶来。“傻柱,怎么回事,一大早的吵什么?”易中海满面疑惑。 傻柱解释道:“一大爷,一大娘,你们听我说,这秦寡妇背着我偷偷去上环,我还天天跟她熬夜工作,她却没有任何动静,我还以为是我出了问题,买了药吃,结果雨水告诉我真相,我还错怪了雨水。” “现在想想,真是懊悔啊,一大娘,你说说,怎么会有如此狠心的一家人,真是让人作呕,他们简直把我当成傻子耍!”易中海皱紧了眉头,心中五味杂陈。 “贾张氏,傻柱说的是真的吗?你给我说清楚!”易中海严厉地质问。贾张氏心虚,吱吱唔唔不敢回答。易中海见状,心中已有答案。正要开口责备。 不料,贾张氏突然开口了。 “傻柱,我确实上环了,我承认。但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就算我没上环,你也无法让我怀上孩子!” “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吗?今天一大爷,一大娘都在这里,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你说得这么直接,我也实话实说。” “你现在身体状况差得很,外表强壮,内里却虚弱如斯,全靠补药撑着,跟我加班,吃了药也无济于事。以前的东旭多有力量,你根本没法比。不然你以为我为何接连生下棒梗、小当和槐花。” 秦淮茹说完,镇定地坐到椅子上,静静等待傻柱的反应。 她心里清楚,傻柱在吃药前的确有过人之处,但自从服药后,身体每况愈下。估计是傻柱误以为自己不行,过度补养,结果适得其反。刚开始和傻柱同住时,其实傻柱比贾东旭更出色,她能感觉到。 傻柱如今药吃得太多,伤了身体,完全是咎由自取,活该!听到秦淮茹的话,傻柱顿时哑口无言。 确实,最近陪秦淮茹熬夜工作,他的体力日益衰弱,仿佛快要垮掉,感觉自己如同废物一般。 贾张氏听见秦淮茹的抱怨,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接着说:“傻柱,你身体不好,淮茹还一直不离不弃,你还像个男人吗?这样说话,你不觉得惭愧吗?” “你明不明白,一个男人若不能担当,他的女人会承受多大的痛苦?不过,你现在算不得真正的男人,只是披着男人的外壳罢了。” 傻柱一听,怒火中烧,几乎要气得喷血。 他骂道:“该死的,贾张氏,你在侮辱谁?我现在看你,简直恶心至极,早晨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 随后,他转向秦淮茹,继续说道:“秦淮茹,你这个寡妇背着我偷偷去做结扎,想让我断子绝孙,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意义?离婚吧,就当我瞎了眼,娶了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易中海见到这场景,也只好摇头叹息:“这局面,算了,你们俩无缘分,各自决定就好,哎。” 实际上,易中海和大妈也知道傻柱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否则也不会让大妈去试探秦淮茹的态度,他们也担心秦淮茹会嫌弃傻柱。 如今又得知秦淮茹私下做了结扎,看来这对夫妻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 秦淮茹面皮厚,心中矛盾,仍抱有一丝希望。 她走到傻柱面前,牵起他的手,深情地说:“傻柱,别离婚了,我们就这么过吧,反正你现在也没力气再找别人了。” “我不是说你将来找不到妻子,就算找到了,还不是一样无后?或许你的未来妻子还没我贴心,还会嫌弃你。我不会嫌弃你,我会一直照顾你。” 秦淮茹期待傻柱会被她的深情和现实情况打动,改变心意。 然而,傻柱已铁了心。他挣脱秦淮茹的手,冷声道:“滚,给我滚远点!” “我这一生就算孤独终老,或者找个不能生育的妻子,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别装模作样,别假装可怜我。” “我告诉你,你偷偷去结扎,还瞒着我,那时候我们还没住在一起,我猜大概是在我出狱前你做的吧?” “真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心机,想让我断子绝孙,好让你的儿子棒梗继承一切?呵呵,可惜,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你引以为傲的棒梗,现在成了个智障,人人避之不及,就像过街的老鼠,甚至比老鼠更惨。” “你现在还厚颜无耻地和我在一起,你是真的贱,还是把我当傻子耍?” “我最后说一次,虽然大家都叫我傻柱,但我并不傻,我已经看透你了。滚吧,离婚,别废话,我没心情跟你纠缠!” 秦淮茹坚决不同意分离,一旦离开,她的生活将充满苦涩。她秘密上环的事情曝光后,再想找户人家几乎是不可能的,谁都不愿娶一个无法生育的,哪怕相貌平凡些,至少能延续血脉。 何况秦淮茹并非天仙般美丽。“我不会走,我就是不走。”秦淮茹固执地纠缠。 傻柱气得脸色铁青,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这个大娘,快去找许大茂,召集所有人开会,我要让许大茂主持公道,我必须和秦淮茹这个寡妇离婚,就算我拼尽全力也要分开!” 大娘叹了口气,回答:“好吧,只要你决定了就好,我去叫许大茂和其他人。” 片刻后,许大茂被请了出来,还有刘海中、阎埠贵,以及院子里的厌厥郡压康区。一如往常,许大茂、刘海中、阎埠贵坐在首位。 刘海中确认大家都到齐后,请作为院里长辈的许大茂发言。 许大茂站起身,转向傻柱问:“傻柱,你有何诉求?说吧!”傻柱恭敬地回答:“茂爷,秦淮茹背着我偷偷上了环,企图让我断子绝孙,您说,这样的狠心寡妇,我能容忍吗?我要求离婚!” 许大茂平静地说:“好吧,傻柱,你先冷静,我先问问秦淮茹。” 接着,他转向秦淮茹:“秦淮茹,傻柱的话是真的吗?”秦淮茹带着哀怨的神情:“大茂哥,我确实上了环,我承认,但傻柱他不行,就算我没上环,他也无法让我怀孕。我不嫌弃他,他反而责怪我,我不离,哪有随随便便就离的婚。” 这话一出,连医厥顾时医庐巨匠都为之动容。许大茂也忍不住轻笑。 傻柱立刻反驳:“秦淮茹,你别误导大家,你在和我同居之前就上了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我是否能行,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这样做,难道不怕被人鄙视吗?” 你现在被发现与傻柱的关系,还想依赖他,我要告诉你,我身为院里的主心骨,绝不容忍这样的混乱持续!”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要么,离开傻柱,否则,我会让你名誉扫地,甚至送你去相关部门,你敢不信! 若是别人说出这样的话,秦淮茹或许不会太畏惧,但这话出自许大茂之口,她便无法无动于衷。 许大茂现在不仅是院里的领袖,更是钢铁厂的副厂长,权力极大。 如果他愿意,秦淮茹的工作可能瞬间不保,她不得不清醒面对现实。 大茂哥,我听你的,我和傻柱离婚。 很好,我料想你也不敢违抗。许大茂嘴角微翘,傲慢地说。此时,周围的人纷纷鼓掌。 大茂哥,处理公正,明智之举。 茂叔,不顾旧怨,以公义为傻柱解决纷争,这样的领袖地位,茂叔当之无愧! 众人纷纷称赞。就连傻柱也不断向许大茂表示感谢,称他的处理方式公平,深得人心。许大茂听了,微微一笑,向四周挥手示意。 好了,各位,事情解决了,大家各自散去吧!众人闻言,一一散去。 大会结束后,傻柱搬离了秦淮茹的地方,住进了易中海的正屋。 傻柱,没事,你就安心在这儿住,以后有钱了再买自己的。易中海安慰他。 傻柱点点头,回应:谢谢易叔,将来我一定尽孝。易中海闻言,与易大妈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露出宽慰的笑容。而在另一边的贾家。 秦淮茹坐在凳子上,神情呆滞,满脸忧郁。现在与傻柱离婚,她与他的关系彻底破裂。 以后家里有什么困难,不能再指望傻柱、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帮助了。 这该如何是好呢?对了,后院还有个表妹秦京茹呢? 唯一的亲人,以后必须好好相处,说不定将来真需要京茹的援助。 回过神来,她对同样愁眉苦脸的贾张氏说:妈,我去京茹那,带点花生找她聊聊天。 贾张氏听后,眼中泛起泪光。去聊天就去聊,带什么花生啊? 妈,现在和傻柱闹翻了,以后只能靠京茹了,再不增进感情,万一有事,我们一家人怎么过呢?秦淮茹解释。 第44章 有道理 贾张氏听后觉得有道理,点头赞同。 你这个当妈的,考虑得周到,去吧,多带点花生,告诉京茹,有空常来咱们家坐坐,毕竟是一家人,别疏远了。 好的,我会和京茹说的,妈,我这就去,带足花生,免得京茹说我小气。 说完,她走向后院,来到秦京茹的门口,轻轻敲门。 京茹,是我,你姐,开门。没过多久。 秦京茹启开门户,匿麋雁随即踏入室内。随后,门被轻轻合上。 “姐,你这人啊,来就来了,还带啥礼物。”秦京茹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已接过物品。 一打开,只见花生和瓜子映入眼帘。 正巧家里的零食已经消耗殆尽,这下无需再去购置了。秦淮茹转瞬走到厨柜前,从抽屉里取出茶具。随后,为秦京茹斟满一杯茶。“姐,尝尝茶。” 秦京茹接过茶杯,轻啜一口。 “京茹,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秦京茹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挺好的,现在我一人住,空间宽敞得很。” 秦淮茹继续说道:“你在钢铁厂工作这么久,有没有遇到让你心动的人?” “没有,厂里的人都太粗犷,我看不上。我要找,就得找像许大茂那样的,风度、身材、财富和地位,样样具备。”秦京茹一脸向往的模样。 秦淮茹闻言,微微一笑。 “京茹,我们是从乡下来的,别挑太高,遇见合适的,就试着相处看看,别总是一个人,匿麋雁压压了。” “知道了,姐。不过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生活过得滋润自在。”秦京茹淡然回应。 她接着说:“姐,你还记得要介绍傻柱给我,幸好我当时没答应。不然不只失身,可能还会像你一样,落得这般结局。” 实话说,她心底对表姐暗中避孕的行为有些不屑。虽然傻柱在那方面有缺陷,但她一开始就看出问题,打算让人家绝后,这种想法实在不妥。 秦淮茹听到这话,略显尴尬。 “京茹,我们不再提傻柱了。对了,我想起家里还有衣物没洗,我先回去了。你有空的时候,多来姐姐这里坐坐,一家人嘛,图个热闹。” 秦京茹点头应道:“会的,姐。前段时间我一直忙碌,等空闲了我一定过去。” “好吧,那我先走了。”秦淮茹说完,起身向门口走去。她离开后,秦京茹立刻关上了门,陷入沉思。这位表姐,跟傻柱在一起时就冷淡疏远,如今分手了,又热情地来找她,希望她能帮忙解决家里的问题。 想太多了,即使她求助,也不会轻易帮忙。然而,表面上的亲情还是要维持,找个时间去表姐家拜访一下。 毕竟是一家人,又住得近,她作为晚辈,不去拜访确实不合适。 另一边。 秦淮茹回到家中,直接躺在床上休息。贾张氏走近问道:“淮茹,刚才去看京茹怎么样,聊得开心吗?” “就这样吧,京茹是表妹,她说最近比较忙,等她有空会来咱们家串门。”秦淮茹平静地说。 “我早就看出京茹这姑娘有出息,模样儿又俏丽,哪天我得替她找个好人家,京茹一定会感激咱们一家的,到时候关系只会更亲近,不是吗?”韩老夫人语气笃定地说。 秦淮茹听了,轻轻摇头。 “娘,您还是别费这个心思了,京茹的眼光可高得很,非得找个像大贵那样的,也不看看她自己,除了容貌出众,其他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我看京茹这丫头至少要单身到三十多岁呢。”贾张氏听完也皱起了眉头。 “京茹这孩子,罢了,那我们就不再操心她的婚事了,听你这么说,我插手也是白搭。”贾张氏叹了口气。 “没关系,只要她心里还记挂着咱们是一家人就好,其他的,就随她去吧。”贾母宽慰道。 --- 冉家。 冉秋叶最近因为父母频繁提及相亲之事,也感到颇为头疼。这天,冉母又给她安排了一位男士见面。 “秋叶,铁匠巷李伯的儿子挺不错的,年纪轻轻就经营着一家小超市,我已经跟李伯说定了,今天你们俩见个面。”冉母说道。 冉秋叶闻言,微微蹙眉。“妈,李伯的儿子不会又像上次那个,长相不佳吧?” 冉母笑着保证:“不会,李伯的儿子相貌堂堂,我都打听过,你去见见,保证你会喜欢。” “好吧,我去看看,如果我觉得不合适,我会立刻离开的,你可别怪我。”冉秋叶认真地说。 “哎呀,还没见面就这样说,等会儿你万一看对眼了呢?那小伙子年轻有为,工作以来从没向家里伸手要过钱,很有担当的。”冉母夸赞道。 “别啰嗦了,我已经和李伯约好了,中午十二点,我会叫你去见他的儿子,他还送了礼物呢。”冉母一脸慈爱。 “好吧,还是那个老地方吗?” “对,就是老王家的饭馆。”冉母笑容满面。 “得,我现在就出发,到了应该也差不多时间了。”冉秋叶说着,出门而去。 “秋叶,至少要稍微打扮一下再去啊。”冉母在后面喊道。 “打扮什么,我素颜就已经很好看了,难道还担心李伯的儿子看不上我?”冉秋叶说完,坚决地走了出去。 “这丫头,虽然长得漂亮,但见人总归要收拾一下嘛。”冉母无奈地摇摇头。 --- 半小时后,老王家饭馆。一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男子坐在桌前,身披深色风衣,透着一股粗犷的气息。他就是李伯的儿子,李隆。坐在李隆对面的正是冉秋叶。 “你好,我是李伯的儿子,李隆。”李隆伸出手,手掌宽阔。冉秋叶礼貌地回握。“你好,我叫冉秋叶。” 成隆紧紧抓住冉秋叶的手,感觉到掌心传来的温暖,久久不愿松开。冉秋叶瞥见,眉头微蹙,试图挣脱,可她一个纤弱女子如何能挣脱壮硕的他呢? “成隆,咱们先把手分开,再继续谈话,好吗?这餐厅里人多眼杂。”成隆听见,恍然回神,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略显尴尬,连忙松开了冉秋叶的手。 “好吧,好吧,冉秋叶,你真是貌美如花,我爸之前夸你,我还半信半疑,今天一见,我心已被你深深吸引。”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 冉秋叶听了,浑身不自在,仿佛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家伙脸皮真厚,不仅占她便宜,还用言语挑逗。 好吧,原本打算离开的,既然他如此纠缠,那就顺着他的意思,多点些菜,让他破费一番。 “我们先点菜吧,我有点饿了。”成隆听到,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有门儿,有门儿,之前父亲说冉秋叶不满意就会立刻离开,现在她竟然愿意留下来陪他用餐,看来是被他的诚意打动了。 他暗自打定主意,要再加把劲,一定要赢得这位娇媚姑娘的心。如果她将来成为自己的伴侣,那真是求之不得。 他回过神,说道:“好的,服务员,来点菜!” 服务员迅速应声而来,将菜单放在桌上。“您好,这是我们的菜单,请问有什么需要?”“你来点,还是我来点?”冉秋叶试探性地问。 成隆微微一笑,回答:“你来点,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我付得起账。”冉秋叶心中暗笑,接过菜单仔细查看。 她手指轻点着菜单上的菜肴,口中念念有词:“一只烤鸭,一罐土鸡汤,再来一份清蒸鱼,一份红烧肉,一份烤兔,一份猪蹄,对了,还要一些青菜。” “一份炒萝卜,一大壶白茶,一份菠菜,一份炒青椒,一份酸辣土豆丝,一份冬瓜汤,一份麻辣白菜,还有一份大青菜。” 服务员认真记下她的点单。“暂时就这些,如果不够,我会再加。”冉秋叶语气平静地说。 “好的,我马上告诉厨房准备。”服务员点头离去。 成隆看着这一幕,有些愣住。 “秋叶,这么多吃得完吗?”他咽了咽口水问道。 冉秋叶闻言,眉头微皱,“如果你觉得太多,我去让服务员减点菜,吃碗素面也行。” “不用了,没关系,吃不完我们可以打包回去。”成隆摆手示意。 “看不出你这么慷慨,我喜欢。”冉秋叶嘴上奉承,心中窃喜。 你想约会我,看我怎么让你破费,呵呵。 成隆被冉秋叶称赞,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翘起二郎腿,嘴角上扬:“只要能让冉秋叶高兴,点多少都没问题,我有的是钱。” 冉秋叶轻轻一笑,没有回应。不久后,菜陆续上桌,一场微妙的餐桌较量就此展开。 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几乎占据了整个桌面。“您好,您点的所有菜品都已上齐,请您过目。” 冉秋叶连看都没看,直接回答:“可以了,正原正在休息。”服务员随即退至一旁。此时,冉秋叶的目光深深地投向程隆。 “隆哥,我们开始吃吧,菜都准备好了。”程隆被冉秋叶的眼神看得一阵颤抖。 他连忙应道:“行行行,我们开始,别让炖鸡和鱼等太久。”冉秋叶没有回应,专心品尝每一道菜,每样都尝了一口。 接着,她站起身:“隆哥,我突然肚子不舒服,要去洗手间。”“好的,快去快回。”程隆微笑着说。冉秋叶随即步出餐厅。 她瞥了一眼旁边的洗手间,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坚决地转向左边,走向停车场,骑上自行车,直奔学校。 下午还有课,不如直接去学校算了。 与此同时。 程隆还在大口享用美食。 这么多美味,不能浪费,能吃多少是多少。 吃到一半,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抬头一看。 原来冉秋叶还没从洗手间出来。 上个洗手间怎么这么久,估计都快一个小时了。 难道是晕倒在里面了?不行,得去找找。他毫不犹豫地走向前台。 “服务员,你能帮我到门口的女厕看看吗?我朋友好像去了很久没回来。” 服务员正好目睹了冉秋叶骑车离开的那一幕。 他连忙回答:“你说的是和你一起吃饭的那个女士吗?我看见她骑自行车离开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程隆并不愚蠢,立刻明白了过来。他重重地跺了跺脚。 该死,冉秋叶是在戏弄我吗?真是太大胆了!她是个老师,不喜欢我就直说嘛,何必玩这种把戏,真是让人恶心。 “请帮我结账。”服务员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多少钱?”程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总共74元。”服务员平静地说。 74元? 这个数目听起来似乎有点问题。 程隆没多想,从口袋里掏出74元递给服务员。然后,他满脸失落地走出餐厅。 哎,74元可是他一个月的生活费啊,就这么被冉秋叶一顿饭花光了,真是无语了。 以后再也不去相亲了,太可怕了。我要找妈妈,只有妈妈能安慰我。程隆心里痛苦不已,仿佛变成了一个受挫的孩子。 几小时后,学校。 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纷纷涌出教室。阎埠贵手持教鞭,悠闲地漫步。这时,冉秋叶走近他。 “阎老师。” 阎埠贵听到声音,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她。“嘿,冉老师,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冉秋叶微笑着回答:“我想问问你们学院有没有空房出租,我问了好几家都没找到,我想租一间房。” “租房?” “冉老师,你不是一直住在家里吗?怎么突然要租房呢?”阎埠贵一脸困惑。 冉秋叶连忙开口:“阎导师,我就实话告诉你,家里一直在催我找对象,可我现在没这打算。我想在外面找个住处,避开那些烦恼。” “我明白了,我能理解,严阎先生。”阎埠贵理解地点点头。“有合适的吗,阎导师?”冉秋叶的眼神充满期待。 阎埠贵平静地回答:“有一套,是许大茂的,在后院,以前是位聋婆婆的住所,他买下了。” 冉秋叶听到这个消息,脸上掠过一丝安心。 “太好了,那我跟你一起去四合院,亲自问问许大茂。”“好的,那就一起吧。”阎埠贵爽快地说。冉秋叶随即跨上了自行车,跟随阎埠贵向四合院驶去。 第45章 回家1 到了四合院的后院,许大茂的家。 阎埠贵轻轻敲门,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 “阎兄,进来坐。”许大茂语气平和地邀请。 阎埠贵微笑,对身后的冉秋叶说:“冉老师,你也进来吧。”“好的。”冉秋叶答应一声,步入屋内。许大茂这才注意到冉秋叶的存在。 他立刻倒了两杯水,放在两人面前的桌子上。“阎兄,冉老师,请喝水。”“谢谢许大茂。”冉秋叶的笑容温暖如春。 阎埠贵小口抿了口水,继续说:“大茂,冉老师想租你的房子,就是你从前买下的那位聋婆婆的屋子,她打算自己住。” 许大茂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冉秋叶点点头,确认道:“没错,许大茂。” “没问题,如果租一个月是16元,一年的话就便宜点,130元就行。冉老师,这个价格你觉得合适吗?”许大茂淡然地问。 冉秋叶听完,陷入了沉思。她一个月的工资有三十多元,扣除13元的租金,还能剩下二十多元,足够了,至少能远离父母的唠叨,而且四合院离学校很近。 回过神来,她说:“可以,完全没问题。我现在身上没带那么多钱,等下回去取了钱再来,还要搬东西。” “好,那你过来的时候,我会把钥匙给你。”许大茂微笑着说道。 “行,那我先回去准备。”冉秋叶说着站起身来。 阎埠贵也接着说:“那我也回去,大茂,家里人还等着我做饭呢。” “好的,阎兄,路上小心。”许大茂回应后,冉秋叶和阎埠贵离开了屋子,许大茂随之关上了门。 冉秋叶一边走一边道谢:“谢谢你,阎导师,谢谢你帮我联系许大茂的房子。” 阎埠贵闻言,挥挥手,客气地说:“哪里的话,冉老师,等你搬进来,有空来家里坐坐。”“一定会的。”冉秋叶说完,扶着自行车走出院子,向远处骑去。 秋枫叶归家后,找了个帮手协助搬运。她亲自踩着脚踏车引路,目的地是古老的四合院。经过一阵子的骑行,他们终于抵达。 “师傅,你能帮我把这些放到屋里吗?我会额外给你一块钱。”秋枫叶态度谦逊,诚意满溢。 “没问题,就凭你的礼貌,我乐意效劳。”帮手爽朗地答应,随后扛起物品跟随秋枫叶步入四合院,直奔后院,那里曾是聋哑老太的住所。见门敞开,秋枫叶便踏入其中,帮手也紧随其后。 “好了,师傅,辛苦你了,这是三块钱,拿好。”秋枫叶将钱递到帮手面前。 帮手收起钱,放进衣兜,回答说:“哪里的话,这是我分内的事。好,我先走了。”说完,他转身离开院子。 此时,余丽从侧屋悄然出现,让秋枫叶吃了一惊。 “你...你是谁?”秋枫叶疑惑,随即恍然大悟,“你是阎教授的儿媳,余丽同志吧?”余丽闻言,略显尴尬,回应:“你是秋枫叶老师吧?”“是我。”秋枫叶平静地应道。 “我是许大茂家的管家,他告诉我秋枫叶老师会搬东西过来,让我在此等候,房租交给我就行了。”余丽微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好的,这是租金。”秋枫叶递上钱,接着问道,“余丽,你确实是阎教授的儿媳,我没记错吧?我们似乎见过面。”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好了,这是钥匙,给你。”余丽说着,将钥匙递给秋枫叶。 “我已经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你只需铺上床单就可以。我要走了,家里还有一些衣物要洗。”说完,余丽朝门外走去。 秋枫叶有些愣神,或许是自己言语不当,但她并未深究。 首先,她得安顿好物品。与此同时。 余丽来到许大茂的家,轻轻敲响门扉。片刻后,门开了。 “余丽啊,进来坐会儿吧。”许大茂热情地邀请。 “不了,大茂哥,我还得回去洗衣。对了,秋枫叶已经搬过来了,这是她给的租金,给你。”余丽说着,将一百三十元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钱,说道:“好,那你快去洗衣吧。”余丽点头告别,许大茂随之关上了门。 次日,周日,秋枫叶无需授课。 于是,她带着炊具来到门口准备午餐,发现余丽也在许大茂家门口忙碌。“余丽,你怎么在大茂家做饭呢?”余丽轻轻点头。 “嗯,对了,秋枫叶老师你怎么也搬进这个院子了?我听说你一直住在自己的家。” 秋枫叶向余丽解释了搬家的原因。交谈间,两人的关系迅速升温。秋枫叶也得知余丽已与阎步贵的儿子阎解成离了婚。 了解了庭院内的种种琐事,其中自然包括了关于傻柱的传言。他对此只是轻轻一笑,往事如烟,历历在目。 想起傻柱曾央求阎老师牵线搭桥,想与自己结缘。如今得知他那方面的缺陷,庆幸当初并未动心,否则生活定会苦不堪言。 另一边。 傻柱今日休假,无须去酒楼忙碌。他得知冉秋叶已迁入院中,便打算找她攀谈一番。他认为既然已与秦淮茹分道扬镳,拜访冉秋叶应无妨。 凭他的烹饪技艺,冉秋叶做菜必定需要他的指点,时间一长,她岂能不对他心生好感? 傻柱在心中勾勒出与冉秋叶共度美好时光的画面,相比之下,秦淮茹一个带孩子的寡妇,哪里及得上冉秋叶的清新脱俗,更何况冉秋叶尚未婚配。 回过神来,他带上些水果前往后院,打算找冉秋叶聊聊天。此刻,冉秋叶正坐在屋内的椅子上。不久,门外响起敲门声,“笃笃笃”。 冉秋叶起身去开门,只见傻柱站在门口,手中拎着一袋水果,她的眉头微微蹙起。 傻柱难道不清楚自己对他的观感不佳吗?他因那方面的缺陷与贾梗的母亲离婚,尽管秦淮茹也有责任,但她还是对这样的男人心存芥蒂。 然而,同住一个院子,礼节上总该周全些。“何雨柱,进来吧。”傻柱听闻,心中暗喜,提着水果步入屋内,将水果放在桌上。 “冉老师,听说你也搬到这里了,之前工作太忙,今天正好有空,就买了些水果来,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傻柱笑容满面地说。 冉秋叶瞥了一眼水果。 “好,那就谢谢你了,何雨柱。还有别的事吗?”傻柱闻言愣了愣。 冉秋叶继续说:“如果没事,你先回去吧,我有点疲倦,想休息一下。”傻柱面露无奈:“好吧,那你休息,我先走,晚上再来陪你聊天。” 冉秋叶连忙道:“晚上我有安排,不必来了。”傻柱回答:“好吧,那改日再见。”说着,他走向门口。此时,许大茂走进来。“茂爷。”傻柱恭敬地问候。 许大茂点头示意,然后看向冉秋叶。“冉老师,住在这里习惯吗?”冉秋叶见房东许大茂来访,热情地从柜子里拿出花生、瓜子,还倒了杯水。 “大茂哥,来,喝水。”许大茂坐下,接过水杯品尝。 “这屋子真不错,我住得很舒心,大茂哥,多谢你的房子,否则我可真是焦头烂额了。”冉秋叶说道。 傻柱刚出门,目睹这一幕,不禁有些愕然。 冉秋叶对待许大茂的态度与他截然不同,连茶都不倒也就罢了。 尽管声称要休息,许大茂一出现,话语便滔滔不绝。冉秋叶注意到何雨柱还站在门口,尚未离去。 她连忙问道:“何雨柱同志,还有什么事情吗?”傻柱听后,瞥了一眼坐在室内的许大茂。 “没了,你们聊,我先走,改日……我先告辞了。”说完,他尴尬地离开了。 许大茂见到这一幕,心中暗自窃笑。这傻柱的脸皮真是够厚的。 离了婚还来找秦淮茹聊天,还想和冉秋叶亲近?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真是可笑至极。关键是现在傻柱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 别说冉秋叶,就是连最普通的阿猫阿狗他也配不上。简直是痴心妄想,妄图高攀!回过神来,他继续和冉秋叶闲聊家常。 两人的谈话越来越投机,时间不知不觉流逝。 许大茂站起身,说道:“冉老师,我得回去了,我家娥子还在家等我,改天我带着孩子来给你看看。” “好呀,我最喜欢小孩子了,大茂哥,你这么英俊,你的孩子肯定也很招人喜欢。”冉秋叶说着也站起来,送许大茂出门,热情洋溢,无法言表。等许大茂走远后, 冉秋叶看向桌上的水果,突然想到一件事。阎老师帮她搬进这个院子,还没来得及感谢他呢。正好傻柱送来了水果,省去了她再去买的时间和金钱。借机做个人情,一举两得。她回过神来,拿起傻柱送的水果走出屋子,直奔前院的阎家。走到阎家门口,她敲了敲门。 “阎老师。”片刻后,门开了。 开门的是阎解成。“阎老师在家吗?”冉秋叶和蔼地问。 “在,您是冉老师吧,康进康阎解威说您来了,快请进。”阎解成热情地邀请她进门,接着对屋里喊道:“爸,冉老师来了。”阎埠贵听到声音,从侧屋走出来。 第46章 回家2 “哎呀,冉老师,你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说着,他接过冉秋叶手中的水果。“解成,把这些水果放到厨房去。”阎解成瞪了他一眼,乖乖地去执行。转身给冉秋叶倒了杯水。“冉老师,请喝水。” “谢谢。”冉秋叶礼貌地道谢,喝了一口。阎解成闻言,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他以前见过冉秋叶一次,那时候她还和于莉在一起,他并未多加留意。如今再次看到,他不得不承认,冉秋叶真是美得无可挑剔,娇艳动人,简直就是个理想的伴侣。 自从和于莉离婚后,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现在冉秋叶搬进了他的院子,以后免不了要互相串门。相处久了,自然就会产生感情。 阎解成看着冉秋叶,陷入沉思,嘴角不禁上扬。阎埠贵察觉到他的异样,轻咳了两声。阎解成听到咳嗽声,回过神来。 擦掉唇边的微润,他问道:“冉老师,您还记得我吗?”冉秋叶语气平淡地回应:“你应该就是阎老师的大公子,阎解成先生吧?” “真没想到冉老师记忆力这么出众,还记得唐老师的车间,阎解成心中暗赞。冉秋叶听后,略显惊讶。 阎埠贵刚才不是当面告诉了她名字吗?怎么突然记忆力超群了,这明显得有些出乎意料。 “阎老师,我原本打算昨天来看望您的,结果下课后逛街耽误了,今天放假我才来,多亏您介绍学院的房子给我,否则我还要费一番周折。”阎埠贵微笑道:“不必客气,我们都在同一所学校教书,不必这么见外。以后我们可是近邻了。”“还是要谢谢阎老师。”冉秋叶一脸真诚。 接着她说:“好了,我得回去准备晚饭了,阎老师您忙吧。”说完起身,向门外走去。 “好的。”阎埠贵轻声应道。 “冉老师,不稍作停留吗?”阎解成挽留道。“不了,我还得做饭呢。”冉秋叶微微一笑,随后离开了屋子。 阎解成目送冉秋叶离去,眼中满是迷恋。 那个微笑,犹如仙子般动人。真是喜欢极了。 阎埠贵看到这一幕,摇了摇头,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解成,是不是对冉老师动心了?” 阎解成听到这话,有些害羞,但仍点头承认。 “爸,冉老师真是美丽动人,你能不能找个时间帮我转达,我想请冉老师一起吃饭。”阎埠贵面色变得有些尴尬。“你知道冉老师为什么选择住在我们学院吗?” “不清楚,也许是我们学院环境宜人吧,但这和我邀请她有什么关系呢?”阎解成满脸困惑。 “我告诉你,冉老师是因为家里一直在为她安排婚事,她厌倦了,所以才来我们学院避静的。” “冉老师家境优越,人又漂亮,解成,你已经离过婚,她怎么可能对你感兴趣。” 阎解成却不以为然,回答道:“哎呀,爸,你怎么这样评价儿子呢?你还想不想我娶媳妇啊?算了,你自己体会吧。” “没有把握且可能招人反感的事,我不会去做。估计连一成的成功率都没有,我不想丢我的面子。现在同在一个院子里,免不了见面,不合适。”阎埠贵挥手示意。 阎解成听了,立刻不满起来。 “爸,你不帮忙就算了,我自己找个机会试探一下。依我看,我的婚姻大事要是全指望你,恐怕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以后的事情,还得靠自己。” 阎埠贵原本只是想好心劝告儿子,因为他对冉秋叶颇有了解。 上次才会没有为傻柱牵线。如今好心的建议却换来儿子的抱怨,他也感到不满。 好啊,解成,你有能耐,你就去吧,我话已撂这儿了,你不爱听,我也无可奈何,到时候别又愁眉苦脸的。” 阎解成回应道:“爸,别小瞧人,明白吗?”“行,我不多嘴了。”阎埠贵说着转过身去。 这时候,三大妈也凑了过来。 “俩爷们儿怎么了,尝尝冉老师买的果子,甜不甜。”说着,她拿起桌上的一个梨咬了一口。 “孩子她妈,水果还没洗呢。”阎埠贵淡淡地说。 “没事,这肯定是自家果园的,没打过农药,放心吃。严三厌妈常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嚼食亦需谨慎。” 阎解成跟着拿了个梨,阎解放、阎解娣和阎解旷也各自拿了一个放进嘴里。 阎埠贵见状,连忙护住袋子里的水果。 “看看你们,这是冉老师给我的,也不等我尝尝就吃,我可跟你们说清楚,你们现在已经吃了一个梨,这袋子里的水果不许再动了,都是我的。” “爸真抠门,袋子里还有好多呢。”阎解旷抱怨道。 “你懂什么,你爸这是会过日子,一个梨原本可以分给大家共享,你们偏要一人一个,我要不藏着,你们俩肯定都得吃光。” 冠冕堂皇的话语听多了,他们早已习以为常,阎解成他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抱怨也没用,阎埠贵就是这样的性格。 他平时精打细算的习惯,尤其对家人,已经在孩子们心中埋下了阴影。 阎解旷他们长大后,都不会孝顺,阎埠贵老了,没有一个孩子愿意赡养他们。 以至于前世的情节,阎解成夫妇开了餐馆后,不让三大妈带剩菜回家,最后还解雇了她。 即便赚了很多钱,也没请阎埠贵夫妇吃过一顿饭,更没有给他们养老的钱。 这就是因果,一生算计儿女,晚年却被儿女算计。若非后来加入了社区养老计划,他的晚年生活会多么悲凉。 在另一个地方。 冉秋叶回到了她的屋子,刚从医院回来。 先生火,打算烧水。 不久,火势旺盛,壶里的水开始翻滚。冉秋叶提起壶,打算换个地方。 不料,脚下踩到了一颗小石子,身体一滑。 这时,许大茂在旁边,看见了这一幕。 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稳稳地扶住了她。 冉秋叶感觉到有人扶住自己,松了口气,慢慢地放下手中的壶。巧合的是,傻柱正在中院做饭,正好目睹了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这个冉秋叶搬进来,难道是为了勾引许大茂?想起自己刚才还买了水果去看望她。 真是愚笨至极,以后再也不会涉足此地,这恶劣之地! 此时此刻。 冉秋叶放下锅,转过身去。 她满心感激地说:“大茂兄,是你啊,刚才多亏你,否则我肯定会被锅中的沸水烫伤了。” 许大茂轻轻放开冉秋叶,微笑着回应:“没事,碰巧遇到,自然要阻止你跌倒。这开水至少有八十度,要是烫伤了,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希望我的租客是受伤的人,身心俱疲。”冉秋叶听了,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大茂兄,你的意思是还有其他的租客吗?” 许大茂坦诚相告:“没错,就在你对面,刘海中家隔壁,是我购置的,秦淮茹的表妹在那里租住。还有之前何雨柱的房子,我也买了,现在由于莉和她妹妹居住。再加上聋老太太的这间,我买下后租给你,一共是三套了。” 冉秋叶眼中流露出羡慕:“哇,听说四合院总共才几十户,你竟然占了四分之一,大茂兄,你成了四合院的大业主了,财力雄厚啊。” “别这么说,我不缺那点钱。主要是看到你们需要住处,我才租给你们。我给的租金已经很便宜了,得收好几年才能回本。好了,做饭时小心点,别再摔跤了,我可不保证每天都能及时出现。”许大茂说完,走进了屋子。冉秋叶对许大茂的好感油然而生,不仅仅是因为租房的事。 这种感情,连冉秋叶自己都说不清楚,只是一种朦胧的倾慕。 又过了几日,又到了周末。 轧钢厂和学校都放假,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孩子们欢笑嬉戏,大人们悠闲漫步,闲话家常。阎解成早早地在市场上挑了些美味的水果和甜品,花费了整整六元,让他心疼不已。 不过,只要能让冉秋叶开心,阎解成觉得这点代价不算什么。他兴高采烈地提着袋子回到了四合院。三大妈看见阎解成手里的东西,眼睛亮了起来。 “解成,今天怎么想到买这些好东西让妈妈尝尝呢?”说着,她就要去接阎解成手中的水果和甜品。 阎解成见状,迅速往后退了一步,三大妈扑了个空。 “解成,你在干什么?” “妈,这不是买给你吃的,我要去冉秋叶那儿。你知道的,第一次去别人家,两手空空怎么行呢。”阎解成解释道。 三大妈闻言,笑容温和:“原来是要去冉老师那儿啊,行,看来你真是看上了冉秋叶。也好,看你有没有本事,你爸老是在我耳边说你不配冉秋叶。” “我劝他别总是贬低自己孩子,母亲一直在为 嘿,还装模作样呢?于莉踏入房间,目光扫过桌上堆满的水果和糕点。 接着她调侃道:哎呀,真舍得下血本啊,阎解成你也有大方的一天,是不是对冉老师动心了呀? 阎解成闻言,轻描淡写地回应:冉老师风姿绰约,气质出众,我不追求她,难道还会看上你吗? 就算你愿意,可你和冉老师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天差地别,哎,没法比,简直像星辰与尘土的距离。 第47章 恶心人 听到这话,于莉笑了,摆出一副恶心的表情。 阎解成,看见我的反应了吗?你要是真指望我,那恐怕是做梦。你这癞蛤蟆,总做些不切实际的梦。 以前是我眼瞎,现在看你一眼我就想吐。所以每次路过你家门口,我都走得飞快,不然一想到你的模样,恐怕刚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 拎着你的东西滚吧,冉老师不会对你感兴趣的。你就一只臭蛤蟆,别做白日梦了,我告诉你,陈!星!辰! 阎解成一听,立刻火冒三丈。于莉,你...你说谁是臭蛤蟆! 我说阎解成那个蠢货是臭蛤蟆,你就是阎解成对吧?于莉嘲笑着。 阎解成气得脸色铁青,反驳道:于莉,你别以为自己是许大茂家的佣人就了不起,整天拍他的马屁,好像多能耐似的,其实你就是个伪善者! 于莉听了,毫不犹豫地甩了阎解成一耳光。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 响亮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阎解成捂着火辣辣的脸。 于莉,太过分了!于莉毫不示弱:早该教训你了,你这个混蛋!阎解成愤怒了,涨红了脸,伸手就要打于莉。这时, 冉秋叶回来了,目睹这一切,立刻喊道:阎解成!你想干什么! 阎解成举起的手,无可奈何地放了下来。 冉秋叶最近和于莉相处融洽,于莉还多次为她做饭,两人时常在一起闲话家常。冉秋叶立刻认为阎解成在欺负于莉,于莉受了委屈。她走到于莉身边,关切地问:于莉,没事吧。于莉捂着脸,平静地说:没事,小事而已。冉秋叶转头看向阎解成。 阎解成,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动手打女人!阎解成愣住了,满脸冤枉:冉老师,我没有打于莉,是她先动手的,你听我说。 冉秋叶接着质问:没打?你这是在开玩笑吗?于莉一直捂着脸,你还说没打,真是太无耻了,陈!星!辰! 我最讨厌打了人还不承认的男人,阎解成你怎么能这样,我真是服了你! 阎解成有苦难言,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我只是想对余丽采取行动,可我没来得及,余丽先动手,还诽谤我,这真是冤枉啊。 余丽牵了牵冉秋叶的手,轻声说:秋叶,没事的,我不在乎和阎解成争论,他不值得我费神。 冉秋叶劝慰道:余丽,你心地太善良,阎解成打了你,正义必须得到伸张。她转头看向阎解成,质问道:阎解成,你难道不打算道歉吗? 阎解成无可奈何地回答:这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道歉呢?冉老师,你真的误解我了。 冉秋叶轻轻摇头。 阎解成,我告诉你,尽管你父亲和我同校,上次我去你家,只是因为你父亲推荐了租房的事,你别多想。 这次我彻底看清你了,阎老师看起来不错,怎么教出你这种没教养、动手还拒绝道歉的家伙,真是让人失望。 算了,你离开吧,以后别再来我家找我,这里不欢迎你。阎解成听到这话,愣住了。 冉老师,我真的没碰余丽,我不是不想道歉,我是受害者啊,我... 冉秋叶见阎解成还想辩解,连忙打断他:你要走不走,不走我就叫人了,说你骚扰我。 阎解成依然无动于衷,一脸困惑。 好吧,那我就告诉许大茂,说你擅自闯入我家,骚扰我还赖着不走。冉秋叶说着就要往外走。 阎解成一听冉秋叶提到许大茂,立刻慌了神。 许大茂要是来了,没准会生出什么麻烦。冉秋叶现在租住的是许大茂的房子,他肯定会帮她。阎解成无法犹豫。 冉老师,别叫,我走,我这就走。阎解成说着,灰溜溜地离开了屋子,连水果都忘了拿。 等他意识到,已经走到前院,不好意思再回去取了。免得冉秋叶又闹起来找许大茂。这个冉秋叶怎么就这么不通情理呢?算了,看来和冉秋叶无缘。 还有那个余丽,真是个狡猾的女人,明明没被我碰,却装作被我打了,捂着脸。 一想到这,他就觉得憋屈。 不仅白白挨了一巴掌,反而成了施暴者。 正当阎解成沉浸在烦恼中时。 解成,站在那儿干什么呢?阎解成被这声音唤醒。 他一脸失落地走进屋,默默地坐在角落。 阎埠贵看到阎解成的样子,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解成,被打脸了吧,我早就说过不要去见那个冉秋叶,你不听,现在后悔了吧,我告诉你,没用! 阎解成听到这话,不满地反驳:爸,你不能这样贬低我,你知道我正在努力,你还一直批评我,能不能别这样? 三大妈也加入了谈话。 解成,你和谁争吵了呢? 放在冉秋叶那里了,走得匆忙,忘记带回来了。阎解成平静地说。 三大妈连忙说:“那我去取,没谈拢,水果留给她干什么,还不如拿回家我们享用,我很久没品尝甜品了。”说着,她就要出门。 阎埠贵赶紧叫住她:“孩子她妈,别丢人现眼了,哪有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的道理?谈不成也就算了,怪谁呢?” 三大妈听后也觉得有理。 “也是,哎,解成,早说让你分点给我尝尝,就算没谈成,至少还能留点,现在倒好,买那么多,全便宜别人了。” 阎埠贵听后,无言以对。看来父母关心的只是那包水果和糕点,对他是否成功,是否与冉秋叶达成协议并不在意。真是服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父母,他们是典型的精打细算型。 三大妈接着说:“解成,别忘了,你说下次买东西要先让妈尝。” 阎解成实在无法忍受,说:“哎呀,烦死了,我去自己房间睡觉。”说完,他离开了房间。 “这孩子,怎么就是不听话,又不懂孝顺,简直就是个白眼狼。”三大妈抱怨道。 “行了行了,别指望解成了,废物一个,指望不上。我们还有解旷、解成和解娣呢。”阎埠贵安慰道。 三大妈听后,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另一边。 贾家。 秦淮茹正在厨房忙碌,整理食材。这时,秦京茹提着一些水果走进来。“姐。”秦京茹把水果放在桌上。“京茹,你来了,快坐下。”秦淮茹热情地拉过一张椅子。 又说:“妈,出来招呼下京茹,我今晚包饺子。”“好的。”贾张氏应声从旁边的房间走出来。 “京茹啊,来就来,带什么东西,太见外了。”贾张氏说着,把桌上的水果收进柜子里。 秦京茹心里暗自不屑,但表面上恭敬地说:“姨,今天工厂休息,我没活干,想着来姐姐这里聊聊天。” “就应该常来,咱们家就你一个亲戚,以后得多走动,有事情也能互相帮衬。”贾张氏满脸慈爱。 帮衬?秦京茹听到这个词,心中有些讽刺。表姐这一家,姨视力不好,唯一的儿子棒梗又变成了痴儿,现在又和傻柱离了婚,将来恐怕是靠不上他们了。 恐怕是希望我来帮衬贾家吧?还说什么互相帮衬,我看就是想让我帮衬你们贾家吧? 哼,我还没那么蠢,连傻柱都和表姐离婚了,可见面已回氏是多么精明的人。 回过神来,她开始磕瓜子。 不久,棒梗来了。尽管他的思维受损,但他还能认出人。 姨,陈二...陈康醒了。听见秦京茹的话,她愣了一下,轻轻拍了拍棒梗的脑袋。 哎呀,棒梗会叫人了,挺好,看来还没彻底糊涂呢。话音未落,棒梗竟一头扎进了秦京茹的怀里。秦京茹顿时慌了神,急忙推开他。 你这小捣蛋,干嘛呢,往姨这儿拱什么?棒梗含糊地说:黏,黏糊糊的。这让秦京茹也有些尴尬。 一边去,傻里傻气的,滚,傻孩子就是傻孩子。贾张氏听罢,脸上满是无奈。 她拉着棒梗到一旁,说:京茹,棒梗毕竟是你表姐的孩子,就算脑子不太好使,做了些错事,你也不该这样对他讲啊。 况且还是当着我的面,我是他奶奶,你这样说他,岂不是打我的脸吗? 秦京茹听了,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言语过激了。 姨,我刚才一时冲动,是我的不对,我不再说棒梗了。此时,棒梗伸出手指了指秦京茹,天真地笑起来:小姨的裤子湿了,嘻嘻嘻。秦京茹低头一看,果然是棒梗的口水。 她的脸色瞬间沉下来,抬头看向贾张氏:姨,这可怎么办,我裤子都被棒梗的口水弄湿了,一会儿让人看见,我怎么解释呢,真是服了他了。 贾张氏看到这场景,也有些尴尬,微笑中带着一丝歉意。 这样吧,京茹,我去让淮茹拿条干净裤子给你换上,这样湿漉漉的确实不太合适。说完,她便离开了房间。 没过多久,秦淮茹进来了。京茹,怎么回事,妈说你的裤子湿了? 秦京茹瞥了一眼旁边的棒梗,抱怨道:还不是这个棒梗,口水全溅我裤子上了,姐,快帮我拿条裤子换上。 好,你跟我到隔壁房间,我挑一条给你。秦淮茹领着秦京茹走进隔壁房间,挑了一条裤子,说:就这条吧,你换上,我去外头照看火,锅里的饺子还在煮呢。说完,她离开了房间。 秦京茹迅速脱下湿透的裤子,准备换上新的。这时,那个淘气的棒梗又溜了进来。 哎呀!秦京茹惊呼一声。 出去,快出去,小傻瓜,小姨在换裤子,你也来看,快走!棒梗无动于衷,因为年幼无知,一脸无辜。贾张氏听到声音,连忙走了进来。 姨,快把棒梗拉出去,我真的服了,我都快被他折磨疯了。 贾张氏安慰道:哎,棒梗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好吧,我这就带他出去。说完,她牵着棒梗离开了房间。 秦京茹毫不犹豫地换上了新裤子,然后走出房间,一脸不悦地坐在凳子上,目光紧紧盯着棒梗。贾张氏注意到了秦京茹的眼神。 京茹,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再说,棒梗的智力也不健全,对吧?” 秦京茹闻言,微微苦笑。 “姨,我难得来表姐家一趟,这棒梗弄得我心里都有点阴影了。我都没怎么着他,就瞪了他一眼,怎么了?他反应迟钝,我连瞪他都不行吗?” “好吧,你想瞪就瞪,我不会说你。”贾张氏无奈地回应。接着,秦淮茹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饺子。“来吃饺子了。”小当和槐花也跟着进来,陆证则是被皎仔的香气吸引而来。 于是,秦京茹和贾家人安静地享用饺子,无人言语。 数日后。 何雨水忽然觉得食欲减退,连平日最爱的面饼也提不起兴趣。她并未多想,打算去买点山楂来刺激一下胃口。 菜市场,干货摊位。 何雨水站在门口,目光扫过陈列的商品,很快定格在一处。 “老板,给我来点山楂,一斤就好。” 干货摊的老板是个中年男子,闻言答应一声,随即取下山楂罐。 他伸手抓了一把,然后用秤仔细衡量。 “你看,刚好一斤。”说完,他把称好的山楂装进了袋子里。“老板,手法真准啊。”何雨水称赞道。 “小姑娘,我这不是吹牛,凭我这多年的手感,虽不能说是毫厘不差,但也相差无几,不用秤都能估得八九不离十。”老板自豪地说。 确实,过去那些生意人,哪个不是手艺娴熟,比如肉贩,一刀下去,分量拿捏得恰到好处。 “一共6毛钱,小姑娘。” “好的,给你。”何雨水从口袋里掏出6毛钱递给老板,提着袋子离开市场。 走着走着,她挑了一颗山楂放进嘴里,滋味还真不错。 几个小时后。 午餐时间。 何雨水在饭前吃了几颗山楂,果然胃口有所改善,能吃下一些饭了,虽然比不上从前,但比起没吃山楂的时候,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 看来山楂真是开胃的好东西。张大妈说得没错。 次日,又是周日。于莉刚从许大茂家做完早饭回来,看见何雨水在院子外洗衣裳。 “雨水,你在这儿呢。”何雨水听到声音抬起头。 “嗯,莉姐,早饭做好了吗?”于莉点点头。 “莉姐,你中午做完饭后,能不能回家来,我想去买点菜去你那儿,我好想念莉姐做的菜了。”何雨水说着,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逗笑了于莉。 “好啊,我做好午饭就回来,给你做一顿好吃的。” “莉姐真好,那我洗完衣服就去菜市场买菜。”何雨水一边洗衣,一边说道。 好吧,我给你钱。”于莉关心地提议。 何雨水轻轻摇头,幽默地回应:“莉姐做的饭菜我怎能错过,何必劳烦你破费,我去买就是了。买点菜而已,不值一提,你要是硬要给钱,下次我就不再登你家门了。” “好好好,算我没说,雨水你有钱,这孩子。”于莉笑容满面,接着说:“我去屋里收拾一下,郑正还得等我给他准备午餐呢。” “你去吧,莉姐。”何雨水平静地说。 片刻后,何雨水把洗净的衣服晾在晾衣竿上,随后离开了四合院。 她心想,今天不骑车了,散散步也不错,时间还算充裕。最近骑自行车总是觉得颠簸不适,散步正好可以锻炼身体,何乐而不为?于是,她悠然自得地走向菜市场。 途中,遇到邻居大娘或大爷,她都会礼貌地打声招呼,然后继续前行。许久后,何雨水从菜市场满载而归,回到四合院时,已近正午。 何雨水走到于莉的屋子,发现门并未上锁,显然是特意留给她进的。她推门进去,开始挑选蔬菜。 整理完菜后,她来到厨房。接着,把餐具清洗干净,整齐地摆在桌上。 忙碌完毕,何雨水感到有些疲惫,便坐在凳子上休息,喘着气。 咦,以前做这些事可不会这么累,现在怎么稍一劳动就疲惫不堪了? 何雨水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是自己缺乏锻炼,身体状况不如从前了。 就这样,她在凳子上坐着,等待于莉从许大茂那里回来。大约过了十分钟。 于莉从后院走出来,看到家门敞开,料定是何雨水在屋里。她迈步走进去。 发现何雨水正打盹儿,看到桌上摆放整齐的碗筷、洗净的蔬菜以及切好的猪肉,她笑了。 这丫头雨水,真是能干,说好来尝尝她的手艺,不仅自己去买菜,还动手把所有食材都准备好了,我回来直接做就行。 肯定是累了,这小妮子。 于莉回过神,走进侧屋拿了一件外套给何雨水披上。何雨水并未熟睡,感觉到身上多了件衣物,便醒了。 她睁开眼睛,揉了揉。“莉...莉姐,你回来了,菜都准备好了,你来做吧。” 于莉轻抚何雨水的头发,说道:“傻丫头,你可以等我回来再弄啊,瞧你,累成这样,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厨房。” 何雨水闻言,淡淡地说:“我也不知道,最近晚上似乎难以入眠,白天就容易犯困。” “没事,我现在已经不困了,因为莉姐你回来了,有人聊天我就不会觉得困了。” “好吧,那你看着我做饭吧。”于莉说着拿起桌上的菜篮,走出房间。 何雨涵尾随而出,静静地注视着余丽忙碌的身影。 余丽常年操持家务,离异后在许大茂家当保姆,主要负责烹饪。 她的厨艺虽不及酒店大厨,但在寻常家庭中已属上乘。只见余丽熟练地颠锅,整条鱼瞬间翻了个面。 哇,丽姐,真厉害,这颠锅技巧,我可学不来呢。何雨涵惊叹道。 余丽微笑着说:你哥更胜一筹,他甚至能在颠锅时保留汤汁,技艺超群。 哥哥从不教我,但我经常观察,略知一二,不过还是不及丽姐您。何雨涵平静地回应。 哪里,我只是日复一日地做饭,习惯了,偶尔厌倦了,就会琢磨些新花样,这颠锅技术就是这样练出来的。余丽边说边将鱼装盘。 鱼块煎好了,雨涵,拿进去吧。 好的。何雨涵接过红烧鱼走进屋里,放在餐桌上。不久,余丽的所有菜肴都准备齐全。 桌上摆着红烧鱼、青椒炒肉、冬瓜汤和一道大白菜。 余丽解下围裙,坐在凳子上,看着何雨涵。雨涵,开动吧。 好的。何雨涵夹起一块鱼,放进嘴里咀嚼。没过多久,她突然恶心,把食物吐在了地上。余丽见状,眉头微微一皱。 怎么了,雨涵,鱼太咸了吗?说着,她也夹了一块鱼品尝。接着说:味道正好,不咸呀。何雨涵闻言陷入深思。难道自己怀孕了? 之前听邻居张大妈说过,孕妇会有孕吐反应,再美味的食物也难以下咽。 这下麻烦了,没想到和许大茂那一晚,竟然有了他的孩子。这该如何是好? 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是否真的怀孕,得去医院检查才能知晓。 见何雨涵沉默不语,余丽立刻紧张起来,急忙轻拍她的背部。 雨涵,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何雨涵听到声音,回过神来,微笑道。 丽姐,没事,刚才是我想岔了。那你刚才为什么把鱼吐了?余丽满脸困惑。 最近胃口不太好,吃不多,可能是早餐吃了太多馒头,怕你为了许大茂家的晚饭太晚才吃。何雨涵淡然说道。 原来是这样,早知道你吃不下,我就不用做这么多菜了,累坏我了。余丽开玩笑地说。 何雨涵轻轻蹭了蹭余丽的肩膀,撒娇道:丽姐,你吃吧,多吃点,我买这些菜就是给你准备的。 你就是胃口不好,别骗我了。余丽笑道。真的,我对丽姐可好了。何雨涵也笑了。 来,多吃点,姑娘家别让自己饿坏了。余莉满是关心地说道。 嗯,好的。何雨涵舀起一勺汤,轻轻品尝。之后的菜肴,她几乎未曾动过筷子,只有于莉在默默地进食。 余莉并未多想,只当是何雨涵食欲不振,吃不下也属寻常之事。 饭毕,二人闲聊了几句家常,还提到了许大茂夫妇的恩爱点滴。 聊了一会儿,何雨涵开口道:“莉姐,我去外面处理点小事,你先休息一下吧。” 行,需要我陪你去医院吗?余莉询问,何雨涵摆摆手,回答:“不用了,莉姐,我可以自己去的。” 好吧,那你去吧,我正好可以小憩片刻。说完,何雨涵离开了屋子。 第48章 你是何雨涵 ...... 半小时后,诊所内。 医生查看了护士递来的检测报告,随后放下,抬头望向面前的女子,正是来做检查的何雨涵。 你是何雨涵吧? 对的,医生,我……何雨涵犹豫了一下,带着一丝期待。 检查结果显示你确实怀孕了,你现在应该已经开始有孕吐反应了,对吗?医生和蔼地说着。 何雨涵羞涩地点点头。 这是正常的,每位孕妇都会经历,你不必过于担忧。我会给你开些助消化的药,回去服用后,你的食欲可能会有所改善。医生平静地告诉她。 好的。何雨涵紧紧握住双手,看来是真的怀孕了,连医生都这么说了。 这是助消化的药,吃完这一疗程就不需要再来拿药了。孕妇用药过多并不好,但你现在正遭受孕吐困扰,饮食必定受影响,这些药能暂时帮你缓解一下。 以后,你可以适量吃些酸性食物刺激食欲,同时尽量避免剧烈运动或重体力劳动。医生将药递给何雨涵。 何雨涵接过药,问:医生,总共多少钱呢? 五毛钱就够了,这只是够你一天的助消化药量。今晚吃一次,明天中午前吃完即可。 好的,这是钱。何雨涵从口袋里取出五毛钱交给医生,然后离开了诊所。 等到何雨涵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近傍晚。她坐在自家的凳子上,一脸焦虑不安。 现在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告诉许大茂这个消息?告诉他自己怀孕了? 然而,许大茂已经有了家庭,和娄晓娥感情甚笃,告诉她这个消息,会带来怎样的回应呢? 何雨涵无法确定。直接告诉许大茂自己怀孕了? 但是,即使怀孕了,也不能怪到许大茂头上,毕竟那个赌局是她自愿认输,赌约也是她自己设定的。 许大茂只是按照约定行事。何雨涵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思考良久,最后决定还是要把这件事告诉许大茂。 不管结果如何,毕竟她腹中孕育的是许大茂的骨肉,她觉得有必要亲自告诉他一声。 何雨水并未期待许大茂会有什么具体的回应,她只是想观察他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的态度,或者说是他自身的反应。在另一处, 许大茂的家中,后院里,他正坐在凳子上,怀抱着许晓茂,娄晓娥则安静地陪坐在一旁,一家人的和谐画面温暖如画。 此刻, 笃笃笃。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进来吧,门没上锁。许大茂平静地说。随后,何雨水推门而入。看到这一幕温馨的景象,她愣了一下,但决定还是要告诉许大茂。何雨水的性格就是如此,决定了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 大茂,我有件事想找你谈谈。 许大茂闻言,微笑道:没问题,就在这说吧,娥子不会随便多嘴。 真的是件重要的事,能出去一下吗?何雨水说着,率先走向门外。 许大茂见状,眉梢微挑。 娄晓娥接过孩子,说道:去吧,或许真有急事,不想让我知道的话,那就去吧。 好吧,我去了。许大茂起身,走向门外,随手带上了门。 说吧,雨水。许大茂语气淡然。 何雨水环顾四周,轻声说:这里不太方便,我们去巷口吧。说完,她便走在前面。 到底发生了什么,搞得这么正式?许大茂边走边问。随后,两人来到寂静的巷口,此时巷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微风轻轻吹过。 现在可以说了吗,雨水?许大茂平静地问。 何雨水点头,凝视着许大茂,语气温柔:大茂,我... ...我。 怎么了?许大茂满脸疑惑。 我...我怀了你的孩子。何雨水说完,转过了头。 许大茂听到这个消息,最初有些惊讶,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 我明白了,雨水,你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对吧,不然你也不会来找我。 何雨水回答:没错,我去检查了,医生告诉我怀孕的事实,并嘱咐我避免过度劳累,以免影响胎儿。 最近我已经开始出现明显的孕吐反应,因为这个我才去医院,最近几天食欲不振,中午在莉莉家吃饭时还吐了。 许大茂深深地看着她,认真地说:雨水,保护好我们的孩子,直到他平安降生,我会全力支持你。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200块钱递给何雨水。 何雨水接过钱,惊讶道:这么多? 许大茂笑了笑,说:不多,如果不够再向我要。另外,你的怀孕情况暂时保密吧,毕竟晓娥还不知情。 “别再去工作了,乖乖在家里静养,找个借口,无论是身体不适还是意外受伤,我都会照顾你的。” 听到这话,何雨滴的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她的内心充满了感激。现在的许大茂,是个可靠且有责任心的男人,值得信赖。许大茂看见她的泪痕,连忙轻柔地为她拭去。 “傻丫头,哭什么呢?怀孕是喜事,难道你担心我会逃避责任?” 何雨滴闻言,止住了泪水,随即张开双臂环抱住许大茂,说道:“大茂,我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做,明天我就辞职,专心在家休养,我们要给孩子一个美好的开始。” “这才对嘛。”许大茂微笑着说。他们相拥片刻。 随后,何雨滴松开了许大茂,说道:“好了,你陪我聊了这么久,也该回去,娄晓娥还在等你呢。” “嗯,说得对,我应该回去了。有事随时来找我,我会一直在。”许大茂诚挚地说。何雨滴略作停留,然后走向四合院,思绪纷飞。 原本还担心许大茂会否认,但现在他愿意承担起一切,包括她肚子里的孩子。能怀上许大茂的骨肉,何雨滴心中的忧虑此刻都烟消云散了。想到哥哥的状况可能无法让未来的妻子怀孕,而她现在有了许大茂的孩子,是不是意味着她无意中延续了何家的血脉?想着想着,何雨滴的心情逐渐明朗起来。回到屋里,她果断地将医生开的助消化药丢掉,毕竟医生也说过,孕妇用药要谨慎,心情舒畅,食欲自然也会好一些。 还是多吃点山楂比较合适,既能开胃又无害。长期服药对孕妇并不利。 何雨滴遵守诺言,第二天便辞去了工作,安安心心在家休养。于莉和于海棠偶尔关心询问,她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搪塞过去。对于院里的其他人,何雨滴无需过多解释,因为他们原本就交往不多。 数日过去,四合院里的人不再追问何雨滴休养的原因。傻柱曾试图询问,但被何雨滴的冷淡回应打消了念头,毕竟他曾经误解了何雨滴,内心有些愧疚。 四合院的后院,许大茂的家。 娄晓娥正逗弄着可爱的小许晓茂。这时,许大茂走了进来。 “娥子,把晓茂放下来,我们去正屋,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娄晓娥一愣,但还是听从了许大茂,将孩子放在床上,跟着他走进正屋。两人坐在凳子上,娄晓娥专注地看着许大茂。 “大茂,你说吧。” 许大茂轻轻点头,说:“娥子,接下来我要讲的事情可能会让你有些不快,但我认为必须告诉你,因为我深爱你,匪席暖豚。” 娄晓娥一听,眉心微微蹙起。 心中似乎已有所预感。 “是不是和何雨水有关?那天她找你谈话,你们聊了很久才回来,我就感觉有些不对,你肯定有话要对我说,那天你的神情恍惚,我看得很清楚。” “只是当时你没说,我也没追问。”许大茂听完,惊讶之情溢于言表。“娥子,没想到你,你已经察觉到了一些端倪。” “我就直截了当地说吧,雨水现在怀了我的骨肉。有一次,我和雨水喝酒,送她回家时,她醉了,然后,我们就那样了。事 “没想到,那一晚后,雨水竟然有了身孕,是她去医院检查后才告诉我的。” “好了,我说完了。我只是希望你能理解,毕竟那是我的孩子,我不能置之不理。” 换做他人,听到这样的消息或许会立即与许大茂争执一番。 而娄晓娥却不同。 他们的感情早已超越了普通的夫妻,娄晓娥坚信许大茂不会离她而去,始终深爱着她。 她沉思片刻,宽慰道:“大茂,你如此出色,加上雨水醉酒后的感情流露,也是情理之中。既然事情已经发展至此,孩子也有了。” “我不会责备雨水,当然也不会怪你。你告诉雨水,如果她的孩子出生,我也会视如己出,疼爱这个无辜的生命。” 许大茂听后,连忙拥紧娄晓娥。 他没想到娄晓娥如此通情达理。 感激地说:“娥子,你真好,能娶到你是我许大茂一生的福分,我会用一生来呵护你和我们的孩子。” 娄晓娥微笑道:“我也借用你的话,我不对我自己的丈夫好,还能指望谁对你好呢?如果我不理解你,又有谁能理解你呢?” “我看出来了,你不是那种轻浮的男人,我不会怪你。这是一次意外,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没有逃避,还勇敢地告诉我。” “这就证明你是个有责任感、有担当的男人。我有这样的丈夫,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两人紧紧相拥,良久未语。 事实上,前世的四合院里,娄晓娥确实是个心胸宽广、善解人意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允许傻柱和秦淮茹交往。 傻柱这个憨厚的人能遇到这样的好事,真是幸运至极。 然而,既然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这样的情况自然不会重演。娄晓娥是一位贤惠且体贴的伴侣,也是唯一的正室,无人能及。 另一头。 贾家。 贾张氏已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饭也吃不下,渐渐地还开始呕吐。 秦淮茹起初并未察觉,只当是消化不良。直到傍晚回家,看到满地的呕吐物,她才警觉问题的严重性。 妈,陈愿区了,严麋淮处不适,瑶愿匿质胀底。秦淮茹急切地说。 贾张氏脸色苍白,虚弱地回应:淮茹,我胃痛得厉害,快送我去医院,我已经一天没进食了,刚才你走前我尝了个糕点,也吐了出来,一点都吃不下。 好的,妈,我扶你,我们去医院看看。秦淮茹说着,搀起贾张氏。 接着,她对身后的棒梗、小当和槐花吩咐:你们乖乖待在家里,饿了就吃瓜子,柜子里有,足够你们三个吃了。 妈,有没有别的吃的啊,瓜子太单调,多吃会腻的。小当天真地说。 秦淮茹瞪了小当一眼,答道:就你贪吃,有瓜子吃就该知足了。记住,别乱跑,鸥蹲正厥回康。 知道了,妈,不会乱跑的。小当答应着。 秦淮茹随后搀着贾张氏出门,顺手关上了门,接着向院子外走去。以往都是傻柱或易中海背贾张氏去医院,如今与傻柱闹翻,秦淮茹才体会到无助的滋味。 院子里的其他人见到这一幕,纷纷避让,雁感辱正腰施瓶磨庇。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扶持着贾张氏向医院进发。从四合院到医院的路并不近。 经过一段漫长的路程,她们终于抵达医院,将贾张氏交给医生。医生用医疗设备仔细检查了一番。 秦淮茹同志,你母亲的胃损伤严重,我怀疑是由于常在深夜进食所致,这样会使胃在睡眠时仍在工作,而且她吃的食物又不易消化。医生严肃地说。 秦淮茹闻言,眉头紧锁。 她看着床上的贾张氏,问道:妈,医生说的是真的吗?贾张氏此刻已无法隐瞒。 是的,我常在半夜吃饼干,晚上饿嘛,白天又吃不饱,所以偶尔吃点零食垫垫肚子,哪知道会这样。贾张氏坦诚道。 哎呀,妈,你总说小当她们不正经吃饭,你自己不也一样吗,唉。秦淮茹满脸不满。 医生连忙插话:现在别责怪你母亲了,我们先给她输液维持营养,但最终需要手术才能根治,否则胃溃疡就麻烦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问:那医生,手术费用是多少?大约500块钱,我估算的。医生神情认真,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他又说:你现在先支付输液的费用,秦淮茹从口袋里拿出3块钱递给医生,说:医生,我先付输液的钱,手术费我会尽快筹集,可以吗? 可以,尽量快点,我担心你母亲的胃痛会再次发作,她可能承受不住。医生平静地说。 好,妈,我先去想办法筹款了。 秦淮茹说着,向医院的大门迈步而去。 (四合院,后院)秦京茹的住处。 秦淮茹首先想到的是她的唯一院内亲属,堂妹秦京茹,或许她能伸出援手。此刻,秦京茹正在挥舞扫帚打扫房间。秦淮茹从门外踏入,秦京茹看见了她。姐姐,你怎么来了?来,坐下,我们聊聊。” 秦淮茹坐定后,叹了口气,说:京茹,姨妈病倒了,躺在医院里,需要500块钱做手术。你能帮姐姐一下吗?等我有了钱,一定还你。 秦京茹听到这个,怔住了。一见面就借钱,而且数额不小,500块? 她在钢铁厂辛辛苦苦这么久,都没攒下这么多。即使有,也不会轻易拿出来。 看堂姐现在的处境,想要偿还500块钱,恐怕得等很久很久。 更何况,她手上确实没有那么多余款。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了些底。 她回过神,说:姐姐,我没钱。我之前赚的都给了大茂,因为租房时我只有半数租金。现在我也没什么存款,就几十块钱,明天还得买生活用品呢。 秦淮茹再次请求:京茹,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我真的无计可施了。 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有的话,我也不会欠着许大茂的租金过日子。我现在的生活也很拮据,我说的都是实话。秦京茹认真地说。 唉,好吧,我会再想别的办法。我先走了。 秦淮茹说完,带着失落离开了屋子。 接下来,她只能求助于傻柱。离开秦京茹的家后,她鼓足勇气去找傻柱。此时,傻柱正站在门口。 傻柱,我有件事想找你谈谈。 傻柱闻言,冷冷地回答:有事快说,看在以前我们的情分上,我可以听听你的请求。 秦淮茹一听,觉得或许有机会。 她恳求道:傻柱,我妈生病住院了,需要500块钱治疗,你能借我500块钱吗?我一有钱就还你。 傻柱听完,突然大笑出声。秦淮茹满脸困惑。 傻柱,你在笑什么呢? 傻柱轻蔑地说:秦淮茹,秦淮茹,我答应听你说几句话,并不代表我会成为你的傻子。我就知道你找我肯定有事。 开口就是500,你是活在梦里吧? 傻柱,看在我们曾经是夫妻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 傻柱讽刺道:滚,你娘的,我以前帮你的还不够吗? 为了帮你那个棒梗,我连房子都卖了。然后为了帮你母亲,我又把聋老太太的房子卖了。我不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既然我们已经离了婚,你还好意思来找我,还想让我援助你,我扇你一巴掌你接不接,滚,真是!”听到这话,秦淮茹的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滑落。 “哭什么哭!就知道哭,我告诉你,这套对我没用,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以前是我蠢,现在我可精明了,女人的眼泪骗不了人!” “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也别指望找大爷大妈或者聋奶奶帮忙,他们不会搭理你的,死了这条心吧!” “如果不是看在我以前的情分上,傻子才会理你,快走吧,看见你就让我想起你背着我做的事。”傻柱骂完,大口喘着气。 秦淮茹愣住了,她意识到傻柱再也不会信任她,帮她了。无可奈何,她只能寻找下一个可能的对象。唯一的希望,就是后院的庚大夫。 她走到许大茂的门前,轻轻敲了敲。“大茂哥,开开门。”片刻后,门开了。 “秦淮茹,怎么了,又有什么事?” 秦淮茹含泪恳求:“大茂哥,我妈生病住院了,我想请你借我一些钱。” 许大茂听后,一脸冷漠。“你妈住院跟我有什么相干?我为什么要借钱给你?” 他接着说:“还有,收起你的眼泪,别让人误会我欺负你,省得麻烦。” 秦淮茹只能擦掉眼泪,强装镇定。“只要你肯借钱,我什么都愿意答应,大茂哥。”许大茂想了想。 “借钱也不是不可以,你家不是还有间屋子吗?卖给我,我给你钱,你拿去救你妈。我给你600块钱,看在邻居的份上,而且你的房子确实不小,我说的是实话。” 卖房?那是贾家仅存的财产。 秦淮茹不愿意,回答:“大茂哥,能不能换个条件,我真的不能卖房子,我们全家还要住呢。再说,那是东旭留给我们的唯一财产。” 许大茂淡漠地说:“不卖就别谈了,我实在想不出你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秦淮茹羞涩地说:“我可以陪你。” “滚,别恶心我,谁稀罕你的身体。”许大茂一脸鄙夷。像秦淮茹这样的寡妇,他已经不再看重了,只会觉得恶心。 许大茂随即关上了门。 秦淮茹看着这一幕,满是无奈,转身离去。现在哪里也借不到钱了。她只能先回医院再说。 如果妈妈的胃病再次发作,那就不再做手术了,买些止痛药应付一下。 反正妈妈现在已经失明一只眼,年纪又大,待在家里也是个负担。 秦淮茹思考良久,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妈妈贾张氏接回家,不治也罢。她回到了医院。 当秦淮茹匆匆赶往四合院筹集资金时,贾张氏突然遭受剧烈的腹痛折磨。医生无从选择,救人要紧,立刻安排了急救手术。等秦淮茹返回医院时,手术已接近尾声。 你说什么?我妈已经进了手术室?秦淮茹问一位护士,难以置信。 第49章 护士点头,解释道:“你离开后不久,她就开始痛得厉害,我们只好立即处理,不能坐视不管。”接着,她又说,“手术费总共500元,需要现在支付。” 秦淮茹闻言,惊愕不已。原本打算只买些止痛药给贾张氏,毕竟短时间内不会有生命危险。如今,手术已做,费用却成问题。 她清醒过来,对护士说:“同志,我现在手头没那么多钱啊?”护士听后,显得有些惊讶。 “你是秦淮茹,对吧,我知道你在钢铁厂工作。如果你不愿意付账,我只能向厂里报告,说是你故意逃避医药费。”护士警告道,“你应该明白这可能带来的后果。请在12:30之前准备好钱,否则我明天一早就去厂里反映。” 秦淮茹心乱如麻。如果医院向工厂投诉,她可能会丢掉工作,那家人的生计怎么办? 别无选择,只能求助于许大茂。先卖掉房子,解决眼前的医疗费再说。 她恢复冷静,对护士说:“同志,我没说不付,我马上去筹钱,12点前一定能准备好,别担心。” “那太好了。你知道,我们也有职责,收不到费用,我也会受到上级批评。”护士平静地回应。秦淮茹随即离开了医院。 四合院的后院,秦淮茹再次站在许大茂门前。“大茂哥,开个门。” 许大茂迅速开门走出来。“秦淮茹,想通了?”他问。 秦淮茹点头,回答:“是的,你给我600元,地契归你。” 许大茂闻言笑了:“600元?你确定?”秦淮茹急忙说:“你不是答应过买我的房子,给我600元吗?” 许大茂嗤之以鼻:“那是你第一次提出的价格。现在你想卖,我只能出500元。卖不卖随你,我没时间听你啰嗦。” 秦淮茹愣住了,短短一会儿,价格就少了100元。原本以为卖房后还能剩100元维持生活,现在看来,卖房所得刚好够付医疗费。 秦淮茹犹豫之际,许大茂催促道:“秦淮茹,卖还是不卖?不卖我就进屋了,没空陪你耗。”秦淮茹满面愁容,答道:“好吧,我卖给你,但我没地方住啊,这是我唯一的家,你也清楚。” 许大茂轻描淡写地说:“这个容易,我可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卖给我后,你依旧能住在你的屋里,只是成了租客而已。” “租金每月17,如果签一年合同,就收你140整年。” 秦淮茹恭敬回应:“我肯定至少租一年,不然我还能去哪儿呢?我现在只有这些钱,只能先付一个月的租金。” 许大茂应允:“行,看在同院的情分上,我就当你签了一年的合同,租金按140一年计算,每月一日交租。” “我明人不说暗话,如果你晚交一天,第二天就得卷铺盖走人,我说到做到。” “还有,我这么帮你,陈好,你应该对我表示一下感激之情。” 秦淮茹没见过如此冷漠之人,但她急需许大茂的钱救急,只好无奈地跪下,磕了十个响头。然后站起来说:“你准备好钱,我去取地契。” “快去吧,医院那边等着呢。别让我久等。”许大茂催促道。 秦淮茹立刻回屋,取了地契,再去找许大茂,把地契交给他。许大茂从钱包里掏出488元递给秦淮茹。 “好了,第一个月的租金我已经扣了。你可以走了,记得下个月一号准时付租。”说完,他转身进了屋,关上了门。 秦淮茹拿着钱,心情复杂地向医院走去。手里的钱还没捂热,就要全部花掉,真是心有不甘啊。 到了医院,她把钱交给收费处,然后直奔急诊室门口。护士正站在那里。“护士同志,我母亲情况如何了?” 护士平静地回答:“还好,手术很成功,很快就能转到病房。” 她接着问:“手术费付了吗?” 秦淮茹点点头:“付过了。” “那就好,再等等,你母亲一会儿就会出来。你就在这儿等着吧。”护士说完离开了。 秦淮茹便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等待。不久后,贾张氏出现了。“孩子她妈。” 秦淮茹听见声音,起身迎了上去。“妈,医生怎么说的?” “没事了,只是因为长期睡硬床,腰部受了些伤。”贾张氏温和地说。 “那就好,咱们回家吧。”秦淮茹说完,搀扶着贾张氏走出医院大门。 四合院,贾家。 秦淮茹和贾张氏回到家中,立刻上床休息,一如既往,一家人都挤在一起睡。主屋的床已被撤走,傻柱已搬走。秦淮茹这边,闭着眼,却无法入眠。 房子已经卖出,临时租住在许大茂的房子里,原本微薄的工资勉强维持一家人的生活,现在更加拮据。 房租的压力如山倒,让叵臣威的日子更加艰难,未来的生活似乎更加黯淡无光。 许大茂铁面无私,不允许有任何拖延,逾期一日,便会毫不留情地驱逐他们。 秦淮茹思前想后,决定第二天结束工厂的工作后,立刻寻找兼职增加收入。 次日,阳光初照。 秦淮茹依旧早早醒来,洗漱完毕,为家人准备早餐。待小当和槐花吃完上学后,她向贾张氏透露了房子易主的消息。贾张氏闻言,眉头紧锁。 淮茹,房子真卖给陈了?就这么轻易放手了?秦淮茹轻轻点头。 是的,医院说如果今晚十二点前不付清手术费,就会通知轧钢厂,我的工作也会保不住。我别无选择。 贾张氏提议:你怎么不去找傻柱帮忙,或者京茹,还有那个聋老太太呢? 京茹帮不了,至于傻柱他们,已经不再理会我们了。昨晚我去找他,却被狠狠数落了一顿,以后也不用指望他了。秦淮茹说着,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是东旭留给我们唯一的财产,你就这样处理了?贾张氏说着,无力地坐倒在地。 秦淮茹见状,反驳道:妈,别在这里抱怨了,我们现在还租着许大茂的房子,加上全家的生活开销,我已经够烦的了。 再说,如果不是为了支付你的医药费,我也不会卖掉房子。你现在好了,还想责怪我吗? 贾张氏听后,意识到确实是自己手术造成的困境,只好说道:好吧,我不怪你,都是我的错。 不多说了,妈,我要去上班了,晚上可能晚点回家。秦淮茹说完,准备出门。 淮茹,晚饭不做了吗?贾张氏一脸不解。 晚饭你给孩子们准备吧,我随便在外面解决。秦淮茹说完,离开了家。 贾张氏望着秦淮茹远去的身影,心中疑虑重重。 这个秦淮茹,不会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说在外面随便吃点,真的那么简单吗? 罢了,由她去吧,现在自己也管不了她了,自从和傻柱离婚后。 连养老金都不给了,加上这次的大病,房子也没了,以后就算秦淮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恐怕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哎,生活怎么变得越来越让人唏嘘呢?东旭,你走得早,留下我们独自承受。夜幕降临。 秦淮茹从轧钢厂下班后,直奔人才招聘的街道办事处。 ···· 街道办事处。 张组长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品茶。这时,秦淮茹走进门来。 请问,有没有空缺的职位?我想找个兼职。听到这话,张队长立刻起身,走到秦淮茹面前询问。“有的是工作,比如现在的急需岗位?” 什么工作都行,只要工作时间不太长,因为我白天已经在红星钢铁厂有一份工作了。秦淮茹一脸恳切地回答。 工作时间短的吗?张队长问,秦淮茹点头示意。 有个清理污水的岗位,你是否考虑一下?张队长神色认真,显然不是开玩笑。 秦淮茹一听,眉头微蹙。“还有别的选择吗?这样的清洁工作我真的做不来。” 张队长摇头道:“你的体格适合这个,而且清理污水一天只需要三小时,搬运工那份工作更不适合你,太辛苦了。” 秦淮茹再次追问:“真的没有其他选择了?” “白天的岗位确实多,但你偏偏要找晚上几个小时的,那就只剩两个,就是我说的清洁污水和搬运。”张队长正色说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只能接受了。唉,找工作怎么就这么困难呢?清洁污水?这种事除非让母亲去做,否则我不会轻易接受的。可惜她现在一只眼睛失明,否则真的可以让她试试。 在钢铁厂的食堂包间里,南易举杯对许大茂说:“许副厂长,感谢你提拔我为食堂主管,我南易无以为报,唯有尽心尽力管理好食堂,不负你的厚望,我敬你一杯。” 许大茂也举杯回敬,两人一饮而尽。“只要你听话,好好做事,未来的路会更宽广,明白吗?”许大茂淡然说道。 以后只要许副厂长指示,我绝不违背,一切唯你马首是瞻。南易恭敬地回应。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许大茂说着夹起一块菜,慢慢咀嚼。 第50章 管理 接着,他们又讨论了一些食堂管理的细节,然后结束了宴席。 又是周日。 自上次被冉秋叶赶出门后,阎解成就没再去找过她。然而,每当他在街上看到情侣相拥,总会想到自己单身的处境。尤其是院子里的人总是炫耀许大茂有了孩子,而他自己连个伴侣都没有,让他倍感尴尬。 于是,阎解成烦躁不已,到胡同口买了瓶烈性高粱酒,边走边喝,哼着小曲,步态摇晃,活脱脱一个醉汉的形象。 张大妈见到他这模样,皱起了眉头。 阎解成,你怎么像个醉鬼似的?走路歪歪扭扭的,别吓到路边的孩子了。 阎解成闻言,轻蔑地说:“张大妈,别多管闲事,我走路碍到你了吗,还是我挡了你的道?” 我这可不是出于好意提醒你吗?不领情,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我懒得理你,真是狗咬吕洞宾!”王阿姨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阎解成或许从阎埠贵的书中汲取了些许智慧,此刻酒劲涌上心头,口中竟随口吟诵起诗句。 若非我疯,谁人疯?众人皆笑我痴狂,我笑世人不解风情。他哈哈大笑。 周围的孩子们见状,连忙绕行,生怕阎解成酒后失态对他们动粗。 阎解成就这样一路饮酒,走向家中。当他来到四合院门前时, 他的酒量本就有限,此刻已几乎喝完一瓶烈酒,醉得东倒西歪。 此时,于海棠刚好下班归来,正要踏入四合院。 阎解成醉醺醺的,看见眼前一位身姿曼妙、貌美如花的女子,瞬间失去了理智。 他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于海棠。 于海棠见状,连忙用力挣脱。阎解成还想再次扑过来。 于海棠迅速出腿,向阎解成踹去。 按常理,女子的一脚对男子并无大碍,然而,于海棠这一脚不偏不倚地踢中了他的要害。 阎解成痛苦地惨叫一声,捂着下体倒在地上,身体因剧痛而颤抖不已。 于海棠见此情景,脸上露出轻蔑的神色,说道:“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阎解成被疼痛惊醒,挣扎着爬到四合院门口,大声呼喊母亲。 “娘,娘!”三大妈听了几十年儿子的声音,立刻认出了阎解成。 在屋里听到声音的三大妈连忙跑出来。 看到阎解成躺在门口,捂着下体,眉头紧锁,她立刻跑过去扶起他。 “解成,你怎么了?”阎解成急切地说:“娘,于海棠踢了我的要害,我现在疼得厉害。” 三大妈一听,顿时怒火中烧,说:“这个于海棠太过分了,我这就去找她算账。” 阎解成赶紧拦住三大妈:“娘,先别急,送我去医院吧,我现在疼得实在受不了。”说完,他又痛苦地蹲倒在地。 三大妈见状,只好暂时放下找于海棠理论的念头。 她急忙进屋叫来阎埠贵,一起把阎解成送往医院。 医院内: 三大妈焦虑地在走廊里踱步,阎埠贵则相对平静,坐在椅子上等待。 “孩子她娘,别来回走了,没事的,于海棠是个姑娘,踢一脚应该没什么大碍,顶多就是受点伤。” 三大妈一听,立刻不满:“老阎,你懂什么?你没看到刚才送解成来的时候他疼得有多厉害吗?” “是,一般情况下女孩踢男孩不会有大事,但于海棠踢的是解成的关键部位,那里特别敏感,万一出问题,后果不堪设想。”三大妈满面忧愁。 阎埠贵仍然认为不会有太大问题,但他也明白三大妈的担忧。 于海棠的举动恐怕没那么简单,而且为何她会攻击解成,这背后必有隐情。这一切只能等解成恢复后再揭晓。 片刻后。 医护人员为阎解成做了初步的处理,敷上了药膏。随后,他们协助阎解成离开治疗室。“哪位是阎解成的亲人?”医生呼唤着。听到声音,三大妈快步上前。 “是我,医生,情况怎样?”阎埠贵也缓缓走近。 医生轻叹一声,说:“以我们现有的医疗技术,暂时无法治愈你儿子的伤,他的下体严重受损,已经丧失功能,但排尿还是没问题,只是会比以前困难一些。” “现在我们已经为他处理过伤口,并涂了药,你们可以带他回家了,近期最好不要让他工作。” “对了,医药费是3元,请支付一下。”医生详细说明。 三大妈听完后,愣住了,瘫坐在地。阎埠贵作为男子汉,显得较为冷静,扶起了她。 “孩子他妈,要坚强,解成的情况已经这样了,医生也说无能为力,我们只能顺其自然。” 阎解成闻言,泪水盈眶,却不敢出声。 在阎埠贵的安抚下,三大妈渐渐恢复了理智。 她叹了口气,问道:“医生,费用是多少?”“3元。”医生平静地回答。 三大妈从口袋里拿出3元交给医生,然后扶起阎解成,说:“孩子,我们回家吧。” 阎解成点头,说:“妈,我们回家。”两人向院门走去,阎埠贵跟在后面。 半小时后,四合院,阎家。 三大妈帮助阎解成坐到椅子上,然后看向阎埠贵。 “孩子的爸,还在发呆干什么?” “去找于海棠理论啊,你看,她把解成弄成这样,必须让她赔偿!” 阎埠贵闻言,叹了口气。“好吧,我去,我去,不过在去之前,我想先问问解成。” 他转向旁边的阎解成,问道:“解成,于海棠为什么会踢你?” 阎解成闻言一怔。 他满脸冤屈地说:“爸,我当时喝多了,不小心抱了她一下,她就踢了我的那里。” 阎埠贵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便出门前往于海棠的住所。他敲响了门,不一会儿,于莉开了门。 “你妹妹于海棠在吗?”阎埠贵问道。“在屋里呢,她知道你要来。” “姐,让三大爷进来吧。”屋内的于海棠平静地说。阎埠贵瞪了于莉一眼,走进屋里,坐在凳子上,直视着于海棠。 “海棠,我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人,你姐姐在我家的时候,我就很欣赏你,我...” 阎埠贵正打算继续,却被于莉的插话打断:“三叔,有话直说,别提旧事,如今我和陈阎家已无瓜葛。”紧接着,于海棠也开口:“三叔,您请讲。”阎埠贵轻哼一声,说:“海棠,你通情达理,我才用这种方式跟你说话,若是别人,我早就召集全院人来评理了。”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一旁的于莉。 阎埠贵料定于海棠会赔偿,因此语气还算平和。然而,他接下来听到的话让他大吃一惊。 “三叔,您年长,我尊重您,并非畏惧。我是于海棠,不惧任何人的威胁,就算您叫来全院的人,又能怎样?阎解威的下场您不是清楚吗?”于海棠坚定地回应。 阎埠贵连忙反驳:“是,我问过解成了,他确实抱了你一下,可你那样用力踢他,总有些过分吧?” “我要告诉你,解成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说他可能……废了。所以,赔偿的事,不多,200块足矣。”于海棠听后,猛地一拍桌子,愤怒地站起:“阎埠贵,你是在做梦吗?你儿子侵犯我,还要我赔钱,而且是200块?” “我告诉你,我不会赔,一分钱都不会赔!”于莉也立刻附和:“阎解成咎由自取,谁让他胆大妄为骚扰我家海棠,活该!” 阎埠贵愣住了,于海棠进门时的礼貌何在,此刻竟如此直言不讳,像极了一个悍妇,对长辈毫无敬畏。他回过神,也猛拍桌子:“于海棠,你打了我儿子,还想逃避赔偿,简直是无理取闹!”喧闹声引来院子里的人围观,许大茂也好奇地走过来。“大家让一让。”许大茂挤进屋里。 阎埠贵见他到来,连忙迎上去:“大茂,你总算来了,帮我评评理,解成只是醉酒误碰了于海棠。” “哪知她竟狠踢解成要害,还伤得很重,我让她赔钱,她不仅不赔,还对我发火,完全不顾尊长。”许大茂听着,沉默不语,坐在凳子上,看着于海棠问道:“海棠,怎么回事?” 于海棠平静地解释:“那天我下班回家,正要进院子,阎解成突然抱住我,我本能地为了保护自己,踹了他一脚。” “我没想踢中他的要害,那一脚完全是无意识的,我怎么会故意伤害他呢,这纯属意外。”于莉在一旁附和:“我妹妹海棠心地善良,绝不会做出这种恶毒之事,一切都是阎解成先骚扰妹妹的过错,现在他自食其果,也是咎由自取。” 许大茂闻言,眉心微蹙,陷入了沉思。 于海棠嘴上说的轻松,但下手可真不含糊,一脚踹向阎解成,那力度,光是想想就让人疼得皱眉,阎解成此刻恐怕已经在心底默默地流泪了。k8y4 - 不过说到底,阎解成本来就不是什么讨喜的角色,他受伤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为何要为了他主持公道? 帮于海棠比帮阎解成更划算,陛下,恶魔般随意地拂过厅堂,正义的举动如同烈阳照耀家园。 只是,不能明目张胆地偏袒,得讲道理,否则院里的其他人会有意见,为了于海棠而失掉大家的信服,这代价 第51章 厉害了 太大了。 回过思绪,他看向阎埠贵,说道:“按规矩,于海棠损坏了你家解成的东西,应当赔偿,这是天经地义的。” 阎埠贵一听,心情舒畅不少。 他恭敬地说:“还是大茂公正无私,大茂是咱们院里的主心骨,是我们大家的福气。” 许大茂见状微微一笑,说:“老阎,别急,我还没说完呢?” “于海棠确实该赔偿,但换个角度,你家解成欺负人家姑娘,按律也得交给官府处置,那后果,你应该清楚,至少得关个几年吧。” 于海棠一听,立刻明白许大茂是在帮她。 她连忙应和:“行,那就按大茂哥说的办,把阎解成送进监狱,赔钱就赔钱,我认了!” 这话一出,阎埠贵顿时愣住了,心中矛盾不已。 如果让于海棠赔钱,她也答应了,可解成要坐牢,不赔的话,自己岂不是白白吃亏?解成这一废,真是进退两难。 正当阎埠贵还在犹豫之际,阎解成捂着下身,狼狈不堪地走来。 “爸,别让她赔钱了,我宁愿坐牢。”阎埠贵看着这一幕,叹了口气,转向于海棠。 “好吧,于海棠,既然我儿子都说不让你赔了,我也没法子,你现在向解成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于海棠闻言,轻笑一声,说:“道歉?你应该让你儿子先向我道歉才对,还想让我道歉,想得太美了!不道歉!” 于莉语气古怪地说:“哎,算了,妹妹,他爸爸一心要把儿子送进监狱,我们就顺着他吧,赔点钱给阎家算了。” 阎解成一听,急了,哀求道:“爸,别道歉,我不想坐牢,我们回去看病吧。” 阎埠贵一脸无奈,指着阎解成斥责:“没用的东西,天天惹是生非!还让人踩在脚下!”说完,他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 阎解成随即也捂着伤口,落寞地走了出去。 见事情已解决,许大茂朝围观的人群挥手示意,“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众人闻言,纷纷散去。 人群散尽后,许大茂准备离开,于海棠拉住了他,说:“大茂哥,刚才谢谢你了。” “如果不是你提议让阎解成去监狱,我还想不到这个对策呢。” 许大茂露出一丝微笑。“我只是实事求是,遇到问题,法律就是我们的盾牌。” “这道理谁都能悟出来,只是你们身陷其中,难以看清,而我作为旁观者,看得更透彻些。海棠,你无意中伤了阎解成,你们心中有愧,所以急于解释。” “这也反映出你的善良,总反省自己的过失,忽视了自己的困境。” 于海棠听后,深以为然,连连点头。 她接着说:“还是要感谢大茂哥,否则今晚这事可能就要闹得不愉快了。” 许大茂微微一笑,起身告别:“海棠,于莉,我该回去了,娥子在家等着我呢。” “好,大茂哥,路上小心。” 许大茂离开房间,但他并未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何雨水的门前,轻敲了几下。 何雨水迅速开了门,见到许大茂,连忙请他进来。许大茂走进何雨水的房间,何雨水随后关上门,准备泡茶。 “雨水,不必这么周到了,随便些就好。”许大茂客气地说。 何雨水笑了笑,仍端来一杯茶递给许大茂。“大茂,喝茶。” 许大茂接过茶,抿了一口。 接着他蹲下,耳朵贴向何雨水的腹部,开玩笑道:“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雨水。” 何雨水轻轻推开许大茂,坐到椅子上,脸颊微红,回应:“你家娥子怀孕初期就有胎动了吗?你还真会逗我。” 许大茂闻言,笑容满面。 “雨水,我原本打算找个保姆照顾你,但现在你怀孕的事情还不宜声张,所以……” 何雨水摆摆手,说道:“不必请保姆,我现在能照顾自己,又不用工作,我愿意亲自打理。” “不过,等临产时,我会去医院,不能让孩子受苦。” 许大茂点点头,说:“当然,雨水,我也该回去了,刚才调解于海棠和阎解成的事也耗了不少时间。” “大茂,过来一下。”何雨水平静地说。许大茂走近,何雨水亲吻了他的额头,“好了,你可以走了。” 许大茂笑着起身,走出房间,顺手带上了门。 同一时刻。 阎家。 阎解成斜倚在椅子上,手捂着受伤的地方,表情痛苦不堪。他并非有意做出这副姿态,实在是疼痛难忍。 阎埠贵看着,摇了摇头。 “解成,不是我说你,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还喝那么多,现在满意了吧?” 阎解成一脸懊丧。 “爸,你就别再数落我了,再这样,我真的承受不住了。你现在看到的,我已经痛得无法形容。” 阎埠贵闻言,眉头微皱。 怎么?你反倒是责怪起我来了?若非你醉酒失态,会有今日之事?” “你还有颜面提这事,我因你这儿子而羞愧不已。”阎解车闻言,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三大妈瞧见,心中愤愤不平。 “孩子他爸,别再说了,解成这样了,别再说了,你看他多可怜。” 阎母的劝阻下,阎埠贵只得按下怒火,毕竟解成也是他的骨肉,事已至此,无法挽回。 幸好还有解放、解旷两兄弟,家族的香火尚可延续。想到这里,他的心情稍有宽慰。 ...... 一个月过去了。黄昏时分。 阎埠贵结束课程,骑着自行车朝四合院驶去。行至半途,右侧有一条水沟。突然,车轮碰到一块石头,阎踔匮眼前一阵眩晕。 或许是因为年岁已高,他未能及时反应,身体失去平衡,连人带车即将倾入沟中。 此时,秦淮茹恰好路过,目睹此景,她毫不犹豫地抓住阎埠贵的手臂,用力一拽。 阎埠贵从自行车上摔下来,整个人扑进了秦淮茹的怀抱,压在了她身上。 然而,场面却有些尴尬。 “三大爷......您起来吧,我有点透不过气了。”秦淮茹害羞地说。 阎埠贵立刻清醒过来。 他连忙撑地起身,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多谢淮茹,不然我刚才就跟这自行车一起掉进沟里了。” 秦淮茹被阎埠贵压了一下,脸色微红。“没事,三大爷,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淮茹,你善良的心我一直看在眼里,我在家常提起你,说贾家的寡妇秦淮茹心地好,可惜东旭走得早,让你们一家受了不少苦。”阎埠贵认真地说。 秦淮茹听了,灵光一闪,看向水沟里的自行车。 “三大爷,你的车掉沟里了,我帮你拉上来。”“那就太好了,麻烦你了。”阎踔匮感激地说。 秦淮茹随即拽住自行车的前轮,用力一提,用尽全力将自行车拉了出来。 喘了几口气,她转头对阎埠贵说:“好了,三大爷,车已经帮你拉上来了。” 阎埠贵看到,点头道:“真是谢谢你了,我这老骨头,如果没有你淮茹,恐怕得步行回家找儿子帮忙了。” “好了,我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事等着我。”秦淮茹见阎埠贵简单道谢后准备离开,连忙喊住他:“三大爷。” 阎埠贵听见,回过头:“怎么了,淮茹,还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走近,说道:“三大爷,你能帮我个忙吗?我家真的揭不开锅了。”阎埠贵闻言,愣了一下。 若是放在以前,自己定会置之不理,不过这次是秦淮茹出手相助。否则自己早已跌入泥潭,在这样的天气里,落入水中岂不是要冻成冰块? 别说去医院买药,恐怕连几天的课程都无法出席。 秦淮茹还帮忙捞起了那辆自行车,这次真是帮了大忙。 回过神,他关切地问:“淮茹,你之前不是过得挺好的吗?怎么突然间家庭陷入了困境,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秦淮茹听出阎埠贵的关切,答道:“哎呀,别提了,我母亲前一阵子病重住院,送到医院后,他们说需要500元的手术费。我哪里有那么多钱呢?于是我去求许大茂帮忙,他却提出要我卖房给他,才肯借钱。” “我就把房子卖给他了,现在只能租他的房子住。今晚就是交租金的日子,许大茂说如果今晚付不起,就要赶我们出门,一分都不能少。” “我现在手里哪有那么多余钱,全家的生活全靠我一个人的薪水支撑。我在钢铁厂工作,一个月也就挣二十多块钱。昨天小弟又生病,又花了一些,现在手里只剩下几块钱了,所以我来找你借点,明天我就去解决医疗费用的问题。”阎埠贵听完,满脸愤慨。 “许大茂这人太过分了,同在一个院子里,就不能宽限几天吗?他那么富有,却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再说,他对院子里其他人怎么样还能理解,但淮茹你不同,你辛辛苦苦养活一家人,日子已经够艰难了,他还这样对你,简直不像个人。” 秦淮茹说道:“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三大爷你心地善良,又有教养,其他两位根本无法相比。二大爷虽然读过小学,却整天摆架子,我最敬佩的就是三大爷你了。” 阎埠贵被这一番夸赞,心里美滋滋的。“淮茹,你说吧,需要借多少,只要我能负担得起,我都会借给你。” 秦淮茹闻言,脸上洋溢着感激。“三大爷,我不会向你借太多,我知道你家的情况,借50块钱就行。我要付租金,剩下的留作家用,借你的钱我会慢慢还给你的。”说着,她轻轻挽住了阎埠贵的手臂。 凑巧的是,这一幕恰好被骑车路过的刘海中瞥见。刘海中的眉头微皱,心中疑惑,他默默朝四合院的方向驶去。秦淮茹和阎埠贵对此一无所知。 阎埠贵慈祥地说:“好,我借给你,50块钱而已。不过我现在身上没带那么多,回去拿给你吧。” 秦淮茹感激地道:“没关系,三大爷,你回去取也行,现在时间还早。” 又接着说:“三大爷,不如我们一起回去吧,你的自行车湿了,骑起来不太方便。” 阎埠贵闻言,点了点头。 那就出发吧。说完,二人朝四合院的方向迈步而去。 另一头。三大爷刚从厕所出来,碰见了屈康。 走到巷口,他看见阎埠贵和秦淮茹谈笑风生地进入四合院。 眉头微蹙,但他并未多想。 毕竟同住一个院子,相互打个招呼是常事。于是他也踏入了四合院。 随后,他进入自己的房间。 目睹阎埠贵从抽屉里抽出一些钞票,随后关上抽屉。正准备出门。 三大爷问:孩子他爹,这时候回来,不做饭,要去哪里呀? 阎埠贵闻言一愣。 但很快恢复平静,答道:我去散散步,一会儿康儿会做饭。说完,他大步离开了房间。 三大爷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些纳闷。 老阎今天的行为有点反常,让人捉摸不透。与此同时。 阎埠贵出门后,直奔贾家,轻敲门扉。不久, 秦淮茹打开门,走了出来。 三大爷。 阎埠贵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秦淮茹。五十块,这个月的房租。 秦淮茹接过钱,直接揣入口袋。 三大爷的信誉,我信得过,如果我数了,岂不是辜负了您的好意? 这下租金有着落了,真的感谢你。秦淮茹说着,给了阎埠贵一个拥抱。 阎埠贵心里一慌,连忙轻轻推开她,平静地说:淮茹,不必谢,都是一家人,能帮就帮。 许大茂恰好路过,目睹了这一切。哎呀,阎埠贵居然和秦淮茹走得这么近。 有趣,既然阎埠贵如此慷慨,那我就让他见识一下人间冷暖。回过神,他走向后院。 阎埠贵和秦淮茹交谈几句后,匆匆离去,毕竟院子里的人看到不好。 一个小时后。 阎家一如往常地享用晚餐。 阎解旷和阎解娣吃完后便出去玩耍。 阎解放和阎解成像大爷般坐在沙发上。解放,去洗碗吧?阎解车平淡地说。 阎解放反驳:你怎么不去? 我这状况,怎么洗?阎解成瞪了他一眼。 阎解放随即也说:我早上还摔了一跤,脚现在还疼,我不能洗。说着,他转过头去。 阎埠贵见状不满:两个懒鬼,一边去,别碍着别人收拾碗筷。 三大爷闻言,瞪了阎埠贵一眼。 我还以为你要洗呢,原来是在使唤解成他们让我去。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起身,麻利地收拾起碗碟,然后端着走出房间。 阎埠贵指着三大爷,说:解放,解成,向你们妈学习,听见没有? 爸,你怎么不学呢?阎解放淡然说道。 嘿,晚餐的佳肴不是我烹饪的吗?我还需要学什么?年轻人,勤奋点,将来才能找个好伴侣,别像解成那样,娶了老婆就跑了。”阎埠贵说着,偷偷瞥了阎解成一眼。 阎解成无辜地成了箭靶,心又被阎埠贵的话语刺痛。在另一头。 三大妈正在庭院里刷洗碗碟。 许大茂悄声走来, “三大妈,你家阎老头对你不忠啊。” 三大妈闻言,眉梢微挑。 抬头看着许大茂,反驳道:“大茂,话不能乱讲,陈环可是清白的。” 许大茂摇了摇头,故意吊胃口: “那就算我没提,本来还想告诉你一些实情的。”说着,假装要离开。 三大妈见许大茂神色认真,连忙叫住他:“大茂,别这样,告诉三大妈吧。” 许大茂叹了口气,刚刚提到的疑虑已被他深埋心底。 三大妈听完,眼皮轻轻跳动,随后怒火中烧。 “大茂,多谢你,我一直怀疑我家阎老头,如果不是你,我还被他蒙在鼓里。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这个老家伙!”说完,她放下碗,怒气冲冲地向阎家走去。 许大茂嘴角上扬,不慌不忙地离去。 三大妈进屋后,直奔主题。 她指向坐在一旁镇定自若的阎埠贵, “阎埠贵!” 阎埠贵愣住了,“孩子她妈,深更半夜的,你怎么了,咋咋呼呼的。” 三大妈继续怒斥:“阎埠贵,你老而无德,竟然和贾家的秦淮茹搞不正当关系,你给我老实交代,还有没有底线!” 阎埠贵一头雾水:“孩子她妈,你在说什么呢?是不是做噩梦了?” 三大妈接着质问:“阎埠贵!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别人一无所知吗?” “我还在想你下午偷偷摸摸翻抽屉在干嘛。” “原来是为了那个寡妇,真没想到,平时那么节省,对秦淮茹却出手阔绰,一下就是五十块,为了她,你连脸面都不要了吗?”阎埠贵一听,立刻想到三大妈可能看到了他给秦淮茹钱的那一幕。 “你跟踪我?” 三大妈反驳:“就是跟踪了,怎么样?你下午和秦淮茹有说有笑地进了院子,我早就想教训你了!” 阎埠贵此时确信无疑,只好无奈承认:“孩子她妈,听我说,我只是看秦淮茹一家生活艰难,给了她五十块钱,是借给她的,她说会慢慢还给我。” 三大妈一脸不相信:“就凭秦淮茹那每月二十几块的薪水,还要养活一大家子,她拿什么还你?” “我看她是打算用自己的方式来偿还吧?” 阎埠贵听到这话,也生气了,反驳道:“孩子她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别把淮茹想得那么不堪!” 哎呀,淮茹,淮茹,这称呼可真亲昵啊。如果你对秦淮茹有情,那就过去吧,我申请解除我们的婚约,这日子我实在没法过了! 阎埠贵一听,眉头紧锁,反驳道:孩子她娘,你这是无理取闹,难道只凭你一句话,咱俩就要散了吗?不行,坚决不行! 好,你既然坚决不离,那我就找许大茂和院子里的邻居来评评理!三大妈说完,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屋子,直奔后院许大茂的家。她敲响了门。 大茂,开门。 没过多久,许大茂打开了门。怎么了,三大妈? 三大妈一脸严肃地说:我要和阎埠贵分开,他不同意。大茂,你召集全院的人,我们要公断!我还要当众斥责秦淮茹! 许大茂心中暗笑,但表面上依然保持镇定。 好吧,我马上通知大家,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说完,他走出门,顺手关上了门,然后开始召集院子里的居民,大家纷纷聚在院子中央。 刘光天热心肠,抢先一步为众人准备座位。周围的人自发地围成一圈。许大茂坐到了主位,刘海中坐在一旁。阎埠贵,作为争议的主角,站在人群中。 三大妈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立刻感到一阵不安,她意识到这件事可能与自己有关。 按照惯例,刘海中首先站出来发言,而许大茂则作为院子的长者,负责主持公断。 刘海中环视众人,确认大家都已到位,开口道:阎埠贵,你是这次争端的主角,就不用坐在首位了吧?阎埠贵应声道:我明白,我不坐了。 好,那现在请各位邻居发表意见。 刘海中说完,坐回了原位。 许大茂随即起身,面向三大妈问道:三大妈,说说看,你把大家叫来是为了什么? 三大妈走到人群中央,指着阎埠贵,指控道:阎埠贵私下里偷偷帮助秦淮茹,还跟她举止亲密,我无法接受,我要和他分开! 他却不肯答应,所以我来找大家评理,像阎埠贵这样,我还应该和他继续生活吗?太让人寒心了! 刘海中闻言,也在一旁附和:老阎,我今天下午回家的时候也看见你和秦淮茹举止亲昵,唉,你说说,你这么大年纪,家里又有妻子,这是怎么回事呢? 三大妈和刘海中的话语一出,人群中立刻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 什么?三大爷这么大岁数,居然和秦寡妇扯上了关系? 三大爷平时看起来正派稳重,怎么到了这个年纪还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呢? 我看三大妈这次是真的要和三大爷分道扬镳了,换我我也受不了啊。 据我看来,秦淮茹这女人,刚和傻柱离了婚,就耐不住寂寞,哎,真是丢人现眼。” 人群中对阎埠贵和秦淮茹的指责声不绝于耳。 第52章 听我说 秦淮茹满腹委屈,泪水不自主地滑落。“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三大妈,听我说说。” “三大爷只是同情我家的困境,才借给我一些钱,这是借款,我会如数偿还的。” 三大妈闻言,脸上尽是轻蔑,反驳道:“秦淮茹,我问你,你拿什么还?你的月薪能有多少?难道你家不吃不喝吗?” “别在我面前装无辜,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看你是打算让阎埠贵占些便宜就算抵债了吧!” 秦淮茹被说得无言以对,事实确如她所说,目前确实无力偿还,只能慢慢积攒,逐步归还这笔债务。 另一边,阎埠贵见众人指责他行为不端,刘海中还添油加醋地说看到他和秦淮茹亲密无间,顿时心灰意冷。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借钱给秦淮茹,现在倒好,自己成了众矢之的,连老婆也要闹离婚。 这该如何是好呢? 三大妈见阎埠贵沉默不语,更加愤怒:“阎埠贵,你说句话啊,哑巴了吗?” 阎埠贵依然犹豫,不愿开口。 “大家都有目共睹,阎埠贵和秦淮茹关系暧昧,还死鸭子嘴硬,一到人多的地方就装聋作哑,真是可笑。” “离婚!阎埠贵,我要跟你离婚!”三大妈大声嚷嚷时,阎解放和阎解成赶了过来,劝阻母亲:“妈,别闹了,好好跟爸过日子,离什么婚呀?” 阎埠贵看到儿子站出来为自己说话,心中颇感安慰。 阎解放接着说:“没错,爸是有点吝啬,但毕竟和妈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妈你就忍一忍,跟他和和气气过下去吧。” 阎埠贵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这傻解放,怎么这样劝母亲,真是让人无奈。 三大妈想了想,加上儿子的劝说,觉得不离婚也罢。 “不离就不离,不过,从今天开始,阎埠贵,我们要分床睡,你别想再跟我同床,否则我就真的去离婚,坚决离!” 阎解成赶紧对阎埠贵说:“爸,你就答应妈吧,反正你现在年纪大了,分开睡也没问题。” 阎埠贵瞪了阎解成一眼,转头对三大妈说:“好吧,我答应你,分床睡,没问题吗?” 三大妈见阎埠贵同意,便不再吵闹,冷哼一声离开了。阎埠贵也准备离开。 许大茂连忙叫住阎埠贵:“哎,阎老兄,这么急匆匆的要去哪?”阎埠贵抱怨道:“大茂,我家那口子都消停了,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许大茂转向众人,说:“大家说说,阎埠贵这长辈的威严还有没有?”众人纷纷批评阎埠贵,认为他不再适合担当三大爷的角色。阎埠贵听到这些,脸上满是无奈,他知道他在大家心中的威信已荡然无存。 如果继续挂着三大爷的头衔,只会引来更多不满,不如他自己主动退位。 他回过神,开口说:“各位,听我说,我阎埠贵没能给院子里的人树立好榜样,我不配再做三大爷。所以,我现在就辞职,以后的院子大会,我会和大家一样,坐在一旁观看。” 许大茂微微一笑,说:“阎老兄,识时务者为俊杰!”随后,他向大家挥手,又说:“大家都听见了,阎埠贵不再是咱们院子的三大爷了。好了,大家回去吧,事情解决了。” 众人闻言,纷纷散去。 另一头。 阎家。 阎埠贵一脸愁容地坐在凳子上。阎解放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爸,快收拾床铺吧,妈说她在厕所回来前,你要搬到主屋睡,不然就把你的衣服全扔出去。” 阎埠贵闻言,眉头紧锁。 他立刻起身,说:“解放,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快来帮忙,否则我就要被老妈赶出家门了!” 阎解放摇头道:“爸,我都尽力劝妈别跟你离婚了,你还想让我帮你做事,想得倒美,自己动手吧。” 阎埠贵虽然气愤,但现在也不是发火的时候。 不过,一个人搬床确实有些吃力,时间又紧迫,上个厕所能用多久呢。 听到解放这么说,阎埠贵心生一计,回过神来,看着阎解放。 他露出和蔼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放到阎解放面前。 “解放,帮爸收拾床铺,这块钱就归你了。”阎解放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摆个床就能赚一块钱,划算。 “爸,你应该早这样啊。”说着,他从阎埠贵手中抢过钱,开始搬床架。 又说:“爸,如果你平时对我们慷慨一些,我也不至于这样啊。” 阎埠贵瞪了阎解放一眼,也没闲着,两人一起搬起床架。不久后, 阎母正好从厕所回来。看到床已经安置好,她皱了皱眉。 “看来你早就打算跟我分房睡了,动作挺快的嘛。”说完,她没等阎埠贵辩解,就径直走向侧屋。 阎埠贵闻言,更加无奈。 “你看看你妈,根本就没道理可讲,一会儿叫我赶紧摆好床,不然就扔我衣服,现在摆好了又说我想要分房睡,唉。” 阎解放拍拍阎埠贵的肩膀,表示安慰。 母亲的脾气就是这样,有时候你要顺应她,有时则需要逆着她,但现在,无论怎样她可能都不会对你满意了。 也不能全怪母亲,毕竟父亲你选择亲近秦淮茹,难道不知道寡妇家的麻烦多吗?你以为像傻柱那样,离了婚就当个自由人,什么都不在乎。 阎母听见他们的争论,立刻走出来说:谁刚才提离婚了?阎埠贵,是你在说离婚的事吗? 阎埠贵连忙澄清:孩子她妈,解放在谈论秦淮茹和傻柱,不是关于我们俩的事。 阎解放点头示意。阎母轻哼一声,转身进了房间。 几天后,又是一个周日。 钢铁厂放假,秦京茹小憩片刻后醒来,感到一丝饥饿。她想,自从来到城市,除了许大茂带她去过一次餐馆,她还没独自去过呢。 算了,不煮了,今天就奢侈一次,去化成街的餐馆吃顿饭,点些实惠的蔬菜,花不了多少钱。回过神来,她收拾好心情,锁上门,向外走去。半小时后。 化成街的老成餐馆。 秦京茹找了个座位坐下,然后向不远处的服务员招手。点...点餐。服务员听到声音,立刻走过来。小姐,要点些什么呢?秦京茹正要开口,却发现面前的服务员似曾相识。 她微微蹙眉,定睛一看。 这不是故乡小学的同学秦虹吗?模样依旧,只是身材更高了一些。 秦虹!她回过神来喊道。 服务员正是秦虹,被秦京茹认出,她也愣了一下,打量着秦京茹。 你是秦京茹?对,秦虹,陈愿区那边怎么样了? 秦虹微笑着说:京茹,你知道我不适应乡下的生活,后来去找过你,听说你来城里了,我也决定进城,乡下有什么前途,挣不到钱,还辛苦。 毕业后,帮父母干了几年农活,然后就出来了,现在在这间餐馆工作。 算算时间,我在这里工作也有一年了,你怎么没来过这里吃饭呢? 秦京茹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我之前在别的餐馆用餐,这里是第一次,没想到。她又补充道:秦虹,我们很久没好好聊天了,你什么时候下班,吃完饭后去我那聊聊吧。 秦虹连忙说:好啊,我马上就要下班了,京茹,你在城里买了房吗? 秦京茹笑着回答:没有,我租的是我们院子的房子,我表姐也在那个院子里住,我进城也是她介绍的。 还以为你购置房产了呢,这样啊? 好的,你先挑,说说看,想尝尝什么,吃完饭我也去开开眼界,瞧瞧你的住处环境如何。 秦虹边说边拿起笔做记录。 秦京茹心想,难得与儿时伙伴重逢,绝不能丢了面子。大不了之后节俭些,否则在秦虹面前会抬不起头。 秦虹从小就爱炫耀,喜欢与她较量,小时候她总是比不过,现在可不能再示弱。 于是她说:来一份糖醋排骨,再加个清炒豆芽。 秦虹立刻记下了秦京茹的点单,随后说道:哎呀,京茹,不错嘛,一个人点了两道菜,生活过得挺滋润的嘛。 秦京茹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回答:今晚食欲不振,以前在别的地方,我通常要点三道以上,生活还算凑合。 呵,京茹你现在可真能干,行,我现在就让厨房准备,一做好就给你端上来。 秦虹说完走向后厨。 秦京茹见秦虹离开,连忙偷偷拍了自己一巴掌。 自己怎么就这么爱面子呢,这两道菜几乎花掉了她一周的生活费。 原本只想点个蔬菜随便吃吃。 唉,面子算是保住了,但接下来一周,只能节衣缩食了。 一个小时后。 秦京茹吃完了,盘子里干干净净,花钱点的,怎能浪费。 秦虹过来,看到桌上空荡荡的盘子,皱了皱眉,问:京茹,不是说你最近胃口不好吗?怎么吃得这么干净? 秦京茹笑了笑,淡然地说:这里的烹饪手艺不错,我就多吃了点,要是不好吃,我连筷子都不会动一下。 秦虹点头赞同,说:京茹真是洒脱,走吧,我跟经理说了,今晚提前下班,去你的住处瞧瞧。 秦京茹随即起身,挽着秦虹离开了餐厅。 在另一个地方。 四合院,前院。 阎解放正在清洗碗碟。 本来应该是阎埠贵做的,但阎埠贵给了阎解放三毛钱,他就接手了这个任务。 此时, 秦京茹带着秦虹从院外走进来。 阎解放听到女子的谈笑声,好奇地抬起头,而秦虹正好看向阎解放。两人目光交汇,秦虹停下了脚步。 阎解放也被迷住了,手中的碗差点滑落。秦京茹见状,在秦虹眼前晃了晃手,秦虹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 走吧,没见过男人啊。 秦京茹打趣道,然后拉着秦虹走向内院。 此刻,阎解放已经被秦虹深深吸引。他在心里思索。 原来她的名字叫秦虹。 看起来,应该是单身。 长得如此娇艳,正是他的理想型。 而且她刚才还直视自己的眼睛,没有闪避。 显然对我有好感。 正想着,阎解放手中的碗忽然滑落,摔在地上,只听见: 碗碎的声音回荡,碎片四溅。 阎母听到动静,走出门来,目光落在散落一地的陶瓷碎片上。 阎解放! 阎解放连忙俯身收拾起地上的碎片,放到一旁,解释道:妈,这碗太滑了,我不小心就失手了。 阎母轻哼一声,说:少找借口,打碎一个碗,三毛钱赔偿。 阎解放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三毛钱交给阎母。好吧,父亲给的洗碗小费就这么没了,白忙活了。而另一边... 在后院的麋原家中。秦虹以前都是住在餐馆的宿舍,看到秦京茹独享的私人空间,心里满是羡慕。 她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京茹,你们院子里每个人都有这么大一间房吗? 秦京茹摇了摇头,回答:每户都有住房,但大小取决于家庭人数。如果只有两个人,那么一人一间。 房间的大小各异,人多的家庭就得挤一间,比如我表姐家,她们住在中院,全家人都挤在一间房里睡觉。 秦虹点点头,感慨道:原来如此,要是我能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就好了。 秦京茹调侃道:别做白日梦了,这样的房子至少要五六十块,而且还得有人愿意卖。再多点可能上百,你要存多久啊。 秦虹笑了笑,说:怎么了,我就随便说说也不行吗?说着轻轻拍了拍秦京茹的肩膀。 秦京茹随即反击,两人嬉笑打闹起来。接着,她们又聊了好一阵子。聊了大约两个小时,秦虹看看天色已晚,便告辞离开了。 次日清晨,天边刚泛起微光。 阎解放早早地起了床。 他在菜市挑了些新鲜水果,然后回到四院。直奔后院,来到秦京茹的门前,敲了敲门。秦姐,开门。 秦京茹应声开门,看见是阎解放。解放,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阎解放笑道:秦姐,哪有什么事,就不能来找你聊聊天吗?这是我从菜市买的水果,还新鲜着呢。说着,他将手里的水果递给秦京茹。 秦京茹看到水果,脸色也缓和下来。这么客气干什么,还带水果,进来坐吧。阎解放随即进屋,坐在凳子上。秦京茹立刻给他倒了杯水。解放,说吧,我知道你来找我肯定有事。 阎解放笑着说道:什么都逃不过秦姐的眼睛,那我就直说了,昨天下午跟你一起进来的那位姑娘是谁,是你的亲戚吗? 秦京茹闻言,愣了一下。 哦!你是说秦虹吧?“没错,就是她。”阎解放的语气充满了关心。“她是我在老家的小学同学,现在也在城里工作,目前还是单身,我们关系挺好的。”秦京茹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色。 她接着问:怎么,你对她有意思? 昨天阎解放望向秦虹的目光,秦京茹看在眼里,清楚那是沉醉其中的迹象,没想到转天他就来找自己商量此事。 的确,秦姐,你能帮我牵个线吗?我确实对秦虹有意。阎解放满心诚意地说道。 介绍就不必了,我可以告诉她你的工作地点,到时候你们自己联系吧。秦京茹轻叹一声,阎麋原处蕨膝随其言。 好吧,那你告诉我她在哪儿工作? 秦虹在化成街的老诚饭馆当服务员。秦京茹看着阎解放,接着说,好了,我也该去上班了,解放,你自己去约她吧。 阎解放点头,率先出门,留下秦京茹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嘀咕,解放想要赢得秦虹的心,恐怕并不容易。 秦虹那样追求物质的女孩,怎会看上阎解放,想想都觉得有些荒唐。 阎解放选择了一个合适的时机,来到老诚餐馆,找机会与秦虹攀谈。出乎意料,他们交谈甚欢,渐渐熟络后,还相约外出游玩。经过几周的相处,阎解放深深爱上了秦虹。秦虹也有在城市安家的愿望。 于是,她提出只要阎解放能拿出三百元作为聘礼,她就愿意嫁给他。阎解放欣喜若狂,立刻着手准备回家与父母讨论此事。 在四合院的阎家,阎解放将秦虹的要求告诉了阎埠贵和阎母。 阎埠贵听后,说:解放,我们家并非富裕之家,三百元聘礼,我们实在难以承担。 我当年娶你母亲,只花了一块钱,还是亲戚们帮衬的。 阎母闻言,瞪了阎埠贵一眼,你还好意思提,我现在有时还会后悔嫁进阎家。 阎埠贵连忙解释:孩子他妈,这话别乱说,我们是在商量聘礼的事。你刚才说到哪里了? 阎母冷哼一声,然后转向阎解放,解放,你哥哥解成娶于莉时,只给了十元聘礼,你这儿一下子涨了三十倍,你比你哥晚不了几年啊? 确实,现在的物价比以前高了一些,但聘礼也不至于翻那么多倍吧?家里现在是真的拿不出这笔钱。 阎解放听完父母的议论,明白向他们求助聘礼无望。但秦虹明确表示,只要三百元聘礼,她就会嫁给他,这样的好女孩不能错过。 如果拖延时间筹不到钱,秦虹可能会改变主意。不行,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办法。他想起了许大茂。 许大茂是村里最富有的人,除了旌庆成威阵施殴有雄已时廑的田产,没人比他更有钱了。 只能试着向许大茂借钱,如果借不到再另想办法。他回过神,向屋外走去,阎埠贵急忙问道:解放,你要去哪里? 阎埠贵瞪了阎解放一眼,说:“休息吧!”然后继续离开房间。 阎解放叹了口气,对妻子说:“他娘,解放提到的那个秦虹,真是个美人,如果他能娶到她,也是他的福气。看看解成,现在又一蹶不振,而璧仔却娶了显赫世家的后代。” “要是解放能早日成家,我们俩岂不是能早日抱孙子?”阎母平静地回应,显然心中已有考量。 “这道理我岂会不懂,但你手头真有那么多钱吗?”她问。 阎埠贵不满地嘟囔了几句,却也知道不宜多言,毕竟好不容易让妻子不再纠结秦淮茹的事,不能再惹她生气。 与此同时。 阎解放并未去睡觉,而是走向后院,来到许大茂的家门前,敲了敲门,“大茂兄,开门。”许大茂很快开了门。 “解放,有何贵干?”阎解放犹豫了一下,不知如何启齿。 许大茂见状,有些不耐烦,“无事我就进屋了,有话快说,别拖泥带水。” 阎解放闻言,脸色微变,他看着许大茂,恭敬地说:“大茂兄,我想向你借三百元,我知道这里就数你最富裕,帮帮我吧。” 许大茂听了,皱了皱眉,却没有立即拒绝,而是好奇地问:“解放,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阎解放讲述了秦虹需要聘礼的事。许大茂静静听着阎解放的解释,看来阎解放对秦虹的感情颇深,否则也不会厚颜来借钱。借钱没问题,不过得拿点东西交换。 想起阎解成已和于莉离婚,许大茂心中暗自窃笑,然后回过神,问:“解放,你现在是不是和解成一起住?”阎解放愣了一下,点头承认,“是的,大茂兄。” 许大茂接着说:“解放,你想要钱吗?”阎解放连忙点头。许大茂露出友善的笑容。 “解放,只要你把现在住的房间卖给我,我给你四百元。我会买下你的房子,但你仍可以在里面住,我租给你,只要你按时付租金,我不会说那房子不是你的,也不会告诉你父母。” 阎解放听完,陷入了深思。许大茂要买他的房间,还出四百元,这样一来,他就有了娶秦虹的聘礼钱。支付聘礼后,还能剩下一百元,足够筹备婚礼,不用再向家里老人伸手要钱。 这是个好主意。 他回过神,回答:“大茂兄,我同意,不过地契今晚给不了你,得明天,今晚我要先去休息了。” 许大茂平静地说:“不急,明日就明日,我有的是时间。” “大茂兄,问一下,我那房子的月租是多少?”阎解放询问。 第53章 交租 “我们就按年算吧,每月12元,不过我得先说明,你若延迟交租,第二天我就会请你出门,那时你父母也会知道你卖房给我,至于后果,我就不管了。”许大茂一脸认真。 阎解放连忙恭敬回应:“大茂兄,您多虑了,我怎敢拖延您的租金呢?您放心,明日一早我会把地契给您送过去,您只要准备好钱就行了。” 许大茂轻蔑地一笑:“钱的事你无需挂心,对我许大茂来说,这只是小数目。明早你拿来地契,我自然会付款。”说完,他走进屋里,关上了门。(阎解放随即踏着轻快的步子,走向前院,期待着新生活的开始。秦虹,你等着吧。 明天,我带着聘礼钱去找你,嘿嘿。阎解放内心喜悦如花。思绪飘飞,他不慎踩到了地上的青苔。 脚下一滑,他脸朝下摔倒,满口都是尘土。易中海刚好散步回来,看见这一幕,立刻上前帮忙。 “解放,怎么回事,走路都不看路吗?” 阎解放拍去身上的泥土,对易中海鞠了一躬。 “多谢一大爷。”说完,他又带着笑容走向前院。易中海有些困惑。 这阎解放是不是摔糊涂了,摔倒还这么高兴?这阎家真是让人琢磨不透。算了,懒得理他。反正他的生活好坏与自己无关。 自从傻柱和秦淮茹离婚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伴侣,最近总向自己诉苦,希望他能帮着找个对象。 可是傻柱的身体状况不好,正常女子都不愿与他交往。 确实挺困难的... ...第二日,天刚破晓。 阎解放早早起床,做好早餐,然后端进了正屋。“爸,妈...妹妹,起来吃饭了。” 阎埠贵住在正屋,听到声音第一个起身,说道:“解放,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 阎解放并未生气,恭敬地回答:“爸,您洗漱一下,饭菜还热着呢,别凉了。” “好,解放长大了,懂事了。”阎埠贵满脸欣慰。接着,阎解旷、阎解娣也起床了。吃过早饭,他们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阎解放主动收拾好碗筷,清洗干净,放回橱柜。阎母看到这一幕,心中感到欣慰。解放这孩子真的长大了,懂得为家庭分担了。 阎解放又搬来一张凳子让阎母坐下,阎埠贵也坐在阎母身边。阎解放恭敬地说:“妈,爸,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们。” “说吧,如果还是昨晚那300元聘礼的事,我和你妈可帮不了你。”阎埠贵笑着说道。 又提道:“不过如果你需要零花钱,我现在就能给你,毕竟你一大早这么勤劳,大家都有目共睹。” 阎解放摆了摆手,说:“记得我哥解成结婚时,你给了他一套房当新房,现在他和于莉分开了,按照道理,那房应该转给我作婚房吧?” 阎埠贵听见,与阎母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点头道:“道理上是该归你,解成可能也难再娶了,身体状况不乐观。” 阎解成原本在一旁静静听着,听到这话,气得脸色发青。 “爸,你不能这么说,你要把房子给解放做婚房,我没意见,毕竟房产本就是你们分配的,但你说我找不到伴侣,这就太过分了。” 阎母连忙踹了阎埠贵一脚。 阎埠贵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连忙解释:“解成,我刚才失言了,别放在心上,你要多保重身体。” 阎解成瞪了阎埠贵一眼,转身离开,留下一室寂静。 阎埠贵继续说:“解放,秦虹已经同意嫁给你了?不要三百元聘礼了?” 阎解放连忙回应:“我和秦虹交往时,她总是说有个城里的小窝就行,我昨晚想了很久,如果我现在有了婚房,不就满足她的期望了吗?聘礼的事,我可以再和她商量。” “你现在先把房契给我,我去给秦虹看看,她知道我有房子,肯定会答应嫁给我。” 阎埠贵点头道:“好吧,我这就给你,我也希望你能早日成家,让我早点抱上孙子。”说完,他起身走向床头柜,取出偏房的房契。 然后他将房契递到阎解放面前。 “给你,解放,等秦虹答应结婚,我会拿出十元钱作为你们办酒席的经费。” 阎解放接过房契,沉默不语。 十元钱办酒席? 说出来怕被人笑掉大牙,如果不是为了这个房契,他早就反驳父亲了。 但现在,他只能忍耐。 阎母也插话说:“老头子,解放结婚时多给五元,不然买菜都不够。” 阎埠贵听后,点头道:“对,对,解放,你应该感谢你妈,到时候婚礼你就有十五元来筹备了。” 阎解放敷衍地向阎母道谢:“那我提前谢谢妈的大方。”说完,他走出屋子,直奔许大茂的住处。 “大茂哥,我能进去吗?院子里有人看着,不太好。”阎解放轻声问道。 许大茂点点头,开门请阎解放进去,并关上了门。“房契带了吗?” 阎解放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房契,放在桌上。 大茂兄,你瞧瞧这个。”许大茂捡起地契,仔细审视,嘴角浮现出满意的微笑。随后,他掏出四百大洋递给阎解放。 “记得请我喝你的喜酒,别漏了你老哥我。” 阎解放接过钱,恭敬地说:“这个不必多言,没有你大茂兄,我哪能有资本迎娶秦虹呢。放心,婚礼那天,第一个请的就是你大茂兄。” “还算你有点良心。来,看这里…...”阎解放示意许大茂看他的伤口。 “行了,大茂兄,我先走一步。”阎解放说着离开了屋子。 郊区的公园,一座小亭内。 秦虹坐在长凳上,深情地注视着阎解放,他也回以同样的目光。 “秦虹,我凑够了聘礼,我们结婚吧?”阎解放问。“我不信,除非亲眼所见。”秦虹笑着回应。 阎解放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大洋,在秦虹眼前晃了晃。秦虹一把夺过钱。 “哎呀,你真的做到了,解放,你真行!”秦虹赞美阎解放的能耐。 “我们就这个星期天结婚如何?正好医院的人都休假,到时候我们的婚礼也能让同事们一起分享喜悦。”阎解放望着秦虹提议。 秦虹看着手中的钱,沉思片刻。 “如果我们结婚,得住的地方吧?我是说新房。”阎解放点头保证:“当然有,这点你放心。” “好吧,我答应你,风风光光地嫁给你。”秦虹坚定地说。 “秦虹,那你父母也会出席吧?”阎解放满怀期待地问。 “当然,你想什么呢,我这就回去告诉他们,礼拜天一早你来接我,这几天我们就先不见面了。”秦虹淡淡地说。 “好的。”阎解放脸上洋溢着幸福。 到了星期天。 阎解放早早地接到了秦虹,然后在四合院举办了一场简朴的婚宴,毕竟他们的积蓄有限。宴席结束后, 秦虹正式成为阎家的一员,住进了阎家。 她虽有些物质,但毕竟在乡下长大,为人勤劳,洗碗扫地这些家务活,她总是抢着做。阎埠贵和阎母看到这一幕,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阎解放能娶到秦虹这样的妻子,真是福气。秦虹长相也不错,很是标致。相比之下,阎解成显得有些郁郁寡欢。弟弟结婚了,但他还是单身。作为家中年长的,还没有娶妻,换作谁都会焦虑。于莉以前也是个勤劳的姑娘。 阎解成看着阎解放和秦虹恩爱的样子,不禁想起了他和于莉曾经的日子。 唉,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和于莉离婚了。真是作孽啊!阎解成内心苦涩。自打秦虹嫁入阎家,她和阎解放相处得还算和谐,夫妻俩十分恩爱。 院子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阎解放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这当口,阎埠贵和阎母也忍不住询问阎解放宴席的资金来源,阎解放含糊其词,只说是施恩于人,无需他们操心。阎埠贵和阎母也知道并未资助阎解放,也就不再多问。然而,阎解放的美梦即将破碎,秘密总会有泄露的一天。 一日,恰逢周一。 餐馆门可罗雀,麋豇距在空荡的厨房里百无聊赖。 还未到烹饪的时刻,他便打算找秦京茹聊聊天。径直走向后院,却撞见阎解放步入许大茂的住所。 秦虹眉头微蹙。 解放不是刚说去方便吗?怎么又进了许大茂的家? 许大茂在四合院中是出了名的富户,秦虹这段时间的观察自然清楚这一点。 带着疑惑, 她在许大茂门口侧耳倾听,隐约听到阎解放提及租金的话题,怒火中烧,随即闯入屋内。 质问阎解放:“怎么回事?解放,难道我们现在住的屋子不是你的?” 阎解放见事情败露,只好无奈承认。许大茂则在一旁冷眼旁观。 秦虹如此看重物质,阎解放竟也敢娶回家,这让他颜面何存?不过,这是家务事,吵闹在这屋里实在不妥。他清醒过来, 呵斥道:“解放,秦虹,有事回你们阎家解决,别在我这儿喧哗,别打扰了晓茂的安宁。” 阎埠贵和秦虹闻言,只得低头走出许大茂的家,返回阎家。秦虹将阎解放将房子卖给许大茂以凑彩礼的事告诉了阎埠贵和阎母,二人听后勃然大怒。 “解放,你是不是昏了头?我们分给你的房子,你怎么能不经我们同意就卖给许大茂?” 阎解放一脸冤屈:“爸,妈,我能怎么办呢?” “若不是你们无法提供婚礼的资金,我能去找许大茂吗?你们也知道他的为人,不图回报他怎么会借钱给我?” “我只能把房子卖给许大茂,否则怎么和秦虹成婚呢。” 秦虹一听,心中不满:“解放,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筹到彩礼的。现在我嫁给你,我们还住在租来的房子里,如果被人知道了,我该怎么做人?” “尤其是秦京茹,我好不容易在她面前树立了些威信,如果她知道我们的房子是租的,她会怎么看我?我老家的父母又会怎么想我?” “解放,你没有房子,和我交往这么久,你应该了解我的期望,我追求的是体面的生活,所以,我必须离开你!” 阎解放一听,惊慌失措。这该如何是好? 不只是阎解放,阎埠贵和阎母也同样心乱如麻。 好不容易盼来的好媳妇,本指望能早日抱上孙子,现在刚进门不久,就要闹离婚。这下,阎父阎母可真是愁云满布! 秦虹突如其来的离婚声明让阎家上下一片哗然。阎解放沉思片刻,鼓足勇气说:“秦虹,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攒够钱从许大茂那里赎回房子,咱们别分开,好不好?” 秦虹眼中闪烁着金钱的光芒,对阎解放的恳求嗤之以鼻。“你当我是幼稚的孩子,几句空话就能让我信服?我也可以保证明年买下整个胡同,关键是你做得到吗?你以为只有你会许诺?人人都能说,离婚,我们就去民政局办理!” 阎解放被反驳得哑口无言。当初他对秦虹一见钟情,没看出她的贪婪本质。如今房子易主,他在困境中挣扎。如今却因为租不起房,她就要提出离婚? 该死,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娶这个秦虹。邻居们曾暗示秦京茹贪财,所以他一直避而不见。没想到秦虹跟秦京茹一样,都是贪婪至极! 阎埠贵看着失落的儿子和傲慢的儿媳,皱起了眉头。这个儿媳怎么可以如此无耻地提出这种要求?婚礼的聘礼都给了她,现在却因为没房就要离婚,这道理讲不通。 阎埠贵清了清喉咙,转向秦虹。“儿媳,别把话说得那么直接。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坚决要和解放离婚吗?” 秦虹闻言有些错愕。难道她刚才的表达还不够清楚?或许吧,那就再明确一点。她坐下来,刻意放慢语速说:“阎伯,阎婶,听好了,我已经决定,我要和阎解放离婚,请你们成全!” 阎埠贵闻言轻笑一声。阎母见状,满是不解。“老头子,儿媳要离婚,你怎么还笑得出来?”阎埠贵神色淡定,拿起桌上的茶杯浅酌一口,然后看向阎解放。 “解放,你给秦虹的聘礼是多少?”阎解放犹豫了一下。“爸,总共是300块,婚前我就交给了秦虹。” 阎埠贵转头看着秦虹,平静地说:“那就简单了,秦虹,你要离婚是吗?” “没问题,我和你妈妈都没有异议,但你要退还解放给你的聘礼!”“如果你觉得我的要求太过分,你可以选择诉诸法律。” 秦虹愣住了,坐在凳子上。她现在该怎么办?话已出口,但离婚的话,她哪来那么多钱?回家也没人会同意给她这笔钱。那可是300多块,家里辛勤劳作一年也挣不了这么多。秦虹愁容满面。 阎埠贵和阎母则向阎埠贵投去敬佩的目光。这个阎老,平日里不靠谱,关键时刻却能冷静应对。说得对,离婚可以,但不能让牛自己挣脱绳索。 阎埠贵见秦虹沉默不语,便开口打破僵局,他的话犹如春风拂过冰冷的湖面。这个儿媳虽有些物质,但勤劳是她的本性,何不给她一个转圜的机会? 秦虹,我明白你并非真心想离婚,只是一时被解放将房产卖给许大茂的事气昏了头。阎解放听到这话,眼神瞬间闪烁出希望的光芒。哎呀,父亲今天是哪来的智慧火花?怎么突然成了情感调解专家? 以往他总认为父亲只会算计琐碎的小事,没想到处理家庭纷争也有他的独到之处。不过,仔细一想,恐怕还是舍不得那三百元钱。老爸大概是临时急中生智吧。 秦虹听出阎埠贵的言外之意,心中有了答案。婚姻还能继续,离不离的威胁就当作一阵风飘过吧。 叹了口气,她站起身,向阎埠贵和阎母鞠躬。 爸,妈,我刚才头脑发热,决定不和解放离婚了,我们继续过日子。 阎埠贵和阎母闻言,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阎埠贵悄悄向阎解放使了个眼色。 阎解放领会,对秦虹保证:秦虹,我阎解放向你保证,以后我会竭尽全力赚钱,买下属于我们的房子,我们会有自己的家。 秦虹轻轻点头,不再多言。夜幕降临,秦虹依旧外出做饭,阎家的晚餐如常进行。 阎解放却有些闷闷不乐。嘿,秦虹不是要离婚吗?怎么没离成呢? 要是离成了多好啊,那样他就不用和阎解娣、阎解旷挤在一个房间了。 真是的,晚上上厕所也不想出门去公共厕所,现在多了个妹妹,更是尴尬不已! 原本那间房是父亲分给他的,因为和于莉离婚,又要收回,这样的父亲,真是让人无语! 说真的,这次解放应该离婚才对。 不行,得想想办法,让秦虹和弟弟离婚,这样天天和妹妹挤在一起的日子才能结束。阎解放看着哥哥愣愣的样子,忍不住出声询问。 哥,吃饭啊,菜都快凉了,你在想什么呢? 阎解成回过神,一脸平静。 哦,刚刚想起一个趣事,入迷了,饭菜都忘了。咱们继续吃吧,别让菜凉了。 阎解放满脸好奇,轻拍哥哥的肩膀:哥,啥趣事,分享一下呗。 阎解成继续夹菜,没看他一眼:不告诉你。 哼,搞得好像我多感兴趣似的,不说就算了。阎解放淡淡地说。秦虹看到这一幕,嘴角也浮现出一丝笑意。 阎解放就像个孩子,对任何事都充满好奇。饭后,阎母和阎父坐在正屋里闲聊。 孩子他爹,秦淮茹那次借的钱,她还了吗?阎埠贵听见,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瞧你那神色,我就猜到秦淮茹一毛未还,对吧?” “如今解放和儿媳的离婚风波平息了,要想早日抱孙子,家里的饭食得跟上。” 阎解成在隔壁房间静坐,闻言,立刻起身。“娘,你是说家里的饭菜要提升质量了?”阎母瞪了他一眼。 “提升只针对秦虹和解放,其他人还是照旧,继续吃我们的粗粮。” “我可不愿看到秦虹成为第二个于莉,这么好的儿媳,你看,自从秦虹嫁入咱家,家务活都没让我和你爹插手过。” “这般福分不知珍惜,要是失去了,你得多懊悔。解成,你的日子也就这样了,回房休息去吧。” 阎解成听完,呆若木鸡,气冲冲地返回房间,对着床架挥出一通拳击以泄愤。 阎母听见响动,连忙喊道:“解成,要是你把床板砸坏了,从明日起,你就睡地板吧!” 阎解成一听,只得强忍怒火,不再对床架发泄。 “孩子他爹,我去向秦淮茹讨回那笔钱。拖延这么久,一分钱不还,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亏心事?”阎母质问道。 阎埠贵立刻举手发誓:“我对天起誓,我没有对不起你的事,媳妇,别多虑,你去要吧,我没意见。” “好吧,希望你没那个胆量。我去找秦淮茹,她一家要生活,我们家人口更多,更需要。”说完,阎母大步出门,直奔中院的贾家,敲响了门。 “秦淮茹,开门。”不久,秦淮茹开了门。 看见阎母,她眉头微蹙,但想到欠阎家的钱,还是礼貌地请她进来,并递上一杯茶。 阎母见秦淮茹的态度还算客气,心中稍感宽慰,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放在桌上。 “淮茹,我丈夫说上次借你的钱你还没还他,对吗?”秦淮茹听了,一怔,随即点头承认:“是的,我的薪水都用来支付租金了,剩余的只够买米和一些杂粮,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暂时还没能还给三叔。” 秦淮茹坦诚以待,没有逃避。 阎母面色凝重,说道:“淮茹,道理不是这样的。上次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儿子结婚你也来了,还带了礼物祝贺,我们很感激。 “但是,借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欠了这么久,总得给点吧。我们阎家现在又添了一口人,日常开销更大了。” 秦淮茹面带犹豫,说:“三大娘,真的没有了。要不然,我把棒梗给你,当作还你的债,我不需要你的钱。”这话让阎母笑了出来。 自家有个残废的解成和一个呆头呆脑的棒梗? 阎母微笑着回应:“淮茹,你这不是开玩笑嘛,谁会要你家那个棒梗,傻乎乎的,连路都走不好。” 第54章 算了 她又接着说:“哎,算了,不和你计较了。今天你无论如何得给我点,否则我可不会这么和颜悦色了。” 阎母今晚对秦淮茹的和蔼,是因为秦虹的问题已经解决,儿媳也留了下来,这让阎母心中宽慰,不愿破坏这份心情。 秦淮茹无可奈何,她了解阎母的脾气。一旦动怒,后果不堪设想。 今晚的客气仿佛是一种恩赐,但她知道,如果不给钱,恐怕又是一场风波,她必须得还一些。 况且,这是阎母第一次上门讨债,按道理,总得还点,否则难以交代。 她转过身,从床头柜中取出仅剩的十元钱,递给阎母。 “三大娘,这是我全部的积蓄了,先还你这些,剩下的四十,我会慢慢还清,你觉得怎么样?” 阎母接过秦淮茹递来的十元,有些欣慰:“好吧,我知道你们的日子过得不容易。你说这是唯一的积蓄,我也不好全收,否则我也会被人说闲话。” “这样吧,我 再给你点,不用一次性还太多,下次多还一点,留点家用。” 秦淮茹听到这话,短暂的喜悦瞬间消散。然而,当她接过阎母退回的钱,脸色立刻黯淡下来。 阎母接着说:“这五毛钱你收着,我们家乡有个说法,口袋不能空,手里总得有点钱。这五毛留给你,算是应急,想买东西时也能派上用场。” “行了,我走了,下次还会再来,别想着剩下的钱就不用还了。我不是那种人,我家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说完,阎母离开了屋子。秦淮茹望着她的背影,无声地吐了口唾沫。 真是的!我还以为阎母今晚良心发现,留了五毛给我,五毛能做什么? 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真让人反感! 比那个耳聋的老太太还讨厌,阎家人都是精打细算的吧? 唉,现在没钱,轧钢厂的薪水刚领完,不找个兼职,这个月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明天下班后,一定要去找份兼职,只要不是清理粪便的工作,我都愿意去做。 回过神来,她关上门,回到侧屋躺下。 贾张氏还没睡,凑到秦淮茹耳边问:“淮茹,刚才阎母来讨债了?” “没错,我把所有积蓄都给了她,现在我只剩下战斗的力量了。”鏖汇温和地说。 贾张氏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 “哎呀,孩子她娘,你怎么不留点儿?”秦淮茹瞪了她一眼。 “我也想留啊,可我如果不给她一些,你觉得阎母会这么快就走吗?” “再说了,我总不能每次都只给几毛钱吧,我可是欠了整整五十块,阎母是什么样的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惹恼了她,咱们家可就麻烦了。” 贾张氏接着说:“淮茹,你平时那些卖力、装可怜的手段去哪儿了?” 秦淮茹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那些只对男人有效,或者对雨水有用,对其他人没用。况且,雨水是因为她哥哥傻柱以前喜欢我,才对我有些同情。你以为每个人都像傻柱那么好骗吗?” “妈,不跟你争论了,我要睡了,明天还得早起。还有,明天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晚饭你先给孩子们做好。”说完,她转过头,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贾张氏还想说什么,看到她这个样子,也只能无奈地跟着睡去。另一边。 傻柱在睡梦中惊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谁在想念我呢? 竟然让我从梦中惊醒。傻柱思绪纷飞,久久无法入眠。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满大地。 傻柱因昨晚没睡好,眼圈深黑如熊。易中海也起床了,看到他的样子,眉头一挑,开玩笑说:“傻柱,昨晚是不是又在想些有的没的,导致失眠了?” 傻柱打了个哈欠,平静地说:“昨晚思考了一些事情,直到很晚才睡下。” “整天就爱胡思乱想,好好工作赚钱才是正经事,明白吗?”易中海满脸和蔼。 自从搬到易中海这里,这样的唠叨和鼓励,傻柱早已习以为常。 如果不是无处可去,傻柱早就搬离了这里。 然而,现在他已把房子卖给许大茂,没有房子,只能暂时栖身在易中海的住所。 另一头。 秦淮茹一如既往地去钢铁厂上班,一边干活,一边和同事闲聊。 “晓丽,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兼职的工作?我想找份工作,家里的开销太大,这里的工资又不高。” 张晓丽是秦淮茹的同事,听到这话,想了想。 “倒是有那么一个,不过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说来听听,只要能赚钱,时间不要太长就行,我得回家,白天也得上班,别把我累垮了。”秦淮茹一脸诚挚。 张晓丽接着说:“化成街上有一家足疗店,晚上需要人手,因为大部分客人都是晚上来洗脚。” “工作三个小时就够了,而且是日结工资。我有个老乡以前在那里工作,现在不做,但他们还在招人,工作不算太辛苦,你愿意试试吗?” “一天多少钱?”“一天一块钱。”张晓丽平淡地说。 好吧,傍晚收工后我会去,只是我从未去过,你能领我去一次吗?送到店门口就行,剩下的我自己来,不会让你久留。”秦淮茹诚恳地说。 “当然可以,只是引路而已,没问题,下班后我陪你一同前往。”张晓丽爽朗地回答。 日暮渐近,钢铁厂的工人们纷纷收工。张晓丽陪伴着秦淮茹走向化成街的足疗店。 来到化成街,老王的足浴店门前,张晓丽抬手指向招牌。 “淮茹,就是这家了,你一个人进去吧,我还得回去做饭呢。” 秦淮茹轻轻点头,感激地说:“晓丽,麻烦你了。” “别这么说,我们是同事嘛,我先走了。”张晓丽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秦淮茹独自轻声叹息。 她步入足浴店。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秦淮茹绝不会选择做这种工作。 但现在情况不同,囊中羞涩,任何活计她都愿意尝试。 否则到了月初,她又得面对许大茂的房租,没钱支付,就意味着可能失去四合院的住所。 如果是院里其他人,或许还能找借口推脱,但许大茂不一样,他不缺钱,也不缺伴侣。 自己没什么能吸引许大茂的,唯一的房子也已变卖。 哎,这日子过得真艰难。 秦淮茹进店后,观察了洗脚技巧,这家小店并不正规,手法也没那么严格。 她以前在家乡常帮老人洗脚,勤劳且熟练,很快便掌握了流程。 仅仅一个小时的练习,她就开始为客人服务了。忙碌数小时,赚取了一块钱的报酬,满心欢喜地返回四合院。这份工作不错,每日现金收入,尽管有些劳累,需要些力气。 但对于习惯做家务的秦淮茹来说,这样的劳累还是可以承受的。 几天后。 刘光天下班后与同事来到老王足浴店,恰巧遇到秦淮茹在工作。他的眉头微微一皱。 “秦淮茹?” 秦淮茹略显尴尬,脸庞微垂。“光天,坐吧,我来帮你。”刘光天点点头,坐在椅子上。接着,秦淮茹用心地侍候,比以往对其他客人更加专注。 这是刘光天第一次如此接近秦淮茹,单身已久,他不禁感到一丝暖意。 洗完脚后。 刘光天问:“秦淮茹,你什么时候下班?” 秦淮茹答道:“现在就可以,我只是来做兼职,上几个小时的班,白天我在钢铁厂正常工作。” “好,那一起回去吧,我也回四合院。”刘光天有些害羞。秦淮茹微笑着示意同意。 两人一同走出足浴店,缓步走向四合院。他们边走边聊,走到半途。 秦淮茹故意绊了一跤,刘光天本能地立刻扶起她,没多想。 秦淮茹,你当心点儿,是不是站得太久,腿都软了呢? 秦淮茹突然泪如雨下,让刘光天一脸困惑。 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呢? 秦淮茹泪眼婆娑地回答。 家里现在连饭都快吃不上了,我只能来这儿工作,这比在钢铁厂还累,还得忍受一些顾客的无礼。你知道的,有些人只是借酒消愁后来这里放松。 刘光天叹了口气。 哎,确实不容易,贾家全靠你的薪水过日子,生活的艰难我能理解。 秦淮茹感觉到刘光天言语中的关怀,继续说:光天,你能帮我个小忙吗?前几天三婶来催我还上次借阎埠贵的五十块,我把所有积蓄都给她了。 现在我一贫如洗,洗脚店的收入都用来养家糊口。就借六十块,我知道你工作这么久,又还没成家,应该有些积蓄。 这话让刘光天犯难。理论上,他每月有将近三十块的工资,但他生性懒散,常找借口请假玩耍,工资一到手,就胡乱花掉,否则也不会来洗脚店享受。现在他手头只剩十几块钱,有时还会假装阔绰去餐馆挥霍。他没有储蓄的习惯。 秦淮茹见刘光天迟迟不答,以为他在犹豫。 她想了想,也难怪。 她和刘光天并无亲戚关系,平时在院子里也很少交流。毕竟她是寡妇,不便过多接触。加上傻柱以前的接济,院子里的年轻人通常都避而远之。 若非今晚她对刘光天殷勤服侍,恐怕他早就离开这个院子了。这是个机会。 刘光天单身,据院子里的人说,他一直在寻找伴侣,却未能如愿。 想来,他应该很渴望这种陪伴吧。 不如让他尝点甜头,给他一点乐趣。这样她不就有新的依靠了吗? 虽然刘光天无法与过去的傻柱相比,但有总比没有强。况且傻柱现在状况不佳,房子都卖给了许大茂,新工作薪水也不高,与刘光天相差无几。 回过神来,她轻轻环住刘光天的肩膀。 刘光天从未体验过这样的亲近,那种电流般的感触瞬间传遍全身,令他感到无比惬意。 光天,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她带着恳求的语气问道。刘光天真心想帮助秦淮茹,因为被人拥抱的感觉实在美妙。 然而,他手头实在没有那么多钱。 秦姐,我真的没有,我的工资都用完了。 他改口道。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中一阵酸楚。 松开了对刘光天的握持,她开口道:“罢了,我也明白,咱俩非亲非故,你帮我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这样回去确实尴尬,不如各自走各自的路吧?”说完,她率先向远方迈步。 刘光天连忙叫住她:“秦姐,你别误会,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我现在真的囊中羞涩。” 秦淮茹听见,却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前行,留下刘光天满脸沮丧。他并不责怪秦淮茹,只觉得自己无能,无法在康盛的困境中解围。秦淮茹在哄男人方面的确有一套,尤其是对像刘光天这样的单身汉,只需一丝机会,她就能把握得恰到好处。 又到了周日,四合院内,贾家的一天开始了。 秦淮茹刚切完白菜条,正准备进屋,阎母突然推门而入。 秦淮茹一抬头,心里微微一沉,恐怕又是来讨债的。这下该如何是好?辛辛苦苦在足浴店挣的钱,又要落入阎母手中吗?阎母见秦淮茹愣住,一脸轻蔑。 “秦淮茹,别磨蹭了,还钱吧?你欠我家的40块还没还清呢。”阎母冷言道。 秦淮茹脸上掠过一丝苦涩:“三大妈,能不能再宽限我一阵?我不是上次还了你10块钱吗?” 阎母坐在凳子上,语气平淡:“上次是何时?都过去多久了,40块你要拖到猴年马月才还清?” “我告诉你,我没那么多耐心等,我家那位背着我借给你钱,我当时就火大。现在我不追究那个,但钱你必须还给我家。”阎母坚持道。 “我听说你在足浴店还有份兼职,已经做了不少时间了吧?那可是日结的,我已经打听过了。”秦淮茹听到这话,顿时怔住了。 难怪阎母这么急于讨债,原来早就查清楚了她的临时工收入。“我先给你3块钱,剩下的过段时间再还,可以吗?”她提出。 阎母应允:“好吧,有还就行,大不了我过几天再来。”秦淮茹无可奈何地递上3块钱,阎母满意地离去,留下秦淮茹满心愤慨。她没想到阎埠贵竟然如此惧内。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向阎埠贵借钱,如今却要忍受这定期的催债,让她苦不堪言。真是服了,原本打算拖延到手头宽裕些再慢慢还,这频繁催促,谁受得了。 这时,贾张氏从侧屋走出来:“孩儿她妈,中午吃什么呀?” “炒白菜丝,粥留到晚上,这样一天也不会太饿,算两顿正餐了。”秦淮茹平静地说。 贾张氏是个贪食之人,粮食短缺让她心有不甘。饭毕,她抚着圆滚滚的肚皮,轻声哀叹。“淮茹,白菜帮子这么点,怎能填饱肚子?” 秦淮茹瞥了贾张氏一眼,回答说:“妈,我跟你一样,也没吃多少。如今囊中羞涩,得省着点,熙降的医药费都快付不起了。” “夜晚漫长,晚饭就吃馍馍或稀粥,这样能抵挡饥饿。我已经盘算好了,妈,你就当是减减肥吧。” 贾张氏明白自己已无劳动能力,全家的重担全落在淮茹肩上,于是没再反驳。夜幕降临。 贾张氏白天没吃饱,夜里饥肠辘辘,难以入眠。她想起何雨水似乎已经辞职,专心调养身体。 每次去院子里解手,总能看到何雨水桌上摆着水果和甜品。 上次棒梗偷了何雨水的昂贵帽子,还有那些美味的甜食,却没有受到实质的惩罚,只是被何雨水责备一番。 何雨水心地善良,不会太过计较。自家处境艰难,拿点吃的应该不过分吧? 可惜棒梗现在痴傻,让他去恐怕只会惹出乱子,把何雨水家搅得天翻地覆,那样何雨水必定会生气。罢了,还是忍耐一下吧。反正何雨水家中只有她一人。 找个适当的时机,趁何雨水不在,悄悄进屋拿点东西,否则这样的日子该怎么熬下去。 饥饿感折磨着她,今晚只能忍受了。明天,她打算去何雨水那里找些吃的。许久未曾品尝甜品的她,想到这里,嘴角竟不自觉地淌下了口水,浸湿了枕头。 秦淮茹感觉到了枕头上传来的凉意,惊醒过来。见贾张氏紧闭双眼,嘴角不断流口水,眉头不禁皱起。 她起身,取来一块旧布,里面塞着棉花,放在贾张氏下巴处,吸住流出的口水,以免弄脏床铺。 次日清晨。 贾张氏醒来,发现下巴垫着棉布,知道是秦淮茹所为,心中满是感激。 这淮茹,真是个贤惠的儿媳。不久后。 贾家吃过早饭,秦淮茹便去钢铁厂工作,小当和槐花也上学去了。 只剩下呆滞的棒梗和贾张氏在家。今天是周一。 院子里的人大都出门工作,无人逗留,这正为偷窃提供了绝佳的机会。贾张氏心中暗喜,走到院外,搬了个凳子坐下晒太阳,眼睛始终盯着何雨水的屋子。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两个钟头后。 何雨水终于出门了。 一如既往,门并未上锁,贾张氏推测何雨水可能是去方便。 见何雨水出门,她环顾四周,确保无人注意。 她匆忙拖着笨重的身躯,步入何雨水的家,轻轻推开房门,踏入其中。一瞧,桌上陈列着几样新鲜的果品和诱人的糕点。 贾张氏喉头滚动了一下。 她小心翼翼地将桌上的果品糕点打包,但并未全部取走,留下了一只苹果和一块糕点。 她暗自思量,留点给何雨水,这样或许能减轻些她的怒气,可不想像棒梗那样行事鲁莽。 随后,她关好门,走向地窖,暂且将东西存放那里。她回到自己的屋子,将食物藏于床下,抑制住品尝的冲动。然后,她又坐在门外的凳子上,享受阳光的沐浴。不久,何雨水回来了。她进入房间,眉头微皱。 咦? 为何桌上的食物减少了这么多? 她离开前明明还满满当当的,现在只剩一个苹果和一块糕点。 她立刻想到,又是棒梗所为。 但医生叮嘱过,现在她身怀有孕,情绪波动要不得,否则会影响胎儿。何雨水努力平复心情。 走出房间,看见贾张氏正在外面晒太阳。“贾张氏,棒梗呢?” 贾张氏心中明了何雨水的意图,淡定回答:“他在屋里呢,雨水你找我家棒梗有何事?” 何雨水接着说:“我家的点心和水果都不见了,是不是棒梗偷偷吃了?” 贾张氏闻言,装出一副责备的神情。 她站起身:“什么?如果是真的,我一定要教训这个淘气的棒梗,天天给我惹麻烦,走,我们进屋问问清楚。”说完,她径直进了屋。 何雨水对此有些惊讶。哎呀,贾张氏今天怎么这么理智了。 以往若是她指责棒梗,贾张氏定会极力否认,除非她拿出确凿的证据。从她的话语中,似乎并不认为是棒梗所为,可能是不知情。何雨水回过神,也跟着进了屋。只见贾张氏正在训斥棒梗。 “棒梗,你是不是偷吃了何阿姨的东西?” 棒梗虽傻,但如果真的偷吃了,挨骂几句肯定就会承认。然而,无论贾张氏怎样厉声质问,甚至动手拍打棒梗的屁股,棒梗依旧坚称没吃,只是不停地摇头。何雨水见状愈发困惑。难道真的不是棒梗干的? 那会是谁呢? 贾张氏看着何雨水,脸上洋溢着慈爱:“雨水,你也看到了,我打他也打了,骂他也骂了,如果棒梗偷吃了,以他的智商,早就坦白了。” 何雨水点头道:“罢了,可能是小动物偷吃了吧。”说完,她离开了屋子。 贾张氏见此,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 这何雨水,真是单纯,说实话,棒梗的懵懂对自己还挺有利。至少能制造一个假象,让自己得以脱身。谁能料到,真正下手的是自己呢?没人会猜到,只会怀疑无辜的棒梗。回过神来。 见何雨水已经进了屋并关上门,他赶紧下地窖取出食物,悄悄独自享用。 棒梗不能吃,否则他嘴快,肯定藏不住,再说少吃一个人,自己就能多吃几餐。 这些足够自己享用好几日了。 饱餐一顿后,他将剩余的食物埋在土里,确保安全。等到明日白天再取出来吃。夜晚不宜前来,以免引起院子里人的疑心。 第55章 老练 贾张氏毕竟是个历经沧桑的老练之人,心思机敏,深思熟虑。 棒梗算得了什么? 贾张氏可是个偷窃高手! 另一头。 何雨水反复琢磨着失窃之事。 刚才对贾张氏说是被耗子吃了,只是为了敷衍,毕竟目前没有任何证据,地上也没有发现残渣。况且正如贾张氏所说, 棒梗现在心智不全,如果偷吃了,挨上几棍子肯定会招供。虽然傻,但他也知道挨打的滋味,通常都会坦白。因为潜意识告诉他,坦白了就不会再被打。或许等许大茂下班回家再说吧。 许大茂是个有能耐的人,也许他能给出答案。 夜幕降临,许大茂刚踏入自家房门,不久,何雨水便敲响了他的门。许大茂开门,惊喜地说:“哎呀,是雨水啊,进来坐吧。” 何雨水犹豫着没进去,因为她怀着许大茂的孩子,面对娄晓娥总有些愧疚感。 许大茂看出了她的尴尬,笑了。 “我家晓娥带着晓茂回娘家了,不在家,进来吧。” 听到这话,何雨水才走进去。 “大茂,把门关上。” 许大茂愣了一下,还是照做了,关上门,然后坐在何雨水身边。“怎么了,雨水,想我了吗?”何雨水轻轻捏了捏许大茂的大腿。 “想你才怪,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许大茂撒娇般地说:“有什么事,先亲我一口再讲,不然我不听哦。”何雨水看着他,脸上满是无奈,轻轻地叹了口气。 “行了,你说吧,什么事?”许大茂笑着说。 何雨水接着说:“今天上午我去院子外面方便,回来后发现屋里桌上放的糕点和水果少了很多,只剩下一点点,不知道是谁偷吃的。” 许大茂闻言,眉头微皱。 “还用猜吗,肯定是棒梗那个小子,等着,我去教训他。”说着就要起身。 何雨水连忙制止。 “大茂,不用了,我已经问过他了,不是棒梗干的,贾张氏还当着我的面训斥了棒梗,还打了他几下,棒梗一直坚称不是他,他说他一直在屋里玩呢。” 棒梗那个愣头青,如果他动了手脚,挨顿揍肯定什么都招了,可他没承认,所以我猜这次的事跟棒梗无关,应该是别人干的。” 话音刚落,许大茂立刻陷入了深思。雨水的分析让他若有所悟。 棒梗这个蠢货确实可以剔除嫌疑。那么,真凶究竟是谁呢?等等,不对! 许大茂仿佛想到了什么关键点,转头对雨水说:“雨水,你说贾张氏主动帮你质问并责罚棒梗,还动手打了他?” 雨水点头回应:“没错,怎么了吗?” “问题就出在这里,我明白了。”许大茂说着,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雨水则是一脸困惑。 “大茂,你是不是想到什么线索了?” 许大茂解释道:“贾张氏这次玩起了心机,亲自下手偷东西。我可以肯定,她把赃物独吞了,没分给棒梗,因为她清楚棒梗迟早会说漏嘴。” “而她自己当然不会承认,还在你面前演了一出戏。这种伎俩,恐怕只有像雨水这样单纯的人才会被蒙蔽。” 雨水听后,也觉得有些道理。 “大茂,我怎么没想到呢,难怪贾张氏摆出那种大公无私的样子,原来是贼喊捉贼,这老狐狸,真是低估她了。” 许大茂笑了笑,轻轻拍了拍雨水的肩膀。“雨水,我说的‘傻白甜’是夸你天真善良的意思。好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莉姐和海棠叫来。” “我们要来个一网打尽,把那只老狐狸贾张氏揪出来!” 许大茂随后把于莉和于海棠召到了他的住处。四人围坐在桌旁。 于海棠性急,看向许大茂问道:“大茂哥,快说吧,找我和姐姐来有何事?”许大茂示意雨水开口。 雨水详细叙述了物品丢失以及去贾家质问的经过。于莉听完后,猛地一拍桌子。 “大茂哥,肯定是棒梗干的,这笨蛋改不了偷窃的毛病,居然还敢动雨水的东西。我们应该召开全体大会,再把棒梗送进青少年教育中心,让他接受教训,以免危害到其他人!” 许大茂看着义愤填膺的于莉,微微一笑。他多次帮助于莉,加上她和雨水关系融洽,听到雨水受到欺负,有这样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 “雨水,别急,这次的东西明显不是棒梗拿的。”同样的话从雨水口中说出,让于莉愣住了。“那会是谁呢?” 于海棠思维敏捷,善于逆向思考,她说:“大茂哥,你是不是怀疑贾张氏?”许大茂听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向于海棠竖起了大拇指。 “还是海棠心思细腻。” 话音未落,雨水的眼神变得黯淡。 望着许大茂,许大茂露出了笑容,说:“刚才是个口误,海棠这次的主意很巧妙,论智谋,雨水和于莉也绝不逊色于海棠,她们都是医术高超的。”何雨水轻轻哼了一声。“这还说得过去。”于莉则微笑着回应。 何雨水的倔强显而易见,对于许大茂刚才的话,她并不太介意。于莉当然不知道何雨水已经怀上了许大茂的孩子,否则她就能理解何雨水为何会如此敏感了。 许大茂接着说:“海棠,雨水,我找你们来,主要是想告诉你们,最近不要去雨水的房间。” “为什么?”于莉和于海棠同时疑惑地问。“听完我说的,你们自然就会明白了。”许大茂微笑道。 他接着指示:“于莉,明天你去集市买菜时,顺便买些强力的老鼠夹,买三个吧,应该够用了。” “然后用你的袋子装好,别让院子里的人看见,悄悄送到雨水的房间。” “对了,雨水,你的房间里还有水果和糕点吗?”何雨水点头回答:“还有一些糕点。” 许大茂继续说:“雨水,把糕点拿出来,于莉帮忙把老鼠夹藏在里面,打开夹子,就这样,我说完了。” 三人听完,立刻明白了许大茂的意图。这不是要将贾张氏当作老鼠来对付吗?这也太过分了吧? 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惊讶,而许大茂却显得毫不在意。 对付这种人,就得用这样的手段,否则她是不会改过的。 何雨水接着问:“大茂哥,你怎么那么肯定贾张氏还会去偷吃我的东西?” 许大茂嘴角轻扬,平静地说:“哪有猫能抵挡得了鱼的诱惑呢?只要你这几天装作无事发生,贾张氏一定会再次下手。” “她知道你心软,料定你会像上次那样放过她。相信我,不用三天,贾张氏就会成为‘被捕的老鼠’!” 听到这里,屋里的三个女孩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大茂哥,你真够狠的。” “别提狠不狠了,记住,于莉,放好老鼠夹后,你就别再去何雨水的房间了,给贾张氏多点机会,也防止你们不小心受伤。”许大茂笑着说。 “知道了。”于莉和于海棠异口同声地答应。 接下来的几天。 贾张氏注意到何雨水并未声张,也没有向院子提起失物的事情,心中感到一丝宽慰,毕竟雨水经济宽裕,不在乎这点损失。 于莉再次起了坏心思。 趁着何雨水外出,她像上次那样悄悄溜进了何雨水的房间。看到桌上的糕点。 咦?水果没了,真遗憾,否则还能吃点水果滋润一下。 贾张氏略感惋惜,她不仅贪吃,还挑剔。算了,有糕点也好,至少能填饱肚子。 回过神来。 S狠chushou伸手向甜品抓去。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咔嚓。 哎呦! 贾张氏的手被老鼠夹紧紧咬住,痛苦的尖叫声在耳边炸开。“快来人哪,疼死了,救救我!” 聋老太太和邻居大娘听到声音,急忙赶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情景。“哎呀,贾母,这是怎么了?”贾张氏满面痛苦。 老奶奶,大娘,你们快来帮我解开这夹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时, 何雨水也出现了,紧随其后的是于莉、于海棠和许大茂,还有院子里的其他人。何雨水走进人群。“哎呀,贾张氏,你这是怎么了,陈阵医生没帮你解决疼痛吗?” 我这几天发现家里的食物总是少,怀疑有小偷,就设了个陷阱,没想到竟然是你。” 听完这番话,围观的人立刻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何雨水这是在瓮中捉鳖呢!而这“老鼠”指的不就是贾张氏吗? 贾张氏被夹得生疼,周围又都是人,她也不再顾忌了。“雨水,是我偷吃的,快帮我解开夹子吧,我的手,哎呀!” 何雨水轻哼一声,扫视着周围的人。 谁愿意帮这位偷东西的贾张氏解脱困境?很快,一个年轻人主动上前,准备解救贾张氏。只见她的手被夹得血肉模糊,情景触目惊心。 许大茂在一边冷嘲热讽:“大家瞧瞧,这就是贪吃的下场,雨水,做得好。” 何雨水听到这话,有些尴尬,因为感觉大家都在用敬畏的眼神看她。 谁也没想到,这个姑娘何雨水会有这样狠辣的手段。机智而又狠劲十足,这让院子里的人都对她另眼相看。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这是许大茂的主意。许大茂心中暗自得意。 ? 毕竟,雨水现在算是他的女人了,不够狠,怎么算他的女人呢? 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畏惧雨水。最重要的是要给贾张氏一个教训。 敢动他女人的东西,没让她更惨已经算客气了!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 秦淮茹回来了,看见大家围在何雨水的门前,满脸好奇,也凑了过来。看到贾张氏坐在地上,手上还流着血,秦淮茹眉头紧锁。她连忙跑过去,“妈,你怎么了?” 刘海中把贾张氏的坦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秦淮茹。秦淮茹听完,也是一脸震惊。 母亲啊,这次真是当场被抓了个现行,而且还受了伤。 完了。 秦淮茹正深陷忧虑之际,许大茂大声喊道。 秦淮茹,你知道你妈干的好事了吧?赔钱吧!秦淮茹闻言,立刻跪在何雨水面前,恳求道: 雨水,求你原谅我妈吧,她只是嘴馋,你看,现在你也教训她了,手都受伤了,真的不用再赔偿了。” 若在以往,何雨水或许会选择宽恕贾张氏。毕竟她已经受过惩罚,无非就是失去了些许果品和糕点。然而如今时过境迁。 自家兄长因秦淮茹一家陷入困境,连房子都被迫变卖。何雨水再无法对贾家之人抱有任何怜悯之情。 况且许大茂已明确指示,贾家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否则他们定会再次觊觎家中的财物。 贾家必须受到震慑。她转向许大茂,眼神坚定地说:“大茂哥,你是院子里的主心骨,这事就由你来裁决吧。那些糕点都是我高价买来的,至少价值数百元。赔款的事,就按你的意思办。” 许大茂心领神会,清了清喉咙:“秦淮茹,雨水说这些东西价值几百,我就不具体算了。看在同院的情分上,你赔400元就算了。” 秦淮茹闻言目瞪口呆。400元?这是在开玩笑吗?雨水这是要让自己一家破产啊。母亲只是尝了点她的食物,就要赔400元? 她根本拿不出来。许大茂不愿再与秦淮茹纠缠不清:“秦淮茹,别再犹豫了。你可以选择不赔,但明天就得收拾东西离开四合院。别忘了,这房子是我租给你的。” “另外,贾张氏身为长辈却行为不端,这么大岁数还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交给官方处理最合适不过了。”贾张氏闻言,连忙向秦淮茹哀求。 “淮茹,你就答应赔钱吧,我可不想晚年还进拘留所!”秦淮茹的眼泪不自主地滑落下来。“妈,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为何还要去偷雨水的东西?我真是被你害惨了。” 何雨水打断她:“秦淮茹,别哭了,到底赔还是不赔?”秦淮茹思量片刻。 最后决定赔偿,不为贾张氏,而是为了小当、槐花,还有自己。否则被赶出四合院,她们一家该如何生活?“我赔,我赔,明天一早就给你钱,雨水。” 许大茂回应:“好吧,秦淮茹,你记住,明天早餐后我会去问雨水,如果她没收到你的赔偿,我会立刻让你搬出四合院!” “明白了,大茂哥。”秦淮茹说完,搀扶着贾张氏黯然离去。许大茂向众人挥手示意解散,大家纷纷散去,只有于莉和于海棠留了下来。 “大茂哥,你真有办法,这下雨水总算出了口气,还能得到400元赔偿。”于海棠笑着说道。 何雨水微微一笑:“这多亏了大茂哥,唉,我都有点过意不去了。惩罚了贾张氏,还让她赔钱,但确实解气。”于莉接着问:“秦淮茹能拿出那么多钱吗?” 许大茂轻蔑地说:“那是秦淮茹自己的事,拿不出来就走吧。我猜她肯定会想尽办法筹钱,但我不管这些,明天见分晓。” 又说:“好了,我得回去了,于莉,帮忙整理一下屋子。” 于莉应声道:“好的,我这就来。” 与此同时, 秦淮茹搀着贾张氏进入自己的家,替她简单处理了伤口。然后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贾张氏看见她的样子,问道:“淮茹,不去医院检查一下吗?” 秦淮茹瞥了她一眼,回答:“看什么看?你的手已经没用了,现在只是止血。再说,哪来的钱去看病?你还好意思提,看看你惹出的麻烦!” 贾张氏被说得无言以对,强忍着痛,默默地走向侧房。 此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秦淮茹连忙过去开门。 打开门,发现是刘光天。她赶紧让他进来,关上了门。 “秦姐,刚才在大会上我也在,我没出面是因为你理亏,这是我所有的积蓄,算是尽点心意,多少帮点忙。”刘光天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接过了钱,目光转向别处。刘光天问:“怎么了,秦姐?” 秦淮茹含泪说道:“光天,明天我要赔四百,你的心肠好,帮了我,但这点钱远远不够啊。” “如果明天我拿不出钱,许大茂就会把我赶走,呜呜呜。” 刘光天见此情景,心中也十分不忍。然而,他自己确实已经囊中羞涩。 “秦姐,我真的没有了,之前我和弟弟的房子也被我卖给了许大茂,否则我还有个住的地方,我……”没等刘光天说完,秦淮茹忽然扑向了他。 “光天,只要你能帮姐姐这次,筹到四百块钱,今晚我就属于你。” 贾张氏听见谈话声,好奇地走出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她的眼睛湿润了。“淮茹,你在做什么?” 秦淮茹平静地松开了刘光天。 “如果你想让我们一家继续生活下去,就别管我,去睡觉吧!”贾张氏自然明白秦淮茹的用意。 她一脸无奈,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刘光天急切地说:“秦姐,这样真的可以吗?” 秦淮茹擦去眼泪,回答:“没事,别理我妈,这一切都是她引起的,她不敢多说什么。” “这里不太合适,我们去旅馆吧?”刘光天也有些激动。“好吧,我去告诉我妈一声。”秦淮茹说着走进了侧房。 对着躺在床上的贾张氏说:“我出去一会儿,明天早上回来。”贾张氏叹了口气,没有回应。秦淮茹随后和刘光天离开了家。 一小时后,国营旅馆的一间客房内。 秦淮茹凝视着刘光天,脸色微红。 刘光天接着说:“秦姐,我现在就去取我爸的土地证,拿去跟许大茂换钱,然后回来找你,你在这里等我。” “好,我会等你的。”秦淮茹脸上绽放出迷人的笑容。刘光天随即起身,走出房间。 回到四合院的住所,趁着刘海中和二大妈外出散步的空档,刘光天悄悄打开抽屉,拿出了那份至关重要的文件。 见哥哥又要出门,刘光福忍不住问:“哥,你又要干嘛去?刚回家又走?” 刘光天瞥了他一眼,淡漠地回应:“大人的事,小孩别多问,早点休息。”说完,他径直走向门外。 刘光福冷哼一声,心里嘀咕:什么了不起的大人?无非是仗着年长几岁,还没成家,就自以为是?真是的,哼! 与此同时,许大茂正在自己的屋里品茶。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呀?” “大茂哥,是我,刘光天。” 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进来吧,门没上锁。”刘光天推门而入,随后轻轻关上门,坐到椅子上,把文件摊开放在桌面上。“大茂哥,这是我家的土地证明,你看看。”许大茂对刘光天的突然之举感到惊讶,但仍接过文件审视一番。 确实是刘家的地契。 “为什么要把地契给我,有急事吗?” 刘光天点头,说:“大茂哥,你说个价吧?”许大茂闻言,眉头微蹙。 哎呀,刘海中是不是昏了头,要卖房? 这地契显然是偷来的,否则卖房应该是刘海中亲自来,刚才还看见他们夫妻俩在散步。看来刘光天是趁机拿走了地契。难道是因为秦淮茹的事?那就有趣了。 不过,原因并不重要,关键是他即将又添置一处房产。 许大茂没有过多询问,直接开口:“400块,如果你觉得合适,就这么定了。”刘光天连忙说:“大茂哥,能再多一点吗?” “我看你是没有诚心卖,只是来探听行情的。你走吧,我没时间和你耗。”许大茂故意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刘光天一听,顿时慌了手脚。“好吧,400块就400块,你把钱给我,地契就在这儿。”许大茂更加确信刘光天是为了秦淮茹的事了。这下可好,为了秦淮茹,又牵扯出刘光天。刘海中知道后,刘家恐怕会鸡飞狗跳!“给你。”许大茂从床头柜取出400块钱交给刘光天。 刘光天接过钱,恭敬地说:“谢谢大茂哥,非常感谢。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去吧,记得从正门出去,别忘了礼貌。” “明白。”刘光天离开房间,顺手带上门,坚定地走出四合院。走到巷口时,他碰到了刘海中,便装作没看见,绕过他继续前行。“光天,去哪儿了?”刘海中的喊声让心虚的刘光天打了个寒颤。 第56章 去哪 他转头应道:“哎呀,爸,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说完,他匆匆离去。 二大妈看到这一幕,眉头紧锁。“这光天,大晚上跑哪儿去了?” 刘海中轻声说:“无所谓,只要不像贾家那样偷偷摸摸就行,现在的医庭可不容许张民那样的败类存在。” 二婶听后,赞同地点点头。 “没错,我们光天虽赚得不多,但至少不做亏心事。看看贾张氏,偷窃一点东西就要赔偿400块,我都不知道秦淮茹是如何筹集的。” “以前有傻柱在,还同情她,甚至为了她卖了房子结婚。现在傻柱和她离婚了,连理都不理秦淮茹,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自然也不会再管她的事,秦淮茹的日子真是不好过。” 刘海中微笑道:“多管闲事不如照顾好自家,光天这孩子还算不错,就是有些懒散,对长辈不够恭敬。否则我早就为他张罗对象了。” 夫妻俩谈笑风生,全然不知房子已被刘光天卖掉! 国营旅社的一间客房内。 秦淮茹满面愁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刘光天能否拿到地契换成现金,她心里没底。若是筹不到钱,她一家的处境将更加艰难。正在秦淮茹忧虑之际。 “笃笃笃。” 门外传来敲门声。秦淮茹连忙起身开门,迎接刘光天。 “光天,事情进展如何?” 刘光天嘴角挂着微妙的笑意,显得颇为自得。 “秦姐,我奔波了一天,难道就不能倒杯水给我解解乏吗?” 秦淮茹见此情景,心中泛起一丝宽慰。显然,刘光天已经解决了问题。 她立刻倒了杯茶递给刘光天,然后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光天,现在可以说了吗?” 刘光天从口袋里掏出400块钱,放在桌上。“秦姐要不要数一数?” 秦淮茹确实担心不足,于是仔细核对,正好是400块钱。 她回过神,看着刘光天。“光天,你真能干。”刘光天闻言,微微一笑。 “我刘光天若是无能,那谁还能呢?” 秦淮茹接着说:“好了,我们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得把钱送到何雨水那里。否则许大茂去问,我没有给雨水钱,那就麻烦了。” “好的,我喜欢早睡早起。”刘光天说着,轻轻捏了捏秦淮茹的下巴。 秦淮茹脸微红,轻声道:“你真坏。”说完,她熄灭了房间的灯。 刘光天和秦淮茹相拥而眠。 ...... 次日清晨,阳光洒落。 秦淮茹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刘光天,微微一笑。 她起身走出屋外,向四合院的方向疾奔而去。 许大茂昨天说,必须在早餐前把钱交给何雨水,否则就要赶他们全家出去。 她得快马加鞭才能赶上。跑了一会儿。 大约十分钟过去。 终于,她来到了四合院的门前。 秦淮茹大口喘着气,平复呼吸后。 决然踏入庭院,直奔何雨滴的门前,轻敲几下。 雨滴,你在吗? 片刻后,阿莉雅打开了门。 看见是秦淮如,她的嘴角微翘,平静地问:秦淮如,是来偿还债务的吗? 秦淮如一路疾行,未曾饮水,此刻口干舌燥。 连忙说:雨滴,能给我点儿水喝吗?我实在渴得很。何雨滴闻言,眉心微蹙。 这秦淮如难道不知道自己家有水喝吗?口渴?这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不过她并未深究,随手倒杯水也无妨。回过神,邀请秦淮如进屋。秦淮如坐在椅子上,愈发觉得距离拉远。 水在厨房高柜上,你自己拿吧,我还困着呢,累得很。何雨滴淡淡地说。 秦淮如无奈,起身取水,喝了一口。接着从口袋里掏出钱放在桌上。雨滴,这是400块钱,我赔给你,你数一下吧。 何雨滴淡漠地说:不必了,没想到秦淮如你本事不小,一夜之间就能筹到400块,真说到做到啊。 秦淮如微微一笑。雨滴,哪里的话,该赔的就得赔,再艰难也要解决。 何雨滴冷哼一声:那你以前遇到难题,为何总找我哥帮忙?还坑了他房子,哄男人的手段可真高明。 秦淮如闻言,脸色一黯。毕竟何雨滴说的是事实。 回过神,她说:雨滴,钱我已经赔了,我回去做饭,先走了。说完,她走向门外。 刚出门,何雨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淮如,记得告诉贾张氏,欢迎她再来我家。秦淮如一听,咬了咬牙。这雨滴何时变得如此尖酸? 哎,又能怎么办呢,母亲做了错事,偷了别人的东西。 为了避免许大茂来时再次受辱,秦淮如没有回应,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然后坐在地上,泪水滑落,显得楚楚可怜。贾张氏见状,眉头微皱。怎么了,孩子的妈妈,受委屈了? 秦淮如瞪了贾张氏一眼,说:要是没弄到,我会在这里哭吗?早就收拾东西走了,哭能解决问题吗? 贾张氏闻言,叹了口气。 以前或许有用,但现在雨滴变了,变得不依不饶,那些东西根本不值400块,却要我们赔这么多。 下次还嘴馋吗?秦淮如质问。 不了,不了,这次吓坏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贾张氏懊悔地说。 秦淮如哭了一会儿,也有些疲倦。 站起身,她说:妈,今天早上你来做早餐吧,我去换件衣服。说着,走进了侧房。 换件衣物的念头在贾张氏心中悄然浮现,但她却不敢大声责备。毕竟,陛下身边的恶魔般的大臣们都是因为丙直尼喻阿雨尿陈西整屈康才如此跋扈。如今秦淮茹的任何举动,她都不敢出声反对。现在的她,如同一个废人,只能乖乖听从,不再反驳。哎,为何总是管不住这张嘴呢?与此同时。 刘光天醒来,发现秦淮茹已经离开,留下空荡的房间。他回到四合院,走进刘屋。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氛。刘母面无表情,坐在正屋餐桌边的椅子上。“光福,把门关上。”刘海中看到刘光天进来,冷冷地说。刘光福应声而去,关上了门,然后和刘光天一起站立。 刘光天此刻紧张得额头渗出了冷汗。“爸,妈,发生什么事了?”他问。 刘海中哼了一声,粗犷的声音回荡在屋内:“光天,昨晚的地契去哪儿了?” 刘光天犹豫了一下,回答:“昨晚我和同事喝酒,喝多了,就在他那儿凑合一晚。” “哪个同事?”刘海中追问。 “刘...刘田,没错,就是刘田,我们昨晚一起喝酒了。”刘光天敷衍地答道。 “家里的地契不见了,你知道吗?”刘海中脸色严峻,目光紧锁住刘光天。 实际上,刘光天早就怀疑是他的大儿子,因为昨晚散步时,刘光天显得格外匆忙,甚至还没来得及上床睡觉。 光福也说过,哥哥回家后立即进了侧屋,随后又匆匆离开。听到这里,刘光天低下头,心虚让他无法直视父亲的目光。 “说,你知不知道?”刘海中见大儿子沉默不语,且显得心虚,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我不知道。”刘光天轻声回答。 “好吧,你说不知道,那就说明地契不是你拿的。光福刚才我已经问过他了,他也不知道。不过他说你昨晚回家没多久就走了。既然你说去喝酒,那你在外面做了什么呢?”刘海中严厉地质问道。 “孩子他妈,报警吧,两个儿子都说不是他们,那就肯定是院子里的其他人。偷地契是极恶的行为,被抓到至少要坐几年牢,而且我是绝对不会原谅的。”二大妈点点头,提议道。 闻言,刘光天立刻慌了神。“妈,别报警,是我拿的。”二大妈闻言,眼眶泛红。 “什么?光天,你再说一遍?”她惊讶地问。 “是我拿的,我昨晚趁你们出去散步的时候拿的。”刘光天见隐瞒无望,坦然承认。与其让警察介入,到时候被查出来坐牢,不如现在就承认。 这时,刘海中反而平静下来。 行,光天,你是条硬汉,敢于承认错误,就凭这份勇气,我不会报警。如果刚才你选择沉默,日后真相大白,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刘光天闻言,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父亲还算公正,没有对他过于苛责。 刘海中随即质问道:土地所有权你卖给谁了?为何交易?光天,只要你给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我可以考虑不再追究你的过错。 事实已成定局,刘海中深知无法改变。 毕竟光天是他长子,若是用土地所有权来做生意或是正当之事,他或许还能接受。一味的责骂并无意义。 刘光天见状,对刘海中深深一跪,开口道:爸,我把房子转给了许大茂,换来的钱帮秦淮茹偿还了何雨水的债务。我看她一家日子过得不易,她又苦苦哀求,所以我答应了她。 话音刚落,刘海中的脸色骤变。用自己的土地所有权去帮寡妇偿债?这其中必定有隐情,光天不至于如此愚蠢。 秦淮茹是否承诺了还款计划,或者有什么抵押给你? 刘光天回答:秦姐说会慢慢还清的,她说她在旺区有一份稳定的医药工作,足以偿还这笔债务。 你就这样傻傻地拿土地所有权去帮她?我不信,你以前从不和秦淮茹打交道,为何现在突然帮她,还偷家里的地契!刘海中怒不可遏地质问,情绪已难以自控。 见状,刘光天连忙坦白了他和秦淮茹在旅馆的那次相遇。听完之后,刘海中彻底愤怒了,站起身,怒视着刘光天。 他指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厉声道:光天,你是不是失去理智了?为了一个寡妇,只为了那一夜的陪伴?还是一个带环的寡妇! 这件事一旦传开,我刘家的颜面何存?你有没有想过,把房子卖给许大茂,以后可能再也买不回来了!我...我刘海中可没有你这样的蠢儿子! 刘海中年岁已高,一口气说出这么多,显得有些气喘吁吁。二大妈见状,立刻轻拍他的背,安慰道:老头子,别生气,别生气,小心血压升高。 刘海中坐回椅子,瞪着刘光天。爸,以后的房租我会负责,你不用担心。刘光天诚恳地说。 刘海中冷哼一声,反驳道:刘光天,从今往后,给我滚出这个家门。我刘海中今天就在这里明言,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滚! 房租我自己会付,以后别再来这个地方,快滚! 听到这话,刘光天的倔脾气再次发作。他满脸无奈,沮丧地离开了。 光福,别让你的足迹跟随你兄长的,瞧瞧,你父亲为此多忧虑,哎。”二婶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 “我明白,娘,我不会重蹈覆辙的。”刘光福口中应承,心中却另有一番打算。 如今他就算想效仿,也无从下手。家园已毁,珍宝无存。 另一头。 四合院内,匮家的门庭。 秦淮茹坐在板凳上咬着馒头,突然门被轻轻敲响。她起身,不加犹豫地打开了门。 “呀,是光天,快进来坐。”秦淮茹热情地招呼着刘光天。 刘光天进门,坐在板凳上,满面愁容。秦淮茹立刻察觉到了异样,连忙询问:“怎么了,光天?” 刘光天露出哀伤的表情,说:“我把偷地契的事告诉了父亲,他大发雷霆,将我逐出家门,声称不再认我这个儿子。” “啊?这该如何是好?”秦淮茹深知刘海中的倔强性格,说一不二。 “秦姐,我想借住在你这里,我已经无处可去了。”刘光天抬头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闻言,陷入了深思。 光天因帮她偷地契才遭此厄运,事已至此,怎能让他流落街头呢?况且,刘光天还有稳定的工作,每月有稳定的收入。 如果接纳他,至少生活上的重担可以减轻一些。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面色缓和下来。刘光天的困境对她来说,或许是个转机。 “光天,昨晚我也对你表露心迹,我知道你也对我有意。既然你已被父亲驱逐,那就住到我这里吧。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不能无情无义。” 刘光天闻言,感激涕零。 “秦姐,你真好。”他回应道。 秦淮茹接着说:“光天,如果你想住在这儿,就必须娶我。否则邻居们会非议,许大茂作为院里的长辈,也不会同意我与单身男子同住,他们会指责的。” “我会悉心照顾你的,以后我们一起面对生活。”刘光天连忙问道:“你母亲会答应吗?” “光天,你为我做的已经足够多了,她不敢反对的。况且,四合院的规矩她清楚得很。”秦淮茹肯定地说。“既然你母亲没意见,那么秦姐,我们就在一起吧。我愿意娶你,只是我现在拿不出聘礼。” “光天,你无需挂念,你已经替我还清了400元的债,聘礼的钱早就有了。我去和母亲说我们结婚的事情,你先在这里等着。”秦淮茹说完,走向侧房。 “妈,我要和刘光天结婚,先和你说一声。”秦淮茹嘴角挂着微笑,看向坐在床边的贾张氏。 实际上,秦淮茹在正厅与刘光天交谈的声音,贾张氏透过一扇薄幕听得一清二楚。除非耳朵失聪,否则无人能避过这声音的穿透力。 秦淮茹进屋向她禀告,显然并非寻求她的许可,只是按规矩告知一声罢了。 贾张氏心里明镜似的,她深知自己的地位如今如何。 好吧,我同意你与光天的婚事,你们自己挑个良辰吉日吧。贾张氏应道,随后秦淮茹便匆匆离开,前往正厅。 她紧挨着刘光天坐下。 光天,妈妈已经答应了我们的婚事,我们挑个日期吧?刘光天看着秦淮茹洋溢着喜悦的脸庞,不禁皱起眉头,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似乎吃了亏。难道秦淮茹早就对他有意了? 其实秦淮茹长得还算标致,五官端正,手脚勤快,邻里皆知。 以前,傻柱的家务事多亏秦淮茹帮忙。然而,她已上了节育环,哎,这下他的生活恐怕要艰难了。上了环就意味着他无法再有孩子。 先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再做打算,现在他也无计可施。被家人赶出门,父亲又不认他了。 见刘光天沉默不语,秦淮茹连忙问道:怎么了?光天,你后悔了吗? 刘光天被问得回过神来,答道:没有,我同意,我一直喜欢秦姐,秦姐如花似玉,我能娶到你是我刘光天的福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周日我们在家中设宴,到时候你去通知你家,把二叔和二婶,还有你弟弟一起请来我们家吃饭。 对了,院子里的人也得告诉一声,让他们知道我们结婚了,省得日后被人嚼舌根。 我表妹京茹也会来的,到那天我们家一定会很热闹。秦淮茹笑容满面,滔滔不绝。 刘光天点头应允:那就按秦姐说的办,周日我们摆酒,我去请爸爸、妈妈和弟弟。 只是不知道爸爸和妈妈会不会来,毕竟爸爸已经说过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哎。 秦淮茹宽慰道:光天,别多虑,二叔和二婶一定会来的,他们只是气头上把你赶出来,你跟我结婚,陈家的门楣定会因你而高。 而且,你还叫我秦姐,傻小子。刘光天意识到这一点,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他看着秦淮茹,笑道:你看我这脑子,淮茹都要成为我的妻子了,我还叫什么秦姐,真是的。 说完,两人深情地拥抱在一起。 又是一个周日,阳光明媚,春天已经过去,初夏悄然而至。天空湛蓝如洗,早晨的阳光并不刺眼,反而透着柔和。 四合院内,各家的孩子们在院子里尽情嬉戏,而一些中年人则悠然地坐在自家门外的靠椅上,享受着周末的宁静时光。 经过了六天的辛劳,周末不尽情舒缓身心,那简直是对自己的苛刻。此刻,贾家的外院呈现出另一番景象。 平日里无所事事的刘光天,竟然握着菜刀,正准备宰杀手中的母鸡。这只鸡是秦京茹回乡时带来的礼物。 因为囊中羞涩,他无法为表姐秦淮茹的喜事送上贺礼,便以此鸡表达他的心意。没错,今天就是刘光天与秦淮茹成婚的日子。 这已是贾东旭、傻柱和秦淮茹在四合院举办的第三次婚礼了。不过,这次的婚宴颇为简朴。由于经济紧张,但他们明白,喜庆的日子不能无肉。于是,秦淮茹只买了半斤猪肉和一些白菜,准备烹制两碟猪肉白菜。再加上表妹赠送的老母鸡,炖一锅鸡汤,再配上去年自家腌制的咸菜。 这就凑成了“三菜一汤”的宴席。秦淮茹依然保持着以往结婚时的平静面容,心中却满是期待。 有了丈夫,今后家庭的重担便有人分担,秦淮茹怎能不感到欣慰? 然而,刘光天的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虽然他嘴角上扬,但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察觉到那笑容并非发自内心,更像是硬挤出来的。迎娶一个已婚三次且带有节育环的寡妇,若说他内心真正欢喜,那他无疑是愚蠢至极。刘光天自认为自己还没那么傻,毕竟他还年轻,不至于找不到合适的伴侣而委曲求全。 这一切都源于他体内躁动的荷尔蒙,一时冲动迷恋秦淮茹的身姿,才导致了这场不尽如人意的婚姻。 有人欢笑,有人忧愁。 就在这时,住在易中海家的傻柱,与贾家仅一门之隔,可以说是邻居。出门便看到秦淮茹体贴地协助刘光天杀鸡,这画面让傻柱心头五味杂陈。 秦淮茹真是贱啊!十足的厚颜无耻! 作为寡妇,不专心守寡也就罢了,短短一年不到,竟然结了两次婚。上次与他结婚,她还偷偷上了节育环! 那个刘光天也是没用之人,再怎么困难也不该娶寡妇,更何况明知道人家上了环,还如此执着! 想到这里,傻柱感到一阵恶心。眼不见为净,他回过神,坚定地踏入易中海的屋子。“砰!”木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一声响动打破了沉寂的空气。 只见秦淮茹轻轻放下手中的洗涤盆,目光转向易中海的门户,嘴角勾起一丝微妙的嘲讽笑意。她在心中默默盘算着。 第57章 来了 傻柱曾誓言不再插手贾家的琐事,但这又有何妨?如今咱有了刘光天,又找到了新的依赖对象。哼!用力关门只是徒劳的宣泄? 那家伙,不过是个无能的懦夫罢了。 正午的阳光洒落。 贾张氏审视着桌上的四道菜肴,满意地点点头,嘴角悄然滑落几滴垂涎。她已有月余未曾尝过荤腥,而刘光天却面露一丝黯然。仅凭这三个菜庆祝婚礼?其中还有一个是腌菜!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正当刘光天怔怔地盯着桌面,陷入沉思之际。 一声呼唤将他拉回现实。 “姐,姨,菜做得这么快呀。”秦京茹悠闲地走进来,脸上挂着温婉的微笑。 “哪里,刚刚做好,正打算喊你呢。”秦淮茹热情地迎接秦京茹入座,幸亏母鸡是表妹送的,否则这宴席定会寒酸至极。 棒梗、小当和槐花围坐在桌旁,早已按捺不住要动筷子。但秦淮茹未发话,他们自然不敢先动手。 只能纷纷看向秦淮茹。 “小当,槐花,棒梗,别急,再等等,长辈还没到呢。”秦淮茹察觉到孩子们的期待,温和地安抚他们。 话音刚落。 刘光福提着一袋土特产,从容地从门外步入,笑容满面。 “哥,嫂子,让你们久等了,不好意思,一点心意,庆祝你们的大喜之日。”刘光福将土特产放在角落,然后镇定地坐下,紧挨着棒梗。 秦淮茹望着地上的礼物,脸上洋溢着欣慰。“光福,你爸妈也来庆祝了吗?” “他们说不来了。”刘光福摇头,声音低沉。刘光天听见弟弟的语气,心中也猜出了几分。 为了解除尴尬,他朝众人示意。“开动吧,饭菜都快凉了。” “对,对,吃饭。”秦淮茹轻轻拍了拍小当的肩膀。 小当三人早就盼着母亲开口,一听可以开饭,立刻拿起筷子,愉快地享用佳肴。 “先喝汤,槐花,来,我帮你盛。”秦京茹舀了一碗鸡汤放在小当面前。 “谢谢小姨。”槐花礼貌地应答,红润的小脸望向秦京茹。秦京茹轻轻摸了摸槐花的头。“真是个好孩子。” 饭毕。 刘光福悄然离去,各自回到房间。 许大茂满足地吃完饭,趁着阳光正好,抱着晓茂去庭院散步。正巧遇到傻柱。 “茂爷,散步呢。”傻柱恭敬地问候,微微低头。 许大茂的嘴角轻轻上翘,轻声问道:“柱子,秦淮茹举行婚礼没邀请你参加吗?” 听到这个问题,傻柱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 “没请我,就算请了,我也没打算去,不稀罕。茂叔,秦淮茹请你了吗?”傻柱抬头看向许大茂。 “确实邀请了,但我没去,就几碟菜,我平日里吃的都比她的婚宴丰盛。”许大茂顺便讽刺了傻柱一番,随后抱着晓茂走向别处散步。 这家伙,只看钱不看人,傻柱心里暗自嘀咕。他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坐在凳子上,陷入沉思。 易中海也在屋里,注意到傻柱的神情有些低落,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柱子,今天阳光明媚,出去散散步,换换心情吧。” 傻柱回答:“一大爷,秦淮茹又再婚了,我能不生气吗?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生什么气呢,你们已经离婚了,别管她的事,过好自己的生活才是正经。”易中海一脸和蔼,语气温和。 傻柱对这些安慰的话并不感冒。 易中海继续说道:“秦淮茹不是嫁给了刘光天吗?这样吧,我过几天也帮你找个对象,让她见识见识。” 一听这话,傻柱的脸色顿时好转,抬头看着易中海。 “那就太好了,没什么比找个伴更重要了。一大爷,今晚想吃点什么,我去菜市场买。” 易中海笑着回答:“就来个萝卜烧肉吧,好久没吃了,萝卜一旦有了肉香,味道比肉还要美呢。” “行,我这就去买,晚上让你尝尝我的手艺,萝卜烧肉。”傻柱一听易中海要帮忙找对象,心情大好,欢快地走出门去。 “这柱子,一提找对象的事就像吃了兴奋剂似的。”易中海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摇头。刚才只是随口答应傻柱,并没有真的打算帮他找对象。 不是因为傻柱条件不好或长得不帅,而是他知道傻柱在这方面有问题,就算找到对象,最终还是要分开。 因此,根本没必要去张罗,徒增烦恼罢了。 几天过去了,易中海承诺的对象迟迟没有出现,傻柱问了好几次。 易中海总是推脱,说什么人家太忙,没时间见面,或者抱怨工作地点太远,又或者说是还在等答复,总之就是各种借口。 傻柱从易中海的言辞中推测,可能一大爷根本就没去帮他找。不然怎么可能一个合适的人也没有?这种说法,谁都不会相信。 不过这只是猜测,也许一大爷真的在努力,甚至已经找到了人选。如果自己再去另寻他人,也不妥当。 傻柱挑了个空挡去质询易中海,选在了晚餐时刻。如同上次,他依旧精心烹制了那道萝卜烧肉。 易中海瞧见桌上熟悉的菜肴,脸上浮现出满足的微笑。“柱子,今儿是什么好日子,又做了萝卜烧肉?”说着,他夹起一块肉品尝起来。 傻柱并未动筷,而是先抿了一口杯中的酒。“一大爷,你到底有没有为我打听那个厨子的事啊?”他问得直接。 “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帮你打听吗,只是还没回音。你看,自从秦淮茹的事后,你似乎有些忌讳再娶寡妇。”易中海认真地解释。 “所以我费尽心思,四处打探,连嗓子都快问哑了,想要找个未曾婚配的女子给你。”易中海一脸郑重。 傻柱心中并不信服。“一大爷,算了,你也不用再为我操心了,我自己去找吧,别累着你。”他说道。 易中海听后,一脸无可奈何:“哎,柱子,我也希望你能早日成家。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再多事了。” “这几天一大爷为我奔波劳累,我敬你一杯。”傻柱表面上恭敬地举杯。酒杯轻碰,一饮而尽,他回味似的咂了咂嘴。“这酒劲挺足。” 自此,傻柱决定自力更生,既然已经向易中海表明态度,他就不用担心再有误会。他暗自发誓:绝不让秦淮茹那个贱妇看扁,傻柱也有能力娶妻! 另一方面,秦虹在贾家已居住了一段时间,不算太久。厨房里那些琐事并未影响她的判断。她性格直率,不愿曲意逢迎,尤其是对许大茂。 尽管她从阎母口中得知许大茂是院中最富有的人,但她认为许大茂的财富并不能帮助自己,因此对许大茂略显冷淡,很少主动打招呼。相比院里其他人对许大茂的毕恭毕敬,秦虹显得与众不同,但这并非出于嫉妒。 秦虹明白,攀附的前提是对方能显着提升自己的生活质量。她清楚许大茂深爱他的妻子娄晓娥,也知道讨好他无济于事,得不到任何好处。 既然得不到好处,何必去讨好。况且,她听说许大茂以前还整治过阎家,心中难免有些芥蒂,不满也在情理之中。 就在周末,秦虹和阎解放一起去菜市场采购。回来的路上,他们碰到了许大茂。阎解放立刻换上讨好的表情,恭敬地向许大茂问好。 大茂兄,真是不期而遇,我和妻子正在集市采购,回院子的路上碰见了砾石呢。 秦虹望着阎解放那谦卑的姿态,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不是一只活生生的宠物犬吗?她的丈夫怎么活得如此丧失尊严? 许大茂这边,看到阎解放一如既往地对自己毕恭毕敬,早已习以为常,只是轻轻颔首,一副严谨的医生面孔。 秦虹见许大茂竟如此傲慢,面对自己丈夫的热情问候,却只敷衍地应付,心中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打算上前理论一番。 阎解放注意到秦虹的神情变化,也看到了她紧握的拳头,眼神微沉。他拦住想要前进的秦虹,带她回到自己的屋内,随即关上了门。 松开秦虹的手,他问:秦虹,你刚刚想做什么? 秦虹满脸不悦地说:解放,你为何对许大茂如此恭敬?他看我们就像看下人一样,你清楚吗? 我刚要跟他理论,你却拉着我进了屋,我真的不太理解你。 阎解放听了,却没有生气。 秦虹,我们的房子是向许大茂租的,如果不对他客气点,他要是反悔不租给我们,我们怎么办呢? 他不过是点头回应,这算什么?我要告诉你,以后凡事都要忍耐,否则惹恼了他,以许大茂的性格,肯定会翻脸。 到时候,我们没了住处,难道要和我哥挤一间房?人在屋檐下,总得低头,秦虹,你明白这个道理吧。 秦虹听罢阎解放的话,压制住满心的不快。她也不想和阎家的人挤在一起睡,那样晚上多不方便,拥挤不堪。回过神来,她看着阎解放。 好吧,我刚才有些冲动,还好有你拦着,是我的不对。 阎解放闻言,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没事,我不怪你,毕竟你刚来四合院不久,时间久了你就会明白了。在这里,你可以对任何人发脾气,但对许大茂,只能忍气吞声。 许大茂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我听说上次何雨水在屋里设陷阱对付贾张氏,那主意就是许大茂出的。 就是不明白,许大茂为何对何雨水那么好,他以前很反感傻柱,但对何雨水的态度却截然不同,真是让人费解。 秦虹瞪了他一眼,说:还不是因为何雨水长得漂亮,男人的心思我能不清楚吗?如果我长得像何雨水那样娇媚,许大茂也会对我另眼相待。 秦虹,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再说,我也会嫉妒的。阎解放撅起嘴,假装不满的样子。 秦虹见状,不禁觉得好笑。 嬉笑道:“嘿,刚才是逗你呢,就算许大茂对我有意,我也不会理睬的。任何男子对我的美貌动心,我都会婉拒,因为我心中只有你。” “既然我已成为你的伴侣阎解放,我就不会再对其他男子投怀送抱。”阎解放看着秦虹那认真的模样,半信半疑。这番话怎么听都有些言不由衷? 若秦虹真有如何雨水般的美貌,他恐怕也要担心绿帽之事了。不过在这院子里,秦虹的姿色并不出众,所以他不必过于忧虑。 论风度,娄晓娥无人能及;论身材,何雨水、于海棠和鏖原随西各有千秋。 秦虹虽稍逊一筹,却也娇艳动人,配他绰绰有余。阎解放想到这里,心情也舒畅了一些。然而... 阎解放并不知晓,秦虹口中甜言蜜语的背后,隐藏着对他的轻蔑。 作为一个大男人,缺乏男子气概,岂不是懦弱无能?此刻,秦虹心底确实瞧不起阎解放。她与他结婚,看重的是聘礼和婚房。 许大茂注意到刚才秦虹神情的变化,尤其是他对阎解放敷衍点头时。 秦虹的眼神仿佛要生吞了他,别有一番俏皮。奇怪的是,她并未追上来理论。大概是阎解放拦住了吧,他确实体会到身后跟随的脚步声。 秦虹初来乍到,尚未明白她在四合院的地位,对她冷淡至极。 有时看见她斜眼看他,让他感到无比尴尬。好吧,总有一天她会明白,落入他手中,秦虹就会后悔莫及。想到这里,许大茂嘴角勾起一丝微妙的笑意,笑容中透出一丝诡异。 另一边,傻柱已经托人在院里帮忙好几天了,依然没有进展。 尤其是前院的张大妈,他送了土特产给她,希望她能出力,毕竟大家都知道张大妈爱嚼舌根,常与姑娘们闲聊。谁知道,依旧无果,傻柱有些烦躁。 他决定今晚不回易中海家,出去吃顿好的,很久没在外面用餐了。 因为每次回易家,就得他做饭,尤其是当他不工作或在家时。傻柱是个厨师,不做饭还能指望谁呢? 正因如此,易中海接纳了他,一直接济他,指望傻柱将来能照顾他和张大妈。 经过思考,傻柱决定今晚不做饭。他随便选了一家餐馆用餐,巧合的是,那是秦虹工作的老诚餐馆。 傻柱走进餐馆坐下,秦虹作为服务员立刻上前。 “请问,要点些什么?”傻柱闻言抬头,目光相遇。 不只是傻柱,秦虹也有同样的反应。“你是四合院的傻柱吗?” 你是阎解放的妻子,秦虹吗?他们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随后互相点头确认。 傻柱继续说:“秦虹,你在这间餐厅工作?”秦虹对傻柱并无太多反感,毕竟她曾从阎解放口中听说过他。 在过去的四合院中,唯独傻柱有胆量与许大茂抗衡。尽管后来傻柱败给了许大茂,也没许大茂富裕,但秦虹内心对他仍有一丝敬佩。至少比家里的阎解放要强得多。至少他敢于挑战许大茂,即使无法取胜,至少尝试过。这证明傻柱是个有骨气的男人。 然而,坊间流传傻柱在某些方面有所欠缺,对此秦虹并不相信。傻柱看上去粗犷有力,怎么可能会有问题?恐怕只是流言蜚语罢了。秦虹与傻柱交谈了一会儿,发现彼此对许大茂的厌恶感使话题变得投机起来。 “在院子里,只有你,傻柱,敢与许大茂对抗,秦虹我真的很敬佩你,这是真心话。”秦虹带着羡慕的眼神看着傻柱。 傻柱被秦虹这一番赞美,顿时找回了男性的自尊,不自觉地有些得意。那些被许大茂欺压的日子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了。他清了清喉咙,说道:“秦虹,你算是说对了,我以前一直压制着许大茂,不信你可以问问院子里的人,他以前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傻柱说的是实情,至少在秦闲穿越成为许大茂之前是这样。如今的许大茂已如霸主般存在,对傻柱的掌控无懈可击。 秦虹微笑着回应:“不必问了,我相信你,傻柱,听你说话我就知道,你的魄力远超我家解放。解放总是唯唯诺诺的,看着就心烦。” 这不是秦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贬低阎解放。阎解放虽听闻了一些传言,但他并未抱怨,只希望秦虹能和他好好过日子。只要她不背叛他,其他的都可以商量。毕竟阎解放确实没有多少本事,就连婚礼的彩礼也是靠卖房得来的。 傻柱听到秦虹的称赞,心中乐开了花。他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这样的肯定了。秦虹接着说:“许大茂不就是仗着有几个臭钱,还当上了轧钢厂的副厂长吗? “我们又不在那里工作,他就算当了厂长,也与我们无关。我们又不需要在他手下做事,何须去巴结他呢?” “还有那个院子里的大爷,也不过是个空头衔而已。开会、处理事情,表面上看似恭敬,实际上无非是装腔作势罢了。” 秦虹一口气说了许多,心情舒畅了许多。 傻柱听后略感惊讶,但为了颜面,他还是赞同秦虹的观点,不住地点头附和。 傻柱吃完饭,秦虹恰好结束了工作。两人相伴返回四合院,毕竟有个同行的伙伴总是好的。同住一个院子,遇见了也不会引起非议。经过刚才与傻柱的交谈,秦虹对他的观感已有所改观。 他们缓步走向四合院,途中来到一条小溪边。 秦虹不慎踩到一块隐藏的木板,身体失去平衡,落入了溪水中。 溪水并不深,但秦虹不通水性,一落水便惊慌失措,这是许多不会游泳的人的本能反应。 只听见她在溪流中大声呼救:“傻柱,快来救我!”傻柱见状也愣住了。这条路他不知走过多少回,也曾不慎跌入过溪中。 然而溪水仅及人胸,秦虹只需站直就能脱困。不过,算了,女人终究是女人,遇到意外总是慌乱。傻柱回过神,瞥了一眼还在颤抖的麋豇,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新衣。 他暗自思量,这衣服花了五块钱,可不能弄脏或弄湿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脱下衣物,包括上衣和长裤,随后跃入溪中,将秦虹抱上岸。或许是秦虹在水中挣扎得太厉害,傻柱费了不少力气,上岸后气喘吁吁。 这一幕恰好被骑车路过的许大茂目睹。哎呀? 这下阎家恐怕要热闹非凡了,微型相机也该派上用场了。 傻柱这边许久未有风波,那就顺便整治一下吧。 许大茂毫不犹豫地掏出微型相机,捕捉到傻柱只穿短裤抱起秦虹的画面,背景中还有一棵大树。 拍完照后,许大茂继续骑行离开,而傻柱和秦虹对此一无所知。傻柱平复呼吸后,意识到情况,顿时有些尴尬,连忙放开秦虹。 他迅速穿上衣服,而秦虹也略显羞涩,脸颊微红。 尽管她已与阎解放成婚,但与阎解放以外的男性如此亲近还是头一遭。 不过,傻柱这么做只是为了救人,并未多想。 他回过神,说道:“谢谢你,傻柱。”说完,他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 傻柱摆手笑道:“哪里的话,小事一桩。其实你刚才站起身就能上来,溪水不深,你只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了,我能理解。” 秦虹点点头,调侃道:“傻柱,你为何要脱衣服跳下来救我呢?” “因为我的衣服是新买的,我不想弄脏。”傻柱解释道。 “好吧,那我们回去吧,你走溪边,我害怕,怕再摔下去。”秦虹似乎对小溪产生了畏惧,目光始终不敢离开,生怕再次滑倒。 傻柱立刻应道:“成,我走河边小路。”说完,二人继续前行。 夏日炎炎,路上的风带着热浪,秦虹只穿着短袖和轻薄的裤子,回到四合院时,已是满身疲惫。 不过因为不慎跌入水沟,衣衫尽湿,感觉不适,她便去柜子里找出干燥的衣物换上。 阎解放瞧见这一幕,不禁微微皱眉,有些不解。 “秦虹,怎么昨天才穿的衣服就换了,就算夏天,也不至于这么频繁吧?”他问道。 秦虹听到这话,也是一愣。 若告诉阎解放自己掉进水沟,他必定追问不休。虽说没什么大事,但傻柱赤膊救她的画面实在难以解释。毕竟阎解放是个爱吃醋的人,还是瞒着他为妙。找个借口敷衍过去吧。 她回过神,解释道:“我在饭馆做事时弄脏了,对了,你有干净的衣服吗?我急需。” 第58章 工作 阎解放也没多想,饭馆工作确实容易弄脏衣物。“没有呢,我前天才换的,等明天再说吧。”秦虹一脸不悦地拿起换下的衣服走出房间。这大热天,连续穿四天,肯定全是汗渍。 也好,反正不是自己穿。秦虹正思索之际,阎解放递过来一件衣服。 “秦虹,我想了想,还是换了吧,天气太热,今天出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或许是察觉到秦虹的不悦,阎解放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换了衣服。反正不用他自己洗,阎解放心想。秦虹接过衣服,瞪了他一眼,然后打开水龙头开始洗衣。 次日 又到了阎解放交租金的日子。阎家。 秦虹做好早餐后,便去餐馆工作。阎埠贵则坐在椅子上。自从秦虹嫁入阎家,阎埠贵和阎母都轻松不少。此时,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解放,有人找你。”阎埠贵在屋里喊了一声。 “来了。”阎解放应声起身,打开了门。 “嘿,大茂兄,快请进。”阎解放一看是许大茂,连忙热情地邀请。 许大茂 坐下来,平静地说:“解放,该交租金了。” 阎解放连忙答道:“大茂兄,我正打算挑完担子就去找你交,哪想到你亲自上门了,好,我现在就去取。” 阎母也没闲着,给许大茂倒了杯茶。“大茂,喝茶。” “谢谢。”许大茂接过茶,喝了一口,放在桌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解放,你看这张照片。”阎埠贵闻言,笑了笑。 “大茂,这是什么?”他接过照片,快速浏览,随即眉头紧锁,脸色变得严肃。 阎母察觉阎埠贵的面色转变,眼神中满是疑惑,立刻夺过照片细看。 片刻后,她的神情与阎埠贵如出一辙。不久,阎解放带着租金来到。 他恭敬地递给许大茂:“大茂哥,这是房租。” 许大茂接过,点头示意,未发一言。阎解放对此并不介意,早已习以为常。 然而,他抬头看到父母静静地坐在一旁,脸色阴郁,不禁皱起眉头。“爸,妈,发生什么事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指向桌上的照片。“解放,你看这个。” 阎解放接过照片,仔细审视。 随即,他的脸色变得惊愕。 天啊!秦虹居然这样对我?岂有此理! “大茂,这张照片从何而来?”阎埠贵强压怒火,礼貌地问。 “这个不必过问,我只是顺带收租,其余的就看你们如何处置了。好了,我先走了,家里的事不宜外传,我明白。”许大茂说完,起身向门外走去。 “大茂,多谢你,家里的难处你都看到了。”阎埠贵感激地说。许大茂闻言回以微笑,然后离开。 许大茂走后。 阎解放瞬间失控,用力拍打桌面。 “这个秦虹,真是个贱人!竟然背着我干这种事情,昨天她匆忙换衣服,说是餐厅弄脏了,我还信了。” “我当时就有疑虑,可还是没往深处想,毕竟在餐厅工作,确实容易脏。” “还有那个傻柱,真是胆大妄为,竟敢撬我墙角,真不是个东西!爸,我们得召集院子里的人开个全体大会!” 阎解放知道自己打不过傻柱,只能通过大会解决。 阎埠贵摇头道:“开什么大会,大茂够体面,不让阎家丢脸,让我们自己处理家务事,你还嚷嚷着开大会,你是不是糊涂了?” 阎解放一脸无奈:“那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对秦虹已经失望透顶,平日里的讽刺就算了,竟然还背着我做这种事,简直太过分了。” 阎埠贵深深地叹了口气:“秦虹不能再留了,这样的儿媳,你怎能与她共度一生?当初就不该娶她回来,还给了300块钱的聘礼,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想法。” “聘礼的事就别提了,现在她做出这种道德败坏的事,你才尝到苦头?等秦虹下班回家,你直接和她摊牌吧。” 阎解放一脸颓丧:“好吧,听爸的,等秦虹回来,我会和她好好谈谈。” 阎母也叹了口气:“以后,这种只看重金钱的女人,不能要,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夜幕降临。 秦虹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如同往常,她首先回到了与阎解放共筑的爱巢。随后,她转往主屋打理,准备晚餐。然而,踏入家门后,她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阎埠贵、阎母和阎解放坐在一起,目光严厉地盯着她。“怎么了?爸,妈?”阎解放关上了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 “秦虹,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秦虹凝视着照片,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爸,妈,解放,你们听我说。” 阎埠贵冷哼一声,反驳道:“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要说傻柱强迫你,我现在就报警。” “不,傻柱没有……” 秦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阎埠贵打断:“如果傻柱没强迫你,那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和解放做出这种事?你这是自甘堕落!” 秦虹急忙详述了跌入水沟的经过,但阎解放显然不信这套说辞。 如果昨天她就这么告诉阎解放,或许事情不会变得如此复杂。秦虹试图搪塞,却适得其反,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困境。她并不知道有人拍下了照片,现在要如何解释呢? 阎解放嘲笑道:“难怪你上次吵着要离婚,原来早就跟傻柱有染了。我还苦苦哀求你别离开,我以为你只是因为我们的婚房是租的而生气。” “可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说要离婚,那就如你所愿,离吧。”秦虹辩解道:“解放,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阎解放冷笑一声:“别再说了,秦虹,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把我当成傻子吗?我要告诉你,我并不傻!” “我以前包容你,是因为我觉得你勤劳。但我已经明确说过,我这人嫉妒心强。你这次不只是让我嫉妒,你简直是让我吞下了一整桶醋!” 秦虹闻言,心中愤懑,阎家人这般小肚鸡肠,不分是非地指责她。 若非那次不慎落入水洼,郾匣医废臣也不会陷入这尴尬境地。况且她并未与傻柱有任何瓜葛,这让秦虹坚信自己的立场。“阎解放,你是不是想离婚,所以故意夸大其词?” “我已经说了,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可以找傻柱来当面对质。” 阎埠贵听到这里,满脸鄙夷。 “就凭傻柱那个不通情理的人,来对质?就算他承认了又如何?” “你想让我阎家在四合院丢脸吗?我告诉你,你和傻柱之间的事,我懒得过问。但今天,你必须答应和阎解放离婚!” “我们阎家不需要这样败坏风气的儿媳妇!” 秦虹满脸委屈,泪水不自觉地滑落。她没有对不起阎解放,却被这群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冤枉。阎家的行为深深地伤害了她,尤其是她无法为自己洗清嫌疑。 阎氏家族的立场显然无意听取秦虹的辩解。 阎府内。 阎步贵双目圆瞪,紧盯着秦虹,期待她的答复。秦虹望着阎步贵坚毅的神情,明白离婚已成定局。 既然阎家决心驱逐她,那就离开吧!秦虹身材曼妙,难道还怕找不到归宿吗?真是荒唐。 她转向阎解放,平静地说:“阎解放,既然你们全家如此固执,那就离吧。” “我正等着你说这句话呢!明天我们就去办理离婚手续!谁不去谁没种!”阎解放的声音洪亮,透露出他的愤慨。 “你放心,我不会当那个没种的人。”秦虹轻哼一声。 阎步贵猛然一拍桌面,厉声道:“秦虹,退还聘礼,三百元,明天在医疗民政局之前必须交还!” 退还聘礼? 阎步贵的话让秦虹大吃一惊。那三百元聘礼早已交给父母,如果回家,她不但要面对父母的责备,聘礼也无法取回。 对一个长期务农的家庭来说,三百元无疑是一笔巨款。秦虹的脸上显露出困扰的神色。 “我现在没有,算我欠阎家的,等我打工赚钱,慢慢还……”秦虹的声音低落,显然底气不足。 “笑话,你在饭馆工作一个月能赚多少,离婚前必须先付清聘礼!”阎步贵再次咆哮。 秦虹清楚,不还聘礼是不可能的。她沉思片刻,决定向傻柱求助。毕竟,离婚的事她已经公开了。“好吧,我会在明天之前把聘礼钱还给你们阎家。”秦虹拭去眼泪,坚决地走向门外。 秦虹走后。 阎母看着坐在一旁的阎解放,说道:“解放,今晚你搬到主屋去挤一挤,别再和秦虹同住了。那样的人太不干净,我们阎家不需要这样的人。” 阎解放闻言,瞥了母亲一眼。 “都要离婚了,再怎么脏乱也只有一晚。”阎步贵洞察儿子的心思,他只是想在离婚前再亲近秦虹一次。 “解放,行,我明白,你就再和秦虹凑合一晚。”阎解放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满意的笑容。“还是爸理解我。” 阎母叹了口气,走向厨房,开始准备晚餐。与此同时。 易中海的家中。 房门半开着,初夏的风轻轻吹过,驱散了室内的暑气。 傻柱坐在凳子上,悠闲地品着茶,回忆起昨天赤膊救起秦虹的情景,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要是秦虹能成为他的妻子该多好,她的身姿比秦淮茹迷人多了。 不过,秦淮茹年轻时也曾明艳照人,只是嫁给了贾东旭,生育了三个孩子后,身材已不如当年。 此刻。 一声呼唤惊动了愣住的傻柱。 傻柱。秦虹轻移细长的步子踏入屋内,瞧见傻柱捧着茶杯出神,便唤了一声。 傻柱回过神,睁开眼,瞥见来人,嘿,秦虹,来尝尝茶吧。 傻柱起身,热心地为秦虹倒了一杯茶,旺昭在一旁静坐。秦虹口干舌燥,又流了不少泪,便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咕嘟。水声在喉咙里低响。傻柱见状微微一笑,打趣道:秦虹,解放不在家吗?找我聊天呢? 秦虹轻轻摇头,说:我和阎解放要离婚了,明天就去民政处办理手续。 此言一出。 傻柱手中的茶杯险些滑落。 什么,你要和阎解放分开?秦虹点头确认。 为什么?你们不是过得挺好的吗?傻柱满面疑惑,眼神中流露出关切。 秦虹叹了口气,解释道:昨天你在水沟救我的情景被人偷拍了,照片还传到了阎家,他们说我俩有不正当关系,逼我离婚。 傻柱闻言,皱起了眉头。 原本的好意却成了秦虹的麻烦。唉,早知如此,昨天就不该脱掉上衣。这样的照片,任谁看了都会产生误会。 秦虹,要不然我去阎家帮你澄清一下,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只是你不慎落入水沟,我做得不对,不该脱衣服。 秦虹摇头,说:傻柱,不必了,我回家时他们已经表明态度,现在去也没用,我和阎解放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 他们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你说我还有留在阎家的必要吗? 傻柱回应:也是,阎家人一贯小肚鸡肠。既然如此,那就分道扬镳吧。你是来向我倾诉心事的吗? 不是,我想向你借点钱,借三百元。阎埠贵让我退还阎解放给的聘礼,还说要在离婚前把钱还清。秦虹说着,眼泪再次滚落。 又是泪水,又是哀怨的表情,傻柱心软了。 只是这次的对象不再是秦淮茹,而是即将离婚的秦虹。傻柱总是容易被可怜的女性打动,但他对秦淮茹的多次欺骗已有所警觉。 圣母心虽在,但傻柱也学会了谨慎。没有一点好处,他不会轻易帮助一个与自己毫无瓜葛的人。他现在比以前更加精明了。 于是,傻柱开口道:秦虹,我帮你付聘礼,你能给我什么回报呢?你也明白,我们之间并无瓜葛,也没什么特别的,总得给我个帮忙的理由吧? 秦虹闻言,也皱起了眉头。 确实,三百元并非小数目,她与傻柱素不相识,仅昨天交谈过一次。 傻柱的言辞中流露出的并非拒绝,而是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 他打算先找个借口应付一下,听说前几天秦淮茹出嫁,傻柱气得脸色铁青,他曾信誓旦旦要娶她,却在秦淮茹的犹豫不决中失去了耐心。 傻柱,只要你帮我支付阎家的聘礼,我就嫁给你。秦虹目光柔情地注视着他,脸颊微红。 傻柱一听,立刻笑了。 好,秦虹,我来帮你付,阎解放有眼无珠,这样的好姑娘他不要,我傻柱可不会错过。他傻,我可不傻。 在四合院里,傻柱总是那个接手别人剩余的人。比如秦淮茹,还有她的反复无常。 不过,自从秦虹出现后,傻柱的心思全在她身上,对秦淮茹的纠缠已经不再在意。 如今,秦虹虽已与阎解放成亲,傻柱却毫不介意,反而满心期待。 以傻柱目前的状况,他没有资格挑剔。 秦虹则是暂时敷衍傻柱,她深知傻柱的弱点,就算真与他结婚,也能以此为由再次离婚。 据院里人说,秦淮茹曾让傻柱损失惨重,房产金钱无数,离婚时傻柱并未要求她偿还分毫,只留下一间破旧的小屋。这样一个随时准备离婚的男人,不会像阎家一样需要承担赔偿,这让秦虹颇为心动。 傻柱心中乐开了花。他未曾料到,寻找伴侣多日未果,却在昨日的一顿饭局中捡到了一个现成的。 虽然尚未尘埃落定,但秦虹已经当面许诺,绝不会轻易反悔。 见傻柱笑得露出满口白牙,秦虹继续说道:傻柱,你今晚能弄到钱吗?如果不行,明天早上也行,三百块就够了。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他现在手头没有那么多钱!刚才只顾着高兴了。 可是,秦虹,我现在确实没有那么多钱。秦虹闻言,眉头紧锁,脸色逐渐阴沉。 傻柱,你刚才那些甜言蜜语,难道只是逗我玩吗?你说帮我的条件是什么,现在我提出来了,你却又说没有?傻柱脸上也显露出为难之色。 这,秦虹,真的没有,听到你要嫁给我,我太高兴了,一时忘了我没那么多钱。这样吧,我先给你十块,剩下的二百九十块,我每月领工资后慢慢还给阎家。 秦虹轻蔑地说:如果可以慢慢还,你觉得我还需要找你帮忙吗?傻柱,我真的服了你,我看你是故意逗我,笑话我即将被阎家扫地出门吧?说着,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傻柱连忙解释:不,秦虹,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会想办法的,给我一点时间好好想想。 秦虹打断他:不用想了,傻柱,我只是问你,你真心想娶我吗? 傻柱连忙点头,保证道:“我傻柱向天起誓,真心想要迎娶秦虹,绝不…” 秦虹立刻用手轻轻捂住他的唇,打断他的话:“不用多说,我信你。如果你真心想娶我,我有个主意或许能帮你筹到聘礼。” 傻柱一听,眼睛一亮,问:“秦虹,你说吧,只要能凑够赔偿阎家的聘礼,我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你还记得秦淮茹是如何筹到那400块钱给你妹妹的吗?”秦虹语带深意地说。 “我清楚得很,不就是刘光天偷了刘海中的地契,卖给许大茂换取现金,然后给了秦淮茹。这事儿整个院子都知道。”傻柱对秦淮茹的事了如指掌。 “正因为刘光天帮了秦淮茹这个大忙,他们才会结为连理。”傻柱对秦淮茹的事情显然十分关心,讲解得详尽明了。 “所以我希望看到你的决心,你愿意为我去取一大爷的地契吗?那样我们就有钱了。况且,你不是答应过要照顾一大爷晚年吗?”秦虹说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傻柱。 傻柱沉思片刻,然后坚定地说:“好吧,我听你的。一大爷现在不在家,我去侧屋找找,明天再跟你细说。我相信即使一大爷知道了,也不会怪罪我,只要你按时交租就行。阎解放娶你时不就是这样吗?阎埠贵也只是骂了几句。” 秦虹微笑着点头,眼中闪烁着柔情。 傻柱立刻起身,踏入侧屋,搜寻床头柜。只见里面只有几张零星的小额粮票和几枚硬币,他顿时愣住了。回到主屋,他坐在凳子上,一脸沮丧。秦虹见状,眉头微蹙,问:“傻柱,地契找到了吗?” 傻柱看着秦虹,摇头道:“没有,我把床头柜翻了个底朝天,只找到几毛钱和粮票,地契根本没影儿。” 秦虹闻言,怔了一下,随即不满地说:“这可怎么办?明天一早我就得还钱给阎家,否则怎么嫁给你?” 傻柱也是一脸困扰。他知道一大爷通常会把地契放在床头柜里,上个月他还亲眼见过一大爷从柜子里拿出地契给他看。 突然,他想到聋老太太!地契会不会在她那里?一大爷也许会把重要的东西交给聋老太太保管。 他回过神来,拉着秦虹往外走,边走边说:“秦虹,我们去找聋老太太,地契可能在她那儿。” “好吧。”秦虹应了一声,简洁明了。 聋老太太和傻柱的关系在院子里众人皆知,秦虹在四合院也待了不少时间。 自然心中明了,老夫人始终视傻柱如同亲孙。转至另一处。 易中海的偏厅。 聋老太抿一口茶,打算就此安寝。 老年人往往作息较早。 突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何人在此?」聋老太平静地问。 是我,老夫人,开门吧。门外,傻柱的声音响起。 对聋老太而言,傻柱的声音犹如亲人般熟悉。 她毫不犹豫地起身开门。 随后,傻柱领着秦虹步入屋内。 见秦虹一同前来,聋老太眼中泛起微酸。 但她还是先关上了门。 深夜来访,必有要事相商。 聋老太心思敏锐,已猜出几分端倪。老夫人。秦虹恭敬地唤道。 唉,秦虹,怎么是你和傻柱一起来了,阎解放那小子知道不会恼火吧?聋老太慈祥地笑着,尽管满脸沧桑,眼神却依然明亮。 傻柱,你来告诉老夫人吧。秦虹轻拍了一下坐在一旁的傻柱。傻柱点点头,说道:老夫人,我打算娶秦虹为妻。 此言一出,聋老太愣住了。 第59章 夺人所爱 眉头微皱,她问: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傻柱以为老夫人没听清楚,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聋老太叹了口气,接着说:傻柱,秦虹现在是阎解放的妻子,你说要娶她,这不是儿戏吗? 我们不能夺人所爱,傻柱。 这时,秦虹开口道:老夫人,是我自愿要嫁给傻柱的。聋老太闻言,眼眶再次湿润。 秦虹详细讲述了阎家逼她离婚的事。聋老太听完,露出了笑容。 傻柱,你这小子,这次可真是走了运,找到这么个貌美如花的媳妇。 傻柱深知聋老太性格豁达,得知秦虹即将与阎解放离婚,并答应改嫁给自己,老夫人自然也是欢喜。 不过,我还未退还阎家的聘礼,秦虹说只要我帮她赔还,她就嫁给我。可我现在手头没有足够的钱,所以我才……聋老太叹了口气,说:傻柱啊,刚才秦虹提到要赔偿三百元给阎家,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我现在也没有这么多。 于是,傻柱将刚才翻找易中海床头柜(赵诺好)的事告诉了聋老太。 聋老太听完,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傻柱,你未经你大伯同意就动他的床头柜,如果他知道,必定会责怪你。你啊,一想到要娶媳妇就头脑发热,做事总这么冲动。 傻柱叹了口气,回答:我也无奈啊,老夫人,你知道我多么渴望摆脱单身。现在秦淮茹又结婚了,我气得夜夜难眠,真是愁煞人啊。 再说一遍,我没找到,我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发现。 耳聋的老妇人接着说, 你当然找不到,因为你爷爷早就把它藏起来了。 自从刘海洋的地契被他儿子拿走后,你爷爷担心你会像刘海洋那样做傻事,所以预先做了准备,把地契藏在别的地方了。 听到这,傻柱的眉头紧锁。他没想到易中海居然会防着他,这种深厚的肥料距离腰部的鹿康太远了。 还说什么指望他将来养老,现在却对他设防,根本不信任他,真是让他无奈。 这下该如何是好呢? 没有地契,就无法筹集钱来赔偿阎家。与秦虹的婚事也将化为泡影。正当傻柱深陷困境时,耳聋的老妇人突然开口。 不过,你爷爷给了我一份偏房的地契,就是我现在住的这间,他说让我保管着。 傻柱一听,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出宽慰的微笑,说:奶奶,你把地契给我吧,我去换成钱,赔偿阎家,我想娶秦虹。 老妇人叹了口气,说:我也希望你能摆脱单身,秦虹确实很迷人,但如果你卖了房子,你住哪里呢? 傻柱坚定地说:我会把房子卖给许大茂,然后每月帮你付租金,奶奶,你还是住在这里,可以吗? 耳聋的老妇人听了,点点头。 好吧,为了我们傻柱的幸福,奶奶就把地契给你。谁让你是我们孙子呢。 说完,她起身去床头柜取地契。秦虹和傻柱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充满了感激。这下,彩礼钱就有了着落!老妇人对傻柱真是没得说!秦虹在心里默默地赞美。 老妇人取出地契,递给傻柱。傻柱接过地契,转向秦虹。 秦虹,你在这里等我,我去许大茂那儿用这地契换钱,很快就会回来。 秦虹点点头,说:去吧,我会等你的,正好和奶奶聊聊天。 傻柱随即走出屋子,来到后院的许大茂家。 许大茂正抱着晓茂在屋里嬉戏,娄晓娥在一旁满脸幸福地看着。这时, 门外传来敲门声。 娄晓娥接过许大茂手中的晓茂,许大茂则去开门。 茂叔。 傻柱一脸恭敬。 傻柱,找我有什么事? 许大茂淡淡地问。 傻柱环顾四周,诚恳地说:茂叔,我们进屋说可以吗? 许大茂瞪了他一眼,说:好吧,进来吧。 于是,傻柱跟着许大茂进了屋,从口袋里掏出地契,放在桌子上。 茂叔,你看这个。 许大茂拿起地契看了一眼,眼睛一亮。 怎么,傻柱,你也想学刘海洋那个蠢货偷易中海的地契来卖吗? 听到这话,傻柱有些尴尬。 茂叔,我急需一笔钱,你就说,这地契你买不买吧? 许大茂的嘴角轻轻上翘,平静地说道:“柱子,我先说明,如果易中海问起地契的事,别忘了,医术再高,也无法掩盖事实的真相。” 这地契是聋婆婆给的,就算易中海发现,柱子也无所畏惧,终究是要面对的。 目前最关键的是先用地契换取现金给秦红。之后,等秦红和阎解放正式离婚,他就能迎娶秦红了。 “茂叔,没问题,大爷来了您尽管说,反正我早晚要和他解释的。”柱子恭敬地回答。 嗯? 看来这柱子是决心要把房子换成钱了。既然他主动提出,那就接受吧。 可惜只是一间侧室,如果柱子能拿出易中海的主屋,那就再理想不过了。 算了,一间也好,主屋迟早也会归自己所有。许大茂心中暗自窃喜。 他回过神,平静地说:“柱子,你的地契只代表一间侧室,价值有限。” “就是聋婆婆住的那间,空间也不小,茂叔,如果你有意购买,三百块我就转让。”柱子恳求道。 “三百块太贵了,柱子,你以为我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我直说了吧,如果你真心想把地契卖给我,看在同院的情分上,我出价二百五十块。”许大茂认真地说。 虽然聋婆婆的侧室比不上主屋,但也宽敞,足以摆放桌椅和床铺。 许大茂却认为三百块过高。 这显然是看准了他急需六百八十块,想压低价格。柱子心里也暗自鄙视。 但他也没别的选择。 他手上还有五十块,不如让点步,反正正好三百块,先把秦红的彩礼钱还清再说。 “好吧,就二百五十块,茂叔。”柱子咬咬牙,一脸无奈,接着说,“茂叔,我卖给你,但能不能让我继续租住,我知道规矩,租金我会按时支付的。” “可以,我也懒得跟你多费口舌,就按年算吧,每月十五块钱。”许大茂淡然道。 “好吧,我把地契放在桌上,你把钱给我吧?”柱子叹了口气,每月十五块确实有些贵,但他别无选择。 许大茂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二百五十块钱递给柱子。 “二百五十块,给你,下月记得按时交租金,后果你知道的。”柱子接过钱,诚恳地说:“谢谢茂叔,明白,绝不拖延。” “没事,都在一个院子里,以后有房子要卖,记得找我,钱对我许大茂来说不是问题。”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 柱子不愿多停留,低着头离开了。许大茂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轻蔑。这柱子卖地契多半是为了秦红,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得有趣了。不错,二百五十块换了一间房子。 二百五十块! ......· 另一边。 柱子回去后,找到秦红。“秦红,去吧,把钱赔给阎家。” 秦红轻轻点头,说:“好吧,我今晚可能还会留在阎家,明天要和阎解放一起去办离婚手续。” “这...好吧。”傻柱心中有些失落。 因为秦红的回去意味着她还得再陪阎解放一晚。 一想到未来的伴侣还要与阎解放同住,他就感到一阵不快。 秦红听后,微笑着说:“那我先走了。”随即离开了。 聋老太太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傻柱,这秦红似乎不太可靠啊?” 傻柱眉头微蹙,不解地问:“老太太,您为何这么说呢?” 聋老太太接着解释:“秦红拿到钱就走了,她忘了地契是我提供的,也没向我道谢。何况她对陈医生的态度也冷淡得很。” “她和我谈话时,我问一句她才答一句,感觉像是应付我似的。” 傻柱却觉得没什么,回答道:“哎,秦红可能是因为觉得我无法兑现金钱,心里挂着这事,所以才对你不太热情。老太太,你就别放在心上了,我觉得秦红这个人其实挺好的。”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地契又转手了。” ...... 次日。 秦红已经把彩礼钱退还给了阎埠贵。 此刻,两人正前往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与此同时。 中院,易家。 傻柱早早准备好了早餐,吃完后,一位大娘正在收拾餐桌。聋老太太开口了。 “大娘,先别急,等会儿再收拾,我有件事要说。” 大娘闻言,略显困惑,但她还是照做了,放下手中的碗碟,坐到聋老太太身边。 “老太太,有何事,说吧?”易中海也好奇地凑过来。 聋老太太喝了一口水,和蔼地说:“昨晚,我把侧房的地契给了傻柱,他卖给许大茂了。” 易中海一听,眉毛拧了起来:“老太太,为何要把地契给傻柱?发生了什么事吗?” 易中海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一般人在听到自己的房产被卖时都会生气,但他先要了解情况再作判断。 聋老太太详细讲述了昨晚傻柱和秦红的事情。易中海了解详情后,也有些不满。 “老太太,你不能这么纵容傻柱啊。他动不动就卖房子,也不跟你商量一下。傻柱一时糊涂,你也不能跟着他乱来。我给你地契是想让你暂时保管,谁知道你这么快就给了傻柱。唉,你对傻柱真是太过溺爱了。” 聋老太太不慌不忙地说:“我是为了让傻柱早日摆脱单身。昨晚傻柱一直说秦红答应在与阎解放离婚后就嫁给他,但需要先赔偿阎家的彩礼钱。傻柱让我拿地契去换钱,我心软就给了他。” 易中海闻言,长叹一声,开口道:“我们原本是寄希望于傻柱能照顾我们晚年,你那套房子因他帮贾家交易给了许大茂,那已是旧事,我就不多提了,毕竟已无法挽回。但现在,他又冒出个秦虹,闹出退聘礼的事,竟又把我的偏房地契卖给许大茂,这真是晴天霹雳啊。” “我易中海如今只剩一间正屋,老太太,你怎么也糊涂了呢?如此重大之事,总该先问问我的意见吧?我不是责备你,只是觉得你对傻柱太过纵容了。” 易中海的话语虽多,但句句切中要害。 为了傻柱未来的赡养,他和聋老太太已付出甚多。别说卖房,单是现金,就已给了贾家上百。那时傻柱与秦淮茹尚在交往,易中海以傻柱的名义说是借款,至今这笔债犹如巨石压心,未见偿还。 傻柱又是那样单纯,离异时并未向秦淮茹索取分毫。即使秦淮茹无钱可给,傻柱也从未提及让她还钱的事。秦淮茹在他身上吸血许久,离婚后旋即投入刘光天的怀抱。傻柱只能自认倒霉。 而阎埠贵则不然,阎解放与秦虹结婚时收了彩礼,如今离婚,便要求秦虹退还。这也合理,人若不精明些,总是吃亏。傻柱吃了多少亏,还乐在其中。 易中海原以为傻柱与秦淮茹分手后,他的晚年生活就有了保障,没想到却像突然间失去了巨额财富般空虚。 聋老太太并非不明事理。她理解易中海的忧虑。她和易中海一样,资助傻柱都是为了他日的依靠。谁没有私心呢? 一旁的大妈听到傻柱背着她们卖地契,也颇感愤怒:“老太太,往后不能再宠傻柱了。实话告诉你,傻柱这人太过天真,总被人利用,也不知防范。我在四合院长住,对他的性格再清楚不过了。” 聋老太太点头应允:“我明白了,大妈,往后有事我会多和大家商量。” 易中海也无可奈何,地契已易主许大茂,再责怪聋老太太也无济于事。 “老易,你对傻柱和秦虹的事怎么看?”大妈问。易中海闻言,眉头紧锁,沉思片刻。 “那个秦虹先前与阎解放交往,如今又转向傻柱,之前与傻柱似乎并无瓜葛。我不清楚傻柱为何会与秦虹相识并迅速发展。” 然而,因秦虹无力偿还阎家的聘礼,她竟怂恿傻柱暗中典当田契,这种女人岂能接纳? 设想将来若再遇困境或急需银两,说不定连我们的正屋都会成为交易之物,更甚者,这婚事我坚决反对。 听闻此言,聋老太太无可奈何地应道:好吧,我老眼昏花,也看出秦虹有些不对劲,总觉得她可能在利用傻柱,不太可靠。 易中海连忙插话:那你当初为何还让傻柱去典当田契? 聋老太太解释:是在傻柱典当后回来拿钱给秦虹我才察觉,我提醒傻柱,他却说我多虑,一味地夸赞秦虹善良勤劳,我只好作罢。 易中海闻言,深深一叹:傻柱啊,真是天真至极,等他回来再详谈吧。 夜幕降临。 傻柱提前下班,先去餐馆接秦虹,然后一同返回四合院。走进易中海的屋子。 两人踏入,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易中海坐在凳子上,脸色严肃,大妈紧邻其侧,聋老太太则在一旁静坐。 秦虹感觉到大妈投来的锐利目光,皱了皱眉。 为了缓解尴尬,她轻拍了一下呆立的傻柱,提醒道:傻柱,愣什么呢,胆怯了吗? 傻柱闻言,点头示意明白。 他转向易中海,坚定地说:一大爷,我要娶秦虹,而且,我已经把偏房的田契抵押了,因为秦虹需要这笔钱给阎家作为离婚的彩礼。 易中海平静回应:柱子,你口齿伶俐,先提婚事再讲田契,倒是有条有理。老太太已经告诉我了。 你能坦白承认你的行为,我很欣慰,田契的事我不再追究,追究也无济于事,它已是许大茂的了,无法挽回。 傻柱微微一笑,答道:我就知道您通情达理,一大爷您总是直言不讳。那我们接下来就准备和麋町的厨子结账吧? 易中海哼了一声,说:柱子,我问你,如果你和秦虹结婚,你们打算住在哪里?你想过这个问题吗? 这个问题让傻柱哑口无言。 确实,他只沉浸在秦虹愿意嫁给他的喜悦中,未曾考虑过居住问题。 结婚后,总不能还像现在一样住在正屋吧?那样太不方便,不切实际。 傻柱露出为难的神色,不知如何回应。而秦虹已经有了主意。 她开口道:老太太不是住在偏房吗?让她搬去正屋,我和傻柱去偏房,岂不是更好? 易中海听到这里,嘴角挂着轻蔑,说:“秦虹,真是没想到,还没跟傻柱成亲,就开始盘算着让老奶奶搬家,你的心思可真够细腻的。” “你问过老奶奶的意思吗?是谁赋予你决定老奶奶住所的权利?还堂而皇之地讲出让她搬出去,难怪昨晚提起帮老奶奶付租金,原来你早有预谋。” 秦虹被质问得无言以对。易中海的话正中要害。昨晚秦虹拿到钱的那一刻,这个问题已经在她心中上演。 与傻柱结婚,至少需要一间独立的房间作为新房,无论是租赁还是自置。 否则会显得不妥,别说别的,就连换身衣服都不方便。易中海见秦虹沉默不语,轻轻摇头。 然后他转向傻柱,说道:“柱子,我不同意你和秦虹的婚事。”傻柱一听,眼眶顿时湿润了。“什么?一大爷,为什么不同意我和秦虹结婚?难道您不希望我脱离单身吗?秦虹这么勤劳,就这么轻易错过吗?”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秦虹是否勤劳,我不清楚,也并非关键,乡下的女孩哪个不勤劳?但作为儿媳,光勤劳是不够的。” “我也不怕你听了不高兴,实话实说,你有些过于看重金钱,还喜欢斤斤计较,不顾长辈的心情。” 秦虹一听,立刻不悦了。 “一大爷,你这话太过分了,岂不是说我只看重金钱,不顾及你们的感受?我哪里做得不对了?” 秦虹一口气提出了三个反驳。 易中海不屑地回应:“好吧,既然你坚持要我解释,那我就一一列举。” “首先:如果你不那么看重金钱,就不会向阎解放提出300元的高额彩礼!” “其次:如果你不计较,就不会鼓动傻柱背着我去换取地契来支付那份彩礼!” “再者:如果你在乎长辈的感受,就不会提出让老奶奶睡餐桌上,你可知道,这对她的尊严有多大的伤害?” “连柱子都不敢提让聋老奶奶搬家,她的房子是为了帮助傻柱才卖的!我已经说得委婉了,直接点,你可能承受不住!” 易中海的逻辑清晰,道理正当。秦虹听完也无法辩驳。“一大爷既然这么说,那就别结了,好像谁稀罕似的。” 她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傻柱,说:“傻柱,是我一大爷不同意我们结婚,不是我违约,你别误会。别以为我在耍脾气。” 傻柱见状,愣住了,瘫坐在地上。 眼看就要娶到媳妇,转眼间美梦破灭。傻柱心中满是憋屈。 易中海见状,摇了摇头,说:“柱子,刚才秦虹离开时,你也没提让她还钱的事,现在人走了,以后想追回这笔钱就难了。” 傻柱苦笑道:“是你要取消婚约,又不是秦虹不愿意嫁,我怎么好意思提还钱的事呢?” “柱子,不让你娶秦虹是为你考虑,你明白吗?你现在只是失去了一间侧室,损失尚可承受,要懂得及时抽身。” 傻柱闻言,也只得叹了口气,沮丧地说:“大爷,你不帮我找个伴侣,唉,我还以为能很快成家,现在却是空欢喜一场。” 秦虹离开易中海的屋子后,直接走向秦京茹在后院的小屋。秦京茹正坐在凳子上哭泣,秦虹则在一旁劝慰。 她递给秦虹一块手帕,说道:“秦虹,别哭了,擦擦眼泪吧。钱财乃是身外之物。” 秦虹接过手帕,瞥了一眼南方的天空,然后抬起头说:“京茹,我和阎解放已经离婚了,原本打算和傻柱结婚,可易中海又反对我们,还一直贬低我。” “你说,我能不伤心吗?”秦京茹听了,轻轻皱起了眉头。 “傻柱真是不可靠,自己的终身大事还要听易中海的,没有一点主见。” 秦虹或许是感念傻柱帮她赔付了阎家的聘礼,心中有些感激,于是说:“傻柱也是迫不得已,他在易中海家暂住,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秦京茹连忙说:“秦虹,你还为傻柱辩护,唉,你就是太善良了。被阎解放抛弃,和傻柱又走不到一起,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没办法了。” 第60章 一起呢 秦虹接着说:“京茹,我想和你一起住,餐馆那里没地方睡了,我会分担房租的。” 秦京茹听完,陷入了沉思。如果有人分担房租,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她想了想,说:“好吧,以后我们就一起住,房租我们一人一半。” “京茹,你真好。”秦虹满心感激,紧紧抱住秦京茹。 次日清晨,阳光初照。 秦京茹早早起床,吃过早餐后,便前往许大茂的住所。 “秦京茹,一大早找我有什么事?”许大茂坐在凳子上,跷着二郎腿。 秦京茹恭敬地回答:“大茂哥,秦虹以后要和我合租,我来告诉你一声。” “知道了。”许大茂平淡地说。 “好的,那我去工作了。”秦京茹迈步走向门外,许大茂也随之起身,走出屋子。看见秦虹还在屋里打扫,便走了进去。 秦虹并不知道照片的事情是许大茂所为,因为阎家并未透露,所以对许大茂的态度依旧如常,没有特别的敬意。 因此,当许大茂走进屋子时,她没有打招呼,继续专心打扫。许大茂笑了笑,坐下来,开始欣赏她的勤劳。 秦虹,我来了,怎么也不泡壶茶?”许大茂提起这事儿,毕竟这是他的地盘,秦虹只是租客。 秦虹见状,连忙去沏茶,放下茶杯后又继续清扫地面。“那张照片挺有味道吧?”许大茂品了一口茶。秦虹一听,心头一热,手中的扫帚不慎滑落。“大茂哥,那照片是你拍的?”她转过身问。 许大茂淡然回应:“猜猜看呢?” 秦虹赶紧给许大茂添茶。“大茂哥,你先用,我去加水。”她已心知肚明,这是对许大茂应有的敬意。她开始明白阎解放为何对许大茂如此恭敬。于是,她对许大茂的态度也变得热情起来。许大茂微微一笑,显露出一丝深藏不露的笑意,起身向门口走去。 “大茂哥,不待会儿了?”秦虹叫住他。“不了,改天再聊。”许大茂说完便离开了。 又是一个周日。 许大茂身为钢铁厂的副厂长,被邀请去上级领导家共进晚餐,他带上南易同行。南易的手艺非凡,所做的菜肴令人回味无穷。领导品尝后赞不绝口。 称赞许大茂带了个好厨师,否则他们就无法享用这样的佳肴。许大茂欣然接受,这就是他带南易来的目的。然而,餐桌上并未让南易同桌用餐。饭后,许大茂和领导开始对弈,棋局持续良久。 中年领导的眼角轻轻一挑。 “嘿,没想到你的棋艺这么好,连我都输了一条大龙。”许大茂笑容可掬。 “哪里哪里,我只是比较专注罢了。”中年领导见许大茂如此谦逊,十分满意。“你觉得这一局你能胜出吗?” 许大茂执白,对方执黑。他从容不迫地落下一颗棋子。中年领导见状,不禁有些惊讶。 “这步棋真是妙极了,我得好好考虑一下。”作为文化人,他的言辞间透露出风雅。留声机在房间里播放着悠扬的旋律。 许大茂见领导沉思棋局,便走到留声机旁,静心聆听。这是一台古董留声机,极具收藏价值。 中年领导无意间瞥见许大茂聆听音乐,便提议:“如果你喜欢,就带回去听吧。”许大茂闻言,欣然接受,连忙道谢:“那就多谢了。” “来,让我们继续这盘棋。” “好的,顺便问一下,你能给我一张唱片吗?就是这首柴可夫斯基的......”许大茂笑着说。 “你是说《命运交响曲》吧,好眼光,高雅极了。”中年领导笑容和蔼。 之后,许大茂继续与中年领导下棋。 一个时辰后,许大茂骑着自行车,载着留声机回到了四合院门口。其实他本可以将其收进系统空间,但他选择让大家亲眼见识一下。 让大家看看不常见的玩意儿。 这玩意日后可是稀罕物。这趟饭局真是收获颇丰。 张大妈此刻坐在家门口磕着瓜子,看见许大茂的自行车后头挂着个神秘的箱子,不禁好奇地走过去问:“大茂,你车上装的是啥宝贝?” 许大茂笑眯眯地回答:“这个可是宝贝。”说着,他继续推着自行车走向院子深处。 张大妈虽不明就里,但有些人肯定清楚,比如于海棠。 说时迟那时快,于海棠刚晾完衣服,在水槽边洗手,一眼瞥见许大茂车上的新奇物事,立刻凑近,好奇地问:“大茂哥,这是留声机吗?” 许大茂微微点头,说:“真没看出来,你的眼力还真不错。”于海棠挺直腰板,自豪地说:“那是,我……” 于海棠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许大茂已推车走向后院,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有唱片吗?我很久没听过了,想重温一下。”“有的。”许大茂边走边答。 转眼间,他们来到自家门前,许大茂将自行车靠边放好,取下留声机。 “海棠,帮我开门。”他提起脚,钥匙链若隐若现。 于海棠毫不犹豫,敏捷地接过钥匙,边开门边说:“大茂哥,嫂子不在家啊?” “她带着晓茂回娘家了。”许大茂说着,抱着留声机进了屋,于海棠紧跟其后。 许大茂熟练地将唱片放入留声机,按下开关,音乐随即流淌出来。 于海棠侧耳倾听,显然沉醉其中。 “我也是头一回听肖邦的作品。”许大茂微笑道。 在整个四合院里,没人比于海棠更懂音乐,尽管她的知识也只是略知一二。 他带留声机回家,就是为了让娄晓娥也能欣赏一番。 “没错,是《英雄》交响曲,听后感觉如何?” 于海棠皱了皱眉,说:“开始时很舒缓,后来心里就有点堵了。” “那就说明你听进心里了,好了,回去吧。”许大茂说道。于海棠听后,有些依依不舍。“大茂哥,那我先回去了。” “去吧,等会儿你嫂子就回来了。”许大茂笑着说道。于海棠一听,急忙离开了。 她深知娄晓娥的脾气,若看到自己和许大茂在一起,可能会误会。 而且,娄晓娥也不会责怪许大茂,因为他对娄晓娥总是体贴入微。 娄晓娥也懂得体谅,只是对许大茂而言。她从未因许大茂的事而责问过他。于海棠走后不久,娄晓娥便回来了。 许大茂上前迎接。“娥子,晓茂呢?” 娄晓娥说:“我妈说让晓茂在她那多玩几天,下星期再把他接回来。” 许大茂轻轻颔首,说:“好吧,丈母娘在场,我得严谨些,曲境回转,音域需适。” 娄晓娥正欲再言,忽闻留声机流淌出的旋律。目光追寻而去,果然如此。 “哎呀,大茂,这留声机你是从哪儿弄来的?”看着许大茂脸上洋溢的笑意,娄晓娥满心欢喜。“上级馈赠的,猜猜看?”“喜欢,我特别喜欢听留声机播放的音乐。”娄晓娥的笑容灿烂无比。 倾听片刻,娄晓娥辨识出了留声机中的旋律。 她微微蹙眉,问许大茂:“大茂,你知道这是哪一首曲子吗?” 许大茂坐在椅子上,品了一口茶。“是我放的,当然知道,音律如画。” “让我给你讲解一下,这是柴可夫斯基的第五交响曲,也称作小调交响曲。” “第一部分,缓板,第二部分是如歌的缓板,第三部分转为中板, 最后一部分是终曲。” 娄晓娥听完,惊讶不已。 “大茂,你真厉害,对音乐的理解如此深刻。”许大茂微笑回应,轻声道:“过奖了。” 娄晓娥接着说:“这首曲子,在我高中毕业那会儿,妈妈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你要不要听听?” 许大茂点头道:“晓娥,我想听,你说吧。”尽管他在前世看《四合院》时听过这个故事,但那时是娄晓娥对傻柱说的,如今他以许大茂的身份,自然要亲耳聆听一次。这个故事的确扣人心弦。 于是,娄晓娥也坐在了凳子上,开始讲述那个故事:“在国外,有一对夫妇驾车驶入森林,不料车子熄火了,要重新启动就得用手摇柄。” “这时,一只狮子突然出现,逼近他们。丈夫迅速回到驾驶座,他们想,就看谁能熬过谁。” “然而,这对夫妇低估了狮子的耐力,第一天过去,希望变成了恐惧。” “丈夫打算下车与狮子搏斗,却被妻子深情地挽留,第二天过去,恐惧演变为焦虑和恐慌。” “丈夫愤怒,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他们都知道,再这样僵持下去,森林将成为他们的终点。” “这时,妻子做出了一个震撼人心的决定,她紧拥着丈夫,坚定地说,你必须把车开出去,然后毅然下车。” “狮子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出于本能,它依然尾随其后...” 许大茂聚精会神地听完娄晓娥的故事,随后拥紧她。 “晓娥,你放心,如果我们也遇到类似的情况,我绝不会让你下车,这种事情,应该由男人来面对。” “如果能与狮子较量一番,也是种经历,就像古人武松打虎,英勇无畏。” “晓娥,你看我这结实的拳头,一定能一击就让那只狮子昏倒。 许大茂紧握的拳头透露出决心,他的言语让娄晓娥掩嘴轻笑。 “大茂,你真逗,狮子那么威猛,怎么可能打得过呢?更何况,咱们这辈子恐怕都碰不上这种事。” “我说的是如果,万一碰上了,我肯定下车跟它一决雌雄。对男人来说,能与狮对抗,无论胜负,都是荣耀的象征。”许大茂坚定地说,眼中闪烁着坚毅。 他并非夸夸其谈,如今的身体在系统的强化下,力量已非同一般,对付一头成年狮子,对他而言易如反掌。娄晓娥依偎在他怀里,两人共享着温馨的时刻。 突然,“砰砰砰”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许大茂放开娄晓娥,走向门口应声。 “大茂,陈向德这里有个问题,需要你帮忙评评理。”阎埠贵急切地说道。“怎么了,阎老?”许大茂平静地回应。 阎埠贵连忙解释:“解放跟秦虹离婚了,她把300元彩礼退给了他。” “退就退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许大茂略皱眉,不解其意。 阎埠贵深深地叹了口气。“大茂,这事有点复杂。”“好吧,进来聊聊。” 阎埠贵跟着许大茂进了屋,坐在椅子上。“大茂,那房子不是卖给你们了吗?卖房的钱当了秦虹的彩礼,现在彩礼退回来了,原本说好把钱给我,可解放这小子,死活不肯给我。” “一分钱都不给,还说什么房子现在不属于我,我没权利要那笔钱。你说说看,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讲道理?那房子本来就是我的,只是为了让解放结婚,才暂时转到他名下。” “最头疼的是,解放现在也跟我闹,说没有分到房子,就要分钱,可钱都在他手里。” 许大茂听后,心中大致明白了。“你是想让我帮你跟解放谈谈,让他把钱交出来?” 阎埠贵连忙点头,“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大茂,那房子不还是你的吗?只要你开口,解放肯定会把钱拿出来。” 许大茂心中暗笑,阎埠贵真是精于算计啊。房子都已经给了阎解放,现在又想把退款据为己有,这样的父母未免太过吝啬。不过,阎埠贵就是这样的性格。可为何要帮他?除非有利可图,否则他不会插手,况且阎解放平时对他还算恭敬。 “阎老,这是你们家的家务事,我不好过多干涉。”许大茂故意装作犹豫。 许大茂听了,嘴角挂着轻蔑,反驳道:“不会吧,阎叔,你是想把我当乞丐打发?五十块?再说,我可不想插手你的家务事。”他显然对这个数目不满意。 阎埠贵紧咬牙关,提议:“我们五五分账,一人一百五十,只要你能让解放掏腰包。” “好吧,解放也真是不懂事。阎叔,带路吧,我去跟他好好谈谈。”许大茂假装无所谓地说。阎埠贵内心痛苦,尽管不确定许大茂能否说服阎解放,但他觉得自己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 另一头。 阎家的侧屋里,阎解放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哼着小调。手握三百元,谁能不开心呢?当然,除了院里最富有的许大茂。不过,谁会嫌钱多呢? 此时,许大茂出现在侧房门口。阎埠贵用力敲了敲门。 “解放,开门!” 片刻后,阎解放开了门。“怎么了?爸,我没钱。”阎埠贵哼了一声,看着许大茂走近。 “解放,听你爸的话,把钱给你爸。别忘了,这房子是你爸的,人不能忘本。” 阎解放一见许大茂,立刻软了下来。 “茂哥,你别被我爸骗了。这房子我爸在我和秦虹结婚时就许诺给我了,地契都给了我。你看,我才卖给你。” 许大茂闻言,脸色一沉,回应:“你爸跟我说了,如果你想在阎家长住,就得拿出秦虹退回的聘礼,三百块而已,男子汉,别小气。” 阎解放仍不肯,那笔聘礼才到手没多久,他舍不得。 “茂哥,这是我们家的事,你别管了。” “我是院里的长者,你的行为显然是不孝,我不能坐视不管。虽然我不能处罚你,但我可以让你离开这间屋子,我许大茂不会租给不孝之人。”许大茂严肃地说。 阎埠贵连忙拍手附和:“解放,听听茂说的,有道理,明白吗!” 阎解放听到许大茂的话,一时愣住了。 阎家的侧房门前。 许大茂见阎解放沉默不语,知道自己的话起了效果,于是继续施压。 “阎解放,算了,我也不想逼你,毕竟这是你的家事。你现在就搬出去吧。” 然后,他向阎埠贵使了个眼色,提议:“阎叔,帮我写个出租告示吧,解放搬走后,房间就空出来了。” 阎埠贵领会了他的意思,回答:“好嘞。”他正准备去正屋。阎解放见状,慌了神。 连忙喊道:“爸,我把钱拿出来,别帮茂哥写出租告示了。”阎埠贵听见,停下了脚步,转向阎解放。 “早这样不就好了。” 许大茂向阎解放伸出一只手,阎解放瞥见,眉心微蹙,问:“大茂兄,有何贵干?” 许大茂平静回应:“解放,把钱给我吧。我若走了,你又不肯给你父亲,我不就白跑一趟了?” 阎埠贵听到,心中暗自嘲讽许大茂的小心思。 说什么担心离开后解放不给钱,还不是怕他拿到钱后反悔。 阎解放却没想那么多,从口袋里抽出钱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后,留下一半收入囊中,然后将剩下的半数递给站在一旁的阎埠贵。 “老阎,以后你们家的事我可不便插手了。这次帮你教训解放,我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要是让人知道我对租客如此‘关照’,我这四合院最佳房东的名号岂不是要毁于一旦?这是我辛辛苦苦建立的声誉啊。” 阎埠贵一脸苦笑,应道:“是是是,雁丙厌茂区。” “别客气,以后这种事多找我帮忙。”许大茂凑近阎埠贵耳边低语,随后大步离去,姿态洒脱。 阎解放看着这一幕,有些错愕。怎么回事? 父亲居然为了他那份彩礼钱,联手许大茂来教训自己,事后还平分? 难怪刚才许大茂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什么不能容忍院里的不孝子,听起来多么正直啊。 自己差点就被蒙蔽了,为了避免理亏,也害怕与父亲彻底决裂。 听许大茂的口气,如果他不交出钱,真的会被赶出四合院。 哎,刚到手还没捂热的三百块钱,还没来得及花,就这么没了。换作谁,心里都不痛快。 “爸,留点给我吧,秦虹和我离婚了,我心里多少有点难过,就算是个安慰吧?” 阎埠贵瞪了他一眼,说:“你想得美。我告诉你,这房子本来就是我和你妈的,之前答应分给你,是因为你和秦虹结婚了。” “但现在你和秦虹已经离婚,房子你卖给了许大茂,要不回来了,但至少钱得交回家,明白吗?” 阎解放闻言,一脸无可奈何。 钱已经没了,房子又只是租的,以后还得靠父母生活。否则连饭都做不了,他自己又不想动手,家里也没做饭的工具。 他沮丧地走进侧房,关上门。阎埠贵也准备回屋。 这时,阎母回来了,看见阎埠贵手中的钱,眼睛一亮,立刻凑上前去。 “孩子他爸,解厥廑践蹬际工。” 阎埠贵轻轻点头,迅速把钱收进兜里,然后走进主屋。阎母跟着进去, 接着问:“解放给了多少,是三百还是是一百五十?” 三百大洋,全让解府小爷的吝啬给磨掉了,只留下五十。”阁埠贯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慨。 阎母听到,眉头微蹙。“怎么回事?” 阎埠贵淡漠回应:“解放那个小子硬是不肯掏腰包,我只好去找许大茂理论,结果解放才答应给,不过又被许大茂扣了一半。” 阎母听后,怔了一下,随后面色阴沉下来。 “老阎,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三百块说给就给了许大茂?” “我也不是乐意,解放一直拖着不给,我怕他乱花,只好请许大茂出面。”阎埠贵无可奈何地说。 阎母抱怨:“当初秦虹退款的时候,你就该亲自收下,怎么能让解放接手呢?” 阎埠贵辩解:“秦虹原本是要交给我,谁知道解放先一步接过去了,还说什么等离婚手续办完就转交我。” “我当时想着解放顾及颜面,秦虹还在场,就没多说什么,哪知道回来后,他一直在推脱,过了几天,竟然想独吞,说什么也不肯给。” 阎母嗤之以鼻:“那时候你就该不顾他的面子,秦虹都要和解放离婚了,就算你责备他,又能怎么样?你平时总是自夸精明算计。” “关键时候,你怎么就优柔寡断了呢?过年时连一颗花生都要计较得清清楚楚,现在几百块钱说给就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 阎埠贵不愿与阎母争执,转过头,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说实话,彩礼钱白白被许大茂分走一半,他也窝了一肚子火。 但又能如何,儿子不孝,不愿拿出钱,还得靠外人许大茂来教训。许大茂这种人,没有好处是不会出手的。 第61章 精明 阎母又补了一句:“往后别在我面前提什么精明了,这次你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许大茂回去肯定乐开花,他把你当成了冤大头!” “孩子她妈,别说了,心里烦得很,养出了解放这样的儿子,我真是无话可说。”阎埠贵压低声音说道。 “你还怪起我来了?”阎母厉声问道。 “哎呀,没怪你,是我嘴欠,说错了,我自己打自己。”阎埠贵说着,轻轻拍了自己一巴掌。 阎母见此,心里稍微宽慰了一些。 自从阎埠贵偷偷借钱给秦淮茹,阎母大发雷霆之后,他在家的地位一落千丈,毕竟阎埠贵觉得自己有错在先。 而此时,阎解放躺在床上,心情烦躁。 本以为与秦虹离婚后能拿到三百块钱,至少心里会好受些。 如今人走了,钱也没了。 真是憋屈,蜃庄腰的意愿戏还阶蹬那任阵厌度三评辽。这一切他可是亲眼目睹的!父亲怎么可以这么傻,宁愿把钱给别人,也不给自己一点。 在整个村庄,找不到第二个像这样的父亲! 回忆起秦虹曾经的嘲讽,她总是取笑他对许大茂的卑躬屈膝,说他像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毫无男子气概。阎解放越想越气。没错! 刚才自己怎么如此愚蠢?为什么要给许大茂钱?自己的家事,他有什么资格插手? 他刚才手头宽裕,大不了不住许大茂的房子,出去另租一间,反正这破败之地有的是选择。或许是长期压抑的不满在此刻爆发,阎解放心中的壁垒瞬间崩溃。 “我阎解放不是任人摆布的懦夫!”他对着空气低吼,“许大茂,我不怕你!忍受你这么久,已经忍无可忍了。”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抓住许大茂的短处,让他彻底败下阵来。不能再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秦虹说得对,没这个必要! 他并不欠许大茂的钱,租金每月按时交付。 还总是毕恭毕敬地对待他,结果却只换来冷漠的对待。此刻的阎解放仿佛变了个人,挺直腰板,走出房间。 接着,他来到主屋。 看见阎埠贵也在一旁垂头丧气。 他摇了摇头,走向柜子,看看有没有瓜子或花生解解闷。阎埠贵听到动静,回头问道:“解放,你在柜子里找什么呢?” 阎解放从柜子里抓出一把瓜子,摊在掌心,转头平静地说:“嘴痒,想吃点瓜子。”阎埠贵愣了一下。 正想责备,阎解放已经大步踏入厅堂。咦? 这解放,平时拿几颗花生都要先告知他,征求他的同意。 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主见了?一声不吭就去拿瓜子吃? 阎埠贵有些不悦,不过想到儿子刚刚给了他钱,也就不再责怪。他告诉自己,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再不打招呼,就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又过了几天。 刘光天在贾家已经住了一段时间。他和秦淮茹的关系还算和谐。 尽管年龄差距悬殊,但刘光天似乎并不介意。此刻, 刘光天正在屋外勤劳地做饭,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秦淮茹见状,拿起毛巾帮他擦去额头的汗珠。阎母走过来,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暗自鄙夷。 刘光天的口味可真独特,秦淮茹不仅已近中年,还有两次婚史,三个孩子。 “秦淮茹,该还钱了。”秦淮茹听到声音,抬头望去,眉头微皱。 阎母这一个月已经催了好几次,几乎每周一次,真是让人无奈。 但她也无可奈何,毕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刘光天注意到秦淮茹神情的变化,作为她的丈夫,他必须站出来为她说话。 刘光天开口提议:“大妈,能否宽限几日?上周淮茹不是刚给了您吗?” 秦淮茹神色黯淡,默不作声。阎母听见,一脸轻蔑。 “光天,你不是有工作吗?才二十块,作为淮茹的丈夫,这点都拿不出来,还谈什么宽限,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刘光天听后,心中憋屈无比。 “大妈,您的言辞未免过于尖刻,催债就是催债,何必侮辱人格?淮茹欠你们阎家的钱,难道不是事实吗?” “事实,事实你倒是还啊!穷酸小子别装大款!”阎母反驳,语气愤愤。 “阎母,您阎家多富裕?动不动就说别人穷,自己呢?”刘光天不再客气,直呼其名。 “比你富多了,我家阎老头的薪水可比你高多了,怎么?”阎母针锋相对。 “再高也高不过许大茂吧?别在我面前摆阔!”刘光天高声回应,引来四周邻居的注意。易中海爱管闲事,听到争吵,立刻赶了过来。 见刘光天和阎母唇枪舌剑,面红耳赤,似乎要动手,他连忙劝解:“光天,别和大妈争了,你是晚辈,应该懂得尊重长辈,别失了分寸。” 刘光天怒火中烧,易中海此刻还责怪他,更加不悦。“易中海,这是我和阎家的事,你又不是咱们院子的家长,哪轮得到你说话?” 易中海闻言,眉头紧锁。 “哎呀,刘光天,你还真是无法无天了,我好心劝你,你倒摆起架子,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刘光天反驳:“这不是你的事,易中海,你少插手,别装得道貌岸然,院子里谁不了解你,E历医。” 易中海被呛得有些窒息。以前刘光天还没和秦淮茹交往时,虽不算恭敬,但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无礼,对长辈毫不尊重。 这一定是秦淮茹挑唆的,真让人无奈。易中海转而指责秦淮茹:“秦淮茹,你这是怎么教育丈夫的?刘光天才和你在一起多久,现在就对我颐指气使,对长辈不敬也就罢了,还出言讥讽,成何体统!” 秦淮茹自始至终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没想到易中海教训刘光天不成,反而责备起她来,这算哪门子道理? “易中海,你这话太偏颇了,光天说错了吗?现在院子里的家长是许大茂,你瞎搅和什么,别压人一头。” “要不,你替我还那二十块给阎家,我就认你这个家长。”易中海闻言,脸色骤变。 这秦淮茹怎会如此恬不知耻地说出这样的话?之前她一家的困境不是自己帮忙解决的吗?如今却与傻柱闹翻,上次何雨的赔偿问题也没见她出面帮忙,竟摆出这般傲慢的态度,还动不动拿许大茂来压人。真是服气,秦淮茹这女人真是个无情无义的主。以前还以为她有些可怜。 就算傻柱和秦淮茹分开,也只怪傻柱自己甘愿被她拖累。 现在看来,这简直是睁着眼睛受罪。以前的那些帮助都喂了狗了吗!他猛地清醒过来,厉声质问:“秦淮茹,你还懂得羞耻吗?” “我哪里不懂羞耻了,我现在吃饭喝水没花你一分钱吧?”秦淮茹针锋相对地回应。 “我帮你的那些钱和面子,难道是给畜生的?你这个无情的寡妇。”易中海毫不掩饰他的鄙夷。 见易中海当众侮辱自己的妻子,刘光天感到颜面尽失。若不反击,恐怕会被院子里的人瞧不起。 他指着易中海,愤怒地质问:“易中海,说话注意点分寸,我家淮茹是你能随便侮辱的吗?再说了,别逼我对你不客气。”说着,他还卷起袖子,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其实,刘光天只是做做样子,他不会真的动手打易中海。毕竟易中海年纪大,而且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力气不小,他未必打得过。 但因为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他只能硬着头皮装腔作势,威慑一下易中海。易中海见状,眉头紧锁,同样怒不可遏:“来啊,我看你有没有胆量打我,我站在这里让你打!如果我还手,我就认你做爷爷!” 这下刘光天陷入了两难。 不动手,话已出口,动手的话,易中海虽说不还手,万一打重了,谁能保证他不会反击? 要是输了,以后在院子里还怎么抬头?就算赢了,也不光彩。 毕竟易中海年长且曾经是院子里的权威人物。 尽管现在许大茂成了头号人物,但易中海的威望仍有一席之地。 正当刘光天左右为难之际,阎母再次发言:“秦淮茹,你家光天真有能耐,先是顶撞我,现在又挑衅大爷,好,我斗不过你家光天,我也不想和这种不尊重长辈的人理论。” “你现在把剩下的二十块钱还给我,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们,也请你别再诱导我家老头借钱给你。否则,我一定会报警,说你诱骗我家老头,行为不端!”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立刻议论纷纷。 “原来是因为阎母来催债,才引发了这场争执。” “秦淮茹也是,欠阎埠贵的钱这么久都没还清,阎母来找她也是情有可原。” “这还不算什么,刚才秦淮茹竟然对一直帮助她的易中海出言不逊,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易中海对傻柱的恩情深厚,却换来贾家的背叛,这确实让人寒心。 再看看刘光天,也太不懂得尊老了。易中海虽已退位,不再是院里的头儿,但始终是他的前辈,他竟敢扬言要动手,真是无语。 易中海老当益壮,有胆识,对刘光天的挑衅毫不畏惧,反而让他打,这刘光天就像是个只会吹嘘的胖子。 依我看,刘光天未必是易中海的对手,瞧易中海那身材,比刘光天高出一截,肌肉更结实。 众人纷纷站在易中海和阎母一边,批评秦淮茹和刘光天。易中海听到这些,脸上浮现出满足的微笑,仿佛他又回到了那个院里的领袖时代,胸膛不自觉地挺直了。 我易中海又站起来了! 秦淮茹听到人们的指责,便故技重施,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泪水如注。 她看起来满腹委屈。 刘光天听到议论,神色尴尬。原以为能耍耍威风,结果却帮了易中海的忙,自己成了众人口中的懦夫。 许大茂大步流星地走进人群,周围的人识趣地给他让出一条道。看到许大茂,刘光天眼睛一亮,把他当作救星。 他热情地迎上前,恭敬地说:大茂哥,你来了。 许大茂闻言,瞥了一眼现场。 发生了什么? 刘光天连忙解释:我和淮茹正在自家门口做饭,阎母突然来了,要收上次淮茹欠阎埠贵的五十元。 淮茹已经还了三十元给阎母,还剩二十元。阎母坚持今天就要全部还清,我说最近手头紧,能不能宽限几天。 我态度诚恳,好言相劝,毕竟淮茹欠债我知道。但阎母却侮辱我,说我没钱,挣不了钱,连二十元都拿不出来。 我早上刚交了房租给你,淮茹的钱又用在了家用上,现在确实拿不出那么多,阎母就强硬索要,还出言不逊,然后就吵了起来。 刘光天没提易中海插手的事,毕竟自己理亏,不想再生事端。 许大茂听完,皱起了眉头。 阎母的话也不算太过分,一个成家立业的男人拿不出二十元,你不觉得丢人吗? 还有,别拿房租来说事。如果你和秦淮茹不想租我的房子,可以搬出去,别搞得好像我害你们过得这么艰难! 刘光天听到这话,脸色一沉。 连忙解释:“大茂哥,你别误会,我没打算不租你的屋子,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要不是你,我们一家哪能找到栖身之处啊。” 阎母则面带得意的微笑,嘴角轻轻上挑,目光落在刘光天身上。 许大茂先前的言论公正不偏,明显站在她这一边。随后,他转向傲然挺立的易中海。 “易老兄,你这是在摆架子吗?没事就别挡道,让我清静清静!” 易中海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在众人前好不容易建立的权威,瞬间被许大茂一句话瓦解。然而,他也无可奈何,毕竟许大茂是院子里的头号人物。 易中海只好无奈地退到一旁,当起了看客。刘光天则瞥了他一眼,心中暗自嘲笑。刚才那股威严去哪儿了?许大茂一出现,他就变得像只温顺的兔子。 阎母开口了,带着些许不耐烦: “秦淮茹,还钱,我不想再听废话,我……” 许大茂轻咳两声,阎母心领神会,转而对他说:“大茂,你说秦淮茹该不该还钱?这都拖了这么久,只还了一半多,又不是什么巨额债务,就五十块。” “我催她还钱,刘光天却说我侮辱他,他自己拿不出钱,还不准别人说,大茂,你得帮我主持公道。” 许大茂点头,平静地说:“欠债还钱,理所当然,这钱必须还。” 阎母连忙附和:“大茂,从小我就知道你公正无私,你是院子里的领袖,真是我们大家的福气。” 许大茂听到阎母的恭维,微微一笑。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阎母,讨债也要有分寸,别太激动了,毕竟都是邻里,你说刘光天没钱,这种指责确实不太合适。” 刘光天见状,立刻迎合道:“阎母,你看大茂哥说得多么在理,不像你,总是像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动不动就说人家是穷鬼。” “我可没说过比大茂有钱,刘光天,你别乱扯。”秦淮茹还在哭泣,身子颤抖,显得无助。许大茂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然后他对刘光天说:“刘光天,能让秦淮茹别哭了么?我要开会,我不希望有人看起来像是受了委屈。你让她别哭,我会公正处理这件事。” 许大茂故意提高声音,好让易中海听见,给他一个教训。许大茂召开全体大会,公正到连流泪都不允许,看看,多重视公平啊。 易中海不自觉地垂下了头。许大茂才真正算得上是个公正的人。他不偏袒任何一方,无论是谁对谁错,他都会直言不讳。他的道理讲得明明白白。 刘光天心领神会,缓步走到麋雁的侧廊前。 他轻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淮茹,别再哭了,大茂哥会给我们一个公正的裁决。擦掉眼泪吧,大茂哥不喜欢看到有人受冤枉。” 秦淮茹听了这话,内心充满了鄙夷。不喜欢看到别人受冤枉? 这话要是让许大茂自己听,恐怕他都不会相信。她以前被许大茂整治得有多惨,不用提了。就说上次何雨水的事情。 在大会上,他始终袒护着何雨水,后来听说,设陷阱陷害人的主意也是许大茂出的。 这难道不是偏袒吗? 那天她哭了很久,许大茂说过一句安慰的话吗?(他全程帮何雨水质问她全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哎,不提也罢。) 没办法,还是那句话,谁让许大茂是院子里的大佬呢?他想帮谁,就帮谁。 秦淮茹的想法倒是有几分道理。 许大茂表面上对院里的事处理得还算公平,但涉及到何雨水,他却表现出异常的热情。 秦淮茹并不知道何雨水怀了许大茂的孩子。 如果知道了,她就会理解为什么许大茂总是维护何雨水了。在刘光天的劝慰下,秦淮茹停止了哭泣,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其实秦淮茹哭得也有些疲惫,只是想借此赢得一些同情,尤其是男人们的同情。毕竟,哪个男人见到哭泣的女人,能完全无动于衷呢? 秦淮茹的悲情戏码虽然屡试不爽,但在许大茂面前总是碰壁。 许大茂见秦淮茹不再哭泣,开口说道:“好吧,现在解决你们的问题。阎母,我想问问你,是不是非要麋涯立刻还清这笔债,即使他处境艰难?” 阎母回答:“当然,否则我何必催收呢?才五十块钱,已经分期还了好几次,到现在还没还完。我都催烦了,还得费口舌。” 许大茂微微点头,然后转向刘光天,问道:“刘光天,阎母坚持要你尽快还钱给阎家,你打算怎么办?” 刘光天闻言,眉头微蹙,恭敬地答道:“大茂哥,我会尽力筹措资金来偿还阎家。但是,阎家在大家面前羞辱我,言语侮辱,这实在不合理,总得有个交代。” “阎母,陈所来了吗?阎母连忙问:‘刘光天,你要什么样的交代?’” 刘光天嘴角上扬,平静地说:“在大家面前,给我一个真诚的道歉,必须是真心实意的,敷衍了事可不行。” “道歉?还要诚心诚意地向我道歉?你做梦吧!不道歉,你欠我钱,还想让我向你道歉,没这个道理。”阎母一脸轻蔑,说着还在地上啐了一口。 见此情景,刘光明连忙转头对许大海说:“大海兄,你看,这阎母可丝毫没把你的权威放在眼里,竟当众这样侮辱你。” “这债,我决定不还了,除非她先向我道歉,否则免谈。” 二人各有各的道理,人群中再度响起议论声。 “刘光明说得也有几分道理。秦淮茹虽然欠阎家的钱,但也已经还了不少,这么逼迫,还出言不逊,确实有些过分。” “没错,阎母还绷着脸不肯道歉,刚才她当众嘲笑刘光明的时候,大家可都看在眼里,这做法确实不妥。” “如果我是刘光明,也不会愿意还钱。连一句歉意都没有,况且他们家现在日子过得也不宽裕,承受不起这样的压力。” “谁愿意一直被阎母这样上门催债呢?如果有钱,早就还清了,天天催,连好运都被催没了。” 围观的群众就像是吃瓜的,刚才还在支持阎母,现在又转向了刘光明。他们的立场随着情况变化而变化。 大家都聚焦在许大海如何调解阎母和秦淮茹家的纠纷,无人注意到阎解放静静地站在一旁,注视着许大海。看着他在众人面前的伪善面孔,阎解放心中五味杂陈,既反感又羡慕。 谁不想成为院子里的领头人呢?以前阎解放并不渴望,但现在,尤其是离婚后,加上一系列的变故,以及许大海曾经对他们家的算计,激发了他的野心。 我要成为院子里的领头人!阎解放内心燃烧起雄心壮志。要达成目标,就必须让许大海垮台。 他需要找到许大海的弱点,每个人都有,只是还没被揭露而已。 阎解放下定决心,不再隐藏自己的意图。他离开了现场,独自在院子外散步。 接着,许大海示意大家安静,众人立刻停止了讨论。 他接着宣布:“由于阎母拒绝向刘光明道歉,刘光明也不愿还钱,我考虑了一下,提出一个解决方案。” 第62章 裁决 阎母、刘光明和秦淮茹都看向许大海,期待他的裁决。 许大海清了清喉咙,说:“刘光明可以回敬阎母,阎母不能反驳,然后在说完后,必须还清阎母的钱。” 此言一出,刘光明和阎母都愣住了。这是个什么提议?两人都陷入了困境。 然而,周围的群众听起来觉得这很公平。 在双方都不肯退让的情况下,这可能是最公正的解决方法。既然不愿道歉,就让对方发泄一下。 欠债自然要还。 这样的解决方案对双方都有益,不偏袒任何一方。人群中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啪啪啪啪。掌声雷动。 大茂,这处置公正无私!众人无不敬服你的明智。许大茂听到赞扬,嘴角轻轻上挑,威望再次提升。 刘光天,阎母,你们对我的决定满意吗?许大茂神色庄重,明亮的目光扫过二人。 阎母和刘光天都陷入了困境。反对就是质疑许大茂的裁决,而同意... 刘光天就得设法筹款偿还阎母。阎母则要忍受刘光天在众人的注视下责骂自己。 见二人沉默不语,许大茂立刻问道:怎么了?同意还是不同意,给个答复,这样一声不吭是不是瞧不起我许某人? 刘光天连忙解释:大茂哥,我没那个意思,我考虑过了,还是遵从你对厌废哥的裁决吧。 阎母同样表示无奈的同意。 好,那就开始吧。刘光天,你是先道歉还是先还钱?许大茂平静地问。 刘光天恭敬回应:我想先道歉,阎母刚才当众羞辱我,这次我必须给她一个教训。 阎母听了,瞪了刘光天一眼,却没出声。许大茂接着说:那就开始吧。 围观的人群感到好奇,他们见过妇人争吵,却没见过男子对妇人斥责,都想听听刘光天如何措辞。 这是一堂免费的骂人课,大家都想好好欣赏,也许还能学到些吵架技巧。 只见刘光天走向水槽,拧开水龙头,低头喝水,然后抬起头,擦去嘴角的水珠,指向阎母。 你这个老顽固,年岁已高,还像个泼妇一样,满口胡言,你... 刘光天一番痛骂,心情顿时舒畅许多。 阎母被骂得面红耳赤,心中怒火中烧,但她答应过不还口。 片刻后,阎母见刘光天停下来,说道:刘光天,骂够了吧?现在该还钱了,当众还给我。 刘光天骂得尽兴,听到这话才回过神,哪来的钱? 他急忙看向旁边的秦淮茹,说:淮茹,把钱拿出来吧?还给那个阎母,别让她一直啰嗦了。 秦淮茹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回答:光天,哪有啊?有的话我早就还给阎母了,何必跟你争执这么久呢。 刘光天一听,也有些慌张。 当着许大茂和大家的面,他答应了骂完就还钱给阎母,现在必须找到钱。 怎么办? 正当刘光天苦思冥想时,许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 刘光天回过神,看向许大茂,等待指示。 许大茂靠近刘光天耳边低语:“手头紧是不是?”刘光天连忙点头如捣蒜。 许大茂继续悄声说:“我这儿可以帮你,不过得算利息,二十块借你,一个月后还我四十,怎么样,你要愿意就成交。”刘光天一听,愣住了。这许大茂这不是明摆着狮子大开口吗?利息竟翻倍。可眼下他别无选择。 只好先解决眼前困境,四十块钱对他来说并非天文数字,月收入三十,再凑上十块,应该不成问题。 他回过神,轻声回应:“好吧,大茂哥,你借我,一个月内一定还清。” 许大茂并不担忧刘光天会赖账,毕竟这四合院是他的地盘,不还钱就让他们搬家。他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刘光天。 刘光天接过后,走到阎母面前,把钱还给她,又说:“淮茹欠你们的已经还清,以后别再来我家啰嗦了。” 阎母把钱装入口袋,说:“谁稀罕去你家听你唠叨!” 然后转向许大茂,感激道:“大茂,多谢你,否则这笔钱还不知何时能收回。” 许大茂微笑着,平静地说:“哪里的话,欠债还钱,理所应当,我只是做了个公正的调解。” 阎母随即离开了。秦淮茹随后也向许大茂表示感谢:“大茂哥,谢谢你帮我们主持公道。”许大茂点点头,朝众人挥手示意。“好了,大家散了吧,散了。”说完,众人各自散去。 刘光天和秦淮茹继续忙碌着做饭,许大茂则走向后院,回到自己的房间。 坐在凳子上,娄晓娥热情地为许大茂倒了杯茶。“大茂,口干了吧?喝杯茶。” 许大茂拿起茶杯小酌一口,然后将刚才调解院中纷争的经过详详细细告诉了娄晓娥。听完后,娄晓娥对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 “大茂,你怎么那么聪明呢?这种解决方法都想得到,阎母被刘光天当众数落,肯定憋了一肚子气。” “确实有点憋屈,不过阎家更看重的是钱,挨点骂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晓娥,你不知道,刘光天骂人的功夫还真不错,可惜你没听到,我都觉得好笑。”许大茂笑着说。 娄晓娥一听来了兴致:“那下次开大会我也要去瞧瞧,好久没看院子里的大聚会了,顺便还能见识见识那些热闹场面。” “早就该去了,现在我可是院子里的大佬,每次都是我主持,改天让你看看你老公主持大会的样子。”许大茂嘴角挂着微笑。 “我家大茂最厉害了。”娄晓娥又是一阵赞美。 四合院外,阎解放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磕着瓜子,享受着宁静的时光。 刚才阎母与刘光天一家的争执仿佛与他毫无瓜葛。确实,阎解放如今对任何事都不再热衷。他此刻关注的,是如何找到许大茂的弱点,迫使他退出权力中心。 论武艺,阎解放十个加起来也不敌许大茂,论财富,更是相差甚远。 许大茂如今堪称院里的财富巨头,这一点阎解放心中有数。 要扳倒如此强大的对手,唯有挖掘出许大茂的致命软肋。就在此刻。 一阵动听的歌声从前方传来,阎解放闻声抬头。 只见何雨水提着果篮,轻声哼唱,缓步向院门行来。 何雨水的日子过得滋润,面颊红润,身姿曼妙。哪个男子不爱看这样的女子?阎解放也不例外,仔细打量着她。接着,他的眉梢微微一挑。 何雨水的步伐似乎有些异常。不,不仅仅是步伐,她的腹部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微微凸起。 何雨水身材纤细,五官清秀,怎会腹部不匀?这不合理。 就算她现在不工作,在家闲居,缺乏运动可能导致体重增加。 但那微微隆起的腹部,怎么看都不像单纯的脂肪堆积。阎解放思忖着,眼神一亮。 他记得之前张大妈家女儿怀孕回娘家,肚子也是这般模样。 难道说? 何雨水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是谁?院里无人提及。 她之前交往的男友张枫,早已分手。如果是张枫的,按理说应该能在这里找到线索。也许孩子都已经出生了。 而且何雨水和张枫交往期间,每天都回自己屋里睡觉。 他们并未同居。除了张枫,何雨水从未提起过其他男友。 何雨水与院里人交往不多,却常与陈厌废交谈。 阎解放不止一次见过他们聊天。前阵子何雨水家的甜点和水果被贾张氏偷吃。 许大茂主动帮忙,设陷阱捉贼,结果夹到了贾张氏的手。他还主动要求秦淮茹赔偿何雨水。搞得好像他家的东西被偷了一样。 许大茂表面正直,没有利益不会偏袒任何人。就像他处理秦虹退还的彩礼一样。如果不是父亲愿意分一半给许大茂,估计他不会插手这件事。虽然他口头上说得冠冕堂皇,但矛盾之处显而易见。 想到这里,阎解放心中一紧。何雨水腹中的孩子,难道是许大茂的? 因为许大茂开会时总强调公平,从不偏帮。 但每当何雨水受挫,他的态度就变了,总是竭力保护她,虽然名义上是为了公正,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院子里的人们渐渐察觉,心中也曾疑惑为何许大茂对何雨水如此关怀备至。 如今事情似乎有了端倪。许大茂,许大茂!这次你可撞到我的枪口上了。 在已有家室的情况下,他竟与何雨水私下交往,还传出她怀孕的消息。一旦这事捅到官方,许大茂必定落得个狼狈不堪,声名扫地! 他那轧钢厂副厂长的位置也保不住了。终于,我阎解放找到了他的软肋,真是天不负我!我总算能看到翻身的日子了!不过,何雨水是否真的怀孕还需证实。 只要能确认怀孕,我可以断定,许大茂将无处遁形。 若非怀孕,即便告诉邻里或官方也是白搭。 许大茂必定矢口否认,而他家的娄晓娥也会一如既往地袒护他。 我从未对许大茂产生过半点怀疑。 在未确证何雨水怀孕之前,不宜与他对质。当前首要之事,是不动声色地查明何雨水的怀孕真相。直接询问她,她必然不会坦白,反而可能责骂我,甚至招致许大茂的报复。 我不能亲自涉足此事,必须找到合适的人。哼! 不急,只要目标明确,到时候自然有合适的机会。阎解放想到这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流露出得意的微笑。 此时,阎埠贵刚下课回家,看见阎解放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痴笑,眉头不禁紧锁。 解放是不是因为上次秦虹退回的彩礼没分他一份,气得脑子糊涂了? 他快步上前,拍了拍阎解放的肩膀。“解放,解放。” 阎解放回过神,抬头淡然道:“爸。” 阎埠贵闻言,心头一宽。“我还以为你傻掉了呢,吓死我了。”阎解放闻言,眼角微皱。 “爸,你这是什么话?一开口就是贬低我。就知道拿我开涮。”阎埠贵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伸到阎解放面前。“解放,这是我昨天在市场上买菜剩下的五毛钱,给你吧。”阎解放见状,瞥了一眼,接过钱。 走进四合院。 “解放,五毛钱也是钱哪,你不想要就算了,我还能省下五毛。别过后又抱怨我没给你钱。”阎埠贵说着,推着自行车也进了院子。 阎解放内心再次对父亲产生了轻蔑。 被许大茂骗去一百五十块钱,他还感谢人家。对我和哥哥解成,总是苛刻无比。哎,看来阎家的未来还得靠我自己来改变。自从阎解放发现何雨水可能怀孕后,他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他深信,不久之后,就能击败许大茂这个院子里的强者。 满脸洋溢着喜悦。突然, 笃笃笃。 门边传来一阵敲击声。 是谁呀? 雨儿,是我,我带了些东西。门外是吁厢的声音。何雨儿应声开门,热情地邀请吁厢进屋。于莉放下手里的玻璃罐,里面装满了杨梅。莉姐,这是给我的吗?何雨儿笑容满面。于莉微笑着点头,解释说:“瞧你最近食欲不振,我闲暇时在市场上买了些新鲜杨梅自制的,泡了一个月,刚刚尝了尝,味道不错,就是略带酸味,正好可以帮你增进食欲。” 何雨儿感激地笑了,揭开盖子,伸手取了一颗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真好吃,我觉得一点也不酸。” 这么酸都不怕,雨儿,你的口味可真独特,小心变成酸果达人哦。于莉打趣道。 不会的,我的牙齿很硬朗,就爱这口酸,莉姐,谢谢你啊。何雨儿笑容灿烂。 随后起身,肥原序正准备离开,手里提着一篮水果。 莉姐,你给了我杨梅,这篮水果就留给你享用吧,我有杨梅就够了。 于莉连忙说:“雨儿,你太见外了,一瓶杨梅而已,别客气。” 何雨儿嘟起小嘴,假装生气地说:“莉姐,你不收下水果,我也不要你的杨梅了,哼。” 于莉见她这般模样,不禁笑了。 她无奈地说:“好吧,我收下,收下,你就像个小孩一样,好了,我先回去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 去吧。何雨儿笑着回应。于莉拎着水果走向门外。与此同时, 阎解放在院子中央假装散步,实际上他借机观察何雨儿。他看见于莉从何雨儿的屋子走出来,手里提着那篮水果。正是何雨儿刚回家时拿的那篮。 记得于莉进去时手里拿着的似乎是一罐杨梅。看来何雨儿已经享用了。 杨梅? 那不是孕妇为了刺激食欲常吃的东西吗?阎解放心里更加确信何雨儿怀孕的事实。只差最后一步确认。一旦确认何雨儿怀孕,他就去找许大茂摊牌。 到时候,让许大茂归还他的房子,再把院子里的领导位置让出来,一切回归正轨,丽应置也将得到应有的尊重。 阎解放已经在脑海中描绘出自己成为院子里领导者主持大会的景象了。 片刻之后, 何雨儿打开门,走到外面的水槽洗手。阎解放看见后,迅速悄悄离开了。何雨儿也注意到了阎解放。咦? 阎解放今天的举动有些反常啊?刚才她提着水果进院子时,阎解放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当时她并未多想,以为阎解放只是喜欢看活泼的姑娘。但现在回想起来,阎解放在门口的表现确实奇怪。尤其是他看到自己出门,立刻匆匆离去, 走得特别刻意。 他不会暗中窥探自己吧?难道对我有意思? 这不太可能,我在院子住了这么久,阎解放从没主动找过我,碰面也只是冷淡地点头示意。 我们之间仅是同院邻居的关系。 想到这里,何雨水的眼角微微蹙起。 难道阎解放察觉到我怀孕的秘密了? 刚才于莉拿酸梅进来的情景,恐怕也被他看到了。大茂说过,目前关于我怀孕的消息还不能让院子里的人知道,毕竟许大茂已经成家立业了。 如果我怀了大茂的孩子,却没有合理的解释,一旦被院子里的人发现,不仅我自己的名誉会受损,还会牵连到大茂。 何雨水心思细腻,虽然无法确信心中的猜测, 但她觉得必须告诉许大茂,免得事情败露,后果不堪设想。回过神来,她坚定地走向后院。 此刻,阿雨的心情犹如波涛起伏,但她明白,在这个紧要关头,不能再顾及琐碎。 另一边。 在后院,离大茂的屋子不远,许晓茂仍在外婆家,尚未回到四合院。许大茂正和娄晓娥共进晚餐。突然, “笃笃笃。” 门外传来敲门声。许大茂放下筷子,起身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何雨水。 “哎呀,雨水,你怎么来了?” 何雨水没回答,径直走进屋里,随后关上门。许大茂见状,略感诧异,与坐在屋内的娄晓娥交换了个眼神。娄晓娥同样一脸疑惑。 何雨水坐到椅子上,表情严肃。“晓娥姐,出什么事了?”娄晓娥关切地问。许大茂也跟着坐下,注视着何雨水。 何雨水深深吸了口气,开口道:“晓娥姐,我怀上了大茂哥的孩子。”闻言,娄晓娥轻轻一笑。 “原来是为了这事,我早知道了,大茂知道你怀孕后就告诉了我。” 何雨水有些惊讶。“晓娥姐,你不生气吗?” 娄晓娥笑容温和:“我生什么气呢,你又抢不走我的大茂。大茂对我说了,这只是一个意外,我能理解。” 何雨水对娄晓娥的理解深感安慰,但仍不免叹了口气。“怎么了?”娄晓娥问。 许大茂也插话说:“雨水,有什么话直说,别憋在心里。” 何雨水继续说道:“大茂,我觉得阎解放可能发现了我怀孕的事,我感觉他一直在暗中观察我。” 听到这话,娄晓娥和许大茂都皱起了眉。 “女人的直觉往往很准。”娄晓娥的脸色变得凝重。 何雨水点头附和:“晓娥姐,我也是这么感觉的,今天阎解放的行为太反常了,我刚出门就看到他,他立刻躲了起来。” 太过做作,一点也不流畅,恐怕是在暗中窥探你呢。 许大茂的面色略显凝重,回应道:“雨儿,听你这么一说,那个阎解放确实察觉到你的秘密了。” 何雨水连忙问道:“那我们怎么办?阎解放肯定会首先怀疑是你,大茂。” “万一他向警方报告,大茂,那时候的压力…” 何雨水话未说完,但意思已明了。 许大茂自然明白接下来的困境。他沉默片刻,然后清醒过来,安慰道:“别担心,我已经有了对策。” “什么对策?”何雨水和娄晓娥异口同声地问。 “虽然阎解放似乎发现你怀孕了,但他不敢确定那是否真实。”许大茂平静地说。 何雨水一脸困惑:“大茂哥,我怎么听不明白呢?发现了却又不敢确定我真怀孕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解释:“阎解放胆小怕事,他不会拿自己的未来冒险,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动手的。” “他的性格我略知一二。” “只是没料到,他竟然会打起我的主意,可能是上次分了彩礼钱,让他起了贪念。” 何雨水再次困惑:“什么彩礼,又分了什么?” 许大茂详细讲述了阎埠贵来找他并被骗去150块钱的事。 何雨水听后,豁然开朗:“阎解放早就对你不满,再加上他和秦虹离婚,生活艰难,你又占了他便宜,难怪他会这样。” 许大茂笑了笑:“也不能说是占便宜,完全是阎埠贵自愿的。没有好处,谁会轻易放手?” “这个阎解放真是阴险,还暗中监视你,他一定很想取代我,成为院子里的主导者。” “但他目前还不敢直接跟我摊牌,因为你若没怀孕,阎解放就彻底完了,他很清楚我的为人。” “还好,雨儿,你及时发现了,否则等他确信你怀孕,再对我摊牌或报警,事情就棘手了。” “看来,是时候让阎解放离开四合院了。” 娄晓娥一直保持沉默,默默倾听。何雨水听完后问:“怎么让他走?” “赶走阎解放有何难?他现在住的房子都是我的,一句话就能让他滚蛋。” “不过,以前或许可行,但现在这种方法不太合适。虽然我知道阎家现在人多得无法容纳。” “但如果有机会扳倒我,阎解放宁可在阎家的主屋里打地铺,也要留在四合院。我们需要另想办法,给他点教训。” 第63章 很有道理 何雨水轻轻点头,说:“大茂,你的观点有道理,你打算如何对付邸际照这个医生?”许大茂微微颔首。 “我已经有了计划,不过现在还不告诉你们俩,呵呵。”听到这话,娄晓娥和何雨水不约而同地捶了许大茂一拳。 “什么意思,是不是想吊我们胃口啊?”何雨水嘟着嘴,一脸不悦地说。 娄晓娥也开口道:“大茂,你就别卖关子了,这可是你的大事,也关系到我。说出来,也许我能给你出点主意呢。”许大茂听后,深深地吸了口气。 “哎呀,既然你们这么好奇,那我就告诉你们吧。不过你们可别说我行事不光明磊落哦?” “绝对不会怪你。”何雨水举起手保证。娄晓娥也笑着举了举手,表示赞同。 许大茂见状,笑了笑道:“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打算如何让邸际照颜面扫地?我打算先让他名誉扫地。秦虹现在租住在我房子里,跟秦京茹是室友。” “秦京茹这几天回娘家了,屋里就剩秦虹一个人。你们还记得,秦虹以前是和阎解放结过婚的。” “我想,先让阎解放喝得烂醉如泥,然后把他搬到秦虹的房间。等秦虹下班回家,看到这一幕,肯定会被吓得尖叫。” “到时候我再去秦虹房间主持公道,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应该能猜到吧?”许大茂说完,脸上洋溢着得意的微笑。 就凭那个阎解放,还想算计我? 他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 另一边,阎解成整天无所事事,窝在家里,懒散又不做家务。阎埠贵和阎母经常抱怨他,责怪他的无能,因为他们还得靠父母生活。 其实阎解成也打算找个时间找工作,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了。他去了郊区寻找机会,但大多数工作都是体力劳动,阎解成做不来,一脸失落地回到了四合院。 前院,阎家。 阎解放因为有了目标,不再关心何雨水和他之间的琐事。他觉得美好的日子就在眼前,态度变得傲慢起来。此刻,他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磕着瓜子。阎解成懒洋洋地走进门,阎解放瞥了他一眼,看着他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摇了摇头。 “哥,又没找到工作?”阎解成叹气,算是回答。 他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口喝下,水声在喉咙里回荡。 “哥,不是弟弟我说你,你这么大个人了,整天在家愁眉苦脸的,别把自己的情绪影响到我。”阎解放边磕瓜子边说。 通常只有长辈教训晚辈,没有晚辈教训长辈的道理。父母责备就算了,但现在连弟弟也开始冷嘲热讽,这让阎解成感到心寒。 阎解成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桌面,怒火中烧。 “解放,你凭什么指责我?你难道做得比我好?你为娶秦虹暗地里卖了家,结果人财两空,家破人散。” “我问你,你凭什么说我这个哥哥?” 阎解放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驳道:“秦虹是走了,是我主动放手的。就算我再落魄,我还有机会重头再来,我还年轻,不怕找不到新的开始。” “你这种态度,我真是瞧不起,难怪人家叫你无用的解成。”无用的解成! 这句话像一根尖锐的冰锥刺入阎解成的心脏。他知道,自己在舌战上永远赢不了弟弟。 毕竟,他有一个让人嘲笑的致命弱点——他的能力已不再。 阎解成哼了一声,站起身,决绝地离开房间。阎解放毫不在意,继续悠闲地磕着瓜子。 另一头。 阎解成快步走出四合院,刚才他确实动了打弟弟的念头,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毕竟是亲弟弟,自己作为兄长无所成就,确实没资格责备他。 自古以来,人们在烦恼时,常选择何以解忧?唯有借酒浇愁! 阎解成似乎忘记了上次醉酒后被海棠踹伤的教训,或者说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阎解成并未深思此节,自从那次受伤后,他对女性的兴趣大减。因此,他并不担心会再次醉酒失态,最多只是醉后沉睡。 随着荷尔蒙分泌的减少,他对某些事情的想法也随之减少。阎解成来到路边小店。 “大叔,来瓶高粱酒,再来点瓜子。” 中年店主从货架后面取出酒和瓜子递给阎解成。“一共一块钱。” “给你。”阎解成从口袋里摸出钱交给店主。 接着,他打开酒瓶,将瓜子揣入口袋,一手握着酒瓶小酌一口,另一手则伸进口袋抓瓜子吃。阎解成是个老酒鬼,此刻的模样显得十分惬意。 只是阎解成天生代谢酒精较慢,因此常醉得一塌糊涂。 有种说法是,脸红的人不易醉,因为那代表酒精正在被分解。另一种说法是,脸红是因为酒精压垮了理智。阎解成就是那种一喝酒脸色就红的人。 然而,他的酒量确实不行,小酌几口尚可,但现在他手里握的是一整瓶高粱酒,足足有一斤多。 阎解成边走边喝,边嚼瓜子,此刻他的思绪有些模糊,而这正是他想要的状态。 如此,他就无需再烦恼那么多事。世间的忧虑仿佛都被这酒雾冲淡了。阎解成沉醉其中。 不知不觉,他又哼起了小调,目光仰望天空,看着翱翔的小鸟,心中想着... 或许没有哪种生物能比飞禽更自由了吧?随风起舞,医师阎解成梦想着展翅翱翔。如果能化身一只羽翼丰满的鸟儿,像苍鹰那样,穿越云霄。此刻。 阎解成并未察觉前方的道路已崩塌。 这条路,他踏过无数次,如同回家的必经之路,旁边是一条潺潺的小溪。 正值盛夏,可能是雨水稀少,溪水浅得几乎触底,不足二十公分深。 即便在最深处,也是清澈见底的鹅卵石。 阎解成步步向前,浑然未觉危险。 然而,前方路面已毁。 阎解成前脚踏空,后脚因惯性已提起,瞬间整个人栽了下去。 下面是条小溪,也称得上是小沟壑。 阎解成猝不及防,鲜血如酒瓶倾覆般涌出,他头朝下跌向沟底。 若只是脚部受伤,尚可承受,但头部是人体最脆弱之处。 阎解成坠地,头部撞击坚硬的石块,剧痛瞬间充斥脑海。 他随即失去了意识。片刻之后。 一位过路的行人发现了跌入溪中的阎解成,只见他头部流血,倒在地上。 立刻大声呼救:“快来人啊,有人摔下去受伤了!” 很快,热心的路人跑来,将阎解成从溪中背起,送往附近的医院。依旧是那家医院,医生们都认得他。 上次阎解成因裆部受伤在这里治疗,尽管时间已过去许久,但这样的事件在医护人员间仍是个话题。 医生望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阎解成,血迹已被控制,但头部伤势严重,需立即转至急救室。 “您认识这位伤者吗?”医生询问送阎解成来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摇头回答:“不认识,我只是看见他在下面,头上还在流血,就把他带来了。” 这时,一名护士举起手说:“我知道,他叫阎解成,之前来这儿做过预防接种。” 医生闻言,点点头。 “好的,情况紧急,必须马上送他去治疗。小红,既然你认识他,快去通知他的家人,让他们来医院支付费用。” “明白!”护士应声,迅速离开病房。送阎解成来的中年男子也随之离去。 阎家,前院。阎埠贵刚收好戒尺和教具。 一个身着护士制服的女孩,迈着轻快的小步子,匆忙走进门来。 “请问这里是阎解成的家吗?”阎埠贵听见声音,回应道:“是的,我是阎解成的父亲,阎埠贵。” “大叔,你的儿子阎解成受了重伤,已经被送到医院,你准备些钱,去医院缴费并探望他吧。”护士言辞恳切。 先谈治疗费用,再提慰问之词,次序不可混淆。阎母闻言,也从偏房走出来。 怎么?这位护理员女士,您刚才说的是什么?”护士于是又复述了一遍。阎母听完,立刻瘫坐在地。 阎埠贵脸上显出无奈,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护士见此情景,眉头微蹙。 大爷,大娘,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快筹钱去医院啊,你们的儿子很幸运,遇上了热心人,及时送到医院救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阎母一听是有人出手相救阎解成,立刻意识到作为母亲的责任。就算她的大儿子解成再怎么不尽人意,她也应该去救。毕竟,亲情怎能输给陌生人?阎母此刻母性的本能被唤醒。 她站起身,轻拍呆立一旁的阎埠贵,说:孩子的父亲,准备钱,我们去医院! 阎埠贵闻言,抬头,看到阎母坚定的目光。 他叹了口气,说:好吧,护士,请稍等我们一下,我拿到钱就跟你一起去。 护士点点头,回答:好的,你动作快些。 接着,阎埠贵走进偏房,从床头柜取出钱,随后返回屋内。 医院,106号病房。 阎埠贵望着病床上昏迷的阎解成,声音中透着忧虑:护理员女士,我儿子情况如何了? 护士在旁边解释:大爷,你儿子已经没事了,刚才经过我们医院首席医师的紧急救治,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估计再过一会儿就会苏醒。 不过,治疗过程中用到了很多珍贵的药材,加上人力成本,你现在需要支付200元医疗费。 200元? 阎埠贵闻言,皱起了眉头。 他感到心如刀绞。 然而,医院的规则就是这样,无可逃避。哪怕只是轻微的刮擦,只要进了医院,若是情况严重,没有上百元是解决不了的。 回过神来,他从口袋里掏出200元递给护士。护理员女士,这是医疗费,麻烦你帮忙交一下。护士接过钱,核对了金额。 好的,我这就为你办理。说完,她走向门外。阎埠贵则坐在凳子上,等待阎解成醒来。 大约半小时后,阎解成睁开眼睛,看见坐在床边的阎埠贵。 阎埠贵听到声音,抬头望去。 解成,你总算醒了。医生说,有位好心人看到你重伤,把你送到医院,还说你满身酒气,发生了什么事? 阎解成向阎埠贵详细讲述了事情经过。 阎埠贵听完,脸色骤变,说:你这小子,是不是酒量无穷啊,难道忘了上次喝醉被于海棠打伤的教训了吗?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这没出息的东西。 阎父的话语中带着责备,阎解成刚从病痛中恢复,头痛得令人心疼。听到父亲的责骂,泪水不自觉地滑落下来。“爸,你别说了,我的头真的好痛。”阎埠贵看见,心中不忍,出声劝阻。毕竟,血脉相连,他只能叹气,说:“行,我不说了,不说这些了。” 另一头。 阎解放在巷口闲逛,琢磨着如何证实何雨水的事情。他的心情有些焦躁。 直接去问肯定行不通,思考间,烦躁感更甚。 回过神来,他发现路边有个卖酒的小摊,那是路历盾E压虞酒的摊位。他想,或许买点酒喝能让他找到灵感,于是走过去问道:“酒摊老板,这酒怎么卖?” 摊贩其实是伪装的许大茂,戴着帽子,脸上还抹了泥灰,谁也认不出他的真面目。 许大茂假装失声,指了指招牌。阎解放顺着他的手势看去,只见牌子上写着: 每瓶两元,进口散装酒,可先试后买。 哦,挺好的。进口酒,他还没尝试过,或许值得一试。 阎解放脸上露出笑容。 他看着伪装的许大茂,说道:“老板,你说可以试喝是吗?那就给我倒一点尝尝。” 许大茂点点头,倒了一杯。 阎解放抿了一口。 “咕噜。”经过调制的洋酒滑过喉咙,发出声音。“哇,好甜,这酒真不错,老板,再来一杯。”听见这话,许大茂假装为难,摆了摆手。 阎解放见他是哑巴,脑筋一转,提议:“老板,给我再倒两杯试试,如果好喝,我就买两瓶,绝不食言。” 许大茂心中暗喜,假装犹豫,还是倒了两杯。 阎解放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又喝了第二杯。随后,他皱起眉头,咀嚼着味道。 “老板,这酒不如第一杯好喝,算了,不买了。”许大茂张着嘴,做出无奈的样子。 “哑巴大哥,酒不好喝,不是我不买,我先走了。”阎解放看着许大茂苦笑的表情,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夏日的风清凉而强劲。 阎解放被风吹得有些微醺,没走几步,就摇摇晃晃地倒下了。 许大茂这边,早已把酒收进了系统空间。有系统在,关键时刻总能派上用场。他走过去,将阎解放塞进一个大袋子里,然后背起他,凭借系统赋予的十倍体能,背起阎解放就像背个孩子一样轻松。 天色已近黄昏,路上行人稀少。 许大茂背着阎解放,朝着他的目的地稳步前进。 夜幕渐深,街头的喧嚣即将被宁静取代,因为临近下班时刻。许大茂步伐矫健,踏入四合院。直奔后院,推开了秦虹的小屋,将沉醉如泥的阎解放安置在床榻之上。随即轻轻掩门而出。 秦虹在餐馆辛勤劳作,直到深夜才归。一天的疲惫让她身心俱疲。 秦京茹又回到了娘家,家中显得格外安静。 秦虹回到四合院,直接走进自己的房间,为节约并未点燃灯火,便直接倒在床榻上休息。 阎解放醉得不省人事,感觉到身旁的女性气息,本能地将其拥入怀中。 秦虹刚闭眼,就被突然的拥抱惊醒,心中满是厌恶。“哎呀!”她试图挣脱束缚。 阎解放却紧抓不放,仿佛怀中是无价之宝。秦虹大呼:“来人啊!救命,有贼人!” 许大茂早已守在门外,听见呼救声立刻闯入,点亮油灯,看清了眼前的情形,迅速分开两人。 秦虹安然无恙,躲在许大茂身后,借着微弱的灯光审视着刚才的不速之客。 “别怕,秦虹,有我在。”许大茂的话语如同春风般温暖,秦虹瞬间感到安心。 “谢谢你,许大茂。”她转头望向床上的阎解放,眉头紧锁。 “是阎解放!”她惊呼。 许大茂点点头,解释道:“阎解放与你离婚后,内心焦躁,想借酒劲对你图谋不轨。” “幸好你及时赶到,大茂哥,不然我真的会被阎解放欺侮。”秦虹心有余悸地说。 虽已与阎解放共度数夜,但如此行径实在可笑。然而,这正是许大茂所期望的。 “秦虹,去报警,这种人不能再留在院子里,这次有我,但下次他可能对其他人下手,那后果不堪设想。” 秦虹连忙点头,匆匆出门。许久后,她带着几位警察返回。 秦虹指向床上仍处于醉态的阎解放,“警察同志,这家伙醉了,企图侵犯我,幸亏许大茂及时出现。” 领头的警察闻言,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许大茂。 “你是秦虹的房东?” 许大茂肯定地点点头,“没错,我和秦虹住得很近,当时我正在用餐,听到她的呼救声。” “我立刻意识到秦虹可能遇到危险,毫不犹豫地跑过来,发现他死死抱住秦虹,我便竭力把他推开。” “真是个好房东,秦虹同志,你应该感谢有这样一位好房东,在关键时刻能挺身而出保护你。”警察赞扬道。 “过奖了,即使秦虹不是我的租客,我也会这么做,我无法容忍这种品行恶劣,闯入他人之家行恶的家伙!”许大茂正色说道。 一位英勇的卫士,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有何职衔?”警官询问,言语间透着敬意。 我叫许大茂,目前在红日钢铁厂担任副厂长之职。许大茂语气平静地回答。 原来是企业高层,难得,许副厂长,能否配合我们到局里做个笔录呢?警官的语调中略带恭敬。 没问题。 好,来,把这家伙铐上,送到警署去。领头的警官下令。 后面的警察应声上前,准备拘捕仍处于醉态的阎解放。 四合院的后院,熙熙攘攘。 邻居们围聚在秦虹的门前。 各位,让一让。一名警察首先走出。 随后,两名警察押着一个头罩蒙面的瘦削男子从屋里走出来,紧跟着是秦虹和许大茂。 刘海中满是好奇,问:秦虹,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子是哪里来的?” 秦虹拭去眼泪,正欲开口。 许大茂抢先说:老刘,我和秦虹要去警局做笔录,回头再跟你详谈,现在秦虹情绪不稳,别刺激她。 刘海中听后,点头同意。好吧,你们去吧。众人看着许大茂和警察离开的背影,开始低声议论。 这人是谁啊?看不清楚脸,不会是我们院子里的人吧?张大妈是个爱八卦的,首先提出疑问。 谁知道呢,看看谁家少了人就明白了。二大妈淡淡地回应。 你家刘光福不在啊?不会是他吧,二叔?一个年轻人环顾四周。 二叔闻言,刚喝的水差点喷出来。 我家光福刚才去厕所了,你别乱说,不吉利。年轻人又扫视一圈,补充道。 三婶,你家解成和解放好像也不见了,会不会是他们俩之一? 阎母一听,怒斥道:你再乱说,我就撕破你的嘴。 年轻人连忙道歉:三婶别生气,我只是猜测,猜测而已。说完,他匆匆离开了。 随后,大家也相继散去。 阎母回到前院,走进自己的屋子。看到阎解旷和阎解娣都在,唯独阎解放不在。 她疑惑地问:你哥哥解放回来了吗?阎解旷摇头,说:妈,还没。 阎解娣插话说:妈,大哥和爸呢?也没回来啊。 阎母叹了口气,说:你大哥受了伤在医院,你爸去医院看他了。 妈,我们吃饭吧,我有点饿了。阎解娣摸着肚子说。 好吧,不等他们了,我去煮饭。阎母说着,打开橱柜取出食材,出门去了。 警署,审讯室。 阎解放坐在冰冷的铁椅上,双手被束缚。对面坐着两位警察。 报上你的姓名、工作和住址。警察板着脸,语气严峻地问。 怎么回事?警官。阎解放望着周遭的景象,又瞥了眼手腕上的手铐。 先回答问题!警察严厉地命令。 第64章 一头雾水 阎解放一脸困惑,答道:我叫阎解放,最近离职,住在四合院。 看来早有预谋啊,阎解放。你在醉酒后潜入后院,进了秦虹的房间,等她回家后,意图不轨,你承认吗?警察义正言辞,不容辩驳。 阎解放一听,一头雾水。 他仔细回想,确实有在恍惚中抱了个人。当时还以为是梦境,没多想。但为何会出现在秦虹的屋内,他却毫无头绪。 记得当时去了哑巴哥那骗了几杯酒,之后就晕晕乎乎地进了厉鬼巷。 之后的事情,他一片模糊,只隐约记得抱了个女子。见阎解放沉默不语,警察立刻催促: 阎解放,别装聋作哑,问你认罪不认罪!这声呵斥让阎解放一阵颤栗。 警官,我醉得太厉害,记不清了,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企图对秦虹不利,她尖叫,她的房东许大茂听见后赶来制止,虽然你未得逞,但非法闯入民居,还妄图侵犯女性,你知道你已经严重违法了吗?警察再次质问。 我...我不记得有什么要承认的。阎解放一脸无辜。 好吧,如果你坚持不认罪,那就等着加重处罚吧。提问的警察转头看向正在写字的同事,吩咐:去把受害者秦虹和那位英雄许大茂请进来。 好的。坐着的警察应了一声,放下笔,离开了房间。 英雄许大茂? 阎解放听到这个词,胃部一阵抽搐。许大茂也能算英雄? 正当阎解放内心还在嘀咕时,警察带着许大茂和秦虹走进来。许大茂同志,秦虹同志,请在这边做记录,方便些。 许大茂和秦虹都点头同意。 秦虹,开始讲吧。一位女警察手持笔记,看着秦虹。 大约一小时前,我从餐馆下班回家,累了一天,就想直接上床睡觉,没开灯。 没想到,刚躺下,就感觉有人抱住我。我试图挣脱,但我一个女人哪有男人力气大,我害怕极了,大声呼救。 然后我的房东,也是邻居许大茂听到声音赶了过来,点亮了煤油灯,帮我从那个人身边解脱出来。 我看清楚那个人的脸,就是他!阎解放!秦虹指着坐在一旁凳子上的阎解放。阎解放听到这话,整个人愣住了。许大茂见此情景,心中暗自得意。 好吧,我明白了,许大茂同志,现在请你描述一下?当时的情景是如何的?许大茂严肃地回答:“我在房中用餐,忽然间,隔壁房间传出求救的尖叫。” “我立刻意识到可能有人身处险境,声音是从秦虹的房间传来的。我没有片刻犹豫,点亮一盏灯,匆忙赶往她的住处。” “我看到一名男子紧紧抓住秦虹,我竭尽全力将他们分开。定睛一看,原来是阎埠贵家的儿子阎解放。” “我心中怒火中烧,难以置信这种恶棍会出现在我们的院子里。尽管冲动,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因为我明白法律的重要性。” “我让秦虹立即报警,我则盯着这个恶魔阎解放,直到你们警察赶到,秦虹带来了你们的人,一切都很顺利。” 记录口供的警官满意地笑了,说:“许大茂同志,你的行为既明智又英勇,面对恶徒,不顾个人安危,冲进去,又独自坚守。” “这种胆识,我认为警局应该给你颁发一个奖项,最佳公民奖。”许大茂连忙摆手,说道:“不必了,警官,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家从小教育我要做好人,况且秦虹还是我的租客,我不能坐视不理。” “而且,不管换成谁,我都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我最痛恨那些欺凌弱小的家伙!” “说得对!你的道德品质非常高尚,难怪你能成为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我为有你这样的领导感到欣慰,因为在我们的社区,正义始终占上风。”他转向被拘捕的阎解放,厉声问道:“阎解放,你听见了吗?现在你承认你的罪行吗!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我承认,我承认,警官。”阎解放满脸绝望,无力地回答。询问的警察哼了一声,转向许大茂和秦虹。 “秦虹,许大茂同志,你们可以回去了,我们会处理这个罪犯阎解放。” “好的。”许大茂应了一声,转身离开,留下阎解放内心满是苦涩。 上次他哥哥阎解成酒后被于海棠打伤,他以为那已经是最糟糕的了。没想到,他自己遭遇的更糟。如今,他背负着非法入侵和企图不轨的罪名。这下,他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 前院,阎家。 阎埠贵刚从医院回来,此刻坐在凳子上品茶。“孩子他爸,解成的情况如何?”阎母平静地问。 阎埠贵叹了口气,说:“医生说休息几天就能出院了,只是医药费足足花费了两百多跃践。” 原本上次那笔钱解禁了150块,加上之前的储蓄,我们有400块的,现在可好,一下子就砍掉一半,只剩200块了,这小子真是个败家玩意儿。 我原本打算看他醒来就教训他一顿的,但看到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实在下不去口,哎。 听到这话,阎母也是一脸无奈:哎,解禁都这么惨了,骂他也无济于事,人没事就好。 阎埠贵接着问:对了,解禁呢?我怎么没见到他,刚才我去敲他的门,也没人回应。 阎母摇头道:不清楚,下午出门后就没再回来,不知道又跑到哪个角落去了。 不过,昨晚咱们院子里倒是发生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阎埠贵一听有新鲜事,眼睛一亮,急切地问:什么好玩的事?说来听听。 阎母便详尽地讲述了警察来到四合院,从秦虹屋里带走一名蒙面男子的情景。 嘿,这事儿可真新鲜。阎埠贵嘴角上翘,饶有兴致地说。 我去的时候,警察已经带着那蒙面人离开了,有些情况是听院子里其他人说的,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咱们院的。阎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不会是阿呆吧?在院子里,也只有阿呆会干这种事。我之前听易中海说,阿呆想娶秦虹,易中海不同意。 阿呆要是糊涂起来,跑去对秦虹图谋不轨也不是不可能。阎埠贵边说边笑。 这话可别乱说,阿呆在酒楼工作刚下班,我刚才还看见他了。阎母平静地回应。 我就随便开个玩笑,要是院子里有人干得出这种事,除了阿呆,没别人了。他已经被警察带走不止一次了,你忘了那次自行车轮子的事吗?阎埠贵剥了个花生,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记得,那次是解放报的警,因为阿呆偷了我们的自行车轮,结果阿呆就被抓了。阎母又喝了一口水。 你别说,解放那时候还真有点勇气,敢跟阿呆单挑,虽然最后被阿呆踢倒了,但那份胆量还是值得称赞的。阎埠贵满意地说。 解放从小就让我看好了,现在解禁废了,解旷又还小,老阎,我说,我们想要早点抱孙子,只能指望解放了。阎母赞同道。 行,那我过两天帮解放物色一个,虽然他离过一次婚,但我们的情况摆在那儿,最重要的是 解放还年轻,肯定有人会喜欢他的。阎埠贵说着,又开始磕瓜子。 阎母见状,轻轻皱了皱眉,说:孩子他爸,少吃点瓜子花生,一会儿工夫你已经吃了将近十个花生,现在又开始磕瓜子了。 好好好,那这颗剥好的瓜子我总得吃了,不能浪费啊。阎埠贵说着,果断地将瓜子送入口中。 刚刚把瓜籽和花生收进储物柜,突然,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出现在门口。 哪位是阎解放的家长? 阎埠贵听见声音,转过身来。警官,是我,我是解放的父亲。 你的儿子阎解放酒后擅自闯入秦虹的住所,企图对她做出不轨行为,已经被我们逮捕。警察严肃地说,名叫康健。 阎埠贵听到这里,眉头紧锁。警官,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解放不会做这种事。 警察冷哼一声:阎解放在警局已经坦白,受害人的证词我们也已经记录在案,你现在质疑我们的专业吗? 不敢,我怎么敢质疑警察呢。阎埠贵连忙摆手。警察接着说:我宣布一下裁决结果。 你儿子阎解放因非法入侵住宅和企图性侵犯女性,两项罪名合并,判处五年监禁。 话音刚落,阎埠贵的妻子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 相比之下,阎埠贵作为家庭的支柱显得更为冷静。事已至此,只能依法行事,希望能为解放减轻一点刑罚。 警官,如果能得到秦虹的谅解,我儿子的刑期能缩短吗? 警察听后点点头,回答:如果秦虹愿意宽恕,刑期可以减至一年,毕竟并未实际发生,算是犯罪未遂。 好了,通知已经传达完毕,我们要离开了。说完,警察带着同事坚定地离开了屋子。 警察走后,阎埠贵再也无法伪装,也坐倒在了地上。刚才他在警察面前强撑,一是为了面子,二是想找到减轻刑罚的办法。现在,警察走了,他再也支撑不住了。看到阎埠贵一脸茫然,阎母连忙说:老阎,你不能垮掉,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啊。阎埠贵闻言,皱了皱眉。 唉,刚才还在商量解放的婚事,说要给他找个好对象。 现在倒好,进了监狱,解放的前途毁了,解旷还小,我现在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 阎母擦去眼角的泪水,站起来说:老阎,像个男子汉行不行?刚才在警察面前的那份沉着冷静呢?你还是不是这个家的主心骨? 阎埠贵被这话一激,也站了起来。 当然,我现在就去找秦虹,让她签署谅解书。毕竟她曾经在我们家住过,应该不会那么绝情。 孩子他爸,带上点瓜籽和花生吧。阎母焦急地说。 知道了,我把储物柜里的瓜籽和花生都带上,希望这次能有个好的结果。阎埠贵说着,走向储物柜。 他拿出两大包花生和瓜籽,一手提一包,离开了屋子。阎母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这些瓜籽和花生才买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好好享用,就要送给秦虹了。 真是遗憾得很。早知如此,我应该多吃几口饭。 此刻,后院的秦虹居所。许大茂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大碗茶。 “秦虹,我估计阎埠贵得知阎解放被捕后,必定会来找你恳求,希望你签署谅解书。签了那份文件,他儿子的刑期就能减至一年。我刚从警局打听过。” 秦虹听了,语气平淡地回应:“大茂哥,你觉得我会答应吗?我巴不得阎解放一辈子都待在监狱里。” 许大茂闻言,险些呛到。没想到秦虹这般强硬。阎解放只是拥抱了她一下,她就要让他坐穿牢底,这心肠可真够硬的。平时看不出来,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女人的心思,深如海底针,真是琢磨不透。不过,他得劝说秦虹宽恕阎解放。因为即使一年后阎解放出狱,何雨水的孩子也将出生,阎解放就不再构成威胁了。回过神,他看着秦虹。 “秦虹,我们同住一个院子,还是不要太绝情。”许大茂这次是出于对秦虹的帮助,加上又是她的房东,秦虹对他一直很恭敬。 听到这话,秦虹连忙说道:“大茂哥,那你有什么建议,我都听你的。”许大茂闻言,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谅解是可以的,毕竟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闹得太僵不利。但阎解放胆大妄为,酒后闯入你房间意图骚扰,这个责任在他。” “犯了错就得受罚,现在阎解放已经被送到警局,之后还要服刑,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教训。” 秦虹闻言,轻轻皱起了眉头。“大茂哥的意思是让我签谅解书?” 许大茂点头道:“没错,不过你可以向阎家要求一些精神赔偿,比如让他们赔偿五百元,你才会签字。” “这样既能看出阎家的诚意,也能弥补你的精神损失,一举两得。而且阎解放出狱后一年也不敢再骚扰你了。” 秦虹听后,展颜一笑。“大茂哥,你这主意真妙,我听你的!等下阎家来,我就照你说的做。” 许大茂笑了笑,说:“没事,我只是说句公道话。好了,估计阎埠贵很快就会来,你记住我的话就行,我先回去了。” 秦虹见状,连忙起身,热络地送许大茂出门。 阎步贵连忙说:“没事,我过来找你聊聊天。你看,家里新买的核桃和栗子,我特意带来一些给你。”说着,他将手里的坚果放到了桌上。 “好吧,你这心意我领了。”秦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落在阎步贵脸上,他的笑容亲切而温和。 “秦虹,我们当初和你离婚真是个错误,你那么能干,我家那位经常夸赞你。”阎步贵感叹道。 秦虹闻言,眉头微蹙:“你别这样,当初是你们执意要赶我走,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些虚伪?没意义了。” “好吧,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阎步贵连忙应道。 “你带着这么多坚果来找我,应该不只是想和我聊天吧?”秦虹挑了挑眉。 阎步贵赶忙回答:“秦虹果然聪明,那我就直说了。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原谅我家的解放,我知道他做错了,他是酒后失控,你就宽宏大量一次,原谅他吧。” “他现在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我... 阎步贵的话还没说完,秦虹摆手打断:“好了,阎步贵,不必多言。” 阎步贵见状,便不再言语,静静地看着秦虹,嘴唇紧闭。 秦虹叹了口气,说道:“阎解放对我做的事,原本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但是,考虑到他并没有对我做出更过分的行为,只是轻薄了几下,再加上我们曾经的夫妻情分,我决定原谅你们家解放。” 阎步贵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宽慰:“我就知道秦虹你不会那么无情,毕竟我们曾经也是一家人。” “不过,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们阎家总得有所表示吧?”秦虹接着说道。 补偿? 阎步贵一愣,随即说:“秦虹,你说吧,需要什么样的补偿,只要不过分,我都答应。” “不过分,就是精神赔偿。”秦虹语气平静。 阎步贵闻言,松了口气:“那还好,我给你二十元,再加上二十斤小麦粉,作为赔偿。” 秦虹刚喝了一口水,听到这话,差点喷出来:“阎步贵,你这是打发乞丐吗?我受了这么大的侮辱,你只给二十元和二十斤小麦粉就想打发我?” “算了,看来你们阎家没这个诚意,谅解书也不用写了,你回去吧,这些坚果你还是带回去吧。” 阎埠贵连忙解释:“秦虹,你别误会,我若无真心,就不会深夜来找你。说吧,赔偿多少你才肯罢休?”他边说着,也随手拿起一杯水润喉。 “500块,这样我才会在谅解书上签字,否则免谈。”秦虹神色认真地回应。 阎埠贵闻言,差点呛到,水从嘴角溢出,溅落在地板上。“秦虹,你再说一遍,需要赔偿多少?”他瞪大了眼睛。 “500块。”秦虹平静地重复。 “秦虹,500块,我实在无力承担,能不能少一些?”阎埠贵一脸恳切,试图协商。 “一分都不能少。要么你赔500块,我签谅解书,要么就算了,我不在乎。只是我们同住一院,日后难免相遇,不然我何必签呢。”秦虹语气坚定,毫不动摇。 阎埠贵听后,心中暗自苦笑。仅仅拥抱一下就要500块?她把自己当成贵族小姐了吗! 秦虹提出的赔偿金额实在过于苛刻。况且,他实在囊中羞涩。原本他还有250多元的储蓄,但秦虹退回的300元彩礼被许大茂分去一半,只剩下寥寥无几。平日省吃俭用,好不容易积攒到400多元,谁知解成醉酒受伤,急救费用就花去了200多,现在他手中只剩200多元。 就算想赔,也无力支付。秦虹简直是漫天要价!见阎埠贵沉默不语,秦虹不耐烦地催促:“阎埠贵,你到底同意还是不同意?赔还是不赔?” 阎埠贵满面愁容,回答:“秦虹,我现在只有200多元,你开的价太高,我真的负担不起。” “那是你的问题。我遭受如此侮辱,都没有抱怨过一句。你知道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秦虹义正言辞。 “那我回去想办法,行吗?”阎埠贵恳求道。秦虹听了,冷哼一声,不再回应。阎埠贵叹了口气,满脸无奈地离开了。 前院,阎家。 阎母如坐针毡,焦虑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踱步。年岁渐长,走了一会儿便觉得疲惫,她坐下休息片刻,又起身继续走动。 不久,阎埠贵沉重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阎母见状,立刻迎上前,急切地问:“孩子他爸,情况如何?秦虹答应签谅解书了吗?” 阎埠贵答道:“她答应会签。” 阎母闻言,脸上洋溢着喜悦:“我就知道秦虹是个明理之人。我去给你拿笔和纸。” “孩子他妈,先别急着拿。”阎埠贵制止道。 阎母的脚步戛然而止,转头望向阎埠贵,问:“怎么了,秦虹是不是累了,要等到明日签字?也行,明早再请她签那份协议。” 阎埠贵叹了口气,回答:“秦虹倒是答应签谅解书,不过有条件。” “什么条件?”阎母眉头微皱。 “她要求我赔偿她的精神损失,否则就不签。”阎埠贵的语气中透着失落。 “那就给她点补偿吧,秦虹受了点苦,给她点安慰也是应该的。”阎母语气平静地说。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打算给她五块钱,再加上五斤豆包,没想到秦虹嫌太少,说我在施舍她。”阎埠贵拿起杯子,轻抿一口水。 “确实少了点,应该再加五块,一共十块,再买半斤瓜子,秦虹应该会答应。”阎母自信满满地说。 第65章 低估 阎埠贵摇头道:“你低估秦虹了,还记得当年咱们家解放娶她时的聘礼吗?整整三百大洋,现在这可不是小数目。” “秦虹这次是要狠狠敲一笔,说只要我们赔她五百,她才肯签谅解书。”阎母听完,脸色骤变。五百大洋?她当我们是富翁吗? “孩子他爸,陈驹没告诉你实情吗?”阎埠贵连忙说:“说了,可秦虹坚决一分不少,她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对金钱特别执着。” “那怎么办,孩子他爸,你现在手头还有多少?” “两百多,远远不够。”阎埠贵叹了口气,又说:“还差三百多,而且家里日常开销也需要钱,不能全给了秦虹。” 阎母听到这里,泪水不禁滑落。“那解放岂不是要坐五年牢,出来可能都变了个人,还能指望他什么呢?”“孩子他爸,你必须想办法筹到这笔钱,否则解放就完了。” 阎埠贵沉思片刻,开口道:“唉,如果非要给秦虹五百块换谅解书,只能去找许大茂了。” “老阎,你是说卖房?”阎母抬头看着他。“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阎埠贵说着,走向侧屋,取出地契,来到阎母面前。“孩子他妈,我去卖地契。”阎母无奈地点点头。 “去吧,为了解放那个小子,也只能这样了。”阎埠贵应了一声,准备出门。 后院,许家。 许大茂坐在凳子上,悠然地品着茶。阎解放啊,阎解放。 如果不是你闹出何雨水怀孕的事,哪会有今天这局面。谁让你总想算计我? 许大茂可不是好欺负的。别怪我,你就安心在牢里享受生活吧。回过神来。 咬了一口青杏,哎呀,那滋味真是酸得让人皱眉。 不知何雨水是如何下咽的,或许孕妇的口味确实独特。就在这时, “笃笃笃。”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许大茂轻声问:“谁呀?” 门外应声道:“大茂,我是阎埠贵。” 许大茂接话:“阎老哥,进来吧,门没上锁。”阎埠贵随即迈步进入,随手关上了门。许大茂见状微微一笑,说:“怎么了,阎老哥,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阎埠贵随即从口袋掏出一份房契,搁在桌上。“大茂,你看这份房契,我急着用钱。”许大茂拿起房契审视一番,又放回原处。“这是你的正房?” “对,正房,宽敞得很,还带个小偏厅。”阎埠贵笑着说。“哪有正房不带偏厅的,阎老哥,你这是打算抬价吧。”许大茂淡然回应。 “我这房子你也见识过,的确不小,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估个价,合适我就出手。”阎埠贵诚恳地说。 “阎老哥,我觉得这房契还是留在你手里比较好,毕竟这是你的根,你说得这么好,我都不好意思买了。”许大茂有意无意地说道。 “大茂,别逗我了,我真的急需用钱,你就给个价吧。”阎埠贵恳求道。 “好吧,看在你这么急着卖,又这么需要钱,我出400块,实话告诉你,这个价我已经算是院子里最高的了。” “照我看,你这房子也就值这个价。”许大茂说完,便开始磕起瓜子来。 “大茂,能不能再加点?我这房子真的很大,你又不是没去过,400块实在少了点。”阎埠贵给许大茂倒了杯茶。 许大茂接过茶杯,抿了一口。 “如果你觉得400块太少,那就找别人吧,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一分一毫都是辛辛苦苦赚来的,厂里的副厂长薪水不算, 更别说这四合院,我许大茂的房子,光租金一个月就有几十。每一文钱,都不是轻易得来的。 说得好像真有道理似的。 最后一句话更是气人。 虽然我并不缺这笔钱,但就只能出这个价。阎埠贵心中暗自嘲讽。 嘲讽归嘲讽,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把房子卖掉换钱,然后赔给秦虹,争取她的谅解。 “房子还能继续租给我们阎家吗?我会按时交租金。” “每月14块,你愿意租就租,反正买了就是为了出租,我们许家也没那么多人住得下。”许大茂嘴角上扬,平静地说。 “行,那你现在就把钱给我吧,房契我给你。”阎埠贵一脸无奈地说道。 许大茂随即起身,走进旁边的房间,从床头柜取出400块钱,准备交给阎埠贵。 走到阎埠贵面前,许大茂递上一叠钞票。 随后轻拍阎埠贵的肩膀,说:“阎哥,别忘了每月头一天交租金,否则后果你懂的,到时别说我这邻里间的情面不给。” 阎埠贵听了,脸上略带苦笑。 “大茂,你这是哪里话,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租金一定按时交,我先走了。” 许大茂微微颔首,目送阎埠贵离开房间,随即关上门。 他坐在椅子上,凝视着桌上的房产契约,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 现在,阎埠贵和刘海中的房子,加上易中海的侧房,都在他名下。只剩下易中海的主屋还未到手。 一旦拿下那间主屋,整个院子里,三大爷都将租住他的房子。看谁还敢和他许大茂较量! 不过,易中海这块硬骨头可不好啃。隐约感觉他私下里藏了不少积蓄,毕竟身为工厂的八级技工。 月薪近一百,还经常帮贾家和傻柱。这次侧房交易,也是傻柱背着易中海偷偷来的。 若非傻柱,这侧房绝不可能落入他手。至于先前聋老太太的屋子,恐怕易中海另有所图。这易中海,藏得很深啊。 也难怪,能成为院里的老大,且维持这么久,必定有他的手段。如果他没有一点秘密,许大茂绝不相信。在前世的四合院里,易中海就是个关键的角色,剧中从未缺钱,始终如此。 而且他一开始就瞄准了傻柱,打算依靠这个傻子养老。真是深思熟虑。 另一头,后院秦虹的门前,阎埠贵敲响了门。 “秦虹,开门。” 秦虹不久便开了门。 “怎么了,阎埠贵,又有什么事?”阎埠贵点点头。 “进来聊聊吧。”秦虹说道。 阎埠贵走进屋内,从口袋掏出五百元放在桌上,然后坐在凳子上,对秦虹说:“秦虹,你自己数数,别又说我少给了。” 秦虹瞥了阎埠贵一眼,拿起桌上的钱仔细清点。 “好,正好五百,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谅解书呢,给我,我签字。” 拿到钱,秦虹的脸上洋溢着喜悦。阎埠贵看着她的表情感到一阵反感。这女人简直就是金钱的奴隶。 有钱时笑容满面,没钱时冷若冰霜。如果不是为了儿子的事情请求她的宽恕,他真不愿在这屋里多待一刻。 回过神来,他将准备好的谅解书递给秦虹,又拿出一支笔放在桌上:“秦虹,谅解书的内容我都写好了,你只要签个字就行。 阎埠贵接过了那封宽容的协议,站起身,故作姿态地说:“好吧,感谢秦虹女士的大度,宽恕了我的儿子解放,并签署这份协议。我这就回去。” “哪里的话,同住一个社区,再说,面子问题可不小。”曝圧医履回应道。 阎埠贵离开了房间,心中暗自嘀咕。 谁要是和秦虹扯上关系,谁就要倒大霉!她简直就是个金钱至上的女人。 在前院的阎家,阎母坐在凳子上等待,等待了很久。终于看到阎埠贵回来。“老阎,房子处理好了吗?” 阎埠贵轻轻点头,回答:“卖了,许大茂出价四百元接手。我们全家会租他的房子,租金是14跃鹰。” “另外,我再掏一百元,一共五百元赔偿给秦虹,她已经签了那份协议。” “为了解放这个小子,我们家真是受了不少苦。”阎母听完,深深地叹了口气。 为了解放的未来,别无选择。 否则五年后出来,他在周围人的看法中将难以立足,更别提找对象了。 坐一年牢,影响会小一些,只是生活会更加艰难,一年的铁窗生涯。 次日清晨,阳光初升。 阎埠贵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毕后,从橱柜里拿出一块面包咀嚼。他看着床头柜镜子前正在梳头的阎母。 “亲爱的,我要去派出所,必须尽快把那份协议交给他们。”阎母闻言,转过头说:“好的,那你去警局后还会回家吃饭吗?” “不吃了,我会直接去学校,算了一下时间,到学校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好了,我走了。”阎埠贵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 派出所的大厅里,阎埠贵将协议递给了前台的警察。 “警察同志,这是秦虹签的协议,你们之前说过,只要受害者愿意宽恕,家解厥厩层腻用就可以了吧?” 警察接过协议,确认是秦虹的笔迹后,看向阎埠贵。 “没问题,既然秦虹作为受害者已经谅解,你家解放的刑期将会减轻。根据刑法第一百六十条,你家解放的刑期将减为一年。” 阎埠贵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宽慰的笑容。“谢谢您,警察同志,谢谢。” “你不用谢我,应该感谢那位愿意签署协议的秦虹。”值班警察嘴角扬起,一脸公正。 阎埠贵客气地与警察告别,然后离开了警局。虽然损失了五百元,但至少为解放减轻了刑罚。 为了解放,这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安慰。 阎埠贵很快调整了心态,骑上自行车,朝学校的方向驶去。 家中的变故不应影响学校的教学,教师的职责是引导青春绽放的学子们学习知识。说实话,阎埠贵能成为学院的三巨头之一,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在学校的教书生涯,毕竟塑造下一代是崇高的使命。 又过去了半个月,四合院的住户们又到了向许大茂缴纳租金的日子。阎解成上周已经康复出院,阎埠贵觉得不便亲自去交租,于是打算让大儿子阎解成代劳。 “解成,这笔钱你必须正直对待,如果许大茂收不到租金,绝非仅仅是催缴那么简单,可能会让我们全家离开四合院。”阎埠贵语重心长,神色庄重。 阎解成听了,郑重其事地答道:“爸,您放心,我绝不挪用一分一毫,一定会如数交给许大茂。” 阎母在旁听见,脸上浮现出宽慰的笑容,说:“这样我就安心了,孩子他爸,把租金给解成吧。” 阎埠贵轻轻点头,从衣兜里取出钱递给阎解成。“爸,我这就去。”阎解成接过钱,迈步走出屋门。 行至庭院中央,阎解成摸着手中的钞票,心中暗自盘算。要是这些钱能归自己支配多好啊。如果不是许大茂是房东,阎解成或许真的会有别的念头。 不过,阎解成深知许大茂的为人和手腕,不敢对租金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父亲必定严厉责罚,甚至全家可能因此流离失所。 阎解成并不愚蠢。同样面临交租的刘光天,此刻的想法也并无二致。 辛辛苦苦一个月挣来的微薄薪水,却要拿出一大部分给许大茂当租金,任谁心中都会有不甘。 许大茂为了便于收取租金,规定所有租户都在每月第一天交租。 此刻,刚过早上七点,许大茂家门口已聚集了不少人。 秦京茹、冉秋叶、于海棠、刘海中、秦淮茹、阎解成,还有傻柱,他们都是许大茂的租户,各自代表家人前来交租,静静地站在许大茂的门前。 傻柱是代替聋老太太交租,因为当初卖偏房时就约定由他承担聋老太太的租金。 这些人中,只有秦京茹、于莉、冉秋叶在四合院没有自己的房子,其余的人都是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将自己的房子卖给许大茂,如今反而成了租户。 其中最懊恼的莫过于刘海中。他的房子被二儿子刘光天悄悄卖掉,导致现在不得不租住许大茂的房子。刘光天原本计划攒够钱赎回房子,却没想到许大茂坚决不卖,只肯出租。 刘海心中暗叹,不敢一味强调购房的事,生怕许大茂一不高兴,自家的租赁权就会泡汤,邸解厩雁膈了心。秦淮茹瞧见刘海中也在,便礼貌地打了声招呼。“爸。”刘海中听见,轻轻颔首,未作回应。尽管他已经不再承认刘光天是他的儿子,但秦淮茹深知,不能与刘海中闹僵,也许哪天需要帮助,还得指望他呢,毕竟刘海中的收入摆在眼前。 傻柱见秦淮茹受到冷遇,心中稍感宽慰,走到刘海中面前说:“二叔,怎么不让刘光福来交租,非要自己来,是不是对光福不放心,怕他也像刘光天那样?”刘海中听了,叹了口气,回答:“傻柱,你不懂,自从上次光天拿走地契的事,我心里总有个结,不是不信任光福。” “况且,交租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要是让光福那小子拿到钱,他很可能独自挥霍掉。到时候许大茂来催租,可就麻烦了,践还压西面尼座居正。”傻柱听完,笑了笑:“说来说去,还是对光福不放心啊,绕了这么大的圈子。” “别胡说,我这不是闲得慌嘛。”刘海中略带不悦。“好吧,二叔,我就是无聊找你聊天,每次交租都得在这儿等着许大茂,确实有点烦。”傻柱低声说。刘海中点点头,不止傻柱,大家都对这胖胖的房东有些无奈。 规定每月一号交租,就必须一号交租,早了也不行,许大茂总是说没时间,实际上只是想炫耀他的房产众多。众人只能忍受。然而,于海棠、冉秋叶和秦京茹并不这么想,她们觉得统一交租挺好,有时间观念。时针指向七点十五分。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许大茂穿着短袖衬衫走出屋来,结实的肌肉一览无遗。于海棠等女性看在眼里,眼神闪烁,一副迷妹的样子。而傻柱这些男子则纷纷低下头,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许大茂清了清喉咙。 环视众人,他说:“请大家按年龄顺序排队,一个接一个,以免混乱,也能节省我和大家的时间,毕竟有些人待会儿还要工作。”说完, 门外的租户开始有序排队。刘海年岁最长,自然而然站在队伍最前端。“大茂,这是房租。”刘海中说着,把钱递过去。 “好的,老刘,签个字。”许大茂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递给刘海中。 刘海接过笔,慎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后便离开了。 紧接着,轮到了憨厚的傻柱。 傻柱麻利地将租金递给许大茂,顺从地签完字。很快,就到了秦淮茹缴纳租金的时候。 秦淮茹,怎么这次不是刘光天来交租,是你代劳的?许大茂略显疑惑地挑了挑眉。 谁来都一样,我家光天还在床上呢。秦淮茹恭敬地回答,随后递上了租金。 上次你还欠我四十块,你们俩没忘吧?许大茂接过钱,眼神中闪烁着微妙的警告。 大茂哥,光天的薪水要等到下周才能发,能不能宽限几天呢?秦淮茹恳切地请求。 行啊,一周后,加倍,八十块。不过别指望总能拖延,最多两次,两周后就是一百六十块。如果到时候还没,你们就准备离开这个院子吧。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秦淮茹连忙保证:下周一定给你,绝不拖欠。说完,她便低着头离开了。 中院,刘家。 刘光天躺在床上,打着呼噜,或许正沉浸在美食的梦境中,嘴角竟流出了口水。 就在这时。 秦淮茹推门而入,随后用力关上门,的一声巨响。 刘光天被惊醒,半睁着眼坐了起来。 淮茹,怎么了,关门这么大声,差点吓死我。秦淮茹听了,瞪了他一眼。 就知道睡,你知道许大茂刚才说了什么吗?一听到许大茂的名字,刘光天立刻清醒了。 对了,今天不仅是交租的日子,也是偿还许大茂债务的日子。 淮茹,许大茂怎么说?他同意我们延迟还款了吗?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他同意了,但要翻倍,下周就是八十块,再下周就是一百六十块。我看你怎么处理这个烂摊子。 刘光天闻言,脸色一沉。 许大茂这不是明摆着抢劫吗?早知道上次就不向他借钱了,现在倒好,陷入了这个无底洞。如果拖到明年,那得是个天文数字了。 光天,你想得太美了,还想拖到明年。许大茂说了,最多宽限两周,到时候没钱还,或者还不上,我们就得滚出这个四合院。刘光天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也就是随便说说,真拖到那时候,就算卖了自己也赔不起啊。都翻了几倍了,至少几十万,我活这么大,还没见过谁能有那么多钱,就连许大茂也没有。 秦淮茹接着说:起来吧,赶紧洗漱,然后去上班,下班后找点兼职做。否则下周你拿什么还,如果下周还不上,我们就尽早搬家吧。 我每天在钢铁厂已经够累了,还要去做别的工作,实在是吃不消。刘光天抱怨道。 我也只是提醒你,如果真的到了那种地步,别说卖身,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那数字翻了多少倍,至少几十万,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有谁能拿出那么多钱,包括许大茂。 振作点,男子汉大丈夫,只打一份工,口袋空空,你还能安睡,我真是服了你啊! 刘光天听完,默默地垂下了头。 好吧,下班后我就去找找兼职,无论如何要把那八十块补上,否则我就惨了。他答道。 懂得就好,快起来,磨磨蹭蹭的,哪像个男子汉。 秦淮茹抱怨着。 刘光天只好迅速穿衣下床,准备早餐。 另一头。 一位大娘提着篮子刚离开菜市。 她蹒跚地走向四合院,半路上,步履突然变得蹒跚。不好,腿抽筋了。多年未犯的老毛病终究还是复发了。 疼痛让大娘无法忍受,她无力地坐倒在地,手中的蔬菜也随之散落一地,最后索性躺在地上。 抽筋的痛苦愈演愈烈,大娘终于忍不住,蜷缩在地上。 路人见状,惊恐不已。然而一些年长的行人却并不那么恐慌,他们明白这只是抽筋发作,并非精神失常。 只见一位老人走近,默默地看着大娘痛苦挣扎。过了一会儿,或许是太过疲惫,大娘昏了过去。 老人连忙招呼附近的路人将大娘送往医院。 第66章 你来了 医院的102病房,易中海接到通知后第一时间赶到。 他静静地坐在病床边,看着还未苏醒的大娘。 大约半小时后,大娘睁开了眼睛。 老易,你来了。 易中海轻轻叹了口气。 医生说你癫痫发作,导致严重抽筋,可能对大脑造成影响,需要好好休息。 大娘闻言,脸色苍白。 哎,这病多年没犯了,我还以为这辈子不会再发作,没想到还是来了,现在头还痛呢。 别担心,安心在这里休养,我去上班了,医药费我都处理好了。 易中海满脸关怀。 大娘点头应允。 在四合院里,易中海和大娘的关系可以说是典范。 尽管没有子女,但他们始终相依为命。聋老太太看得很清楚。 而傻柱那边, 得知大娘住院的消息,想请假去看望,却被酒楼告知近日生意繁忙,不准请假,否则算旷工。 傻柱一脸无奈,只能继续坚守岗位。 易中海则已请了一天假,此刻他已经从医院回来,独自坐在家里。聋老太太年事已高, 连饭都不能做了,衣物全靠他的妻子帮忙清洗。刚才医生说,至少要住院半个月,以防再次发作。 由于一旦病症发作,若无人在旁,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十日后,如无异常,便可视为安全期,这被称为观察阶段和复发周期。 傻柱向来不会洗衣,家务事全由妻子打理。在四合院里,这类事务大多由女性承担。他并不责怪傻柱,毕竟男人们只需负责赚钱养家。然而,如今巨厌鸥卧病在床,洗衣之事就成了棘手的问题。傻柱有时需要提早上班,连做早餐的时间都没有。 易中海考虑找个临时帮手,负责洗衣,为期半月。 他会支付一些报酬,金额虽不多,但也足够体面。 一日,他来到洗衣房,看见张大妈正在户外忙碌。 于是他开口询问:“张大婶,我妻子因病住院,您是否能帮个忙,替我洗洗衣物?我会付你工钱,只消半个月。” 张大妈闻言,眉头微蹙。 “易中海,你还有些脸面吗?一个成家立业的男人,竟让我替你洗衣,难道你是在梦游?别说工钱,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去,别人听了岂不笑话?” 易中海听后并未生气,回答道:“我又不是不给工钱,有何可笑之处?许大茂请于莉当保姆,人家也未觉得不妥。” 许大茂是个谨慎之人,不会随便议论他人。 张大妈见反驳无效,便不再言语,专心洗衣。此时, 秦淮茹恰好路过,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见易中海准备进屋,她连忙跟了上去。 “一大爷,您是要找人洗衣吗?”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脸色瞬间阴沉。说实在的,他对秦淮茹一家颇有不满,尤其是上次刘光天和秦淮茹与他针锋相对的事情。 尽管事情已过一段时间,但易中海的记忆力极好,心中仍有芥蒂。 秦淮茹见易中海沉默,却并未责备自己,便随他进了屋。 她恭敬地说:“一大爷,上次的事,是光天不对,我也是情绪冲动,您别放在心上,都过去了。” “我刚才听见您跟张大妈说,一大妈生病住院了,家里没人洗衣。我下班后闲着也是闲着,睡眠也不足,可以帮助一下。” 易中海闻言,眉头紧锁。 “傻柱也住在主屋里,你就不怕他对你有意见?”秦淮茹一听,知道有机会接手这个工作。 她微笑道:“一大爷,您多虑了,我是在帮您的忙,又不是为傻柱做事,他怎么说,我不管。我看你们男人洗衣不便,我来搭把手。” “男人负责赚钱,家务事怎能让他们分心。”易中海听完,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既然你觉得来我家洗衣并无不妥,那就来吧。不过,既然来了,就把傻柱的衣物也一并洗了,否则傻柱可能会有想法。” 秦淮茹轻轻颔首,说:“没问题,只要傻柱同意让我帮他洗衣裳就行,多一件衣物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好,你只需在我家待半个月,我给你十五块钱。”易中海笑容满面。 “成,那今晚收工后,我就去康际底匣靥际既底服严麋难园心厘尼隆尿班了花。 她没想到易中海如此慷慨,洗衣服一天就能赚一块,比许大茂给于莉的工资还要高。 易中海真是个有钱人。 切换到刘光天这边。 傍晚时分。 他来到街道办事处,希望能找到一份临时工作,否则下周如何偿还许大茂的八十块钱,他毫无头绪。今天在办事处当值的是一位名叫张兰的女士。看见一位肤色略显黝黑的男士走进来,她立刻上前询问:“请问您是来找工作的吗?” 刘光天连忙点头,回答:“对,同志,有没有临时工的活儿,麻烦您介绍一下。” 张兰闻言,眉梢微挑。又是一个找临时工的? “有的是,不过可能不太如意。”“什么工作,说来听听。”刘光天满脸好奇。 “有两个选择,一是清粪工,每天只需工作两小时,在化成街外的小巷口,早上五点到七点,负责清理街头的粪池,一天一块半,我……” 张兰话音未落,刘光天赶紧挥手打断:“好了,同志,您直接说第二个吧,第一个我怕我扛不住,我还年轻,那种活儿更适合老年人,如果被人知道我做这个,恐怕会成为笑柄。” 张兰瞪了他一眼,说道:“找工作不就是为了挣钱,哪分什么老中青,你这么能耐,还用得着找工作?” 刘光天一脸尴尬,说:“同志,您说说第二个吧,我得好好考虑。” 张兰继续道:“另一个是搬运工,同样在化成街外的木材厂,你可以选择晚上或早上工作,你想什么时候开始?” “当然是晚上,我白天还有正式工作。”刘光天语气低沉。 “如果是晚上,工作时间会长一些,需要做2.5小时,工作内容简单,就是搬运木材,一天一块钱。”张兰表情认真。 “搬运工一天才一块啊,同志,我读书不多,别骗我啊?”刘光天有些不满。 “也有全天工作的,大概两块多一点,你现在只做三个小时,能有一块已经很好了,你还挑剔什么呢。”张兰说着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起来。 刘光天也感到口渴了。 下班后,他径直来到街道办事处,又和这位值班的女同志聊了许多。 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问道:“同志,能否让我润润喉,感觉有些干渴了。” 张兰连忙给自己续了一杯,然后满含歉意地将空壶递给刘光天。“你自己倒吧。” 刘光天应了一声,右手握住了壶,左手端起杯,倾倒着。然而倒了半天,壶里仅剩几滴水溅出。 刘光天眉心微蹙,说道:“同志,还有水吗?这壶水似乎已经见底了。” “没了,就煮了一壶。”张兰说着,又大口饮尽了自己杯中的水。 “咕嘟。”水流过喉咙,发出微弱的声响。刘光天见状,也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这位女同志真是让人无奈,明知壶里只剩一杯水,还把自己的杯子斟得满满的,然后把空壶递给他,让他对着空气喝水。真是让人服气。 但他也无可奈何,毕竟与她毫无瓜葛。不愿分享水也是人之常情。 自己来这儿是为了找工作,忍耐一下吧。 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同志,那份工作我接下了,何时可以开始?需要你带我去吗,还是有别的安排?” 张兰闻言,走到前台,取出一份胀鼓鼓的工作地图。然后递给站在一旁的刘光天。 “拿着这份推荐信去就行了,明晚六点半到九点半,直接去那里报到。” 刘光天接过信,放进衣兜。“好的,那就多谢同志了。”“不必客气,这是我的职责。”张兰说着,转身坐回椅子上。 刘光天轻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向门外。 中院,贾家。 贾张氏坐在凳子上,显得有些疲惫。一只手受伤了,一只眼也失明了,连最基本的编织都无法进行。如今的日子,就是看着痴痴的棒梗,防止他做出傻事。偶尔逗弄一番,生活还算过得去。贾张氏并不奢望生活多么富裕。 能每日有饭吃,就已经很满足了。反正她也没什么活儿可干,闲得很。就在这时, 刘光天从门外走进来,看到一旁呆坐的贾张氏。“妈。” “哎,光天,你回来了。”贾张氏笑着回应。 刘光天环顾四周,又去侧屋看了看。 发现秦淮茹不在,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妈,淮茹去哪儿了,昨晚没见她?” 贾张氏闻言,答道:“淮茹去了易中海家,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吃完晚饭就走了,说是去易中海那里。” 刘光天听完,愣了一下,脸色随即阴沉下来。 难道是旧情复燃,去找那个傻柱了吗?傻柱一直住在易中海的正屋里。说什么去找易中海,谁会相信呢。回过神来,他朝门外走去。贾张氏连忙喊道:“光天,你去哪儿啊,刚回来又要走?” 刘光天停下脚步,说:“妈,我去方便一下。”话落,他继续向屋外走去。 刘光天并非真的去上厕所,而是去了对面的易中海家。只见易中海家的门紧闭,屋里却亮着灯。他刚想敲门,屋里就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 淮茹,想不到你的按摩技巧如此娴熟,行啊,比专业的按摩师还要舒坦。” 听见这话,刘光天猛然闯进房门。眼前,秦淮茹正为易中海揉捏双脚,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随即步入屋内。 他指着易中海,厉声道:“易中海,你胆敢背着我跟淮茹私下交往!” 易中海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连忙解释。秦淮茹却毫不在意,依旧专心地为易中海按摩脚踝,口中说道:“一大爷,别介意,光天还不知道我来您这儿帮忙的事情,他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 刘光天见此情景,心中颇感不满。 明知我看不惯,为何不停下呢? 秦淮茹这是无视我,还是把自己当作透明的? “淮茹,你到底在想什么?”秦淮茹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向刘光天,手中的动作并未停歇。 “一大妈生病住院了,我来帮一大爷分担些家务。瞧见一大爷腿部不适,反正下班后也没事,就帮着泡泡脚。” 这大热天,居然说腿冷?刘光天愣住了。 “淮茹,你至少跟我商量一下啊,说帮一大爷就帮一大爷,把我这个丈夫放在何处了?” 秦淮茹笑着回应:“哎呀,你这是吃醋了?我平时不也常做这些吗,又不是第一次帮人按摩,再说了一大爷曾经对我们家多有帮助,我帮他泡泡脚也是应该的。” “一大爷还给了我报酬,和在按摩店工作差不多。现在我一天在轧钢厂和按摩店的收入加起来,能挣三个大洋呢。” “等我帮一大爷做完,我就回家,你就别唠叨了,像个孩子似的。” 刘光天听了,脸色缓和了一些。 “好吧,那你快点,我先回去。”说完,他转身走向门外。秦淮茹连忙喊道:“光天,记得关门。” 刘光天闻言,虽然心里不痛快,但还是忍住,出门后顺手带上了门,拳头暗暗握紧。 随后,他回到了贾家。 秦淮茹继续为易中海按摩,易中海满面欣慰。 “淮茹,你还是老样子,真能干。”秦淮茹略显惊讶,抬头看着易中海,问道:“一大爷,您觉得舒服吗?” 易中海微微一笑,答道:“你跟傻柱在一起的时候,他对你言听计从,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可惜你们分开了。说实话,淮茹,你这个人勤劳得很,一大妈经常在我面前夸你呢。” 就在这时,傻柱推门而入,看到了这一幕。 他进门时,恰好听到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交谈,不由得眉头一皱。 “秦淮茹,你怎么会在一大爷家?还帮他按摩?”秦淮茹此刻显得有些尴尬,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 而易中海则保持着平静。 面带平静,他说道:“柱子,你大娘不是在医院吗?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两周,家务事就交给秦淮茹了。” “考虑到聋婆子年纪大了,我们就找个人帮着打理一下,淮茹就来了。她可勤快了,家里的衣物都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 柱子听后,有些不满地回应:“可这和洗脚有什么关系呢?大爷,你请她来不是为了洗脚吧?” 易中海闻言,微微一笑,说:“柱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小孩子家没个正经。淮茹是来帮我们家做些轻松的活。” “至于洗脚,那是淮茹见我腿凉,主动提出来帮我。她在洗脚店工作,手艺熟练得很,洗起来很舒坦。让她帮我洗洗脚,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柱子和秦淮茹已离婚一段时间。 但看到前妻给自家长辈洗脚,总觉得不太对劲,心里有点别扭。 “大爷,秦淮茹给你洗脚,刘光天知道吗?他不会有什么意见吧?”他问。 易中海转向秦淮茹,秦淮茹明白他的意思,开口道:“我家光天可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柱子,你别那么多话,我来是帮大爷做事的,纯粹是帮忙。” “如果不是大爷说要一起洗你的衣服,我才懒得动手呢。”易中海插话说:“柱子,淮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别往心里去。她一到晚上就帮你把衣服全洗了。” “你和淮茹相处那么久,应该了解她的为人,善良又勤劳。” 柱子见易中海为秦淮茹辩护,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心里一阵疙瘩。 更重要的是,听到秦淮茹说刘光天没意见。既然她丈夫都不介意,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况且自己还住在易中海家,不是自己的房子,只能忍着。 “那大爷,我先去休息了,今天忙了一整天,累得很。” 易中海连忙阻止:“睡什么觉,还早得很。没看见淮茹还在屋里吗?你一个大男人在主屋睡觉,多不合适,要睡也得等淮茹帮我洗完脚再睡。” 柱子听了,满脸无奈。 “好吧,那我不急着睡,坐着总行吧。”“就算站着也没问题。”易中海瞪了柱子一眼。秦淮茹听见,笑了笑。 “大爷,其实真的没事,我和柱子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什么没见过。我都习惯了,他困了就让他睡吧,没问题的。” 柱子闻言,脸上浮现出宽慰的笑容。秦淮茹终于说出了通情达理的话。 他连忙说:“大爷,你看,秦淮茹都没意见,我真的有点困了,我要去睡了。” “你敢!说了要等淮茹走了再睡,撑一会儿你会死吗,真是的!”易中海略带怒意地说。 听到傻柱的话,他不敢争论,默默地倒了一杯水,轻轻抿了一口。 “傻柱就是这般孩子气,淮茹,别往心里去,继续为他服务吧。”易中海笑容可掬,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听了,宽慰地回应:“我没在意,我的胸怀还没那么狭窄。”说完,她继续为易中海搓洗双脚。 片刻后。 秦淮茹完成了任务,捧着水盆走出房间,倾倒后放回原处,礼貌地说:“大爷,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儿再来。” “好的,夜已深,你回去休息吧。”易中海的语气充满关怀。秦淮茹随即离开,顺手带上了门。傻柱瞧见秦淮茹离去,便立刻躺上床,沉沉睡去。 在另一间屋里。 秦淮茹回到贾家,可能有些疲倦,打算直接入睡。 刘光天连忙拦住她,提议:“淮茹,我这脚有点酸,能帮我泡泡脚吗?水我都准备好了。” 秦淮茹听见,转过身,看见刘光天坐在凳子上,脚边放着一个装满热水的盆,眉头不禁一皱。 “光天,你这是要我累垮啊,我已经忙了一整天,刚帮大爷洗完脚,只想歇息一下,你自己弄吧,我真的累了。” 刘光天一听,脸色变得不悦。 “淮茹,你这话讲得不公平,易中海也没请你帮忙,你倒好,一天劳累,好像不知疲倦似的,主动去给人家洗脚。” “我这一天也没闲着,给丈夫洗个脚怎么了,你怎么就不担心我会累坏了呢?” 确实,自从刘光天不再去洗脚店,享受不到康雁和鹿施的按摩后,他就没再享受过秦淮茹的足部护理。原本想去店里放松一下,但自从和秦淮茹结婚后,生活拮据,以前单身的日子多么自由自在。 每次领了薪水,必定要去洗脚店享受一番,再找个日子下馆子好好吃一顿。如今,每日忙得团团转,钱却没存下多少,生活日益艰难。 想起明天还得去做搬运工,他的心情更加压抑。以前没和秦淮茹在一起时,他从未向许大茂借过一分钱。而现在,先是为秦淮茹赔偿何雨水的钱,无奈之下偷卖房产给许大茂,接着又得还阎家的钱,还欠下许大茂的债,烦恼不断。 娶了秦淮茹,似乎只带来了无尽的困扰。 难怪傻柱和秦淮茹在一起时过得那么艰难。最近他也注意到了傻柱,偶尔看见他提着酒和烧鸡回家,生活似乎过得还不错。 而他自己,不是馍馍就是棒子面,日子过得苦涩无比。 唉,这样的生活真是憋屈啊。 不对,他沉浸在思绪中太久,秦淮茹怎么没出声了。回过神来,发现秦淮茹已经上床睡觉了。 刘光天感到无比懊恼,甚至开始质疑生活的意义。他娶的妻子究竟是怎样的人呢? 她对他简直是冷漠至极,唉,只能怪自己无能。 要是他像许大茂那样富足,住在宽敞的房子里,生活该有多惬意啊。刘光天满面愁容,低头搓弄着自己的双脚。 片刻后,他穿上鞋,走出门倒掉水,再回到房间,准备安寝。 秦淮茹感受到一阵寒意,缓缓睁开眼睛。 光天,你的脚还是湿的,怎么就上床了?快下来,等脚干了再说,不然被子都会湿透的。 听到这话,刘光天一脸无奈,只好从床上爬起。 他拿起一件衣物,擦拭着湿润的脚底。 与此同时。 第67章 做家务 易中海原本只让秦淮茹帮忙做些家务,没想到晚上她竟然主动为他洗脚,而且还让他感到十分舒适。 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他支付的只是做家务的报酬。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无法入眠。 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送一些面条给秦淮茹,以示感谢。于是他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包面条,正要出门。 此时,傻柱也没睡,瞥见这一幕,问道:大爷,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要给淮茹送些面条,她家的日子过得不容易。 易中海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他来到贾家,敲响了门。淮茹,开门。 秦淮茹和刘光天的卧室就在门边。秦淮茹一听就知道是易中海在外。刘光天听见声音,正要起身,却被秦淮茹抢先一步。她迅速起身,打开了门。 大爷。 淮茹,我家的面条剩了不少,你们拿去吃吧。 易中海说着,把手里的面条递给了秦淮茹。秦淮茹连忙接过,感激地说:谢谢大爷。哪里哪里,我没有打扰到你和刘光天休息吧? 易中海轻声问道。 没有,我们还没睡呢。 秦淮茹认真地回答。 那就好,我回去了,淮茹,你也早点休息。 易中海说着,转身走向自己的家。 秦淮茹随后关上门,把面条放进了柜子。刘光天看着这一切,咬牙切齿。 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就因为一些面条!真是厚颜无耻! 次日清晨。 秦淮茹早早起来准备早餐,贾张氏也已经起床。 她走到柜子前,打算拿出碗筷摆放好。突然,她看见了一包面条。她转过身, 看着还在床上赖着不起的刘光天,问道:光天,这包面条是你拿回来的吗?昨天我没看到有这个啊。 刘光天回答说:是易中海昨晚送过来的。 贾张氏听完,脸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这幸福的时光似乎重新降临,多亏了易中海的援助,我们家的忧虑总算能消除了。易中海这老先生,心肠真是不错,一次性赠送这么多面条,我们可有的吃了。” 刘光天接着说:“妈,陈向知知道这些面条是易中海给的,她会乐意接受吗?”贾张氏闻言,眉头微蹙。 “你不是刚说是易中海送的吗?怎么问起来源了?” 刘光天解释道:“淮茹帮易中海洗脚,他感到过意不去,这才赠予我们的。” 刘光天原以为告诉贾张氏实情,她会生气。没想到贾张氏却说:“淮茹在洗脚店工作已久,想必技艺娴熟。这样也好,帮易中海洗一次脚就有这么多面条。等下我和淮茹谈谈,让她多帮帮易中海,他如此慷慨,肯定还会给我们家更多的粮食。” 刘光天听了,愣住了。贾张氏的话听起来正常吗?看着自己的妻子为别的男人洗脚,她竟然还乐在其中。 难怪秦淮茹之前能和傻柱暗中交往,这贾张氏的心态确实独特。真是服了。其实刘光天误解了。 贾张氏虽然有时默许秦淮茹接受傻柱的帮助,但大多数时候都在责备她,不允许她做得太过分,顶多就是帮傻柱洗洗衣物而已。那时,贾张氏在家里还有些权威,因为有棒梗在。现在棒梗痴傻,家中的地位岌岌可危。 她现在只希望能在贾家安安稳稳地生活,不愁吃穿,就已经心满意足。至于秦淮茹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亲密行为,她觉得只要秦淮茹自己不觉得羞耻,她也就无权责怪。 刘光天这边,看到贾张氏非但没责备秦淮茹,反而显得颇为宽宏大量,心中对这个贾家的厌恶更甚。他回过神来,起身去外面洗漱。正好碰到同样在此刻起床洗漱的傻柱。 傻柱瞥了刘光天一眼,说道:“刘光天,你的妻子秦淮茹常去一大爷家帮忙,还帮他洗脚,你对此有何感想?” 刘光天瞪了傻柱一眼,回答:“我有什么感想,你看着你的前妻和我在一起,你心里不会有想法吗?” 傻柱闻言,轻蔑地说:“哼,我主动提出和秦淮茹离婚的,又不是她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你只不过是捡了我的剩饭,得意什么。” “没错,你当然得意,不然也不会偷偷把家里的地契卖给许大茂,为了帮秦淮茹赔偿何雨水的钱。” 刘光天反驳道:“傻柱,我告诉你,院子里的任何人都可以取笑我为秦淮茹买房的事,没错,那事我做得确实有点冲动。” 可你为淮茹,我如今的妻,付出那么多,你收获何在?现今你的住所已被许大茂夺去,你只能屈居在易中海家中,蜗居在那后堂一隅。” “如果我是你,恐怕每日下班都会遮面而归,羞愧难当。淮茹并非你的归属,她是刘广天的,再嫉妒也无济于事。” 刘广天此刻的确比傻柱处境稍好,傻柱自知无法反驳,便收敛了话语,专心洗漱。不久后,秦淮茹走近前来。 她对傻柱说:“傻柱,昨晚你是否更换了衣物?若是换了,交给我,我去洗涤。” 傻柱闻言喜上眉梢,瞥了一眼呆立一旁的刘广天,趾高气扬地走进屋内,取出一条内衣,随手一甩。秦淮茹接过,放入盆中,问:“傻柱,就只换了一条内衣?” “没错。”傻柱答毕,拿起毛巾擦拭脸部,随后瞪了刘光天一眼,提着毛巾返回屋内。 刘光天满脸失落,回到屋里,发现昨日替换的衣物仍搁置在床边的椅子上,心中更加不悦。 秦淮茹竟先帮别人洗衣,自家丈夫的衣物还未处理,这道理何在? 刘光天气愤难平,正欲出门找秦淮茹理论。 易中海却递上一枚硬币给秦淮茹,“淮茹,这是你昨日的酬劳,收下吧,辛苦你了。” 秦淮茹接过,放入衣袋,谦逊回应:“大爷言重了,从小我就做这些,早已习惯,不辛苦。”说着拭去额头的汗珠。 刘光天见此情景,明白争论无果,秦淮茹必定会说他无能,没有金钱。 否则她不会甘愿受此委屈,为易中海洗衣。最后反而会责怪自己。 既然明白讨不了好,他决定不再多言。贾张氏见刘光天在门口出神,连忙拍了拍他的肩,“光天,你在想什么呢?” 刘光天回过神来,进屋坐下,“妈,让淮茹快些准备早餐,我吃过还得赶去工作。” 贾张氏应道:“你也该帮忙,没看见淮茹正在帮易中海家做事吗?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如此懒散。” 刘光天紧握拳头,手心渗出了汗。现在囊中羞涩,只好忍耐。 等他有了钱,一定要与秦淮茹离婚!这样的女子,不能留! 为了她,他已失去尊严!结果却一无所有! 等赚了钱,他要与秦淮茹离婚,再娶一个更优秀、更娇媚的女子,让她看看自己的选择是多么愚蠢! 刘光天下了决心,对秦淮茹为易中海和傻柱洗衣之事不再那么介怀。 因为在刘光天眼中,秦淮茹已不再是他的爱人,只是名义上的妻子!他已无所谓了。 当前首要任务就是设法赚钱先把许大茂的债务还清。这么想着,刘光天眼神一亮。 秦淮茹不是正在帮易中海料理家务吗?他每月有99元的收入,没有孩子,开销又不大,想必积蓄不少。 如果周末实在筹不到足够的钱,那就让秦淮茹向易中海求助。 哎呀,自己何必担忧呢?那份苦力活也不用再做了,太劳累,不如专心考虑如何快速赚取巨款。 7天内凑足80元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加上秦淮茹的三份工作也无济于事。 他回过神来,脸上洋溢着喜悦。 贾张氏从侧室走出来,见刘光天还坐着,微微皱眉问:“光天,你在想什么呢,这么高兴?还不快去做早餐?小当和槐花等着吃早饭上学呢。” 刘光天听后应道:“好的,妈,我马上去做。”随即麻利地从柜子里取出易中海赠送的面条。 贾张氏见此情景,欣慰地笑道:“光天真能干,淮茹又有额外收入,咱们家的好日子不远了。” “没错,好日子一定会来的。”刘光天附和着。 “光天,加油赚钱,争取早日赎回咱家的房子。”贾张氏满心期待。她并不知道,即使有钱,许大茂也不会把房子卖给贾家。 刘光天没打算告诉贾张氏实情,因为他即使有钱,也不会帮秦淮茹买房,而是要和她离婚! 当然,这些想法此刻他并未透露。秦淮茹洗完衣服,正准备做饭,看见刘光天已在户外生火准备早餐。 她连忙走过去说:“光天,今天挺勤快嘛,我还以为要等我来做早餐呢。” “淮茹,我一大早帮易中海家忙活,多累啊,我来做早餐没什么,你进屋休息吧,别累坏了。”刘光天语气柔和。 刘光天的态度与昨天截然不同,但秦淮茹并未深究,进了屋。二十分钟后, 刘光天做好早餐,端进贾家。小当和槐花也起床了,一家子愉快地享用早餐。 时间飞逝,转眼又到了周末。 刘光天当然没去做那份辛苦且报酬微薄的搬运工工作。今天是偿还许大茂债务的日子,必须在晚上前还清,否则就要翻倍成160元。 160元,易中海不会帮忙,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这时,许大茂抱着晓茂在院子散步,遇到刚出门的刘光天。刘光天看见许大茂,正欲避开,许大茂立刻叫住他:“刘光天。” 刘光天听见,无可奈何地转过身,走向许大茂。 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他说:“大茂兄,早安,又带小茂散步呢?” 许大茂轻轻颔首,回答:“刘光天,你那笔债打算何时还清?” 听到这话,刘光天答道:“大茂兄,你放心,晚饭前我必定把钱交到你手上,八十块,分毫不差。” “那就太好了。其实晚一个星期也没问题,这八十块我暂时还不急需。”许大茂说着,轻轻摇晃着怀里的晓茂。 刘光天连忙说:“大茂兄,可你不是说过再拖一个星期就要变成一百六十块了吗?” 许大茂点头道:“没错,所以我才说你们不必着急,到时候多还一些,岂不是更合算?老实说,八十块对我来说略显少了点。” 刘光天心中暗自嘀咕,但表面上仍恭敬如初:“大茂兄,我还是尽早还你钱比较好,毕竟欠债的感觉总是让人不安。” 许大茂闻言,微笑道:“知道欠债不好,说明你的责任感增强了,不错。” 刘光天被赞扬了一番,有些飘飘然。正想再开口,却见许大茂已抱着晓茂走向前院。于是他也转向易中海的住所走去。 秦淮茹一小时前就去了易中海家,至今未归,他估摸着她可能在那边帮忙做事。 到了易中海家门口,他敲了敲门。片刻后,门开了,是秦淮茹开的。“光天,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淮茹,你在一大爷家待这么久,忙什么呢?快到做午饭的时间了,没事就回去做饭吧。”刘光天语气温和。 秦淮茹听了,皱起眉头,说:“午饭你来做吧,等我帮一大爷洗完脚,应该就差不多能回去吃了。” 又是洗脚? 易中海是不是对洗脚上了瘾?大白天的也要洗?若是以往,刘光天肯定会上前理论。然而自从他决定赚钱后就与秦淮茹离婚的那天早晨起,他对秦淮茹的行为已不再关心。 刘光天微微蹙了蹙眉,至少得表现出一点反应,否则秦淮茹会感到奇怪。他说道:“好吧,那我中午做饭,你快点帮一大爷洗完脚回来吃饭。” 看到刘光天略带无奈的表情,秦淮茹笑了,踮起脚,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去吧,光天,我会很快帮一大爷洗好的。”刘光天应了一声,离开了,然后偷偷擦拭额头,因为他觉得有些不适。与此同时, 秦淮茹关上门,走到易中海身边,屈膝蹲下,开始为他洗脚。洗完后,她突然哭了起来。易中海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淮茹,是不是因为刘光天不满你来帮我料理家务,或者侍候我洗脚,他感到不快了呢? 秦淮茹轻轻摇头,回答说:“没有,大爷,我家光天没说过不该来帮您。他其实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淮茹,既然刘光天没责备你,你为何无缘无故地哭泣呢? 易中海满腹疑问,神色困惑地望着她。 秦淮茹泪水涟涟,接着说:“大爷,还记得上次阎母来闹事,硬要我们立刻还清债务吗?我们当时拿不出,于是她就开始数落我们。” 那次动静大得全院的人都来看热闹,连你也来了。”易中海回忆起往事,微微点头。“那事我还记得,你还跟我顶了几句。” 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解释道:“我当时被阎母逼得太紧,头脑一热,说了一些冲动的话。大爷,陈氏的瓦砾堆还在庄成的角落吗?” 易中海轻轻一笑,面露慈祥:“如果你觉得我还介意,还会请你来我家帮忙吗?”秦淮茹闻言,心中稍安。 她抬头看着易中海,继续说:“大爷,当时许大茂负责调解,光天只好斥责了阎母一番,最后我们答应赔偿。但我们当时没钱,光天就向许大茂借了二十元。” 许大茂借钱给我们,但要求归还四十元。光天当时别无选择,全院的人都看着,只能答应。这许大茂,真是狮子大开口。” 听到这里,易中海也叹了口气。 他关心地问:“哎,这样许大茂又占了便宜。你们还了他的钱了吗?别欠他太久,许大茂心眼儿可坏了,急了会赶你们出院的。” 秦淮茹急忙回答:“原本打算一个月内还给他,但小当生病花了医药费,家里又有开销。到月初又要付房租给许大茂,哪有那么多钱。” 那你没还钱,许大茂生气了吗?他可不好对付,无情得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惹上他就麻烦了。” 易中海追问。 “他确实有些不高兴,不过他说今晚前还四十元就行。否则,他就要我们还六十,不能再拖延了。” “我和光天怎么可能在一个星期内赚到四十元,就算不吃不喝也不行。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大茂还说,如果再拖一周,我们要还的就不只是六十元了,而是八十元,还不上,就会把我们全家赶出四合院。” 秦淮茹说着,眼泪再次滚滚而下。 易中海听完,心里暗自咒骂许大茂几句。 真是人心难测,秦淮茹一家遭受如此困境,竟还有人步步紧逼。借二十元竟要求偿还双倍。 那时的她哪敢去找许大茂理论,否则只怕会引火烧身。 看着眼前梨花带雨,满脸委屈的麋雁随,她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悯。 想到秦淮茹无私地为他们一家操持家务,甚至亲自为他洗脚,她的内心瞬间柔软下来。 “淮茹,别再哭了,我借钱给你,先把许大茂那边应付过去。”秦淮茹的泪水让易中海感同身受,同情之情油然而生。 听到易中海愿意伸出援手,她拭去泪痕,感激地说:“那就多谢一大爷了,我们一定会尽快还清你的借款。” 易中海点头示意,起身走到床头,取出八十元。走到秦淮茹面前,他温和地说:“淮茹,快拿着,去交给许大茂吧。” 秦淮茹接过钱,向易中海深深鞠躬。“好的,我这就去,一大爷。”说完,她坚定地走出房门。 秦淮茹先返回了自己的家,毕竟快要开饭了。 回到家中,刘光天已经做好最后一道菜。看到秦淮茹回来,他连忙热情相迎。“淮茹,你给易中海洗完脚了吗?”秦淮茹听后有些诧异,但并未深究,只是轻轻点头。 “淮茹,菜都准备好了,我们吃饭吧。”刘光天一边摆放餐具,一边说道。“好。”秦淮茹应声坐下,一家人开始享用午餐。 刘光天夹起一块菜放入秦淮茹的碗中。“淮茹,今天得还许大茂的钱,我刚才遇见他了。” “他说,如果不在他晚饭前拿到钱,就要加倍,还暗示最好今晚别还,好让我们多付一些。” “可我们现在手头并不宽裕,淮茹你现在帮易中海做事,还帮他洗脚,你看能不能向他借点钱?我相信易中海会帮这个忙的。” “数额也不算大,就几十块钱,易中海的收入那么高,肯定能借给我们。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刘光天滔滔不绝。 秦淮茹默默吃饭,没有回应。刘光天见状,眉头微蹙。 “淮茹,如果你觉得向易中海借钱不合适,那就……” 秦淮茹放下碗筷,打断他的话:“光天,我们先吃饭好不好?孩子们都在这里,吃完再说,好吗?” 刘光天闻言,看了看小当和槐花,发现她们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顿时感到尴尬。 “好吧,吃菜。”说着,他低头专心吃饭。饭后,小当和槐花出门玩耍,贾张氏识趣地进了侧屋,躺在床上玩起了纸牌。秦淮茹收拾好碗筷,拿到门外清洗。刘光天则留在屋里,心中有些烦躁。 秦淮茹的姿态显得异常冷静,要是今夜无法凑足80块还给许大茂,明日的债务便会翻倍,变成沉重的160块,那许大茂岂不是要赚得盆满钵满。 片刻后,秦淮茹提着洗净的碗碟,步入屋内,轻轻放在木质的餐具柜上。她坐到板凳上,目光落在悠闲嗑瓜子的刘光天身上。 “光天,你可知道我为何甘愿去易中海家做那些繁琐的家务?”她问。 “为了钱啊,你不是说过易中海每天给你一元工钱吗?”刘光天抿了口茶水。 “最多撑到半月后,也就15元,你还是不懂我,我看你眼神里藏着对我嫌弃的影子。”秦淮茹心思细腻,刘光天起初反对她去帮易中海,如今却显得漠不关心,这让她感到不对劲。 闻言,刘光天心头一紧。秦淮茹真是精明,竟看穿了他的冷淡。他不能让她发现真相,目前他身无分文,不能对秦淮茹坦白。他收起思绪,恢复常态。 第68章 生气 他装作关心地说:“淮茹,你这话从何说起?我当初生气是因为你没告诉我,后来想了想,你这么做都是为了这个家。你看,你在钢铁厂劳累一天,下班后还要去足浴店工作,再到易中海家帮忙。” “我反思自己,淮茹,你付出这么多,我还有什么资格抱怨?我只能责怪自己无能,否则也不会让你如此辛苦。”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责。 秦淮茹听到这番话,脸上洋溢出满足的微笑。她从口袋里掏出80块钱,放在桌上。 “光天,拿着这些去还给许大茂,这是我在易中海那儿借的,以后我会慢慢还给他,不必急于一时。”她轻声说道。 刘光天看到钱,眼睛一亮,伸手收起桌上的钞票,看向秦淮茹。“淮茹,你真能干,我现在就去还钱给许大茂。”“去吧,光天。”秦淮茹喝了一口茶。“知道了。”刘光天笑着走出门去。 后院,许家。 许大茂坐在凳子上品着茶。刘光天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大茂哥。” “嘿,看来心情不错啊?刘光天,有什么喜事吗?”许大茂微笑着问道。 刘光天从口袋里取出80块钱,放在桌上。“大茂哥,点清楚了。” “好,以后缺钱,随时找我,我最喜欢助人为乐了。”许大茂接过钱,放进口袋。 刘光天听后,强颜欢笑,说:“那大茂哥,你慢慢享受,我先回去了。” “慢走,不用送。”许大茂饮完杯中的茶。 刘光天转身离去,许大茂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这刘光天还真有点本事,早上遇见他时,这家伙神色紧张,说话也是底气不足,显然囊中羞涩。 没想到一顿饭的工夫,他就翻了身。这笔钱是从哪里变出来的?难道是找他父亲刘海中借的? 不可能,上周刘海中交房租还是亲自来的,自从土地契约的事后,他对儿子明显多了份警惕。 只要是稍大的数目,他都会亲自处理。 况且,上次刘海中已经把刘光天赶出家门,依照他的性子,绝不会轻易改变对儿子的态度,除非刘光天自己有所成就,刘海中才会慢慢宽恕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如果排除刘光天,那么会是谁呢?阎埠贵? 阎埠贵确实能拿出八十块钱,但他为何要帮刘光天,这让人费解。 上次他借给秦淮茹五十块钱,也是在阎母多次催促贾家的压力下,刘光天才无奈求助于阎埠贵,而且当着大家的面说好了还款日期。 就算阎埠贵愿意借给秦淮茹,阎母也不会答应。阎埠贵在院子里是出了名的惧内。 上次因为秦淮茹的事,阎母甚至差点提出离婚,如果不是两个大儿子竭力劝阻,恐怕阎埠贵真的会面临家庭破裂。 因此,阎埠贵出手援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既然不是阎家,那会是谁? 一个星期的时间,就算刘海中去做临时工,也赚不到这么多。 加上秦淮茹的钱,也不够。 在院子里,最有可能的就是威屠囿了,除了他,剩下的两个人中,就属易中海最富裕。易中海每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完全有能力接济贾家。 据说前天易中海的妻子生病住院,需要一百多元的医药费,他毫不犹豫地付了,显得十分慷慨。 但是上次阎母催债时,邻居们说,在我来之前,易中海和贾家发生了争执,他当众指责贾家不负责任。秦淮茹也责备易中海多管闲事,毫不尊重他。 易中海当时气得脸色铁青,本想发作,但看在我到场的面子上,他明智地退到一边,因为他不再是院子里的老大,现在是许大茂。 易中海之前多次帮助贾家,却遭到秦淮茹的责骂,换了谁都会心生不满。 傻柱那边,早就对秦淮茹摊牌了,院子里的人对此都心知肚明。上次傻柱的食物被贾张氏偷偷吃了,秦淮茹苦苦哀求,傻柱怒斥她不知廉耻,还让她滚,当时有些邻居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傻柱不可能是那个人。 最有可能的还是易中海。 想到这里,许大茂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回过神来,朝屋外走去。 前院,张家门前。 王大妈正在水槽旁搓洗衣物,与对面的李婶交谈着。 “李婶,你说那个马志明真是有两手,学起那个赵大全也有模有样的。”李婶同样一手洗衣,一手聊着天。 院子里的妇人们总是边干活边闲聊,家务与八卦并行,生活琐事也在这交谈中流传开来。 只听李婶接着说:“王大妈,你是后来搬进来的,可能不清楚,我对马志明的情况可是一清二楚。他以前可是咱们院里出了名的富户。” “你以为马志明是如何坐上咱们院头把交椅的?他在机械厂的月薪接近百元,又没有孩子负担,家庭开销微乎其微。再加上马志明夫妻俩年岁渐长,饮食节制,这财富积累得可真不少。” “不像我们家,全靠老李在学校那点薪水,哎,跟马志明比起来,真是相差甚远。” 王大妈闻言,眉头微锁。 “听你这么一说,马志明确实有两把刷子,只是现在被赵大全压了一头,连之前的头衔也被剥夺了。” “哎,别提了,我家老李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虽然我也有些责任,但主要还是赵大全,他现在春风得意,又有财有势。” “我估计,咱们院子里所有人加起来,财产可能也就跟赵大全差不多。” 王大妈听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赵大全这么富有?” “他王大妈,我虽没读过多少书,但也能算一笔账,赵大全在院子里有多少房产,你应该清楚吧?” “上次为了救那个小兔崽子,我们家的房子也卖给了赵大全,现在我们全家都租他的房子住。” 两人谈笑风生,正说得热闹,这时,悠闲的陈叔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李婶,王大妈,聊什么呢?” 王大妈看了看四周,然后看着赵大全,说道:“大全,你可能不知道,马志明可真是富裕得很。” 赵大全闻言,轻轻一笑。 “哎呀,他王大妈,说说看,马志明怎么个富裕法?” 王大妈接着说:“马志明的老婆不是生病住院了吗,听说得待一段时间才能出院。” “这事儿我知道,马志明在厂里跟我说过,他请假那天我就在旁边。”赵大全掏出兜里的瓜子,磕了起来。 王大妈天生爱说话,见院子中最富有的、最有权势的人愿意听她讲述,便放下衣物,开始滔滔不绝地分享起来。 易中海平日里家里的杂务都是他妻子一手包办,连那个耳背的老太太的生活起居也是靠他的妻子照料。 如今他妻子在医院,如果换成院子里的其他人,大概也就独自承担几天,无非就是洗涤衣物之类的,幸好有傻柱负责烹饪,易中海的日子倒也不算艰难。 出乎意料的是,易中海竟效仿别人,打算雇个人专门打理家务,大概就是个不住家的帮佣,不过不用做饭,因为有傻柱这个厨师在,他是不会让别人插手的。 易中海首先想到让我去他家帮忙,我一听当然拒绝了,我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婶,去男人家做事,岂不是自贬身份,我可不愿意承受那种眼光。 不过,秦淮茹倒是不介意,她正好听到我和易中海的谈话,知道他需要人帮忙,立刻殷勤地上前揽下了这个差事。 后来我还问过易中海,听说他给秦淮茹开了一块钱的日薪,一个月下来就是三十块,这比秦淮茹在钢铁厂挣的还要多。 许大茂听完,不禁皱了皱眉。 没料到易中海出手如此大方,每天给秦淮茹一块钱,而且工作内容轻松,只负责洗衣这类简单的家务。这比他给于莉的工资还要丰厚。张大妈刚才虽然想提易中海给的工钱比他给的多,但顾虑到他的地位,怕冒犯他,就没直言。 万一这事让于莉知道了,她心里难免会有些不满。 于莉任劳任怨,为他料理家务,煮饭,洗衣,打扫,一个月才十几块钱。任何人听了都会觉得,作为院子中最富裕的人,他给的报酬却微不足道。 于莉或许也察觉到了,但她因为自己过去的帮助,未曾开口抱怨。 难怪今天早上于莉看起来心事重重,易中海这是在算计我吗? 他利用请秦淮茹的借口,背后有何企图? 想让于莉对我失望,让院子里的人都疏远我?易中海未免太天真了。 不过,他确实有些心机。 不敢正面跟我较量,却在暗处耍手段。看来是时候给易中海一点教训了。他不是请秦淮茹帮忙家务吗? 嗯? 许大茂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看来刘光天欠的八十块钱果然是易中海给的。秦淮茹并非善类,心思深沉得很。 她打着做家务的旗号,找机会装可怜打动易中海的同情心,然后提出借款。 易中海自然不会拒绝秦淮茹,一边享受她的服务,一边暗中羞辱我。很好。 那我也来一场暗中的较量,不能总是我在明处对付人。 我要让易中海晚年不安!张大妈见许大茂沉默不语,有些不解。 大茂,你在想什么呢? 许大茂听到声音,从思绪中抽离出来。 我在琢磨今晚该准备什么菜肴,总是那些,都吃腻味了。张大妈,我先走一步,去市场挑点新鲜的。”说完,他迈步离开了院子。 “富人的生活就是滋润,每天考虑的都是餐桌上的变化,不像我们,能填饱肚子就满足了。”账房先生欧阳抱怨着,他的影子在破旧的屋檐下摇晃。阎母赞同地点点头。 “要是咱阎家也能像许大茂那样,节假日里,悠闲地带孩子散步,还能想着如何改善饮食,那日子得多惬意啊。” “早知如此,我就去帮易中海料理家务了,至少还有份收入,现在想想有些懊悔。”张大妈说着,叹了口气。 中庭,贾家。 秦淮茹正在屋里打扫,贾张氏坐在一旁,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 秦淮茹忽然开口:“妈,听说老年人如果不常活动,可能会患上老年痴呆症。” 贾张氏闻言,眉头微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孩子她妈?” “我的意思是,你也得多做点家务,整天无所事事,对身体不好。” 秦淮茹的话并非没有道理。 人老了,如果不多动动,确实容易患上老年痴呆症。 贾张氏连忙说:“孩子她妈,你休息一下,我来打扫。”秦淮茹听了,放下扫帚,坐到椅子上。 “早就该这样了,眼睛不好,就多扫几遍,希望你能习惯。”贾张氏点点头,接过扫帚开始清扫地面。此时, 刘光天迈着步子从门外走进来。 “淮茹。”“还了许大茂的钱吗,光天?”秦淮茹焦急地问。 “当然还了,你以为我会私吞吗?那是欠许大茂的,我哪敢有那种念头。”刘光天笑着回答。 “我没怪你,看你紧张的样子。对了,怎么去了许大茂那儿那么久,他怎么说?”秦淮茹再次发问。 实际上,刘光天只是出去方便,但他为了面子: “许大茂觉得我们有能力,又守信誉,所以很热情地招待了我,我们聊了一会儿,所以我才回来。” “八十块钱对许大茂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秦淮茹斜睨着刘光天。 刘光天正色道:“许大茂精明得很,怎么可能不在乎,否则他也不会给于莉开出每月仅十几块钱的薪水。” 秦淮茹听了,也点点头。 “还是易大爷明理,这点小活就给了我一天一块钱的工钱。”刘光天心中暗自不屑。 谁知道秦淮茹私下和易中海有什么交易呢! 夜幕降临,中庭,易家。 易中海和傻柱正享用晚餐。过了一会儿, 傻柱满足地拍了拍肚子,说道:“一大爷,我已经吃得圆滚滚的,我想出去散散步。” 易中海夹起一块菜,回应道:“别急着走,等我把饭吃完,我们一起收拾桌子,然后我去洗碗。” 傻柱听了,提议说:“一大爷,您不是雇了秦淮茹帮忙家务吗?让她来收拾不就好了吗?” “今天周日,淮茹他们家也有聚会,她家里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柱子,别这么懒散,只是一些碗碟,推三阻四的,你这样,我怎么帮你找对象呢。”易中海脸色严肃,语重心长地说。 “好吧,我不散步了,等你吃完,我来收拾碗筷,这样可以了吧?”傻柱一脸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柱子,去开门。” “来了。”傻柱答应一声,起身打开门,看见秦淮茹站在门外。他接着说:“一大爷,我就知道,我说秦淮茹会来的吧。” 然后转向秦淮茹,他说:“秦淮茹,帮我一大爷收拾一下碗筷,我要出去走走。” 秦淮茹应道:“好,傻柱,你去吧。”傻柱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欣慰,正准备出门。 易中海立刻阻止:“傻柱,说好今晚你洗碗就是你洗,别麻烦淮茹了。你是不是忘了我刚才跟你说的话,要勤劳一点,否则怎么找到好妻子。” 傻柱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坐回凳子上。“那一大爷你快点吃吧。”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说:“怎么,想让我撑坏肚子吗?年轻人吃得快,可别像猪一样只会长肉。” 傻柱只好闭口不言。 秦淮茹掩嘴轻笑,说:“一大爷,既然你让傻柱洗碗,那我去烧点热水,帮你泡泡脚,舒缓一下筋骨。” 易中海点点头,同意了。 “三一七” “好的。” 秦淮茹便出门生火去了。 傻柱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禁翻江倒海。这个秦淮茹真是够卑微的,为了那一块钱,什么底线都能放下。 傻柱当然不知道易中海中午时借了80块钱给秦淮茹,易中海也没有告诉他。 过了好一会儿。 几乎是同时。 傻柱洗完碗,刚把它们放回橱柜,秦淮茹已经烧好了水,提着两个桶走进屋内。 “秦淮茹,烧这么多水干嘛,给一大爷洗脚需要这么多吗?”傻柱满脸不悦,毕竟他也有出那份买菜的钱,看到秦淮茹这样浪费,任谁都难以接受。 秦淮茹闻言,解释说:“确实烧多了点,要不,傻柱,我也帮你洗个脚,免得水浪费了。” 傻柱连忙点头,说:“好呀,好呀,正巧我也该泡泡脚了。” 易中海插话说:“柱子,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想去散步吗?听见淮茹要给你泡脚,你就改主意了?” 傻柱轻轻一笑,回答:“不去了,有点疲倦,泡泡脚舒缓一下。” 秦淮茹接着提议:“大伯,我先帮您,完了再帮傻柱。” 易中海应允:“好吧。”秦淮茹随即均匀分配两桶水,然后屈膝为易中海搓洗脚。 傻柱坐在一旁等待。一段时间后, 看到秦淮茹还在专心为易中海服务,傻柱有些不悦:“我说秦淮茹,你是给大伯洗脚呢还是给他洗澡呢,这么慢?我这边的水都要凉了。” 易中海连忙打圆场:“柱子,闭上你的嘴,说的话总是那么难听。淮茹,别往心里去,柱子就是这张嘴停不下来。” “没事的,大伯,我对傻柱的性格了解,话多,我已经习惯了。”秦淮茹口中这么说,但故意放慢速度为易中海洗脚,让傻柱多等一会儿。 既然等得不耐烦,那就让他再多等一会儿。又过了一阵子。 秦淮茹依然仔细地清洗易中海的脚,易中海闭目享受,一脸惬意。 傻柱见状,终于忍不住了:“秦淮茹,如果你不愿意帮我,就直说,何必让我干等着?” 秦淮茹连忙解释:“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没说不帮你,再稍等片刻,马上就轮到你了。” 易中海舒适地享受着,也附和道:“柱子,别急,慢慢来,养身之道在于静。” 傻柱闻言,只好沉默。又过了一会儿,秦淮茹还是没停。 傻柱明白秦淮茹是在故意拖延,就是不想帮他洗脚,于是他说:“算了,秦淮茹,我们不洗了,别累着你,我去散步。”说着起身,走向门口。 刚迈出步子,他又转身回来,关上门。易中海见此,瞪了他一眼:“柱子,怎么,又不去散步了?” “下雨了,大伯,怎么走?”傻柱说完重新坐下,心想,等她洗完吧,反正外面下雨,散步也不方便。 然而秦淮茹的想法并不一样。她为易中海洗完后,直接将洗脚水倒入傻柱面前的桶里。 傻柱看着这一幕,愣住了:“秦淮茹,你在干什么?” 秦淮茹解释:“你不是说不洗了吗?我看这水也凉了,就一起倒了,如果愿意,我再帮你洗一次,水还没全倒,只是混了点水。” 傻柱盯着那桶浑浊的水,心中五味杂陈。“倒了吧。” 秦淮茹提着满桶的水,推开门,出去倒水。随后返回屋内,妥善安置好木桶。傻柱瞥了她一眼,说道:“秦淮茹,你回去吧,我要歇息了。” 秦淮茹连忙回应:“还早呢,这就睡?一大爷,陈腰的事还没解决呢。” 易中海听见,插话道:“别急着休息,还早得很。” “那我再帮你揉揉腿,洗完脚按摩一下,对疏通血脉有好处。”秦淮茹说着,便屈膝跪下,开始为易中海按摩双腿。 “好,淮茹真是辛苦了。”易中海脸上洋溢着和蔼的微笑。傻柱心中一阵烦躁,坐到一旁,开始摆弄起草药。 此刻,许大茂一直躲在门外,像只猫一样悄然无声地溜走。 化成街上,医院里。 一位老奶奶斜倚在病床上,正与旁边的护士闲聊。 护士说:“大妈,今天周末,陈家的老爷子没来看你。” 老奶奶闻言,微笑着说:“可能是他忙忘了。”就在这时, 一个声音响起:“大妈,老易确实挺忙的,但他心里记挂着你。”说完, 许大茂提着一篮水果走进了病房。护士认得这位副厂长,之前娄晓娥分娩时,他就在这里照顾过。 “许副厂长。”许大茂轻轻点头,对护士说:“同志,你先出去一会儿,我想跟大妈单独聊聊。” 护士听后,礼貌地应声离开。 第69章 来了啊 许大茂将水果放在床边。 老奶奶见状,问道:“大茂,你怎么会有空来看我这个老婆子呢?” 许大茂笑了笑,回答:“咱们都在一个大院里,我作为领导来看看大妈,理所应当。” “你真细心,大茂。”老奶奶慈祥地说:“大茂,你说老易忙,忙什么呢?” 许大茂叹了口气,说:“大妈,这事儿我不太方便说,说出来怕你生气。” 老奶奶闻言,眉头微蹙:“大茂,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这岁数了,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再说,我家老易哪会做让我生气的事,我真是想不通。” 许大茂露出为难的神色:“哎呀,大妈,我还是觉得不宜说,这种事,我担心会影响你和老易的感情。” 许大茂的话和表情,让老奶奶的好奇心更甚。 “大茂,如果你真把我当成你的大妈,那就告诉我,让我听听。”她催促道。 许大茂心中暗自窃喜,看样子老奶奶已经上钩了。其实,他并没有真正把老奶奶当作长辈。这次来访,只是为了挑拨离间。先以探病为由赢得信任,现在时机成熟,是时候编些真假参半的故事了。 其实也算不上胡言乱语,毕竟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只是添油加醋。 老姐,你家易老头,不顾身份,背着你跟那个她,哎呀,这事我实在难以启齿,毕竟这是你们家内部的事。” 老姐一听,神色更加紧张,追问:“跟哪个她?” “除了秦淮茹还能有谁?你也不是不清楚秦淮茹的手段。”许大茂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也没料到易老头年岁已高,居然还会抵挡不住秦淮茹的诱惑,晚年还如此放纵自己。” 老姐一听,脸色黯淡下来。 “大茂,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家易老头,真敢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情?” “真假与否,你自己去问傻柱就知道了。我只是担心你年纪大了,还在医院,却被易老头蒙在鼓里。”许大茂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这就出院,反正只是留院观察。我要去质问我那老头,如果真有此事,我一定要跟他离婚!”老姐听到这个消息,情绪激动不已。 “老姐,其实你回家跟易老头好好谈谈就行了,你们相处了那么多年,为了这点事,不必这么冲动,凑合过吧。”许大茂劝解道。 老姐听了,更加愤慨:“大茂,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易老头背着我做这种事,你还让我忍气吞声,告诉你,我做不到。” “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我不仅要跟易老头离婚,我还要让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贾家那个不知廉耻的秦淮茹,背着刘光天跟易老头搞在一起。” 许大茂叹了口气,回应:“唉,秦淮茹一家日子也不好过,经济拮据,刘光天又没出息。今天,你家易老头还给了秦淮茹八十块钱。” “秦淮茹随后把钱给了刘光天,又还给了我。我当时跟刘光天说,如果没钱可以晚几天还,贾家的状况我也清楚。” “毕竟都在一个院子里,能帮就帮一把。可刘光天坚决要立刻还我,说是秦淮茹有这笔钱,我只好收下了。” 老姐听完,脸色铁青。 刚才可能只是气话,说要和易中海离婚,毕竟她和易中海共度多年,岂是一句离婚就能断绝的,顶多就是发发脾气。 但听到易中海给秦淮茹八十块钱,她是真的生气了。八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之前为了傻柱帮贾家那么多忙,他们自己也省吃俭用。 “大茂,你说我家易老头真的给了秦淮茹八十块钱?”许大茂点头确认。 “没错,你可以亲自问你家易老头。对了,老姐,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我得走了。你别动气,身体重要,凡事和为贵。”说完,他转身朝门外走去。 大茂,慢慢走,注意安全。”一位大娘笑容满面。从护士们的闲聊中得知易中海假期并未来看望这位大娘,再到许大茂来访时透露的情况,一切似乎已成定局。这下易中海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待许大茂离开后,大娘唤来了护士。护士闻声连忙走至床前。 “大娘,您怎么了?身体不适吗?” 大娘面色凝重,回答说:“确实有些不舒坦。” 护士微微蹙眉,正欲开口询问。 大娘接着说:“是被我家那位老伴气的,同志,我能提前出院吗?” 护士闻言,皱起了眉头。 “可以的,您的身体状况已经好转,只是需要留院观察。最近您有出现肌肉痉挛的征兆吗?” “没有,既然允许,那我就提前出院吧,我现在就想回家。”大娘说着就要起身。 护士连忙上前搀扶。 大娘见状,微笑着说:“不用了,我身体硬朗得很,平时家里那些粗活都是我干的,活动量足够。” 护士听了,点头表示理解。 “大娘,难怪您看起来精神饱满,那好,出院手续您自己办还是我帮您?” “麻烦你帮我写一下,护士同志。”大娘依旧和蔼可亲。 “好的,您稍等,我写完后带您去缴费处办理退款。”护士恭敬地说道。 说完,护士去了病房办公室,填写了提前出院的申请,得到批准后,带着大娘来到收费处领取了剩余的住院费用,一共五十元。 随后,大娘拿着钱离开了医院,叫了一辆人力车师傅,拉她前往四合院。 在中院,易家。 秦淮茹像平常一样,易中海一回家,她就不再躲藏,而是看到傻柱沮丧的模样,心中得意,便留下来帮易中海按摩脚,以此气一气傻柱。 傻柱这边,看到秦淮茹不顾脸面地给易中海按摩,尤其是易中海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他确实感到舒适,易中海并没有假装,况且秦淮茹本身就是洗脚店的员工,对按摩技巧颇有心得。 过了一会儿,傻柱感到尿急,便起身。 “大爷,我去方便一下,秦淮茹走了别锁门,免得麻烦你开门。” 易中海听到,睁开眼说:“去吧,上个厕所还要跟我汇报,看看淮茹还在旁边呢。”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傻柱哼了一声,离开了房间。 走到院子外面,正巧看见刚坐车回来的大娘,他连忙迎上去,问道:“大娘,你怎么回来了?身体还好吧? 一位大娘说:“其实我身体没问题,只是留院观察而已。医生说没发现复发迹象,我就琢磨着出院算了,省下医药费,多添些菜,让日子更滋润。” 傻柱听了,赞同地点点头:“还是大娘精明,大爷就不同了,住院这几天居然请了秦淮茹来打理家务,还每天给她一元工钱,真是奢侈,不过我知道大爷不缺这几个钱。” 大娘强压着内心的烦躁,她需要更多信息来判断情况。 “大爷他一贯如此,不擅长体力活,我一不在家,找个人帮忙也是应该的。况且秦淮茹一家确实不容易,给点钱也算是帮衬他们了。”她解释道。 傻柱闻言,眉心微蹙:“大娘,您忘了,我以前对秦淮茹一家可不少帮忙,结果呢,还不是离了婚,还被她冷眼相待。” “秦淮茹这人,做起家务来也就罢了,竟然还给大爷洗脚,却不给我洗,真让我窝火。”他抱怨道。 大娘连忙问:“秦淮茹真的给大爷洗脚了?” “岂止洗脚,还按摩,说是促进血液循环,我看她是故意气我。”傻柱抱怨着,释放内心的不满。 傻柱就是这样的性格,有不满就会直接说出来。此刻遇到大娘,他便毫无保留地倾诉。说完后,心情舒畅了许多。 “大娘,我想去方便一下。”说着,他转身朝远处的公共厕所走去。 大娘喊道:“你大爷在家吗?” “应该还在,刚才秦淮茹还在给他按摩脚呢。”傻柱说完,径直走向胡同尽头的厕所。 大娘一听,气得跺了跺脚。看来许大茂没有撒谎,老易真的背着她做出这种事? 傻柱真是个心无城府的人,秦淮茹曾是他的妻子,做出这种事情他却无动于衷。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难怪叫傻柱! 第122章 许大茂那副德行,真欠好好教训一下。面对许大茂充满威胁的目光,何雨柱仅报以冷笑,随后淡然回应: “许大茂,你以为我这个厨房主任的位置是他轻易提拔的吗?开什么玩笑!” 要知道,他能坐上这个位置,背后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上级领导的赏识。“你……!” 许大茂被怼得哑口无言,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你什么你,现在就给我离开这里。”何雨柱再次发话。 “还有,许大茂,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别再来我们厨房闹事,立刻回去告诉李副厂长,若要聚餐,请先取得正式批示。” “等批示下来,我们自然会准备菜肴,不过即使有批示,要做菜也根本无需我亲自动手,将由我身边的南师傅操刀,毕竟如今他是厨房的厨师长,是掌勺的大厨,今后的菜品主要归他负责。” 何雨柱冷静地阐述。 他心底清楚,这场所谓的聚餐,不过是满足李副厂长的一己私欲罢了。 早前或许他会无奈顺从,但现如今绝不会再受人摆布,任凭对方指手画脚要求做什么菜。 除非是厂里的正式聚会,或者杨厂长他们出席、接待重要来宾时,他才会亲自下厨,一展身手。 而现在的情况,绝不允许他们这一伙人品尝到他做的美食。尤其是想到秦淮茹也能吃到他烹制的佳肴,他便难以忍受。 既然已知他们是一丘之貉,自上次的事情后更加确信。 “好,你真行!”许大茂咬牙切齿地道。 “何雨柱,别以为你现在当上了厨房主任,就可以无视我,连李副厂长也不放在眼里了!” “你有种,可别以为做了这个主任,就不把保卫科放在眼里,我劝你小心点,将来一定有你哭的时候!” 许大茂恶狠狠地撂下狠话。“你说什么?” 何雨柱脸色微沉,眉头紧锁。 对于许大茂的言辞,显然并非仅是空洞的恫吓。“我可没说什么!你给我记着!许大茂撂下狠话,随后疾步消失在原处。 “是吗?”何雨柱冷冷回应。 “今日若不把事情说个明白,你就别想轻易离开。”他平静地宣告。 此刻,何雨柱察觉到许大茂那帮人似乎正私下酝酿着什么,伺机向他发难。 “我能说什么?时候到了自然就知道了。”许大茂讥讽道,言语中透露出一丝威胁。话音刚落,他转身欲走。 何雨柱眼疾手快,立刻跨步向前,一把抓住许大茂。“放手!何雨柱,你想干什么?”面对何雨柱突如其来的动作,许大茂显得颇为惊愕,急忙质问道。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现在我是保卫科主任,不再是以前那个我了,别以为还像在四合院那样,可以任意妄为。” “我现在警告你,立即松手,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你还想动手打我是吧?”许大茂望着何雨柱,冷笑一声。 “来呀!” 现在的许大茂摆出一副硬气的姿态,毕竟他也算是个有头衔的人,虽然官职不高,但到底也是个官儿。 加之他背后有李副厂长撑腰,更让他无所畏惧。 【叮,宿主,新任务发布:痛扁许大茂一顿,奖励二十元,经验值+100】 何雨柱脑海中突然响起这个声音。也好,反正这家伙看起来确实欠揍得很。 于是,何雨柱看向许大茂,眼神一凝,瞬间挥拳而出。 “砰——”! 仅仅一拳。 重重击中许大茂的脸颊,瞬间将他整个人打得飞起,摔向一边。 “砰!” 身体狠狠砸在地上。 “哎哟喂!” 许大茂痛苦地尖叫起来,这一拳让他彻底懵了,更令他意外的是,何雨柱竟真的敢动手。 这让他大吃一惊。 慌乱之中,许大茂忍痛挣扎起身。“你别过来,别过来!” 这时,许大茂发现何雨柱缓步朝他逼近,吓得他连连后退,大声叫喊。 “何雨柱,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叫人来抓你!” 说完,许大茂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迅速转身,拼命往前逃去,生怕何雨柱追上来。 而厨房里的所有人,在目睹许大茂被何雨柱一拳轰飞的场景后,无不瞠目结舌,震惊不已。 他们还是头一次见识到何雨柱出手,这力度也太猛了!厨房里的人全都被震住了。 “你们刚才也看见了,许大茂就是被我这么打的,说实话,我活这么大,真没见过这么讨厌的人,竟然让人打成这样。” 何雨柱平静地表示,对于许大茂这类人,根本无需手下留情,一旦对这种家伙稍有纵容,他便会变本加厉,在你面前愈发猖狂。 “我们……什么都没瞧见!”刘岚带着笑意回应道。 “没错,我也没看见师傅动手伤人,师傅怎会做出打人的事情呢。”马华附和着说。 “我们都见到许大茂在厨房里捣乱,只是何主任阻止他的胡闹行为而已。”在场的其他人也纷纷表态。 他们对许大茂并无好感,觉得被打也是咎由自取。“李厂长!李厂长!” 正当这时,捂着肿胀脸颊、喘息不稳的许大茂狼狈不堪地奔回保卫科办公区。 此刻,李副厂长正在办公室内等候。 “嗯?许大茂,你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看到许大茂鼻青脸肿、一副凄惨的模样,李副厂长满脸困惑。 许大茂听闻此言,顿时愤慨不已:“我刚才被何雨柱打了。” “他实在是太过分了,刚才按照您的指示去厨房让他做菜,但他不仅置若罔闻,还动手打了我,您看我这半边脸都肿起来了。” “李厂长,我之前就说了,是您让他去做菜的,但这个何雨柱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反而对我施以暴行,我们是不是该把他抓起来严惩一下?” “你受伤如此严重,我们完全有权将他逮捕!” 李副厂长同样怒不可遏,这家伙居然连自己说的话都不遵从,甚至一再挑衅,竟敢对许大茂动粗。 “他竟然连保卫科的领导都敢动手,我看他是真的无法无天了。” “走,召集保卫科的人,我们现在就去抓他,要知道在我们轧钢厂,绝不允许这样的嚣张之徒存在。” 他猛地一拍桌子,气愤地站起身来。 “好!” 许大茂立刻兴奋起来,这次终于能给何雨柱一点颜色看看了。 于是,他紧随在李副厂长身后,同时带领几名保卫科的保卫人员,气势汹汹地朝厨房冲去。 待他们一路疾走到厨房时,发现何雨柱依然在那里。 “何雨柱,我就说过,你是插翅难逃,看吧,现在我们正是来捉拿你的。”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 他急切地想要控制住何雨柱,心中暗自窃喜。“哎?许大茂,你不是刚走吗,怎么又回来了?”何雨柱面色淡然地看着许大茂,平静地说道。面对李副厂长一行人威势逼人的阵仗,他毫无惧色。 “哼!”许大茂冷哼一声。 “我们这次前来,就是要将你绳之以法,你以为打了人就能逍遥法外吗?” “太天真了!” “你在四合院或许还能逞威风,但在轧钢厂,这里可不是你能肆意妄为的地方。” 既然当下有李厂长和保卫科的安保人员在场,何雨柱自然底气十足,丝毫不畏惧对方可能扑过来动手。 此刻,严康这位医刚厂职工正色发声:“何雨柱,你适才行为实在过激,怎么能够动手打人呢? “要知道,许大茂同志是来你们厨房传达任务的,你看他现在被打成什么样了,已经构成了轻伤级别,完全可以报警,让你承担法律责任。” “行了,先随我们去一趟保卫科,报不报警,就看你认错的态度如何。” 李副厂长挥一挥手,尽显领导风范。“嗯?我何时打人了?哪只眼睛目睹了?”何雨柱故作无辜状,淡淡回应道。 “许大茂,你可不能无中生有,我何时对你动过手?有人看见吗?” “何雨柱,你……你说什么?难道不是你刚才打了我?看我脸上的伤!”许大茂在听到何雨柱的话语后,瞪大双眼,情绪激动地反驳。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周围人都说不清楚,他居然还不承认做过的事。” 围观的人们纷纷议论起来,“李副厂长,我们都没看到何主任打人,许大茂刚才来厨房就大声吵闹,像是要在这里惹事,何主任只是让他离开,并未动手。” “没错!根本没打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何主任怎么可能打人呢?” “许大茂纯属胡言乱语!” 面对此景,许大茂与李副厂长皆是一愣,不明所以。许大茂立刻高声喊道:“李厂长,您千万别听他们的一面之词,他们现在是在串通一气!” 李副厂长这时也回过神来,质问何雨柱:“何雨柱,如果不是你打的人,那许大茂怎么会变成这样?看他身上的伤势明显是被人打的。” 何雨柱则淡然摇头,平静回答:“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关于他的伤势,你最好直接问他本人。也许他在路上不小心摔跤了吧。” “然后还想嫁祸给我,反正这事跟我毫无关系。”他当然不会承认许大茂是他所伤,毕竟他是证人,而许大茂却没有任何证人支持。 如此一来,哪怕他们想要报警,警方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毕竟伤势并非严重到需要指纹鉴定的地步。 在工厂里发生些小争执、打架斗殴本是常态,真被逮住,最多也就是拘留几日而已。 如今何雨柱坚决否认打人,刘岚等人又为他作证,这让李副厂长陷入尴尬境地,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处理。 虽然他手中握有权力,但也不能无缘无故抓人,一旦上级追查下来,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 正值此时,门扉忽然开启,一人步入其中,他现身此处便发声言道: “何主任,怎会在这遇见你,我四处寻你不着呢。” 闻声在场众人齐齐转向门口,赫然发现来者竟是杨厂长,一时之间,各自心中滋味各异。 第70章 身影 李副厂长一瞥见杨厂长的身影,脸色立时变得复杂起来。 自打上回被杨厂长抓了个正着,他的把柄就落入了对方手中。 此刻面对杨厂长,李副厂长内心忐忑不安。“哎呀,杨厂长,您也在这儿呢?” 杨厂长先是略感意外地望向何雨柱,继而看到李副厂长,遂即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李副厂长亦是迅速堆起笑容回应道: “我这不是来巡查工作嘛。自从何师傅担任主任以来,后厨管理井井有条,处事不惊,成绩斐然。” 第123章秋叶飘零,你父母已应允?“何雨柱,你……” 许大茂一听,顿时急红了眼,未曾料到何雨柱竟会如此直言,其他在场人员也是这般表态。 这让他心下万分焦急。然而,他尚未张口,身边的杨厂长已然厉声道: “许大茂,你刚才做了什么,竟然扰乱后厨秩序,倘若影响到了几千名工人的用餐时间,这个责任由谁来担承?” 许大茂听罢,心中满是委屈,但他却不敢多言半句, 毕竟现在的情形对他颇为不利。李副厂长见许大茂沉默不语,再度严词喝斥: “许大茂,休要胡闹,立刻向何主任道歉,然后离开这里,别再碍手碍脚!” 他心里明白得很,在杨厂长面前,如今何雨柱的地位颇受倚重。 更重要的是,何雨柱背后还有一座坚实靠山,这一点他再清楚不过,何雨柱时常为大领导烹饪佳肴。 事实摆在眼前。因此,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他是断不可轻易对何雨柱动手的。 早些时候,许大茂嚷嚷着要聚餐,他之所以自己没来,而是派许大茂前来,实则是想借此试探何雨柱。 看看他在升任主任之后,是否仍能保持谦逊低调,驾驭全局。果不其然! 这次试探的结果已经显现,何雨柱显然不再受他摆布。看来只能另觅良策了。 “啥?!我……我要向他道歉?!” 许大茂瞪圆了双眼,难以置信!明明是他被打,还要他道歉?这简直是天理难容啊! “还不赶快道歉!” 李副厂长见许大茂迟疑不动,再次催促道。 今日之事本是小事一桩,故他并不想节外生枝,以免波及自身地位,那就得不偿失了。 “明白。” 在李副厂长的威压之下,许大茂只能咬牙应承。心中亦明镜般清楚, 李副厂长打着何等算盘,为稳固其位,不惜让他顶包,即便如此,自己也无可奈何。 “何……何主任,万分抱歉,是我打扰了诸位的工作,我深刻反省,日后绝不再为此类琐事叨扰。” 许大茂低头连连致歉。“行了!那我们走吧。” 李副厂长见许大茂已然道歉,便挥手示意。随即,他携许大茂离开了现场。待二人离去后,杨厂长即刻转向何雨柱低语道: “何主任,你不必与这种小人物计较,过后我会让李副厂长好好教训他的。” “我岂会与这种人一般见识。”何雨柱淡然一笑。 “对了,杨厂长,您突然来找我,可是有何要事?” “下午的时候,有人要来咱们厂参观,所以需要你准备一场宴席。” 杨厂长言道。 “这个没问题,交给我处理便是,定会让各位满意。” “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不过这次你可得亲自下厨,我们最爱吃的还是你的手艺。” “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此刻,当许大茂和李副厂长返回保卫科办公室时,许大茂满腹狐疑地问道: “李厂长,为何刚才不仅不追究何雨柱的责任,反而让我向他道歉呢?” 李副厂长无奈地摇摇头,“不道歉又能如何?” “他死活不承认打你,而你又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受伤是由他造成,况且厨房里的人都是他那一边的,个个同仇敌忾。” “这真是我始料未及,他竟然如此狡猾。” 李副厂长颇感无力, 原本还想借此机会整治一下何雨柱,却未曾想还是被他巧妙避开。 “难道就任由他白白欺负我?现在我的脸还疼着呢,且事关我在厂里的面子。” 许大茂忿忿不平地说。 “大茂,你当然不会让他白白占便宜,因此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的破绽,一旦掌握了他的把柄,他就无从辩驳,到那时也就无人再能袒护于他。” “好吧!” 许大茂沉思片刻,心中再次暗自发誓, “好个傻柱,你就等着瞧吧,不整倒你,我决不罢休!” 当此事暂时告一段落后,厨房重归平静。 至于中午的饭菜,无需何雨柱亲自动手,南易主厨足以胜任。 然而下午因杨厂长需设宴款待宾客,确实需要准备几道佳肴,届时他还得亲自出马掌勺。 而且,杨厂长一尝便能辨认出何雨柱是否亲手烹调,这微妙的差别在他熟悉的味道中若隐若现。 不过,做几道菜对何雨柱而言并非难事,实在不值一提。他为领导们做好菜肴后,准时下班离去。 毕竟,无需他亲自作陪。 于是,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来到厂门口,一眼就望见了那个既熟悉又美丽的身影,正静候着他。 冉秋叶。 这段时间以来,她总是主动来找他,而他自己却未能给予更多的照顾和陪伴。 何雨柱心中暗想,还是先稳住后方为好。 这时,冉秋叶看到何雨柱走出大门,立刻快步上前,满面洋溢着深情款款的笑容。 “秋叶,我就知道你会在这等我下班。”何雨柱笑着说。“你怎么会猜到?我又没告诉你我要来。”冉秋叶略带疑惑地注视着何雨柱。 “其实,我有一种直觉,它告诉我你会来,这就叫心有灵犀吧!” “真的吗?你可真厉害。”冉秋叶脸颊微红,认真回应道。“走吧,今晚去我家吃晚饭,我给你做好吃的,小馋猫!” “你才小馋猫呢。” 冉秋叶吐了吐舌头,俏皮可爱的样子跃然而出,两人随后并肩慢慢推车,朝四合院的方向缓行而去。 “秋叶,顺便问一下,昨晚我的表现如何?你父母有什么评价?” 路上,何雨柱关切地询问。“挺好的,他们都说你表现得很好。”冉秋叶肯定地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你能告诉我,你爸妈对我这个未来女婿满意不满意吗?” 何雨柱终于鼓起勇气提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虽然他对自己的表现颇有信心,但若得不到冉家父母的认可,总归是有些忐忑不安。 “他们同意了。”冉秋叶红着脸轻声道。“同意了?他们是真心同意把我嫁给你?”何雨柱瞬间兴奋起来。 “没错,他们确实答应认可我们的婚事。” “这么说我们是不是可以马上结婚了?不如明天我们就去登记,结了婚,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何雨柱突然停下脚步,凝视着冉秋叶,语气诚挚地说。 “看你急成这样,虽然他们同意了,但我还没完全想好呢。” 冉秋叶无奈地白了何雨柱一眼。 “怎么?你难道不想嫁给我?”何雨柱追问。冉秋叶摇摇头。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觉得不必急于一时去领证,而且我爸妈说要选个好日子,之后再去领结婚证,最后再请亲朋好友一起吃顿饭庆祝,你看怎么样?” “这倒也是应该的。” 何雨柱听罢微微点头,赞同冉秋叶的想法。 “终究是人生中的一大喜事,婚宴自然少不了邀请亲朋好友聚餐,你那边的亲友和我这边的都要请到。” “没错!等选定了良辰吉日,我们就找个空档去登记结婚。你看,最近我们都忙于工作,白天没时间;而下班后,民政局也已经下班了。” “悉听尊便,我的未来新娘……”“讨厌,柱子你真坏……” 冉秋叶被何雨柱突然这么深情地称呼,脸上不禁泛起了更浓的红晕。 实际上,办理结婚证并不急于一时半刻,现在就去确实显得有些急促。 毕竟,他尚未向身边任何人透露此事,冉秋叶也还未做好充分准备。“秋叶,虽然不必急于办证,但我们的关系总该正式确立了吧?” 何雨柱微笑着提议。“关系?什么关系呢?”冉秋叶满脸不解。 “当然是恋人关系喽,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想我们可以将这份感情公之于众了。” “这不早就已经是公认的事实了吗?” “的确如此!我们早就在心底确定了彼此的关系,只是没有刻意对外公开而已。不过这也无关紧要,反正不久之后你就会成为我的妻子。” “喂喂喂,柱子,你能不能小点声,别让旁人听见了。现在我们还没结婚呢,我还不是你老婆,传出去影响不太好。” 冉秋叶见何雨柱越说越离谱,赶紧打断他。她本就是个脸皮薄的人,很在意别人的看法和流言蜚语。 “好啦,那我尽量小声些,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 何雨柱爽快地答应了。在这个年代,在正式结婚之前,还是需要注意在公众面前的形象。 毕竟,人们的言语威力巨大,流言蜚语足以伤人于无形。 此刻,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间回到了四合院。回到家中,阿丽雁正在忙碌着家务。 冉秋叶也没有闲着,主动帮忙打理一切。既然两人的关系已定,她不愿看到何雨柱太过劳累,能分担的她都愿意去做。 这让何雨柱深深感受到,冉秋叶的确是个贤惠的女人。娶她为妻,无疑是个极佳的选择。 待到天色渐暗时,何雨柱与冉秋叶共同烹制好了晚餐,温馨地共进晚餐。屋内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而在门外庭院里,秦淮茹正埋头洗衣。这时,一位熟悉的身影快速朝她走来,正是易中海大爷。 去年的时候,易中海大爷对秦淮茹一家颇为同情,但自上次的事情发生后,秦淮茹的表现让他大失所望。于是,他决定找秦淮茹好好谈谈。 “秦淮茹!”易中海大爷唤了一声。 “一大爷,您可是了解四合院那档子事吗?”秦淮茹望向一大爷,平静地问道。一大爷回视着秦淮茹,沉思片刻后回应。 “秦淮茹,我建议你最好能与李副厂长保持适当距离,毕竟他已有家室,这事儿若传扬出去,恐怕对你也会造成极大的困扰。” “一大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秦淮茹听罢,脸色瞬时阴郁下来。 “之前我不是已经跟您解释过吗?那次的事并非我的过错,是李副厂长屡次对我动手动脚,意图占便宜!难道您不清楚轧钢厂有多少男人打我的主意吗?” “而李副厂长,不过是其中一员罢了。”秦淮茹面露无奈之色。 尽管身为寡妇,秦淮茹却因几分姿色引得轧钢厂不少男子觊觎,然而一大爷对此并不买账,他严肃警告道: “秦淮茹,我认为你和李副厂长之间确实存在问题,我必须告诉你,这是极其危险的,若想平安无事,就离他远一些,否则他会给你带来大麻烦。” 秦淮茹面色恢复了平静,淡然答道:“懒得跟你多做解释,信不信由你,再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干嘛非要插手管这些闲事?” “你说我多管闲事?”一大爷面色愈发难看。 “我是出于关心才这么做,毕竟你是咱们大院的一份子,我不希望看到你出事,不希望你的家庭因此陷入困境。” 秦淮茹听罢,语气依旧平静如水,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她对一大爷说:“其实你从未真正帮过我,何雨柱曾说过你是个伪善之人,现在看来他说得一点没错。” “我不稀罕你的帮忙,以后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话音刚落,她转身欲走。 第124章冉秋叶似乎也有了显着变化 一大爷听到秦淮茹的话,勃然大怒,他没想到秦淮茹竟会如此言语,这让他的愤怒无以复加,同时也察觉到秦淮茹似乎变得与以往不同。于是他厉声喝道: “秦淮茹!”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说话?难道我以前没帮过你们家吗?你们真是忘恩负义!” 秦淮茹语调依然平淡:“一大爷,您是给我们送过些白面,但难道因为这一点点好处,我就该对您感激涕零吗?” “上次我晕倒时,您答应帮我筹钱,可结果呢?后来您根本就没有再过问,是我自己想办法给棒梗筹集的医药费。” “如果真的靠您的帮助,恐怕他早就不妙了!您就是个伪善的人,是我们四合院最虚伪的存在,从今往后,我的事情不用您操心,别再在这里假惺惺地管闲事。” 话音刚落,她便不再搭理那位老大爷,径直迈开大步走进了屋内。“你……秦淮如!” 老大爷在听到秦淮如的话语后,气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何曾受过秦淮茹这样的对待?以往都是毕恭毕敬的,如今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随后,他愤愤不平地按捺住怒火,压低声音自语:“你不让我管,我还不想管呢,到时候出了事别来找我,就这样。” 言罢,他转身离开,满腔怒气地走远了。 待老大爷离去不久,许大茂从前院踱步至中院,并径直走到秦淮茹家门前。 他轻轻叩响了门扉。 这一阵子,他与秦淮如似乎走得更近了,但这并非暧昧之意,而是暗藏其他关怀之情。 “许大茂?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秦淮如打开门后,见眼前许大茂鼻青脸肿、狼狈不堪,不禁惊愕万分。 许大茂闻言,摸着自己被打肿的脸颊,忿忿地道: “还不是傻柱干的好事,实在太可恶了,他自己动手打了人还死不承认,我对他真是束手无策。” “你是又惹到他了吧?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嚣张得很,最好还是少招惹他为妙,否则的话,只怕吃亏的是你自己。” 秦淮如皱起眉头,心底暗忖。 这段时间以来,何雨柱确实变得愈发强势且精明,简直让人无从下手对付。 而许大茂更是气得咬牙切齿,他怒不可遏地说: “谁想去招惹他啊?我刚才去他的厨房,结果无缘无故就被他揍了一顿,说真的,他现在确实嚣张到没边了。” “现在他在大院里目空一切,霸道横行,在厂子里也是飞扬跋扈,连副厂长都不放在眼里。” 正当许大茂还想继续发泄时,他突然瞥见何雨柱家门口停着两辆自行车。 于是他压低声音问道:“冉秋叶是不是又来了?” 确认之后,许大茂走向窗户,朝何雨柱的房间望去,只见房内灯光透出,显然屋里还有人,还未入睡。 秦淮茹点头应道: “没错,她好像来有一段时间了,何雨柱下班后带她来的,一直在屋里没出来过。” 秦淮如因常在中院洗衣,对这些情况自然了解得一清二楚。 “那他们现在在屋里做什么呢?难道是在做那种事情?”许大茂眼珠一转,突然想到。 秦淮茹淡然扫了一眼何雨柱的屋子,若有所思地道: “这个我哪能知道,我又不是长了千里耳,怎么可能听到屋里的动静。不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有什么好事不成?” 许大茂心生一计,对秦淮茹提议道: “要不,咱们今晚或许有机会抓个现行,只要抓住他们的把柄,何雨柱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秦姐,你现在就过去他家门口听听,看看里面有什么动静。” “若果真他们在行那档子事,我即刻派人将他们抓现行,从厂保卫科调人过来,也就几分钟的光景,绝不会耽误太久。” “什么?” 秦淮茹皱眉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应道。 “我才不去呢,要去你自己去吧。你现在让我去,是不是想害我遭罪不成?” “如今他对我已是恨之入骨,若是得知我在揭发他们的秘密,恐怕我在这院子里也待不下去了。” 秦淮茹逐渐看透何雨柱的性情,心中暗自思忖,许大茂则讪讪地接话:“唉,其实我也不能去,毕竟我俩从小就是冤家对头,一旦被发现,搞不好他会把我给收拾掉。” 正当他们陷入困境时,许大茂突然留意到倚在门边的小当,眼神一亮。 “有了,我们亲自去确实不行,但可以让小当去啊,她毕竟是个小孩,自然不易引起注意,即便被发现了,也不会引来太大猜疑。” “大人行事难免引人注目,犹如巨石压于细草之上。” 秦淮茹思考片刻,又看了看小当,迟疑了一下才点头答应下来。 “那……好吧,就让小当试试看。”她走至小当身边,笑容可掬地说道: “小当,你悄悄去傻柱家窗户下面听听,看看里面是什么动静。” 小当满是疑惑地看着秦淮茹,天真无邪地问: “妈妈,您为什么要我去听何叔家里的声音?” 秦淮茹强挤出一丝笑容,柔声解释: “小当,乖,去听听吧!要是听到什么声音,你就告诉我,到时候大茂叔会给你一块钱作为奖励。” 许大茂闻此言,嘴角一阵抽搐,但现在也只能依靠小当了,虽心痛但也只能咬牙应承:“小当,听话,去傻柱家窗户下听听里面的声音,这是你的报酬,一块钱。” 许大茂说完,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来。 小当看到钱后,眼睛顿时一亮,精神焕发起来。“要知道,一块钱能买好多零食呢。” 虽然年纪尚小,但她对钱还是充满了向往,很快便答应了下来。 “好的,大茂叔,我都听您的。” 许大茂信守承诺,立刻将那一块钱递给她,并笑着叮嘱道: “去吧,千万小心,最重要的是别让傻柱发现了,否则可能会对你不利。” “放心吧,大茂叔,我会很小心的。”小当兴奋地接过钱,在秦淮茹和许大茂的指引下,蹑手蹑脚地朝何雨柱家走去。 不久之后,她悄无声息地来到屋子前,伏在窗户下,将耳朵贴着墙壁倾听屋内的声响。 秦淮茹和许大茂两人在不远处默默关注。“小当妹妹,你为何伏在何叔家窗下,有何原由?” 正当小当静谧地探听屋内动静时,一个声音猝不及防地响起。 出乎意料,这声音竟是小槐花的。 不知何时,她从屋内悄然走出,目睹此景后,她满是困惑地喊了一声。 第71章 突兀 那声音如此突兀,却又清脆悦耳,在这寂静深夜中尤为引人注目,仿佛划破夜色的流星。 屋里正与冉秋叶收拾餐桌的何雨柱,同样捕捉到了这个声音。 而冉秋叶也听见了声响。 “柱子,外面是不是又有啥事了?”冉秋叶脸上略显不安,向何雨柱询问道。 “无妨,一切安好。”何雨柱宽慰地摆了摆手,语气平和地回应。 “你在这稍等片刻,我出去看看。”话音刚落,他便大步流星地走出门去。 待何雨柱推开门扉,尽管夜色已深,但昏黄灯光下,他瞥见一道矮小的身影正急速奔向秦淮茹家门口。 哎呀! 居然是小当! “哎哟!” 或是因紧张,或是奔跑过急,小当脚下被一块石头绊倒,重重摔了一跤。 “小当!” “你怎么了?” 秦淮茹一见状,立刻疾步上前,将小当搀扶回家。 何雨柱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并且还发现许大茂慌乱地躲在门后,显然他也在此处,更显露出一副害怕被人察觉的模样。 此刻,何雨柱回想起刚才槐花那一声喊叫,心中顿时明了,这是又一场预谋。 唉! 果然是许大茂那个狡猾鬼搞的鬼点子。 “这次他还打算和秦淮茹联手,意图设计陷害我。”何雨柱眉宇间不禁紧锁。 毕竟,在这个时代,并非像二十一世纪那样,男女朋友可以随意亲密接触, 在这个时代,婚前即便关系再好的男女朋友也不能逾矩,否则被视为有悖伦理之举。 一旦事情败露,双方的名誉都将受损,甚至可能遭遇极其严重的后果。 严重的话,可能会被抓捕。总而言之,后果不堪设想! 面对当前的局面,秦淮茹和许大茂似乎已经成了他的劲敌,沆瀣一气,不择手段地想要抓住他的把柄,整蛊于他。 要知道,如今许大茂身为保卫科副主任,还不是想借职务之便对付他? 想到此处,何雨柱的脸色变得阴郁起来。年关过后,气氛愈发剑拔弩张,他们二人联手,步步紧逼,一心只想扳倒自己。 “秦淮茹,许大茂,若你们打算在暗中算计我,可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柱低声自语,旋即迅速回到了自家的屋内。“柱子,出什么事了?” 冉秋叶见何雨柱归来,关切地询问道。“没什么事,安心便是。” 何雨柱微微一笑,展现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对于此事,他自然不会告诉冉秋叶,毕竟她身为女子,何雨柱不愿让她承受无谓的忧虑。 目前他们尚未做出任何举动,因此对许大茂等人的背后小动作并无惧意。 “如此,那就没事便好。” 冉秋叶看了看时间,发现已近深夜,于是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夜深了,我该回去了。”“嗯,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何雨柱回应着。 两人并肩离开四合院,一路走向冉秋叶的家。途中,趁四下无人,冉秋叶鼓足勇气,悄悄牵住了何雨柱的手。 此刻,在她内心深处,已然全然接纳了何雨柱,不再有任何迟疑与抗拒。而何雨柱也感知到了她的深情厚意。 两人就这样静静漫步在路上,仿佛沉浸在幸福之中。然而,时光荏苒,转瞬即逝。 很快,他们就快到冉秋叶的家门口了,这时,冉秋叶凝视着何雨柱,满含感激地道:“柱子,谢谢你今晚陪我回来。”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快进去吧,好好休息。”何雨柱挥挥手示意冉秋叶进屋。“好的,我进去了。” 尽管冉秋叶乖巧地应答着,却仍紧紧握着何雨柱的手,流露出少女娇羞之态,那模样千娇百媚,楚楚动人。 此时,何雨柱才意识到,从相识至今,彼此间的关系已悄然发生了深刻变化。冉秋叶已经对他敞开心扉,彻底接纳了他的存在。 “我走了,你也早些休息,晚安。” 冉秋叶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就在放手的一刹那,她踮起脚尖,迅速在何雨柱脸颊上轻轻一吻, 然后疾步跑进了家门。这一举动,对她而言无疑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足以证明她对何雨柱的情愫之深。 何雨柱感受到冉秋叶炽热的亲吻,脸上残留的淡淡清香令他心头暖意融融,涌上一种难以言表的甜美滋味。 那是种温馨而愉悦的感觉,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幸福吧。 随后,何雨柱目送冉秋叶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独自返回四合院。 待他回到院落时,这里已恢复宁静。秦淮茹家的门已关上,许大茂也不知所踪。 对此,何雨柱并未多想,他知道将来有的是时间和许大茂等人周旋。就在这时,一个女孩的声音再度响起。 “哥,你这么晚才回来啊。” 第125章 秦淮如挨打之事 何雨柱闻声转首,发现来者竟是自己的妹妹何雨水。 “雨水?怎么这会儿才回来?”何雨柱满脸诧异问道,对这个小妹子的晚归感到不解。 “哎呀哥,今晚跟于海棠玩得尽兴,不小心耽误了时间。”何雨水吐露着舌头,俏皮地回应道。 “那你怎么也这么晚才回呢?” “你嫂子刚来家里吃了晚饭,我送她回去。”何雨柱笑着解释。 “哎呀!早知道嫂子来了,我也想和她多聊一会儿呢。”何雨水惊讶之余,又察觉到哥哥最近的心情似乎特别好。 “以后有的是机会。” “行了,走吧!我给你热点东西吃。” “好的嘞!” 次日清晨! 何雨柱早早起床,完成洗漱后径直去了厂里。他首先来到厨房,只见刘岚与马华正在精心挑选清洗食材,为当天的餐食做准备。 而那位大厨南易也准时到场,正专注地切菜中。 此刻,何雨柱悄然走到刘岚身边,低声询问:“刘岚,你能不能过来一下,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 “何主任,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刘岚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何雨柱,手中动作不停。 “我想问问,你是否认识李副厂长的夫人?” 刘岚听闻此言,略显惊讶:“李副厂长的夫人?” “你先别问为什么,如果了解的话,告诉我就好。”何雨柱补充道。 刘岚思索片刻,回应说:“李副厂长的夫人,我虽不算熟识,但她家住厂职工大楼,以前她偶尔会找我裁剪衣物。” 何雨柱听罢,微微点头:“原来如此。” 然而,刘岚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何主任,虽然您不让多问,但我还是想知道您为何要打听这个。” “实不相瞒,我发现秦淮茹这位寡妇近来似乎与李副厂长走得颇为亲近,我觉得他们之间可能有些问题。” “再有那个许大茂,感觉他也掺和其中,行为可疑。” 何雨柱坦诚地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这样啊,我也有同感,但他们具体做什么,我可不愿去管。” 刘岚言语间流露出明显的厌恶情绪,继续道:“而且前两天车间的人就在传,有人无意间撞见秦淮茹和李副厂长在库房里私会。” “那个李副厂长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四处纠缠厂里的漂亮女工,这种事恐怕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吧?” “对了,曾几何时你对秦淮茹颇为照顾,令李副厂长不敢轻举妄动,现如今她却成了忘恩负义之人,而那位李副厂长嘛,恐怕早已觑觎良机,说不定两人已经沆瀣一气了。”刘岚剖析着现状。 “原来如此,前些日子的事情你们也都知晓了。”何雨柱听后淡然一笑,“这样反而更好。” “我有个打算,刘岚,你能否找个机会向李副厂长的夫人透个口风,就说秦淮茹与李副厂长有染,似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期待刘岚能帮这个忙,让李副厂长的家人了解到他们二人之间的不轨行为。 实则,他本不愿涉足这样的事情,然而秦淮茹实在过分,竟然联手许大茂在背后算计他。就在昨晚,他们还企图败坏他和冉秋叶的名誉,让他们身败名裂。 这等卑鄙行径,他无法忍受。既然对方无道义可言,那他也无需仁慈以待!目前虽不能直接揭露李副厂长与秦淮茹的关系,但他可以借助他人之力给秦淮茹一点颜色瞧瞧。 对于许大茂,他也自有办法对付。“何主任,您是要惩戒那个忘恩负义之徒吗?”刘岚瞪圆了眼睛问。何雨柱微微点头确认道:“不错,既然他敢在我背后捅刀子,我必须有所行动,这件事你务必保密。” 刘岚是他信任的人,平日里他还教她烹饪技艺。刘岚听罢,态度坚决地回应:“何主任,您放心,您刚才跟我讲的事,我绝不会透露给任何人。” “其实就算我们去说,我想李副厂长家里人可能也有所耳闻了,所以不必刻意去讲。” “再者,我看他妻子根本管不住他,若能管得住早该管住了。” “没事,只要让她知道这件事就成。”何雨柱心中盘算,纵使李副厂长的妻子无力约束他,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到时秦淮茹必然难以招架那愤怒的反击。 “好,下次她来裁衣的时候,我会找机会跟她提一下。”刘岚答应下来。 “那就拜托你了,事成之后我教你做几道新菜。”何雨柱笑言。 “真的?太棒了!”刘岚喜形于色。 与此同时,在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内,他的秘书正一脸忧虑地向他汇报:“李副厂长,我们院子里的大爷,哦不,易忠海好像对我们起了疑心,昨晚回院后,他还特意问我呢……” “此刻我心中充满忧虑,若我们的事暴露出来,不仅会给你带来麻烦,也会让我陷入困境。” “既然上次在仓库不巧被他撞见了,看这情形,恐怕我不能再去找你了,不如由你来找我,在我办公室更为安全。”李副厂长如是建议。秦淮茹思索片刻后,终究按捺不住情绪道。 “易中海这个人对我们来说是个威胁,我们能不能找个办法对付他?比如开除他,或者调离岗位,至少要让他离开一车间,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他。” 面对秦淮茹的提议,旁人听来颇为震惊。要知道,在她们最为困苦之际,一直是易中海这位大爷多番接济,对她们家眷关怀备至,甚至超过了许多陈西那样的人物。 李副厂长沉思片刻,才徐徐回应:“易中海可是我们厂里少有的八级钳工,他的技术水平在我厂屈指可数,想要调走他并非易事。” “若想让他离开,除非能找到他身上的问题,一旦有了把柄,哪怕将其降职也能名正言顺。所以,或许可以设法制造些问题,无论如何都要让他远离此处。” 秦淮茹自从上回事件之后,每晚都心绪不宁,极度恐惧。她最担心的是,倘若此事被贾张氏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李副厂长听罢,皱眉劝诫:“对于这个问题,我会好好考虑一下,但你不能感情用事,否则局面可能会难以收拾。” 秦淮茹点头应允。当下午下班时,她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中盘旋着各种思绪。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体重足有两百多斤、年龄与她相仿的大约三十多岁的胖女人,脸庞圆润如满月,肌肉紧实显露出剽悍之气,径直挡住了秦淮茹的去路。 那女子冷冷地盯着秦淮茹质问道:“你就是秦淮茹吧?”秦淮茹疑惑地打量对方,坦诚回答:“你是?” 秦淮茹确实从未见过这个胖女人,自然也无从得知她的身份。那女子却淡然回应:“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只需明白我的来意即可。” “我问你,最近是不是和李正刚有所勾结?”女子厉声质询。秦淮茹平静摇头,否认道:“我不清楚你是谁,也不明白你的意思,至于那个李正刚是谁,我怎会了解?” 女子闻听此言,面色微变,继续追问:“这么说,你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他就是你们轧钢厂的李副厂长,现在你总该知道了吧?” 当秦淮如听到她的话语,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波澜,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安逐渐弥漫开来,预感告诉她,事情或许并不简单,一股不祥的气息悄然升起。 那女子见秦淮如沉默不语,心中的疑虑愈加强烈,于是厉声道:“你老实说,是不是跟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秦淮茹一听此言,立刻焦急回应:“你胡说什么呢!” “我……我怎么可能跟李副厂长有那种事?真是无稽之谈,不知道是哪个乱嚼舌根。” “是吗?”女子冷哼一声,“别在我面前再试图掩饰了,之前我就察觉到李副厂长行为异常,原来问题出在你身上。” “真想不到,你这个寡妇竟然能勾搭上别人,而且还是已婚之人。”陈填愤然侧目。 女子怒不可遏地斥责道。实则,她内心的愤怒已然沸腾,难怪他近期对自己总是冷若冰霜,原委至此。 此时,秦淮茹还在竭力辩解:“你这是血口喷人,根本没那回事,一定是有人造谣。” “哼,没有的话?”女子反驳道,“如果不是真有其事,厂里怎会传出这样的消息,还传到了我的耳朵里,这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秦淮茹也并非易于对付的角色,此刻,她冷静地反驳:“这种传闻仅凭臆测,毫无证据就对他人进行指责,那是诬陷,是诽谤!损害了我的名誉,到时候我要追究法律责任。” “就你这样的人,居然还谈什么名誉?”女子鄙夷地看着秦淮茹,然后警告道,“秦淮茹,我今天来找你,就是要警告你,以后离李正刚远点,虽然我现在没抓到证据,但一旦让我找到证据,你就死定了。” 此时此刻,两人正在工厂大门边激烈争执,声音高亢而刺耳。正值下班高峰期,路过的人纷纷驻足围观,形成了一群看热闹的群众,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对于女子的指控,秦淮茹坚决否认,语气强硬,她冷漠地凝视着那个胖女人,冷冷地道:“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些事情,你找错对象了,我要回家了。” “哼,死鸭子嘴硬!”那女子怒喝一声。紧接着,在话语落音之际,她猛地扬起手,“啪”地一声,一记响亮的巴掌重重地落在秦淮茹脸上。 这一巴掌明显用了全力,秦淮茹的脸瞬间被打向一侧。“啪!!” 这突如其来的巴掌让周围围观的人惊呼出声。秦淮茹被打得懵住了,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满眼震惊地望着眼前这个泼辣凶悍的女人。 待回过神来,她也勃然大怒:“你……你凭什么打人?” “我究竟何处得罪了你?” 然而那女子面无惧色,直言不讳地回道。 哼,问我为何要打你?既然口头告诫无效,那么就让我用手掌来告诉你答案。“ “再者,我已有所耳闻,你确实心机颇深,但别想在我面前玩弄心计,否则,绝不轻饶。” 第126章 其实,我父母对他极为满意 “你看什么看!” “心里不服是不是?不服尽管去告我啊,我可不怕事情闹大,反而正想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让大家看清你这个寡妇的真实面目!” 那个女人滔滔不绝。 秦淮茹被骂得哑口无言,无法反驳半句。她深知,若真把事情闹大,只怕会身陷舆论漩涡,难以自拔。“你欺人太甚!” 于是,她悲愤地喊了一声,掩面痛哭着逃离现场。周围的群众见状纷纷议论起来。 关于秦淮茹遭掌掴的消息,在众人的传播下,迅速在轧钢厂传开。 此时,阿丽在厨房里向何主任透露:“何主任,我刚刚得知一个消息,相信你会对此感到高兴。” 这时,刘岚走过来,满面喜色地道:“哦?什么消息?”何雨柱疑惑地问。刘岚笑盈盈地答道: “就在刚才下班时分,秦淮茹被一位胖女人给教训了一顿。” “究竟是谁打了她?” 何雨柱看着刘岚追问。对于这个消息,他内心竟感到了一丝舒坦。 本不想再与秦淮茹有任何瓜葛,但她竟然和许大茂沆瀣一气,企图算计于他。 刘岚接着说: “何主任,你可能猜不到,动手教训她的人居然是李副厂长的夫人。” “这么快?!” “李副厂长的老婆出手打她?这也太快了吧!”何雨柱颇感意外。这效率简直出乎意料! 要知道,这才上午的事情,自己才刚跟刘岚提起过,原本还打算酝酿个计划呢。 没想到下午就有了行动。刘岚听后也是一脸困惑:“何主任,具体经过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一直待在厨房里,并不了解详情。” “估计是她自己也听到了风声,主动去找秦淮茹清算旧账了。” “真是恶有恶报,来得太快了!”何雨柱感叹道。“没错!这一回,她恐怕有的受了。”刘岚也笑了起来。 何雨柱对这样的结果颇为满意,虽然不能亲手教训秦淮茹,但借他人之手整治她,亦能解心头之恨。 看她日后还敢不敢耍那么多心机,还想对付自己。随后,何雨柱与刘岚又交谈了一会儿,便下班了。今天冉秋叶并未如常到厂里等他,不知有何变故。 早在昨晚,他和妹妹就已经策划好了,预备今日邀请冉秋叶到家中小聚,让这对姑嫂有机会相见。 毕竟,雨水常在他耳边念叨,说很久没见到冉秋叶了。因此,何雨柱在抵达学校后,很快便与对方相遇, “柱子,你来得正是时候,我妈下午来学校时带了一盒她亲手包的饺子,她说你喜欢这口味,特意做了些让我给你带来尝尝。” 冉秋叶望着何雨柱微笑着说,心里暗自惊讶母亲对何雨柱竟如此关怀,但转念一想,这也是件好事。 自家的婚事,看来长辈们已经默许。“雨柱哥,真是太贴心了。”何雨柱也笑着回应道。 “哎呀,稍等,我差点忘了,应当称呼阿姨为……嗯,阻鸥压阡厂。”他突然冒出一句。 “啊!你说的是咱妈?” 冉秋叶听到后,脸颊瞬间泛红,羞涩地问。“柱子你怎么这么叫呢?”何雨柱却一脸认真地说: 第72章 称呼 “不这么叫,那我该怎么称呼?你都笑盈盈地答应嫁给我,而且我们也即将步入婚姻殿堂,难道你妈妈不是我妈妈吗?” 冉秋叶一时语塞。“可还没正式结婚呢!”“反正也不远了。” “秋叶,走吧,去我家坐坐,我妹妹说好久不见你了,很想见见你。” 何雨柱笑眯眯地道出邀请。 “好啊,我也正想见见雨水妹妹,有些话想找她聊聊。” 冉秋叶应声道,随后想起什么,又匆匆跑去附近的店铺挑选了一些礼品,打算送给未来的婆婆以表心意。 购齐礼物后,冉秋叶便跟随何雨柱一同前往四合院。 这次,她没有骑自己的自行车,而是选择坐在何雨柱自行车的后座上,显得亲密无间。 她正沉浸在这种温馨的感觉中。 不久,他们顺利到达了四合院。 当经过前院时,三大爷一眼瞥见何雨柱再次带着冉秋叶回来,不禁兴奋地问道: “柱子,你又把冉老师请回家来了啊?” “是的,三大爷,今晚我准备在家里招待她吃饭。”“冉老师好。” 而此刻,再厥旺也在一旁微笑致意。“你好,三大爷。” 三大爷乐呵呵地点点头,随口夸赞起来: “柱子,我怎么觉得你们俩现在看上去越来越登对了呢。” “三大爷,没想到您也会说这么动听的话,不过这话我很受用,冉老师确实是我心中的独一无二。” 何雨柱也笑了起来,心中感激这位三大爷。 尽管如今三大爷已不再从事废品回收的工作,但那段时期的确增加了不少收入,相当于自己三个月工资之多。 这份恩情,何雨柱铭记在心。 眼下之所以不做那份工作,是因为开学了,再加上听说保卫科换了人手,所以才停止了这项副业。 在此之前,何雨柱曾承诺过,若有机会,他必定会在医席上施以援手,表达更多的善意。此刻,他心中正为此而感到欣慰。 此时此刻,当冉秋叶听到三大爷的话后,她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娇羞地回应道:“柱子,你真会说话。” 何雨柱听闻此言,将视线转向三大爷,笑容满面地道:“我说的确实是实情,厨吧厂三庆萨之事亦是如此。”三大爷用力点头赞同:“没错,柱子一向实话实说!柱子,我有件大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何雨柱与冉秋叶都流露出疑惑,目光齐齐聚焦在三大爷身上。 “柱子,你和冉老师如今关系这般亲密,可别告诉我你们俩已经背着大院的人悄悄结了婚,故意避开婚礼,不让我们所有人都能喝上喜酒啊。”三大爷调侃道。 何雨柱哑然失笑,回应道:“哪有的事,这种生活琐事有必要遮遮掩掩吗?人生中仅有一次的婚礼,我们不仅不会私下进行,反而会大大方方让亲朋好友都知道。” 一听此话,三大爷立刻兴奋起来,放声笑道:“柱子,这就对了!你之前答应过我们,结婚那天要在外面饭馆请全院的人吃一顿,让大家好好庆祝你们的喜事,这可是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等的日子。” “这个你就放心,许下的诺言我定会履行。”何雨柱笑着保证。 随后,在与三大爷寒暄几句后,何雨柱携着冉秋叶朝里屋走去。“这位三大爷心态真好,总是乐呵呵的。”冉秋叶低声评价。何雨柱听罢,也笑了起来,心知肚明——三大爷现在债务无忧,日子过得比以前舒坦许多,自然整个人意气风发,心情畅快。 没过多久,两人便回到了屋内。 “秋叶,你先坐下歇息片刻,我妹妹马上就要回来了,我现在就去准备晚饭。”何雨柱边说边动身。 然而,就在他的话语刚落之际,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哥,我回来了,冉老师来了吗?” “雨水,你回来得正好,你先陪冉老师好好聊一聊,我去厨房准备晚饭。”何雨柱笑着回应。 何雨水一听,立马应声道,她与冉老师相处融洽,内心一直怀有一种期待之情。 “冉秋叶,你有没有想过成为我的嫂子呢?”何雨水突然问道,“我看出来了,你喜欢我哥,而且这事早晚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趁何雨柱已在厨房忙碌,何雨水悄悄贴近冉秋叶,小声耳语道:“你觉得呢?” “嗯?”冉秋叶一时愣住,没想到何雨水会如此直接地说出这话,这让她的脸颊再次染上了红晕。 她在犹豫,是否该透露这个消息。毕竟,冉秋叶的父母已然默许了此事。 “其实,我父母已经与他见过面,并且对他颇为满意。”冉秋叶悄声透露道。 “哎呀!” 何雨水乍一听,先是惊讶,而后满心欢喜,显然她对哥哥的认可度颇高。 要知道,冉秋叶确实是个难得的好人选——有学识,有教养,更兼美貌出众。于是,何雨水与冉秋叶的关系因此变得更加亲密无间。 何雨柱望向她们谈笑风生的样子,心中升起一阵暖意,这样的和谐氛围让他感到十分宽慰。 此刻,她们俩人正倚在门口,嗑着瓜子,品尝着零食。不一会儿,院子里的人群因这轻松愉快的气氛而聚拢过来。 何雨柱明白他们是为了零嘴而来,但他并未拒绝,反而很大方地请大家共享瓜子和花生。他并非那种吝啬之人,除非面对的是那些忘恩负义之辈。对于白眼狼,他可就一毛不拔了。 此刻,院中的大人小孩都在何雨柱家中嬉戏玩闹,享用着零食。此时,门边忽然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原来是槐花和小当,何雨柱也注意到了她们俩。此刻秦淮茹还未回院中,加之她们的母亲也没有出言制止,两人便急匆匆地跑来了。 “这段时间,槐花和小当真是挺可怜的,听说奶奶去了娘家,妈妈又要上班,家里根本没人管她们,只能自己玩耍。”有人感慨道。 “然而,话又说回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另一人接茬道。 “若不是棒梗那孩子屡次犯错,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如果没有那些事情发生,小当和槐花也不会无人照看。” “确实如此,但槐花和小当毕竟还只是孩子,她们算是无辜的。” 周围的人纷纷附议。这时,小槐花睁着大眼睛望着何雨柱,看着桌上的零食,带着几分怯懦试探地问: “何叔叔,你家这么多人,真热闹,我能进来一起玩吗?” “槐花,我们不能进去,妈妈说了,傻柱叔跟我们家有过节,以后不准去他家,听到了没?”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回应,小当就在槐花耳边低语,试图拉走她。然而,槐花却舍不得离开,她太想进屋玩耍,太想尝尝桌上的零食了。 对于小当的话,阿雨雁郿虽然听见,却显得有些无奈,显然这孩子也被秦淮茹的观念影响,成了一个小白眼狼。 不过,槐花还是个挺好的孩子,或许是因为年纪尚小,她尚未变成小白眼狼,她现在还有救,还能走上正轨。对于孩子的教育,父母和家庭的影响至关重要!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小槐花的眼神中流露出渴望和纯真,她的未来究竟如何,还需看家庭教育的引导。 然而,随着秦淮茹的引导,长久以往,槐花长大后恐怕也会变得忘恩负义。 此刻,何雨柱适时地发声了。 “槐花,进来吧,叔叔这儿有糖给你吃。”“好呀!小槐花在听到何雨柱的话之后,欢快地回应着。 她迅速挣脱了姐姐小当的手,跑进了何雨柱的房间。 “喏,槐花,这个给你尝尝。” 何雨柱并未理会小当,径自从桌上拿起一块糖递给槐花。 “谢谢叔叔!” 槐花迅速接过糖块,瞬间就享受起来,满脸稚气洋溢。吃完糖后,槐花准备离开。 毕竟,在她心里,对何雨柱还是有些畏惧的。 “槐花,别急着走,何叔厨房里还有好吃的呢,你也来尝尝。”何雨柱立刻唤住了她。 “真的吗?”小槐花顿时眼冒星光。 随后,何雨柱盛出一碗肉汤,并摆上了许多美味佳肴在桌上。 小槐花立即大快朵颐起来,早已把害怕抛诸脑后。 何雨柱其实对这个小槐花颇为喜爱,小小年纪就伶牙俐齿,常常令人疼爱不已。在他们三兄妹中,槐花无疑是最受人喜欢的那个。 至于棒梗,一开始就不太招人待见,不光是他,就连之前的傻柱也对他没什么好感。 到了第127章,海棠表露心意之际 “好的,何叔,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槐花一定老老实实回答,保证不撒谎。” 槐花认真地点点头。 何雨柱思索片刻,接着问道: “你妈妈和奶奶现在是不是有很多钱?非常多的钱?”槐花没多想,直接回应道: “是的!奶奶有很多钱,上次住院用掉了一些,但还剩下很多,可是她不愿意给妈妈,她们还因为那些钱吵过架。” “而且我们让她给我们买零食和鞭炮,她都不肯。”槐花补充道。 “我明白了。”何雨柱若有所思地点头。 “以后如果发现她们做什么事情,你就悄悄告诉我,我会给你很多好吃的,保证合你口味。” “真的吗?那太棒了!” “不过,刚才咱们说的话,你不能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你妈妈和奶奶。” 何雨柱笑着叮嘱。“好的!我知道了。”槐花忙不迭地答应。 “那我们拉钩约定,拉完钩我就相信你会保守我们的秘密。” “来吧。” “好的!” 何雨柱说完,伸出小指头勾住槐花的小指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他虽然说出这样童稚的话语, 然而小孩子往往最信任、最喜欢这样的承诺。待到拉钩完毕,何雨柱才放心让小槐花离开了这里。 他让小愧花进屋并分享食物,并非出于对她的好意或教育意图。 毕竟当下秦淮茹和贾张氏正严密地照看着她,他无需多此一举。 除非那对恶婆婆媳双双离世,小槐花被转给了他人抚养,那时才值得他去费心教诲。 何雨柱在心中暗自思量。 这时,小当领着槐花回到家中,立即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知母亲秦淮茹。 “妈,槐花刚去了傻柱家,还吃了他们家不少好吃的。”秦淮茹一听,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槐花,妈妈是怎么教导你的?别去他家,别去他家,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贪嘴的话,妈妈可以给你准备,为何要去吃人家的?他家和我们可是有仇,以后不准再去他家,听到没有?” 而小槐花纯真地回应道: “何叔不是坏人,何叔是个好心人。” “他要是好人,这世上就没坏人了。”秦淮茹加重语气训斥。 “你给我听好了,以后我说不去就不准去,不听话就狠狠教训你。” 言罢,她一把抓过槐花,用力拍打她的臀部,槐花痛得哇哇大哭起来。 与此同时,在秦淮茹责罚小槐花的时候,何雨柱、冉秋叶以及何雨雁正在享用晚餐。 桌上佳肴美馔,实为人间美味。 待饱餐一顿,又与何雨水畅谈许久,直至夜幕低垂,冉秋叶才提出告辞。 梦回现实, 何雨柱自然要送她回家,天色已晚。路上,冉秋叶面带微笑对何雨柱说:“柱子,我觉得你妹妹好像变了许多,似乎更加温婉可亲了。” 何雨柱听后微微一笑,答道: “确实如此,她如今性情温和许多,相处起来颇为融洽,况且看你们聊得如此投机,我也就放心了。” 冉秋叶接着说: “与她相处,我感到十分舒心,看着她就像看到自家姐妹一样。” “嗯,本就如同亲姐妹一般,日后更是亲密无间。”他说着,一边蹬着自行车,载着冉秋叶朝她的住所驶去。很快,何雨柱便将她安全送到家中。 与她寒暄几句后,何雨柱返回四合院。院内平静如常,并无异样。看来今晚将会平安无事。 次日清晨! 何雨柱早早来到工厂,刚踏入办公室不久,门就被敲响了。 “谁在敲门……?” 何雨柱满心疑惑,走向门口,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时尚的年轻女子,正是于海棠。 然而,何雨柱发现今天的于海棠与平日不同,神情颇为郁郁寡欢,这是怎么回事? “于海棠,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笑着询问。 “其实,我刚到工厂就径直来找你了,可你始终未曾出现,这让我在厂里徘徊了很久。”于海棠开口道。 这让何雨柱感到颇为困惑,为何她一大早就找上门来?于是他询问道:“有事吗?” 于海棠听后,先是微微摆头,而后才缓缓言道:“倒也并非有什么急事,我只是想和你随便聊聊。” “既然如此,进来坐坐吧。”何雨柱随即招呼于海棠进门,并随手关上了门。他深知于海棠的性情,年前曾与她有过交集,知晓她喜欢来此聆听广播,同他探讨广播稿的内容。她最钟爱的事莫过于在他面前诵读那些稿件。 然而,就在这一刻,于海棠突兀地问道:“柱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是不是正在谈恋爱,而且快要结婚了?” 于海棠发问时,内心似乎涌动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原来,她的好友何雨水刚刚告知了她这个消息。当得知何雨柱即将与冉秋叶步入婚姻殿堂,于海棠心中一阵失落。毕竟,在她心底,对何雨柱怀有一份特别的情感。 因此,上班后的于海棠特意稍作打扮,早早地来到此处等候何雨柱的到来。待见到他之后,便第一时间登门造访。 而何雨柱没想到她会提及此事,怪不得她一进屋神色便有些异样,情绪复杂。不过他很快明白了原因——他知道于海棠对自己心存好感,而她早晚也会听说自己与冉秋叶交往的事情。 所以,于海棠提出这个问题并不让他意外,他早有心理准备,觉得早点澄清反而更好,以免节外生枝。 “其实我也是刚听说,据说是阿雨透露的,说你可能要和冉秋叶喜结连理了。”于海棠再次确认道。 何雨柱听罢,点头回应:“我妹妹说得没错,我和冉秋叶正计划确定婚期,到时候请大家喝喜酒,也包括你,记得一定要来哦。” “我才不去呢!”于海棠用力摇头拒绝,“为什么你要和冉秋叶结婚?” 何雨柱看着满脸疑惑的于海棠,追问了一句:“海棠,这是为什么?” 于海棠霍然起身,眼中满是哀伤:“柱子,你可知道,我对你早已有了感觉,现在听到你即将与冉秋叶共结秦晋之好,我的心仿佛被撕裂般疼痛,所以我……” 她轻声细语,诉说着内心的情感。于海棠明白,若此刻不将心意坦白,恐怕将来就没有机会了。她本就是个敢爱敢恨、性格活泼直爽的女子,从不像其他人那样忸怩作态。 何雨柱眉宇间掠过一丝忧郁。事实上,于海棠确实是个很好的姑娘,只是或许她并不是一个理想的家庭主妇人选,相比之下,冉秋叶更适合他。 于是,何雨柱严肃地说道:“海棠,你的优秀不容置疑,但在我心里,冉秋叶更适合成为我的妻子。” “对不起,于海棠。” “要知道,我与冉老师的感情早在很久以前就开始萌芽了,那个时候,还是三大爷热心地为我们牵线搭桥。” “再者说,我们一起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那份感情深厚而坚定。”确实如此! 年前,他与冉秋叶共同经营生意,甚至共度难关,面对争执冲突也不离不弃。 她对他的一切付出都欣然接受,并乐意陪他共同进退,因此他对冉秋叶的认可毋庸置疑。 何雨柱言罢,瞥见于海棠情绪激动,便柔声安慰道: “海棠,你别太激动,我明白你对我的心意,只是现实情况并非如你所愿。” “我不想只被你看作妹妹,我喜欢的是你,我想和你建立恋爱关系,与你步入婚姻殿堂。”于海棠的情绪似乎愈发激烈起来。 “柱子,其实早在年前我就对你动心了,你是不是怪我没有更主动些?”她边说着,边径直走到何雨柱面前,步步紧逼,这让何雨柱不禁后退了一步。 “你现在这样还不够主动吗?”何雨柱苦笑着摇了摇头。此刻的于海棠,比起冉秋叶来显然更为积极主动,他尚未采取任何行动,对方就已经频频向他示好。 俗语有云,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面对如此猛烈的爱情攻势,未来或许他会难以招架。 毕竟,于海棠是个各方面条件都很出色的女子,不仅外貌出众,内在修养亦是卓越。然而,如今他心意已定,选择了冉秋叶,纵然于海棠如何深情表白,也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这时,于海棠再次发问:“柱子,现在你告诉我,我们之间还有没有可能?” 话音刚落,她伸出手试图抓住何雨柱的手,何雨柱却本能地往后退避,但于海棠却是步步紧逼,瞬息间将他逼至墙角,形成了一幅壁咚的画面。 这可真是!一个女孩子竟对他这个大男人发起如此激烈的追求攻势,要知道,这样的场景实属罕见,何况他已近三十之龄。 何雨柱无奈地回应道:“于海棠,你这样做让我感到十分为难,而且我和冉老师已经确定婚约,这是既成事实。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不如以后就把我当作哥哥吧,我会像从前一样好好待你,保护你不受半点委屈。” “不,只要你们还没正式结婚,我就还有机会,我不会轻易放弃,我要追求自己的幸福。”于海棠坚决的话语在何雨柱耳边回荡,他只能无奈地倚靠在墙角,内心五味杂陈。 正在此时,门突然开了,厨房的工作人员刘岚走了进来。刘岚推开门的那一刹那,瞪大了眼睛,眼前的画面让她惊愕不已,瞬间呆立原地。 “哎呀!真是抱歉,我确实没瞧见什么,你们继续吧!” 第73章 解释吧 刘岚在回过神后,赶忙解释道,并且迅速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于海棠,恐怕出状况了吧!” “如果她不明真相,还以为我们在办公室里有什么不妥之举呢。这要是传扬出去,咱们俩都得倒霉。” 何雨柱冷静地分析着情况。 “那……那该如何是好?” 于海棠一听,立刻慌乱起来。刚才她的确全情投入,并未考虑到这些后果。 她明白,对于这类事情,绝对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流言蜚语会损害他的声誉,也会波及到自己。 何雨柱摆摆手,安抚道:“你先回去吧,我去找那位女师傅谈谈,希望她能守口如瓶,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行。” 于海棠立刻应承下来,随后匆匆离去。“呼……” 待于海棠离开后,何雨柱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这个于海棠还真是让他捏了一把冷汗。 接着,何雨柱步入厨房,唤了一声:“刘岚。” “啊!何主任,我……我真的没看见什么,也没乱说些什么。” 刘岚显得颇为紧张地回应。何雨柱微微摇头,略显无奈。 “没看见就没看见,你何必这么紧张?要知道,越是紧张,反而越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对对对,我不紧张了。”刘岚立刻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 “刘岚,实际上的情况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可能有些误会。对于你,我很信任,毕竟你是自己人,不会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泄露出去,弄得人尽皆知,影响我和于海棠的名声。” 在这个特殊的年代,流言蜚语的力量可是极为恐怖的,足以摧毁一个人。刘岚听闻此言,若有所思地回应: “其实,何主任,我觉得这或许是个好机会。于海棠是谁?她是广播站公认的声音甜美的播音员,也是我们轧钢厂最年轻、最漂亮的女职工,不知有多少未婚男职工对她倾心不已。” “最重要的是,你至今未婚,她也还未嫁,你们俩无论从哪方面看都非常般配,真的非常般配。” “好了,别瞎猜了。”何雨柱平静地说。刘岚疑惑地凝视着他,问道: “我怎么就瞎猜了呢?您放心,刚才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到处乱讲的。”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刘岚,我知道你不会在外面胡乱议论。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和于海棠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并没有其他特别的关系。” “事实上,我要结婚了,对象不是她,是另外的人。” “什么?!” 刘岚满面喜色地道:“没错,等到举办婚礼的时候,咱们几个铁哥们儿肯定要请去喝杯喜酒的,放心好了。” “那时候我们一定到场。”刘岚再次确认。 何雨柱在与刘岚寒暄几句后,转入正题,“对了,你刚才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刘岚回应道:“何主任,是这样的,刚才接到宣传部那边的确切消息,说他们领导班子中午有个聚餐活动,需要我们这边准备几道拿手菜。” 她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补充道:“事情比较紧急,所以必须先跟你请示一下。您也看到了,刚才我一时情急,没敲门就闯进来了,实在是失礼了。” 何雨柱大度地挥挥手,“给领导做菜的事就交给我吧!今天我要好好展示一番,刘岚你可得看仔细了。” “真的吗?”刘岚一听,顿时满脸期待。 于是,何雨柱开始忙碌起来,而刘岚则在一旁观摩学习,偶尔也会参与其中,整个厨房洋溢着和谐融洽的气氛。 转瞬之间,到了中午用餐的时间。“秦淮茹。” 食堂门口一侧,李副厂长徐徐步入,眉宇间带着几分探寻之色,目光扫向食堂内的人群。 然而秦淮茹并未理会他,径直朝前走去。“秦淮茹,我在叫你,怎么不应声呢?” 李副厂长见状,快步上前,挡在秦淮茹身前,阻断了她的路径。 “李副厂长,请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秦淮茹低垂着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冷淡。 “你说什么?让我以后都不要来找你,这究竟是为什么?”李副厂长皱紧眉头。 “秦淮茹,难道这段时间我对你的照顾还不够好?” “这段时间,我给你提供了钱和粮票,而且再过几天你就能转正了,到时候待遇会更好。” “但你现在竟然让我别再去找你,莫非你想过河拆桥?要知道,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一定会被何雨柱欺压得很惨。” 秦淮茹轻轻抬起眼帘,心中虽感激李副厂长这段时间的帮助,但发生的一些事情却让她感到极度困扰。 她含泪说道:“这段时间,我确实非常感激你,但从今往后请你不要再找我,否则我会陷入困境,会被陈家那位盯上。” “什么?”李副厂长听闻此言,愕然不已,这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无奈地说:“你还问我为何如此?就在昨天我下班时,她在门口拦住我,警告我离你远点。虽然我坚决否认我们的关系,但她并不相信,甚至动手打了我,那种场面真是难以忍受。” “对于她,我实在无能为力。” 在秦淮茹道尽心事之后,她不禁痛哭起来,那种悲伤的哭泣让人动容。“那个臭女人,多管闲事的家伙。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她来插手了?”李副厂长显然极为愤慨。 “行了,别生气,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她,现在她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等回去了看我怎么整治她。” 听到这话,秦淮茹再次开口说:“千万不行,你要是那样做,她肯定又会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到时候来找我麻烦,我就惨了。” “我现在只想过平静日子,一点也不想沾染任何是非。”李副厂长摆摆手,一副决绝的样子。 “你就安心吧,有我在,谁还敢在医盾这里挑事生非?”他承诺道,“这样的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还有,我打算和她离婚,离了婚之后就娶你,那时候我们就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不怕别人嚼舌根了。” 突然间,李副厂长神色严肃地提出了这个想法。 其实,他心里早就有此打算,家里那位臃肿的太太让他实在难以忍受。 不仅相貌欠佳,体态更是肥硕不堪,加之脾气火爆。相较之下,秦淮茹的温婉贤淑、容貌出众以及持家有道,都令他十分中意。 “你要离婚?”秦淮茹惊讶地看着李副厂长,他则用力地点了点头确认道: “没错!相信我,这一天不会太远了。”“这……” “李厂长,你可别乱说话,这话要是传出去,落到别人耳中,那我可就成了罪魁祸首了。”秦淮茹急忙劝阻。 李副厂长只是微微一笑。 “你知道我一直站在你身边保护你就行了,有空的时候来我办公室一趟,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保管你喜欢。” …… 秦淮茹这次没有回应,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更何况,他们两人交谈之时,周围不远处就有不少人投来目光,并且窃窃私语着什么。 秦淮茹此刻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低声对李副厂长说: “李厂长,我们现在别说了,免得又招来别人的闲言碎语,那就不好了。” “好,那咱们就不在这里说了,有事的话去我办公室,我们可以私下里悄悄聊,保证没人知道。”李副厂长欣然答应。 随后,他们各自离开人群,秦淮茹步入食堂排队打饭。此时,周围的吃瓜群众开始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最近谣传寡妇秦淮茹和李副厂长暗地里关系不正常。” “可不是谣言,那是真的呢。” “你们不知道吗?昨天下午,李副厂长的夫人亲自去找秦淮茹算账,如果不是真有其事,她怎么会那么大火气动手打人呢?” “好像是真的,我听说一车间有人亲眼看见秦淮茹和李副厂长,两个人偷偷摸摸在仓库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个艳丽的寡妇,一个狡猾的老头,两者可谓一拍即合。” 坊间的闲言碎语流传得飞快,从一人传至百人,不久便在钢铁厂的每个角落里沸沸扬扬,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热议的话题。 当然,这些流言也未能避开秦淮茹所在的车间。许多人背地里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尽管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秦淮茹还是捕捉到了那些话语。 “秦淮茹,这下你可遂了心愿了吧?” “看看吧,你的名声现在彻底毁了,整个钢厂的人都在背后对你指指点点,嗤之以鼻。”正当秦淮茹收拾东西时,一大爷突然走过来,沉声责问。秦淮茹听罢,愤然回应道: “那些都是无稽之谈,他们都在污蔑我。”一大爷平静地反驳:“事出必有因,我早提醒过你,别和李副厂长走得过近,现在满意了吗?对于那些流言蜚语,它们会把你……” 秦淮茹坚决否认:“我根本没做过亏心事,心底坦荡荡,随他们去说吧!那些不明真相就散布我谣言的人,他们终将自食其果。” “你……到现在还不悔悟,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一大爷满脸怒气。 他明显感觉到秦淮茹已非昔比,变得难以辨识。秦淮茹紧皱眉头反问道: “我哪里鬼迷心窍了?” “都是你们被谣言蒙蔽了双眼,还有,我早就说过我的事不用你管,毕竟你又不是我父亲,也不是什么亲近之人,少来多管闲事。” “我多管闲事?”一大爷冷哼一声,“行行行,以后我再也不管你了,我才懒得理你。” 说完,一大爷气冲冲地转身离去,对秦淮茹深感失望。 然而,很快到了下班时刻,秦淮茹径直来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泪眼婆娑地说: “李厂长,您能不能尽快制止一下外面的谣言?我都快被逼疯了,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副厂长闻言,轻轻点头答应道: “好,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尽快妥善处理,决不让流言继续在我们钢厂肆虐,你放心吧!” 对于钢厂内议论纷纷的事情,他作为副厂长岂能不知?而当秦淮茹继续倾诉时,他说: “这些流言蜚语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生活了,再这样下去,我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呢?” “嗯,你放心,我会迅速解决这个问题。”李副厂长信誓旦旦保证。 “我这就去找许大茂,让他来处理这个事情最合适不过。” 确定方案后,李副厂长立刻挺直腰板,径直走向人事科。很快,他在办公室见到了许大茂,准备与他商议解决之道。 “许大茂,我这有个差事,你得即刻去办。”李副厂长一见许大茂便直截了当地说。 “李厂长,您有吩咐尽管说,我一定全力以赴,保证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的。”许大茂闻声,坚定回应道。 “没错,你应该也听说了厂里关于我和秦淮茹的那些流言蜚语了吧,那全都是无稽之谈。现在我要你帮忙,把这些谣言彻底粉碎掉。”李副厂长面色严肃地讲明来意。 “这……李厂长,您的意思是让我处理这事?确实有点棘手啊,毕竟现在厂里上万人的嘴都议论纷纷,我怎么才能堵住呢?”许大茂听后,面露难色。 李副厂长胸有成竹,徐徐说道:“其实解决之道并不简单,既要平息众人的言论,也可以抓典型警示他人,所谓‘杀鸡儆猴’,这样一来,就没人敢在背后乱嚼舌根了。” “杀鸡儆猴?”许大茂眼睛一亮,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对策,“这个方法好,以一警百。” “许大茂,这次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若能顺利完成,必有重赏;若是搞砸了,那你可就得跟刘海中一个待遇了。”李副厂长正色道。 “哎呀!别啊,李厂长,您看我对您多忠心耿耿,您怎能忍心开除我?”许大茂心头一紧,脱口而出。 “这不是忠心不忠心的问题,关键在于能力,即使再忠诚,没有能力也是白搭。”李副厂长平静地解释。 “您放心吧!这次看我的表现,我向您保证,任务一定完成,绝不会让您失望。”许大茂拍着胸脯打包票。 “好吧,我就再信你一次,静待佳音。”李副厂长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 此刻,下班之际,秦淮茹来到看守所附近的医院,她打算探望自己的儿子棒梗。 第129章 棒梗渴望重返四合院,李副厂长的决心手腕 当棒梗看到秦淮茹时,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他急切地说:“妈,我想回四合院,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你想回四合院?”秦淮茹听罢,不由得压低声音。 “棒梗,你现在怎么可能还能回四合院呢?要知道你已经背叛了工厂的规定。” “要不是因为你受伤了,他们才同意你在医院治疗,伤愈之后还是要回牢房的,根本不可能回到四合院。” “再说了,你现在伤势这么重,派出所的人怎么可能放你回去,更甭提回那个院子了。” 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推门而入,接着说:“想回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原来,贾张氏刚刚从娘家回来得知此事,随即匆匆赶到了医院。 甫一踏入此地,秦淮茹的话语便飘入耳中,心头一番盘算,她即刻萌生了一个策略。 “嗯?详细说说?” 尽管秦淮茹对贾张氏的出现感到惊讶,但她听罢对方后续的话,立即抛开了杂念,迅速回应道。 贾张氏听后,平静地阐述道: “当下之事,正是因为棒梗受了重伤,若情况严重,这所盾机层可能得回归四俗院。” “我曾听说过一件事与此类似。” “那个孩子的情形与棒梗相仿,犯事后被关押在看守所,尚未送至少管所,人就出了状况。” “不过他并非因斗殴受伤,而是身患重病,因此家人申请让孩子回家,派出所那边同意了,但条件是缴纳保证金并找一位有威望的人担保。不知你在厂里是否结识这样的大人物,能否有人愿意帮助我们保释棒梗呢?” “真的吗?” “竟有这样的途径?”秦淮茹眼中陡然闪烁出希望之光。 倘若真能如此,她定会竭力将棒梗接回家中。贾张氏严肃地点点头确认道: “确有此事,只要有合适的担保人,这种情况确实可以回家休养。何况棒梗伤势如此严重,医生也断言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恐怕难以痊愈。” “因此想要申请回家疗养,必须有人担保,而且这个人需在厂里具有相当威望,你可否认识这样的人物?” 秦淮茹听罢,眼神不由得暗淡下来,随后摇摇头答道:“这个还真不认识。” 贾张氏闻听此言,陷入片刻沉思,旋即想到了一个人,坚定地说: “我认为只有一个人或许能够帮上忙。” “谁呀?” 秦淮茹急切地追问。 “正是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他人热心肠,不如找他试试帮忙吧。” 贾张氏提议道。 “他真的肯帮忙吗?”秦淮茹疑惑地看着贾张氏,心里涌起一阵不自然。毕竟之前自己还警告别人别多管闲事,并且说了些颇为严厉的话。 现在再去求他帮忙,易中海还会答应吗?秦淮茹对此并无把握。贾张氏沉稳地分析道: “绝对没问题,要知道他是咱们大院社区的代表,在社区里享有极高的威望。如果他肯担保,事情必然能顺利解决。” 秦淮茹听后微微颔首,语气坚决地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试一试吧,为了棒梗,无论如何也要尽力争取。” 秦淮茹下定了决心,无论怎样都要请易大爷出手相助。 与此同时,何雨柱下班归来,快速回到了四合院,此刻家中只有他一人。 思索间,他觉得独自一人也无趣得很,不如去拜访一下那位耳背的老大娘。于是他精心烹制了几道佳肴,便来到了聋老太太的住所。 “柱子,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呢?”聋老太太含笑问道。 “哪里的话,反正我此刻也是孤身一人,索性就来陪您一起用餐。”何雨柱回应道。 “唉,柱子,你这些年过得真不容易啊。”聋老太太在心中默默感叹。 的确,这些年来,一直是何雨柱在悉心照料自己,她心中对他充满了感激之情。忽然,她开口问道: “柱子,我瞧见最近你和一个姑娘走得很亲近,你们是不是有了情愫?” “我看那女孩确实挺不错的,你也单身这么久了……” “要不……” “嘿嘿,我还盼着抱孙子呢。”何雨柱被老太太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嘛……” “聋老太太,其实是这样的。” “那位姑娘叫冉秋叶,是一名教师,人品才情都很好,所以我正考虑近期与她进一步发展。” “哎呀!这可真是喜事一桩!”聋老太太立刻满面笑容,这样的时刻她已经期盼了很久。“没错!”何雨柱点头肯定。 “好好好!” “过两天我帮你挑个好日子,到时一定得办得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 “那是自然。” “好了,趁菜还热乎,咱们先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正当何雨柱与聋老太太闲聊之际,秦淮茹手提着几样美食,轻轻走进了他们所在的院落。想到之前自己的行为确实有失妥当,而如今又有所求于他,秦淮茹决定暂时放下身段。 “一大爷,一大妈,你们好哇!”秦淮茹满脸堆笑地向他们打招呼。 “对了,这是我亲手做的桂花糕和点心,想请二老尝尝味道怎么样。” 说完后,她小心翼翼地将糕点放在桌上。然而, “拿回去吧,我们不吃你的桂花糕。”大爷冷淡地回应。 先前在工厂里,他多次规劝秦淮茹,却毫无效果,反而遭到对方的斥责,这让大爷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 “我自己家里还有很多,一大妈、一大爷,你们就尝尝看,不知我手艺如何,我自己都没尝过呢。” 此刻,秦淮茹显得颇为尴尬而不安。“我都说了,我们不吃,你还是拿回去吧。”大爷气恼地说。 这时,大妈皱起眉头,插嘴道: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秦淮茹给我们送桂花糕,也是一片好意,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对她?” 第74章 恩将仇报 “你不知道,你看她这段时间变成什么样子了,对我们简直恩将仇报,还在厂里惹出不少是非。” 一位老者盯着一位大婶,不住地责备着,语气深沉地道。秦淮茹听罢,不由得心生愧意,柔声回应。 “大爷,您说得对,近来我的确在一些事情上处理得不够妥当,但请您也试着理解一下我的处境吧。” “毕竟我一人要扛起全家的生计,加上棒梗频繁闯祸,真是让我焦头烂额,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真的,我现在疲惫至极,在这四合院中,我比任何人都过得艰辛,其实我也向往轻松自在的日子,可现实却如此压抑。” “大爷,如果有哪里我做得不对,请您和大妈多多包涵,今后我会避免再犯同样的错误。” 秦淮茹言语间带着颤音,眼眶里泛起了泪花,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似的。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这就回去,以免打扰到你们的生活。” 话音刚落,她便转身迅速离去。这一幕让大爷和大婶面面相觑,他们未曾料想秦淮茹会有此番表态,一时之间感到颇为意外。 “海叔,这秦淮茹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对我们这般客气起来了?”大婶疑惑地看向大爷。 大爷听后,同样困惑地摇摇头,“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她的态度怎么突然转变了,真是蹊跷得很。” “无事不登三宝殿,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求我们,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罢了。” “这也有可能!” 夜色迅速降临,转瞬即逝。 何雨柱起床洗漱完毕,推开门,深深吸了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何叔叔!”那是槐花的声音。 何雨柱微笑着向她挥手示意。“槐花,你想去哪里玩呢,慢点走。” 正当槐花欢快地奔向何雨柱时,屋内走出的秦淮茹见状,立刻厉声制止住她。 这一喝令让小槐花吓得一哆嗦。“你给我回来!”秦淮茹再次严厉地喊道。 “谁让你乱跑的,以后不准随便靠近那里!”“啊……” 槐花本就胆小,一听这话立刻被吓得赶紧往家里跑去。 这让何雨柱不禁皱了皱眉,看来秦淮茹对他还真是满腹怨恨,连槐花接近他都不允许。 不过他也很快释然,若非想要通过槐花偶尔探听她们的秘密,何必在意这些琐碎之事。 于是,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出门上班去了。然而,当他来到厂里的厨房时,刘岚急匆匆地找上门来汇报。 “何主任,何主任,你知道吗,昨天下午和晚上保卫科抓了不少咱们厂的人。” 何雨柱闻听此事,面上浮现出一抹疑惑。“抓了不少人?这是怎么回事?”尽管心中已有预感,可能是李副厂长和许大茂在背后搞鬼。 刘岚思索片刻,才缓缓开口,“昨日不是有关秦淮茹和李副厂长的流言蜚语四散传播吗?” “这使得厂里的员工议论纷纷,对李副厂长的声誉造成不小冲击。因此,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于是许大茂他们便在厂里展开搜查,揪出那些暗地里嚼舌根的人。” 何雨柱听后微微皱眉,“你是说散布谣言的事?” 刘岚压低声音急切回应:“千万不可小觑此事,若被他们听到,你恐怕会惹上麻烦。尽管秦淮茹与李副厂长确实有染,但并无确凿证据。” “即便是传闻,其目的也是为了压制这类传言,以免动摇他的地位和权威。”何雨柱摆了摆手。 “无妨,我自是不会随意与人谈论这些,不过是私下闲聊罢了。”他心里明镜一般,明白李副厂长此举是在杀一儆百——抓几个传谣的人作典型处罚,再公开通报,这样一来,旁人就不敢轻易议论他与秦淮茹之间的猫腻了。 至少能有效遏制流言飞短流长,不至于人尽皆知。更关键的是,如此一来,李副厂长便能无所顾忌地与秦淮茹进行一些不可告人的勾当。 然而对此类事情,何雨柱并不愿过多插手,只要不牵扯到自己就好。到了中午时分,李副厂长选择了一个隐蔽的时间,打算秘密约见秦淮茹。两人在厂房后僻静处密会。 “秦淮茹,你应该已经听说了消息,我已经让保卫科抓了一批散布我们谣言的人,并对他们进行了严厉处分,并全厂通报以示警戒。”李副厂长颇为得意地说道。 “这样一来,应该就能震慑住那些背后嚼舌根的人了。”他继续道,“更重要的是,我在家中狠狠训斥了那个泼辣的女人,并严正警告她不得再找你的麻烦,她也已答应从此不再干涉我们的事。” 第130章 揭过一页!秦淮如求助易忠海。李副厂长显得志得意满。的确! 回到家中后,他确实对那个胖女人进行了严肃的警告,直到她屈服为止。搞定厂里的风波之后,一切变得轻松不少。此刻看到秦淮如,他心中更是舒坦了不少。 秦淮如平静地说:“你所做的这一切,我早已知晓,做得很好。” 此刻,她内心毫无波澜。 “现在你还提这些做什么呢?”李副厂长笑了一声,“咱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何必这么见外。” “咱们彼此不分你我,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亦是我的事,毕竟我可是要娶你做老婆的。” 李副厂长满腔热忱地表示。秦淮茹听罢,不由得微微蹙眉,徐徐言道。 “李副厂长,我感觉近日我们最好暂时避免碰面,我真的很担心被人瞧见,毕竟现在正处于舆论焦点,若被察觉,影响实在不佳,我不愿再承受那些刺耳的流言蜚语。” 李副厂长也明白事态的重要性,遂从容回应:“那确实应当如此,我们就尽量减少接触吧。” “不过,当前这状况下……”他话音未落,正欲靠近时, 秦淮茹立即制止,神情颇为抵触,“李厂长,此刻若是被人撞见,可就糟了,若无要事,我就此告辞。” 直至下午下班时刻,何雨柱妥善安排好厨房诸事后,离开了工厂。 他的目的地是去找冉秋叶。从前他似乎并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如今,他感到一日不见她,竟会有些许思念萦绕心头,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情感牵绊吧。 并且,他深信此刻冉秋叶也在挂念着他。 就算他不去找对方,对方也会主动来找他。说不定,在途中他们就会不期而遇。 果不其然! “柱子,真是巧啊,我正打算去你们厂门口等你呢,没想到这就碰上了。” 冉秋叶笑盈盈地说着。何雨柱同样报以笑容。 “其实,我是因为想你了,所以提前下班来找你,你想我没有?” “当然想了。” 冉秋叶回答完后,脸颊微红,眼神中流露出柔情蜜意。 她惊讶于何雨柱这段时间仿佛脱胎换骨,对她格外体贴入微,难道他真的对自己用情至深? 也许这种可能性的确存在。 “这样吧,不如到我家坐坐?”何雨柱提议道。冉秋叶略作思考,旋即应允。 “这次先不去你家了,去我家吧,我爸妈特意让我来找你,想请你到家里吃个饭,因为他们有要紧的事和你商量,这也是为何我们会这么早就来找你的缘故。” “嗯?是什么事情要商量呢?莫非是……” 何雨柱追问。 “具体不清楚,他们没告诉我详情。”冉秋叶摇摇头,坦诚相告。 “去就去吧,反正肯定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既然咱爸妈邀请我去家里吃饭,那我们理当赴约。” “行,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冉秋叶欣然同意。 两人交谈片刻后,便一同骑车前往冉家。很快,他们便抵达冉宅。 此时,冉家父母一见到何雨柱,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 “叔叔、阿姨,秋叶跟我说,你们找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一起商量一下?” 待大家都落座后,何雨柱直截了当地问道。冉家父母对视一眼,笑着回应。 “小何,我们这次找你来,主要是想和你商议一下你与秋叶的婚事。”冉父的话语中透着期待,“践所愿,成家立业。” “这真是太好了!”何雨柱满心欢喜地回应,“我向您二老保证,日后定会好好照顾秋叶,让她不受半点委屈。” “嗯,这就对了!”冉母满意地点点头,继而羞涩地道出下文,“我们今天与你商量,主要还是关于你们领取结婚证以及举办婚礼的事宜。” “正常情况下,这些事情应当由双方父母共同决定,再征询你们的意见。不过鉴于你家的情况……”冉母略微停顿了一下,“所以我们决定直接同你商谈。” 何雨柱听后,沉稳地点点头:“这个没问题,完全可以和我直说,毕竟家里只有我和妹妹,一切都好安排。” “所以,你尽管说吧,不必顾虑!”冉母确认道。 “实际上,我们已经经过深思熟虑,并且秋叶也同意了,计划本周六下午你们请个假去民政局领证。” “然后紧接着第二天周日,趁着休息日举行婚宴。那两天都是黄道吉日,非常适合举办婚庆之事。” “没问题,完全同意!”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 这时,冉父见何雨柱如此爽快,不禁有些好奇:“小何,你真的没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吗?” 何雨柱摇摇头:“没有,我没有意见。在这个问题上,由于我父母不在身边,你们作为长辈完全可以做主,我完全信任你们的决定。” 其实,他也渴望早日把婚期定下,尽快完成这件人生大事,免得夜长梦多。现在,他与冉秋叶的婚期已定,而且喜讯就在眼前,这是再完美不过的事情了,正如同那个曾经憨厚的柱子期盼的一样。 “既然你没意见,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冉母喜笑颜开地宣布。 何雨柱再次点头表示赞同:“好的!” 冉父接着询问:“小何,关于周日的婚宴,你有什么打算吗?” 冉母闻言,笑着替何雨柱回答:“小何身为一名厨师,这种事对他来说自然不在话下,对不对,小何?” 何雨柱自信满满地接过话茬:“放心交给我吧,我并不打算自己操办酒席,而是选择京城最顶级的饭店举办,邀请我们大院里的所有亲朋好友,还有你们这边的亲戚朋友,让大家都能品尝到美味佳肴。” “那一天,可是我和秋叶的大日子,一定要热闹非凡,风光无限,让所有人都知晓我们的喜事。” 何雨柱自信满满地宣告。此刻,他确实有这样的底气,要知道他手中可是掌握着七八百元的巨款。 “什么?!”冉父听后不禁愕然。“小何,你打算去最高档的饭馆摆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啊,毕竟当天来参加婚宴的人数不少,这样一来…… “不用担心,我清楚会花掉一大笔钱,但这不要紧,”何雨柱坚定地说,“毕竟与冉秋叶成婚,这是我们人生中的头等大事。” “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办得体面些。”他庄重地道出决心。 “小何,要在大饭店举办婚宴?那可真是够排场的,我们当然也欢喜,毕竟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风光出嫁呢?”冉父接话道。 “这样面子上也过得去,不过我总觉得是不是有点奢侈了,你们俩今后还要过日子,这钱总要省着点儿用。” 冉母还是显得有些忧虑,她忧心于未来的生计安排。何雨柱微笑着安抚:“您放心,我会让秋叶过上舒心日子,决不让跟着我受苦,这是我向你们作出的承诺。” 这时,冉秋叶也开口表态:“妈,您就安心吧,柱子心里有数,您不必为他操心,他对自己的安排胸有成竹,你们就依他的意思吧!” “结婚是人生大事,自然是要热闹一番。”冉家父母对视一眼,沉吟片刻后,终于点头同意。 冉母表示:“既然小何有自己的计划,那我们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一切都按照他的想法来办吧!” “没错,我们相信他!”冉父也随之附和。 “好了,事情都说完了,咱们快吃饭吧,别让饭菜都凉了。”冉母笑容满面地招呼何雨柱,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共享晚餐。 席间气氛热烈欢快,何雨柱还与未来岳父推杯换盏,餐后又陪对方弈棋良久,直至天色渐晚,才离开冉家回到四合院。 同一时刻,在四合院的大爷易中海家中。 秦淮茹再次踏入大爷的居所,恳切地请求大爷伸出援手。 “大爷,我知道您是全院子最热心肠的人,求您帮帮我们家棒梗吧,只要您肯出面担保,他就能够回家休养,不用再待在派出所或少管所里了。” “而且现在棒梗的伤势似乎有所好转,若回去继续待在那种地方,只怕还会再生事端,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在家里静养。” 秦淮茹不断地恳请。在此之前,她已将棒梗保释出院的事情详尽告知了大爷他们。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大爷的帮助。 “秦淮茹!” “果不其然!我就料到你这番好意背后藏不住心机,果然有目的,我就琢磨着,你怎么突然转性了,看来这一切都是伪装!” 一大爷愤慨地嚷道。 “行了,你走吧!现在就死了这条心,我坚决不会帮你这个忙,棒梗这家伙彻底学坏了,确实需要好好教训。” 他断然拒绝,压根儿没打算插手保释之事。毕竟,他实则是被秦淮茹气得够呛,回想起她之前决绝的话语,完全不顾及他人感受。 “一大爷,求求您了。” “如果棒梗再进去了,他可能真的会出事,毕竟我只有这一个儿子,我实在无法承受失去他。” 秦淮茹仍在苦苦哀求,说着便眼圈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然而,一大爷的态度依旧坚定不移。 “哭也没用,这件事我绝不插手,你要找帮忙就去找别人,别来找我。” 这时,E厌鸥距接话道:“这个忙我们同样帮不上。” “这事是傻柱亲手把棒梗抓起来的,如果我们插手帮忙,那无疑是得罪了傻柱,到时候连傻柱也不会再搭理我们。” “大妈说得对,我们现在不能对不起傻柱。”一大爷沉吟片刻,缓缓说道,“秦淮如,除非你现在能说服傻柱亲自来找我,或许我会重新考虑一下,但现在绝对不行。” 秦淮茹听闻此言,心里一阵焦急,她急忙辩解: “一大爷,你们也知道我和何雨柱有过节,现在让我去和他说,他怎么可能答应?” “但是,我们可以尝试和派出所协商,赔点钱,给他们个交待,应该不至于闹大吧?” “再说棒梗虽然做了些糊涂事,但他从没对你们有什么恶意,在他心中,他是真心把你们当作亲爷爷奶奶般尊重的。” “而且你们膝下无儿女,将来等他长大成人,也能替你们养老送终。” “不过,你们别指望傻柱,我知道他的为人,没有好处,他绝不会帮你们一把。” “所以,如果你们这次肯帮棒梗,等他出来后,必定会铭记这份恩情,加倍报答。” “最重要的是,棒梗在医院时曾说,只要一爷爷出手帮他,他愿意立刻认你们做干爷爷干奶奶,等他长大后,定会为你们养老送终。” 她一边哭泣,一边诉说着。 一大爷和一大妈面面相觑,眼中掠过一丝犹豫之色。 第131章 一大爷欲保释棒梗?我持反对意见! 秦淮茹看到他们这般神色,觉得事情还有转机,于是趁势进一步劝说。 “扑通。”她即刻屈膝跪下,泣诉道。 “易大爷、易大妈,我此刻恳求你们,棒梗绝不能死,也不能变成残疾之人。毕竟往后我们全家的生计都寄托在他身上,也许连你们二老未来的养老问题也要依赖他呢。” 在屈膝一瞬,压抑已久的困倦也被惊醒。“秦淮茹,你这是干什么?”易中海厉声道。 “咱们还活得好好的,你就这样向我们叩拜。”“秦淮茹,这不像话,快起来!” 一旁的大妈也迅速劝解,并伸手欲将秦淮茹扶起。 “秦淮茹,你这不是让我们为难嘛。如果我们真帮你把棒梗保释出来,那怎么跟傻柱交代,又如何面对院里的其他邻居呢?”大妈语重心长地说,显然她已深思熟虑。 秦淮茹听后,郑重其事地表态:“易大爷、易大妈,我在此向全院所有人保证,保证棒梗从今以后不再行差踏错,我们会好好教育他的。” 易大爷闻此言,不禁紧皱眉头:“这件事我得好好想想,考虑一下是否应该插手帮忙。” 易大妈也随之附和:“这样吧,我和你易大爷仔细商量一下,到时候再做决定。”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们一定要好好考虑。”秦淮茹见他们态度有所缓和,觉得事情或许有转机,便在反复叮嘱后离去了。 然而,秦淮茹请求易大爷保释棒梗之事,不知为何传了出去。也许是有人目睹,也许是有人听见。 次日清晨,此事便在四合院里悄然流传开来,自然也传到了何雨柱的耳中。当何雨柱得知此事,不由得大吃一惊。 “哎呀!这个易大爷,真是……” 要知道,棒梗绝对不能回到四合院,好不容易才把他送走,院里才得以片刻安宁,怎么能轻易让他再度闯祸回来? 毕竟,他与冉秋叶的大婚将近,在这个节骨眼上最需要的就是平静,他实在不希望那个不知轻重的棒梗再来破坏气氛。 所以,必须阻止易大爷保释棒梗,决不能让他重回四合院。于是乎,何雨柱找准时机,来到了易家。 “易大爷,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是不是打算帮秦淮茹保释棒梗?” 见到易大爷后,何雨柱直截了当地问道。“柱子,你怎么知道这事的?”易大爷满脸疑惑。 “您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纸终究包不住火。现在我想确认的是,您是否真的要保释棒梗?” “这……” “其实我……我还在犹豫之中,尚未做出决定。”易大爷迟疑着回答道。 第75章 念头 何雨柱听罢,不觉紧锁了眉头,正色道: “一大爷,没想到您真有这样的念头,居然还考虑让棒梗那个家伙回来?您忘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何雨柱,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一大爷在听到何雨柱的质疑后,心中升起一丝不满,激动地回应道: “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懂得尊重长辈了,只知道指责我。可你想想,陈以廊可不是那样的情况。” “一大爷,不是我要说您,棒梗这人能够被保释吗?别说我不答应,我相信整个大院的人多半都不会同意吧。” “您看看这段时间没有棒梗在,这里多么安宁。大家都安心多了,不必再像以前那样整天提心吊胆,您难道没感觉到吗?” 面对何雨柱的质问,一大爷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柱子,我现在只是在思考,并未做出决定,还在权衡之中。” “你在考虑就说明你已经迷糊了,我还以为你看清了现实呢,现在看来根本就没有,依旧那么糊涂。”何雨柱面色严肃地指出。 一大爷皱起眉头,缓缓回应:“何雨柱,你刚才所说的,完全是站在你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而你何时又从我的角度想过呢?” “你自己在考虑什么?”何雨柱疑惑不解。一大爷解释道: “其实我们在考虑的是未来养老的问题,原本我还指望你能和你大妈一起给我们养老,但现在看似乎是没有指望了。” 何雨柱听闻此言,哑口无言,难以置信一大爷竟然会将心思寄托在棒梗这个白眼狼身上,真是荒唐至极。 “您说的这事,真的经过深思熟虑了吗?” “一大爷,您不会告诉我,你们都在期盼着棒梗给你们养老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太糊涂了,不仅我会笑话你们,全院的人都会笑掉大牙。” 易中海一脸严肃地插话:“有什么好笑的?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我们膝下无儿女,自然要为年老之后的生活打算。” “不会吧!一大爷,您现在还认为一个连自己都顾不好的人,将来能给你们养老送终?” “一大爷,我看您不只是糊涂了,简直是疯了。院子里谁不知道棒梗是个自私自利的小白眼狼?” “他年纪轻轻便如此不堪,日后只会更糟,您却还指望着他给你们养老,只怕到时候他不吸干你们的血、糟蹋你们的晚年生活就算不错了。” “指望棒梗养老,我真不知该说您什么好了。” 这位一大爷竟然还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要知道,人性难移,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这个棒梗如今就如同未成熟的白眼狼,一旦羽翼丰满,则会变成一只彻头彻尾的大白眼狼,事情的本质并不会因时间而有所转变。 纵然你现在对他百般呵护,他只会视此为天经地义。待到有一天,当他察觉无法再从你身上获取任何利益时,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你抛弃。 这种现象在未来的岁月中,依然频繁上演。 不单是亲情范畴,在职场、商场等各个领域,类似的例子数不胜数。 话题似乎扯远了。现如今,一大爷竟然期待着棒梗能像孝敬亲爷爷奶奶那样给他养老,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梦想。 何雨柱心中暗自感叹,没想到过完年后的一大爷,竟变得如此执迷不悟。显然,他仍未认清棒梗的真实面目,仍然认为棒梗只是个孩子,能够通过教育改邪归正,重塑本性。殊不知,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此刻,一大爷无奈地叹息道: “何雨柱,我尚且寄望于棒梗身上那一线希望,但你能成为我的依靠吗?瞧瞧你现在对我的态度,多么恶劣。” “原本,秦淮茹提及此事时,我还想和你好好谈谈,不过看现在的情形,我认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一大爷,您看来已下定决心要保释棒梗出来了,完全不顾及我的反对意见。”何雨柱严肃地对一大爷说。 面对何雨柱的质问,一大爷并未立即回应,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后,他才缓缓开口: “没错,我想明白了,我还是赞同秦淮茹的看法。至于棒梗偷窃的事宜,我会双倍赔偿给你。” 他决意要保释棒梗,并无视何雨柱的坚决反对。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无话可说。”何雨柱平静地回应,“不过,从今以后,你们之间的事情,我都不会再插手干预。” “我才不需要你来插手呢。”一大爷说到这里,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好讨论的了。 何雨柱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秦淮茹在背后操纵。她凭借一番巧舌如簧的劝说,就让一大爷心软至此,甚至决定伸出援手帮助棒梗。 秦淮茹的心机深不可测,言辞更是极具说服力。一大爷在她面前根本不是对手。 “无论如何,我绝不允许棒梗被保释出来。那个小鬼若是重回四合院,只怕会给大伙带来无穷麻烦。”何雨柱在心里默默盘算。 既然自己一人无法说服一大爷,那就借助全院人的力量。他计划召开一次全体大会,让大家都知道并共同讨论这件事。 并且,何雨柱坚信,除了包括一大爷、许大茂在内的极少数人之外,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同意棒梗回到四合院。毕竟,少数必须服从多数,集体的力量足以对抗,那么一大爷最终也只能妥协。 打定主意之后,何雨柱首先找到三大爷商量此事。 这院里的两位长者都不甚正常,于是阿雨胜只好转向三大爷求助,毕竟在院子里,三大爷还是颇具声望和影响力的。加之自己先前曾帮过他大忙,料想他绝不会坐视不理。来到三大爷的住所后,阿雨胜挺直腰板,详细阐述了雁廛情势的严峻性。 “什么?” “一大爷竟然打算出面保释棒梗,让他重回四合院,这莫非是丧失理智了?” 三大爷听闻此事,脸上写满了震惊。何雨柱面色凝重地点头确认。 “正是如此,他说只要他肯出面担保,棒梗就能从医院出院回家休养,这简直是乱弹琴。” 三大爷瞪圆双眼,惊愕不已。 “这……这不是胡闹吗?一大爷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棒梗若真的出来,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他送进去,现在又要放他回来,那这个院子哪还能安宁得了?” 对此,三大爷也表露出明显的不满情绪。 这段时日,他们的院子过得颇为和谐宁静,家家户户都安心度日,不再担忧家中财物被盗或发生其他变故。“唉,这位一大爷,似乎有些过于自私了。”何雨柱无奈叹气道。 “他为了个人私利,竟置大家的利益于不顾,须知这四合院并非只由他一人做主。” “我们是一个集体,对于他的决定我们有权提出反对意见,因为他的决定关乎到我们每一个人的利益,因此我们必须站出来表明立场。” “行吧,三大爷,这件事就拜托你了,你现在去各家各户通知一下,准备召开全体大会。” “好。” 三大爷应承下来,对何雨柱的安排言听计从。毕竟他也担心那个棒梗一旦出来,又会惹是生非,谁又能安心呢? Q 二人商量完毕,便分头行动,挨家挨户进行通知,筹备全院大会。 一个小时后,院里所有住户齐聚一堂。正当何雨柱与三大爷召开大会的时候,秦淮茹正在一大爷家中,与他们商议如何将棒梗保释出来。 然而此刻,一种异样的氛围在院中弥漫开来。 “看样子何雨柱把大家都召集起来,估计就是在讨论这事。” 一大爷低声嘟囔着,内心极为不快。平日里,主持大会的都是他一大爷,可如今…… “我就说嘛,何雨柱老是对我们家有意见,你们还不信,现在明白了吧?” 秦淮茹满腹怒火地抱怨。 “他就是见不得我们好,无论我们做什么都要横加阻拦!” “恐怕他是真的动怒了。” 一大妈在一旁补充道。 “行了,秦淮茹,你不必过于忧虑,就算他们此刻正开会,也是无济于事的,根本无法阻拦我。” ! 第132章集会商议?何雨柱主持大局? “中海,你怎么能这样讲呢?咱们本来就理亏,应当借这次大会的机会把事情说清楚,秦淮茹,待会儿开会的时候,你上台表明态度,并向大家做出承诺,这样一来,或许能得到他们的谅解,否则的话,都是邻里邻居的,弄得不和多不好看。” 大妈皱着眉头劝道。“知道了。”大爷摆了摆手。 同时! 大院内,众人纷纷聚集而来。此时,三大爷迈步走到最前头,清了清嗓子后宣布道: “各位,今日这场全院大会,并非我们三位大爷中任何一人发起,而是由何雨柱提出召开的。” “因此,他是今天的大会主持人,我想大家都不会有异议吧?”“没异议,当然没异议,傻柱他有这个资格,我们都认可。” “哪会有异议呢?其实我们都服他,毕竟如今四合院里就数他最有实力,完全可以代表我们大家。” “谁会不同意呢?我第一个支持何雨柱。现如今他可是轧钢厂的主任级别,说话算数,家里总得有个孩子吧! 万一讨好了何雨柱,说不定自家孩子的就业问题就有了着落。 再说了,最近阿雨确实表现出了卓越的领导力。 在那人发言后,下面的人纷纷表示赞同。这些人个个精明得很。 而且,这些日子何雨柱对院子里的人都极为友善,不知是否因为准备婚事的原因,近日来对大院的关怀备至。 因此,现在许多人都站在了他那一边,为他发声。三大爷见状,低声说道: “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那么,我们就请何雨柱自己来说话,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上台。” “啪啪啪......” 顷刻间,在场的所有人鼓起掌来。 何雨柱听罢,稳稳地站起身,平静地说: “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今天召集这个大会,并不是要宣布什么喜事,而是一件对我们院子来说非常糟糕的事,实则是压顶之灾。 “糟糕的事情?‘有什么糟糕的事吗?’” 何雨柱刚一说完,下面的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他究竟要说何事。 虽然秦淮茹求助一大爷保释棒梗的事情已传开,但还是有不少人认为一大爷不会轻易插手此事。 “柱子,究竟是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不论多严重,我们都愿意共同承担。” “没错!你们先跟我们说说什么事。”围观的群众异口同声地追问。这时,何雨柱目光转向一大爷的住所,然后徐徐道来。 “确实,一大爷决定为棒梗办理保释,让他重返咱们四合院。对此我感到十分不悦,我个人明确表示反对,不知各位持何种意见?” “真的吗?” “一大爷他竟答应插手此事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一大爷是老糊涂了吗?棒梗真能放出来?” “那小子棒梗就是个捣蛋鬼,我可不愿意看到他重归四合院后,再次搅得这里鸡犬不宁。” “我不同意!” “我也坚决反对!”“我代表全家表示反对!” 待何雨柱话音刚落,底下的人们立刻群起而攻之,一致反对为棒梗保释并让他返回四合院。毕竟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不再像以往那样终日提心吊胆,生怕家中财物丢失,或是家禽走失。 现下生活安宁舒适,如果棒梗回来,这平静还能维持得住吗? 见大家反应如此激烈,何雨柱心中暗感欣慰,并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如今院里的人对棒梗厌恶至极,根本不愿再见到他。 “乡亲们,此刻我和大家的心情是一致的,对于一大爷的这种做法,我也深感不满与困惑。”何雨柱接续发言,“要知道,他是咱一大爷,是咱四合院里的当家人,但他手中的权力从何而来?他又代表了谁的利益呢?” “这件事他能擅自做主吗?他能背着大伙儿悄悄帮棒梗保释,无视整个院子人的意愿吗?”何雨柱连连质问,使得在场的人情绪愈发激动起来。 “一大爷哪能这样独断专行!”人群中有人喊道,“我们要知道,这是一个社区,这个四合院是由众多户人家共同组成的,绝非仅凭一大爷一家就能说了算,他并不能代表我们所有人的意愿。” “我们之所以推选他做大爷,是因为他年长、辈分高,但这不代表他可以一意孤行。” “我看是不是年纪大了犯糊涂了,如果是这样,那他作为一大爷的位置也应该让出来了,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大家的信任。” “因此,我们应该选出一个更能赢得众人信赖的新当家人,大家觉得如何?” “同意……” “我看不如推荐傻柱接任一大爷的位置,他的公正和信誉更让我们信服。” “我赞同推荐傻柱,他确实有令人信服的能力。” “对啊!这次一大爷的做法实在让人失望透顶,就算之前他袒护棒梗,我们也勉强可以理解为一时失察。但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 “大家都觉得他尚未彻底洞察棒梗那小子的恶劣本性,然而眼下他又惹出这档子事,难道要将那祸害接回四合院,这不是给大家找麻烦吗?这次他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人颇感失望!” “没错,你们说得都对,我们应当推选傻柱来担当这个角色,让他来掌管咱们四合院的安宁。” 众人随即议论纷纷,无一不支持何雨柱。如今谁还会反对何雨柱呢?除非是不明事理的人。“我同意!” “我也赞同!我们全家都支持,反正现场所有人都站在何雨柱这一边。” “现在看来,一大爷已经无法赢得大家的信任了,我们是不是该提议他退位?至于二大爷嘛,人影都不见踪迹,这段时间根本没露面,指望不上他;提到三大爷……” 随着众人的视线和话语,大伙一同看向三大爷。而三大爷则笑言道:“诸位别盯着我看,我自认没有那个能力和意愿,最关键的是,我压根儿不想坐上一大爷的位置,自在逍遥多好,何必揽那些烦心事儿。” “所以,让何雨柱接任这个位置,我是绝对没有异议,十分赞同。” “再者,你们也察觉到了吧,现在的何雨柱已非昔日可比,既富裕又大方,我们今后还指望着跟着他过上好日子呢,乡亲们说对不对?” “三大爷说得在理!!” “既然三大爷都没意见,那么此事就定了,至于二大爷家是否赞同,也就不用太在意了,少数服从多数。” 一人高声宣布:“接下来,请何雨柱走上前来,坐到原本属于一大爷的那个首要位置。” 三大爷指着旁边空着的一大爷座椅,微笑着示意。何雨柱听罢,便从容地走了过去,说道:“首先感谢大家对我的信任,当不当话事人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团结一心,阻止一大爷继续犯糊涂,坚决不能把棒梗保释回来。” “何雨柱,你说怎样就怎样,我们都听你的。”人群中有人率先表态。 “对,我们现在都跟随你的步伐。”周围的人纷纷表示赞同。 就在他们热烈讨论之际,在一大爷的家中,秦淮茹和一大爷正站在门口旁观。对于刚才他们的对话内容,两人听得内心五味杂陈。难道……他们竟然无视自己这位一大爷的存在?易中海脸色阴沉难看,不禁愤然道: “这个何雨柱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的一点儿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么? 要知道,我可是向来受人敬重的! 如今竟被院子里的人说得如此不堪,甚至有夺我一大爷之位的势头,这……这叫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而秦淮茹同样满脸怒容,她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恨不能立刻冲上前去与他理论一番。 “大伯,容我先和院子里的邻里们沟通一下,您随后再来说明情况吧。”秦淮如言罢,便朝着院中聚集的人群走去。 人群中,众人见她走来,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她,静待着她的发言,气氛略显紧张而压抑。 就在这时,一位居民质疑道: “秦淮茹,你此番前来有何目的?今日这个大会并无你的发言权。” 秦淮茹听后,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但她很快恢复镇定,回应说: “谁说我没有发言权,毕竟我还是院里的一员,自然有在院内大会上发表意见的权利。” “再者,我清楚你们正在讨论何事,虽然我不想与大家争执,但心里确实有话要说。” “这次我恳请大家,能否给我的孩子棒梗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他一定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 “棒梗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难道不清楚吗?” “给他机会,那我们的机会由谁来给?本来我们生活安稳,岂能因他回归而扰乱现在的生活秩序?” “尽管你们家境困顿,但这并不能成为理由。” “所以,我们这次坚决不同意给他机会,若一大爷想保释他,我们也绝不答应!” “好了,你也不必再多言了,反正说了也无济于事,我们不会再对你表示同情。” 在场的所有人异口同声地表达意见。秦淮茹闻听此言,双眼不禁泛红,声音哽咽地说: “我并未奢望能得到大家对棒梗的原谅,只希望大家不要做得太绝。我可以向你们保证,这次他回来后,我一定严加管教,确保不再发生任何事情,也不会给大家带来麻烦。” “你的保证又能起什么作用呢?如果真的有用,他就不会变成如今这样,惹出这么多乱子。” 何雨柱淡淡地回应道。 面对何雨柱的话,秦淮茹情绪激动起来,冷漠地瞪着他,愤慨地说: “何雨柱,分明是你在煽风点火!” “究竟我们秦淮茹一家,与你有何深仇大恨?过去我只是吃了你一点粮食而已,若是你觉得亏欠,我可以偿还给你!” 第76章 置我于死地 “为何你要如此狠心,非要置我们于死地不可?是不是非要逼得我死在你面前,你才肯罢休?如果你真要这样,我还不如直接撞死在家门口算了。” 何雨柱对此显得颇为冷静,毫不动容,平静地回道: “秦淮茹,你现在不必拿什么来威胁我,事实上,你生死与否,与我何干?刚才你说愿意赔偿粮食是吧?” “好,那就把这么多年来接济你们的粮食都赔给我吧,其实你们根本赔不起。” 听到这话,秦淮茹哑口无言,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心里默默盘算,自家确实无力偿还那么多粮食,要知道,在这个年代里,粮食是凭票供应的,每月定量分配,粮票稀缺得很,怎么赔得起?就算有地方兑换,那价格也定会高得离谱。 秦淮河想到此处,便无言以对,眼神中流露出无助。以往,她哭泣时楚楚可怜的样子的确能引起人们的同情,但如今,大家对她的这套做法已经司空见惯,不再动容,只觉得她是过于矫情,甚至有些令人反感。 就在这紧要关头,易中海大爷从家中稳步走来,他瞪着何雨柱,满腔怒火地斥责道:“何雨柱,你别太过分了。” 第133章 易中海为秦淮如出面,却发现自己钱财被盗 “何雨柱,我总算看清了,你这一系列动作,原来是觊觎我这当家人的位置。” “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你要真想要,那就拿去吧,我根本就不稀罕这个位置。” “觊觎你这当家人的位置?开什么玩笑!”何雨柱皱眉回应。 “我搞什么鬼了?棒梗回来,难不成对这院子来说是好事不成?” “棒梗不过是个孩子,哪个孩子不犯错?你至于这么痛恨他、害怕他回来吗?再说,他回来了又能把你们怎么样呢?” 易中海严肃地说:“他不只是个孩子,简直是个捣蛋恶魔。” 此刻,秦淮如听到这话,不禁大声咆哮起来。 “我绝不允许你说我们家棒梗那样的话,你没那个资格!何雨柱,如果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罪魁祸首,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秦淮茹,你给我闭嘴!”何雨柱忍无可忍地道。偷窃还有理了,更何况这不是第一次发生。 “我凭什么闭嘴?我哪点说错了?你为何总是针对我家棒梗?” 秦淮如持续高声喊叫,待话语落尽,她气势汹汹地朝何雨柱冲去,状若疯狂。 “你敢动我哥!” 恰在此时,一个女孩猛地冲出来,对着秦淮如厉声呵斥,同时挡在了何雨柱前面,正是他的妹妹何雨水。 何雨水挡住秦淮如后,再次用力推开她,并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泼妇竟敢动自己的哥哥!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哥哥对她真心好。她曾暗自发誓,一定要竭尽所能为自己哥哥做一些事情。 如今,秦淮茹竟敢对自家的哥动手,尽管还未触及,但这无疑触动了何雨水的底线。 而今,她已不再是曾经那个柔弱可欺的何雨水。“秦淮茹,你意欲何为?” “莫非你以为我哥不敢对你动粗吗?这般撒泼无理。”何雨水愤慨地反驳道。 再者,你总以为我哥是故意找你们茬,与你们家有深仇大恨?如果他真与你们有仇怨,怎会在过往伸出援手,帮衬你们那么多呢?” “现在你的自私已经遮蔽了双眼,只顾着自己的情绪和棒梗,却从不考虑大家的感受,为我们四合院的人想过没有?” “若不是棒梗行事过分至极,大家又怎会如此敌视于他?” “再说,想当年我哥是如何对待你们全家的,单凭这一点,你就该对他心存感激,别说对待人了,即便是喂养多年的狗也会懂得报恩,别告诉我,你们连禽兽都不如。” 何雨水一席话掷地有声,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惊得哑口无言,这番言论实在精彩至极! 秦淮茹本是怒火中烧,捂着被打的脸颊,然而在听到何雨水的话语之后,心中泛起异样的波澜。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的何雨水一般,她记忆中的何雨水不是那么单纯么。 周围的邻居们也听闻了何雨水的话,纷纷赞同她的观点,认为她说得句句在理。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何雨水说得太对了。” “没错,何雨柱之前对他们家那么好,现在他们竟然这样冤枉他、咒骂他,真是没良心透顶。” “就说前些天,我捡了一条流浪狗养了两个月,那狗都知道感恩,现在这家人,真是不可救药。” “……” 这时,何雨水继续发言: “秦淮茹,现在让棒梗在监狱里接受教育改造,好好纠正他的性子,给他重新做人的机会,这才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咱们整个社区的安宁。” “难道你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非要跟大伙儿对着干,坚持要把棒梗接回来,试问又有谁能答应呢?” “……” 正当此时,贾张氏悄无声息地返回了院子,或许是回来取钱的,目睹眼前的一切后,正要上前。 她突然发现一大爷家的门半开着,而且此刻一大爷和一大妈正在前院为何雨柱说话。“既然一大爷您这么热心肠,也不介意再多帮一把吧。” 贾张氏趁机溜进了一大爷的家中,迅速寻找起来。她曾来过这里,清楚他们放钱的位置,很快便找到了目标。 “这么多钱!”贾张氏眼睛瞪得老大,这一看至少也有上千块。 待她步出之时,发现众人依旧在热烈讨论,于是她便匆匆离开了此地。 反正他已然决定接纳自己的孙子为养孙,这笔钱本就该是其孙子棒梗的囊中之物。 眼下只是提前预支少许罢了。贾张氏在心底默默盘算着。 尤为近来,为了给棒梗治病,花费已不在少数,这让她心疼至极。 就在她离去后不久,前院的议论声依然不绝于耳,无人察觉这里的小小波澜。 此刻,鏖汇随医匿深沉发声。 “若今日不接回他,只怕他会丧命,你们或许不在乎,但我心如刀绞,毕竟他是我唯一的儿子。” “好了,秦淮茹,无需再多言,既然我答应帮忙出面保释棒梗,定会信守承诺,确保他能出来。”易中海淡然道。 “所以,何苦与他们争论不休,他们人多势众,你争得过吗?” 何雨水愤慨不已:“一大爷,真没想到,陈居感层这些人竟如此行事。” “想当初我是多么敬重您,视您为长者,以为您明理仁慈,且善解人意,懂得照顾他人。” “未曾料到,时移世易,您竟变得如此?莫非真是被秦淮茹所迷惑了不成?” 易中海听闻此言,脸色微变,颇感惊讶:“雨水,你怎么也这般说话,和你哥一样,毫无尊卑之分?” 何雨柱严肃回应:“一大爷,若您始终不明事理,我们又该如何继续尊重您呢?” “诸位都给我听清楚了,现在有必要让大家知晓真相——易中海为何非要替秦淮茹出头,并执意要保释棒梗。” “想知道原因吗?” “那便是,易中海欲借此机会认棒梗为养孙,期盼将来由他和一大妈共同养老送终。” “什么?” “开什么玩笑!” “一大爷居然想要收那个不成器的棒梗做养孙,果真是老糊涂了!棒梗品行恶劣,怎可收他为孙儿?” “他难道不知?那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还能指望他养老送终不成?是不是还在梦中未醒?” “收个吸血鬼当养孙,这不是明摆着让他啃老吗?” 待何雨柱话音落下,全场顿时一片哗然,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而易中海闻听此言,脸色铁青,他没料到何雨柱会当众说出此事。尽管如此,他仍坚称: “我有此想法,究竟有何过错?要知道我和一大妈并无亲生儿女,如今只想收个养孙,好让我们晚年有所依靠,这又有何不可理解之处?” 这时,何雨柱平静地看着一大爷,淡淡地道出一番话来。 “你持这样的想法,本无对错之分,然而问题在于,你现在表现得太过自私,与秦淮茹一般无二,为了自己的私欲,竟全然不顾他人的感受。”易中海正欲将心中所想道尽,却又一次被人打断。 “没错,你确实太自私了,完全不考虑我们大家,只一心挂念着自己养老的事。” “更过分的是,你竟然意图用保释棒梗这件事来换取他的忠诚和感激之情,这种做法实属在挑战我们的底线。” “你真的以为只要你提供给他晚年的生活保障,他就会心甘情愿地为你养老送终吗?” “别开玩笑了。” “依我看,养一条狗都比养这个棒梗强。”四合院的居民们纷纷加入指责的行列。 面对众人的质疑与责难,易忠海脸色铁青,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他愤然回应:“无论你们怎么说,我心意已决,无人能挡。” “行了,秦淮茹,不必再与他们争辩,明日我便随你去监狱把棒梗保释出来,接回四合院。” 易中海用力一推秦淮茹,让她一时愕然,反应过来后应声道:“好。” 两人转身欲离开,这时何雨柱的声音平静却有力地传来:“易中海,你以为凭你现在的情况还能保释棒梗吗?现在的你已经不具备那样的资格了,因为在这四合院里,你不再是一言九鼎的人物,也无法代表我们所有人。” 人群中一阵愤怒,却又无可奈何,此刻听到何雨柱的话,他们顿时面露喜色,纷纷附和: “是啊,你已被罢免了一大爷的位置,在我们院子里,你只是一个普通住户,根本无法代表我们大家。” “如今何雨柱坐上了那个位置,他才是我们公认的主事人,由我们共同推选而出。” “没错,他是真正的主事人,而你,现在什么也不是,之前我们尊重你,不过是因为你是长辈,年纪较大罢了。” 易中海听闻此言,目光再次锁定在何雨柱身上,神情复杂。何雨柱继续说道:“易中海,如果你坚持要这样做,那就尽管试试吧!我们会向街道反映这一情况,到时候看你是否还有那份威望去保释棒梗。” 易中海听完,彻底愣住了,刚才的愤怒让他忽略了自身的处境。现在他已经丧失了一大爷的权力,自然也就失去了那份众人赋予的威望。 曾经他的保释建议或许有人响应,而现在,这份保释声明已然失效,再也无法为棒梗带来自由。 “何雨柱,你做得实在太过分了!”易中海更为气愤。“我过分?” “易中海,你在说什么笑话?” 相反,我此刻所行之事富含人情味,毕竟与你不同,我不那么一心只为私利,只顾自我,全然不顾他人感受。我心中牵挂的是全院每个人的切实利益。 “……” 易中海一时语塞,只能转身径直朝自家走去。 “好了,感谢各位的配合,今天的全院大会就到此为止吧。如果有事,我会及时告诉大家。” 待易中海和秦淮茹二人离去后,何雨柱微笑着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 对于今晚的结果,施某感到颇为满意,毕竟大家已达成共识,共同对外。这时,一名院中的居民忧虑地发问: “柱子,要是易中海暗地里给棒梗做了担保,把他从监狱里保释出来,到时候该怎么办?” “这个你们不必担心,明日我将与三大爷他们去街道反映这里的情况,在监狱同意保释之前,他们必然要与街道办事处沟通,一经询问,事情自然会真相大白,届时他们就不会批准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 “如此一来,那就放心了,我们一致支持你,听从你的决策。” 众人纷纷应和。 “好了,诸位,大家都散了吧!”何雨柱挥手示意。 很快,所有人都渐渐散去,毕竟已无其他事情需要处理。 而何雨柱携着妹妹回到了家中,他深信在全院人的反对声浪下,并且剥夺了易中海作为一大爷的地位,如今易中海已无法成为棒梗的保释人,至少短期内不可能回到四合院。 何雨柱真正担忧的是,一旦棒梗回来可能会破坏他与冉秋叶的婚礼,使得喜事变闹剧,令人不快。现在看来,这种顾虑已经没有必要了。 即便将来秦淮茹能找到其他办法,那也是后话,与他无关了。 “一大爷,我们现在怎么办?” 回到易中海家中,秦淮茹不禁失声痛哭,易中海紧锁眉头,气愤地道: “何雨柱现在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这难道是要逼人走上绝路不成?” “秦淮茹,你看现在院里的人都这么反对,所以一大爷帮不上忙了,我们已经尽力而为,实在是力有未逮。” 此时,一大妈插言道,内心却也十分焦虑。毕竟,这样做等同于与全院人为敌。 一直以来,他们深受大家敬重,如今为了秦淮茹的事情,竟引发了极大的不悦,这是她未曾预料到的局面。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得如此不愉快,实非明智之举。 秦淮茹闻听此言,喉咙哽咽地道出心声。 “易中海,现下除了您能出手相助,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出路了。毕竟孤儿寡母的我们,既没有坚实的靠山,也无任何门路可走。 “那个何雨柱,简直是存心要逼死我们家棒梗,到那时候,棒梗他……” 易中海安慰她道:“秦淮茹,你不必过于忧虑,既然现在我无法直接保释棒梗,我会另寻它法帮你。既然答应帮忙,就必定会帮到底,让戚向陈拿出证据来澄清。” 大妈疑惑地看向大爷,“中海,你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一大爷胸有成竹地回应:“我在单位工作多年,自然有其他的门道,况且我还与街道办的负责人熟识,跟厂里的领导也有交情。只要我去和他们谈一谈此事,或许能找到解决之道。” 秦淮茹感激涕零:“一大爷,您真是帮了大忙了!” “行了,你别再哭了,先回去吧,静候我的好消息。”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秦淮茹点头答应,抹去眼泪,带着满心期盼离开了。 待秦淮茹离开后,一大爷皱眉沉思:办事总得有些打点,但这点开销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然而! 易中海走到钱箱前打开一看,不禁瞠目结舌,原本满满的钱箱如今空空如也。 “我的钱哪去了?”易中海受不住打击,猛地瘫倒在地。 要知道,那可是他毕生的心血积累啊!一旦消失,无异于要了他的命! “中海——!”大妈失声痛哭起来…… 次日清晨! 何雨柱早早起床,准备与三大爷等人一同前往街道办汇报院里的情况,商议阻止棒梗被保释一事。他心里还为此事耿耿于怀。 当路过一大爷家门口时,发现一大妈眼睛红肿,似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一大妈见到何雨柱,立刻叫住了他。 “柱子……” 本来何雨柱不想搭理一大妈,没想到她竟然站在秦淮茹那边,这让他始料未及。 “一大妈,您这是怎么了?” “还有昨天的事儿,难道一大爷一时糊涂,您也跟着犯糊涂了?这可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您。” 何雨柱平静地说着,他知道一大妈应该清楚帮秦淮茹保释棒梗的事情,并且她竟同意了,否则易中海也不会不顾全院子人的反对,执意做出这样的决定。 果不其然,何雨柱所猜测无误,那位大妈之所以答应援助秦淮茹,恐怕是被秦淮茹和棒梗认干亲的把戏——许诺他们养老送终,给蒙蔽了。 “这秦淮茹真是能说会道。”何雨柱心里暗忖,“柱子,唉……” “我有件事得告诉你,咱俩的积蓄全让人偷走了,真不知道哪个缺德鬼干的,现在可好,咱们算是真的没有退路了。”大妈说着,眼眶都红了。 这么多钱不翼而飞,那可是他们的养老本啊!“什么?”何雨柱皱眉看着大妈,难以置信他们的钱竟然会被盗,但瞧见大妈显然并非在演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雨柱追问。 然而大妈还未开口,大爷不知何时也出来了,他一见到何雨柱,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因为钱被盗,他的地位也随之动摇,对他而言,可谓是晴天霹雳。 似乎只能寄希望于那个棒梗身上了。于是,他冷声道: “何雨柱,我不想多言,你赶快离开这里吧。”“活该!” 何雨柱淡淡回应一句,心底也没料到大爷的钱竟会遭窃。难道是秦淮如一家所为? 他在心中暗自思量,改日定要找小愧花问个清楚。这时,他调整了一下情绪,平静地说道: “易中海,你的打算怕是要落空了,就让秦淮茹继续做她的春秋大梦吧,想靠权谋恢复那早已倾覆的地位,无异于痴人说梦。” 说完,何雨柱对大爷毫不理会,径直离开了现场。随后,他找到三大爷以及其他几位年长且辈分较高的院里老人,一同前往街道办事处反映情况。 此事处理得颇为顺利,问题成功上报给了上级部门。这样一来,何雨柱终于安心下来,可以踏踏实实地去工厂上班了。 就在这个时候,许大茂在上班路上偶遇秦淮茹,立刻叫住了她。“秦淮茹……” “许大茂?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秦淮茹语气平和地问道。许大茂听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嘿嘿!” “昨晚我看你们和大爷被何雨柱他们骂得够呛啊!” “更没想到的是,如今何雨柱居然顶替了大爷的位置,成了咱大院的一把手,看来你们家的日子恐怕要更加难熬了。” “哼,许大茂,你在这里幸灾乐祸什么?难道你就过得好了?”秦淮如蹙眉反问。 “我幸灾乐祸?开什么玩笑!”许大茂冷笑一声。“我只是在同情你们,为你们鸣冤而已。” 第77章 何雨柱来了 “你也清楚,我跟何雨柱那家伙是天生冤家,势同水火,就拿那天他揍我的那次来说,这仇我铭记于心,发誓早晚要找回场子。” 话音刚落,他便紧咬牙关,满腔愤慨地瞪着邛崃,显露出无比坚决的神情。 “秦姐,据我看,何雨柱是铁了心要跟你家棒梗过不去,只要有他在,你们家棒梗甭想安生。” “哎呀,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现在也帮不上我什么忙。”秦淮茹皱眉回应,心里明白许大茂说的是实情。 许大茂听后,冷静地表示:“在帮棒梗解决眼下困境这件事上,我确实无能为力,想要让事情回归正轨,恐怕需要另辟蹊径。” “若我是你,要么选择与他玉石俱焚,要么竭尽全力扳倒他,只要他垮台了,你们家就能太平了。” 秦淮茹恨恨地道:“这个我也考虑过,我何尝不想他立刻遭殃,可如今他活得好好的,比任何人都得意,我们根本对付不了他。” “那么,你就帮我密切监视他,特别是当他和冉秋叶暗中苟且的时候,务必掌握确凿证据。” “现在上面严厉打击这种行为,加之他还是主任身份,一旦东窗事发,他必死无疑。” 许大茂严肃地说完,秦淮茹微微点头,“明白了。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这是我们目前能抓住他的唯一把柄,必须尽快行动。” 秦淮茹没好气地抱怨一声,随后匆匆离去。 今天来到这里,何雨柱并无特别事务需要处理,毕竟南易已将一切都打点妥当,无需他再插手。 他巡视一圈,发现无事可做,只等下班时间到来。 下午时分,何雨柱安排好厨房工作便提前下班了,无人干涉,自由自在。 于是,他径直前往学校,因为此刻冉秋叶已成为他的未婚妻,两人不再有所顾忌,可以光明正大地交往。 “秋叶,我们现在就去买东西吧。” 何雨柱来到学校后,笑着对冉秋叶说。“买东西?买什么呀?”冉秋叶一脸困惑,不明所以。 何雨柱听罢,笑了一声,解释道:“这还用问嘛,当然是准备我们结婚要用的东西啦。” “而且,婚礼当天肯定得给宾客们分发喜糖吧?花生、瓜子、茶叶,这些都得提前备齐。” “最主要的,来参加婚礼的人肯定很多,我们必须得好好招待他们。” “还有我们的日常生活用品,等结了婚,你就要搬来我家住,自然少不了要准备许多东西。” 在何雨柱发表意见后,冉秋叶脸颊微红回应道:“你的想法确实不错,可是这恐怕会花不少钱吧?” “柱子,买这些生活用品干什么?花费太大了,而且我并非没有准备,到时从娘家带些过来也足够了。”冉秋叶蹙眉说道。 何雨柱听罢,内心一阵感动,这个时代的姑娘真是纯朴,时刻都在为他考虑。他不禁想到,在未来社会,结婚不仅要几十万的彩礼,还要有车有房,甚至还有各种名目的费用。最关键的是,娶回来的新娘还不一定能对自己真心实意。相比之下,眼前的冉秋叶实在难得可贵。他在心中感慨一番,随后笑着对冉秋叶说: “秋叶,这怎么行呢?你要知道,你是新娘子,所以所有的东西都得是新的,一切都得重新开始,你就别推辞了。” “走吧,到了百货商场,你看到需要什么就尽管挑,毕竟结婚是人生大事,一定要把一切准备得妥妥当当。” 冉秋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应允了,“好吧。” 周围的同事听见他们的对话,纷纷向冉秋叶送上祝福,“冉老师,恭喜你们!”“是啊,冉老师!” 面对大家的热情,冉秋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谢谢各位,到时请大家喝喜酒啊!” 很快,何雨柱牵着冉秋叶的手离开了这里,前往商店购买结婚所需物品,为即将举行的婚礼做足准备。 “秋叶,来来来,看看这边的衣料。”步入附近的百货商店后,何雨柱笑盈盈地说。 “秋叶,我觉得新娘穿的服装一定得精美绝伦,我看你穿旗袍肯定特别美,给你定做几套怎么样?” 置办一套精美的结婚礼服无疑是重头戏之一,婚礼当天,新郎新娘必须打扮得光鲜亮丽。 “旗袍?”冉秋叶惊讶地看着何雨柱。 “柱子,那种高级绸缎一般布料根本比不了,不仅造价高,还很难找到那么漂亮的。” 何雨柱却满不在乎,“高级绸缎就高级绸缎吧,反正也不是买不到,不用怕!” 第135章 买买买,你喜欢的都买! “这些东西,我自有办法,上级领导夫人的馈赠和杨厂长通过高民转交给我的一些绸缎都足够了,所以我不担心价格问题。” 冉秋叶还是觉得有些贵,“柱子,是不是太贵了点?要不我们买其他的吧?” 何雨柱坚决道,“没事!我要确保你在那天成为全场最美丽的新娘。”“就这么定了。” 于是,他走向卖布匹的区域,精心挑选了几块上好的绸缎,准备给冉秋叶制作全新的嫁衣。 同时,何雨柱也为自己购置了几匹布料,作为新郎,他也要穿戴一新,届时要打扮得精神焕发。 冉秋叶见此情景,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欢喜也有忧虑。不过转念一想,既然何雨柱如此安排,必然是有他的深思熟虑。 没过多久,选好布匹之后,何雨柱又购买了许多糖果、花生等零嘴,这些都是用来款待重要客人的。紧接着,他又添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主要是为冉秋叶搬至他家居住而准备的。 毕竟她是即将过门的新娘子,自然要给予她最优质的日常生活用品。 两人在集市上流连忘返,只要是喜欢的东西就买下来,直到傍晚时分,天色渐暗,他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供销社,返回了那座四合院。 “哎呀,柱子,你这是买了多少东西啊!”就在经过三大爷家门口时,被三大爷撞了个正着。三大爷一眼便瞧见他们手提肩扛的大包小包,显然里面装了不少好东西。 “六八七”三大爷颇为好奇,不禁开口询问:“你们这都是从百货商店里淘来的宝贝吧?” “没错!三大爷,您也来帮帮忙,这些都是我和秋叶精心选购的。” “好好好!”三大爷乐呵呵地答应了。 这时,三大妈满脸疑惑地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难道是提前准备年货吗?可是年节刚过不久,怎么又买这么多呢?” “......” 三大爷瞪了她一眼,随后笑盈盈地解释道:“哪有什么年货,你是不是糊涂了?现在他们买这么多东西,显然是为了筹备婚礼用的,这些可都是结婚用品。” “哎呀!柱子,你们要结婚啦?这些东西都是为婚礼准备的啊!恭喜恭喜你们俩!” “对了柱子,既然这样,我想问一下,你和冉老师的具体婚期定下了吗?能透露一下是哪一天吗?到时候我帮你们好好张罗一番,让院子里热热闹闹的。” 三大爷急切地追问。 何雨柱摇摇头说:“抱歉,暂时还不能告诉大家,这是一个秘密,到时候一定会通知大家的。” “嘿,柱子,你现在还跟我卖关子,真是吊足了我的胃口。也好,保持一份神秘感,到时给大家一个惊喜。” 三大爷笑着打趣几句后,便一同帮助何雨柱和冉秋叶把东西搬回了何家,然后识相地离去。他知道,何雨柱和冉秋叶还有些私密的事情需要商量。 回到家中,何雨柱与冉秋叶开始筹划布置新房。如今这个房间将成为他们的婚房,既然决定步入婚姻殿堂,自然要好好装饰一番。 于是,二人便投入到了紧张有序的布置工作中,共同打造属于他们的温馨家园。 随后,何雨柱开始忙碌起晚膳的烹饪,两人共同享用晚餐,气氛显得相当融洽。他们谈笑风生,室内洋溢着一种别样的温馨。冉秋叶作为有学识之人,与何雨柱交谈起来总能带来许多愉悦。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现身中庭,一眼瞥见秦淮茹正在洗衣,立刻询问道: “秦姐,那冉秋叶是不是进了傻柱的家了?” 秦淮茹听闻,微微点头,接着轻声细语地回应:“她已经来了一会儿,在里面还没出来过呢。” 秦淮茹打探得极为细致,尽管本无需在此洗衣,却为了能随时留意何雨柱的屋里动静,特意选择在这个位置守候。 许大茂揣摩着说:“如此看来,今晚或许会有好戏上演。” 秦淮茹不以为然地摆手道:“哪次不是这样盯着,结果啥事都没发生,根本奈何不了他。” 许大茂解释道:“秦姐,你误会了,我也不愿如此,可没掌握确凿证据之前,我们保卫科只能按兵不动。” “若能把他们捉个正着,那必定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秦淮茹皱眉思索:“想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 “谁知道他们会在屋内何时行那等勾当,更不知何时开始、何时结束……” 许大茂接话:“你现在可是保卫科主任,况且他们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身就已违背道德风气,完全可以随时找借口将他们抓起来。” “是吗……”许大茂无奈摇头,“但这不容易啊,要知道现在的何雨柱后台硬得很,上有杨厂长撑腰,下在厂里威望极高,最关键的是,听说他都已经是主任级别的人物了。” “真的?”秦淮茹满脸惊讶,“何雨柱又升官了?” 看着秦淮茹一脸震惊,许大茂不禁疑惑问道:“秦淮茹,你不会不知道厂里发生的这件大事吧?” 秦淮茹只得摇头,对这样的事情她竟毫不知情,这让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里一阵酸楚。毕竟,何雨柱一旦身居高位,对她而言绝非好事,自己的转正问题恐怕也会因此受到影响。 许大茂再次提醒:“现在明白了吧!” “这也是我为何不敢轻易采取行动的原因,没有抓住他的把柄,反而会被他反咬一口,到那时候遭殃的就是我了。” “好吧,咱们先暗中监视,最好悄悄摸到他们家窗户下面监听一下屋内的动静,若有情况,立马通知保卫科采取行动。” “你自己怎么不去偷听?”秦淮茹皱起了眉头,上次这一招几乎就让他们露馅了。 许大茂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表示。 “我今日特意拜会了街道办事处的熟络负责人,对方表示只要监狱那边首肯,这事就有机会成,毕竟棒梗不过是个孩子,且身受重伤,理应受到社区的关怀。” “这么说有门路了?”秦淮茹心头一喜,暗赞易中海果然有办法。 易中海肯定地回应:“正是如此,倘若街道办这条路走不通,咱们再寻其他途径。况且,要是轧钢厂高层愿意插手处理此事,那便无忧矣。” “真得好好谢谢易大爷!”秦淮茹拭去泪水,展颜笑了。 何雨柱仅听闻了他们对话的一小部分内容——二人正筹谋着如何将棒梗保释出狱,让他重回四合院。 “这易中海还真是铁了心,竟打算设法营救棒梗那小子,为了认下这个干孙子,他可是不惜一切代价啊。”何雨柱在心中不禁感叹万分。 他琢磨着,这位易大爷年前还精明得很,如今却被秦淮茹那个寡妇给摆了一道。而秦淮茹也确实精准地抓住了易中海的心理软肋,多年膝下无子,他内心深处恐怕日夜期盼着能有个孩子。 没有亲生骨肉,那就认个干孙子吧。一旦有了孙子,易家就有了后继之人,晚年也能有人承欢膝下、养老送终。易大爷这一招棋,真是走得巧妙至极。 “看来从今往后,他怕是要和寡妇一家紧紧捆绑在一起,未来的日子免不了纠缠不断。”何雨柱在心里默默念叨,“但他想把棒梗接回来这件事,绝对是不可能实现的。” 至少在他与冉秋叶完婚之前,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棒梗一旦出来,必然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麻烦。既然易大爷绞尽脑汁帮秦淮茹,他也定要竭尽全力进行阻止。 正当何雨柱回到自家屋里,准备休息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咒骂声,尖锐刺耳,明显是女性的声音,且出自棒梗的奶奶贾张氏,那个令人厌恶的老泼妇又回来了。 难道棒梗已经康复了?此刻,在院子里,贾张氏立于门前那棵古老槐树下,面向何雨柱的房门,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群丧良心的,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我现在就诅咒你们,个个遭雷劈,被强盗杀,不得好死!” 第136章 自食其果,不可饶恕! 贾张氏的话语恶毒至极,简直将全院子的人都咒了个遍。何雨柱听得清清楚楚,不用猜也知道,她一定是得知全院人都反对易中海保释棒梗的事,所以这次回来怒气冲天,在院子里撒野谩骂。 现在,贾张氏正在槐树下歇斯底里地发泄她的不满,整个院子里都回荡着她的叫嚣声。 她的谩骂,堪称这四合院中最刻薄、最狠毒的存在,无人能及。 原本,她正在医院悉心照料着棒梗。 然而,在听到秦淮如的言语后,她决定让秦淮如接手照顾棒梗的工作,自己则返回了四合院。 于是,这一幕就此上演。“……这人,绝对是天谴之身,遭雷劈而无愧。” 她持续咒骂,言辞愈发恶劣刺耳,这让何雨柱不由得皱起眉头,显然这个老妪正将矛头对准他。 此刻,只差直接点名道姓了。 这个可恶的老太婆,实在过分至极,于是他推开门, 此刻,她的脸上满是污秽之物,璀璨的金色几乎覆盖了她的视线,她已经无法正常睁开眼睛。那股恶臭味强烈得仿佛能穿透鼻腔直逼咽喉,让她几欲作呕。 刚才那个泼洒污物的人行动快如闪电,以至于贾张氏根本来不及躲避,结结实实地被泼了个正着。由于事发突然且视线受阻,她根本无从知晓罪魁祸首是谁。 然而,何雨柱和其他围观者却看得一清二楚,他们迅速掩护住虞仔,以免他也遭殃。现在见到贾张氏全身上下沾满了粪便和污水,连脸上也未能幸免,众人心里都暗爽不已! 这情景让何雨柱强忍笑意,周围的人同样难以抑制,不久便有人放声大笑起来,这场面实在是畅快淋漓至极! “到底是谁?!站出来!”贾张氏仍旧在愤怒地嘶吼,但当她开口时,口中不觉间吞进了不少污物,让她瞬间呕吐不止,整个人昏天黑地。 “哈哈,简直笑死个人了!”人群中传来窃笑声,“这就叫自食其果,以毒攻毒,妙哉!” 院子里的人们议论纷纷,纷纷表示大快人心。 “你们……你们这些家伙,到底是谁下的手?给我滚出来!”贾张氏气得暴跳如雷,猛力跃起。 何雨柱他们自然知道这是谁的手笔,只是心照不宣,自家人不会对付自家人。这样的人就该受到这样的教训,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口出恶言。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合伙欺负我这个老太婆,我不活了,死了也要变成鬼来找你们算账!” 贾张氏骂完后,再次重重坐倒在地,开始在地上打滚哭嚎,上演了一场真实的撒泼闹剧。 “行了,大家都别看了,这种小丑有什么好看的?各自回家休息吧,毕竟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何雨柱对围观人群淡然道,完全无视了仍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对,散了吧,这么晚了。”其他人随声附和。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转身离开,各自回屋睡觉,不再理会还在地上哭天抢地的贾张氏。对于这种人,越理睬她,她就越嚣张,不理她,她就找不到存在感。 很快,何雨柱等人消失在这片夜色中,只留下贾张氏的哭喊声在院子里回荡。随着人群散去,院内重归寂静,只有那股挥之不去的恶臭环绕着贾张氏,像嗡嗡作响的苍蝇般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令她苦不堪言。 贾张氏心中的绝望犹如滔滔江水,但她对死亡的恐惧却让她逃离了现场,回到了自家,匆匆洗漱一番。 ·..····· 次日黎明破晓!! 当何雨柱推开门扉时,依然能嗅到那股挥之不去的异味。原本清新宜人的四合院,此刻竟变得气息混杂,这一切都归咎于那个可恶的老妖婆。 “必须得采取行动消除这味道,否则今晚就得再次召开全院大会。”何雨柱心中暗自思忖。毕竟如今他已荣升为一院之长,完全有权召集全院大会,毕竟这事关乎整个院子居民的生活质量。 “何叔。”就在何雨柱正准备出门上班之际,小槐花忽然疾步跑来,热情地打了声招呼。 “槐花丫头。” 何雨柱微微一笑,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递给她,她顿时喜形于色。随后小槐花提起:“我娘去医院照顾我哥去了。” “嗯,我知道了。” “你特意叫我何叔,是不是还有别的事?”何雨柱猜测着小槐花定然知晓一些内情。 “何叔,陈正欧好像在查咱家和厂子里的一些账目问题,想找陈说一下。”小槐花快速说道。 “哦?这样啊,那你了解到什么具体事情了吗?是不是你们家又有什么变故了?”何雨柱满腹疑窦地问道。 “何叔,您要是能再给点好吃的,我就告诉您更多。”槐花眼巴巴地看着何雨柱,满怀期待。 “行!没问题!”何雨柱话音刚落,便抓起一把糖果塞进她的手中。 小槐花见状,立刻笑逐颜开。“是这样的,昨晚我奶奶回来的时候,我发现她手里攥着一大把钱,有大额的钞票,也有许多零钞。” “而且我还听见她说,给棒梗买了不少东西,连住院费都交了二百多块,还预支了不少呢。” “什么?!” 何雨柱眉头紧锁,这个贾张氏哪来的这么多钱,如此阔绰,难道偷易中海的钱的人会是她? 不应该吧! 第78章 摆在眼前 尽管难以置信,但事实摆在眼前,她的出手如此大方。何雨柱看向小槐花,继续追问:“她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我都说了这么多了,能不能再多给我点糖吃啊?还有,我姐似乎也知道一点情况,我也问过她了。” 小槐花再度开口。 “当然可以!不仅给你糖吃,还会请你吃红烧肉,怎么样?” “太棒啦!” “何叔,昨天不是开了个全院大会吗?我姐说,当时她们在树下玩,看见奶奶偷偷溜进了大爷家里,神情紧张,行为诡异。” “小当姐看到了也不管,就径直离开了院子。” “这……”听闻此言,何雨柱满脸震惊。 没想到贾张氏胆子这么大。 日正当空,易中海的家中竟遭人潜入,而居熙还顺走了那笔钱款。这不禁令他回想起早前一邻家大婶的话语。 同时,他内心也暗自思量,难怪易中海如此竭力地想把棒梗从困境中解救出来,想必是因其钱财失窃,而将期望全寄托在了棒梗身上, 盼他能为自己养老送终。真是咎由自取,无可救药啊! 又有谁能料到,廛晴竟然与这事有所牵连。 在第137章揭晓真相——原来真是贾张氏所为,看她还能往哪逃?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后,轻轻颌首,深感震惊。 幸亏自己先前收买了那个小孩,否则还真无法得知这一重要信息。 如此看来,贾张氏怕是要栽跟头了。 “小愧花,你提供的消息太关键了,不过你要替何叔保密哦,别让人知道是我让你打听的。喏,这是给你的糖果作为奖励,胚囿原心。”何雨柱微笑着叮咛道。 “对了,我给你拿包糖,你去分给小当吃,并且再问她一些问题,明白了吗?” “重点要问清楚,钱是从哪里拿的,又用到了何处。”“好的,我知道了!” 小槐花用力点了点头。 于是,何雨柱将一包糖塞进了她的手心。毕竟,在这个时代,小孩子往往抵挡不住糖果的诱惑。 只要有糖,往往就能轻易撬开他们的嘴巴,获取所有秘密。何雨柱相信,只需一包糖就足以让小当哭着说出实情。 只要从小当口中套出关于贾张氏偷钱的具体细节,那么就有足够的证据将其绳之以法。 安排妥当后,何雨柱离开了此地,前往医凰阙厂处理事务。 与此同时, 一大爷易中海不紧不慢地来到了医院,很快便出现在棒梗的病房门前。 “一大爷,您怎么来了?”秦淮如正忙于照料棒梗,见易中海突然出现,连忙询问。 易中海面带笑容回应道:“自然是有事要来,听说你在这医院,我就过来看看,确实有些事情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我婆婆身体有些不适,所以她回家休息两天,现在我请假过来代替她照顾。”秦淮如无奈地说。 “对了,一大爷,陈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她再次关切地问起。 “当然是好消息,早上我已经联系了街道办的负责人,他说这事应该能办成。”易中海笑眯眯地回答。 “真的吗?是不是关于保释棒梗的事?”秦淮茹眼睛一亮。 “没错,就是打算把他保释出来,让他回四合院养伤。”易中海点头肯定。 秦淮茹听闻之后,顿时喜上眉梢。“您说的是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她立刻转头对棒梗说: “棒梗,你一爷爷已经为你想到办法了,很快就能把你保释出狱,在家里好好休养。快谢谢一爷爷吧。” 棒梗同样满心欢喜,遂对一大爷表达感激之情:“一爷爷,多谢您了。” “棒梗啊!无需言谢,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不再是外人。等回到四合院后,你要好好听话,不再惹是生非,明白了吗?”一大爷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棒梗乖巧地点点头回应:“一爷爷,我都明白了,以后一定遵医嘱,听您的话。” 经过这次刻骨铭心的教训,棒梗看上去确实沉稳了许多。易中海瞧见棒梗这番表现和态度,不禁欣慰地点点头:“这小子现在看着老实多了,但愿他能一直这样。” 秦淮茹接着说:“一大爷,被派出所教育过,哪还能不老实?何况在医院这几天,他的确改变了不少。” 她又补充道:“只是院子里有些人对他仍有偏见,不愿看见棒梗回来。所以,如今能出院倒也正好。” 秦淮茹决定让棒梗更亲近一大爷:“棒梗,你给我听好了,以后这位一爷爷就是你的亲爷爷,把那个‘一’字去掉,直接叫他爷爷。” 棒梗一脸愕然:“什么?我叫他爷爷?为什么呢?” 秦淮茹耐心解释:“别惊讶,以后他就是你的干爷爷,虽然不是血缘上的,但在情感上与亲爷爷无异。” 易中海满脸笑容地附和:“没错,棒梗,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孙子。我会给你买好吃的、好玩的。” 想到自己终于有了孙辈可以依靠,易中海心中宽慰,养老问题似乎也不再那么令人担忧了。棒梗犹豫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试着唤了一声“爷爷”。 易中海立即应答,这一声“爷爷”令他心满意足,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的笑容,乐得嘴巴都合不拢。这一刻,他期盼已久。 这时,秦淮茹带着疑惑问:“一大爷,那个人什么时候能帮忙把棒梗保释出来呢?” 易中海淡然回答:“别急,估计就在这两三天吧。反正棒梗现在还需要在医院接受治疗,暂时还回不了四合院。” 秦淮茹点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确实不用太着急。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我相信这件事一定能办成。” 她又补充道:“我们必须把棒梗接回家,不能再让他进监狱了。那地方不是人待的地方,进去的人即便能活着出来,也会身心受创,变得面目全非。” 易中海坚定地说:“放心吧,绝不会再有那种事发生,我绝对不会让我孙子再受那样的苦。” 毕竟,在收养了棒梗之后,易中海摆脱了膝下无后的境地,晚年有人陪伴,有人送终,这让他的内心充满喜悦。 然而,易中海暗中探望住院中的棒梗之事,被人看到并传到了何雨柱耳中。 此刻,有人迅速来到何雨柱身边,低声告诫道:“柱子,大事不妙,那个棒梗要回院里了。”“嗯?” “看样子传闻并非空穴来风,易中海莫非真要保释棒梗?”何雨柱闻此言,眉宇间浮现出一抹忧虑。 “没错,为他作保的正是易中海,听说他已想出法子,找上了街道办的龙主任。那位龙主任与他交情匪浅,而且那老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估计得了什么好处,所以才会答应出手。” 那人回想片刻,又补充道:“即便如此,只要我们院子里的人不同意,谁也甭想轻易担保成功。” 何雨柱冷静回应:“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毕竟我们四合院只是个小社区,而街道才是大环境,身为街道领导的易中海说话自然有分量。” “因此,我们不可小觑他,也许只需一句话,此事就能摆平,咱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可能用不了多久棒梗就会回来,到时候四合院怕是要再起波澜,被他搞得乌烟瘴气。” “往日的宁静大概又要荡然无存了。”他不禁发出一声叹息。 “易中海怎么就如此固执呢?为了自己的私事,竟全然不顾四合院其他人的安宁。” 何雨柱对此颇为无奈,没想到此人这般自私自利。 “没错!他现在明摆着是要和我们院里所有人为敌!” “现在的他,一心只想着有人给他和大妈养老送终,哪还顾及其他。” “何雨柱,他……他回来了!”话音刚落,人们发现易中海已经缓缓踏入院门。 “易中海?!” “易中海,你当真是如此执着吗?你还想不想在我们四合院好好住下去了?” 何雨柱忍不住对易中海发问。 易中海听罢,面带愠色地放下手中的行囊。“何雨柱,我住不住关你什么事?我才刚回来,你就迫不及待质问我?” 易中海满脸不悦。 “我质问你怎么了?我们四合院所有人都反对你保释棒梗,让他回四合院,你却充耳不闻,非要跟大家对着干!” 何雨水接话说道。 “何雨柱,早让你让我做这个担保人,不就省得我四处奔波、费尽心思了吗?浪费精力,劳心伤神。” “再说,我早说过无论如何也要把棒梗接回来,我说到做到。” “好啊,你厉害。” 何雨柱接着说:“既然你现在把他接回来了,是不是心里觉得占了多大便宜?” 易中海闻言,脸色更加阴沉。 “那是自然,对于我来说,棒梗早已不是外人,他已经认我为爷爷,棒梗如今就是我的亲孙子。” 如今宅中之人,甚至你也包含在内,不是时常议论我是无后之人,祈求你们为我养老送终吗?今日我要郑重告知你,不必了,从此以后都不必了,易中海我已有了孙子,他日后定能承担起为我养老的重任。 “再者,我要告诉大家,今后万不可对棒梗抱有偏见,他已深刻反省,变得十分懂事,往后绝不会再行差踏错。” “易中海,你还真是走运,虽有个儿子不济事,但终究盼来了孙子,不过你那孙子,陋庭阳四,能成大器吗?” 何雨柱淡然言道。 “哼,你别阴阳怪气的,你不过是嫉妒罢了。” “我会嫉妒你这个老家伙?还是即将退休的老家伙?我身强力壮,年轻力壮,将来孩子孙子多的是,怎会嫉妒你?” 何雨柱嗤之以鼻。“懒得和你说那么多,我走了。” 易中海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何雨柱所言非虚,自己已近暮年将要退休,而对方正当盛年。 望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易中海陷入深思之中。棒梗真的要回来了吗? 此事绝对不容许发生,现在首要之务是稳固四合院的秩序。 另外,必须得将贾张氏绳之以法。毕竟,他与冉秋叶婚期将近,就在后天举行婚礼。 倘若届时那两人出现在我的婚礼上,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是我坚决不愿看到的场面。 “何叔。”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原来是小槐花在呼唤他。何雨柱闻声转头,看见小槐花正站在树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他。 “小槐花?” 何雨柱立刻走向小槐花。 此刻,秦淮茹不在院子里,贾张氏也不知所踪,正是询问小槐花的好时机。 “小槐花,是不是从小当那里得到了什么新消息要告诉我呀?” 何雨柱满心疑惑地问道。 小槐花微微定了定神,回答道:“是的,她都告诉我了。” “哦?那你就说说看吧!如果消息有用,我立刻赏你一包糖,还有一碗红烧肉吃。” 何雨柱再次追问。 看来,关于贾张氏偷钱的事情,有望找到线索了。一旦拿到证据,便可公之于众,那时一切便水落石出。 何雨柱这么做并非仅仅为了对付一大爷,更是为了确保自己婚礼顺利进行,不想出现任何意外状况。 因此,关键在于让贾张氏接受法律制裁。 而一大爷得知此事后,必定不会再去袒护棒梗。这真可谓一举三得之策。 此刻,爪厢庇医匿开口道:“何叔,我从小当那里听说,奶奶手中的钱是从一爷爷那儿借来的,全数都是从一爷爷的积蓄中挪用的,而奶奶其实还存有不少余财。” “这些情况是奶奶亲口对小当透露的,并且在讲述时,奶奶表现得极为得意和欢喜。” 一切豁然开朗!! 何雨柱微微颌首。 如此看来,暗中转移资金的必是贾张氏无疑,而且其言行之恶劣实属令人发指!一爷爷怎会慷慨解囊,借给贾张氏那么多钱财呢? 所以,易中海在这场风波中完全是个无辜受害者,他在尽力帮助贾家的同时,自家的钱财竟遭人窃取。 这简直是恩将仇报的狼心狗肺啊!更让人惊愕的是,贾张氏的胆量之大,简直无法无天! “贾张氏,你这个老太婆,就等着被警察带走吧,倘若罪行严重,只怕就要接受法律严惩了!” 何雨柱在心中默默盘算着。 根据小愧花和小当提供的信息,已形成有力证据,完全可以报警处理。 待派出所人员抵达后,只需将槐花和小当两姐妹叫至一边询问详情,便足以采取行动抓捕嫌疑人。 毕竟,两个孩子年纪尚幼,面对这样的事情必定十分惶恐害怕。 “等一下,不如让易中海去报案,好歹也算是让他亲自揭露事实真相……” 然而,何雨柱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在心里思忖着。 这样做并不妥当,可能会适得其反,毕竟易中海现在的立场摇摆不定,实在令人堪忧。 何况,若直接告知易中海此事,恐怕他不仅不会相信,反而可能私下通知秦淮茹家,帮其逃避惩罚。 现在易中海明显偏袒秦淮茹一家,如果由他出面报警,很可能会影响警方的调查进展。 何雨柱最根本的意图,就是借助警方力量,将贾张氏绳之以法,或者彻底铲除这个家庭中的毒瘤,以免她继续在自己眼前招摇过市。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何雨柱认为最好先与院子里的可靠邻居商量一下。于是,他迅速做出了决定,明确了下一步行动计划。 “小槐花,这两包糖,一包给你,一包给你的小当姐,这是给你们俩的奖励,但关于刚才说的事情,你们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能告诉奶奶和妈妈,否则她们肯定会生气地拍打你的小屁股。” “你也知道,她们最近脾气很大。”何雨柱再三叮嘱后,从家里取出两包糖递到小槐花手中。 “好的。” 小槐花欢快地答应着。 待小槐花离开后,何雨柱又思索片刻,随即召集了院里几位值得信赖的人士,以及三大爷等人,准备召开一次紧急会议,共商对策。 “柱子,你可知晓,那650岁的一大爷家养老钱失窃了,而嫌疑人竟是棒梗的奶奶贾张氏?这事儿听着也太离奇了。” 众邻里在得知此消息后,无不大惊失色。如此匪夷所思之事竟在眼皮底下发生。“柱子,这事怕不是空穴来风吧?” “我何苦诓你们,你们难道没察觉易中海最近对秦淮如一家格外关注么?他原先可不是这般决绝之人。” “想当初全院大会时,听他发言尚有几分犹豫不决之意。如今呢,却主动奔走游说他人帮衬棒梗,甚至还公然认棒梗为亲孙子,这其中蹊跷,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依我看,只怕是因那笔钱出了问题,她才做出孤注一掷之举。” “现如今,我已掌握确凿证据,槐花和小当年纪尚幼,他们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尤其重要的是,贾张氏近期行为异常,与那日事发时段高度吻合。” “就她那般吝啬个性,哪能轻易拿出那么多钱来?这钱的来源定有问题。” “柱子,依我看这么大的事必须得报警处理,咱们大院不能容忍这样的贼人存在,这是对整个院子安全的一大威胁。” “今天是一大爷遭殃,难保明天不会轮到我们其中哪家,想想都让人脊背发凉。毕竟在这个世道,每一分钱都是大家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若被偷走,可能全家就得陷入困境。” “没错,我们必须采取行动。”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何雨柱听罢,沉吟片刻后回应道。 “我也认为必须报警解决此事,所以特意召集你们几位信得过的人过来,目的就是商量报警事宜,揪出那个贾张氏。” “此人实在歹毒至极,心肠坏透且言语刻薄,她实在不适合留在咱们大院。” “好,现在我们分工明确,三大爷你负责亲自去请警察,把他们引到我这里来;其余人则密切监视贾张氏,千万别让她有机会溜掉。” “一旦跑了,想找回来可就难了。” “明白了。” 三大爷等人一致应答,他们对何雨柱的话深信不疑。 一番商议过后,大家各自领命,准备妥当。 “贾张氏,看来一切终将有个了断。”何雨柱在心中暗自低语。时间过去半小时。 三大爷成功报了警,两位派出所的同志很快便赶到现场。 “何雨柱同志,你说的报案情况属实吗?这次可是非同小可啊!” 一名派出所工作人员严肃地询问道。“千真万确!” “其实,我是从小当和槐花两个小女孩口中偶然得知这一线索的,小孩子一般不会撒谎,所以我相信她们的话可信度很高。” 派出所的同志听完之后,互相对视了一眼,显然对此事高度重视。 “同志,现在铁证如山,你们赶紧去抓捕吧!可别让贾张氏闻风而逃,一旦脱逃,后果不堪设想!”此刻,旁边的人迅速插言。 “且慢,诸位有所不知,此案我们也已接到了报案,只是未曾公开而已,是你们院内的易中海报的警,但他希望我们私下侦查,可能是想保持低调。” “如今你们也确实帮了我们大忙,不过当下尚不具备行动条件,毕竟证据链还不完整。” “能否劳烦你们将那两个孩子带来此处,我们要亲自询问她们详情,待情况查明后,便可以采取行动拘捕。” “身为派出所一员,我们必须依法行事,抓人要有确凿证据,此案非同小可,不可草率行事。同时,我们既要对恶人严惩不贷,也要确保无辜者不受冤枉,一切都要遵循法定程序。”他看向何雨柱,严肃地说。 “什么?”在场众人听闻易中海竟然是报案人,皆惊讶不已,但随即便纷纷点头赞同。 “行!”何雨柱颔首答应,尽管内心略感意外,但既然事情即将真相大白,他也就不作过多纠结,毕竟自己并无损失,反而解决了心头隐患。 话音甫落,何雨柱迈步走出屋外,不久便发现正在嬉戏的槐花和小当。于是,何雨柱唤道:“槐花,小当,过来一下。” 第79章 毫不犹豫 招呼过后,何雨柱向槐花她们招手示意,两人毫不犹豫地跑来。 显然,之前给她们的两包糖果起了作用。“何叔,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槐花眨巴着明亮的眼睛,好奇地问。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其实是这样,何叔想请你们吃点好吃的,所以都来我家坐坐吧。” 小当心中顿时升起警惕,她低声嘀咕:“何叔,我妈说过,以后不准再去你家,不然她会打我们的。” “放心吧!”何雨柱安抚道,“她现在不在院子里,我也绝不会告诉她,你们尽管安心进来。” “对呀,姐,妈现在不在家,不用怕的。何叔现在对我们很好,我之前给你的那包糖,就是何叔送的呢。”小槐花适时补充。 “没错,要知道,何叔家里还有很多糖,我可以请你们吃个够,怎么样?” 尽管小当听完还有些犹豫,但想到能吃到那么多糖,加之妈妈又不在家,她最终还是放下了戒备,点了点头:“好吧!” 随后,何雨柱领着她们进了屋,并顺手关上了门。 待她们二人步入屋内,赫然发现派出所的工作人员已在此等候,这情景让槐花和小当不约而同地惊慌起来。 “别怕,小当、槐花,派出所的人是来保护我们的,他们是抓坏人的,你们无需害怕。”何雨柱笑着安抚道,并指向桌上摆放的糖果,“我桌上的糖,你们随便吃。” 糖果的甜蜜暂时缓解了两个孩子心中的紧张,就在这时,派出所的同志开口询问:“小朋友,我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亲眼看见你奶奶从易大爷家拿出很多钱?” 那位同志的目光转向较为年长的小当,因他听闻何雨柱提及小当是目击者,并在家里听到奶奶的相关言辞。当小当面对这一问题,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显然被吓得不敢言语。 派出所的同志见状,便将视线转向何雨柱寻求解答。何雨柱领会其意,立刻鼓励小当:“小当,你要勇敢地把看到的事情告诉派出所的同志,这很重要。” 然而,无论何雨柱如何劝说,小当始终紧闭双唇,神情愈发惶恐不安,尽管她自己也不清楚在恐惧什么。 “小槐花,不如你来跟派出所的同志讲讲,小当是不是看见奶奶从易爷爷家取出许多钱?”何雨柱转而向小槐花询问。 毕竟相较于心思较重的小当,小槐花更为单纯无邪,在这样的严肃环境下,更容易引导她说出实情。 “嗯,我姐姐确实说过,她看到奶奶从易爷爷家出来,晚上还在她面前数着大面额的钱,好多张呢……”槐花毫不犹豫地道出了实情,使得派出所的同志微微点头,心中有了判断。 “同志,小当现在被吓得不敢说话,这样可以吗?”何雨柱有些担忧地问。 派出所同志指了指槐花,肯定地点点头:“可以,现在我们可以通过她的描述进行调查。” “那你们是不是能马上采取行动,把人带走调查?”何雨柱急切地说,期盼早日解决此事,以免影响即将到来的大喜日子。 派出所同志也点了点头,回应道:“目前我们可以先找她了解一下情况,虽然还没有确凿证据,但现有的线索已经足够将她带回局里进一步查证了。” “她所挥霍的钱是否来自易中海家丢失的款项,以及她是否有偷窃行为,一查便知。” “对了,派出所的同志,我有所耳闻,那棒梗在医院花费颇巨,而贾张氏似乎在医院投入了不少资金,际所虎臣医医院账目上已有相关记录。”何雨柱突忆起一事,遂言道。“行!” 两位派出所同志应声点头后,离开了何雨柱家,径直前往秦淮茹家,准备将贾张氏带回调查。 同时,三大爷在院中高声宣告起来:“院子里的所有人请注意,你们可知道派出所同志此番来意?” “为何?”院内众人闻声,纷纷走出,满脸困惑地询问。 三大爷接着揭开谜底:“原来,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被发现盗取了一大爷易中海的钱财,此刻,派出所的同志正是为这事前来缉拿。” “什么?!” “不会吧?!”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有人对着易中海家的方向大声喊话:“一大爷,您家的钱被偷了?这是何时发生的事?我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现在派出所的人来抓人了,您快出来看看啊!” 第139章 真相大白,一大爷的懊悔 “什么?!”原本正于家中热烈交谈的一大爷与一大妈,在听到动静后惊愕不已,急匆匆跑出屋外。 “是谁偷了咱们的钱,贼在哪里?”一大爷一时焦急万分,仿佛得知钱被偷的消息后,一夜之间老去许多。报警时,他还是在喻喻医服的帮助下进行的。 而且,自己之所以如此坚持让棒梗认作干孙子,完全是因为自家钱财失窃后,越发担忧养老问题。 当众人听到一大爷所述,皆议论纷纷。谁能想到,一大爷面对被偷竟能隐忍至今,这得需要多大的毅力! 这时,何雨柱平静地看着一大爷,淡然道:“一大爷,你给我看清楚了,本来我并不知情,直到有人向我透露实情。” “因此我才协助将其抓获,不过别误会,我并非帮你。”“毕竟我和她之间还有些恩怨。”“……” “到底是谁偷了我的钱?”对于何雨柱的话语,一大爷并未听清全貌,只是忙乱中追问不停。 “你不会自己看吗?!她不就在你眼前么?就是这个贾张氏,你们疼爱有加的孙子棒梗的亲奶奶。”何雨柱平静地揭露真相。 “什么?竟然是贾张氏?这怎么可能,她是如何把我的钱给偷走的?”一大爷闻言,瞪大眼睛,满面震惊之色。 何雨柱则面色冷静,回应道:“瞧瞧,看错了吧!偷你们家钱的,就是你一直竭力相助的那家人。” “呃……”易中海在听完何雨柱的话后,身形晃动,显然极为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摆在眼前的真相令人难以置信。 那个盗走他钱财的人,竟然就是他新近认下的干孙子,住在破陋屋舍里的屎函。一大妈同样回过神来,但她心中的愤怒似乎比一大爷更为激烈,原本她内心是极不情愿帮助秦淮如这一家的。 然而,事已至此,钱已被盗,也只好如此了。就在这紧要关头,派出所的工作人员疾步走进秦淮茹家中,此刻贾张氏正在屋里用餐,猝不及防地被逮个正着。 “派出所的同志,你们这是来我家里,有何贵干?”贾张氏见到派出所的同志,心中一阵慌乱,暗自揣测自己是不是又惹上了什么麻烦。其中一名派出所同志目光严肃地看着贾张氏,言辞犀利地宣告道: “贾张氏,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你涉嫌盗窃易中海家的财物,现需要你配合我们回局里接受进一步调查。” “什么?!”贾张氏满脸震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内心的恐慌愈发强烈。 她急切地为自己辩解:“派出所的同志,你们……你们是不是误会了?要知道,我怎么可能去偷一大爷家的钱呢?这绝对不可能!” “贾张氏,现在你说这些没有意义,因为我们已经掌握了相关证据,必须请你配合回到局里进行调查。”另一名派出所同志补充道,“等到了局里,一切自然会水落石出,如果你没做过,我们绝不会冤枉你。” “行了,别多说了,走吧。”在说完这句话后,他们便推搡着贾张氏向外走去。“不、不,我真的没偷,那钱真不是我拿的!”贾张氏情绪激动,奋力抗拒。 “贾张氏,我们现在是在执行公务,请你不要抗拒,否则后果将十分严重。”一名派出所同志严正警告,“不论如何,你现在都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话音刚落,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副手铐,这举动吓得贾张氏失声痛哭。尽管极度不愿,但在警察的催促和引导下,她不得不迈开脚步,缓缓走出门外。 此刻,家门口已经聚集了院子里的所有邻居,得知消息后纷纷赶来围观。看到眼前这一幕,大家议论纷纷。 “真是没想到,这个老太太居然敢偷一大爷的钱,胆子太大了!” “我就说他们家肯定有猫腻,这贾老太婆性情恶劣,能做出这种事来,真是没良心透顶!” “派出所的同志,稍等一下,我有些疑问,我家失窃的钱真是贾张氏所为吗?”易中海疾步赶过来,急切地询问。 “目前尚不能完全确定,但已有证据表明她与此事有关联,故她现在具有重大嫌疑。我们一定会彻底调查清楚此事,请你们耐心等待结果。”一位派出所同志话音未落,一大妈已怒气冲冲地质问起来。 “贾张氏啊贾张氏,我们家帮了你们那么多忙,还想帮你们保释棒梗,可你知道这些钱是我们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血汗钱哪!” “啪啪啪!” 她厉声喝止,旋即冲上前去,对着贾张氏激烈责骂,“把钱还给我们,那可是我们一分一厘攒下的。” 要知道,这些钱对于他们来说,每一分钱都凝聚着辛勤和汗水,怎么可能不心疼万分? “大家请冷静,小偷已经被捕,我们会尽快查清事实真相,并将追回的钱款归还给你们。现在事情还在调查阶段,请各位稍安勿躁。”另一位派出所同志见状,上前稳住情绪激动的一大妈,语气平和地劝说道。 此刻,贾张氏脸色惨白如纸,全身颤抖不已,仿佛世界末日降临般绝望。 “还查什么?我敢断定,偷钱的就是她,无需再查证了。” “没错,这可是我们辛苦积攒一辈子的钱财,数额之大,绝对是重罪。一旦查明真相,依法严惩是必然的。” “......” “......” 院子里的人们纷纷议论开来,对贾张氏的行为无不深感厌恶。毕竟之前院里许多风波都是因她一家而起,老是做出些让人头疼不已的事。 当听到可能面临重刑惩罚时,贾张氏吓得身体不住颤抖,仿佛天塌下来一般。突然间,她身子一歪,头晕目眩,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一副被吓昏过去的样子。 派出所人员见状,立刻安排院里的居民帮忙将贾张氏送往医院。虽然她只是暂时性昏迷,但这并不能让她逃脱审查和审判的命运。 在贾张氏被捕之后,院子里的人都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其中何雨柱心中悬着的大石也终于落下,料想没了她的搅局,自己婚事应当能顺利进行。 待贾张氏入狱后,即便钱不是她亲手所偷,短时间内她也无法脱身回来。至于是否会牵连到秦淮如,他并未多想,这不是他该操心的事。 “太好了!看样子贾张氏这一走,咱们院子总算能清净一阵子了。” “真希望他们一家人能从咱们大院搬出去,那样我们就再也不用提心吊胆,还能回到那个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美好时光了。” “派出所的同志能早日查明真相,那就再好不过了。”院子里的人们异口同声地表示。对于贾张氏被捕之事,竟然无人对其心生怜悯之情。 究其原因,大家深受其害,在这个院落里,确实找不出一个对她有好感的人。 在此之前,似乎每个人都曾遭受过她的辱骂。因此,众人的态度也就不难理解了。 此时,一大爷在人群中站立着,脸色苍白如纸,显然还沉浸在极度震惊之中。 此事来得如此突然,宛如晴天霹雳,令他心理防线瞬间崩塌。 如今,偷窃他们家钱财的贼已落网,失款估计很快就能追回,但一大爷的心情并未因此而好转,眼中反而流露出焦虑和忧虑。 这时,何雨柱注视着仍在震惊中的一大爷,缓声说道: “一大爷,易中海,不知你现在是什么心情,你是否还打算为棒梗担保出狱呢?要知道,棒梗的奶奶贾张氏就是那个偷你们家钱的人,说不定棒梗也是同谋,真不知道你此刻是否还坚持保释他?” “或许,你现在应该先回去冷静思考一番。” “常言道,认贼作父,无异于引狼入室。”周围的人见状,也纷纷附和道。 “一大爷,如今已经查明是贾张氏偷了你们家的钱财,棒梗作为她的亲孙子,你却还在考虑保释他,真是让人难以理解你的良知所在。” “千万不能再让他回到这个院子,不如让他在里面待上一年半载,让我们大家都清净一段时间。” 毕竟,若非他们一家,我们或许就能过上安宁日子,也不必整日提心吊胆了。 一旁的大妈早已按捺不住,她拉扯着一大爷大声喊道: “易中海,你还在犹豫什么?快打消这个念头,赶紧去找街道办的龙主任,别让他去监狱把棒梗保释出来,就让他在监狱里待一阵子吧!” 听闻众人之言,大妈心中已然醒悟。然而,易中海仍旧愣愣地回应道: “事情应该是与那孩子无关,只是贾张氏个人所为罢了。” 这下,众人皆惊愕不已! “易中海这是怎么了,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不懂?” “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简直是昏了头。” 何雨柱神情严肃地看着易中海,语气坚定地说: “易中海,你是不是被秦淮茹迷惑了心智,还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你怎么还不清醒?你难道还想认棒梗当干孙子吗?” “即便你认他做了干孙子,他又会真心实意地把你当作干爷爷,将来为你养老送终吗?” “他们一家子都是忘恩负义之人,就算你对他们再好,他们领情了吗?到最后,只怕只会将你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实话实说,何雨柱真是头一回遇见这般糊涂的人,在真相昭然若揭之际,他竟然还在袒护棒梗。 这家伙的脑筋,到底混沌到了何种地步。 此时的大妈情绪异常激动,满脸抗拒,愤慨地对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棒梗分明就是贾张氏的孙子,她盗走了我们的养老钱,如今还要置我于死地,而你还在维护棒梗。我们如今追回了这笔钱,这才是重中之重。” 片刻之后,大爷深深地叹了口气,才缓缓道出心声:“我明白了,是我过于固执了,实在是……” “我现在就去找龙主任,告诉他别让棒梗保释出来。”最终,他理智尚存,做出了这个决定。 院子里的所有人看到他的转变,都不禁舒了一口气,这位老者终于清醒过来了。这样一来,棒梗算是彻底断了重返四合院的念头,大家心里都轻松许多。“还好你现在还有一丝自知之明。”何雨柱冷冷地评论道。 易中海并未回应,而是迅速朝大门口走去,准备找龙主任取消棒梗的保释手续。 当第140章秦淮茹一家都被逮捕的消息传来时,何雨柱见大爷离开现场后,向众人宣布道: “既然事情已妥善解决,那么大家都散了吧。” 现今贾张氏被捕,且大爷也拒绝为棒梗提供保释,对于这两个结果,何雨柱感到颇为满意。“柱子,你这次可真给我们露了一手。”三大爷突然竖起大拇指赞许道。 没想到此案竟是由你破获的,真叫人意想不到,你是怎么察觉到贾张氏偷窃之事的呢? “柱子,比我们预想的要厉害多了。”“没错……”众人纷纷附和。 待人群散去后,何雨柱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音: 【叮,宿主恭喜完成隐藏任务——除暴安良,奖励300元,经验值增加200+】 “嗯?” 这奖励是不是丰厚得有些过分了?这样一来,几百元足以弥补之前购买婚礼物品的花费了。 上次与冉秋叶购置婚礼用品,就花去了将近二百七十多元。 这次的奖励确实相当丰厚,何雨柱心中一阵欢喜。 同时,他注意到自己的经验值已经逼近700点,距离抽奖仅一步之遥。 于是,何雨柱见无事可做,便打算返回家中做饭。毕竟忙活了这么久,连饭都没来得及做。 就在这时,秦淮茹急匆匆地奔回四合院,却被一侧的许大茂发现,许大茂喊了一声: “秦姐,你先等等。” “我得跟你明说,这回你们家可摊上大事了,派出所已经把令堂抓走了,事情相当严重,按照目前涉及的上千元盗窃案情,她恐怕要面临严厉的刑罚。”许大茂语重心长地道出。秦淮茹听闻此言,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 其实,她心中满是困惑,那个贾张氏怎会如此大方,在她去医院时发现住院费和治疗费用都已缴清。 尤其令人惊讶的是,竟然还预付了额外的医疗费,这让秦淮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疑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彼时,她并未深究,直至事态恶化,才急忙赶回家中。 在听完许大茂的话语后,她木然地点点头,“许大茂,这件事我已经知晓,你不必再特意告诉我。” “嘿!你现在这是什么态度?莫非对我透露此事,你觉得我会坐视不管,让这场家庭风暴愈演愈烈吗?” “更何况,就算有牵连,我也绝对会站在你们这边,替你们考虑周全,对不对?” “要知道,这次的事情完全是何雨柱与院子里的人精心策划的一场闹剧,没想到何雨柱这般精明,居然收买了你们家的小愧花,真是......” “秦姐,现在我劝你,最好尽快想办法为自己开脱,毕竟此事关乎重大,一旦牵连到你,后果不堪设想。” 许大茂不断提醒着。“为什么要开脱?要知道这事跟咱们压根儿没关系。”秦淮茹皱眉回应道。 许大茂听罢,不禁流露出怜悯之色,“秦姐,虽然这笔钱并非你所偷,但你是秦家的人,到时候他们难免会对你产生怀疑。” “再说,不论那笔钱是否被你使用过,你能保证你的婆婆贾张氏不会为了自保而将你牵扯进去吗?” 第80章 指正你 “就算你婆婆不指证你,你也难逃嫌疑,即便是不知情,也有可能被视为共犯,到时候怕是要遭受无妄之灾。” 秦淮茹在听完许大茂的分析后,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这次何雨柱真是够狠的,看样子他是铁了心要把你们全家送进牢房啊。” 许大茂见状,忍不住感慨万分。“秦姐,我现在很不明白,你们家到底与他有何深仇大恨,以至于闹到如此地步?” “难道是因为他曾对你有意,而你却始终未曾答应,从而导致因爱生恨?否则他为何会对你们家做出如此绝情的事呢?” 许大茂满脸困惑,实在难以理解。“你别胡说八道!”秦淮茹厉声喝止。她内心暗自思量, 如果真如许大茂所说那样,倒也不错。此刻,她心中充满了悔意,早知如此,当初为何没有选择顺从他哪怕一次? 若能如此,也许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待秦淮茹言毕,她便转身离开了此地,径直步入自家的屋门之内。 就在秦淮茹返家不久,巨庆隆厢内的巨厌鸥阿讯瞬时活跃起来。 大伯愤慨异常地喝道:“秦淮茹,真没想到你们全家竟如此不堪,我们对你们这般关照,你们却偷盗我家的钱财!” “要知道那些钱可是我和你大妈的养老本,一辈子勤勤恳恳攒下的,你们怎忍心如此狠心?说实话,我已许久未曾如此动怒了。” 秦淮茹赶忙安抚道:“大伯,您先别激动,关于此事我也刚刚得知,即便是二...俄限医也未料及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大婶同样满腔怒火:“秦淮茹,你怎么可能不知情?贾张氏偷了我们的钱,你也参与使用,现在你们全家都在花这笔钱,你还能说不知道吗?别再骗我们了!” 秦淮茹顿时显出无辜之态,回应道:“大婶,真的不是我不知情,昨日我去医院时就曾纳闷,婆婆哪来的这么多钱。” “当时她告诫我不要多问,声称那是她的积蓄。所以我确实不知道那笔钱是偷来的,若我知道,定会逼着她归还给你们啊!” “立刻还钱!”大婶毫不客气地要求,“一共一千三百二十七块五毛三,一分都不能少,马上还给我们!” 秦淮茹急切摆手解释:“大婶,实在抱歉,我现在手上没有那么多钱,那笔钱应该都在婆婆手里,每次家里需要用钱的时候,她才会拿出来。” “你们也知道,我的工资全都交给家里了,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大伯、大婶,对于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感到万分抱歉,而且...我也从心底期盼问题能得到妥善解决。” 秦淮茹话音刚落,泪水便夺眶而出。以往每当她哭泣,总会触动大伯和大婶的怜悯之心,然而此刻不同,他们的心已被深深刺痛,在他们面前流泪已无法奏效。 “秦淮茹,你就别再在我们面前装可怜了。”易中海厉声道,“以前我们如此信任你们,甚至打算帮你们教育好棒梗,让他改过自新。” “可万万没想到,你们竟是偷窃我家钱财的小人,真是辜负了我们的恩惠与信任。”他接着说,“现在我才领悟到何雨柱的话是多么正确,无论对你们多么好,你们终究是一群喂不饱的白眼狼。” 秦淮茹内心更加痛苦,她哽咽着无言以对。 “一老伯,这件事我真是毫不知情,我是清白的,只有棒梗他奶奶了解实情,可如今她已被带走。” “大娘、大娘,求你们了,能否替我们向派出所的同志说个情,让他们宽大处理,手下留情呢?” “若她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棒梗和小当就再也没有奶奶了,到时候我一人要照顾这三个孩子,这日子真没法过了。”秦淮茹恳切道。 “啥?你现在还有脸面,求我们放过她?” “绝对不可能!” “你们偷了我们家的钱,日日挥霍我们的血汗钱,现在还指望我们帮你们,简直是岂有此理!” “秦淮茹,真没想到你会这样想。”一老伯被秦淮茹的话气得不轻。而大娘则面色严肃地说: “我们只要回我们的钱,你们必须把偷走的钱全部归还。” “大娘,这笔钱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慢慢还给你们,现在求你们放过我们这一家子,孤儿寡母已经够可怜了……” “如果闹到家破人亡的地步,那我们真就无路可走了,我给你们磕头了,求求你们了。”话音刚落,秦淮茹便“扑通”一声跪下。但大娘并未动容,只是冷冷回应: “你现在这套已经没用了,我们不会再相信你,心已经被伤透了。” “还是何雨柱明智,早早就看穿了你们。”大娘和一老伯对秦淮茹的哀求充耳不闻。 见下跪也无济于事,秦淮茹唤来一旁的小愧花和小当。 “槐花,小当,你们快来,给一爷爷和一奶奶下跪,求他们放了奶奶,别让她受苦了。” “啊!妈妈!”“好!”年纪稍大的小当立刻拉着小愧花走向前去。 “不必如此,我们只想要回我们的钱,你们只需把钱还给我们即可,其他的我们概不过问。”大娘平静地表示。 “你自己看着办吧。”一老伯此时也是怒气冲冲地撂下这句话,随后与大娘决然离开。 次日清晨! 何雨柱早早醒来,洗漱完毕,刚打开门,就看到派出所的几位同志找上门来。 他们的目标显然是秦淮茹,进行情况调查。 调查结束后,他们带走了秦淮茹,连同小当也被一同带走。 只留下槐花独自一人。院子里的众人目睹这一切,顿时议论纷纷。 “真没想到,秦淮茹也被带走,她难道也会被判刑吗?” “这并非不可能,毕竟她可能涉及花用赃款,知情不报,算是从犯角色。” “若真是如此,贾张氏遭难,秦淮茹入狱,棒梗也在牢中,那么谁来照料槐花和小当这两个孩子呢?” “一旦秦淮茹被判,恐怕这两个孩子只能托付他人抚养了。” “但令人费解的是,为何连小当也被派出所带走,这其中必定有蹊跷之事!” 此刻,目睹妈妈和姐姐被带走的小愧花,在门口独自哭泣,伤心欲绝。而何雨柱则徐徐向她走来。 小愧花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睁大眼睛看着何雨柱:“何叔,派出所的人把妈妈和姐姐都抓走了,现在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心里好害怕。” 何雨柱轻轻拍着她的小肩膀安慰道:“别怕,虽然他们都不在,但我们都在呢,你在家饿了尽管说,我们都会给你吃的,安心吧!” 不过,小槐花确实是个无辜的孩子。 此事若非她的发现与协助,恐怕难以这么快让贾张氏得到法律的制裁。 万一秦淮茹真的被判刑关押,他将召集全院大会,共同商议对两个孩子的妥善安置。 就在这时,一位年迈的聋老太太缓步走来。 “槐花儿,别哭了,跟着姥姥,姥姥给你做饭吃。”小槐花乖巧地点点头,“好的,太姥姥。” “那你就跟我去后院,到我家玩。”聋老太太牵起小槐花的手,转头对何雨柱说,“柱子,你放心去上班,我会好好照顾小槐花。如果秦淮茹真的坐牢,我就把她接过来养,直到……” 何雨柱回应道:“好!那小槐花就拜托您了。伙食方面,我会负责给大家做,如果我没时间,也会安排妥当。” “你放心好了!” “好嘞!” 第141章 柱子,恭喜你啊! 就在何雨柱准备去上班之际,一大爷和一大妈迅速赶来,唤了一声:“柱子。”二人说完,满心愧疚地看着他。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听何雨柱的话,那样就不会惹出这么多事端,也不会让院子里的人对他们产生异样的看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 然而,何雨柱并未多看他们一眼,而是转向了一大妈,沉声问道。 “大婶,您可知道那笔钱是否已经追回了?”大婶听闻此言,遂回应道。 “柱子啊,钱的事儿,我们只收回了一部分,这些都是从他们家中搜出来的。贾胀民即便在困境中也未动用虎的那份。” “至于剩余的部分,恐怕是拿去给棒梗治伤了。秦淮茹保证过会尽快筹集资金归还给我们。” 何雨柱以淡漠的眼神凝视着大婶,冷峻地陈述道: “大婶,您现在真的还认为她能筹措到足够还你们的钱吗?” “须知,即便是她倾尽所有,也无法凑足这笔数目,就凭她的微薄薪水,怎么可能实现?” “更关键的是,她似乎将面临牢狱之灾,如此一来,陋医哪匣蹬际町屏践之事更加渺茫。” “所以说,大婶,这是一次教训,以后得擦亮眼睛看清人呐。” 一番话说完,何雨柱不待他们回应,径自离开了现场。深知多言无益,他真心期盼他们能有所觉悟。 随后,何雨柱迈步来到轧钢厂,并直接走进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柱子,你来了,今天找我有什么要紧事?”杨厂长见状,心中暗忖康愿。对于何雨柱,他始终心存感激之情,毕竟自己能够稳坐厂长宝座,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在上级领导面前替自己美言。 “对,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何雨柱直言不讳。 “哦?究竟是什么事?难不成厨房那边又出状况了?放心,我会全力帮你解决的。”杨厂长笃定地回答。 “都不是,这次来找你是关于我个人的一点小事,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柱子,你就直说吧!”杨厂长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何雨柱。 “杨厂长,我要结婚了,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开具一封介绍信,因当前规定,六十年代的工人和事业单位人员办理结婚证时,必须由所在单位出具介绍信,手续颇为繁琐。” 这张介绍信不可或缺,若没有它,婚姻登记可能无法顺利完成。因此,为了能与冉秋叶顺利领取结婚证,何雨柱必须向厂里申请一张介绍信。 “什么?!” “柱子,你要结婚了?”当杨厂长听到何雨柱的话后,不禁惊讶万分。 “这实在是令人欣慰,我本以为你的年纪在我们厂里算是不小的了,毕竟这个岁数的工友大都已成家立业。” “原本,我还琢磨着是否帮你找个合适的人选介绍婚事,没想到你今天主动告诉我已有成家打算,真是喜闻乐见。” 杨厂长满心欢喜地表达。随后,他又继续关切地询问。 “柱子,不知你的未婚妻从事何种职业?还有,你该不会是找了个咱们轧钢厂的姑娘吧?” 何雨柱听罢,立刻摇头回应道:“都不是,她只是一名教书育人的老师。” “哦?老师?”杨厂长略感惊讶,“教师这个职业,那可是极具文化修养的人才,与你这样的优秀青年堪称佳配。” 杨厂长再次言道:“柱子,像你们这般出类拔萃的人物,确实只有同样优秀的女子才能与之匹配。现在得知这个好消息,我在此先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何雨柱笑着回应:“承您吉言,杨厂长。” “好好好!”杨厂长紧接着说,“我现在就给你开具介绍信,这件事可得抓紧办了。”言毕,他拿起纸笔,开始书写介绍信。片刻后, 他徐徐放下手中的笔。 “柱子,我已经写好了,你看一看是否有不合适的地方,确保万无一失。”杨厂长递过介绍信。 何雨柱微微一笑:“杨厂长,这是您亲自写的,肯定没问题。” “不过,我还是想在这里向您表示感谢。对了,明天下午我想请个假,因为我们要去领结婚证。” “好,没问题,尽管放心去!”杨厂长点头应允。待一切安排妥当后,杨厂长忽然又问: “柱子,你这是打算悄无声息地就把婚结了,不打算请大家喝上一顿喜酒庆祝一下吗?” 何雨柱听罢先是一笑:“杨厂长,哪能呢,我正要提这事,您就先问了。明天我们领完结婚证后,后天就摆酒席,请大家伙儿一起来喝喜酒。” “嗯!这顿酒,咱们必须得喝!”杨厂长大笑起来。之后,何雨柱与杨厂长又交谈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办公室。 然而,当他来到厨房时,刘岚突然走过来询问:“何主任,听说秦淮茹家里出大事了,是真的吗?” 何雨柱点点头,确认道:“不错,盾康的问题恐怕难逃法律制裁了。” 秦淮茹一家的事情迅速在轧钢厂传开,毕竟院子里有八九成住户都是厂里的工人,所以消息传播速度相当快。 “那个秦淮茹会不会真的坐牢啊?”刘岚满脸疑惑。 何雨柱心中也并无定论,只能回答:“这个我不敢打包票,只能说可能性很大吧!” “如果她真因此坐牢,倒也算是个好消息,那只白眼狼终于栽跟头了。” 刘岚开口道:“这都是他们咎由自取,难以辩驳的事实。何雨柱则无奈地摇摇头。 其实秦淮茹确实颇为无辜,她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直至东窗事发后才有所察觉。然而,此刻醒悟已为时过晚。 尽管如此,她的确使用了一大爷的钱财,那是贾张氏拿去买物品给棒梗享用的。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了。但考虑到实际情况,如果能适当处理,关押一段时间,问题应该能够得到解决。 关键人物还是贾张氏。此时,刘岚带着笑容说:“柱子,秦淮茹老是给你找茬,处处与你作对,如今可好,听说她已经被关进去了,是不是感觉清净了不少?” “确实如此。”何雨柱笑着回应,“心头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同一时刻,在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内,许大茂匆匆进来,紧张地向李副厂长报告:“李副厂长,出事了,情况不妙。” “什么情况?”李副厂长听闻此言,顿时脸色微变,追问详情。“详细说一下,许大茂。” 在接到李副厂长的询问后,许大茂挺直腰板,将近日来发生在大院的重大变故娓娓道来。 “我打听到,秦淮茹的婆婆涉嫌盗窃我们大院一大爷的养老金,数额高达上千块,最终被何雨柱揭发,派出所的人得知后立即把她婆婆带走了。” “次日,他们又折返回来调查秦淮茹,结果也将她带走协助调查。” “偷盗上千块钱?这也太严重了吧!”李副厂长听罢,脸色骤然大变。 “确实很严重。”许大茂附和道,“一旦这个盗窃罪名落实,她的婆婆恐怕性命难保,甚至会影响到整个家庭的生存状况……” “那秦淮茹呢?她怎么样了?”李副厂长对于贾张氏并无太多关注,他更关心的是秦淮茹的处境。 “大概……”许大茂回答,“虽然她是不知情的从犯,但如果真的被判有罪,估计也要坐上几年牢才能出来。” “因此,我来找你的目的就在于此,李副厂长,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把秦淮茹救出来?” 许大茂直言不讳。而李副厂长则一脸疑虑地看着他:“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淮茹出了这样的事,为何要来找我?” 许大茂嘿嘿一笑:“李副厂长,咱俩都是明白人,秦淮茹和你的关系不错,这点谁都能看出来吧。” 李副厂长紧皱眉头,沉吟片刻:“这事儿我怎么插手帮忙?实在是太严重了。我不想趟这浑水,何况又是如此严重的案件,没必要给自己惹来这么多麻烦。” 许大茂瞠目结舌。 他自从穿越以来,能够一路顺风得意至今,很大程度上倚仗了系统的助力。然而此刻,系统却猝不及防地告诉他,一旦离开原身所属的生活区域,它就会失效! 这就意味着,他不得不与娄晓娥分开。 回想起昨夜辗转反侧的复杂思绪,以及对娄晓娥的深深眷恋,许大茂颓然起身,从床榻坐起。 就在这一瞬,刚从被窝里坐直的许大茂,触碰到了枕头底下的木盒。 那质地绝佳的木材握在手中极为舒适滑润,无需查看,许大茂已然知晓,这是娄晓娥赠予他的传家宝。 果不其然。 打开木盒后,里面赫然是一只温润至极的顶级羊脂白玉手镯。触摸其上,仿佛还能感受到娄晓娥残留的体温。 许大茂轻叹一声,将盒子重新合上,小心翼翼地将其放置在柜子最深处。从今往后,他许大茂在接下来几年内,恐怕不会有名正言顺的妻子相伴了。 整理好一切,许大茂打来清水洗漱一番,才逐渐恢复精神状态。 尽管一夜未眠,但经由系统改造的身体并无丝毫疲态。思量片刻后,许大茂决定先去外面买些早点提振一下精神。 可是当他刚一踏出门槛,视线便与秦淮茹和何雨柱相对。此时,麋雁庭正站在秦淮茹对面。 “傻柱,刘岚派人通知你,厂里的人已经去了娄晓娥家!”许大茂脸色一沉,瞬间冲出门去。 身后,秦淮茹一贯充满怨恨的眼神中,首次闪过一丝快意。 “做了这么多坏事,这下总算遭到报应了!” 对于娄晓娥,傻柱倒并未怀有怨念,只是淡然回应:“算是吧。” …… 跨出四合院的大门,许大茂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竟连自行车都忘了骑。 幸亏运气尚佳,才走到街口,正好遇见一辆路过的公交车。一路上,许大茂心跳如鼓。 遗憾的是,当他赶到娄晓娥家时,那里已变成一片废墟。 那些搬不动的桌椅板凳家具,原本都是用上等木材打造,如今却被随意丢弃在地上,如同垃圾一般。 甚至有些家具上还沾染着肮脏的脚印。 而地板上,则散落着四处翻飞的书籍纸笔,一片狼藉。许大茂静静地站在门口,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看来娄晓娥一家应该成功逃脱,并未受到伤害。 但这满目的景象,显然遭到了肆意破坏。许大茂转身,准备折返回去。 与此同时,傻柱刚回到院子里,麋雁庭已在屋内等候。 不多时,屋里伸出一只手,递出一件刚刚脱下还带着体温的半袖衬衫。 接过衣服,秦淮茹忍不住絮絮叨叨。 “当初聋老太太还想撮合你们两个,你说,如果你们真能有点什么,现在丢了老婆的人就是你了。” 第81章 默不作声 傻柱默不作声,又扔出一条裤衩。秦淮茹这才满意地接过来,悄然退去。尽管她的名声已经坏到不能再坏的地步,但至少还能保留些许…… 手捧衣物出门的这段路,秦淮茹满心欢喜地聆听大院里人们的窃窃私语。此次,许大茂所遭遇的滑铁卢,为之暗自欣喜的绝非只有她一人,只是大家都明智地选择不在明面上表述罢了……时近午后。 许大茂终是拖着疲倦之躯回到了家。 平日趾高气扬的他,此刻脸上也显露出几分落寞之色。 院子里,二大爷早已等候多时,许大茂刚一迈入大门,便看到二大爷正搬着个小木凳,在院中与众人畅谈古今。 “哎呀!你们可能不知道,那些资本家家里,那真是宝物无数啊!” “那家具,那摆设,光是看一眼,都能让人吹嘘个几十年不带重样的!” “我呢,要不是这回还捞了个小职务当当,嘿,这样的机会我还真未必能有!” 正当他言辞热烈之际,眼前忽然落下一片阴影。 二大爷一愣,呆呆抬头,正好对上许大茂那略显颓废却犀利的眼神。 虽然刚失去了老婆,许大茂说话依旧底气十足。“二大爷,您这是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二大爷一愣神,“额,我就随便聊聊……” 许大茂不再言语,目光冷冽地紧盯着他。 如果没看错的话,二大爷口袋里闪烁的那个物件,应该是两块金蟾蜍。 尽管许大茂不明白这家伙为何膨胀到敢公然带着金子坐在外面,但他确定一件事—— 这金子是他媳妇娘家的,也就是他自家的!这二大爷竟然敢偷他家的金子,他许大茂怎会轻易罢休?更何况,有人清楚指出,领着工人抄家的就是这位二大爷! 许大茂愈发阴冷的目光,终于让二大爷坐立不安起来,慌忙抱起板凳就要溜走。 “那个,我就是路过跟大家闲扯两句。” “这都啥时候了,大伙儿散了吧,各自回家吃饭去。” 一边说着,二大爷脚步匆忙,试图掩饰手上因紧张而剧烈颤抖的动作,一边翻来覆去查看手中的板凳。 “这新买的板凳就是不行,怎么还有刺儿呢?” 无论二大爷说什么做什么,许大茂都不予干涉,只是悄无声息地紧跟其后。 直到到了家门口,二大爷才刚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却被许大茂一脚踏入门内! “给我滚进去!” 由于二大爷原本就心虚,加上许大茂刻意放轻了脚步,从院中到现在,尽管许大茂始终如影随形地跟着二大爷,但二大爷竟浑然未觉! 突然看见许大茂,二大爷吓得如同见了鬼一般,连滚带爬地往后退了几步。 “许大茂,你想干啥?别忘了,这是我家!” 面对二大爷的质问,许大茂巍然不动,一脸威严地逼向对方。“二大爷,今天心情挺不错啊?” 仅凭这股眼神威势,二大爷就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声音颤抖不已:“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倒是说说,你今天到底干啥去了?”二大爷硬着头皮问道。 他倒巴不得说出自己的行踪,更想在欧庄显摆一番。但在许大茂面前,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没办法,毕竟他带人抄的家,正是许大茂的妻子娄晓娥的家。 如果他真说了实话,以许大茂那火爆脾气,今日若不把他生吞活剥了,那才叫稀奇。 过了好一阵子,二大爷才结结巴巴地回答:“今儿……今儿就是……上班去了。” “上班?”许大茂听闻此言,终于按捺不住,向前跨出一步,伸手从二大爷口袋里掏出了金条。 “这就你口中的‘上班’?”许大茂冷笑了一声,“二大爷,在咱炼钢厂,我咋不知道咱们单位还发金条当工资呢?” 没等二大爷辩解,许大茂凭借身高体壮的优势,一把将二大爷拎了起来,厉声质问:“说!这金条哪来的?” 面对许大茂那仿佛要吃人的目光,二大爷这个软骨头连挣扎都不敢,慌乱地点着头求饶:“放我下来,我说!我全都说还不行吗?” 许大茂这才将二大爷扔到地上,厉声道:“说!” 二大爷忙不迭地爬起来,心疼地看着手里的金条,支支吾吾地道:“这是……这是我今天去抄家时,顺手牵羊得来的赃物……” 许大茂听了差点笑出声来。若不是他无法预知娄晓娥家中的变故,早在这家伙搞事之前,他早就先收拾了他! 稳了稳心神,许大茂不愿再与二大爷浪费时间,直接将金条揣进了口袋。随后,他迅速找来纸笔塞到二大爷手中。起初,二大爷有些懵圈。 “大……大茂,你这是何意?” 许大茂悠然地点燃一根烟,斜眼盯着他道:“二大爷,你知道吗?你私藏这两根金条,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一听这话,二大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许大茂是个言出必行且记仇的人。如今,许大茂找上门来,他算是撞上铁板了。 他也不顾地上脏乱,扑通一下抱住许大茂的大腿嚎啕大哭:“大茂,你你……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啊!” “你要是一说出去,我这官职保不住,工作也肯定丢了呀!” “大茂,大茂,你就高抬贵手吧!” 早知他是这么个软柿子,当初就不该招惹。许大茂冷冷地说:“想让我闭嘴也简单,瞧见你手里的纸了吗?” “给我写张欠条!” 二大爷哆哆嗦嗦地接过笔,嘴里不停念叨着:“写……写……” 可反复涂抹几下后,他又带着哭腔抬起头:“大茂,我……我写什么呀?” 许大茂冷哼一声,“你自己不清楚写了什么吗?你们从晓娥家里拿了多少东西?” 二大爷心虚起来,面色瞬变,嗫嚅着说:“总共……也就拿了点首饰和几根金条……” “那你现在就写,你欠老子十条金条!”“十条?!” 二大爷惊愕地抬眼望向他,但没等他开口,许大茂已紧握拳头。 “怎么,心里不舒服了?”“没有没有……” 最终,二大爷万分屈辱地在那张条约上签了字。接过欠条,许大茂正欲离开,却突然察觉异样。 他只从这无耻之徒那里拿了点金条,那其余的东西都哪儿去了? 原本以为许大茂迈步就要走,二大爷心中窃喜,暗自松了口气。 然而许大茂一个转身,刚才稍有缓和的脸色此刻又阴沉下来, “还有首饰对吧?”“东西呢?!”“交出来!” 经过大约半个小时的来回折腾,许大茂眼见着二大爷东拼西凑。 除了大块的金条,还有零碎的金条、银条,甚至还有珍珠耳环。 随便扫一眼,许大茂便怒火中烧。这哪是一点点? 再提一点点,他真能把二大爷的脑袋拧下来! 当二大爷终于停手时,许大茂的怒气也临近顶峰。 “二大爷,你还真是有点手段啊?” “就因为您举报了我媳妇儿,她家的东西就成了你们家的,成堆往家里搬是不是?” “今天我要是不来,你们这帮人是不是打算靠侵吞别人财产发家致富?”事到如今,二大爷哪还敢多言?面对许大茂的各种刁难,他只能忍气吞声。 毕竟受人恩惠必有其短,他干了这种占人便宜的事被人抓住把柄,也只能乖乖挨训。 然而,许大茂的报复远不止于此。“二大爷,这些物件儿,按理确实该追回。” “不过,我也愿意给你老人家一个机会,只要你肯做,这件事就此一笔勾销。” “关于您偷东西的事,从今往后,我绝口不提,就当这事从未发生过!” 原本萎靡不振的二大爷听闻此言,立刻精神一振,专注地看着许大茂。 “你说的是真的?”许大茂看着他冷笑一声,“我说话算数。” 想到日后要活在别人的控制下,以及许大茂看似宽厚实则狠辣的笑容,片刻后,二大爷犹豫地点头道: “你说吧。” 许大茂起身,伸了个懒腰,转了一圈后,突然指向院子的一角: “哎二大爷,那一处木箱子是做什么用的?” 二大爷赶忙随着许大茂的目光看去,然后回答:“那可不是什么木箱子,那是之前光中想养小狗崽子,特意让人做的狗窝!” “然而,那条狗体质孱弱,没多久便离世了……”许大茂眸光微闪。“真的吗?” 他心中已有了算计。 “二大爷,咱们来清算一下。” 眼瞅着许大茂朝院子迈步,二大爷不禁心生惶恐。“大茂,你这是要干什么?” 许大茂只是斜睨了他一眼,“不愿意配合?那不如我找个时间,和单位的大领导深入谈谈,你到底私藏了多少东西?” 二大爷一听,腿肚子瞬间发软。“大茂,不至于啊……这……家里还有老小需要照顾呢……” 此时,许大茂已然转身离去。 思及刚才被迫交出的那些物件,无奈之下,二大爷也只得跟上步伐。 毕竟,若仅仅是起初发现的那点金条还好说,但被许大茂一吓,他不仅将暗中所得悉数交出,连其他藏匿之物也全拿了出来。 一旦这些事曝光,除了死路一条,他恐怕再无容身之地。跟随许大茂穿过了半个院落,他们来到了先前看到的那个狗窝前。 不得不提,这个狗窝的确不负许大茂所望。 也许是年久失修,此窝看起来污秽不堪,内部更是凌乱恶臭。 说得难听点,窝里或许还残留着陈年的狗粪。捂着鼻子瞥了一眼,一阵厌恶感直冲心头。 “二大爷,方法其实很简单。” “只要你在这狗窝里待上一晚,这件事我就当从未发生过!”言罢,二大爷彻底懵了。 他这一生,最看重的就是工作和面子。否则,何至于处处谨小慎微、如履薄冰!但现在的情况更为棘手。如果他真照许大茂说的做了,那么他的尊严必将荡然无存。 从此以后,他在院子里这个有头有脸的二大爷身份,在处理各种杂事时恐怕再无发言权。 更何况,此事一旦传到炼钢厂,只怕事情会更加糟糕。 归根结底,只要他真的按照许大茂所说的去做,这辈子,他辛辛苦苦树立的形象将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 张了张嘴,二大爷终究还是忍不住哀求:“要不然……换个条件行不行,大茂?” “我要真这么干了,往后可怎么见人哪?”许大茂对此毫不理会,只是双手抱胸看着他。过了许久,见二大爷仍带着一丝期待,许大茂才悠然开口: “二大爷,天都黑透了,您也别磨蹭了,我也别耽误了,早做完早了结,不是吗?” “我……” 环顾四周,又看看许大茂的表情,二大爷在犹豫了好一会儿后,才慢吞吞地向前挪步。 明明只有几步之遥,他却仿佛走了好几分钟。最终,他弯下腰,长叹一口气,蹲坐在地上。正当他还犹豫不决时,许大茂突然抬脚,一脚将其踹进了狗窝! 二大爷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就滚了进去,发出一声惊呼:“哎呀!” “许大茂,你……” 二大爷正要发飙,忽地忆起此行的目的,便又悻悻闭上了嘴巴。 许大茂饶有兴致,腰身如鹰般在三庆萨那逼仄的空间里挪动。“二大爷,怎么着?您还有话想说不成?”此刻的他,哪还敢吱声?只能忍辱负重地调整了一下姿态。 见对方沉默不语,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别忘了,二大爷,您得在这熬上一整夜呢!” “明儿个早上,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您若提前开溜,那些小动作可就要藏不住喽!” 二大爷的脸色阴沉得如同锅底,但即便如此,他也是一言不发。身处这满是异味的狗窝之中,他唯有尽力屏息凝神,尽可能让自己舒适些。 见二大爷不再反抗,许大茂得意而悠闲地迈开了步子。然而,刚走出几步,他突然瞥见不远处的于海棠似有急事,正焦急地朝他挥手示意。 与于海棠的眼神一对接,她立即快步向他走来。许大茂稍作思索,也朝着她走去。 心知肚明娄晓娥这一去,至少得七八年才能回来,在这期间,许大茂明白自己需要有人陪伴左右。 于海棠身材高挑,面容秀丽,且既通情达理又有文化,无疑成为他的最佳人选。 正当他这样盘算时,已走到于海棠跟前,后者迫不及待地一把将他拉了过来。 “大茂,你刚才在那边做什么呢?” “嗯。”许大茂悠然地再次扫视一眼,才回应道:“有点小事。” 看着他故作正经的模样,于海棠不禁扑哧一笑,“你还跟我保密?大茂,我都看见啦!” 许大茂并不紧张,反而笑着反问:“瞧你乐的,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莫非,你看到我藏宝贝了不成?” 他清楚(好李赵)于海棠对二大爷的厌恶和憎恨,并不比他少半分。 果不其然,于海棠压低嗓音悄声道:“你把二大爷一脚踹进狗窝去了,是不是?” “没错。” 许大茂坦率承认,然而于海棠却有些不满。 “许大茂,你这么做可不够厚道啊!”许大茂闻言愣住,“怎么说?” 于海棠一本正经地答道:“万一狗窝塌了,岂不是白忙活一场了?” 待明白她是开了个玩笑,许大茂配合地笑了笑,随即提议道:“既然你看了这么精彩的戏码,作为回报,是不是该请我吃顿饭呀?” 于海棠的笑容瞬间凝固,“现在就去吗?” “对啊,就现在!走,我请你吃全聚德!”于海棠略加思索,点了点头。 平心而论,许大茂是个十足的好男人,更是个理想的结婚对象。如果不是因为娄晓娥的存在,或许她早就主动出击了。 过了片刻,许大茂忽然半开玩笑地说:“怎么,你还在担心被我媳妇抓个正着不成?” 于海棠瞬间翻了个白眼。 “许大茂,你说话还讲不讲良心?你自己瞧瞧,现在这状况是个什么样子?” 尽管于海棠言辞犀利,但许大茂非但没动怒,反而坦然回应:“没错,我现在就是没了媳妇儿!” “这事儿全院上下谁还不知道?”自打娄晓娥家被二大爷带人查抄的消息在白天传开,许大茂瞬时成了四合院的焦点人物。 对于他和娄晓娥的事,人们议论纷纷。然而大家一致认同的是,娄晓娥此番离去,恐怕难以再回归这个生活圈。她腹中孕育的孩子,许大茂这辈子能否见到,也成了一个谜团…… 不过,当这话从许大茂嘴里亲口说出,于海棠竟有些尴尬。“那…… “万一是娄姐暂时躲躲风头呢?”许大茂瞥了她一眼,“这话岂不是无稽之谈?”于海棠陷入沉默。他看着她,点燃了一根烟。 “海棠,你想想看,今天二大爷能揭发娄家,明天别人也能揭发。” “这世道怕是要变了。”话音未落,四合院的宁静仿佛蒙上一层阴影。 “我们家晓娥这一走,可能很久都不会回来了……”黑暗中,于海棠的眼眸突然闪烁了一下。她专注地凝视着许大茂伟岸的身影。 不可否认的是,这段时间以来,许大茂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她的眼底。单位里,他深受上级赏识,工作稳定,收入丰厚。 家里边,他对娄晓娥的呵护体贴,若说比得过大半个京城的男人,无人会反驳。巧的是,娄晓娥这么一离开,许大茂这位优质男士,一夜之间变成了炙手可热的单身汉。 于海棠心头不由得微微一颤。有钱有势,有房有车,疼爱妻子,积极上进。 集齐这四大优点的男人,在许大茂之外,还真没见过第二个! 不知怎的,她脱口而出问道:“大茂,要是娄姐不回来,你以后的日子打算怎么过啊?” 看似关心的话语,而许大茂凭借聪明头脑,立刻领悟到于海棠的深层含义,顺其自然地提出了邀请。 “还能怎么过,凑合着呗!日子总得继续!”“只是……” 许大茂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如果有机会碰到个合适的女人,重新组织个家庭,那就更好了。” 于海棠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心里明白许大茂的话意味着什么。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开口:“海棠,今晚你有安排吗?”“没有,你有事直接说吧!”“唉——如果你没事,陪我去吃个饭怎么样?” 夜色下,许大茂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于海棠脸色微红,低下了头。 “去吃呗!要不要一起去买菜?”许大茂摇摇头,径直带着她往家里走去。 临行之际,他仍不忘回首,再次朝二大爷所在的方位瞥了一眼。在确认那狗窝里尚有人影后,连厌度心中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两人一回到家中,许大茂如同上次一般,又摆满了一桌佳肴。然而这次,许大茂并未拿出红酒,而是直接取出一瓶纯正的白酒。“海棠,我记得你上次酒量也不俗,今日就让我们尽兴畅饮一番!”于海棠闻此言,不由得微微一愣。 然而,在不到一分钟的犹豫之后,任晦膜应声而答:“喝就喝,我还怕你不成?” 许大茂当下拿起酒杯,为于海棠斟满了酒。“来!今晚不醉不归!” 于海棠果真端起酒杯,毫无拘束地与他碰杯。“干杯!” ……时间不知流逝多久,两人你一杯我一杯,桌上菜肴几乎未动,而酒却已下去大半。 不过,许大茂在饮酒这件事上,即便白酒直饮至天明,他也绝不会醉倒。 但于海棠那边,几两白酒下肚,虽未到昏厥的程度,却也早已双颊泛红,眼神迷离起来。 加上她对许大茂那份藏在心底的倾慕之情,在灯光映照下,于海棠凝视着许大茂的神情,满是柔情蜜意。 许大茂同样心有所感。 他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于海棠渴望觅得金龟婿的心思,几乎是昭然若揭。如今她主动送上门来,他又何必硬生生将人推开。瞧见于海棠已有几分醉意,许大茂悄然贴近了一些,“海棠,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医际愿可好?” 第82章 稳住了 于海棠似乎真的有些醉了,迷糊之中,她摇摇头说:“我不回去!我就在这儿待着!” “我还要和你继续喝!” “那我扶你去这边休息。” 一边说着,许大茂伸出手去,稳稳扶住了她…… 一夜春光无语 ** 与此同时,大院里的二大爷果然在狗窝里熬了一整夜。那里又脏又冷,尽管能勉强挡风避寒,但他却无法入眠。特别是到了凌晨时分,二大爷愈发焦虑不安。 大院里早起的人不少,万一有人路过,或者被自家亲人撞见,想到这些,已氏路只觉得双腿无力,几乎想要拔腿逃离…… 可是每当想起许大茂的话语以及他手中的欠条,二大爷又只能畏缩回去。 面对像许大茂这样的狠角色,无人敢轻易与之对抗……艰难地挨到天亮,二大爷一直在等待许大茂的到来。遗憾的是,直到太阳即将升起,许大茂仍未现身。 最终,二大爷趁家中几个儿子上班前,偷偷摸摸回到了医际愿。巧合的是,刚一进家门,二大妈正好从卧室步出。 当她看到二大爷那一刻,整个人都惊呆了。“老刘,你这是去哪儿遭罪了?”二大爷一身恶臭,额头上还不断渗出冷汗,眼神中透露出虚弱之色。 “我……我……” 尽管心里对许大茂恨得牙痒痒,但二大爷挣扎半天,终究还是没能说出自己这一夜究竟去了何处。 二大妈没辙,只好在地上临时给他铺了个报纸暂且安顿,自己则先去忙活烧水的事儿。 尽管如此,手头的活计并未堵住她的嘴,絮絮叨叨地数落起来。 “一整宿不归家,不明就里的人还当你死在外面了!” “瞧这一身狼狈样,家里上下,真是猪圈里的猪都替你心疼!”“日复一日晃晃悠悠过日子,这回是不是真闯出什么祸事来了?”“哪天你要是在外头有个三长两短,倒也省得我为你操心……” 待她再出来时,经过一夜的饥饿与寒冷煎熬,二大爷早已体力不支,瘫倒在地…… 而在另一处。 许大茂睁开眼时,太阳已高挂天际,阳光穿透窗帘,洒满房间,E匿时间厩压匣之感尽消。他揉了揉蓬乱的头发,起身才察觉到于海棠已经不在身边。 枕头上尚留着一丝余香,伴着他回忆起昨夜。许大茂稍作整理后起身,又是一个吃喝玩乐的新一天开始了。 直至骑上自行车奔赴工作的路上,陋郡没限距康巨厌所那回廛匹之事仍被抛诸脑后。而于海棠那里,则是另一番情景。 自许大茂家离开之后,于海棠破例没有返回傻柱那儿,而是径直寻到了三大爷的住所。 临近午间,于莉下班归来,见到于海棠在门口等候,不禁有些惊奇。 “哎?海棠?你怎么在这儿等我呢?” 于海棠抿嘴一笑,“我今天买了点水果,反正咱们住得近,顺道过来拜访一下。” 于莉瞥了一眼手里的水果,佯装嗔怪:“你这是做什么?咱们姐妹之间,不需要这些客套!” 于海棠也不多言,提着东西跟着进了屋。实则,她是专程来找于莉的,深知有那样的公公在,若无这份心意,怕是连午饭都难以下咽…… 刚进屋,于莉收好水果便问:“好了,说吧,你今天到底来有什么事?” 于海棠坐在桌边,毫不掩饰地说:“姐,我就想和你商量个事儿。” “你觉得许大茂这个人怎么样?” 于莉手中正清洗的水果瞬间滑落,“啥?你说什么?你是跟许大茂搅和在一起了?” 于海棠轻轻撩拨了一下头发,回应道:“干嘛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搅和?” “人家许大茂,家庭条件优越,人品也不错,我觉得他挺好的,随便问问而已,怎么就成这样了?” 对于昨晚的事情,她选择性地遗忘了……然而,于莉却坚决地坐了下来,态度明确无比! “不行!” “不论你怎么说,你和许大茂,真的不合适!” 于莉此话一出,于海棠的脾气也上来了。“有什么不合适的?” “姐,你看现在这世道,像许大茂这种条件的男人,能有几个?” “再说之前他对娄晓娥不是也挺好吗?” 于莉面容更加肃穆,“海棠,你可知道许大茂是有家室的人!”然而,于海棠却显得更为执着而坚定。 “他有什么家室?” “现如今,大院里谁不晓得,许大茂的老婆离家出走了!”“将来能不能回来,恐怕连许大茂自己都无法预料!”言谈间,于海棠面泛红潮。于莉深沉地叹息一声,她已经看出端倪。 片刻后,于莉仍心存忧虑地问:“海棠,你听说过秦京茹吗?” “她就是被许大茂哄骗过后抛弃的女人!”“我告诉你,许大茂能抛弃秦京茹,也同样会辜负别人!” 然而此刻,于海棠似乎被某种执念驱使,不论于莉如何苦口婆心劝说,她都坚决不肯动摇。 “姐,你不清楚,秦京茹那种人,眼界狭小得很!”“她依仗的不过就是那张脸蛋儿!”“姐,我和她不一样!” 秦京茹所拥有的,于海棠同样具备;但她所独有的,更是无人能及。再者,一直以来,凡是与她交往过的男子,哪有看不上她的道理? 反倒是她,只看不上别人。于莉还想继续劝导,于海棠已然失去耐心,径直站起身来。 “行了姐,我只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就算你不赞同,我也自有主张。”毕竟,在这种关乎终身大事的问题上,已嫁作人妇的姐姐的话语权其实有限。 “海棠……” 何况,于海棠现在心有所属,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无济于事。于莉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离去,然后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 她深知于海棠性格高傲且独特,但未曾料到她竟会对一个有妇之夫动心! 尽管许大茂现今处境形同丧偶,但如果娄晓娥有一天归来,于莉还是为于海棠的未来担忧不已…… 未知的是,于海棠刚一出门就直接奔向了许大茂家,只是此时许大茂早已外出。于海棠愣在原地,只得悻悻返回自己的房间。 下午时光匆匆流逝,下班时刻,许大茂罕见地哼着小曲走出轧钢厂大门。 巧合的是,这一幕恰好被傻柱撞见。这段时间以来,傻柱一方面受了挫折,另一方面也想尽量避免和许大茂起冲突,故而低调了一段时间,对周围事物反应平淡。 然而今日傻柱心情尚佳,自信略增,便在不远处嘲讽道:“有些人啊,真是没心没肺!” “自家老婆都跑了,还有心思唱歌!” 许大茂头也不回回应:“总比有些人打光棍强吧!”此言一出,傻柱脸色瞬间铁青。 确实,他自己至今未能娶妻是事实。 曾经的时候,他还能拿许大茂无子的事儿揶揄两句。但现在,娄晓娥身怀有孕离他而去,让他一时语塞,临回家前又与傻柱斗了几句嘴,这让许大茂心情更畅快了,嘴里哼着小曲。 然而,刚踏入四合院的大门,许大茂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于海棠那张圆润的脸庞迎面撞见。 “大茂,出状况了!” 于海棠口中说着出了事,脸上却不见丝毫慌乱,这倒让许大茂也镇定了些许。 “究竟怎么回事?” 确认周围并无他人,于海棠才压低嗓音道:“院子里都在传,二大爷身体不适了!” 许大茂闻此言,不禁有些纳闷地瞥了她一眼,“他病了跟我有何相干?” 于海棠被噎了一下,声音愈发细弱,“昨晚……”许大茂依旧一副淡然神色,“昨晚怎么了?” “就算昨晚真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与我无关。”许大茂续道,“他生病就更和我没半点关系。” 话毕,许大茂径自前往前庭,打算好好享受一番这难得的好时光,毕竟他的那些对头们接二连三地遭遇不顺,他也该奖赏一下自己。 遗憾的是,当天晚上,许大茂还未尽兴饮酒,房门便被人敲响。起先,门外沉闷的敲门声令许大茂心生厌烦。“这么晚了,谁啊?” 外面立刻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大茂。” 许大茂一愣,刚举起的酒杯又放下了。“一大爷?” 门外之人闷声回应。许大茂顿时来了兴致。 要知道,在他初替代许大茂身份时,因与傻柱之间的恩怨纠葛,一大爷对他并不待见。 若不是后来傻柱屡战屡败,彻底丧失了一大爷的信任,许大茂甚至以为,一大爷会故意找茬针对他…… 还好,一大爷向来识时务,尽管两人关系谈不上亲密,但深夜登门谈心这样的事情,做起来倒也不显得突兀。 很快,许大茂打开了门。 “一大爷,这么晚您还过来有什么事吗?” 一大爷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当然是有要紧事。” “大茂,你不必对我如此戒备,毕竟咱们同住一个院子。” 这话里带着几分示弱之意,让许大茂略感意外,索性指了指桌边的座位。 “那您坐下来喝两口?” “不用了。”一大爷摆手拒绝,“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明天中午或者晚上,你若有空,最好抽时间去看看你二大爷。” 虽然早从于海棠那里得知了消息,但许大茂还是故作惊讶地道: “哎呀,真的假的?” “二大爷病得要不行了?居然让您亲自跑来通知我看上一眼?”这话听起来颇为刺耳,听得一大爷眉头紧皱。 “许大茂,别胡思乱想,二大爷就是病了,咱院里的人应该一起去探望一下!” 探望? 许大茂的眼神微微一眯,回应着康大爷:“您放心,大爷,明天我肯定到场!”此刻,惊讶的人换成了康大爷。 他原本以为,以许大茂的性子,绝对不会接受他的安排,然而没想到,许大茂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康大爷略感意外地瞥了许大茂一眼,然后稳了稳语气说:“那好,明晚你可别忘了去。” 话音刚落,康大爷转身离去。在踏上台阶之前,他又特意回头补充了一句:“到时候记得给二大爷捎点东西!” “没问题,记住了!”许大茂应道,待康大爷走远后,他朝着附近暗处唤了一声:“行了,出来吧!” 黑暗中,一个身影微微动了动,随后走出。见到于海棠,许大茂并无讶异,径直打开了门。 “进来吧!”许大茂招呼道。 于海棠脸颊微红地走进门来,“你还认得出我吗?” 许大茂顺势将她拥入怀中,“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于海棠?你也太小看我许大茂了。” 两人再次度过了一段春宵。 转瞬即逝,第二天如期而至,许大茂遵守承诺,准时提着果篮前往二大爷家。 当他抵达时,康大爷也在场。 看见许大茂走过来,康大爷眉眼间舒展开来,随和地道:“大茂来了啊?” 许大茂笑着点了点头,“听说二大爷身体不适,我就特地过来看看。” 他举起手中的果篮示意道:“还带了点心意,二大爷,你可别嫌弃我这礼物寒碜啊!” 众人都默然无语。在这个大院里,人们通常也就是送几个鸡蛋,一小袋白面之类的。 其中最好的礼品,大概就是康大爷带来的两斤鲜牛奶,那还是因为他身为厂里的八级钳工,待遇相对较高的缘故。 相较之下,如果许大茂手中拎的果篮都算寒酸,那其他人简直都不好意思进门了。 二大妈见状十分欢喜,热情地接过许大茂带来的礼物,边接边说:“大茂,你还亲自跑一趟,我这就给你倒杯水喝。” 二大妈离开后,康大爷也紧跟着起身。“大茂既然来了,我也该走了。”“老刘,我先回去了啊!” 躺在床上的二大爷刚才还一副病恹恹、无力睁开眼睛的样子,一听康大爷要走,立刻精神焕发,瞬间抓住康大爷的袖口,用尽全力从齿间挤出两个字: “别……走……” 没等康大爷回应,许大茂快步上前,手腕轻轻一抖,巧妙地让二大爷松开了手。 “二大爷,这是干什么呢?”许大茂调侃道,“一大爷还得回家吃饭呢!” “你要真闷得慌,我就多陪你坐会儿好了!” 同时,许大茂还不忘对康大爷礼貌地说:“一大爷,您慢走啊!” 待大爷离开后,许大茂才悠然自得地锁上了房门。“二大爷,您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昨儿晚上还好好的,今儿个就躺在这儿了?” 从他现身那一刻起,大爷便气得不行,别说静心养神了,连拳头都握得紧紧的。若非身体抱恙无法起身,肯定早就跳起来跟许大茂理论一番。 然而,大爷越是怒不可遏,许大茂心中越是畅快淋漓。 “二大爷,是不是夜里受凉感冒啦?”“哎?昨晚没睡好觉吗?” 许大茂边说边靠近二大爷,仔细端详着,“看看这脸色,憔悴得很呐!” “二大爷,您这一夜该不会是在外面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脸色这么差,怕是发烧不轻呢!” “早知道这样,我一定给您找个狗崽子一起住,既能辟邪,又能暖暖身子!” 随着许大茂的话音不断落下,二大爷的眼珠瞪得越来越大,到最后,那神情简直可以说是怒火中烧、睚眦欲裂。 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本就呼吸困难的二大爷,在被许大茂一番言语刺激下,喘息声愈发粗重,几乎就要窒息过去。 “许……许大茂!我……我要你好看!” 经过一番挣扎,二大爷终于挤出一句话,而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还想跟我动手?” “就凭您? “二大爷,看来您在狗窝里过得太舒心了,还想再去体验一把?”“要不,今晚您再试试?” “让二大妈也跟着一块儿怎么样?” “天冷时,两条狗挤在一起才暖和嘛!” 许大茂话音刚落,二大爷终于按捺不住,一口陈年老血喷涌而出! 若不是许大茂身手敏捷躲闪及时,那口老血恐怕就得溅在他身上了。不过,吐过血后,二大爷看上去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更加虚弱了几分。 不仅呼吸变得微弱无力,眼神也开始涣散无光,乍一看,就像命悬一线。见此情景,许大茂这才抖了抖衣摆,向后退了两步。 这时,二大妈正好捧着一杯茶水走进来,看见许大茂还在,立刻收起了愠怒之色。 “大茂,等久了吧!喝杯水歇会儿再说!” 许大茂却摇摇头,“不了二大妈,时候不早了,您和二大爷还是早点休息,我就先告辞了!” 其实他来的目的就是确认二大爷是否还活着,既然没死,他就顺便帮他“赶赶时间”。然而,二大妈竟然流露出一丝惋惜之情,“大茂,一口水都不喝吗?” 许大茂轻轻挥手,不再多言,施施然离开了现场。至于二大爷吐出的血迹,竟无人在意…… 就这样,因这一口老血,原本普通的感冒,硬生生让二大爷在床上煎熬了一个多月才痊愈…… 待二大爷身体逐渐康复,许大茂察觉到,经此一番捉弄后,无论在单位还是大院里碰见他,二大爷都像猫遇着耗子般避之不及。 对此,许大茂也并不在意,乐于享受这份清静。 毕竟他白天忙于工作赚钱,晚上则带着妹子吃香喝辣,哪有空闲去顾忌这邻里间的微妙变化。 然而好景不长,许大茂的日子再度被打乱。首要之事,便是每周一次为大领导烹饪佳肴的时间到了。 周四那天,许大茂早早地收拾妥当,准备齐全食材,骑车前往大领导的宅邸。 以往每次,他都会提前抵达,还能与大领导先寒暄几句。而这次,被佣人引入屋内后,许大茂坐等许久,大领导却迟迟未现身。 眼看约定的时间已近,许大茂只好暂时放下此事,系上围裙先行进入厨房。 凭借许大茂的机敏,他早已料想到今日大领导这里恐怕有些事情发生。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这一顿饭他足足做了两个多时辰。 每一道菜肴他都精心处理,甚至连最细微的调料搭配和口味调配,他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力求达到最佳口感。 连在一旁打下手的人都忍不住赞叹,“许主任,您这手艺真是绝了!” “我跟着领导见识过不少厨师,您绝对是其中最出色的那一个!”许大茂只是淡然一笑,并未作答。 他可是拥有神级厨艺,若连普通人都比不过,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终于等到最后一道菜出锅,许大茂心下稍安。“来,咱俩一起把这些饭菜端出去。” “好的!”助手应声,连忙捧起一道菜向外走去。许大茂不忘提醒,“小心点,千万别晃洒了!” 为了讨好大领导,这一餐,他可谓费尽心思,连原本可以忽略的细节都一一讲究到位。 哪怕只是一点微小的晃动,都有可能让他今天的努力付诸东流。 很快,许大茂也端起一道菜跟上。来到客厅时,他发现大领导不知何时已经坐在沙发上,正等待他的佳肴。 果不其然,今日的大领导不仅脸上毫无笑意,平日总陪伴左右的夫人也不见踪影。 许大茂不敢多言,将菜稳稳放好,正欲转身离去。 此时,大领导长长地叹了口气,低沉地说:“大茂,你别忙活了。” 许大茂闻声回头,迎上了大领导紧锁的眉头。“你先坐下,陪我喝一杯吧!” 许大茂略微迟疑,随即脱下围裙回应:“行,领导,那我就坐下陪您喝一杯!” “来,坐下坐下……” 待他刚一落座,大领导没再多言,径直为他斟满一杯酒。 “下午不去上班了吧?”“没事的话,陪我喝一杯吧!” 许大茂含笑不语,没有急于表态,也未立即接过酒杯,而是在领导先饮了两口之后才慢悠悠地说:“领导大人,这可是传说中的囿心廛阿?” 领导也并未对他隐瞒,摆摆手,品味了一口菜肴,这才继续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太要紧的事儿。” “只不过这段时间,天气转凉,家里的老人身体不适,难免有些过于忧心。” 第83章 领悟 许大茂听闻此言,立刻领悟过来,“哦,那嫂子是回家照顾老人去了?”大领导微微点头,这才举杯与他轻轻一碰,“人老了,病痛难免。家里没个人说说话,我也觉得空落落的。” 许大茂轻啜一口酒,随即放下杯子,神情专注地询问:“领导,老人家的病情请医生看过吗?” “哪能没请呢?就这两日,我已往家里请了好几位大夫,可都见效甚微。” “现在啊,我都分不清中医西医了,只求有人上门诊治。”领导又喝下两口酒。 从领导的描述中,许大茂敏锐察觉到老夫人的病情绝非寻常。他闭目思索片刻,旋即在心中唤出了系统界面。 他隐约记得,在一个月前通过签到系统获得了一项神级医术,那时他还疑惑为何偏偏在那个时候赠送如此高深的医术,难道是要他去给二大爷治病不成?谁知这技能直至今日才有用武之地! 几分钟后,许大茂睁开眼睛,在那一堆票证中果真找出了“神级中医医术”。 他对领导提议:“如果您信得过我,不如饭后让我试试看能否为老夫人看病?” 大领导一听,惊讶不已:“你说什么?大茂,你还会医术?” 确认许大茂确实掌握医术后,他微笑回应:“略懂一些。不过,我得先看看老夫人的病情才能决定。” 毕竟,虽然拥有神级医术,但若是遇到无法治愈的绝症,徒增他人希望也并非好事。尽管如此,大领导还是对许大茂充满了感激与期待,看着他的眼神都焕然一新。 “大茂啊,没想到咱们轧钢厂还藏着你这样的高手!” “来,多吃点!一会儿还得辛苦你呢!” 许大茂一边客气推让,一边和领导交谈着。然而由于大领导挂念家中之事,这顿饭仅用了半个小时便匆匆结束。 见状,许大茂也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大领导,咱们现在就过去看看老夫人吧?” 大领导迅速起身引路,“就在楼上!我亲自带你过去!” 两人并肩上楼,很快,许大茂便站在了老夫人的床榻前。运用系统赋予的神级医术,当他第一眼看到老太太时,不由得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老太太还有生机可救。 尽管她面色略显苍白,唇色也显得较为黯淡,但双眼依旧明亮有神。 许大茂伸出手探其脉搏,发现跳动有力,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信心。 一旁的大领导则紧盯着许大茂的表情变化,生怕错过任何细微的线索。 毕竟,眼前这位老太太可是承载着重任的隐秘人物。所幸的是,许大茂始终保持着镇定自若的态度。 待许大茂诊脉完毕,大领导才急切地问:“大茂,情况怎么样?问题严重吗?” 在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大领导内心实则并未抱太大希望,因为在此之前,他已遍请众多名医。倘若病情可解,恐怕早已康复了。许大茂沉思一会儿,缓缓开口:“老夫人年事已高……” 话未说完,大领导便失望地叹了口气,“其他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然而,许大茂接着说道:“不过是身体虚弱到了极点,想要一下子恢复如初确实不易。” “但是,在大领导您的府上,老太太肯定是有救的。” 这话一出,大领导瞬间振奋起来,紧紧握住许大茂的手臂追问:“真的能够救治吗?” 许大茂坚定地点点头,“能,三个月内,老太太必定能够下床行走!” 倘若是别的病症,或许他出手治疗,短短几天就能痊愈。 最棘手的是,老人因年迈导致各器官衰弱、机能下降,一旦真正进入衰退期,纵使华佗再世,恐怕也难以回天… 许大茂细致地写下药方交给大领导后,大领导迅速行动,立刻安排人去抓药。 随后,大领导注视着许大茂,拍着他的肩膀,满心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大茂啊,今天若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说,我该如何感谢你才好呢!” 许大茂连忙摆手推辞,“大领导,您太客气了!” “承蒙您长久以来对我的器重,我对您感激不尽!”然而无论许大茂如何婉拒,大领导坚决要表达感谢之意。 几经推脱后,许大茂指着不远处柜子上的留声机说:“大领导,如果您愿意,就把那个留声机送给我吧!” 大领导品味高雅,每次许大茂来访,这台留声机都会播放悠扬乐曲。久而久之,许大茂也被它深深吸引,只可惜这样的物件并非有钱就能买到。 见他指向留声机,大领导愣了一下。“你想要这个留声机?” 许大茂点点头,“每次听到您放的那张唱片,我也深感其中韵味无穷!” 大领导犹豫片刻,拍着他的肩膀感慨道:“大茂,你的品味真是不俗!” “这物件我交给你无妨,只是你要妥善保管好。”大领导一边说着,一边将箱子盖合上。 “箱子里还有几张唱片,如果你喜欢,一并带走吧。”许大茂感激地道:“多谢您了,领导!” 大领导摆摆手,面带诚挚,“该道谢的是我才对,大茂。你时常过来帮我们做饭,如今更是救了我母亲的命。” “大茂,往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要你开口,我能帮得上的,一定帮你办妥!” 一张药方,换来了大领导的一句承诺。今日此举,让许大茂可谓收获颇丰,他怀揣着留声机匆匆回家,心中满是欣喜,连平日里废弃的琐事都暂时抛诸脑后。经过这次的事情,他与大领导的关系算是稳固了。 他还记得,在娄晓娥即将归来的那段时间,大领导还替他解决了不少问题。 到了那个时候,凭借大领导的助力,他预料自己还能再捞上一笔钱。 次日。 中午时分,许大茂并未回家用餐,而是径直去了食堂就餐。毕竟娄晓娥不在家,回去吃饭也显得寡淡无味。 然而刚坐下捧起碗,于海棠便端着饭盒,坐在了他的对面。“大茂,你行啊!”“嗯?”许大茂略显困惑,“什么行?” 这段时间以来,自从处理了二大爷的事,他一直安分守己,连街坊四邻都少见他的身影。但于海棠却撇嘴一笑,“好家伙,许大茂,你够可以的啊?” “咱俩这关系,有事你还藏着掖着不告诉我?”听她这么一说,许大茂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周围。 确定无人注意他们,他才放松下来。他知道于海棠是什么样的人,无非就是看中了他的钱财。像她这样的,最多也就是如同秦淮茹、秦京茹姐妹那样,暗中交往一番罢了。 又扒拉了几口饭,许大茂放下碗,疑惑问道:“你说什么呢?” 于海棠轻轻把玩着发梢,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大茂,厂里现在都在传,昨天你给大领导做饭,还治好了大领导家人的病呢!” “大家说得神乎其神,说是濒死的人都被你救活了!”“大茂,我们怎么都不知道,你竟然有这样的能耐?”许大茂抬眼瞥了她一下,“你问这个做什么?” 说完,他搁下碗擦了擦嘴,起身准备离开。于海棠连忙帮他收拾了碗筷,紧跟着小跑几步追上去,“等等我呀,大茂!” 此刻,于海棠彻底明白了许大茂是个什么样的人,几乎快要变成对他百般讨好的角色: 没办法,许大茂越了解就越发现他优秀,如此优秀的男人,她若不趁早抓住,一旦他恢复单身,早晚会被别人抢走。 再者,按照许大茂的意思,他早晚都会结婚,倒不如和她结为夫妻。 另一边厢。 许大茂刚走出食堂,就巧遇了二大爷。 一段时间不见,二大爷居然已经回到单位上班了。 回想起上次把二大爷气得口吐鲜血,许大茂不禁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 这一瞧倒也罢了,许大茂瞬间领悟过来,原来这压抑的情绪几乎将二大爷逼至极限。 此君平日里看似二大爷身体健硕,精神矍铄,一旦透过医术洞察,才察觉到二大爷的身体状况犹如空心朽木。 日复一日,他思虑过度而行动不足,身体早已消耗殆尽。上次没被气死,实属侥幸! 此时,二大爷也觉察到了许大茂审视的目光,立刻转身欲走。与他同来的一大爷见状,急忙劝阻道:“老刘,你这是要干嘛?” “咱们都一个大院的,上次你生病,许大茂还特地带了个果篮去看你呢,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作为院子里的老大,老刘,你的做法可真不够意思!这话,我都替你觉得不合适。”他徐徐跟上,看着二大爷涨红的脸庞。毕竟,他们两人之间的纠葛,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 忆起那晚狗窝中阴冷难耐的场景和之后许大茂所为,二大爷终究没能按捺住怒火,愤慨地说:“他来看我那是理所应当的!” “如果不是他,我……” 话音未落,连厌成已陉麽麽紧跟追问。“不是他会怎么样?二大爷?”“您可别冤枉好人啊!” 二大爷的话陡然间哽在喉头,半字也说不出来。 一大爷顿时皱起了眉头。 此刻他才意识到,这两人的关系,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得多……(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许大茂就像个过客般,又淡然地离开了现场。 不久后,于海棠也赶了过来。 看见两位大爷,于海棠尴尬地笑了笑。 二大爷更是气得脸色发紫,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眼瞅着许大茂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外,二大爷依旧紧握拳头,恨恨地盯着那个方向,一大爷也只能无奈地拉住他劝慰道:“行了二大爷,该吃饭了,还怄什么气呢?” 不料,二大爷用力甩开他的手臂。“吃什么吃?我不吃了!”在许大茂欺人太甚的情况下,他真是忍无可忍! 事已至此,若他再不做点什么,枉费他多年来身为二大爷、刘主任的尊严! 决心既定,他立即采取行动,趁办公室众人去吃饭之机,径直敲开了李副厂长的门。 要知道,这位李副厂长也不是什么善茬。 此人虽挂着副厂长的头衔,却整日只知以权谋私。要么收受他人贿赂,要么对女下属进行潜规则。在这轧钢厂里,不知有多少年轻姑娘和家庭妇女,为了工作和生计, 只能忍气吞声,压得她们…… 就在听到二大爷敲门声时,李副厂长正站在窗前,专注地窥视楼下…… 每当用膳时分,秦淮茹总会从他窗下经过。 昔日里,秦淮茹在厂内颇有人缘,总是与其他女工们结伴而行。 她情绪高昂时,那曼妙身姿摇曳生姿,令他早有按捺不住的冲动。 直至被敲门声打断思绪,三厌路所跹眨咳嗽两声,稳稳坐回椅中,这才缓缓开口:“进来。” 二大爷旋即推门进入,还细心地将门轻轻带上,然后走到办公桌前站定。 一抬眼看见是他,李副厂长不禁微微皱了眉头。“刘海中,你来找我有何事?” 素日在外威风凛凛的二大爷此刻也正襟危坐。“李厂长,我是来举报许大茂的!” “厂长”二字一出,李副厂长的眉宇间瞬间舒展开来,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和蔼可亲。 “嗯?许大茂?他能有什么事让你举报呢?”刘海中迫不及待地说:“厂长,他是破坏安定团结的因素啊!” “我们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许大茂这个人,压根儿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他最热衷的事,就是乱搞男女关系!”话音刚落,李副厂长手中的茶杯顿住了。“乱搞男女关系?刘海中,这话可得有证据才能说出口!” 刘海中一听急了,“厂长,我对天发誓,此事千真万确!” “那个女子,正是于海棠!” “若你不信,厂长,就把他们两人找来,咱们当面对质!”“于海棠?”李副厂长微微眯起眼睛。 不可否认的是,于海棠作为厂花,其影响力不容小觑。即便是李副厂长,听到这个名字,内心也不免泛起涟漪。 他立刻拨通桌上的电话号码,几声铃响过后,对着听筒沉声道:“让许大茂和宣传科的于海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挂断电话后,李副厂长轻轻敲击桌面。“现在,详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刘海中顿时精神焕发,“厂长,您也知道,许大茂这人平日里就挺不靠谱的。” “最近这一段时间,我们四合院的人全都知道,他与于海棠两人,整天形影不离!” “他们俩要是没点什么瓜葛,我……我……” 还未等他说出个所以然来,许大茂已经猛地推开房门,边走边嚷道:“你想怎么样?” “要不倒立喝粥还是表演吞剑?或者怀疑人生没处撒气?” 第87章 众人皆知,秦淮茹行为不轨! “二大爷,你要想清楚,誓言一旦说出,可就覆水难收了啊!” 刘海中的脸涨得通红,“许大茂,你无耻至极!” 许大茂则一脸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无耻?先不说我哪儿无耻了,二大爷,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天天琢磨着背后告状这些事情,不觉得丢人吗?” 走到了这一步,二大爷索性也不再遮遮掩掩了,直言不讳地道:“许大茂,你那些破事儿,我真不想揭你短儿!” “前头秦京茹的事还没完,后头又搭上了于海棠,现在还藏在陈家躲猫猫呢!” “你还好意思说,你的私生活清白得很?”许大茂几乎要笑出声来。 “我说二大爷,您老爱管闲事,可别把自己当棵葱啊!”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跟秦京茹有啥?至于于海棠,那是光明正大的恋爱关系!” 面对众人,许大茂如此回应,于海棠受此维护,不禁面露几分感激之色,立刻应声道:“对,我就是大茂的女朋友!” 这一下,二大爷瞠目结舌。 厂花级别的于海棠何时与许大茂这般纠葛不清,他真是始料未及。 然而此刻,一切在他心中已然明朗。 按许大茂和于海棠近期形影不离的时间推算,分明是挖了他儿子的墙角! 想到这里,二大爷气得手指颤抖,指着许大茂控诉道:“厂长,谁人不知,许大茂是有家室的人呐!” “他那个老婆娄晓娥,离了一次婚好不容易复婚,孩子都有了,许大茂竟敢做出这种事来!” “许大茂这是败坏咱们厂子的风气啊!厂长,您一定要严肃处理许大茂!” 这边厢他慷慨激昂,许大茂也不是任人摆布的软柿子,立马反击:“刘海中,你说话不怕天打雷劈吗?” “我跟我媳妇儿离了又复婚,关你什么事?” “再说现在,老子没媳妇儿!找于海棠怎么不行了?” 二大爷怒吼道:“这事关乎风纪问题!” 许大茂也火气上涌,眼中陡然射出冷冽寒光。 “风纪问题?刘海中,我老婆娄晓娥那档子事,你是全忘了吧?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平日嬉皮笑脸的许大茂突然凶相毕露,刘海中吓得连退几步,一时语塞。 这怂货,每次都得吓两回才老实,许大茂也是无语至极。 瞧见刘海中不敢吭声了,全场气氛瞬间转向李副厂长。 这回,许大茂还未开口,李副厂长仿佛生怕他说出什么似的,抢先发言: “许大茂,我也清楚,你老婆带孩子出了点状况。” “理论上,你现在确实没有妻子,追求于海棠倒也说得过去。” “不过大茂,你这两个媳妇儿之间的时间间隔太短,对外界来说确实难以服众。” “这样吧,这件事就暂时按下不提。” “等过段时间风头过去了,我再提拔你,你看怎么样?” 全程,李副主任都是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他在给许大茂发奖励,而非处罚…… 刘海中喉结滚动,此刻他如履薄冰,只能在李副厂长与许大茂之间辗转视线,期盼李副厂长能在这场博弈中占据上风。 然而,在众人的忽视下,他不动声色地向后挪动了几步。深知许大茂那火爆性子,若是一触即发,只怕李副厂长那边一旦遭受冲击,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出乎意料的是,面对李副厂长的话,许大茂仅是冷哼一声,点头道:“好!”旋即,他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许大茂早已洞察,今天李副厂长特意将他们二人召集至此,实则是对放映员职位有所图谋。 但许大茂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被人觊觎?他很快会让李副厂长见识到,有些东西是他无法染指的! 待许大茂前脚刚踏出门外,李副厂长也挥手示意二大爷离开。办公室恢复宁静后,李副厂长迅速回到窗边。然而,此时食堂已挤满用餐的人群,楼下再无任何可窥探之景。沉思片刻,他悄然关上了门…… 经过十多分钟爬三层楼的楼梯,远处终于出现了秦淮茹的身影。李副厂长立刻迎上前去。 秦淮茹素来习惯于利用饭点捞些好处,所以总是比别人慢许多。因此,这个时间段,她往往是独自行走,无需他人提醒,自然懂得保持适当距离。李副厂长趁此机会贴近秦淮茹,“秦淮茹,跟我去库房一趟。” 言罢,他装作若无其事,转身领着秦淮茹走向角落,却未曾察觉不远处许大茂已经悄悄尾随。巧合的是,许大茂中午刚被撤职不久,来到食堂不过一小时左右,就瞥见了窗外出现的李副主任身影。 倘若李副厂长找的是其他女工,或许许大茂还不会这么快起疑。无奈的是,秦淮茹这个人,许大茂可谓了如指掌。 一个一级钳工的秦淮茹,有什么事情竟能让李副厂长亲自过问?唯一的解释,恐怕就是李副厂长企图利用职权对她施压。 按照秦淮茹目前的处境,她多半不敢违抗……果不其然,当许大茂跟出来时,尽管秦淮茹仍犹豫不决,脚步却明显朝着库房的方向移动…… 秦淮茹内心深处并不愿意涉足那些不堪之事,为了生活,她可以做出一些妥协,但绝不会丧失底线。除了对许大茂的无可奈何,她在其他方面始终坚守自我。 第84章 股掌之间 遗憾的是,许大茂早已将她的名声败坏得人尽皆知。秦淮茹并非不明事理,对于李副厂长今日此举背后的意图,她心中跟明镜似的。 然而,她手中的这份差事,终究还是掌握在李副厂长的股掌之间,无论如何,她都不敢公然违抗。 困扰了许久,秦淮茹终于缓缓挪步至库房近旁, 许大茂则始终不急不躁地尾随其后,静待秦淮茹步入其中那一刻。 只要她跨入那扇门,今天李副厂长这个家伙,一旦落入他的算计之中,必将难逃一劫! 庆幸的是,秦淮茹并未让他失望,她轻轻推开库房的铁门……门扉摇摆,悄然合上。 紧跟着,许大茂也迅速跟进。此刻,库房之内, 李副主任早已在此恭候多时。见到秦淮茹终至,他激动不已,疾步上前一把抱住秦淮茹。 “淮如,你在想什么?” 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吓得秦淮茹僵立原地,动弹不得。 直至感受到一股力量猛然从身上袭来,她才回过神来,慌乱地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李厂长,请您别……别这样……” 李副厂长的动作戛然而止,阴冷地在她耳边低语:“秦淮茹,你确定真的不愿让我如此吗?” “你要记住,如今在这厂子里,你的命运可捏在我手里!”说着,他竟然松开了手,装模作样地理了理衣服。 “我告诉你,秦淮茹,就你现在这状况,厂子要是直接开除你,一点儿都不过分!” 秦淮茹骤然陷入了沉默。 棒梗锒铛入狱,贾张氏同样身陷囹圄,而她自己的名誉亦已荡然无存。倘若连这份工作都失去,她真可谓是走投无路、生无可恋。见她逐渐安静下来,李副厂长再度将她揽入怀中。“识相点,一切不就都好办了吗?”面对这一切,秦淮茹既不迎合也不反抗。 库房内气氛紧张,而在外头,许大茂也没有闲着。自从目睹秦淮茹走进库房,许大茂便已洞悉一切,心中有数。趁此机会,许大茂径直找到了傻柱那里。 刚用完午餐,身为食堂杂工的傻柱,此刻正忙得不可开交。 尽管麻花在一旁帮衬,但对于四体不勤的傻柱来说,这些粗重活计仍旧不易应对。 许大茂一眼瞥见傻柱,当即喊道:“傻柱,跟我走一趟!” 然而,傻柱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顾埋头苦干。“许大茂,咱俩现在的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我劝你别做些多余的事儿,各干各的,别耽误我的工作!” 许大茂没有与他多费唇舌,直言道:“傻柱,有件大事!” “现在库房里头,秦淮茹被李副厂长给诓过去了。” “你若不在乎,那我今天来找你这件事,权当没发生过好了。” “你若信得过我,你就……” 话音未落,傻柱已然砰的一声扔掉手中杂物,几步并作两步疾冲而出。 “李长海,你给我等着瞧!” 傻柱的一声震怒吼叫,顷刻间将整个钢厂的职工引来了大半,纷纷紧跟其后狂奔而去。 没过多久,傻柱便抵达了仓库门前。 恰在此时,他到达之际,李副厂长正对秦淮茹进行威逼利诱。“淮茹,你只要答应跟着我,你的工作铁定稳如泰山! “并且每月我还额外给你三十斤白面加上五斤肉票!”“淮茹,别看陈家那两个不成器的,你身子骨可是金贵得很……”秦淮茹在挣扎中动作渐弱。 三十斤白面、五斤肉…… 这些物资哪怕自己不吃,变卖出去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她内心深处的确被深深打动。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仓库厚重的大铁门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咣!咣!咣!咣!” 几阵巨响过后,周围的工人们迅速聚拢过来,而铁门上细小的门闩,在盛怒中的傻柱一脚之下瞬间崩飞。 趁此机会,许大茂不失时机地扒着门缝喊道:“这门是怎么回事儿? “快来人啊!库房里好像有人呐!”“救人哪!” 闻声赶来看热闹的人们立刻醒悟过来,纷纷出手帮忙。不一会儿工夫,库房大门轰然洞开。 空旷的仓库内,李副厂长与秦淮茹无处藏身。“啊————” 伴随着秦淮茹的尖叫声,紧接着传来的是李长海的怒喝:“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哎呀!” “谁让你们进来的?”“都给我滚出去!” 话音未落,傻柱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猛地冲上前去。“李长海,你个老色鬼!看我不收拾你!” 前方顿时陷入混乱。许大茂紧跟其后,满意地拍了拍手。 尽管这一招确实有点损,可能对秦淮茹造成负面影响,但权衡利弊之后, 更何况,以秦淮茹那样的个性,她大概率不会就此忍气吞声。 趁着这乱糟糟的当口,许大茂也悄悄跟了上去。 平日里,轧钢厂不少男职工都被李副厂长整治过,受他各种压迫冤枉的更是数不胜数。 当许大茂加入混战时,众人已经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老子最恨装腔作势的家伙!”“打死你!打死你!” “还敢威胁老娘?看我不弄死你个狗东西!”“宰了他!” “真是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干这种事!”“杀千刀的李长海!还副厂长呢,呸!” ……… 耳边充斥着一句句愤怒的咒骂,许大茂也不时地补上两脚。 当然,他最重要的任务是不动声色地控制住李长海,防止他反抗挣扎。 如此一来,在周围人多势众且李长海无法反抗的情况下,没过多久, 他就气息奄奄,命悬一线。 察觉情况不妙,许大茂才悄然退至一旁,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躲在暗处观察全局。 正当此时,许大茂趁机侧目一瞥,只见秦淮茹衣衫凌乱地蜷缩在墙根处,抱着双膝颤抖不已。 然而,她在轧钢厂的人缘已然恶劣至极。即使在此刻,也无人愿意上前给予丝毫安慰。 好在不久,有人察觉到了李长海的异状,率先退出争斗,并且不忘提醒众人一起撤离。 “别打了!出事了!” “李副厂长昏倒了!”“他快被揍得失去意识了!” 几个与傻柱关系尚可的工人,在拉扯傻柱后退时还不忘喊道:“行了行了傻柱,消消气儿!”“瞧瞧,人都快被你打晕过去了!” 即便被强行拉开,傻柱仍不忘朝李长海啐了一口。“呸!揍这个家伙还算解气!” 在四合院受许大茂欺侮,在单位又遭李副厂长欺压,傻柱早憋了一肚子火。 他不敢动许大茂,但对李副厂长这个软弱之辈,他可没那么客气! 很快,傻柱被拉开后,众人皆不敢靠近李副厂长,只能任由他躺在原地,沉重地喘息着。 此刻,这人的脸肿胀如猪头,身上青紫交错,红肿斑驳。 细看之下,腹部、腰部乃至裤裆部位,都清晰可见数个鞋印,足见这一顿暴揍有多惨烈…… 不知过了多久,傻柱终于清醒过来,这才注意到墙角抱着膝盖哭泣的秦淮茹,忙不迭走过去询问。 “秦姐,你还好吧?”“那家伙没把你怎么样吧?” 眼见傻柱展现出暖男本色,轧钢厂的工人们纷纷起哄,自觉让开一片空地。 刚才还紧咬嘴唇满面羞愤的秦淮茹,一看到傻柱过来,立刻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哭声愈发悲切起来。 “傻柱,你……你终于来了!” “李副厂长他欺负我,对我动手动脚……呜呜呜……” 当着众人的面,这是傻柱首次如此亲近秦淮茹。 毕竟以往,秦淮茹总以影响不好为由,除了打饭时候,其他时候都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美人含泪,傻柱顿时有些恍惚,下意识想要拥秦淮茹入怀安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秦淮茹边哭边向后挪动身体,哽咽道:“傻柱,你别碰我……” “我已经脏了……”许大茂心中暗赞秦淮茹的手段。 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她仍小心翼翼维护自己的清誉,仿佛给自己立起一座贞节牌坊! 不明真相的人看了,还以为她是黄花闺女遭受了什么委屈呢!这演技,若国际影帝奖项没有秦淮茹,简直天理难容! 尽管大家心里都清楚事情的大概,唯独傻柱蒙在鼓里,看着秦淮茹心痛不已。 “淮茹,别哭了……别哭了!” “那个老不正经的李长海,我早教训他一顿了!” “你就安心吧,日后他再敢招惹你,我就让他走不了路!” 正当他这般安抚时,不远处,围绕着仓库的一群工友们议论纷纷。 “真没想到,李副厂长竟然是这种货色!”“秦淮茹这又是闹哪出?装纯扮无辜?”“依我看呐,他们俩都不是省油的灯!” “说不准是秦淮茹这个寡妇寂寞难耐,傻柱满足不了她吧?嘿嘿!” “刚才还跟人抱一块儿呢,说是谈工作……”“这话也就只有傻柱会信……”这些窃窃私语传入傻柱耳中,他勃然大怒。 “你们是不是闲得慌?有这功夫去猪圈喂喂猪啊!” 秦淮茹也眼含泪花地望向众人,那风韵犹存的少妇身段婀娜,此刻更是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不仅傻柱看在眼里,连不少围观者都不禁心生怜悯…… 就在场面一片混乱之际,库房大门晃动了一下,厂长的身影赫然出现门口。 厂长一到场,众人立刻安静下来,不少人甚至自觉后退几步,露出了地上躺着的李副厂长。 厂长一见此景,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这时,秦淮茹突然冲出来,“厂长,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她衣衫凌乱、满脸泪痕,纵使是个傻子也能看出事情不简单。厂长仍按照程序询问:“秦淮茹,具体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抽泣几声,然后诉说道:“厂长,今天中午吃完饭,是李副厂长让我来库房,他说有关于我的工作调动要跟我商量……” “可当我到了这里……他突然……突然对我动手动脚……”傻柱愤慨地站了起来,“对,厂长,我可以作证!” “我们赶到的时候,李副厂长正欲侵犯秦淮茹同志,衣服都脱到一半了!” “若不是我们及时赶到,还不知秦淮茹会遭遇什么!”听罢,厂长眉头紧锁,却并未急于下结论,而是随意指派了一个靠近李副厂长的工人。 “先看看李副厂长情况如何?如果严重就马上送医院。”“其他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议。” 那人迅速上前,先是推了推躺在地上的李副厂长,发现对方毫无反应后,便紧张地查看其状况。 在得到厂长微微点头示意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搭在李副厂长的鼻翼上。随后,他惊骇万分,发出一声尖叫,一屁股跌坐在地。 “李……李副厂长他……死了!” 许大茂则假意惊讶,双手抄在胸前,探头看了看。“真的假的?这就没气了?” 身后,傻柱秦淮茹等人齐刷刷地愣在原地。 特别是傻柱,他看着地上的人影,又回头瞅了瞅身后的秦淮茹,整个人仿佛陷入了迷惘之中,口中不住地低语着。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突然死了?” “我明明没怎么用力打他啊……”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把目光投向许大茂。“许主任,您不是号称神医吗?要不,您给瞧瞧这是怎么回事儿?” 许大茂可不愿沾染这个麻烦事,立刻挥手推辞道。 “人都断气了,就算我是华佗再世,也无力回天啊!”接着,他话锋一转,直指仍旧呆立的傻柱,“傻柱,这人可是你亲自动的手啊!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厂长的目光瞬间锁定傻柱,脸色阴沉得可怕。“何雨柱,人是你动手的?” 傻柱噌的一下站起来,看向许大茂的眼神犹如猛兽一般凶狠。 “许大茂!你别信口雌黄!” “我确实打了他,但现场这么多人也都动手了!”“你有什么证据说就是我一个人动的手?” 这话刚出口,许大茂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说傻柱傻,他还真是傻得出奇。 现在在场的所有工人,没有一个敢拍胸脯保证自己完全没有碰过李副厂长。 但傻柱竟如此坦率直言,直接就得罪了所有人。果不其然,他的话音未落,人群中就有人反驳起来。“何雨柱,你说什么呢?” “我们大家伙都亲眼看见了,就是你冲进来,对李副厂长拳脚相加!” “就因为你护着秦寡妇,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上去拉架的好不好!” 许大茂也跟着煽风点火,嘴上不停添油加醋,“没错,我记得清清楚楚,你那两拳一脚真够狠的!” 此刻,傻柱急红了眼。 “你们这些人!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黑锅我不背!”“他不是我一个人动的手!” 眼看傻柱就要和大伙闹翻,厂长皱眉喝道:“何雨柱,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打李副厂长?” 傻柱一时语塞,“我……我是打了,但是是他先对妇女同志动手动脚,我才动手反击的!” “再说,其他人也动手了!”无论如何,傻柱始终坚持“法不责众”的原则, 否则,若是因为秦淮茹的事情,他真的进了局子,他自己也无法接受。 好在最后厂长为了平息风波,决定只处罚傻柱三个月禁闭,并扣除一个月工资。 毕竟以傻柱这股愣头青的劲儿,如果处理得太重,他一旦闹起来,轧钢厂莫名其妙死人的事情传出去,还真可能压不住…… 很快,在众人瞩目之下,傻柱被人带走关了起来。 他瞥了一眼依旧躲在角落里哭泣的秦淮茹,心中不由得一阵苦涩与无奈。 在他身后,轧钢厂的工友们也装作若无其事,低声谈论着各自离开工厂。 对于秦淮茹这个名字,大家默契地选择了忽视…… 然而,许大茂下午并未专心工作,而是整日翘首期盼外头的消息传来。 以他所熟知的秦淮茹性格来判断,此事绝不会就此落幕。 无需赘言,她定会想方设法证明自己在摩副厂民心目中的形象和地位未曾动摇。 否则,她也就不是那个秦淮茹了。 只不过,许大茂心中暗自揣测,秦淮茹究竟会使出何种手段?好在没过多久,轧钢厂再次陷入一片混乱。外面传来的阵阵惊呼声响彻云霄。“快来人啊!秦淮茹跳井啦!”“救人!快救人!” “谁赶紧去通知一下厂长?” “跳井的地方在后院,大家伙儿快去帮忙!”“甭管手头上有什么工具,先拿上再说!” 不知是谁在外头指挥调度,食堂里的众人也纷纷坐立不安,纷纷起身前往现场。 许大茂同样放下手中的活计,疾步走出食堂。 食堂距离后院仅几步之遥,他迅速找到秦淮茹跳井的位置。然而,井口周围早已围满了人。别说挤进去了,就连许大茂也只能从人群缝隙中窥见些许情况。 除了得知秦淮茹跳井这一事实之外,其他任何细节,他都一无所知。 只是偶尔能听到前方传来的嘈杂声。 “淮茹,再坚持一会儿!”“绳子呢?先把绳子扔下去!” 救援行动紧张进行的同时,还不时夹杂着悲泣与焦急的气氛。许大茂不禁摇头叹息。这女人还真是够拼的! 尽管上午李副厂长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最后甚至音讯全无,但秦淮茹此举无疑为自己的名誉洗刷了一把。 许大茂忍不住用力向前挤去, 凑巧的是,人群前面,正站着一大爷。一看见许大茂走过来,一大爷的脸色显得颇为不悦。“许大茂,这事跟你没关系吧?” 许大茂一听这话,小脾气立马就上来了,“一大爷,您这是什么话?” “我跟秦淮茹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是我逼她跳井的?” 说真的,要不是平时一大爷跟他关系还算过得去,表面上也没什么矛盾,看在一大爷的身份面子上,他许大茂也不会如此客气回应。 毕竟他只是来看个热闹,却被这般质疑。若是传出去,他许大茂的脸面往哪搁? 幸而一大爷也不想在此刻与他结怨,见许大茂语气不善,也就不再多言。 此时,周边赶来的群众还在议论纷纷。 “这秦淮茹也是爱惹事,整天就是那些破事儿……” “谁说不是呢?唉,不过现在人家都跳井了,以后还是少议论这些吧!” “嘁!就她还跳井……” “就是嘛,真想跳为何不痛快点?”随着周围人的议论声渐涨,许大茂也逐渐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秦淮茹确实有过跳井的念头,可当她刚靠近井边,还没等有所行动,就被围观的人群给阻拦了下来。当时,秦淮茹已顾不得面子不面子,在众人面前就哭诉起来,声称自己愧对已故的丈夫,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他。 路过的行人还在琢磨如何劝慰,秦淮茹便一头往井里扎去。幸亏有人眼疾手快拉住了她,才没让她真正掉进井中,但仍旧是悬在井口上下两难。好心人的大声呼喊,终是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 这一闹腾,整个轧钢厂内,关于秦淮茹的种种揣测和议论瞬间平息下来。 大约十来分钟后,井口终于有了动静。秦淮茹一直被人拽着一只胳膊,最终费力地爬了上来。此刻,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气愤,原本楚楚可怜的小脸显得更为憔悴。 厂长闻讯赶来,面色严肃正准备训斥,但看到秦淮茹那泪眼婆娑的模样,即便是他也不禁暗叹倒霉,只得皱眉关切地问道:“秦淮茹,你没事吧?” 秦淮茹没有回应,只是含泪摇头。 厂长看着她,满腹话语却难以启齿,过了许久才扫视四周宣布道:“从今日起,任何人不得再谈论秦淮茹与李副厂长之间的事!如有违反,轻则罚款,重则开除出厂!” 厂长再次瞥了一眼依旧瑟瑟发抖、依靠旁人搀扶才能站立的秦淮茹,临走时又补充了一句:“秦淮茹,鉴于你这次受了委屈,下班后,记得去财务部一趟。” 第85章 厂长 许大茂目光紧盯着厂长,心中暗忖,这个平时鲜少露面的厂长,处理事情倒还颇为公正。毕竟明摆着这事儿多半是秦淮茹在无理取闹,厂长却仍能提出给予补偿。 看了一场热闹后,许大茂心情颇佳,哼着小曲儿离开了现场。今天这一天,过得还真是充实得很。 下午下班时分,许大茂心情愉悦,特意买了二两小酒打算回家好好品尝一番。然而,当他还没走进四合院的大门,远远就看见迎面而来的二大爷。奇怪的是,二大爷并非从厂子方向出来,而是从相反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起初,二大爷并未注意到许大茂,直到两人即将擦肩而过时,二大爷抬头正好撞见许大茂含笑的眼神。 “哎呀!二大爷,您这是不上班,倒挺会享受生活啊!”许大茂的话音未落,二大爷的脸色瞬间一变。 若换成旁人讲这番话,他定会找个机会给对方穿个小鞋。然而面对难以对付的许大茂,他只能装作视而不见。许大茂心满意足地步入了院门。 在大爷这边,尽管困厄重重,仍需忍耐应对。 才刚摆平李副厂长的事,他也需要缓口气。 不过,对于二大爷那通情达理的态度,许大茂倒是很中意。在这四合院里,他的日子过得越发惬意…… 夜幕降临,酒还未尽兴,许大茂的房门再次被敲响。他搁下酒杯,揉了揉眉心,满脸不悦。于海棠又找上门来。 起初,他对与于海棠的关系只当是寻新鲜。毕竟娄晓娥不在家,他也总得有个女人陪伴。 原以为于海棠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谁知自从两人有了交集,她竟变得缠人起来。 只要看到他屋里的灯光亮起,于海棠必会前来敲门。 许大茂甚至怀疑,若非顾忌名声,恐怕于海棠早就像秦京茹那样搬过来同居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放下杯子,一脸不悦地拉开房门。“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最近要少联系吗?” 在外人面前一向傲娇高冷的于海棠,此刻却对着他噘起了嘴:“许大茂,我只是想你了。” “怎么?你的女朋友来看你不可以?”许大茂顿时感到一阵头痛。 “于海棠,就算是队里的驴,也没这么使唤的吧!”于海棠瞬间瞪圆了眼睛。 “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我是你女朋友的!”许大茂懒得跟她多费口舌,直接将她推了出去。 “好了好了!我没说你不是我女朋友。我是让你这段时间先自己待着,咱们也暂时避一避风头。” “你忘了二大爷去上级那里告状的事情了吗?” “刚刚被告了一回,万一再出点什么事,咱俩的工作都得砸锅!” 言毕,许大茂果断关上了门。于海棠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不论她怎样敲门喊话,许大茂都没有回应。 她盯着紧闭的房门,回味着他刚才的话语,半晌后,于海棠气恼地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这一晚,于海棠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确实,于海棠虽聪慧懂事,却又自尊心极强。 许大茂仅提醒了一次,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于海棠果然没有再来找他。 不仅如此,在单位碰面时,于海棠一看见他就立刻走开。许大茂估摸着她是生气了,还特意送去了五十块钱以示歉意。接过这五十块钱,于海棠心中暗自惊讶。 她虽知许大茂工资高、有钱,但一次性出手五十块,还是让她始料未及。 于海棠的脸色瞬间转好,看着许大茂的眼神犹如蜜糖般甜蜜:“大茂,你对我真好!” 许大茂无言以对,就于海棠这样的人,竟然还会为这点小事闹情绪? 秦京茹坦荡荡地爱财,而于海棠则不然。 她表面一副清高模样,骨子里却和其他女子一般无二,时刻盘算着如何凭借那张俏脸捞取好处。 然而,许大茂对此并无心思纠缠。他匆匆应付了两句,便转身离去,临行前还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低沉而含糊。 “大茂,你只说这段时间咱俩不能联系,那究竟何时才能再联系呢?” 许大茂随意摆摆手,“等我消息吧!” 在一段相对宁静的日子过后,轧钢厂又发生了件大事。某天中午,许大茂刚用过餐,正寻思找个地方打个盹儿,却见厂长身边的人手持一张红纸,满脸庄重地走过去张贴。 待到下午上班时分,宣传部的公告栏已赫然贴出了一份崭新的红色大字报: “通知:轧钢厂关于选拔副厂长的会议将于今日下午召开……”“届时,厂内将采用民主投票的方式进行……”“有意竞选副厂长职位的员工,请提前准备好演讲稿……” 许大茂快速扫了一遍,摸着下巴陷入深思。这副厂长的选拔,对他而言无疑是个绝佳的机会! 抛开薪资福利不说,单就副厂长手中的实权,与他目前放映员的职务相比,不知高出多少倍! 再者,旁人或许不清楚,但许大茂心里明白得很,放映员这份差事虽然眼下看似安稳且待遇不错,可等到日后电影院普及磁带光盘之日,放映员这一职业就会变得无关紧要! 与其坐等时机流逝,不如趁此良机奋力一搏! 不久后,下午的工作时间刚至,轧钢厂的广播声响起,选拔会议正式开始。 过了片刻,许大茂悠哉地提了个木头凳子,朝着轧钢厂前面的空地走去。往常开会的时候,大家伙几乎都在这个地方聚集。 毕竟这是工作时间,尽管广播已经通知了,大多数工人还在岗位上忙碌不已,能像许大茂这样无需费力干活的人并不多。因此当他到达时,空地上尚有不少空位。 许大茂也不客气,径直搬着凳子坐在了前排。很快,车间里的刘婶主动找许大茂搭讪。“大茂,今天又没去放电影啊?” 许大茂轻声回应:“晚上再去呢,这会儿有啥事儿啊?” 刘婶连忙笑着称赞道:“大茂,你这工作比别人都强多了,白天不用辛苦劳动就能拿高薪!” “就是有点可惜呐,赚这么多钱也没个人帮你花花!”“要不婶儿给你介绍个对象吧!”许大茂听罢顿时哑口无言。 之前他和于海棠有些纠葛时,这些人指指点点说他薄情寡义;如今他刻意与于海棠保持距离,却又热心肠地给他牵线搭桥! 许大茂心里逐渐明白,在这世间,不光是四合院内无善类,就连轧钢厂中,也尽是些非良善之辈! 没过多久,轧钢厂的工人们接二连三地抵达了,他与刘婶儿之间被人群隔开,关于撮合对象的事也就暂时搁浅了。 随着空地上的空位逐渐减少,工人们的数量越来越多,这里也开始热闹非凡起来。 待到大伙儿基本都已到场,厂医屈现辽也随之现身。一瞧见厂长的身影,还未等他开口讲话,众人便自觉安静下来,静候会议的开场。 许大茂也振作精神,注视着台上的人。厂长轻咳两声,敲了敲桌面。 “大家请安静一下,今天召集大家来的原因,相信各位心中也都有所了解了吧?” 台下的人群稀疏应和了几声,厂长并未在意,径直切入正题。“咱们轧钢厂始终秉持高度民主原则,这次也不例外。” “凡在本厂工作满三年的老员工,均有资格角逐副厂长职位。” “但是,”厂长话锋一转,“此次竞选,全凭个人魅力及实力说话!” “倘若在会议期间,有人试图作弊或者以威逼利诱等方式影响选举,一经发现,立即取消其竞选资格!” “好了,现在正式开始竞选环节!” “谁愿意第一个上台参加竞选?”话音落下,人群中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竟然无人站出来。 尽管许大茂对这个副厂长的位置觊觎已久,但他深知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故而始终保持冷静沉稳。 然而,就在等待有人挺身而出之际,空地后面突然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让一让,借过一下!” “各位大哥大姐,让我过去!”许大茂一听这熟悉的声音,立刻回头望去…… 果不其然,挤进来的正是傻柱!很快,傻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才一个多月不见,傻柱那张原本就显成熟的脸庞更增添了几分沧桑。 许大茂只是瞥了一眼便不再关注,继续将目光锁定在台上,期待首位站出来的竞选者。 谁知,傻柱竟直接坐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身后,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傻柱这家伙倒是有胆量,才关了一个月,这就又冒出来了?” 有人低声回应:“李副厂长人都没了,那天闹事的也不止傻柱一个人……” “怎么这个时候又出来了?” “谁知道呢……”许大茂脸色也阴沉了几分。 虽然他知道法不责众,但傻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确实让他有些出乎意料。此刻,下面的人议论纷纷,却迟迟不见有人上台。厂长听着不禁微微皱眉:“怎么回事?难道没人想当这个副厂长吗?” 此时,许大茂突然改变了主意,毅然起身。 “厂长,我就先上了!” 终于有人挺身而出,先前的几位显然都放松了紧张的心情,厂长也迅速往边上挪了挪身子,为许大茂腾出了位置。 然而,许大茂一站定,还未张口,傻柱就嗤笑了一声。 他并未多言,但全场的人却立刻静默无声。 许大茂与傻柱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尽管傻柱未曾指名道姓,众人心里也都明白,这番话显然是指向许大茂。 原本,许大茂在矸石区也算是个面子人物。 面对厂长和众人,许大茂径直向前迈了两步,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傻柱。 “何雨柱,你要真有竞争的心,就痛痛快快地上来,别像个胆小鬼一样缩着!” “整天搞这些上不得场面的事儿,你跟个磨磨唧唧的女人似的!” 傻柱的脸瞬间涨红,毫不迟疑地站了起来,“比就比,许大茂,你又能怎样?”看向许大茂时,傻柱的眼里闪烁着怒火,满是愤恨。 起初,许大茂还感到有些困惑,不知为何傻柱突然对他如此深仇大恨。 虽说以往两人也有过节,但傻柱一个愣头青,既憨又愚,从未曾表现出对他的杀意。 许大茂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扫而过,无意间捕捉到秦淮茹偷窥的眼神,便即刻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这一切纷争,根源还是在于那件事! 然而,许大茂并没有当众与傻柱争吵。他自诩脸面重要,傻柱不顾颜面,他可不能失了风度! 此时,厂长适时出面调停:“何雨柱,我们这里讲的是公平竞争!” “你若真心想当副厂长,先去后面排队等着吧!” 在厂长的权威之下,何雨柱只能忍气吞声,狠狠瞪了眼许大茂后坐回原位。 随后,许大茂再次稳稳立于中间位置,大声宣布:“我,许大茂,竞选厂长,只有一句话……” “我许大茂,绝对不做任何暗箱操作。” 台下众人一时愕然,面面相觑,似乎对他的言论颇感不解。 唯有厂长脸色阴沉下来:“许大茂,竞选讲话就该正经点,别提那些没用的话!” 许大茂一脸坦然,回应道:“厂长,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要是当上了副主任,我又不缺钱花,何必再去捞那些伤天害理的钱呢?” 毕竟,上一任李副厂长在职期间的各种猫腻行为,大家即便不清楚详情,也略有所闻。 欺凌弱小、横行霸道的事迹,他确实干了不少。至于滥用职权、收受贿赂等事,更是屡见不鲜。若不是做得太过分,也不会轻易被许大茂抓住把柄。 最终,厂长挥了挥手,平息了现场的气氛。 接着面向众人发问:“各位觉得,许大茂的竞选宣言如何?” “有意选择许大茂的,请拿纸写下他的名字!” 然后,厂长环视全场再度询问:“接下来,还有哪位愿意上来发表竞选演说?” 令人惊讶的是,现场竟一时陷入了寂静之中。 “我!” 仅此一字,傻柱却硬是以咆哮的方式吐出。 许大茂几乎忍俊不禁,“就你?何雨柱,你是不是想当官想到走火入魔了?”“之前做个食堂主任,你还把秦淮茹一家四口照顾得周全。” “这副厂长的位置真要是落到你手里,岂不是要让咱们氧阙厂承受难以承受之重吗?” 话音刚落,台下的众人瞬间哄笑一片。 “傻柱,你这才刚出来,是不是秦淮茹逼着你来的?”“差不多得了傻柱,咱轧钢厂可还指着饭碗呢!”“干脆娶了秦姐算了……”“哈哈,真是绝配!” “行了行了,别拿秦淮茹说事儿,万一再来一次跳井事件……到时候谁再进禁闭室待一个月?” 近来这一段时间,秦淮茹与傻柱二人,不仅频繁闹出乱子,更是颜面尽失。 以前,厂里的人多少还会顾及点情面,不愿意胡言乱语。 现在,虽然大家没有明面上议论纷纷,但也是被秦淮茹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弄得收敛了几分。 此刻,许大茂一挑头,底下人根本控制不住言语,履雁盾覆陵雇的眼神中满是鄙夷和愤怒。 “许大茂,你他娘的别胡说八道!” 别人担心触怒傻柱这个愣头青,许大茂却是毫不在意。相反,傻柱越生气,他越是开心,话语间更是一点也不客气。 “怎么,说到你痛处了?” “你要敢出来现眼,也别怪我们戳穿你啊!”“傻柱,咱们四合院可不兴这一套!” 眼看着傻柱拳头紧握,许大茂更是煽风点火。 “厂长,您看傻柱这样儿,刚犯错出来,前脚迈出禁闭室,后脚就来竞选副厂长,合适吗?” “再说了,傻柱那些陈年旧账,即便我们不说,您心里也清楚得很吧?” “这些要是被人挖出来传扬出去,那咱们堕所凰阙厂的脸面可就丢光了!” 许大茂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句句看似为轧钢厂考虑。 在场的工人们听罢连连点头,就连厂长本人也被问得一时语塞。 思索良久,他只能冲着傻柱挥挥手。“何雨柱,许大茂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你刚刚犯过错,这段时间应该低调行事,好好展现自己的改变。”“这样吧,这次竞选副厂长,你就先别参加了。” “从今天起,只要你踏踏实实工作,不再做出格的事情,将来轧钢厂还有很多晋升机会,你且好好把握!” 面对整个轧钢厂工人们的注视,傻柱的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最终,他也只能狼狈不堪地退下。 路过许大茂身旁时,他强忍住心头怒火,低声嘶吼:“许大茂!” 此时此刻,在许大茂眼中,何雨柱就像一条战败了的狗,毫无反击之力。 全都被逐出场,他此刻能做的,也仅剩如丧家之犬哀嚎几声。 许大茂对此连回应的情绪都欠奉。 就在这关键时刻,厂长再次正襟危坐,准备发表讲话。遗憾的是,仍旧无人应和。良久,厂长才颇为失落的喟然长叹。 轧钢厂副厂长的位置,毋庸置疑地直接落到了许大茂头上,甚至投票环节都省略了。 当结果揭晓的那一刻,众人的目光瞬间转换。 “竟然是许大茂?” “那还用说,连个竞争的人都没有,除了他还能有谁?” “这下许大茂可是身兼数职了吧?” “放映员、食堂主任,再加上副厂长,这家伙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绝了,好差事全让他一人占尽了!” “也难怪他无需搞什么小动作,手头就不缺钱……我要是他,也没必要瞎折腾。” “这回,咱们轧钢厂或许真能迎来一位不错的副厂长……”会议结束时,众人议论纷纷,脸上满是艳羡之情离去。 临走前,许大茂不忘斜睨一眼傻柱。“傻柱,这次竞选落败了别灰心,下次升迁记得好好努力啊!” 如今他已身为副厂长,以后傻柱见着他,不说毕恭毕敬,起码也得收敛些。许大茂心中暗想,倒要瞧瞧,傻柱能忍多久?然而话音刚落,傻柱猛地站起,一脚踢翻几张凳子。 “许大茂,你得意个啥?” “不就是混了个破副厂长吗?” “呸!” “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儿,以为老子不敢举报你是不是?” 许大茂闻此言,顿时兴趣盎然,叼着根草叶悠然起身。“行啊傻柱,敢跟我叫板了?”其实,此时傻柱已经开始有点腿软。 正如大家所说,他刚刚重获自由,而许大茂却恰好高升,坐上的还是除厂长外厂里最遭人厌的那个位置。 周围原本欲离开的人又停下了脚步。看热闹这种事儿,对于工人们来说最为乐见其成,尤其是厂里的头号老好人竟然奋起反抗,实在是稀罕得很。 许大茂步履从容,气定神闲地走向傻柱,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何雨柱,顶撞副厂长,破坏公物,在公共场合扰乱秩序,光凭这几条,你知道你会被关几天吗?” 傻柱一时语塞。 “许大茂,你拿我开涮呢?” “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许大茂对傻柱的智商实在无言以对。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 眼下他还未有任何举动,傻柱便主动跳出来,甘愿成为他这个新官立威儆猴的第一只鸡,这倒是给他提供了绝佳的机会。 环顾四周躲得远远的看热闹的工人们,许大茂提高了嗓门。 “大家都看到了!” “我才刚刚坐上这个副厂长的位置,何雨柱就开始给我找茬儿!”“这事儿要是不处置,那副厂长这个位置岂不是成了摆设?”暖胜厩硬覆脖仔区所回工,没等他人插话。“许大茂,有种你就开除我!”“老子无所畏惧!” 许大茂冷哼一声,“想走?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盘菜了?” “何雨柱,从今日起,你就去扫厕所吧!” “什么时候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匿仔旺区时联证豚回康餍厘再来上班!” 第86章 生气了 “他又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快跟我讲讲!” “姐,我想跟许大茂结婚,可他不同意,真是把我气死了!” 于海棠的话让于莉大感惊讶,她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关切地走到妹妹身边询问详情。 得知事情经过后,于莉怒火中烧:“这个许大茂真是过分,我家海棠年轻貌美,哪点配不上他了!” “海棠愿意下嫁给他,他还在这里推三阻四!”骂罢许大茂,于莉仍觉不解气,继续数落起来。 “我早跟你说过许大茂靠不住,你看他对秦京茹的态度,就是将来对待你的写照!” “我说你还不信,现在应验了吧!”于莉的念叨让于海棠也撒起娇来。 “行了,我认错,这总成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果然就在眼前!”“知错就改,口头说说可不够哦。” 姐妹俩嬉笑打闹片刻后,于莉出门劳作去了,而于海棠则在屋里陷入沉思。 曾经她被爱情迷住了心智,对任何关于许大茂的非议都充耳不闻。结果,姐姐们的预言应验,许大茂确实如她们所说般不堪。 经过逼婚事件的洗礼,于海棠也意识到许大茂并不可靠,看来许大茂并无与她共结连理之意。 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在一棵名为许大茂的大树上苦苦挣扎?就算许大茂看不上她,这世上岂无其他能与他匹敌的优秀男子? 想通之后,于海棠重拾昔日自信,起身协助姐姐忙碌起来。 拂晓时分,秦淮茹趁大家尚在梦乡之际,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许大茂的家。 手中紧握着那用身体换取来的十元钱,没有抱怨命运,只期盼未来的日子能有所改善。 天刚破晓,秦淮茹便前往菜市场购买了一只肥鸡,她深知少管所的生活必定艰辛,饮食肯定无法与家中相比。 为此,她特地带些好东西去看望棒梗,为他补补身子。 小当和槐花许久未尝肉味,见母亲提着一只鸡回来炖汤,便围在旁边,贪婪地嗅着蒸腾而出的香气。 秦淮茹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疼惜,待鸡汤熬好后,立刻盛出了两大碗。面对眼前热气腾腾的鸡汤,小当和槐花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即使嘴巴被烫得发红也不舍得放下,没过多久,一碗鸡汤已被她们消灭殆尽。 “还想再来点吗?”秦淮茹关切地问道。“想吃!”小当和槐花异口同声地回应。秦淮茹闻言,又满满地给她们添上了汤。小当和槐花欢呼一声,再次投入到享受鸡肉的快乐中。 秦淮茹看着她们吃得开心,脸上洋溢着笑容,然而自己却未曾动过一口。 秦淮茹对孩子们的付出真是无可挑剔,每一个孩子能有她这样的母亲,无疑是极大的幸运。 遗憾的是,她虽对自己的孩子呵护备至,对待他人却有所不同。 待小当和槐花吃完后,秦淮茹将剩余的鸡汤悉数装入保温盒内,打算带给棒梗享用。 尽管少管所离四合院并不算远,但为了节省公交车费,秦淮茹毅然选择了步行。 所谓不远,只是相对公交车而言,徒步行走的话,秦淮茹竟耗费了两个小时才抵达目的地。 秦淮茹在接待室焦急地等待棒梗被唤出,数月未见,不知他在里面是否受人欺凌。 上次相见时,他就遍体鳞伤、面色憔悴。她曾向狱警反映棒梗的情况,得到的回复是监狱会妥善处理。就是在这样焦虑的心情下,棒梗终于被带了出来。 一看到棒梗,秦淮茹心痛得泪水涌上眼眶。“我的孩子……你怎么落魄到这般田地了?” 尽管棒梗身上已无明显伤痕,但原本被秦淮茹精心养得肥肥胖胖的他,如今却瘦削得只剩一副骨架。 棒梗同样一见到秦淮茹,泪水便无法抑制地决堤而出:“妈……我想出去,我真的想出去……妈!”“我再也不想回去了,永远不想回去!” 自从秦淮茹向狱警反映棒梗在少管所遭受欺凌后,少管所虽为棒梗更换了牢房,并对蔡文涛等人进行了训诫。然而,在少管所内并非始终拘禁在牢房中,仍有一定的自由活动时段。 这些所谓的自由时光里,蔡文涛等人变本加厉地欺辱棒梗,使其生活在恐惧之中。他尝试向周围人求助,却无人愿意伸出援手,即便向狱警求救也仅仅是暂时缓解,未能根治问题。 数次挫败之后,棒梗再也不敢反抗,心中唯一的期盼便是早日离开这个犹如炼狱般的地方。 目睹棒梗痛苦哀嚎,秦淮茹内心如刀绞一般,哪个孩子不是母亲的心头肉呢?如今自己的心头肉被人欺侮,自己却无力保护,这让她感到无比压抑和无奈,只能陪着他一同哭泣,边哭边安慰道:“儿子,再坚持一下,就半个月,半个月我们就回家了,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待棒梗情绪稍微平复后,秦淮茹才想起自己还带来了一罐鸡汤,于是迅速取出。“棒梗,饿坏了吧?来,喝点鸡汤。” 话音刚落,她打开保温盒,递到棒梗手中。棒梗闻到鸡汤的香气,立刻止住了哭泣,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噜作响。长久以来,由于蔡文涛等人的欺凌,棒梗几乎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饱饭。 每当少管所有额外餐食或美食供应时,总是被蔡文涛他们抢先夺走,留给棒梗的只是些残渣剩饭。 “棒梗,快吃吧,快吃!” 在秦淮茹的催促下,棒梗抓起筷子大口吞咽起来。秦淮茹见状心疼不已,轻声劝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别急。” 棒梗吃完之后,秦淮茹手脚麻利地收拾餐具,还不忘叮嘱棒梗:“棒梗,还有半个月,我们就能出去了,这段时间你千万不能再惹出任何麻烦,知道吗?” 饱餐后的棒梗变得沉默寡言,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没过多久,棒梗的探视时间结束,看着他被带走的背影,秦淮茹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但她并未离去,因为还有一个需要探视的人——贾张氏。不久,贾张氏在狱警的带领下出现了。秦淮茹虽然早有预料贾张氏在狱中的日子不会好过,但她未曾想到贾张氏竟会变得如此憔悴不堪。 原本丰满的贾张氏如今已难觅丝毫肥胖痕迹,尽显苍老之态,连狱中的艰辛都仿佛凝结成一座无形的丰碑。 秦淮茹惊愕地问道:“妈,您怎么……变成这样了?” 秦淮茹瞪大眼睛,如果不是确认无误的狱警陪同,她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认错了人。眼前的贾张氏与记忆中那个形象迥异,恍如两人。 在监狱里,贾张氏所承受的苦难其实并不逊于棒梗。以她的个性,在那样的环境中自然难以受到优待。他人与她非亲非故,不可能处处迁就,而她心中的两大支柱——金钱和孙子,如今皆离她而去,这对她的精神打击巨大。 这一系列变故极大地消耗了她的精气神,对一个老人来说,精气神尤为重要。因此,贾张氏如今的模样也就不足为奇了。 当贾张氏来到接待室后,只是木然地坐着,无论秦淮茹如何呼唤,始终沉默不语。 无奈之下,秦淮茹只好取出另一个保温盒打开,里面盛着热腾腾的鸡汤。 闻到鸡汤的香味,贾张氏还未等秦淮茹开口,便直接用手抓起鸡肉吃了起来。直至探视时间结束,贾张氏始终保持一言不发的状态。 秦淮茹站在监狱外,望着那座巨大的建筑,那里关押着她最亲近的两个人,她一步三回头,满心不舍地离去。 次日,许大茂直到太阳高挂才起床,今天厂里放假。 说起来,现今国企的待遇比起后来的企业不知好上多少倍,每周有休假不说,逢年过节还发放礼品,医药费报销,就连孩子上学问题都能妥善解决。厂里不仅设有小学,还有中学,这就是国企的一大特点,因为有时一个工厂的职工人数能多达数万人,比一个小镇的人口还要多。 午饭过后,许大茂决定去老城区转转,说实话,他来京城这么久还没好好游览过呢,今天正好弥补这个遗憾。 漫步在京都的大街小巷,他的目光不停扫向四周,此时的京城依然古韵浓厚,四合院鳞次栉比,周边环绕着高墙深巷。 街上人们穿着统一颜色、款式的服装,马路上既有汽车穿行,又有黄包车、畜力车并行不悖。 走着走着,许大茂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家图书馆门前。 看到图书馆,许大茂眼前一亮,这个时代确实没有什么娱乐项目,除去工作之外,他的大部分闲暇时间只能用来睡觉。 他终于明白了为何这个时代家庭子女众多,少则五六人,多则十几个,实在是因为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虽然他曾是个学渣,但他却酷爱读小说。面对如此庞大的图书馆,他坚信一定能找到几本心仪的小说。 想到这里,许大茂快步走进了图书馆内。 他在馆内浏览一圈,发现大部分书籍都是国外的,其中以美国和苏联的居多。由于不懂英语和俄语,许大茂略过了这些区域,将注意力迅速聚焦在小说类书籍上。 在目录中浏览一番后,许大茂锁定了一个自己颇为钟意的小说,正是那部《正肛障廑思康盾匿》。 此刻,他注意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不远处的书桌旁专注阅读。“这不是冉老师吗?”许大茂心中暗想。 沉吟片刻后,许大茂拿起小说,径直走向冉老师所坐的位置,在她面前的座位上坐下。 沉浸在书籍世界的冉秋叶感知到身前有人落座,遂自然地抬眸一瞥。竟发现是熟识的人,四度院的阵庆茂。“哎呀,许大茂,好巧啊,你也来图书馆看书!” 冉秋叶未曾料到许大茂会主动与她攀谈,由于她的特殊身份,昔日的朋友都对她敬而远之,鲜有寒暄之举。因此,她带着几分好奇问道:“你……你不担心我吗?” “担心你?为什么要有这样的顾虑?”许大茂故作不解地道,“你是知识精英,国家的宝贵财富,我相信国家终究会拨云见日、纠正错误的。” “到那时,可别忘了我这个朋友!”许大茂的一席赞美之词让冉秋叶颇感不好意思。 “我已经不再是教师了,就别再称呼我老师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吧。”冉秋叶微笑着说。 “好的,冉秋叶。”许大茂顺口唤出她的名字,这一亲昵的称呼让冉秋叶猝不及防,面颊瞬间飞上一抹红霞,她不自觉地抬起手轻轻拍打了一下许大茂:“你怎么这样,占我便宜呢!” 许大茂立刻摆出一副无辜委屈的表情回应道:“我怎么占你便宜了?明明是你名字里自带的魅力嘛!” 看着许大茂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冉秋叶不禁掩嘴轻笑,瞪了他一眼嗔道:“真能说会道!” 许大茂望着冉秋叶那风情万种的神情,喉咙滚动,似乎很想说:“滑不滑舌,试过才知道!”但他深知冉秋叶为人端正,若是如此言语,定会让她反感。 不过,短短几句交谈,许大茂便成功拉近了与冉秋叶的距离。 两人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畅谈,时间悄然流逝,直到图书馆工作人员提醒他们闭馆时才察觉。 走出图书馆时,外面已是一片夜色笼罩。许大茂望着天色对冉秋叶提议道:“秋叶,这都这么晚了,咱们还没吃晚饭呢,走,我请你去饭馆搓一顿!” 经过一下午的交谈,冉秋叶对许大茂的知识广博赞叹不已,无论谈及何事,许大茂都能应对自如,令她心生敬佩。然而,她还是婉拒道:“不用了,现在天色已晚,我也该回去了。” 许大茂听罢,明白冉秋叶还在保持距离,便没有勉强:“既然你不愿一起吃饭,那我送你回家,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天黑路险,你这样一个美丽的姑娘独自回家多不安全,还是让我送你回去吧!” 听到许大茂夸赞自己的美丽,冉秋叶心中泛起丝丝甜蜜,也就不再推辞他的好意,接受了许大茂护送回家的提议。 紧随着许大茂的步伐,冉秋叶凝视着他的侧颜,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微妙的悸动。 在图书馆度过的整个下午,许大茂始终陪伴左右,丝毫没有因她“臭老九”的身份而有所疏远,此刻还亲自送她回家。这让冉秋叶不禁揣测,难道这许大茂,对她萌生了好感? 一念至此,冉秋叶不禁暗自惊愕,心中低语:“冉秋叶啊冉秋叶,别胡思乱想,冷静下来,别再想了!” 从图书馆到冉秋叶家的距离并不遥远,两人很快便来到了她的家门口。冉秋叶停下脚步,对许大茂柔声道:“许大哥,我家到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许大茂听罢,微微一笑,回应道:“那冉老师你早点休息,我就此告辞了。” 言毕,许大茂转身离去,却不知冉秋叶一直目送他渐行渐远的身影,直至消失在视线之外,才缓缓转身步入家中。 在返程四合院的路上,许大茂脑海中反复思索着冉秋叶的优点:既有出众的容貌,又有深厚的学识,若非受到“臭老九”身份的影响,凭她的条件,早就应已成婚。 回忆与娄晓娥相处的日子,许大茂体验到了不同的快乐,除了身体上的欢愉外,一个家庭里确实需要一位女性来主持家务。 而冉老师这样一位既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子,无疑深得许大茂的心意。况且,许大茂也厌烦做家务琐事,若能有位女子在家,每日归来看见整洁的房间、叠放整齐的被褥,生活便增添了几分惬意和宁静。 察觉到冉秋叶今日对自己并无排斥之意,许大茂心下一喜,认定自己仍有机会追求她。想到这里,他步伐不觉间轻快了许多,口中哼着小调,朝着四合院走去。 回到家中后,心情颇佳的许大茂决定亲手烹制几道佳肴犒赏自己一番。于是,他从院子里取出别人赠送的一只鸡和一只甲鱼,开始动手宰杀。 他打算制作一道宫保鸡丁和红烧甲鱼。在这个时代,大家伙儿大多以白菜萝卜配窝窝头为食,看到许大茂突然忙活着杀鸡宰鳖,四合院的孩子们纷纷围聚过来,在门口驻足围观。 许大茂并未理会他们,专心致志地将鸡肉和甲鱼切好,然后从系统空间取出珍藏已久的金龙鱼油,开始炒菜。待菜肴烹饪完毕,摆上餐桌时,其色泽诱人、香气扑鼻,连他自己都垂涎欲滴。 从橱柜中取出一瓶茅台酒,给自己斟满一杯,细细品味,这日子真是赛神仙般快活。然而,就在许大茂刚准备好好享用美食之际,房门却被敲响了。“咚咚咚~~~” 还在猜测是谁来访之时,门外传来了刘海中的声音:“许厂长,我是刘海中,有点事情,想向您汇报一下。” 听到这话,许大茂颇感好奇,刚要细品美酒佳肴,刘海中就找上门来。看着刘海中那副恭敬谦卑的样子,许大茂心底对他多少有些不屑。 “进来吧!” 话音刚落,他便径直折返餐桌,自顾自地大快朵颐起来。 刘海中随后跟上,轻轻关上房门,走近许大茂,看着他享用的美食,喉咙不禁上下滚动。 刘海中特意选在这个时刻来找许大茂,实则深藏考量: 一方面,他刚从院里的孩子们口中得知许大茂正在烹制美味佳肴,坚信只要自己的提议能得到许大茂的认可,必然能分得一杯羹; 另一方面,他要汇报的事情,许大茂定会欣然接受,毕竟追求利益最大化是人之常情,他自己也已月余未沾荤腥了。 然而此刻许大茂并未邀请他共享美食,刘海中只好按捺住心中的渴望。 许大茂呷了一口酒,目光转向刘海中:“好了,说吧,究竟有什么事情需要向我汇报?” 听到许大茂发问,刘海中的注意力瞬间回归。 “许厂长,情况是这样的,您如今身为轧钢厂的副厂长,统率着万余员工,可咱们这四合院却依旧保持着原状。” “至今还未推举您为话事人,仍沿用旧例,这怎么行呢?岂不是让工人反过来领导领导?这实在不合常理!” “因此,我想召集全院大会,推举您来担任我们的大当家。虽然这意味着您肩上的担子会加重一些,但我相信管理过万人的企业,对我们这小院的人事安排自然不在话下。” “您意下如何呢?”许大茂听完刘海中这一席话,饶有兴致地琢磨起来。设想自己若成为话事人,不仅在厂里,在四合院也能令傻柱、一大爷等人不得不看他的脸色行事。 想到这里,许大茂的兴趣愈发浓厚,示意刘海中坐下一同边吃边谈。 刘海中闻此言,立刻喜滋滋地坐下,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 然后,刘海中从容不迫地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许大茂听罢连连点头,赞不绝口。 待刘海中汇报完毕,见他仍旧盯着桌上的菜肴,许大茂大方挥手道:“喜欢就都拿回去吃,今后表现好,还有更多!” 等刘海中回到家中,二大妈见到他手中的两道菜,脸上顿时浮现出惊讶又疑惑的神色。 两个儿子一瞧见刘海中手中的肉食,眼中闪烁着光芒,急不可耐地上前想用手抓来吃。 刘海中赶忙制止:“每人限吃一块,剩下的留到明天再吃!” 二大妈将菜肴妥善安置后,看到刘海中满脸得意,显然对自己的献策成功颇为满意,却又不禁担忧起来:“你说,我们这么做对吗?我总觉得有点对不住四合院其他人的样子。” 刘海中一听,立刻反驳道:“有什么对不住的?许大茂现在可是领导,让他来引领咱们四合院又有何不妥之处?” “行了,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次日,傻柱刚从工厂下班回家,就接到了二叔刘海中的通知,说是晚饭后要召开全院大会。这让傻柱心生好奇,这院子里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他怎么浑然不知呢。 第87章 不可预见 不过可以预见的是,今晚肯定有热闹可瞧。看热闹似乎是国人的共性,难以改变。果不其然,晚饭过后,四合院的居民们陆陆续续地汇集到了前院的空地上。 大家议论纷纷,都在打听为何要召开全院大会,但一圈问下来,竟无人知晓详情。 傻柱早早便来到了前院,人已到齐,却迟迟不见会议开始,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问道:“不是说要开会吗?人都到齐了,怎么还不开始呢?” 此时,闭目养神的刘海中听见傻柱的大嗓门,不禁有些不悦:“这不是还有人没到么,哪能这么急躁。” 傻柱闻言,扫视四周,疑惑道:“这都到齐了吧?到底谁还没来?” 这时,后面传来许大茂的声音:“抱歉诸位,我迟到了,请多多包涵!” 见许大茂到来,众人纷纷寒暄问候:“许厂长好!”“没迟到,会还没开始呢!”而刘海中更是表现得格外热情,甚至主动提出让许大茂坐上座,却被许大茂婉拒,自行找了个凳子坐在了第一排。 傻柱认出是许大茂,心中虽有几分想揶揄几句,话到嘴边却又无言以对,显然对许大茂有了几分忌惮。 待刘海中确认所有人都到齐后,他站起身来宣布:“今天召集大家来,是为了咱们四合院的一件大事——那就是换届选举,我们要选出新一届的院落负责人!” 此言甫出,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议论声四起。就连一大爷和三大爷也惊讶地看着二大爷刘海中,换届如此重要的事情,为何没有事先与他们商量就做出了决定。 不等他们开口询问,刘海中紧接着说:“我在这里推荐一位候选人,那就是许厂长,许大茂!” 听到刘海中提议许大茂担任四合院的负责人,傻柱想都没想就站出来表示反对。 刘海中料到傻柱会有此反应,遂问道:“傻柱,你有什么理由反对?” 傻柱站起来辩驳道:“你不想当这个二大爷,我无话可说,但现在一大爷、三大爷还在呢,凭什么许大茂能当这个一大爷?” 刘海中反问:“凭什么?就凭他是厂里的领导,这个理由够不够?” “厂里归厂里,四合院归四合院,不能混为一谈!”傻柱坚持己见。 面对傻柱的胡搅蛮缠,刘海中怒气上涌:“在厂子里是领导,在厂子外面就不是领导了吗?怎么,你还想在四合院里继续称王称霸不成?” 这一问,傻柱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索性耍起了无赖:“不管怎样,反正许大茂当一大爷,我就是不同意!” 若许大茂真坐上了一大爷的位置,那厂里四合院都得听他号令,傻柱心想自己恐怕永无翻身之日。 这压抑的日子还不知要熬到何时。 对许大茂的愤恨之情,使傻柱心中波澜翻涌,难以平息。那个背叛者刘海中,像一条狗腿子般紧跟许大茂,似乎全然忘记了对方曾是如何对待他的。 然而傻柱深知仅凭一己之力不足以抗衡,唯有大家联手才能阻止许大茂登上一大爷的宝座。于是他转身面向众人发问:“各位,你们是否同意许大茂当这个一大爷?” 面对傻柱的问题,周围的人皆默不作声,而这种沉默却相当于默认了赞同,这让傻柱感到一阵绝望的寒意。 他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过去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能让许大茂占不到便宜,牢牢压制住他。而现在,两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许大茂已然是副厂长,而自己却在打扫厕所。 曾经他还嘲笑许大茂没有骨气,但娄晓娥带着孩子离开后,反观自己还孑然一身。现在许大茂竟还想揽下四合院的一大爷之位,自己显然已被远远抛在身后。 这时,他不禁将目光投向现任的一大爷和三大爷。 “一大爷,三大爷,这事关重大啊!”这一句话,瞬间将一大爷和三大爷推到了舆论的焦点。一大爷对此倒显得无所谓,他一直站在傻柱这边;但三大爷则暗自咒骂了一声,心中颇感为难。 尽管三大爷与许大茂并无直接上下级关系,但他也不希望与许大茂公然闹翻,毕竟人家是领导,有着决定他人命运的权力。 正当左右为难之际,一句宛如天籁之音的话语飘入耳中。“我也不赞同!”转头一看,正是那一大爷发声。原来他也不同意许大茂执掌四合院的大权。 易中海的脸色阴郁下来,心里明白如果许大茂掌握四合院的话事权,那将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在他心目中,最佳人选其实是傻柱,尽管傻柱嘴硬心软,但从他对瞎眼老太的照顾便能看出其善良本质。 傻柱是他选定将来为自己养老送终之人,一旦傻柱因受不了许大茂的连番打压而选择离开四合院,那么他之前的安排就将落空,这是他坚决不能接受的。 刘海中见易中海反对并不惊讶,毕竟易中海始终都是支持傻柱的。 “好,你们两个反对,还有其他人有异议吗?如果有,请举手,我们要民主投票,公开公正!” 整个过程中,许大茂只是在一旁笑而不语,静观其变。他知道四合院大部分人同在轧钢厂工作,没有人愿意无缘无故得罪领导,特别是能掌控他们前程的人。 结果正如许大茂所料,除了傻柱和一大爷、一大妈表示反对外,其余人全都赞同。 最终,全院只有少数几人站出来反对许大茂担任四合院的一大爷。 于是,新晋的一大爷许大茂正式走马上任。“现在,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新一大爷许大茂发言!”刘海中话音刚落,院子里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在掌声雷动之中,许大茂满脸春风地站起身来,笑容满面地道:“既然大家要我说两句,那我就简单说两句!” 看着许大茂志得意满的样子,傻柱不由得撇嘴嘀咕:“真是小人得志!” 许大茂稳稳站在院子中央,庄重地说:“感谢各位的信任和支持,我只有一个承诺,那就是全力以赴为大家解决困难,谢谢大家!” 如此简短有力的讲话,出乎了人们的预料,一时之间议论纷纷,不过这份简练反而让大家印象深刻。 马屁精刘海中立刻接话道:“好,我们一定全力配合厂长的工作!” 尽管许大茂荣升为一大爷,但其实他并不插手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最近他的心思全放在另一件事情上。 自从上次在图书馆与冉秋叶不期而遇后,许大茂便时常找冉秋叶聊天,不论有事没事。 起初,冉秋叶对他还有些避之不及,一见到他就想躲开,然而几次交谈下来,她发现这种回避并无效果,如今已不再排斥许大茂的造访。 然而,真正赢得冉秋叶的心,对许大茂来说还有一段遥远的距离。但这并未影响许大茂沉浸在这恋爱的感觉中,他乐此不疲。 这天清晨,许大茂起床后发现院内热闹非凡,秦淮茹和傻柱早已忙碌起来,气氛十分活跃。 询问之下才得知,原来今天是棒梗和贾张氏刑满释放的日子。 得知此事,许大茂冷笑一声,心想这两只白眼狼若再敢惹他,定叫他们再次领教监狱的滋味。 随后,许大茂不再关注他们,转而忙起了自己的事。 为了迎接棒梗和贾张氏,秦淮茹一家可谓是倾巢而出,每个人都换上了崭新的衣裳,并且特意为棒梗和贾张氏准备了全新的衣物,期待他们能有个全新的开始。 尽管秦淮茹家名声在外,鲜有人愿意接近,但唯有傻柱始终坚定地站在她身边,给予帮助。 秦淮茹和傻柱早早出门,下午把两人接回来时,四合院的邻居们看到眼前的棒梗和贾张氏,无不大惊失色。 “惨!真是太惨了!” 谁能想到,仅仅几个月的时间,棒梗和贾张氏就从监狱里出来变得面目全非。棒梗瘦骨嶙峋,身上还留有明显的伤痕,青一块紫一块;贾张氏更是头发半白,老态龙钟,看上去足有六七十岁。 回到熟悉的四合院,回想起狱中的种种折磨,棒梗和贾张氏忍不住泪流满面。 “回……回来了,终于……终于回来了!” 街道办事处也派人来到四合院,对于刑满释放人员回归社区,按规定自然要进行一番走访和关照。 然而,看到他们凄惨的模样,工作人员也不忍多言,只是简单叮咛几句,告诫他们不要再犯错误,然后便离开了。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目睹了棒梗和贾张氏的现状,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更加坚定了一个念头:千万不可招惹许大茂。 棒梗和贾张氏之所以落得这般田地,正是因为触怒了许大茂。然而,他们选择性遗忘了这背后的咎由自取,因为在他们看来,自己是弱者,理应同情;而许大茂则是强者,自然成了众矢之的。 夜幕降临,今天是棒梗和贾张氏出狱后的第一顿晚餐,秦淮茹特意拿出为数不多的积蓄,买来些肉和菜,精心烹制了一桌家常便饭。 不一会儿工夫,饭菜摆满了餐桌。秦淮茹看着久违的一家人围坐一堂,心中感慨万分。这段时间生活的剧变,比起过去二十几年的经历还要翻天覆地,令她目不暇接,无所适从。但好在,一家人终究又团聚在一起。她迅速夹起一块肉放入棒梗碗中。 “棒梗,快吃肉,看你都瘦了,可得好好补补身子!”“妈,你也多吃点。”随后,他又给贾张氏也夹上一块。 口中咀嚼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他们从未觉得如此美味,与牢狱中的苦难生活相比,愈发对把他们送进监狱的许大茂恨之入骨。 晚饭过后,秦淮茹向棒梗和贾张氏讲述他们入狱后四合院发生的种种变化。“许大茂竟然当上了副厂长?”“还成为了四合院的大爷?”“他凭什么?这个遭千刀的凭什么?” 听着许大茂近期的风光事迹,棒梗和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他们在受苦之时,许大茂却如鱼得水,升官发财。 老天爷为何如此不公啊! 想到今后想要报复许大茂恐怕遥遥无期,他们一个是年迈的老太婆,一个是年幼的孩子,拿什么去报复呢? 不禁心生绝望。 秦淮茹满心期待棒梗和贾张氏归来后,家里能回归正轨,生活逐渐步入平稳。可事实并未如愿。 一大清早,贾张氏就闹腾起来,声称身体疼痛难忍,非要秦淮茹给她买止疼药。 “妈,咱家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心里清楚得很,光是维持生活就已经很艰难了。医生不是说了吗,你对止疼药有依赖,正好趁这个机会戒掉吧。” 贾张氏一听就不乐意了:“好你个秦淮茹,我那些私房钱全被你拿走花光了,现在还想不给我买药!” “你是巴不得我疼死是不是,简直是狼心狗肺!” 秦淮茹听罢,气得脸色通红,赶忙上前解释,怎奈贾张氏就是听不进去,坚持要秦淮茹给她买止疼药。 最后实在无奈,秦淮茹扔下一句“没钱”便上班去了。贾张氏见状更是撒泼打滚,哭天喊地。 “杀人啦!救命啊!寡妇要害死婆婆啦!” 秦淮茹本以为这样能让贾张氏消停些,却不料引来更多邻居围观,使得家中丑事传遍四方。 下午五点半,秦淮茹准时下班交接。 抵达四合院门扉时,小当和槐花立即迎上前去,“妈,您快去看看奶奶吧,她闹腾了一整天呢!”秦淮茹听闻一愣,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在秦淮茹离开后,贾张氏并未安静下来。无人之时,她并不喊疼,可一旦有人探问情况,她便变本加厉地诽谤秦淮茹,声称秦淮茹意欲谋害她,故意不给她买止痛药。然而,四合院的居民并非愚钝之人,虽知晓秦淮茹可能确实未买药,但断定她绝无杀害贾张氏之心。单看贾张氏叫嚷一天却依然中气十足,便知她在撒谎。秦淮茹听闻此事,心中十分气愤,暗想贾张氏此举是在败坏她的名誉。 秦淮茹怒气冲冲地踏进家门,高声质问:“妈,你闹得还不够吗?你是打算把整个家都闹散才满意吗?” “你给我买药,我就不再闹了,你不买,我就会一直闹下去!”面对贾张氏的胡搅蛮缠,秦淮茹也强硬表态:“你要闹就尽管闹,反正我是没钱!” 许大茂下班回来,正看到秦淮茹家一片混乱,原本还在暗自窃笑看热闹,但随后他便笑不出来了,因为贾张氏的折腾实在太过分。 夜已深沉,平日此时众人皆已入眠,而此刻却因贾张氏的哭天喊地无法安宁。这寂静之夜更凸显出贾张氏的嚎啕刺耳,以至于大妈们轮流劝说贾张氏安静下来,可贾张氏毫不理会,依旧我行我素。最后,许大茂忍无可忍,走到贾张氏面前警告道:“你若再吵闹不止,我就把你赶出四合院,信不信由你!” 在许大茂的警告下,贾张氏晚上总算消停了一会儿,但白天又故态复萌。如此反复数日,秦淮茹被逼无奈,深知不能继续纵容贾张氏这般无理取闹,只能选择妥协。只是,她手头拮据,又该如何是好?秦淮茹只得四处借钱,可大家都知道她有个这么能折腾的婆婆,即便答应借钱,也不知何时才能还上。 秦淮茹借遍了所有能想到的人,却无人愿意伸出援手。走投无路之际,她将目光投向了许大茂的房间。在一个下午,趁无人注意,秦淮茹悄悄溜进了许大茂的房间。 甫一进门,许大茂便明白了秦淮茹的来意,淡淡地说:“你是来借钱的吧。” 尽管不是第一次踏入这个房间,秦淮茹仍有些不知所措,对于许大茂的询问,她只能含糊其辞地回应。 目睹秦淮茹那娇羞的模样,许大茂不禁心头火起。难怪傻柱对这位俏寡妇念念不忘,真是个风情万种的女子。不久之后,许大茂的房间里便传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待到秦淮茹从许大茂的房间走出时,已是过去了一个小时。她以为今日的一切都进行得悄无声息,无人察觉。 然而,她忽略了一个细节,在她迈出许大茂的房门时,有一个人正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这个人正是贾张氏。 这些天来,贾张氏一直对秦淮茹的行为保持高度关注。几经周折后,秦淮茹终于不堪重负,决定给贾张氏买止疼药。可是,秦淮茹手头拮据,无法就医。 尽管秦淮茹四处借贷,却屡遭拒绝,这让贾张氏内心也跟着焦急起来。她在心里暗自责骂秦淮茹愚钝,明明以往都知道找傻柱帮忙,现在反而想不起来了。 在贾张氏心中,傻柱如同她们家的钱箱,任何需要用钱的时候,求助于傻柱就成了常态。但她并不知晓,傻柱如今已非昔日可比,他不再是厨房的大厨,而沦为了一个打扫厕所的普通员工。 他的工资微薄,甚至比秦淮茹还少,并且不再能从食堂带食物回家。如果此时他还资助秦淮茹一家,那他自己就得饿肚子。因此,当秦淮茹几次陷入困境时,傻柱都选择了避开她,实在是囊中羞涩,无颜面对。 但贾张氏对此一无所知,仍以为傻柱还能像从前那样轻易拿出钱来解困。所以,当看见秦淮茹走出许大茂的房间时,她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秦淮茹你这没良心的,有傻柱这个现成的财源不用,反倒去向你的仇家许大茂借钱!” “你难道忘了,许大茂可是把我送进监狱的罪人!还有棒梗入少管所的事,也是拜他所赐,就凭你们两家这水火不容的关系……” 秦淮茹怎么可能从许大茂那里借到钱呢?若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这笔钱绝对不清白。当然,许大茂并不知道,他和秦淮茹之间的隐情已经被贾张氏猜了个大概。 即使贾张氏知道了真相,许大茂也不会放在心上。此刻的他正处于心境平和的状态,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体力消耗,他的烦躁情绪早已烟消云散。 揣着用身体换来的钱,秦淮茹回到了家中。虽然她很想立刻去买药,但刚刚那一小时剧烈活动过后,她的双腿依旧乏力,只想稍作休息再去。 刚踏进家门,秦淮茹才坐下,贾张氏便阴冷地坐在了她身边,问道:“去借钱了?”秦淮茹点了点头。“借到了吗?”“借到了!” “是去找许大茂借的?”贾张氏突然发问。 听到这话,秦淮茹的心猛地一跳,强装镇定地回应:“嗯。” 突然,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开来。 “啪!!!” 秦淮茹捂住脸庞,惊愕地看着贾张氏,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贾张氏便开始厉声斥责:“我不要许大茂的钱!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许大茂能借钱给我们,这钱肯定不干净,我就是死,也不会用这种钱!” “东旭啊,你真是命苦,怎么会娶到这么个不守妇道的媳妇!” 秦淮茹见贾张氏又口不择言地指责她行为不检,还拿已故的丈夫来压制她,心中累积的苦楚再也抑制不住,愤慨地叫道。 “骂!就知道骂!你说我不守妇道,还不是被你步步紧逼出来的?如果不是你处处挑事,我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吗?” “家里都穷成这样了,你还非得吃那止疼药,怎么着,在监狱里没药的时候就不喊疼,一回来就嚷嚷个不停!” “无非就是你在监狱里没人宠着你了,无非就是觉得我这个寡妇好欺侮罢了!” “你在这院子里大声嚷嚷,丢脸的不是你的脸面,而是我秦淮茹的脸面!” 贾张氏万没想到平时逆来顺受的秦淮茹竟敢如此强硬,不仅顶嘴,还把一切归咎于自己身上。 气得浑身发抖的贾张氏指着秦淮茹,语无伦次:“你...你...你…” 憋了半天,贾张氏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突然,她瞥见一旁摆放的菜刀,立刻抓起,指向秦淮茹,嘶吼道: 第88章 不知羞耻 “我宰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秦淮茹见贾张氏手持菜刀,并未立即慌乱,心想这只是贾张氏的恐吓手段。 然而,贾张氏在盛怒之下,真的挥舞菜刀向秦淮茹砍去。秦淮茹见状,吓得花容失色,急忙躲避。 “咣当!!!” 看着插进桌面的菜刀,秦淮茹尖叫一声,夺门而出。 “杀人啦!!!” 发现秦淮茹逃跑,贾张氏重新抄起菜刀,紧追不舍。 秦淮茹的尖叫声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众人闻声纷纷出门查看究竟。 一出来便看到贾张氏如同疯癫一般,手握菜刀满院子追逐秦淮茹。 这一幕顿时让所有人惊骇不已,想要上前劝阻,却又都被贾张氏挥舞的菜刀逼退,现场一片混乱。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熟睡中的许大茂惊醒。 “许大茂!许大茂!快出来,大事不好了!”听到是邻居大妈的声音,许大茂赶紧起床穿衣。 打开门,许大茂还未开口询问,消息已然传入耳中——贾张氏正发狂般提刀追赶秦淮茹。许大茂不敢耽误,火速赶往秦淮茹家。 秦淮茹在数次躲过贾张氏的攻击后,已是疲惫不堪,气息紊乱。以她的体格本不至于跑不过贾张氏, 但因适才进行了剧烈运动一个多小时,腿脚乏力,加上受惊过度。 几圈下来实在跑不动了,双腿一软,瞬间跌倒在地。 此刻,贾张氏又一次挥下菜刀,但她也没料到秦淮茹会突然跌倒,想收手却已来不及。 周围的人目睹这一幕,无不心惊胆战,想阻止却已无法及时。 眼见秦淮茹即将命丧贾张氏刀下,千钧一发之际,许大茂及时赶到,化解了这场危机。 当许大茂火速赶到秦淮茹的家时,只见贾张氏手里的刀刃已逼近秦淮茹颈项,他毫不犹豫地疾步上前。 在那千钧一发的瞬间,他运用咏春拳的独特手法,从贾张氏手中夺下刀具,同时将肥胖不堪的贾张民瞬间掀翻在地。四合院的居民们看到许大茂及时阻止了贾张氏的暴行,都不禁松了一口气。 许大茂夺下刀后,冲着倒在地上的贾张氏厉声喝道:“贾张氏,你这是图谋杀人未遂,就凭这罪名,一旦警察来了,你就得尝尝枪子的滋味,你信不信?” 贾张氏倒在地上,啐了一口,回骂道:“许大茂,你少在这儿充英雄好汉,我教训自家媳妇关你什么事?” “你要报警是不是?行啊,尽管叫他们来,你说我搞破鞋、欺负寡妇,你有什么证据吗?咱们一起进监狱走一趟!” 贾张氏的话在四合院中引起一片哗然,众人没想到这其中还隐藏着这么大的风波。 面对贾张氏的指责,许大茂毫不畏惧,冷笑一声回应:“你企图杀人是事实清楚,而说我搞破鞋,你有何凭证?” “还需要什么证据?秦淮茹向你借钱,我们两家关系如此紧张,你会平白无故借钱给我们?你还说没做亏心事?” 对于贾张氏的反击,许大茂心中暗自赞叹其狡黠,然而无凭无据之事终究只是空口白话。同时,他也为秦淮茹感到不值,她辛苦筹钱却遭受这样的对待。 于是,许大茂冷笑着反问:“你也知道我们两家不合,那秦淮茹为何还要硬着头皮找我借钱?这一点,你应该心知肚明吧?” “看看这几天,整个四合院被你搅得鸡犬不宁,谁还敢从你家门口过?” “别说你受委屈,在监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喊疼,一回到家就开始装模作样,真是闹剧一场!” “就你现在这副德行,哪个会放心把钱借给你们家,那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你知道秦淮茹为了借钱给我,求了我多久吗?” “结果呢,借钱帮你买药,你不感恩也就罢了,还倒打一耙,我真没见过比你更厚颜无耻的人!” 许大茂一番掷地有声的话语,令围观的群众纷纷点头赞同,都在惋惜秦淮茹摊上这样一个婆婆,实属不幸。 见大家都站在许大茂一边,对着自己指指点点,贾张氏气得面红耳赤,怒吼道:“老子跟你拼了!”说着便扑上去要抓挠许大茂。 许大茂眼疾手快,一个闪身避开,顺势将贾张氏掀翻在地。深知自己不是对手的贾张氏索性躺在地上嚎啕大哭,“杀人啊,有人打人啦……” 对此情景,许大茂冷笑一声:“我看我还是报警把她带走算了,省得在这里聒噪!” 一见许大茂真的要报警,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赶忙出面劝阻:“不至于这样,叫警察过来就严重了!” 所有人都不赞同报警,氏茂盾转向麋雁随质问:“秦淮茹,你是受害者,你怎么看?”秦淮茹不愿将事情闹大,也默默摇头。 许大茂见此情景,心中暗骂秦淮茹过于仁慈,即便贾张氏如此待她,她还想着息事宁人。 “既然秦淮茹都表态了,那我就不叫警察,但这事儿不算完,今晚咱们召开全院大会,后续处理在会上讨论。” 话音刚落,连厌茂蹴层家离开。其他人见状各自散去,等待晚上全院大会的召开。 此事犹如一阵旋风般迅速席卷整个四合院,傻柱一回来就得知消息,立刻去找秦淮茹询问详情。 感受到全院仅剩傻柱一人关心自己,秦淮茹不禁失态,扑进傻柱怀中痛哭起来。 对秦淮茹关怀备至的傻柱见其哭泣与拥抱,心疼之情更是难以言表。而麋雁随看到这一幕,内心悄悄松了一口气,深知傻柱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晚饭过后,无需召集,大家便自行来到前院,皆因众人都已知晓今日之事,都想目睹最终如何处置。 于是,在许大茂主持下,四合院史上的第一次全院大会就此拉开帷幕。当众人齐聚时,许大茂手捧茶缸,迈步走向桌边自己的位置。他一到场,原本嘈杂的院子顿时安静下来。长期担任领导角色的许大茂,自带一种威严,他的到来让众人自然而然地受到影响。 许大茂把茶缸重重搁在桌上,扫视四周问道:“人都到齐了吗?” 二大爷刘海中闻声立刻回应:“到齐了!” “好,那就开始开会!”许大茂面向四合院的住户大声宣布,“今天发生的事,想必大家都略有所闻。” “我们院里发生了件大事,贾张氏企图杀人未遂,真是惊心动魄,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秦淮茹可能会遭受重伤。” “现在请大家说说看法,这事该如何处理,有任何意见都可以提出来!”说完,许大茂端起桌上的茶缸喝了一口水,静候众人发表意见。然而等了许久,竟无人发言。 见状,许大茂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就听听我的安排。” “秦淮茹主张不报警,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我认为不能轻易放过贾张氏这回,否则日后她再故技重施,我们四合院还怎么安宁度日?” “因此,虽可免死罪,但活罪难逃,我们四合院不再接纳贾张氏,责令其搬离四合院,另寻他处居住。” “我不答应,我在这儿住了一辈子,凭什么让我陈顺虎离开这儿!”眼见贾张氏扭动腰肢要起身撒泼,许大茂指了指她。 “你可得考虑清楚,若再执迷不悟不肯搬离,那我们只好送你去派出所,让你尝尝铁窗滋味!” “许厂长言之有理,瞧瞧你平日所为,无非是撒泼胡闹,弄得整个大院不得安宁,如今驱逐你已算是宽宏大量了。”刘海中紧接着附和道。 面对众人的赞同,贾张氏心生惶恐,她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秦淮茹,然而秦淮茹却选择了回避。这次,贾张氏的行为确实深深刺痛了秦淮茹的心。 贾张氏眼见秦淮茹的逃避,心中最不愿看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多年来,她能掌控住秦淮茹的唯一法码就是孝道。而今,秦淮茹不再顺从于她,她也失去了对秦淮茹的控制力。 无人替贾张氏辩解,她的驱逐决定已然成为定局。“既然大家一致同意,此事便这么定了,散会吧。”四合院大会圆满落幕。 在四合院全体居民的见证下,次日,贾张氏被迫离开了四合院。为此,秦淮茹深夜造访许大茂,请求借给他50块钱应急。为了这笔数目不小的借款,许大茂与秦淮茹交谈了很久。 秦淮茹此举实则是担心贾张氏在外面生活困苦,不得不说,秦淮茹对贾张氏已是仁至义尽。但换个角度看,倘若能借此机会摆脱贾张氏,或许对秦淮茹来说并非坏事。 若不是贾张氏从中作梗,陆旺麋雁可能早已安稳度日。秦淮茹的三个孩子也对贾张氏失望透顶,他们从未想过有一天奶奶竟会对妈妈产生如此恶意。同时,他们也厌倦了贾张氏的无端吵闹,也许没有了奶奶的日子,他们会过得更加幸福。 关于监督贾张氏搬离一事,无需许大茂亲自操劳,刘海中自会妥帖处理。对于未来再也不必见到贾张氏,许大茂心底暗自窃喜,毕竟没有人愿意时常面对自己厌恶的人。 清晨六点半,京城的深秋已有寒意,棉衣已经悄然上身。二大妈早早地起床开始忙碌,准备一家老小的早餐。当她推开四合院的大门时,却被一个倚靠在墙角的身影吓得心跳加速。 待二大妈看清是贾张氏后,不禁惊呼出声。见贾张氏始终僵硬地倚着墙角,二大妈忍不住数落起来:“现在四合院已经容不下你了,你就别再死缠烂打守在这里,想想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尽管二大妈和贾张氏说了半天,贾张氏仍是一动不动。二大妈气愤之下上前推了她一把:“你听见没有?”结果人不但没被叫醒,反而倒了下去,这一幕把二大妈吓得不轻,误以为贾张氏已死。好在发现她尚有气息,二大妈壮着胆子上前查看了一番。 尚存一息,却也命悬一线,染上了高热。见此情景,二大妈急忙奔回四合院寻秦淮茹。 听闻贾张氏在四合院门前因发烧昏倒,一大爷、二大爷和秦淮茹哪还顾得上其他琐事,连忙用板车将贾张氏抬起,直奔最近的医院求医。 这事儿没过多久许大茂也得知了,但他并未多言,只是默许其状。望着正在打点滴的贾张氏,一大妈惋惜道:“恐怕是贾张氏守夜受寒,才病成这样。” 待贾张氏悠悠转醒,看到眼前熟悉的房间,不由得泪水涟涟。 对于贾张氏悄然回归四合院的事情,大家心照不宣,都装作不曾驱赶过她一般。许大茂也同样如此,虽内心有些不悦,但这次经历也让贾张氏得到了教训。 接下来的数月里,贾张氏安分守己,不再惹是生非。 于是,四合院重归昔日的宁静生活。 ………… 时光荏苒,日复一日。 许大茂无暇顾及四合院内的琐碎事务,他正忙于筹划自己的终身大事。 近日,轧钢厂放假了,春节即将来临。春节,这是华夏一年中最为重要的节日。 在许大茂记忆中的那个时代, 年味日渐淡薄,传统民俗逐渐被人遗忘,那些欢乐的记忆只留在了童年的回忆里。 清晨时分,许大茂已经穿戴整齐,他与冉秋叶约好了一同去置办年货。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冉秋叶已渐渐接纳了许大茂。 而许大茂的旧情人于海棠,在遭到许大茂拒绝逼婚后,情绪低落,暂且偃旗息鼓。 对此,许大茂倒是乐见其成。当他来到冉秋叶家时,发现冉秋叶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许大茂见状,立刻快步迎上前去。 “等了很久吧?你怎么这么实诚,非要在外面等,屋里暖和些不是一样吗?冻坏了我得多心疼!” “去你的,油腔滑调。” 经历了几个月的磨合,冉秋叶对许大茂的甜言蜜语已然习以为常。 行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尽管天气寒冷,人们购买年货的热情却丝毫不减。 首要购置的自然是领袖画像,那是每户人家必备之物。紧跟在冉秋叶身后,许大茂仔细环视四周。 尽管此时物资并不丰富,但街头巷尾仍不乏各式手工制品:精制的大刀、小风车、面具等,还有民间杂技表演,引人驻足观看。 走走停停间,他们不知不觉来到了卖衣物的地方。过年穿新衣,这是习俗,无论古今都是如此。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时代,人们往往只有新年才会添置一件新衣裳。 平日里,衣服都是缝缝补补反复穿着,一件衣服哥哥穿罢弟弟接着穿,直到破烂不堪无法再穿为止。 当冉秋叶看到有人售卖衣物,眼中立刻闪烁出光彩,迅速走过去挑选起来。应巨性留意到冉秋叶在摊位前辗转流连,心中不禁因巨胜的悄然退避而感到微妙。 接着,她拿起一件看中的衣物,在许大茂身上比试了又比试,不满意便再去换另一件。这一幕让许大茂脸上的笑容绽放得无比灿烂,他曾在某个前世听过这样的说法:若一个女孩购物时首先想到为你挑选,那说明她心底对你有情意;反之,若只专注于自己的选购,则可能只是将你视为提款机。 尽管这个时代的衣物款式与色彩都较为单一,多为黑、白、灰等基础色调,但冉秋叶却坚持要选出最佳搭配,这让许大茂不禁哑然失笑。最终,她精心为许大茂挑选了两件衣服,自己却只买了一件。 春节期间,还有一样东西必不可少,那就是鞭炮。没有鞭炮的新年是不完整的。接下来,许大茂陪同冉秋叶购买了一些春联、年糕和猪肉等必备年货,两人自行车上的物品逐渐堆积如山,转眼间已至正午。 “秋叶,这眼看就中午了,现做怕是来不及了,咱们去外面吃怎么样?”许大茂提议道。 “好啊,想去哪儿吃?”冉秋叶欣然回应。 “京城最有名的餐馆——京城烤鸭如何?”许大茂胸有成竹地说。 “听你的!”冉秋叶爽快答应。 此刻,京城烤鸭店虽已公营,但主厨仍是原来的东家,因此味道依然保持原有的水准。二人酒足饭饱之后,并未再外出闲逛,而是回到了冉秋叶家忙活着其他年节之事。 贴对联、贴窗花、包饺子……待一切收拾停当,天色已渐渐暗淡下来。尽管许大茂内心渴望留下,但他深知身为男子,深夜留在未婚女子家中并不妥当,恐影响冉秋叶的名声,于是只好起身告别。 见许大茂准备离去,冉秋叶赶忙从上午购买的物品中分出一部分让他带走。灯光下,看着冉秋叶忙碌的身影,许大茂心中的热情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冉秋叶紧紧抱住。 “秋叶,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许大茂深情告白。 冉秋叶被许大茂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然而在听到他的诚挚表白后,心中也如同小鹿乱撞般悸动不已,低声道:“嗯。” 一切水到渠成,许大茂见冉秋叶答应,欣喜若狂,一把抱起冉秋叶旋转起来,欢声歌唱着回到四合院。此时,四合院的居民们也在各自忙碌地准备迎接春节的到来。 傻柱同样购置了许多年货,经过几个月的时间,他已经重新振作起来。虽然无法再从食堂带菜回家,但凭借一手好厨艺,附近谁家有红白喜事都会请他帮忙,不仅能挣些钱,偶尔还能带回一些剩余的肉食。 尽管大家都知道许大茂的厨艺更胜一筹,但能不能请得动他又是另外一回事。对此,许大茂心知肚明,只要傻柱不来找麻烦,他也懒得插手傻柱的事情。 自贾张氏被逐出四合院后,秦淮茹与傻柱的情感日益升温,而贾张氏也失去了发言的分量。至于棒梗,在监狱生活之后变得沉默内向,仿佛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时值六七十年代,集体主义观念深入人心,过年也不例外,四合院里也有着共同庆祝的传统。在腊月二十九这天,大家会在几位德高望重的大爷组织下共度佳节,三十那天则各自团圆。 今日,作为四合院的一位大爷,许大茂理所当然地担任起了主持的角色,他甚至贡献出了自家的收音机,让大家一起聆听春晚,感受远方传来的祝福。百余人齐聚一堂,谈笑风生,场面热闹非凡。见此情景,跹厌度心腿不禁感慨:这是个时代的烙印! 尽管这样的光景日后可能不再重现,但每一个经历过的人必定会深深怀念。酒足饭饱之际,许大茂起身道: “今晚,我最后说几句话,来,大家都举杯!” “为祖国更加繁荣昌盛,干杯!” “为建设美好新生活而努力奋斗,干杯!” 众人听罢,无不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大年初一清晨,新春的气息弥漫,旺气盎然。许大茂早早出门点燃了新年开门炮。鞭炮声过后,满地红纸碎片犹如锦绣云霞,寓意着“满堂红”。早餐过后,身为轧钢厂副厂长的许大茂虽在京中并无多少亲戚走动,却有着不少应酬要处理。 他必须先去拜访厂里的主要领导干部,包括厂长和书记。而在这一切之前,许大茂先来到聋老太家拜年。毕竟,他与聋老太并无过节,礼尚往来是必须的。 安排妥当后,许大茂兴冲冲地奔向冉秋叶家。刚到门口,门便应声而开,原来冉秋叶一直在门内守候许大茂的到来。今天的冉秋叶精心打扮过一番,身着红色条绒上衣,即使棉袄在内也无法掩盖其曼妙身姿;下穿黑色条绒裤,脚踏一双黑色短跟高跟鞋。即便是见识过前世诸多美女的许大茂,也被冉秋叶这份朴素中的美丽所打动,愣愣地看着她,不由自主地道: “秋叶,你今天真漂亮!” 女为悦己者容,听到许大茂赞美自己的美貌,冉秋叶心中暗自欢喜。 走出门外,许大茂转头问冉秋叶: “秋叶,今天我们去吃涮羊肉还是烤鸭,你来选。” “上次我们已经吃过烤鸭了,今天我们就去(赵王好)吃涮羊肉吧!” 第89章 听你的 “听你的,那就去吃涮羊肉,上车!” 待冉秋叶坐稳后座,许大茂蹬起自行车,畸匿蹴虎厂般疾驰而去,还不忘回头对冉秋叶关怀备至: “秋叶,外面冷,我衣服有个侧兜,里面暖和得很,你把手伸进去暖和暖和!” 许大茂这会儿厚着脸皮,假借让冉秋叶扶着他腰的由头来亲近她。 他刚说完这话,稍等片刻,才感受到那双柔荑轻轻探入他的衣袋之中。 感受到腰间那双温软的小手,许大茂心里如蜜糖般甜腻。他知道,这个媳妇算是稳稳当当了,脚下的蹬力也更足了。 于是,在京城的大街上,一辆自行车硬是被他骑出了跑车般的气魄。清脆悦耳的笑声伴随着两人身影从街头掠过。 二人甜蜜蜜地享用完涮羊肉后,许大茂又领着冉秋叶畅游天坛和故宫。 这一路上,洒满了他们欢快的笑声。 待到归家之时,冉秋叶已自然地将手臂环绕在许大茂的腰间。 站在冉秋叶家门前,看着冉秋叶恋恋不舍的表情,许大茂心中也不舍起来,趁四下无人,霸道地一把将冉秋叶揽进怀中,热烈地吻上了她娇嫩的红唇。 许大茂此举,令冉秋叶一时懵住,从最初的抗拒渐渐变为紧紧环抱住许大茂的腰身。(这一吻持续了一分钟之久,直到许大茂松开冉秋叶。) 一脱离亲吻,冉秋叶喘息着用力拍打许大茂,娇嗔道: “就知道欺负我!” 随后,她满脸通红地奔回了家中。 看着冉秋叶羞涩地奔回家门,许大茂心满意足地跨上自行车,一路欢歌回到了家。 既然冉秋叶选择了自己,许大茂便决心不让其受半点委屈。此刻,他正陪着冉秋叶逛百货商场,并打算购置齐全所谓的“四大件”。这四大件又称“三响一转”。 其中“三响”指的是自行车、缝纫机和手表; 而“一转”则是指收音机。 在六七十年代,谁家若拥有这“三转一响”,无疑就是步入了小康幸福生活。 这些物件不仅是财富的象征,也是当时许多女性择偶的重要考量因素之一。许大茂望着商场内琳琅满目的商品,不禁感慨万分:尽管时代变迁,但人们对物质生活的追求始终如一。在这个年代,结婚讲究“三转一响”,而在后世,则变成了“三子”。 何为“三子”? 即房子、车子和票子(存款)。当初娶娄晓娥时,许大茂可负担不起这些。 娄家虽然买得起,但在那个对资本家普遍反感的时代,娄家也不好过于招摇显摆。 换作后世,娄晓娥无疑是名副其实的千金大小姐,以许大茂三代贫农的身份,想要迎娶娄晓娥简直是痴人说梦。 然而在这个时代,三代贫农才是人人称羡的好出身,只要有点聪明才智,平步青云不是难事。 不像那些资本家,常常遭人唾弃。以前的许大茂不过是个小小的放映员,没能力购买这些高档物品。 但现在不同了,有了经济条件,当然要配置齐全,绝不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半点委屈。 “大茂,你真的要买吗?这得花多少钱啊?”许大茂并未提前告诉冉秋叶今天来的目的,他想给她一个惊喜。 在得知这些是许大茂为她准备的嫁妆时,冉秋叶先是满心欢喜,然而,当她看到这四件“大件”昂贵的价格以及需要专门票证才能购买的事实后,不禁为钱而忧心起来。“或许,我们只买手表和收音机就好,缝纫机就先算了。”她提议道。 看着冉秋叶如此珍视钱财的模样,尤其是她愿意舍弃那台专属于女性的缝纫机,却坚持购买男士用的手表和收音机,许大茂心中明白她已将自己视为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紧紧地拥住冉秋叶,柔声道:“别担心,你家男人有的是钱!而且,我还想穿你亲手做的衣服出门呢。”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冉秋叶微微一惊,她羞涩地推开许大茂,细声低语:“公共场所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然而,从她那满面春风的笑容中,人们能察觉到她的内心已然欣然接受。 对于冉秋叶而言,拥有一台缝纫机的确至关重要,没有它,缝补衣物极为不便,甚至还需要向他人借用,看别人脸色。许大茂自然不愿让冉秋叶受此委屈。 既然许大茂都如此说了,冉秋叶便不再过于纠结于金钱问题,在商场里仔细挑选起她心仪的缝纫机来。几经比较之后,冉秋叶最终选择了一台口碑极佳的飞人牌缝纫机,这是当时最为热门的一款。 这款缝纫机加上所需的一张特殊票证,共花费了许大茂150块大洋。既然已经买了缝纫机,手表和收音机自然也不能落下。随后他们来到手表区,依旧选择了知名度最高的魔都牌手表。结账时,冉秋叶才惊讶地发现许大茂竟然买了两块手表,不由得嗔怪他乱花钱。 这两块手表总计花费了许大茂240块大洋,再加上先前的支出,今天许大茂总共花去了400多块大洋,几乎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一年半的薪水。 购置齐全缝纫机、手表和收音机三样东西后,许大茂与冉秋叶载着物品离开了百货商店,回到了四合院。他们的归来立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一是对两人搬回的大件物品感到惊讶;二是对许大茂和冉老师的关系突然进展如此之快感到愕然。 三大爷阎埠贵见状连忙凑过来询问许大茂:“哎呀,许厂长,你这是买了些什么好东西啊?看起来可不便宜吧?” 许大茂淡然回应:“也没什么,就是把‘三转一响’剩下的配齐了而已。” “什么?”阎埠贵听闻后大吃一惊,“这些都是大物件,没个几百块怕是下不来,你也太舍得投资了吧?” 他又好奇地看向冉秋叶,问:“那冉老师这是……?” 许大茂拍了拍脑门,恍然道:“瞧我这记性,忘了给你们介绍了!” 许大茂牵起冉秋叶的手,向四合院的邻里们宣告。 “诸位,这位是冉秋叶冉老师,大家应该都认识,她现在是我女朋友,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啦!” 许大茂这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不已,他们都知道许大茂之前与于海棠交往,怎么突然变成了冉秋叶。众人面面相觑,却又都不敢在冉秋叶面前点破。 这时,机灵的傻柱瞧见了许大茂手腕上的手表,不禁打趣道:“哎呀,这就戴上手表啦?也不等结婚时候再显摆!” 许大茂听出了傻柱话中的醋意,坦然回应:“手表嘛,买了就是用的,旧了换新的便是。”他抬起手,大方地展示着手腕上的表,“这是魔都牌的手表。” 阎埠贵认出那块手表后,满眼羡慕地说:“这种名牌手表可不便宜,一块就要上百块大洋呢,寻常人哪能买得起!不过有了这块表,更能凸显咱们厂长的身份地位。” 傻柱瞥见三大爷阎埠贵又在不动声色地恭维许大茂,心中略感不屑。 秦淮茹正拉着冉秋叶叙旧,她记得冉秋叶曾是棒梗的班主任,两人关系还算亲近。不经意间,秦淮茹也注意到冉秋叶手上戴着的手表,于是问:“冉老师,你这块手表……” 众人的目光顿时聚焦到冉秋叶的手上。 阎埠贵一看,惊叹道:“这竟然也是魔都牌的手表!” 被大家注视的冉秋叶羞涩地回答:“这是大茂送我的。” 听到这话,大家脸色各异,看向神色复杂的许大茂。一百多块大洋的手表说送就送,怪不得能如此迅速地打动冉老师的心。即便他们是男人,在这一刻也不禁对冉老师心生嫉妒;若换成女人,恐怕早已争先恐后地跑到许大茂面前说:“放了她,让我来!” 秦淮茹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冉秋叶说:“冉老师,许大茂对你真是太好了!” 心中却泛起一阵失落,毕竟她和许大茂也曾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却从没收到过他的礼物。 阎埠贵打趣道:“许厂长,你这自行车、缝纫机、手表,真是样样齐全,是要准备成家立业了吧!” “哈哈,都是新买的,还没开封呢,走,去我屋里拆开看看!”许大茂说着便将东西往自家屋里搬,其他人也跟着一拥而入。 看着许大茂家被人群团团围住,阎埠贵羡慕不已:“瞧瞧人家这日子过得,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真叫一个豪气!比咱这四合院里的人不知强了多少倍!” 三大妈也点头赞同:“确实没法比,还是冉老师有眼光啊!” 许大茂短时间内置办齐四大件的事迹,很快就在四合院传得沸沸扬扬。他是四合院中第一个拥有全套四大件的人。 阎埠贵回到家中,将此事告诉儿子儿媳,引起一片羡慕之声。于莉更是忍不住埋怨丈夫阎解成。 瞧瞧人家,还没成婚,那四件大物件就齐全了。想我跟你成家这么久,别说四大件了,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阎解成听罢也感到一阵难堪,低声道:“我能和人家比吗?人家现今可是副厂长,而我只是个平凡的工人,怎么买得起那些东西!” 一番牢骚后,于莉突然想起,许大茂的女友冉秋叶? 原来许大茂真的狠心抛弃了自己的妹妹,这个消息得赶紧告诉于海棠,不能就此罢休。 在一大爷家中,“老头子,你听说了吗?许大茂把四大件都置办全了,咱这院子里可就他一家有!”一大妈说道。 “嗯,有所耳闻,不过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其实大家都能买得起,关键买了以后生活怎么办?”大爷回应道。 贾张氏在秦淮茹家听到这消息,不禁瞪圆了眼睛,啐了一口:“那个许大茂,又是买缝纫机、收音机、手表,还想娶媳妇儿,这不是明摆着要气咱们吗!” “看他日子过得红火,再看看咱们过的什么日子!”“哼,许大茂那家伙,谁知道他买东西的钱是不是来路不正!” 秦淮茹听罢猛地一拍桌子:“行了,能不能好好吃饭,管他钱从哪来的!” 她愤然起身,进了里屋坐在床边,想到如今许大茂春风得意,自家却是一团糟,有人坐牢,有人受罪,心里便一阵嫉妒。 凭什么你能过上好日子,我却在这苦海挣扎?秦淮茹愈发觉得不平衡,这时她想起了贾张氏的话:许大茂哪来那么多钱?这些东西起码也得400多块! 就算他是副厂长,收入福利高,但平时也没见他节省啊。许大茂肯定是收黑钱了,肯定收了贿赂! 这一想法在秦淮茹脑海中扎根生长,眼中逐渐闪现一丝狡黠。她暗自决定:许大茂,你不是得意吗?不是风光吗?我要让你的好日子彻底完蛋! 想到这里,秦淮茹立刻去找傻柱商量,这个计划需要傻柱帮忙实施。来到傻柱房间,说明意图后,傻柱也是怒不可遏,一拍桌子,摩拳擦掌道:“好!我早看他许大茂不顺眼了,这次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秦姐,你说咋办!” 秦淮茹沉思片刻,给出了计划:“这样,你写一封举报信,别直接投举报箱,许大茂毕竟是副厂长,可能会拦截信件。咱们绕过他,直接交给厂长处理!” 傻柱听完秦淮茹的谋划,连连点头称是,当晚便挥笔写下举报材料,详尽记录了许大茂近期购买高档物品的情况,以及他所拥有的三转一响等物件。 许大茂平日里常携各类物品归来,或烟,或酒,品类繁多。 此外,他还恣意玩弄男女情感,不久前才与广播室的于海棠眉来眼去,如今又和小学女教师纠缠不清。 一封举报信详实无比,几乎要把许大茂从曾祖父到孙子辈的事迹全数揭露,其威力不可小觑。倘若信中内容查证属实,许大茂的乌纱帽必将难保,能否继续留在厂子里都成了未知数。 次日清早,暖胜即刻前往四合院里的工厂宿舍,拜访了杨厂长的家。叩响厂长家门后,开门的并非杨厂长本人,而是一位围着围裙的中年妇女,显然她是杨厂长的妻子。 “您是哪位?”她问。 傻柱见状,忙回应道:“嫂子好,我是轧钢厂的,来找杨厂长有点事。” “哦,进来吧,老杨在屋里呢。”杨厂长妻子听罢,示意傻柱进屋。 一进门,傻柱被安排坐下,就听到杨厂长妻子高声喊道:“老杨,有人找你!” 紧接着,她为傻柱倒上一杯水。话音刚落,杨厂长便从书房走了出来。一看是傻柱,杨厂长略感意外。傻柱在轧钢厂名气颇大,杨厂长也曾多次品尝过他烹制的佳肴,确实美味。但听说他因得罪新上任的许副厂长,已被调至厕所管理。此刻傻柱登门,莫非是想让他恢复食堂厨师的职位?虽然心存疑惑,但杨厂长表面依旧热情洋溢,“傻柱,快请坐,欢迎你来啊!” 傻柱见到杨厂长,也不绕弯子,起身直言:“杨厂长,我今天来是要实名举报许大茂贪腐受贿、营私舞弊之事。” 闻此言,杨厂长面上虽显惊讶之色,心中却暗自窃喜不已,这简直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许大茂在支持副厂长工作后,成绩斐然,逐渐在厂内树立起威望,甚至开始与杨厂长分庭抗礼,这让杨厂长深感压力。正愁无计可施之际,傻柱竟主动实名举报许大茂,令杨厂长喜出望外。 傻柱随后将早已准备好的举报材料递交给杨厂长。杨厂长接过举报材料仔细阅读起来,只见傻柱写得条理清晰,一边看一边不住点头称赞。 待看完举报材料,杨厂长脸上已堆满笑容,有了这份举报材料,许大茂算是插翅难逃。“傻柱,你放心,关于许大茂同志的问题,我们会严肃查处的,以后有空常来家里坐坐!” 得到杨厂长的承诺后,傻柱满心欢喜地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家中,傻柱迫不及待地将杨厂长的态度告知秦淮茹。秦淮茹得知消息后十分欣喜,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这次定要让许大茂吃不了兜着走,不死也要脱层皮。 而另一边,杨厂长手握许大茂的举报材料,立刻将纪委的李书记叫到了跟前…… 接到杨厂长的电话后,李书记迅速前往杨厂长的住所。在赶往那里的途中,他心中满是困惑,思索着与肠衣厂有关的医疗设备采购疑云。 抵达杨厂长家后,杨厂长脸色庄重地引领李书记步入书房,并将一封举报信递至他跟前。“你亲自看看吧。”杨厂长语重心长地说。 李书记接过信件,读罢脸色陡变。“这是举报信?” 尽管纪委每年都会收到成千上万封举报信,内容大多琐碎细微,但这封却不同寻常,它直接送到了杨厂长手中。 显然,从杨厂长的态度来看,他对这件事相当重视,否则也不会急匆匆地召李书记前来。 李书记快速浏览了一遍信件内容,待仔细阅读两遍之后,他的神情变得颇为严肃。“您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杨厂长面色平静地询问。 实际上,信中所述之事并不算什么重大问题,身为轧钢厂副厂长的许大茂受到他人巴结逢迎,本属常态。现今许多身居领导岗位的人都会遇到类似情况,只要不涉及原则性问题,纪委一般不会过问。 但关键并不在于事情大小,而在于民心向背和厂内民怨的程度。领导重视,则是问题;领导忽视,则非问题。 坊间早有传闻,如今许大茂副厂长的权势日渐增长,甚至触及到杨厂长的底线。现下这个把柄送上门来,杨厂长自然是决定严查到底。李书记立刻挺直腰板回应:“请杨厂长放心,我立即组织纪委部门对许副厂长之事进行彻查!” 听闻此言,杨厂长大手一挥,果断决绝道:“岂能拖延至上班再查?现在就去调查!” 李书记闻言面露苦涩,这大过年的时候,大家都放假了,叫谁去查呢?杨厂长显然是想给许大茂不留任何喘息之机,欲置其于困境之中。虽然此举有些为难,可毕竟人家是最高决策者。 返回单位后,李书记立刻着手部署,要求纪委人员即刻对许大茂家展开调查。 接到命令的几名干事虽心有不满,毕竟春节假期还未结束,却也只得遵命行事,马不停蹄地赶往许大茂家。 许大茂骑着新买的自行车,从冉秋叶家返回四合院,自从添置了几大件家电后,他们的关系更为亲密了。 刚在四合院停稳车,他就察觉到周围邻居们对自己指指点点,目光异样。 许大茂不禁感到纳闷,不知发生了何事。 带着满腹疑问走到自家门口时,他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停放好自行车后,许大茂上前询问:“你们好,同志,请问你们守在我家门口有何贵干?” 两人一听,顿时精神焕发,严肃回道:“你是许大茂吗?” “是我,你们是?”许大茂疑惑反问。 “我们是纪委的工作人员,许大茂同志,有人举报你涉嫌受贿,从现在起,你将接受我们的调查。” “请你配合打开房门,我们要进去取证!” 直至此刻,连那偏僻的四合院角落——厌废所明百刚所四昏院也笼罩在一片宁静之中。 纪委工作人员原以为许大茂在得知他们的身份后会惊慌失措,但出乎意料的是,许大茂仅仅一瞬间的惊讶后便迅速恢复了镇定。 “完全没问题,纪委的同志们!” 许大茂爽快地拉开房门,邀请纪委干事们入内。 甫一踏入房间,两位干事视线即被新近拆封的缝纫机和收音机所吸引。 接着,他们对整个居室进行了彻底搜查,细致至每一件床榻下的物品,确保不遗漏任何可能的线索。 随后,门外停放的自行车也被贴上了封条,这些财物都将成为证据。倘若查明许大茂并未违纪违法,一切将会物归原主;若他确有违法行为,则将悉数没收。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纪委人员离开了现场。 第90章 变故 面对这一切变故,许大茂显得异常从容,他清楚这是有人对他发起了攻击。 他推测幕后黑手是杨厂长,因近期针对他的种种调查及与对方的能量冲突,使得这层关系愈发紧张。 然而,许大茂并无丝毫惧意,他坚信自己的收入来源正当合法。 既然杨厂长率先对他动手,并且出手狠辣,那么他也必须有所回应。 实际上,在担任副厂长期间,许大茂早已察觉到杨厂长的一些罪证。 如果说贪污受贿,杨厂长才是真正的巨蠹,如今他正上演着贼喊捉贼的戏码。 不过,许大茂并不在意,他知道举报信的关键在于内容详实。那就看谁能更快地倒下。 待纪委人员离开后,许大茂回到房间,提笔记录下杨厂长的罪状。 而始作俑者傻柱却浑然不知,自己的一纸举报信竟引发了杨厂长与许大茂之间的激烈争斗。 写完举报信后,许大茂立即奔赴邮局投递,只可惜正值假期,这封承载重要信息的信件恐怕要延迟三日才能发挥作用。 很快,许大茂接到了纪委的通知,要求他暂时停薪留职,接受调查。此消息犹如一颗炸弹在四合院中引爆,邻里间议论纷纷,傻柱更是逢人便笑,那得意之色仿佛昭告天下举报信出自他手。 每当此时,许大茂总是冷静回击: “哎呀,这不是傻柱吗?又要去哪儿‘捞’好处啊!” 对于傻柱的嘲讽,许大茂毫不示弱:“我好歹也是收过礼的人,你一个扫厕所的有什么资格笑话我?有人给你送过礼吗?” “哦对了,还真有,别人给你送的‘礼物’怕不是只有屎吧,哈哈!” “这个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这种东西也就只有你傻柱乐于接受。”言罢,许大茂大笑着离去,留下怒不可遏的傻柱。 与此同时,冉秋叶也获知了这一消息,她匆匆赶往四合院,见到许大茂后紧紧抱住他,哭诉道: “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为了给我置办四大件,你也不会遭受调查,我真是个害人精!” “是我毁了你的前程!” 目睹冉秋叶惊恐颤抖的模样,许大茂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反转身体将冉秋叶紧紧抱住,沉稳地安抚道:“小笨蛋,你要对我有信心,这些对我来说都不过是小事一桩,我赚的钱每一分都是清清白白的,不怕任何审查!” “真的吗?”冉秋叶抬起她那楚楚可怜的小脸问道。“当然是真的,我几时骗过你呢!”许大茂坚定地回应。 尽管冉秋叶选择相信许大茂,但四合院的其他居民却不以为然,他们坚信许大茂这次在劫难逃。 二大爷刘海中也不再表现出昔日的谦卑,走路时甚至不屑正眼瞧许大茂。私下里,他更是逢人便说:“我早看出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当初接近他,就是为了搜集他不法行为的证据!” “如今我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没想到我还没行动,就有人先收拾许大茂了。”三大爷阎埠贵也常常向别人提及此事,“他许大茂前些日子有多显赫,日后就会摔得有多惨,不懂细水长流过日子,这下自食其果!” 有时候,当许大茂经过时,他还故意把声音放大,似乎生怕许大茂听不清楚。 对于这些闲言碎语,许大茂全然不在意,让他们嚣张几天,到时候自有对付他们的办法。真正让许大茂担忧的并非所谓的经济问题,而是涉及男女关系的纠葛。 别看这个罪名在后世仿佛玩笑一般,在这个时代却足以让人声名狼藉。尤其与于海棠的恋情众人皆知,一旦她乱说话,对他的影响将会极为严重。 因此,许大茂首要任务就是安抚于海棠,不能让她在纪委面前胡言乱语。当天下午,许大茂提着礼品来到于海棠家拜年。 于海棠打开门看到是许大茂,没多想就要关门。幸亏许大茂反应敏捷,及时挡住。于海棠见无法顺利关门,也就不再坚持,任由许大茂进了屋。 “海棠,这是干什么呢?大过年的,我只是来给你拜个年,哪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许大茂打趣道。 于海棠听罢,冷哼一声回应:“无事不登三宝殿,许厂长,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还有心思给别人拜年,真是有心无力啊!” 于海棠突然笑出声,走到许大茂身边,轻轻抚摩着他的脸颊,问:“许厂长当然不缺钱,但是关于那些男女关系的事情呢?你说,如果我去跟纪委反映你始乱终弃,你会怎么样?” 听到于海棠的话,许大茂的笑容瞬间凝固,略显尴尬地强笑道:“哪能这么说呢,我们只是不合适分手而已!” 见于海棠保持沉默,许大茂直接抛出了自己的条件:“只要你帮我度过这一难关,广播站科长的位置非你莫属,怎么样?” 于海棠听到许大茂开出的条件,不禁失笑:“区区一个科长就想打发掉我?怎么也得副主任级别才够诚意吧!” “成交!” 自于海棠的宅邸步出,许大茂心中不禁涌起一番感慨。 于海棠无疑是他所遇见的最接近现代都市气息的女子,其思想观念也极为相似。如今能与于海棠达成共识,解决了后顾之忧,许大茂亦是放下心头重石。 晚餐过后,正当许大茂准备出门散步之际,忽闻门外传来三大爷阎埠贵洪亮的呼唤声。 “许大茂,许大茂快出来,今晚咱四合院要召开全体大会!”对这突如其来的全院大会,身为一大爷的自己竟毫不知情,这让许大茂颇感疑惑。 揣着这份疑问,许大茂步入了熟悉的庭院走廊。待他抵达前院时,众人已然齐聚一堂。然而,那中央桌案上已不见了许大茂的一席之地,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正稳坐其中。 许大茂一看这阵势,便大致猜到了他们意图何为——无非是要罢免自己的这一大爷职位。于是,他索性站在外围静观其变。 见许大茂到场,二大爷刘海中起身发言道: “各位或许还不清楚这次大会的目的,我来告诉大家。相信大家都已经得知,许大茂因涉嫌贪污受贿已被停职。” “这件事虽由厂里处理,但许大茂目前仍担任着我们四合院的一大爷职务,这就与我们息息相关了!我们决不能让一个贪腐之人继续担任我们的领导!” “因此,我提议罢免许大茂一大爷的职务,大家意下如何?”话音刚落,傻柱在一旁拍手称快:“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给他机会也不懂得珍惜,现在被撤职了吧!我同意二大爷的提议,这才是明智之举!” 面对傻柱的得意洋洋,许大茂内心冷笑不已,心想着让他高兴几天,好戏还在后头呢。随后,四合院的其他居民也纷纷表示赞同刘海中的提议,许大茂的去留问题就这样在一片议论声中尘埃落定。 “既然许大茂的事解决了,接下来就是谁来接任一大爷的问题。”刘海中接着说,“我是二大爷,升任一大爷乃顺理成章之事吧!” 此言一出,阎埠贵立刻表示不满,反驳道:“二大爷,您这话可不太合适。当初你担任一大爷时,可是提议许大茂接任这个位置的。” “现在许大茂卸任了,你又要重新接手,这未免有些牵强附会!”刘海中一听,顿时紧张起来,赶忙辩解:“那你不也是同意了吗?” “我虽同意过,但这是你的提议啊,总不能推荐了一个贪官来做一大爷,你自己却完全置身事外吧!” “这……这……” 看着刘海中一时语塞,阎埠贵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似乎预感到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即将提升。“所以嘛,这事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 最终,大家都认为三大爷阎埠贵的话有道理,纷纷表示支持他出任四合院新的一大爷。 在阎埠贵荣升为四合院首任大当家后,他每日满面春风,步履生风。 此刻,秦淮如与傻柱也各自盘算着各自的打算。 许大茂停职之际,傻柱回归食堂的道路已然畅通无阻,只需稍作人脉运作,重回食堂对傻柱来说可谓易如反掌。 对此,秦淮如和傻柱均表现出积极的态度。前阵子傻柱的举报信深得杨厂长赏识,秦淮茹意欲借此良机,让傻柱去找杨厂长疏通一下关系。 然而求人办事总需携带诚意,不能空手而去。但秦淮茹与傻柱现下并无宽裕的钱财。 经过一番思量,他们决定送上最实在的礼物——猪肉。要知道,在这个物资极度匮乏的时代,即便是领导阶层,也不是随时都能享用到肉食的。 故此,在那个年代,你若带上一块猪肉去拜访他人,定会受到热烈欢迎。 只是,傻柱囊中羞涩无法买肉,秦淮茹却想到了一个法子,即去城外河边钓条鱼来替代。这样一来,不就有了“肉”了吗? 主意一定,傻柱立刻付诸行动,一大清早便手持竹竿、提着木桶向城外的一条河畔奔去。 钓鱼是那个时代许多人的娱乐爱好,那时没有手机、电脑,甚至电视机都还未普及,除了听听收音机之外,钓鱼便是人们的消遣之一。 尽管收音机价格昂贵,有些家庭根本无力购买,所以,钓鱼便成了最佳选择。既能休闲娱乐,又无需太多成本,若是能钓上几条鱼,还能改善生活,一举两得。 四合院的大当家阎埠贵也是个钓鱼爱好者。为了抢占好位置,晚了可不行。 傻柱在河边垂钓了大半天,终于有所斩获,收获了一条约摸三斤重的大鱼,用来送礼再合适不过。 待傻柱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渐渐暗下来。放下手中的渔具,他提着鱼径直前往杨厂长家。 来到杨厂长家门口时,杨厂长一家正准备做饭。杨厂长坐在客厅翻阅报纸,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杨厂长起身走向门口,开门一看,见是傻柱,脸上不禁露出几分欢喜,热情地将傻柱请进屋里:“傻柱,你来得正好,一会儿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 面对杨厂长的热情款待,傻柱受宠若惊,赶忙将手中的鱼递上前去:“厂长,这大晚上的打扰您,真不好意思!”边说边把鱼往杨厂长手里塞,“这是今天出去钓鱼,想着给您拜个年,就顺道给您送来了。” 杨厂长何等精明,一听便明白了七八分,料想傻柱多半是来找自己帮忙办事的。 念在他之前提供关于许大茂的重要举报材料的情分上,杨厂长也不好意思拒绝,便接过傻柱手中的鱼。 就顺势让傻柱进了门,回身时瞥见杨厂长收下了那条精心准备的鱼。傻柱心中暗喜,这表明杨厂长愿意伸出援手。二人落座品茶片刻后,傻柱才徐徐开口:“厂长,今日登门拜访,除了公事之外,还有一桩私事相求。” “哦?何事啊?不妨直言。”杨厂长平静回应。 傻柱便急忙道出原委:“是这样的,我之前在食堂工作,遭到了许大茂的排挤,被调去扫厕所了。现在许大茂倒台了,您看能否让我重回食堂岗位?” 杨厂长听罢,略显疑惑:“就为这事?” “对,就是这个!”傻柱肯定地答道。 “嗨,就这事啊,好办!年后轧钢厂开工,你就回食堂继续干吧!”杨厂长朗声一笑,满口答应。 傻柱一听,欣喜若狂,连声道谢:“多谢杨厂长成全!” 此时,厨房里传来剁菜的声响,傻柱抓住机会提议:“厂长,如果不嫌弃的话,今晚这顿饭我来做,让您尝尝我的手艺!” “好嘞,那就让我好好品尝一下你的拿手好菜!”杨厂长欣然应允。 这一餐吃得宾主尽欢,直至深夜,傻柱才回到四合院。秦淮茹一直在家等候,一见到傻柱身影,连忙迎上前去,亲切问候。 “怎么样,杨厂长怎么说?”秦淮茹关切问道。 傻柱微醺地看着秦淮茹,得意地说:“搞定了,杨厂长答应年后我就回食堂上班!” 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惊喜万分:“真的吗?太好了!” 她拍拍傻柱的肩头,鼓励道:“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 醉眼朦胧中,傻柱看着秦淮茹满脸喜悦,笑靥如花,一时情难自已,借着酒劲向她靠近。 秦淮茹初时有些惊讶,但很快便接受并回应了傻柱的热情。两人亲昵的动作逐渐升级,最后来到了床边。这一晚,傻柱终于在情感上迈出了关键一步,与秦淮茹有了更深的交融。 次日清晨,当许大茂出门的时候,院子里的邻居们正在低声交谈。而待许大茂走近,他们立刻止住了话题。 许大茂察觉到异样,不禁打趣道:“你们这是有什么秘密怕我知道?不够意思啊!” 三大妈笑着解释:“这不是怕你知道了心里不好受嘛,我们也是为你考虑。” 许大茂愈发好奇:“到底是什么事,会让我不舒服?快告诉我听听。” 这时,秦淮茹坦然言道:“其实也没啥,就是傻柱年后就能回食堂上班了,工资也恢复到以前的标准了。” 秦淮茹话音刚落,三大妈跟着补充:“傻柱这叫苦尽甘来,不像你,还不知道能不能在轧钢厂继续待下去呢!” 许大茂: “......”见许大茂沉默不语,三大妈便自行打开了话匣子。 “许大茂,你别怪我说话直接,瞧你现在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副厂长的位置,真是羡煞旁人哪!” “在你这个岁数,应当把精力集中在正事上,别总琢磨着谈恋爱那些事儿,你看这下谈出麻烦来了吧!” “花钱也忒大方了点,好好的副厂长职位眼看着就要泡汤,我看你和冉秋叶那姑娘长久不了,以后跟着你怕是要受罪呢!” 许大茂听着三大妈的絮叨,直翻白眼,然而当听到她说到冉秋叶跟着他会受苦时,许大茂忍无可忍地反驳起来。 “说话客气点,什么叫跟着我会受苦?我现下还是副厂长!你们家那位老爷子一辈子就是个小学教师,跟我不在一个层次,你过的苦日子不是更多?” “对啊,不然怎会每天精打细算,省吃俭用得像是要过苦行僧的日子似的!” “但是,你们这一辈子恐怕都体验不到那种挥金如土的感觉。” 他嘴角一撇,略带嘲讽地说:“告诉你吧,就一个字——爽!” 三大妈原本志得意满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厉声道:“许大茂,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现在你都被停职了,得意个什么劲儿!” “我家老头子虽穷,但本本分分,不像你搞贪污那一套,看你的好日子能有多长!” 许大茂冷哼一声回应:“你一个家庭妇女懂什么,就算我现在被停职了,只要调查清楚没问题,我还照样能复职!” “区区四大件,又不是只有我家能买得起,京城那么大,能买得起的人多的是,难道全都是靠贪污来的?” “我问心无愧,你们就等着看我重回岗位吧!”言罢,许大茂满脸傲气地走出了四合院,留下几位大妈面面相觑。 日复一日,转眼间新年已过,轧钢厂重新投入生产。这一天热闹非凡,杨厂长特意安排为大家包一顿饺子,以示欢迎复工。 与此同时,许大茂所写的举报信也发挥了作用。一位掌管万人的厂长因受贿被实名举报,举报材料中的种种描述令人触目惊心。 京城市委得知后,迅速派出调查组进行深入调查。同时,全厂上下都知道了许大茂被停职接受调查的事。 “你们说,这许大茂才当几天副厂长,就堕落成这样,早知道他是这种人,当初就不该选他做副厂长!” “你们懂什么,当官的有几个干净的,不然怎么人人都削尖脑袋想往上爬!” “也是!”众人议论纷纷,对官员腐败之事感慨万千。 此时此刻,在杨厂长的办公室里,杨厂长放下手中的文件,愤然拍案而起...... “这就是你们查的结果?什么都没查到,一切正常,许大茂没受贿?!” 李书记抹去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汇报道。 “杨厂长,我们已经竭尽全力调查了,该查不该查的都梳理了一遍,但许副厂长的资金来源确实并无异常!”杨厂长听罢,怒气更盛,追问着。 “那他的财富从何而来?在他家中搜出的那些物件,总价值岂不是高达600多块了吗?” “许大茂才担任副厂长没多久,怎会有如此巨款?” “对于你们当前的调查结果,我无法接受,要求重新排查!务必查明哪怕最细微的贪腐证据!” 李书记闻此言,即刻领悟到杨厂长的决心,回应道:“我明白了,会再度进行深入调查,务必将许大茂贪腐的确凿证据找出来。” 杨厂长听到李书记的表态后,脸色稍霁,“好,就按你说的做,抓紧时间!” 同一时刻,当傻柱满面春风地回到食堂时,食堂内的员工们无不惊讶,纷纷上前招呼。 “何师傅回来啦!”“何师傅来啦!” 傻柱犹如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一般,双手背在身后,向众人点头致意。马华一见到傻柱,欣喜若狂地喊着师父,并主动让出了掌勺的位置。这个位置原本是傻柱的,但在他离开期间,厚内师膊厥已暂时接替了他的角色。 面对眼前熟悉的场景,傻柱不禁感慨万分:“我回来了。”他曾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到这里。幸好,他成功举报了许大茂,至今仍为此事得意不已。 “许大茂再怎么厉害,再怎么傲慢,只要我傻柱出手,他立马就得下台,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此刻的傻柱心情愉悦,却未曾料想明天将会迎来一场噩梦。 次日清晨,傻柱刚步入轧钢厂食堂,便听见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马华急忙凑过来悄声道:“师父,您知道吗,厂里出大事啦!” 傻柱一脸困惑,问道:“啥大事啊?”马华故作神秘地低语:“您猜猜看?” 第91章 来人了 “就在刚才,市纪委的人来了,直接把杨厂长带走了!”“咱们厂今年这是怎么了,先是副厂长,现在又是厂长出事,真是邪门了!” 傻柱一听此言,瞬间愣住,手中的茶缸险些滑落,匡正的縻匠E正暴露在视线之中。马华见状惊呼:“哎呀,师父您这是怎么了?”边说边要去捡起茶缸,却被傻柱一把抓住。 “你刚才说厂长被纪委带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马华看着激动不已的傻柱,不明所以地回答:“听说有人写了一封举报信给市纪委,详列了杨厂长的一系列问题,因此纪委才采取了行动。” “不过师父,这些都是领导层的事情,您何必那么着急呢,咱们只要安心做好饭菜就行了!” 然而,傻柱的心思已然飘远,难以平静…… 接收到的信息对傻柱而言犹如晴天霹雳,他整个人僵住,好不容易寻得的靠山不仅扳倒了许大茂,还让他对未来充满期待。原以为生活将日渐美满,却没料到,这短暂的美好仅维持了一日便风云突变。 杨厂长被带走调查,这让傻柱心急如焚。回到家中,他急忙去找秦淮茹商议此事,可秦淮茹身为一介家庭主妇,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干着急。 傻柱本以为这已是绝望之谷,岂料更大的波澜还在后头。接下来几天内,又有数位高层陆续接受调查,这其中竟然还包括了厂纪委的李书记。如此提心吊胆的日子持续了几日,直至市领导召集大家在大礼堂开会。会上,领导公布杨厂长等人的罪行,并宣布工厂已开始进行内部整顿。同时查明,许大茂副厂长并未涉贪,那些罪名纯属子虚乌有,现正式恢复许大茂同志副厂长职务。 更令人惊愕的是,由于杨厂长等人被停职审查,工厂工作急需有人接手,因此决定任命许大茂同志暂时代理厂长职务,主持轧钢厂日常工作。闻此消息,傻柱仿佛五雷轰顶,直接瘫坐在地,脑中只剩下“完了”二字回荡。 不只是傻柱,易中海、刘海中两位大爷以及秦淮茹,在听到这个消息时都感到一阵晕眩,仿佛天旋地转。 谁能想到,许大茂非但没有因调查而垮台,反而更进一步,登上了代理厂长的位置。尽管是代理,但只要表现得好,“代理”二字随时可能摘掉,成为真正的厂长。 相比于傻柱他们的愕然失色,许大茂显得颇为镇定自若。其实早在几天前,组织上就已经找他谈话,希望他能暂时接过轧钢厂的重担,不受之前事件的影响。 对于这个安排,许大茂欣然接受,毕竟代理厂长也是厂长,地位仅次于一把手,万人瞩目。这一变化对傻柱来说无疑是个巨大打击。 当他再次回到食堂时,原本对他热络的后厨人员态度大变,不再理会他,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意味。对此,傻柱心知肚明,清楚自己处境堪忧。 他在心中盘算,如今许大茂官复原职且更上一层楼,接下来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他。或许等待他的将是被打发回去继续扫厕所的命运。当傻柱失魂落魄地返回四合院时,秦淮茹早已在此守候多时。 看到秦淮茹在门口静候,傻柱下意识想要回避,然而不待他有所动作,秦淮茹已经一把拉住了他。她并没有言语,只是举起手中的酒瓶,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到家中,面对斟满的酒杯,傻柱拿起酒一饮而尽。酒入愁肠,傻柱不禁脱口而出:“怎么会变成这样?” “杨厂长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状况,就差临门一脚,就能把许大茂彻底掀翻!” “这简直就是老天爷在保佑许大茂啊!”19边说边猛灌了一口酒,颓然坐下,愤懑不已。 “你说我哪点比许大茂差了?为何他已然是代理厂长,而我还在这原地踏步,不仅毫无寸进,反而倒退不少!” 面对傻柱的困扰,秦淮茹温柔地走到他身边,轻轻拥抱着他安慰道:“谁说你不优秀了?你在我心中非常出色,否则我怎会选择你呢!” 傻柱听后仍满脸愁容:“你觉得我优秀有什么用,得大家都觉得我才行!” 正当傻柱向秦淮茹倾诉苦衷时,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户也都在为这件事忧心忡忡。前院,阎埠贵三大爷家。 “唉~” “唉~~” 三大妈听着阎埠贵一个下午的唉声叹气,终于忍不住插话:“别再唉声叹气了,你就没个主意吗?” 阎埠贵一听,顿时翻了个白眼:“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不过是个小学教书匠,哪里能管得了轧钢厂领导的任命!” “早知道事情会出现这样的转机,当初就不该对许大茂冷嘲热讽!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以后咱们四合院怕是要遭罪喽!” 三大妈一听,焦急地问:“那现在怎么办?” 阎埠贵无奈地摇头:“只能随机应变,幸好我和许大茂不在一个单位,暂时不会波及到我,但其他人可就惨了!” 中院,刘海中二大爷家,二大爷、二大妈同样愁眉不展,他们开始担忧,在许大茂失势期间,他们曾不留情面地数落过他。刘海中甚至召开全院大会,剥夺了许大茂的一大爷地位。 此刻刘海中心生悔意:“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那么冲动,等一切尘埃落定再说,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 二大妈听了颇为不满:“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片刻沉默后,她又感叹道:“许大茂这运气也太好了吧,一封举报信不但没让他栽跟头,反倒还升官了!” 二大爷冷冷一笑回应:“你想多了,依我看,这事八成是许大茂自己搞的鬼,哪有这么巧的事!他这边刚被举报有问题,那边就有人举报杨厂长也有问题,如果不是杨厂长出事,许大茂这次肯定栽定了!” 二大妈听闻此言惊愕不已:“不至于吧,许大茂这家伙手段这么高明?” “这事十有八九是他捣的鬼!”二大爷坚定地说。 还真别说,这位二大爷虽是个十足的官迷,却对官场上的是非曲直洞若观火,这次他的猜测竟然准确无误。 在众多家庭中,若论最为泰然处之的,非易中海一家莫属。常言道无欲则刚,这一点在易中海大爷身上可谓展现得淋漓尽致。 易中海身为国家认证的八级钳工,其薪资待遇严格按照国家规定执行,即使在村里,也无人敢轻易撼动他的地位。 然而,他心中忧虑的是傻柱,就因为傻柱那喜怒形于色的性格,再联想到前阵子他满脸春风得意的样子,易中海心中已然猜到举报许大茂的信件出自傻柱之手。“老头子,你说许大茂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傻柱?” 易中海听罢微微蹙眉回应:“我无法预知,顶多就是让傻柱重新回去打扫厕所,你何必过于担忧!” 尽管如此,他内心仍不免忐忑不安。 次日,傻柱自觉地没有去食堂,而是径直来到厕所开始打扫工作。整个上午,他在扫除的忙碌中度过,正当他认为风波已平息时,马华突然赶来。 “师傅,你怎么在这儿呢?别扫了,厂长找你有事!”“厂长找他?”傻柱心里暗想,该来的终究会来。 傻柱走进厂长办公室,敲门后传来一声“请进”。深吸一口气,傻柱推开门步入其中。许大茂见到进来的人是傻柱,脸上闪过一丝狡黠。 “怎么样,傻柱,没想到吧!” “不仅没能扳倒我,反而让我更上一层楼!” 看着许大茂在那里洋洋得意,傻柱恨不能一拳揍过去。“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接下来无论你有何种手段,我都认了!” 傻柱已经做好了承受一切折磨的心理准备,但心头依旧难以平静。 “放心,我不会折磨你,叫你来是有件事要通知你。”傻柱听闻此言,满心疑惑,许大茂会有这般好心? “什么事?”傻柱追问。 许大茂轻松地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从现在起,你可以下班了,以后都不用来上班了。” 傻柱闻言愣住,一时语塞。“你的意思是开除我?” 在这个年代,工作都是分配定终身,一旦进入工厂,便是厂里的一员,一辈子都在这里劳作。而且这份工作还能传给下一代,在后世哪里还听说过工作可以世代传承的?能在同一个岗位干上十年,就已经堪称元老级别的人物了。这样的铁饭碗,傻柱能进厂当厨师,正是接替了他父亲何大清的工作。 随后,傻柱愤然大吼:“你凭什么开除我?!” 面对傻柱的怒吼,许大茂冷笑一声,从抽屉中抽出一封信扔给傻柱。“凭这个!”他边说边将举报信展示给傻柱看。“诬蔑国家干部,使其背负无端罪名,只因个人私利,这样的人难道不该被开除吗?” “此事已由组织定夺,你反对也无济于事,好了,陈可以去压制医闹了!”许大茂话音未落,不给傻柱任何申辩的机会,径直将他逐出厂门。傻柱在凌乱的风中独自漫步,被解雇的消息让他彻底陷入困惑。[意料之外的是,遵照秦淮茹的建议举报许大茂,非但未能扳倒对方,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困境。 傻柱此刻满心悔恨,若是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听从秦淮茹,如今可好,连工作都丢了。 他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向秦淮茹解释这一切,想到这里,傻柱心头如同压着千斤重石。 傻柱被开除的消息迅速在轧钢厂内传开,他还没走远,就有人开始议论纷纷。 “傻柱被炒鱿鱼,这完全是咎由自取,没看清形势,老是跟领导对着干,哪能有好结果嘛!” “就是,整天自我感觉良好,喜欢炫耀,这就是现世报应!” “就凭他那瘦弱的身板,还敢跟领导叫板,这下吃苦头了吧!” 得知消息后,秦淮茹一下班便匆匆赶往四合院,来到傻柱的房间时,只见他正蒙头昏睡。 秦淮茹轻手轻脚地坐到床边,小声询问:“傻柱,你还好吧?” 然而,面对秦淮茹的关心,傻柱却一动不动,仿佛真的沉睡过去。秦淮茹见状,只能悄然退出房间,回到自己家中。坐在里屋,秦淮茹愣愣出神,突然间,眼泪无声滑落,继而抽泣之声越来越大。 午后,处理完厂里的事务,许大茂离开了轧钢厂,但他并未直接回四合院,而是前往街道办事处。 甫一踏入街道办的大门,工作人员立刻热络起来。 “许厂长,真是稀客,欢迎莅临指导我们的工作!”面对主任的热情洋溢,许大茂连连摆手谦逊道: “您太客气了,我还在您的管理之下呢,哪里敢当啊!” 几句寒暄过后,主任亲自把许大茂迎进了办公室,并泡上一杯茶。主任深知许大茂时间宝贵,于是开门见山地问: “不知有何我们可以为许厂长效劳的地方?” 许大茂客气回应:“哪里谈得上效劳,不敢当!不过……” 接着话题一转:“听说前些年国家下达了知识青年下乡的政策,不久又会有一批青年要送往农村。” 主任略显惊讶:“对,元宵节之后,我们的确会再安排一批人下乡。” 许大茂紧接着追问:“名单是否已经确定了?” 主任不明就里:“下乡自然是越多越好,许厂长这是……”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我们院子里有几个孩子也到了适龄阶段,他们也想为祖国建设贡献一份力量,不知道主任……” 主任闻言立刻心领神会,猜测可能有人触怒了这位许爷,打算通过送人家子女下乡来惩戒。 若能借此机会与许大茂拉近关系,实为上策。 主任朗声一笑回应:“此事易如反掌,我来亲自安排。” 听闻此言,许大茂立刻起身表态:“那就多谢主任了,往后我们得多互相走动,增进感情才是。” “那是自然!” 离开了街道办事处,许大茂的目光投向四合院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暗忖着二大爷、三大爷想必会对他的这份“礼物”颇为中意。 给二大爷、三大爷设下圈套后,许大茂并未径直回四合院,而是前往了雁再厥阡的家庭诊所。 冉秋叶的工作并不在轧钢厂,她尚不知晓许大茂已官复原职且更进一步。他决定把这个好消息带给她,让她也分享这份喜悦。这段时间,冉秋叶没少为这事替许大茂担忧。 为此,他特意光顾了一趟菜市场,买了一些佳肴,还带上一瓶好酒,今晚准备好好庆祝一番。 当敲开冉秋叶家的门时,看着许大茂手提的大包小包,冉秋叶不禁微嗔道: “我说过多少次了,到我家来不用买这么多东西,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许大茂笑着回应:“今天可不一般,有个好消息要和你分享,所以买了点东西助兴。” 冉秋叶一脸好奇地问:“什么好消息?快告诉我嘛!” “先做饭,饭桌上再慢慢揭晓。”许大茂故作神秘地卖了个关子,“哼,不说就算了,我才不想知道呢!” 约莫半小时后,许大茂将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让冉秋叶落座。待酒杯满盈,冉秋叶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这下总可以说了吧?” 许大茂举杯示意:“今天是为了庆祝我官复原职并晋升之喜!” 听到这个消息,冉秋叶惊喜万分地跳起来问:“真的吗?” “千真万确!”许大茂肯定地点点头。 得知这一喜讯,冉秋叶心花怒放,连饮几杯。她一直把许大茂被调查的事情归咎于自己,如今许大茂不仅官复原职还晋升了,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 望着几杯酒下肚后脸颊泛红的冉秋叶,美丽动人,许大茂心头莫名燃起一股热烈的情感。他情难自禁地握住冉秋叶的手,深深地吻了上去。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冉秋叶并未拒绝,两人渐入佳境,直至相拥在床上。一桌美味佳肴,此刻只能在桌边静候无人品尝。毕竟,在他们眼中,美食怎及美人的诱惑力。 街道办主任办事效率极高。 在许大茂提出请求后的第三天,事情就已妥当办理,并亲自来到四合院传达消息。主任带着几位街道办的同事,一起浩浩荡荡地前往四合院。 一行人直奔前院阎埠贵三大爷的住所而去。邻居们见状纷纷前来围观,那个年代的人们都明白尽量不给组织添麻烦的道理。 通常情况下,街道办并不会轻易造访四合院,院内的事务大多由居民自行协商解决,只有遇到实在难以化解的矛盾时,才会请来街道办协调。中院里的刘海中闻声也迅速朝这边赶来。 正在精心打理花丛的阎埠贵看到街道办的人找上门来,不禁有些愕然,不明就里。 他疑惑地询问道:“主任,您这是……” 主任微微一笑,言道:“别紧张,这次是有关巨雁际廛康随瓯际的好消息。” 听闻此言,阎埠贵心中一块石头落地,轻松不少。 “主任,究竟是什么喜事,竟劳您亲自登门通知?”阎埠贵满怀好奇地问道。 主任答道:“阎埠贵,你儿子阎解放已到了适龄阶段,因此被我们选中参加下乡活动,去祖国广阔的农村贡献一份力量!” 听完这一席话,阎埠贵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消散,心头一紧,手中的浇花壶也不慎滑落地上。 阎埠贵万万没想到,庄旺口中的所谓“好事”竟是这个正臣下乡之事。 近年来,下乡运动搞得如火如荼,然而从那些回家探亲的人口中得知,他们在乡下常常被安排干拾粪、挖坟、凿井、挑大粪等脏活累活。 自家孩子被选中下乡,在阎埠贵看来绝非吉兆。 他急切地对主任恳求道:“主任,这许多人不选,为何偏偏挑上我家孩子?可否通融一下,换其他人去呢?” 主任闻言顿时面露愠色:“阎埠贵,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国家推行的下乡政策,岂能因你一句话就改变?再说了,哪只选了你们家的孩子,还有刚海匝家那两个小伙子——施既正也被选上了!” 人群中原本看好戏的刘海中,忽闻自家名字被提及,立刻慌了神。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结果把自己卷了进去。 他连忙从人群中挤出来,来到主任面前问:“主任,您刚才说我们家也有份儿?” 主任转头看向刘海中,确认道:“没错,刘海中,既然你也在,我就不必再去找你了。通知你一声,你们家刘光福和刘光天也在此次下乡名单中,你要提前做好准备。” 刘海中忙问:“主任,怎么这么突然啊,我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能不能缓一缓?” 主任听罢,皱了皱眉头,看向阎埠贵和刘海中,训斥道:“你们俩的思想觉悟有待提高啊,看来需要好好接受教育改造!” 阎埠贵和刘海中听到这话,脸色刷白,心想自己一把年纪还要被拉去受教育改造,以后还怎么过日子?两人连连摆手道: “主任,您误会了,我们的觉悟绝对够高,虞小仔就是我们家的好榜样!” 主任见阎埠贵和刘海中表态服软,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行吧,既然通知到你们了,我就先走了!” 随后,主任便带着街道办的几位同事离开了四合院,留下阎埠贵和刘海中在原地唉声叹气。 当阎埠贵和刘海中将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告知阎解放、刘光福、刘光天时,不出预料地,三人犹如被引爆的炸药桶。他们才刚刚步入高中生涯没多久,沉浸在山水间,恣意享受青春时光,却没想到结果竟是这般安排——要离开繁华的城市去农村扎根落户,并非短时间的体验,而是可能一去就是十年八年,甚至一生都无法回归都市生活。他们一直以身为京城人为傲,如今被迫迁往农村,心中的痛苦比刀割还要难受。 第92章 想办法 “爸,您一定得想办法,我真的不想下乡啊!”阎解放急切地向父亲阎埠贵恳求道。见阎埠贵陷入沉默,阎解放更加焦虑,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母亲。三大妈也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儿子受苦,同样表达了担忧之情。 “老头子,你快想想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吃苦吧!”在老婆和孩子的双重压力下,阎埠贵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我尽力试试!” 与此同时,在刘海中家也上演了相似的一幕。 次日清晨,阎埠贵早早出门,恰好碰到了也在出门的刘海中。两位老者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无尽的无奈。“去街道办事处?”“一起走?” 于是,阎埠贵与刘海中结伴来到了街道办事处。然而,他们在要求面见主任时遭遇了闭门羹,主任外出开会去了。对此,阎埠贵和刘海中并不焦急,既然主任不在,他们愿意等待。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给他们倒上一杯水后便不再理会他们。此时,刘海中突然灵机一动,决定先从这些工作人员口中探听些消息。 他锁定了一位看起来刚入职不久的女孩作为目标,假装对其工作饶有兴趣,试图套话。“姑娘,是新来的吧?之前好像没见过你呢。”正在工作的钱姗姗听到询问,抬头看了眼前这位大爷,回答说:“是的大爷,我才来几个月。” “哦,多大年纪了?”刘海中继续东拉西扯地提问,直到与钱姗姗熟络起来,才巧妙地转入正题:“听说下乡名单已经公布了?” “早就公布了!”钱姗姗的回答让刘海中察觉到一丝蹊跷。 刘海中追问:“可如果早已经公布,那为何昨天主任还亲自带着人挨家挨户通知呢?” 钱姗姗不假思索地回应:“嗨,那是另外一回事,那是临时增加的人选,所以主任才亲自去通知。” “临时增加的?”刘海中似乎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为什么会临时增加呢?” 这个问题恰恰问到了点子上,钱姗姗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轧钢厂最近新上任的代理厂长许大茂吗?” 刘海中心头一紧:“知道!” “跟你说,这次临时增加的人选,就是许厂长亲自下令的,我猜可能是这几家人得罪了许厂长!” “不然的话,身居高位的厂长岂会插手下乡这类琐事!”刘海中此刻已无意再听下去,他终于找出了问题的根源所在。 许大茂! “许大茂,我与你誓不两立!!” 刘海中怒吼一声,惊得四周的人纷纷一颤,待他们回过神来时,刘海中已经拽着阎埠贵满腔怒火地离开了现场。 面对气冲牛斗的刘海中,阎埠贵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老刘,这是怎么一回事?咱们不是要等主任吗?” “还等什么主任,这全是许大茂在背后捣鬼,去找主任又有何用!”刘海中心头火炽地回应道。 “许大茂搞鬼?”阎埠贵也被刘海中的话语震住。随后刘海中又将从套话中得知的情报详细告知阎埠贵。“他这是在报复我们!”如此一来,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了,在如今许大茂的权势之下,把他们家孩子列入下乡名单实乃易如反掌之事。 了解真相后的阎埠贵同样怒不可遏,“走,找他算账去!” 两人快步返回四合院,径直来到许大茂的家门口,但敲了半天门却无人应答,只闻得门后一片寂静,许大茂不在家。 许大茂的缺席让两人胸中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无奈作罢,决定先回家等待许大茂回来再论是非。 此时此刻,许大茂正全身心地与冉秋叶商量着为她换一份工作的事宜。 若冉秋叶仍在教书岗位上,许大茂或许不会有太多异议,但现在冉秋叶却被打成臭老九,学校竟让她去做清洁工。 对此,许大茂无法接受,过去因时机未到而忍耐,但现在他是轧钢厂的代理厂长,更是冉秋叶的未婚夫,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任由冉秋叶继续扫地度日。 下班时间一到,许大茂就在人群熙攘中看见了冉秋叶。即使在人潮涌动中,他也一眼就认出了她。此刻,冉秋叶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下,仿佛陷入了沉思。那几日发生的事情对她而言,恍若一场突如其来的梦境,莫名其妙地改变了她的生活轨迹。 每当想起那个夜晚的情形,冉秋叶依然会面红耳赤。 看着她亭亭玉立的身影,许大茂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柔声问:“秋叶,心情好些了吗?”“大茂!” 正在回忆那晚情景的冉秋叶突然听到许大茂的声音,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低垂下头,仿佛怕被许大茂看出自己的心思,但眼睛却又忍不住偷偷看向他。 只见许大茂满脸笑意地看着自己,那笑容如同醉人的酒。 “我也刚到,没让你久等吧。” “来,跟我进去,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轧钢厂上班!”言毕,许大茂紧握着冉秋叶的手,一同走向工厂内。 被许大茂牵着手,冉秋叶并未抗拒,而是跟随他的步伐向前走去,每当前后有人经过时,她都会流露出一丝羞涩之意。 许大茂携着冉秋叶的手在轧钢厂内行走,引来了不少同事的关注和议论。 “快瞧快瞧,许厂长携着一位姑娘步入视野!” “这女孩儿真标致,该不会是许厂长的佳人吧?” “许厂长可真是手腕高明,竟能觅得如此美貌的伴侣!” “哼,许厂长何须手段?人家凭实力年轻有为就坐上了厂长之位,哪个圈子里不是对他赞赏有加!” “你呀,还是别做梦了,许厂长哪能瞧上你,让我来接手吧!” “唉~~许厂长既然已有佳侣,我这厂长夫人的美梦算是落空了!” 许大茂并未在意周围的目光,径直带着冉秋叶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身为一厂之长,招揽一个员工本就是小事一桩,他早已为冉秋叶物色好了几个职位,只待她挑选。行至中途,冉秋叶却突然停下脚步。 许大茂见状不禁疑惑:“怎么了?前面就是办公室,马上就到了。” 冉秋叶内心挣扎良久。一方面,她真心渴望换个环境;另一方面,则担忧自己会连累许大茂。“大茂,要不就算了吧,我还是回去扫地好了。” “如今我被贬为臭老九,你若将我招进厂里,定会给你带来非议,你的代理厂长之位才刚刚稳固,恐怕会因此受压。” 感受到冉秋叶的不安,许大茂心中泛起暖意。他知道冉秋叶说的皆出自肺腑,无一丝虚饰。他轻轻抚摸着冉秋叶的秀发,“别担心,从臭老九转变为一名光荣的工人,正说明你已改过自新。” “不必多虑,一切交给我来处理,相信我!” 冉秋叶听后虽觉有些道理,但仍心存疑虑,“真的没问题吗?”“绝对没问题!”许大茂语气坚定。 在得到许大茂连续几次肯定的回答后,冉秋叶这才放下心来。 二人来到厂长办公室门前,许大茂推门而入,随后从办公桌上取出一份文件,递到冉秋叶面前。 “秋叶,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工作岗位,看看看,满意哪个选哪个!” 冉秋叶接过文件,满脸惊喜地道:“这么多职务可以选择啊,大茂,你真是太能干了!” 面对冉秋叶的赞美,许大茂颇感得意,面带微笑回应道:“那当然,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谁!” 看着洋洋得意的许大茂,冉秋叶瞪了他一眼,继而将注意力集中在文件内容上。许大茂为她精选了三个职位: 一是担任许大茂的秘书,如今许大茂贵为厂长,配备专职秘书合情合理,如果冉秋叶选择这个岗位,他们就能天天相见。月薪30块,但这份工作更多是服务于人,发展空间有限。 二是财务人员,当前时代仍以人工记账为主,对个人能力提升裨益极大。 第三个是播音员,但是并没有与于海棠成为搭档,反而似乎是和其他人合作。 考虑到于海棠的性格特点,许大茂决定让冉秋叶尽量远离她一些,担心万一被于海棠的言行影响,到时候可没地方说理去。 冉秋叶纠结许久,每个选项都觉得难以取舍。“大茂,要不你帮我选一个吧?”冉秋叶征求意见。许大茂略显困惑:“我来选?”在冉秋叶点头确认后,许大茂果断决定: “那就挑财务岗位吧,这样一来,以后后厨的琐碎事务就能更少烦扰你了。” 冉秋叶听罢,意味深长地回应:“你说让我管财务,这可是你自己挑的哦!” “嗯?”许大茂一愣,旋即领悟到冉秋叶言下之意,“没错,是我选的,今后财务上的事就归你管定了!” 冉秋叶满意地笑了起来:“这样才对嘛!” 解决了冉秋叶的工作问题,两人皆感欢喜。许大茂本想趁此机会在冉秋叶家留宿,然而冉秋叶羞涩难当,硬是把许大茂给“请”了出来。 许大茂也不在意,骑上自行车,哼着小曲儿朝四合院的方向而去。“尽管叫我废物,尽管说我失败!”“唉,为何总是这般困苦啊!”“上班上班,老板是否公道啊!”“终于下班啦,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刚踏进家门,未及迈入房间,一声怒吼便炸响开来:“许大茂,你给我出来!” 许大茂被这一声怒吼吓得一颤,抬头看见刘海中满面怒容地向他走来。 “二大爷,您这是怎么了?别气坏了身子骨啊!”许大茂关切地问。 刘海中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你还好意思说!刘光福和刘光天下乡的名字是不是你擅自加的?” 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没想到这事这么快就被刘海中知晓。但他没有丝毫隐瞒,挺直腰板承认道: “没错,是我做的!” 刘海中听到许大茂如此坦诚,原本准备的一番责备话语说到一半卡住了,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时,二大妈也冲过来质问道:“许大茂,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我们对不起你,你报复也应该冲着我们来,跟孩子们有什么关系?” 刘海中紧随其后:“对啊,你有仇报仇,但不应该牵扯到孩子。只要你能把孩子们的下乡名额去掉,你要怎么对付我都行!” 面对刘海中的指责,许大茂冷笑道:“我可没那个能耐随意更改下乡的名额。” “不过既然你们清楚自己得罪了我,就应该有所觉悟。我可不是那种‘大人不记小人过’的人,我信奉的原则是:人若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报复你们自身,自有我的道理!” “父债子偿,如果非要怪罪,那就只能怪他们是你们的儿子吧!” “早说了,你以为你能庇护你儿子,我不过是让他们提早下乡体验生活罢了!”许大茂的话音刚落,刘海中气得双手颤抖不已。 “许大茂,你别太猖狂,别以为你是钢铁厂的一把手就可以恣意妄为!” “这是京城640号区域,比你官职高的人海了去了,我要是随便告发你,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告我?”许大茂脸上浮现出一抹惊讶。“告我?你拿什么告我?说我以权谋私吗?” “我怎么谋私了?哦~~原来是为了阻止儿子下乡啊,刘海中,你的思想觉悟有待提高啊,下乡可是伟大领袖倡导的政策!” “你想抗拒执行?” “就凭这个理由去告我,恐怕你自己都难保全呐!”许大茂冷笑道,“你要真想去告,尽管去吧!” 话音落下,许大茂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身影,刘海中心中怒火中烧。 “许大茂,咱们俩从此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愤然道。“好啊,那你辞职试试!” 这句话从许大茂房内淡淡传出,瞬时让刘海中的怒火偃旗息鼓。若真辞职,他上哪去找工作养家糊口?望着许大茂紧闭的房门,刘海中有心再撂狠话,却又终究没敢说出口,只能灰头土脸地和二大妈回家去了。 周围的看热闹的人都渐渐散去,各自在心中暗自嘀咕,千万不能招惹许大茂。 贾张氏则透过窗户目睹了这一幕,在人群散尽之后,她拉下窗帘,转头对着身边的秦淮茹感慨万分。 “那个许大茂真是个笑面虎,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却总盘算着怎么坑害别人!” “你看傻柱、二大爷、三大爷他们,凡是得罪过他的人,他哪个手下留情了?” “这种人真的不能惹啊,以前许大茂没钱没势的时候,即便得罪了他,他的手段也有限,而且那时他还只是小打小闹。” “现在可不一样了,人家已经是厂长了,一句话就能让傻柱丢掉工作,一句话就能决定大爷、三大爷家的孩子是否下乡!” “如今他既有钱又有势,手腕又多,还记仇报复,谁敢轻易招惹他啊!”贾张氏连连摇头。 “你说我们院里好不容易出了个大领导,怎么偏偏是他这么个角色!” 听着贾张氏的牢骚,秦淮茹也不禁叹了口气,世事弄人,又能如何? 且不说因愤怒而来最终败兴而归的刘海中,阎埠贵眼见此景,心头对闵海匝下的陶障匮多了几分同情。求人办事就得有求人的姿态, 像刘海中那样怒气冲冲上门的结果已经摆在眼前。因此,阎埠贵咬咬牙,顾不上心疼那几个钱,立刻骑上自行车,买了一只京城烤鸭准备去拜访许大茂。 许大茂正在屋里歇息,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打开门一看,来者正是三大爷——陶障匮。 “三大爷,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看到许大茂开门却未示意自己进屋,阎埠贵赶忙接话:“进来再说,进来再说!” 边说边自顾自地挤了进去,许大茂见状只好将阎埠贵迎进屋里。 刚一迈过门槛,阎埠贵便径直走向餐桌,从怀中掏出一只刚买的烤鸭,将其摆放在桌面上。 “许厂长,您还没用晚饭吧?瞧瞧我给您带了什么好东西!”阎埠贵得意地介绍道,“这可是正宗的京城烤鸭,咱们一起享用啊!” 面对桌上突然出现的烤鸭,许大茂口中不禁流露出惊讶:“三大爷,您今天这是怎么了,这般破费,请我吃这个?” 阎埠贵摆摆手,满脸诚恳地道:“说什么呢,都带来了还能收回去不成?”深知阎埠贵来意的许大茂也不点破,继续与他周旋着。 许大茂在桌前落座:“三大爷,您该不是有事相求吧?我先说好,真有事的话,您这就把烤鸭拿走,我可不吃。” 看着许大茂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阎埠贵索性亲自撕下一只鸭腿搁在许大茂面前。古语云,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只要许大茂尝了这口烧鸭,就不怕他不帮忙。 “你就吃吧,别客气!”阎埠贵催促着。 许大茂也毫不客气,心想反正你也没明说,怪不得我占你一只鸭腿的便宜。他拿起鸭腿,大口咬下,满意地称赞:“嗯~好香啊,三大爷,你也吃,光看我吃,我多不好意思!” 阎埠贵摆摆手:“你吃吧,我年纪大了,医生叮嘱我少吃油腻食物。” 阎埠贵眼巴巴地看着许大茂吃得满嘴流油,自己偷偷咽了口唾沫,心中暗想。待许大茂差不多吃完半只烤鸭后,阎埠贵这才切入正题: “许厂长,你看我家解放从小就让您看着长大,这孩子没受过什么苦,您能不能网开一面,饶过他这一回?” 许大茂放下手中啃剩的骨头,吞下口中的肉,回应道:“我就知道你有事,早知如此,就不该吃你这只鸭子!” “这样吧,三大爷,看在这只烤鸭的情分上,陈年旧事咱就暂且不提,能帮的忙我一定帮!” “下乡的事,我真的无能为力,我只是一个小轧钢厂的厂长,你们别把我当成中央领导了,什么事都能做主!” “国家政策规定的下乡,别说一个小小的厂长,就是市长来了,他也决定不了!” 面对许大茂严肃认真的态度,阎埠贵仍有些不甘心:“难道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确实没有!”许大茂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你怎么不早说?”阎埠贵气愤地抱怨。 许大茂一脸无辜:“三大爷,您也没问我啊!” 阎埠贵指着许大茂的鼻子,怒气冲冲,但想到自家现状,终究还是忍住了火气,悻悻离去。然而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在原地坐立不安,左右为难。 拿走时还恶狠狠地剜了许大茂一眼:“吃,你就只知道吃!”目睹三大爷捧着半只烤鸭狼狈而逃的身影,许大茂不禁得意地放声大笑。 三大爷回到家中,将那半只烤鸭摆上桌面,疼惜之情溢于言表,心中不住地咒骂道:“那个缺德的许大茂,光会揩油不干活,我诅咒你儿子没屁眼儿!” 三大妈瞧见阎埠贵带回了烤鸭,连忙走上前来,在暖洋洋的灯光下仔细打量。“老头子,这烤鸭哪来的?” 阎解放闻讯也迅速围拢过来,他问:“还能是哪儿来的,自然是买的!”阎埠贵一脸不悦地答道。 “可怎么就剩半只了,像是被人啃过一半呢?”阎解放好奇地追问。 一提到这个茬儿,阎埠贵就气不打一处来。“被那个许大茂那个无赖给吃了去!” 接着,阎埠贵愤愤地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事。话音刚落,三大妈和阎解放顿时炸开了锅。 “许大茂这小子真是缺德到家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一点礼数都不讲,常言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你倒好,白吃白喝还骂人半天!” 经过一番痛骂,两人总算消停下来,却又齐刷刷地把目光聚焦在那只烤鸭上。 “这剩下的烤鸭咋办?”阎解放吞咽了一下口水说。“还能怎么办,吃呗,总不能我们买来一口不吃吧!” 第93章 讨价还价 阎埠贵的话音未落,阎解放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下了最后一块鸭腿。 一顿风卷残云之后,最后一抹鸭肉也消失在阎家狭小厨房的角落里。 享用完毕,只见阎埠贵慢条斯理地说:“解放,这一只烤鸭的钱算在你头上。” 阎解放听后一阵愕然,反驳道:“凭什么?” “这只烤鸭是为了你的事才买的,不算你账上算谁账上?” “要是事情办成了我也认了,可是这不是没成吗?”阎解放不甘心地回应。 “那你们不是也吃了么?”阎埠贵反问道。 几经讨论,这只烤鸭的花费最终由阎埠贵和阎解放平摊。 与此同时,刘家院内。 刘光福、刘光天得知是自己的父亲得罪了许大茂,许大茂因此报复,才把他们送去下乡。 长久以来,父母对老大的偏爱在此刻彻底爆发出来。 虽然家里有五口人,但刘海中明显偏爱老大,什么好东西都紧着老大先来,等老大挑剩下的,老二和老三才能分得一杯羹。 平时家中母鸡下的蛋,也都尽数留给老大享用,老二老三若是偷吃一点,就会遭到刘海中的责骂。 为了帮老大娶妻,甚至不惜倾尽家财。这次更是因刘海中的缘故,兄弟俩无辜受累,被迫下乡。 “这件事是你惹出来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要去也是你去,反正我不去!”面对刘光天的大声质问,本就被许大茂气得火冒三丈的刘海中怒不可遏地吼叫起来。 “你这小子,真当自己翅膀硬了?竟敢与我对抗,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话音未落,他便抽出腰间的皮带,径直向刘光天挥去。 边打边厉声训斥:“你还反了天了,敢冲老子吼叫?我看你是欠教训了吧!” 刘光天未曾料到,就因为一句牢骚,竟然引来父亲如此强烈的怒火。直到那皮带抽在身上,才让他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只能痛苦地哀嚎着躲避接踵而至的鞭打。 二大妈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今天本就被许大茂气得心力交瘁,此刻刘光天又撞上枪口,简直是雪上加霜。 刘光福眼见二哥挨打,忙上前劝阻,却不想也被刘海中一同教训。兄弟俩苦苦求饶,但刘海中全然不顾,持续施暴。 在痛苦的鞭打下,刘光天心中的怨恨瞬间爆发,趁刘海中一个不留神,用力一推,将刘海中推倒在地,然后拽着刘光福逃出门外。 倒地的刘海中更加恼羞成怒,一边爬起来一边咒骂:“小兔崽子,还敢动手反抗?” 前面奔跑的刘光天听闻后回头反击:“我要是兔崽子,那你就是个无赖胚子!” 刘海中一时语塞,这话分明是在侮辱自己。“你敢推老子,不怕遭报应吗?真是个不孝子!” 刘光天冷冷回应:“报应已经来了,在这个家!” 这句话让刘海中更是暴跳如雷。 然而,他们的喧闹已惊动了整个四合院,大家都纷纷走出观看。一大爷焦急地喊道:“刘海中,你这是干什么,快住手!” 然而愤怒至极的刘海中哪里听得进去,仍想拿皮带继续抽打刘光天,但在众人的阻拦下未能得逞,只能愤愤地骂道:“小东西,有种你就别回来,不然看我不打死你!” 面对刘海中的威胁,刘光天猛地发出一声怒吼:“不回来就不回来,我要和你分家,从此脱离你的掌控!”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刘海中的动静之大,使得整个四合院无人不知。 许大茂也闻声赶来,对于刘海中打孩子的事他也并非第一次听说,只是有热闹可看,自然不愿错过。 刚走进人群,许大茂便听到刘光天说要分家、断绝父子关系。分家?这事儿闹得可不小! 四合院的人们都被刘光天这一席话惊得面面相觑,愣在当地。 刘海中听罢更是怒不可遏,一把推开众人,破口大骂:“小兔崽子,你还敢提分家,看我不打死你!”说着,他举起手中的皮带就要往刘光天头上狠狠抽去。这一下要是抽实了,刘光天的脸估计非得开花不可。 刘光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措手不及,一时之间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等待。 然而,过了片刻,预想中的疼痛并未降临。刘光天疑惑地睁开眼,只见…… 就在皮带即将落下,给刘海中带来重击的瞬间,许大茂及时出手,半空中稳稳抓住了刘海中的手腕。 “二叔,教育孩子适可而止就好,没必要下狠手!”许大茂一边制止着刘海中教训儿子,脸上还挂着一副难以掩饰的幸灾乐祸表情,这让刘海中心头火起,不由得讥讽道: “咱们家这落魄光景,还不是受人逼迫所致,这压在心头的苦楚,岂是一言能尽!” “哎~二叔,这话你可说错了,下乡的又不止你们一家,为何别人不像你们这般惨淡?或许你应该自我反省一下。” “也许是你自己有错在先,再说刘光天都已长大成人,不能随随便便就动手打他,你要让他脸面何存?” 许大茂这番话直戳刘光天心窝,他竟忘了正是眼前这个人导致了他们下乡的命运,愤然指向刘海中:“对啊,你只知道动手打人,做错事要打,说错话要打,看你不顺眼也要打,我从小到大,哪有不受欺凌的时候!” “可是你什么时候动过大哥一根手指头?没有,一次都没有!我心里明白,你根本没把我当作亲生儿子看待!” 刘光天此言一出,四合院的人们皆瞠目结舌,尽管大家都知道刘海中偏爱长子,却没想到情况如此严重。 这时,聋老太忍不住发声:“光头,你爸打你是他不对,我们会劝他的,但是提分家这事也不能轻易说出口啊!” 刘光天听了聋老太的话,满腹委屈地哭诉道:“奶奶,我不分家,再这么下去就要被折磨死了!” 话音刚落,刘光天毅然脱掉上衣,露出满是伤痕累累、皮开肉绽和青一块紫一块的上半身。既有旧日的伤疤,也有新添的鞭痕。 周围众人见状,纷纷倒吸一口冷气:“真是铁石心肠,家里孩子竟遭此虐待!”“不只是我,刘光福也一样!” 接着,刘光天也帮刘光福脱去衣服,展示出同样被打得遍体鳞伤的身体。 目睹刘光天兄弟俩身上的累累伤痕,聋老太怒火攻心,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身体一阵摇晃,几乎跌倒在地。幸好一大爷和一大妈眼疾手快,扶住了老太太。 “老太太小心呐!” 缓过气来的聋老太冲到刘海中面前,挥舞拐杖一顿乱打。“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看把孩子们都打成什么样子了!”“下手这么重,难道不怕他们有个三长两短吗?”年迈的聋老太终究体力不支,打了几下就没了力气。 然而,这也让原本怒气冲冲的刘海中顿时慌了手脚,面对聋老太的质问,他支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着哑口无言的刘海中,聋老太满脸失望地说:“行了,你不用解释了!” 随后,她不再搭理刘海中,转身面向刘光天和刘光福,坚定地道:“孩子们,我尊重你们的意见,如果你们真的想分家,我会给你们主持公道,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在聋老太的话语声中,刘光天坚决果断地表态:“分家!” 面对刘光天的决定,聋老太并未立即回应,而是转向刘光福询问道:“光福,你的意见呢?” 刘光福从未考虑过分家之事,但看见哥哥刘光天那坚定不移的眼神,仿佛心中的某片湖水被激起涟漪。一股勇气莫名涌现,他脱口而出:“我也同意分!” 当两位兄弟的答复传入聋老太耳中时,她微微点头表示接受,继而向易海中吩咐道:“去把院子里的人都召集来,咱们开个全院大会,这事得好好议一议!” 此刻正值晚饭时间,然而四合院里的大伙听说聋老太要召开全体大会,纷纷放下碗筷,匆匆忙忙聚集到前院。能让平日里不常露面的聋老太出山,显然必有重大事情发生。 趁着众人集结的间隙,一大爷带着刘光天兄弟俩去处理伤口,许大茂见状也跟了过去。实话说,刚才那一幕让许大茂对刘光天有些另眼相看,甚至对他产生了些许敬佩之情。 回想先前观看电视剧时,许大茂还认为刘光天三兄弟是不折不扣的逆子,一旦手头宽裕就去找老父亲,贫穷时拍拍屁股就走人,简直是狼心狗肺。而现在,他认为刘海中落到这般田地纯属咎由自取。 一大爷从柜子里取出药水,示意刘光天解开衣服准备上药。一边小心地上药,他一边劝解道: “光天呐,你家的情况我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可我没想到,你父亲他竟然会下这么重的手,他的所作所为确实欠妥!” “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父亲,养育你成人不容易,若此事闹到全院大会上,怕是难以收场啊!” “不如听一大爷一句劝,咱私下解决,别让外人看了咱们家的笑话。” 听了这番话,刘光天默然无语,一大爷误以为刘光天动摇了,正打算继续劝说。这时,许大茂却冷笑着插嘴道: “一大爷,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没有亲身经历过别人的苦楚,就别轻易发表意见!” 对于许大茂的嘲笑,一大爷泰然处之,仍然竭力劝阻刘光天。然而,刘光天始终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见此情景,一大爷深感无奈,也意识到刘光天的决心已定,料想刘海中这一家恐怕难逃此劫。 给刘光天和刘光福处理完伤口后,一大爷摇摇头,迈步朝门外走去。 很快,四合院的所有人都已在前院集合完毕。待许大茂赶到时,前院已是座无虚席,连站的地方都挤满了人。他们已经大致听说了事情经过,未曾想到这次风波涉及的是平日里热衷于官迷心窍的刘海中。 平时刘海中仗着自己二大爷的身份对各家各户指指点点,如今却面临被亲生儿子提出分家要求的尴尬处境。 这更是在人群中掀起了一股围观的热潮,毕竟在那个年代,娱乐活动匮乏,所以严家班层所发生的家庭纷争便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人们一窝蜂地聚集过来,想要看个究竟。平日里中央桌子上常坐着的人也已换位。 原本阎埠贵三大爷的位置上,此刻端坐着院里的老祖宗聋老太,而阎埠贵则退居次席。 二大爷,则低调地坐在观众群中。 咚!咚!咚!院子里人声鼎沸,直至聋老太起身,用拐杖重重敲击地面。 这一敲,前院瞬时安静下来,刚才还议论纷纷的人们此刻屏息静待聋老太发话。 面对眼前众人,聋老太终于开了口。 “今天我老太太把大家召集来,大概都听说了一些事情,但可能不甚详尽,现在我就在这儿再详细说一遍!” “最近我们这个院子里确实出了不少事,不过今天我们要重点讨论的是二大爷刘海中家那俩儿子提出的分家问题。” “按理说,这是他们自家的事,我们不便插手,可考虑到刘海中日常的行为表现,我觉得此事有必要拿到全家族大会上公开讨论。” “刘海中常常教训孩子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我们也以为他只是稍作惩戒,点到为止。” “毕竟,在我们这些老一辈人看来,‘棍棒之下出孝子’是常理,因此并未过多在意。” “然而,今天我们才惊悉,刘海中这家伙竟然真下得去狠手打孩子,既然你对亲骨肉都能如此狠心,我们又怎能坐视不管?” “所以,就有了今天的会议,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提出分家的理由其实很简单,就是不愿再遭受虐待而已!” 接着,聋老太示意刘光天、刘光福兄弟走上前来,向大家展示被刘海中打伤的痕迹。 刘光天、刘光福解开衣物,露出身上的累累伤痕。 众人见状,皆倒吸一口凉气,这得下手多重,才能造成如此严重的伤势。 大伙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刘海中,仿佛在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一些家长甚至赶紧捂住自家小孩的眼睛,以防看到这般惨烈的画面。 小当和槐花更是吓得直扑秦淮茹怀中,哀怜地道:“妈妈,以后我一定听话,再也不惹您生气了!”秦淮茹连忙安慰道:“好好好,妈妈不会打你们的!” 坐在台下的刘海中察觉到周围异样的眼光,不由得羞怒交加,冲着刘光天喊道: “我为何要打你?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我为你下乡的事忙前忙后,你不感激也就罢了,还要跟我分家,我这苦衷找谁诉去?” 提及下乡之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于是大家的目光再次齐刷刷转向许大茂。 许大茂却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抬头望向天空,仿佛能从那里看出朵花来。 三大爷听罢刘海中的话语,随即转向刘光天求证。 “真有此事?” 刘光天用力点头确认:“我所言非虚,我之所以要下乡,还不是因为你招惹了许大茂!” “如今我得替你受过,远赴乡下,这一去就是数载春秋,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之意吗?” “我只是说出你不爱听的实话,你就动手打我,我实在是受够了你的拳头!” 四合院的邻里们也都认为,就为这点琐事就把刘光天打得如此狼狈,确实有些过分。 刘光天那句“我再也不想被你打了”,透露出他内心无尽的辛酸。众人听闻之后,不禁心生歉疚之情。 “不过, 现在我觉得下乡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就能远离你的身边,从此你再也无法对我施以拳脚!” 当这些话说出口时,在场的人都觉得刘海中作为父亲,并未尽到应有的责任。 刘光天陈述完毕后,聋老太示意刘光天下台。 “事情大家都已明白,各位觉得这户人家该不该分家?今天这件事,我就不进行举手表决了。” “我来做主,这个家必须得分!若刘海中对他们兄弟俩能稍微好一些,或许不至于走到分家这一步。” “既然父母不慈,也怪不得子女想要分家自立门户!”她接着对刘光天、刘光福说, “你们对于财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奶奶给你们做主!” 刘光天听后起身回应:“我们只带走自己的衣物和足够的下乡路费便足够了。” “其他的财物,料想刘海中也不会给我们。” 对此,聋老太斩钉截铁地宣布:“既然都说明白了,那就按照规矩来办!” “刘海中,你过来,给刘光天他们每人十块钱作为下乡的路费,不算多吧?” 在聋老太的强硬态度下,刘海中只能满脸苦涩地掏出二十块钱递给了聋老太,随后交到了刘光天和刘光福手中。 “你们收好这笔钱,看样子你们也不愿再回父亲那里住,这段时间就暂住在我这里,直到你们下乡为止。” 刘光天、刘光福拿到钱后,立刻点头答应。随着一切安排妥当,人群逐渐散去,然而家中仍弥漫着议论纷纷的声音。 “真是没想到二大爷竟是这样的人!” “被打成这样,摊上这样的爸妈,真是倒霉透顶,我要是刘光天,也得分家!” “可不是嘛,瞧见刘光天兄弟俩身上的伤痕,我都吓得一跳,真是太吓人了!” “难得他们兄弟俩如此隐忍,换作旁人早就爆发了!” “就凭二大爷这种德行,还整天梦想着当个领导,真是可笑至极!” 经过这次全院大会后,刘海中在四合院的威望急剧下降,估计以后他这个二大爷说的话,不会再有人听了。 日后他若还想教训别人,别人一句“你自己家都管不好,还好意思管我们家”,足以让二大爷哑口无言。 许大茂未曾预料,自己不过是对二大爷家略施小计,竟会演变至如今这般田地,波及这厢,砸破了那盾一般的平静。 夜幕降临,热闹散去,众人归家安寝。 前院内,阎埠贵宅邸。 刚从全院大会归来的阎埠贵甫一踏入家门,便不禁喟然长叹:“刘海中这回算是栽了跟头,往后他再无可能坐稳四合院的掌门之位!”“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扳倒他的并非外人,而是自家亲生骨肉!”“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防不胜防,家贼难防啊!”巨厌鸥距闻言,亦是感慨良多。 “对啊,你说刘海中怎么就如此疏忽大意,闹出这么一桩丑事,幸亏咱们家里没这样的问题!”话音未落,三大妈却遭遇当头棒喝。只见阎解放疾步走向父亲阎埠贵,面带笑容地道:“爸,您也不希望这件事牵连到您吧!” 阎埠贵听罢,颇为不耐烦地回应:“有话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好,爸,那我直说了。”阎解放接道,“您之前说我下乡是因为您的缘故,那我要一点补偿,应该不算过分吧?” 阎埠贵一听此言,勃然大怒:“你这小子,满脑子都是钱!没钱给你!” 阎解放寸步不让:“没钱的话,我就要分家!” 阎埠贵没想到儿子如此混账,竟也学得这般快,立刻站起身来欲教训阎解放。阎解放见状,连忙退后几步,挑衅道:“你打我,我也要分家,看你以后怎么在四合院里称霸一方!” 阎埠贵被阎解放这一威胁镇住,思索片刻后咬牙切齿地道:“行,你赢了,我给你一块钱作为补偿!” 阎解放本以为得偿所愿,可一听补偿数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一块?你这是打发乞丐呢,至少也得十块!” 阎解放报出这个数字后,轮到阎埠贵惊愕不已:“十块?这么贵?你还不如直接去抢银行呢,际摩离匹践郡匠!” 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后,阎埠贵将补偿金额提高到了三块钱,坚决不再增加。他给阎解放两个选择:要么拿着这三块钱下乡,要么两手空空地下乡,由阎解放自行决定。 阎解放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阎埠贵能拿出三块钱已是极限,于是果断收手,揣着三块钱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第94章 独自回家 全院大会结束后,刘海中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尽管从会场到自家前院只有短短一段距离,但此刻在刘海中心中却似走了很久。一路上,他都能感受到邻里们对他指指点点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那些邻居背后会说些什么,刘海中心知肚明,那些议论声仿佛就在耳边回荡,清晰入耳。 终于回到家中,面对眼前空旷冷清的房屋,刘海中压抑在全院大会时不敢爆发的怒火,此刻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逆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 面对街坊四邻的窃窃私语和指点,刘海中顿时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抑,竟然直接被气得昏厥过去。 紧跟在刘海中身后的二大妈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老头子,你咋了?可别吓唬我啊!” 连拍了几下发现刘海中仍未清醒,巨厌鸥慌乱不堪,立刻冲出门外大声呼救:“快来人哪,海中晕倒啦,快救命啊!” 闻讯而来的众人一听到刘海中晕倒,立刻聚拢过来,七手八脚地将他送至医院。 气大伤身,周瑜当年不就是被诸葛亮给活活气死的么。幸好送医及时,刘海中才没两腿一蹬,与阎王爷见面去。许大茂听闻此事,啐了一口,暗骂自作自受。刘海中也自觉颜面扫地,从医院回来后静悄悄的,不再生事。 恰逢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分家产的事宜,甚至他们与阎解放下乡的时候,刘海中都未曾露面。 刘海中心有愧疚,躲在家中不愿见人,但很快,四合院内又发生了另一件大事,人们的注意力转移了。 傻柱和秦淮茹结婚的消息犹如平地惊雷,当大家收到他们的喜糖时,无不瞠目结舌。这事要从几天前说起。 自从秦淮茹将自己的心交付给傻柱后,她便每晚都住在了傻柱家里。 贾张氏得知此事后数落了几句,没想到秦淮茹已不再听她的劝阻,稍有不满就被秦淮茹怼了回去。 “你要想一个人过,我不拦你,各走各路便是!” 贾张氏见状,情急之下竟想出个法子,拿出贾东旭的遗像,扯上几块白布,点上蜡烛,把家里布置成了一个微型灵堂。 秦淮茹下班回家,一眼看到的就是贾旭东的遗像,心情瞬间跌入谷底,看着坐在里屋的贾张氏,语气颇为不悦。 “妈,你又在搞什么名堂,以为摆出我哥的遗像就能改变我的主意,告诉你,不可能!” “你儿子去世这多年,我一边拉扯孩子一边照顾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人都死了,我有追求婚姻自由的权利,你管不着!” “我不管你,但只要你跟傻柱结婚,我就一直把这个灵堂摆在这儿!” 贾张氏如此无理取闹,秦淮茹不由得怒火中烧:“随你的便,我难道还怕一个故去的人不成?” 接下来的日子,贾张氏日日祭拜贾旭东,让秦淮茹烦不胜烦,即便秦淮茹扔掉那些东西,贾张氏又会换新的来。 秦淮茹实在忍无可忍,跑到院子里找邻居评理。 “一大爷、一大妈、三大爷,你们看看,贾张氏在家弄成这样,简直不像话!” “贾张氏能想出这种馊主意,真是服了!”阎埠贵在一旁附和道。 秦淮茹用力推开门,屋内的景象令她惊愕不已,屋里空荡荡的,原本的祠堂已然消失无踪。 一大爷、一大妈和三大爷紧跟而入,同样发现一无所有。“淮茹,这...旺区郡里没有破旧之物啊!” “刚才它还稳稳当当地放在这儿呢,肯定是被贾张氏藏起来了!”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在屋里四下搜寻起来。 然而,无论她怎么找,都没有任何收获。 见此情景,一大妈劝慰道:“淮茹,我们先回去了,有事你再喊我们。” 秦淮茹又独自找了好一会儿,依然未能找到祠堂。但她明白,待一大爷他们离开后,贾张氏定会找个机会将祠堂重新摆放出来。 无可奈何之下,秦淮茹去找傻柱求助,傻柱一听此事,顿时火冒三丈,心知这是故意刁难他。娶个老婆对他来说多么不易,对任何阻挠他成婚的人,他都不会轻饶。 眼见傻柱要去找贾张氏理论,秦淮茹立刻拉住他:“你别冲动,这不是让你去打架,快想想办法才是!” 傻柱抓了抓头,回应道:“你都没辙了,我上哪去找办法?”接着他提议:“要不咱们先把结婚证领了,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还能怎样作祟!” “这个主意不错,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于是,秦淮茹和傻柱马不停蹄地赶往民政局。 拍照、登记,一系列手续办理完毕,经过一段时间等待,傻柱和秦淮茹终于把结婚证拿到手。 看着手中的结婚证,傻柱也感到了一种新鲜与庄重。从今往后,陋陵庄的一切都将成为他们的共有。 秦淮茹则满心欢喜地端详着手中的证件,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了这张证书付出了多少艰辛,如今总算苦尽甘来。 领取了结婚证,傻柱和秦淮茹正式成为合法夫妻。“走,咱们庆祝一下!”傻柱兴高采烈地说。 “去哪儿庆祝?”秦淮茹问。 “去吃顿京城烤鸭怎么样?今天可是咱俩的大喜日子,得好好犒劳一下!”傻柱建议道。 “别了吧,烤鸭那么贵,要庆祝的话,我们在家自己炒几个菜多好,全家一起吃,热闹又实惠!” “嘿,你还真会精打细算!” “还有,我们结婚就不打算大操大办了,回头准备点瓜子、花生和喜糖,分给院子里的街坊邻居就行了。” “我们的钱不多,该节省的地方还是要节省。” 傻柱深知秦淮茹说的是实情,目前他尚未找到工作,家庭开销全靠秦淮茹支撑。 若不省着点花,生活恐怕难以维系,同时也在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尽快找到工作,不能让秦淮茹一个人撑起整个家。“好的,一切都听你的。”随后两人便前往附近的菜市场采购食材。 待到傻柱和秦淮茹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家中时,只见那平日拥挤不堪的堂屋已被收拾得整整齐齐。 秦淮茹二话不说,径直将结婚证放在贾张氏面前,直言道: “别再费尽心机了,我和傻柱已经结为夫妇,你要摆那个祠堂尽管摆吧,反正以后我就住在傻柱的屋里。” “哦,对了,吃饭也一样,在他屋里解决,如果你想一块儿吃,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起来!” 贾张氏一听,瞬间愣住:“啥?你们已经领证结婚了?”她忙不迭地拿起桌上的红本子仔细查看……看着秦淮茹和傻柱在结婚证上的合影,贾张氏无力地坐倒在椅子上。 此刻,她在家中已彻底沦为局外人。秦淮茹和傻柱则无视贾张氏的反应,他们提着装满喜糖的袋子,挨家挨户给街坊邻里报喜。 首先来到聋老太家,二人将喜讯告知。聋老太听闻此事后,满脸欣慰,再三嘱咐傻柱一定要善待秦淮茹,否则将来若亏待了她,自己可饶不了他。傻柱连声答应,承诺必定会对秦淮茹好。与聋老太寒暄片刻后,两人出门继续派发糖果。 其实他们分糖也十分谨慎,每户人家就分配三四颗,权当让大家尝个新鲜。毕竟在这个年代,糖果可是难得的奢侈品,很多家庭一年到头都难得享用一颗。 从前院开始,他们一家一户敲门送糖。收到喜糖的人家无不欢喜,纷纷向傻柱和秦淮茹道贺。当傻柱来到许大茂家门口时,更是得意洋洋。 傻柱搂着秦淮茹,意气风发地对许大茂说:“许大茂,从今往后,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了,谁再敢叫我光棍,我跟谁急!” 许大茂听了这话,撇嘴回应:“傻柱,我有一句话,保准你听了高兴不起来,信不信?” 傻柱闻言笑出声:“你说来听听,我还真想知道哪句话能让我扫兴!” 一旁的秦淮茹脸色微变,以为许大茂要说出他们的过往风流韵事。 傻柱与秦淮茹的婚事无疑刺激到了许大茂,让他暗自纳闷:连傻柱这铁树都能开花,自己怎能还单着! 日暮西山,处理完一天的事务后,许大茂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已是傍晚时分。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径直前往财务部。 财务部的女员工们一见许大茂走进来,纷纷打趣:“厂长,又来接我们秋叶啦,真是模范男友哦!”“天天来接我们秋叶,不怕别人吃醋啊!” 许大茂对此毫不在意:“吃什么醋啊,我又不是你男朋友!” “你不知道吗?女人是醋坛子,什么醋都吃的!” 一阵欢笑声过后,冉秋叶整理好东西走出来,看到许大茂正与一群女员工谈笑风生。 “行了,不聊了,我的女神出来了,我要带她回家喽。”说着,许大茂骑上自行车载着冉秋叶踏上归途。 骑行在路上,冉秋叶忍不住对许大茂提议:“大茂,以后你别去财务部接我了,就在厂门口等我行不行?” 许大茂听到这话,一脸困惑:“这又是为何?”冉秋叶解释说:“尽管财务部的人对你亲自接我没当面发表意见,但他们私下里一定会嚼舌根的。” “我本就是借你的关系才进了厂子,你再天天来接我,大家会觉得你这个领导公私不分,影响了你在职场的形象!” 许大茂听闻此言,面露无辜委屈:“说什么闲话呢?我接自己老婆回家,他们哪来的那么多意见!” “他们不过是嫉妒,嫉妒你有我这样的好丈夫!”许大茂颇为得意地说。 听着许大茂一口一个“老公”,冉秋叶不禁羞红了脸,轻轻拍了一下他:“别乱叫,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 许大茂突然刹车,把冉秋叶吓了一跳。“你说什么?”他急切地问道。 冉秋叶被他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你这是做什么?” 许大茂转过头,满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该不会是要始乱终弃吧?” 面对许大茂的玩笑话,冉秋叶有些气恼又尴尬,瞪了他一眼:“你胡扯些什么呀!”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继续蹬起自行车:“嘿嘿,逗你开心嘛!” 冉秋叶佯装生气地警告他:“你要再闹,我可不理你了!” 接下来的一段路程,两人默不作声,只是沉浸在这份宁静的美好中。 快到冉秋叶家时,许大茂突然提起:“秋叶,你知道咱们院子里的傻柱结婚了吗?” 冉秋叶惊讶道:“就是那个和秦寡妇纠缠不断的傻柱吗?他居然结婚了?跟谁结的婚啊?” 许大茂回应:“没错,就是和那个秦寡妇结的婚。” 冉秋叶略带疑惑:“这样啊……不过,他们怎么就结婚了呢?” 许大茂感慨万分:“你看那傻柱一直单着,现在都结婚了,我还单身一人呢!” 许大茂的目光热切地凝视着冉秋叶,显然他的意思不言而喻——他也想和冉秋叶结婚。冉秋叶读懂了他的心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眼神闪躲起来。 “婚姻大事,总得先跟我父母商量商量。”冉秋叶轻声道。 “那我什么时候去拜访一下未来的岳父岳母?”许大茂趁热打铁地问。 “随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冉秋叶回答。 将冉秋叶送到家门口,许大茂趁四下无人,与她甜蜜吻别后心满意足地离去。 然而刚走几步,冉秋叶忽闻身后许大茂的声音。 她回头看着气喘吁吁追上来的许大茂,还没等发问,许大茂便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哎,你说万一岳父岳母不喜欢我,把我赶出来怎么办?” 看着许大茂为了这个问题累得直喘气,冉秋叶不禁笑出声来,一边帮他整理衣角,一边安慰道:“放心吧,我父母会喜欢你的!” “你可是徐大厂长,少年英杰,胸中自有丘壑!” 许大茂听罢笑言:“那秋叶,不妨透露一下,你父母平日喜好何物,我好预备一番,总不好空手去拜会他们。” 冉秋叶略加思索后答道:“我双亲都是教书匠,似乎并无特别偏好。” “家父倒是对文学颇有一番研究,母亲则热衷烹饪,若有人夸赞她做的菜肴美味,便能乐上半天。” “再者,我父母通情达理得很,巴不得我早日成家呢。” 听了冉秋叶的介绍,许大茂心中盘算:“果然是书香门第,品味非凡!” “既然岳父钟爱文学,必然对古董字画有所涉猎,此事不难,现今世道,除了古董之外,别的都贵得紧。” “岳母喜欢烹调,这更是容易办到,小事一桩耳!” 许大茂自信满满地笑道:“明白了,放心吧,届时定不会让你失了面子。” “行,那我先回去了。”说罢,冉秋叶离开了。 次日清晨,许大茂早早起身,并特意领取了之前在系统签到所积累的全部金额。 揣着这笔钱,许大茂来到了正阳门周边,他计划先行围绕皇城周边转悠一圈。 京城四合院历经明清两朝变迁,哪一家哪一户没有几样老物件?明清时期京城作为国都,数百年光阴流转,宫中太监宫女偷带出宫的宝贝,往往第一站就流向了这里的居民。在这里发现宝物的概率不可谓不高。 然而绕了一圈,许大茂却并未有任何收获,反倒是因他举止鬼祟,差点被误以为是小偷而遭一顿胖揍。原来小说里写的随便逛逛就能捡到古董纯属虚构。 不过,许大茂并非毫无斩获,他打听到今晚朝阳门附近将出现一个神秘的鬼市。 一听“鬼市”,许大茂兴趣盎然,早就在小说中见识过鬼市的神奇,如今正是亲身探寻之时。尽管他知道鬼市赝品众多,但有鉴宝金瞳这一金手指傍身,还怕什么看走眼?只是在这个年代,古董被视为“四旧”,他身为大厂长,家里摆满古董岂不是自找麻烦?七十年代末才是收集古董的最佳时机。 夜深人静,当四合院的人都已沉入梦乡,许大茂悄然起身。 他带上手电筒,并用一块预先准备好的黑布遮住其光线,以免过于刺眼引人注意。朝阳门与四合院的距离不算远,约摸十里之遥。 放在以前,这样的路程或许会让许大茂疲于奔命,但在身体素质得到显着提升之后,这点距离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很快,许大茂来到朝阳门外,经过一番寻找,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发现了鬼市所在。 鬼市确是名不虚传,此处静默无声,无论是前来淘宝的抑或是离去的访客,皆小心翼翼,生怕打破这份宁静。然而从地面摊位的数量来看,其规模依然不容小觑。 许大茂逐个审视着这些摊位,并没有轻易动手触摸,只是通过观察。他无需亲自鉴别古董真伪,因为鉴宝金瞳已为他揭示一切。但他认为,既然这是要送给未来岳父的大礼,就不能马虎对待,务必要选出最为出众的一件。 众多摊位中,瓷器占据了主导地位。古代烧制瓷器之地被称为窑口,根据用途的不同,可以细分为官窑与民窑两类。一听名字便能知晓它们各自的定位:官窑是专供权贵和皇室使用的,而民窑则是寻常百姓家的日用品。 忽地,一道强光突现,直刺许大茂的眼帘,让他眼前一亮。待适应了光线后,他发现那光芒是从一个卷轴上散发出来的。他走向摊位,向摊主示意:“能否让我亲手看看?”摊主爽快回应:“请随意。”许大茂轻轻展开卷轴,只见上面绘有一幅梅雀图,笔触细腻生动,栩栩如生。 一经展开,鉴宝金瞳即刻将画作的信息呈现给许大茂: 【梅雀图】 【作者:唐寅,字伯虎,工笔精湛【年代:唐代】这幅唐伯虎的梅雀图令许大茂不禁有些难以置信。 唐伯虎的画在后世价值连城,随便一幅作品就可拍出数百万之高价。提起唐伯虎,大多数人脑海中浮现出的形象都是周星驰电影《唐伯虎点秋香》中的潇洒才子形象。 许大茂同样如此,他还特地上网查询了唐伯虎的真实情况,结果发现真实的唐伯虎与电影里的形象相去甚远。唐伯虎早年家境尚可,算得上是个富裕之家。 十五岁时,他初次参加科举考试,即以优异成绩夺得秀才榜首。后来,他结识了祝枝山、文徵明和徐祯卿三人,四人并称为“江南四大才子”。然而,他的悲剧人生也由此开始。二十四岁那年,父亲去世;次年,母亲、妻子、儿子及妹妹也相继离世,家庭逐渐衰败。 经过一番挣扎,唐伯虎终于重新振作起来,因在乡试中表现卓越,被尊称为唐解元。然而,在会试时,因其答题过于完美,遭到了其他考生的作弊质疑。此事传至皇帝耳中,龙颜震怒,不仅取消了唐伯虎本次考试资格,更将其终身禁考。在古代,丧失科举资格无异于断送仕途,对唐伯虎而言,这等同于被判了精神上的死刑,从此只能过着落魄书生的生活。 其实,唐伯虎的经历与冉秋叶的父亲有着相似之处,二人皆饱尝怀才不遇的苦楚。许大茂相信,这幅画若是赠予未来岳父,必定会深得他心。 于是,许大茂询问老板:“老板,这画怎么卖?” “论元!” 这里的“论元”指的是最低单位是一元,若论角,则意味着最低价是一角。 尽管许大茂心中清楚这幅画的价值不菲,且他自身也并不缺钱,但他仍展开了激烈的议价。 “若你答应得太爽快,人家就会视你为待宰的肥羊,狠狠地宰上一刀。”他心里琢磨着。 不久,一番交涉过后,许大茂以两元的价格成交了那幅唐陌虎瓯医仄图畈区屡匝。只因在前世,他对古董并无研究,故而并不知晓,这一幅美人图,在未来的拍卖会上竟曾创下过百万美元的高价记录。 购得唐伯虎的画作之后,许大茂继续悠哉地在各个摊位间闲逛。 兜兜转转好一会儿,他又在一个售卖钱币的摊位前觅得一件宝物。 真是好运连连,难以抵挡! 这个摊位主要贩卖古钱币,也就是大家眼中寻常无奇的铜钱。然而,其中不乏价值连城的珍品。 第95章 年代久远 通常来说,钱币的价值与年代久远度成正比,再者,所处朝代存在时间越短,则其珍贵程度越高,因其稀有性不言而喻。 无论在哪一个时代,这个道理都是不变的真理。 因此,许多人手握珍贵钱币却不知其真正价值,轻易便将其花掉了。 许大茂从一堆钱币中拈起一枚,仔细端详起来:“淳佑通宝!” 对这枚钱币,许大茂在网上偶然瞥见过一次——曾在某大型拍卖行以920万的高价成交,虽品相并非绝佳,包浆浓郁却略有残缺。而他手中的这一枚,若是出手,破千万不成问题。 “劳驾,咱们来个交易?”许大茂提出。 “按个数算!”摊主回应。 “成交!”两人一拍即合,迅速搭上了手。 起初,摊主开出五分钱一枚铜钱的价格,如此高昂简直如同抢劫。经过一轮讨价还价后,最终以一分钱一枚铜板达成协议。 随后,许大茂将那一堆钱币中闪闪发光的古钱币悉数挑出,赫然发现竟凑齐了好几套小五帝钱。 所谓小五帝钱,即顺治通宝、康熙通宝、雍正通宝、乾隆通宝、嘉庆通宝按照清朝皇帝顺序排列而成的五枚铜钱。既然有小五帝钱,自然也有对应的大五帝钱。 大五帝钱则包括秦半两钱、汉五铢钱、开元通宝、宋元通宝、永乐通宝,代表了不同历史时期的铸币风貌。 购买这些古钱币,许大茂总计花费了两毛五分钱。而在未来的世界里,一套品相良好的小五帝钱在2018年的价格高达1756万,简直是赚翻了! 即便将来许大茂啥也不干,坐享其成,仅凭这笔买卖,足以让他安枕无忧。“啧啧,这年头,国宝真的是遍地皆是啊!”握着手中沉甸甸的铜钱,许大茂不禁感慨万分。 买完铜钱,他还想再逛逛时,忽闻一阵公鸡打鸣声骤然响起,打破了鬼市原有的静谧。 “哗啦——” 原本静如止水的鬼市瞬间活跃起来,那些原本席地而坐、纹丝不动的摊主们纷纷起身行动起来…… 迅速收拾起眼前的物件,一肩挑起便钻进了附近的小巷,没过多久,整座鬼市瞬间变得空无一人。 望着眼前空荡荡的街巷,许大茂不禁发出感慨:“果真是鬼市啊,今日算是开了眼界!” 既然鬼市已然消失,也就没有了逗留的意义,他紧握着手中之物,径直朝着自家府邸返回。 转眼便是周末时光。 许大茂骑着脚踏车,朝着冉秋叶家的方向疾驰。车篮里除了为岳父精心挑选的字画,还捎带了一些新鲜蔬果。 由于冉秋叶父母工作的地方离四合院颇远,所以两人决定今天乘坐公共汽车前往。 当许大茂抵达冉秋叶家门口时,她早已在门外等候。看着许大茂手提肩扛的大包小包,冉秋叶有些心疼地说道: “不是说了别带这么多东西嘛,我爸妈那儿什么都不缺,你一直拿着得多累啊。” 许大茂笑着回应:“放心吧,你老公身强力壮着呢,再说这第一次登门拜访,两手空空总归不合适。” 见许大茂态度坚决,冉秋叶也就不再多言,毕竟东西都买来了,也不能随意丢弃。 “这么多东西,你自己提吧,我才不帮你呢!”嘴上虽这样说,可没走几步,冉秋叶终究还是忍不住接过了部分重物。 两人搭乘公交车辗转十几站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看来冉秋叶平日独居确有其因,她与父母的距离确实遥远。 而且冉秋叶也遭受了“臭老九”的身份标签,想来她的父母境遇也是相差无几。 家庭经济条件都不宽裕,只能减少相见的机会。 很快,许大茂和冉秋叶就来到了冉秋叶父母的住所门前。冉秋叶父母所住的并非四合院,而是一座颇具年代感的民宅。 房屋虽显破旧,却自有它的优点——独立门户,比起四合院那种大家庭式的居住方式更为便捷自由。 他们到达时,冉母已在门口翘首以待。 一见到母亲,冉秋叶眼泪夺眶而出,立即扑了过去喊道:“妈!” 母女俩紧紧相拥寒暄了一会儿,冉母才松开冉秋叶,轻轻拭去她的眼泪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快擦擦眼泪!” 随后冉母转向许大茂,客气地说:“你就是小许吧?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面对冉母的问候,许大茂连忙答道:“哪里,哪里,秋叶常提起她非常想念您,今日有幸拜见!” “好啦,别站在外面了,快进来坐吧!”冉母热情地将许大茂和冉秋叶迎进屋内。显然,这位冉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入室后,来到正厅,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凳子上品茗。“爸!”冉秋叶欢快地打了个招呼,并向许大茂介绍道:“这是我爸爸!” 许大茂立刻恭敬地回应:“叔叔好!” 冉父似乎对许大茂并不太感兴趣,只是随意地呷了一口茶。“小伙子,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吧。” 待冉母也步入屋内,冉秋叶随即向双亲引荐许大茂。“爸、妈,这位是我男朋友许大茂,在配阙厂担任厂长职务。”许大茂心怀感激,取出带来的礼品,除了新鲜水果,还搭配了上好的茶叶与醇香的白酒。 这些礼品虽非价值连城,却无不体现出许大茂的用心挑选。随后,他又将那幅唐伯虎的画作展示出来,诚挚地说道:“伯父,听秋叶说您在文学领域颇有造诣,这是我收藏的一幅唐伯虎的名作《美人图》,想请您鉴赏一番。” 言毕,他恭敬地将画卷递给了冉父。冉父一听是唐伯虎的画作,立刻来了兴致,赶紧让冉秋叶和冉母收拾桌面,以便好好欣赏。 当画卷徐徐展开,一幅气势恢宏的雁麽雌胃医医图映入众人眼帘。作为知识分子的冉父冉母,自然能够分辨出其艺术价值。 “果然是幅佳作,《美人图》!”冉父赞叹不已,许大茂则朝冉秋叶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仿佛在说:“搞定一桩!” 就在一家子沉浸在和谐欢乐的气氛中时,一阵砖康有力的摩托车引擎声打破了宁静。那个年代,能骑摩托车的人并不多,许多高级干部也是骑自行车代步。 还未等许大茂反应过来,大门已被猛地推开,一位身着军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看到这年轻人,冉父冉母脸色瞬间大变,下意识地想要收起那幅唐伯虎的画。 然而,显然已经来不及了,这一幕早已被年轻人尽收眼底。 “好哇,冉老先生,你竟敢私藏四旧,看来你的思想改造还不够彻底嘛!”话音未落,年轻人就伸手欲夺走唐伯虎的画作。 冉父冉母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画作即将被夺走,这时,一只手及时抓住了年轻人的手腕。 年轻人这才注意到屋内还有其他人,见有人胆敢阻止自己,不由得傲慢地质问:“你谁啊,敢挡我的道?” 许大茂毫不示弱,反问道:“你又是谁,敢动我的东西?” 年轻人闻言嗤笑,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还有人敢与他叫板,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连我爸是谁都不知道?告诉你,他是红卫兵,天子亲军的一员,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许大茂听罢微微一笑:“红卫兵我当然知道,不过,红卫兵的儿子在我面前嚣张跋扈,恐怕真是活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冉父冉母见许大茂与小年轻起了冲突,担心许大茂会吃亏,但见许大茂一脸镇定自若的样子,不禁心中生疑。 他们依稀记得女儿介绍时许大茂是轧钢厂的厂长。见许大茂对红卫兵的名头毫无惧色,反而流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两人心里不禁暗自嘀咕。 难道他真的是某个大人物不成?于是不再试图夺回画作,而是静观其变。 年轻人再次开口:“我爸是红卫兵林爱国,我叫林建设,你又是……” “我是冉伯父的朋友,今日特意来拜访冉伯父。”林建设直到此刻才注意到屋内还有一位女子存在。 一遇冉秋叶,林建设即刻为她的绝代风华所倾倒,对比之下,他平日接触的其他女子皆黯然失色,仿若繁星之于皓月。 他故作镇定,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仿佛刚才的冒昧已烟消云散,问道:“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许大茂见状,眉宇紧锁,心中升起一阵愠怒,“好你个小子,竟敢当着我面打我老婆的主意,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你还真以为我是吃素的!” 他挡在冉秋叶面前,对林建设正色道:“秋叶是我女朋友,请你尊重她!” 坊间有言,红颜易使人迷醉,林建设甫一见冉秋叶,便瞬间被其超凡脱俗之美摄住心魄,不禁脱口而出:“原来你就是秋叶,名字如此悦耳,不过你怎么找了个岁数那么大的男朋友,眼光也太差劲了吧!” 听见林建设称许大茂为老头,许大茂脸色阴沉,连冉秋叶也不禁掩嘴轻笑起来。尽管许大茂确实比冉秋叶年长五六岁,但被人称为老头还是让他颇感尴尬。尽管许大茂外表略显老成,但经过身体素质的强化锻炼,这状况已然改善许多。 “你看我们年龄相当,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如你就嫁给我吧,别浪费了这份良缘!”林建设挑衅般说道。 此话一出,许大茂哪能忍得住,立刻反驳:“就凭你一个普通工人,也敢跟我这个轧钢厂厂长比试?简直是自讨苦吃!” 本以为林建设会因此震惊,谁知对方只是哈哈大笑回应:“吹牛也要有个限度,你究竟是厂长还是门卫啊!” 面对放声大笑的林建设,许大茂无奈摇头:“跟一个疑似患有非进行性脑损伤综合症的人说话,真是拉低了我的智商。” 林建设听出许大茂言语间的鄙视,却仍忍不住追问:“什么是非进行性脑损伤综合症?” 许大茂嘴角上扬,戏谑道:“非进行性脑损伤综合症,说白了就是脑子有问题,通俗讲就是脑残。” 听闻许大茂的解释,冉秋叶亦忍俊不禁。许大茂真是狡猾,拐弯抹角地骂人脑残,而林建设还傻傻追问,实属有趣。 “你竟敢骂我,你死定了,今天你休想从这里走出去,我要把你送到派出所去!” “派出所?也就只有你这种只会投机取巧的人整天想着把别人送进派出所,而不是提升自己,真是个废物!” “归根结底,不过是仗着父辈有点权势就嚣张跋扈的人而已,如果我有这样的儿子,早一巴掌拍死了事,简直丢人现眼!” “说得对极了!”冉秋叶在一旁听得连连拍手称赞。 连冉父冉母也对许大茂刮目相看,暗自思忖:“年纪轻轻就能坐上厂长位置的人果然不简单啊!” 林建设被许大茂公然辱骂为废物,脸色瞬时变得铁青,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 一怒之下,林建设抬起手要给许大茂一记耳光,然而他哪里敌得过身强力壮的许大茂。只见许大茂一把抓住林建设的手腕,猛力一拧。 “哎呀!哎呀!我的手腕!” 伴随着林建设凄惨的叫声,他痛苦地跪倒在地上,不断地哀嚎。在剧痛的逼迫下,林建设开始向许大茂求饶,恳请他放过自己。直到林建设磕头如捣蒜般求饶了一分钟之久,许大茂才松开了他的手腕。 林建设紧握着疼痛得颤抖不已的手腕,血丝满布的眼神愤恨地瞥了许大茂一眼,然后默不作声地离去了。 目睹林建设离去的背影,冉父、冉母心中不禁担忧起来,毕竟林家在这一带势力颇大。 “小许,秋叶,你们先走吧,我估计林建设不会轻易罢休,别让他堵住了你们。” 许大茂与冉秋叶对望一眼,随后回应:“叔叔阿姨,您二老放心,那些宵小之徒,还奈何不了我。” 正如冉父冉母所料,林建设确实无法咽下这口气,自小到大还没受过如此屈辱。 他只是暂时撤退,暗中策划反击。林建设将被打的事情告知其父林爱国后,林爱国顿时火冒三丈,自家儿子竟被外人欺负至此。 没有任何犹豫,林爱国立刻召集了几名平日里忠心耿耿的手下,手持木棍等武器,气势汹汹地找上了许大茂。 “咣当!” 冉家的大门被一脚踢开,一群面目狰狞的人鱼贯而入,吓得冉父、冉母和冉秋叶脸色煞白,惊恐万分。 林爱国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指向许大茂,厉声质问道:“小子,你就是打我儿子的那个人?” 许大茂镇定自若地答道:“没错,他罪有应得。” 林爱国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抡起棍子就朝许大茂砸去,同时喝道: “老子的儿子,也容你教训?” 面对林爱国的攻击,许大茂身形一闪,轻松避开,紧接着反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扇过去。 “啪嚓~” 林爱国被许大茂一巴掌拍翻在地,几颗牙齿飞溅而出,半边脸迅速肿胀起来,口角溢出鲜红的血液,显然伤势不轻。 这一记脆响,令现场所有人瞠目结舌,谁能想到当地恶霸林爱国竟挨了这样的一巴掌。 许大茂威风凛凛地宣告:“想跟我动手,你们还不够格!” 林爱国被打,许大茂仍傲然挺立,这更激起了林爱国的羞耻与愤怒,他咆哮道: “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上!” 听到林爱国的嘶吼,他的手下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抄起家伙冲向许大茂。 (赵得赵)但显而易见,这几个喽啰根本不是许大茂的对手。“啪!”“啪!啪!啪!” 连续不断的掌声响起,每个胆敢动手的人,都被许大茂赏了一个结实的耳光,牙齿也随之脱落几颗。 林建设看着许大茂大发神威,虽不敢上前,却在此时发现了躲在后面的冉秋叶。 内心暗惊:“你如此了得,我倒要看看女子也能这般勇猛!”冉秋叶目睹林建设猛冲过来,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呼。 许大茂见状勃然大怒,身形疾动,迎向林建设,瞬间夺下他手中的棍棒,以雷霆之势反击过去。 这一击,许大茂灌注了三成真力。 只听“咔嚓”一声惨叫,棍棒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林建设的一条腿上。木棍应声折断,林建设的这条腿几乎算是废了。 “啊——” 林建设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后剧痛如潮水般涌来,下一刻,他因疼痛而昏厥过去。 周围的人一下愣住。 他们看着许大茂手中仅剩半截的棍棒,完全没想到许大茂出手会如此狠辣,纷纷吓得不敢上前。而冉父冉母看向许大茂的眼神中,则流露出几分赞赏与认同:秋叶找的这个男友确实可圈可点,果断坚决,对秋叶护短至极,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选。 此刻,冉父冉母才真正接受了许大茂,觉得可以安心将秋叶交到他的手上。 然而这次却彻底得罪了林爱国,今后想要在这里安稳度日怕是难以实现。 日后,他们必定会加倍报复,但能借此看清许大茂的真心实意,也算值了。 相较于他们自己,还是现实的残酷更令人无奈。 林爱国见林建设惨叫晕倒,顿时慌乱失措,急忙扑倒在林建设身边。 “儿啊,你怎么样,别吓唬爸爸!”又是拍脸又是掐人中的,好不容易才把林建设唤醒。 苏醒过来的林建设再次感受到断腿的剧烈痛苦,强忍着疼痛,林建设一把抓住林爱~国的手臂,嘶吼道: “爸……嘶……替我报仇,爸,快替我报仇……” 当说出“报仇”二字时,林建设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怨恨。 看着儿子如此悲惨的模样,听着儿子的要求,林爱国毫不犹豫地答允道: “好,爸爸这就为你报仇!”说罢便指挥手下将林建设抬走,一群人蜂拥而出,离开了冉家。 听到林建设扬言报仇,许大茂冷笑不止,不过就是个地痞恶霸,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手段未曾施展。 没过多久,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咚咚咚~~~~~” 这声音让许大茂皱紧眉头,冉父冉母则面色骤变,这是林爱国召集其他地痞流氓的信号。 平时,林爱国并不会成天带着一帮人招摇过市,但在遇到紧急情况需要人手的时候怎么办? 于是,他效仿军队的做法,只要一敲响锣鼓,就意味着有事发生,那些手下便会迅速集结。 听完冉父冉母解释锣鼓声的作用后,许大茂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预料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冲突,他决定不在屋内动手,以免搞得一团糟。 锣鼓声的震撼效果立竿见影,不消片刻,便见一群手持棍棒的人冲了出来集结。 林爱国眼见有人现身,立刻挥手示意。“就在这儿,看这里!” 不出五分钟,被锣鼓声吸引而来的壮汉已不下几十人。“老大,这是怎么回事?”闻听询问,林爱国立即指向许大茂,做出解释。 “兄弟们,咱们碰上硬茬了,竟敢动手还把我的儿子打伤了腿,今天要是不给他点教训,我林爱国誓不为人!” 其余闻讯赶来的地痞们听罢,皆是怒不可遏,群情激愤。 “揍他个狗血淋头!” “以牙还牙,也让他断一条腿!” “断一条腿哪够,起码断他三条腿!” “对,三条腿都算轻饶了他!” 冉秋叶和冉父冉母面对如此阵仗,脸上满是惊愕之色。尽管如此,冉父冉母仍毅然挺身而出,挡在许大茂与冉秋叶前面。 “林爱国,你别太过分了,我国可是法治社会,岂容你胡作非为!”冉父厉声呵斥。 “我过分?我今天就过分给你看看,看你能拿我怎样!” “给我拿下!”林爱国一挥手,下令道。 林爱国此举引发巨大骚动,附近居民纷纷出门查看究竟。目睹林爱国正对冉老师一家施压,尽管他们同情冉老师,但也不敢轻易介入,只能在一旁围观,机敏者则选择报警求助。 有了这几十号人的撑腰,林爱国愈发嚣张,底气十足,傲慢地盯着许大茂,心中冷笑: “能打又怎样,你能单挑五个,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单挑五十个!” 第96章 身材魁梧 当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名叫鱼四,见到许大茂,冷哼一声:“小子,伤了林建设,惹了我们老大,我看你是不想混了!” 冉秋叶和冉父冉母看到这一幕,焦急万分,迅速来到许大茂身后,冉秋叶紧紧抓住许大茂的衣角,紧张得无以复加。 察觉到冉秋叶的紧张情绪,许大茂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无需害怕。看到许大茂镇定自若的样子,众人内心不禁泛起一阵波澜。 鱼四见许大茂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甚至与冉秋叶互动,心头更添不满,破口大骂起来。 “好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临死前还不忘谈情说爱,真是找死!”骂完,鱼四如同猛虎下山般向许大茂扑去,“受死吧!” 许大茂反应迅速,一脚抬起,精准狠辣地踹向鱼四。 这一脚力道千钧,直接踢中鱼四胸口,将他踹飞出两三米远。 许大茂拍拍裤脚,仿佛掸去并不存在的尘土,淡然道:“你们,一起上吧。” 原本还在为许大茂一脚踢飞鱼四而愣神的其他混混们,此刻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他打算以一敌众。 这种赤裸裸的挑衅让他们感到尊严受到侮辱,纷纷破口大骂,准备一拥而上。 “十,瞧你丫拽的,还想单挑我们一伙人?”“咱们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足以把你淹死!”“十,兄弟们一起上,揍他丫挺的!”“太狂妄了,欠收拾!” “......” 正当众人义愤填膺之际,林爱国又抛出一句煽风点火的话。 “给我拿下他,今晚管饱吃香喝辣!”林爱国狠狠地盯着许大茂,恶狠狠地说。 这话一出,人群就像点燃的蜂巢一般,大家一拥而上朝许大茂扑去,生怕自己落在后面。 就连围观的群众也按捺不住心中蠢动,腿肚子直打颤。 他们虽是混混,平日里也不常有肉吃,邻里间顾忌多,下手狠不得。这会儿一听有酒有肉,个个热血沸腾。 他们呐喊着,一股脑冲到许大茂跟前,棍棒横飞,没家伙的就赤手空拳。小混混打架向来无章法,只知道一股脑往前冲。 面对乱七八糟砸来的棍棒和如雨般密集的拳头,许大茂只是冷冷一笑,摆出了咏春拳的架势。 日字冲拳! “砰砰嚓嚓!!!”一阵拳脚交加。“哎哟!”“我的妈呀!”“救命啊!” 在一片混乱的惨叫声中,那些小混混刚冲上来便感觉一阵刺骨疼痛,随后... 没有后续了,全都在地上痛苦哀嚎。勾拳、肘击、踢腿,无论是谁,无论多少人,在许大茂的一套连招下,只要接近他,必然倒地不起。 待许大茂稳立原地时,环视四周,已无人再敢上前挑战。 接着,他再次将目光投向众人,朱唇微启,冷冽地吐出三个字:“还有谁?” 众人都被许大茂展现的武力震慑住了,虽然早知许大茂厉害,但今日一见还是瞠目结舌。 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可没想到林爱国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瞄准了许大茂。 “别动!” 林爱国突然亮出手枪,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冉秋叶更是吓得尖叫一声,躲在许大茂身后瑟瑟发抖。 许大茂被冉秋叶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赶忙将她拦在身后保护起来。 “举起手来!”林爱国怒吼道。听闻此言,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尽管如此,还是配合地举起了双手。 凭他的身手,完全可以轻松逃脱,但冉秋叶和她的父母却无法做到。 看到许大茂举手,林爱国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不是挺能打吗,你再动一下试试,你动一下我就开枪崩了你!” “来啊,你动啊,你动啊!”说完,林爱国还特意走到许大茂面前,用力拍打他的脸颊。 许大茂对脸上的疼痛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手枪上,甚至还趁林爱国靠近时试图夺枪。 然而,林爱国警惕性极高,一直保持着安全距离。“跪下!” 在对许大茂一阵拳打脚踢后,林爱国仍感意犹未尽,陡然间向许大茂喝道。 闻听林爱国竟然要他下跪,许大茂眼中寒芒爆闪,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从未向任何人屈膝过,除了面对亡者。 现下林爱国竟想逼他就此屈服,这简直是痴心妄想。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心中暗忖:想要我下跪?他还远不够资格! 眼见许大茂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林爱国勃然大怒:“我叫你跪下,听到没有?最好照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林爱国扬言威胁。 “要我下跪,你还差得远!”许大茂冷笑着回应,深知一旦自己真地下跪,恐怕就是命丧黄泉之时。待林爱国侮辱够了,便会找个借口将他杀害。 此刻,冉秋叶目睹这一幕,毅然决然冲上前去,对林爱国坚决地道:“他不下跪,我替他下,我是他妻子,我愿代他受此一跪。”说着,冉秋叶便欲弯膝,许大茂见状急忙抱住她。 “这是冲我来的,你掺和什么,快回去!”许大茂紧紧抱着冉秋叶,焦急地劝阻。“你的尊严我可以不在乎,我只要你平安无事!” 看着眼前这个一心为自己着想的傻姑娘,许大茂内心暗自发誓,今后定要加倍对她好! “嘿嘿嘿~~~” 瞧见许大茂与冉秋叶的互动,林爱国得意洋洋,仿佛已预见许大茂下跪的那一幕。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骤然传来汽车紧急刹车的声音,紧跟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立正!!!” 一道洪亮整齐的口令声响起,犹如雷霆般震撼人心。林爱国等人皆是一脸愕然,不明所以。唯有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早有预料:“终于来了吗?难道以为我会毫无防备地坐以待毙不成?” 自古以来,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难道许大茂还比不上古人那般明智?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立正”, 气势磅礴, 难道是军方? 鱼四用眼神询问林爱国:“怎么回事?” 林爱国也回以一脸茫然:“我也不清楚啊。” 正当众人惊惶失措之际,外面街道瞬间涌出几十名身着黑色制服的人,胸前赫然印着“盾配钢厂保安队”的字样。 尽管他们外表看似普通保安,但每人手中都握有武器,数十支黑洞洞的冲锋枪齐刷刷瞄准了现场的所有人。 ...... 看到林爱国手握枪械,其中十几人立刻调转枪口对准林爱国。“放下武器,抱头蹲下!” 林爱国被吓得魂飞魄散,何曾见识过这般阵仗,面对十几把枪口,他连忙将手中的枪扔在地上,双手抱头蹲下。几名军人迅速行动,将林爱国牢牢控制住。 鱼四等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慑住了,刚想开口解释,却在即将说话之际,被控制场面的保安队伍彻底打断。 一把枪托猛地朝他袭来,值此暖热之时,许大茂正倚在墙边打盹。紧接着,一副手铐迅速锁上。 不出一分钟,保安们就成功掌控了局势,将所有人都制服在地。 唯独许大茂和冉秋叶一家除外。 当一切尘埃落定后,领头的保安径直走向许大茂,身形笔挺,面无表情地对许大茂喝道:“许厂长,抱歉让您受惊了,我们来晚了!” “厂长?” 周围的人闻声皆是一愣,内心暗呼: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林爱国更是瞪大了眼睛,心中疑惑不已:我到底招惹了何方神圣?这些人居然称许大茂为厂长? 瞧他们身上的服装标志,显然都是来自轧钢厂,难道许大茂是轧钢厂的厂长?那可是众人向往的轧钢厂啊! 想到自己竟然得罪了这样的人物,林爱国顿感五雷轰顶。其他人也纷纷懊悔至极,个个低头不敢直视许大茂,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对他的冒犯。 许大茂则显得从容不迫,转头向冉秋叶介绍道:“秋叶,这是咱们安保部的何鹏涛科长,康跃原跃识。” 冉秋叶满脸震惊,环顾四周的保安队伍,难以置信这些竟是自家安保部的成员。 他们的气势与正规军相比毫不逊色,尽管严格来说他们是保安,但若说他们是军队中人,恐怕也没有人会质疑。 要知道,轧钢厂的这批保安装备精良,甚至比得上正规部队。库房里,手枪、冲锋枪不过是寻常之物,如有必要,机关枪、高射机枪乃至火炮等重型武器也能随时调用。当然,所有武器出库都需经过相关部门审批。 这些保安大多是从军队退役而来,还肩负着部分民兵职责,作为首都防卫力量的重要补充。当林爱国出门召集人马时,许大茂早有预见,特意调派了一队人马来此戒备。 如今果然派上了用场,何鹏涛押着林爱国走来,询问许大茂:“许厂长,这人该如何处置?” “交给警方处理吧!”许大茂一句话,便决定了林爱国的命运——非法持有枪支加上涉黑势力,足以让林爱国在狱中度过漫长的岁月。 尽管事件已妥善解决,但许大茂显然不适合继续留在现场。经过与安全员商议后,他决定与轧钢厂安保科一同返回,正好他们有车可用。不过,在离开之前,冉父冉母还有一些话要对他们交代。 书房内,冉父与许大茂相对而坐。“大茂,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许大茂轻声道。 冉父言道:“你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能看出你对秋叶极为在意,秋叶在你这里我很放心!” “不过你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才华横溢,我猜想你身边必定不乏众多倾慕的女子吧!”冉父言罢,许大茂略感尴尬地揉了揉鼻尖。 “日后若你胆敢亏待我女儿,我即便舍弃这条老命,也必定与你清算这笔账!”听闻此言,许大茂心中暗喜,明白冉父已然默许他与冉秋叶的婚事。 许大茂立刻挺直腰板,满腔激动地回应:“叔叔您尽管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秋叶,让她过上安稳日子!” 在听到许大茂坚定的承诺后,冉父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继而将那幅唐伯虎的画作取出。 “这幅画还是交回给你吧,在我这里并不合适。”许大茂一听,赶忙摆手推辞道: “叔叔,您这不是看不起我吗?送出去的东西怎能再收回呢!” 冉父长叹一声:“你也清楚我家的情况,这画放在我这儿早晚要出事,倒不如放在你那里省心。” 冉父的一席话让许大茂无法再拒绝,只得应承下来:“好,叔叔,这画暂且由我保管,等你们一切都安定下来,我一定原封不动归还给您!” 就这样,那幅画辗转一番又回到了许大茂手中。当许大茂从屋内走出时,冉秋叶也从她母亲那儿走来,不知母亲对她说了什么,她的脸颊泛起红晕,显得更加娇俏可人。 随后,他们一同搭乘安保部门的车返回四合院。时光荏苒,日复一日,生活平静如常。 傻柱与秦淮茹已结婚一段时日。这天,傻柱结束临时工的工作回家,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一份盒饭,那是他在打工处顺带捎回来的。 踏入家门,秦淮茹已经把饭菜准备妥当,棒梗、小当、槐花以及贾张氏都围坐在餐桌旁,静候开饭。 秦淮茹一眼看见傻柱进来,连忙上前接过他的盒饭,打开后放在桌上。傻柱虽然尚未找到固定工作,但他的烹饪技艺却远近闻名,因此无论红白喜事,都会有人请他掌勺。 过去有轧钢厂正式工作的傻柱,并不把这些琐事放在心上,只有熟人介绍才会出手帮忙。现如今,这些零活成了他的生活支柱,若非如此,这个家庭恐怕早已陷入困境。 正如老祖宗所说,有一技之长傍身,便不至于饿肚子,这话一点没错。 “有肉哎!”槐花从盒饭中翻出一块肉,兴奋地喊了出来。傻柱带回的盒饭并非每次都有肉,每当宴席上的肉菜一端上来,众人便会争相抢夺。 家境一般的傻柱只能尽量多拿些素菜回来,能遇到慷慨大方的人家实属难得。然而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大多数人家都不宽裕,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见。 正吃着饭,秦淮茹突然对傻柱说:“傻柱,你妹妹那间空置的房子,我想让棒梗搬过去住。” “棒梗如今也已长大,不适合再与小当和槐花同睡一室了,孩子大了,需懂得避嫌。” 傻柱闻此言,不禁将目光投向棒梗,这才察觉到他个头确实窜高了不少,俨然已是个小伙子模样。 他轻轻抚摩着棒梗的脑袋,感慨万分:“哎呀,这日日相见,我都没留意,棒梗竟已长成这般大小了。” 拍了拍棒梗的肩膀后,傻柱转向秦淮茹道:“我没什么意见,反正那间空房闲着也是闲着。” 秦淮茹听罢喜上眉梢,旋即对棒梗说:“棒梗,听见没有?还不快谢谢傻柱爸!” “谢谢!”棒梗回应。 尽管棒梗内心对与傻柱共同生活尚存一丝隔阂,但既然傻柱同意,晚饭过后,秦淮茹便开始忙碌着帮棒梗搬房间。 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恰好路过,看到他们搬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忍不住好奇地问: “淮茹啊,你们这是忙什么呢,搬家吗?” 秦淮茹笑盈盈地回答:“三大爷,我们给棒梗搬新房间呢,从今往后他就住雨水原来的房间。” 看着秦淮茹满脸欢喜地张罗搬家,阎埠贵心中暗自赞赏。这个秦寡妇算是找了个好归宿,嫁给傻柱真是明智之举。 虽然近来傻柱似乎时运不济,被工厂开除,没了工作,但他骨子里的能力犹在,赚钱对他来说并非难事。 原本由她一人支撑的家庭,在傻柱加入后,日子比以前过得更加轻松。 这段时间,许大茂正满世界寻找合适的房子,四处打探消息。 他不愿意让冉秋叶与他挤在一个十来平米的小屋里过日子,单身的时候他可以不在乎这些。 但结了婚就不一样了,过去跟娄晓娥在一起时条件有限,只能勉强对付,但现在他不愿再将就下去。 只是现在房屋买卖受到严格限制,私下交易一旦被发现后果严重。 因此,他都是暗中托关系,让人帮他留心是否有出售的房子,最好是一座四合院,只要房子不太破旧,哪怕简陋些也能接受。这样做既是为了眼下安顿,也是为了长远打算——毕竟几十年后的京城,随便一套四合院价值都能上亿。 到了那时候,即使有钱也可能买不到四合院,若无一定的身份地位,人家根本不会搭理你。 趁着现在四合院的价格还相对低廉,许大茂计划购置一套。 不过目前并不是购房的最佳时机,一切行动都得悄无声息地进行,不能声张。 没过多久,就有人告诉许大茂,有一户人家有意出售四合院。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通知许大茂的是一位姓王的媒婆,也只有她这样人脉广泛的人才能掌握这样的信息。 等许大茂到达时,买卖双方已经开始初步洽谈事宜。尽管要买的四合院位置较为偏远,步行过去至少需要半小时,幸好许大茂有辆自行车代步。 此处与许大茂的住处相隔较远,远离了轧钢厂的喧嚣。若非无处可去,许大茂断不会踏足此地。“到了,就是这地方!”王媒婆跳下车门道。 许大茂环顾四周,原先的抵触情绪已悄然消散,心中暗自赞许,尽管此处略显偏远,但周边环境实属宜人,纵使远离了钢厂,却并不荒僻。 “许厂长,您稍等一下,我先去敲个门。”王媒婆言罢,便径直上前叩门。 显然王媒婆早有预约,她刚一敲门,院内立刻有了回应。大门打开,一位身形富态的老者缓步走出,满脸和蔼可亲。 一见老者,王媒婆开门见山:“李大爷,您不是有意出售四合院吗?我给您带来了看房的人,现在方便进去看看吗?” “方便得很,快请进!”李大爷热情回应。 在来之前,许大茂已经听王媒婆提过,这位房东因年事已高,欲归乡养老,故打算将四合院售出返乡。 这样的念想,恐怕只有老一辈人才会有,日后他们定会懊悔不已——曾有一份价值亿万的财产摆在我面前,我却没有珍惜,直至它消失于视野之外。 眼前的四合院虽比许大茂现居的院子略小,却是个规整的两进格局,并带有一个后花园,此刻种满了新鲜蔬菜。冉秋叶若能居住于此,必定满心欢喜。 李大爷向许大茂详尽介绍了这个四合院的来历:这是他父母遗留下的房产,在建国初期,他与父母子女共同在此生活。 街道办鉴于他们一家子人口众多,实在难以再安置其他家庭,因此并未安排其他人入住。然而,随着父母相继离世,两个儿子战死沙场,儿媳改嫁他人,如今这座庭院显得空荡而寂寥。 加之李大爷渴望落叶归根,于是计划卖掉四合院,以便将父母及儿子的坟茔迁回老家。由于是自家产权清晰的房产,所以房屋保存得极为完好,可谓随时可以拎包入住。 “李大爷,您打算以多少钱出售这套房子?”许大茂询问道。 这座四合院环境优美,许大茂动了购买之心,毕竟在这个时代,拥有完整产权的四合院实为稀缺之物。 现如今许多四合院如同许大茂现居之所,屋内挤满了各家各户,即使你买下,也无法将他人逐出,自己独享其居。 李大爷回答道:“一口价1000块,低于这个数目我连迁坟的钱都不够,是不会卖的。” 在这个年代,花1000块钱买一套四合院,虽然在后世看来几乎等于白送,但在当时却是相当可观的一笔数目。不过对许大茂而言,这笔钱并不构成问题,他的经济实力足以应对。 如果不是因为痛失两个儿子,他本该子孙满堂,也算是他对烈士的一种敬意。财力雄厚的好处就在于此,想要什么便可买下什么。面对1000块的四合院,许大茂毫不犹豫地将其收入囊中。 第97章 政策 由于当前政策下房屋不可交易,许大茂未曾前往房管局变更产权。故而,他与李大爷协商达成一致,待日后国家政策放宽时,这四合院将正式过户给许大茂。 两人迅速拟定了协议书,许大茂支付了1000元后,这座四合院便归其名下。交易顺利完成,李大爷满心欢喜:“年轻人,你真够爽快,能和你做成这笔买卖,真是畅快淋漓!” 李大爷所言出自肺腑,此前也有不少人觊觎他的四合院,但那些人都无法给出合适的价格。他们个个巴不得打折再打折,气得李大爷直接拒之门外。 “年轻人,你不吝啬,老汉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我屋里的那些老物件,虽不值钱,却是年代的见证,一并赠予你吧!”听闻此言,许大茂心中窃喜,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这等买一送一的好事实在难得。 尽管这些物品在当下并不值钱,但在几十年后的未来却价值不菲。在这次交易中,许大茂可谓占尽先机。“李大爷,那可真是太感谢您了!”许大茂客气地回应。 “哪里哪里,反正这些玩意儿我也用不上了,还能省去清理的麻烦!”李大爷笑答道,“不过,你得给我点时间准备,等我安置好了才能搬进来,不然我就没地方住了。” “完全没问题!”许大茂痛快答应。又交谈了一会儿,许大茂与王媒婆便告别离去。临走前,许大茂给了王媒婆一笔中介费,并叮嘱她保密,毕竟此事若传扬出去,对他多少会有影响。 不久之后,许大茂顺利取得了四合院的消息在街坊间悄然流传。冉秋叶得知后也满心欢喜,她向往已久的居住环境即将实现。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搬进去生活。 许大茂同样对此充满期待,接下来几天,他破天荒地勤快起来,将旧物打包整理,方便搬家时带走。然而,这一切都被傻柱看在眼里。 傻柱对许大茂的举动充满了好奇,经过多方打听,逐渐察觉到许大茂可能在运作房屋的事情。联想到不久前目睹的情景,傻柱终于明白,许大茂这是打算搬家。 获悉这一消息的傻柱激动不已,等待多时,总算抓到了许大茂的把柄。他决定,一旦许大茂搬家,立刻举报。因如今国家明令禁止私下买卖房屋,像许大茂这样的领导公然违反规定,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某个夜晚,傻柱正热切地向秦淮茹讲述自己的计划,却不料许大茂半夜因尿急醒来,上厕所时恰好听见傻柱的全部密谋。一脚踹开傻柱的房门,许大茂毫无顾忌地闯了进去。 傻柱被突然进来的许大茂吓得不轻,刚才还口口声声算计着人家呢。许大茂这一举动,正是源于无意间听到傻柱的谋划。 许大茂冷哼一声,道:“傻柱,你有种!背后跟我玩心计,还没长记性还想与我斗?走着瞧吧!”话音落下,他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回到自己房间的许大茂,心头火气熊熊燃烧,一段时间没对傻柱施展手段,看来这家伙又开始自我感觉良好了。这一闹腾,搬家计划自然泡汤,不过四合院的价值不菲,买了放着也是赚的。 此刻,许大茂正琢磨着如何好好教训一下傻柱,却未曾料到变故来得如此之快——聋老太突然病重垂危。 许大茂将傻柱的所作所为向冉秋叶述说一番,冉秋叶也深明大义,明白住哪里并不重要,关键在于和许大茂在一起,不能因小事而失大局。 冉秋叶的理解与通情达理让许大茂颇为宽慰,同时也在心底暗恨傻柱如同牛皮糖一般黏人,一旦沾上就难以摆脱,显然是铁了心要与自己较量到底。 坐回办公室处理文件的许大茂,在签署了几份文件后便悠哉看报品茶。自从荣升厂长以来,他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压力与日俱增。 在这个电视尚未普及的时代,阅读报纸是了解国家政策及国际形势的唯一途径。每日读报能让许大茂紧跟时代步伐,避免决策失误。 转眼间,上午已过。许大茂手持饭盒来到厂里的食堂。不得不提的是,自从傻柱离开后,食堂饭菜的味道直线下降,显然傻柱并未将马华这个徒弟教好,实在令人遗憾。 然而他并非前来打饭,而是亲自下厨。马华的手艺不尽如人意,加上冉秋叶也在轧钢厂工作,习惯了许大茂的手艺,食堂饭菜实在难以下咽。 自食其果,只能自力更生。许大茂炒好菜装入饭盒,找了个位置坐下,静候冉秋叶的到来。没过多久,冉秋叶便出现在食堂。 两人用餐时,许大茂注意到易中海大爷也在食堂就餐。他并未多想,各自吃饭。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易中海的老伴急匆匆跑进食堂,“老头子,不好啦!” 看着大妈气喘吁吁、焦急万分的样子,周围人都投来关切的目光。“别着急,慢慢说,究竟出了什么事?”能让大妈如此惊慌失措,必然是大事发生。“老太太生病昏迷了,赶紧去医院!”“什么?”易中海闻讯脸色骤变,连饭也顾不得吃,立刻起身奔向医院。 坐在不远处的许大茂凭借敏锐的听力,将易中海夫妇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得知聋老太昏迷不醒的消息,许大茂也不禁大感意外。 尽管他心里清楚,在原着中,聋老太正是在这几年去世的,但此刻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让他颇感震惊。 易中海离开了钢铁厂,让一位大娘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便奋力蹬向医院。尽管易中海年岁已高,但凭借长年累月的劳作,体力依旧充沛。 骑行途中,他不忘询问后座上的大娘:“老奶奶怎么突然病了?我今早出门时还没发现异常呢!” 大娘回应道:“可能是昨晚受了风寒,今早起不来床,若不是我去送饭,还发现不了哩!一摸额头才发现她在发烧,幸好傻柱在,是他及时把老太太送到医院,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易海中骑得飞快,平日里要骑半小时的路程,今天他仅用了二十分钟就抵达了医院。一下车,他顾不上停放好自行车,一把交给大娘,自己则火急火燎地直奔医院内。 冲进医院,易中海立刻抓住一名护士询问聋老太太所在的病房位置。待找到聋老太的病房时,病房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二大爷刘海中、二大妈、三大爷阎埠贵、三大妈以及傻柱和秦淮茹,大院的人几乎都到了。 聋老太此时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气息微弱,医生正神情专注地为其检查病情。 易海中赶忙问傻柱:“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傻柱无奈地摇摇头:“还不清楚,得等医生看完后才能知道。” 易海中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这时,门外传来那位大娘的声音,她停好自行车也匆忙赶来。“老易,有医生的消息了吗?”易中海同样摇头,并指向正在忙碌的医生,大娘见状也焦急万分。 原本在医生身边协助的护士看到傻柱他们全都挤在一起围观,于是起身将他们劝离病房。 “你们先到外面等消息,别影响医生诊治病人。” 被请出病房的众人并未等待太久,医生很快走出了病房门。 一看见医生出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易中海急忙迎上前去问道:“医生,老太太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没有直接回答易中海的问题,反而问道:“请问哪位是老太太的亲属?” 面对医生的询问,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沉默片刻后,易海中对医生说:“医生,这位老太太是我们院子里的孤寡老人,亲人已经都不在了,您告诉我们情况是一样的。” 医生听闻此言,略感惊讶,沉吟片刻后叹了一口气:“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老太太年纪大了,可能很难挺过这一关。” “什么???” 医生的话如同晴天霹雳,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与聋老太关系最为亲近的傻柱眼眶泛红,他冲过来一把抓住医生的手,含泪恳求道:“医生,您一定要救救她,不要担心费用问题,这不过是个小感冒,很容易治疗的!” 医生再次摇头:“恐怕无力回天,老太太身体过于虚弱,这次感冒只是诱发因素,你们可以进去陪陪她,她的时间不多了。” 听见医生的诊断,傻柱愤慨不已,一把揪住医生的衣襟,怒吼道:“你怎么能不试就说没用,你倒是试试看啊!要是你不可以,就换个有能耐的来!”围观的人见状,看见情绪失控仿佛要动手的傻柱,纷纷上前将他拉开。 众人合力把挣扎的傻柱挪到一边,秦淮茹满脸歉意地对医生说:“医生,对不起,傻柱现在情绪太激动了,请您谅解。” 医生整了整被弄乱的衣领,宽宏大量地回应:“没事,我能理解,在这种情况下眼睁睁看着老太太走向终点,确实太过残酷。” 待医生离开后,傻柱挣扎的动作渐止,转而掩面痛哭。片刻后,易海中推门走进聋老太的病房,发现聋老太情况危急,已不再抱太大希望。 突然,病房内传来一阵惊喜的大妈叫声:“醒啦!醒过来啦!” 听到这个消息,门外的人们一拥而入,傻柱也擦干眼泪跟了进去。老太太睁开眼睛,看到围在床边的亲朋好友,简单寒暄几句后,突然向傻柱提出要求:“柱子,我要回四合院,你扶我回去吧!” 这话让大家吃了一惊,暖庄连忙劝阻:“奶奶,您还在病着呢,等身体好了我们再回去也不迟啊!”聋老太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声音微弱却坚决:“你们别瞒我了,我自己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我不怕死,只是希望能死在四合院里。” “柱子,这是奶奶最后一次任性了,你就满足奶奶这最后的心愿吧!”拗不过老太太的坚持,大家最终还是决定送她回四合院。 在四合院外,三大爷阎埠贵望着一直神情悲痛的傻柱,不禁长叹一声:“傻柱,你也得认命,老太太活到九十多岁已经是高寿了,这就是她的命数。” “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医生实属凤毛麟角,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提及“起死回生”这个词,暖胜医心头一动。他曾听李副厂长提起过,许大茂之所以深受上级领导器重,除了能言善辩和一手好厨艺之外,还因为他曾救活了那位大领导的母亲,这份恩情使得大领导全力支持许大茂。尽管他无法证实此事真假,但此刻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想到这里,傻柱立即奔去找许大茂。 阎埠贵看着傻柱风驰电掣般离去,不由得揣测:“傻柱这是又受了什么刺激了吧?”摇摇头,阎埠贵转身走开。 聋老太病危的消息已在四合院传得沸沸扬扬,许大茂自然也知晓。然而,对于此事,许大茂并无太多感触,只感慨生命的无常,谁也无法预知死亡何时降临。在他心中,聋老太并非良善之辈,尤其是因为撮合他妻子娄晓娥与傻柱之事,他对聋老太实在没什么好感。所谓夺妻之仇,不可谓不大,他始终耿耿于怀。 “砰砰~~~” 一阵叩门声响起,许大茂应声开门一看,来者果然是傻柱,他微皱眉头,对傻柱此刻不在聋老太身边,却来找自己感到有些意外。 “许大茂,你有法子能救奶奶,对吧?”傻柱直截了当地问。 “嗯?”许大茂一头雾水,不明白傻柱为何突然提及此事。见许大茂困惑不解,傻柱急忙解释道:“我听说你会医术,之前大领导的母亲就是被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既然如此,想必你也能救治奶奶吧!” 听罢,许大茂沉默不语,傻柱所说确实没错,若他愿意出手,聋老太的确有救。但救死扶伤的代价颇高,况且他与聋老太并无血缘关系,何苦要为她冒险?再者,傻柱时常与自己针锋相对,又何必帮他? 察觉许大茂沉默,傻柱心中燃起一线希望,他明白如果许大茂无能为力,他会直接拒绝,而此刻的沉默,意味着许大茂可能真的有办法。 “求求你,救救聋老太太吧!以前是我做的不对,只要你肯出手救人,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傻柱恳切地说。 许大茂仍旧保持沉默。“你不是一直想要房子吗?只要你肯救奶奶,我就把我妹妹的房子送给你!”傻柱进一步开出条件。 终于,许大茂长叹一口气,终究还是无法坐视不理,毕竟人命关天。于是,他转身回屋取了工具药箱,径直向外走去。 见许大茂没作回应便离开,傻柱急切地追问:“你这是要去哪?到底行不行给个准话啊!”直到许大茂身影渐远,才传来他淡淡的声音:“去救人。” 傻柱一听,欣喜若狂,立刻起身紧随许大茂而去。 他们一同来到聋老太的房间,这里始终有一大爷、一大妈和秦淮茹在悉心照料着病重的老太太。看着老太太的生命之火越来越微弱,屋内的气氛压抑而沉重。 医院已竭尽全力,纵使国际顶尖医学专家在此,恐怕也无力回天。唯一能救老太太的,也许只有许大茂了。 “都让开,我来给老太太诊治。”许大茂的话音刚落,一大爷等人惊讶地看着他,其中一大爷更是沉下脸来训斥道:“许大茂,这不是你能胡闹的地方,出去!” 正当许大茂欲反驳之际,傻柱追了上来,听到一大爷的话,赶忙插嘴说:“一大爷,您别生气,许大茂是来给老太太治病的,是我请来的!” 一大爷闻言面露疑惑:“柱子,你怎么也跟着许大茂胡闹?这可不是随便就能看病的地方!” 傻柱尴尬地回应:“一大爷,您不知道,许大茂会医术这事我是听别人说起的,他的医术非常高明,绝对有把握救活老太太!” 一听傻柱所述,众人愕然地注视着许大茂,个个瞠目结舌。 连医生都已宣布准备后事,而许大茂竟言能挽狂澜。然而,他并未给出十足的承诺。 “我只能说尽力而为,人之潜力无穷无尽,若老太太求生意志坚如磐石,在我的调理下仍有一线生机!” “许大茂,你当真?这老太太还能救?”“许大茂,你有几分把握?” 众人议论纷纷,问题不断抛出,许大茂不禁皱眉回应:“你们真是啰嗦,这么多问题,要不换你们来治!”关键时刻,还是傻柱一言定乾坤:“就让许大茂来治!” 来到病榻前,许大茂伸出手为老太太把脉,以探查其真实病情。 通过脉象判断,晴阮确实处于危殆境地。 在众人的注目中,许大茂从药箱取出一把银针,轻轻散放在床沿, 那银针长短各异,熠熠生辉。 还未等众人看清,许大茂手中已然握紧一根银针,下一瞬,银针已精准刺入老太太心口位置。 目睹如此修长的银针直插心口,周围的人皆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许大茂手法疾速,又将一根银针稳稳插入老太太的眉心。 许大茂的手法迅捷无比,不多时,一根根银针对准老太太全身各穴位依次扎下。 看着许大茂这一手绝技,原本对许大茂能否救治聋老太持有疑虑的众人,此刻彻底信服。 因为在许大茂行针之下,聋老太原本苍白的脸色逐渐恢复红润,呼吸也渐渐深沉有力,不再似先前虚弱无力的模样。 也该老太太命不该绝,强烈的求生意志支撑,在许大茂的妙手下保住了生命。 这神奇的一幕,令围观者无不瞠目结舌,一个濒临死亡的生命,在他们眼前奇迹般地重焕生机。 待许大茂停止所有操作,傻柱迫不及待地询问许大茂。“许大茂,奶奶这是……” 许大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答道:“暂时没事了!”“暂时没事了?这是什么意思?”傻柱困惑不解。 许大茂解释说:“命算是捡回来了,但考虑到老太太年岁已高,我会再开一副补气养元的药方,确保她孱弱的身体得以恢复。” “这样估计,不敢打包票说长寿百岁,但多活几年肯定没问题!” 听闻此言,众人皆惊叹不已,看向许大茂的目光满是敬佩与炙热。 简直是神医再现,往后有什么疑难杂症,无需医院奔波,直接找许大茂便好。 从此,大家又多了一个不能轻易得罪许大茂的理由。而傻柱并没有想那么多,对他来说,只要能救活老太太便足矣。 一大爷和一大妈亦是松了口气。 正当大家欢欣鼓舞之际,唯有秦淮茹暗自担忧。想到傻柱与许大茂之间水火不容的关系,傻柱真的能请得动许大茂吗? 毕竟许大茂这个人不见利益不出手,傻柱肯定是答应了什么条件,许大茂才肯施以援手。 只是不知这个条件是什么。 在许大茂悉数将聋老太身上的银针拔除并整理妥当后,他向傻柱示意了一下,示意他出来。傻柱心领神会,紧跟在许大茂后面走出房间。 出了门,许大茂递交给傻柱一张药方和一根二十年份的老山参。“这是药方,你按照上面抓药便行,这人参前三副药一起煎熬,连续服用半月,老太太的病就会好转。”傻柱接过后,紧张而慎重地捧着这些药材。 许大茂接着说:“人参给你了,人也救了,你的诊金我稍后亲自去取!”话音落下,许大茂转身离去。 面对许大茂的话,傻柱面露尴尬,挠了挠头,因为关于房子的事他还未跟秦淮茹提起,回去该如何解释成了难题。他摇摇头,暂且抛开杂念,当前最重要的就是给老太太抓药。于是,他朝着最近的药店疾步而去。 屋内,秦淮茹看着傻柱随许大茂出门,不禁轻叹一口气。一大爷、一大妈听闻此声,疑惑不解:“淮茹,老太太都好了,你怎么还叹气呢?” 秦淮茹回应道:“一大爷,您也知道傻柱和许大茂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这次傻柱能请动许大茂出手,肯定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我只希望他所答应的事情不要太过离谱就好!” 第98章 听了 一大爷、一大妈听罢,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深感秦淮茹的担忧不无道理。“等傻柱回来,我们得好好问问他!” 秦淮茹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深知傻柱请来许大茂必然付出了一定的代价,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事已至此,她也无法改变,毕竟赖账是不可能的,如果敢赖账,只怕许大茂立马会让秦淮茹尝到苦头。 好事既然做了,就不能默默无闻。若等老太太醒来后,功劳全归于许大茂,他们又该找谁说理去,不仅没得到好处,反而可能陷入被动。 既然不能兼得鱼与熊掌,那就只能择其一。 待傻柱买药归来时,聋老太已然苏醒,屋里所有人都紧盯着他。傻柱被看得有些发怵,不明所以地问:“你们干嘛都这么看我,我衣服穿反了吗?” 随后他发现聋老太已经醒了,顿时欣喜若狂地奔至床边。“奶奶,您醒了,您先等等,我去煎药给您喝!”就在傻柱想借机溜走的时候,秦淮茹叫住了他:“你给我站住,我们有话要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 傻柱停下脚步,原本还想能拖一时是一时,但此刻看来已是无法隐瞒。“傻柱,你请许大茂出手相助,到底给出了什么条件?”秦淮茹直截了当地问。 傻柱尴尬地挠挠头,不敢正视秦淮茹的眼睛,嗫嚅着回答:“我把雨水的房间许给他了!” 秦淮茹一听,差点晕厥过去,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条件。“什么?” 一大爷、一大妈同样惊愕不已。 只有聋老妪满眼泪光地注视着傻柱,心中充满暖意与庄重。她将这所连房序郡的居所赠予了屈医工,感慨万分:即使是亲孙子,恐怕也不过如此吧。一众大爷大妈先是震惊,随后则转为欣喜。 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深感傻柱重情重义,认定日后若由傻柱来照料他们的晚年生活,他必定不会逊色于对待聋老妪的态度。 夜幕降临,当秦淮茹在家提起此事,贾张氏和棒梗立刻表示不满。 “什么?要把肥萨梗的房间送给庆茂那个家伙?”贾张氏愤然道,“休想!那房子已经给了许大茂,棒梗住哪儿去?” 贾张氏气急败坏,棒梗也随之起哄。好不容易搬进新房间没几天,正沉浸在喜悦中,却没想到傻柱竟将房子转手送人。这样一来,岂不是意味着他又要回归过去,每日在地上打铺睡觉?毕竟,棒梗已长大成人,不可能再像小时候那样挤在小床上,回家就得准备打地铺,这样的境遇让他实在难以接受。 这一场争执过后,匮乏小区内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后厨里雁阵般的议论声渐渐平息。 “傻柱,你叫傻柱,但不能真傻啊!什么东西都能送,怎么就偏偏要送房子?你是觉得我们家的房子多得没处放了吗?”何雨水忍不住发话。 听听,这明明是傻柱的房子,何时成了贾家的囊中物?傻柱自知理亏,选择沉默以对,任由贾张氏数落。他知道,这次自己确实做得欠妥。待贾张氏发泄得差不多,众人各自散去。 “这房子本就是傻柱的,他有权决定如何处置,我赞同他的做法,并支持他!”秦淮茹坚定地说。 “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不是跟你们商量,棒梗,明天我们就把你的东西搬回来!” 面对秦淮茹坚决的态度,贾张氏和棒梗还想争论一番,但在家中的话语权有限,终究无法掀起波澜。 次日傍晚,下班之后,跹厌废步履沉重地走在熟悉的街区马路。 途径一个垃圾桶时,冉秋叶无意间瞥见一只掉落在外的瓶子,便随手将其丢进了垃圾桶。 不料,随着瓶子入桶,垃圾桶旁猛地窜出一团黑影,紧贴着冉秋叶的脚边溜过,吓得她惊叫一声。 “怎么了?”许大茂关心地问。“没事!”待看清是什么东西后,冉秋叶镇定下来,继续前行。 原来那是一只流浪狗,全身脏乱不堪,毛发纠结成团,仿佛能梳成辫子,看上去格外可怜。 冉秋叶看到它后,母性本能瞬间被激发,想要抚摸小狗,可小狗实在太过肮脏,长期的野外生存使它身上布满了寄生虫,且散发着阵阵酸臭味。 许大茂见冉秋叶在小狗不远处蹲下身来,开始与小狗对话,询问诸如它的主人是谁、是否吃过东西、是否寒冷等问题,不禁感到既好笑又感动。 经过一番交谈,冉秋叶站起身来,满脸同情地看着许大茂说: “大茂,你看外面这么冷,它孤零零地露宿街头多可怜啊,真是让人心疼不已。” 许大茂也望向那只小狗,的确瘦弱不堪,明显营养不良所致。 “你想说什么?”许大茂问道。 冉秋叶等待的就是这句话,立即回应:“要不然我们把它带回去照顾?” 许大茂不禁扬了扬眉问道:“你想要养它?”发现许大茂流露出不悦之色,冉秋叶立即坚定回应道:“就照顾一下嘛!” “不成!” 家里狭小的空间本就不充裕,两人居住尚且显得拥挤,哪还能容得下一条狗的存在。 “唉……” 冉秋叶满怀遗憾地与小狗告别,但没走几步,许大茂察觉她又折返回去。 许大茂满心狐疑地转过身来,只见冉秋叶一脸决然地说:“我决定要收养它,它已经认定我们了!” 无可奈何之下,许大茂只好妥协,之后二人不再闲逛,而是为流浪狗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沐浴。 他们找了个合适的地方,仔仔细细地给小狗洗了个澡。洗净后的狗狗展露出真面目,一身雪白的毛发,看上去憨态可掬,惹人怜爱。 冉秋叶看到后更是喜欢不已,注意到小狗瘦骨嶙峋的模样,关切地问许大茂:“大茂,你这有没有吃的?瞧这狗狗饿得皮包骨头的!” 食物吗?许大茂想起签到系统曾多次奖励过动物食品,便从系统空间取出几包,看也不看就扔在小狗面前。 小狗也毫不嫌弃,立刻狼吞虎咽起来。一顿饱餐过后,小狗的眼神都明亮了几分,仿佛更添了几份灵性。 冉秋叶轻轻抚摸着小狗的头,欣喜地道:“以后你就叫小棉花吧!” 小棉花似乎听懂了一般,微微点了点头。 晚餐过后,许大茂独自踏上归途,身后还跟着那个新加入的小尾巴——小棉花。冉秋叶借口不久将搬进四合院,把小棉花托付给了许大茂。 回到家门口时,许大茂赫然发现贾张氏、棒梗、小当和槐花早已站在那里等候。 一眼瞥见这个阵势,许大茂心中明白他们打算说什么,遂不予理睬,径直朝家中走去。贾张氏见状,厉声喝止:“许大茂,你给我站住!” 许大茂冷冷地瞥了贾张氏一眼,假装未闻其声,对这个缺乏教养的老太婆他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趣。 然而贾张氏并不罢休,一见许大茂的反应,怒气瞬间涌上面庞。 “许大茂,我在跟你说话,你聋了吗?” 许大茂停下脚步,冷笑一声:“贾张氏,上次没能彻底把你赶出四合院,你现在还想故伎重演不成?” 听闻此言,贾张氏不由得倒退一步,上次的经历对她来说仍是心头之痛。 但她旋即恢复镇定,愤慨地质问道: “许大茂,你不再是四合院的大爷了,凭什么还敢对我们指手画脚!” 许大茂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贾张氏之所以又胆敢挑衅自己,是因为自 “谁答应你的你找谁要去,反正我们家棒梗是不会挪窝的!” 许大茂听闻此言,嗤笑一声:“这房子我不要也罢!” 贾张氏闻声面露喜色:“这就对了嘛!” 紧跟着,许大茂又抛出一句:“我要和傻柱换个条件!” 他俯身靠近贾张氏耳边低语:“假如我和傻柱交换条件,换成把你这个累赘送回老家去,你说傻柱会不会同意呢?” “嗯,这个提议不错,就这么定了!”许大茂话音刚落,便转身径直朝自家走去。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再说一遍试试,你说谁是累赘?”贾张氏被许大茂的话激怒得暴跳如雷。 “说的就是你,老累赘,就知道吃喝不干活,瞧瞧你这身形又圆润不少,整天白吃白喝,占着床位也不害臊!” “一个外人还死赖在傻柱家,脸皮真厚,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估计傻柱和秦淮茹早就受够你了吧,巴不得你早日离开!”许大茂的话语句句戳中贾张氏的心坎,因为他说的都是实情。 然而,越是真相越不能揭穿,这些言语像一把锐利的小刀刺入了贾张氏的痛处。“哼!小兔崽子,老娘要撕烂你的嘴!” 因此,贾张氏理所当然地爆发了,如同疯了一般向许大茂扑来。 对于一个老太太的攻击,许大茂根本不屑一顾,轻松一闪身就避开了她。 见到有人袭击自己的主人(许大茂),小狗小棉花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汪!汪!汪!” 小棉花冲着贾张氏狂吠不止。 但贾张氏哪会把一条小狗放在眼里,还想继续向许大茂发起冲击。 这时,小棉花动真格了,一边狂叫,一边向贾张氏猛扑过去。“汪……汪……汪……” 原本打算继续攻击许大茂的贾张氏见状,顿时汗毛倒竖,血液仿佛在瞬间逆流,大脑一片空白。随后,她的双脚如同装上了马达,疯狂逃窜起来。 “狗……狗咬人啦……” 目睹这一幕,许大茂不禁放声大笑,心中暗喜这只小狗还挺管用,庆幸自己收养了它,才能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 在小棉花的追逐下,贾张氏左躲右闪,慌乱之中一脚踩空摔倒,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啊~~~~~~~~” 贾张氏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连忙捂住自己的额头。棒梗、小当听到叫声急忙赶来查看情况。 “奶奶,你怎么了?” “奶奶,你没事吧?” 棒梗、小当和槐花走进一看,只见鲜红的血正从贾张氏捂着伤口的手指缝间汩汩流出。 “啊,出血了!”小当和槐花吓得脸色苍白,棒梗愣了一下,立刻奔出去找人帮忙。 没过多久,邻居们纷纷闻讯赶来,众人七手八脚地协助处理现场。 目睹贾张氏的状况,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仅仅片刻之间,她的半边脸就已血流如注。 掰开贾张氏紧握的手,查看那伤口时,众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可是条长长的口子...肯定得缝针,傻柱,搭把手,她现在的情况必须立刻送去医院处理!” 一大爷看见那伤口,赶忙对傻柱吩咐道。 医院内。 “大娘,您这伤口至少需要缝合8针,将来可能会留下一道蜈蚣状的疤痕,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一位外科医生对着贾张氏详细说明,并将这一情况同步告知了傻柱和秦淮茹。 “那岂不是要破相了吗?”傻柱关切地问。 一大爷瞥了一眼贾张氏,虽然心里明白对于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破相并非大事,但毕竟她并非自家亲人,也不便多言。 “破相就破相吧,先缝合伤口再说,关键是要保住性命!”秦淮茹带着无奈的神情回应。 “好的,那请您在这份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然后去缴费窗口缴纳医药费。” 医生说完,递过手术同意书让秦淮茹签字。秦淮茹和傻柱前往缴费窗口,望着忙碌的医护人员,秦淮茹不禁叹道: “傻柱,你说我们是不是撞邪了,怎么老往医院跑,跟这儿这么有缘呢!” “别胡说八道!” 所幸的是,缝合手术属于小手术,费用并不高。交完钱后,秦淮茹拿着收据去找医生安排手术。 夜幕降临,许大茂刚用过晚饭,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突然门外传来了贾张氏那令人厌烦的声音。 “许大茂,我告诉你,你害得我头破血流,脸上挂彩,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必须赔偿我的医药费、营养费,还有精神损失费!” “如果不给,我就赖在你门口不走了,明天我还去轧钢厂闹事,让大家看看你是如何对待员工家婆的!” 听到贾张氏的声音,许大茂眉头紧锁。 这个顽固的老太婆刚刚吃了苦头,伤痕未愈就又来闹事。 “这老太婆真是没完没了,刚做完手术就跑来瞎折腾!”真是人至无耻则无敌,倚老卖老到极致。 听到贾张氏的声音,小棉花也警觉起来,起身冲着门外龇牙咧嘴。 见此情景,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打开门,放出小狗。 门一开,小棉花闪电般朝贾张氏扑过去。 “汪…汪…” 门外对小棉花心存恐惧的贾张氏一看见狗冲出来,立即拔腿就跑。 尽管贾张氏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但她那气急败坏的声音却依然回荡在许大茂耳边。 “许大茂,你竟敢放狗咬人,明天我要召开全院大会,让大家评评理!” 话音未落,她转身逃窜,仿佛许大茂真会对她动手似的。 次日清晨,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出现在医院,再次上演了一场闹剧。“三大爷,你可得为我主持公道啊,许大茂竟然放狗咬人!” 一见贾张氏的身影,阎埠贵就感到一阵头疼。关于傻柱为了救聋老太而搭上一间房的传闻,早已在四合院里传得沸沸扬扬。 昨天,贾张氏去找许大茂理论房产问题,结果起了冲突,脑袋被砸伤流了血的事,他也有所耳闻。尽管许大茂坚称自己并未动手,但贾张氏却倒霉地被屋顶落下的瓦片砸中。要说这全怪许大茂也确实说不过去,然而又与他脱不了干系,这种各执一词、纠缠不清的事情最让人头疼。 阎埠贵赶忙打断贾张氏接下来的话:“等我下班回来再说吧,我现在急着去学校,要迟到了!”话音未落,他就跨上自行车,飞快地上班去了。 “哪有这么早迟到的!”贾张氏望着阎埠贵远去的背影,愤愤地说。她清楚阎埠贵这是在躲着自己,毕竟对于许大茂那档子事,他是能避则避。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不信你就不回家!”贾张氏心里明白,阎埠贵的确不愿理会她的纠葛。 这个四合院里,不是秦淮茹家出事,就是贾张氏闹腾,再不就是棒梗惹麻烦。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阎埠贵感觉自己快要变成秦淮茹家的专职调解员了。既然惹不起,那就只能选择暂时避开,于是便借着上班为由出门,打算等到无法躲避时再作打算。 傍晚时分,阎埠贵骑车回到家门口,刚进大院,就瞧见贾张氏守在门口。一看见他,贾张氏立即嚷道:“阎埠贵,这事你到底管不管?你不管我就去找一大爷,你这个四合院的当家人干脆别干了!” “没那个本事就别揽那份瓷器活儿,别净给自己找麻烦!”阎埠贵一听这话,也忍不住火气上涌。 “你自己去找许大茂,也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的,现在出事了就想赖到别人头上?我告诉你,这套对我没用,你要去找一大爷就去找,恕我不奉陪!”说完,阎埠贵径直回家去了。 面对阎埠贵的不支持,贾张氏虽心有不甘,却又忌惮许大茂家的狗,只得悻悻然回了家。回到家后,因对许大茂无可奈何,贾张氏将满腔怒火悉数发泄在小棉花身上,认为若非这条狗,自己也不会如此狼狈受伤,遂开始盘算如何对付它。 次日,轧钢厂放假,秦淮茹带着棒梗搬东西。尽管棒梗万分不愿意,但他还是按照傻柱和秦淮茹的决定,正式从何雨水的房间搬出来。所幸棒梗的东西不多,主要就是被褥和书本。 东西搬完后,秦淮茹让棒梗带着妹妹们玩耍,自己则去菜市场买菜,准备午餐。 贾张氏注意到棒梗一脸沮丧地走进来,回应道:“搬完了东西?你妈呢?”“买菜去了。”棒梗垂头丧气地回答。 “还在为搬回家的事烦心呐?为了你的事,奶奶我可是竭尽全力了,若不是许大茂那家伙的狗碍事,这房子早就拿回来了!” 尽管棒梗明白贾张氏在夸大其词,但他此刻实在提不起兴致反驳,选择沉默以对。 “许大茂这家伙,咱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他倒好,还养什么宠物!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棒梗随口接了一句。“其实解决办法很简单,下毒不就行了!”贾张氏一听,顿时眼睛一亮,“棒梗,你刚才是说用毒?好主意啊!” 贾张氏精神焕发,立刻开始在家里四处翻找可能有毒性的物品。可找了半天,却一样也没找到,只好泄气地坐在床边,看着棒梗,忽然激动地追问起来。 “棒梗,既然你能想到这个法子,肯定有办法对不对?跟奶奶说说看!” “啥?”棒梗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明白贾张氏的意思。见孙子不明所以,贾张氏便直截了当地把话题重复了一遍。听贾张氏提起报复许大茂、毒害他的狗,棒梗也来了劲头:“没有现成的毒,我们可以找有毒的东西嘛,比如毒蛇!” 棒梗提到毒蛇,贾张氏瞬间拍手叫好:“好主意,抓一条毒蛇扔进许大茂屋里去,教训那小畜生!” 计策既定,接下来就是具体实施的问题了。对于寻找毒蛇的任务,棒梗自告奋勇地揽了下来。 经过与贾张氏的一番商议后,棒梗一扫刚才萎靡的状态,精神饱满地跑出了门外。 跑到门外,棒梗看到两个妹妹,问道:“我要去捉蛇,你们要跟我一起去吗?” 槐花胆小怕蛇,连忙摇头拒绝;而小当则跃跃欲试:“哥,我想和你一起去!” 于是,棒梗拿着工具带着小当前往据说常有蛇出没的公园。 皇家园林,昔日是皇家御花园,如今部分区域已改为公共公园,供市民游玩。这里奇花异草繁多,同时也常有蛇类出没,被蛇咬伤的事情时有发生。 路过的人们常常被告诫这里有蛇,遇蛇要迅速避开。没想到棒梗竟主动向这个地方走去。 “哥,这里真的会有蛇吗?”小当好奇地打量四周。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棒梗和小当两个孩子就这样大胆地开始了捉蛇之旅。 他们穿过公园的大路,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棒梗吩咐道:“用棍子拨开这些草丛,看看有没有蛇。” 小当遵照棒梗的指示,两人分头行动起来。也许今天他们的运气的确不错,不到半小时,还真让他们发现了一条毒蛇。 由于棒梗的猛烈击打,一条蛇自石缝中疾窜而出,红信吞吐,冷冽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第99章 而来 “嘶嘶~” 棒梗一见此景,欣喜若狂,迅速取出预先准备好的捕网,瞄准那条毒蛇当头罩下。 就在棒梗动手之际,毒蛇亦迅猛反击,寒光闪烁的双颚瞬间弹射,直扑棒梗而来。 “啊!!!” 棒梗丢弃捕网,右手紧紧握住剧痛的左手,惨叫连连,而那毒蛇已消失无踪。小当被棒梗的惨叫声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奔向痛苦不堪的棒梗身边,如一道护盾般守护着他。 只见棒梗的手掌上赫然留下了两个冒着黑血的毒牙印痕,血液颜色深得骇人。 秦淮茹刚从菜市场满载而归,正欲回家时,却遇见一人急匆匆跑来。 “哎呀,淮茹,大事不好了!你家棒梗被毒蛇咬了,快去看看吧!”说话之人正是四合院的邻居田嫂,平日里秦淮茹与她颇为亲近。 “田嫂,怎么回事?您慢慢说。”秦淮茹惊愕之余,语气急促。 “棒梗在公园被毒蛇咬伤了,现在人都昏过去了,已经被紧急送去医院了。”田嫂心急火燎地述说。 闻听此言,秦淮茹立刻甩开步子,疾奔向医院方向。 待秦淮茹抵达医院时,四合院的邻里们早已聚在那里,议论纷纷, “怎么会这样,这孩子好端端的怎会遭此横祸?” “哎~~也不知道棒梗能否挺过这一关?” “最近秦淮茹家真是多事之秋,先是聋老太,再是贾张氏,现在又是棒梗接二连三进了医院,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秦淮茹见到棒梗时,医生正在全力抢救。 此刻的棒梗脸色青紫,昏迷不醒,显然已是中毒极深。 “棒梗……棒梗你怎么样了?” 要知道,若被蛇毒所伤未能得到及时救治,往往会有生命危险,特别是在这个医疗条件有限的时代,蛇毒致死率更是极高。医生已在棒梗伤口处切开十字口,快速挤压伤口上方,力求将毒液尽可能挤出。 随着一股股黑血被挤出,直至流出的血液恢复鲜红,医生才用纱布包扎住棒梗脚踝,防止毒液进一步扩散。随后为他注射了抗蛇毒血清,但即便采取了种种措施,棒梗依旧没有苏醒迹象,病情并未好转。 等到贾张氏赶到现场,看到棒梗的情形,不禁吓得六神无主。 她万万没想到,棒梗主动请缨去捉蛇,结果非但没抓到蛇,反而让自己陷入险境。 贾张氏扑过去抱住棒梗,“棒梗,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可别吓唬妈!” 这时,一名医生走上前来,面色沉重。 “非常抱歉,我们已经竭尽全力,但他送来得太晚了,毒素已经扩散至全身,我们实在无力回天!” 秦淮茹紧紧抱住医生,强忍泪水哀求道:“大夫,您一定要救他,他还那么小,正值青春年华,未曾真正体验过生活,他不能就这样离开啊! “大夫,请您务必救救他!” 话音未落,秦淮茹的哭声陡然爆发,悲痛欲绝。 突然间,秦淮茹忆起当年聋老太的经历,医生也曾断言无法救治,但最终被许大茂用奇方妙法治愈。想到这里,秦淮茹心中燃起了新的希望。 她挺直腰板对傻柱坚定地说:“我们去找许大茂,他一定能救棒梗!” 傻柱和一大爷闻此,恍然大悟,他们急切之中险些忘记了这个可能。于是,众人迅速将昏迷不醒的棒梗背在身上,火速赶往许大茂处。 傻柱与一大爷合力以门板抬着棒梗疾奔四合院。秦淮茹此刻仍无法接受现实,她回想早先与棒梗搬东西的情景,仅仅只是外出买菜回来,竟面临生死离别。她反复自语:“这怎么可能?” 她百思不得其解,棒梗为何无端去捉蛇。这时,二大爷刘海中注意到小当和槐花神色有异。“你们是不是隐瞒了什么?”槐花立刻摇头否认。 小当也红着眼睛低头不语。秦淮茹听到二大爷的话,观察到小当和槐花的表情变化,瞬间明白过来,他们必定知道内情。 她一把抓住小当,忍不住拍打几下她的屁股,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说,为什么要去抓蛇,差点害死你哥!” 小当受疼放声大哭,边哭边抽噎道:“是奶奶想要毒杀许大茂家的狗,才叫我们去抓毒蛇的!” 听闻此言,秦淮茹顿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片模糊,周围的人都面面相觑。秦淮茹原本指望许大茂能救棒梗一命,没想到棒梗竟因对付许大茂而惹出这档子事,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周围的邻居们得知真相后,纷纷摇头叹息,都惋惜棒梗这次恐怕在劫难逃。 “看样子棒梗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怎么就偏偏得罪了那个能救命的人呢!” “等许大茂回来,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呢!” “……”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时,发现秦淮茹家门口已聚集了不少人,都在向里张望。 这引起了许大茂的好奇,这平日安静的院落今天怎会如此热闹。 他拍拍旁边一人肩膀,问道:“秦淮茹家又出了什么事了?” 那人回头瞥了许大茂一眼,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大声喊了一句。 “许大茂来了!” 这一嗓子让人群前面自觉让开一条路,正当许大茂满腹疑惑时,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他。 秦淮茹心急如焚地紧靠在许大茂身边道:“许大茂,我儿子中了毒,命悬一线,急需解救!” 一听见棒梗出事,许大茂嘴角几乎抑制不住笑意。 他匆匆扫视了躺在门板上的棒梗,立刻对症下药般看出棒梗的病情已然恶化至毒侵全身,以当今的医疗条件,城里的医院恐怕无人能治, 他暗自断定,秦淮茹大概明日就得为棒梗料理后事了。 面对秦淮茹的哀求,许大茂走上前去仔细查看后回应:“秦姐,这毒已深入骨髓,无法救治!” 秦淮茹一听这话,焦急万分:“许大茂,我知道你有法子治好棒梗,只要你救了他,我们秦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你拿什么来换?何况……” 许大茂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儿子为何会被蛇咬?” 许大茂的话音刚落,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血色,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双眼空洞无神。 希望破灭,连许大茂都直言无望。贾张氏更是悲痛欲绝地嚎啕大哭。 “我那可怜的孙子啊~~~我的孙子啊~~~为什么会这样~~~”周围的群众也纷纷摇头叹息。 尽管他们对棒梗并无好感,但毕竟是一条生命,也不禁感到一阵世事无常的悲哀。 就在这时,医术平平的匮胀氏医熙肥历医厨雁阵厌废般出现,指着许大茂责骂道:“都是因为你,我孙子才会死,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要不是你把那条狗带回家,棒梗怎么会去抓蛇!” “别以为自己懂点皮毛医术就自称神医,也不照照镜子,就凭你,够格吗?” 许大茂心中冷笑,这贾张氏变脸比翻书还快。 当初许大茂回来时,贾张氏躲得远远的,生怕许大茂看见她而心生厌恶。而现在,一听说许大茂也救不了棒梗,她立马跳出来胡搅蛮缠。 “你管我配不配,你们这种人,棒梗有今天也是咎由自取,只会算计别人!” “好的没学会,净学些歪门邪道,棒梗变成这样,你贾张氏至少该负一半责任,这些都是跟你学来的!” 贾张氏听许大茂将棒梗的事情推到自己身上,顿时怒不可遏。 “你说什么呢,什么叫都是我害的,棒梗可是我亲孙子,是我们贾家的人,我对他疼爱有加!” “如果不是你处处与我们作对,我们家怎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许大茂气极反笑,她竟然把所有过错都归咎于自己。 “没错,你们家变成这样确实是我所为,就像现在,我明明能救棒梗,但我就是不救!” “你们这家人的嘴脸我早已看透,有用时奉承讨好,无用时就弃之不顾,毫无情义可言!” “给你的孙子办个体面的葬礼吧,别再闹腾了!”话音刚落,他便转身欲离。 原本还在怒斥许大茂的贾张氏闻此言,瞬时呆立当场。待她回过神来时,许大茂的身影已在门槛之外。 “等一等……”贾张氏迅速追赶过去,奔跑间不慎被什么物件绊了一下,狠狠地摔在了一旁废弃的杂物堆上。然而,此刻的贾张氏全然不顾疼痛,心中只挂念着若许大茂真走了,棒梗恐怕就真的没救了。 她挣扎起身,看到许大茂仍在向外走,情急之下,径直扑上去抱住许大茂的大腿。 “是我错了,万分抱歉!我愿向你下跪赔罪,但我求你,救救棒梗吧!” “从今往后,只要你不愿意见我,我定会主动避嫌,不再出现在你的视线中!” “只要你肯救棒梗,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面对死死抱住自己大腿的贾张氏,许大茂冷笑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才后悔,告诉你,太晚了!” 说罢,他试图抽身离去,但贾张氏紧紧抱住不放。“你不救人,我就不让你走,我会一直抱着你!”贾张氏坚决道。许大茂冷哼:“还想用这招?回去睡你的觉去吧!” 话音未落,他用力一蹬,脚正中贾张氏腹部。贾张氏猝不及防,只感到一股巨力自许大茂脚下传来,下一刻,她被踢飞出去三米多远,重重摔在地上。 许大茂拍了拍裤脚,似乎想拂去并不存在的尘土,冷笑一声后径直离开。倒在地上的贾张氏仍未放弃,尽管浑身无力,仍竭力爬起呼喊:“等…等一下...救救棒梗吧!” 不一会儿,秦淮茹发现贾张氏昏倒在了地上,今天注定要忙碌不已。她匆忙将贾张氏唤醒后,深知只有许大茂能救棒梗,但他如今不愿出手,于是决定与傻柱商量对策。 秦淮茹把家中所有的钱都倒在床上,看着那几十块钱,心中满是无奈,这点钱显然不足以打动许大茂。 “这点钱哪够啊!”他们家实在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傻柱最贵重的财产——何雨水的房间已经归了许大茂。思前想后,似乎只剩下一条路可走——卖身救子。 夜幕降临,黑暗中不见一丝星光,劳累一天的傻柱早已沉沉睡去。而枕边的秦淮茹悄然起身,走出门去,心如刀绞。 “咚!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吵醒了正在熟睡的许大茂。打开门,看见门外的秦淮茹,示意她说下去。 许大茂略带玩味地看着秦淮茹,口中道:“我们之间不是早就结束了吗,怎么又来找我?” “请您救救棒梗吧,我明白他时常给您添麻烦,实不该如此对待您。” 许大茂冷哼一声:“你就这样求人吗?跪下!” 秦淮茹一愣神,旋即领会了许大茂的言外之意,遂缓缓屈膝跪在许大茂跟前。 又是一个深夜,那熟悉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许大茂的居室之内。 次日清晨,当许大茂刚睁开眼时,秦淮茹已在门外等候多时。许大茂无奈地轻叹一口气。 “若非念及多年的邻里之情,我才不会插手。”听闻此言,秦淮茹满心欢喜,连声道谢:“真的谢谢您!” 目睹秦淮茹这般情状,许大茂疾步走向棒梗身边,仔细审视他的状况,继而为他把脉诊病。 随后,许大茂解开棒梗全身衣物,取出常备的银针,手法娴熟地施展医术,气定神闲,举重若轻。 秦淮茹和傻柱再度目睹许大茂以银针治病,不由得屏息凝神,生怕发出任何声响干扰到许大茂施针的过程。 许大茂动作迅速,不一会儿工夫,棒梗周身便布满了银针。 待最后一根银针稳稳落下后,许大茂起身擦去额头上的汗珠。秦淮茹见状,有些愕然,傻傻地问:“这就...结束了吗?”许大茂斜睨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你懂什么?要不你来试试?”秦淮茹顿时满脸尴尬,连忙摆手道:“还是您来,您来!” 为了让秦淮茹她们安心,许大茂解释道:“给你们说了也不懂,就看着吧!” 话音刚落,几分钟不到,秦淮茹突然惊叫起来:“许大茂,你看棒梗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走过去查看,只见棒梗身上扎着银针的地方正往外渗出黑血,他瞥了一眼,淡然说道:“没事,只是排毒而已。” 没过多久,棒梗身上各处都流出了黑血,秦淮茹拿着毛巾想要擦拭,却又怕碰到银针,脸上写满了纠结。 许大茂趁机给棒梗开了一副药方,嘱咐他们按方抓药。药方刚递到傻柱手里,就被秦淮茹一把夺过,如获至宝般紧紧握住。 又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待棒梗身上不再流出黑血,开始流淌正常的红色血液时,许大茂才将银针逐一从棒梗身上拔除。 秦淮茹见状立刻上前帮棒梗擦拭身体。 正在此时,秦淮茹忽然感觉到棒梗的手指动了一下,惊喜万分地道:“棒梗有反应了,他的手动了!” 许大茂没好气地瞟了她一眼,说:“他都快好了,醒过来很正常。他体内还残留些毒素,记得按时服药!” 话音刚落,棒梗果真睁开了眼睛。 秦淮茹喜极而泣,一把抱住棒梗哭喊道:“棒梗,你怎么样啊?可吓死妈妈了!” 虚弱的棒梗看着秦淮茹,声音微弱地说:“妈,我被毒蛇咬了,好难受!” 在避开许大茂的贾张氏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情感波动,疾步上前,对着棒梗呼喊:“我的好孙子,你可把奶奶吓得不轻,你要有个万一,我这老命怎么对得起咱贾家列祖列宗啊!” 这时,秦淮茹才猛然记起棒梗的救命恩人。 她迅速来到许大茂身边,满心感激地道:“真是太感谢你了许大茂,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谢意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一声!” 许大茂心中暗想,你昨晚已经帮我解围了,这恐怕是你难得的优点了。 但该要的东西还是要拿回来,否则让他们白占便宜,一旦养成习惯还了得! “不必言谢,这是分内之事!” 听闻此言,秦淮茹脸色瞬间凝固:“什么?你说的是……诊费?” 看着许大茂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秦淮茹恨得咬牙切齿。昨天晚上自己如此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他竟然还要收费,这不是明摆着想白占便宜嘛。 然而,在这么多人面前,秦淮茹也不便提及昨晚的事情,只能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关于诊费,你觉得多少合适呢?”若是眼神能杀人,秦淮茹此刻的眼神早已将许大茂凌迟千遍。 许大茂想了想,决定不要太苛刻。 “那就五十块吧,不多不少。” 秦淮茹差点脱口而出“你怎么不去抢”,但她及时控制住了情绪,转而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哭诉道:“这个数目确实很合理,可是……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 “能不能宽限两天,我现在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来!”许大茂冷哼一声,深知秦淮茹这一缓绝对会不了了之。 “不成,我现在就要拿到钱,立刻马上!” “莫非你想赖账?刚才你还口口声声说要感谢我,怎么一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 秦淮茹和傻柱面面相觑,最后无奈之下,只好拿出家中仅剩的积蓄。 当秦淮茹把钱交到许大茂手中时,那份不甘心简直溢于言表,总觉得自己吃了个大亏。 许大茂则不管这些,揣着钱乐呵呵地离开了现场。 时光匆匆流转,某日,许大茂正与冉秋叶漫步公园。 两人走累了,便在一条石凳上坐下,许大茂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冉秋叶的手。 四周无人之际,许大茂一把搂过冉秋叶,让她依偎在自己怀中,冉秋叶依旧羞涩万分,左右环顾确认无人后,才安心倚靠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低头在冉秋叶耳边轻轻低语:“秋叶,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冉秋叶闻言全身一震,随即挺直腰板,凝视着许大茂的眼睛。“你是真心愿意娶我吗?”许大茂深情地抚摸着冉秋叶的脸庞,郑重其事地道。 “当然是真的,我还想和你共度一生,生儿育女,相伴到老呢!” 冉秋叶的眼眶泛起泪花,却强忍住没有哭出声,她罕见地主动一次,伸出双手环绕住许大茂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满怀期待地憧憬未来。 当许大茂察觉冉秋叶的应允,内心也涌起一阵欣喜,自己终于能称得上有妻子的人了,这一次,他决意不再让幸福从指间滑落。 这段时间,许大茂全身心投入与冉秋叶筹备婚礼的各项事宜。毕竟年岁不饶人,许大茂也深知不能让此事再拖延下去。 冉秋叶曾提议简单领个证、分发些喜糖即可,随性而为。然而许大茂却不同意,他决心要举办一场盛大且风光的婚礼,将冉秋叶正式迎娶进门。 自前几日起,许大茂就陆续把婚礼宴席所需的物料搬回了大院。“八八三”考虑到届时宾客众多,单个炉灶恐难以应对,因此许大茂又在后院增设了三个临时炉灶。 四合院内的桌椅板凳和餐具自然不够用,这些问题都是许大茂通过找街道办主任帮忙解决的。得知许大茂即将成婚,主任不仅主动组织街道办人员来帮忙布置餐桌,还积极地为许大茂的喜酒张罗一切。 四合院里的其他居民也被许大茂的豪气壮举所震撼,这样的盛大规模婚礼在四合院内尚属首次,无疑开创了四合院历史的新纪元。 为了确保婚礼圆满落幕,许大茂甚至抛开过往恩怨,请来了傻柱担当主厨,并请动了轧钢厂的后厨团队协助。 拜堂仪式就在自家窗前进行,预备一张桌子,领袖画像置于其上,左侧放置一把椅子……“哎,傻柱,那喜字贴歪了,给我正过来!”秦淮茹看着许大茂在四合院里忙东忙西,心中嫉妒之情几乎要爆棚。 第100章 人比人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掉。回想自己当初结婚时,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如今与许大茂的婚礼相比,简直像是平民与贵族的差别。 此时,看到马华经过,许大茂忽然想起有事未交代,便挥手示意他过来。马华见状,立刻跑上前去:“厂长,您有什么吩咐?” “明天一早你早点过来,我已经把肉菜都准备好了,明早你直接去菜窖查看一下,别让人随便进出。” “厂长,我知道,取东西就那么几个人,其他人来了我不搭理就是。” “我明天结婚,前后院的事肯定顾不过来,全靠你盯着了!” “明白,厂长,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早点休息以便早点过来帮忙!” “行,你去吧,早点休息!” 次日清晨,许大茂早早醒来,穿戴一新,身着崭新的新郎服,头发抹上了发胶,整个人焕发出精神焕发的光彩。 此刻,大院已经开始热闹起来。街道办主任带着一群年轻人往里搬运桌椅板凳,见到许大茂走出门来,立刻走过去报告: “厂长,汽车已经在大门外候着了,司机随时待命,就等您出发了!” “好,一切就绪!” 确实,许大茂选用的是汽车作为迎亲队伍,在那个年代,拥有一辆自行车都是值得炫耀的事情,更何况是轿车,而且还不止一辆。这场面,足以引来众人瞩目。 这可是许大茂竭尽全力、费尽心思才凑齐的阵容。在现今这个时代,或许不算稀奇,但在胡同里,绝对是独树一帜。 跨出四合院门槛,就见到围绕在汽车周围的伴郎团成员们,个个目光炯炯地打量着这几辆座驾,脸上洋溢着新鲜和好奇。 “兄弟们,随我出发!”许大茂洪亮的声音响起,伴郎团立刻响应,兴奋地拉开车门,争先恐后地上了车。 于是,三辆装饰着红色绸带和大红花的轿车浩浩荡荡地驶向冉秋叶家。 这一幕让前来参加婚礼的四合院邻里们纷纷侧目惊叹。 “瞧瞧,咱们厂长排场可真不小,居然出动三辆车接亲!”“毕竟人家是代理厂长,身居高位,自然有这般气派。”“别议论了,赶紧帮忙布置吧,人家排场大碍你什么事?”“也是,听说今天有不少大领导要来呢!” 车队迅速抵达冉秋叶家门口。 “砰砰砰,亲爱的,我来接你啦,快开门!”许大茂大声喊道。“来喽,康阳!严阵以待吧!”冉秋叶回应。 冉秋叶结婚如此重要的日子,冉父冉母自然是要出席的。 而且由于许大茂的父母身处远方无法赶来,许大茂便邀请冉父冉母担任婚礼的证婚人。 “快来屋里坐,快来屋里坐!”冉母热情地招呼接亲队伍进到客厅中。此刻,冉父也已穿戴整齐,满面喜色地站立起来欢迎众人。“爸、妈,我来接冉秋叶了!”许大茂在冉父冉母面前庄重地说。 “好,今日有情人终成眷属。你去接新娘子吧,我和你妈在这儿等着你们。”冉父说。 “谢谢爸妈,那我这就上去,以后再聆听你们的教诲!”许大茂迫不及待地奔向冉秋叶的闺房。 “秋叶,我进来了!”话音刚落,许大茂径直走了进去。 甫一进门,许大茂顿时愣住,眼前的景象宛如一幅华丽画卷。 今天的冉秋叶身穿一袭鲜艳夺目的红色嫁衣,虽非丝绸质地,但那浓烈的大红色映衬着她略施粉黛的脸庞,更显娇艳动人。 冉秋叶那含羞带笑、幸福洋溢的表情,深深打动了许大茂的心扉。 “秋叶,你今天美得如同仙子下凡,我来接你回家了!”许大茂柔声说着,轻轻将冉秋叶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嗯!”许大茂牵起冉秋叶的手,两人再次来到客厅,站在冉父冉母面前。 看着身着大红嫁衣的女儿冉秋叶,冉父深情地道:“秋叶啊,一旦步入婚姻殿堂,你就不只是爸妈疼爱的女儿,还将成为妻子、母亲、孙媳。” “你要学会在不同的角色间转换自如,思考如何扮演好每一个角色,在成就他人的同时,也收获自己的幸福。” “大茂,虽然之前我已经和你说了很多,但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我还是想再强调一次: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要珍视这份难得的缘分,用心经营这段婚姻!” “爸,您尽管安心,我会全心全意善待秋叶,不让任何委屈触及她。”许大茂坚定地承诺。 许大茂携同妻子走出轿车,早早守候在旁边的邻居立刻点燃了鞭炮。 “新媳妇进门啦!” 鞭炮声毕,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许大茂引领着冉秋叶步入庭院。 踏入院内,满目皆是忙碌的身影,院子里洋溢着热闹而亲切的气氛。 回到自己的房间,许大茂望着冉秋叶深情地道:“秋叶,从今天起,我们终于能够光明正大地共处一室了,我真是等得心焦啊!” 言罢,许大茂看向冉秋叶的眼神炽热如火。 “你这大白天的,净说些胡话!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许大茂的话让冉秋叶羞红了脸庞。 与冉秋叶窃窃私语一番后,两人又返回四合院忙活起来。临近中午11点半,宾客们陆陆续续抵达,盛大的酒宴若是不早点来,恐怕连个座位都难寻。 正午十二点整,婚礼仪式正式开始。首先是一拜天地。 许大茂和冉秋叶向天地方深鞠一躬。 接着是二拜高堂,他们向冉父冉母深深一鞠躬。随后夫妻对拜,并送入洞房。 新郎新娘退场后,庭院里的人群更加高涨,喜庆气氛达到了高潮。 “开席啰——” 遵循古朴的仪式流程之后,许大茂和冉秋叶正式成为一对夫妻。 新房内,许大茂与冉秋叶相对而坐,外界喧闹的声音丝毫未能侵扰新房中的静谧。 “秋叶,我真心实意地爱你!”许大茂低声道。 “大茂,我也爱你!”冉秋叶回应。 短暂的温存过后,二人起身向外走,准备稍后一起去敬酒。 临出门时,许大茂忽然从角落取出两个酒瓶,将其中一瓶递给冉秋叶。 “秋叶,待会儿敬酒就用这个,里面掺了水,不容易醉。”许大茂牵着冉秋叶走到宴会中央,举起酒杯宣布道: “各位长辈、亲朋好友、同事们,感谢大家参加我们的婚礼,尽情享用美食佳酿,管饱管够!” 听闻许大茂此言,宾客们齐声喝彩,现场气氛愈发热烈。 紧接着,许大茂带着冉秋叶开始了敬酒环节,首先向大领导敬酒。 “大领导,感谢您莅临我和秋叶的婚礼,我敬您一杯,感激多年来对我许大茂的关怀与栽培,让我们共同饮下这一杯。” 致歉一声后,许大茂又领着冉秋叶逐桌敬酒。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愁。 贾张氏看着许大茂设下的这场豪华婚宴,心中暗自盘算所需的花费,却怎么也算不清楚,因为她从未花过如此多的钱。她甚至怀疑这其中包含了许大茂对他们家的欺诈。 想到这里,贾张氏恨得咬牙切齿,自家几经困苦,日子过得紧巴巴,没想到许大茂竟还办得起如此奢华的婚礼。 于是,他扭头对棒梗他们嘱咐道:“一会儿菜上桌了你们尽管吃,把所有的损失都从胃里捞回来!” “别担心菜不够,刚才许大茂拍胸脯保证管饱呢!” 贾张氏的这番话让紧挨着她的秦淮茹颇感尴尬。“妈,您这是干嘛呀,怎么能这样计较呢?” “你要不愿意吃就回房间去,今天是人家大喜的日子,在饭桌上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给谁看呢?没瞧见桌子上所有人都在看你吗?” 三大爷阎埠贵也对许大茂这次婚礼的花费暗自心惊。 三大爷可不是贾张氏那样不通世故的人,他对数字极为敏感,这笔账他算得清清楚楚,这一顿宴席的开销几乎抵得上他们五年工资的总和。 这可是他们整整五年的收入,却被许大茂一顿饭给挥霍掉了。此刻,他才深刻意识到, 许大茂与他们的生活状态已截然不同,他们这群四合院的居民还在为温饱而努力,而许大茂已经步入享受生活的阶段了。 这场宴会宾主尽欢,直至深夜才散场,许大茂准备的所有食材也都消耗殆尽,堪称一场盛宴。 用罢晚宴,许大茂安排汽车送冉父冉母回到冉秋叶原来的住处休息。借来的车无需许大茂操心,司机们会自行将车辆归还。 “哎呀,终于忙完了!”许大茂筋疲力尽地把自己摔到床上,脸上洋溢着满足的表情。 可惜床并非弹簧床而是硬木板床,腰部的不适感愈发明显。 “你快去洗漱一下吧,忙活了一整天,满身酒气,难闻死了!”冉秋叶满脸嫌弃地说。 “洗澡?要不一起洗,来个鸳鸯浴怎么样?”许大茂两眼放光,直勾勾地盯着冉秋叶。 “你别想使坏,老不正经,我已经洗过了,你赶紧去洗,否则今晚你就睡地板!” 面对老婆大人的命令,许大茂只好乖乖照办。 短短十分钟,许大茂便完成了洗漱,整个人焕然一新。 看着许大茂那迫不及待的模样,冉秋叶心头涌起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当她还处在不知所措的状态时,许大茂伸出一只手,一把将冉秋叶拉到了床上。 “秋叶,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许大茂边说边把手轻轻探进衣物内。 “等一下,你还没关灯呢,多不好意思啊!”随着冉秋叶的娇嗔声,灯光逐渐熄灭。 婚后的日子一天天过去,这段时间许大茂如同一只忙着储备冬粮的松鼠,不知疲倦地往家里搬运各种东西。 而冉秋叶也在许大茂的呵护下愈发娇艳动人,女神般的气质犹如光环般向外延伸三米有余。 一切都在悄然改变,美好且有序。又是一个清晨,新的一天开始了。 许大茂打开系统界面,如常进行签到,虽然签到系统时常会给出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但也常常带来意外之喜。 【叮,签到成功,获得丰厚奖励——神秘礼包!】 电视机票?!许大茂听闻,瞬间两眼闪烁着异彩。 纵然这只是台黑白电视机,至于彩色的,想都不用想,在华夏怕是还未曾研发成功。 然而即使是黑白画面,其所代表的先机电气价值不菲,现如今能负担得起的家庭寥寥无几,堪称少数富贵人家的专享。 这玩意儿要真正普及开来,恐怕得等到七十年代后,电视机的价格才逐渐亲民,寻常人家也能拥有。如今,在这个时代,家中若是能有“三转一响”,任何一个都能称得上是小康之家,若全部齐备,则绝对是富裕阶层了。 许大茂之所以感到欢喜,并非完全因为这台黑白电视机本身,毕竟他在后世早已见惯各种高科技产品。他欣喜的是自己离现代生活又近了一步,而且在这个娱乐极度匮乏的时代,有了电视机至少可以消磨时光。 他还未曾观赏过这个时代的电视剧呢,心中早有购买之意。但问题在于,这个时代买东西都离不开票证,物资紧俏,票证更是稀缺资源。 没想到,金手指直接帮他实现了愿望。于是趁着冉秋叶上班之际,徐大娘走遍京城所有的供销社,终于找到了一台黑白电视机并顺利购回。 如今的黑白电视机实属奢侈品,买得起的人屈指可数。很快,许大茂便满载而归,怀里抱着一台电视机,一路上引来了无数艳羡的目光。他们何尝不想拥有,只叹囊中羞涩。 “许大茂家买电视机啦!”这一爆炸性消息犹如野火般在四合院迅速蔓延,其震撼程度堪比后世某一线顶级明星突然宣布婚讯。 八卦消息传播速度之快,以至于当许大茂回到四合院门口时,邻居们已经在此等候多时。傻柱正在厨房切菜,听到这消息,手中的刀也随着心情剁得越发用力。 “这个许大茂就会显摆,看他还能得意多久!”话音刚落,傻柱狠狠地将菜刀剁进案板,愤愤不平地嘟囔着。许大茂不明所以,好奇大家为何在此聚集,阵仗如此之大。 经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解释后,许大茂才明白,原来大家是在等他——准确地说,是在等他身后的那台电视机。他欣然接受众人的目光,怀抱电视机走进自家大门。 打开包装纸箱,一台11寸大小的黑白电视机展现在众人眼前。经过一阵摸索调试,许大茂按照说明书将电视安装妥当。 这种老式黑白电视机没有接口,仅靠天线接收信号。他爬上屋顶调整信号线,经过一番努力,电视机屏幕上终于出现了图像:“出来了,出来了!”人群中顿时爆发出阵阵惊叹,“有画面了,有画面了!” “哎呀,就像看电影一样,就是屏幕小点!”在四合院邻居们的欢呼和惊叹声中,连庆成也不禁对这台正在播放节目的黑白电视机感慨万分。 别小瞧了它,这台电视机承载着华夏无数心血。我国的电视研究团队从零起步,克服万难才将其研发成功。 当时的研究队伍对电视本身知之甚少,理论基础也几乎为零,他们唯一可参考的是一部苏联产的电视样机。 然而,一台电视机内部包含上千个元件,要制造电视,首先就得逐一攻克这些元器件的生产难关。 在如此艰难困苦的背景下,科研小组终于在1958年完成了试验样机的组装工作,实现了重大突破。自那时起至今已逾十载,期间播出的部分电视剧和纪录片均获得了热烈反响和高度赞誉。 此刻,电视上正在播放的是大型连续剧《包青天》。然而,许大茂在这场热闹中也有失算之处——电视机周围聚集了一大群围观的人。 消息不胫而走,不仅四合院内的人涌来观看,连隔壁大院的邻居们也纷纷赶来。许大茂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人群,心中不禁五味杂陈。他购置电视机原本是想与冉秋叶共享二人世界,如今看来,怕是今后再无安宁日子了。 毕竟邻里之间,谁能忍心将电视机锁在屋内,不让大伙儿一起分享这份新鲜玩意儿呢? 晚上回到家的冉秋叶一踏进家门,看到客厅里的电视机顿时满心欢喜。 “老公,这电视是从哪儿弄来的?” “当然是买的,还能有假不成!”许大茂回应道,“这台电视机可是价值不菲,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吗?”听闻是花钱购买,冉秋叶立刻心疼起来。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即便是名门望族想要购入一台黑白电视也要掂量再三。但许大茂却能轻描淡写地把这稀罕物搬回家中。 “唉,本来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想象着我们每晚围坐电视机前,享受二人世界的美好时光……”许大茂扫视了一下院子里密密麻麻的人群,满脸无奈。 冉秋叶顺着许大茂的目光看向众人,突然发出一阵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随后抱住许大茂:“谢谢你,亲爱的,真的好开心!”说完便径直走到电视机旁坐下欣赏起来。许大茂愣住了,不由得问道: “秋叶,你今晚不做饭了吗?” 全神贯注于电视机屏幕的冉秋叶头也不回,挥挥手说:“今天你来做吧,我要看会儿电视!” 看着坐在电视机前再也不肯挪动的冉秋叶,许大茂只能苦笑,心中暗忖: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下把自己给套牢了。 秦淮茹家中。 尽管对新奇的电视机充满好奇,但由于她与许大茂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傻柱并未加入围观的人群。 傻柱不去,秦淮茹自然也就没去凑这个热闹。夫妻俩安安静静地吃着晚饭,秦淮茹夹起一根菜,询问傻柱: “听说许大茂买了一台电视机,你怎么不去看看啊?” “嘁,不就是一台老旧电视嘛,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不就是把电影搬到小屏幕上看嘛,这有啥大不了。”秦淮茹心里明白傻柱所想,其实他内心深处也极其向往。 但他不愿显露自己的羡慕之情,毕竟曾经他和许大茂不分伯仲,如今对方却先拔头筹。“你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不过没事,等过几年我家经济宽裕了,咱们也买一台!”秦淮茹体贴地安慰着傻柱。 次日清晨,傻柱刚出门,整个胡同里的人们都在热烈讨论着那台电视机。“这部电视剧真是太精彩了,我简直是一看就入迷了!”“剧中演员的表演太到位了,就像真见到包青天一样!”“我最喜欢展昭那个角色,风度翩翩,武艺超群!”“今晚我们早点过去,晚了恐怕都没地方站了!” “是啊,这电视机确实好,就是屏幕有点小,稍微离远点就看不清字幕了!”“知足吧,能看上就已经很不错啦!” “......” 仿佛就在一夜之间,街坊四邻的话题都围绕着电视剧展开,特别是那些还没看过的人,追问剧情时那种渴望神情,让人看了都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舒畅。 看着他们眼中的艳羡,秦淮茹心中暗自感慨,仿佛这台电视机成了众人眼中的稀世珍宝。 从那天起,许大茂家的小院成为了众人的聚焦之地,俨然成为四合院的核心地带。面对这一景象,傻柱咬牙切齿,暗自发誓一定要赶上许大茂的步伐。 而要追赶许大茂,首要任务便是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于是傻柱决定不再打零工,开始四处寻找正式工作机会。 傻柱不知道在街头巷尾徘徊了多少时间,百货商场、饭店、粮站……这些地方他都一一尝试过。 然而无一例外,这些地方都是国企下属单位,没有权力直接招人,要想找工作必须去他们的总部才行。毕竟在这个年代,私营企业尚未兴起,全是国营单位。如果没有熟人引荐,想要进入工厂确实困难重重。可偏偏傻柱认识的人都在轧钢厂上班,他自己不可能再回到那个地方,这让傻柱一时陷入困境。 不知不觉中,傻柱逛到了京城的工业区——朗阻区亚区附近。正如其名所示,这里是京城重要的工业聚集地,轧钢厂便位于此地附近。傻柱不知不觉间又回到了这个他最为熟悉的环境之中。 第101章 闲逛 他在工业区内漫无目的地闲逛,突然间被一家工厂门口张贴的红色招聘广告吸引住了视线。 “诚招”普工50名,电工50名,食堂学徒5名 有意者请咨询行政科李主任 傻柱的目光牢牢锁定在食堂学徒的职位上,虽然只是个学徒,但以他的手艺,不出几个月肯定能晋升为正式厨师,对此他充满自信。 想到这里,傻柱立刻走进这家工厂,准备去找那位李主任应聘。 正当傻柱要踏入工厂大门之际,一名保安模样的人忽然拦住了他。“哎,你是哪位?来我们厂里有何事?” 面对着挡在门口的保安,暖庄顾医歉意地道:“真不好意思啊师傅,刚才没留意到您!”“原来如此,我看到你们门上贴着招工启事,我是来应聘工作的。” 保安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傻柱,回应道:“明白了,你要进去的话,请先过来登记一下。” 待傻柱完成登记手续后,保安为他指了路:“直走到底,然后左转,三楼尽头就是目的地,昏庄旺医那个地方!对待可能成为同事的人,咱得热情点,结个好缘。”傻柱感激地道:“好的,谢谢您大哥!” 满心期待这份工作,傻柱坚定地走向行政大楼。他知道,这份工作对他而言至关重要,若是错过,恐怕再难找到这样适合自己的职位。 他在国企沉浸了十数载,对其中的运作规则可谓了如指掌。因此,他深知进入一家国企,一半靠实力,另一半则依赖机遇。他在轧钢厂的工作是接替父亲的位置,而秦淮茹的工作则是顶替她丈夫的。国企通常只招收应届毕业生,很少通过其他途径招聘。像今日这般面向社会广纳贤才的现象实属罕见。 思绪飘忽间,行政大楼三层已至。“咚咚~~”傻柱敲响了门。 “请进!”门内传来回应声。 走进办公室,暖雁厩见到了巨任臣库虏序正庭匣面历公。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里主任见到陌生人,不禁询问道。 傻柱连忙回答:“不好意思,李主任,打扰了。我看到门外的招聘信息。” “我是来应聘厨房学徒的!”李主任微微点头,又问:“以你的年纪肯定有过工作经验,之前在哪个工厂?” 傻柱坦诚相告:“我被开除了。”随后,他将自己的经历向李主任详细叙述了一遍。 李主任思索片刻后说:“这样吧,你做几个菜让我尝尝,味道满意就留下,不满意就另寻高就。” “如果你能留下来,我也不吝啬,直接让你成为正式员工!”听闻此言,傻柱欣喜若狂,决定接下来要施展他的拿手好戏。 李主任领着傻柱来到了食堂。机械厂的食堂与轧钢厂的食堂规模相当,对此傻柱并不陌生,迅速熟悉起食堂内的工具开始忙碌起来。 他将一只鸡放在案板上,熟练地剁下鸡头、去尾、剔骨,动作一气呵成,尽显老练本色。接着丢入三块老姜和两根香葱,在锅中翻炒出浓郁的锅气,隔屈唇陈后再肥鸥圆医避医。 铁锅在傻柱手中犹如活物般上下翻飞,这等技艺非多年经验的老厨师难以驾驭。 不一会儿,那股独特的老母鸡油香味便弥漫开来,直把李主任馋得口水直流:“好香,真是太香了!你的手法和厨艺绝对是资深大厨级别的!” 看着李主任陶醉的样子,傻柱心中暗喜,知道自己这份工作已然稳操胜券。 在精心布置的餐盘上,何雨柱将酸甜适口的炒鸥肉置于庄重的餐桌中央。“李主任,请您慢用!”李主任品尝了一口,脸上立时洋溢出满意的笑容。 “何雨柱同志,面试已顺利完成,我将信守承诺,明日你便可以来上班了!”李主任笑着宣布。 “真的吗?太感谢您了,李主任!”何雨柱激动不已。 刘昏臣在一旁看着傻柱兴奋的表情,心中暗自领会:“能够时常品尝到你的手艺,我才真是乐不可支呢!” “对了,稍后你需要先去行政科进行登记。”李主任提醒道,“至于工资……我们给出的是每月24.5元,你看这样可以接受吗?” “尽管你的烹饪技术出色,但毕竟你是新入职的员工,起始薪资不可能太高。”李主任解释说。 “刘主任,这个薪酬问题……”严暖胜也在一旁点头赞同。确认无误后,李主任示意何雨柱可以先行回去。 安排妥当后,李主任又重新回到办公室,继续埋头处理文件。 从机械厂走出,何雨柱满怀欣喜地返回四合院,急切想要与秦淮茹分享自己找到工作的喜讯。 “你找到工作啦?”秦淮茹惊讶地看着他,紧接着追问,“是做什么工作?月薪多少?” “24.5元,虽然比以前少一些,但对于一个新入职的员工来说,这个待遇还是相当不错的。”傻柱回答道。 秦淮茹听闻此事,欢喜得一把扑进傻柱怀中,两人共享着这份喜悦。得知他们俩加起来每月有大约50块的收入,再加上傻柱偶尔打零工所得,一个月大概能有55块钱左右的生活费。这样一来,不仅能维持一家人的基本生活,还能存下一点钱。 正当秦淮茹和傻柱沉浸在欢乐之中时,门突然响了起来。秦淮茹打开门一看,赫然见到秦京茹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与此同时,许大茂正在办公室悠然地翻阅报纸,上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工作需要处理。午餐过后,正准备小憩片刻,门卫室忽然传来消息,说是有人来访。 询问对方是谁,只说是个女的,问名字却怎么也不肯透露,声称见面就知道她是谁。这让许大茂颇感疑惑,只好吩咐道:“让她进来找我。”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请进!”待人进来后,许大茂一瞧顿时脸色微变。眼前之人穿着一件红色棉袄,打扮得像村姑一般的年轻女子走进来,正是秦京茹。 “秦京茹,你怎么来了?”许大茂心生疑窦。他知道这次秦京茹登门拜访必然别有所图,上次假孕的事情让他们之间彻底撕破脸皮,原本以为从此不会再见到秦京茹。 然而秦京茹见了许大茂并未显得尴尬,反而落落大方地打了声招呼:“许哥,好久不见啊!” 许大茂皱眉问道:“秦京茹,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秦京茹毫不掩饰地说:“许哥,我刚从乡下来,东西都搬过来了,决心留在城里,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段时间?” “我凭什么要收留你?”许大茂反问。 秦京茹依然笑颜如花地道:“你若不收留我,我就去找秋叶姐,告诉她我们的双飞逸事。” “你……” 许大茂心头一紧,明白秦京茹这是铁了心要缠上自己,早该料到这位秦京茹绝不会放过进城的机会。 秦京茹所处的环境信息闭塞,长期在乡间生活,时下家家户户都不宽裕,鲜少有人频繁下乡。 因此,四合院中前一阵子发生的种种变故,秦京茹全然不知。直至从一位过路人口中才得知,许大茂已荣升为轧钢厂厂长,这消息让秦京茹惊愕不已。 她立刻想到许大茂的发展速度之快,瞬息之间便决定把握这个机会。于是,她迅速整理行囊,径直奔赴四合院。 抵达四合院后,秦京茹立即找到表姐秦淮茹探听详情。听着秦淮茹口中描述的许大茂事迹,秦京茹内心充满向往——什么代理厂长的晋升、世纪婚礼的排场,再到四合院首台电视机的引入,桩桩件件都让她惊叹连连。 这也更加坚定了她之前的想法:就是要留在京城,而且要紧紧依附于许大茂身边。以前若是只有许大茂一人,或许秦京茹还无从下手。但现在许大茂已然成婚,她便觉得软磨硬泡之余,若有需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达成目的。这就出现了秦京茹找上门的那一幕。话音刚落,秦京茹转身欲走。 “等一下!”许大茂叫住了她,思索片刻,决定先稳住秦京茹再说,“我现在还在上班,你一个女孩子在我这里影响不太好,按理说应该避嫌。” “虚伪,都已经共枕眠了,还怕什么影响?”秦京茹冷哼一声,白了许大茂一眼。 听闻此言,许大茂不禁皱眉,没想到秦京茹变化如此之大,让他有些难以招架。“你赶紧走吧。”他摆手示意。 然而,秦京茹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更进一步:“我没地方可去,表姐那儿太挤了,你得给我找个住的地方!” 最后,许大茂无奈之下只得将何雨水的房间暂借给秦京茹居住。目送秦京茹离去的身影,许大茂脸色阴沉,坚决不让任何人破坏他的幸福生活。 回到四合院不久,许大茂就听说傻柱找到了新工作,在机械厂当起了厨子。平日里,这种消息许大茂只会一笑置之,但此刻正烦心的他听到此事,火气瞬间被点燃。 “找到工作又怎样,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还不是个厨子,他傻柱这辈子就是注定做厨子的命!” 一番怒骂过后,许大茂心情稍有好转,暂时抛开了烦恼。周围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面面相觑,对许大茂突然发火的原因感到困惑不解。 当这句话传至傻柱耳边,他淡然一笑回应:“这辈子我只想做厨子,改行的事从没想过。” 许大茂回到家中,却撞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原来,冉秋叶正与秦京茹两人言笑晏晏地共烹佳肴。一瞧见许大茂归来,秦京茹立刻投来关注的目光。 “大茂,这是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你们应该打过照面吧?”许大茂笑着回应:“是啊,她来我们这都好几回了。”眼见许大茂回来,秦京茹也颇为知趣地道别:“姐姐,那我先回去了。” “京茹,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冉秋叶挽留道。秦京茹婉拒说:“不了,我表姐他们还等着品尝我的手艺呢!”说完,秦京茹便疾步离去。 晚饭过后,在众人专注于电视机前的节目时,许大茂悄然来到秦京茹的房间。 一把拉住秦京茹,他厉声问道:“秦京茹,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要威胁我吗?” 秦京茹面对许大茂,突然下跪,泪流满面地哀求:“许哥,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真的不想再回农村,我想在城里生活,可城里没有工作,我只能想办法找机会。” “现在有个机会摆在我面前,你现在可是轧钢厂的厂长,安排一个普通员工对你来说不是易如反掌吗?” “求求你把我安排进轧钢厂吧,我保证不再给你添麻烦!” 许大茂看着秦京茹,皱眉质疑:“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这些话吗?当初你是怎么欺骗我的?” “你说你想进轧钢厂,如果让你去扫厕所,你愿意接受吗?” 秦京茹毫不犹豫地回答:“没问题,只要是城里的工作我都愿意干,你们觉得脏,可我在农村的时候抢着挑粪都不怕,打扫厕所又算得了什么!” 许大茂听后一阵头疼,这招对秦京茹显然不起作用。他既不想让冉秋叶知道他与其他女性有纠葛,同时又对秦京茹的话半信半疑,生怕她软的不行来硬的。 当下之计,唯有稳住秦京茹,让她不要在冉秋叶面前胡言乱语。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说得倒也在理,帮你找工作可以,但我们要事先约法三章。” 得知许大茂答应帮忙找工作,秦京茹喜出望外,爽快地应承道:“只要你帮我把工作搞定,其他一切都听你的!” 许大茂提出条件:“第一,没事别老来找我,咱俩关系没那么熟;第二,绝对不能去骚扰我家那位;第三,你住在这里需要交房租!” 对于前三点,秦京茹并未多言,然而提到房租时,她顿时惊跳起来。 “什么?还要交房租?许哥,我真的没什么钱,恐怕交不起房租啊!” 看到秦京茹连连摇头的样子,许大茂面色冷峻:“不同意就搬出去住,没钱可以暂时欠着!” 在许大茂的强压态势下,鏖原随因能忍辱负重地应承了工友们的共同意愿。接着他问道:“那我具体会被安排做什么工作呢?” 许大茂没好气地回应道:“你应该先问问自己会什么手艺,先从钳工学徒做起吧!” 此刻,秦京茹按捺不住好奇,插话问道:“钳工学徒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呢?” 许大茂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心中暗笑其多虑,但也没有遮遮掩掩,径直说:“钳工学徒每月大概能拿到十四、五块钱,等你转正之后,收入就能和你姐姐持平了。” “十四、五块一个月?”尽管秦京茹对工厂待遇早有耳闻,但亲耳听到这个数字时,还是难掩心中的喜悦。 他们家在乡下,全家辛苦劳作一个月也就勉强赚个十几块钱,如今她一个人当学徒的月工资就有这么多。 更别提转正后能达到二十几块的月薪,这意味着他们家的总收入因为她一人就翻了一倍。 “太棒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上班呢?”秦京茹兴奋不已地追问。 “哪有那么快,一切都得按规矩来,你先在四合院里休息几天。”许大茂回道,“等我在厂子里给你安排妥当了,再通知你上班。” “我告诉你,我能帮你进轧钢厂,也能把你踢出去,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许大茂警告道。 然而,面对许大茂的警告,秦京茹并不在意,一把抱住许大茂,感激涕零地说:“许哥对我真是太好了,这份恩情比金子还重!”说着就要亲上来,许大茂赶紧制止。 “少跟我玩这套美人计,我才不吃这一套!”许大茂嘴上虽这么说,但还是迅速离开了现场。 待秦京茹回到秦淮茹的房间,虽然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内心却抑制不住激动,不时流露出傻笑。 秦淮茹见状,关切地询问:“京茹,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自从上次两姐妹共同经历了一场变故后,秦京茹与秦淮茹变得无话不谈,真如亲生姐妹一般,或许是因为各自都握着对方的小秘密,说出来对谁都不利。 秦京茹听见秦淮茹的问话,喜不自禁地答道: “姐,我的工作问题解决了,和你一样做钳工,不过要从学徒做起!” 秦淮茹听闻此言,微微一愣,旋即明白过来,鏖原随提到的是入职之事。 “是许大茂帮你的?”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中带着肯定。 在这四合院中,除了许大茂还有谁能有这样的能力,让秦京茹想进厂就进厂? 尽管如此,秦淮茹也为秦京茹感到高兴,毕竟她也是从农村走出来的,深知农村生活的艰辛不易。 一年四季都在田间辛勤劳作,收入却微薄,只能维持基本生活,一旦家里有人生病或受伤,全家都将陷入饥饿境地。 她们都不敢生病,不敢歇息,因为等待她们的,可能就是饿肚子的日子。 一旦进入国企,情况就大相径庭了。尽管在国企的生活可能不轻松(赵姓同事的经历便是例证),但其收入稳定且丰厚,员工的医疗费用都能报销,甚至连子女的教育问题也无需忧虑,厂区内自有学校,并且学费低廉。 秦京茹一心向往城市生活的主要原因正在于此——一旦踏入国企大门,就意味着一生衣食无忧、安稳度日。 许大茂家门前依旧聚集着人群,但他并未在电视机前发现冉秋叶的身影。步入房间后,他看到冉秋叶正独自对着墙壁出神。 许大茂悄悄靠近她,轻轻拥抱并询问:“在想什么呢?怎么不去看电视节目了?” “我有种感觉,你和秦京茹的关系似乎非同一般。”冉秋叶说。“怎么可能,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许大茂立刻反驳。冉秋叶摇摇头回应:“我也说不清,可能是女人的直觉吧。” 许大茂心里暗忖:这第六感真是神奇,难道女人们对这类事情的敏锐度都这么高? 他解释道:“你可能误解了,她是有所求于我,所以才让你产生了那种错觉。” “她求你什么?”冉秋叶满脸疑惑地问。 “别忘了,我是轧钢厂的厂长,她是想找份工作。”许大茂颇为得意地说。 冉秋叶接着问:“那你答应了吗?” “答应了,我已经安排她在车间当钳工学徒,会找位师傅好好教她的。”许大茂答道。 听罢,冉秋叶释然一笑,挣脱开许大茂的怀抱,继续观看《包青天》。 看着冉秋叶走远,许大茂心中不禁抹了一把无形的冷汗,心想必须对秦京茹保持距离。 对于许大茂而言,帮秦京茹安排工作不过是小事一桩。 因此,在第三天时,许大茂便通知秦京茹去轧钢厂人事部报到,一切已准备妥当。 虽然此事许大茂并未亲自陪同,他认为这样的小事还不至于劳驾自己。然而,秦京茹是由许大茂亲自安排进厂的消息还是迅速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人们一听秦京茹的名字,便猜测她与秦淮茹有亲戚关系,而众所周知,许厂长一直对秦淮茹家并不待见。如今怎么会破例安排秦京茹来上班呢? 这也导致第二天食堂用餐时,秦京茹被众人围观。 面对这些流言蜚语,秦京茹泰然处之,她明白这只是大家的好奇心使然,过几天习惯了,这些议论自然就会消失。 下午的会议上,采购部提到当前物资日益紧缺,物价呈现上涨趋势,预计未来还将持续上升,建议厂里提前储备食物。 许大茂听后立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曾在报纸上读到过类似报道,南方几个主要产粮省份粮食大幅减产,今年粮食供应将面临严峻挑战。 意识迅速指示物资部加大储备,以免将来求购无门。此事已然见报,国家也开始有所行动,最直观的便是粮票制度即将细化实施。 这并非小事一桩,在这个粮食紧俏的时代,一旦出现短缺,若无国家调控,后果不堪设想。然而,这些宏观政策与许大茂并无直接关联,他只需操心自家那几分田地。 第102章 什么事 回到家中,用餐时分,许大茂对冉秋叶开口道:“秋叶,明日你回娘家一趟,告诉咱爸妈让他们多储备些粮食,顺便带些钱过去。” 听闻此言,冉秋叶不禁面露忧色,询问道:“大茂,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看着她担忧的模样,许大茂心中暗自盘算。“确实有事,但不是咱们家的事,是其他地方出了状况,粮食产量恐怕会下滑。” “常言道,家中有粮,心里不慌。我这么做也只是防患于未然,万一将来真有难处,咱们也能从容应对。” “不仅是你父母那儿,咱们自己也要多囤积一些。”冉秋叶听罢,脸上的忧虑更浓了。 饭后,冉秋叶正收拾碗筷,犹豫再三还是向许大茂开口:“大茂,这个消息要不要告诉街坊邻居们?” 许大茂沉思片刻,答道:“你跟他们提一下吧,信不信由他们自行决定,不过尽量别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冉秋叶点头应允,但他们多虑了,邻里们还不知道他们所说的话是否可信。 次日清晨,冉秋叶便出门走访,打算将此事告知左邻右舍。 “大婶,我跟你说个事,最好提前买点粮食存起来,以后怕是越来越难买到粮食了。” “二婶,听说粮食要减产,最近能多买就多买点。”“三婶,您听我说……” 冉秋叶几乎是一户接一户的通知,遗憾的是,各家各户对此反应平淡,多数人并不在意。 几十年来大家都是这样过日子的,粮食最多储备一个月的用量,用完再买。至于粮食减产,那是南方的事情,对他们这些地处遥远、几乎横跨华夏半壁江山的人来说,似乎并无直接影响。 不仅如此,他们在背后议论纷纷。 “唉,冉老师跟你们说那么多屯粮的事,她说要闹粮荒了,你们去买吗?” “买什么呀,别听她乱讲,她说来就来啊,反正我是不会特意去买,日子还照常过呢!” “我觉得不是她说的,可能是许大茂说的,他应该不会无端猜测。” “许大茂不过是个轧钢厂厂长,哪能预知未来不成?” “……” 面对众人的漠然态度,冉秋叶满脸焦急。“大茂,他们都不听我们的,怎么办?”许大茂一把拉住冉秋叶,安慰道。 “秋叶,你不必过于焦虑,他们若不肯听从,也无须担忧过多,粮荒来临,政府必然不会坐视不管,不至于让他们饿死街头。” “我们只需做好自家的事,你记得没去通知咱爸妈吧?” 在许大茂如此宽慰下,冉秋叶终于回过神来,深感许大茂言之有理,国家定会妥善安排。 即便可能面临饥饿的困境,生活如同走钢丝般险象环生,但她一听到许大茂提到爸妈,冉秋叶不禁失声惊呼,她竟然把通知父母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哎呀糟糕,我给忘了!不说了,我得赶紧过去!”语毕,冉秋叶便匆匆忙忙赶往父母家。许大茂看着冉秋叶风风火火的背影,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随后,许大茂也没闲着,他开始频繁出没于各大集市,四处搜寻粮食信息,甚至不惜花费巨资买通人脉。 次日,他将手中积攒的粮票全部兑换成实物粮食,大约囤积了三四百斤的样子。其实,许大茂对粮荒并不担心,他的系统空间内粮食堆积如山,但他必须避嫌,否则突然拿出这么多粮食,难免会引起冉秋叶的疑心——这些粮食从何而来,难道能凭空变出来不成?尽管事实正是如此,但许大茂显然不能直言。有些秘密一旦揭开面纱,就不再是秘密。 为此,许大茂提前准备了一些说辞,悄无声息地将部分粮食储备妥当。 果不其然,仅仅一个星期后,国家骤然加强对粮食市场的管控,粮价飞涨且实行限购政策,四合院的人顿时乱作一团,个个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听冉秋叶的话。 无论家中是否有余粮,大家都蜂拥至粮店抢购,却终究空手而归。此时此刻,即使腰缠万贯,也无法换取一粒粮食。 像秦淮茹一家这样的大家庭,共有六口人吃饭,人口众多,消耗粮食自然更多。每天只能勉强半饱,饿时只能大量饮水充饥。 反观许大茂家,则是每餐米饭管够,许大茂也因此胖了一圈。目睹四合院的街坊们忍饥挨饿,冉秋叶虽气他们当初不听劝告,却又对他们深感同情。 “老公,我们能不能帮帮这些邻居,他们现在真的挺可怜的!”冉秋叶提议道。 许大茂听闻此言,连忙摆手制止:“千万使不得,他们确实可怜,但你若真帮了他们,咱们可就要遭殃了!” 冉秋叶困惑不解:“这是为什么呢?” 许大茂解释道:“四合院这么多人,你要帮谁,我们家的粮食也有限,而且粮荒持续多久还不好说,万一长期持续,咱们自己恐怕也会陷入困境。” “若想帮所有人,那点粮食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每家分个十几斤米,杯水车薪而已。” “倘若只帮助几个人,其他人肯定会心生不满。” “所以,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按兵不动。”冉秋叶听了这话,虽然似懂非懂,但也只好点头赞同。 ………… 秦家。 贾张氏躺在床上,饥肠辘辘,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秦淮茹一家粮食配给本就捉襟见肘,为了保证大家能尽量果腹,她按照劳动强度分配口粮。 傻柱因在食堂有便利条件,私下可以补充一些食物,家中便吃得相对较少。而秦淮茹和秦京茹两位女子却需消耗体力上班,若空腹劳作,实在难以承受。因此,家中粮食优先供应给她们,至于贾张氏、棒梗、小当以及槐花这些非重体力劳动者,则相应少吃一些。 这令贾张氏愁眉不展,却又无从反驳,毕竟她在家中只是照看孩子,并未创造实际收入,这样的安排似乎合情合理。饥饿难耐的贾张氏在床上翻来覆去,反而加剧了身体对食物的需求。 此刻,她脑海中不禁浮现起许大茂家囤积粮食的情景:“那可恶的许大茂,竟然预先藏了这么多粮食,哪能吃得完!” “他们两个人怎么可能吃得了这么多,撑死也吃不完!”贾张氏愤愤地想。 思绪涌动间,贾张氏突然心生一计:许大茂家存粮众多,如果自己悄悄拿一点,或许他们不会察觉。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在她心中犹如野火般蔓延开来,再也无法抑制。于是,她立刻起身,前往许大茂家探查。 此时,许大茂夫妻均外出上班,门户紧闭,要想进去只能翻窗,但窗户狭小,不是轻易能通过的。让小孩去偷窃,贾张氏第一个想到的是棒梗,但旋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不愿自己的宝贝孙子冒此风险,一番权衡后,贾张氏的目光落在了小当身上。小当年纪适中,身形娇小,即使被发现,恐怕也不会引起太多怀疑,无疑是最佳人选。贾张氏遂急唤小当过来。 “小当,饿吗?”“奶奶,我饿,你有吃的吗?”小当满眼期待地询问。 贾张氏摸摸小当的头,柔声道:“奶奶没有,不过我知道哪里能找到吃的,你想不想填饱肚子?” “想!”一听有吃的,小当立即精神焕发地回应。贾张氏领着小当来到许大茂家门口,低声对她说: “这里面藏着很多粮食,小当,你进去取点出来就行。” 小当望着许大茂家门,面露犹豫:“可是,这是许叔叔家,我们不能偷东西……” 小当有些迟疑,棒梗曾因盗窃被送进少管所的事对她来说记忆犹新,出狱时他身上累累伤痕的画面,至今仍让小当心有余悸。贾张氏一把拉住小当,轻声细语地说: “小当,奶奶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怕再进少管所,放心吧,如果真被发现,你就说是奶奶让你这么做的,把责任推给我就行了!” “受罚也是我来受,跟你没关系!” 当冉秋叶目睹此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惊呼:“这肯定是外面那些人偷的!” “怎么可能?”许大茂似有些难以置信,像是要敲敲冉秋叶的额头以确认她的判断,“我的意思是说,世事无常,饥饿难耐时,骨肉相残、易子而食的惨剧都曾上演,相比之下,区区偷窃又算得了什么。” “到底失窃了多少东西?”许大茂紧接着问。冉秋叶答道:“大约是十斤左右的粮食。” 许大茂摆摆手,略显无奈地说:“罢了,这次就算我赞助他们了,毕竟谁没个难处呢。但如果再有下次,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他接着补充道:“俗语讲可一不可再,头一次还能说是情非得已,倘若再来第二次,那便是把我当作好欺负的主儿了。到那时,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真不行。” 听闻许大茂如此宽宏大量,冉秋叶感动不已,一把抱住他,喜悦溢于言表:“老公,你真好,真是体贴入微!”说完便在许大茂脸颊上轻轻一吻。与此刻许家的欢乐气氛形成对照的是压抑沉闷的秦家。 自许大茂和冉秋叶回来后,贾张氏与小当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引起了许大茂对自家的关注。然而她们未曾料到,左等右等,许大茂始终未提及粮食失窃的事。 她们暗自庆幸,以为自己的行为十分隐蔽,以至于许大茂没有察觉到那消失的粮食。这一发现让她们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次日,在秦淮茹和傻柱离开之后,贾张氏迅速将偷来的粮食烹饪起来。棒梗看到这一幕,满心好奇地问道:“奶奶,咱们刚吃完饭,怎么又开始做饭了?这米是从哪来的呀?” 贾张氏瞥了棒梗一眼,佯装严肃地说:“有吃的你就吃,别问那么多,懂吗?”棒梗听罢果然不再多问,但他并未走开,而是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贾张氏做饭,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不只是棒梗,小当和槐花也紧跟在贾张氏身后,眼巴巴地等着米下锅。这段时间以来,他们终于能吃饱肚子了。 正所谓“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女孩也不例外,都在长身体,食量惊人。靠着从许大茂家偷来的粮食,这一家人暂时填饱了肚子。 全然不顾这些粮食来路不正,贾张氏的想法很简单——没了再去偷就是,她从小当那里听说,许大茂家囤积了数百斤粮食,她们拿个十几二十斤根本不会引起注意。上次小当偷盗就没有被发现嘛。 这十斤粮食若省着点用,足够一家三口吃上二十天左右。即便贾张氏他们家里多了个孩子,考虑到都是小孩,按理也能维持二十天左右的生活。就这样,依靠这偷来的粮食,贾张氏带着三个孩子竟然过了近一个月,他们的脸色比秦淮茹一家还要好些。秦淮茹对此感到奇怪,问他们为何最近都不喊饿,他们只是装聋作哑,不愿透露实情。 尽管秦淮茹心存疑窦,但贾张氏等人掩饰得滴水不漏。每当秦淮茹他们归家时,贾张氏已将行窃工具妥善处理,神情举止如常。 待贾张氏一伙人把那10斤粮食消耗殆尽后,秦淮茹和傻柱都浑然未觉。而当粮食耗尽之际,贾张氏再度策划对许大茂家动手,此次行动规模更大,阵营扩容了。 没错,棒梗与槐花也参与了这次的行动,他们胆气渐壮,或许是因为上次的成功让他们尝到了甜头,抑或是初次的冒险经历使他们的胆量变大。 贾张氏再次提出盗窃计划,小当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然而,他们并未意识到,在上次偷粮事件之后,许大茂早有防范,暗中做了准备。 若还有小偷胆敢来他家行窃,许大茂誓要让他们无所遁形。他愿意资助邻里是一回事,若不愿意资助,则是另一回事——前者出于自愿,后者则近似强取豪夺。 于是,在一个有所准备、一个毫无防备的局面下,双方再度交锋。有了前次经验,小当轻车熟路,这次更是大胆,盗走了一袋重达30斤的粮食。从翻窗入室到窃取成功,整个过程迅捷无比,仅用了5分钟,一群人便抱着战利品飞奔回家。 夜幕降临,当冉秋叶再次告诉许大茂家中失窃时,许大茂冷哼一声,立即让冉秋叶报警。他的言语并未避开四合院的其他人,众人听闻此事,议论纷纷。 他们百思不得其解,许大茂不仅把自己家的电视机搬出来供大伙儿观看,让大家每晚能聚在一起看电视,这份情谊何其深厚,怎会有人再去他家偷窃?真是狼子野心! 许大茂家遭窃且报警的消息迅速传遍四合院,大家议论纷纷,气氛紧张。警察即将到场,此刻的小当早已没了偷窃时的得意洋洋,而是满脸惊恐地望着贾张氏,焦急询问该如何应对。 贾张氏毕竟多历风雨,最先镇定下来。“小当,别怕,就算警察来了也没什么,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们所为。” “一会儿如果警察问你,你就说不知道,记住了吗?”在贾张氏的安抚和建议下,小当逐渐安定下来,但也不敢再出门游玩,只在家里忐忑不安。 贾张氏则径直走向许大茂那里,她想去现场了解情况。秦淮茹和傻柱对此也感到惊讶,没想到许大茂家竟然也会遭贼。 傻柱笑着打趣道:“这人太富了也不好啊,招贼惦记着,你看我们多自在,门都不锁也没人进来,哈哈!” 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嗔怪道:“就知道幸灾乐祸,看到人家倒霉你很开心是吧!” 被秦淮茹戳破心思的傻柱也不回应,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内心却暗自庆幸自家的平安无事。 四合院的邻里们正热烈讨论着谁胆敢盗走许大茂家的粮食,连平日里引人入胜的电视机都暂时失了宠。 电视节目日日新,但坊间的谈资却时刻翻新。 不一会儿工夫,众人视线中出现了冉秋叶领着两名身着制服的警察步入四合院的大门, 旁人一见警察身影,不由得惊呼:“警察驾到,速来围观!” 这声呼叫瞬间吸引了大家的注意,纷纷将目光投向院门。冉秋叶带着两位警务人员径直走向许大茂,其他人见状也紧跟其后。 警察在许大茂面前站定问道:“接到您妻子报警称有盗窃案发生,我们特地前来了解详情。” 许大茂与警察有力地握了握手,回应道:“您好,警官同志,我是许大茂,下面由我详细陈述一下情况。其实,这不是第一次遭窃,而是第二次。” 他接着披露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我家在粮食限购前购得一批存粮,十日前遭遇首次失窃,被盗走了10斤粮食;而就在今天,又损失了30斤!” 两位警察听闻后微微点头,追问了一句:“那为何首次被盗时你们没有报警呢?” 许大茂解释说:“唉,毕竟都是乡亲邻里,当下又是粮食紧缺时期,当时我以为可能是对方家中实在难以度日,才出此下策。然而,没想到他竟然得寸进尺,再度行窃,这才逼得我不得不报案。” 警方听取了相关情况后,又对其他疑点进行了询问,并进入许大茂的房间进行勘查。 出来之后,警察对许大茂直言:“你这个案子确实棘手,目前小偷留下的线索极少。” “而且,四合院内人多且杂,人流络绎不绝,这对现场线索造成了很大破坏,增加了我们侦破此案的难度。”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小偷是通过窗户潜入的。” 许大茂听罢,轻松一笑,胸有成竹地说:“警官同志,其实无需如此费力,我已想到了一个办法能抓住这个小偷!” 两位警察闻言颇为惊讶,难道他也懂得破案之道,于是好奇地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许大茂得意地笑了笑,从冉秋叶手中接过一把特别的手电筒,打开开关,射出的并非寻常的白光,而是绿色荧光。 他接着揭秘:“自从得知我家被小偷‘光顾’后,我就做了一些防范措施。” “我在那些装粮食的布袋上涂抹了一种磷光粉,这种粉末在普通白光照射下并无颜色显现。” “但是,一旦使用我手中的绿光电筒照射,磷粉就会发出亮光,警官们只要拿着这个,就能找到小偷的踪迹。” “另外,我家窗户不大,成年人很难钻入,唯有身形娇小者才能穿过,因此也不排除是小孩所为的可能性。” 警察接过了绿光电筒,看着眼前心思缜密的许大茂,不禁赞叹道:“看来这一招也在你的算计之中啊!” 许大茂则故作潇洒地耸了耸肩,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警察接过绿色手电筒,既然许大茂已经说得如此详尽,那便照着做就是了。 贾张氏混在人群中,一字不落地听见了许大茂的话,顿时心头一紧,忙不迭地搓着手。 当警察开始用绿光手电筒搜寻嫌疑人时,贾张氏立刻起了开溜的念头。然而,在场的两位警察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他们心知肚明,若这小偷真是四合院中的一员,极有可能就藏匿在这人群之中。 他们与许大茂的对话内容,对方可能早已听得一清二楚。眼见事情即将败露,小偷恐怕会伺机逃脱。因此,尽管他们在找人,实则一直留意着试图逃离现场的人。贾张氏正欲悄悄离去,却被警察一眼识破。 “你,站住!”一名警察喝住了贾张氏。贾张氏瞬间如同被定身法定住一般,呆立在当地。 警察走到她跟前,用手中的绿光手电筒一照,只见贾张氏的手和衣服上星星点点地散落着许多白色微光。 四合院的围观者看到这一幕,顿时恍然大悟,真相昭然若揭。小偷已被锁定。 秦淮茹和傻柱本想看个热闹,没想到自家的事情居然被牵扯进来,二人愕然不已。 贾张氏被带到许大茂面前,许大茂皱眉质问:“我家的粮食是你偷的?” 第103章 怎么解释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偷的!”贾张氏连连摆手否认。 “那你手上和衣服上的磷粉怎么解释?”警察追问。这个问题让贾张氏哑口无言。 秦淮茹赶忙上前打圆场:“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也许这是我婆婆她在别处不小心碰到的。” 此时,许大茂突然开口:“不是她直接偷的!” 贾张氏和秦淮茹听闻后,都松了一口气。但许大茂接下来的一句话又将贾张氏打入深渊。 “但她是个同伙,应该还有一个人,或者说是个小孩,因为她根本钻不进我家窗户!” “但是小孩能进去,秦淮茹家就有三个孩子,都能轻易爬进窗户。” 秦淮茹一听这话,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贾张氏则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两眼空洞无神。两位警察一看,心中已然明了。 于是,棒梗、小当和槐花都被叫了出来,同样用绿光手电筒照射一番。原本大家以为是棒梗所为,结果却大跌眼镜。 棒梗身上并无异常,完全摆脱了嫌疑。 “跟我没关系,你们要抓就抓奶奶,是奶奶让我做的!”见到警察叔叔来抓自己,小当吓得哇哇大哭,还没等问就全盘托出。 众人万没想到贾张氏竟然是这样的人,竟然唆使小当犯罪行窃,这样的奶奶如何做得出来? 秦淮茹更是气得几近崩溃,一时之间手脚发麻,怒不可遏。 “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让小当去偷东西?你想毁了小当吗?哪有你这样的奶奶?” “她也是你的孙女,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会摊上你这样的婆婆!” 幸亏两位警察及时阻拦,否则秦淮茹肯定会对贾张氏一顿暴揍,打得她皮开肉绽。 贾张氏所述的事件爆发后,全然归咎于贾张氏显然并无法律依据,这不过是诓骗小当的说法。怒火平息后的秦淮茹立即奔向许大茂面前。 “许厂长,无论何种过错,皆由我婆婆承担,这次的损失我愿加倍赔偿,恳请您能对小当网开一面,拜托您了!”秦淮茹急切地恳求道。 许大茂却连正眼也不瞧她一下,回应道:“我已经给过她们改过的机会,奈何她们没有珍惜,我又能如何呢?” “再者说来,犯错必须付出代价,这是自古以来不变的真理,你即便求我也是无济于事!” 真相至此终于水落石出。尽管此案涉及的钱财数额并不庞大,但其恶劣影响却是深远。正值粮食短缺之际,若不严惩,恐怕会引发他人效仿。然而,案件中又牵涉到未成年人犯罪及唆使犯罪的问题,处理起来颇为棘手。因此,贾张氏和小当两人均被警方带走。 接下来如何裁决,就交由法官们去决定吧,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只能静观其变。 随着警车渐行渐远,四合院内重归宁静。所有人都未曾预料到事情竟会发展至如此地步,许大茂也不例外,原本他还猜测贾张氏的背后帮手是棒梗,没想到竟是小当。 此事再次印证了那句老话:一个人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家庭教育,被贾张氏带大的孩子价值观往往扭曲不堪。 贾张氏与小当被带走之后,秦淮茹瞬间难以承受打击,昏厥过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傻柱和秦京茹慌乱不已。他们只好先把秦淮茹抱回家中休息。 回到家中,秦京茹望着昏迷不醒的秦淮茹,转向傻柱问道:“姐夫,以后该怎么办啊?” 傻柱沉思片刻,他深知小当的事情,自己和秦淮茹都负有一定责任,平时对她的管教确实有所疏忽。谁又能料到,引导她走向犯罪的竟是她的亲人,真是应验了那句俗语: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傻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还是看警方那边的结果吧,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 秦京茹听后默然不语。不久,秦淮茹悠悠醒来,傻柱和秦京茹赶紧将她扶起。秦淮茹刚睁开眼睛,便急切地询问:“小当呢?她在哪儿?”傻柱与秦京茹沉默片刻后,傻柱还是选择了如实相告: “小当已经被警方带走了。”面对现实,秦淮茹无法接受,悲痛欲绝地哭喊着:“小当……她还那么小,就要遭受这样的苦楚,都是我这个当母亲的没用,是我没用啊……” 看到秦淮茹自我责备,腰雁琏在一旁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放心吧!”判决结果很快下来,在第三天就传来小当和贾张氏的处罚决定:小当因未成年且涉案金额较小,被判在少管所接受教育一个月;贾张氏则因教唆犯罪被判入狱三个月。听到判决结果,麋涯随陵胜辱仄顺医秘了口气,心中如释重负。 小当被囚禁的时长仅为一个月,这个期限说久不算久,说短也不算短,秦淮茹等人尚能接受。 至于贾张氏遭受何种惩罚、关押多久,那完全是咎由自取,无人在意。 纵然风波不断,生活依旧要继续。夜幕降临,四合院内,众人纷纷聚集于许大茂家,因为今晚的电视节目即将上演。 晚餐过后,棒梗向秦淮茹开口道:“妈,我想去看电视!”自从妹妹小当遭逢变故后,棒梗便再无缘电视荧屏。 曾经没有电视机倒也罢了,但一旦习惯了又失去,心中难免空落落的,尤其是听到别人谈论电视里的新鲜事时,更感煎熬。 然而母亲却不允许他再到许大茂家看电视。 “看电视?看什么电视!你还有心思去看电视?你私自偷食他人东西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克制自己?” “你不要脸面,我还要顾及呢!”秦淮茹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训斥道。 如今,在整个四合院中,除了秦淮茹和傻柱之外,估计再无人未曾踏足许大茂家观看电视了。 以前他们只是坚持自己不去,对其他人的行为不加干涉。但随着小当盗窃事件的发生,秦淮茹甚至禁止棒梗和槐花去观看电视。 因为近来四邻八舍对他们家指指点点,平日里争先恐后抢占电视机前位置的贾张氏,此刻成了众矢之的。 她不仅热衷于追剧,还做出偷盗粮食这种忘恩负义的事,令人鄙夷不已。这些闲言碎语几乎让秦淮茹难以抬头做人,若非有傻柱在一旁,只怕早已忍无可忍。 然而棒梗哪会顾忌那么多,此刻他一心只想看电视。母亲不让,他就暗中前往,秦淮茹总不能时刻盯着他吧。 “槐花,我们偷偷去看电视吧,可精彩了!”棒梗提议。 “可是妈妈不让我们去呀。”槐花虽然心向往之,却怕被妈妈责骂。 “我们就悄悄去,陈姨说过,有时候做点小事没关系的。”棒梗狡黠地说。 电视机的魅力终究战胜了妈妈的威慑力,最终槐花还是跟着棒梗潜入了许大茂的院子。 然而当他们到达时,那里已经人山人海,围得水泄不通,别说看电视了,连挤进去都困难。 好在棒梗和槐花身形瘦小,费尽力气总算挤进了人群。然而还没看上几分钟,情况突变,场面一度失控。 此时,周围几个正在看电视的孩子瞥见了棒梗,忍不住嘲讽起来。 “棒梗,你挤什么挤,你也来看电视啊?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还敢来看电视!” “就是,你妹妹连许叔叔家的粮食都偷,你们哪还有脸来看电视?” 棒梗听罢勃然大怒:“我又没偷,凭什么不能看!” 熊孩子反驳道:“你虽未偷窃,但你不是也吃了吗?再说你们都是一家人,难辞其咎!” “没错没错,没良心的家伙就不配看电视!”棒梗嚷道:“我就要看,我就要看,又不是你家的电视机!” 话音刚落,他就稳稳坐在那里继续追剧,这下轮到那群捣蛋鬼不乐意了,他们立刻伸手去推棒梗。 棒梗自然不会乖乖就范,拼力抵抗,然而他们的争执和动作却打扰到了其他大人看电视。 于是,大人们毫不客气地将这群小孩全撵了出去。被赶出门的小孩们气愤不已,将满腔怒火都发泄在棒梗和槐花身上。 他们咒骂两人是扫把星、忘恩负义,害得他们无法看电视。棒梗也憋了一肚子火,心想明明是你们犯错,还怪到我们头上,实在忍无可忍,他冲上前去跟对方扭打起来。 见棒梗竟敢动手反击,那些捣蛋鬼更加恼怒,不由分说地一拥而上。但棒梗孤身一人哪里敌得过一群熊孩子,很快就被揍得鼻青脸肿,临走前,他们警告棒梗以后不准再到四合院看电视,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待熊孩子们离开后,槐花才小心翼翼地走到棒梗身边,关切地问:“哥,你没事吧?” 棒梗瞪着熊孩子们远去的身影,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怨恨。他在四合院何时受过这种屈辱?报复,他要狠狠报复! “臭小子们,想看电视是不是?不让我看,我也不让你们看好!大家统统别想看!” 看看,这就是他的小小报复,既然自己不能看,那就大家都别看,得不到,就毁掉它! 至于电视机是许大茂的这一事实,棒梗此刻根本不在乎。在他心中,许大茂也不是什么好人,曾经陷害他和奶奶入狱,前几天又把小当和奶奶送进去了。 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所以棒梗对于砸坏许大茂的电视并无丝毫心理负担。次日,棒梗便做好了充分准备,手中紧握着一件作案工具——一把威力强大的弹弓,并且他还特意挑选了一颗坚硬的铁珠子作为弹丸。他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因此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换上了更强力的铁弹。 当天晚上,当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看电视时,棒梗趁黑暗悄悄爬上了屋顶,视线锁定那台电视机。 他缓缓拉开弹弓,瞄准屏幕,一边对准一边自言自语:“让你们欺负我,让你们得意!” 此刻,他的脸色阴沉而坚决。话音落下,他松开了手。 “砰!!!” 一声巨响过后,还在播放节目的电视机突然发出剧烈声响,显示屏瞬间破裂,一道道裂纹顷刻间遍布整个屏幕。 这一突发状况吓得围坐在电视机前的人们目瞪口呆,纷纷向后退避。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电视机怎么突然屏幕碎裂? 惊魂未定之下,他们赶紧切断了电视机电源,以防万一发生爆炸等危险情况。 “这是怎么回事?电视机怎么突然坏了?” “炸了,我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快远离电视!”“哎呀,包青天正演到一半呢,这会儿哪能停!”“许厂长,你家电视机出状况了,赶紧出来瞧瞧!” 目睹许大茂家因电视机爆裂引发的喧闹场景,某人心中暗喜不已。 “让你们看电视,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嚣张,嘿嘿嘿!” 达成目的后,他深知要迅速离开现场,以免被人发现这是他的手笔。 或许是因为心虚,也可能是一时疏忽,在从屋顶下来时,棒梗不慎蹭到了墙面,身体一颤。 此刻,正在里屋的许大茂也听闻外面的喧哗,起身出门查看。 颇为讽刺的是,尽管电视机是许大茂的,但在人群中却找不到许大茂的身影。 倒不是他挤不进去,而是许大茂自己对看电视并无多大兴趣。 在他人眼中极具吸引力的电视机,在见识过未来液晶彩电的许大茂看来,也就那么回事——消遣尚可,但若日复一日地看,很快就会觉得乏味,于是索性少看了。 看着那台爆裂的电视机,许大茂眉头紧锁。 冉秋叶走到许大茂面前,一脸愁容地问道:“大茂,这电视机怎么了?我们才买没多久啊,质量也太差了吧!” 许大茂皱着眉仔细检查电视机。 片刻之后,他重新抬起头来,笃定地说:“这不是故障,分明是有人故意破坏的!” “什么?故意破坏的?!”不仅冉秋叶,四合院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不已。 许大茂又在电视机前的地面上搜寻起来,不久后,他找到了目标物。 一颗钢珠。 当众人看到那颗钢珠时,人群立刻沸腾起来。“究竟是谁干的?这也太过分了吧!” “这不是明摆着不想让我们好过,更不想让许厂长好过吗!”“新买的电视机啊,还没看过几天呢!” 四合院的居民们纷纷破口大骂,看电视已成为他们的重要娱乐项目。 通过电视屏幕,他们足不出户就能知晓天下事。 尽管电视机属于许大茂,但他总是将电视机放在院子里供大家观看。 如今电视被砸坏,意味着他们也将失去这一娱乐方式,四合院未来的夜晚,恐怕又要回归平淡无趣。 此刻,大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出那个缺德的人。三大爷阎埠贵立即站了出来。 “许大茂家的电视机遭到蓄意破坏,这是侵犯他人财产,事情非常严重,必须揪出幕后黑手!” “没错,一定要找出来,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砸电视!” 听到三大爷的话,大伙群情激愤,一致叫嚣着务必抓到这个犯人。 这时,一大爷也挺身而出,发声表态。“究竟是谁砸了电视机,我们必须查明真相!” 最好有人主动承认,这件事我们内部解决还来得及,如果闹到报警的地步,警察一来,就真的无法挽回了!”此刻,一大爷心中依然秉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原则。 毕竟,这件事并非儿戏,真要闹大了,可不是赔个几十上百块钱就能摆平的——一台电视机价值几百元,在当时那可是不得了的事,一旦闹到公安局,必定会面临判刑。 当听说许大茂家的电视机被砸烂时,秦淮茹无疑是最为欢喜的一个。要知道,许大茂刚刚才把贾张氏和小当送进监狱,这下又出这样的事,想要私下解决几乎是不可能的。 “姐,这事该不会是你让姐夫干的吧?”看着秦淮茹如此开心,秦京茹不由得猜测起来,是不是秦淮茹唆使傻柱所为。 “你胡扯什么呢!你就这么看待你亲姐姐?我有那么坏吗,我会是那种人吗?”秦淮茹笑着反驳。 “很像啊!”秦京茹一脸肯定地回答,随后又满脸困惑地问道:“姐,难道是陈师傅干的?”秦淮茹听后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放心吧,京茹,你姐姐我明白事情的轻重,这种电视机我能砸吗?或者说,我敢砸吗?那可是赔不起的啊!” “几百块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砸了它只怕是要在牢里待一辈子!”尽管秦淮茹这样说,但秦京茹还是半信半疑。 傻柱的嫌疑确实很大,毕竟许大茂刚把秦家两人送进了监狱,而傻柱对许大茂的电视节目毫无兴趣,完全具备作案时间。动机与时间都吻合,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他做的。 虽然一大爷、三大爷纷纷出面呼吁凶手自首,但显然并未奏效,半天过去了也没人站出来承担责任。 “一大爷、三大爷,别白费力气了,既然凶手敢这么做,就一定不会自己站出来。我已经派人去报警了。”厨子囿厨医仄宣布道。 “大家不要围着电视机乱挤,我们要保护好现场。都好好回想一下,有任何线索等警察来了好告诉他们,帮助早日破案。” 对于电视机被砸这件事,许大茂绝不会轻易罢休。虽然他自己并不热衷看电视,但这台电视机本就是买给冉秋叶的。如今电视机被人砸了,他自然不会再讲什么情面。 “抓到这个砸电视的人,一定要让他在监狱蹲上几年!”许大茂的决心得到了四合院其他人的大力支持。对于这种无法无天的行为,必须要严惩不贷,否则如何对得起被砸坏的电视机? 四合院外,吴队长前几日才从这里带走两个人,今天又接到了报警电话,不禁看着这片熟悉的区域,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是多事之秋啊!”吴队长心道,前几天刚处理完一起案件,今天又来新的报案,这家博愿区的事情真是层出不穷。 看到警察来了,众人自觉让开位置,将被损坏的电视机展示给吴队长看。吴队长先是仔细查看了一下电视机的破损情况,心中暗自嘀咕:这群人家境不错啊,连电视机都有,真是太有钱了。 吴队长久经世故,尽管电视机问世已久,但能拥有它的家庭实属凤毛麟角。 吴队长巡视一圈后,才想起与许大茂寒暄。“许厂长,您好,久违了!” 许大茂回应着握手,“真抱歉,给您添麻烦了,万分过意不去!” “不必客气,为人民服务嘛。您这案发现场保护得相当到位啊!”见吴队长迅速进入工作状态,许大茂便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吴队长,情况是这样的,当时我们正在观看电视,突然一声巨响,电视屏幕就破裂了。” 许大茂接着介绍:“我初步勘查后判断,这台电视机应该是被这个钢球猛烈撞击导致的。”说完,他从地上捡起一颗钢球递给吴队长,并补充道:“这是我在这附近找到的。” 吴队长接过钢球仔细查看,那是一颗普通的钢球,上面沾染着玻璃碎片,无疑正是破坏电视机的罪魁祸首。凭借丰富的办案经验,吴队长迅速勾勒出凶手作案的大致过程:凶手显然是通过某种远程方式将钢球投掷过来,这一时间点上的精准打击排除了偶然因素。 同时,19点时侦查范围也得到锁定,电视屏幕正对的位置即为凶手行凶时所处的位置。 许大茂来自未来世界,看过不少悬疑剧集,对于剧本推理自有一套见解。 “吴队长,我认为凶手应是从高处发动袭击的,否则不可能穿越人群击中电视机。” “所以,对面房顶很可能就是凶手当时的藏身之处!” “对面房顶说不定留下了凶手的某些线索!”许大茂建议道:“吴队长,您可以派人去那边排查一下,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吴队长按照许大茂的设想模拟了一下现场,发现其分析准确无误,不禁赞叹道: 第104章 年轻有为 “许厂长年轻有为,竟然连刑侦推理也如此精通,真是让我自愧不如啊!” 许大茂谦虚回应:“吴队长谬赞了,在您这位老刑警面前班门弄斧,还请您多多包涵!” 许大茂给出的意见十分务实,吴队长随即根据现有线索展开行动。 许大茂注视着吴队长忙碌的身影,心中却另有思量。 在嫌疑人的问题上,许大茂其实已有所锁定,尽管他们嫌疑重大,然而目前许大茂手中尚无确凿证据指向二人。 二人也可视作一人,事实上,许大茂怀疑的对象就是秦淮茹和傻柱。两家之间素有积怨,这在大院里人尽皆知。 许大茂前不久还将贾张氏和小当送进了监狱,他们心怀怨恨在情理之中。 失去理智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或许是因为对小当的愤慨,使他们失去了理智。而傻柱对秦淮茹言听计从,倘若策划者是秦淮茹,执行者便是傻柱,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 可是这样一来,秦淮茹和傻柱未免过于愚昧,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一经调查岂不是立刻就能水落石出? 显然警方也对秦淮茹家与许大茂之间的纠葛有所了解,因此特意找来傻柱谈话。面对前来问询的警察,傻柱显得有些懵圈。 “许大茂家的电视机不是我砸的,那种东西我才看不上眼,况且昨晚我一直待在家里,根本没去他那儿看电视!”傻柱澄清道。 “你有不在场证明吗?”吴队长追问。 “当然有!当时我老婆,践已晚正郿厢与我同在。”傻柱颇为不悦地回应。 “抱歉,配偶也不能作为有效证人,因为同样可能涉案。”吴队长解释说。“什么?我老婆也是嫌疑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果真如秦京茹所料,警方首先就把疑点集中到了他们身上。 傻柱心中满是冤屈,真是典型的躺着也中枪,属匹氏正康之境遇。 相较之下,秦淮茹则表现得更为冷静淡定,既然自己问心无愧,自然相信警方最终会还她清白。 所以,无论警察问什么,她都坦诚以告,毫无保留。 然而,在一旁的棒梗就没那么强大的心理素质了,见警察一进门就对他们家展开重点询问,不禁紧张得腿脚直哆嗦,心脏狂跳不已,仿佛随时都能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 好在,警察只是把他的母亲和傻柱列为怀疑对象,并未过多牵扯到他。 一轮调查结束后,吴队长发现嫌疑最大的依然是秦淮茹和傻柱两人,而且由于他们是夫妻关系,串供的可能性颇高。 因此,吴队长的目光始终锁定在这对夫妇身上,持续盘问,坚信真相总会浮出水面。 许大茂看着被问得焦躁不安的傻柱,心里暗自排除了他们的嫌疑,毕竟最近傻柱确实规矩不少,行事颇有分寸。 秦淮茹亦是个懂得进退的人,许大茂深信以他们之间的交情,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毕竟自己是她的后路,她不会轻易触怒自己。 可究竟是谁要与自己过不去呢?许大茂陷入沉思之际,棒梗突然从他面前经过,氏愿臣盾到靡梗萨仔正的肟债这一幕让他心头一动。 瞬间,许大茂脑中灵光乍现,想到了关键:“等一下,我们似乎忽视了一个人!” 听闻此言,吴队长追问道:“忽视了一个人?许厂长,您有什么新的线索了吗?” “没错!”许大茂微笑着应答。 随后,他径直走向棒梗,指着他说:“我们漏掉了他!”当棒梗被许大茂指向时,大脑一片空白,结结巴巴地试图辩解:“不……不是我!” 其实,棒梗在许大茂提及报警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万分,一时冲动之下竟然真的砸了电视机。幸好,警察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大人身上,未曾留意这个小孩的异常举动。 尽管警方的注意力一直聚焦于他的母亲,这让他感到忧虑,所幸的是,警方始终未能找到确凿证据,这让施眉帽暂时松了一口气。 母亲并未犯罪,自然无法定罪,而他也能保持事不关己的状态,这是最为理想的结果。 然而,许大茂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揭露了他的秘密,令他猝不及防。这时,秦淮茹立刻挺身而出,怒视着许大茂,保护儿子的姿态十足: “许大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把我儿子牵扯进来是什么意思?想威胁我们夫妻俩吗?” “对啊,咱们两家虽有嫌隙,但也不能什么事都往我家头上扣吧?说话得讲究证据!”傻柱也因许大茂的话而颇感不满,同时还不忘拉上吴队长做评判。 许大茂听后冷笑一声:“你们放心,我说话自然有凭有据。” 秦淮茹和傻柱闻此言,心里不由得一紧,异口同声地问:“什么证据?” “证据就在这里。”许大茂指着棒梗裤脚的一处泥土说。 众人纷纷将视线转向棒梗的裤脚,除了些许泥土外,并无其他异常。然而,吴队长看到这一幕后却若有所悟,拍了一下巴掌道:“我明白了,棒梗裤脚上的泥是在墙上蹭的!” 秦淮茹一听,心中咯噔一下,暗自担忧难道真是棒梗干的? “我真的没有砸许大茂家的电视机,这是我自家蹭到的!”棒梗边解释边用力拍打裤子,试图把泥土拍掉。 但棒梗的狡辩并无实效,因为他的举止与眼神已经暴露了真相。吴队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棒梗,阻止了他的进一步掩饰。 作为一名资深警务人员,从一个人的眼神判断其是否撒谎是基本技能。棒梗的表现无疑说明了一切。 在吴队长从秦淮茹家中搜出弹弓时,一切真相昭然若揭。此事果然是棒梗所为。 凶手的身份如此反转,令人始料未及。比如秦淮茹,刚才还坚信棒梗不可能是凶手,现在却被铁证如山的事实打了脸。 看着被逮个正着的棒梗,秦淮茹满脸不可思议地问:“棒梗,真的是你做的吗?” 尽管她内心深处想要为棒梗辩护,但面对确凿的证据,已无法翻案。她万分困惑:棒梗为何要这么做呢? 棒梗平日里嚷嚷着要看电视,一天都不肯落下,怎么竟会想到去砸电视机? 看着默不作声、已然默认事实的棒梗,秦淮茹难以承受这样的打击,一口气没喘上来,整个人瘫软在地,昏厥过去。幸好傻柱反应迅速,及时扶住了秦淮茹,避免了她头部着地。经过紧急救护,秦淮茹才渐渐恢复意识。事件的真相终于大白天下,这次的凶手正是棒梗。 面对这突发状况,吴队长也惊愕不已,迅速调动人员将秦淮茹紧急送往医院救治。 然而,秦淮茹的昏迷状态并未阻止事态发展。抽泣不止的棒梗被吴队长带回了公安局。哭诉,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须知法律公正无私。 此刻说什么都显得迟了,破坏他人财物并造成重大损失者,依据金额大小,将面临相应的处罚或判刑。许大茂那台电视机可是价值几百块大洋,还不包括购买电视机票的钱。 在那个年代,这几百块钱无疑是一笔巨款,几乎相当于一个人几年的工资收入。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一想到此事系棒梗所为,皆面面相觑,心头五味杂陈。 “真是意想不到!”他们此刻对秦淮茹充满了同情,她养育的孩子一个比一个让人头疼,惹出的乱子一个比一个大。 傻柱也不忍心看着棒梗就这样被带走,他知道一旦秦淮茹醒来,必定会为此事与他拼命。 秦淮茹在苏醒后第一时间便奔向许大茂,恳切地道:“许大茂,真对不起,棒梗砸了你的电视机,是我们没教育好他,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他这一次吧。” “我们家棒梗已经知道错了,我在这里郑重向你道歉!电视机我们会赔偿给你的,孩子还小,求求你了!” 听罢此言,许大茂冷笑一声:“赔偿?你们拿什么赔,你们身上有超过一百块钱吗?” “再说,光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干什么?”许大茂冷言道。 秦淮茹沉默片刻,坚毅地回应:“我们现在是买不起,但我们能修,电视机只是屏幕碎了,换一块是可以的。” “求求你,再给棒梗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许大茂冷哼道:“换屏,说得轻巧,我为何要给他机会?常言道,养不教,父之过,棒梗变成这样,你们家长绝对难辞其咎!” “要想以后不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就好好管教他们吧!” “看看你们这一家子,加上棒梗,已经有三个人进来了,简直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家客厅!”许大茂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便不再理会秦淮茹和傻柱。 另一边,棒梗已将事情经过全盘托出,包括为什么要砸许大茂家的电视机。众人始料未及,原来这一切仅仅源于小孩子间的争执。 “这个棒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给他妈惹来这么大的麻烦,看她怎么收拾残局!” “就是从小惯坏了,受点委屈就闹腾,真是不成体统!” 无论秦淮茹如何哀求,许大茂始终铁石心肠,犯错就要付出代价。更何况,这台电视机是许大茂赠予冉秋叶的礼物,如此被砸坏,怎能轻易放过。 但鉴于棒梗尚未成年,加之电视机确实可以修复,最终,棒梗被判了半年的刑期。 棒梗的运气实在是逆天,这电视机一旦无法修复,全额赔偿足以让他在牢里蹲上个两三年。如今却是峰回路转,秦淮茹和傻柱硬着头皮答应支付修理费。 一心捞钱的傻柱 尽管棒梗已被捕,赔偿责任依然存在。 电视机虽有修复可能,但费用却让人咋舌,秦淮茹和傻柱不得不掏出200块大洋来填补这笔开销。 这对于原本就不宽裕的秦淮茹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秦淮茹手头一时拮据,只能先拿出50块,剩余部分只好欠下许大茂的人情债。 经过贾张氏、小当、棒梗这一系列闹剧,秦淮茹一家的生活状况堪比三度陷入困境,辛辛苦苦积攒的积蓄瞬间化为乌有。与此同时,棒梗锒铛入狱的消息也在邻里间引发了热议。 棒梗被捕时,大家心里暗自痛快,有种大快人心的释然感——毕竟他破坏了大家的夜生活,落得如此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 然而,当棒梗真正被带走后,目睹秦淮茹的窘境,不少人心中又生出一丝同情。身为父母,他们深深理解家里有个捣蛋孩子是多么令人头痛欲裂的经历。 再想到之前被送进监狱的贾张氏和小当,秦淮茹一家六口人,竟有一半进了监牢,而且还是同一个人的手笔。 真是惨不忍睹! “秦淮茹也真是够倒霉的,唉~真难为她了!”“要不是有傻柱撑着,这家的日子怕是早就过不下去了!” “依我看,许大茂也忒狠了点,一家六口人送进去仨,这简直是逮住一只羊就拼命薅毛啊!” “嘘~~小声点,别让许大茂听见了,你还想不想去他家看电视了?” “对对对,瞧我这记性!” 前院,阎埠贵家中气氛压抑。“太过分了,许大茂实在是欺人太甚!” 只见阎埠贵愤愤不平地咒骂不停,一副气愤难平的样子,三大妈忍不住插话道: “老头子,许大茂又怎么招惹你了?”听罢三大妈的询问,阎埠贵满腹牢骚地回应: “现在我在四合院的一大爷地位形同虚设,毫无实权,就跟那威风不再的老狮王一样被人遗忘在角落!” “像这次的事情,以往肯定是要召开全院大会共同商议的,可许大茂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警察叫来了!” “他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对于阎埠贵的抱怨,三大妈表示赞同地点点头。 “许大茂最近的确有些专横跋扈了,连街坊邻居的情面也不顾及了!” “不过人家毕竟是个大领导,手下管着好几万人,在他眼中咱们这小小四合院算什么!” 阎埠贵听后立刻不满地说:“你这是站哪边的?怎么帮外人说话,净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厂长怎么了?看他这样嚣张下去,早晚会在厂长的位置上下不来,他现在还不是正厂长呢!” 三大娘劝道:“行了,别怄气了,咱只顾过好自家日子便好,别的琐事就甭操那么多心了!” 后院里,E厌路家的气氛凝重。“许大茂真是变了好多!”易中海感慨万分。 一大娘接口道:“许大茂是有点难缠,不过你这一闹也给棒梗上了一课,让他明白有些事情不能由着性子乱来。” “只是苦了傻柱那一家子,往后咱们得多帮衬他们一把。他们近来可是祸不单行,唉~~~” 一大爷点头赞同:“明日送些钱过去接济他们,先把许大茂的钱还上,然后得想办法安稳度日。” 尽管一大爷送来的一笔钱不算丰厚,却也暂时缓解了秦淮茹和傻柱的困境,让他们有时间去琢磨如何熬过这段艰难时日。 此刻,傻柱回想起帮聋老太兑换粮票的事,立刻与秦淮茹商量起这门生意的可能性。 这两年虽然管控严格,但有人总能在规矩的缝隙中找到出路,做买卖便是除上班之外最快赚钱的方法。 然而高利润往往伴随着高风险,一旦被抓住把柄,投机倒把的罪名足以让你尝到花生米的滋味。 秦淮茹深知其中的风险:“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傻柱坚决地说:“富贵险中求,我们不贪多,赚够赔偿许大茂的钱就收手!” 秦淮茹虽心存犹豫,在傻柱再三劝说下,最终还是同意了。 两人下定决心,毫不犹豫地直奔附近的市场。在市场转悠一圈,见到不少人在做粮票兑换的交易。 这确实是个有利可图的买卖,靠赚取差价盈利,市场需求量大,但缺点是风险极高,收益与风险并不成正比。 而且要做这个生意需要大量启动资金,而秦淮茹和傻柱身上的钱屈指可数,实在难以支撑。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放弃这个不太实际的想法,失落地踏上归途。秦淮茹还在安慰傻柱: “不做这个也好,我可不愿意哪天听到你出事的消息。咱们安安稳稳工作,踏踏实实赚钱,不干违法乱纪的事,难关总会过去的。” 走着走着,秦淮茹发现傻柱突然停下脚步,眼神落在一个卖瓜子的小摊上。 原以为傻柱想吃瓜子,谁知他目光闪烁间,突然大声叫道:“我想到了!” 傻柱激动不已,恨不得立即与秦淮茹分享他的计划,但见街上人来人往,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一把拉住秦淮茹的手,跑向一个无人的角落。 秦淮茹被傻柱拽着,不明所以,却没有反抗,跟着他来到僻静之地问道: “你想到什么了,这么神秘兮兮的?” 傻柱兴奋地道:“咱们换不了粮票,但可以卖零食瓜子啊,这念头刚刚冒出来!” “卖瓜子也能赚钱?”秦淮茹满腹疑惑地问。 “这生意没赚头,你刚才不是瞧见有卖瓜籽的小贩了吗?”“刀口舔血的买卖有人干,亏本买卖没人碰!” “再说了,别忘了我本行是大厨,廖匳践嘛,还是懂点医术的。”履庄得慝强调道。秦淮茹思索片刻,也觉得傻柱的这个计划相当不错。 于是,她雷厉风行的性格促使着行动起来,立刻着手采购原料。 两人分工明确,一人去购买瓜籽,一人去购置调料,约定在四合院会合。 购齐所需之物后,傻柱即刻开始动手炒制瓜籽。他先将瓜籽浸泡,再细细研磨调料,接着蒸煮,最后用温火慢烘。 此事不宜声张,秦淮茹和傻柱都小心翼翼地进行着,许大茂虽有所察觉,却并未深究。 世上的道理往往是,老实巴交的人往往困苦不堪,而那些耍些小聪明的反倒活得滋润,无论哪个时代都是如此。 只要傻柱不碍着自己的生活,许大茂便无所谓。 不论何时何地,年轻人的钱最好赚,尤其是热恋情侣的钱更是易如反掌。那时人们收入普遍不高,各家各户都过着精打细算的日子,唯有恋爱中的男女愿意花点钱买零食哄女孩开心。 若舍不得花钱,那就活该找不到对象,还没结婚就这么抠门,结了婚还不得日子过得紧巴巴? 电影院便是热恋男女最集中的地方。 尤其当电影院放映爱情片时,几乎场场爆满。秦淮茹便选定这里作为售卖瓜籽的地点。 而且影院晚上也有放映,正好能与他们的上班时间错开,两不耽误。 当秦淮茹和傻柱来到电影院时,外面已聚集了一群男男女女,周围还不时冒出一些黄牛党,兜售电影票。 如果许大茂在此,恐怕会忍不住叹息一声:黄牛真是无孔不入啊。 见到人潮涌动,傻柱心里有了底,有人自然就有可能有人买。 至于为何只有傻柱一人来售卖,这是为了分散风险,万一被抓住,也只抓一人,不至于全家遭殃。 倘若他们俩都被抓,那家中一大家子怎么办? 选择傻柱前来售卖的原因,无需多言,若是秦淮茹被抓,别说傻柱是否愿意抚养棒梗、小当、槐花一辈子, 只能说傻柱又充当了挡箭牌的角色,不过这次他心甘情愿。都说女人陷入恋爱容易失去理智,男人陷入恋爱也不遑多让。 然而,傻柱来此售卖,并非毫无准备,他精心挑选了瓜籽,并用旧报纸仔细分装在一个菜篮子里。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一对对情侣面前,推销起他的瓜籽来。 单说口才,傻柱绝对一流,在四合院里论吵架,无人能敌。 他一番游说之下,情侣们都不好意思不买。“多少钱?”其中一位小伙子开口询价。 好不容易才约到女朋友来看电影,大价钱都花了,自然不会在意这点小花费。 若是因为这区区几毛钱而影响自己在女友心中的光辉形象,那可真是因小失大了。 第105章 五分钱 “五分一包!”傻柱大声吆喝着。“这么贵?”小伙子还没开口,他的女朋友倒先质疑起来。 瞧见女朋友发话,小伙子便不再言语,傻柱瞬间洞察到,这又是一个典型的“惧内”男。 傻柱内心不禁一阵唏嘘:男人何时才能真正硬气起来。尽管思绪万千,但傻柱表面依旧保持着热情洋溢的态度。 “姑娘,我这可不是一般的瓜子,我特意加了不少香料在里面,口感绝对一流,所以这个价格嘛,绝对是物有所值!” 接着,傻柱抓了一小撮让他们品尝。瓜子咸香微甜,确实美味无比。 “老板,便宜点吧,我们要买两份。”小伙的女朋友尝试讲价。 “姑娘,你是我的第一位顾客,就当是开张大吉,四分钱一包卖给你,不过姑娘,这个价格你可别告诉别人,不然我可要亏本喽!” 小情侣听闻此言,满心欢喜地买了两包瓜子。 他们满意,傻柱也开心,定价五分其实已预留了议价空间,双方皆大欢喜,他也不吃亏。 等到电影开场前十几分钟时,排队的人都陆陆续续进了影院。 傻柱的生意异常红火,带来的瓜子几乎销售一空,毕竟今天是初次尝试,他并未预估准确销量。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生意竟如此火爆,要知道今晚还有三场电影,还有不少人没来得及购买呢。 面对如此良机,傻柱当然不肯错过,迅速跨上自行车赶回四合院补货。 四合院里,秦淮茹正焦虑不安地在屋子里踱步。 她既担忧傻柱会被逮住,又担心瓜子卖不出去。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秦淮茹急忙拉开门。 进来的正是傻柱,他进门后二话不说,将今晚赚的钱一股脑放在桌上,随后开始忙碌地打包瓜子。 一边打包,傻柱一边兴奋地说:“淮茹,你真该看看今晚那场面,生意简直火爆极了,三场电影还没放完,瓜子就被抢购一空,我赶紧再装点回去!” 装满瓜子后,傻柱再次回到了电影院门口。每当一场电影结束,新观众入场时,傻柱和同伴们就会穿梭在人群中叫卖。 直到深夜,所有电影全部放映完毕。 回到家中,傻柱与秦淮茹看着铺在床上的一堆零钞,心中感慨万分。 经过清点,这一晚上他们竟挣了二十多块钱,这可是他们辛苦工作一个月才能赚到的收入。 现在一个晚上就实现了,难怪投机倒把的行为屡禁不止,实在是因为其中利润丰厚得惊人。 有了这笔意外之财,谁还会愿意去工厂辛勤劳作,一个月下来也就赚那么点钱。 此刻,望着床上的钱币,傻柱与秦淮茹既惊讶又欣慰,这是真真切切的收获。 这让秦淮茹和傻柱满心欢喜,这个营生有望持久发展。 不出一个月光景,他们就能还清许大茂的债务,之后的日子便能自在不少。许大茂在婚前购置了一座四合院,出于顾虑并未入住,尽管如此,空置下来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而冉秋叶也时常来此清扫打理。 此处虽然隐秘,知晓它是许大茂产业的人并不多,故而许大茂将这四合院用作了收藏古董的秘密宝地。那些早年收罗来的古玩宝贝,悉数被他安置在这四合院中。如今许大茂又有了新的目标——他期望这座四合院能被珍贵古董填满。 倘若这一愿景得以实现,几十年后,许大茂的身家或许能达到数百亿之巨。为了未来的安稳生活,许大茂决心当下再辛苦一些。毕竟现在正处于遍地是机会的时代,到了市场经济时期则一切都会变得不同,所有物品都需真金白银购买。 适逢厂里放假,许大茂计划带着冉秋叶探访琉璃厂。 在当前这个时代,潘家园尚未兴起,京城的古玩交易场所,首推琉璃厂。然而在这个特殊的年代,琉璃厂实则是荒落冷清得很。古董在这个时期并不值钱,琉璃厂能够维持运营,全赖公私合营的政策支持。 不过即便如此,古董的价值仍有高低之分,要填满整个四合院,仅凭许大茂手头的资金显然捉襟见肘,因此必须追求利益最大化,即用最少的钱购入最珍贵的古董。 踏入琉璃厂,几个宛如大棚般的市场区域里,已有几位早到的摊主正整理着货品,摊位上陈列着玉器、铜器、瓷器等,但其中真正为真品的寥寥无几。此外,还有一些售卖其他商品的小贩,如衣物、包子、竹篓等,使得这里已然成为了一个大型集市,而专门从事古董交易的摊贩只占了很小的比例。 鉴于古董目前被视为“四旧”,价值低廉,且那些真正拥有古董的人也不会在白天公然售卖,多选择在夜晚进行交易。许大茂携冉秋叶初次踏足琉璃厂,主要是想提前熟悉一下环境,以免将来因为地形不熟而招致不必要的麻烦。两人在琉璃厂逛了一圈后,又去了其他地方游玩消磨了一个下午。 晚餐过后,许大茂与冉秋叶回到招待所休息。待回到房间,许大茂对冉秋叶说:“早点休息,晚上带你见识点新鲜事物,开阔眼界。” 一觉睡至深夜,大约凌晨两点钟时,许大茂醒了过来,翻身坐起,唤醒还在熟睡中的冉秋叶,随后开始穿衣起床。冉秋叶揉着惺忪睡眼,挣扎起身,望向窗外,只见一片漆黑笼罩四周。 “这么晚了啊,老公,我们要去哪里,非得这个时候去吗?”冉秋叶困惑地问。 “鬼市嘛,自然就是晚上才开张的,白天去还能叫鬼市吗?”两人穿戴整齐后,悄然出门,尽量不惊动他人。 从招待所走出,街上已是一片夜幕笼罩,空无一人踪迹。 面对这漆黑的夜晚,冉秋叶不自觉地心生恐惧,遂悄悄地依偎在许大茂的背后。 察觉到冉秋叶的不安,许大茂体贴地将她揽入怀中安慰道:“别害怕,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 片刻沉吟后,许大茂还是关切地询问:“如果你真的感到害怕,那我一个人去就好, 你就在招待所里等我吧。” 听闻此言,冉秋叶坚定地摇摇头回应:“我要和你一起去!” 此时的京城尚未普及路灯,整个城市仿佛陷入深深的睡眠,只有月光勉强照亮脚下的道路。 许大茂从旁边的巷子里推出早已预备好的自行车,矫健地跨上车座,而冉秋叶也紧随其后坐稳。 当他们抵达目的地时,发现鬼市尚处于开张初期,只有一盏昏黄的马灯闪烁微光,周围聚集了几个人正在闲谈,身边堆放着各式包裹。 许大茂对此并未多加理会,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停下车来。他从包中取出手电筒和备用电池,确保电量不足时可以随时更换,并同样为冉秋叶准备了一套照明设备。 两人各自背着背包,心中满载期待与紧张。他们在原地耐心等待了一个小时,鬼市的人气逐渐旺盛起来,更真切地感受到了鬼市的独特氛围。 暗夜里,城墙下人影幢幢,一字排开,或站或蹲,也有人在身前点亮一盏小小的马灯,灯光微弱却引人注目。 古玩行内遵循着不过问货物来历的传统,因此买家们专注于货品本身而非卖家身份,交流方式或是手势示意,或是低语交谈,宛如黑夜中的幽灵般神秘。 随着鬼市正式开市,许大茂携同冉秋叶从黑暗中走出,逐一探访各个摊位。 许大茂对鬼市已算熟门熟路,但冉秋叶却是初次踏足这样的地方,对她而言,眼前的一切都新鲜得令人瞠目结舌,不禁连连惊叹。 两人穿梭于鬼市各处,见识了各种各样的摊主和商品:售卖旧衣物、鞋帽的,摆出古玩瓷器、文玩摆件的,甚至还有交易骆驼、马匹乃至家畜的。许大茂走近一看,嘴角不禁一阵抽搐。 更有甚者,竟有人公然贩卖枪炮军火。 摊位上最常见的莫过于银元,由于距离战争结束仅过去二十几年,市面上流通着大量的银元。每个摊位或多或少都有摆放,少则一枚枚整齐排列,多则堆叠成小山。 然而,正是因为存量庞大,银元的价格受到压制。要知道,如今购买一枚银元的花费足以购置一件官窑瓷器。 而在未来,两者的价值差异将会极其悬殊——后世的一枚银元价值不过千元以内,而随便一件官窑瓷器价格动辄几十万,因此,许大茂对于银元的兴趣并不浓厚。 连续逛了几个摊位,但大多陈列的是晚清时期的民间瓷器,尽管具备一定的收藏意义,其增值空间却并不符合他的期待。他今天携带的资金有限,目标是购入真正的珍品。 在连续探寻多个小摊后,许大茂终于在一个由废旧报纸铺就的摊位上,发现了一只青花瓷小碗,其工艺之精美令人瞩目,仿佛在低语着一段历史。 这只小碗来自明代成化年间,许大茂迅速拿起它,仔细审视起来,用手电筒照亮内部,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绘有三秋纹饰的小碗。 所谓三秋纹,即是以菊花、秋葵和秋海棠等秋季花卉构成的图案。眼前的这件小碗恰恰描绘了这三种花卉。 观察其釉面,白中透出微微青韵,晶莹如玉;再细看其纹饰,绘制得极为规整精细。 他又查看碗底露胎部分,瓷土洁白细腻,瓷化程度颇高,底部还隐约刻有“厌明威庇阵制严两所氏序”的字样。 “真是好东西!”许大茂暗自赞叹。这样的宝贝,在未来的拍卖市场上,没有两三千万怕是难以收入囊中。 “老板,给个价吧!”许大茂喊道。 摊主开价10块钱,许大茂听闻后,顿时做出一副惊愕的表情,直接砍掉一半,给出了5块钱的报价。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以6.5块的价格成交。 拿到这只小碗,许大茂心中已有定计,即使后续无其他收获,他也已心满意足。看到许大茂以6.5块钱买下一个碗,冉秋叶满脸困惑不解。 “这些破玩意儿根本不值钱,你花这么多买的,肯定砸手里卖不出去!”冉秋叶担忧地说。 许大茂听罢,轻轻一笑,他知道冉秋叶的想法代表了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的观念,也因此古董才会像白菜一样便宜。 “老婆,有些道理你可能没想过。”许大茂缓缓说道,“盛世古董,乱世黄金。我们的国家正在走向繁荣昌盛,所以我购买这些古董,并不是为了当下,而是为了未来。” 冉秋叶看着自信满满的许大茂,不禁流露出敬佩的眼神:“老公,你真有远见!” 而面对崇拜自己的冉秋叶,许大茂心中感慨万分:能洞察先机的人,才是最懂得把握时代脉搏的智者。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又在一个摊位上发现了一个值得关注的物件。前方的摊位上,赫然摆放着一只青花板檐大盘。 所谓的板檐,是指大盘或盆子外沿的一圈把手,有的做成平滑的圆弧形,更讲究的则会设计成波浪形,称作菱花口或者菱口。 这只大盘直径足有45公分,盘心绘有一枝琵琶,上面栖息着一只拖着长尾的绶带鸟。盘壁四周则环绕一圈琵琶图案,板檐处则装饰有一圈缠枝相连的忍冬纹。 波浪状的菱花口边沿,还用精致的花纹细细勾勒,每一处细节都显现出非凡匠心。 许四方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大盘,其形制庄重,流露出浓烈的皇室风范。他翻转盘底,发现那未经釉饰的沙底质感独特。 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盘面,触感细腻如同初生婴儿肌肤。在鉴宝金瞳的提示下,确认这是明朝永乐年间的官窑制品。 这只大盘体型硕大,价值自然不菲,许大茂为此花费了十块大洋,但他却丝毫不觉心疼,反而内心充满欣喜。 然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许大茂似乎运气耗尽,市场上再无让他眼前一亮的珍品出现。于是,他不再强求,径直走向停放自行车的地方,打算打道回府。 将购得的物件妥善安置于自己的秘密基地后,看看时间尚早,许大茂便提议与冉秋叶一同前往什刹海游玩。 说来也惭愧,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许大茂都未曾真正游览过什刹海,只是久仰其名,今日恰好有空闲,便决定陪冉秋叶一游。 阳光明媚,许大茂骑着自行车载着冉秋叶朝什刹海驶去。什刹海拥有众多游乐之地,如展庄、府厂、庆庄、广庇诗厂、项豳府廊等,琳琅满目,足以让人畅玩一天甚至可能都无法尽览。 当他们到达时,什刹海已经人头攒动。在此地,许大茂见识了许多早已消失在后世的玩具,比如抽鞭陀螺的游戏。 鞭子挥舞起来,啪的一声脆响震耳欲聋。这种游戏对小孩来说并不易上手,一旦胡乱挥鞭,陀螺只会停滞不前,无法旋转出乐趣。许大茂小时候也曾尝试过几次,之后就再也不碰了,因为他在那时便觉得这并非真正的玩具...... 许大茂和冉秋叶驻足围观一阵,那位老者手中的陀螺始终保持着高速旋转。每当力量即将耗尽,老者只需甩出一鞭,陀螺即刻活力充沛。看了一会儿,两人皆是赞叹不已。 冉秋叶望着路上奔跑嬉戏的孩子们,不禁流露出温暖的笑容。许大茂见状,贴近冉秋叶耳边悄声道:“秋叶,你这么喜欢孩子,不如我们也生一个吧?” 冉秋叶听罢,脸颊瞬间泛起红晕,轻拍了一下许大茂:“你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些羞人的话呢!” 看着冉秋叶娇羞的脸庞,许大茂不禁放声大笑。什刹海湖面上,还有许多人在悠然划船,一群佩戴红领巾的小学生一边高歌,一边奋力划桨,画面和谐欢快。 这份慢节奏的生活气息让许大茂的心情也变得轻松愉快。“秋叶,我们也去划船吧,来到什刹海,如果不划船岂不是白来了!”许大茂指着湖中一艘小船提议道。 冉秋叶笑着答应:“好啊!”于是两人走向湖边租赁船只,须知这划船可不是免费项目,需要支付三枚大洋作为租金。 这让许大茂不由得感慨,原来后世一些商业模式早在先辈们那里就已经被运用纯熟。 迅速付了钱,许大茂与冉秋叶一同登上了游船。许大茂开口道:“秋叶,我负责划桨掌舵,你就负责美艳如花,咱们各尽其责!” 两人分量不重,凭他现时的气力,毫不费劲就能将船只划向湖心。 冉秋叶谨慎地坐在船中,今日她身着一袭长裙,只得并腿而坐,以裙摆轻轻遮掩住自己那双纤细修长的玉腿。 “好嘞,那我也为你献唱一曲!”一听这话,许大茂顿时来了兴致, 他还从未听过冉秋叶唱歌呢,于是手握船桨,一边奋力划动,一边期待冉秋叶的歌声响起。 小舟启航,冉秋叶也稳坐在船头,开始唱起那个时代脍炙人口的歌曲。 红岩傲立红梅绽,千里冰霜踩脚下! 三九严寒何所畏,一片赤诚向阳开!红梅花儿傲雪放,威风凛凛气势昂!昂首怒放万朵花,香气飘逸满天外! 这首充满岁月痕迹的《红梅赞》,在冉秋叶悠扬甜美的嗓音演绎下,悦耳的旋律在湖面上回荡开来。 周围的游客听到这美妙的歌声,也不由自主地加入合唱,最终形成了一场壮观的大合唱。 高歌已毕,冉秋叶带着几分娇羞问道:“老公,你觉得我唱得怎么样?” 许大茂沉吟片刻才回应道:“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冉秋叶笑着答道:“当然是实话啦!” 许大茂一脸促狭地道:“实话就是……别人唱歌赚掌声,你唱歌可是要人命的哦!” 冉秋叶闻言,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却难掩脸上的笑意。 湖面上洋溢着两人欢快的笑声。 他们把前后景点都玩了个遍,终于感觉到了一丝疲倦。 冉秋叶玩了一整天,小脸蛋红扑扑的,还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许大茂体贴地递上纸巾,让她擦拭汗水。玩累的同时,两人的肚子也开始咕咕作响,仿佛在提醒他们该补充能量了。 “走,我们去吃火锅解馋!” 随后,许大茂领着冉秋叶来到一家颇有名气的国营羊肉火锅店。 冉秋叶拿起菜单,直接开始点菜,两人早已习惯了彼此,无需过多客套。 这家店最招牌的就是羊肉,肉质鲜嫩,口感绝佳,只需在沸水中涮一涮,配上酱料便能品尝到美味。 “秋叶,尝尝这块涮好的羊肉。”许大茂夹起一块烫好的羊肉送到冉秋叶嘴边。“嗯,真好吃,味道绝佳!” 这家火锅店确实名不虚传,许大茂和冉秋叶吃得十分满足。饭后,两人悠闲地散步消食。 直到夜幕降临,他们才回到四合院。入睡前,许大茂玩笑道:“秋叶,我们要制造个小宝宝了,我们的孩子想早点来到这个世界!”“别闹…先把灯关了嘛!”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今天是小当走出少管所的日子。 清晨时分,秦淮茹和傻柱早早地开始忙碌起来。 为了今天的行程,两人特意请了一整天的假。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个月傻柱每日都在电影院门口售卖瓜子,日收入或几元或二十几元不等,他们的钱包日渐丰满,成果显着。 这倒卖小买卖赚取的财富增速惊人。 尽管这笔钱来源并不光明正大,但在这个监管尚不严苛的时代,加之现金交易的隐蔽性,只要他们自己守口如瓶,旁人无从得知他们真实的财富状况。 既然手头宽裕了,这次他们决定不再像上次那般艰苦,直接选择了搭乘公交车去接小当。 一切准备就绪后,秦淮茹、傻柱整装待发。 “槐花,今天我和你傻爸要去接你姐姐回家,你自己在家要乖巧听话,遇到事情记得去找隔壁的大妈求助,明白吗?”秦淮茹耐心地向槐花反复叮嘱。 一听母亲要去接姐姐,槐花顿时哭闹着也要一同前往,她已经太久没有见到姐姐了。 “妈妈,我也要去,我想念姐姐!”槐花自记事起便未曾与姐姐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平时连上学都是形影不离。 第106章 见到她 秦淮茹试图劝慰:“乖,我们接到你姐姐立刻就回来,很快你就能见到她了!” 然而槐花坚持己见,无论如何都要同行:“不嘛,我就要去!” 这时,傻柱开口说话:“槐花想去,就让她一起去吧。” 面对傻柱的支持,秦淮茹思索片刻后,终究还是答应了槐花的要求,但她严肃地对槐花说:“带你去可以,但是必须听话,否则就把你送到工读学校去!” “谢谢妈妈,我会很听话的!”槐花虽然满口答应,但对于秦淮茹的警告并未放在心上。 随后,槐花迅速背上自己的小书包,不停地往里面塞满东西,这些都是她想与姐姐分享的宝贝。 秦淮茹看着女儿磨蹭的样子,在门口催促道:“槐花,快点,不然赶不上公交车啦!” “好嘞,这就来!”槐花背着满满当当的书包,朝门外跑去。 在驶向工读学校的公交车上,秦淮茹望着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心中不禁五味杂陈。 “不知道小当在工读学校过得如何,有没有受欺负,瘦了没……”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泪水涟涟。她心底里对许大茂充满了怨恨,为了区区几十斤米,竟狠心将贾张氏和小当送进那样的地方,丝毫不顾情面,明明赔钱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这一污点给小当的人生档案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印记,这意味着小当今后想要进入公职单位工作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家里两个孩子都有这样的污点记录。 傻柱看到秦淮茹伤心的模样,忙安慰道:“老婆,别怪自己,要怪就怪许大茂那个家伙,全都是他的错!” 秦淮茹轻轻摇头,强作镇定地说:“我没事,我们快点走吧,早点把小当接回家!” 公交车悄然停下,他们的目的地——少年管教所已在眼前。待三人抵达时,已接近正午,他们商定接走小当后,带她外出就餐。 秦淮茹与少管所的工作人员详述了情况。一名身着制服、眼神犀利的工作人员核实道:“这里就是爪严的家庭住址没错吧?” “对,我是他妈妈。”傻柱紧接着补充道:“我则是他爸爸。” 工作人员点头应允:“好,你们稍等片刻,我去把他带出来。”秦淮茹和傻柱感激地道谢。 在少管所的一个房间内,小当正焦急等待着秦淮茹的到来。狱警早前告诉她,今天是她离开的日子,但由于年龄尚小,必须由父母来接才能离开。 她在房间里忐忑不安地度过了整个上午,心中满是对未知的恐惧,害怕无人来接自己,还要继续留在这个地方。这种恐惧如同阴霾笼罩心头,无从排解,只能默默忍受。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位女狱警见状走上前来安慰道:“小当,别哭了,快擦擦眼泪。现在知道害怕了吧,以后可不能再做违法的事情了。” “行了,别哭了,你家里人已经来接你了,跟我出去吧!”听到这话,小当的眼中闪烁出惊喜之色:“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走吧!”女狱警牵起小当的手,领着她向外走去。相比棒梗在少管所的经历,小当受到的待遇显然更为优待。 一方面是因为她的年纪较小,另一方面刑期也不长,且身为女孩,所以这里的狱警都对她颇为照顾。因此,尽管身处监狱,但小当并未受过太多苦楚。然而,无论如何,这终究不是个让人留恋的地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始终如影随形。 当小当看到秦淮茹那一刻,眼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瞬间决堤而出:“妈妈!”她猛地扑进秦淮茹怀中,泣不成声。 秦淮茹见状心疼不已,轻抚着小当的头,低声安抚道:“别哭,没事了,一切都会好的。” 这时,女狱警来到小当前面,温和地说:“你的服刑期已满,希望这次经历能让你有所改变,不要再犯错误了。好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秦淮茹忙拉着小当向女狱警致谢,并保证日后不再重蹈覆辙,在狱警的带领下离开了少年管教所。 一踏出少年管教所的大门,槐花便恢复了活泼本性,一把抓过书包,对小当兴奋地说:“姐姐,姐姐,我给你带了好多好玩的东西,我们一会儿一起玩啊,陈郡匠医好久没跟我们一起玩了!” 小当见到槐花也十分欢喜,在少管所的日子里,她的确度日如年。不过,在尽情玩耍之前,他们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妈,我饿了,要吃饭!”小当冲着秦淮茹叫唤。秦淮茹满眼疼爱地抚摩着小当的头发,笑着说:“早就给你备好了,今天我们去外面吃,尝尝不一样的美味!” 下馆子?这让小当惊讶不已,母亲怎么突然舍得去饭馆消费了,这钱从何而来? 面对小当满脸困惑,秦淮茹并未多言,反正日后他会知晓。 一家四口挤上公交车,朝着四合院附近的一家公私合营小餐馆行进。路上遇见熟人,都会热情地打个招呼。“小当回来啦!”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一家环境颇为雅致的饭馆,并非小当想象中的简陋小店。 四人找了个位子坐下,秦淮茹拿起菜单仔细浏览。上面列出了店里的各种菜品和对应的价格。 上脑、三叉、磨档、黄瓜条,羊肉仅提供这四个部位,因为一头羊身上也就只有这四处肉质最为鲜美。 价格方面自然比市面上贵些,再加上粮食短缺的影响,比从前涨了不少,需要用的是流通券来结账。 “上脑”,位于羊脖颈后侧、脊骨两边、肋部之前,因其靠近头部而得名,特点是脂肪均匀分布于肌肉中,形成如大理石般的纹理,口感极为柔嫩。 “三叉”,取自羊胃上的脊梁部分,肉质也十分细嫩,这样的羊肉片入口即化,绝无塞牙之感。 秦淮茹毫不犹豫地点起菜来:“上脑、三叉各来两斤,磨档、黄瓜条各一斤,再配几个素菜,豆腐一份、蘑菇一份、粉丝一份、白菜一份,就这样吧!” 小当在一旁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母亲今天的豪爽之举。 尽管他不清楚具体花费多少,但这顿饭的奢华程度无疑是他在世以来所经历过的最顶级的一餐之一。 不仅他如此,连服务员也被秦淮茹点的菜品数量惊到。“几位?我们后面还有包间呢!” 他还以为后面还有其他客人,毕竟眼前这一桌总共才四位,其中还有两个小孩,这么点人,能吃完这么多吗? “就我们四个,别的你不用管,按我说的上菜就行!”秦淮茹又补充道,“对了,再来一瓶二锅头。” 她边说边掏钱,这个时代可没有先吃饭后付账的说法,万一顾客吃完跑单,老板找谁诉苦去? 直到看见现金和粮票,服务员才明白眼前的这位女士并非虚张声势, 显然,这是一位真材实料的有钱人。 下单没多久,热气腾腾的铜火锅便送到了桌上,炭火已在锅底熊熊燃烧起来,紧接着就是往锅里添汤。 汤是清汤,淡淡的奶白色,漂浮着葱姜等简单的调料。紧随着火锅端上来的,是三瓶二锅头以及一碟……羊尾油。 由于汤底清澈寡淡,为了增添风味,在正式涮肉前,懂行的人都会先涮几片羊尾巴油,这样就能瞬间让整锅汤鲜美无比。 餐桌上佳肴齐全后,麋雁随眉笑靥如花,细致地为小当夹了一筷子上脑肉放入翻滚的汤水中涮煮八秒,再稳稳地搁置在小当的碗里。 随后,傻柱也为槐花夹起一块羊肉烫熟,妥帖地放在槐花碗中。“小当、槐花,快吃吧,别客气!”早已饥肠辘辘的小当和槐花,纷纷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哇!这肉太美味了!”小当细嚼慢咽后,连声赞叹不已,每咀嚼一下都能品出三种独特的感受。 柔嫩!这是第一感知。 鲜美!这是第二体验。 醇香!这是第三回味。 秦淮茹听闻此言,立刻回应道:“好吃就多吃点,要是真喜欢,下次再来咱们还点,今天管饱!” 此刻的麋雁随,无形中流露出一种自然而不张扬的魅力,正是那句话所说的——最高境界的炫耀。 在一整桌丰盛羊肉的映衬下,这句话并未让人觉得他在自夸。然而,旁边新来的一桌食客,在对比之下,却感到食欲减退。 试想,同样是涮羊肉,人家那边随意畅吃,而自己这边盘子有限,吃完即止,还需争抢,这怎能相比? 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他们决定放弃继续食用,将剩余的锅底用预准备好的容器打包带走,同时未吃完的菜品与主食也一并打包。 看到小当和槐花吃得如此开心,麋雁随亦满心欢喜地品尝起来。几口过后,小当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向秦淮茹询问道: “妈,我哥呢?怎么没见他来,吃肉都不叫上他,他肯定要抱怨的!” 秦淮茹和傻柱听后,表情瞬间僵硬,静默片刻才回答说:“不用替你哥担心, 少不了他的份儿,你先好好吃。” 美食当前,小当也没再多想,乐呵呵地继续享用。也许是因为少管所里的日子确实清苦,缺乏油水,这一顿六斤羊肉被吃得精光。 就连配菜也被一扫而空,店家赠送的羊汤也被充分利用,搭配烙饼做成了羊汤泡馍,众人吃到几乎撑破肚皮。 秦淮茹一家个个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回到家中,直接躺倒在床上,不愿动弹半分。小当回到了熟悉的家,身心放松下来,加之腹中充实,刚躺到床上,眼皮就开始打架,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小当睡得昏天黑地,待她醒来时,天色已暗沉下来。起身时,正好赶上秦淮茹做好了晚饭。 坐在自家餐桌旁,小当左顾右盼,仍未发现棒梗的身影,不禁好奇地问道:“妈,哥去哪儿了?怎么不来吃饭?” 麋雁园斟酌了一下,还是如实相告:“哥又被送回少管所了?”小当万没想到,自己出来没几天,哥哥竟然又进了少管所。 一听这话,小当的眼眶立即红了起来,想必是棒梗有意避开自己。她深知监狱生活的艰辛,尽管在狱中从未见过棒梗,但她能想象得出那种生活场景。 这让小当心中对许大茂积聚了深深的怨念,她坚信自家如今的困境,皆因连厌废所引致。 “因此,你们日后遇事要慎重考虑,切勿冲动行事!” “尽管你们年纪尚小,但已初尝世态炎凉,这便是成人的世界。” 听着母亲恳切的教诲,小当默默流下眼泪,坚定地点头回应。 “妈,您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之后,她暗自咬牙,心有决定。 “我必定会让许大茂后悔,这笔账我必报无疑!”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尽管外界各种运动如火如荼,包括许大茂所在的钢铁厂也在其中未能幸免,然而... 这一切并未对许大茂的生活造成太大影响。 他白天依然按时上班,且许大茂没有半点身为厂长的傲气,上至高层管理者,下至普通员工,他都能与之相处融洽,所以那些风浪并未波及到他身上。 夜晚则是陪伴在冉秋叶身边。 每逢周末休息时,他们俩还会骑着自行车四处游逛,京城内知名的景点几乎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为此,许大茂还特意购置了一台相机,记录下这些美好时刻。 这些都是他们的青春记忆,若不拍照留念实属可惜,因此他们的生活过得极为惬意舒适。 某日中午,两人正用餐之际,冉秋叶刚夹起一口菜,还未入口,脸色陡然一变,放下筷子快步走到一旁呕吐起来。 见状,许大茂立刻上前轻抚其后背,待她稍作平息后关切询问:“秋叶,你怎么了?”他心里猜测是否冉秋叶身体不适,迅速运用神乎其技的医术为她诊断。 这一诊断之下,一个令他欣喜若狂的结果赫然呈现于脑海之中。 “喜脉!秋叶怀孕了!”此刻,许大茂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未曾有过孩子,现在即将拥有属于自己的骨肉。虽然娄晓娥也曾怀有一胎,但她已远赴香江,胎儿性别至今未知。这样的欣喜感受,许大茂是初次体验。 他激动地看着冉秋叶,声音微微颤抖道:“秋叶,你有了身孕!” 冉秋叶尚未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反问:“什么有了?” “孩子啊,秋叶,你怀孕了!”许大茂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 此话一出,冉秋叶也恍然大悟,双手掩嘴,满脸惊讶:“真的假的?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许大茂微笑着回答:“开什么玩笑,你的丈夫我医术你还不信吗?已经有一个月身孕了,难道你自己没注意到这个月的月经未来访吗?” 若非凭借诊脉来断定,冉秋叶确实显现出了喜脉的迹象,而许大茂也得知了这一事实。尽管如此,冉秋叶自己却有些困惑不已... 明明月经周期未至,她本该早有察觉才是,然而至今才恍然大悟。当许大茂提及此事时,冉秋叶不禁面泛红晕,瞬间醒悟过来,激动得跳了起来。 “相公,是真的吗...真的吗?我怀孕了,呜呜呜,我要做妈妈啦!” 坊间流传着关于许大茂可能不育的流言蜚语,尽管娄晓娥已怀有身孕,但仍有传言称这不过是娄晓娥刻意放出的消息,以应对四合院中对许大茂生育能力的质疑。这些舆论给冉秋叶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她内心一直渴望为许大茂孕育子嗣,在这个时代,有了孩子才算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毕竟这是一个视“无后”为大不孝的时代。 然而,冉秋叶并未将这些心事透露给许大茂,她不愿他为此烦忧。确认怀孕后的冉秋叶情绪陡转,刚才还欣喜若狂,顷刻间便泪如雨下。“相公,我真的怀孕了,呜呜呜!”这样的变化让许大茂更加确信冉秋叶的确怀上了他们的孩子。“夫人,这是大喜事啊,怎么还哭起来了呢?”他安抚道,“别哭了,现在一切都在向着晴朗转变。” 听了许大茂的话,冉秋叶连忙止住哭泣声,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回应:“是是是,我不哭,我不能哭,坚决不哭!”可话音刚落,她又泣不成声:“可是,我控制不住啊,呜呜呜……” 经过多年的期盼与努力,如今终于收获了果实,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终于落地,冉秋叶的心情无法言表。许大茂紧紧抱住她,柔声细语地安慰着,几分钟后,她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冷静下来的冉秋叶还是觉得不放心,坚持要去医院进行检查。“我必须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听闻此言,许大茂虽然心中无奈,但也理解她的顾虑。尽管他有着超凡医术,但在没有医院那么多先进设备的情况下,让医院再确认一下也无妨,毕竟西医在某些方面确实具有优势。 毕竟,冉秋叶腹中的,可是他的亲骨肉啊。对于冉秋叶怀孕这件事,再怎么小心谨慎都不过分。尽管远在香江的娄晓娥,或许此时孩子都已经降生,开始蹒跚学步了,但因两地相隔千里,许大茂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好一番劝说,许大茂才稳住了急于去医院检查的冉秋叶,决定等吃完饭再去。尽管此刻外面的世界已然动荡不安,但医院作为重要机构,依然秩序井然,严密防护。 抵达医院后,他们挂号、登记、排队等候,直至完成各项检查,前后忙碌了一个多小时。经过一系列详细检查和化验之后,医生给出的诊断结果自然是冉秋叶已经怀孕无疑。 医生细致地为许大茂和冉秋叶这对初为父母的夫妻,阐述了一些孕期需要注意的事项,例如在臣西腰涯阶段应尽量避免熬夜和过度劳累。 此刻,冉秋叶心中的忧虑逐渐消散,而许大茂也专注聆听医者的教诲,作为新晋父亲,他对此一无所知,深知遵循医生建议的重要性。 中西医对孕妇的保健方式各异,不论是否实用,先学习储备总没错。 接着,医生告知他们冉秋叶的各项生理指标均十分理想,回家后务必避免剧烈运动、注意保暖,不可接触冷水、食用寒凉食物,尤其前三个月要尤为谨慎。 这些话语令冉秋叶羞红了脸庞。归途之中,许大茂始终搀扶着冉秋叶,唯恐她遭受丝毫意外伤害。 回到家中,许大茂关切地提议: “秋叶,要么我去厂里帮你请长期休假,或者干脆辞职算了。” “毕竟现在的情况,你一人身怀六甲,我实在无法安心。”若只是冉秋叶一人,许大茂倒不至于过分担忧。 然而现在有了孩子,班庆成庆的压力仿佛压在他的心头。冉秋叶一听,连连摇头回应道: “不,我不愿意!怀孕十个月呢,现在才刚满一个月,你想让我剩下的九个月都闷在家里吗?” 许大茂听罢觉得确有道理,但仍然心存顾虑,面露焦虑。见状,冉秋叶立刻施展撒娇攻势。 “老公,我真的不想整天待在家里,一个人多无聊啊,我会注意身体的,不会有问题的!”许大茂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冉秋叶继续上班的要求。 “对了,我要把这个喜讯告诉爸妈,让他们也高兴一下!”冉秋叶怀孕无疑是个天大的喜事,亟待分享给父母知晓。 然而,许大茂嫌乘公交车前往岳父岳母家太过麻烦,于是决定从轧钢厂开一辆轿车前往报喜。 提及许大茂为何会开车,这个时代,几乎人人都能驾驶。许大茂驾车载着喜悦驶向冉父家。 敲门声响起,冉母打开门一看是许大茂,先是愣住,旋即流露出欢喜又关心的神色:“小许,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客厅内,冉父正阅读报纸,见到许大茂到来,热情招呼道:“小许来啦,快坐,喝杯茶!” 第107章 好消息 “谢谢,今天来是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们,秋叶怀孕了,经过医院确诊,目前一切顺利。” 许大茂笑容满面地宣布。“什么?秋叶怀孕了?!” 得知冉秋叶怀孕的消息后,冉父冉母激动不已,拉着许大茂就要赶往四合院探望冉秋叶。 “爸妈,别急,我们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现在才刚刚一个月,没什么大碍的!” 尽管如此,冉父冉母哪里听得进劝解,内心焦急不已。面对他们急切的模样,许大茂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不过,他也不好说别人什么,毕竟当初自己得知此事时,表现也是半斤八两,同样紧张得很。 出门、上车,待大家都安稳落座后,许大茂驾驶着汽车朝着四合院驶去。这一路上,冉母还是一直在絮叨着孕期的各种防护知识。幸而当时交通规则尚不严格,否则少不了要被罚款扣分。一回到四合院,冉母立刻拉着冉秋叶详述d爱欲n妇需要注意的事项。许大茂见状,也只是苦笑摇头。 冉秋叶怀孕的消息让冉父冉母欣喜万分,但同时也忧心忡忡,因为那年代d爱欲n妇的死亡率并不低。 突然,冉母提出一个要求,希望冉秋叶能搬到许大茂购置的四合院中居住,方便她贴身照顾。对此,冉秋叶坚决摇头拒绝,刚才许大茂让她辞职她都没答应,更别提冉母这个提议了。 “妈,真的不用,我都不是小孩子了,现在才刚怀孕,哪有那么娇气,等肚子明显起来你们再来也不迟。” “这怎么行呢,头胎最重要了,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冉母对冉秋叶的意见持反对态度,坚持己见。冉秋叶无可奈何,心里矛盾重重。看着冉秋叶的样子,许大茂也感到有些头疼,于是试着进行调解。 “妈,这样吧,等到四个月以后,你再过来,那时候秋叶肚子显怀了,您再来照看怎么样?” 听闻此言,冉母陷入沉思,虽然可以不理睬女儿的话,但女婿的意见还是值得考虑的。还没等冉母做出决定,冉父那边已然同意了。 “就这样吧,按小许的意思来办!” 冉母一听正要发火,冉父便对她解释道:“孩子没有那么脆弱,想当年你怀着孕不也照样教书上课,怎么到了女儿这就不能自理了?” 冉父话音刚落,冉母瞥了一眼丈夫,又看了看许大茂和冉秋叶,最终不再固执己见。 尽管如此,冉母仍然千叮咛万嘱咐许大茂和冉秋叶日常生活中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听着冉母的絮叨,许大茂心中并无丝毫厌烦之意,深知这就是父母的关爱。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就是典型的中国式父母关怀。 虽然冉母同意了四个月后再搬过去,但她仍选择在四合院住了几天。在这几天里,冉秋叶仿佛比保护动物还要金贵,连倒杯茶水,冉母都怕她摔着碰着。 至于许大茂,则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他不仅精心研究孕妇适宜的营养餐谱,每天变着花样为冉秋叶以及肚子里的孩子补充营养,而且还与冉父一起动手,将家中所有棱角分明的家具全部包裹上了棉布,以防止冉秋叶不小心碰撞到,从而保障胎儿的安全。 四合院是个藏不住秘密的地方,冉秋叶怀孕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院子,邻里们纷纷前来向许大茂表示祝贺。 得知此事后,傻柱心中的醋意翻涌,那个许大茂又抢占了先机。 曾经的绝户之痛已不再是许大茂的心病,反而他如今如同傲立不倒的雄鸡。 为了避免许大茂以此事嘲笑自己,傻柱近来对秦淮茹百般殷勤。 同一时刻,再厥旺家中的气氛异常紧张而微妙。一侧是许大茂体贴入微的关怀备至,另一侧则是冉父冉母轮番照料,让冉秋叶仿佛变成了生活无法自理之人。 幸好许大茂每日精心烹饪营养餐,在保证膳食均衡的同时兼顾美味与不致增肥,否则孕期十月下来,冉秋叶恐怕都要自嘲要被养成肥猪一般。 夜幕降临,客厅不再是仅用于就餐之地,而是化为二人促膝谈心的场所。然而不久,冉秋叶便感恶心不适,欲呕吐。 见状,许大茂提议通过按摩穴位帮冉秋叶缓解症状。冉秋叶半信半疑,穴位真的能止住恶心吗? 不过没过多久,在许大茂的穴位按摩下,冉秋叶安然入睡,脸上恢复了平静健康的光泽。这是中医按摩手法的神奇之处,能够安神助眠。 望着身边熟睡的女人,许大茂眼中满是溺爱。几个月之后,这个小女人将为自己诞下新的生命,给家庭增添一个新成员。 思绪至此,许大茂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憧憬之中。从他嘴角流露出的笑容来看,显然是做了一个美梦。 黎明时分,许大茂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仍在沉睡中的冉秋叶。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而后小心翼翼地下床。 按惯例,许大茂首先签到系统,今天的签到奖励并非什么稀罕物事。若不是每天早晨都得签到一次,许大茂几乎都要忘记自己拥有系统的事实。 把签到所得收进系统空间后,许大茂开始着手准备早餐。今天的早餐,他打算做一些清淡口味的食物,毕竟现在的冉秋叶不宜食用油腻,以免引发恶心反应。 近来一段时间,为了照顾冉秋叶,无论是早餐、午餐还是晚餐,都以清淡为主。 然而过段时间,当腹中胎儿长大些,冉秋叶便会食欲大增,见到什么都想尝一口。 享用完早餐后,许大茂陪同冉秋叶一同上班。坐在办公室里的许大茂此刻心绪难宁,满脑子都是家中即将出世的孩子。 突然间,他意识到他们夫妻俩目前仍是骑自行车上下班,以前还没觉得有何不妥,但现在却成了安全隐患。自行车上毫无防护设施,万一发生意外,后果将直接作用于冉秋叶本人。 尽管冉秋叶不愿长期待在家里,执意要来厂里上班,许大茂对此无法改变。但在交通出行这一点上,身为厂长的许大茂自有解决之道。他立刻拨通秘书电话,唤其前来。很快,许大茂的秘书便出现在他面前:“厂长,您有什么指示?” 许大茂开口吩咐:“王秘书,你去查一下后勤处是否还留有小轿车,我要用一辆。” 听罢许大茂的指示,王秘书迅速着手查询。身为轧钢厂代理厂长的许大茂,完全有权使用一辆小轿车。毕竟这轧钢厂是数万人的大厂,即使在当时的环境中,其正轨和努力程度都处于正中位置。 尽管按照规定,他完全可以配备两辆车,但许大茂之前认为此举过于显眼。大家都在徒步或骑自行车上下班,若他一人开着小轿车,岂不是太惹人注目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纷扰,许大茂一直没接受配车,觉得那样太高调,并不符合当前低调发展的策略。 而今时不同往日,许大茂已不再顾忌这些。王秘书高效地完成了任务,很快回复道:“许厂长,车子已经准备妥当,这是车钥匙,车辆已经加满油。” “好的,你先去忙吧。”许大茂接过钥匙,在王秘书离开后,他亲自去查看车辆。一出门,夜幕已悄然降临,车库里的汽车虽然源自军方淘汰,性能算不上顶尖,但接送冉秋叶却足够了。 对于眼前的道奇汽车,许大茂并不熟悉,他所了解的品牌大多是那些后来如雷贯耳的名字,例如宝马、奔驰和法拉利等。 下班时刻,冉秋叶按照约定来到指定地点等待许大茂一起乘车回家。然而抵达现场后,她并未发现许大茂的身影。正在疑惑之际,耳边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哔~~~~” 她转过身,一眼便看见驾驶室内的许大茂。见冉秋叶注意到自己,许大茂得意地拍了拍车子说:“秋叶,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接驳车,喜欢吗?” 冉秋叶围着道奇汽车绕了一圈,然后看着许大茂说:“许大厂长,你也太夸张了吧,有必要这样吗?” 许大茂微微一笑,回应道:“不算夸张,谁让你是我老婆呢,我会把我拥有的一切都给你!” 听到这话,冉秋叶感动不已,上前紧紧抱住许大茂,“老公,你真好,能嫁给你我真是太幸福了!”说着就在许大茂脸上轻轻一吻。 许大茂宠溺地摸了摸冉秋叶的头,说道:“来,上车,进去坐坐!” 随后,许大茂走到副驾驶位,为冉秋叶打开车门。冉秋叶进入车内后,对汽车充满了好奇,左瞧右看。待许大茂发动汽车驶向四合院时,冉秋叶忽然想起什么,好奇地问:“大茂,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许大茂笑着回答:“你老公我可是个宝藏男孩,还有很多你不了解的事呢,你就慢慢发掘这座宝藏吧!” 听着许大茂自夸自赞,冉秋叶嗤笑出声,满不在乎地回应道:“你都已经迈入中年门槛了,还自称什么宝藏男孩,真是搞笑至极!” 许大茂听罢,连连喊冤:“我怎么就算步入中年了?我才刚三十有余,正值人生颠峰时期,你到底懂不懂啊?” “嘻嘻嘻~~~~” 一阵悦耳如银铃的笑声在街头飘荡,随着车辆渐行渐远。那个年代汽车稀少,这一路驰骋过市,引来无数行人驻足围观。很快,许大茂就回到了四合院。 车一停在四合院门口,立刻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其场面不亚于当红明星驾临,院里的所有人都跑出来观看。要知道,在那个时代,拥有一辆自行车就已经是了不起的事,更别提汽车了。 待许大茂与冉秋叶从车上走下,众人更是艳羡不已,心中酸意翻涌。 正当许大茂走进人群时,三庆叔阎富贵率先打趣问道:“许大茂,你这是买车了不成?” 许大茂笑着摆手:“三叔您就别开玩笑了,我哪来的钱买车啊,实情是我媳妇怀孕了,上下班不方便,这车是单位的,我借来接送她。” “这车以后还得归还给公家的呢!” 尽管如此,众人依然羡慕得紧,许多人别说坐车,就连亲眼见到的机会都屈指可数。 三庆叔最会说话,他竖起大拇指称赞:“许大茂,你可是咱们院里的骄傲啊!” 一大爷也跟着恭维起来:“许大茂,你这车啥时候也让大爷我坐坐?” 许大茂听后朗声笑道:“有机会的,一定会有机会的!”男人们羡慕许大茂能开车,女人们则羡慕冉秋叶有个贴心的好丈夫。 秦淮茹和傻柱最近倒腾生意赚了一笔,虽然距离买辆车还有很大差距,但若说他们内心没有丝毫羡慕,那绝对是假话。秦淮茹快步走到冉秋叶身边,满脸羡慕地说: “秋叶,许大茂对你真是太好了,简直把你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是让人羡慕死了!” 而秦京茹在一旁暗自懊悔,这一切本该属于她,若不是因为姐姐秦淮茹出了个馊主意,她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境地,让冉秋叶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待许大茂和冉秋叶离开后,四合院的人们还在热火朝天地议论着。 三庆叔感叹道:“这可是咱四合院的第一辆车啊,说出来咱院里倍儿有面子!” 许大茂淡淡接话:“这是公家的车,又不是我的。” 三庆叔没好气地回应:“管它是谁的,关键看是谁在开,这可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没点身份地位,你能开得起这车吗?现如今能开得起汽车的,都不是等闲之辈!” 在这个社会上能开得起车的都是些什么人?现在或许只有权贵阶层,将来还会加上一个富贵阶层。 听着周围人们对许大茂的羡慕与赞美,傻柱愈发觉得烦躁不安,索性不再停留,转身回家去了。 秦淮茹目送傻柱远去,心中明白他又在闹情绪了。 一夜宁静无言,次日清晨的阳光悄然洒落。 许大茂一如往常地早起为冉秋叶精心准备早餐。 用过餐后,两人依序离家前往各自的岗位。目睹他们的背影,旁观者无不心生感慨。 这对夫妻真是如神仙眷侣般和谐! 自冉秋叶嫁给许大茂以来,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冲突,每日都洋溢着满满的幸福与和睦。 冉秋叶性情温婉可人,深受大家喜爱;而面对许大茂,众人则更多是敬畏有加,连厨唐戚旺也愿意亲近。 实话实说,四合院的邻居之所以每天乐此不疲地来许大茂家蹭电视看,主要还是因为冉秋叶的存在。 若非冉秋叶在,恐怕没人敢踏足许大茂家中。许大茂本以为生活会如此平静如水地延续下去,然而世事难料,人生无常。 这句话用来描述冉秋叶近来的遭遇再贴切不过。 起初,许大茂和冉秋叶小心翼翼,尽量避开他人视线上下班,以免招致流言蜚语。 他们保密工作做得相当到位,但没过多久,似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察觉到什么。 每当许大茂驾车经过时,总有人指指点点,令他一头雾水。 午餐时刻,许大茂带着满腹疑惑来到食堂,恰巧听见几位女同事在热议八卦。 “哎,你们听说了吗?厂长夫人竟然是个臭老九!” “这事儿我早就有所耳闻,果然是走资派作风,怀孕了还要乘车上下班,这种人就该拉出去游街示众,浪费我们社会主义的大好资源!” “咱们徐厂长多好的一个人啊,却被她美色所惑,都是因为她拖累了咱们厂长!” “想要这种待遇?行啊,你也找个厂医当老公去吧!” 听着这些闲言碎语,许大茂手中的饭盒被捏得变形。他顾不得吃饭,扔掉饭盒,疾步向冉秋叶走去。 虽然不知谣言出自何人之口,但他发誓定要让造谣者付出沉重代价。 待许大茂找到冉秋叶时,她正独自躲在车间的一角暗自垂泪。显然,厂里的流言蜚语对她造成了极大困扰。若非在意,也不会在此处偷偷哭泣。 这让许大茂心疼不已,他立刻走上前去将冉秋叶紧紧抱住,安慰道:“傻丫头,别担心,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你要相信你男人的能力,这些小人的伎俩翻不起大浪!” “你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上班,我帮你请几天假,好好在家休息好吗?等我把事情解决好了你再来上班!” 冉秋叶轻轻拭去眼泪,默默点头表示同意。 得到冉秋叶的同意后,许大茂一把将她公主抱起,径直向外走去。 既然事情已经公开,许大茂也就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安顿好冉秋叶后,立即赶回轧钢厂。决心要为冉秋叶洗刷冤屈,还她一个清白。 他决心要查明,究竟是哪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在他的地盘上竟敢对他老婆出言不逊,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一个电话迅速召来了王秘书。“厂长,您找我有什么指示?”许大茂对王秘书说:“最近厂子里流传我和我老婆的谣言,你知道这件事吗?” 王秘书回应道:“我了解一些情况!” 许大茂命令道:“马上给我调查清楚,是谁怀着不安分的心理,试图在我背后兴风作浪!” 王秘书答道:“是,我这就去办理!” 坐在办公室里的许大茂仍然对独自在家的冉秋叶放心不下,遂将此事告知了冉秋叶的父亲冉木和母亲,让他们过去陪伴冉秋叶。得知消息后,冉父冉母不敢耽误,立即赶往四合院。待许大茂再次回到家中时, 冉父冉母和冉秋叶已准备好饭菜,正等着许大茂一同用餐。 饭桌上,许大茂本想安慰冉秋叶几句,却没想到冉秋叶先开了口。 冉秋叶一脸坚毅地看着他,轻声道:“大茂,我决定辞职。”“什么?你要辞职?” 许大茂惊愕地注视着冉秋叶,再看到她看似平静却紧握的双手, 就能明白,这个丫头心中是多么不甘。“秋叶,你安心,那些流言蜚语我能处理好,不必为此辞职!” 冉秋叶坚决地摇头说:“我知道你能解决,但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你会陷入危险,我不能让你置身于险境之中!” 许大茂看着冉秋叶,又看看冉父冉母,明白这是他们共同的决定。既然冉秋叶心意坚定,许大茂不再反对,原本他也希望冉秋叶能在家好好休养。 “行,正如我之前所说,你该好好休息一下,辞职的事交给我来办。” “辞职手续我会帮你处理,直接跟人事部打声招呼就行,你就安心在家养胎吧。” 次日,阳光洒满旌庆茂法氧钢厂。在办公室内,王秘书向许大茂汇报进展。 “你是说,这谣言并非我们轧钢厂内部传出,而是从外面传进来的?” 王秘书肯定地答道:“没错,厂长,这些谣言确实是从外部流入的!”“查清始作俑者了吗?”“已经查明了!”说完,王秘书递上一份文件。 许大茂看到文件上的名字,眼神中闪烁出凌厉之光,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人竟是幕后黑手。 阎埠贵。文件上赫然写着三大爷阎埠贵的名字。 王秘书在调查轧钢厂内部时发现,这些谣言几乎在同一时间在多个地方扩散开来。 他找了几位传播谣言的人员谈话,发现他们也是听别人说起的。 而这些人并非来自轧钢厂内部,他们是在与学生家长交谈时听说的。诸如许厂长的老婆是臭老九这样的言论,都是从那些人那里传出来的。最终顺藤摸瓜,找到了源头——正是阎埠贵。 他原以为冉秋叶与许大茂都不在校园之内,且他们两家也无孩童在此就读,便可以肆意妄为。 却未料到世间因果循环,纵然再细微的疏漏,也无法逃脱。这所学校汇聚了四方来客,轧钢厂内不少子弟都在红星小学接受教育。 校中之事,这些家长往往是第一时间便能得知。于是乎,流言蜚语如病毒般迅速扩散开来。 听闻王秘书所言,许大茂眼神骤然一凝,心中暗忖:阎埠贵,我若不找你们麻烦,你们就该庆幸不已了。 如今既然胆敢挑衅自己,看来是太久没有展现实力,让他们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可不是随便能招惹的角色。 “竟敢对我妻子下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许大茂冷哼一声,“害得我妻子被迫辞职,这份仇,我铭记于心!” 第108章 忙吧 “行了,你先去忙吧!”许大茂挥手示意对方退下。 然而,许大茂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叫住了即将离去的王秘书。“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要交代。”王秘书回应:“厂长,请您指示!” 许大茂接着说:“你跑一趟人事部,我妻子身体不适,医生建议她休假调养,所以决定辞职,你帮她处理一下交接问题。” 王秘书听后微微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好的!”确认许大茂无其他吩咐后,王秘书便离开了办公室。 身为厂长的下属,必须对厂长的命令立即执行,并深刻体会到了此刻厂长心中的那股压力。 平白无故遭一个老家伙算计,在平常时候,这样的小事以厂长的能力,只需稍花功夫就能解决。 但现在外面局势紧张,各方势力角逐激烈,连厂长都不得不步步为营。此时出现这样的插曲,若不迅速摆平,就会给竞争对手留下可趁之机。 压制谣言需要时间,当前最快速的解决方案便是冉秋叶主动辞职。幸而冉秋叶也理解厂长面临的困境,坦然接受了这个决定。 此事注定会记在阎埠贵头上,惹恼了许大茂,今后恐怕不会有好果子吃。事实证明,王秘书的猜测完全正确。 冉秋叶辞职的消息如同野火般迅速传遍整个轧钢厂。正在车间忙碌的易中海得到消息,不禁感慨万分:“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胆之人,居然敢捋虎须,竟然在厂里散布这种谣言,这不是明摆着和许大茂作对吗?” 旁边作为易中海徒弟的小赵好奇地问:“师傅,真有那么严重吗?”易中海摇头道:“你还年轻,不了解情况。许大茂对他妻子疼爱有加,现在有人造谣生事败坏他妻子名声,他怎能坐视不理?” 易中海的一番分析鞭辟入里,让小赵佩服不已,厂里的许多同事都知道这位师傅洞察一切,心中暗赞不已。 当秦淮茹和秦京茹听到这个消息时,两人的反应各有不同。 秦淮茹显得颇为从容,此事与她并无太大干系,毕竟并非她所为,静观其变即可。 秦京茹则欢喜得几乎要雀跃起来。 “姐,看见了吗,前几日还在咱们面前炫耀呢,现如今可好,被逼竟然辞职了,真是应了那句‘做人别太嚣张,不然会有报应’啊!”秦淮茹看着秦京茹笑得如此灿烂,脸色微变,问道:“你笑得这么开心,该不会这事是你搞的鬼吧?” 秦京茹一听这话,立刻不乐意了,不满地对秦淮茹反驳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你不说实话,我可就不客气了!”秦淮茹不吃秦京茹这一套,坚持追问。面对秦淮茹严肃的表情,秦京茹只好坦白。 “当然不是我啦,我才没那么傻呢!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通过许大茂的关系挤进轧钢厂城里的位置。” “我要是去招惹他,以我这样的小角色,人家分分钟就能把我踢出去,哪还敢随便造次啊!” 听闻秦京茹有这样的觉悟,秦淮茹这才放心下来。 “只要不是你做的就好,其他事情和我们无关,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 说完,秦淮茹不再理睬秦京茹,转身继续忙碌。秦京茹见状,瞪了秦淮茹一眼,也跟上去一同干活。 许大茂拿着这些文件回到了四合院。回到四合院后,他将文件交给了冉秋叶。尽管冉秋叶已经辞职,但她有权知道是谁陷害了自己。 “是三大爷散布谣言导致我辞职的?”“三大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冉秋叶感到十分震惊,他们平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会遭此对待。 “管他为什么,人心难测,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既然他做了这种事,就要承担后果,媳妇,你就瞧好吧,用不了几天,他肯定会主动上门赔礼道歉!”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在这个四合院里,只有我许大茂欺负别人的份儿,还没有人能欺负到我许大茂头上,包括家人也不行!” 许大茂言辞凿凿地向冉秋叶保证。对于许大茂如今的地位、权势和手段,想要整治阎埠贵确实易如反掌。 然而冉秋叶作为女性,更倾向于以和为贵,不想与三大爷撕破脸皮,否则日后邻里之间如何相处。而且他们之前关系尚可,三大爷又是四合院的一家之主,得罪他可能带来不便。街坊邻居间有些小摩擦也是常态。 因此,冉秋叶一时心软,有了息事宁人的想法。 “大茂,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要是让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以后大家怎么和睦共处呢?”冉秋叶的性格许大茂再清楚不过。 内心仁慈,不愿伤害他人,行事总以和谐为重。即便自己受点委屈,也从不计较,常常用“吃亏是福”来自我慰藉。许大茂对这样的性格并无反感。 但这并不意味着别人可以任意欺凌他。许大茂坚守的原则是:有仇必报,以眼还眼。对于受了欺负却不反击的行为,他向来嗤之以鼻。“妻子,我明白你心存善意,但这件事,听我的吧。” “有些事,有些人,你越是宽容忍让,他们就越觉得你好欺负,就越会得寸进尺!” “老话说得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个阎埠贵,简直就是咱们家的噩梦!” “他还自称知识分子,满腹经纶怕是都喂狗去了!”“这件事你就别插手了,交给我处理!” 看着许大茂愈发愤慨,冉秋叶深知,许大茂已经下定了决心——一旦决定,他便不会轻易改变。而许大茂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为了找回公正。 这种被守护的感觉,让冉秋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因此,她不再劝阻,心中明白孰轻孰重。过度劝说反而可能伤及夫妻间的感情。 于是,冉秋叶面带微笑,对许大茂说:“好,你是当家人,我一切都听你的,谢谢老公,将来我会好好奖励你!” 一听到“奖励”二字,许大茂不禁喜形于色。“嘿嘿……” “这个我喜欢,我要好好琢磨一下想要什么奖励!” 得到冉秋叶的承诺后,许大茂在对付阎埠贵一事上更加上心。关于如何惩戒阎埠贵,他早已胸有成竹。 前些日子,四合院里有人闲聊时提到,阎埠贵正忙着走关系,企图提升职称以获取更高的工资待遇。 然而由于阎埠贵过于计较的性格,他在人际关系上并不受欢迎,加上教书多年却不见任何长进,教学方法老旧,年纪又大,若非教育系统师资短缺,恐怕早就让阎埠贵退居二线了。 所以,阎埠贵提升职称的愿望一直未能实现。 现在,许大茂明确告诉阎埠贵,晋升职称之事休想,别说提高职称,在这学校继续任教都有问题。 像你这样误人子弟的老师早该退休了。现在就助你一臂之力,提前步入退休生活吧。 你让我痛苦,那我就要让你百倍偿还,让你这辈子都无法忘怀,如此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同时,许大茂也不会暗地里耍手段,他会光明正大地行动。 他就是要告诉阎埠贵,我许大茂就是在针对他,让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感受一下无力反抗的滋味,体验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东西逐渐失去的苦楚。 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许大茂怀揣着心事,渐渐步入梦境。今晚虽是宁静明媚的夜色,然而无人察觉这是狂风骤雨的前奏。 次日清晨,当许大茂睁开眼时,冉秋叶已早早起身,早餐也已准备妥当。 “早安,亲爱的,快去洗漱,早餐已经备好啦!”冉秋叶热情地招呼道。许大茂应了一声,拿起冉秋叶预先挤好的牙膏开始洗漱。 用过早餐后,许大茂握紧车钥匙,心中暗自思量。那辆车他尚未归还,仍由自己驾驶。自从冉秋叶的流言传出后,他曾一度考虑归还汽车,但又怕此举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因此,他决定再开一段时间这辆车子。途径秦淮茹家门口时,看见傻柱正准备上班,却是一脸倦怠,哈欠连连。傻柱近两日也被许大茂的座驾刺激得够呛,日夜不停加班卖瓜子,疲态尽显。 两人默契地视对方为空气,各自擦肩而过。路过阎埠贵家时,三大爷不在,只有三大妈正在精心照料着几盆花儿。 见此情景,许大茂冷笑一声,说:“三大妈,还有闲情逸致侍弄花草呢,真是悠闲得很哪!不过,你们的好日子恐怕不长喽。”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是好好预备养老生活吧!”留下狠话,许大茂转身离去。三大妈听闻许大茂的话,愕然一愣,“许大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旋即恍然大悟,拍了拍大腿,急忙唤起在里屋休息的阎解成:“解成,大事不好了,快去找你爸,许大茂知道了……” 许大茂驾车离开四合院,径直朝轧钢厂疾驰而去。千万不可小觑一个轧钢厂厂长的权力——那数万员工的背后,间接关联着近十万人生计,相当于许大茂掌管着半个县的人口命脉。 回到办公室,许大茂挺直腰板,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迅速拨通号码。片刻后,对面传来了接线员的声音:“您好,请问您要转接哪里?” “请帮我接红星小学校长办公室。”没过多久,电话中传来红星小学校长的声音:“喂,您好,这里是红星小学校长办公室,我是校长杨安国,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轧钢厂代理厂长许大茂,杨安国,你的表现实在是令人失望!”许大茂率先给对方扣上了一顶“不称职”的帽子。闻听此言,杨安国一时语塞。轧钢厂厂长许大茂?不合格?如此评价,让他颇感意外与困惑。 “许厂长,您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合格了,请您明示!”杨安国有些愤愤不平地回应道。 “怎会不合格?你们学校的流言蜚语都传到我们钢铁厂了,依我看你们红星小学真是无所不能啊!”许大茂的话语让杨安国心头一紧。 “许厂长,这其中是何缘由?还请明示!” “好,那我问你,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一位叫阎埠贵的教师?” “对,是有这么一位。”杨安国回应道。 “身为教师,他的人品实在堪忧,在校内散播前同事的隐私,无端捏造是非,逼得人家不得不辞职!” “这样的谣言都传至我们钢铁厂了,这样的学校、这样的老师培养出来的学生,其品质可想而知!” “这种挑拨离间、破坏同志间情谊的人,我早就该把他开除。然而到了你这里,他不仅安然无恙,甚至还稳坐其位!” “你说说,你这校长当得称职吗?” 许大茂的话令杨安国深感震惊,对于许大茂所述的一切他全然不知。 “许厂长,请您放心,我会尽快调查清楚,并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杨安国保证道。 “那就最好不过了,此事你要上心处理,现在事情仅止于我这里,还未往上层通报。否则过几天,你们领导也会得知此事!” 许大茂意味深长地提及他的上级,这让杨安国面色顿时凝重起来。 只是杨安国困惑的是,一则小小的谣言,为何会让许大茂如此大动干戈。 “明白了,我能问问您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吗?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杨安国有些好奇地询问。 之前他与许大茂并无交集,如今对方却以钢铁厂厂长的身份向自己施压,必有其背后的原因,不可能只是单纯来指导自己的工作。 许大茂听后并未隐瞒,也无需隐瞒,直言不讳地道出原委:“告诉你也无妨,阎埠贵所散布的谣言正是关于我的妻子,我要为她讨回公道!” 杨安国听到问题的关键涉及到许大茂的妻子时,瞬间恍然大悟。 难怪如此,同时他也为阎埠贵暗自叹息,料想许大茂定不会轻易放过阎埠贵。 “请您放心,若情况属实,我必将公正处理,并亲自登门向您的夫人道歉!”杨安国承诺道。 “好,就这样定了!”许大茂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放下电话后,许大茂望着前方低声自语。 “希望你能看清形势,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而挂断电话的杨安国不敢拖延,匆忙拿起衣架上的衣物,准备深入了解整个事件的经过。 刚一开门,就看见阎埠贵正站在门外。“阎埠贵,你怎么来了?” 阎埠贵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呈上一份礼,他对于自己在校长这里停滞不前的职称评定感到万分焦急。正值今年外界动荡不安,申请职称晋升的人寥寥无几,否则以他的教学实力,早该一路畅通无阻。因此,他格外珍视这次难得的机会,并且精打细算过,一旦职称提升一级,月收入便可增加五元。他今日带来的礼物,不出一个月,甚至半个月就能回本,实为一本万利的投资。为此,他特意准备了一些贵重礼品来拜见杨安国,并请教了相关策略,力求一举攻破,稳坐肥缺。 杨安国眼见阎埠贵手提大包小包走进办公室,这位精明的校长心中早已明白其来意,脸色不禁有些阴沉,阎埠贵此举似乎有些不打自招。原本还有些半信半疑,现在却不由得相信了几分。杨安国请阎埠贵入座后,只见阎埠贵将手中物品尽数置于办公桌上,满脸堆笑,谦卑地说道: “校长,这是我一点心意,请您在考虑我职称晋升时,能给予关照,我将感激不尽!” 然而,阎埠贵的谄媚并未奏效。杨安国并未理会他,内心怒火已被点燃,若非身为教师的职业素养约束,他几乎要破口大骂。他拿起桌上的香烟,正欲找打火机,阎埠贵迅速如电,赶在他之前帮他点燃了烟。 杨安国看着阎埠贵这番熟练的动作,心中暗忖他平日里想必没少向领导献殷勤。抽了一口烟,徐徐吐出烟雾后,杨安国道:“这些礼物我不能收,你还是拿回去吧。” “学校教师的职称评定是件大事,必须经过校领导大会集体讨论决定,这是规矩!” “只要你工作表现突出,自然会有属于你的机会,你就安心等待通知吧,先回去工作。” 听闻杨安国的话,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僵硬。作为在红星小学辛勤耕耘半生的老教师,他深知校长话语背后的含义:今年恐怕无缘晋升。在这所学校里,杨安国的话语权至高无上,无人敢挑战。尽管如此,阎埠贵仍心有不甘,还想做最后的努力。 “校长……” 但还未等他说完,杨安国便打断了他的话。 “阎老师,此事就当未曾发生过,就这样吧。”话毕,杨安国坐下品茶,明显流露出送客之意。 阎埠贵见状,满心失望,知道自己晋升无望后,也不再多言。他提起带来的礼物,转身离开了办公室。既然事情未能办成,礼物自然是要收回的,毕竟白白损失了血汗钱可不是明智之举。 这就是阎埠贵,也不深思一下人家或许只是表面客套。这也难怪阎埠贵一生都止步于小学教师的职位,其性格决定命运,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待阎埠贵离开后,杨安国脸色瞬时阴霾密布,随即唤来一人去请教导主任前来。 没过多久,教导主任匆匆赶来,开始对近日流传的谣言进行询问。闻听校长提及此事,教导主任心中一紧。在刚听到谣言之时,他就预感到不妙。 能以小轿车接送上下班的人物,必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存在,如此随意散布关于他们的流言蜚语,对方必定会找上门来追究。 果不其然,事情正如预料般发生了,对方直接找到校长投诉,至于他们之间具体交谈了什么内容,使得校长对此事高度重视,E原陋臣郡腰问清庭一般急于查明真相。 在听完教导主任的汇报之后,杨安国心中的愤怒难以抑制。 冉秋叶那样一个曾被打成“臭老九”的人,如今竟能坐上小轿车上下班,这说明什么? 这分明昭示着人家背后有着强大的人脉和背景,连身为校长的他都无法享受到这样的待遇,这么浅显的道理怎会不懂? 面对这种情形,本应竭力管控舆论,却放任其肆意传播,真是令人费解。 他甚至想撬开教导主任的脑壳,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何物,脑筋是否进水?(真搞不懂他是如何当上教导主任的。) 教导主任也察觉到校长脸色不对劲,急忙解释道:“校长,我确实已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但当我发现谣言四起时,已经来不及阻止,它早如野火般蔓延开来。” 这推卸责任的功夫可谓一流,华夏传统展现无遗。 按照他的逻辑,最多就是承担个监管不严、处置不当的责任,顶多被校长训斥几句,并不会带来实质性的损失。而且,对于他而言,被校长责骂已然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若是哪天校长不再责骂他,反而让他感到不适。 真正的罪魁祸首只有阎埠贵一人,毕竟整件事皆因他而起,无论如何推诿,咎由自取无疑。 “校长,针对此事,我也深刻反思自己的失职之处,未能严格监督,工作中存在疏忽大意,我愿意主动写检讨书,保证今后不再犯类似的错误!” 先承认错误并接受处罚,这样以后就与自己无关了,反正已经受到惩处。 教导主任话音刚落,便传来校长不耐烦的声音。 “行了,滚吧,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你就别干教导主任这个职务了!” 尽管这是句责骂,但教导主任却仿佛看到一道难关已被成功闯过。 教导主任走后,杨安国又向几个关系密切的朋友打听许大茂的情况。目前他只知道许大茂是轧钢厂的厂长,其他的则一无所知,这让杨安国颇感被动。 谁知一打听之下,竟让他大吃一惊。 “许大茂如今可是风云人物,身兼轧钢厂代理厂长之职,年纪轻轻,却把轧钢厂经营得风生水起,效益飙升!” “深受上级领导赏识,还曾力挽狂澜,化解过一次关乎全局的危机!” 第109章 打听 “老杨,你打听他干嘛,不是跟他有啥过节吧?我可告诉你,最好别去招惹他,人家背后有大领导撑腰,一般人斗不过他。” 听闻此言,杨安国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糟糕,我好像已经触怒他了。不,准确地说,是阎埠贵得罪了他。” 心里有了主意,杨安国觉得只要处理好阎埠贵的事情,或许就能平息这场风波。“把阎埠贵的问题解决掉,这事儿大概就算过去了。” 阎埠贵提着精心准备的礼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着桌上堆满的礼品,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些礼品算是白买了,心疼得他不行,贵重到他自己都舍不得享用,哪能知道是否能够就此摆平问题呢? 然而他也清楚,钱一旦出手,哪还有收回的道理。 没过多久,他的儿子阎解成冲进办公室,上气不接下气:“爸,大事不好!” “怎么回事?慢慢说。”阎埠贵见状,安抚道。 待阎解成喘匀了气,才开口说道:“爸,妈让我转告你,许大茂已经知道是你在四处散布关于冉秋叶的谣言。” “他还扬言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要给我好看?莫非许大茂真打算报复我?”阎埠贵听到这里,陷入了沉思。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阎埠贵回应着,正打算打发儿子离开。 “等等,爸!”阎解成喊住了他。“怎么了?”阎埠贵不解地问。 “嘿嘿,妈说她让我跑腿传达消息,该给一块钱辛苦费。”阎解成理直气壮地讨要。 阎埠贵一听,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责备道:“你这个小子,跑个腿还要报酬。”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给了阎解成一块钱。 阎埠贵独自留在办公室,仍在思索许大茂的真实意图。此刻,他确实有些后悔了。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控制住那股无名的嫉妒之火。 没错,正是这份嫉妒心在作祟。 这种嫉妒情绪并非一蹴而就,自打许大茂升任副厂长以来,他的生活就像开了挂一般飞速提升,与四合院其他人的生活差距越拉越大。 眼瞅着别人日子越过越好,奔向小康,自己却停滞不前,阎埠贵嫉妒得几近疯狂。总想着这样的好事为何轮不到自己头上,若有机会,他自信能做得比许大茂更出色。 再后来,许大茂的一系列举动更是加剧了他的心理失衡:购买三转一响、举办豪华婚礼、购入黑白电视机。 那时市面上什么稀缺,许大茂就往家里搬什么。阎埠贵甚至想质问许大茂一句:“你究竟有何等能耐?”直至许大茂开回小轿车,彻底击碎了阎埠贵心底的最后一丝平衡。 思考着许大茂和冉秋叶同在钢铁厂工作,自己却身属不同部门,阎埠贵便在校内私下嘀咕了几句。 他发誓,真的就那么几句话,并没多言。嗯~~或许确实多絮叨了两句。 谁知事情传得越来越离谱,起初他还暗自窃喜。但紧接着就传来冉秋叶离职的消息,他知道,这下大事不妙了。 许大茂一旦得知真相,必定会疯狂反击,然而阎埠贵倒也并不太担忧。 毕竟他们分属不同的系统,许大茂难以触及到他,这就是他的依仗所在。 设想一下,若换成秦淮茹这么做,许大茂绝对会毫不迟疑地将其逐出钢铁厂大门。 只是由于阎埠贵一直与许大茂比邻而居,他只察觉到了许大茂财富上的变迁,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并未洞察到许大茂那些无形的转变。 那便是许大茂在人脉、权力层面上的变化,这些陈西四后院的隅隅角角有所触及。因此阎埠贵才认为许大茂无法跨系统对付他,所以才这般无所顾忌。 殊不知,阎埠贵将会为其这种幼稚的想法付出沉重代价。 铃~~~~~~ 上课铃声响起,阎埠贵不再沉溺于对许大茂的揣测,拿起教具,走向课堂。 上完一节课之后,刚踏入办公室,就有老师通知他教导主任召见。 “谢谢,我这就过去。” 道谢过后,阎埠贵放下教具,径直去找教导主任。他浑然不知这一去将面临一个重磅消息,令他猝不及防。 “咚咚!!!” “请进!” 听到教导主任的声音,阎埠贵推开门走了进去,面带微笑:“主任,您找我?” 教导主任看着眼前的阎埠贵,心中暗自思量。刚才他被校长训斥了一顿,若非反应机敏,恐怕早已受到牵连。 同时,他也对阎埠贵颇为佩服。经过调查,阎埠贵所诽谤的对象正是与其同住一个院子的人家。 若是自家院子里住着一位大人物,自己巴结还来不及呢,人家随便漏一点好处都足以让他全家受益无穷。 哪像阎埠贵这样轻易得罪人家,退一步讲,就算没有得到实际的好处,可万一遇到什么麻烦事,去求人家那位领导,看在邻里街坊的情面上,多少也会帮衬一把。 这得多低的情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因此,对于阎埠贵,教导主任觉得无话可说。提醒也是枉然,人家的报复已然降临。“这是学校给你的通知,你看一下吧!”教导主任边说边递给他一份文件。 “好的!” 阎埠贵接过文件,满心困惑,不知道何事竟需要他亲自过目。翻开一看,整个人瞬间愣住了。 只见文件开头赫然写着:“关于解除阎埠贵职务的通知书”。 鉴于阎埠贵教员在校任职期间,未能尽心于教育事业,疏于团结同事,并肆意散布恶劣言论,严重影响了红星小学的声誉与秩序,区防唐已至见席厘应E级别。 经校领导班子慎重商议,最终决议对阎埠贵同志做出辞退处理,解除其在小学的一切职务和工作关系,并勒令其立即离开学校。 当阎埠贵读完手中的文件,整个人陷入困惑,“这是限区回唐?抑或是膈暗厂?”他颤抖着声音询问道。 教导主任听闻此言,冷冷一笑回应:“你自己做过何事,心中应有数。难道你以为我们会不做任何调查就轻易做出这样的决定吗?” “阎埠贵,我正式通知你,从现在起,你被解雇了,你的教师身份已被撤销,与学校的联系亦随之终止,即刻收拾东西离开校园!” 言毕,教导主任指向门口,示意阎埠贵离去。然而,阎埠贵深知此事关乎全家生计,岂能轻易妥协。他的精打细算性格正源于此。 “如果我被开除,我们一家人的生活该如何维持呢?”阎埠贵试图解释。 未待他说完,教导主任厉声打断:“无需向我解释,我无权更改决定,若要申诉,请去找校长解决,现在,立刻离开这里!” “主任,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您听我说,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学校的事,这些都是无端指责啊!而且,我一旦失业,我们全家的生活如何保障?请您明察!” 面对教导主任的严厉斥责,阎埠贵充耳不闻,坚持为自己辩解:“这都是莫须有的罪名,我怎会做出玷污读书人清誉之事?” “你还狡辩?你所作所为我们早已一清二楚,枉自称读书人,真是给读书人抹黑!走还是不走,陈蹬践屈医?” “我真的没做任何坏事!”眼见阎埠贵如此固执,教导主任下令叫来两名保安,“把他架出去,以后不准踏入红星小学半步!” 两名保安迅速上前,搀扶着阎埠贵离开了教导主任办公室,无奈之下,阎埠贵只得先行返回自己办公室整理私人物品,在保安陪同下,步履沉重地踏出了厚胶厌门。 站在红星小学的大门外,阎埠贵呆望着熟悉的校园,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拒之门外。 那两位保安并未立刻离开,而是在门口坚守岗位,以防阎埠贵再次进入学校。 对于突如其来的解雇,阎埠贵内心极其不满,竭尽所能寻找机会回到学校向领导们澄清事实。 可惜年岁已大,腿脚不便,阎埠贵在门前费尽力气尝试许久,终究无法再进一步,只能胆再匝殿囿探区堕屋爪厚E医,黯然离去了。 正当阎埠贵还在竭力争取红星小学教职的时候,教务主任正在向校长杨安国汇报工作情况。 在得知阎埠贵已被成功除名后,杨安国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接着指示道:“尽快把阎埠贵的离职手续办妥,不可拖延。还有,既然阎埠贵离开了,不就意味着我们缺了一位教师吗?” “你亲自去一趟冉秋叶老师家,请她重新出山任教,并且也跟连厂民裱际成们尼陉康公威那边知会一声。” “务必请回冉秋叶老师,如果她未能回来,你也无须再回来了,哪里凉快就去哪里待着吧!” 面对如此艰巨的任务,教务主任内心忍不住想破口大骂,但这是校长亲自布置的,纵然心中有万般不愿,也无法反抗。 “校长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完成任务!”教务主任满脸堆笑地应承下来。 而在红星小学门外,使尽浑身解数仍无法进入校园的阎埠贵最终选择了放弃,只能悻悻地拎着行李往家里走。他怎么也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毫无招架之力,没有给他任何准备的时间。现在工作没了,还不知道该如何向妻子交代,阎埠贵满心沮丧地回到了自家四合院。 一踏进家门,三大妈看到他这个点回家,不禁有些好奇地问:“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不是要上课吗?” 阎埠贵将东西往桌上一撂,垂头丧气地说:“还上什么课啊,我被开除了!” “啥?你被开除了?为什么?”听到阎埠贵被开除的消息,三大妈震惊不已,忙追问事情原委。 阎埠贵一脸无奈:“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儿啊,就给了我这么个文件,告诉我被辞退了!”话音未落,阎埠贵就把那份辞退文件甩在三大妈面前。 三大妈拿起文件仔细查看,看过之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我明白了!” 阎埠贵被三大妈这一声大叫吓得一愣。“你知道什么了,吓我一跳!” 三大妈拿着辞退文件对阎埠贵分析道:“这是许大茂搞的鬼,他和那个厨子肯定联手设计陷害你!” “今早许大茂上班时遇见我,特意让我转告你,说他会给你好看,我当时还没明白是何意。” “现在全清楚了,他肯定是查到了你在背后散布冉秋叶老师的那些谣言,所以想要报复你!” “你看,上午刚说要给你好看,下午你就被学校开除了,这也太巧了吧!” “这绝对是许大茂干的好事!”听完三大妈的推断,阎埠贵怒火中烧。 “什么?许大茂干的?好哇,这个许大茂真不是个善茬,背后捅刀不说,还害得我丢了工作,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他不给我一个说法,这事没完!” 阎埠贵说着就要去找许大茂理论,三大妈见状急忙拉住他。 “老头子,依我看,不如先低头认个错,你斗不过他的,咱先把工作找回来要紧!” “要是没有了这份工作,没有了收入,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啊!”三大妈满面愁容地表达着忧虑。 阎埠贵听闻此言,内心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要我低头,要我道歉,有没有搞错?我有何过错?分明是被他算计了,是我丢了饭碗,还要我去给他赔不是,告诉你,绝无可能!他这是步步紧逼,誓不罢休。” 的确,自己曾对冉秋叶有些微词,但也仅止于此,并未对他们造成实质损害。一个工作机会在他许大茂眼中或许只是一挥手腕的事,毕竟在轧钢厂他说了算,安排个职位给自家老婆易如反掌。但对自己而言,工作就是生活的支柱,容不得半点马虎。说完这些,阎埠贵便怒气冲冲地朝着许大茂家走去。 此时,在许大茂家中,冉秋叶正沉浸在一本小说的世界中消磨时光,因不再上班,许大茂担心她会感到无聊,特意鼓励她尝试写作,甚至建议她在闲暇时分写写小说,陶冶情操,还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成为她的第一个读者。想到这些,冉秋叶不禁微微一笑,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愤怒的吼叫。 “砰砰砰!!!!!” 伴随着敲门声的,还有阎埠贵那愤慨的质问:“许大茂,你给我出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出来!” 听到门外三大爷那几乎要撕破喉咙的声音,冉秋叶明白许大茂肯定是与他起了冲突。考虑到自己怀有身孕,若阎埠贵情绪失控撞到自己伤及胎儿就糟了。 于是,冉秋叶并未开门,而是隔着门回应道:“三大爷,许大茂不在家,您有什么事等他下班后再来找他吧!” 察觉到冉秋叶这样的应对方式,阎埠贵愈发生气,认为这是她心虚的表现,便更加用力地敲击着门。面对此种状况,冉秋叶更不敢为他开门,希望他在门外先冷静一下。 夜幕低垂。 当许大茂回到四合院,在前院刚一出现,就看见阎埠贵端坐在自家门前的小凳子上,显然是在等他回来。 一眼见到许大茂的身影,阎埠贵立刻双眼喷火般瞪着他,厉声道:“许大茂,你为何要害我?” 全然不顾阎埠贵那充满恨意的眼神,许大茂淡然笑道:“三大爷,恭喜您呐,提前进入退休生活,从此可以悠哉游哉,钓鱼、逛街,享受悠闲时光……” 阎埠贵听了这话,气得浑身颤抖,忍不住破口大骂:“谁稀罕这种生活?不过就说了你老婆几句,有必要把我的工作都给弄丢吗?非要赶尽杀绝不可!” 面对阎埠贵的指责,许大茂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不过是几句闲话,你还真敢说得理直气壮,看来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 “以前看你是老师,年长于我,才尊称一声三大爷,但作为长辈就该有个长辈的样子,你现在这般德行,实在不配做我的长辈!” “既然你食人间烟火,却干非人事,那也休怪我对你不留情面,若不是有所顾忌,早就要整治你了!”阎埠贵这老家伙至今还未醒悟自己的过错,竟还敢上门与许大茂对峙,真是不知死活。 自以为倚仗着年长辈分高,就能任意妄为的念头,在许大茂这里可是行不通的。两人之间的冲突,动静颇大,吸引了四合院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纷纷聚在一旁围观起来。 那些陆续下班归来的人看到众人聚集一处,也好奇地挤入人群,低声议论。 “瞧三大爷那怒发冲冠的模样,估计又是许大茂触了他的霉头吧?” “也难说,没准是三大爷惹恼了许大茂呢!” “听说最近有人散布许大茂媳妇的流言蜚语,逼得她都辞职不干了,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闹矛盾了?” “照你这么说,这次怕是要出大事喽?” “如果真是这样,可就有好戏看了。上次就因为有人口头上得罪许大茂,他就把人家的小孩送去了乡下。” “不知道这一回许大茂又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三大爷?”人群中猜测不断,议论纷纷。 眼见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阎埠贵心生一计,决定将许大茂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以求舆论支持。 “许大茂,我知道你是厂长,手握重权,不是我能轻易招惹得起的。但我就不信邪了,你利用职权把我饭碗给砸了,这事没人管得了?如果你不恢复我的职位,我跟你没完,我要揭发你!” 围观者听到阎埠贵如此直言不讳,一片哗然。谁都没有料到,许大茂竟然狠辣至此,直接断了三大爷的生计来源。 在这个年代,工作就是生活的命脉,仅靠那点微薄的工资维持生活。一旦失去工作,如何活下去?何况三大爷已至暮年,再去求职哪有那么容易,哪个单位会愿意接收这么大的年纪?或许从此再也找不到工作,他这一大家子又该如何维系生活? 许大茂的做法果然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致命一击,毫不给人留余地。 听闻三大爷扬言要举报自己,许大茂只是冷笑一声。 举报这种事并非对所有人都有效,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有心中有鬼的人才会惧怕举报。他许大茂既无贪污之举,亦无枉法之行,京城上下人脉广泛,朋友众多,就算你告到哪儿去又能怎样? 想要凭借空穴来风的举报就扳倒他,不是许大茂小觑阎埠贵,而是他认为阎埠贵根本就没有那样的实力和手腕。 所以,对于阎埠贵的威胁,许大茂满不在乎。 “你要举报尽管去举报,那是你的权利,但你若认为这样做就能让我垮台,那就太天真了!”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角色,你举报人家就有人搭理?一旦查实,反倒是你诬蔑国家干部家属在前头,我可是清白无辜!” “我只是要求你们领导给我家人一个说法,就这么点简单诉求,哪来的以权压人之事?” “这次,就当给你个教训,别轻易触碰我的底线!” “真的,凭我这身份,我实在懒得跟你们玩这些手段,只怕我还没施展完,你们就已经吃不消了。” 随后许大茂向围观的四合院居民详述事情经过。周围的群众听闻后,看向阎埠贵的眼神都变了。“果然是三大爷先招惹的许大茂!”“这位三大爷,真是……真不知该如何评价他!” “没想到身为知识分子的三大爷也未能免俗,竟做出这样的事来!” “冉老师那么好的一个人,却被三大爷在背后议论纷纷,实在是不像话!” “这下三大爷可算是撞到铁板上了,非得招惹许大茂这个狠角色不可!” 人群中,有人惊叹许大茂权势之盛,有人鄙视阎埠贵暗箭伤人,还有人称其愚不可及,但无人对他表示同情。 还是那句话,天降之祸犹可恕,自作之孽不可救。 这一切都是阎埠贵咎由自取,怪不得许大茂半分。 第110章 质疑 面对周围质疑的目光和窃窃私语,阎埠贵无地自容,脸红耳赤,若地下有缝,恨不得钻进去。这是他活了几十年来,首次遭受如此羞辱。然而为了生计,他只能强忍屈辱,站在这里委曲求全。心中对许大茂愤恨不已,自己一把年纪还受小辈侮辱。 同时也在心里痛恨自己年事已高却仍无权无势,倘若自己也有权有势,许大茂怎敢这样对待自己? 阎埠贵对着许大茂喊道: “就算我先前有过错,你也不能说撤我教师职位就撤啊,我教了一辈子书了!” “你要处罚就冲着我来好了,你把我的工作剥夺了,我们全家怎么生活?我老伴他们又没得罪你,你就放过他们吧!” 许大茂听了阎埠贵的话,冷笑一声回应: “我觉得很公平啊,你害我媳妇丢了工作,我也让你丢掉饭碗,就是这么回事儿!” 许大茂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回自家去。 阎埠贵闻言愣住,你老婆的工作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 我在那个岗位上干了二十年,你老婆做会计才多久,怎能混为一谈? 不过这些话阎埠贵不敢明言,怕再度激怒许大茂。正当许大茂即将离去时,人群中忽然传来一个陌生人的声音。 那人拉住旁人询问:“您好,请问一下,冉秋叶冉老师是住在这附近吗?” 被拉住的人顺手一指许大茂回答道。 “这位是冉秋叶夫君,若想找冉老师,与他言说即可。” 提及冉秋叶的夫君,那便是赫赫有名的轧钢厂厂长许大茂。 问路人心中一喜,料想此番找对了人,于是挤入人群,破浪前行。 待他挤进人群中,一眼瞥见一个熟识的身影——阎埠贵。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红星小学的教务主任。 教务主任现身,阎埠贵立刻察觉,眼中闪烁着欣喜之色,快步趋前询问道: “主任,您可是来找我?莫非学校有何差遣,亟待解决?” 原本准备散去的人群,见此情景,误以为有事发生,又纷纷驻足围观。 然而,教务主任并未搭理阎埠贵,径直走向许大茂,留下阎埠贵尴尬地站在原地。 教务主任追上许大茂,极为客气地问道:“您好,请问冉老师是否在家呢?” 许大茂疑惑地看着他,反问:“您是哪位?” 教务主任闻听此言,方觉未及自我介绍,赶忙补上: “哎呀,失礼了,我是红星小学的教务主任,此行前来是希望请冉老师重归课堂,之前纯属误会一场。” 教务主任的态度谦逊且略带卑微,实乃情非得已。毕竟对方是轧钢厂的一把手,对他而言,无疑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如今有求于人,姿态低一些也在所难免。 教务主任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愣在原地的阎埠贵。 打脸来得如此迅速,阎埠贵刚刚被解雇,这边红星小学就迫不及待地邀请冉秋叶重返讲台。 阎埠贵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回荡着那句话: “希望冉老师能重回课堂……”“重回课堂……”“课堂……” 这无疑是对他的当众羞辱,让他仿佛遭受社会性死亡。 冉秋叶主动辞职后,学校竟亲自登门恳请她复职,而且还是由教务主任亲自出马。阎埠贵不愿离职,苦苦哀求,最终却只能黯然离去,连一丝机会都不曾获得。 这种天壤之别的待遇,让阎埠贵深深感到自身的渺小,自尊心仿佛被人无情践踏,却又无力反抗。 “主任,您炒掉我就是为了巴结许大茂吗?学校的尊严、老师的尊严何在?”阎埠贵走上前质问道。 教务主任见阎埠贵胡搅蛮缠,不禁眉头紧皱,反唇相讥: “还谈什么学校的尊严、老师的尊严,你自身具备这些吗?只有自己先拥有,才有资格去质问他人,别把自己看得太重!” 阎埠贵被教务主任一句话噎住,无言以对。而教务主任又满脸堆笑地静候许大茂回应。 教务主任对自己和许大茂截然不同的态度,更令阎埠贵心灰意冷。 “承蒙学校美意,这份情我代他领了,但教书之事就不必再提,请回吧!”许大茂深知红星小学此举背后的意图,却不愿冉秋叶涉险。毕竟他好不容易说服冉秋叶安心在家养胎,不再外出工作。 况且校园环境复杂,万一冉秋叶不慎被那些活泼好动的孩子碰撞到,许大茂必定悔之不及,故此断然拒绝了教导主任的邀请。他并不缺冉秋叶工作赚取的那份收入,认为校长最好的选择就是让冉秋叶在家静心安胎。教导主任料想到许大茂可能会拒绝,却未想到会拒绝得如此坚决。 “这……徐厂长是否需要考虑一下,或者征求一下尊夫人的意见呢?” “冉老师乃是一位极为出色的教师,若不重返讲台实属教育界的遗憾,我们校方有意提升冉老师的职称至高级教师。” “恳请冉老师慎重考虑,她的离去无疑是教育界的一大损失,徐厂长能否再劝劝她?还请转告冉老师,我亲自来过了!” “这样吧,你们先好好想想,我会每天都来一趟。”教导主任言罢便欲离开四合院。许大茂见状,明白教导主任打算打一场持久战,然而他心意已决,绝不受他人左右,更何况一个教师职位不足以影响他的决定。待教导主任说完,许大茂立即叫住他,明确表示: “主任,您不必再费心了,我的决定已定,麻烦您回去转告校长一声,我妻子无意再做教师,那个高级职称还是留给其他有需要的人吧。” “就告诉你们校长,这是我的立场,毋庸置疑!”[面对许大茂坚定的态度,教导主任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听从。] “这……好吧,我会将您的意见传达给校长,那我先告辞了,徐厂长!” “嗯,慢走,不必送了!” “请您留步!”话音刚落,教导主任便离去了四合院。周围邻里,包括阎埠贵在内,都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压力。 阎埠贵追求而未能得到的东西,如今许大茂轻易地拒绝了。更要命的是,人家根本没把这事放在眼里。想当初,冉秋叶不过是个毫无背景、资源的新晋教师,甚至还一度被打成臭老九,常常与贫穷和饥饿相伴。 可是时过境迁,自从嫁给了许大茂,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臭老九一跃成为今日的厂长夫人,生活优渥,手中玩物美食应有尽有,腹中更是孕育着新生命,可谓是风光无限。连高级教师这样的职位都能说放弃就放弃。阎埠贵心中波澜起伏,心态几乎要崩溃。人家这才叫生活,而自己顶多算是在生存罢了。 看到教导主任走远,阎埠贵紧跟其后,既然冉秋叶暂不回校,他想再尝试抓住可能的机会。 确认无事,许大茂也转身归家,周围的看客见主角散去,八卦话题不再,各自陆续回家去了。 没过多久,阎埠贵神色颓唐地返回,步入自家宅门。回到家中,他沉默寡言,只是木然坐着。 仅从他那沮丧的表情,便能猜到结果如何,无需多问,显然未能如愿。 阎埠贵丢掉教职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无人能够改变这个事实。 三大妈瞧见阎埠贵这般状态,心中十分难过,不禁微微叹息,但终究没有多言,默默地走进厨房忙碌起来,此刻应当留给阎埠贵一些独处的空间。 阎埠贵的儿孙们见到他的模样,自然也远远避开,以免自找没趣。 尽管阎埠贵平日里温文尔雅,不像刘海中那样动辄动手,可若在他情绪低落时还在他面前晃悠,一顿狠揍是在所难免的。 那个年代,哪个父母不曾对孩子施以管教之手呢? 更何况,哪怕未曾动手,若无缘无故遭一顿责骂,也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相比阎埠贵家中的一片愁云惨淡,许大茂家则是洋溢着欢乐与笑声。 一踏进家门,许大茂首先关切询问冉秋叶的身体状况,感觉如何,是否有任何不适。 继而为她把脉,无需细问诸多问题,还贴耳倾听胎儿在腹中的动静。 每当此时,冉秋叶总会哭笑不得,毕竟才仅仅一两个月,哪能听得到什么动静。 许大茂接着向她讲述了前院发生的趣事: “秋叶,你今天没瞧见啊,阎埠贵那老家伙的表情,真是精彩绝伦!哎呀,太好笑了!” “今天总算帮你出了一口恶气,遗憾的是没酒助兴,否则定要畅饮三大杯!” “还有你们学校的教导主任也来了,当着阎埠贵的面邀请你回去任教,他脸上那难看的猪肝色,我记忆犹新呐!” “不过被我婉拒了,老婆,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看着许大茂满脸开心解气的模样,冉秋叶嘴角浮现出微笑,当然不会说些扫兴的话。 “不会的,拒绝也好,省得天天有人来打扰我。”说到这,她略微揉了揉微显疲态的脸庞,“对了,阎老师那边,你还有什么打算吗?” 许大茂笑着回应:“阎埠贵嘛,撤销他的教师职务就足够了,不会再有后续动作了!” “他让你丢了工作,我让他丢了饭碗,这很公平,也算是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不是喜欢钓鱼么,以后就让他天天钓,直到他厌倦为止!” 对外人的事情,他们谈论至此,这件事在他们心中已成过往,不再深究。许大茂随后起身去做饭,考虑到媳妇身怀六甲,他不舍得让她操持这些粗重家务。 这段时间,冉秋叶正处在妊娠反应强烈的阶段,这种状态会持续一段时间,时长因人而异。有的人早些过去,有的人则需更长时间。轻度的几天便能恢复食欲,吃嘛嘛香;若是严重的,则要受不少苦头,连一丝油腥味都不能闻,一嗅到就可能引发恶心。 冉秋叶属于中等程度,幸运的是,在许大茂每晚悉心为她按摩的帮助下,她的身体状况逐渐稳定下来,对于一些较为油腻的食物也能尝试着吃了。毕竟,如果一直是清粥小菜的话,营养成分实在有限,这让许大茂看得颇为心疼。 眼见许大茂开始准备做菜,冉秋叶靠在一旁问道:“老公,今天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我为你烹制一道台式三杯鸡。” “台式三杯鸡?”冉秋叶一脸茫然,这个名字对她来说颇为陌生。 瞧见冉秋叶懵懂的表情,许大茂笑着解释道:“这是宝岛名肴,源于江西特色菜——三杯鸡。原本在烹调鸡块时加入米酒、猪油和酱油各一小杯,不加汤水,独具匠心。” “后来这道三杯鸡流传到了台湾,当地人对其进行了改良,用清淡的食用油取代了原本的猪油,并添加了九层塔和红葱头,从而成为了一道脍炙人口的佳肴。” “这道菜特别适合你现在吃,是专门为你调配的口味哦!”听到这话,冉秋叶满脸喜悦,“老公,你太厉害了,连台湾的菜都会做!” 许大茂自信满满地回应:“陈佬公的手艺可不是虚有其表的名声而已!” 冉秋叶好奇地追问:“可是为什么要叫三杯鸡呢?名字真奇怪。” 许大茂边动手边回答:“待会儿你看我怎么做,就知道为何这么称呼了。” 说罢,他熟练地操起刀,将鸡肉在案板上剁成小块。这些鸡肉是许大茂特意让冉秋叶购买的,还准备了一些配菜。 切好后,他热锅凉油,选用的是清淡的食用油以提升菜品口感。随后,他将葱切段,姜蒜切片,干辣椒剁碎,红椒也细细剁碎。而在台式三杯鸡中,有一样不可或缺的重要食材——九层塔。 九层塔,又名罗勒,是一种唇形科一年生草本植物,花序呈多层塔状,故得此名。在粤东客家地区与潮汕地区,人们称其为“金不换”,因其叶茎及花朵均带有浓郁的八角茴香味,堪称调料中的翘楚。 洗净九层塔后,去除根茎,保留鲜嫩叶片。有了九层塔的台式三杯鸡,才算是拥有了灵魂。 得益于系统赋予的技能奖励,许大茂做起菜来犹如行云流水,烹饪在他手中仿佛变成了一门艺术。 冉秋叶定定地注视着正在烹调的许大茂,即使这不是她头一回观赏许大茂的厨艺展示,但每次她都会深深沉醉于其中。 冉秋叶见识过众多烹饪场景,自己也时常下厨,但在许大茂那出神入化的技艺面前,一切寻常的厨房操作都显得相形见绌。 遗憾的是,此刻这间屋子里仅有他们二人,若傻柱在此,必定会惊叹不已。 许大茂的一举一动,已远远超越了传统炒菜的框架,这无疑是对烹饪艺术的一种诠释。 毋庸置疑,这就是艺术本身。 “秋叶,帮我把米酒拿来。”“好嘞!”冉秋叶迅速响应,为许大茂倒上一杯米酒。 接过米酒的许大茂,仿佛施展魔法般将米粒过滤掉,只留下淡黄透亮的酒液备用。待铁锅烧至滚烫后,他精准地滴入少许麻油,再投入葱姜蒜爆香。 随后,切好的鸡肉被倾入锅中,甫一接触热油,许大茂便开始疾速颠勺翻炒。鸡肉在锅中跳跃翻腾,仿佛要挣脱铁锅束缚,发出热烈而诱人的嘶嘶声。 随着翻炒动作的进行,香气渐渐弥漫开来,逐渐渗透到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 “哇,好香啊!”冉秋叶瞪大双眼惊叹,还不忘贪婪地深吸一口空气中的香味,即便暂时未能品尝,也要先满足嗅觉的享受。 尽管三杯鸡还未出锅,但其浓郁的香气早已飘散开去,满庭皆是四溢的美味气息。 其他院子里的人闻到这股香气,不禁心生羡慕:“许大茂又在给他媳妇做什么好吃的?怎么这么香!” “哎呀妈,这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一边闻着鸡肉香,一边嚼着馒头,这是何等悲催的人生经历啊!” “就凭着这香味,都能多吃一碗饭了,权当米饭就是鸡肉吧!”一位大妈闻香之后,忍不住暗自咽了口唾沫。 远处看去,许大茂正站在灶台前忙碌不停,冉秋叶在一旁尽心尽力地协助。 不知怎的,一大妈觉得许大茂做的菜似乎比傻柱做的还要香,心中有些纳闷。当她走进厨房时,恰好看见许大茂单手舞动铁锅,犹如行云流水。 谁能料想到这位轧钢厂厂长竟有如此高超的厨艺,与他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许大茂还真是深藏不露,想不到他在厨房里也能挥洒自如。” 一大妈内心感叹万分。 三杯鸡的香味愈发浓烈,整个四合院不少人都纷纷出门探查这出自谁家的美食诱惑。 不仅是一大妈,还有二大妈、三大妈、秦淮茹、娄晓娥等人,尤其是平日里擅长掌勺的傻柱,在闻到这味道后,也都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 这香味简直太勾人食欲了! 但他们也不敢像平常那样随意串门蹭饭,毕竟这里是许大茂家,刚刚才教训过三大爷一家。 三大爷和三大妈只能在心里暗暗咒骂:好你个许大茂,你在屋里吃鸡,害得我们只能啃玉米白面。 或许许大茂并未意识到,仅凭这道菜的香气,就已经挑逗起了所有人的味蕾。 尽管四合院里的人群围观不断,许大茂却毫不在意,他心中有数,“你们尽管看,能偷师学艺算你们有本事。” 鸡肉在高温中快速爆香,在连续翻炒的过程中,眄囹映着火光。短短几分钟后,鸡肉表面呈现出迷人的金黄色泽,此刻大约是六成熟的状态。 “瞧好了,这道菜何以得名‘三杯鸡’!” 许大茂突然话音一落,随即抓起旁边的一杯酱油,沿着锅沿徐徐淋下。 “这是第一杯调料!”哗啦一声,铁锅边缘瞬间涌起一圈泡泡。酱油与热油交融,一股酱香扑鼻而来,锅中的鸡肉色泽也因之加深不少,更加引人垂涎。 虽然还未至全熟,但仅凭肉眼一看便足以令人胃口大开。又持续翻炒约一分钟。 许大茂朗声宣布:“看见没,这才叫真功夫!” 说罢,他又拿起一杯米酒,毫不犹豫地将其全部倒入锅中。酒液迅速渗透、扩散,锅内顿时沸腾起来。 随着咕嘟咕嘟的气泡升腾,一股酒香瞬息间弥漫开来,但这股香气转瞬即逝,很快就被高温烹煮殆尽。锅中的鸡肉,除了原有的酱香之外,又增添了一抹米酒的甘甜气息。冉秋叶这才恍然大悟,为何此菜名为“三杯鸡”。 首杯酱油,次杯米酒,那么第三杯会是什么呢?冉秋叶满心好奇。 “最后一杯,揭晓答案!” 许大茂一边说着,冉秋叶的目光立刻聚焦在他的手上。“最后一杯,乃是食用油,旨在最大程度提升香味!” “食用油?原来最后一杯就是食用油入锅。” 当这杯食用油加入之后,整道三杯鸡仿佛被赋予了灵魂,油光闪烁之间,浓郁的香味直冲云霄,让人忍不住深深吸一口香气。 原先的酱香和米酒的甘甜,在此刻得到了更为充分的释放。同时,猪油蕴含的醇厚清香和肉香也融入其中,各种味道交织在一起,浑然天成。 这一菜品的出世,无疑震撼了整个四合院,尤其是厨艺最为精湛的傻柱,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冉秋叶望着眼前刚刚出锅的三杯鸡,不禁口水直流。 其余四合院的邻居们看到这道菜时,都不由自主地齐齐咽了口唾沫,视线紧盯着许大茂和冉秋叶,期盼他们能够发出品尝邀请。 然而,许大茂和冉秋叶并未顾及这些,对他们视而不见。 这三杯鸡的独特香味,实在太过诱人,让冉秋叶根本无法抗拒。 “不管了,先趁热尝一块再说!” 想到这里,冉秋叶索性连筷子都懒得拿,直接用手抓起一块鸡肉放入口中。 鸡肉在齿间咀嚼,冉秋叶只觉犹如置身仙境。 这鸡肉全程仅经过五分钟的翻炒,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地达到了完美的熟度。许大茂的手艺堪称绝妙,将鸡肉烹调至入口即化的境地。至于味道,更是无可挑剔,不愧为宝岛名菜的美誉。 第111章 香气 米酒的甘醇、酱油的馥郁与猪油的醇厚,加之葱姜蒜的独特香气,以及刘光天最先加入的那一勺香麻油,还有鸡肉本真的鲜美气息。 这些丰富的元素,在臣鄜鼠昏压E既中交织融合。 口感层次分明,当第一口鸡肉入口时,仿佛开启了一场味蕾的华美庆典! 冉秋叶甫一品尝这道台式三杯鸡,便立刻被其美味所征服。“老公,这三杯鸡真是绝了!”话音刚落,冉秋叶就迫不及待地再次夹起一块鸡肉放入口中。 那种美妙滋味让她陶醉,仿佛能感受到鸡肉在舌尖化开的同时,晦巨颗陈蜃圈正欢快跃动! “小馋猫,怎么这么猴急,先去洗洗手再来吃!”许大茂打趣着将冉秋叶第三次伸向餐桌的手打开。 眼见许大茂和冉秋叶双双消失在门口,最感失落的莫过于傻柱。在自己最为自豪的烹饪领域败下阵来,这样的体验实属不佳。作为现场两位厨艺高手之一,厨师施对此深有体会。 虽早有耳闻许大茂擅长烹饪,但傻柱未曾亲见,心中难免存疑。直至今日,亲眼见识到许大茂炉火纯青的技艺,他才信服不已。 三杯鸡并非什么复杂菜品,只要掌握好配料,短时间内就能烹制而成。 然而真正令傻柱震撼并心生敬佩的,是许大茂自始至终的那份淡定从容,仿佛他掌中的食材都在他的绝对掌控之中。 最终,傻柱不得不承认,许大茂的厨艺与他不相上下,甚至谌臣氏陋还腰强几分。 主食制作完成后,许大茂又炒了一盘青菜,荤素搭配,恰到好处。 冉秋叶早已迫不及待地享用起来,而许大茂则一边喝着茅台酒,一边细细品味。 尝了一口三杯鸡,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嗯,果然是出自我的手艺,真是美味!” 听闻许大茂自我夸赞,冉秋叶笑骂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看你美的,也不害臊,脸皮真够厚的!”这一顿晚餐,二人吃得肚满肠肥,身材都似乎圆润了一些。 晚餐过后,许大茂主动揽下了所有的家务活,熟练地操作着现代厨房的洗碗机。 沐浴过后,按照惯例,许大茂为冉秋叶按摩穴位以助放松。这时,冉秋叶顽皮一笑: “刚才你伺候我,现在轮到我伺候你啦!” 今晚,又是一个温馨而又漫长的夜晚。 下午,轧钢厂下班铃声响起。 秦淮茹疾步赶回家中,她得赶紧给傻柱准备晚饭,饭后傻柱还要赶到电影院售卖小吃。 这段时间,秦淮茹和傻柱几乎全身心投入到了瓜子生意上,即便是上班时间,也时常分心,期盼夜幕降临。无他,只因这门生意实在太赚钱了。想到他们赚来的钱,如果换作上班,恐怕几年都挣不到这么多。 然而或许老天爷也看不过他们这般赚钱,给他们增添了几个竞争对手。 尽管对手的瓜子口味比不上傻柱家的,但却更为廉价。 面对当前的景象,傻柱气得几乎要掀翻他们的摊位,幸好被秦淮茹及时劝阻下来。 一旦真的动手闹事,双方都可能遭殃,毕竟他们干的这行也并非正经营生。 彼此都是在打擦边球,稍有不慎就可能撞上刚性的法规红线。 面临这种竞争压力,傻柱他们不得不稍微调低瓜子的价格,尽管如此,售价仍高于其他商贩。原料成本降不下去,再降价就几乎无利可图了。 这样一来,一些精打细算的顾客便转而去购买更便宜的瓜子。在他们看来,首先是解决有没有的问题,其次才考虑好不好吃。因此,傻柱赚的钱渐渐不如以往,这让傻柱难以忍受。 为了多卖些货,傻柱决定提早去电影院门口摆摊。值得庆幸的是,他和秦淮茹没那么冲动,不会两个人同时去摆摊冒险,以免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到时候三个孩子恐怕都要被送到福利院。 虽然在瓜子生意上帮不上忙,但在生活琐碎上,秦淮茹却抢着分担,比如做饭洗衣等家务。她希望傻柱能够安心在外打拼。如今,每晚傻柱回家时,总能吃到秦淮茹亲手做的夜宵,无论多晚,秦淮茹都会端着夜宵静候他归来。 拥有这样贤良淑德的妻子,傻柱更加充满干劲,坚信自己当初的选择无比正确。 同一时间,在京城监狱内,一名狱警为贾张氏解开手铐。 “老奶奶,出去之后别再做糊涂事了,一把年纪了,安分守己点,别总让家里人提心吊胆!” 贾张氏连连点头应承:“对,对,您说得对,我一定改正!” “我不是领导,别叫我领导。”听到贾张氏恭维的话语,狱警连忙摆手纠正。显然,他也深知贾张氏所受的教训深刻。 狱警将贾张氏带出监狱,临出门前嘱咐道:“走吧,回家去,以后千万不能再犯错了,不然就得把牢底坐穿了。” 贾张氏恭敬地回应后,环顾四周,发现监狱门外空无一人。 于是她转身问狱警:“同志,今天是我刑满释放的日子吧?” 狱警确认道:“没错。” 贾张氏接着问:“那怎么没有人来接我呢?秦淮茹、傻柱他们呢?” 狱警见状耸了耸肩:“这个我哪知道啊,好了,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陈师傅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言毕,狱警返回监狱,留下贾张氏独自站在门外,画面显得格外凄凉。 秦淮茹和傻柱并未前来接贾张氏,无奈之下,她只好自行回家。 而在秦淮茹家,正当她准备淘米煮粥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她大声问道:“是谁呀?” 屋外的敲门声持续不断,秦淮茹只好暂且放下手中的炒锅,用手中的围裙揩了揩手,边嘟囔着边向门口走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问也不应答。”她抱怨道。 秦淮茹拉开了门扉,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老面孔。她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换上一副惊喜的表情:“哎呀,妈,您,从陈愿区回来了?” 门外站着的正是不久前因许大茂而锒铛入狱的贾张氏。秦淮茹瞥见贾张氏,拍了拍额头,这段时间忙得团团转,竟忘了今天是贾张氏出狱的日子。 此刻的贾张氏较之前显得更为瘦削,看来在牢狱之中吃了不少苦头,但比起初次出狱时的状态已算是好了许多。似乎可以说,她在坐牢这件事上也积累了些经验。 贾张氏面色阴沉地瞪着秦淮茹,嗓音沙哑地问道:“怎么,我回来了,你很失望吗?” “失望不至于,只是有些意外罢了。”秦淮茹心中暗忖,即便真的失望,她也不会显露出来。“其实我本来还想去看你的,只是一直抽不开身。” 贾张氏愤慨地指着秦淮茹说:“你说你去探望我?我在里面蹲了三个月,你去了几趟?更可气的是,今天我满心欢喜地出狱,结果你们全家一个人都没来接!” “有这样的儿媳吗?对我不管不顾,是不是打算等我死在局子里才满意?”贾张氏厉声道。 面对贾张氏的质问,秦淮茹积压已久的不满也爆发了:“你还好意思自称是我婆婆,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婆婆!” “你是我的婆婆,我养着你,我不求你能帮我什么,但至少别拖我们家后腿!” “你自己看看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教唆小当偷窃,害她进了少管所,小当也是你们贾家的骨肉,你觉得这样做合适吗?” 话音落下,秦淮茹怒气冲冲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贾张氏独自在原地无言以对。 对于小当进少管所的事,贾张氏理亏,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几个月前,阎埠贵失业,这几个月来一家人的生活过得颇为艰辛,早已无法维持以往的生活水平。长时间下来,阎解成忍无可忍,由于阎埠贵生性计较的性格,他的几个子女不仅继承了他的基因,更是将这种计较的习性发扬光大。 “爸,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这个家就靠我和于莉支撑,实在是力不从心啊!” “以前吃饭还要交伙食费,我们也没攒下什么钱!”阎解成抱怨道。 此时,阎埠贵开口了:“放心吧,用你们的钱也不是白用,这就算我借你们的,给你们算上高额利息!” 阎解成听父亲这么一说,便不再嚷嚷没钱了,既能拿回本金又能赚取利息,他自然是欣然接受。 显然,目前的局面并不能持久,阎埠贵心中明了,却一时找寻不到破局之策。 他数次拜访校长,又去找教导主任寻求帮助,但都未能如愿,对方甚至连门都不让他进,态度决绝至极。 无奈之下,阎埠贵决定另辟蹊径,不愿再困于红星小学这一处困境。早餐过后,他主动提出替三大妈去菜市场买菜,反正自己在家也闲着无事,借此消磨时间。 跟随着三大妈走进熙攘的菜市场,阎埠贵百无聊赖地环顾四周。突然,一个卖鱼的摊位映入眼帘,这看似平常的一幕,却为阎埠贵开启了一片全新的天地。 既然有人在售卖鱼类,那么他们必然有进货渠道。而阎埠贵深知自己有着高超的钓鱼技艺,只要有足够的时间,钓上来的鱼不在话下。 看到那些活蹦乱跳的鱼儿,阎埠贵心头一动:既然别人能卖,为何我不能?这个念头在他脑中迅速生根发芽,尽管他知道这等投机行为一旦被发现,可能意味着教书生涯的终结,半辈子的努力付诸东流。 然而,接下来几天家中的粮食短缺,迫使他下定了决心。决心既定,便要付诸行动。 这一天,无所事事的阎埠贵早早出门,从墙角取出预备好的钓鱼工具,直奔垂钓之地。 抵达目的地后,阎埠贵首先收集了许多野草投入水中,这是为了打窝诱鱼,毕竟任何可利用的食物资源都不应浪费。 接着,他拿出一只装满蚯蚓的小玻璃瓶,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轻轻倒出一条肥硕的蚯蚓,然后熟练地将它穿在鱼钩上,用力一甩,鱼饵便稳稳落入水中。 约莫十五分钟后,鱼竿有了动静,一条重约半斤的草鱼咬钩了。首战告捷,阎埠贵不禁心潮澎湃。 钓鱼界流传着一句话:“开竿红,连杆中。”第一条鱼上钩之后,往往预示着接二连三的好运。 他将草鱼放入随身携带的水桶中,良好的开端让阎埠贵顿时斗志昂扬。 在地上铺了些树叶作为临时坐垫,阎埠贵开始了第二轮的垂钓。这一次,速度明显比第一竿快了许多,或许是因为鱼群已经聚集过来,亦或是刚才打窝的效果开始显现。 未及半日,阎埠贵已成功钓上五条大鲤鱼,还有若干小杂鱼。 以前他钓鱼纯属娱乐,得失并不挂心,若有额外收入自然最好,没有也不强求;而现在,他是带着赚钱的目标而来。 他找到了昔日熟识的老顾客,将这些鱼悉数出售给对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交易顺利完成。 收好手中的钞票,阎埠贵向买家保证以后会定期供货。买鱼的顾客欣喜若狂,过去他曾多次劝说阎埠贵多供应些鱼获,如今阎埠贵主动答应,自然是皆大欢喜的结果。 就在两人因生意成交而沉浸在即将发财的喜悦中时…… “砰!!!” “别动,双手举起来!” 后门突然被猛烈撞开,一群警察如潮水般涌入,瞬间将匿身其中的阎埠贵团团围住。 人赃并获,无需辩解,阎埠贵立时被带回了派出所。由于这是他初次犯案且涉及金额不大,最终仅受到警告和罚款的处理。 接下来的程序并不复杂,一番笔录、基本情况了解过后,便通知家人前来交罚款领人。当接到派出所电话时,三大妈惊恐万分,几乎昏厥过去,但终究凭借坚强的意志力,带着儿子阎解成赶往派出所接阎埠贵回家。 然而,当他们抵达派出所得知需要先缴纳100块钱罚款才能放人时,两人皆感愕然。 “100块!” 这笔数目对他们而言绝非小数目,毕竟阎埠贵失业后家中已无固定收入,全赖过去的积蓄度日。如今要一下拿出100块钱来赎人,无疑是令他们无法承受之重。 “警官同志,罚款能不能减免些?我们家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 “罚款数额是固定的,如果钱不够,那就只能移送司法机关,后果就是他得坐牢。” “要么交钱,要么面临坐牢,你们自己选择吧!”警察的话音刚落,三大妈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连忙回应道:“我们选交钱,我们现在就回去筹钱!” 三大妈与阎解成失魂落魄地回到了(王吗赵)家中。一进家门,于莉立刻询问情况:“解成,妈,公公怎么了?” 阎解成向于莉说明了阎埠贵的情况,于莉听后也默不作声。这时,三大妈看着阎解成问道:“老大,这可怎么办?” 面对母亲期待的目光,阎解成缩了缩脖子,无奈摇头说:“妈,您别看我,100块钱不是个小数目,我可没那么多啊。” 听到这话,三大妈勃然大怒:“他是你爸,现在他被抓了,你怎么还只想着钱,你还有没有良心!” 阎解成一听母亲责备,满腹委屈:“妈,我真的没钱,我和于莉两个人的工资,一部分要付生活费,一部分我们自用,确实没剩多少。” “再说,我们的工资有多少,您心里还没数吗?” 对此,三大妈不耐烦地道:“我不管你那些,你就说你能出多少钱吧!” 面对老妈的强硬态度,阎解成无可奈何,最后两人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翻了出来。然而,总计才三十六块多一点,离一百块还差得很远。 剩下的钱只能去借,但由于平日阎埠贵在邻里间的口碑不佳,能否借到还是未知数——要知道,别人找他们借钱时,他们也从未爽快答应过。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 在一旁始终保持沉默的于莉终于开了口:“妈,您若真有心借钱,我倒是可以替您去打听一下,不过利息是十成,您同意这个条件我就去问,不同意那就算了。” 面对儿媳提出的苛刻条件,婆婆心中暗自思忖,毕竟都是一家人,这种时候还彼此计较得失。 儿媳愿意借款,但要收取十成利息,这让三大妈颇感为难。要知道,这次需要借的可不是什么零头碎款,而是六十多块的大数目,并且考虑到夫妻俩目前没有固定收入,这笔债务何时能还得清,实属未知之数。 如此重大的事情,三大妈深知自己做不了主,必须征询阎埠贵的意见才行。 “这么大的事,我可不敢擅自决定,我得先问问你爸的意思。”于莉听罢也觉得言之有理,毕竟这钱最后还是要阎埠贵来偿还,万一拿了钱后阎埠贵不认账怎么办,所以此事还是需要他亲自点头同意。 “妈,您说得对,确实应该先和爸商量一下。”于是,三大妈动身前往派出所找阎埠贵商议。 在派出所里,她找到一位值班民警说明来意后,被引导至一间审讯室等待。片刻之后,只见双手被铐住、一脸颓丧无神的阎埠贵出现在眼前。 “老头子,你怎么在这儿?”听见三大妈的声音,阎埠贵猛地抬头,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 “老婆子,你快想办法把我从这里弄出去,我真的不想待在这鬼地方!”了解情况后,三大妈向阎埠贵转述了出去的条件。 “老伴儿,警察说要想出去,你得交100块钱罚款,否则就只能进监狱蹲着了!” “可是咱家的情况你也清楚,哪来的这些钱啊!”听到没钱就要坐牢,阎埠贵顿时焦虑起来。 “钱不够就去借嘛,去找傻柱、一大爷,还有于莉娘家,把能借的亲戚朋友全借个遍!”阎埠贵急中生智,建议先把能借到的钱都凑齐,至于还钱的事,等他离开这个地方再说。他现在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只想尽快脱身。 看到阎埠贵这般模样,三大妈便将之前于莉提出的借钱条件说了出来: “于莉说她可以回娘家借钱,但是要收十成利息,咱们到底借还是不借?” 阎埠贵一听于莉竟然提出如此高额的利息,怒火瞬间升腾而起。 “于莉这是什么意思?趁火打劫吗?哪有这样的当儿媳的!当初真是看走了眼,才会把她娶进家门!” 一番愤慨过后,阎埠贵逐渐恢复理智,冷静思考对策。 “老婆子,这样吧,你先别一口回绝她。你先去找易师傅和傻柱借钱,把认识的人都借个遍,看能不能凑够。如果还不够的话,再去求助于莉,哪怕十成利息也行,抓紧时间,赶紧去!” “好好好,我这就去,你别着急,我这就赶去四合院借钱!”三大妈从派出所出来后,马不停蹄地直奔四合院而去。 率先踏进四合院的三大妈,首站便是易中海家。在这一带,除去许大茂,易中海夫妇可能是最为富裕的一户了。 易家并无子嗣,两口子平日里开销也不大,手头的积蓄颇为可观。然而,是否愿意伸出援手还不得而知。当三大妈将阎埠贵的事情向易中海娓娓道来时,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若非实在走投无路,我是断然不会开口求助的。可是,老阁若缴不上罚款,就要面临牢狱之灾,您也知道他这个人最看重面子。” “真要让他坐牢,他哪受得了啊!”三大妈不禁悲从中来,在易家哭得肝肠寸断。 目睹此景,一大爷、一大妈对视一眼,心中皆泛起一阵无奈的叹息。毕竟,几十年邻里情深,关键时刻怎能袖手旁观? 易中海沉吟片刻,言辞恳切地道:“大嫂,常言道远亲不如近邻,这个忙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帮一把,只是咱们家也不是太宽裕。” 说着,易中海从口袋里掏出30块钱,硬塞到三大妈手中。“先拿去应急吧!” 接过那皱巴巴的三十元钱,三大妈感激涕零,连声道谢:“谢谢你们,这钱我们一定会还的,真的太感谢了!” 第112章 赶赴 随后,三大妈转赴秦淮茹家。虽然她深知秦淮茹家境并不宽裕,但因与傻柱交好,料想他们也不会见死不救,或许能借出些许。 秦淮茹和傻柱听闻三大爷因贩卖了几条鱼就被抓走,并且被罚100块巨款,亦是瞠目结舌,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心里明白,以后还是少去电影院为妙,安全至上。尽管这100块钱对于现在的秦淮茹和傻柱而言并非难事,只需几个晚上便可赚回,但他们所赚的钱来历不明,不能轻易暴露。 前些年生意失败,几乎耗尽家财,如果此时轻易拿出大笔现金,难免引人怀疑他们的钱财来源。为了谨慎起见,他们最终只借给三大妈10块钱,以示心意。 尽管只是区区十元,三大妈却深受感动,在她眼中,秦淮茹和傻柱已竭尽全力。她连连道谢,弄得两人满脸尴尬,幸好他们都是脸皮厚实之人,并未表露在外。 与此同时,三大爷被派出所拘留的消息以及三大妈四处奔波筹钱的事,迅速传遍了整个四合院。邻里间议论纷纷,皆惊讶于三大爷竟会冒险倒把,看来真是生活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然而时运不济,初次出手便遭遇了失败,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冉秋叶闻此消息也大感惊愕,遂向许大茂询问道:“大茂,倘若三大妈找上门来借钱,咱们借还是不借呢?”许大茂微微一笑回应:“若他们真来了,为何不借?难不成他们是施丽医康鸥不成?” 冉秋叶听后略一思索,觉得有理,毕竟阎埠贵在这种关头出现,虽非他们直接所致,却也与他们间接相关。 若他们真的来找自己借钱,岂不是自讨没趣?恐怕他们根本不会这么做。 坊间流传一种说法,检验你与一个人关系如何,只需看在你需要借钱时他们的态度:肯借的便是真心朋友,不肯借的则只是泛泛之交。这话放在三庆鸥身上恰好应验。 除了大爷和秦淮茹傻柱之外,再无他人愿意伸出援手资助三大妈。 无奈之下,只能让于莉回娘家借钱。最终,三大妈在于莉娘家人那里凑足了整整50块钱,于莉欣然答应下来。 于莉与阎解成一同踏上了回娘家的路途。 路上,于莉笑着说:“这次咱们可以从中赚点小钱,我父母那儿还存着一些,我妹妹也有一些,我去跟他们借,想必他们不会收我的利息。” “也就是说,这十分的利息全都归我们所有了!”听到于莉盘算着自家亲戚,阎解成非但没生气,反而满心欢喜,“嘿嘿,还是老婆你聪明,能想到这样的法子,做中间人赚个差价,我真是服了你!”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别以为我是你,一根木头疙瘩,告诉你吧,以后都听我的准没错!” “只可惜你上交的钱不算利息,不过也罢,这点小钱不值一提。”于莉满脸得意地讲道。 “媳妇,我何时不听你的?阎解成我一向唯你是从,你说左我就绝不往右!”两人来到娘家说明阎埠贵的事后,他们二话不说就借出了50块,并催促早日将钱送过去。 一看于莉的父母,再瞧瞧于莉本人,就能明白于莉显然是被阎埠贵给带偏了。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正是这个道理。而且好的影响往往很难形成,而坏的影响却能迅速蔓延。 三大妈和于莉一起前往派出所缴纳罚款。待罚款交齐后,派出所这才释放了阎埠贵。听说其中50块钱是按十分利计算,阎埠贵心疼不已,直呼亲家太狠。 于莉和阎解成听了这番话,默不作声,毕竟好处已经拿了,说两句又能怎样? 然而当想起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阎埠贵气得破口大骂:“这件事肯定是许大茂捣的鬼,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碰巧!” “等他晚上回来,我定要找他理论一番,我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憋屈,实在是憋屈至极。 这便是阎埠贵心头的滋味,他再次体验到了力不从心。此刻他才深刻领悟到那句“时来顺风顺水,运去英雄无路可走”。 昔日里自己有份工作的时候,钓几尾鱼贩卖是常有的事情,也曾因此在阪郡赚取过生活费。 而今失业在家,没了收入来源,想要借钓鱼贴补家用,谁知初次尝试就被逮个正着,还被罚了一百元。 这让本已捉襟见肘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最后一丝退路也被堵死。 虽然没有确凿证据表明是许大茂所为,但此事发生的时机和许大茂的为人,让人不得不怀疑其背后黑手。 是否真是许大茂所做已经不再重要,阎埠贵已然认定此事与许大茂脱不了干系。在这四合院中,唯有许大茂有这样的能耐,暗中派人监视自己,一有机会就让自己陷入困境。 刚走出派出所时,警察就警告他,这次算是初犯,仅作警告处理,若再有下次,绝不会如此轻易放过,恐怕会面临更严厉的惩罚,甚至可能锒铛入狱乃至面临更大风险。于是,阎埠贵再也不敢涉足投机倒把之事,毕竟,他害怕死亡。 此外,他还背负着八十元外债,其中五十元还有利息跟随,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压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当阎埠贵等人回到四合院时,夜幕早已降临。踏进四合院的大门,阎埠贵惊奇地发现前院竟聚集了众多邻里。 经询问得知,原来是要召开全院大会,尽管阎埠贵并不清楚为何要开这个大会,但他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自然得出席。 当他来到前院中央位置时,却发现自己的座位已被他人占据。这一下子让阎埠贵怒火中烧,心中暗骂:难道这些人不懂规矩吗?那个位置可是专属他的! 抬头看向占位之人,赫然是二大爷刘海中。阎埠贵立刻明白了过来,这一切定是刘海中捣的鬼。 然而,阎埠贵决定先看看刘海中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径直走上前去,对他说:“让一下,你坐了我的位置!” 刘海中看到阎埠贵也颇感意外,原以为三大妈还没筹齐罚款,阎埠贵应该出不来。看着阎埠贵,刘海中心中冷笑:“暂且让你嚣张一会儿,待会儿看你怎么收场!” 等到众人基本到齐后,按照惯例应由刘海中率先发言。然而,刘海中接下来的话却让阎埠贵彻底懵圈。 “今天召集大家前来,是因为有一件事需要共同商议。”“那就是关于四合院换届选举的事情,我们要选出新一任四合院的主事人!”此话一出,人群中一片哗然,议论纷纷。阎埠贵同样感到愕然,没想到这是发生在自家四合院里的变故。 此刻,阎埠贵异常愤怒,他站起身质问:“凭什么?为什么要罢免我?” 听闻此言,刘海中露出一副看笑话的表情,冷笑道:“你说为什么?你自己投机倒把犯下了大错,哪里还有资格继续担任四合院一大爷的位置?” 阎埠贵的事情在四合院内传得沸沸扬扬,二大爷一番言论,听来倒也颇有几分道理。 “赞同!” “支持此议!” 4# 情势之下 正与刘海中激烈争执的阎埠贵,在听到众人一致的赞同声后,整个人愣住了。 何为孤立无援?此刻他才真正体验到众叛亲离的滋味。 自打他荣登一大爷之位以来,对四合院内的各家事务无不尽心尽力,如今自己一遇事,大家却纷纷弃他而去。 心灰意冷的阎埠贵不再抗争,黯然离开那象征权威的一大爷座位,退回人群中。 他决定静观其变,看看谁能接替他的位置,只要不是许大茂和刘海中,他都可接受。 刘海中见状乘胜追击:“既然一大爷的位置空缺,我愿毛遂自荐,我有丰富的管理经验,希望大家能信任我担任此职。” 然而话音未落,人群中阎埠贵厉声反驳:“省省吧,你有什么资格当一大爷?连自家的事都处理不周全,还想插手我们这里的事,也不怕丢人现眼!” 尽管阎埠贵言辞尖锐,但他的观点得到了众人的共鸣,大家普遍认为他不适合坐上一大爷的宝座。 既然毛遂自荐的二大爷不合适,那么究竟由谁接手呢?这个问题让大家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提议:“要不请许大茂来担任一大爷吧,上次他可是被冤枉才被罢免的。” 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许大茂。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许大茂早已非吴下阿蒙,他深知自己身负重任,便急忙摆手推辞,声称公务繁忙,不适合担此大任,建议另选高明。 面对许大茂的婉拒,众人虽感遗憾,但也只能作罢,毕竟这是一个拉近距离的好机会。 既然许大茂无意担当,众人又开始搜寻新的合适人选。苦思冥想半天,仍没有合适的人选冒出头来。这时,傻柱提出了一个新的建议: “如果实在找不到合适人选,不如让易中海重当一大爷,当年他在位的时候,各项工作做得还是挺出色的。” 此言一出,立刻引发了大家的共鸣。 兜兜转转,一大爷的位置最终还是回到了易中海手中。 世间机缘,果真是奇妙无比。 自从上次全院大会过去几个月后,日子平淡如水地流逝着。 冉秋叶的肚子日渐隆起,冉母也搬过来照顾她。时光匆匆,眨眼间便到了预产期的日子。 许大茂夫妇正与冉母共进晚餐时,突然,冉秋叶感到腹部一阵剧烈疼痛。 冉秋叶紧忙说:“大茂,我肚子疼得厉害!”冉母见状,赶紧搀扶住冉秋叶,对许大茂急呼道:“小许,快送秋叶去医院,这是羊水破了!”话音刚落,许大茂立即抱起冉秋叶,冲出门外。 许大茂特意在四合院门口停了一辆轿车,以备不时之需。这辆车正是为冉秋叶分娩准备的。他迅速将冉秋叶安置进车内,驶向医院方向。 这部车的目的地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冉秋叶分娩的日子,许大茂能及时赶到医院。很快,冉秋叶被迅速送入了医院,并被推进了产房。 到达医院时,许大茂特意联络了几位在院内的朋友,通过人脉关系,专门为冉秋叶安排了一间独立病房。待冉秋叶顺利诞下孩子后,她可以立刻入住。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首次成为父亲的许大茂都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他一直在产房门外徘徊不定,心神不宁地在走廊里踱步。 冉母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既欣慰又觉得好笑:未曾经历生产的男人比正在生产的女人还要焦虑不安。人们常说时光漫长如年,而今日的许大茂真真切切体验到了每一秒时间的煎熬。 等待的时间仿佛没有尽头,许大茂终于按捺不住焦急的心情,忍不住询问:“怎么还没出来呢?一切都还好吧?” 冉母见状,温言安慰道:“放心吧,如果有任何意外情况,医生早就过来通知我们了,现在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此刻,许大茂最担心的是电视剧中那种俗套剧情——医生走出产房询问家属保大人还是保孩子。他内心祈祷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要发生。 不知过了多久,听闻女儿即将临盆,冉父也匆匆赶来。医院的隔音效果并不理想,手术室内冉秋叶痛苦的喊叫声以及医护人员紧张忙碌的声音清晰可闻。 随着时间推移,连冉母也开始坐立不安,“怎么还没出来……秋叶这孩子身体一直比较虚弱,老头子,你说……会不会有事啊?” 看到女儿迟迟未出手术室,冉母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忧心忡忡地向冉父问道。 “别瞎想,医生肯定会有办法的……”尽管同样忧心忡忡,但冉父相比之下更为冷静理智。 又经过一段难熬的等待。 突然间,一声响亮的啼哭声划破寂静,宣告着一个小生命的诞生。听到这声音,在场的人都明显松了一口气。 “这孩子的哭声可真洪亮,看来以后是个有活力的家伙。”冉母微笑着说出这句话,这时,产房的门被缓缓推开,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 见到这一幕,许大茂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快步上前,急切地问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 “恭喜,母女平安!”医生面带笑容回答道,随后又连连称赞冉秋叶的表现。 “说真的,从医这么多年,我还真没见过几个分娩过程如此顺利的产妇!” “这位妈妈力气很足,生完孩子精神状态依旧很好,丝毫不见其他产妇那种疲惫虚弱的状态!” 许大茂一听便明白,这是自己精心为冉秋叶调制的药膳发挥了作用。 可别低估许大茂的顶尖医术,在冉秋叶怀胎十月的日子里,他可是竭尽所能地为她调配各种药膳,旨在减轻她在分娩时承受的痛苦。 话音未落,冉秋叶已被推出产房! 许大茂立即上前查看,舒了口气,正如医生所言,冉秋叶尽管略显疲态,但精神状态颇佳。 “秋叶,你辛苦了,宝宝很健康!”许大茂紧握着冉秋叶的手,柔声说。“遗憾的是个女孩,没能为你诞下一个男孩!”冉秋叶带着一丝惋惜。 在当前这个年代,重男轻女的思想仍占据主导地位,冉秋叶有这样的想法再自然不过。不仅男性抱有这种观念,女性也同样认同,延续血脉是深深烙印在中国人骨血中的传统。 无论现在还是未来,这种思想普遍存在。尤其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代,养育多个孩子负担沉重,有的家庭在得知新生婴儿是女儿后,甚至会对产妇态度冷漠,甚至暗中遗弃或送走孩子。 “没事的,我觉得女儿很好,既温顺又惹人疼爱,绘图本上的匹兀仔也比不上。” “而且,将来儿子长大结婚,我还要给他买房买车,准备彩礼娶媳妇,不像女儿,相对来说省事多了。” “再说,女儿都是父亲的小暖炉,贴心懂事,多好啊!如今领袖都强调妇女能顶半边天,新时代了,咱们这重男轻女的观念得改改了。” 许大茂这一番宽慰,让冉秋叶破涕为笑。 “哪有你这么说的,大家都觉得儿子好,能够传承家业,延续香火!”“嗯,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咱们今后再加把劲,给女儿添个弟弟,反正我们还年轻!”许大茂笑着回应。 “医生都说没见过恢复这么快的产妇呢!”“你看过孩子了吗?长得什么样?”冉秋叶问。 “还没来得及,先来看看我的大功臣,老婆大人你才是最重要的!”许大茂的话让冉秋叶感动不已,嘴上却嗔怪道:“还不快去看看孩子,哪有你这么不操心的父亲!” 一旁的冉母看到许大茂与冉秋叶这般恩爱,更加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 不久之后,经过清洗的婴儿被护士抱了出来。 不同于一般新生儿皮肤皱巴巴、泛红如猴的模样,这个婴儿犹如精雕细琢的玉娃娃,令人眼前一亮。在见到这婴儿的一刹那, 不仅是许大茂,还有冉父冉母都被瞬间萌化了心,争先恐后围到婴儿身边,将身为孩子亲生父亲的许大茂暂时晾在一旁。 逗弄了一会儿孩子后,冉父冉母才想起冉秋叶还未见过自己的孩子,连忙抱着孩子来到她的面前。 “秋叶,你看这孩子,多招人喜欢,将来准是个小美人坯子!”“让我看看!” 当冉秋叶费力地试图抬起头时,她渴望一睹孩子的面容。见此情景,冉母谨慎地将包裹中的婴儿凑近了一些,以便冉秋叶能够看得真切。 此刻的孩子已沉睡在梦乡中,看着熟睡的小生命,冉秋叶脸上浮现出满足而幸福的笑容。 时光匆匆,七日转瞬即逝。理论上冉秋叶三天便可出院,但冉父冉母心疼女儿,借口身体还需调养,便在医院多陪护了几日。今日医院催促出院,他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病房。 许大茂正坐在床边逗弄着女儿,恍惚间发现生活已然翻开了新篇章。 如今他不仅拥有了家庭与事业,更迎来了新的生命,相较于前世的生活,已是百倍的优越。 设想一下,若让前世那些深陷房贷、车贷囹圄,或是月光族的人们知晓自己的境遇,恐怕他们会以嫉妒的目光盯着自己,恨不得取而代之。 驱车返回四合院时,众人看见许大茂手提肩扛,大包小包地从车内搬出物品,纷纷围聚过来。 男人们帮着许大茂搬运东西,女眷们则簇拥在冉秋叶身边,目光都聚焦在她怀中的婴儿身上。 得知许大茂喜得千金,大家纷纷表示祝贺,四合院内洋溢着一片喜悦之情,因为新生儿的到来为这个大家庭增添了新的活力。 然而,有两个人的心情却有些复杂,那便是傻柱和一大爷。他们对此无子嗣的事实面露难色,一大爷脸色阴沉,深知自己已无望,看了一会儿就回房间去了,选择眼不见心不烦。 傻柱则不同,他炽热的目光锁定秦淮茹,毕竟他们还年轻,秦淮茹正值生育的好年纪。 正在哄孩子的秦淮茹似乎察觉到了傻柱的目光,她微微侧脸回避了一下。当她看到傻柱直愣愣的眼神时,瞬间明白了傻柱的心思,不由得羞涩地低下头去,避开傻柱的目光。 待所有物件都搬进屋内,许大茂抱拳向众人致谢:“感谢各位关心,过几天请大家好好吃一顿。” 孩子顺利诞生,满月酒自然是要办的,届时许大茂计划宴请全院的人,图个热闹喜庆。 四合院的邻居们寒暄几句后各自散去,回到了各自的家中。回到屋里,许大茂看到冉秋叶轻柔地摇晃着怀里的孩子,不禁走上前去轻轻抚摸女儿粉嫩的脸蛋。 “手感真好,肉嘟嘟滑溜溜的。”许大茂感慨道,“老婆,我们给女儿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冉秋叶听闻许大茂如此询问,答道:“我还没想好呢,你有什么好的提议吗?” 第113章 俗气 “叫许红娣、许昭娣,还是许婉婷?”许大茂随口列举了一串名字,冉秋叶立刻明白他又在开玩笑。 “呸!这些俗气的名字你也说得出口,你不是说你不重男轻女吗?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种普通至极的名字怎么能用在咱们的女儿身上?”冉秋叶说着,就在许大茂腰上轻轻拧了几把。 “哎呦喂!你轻点,这分明是打击报复嘛,小心一个月后我让你下不了床!” 面对许大茂的嬉皮笑脸,冉秋叶更显愠怒:“姑奶奶我还怕你不成?还想造反?你还差得远呢!” ...... ... 冉秋叶正欲再给许大茂来个犀利的回击,恰逢婴儿啼哭打断了这场唇枪舌剑。许大茂因此得以暂时脱身。 这对斗嘴冤家瞬间切换回父母角色,熟练地检查着婴儿的小屁股,未发现异常,看来只是饿了。 “哼,今天暂且饶过你,我先给孩子喂奶!”言罢,她迅速解开衣物,抱起孩子,踏着温馨小径走向早已准备好的哺乳之处。 待女儿止住哭声,冉秋叶才重新抬眼看向许大茂,问道:“别提刚才的事儿了,你可曾想过孩子的名字?还有,咱们这一辈是什么字辈?” 提及字辈,许大茂才想起,在这个时代,给孩子起名是延续家族传统的重大之事。 例如二伯家的孩子们都是‘光’字辈,如光齐、光天、光福;而三叔家则以‘解’字为辈分,如解放、解成、解旷、解睇。 然而穿越而来的许大茂对此毫无所知,除非询问他那位便宜父亲,但他猜测自己的这位便宜老爸恐怕也不知情。否则怎会给自己取了个如此随意的名字——大茂?此刻,许大茂也是一头雾水,“字辈?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呢!” 但随后他便抛开此事,对冉秋叶说:“其实我早有打算,我想给女儿取名叫许韵磬,小名就叫磬磬,你觉得如何?” “许韵磬,许韵磬...确实挺好听的!”冉秋叶反复念了几遍许韵磬这个名字,也认为这个名字相当不错,听起来颇具书香之气,仿佛预示着将来会是个温文尔雅的女孩,如同府邸中的静谧琴音。 见冉秋叶赞同自己取的名字,许大茂满心欢喜。他兴冲冲地来到女儿身边,想要告诉她她的新名字,却发现小家伙吃完奶后已在母亲怀中安然入睡。 于是,许大茂赶紧将女儿安置在他亲手制作的婴儿床里。这婴儿床是他参照后世设计改良而成,既舒适又实用。 至于许大茂为何会木匠手艺,这几年间,从零开始不断学习和积累,他在各种技艺上都有所涉猎,打造一个婴儿床自然不在话下。 在当时的时代尚未出现婴儿床这类物件,许大茂刚开始打造时,冉秋叶还十分困惑,不明白为何要做这个。毕竟这个时代的人照顾婴儿多是用布条绑在身上,边工作边背着孩子。 直到许大茂详细解释了婴儿床的种种好处后,冉秋叶才完全赞同他的做法。 许大茂的女儿降生,在四合院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每天都有不少人前来探望这个新生的小生命。 其中最为频繁的访客当属聋老太,或许是因年岁已高,她对新生命的到来倍感欣喜,总爱来看望小不点儿。 不过也只是怀抱了小不点一次,后来就再没重复这个举动。冉秋叶曾多次想要让聋老太抱一抱小不点,然而每次都被聋老太婉拒了。在冉秋叶的反复追问下,聋老太才透露了真情。 并非她对怀抱小不点有抵触,而是因为空间狭小、环境嘈杂,她担心自己不慎会让婴儿受惊吓而不安睡去。 从这一细节中可以窥见聋老太的品质,不同于那些年岁愈长愈是任性胡闹的老人,她清楚何为应行之事,何为不当之举。 当冉秋叶将此事告知许大茂时,许大茂对聋老太不由得肃然起敬,果然是四合院里言出必行、与众不同的存在。 时光荏苒,转瞬即逝,小不点出生已满一个月,而冉秋叶也顺利度过了月子期。于是,许大茂与冉秋叶决定为女儿举办一场满月酒以示庆祝。 听闻此事,冉秋叶欣然同意,按照华夏的传统习俗,无论家境如何,新生儿的满月酒都是必不可少的,何况他们家并不拮据。 身为轧钢厂厂长的许大茂,在女儿顺利降生后,自然要回归工作岗位。 清晨,许大茂驾驶着汽车驶向轧钢厂。尽管此刻尚未有网络通讯,但消息依旧迅速传播开来,配脑厂的许多员工都得知了许大茂喜得千金的消息。 “一九三”因此,在路上不断有人向许大茂表示祝贺,许大茂均面带笑容地回应。 对于厂里人尽皆知自己添了新丁这件事,许大茂并不感到惊讶,毕竟四合院中有不少居民都是轧钢厂的职工。 走进办公室,他先处理了前几日堆积的工作事项,随后便径直前往食堂后厨找马华。 刚踏进食堂后厨,马华等人都惊喜不已,显然对这位平日严肃认真的厂长此时的到访颇为意外。 马华立刻迎上前问:“许厂长,您怎么有空来到我们后厨呢?” 许大茂没有立即说明来意,而是首先关心起马华的工作情况,笑着调侃道:“哎呀,你这是怕我来检查吗?是不是心里有‘鬼’,不敢面对我啊?” 马华等人听了连连摆手,笑道:“哪有,哪有,只是没想到厂长会亲自过来。” 一番轻松的交谈过后,许大茂步入正题。 许大茂说:“马华,其实是这样的,我媳妇刚刚生了个女儿,现在已经满月了。” “所以,我想在四合院设宴款待亲朋好友,想请你帮我做一顿好菜。” 马华一听,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没问题,厂长,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解决了酒宴的事宜,许大茂又驱车前往另一处,但这回不是寻求帮助,而是邀请他人赴宴。 他驾车径直来到了大领导的家门,作为许大茂最有力的支持者,西果压的大领导自然是不能缺席这次满月酒宴。 然而,这位大领导一家虽地位显赫,却并未直接参与日常事务,且受外界纷扰影响颇深。 如今的他不仅无法给予许大茂实质性的帮助,甚至有可能连累到许大茂本人。 尽管许大茂对此毫不在意,他深信那位大领导日后定会东山再起,甚至可能受到重用提拔,因此此刻与他建立良好关系显得尤为关键。 “咚咚咚~~~”许大茂叩响了大领导家的门扉。前来开门的是大领导夫人,一见到是许大茂,她不禁略显惊讶且庄重地问道: “小许啊,你怎么来了?好久不见你们夫妇俩了。” 许大茂满脸笑容回应:“实在是公务缠身,让您见笑了,这不我特意抽空来看望您们嘛!” 大领导夫人听闻此言,立刻热情招呼许大茂进屋,“快别站在门口了,进来再说!”随后,许大茂随同大领导夫人步入客厅。 当许大茂踏入室内时,发现大领导正悠然自得地在桌前泡茶。“早安,大领导!”许大茂恭敬地问候道。“小许来啦,快坐下,陪我喝杯茶吧!”大领导热情邀请许大茂入座品茗。 倒水之际,许大茂饮了一口大领导亲手泡制的茶,却觉其滋味平淡,并未品出个中韵味。 看着许大茂端起茶杯,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样,大领导夫人不由得心疼那上好的茶叶被如此糟蹋。 一番寒暄过后,许大茂直截了当地说:“大领导,今日造访,实则是想邀请您参加我女儿的满月酒宴。” “地点还是设在我们四合院,届时,还请您务必光临赐教!” 大领导听罢,面露迟疑之色:“小许,恭喜你喜得千金,不过以我目前的身份前往,恐怕不太合适吧!” 许大茂明白大领导为何犹豫不决,毕竟他现今地位不稳,若仍与其保持过密交往,难免引人非议。 “大领导,您这是把我许大茂看成什么人了?我岂是那种趋炎附势,见风使舵之人?” “他们能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人间真情吗?大领导,您一定要来参加!” 面对许大茂的坚持,大领导最终答应下来:“好吧,到时我一定到场,沾沾这份喜气!” 得知大领导答应赴宴,许大茂心中一块石头落地,满怀期待。 离开大领导家后,许大茂继续前往下一家送请帖。在这个时代,诚挚的邀请还需亲自送达,方显诚意。 许大茂甚至有些怀念起互联网带来的便捷。随后,他又将请帖送至机械厂、纺织厂等合作伙伴的厂长手中。 这些厂长也颇为给许大茂面子,均欣然接受了邀请,准备在那个特定的日子共襄盛举,参与许大茂女儿的满月酒宴。 时光荏苒,转眼间便到了举办满月酒宴的那天。老天爷似乎也特别眷顾,当天阳光明媚,天气晴好。 四合院内,院落里摆满了十几张宴席,每一张桌子上都堆满了瓜子花生等小吃。 后院一角,几个灶台热火朝天地架了起来,马师傅正在那里忙碌着为满月酒精心烹制佳肴。而许大茂和妻子冉秋叶则在门口迎接着前来参加女儿满月酒宴的宾客。按照计划,满月酒宴将在十二点准时开始。 自十时起,人群便络绎不绝地涌入,许大茂和冉秋叶便忙于迎宾,片刻未歇。首先莅临的大领导,还特意带来了一份厚礼——一把精美的长命锁。随后的宾客几乎都手捧礼品而来。 扫视着桌上堆积如山的礼物,许大茂心头涌上一阵焦躁,暗自懊悔没有提前声明无需携带礼物。然而,既然客人已至,礼物也收下,此刻再说这些已然无济于事,只好一一笑纳。 不久后,各厂的厂长相继抵达,若此处发生什么变故,京城的工业生产恐怕会瞬间折损过半。因满月酒就在自家门口举办,四合院内无需过多准备,一切布置井然有序。 众人三五成群,谈笑风生。其中一张餐桌围坐着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这三位大爷,以及秦淮茹和傻柱。 易中海望着眼前热闹非凡的场景,不禁感叹:“转眼间,连许大茂都有了孩子,真是光阴似箭啊!” 话音刚落,阎埠贵接口道:“可不是嘛,许大茂、傻柱他们小时候那些捣蛋事儿仿佛还在昨日,如今却已时过境迁,岁月催人老矣!傻柱啊,咱们院子里就剩你还没孩子了,抓紧时间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也好让我们跟着沾沾喜气。” 这时,刘海中突然插嘴说:“我们都这把年纪了,出去住旅馆都没人敢收,怕你在睡梦中撒手人寰呐!” 听闻此言,在场众人都面面相觑,一时语塞。自从刘家兄弟刘光天、刘光福分家后,刘海中的精神状态明显萎靡了许多。上次本想通过竞选当上一大爷来提振自信,结果却铩羽而归。 坐在几位大爷身边的傻柱听罢他们的对话,摇头轻声道:“各位,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咱们应该高兴才是,何必这般多愁善感呢!” 傻柱的话得到了易中海的认可:“傻柱说得对,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咱们应当乐乐呵呵的!” 约莫半个小时过去,所有参加许大茂女儿满月酒的人都已到齐,没来的也不再等待。见人已齐全,许大茂遂指示马华,让轧钢厂的厨师可以开始炒菜了。 接到命令后,后厨的几口灶台顿时忙碌起来,食材早已备妥,只需开火翻炒即可。随着时间推移,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陆续端上了桌面。 四合院的客人们纷纷举箸畅饮,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之中。待大家享用了一段时间后,许大茂携着冉秋叶和小宝宝,逐桌敬酒致谢。 很快,许大茂一行三人来到了傻柱与秦淮茹所在的餐桌前。他依次为他们斟满酒杯,又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手持酒杯对他们说道。 “许大茂、易中海、三位大爷还有傻柱,我之前若有失礼之处,请多多包涵,一切不过是个误会!” 许大茂言罢,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见状,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和傻柱也连忙跟着将各自手中的酒喝光。 “许大茂,恭喜恭喜呐。” “彼此彼此,多谢各位的祝福!”许大茂举杯回应,“大家尽管吃好喝好,不必为我省着!” 易中海听闻此言,忙不迭地道:“大茂、秋叶,你们尽管去应酬吧,咱们自家兄弟,不用在这儿招呼我们。” “对啊,对啊,你们忙你们的,我们自己照顾自己就行!”众人纷纷附和。 许大茂领了这份情谊,向在座诸位深深一鞠躬,随后穿梭于各桌敬酒。 回到主桌时,这里坐的都是单位里的领导或同僚,个个都是厂长级别的人物。 “诸位,抱歉久等了,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担待,我自罚一杯!”许大茂话音刚落,满堂响应,他也不犹豫,抓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此时,一位上级领导注意到冉秋叶怀中的婴孩,满脸喜爱地问道:“这孩子长得真俊俏,将来必定会成为像你一样的大美人!” 面对领导的赞美,冉秋叶羞涩地回应:“谢谢领导的美意!” “孩子取名了吗?”领导又问。“已经取好了,叫许韵磬。” “许韵磬,真是个好名字!”领导接着说,“我能抱抱她吗?” 对此请求,冉秋叶自然欣然同意,小心翼翼地把小不点递给了领导。小不点被抱起后,不仅不怕生,还在领导怀里欢快地笑着,手脚乱舞。 看到宝宝如此活泼可爱,领导也不禁面露微笑。这场满月宴一直持续到下午才散场。 宾客散去之后,四合院里的人开始默默收拾残局,否则这些锅碗瓢盆,只怕要洗到不知何年何月。 夜幕降临,许大茂家中,夫妻俩正在清点当天收到的礼物。那时人们还不兴送些花哨的东西,大多都是直接送现金。统计完毕后,冉秋叶惊讶不已,他们竟然收到了几千块钱。 即使是对钱财不太看重的许大茂也微微愣神,这笔钱可相当于好几个月的工资呢。但他很快恢复常态,对冉秋叶说:“先收起来,我们还要回礼给别人呢。” 冉秋叶一听,不禁有些泄气,毕竟这钱确实是要回礼出去的。想到这些钱终究不属于他们,她立刻没了精神头。许大茂见状,轻轻摇头,不再多言。 自从有了许韵磬这个小生命,许大茂察觉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似乎逐渐下滑。 以前他在家里可是冉秋叶心中的头等大事,一回到家,冉秋叶就对他嘘寒问暖。但如今,随着许韵磬的到来,他感觉自己的重心位置似乎有所转移。 现在,每当许大茂回到家中,却发现冉秋叶不再如往常般热络,而是整日围着小宝宝转悠,有时他回家许久都无人问津。 就连晚上想要履行夫妻义务时,也被冉秋叶婉言拒绝,这让许大茂心中颇感不是滋味,不禁纳闷,自己已经半年未能享受家庭温馨了。 原以为家里添了新生命能带来更多欢乐,却不料反倒是让自己显得有些多余。许大茂将这个想法与冉秋叶分享后,她听罢竟笑得花枝乱颤。 随后冉秋叶才向许大茂解释,并非她有意疏远,实在是照顾孩子太过劳累,每日都疲惫不堪,只想倒头就睡。 然而,对于冉秋叶的描述,许大茂却半信半疑,心道:不就是带个孩子嘛,能有多辛苦? 见许大茂一脸不信,冉秋叶不由得气恼起来,脱口而出:“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在冉秋叶如此坚定的态度下,许大茂应承下来,正好明天休假,他要亲自体验一下,看看这其中究竟有何艰辛。 次日清晨,冉秋叶将小宝宝交给许大茂,然后便出门去了。她表示,既然许大茂想体验育儿生活,她就不在一旁插手,否则一旦许大茂承受不住,肯定会立刻把孩子还给她。而且,她也很久没出去放松过了,趁此机会,打算好好地逛一逛。 留下这番话后,冉秋叶离开了家门。身边的宝宝似乎也感受到了爸爸面临的挑战,只见她的小手紧紧握住拳头,一副为爸爸加油鼓劲的模样,煞是可爱。 “加油哦,宝贝!”许大茂握拳轻轻碰了碰宝宝的小拳头,满脸宠溺地逗弄着她,“小磬磬,你还这么小,以后爸爸叫你小不点好不好?” “你不反对,爸爸就当你同意喽!”看着婴儿床里那小小版的自己,许大茂越发喜爱。 然而,沉浸在喜悦中的许大茂很快就被现实泼了一盆冷水。前一秒小不点还在用小手抓住他的手指嬉戏,下一秒突然间挥舞起小手,随之而来的是“哇哇”的哭声。 许大茂面露困惑,看着啼哭不止的小不点,心里琢磨:“莫非小家伙饿了?还是尿布湿了?” 无论前世今生,许大茂都没有照料婴儿的经验,此刻只能硬着头皮尝试解决。他小心翼翼地翻开宝宝的纸尿裤,确认里面干爽之后,判断应该是饿了。 “别哭啦,小宝贝,爸爸这就给你冲奶粉,等一下下就好,爸爸马上回来!”说完,许大茂迅速按照冉秋叶预先留下的指示给宝宝泡奶粉。 幸亏冉秋叶早有预见,在奶粉罐旁贴了张详尽步骤的纸条。尽管许大茂已竭尽全力加快速度,但婴儿床里的小不点依旧哭闹不止,小脸涨得通红,显然是急不可耐了。 按照冉秋叶传授的步骤,许大茂终于调制好一瓶奶,首先自己试了试温度是否适宜。 嗯,恰到好处。 他拿起奶瓶,小心翼翼地将宝宝抱在怀中,一手轻托起宝宝的小脑袋,另一只手则紧握着奶瓶准备喂食。 “哦~奶奶来喽,宝宝别哭啦...” 当许大茂把奶嘴凑近小家伙唇边时,那小不点立刻贪婪地吸吮起来,仿佛许久未进食一般。 显然小家伙真是饿坏了,吃得太急,没过多久,她那娇嫩鼻尖上竟渗出了细微汗珠。 第114章 奶瓶 见状,许大茂体贴地微调奶瓶角度,以便小家伙能吃得更轻松些。 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许大茂不禁笑道:“瞧你这吃相,长大后肯定是个小吃货,不知那时还会不会这么贪吃呢!” 想象着女儿将来为了减肥做出的各种搞笑举动,许大茂忍俊不禁。 “小乖乖,多喝一点,这样身体才能长得壮实!”怀里的小不点自然听不懂许大茂的话,此刻正专注地与她的奶瓶较劲呢。 若她知晓许大茂心中所想,恐怕会瞬间化身小辣椒,对这位亲爹进行一番“正义制裁”吧。 毕竟还是个小婴儿,小不点饭量有限,在一阵“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过后,终于满足地打了个饱嗝,然后安然躺在许大茂怀里休息。 小家伙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在许大茂温暖的怀抱中进入了梦乡。 确认小不点已熟睡,许大茂轻轻地把她放入婴儿床,心中感慨万分:“这小家伙,长大后可不知道还能不能享受到如此精心呵护的日子!” 无所事事的许大茂也在旁边的床上躺下,打算陪小不点一起午睡片刻。 然而,许大茂刚闭眼不到一分钟,耳边就传来一声“噗”,紧接着房间里弥漫开一股难闻的气味。 许大茂只得无奈地睁开眼,看向那个小家伙。 真是片刻不得安宁,才刚刚吃完,这就又排便了,这消化速度也太快了吧。毕竟在这个时代,纸尿裤还未问世,拉了便是直接拉在裤子上的。 没办法,许大茂只好取出一条崭新的小裤子,准备给小不点换上,毕竟pp上沾着粑粑的感觉肯定很不舒服。 找来找去,许大茂也没找到专用的婴儿洗盆,最终只能将自己的洗脸盆贡献出来。 “小不点,爸爸连自己的洗脸盆都用上了,够意思吧?等你长大了,可得好好孝顺我啊!” 听到这话,小不点激动地蹬着小腿,嘴里还发出“嗯嗯”的声音回应。 “我就当你答应了哈,以后如果不孝顺我,我就拿这件事笑话你。好了,爸爸知道你现在难受,爸爸这就帮你把裤子换下来。” 随后,许大茂动手开始为小不点换裤子,尽管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但当看到裤子里的粑粑时,还是没能忍住。“呕....” “这味道太上头了!” 若非怀中是自家骨肉,许大茂简直无法想象这番情景。此刻,他对冉秋叶不禁心生敬意,准确地说,是对所有母亲充满敬畏。 将一个懵懂无知的婴儿抚养至能自行如厕,至少需耗时一两年光阴。若是换作许大茂自己,或许短时间内尚可应对,但长达一年半载,他必定会陷入崩溃边缘。 许大茂轻轻抬起小宝宝的臀部,细心地用纸巾擦拭掉粑粑,继而又以热水洗净,重新穿上裤子,这才小心翼翼地把宝宝放下。沾满污渍的裤子被他丢在门外,并且迅速开窗通风,让新鲜空气充斥房间。 显然,之前的他实在是低估了育儿的艰辛,原来照顾孩子绝非易事。他不禁思索,冉秋叶是如何默默坚持下来的,却从未听她抱怨过半句。 一番忙碌后,小不点也失去了睡意,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四处张望,还不安分地在各处爬行。见状,许大茂决定带小不点外出透气,毕竟屋内空间有限,长久困居其中不利于孩子的成长。 说干就干,许大茂整理好物品,推着婴儿车向外走去。今日阳光明媚,正是户外游玩的好时机。 婴儿车上配有冉秋叶亲手缝制的遮阳布,这是她担心烈日晒伤小不点特意准备的。临出门前,许大茂也不忘拉出遮阳布,确保小不点免受阳光直射。小不点抓着布边,欢快地蹬着小腿,显得格外兴奋。许大茂轻抚着小不点粉嫩的脸蛋,柔声道:“小不点要乖哦,爸爸一会儿给你买玩具,好不好?”“嗯嗯~~”尽管小不点还不会说话,但她那特有的万能回应方式足以表达她的喜悦之情。许大茂看着她,心中满是柔情和父爱。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秦淮茹家,也正经历一场重大的家庭变故——棒梗即将出狱。 无论是贾张氏还是秦淮茹,都视棒梗出狱为头等大事,早早便准备好了火盆和柚子叶水。她们从电视剧里得知,监狱乃是个阴气、煞气极重的地方,因此出狱之人往往需要采取各种办法驱除身上的晦气。 鉴于棒梗此次是第二次入狱,她们认为上次可能正是因为没有做足这些仪式,导致一些阴气、煞气回归到棒梗身上,才使得棒梗再度犯事。这次她们决心做得更充分,相信这样棒梗就能平安无事了。 不可否认,在这个时代,这种封建迷信思想依然有着深厚的市场基础,多数人秉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去执行。 而恰恰就是这样的心理状态,为封建迷信的延续提供了滋生的土壤。 少管所大门外,秦淮茹与贾张氏来回踱步,焦急地凝望着那扇铁门。“怎么这么晚了,棒梗还没出来呢?”贾张氏焦虑地问。她在棒梗之前也曾有过牢狱之灾,出狱后才知道棒梗因砸坏许大茂的电视机再次锒铛入狱。 这令她痛心疾首,假若不是由于她的那次唆使小当以微薄粮食为饵去行窃。 四合院的孩子们大概也不会对棒梗群起而攻之,或许棒梗也就不会因此锒铛入狱了。 此乃无心插柳柳成荫,却致人于不幸之境地。 然而,悔恨亦是徒劳,秦淮茹已然在廛晴郡失势。 此刻的她焦急万分,闻听贾张氏询问,不禁回应:“想必也快了吧,要不您过去问一声?” 贾张氏一听要自己亲往询问,顿时畏缩起来,自从在牢狱中度过数月后,那片阴影始终萦绕心头。 面对身着官服之人,心中惶恐不已,哪还敢主动上前探问。“我?你怎么不去呢?”贾张氏反问一句。 秦淮茹侧目凝视眼前的监狱,她已多次踏足此地,愈发感觉这所监狱透着一股诡异之气。 寻常人家一旦有谁进了监狱,便被视为厄运降临,再看看他们家,竟先后五次踏入囹圄,虽每次时间短暂,但说出去实在丢人。 旁人恐怕会误解他们是某个犯罪团伙成员。 因此,此次再来此处,她心中莫名生出畏惧之意,才会怂恿贾张氏上前。 既然两人都不敢向前,也只能忍耐,静待时态发展。 狱警见大门外有两人徘徊不定,几乎误以为是来劫囚的,待仔细打量一番,一位年迈垂暮,另一位身材矮小。哦,看来并无大碍。 显然,这两位并无威胁,所以并未上前驱赶,估计是在等待刑满释放的亲人吧。 像她们这样胆怯至不敢靠近监狱大门的人,在这里实属常见。 又过了许久,少管所的大门终于开启,一个瘦弱不堪、满身污秽的矮个子少年从中走出。 贾张氏与秦淮茹一眼认出,这个衣衫褴褛得跟乞丐相差无几的人,正是她们的骨肉至亲——儿子(孙子)棒梗。 “棒梗!”两人异口同声喊出这个名字。 棒梗甫一迈出监狱铁门,就瞧见奶奶和母亲正在门外守候,他带着哭腔喊道:“妈,奶奶!” 两人惊愕之余,立刻走上前去查看他的状况,全然不顾他身上散发出的恶臭味。 小心翼翼地揭开棒梗的衣服,看清他身上的累累伤痕时,她们的眼圈瞬间红了,泪水夺眶而出。 贾张氏更是怒火中烧,破口大骂:“还有没有王法?怎么能把我的乖孙儿折磨成这样?不行,我非要找他们讨个说法不可!” “棒梗,你告诉我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秦淮茹也按捺不住,相较于上次,棒梗这次受的伤更为严重。 “走,我一定要问个明白!”秦淮茹决然地向监狱内走去,此时此刻,她已顾不上什么忌讳,为儿子讨回公道才是首要之事。 棒梗见状,连忙拽住奶奶和妈妈,摇头道:“妈,奶奶,算了吧,别去了,没用的!” 能够被送进少年管教所的,无疑都是熊孩子群体中的“精英”,如疏民电的疏眠这般。少年流氓与成年流氓实则有别,几乎可视为两种不同的存在。 成年流氓多为求财,若遇硬茬,往往知难而退;然而少年流氓却不同,他们行动出于玩闹、义气,一旦惹恼了他们,下手狠辣无比,真可谓生死不论。棒梗遭遇的正是这样一群肆无忌惮的人,下手毫无轻重之分,若非看守及时发现,恐怕棒梗早已危在旦夕。 听闻此事后,秦淮茹和贾张氏面露尴尬,面对如此凶悍的少年,该如何应对?三人只能在看守所外黯然驻足片刻,最终含泪归家。 四合院内,秦淮茹精心准备了一桌佳肴为棒梗接风洗尘,又是跨火盆驱邪,又是柚子叶水沐浴,一家人围坐一团,喜庆得仿若过年一般,不明就里的人甚至以为他们的孩子在外成就了一番大事业归来。四邻瞧见这幅光景,虽面上挂着笑容,心中却是满满的鄙视:寻常人家孩子从牢中出来,都尽量低调行事,而这家人却反其道而行之,仿佛庆祝孩子刚从少管所荣归故里。 与此同时,许大茂携小不点步入百货超市,径直推着女儿走向母婴专区。尽管他在育儿方面经验不足,但他深谙女孩需精细养育的道理,以免将来性格粗砺、生活随意。常言道,穷养儿来富养女,这是世代相传的经验结晶,极具参考价值。为此,在此之前,许大茂决心竭力开阔女儿的眼界。纵使有人认为孩子尚幼,无法理解世事,但在他看来,胎教之说已盛行于世,许多孩子早在母胎之中便开始了学习之旅。小不点如今开始接触新事物,其实已经算晚了。 此时的百货超市尚未设置专门的儿童区域,各类儿童用品杂陈一处。许大茂推着小不点来到这一片区域,柔声对她说:“小不点,你看,这些都是你的东西,你喜欢哪个告诉爸爸,爸爸给你买。” 初次见到琳琅满目的商品,小不点瞪大双眼左顾右盼,充满了好奇。看着小不点在推车中转动着眼睛四处张望,许大茂心头一暖,忍不住俯身亲吻她粉嫩的脸颊,也难怪前世有许多人被称为“女儿奴”,此刻许大茂便是其中一员。 随后,许大茂将小不点推至柜台前,对营业员说道:“我想给我女儿挑选一些奶粉,请问你们这里有哪几种比较好的,能否推荐一下?”原本期待营业员能详细介绍一番,谁知对方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 “自己挑吧,我哪有那闲工夫伺候你,穷光蛋!”这刺耳的话语让连氏茂原压抑的心情瞬间消散殆尽。 许大茂抬起头,凝视着眼前这位傲慢的售货员,他似乎暂时忘记了身处何年何月,仿佛还在后世一般。 在这样的时代里,师傅的地位可不一般,驾驶员、卫生员、放映员和售货员并称“四大金刚”,甚至流传着“手握方向盘,胜过当县官”的说法。当时的卡车司机备受尊敬,电影《顺风顺水》就足以展现其社会地位,比起后来的卡车司机,在收入上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售货员能与驾驶员相提并论,足见其社会地位之高,如今你要他帮你介绍对象,岂非异想天开? 然而,对于售货员的轻蔑态度,许大茂并未在意。平日里他很少踏入百货超市,生活用品大多由冉秋叶悉心准备妥当。再者,无论哪个时代,看人下菜碟的现象总是屡见不鲜。 今天许大茂这身打扮,若说自己腰缠万贯,恐怕无人会信。倒不是他过于节俭,而是整日埋首于厂中事务,没那个讲究穿戴的机会。但许大茂身为领导多年,自然懂得如何震慑他人,他微眯双眼,对售货员沉声警告:“你最好再说一遍,否则我让你滚出这个百货超市!” 售货员被许大茂的眼神一扫,顿时打了个寒颤,感受到一股来自上级领导的压力。心里暗忖:这家伙该不会真是哪位领导吧?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只能收起傲气,开始为许大茂介绍商品。 见售货员终于低头,许大茂心中暗笑:“这就对了嘛,不然真要让你见识见识许厂长的能量!” 许大茂随手从货架上拿起一盒奶粉,仔细端详一番,总觉得这奶粉听起来像是低档货色。如今他并不缺钱,只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女儿,至少要比自己小时候过得好。 “有没有比这更好的奶粉?”许大茂问道。“当然,我们这里有进口奶粉,配方独特,品质上乘。”售货员漫不经心地回答,显然并未打算详细介绍,言语间透着几分瞧不起人的意味。 面对售货员的轻慢态度,许大茂挺直腰板回应:“只要我女儿喜欢,价格从来都不是问题,我更关心的是你们店里的奶粉质量如何?要知道我女儿的口味可是很挑剔的!” 被许大茂怼得哑口无言,售货员赌气般将许大茂引至一个柜台前,“这款是进口婴儿免疫配方奶粉,口感极佳,营养丰富,很多富贵人家都选用这款,价格是10块一罐,你买得起吗?” “听上去这款还靠谱些!” 许大茂拿起奶粉罐,仔细端详着上面的标注信息,在没有涉足奶粉领域之前,他对此一无所知,而今略懂一二,才发现奶粉的世界还真是别有洞天。 就这一罐奶粉,价格竟然如此之高,几乎等同于普通人家一个月的生活开支。然而想到这款奶粉对女儿的益处,林风心中丝毫没有心疼之意。 再看奶粉配方表,这昂贵的奶粉确实比那些便宜货要出色不少。 旁边的销售人员看着许大茂专注的样子,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这个男人尽管帅气逼人,但在她眼里,似乎还不太懂得精打细算。 许大茂仿佛并未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他将奶粉罐轻轻举起,放到宝宝面前,满脸疼爱地问:“小宝贝,你觉得这款奶粉怎么样?爸爸给你买几罐尝尝好不?” 小家伙欢快地挥舞着稚嫩的小手小脚,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仿佛在回应父亲。 “好的,爸爸明白了。”许大茂挺直腰板,随即把奶粉罐递给销售人员,“这款奶粉不错,我要拿两罐。” 言罢,许大茂推着婴儿车继续前行,他还想看看有没有其他适合宝宝的东西。 至于那位销售人员,其实每个地方都有这样的人存在,匿匿压愿区够围。 不像后来世道上的销售人员,没钱时一副“爱买不买”的样子,有钱时又变得异常殷勤,他们的态度是“不论你有钱没钱,我都不屑服务”。毕竟大家都是国家的主人,凭什么要他们伺候别人呢? 所以许大茂也懒得与这位销售人员计较,不愿因她破坏自己带着孩子开心购物的好心情。 此刻,婴儿车里的小不点似乎躺得有些不耐烦了,“哇~~~~~”的一声啼哭起来。 许大茂立刻抱起小不点,轻柔地摇晃着安抚道:“爸爸在这儿呢,小不点,怎么啦?” 经过一番查看,许大茂发现小不点裤子是干的,奶粉也是刚喝完不久,应该不是饿了。 正当许大茂还在琢磨小不点为何哭泣时,怀里的小不点突然停止了哭泣,在庵圈的呸匣医匿西盾中显得格外可爱。这让许大茂既无奈又觉得好笑。 随后,许大茂在玩具区选购了一些玩具后,便带着小不点准备回家,外出时间已长,小不点很快又要进食了。 要知道,婴儿时期的孩子需要频繁喂食,有时一天甚至要五六顿。 待冉秋叶从外面回来时,许大茂已被小不点折腾得疲惫不堪。 小不点还不会说话,只能用哭声表达需求,让许大茂去猜她的心思,猜对了就不哭了,隋匿了厩继蹊医。 这让许大茂感到十分抓狂,毕竟他哪里能准确猜透小不点的想法。一看到冉秋叶回来,他赶紧把小不点送回到妈妈怀里。冉秋叶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现在知道带孩子有多不容易了吧?”许大茂只能无奈地回应,四能原医麻是。 夜幕降临,冉秋叶哄睡了小不点之后,和许大茂闲聊起来。忽然,冉秋叶话锋一转,开口问道:“许大茂,你知道棒梗今天出狱了吗?” 许大茂平静地回应:“我明白。” 冉秋叶满脸忧郁地说:“提起往事,我曾是棒梗的班主任,那时他还挺乖巧的,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许大茂斜睨了她一眼,语重心长地说:“家庭教育至关重要,环境和条件对人的影响深远无比。”“所以,今后你的责任重大,可不能让我们的孩子走他的老路!” 听闻此言,冉秋叶不禁轻轻捶了一下许大茂,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呢,我女儿怎能与棒梗相提并论,我女儿是最优秀的!” 秦淮茹家中。 此刻,秦淮茹家又面临新的问题——棒梗该住哪儿。原本秦淮茹打算让棒梗打地铺,但这在贾家老太太看来难以接受。 她的长孙岂能睡地板?最终无奈之下,只好让小槐花去和秦京茹同住。秦京茹独自租下了许大茂的房子,一个人也无需太大空间。按贾张氏的想法,自然是想让秦京茹挪窝。 然而,房子并非贾张氏所有,无法将人赶走。 由于棒梗身上有伤,秦淮茹找来红花油为他擦拭,每一下涂抹都让棒梗痛得龇牙咧嘴。 秦淮茹见状心中也不好受,但知道只有用力擦伤口才能愈合得快,于是狠下心来加重力道。 棒梗疼得厉害时,目光不时飘向许大茂的房间,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怨恨之意,显然是记恨许大茂将他送进少管所的事情。 趁秦淮茹给自己擦药的机会,棒梗咬紧牙关问:“妈,那个姓许的现在怎样了?” 母亲康雁随听到儿子提及许大茂,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告诫道:“儿子,你不能再做傻事了,你斗不过许大茂的!”“你现在年纪还小,首要任务就是好好读书,其他的不要多想!” 第115章 重回 棒梗内心清楚母亲说的是实话,仇恨不是轻易能消散的,只会深藏心底。 几天后,秦淮茹带着棒梗重回学校。 在棒梗入狱期间,他的学业已被暂停,如今随着身体状况恢复,准备让他重新开始正常上课。 棒梗目前就读初中,在京城一所普普通通、没什么名气的学校,以他的学习成绩,自然上不了更好的学校。 教导主任办公室内,秦淮茹带着棒梗走了进来。 “主任,您好,我是棒梗的母亲秦淮茹,今天带棒梗来恢复学业……” 秦淮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教导主任打断。“同志,很抱歉,我们不能让棒梗同学继续上课了。” 这话一出,秦淮茹立即表示不满:“主任,凭什么不让我的棒梗读书?” 教导主任扶了扶眼镜,仔细打量着这位棒梗的母亲,试图从她身上找出培养出如此顽劣儿子的原因。 他带着几分轻蔑的眼神看着秦淮茹:“您是棒梗的母亲?” “没错!” 教导主任直言:“为何不让棒梗继续求学,个中缘由还需赘述吗?” “令郎棒梗已两度进入工读学校,如今我们校方声誉受损,实在无法再接纳一名违纪违法的学生了!” “因此,经过校领导慎重研究决定,棒梗将被开除学籍。” 秦淮如闻此言,刚才还与主任争辩,此刻却瞬间神情哀婉地恳求道:“主任,您就让棒梗有个读书的机会吧,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他已经改过自新了!”然而,教导主任态度坚决,不论如何哀求,都不为所动。 同时,教导主任办事效率极高,很快便将开除棒梗学籍的通知书递到了秦淮茹手中。当她紧握着这份通知书时,深知此事已无回旋余地。 棒梗被开除学籍的结果已然确定,这让秦淮茹心生无奈。学校的这一决定令棒梗颜面尽失,他忍不住破口大骂:“这破学校,还真当我稀罕在这里上学不成?” “此处不留我,自有留我处!”棒梗愤慨之余,转身离开了校园。秦淮茹心中明白,尽管她们家现在经济状况尚可,但那些钱财来源并不光彩,而且此事仅有钱财是解决不了的,关键还得有权势做后盾。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想到了许大茂,暗忖:“如果许大茂出手,或许能轻易帮棒梗换个学校就读吧!”于是,秦淮茹下定决心,即便是倾家荡产,也要设法让棒梗转至其他学校继续学业。 一龚异人已内定,何雨柱被解雇? 马华深感师傅不易,代为求情。 “主任,今天不是针对秦姐……秦怀茹和易忠海的吗?”他说,“您也知道,师傅对秦姐……”马华接着道,“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食堂主任闻言猛拍案台。 “他都多大年纪了,还像小孩子一样任性?感情不顺就随意不来上班?”马华无奈,这问题应由师傅自己去解答,对着他们发脾气没用。食堂主任嘟囔着离开,一边走一边念叨:“这次非开除他不可。”他找到主管后勤的李副厂长,将此事告知。 李副厂长皱紧眉头,意识到何雨柱并未将他的警告当回事。尽管他欣赏何雨柱的手艺,但多次不遵守纪律,不能姑息。于是点头同意:“好吧,原则上同意,准备材料吧。”食堂主任返回写下报告,李副厂长签署后交给人事部门。 人事再转交秘书,递至厂长手中。在这个时代,解雇正式员工并非易事,厂长需亲笔批准。此时杨厂长正忙于日常事务,接过秘书递来的文件,看到何雨柱的名字和原因,眉头紧锁。他与何雨柱关系不错,对他的了解深入,不明白为何近来频繁出错,甚至导致旷工。 再看报告上有食堂主任和李副厂长的签名,杨厂长心中略有厌烦。李副厂长近期似乎过于积极,不仅负责攻关小组的后勤,还试图拉拢技术人员和车间高级工。春节后还想借助何雨柱拓展关系,这让杨厂长有些不满。他稍作思考,决定暂且搁置解雇申请。 “这个先放一放,我还需要进一步了解情况。”他翻开了另一份文件,继续处理工作。 李副厂长并不知道他的提议已被搁置,此刻正在办公室开会。他虽不精通技术,但在人际关系上颇有手腕。会议上,他总是微笑着倾听,即使不理解内容也会表示支持。听到攻关小组取得进展,他会鼓掌欢呼,团队成果验收时也会笑容满面。他以热情的关怀和陪伴赢得团队成员的喜爱,尽管不懂技术,却颇受欢迎。 今 斗会之后,攻关小组的氛围特别高涨,很快就解决了抛光角度问题,士气高昂。他们决定立即前往车间实施改进。李副厂长看着记录的工作进度,心中充满期待,希望能在年前完成样机改造。他意识到时间紧迫,需要加快步伐,尤其要加强与龚异人等关键人物的关系。他早就对此有所布局。 二、何雨水挺身而出,样机顺利安装完毕。 下班时分,攻关团队统计显示,完成度已高达八成,众人欢声雷动,龚异人亦倍感欣慰。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背包格子解锁,他瞥了一眼,里面是实验室声频记录设备。这款设备能记录实验员接下来五分钟的声频信息,类似录音机,但只有五分钟使用时间,暂且保留。下班回家途中,龚异人发现门口站着何雨水与她的未婚夫。何雨水满面怒容,目光直指龚异人,难道是为她哥哥傻柱讨回公道? 果不其然,龚异人刚走近门口,何雨水便质问道:“龚异人,你为何伤害我哥?”龚异人毫不理会,径直进门并随手关上。何雨水误以为他沉默是心虚,随后跟进,却被龚异人反手关门,差点撞头。幸好未婚夫反应迅速,及时拉住了她。何雨水愈发愤怒,闯进屋内。 龚异人站在屋内,冰冷地盯着她。 “滚出去。” 何雨水昂首道:“不,除非你给我个交代,否则我不走。” 龚异人无奈同意:“好吧,你就留下吧。” 他伸手拦住想要跟进的片警。 “男人不必进来,我这里不欢迎,明天再来接她。” 片警震惊,何雨水也一脸愕然。 “你在说什么胡话?”龚异人毫不回头,将片警推出门外,“不是你自己说的,不给交代就不走吗?”“我没料到,居然主动送上门来。” 二、何雨水为兄出头 “对了,你也不要走远。”他对片警笑道:“如果真有人来抓,就叫我,也好有个防备。” “还有带着未婚夫上门的,真是少见。”片警和何雨水几乎无法接受。片警脸色涨红,试图制住龚异人,却发现自己像触碰铁块般无济于事,反而被龚异人单手压制。何雨水显得抓狂:“我,你,他……”最终,她跺脚澄清:“我不是那个意思。” 龚异人惊讶道:“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男人了?”何雨水挥动手臂,结巴地说:“不是。”龚异人冷哼:“那还不快滚!”突如其来的态度变化让何雨水吓了一跳,不由后退。龚异人松开片警,重重关门。门外,何雨水与片警面面相觑,无语凝噎。何雨水不甘示弱,用力敲门,而龚异人则拿着从背包取出的巧克力蛋糕,边吃边问:“还没走?又想男人……” 何雨水连忙打断:“龚异人,别乱说,我问你,为什么要打我哥?”她强调邻里关系,指出傻柱并无过错,质疑龚异人下手之重。龚异人吃得津津有味:“告我啊。”何雨水在外面听后难以置信。 龚异人理直气壮:“我何必跟你解释那么多?不服就去告啊,这里不是有片警吗?去立案啊。”说完再次关门,摇头表示不屑。 门外,何雨水和片警再次无言相对。何雨水咬牙切齿:“这么嚣张?我要告他。”片警点头,想起刚才被压制的尴尬,同意协助报案。 他们离开四合院,前往警察局。不久,片警带着四五名同伴,面色严峻,直奔龚异人家。守门的阎埠贵看着这一幕,惊愕不已。见到走在队伍尾的何雨水,阎埠贵恍然大悟。 “看样子是何雨水带人来找傻柱算账了。”他飞速跑到后院通知刘海中。此时,刘海中正享受晚餐,壹大妈即现在的贰大妈倒酒给他。刘氏兄弟瑟瑟发抖,犹如鹌鹑般站立一旁,刘海中则大模大样地坐着,品味炒鸡蛋和美酒。阎埠贵踏入餐厅,与刘海中攀谈,顺便拿起筷子夹起鸡蛋。 刘海中迅速伸出一只手,啪地按住了阎埠贵的手指。“老阎,你知道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嘛。”“有事你就直说,别打扰我们的饭局。”阎埠贵的脸色闪过一丝轻蔑,“那叫无事不登门。”刘海中瞪大眼睛,“管它什么三宝,有事你就说。” 阎埠贵却突然坐下:“老刘,其实我确实有一件事与你有关。”“而且很重要。” 但他顿了顿,似乎改变了主意,“不过现在我不想说了。”刘海中脸上掠过一丝无奈,推开面前的菜肴。“你说吧,都给你。” 阎埠贵露出微笑,目光转向一边的酒杯。 刘海中紧紧盯着他:“老阎,你不会是专程来找我蹭饭的吧?”阎埠贵放下筷子,做出要起身的样子。“那我走?”刘海中按住他,并朝老伴投去询问的眼神。壹大妈一脸茫然:“怎么了?” 刘海中不满地拿起酒瓶:“你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他给阎埠贵斟满一杯酒。阎埠贵喝了一口,又夹起一块鸡蛋。“老刘,何雨水和她的未婚夫,那个警察,”他说,“他们带人来找龚异人的麻烦。”刘海中惊讶:“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果然只是来蹭饭的。” 阎埠贵哭笑不得:“你忘了昨天你把傻柱打成那样,他还吐血了。” 刘海中不屑地撇撇嘴:“我是壹大爷,教训他怎么了?” “更何况是傻柱先动手的。”阎埠贵一口气喝掉了杯中的剩余酒液,然后拿起鸡蛋,“话虽如此,但何雨水的未婚夫会怎么想呢?他是公事公办还是来找麻烦的?盘子我帮你收好,一会儿洗干净还给你。”刘海中呆滞地看着他,仿佛没听见这些话。 四 何雨水看着医生离开,本打算趁机询问秦怀茹和易忠海的事,但见傻柱那副可怜模样,她实在不忍心雪上加霜,于是决定旁敲侧击,询问他伤势的由来。傻柱对亲妹妹尚且有所保留,不太愿意详谈。 他硬撑着面子说:“没事,不小心被前院龚家那小子偷袭了。”“等我恢复了,教训他就像吃饭一样简单。” 何雨水原以为傻柱的所有伤都是龚异人所为,深感对方欺人太甚。没有追问细节,下班后便拉着未婚夫去找龚异人理论。然而,龚异人却冷嘲热讽,令她十分生气。于是,她决定让未婚夫带同伴去给龚异人一个教训。一行人来到龚异人家中。 未婚夫刚一回头,众人便一拥而上,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欲将龚异人制伏。他们来是为了给何雨水出气,故意找借口修理龚异人。 这些人自然不懂什么文明手段,毕竟在那个时代,这样的概念还未普及。有人一脚踢向龚异人的腿弯,普通人挨这一下恐怕会立即跪倒。但龚异人的感官远超常人。 为了日常生活方便,他通常尽力将自己的感官降低到普通人的水平。否则,持续保持高度敏感,生活会变得难以承受,连视觉、嗅觉、听觉、味觉和触觉都会变得极端。比如,他会觉得一切事物都肮脏、气味难闻、噪音刺耳、食物难以下咽,甚至连拿东西都容易捏碎。 这时,他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他突然向前一步,来到片警面前,问道:“能让我先处理一下吗?” 身后的人都没料到他会突然行动。随着力量偏移,他身体失去平衡,摇摇晃晃。仿佛刚刚听见动静,他转身的同时,不经意间碰到了身边的椅子。 椅子滚动起来,落在那人的脚下。他调整重心时,还没站稳,一脚踩到了椅子腿上。整只脚卡在由椅子腿构成的小格子里,不仅扭伤了脚踝,还使身体失去重心,轰然倒地。 其他人愣住了,这巧合也太离奇了。另一名同伴摇头,伸手去拉龚异人。但龚异人却转过身,面带歉意地弯腰去帮倒地者取回椅子。 “哎呀,对不起,我来帮你。”他说着,俯下身去。 三 被打的人开始喊疼 旁边那人正要抓住龚异人,却扑了个空。他还没反应过来,龚异人就用屁股猛地撞上了他,一股巨力袭来,他往后仰去,砰地一声倒地。 龚异人抓起椅子,用力一扯,椅子被他拔了出来。“好了,椅子拿出来了。”对于椅子腿刮破皮肤、让那人痛得打滚,他视若无睹。 另一边的片警看着同伴相继受伤,也不再隐藏,直接挥拳向龚异人挥去。龚异人双手握着木凳抵挡,那 头砸在硬实的木凳上,发出咔嚓声。那人收回手,手指关节已经破皮,满脸困惑地看着龚异人。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在问话吗,动手是什么意思?”片警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不明白为何同伴们莫名其妙地倒下。想起大舅子傻柱的惨状,他意识到龚异人是在装蒜,于是扑上去,牢牢抱住他:“一起上,揍他!” 龚异人惊慌失措,声音都有些变调:“你们这是干什么,别打人!”见他终于害怕,几个人心头暗喜。 “就是要打你,你敢对你嫂子翻脸,活腻歪了吧。”(钱得好)龚异人害怕地说:“你说的嫂子是谁?何雨水吗?” 几人步步逼近:“废话,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话音未落,便听见龚异人尖叫:“啊,好疼!”众人一愣,没打呢,你疼什么呢?只见他喊疼,弯腰将片警翻到前面,一手捂住片警的嘴,让他无法出声,另一手抓住一条胳膊,往背后一折,咔嚓一声锁住。 片警像触电般颤抖,眼睛瞪得几乎突出,泪水夺眶而出,脑袋疯狂地甩动,却无法挣脱龚异人犹如钢铁般的手臂,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龚异人嘴里还喊着:“别打了,好疼,救救我。” 四 面对毫无反抗之力的人 他不屑地撇撇嘴:“没用的东西,抖个什么劲儿。”何雨水不明所以,看着龚异人就像面对恶魔一样。 突然,她尖叫起来:“啊……”然后迅速开门冲出去,边跑边喊:“别追啊,我未婚夫不要了!” 阎埠贵端着鸡蛋,恰巧目睹这一切。“何雨水这是怎么了?”他转头,看到龚异人站在门口,正准备关门。他还热情地问候:“三叔,不对,二叔,晚上好。”说完,不等阎埠贵回应,便“啪”一声关上门。随后,他转身面对刚才被打晕的人,试图将下巴重新复位。 看见龚异人的眼神,那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龚异人笑道:“你的同伴都很安静,你就别吵闹了。”他伸手按在对方脖子上,那人立刻陷入沉睡。 龚异人嫌恶地将片警未婚夫推开,他现在的感官太过敏锐,呕吐物对他是一种极大的 。他努力调节自己的感官,使之降至正常水平。 重新坐好,他继续从容地整理香料。不久后,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有人敲门。他打开门,发现是熟人——队长。 他身后,何雨水露出半边脸,紧张地窥视着。 队长探出头,首先扫视了一眼满地的警员们,接着目光落在龚异人身上,流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神色。“你毕竟是一名工程师,清洗警员这样的事还是少做为妙吧。”龚异人摊开双手解释:“别乱说,我没做过那种事。”说着,他叹了口气,指向地面。“你的意思是他们都睡在你家里了?” 龚异人点点头:“你的说法挺恰当的,一会儿我就这么告诉他们。” 队长摇头道:“你这么说,没人会相信你是无辜的。” 龚异人笑道:“别那么肯定,说不定最后你才是那个被人笑话的。” 队长挥手示意,随后的队员们依次进入屋内,屋外的四合院里,许多人聚集在前院看热闹,唯独新任壹大爷刘海中没有现身显示权威,反而躲在人群后,心中忐忑不安:“何雨水下手真狠,不仅带了这么多警员,连队长这样的大人物都请来了。” 屋内,龚异人和队员们进了屋并关上门,避免外面的人看见。这时,他们冷静地注视着警员们被一一唤醒,甚至包括那位下巴被卸下的同伴,在队长的帮助下重新定位。那名警员下巴刚恢复,就气势汹汹地朝龚异人扑来,似乎误以为有这么多人在场,龚异人会有所畏惧。他挥舞着拳头,面目狰狞,想要反击。 刚靠近龚异人,警员突然感到下巴冰凉,肚子疼痛,不由自主地弯下腰呕吐。尽管他之前已经吐过一次,但这次吐出来的只是黏液。 队长面色骤变,他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切。 在众人面前,龚异人行动如闪电,瞬间卸下警员下巴,又迅速一拳击中腹部,整个过程不到一秒,而且他还微笑着看着 队长。 队长下意识摸向腰间,紧握枪柄,而龚异人举起双手,展示出掌心的小玩意:“别紧张。” 队长定睛看着他的手,龚异人晃动着手中的实验室声频记录设备,按下播放键。他的声音随之传出,录音内容揭露了事情的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询问吗,动手是什么意思?”接着是警员们的对话,要求集体攻击。“就是因为他对你嫂子无礼,活腻歪了。”“嫂子?何雨水吗?废话……” 听到录音,警员们和何雨水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而 队长和队员们都沉默地看着他们,没有出声。龚异人暂停播放,微笑道:“啧啧,劲爆消息。” --- 第116章 准备 龚异人早有准备,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那些冲动、愚蠢且不守规矩的警员,咎由自取。他摊开双手:“我能怎么办,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严格遵守法律,从不参与打架。”“遇到欺凌自然会向警方求助。” 队长对此无言,盯着龚异人:“让他们向你道歉,赔偿损失,录音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龚异人摇头,神情严肃:“我可是守法公民,不会做那种违法的事情。”“更何况销毁了证据,他们日后可能会秋后算账,我又不是傻子。”警员们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何雨水的未婚夫愤怒不已:“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想杀了我?” 队长暗自摇头,心想这家伙嘴上功夫太强,这下麻烦大了。 龚异人指着他说:“我喜欢你这种不屈服的态度,继续保持。”未婚夫昂首挺胸,保持着挑衅的神态。龚异人晃了晃手中的录音,对 队长说:“有两个选择。” “一,你可以复制这些录音,送给你们的上级,让所有人都被撤职。”警员们顿时紧张起来。 何雨水的未婚夫不屑地回应:“就凭你?”龚异人笑道:“蠢货,我是轧钢厂的工程师,刚得到工业部的表彰,还在进行重要的技术研究项目。对付你们这些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小警员,太容易了。”警员们的脸色变得难看,他们看向 队长,后者叹了口气,默默点头,意识到事态严重。 警员们慌乱起来,有的人懊悔不已,直视何雨水。 队长问:“那第二个选择呢?” 六 第二,他指着何雨水的未婚夫说:让他这个蠢货自己辞职滚蛋。我会放过其他人。 龚异人一开口,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队长心中一阵寒意,这手段真狠。 果然,片警们都将目光转向了何雨水的未婚夫。未婚夫的脸色变得苍白,张了张嘴,却无法说出任何反驳的话。 兄妹关系破裂 何雨水的未婚夫望着她,又看看周围虎视眈眈的同伴们。他咬紧牙关:“我不拖累你们,现在就去辞职。” 说完,他转身骑上自行车,头也不回地离去,对何雨水置若罔闻。何雨水气得直跺脚,对着他的背影喊叫,但他充耳不闻,消失在小巷深处。何雨水无可奈何,嘟着嘴转身离开。这时,龚异人才能静下心来整理香料,从包里翻找出可用的物品。敲敲打打,他组装了一个双层炉子,下面放置燃料,上面架起锅具。 接着,他又削了几根竹条,在锅上方支撑起一个圆顶,将五花肉和松鸡挂在圆顶上。锅里加入香料,底层炉子则燃烧木炭加热。 不多时,淡淡的烟雾升起,带着独特的中药香料味,慢慢熏蒸着肉和松鸡。正当他忙完这一切,敲门声响起。打开门,看见何雨水的未婚夫,一头乱发,换了便装,脸上还留有清晰的手掌印。 他瞪着眼睛,满腔怒火恨不得把龚异人生吞活剥。“我已经辞职了,不信你可以去警察局查。”“我希望你能遵守约定,别再去 扰别人。” 龚异人抬头一看,其他几位同事藏在门外的阴影里,偷 探。他笑了:“我会去确认的,至于其他人,只要他们不惹我,我也懒得管。”说完,他关上门,哼着歌回房间休息。那位未婚夫在门口站了很久,紧咬牙关,好不容易才平复情绪,转身离开大院。其他片警围过来询问:“怎么样?他说什么?” 未婚夫一脸愠怒:“他只是让我们别招惹他,他就不再管我们了。”有人摸着胸口:“还好, 嘛要去招惹他。” 也有人担忧:“但录音还在他手上,他会遵守承诺吗?”众人互相安慰,其实也是在自我安慰。 “事已至此,没办法,只能相信他的保证。”大家七嘴八舌,渐渐散去,留下那位已辞职的未婚夫呆立原地。 他因为辞职被领导批评,又被父亲责打。 兄妹决裂 母亲气急败坏地将他推出了家门,他此时无处可去。曾经的朋友仿佛都与他形同陌路。 他在冬夜的街头站立,心中涌起无尽悲伤。他叹了口气,决定先找个落脚处,否则会冻死街头。龚异人躺在床上,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又一个背包格子解锁了。打开一看,是一块能量偏振片。 里面是一个小盒子,伸出一段微微发光的金属舌,它是工程制品,还需要与其他设备配合使用,目前对他来说并无用途,暂且收好。 看来系统也察觉到他心情不错。龚异人对此感到欣慰,能够剥夺何雨水未婚夫的职位,这个人在他记忆中似乎从未出现过,但毕竟是潜在威胁,毕竟傻柱还得叫他姐夫。 身为一名小小的片警,傻柱就能在何雨水的指示下找他麻烦。如果放任他,一旦他晋升,可能会利用职权为难自己。特别是在即将来临的混乱时期,谨慎行事才是明智的。尽管可以找个机会解决他,但这又回到了游戏世界,最终可能变成刷经验值的行为。 而且对方是公职人员,贸然动手会有风险。因此,稳妥起见,先让他失去公职,这样一来,即使他找麻烦,也只是个普通市民,风险大大降低。 况且经过这次事件,他和何雨水的关系是否还能继续也未可知。龚异人思考着这些问题,安心入睡。 另一边,何雨水气呼呼地走进医院,看到床上沉睡的傻柱,满腔怒火。 她抬脚狠狠踢向床沿,傻柱此刻正熟睡。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变化太快,让人难以接受。 从秦京茹相亲的兴奋,到棒梗重伤的担忧,再到秦怀茹和易忠海私通的震惊与悲愤,加上刘海中的侮辱和龚异人的挑衅,傻柱的精神几乎崩溃。被妹妹送进医院后,他终于能在没有伤心回忆的地方安静入眠。然而没过多久,就被何雨水的一脚踢醒。他迷迷糊糊地望着她。“你疯了吗?” 何雨水委屈极了,她帮他出气,结果连未婚夫的工作都丢了。她问他为何如此失态? 她一言不发,抓起枕头,朝傻柱一阵猛拍,边打边哭。拍打的力道逐渐减弱,哭泣声越来越大。傻柱被吓傻,不敢躲避。最后,何雨水趴在床边哭了个痛快,擦干眼泪后才坐起身来。 傻柱小心翼翼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何雨水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一遍。 原本打算新年放假时就结婚,现在全泡汤了。就算他不计较,但我害他失业,他家人会怎么看待我?我们的关系完了…… 傻柱猛地跳起来:“不过是丢了一份工作,就这样翻脸,未免太不像男人。”还有那个龚异人太过分……何雨水冲他吼:“你别提别人!” 八 白莲盛开之际 秦怀茹望着傻柱呆滞的眼神,手指轻轻在他额头一点,傻柱猛然惊醒,手忙脚乱。她低下头,再抬起时,眼眸含泪,嗓音微颤。“我明白,我对你的误解确实有责任。”“你感到愤怒和不满是情有可原的。” “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有机会说出我的想法。”秦怀茹的话语中带着恳求,期待着傻柱的理解。 八 难道你也和其他人一样,误解我是个轻浮的女人吗?在我的心中,你是这样的形象吗? 柱子局促不安:当然不是,但是...我... 秦怀茹无声地流泪:你还记得我介绍表妹京茹给你的时候吗?那时你有多开心?兴高采烈,已经开始设想我们的未来生活了。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你以为这么多年来,我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吗?秦姐... 柱子听到秦怀茹的话语,那股痴情的念头瞬间复苏。他渐渐忘记了一切,感动的情绪涌上心头。秦怀茹轻轻摇头:但我不能。她全身心投入角色:不只是因为我的婆婆,更是因为你自己。 你心地善良,乐于助人,有着广阔的未来。而我,一个失去丈夫的寡妇,还要带着三个孩子。如果我和你在一起,只会成为你的负担。所以我只能忍耐,不敢回应你。你婆婆受伤时,你忙前忙后,帮了我们那么多,我都看在眼里。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报,差一点就忍不住...想...想...柱子激动地说。 秦怀茹心底暗自翻白眼,当然是想从你身上多捞点什么,还能有什么其他想法?表面上,她低下头,显得有些害羞。 我想放下所有顾虑,干脆和你在一起。柱子激动得身体颤抖。 但可能婆婆察觉到了,狠狠骂了我一顿。冷静下来后,我还是觉得不能拖累你,因此做出了决定。 将表妹京茹介绍给你。 秦怀茹停顿了一下。 柱子,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吗?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也无法忍受其他女人和你在一起。 ..八白莲盛开之际 不如让京茹代替我,和你共度余生吧。京茹就像我小时候,还是纯洁的少女。她和你在一起,就仿佛是过去的我与你一起。 柱子被秦怀茹的话语深深打动,几乎要变成全心全意的舔狗。他眼眶湿润,几乎哽咽着说:秦姐,你何必如此呢。 秦怀茹摇摇头,她还有更震撼人心的招数没用出来。然而,当京茹真正站在你身边,我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无人能替代。这句话如同雷击,柱子的灵魂似乎从身躯中飘出,惊愕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秦怀茹接着道:看到你对京茹的微笑,对她献殷勤,我的心如刀割。她与你交谈,为你夹菜,我甚至开始讨厌她。明明是我决定让她来代替我,我却越发嫉妒。越来越痛苦。 柱子颤抖着伸出手,握住秦怀茹的手。秦姐,我... 他的脑海里闪过秦京茹的画面,艰难启齿:我和京茹之间还未...我可以和你... 秦怀茹坚决摇头,制止他:别冲动,柱子。听我说。 柱子立刻安静下来,如同一只听话的宠物犬。我虽然痛苦,但还能控制自己。 谁曾想,第二天棒梗就出了事。提到棒梗,秦怀茹的眼泪流得真挚。我吓坏了,担心又害怕。你最了解我家的情况。 之前为了给婆婆治病,我们的积蓄都花光了。多亏了你的帮助,我们才不至于陷入困境。柱子挺起胸膛,满腔骄傲:那是我应该做的。秦怀茹在口罩下偷偷翻了个白眼。 那天晚上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棒梗的治疗费用一定不是小数目。可我没有那么多钱。 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找易大爷求助。柱子痛心疾首,我太蠢了,你不喜欢棒梗,我怎么没想到呢。 我愿意倾尽所有去帮你。 秦怀茹几乎把嘴角撇到了胸口。 ..此刻,你想吹嘘什么呢? 当初为了和秦京茹相亲,你甚至向易忠海借钱。秦怀茹看着他,微微摇头。 但我不能再继续让你承受压力了。我想象着你和京茹相处融洽,也许很快就会组建家庭。将来需要钱的地方会更多。而且你也将有自己的家庭。 不能刚结婚就为了棒梗挥霍钱财,那样京茹会怎么看我们?秦怀茹一副为柱子着想的模样。我不能这样自私。 柱子深受感动,泪水在眼眶打转。他恨不得在地上打滚示忠心,秦怀茹继续演绎剧情: 所以我去找了易大爷求助。考虑到易大爷薪水丰厚,他们老两口又没有太多开销。我相信他们会有一些积蓄,可以帮助我们度过难关。而且易大爷一直乐于助人,绝不会见死不救。 易大爷怕被人闲言碎语,让我晚上去地窖和他详谈。后来,我... 说到这里,秦怀茹掩面。 柱子想起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怒火中烧。 我就知道,是他勒索你,对治疗棒梗的费用提出要求,对吧。 柱子瞪大眼睛,这个老...他... 秦怀茹却摇头。 事情并非如此,柱子。 柱子急躁起来,手舞足蹈:你还在袒护他! 秦怀茹伸出一只手按住柱子的肩膀。 柱子立刻安静下来。 秦怀茹解释:易大爷并没有威胁我,他答应会帮助我们。 我非常感激,和他讨论了棒梗的病情。 易大爷突然变得很难过。 他说他能为了棒梗努力,但他这一生, 别说儿子,连后代都没有。 他还提到你之前告诉他打算结婚的消息。 九 许大茂的挑衅 “怎么一股子怪味?马华,早饭没打扫干净吗?”马华摇头否认:“不可能,我每天都清理得很仔细。”刘岚闻了闻:“确实有味道,找找,是不是有死耗子?”两人忙活一阵,未发现异样,只好重新清扫一遍。食堂主任路过时表扬道:“干得不错,挺积极的嘛。”接着,他对傻柱投以不屑的目光:“不像某些人,只会摆架子。” 他掏出一张单子递给马华:“今晚小组聚餐,这是采购清单,去后勤部领食材。”刘岚不满地回应:“又要聚餐,我晚上还有别的事。”食堂主任明白刘岚背后有人撑腰,也不与她争辩,模棱两可地说:“你问问看能否早点离开也行。”言外之意让她直接去找副厂长李厂长。刘岚甩下抹布,气冲冲地离开。马华等人则无从选择,只能点头答应。食堂主任来到傻柱身旁,感到好奇,因为往常他总爱挑刺,今天却一反常态。食堂主任轻推傻柱的肩:“喂,你在想什么?”傻柱恍惚回答:“啊?”主任皱眉:“晚上小食堂聚餐,别再出状况了。”傻柱愣愣地点头:“嗯。” 午后,刘岚匆匆整理衣物,提起包就走:“我已经向李副厂长请假了,晚上你们自行处理。”马华笑道:“好嘞,你忙你的。”待刘岚离开后,胖子对着空水桶吐了口唾沫:“请假?是吃饱撑的吧。”马华微笑,没有接话,专心做事。 傻柱下午的精神状态明显好转,他拿着锅铲,调侃胖子:“看你那样子,羡慕吧?”胖子笑着赔罪:“师傅,您开玩笑呢。”“我连媳妇儿都没有,人家家里有老婆,厂里又有关系,我能不眼红嘛。”傻柱乐呵呵地说:“算了吧,人家身份不一样。”他压低嗓音:“厂长!”然后恢复正常语气:“不管正职副职,人家都是领导。” “哎,要是你能当上官,你也能……” 许大茂撇了撇嘴,带着嘲讽的意味:“你的气息很旺盛啊,看来易忠海和秦寡妇的事情你毫不在意。”“你真是不在意这些。”他举起双手,做出抱拳的样子,脸上挂着嬉皮笑脸。 “好吧,算你宽宏大量,我许大茂服输。”呼!傻柱手中的擀面杖带着风声掷出。许大茂早有防备,敏捷地侧身闪避,擀面杖擦身而过。许大茂得意地笑了,刚要开口,擀面杖却意外击中了身后墙壁上的簸箕。那簸箕是由结实的竹条编成,反弹力惊人。 擀面杖反弹回来,砰的一声重重落在许大茂头上。其他厨房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许大茂捂住脑袋,瞪着他们,然后转身离开,嘴里嘟囔着:“人多势众,我可不会做亏本买卖。” 走出几步,他又回头:“对了,傻柱,秦京茹你应该认识吧?就是那个和你相亲的,秦怀茹的表妹。”傻柱瞪着他的眼神充满怒火。许大茂挑衅地笑道:“你这几天去哪儿了?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所以嘛,我稍微尽了主人的义务。” “带她逛了京城,还聊了聊天。” “她今天下午已经回公社了。” “我给你带个口信。” “两个字:拜拜。” 说完,许大茂拔腿就跑,因为他看见傻柱气喘吁吁地拿着菜刀追过来。 --- 九 许大茂的挑衅之举 他不甘心地放下菜刀,心中充满了愤怒。“该死的许大茂,肯定趁着我不在,对秦京茹说了些难听话。”“让她误会,于是她就回公社了。” --- r 傻柱想要反击也不是没有道理。许大茂对秦京茹垂涎已久,但近期院内纷扰不断,而且又发生在娄晓娥眼皮底下,许大茂还不至于胆大妄为到不顾一切的地步。 因此,他对秦京茹的态度表面上依旧热情,以留下良好的印象。早上声称去上班,其实偷偷到了医院附近。秦京茹连续两晚在医院帮贾张氏值班,换班后也没回四合院,而是与在医院外等候的许大茂碰头。他曾带她游览了王府井,并承诺今天带她去前门大街。两人相见时笑逐颜开,似乎颇为投缘。旁人看来,他们仿佛一对情侣。 秦京茹曾短暂对傻柱有些心动,但很快便转向了龚异人。然而,在四合院的种种荒唐事件中,她发现自己始终找不到机会接近龚异人,反而结识了许大茂。从他口中,她了解了许多四合院的 ,对傻柱更加不屑。 在众多候选人中,许大茂虽有已婚的缺点,但在各方面条件上却是最优的。秦京茹不想步表姐秦怀茹的后尘,所以表面上接受许大茂的殷勤,但一旦他有进一步的企图,她便会提醒:“大茂哥,我一直把你当亲哥哥看待。”许大茂对此并未生气,他害怕重蹈易忠海的覆辙,所以表现得颇有绅士风度。 两人心里明白,彼此都有目的。秦京茹认为既然许大茂不敢轻举妄动,那么如果有机会与龚异人相恋,甩掉他便是。尽管秦怀茹曾保证会有办法让她和龚异人在一起,但看到秦怀茹现在的处境,秦京茹对此缺乏信心,所以她必须为自己留一条退路。 第117章 不感兴趣 如果龚异人对她不感兴趣, 傻柱报复的时机来临,许大茂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许大茂多次公开表示与娄晓娥感情不和,早晚要离婚。秦京茹想,如果他真的能做到,她嫁给许大茂也算个不错的选择,至于再婚,只要能嫁到京城就行。 至于许大茂,他确实与娄晓娥感情不合。娄晓娥出身名门,性格纯真,有些文艺气息。许大茂胆小、软弱且心思多端,与她的性格截然不同。当初能娶到她,一是凭借母亲在娄家的关系,二是娄父想借此显示家族立场,三是许大茂模仿电影里的绅士形象迷惑了娄晓娥。然而婚后相处,许大茂的本性逐渐暴露,让娄晓娥感到失望和痛苦。 许大茂在外边有自己的朋友圈,对娄晓娥不再像以前那样讨好。两人就这样勉强维持着婚姻,但多年未育的问题成了问题。许大茂渴望有自己的孩子,而双方家长也常提起此事,争吵不断,感情日渐疏远。许大茂萌生了离婚念头,开始秘密寻找新目标。秦京茹成为他眼中最适合的人选,因此他对待秦京茹出手大方,带她游玩并共进午餐,以便于下午回工厂放映电影,晚上还有应酬。 许大茂只好陪秦京茹前往车站。他满心不舍地看着秦京茹返回红星公社,这是他主动提出的建议。秦京茹在贾家这两天,看似帮忙,实则无所事事,只是帮忙做些杂活。 贾张氏对秦京茹的态度恶劣,如同扫帚落地都不屑于捡起,让她做事便叫苦连天。秦京茹晚上要去医院照看棒梗,白天回来还得操持家务,洗衣做饭,打扫整理,还得照顾小当和槐花。贾张氏对她所做的不满,两天下来,秦京茹气得肝都疼了。 在家里她从未如此劳累。 逛街时,秦京茹向许大茂抱怨,许大茂便出了个主意:既然你并不喜欢傻柱,何不回到公社?何必继续待在秦怀茹家。过段时间你有空,我再邀请你来京城,还会请你吃饭,带你游玩。秦京茹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她实在不想再过贾家的生活。 在逛完前门大街后,她收拾好行李,前往车站。许大茂给了她很多东西,衣物、首饰、化妆品,他常与女 往,这些都送得得心应手,这让秦京茹很高兴,觉得自己此行也算见识了不少。 许大茂目送她上车,回到轧钢厂,心中甚是得意。尽管秦京茹本身并未真正看上傻柱,但这至少破坏了傻柱的婚事。因此,在放映机修好后,他利用汇报的机会,特意穿过后厨炫耀一番,以为傻柱因秦怀茹和易忠海的事而痛苦不堪,却惊讶地发现傻柱还能笑得出声。 这让许大茂感到意外且疑惑,怀疑傻柱是不是受打击过大变得迟钝了。但他并不知道,秦怀茹的手腕对傻柱有着神奇的效果,让他恢复了以往的崇拜心态,甚至比平时更开心。 许大茂出言嘲讽,结果被打了一顿,他慌乱中搬出秦京茹来对付傻柱,这次是真的惹恼了傻柱,傻柱甚至拔刀相向。所幸许大茂早有防备,利用李副厂长躲过一劫,暗自得意。 然而,傻柱在后厨越想越气,许大茂竟干涉他的相亲,虽此刻他对秦姐情深似海,但这样的侮辱不能就此咽下。 …… 听到马华透露,许大茂在轧钢厂里四处散播关于秦姐的流言蜚语,这让傻柱怒火中烧,真是卑鄙 。 秦姐本是出于同情和一时冲动,傻柱决定不再深究,但一定要好好教训许大茂。他猛地一拍桌子,思绪中涌现出无数计策,他对如何整治许大茂颇有想法。 …… 恶毒至极 攻关小组的进展喜人,到了下午,技术理论已完备,只需等待零件完成并组装成样机,任务就能宣告圆满。众人皆欢欣鼓舞,在小食堂庆祝。 许大茂与攻关小组成员混熟,抓住机会频频敬酒,从龚异人、李副厂长到技术骨干,再到车间师傅,无不一一敬上。龚异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担忧,担心他会酒精中毒。不久,许大茂已神志不清,倒在地上,还举着酒杯。 龚异人心中为他竖起大拇指,赞叹他在讨好领导方面的大胆。众人看着许大茂的狼狈样子,都忍不住发笑。待到聚餐结束后,李副厂长望着地上的许大茂犯难,“这可怎么办?”此时,一直在门外等待的傻柱跳出来说:“我来处理。” 李副厂长看向傻柱:“你?”傻柱拍拍胸脯保证:“我和许大茂同一院子,一会儿就能收拾妥当,顺便送他回去。”李副厂长点头同意:“路上小心。”随后,他们交谈几句便各自回家。龚异人缓缓离开轧钢厂,进入一条小巷,确认无人后,他变身潜行,迅速返回后厨。他发现厨房依然灯火通明,傻柱已在等待。 傻柱让马华等人下班前收拾好,自己留下。随着人群离去,轧钢厂渐静,他将烂醉如泥的许大茂拖进后厨。许大茂醉得不省人事,搬动时毫无反抗之力,沉重无比。傻柱仅用一只手,显得吃力。 …… 气喘吁吁,他先坐下来喝口水歇息片刻,再起身时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他开始脱去许大茂的衣服。 龚异人手持自制的拍立得在一旁摇头,感叹傻柱的创意匮乏,与原本的情节无异。然而,傻柱俯身单手扯裤子的动作实在猥琐,龚异人立即按下快门,记录这令人侧目的画面。傻柱将许大茂的衣服全部剥光,尽管许大茂醉得厉害,仍感寒冷,缩成一团寻找温暖。傻柱露出笑容,从案板下抽出一床薄被,盖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盖上被子,迷迷糊糊地说了几句话,然后沉沉睡去。傻柱拿起外套,翻找口袋,找出几张钞票,眼睛一亮,收入自己口袋。接着处理裤子,同样的手法处理完毕。最后,他将所有衣物连同鞋子一起塞入炉膛。 许大茂的衣物瞬间被火焰吞噬,只剩傻柱添了些柴火,拉过躺椅,裹着单衣躺下,枕着一颗白菜沉沉睡去。许大茂在半梦半醒间,感觉炕格外冰冷坚硬,被子也异常单薄,不仅让他浑身发冷,还感到阵阵疼痛。或许是昨晚饮酒过量,他的脑袋也不舒服,眼睛都无法睁开。 他尽力忍耐,却在翻身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彻底清醒。寒气如刀割般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他摸索着被子,环顾四周,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身处轧钢厂的后厨。低头一看,他眼睛都刺痛了,“我怎么会 ?我的衣服呢?”傻柱在一旁露出猥琐的笑容,看着他说:“许大茂,你醒了?” 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许大茂心头。 他紧抓着薄被,护住自己。“傻柱,你对我做了什么?” 无他,仅剩坦诚。 的身体总是显得无比无助,许大茂亦是如此。他只能暂时压抑愤怒,计划日后反击。调整呼吸后,他睁开眼睛。“傻柱,我感谢你,能再帮我个忙吗?去四合院拿两件衣服过来。” 傻柱咧嘴笑道:“不行,不行的,你现在这个样子。” 二赤果狂奔 许大茂的脸色阴沉,明白自己逃脱无望。“傻柱,你到底想怎样?” 傻柱笑嘻嘻地说:“你看你这话说的,我还能怎么样?”他望向窗外,晨曦已现,轧钢厂的员工纷纷步入工厂。傻柱抓住许大茂身上的被子:“把被子给我,你该走了。”许大茂紧紧抓着被子,不愿放手:“别,傻柱,求你别这样。” 傻柱的笑容充满恶意:“别说求我,你今天叫我爹也没用。”他指向墙上的标语:“厨房重地,擅闯者戒。”“我昨晚警告过你,你不听,这就是后果。”他用力拉扯被子,让许大茂失去平衡,跌倒在地。许大茂试图爬起夺回被子,却被制止。 傻柱将被子丢到躺椅上,拿起炒勺威胁:“走不走?”许大茂捂着 ,慌乱无措:“傻柱,你真的太过分了。”傻柱笑得牙齿都露了出来:“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人越来越多。” “整个轧钢厂的人都能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你就出名了。”许大茂急中生智,迅速扯下墙上的围裙,套在自己身上,尽管只能勉强遮住前胸,背部和臀部仍暴露在外,甚至略显 。套上围裙后 许大茂几乎窒息,恳求道:“拜托,快点吧,我冷极了。”不仅冷,还尴尬无比。此时,正在上班的轧钢厂工人看到门卫旁站着这样一个“物件”,似乎并不凶猛,于是纷纷围了过来。 许大茂用簸箕遮住脸,听着周围人群七嘴八舌地议论。 “这家伙晨练也太拼命了,衣服都 了。”“你怎么看出他在晨练?”“满身大汗,肯定是锻炼出来的。”“我觉得更像是冷汗。”“再说谁会在晨练时穿围裙?” “没错,还带着锅盖,这明显是家里失火了。”“看他那一头烟尘,房子都烧没了?” “你别光看他头上的灰,他身上全是泥,不会是冬泳吧?”“你傻啊?这种天气哪有结冰的水池冬泳?” 人群中有人说:“我看八成是被妻子捉奸的丈夫追到这里来了。”“很有可能,虽然他现在狼狈,但屁股确实翘得挺显眼。”许大茂无声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围观者一阵哄笑。“动了,动了!” 许大茂快要崩溃,这时门卫总算完成了登记。“过来签字吧。” 他举着簸箕,左右张望。门卫催促:“快点签字,刚才不是还急得很吗?”许大茂无可奈何,犹豫许久,依旧不敢放下遮脸的簸箕。他用力一顶,把锅盖顶在岗亭上,腾出手:“我按手印。” 围观者发出失望的声音。许大茂颤抖着按下指纹,抓牢锅盖,低头快速离开,沿途惊扰了许多路人。 幸运的是,当他回到四合院时,多数人都已上班。他一路小跑回到后院,丢下簸箕,敲门叫唤:“娥子,晓娥,娄晓娥?” “快开门,”娄晓娥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回应。 “昨晚不回家,你跑哪儿鬼混去了……”她边抱怨边打开门,却看到了许大茂惊人的模样,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许大茂来不及多想,冲进屋内,钻进床铺,裹紧被子颤抖不已。“冻死我了,傻柱,我们势不两立。” 娄晓娥进门,手里提着他留下的锅盖,看着缩在被窝里的许大茂。“你去哪儿了?衣服都没了?”“这锅盖和簸箕是哪儿来的?”“你抢厨房了吗?” 许大茂在被窝里翻找,扔出一条围裙:“我连围裙都抢了。”娄晓娥哭笑不得,捡起围裙抖了抖。她严肃起来:“别岔开话题,老实说,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在外面勾搭别人老婆,被人发现才变成这样?”许大茂瞪眼反驳:“瞎说。”“我会做那种事吗?”接着他连打了几个喷嚏,揉着脸和鼻子。 “肯定是轧钢厂的人在背后嚼舌根。”“全怪傻柱那个浑蛋,我要好好收拾他。”娄晓娥疑惑:“傻柱?是他干的吗?你又怎么招惹他了?”“你和他斗过几次,哪次占过便宜?你就是不长记性。”许大茂心中憋屈。 “他把我整成这样,你不怪他,反而怪我?”娄晓娥撇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去招惹,他怎会找你麻烦?”许大茂气得想揍娄晓娥,但只是想想,懒得跟她纠缠,转过头去。 “跟你讲不清,给我倒杯热水,我冷死了。”娄晓娥给他倒了热水,他一口气喝完,身体暖和了些。“好多了。” 他又打了几个喷嚏,鼻涕也流了出来。“你不会是生病了吧。”娄晓娥惊讶。许大茂觉得头脑昏沉,意识到可能感冒了。“糟了,我估计是感冒了。”娄晓娥让他躺下:“我去给你抓药。”说完匆匆出门。刚出门,就在四合院门口撞上了龚异人,他今天上午不用上班。 小组的工作要在下午才完成,上午无事可做,昨晚聚餐时他们已经约定好了。 十四 就这样拿着照片出门,谁都能一眼看出是自己拍摄的。 傻柱摇头晃脑道:“当然是好事,那个许大茂这次要倒大霉了。”刘岚一脸不解:“我的围裙怎么不见了?昨天是谁打扫厨房的?”胖子也纳闷:“我记得我是昨天收拾完后挂在墙上的。”“对了师傅,还有个簸箕不见了,不会是进了小偷吧?”傻柱听后笑得开心:“小偷没有,有个地痞倒是有的,不用找了。”“这事儿都算在许大茂头上。”马华等人一头雾水,傻柱却独自暗自得意。 办公室内。 看着傻柱离去,李副厂长走近龚异人,低声问道:“龚组长?” 龚异人也同样压低声音回应:“许大茂昨天确实和我们一起喝酒的。”李副厂长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万一许大茂因为被解雇而乱说话,影响了攻关小组,那就麻烦了。 龚异人接着说:“而且这件事有问题,傻柱和许大茂关系一直紧张。”“他的言语里可能有玄机,我觉得他说的真话不多。”李副厂长闻言一愣,他对许大茂和傻柱之间的恩怨并不清楚,疑惑地看着龚异人。“关系紧张?” 龚异人点点头:“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他们几十年来一直是死对头。”“昨天傻柱主动要送许大茂,我只是觉得奇怪,没往深处想。”“结果今天到厂里,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李副厂长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这样说来,傻柱是想利用我……”他没说完,堂堂副厂长险些被一个厨师玩弄于股掌之间。 龚异人拍了拍桌子:“他挺狡猾的,昨晚只有他们两人,而且许大茂还喝醉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得看傻柱怎么说,反正其他人没证据。”李副厂长赞同地点点头。 他有些恼怒地握紧了拳头。 四、给傻柱下套 龚异人就是要给傻柱设局。 看到目的达成,龚异人便不多做解释。 “别想了,他们两人斗了几十年,做出什么荒唐事都不稀奇。” “还是去检查一下样机的进展如何,一切顺利的话,年前我们就能完成任务。” 李副厂长听到这个消息,脸上的表情缓和了。比起傻柱和许大茂的纠纷,当前的工业部任务更为重要。 但他心中对傻柱的印象深刻,敢利用自己?等着瞧。他与龚异人一起前往车间。高级技工正在对机器进行调试,小组成员几乎都在这里。安装部件,开启机器。 改装后的部件按预期运行,大家都聚精会神。龚异人趁机抓住时机。 他拿起一块经过预处理的铝棒,放入热熔炉。“进行全面试运行,做好记录。” 铝棒加热至适宜温度,操作员打开炉子,取出并送入挤压机。三位老工匠配合着挤压铝棒,经过风冷淬火和热强化处理。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入模具,启动机械抛光机,刺耳的噪音随之响起。 师傅们分为三组,手动操控着磨具开始打磨。这短短三分钟的打磨过程,在攻关小组成员眼中仿佛漫长无尽。直到磨具停止运转,攻关小组看着样机终端,被屏蔽的成品无人上前。 还是龚异人走上前去,揭开屏蔽,松开模具的固定夹,取出样品铝材。光滑如镜的表面闪烁着光芒。 工业部的技术骨干激动地伸出手触碰。“成功了吗?” 龚异人耸耸肩:“当然。”李副厂长看着龚异人。“成功了?” 龚异人点头确认。 众人立刻欢呼雀跃。龚异人与李副厂长凑在一起。 “接下来我们要组装一台专用的轧延抛光一体机。” “许多手动步骤可以改为机械化自动。” “还会在稳定性和技巧方面有所提升。” “最终的产品只会更出色。” 五、铁面无私的刘海中 龚异人让攻关小组站在样机前面,展示成果。李副厂长和龚异人手握抛光铝材样本,满脸笑容站在前面,由工人用即时相机制作照片。随后,李副厂长带领后勤人员,用棉布将样机盖住,并系上大红花以示庆祝。 龚异人与两位工业部的技术骨干返回办公室,共同讨论下一步的工作计划——整理样机改装的数据,撰写报告,准备提交工业部验收。这些数据繁多,短时间内无法全部整理完毕。 他们将数据分成三份,每人一份带回家处理。李副厂长还需向厂长杨厂长提交报告,样机改造成功就意味着攻关小组即将解散。副厂长需要整理这段时间的后勤事宜,列出清单,等待厂长签字批准。 四人在商议完后续工作后各自回家。而在四合院内,许大茂裹着棉被,流着鼻涕,不断打喷嚏,向坐在方桌前的刘海中申诉:“壹大爷,我真的被冤枉了。” 刘海中拍了拍桌子:“别胡说,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还想抵赖?”许大茂的日子可谓凄惨。 上午,娄晓娥给他抓来的药,他勉强喝下后昏睡了一整天。下午稍有好转,挣扎着起床吃饭。突然,刘光天和刘光福猛地推开门闯入,许大茂十分愤怒。 “两个不懂规矩的小鬼,不知道敲门吗?” 没想到,两人二话不说,抓起许大茂的衣领就往外拖。虽然许大茂内心愤怒,但身体虚弱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们带走。 娄晓娥惊呼连连:“你们干什么,要把我家大茂带到哪儿去?”她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来到中院,只见刘海中坐在桌前,跷着二郎腿,摇头晃脑,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阎埠贵一脸苦笑,坐在他下方。 四合院的其他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刘氏兄弟将许大茂带到中庭,粗鲁地扔下,然后站在刘海中背后,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许大茂几乎站立不住,全身颤抖。刘海中故意板着脸点点头:“你还能感到害怕……” 许大茂没好气地回应:“我只是在发抖,我TM的感冒了,浑身冰凉。”话音刚落,立刻有人发出笑声。刘海中不满地瞪眼:“笑什么?” 第118章 不行 许大茂摇摇欲坠:“我真的站不住了。”娄晓娥急忙上前,从屋檐下拽来一张凳子让他坐下。 看到许大茂仍在颤抖,娄晓娥再次瞪眼,她现在很不爽的说:“二叔,我家茂茂还在生病呢。”刘海中心里不悦,所有人都改口称他为“壹叔”,唯独娄晓娥仍叫他“二叔”,这是不给他面子,挑战他的权威。他撇撇嘴:“生病又怎么样?生病不是逃避责任的理由。” “他今天的恶劣行为,就算生病也要接受大家的审判。”娄晓娥气愤至极,正要开口说话,却被许大茂阻止:“别说了,快给我拿条被子,我太冷了。”娄晓娥连忙回家拿被子给许大茂。刘海中转身面对阎埠贵,问道:“老阎,还有谁没到?”阎埠贵哭笑不得。 关于许大茂的恶行,他也是下班后听其他邻居闲聊时得知的,听完也只是付之一笑。 然而,不久后,刘海中找上门,要召开全院大会公开批判许大茂。这让阎埠贵惊讶不已。 通常这种事情,大家只是看热闹而已。 许大茂又没在院子里公开 奔,这与你这位“大爷”有何相干? 但刘海中好不容易坐稳壹叔的位置,总想树立威严。此刻有了机会,他决不会放过。 不理会阎埠贵的劝阻,他直接挨家挨户召集人开会,并派两个儿子去许大茂家将其带来。听到质问,阎埠贵环视院落。 “差不多都到了,龚异人家没人,可能还没下班。”刘海中眼中闪过一丝庆幸,这家伙不在正好,省得他捣乱。 娄晓娥拿来被子,给许大茂裹上。刘海中清清嗓子,宣布会议目的:“今天聚会有两个议题,一是批判许大茂昨晚的流氓行为,二是他大庭广众下 奔的恶劣行径。” 他指向人群中的柱子,对许大茂说:“我已经向目击者核实过情况,对你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 五 铁面无私的刘海中 阎埠贵纠正:“应该是‘如指掌’。” 刘海中瞪起眼睛,继续说道:“你最好老老实实坦白,深刻反省。” …… “否则,我作为四合院壹叔,绝不会放过你。”许大茂无奈低头。 娄晓娥气得猛拍桌子,她清楚许大茂昨晚的解释。她依然信任许大茂。“傻柱和许大茂有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 “没有证据,就随意指责,你怎么能信?” 她的反驳令刘海中愤怒:“大胆!怎么和我……这位大爷说话!”娄晓娥撇嘴,她的父亲曾被称为“娄半城”,在京城里有这样的称号,去掉溢美之词,她的地位远超四合院的大爷。她脾气一上来,毫不示弱:“少来这套,告诉你,就凭傻柱的几句话……” …… “就要批判我们家茂茂?想得美。”“况且事情发生不在四合院,”“也没人找你刘海中调解。”“你哪来的权力召开全院大会?” 她拉起许大茂的手:“走吧,别理他。”面对娄晓娥的连番反驳,刘海中一时语塞,气得脸色铁青。 他挥挥手,强硬起来。 “给我按住许大茂,把娄晓娥带回关起来。”“四合院的事,轮不到你这个资本家的千金插嘴。” 此时,京城的风暴虽未全面爆发,但迹象已现。资本家已成为舆 击的对象。 因此,还是有人支持刘海中的观点,上前按住许大茂。刘氏兄弟也准备抓走娄晓娥。这时,一直沉默的老聋太太大步走出来,拉住娄晓娥。 “别硬撑,你斗不过他们的,忍一忍。” 娄晓娥看着激动的刘海中,以及气势汹汹的刘家兄弟,还有周围麻木或狂热的邻居,不禁心头一寒。 在老聋太太的引导下,她坐到一边。 刘海中见到是老聋太太,便不敢让儿子继续抓人,只是拍了拍桌子:“既然许大茂不愿开口,柱子,你就来讲讲事情经过吧。” 傻柱得意洋洋走上前,开始重复上午对李副厂长编造的故事。 十七 手一颤,照片无声地落入了娄晓娥的口袋。她感觉到口袋里有异动,伸出手去摸索。 一张照片出现在眼前,她疑惑地环顾四周,发现大家都在注视着场中的“傻柱”。她低下头,借着院落微弱的光线仔细查看。第一张照片就让她震惊不已,她的丈夫躺在地上,失去意识,而傻柱正做出猥琐的动作,解许大茂的腰带。 继续翻阅,照片里的许大茂,衣物一件件减少,最后只剩下 的身体。傻柱从许大茂口袋中掏钱的画面,以及卷衣服塞进炉灶的动作,都被镜头捕捉得清清楚楚。 女武神 在这堆照片中,一切细节无所遁形。握紧照片,娄晓娥抬头看向还在胡言乱语、诋毁许大茂的傻柱,怒火中烧。她收好照片,扶起耳聋的老太太。“老太太,麻烦您起来一下。”老太太不明所以,顺从地起身。娄晓娥抽出身后的长凳,猛地一挥,直击傻柱后脑勺。 四合院的人们正沉浸在傻柱的话语中,谁也没料到娄晓娥会突然发难。无人能及时阻止,长凳重重砸在傻柱头上,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傻柱,这位昔日的战神,坚强无比,被打后只是哼了一声,便直挺挺倒下,重重地摔在刘海上前的桌子上,随后滑落,安静地“沉睡”。 院子里的人们惊愕地看着娄晓娥,不知所措。许大茂心慌意乱,暗自懊悔。她为何如此彪悍?关于离婚另娶秦京茹的事,或许需要重新考虑。他不禁怀疑,自己的身体能否承受这种暴力。 在众人的静默中,娄晓娥审视着地上的傻柱,他睡得看似安详,后脑勺却渗出血丝。她后退一步,惊叫出声:“啊……” 众人哑口无言,这不是你打的吗?你还害怕什么? 刘海中终于回过神来,气得直跳脚:“简直是无法无天!太过分了!”耳聋的老太太难以置信地看着娄晓娥,扑倒在地。 “柱子……”阎埠贵抓着茶杯,步步后退。刘海中喊了几句“反了”,才意识到自己该做些什么,指着娄晓娥下令:“把她抓起来。” 刘氏兄弟逼近娄晓娥,许大茂颤巍巍地站起,试图阻挡他们,回头对娄晓娥说:“快跑,傻站着干啥?”当初娄晓娥愤怒之下挥出的那一凳子…… 女武神 是出于看到照片,明白傻柱是在诬陷许大茂。尽管她与许大茂争吵不断,感情渐行渐远,但她心底还是把许大茂当作男人。傻柱不仅侮辱了许大茂,也在侮辱她娄晓娥。加上刚才刘海中的训斥和威胁,她的优越感被打破,内心积压的怒火爆发。 看到照片时,她怒不可遏,于是不管不顾地给了傻柱一击。现在,看到傻柱的样子,她又有些恐惧。听到许大茂让她逃跑,她本能地想逃,但转念一想,有了证据,傻柱罪有应得。于是停下脚步,目光犀利地瞪着刘氏兄弟。 “滚开,你们敢碰我,我就去举报。”刘氏兄弟一时愣住,犹豫是否动手。耳聋的老太太挥舞着拐杖起身:“你还要举报?” “是你把柱子弄成这样,我才要告。”娄晓娥这才想起傻柱是老太太的心头肉,连忙解释:“老太太,您不知道,傻柱他……”老太太误以为她在求情,摆摆手:“这些话你去警察局说吧。”随即,她指向角落里沉默不语的易中海,“老易,你去一趟局子。” 易中海和秦怀茹最近行事低调,天还没亮就离开家,只留下清晨的寂静。他们在轧钢厂里谨小慎微,听命行事,下班后也避开人群,独自悄然回家。今天开大会,他们一个躲南一个避北,各自找个光线暗淡的地方,如同无声的鸟儿。 老太太的指示提醒了大家,原来还有这样的“人物”。易中海没多说什么,点头后便离去了。 刘海中气愤地看着他,又看看耳聋的老太太,不满地撇撇嘴,没有再说话。刘氏兄弟望着颤抖的许大茂和保护他的娄晓娥,回头看向刘海中:“还要抓她吗?”刘海中拍了一下桌子:“抓什么抓,扯淡!”他心中颇感憋屈。 第18节: 就是,如果真是耍无赖,轧钢厂保卫科怎么没抓许大茂呢?”反而我们这位壹大爷,总是风声鹤唳,冲在前面,这是为什么呢?“还不是为了显摆威风……”有人对娄晓娥的武力表示赞赏。 厉害啊,出手又快又准又狠,一凳子就把傻柱打趴下了。 傻柱最近真是不行了,以前不是在四合院里打遍无敌手吗?“怎么现在随便一个人就能对付他?”连娄晓娥都能打败他? 旁人斜着眼睛:“这也算本事?谁能被偷袭后还能稳稳站着?”他们在热烈讨论,聋老太太艰难地尝试扶起傻柱,但以傻柱的体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聋老太太抬头问:“谁来帮我扶柱子一下?”无人回应。她环视四周。 那些被她目光扫到的人都避开视线,默不作声。聋老太太无可奈何,这些年傻柱把四合院的人几乎得罪光了。她只得指定:“阎解成,阎解放,你们俩过来帮一把。” 被点名的阎氏兄弟面带苦笑,瞥了阎埠贵一眼。阎埠贵则转过身,用茶缸遮住脸,专心品茶,暗示他们没好处就别理。兄弟俩只好上前,抓住傻柱的手臂,把他拖起来放在椅子上。 傻柱在椅子上蜷缩,聋老太太心疼得落泪。这时,易中海和两名走进院子。表情严肃,因为易中海报案说有人头部受伤出血。 --- 第七节: 傻柱原以为只是邻里纠纷,进来发现情况不对。他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谁是受害者?”刘海中和聋老太太正要说话,娄晓娥抢先一步,气势如虹:“是我,我丈夫。”她指着瑟瑟发抖的许大茂。刘海中和聋老太太连忙敲击桌面。 同志,她在瞎说,这才是受害者。刘海中怕不信,用力转动傻柱的头,“你看,后脑还在流血。”惊讶道:“天哪,流了多久了?怎么没人处理下?”刘海中和聋老太太都没考虑到这一点,聋老太太急忙去找绷带。 帮助傻柱包扎伤口,一边缠绕一边摇头。这些人怎么如此冷漠,任由伤者流血不止。刚包扎完毕,傻柱发出一声闷哼,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这是怎么回事?” 接着他捂住后脑勺,记起了事情。 谁 打我? 聋老太太看到傻柱醒来,泪流满面。 柱子,你终于醒了。 分开他们,询问傻柱的感受:“感觉如何?去医院还是先解决被打的事?” 傻柱晃晃头:“是谁打的?” 无言以对,显然傻柱连对方是谁都不清楚。 刚才包扎时,他已经听到刘海中等人七嘴八舌的描述。指向娄晓娥:“她打的。”傻柱心中怒火燃烧,堂堂“战神”(四合院里的虚弱版)竟然被女人打晕,这简直奇耻大辱。 为了避免成为笑柄,他摇头拒绝:“不用去医院。” 毕竟他不是医生,管不了这么多。见傻柱似乎没事,便点头同意。 好吧,先解决你们的问题。 他转向娄晓娥:“你为什么要打这位傻柱同志?” --- 第八节: 叹了口气,歉意地看向聋老太太,然后取出照片。轻轻一甩,照片落在桌上。“既然你嘴硬,那我也没办法。” 、刘海中和傻柱等人一同低头,看向照片。小小的庭院陷入沉寂,围桌的人都沉默不语。院子外面的人焦急地探头窥视,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娄晓娥扔了什么让他们都闭嘴了?”刘海中突然重重一巴掌打在傻柱脸上,瞪大眼睛:“傻柱,你这个 陷害我!”傻柱捂着脸,一言不发。聋老太太悲伤后退,坐在椅子上,泪水滑落。“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阎埠贵诡异地笑着退出院子,走向前院。两个面面相觑,哭笑不得。四合院的人再也无法忍耐,一拥而上抢夺桌上的照片,一片惊呼声响起。 这是傻柱,还有许大茂。“傻柱在干什么?脱许大茂裤子?”“我的天,这消息太劲爆了吧?”“让我看看,别挤,我还没看呢。”快速上前,夺回照片。“放下,这是证据。”众人这才依依不舍地放手。 未能挤进来的邻居们懊悔不已,悄悄询问已经看过的人。收好照片,从腰间拿出不锈钢 。四合院的人看到拿出 ,一片哗然,还未看到照片的还询问:“要铐谁?”“傻柱肯定没错。” 壹大爷说的是什么意思?傻柱怎么陷害他了?有人质疑,“你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 显然是柱子在撒谎吧。 这么说,许大茂没有耍无赖? 当然,你没看到照片吗?都是柱子在捣鬼。 : 八 害命,难道这都当成笑话了? 废话,我看了还需要问你吗? 既然许大茂没耍无赖,那娄晓娥的话就是真的了,对吧?这样看来,柱子确实是造谣了。 这柱子也真够狠的,耍无赖可不是小事,一旦落实了,可是要斗争游街的。你没听见娄晓娥怎么说的吗?诽谤、造谣,还有偷窃。这没什么稀奇,他哪天不从厨房顺点东西回来,不就是变相偷吗。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聋老太太看着冰冷闪亮的不锈钢 ,吓得脸色大变。同志 ,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戴上 ? 柱子也一脸不解:我只是跟许大茂开个玩笑,有必要戴这些吗?许大茂本来就感冒了,又被带到院子里受冻这么久。刚才为了保护娄晓娥,与刘家兄弟起了争执,连被子都丢在一旁。 冷风吹过,他现在已经迷糊不清,听到柱子喊自己的名字,茫然地抬起头: 娄晓娥心痛不已:开玩笑?谁跟你开玩笑。同志 ,你们来看看。 我丈夫被他在厨房剥光,整晚没穿衣服,跑了好几里路才回家。病了一场,晚上还被迫来开会。你们看看他现在的样子,都病糊涂了。 娄晓娥指着柱子和刘海中:这些都是他们的罪行。我要控告柱子,还有帮凶刘海中 ,害死人命。刘海中面色苍白,全身颤抖。 双腿一软,他瘫坐下去:不关我的事,是柱子跑过来跟我说许大茂耍无赖。我刚来开会的。 上前摸了摸许大茂的额头。这家伙,烫得厉害,得赶紧送医院。先扣留柱子,至于刘海中。 迟疑了一下:性质很难确定,他也被骗了,说他是帮凶有点牵强。明天,我们会传唤他询问情况。 娄晓娥点头同意,扶起许大茂走向后院。聋老太太看着她的背影,嘴唇动了动,但没出声。旁边, 已经咔嚓一声将柱子铐住。柱子惊恐万分:这,我只是开个玩笑……娄晓娥?但她的声音他听不到。 柱子转向聋老太太求救:老太太,救救我呀。聋老太太挡在面前:不准抓我孙子。你们要是敢动他,我……我和你们没完。 眉头紧皱,伸手又拿出一副 。老太太,别妨碍我们的任务。否则就一起进去。 : 八 害命,你当这是玩笑? 四合院的邻居们都默默注视着聋老太太。 老太太的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与她对视一眼,拉着柱子绕过老太太,朝院门外走去。 老太太纹丝不动,任凭从她身边经过。 人群中,龚异人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还以为他连都不怕,摆什么架子。 邻居们这才意识到, 者原来是龚异人。 本以为他没赶上这场热闹。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没注意。 不过他说得没错,老太太平时虽然拄着拐杖,脾气却很横。谁不顺着她,她就砸谁家窗户。这次怎么不跟对着干了。龚异人听到他们的讨论,笑了起来。欺软怕硬,仗着年纪大压人呗。 老太太脸微微泛红,随即低头,仿佛没听见一样。柱子还在挣扎,脑袋乱晃,甚至看向了角落里的易忠海。正想喊易忠海壹大爷救命。 易忠海一看柱子的目光过来,立刻后退两步,躲到人群后面。柱子一愣,脑袋转了一圈,又看向贾家方向。秦怀茹站在屋檐下,一手搂着小当和槐花,瞥了柱子一眼后,径自开门进了屋。柱子这时才明白,自己闯下了大祸。 以往无论怎么欺负许大茂,总有人护着他,四合院里的事都捂着盖着,让他无需担责。但现在,他的庇护伞消失了。 他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在地上乱蹬,抗拒把他带走。并非要反抗,只是恐惧,希望能延后被捕的时间。希望能在这熟悉的四合院多待一会儿,期待着奇迹般有人替他解围。但可不会迁就他。 一见他的反应, 恼火了。 把 一提,拳头重重击在柱子肋部。规矩点。 柱子疼得咧嘴,试图弯腰躲避。 手臂被高高举起,身体压下来,肩关节几乎要断裂。后脑勺也跟着疼痛,不敢再乱动。 他乖乖站直,跟着离去。众人看着柱子和远去,目光转向刘海中。 刘海中从地上爬起来,坐在椅子上,心有余悸。刘光天盯着他问道:爸,会还开不开了?一个茶缸瞬间砸中刘光天的额头。 刘海中勃然大怒:开 开!你也来嘲笑老子是不是?他伸手解开皮带。刘光天捂着额头转身就跑。刘海中转向刘光福。 刘光福惊愕,不知所措, 并没有针对自己,但他觉得丢脸。刘海中毫不顾忌,扬手抽出皮带,带着风声抽向刘光福。刘光福欲哭无泪,急忙躲进人群。 其他四合院的人一看情况不对,纷纷离开,以免卷入是非。龚异人也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第119章 就是他 他回到家中,摊开带回家的资料开始整理,耳边传来提示音,解锁了一个格子。打开背包查看,竟然是一条腰带,力场防护腰带。 创造出一道能量护盾,守护佩戴者,拥有两个插槽。龚异人露出笑容,这可是好东西。一旦启用,就会形成无形的防护罩,直到能源耗尽,都能抵挡攻击。他取出腰带检查,发现自带一个小型电池,或说是简易能量储存装置。这是一种工程学标准设备,能为工程学装置提供动力。 --- 九法盲傻柱 这东西就跟电池差不多,还能直接充电。他将电池放回去,从包里取出之前解锁的能量偏振片,插入剩下的插槽。力场防护腰带升级为力场偏振腰带。开启后,会生成偏振力场,能反射所有攻击,反击概率还挺高。龚异人启动隐形潜行,离开四合院,找个无人区域,戴上腰带,启动防护。 嗡嗡声过后,他被无形力场包围。傻柱对着自己开了枪, 却都被力场偏转到两侧。侏儒储能装置的能量消耗了大约十分之一,意味着一颗电池能抵消约十次攻击,这已经绰绰有余。实际上,以龚异人的身手,遇上这样的敌人几乎不可能连续承受十次攻击。在日常环境中,腰带的作用其实有限,但它的齿轮图案精致,符合他工程师的身份,当装饰品正合适。 龚异人悄然返回四合院,上床休息。 第二天清晨,刚起床就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娄晓娥。龚异人感到疑惑,不明白她怎么会来找自己。“有事吗?”娄晓娥点头。 “我家大茂让你帮他向轧钢厂请假。”昨晚许大茂病情严重,娄晓娥本想带他去医院,但他病重无法行动。于是她骑自行车回家,让她父亲——娄董联系了一位熟悉的医生,派车送医到四合院给许大茂治疗。折腾了一整夜,许大茂的病情才趋于稳定。娄晓娥将四合院的情况告诉了娄董,后者非常生气。 --- 九法盲傻柱 “你在跟我开玩笑?” 桌面一拍,怒不可遏。“荒谬!”傻柱对这些罪名闻所未闻,张大嘴巴。“以前我和许大茂也有争执,打得很凶,易大爷都没说过这种行为是罪。” 面露苦笑:“你还曾对受害者施暴,打出血?易大爷是谁?”傻柱点点头:“大概类似,但以前都是易大爷出面调解,最多罚我打扫院子,没说过是犯罪。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眼中带着无奈:“一个四合院的大爷,哪有权力调解 。”“四合院大爷只是街道办事处任命,处理些琐碎小事。” “照你这么说,打出血就应该报警,他一个大爷哪有调解权?”傻柱一脸困惑:“不是四合院的事都由大爷处理吗?” 摇摇头:“怪不得你叫傻柱。算了,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去找街道办事处,你们这四合院的问题太严重了。” --- 傻柱的量刑预测 审讯结束后,傻柱再次被带回拘留室。不久,娄晓娥也来到警察局,完成了相关手续,确认追究傻柱责任。她离开后不久,易忠海陪着失聪老妇人来到警察局询问释放时间。 摇头道: “经过初步询问,何雨柱同志对自己犯罪行为供认不讳,将转交审判机构审查量刑。若判有罪,将送去监狱服刑。具体的释放日期,我也不清楚。” 易忠海和老妇人还抱有希望:“傻柱犯的错不大吧?几个月就能出来?” 面色古怪:“不大?这样说也行。”心想,与更严重的罪行相比,这或许还算不上大。“根据他的自述,累计多项罪行,可能需要十五到二十年的刑期。” “这只是我的猜测,最终还需法官定夺。”老妇人的拐杖落地,整个人无力地倚在易忠海身上。易忠海搂住她,眼神闪烁,不知在思考什么。 龚异人并不知情,自己的几张照片导致傻柱被判十五到二十年。他帮许大茂请假后,返回办公室整理数据文件,忙了一整天。下班时间过去,他才完成三个文件的整合。工业部的两位核心人物与龚异人握手致谢: “龚组长,不对,现在应该是龚大工程师。在这次攻关中,我们受益匪浅,非常感谢。” “还有李副厂长,感谢您的热情款待。有机会一定要来部里尝尝我们的饭菜。”最后与杨厂长握手,没有过多交谈,便坐上工业部的专车离去。杨厂长的脸色阴沉,今天诸事不顺。中午时分, 收到了关于何雨柱的协查通报,才知道傻柱给他带来了如此严重的麻烦。 --- 傻柱的量刑预期 他立刻让秘书回复 ,并通知人事部门开除傻柱。心情烦躁之际,还要来送别工业部的技术骨干,明显感觉到他们对他的态度与李副厂长不同。 等汽车渐行渐远,杨厂长看了看李副厂长,又瞥了龚异人一眼,问道:“龚工程师,要不要到我那里坐坐?” 龚异人微微一笑,婉拒道:“谢谢厂长的好意,下午太忙了,还没吃晚饭。”“有机会我会再来拜访。”杨厂长虽然不坏,但龚异人并不打算与他过于亲近。 即将来临的风暴已接近十年之久,他不想搅进浑水。听到龚异人的答复,杨厂长面色沉了下来,转身离开,留下李副厂长暗自窃笑。 龚异人对厂长的面子不屑一顾,这正合他意。这段时间的努力并未白费。龚异人回到四合院。 刚到院门口,就看到邻居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听说了吗?傻柱可能要坐牢。”“真的吗?不至于这样吧?” “怎么会不?壹大爷亲口说的。”“易忠海?”“刘海中!”“他怎么知道的?” 实际上,刘海中此刻内心惶恐。他被叫去协助调查,到了审讯室,告诉他傻柱已承认罪行,可能面临长达一年的刑期,吓得他几乎尿裤子。 如果成了共犯,自己岂不是要坐个七八年牢? 他不断为自己辩解,说自己只是听信了傻柱的谎言。按照四合院的传统,处理许大茂这样的事本就简单。 听了摇头不已。“你们四合院大爷管得也太宽了吧。” 正当讨论之际,街道办的王主任突然出现。与交流后,王主任气得破口大骂。 他一直纳闷,四合院年年被评为先进,从未出过乱子,原来都是易忠海他们私下处理。他对刘海中一阵臭骂。 然而最后,刘海中还是被释放了。这件事上,他虽非助纣为虐,但也确实愚蠢,被傻柱利用了。 傻柱的量刑预估 刘海中回到四合院后,邻居们围上来询问。他将关于傻柱的刑期情况透露给大家,四合院瞬间沸腾起来。 在易忠海长期的庇护和道德 下,他们原本以为傻柱与许大茂的争执只是芝麻小事。直到介入,才意识到事态严重。龚异人并未参与这些讨论,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从熏肉炉上取下五花肉,切了一块,当作庆祝美食享用。正品尝间,阎埠贵挨家挨户敲门通知。 “有紧急会议,全院人员都得出席,有重要的事。”“不是在中院,就在前院门口,所有人必须到场,马上来。”邻居们疑惑不解:“又有什么大事?”到了前院,阎埠贵清点人数。“很好,大家都来了。”说完,他站在一旁。 街道办的王主任从阎埠贵家走出…… “我宣布,从今天起,四合院不再有三位大爷。”“原壹大爷易忠海,品行败坏,作风恶劣。” “不仅没能为众人排忧解难,反而一手遮天。”“他虽已离职,但我们不再追究。”“现任壹大爷刘海中,性情急躁,行事鲁莽。” “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连自家琐事都处理不当,更别提管理四合院了。”“在何雨柱欺负许大茂事件中,表现糊涂,险些助纣为虐。”“已被免职。” “今后,四合院仅剩阎埠贵同志,行使大爷职责。”“我要强调的是,”王主任补充道, “大爷的角色仅限于协助街道办,宣传政策,调解邻里纷争,组织小型活动……”“并无其他权力。” “举个例子,邻居间的小摩擦,老阎同志可以调解,但只能是建议,不能做最终裁决。”“若双方不接受调解,可直接来街道办找我。”“若矛盾升级到动手,不在老阎调解范围内。”“这时,他们可以找片警、街道办或,寻求帮助。”“明白了吗?” …… 傻柱的量刑预期 听到这话,四合院的居民们震惊无语,有人低声议论:“看来正如龚异人所说,四合院的大爷其实没什么实权啊?”九…… 战神银铛入狱,三位大爷只剩下一位。街道办王主任亲自解释了大爷职权的有限性,尽管他已离去,但连续的新闻报道让居民们瞠目结舌。他们聚集在院中热烈讨论,感叹不已。 人们觉得,自某位魅力男士回家后,短短五年,四合院仿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犹如一颗 投入平静的湖面,掀起阵阵涟漪。仔细回想,这一切似乎都始于那颗 。受害者的独眼怨恨,正怒气冲冲地从门外闯入。来者正是贾张氏,身后跟着一群,又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贾张氏神情狰狞,大步流星走向龚异人家。 龚异人听完王主任关于“一三七”规定的讲解,正准备回房休息,忽然大门被猛地推开。贾张氏目光凶狠,面部抽搐,径直闯了进来。“姓龚的……”话未说完,龚异人多年未用的大耳光迅速挥出。 巨大的力量击打在脸上,贾张氏眼前一黑,头晕目眩,后退几步,在门槛上绊倒,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身后的们惊愕万分。 一名年轻迅速拔枪,冲进了屋内。 队长刚要伸手示意,却没出声,年轻人过于鲁莽,已冲了进去。 屋内,龚异人按下腰间的装置,激活了偏振力场,同时出手稳稳接住了 冲入时的 ,轻轻一抖。 枪已落入龚异人手中,他抓住 的手腕一带,利用他作为盾牌。 举枪指着龚异人的脖子,回头看向跟进来的其他人。 队长面色阴沉地看着那个最先冲进去、也最先落败的 。再看看面带微笑的龚异人,“这次总算是扳回一局了,你有什么解释?”说着,龚异人推开了挡在面前的年轻人。 一醒来的小青年面对龚异人 队长狠狠瞪了 几眼,如此丢脸的行为实在令人懊恼,冲动也就罢了,还被人夺了武器,反被控制。如果对方真是罪犯,后果不堪设想。 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头红脸,默不作声,退到队尾。龚异人摆弄着 的枪,随后递给了队长。 “这可不是我的错,先来的是一位‘悍妇’,还是强行闯入的。”“我以为他们是来找茬的。”“谁知道后面会有你这么一位 进来。” “我承认反应过激,但他持枪闯入确实不合规矩。” 队长安慰道:“但是否犯罪还未定论。” 他严肃地说:“龚异人同志,贾棒梗枪击案的受害者已经苏醒。”“他在你家中遇袭,我们需要搜查你的住所。”“顺带请你随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队长一挥手,身后的人便涌入屋内进行搜索。 龚异人心里暗喜,他们能发现什么?现场早已清理干净,即便有遗留物,这么多年过去,也无迹可寻。更何况没有现代科技检测N残留或微小证据。他并不阻拦,反而提醒道:“尽管搜,但别胡乱破坏。”“尤其是你,那个掀我床铺的年轻人。” “别以为我没察觉,刚才被我制服,现在故意翻我的床铺,是想报复吧?”年轻人的手颤抖,动作放缓,队长有些哭笑不得。 贾张氏的情绪缓和下来,摇摇晃晃再次走进屋。 指着龚异 开口痛斥。 队长和龚异人齐齐注视着她。 她张了张嘴,满腔脏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最后她只能愤怒地说:“抓他呀!我孙子都说了,是他开的枪。” 更正道:“请注意,你孙子并未指认是龚异人 。”“只是他去龚异人家玩耍,背部中枪。”“当时并未看到 的是谁。”“案件发生后我们已调查过。”“龚异人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因此我们不能逮捕他,只能请他协助调查。”门外邻居们听到 的话,议论纷纷。 一醒来的小青年面对龚异人 “棒梗竟然没死?” “什么意思?” “哎,这家伙好久没闹腾了,我还以为被 了呢。” “他还活着啊?” “是啊,这么久没见棒梗乱跑,我都差点忘了他了。”“不是说被强盗或小偷偷了枪吗?怎么又扯上龚异人了?”“不清楚,当初贾大妈被炸,易忠海说是龚异人干的。”“怎么这贾家老缠着龚异人?” “看他孤身一人,条件好,容易欺负呗。”贾张氏懒得理会这些。 棒梗之前伤势严重,偶尔清醒一会儿,但无法沟通。 今日午后,清醒的时间较长。 医生检查后确认他已经神志清醒,可以交谈。于是通知了 ,等待他能对话。 很快到达,开始询问。 棒梗没提偷窃之事。 撒谎说无聊四处闲逛,误入房屋,不知怎地被打中。但最初是在院里被大妈们发现的。 询问详情。 棒梗对当时的情况毫不知情,只知道濒临死亡。 面对 的询问,他一无所知。 耐心等待,线索只有这些,只能顺着这条线去找龚异人。 秦怀茹白天工作,一直是贾张氏照看棒梗。听了棒梗的话,她激动不已。 棒梗在医院花费了不少,医疗费用庞大,后续费用主要依赖贾张氏的私房钱。秦怀茹为此打了好几笔借条,贾张氏越发担心。此刻听棒梗提起,她有了主意:要龚异人赔偿。 她的逻辑简单而强硬。 在你家受伤,你就有责任。 因此不再顾及棒梗,她跟随 返回四合院。 她们直奔龚异人家,接着是一顿训斥。 听到 的话,她撇撇嘴:“我不懂你们说什么。” “总之和龚异人有关,就要负责。” “赔钱!” 门外,得知消息的秦怀茹走进来。“你这是瞎说八道。”龚异人神色严肃:“我哪里乱说?”秦怀茹有些生气:“五百块钱是什么数目?你当时怎么不报告?”“现在棒梗说在他家受伤,你就一口咬定丢钱?”“当我们都傻吗?”龚异人毫不在意:“别说五百,就算五千丢了,什么时候报告是我的自由。”“况且,我当时以为可能是我忘记放哪了。” “既然棒梗说进了我家,那就不是我忘记,他很可能偷了。”“所以我现在才报告,有问题吗?”他伸出手,冷笑道:“棒梗自己也承认进过我屋子了。”“谁不知道棒梗手脚不干净,十有 是他偷的,赔钱。”贾张氏和秦怀茹无言以对,连队长都捂住脸,觉得他在无理取闹。贾张氏凶巴巴地:“小兔……”龚异人举起手。 贾张氏马上改口:“龚异人,你休想狡辩推卸责任。”“棒梗在你家受伤,你就脱不了干系,得赔钱。”龚异人不理她,看向队长。“听听,这老太太说的是人话吗?有这种道理?”“不管棒梗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管他是否真的在我家受伤。”“退一步讲,就算如此,关我什么事?”“我当时不在家。” “如果受伤的地方与我有关,我才会赔钱。”“按你的逻辑,这房子也是四合院的一部分,那是不是四合院里的人也都该赔?”“就连街道都该赔?”“干脆整个京城都赔给你家棒梗吧。”龚异人指着贾张氏鼻子说道。接着讽刺道:“还以为你现在还能像以前那样,易忠海那个孤家寡人为了娶你。” --- 二、专踹瘸子的恶行 “你俩勾结一气,道德败坏的时候。”“什么都向着你家,有关系没关系都护着你。”“做白日梦呢?”他又指向秦怀茹:“你还好意思站出来?”“才几天,你以为大家忘了你和易忠海的事?”“棒梗醒了,你打算怎么解释自己受伤那天晚上?”“他娘帮他找个老光棍当后爸的事情?”龚异人骂得痛快。 贾张氏脸色铁青,秦怀茹脸色惨白,两人无言以对。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曜!”“太敢说了,不怕贾张氏发飙吗?”有人反驳:“他说得没错,发飙有用吗?”“是啊,以前贾张氏一闹,易忠海就出来调和。”“明明是棒梗调皮,或是贾张氏的责任。”“易忠海总能找到贾家的苦衷。”“让人道歉赔款,甚至是钱财。”“以前还以为他是在保护弱者。” “现在听龚异人一说,才明白是为了那个寡妇。”“偏偏她还得逞了,真是气人。”“拿我们这些人为你讨好贾家,他装模作样。”“若非这次被抓个正着,谁会想到?”“不过易忠海也算不吃亏,秦寡妇,白……”有个当场逃走的人,挤眉弄眼地回忆起当晚情景,其他人纷纷点头。“不只是白,还大……”没经历过的人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白大?”“说昨晚蒸的大馒头!” “曜,你开始享受好生活了?发大财了?”没人理会他。贾张氏听着邻居们的议论,脸色由青转红,突然一巴掌扇在秦怀茹脸上。“你来干什么?还不够丢人?”“给我滚回去。”秦怀茹下班后一直在家里照顾两个孩子。贾张氏和她轮班,她晚上要去医院照看棒梗。 她深知自己现在的名声,不适合公开露面。但听到外面传言贾张氏带队长去了龚异人家,她知道肯定与棒梗有关,大概棒梗已经苏醒。于是,她实在抑制不住对棒梗的关切,决定去探望。 刚到门口,就听到龚异人指控棒梗偷了他五百块钱,意图嫁祸。五百块钱意味着什么,一旦栽赃成功,棒梗恐怕连治疗的机会都没有,可能直接枪决都更省事。因此,她忍不住反驳。 第120章 毫不客气 然而,龚异人对这位成熟的美妇毫不客气,专门针对她的弱点攻击。他揭开了她的旧伤,还添油加醋。她不仅无法还击,还要承受贾张氏的冷嘲热讽,只能含泪捂脸。“妈,棒梗现在怎样了?”贾张氏将满腔怒火发泄在秦怀茹身上。 大耳刮子如暴风骤雨般落下。“你还有脸问?你这个养的东西。”那些之前不敢对龚异人说的话,此刻找到了出口。一边抽打着,一边恶语相向。四合院的人们旁观着,没有一个人阻止。最后,队长看不下去,抓住贾张氏的手臂。“住手,当没看见我们吗?还敢动手?”贾张氏独眼斜视:“打我媳妇,有什么不敢的?”尽管嘴硬,但她最终还是停下了。吐了口唾沫,对着秦怀茹吼道:“滚。”秦怀茹只好灰溜溜地离去。贾张氏骂骂咧咧,内心清楚, 龚异人的计划泡汤了,正如龚异人所料。 过去,她一闹腾,易忠海总能为贾家捞些好处。但现在不行了。她不满地瞪了龚异人一眼,转身准备离开。但龚异人叫住了她。“站住。”“你这老虔婆,闯入我家,胡搅蛮缠,还想讹诈我。” 二十六 同时,秦怀茹也在有意无意地向贾张氏施加压力,实际上更多的是针对贾张氏背后姓李、赵或姓吗的家族。秦怀茹假装已经公开向易忠海表示,她全心全意与他在一起,却借贾张氏监视严厉为由,不敢去找易忠海。易忠海也以此为由,表面上与秦怀茹保持距离。 他们打算静观其变,等待贾家因经济困境而不得不低头的时候,那时易忠海只需花费少许钱财,就能轻易让贾张氏屈服。因此,秦怀茹心安理得地从贾张氏那里榨取钱财,贾张氏手中的财富日渐减少,焦虑感也随之加剧,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秦怀茹身上。 秦怀茹则尽力扮演一个犯错后乞求宽恕的角色,任凭贾张氏打骂也不还手。她默默承受委屈,只在贾张氏不留意时,以愤怒的目光凝视对方。 四公正执法 面对秦怀茹,贾张氏此刻显得无可奈何,她已经付出金钱,只能期待未来。她深知秦怀茹与易忠海的关系非比寻常,要么他们会旧情复燃,要么秦怀茹会选择新的对象。原以为秦怀茹会选傻柱,但她万万没想到,傻柱离开易忠海的庇护后,以令人意想不到的速度惹来了牢狱之灾,如今只剩下易忠海这棵独木可攀。然而贾张氏拉不下脸来直接开口。 秦怀茹无视贾张氏心中的盘算,整理了一个小包裹,装有棒梗的衣服。她微笑着对贾张氏说:“妈妈,我去看看棒梗。”随后拥抱了两个吵着要看哥哥的小女孩,并承诺假期会带她们去。“下次,等放假了。”说完便戴上口罩,兴高采烈地出门了。此时,棒梗终于清醒过来。 秦怀茹心情愉快,步伐轻盈,走得比平时快许多。走进病房,看到棒梗斜靠在床上,睁大眼睛,一见她便喊了一声妈妈,她泪流满面。棒梗眼中充满仇恨。 “妈,龚异人那个浑蛋被抓了吗?” “会被枪毙吗?” 秦怀茹还没来得及回答,棒梗已经开始自言自语。 “我要亲眼看他被执行枪决,还要在他坟前撒尿。” “否则我的手和脚……”说到这里,棒梗含泪看向右肩,右臂已遭重创,整条上臂被炸得粉碎,仅剩一小段包着绷带。 接着他转头看向被被子遮住的左脚,左脚脚趾也被切掉。 面对这种情况,秦怀茹无言以对,因为事实并非如此。被捕和枪毙根本无从谈起,棒梗的未来可能会比贾家好上百倍。 四公正执法 别说葬礼,你现在的情况能否活下去都悬。当然,秦怀茹不会把这些告诉棒梗。 她勉强笑道:“棒梗,你怎么知道是龚异人打的你?” 棒梗瞪着她,不再掩饰,“那天我去他家偷东西,刚打开柜子就听到砰的一声。” “然后我就进了医院。” “除了他,还能有谁?” 秦怀茹无语,孩子被贾张氏误导了。明明当时没旁人,他却一口咬定是龚异人所为,连诬陷都不懂。 她并未纠正,只是轻轻抚摸棒梗的头。“别管龚异人了,以后有机会再找他算账。”“可怜的孩子,瘦了许多。”她从包裹中取出饭盒,里面是热腾腾的红烧肉,那是她用自己的私房钱在路上特地买的。棒梗看到肉,馋得口水直流。 他顾不上说话,抓起一块肉就往嘴里塞,几乎没嚼就咽下去。秦怀茹慈祥地看着他狼吞虎咽。 “以后想吃就告诉我,但别告诉别人,否则就没得吃了。” 棒梗边吃边点头保证:“放心,我不会说的。” 突然,他抬起头:“对了,这是傻柱做的吗?他怎么不来见我?”“他和我姨妈……” 秦怀茹板起脸:“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吃你的肉。”棒梗应声:“嗯。” 秦怀茹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棒梗问的是傻柱,如果是易忠海……还好,接下来棒梗专注于吃饭,吃完就犯困,很快沉睡过去。秦怀茹这才叹口气,趴在病床边陪着他入睡。 第二天,龚异人在轧钢厂闲逛,小组解散,太阳灶生产的后续审批还没下来,他无所事事。于是申请休假去做调查。 李副厂长热情洋溢:“请假做什么,我给你个任务,研究太阳灶的前景,去吧。”龚异人愣住,李副厂长真是有主意。 “那就多谢了,以后太阳灶车间还需要你多多协助。” 李副厂长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小事一桩,咱们是朋友嘛。”龚异人到了公安局,侦查队长端来茶水,询问了几句。龚异人依旧如以前般回答,对四合院的事一无所知。 “我那时在轧钢厂上班,对院子里的情况自然毫不知情。” 龚异人摊开双手:“那就与我无关了,事实上,我家里根本没有他说的什么柜子。”“会不会是他受了伤,神志不清?”对此,他们只能在四合院进行彻底调查。 尽管大家对龚家是否有棒梗提到的柜子持有疑问,但从案发至今,四合院内无人见过龚异人处理过类似柜子的物品,他们在龚家也未发现隐藏的柜子。面对确凿的证据,大家实际上更倾向于相信龚异人的说法。 至于棒梗,调查得越多,他们越觉得这小子不像是好人,所说的话可信度不高。最终,队长只能与龚异人握手道:“非常感谢你的协助,事情就这样吧。”龚异人随意地点点头,他的到访只是为了做笔录,还有其他事。“请问,片警们在哪里办公?”队长疑惑地看着他。“你有什么事?” 龚异人笑道:“昨天贾张氏踢了我的门,她不会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阎埠贵管不了她,我自然找片警解决。”队长想起当初何雨水未婚夫辞职的事,心中明了。 龚异人手中握有片警们的把柄,显然是想让他们出手对付贾张氏。“你这么直接在我面前,坦白自己的威胁行为,让片警为自己谋私?”队长有些好奇。“难道不需要掩饰一下吗?” 龚异人笑容灿烂:“这话怎么说,我威胁谁了?”“难道昨天我不是被那个老泼妇踢门 吗?”“这种事情不找片警解决才对吗?”“我只是希望他们公正执法,并没有要求他们如何处置贾张氏。”“我只是希望他们公正行事。”“哪里威胁到了?” --- 在第五卷中,她已经承认了。 队长无言以对。事实上,整件事龚异人本就站在道理上,他甚至无需对片警有任何暗示。只要他们公正处理,贾张氏必然无法逃脱。队长无奈地为龚异人指引了方向。 龚异人告别队长,来到片警办公室。刚下楼,他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其中一人下巴还有一点歪。看到龚异人悠然走来,那人立刻觉得下巴不太对劲。等龚异人走近,那人已迎了上去。 “大哥,你又想干什么?不是说不追究了吗?”龚异人乐不可支。“别这么亲热称呼,我们没那么亲近。”“你说什么追究?我怎么不明白。”“我来找你们调解邻里纠纷。”他一本正经。“昨天我被人欺负了,你们必须管。”下巴疼痛的片警捂嘴笑出声,另一名则面带苦笑:“你?被欺负了?”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别开玩笑,你到底想干什么?”龚异人严肃道:“谁跟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你们不为我做主,我就去找你们领导。”两人连忙拉住他:“好吧,你说清楚,怎么回事。”龚异人正色道:“昨晚,四合院的贾张氏。”“毫不客气地踢我家大门,试图 我。”“邻居们亲眼目睹。”“ 失败后,她不但不道歉,还相当嚣张。” “四合院的大爷阎埠贵调解无效,建议我找片警。”“所以我来了。” 两位片警咬牙切齿:“这种事,似乎应该街道办事处管。”龚异人目光一瞪:“片警不管吗?”如今的片警职责广泛,邻里纠纷不易界定。若处理,只是小事,街道办出面更合适。但若不管,一旦事态升级,打起来闹到他们这里,问题就严重了。 况且他们明白,既然龚异人找上门,不可能不解决。好在听他的意思,此事龚异人占理。 --- 在第五卷中,她已经承认了。但对面是个擅长撒泼耍赖的泼妇,所以四合院的大爷才推托。这对他们来说并不算麻烦,既然推脱不了,两人决定:“知道了,我们会处理的。” 说完,他们回到办公室,召集了当初的伙伴们。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能置身事外,一起面对。龚异人料定贾张氏此刻可能已去医院,因此事先与众人约定,晚上吃过饭后,他们会一起到四合院,主持公道。 午后,龚异人在街头闲逛,感受老北京的风情。傍晚时分,他带回一些点心,搬把椅子坐在家门口,一边品尝,一边观察进出的人群。路过的人纷纷议论:“这人不是平时大门紧闭,几乎不跟人打交道吗?”“今天怎么坐在外面,不知有何打算?”“谁知道,反正有人要倒霉。”“这还用说,你也想想。” “自从这个人回到四合院,每次他站出来,不都意味着有人要倒霉吗?”“没错,昨天他不是和贾张氏……”“难道他真能对付这个泼妇……” 话音未落,贾张氏摇摇晃晃从院外走进来。她在医院守了棒梗一天,刚回四合院准备交接班。看到龚异人悠闲地坐在屋外,手里拿着点心,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随后在地上吐了口唾沫,满是羡慕、嫉妒和恨意。 “不行。” 龚异人冷笑着回应。恰在此时,贾张氏身后跟着四五个片警现身,他们站在门口大声呼喊:“贾张氏?”贾张氏转头:“什么事?”片警们表情严肃。 第27节: “你是贾张氏吗?龚异人同志在你们院子找到我们,说了一些关于你们的事情。” “他说你无缘无故踢了他的大门,并且似乎还有勒索他的嫌疑。” “我们是来调查情况,帮助你们解决纠纷的。” “邻里之间,和睦相处总是好的。” ——…… 在第五章,她承认了,“对了,阎埠贵阎大爷,请他也过来做个见证。”“大家齐心协力,尽快解决问题,让这个四合院恢复平静。” ——…… 阎埠贵正坐在门槛旁,有些尴尬地起身。“我,我就是。”四合院的人们议论纷纷。“哎呀,龚异人这次是动真格的?”“连片警都来了,显然不是闹着玩的。” “之前王主任不是说了吗,大爷解决不了可以找街道办事处或者片警。”“龚异人也说了,让你,贾张氏,别后悔。”“龚异人真是认真过头了?这种小事……” “小事?那贾大妈,要不你也踢他家一次大门怎么样?” “换成易忠海没倒台,你肯定得赔礼道歉,还得赔偿贾大妈。”“这……” 片警们无视旁人的议论,带着阎埠贵、贾张氏和龚异人走向贾家。 ——…… 一行人径直来到贾家。小当和槐花看到突然涌入的人群,惊慌失措。贾张氏坐在桌旁,直视着龚异人。她没想到,龚异人真的去找了片警,还以为他只是找借口挽回颜面。阎埠贵则感到坐立不安,内心痛苦。 原以为自己能轻松脱身,结果又被卷入其中。片警中走出一人,翻开笔记本,准备记录。 “我们现在了解事情经过,问几个问题。”他看向贾张氏,“贾大妈,龚异人说你踢了他的大门,是吗?”贾张氏撇嘴:“踢了,那又怎样?因为……”她挥挥手,“好吧,我知道了。记下,踢了。”记录员写下:“贾大妈承认踢门。” 问话者接着问:“贾大妈,他还说你向他索要金钱,是吗?”贾张氏点头:“是的,他应该赔偿我孙……”片警再次挥手:“好了,我知道了。记下,索要金钱。”记录员接着写道:“贾大妈承认向龚异人索要金钱。”阎埠贵的脸色阴晴不定,看着两位片警的默契配合,意识到他们并非真正调查,而是在逐步陷害贾张氏。贾张氏也渐渐明白,看着那些严肃的片警和背后微笑的龚异人。 ——…… 这四合院的房顶确实在头上。 独眼怒瞪的贾张氏。“你们……” 片警挥手打断:“没问你时,安静点。”她沉默,但心中暗自思量,再这么下去她会被彻底搞死。贾张氏开口:“你这问法有问题……”片警拍桌:“记录,不配合询问。” 记录员点头,快速记录。 问话者继续:“冲突发生时,龚异人同志做了什么?”龚异人回答:“我要求她道歉。”片警赞同:“合理要求。” 贾张氏几乎抓狂,她质问:“他之前还打我!”片警反问:“何时发生的?” 贾张氏撇嘴:“我刚踢门进去时,他……”片警点头:“记下,贾张氏主动承认踢了龚异人家的大门。”贾张氏惊愕:“我是说他打了我。”无人回应,只有记录员继续书写。 “亲口承认两次踢门。”问话者点头:“很好。”转向阎埠贵:“阎大爷,对吧?”阎埠贵猛地挺直腰板。 他终于明白,这些片警的目标就是贾张氏。“是我。” 片警询问:“冲突现场你也在场吗?”阎埠贵点头:“是的。” “请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阎埠贵慢慢叙述:“那时院子里很多人聊天。” “贾大妈突然从外面进来,走到龚异人家门口。” “然后她一脚踹开门,还喊了句‘小兔崽子’之类的话,我没听清楚。”片警记下:“记下,还出言辱骂。”贾张氏的脸色变得铁青。 她猛拍桌子:“你们这些 ,这是调解吗?我看你们是龚异人那个小子的同伙,故意陷害我。”片警神色不变:“记下,调解期间不仅不配合,还辱骂龚异人和我们,态度恶劣。” 记录完毕,片警啪地合上笔记本:“我们是出于好意,希望邻里和谐。” “你不配合,还侮辱大家,太过分了。” ——…… “既然如此,都跟我去警察局。等调解结束,你们才能回来。”贾张氏坚决摇头:“我不去。”片警笑道:“这由不得你。”他示意身后其他片警上前,贾张氏双腿不禁颤抖。这时,房门吱呀一声,秦怀茹裹得严严实实地走进来。 看到满屋的人,特别是片警的制服,她愣住了。“妈,阎大爷,还有这些……出什么事了吗?” 阎埠贵连忙解释:“你回来了,快劝劝贾大妈。”简单介绍了情况。 “这本来就是贾大妈的错,你劝她认错道歉。” “低头认错没什么丢人的,总比被带走强。” 秦怀茹内心对贾张氏的行为颇为不满。贾家现在的处境难道你不清楚?人人唾弃,众矢之的。你还去招惹龚异人,他可不是吃素的。 秦怀茹也非常决绝,上前深深地鞠躬道:“对不起,这是我婆婆的错,我代她向您道歉。”龚异人摇头,手指指向贾张氏。 “这跟你无关,踹门的是她,道歉的也应该是她。”“况且,那是在四合院这么多人面前发生的,她必须当众给我一个交代。”“否则四合院的人还以为我吃了她这个哑巴亏。”贾张氏瞪视秦怀茹,依旧嘴硬。 “为什么要给她道歉?我有什么错?棒梗都已经说了……”龚异人点头道:“没错,还有那个棒梗。”“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诋毁我的名誉。” “听说他已经清醒了?我要去医院好好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还要去学校问问他的老师,怎么教出这样一个满口谎言的小 。”龚异人一脸愤怒的表情:“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跟傻柱和易忠海那些人学坏的。” “我得好好跟他说清楚傻柱和易忠海的所作所为,让他彻底醒悟,别步他们的后尘。”听到这话,秦怀茹心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紧紧握住,血液冲上脑际。她向前一步,尖叫出声:“不要!” 此时,棒梗对四合院的变故毫不知情,还以为一切如常。如果龚异人去医院胡言乱语,哪怕不用编造谎言,只要提及秦怀茹与易忠海的丑事,以棒梗的性格,很可能当场就崩溃了。秦怀茹拉住龚异人的手央求:“求求你,不要……” 屋顶上方 龚异人一甩手,将秦怀茹推开一边。“离我远点,我看着你就恶心。”他并非有意羞辱,只是秦怀茹整天打扫厕所,身上的气味实在难以忍受。龚异人的感官比一般人敏锐许多,面对秦怀茹的体味,的确感到阵阵恶心。 秦怀茹顾不上生气,明白龚异人铁石心肠,哀求无用。于是转过身,抱住贾张氏,跪在地上。“妈妈,求求你,就道个歉吧。”贾张氏脸色时青时白。“我……”话音未落,秦怀茹的泪水滑落,目光却凶狠异常,这是无声的威胁。贾张氏咬紧牙关:“好吧,我道歉。” 第121章 探索 龚异人不紧不慢地说道:“必须在四合院所有人的面前。”贾张氏眼中泛红:“我已经答应道歉了……” 阎埠贵也附和道:“这样就不必麻烦大家了吧,我们做个见证。”“贾大妈道了歉,你也消消气。”然而龚异人摇头否决:“没有四合院的共同见证,我的道歉还有什么意义?”“若要解气,我宁愿私下教训她一顿。”“就是要让四合院的人都知道。” “在我面前,贾张氏那撒泼耍赖的手段没用,到最后都要对我低头。”贾张氏抬起头,想到刚才的话,阎埠贵正在研究桌上的木纹,警察们则望着屋顶。屋内一片寂静,秦怀茹搂住贾张氏大腿的力量越来越大,贾张氏只能强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好吧,我同意。” 龚异人点头:“还得赔偿我精神损失费。”贾张氏几乎跳起来,张开嘴想说什么。“赔你……”她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黑暗中的摸索 秦怀茹迅速起身,捂住贾张氏的嘴,对龚异人露出歉意的笑容。“没问题,我们会赔偿。”她示意阎埠贵可以开始了。阎埠贵转身离去,召集众人开会。其实,院子里的人都没有离开,都在期待事情的进展。 阎埠贵一宣布,大家立刻活跃起来,很快在贾家门口围成一圈。不一会儿,龚异人、一群警察以及最后的贾张氏依次出现。她紧咬牙关,怒目圆睁,满脸阴沉,极不情愿。秦怀茹轻轻推了她一把,贾张氏才回头瞪了秦怀茹一眼,然后走出家门,所有人目光如炬盯着她。 贾张氏迟疑片刻,重复秦怀茹教她的台词:“昨天我踢了龚……龚异人家的门,还……还骂了他。”“经过阎大爷和警察的调解,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特此向龚异人道歉。”她犹豫后,向龚异人低头,轻声道:“对不起。”说完,迅速挺直身体。 秦怀茹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递给龚异人。“这是我们的一点歉意。”龚异人接过钱,弹指一挥,放进口袋,点头道:“算了吧,看在阎大爷和邻居们的面子上,这次就饶过你。”“以后别再这么冲动了。”贾张氏独眼从龚异人的衣兜移开,恨恨地说:“知道了。” 阎埠贵连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小事一桩,解决了就好,大家都散了吧。”贾张氏二话不说,转身回屋,用力关上门。 二天上班,..龚异人刚踏进办公室不久,李副厂长笑容满面地现身。“龚组长,不,龚大工程师,有个好消息。”龚异人心里一紧。“验收这么快就结束了?”李副厂长坐下说:“刚刚接到电话。” “他们要求咱们下午准备接待,有人要亲临现场检验实际运行情况。”“我私下打探了下,来的可是位重量级人物。”“只要他认可,我们的功绩就稳如磐石了。”龚异人点头表示赞同,“这是个好机会。我们的机器实实在在摆在那儿,随时等待检验。” 李副厂长信心满满,毕竟他全程参与,此刻满心期待。下午时分, 几辆小型吉普车疾驰而至,攻关小组成员早已守候。李副厂长和龚异人立于前排迎接。 一行人在杨厂长陪同下,低调步入存放样机的车间。走在最前方的是一位瘦削面容的老者,戴着眼镜,面带微笑。杨厂长介绍道:“这位是冶金部的徐领导。” 李副厂长走上前,热情握住徐领导的手:“热烈欢迎,非常荣幸。”接着,杨厂长为徐领导引见:“这位是负责我们轧钢厂后勤的李副厂长,也是攻关小组的副组长。”他又指向龚异人:“这位龚异人,是我们攻关小组的组长,这项技术的原创者。” 徐领导闻言眼睛一亮,主动伸出手来:“久仰大名。” 然而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位年轻的才俊。真是后生可畏啊。在技术领域,还得仰仗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努力。 龚异人急忙谦虚道。 哪里哪里,这是我们前辈们多年技术积累的结果。才有了我们新一代的创新与发展。 徐领导赞赏道:说得好,沉稳而不傲慢,难得可贵。 他又与攻关小组的其他人寒暄了几句。龚异人和李副厂长随即安排大家开始操作机器。凭借之前的成功经验,且是在徐领导监督下,大家格外认真。 这次操作的师傅们更加一丝不苟,连续几块铝材样品都处理得完美无瑕。徐领导看着那一排光洁如镜的成品,满意地点点头。 八、领导的招揽 徐领导竟有些激动得眼眶湿润。 他不住地点头称赞:太好了,太棒了! 龚异人向他解释道:由于我们改造的是多台不同功能的机器,大部分步骤目前仍需人工操作。但我们的成品机器经过优化,许多手工环节已改为了机械驱动。 工人们只需监控工件状况,确保流程顺利,一块标准铝棒从加热炉到压延、抛光,整个过程大概只需几分钟。 徐领导赞叹道:效率非常高啊。 龚异人在心里想,这还算高效?在他的时代,这样的速度简直是微不足道。 当然,受限于这个时代的技术限制,每分钟完成一个确实堪称高效。徐领导目不转睛地看着样机持续工作了将近三个小时,始终没有离开车间。 直到准备好的铝锭用完,样机停止运行,他才满意地点头:很好,非常好。拍拍龚异人的肩膀,他提出邀请:小龚,有没有兴趣来冶金工业部任职?我对你的人才非常欣赏。 龚异人刚崭露头角便能取得这样的突破,徐领导认为他在轧钢厂当工程师太浪费了。他忍不住直接发出邀请,但龚异人却心想,你很快就要被调往南方了,我这时带着你的标记进入工业部,岂不是跟着受累?于是他果断摇头拒绝。 我还年轻,还想在轧钢厂多锻炼几年。 徐领导并未生气,反而鼓励道:年轻人多经历磨砺也好,日后如果需要帮助,尽管来找我。 他愉快地与杨厂长离开。李副厂长对龚异人的决定表示惋惜:龚工程师,冶金工业部可是个大舞台,如果是我,早就答应了。 龚异人心中暗道,你还是留在轧钢厂吧,就让刘海中他们好好享受就好。表面上保持冷静:算了吧,工业部的工作还不如咱们厂呢。 提及当初两位技术骨干在食堂的经历,李副厂长懊恼地跺脚:唉,就是因为这个? 龚异人笑道,差不多吧。 李副厂长虽不相信,但他懂得适可而止,没有追问更多。两人闲聊一番,待其他人收拾好样机后,便下班回家。 第二天是休息日,龚异人干脆去了郊区,深入老树林,取出弓箭,过了一把打猎的瘾。然而这种乐趣对他来说太过短暂,因为他现在的身手对寻常野兽来说太过强大。 超凡的感知让他无需开启职业技能,就能轻易发现猎物,杀戮更是轻而易举,一枪毙命。游戏中的野兽要么具有魔法,要么变异,甚至有的智慧不下于人类。即使是纯粹的野兽,因环境因素变得皮糙肉厚,一枪下去它们往往不死反怒,横冲直撞。这种斗智斗勇的 ,才能带来成就感。但现在,对龚异人来说,对付野兽如同儿戏,一枪一个,毫无反抗。 结束后,他收起武器,就地取材,用树枝和藤蔓制作了一个陷阱,成功捕捉了一只小野猪。不知它从何处而来,似乎还未长成,被抓在龚异人手中时仍在拼命挣扎。他将野猪放入背包,返回京城。快到四合院时,他将它拎在手里。阎埠贵一如既往地坐在门口,注视着过往的邻居。现在他是四合院唯一的“大爷”。 尽管权力范围缩小,但集中在他一人身上,大家都知道他的性格。偶尔被他小小惩戒,大家也并不介意。看着龚异人提着一头黑灰色、满身乱毛的东西,阎埠贵惊诧不已:这是什么东西? 龚异人晃了晃手中的野猪:阎大爷,你不认识吗?这是野猪啊。 一路以来,野猪被龚异人倒提着后腿,早已脑袋充血,晕晕乎乎,挣扎也渐渐无力,一动不动。阎埠贵以为它是死的,俯身靠近查看。谁知野猪忽然一挣,前蹄猛地踢到了阎埠贵脸上。 他对野猪不死心地问道:“你会处理吗?要不我帮你一把?”“否则可能搞砸。” 龚异人知道阎埠贵这是病态发作。他轻蔑地笑道:“别打你的小算盘了,我自己行。” 阎埠贵面不改色:“我说的是为你考虑……”龚异人懒得纠缠,抓起野猪晃了晃。阎埠贵立刻后退几步。 龚异人借此机会快速穿过院落,回到自己的家。阎埠贵望着那在龚异人手中摇摆的野猪,惋惜道:“真可惜。” 失去了继续“薅羊毛”的兴致,他摇头回家。龚异人趁早回家,迅速为野猪放血并剥皮。 野猪的皮毛与家猪不同,需要直接剥皮而非热水褪毛。龚异人懒得多费事,将皮毛连同内脏一起丢进垃圾堆。只剩下一个不太大的小野猪,估摸着也有上百斤重。尽管是未成年,但肉质依然细嫩。龚异人很快将小猪分割,挑出一块抹上盐,悬挂在屋檐下,颇有意境。其他肉则放进背包里,以后就有新鲜野猪肉可吃了。 第二天上班。 许久未见的厂长秘书出现,引领龚异人来到厂长办公室。 ..9 新鲜出炉的龚主任 李副厂长已在那里,笑容和蔼。杨厂长递给他一个文件袋。龚异人打开一看,里面是红头文件。 杨厂长安慰道:“这是工业部发来的通知,关于在轧钢厂设立新型改进型太阳灶生产车间。”“龚异人同志担任车间主任,全面负责建设及生产工作。” “李副厂长将协助你处理人事和后勤事务,期待你们紧密合作,尽快让车间投入运营。”龚异人和李副厂长立正表示:“定会全力以赴。” 杨厂长又递给他一个信封,龚异人打开查看。除了许多现金,还有几张各类票据。 厂长指着信封说:“徐领导让我把这个给你。他知道你只得到了一个发明证书和一些现金奖励,觉得对你不公平。” “但目前形势如此,他也无能为力。特批了额外补贴,算是弥补。” 龚异人连忙低头致谢:“请代我感谢徐领导,我已感到满意。”杨厂长点头道:“快过年了,你和李副厂长要密切合作,争取年前搭建好车间框架。” “年后机器到位,便能开始生产太阳灶。目标是在明夏投入市场销售。” 他看着龚异人和李副厂长,叹息一声:“好了,你们去忙吧。”龚异人和李副厂长告别,离开办公室。走远后,李副厂长转过身:“祝贺你,以后你就是龚主任了。” 龚异人满脸笑意:“我这主任还是孤军奋战,离不开李厂长的支持。”李副厂长笑得更欢。 “龚主任,几百人的车间,大部分人员得从其他轧钢厂车间调来,可能还不够。”“这样可能会引起其他车间主任不满。” “我们更需要技术基础扎实的熟练工,而这类人才是培养出来的。”龚异人点头道:“李副厂长有什么建议?” ..李副厂长建议:“可以从最初的攻关团队中挑选几位经验丰富的师傅,龚主任在机器到货前先对他们进行培训。等师傅们掌握技术后,再对普通工人进行后续培训,形成师徒传承。” “这样层层传递,到明年夏天,预计都能成为熟练工了。” ..李副厂长补充:“太阳灶销售旺季即将到来,不会影响生产进度。” 龚异人赞同:“李副厂长的提议很好,就这么办吧。”李副厂长眼中闪烁着决断。 即使如此,仍会出现工人短缺。届时可能需要招聘。龚异人明白他的意图:厂里的工人本就不多,新车间成立后会有一部分调整,其余就需要招聘新员工。 这对失业的年轻人来说是绝佳的机会。龚异人虽然看似一帆风顺,但他身上背负着特殊背景。普通青年想要进入工厂成为正式工人,要么接班,要么分配。进厂后通常是实习生,需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和考核,才能升级为正式员工。 这些步骤艰难,首先要能进入工厂。毕竟没有厂籍,后续的一切都是空谈。太阳灶车间的名额炙手可热,每个职位都像磁铁吸引着众多待业青年。李副厂长询问的缺额,是用来平衡人际关系,换取利益的。 作为新车间的领导,他们手中确实需要保留一部分名额。龚异人思考片刻,他并不需要这些名额,因为他并没有亲朋需要照顾。他只想利用这个车间度过风暴时期,所以即使将名额全部留给李副厂长,自己做“光杆司令”也没关系。 何雨水与未婚夫两人将打包好的物品搬到平板车上,随后再次进入傻柱的房间。他们同样整理衣物、床铺,连同锅碗瓢盆、桌椅橱柜一并搬出,甚至拆下了炉子,这分明是要搬家的迹象。阎埠贵连忙上前拦住何雨水。 “雨水,这是怎么回事?”他询问道。 才过去十年?哪里不对劲? 何雨水板着面孔回答:“阎大爷,以后我不再住四合院了。”接着指向傻柱的屋子:“那我哥……?” 何雨水叹了口气:“十年时间过去了,这些东西放在这儿,十年后还能用吗?”说着,她默默垂泪,没有再多言,取出钥匙锁住两间屋子的大门,转身离开四合院。 未婚夫用绳索将所有物品绑好,拉着平板车,与何雨水一起远去。四合院的人面面相觑,困惑不解。 龚异人看到何雨水明显心事重重,同时注意到她的未婚夫嘴角难以抑制的笑容,心中开始揣测。 新汽车体验 大概是何雨水和她的未婚夫出力促成的吧。 然而,没想到何雨水的未婚夫,一个离职的小警察竟有这样的实力?龚异人暗自思量,必须搞清楚 ,以免意外出问题。 第二天,他又来到警察局办公室。同事们见到他,表情惊恐,其中一人甚至不自觉地按住下巴,沙哑地说:“你怎么又来了,放过我们吧,叫我大爷总行了吧。”龚异人笑道:“别胡说,我是来感谢你们的,走,我请你们吃饭。”一行人带着愁容跟着龚异人出门,没想到他真的带他们去餐馆。龚异人刚拿到一笔补贴,出手阔绰,大方地点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警察们面对美食垂涎欲滴,却没人动手,他们都盯着龚异人。“别客气。”龚异人招呼他们。 “之前你们帮解决了那位泼妇,我特地来表示感谢。”“也是真心想交朋友,我们之间并无恩怨,对吧?” “关于之前的误会,已经有人为此付出代价,我们就别再放在心上了,宽宏大量些多好。”警察们低声议论,认为这是废话。 被打,被人抓住把柄的不是他们,自然可以坦然处之。但转念一想,龚异人说得也有道理。而这一桌佳肴正是他真诚交友的体现。既然如此,大家开始享受美食。几个警察互相交换眼神,然后拿起筷子大快朵颐。几杯酒下肚,气氛逐渐轻松,笑声不断。等到他们吃得差不多时,龚异人才开始闲聊。尽管警察们与他没什么交情,但他们聊得并不多,很快话题转到了何雨水的未婚夫身上。一个警察轻敲着盘子边缘。 “主任,你知道吗,这家伙还挺有本事的。”“虽然辞职了,但他娶到了老婆。”龚异人平静地回应:“他本来就该有个妻子,为了解救何雨水才来到四合院。” 那人得意洋洋地透露:“主任,有些事情你不清楚。” “我有内线消息。” “那家伙辞职后,与家人闹翻,还与何雨水分手了。”“他漂泊在外几天。”“后来不知为何,何雨水又找上他了。” 新汽车体验 “两人似乎在做一些秘密活动,那段时间常去某个地方。”“我还以为他找到了去 工作的方法。”“结果后来没了消息,前两天听说他们结婚了。”“现在又回到父母家。”另一名警察撇嘴质疑。“这也能算内线消息?”他喝了一口酒,凑近说。 “你以为何雨水真心愿意嫁给他?简直是 无奈。”“因为她哥哥惹了麻烦,被 关押。”“听说事情不小。” “为了救哥哥,何雨水才去找那个人。” “你们不知道,那小子虽然家庭背景一般,但人脉广泛。”“听说找了很多人,最后打动了一个高层。”“看中了何雨水家的某样东西。”“何雨水用那东西做了贿赂。”“让哥哥的刑期减轻了不少。” “何雨水就是因为这个才答应嫁给他。”“不然他一个失业闲逛的家伙,哪有娶妻的机会。”“谁能接纳他呢?”其他人纷纷感叹,都觉得何雨水的前未婚夫捡了个大便宜。 龚异人心里踏实了些。看来何雨水几乎倾尽所有给了未婚夫。可能是她家中通过关系打通了贿赂渠道,用某种宝物打动了某个高层,最终只判了十年。估计那个高层也不算太强硬。 这可能是因为贿赂的价值本身就足以减少十年刑期。总之,显然不是何雨水或她未婚夫的个人能力有多强。只要他们不再对自己构成威胁就好。龚异人不动声色,与警察们吃完饭后,告别他们,拿出一个信封,从中抽出一张票。 这张票是徐领导给予的众多票据中最珍贵的一张——自行车票。龚异人径直前往百货市场,果断地提走了自行车…… 没有太多选择,当时的自行车票已经固定了车型,其他可选的配件,龚异人一挥手全部加装,毫不吝啬。提车、上好车牌后,他潇洒地跨上车座,踩动踏板,朝钢铁厂的方向驶去。 骑行了一阵,龚异人觉得并没有想象中的有趣,也没有那么舒适。 第122章 跑车 相较于后世的豪华跑车,连小型电动车也比不上它的寒酸。心理上的满足感和他人的艳羡目光,对于路上匆忙行走的行人来说,最多只是一瞥,随后便低头赶路,对他的新车视若无睹。直到进入轧钢厂,遇见熟识的人,才会有人赞叹道:“哎呀,龚主任新买辆车,挺酷的嘛。”这些赞美大多出于礼貌。 龚异人绝不会像其他人那样炫耀新车,他将车停进 ,决定还是去办公室处理事务。回到办公室,他继续整理培训资料,暗自享受着偷懒的乐趣,时间很快就到了下班时刻。 直到走出轧钢厂,龚异人才意识到自己有了辆车。于是,他骑上车回到四合院。当他推着车进院时,阎埠贵连声惊叹:“哟,耀,这自行车真漂亮。”他兴奋地冲出去,摸着龙头和前杠赞叹:“真大气……”龚异人无奈笑道:“阎大爷,你也太夸张了吧。” 阎埠贵从车座摸到后架,问:“这是什么皮质?能载多重?”接着,他又惊讶地问:“这车得多贵啊?”龚异人点头答道:“大概挺贵的。”阎埠贵的眼神充满了羡慕。 他的那辆自行车与龚异人的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他舍不得放手,恨不得直接搬回家。龚异人只好用力提起车,跨过门槛:“阎大爷,你松手一下,我要回屋。”阎埠贵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目送龚异人把车推进屋内。 --- 阎埠贵心中开始盘算起来。 他啧啧嘴,感叹不已。看看人家龚异人的生活,以前老龚在时,默默无闻,却没想到老龚去世后,他的儿子如此出人头地。想到自家的阎解成和阎解放,阎埠贵不禁摇头。 同样是从小院长大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正感叹间,许大茂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阎大爷,你干嘛摇头晃脑的,感慨些什么?”阎埠贵回头,对着许大茂笑了笑。如今的许大茂在四合院的地位完全不同,以前无人看重他,尽管他工作出色,妻子富有,但总是被傻柱欺负。但现在,傻柱因犯罪入狱,许大茂的地位瞬间提升,众人对他另眼相看。即便身体还未康复,他也回到轧钢厂上班。面对阎埠贵,许大茂不再趾高气昂。 “大茂,你没看到吗,龚异人刚买了新车……”许大茂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之前为攻关小组放映了许多电影,还一起吃过几次饭。甚至为了这事,他们差点把傻柱陷害进去。许大茂早已从其他成员那里得知龚异人升任车间主任的消息。因此,听到阎埠贵的感慨,他不屑地说道:“新车算什么?”“龚主任这叫低调。” 阎埠贵一愣:“你说的龚主任,不是工程师吗?”许大茂得意地展示自己的消息灵通:“你以为只是普通工程师?”“他不张扬,大家还不清楚他的厉害。” “龚主任现在是轧钢厂新太阳灶车间的负责人,车间主任,手下有上百号人。” “骑一辆新车算得了什么。” “阎大爷,你想想,他多大年纪就当上车间主任了,未来可能还要开吉普车呢。” --- 许大茂得意地说道:“嘿,要不是我放电影的技术,我早就能在龚主任的手下谋个职位了。”“跟着他,我就飞黄腾达了。” 看到阎埠贵难以置信的表情,许大茂强调:“阎大爷,你不信吗?”“我和龚主任关系不错,但我们都不爱显摆。”阎埠贵摇头:“我不是不信,只是没想到。”“龚主任竟然这么厉害?” “他那么年轻,怎么就当上车间主任了?”许大茂解释:“你不懂,我听说他发明了新技术,连工业部的大人物都称赞。”“我想他的能力,应该和我放电影的技巧差不多吧!”阎埠贵笑了:“大茂,你有点夸张了……” 许大茂并不生气,继续说:“阎大爷,你不信是吧,下次看电影,我就不给你留位子了。”阎埠贵连忙点头:“我相信,相信还不行吗?”两人闲聊几句后,许大茂推着车回家。阎埠贵凝视着对面龚异人的房子,心中琢磨着。他沉吟片刻,叫来阎解成和于莉:“你们的工作怎么样?” 阎解成一脸无奈:“爸,你又想干啥?”于莉则警惕地看着他。阎埠贵总是精打细算,他们夫妻每月都在家中交生活费,一旦阎埠贵表现出关心,八成又是想从他们身上榨取什么。阎埠贵拍了一下桌子:“我在问你话,别废话。” 阎解成摊开双手:“就这样,小厂子没大事,混日子。”阎埠贵感到失望:“你就不能努力些吗?”阎解成苦笑着说:“我也想啊,但职位就这么点。” “人人都想往上爬,我既没技术,也没机会送礼。”“我怎么努力?” “保住现有的位置就谢天谢地了。”阎埠贵无言以对,他知道继续说下去,儿子可能会让他掏钱送礼。于是,他转向于莉:“你呢?” 阎解成急忙摆手:“爸,有事直说。” 三阎埠贵算计分明 阎解成与于莉面面相觑,阎埠贵自己也显得有些尴尬。这可不是算计,一家人过日子,理应精打细算,常言道... 阎解成翻了个白眼:吃不穷、喝不穷,算计算计...爸,你要是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阎埠贵气急败坏地说:嘿,还会顶嘴了...等等,别走,想不想多赚点钱? 闻言,阎解成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拉过椅子坐在阎埠贵身旁,一脸讨好地说:爸,早说嘛,咱们...嘿嘿...于莉倒了杯水递给他:爸,您喝水。阎埠贵喝了两口水,清了清喉咙。 事先声明,我帮忙是有限度的,不能白忙活。 阎解成的笑容消失了:爸,你怎么这样?我可是你亲生的。阎埠贵目光严厉: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于莉拍了拍阎解成的肩:爸,你也得说到做到。“是不是想从我们这里捞好处?你先说说,具体怎么多赚些?”阎解成点头如捣蒜:就是,老婆说得对。 阎埠贵有些迟疑:万一我说了,你们又不认账怎么办?于莉笑道:怎么会?我们还得在这屋檐下共度时日呢,这种事我们做不出来。 况且,只要你出的办法有效,我们赚得多,自然会孝顺你更多,对吧?阎埠贵半信半疑。好吧,姑且信你一次。他伸长脖子,压低声音对阎解成说:知道吗?轧钢厂新建了个车间。 阎解成摸着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钢厂的人。于莉轻推他:爸说完你就知道了。 阎埠贵接着说:许大茂告诉我,新车间主任就是隔壁的龚异人。两人同时睁大眼睛:龚异人?他刚进厂不久吧?于莉歪着脑袋,眼神转动着分析道:许大茂不会开这种玩笑,大概率是真的。 --- 三亲之间也要计较分明 阎解成仍有些不解: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对我有何影响? 他又管不到咱们厂,能帮我涨工资吗?阎埠贵气愤地看着他,心中暗自疑惑。这是我的儿子吗?连这点都不明白。于莉则显得有些激动。 爸,你的意思是,你能帮解成进新车间?于莉的提示让阎解成恍然大悟。但他并不太感兴趣:有什么用?现在和进轧钢厂差别不大。 阎埠贵恨不得戳穿他的脑袋。于莉耐心解释:意义不同,你在小厂只是混日子,新车间机会多,工作稳定。而且总比莫名其妙被解雇强吧? 阎解成哼了一声:解雇我?那他也得有能力。于莉拍拍他:那你愿意去打扫卫生,像秦怀茹那样?阎解成沉默。于莉继续分析:大厂总比小厂有保障,未来也好期待。 况且,龚异人是主任,我们邻居关系近,搞好人脉,或许还能升职。阎解成眼睛一亮,站起身来:那小子以后有出息了。 但阎埠贵立刻泼冷水:先说清楚,我没能力让你直接进厂。阎解成坐下,不满地问:那你之前说啥呢?原来只是逗我玩。阎埠贵气得差点拿茶缸揍他。 我告诉你消息已经不错了,还想让我安排你进厂?你当我是什么,厂长吗?阎埠贵质问道。这么大个人,什么事都指望我?你自己不会想办法?龚异人就在隔壁,送礼、疏通关系,这些不都会吗?他咄咄逼人。 阎解成连忙闪避阎埠贵的攻击,阎大妈急忙拉住阎埠贵:好好说话,别动手。 爸,你也说过,阎解成进了钢铁厂肯定能多赚一些。”“这对我们全家都有益处。” “请先帮帮忙。等解成将来有了收入,自然会报答你的。”阎埠贵不肯受骗,直接问道:“怎么报答?”于莉瞄了阎解成一眼。 阎解成咬紧牙关:“你出多少钱,我以后按百分之五的利息还你。”阎埠贵:“百分之一!”阎解成一脸惊愕:“这也太过了。” “百分之一点五。” 阎埠贵:“五。” 阎解成猛拍桌子:“顶多百分之十,否则就一刀两断,我现在的工作也不是非做不可。” 阎埠贵沉吟片刻,终于狠下心:“成交。” 阎解成和于莉交换了一个眼神:“你们觉得,要多少钱才能从龚异人那里换取一个名额?” 阎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众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而在对面的龚异人家中,他刚刚把蒸好的米饭放在一旁,正准备烹制一道新鲜的野猪肉菜肴。 他熟练地将野猪肉切成块,放入锅中翻煎,加入香料、水和酒,再撒上调味品,最后倒入熬好的糖色。锅盖盖上,让肉慢慢炖煮。 不一会儿,诱人的肉香便沿着锅边飘散开来。 ..父子之间也需明确算账 龚异人对此充满期待。肉香扑鼻,他相信这道野猪肉必定美味可口。正当忙碌时,院子里走进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独眼男子,右腕光秃秃的,身材肥胖,步履略显歪斜。 可能是因为视力问题,他行走不太稳。此人正是贾张氏。她身后跟着一个矮小的孩子,圆圆的脑袋,右边袖子空荡荡的,随风飘动,左小腿裹着绷带,只露出尖尖的小脚踝,没有左脚。他依靠左手的拐杖,一蹦一跳地前行,样子有些滑稽,正是棒梗。 棒梗身后跟着秦怀茹,她穿着一件泛黄的白大褂,口罩遮面,头巾包裹,身上散发出一股厕所的气味,让走在前方的棒梗感到不适,想要尽快远离。秦怀茹则一心想要多和她心爱的儿子亲近。 棒梗一蹦,秦怀茹便急忙凑近。就这样,两人一蹦一追,温馨又逗趣。相比之下,小当和槐花两个小女孩提着包裹,抱着被子,走得跌跌撞撞,显得比较正常。这群奇形怪状的人走进四合院,立刻吸引了所有住户的好奇目光。他们定睛一看,发现是贾家的人,却没人敢上前打个招呼。 尽管龚异人曾当众教训过贾张氏,但大家都知道自己没有那样的本事,所以在贾家一行人出现时,都远远避开。棒梗费力前行,甩不开秦怀茹,于是停下休息。这时,一阵肉香传来,他转身看到站在门口的龚异人,顿时眼睛发红。 ..曾经的四大盗圣重归,面对不再忠诚的四合院 对龚异人,棒梗满腔恨意。尽管秦怀茹解释过,他在被枪击时,龚异人并不在家,这件事与他无关。然而,棒梗坚持认为,如果不是因为龚异人家里的美食 ,他也不会溜进他的房间,也就不会遭到枪击。所以,一切都要怪龚异人。 如今走进院子,面对龚异人,棒梗怒火中烧。但他无法快速离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转动眼珠,恶狠狠地瞪着对方,张嘴吐出一口浓痰。尽管相隔甚远,但每个人都看得出,这是针对龚异人的挑衅。 四合院的居民表面上对贾家一行人漠不关心,暗地里却密切关注。看到棒梗的举动,他们心中暗爽,认为这个倒霉孩子不知道如今四合院的格局,竟敢挑战这里的无冕之王,怕是要自找苦吃。 大家都在关注龚异人的反应,等待事态发展。然而,还没等龚异人有所动作,秦怀茹已经一把抱起棒梗,捂着他的嘴,揽着他的腰,迅速穿过小巷回到中院。贾张氏紧随其后,小当和槐花抱着东西,踉跄着跟在后面。居民们深感失望,而龚异人则是苦笑不得,他知道此时不宜追赶,只能暂时放过他们。 贾家。 秦怀茹抱着棒梗进了屋,回头确认没有追兵,才松了口气。放下棒梗,她严肃地看着他。 “我在医院是怎么跟你说的?” ..“不准去招惹龚异人。” 棒梗昂首不服,固执地说:“我为什么要怕他?我不过是吐口唾沫,他又能怎样?” “难道就不能让人吐唾沫吗?这样还算讲理吗?” 贾张氏气喘吁吁地进来,开口说道。 “宝贝,你真以为龚异人是个讲理的人?” “你没看到他带警察上门欺负我的时候。”说到这里,她摇了摇头,“总之,以后别去前院,也别招惹他。这个人咱们惹不起。”棒梗嘟着嘴,内心轻蔑不已。 四合院里还有他不敢碰的人吗?他就是四合院中最不可惹的人物。谁敢挑衅他,回头找傻柱教训一顿。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么久以来,傻柱竟然一次也没来看望我。就连饭盒的味道也不如以往了。 他还认为每次带来的都是傻柱的手艺。想到这里,棒梗眨了眨眼。 “对了,傻柱怎么没来接我呢?我还想尝尝他做的红烧肉呢。”秦怀茹和贾张氏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惊讶。 之前在医院里,她们从不提及四合院内的琐事,刻意避开那些尴尬的话题。如今棒梗归来,还主动提起傻柱,这让她们无法继续保持沉默。贾张氏心机颇深。 她轻轻按住胸口:“哎呀,走了这么远,我感觉有点头晕。” “乖孙子,我去躺一会儿。”秦怀茹心中疑惑,她的头晕怎么变成了按胸口?棒梗瞪大眼睛看着她,秦怀茹犹豫片刻,叹了口气。 “你傻叔出了一些状况,他现在不在四合院。”棒梗对这样的答复并不满意,继续追问:“出了什么事?他什么时候回来?” 秦怀茹无可奈何:“事情挺复杂的,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总之短期内你吃不到他的红烧肉了,别多想了。”棒梗不满地认为她在敷衍他。自从他受伤后,意识到自己可能成为残疾人,心思变得比以前沉重,格外敏感。对秦怀茹的含糊其辞尤为不满,脾气发作时,手里的拐杖在地板上胡乱敲击。“到底是怎么回事?傻柱究竟怎么了,你告诉我吧。”好不容易带着行李进门的小当和槐花,听着他们的对话。 ..五盗圣再次回到不再忠诚的四合院,恰巧听到棒梗的疑问。槐花诚实地回答:“我知道,哥哥。”“大家都说傻叔被抓去坐牢了。”“坐牢是什么意思?是做饭的意思吗?”秦怀茹无奈地叹息。 出乎意料的是,槐花透露了 。她走上前,提起小当和槐花的包裹。“去,一边玩去,别打扰哥哥。”兄妹俩只好退到一旁,规规矩矩地坐下,偷偷打量着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哥哥。秦怀茹和贾张氏早就提醒过她们,不准讨论棒梗出院后的样子,也不能询问具体情况。 虽然答应了,但这并不妨碍她们此刻好奇地看着棒梗。棒梗并未察觉到妹妹们的关注,一心急切地询问傻柱发生了什么事。秦怀茹只好实话实说。 “你傻叔不是和许大茂不合吗?” “前不久,他在许大茂喝醉的时候,打了许大茂一顿。”棒梗听得眼睛发亮:“傻柱还挺有主意的。”秦怀茹不悦:“有什么主意?” “他不仅烧掉了许大茂的衣服,还造谣许大茂酒后 妇女,自己却没事。”棒梗恨不得多长一只手,为傻柱鼓掌:“厉害,这招太棒了,让许大茂哑巴吃黄连。” 秦怀茹摇头:“有什么好,谁知道是谁把傻柱的事拍下来了。”“娄晓娥拿着照片去举报傻柱。”“结果警察抓了傻柱,判了十年刑。”说到这里,秦淮如也感慨万分。 当初她还在幻想同时拥有易忠海和傻柱,没想到转眼傻柱就被卷入其中。 “十年啊,傻柱出狱后,都不知道四合院会变成什么样了。”棒梗一脸惊讶:“就这样被抓了?还要十年?”“不就是扒了许大茂几件衣服吗?”“娄晓娥也太夸张了吧。” “就为这点小事就去找警察?让傻柱向许大茂道歉不就行了吗?”秦怀茹叹气。 “是啊,可是警方已经判了,还有什么办法呢。”棒梗目光闪烁。 “傻柱也太蠢了,被人看见还拍照。”“现在连红烧肉都吃不上了。”他又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难怪叫傻柱,真是个笨蛋。” ..五何雨水的房间,棒梗抱怨过后,眉头紧锁,胳膊也开始疼痛,和贾张氏之前的情形相似。 原本医生建议棒梗继续住院治疗。 然而贾张氏和秦怀茹认为每天只是吃药,大部分时间躺在床上,太浪费钱。她们坚持要回家。尽管医生反对,最终还是妥协,给他们开了药,并叮嘱他们按时服药,定期回医院换药。 秦怀茹她们一口答应,随后带着棒梗回家。这时棒梗喊疼,她们连忙找出药物给他服下,让他躺下休息。待到秦怀茹忙完家务,准备入睡时,望着炕上的两人,陷入了困境。 贾张氏和棒梗占据了大片地方,鼾声如雷。剩下的空间太小,根本容不下她们母子三人。贾张氏体型庞大,棒梗又有伤,挤在一起实在不易。 秦怀茹无奈,只好让小当和槐花上炕,自己则拿备用被褥,在炕边地上凑合一晚。 第二天,秦怀茹打着喷嚏,与贾张氏商议。“妈,咱们得再添一个炕。” 第123章 再搭 贾张氏瞪眼:“再搭一个?那得多少钱?而且咱们家地方有限,放到哪儿合适?”这让秦怀茹感到头痛。 “但我们不能天天睡在地上,我都 冒了。”贾张氏嘟囔:“这个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解决。”秦怀茹低头喝了一口稀粥,眼中满是怒火。 接着她抬起头,继续劝说:“妈,我也不是不能睡地上。”“但棒梗眼看要长大,孩子们也快了,一家人在一张通铺上挤着总不是长久之计。”贾张氏丢下筷子:“那你有什么好主意?”秦怀茹的眼珠飞快转动。“何雨水不是结婚搬出去了吗?”贾张氏瞬间明白了她的想法。 贾张氏抓了抓头皮:“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搬过去住?”“确实不错,但何雨水能同意吗?以前也许还行,但现在未必。”“不过,你和……那个……”贾张氏瞄了一眼棒梗,没继续说。 “在这种情况下,何雨水还会愿意把房子借给我们住?”棒梗一脸困惑:“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秦怀茹解释道:“我们在讨论何雨水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我想让你去那里住,毕竟你长大了,又是男孩,不能再和我们一起挤了。” “况且你的伤口还没好,一个人睡比较安全,不会碍手碍脚。”棒梗点头:“这挺好,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秦怀茹却摇头:“毕竟那是何雨水的房子,不能擅自闯入,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否则别人会说闲话的。” 棒梗大大咧咧地说:“哎呀,那就跟傻柱说一声,傻……”“哦,我差点忘了,傻柱已经进去了。” 棒梗敲了敲脑袋:“不过没事,还有壹大爷能帮忙。”“咱们还是找壹大爷商量一下吧。” “壹大爷一开口,全院子的人都会听从。”话落,餐桌上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小当和槐花喝粥的声音。 棒梗疑惑地抬起头,看到秦怀茹和贾张氏脸上复杂的表情,仿佛有千言万语难以启齿。 棒梗问道:“怎么了?” 贾张氏推开盘子,瞪了秦怀茹一眼:“我去厕所。”“不是刚上过吗?”帮更嘀咕。 贾张氏额头青筋暴跳:“我肚子不舒服,不行吗?”棒梗愣住了,等贾张氏离开后,他撇了撇嘴:“莫名其妙,至于发那么大火吗?” 秦怀茹叹了口气:“棒梗,以后在家里别提易忠海的事了。”“他已经不是壹大爷,刘海中也不再是贰大爷了,现在只有前院阎埠贵是阎大爷。”“院子里最近事情太多,很乱,你就在家里待着,别出去。” “不管遇到什么事,等你伤好了再说。”棒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五何雨水的屋子 “那我还能去何雨水的房间住吗?”秦怀茹颔首:“别急,我会想办法解决。”棒梗低头,眼神转动:“好吧。”秦怀茹一口气喝完剩余的稀粥,擦了擦嘴:“我要去上班了,你好好休息。” ..“记得别乱跑,伤口要小心。”她抚摸棒梗的西瓜头,戴上口罩,围上围巾,又披上大衣。棒梗有些好奇:“妈,现在厂里都要穿那么多吗?”“还有,你身上怎么总是有股怪味?”秦怀茹眼眶微红,低头不语。 “最近厂里活多,我老是出汗,来回医院也没时间洗澡换衣服。”“你回来后,我就轻松多了。晚上我会好好清洗。”说完,秦怀茹出门上班,小当也带着槐花离开了。 贾张氏在外面逛了会儿,回来后,与两个残疾人在家对视无言。棒梗已有一段时间没在自家院子里转悠,心里痒痒,想出门走走。贾张氏却不允许,因为这时大部分人都已外出工作或上学,家中留下的大多是无所事事的家庭主妇,棒梗的出现对他们来说成了闲聊的话题。若棒梗出门,恐怕听到的八卦足以让他发狂,贾张氏怕控制不住他,于是坚决不让他出门,借口外面风大、天冷,地面结冰,容易受伤。 ..百五何雨水的房间 “那我该怎么跟妈妈说呢?” 最终,棒梗打消了出门的念头,两人在家耗了一上午。贾张氏实在撑不住,她一直在服用止痛药,伤后剂量更大。现在手腕和眼睛又开始隐隐作痛,其实只是心理作用,给自己催眠。她颤抖着倒出两颗药,仰头吞下,接着不停地打哈欠流泪,精神越发萎靡。最后,她瘫倒在炕上:“我先眯一会儿。” “你一个人在家玩吧,别到处乱跑。”听着贾张氏渐行渐远的鼾声,棒梗无聊至极,只能百无聊赖地度过时光。 阎埠贵做媒 龚异人来到厂里本想偷懒,结果李副厂长斗志昂扬,已经完成了之前的商谈,带领一群高级技工来到办公室。 “来,这些都是愿意调到我们车间的老师傅。”龚异人一看,不少人是他之前攻关小组的同事。他走上前,热情地握手:“欢迎各位,都是老朋友了。”“闲聊就免了,我们来聊聊未来的工作重点。”龚异人拿出改良版的太阳灶设计图。 那个时代的太阳灶,通常是厚重的圆盘底部嵌有镜子反射阳光,笨重且操作不便,需要频繁调整角度以跟随太阳轨迹。尽管能省柴,但其他优点并不明显。龚异人借鉴了后世太阳灶的设计理念。 他的改良设计名为“七七”,由两片金属铝材制成的反射面、带旋转轴的支架,以及可移动的底座组成。不仅轻便,通过简单操作,可以调整反射面的角度,确保热量集中在支架上的锅具上。而市面上的太阳灶则需要费力调整焦点。 龚异人的创新设计,只需一只脚踩在底座上,另一只手旋转支架,就能完成操作。更重要的是,新型的金属抛光技术提高了反射效率,热量聚焦更快更集中。 煮饭烧水的速度显着提升。 这款改良后的装置的能力,足以轻易超越现有的太阳能炊具。 老工匠们自然眼光独到。 甚至有许多人自家就使用这类设备。 看完设计图纸,每个人都兴奋不已,恨不得立刻动手制作一个亲自试用。 整个下午,龚异人与老工匠们进行了深入的讨论。 接着,他找到副厂长李,提交了编写好的培训手册。 手册被印制出来,以备将来作为车间新员工的培训资料。 结束工作后,他骑着自行车回家。 刚进院子,便看到阎埠贵站在门口。 不等龚异人开口,阎埠贵已经笑容满面地凑过来。 “龚主任,嘿嘿,下班了啊?” 看着状态异常的阎埠贵,龚异人有些疑惑。 百阎埠贵要牵红线 “阎伯,笑得这么狡猾,有什么事吗?” 阎埠贵晃了晃脑袋:“狡猾?我是真诚的笑容。” 他并不尴尬:“听说你升职了,成为车间主任,真是祝贺啊。”龚异人将车推进屋内,摊开双手,阻止阎埠贵跟进。 “阎伯,如果你不谈正事,我就关门了。”阎埠贵尴尬地笑了笑:“有,有正事。”见龚异人无动于衷,似乎要关门的样子,他连忙补充:“龚主任,你需要女朋友吗?” 龚异人原以为他会开出什么条件,可能会直接介绍一个如秀芝般优秀的女子。然而阎埠贵说完那句话后,只是笑着盯着他,不再言语。这让龚异人略感失望。 还以为你会帮我介绍秀芝那样好的女性呢,看来是要帮我牵线搭桥了?他松开手:“进来吧,阎伯。”阎埠贵得意地一笑,果不其然。 他自己想出来的主意,果然奏效。 前一天,他和家人商议良久,最终决定借助龚异人的影响力,让阎解成进入轧钢厂。阎解成夫妇也同意了。 后续他们会按照花费的10%回报阎埠贵。但阎埠贵怎么可能不有所算计? 他不仅要安排好阎解成的事,还要尽量省钱,甚至免费。如果有机会,还想从龚异人这里捞一笔。当然,在阎解成夫妇面前,他会报一个差不多的价格。这就是他阎埠贵的手段。阎埠贵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帮龚异人介绍对象。 他的想法很简单:把冉老师介绍给龚异人。冉老师家境优越,学识丰富,人品也佳,正好和龚异人般配。 只要两人看对眼,自己就成了功臣。让阎解成进厂,还不是小事一桩?更何况,他与冉老师关系不错。一旦他们成就好事,自己便能通过龚异人这条线稳固关系。 未来,阎解放、解旷、甚至解娣的工作安排,都能得到解决。 这是从贾家得到的启发..阎埠贵对自己的计划感到十分满意。 他早早地守在龚异人家门口等待下班。 龚异人让他进门后,他才缓缓打量起龚异人的房间。 百阎埠贵要牵红线 “不错,挺宽敞的。” 再看到龚异人自制的熏肉炉上挂着的松鸡和肉,他馋得直咽口水。 “这肉看起来很不错,就是稍微瘦了些。”龚异人苦笑:“阎伯,说正事。”阎埠贵略感遗憾,怎么这么不懂变通?自己称赞肉好,你不应该顺势请我尝尝吗? 但他哪里知道,龚异人太了解他的性格,不会顺着他的意思来。阎埠贵只好硬生生地转移视线。 他开始说明意图:“龚主任,我们学校冉老师,就是棒梗他们班主任。”“既漂亮又有学问,还是单身呢。” “我想,你一个人,会不会有兴趣认识她?”龚异人眉头微皱,原来只是为了介绍冉老师?他记得冉老师不算漂亮,年纪可能也偏大。不过,现实生活和影视作品毕竟有出入,秦京茹就是例子,也许冉老师会有不同。可以考虑见面了解一下。 “冉老师?我记得,她年纪比我大吧?”阎埠贵:“年龄大点有什么不好?懂得疼人呢。”龚异人点头应道:“也可以考虑。” 阎埠贵见他点头,心中欣喜若狂。万事开头难,但现在有了希望。 趁热打铁:“那你什么时候方便?我约冉老师来我家。”“到时候你也可以过来,互相认识一下。” 龚异人明白,阎埠贵已经开始打小算盘了。 到时候自己不能空手上门,甚至当天的饭菜恐怕也要自己掏腰包。这样岂不是占了阎家的便宜? 他直接摇头:“哎呀,上你家干什么?人多嘴杂,想好好聊天都不行。”“直接让冉老师来我家就行。” 阎埠贵一脸错愕:“啊?第一次上门就上你家?不太合适吧?”龚异人似笑非笑道:“有什么不合适?我家地方更大些。” 四十一 你龚异人的心硬如铁石,但冉秋叶总不可能像你一样吧?只要你们俩能在一起,我就能通过冉老师打开局面。想到这里,阎埠贵决定趁热打铁,收起钱,然后隔着门喊:“明天我会约冉老师过来,你准备好。”说完,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家。 一进门,阎解成和于莉便围了上来。 “爸,怎么样?” 阎埠贵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我出手,自然顺利。”阎解成满面欢喜。 然而,接下来阎埠贵的话语让他的心情骤然冷却。 “不过毕竟平时没什么交情,所以我今天先拉近了一些关系。”“只是一点初步接触,还没说到你的事情。”阎埠贵补充道。 阎解成和于莉想想也是,只好催促阎埠贵抓紧时间,做好准备。 “爸,你可得用心,我们全家都指望你了。” 阎埠贵点头应允:“好,我知道了。” 虽然嘴上答应,阎埠贵的大脑却快速转动,思考如何撮合龚异人与冉老师。 门外,刘光天和刘光福并肩而立,来到了前院大门前。 他们刚刚被刘海中教训了一番。 刘海中想喝酒配炒鸡蛋,却发现家中没有酒。 ......第一百八十章 棒梗的行动 面对愤怒的棒梗,秦怀茹感到无所适从,不知道如何启齿。 她尽量压低声音,恳求地看着棒梗:“棒梗,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你别信他们……” 随着棒梗的怒火,桌上的碗碟被他敲得乒乓作响,散落一地。秦怀茹内心恐慌,无法向棒梗坦白她和易忠海的事情,只能无助地哭泣。小当和槐花吓得紧紧抱着她,一同哭泣。棒梗心中充满无奈。 家中一片混乱,老人们假装沉睡,其他人都抱成一团哭泣。棒梗愤怒得举起拐杖泄愤,却意外折断,半截手臂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秦怀茹惊恐,连忙过去扶他。 棒梗在她的帮助下坐起来,甩开秦怀茹的手。“我自己来。”秦怀茹拭去泪水,检查他的伤口,尽管脸色苍白,他却一言不发。幸运的是,只是擦破了皮肤,没有大碍。 秦怀茹为棒梗处理好伤口,包扎妥当后,默默地去厨房准备晚餐,心情沉重。 棒梗的愤怒和困惑暂时收敛,压抑在心里,没有发作。 贾张氏则悄悄起身,怕惹火上身,面对棒梗的目光,她选择回避,假装视而不见。 一家人无声无息地吃完饭,秦怀茹特意烧了一大壶热水,彻底清洗了一遍自己。 最后,她搂着小当和槐花,在炕沿边勉强入睡,而内心的忧虑和不安仍在继续。 41章 黑暗中的辗转反侧 在漆黑的夜里,秦怀茹听着棒梗辗转反侧的声音,心中满是焦虑,无声地落泪,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 第二天早晨,餐桌上,贾张氏看着一家人的沉默,放下筷子,严肃地说:“我有话要说。”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她身上。小当和槐花一脸好奇,棒梗则带着期待与疑惑,秦怀茹则惊恐又释然。贾张氏环视一圈,开始了她的发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昨晚真是受够了。” 原来,昨晚全家挤在一张大通铺上,贾张氏庞大的身躯占据了最大的空间,导致她白天睡得多,晚上难以入睡,一翻身就撞到棒梗。棒梗心情沉重,睡眠质量也不佳。贾张氏翻身时碰到了他裹着纱布的左脚,疼痛难忍,不得不调整位置,结果又不小心碰到了小当和槐花。尽管他们已经熟睡,棒梗还是感到非常不适,不断变换位置,最后整夜都在与拥挤的空间作斗争。 贾张氏终于在黎明时分沉睡,早上她实在无法忍受,提出了建议:“我们还是赶紧去占何雨水的房子吧。” 棒梗皱眉,啃着窝窝头:“傻柱不是要坐牢十年吗?他的房子多宽敞,直接占他的岂不是更好?” 贾张氏眼睛一亮,秦怀茹却不悦:“占何雨水的房子是因为她结婚后不会回来,而傻柱虽坐牢,总有一天会回归。”“所以占何雨水的房子还有些道理。” --- 180 棒梗的行动 “如果真的占领傻柱的房,可能会有人对我们不利。”贾张氏冷静下来,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比如前院龚异人那个小子,总爱管我们的闲事;还有刘海中,虽然不再是大家长,但这个人品不怎么好。”秦怀茹赞同道:“而且我们现在的处境在四合院并不乐观,行事低调些为好。” “只占何雨水的房子,我们可以说是和她商量过的,她的房子小,不会引起太多嫉妒。”贾张氏点点头:“你说得对。” 棒梗有些不解:“我们现在的处境到底如何?”秦淮茹犹豫一下,摇头表示不清楚。“你就专心养伤,别的不用管。”然后转向贾张氏:“关于房子的事,或许你可以找阎埠贵商量,毕竟他是现在的大爷。”贾张氏显得为难:“我去?”秦淮茹鼓励道:“阎埠贵圆滑得很,他不会反对,也不想冒犯你。我们不必真要他同意,只是为了有个借口。万一有人问,就说我们征询过大爷的意见,应付一下就行。”贾张氏勉强同意。 “好吧,见到他就提这件事。”棒梗不满地说:“阎埠贵真无能,怎么会让他当大爷,以前壹大爷多好,什么事都能解决。”贾张氏严厉道:“别再提易忠海,你们都知道。”槐花奶声奶气地提醒:“哥哥,妈妈和奶奶都说过,不要在家里提易大爷,也不准听别人怎么说……”小当打断她,塞了个半个窝头到槐花嘴里:“我不吃了,妹妹帮我吃吧。” 秦淮茹提高嗓门:“我吃饱了,要去上班。”棒梗狐疑地看着他们,心中暗想。贾张氏咕噜咕噜喝完粥,放下碗:“我昨晚没睡好,需要补觉。”小当牵着槐花的手离开,让她去找姐姐玩。顿时,桌边只剩棒梗一人,他含着窝窝头,喝着粥,心中的猜测愈发强烈。秦淮茹迅速整理好行装,叮嘱道:“你的拐杖坏了,不宜外出。外面天气冷,路滑,千万不能再出门。” --- 180 棒梗的决心 棒梗点头应允:“我不会出去。”秦怀茹祈祷他能听进去,转身去上班。贾张氏蜷缩在炕上,不久便响起均匀的鼾声。棒梗扶着桌子,颤巍巍地起身,靠着墙艰难地走向门口,观察着路过邻居。 一个身影从后院出现,棒梗喊住了他,那人正是许大茂。 四十ニ 但现在的棒梗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丧尽天良。况且,即便以前他对秦怀茹有所垂涎,如今有了秦京茹这位年轻貌美的存在,他的心思就不那么单纯了。而且,自从秦怀茹和易忠海的丑事曝光后,许大茂对她失去了之前的兴趣,毕竟他现在已经时来运转了。易忠海和傻柱那种货色,哪能和他相提并论! 因此,面对棒梗的问题,他有些为难。 “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妈她们没告诉你吗?” 棒梗的心沉了下去,仍不死心地问:“没有,她们总是吞吞吐吐不愿意说。” 许大茂拍了拍车把:“这个,就连你亲妈都不愿详说。” “你也别多管闲事,这些都是大人的事,跟你小孩无关。”他匆匆推车,“我迟到了,先走了。” 说完,他快步离去。 --- 棒梗一怒之下,气势汹汹地闯入易忠海家。 看着他离开,棒梗咬紧牙关,甚至咬出了血。他很聪明,从许大茂的回答中听出了端倪,那是关于易忠海和秦怀茹的。 第124章 惊讶 许大茂对此事并未表现出惊讶或意外,反问为何提起,这就证实了他的猜测。再加上每次提及易忠海时,贾张氏和秦怀茹的古怪反应,棒梗确信无疑。 愤怒的火焰在他心中燃烧,他愤慨万分。奶奶一直警告要提防傻柱,结果这傻瓜自己反而掉进了圈套,而易忠海这老头子却趁机行动。难怪易忠海不再是以前那个大佬了。 他转身从屋里拿起一根棍子,当作拐杖支撑着一瘸一拐出门,直奔对面的易忠海家。用力一推,大门应声而开,一股酸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屋里凌乱不堪,衣物随意丢弃,饭菜狼藉。棒梗不知,自从壹大妈离婚后,易忠海的生活迅速下滑。 没人做饭、洗衣,家里一团糟。易忠海在钢铁厂被郭大撇子使唤,日复一日的辛劳让他身体疲惫,回到家只想倒在床上休息。如此短短半月,房子便荒芜如猪窝。棒梗皱眉等待气味稍散。 随后,他走进去,挥动棍子,砸烂了易忠海屋内的茶缸、碗筷和镜子。这时,听到响动的大妈们误以为是贼,聚了过来。一看,竟是棒梗。 她们立刻止步,饶有兴趣地看着棒梗发泄,窃窃私语,不时对他指指点点,露出诡异的笑容。有的大妈甚至担心地说起些什么。 --- 棒梗发威,怒砸易忠海家 旁人试图劝阻:“要不要劝劝?” “你这说的是什么,他们是什么关系?”“将来可能是一家子,你还劝什么?”其他大妈也附和:“没错。”“表面不往来,但当初可是肌肤之亲。”“易忠海离婚了,以后同住,名正言顺。”“孩子发泄一下又能怎样,房子烧了也认了。”听到尖酸的话语,大妈们哈哈大笑。 棒梗越听越气,狂暴地砸个不停,对着围观的大妈喊:“滚开,都给我滚!胡说八道。”“我绝不会认他这个孤寡老头。”他巧妙地运用了龚异人骂易忠海的话。大妈们撇撇嘴,没和他计较,纷纷离去。 砸完之后,棒梗疲倦且情绪激动,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渗出。他拖着疼痛的身体回到家中,贾张氏鼾声如雷,正熟睡。他喘息着找药吃了,然后倒头大睡,连被子都来不及盖。 许大茂离开四合院,擦去额头的冷汗,苦涩一笑。棒梗竟然会向他询问这样的事,让他险些招架不住。幸好溜得快。看来秦淮茹和贾张氏没敢说实话。若在过去,他肯定要教训她们一顿。但现在,他决定放过她们,毕竟他还有正事要办,不想和贾家纠缠。 他快速离开,没有去钢铁厂,而是拐向了车站。在那里等待了十几分钟后,一辆公交车驶入,一位穿着红色外套、蹬着黑色皮鞋的美女下车,朝许大茂挥手。 --- 许大茂迎上前,两人目光交汇。他眼神深情且充满欲望,这是他近期模仿电影练习的,声音磁性十足,与电影台词无异。“京茹妹子,我好想你。”秦京茹被他的表演打动,脸颊泛红,低头害羞道:“大茂哥,讨厌。” 秦京茹曾与许大茂一同享受逛街、美食与娱乐,他还赠送了衣物饰品和化妆品,使她的心逐渐偏向于他。秦京茹是个现实的人。 对于金龟婿龚异人,接触起来并不容易。 相反,许大茂已经实实在在地收获了许多好处。唯一的难题在于他们尚未离婚。对此,许大茂对秦京茹有自己的解释,身为宣传科的一员,他对政治动态颇为敏感。当前社会舆论对资本家的评价极为负面,许多地方已展开针对资本家的清算行动。许大茂坚信,不久后娄家也无法幸免。他正在策划如何在离婚的同时,还能从娄家榨取更多利益。 许大茂真心希望与秦京茹在一起,耐心地向她解释他的计划。 秦京茹认为许大茂对她的坦诚使她感到真诚,相信他并非敷衍,因此决定暂且等待。她的精明程度不输阎埠贵,明白只要控制住情绪,不让许大茂有机可乘,她将能确保自身利益。 如果许大茂与娄晓娥的离婚过程 现变故,秦京茹甚至可以轻松脱身。 许大茂深知她心里的小九九,对此并不在意。只要秦京茹肯等待,自己顺利脱离娄家后,他们就能步入婚姻殿堂。 这些小小的算计在他们眼中都不足挂齿。 两人的感情犹如情侣般,只差最后一步。 他们在外面愉快地度过了一整天。 --- 忘恩负义的棒梗,无情的贾张氏 直到傍晚,秦京茹才带着礼物,装作刚从公社回来,走进贾家的四合院。 进门那一刻,秦京茹惊愕不已。只见棒梗和贾张氏正互相瞪视,激烈争吵。虽然她见过棒梗受伤后的模样,但都是在病床之上。 棒梗昏昏欲睡醒来后,想起上午揭露的事实和大妈们的闲言碎语,怒火中烧,对着贾张氏发泄不满。“当初你告诉我,要防备那个傻柱。” “结果,我受伤后,你竟让易忠海那个老光棍对付我母亲。”“现在外头的人都叫我叫易忠海当后爸。” 贾张氏也满腹委屈:“我哪知道易忠海会有这种心思。”“而且也不全怪我,如果不是你不安分。” “你跑去龚异人家被打,也不会让我妈为你的医药费去找易忠海……”说到这儿,棒梗更是愤怒:“你还有脸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明明有钱藏着,却不肯拿出来治我的病。”“还要我妈去求易忠海……” 贾张氏毫不退让:“那是我养老的钱,怎么能乱用?” 棒梗冷笑:“你养老比我命还值钱吗?以后别指望我养老。” 贾张氏慌张起来:“我的钱后来还不是被你妈拿去付你的账单了。” “你不能否认这个。” 棒梗遗传了贾张氏的顽固,不屑地撇嘴:“那是我妈借的,你找她要去,跟我无关。”贾张氏坐在炕上,习惯性地揉乱头发,然后拍打着大腿,开始大声哀号:“不得了,孙子不孝啊,他花了我的钱,不想养我啦……” 棒梗冷眼看着她的表演,秦京茹恰巧在这个时候进屋。 屋里,贾张氏凌乱的白发如鸡窝,满脸泪水,独臂拍打着大腿,随着情绪的起伏嚎哭。 棒梗则阴沉着脸,倚着拐杖,目光凶狠,嘴角挂着冷笑,两人之间气氛仿佛不是祖孙,倒像是对头。秦京茹甚至想立刻逃离。 然而,贾张氏和棒梗都看到了她,以及她手中的礼物。贾张氏立刻收起哀嚎,抹去泪水,露出笑脸,迎向秦京茹。“京茹,是你吗?来看你姐姐来的?” ???????????? ???????????? 棒梗原本阴郁的表情也变得友善。 “小姨,好久不见了,感谢你之前在医院的关照。”秦京茹有些不自在,两人的行为让她背后发冷,但她无处可去,只能勉强挤出笑容:“姨,棒梗,你们好。我姐还没下班吗?” 贾张氏接过礼物,独眼审视后满意地点点头。“你姐今天下班晚,还要等会儿。”说完,她径直走到一边,完全不顾秦京茹在场,撕开点心包装,抓起一块塞入口中。一边吃,她还瞥了棒梗一眼。 犹豫片刻后,她又递给棒梗一块点心。 棒梗接过点心大快朵颐,几口就吃完,接着又要。贾张氏见棒梗胃口极好,连忙加快速度,两人忽略了秦京茹的存在。秦京茹看着他们,尴尬不已,只好起身说:“既然我姐还没下班,我去院子里转转,一会儿再来。”贾张氏和棒梗沉浸在点心中,充耳不闻。秦京茹如逃跑般离开房屋。 站在门外,她看向左侧,曾差点成为她的选择的傻柱家,但许大茂告诉她傻柱已被判刑入狱。再望向右侧,易忠海家让她忆起那位道貌岸然的老人和表姐的过往,她打了个寒战,迅速离去。 后院是许大茂家,她害怕遇见娄晓娥会尴尬,于是选择了前院。 刚步入前院,就瞧见阎埠贵推着车进入,身旁陪伴着一位高挑女子,推着一辆女士自行车。两人边走边交谈甚欢。 阎埠贵站在院子里,手指向龚异人的房间,向冉秋叶介绍:“冉老师,那是龚主任的住处,不过他可能还在工作,还没回来。”阎埠贵为了促成冉秋叶和龚异人,体贴地为龚异人解释:“毕竟他新任车间主任,事务繁多。”接着邀请:“你先来我家坐坐,他马上就会回来了。” 秦京茹听到阎埠贵的话,惊讶地睁大眼睛。“龚异人已经是车间主任了?”她心里嘀咕着。 看到冉秋叶跟随阎埠贵进入阎家,秦京茹陷入沉思,心中的野心逐渐复苏。这时,龚异人推着车回到院子,秦京茹鼓起勇气上前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秦京茹,中院秦怀茹的表妹。”尽管龚异人清楚她的身份,但他们之间并无往来,秦京茹的突然亲近让他有些不解,只是礼貌回应:“你好。”然后径自回家。 秦京茹看到那辆闪亮的自行车,兴趣更浓,紧随其后,找话题闲聊:“这辆车真漂亮,肯定价值不菲吧?”她猜测秦京茹与许大茂之间可能有某些纠葛。 龚异人不解秦京茹的意图,怀疑她可能是冲着许大茂而来,敷衍地点点头:“还好吧。”这让秦京茹更加艳羡。 面对如此昂贵的物品,秦京茹却只评价了一句“还好”,让龚异人心中暗自比较,意识到许大茂炫耀的自行车相比之下显得寒酸。龚异人开门后,秦京茹试图跟进,却被龚异人用皱眉的眼神制止,就像贴上去的膏药一般。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许大茂的声音:“秦京茹?”秦京茹转头,面色微变,发现是许大茂。为了避免嫌疑,他们通常分开回家。秦京茹立刻返回了四合院的贾家,而许大茂则去了轧钢厂一圈才回家。 没想到刚进门,就看到秦京茹紧跟在龚异人身后,似乎准备进入他家。这令许大茂无法忍受,他本想讨好龚异人,但此刻的场景令他无法接受。秦京茹对他的态度一直是若即若离,现在的情况让他疑虑是否她有意跳槽。 初次见到秦京茹的复杂心思,龚异人感慨万分。以前认为秦京茹单纯易骗,但现在她的行为显示心思并不简单。正思索间,阎埠贵已带着冉秋叶过来,满脸笑容地介绍:“龚主任,看我带来了谁?这是冉秋叶,冉老师。”冉秋叶注视着龚异人,心中暗赞他的帅气。 随后,龚异人热情地接待冉秋叶,邀请他们进屋落座,并表示还没来得及整理,显得有些凌乱。他一边忙碌着拿东西,一边欣赏冉老师的气质,虽然不算惊艳,但知性优雅。尽管外貌不是他最喜欢的类型,但他觉得交流还是不错的,说不定会有共鸣。为了招待冉老师,龚异人特意准备了一些水果和点心,因为冬季的京城水果算是珍贵。 看着龚异人拿出的橘子和苹果,阎埠贵欣喜不已,而冉秋叶则客气地表示不必如此费心。龚异人诚恳地说:“冉老师来访,必须好好款待。”他借口去准备饭菜,让阎埠贵陪伴冉老师,自己则去厨房忙碌。他让冉老师帮忙清洗蔬菜,而他自己则取出熏制的五花肉和新鲜的野猪肉,准备烹饪佳肴。 四十五章:冉秋叶的惊讶与感慨 看着龚异人迅速地准备了两道硬菜,冉秋叶不禁感慨他的大方和厨艺。龚主任... 龚异人挥手打断她:你就别叫我主任了,又不是在工厂里。那就叫小龚吧。 冉秋叶犹豫道:这样不太好吧,听起来像是称呼我们的学生。不然叫老龚如何?随后她意识到这样的叫法有些失礼,顿时脸颊泛红。 龚异人看着她的尴尬,无奈地摊开手:这可不是我想占便宜。沉默片刻后,冉秋叶只能开口:小龚... 这句话脱口而出,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她说道:好吧,小龚,看你那熟练的手法,做菜真是行家里手。 龚异人点头承认:一个人生活久了,做什么都会熟练起来。一边说着,他接过冉秋叶洗好的土豆,娴熟地切成薄片,又转刀切成细丝,展现了他的烹饪技艺。 冉秋叶打趣道:我本想帮忙的,看来我的技术还不够格。 龚异人笑道:看见你的技术,我可不想自讨没趣,还是等享现成就好。他有着烹饪方面的专业技能,对于别人笨拙的处理食材感到难以忍受,更愿意亲自动手。 --- 第二空间撕裂装置 院子里的氛围融洽和谐。而院子外,许大茂显得十分憋闷。他停车后没和娄晓娥交流,径直出门。娄晓娥看着他,不解询问:你要去哪儿? 许大茂头也不回地说:上厕所。说完,他匆匆离开了大院。果然,在外面的小巷里,秦京茹正来回走动,心里明白许大茂可能会来找她理论。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许大茂怒气冲冲地来到秦京茹面前。 秦京茹,你可真会打算盘,是不是?吃我的、穿我的、花我的。他伸手在秦京茹胳膊上用力捏了一下,秦京茹并未躲避。 秦京茹眼眶微湿,解释道:大茂哥,你误会了,我只是随便和他聊了几句。当时阎大爷带了个女的给他相亲,我只是好奇问问。不信你可以去看,我们现在还在聊天。 许大茂半信半疑:真的吗?秦京茹点点头,催促他去看看。许大茂审视秦京茹的脸庞,警告说:别想骗我。然后转身回到四合院,窥探龚异人的动静,发现阎埠贵正开心地往口袋里揣点心。 阎大爷,你在干什么?许大茂故意出声,吓了阎埠贵一跳。阎埠贵看到是他,责怪道:你吓我一跳,许大茂。许大茂笑着进了院子。 阎大爷,你怎么跑到龚主任家来了?许大茂的话被打断,龚异人和冉秋叶听到动静,从厨房走出来。见到冉秋叶,许大茂愣住了。 阎埠贵心虚地按住口袋,站起来指责许大茂:我们有正事,你瞎搅和什么?不懂规矩。许大茂回过神,连忙对龚异人赔笑:抱歉,我不知道您这里有客人,打扰了。 --- 第二空间撕裂装置 许大茂笑着道歉,退出屋子,离开四合院。阎埠贵不满道:这人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龚异人和冉秋叶都一脸困惑。 许大茂离开院子,来到小巷,抱住秦京茹:是我误会了,对不起。秦京茹推开他,嘟起嘴不说话。许大茂嬉皮笑脸地说,他的紧张源于对她的喜爱,让她别生气,明天还会带她去买新衣服道歉。 秦京茹见好就收,说道歉没有用。许大茂反问道,既然他紧张,为何不早点和娄晓娥离婚,娶她进门就不紧张了。 秦京茹反驳:不是说了吗,时机未到。随后她提出:我要买两件。 许大茂答应:两件,再带你去涮羊肉,这样总行了吧?秦京茹满意地点点头。许大茂见她心情好转,四处看了看,说要回去,明天老地方见面,然后离开了小巷,晃晃悠悠走进四合院。秦京茹等了一会儿,也朝四合院走去。 刚走几步,身后响起疑惑的声音。 京茹? 回头看去,是秦怀茹。 姐,你下班回来了? 秦怀茹好奇地打量秦京茹的装扮,摸了摸她的衣服材质,贴近闻了闻她的气息。秦京茹却连连后退,嫌秦怀茹身上的味道难闻。 秦怀茹无视她的抱怨,满脸狐疑地指出她的衣服不便宜,脸上还擦着香味浓重的雪花膏,质疑她的来历。秦京茹红了脸,没料到秦怀茹这么快就察觉到了事情。 最后,秦京茹点头默认,并与秦怀茹一起回家,秦怀茹一路上不断追问秦京茹的对象是谁,满心期待能让自家沾光。然而一系列的意外打乱了计划,秦京茹和龚异人还未有机会深入了解,她就先回了公社。 秦京茹和自家的关系似乎已无可能进一步拉近,而她的再次出现却带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惊喜——她已经有了伴侣,并且看起来经济条件不错。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岂有不占之理?秦淮茹询问对方的身份,本想借此拓展新的经济来源,但秦京茹却神色黯淡,坚决表示不能透露。秦淮茹不解地问道,而秦京茹只是摇头,坚持说现在不能说。 两人步入院内,秦淮茹嗅到了一种令人陶醉的香气,发现是从龚异人家里飘来的。她好奇地猜测龚异人在做什么美味佳肴。在屋内,龚异人端着刚蒸好的腊肉,向冉老师和阎大爷推荐:“一定要尝尝这腊肉,选用优质的五花肉,经过腌制和不同香料的熏制,味道已完全渗透到肉里。”阎埠贵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品味后大为赞赏,冉秋叶也露出满意的笑容。 面对龚异人的得意笑容,秦淮茹只好暂时放下追问,尽管心中充满好奇。随后,龚异人哼着歌离开去检查猪肉炖蘑菇的烹饪进度。对他而言,这精心制作的腊肉就像他在钢铁厂的技术一样,得到了认可。 龚异人检查炖煮中的野猪肉蘑菇后,决定去厨房继续忙活。在他的世界里,拥有炉石和空间撕裂装置意味着可以瞬间到达目的地,再通过炉石返回,这对日常出行和处理事务来说简直是神兵利器。但他克制住冲动,先炒了一道青菜以平息心情。 另一边,贾家院子里,秦淮茹和秦京茹回味着刚才的香味,进入贾家。进了门后,两人才稍微安心。秦京茹对那股香味垂涎欲滴,连声称赞。秦淮茹同样对美食有着浓厚的兴趣,但也只是默默地咽口水。 贾张氏和棒梗对于邻居家的香味表示不满,认为应该分享一些给他们。秦京茹无言以对,只是苦笑。换下工作服的秦淮茹解释,那香味来自前院的龚异人家,他们家向来与四合院其他家庭不合。贾张氏听到这个名字,脸色骤变,表示龚异人一家自私自利,迟早会有报应。 第125章 抱怨 秦淮茹没有回应她们的抱怨,而是专心准备晚餐,拿出棒子面时,秦京茹皱眉表示不想吃。秦淮茹借此机会说,不吃可以节省粮食。贾张氏和棒梗拒绝吃,秦淮茹则决定和女儿们享用。 在吃饭的时候,秦淮茹试图从秦京茹口中探听她的伴侣信息,但秦京茹坚决不肯透露,只提到对方很有钱。这引起了贾张氏和棒梗的好奇。秦京茹忍不住透露了一些关于伴侣赠送衣物的事,贾张氏更是凑近仔细查看。 四十七章:真是好材料,京茹,你这次可走运了。” 棒梗也羡慕地看着秦京茹:“姨,今天的小点心也是他送的吗?”秦京茹点点头:“没错。” 贾张氏非常羡慕,语气中带着酸意:“有钱人家就是这样,怎么会看上你呢?” 秦京茹不满起来:“姨,你说什么呢?难道我就不能被喜欢吗?”“我这样的相貌和身材,配个有钱人怎么了?” “人家不仅喜欢我,还百依百顺,我说什么他都愿意听。”贾张氏撇撇嘴,没有回应。 棒梗眼睛一亮:“那姨,你能让他也给我送个带轮子的椅子吗?” “我在医院见过,那些不能走路的人都用它。” “那样多方便,我的拐杖坏了,只能拿着棍子支撑。”秦京茹一时语塞,她意识到轮椅可能价格不菲。 况且许大茂和棒梗之间还有恩怨。如果她提出要给棒梗买轮椅,许大茂可能会误以为她疯了。她支吾道:“这个……”秦淮茹偷偷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 四贾张氏的自信救场:“棒梗,轮椅可不是轻易能买到的,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别让你姨为难了。”棒梗没理会秦淮茹,直接转身不说话。 秦淮茹感到奇怪,今天这孩子怎么对她不太热情。秦京茹松了口气,不再显摆自己的好运。 秦淮茹想再问问她对象的事情,对方却选择了沉默。秦淮茹无奈,决定暂且放下,以后再慢慢了解。她把一盆衣服递给京茹。 “帮我洗衣服。” 贾家这边,贾张氏和棒梗都不做家务,衣物已经堆成山。离过年只有两天,她正好趁此机会,让秦京茹帮忙洗衣服。秦京茹一脸愁容。 每次来四合院,我都得为贾家出力,这命运真让人无奈。秦淮茹和她一起提着木盆走向院子,同时吩咐贾张氏: “妈妈,一会儿拿一套被褥出来,放在桌子上。”“晚上让京茹凑合一晚。” 秦京茹无语:“姐,我过来又是送礼,又是洗衣,结果还得睡桌子?”“这也太惨了吧?” 秦淮茹斜眼看着她:“没办法,棒梗和奶奶都受伤了,我要照顾两个小的。” “不然你睡火炕,照看小当和槐花?”秦京茹沉默不语。一旁的棒梗则不屑地撇嘴。“这有什么,我有办法。”大家看向他,他拄着拐杖站了起来。 “不是说了好几天了吗,何雨水家没人住,我去撬开她的门,晚上睡她那间。”“她的房间挺大的,可以多睡两个人。” “这样家里火炕也能腾出来,空间会宽敞些。”贾张氏点头称赞:“孙子考虑得真周到。” 秦淮茹有些犹豫:“妈妈,你跟阎大爷说了吗?直接这么做会不会不合适?”贾张氏为了自己的舒适,挥挥手:“有什么好说的,阎埠贵算什么大爷,他敢管我?他敢有意见,我就上门骂他全家不敢出门,你信不信。” --- 四冉秋叶再次见到贾棒梗 秦淮茹和秦京茹默默听着,心中明白。但你那种趾高气昂的态度是怎么回事?这不就像泼妇骂街一样,有什么值得夸耀的?两人都无言以对,而棒梗却极为赞同:“奶奶,你真棒,听了这话我就安心了。”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何雨水家门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棍,插入锁孔,用力撬动。几下后,“咔嚓”一声,锁链不堪重负地弹开了。棒梗抽出手中的铁棍,取下锁,回头露出笑容:“成了,奶奶。” 秦淮茹抬头看向他,突然脸色微变,有些疑惑。 棒梗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发现她在看隔壁易忠海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那天他刚砸过易忠海家,大门敞开未关,秦淮茹恰好看到,因此感到诧异。 棒梗砸完易忠海家后,整整一个下午心情恶劣,又与贾张氏争吵了一番。不过秦京茹的点心暂时缓和了气氛。他自己也很清楚,事已至此,他面对秦怀茹和易忠海束手无策,甚至还得依靠他们生活。 于是,他只能将愤怒和屈辱深藏心底。此时,看到秦淮茹凝视着易忠海家的门,他咬紧牙关,压抑怒火。“奶奶,晚上谁住在这里?”贾张氏想了想:“你自己。”棒梗点头:“但我一个人害怕。”贾张氏笑道:“那就让你妈陪你。”棒梗心中暗骂,这个老太太真是蠢笨。他不得不给出暗示。 “那房子虽好,可隔壁是老单身汉……”贾张氏抬起头,对啊,何雨水家旁边就是易忠海。 --- 四冉秋叶再次遇见贾棒梗 如今易忠海孤身一人。 如果让秦淮茹住到那边,谁知道晚上棒梗睡着后会发生什么事。她当下狠下心来。 “那奶奶陪你吧,怎么样?” “我夜里警觉,任何响动都能察觉,别担心有人搞鬼。”秦淮茹机敏,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棒梗肯定已经知道她和易忠海之间的丑事,可能是院子里的人透露,或者贾张氏告诉他的。现在祖孙俩一唱一和,明显是有别的用意。 她低下头,用力搓洗着手中的衣服,全然没有注意到贾家人的暗流涌动,只觉得心情愉快。 48章 “那我今晚不用睡在地上了吧?”秦怀茹猛地一用力,将泼洒的水一扫而起,差点溅到秦京茹脸上,后者惊呼着往后退,抱怨道:“姐姐,轻点。” 贾张氏不满地瞪了故作镇定的秦怀茹一眼,然后吩咐棒梗:“孙子,帮奶奶把被褥搬到何雨水那屋去。”接着又补充,“还有煤球和炉子,都搬过去,屋里得生火取暖才行。” 秦京茹撇了撇嘴,小声嘀咕:“她把炉子都搬走了,晚上得多冷啊。” 秦怀茹回瞪她:“我们这么多人,挤一挤就暖和了。” “不然,你去找你的对象,再给我们家买个炉子吧。” 秦京茹连连摇头:“想什么呢,我还能住多久?还要我帮你添置炉子?” 秦怀茹撇嘴道:“没良心,如果不是我让你来京城相亲,你能遇到有钱的对象吗?” “老话说得好,新媳妇进门,媒婆就被丢过墙头。” “你这还没嫁出去,就翻脸不认我这个姐姐了。” 秦京茹的嘴撇得更高。 “别逗了,你看看给我介绍的是什么货色。” “那个傻柱都已经被抓进去了,我听我对象说,关了十年了。” 秦怀茹皱眉:“你对象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秦京茹默不作声。 秦怀茹疑惑道:“知道傻柱的事情,连刑期都知道得这么详细,是咱们院里的还是轧钢厂的人?” 她突然瞪大眼睛:“该不会是龚异人吧?你和他……” 秦京茹原本提心吊胆的,以为秦怀茹猜到了什么,这时松了口气。 --- 百四再秋叶再见贾棒梗 “你这猜测也太离谱了,你没看见他们刚才在相亲吗?”秦怀茹反驳道,“别乱猜,以后你就知道了。” 说完,她又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冉老师和龚异人能不能成功。”秦怀茹若有所思地说,“要是我能早点认识龚异人就好了。” “冉老师?跟龚异人相亲?”秦京茹点头道,“我亲眼看到的。” “前院的阎大爷带着冉老师来和龚异人相亲。” 棒梗扛着被子路过,听见秦京茹的话,惊讶地问:“冉老师?那不是我们的班主任吗?” 下一秒,冉秋叶的声音响起。 “贾棒梗同学,我一来就听到你在议论我,是不是想老师了?”众人齐刷刷转头,只见冉秋叶与阎埠贵一起从过道走向中院,身后跟着龚异人。 棒梗张大嘴巴,结巴地问候:“冉……冉老师好。” 冉秋叶在龚异人家吃过饭,又闲聊片刻,阎埠贵在一旁作陪。他极力撮合两人,不断向冉老师介绍龚异人的优点,并称四合院是个好地方,相信冉老师将来会喜欢。当然,阎埠贵也没忘记贬低别人,暗示之前的院子管理不当,存在一些小问题,但不影响整体和谐。他还特意提到要少与棒梗家打交道,然而冉秋叶听到棒梗的名字时,微微一怔。 “棒梗?是贾棒梗吗?他请假很久了。”“原来是你们院子里的?”阎埠贵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因为他忘了冉秋叶是棒梗的班主任。 话已出口,阎埠贵只能硬着头皮承认:“就是他,住在中院。”冉秋叶随即站起身来。 作为负责任的老师,既然知道有生病的学生住在这里,她决定亲自探望。阎埠贵不便阻止,毕竟那家人名声不佳,只好陪她走向中院。刚进院子,就听到棒梗正在和秦京茹谈论冉老师。 冉秋叶微笑着对棒梗点头:“贾棒梗同学,你好。”接着关心地询问,“老师很久没见你了,你的病情好些了吗?” 当初秦怀茹请假时,并没有提及棒梗是被枪击,只是说病情严重需要休息,所以冉秋叶一直以为棒梗只是生病。这时,她走近棒梗,看清了他的模样,不禁愣住。 尽管傻柱每次都会因愤怒而失控,对许大茂施以拳脚教训,但棒梗明白,婚姻对于男性而言意义重大。既然龚异人是与冉老师相亲的对象,他立刻有了自己的计划。冉秋叶审视着棒梗,叹了口气。“贾棒梗同学,老师和同学们都很想念你。” “看到你现在这样,老师真的很心痛。” 棒梗装出温顺的模样:“冉老师,我也想你们。” “但我现在这个样子无法再去学校了。” 面对棒梗的诡计,冉秋叶微点着头,打算继续安慰。然而棒梗却伸手一指龚异人。 “冉老师,都是因为他,他让我变成了这样。”话刚出口,冉秋叶愣住,贾张氏则眼神一亮,默默赞同。阎埠贵焦急地问:“这孩子怎么乱说话?”龚异人无言,耸耸肩,心里暗想:你们一家各有各的问题,我不屑于回应。 他本无意搅和,只当作看热闹。然而棒梗却偏要揪着他不放,他决定静观其变,看看冉秋叶的反应。她会如何应对?冉秋叶果然震惊万分,因为她一直觉得找到了难得的好人选。 龚异人在她心中留下了极佳的印象,虽然年纪不算小,但她家庭背景开放,从未 她按年龄结婚生子。她曾接受过其他老师的安排相亲,但没有遇到心仪的人。而龚异人年轻有为,学识渊博,地位显赫,外貌出众,气质非凡,厨艺精湛,言谈举止文雅且新潮。对他,冉秋叶甚至有种捡到宝的感觉,准备向父母推荐。 没想到只是心血来潮探望学生,竟听到这样的流言蜚语。她震惊过后,难以置信地看着棒梗:“为什么这么说?他怎么伤害你了?”棒梗扭曲着脸,眼中闪着恨意,信口雌黄。 棒梗继续瞎编:“他在四合院横行霸道,欺凌无辜。”“很多人都被他欺负。” …… “冉老师,你千万不要相信他。”棒梗紧贴着冉秋叶,紧张地望向龚异人,一副为自己好、揭露 的英勇模样,实际上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挑衅地吐舌头。龚异人毫不理会,冷静如常。阎埠贵急得团团转,期待能从中捞些好处。 他本想促成冉秋叶和龚异人,却不料棒梗的胡言乱语带来麻烦。阎埠贵指责棒梗:“小王,你乱说些什么!枪击事件发生时,龚主任在钢铁厂工作!” ..棒梗梗着脖子反驳:“他在撒谎。”“而且他打伤我奶奶的事也是事实吧?”阎埠贵哑口无言,因为四合院的人都亲眼见过,不止一次。贾张氏闻言,一屁股坐在地上拍手叫好:“简直没人性,大男人欺负老太太……”阎埠贵恨不得扑上去教训她,她怎么总能煽风 ? 冉秋叶看着阎埠贵的无奈和辩解无从下手,心中一阵凉意。好不容易看上的对象,竟是个 老人【】 贾张氏和棒梗自以为在言语上占了上风,却未曾料到反而引起了冉秋叶的疑虑。她听着两人的言论越来越荒谬,决定结束这个局面,起身说道:“贾棒梗同学,老师必须回家了。”接着留下一句“好好养伤,期待你早日返校”,便离开了。 贾张氏和棒梗殷勤地送她离开四合院,内心其实是在担心她会去找龚异人。阎埠贵坐在门口,依然怒气未消。看到冉秋叶一行人走近,他本想开口解释,却被贾张氏那犀利的眼神震慑住,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冉秋叶觉得好笑,向阎埠贵道谢:“阎老师,非常感谢你的招待,也请代我向龚主任致意。”说完,她转身离去。 阎埠贵无奈地点点头,明白没有挽回的机会。贾张氏的力量不容小觑,他已经得罪不起。如果激怒了这位老顽固,她可能会以躺在自家门口的方式制造麻烦。 --- 百易忠海盛怒之下发作 贾张氏和棒梗在送别冉秋叶后,满心欢喜。 回到何雨水的房间,两人点燃火炉,准备休息。 躺上炕,他们感叹道:“真是舒畅。” 正享受之际,隔壁易忠海的声音传了过来:“谁?谁干的?”棒梗脸色一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易忠海下班回家发现自己的房子被破坏,今天他在厂里受到了郭大撇子的刁难。其他人下班后都完成了定量,但他还得加班。当他终于回家时,看到大门敞开,一片狼藉。家具损坏,厨房一片混乱,连一口完整的碗都没有。疲惫又口渴的他怒不可遏,在门口破口大骂。 邻居们纷纷探头围观,有些还幸灾乐祸。有人曾见过棒梗的举动,此刻更是幸灾乐祸地说:“易大爷,我知道是谁干的,但这个人你惹不起。”易忠海气得七窍生烟,感觉像被讽刺,因为自己只是因为 寡妇被捉奸在床,现在似乎人人都可以骑在他头上。 “告诉我是谁,我倒要看看我惹不惹得起!”他瞪大眼睛挑衅道。 对方毫不掩饰:“是棒梗干的,瞧,他现在就在你旁边的何雨水房里。”其他邻居闻言窃笑起来。“嘿,这易大爷真会下手?”“这有什么不行,当他是自家孩子不就行了?”“确实……反正差别不大。” 得知是棒梗所为,易忠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邻居们的嘲笑再次触动了他的愤怒,他紧咬牙关,决定给棒梗一个教训。 他只想要秦怀茹给他生个孩子,而不是傻柱那样的蠢货。他把棒梗一家视如珍宝,为此付出巨大代价。眼看就要成功教训,却不料事情败露,地位丧失,妻子离去,金钱也花得所剩无几。 --- 如果是在过去的时代,这些事足以让他在人牙子那里换几个小妾回来繁衍后代。而贾家能肆无忌惮地在四合院横行,全靠易忠海的支持。此刻听到易忠海愤怒的咆哮,棒梗之前的冲动消失无踪,颤巍巍地下了炕,不知是该听从命令出去,还是选择逃避。秦怀茹和她的表妹正在整理炕铺,尽管炉子已拆,四人挤在一起还算暖和,她们终于可以安心休息。 然而,秦怀茹刚整理一半,就听到易忠海的怒吼声。她急忙出门,只见易忠海站在何雨水的门外,用力一脚踢开了门。棒梗颤抖着扶着拐杖,战战兢兢地走出来。 “易……易大爷,你想做什么?”他声音颤抖。 易忠海怒极反笑,一把揪住棒梗的耳朵。“给我出来。”棒梗被拽着,歪着头一蹦一蹦地跟着他。 “哎,轻一点。”贾张氏在一旁看着,刚想开口呵斥,易忠海冷漠的目光扫过,她立刻退回炕上,不敢吱声。 直到易忠海带着棒梗离开,贾张氏才低声自语:“他都已经完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但她并未移动,坚定地留在屋内。秦怀茹心疼儿子,飞快地跑到易忠海身后,用力推开他的手,搀扶着棒梗,目光充满怒意地质问易忠海。 易忠海心中对恨意已深,没必要和棒梗纠缠不清。更甚者是龚异人,他早已谨小慎微,唯恐旧事重提。他早出晚归,尽量避开提及此事,而龚异人却偏偏要挑起事端,甚至拿照片 棒梗。这样做人真是太不顾廉耻。 她忘了,所有麻烦皆源于龚异人的儿子。砸易忠海家的是棒梗,破坏龚异人相亲的也是他。即便如此,龚异人仍要挑衅,易忠海接收到秦怀茹求助的目光,心中犹豫。 他曾怒火攻心,欲教训棒梗,却没料到龚异人旧事重提,揭他们之短,再次羞辱。考虑着是否就此罢休,免得龚异人再来,场面将更为难堪。然而,棒梗被龚异人的话语激怒,想起他在医院的那段经历,秦怀茹与易忠海…… 此时,她竟与易忠海眉目传情,愤怒瞬间淹没了理智。她扬起手中的棍子,毫不犹豫地向易忠海挥去。易忠海猝不及防,额头被击中,之前的犹豫一扫而空。他迅速夺过棍子,反手扇了棒梗一巴掌:“你这小子,竟敢对我动手?”失去棍子支撑的棒梗,又被易忠海愤怒的一巴掌击倒。 秦怀茹扶住棒梗,目光愤恨地瞪着易忠海质问:“你怎么能动手打人?”易忠海被她的指责逗笑了,讽刺道:棒梗打我的时候你不阻止,我反击反而成了问题?这不正是当初我维护你们时所使用的手段吗?现在反过来指责我? 他越想越生气,加大力度连续扇了棒梗两个耳光。秦怀茹忍无可忍,保护棒梗的同时,也出手挠向易忠海。贾张氏见状,急忙加入战局,但她力量有限,难以对抗三人。 第126章 三代 易忠海对阵贾家三代,仅凭指甲的力量。 易忠海一生与金属打交道,身手不凡,既是力量强大,眼力过人,技术更是八级熟练。他轻易就能制服三人,旁观者津津有味地观看。 “好,打他脸!贾大娘那一击太偏了。”“瞄准眼睛,哎呀,又打偏了。”“棒梗,别光看着,上啊……你动不了。”秦京茹对刘大海指挥战局的行为感到不满。 “二爷,你幸灾乐祸,净说风凉话!”“你应该拦着,劝架啊。”刘大海不屑地回应:“这里哪来的二爷,我才不管这些。”秦京茹转向阎埠贵求助,但他早乐在其中,拒绝干涉。 “王主任交代了,大爷只管琐碎小事。”“这种事我哪管得了,哈哈。”秦京茹无奈,看向远处的娄晓娥和许大茂,心中不满,选择回到贾家屋内,决定视而不见。无人理会她的离去。 八、易忠海情绪失控,公开索要照片。 龚异人高举照片,一边靠近还在混战的人群,一边试图调解。“别打了,大家都有份看,别抢。”他强调尊老爱幼,让棒梗优先看。围观者听到他的胡言乱语,不禁哄笑。 易忠海和秦怀茹停止争斗,恶狠狠地看着龚异人。龚异人停步,假装尴尬地说:“大家都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他把照片放到胸前,暗示看照片。易忠海和秦怀茹看到照片,脸色铁青。 贾张氏啐了一口,扇了易忠海一耳光,随后迅速回到何雨水的屋子。易忠海怒不可遏,却又无法追打贾张氏,只能默默忍受。棒梗虽知不该看,但那份冲动难以抵挡,不由自主地看向照片,画面清晰可见,白皙肌肤,惊恐表情尽显无疑。 棒梗大叫一声,单腿跳跃,朝龚异人扑去,企图夺回照片。龚异人像牵狗般,晃动照片,等棒梗跳到眼前,他突然抛出照片。 照片在棒梗的手指间滑动,最终落入另一个人的手中。尽管棒梗不死心,试图转身追击,但龚异人轻易地避开了。两人在空中反复传递照片,将棒梗玩弄于股掌之间。 刘氏兄弟在一旁起哄叫好: “加油,棒梗,马上就要到手了!” 棒梗身上伤痕累累,还未恢复,转了两圈后,气喘吁吁,无法继续争夺。秦怀茹见状,一把拉住他,怒视龚异人。 易忠海情绪失控,决定直接抢夺,“我们吵架关你什么事?非插一手?”龚异人讽刺道:“不是你家棒梗想要看照片吗?怎么反怪起我来了?”易忠海不甘示弱:“谁说他想看?分明是你找借口羞辱人。”龚异人赞同道:“呵,配合得真好,你们就像一家人。”棒梗咬牙反驳:“我们可不是一家子。” 围观的四合院居民不再起哄。院子陷入寂静,只剩下棍棒挥舞的声音和棒梗的咒骂。易忠海被彻底激怒,他侧身保护自己,用胳膊抵挡棒梗的攻击,脚下一蹬,将棒梗击飞。棒梗倒在地上,秦怀茹惊叫着冲上去。 易忠海抓住她的脖子,压制住她的声音,目光冰冷。秦怀茹吓得瑟瑟发抖。易忠海甩开她,走向棒梗,踩在他的头上质问:“你刚才喊我什么?”棒梗颤抖着,说不出话。 易忠海发出冷笑:“小兔崽子,你知道这些年我为你付出了多少吗?没有我,你哪里会有今天?”他步步紧逼,毫不留情。 九把贾张氏交给易忠海 龚异人作为旁观者,似乎对此事颇感兴趣,毫不避讳地鼓掌附和:“说得好,棒梗这样做确实过分。”他看着满屋狼藉,说道:“大爷的东西不能白白受损害,易大爷,你应该要求赔偿。” 易忠海眉宇紧锁,面对众人的支持,他的决心愈发坚定。 龚异人的话语虽然听起来有道理,但贾张氏清楚,他并不是真心为自己出头。果不其然,龚异人的下一句话开始变得不近人情。“不过,贾家处境艰难,恐怕赔偿不起什么吧。”“正好,易老大还没伴侣呢。”“我建议,赔个伴侣是最合适的。” 他转动脑袋,望向何雨水门口,犹豫不前的贾张氏。“贾大娘……” 院子里的人都在看着龚异人信口开河,强忍笑意,明白他在拿秦怀茹和易忠海开玩笑。大家都以为他会提议让贾张氏去弥补秦怀茹与易忠海的关系。然而,龚异人却说出出人意料的话:“我看,你直接赔给易忠海吧。” “曜……” 大家都被他的话惊到了,旋即一阵哄笑。许大茂高兴得吹起了口哨:“主任,你这主意绝了。” 刘海上一脸羡慕:“易老大好福气,这婆……婆媳都……”他的妻子瞪大眼睛,伸手拉扯他的耳朵询问。 “你想说什么?” 刘海上竟然没有生气,只是笑着摇头:“没什么,随口一说。”贾张氏被吓得不轻,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应该是把秦怀茹赔出去……”她意识到这话不该说,可惜已经晚了,大家都听见了,都在一旁窃笑。 龚异人捂着肚子:“贾大娘,秦怀茹和易忠海那是孽缘,辈分差太多,还是徒弟媳妇,多不合适。”“再说秦怀茹还有棒梗这个儿子,坚决反对她跟易忠海在一起。”“但你不一样。” “你儿子没了,不会反对,而且你跟易忠海同辈。”“他离婚了,你守寡,简直是天造地设,佳话一段。”“你们两人在一起,生活和养老都有了保障。”“易忠海那边也有人照顾。”“再生几个孩子,日子该多美满。” 贾张氏愣住了,甚至有些心动。 易忠海啼笑皆非,以贾张氏现在这副模样——肥胖的脑袋、独眼且面容憔悴,一手光秃秃的,就算是牛头马面夜里见了都得一惊。哪能和自己配成一对?况且她还能生育吗? 易忠海清了清嗓子:“胡言乱语,赔什么媳妇。我是认真计算损失。”“嘿!”大家都不由得感到扫兴,龚异人也显得相当失望。 “好吧,看来是我误会了。作为补偿,我帮你叫如何?”秦怀茹一听这话最怕,连忙阻止:“别,我赔还不行吗?”易忠海则沉着脸说:“我的事情我自己处理,不需要他人帮忙。”龚异人笑嘻嘻地说:“哎呀,小心思露出来了嘛。真的要追究责任,不如大家一起清点,岂不是更便利?”“归根结底,还是想抓到把柄,为自己办事方便吧?” “别不好意思,你们现在一个未婚男人,一个寡妇,只要先领证,就不会有闲言闲语。”棒梗在地上哭得更大声了,贾张氏脸色苍白。万一真如龚异人所说,秦怀茹和易忠海成为夫妻,她怎么办?谁来给她养老?易忠海面色不变。 “随便你怎么说,只要我不举报,别人就不会主动找麻烦。”他阴森地看着龚异人:“决定权在我这里。”“你管不了我。” 龚异人点头:“你说得对。” 他撇了撇嘴,易忠海瞬间卸下了伪善的面具,流露出“我 ,你们奈我何”的态度。这人确实不好对付。 他那副得意的样子,似乎笃定自己无法撼动他。龚异人笑了笑,行,算你挑衅。哥们儿的,不会轻易放过。有种你就别睡,咱们明晚见。说完,龚异人懒得再纠缠,转身离开。秦怀茹想扶起棒梗,棒梗恶狠狠地甩开她的手:“滚。” 易忠海独自回家,扶起只剩三条腿的椅子坐下,看着破碎的屋子,对秦怀茹说:“你自己来看,我房子这样,你打算怎么赔偿?” 众人设想贾张氏嫁入易忠海家 秦怀茹疲惫不堪,面对棒梗满含怨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她深知棒梗的心思。 易忠海刚才关于金钱和粮食的话语,无疑深深伤害了棒梗的自尊,如今的他脆弱得不堪一击。他内心渴望有个母亲站出来,共同对抗易忠海。如果她答应赔偿损失,棒梗会被彻底羞辱,更加恨她。但她不去?易忠海此刻的疯狂,真的可能做出找的事,证据确凿。 棒梗会像傻柱那样走上歧途吗?不说判刑多久,仅凭棒梗现在的状态,进去了还能活下来吗? 她沉默片刻,最终决定走向易忠海家,边走边流泪。 棒梗尽管恨,但长大后会理解的,秦怀茹想,不能让他因此被抓,甚至丧命。 棒梗看着秦怀茹的背影,心如寒冰,眼神麻木。他沉默不语,挣扎着爬起身。贾张氏急忙捡起棍子递给他。 棒梗持棍回到何雨水的屋内,无声地爬上炕。贾张氏叹了口气,也是无可奈何。 只能偷偷走出门外,站在易忠海家门前,期待看到他如何“清点损失”。和她想法相同的邻居不少。 看到秦怀茹进入易忠海家,他们脸上都带着奇异的表情,围聚过来。 易忠海起身,重重关上门。 四合院的人们都为贾张氏感到遗憾,她却毫不甘心。 易忠海难道真打算上演一出仗势欺凌、夺人寡妇的闹剧?他走上前,重重敲门。“易姓的,给我开门!” “别拿那份报告来吓唬我,你要是敢对怀茹动手动脚,我绝不轻饶。” “我先告你,大不了鱼死网破,咱们一块完蛋。” ..最后的底线 贾张氏在易忠海敲门的那一刻,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如果易忠海真的威胁秦怀茹,他们从情人变为合法夫妻,她这个前夫母亲的角色就太尴尬了。旁人可以轻易不管,别说养老,未来的生活都将难以维系。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易忠海得逞。为了自己的日子,哪怕他用报告施压,要棒梗坐牢,贾张氏也能接受,毕竟她不是秦怀茹,一切行动都以棒梗的生存为首要考虑。贾张氏永远优先考虑自己,其次才是棒梗。毕竟棒梗年轻,即使坐牢,将来总有出来的一天。 然而,若贾家瓦解,她的日子就会艰难。因此,她的态度十分坚决。 “棒梗算什么,有种你就去告,你要是敢拆散我们贾家,威胁到我的生活。” 让她棒梗坐牢就坐牢,大不了她以后天天跟他闹个不停。屋内的易忠海瞪着秦怀茹,捏着她的喉咙,面目狰狞,低声威胁:“秦怀茹,我对你的耐心和等待也是有限的。” “今天只是警告,以后的事,你最好心里有数。” “我可以宽容棒梗一次,但如果以后……” 他眼神凶狠,嘴角一撇:“你会见识到我的手段。” 秦怀茹颤抖着,默默地点头同意。 易忠海这才松开她,揉了揉脸,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其实两人心照不宣,此刻的易忠海不太可能真对秦怀茹下手。 如今的社会,牵手都可能被指控为不良行为,被抓起来游街示众。更何况他们俩这样的情况,若他真要有所动作,龚异人、刘海中等人早就冲进来,再次将他们逮捕,严惩一番。 今天的举动,更多是因为长期积压的愤怒——在轧钢厂遭受屈辱,回四合院还被家破人亡,连棒梗都敢对他无礼。易忠海曾经在轧钢厂受人尊敬,在四合院威风八面,如今的境遇让他忍无可忍,借此机会发泄。 同时,他也想让秦怀茹明白,他并非任人摆布。面对贾张氏的敲门声,他整理了情绪后打开门。“切!”看到他真开了门,围观的人们大失所望,不知是对听不到更多内容感到惋惜,还是对错失抓捕机会感到遗憾。而贾张氏却很满意,大步走进屋内。 “姓易的,棒梗确实不对,但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如此纠缠不休?”“况且你都已经教训过他了,还想怎么样?”“我告诉你,如果你……”易忠海眉头紧锁,不满这些话像是当初棒梗闯祸时,他帮忙解围的话语,现在竟用在自己身上?秦怀茹赶紧拉住贾张氏:“妈,你在说什么呀。” “棒梗打坏了易大爷的房子,是他不对。”“我们应该认错赔偿,你别胡言乱语。” 贾张氏对着秦怀茹怒目而视:“你说的是什么话,胳膊肘往外拐?”易忠海对此感到厌烦。 秦怀茹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挥挥手:“损失你看到了,具体怎么赔偿,你们回去和贾大妈商量吧,省得她说我居心不良。” 贾张氏不解,为什么才说到一半就要赶她走。还没等她说完,秦怀茹已经拉着她往外走。周围的人看着,无不失望。 回家的路上,众人议论纷纷。“唉,还以为能看到更有料的。”“你在想什么呢,怎么可能?”“这样不清不楚的,多不过瘾啊。” “怎么不清不楚了?不是棒梗砸了易忠海的房子,要求贾家赔偿吗?”“秦怀茹怎么赔的都没看到。”“废话,那怎么赔也不能让你看见啊。” ..嘿嘿嘿嘿。“你们笑什么呢?”“你管我,想到好笑的事不行吗?”说完,邻居们没了热闹,陆续散去。秦怀茹拉着贾张氏走进何雨水的房间。到了炕边,她本想说些什么,却被棒梗冷哼一声,拉过被子盖住了头。秦怀茹无奈地叹了口气。贾张氏撇嘴:“你看,都怪你。” ………… “如果不是你行为不检点,这个家怎么会……”秦怀茹气愤地压低声音,却满含怒火。“怪我?你现在还有脸这么说?”“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不清楚是为了谁吗?”“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如果不是为了贾家,为了你们,我随便找个别人嫁了不就行了?”贾张氏沉默不语。 她也明白秦怀茹的话有道理,此时不敢再 她,只能尴尬地解释:“我只是随口说说,别往心里去。”秦怀茹默默苦笑,说道:“算了吧,我跟你发火也没用。”“我还是先回去,你好好照顾棒梗。”说完,她转身离开,而贾张氏却跟了出去。 她侧头看了看隔壁易忠海的屋子,发现他不在。“他家的赔偿……是怎么回事?”秦怀茹摇摇头:“他的心思,你应该很清楚。” 第55章 最后的底线 贾张氏苦着脸道:“你说的那些,其实是在逼我妥协,要我给他...那个。”秦怀茹抿紧嘴唇:“实在是没有其他选择,我就...”她没有说下去,只是给贾张氏一个眼神。 贾张氏明白了,秦怀茹曾告诉他,她早已采取了避孕措施,易忠海实现目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贾张氏仍有些担忧:“可是时间久了,他会不会察觉?”秦怀茹深叹一口气:“我们就拖着,就说问题在他那边。” “我已经有了三个孩子,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怀疑到我。”“而且他年纪那么大,可能拖得越久,对他来说...” --- 底线达成 贾张氏点头:“那就说定了,除非真的走投无路,否则我不拦着你们。”然后停顿了一下:“但不能不管我,特别是棒梗的事。” “不然,我就把你这些事抖出来。”秦怀茹皱眉强调,“一句话,如果你不顾贾家,我们就彻底断绝关系,大家都不用活了。” “你别老这么说,我一直都在考虑你们,从未有过不管你们的想法。”贾张氏面色如常,继续道:“我只是防患于未然,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说完,她转身返回何雨水的房间。 --- 易忠海的名声已臭不可闻 易忠海不在家,家中惨遭破坏,连电灯泡都没逃过。满目疮痍,根本无法入睡。而且晚上想买个灯泡都找不到地方。他想了许久,只能寻求他人帮助。如今,整个四合院内,能说话、帮忙的只剩后院那位耳聋的老太太。失去了易忠海的关照,傻柱又与娄晓娥翻脸,她成了真正的孤独老人,生活一落千丈。以前一日三餐有人照顾,娄晓娥还会时常来看望她,只需在关键时刻站出来,为易忠海撑腰。但现在,能吃上一顿完整饭就算幸运,哪还有精力管其他事。面对家中中院的混乱,她甚至连续三天不出门,假装自己真的聋了。 热闹过后,易忠海来到门前敲门。她开门,易忠海进门询问:“老太太,你还好吗?”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凑合活着吧,能好到哪里去。”易忠海无言以对,只是礼貌地问候,她这样回答,是在怪责他现在不照顾她吗?他也想有能力,但看看自己现在的处境。不过易忠海并未深究,当作没听懂。 “老太太,你这里有备用的灯泡吗?借我一个。”聋老太太用拐杖指着一旁的柜子说:“你自己去箱子里找找,我不记得了。”易忠海过去打开柜子,找到一个灯泡,道谢:“谢谢老太太。”老太太回到火炕上,问易忠海刚才外面为何喧哗。 易忠海不想细说:“没事,就是棒梗淘气,教训了几句。”老太太并不真关心,点头应道:“哦。” 易忠海拿着灯泡出门,回到家中,摸索着换上灯泡,拉动绳索。终于,屋里亮了起来。他环顾四周,一片狼藉,却懒得整理。 --- 易忠海的名声还不够臭 饥饿难耐,头晕眼花,他已经无力继续工作。在轧钢厂忙了一个下午,至今连口水都没喝,更别提吃饭了。早上的剩菜剩饭被棒梗连盘子都砸得粉碎,连炉子都被踢翻。他心有不甘,这家里不能没有女人,这样的日子真是 不通。他决定去找点吃的,但在四合院门口,他犹豫了。 现在大多数餐馆早已打烊,京城夜晚也没有夜市,更深夜间的鬼市要到凌晨才开,且分布在崇文门外和什刹海周边,不一定能找到吃的。易忠海心情烦躁,恨不得回去再教训棒梗一顿。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最终还是饥饿战胜了他的冲动,离开四合院,绕过几个巷子来到另一个院子找壹大妈。 壹大妈已经躺下,听见邻居喊她有访客,出门一看,是易忠海。他狼狈的模样几乎让她不敢相认。易忠海尴尬,但也顾不得许多,硬着头皮打招呼:“好久不见了。”壹大妈看到他满身尘土,赶紧让他进屋。 “老易,你怎么了?” 第127章 进屋 易忠海厚着脸皮进了屋,打量四周。房子虽小,却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对比自己家的破败,他悲从中来,差点落泪。 壹大妈见他神色不对,急忙问他是否遇到什么事。易忠海坦白道:“别提了,棒梗把我家搞得一团糟。” “现在连口热水都喝不上,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 “所以才来求助于你...” 壹大妈立刻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窝头,又倒了一碗水。“你先垫补一下,我去给你热些吃的。”说完,她迅速掀起炉火,动作利落。 易忠海还未吃完窝头,壹大妈已经做好一大碗面条,上面卧了两个荷包蛋。他边吃边流泪,感激不已。 1. 易忠海之前的模样像是完全无法抵挡龚异人,而龚异人宽容如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人。他在屋里盘算着是否要给易忠海戴上麻袋扔进茅厕,这时看见易忠海愣在院门口一会儿后出门,龚异人的好奇心自然被勾起。 他开启伪装能力,悄悄跟随易忠海出了门。一路尾随到了壹大妈的住所。 趴在屋顶,通过一个小缝隙窥视。 见到壹大妈依然心软,甚至为这个渣男煮面,这年代面条可是稀罕物,非节日难得享用。壹大妈不仅煮了一大碗,还放了两个鸡蛋。易忠海竟然也能吃得下,脸皮之厚实令人咋舌,还哭了起来。 龚异人皱眉,心想:这哭得未免太早了。很快,会有你哭的时候。易忠海确实被打动,尽管他之前在贾家和秦怀茹身上用心机,却落得身败名裂。现在还要来前妻家讨一口热饭,还得到了鸡蛋面,但他内心明白这只是暂时的感动。吃完面条擦嘴后, 易忠海心思再次转动:虽然前妻不错,但不能生育儿子。而且之前秦怀茹已在掌握之中,却被龚异人破坏,因此他认为自己没错,只是计划有些波折。 如今手里握有棒梗的把柄,秦怀茹态度配合,加上自己单身且秦怀茹成了寡妇,道德束缚不再重要。只要搞定棒梗和贾张氏,便没有阻碍。此刻饱餐后的易忠海充满信心,假惺惺向壹大妈道谢后离去。 壹大妈望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屋顶上的龚异人看得一清二楚。 --- 1. 易忠海的恶名还不足以让人避之不及,壹大妈的善良也过于明显。龚异人深知不能让易忠海真正享受秦怀茹的好处,否则一旦失败后易忠海可能回头,壹大妈是否会坚决拒绝?他咬紧牙关,决定必须让易忠海臭名昭着到连壹大妈都不屑的地步。 --- 2. 鲁仁贾再次登场,从房顶跳下。 他紧跟在易忠海后面,等到进入一条无人的小巷,猛地抓住易忠海的头,在墙角撞了一下。易忠海原本心情愉快,吃饱后打算睡一觉,然后解决贾张氏和棒梗,与秦怀茹结婚,生活会越来越好。他得意地笑了笑,甚至剔了剔牙,虽然鸡蛋面不错,但窝窝头对他来说有些碍口,就像妻子和秦怀茹的区别。 沉浸在遐想中的他,背后突然遭到龚异人的攻击。易忠海头破血流,头脑昏沉,捂着额头说不出话来。龚异人控制住他的后颈,严厉警告:“不准动!” 易忠海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刚要转身查看,龚异人的动作却比他灵活许多,轻松绕到他身后,继续压制。 “让你别动,听见了吗?”龚异人又打了两记耳光。“你还想反抗?做梦!” 易忠海被按在墙上,像只弯曲的两栖动物,低头开口。 “我听出来了,龚异人,你这小子。” 龚异人嘿嘿笑着,又扇了两巴掌。“你说谁?我不认识你,我叫鲁仁贾。”易忠海一听名字,更加确定这不是当初刘海中挨打的事情。 打人者自称鲁仁贾? 易忠海瞬间明白,刘海中确实是龚异人所为,现在他又故伎重演,对自己下手。 --- 2. 龚异人的手段如出一辙。 夜晚,他们身处僻静小巷,没有目击者,他故意暴露声音而不遮挡面容,就是要羞辱易忠海,却又不留下直接证据。这让易忠海心生寒意,龚异人行事出人意料,平时总是在公开场合以理服人,现在却偷偷摸摸地不择手段。他不禁怀疑,龚异人平时的君子形象都是假象,实际上毫无道德底线。 龚异人仗着年轻力壮,偷袭自己这位年长对手,他只图一时痛快,根本不在乎手段。对于易忠海这样的伪君子,龚异人更是无所顾忌。易忠海气愤地喊出:“我知道是你,龚异人,你的声音和化名我都熟悉。” 他得意地笑道:“你上次也是自称鲁仁贾打的刘海中,相同的招数骗不了我。”龚异人闻言,贴近易忠海,低语:“你以为我要隐瞒吗?”说着,他用力将易忠海按倒,脚踩在他的头上。 “老家伙,还想跟我较劲?我虽管不了你,难道不能揍你一顿?”易忠海的脸庞在雪地里泛红,刚才他还用相同的姿势制服了棒梗,而现在却被龚异人同样方式教训。他心中闪过一丝念头,意识到龚异人早有预谋,专门针对自己而来,自己绝无胜算,但也看到了反击的机会。 上次刘海中没有确证,让龚异人轻易逃脱。如今龚异人故技重施,但他可不是刘海中那般愚笨。只要设法留下证据,并上报给 ,龚异人将会面临失业甚至牢狱之灾。想到这里,易忠海放弃了起身的尝试,假装无力反抗,双手在地上摆出投降姿态。“我错了,道歉可以吗?” --- 二鲁仁贾再现 他抹了抹脸:“我投降了,求您大人大量,饶过我吧。”“我流了很多血,让我去医院好吗?”“我都这把年纪了,不想死啊。” 他双手勾住龚异人的脚踝,嘴里不断哀求。“你也不想让我死在这吧,打一顿出出气。”“这与 的区别大着呢。”“到时候,连 都会彻查到底。”“你也不想惹事吧?” “我保证,以后在四合院绝对不和你作对。”“见到你也躲得远远的。”龚异人目光闪烁,瞥了眼脚踝,收回了腿。 “真没想到,你道歉还挺快的。” 易忠海将头埋进雪地:“我就是个糟老头,除了求饶还能怎样。”龚异人笑了。 他已看出易忠海的意图,正好,就陪他玩玩。他上前一步,突然抬起脚,踩在易忠海左手手指上,用力搓揉。 易忠海五个手指瞬间皮开肉绽。 易忠海没想到自己还在求饶,龚异人却突然出手,疼得他张大嘴巴想喊叫。龚异人蹲下,一手按住他的脑袋,将它按入雪中。 易忠海全身颤抖,只能发出呜咽声。龚异人开口:“你既然识相,就小小惩戒一番,饶你一次。”说完,他悄悄启动伪装,站到一旁不动。 易忠海感觉脑袋轻松了些,立刻抬起头,咧嘴抽着冷气,捂着左手勉强站立,环顾四周。 小巷空荡荡的,看不出刚才还有人在此修理了他一顿。易忠海望着左手的伤口,咬紧牙关,开始奔跑。 不是去医院的方向,而是赶回四合院。 一边跑,他一边暗自得意。 “这下你逃不掉了,龚异人。” --- 百二鲁仁贾再现 摇摇晃晃回到四合院,他抬头看见: 龚异人的家灯还亮着。他上前一脚踹开门,指着一脸惊恐、正换裤子的龚异人大声喊:“快来人,抓坏人!” 对面的阎埠贵正准备睡觉,被易忠海的叫声吓得一个激灵,从炕上滚下来,打开门一看。 他忍不住抱怨:“怎么又是你,老易?” --- 三易忠海出击 易忠海守在龚异人家门外。 目光如炬盯着龚异人:“老阎,去向 报告。” 阎埠贵愁眉苦脸:“老易,你今天闹够了吗?找 干嘛?”易忠海举起鲜血淋漓的左手。 “你看,这小子龚异人把我伤成这样。”“还不去报告 ?”阎埠贵看到易忠海的手,吓了一跳。 接着有些迟疑:“你们打架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见动静?” 易忠海急促喘息:“别问了, 来了你就知道了,快去。”阎埠贵无可奈何,看向龚异人:“这……” 龚异人无所谓地摊手:“看他干什么?我也一头雾水。”“易忠海,你是不是被棒梗气傻了?” 易忠海冷笑:“继续装,你以为我像刘海中一样蠢吗?被人偷袭还毫无办法?” 一旁,刘海中的声音响起:“老易,你在说谁?” 原来刚才易忠海喊抓坏人,四合院邻居们都以为进了小偷,纷纷出门到前院。刘海中自然也不例外。 刚走出走廊,就听见易忠海说自己蠢,他冰冷的眼神瞪着易忠海。 “还把自己当成壹大爷?开口就是蠢这蠢那的。”“你忘了自己现在的立场?” 刘海中毫不客气,针锋相对。易忠海无言以对。 他一时得意忘形,直言刘海中蠢,只好赔笑:“老刘,别误会,我说的是龚异人蠢。”他指向龚异人:“这小子刚才在巷子里偷袭我,还自称鲁仁贾。”刘海中对这个名字太熟悉了,脸色一沉,瞪着龚异人。刚要骂人,想起之前的遭遇,连忙闭嘴,转向易忠海。“你有证据证明是他吗?” 刘海中也是吃一堑长一智,不敢再掉以轻心。 易忠海得意笑道:“当然,否则我也不会让老阎去找 了。”“你跟我一起盯着他,别让他销毁证据。”刘海中闻言笑了:“太好了,终于能有个交代了。”他逼近一步,怒视龚异人。 --- 百三易忠海出击 龚异人整理了一下衣物,拉过椅子坐在门口。“老绝户,你发什么神经?” “什么证据?什么鲁仁贾?又要找 了?”易忠海心中暗喜,他留下的证据微不足道,看样子龚异人还没察觉。所以他不能现在透露。 万一龚异人仗着力气大,在 来之前销毁证据,那就前功尽弃了。 于是易忠海淡淡冷笑:“等 来了,一切自明。”他觉得这次胜利在望,不禁心情愉快起来。 五百八 同时,这也是有意分散龚异人的注意力,以免他突然有所领悟。张口开始嘲讽龚异人。 这次你插翅难飞,就等着进监狱吧。他假装惋惜地说。 真可惜,你才刚当上车间主任,现在连工作都丢了。听说你为了这个职位奋斗了很久。一切努力都化为泡影了,太可惜了。易忠海的目的就是打击龚异人。 前院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到易忠海的话,感到有些好奇。 龚异人是车间主任?哪个车间?我怎么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但易忠海这么说,应该不会有错吧。也有消息灵通的人说:你们不知道?炼钢厂很多人都知道啊。炼钢厂新开了一间太阳能车间,他就是主任。真的吗?那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易忠海说他当不成了? 不清楚,易忠海今天可是风光无限,难道连炼钢厂的事他也管上了?“谁知道呢,不过你看他那只手,怎么会变成这样?”面对邻居们的议论,易忠海充耳不闻,全神贯注地守着龚异人,以防他销毁证据,紧张至极。 阎埠贵满身大汗,气喘吁吁地回到四合院,身后跟着两名 。领头的 队长看到龚异人,先是撇了撇嘴。“又是你,怎么总是你?” 龚异人耸耸肩:“没办法,我这个人太引人注目了……” 话未说完,他也疑惑地看着 队长:“不对劲,怎么又是你?”堂堂队长,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也要管? 队长表情严肃:“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无论案件大小都要过问。”接着补充道:“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我今天正好值勤。” 龚异人翻了个白眼,无言以对。 --- 百三章 易忠海出手 队长没有理睬他,转向易忠海问道:“你是易忠海同志吧,是你让阎埠贵来报告的,说龚异人打了你,是吗?这只手就是他打成这样的?” 他看着易忠海受伤的手指,皮开肉绽,“为什么不包扎一下?” 易忠海显得很兴奋:“不用急着包扎,先抓住龚异人再说。” 他连忙叙述自己的遭遇:“刚才我在院外的小巷里,被龚异人突然袭击打伤。”他自称叫鲁仁贾,但我确定那就是龚异人的声音。 队长皱眉:“这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易忠海急忙解释:“之前也有过一次,被打的是刘海中。”刘海中对着 队长点头表示认同。易忠海又强调:“我说的是刚才的事情。” 那副眉头舒展开:“原来是这样。” 如果真是他对你施暴,我们会追究他的责任。当然,我们不能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先问问他的说法吧。易忠海点头同意:“你问他,看他会怎么狡辩。” 回头看向龚异人:“你也听见指控了,说说吧,发生了什么事?”“你打人了吗?” 龚异人一脸茫然,瞪大眼睛,眼神清澈。 他们在说什么?我昨晚一直在家,一步都没出门。怎么可能在外面打架? 围观的四合院邻居们纷纷簇拥向前。 易忠海这么兴奋,真的找到了确凿证据吗? 你拿别人的裤子做什么? 这还不明显吗?证据肯定在裤子上。”易忠海听到他们的议论,高举着裤子说道,“没错,证据就在这里。” 他凝视着龚异人:“你没料到吧,当时我被你按倒时,其实我假装求饶,暗中在手上抹了血。”“接着就沾在了你的裤脚上。”“并且为了不让你察觉,是贴在了裤脚内侧。” 龚异人脸色惨白,欲言又止。最终,他只能叹口气,沉默不语。连在场的人也都感到惊讶,难道真的是龚异人所为? 易忠海看着龚异人的反应,心中暗喜,缓缓拉起裤腿。“我可以肯定,你的裤腿内侧现在还留有我的血指纹。”“我甚至可以立刻验证,这些指纹就是我……”“嗯?” 话说到一半,易忠海突然愣住了。他低头查看,裤腿内并无任何痕迹,冷汗瞬间从额头上沁出。“可能这边没沾上,另一条裤腿里应该有。”他不确定是在自我安慰还是对众人解释,放下了这条裤腿,转而翻开另一只裤腿。然而,他却彻底僵住了。队长走上前,拿起裤子。易忠海紧握裤腿,动也不动。 队长不得不用力:“易忠海同志,放开。”易忠海嘴唇颤抖,绝望地看着队长,紧握着裤子:“我……这条裤子……他……”队长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懒得理会他的挣扎,用力夺过裤子。两条裤腿都摊开,干干净净,哪里来的血指纹?所有人都看向呆立原地的易忠海。 “这……怎么回事,你说得那么肯定,我都差点相信了。” “我说他不可靠吧,你看。” “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听见。” “我在家闲聊时说的,你管得着吗?” “反正他以后说什么我都不信了。” “就是,浪费我大半天时间,我早该回去睡觉了。” ....证据确凿,事情败露,众人明白这可能就是易忠海所谓的证据,但却并非如他所言。刘海中原本以为这会是他报复龚异人的机会,此刻却陷入慌乱。作为七级工人,他知道龚异人升职的事,但他自恃资历老,又是高级工人,从未真正需要龚异人的帮助。而且因为曾受过几次龚异人的责打,他不愿与之亲近。因此,刘海中通常对龚异人视而不见。但现在,他已站在易忠海一边,这无疑暴露了他的把柄。刘海中顾不得颜面,冲进屋里,抓住易忠海的肩膀猛烈摇晃。 “老易,这就是你的证据?你这是存心陷害吧?”易忠海被刘海中的举动惊醒,他咬紧牙关,在龚异人的衣物中翻找。“不可能,当时我双手明明……” “还有鞋子,袜子,怎么会一点血都不沾呢?” 易忠海从衣物堆里找出袜子,从里到外仔细检查,甚至凑近嗅了嗅。龚异人气急败坏:“你这个老光棍,太过分了,这袜子我还怎么穿?”邻居们看得直皱眉头。 “这画面太刺眼了,他怎么会有这种癖好?” “知人知面不知心,几十年邻居,我没想到易忠海竟会这样。” “你说他们夫妇俩是不是也这么玩?” “不会吧,玩得也太大了吧?” “有多大?是指气味吗?” “拜托,你们能不能别说了,我快吐了。” 就凭他?凭什么?我还以为他还在当那个壹大爷呢?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如此胆小如鼠呢?可能是因为以前龚异人不在院子里吧?也可能傻柱已经插手了? 别瞎猜,就算傻柱没参与,也不敢与龚主任对抗的。 队长拍了拍龚异人的肩膀。 你看,他自己也承认,只是激动一时,别再计较了。你也不要动手打他,毕竟他也上了年纪,对吧。 龚异人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 百 既然要冤枉,就该道歉 老话说,年纪大的人道德败坏,他见多了。 但这种话没必要跟 队长讲,于是他点了点头。 好吧,看在你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他。 易忠海和 队长都舒了一口气。 接着,龚异人开口:但他莫名其妙给我添这么多麻烦,差点让我背黑锅。是不是该当着大家的面给我道歉呢? 夕阳下,他的声音显得冷峻。 --- 卸货去 易忠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点头确认道:没错! 他转向易忠海。 易忠海站在原地,默然不语。他自然不愿道歉。 易忠海心中清楚,这又是龚异人羞辱他的环节。今晚的一切,从他挨打开始,都在龚异人的算计中。龚异人故意重提过去的手段,用同样的化名...这是明目张胆的炫耀,提醒易忠海,他在欺负、羞辱他。 第128章 无意间 或许连他无意间碰触龚异人脚踝的行为,也在对方预料之中。是自己出手太快被识破,还是龚异人回到四合院后察觉到,都无关紧要。无论如何,他落入了龚异人的圈套,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被动应对。 他成了一个歇斯底里的小丑,任由龚异人羞辱,不仅在众人面前扇了耳光,还要被迫公开道歉。这比单纯的 羞辱更让他难受,道歉是对尊严的凌迟,尤其是在彼此心照不宣的情况下。 尽管易忠海并未冤枉龚异人,但被打、受气后还得低头道歉,形象受损,憋屈无比。内心的怒火和委屈几乎将他焚烧殆尽。 然而,龚异人虎视眈眈,期待着最后的胜利。 队长也渐渐失去耐心,面对易忠海的闹腾,毫无进展。 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一切努力都白费。 围观的四合院居民也开始议论纷纷。 这易大爷,太不厚道了吧。 没错,搞了半天,全是闹剧。 --- 道歉有什么难的,低头认错嘛。 是啊,他还把自己当壹大爷呢,连一句道歉都不敢说吗?刚才不是很硬气吗,现在轮到他低头了,一下子就软弱了。就道个歉吧,大家都要等着呢。 易忠海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是受害者。我承认没有证据证明是你干的。但你也无法证明你自己没做吧? 难道我挨打,就不能怀疑和我有矛盾的你吗?即便我刚才冲动了,你也打了我一耳光。我们算是扯平了。 但事情还没查清楚是谁下的手。 你始终有嫌疑,结果出来前,我为什么要向你道歉? 易忠海反应迅速,找到了拒绝道歉的借口。核心思想就是:我挨打了,怀疑其他人有道理。 虽然我无法证明是你,但你也无法证明不是你,直到真正的凶手被找出来。 我可以怀疑任何人,因此不必因怀疑你就向你道歉,虽然有点狡辩,但也不是全无道理。说完后,易忠海自我感觉良好。 他明白,此事最终只能像刘海中事件那样不了了之。这样一来,他就永远不需要对龚异人道歉。想到这里,易忠海甚至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直视龚异人。龚异人明白易忠海笑容背后的含义。 尽管我挨了打,但我不会屈服于你。 至少在这个点上,我保住了颜面。 嘴角抽动,对易忠海的反应并不意外。 他在工作中见过太多擅长花言巧语的人,这些人给他带来过不少麻烦。 但他们面对这样的对手,总有自己的应对策略。 简单来说,就是—— 以力量打破机巧。 他确信龚异 铁矿石、煤炭和焦炭、废钢铁、填充物。只有最后的填充物由技术员专门负责,前三者都需要人力与机器共同搬运。每种材料的分量都是按吨计算的,所以卸货的工人人数从不超过五个,全是身体强壮、肌肉发达的男子汉。看看易忠海,他那个年龄,那个体格,卸货的话,就算不死也难保。 做完一天的工作后还能站得起来,你尽管拿我的脑袋当球踢。提问的邻居瞪大眼睛。 易忠海可是堂堂八级工,怎么可能一句话……他的话语渐渐弱了下去。 旁边的那人冷笑起来:八级工有什么稀奇?在庞大的轧钢厂里,缺少他一个八级工能怎样?更何况现在他们的地位差距,龚主任的地位如何?如果真让他去卸货,他又能怎样呢? 易忠海现在的脸色,如同失去了亲生儿子般绝望。道理明摆着,他怎会不知晓?只是之前忍气吞声的日子太过憋屈,今日一发泄,对棒梗痛快后,他有些得意忘形。 龚异人接连戏耍侮辱,怒火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忘记了龚异人实际上掌控全局。龚异人原本只是生活中的无聊消遣,如今不耐烦,直接以威压取胜。不管你怎么伶牙俐齿、机关算尽,我都不予理睬,只需一句话,你就得低头。 --- 百次卸货 不低头,那就等着吧。 --- 在三人间的被窝里,易忠海苦笑着,这种手段他太了解了。刚接管四合院时,许大茂和其他住户的态度与现在不同。他们曾试图在他偏袒贾家、傻柱时,以事实和道理争取公正。然而,他的八级工身份加上大院主人的地位让他们一次次败下阵来。时间久了,四合院里形成了他一言堂的局面。如今,龚异人竟然也用同样的手法对付起他来。 易忠海本想硬撑,但他清楚自己此刻已经落入下风,明天还要和一群壮汉去卸货。他只能对着龚异人弯腰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龚异人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说:态度不错,我原谅你了。随后,他用手帕擦了擦手,随手扔在地上的衣物堆里。 看着易忠海低头,四合院的人都露出笑容,纷纷说:他终于低头了,难得一见。上次他也道歉了,还写了悔过书,但那是对着保卫科和街道办。 没错,龚主任确实了不起。 龚异人满意地看着易忠海低头,笑道:好了,事情解决,大家回去休息吧。他对易忠海说:易师傅,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你的手? 易忠海挺直身体,这才感到左手剧痛。为了抓住龚异人的把柄,他之前忽视了手上的伤。现在事情平息,在队长的提醒下,他才意识到双手的重要性。他急忙答应:我马上去。 队长叹了口气,面对的是位老人,他决定做件好事。他吩咐手下:送易师傅一程吧,夜晚路滑,天气又冷。 --- 三人在被窝里 路上可别出什么意外。龚异人斜眼瞥向队长,什么意思?是在暗示什么吗? 还以为我会借机在路上给易忠海最后一击?想多了,我另有打算。易忠海去了医院,四合院很快恢复平静。今天的热闹程度堪比过年,大家都沉浸在回味之中。 医院里,医生给易忠海清理了伤口,宽慰他:还好,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到骨头或神经。吃点药,休息一阵就好了。这让易忠海安心不少。 包扎好伤口后,他返回四合院,向队长道别,回到中院。回家看到一片狼藉,他不禁深深叹息。回顾这一天,心酸凄凉。回想起以前的日子,怒火再次燃烧,他猛地掀翻完好无损的桌子,桌子翻倒在地,发出巨响。 隔壁何雨水屋内的棒梗和贾张氏被惊醒,低声抱怨:大半夜发疯。活该倒霉的老东西。 易忠海在愤怒掀翻桌子后立刻后悔了,这是少数几个完好的家具。他进入内室,爬上冰冷的炕,多添了几床被子,沉沉睡去。 喧嚣的四合院终于安静下来,只有风声和偶尔的鼾声在回荡。直到凌晨三点左右,龚异人家无声无息地开了门。已经启用隐形技巧的龚异人悄悄出门,瞬间来到中院,潜入易忠海的家中。 站在炕前,看着熟睡的易忠海,龚异人露出笑意。 --- 三人在被窝里 那只是开场白。 真正的折磨还在后面呢。 他笑着伸出手…… 接下来的夜晚无言无语。 大约早上六点,何雨水房间传来贾张氏的尖叫声:快来人,抓流氓! 六十三 此时,四合院的人们大多已经起身,有的在家享用早餐,准备出门工作;有的在院门外刷牙洗脸。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声,大家都愣住了,又发生了什么事? 尤其是离中院较近的邻居,清晰地听到了来自何雨水房间的贾张氏的呼救声。大家都感到困惑,谁会对贾张氏做出这种无礼之事?那得是什么样的大胆之人呢? 没等他们想明白,就看到热心助人的龚异人迅速跑来,一手提着他的拍立得,出现在何雨水的房门外。他一脚踹开房门,高声宣布:“贾大妈别怕,我已经拍下了证据。” 四合院的人们都感到无言以对,这场景似乎有些似曾相识。而龚异人一个前院住户怎么会比他们中院的人还来得快?并且,抓坏人为什么要带着相机?按常理来说,不是应该先控制住嫌疑人吗?这拍照的顺序是怎么回事? 在何雨水的屋内,三个人——棒梗、贾张氏和易忠海,此刻都一脸茫然。棒梗昨晚情绪复杂,身心疲惫,好不容易带着破碎的尊严入睡。此刻被奶奶的尖叫惊醒,还未完全清醒。 贾张氏裹着被子,惊恐万分,望着门外的龚异人。她昨晚也过得不太平静,睡得很晚。早上翻身时误触棒梗,以为是秦怀茹,便不耐烦地推了推:“去做早饭。”被推的那个发出含糊的声音:“嗯?我一会儿要去上班,你来做。” 三人在被窝中的对话 随后,贾张氏迷糊的大脑开始意识到不对劲:她刚和棒梗搬进何雨水的房子,只有他们两人居住,哪来的秦怀茹?更重要的是,那声音听起来……像是男人。 她睁开眼睛,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对方闭着眼睛,与她的脸贴脸,正睡得香甜。贾张氏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不由脱口而出:“抓流氓!” 对方也猛地惊醒,看着贾张氏,一时傻眼。这时,龚异人闯入并拍照,留下了一幕戏剧性的画面。 美满的鸳鸯,天生一对 至于最困惑的易忠海,他的头脑里充斥着疑问: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该怎么做?这实在情有可原。 原本昨晚好不容易暖和了冰冷的被窝,孤独入睡,却在清晨被贾张氏的叫声惊醒,看到她的脸。易忠海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记忆空白。直到龚异人拍照,他才恍然大悟:被骗了,这小子肯定是在陷害我。 然而,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龚异人气势汹汹的喊声吸引了整个四合院的目光。阎埠贵捂着眼睛,手指张开,露出惊讶的眼睛:“哎呀,老易,你做了什么啊?” 刘海上前:“这太不像话了。”“没错!”龚异人附和道。 “连媳妇都不放过,真是太恶劣了。”刘海上下打量,但随即意识到他的话可能偏离了主题。不过,龚异人的观点似乎也有道理。 秦怀茹和秦京茹穿过人群挤进屋内,看到炕上的场景,秦怀茹惊愕不已。她的眼神复杂地看着易忠海,他在搞什么鬼? 难道说服贾张氏的方式就是……秦京茹天真地捂住眼睛,心中暗想,我马上要收拾行李,离开贾家,哪怕回红星公社也行,不能再待下去了,这贾家实在太离谱,让人害怕。 贾张氏没想到自己的喊叫引来了一位摄影师和一群看热闹的人,她身处众人注视下,变得无所适从,于是发挥了她的特色,拍打着炕面喊道:“老贾,东旭,你们快来显灵啊。” “这个姓易的老光棍真不要脸,他耍流氓!”“他不仅欺负东旭媳妇,连我老娘也不放过。”“你们地下有灵,快来带他走吧。” 秦怀茹的脸色愈发阴沉。 你怎么还主动提起这件事呢? 易忠海更是一肚子苦水,他怎么可能看上你贾张氏?你自己看看镜子,如果你是我,我宁可真的断子绝孙。他慌忙想下炕,掀起被子时,尖叫声响彻屋内。 原来,被子下的易忠海竟然 ,雪白的身体暴露在外。他连忙拉过被子遮掩。龚异人手指着他:“这老头还敢当众耍流氓,真不要脸。”贾张氏更是单手扬起,疯狂地抓向易忠海的脸:“老光棍,老流氓,你对我做了什么?”易忠海躲避着她的攻击,焦急地辩解:“不是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有人陷害我。”刘海上前插话:“老易,这样就没意思了,谁能陷害你到这种程度?”“总不会有人把人后放进被窝吧?”易忠海哑口无言,他指向龚异人,但龚异人却抢先开口:“嘿,他指着我,看到了吗,他又指我。”龚异人一脸得意地转头对众人说。 六十四章 被陷害的反击 “我就知道,一出事他就往我身上推。”阎埠贵无奈地叹道:“老易,你这样做真的很无聊。”“昨晚他还说是龚异人揍了你,没证据吧?”“现在又变成是龚异人陷害你,你又有何证据?”“别人怎么陷害你?”旁观的人群纷纷点头附和。 “阎大爷说得没错,易忠海总是扯上龚主任,实在没劲。”“就是,自从龚主任搬回四合院,易忠海就一直在针对他,明摆着。”“估计是看人家地位高、待遇好,心生嫉妒。”“没错,人家龚主任年轻有为,是大学生,还是工程师,他却老了才混到八级工,怎能不羡慕?”“而且品行败坏,乱搞男女关系。” “现在越闹越大,连婆婆也不放过,真是……”眼看话题渐失水准,阎埠贵连忙咳嗽打断。 “大家安静,这事非同小可,我们是不是该向街道办事处反映一下?”刘海中巴不得看到易忠海倒霉。 ---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一个出人意料的转折。 “没错,让街道办事处再次逮捕易忠海,游街示众。”龚异人趁机落井下石。“这还不算恶劣?要不要上报上级?”易忠海面色苍白,若真被定性恶劣,后果不堪设想,他慌了神。 顾不上颜面,他裹紧被子,从炕上跳下,扑通跪地,对着贾张氏连连磕头。“大婶,我糊涂,我有错。”“看在我两家多年的交情上,您网开一面,放过我吧,别上报上级。”易忠海心中明白,尽管不清楚如何发生,但龚异人能让三人浑然不觉地陷入困境。 自己找不出证据指控他,如今被众人亲眼目睹,还有照片为证。如今他如同泥巴掉进裤裆,无法摆脱。辩解无用,只会惹怒贾张氏,她一口咬定自己品行败坏。他有前科,且涉及复杂婆媳关系。一旦被举报,后果必定严重。唯一的出路,他边磕头边说道:“大婶,我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酒后误入,或是有了梦游症。”“事情已成定局,我愿意负责。” 贾张氏闻言一愣。“你负责什么?”秦怀茹则瞬间明白易忠海的意图,震惊得目瞪口呆。 易忠海砰地一声,重重磕地。“大婶,我求您嫁给我。”“让我来养活这个家。” 哗! ---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围观的四合院人群彻底沸腾,阎埠贵目瞪口呆,看着地上颤抖的易忠海和炕上震惊的贾张氏,不知该如何反应。刘海中惊讶得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大张,一脸迷茫。 龚异人则拍着手,讽刺道:“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多好的一对……”他改口:“一对神仙眷侣,祝你们幸福。”说完,他便借口去呕吐,离开了现场。 --- 九贾什么贾,易张氏与龚异人还未离开,就有人按捺不住愤怒。棒梗。 棒梗的小脑袋里,思绪混乱,无数疑问纷至沓来。他不明白,易忠海到底是什么人。在他看来,易忠海是个卑鄙小人,先是玩弄他母亲秦怀茹,昨日又羞辱他,一夜之间,又对奶奶下手。 棒梗瞪着单纯的眼睛,反复思考,最终只能总结为“欺人太甚”。当众人还沉浸于易忠海的话中时,棒梗站了出来,居高临下,挥舞着手中的棍子,准备教训。 一个看似未经训练的力劈华山,或称棒打狗头,重重砸向易忠海。易忠海警觉度极高,一早就有所防备。他敏捷地一滚,躲过棒梗的重击,只是被子滑落,略显尴尬。 棒梗落地后,因单脚支撑不稳,先扶住炕沿稳住身子,然后冲向易忠海。这让易忠海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光着身子跃上炕,藏在贾张氏身后。 棒梗举起棍子,却被贾张氏挡住了攻击路线。贾张氏仍沉浸在易忠海的惊人言论中,一时呆滞无措,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围观的四合院邻居们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不再劝架,而是议论纷纷。 “我没听错吧?” “一大早易忠海就要娶贾大妈?” --- 百九贾什么贾,易张氏 “哎,真奇怪,我也听见了。”刘海中不屑地回应:“易忠海这是想借此逃避惩罚。”阎埠贵赞同地点点头:“老易真狡猾,这样不仅不会受罚,还能白捡个老伴。”龚异人附和:“易忠海这家伙,城府很深。”易忠海简直要崩溃了。 六十五 算你狠,谁会想把这样一个老泼妇当作老伴?大家都频频点头:“我说呢,原来如此。”“那他之前和秦怀茹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在策略上绕圈子,曲线进攻?”“天哪,这么舍得投入?” 秦怀茹脸色黑得像锅底,难道我是他曲线进攻路上的赠品吗?阎埠贵身为四合院的老大,此刻不得不站出来:“老易,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你真的要娶贾大妈吗?”“不是开玩笑吧?” 易忠海心里暗想,如果不这么说,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我跟你开这种玩笑吗? 他探出头,咬紧牙关:“当然,我对她是真心实意,非她不娶。”贾张氏一直在旁边听着,表面看似受了委屈,实际上心里打着小算盘。她守寡多年,怎么可能没有偶尔幻想过再找个伴共度余生。易忠海一提要娶她,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两人在一起的画面,有种枯木逢春、老树开花的感觉,竟有些脸红。她低下头,掩住了脸。易忠海正向阎埠贵表明决心,贾张氏一低头,无意间暴露了身后的他。对面的棒梗抓住机会,一棍子砸在易忠海脸上。易忠海眼前一黑,倒在床上。棒梗还想继续打,贾张氏连忙拉住他。棒梗难以置信地看着贾张氏:“奶奶?”龚异人吹起了口哨:“嘿,心疼你的男人了。” 刘海中连连摇头:“简直胡闹,太离谱了。” 阎埠贵哭笑不得:“看来你们俩还真是情投意合,一拍即合。” ..九、贾什么贾,易张氏这时才恍然大悟,急忙放手。 第129章 打他 但棒梗已没有再打易忠海的念头。他的心已彻底麻木,破碎不堪。当初明明是贾张氏告诉他,作为贾家唯一的男子汉,要保护好家庭,不让秦怀茹这样的败类破坏。他一直在努力做到这一点。然而,易忠海欺负秦怀茹,他束手无策;昨日易忠海羞辱自己,奶奶选择逃避;秦怀茹背弃自己,去讨好易忠海。如今,易忠海又对奶奶下手。曾经教导自己的贾张氏,竟然反过来维护易忠海。棒梗无言以对,怀疑贾家在奶奶嫁给易忠海后,还能否存续。他如何才能对得起过世的父亲和祖父,一时之间心灰意冷,泪流满面,转身离开。 秦淮茹复杂地看了易忠海和贾张氏一眼,随后追上棒梗离去。 屋里只剩下易忠海和贾张氏。没了棒梗的打扰,易忠海鼓起勇气:“阎大爷,你们能不能出去?”“让我和贾大妈好好谈一谈。” 阎埠贵没说话,龚异人先笑了:“你连件衣服都没有。”“还要赶我们出去,谈还是玩?”易忠海低头一看,发现自己 。他慌乱地遮掩关键部位,侧身寻找地上的被子。突然,贾张氏满脸通红,弯腰捡起被子递给他。易忠海吓得瑟瑟发抖,这太吓人了。 我只是因为无奈才说出娶你的话,你千万别误会我对你有意。龚异人看得津津有味,拍手称快。 “看那主动的样子,以后不能再叫贾大妈了。”“该改叫易张氏,易大妈。” 贾张氏独眼一抬,瞪了龚异人一眼。龚异人也不生气:“哎呀,这是害羞了。”说完转身出门:“我不说了。” 阎埠贵也只好开始逐客。 ..围观的人群被赶走,阎埠贵让他们快些结束:“都散了吧,让两个人安静谈一谈。”“都上班去了吗?还不快走,要迟到了。”他一边推搡一边走出门,回头锁上门。“你们俩抓紧时间,早点出来,别做别的。”众人嬉笑散去,阎埠贵留在外面:“迟到有什么关系,错过这场热闹,工作都没精神了。”“就是,阎大爷你自己也没走啊?”阎埠贵一脸严肃:“我是老大,这种事我得管。”龚异人无语:“阎大爷,你能帮他们开介绍信,还是能助易忠海生个大胖小子?”“你管得着吗?”阎埠贵哑口无言:“我也想看热闹,不行吗?” ..若真是私下商量妥当,贾大妈怎么会大呼小叫?这明显是个意外,贾大妈或许真的是清白的。你意思是,易忠海这老家伙,真的品行不端?那还用说,这种场景一看便知,易忠海怕的是被 逮捕。他才会选择这样的手段,即使痛苦也必须迎娶贾张氏。否则他会走投无路。 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易忠海又不是傻子。 就算要娶,秦怀茹都已经那样了,娶秦怀茹不好吗?何必选那糟糠之妻贾张氏呢?确实,贾张氏那副残缺的模样,只有一只眼睛。 晚上躺在易忠海身边,他不做噩梦才叫心理素质好。哎,说到这儿,我都起鸡皮疙瘩了。这易忠海真是太不要脸了,连媳妇、丈母娘都不放过。 你们说,如果他们真的结婚,秦怀茹会怎么称呼他? 平时是不是要避嫌?他以前的罪名是勾搭女性啊。那现在会不会升级成‘ ’的指控? ,你问得好,这个问题我还真答不上来。人群被这句话引得哄堂大笑。 怎么又是你,难道不是她? 笑声回荡在屋内。 易忠海神情凝重。 嫂子,我也是被人陷害的。 现在就算你把我交给 ,我也认命了。贾张氏沉默不语。易忠海继续解释。 嫂子,我是为你好。 这些年贾家过得艰难,你的日子也不容易。但只要你同意嫁给我,不举报我, 我会尽心尽力对你好,我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你。贾张氏闻言内心波澜起伏。这一承诺正触及她的内心深处。易忠海可是四合院里薪酬最高的人,若是能得到他的全部积蓄。 贾张氏陷入遐想,轻易做出了决定。然而表面她还要保持矜持:我需要和秦怀茹商量一下。听到这话,易忠海心中安定,明白她已经默许。 至于她要和秦怀茹商量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自己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罢了。而现在,任何代价他都愿意接受,因为贾张氏掌握着他的生死。易忠海清楚,婆媳间的讨论结果必然是让自己一无所有。 他起身道:那你好好和秦怀茹商量,我去换衣服。 他打开门,走出屋外。 外面的人都盯着他,谈话暂停下来。 易忠海老脸上平静如常,仿佛没看见旁人。 回到自己家中,关上门。 这家伙出来了? 谈妥了吗? 看样子快要把‘贾氏’改成‘易氏’了。 那贾棒梗要改姓易吗? 这就不知道了,是贾张氏改嫁还是易忠海入赘呢? 没错,贾张氏改嫁,贾家跟她就没关系了吧? 这关系真是复杂。 贾张氏也走出屋子,独眼怒视那些热络讨论的人。 吃饱撑的闲聊些什么?都给我滚远点。 大家懒得招惹她,纷纷散去。 龚异人笑道:有了男人撑腰,说话气势都不同了。 怎么又是你,居然不是她 ..贾张氏目光一瞪:小兔崽子,跟你有什么关系。告诉你,刚才踢我家门的事还没跟你算账。 龚异人依旧笑着:贾……不对,你现在是易家人了,该叫你张翠花了。张翠花,你这老狗跟易忠海耍流氓,还敢冲我吠? 贾张氏冷笑:耍流氓?我都要嫁给他了,你能奈我何?龚异人一脸困惑: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你们还没正式结婚,同居但未登记就是耍流氓。话音未落。 一群人闯入四合院:他们在哪儿?耍流氓的贾张氏和易忠海呢? ..贾张氏惊愕无语。 四合院众人面面相觑。 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前院,阎解旷拍拍书包,里面藏着早晨刚得到的一元大钞。 隐藏着功与名。这群人进四合院,为首的是保卫科的江队长。 他曾押送秦怀茹和易忠海游街,这次又是他带队行动。 他带领众人直奔易忠海的住所,一脚踢开大门,将易忠海带走。 易忠海以为是 ,吓得腿软,见到江队长才站稳:又抓我? 废话。江队长怒目而视:你这老小子,屡教不改。又是和秦怀茹……等等?江队长愣了一下。 好像不是秦怀茹?这次是贾张氏。贾张氏是谁?怎么换人了? 有个好事的邻居指点道:这位就是,她是秦怀茹的婆婆,也是亲人。钢铁厂保卫科的人惊讶地看着易忠海,江队长感慨道:真是开了眼界了。 他一脚将易忠海踹倒:你这 真是个 。他一挥手:把他绑起来,绑紧点。 贾张氏看着易忠海被捆绑,双腿颤抖:这……跟我没关系啊,我…… 龚异人看着她:对,与你无关,你直说好了。是易忠海对你施暴,你控告他,让他自食其果吧。 不过是游街而已,秦怀茹都经历过,老娘也不怕。她低着头,顺从地任保卫科人员捆绑。正绑着,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带着人来到四合院。他们身后,刘光福捂着口袋,向阎解旷打招呼。“你小子跑得挺快啊。”王主任一脸怒气。这四合院怎么总出事呢? 一大早,自己还没进办公室,门口就被拦了,说是四合院又有流氓行径。 她带着几个人赶到,往院子里一看,火冒三丈。 “易忠海,又是你这家伙。” “你和‘二八七’秦……这不是贾张氏吗?”王主任一脸困惑:“捆她干嘛?” 江队长不用别人回答,先替她解惑:“这次易忠海是 秦怀茹婆婆。”王主任目瞪口呆,不知说什么好。旁边有个街道办事处的年轻人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牛!”王主任回头瞪了他一眼,转向阎埠贵。 “老阎,这怎么回事?你怎么管理的?”阎埠贵一脸委屈:“王主任,我有什么办法呢?” “昨晚还好好的,早上醒来易忠海竟睡到了贾……张翠花的炕上。”阎埠贵摊开手:“我是长辈没错。” “但我总不能半夜查各家的炕上睡的是谁家男人吧。” 王主任一时语塞,对方说得有理,他竟无言以对。 这时,贾家屋内,秦怀茹出来了,看到眼前的情景,她傻眼了。她刚才还在贾家劝说棒梗,各种安慰、解释,可是棒梗根本不理她。 秦京茹在一旁收拾行李,更是添乱。秦怀茹忙得焦头烂额,对棒梗的固执束手无策。 …… 一、贾家难道是秘密的窑子?易忠海的存折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她心里不安,急忙出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却意外发现易忠海和贾张氏都被捆绑在一起。她连忙拉住王主任。 “王主任,我婆婆没做错事,为什么要绑她?” 王主任撇着嘴:“没做错?一个寡妇和易忠海睡在一张炕上。”“跟我说没做错?” “秦怀茹,你和易忠海的事才过去几天?现在又扯上你婆婆。” “我对你们贾家婆媳间的这些事很好奇。”“不会是你们俩背着搞什么不正当的事吧?”王主任的怀疑并非毫无根据。 她从业多年,见过各种离奇事件,婆媳接连与同一个老头有关系,在一个月内还是第一次。加上贾家两位寡妇,这种解放前常有的勾当——暗门子,确实可能发生。至于为什么秦怀茹这位年轻而有韵味的女人会参与其中,而贾张氏更像 湖的接客,那或许有特殊喜好吧,易忠海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秦怀茹并未像王主任想的那样复杂,她只想为贾张氏辩护,然而贾张氏已决定好自己的路。 她宁愿忍受一日之辱,换取游街后易忠海的财富,这笔买卖划算得很。于是她阻止秦怀茹:“秦怀茹,别说了。” “我已经答应嫁给易忠海。”对于这个决定,秦怀茹并不感到惊讶。从易忠海提出那一刻,她就知道贾张氏会同意。 贾家此刻急需一大笔资金,无论是秦京茹神秘的对象,还是易忠海,只要能抓住,绝不放过。虽然不明白易忠海为何会有如此愚蠢之举,但他送上门的便宜怎能不占? 最好的策略本应是拿住把柄,悄悄威胁易忠海榨取利益,可惜现在四合院被龚异人搅局…… …… 一、贾家是秘密的窑子?易忠海的存折 一有事就找街道办事处,四处张扬。她们还没想好对策,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人人皆知。剩下的选择只剩下最糟糕的——嫁入贾家。 贾张氏接着开口:“老易,你忘了刚才屋里说的话了吗?”易忠海一愣,心想自己为了活命透露了许多,她究竟想问哪一句?转念一想,恍然大悟,贾张氏这老虔婆肯定问的是关于钱的事。 他点头:“当然,你嫁给我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哦~” 四合院里的人听了这话,都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两个形象相差甚远的人——一个独眼、丑陋,一个灰白头发、狼狈不堪,竟然当众说起了情话? 贾张氏意有所指:“那就照做,现在履行承诺,让秦怀茹做个见证。”秦怀茹顿时明白。 这是婆婆与易忠海达成的交易,以嫁给他为条件,换取他的利益。现在,贾张氏要求易忠海兑现承诺,将钱交给秦怀茹保管。贾张氏在金钱面前相当精明,知道要尽早拿到手,否则游街之后,若易忠海翻脸不认账,她怎么办?再去找那些窑子告发,人家也不会信她。 她都承认了私通,游街过了,此时再说些无稽之谈,岂不是自找麻烦?到时候不仅钱没了,连名声也毁了。 因此,贾张氏趁机要求易忠海将答应的积蓄先交给秦怀茹保管,这样她才能安心地陪他游街。易忠海明白,如果现在糊弄她们母女俩,贾张氏立刻会改变说法,让他从耍流氓变成真正的罪犯。 她咬紧牙关道:“怀茹,我的存折藏在家里的枕头里,记得拿。” “你把它取出来收好,明天取出钱,准备我和你婆婆的婚礼。”秦怀茹立刻奔向易忠海家。 她在枕头里摸索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包裹,打开手帕,里面是一个活期储蓄存折,封皮是牛皮纸做的。秦怀茹仔细翻阅,目光停在了最后一页上,那里有银行职员手写的取款记录,显示已提取整数元,余额多少。 看到这么多钱,秦怀茹的脸上绽放出了笑容。 --- 第二天婚礼后,易忠海和贾张氏成了夫妻,秦怀茹心中有些忐忑,她在易忠海的屋内四处搜寻现金,但屋子因棒梗的捣乱显得凌乱不堪。外面的贾张氏还在等待,她没时间仔细找,只能带着遗憾将存折揣在怀里,对贾张氏点头示意。贾张氏见状,心里的忧虑消散,对着易忠海冷笑,“老易,以后别欺负我。”易忠海闻言,泪水瞬间涌出。 江队长上前说道:“现在后悔了吧?迟了,当初怎么不先领证。”“这么大个人,还控制不住?”易忠海原以为自己因未领证而与贾张氏闹翻,被发现后将受羞辱,而实际上,面对贾张氏吓人的模样,易忠海轻声道不能欺负她,内心却想:你这妖怪,我都不敢惹你,怕你哪天原形毕露把我吃了。 想到自己将与那位体贴、勤劳的伴侣离婚,本打算迎娶秦怀茹这位气质优雅、能生育的四合院 ,如今却不得不娶贾张氏这样的怪物回家,连生孩子的可能性都变得渺茫。他不禁怀疑自己能否度过新婚之夜,委屈得无法言表,泪如雨下。 龚异人在一旁摇头晃脑,对四合院其他人说风凉话:“老光棍这下趾高气昂了。”“他不就是为了儿子?”“看贾张氏那体态,肯定能生。”“明天结婚,后天可能就抱一窝。”“瞧,易忠海高兴得哭了。”众人听得哑口无言,心想这怎么可能一天之内就有孩子? 再说易忠海那痛苦的表情,比丧父还要难受,谁会看出他是高兴得哭的?大家都知道龚异人和易忠海不合,明白他在落井下石,所以只是笑笑,没有接话。 --- 看着街道办事处和保卫科将易忠海和贾张氏推出院门,众人各自忙活起来,有的上班,有的上学,连秦怀茹也将存折收好,包裹严实地去了轧钢厂。只剩下一帮婶婶阿姨们,兴高采烈地讨论刚才的事。 秦京茹提着包裹,鬼鬼祟祟地走出贾家大门,贴着墙根溜出四合院,转入小巷,松了口气,一脚踢飞积雪,发泄般地说:“再不来这家了,每次都不得安宁。”身后,许大茂调侃道:“那不行,你走了我想你怎么办。”秦京茹转过身,嘟着嘴反驳:“你不是还有娄晓娥吗?昨天看你俩挺恩爱。” 许大茂面色严肃:“怎么又提这个?不是说好了吗?”“时机还不成熟,她藏钱的地方我还没查清楚。”“难道你想婚后过苦日子?”秦京茹不满:“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许大茂笑道:“快了,报纸已经开始批评资本家了。”“娄晓娥回家告诉我,她家气氛越来越紧张。”“估计他们的好日子快完了,到时候我给他们致命一击……”许大茂得意地笑了。 “走,今天带你去买衣服吃涮肉,怎么样?”秦京茹露出笑容,点头同意。“这才像话。”两人欢喜地离开,却没察觉不远处,小当和槐花出来寻找小姨,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小槐花不解地问:“姐姐,那是小姨呀,为什么不叫她?”小当比妹妹懂得多,轻轻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小姨和许大茂那 在一起,我们先别声张,等妈妈回来再说。”在轧钢厂,龚异人与忙碌的李副厂长碰面,随后前往车间,打着解答师傅们技术问题和培训新人的名义偷懒。 而其他车间里,易忠海的消息迅速流传开来,因为大多数四合院居民是轧钢厂工人,一大早就有人集体迟到,引起了轩然 。 难以作答。 公开场合,易忠海的名字被人提起。 知情的人尴尬地笑了笑,点头示意,然后不再理会;不清楚情况的询问后,他们回应:“没听说过,我们该如何介绍呢?”提到那位喜好混乱男女关系,接连两次外出游街的人,岂不是自取其辱? 上次易忠海被拉去批斗时,他的 们还试图保护他。如今郭大撇子却迫不及待地要羞辱他,易忠海的徒弟们却无人发声,只是默默地专注于手中的工作,不愿打扰郭大撇子带人搭建舞台。 易忠海和贾张氏首先被街道办事处带到附近的几个院子游街示众。易忠海对此已习以为常,低着头,紧闭双眼,任凭他人推搡。他此刻没有什么值得顾虑的了。 然而,在走过某个院子时,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惊呼。他忍不住抬起头,那是壹大妈。 --- 第二天,百二婚礼后,天生一窝 看着满身污垢、狼狈的易忠海,壹大妈心疼地喊道:“老易!”她无法理解,昨日还在家中作客的易忠海,怎么一夜之间就被游街,还与贾张氏扯上了关系。易忠海见到壹大妈震惊的表情,忆起过往的时光,不禁心酸,再次落下泪来。 --- 对于贾张氏的名誉,秦怀茹因过于自尊而感到后悔 没有人关心易忠海的感受, 队伍也未因此停顿。众人将他们推到轧钢厂,厂长杨某接获保卫科报告,怒不可遏地摔了两个茶杯,随后秦怀茹抿着嘴,有些得意地说:“我怎么可能随身带着,早就藏起来了。”贾张氏疑惑地问:“藏哪儿了?”秦怀茹一边扶着她走,一边回答:“就在家里的柜顶上,你放心吧。” 第130章 步伐 贾张氏急切地加快步伐:“这是我用一辈子清白名誉换来的,不到手我绝不安心。”秦怀茹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自己哪有什么清白名誉,也不出去打听打听。 贾张氏的名字在整条胡同和四合院里无人不知,听到的人都会皱眉。 遇见她就像遇见烂泥巴,人人都避之不及。你自己不清白,还有人看得上你?她默默跟随在贾张氏身后,回到四合院。一进家门,发现棒梗和两个小女孩都不在。贾张氏连忙催促秦怀茹去取存折:“快拿来让我看看。” 拿到存折后,贾张氏迫不及待地翻开,看到余额的那一刹那,笑得满脸开花:“好极了,真是太好了!”她拍打着大腿:“总算没白受这一天的罪。”“连我自己都赔给了易忠海那个老光棍。”“能换这么多钱,值了。” 她紧紧握住存折和易忠海的私人物品,独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吩咐秦怀茹:“去烧水,我要好好洗一洗。”秦怀茹好不容易才从贾张氏手中挪开视线:“咱们家的炉子不是被你搬到雨棚里了吗?要怎么烧水?”贾张氏这才想起,但她现在手握巨款,气势大增。 她瞪着秦怀茹:“要么去雨棚烧,要么你自己把炉子搬回来。”“总有解决的办法。” “这点小事都想不通吗?一点眼力都没有!”秦怀茹低头,暗骂老不死的。 --- Chapter 133: 贾张氏的清白名声成了秦怀茹的痛,她悔不该太过自尊。 有了这笔钱,贾张氏的态度判若两人,这些本该是她的。秦怀茹心中满是懊悔。 平日里,贾张氏监视自己,不允许与别的男人多说话,而她自己却轻易嫁人。早知如此,还不如像贾张氏那样不顾一切。当初如果直接嫁给易忠海就好了,就不会有现在的麻烦。 --- Chapter 416: 在贾张氏的掌控下,一切进展顺利。秦怀茹提着炉子,到院子烧了一壶热水,去雨棚处加热。她发现棒梗和两个小女孩都在那里。她放下炉子,煮上水壶,来到孩子们身边。 棒梗一声不吭,钻进被窝,只露出半张脸。小当和槐花则高兴地围过来。秦怀茹看着炕上的棒梗,叹了口气。 她拥着两个小女孩问道:“今天过得怎么样,去哪儿玩了?”小槐花稚嫩的声音响起:“院子里的小朋友都不和我们一起玩……”秦怀茹脸色一沉。 如今贾家四合院里,人人嫌恶,她能想象两个孩子的遭遇。她抱住小槐花,自我安慰一番。 没事,现在贾张氏已经牢牢抓住了易忠海。 不管外界怎么说,贾家人至少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小当也凑过来,告诉秦怀茹早上的所见:“妈妈,我看到小姨和许大茂那个坏蛋在一起。”槐花也附和:“我看到他们还牵手了。”秦怀茹脸色骤变,随后明白秦京茹为何不愿提及男友。竟然是许大茂? 这许大茂胆子不小。 娄晓娥就在后院,他竟然敢隔着墙 秦京茹。秦怀茹沉思片刻,意识到此事有利可图。 她叮嘱小当和槐花:“这件事你们知道就行了,不要告诉其他人,明白吗?”两个女孩点头保证:“我们听话。” 秦怀茹揉了揉她们的头,又聊了一会儿。 门外传来贾张氏的声音:“秦怀茹,跑哪儿去了?水烧好了没?”秦怀茹急忙起身,端着热水出去满足贾张氏的需求。 她又备了一壶热水待用。 贾张氏吩咐:“守在门口,我去洗个澡。”秦怀茹站在门口,听着贾张氏在屋里洗澡,水声哗啦啦作响,还伴着愉快的歌声。秦怀茹皱眉,无聊地抬头,看到对面的易忠海站在门前。他憋着气,匆匆逃回四合院,家里一片狼藉。 --- Chapter 417: 所有事情都在贾张氏的控制之下。 秦怀茹不得不忍耐污名,开始收拾残局。刚刚整理好睡觉的地方,准备丢弃垃圾,走到门口,就看到了对面的秦淮茹。 两人对视,只有后悔在眼中流转。后悔当初犹豫不定,过于顾虑他人的眼光。如果当初果断些,结了婚,就不会有现在的尴尬。可惜事已至此,两人只能干瞪眼。就在这时,秦淮茹身 嘎吱一声开了。贾张氏独眼瞪着,探出头来,审视着秦淮茹和易忠海。“你们俩在干什么?” 秦怀茹低头掩饰:“没什么……” 易忠海则拿着垃圾,向外走去。贾张氏眼神凶狠,紧盯着秦怀茹。 “我警告你,以后少跟易忠海来往。” “以前的事就算了,但如果你再和他不清不楚,”贾张氏警告道,“我不会放过你的。”“别忘了我说的话。” “易忠海娶我是情非得已,但你也不是他真正需要的人。”“你可是结了扎的。”贾张氏再次提醒秦怀茹。 说完,她缩回身子:“去帮我倒洗澡水,再做饭,我饿了。”秦怀茹低着头,开始收拾房间。 在贾张氏看不到的时候,眼中的狠厉如同狂澜般涌现。易忠海在邻居们的注视下倒掉垃圾,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下返回中院。穿过走廊时, 贾张氏傲然立在眼前,嘴角挂着冷笑。“明天早起,我们去登记。”她目光审视着易忠海的脸色。“你不会想反悔吧?”易忠海心中早有准备,淡淡回应:“自然不会。” 贾张氏满意地点点头:“明天领证,后天正巧是新年。” “就在四合院摆几桌宴席吧。” “虽说我是二婚,但也不能寒酸到那种地步。” “也不能让四合院的人小看了我们。” “必要的应酬还得进行。” 她如今手中握有几千元存款,一改往常的吝啬,因为这次是她出嫁,且大部分费用出自易忠海之手,她并不心疼。 易忠海紧握双拳,指甲刺入掌心,隐忍不发。 :. 四 各种事情都在贾张氏的掌控之中 他压抑情感,勉强顺从:“你决定就好,我听你的。”贾张氏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很好。” 又看向易忠海:“领证后,我就搬进你的房间住。” “我预先警告你,以后远离秦怀茹。” “过去的那些事我不追究,但若让我发现你二人……” 她稍作停顿:“绝不轻饶。” 易忠海依旧保持冷静,平静如昔:“当然,我都听你的。”内心却已如昨日棒梗般崩溃,恨不得一死了之。易忠海明白,自己已被贾张氏牢牢掌控,反驳毫无意义。 关键在于尽快结婚并领证。贾张氏见易忠海如此唯命是从,微微露出笑意。 心想易忠海算是彻底认命了。 今后无论姓贾还是姓易,对她来说都不重要,她将成为主导者。她未曾料到,临近暮年的自己,在经历诸多困苦后,生活竟峰回路转,有了男人、财富,甚至能影响易忠海和秦怀茹,这对她而言实属不易。过去,她不过是凭借婆婆的身份,对秦怀茹 ,满足控制欲。 然而,一旦触怒秦怀茹,只要她说一声要改嫁离开,贾张氏便立刻收敛,反过来低声下气地赔罪。至于易忠海,以前身为院内的主宰者,她的任何任 都能得到庇护。但现在,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收敛,而易忠海则完全受她摆布。 贾张氏的掌控欲望如今在易忠海和秦怀茹这两个曾经无法驾驭的人身上得以实现。 : 五 领证,意外的存款余额 夜晚的四合院热闹非凡,尽管京城冬季寒冷,大家仍不约而同地互相串门。不是为了新年,而是热烈地讨论着这个院落里的 性新闻——贾张氏即将成为易张氏。 第二天,尽管钢铁厂尚未放假,但多数员工无需上班,四合院里的人们提前开始了假期。以往这时,他们会外出游览,感受新年的京城氛围。但此刻,许多人一大早就悄悄关注着中院,而非外出。 大约八点,看着满脸笑意的贾张氏和紧跟其后的,面无表情仿佛石雕的易忠海相继离开四合院,大家才纷纷出门,热烈地讨论起秋来的动静。“他们真的出门了?”“你们猜,是不是去民政局?”阎埠贵早早加入讨论,听到这个问题,他忍不住笑了。 “傻啊,怎么可能去民政局。”提问者一拍手,“我就说易忠海不可能心甘情愿娶那个老妖婆。” 阎埠贵摇头:“他们得先去街道办事处,请王主任开介绍信。” 众人附和,院子里欢声笑语不断。秦怀茹隔着门听着外边的谈论,神情复杂,思绪纷飞。槐花听了许多议论,不解地问道:“妈妈,奶奶要嫁给易爷爷吗?”“那奶奶还是我们的奶奶吗?” 秦淮茹不知如何回答,低头抚摸她的头:“当然是了,奶奶永远是你们的奶奶。” 槐花眼中闪烁着困惑:“那易爷爷以后会变成我爷爷吗?”“我记得有一次遇到许大茂,他说易爷爷是我后爸。”秦淮茹一掌拍在桌上,怒道:“许大茂是这样说的?”槐花点头确认。 秦淮茹咬紧牙关,心中暗自发誓: : 百五 领证,意外的存款余额 该死的许大茂,竟然对秦京茹胡言乱语,还在小槐花面前说这种事。等着瞧,下次我掌握了你们的把柄,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她看着槐花:“别信许大茂的话,他是个大坏蛋。” “从今往后,易爷爷和奶奶是一家了。”“你们也要像对待奶奶一样对待易爷爷,要有礼貌,喊他爷爷,明白吗?这样他才会善待你们。” 一旁的棒梗突然将碗摔向桌面,面色阴沉:“但我父亲姓贾,祖父也姓贾。”秦淮茹感到十分棘手。 “现在奶奶和易爷爷已经领证了,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你还小,大人的事情很复杂,我没法详细解释给你听。不过你记住,无论何时,我永远是你的妈妈,是贾家的人,懂了吗?棒梗,等你长大后,会明白我一片苦心的。棒梗没有回应,只是沉默。 秦淮茹明白简单几句话无法说服棒梗,于是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三套新衣。来,这是给你们准备的新衣服。新衣服?小当和槐花兴奋地叫出声,连棒梗也露出微笑。 秦淮茹把衣服分给他们,看着他们开心试穿的样子,难得地露出笑容:过年嘛,自然是要穿新衣的。快吃饭了,吃完后换上新衣,我们去逛街。然后跟奶奶碰头,还要买明天宴会需要的东西。这是贾张氏昨晚就安排好的计划。 她和易忠海去街道办事处开具介绍信,然后领取结婚证书。秦淮茹整理好家务后,便去银行与他们会合。取出一些钱,准备购买食材,为明天的婚礼做准备,顺便庆祝新年。 尽管棒梗对新衣服感到欣喜,但一听说要去见易忠海和贾张氏,顿时变得严肃。秦淮茹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身体不适,就在家里休息吧。棒梗没有说什么,只是站起,抱着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向何雨水那边的房间。小当和槐花加快了用餐速度,随后高兴地换上了新衣。秦淮茹牵着她们出门,贾张氏和易忠海的领证过程非常顺利。 ..第52章 未曾预料的存款余额 街道办事处主任王主任见到这对携手而来的夫妇,心跳差点停止。听完他们的来意,立刻热情地开好介绍信,衷心祝愿他们幸福美满。 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他希望他们能长久地在一起,不要再生事端。民政工作人员并不了解具体情况,只当作是一对老人找伴侣共度晚年,办理手续毫不费力。他们递给这对新人大红封皮的结婚证书,上面绘有国旗、鸳鸯图案,四周环绕着麦穗、稻谷等装饰,内有他们的姓名和年龄:易忠海、张翠花,自愿结婚。审查通过,符合《新中国婚姻法》规定,特此发证。 十二月十五日,贾张氏捧着结婚证书,笑逐颜开。 ..这下,幸福生活终于到手了。 她清楚易忠海娶她是迫不得已,只是为了避免自己告发他。所以她从未为此责怪过易忠海一路上的冷漠态度。此刻,她扭头看向易忠海,发现他嘴角似乎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贾张氏有些困惑,再仔细看,易忠海一如既往地平静无波,可能是因为自己过于喜悦,看花了眼。她并未深究,大概易忠海是为终于不用因罪名被捕而感到庆幸。她看向易忠海,交代接下来的行程:走吧,先去取钱,然后买些东西,准备明天的喜宴。易忠海默许地点点头。 两人来到银行,秦淮茹带着两个小女孩已经在那里等待。看见贾张氏笑眯眯地走过来,秦淮茹嘴角微微抽动,目光转向易忠海。 ..结婚后的两个小时,关系破裂 贾张氏紧贴着银行柜台,面容狰狞地盯着工作人员,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质疑。怎么会这样?明明还有三千多元才对啊。工作人员随手将存折丢出,眉头紧皱,眼神不悦。 我的账目没错,每一笔都有记录。你要取就取,否则快让开,别耽误后面的人。贾张氏无法接受自己的财富突然从三千多元骤减。她用力拍打着柜台,指着工作人员质问道:你这……在这个时代,工作人员可不会轻易忍受她的无理行为。 在她动手时,两名保安已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后。一看她要发飙,柜台内的工作人员挥手示意。强壮的手臂迅速抓住贾张氏的双臂,将她提起。此时的银行保安都配有武器,一只手按住贾张氏,另一只手扶着腰间的枪套:这里是公共场所,你想做什么? 吗? 贾张氏吓得脸色苍白,这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家熟悉的四合院。她结结巴巴,颤抖着说不出完整的话。秦淮茹听到动静,带着孩子们急忙进来,对保安说好话:对不起,是我婆婆不懂规矩,我们会道歉。保安打量他们,全是老弱妇孺,估计无威胁。点头表示理解后,放开贾张氏,警告道:看好你婆婆,别再惹事。秦淮茹连忙答应,拉起贾张氏匆匆离开。 四人走出银行,贾张氏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她举着存折质问秦淮茹:怎么回事?你看过这张存折,不是说有三千多吗?怎么会变成多了? 秦淮茹惊愕,迅速接过存折查看。看着上面的记录,她不解地说:不对啊,这上面写着提取一千,剩余三千……忽然,秦淮茹像是发现了什么关键之处。 第74章 贾张氏的惊喜无人能夺 面对秦怀茹的无奈,贾张氏出人意料地坚定:“买,有什么理由不买?”说着,她将存折递给秦怀茹。“去,把钱都取出来,放在手里才安心。” 秦怀茹明白易忠海的深意,同意了他的想法,决定亲自去取款。当她回来时,贾张氏握着一叠钞票,独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她仔细清点后,将钱藏进贴身口袋,坚决地说:“走,我们去买肉,这些都是我用清白换来的,一定要好好庆祝。” 虽然贾张氏嘴上说着要大吃一顿,其实他们家过年只分到了两张肉票,想多买还得付出额外的代价。新年期间,愿意多花钱换肉票的人不少,价格自然水涨船高,贾张氏显然舍不得。最终,他们只买了两小份肉,因为去得晚,大部分是瘦肉。这对小当和槐花来说,已经是非常奢侈的享受了,沿途看着秦怀茹手中的肉,两人的口水几乎要流下来。 回到四合院时,阎埠贵早已等在门口,满脸笑意,双手抱拳,向秦怀茹和易大嫂祝贺道:“恭喜恭喜,两位嫂子。”他显然是等了很久。 所有人都期待着易忠海与贾张氏完婚那天,好分发喜糖。然而,刚才只见易忠海独自回来,满身疲惫。阎埠贵没看到贾张氏,误以为好事未成。 他拉住易忠海,关心地问道:“老易,贾嫂子呢?你们……还没成亲吗?”易忠海显得很高兴,因为他巧妙地瞒住了贾张氏,私藏了不少钱以备晚年。这也是他在困境中的自我安慰,此刻心情颇佳。 他摇摇头,笑着说:“成了,你看,结婚证都在这儿。”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结婚证书给阎埠贵看。周围好奇的人群也纷纷围过来确认。 尽管现在大家都对易忠海有些轻视,但还是假意祝贺他。“恭喜恭喜。” 阎埠贵一看结婚证书,意识到应该分发喜糖,于是开口说道:“老易,该发喜糖了吧?”他伸出手等待。 --- 百七贾张氏的喜庆无人能夺 易忠海却摇头回应:“我不管这些,娶媳妇时,我把存折都交给张翠花了。”他故意在四合院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落魄状态。 “我现在身无分文。”他继续说道,“想要喜糖,就等张翠花回来再说吧。”阎埠贵无奈地缩回手,心中充满期待。 “婚礼是什么时候?今晚?还是明天?”阎埠贵精明地盘算着,春节花费不小,易忠海既然有钱,婚礼就不能寒酸。他打算随份子,顺便狠狠吃一顿。然而易忠海再次摇头拒绝了他的建议。 “以后家里的事,都由张翠花做主。”易忠海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管,让阎埠贵直接去问张翠花。说完,他哼着小曲,踱着四方步离开中院。 阎埠贵不满地说:“易忠海这是变卦了,什么事都不知情,成了甩手掌柜。”围观的人中有明理者分析:“他被贾张氏牵制住了,你知道吗?他的存折都交给她了。他被钢厂解雇,现在是个无业游民,身无分文。两次犯错,才不得不娶了贾张氏自保。他哪里还有什么地位,和上门女婿差不多。”众人恍然大悟:“对啊。” 众人摇头感叹:“易忠海风光一生,最后却栽在了婆媳之争上,真是可怜。”接着,他们开始讨论:“你说,婆媳俩是不是故意的?”有人质疑:“不会吧?听起来太可怕了。” 第131章 不可能 但也有人反驳:“怎么不可能?他们之前就这么串通好了。”人群中有人提醒:“傻柱,你忘了吗?他刚进去就被她们利用了。”人群点头认同,阎埠贵则摆手制止:“过年了,别乱讲。什么串通,根本没那回事。” 然后他低声警告:“有些事不要乱传,小心惹祸上身。”众人恍然,对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阎埠贵满意地笑了,伸手示意:“提醒你们这么多,新年礼物总得给点吧?”众人不满地散去,阎埠贵无奈地跺脚:“没良心。” 他并不气馁,转身离开。 贾张氏的喜庆无人能夺 他转过身,决定坚守立场。既然易忠海说贾张氏掌权,他就得等她回来,确保能尝到喜糖。终于,贾张氏和秦怀茹一行人回来了,阎埠贵前来道喜。贾张氏独眼瞪视。“干什么?”她的反应显而易见。 面对她的质问,阎埠贵尴尬地笑道:“老嫂子,今天是大喜日子,让大家沾沾喜气嘛。”贾张氏一脸不悦。 “你们沾了我的喜气,我岂不是亏了?”她毫不客气地说。 “做梦。”贾张氏指责道,“就知道占我便宜。” “都滚吧!”说完,她转身离开,留下阎埠贵一脸愕然,无言以对。 秦怀茹走过来道歉:“阎大爷,不好意思,我婆婆今天心情不太好。”她解释家中经济状况不佳,无力购买喜糖。阎埠贵撇嘴看着她手中的肉,默许地点点头,不再多说。他身为唯一的四合院大爷,本想讨些喜糖,却遭到贾张氏冷遇。秦怀茹的行为让他失望,她拎着肉说没钱买喜糖,显然不实。大家又不是瞎子,易忠海的钱都去了哪里?秦怀茹敷衍的态度让他感到被侮辱。他懒得理会秦怀茹,径自回到屋内。秦怀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 贾张氏霸气地坐在餐桌旁,吩咐秦怀茹准备饭菜,饿坏了。 --- 百七贾张氏的喜庆无人能夺 贾张氏向秦怀茹下达命令,她饿得要命,需要立即做饭。秦怀茹放下肉和菜,露出为难之色,因为炉子在何雨水的房间。贾张氏提议:“不然拿到易大爷家去做?”毕竟他们已经住在一起。 贾张氏点头同意:“没错,从今天起,我在他家做饭,甚至要住在那里。”她宣布,从今以后,易忠海的房子也将冠以贾姓。槐花疑惑地问小当:“姐姐,奶奶不是姓张吗?”这个问题对小当来说过于复杂,她只能摇头,看着眼前的肉垂涎欲滴。 然而屋里依旧一片狼藉,炉子倒地熄灭,桌子翻倒,锅碗瓢盆破碎不堪。易忠海躺在床上,悠闲地跷着二郎腿,目光凝视着屋顶,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贾张氏瞪着眼睛走近,站在炕边说道:“现在我是你的伴侣,我要住在这里。”易忠海微微挪动身体,让自己更舒适些,“你想住就住吧。” 贾张氏看着凌乱的房间问道:“这样的房子怎么住?你起来收拾一下。”易忠海撇了撇嘴:“我这辈子从没做过家务,你指望我?”他摇头拒绝。“不可能。”贾张氏生气了:“你不收拾谁来收拾?” 易忠海理直气壮地回应:“当然是你,你现在是我的易家女主人,打扫卫生、买菜做饭、服侍我都是你的责任。”贾张氏听得目瞪口呆。自从秦怀茹进门,她已经多年不用做这些事情了,如今结了婚,不是享受生活,还要承担这些?贾张氏不满地说:“我才不做家务。”易忠海点头:“随你,我不在意。”贾张氏气得七窍生烟,却无可奈何,指着易忠海命令道:“你给我起来。” 易忠海毫不理会,转身拉过被子盖住头,瓮声瓮气地答道:“我先睡会儿,你做好饭了记得叫我。”贾张氏气得一脚踢向他。易忠海挨了一脚,掀开被子站起来,用力甩了一个耳光在贾张氏脸上。“你竟敢对我动手,反了!”贾张氏几乎疯狂:“你敢打我?我……” 易忠海反手又是一记耳光,声音坚定:“有什么不敢的?我们已经结婚了,顶多算是夫妻吵架。”“不服气你可以找街道办事处调解离婚。”他说这话时满含怒火。 百八章 易忠海厚颜 说完后,他还不解恨,又朝贾张氏踹了一脚。“不就是为了钱?”他挑衅道,“忍受不了就去离婚。” 贾张氏被踹倒,踉跄后退,感到全身无力。她从未料到,易忠海竟然会如此绝情。易忠海长久以来的正直形象曾让四合院的人对他敬佩有加,贾张氏也不例外,她一直认为易忠海就是那样。然而,此时此刻,易忠海的面具彻底脱落,贾张氏才意识到自己的可笑。 当初,易忠海为了自保选择娶贾张氏,他的心中已有了全盘的算计。回到房间后,他首先将早已取出的三千元现金藏起来,这钱本打算一部分用来收买贾张氏,他知道她贪婪。对于秦怀茹,他也很清楚,只要有足够利益,她可能会出卖一切,包括自己。 剩余的部分,他打算留给秦怀茹,让她安心。他还会留一部分去轧钢厂活动,试图联络其他城市的同行,京城的八级工并不罕见,但在外地却很抢手。带着秦怀茹一家离开这里,虽然工资可能减少,但他有丰厚的存款,生活不会受太大影响。更重要的是,远离四合院,过去的丑事将不再成为困扰,也许还能过上更舒心的日子。 易忠海原本真心希望和秦怀茹有个孩子,过平淡生活。但他没想到,一夜之间局势大变,不得不用金钱作为武器。他也明白,如果真把钱给了贾张氏,以贾家的性格,她肯定会榨干自己。于是他急中生智,藏起现金,销毁了取款记录,并装作勉强同意的样子。 当秦淮茹和贾张氏被金钱冲昏头脑,他假装不情愿地答应。直到婚礼证书到手,他才真正放下担忧,露出真心的笑容。当贾张氏试图取钱时,他知道纸包不住火,但他已无所畏惧。他甚至期待贾张氏闹腾,以便离婚,自己只付出少量代价,还能恢复单身。 贾张氏对钱的执着让他看到了机会。他决定在未来的日子里,对她越来越恶劣,纯粹是为了折磨。等贾张氏无法承受时,他再提出一笔钱,换取离婚和不再打扰自己与秦怀茹的承诺。面对贾张氏的暴力,易忠海毫不犹豫地反击,痛骂她,让她愤然离去。秦怀茹看到贾张氏脸上留下的印记,一脸困惑地询问母亲发生了什么事,贾张氏一巴掌扇过去。 你能管得着吗?看着我被打,你这个便宜货心里是不是挺爽的? ..九易忠海开始顾及颜面了,贾张氏的狡猾程度可见一斑。她想让易忠海过得舒坦?做梦!她自己在家就是吃喝玩乐,秦怀茹的存在让易忠海连这点享受都没有。秦怀茹对此感到无奈,她之前还得服侍你一个,现在多了一个人,你反而不说避嫌了?难道忘了之前提醒她少和易忠海接触? 贾张氏只能带着愁容,慢吞吞地走向易忠海家。敲门后,她喊了声“易大爷”。易忠海开门,目光扫过秦怀茹,压低声音问:“你来做什么?”秦怀茹无辜地眨眨眼,回应道:“我婆婆让我过来帮你们收拾。” 易忠海叹了口气,说:“这个老泼妇就知道支使你。”接着,他说出惊人之语:“早知今日,当初我就该不管不顾,直接娶了你。”现在却被迫与老泼妇纠缠不清。听到这些,秦怀茹脸蛋微红。 易忠海又补了一句:“别急,我有办法了,忍耐一下。”说完,他朝秦怀茹使了个眼色,扬起手似乎要扇她,然后大声喊道:“滚!”秦怀茹机智地转头,应了一声:“啊。” 躲在对面窗户后的贾张氏见状,推门而出:“易忠海,你在干嘛?”易忠海瞪向秦怀茹:“谁让你来的,不懂规矩吗?”秦怀茹捂着并未挨打的脸,委屈地哭起来,她的哭诉很快引来四合院邻居们的注意。 最近邻居们都习惯了这里的热闹,纷纷聚到易忠海家门口。阎埠贵作为长辈,自然得出现。看到是这几个人,他心中暗自得意:叫你们不给我喜糖,才领证就闹矛盾,活该!但表面上他还是尽力调解:“老易,你们才刚结婚……” 说到这里,阎埠贵显得有些为难。 ..百九易忠海开始维护自己的体面,拉了拉身边的刘海中:“老刘,张翠花现在嫁给了易忠海。” “易忠海该怎样称呼秦淮茹呢?儿媳妇?不太合适吧?”刘海中挺着大肚,露出鄙夷之色。 “当然不行,贾东旭又不是易忠海的儿子。”贾张氏怒目而视:“这事跟你刘海中有何关系?你还有资格自称大爷?”刘海中笑着回答:“嫂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不会和你计较。”面对即将爆发的争吵,他竟还笑嘻嘻地提及喜庆之事,实在令贾张氏无可奈何。 她瞪了阎埠贵一眼:“阎老头,叫你来可不是讨论称呼的。”接着,她强调:“你是大爷,应该为我们做主。”阎埠贵偷偷撇嘴,现在想起他是大爷了?他对他们的家务事毫不关心。 但他不能总推脱,否则别人会小看他。于是,他点头道:“称呼可以先不论,反正易忠海打了秦淮茹一耳光。”他对易忠海说:“老易,你不该动手打女性。”易忠海冷静地回应:“她确实该打。” 阎埠贵疑惑问道:“凭什么?”易忠海解释道:“大家都知道,我家之前被棒梗搞得一团糟。”“这几天事情太多,我没时间整理。”“今天我不是没和张翠花领证吗?” “我觉得既然她是我的伴侣,棒梗又是她的孙子,无论是作为女主人还是奶奶的责任,”他继续,“让她打扫房子并无不当。”刘海中点头同意,他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观念。阎埠贵也是如此,尽管新中国成立后女性工作增多,但他们这代人仍坚守传统模式。 四合院里的老人普遍如此,大多数人都附和:“没错,这是理所当然的。”“老易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吗?”有人不解地问:“不是说打秦淮茹的事吗?怎么扯到做家务了?”易忠海借此机会说明原委。 “可是张翠花不愿意,她让秦淮茹来做,这应该打吗?”众人陷入沉默,面面相觑。“我没听懂怎么回事?”他们困惑地问。 阎埠贵心中一动,觉得不对劲,既然你们的关系已经超越了表面上的界限,你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呢?阎埠贵正欲开口,不想易忠海却先说话了:“当然,我也不怕大家笑话。” “之前我昏了头,一心只想让秦怀茹为我生个儿子,做了蠢事。”“确实如此,我承认。”大家心里暗自嘀咕,你已经被抓去斗争批斗,还能不认账吗?易忠海面色坦然,徐徐说道: “正因为这样,我更不能让秦淮茹进门。”“大家想想,我现在已经和她婆婆结为夫妇了。” “还让她秦怀茹来帮我打理家务,这不是拿我和张翠花的名誉开玩笑吗?”“别人看见了,背后会怎么说?” “常言道,人言可畏,不管怎样,我得顾及这个。”四合院的人们都沉默了。 呵,你都已经被批斗两次的人了,这时候才突然讲究起面子来?然而无可奈何,易忠海的话确实有道理。在秦怀茹与他私下有过交往的情况下,让她再来帮他收拾房子,确实不合适。 --- 贾张氏计划耗尽易忠海的耐心,阎埠贵点头同意:“老易说得对,有些事情确实需要避嫌。”“不过老易,就算如此,也不能动手伤人啊。”易忠海叹了口气:“是我的错,我不该打秦怀茹。”他向秦怀茹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秦怀茹情绪稳定,泪水说来就来。 她捂着脸,显得楚楚可怜:“没关系,我不怪你。” “我只希望你和我婆婆能好好相处,以后和平共处。”“我们年轻人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两人配合默契,仿佛在强调长幼有序、尊卑分明。贾张氏慌乱了,这意思是……秦怀茹不能帮易忠海做家务? 她原以为一切都可以交给秦怀茹,就像过去一样使唤她。易忠海这几句话,她的计划似乎就要泡汤了。难道以后自己也要像秦怀茹那样,为他洗衣做饭、倒茶扫地?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乐趣,还不如不嫁给他呢。 曾经她只要在贾家吃饱就万事大吉,如今却要开始劳动了?贾张氏内心不禁质疑。 果然,易忠海和秦淮茹虚伪地相互客套,旋即转向贾张氏。“张翠花,原本我们新婚,本不应争吵。”“但我还是要说你几句。”“秦怀茹替你挨打,打扫家务本是你份内之事。” “你怎么能偷懒,让秦怀茹帮忙?”“明明知道我不该和秦怀茹过多接触,你却不顾影响。”“你是否关心我和秦怀茹的声誉?” “我告诉你,这次我原谅你,但若再犯,我们就离婚。” 贾张氏瞪大眼睛,嘴巴微张,一脸困惑。 突然提到离婚,这是怎么回事? 离婚? 贾张氏猛然醒悟,易忠海这是明摆着告诉她他的真实意图:他正在策划离婚。 --- 贾张氏决定耗尽易忠海的耐心,企图用这种方式逼迫自己离开。贾张氏冷静下来,分析了易忠海的策略:如今他们已成夫妻,再举报他去其他地方已经无济于事,反而是他的累赘。他想要通过各种手段逼迫自己离婚,好追求别的女人。至于那个女人是谁,贾张氏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秦怀茹,心中冷笑。 易忠海,你还不知道吧?你倾心的女人心思比你想象的复杂,她早已采取避孕措施,把你当作 。 贾张氏恨不得立即揭露 ,狠狠羞辱易忠海,但她忍住了。一旦说出口,只会短暂打击他,让他毫无顾忌地追求新欢,自己和秦怀茹将失去任何机会。因此,贾张氏忍耐下来,咬紧牙关: 我豁出去名声和清白了,再多做些家务又能如何? 她决定搬进易忠海的房间居住,至少自己看着,他不敢明目张胆地挥霍那三千块钱。或许时间久了,她能找出钱的去向。易忠海单身一人,不会将钱交到外人手里,肯定还在四合院里。即使如此,她也要坚持下去,直到耗死他。 想到这里,贾张氏的眼神坚定。她低头对易忠海说:“老易,是我的疏忽。”“我今天在外面确实累了,想偷懒让秦怀茹帮忙。”“我没有多想。” “你放心,以后家务我会接手,绝不让秦淮茹插手。”这时,秦淮茹也明白易忠海的用心,意识到他藏有一笔巨款。她乐得轻松,也借此机会在众人面前承诺。 78章 对着邻居们深深鞠躬道:“就这样吧,是我做得不对,今天给大家添麻烦了,我向大家道歉。”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纷纷回应他的礼节。 “没事,解决了就好。” 阎埠贵不死心,借机厚着脸皮向易忠海询问:“易大哥,婚礼打算怎么办?请多少桌宾客?” “要不要我帮你写几个喜字和对联?毕竟过年嘛,热闹热闹。”“你到时候随便意思一下就行了。”易忠海处理完正事,觉得没必要再理会阎埠贵,脸色一沉,指着贾张氏说道。 老阎,这些事她做主,我不管。说完,易忠海便退回了自己的房间。阎埠贵没想到易忠海如此决绝,想继续说话时,易忠海已进了内室,他只好转向贾张氏。贾张氏此时心情不好。 她瞪大眼睛质问道:“阎老头,你又打什么小算盘,只想着占便宜吗?” “润笔钱?你随份子能拿多少?”“太少我可不干。” 阎埠贵苦着脸说:“嫂子,你们这是二婚,随份子……”“我觉得……一块钱够了吧?”原本他想说的是五毛,但看到贾张氏不满的表情,他硬着头皮提到了一块。 这可是阎埠贵第一次主动要求增加金额,但贾张氏仍不满意。 她撇着嘴:“一块?这是打发乞丐吗?如果都这样,我非亏死不可。”她独眼扫视围观的人群,大家都低头不语,显然都不想参加易忠海和贾张氏的婚礼。 年后,贾张氏重拾旧业,婚礼计划取消。 除了阎埠贵,其他四合院的住户都很高兴。看到贾张氏快要发飙的样子,大家纷纷离开,各自回家准备节日事宜。明天就是重要日子,院子里弥漫着浓厚的节日氛围。 京城的传统习俗是这一天要蒸馒头、包饺子。 无论贫富,四合院的家家户户都会存一些白面,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 此刻,许多人已经开始和面准备了,与在家忙碌蒸馒头的邻居们不同,贾张氏脸色阴沉,生气地走进易忠海家,开始打扫卫生。她许久没有做家务,吃傻柱的饭长胖了许多,加上疼痛药物的影响,身体虚弱且肥胖。 她的右手手掌还因事故失去,做起家务来极其艰难,既慢又费力。还没收拾完客厅,她已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易忠海在一旁看着,忽然开口:“想叫秦怀茹?我们就离婚吧!”贾张氏差点咬碎牙齿。 她瞪着眼睛反驳:“谁说的,我只是累了,歇一会儿。” “有水吗?给我喝口水。”易忠海悠然自得地晃动着双腿。 “你宝贝孙子把我的炉子踢倒了,水壶也打碎了,你还想喝水?”“想喝就去自己烧。” 说着,易忠海起身走向内室,边走边伸懒腰。 “对了,别忘了去合作社买个新水壶,还有锅碗瓢盆,你自己看着买。” “今天大家都在家蒸馒头,你别忘了。” “我最近没怎么睡好,我去休息一下。”“馒头熟了记得叫我一声。” 百年后,贾张氏重操旧业 第132章 睡觉 她气愤地猛拍桌子:“让你自己睡觉,男人家的!告诉你,嫁给你不是来做保姆的!” 易忠海眨巴着眼睛,一脸不解。 “有问题吗,张翠花?”他嘴角挂着冷笑。 “忘了秦淮茹照顾你的日子,把自己当成大 ,手都不沾阳 了?” 易忠海盯着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当初你不过是乡下丫头,嫁给老贾那老鬼,日日夜夜伺候他。” “全四合院谁不知道?直到你儿子迎娶秦怀茹,你才过上好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就这十几年罢了。”“怎么,现在让你做点事就不乐意了?不想离就离呗。” 贾张氏全身颤抖,抓起抹布欲扔,易忠海眼神一凛。 他上前一步,扬起巴掌。贾张氏缩了缩脖子,不敢扔抹布,退后两步。易忠海满意地放下手,转身进了内室。贾张氏愤怒不已,咬紧牙关将抹布摔在柜子上,用力擦拭,仿佛把易忠海当作抹布一样对待。虽然只是草草清理,但她心中恨不得把柜子擦得只剩骨架。然而,她清楚这只是暂时的,以后不再这么混乱,她只用应付一下就好。 如果易忠海挑剔,贾张氏便借口自己受伤行动不便,导致事情变成这样,毕竟做家务她确实做了,做得不好也不能全怪她。 这不过是相互折磨,你以为易忠海会是唯一一个会这么做的人吗?贾张氏想到这里,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扶起炉子,用两块砖头垫稳,勉强可用。 百年后,贾张氏再度开始她的旧业。她返回贾家,将烧水壶、锅碗瓢盆等杂物一股脑搬到了易忠海家中。秦怀茹牵着她的手问道:“妈,你全拿走了,我和孩子们怎么办?”贾张氏甩开她,瞪眼道:“我管你们,先用我的。”这让秦怀茹十分生气。 明明口口声声说要关心贾家,才刚领证几个小时,就开始往易忠海家搬东西,却又不敢阻拦。她抱着两个小女孩流泪,而对面的棒梗从何雨水的房间探出头来,瞧了几眼后,轻蔑地撇嘴,认为他们都是贾家的背叛者,然后又缩回了头。 贾张氏在易忠海家安顿好,生火烧水,找到存放粮食的大缸,打开一看,只见半缸玉米面,换了一个缸,里面同样是半缸豆面。全是粗粮让贾张氏感到不满,她继续寻找,终于在角落发现一个缸,里面藏着一袋白面和一袋大米。贾张氏露出不屑的表情。 她早料到易忠海薪水高,还是八级工人,加上钢厂的补贴,粮票肯定不少,不可能家里只有粗粮,细粮肯定藏着。估计平时只是在众人面前装模作样吃粗粮,私底下肯定偷偷享受细粮。 回到家中,关上门后,她将白面取出,开始和面,尽管身体疲惫酸痛,但想到即将品尝到大白面馒头的滋味,疲惫一扫而空。她加入酵母,搅拌成面团,放在炕头等待发酵。 这时,贾张氏倚着炕沿坐下,顺势躺下休息。 年后,贾张氏重操旧业 她发出一声痛呼,那是真实的痛苦。前一天既受了批斗又 ,夜里几乎没有休息。一大早出门奔波,回家后又忙了半天家务,全靠着路上吃的药支撑。 此刻放松下来,全身关节肌肉都在疼痛,她正想好好休息,易忠海却起身说道:“你在做什么?”贾张氏望着屋顶,无力转头:“我正在和面,还没睡醒。”“你应该休息一下,不可以吗?”令她意外的是,易忠海竟点头同意:“当然不行。”他眯起眼睛。 “你怎么动作这么慢,面团要揉到什么时候?”“光吃馒头不噎吗?难道不吃粥,炒个白菜?”“看你那懒样,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一天到晚连顿饭都不会做。”易忠海瞪大眼睛。 “还不快去地窖拿白菜?” 二阎埠贵再次施展计谋 贾张氏心中满是愤怒,同时也责怪棒梗,如果不是他,她不会遭受这样的待遇。她鼓足最后的力气,艰难地起身,忍不住向易忠海抱怨:“几棵白菜就不能自己去地窖拿吗?”易忠海坚决摇头:“当然不行。” “我只是上班赚钱,家务事从不过问。”贾张氏眼前一亮:“你已经被钢厂开除,没有工作了。”“至少应该做些家务吧。”易忠海撇嘴:“工作我可以再找,家务我绝不会做。”“别妄想了,快去拿白菜。”贾张氏咬牙切齿。 她挣扎着下炕,抱起一棵大白菜,用力剁起来,边剁边念叨:“砍死你这个老 。”易忠海听得一清二楚,却毫不动怒,甚至希望她越生气越好,最好气死了他就更开心。 中院这对新婚夫妇各怀鬼胎,表面上貌合神离。前院的阎埠贵同样烦恼不已,一方面因为错过了易忠海和贾张氏结婚的机会,另一方面则因为阎解成和于莉前来询问关于调到新车间的进展。原本他打算通过介绍冉老师与龚异人相亲,既能省下红包又能赚一笔,结果被棒梗破坏了计划。 阎埠贵还在为龚异人是否会记恨他而烦恼,他担心礼物被拒之门外,不是因为怕影响阎解成,而是担忧失去赚取利息的机会。面对阎解成夫妻的询问,他不好明说自己的计划落空,只能含糊其辞地保证:“放心,我已经差不多搞定关系了。” 百二阎埠贵再次施展手腕 “等春节过后,我会找个合适时机登门拜年。”“到时候礼物一送,名正言顺,多好。”“没错,你们就安心等着吧。”阎解成夫妻没想到阎埠贵还能编这样的谎言,颇为高兴。“那就太好了。”“还是爸爸经验丰富。”阎埠贵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 他们欣然接受赞扬,内心却迅速盘算,若实在不行,只能再次利用冉秋叶。他露出得意的笑容,一个阴险的主意浮现在脑海中。 还不知道阎埠贵又打自己主意的龚异人此时还在钢厂。李副厂长为管理新车间下了不少功夫,特意安排了一场午宴。 请龚异人和新进车间的老师傅们尽情享用美食。正如龚异人之前所说,李副厂长的人脉确实广泛,不知从何请来了一位大厨,据说擅长烹饪杀猪菜。今日便是这位大厨掌勺,龚异人在中午吃得相当满足。酒足饭饱后,李副厂长还特地为大家准备了礼物,龚异人提着礼物悠哉地骑回了四合院。 停好车,简单填饱肚子后,龚异人躺在炕上思考。他在心中计算,来到这个世界已近两个月,发生了许多事。临近新年,旁人家中热闹非凡,而他却显得有些孤寂。 他胡思乱想间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中午。龚异人精神焕发,意识到睡眠确实是缓解烦恼的好办法。他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打开门,正好看到阎埠贵鬼鬼祟祟地偷瞄这里。 龚异人并未理会,径自开门通风透气。他揭开炉子,摆满野猪肉、松鸡肉和各类水果、糕点。 阎埠贵再度施展策略,准备过年时好好享受。看着龚异人桌上琳琅满目的佳肴,他垂涎欲滴。原本打算昨日午后再次找龚异人,但龚异人却大门紧闭,让他一夜无眠。如今,阎埠贵犹豫是否敲门,已想好借口。 见到龚异人忙碌的身影,阎埠贵主动搭话:“龚主任,放假了不找冉老师叙叙旧?”龚异人惊讶:“没有啊。”他想到冉秋叶可能因棒梗的谎言而不愿理睬他,决定不再提及此事。阎埠贵却惊讶地指责龚异人:“你不主动些?冉老师对你印象不错,昨天还问我的消息。” 面对阎埠贵的言论,龚异人不解:“不可能吧,棒梗当时……”阎埠贵打断他,称冉老师毕竟曾是棒梗的班主任,易受 ,但他曾出面澄清,让冉老师不信棒梗的谎言。龚异人怀疑地看着阎埠贵,质疑他的善意,阎埠贵则以收钱为由为自己辩解。 龚异人心中明白,如果真是如此,他有些尴尬,因为对冉秋叶已无进一步交往的念头。若她仍有好感,那岂不是耽误了人家?于是他提出让阎埠贵代为传话,安排一次交谈,以便各自明了,互不打扰。 阎埠贵误以为龚异人被他说服,愿意与冉秋叶继续发展,高兴地承诺帮忙安排。实际上,龚异人只是想把事情说清楚,结束这段可能性。 81章 阎埠贵跺脚道:“确实如此,我也拿他没办法。” “他那火爆脾气,一旦发飙……” 冉秋叶顿时为阎埠贵担忧起来。 “那该怎么办?不然我去一趟,帮你把事情说清楚?” --- 百三 阎埠贵巧计两边得利 你去了岂不是穿帮了? 阎埠贵摇头:“不行,他本就容易冲动。” “你这么直白地告诉他,他会觉得难堪。过年期间要是起了冲突,那就糟了。”冉秋叶一脸无奈。 阎埠贵看时机成熟,开始出主意。 “冉老师,我倒有个想法,咱们不妨试试。” 冉秋叶以为自己真拖累了阎埠贵,连忙点头同意:“你说说看,有什么办法?” 阎埠贵缓缓开口:“直接拒绝他,他会感到丢脸。万一纠缠不清,场面只会难看。” “咱们不妨慢慢来。” “一会儿我回去就说你答应和他共度一段时光。”“找个时间约见,闲聊一会儿。”“随便聊聊。” 冉秋叶有些为难:“可是我……”阎埠贵立即打断她:“当然,就随意聊天就好。” “几次之后,你可以渐渐疏远他,再婉拒。”“就说这段时间相处不太合适,这样至少不失体面。”冉秋叶有点不高兴。 原本好好一场相亲,竟会变成这样。她原以为龚异人还不错,没想到竟是个脾气暴躁的人。 但她的性格软弱,尽管不甘,还是答应了阎埠贵:“好吧,麻烦阎老师了。”阎埠贵表情平静。 “是我的错,本以为龚主任年轻有为。”“想把他介绍给你,没想到他的性格……唉!”他故作感慨,然后叮嘱冉秋叶: “冉老师,初次见面时不要表现得太明显。”冉秋叶点头:“我会尽量注意。” 阎埠贵见哄过了冉秋叶,随意闲聊几句后,骑车返回四合院。路上,他心情愉悦,忍不住得意一笑。他巧妙地误导了龚异人,让他以为冉老师对他有意;同时,冉老师也被他唬住,答应先见几次面,还以为是他的帮助。这样一来,阎埠贵接近轧钢厂的目标就更近一步了。 --- 百三 阎埠贵巧计双管齐下 进了工厂,他对于阎解成的许诺就算是完成任务了。之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与他无关。他飞快地回到四合院,敲响龚异人家的门。龚异人正在炖松鸡。“阎大爷,你回来啦?” “冉老师怎么说?同意见面聊天了吗?”他急着想早点跟冉秋叶澄清。然而阎埠贵误解了他的焦急,笑着说道:“有我在,肯定没问题。”龚异人点头致谢:“多谢阎大爷。”阎埠贵搓着手回应:“客气,客气。” 龚异人见阎埠贵只顾点头客气,却不开口多说,期待的眼神望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还有什么事吗,阎大爷?” 阎埠贵笑嘻嘻地说:“龚主任,我在冉老师面前帮你解释了一番。”“费了不少口舌,好不容易说服她。” “她答应和你见面,将来你们定会幸福美满。”“难道不该感激我吗?” 龚异人立刻明白,阎埠贵误会了情况。但若真是如他所说,他确实出力不少。他点头道:“好吧,阎大爷。” “我明白了,你这么还没影的事,就想先要回报?”“那你付出这么多努力,价值几何?”龚异人大方地伸手掏钱,心想大过年的,别计较太多,给他点钱打发掉算了。 然而阎埠贵板起脸孔:“这话怎么说?我是什么人?拿钱侮辱我?” 龚异人揉揉耳朵:“阎大爷,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阎埠贵面不改色:“我说不用钱。”这让龚异人十分惊讶,仿佛看到了奇迹。随后他反应过来。 不要钱?那阎埠贵是看上了其他东西?龚异人想了想,猜测道: 也对,现在拿着钱也不一定能买到所需的东西。估计是看中了我的年货。他摊开手:“那阎大爷你想要点什么?” 阎埠贵这才露出笑容:“龚主任,你们车间还在招人吗?” --- 四章 龚异人大方慷慨,阎埠贵贪心不止 龚异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阎大爷,你的胃口不小啊。”如今即便是专职媒婆,促成一对新人,收到的回馈也就是几块红包、喜糖和香烟,或者家境较好的再多一些肉食和白糖。但阎埠贵竟然狮子大开口,要一个工人名额,而且还是京城大厂——轧钢厂的。这哪里是媒婆的报酬,简直比女儿的嫁妆还要贵重。 阎埠贵有自己的歪理:“你现在是车间主任,招个人对你而言易如反掌。”“只要开口一句话,就能办妥,对吧?”“相比之下,娶老婆可复杂多了。” “如今好姑娘不愁嫁,像冉老师这样的更不用说。” “如果不是我牵线搭桥,你根本没机会认识,更别提走到一起。” “我所付出的努力远超过你随口一句话招聘工人。” “你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吧?” 龚异人啼笑皆非,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老师,阎大爷,你的歪理还挺有逻辑的。” 他好奇地问:“阎大爷,你要的这个名额是给解成还是解放?”阎埠贵回答:“解成,解放还在读书,要到明年才毕业。” 龚异人眉头紧锁:“解成不是有工作吗?”阎埠贵答道:“小厂不稳定,哪里比得上大钢厂。”龚异人手头握有十个职位,至今一个也没分配出去。他并不排斥把机会给阎解成。阎解成这个人,性格说不上好坏,就是典型的平民百姓,没什么主见,家中大小事务都由于莉做决定。 他的缺点也不少,目光短浅、吝啬小气。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在对后厨了解不全面的情况下,就解雇了高价请来的傻柱。结果,胖徒弟不堪重负,原本红火的餐馆因此陷入困境。可以说,阎解成几乎没做任何调查,盲目信任胖子的吹嘘,如果他再多问问其他员工,就能发现傻柱私藏调料的问题。 但从整体来看,也能理解阎解成急于求成的心情。眼看生意兴隆,却不断被傻柱侵吞利润,谁都会心急如焚。在那个时代,两千五百元对他们的小餐馆来说确实不是小数目。 :. 五慷慨大方的龚异人,贪婪不足的阎埠贵 龚异人记得原着中有提及: 这对夫妇为了开餐馆向阎埠贵借钱,还要支付百分之十的高额利息。餐馆开业不久,阎埠贵就开始催债。关于吝啬,龚异人认为那是环境所迫。比如,他自己开餐馆也是向阎埠贵借款,但这钱的来源,原着中也有说明。 阎解成工作时,每月只留下五块五,其余都交给阎埠贵,相当于每月要给家里近十元。难怪阎埠贵能买得起自行车,还能收取利息。这不就是变相利用阎解成的钱,还得他支付利息吗?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口袋里只有五块五,怎能不节俭度日?面对这种只认钱不认人的父亲,阎解成显得无辜。 然而,这些缺点并未阻碍阎解成在工厂拧螺丝的工作。阎埠贵确实精明至极。仅仅为了介绍自己与冉秋叶相识,就想夺走一个工人名额,这种厚颜 让龚异人望而生畏。“原则上来讲,也不是完全不行。”龚异人想了想。 审视四合院的年轻人,真正恶劣的只有两个:棒梗和刘光齐。刘光齐虽不多见,但他是刘家老大,深受刘海中的宠爱,几乎包揽了一切。婚礼上,他榨干了刘海中的全部财产,但婚后几乎不与刘海中往来,仿佛没这个父亲。真是不折不扣的忘恩负义之徒。棒梗就更不用提了,他盗圣的恶名几乎传遍了多元宇宙。 贾家的两个女儿长大后也成为吸血鬼般的人物,这都是秦淮茹、贾张氏和棒梗等人耳濡目染甚至纵容的结果。对于傻柱与贾家的事情,双方都有责任,但她们主要吸食傻柱,不祸害其他人,这算是好事。 :. 六意气风发的贾张氏,索然无味的易忠海 龚异人点头同意:“这几天放假,我随时都能安排。” 阎埠贵尴尬地笑道:“那我跟冉老师说一声,明天如何?”“没问题。”龚异人并无太多社交应酬,春节期间空闲时间很多,便爽快答应。阎埠贵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去,心中忐忑。他原计划直接让阎解成去轧钢厂报到,但龚异人提出要先与阎解成交流。 阎埠贵心中忧虑,害怕谈话过程中无意泄露了送礼的事情。尽管龚异人不会收他的礼物,但他想从阎解成那里捞些好处。其实他本想和龚异人商量对策,如果阎解成问及送了多少礼,龚异人能帮他圆谎。现在看来,这个办法行不通了。 他只能返回去对阎解成撒谎。幸好之前说过节后送礼,龚异人也同意年后再谈,还有时间斡旋。他回到屋内,看到全家人都围坐在桌旁包饺子,全是白菜馅。 一想到龚异人家堆满的肉,他馋得直流口水,便问道:“怎么不用肉馅呢?”阎家人闻言都愣住了。 叁大妈走上前,摸了摸阎埠贵的额头:“老阎,你没发烧吧?”阎解放一脸担忧:“是我爸?竟然主动要加肉,莫非是中邪了?” 阎埠贵有些不耐烦。 “哎呀,过年包点肉又有什么不对。” 他吩咐叁大妈:“去,把柜子里的肉切一半,不,四分之一。” “剁碎了包饺子。” 叁大妈半信半疑地照做,其他人则都笑了,不管怎么说,有点肉香总比素饺子强。 阎埠贵指着阎解成说:“回头肉钱老大你给我补上。” 赔钱货,家中作威作福的贾张氏随后走进来,狠狠瞪了小当和槐花一眼。“赔钱货,吃什么吃的。”说着,她将盘子推到棒梗面前。 “吃啊,乖孙子。这些都是奶奶辛苦换来的,你应该享受。”棒梗看着贾张氏,既痛苦又委屈,但抵挡不住饺子的 ,低头用筷子一个个往嘴里塞。贾张氏得意地对着易忠海笑了笑,易忠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贾张氏摸了摸棒梗的头,叹了口气:“乖孙子,别怪奶奶。” 第133章 明白了 “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奶奶都是为了你好。”棒梗置若罔闻,低头拼命吃饺子。贾张氏没说什么,离开了。 槐花端着自己的碗,挑了两个饺子,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出门。小当问她:“你要去哪儿?”槐花歪着头:“妈还没吃呢。” 小当一听,也拿起碗,挑了些饺子,跟着槐花出门。 回到贾家的房子,只见秦怀茹静静地坐在桌边思考。槐花颤巍巍地递给她一碗饺子:“妈,吃饺子。” 秦怀茹接过碗,放在桌上。小当也将自己碗里的饺子倒入其中。槐花睁大眼睛,期待地看着秦淮茹:“快吃吧,饺子很好吃。” 秦淮茹点点头,在槐花脸颊上轻抚了一下。 “吃饱了吗?” 槐花舔舔嘴角,点头:“吃饱了。” 秦怀茹笑了,夹起一个饺子先塞进槐花嘴里,再给小当一个,自己才尝了一口。饺子皮破了,略显干瘪,贾张氏炖的肉和白菜馅都一般般,调料胡乱添加,甚至有点咸。 然而,看着小当和槐花守在身边,没有贾张氏的打扰,秦怀茹内心感到一种宁静。 百赔钱货,家中作威作福 饺子的味道特别好。 她不知为何,忽然间眼眶湿润。 秦淮茹却未察觉。 槐花疑惑地看着她:“妈,你怎么哭了?” 秦怀茹擦了擦脸,发现确实有泪水。以往,她能精准控制情绪,委屈、后悔、难过或祈求,每一类哭泣都有明确的表达。但这次,她无声无息地哭了,连自己都不清楚原因。 她咽下嘴里的饺子,擦干眼泪,对槐花微笑道:“没事,刚才被风吹到了眼睛。”槐花点点头:“哦。” 母女三人分食了几只饺子后,秦淮茹吩咐女儿们:“去易爷爷家把用过的碗筷收回来。” “记得听易爷爷的话,他说不要收,就别碰。”秦淮茹知道,虽然自己表明不会替易忠海做家务,但贾张氏不会主动承担。她不能表现出理所当然的懒惰,所以让孩子们过去走一遭,她知道易忠海会拒绝。果不其然,小当和槐花去了易家。 “奶奶,易爷爷,妈妈让我们来收拾碗筷。”贾张氏刚露出笑容,易忠海已笑道:“不用了,告诉你们妈妈,有我在,不用她动手。”贾张氏脸色一沉,瞪着易忠海:“好,你给我等着。”她不吵不闹,因为她找到新的羞辱易忠海的方法。 她冷笑一声,单手收拾好碗筷,艰难地用一只手清洗。小当和槐花交换了个眼神,想要帮忙。 易忠海笑着拿出两毛钱打发她们:“新年快乐,别待在家,拿着钱去玩吧。” 小当和槐花欣喜若狂,拿着钱飞奔出门。 这时,四合院里大多数人家已经吃过饺子,或是围坐一起听广播,或是外出闲逛。 外面闲逛的人不少,大人们三五成群,抽着烟聊天,小孩子则满院乱跑,有的手里攥着压岁钱。 84章 跟着大孩子们放鞭炮 于是小当和槐花也去买来了鞭炮,一手牵着钱,兴冲冲地跑到何雨水家,去找他们的大哥棒梗。“哥哥,一起来放鞭炮吧!”小当和槐花兴奋地邀请道。 然而,棒梗却摇头拒绝了:“有什么好玩的?我才不玩呢。”事实上,他由于残疾,极少出门,以前那些曾经被他欺负过的同龄孩子,如今见到他残疾的模样,即使不想报复,也会对着他的背影吐口水,骂他是活该,脾气差的甚至会直呼他为瘸子。棒梗对此很生气,但他的身体状况无法应对那些健全的孩子,有时被推倒,拐杖也被丢开,因此,他越来越不愿出门,脾气也越来越暴躁,这些负面情绪都发泄在秦怀茹和两个妹妹身上。 秦怀茹非常疼爱棒梗,对此并未感到不悦,反而常教导两个妹妹要体谅哥哥。小当和槐花年纪小,不会记恨,听了母亲的话,仍然亲切地称呼棒梗为哥哥。 这天,她们买来鞭炮后,第一个念头就是找棒梗一起玩。但棒梗担心外出会被其他孩子再次欺负,所以坚决不肯。尽管小当和槐花苦口婆心地劝说,他还是坚持不答应。 无奈之下,姐妹俩只好自己去玩。可是,因为贾家近来的种种 ,四合院里的孩子们都不愿与她们玩。而秦怀茹、贾张氏和易忠海三家,则被警告过要远离他们。 七槐花被排斥 孩子们之间的友情简单直接,一旦听说他们是坏人,自然而然就会疏远。此刻,小当和槐花来到前院孩子们聚集的地方,想加入游戏,却被粗鲁地驱赶出来。小当年纪稍大,感到愤怒,转身对槐花说:“走,槐花,我们不跟他们玩了。” 说完,两人找到一个没孩子的屋檐,点燃线香,独自放起了鞭炮。槐花胆小,只敢看着小当放,鞭炮一响就捂住耳朵尖叫。小当觉得很好笑,故意将点燃的鞭炮扔向槐花,吓得她慌乱中撞上了门槛,滚进了屋内。外面传来鞭炮声后,槐花惊魂未定地站起,扶着门框瞪着姐姐,发现姐姐脸上也满是恐惧。 这时,槐花身后传来了一个疑惑的声音:“槐花?”她转身一看,原来是龚异人。龚异人看着哭泣的槐花,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可怕。他不知道,他对贾家姐妹来说,是因为贾张氏和棒梗的恶意宣传,变成了恶魔般的存在,被认为是危害贾家的罪魁祸首。 百七槐花误入虎穴 他每天醒来都会想出十几种折磨贾家的方法,睡前还要再想更多。若被他抓到,简直是噩梦般的日子。然而,他万万没想到槐花竟然不小心闯入了他的领地。看着槐花害怕的样子,他心情复杂,毕竟在这个团圆的日子里,他一个人显得格外孤单。虽然他能力强大,无所不能,但面对如此情境,他也想找些事情打发时间。他打开了门,坐在屋子里,看着院子里玩耍的孩子们,享受这种短暂的宁静。但他并不知道,因为他在四合院的所作所为,如教训何雨柱、击败易忠海,甚至让聋老太太吃瘪,使得四合院的人对他既佩服又畏惧。 毕竟,龚异人的性格在旁人眼中显得无所畏惧,令人望而生畏。大家都生怕无意间触怒他,遭受他的责罚,因此刻意保持距离,甚至叮嘱自家的孩子们,除了之前提及的几个坏人,尽量避免接触龚异人。 特别嚣张、凶巴巴的龚异人,更是要尽量少碰。 别不小心招惹他,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 7槐花被捉了 于是,孩子们玩耍时,有意避开龚异人家门前的屋檐,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事端。小当和槐花被排斥,她们自己找个地方玩,却没意识到是在龚异人家门口。槐花受惊吓,哭了起来。 小当更加害怕,转身飞快地向内院跑去,边跑边喊: 大事不好,槐花被大坏蛋抓了!龚异人自然听到了小当的喊叫,感到非常无奈。他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槐花,可能是因为恐惧,尽管她站在门槛边,随时都能逃跑,但她只是哭泣,没有离开。龚异人只好厉声道:“别哭了!”槐花顿时停止了哭泣,但忍不住抽泣,让龚异人既好气又好笑,他感觉自己已经能处理类似孩童的突发状况。他看着这个乖巧的小姑娘,梳着小辫,穿着新衣,只是刚才玩得太过投入,此刻显得有些狼狈,脸颊上还留有泪痕。 尽管他对贾家的人不满,但不会跟一个三岁小孩计较。他随手摘了个橘子递给她:“别哭了,过年了,拿去吃,去玩吧,别再来烦我。”槐花茫然地接过橘子,看着龚异人。他挥挥手:“去吧,自己回家。”可能是听懂了他的意思,也可能是明白了手势,槐花慌乱地转身,跨过门槛离开。直到走出龚异人家门前,她才似乎反应过来,回头望了眼屋内的龚异人,随后大步走向内院。刚跑几步,秦淮茹就急忙跑过来,见到槐花,惊讶地一把抱住她,上下打量。 ------ 107槐花被抓 “槐花,你没事吧?”秦淮茹关切地问,槐花摇摇头,举起手中的橘子问:“妈妈,你要吃吗?”接过橘子,秦淮茹皱眉询问:“这橘子哪来的?”槐花指了指龚异人的房子,小当紧跟在后,看着槐花被秦淮茹抱在怀里,拍着胸脯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逃不了呢。”上前戳了戳槐花的额头,小当责备道:“你怎么这么傻,自己跑到那个大坏蛋家。”槐花狡黠地抿嘴,指着小当:“姐姐吓唬我。”“是我先去的。”小当一脸震惊:“你还会告状了?” 就在她们对话时,贾张氏也走过来了。小当刚告诉秦淮茹关于龚异人抓槐花的事,秦淮茹立刻赶了过去。小当担心秦淮茹不是龚异人的对手,于是又去了易忠海家。然而易忠海不在,只有贾张氏。贾张氏对小当和槐花向来漠不关心,她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对小当的谎言毫不在意。 ------ 184合院里最狠心的贾张氏见槐花安然无恙,瞪了小当一眼:“你这赔钱货也开始撒谎了。”秦淮茹抱着槐花,不敢去找龚异人理论,直接返回贾家。龚异人原以为贾张氏会来找麻烦,没想到她只是一眼扫过,虽然嘴里不停咒骂,但脚步却诚实得很,转身就回家。贾张氏把小当和槐花视作累赘,自然不会为她们出头。若换作别人,她或许会闹上门去,但对龚异人,她却没有那份勇气。回到易忠海的房间,她发现易忠海不在,躺在炕上思索着他的钱藏在哪里。此时,易忠海正在后院聋老太太家,帮忙喂饺子:“老太太,吃饺子。” 聋老太太的日子过得不如从前,身体也不如以往硬朗,她颤巍巍地夹起饺子,慢慢吃着,与易忠海交谈。“你现在这样,有什么打算?一直拖着张翠花?”易忠海苦笑道:“没办法,她肯定不同意离婚。”聋老太太眼神犀利:“但你不能就这么耗下去。”“你都多大年纪了?再拖几年,还能有孩子吗?”易忠海叹了口气:“我也想快点解决。”“可贾张氏油盐不进,我也没办法。”他感慨自己地位今非昔比,已无法像以前那样强势。 “只能尝试挑刺,折磨她,希望她受不了主动提出离婚。”聋老太太狠狠地咀嚼着饺子馅。“难道不能花钱解决吗?别舍不得。”易忠海摊开手:“原本打算如此,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她也是为了我的钱而来,说不定心里盘算着要耗死我,独占这笔财产。”“如果我用钱收买,她可能会狮子大开口。”聋老太太皱起眉头。 这可不是从前,宅子里的事传不出去。如果她在我的房里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聋老太太有些失落,低头沉默,只顾着默默地吃饺子。等她慢悠悠吃完,擦擦嘴,把碗推向一边,抬起头来。忠海,你去跟阎埠贵说一声。明天我们召开全院的新年大会。到时候,你正式认我做干娘,我会照顾你安享晚年。 易忠海皱眉道:我们还需要这样?我一直把你当亲生母亲看待。 聋老太太笑了起来。 可是其他人,尤其是贾张氏并不知情啊。她这个干儿媳婚后为何不来给我问安呢?一点规矩都不懂,怎能丢弃尊老的习俗呢?明天我要在众人面前好好跟她谈谈,问问这四合院的事。什么时候连最基本的孝道都不提了?以前你老伴对我多好,而她贾张氏却从未踏进过我家门,实在不像话。我得帮你好好教训她,让她明白些道理。尊老爱幼的品德不能丢弃。 易忠海恍然大悟,真是妙计。 他自己与贾张氏找茬,只是蜻蜓点水般无伤大雅。若太过刻意,反而会被人误会他在与老伴过不去。但换成聋老太太出手,婆媳之间的纷争自古以来就如一团乱麻,闹起来可是会伤及性命的。况且,聋老太太年轻时的手腕可是磨炼过的,贾张氏的好日子恐怕要到头了。 他激动地起身,重重地朝聋老太太跪下。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聋老太太干瘪的脸庞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她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易忠海会和贾张氏耗到何时?他自己还能活几年?别忘了,易忠海还未离婚。 --- 四合院最狠辣的女人之一,如今易忠海被贾张氏牵制,他的后事谁来料理?面对这位厚颜 的老太婆,易忠海失去了道德高地和四合院主人的地位,对付贾张氏的方法近乎于无。他不得不亲自出手。他的计划简单直接。 让他在所有人面前正式拜自己为干妈,承诺像亲生母亲一样孝顺自己,直至养老送终。这样一来,她就能堂而皇之地以易家长辈的身份介入易忠海的生活。当然,这只是说说而已,实际上照顾她的重任还是落在易忠海的现任妻子贾张氏身上。 聋老太太几十年风风雨雨,对付贾张氏这样的老太婆根本不在话下。她满意地起身,躺回炕上。去吧,从明天开始,你等着瞧我的手段。 易忠海收拾好碗筷,笑着回家。贾张氏挺直腰板,坐起来,盯着他质问道:你又去哪儿了? 易忠海把碗筷塞给她:随便你,去洗碗吧。 贾张氏瞪大眼睛:又是给哪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送吃的去了? 易忠海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你敢这样说老太太?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本已站起,准备拿碗砸向易忠海,听见这话,手一抖,碗差点脱手。那你早说啊,我怎么知道那是她的食物。再说,她孤寡一人,和我们没关系,凭什么管她的饭? 她嘴上强硬,但身体却很诚实,端着碗走向水槽。她可不想惹恼聋老太太。同样依赖孤寡和年纪大的身份在四合院横行霸道,贾张氏对这个加强版的聋老太太充满敬畏,对方天生就能克制她。自己那些手段在聋老太太面前无异于自寻死路。因此,尽管嘴硬,但她还是开始认真洗碗。易忠海在一旁看着,懊悔不已,意识到自己本该早点请聋老太太出马。他兴冲冲地出门,直奔阎埠贵家。 --- 谁的母亲? 初一一大早,四合院的居民刚用完早饭,就被阎埠贵召集到中院,大家感到奇怪。以往开大会,阎埠贵都在前院,中院因为傻柱、易忠海和贾家的存在,气氛总是有些尴尬,其他院子的人很少过来。今天为何反常,回到中院? 阎埠贵笑容满面地说道:大家好,我知道大家忙碌,就占用大家一会儿时间。我代表街道办事处,给大家拜年!祝大家新年快乐! 他抱拳致意,众人纷纷回应。阎大爷新年好。 阎埠贵放下手:接着,我们院里有件事要宣布。 他挥手示意,易忠海扶着聋老太太,两人缓缓走出后院的小巷。四合院的居民面面相觑,询问道:他们俩有什么重要事? 对啊,易忠海刚结婚,难道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吗?不会是要离婚吧?那应该是老易和……嗯,张翠花和聋老太太的事吧。这和聋老太太有什么关系? 没错,老太太最近不太露面。又要搞什么名堂? 贾张氏也在人群中,看着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心中满是疑惑。她以为易忠海一大早就出门,是昨晚胜利后的逃避,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易忠海和聋老太太走到人群 ,停下脚步。易忠海找来一把凳子,让聋老太太坐下,自己挺直身子,面向四合院的居民深深鞠躬。 新年好,各位。抱歉,占用了大家一些时间。 我知道,近段时间我的行为确实太过荒谬了。 --- 这谁是你妈? 我明白之前大家对我的信任与尊重,易忠海当惯了老前辈,说话自然而然流露出这种感觉,姿态放得也很低。尽管是在新年,大家也不忍心对他恶言相向,静静地聆听他的发言。 尽管易忠海面色憔悴,身形略显佝偻,仿佛大病初愈、体力虚弱,但说起话来气势依旧饱满。 在这个新年之际,我也决定痛改前非,以后脚踏实地过日子。他指着身旁的失聪老奶奶,继续道:大家都知道,老奶奶对我一直照顾有加,我也是在负责她的日常生活。他解释的部分,既是对老奶奶的尊重,也是作为四合院主人的责任。阎埠贵在一旁眉头紧锁,心里纳闷:易忠海当初来找我开会时,并没有提这些内容,这是什么意思? 我这个老前辈没好好照顾老奶奶,难道你做得比我好吗?况且,别人都不清楚,我还看不出来吗?老奶奶可是把你看作儿子,遗产都准备给你,你照顾她是理所应当的。她没留给我,我哪有义务?阎埠贵撇了撇嘴,正欲反驳,却听到易忠海继续说: 今天,我打算在大家的见证下,正式认老奶奶为干娘。今后,养老送终的事情就交给我易忠海了。阎埠贵听得目瞪口呆。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厚着脸皮找我开会。原来是为了这个。 四合院其他人也大吃一惊。尽管一直都是易忠海的妻子照料聋老奶奶的日常饮食,但老奶奶也时常支持易忠海,大家都默认他理应如此照顾。然而易忠海失势后,老奶奶便渐渐淡出了视线,大家还以为他不会再管这事,两家的关系似乎将走向疏远。没想到大年初一,易忠海直接宣布他们成了一个整体。 如今结拜干亲非同小可,特别是干儿子。 第134章 习俗 这谁是妈? 按照老北京人的习俗,认干亲被视为大事,因为这可能会影响到亲生子女。除非必要,人们很少这样做。一旦决定认干亲,必然有重大的理由。在这种情况下,干儿子的地位与亲生儿子相近,甚至可能比亲生女儿地位更高。干亲关系中,逢年过节探望,干亲有难或家中有事,干儿子需要像亲儿子一样忙碌帮忙。 对于聋老奶奶这样的孤寡老人,易忠海这位干儿子就等于亲儿子,需要早晚问候、送饭送水,直至终老。当然,待老奶奶百年之后,他也能继承老奶奶的遗产。此刻,四合院的人们才反应过来,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他们虽惊讶,但也理解,因为两家人早有深厚的联系。现在只是公开关系,确认身份,所以尽管吃惊,也情有可原。 原本大家以为易忠海经历种种打击,特别是现在被贾张氏掌控,应该无力搞出花样。夜半时分贾张氏的“哭诉”,以及易忠海憔悴的面容和摇摇晃晃的步伐,大家都能看出来。没想到他如此决绝,直接给家里添了新人。易忠海不管旁人反应,径直跪下,朝着坐在一旁的聋老奶奶磕了三个响头,叫了一声:“妈!”老奶奶乐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这一天她终于等到了。 老奶奶连连点头回应:“哎,乖儿子。”她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两个红包,一个递给易忠海,另一个空着。老奶奶的脸色突然变化,易忠海立刻起身,转身怒视贾张氏: 你妈发红包,你傻站着干嘛? 贾张氏一脸困惑,拜干娘还需要我做什么?随后她反应过来:自己是他的妻子。 然而易忠海并未因此而缓和,他举起手,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在贾张氏脸上。“不知道跪着接红包吗?不懂规矩?”他瞪着眼睛:“她也是你妈。” 说到这里,贾张氏自己也陷入了混乱。 抓着脑袋,独目迷茫:“那我妈和他奶奶,到底哪个是他奶奶?” 其余住在四合院的人笑得前仰后合。 他们已经看明白了。 耳聋的老太太故意挑事,实际上是找借口整治贾张氏。究竟是谁的母亲并不重要,只要贾张氏喊出“妈妈”,老太太就会挥舞拐杖教训她。不过,没有人出来为贾张氏主持公道,因为在这座四合院里,没有哪家没被贾张氏欺负过。 看着老太太抽打贾张氏,旁观者都希望她下手更狠些。然而,贾张氏并非全然愚钝。既然多嘴就要挨打,她毫不犹豫地咚的一声跪下,用头撞地。 “老太太,我说错了,我向您道歉,别打了。”但老太太还不肯罢休。 ..她紧咬牙关,面对困难 拐杖重重落在贾张氏的后背上。“你叫我什么?” 贾张氏灵机一动,大声喊:“妈妈,您是老易的妈妈,也是我的妈妈。”这下老太太无法继续施暴,收起拐杖,点点头。 “好了,起来吧。” 贾张氏松了口气,畏畏缩缩地站起身。 她厚着脸皮伸出手。 老太太瞪着她:“你要干嘛?还想挨打?” 贾张氏咧嘴笑道:“我都改口叫妈了,红包总该给我了吧。”老太太冷哼一声,将红包扔给她:“便宜你了。”贾张氏并未生气,拿到红包就知足了。这时,易忠海走上前来。 他向众人拱手致谢:“感谢大家的见证,耽误大家了。” 四合院的人们心中遗憾,怎么不多折磨贾张氏一会儿。大家敷衍地与易忠海拱手告别。“没事,恭喜恭喜。”随后各自散去。 初一这天,大家各有安排,不可能一直围着易忠海家的热闹。待人群散去,秦怀茹带着小当和槐花靠近,望着老太太和易忠海等人,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严格来讲,贾张氏已嫁给易忠海,理论上应该改称易张氏,与贾家再无瓜葛。秦怀茹才是贾家的真正主人。但无论是易忠海还是贾张氏, 他们都知道这段结合不过是生存与贪婪的交汇。贾张氏是两边都要争取。 一边控制着秦怀茹, 另一边则要在易家谋取利益。 因此,秦怀茹面对这位新晋的易家长辈聋老太太,一时不知如何称呼。 反倒是聋老太太心情愉悦,抚摸着小当和槐花的头:“两个小姑娘真可爱,吃过早饭了吗?”两人摇头。 老太太点头:“跟着太太,我请你们吃早饭。”接着看向秦怀茹:“你也一起来。”贾张氏不满:“老太太……” 老太太一瞪眼,扬起拐杖:“你刚才叫我什么?”贾张氏连忙改口:“妈,她们都是外人。” ..“更何况她之前发誓过,不会踏入易家一步。”老太太面色严肃。 一拐杖重重落在贾张氏身上。 “外人怎么了?我让她们来,她们就能来。”“你多管闲事?易家的事不用你做主。”“去厨房做饭!” ..贾张氏满脸扭曲。“我不去,这明显是在欺负人。”老太太毫不留情地挥舞拐杖。“谁欺负你了?你敢顶嘴?” “你既然做了易家媳妇,就得听我的,否则就离开。”“你有种去街道办事处告我啊。”贾张氏被打得连连后退,气愤不已,抓住老太太的拐杖,独眼中燃烧着怒火。 她威胁道:“老太太,你再打我,我……”话未说完,旁边的易忠海已扇了她一巴掌。“叫妈,你这记性太差了。你想对妈做什么?”“难道还要跟我妈动手?” 贾张氏满腔怒火被这一巴掌扇得烟消云散。她注视着面带讥笑的聋老太太,再看易忠海表面上怒气冲冲,眼神深处却透露出满足。 这样的处境让她无言以对。忽然间,她头上多了一个祖宗,不仅要服侍易忠海,还要服侍这位老太太。而老太太比易忠海更凶悍。易忠海时常找茬争吵,她还可以回击,但老太太一出面, 她只能挨打,如果反抗,易忠海更得意,老太太甚至能立刻背她去街道办事处,提出离婚。此刻贾张氏恍然大悟,聋老太太来者不善,是给易忠海撑腰的。她开始萌生退意。 这笔钱还未见着,她可能先被聋老太太教训一顿。但她想到那三千元现金,为了钱她已经不顾一切,嫁给了易忠海。 ..她深知四合院里的人私下都在议论自己,为了钱,尊严尽失。 她和儿媳私通的易忠海结婚,对不起老贾,也对不起东旭。 付出这么多,换来的只是区区几千元,她怎能甘心? 现在易忠海拉拢聋老太太羞辱自己,不正反映出他对离婚的急切渴望吗?她绝不能让他得逞。 春节过后,易忠海岂能不出门工作?届时家中只剩老太太和她自己,就算她再想动手,我难道不会掉头离开吗?她追不上我,又能如何。况且她都这么大年纪了。 我再苦撑个两年,说不定她一命呜呼。到时候易忠海死了,我还能得到额外的后院房间。想到这里,贾张氏狠狠瞪向秦怀茹。 咬牙切齿地说:“是我的错,易家的事都听你的。”说完,她转身回屋,“我去做饭。”秦怀茹赶忙假意帮忙。“我来帮你。” 老太太举手示意,拐杖挡在秦怀茹面前。“不用,你陪太太聊聊天就行。”老太太故意为之,就是要贾张氏亲自劳作,还得看着秦怀茹平日受她差遣,享受贾张氏的成果。众人进屋后,易忠海坐下吩咐道: “我的茶呢?快给我泡上。”贾张氏不悦地回应。“嚷什么,水才刚开。”老太太阴阳怪气地和秦怀茹闲聊,“这都什么时候了,别人早吃完出门了。”“有的懒婆娘连水都不烧,早餐都没准备。”“这样的媳妇哪有什么用。”“我要是男人,早就休了她。”“你说对吧?” 秦怀茹一脸尴尬,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保持沉默,以免触怒贾张氏。 聋老太太并非真的征询秦怀茹意见,只是借此机会羞辱贾张氏。贾张氏气得满脸通红却不敢反驳,只是一味地用力碰触水壶和炉子,发出砰砰声。实际上,老太太这时并不聋,她严厉地看着贾张氏:“轻点,不懂珍惜东西。坏了你赔。” 贾张氏满心愤恨,甚至想过在早餐里下老鼠药,让老太太自食其果。一边烹饪,她一边提醒自己,这笔三千块钱不能冲动。在金钱的安抚下,她强忍着老太太的讽刺,像当年伺候老贾和贾东旭一样谨慎对待他们。秦怀茹看着心里不是滋味,暗自惊讶贾张氏竟也会这般周到。 易家众人怀着各自的心思开始了新的一年。前院,龚异人端着炖了一整夜的松鸡,扯下一只腿,撕着肉丝,打开门迎接阎埠贵。“主任,好消息,冉老师答应了。”阎埠贵眉飞色舞地报告。 他得意地说:“我和冉老师谈妥了,下午两点,公园见,不见不散。”龚异人点头保证:“阎大爷,我会准时到。”阎埠贵叮嘱:“主任,冉老师性格内向,你要注意。” “别太急躁,多聊些家常,散散步,别太直接。”阎埠贵其实是在掩饰内心的紧张,担心露出马脚。然而,龚异人带着与冉秋叶坦诚相谈、彼此不再干涉的打算,并未解释。 “放心吧,阎大爷。”他说道。 阎埠贵笑了笑,递给龚异人一个网兜,里面包裹着东西。“这是小小意思,感谢你在阎解成的事上费心了。”龚异人惊喜道:“阎大爷竟然送礼给我?”他接过网兜,安心地确认,“没问题,进厂的事基本搞定。” 他晃动着手中的网兜,内心感到意外收获,仿佛在游戏中解锁了一个成就。不管里面是什么,都觉得值得收藏。阎埠贵高兴地点头致谢。“真是太谢谢了。”他转身回到自己的住所。 阎解成和于莉藏在窗户后面偷偷观察,看到礼物入了门,两人兴奋无比。阎埠贵进门时,他们都密切注视着他。阎埠贵拍着胸膛宣布:“看见了吧,我已经把礼物送出去了,龚异人说进厂没问题。”于莉和阎解成都激动地跳起来。 片刻后,两人安静下来。阎埠贵伸出手指:“我们说好的账,是不是该结清了?”阎解成支吾:“什……”阎埠贵脸色一沉:“想赖账?信不信我立刻去要回礼物?”于莉给了阎解成一记耳光。“别闹。”她看向阎埠贵,“爸,至少等解成上班后再谈吧?”阎解成同意地点点头。 阎埠贵不满:“但我都已经送了礼,钱也花出去了。”阎解成深得父亲教诲,不见兔子不撒鹰。“那是前期投资,我还未见到回报。”“对,我现在也没钱,得等发工资。”“我能有钱给你的时候自然会给,你再等等。”阎埠贵无奈地点头:“好吧,算我倒霉。那我先等等。”他又补充道,“不过价格问题我得提前说明。” 他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详细列出糕点、酒、肉、香烟以及其他杂项。看起来像是精心打包的礼物。他还扳着手指:“这些只是零头,后面还有更大的。” 第9章 百一懒婆娘与十元的工作 我用票换了一些东西,还给了些现金。 总共花去十多块,给你们优惠一次,就算十块整数吧。阎解成和于莉面露愁容。送个礼物会花那么多钱吗?爸,你会不会不相信我们?阎解成拿起账本看了看。 再次见到冉秋叶时,阎埠贵心中本就忐忑,听到这话更是不满:这就多?你也不想想,进了轧钢厂,一个月你能有多少收入。这总共不过两月的工资,换个铁饭碗罢了,哪里算多呢? 若非我和龚主任关系不错,你以为十块钱能换来如此优厚的工作机会?阎解成和于莉仔细审阅阎埠贵的账本,其中还有百货大楼的小票,糖果、烟酒之类的,确实是真的。 回想过阎埠贵的话,道理也是相同的。用不到两个月的工资,换取一个正式的轧钢厂职位,简直是赚翻了,几乎等于白送。他们先前并未想到这一点。 阎埠贵上午出门后,便告诉冉老师下午与龚主任有个约会,然后他大部分时间都守在百货大楼柜台前,观察别人购买糖果、烟酒。他厚着脸皮询问是否需要收据或发票,有些人懒得理他,但他不气馁,总有人愿意给他。这样,他收集了一堆收据发票,精心挑选后,伪造了一个账单。接着,他又急匆匆找到一位钓鱼的朋友,用粮票换了条大鲤鱼,外面层层包好,送去给龚主任作为礼物。此刻,他在训斥阎解成夫妇,而对面的龚主任打开层层报纸,露出苦笑。 原来阎埠贵只送了一条大鲤鱼作礼? 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野外捕获的,如今京城人家很少吃这种鱼,因为野生鲤鱼土腥味重,需要大量油脂和调料才能烹饪出色。但那时的油品珍贵,每人每月定量有限。 百二再见冉秋叶,阎埠贵? 平时烹饪舍不得用油,大多是清蒸为主。用来做鱼则是过于奢侈。 所以这个时代,人们实际吃鱼更多的是吃黄鱼。由于猪肉供应短缺,黄鱼开始供应,过年期间能买到的都是冷冻货,价格也不便宜,特级黄鱼能卖到三毛八分钱。 只有富裕人家或企业才会享用到特级黄鱼,次等黄鱼在市场上也有售。其实那些是特级黄鱼切割后的细小部分,连同鱼头和尾部等边角料,价格低廉,大家过年时也会买一些尝鲜。李副厂长给龚主任的礼包里就有段黄鱼,质量远超寻常人家买的,可能是特级黄鱼,体态宽大,泛着光泽,沉甸甸的,一看就知道品质优良。 龚主任将黄鱼放入背包,打算找个合适的时间油炸享用。 面对阎埠贵赠送的大鲤鱼,龚主任有些哭笑不得。虽然鱼很大,烹饪得当也可算一道佳肴,且寓意吉祥,但作为礼物来说,分量并不重。或许只是随便抓来的,如果厨艺欠佳或舍不得下功夫,可能腥气冲鼻,难以下咽。收起来占地方,扔掉又显失礼。权衡之下,龚主任决定先放在背包里。 整理好后,时间差不多,他骑上自行车直奔公园。他提前到达,从背包取出预先准备好的巧克力蛋糕。 这次来访,某种程度上是为了结束与冉秋叶的关系,尽管从未真正交往过。他考虑也许冉秋叶会感到伤心或失落,所以他选择送一份稀罕却不昂贵的礼物,希望能让她心情好些。 没过多久,冉秋叶出现在公园门口,推着自行车左右张望。龚主任挥手打招呼:冉老师。听到声音,冉秋叶回头,看到龚主任英俊挺拔,气质出众,面带微笑,站在崭新的车上,对她挥手,犹如她梦寐以求的画面。冉秋叶不由脸颊微红,低头走向龚主任。 走没几步,她突然想起阎埠贵的话,心中暗自惋惜。龚主任明明外表光鲜帅气,气质出众,但私下却是脾气暴躁、纠缠不清的阎老师。真是可惜。 她试图振作,来到龚主任面前:你好,龚主任。龚主任眉头微微一皱,他敏锐的感觉到冉秋叶的笑容带有掩饰,声音也不够坚定,这与阎埠贵描述的那种对自己有好感的人见面时的表现不符。发生了什么?龚主任暂时放下疑虑,提起巧克力蛋糕,道:冉老师,新年快乐。听到这句话,冉秋叶眼睛一亮。 91章 她的父母曾留学海外,对这类西式糕点十分了解。如今,在京城,这已成为稀罕之物,竟然作为新年礼物送给自己,她感到十分惊喜,接过来仔细端详。刚才的些许尴尬暂时被抛诸脑后,她眼神明亮地凝视着蛋糕。龚异人也很开心,正如他所料,女孩总是抵挡不住这种甜蜜的东西。 他清了清喉咙,打算趁热打铁,一口气向冉秋叶表明心意。 在与冉秋叶重逢时, 他想说什么? 然而,冉秋叶却突然抬起了头,认真地看着他:“龚主任,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坦诚地说。”就在拿到蛋糕的那一刹那,冉秋叶内心已经开始激烈的挣扎。 一方面,她想起棒梗和阎埠贵对龚异人的描述,觉得他表面上温和,但实际可能暴躁易怒。另一方面,她又感受到与龚异人直接接触的两次,与他们所说的完全不同。因此,冉秋叶下定决心,决定与龚异人开诚布公地交谈。她恋恋不舍地将手中的蛋糕递给他:“龚主任,我无法接受你的这份礼物。”“我觉得我们之间并不合适。”“我希望你能更有风度地接受这个事实。”“请不要再 阎老师了。”龚异人闻言,眉头紧锁。 等等,这些拒绝的话语似乎是我原本想说的……后面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没有风度了?还 阎埠贵? 瞬间,龚异人明白了冉秋叶之前的拘谨,她很可能像自己一样带着拒绝的心情前来赴约。 但这样不对劲,阎埠贵可不是这样说的,他不是提到已经和冉秋叶好好解释过了吗?老师不是愿意再和自己沟通交流吗?然而,冉秋叶明显是来之前就有了明确的目的,是要与自己彻底划清界限。 看到冉秋叶惊愕的表情,龚异人以为是自己的话让她难以接受,于是进一步解释:“实际上,我对你的印象非常好。”“你的学识渊博,很有风度,人也非常帅气。”冉秋叶羞涩地低下头。 “只是你的脾气似乎过于暴躁。”她补充道,“请不要误会,我并非全然相信棒梗他们对你的负面评价。” “后来他们跟我说的很多关于你的负面言论,我一听就知道是无稽之谈。”“棒梗这孩子性格浮夸,行为不端。”“我怎么可能完全相信他的片面之词?” “之后我又找了其他同学了解情况。”“知道了一些最近四合院内的事情。”“我觉得你的性格……”冉秋叶一时难以形容。 第135章 开挂 “特立独行,霸道,得理不饶人?”龚异人帮她概括,冉秋叶连连点头。 随后她意识到是龚异人在说话,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没有说你的不好,只是觉得……不太合适。”龚异人点点头,理解冉秋叶的感受。他自己的性格复杂,一半来自后世自私的本性,一半源于穿越带来的影响,这让他在这个时代显得格格不入,尤其身边尽是些禽兽不如的人。还有自身特殊的能力也起到了影响。 因为这些外挂,他的实力远超常人,很难与他人产生共鸣,对待四合院里的那些人,他可以随心所欲,心情好的时候就像普通的邻居,不悦时就找个对象泄愤。如果有机会正式较量,他会毫不留情地出手;若不愿惹事,就在暗中使绊子。 冉秋叶虽是个知识分子,思想开放,但她毕竟没有像龚异人那样完全脱离时代。作为一名教师,她面对的是天真无邪的孩子们,她的善良更多地体现在行动上,与龚异人那种张扬的性格不太相容。正是考虑到这一点,龚异人才决定向她摊牌,却没想到她提前表达了相似的想法,这让他感到宽慰。他看向冉秋叶,微微点头:“冉老师,我同意你的观点。” “其实我来这里之前,也在思考如何婉转地拒绝你。”冉秋叶晃了晃脑袋,惊讶地看着他,疑惑地问:“可是,阎老师说……”龚异人歪头反问:“阎埠贵怎么说的?”冉秋叶有些尴尬:“他说你对我念念不忘,赖在他家不走,非缠着我……” 意识到这种说法听起来像是自吹自擂,冉秋叶说不出口。龚异人咬牙笑道:“呵,阎埠贵这老头倒是挺会编故事。”这时,冉秋叶才回过神来。 “龚主任,难道阎老师的话……不是真的吗?” 龚异人摇头否认:“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赖在他家?我才不会,给他两个巴掌都算轻的。”他心中满是愤慨,竟被阎埠贵 了。 一旁的冉秋叶神色微妙,竟有一丝失落。她心想:原来我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吸引人?其实,你也可以为了我这么做,只是这话她没说出来,脸颊微红。 龚异人向她解释道:“其实我觉得我们的性格不太合适。”“我的脾气确实不好,可能和你想象中的有很大差距。”“做朋友或许行,但要是共度余生,恐怕早晚要分开。”“本以为你走后我们就不会再有交集了。”“没想到阎埠贵会来找我。” “他说在我面前为我说了许多好话,希望我们能重新考虑。”“我想,既然我们都年轻,何必要扭扭捏捏的?”“所以我们干脆见个面,把话说开。”“但现在看来,阎埠贵的动机不纯啊。”龚异人眼神一转,立刻明白阎埠贵的意图。肯定是为阎解成争取名额的事。他看着冉秋叶。 “我倒好奇,阎埠贵在冉老师面前是如何诋毁我的?” 冉秋叶感到非常尴尬。 这时她也恍然大悟。 原来阎埠贵之前告诉她龚异人性情暴躁,怕她尴尬,让她假装和他交往,其实是在 她。她心中满是不满和愤怒。 她一口气把阎埠贵对她做的事情都说出来了。龚异人拍着手,完全明白了阎埠贵的计谋。虽然漏洞百出,但如果不过于深究,确实有可能两边都哄骗成功。阎老西果然精于算计。龚异人没有隐瞒,将工厂名额的事告诉了冉秋叶。冉秋叶很快明白了,自己成了阎埠贵利用的筹码,用来交换轧钢厂的名额。她极度愤怒,对阎埠贵曾那么友善,常慷慨赠送东西。 她气得直跺脚。 “阎老师,不,阎埠贵做得太过分了。” “我如此信任他,还常常帮助他。” “以后再也不会救济他了。” 龚异人暗笑,冉秋叶还是太善良。只是不再帮助他就够了吗?之前的善意都被当成傻子了。阎埠贵恩将仇报,你都不打算追究吗?他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 龚异人递过一块巧克力蛋糕给冉秋叶:“冉老师,别生气了。”“不值得为阎埠贵这种人费心。”“吃点东西,回去好好休息。”“第二天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冉秋叶轻笑了声。 “我怎么可能是好汉呢。” “你让我回去休息,你自己也被阎埠贵骗了。”“你打算怎么做?” --- 4阎解成光明的未来冉秋叶想起龚异人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格,不禁为阎埠贵担心。她心想,年后上班见到阎埠贵,他恐怕跟个 桶一样。她毕竟心地善良:“最好别动手,阎老师年纪也大了。”龚异人笑了笑:“放心,我不会动手的。”冉秋叶半信半疑,但也不好说什么。他们没什么更多的话可说,一番推让后,冉秋叶收下了蛋糕。龚异人骑上自行车,独自去京城闲逛。直到傍晚,他才推着车回来。 在家焦虑了一下午的阎埠贵悄悄观察着。看到龚异人没有来找麻烦,他才安心下来。 他心想,冉秋叶应该听进他的话,敷衍了龚异人。这样就很好。 阎埠贵算计得很清楚,只要今天的约会不出差错,他就算大获全胜。因为春节只有三天假期,初三是正式上班的日子。 今天约会顺利,明天阎解成就去找龚异人谈谈。初上班后,如果龚异人和冉秋叶之间有问题,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看着对面的龚异人哼着歌,心情愉快。 大概是因为和冉秋叶的约会让他很开心。阎埠贵暗自得意,自认为自己的算计能力放在四合院大爷的位置上简直是浪费。即使龚异人是大学生,车间主任,也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但他并不知道,对面的龚异人快乐的原因和他所想的截然不同。 那是因为龚异人在回家的路上,背包又一次解锁,出现了一个好玩的小玩意儿——机械松鼠。 这是一款手工制作的玩具,上紧发条放在桌子上,可以做出行走、鞠躬、进食等多种动作,足以让龚异人玩上一整晚。 第二天,大年初二,春节的最后一天。 一大早就开始,阎埠贵叮嘱阎解成: 阎解成的光明未来 “一会儿过去要机灵些,多说好话。” “别人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千万别提送了多少礼物的事。”“小心惹人生气。”实际上,阎埠贵是在为自己打预防针,怕阎解成不小心说出送礼的事,暴露了他的秘密。 阎解成一脸不耐烦:“这些我都懂,你别瞎操心。”他拉开房门,穿过院子,来到龚异人家门口。整理了一下头发,清了清嗓子,满脸堆笑地敲响了门。龚异人打开门,看到是他,先是一愣。 他心想:我还正想找你呢。 既然承诺不对你父亲动手,那就让你自己对付阎埠贵。“来了,进来坐吧?” 阎解成点头哈腰:“谢谢龚主任。”进入屋里,他半个屁股坐在长凳上。 尴尬地笑道:“龚主任,关于工作上的事,您需要了解哪方面……”龚异人摆摆手:“哎呀,随便问问,形式主义罢了。”他故意给出一个安心的回答:“我们是邻居,这种小事没问题。”“明天你直接去轧钢厂,我帮你办入职手续。”“真的吗?”阎解成惊喜万分。 来之前心里还有些忐忑,却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顺利。龚异人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接着眉头一皱:“对了,你现在工厂的情况怎么样?”“你打算离职吗?” “别到时候不让走。” 他一副替阎解成着想的模样解释道。“我现在车间正在进行技能培训。”“如果你早些来,就能先把技术学熟练。”“正式开始生产后,你就能担任小组长之类的职务。”“如果入职太晚,就得和新员工一起慢慢学习。”阎解成一听,有这样的好事,绝不能错过机会。他紧咬牙关:“放心,我连明天都不用等,立刻去找车间主任辞职。” 阎解成几乎要向龚异人鞠躬致谢了。 ------ 140 阎解成的好运降临 他的脸涨得通红,笑容灿烂,说话都结巴起来。 “龚主任,真是太感谢您了,我…...” 龚异人摆手:“咱们是自己人,不必多言,去忙你的吧。”阎解成立刻转身向外冲去,瞬间消失在门外,奔向院子外。 于莉在对面喊:“解成,你要去哪里?先回来!”阎解成这才折返,回到阎家。 于莉好奇地问:“这么快就出来了,还要往外跑?”阎埠贵也疑惑:“难道龚异人刁难你了?不应该啊。”他内心最担忧的是自己送礼的事被发现。阎解成兴奋不已,伸手拿起围巾和棉衣,边穿边回答:“没有,龚主任很爽快,让我明天直接去轧钢厂报到。” 于莉惊喜地跳起来:“太棒了!”阎埠贵也松了口气,放下心头的忧虑,又开始得意起来。 “我就说嘛,有我在,你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我阎埠贵这么多年,哪件事办砸过?”阎解成一边扣着棉衣纽扣,一边点头赞同。“爸,你确实很厉害,就是收费太高了。”阎埠贵瞪眼:“废话,哪有不花钱能做成事的。”他觉得有些心虚,连忙转移话题:“你要出门?去哪儿?” 阎解成解释道:“明天我就是正式的轧钢厂员工了。”“现在得去那小厂子做个交代。”“我要去找车间主任。” 阎埠贵眼前一亮:“一个正式职位的价值可不小。”“要是用来交换……”阎解成无语:“爸,你少想多了。”“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还有车间主任、人事甚至厂长呢。” “我最多能决定自己不干,空出位置。” “其他的,就只能干瞪眼了。” 阎埠贵想了想,点点头,带着一丝遗憾。 阎解成整理好衣物,拍拍衣服,开门离去。 于莉送到四合院门口,叮嘱:“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阎解成挥挥手:“放心吧,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我会小心的。”说完,他高兴地出门而去。 阎解成迫不及待地出门去办理辞职手续。 龚异人在家中看着对面阎家,所有人都掩饰不住喜悦的神情,他自己也感到十分欣慰。正要回屋,突然听到中院传来争吵声,他仔细聆听,都是熟悉的声音:贾张氏、易忠海、耳聋的老太太,还有秦怀茹。很快,秦怀茹慌慌张张地跑到前院,敲打着阎埠贵家的大门。“阎伯,快来劝劝吧,我妈快被老太太惹毛了。”阎埠贵吓了一跳,这么严重? 他本能地要出门,却被叁大妈拉住衣角。阎埠贵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下巴。 “打得这么狠,我这个伯可能不管用,不如找其他人帮忙?”秦怀茹哭笑不得。 其实贾张氏不至于被老太太惹怒,老太太哪有那份力气。 但秦怀茹习惯夸大事实,吸引注意。没想到阎埠贵这么狡猾,竟想把责任推给别人。 阎埠贵看着他说:“那你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至少先去劝劝。” 阎埠贵无法推脱,只好慢悠悠地出门:“好吧,我去看看。” 中院内,贾张氏坐在地上,泪水涟涟,拍着大腿悲泣。昨晚累得够呛,早上醒来发现易忠海比她还疲惫,还在打呼噜。贾张氏想趁机多睡一会儿,于是闭上眼睛,再次入睡。谁知刚眯了一会儿,耳边突然传来大门的吱呀声,接着是聋老太太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好吃懒做的女人,男人养活你还睡懒觉。” “这都几点了,还在睡觉?” 94章:是易忠海,他被吵醒,看见聋老太正在对付贾张氏。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扇了她一巴掌,试试力度。打完后,贾张氏瞪着他质问:“你凭什么打我?”易忠海愣住了,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随即,他瞪大眼睛反问道:“我在帮我妈教训你,你怎么对妈妈说话的?”贾张氏愤怒地提着水壶去接水,告诫自己必须忍耐,毕竟只剩春节当天。明天她就能光明正大地赶易忠海出门,让他做苦力。 到时候,家里只有聋老太和她,她倒要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她忍受着聋老太的阴阳怪气,煮好热水,伺候他们俩洗漱,还熬了一大锅玉米面粥。聋老太看着他煮粥,沉默不语。等到粥煮好放在桌上,秦怀茹端了一碗送到棒梗那里。 大家围坐吃饭时, 聋老太突然把手中的粥碗猛地朝贾张氏扔去。 好在贾张氏当时正低头喝粥,碗只轻轻碰了她的额头,大部分稀粥落在地上,溅起一小部分溅到了她的脸上。 若不是如此,整碗滚烫的粥全洒在脸上,她可能就得去植皮了。即便如此,那一小部分粥还是烫出了几个小水泡。贾张氏尖叫着捂住脸,惊恐地看着聋老太,往后退了几步。 505章:秦怀茹出面调解 易忠海和小当槐花都被聋老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却轻蔑地撇嘴,似乎遗憾没能让热粥直接落到贾张氏脸上。聋老太拍打着桌面,目光转向贾张氏,说:“初一饺子初二面,今天是初二,你竟给我吃这个?”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心想,你刚才为什么不提醒我。 她瞪着独眼看向聋老太:“刚才你为什么不提?” …… 聋老太扭头回应:“家里的饮食本是你儿媳妇该操心的。”“连过年习俗都不记得了?还要我提醒?”“娶你这个媳妇有什么用?”“亏得新社会的规矩救了你。” “按照旧传统,你这种人早该休掉了。” 贾张氏气得全身颤抖,狠狠地瞪着聋老太和旁边看好戏的易忠海,满腔怒火。 秦怀茹听见动静,赶到现场,看到这一幕心中暗爽。她心想,这是自作自受。以前你在家里欺负我,现在轮到你受罪。 她上前扶住贾张氏,装模作样地说:“老太太,婆婆很久没这样了,可能是忘记了。”“别怪她,我给你做面吃好不好?”聋老太立刻翻脸,“你来做?算什么?你又不是我儿媳妇,一边去。”她挥舞拐杖指向贾张氏:“张翠花,去给我下面条。”贾张氏再也按捺不住:“你就是想找茬,我和你拼了。”“不想喝粥,那就谁也不要喝了。”她用力抓住桌边,想要掀翻桌子。然而,桌子纹丝不动。她再次用力,依然无果。 这时,秦怀茹双手按住桌子,劝道:“妈,别这样,有话好好说。”贾张氏内心憋屈,我这不是好好说话吗?别人就是要找茬,你让我好好说话有用? 155章:秦怀茹调解冲突 秦怀茹其实比贾张氏更了解情况,她是故意 她。看到贾张氏想掀桌子,易忠海和聋老太先发作了。 易忠海走过来,扬手就是一巴掌。贾张氏想反抗,秦怀茹大叫:“妈,冷静!”她紧紧抱住贾张氏,不让她有任何动作,同时用眼神示意易忠海继续。别停! 至于夫君,已故的,前任的,现在易忠海早上精神不佳,下手没力。而秦怀茹力气也不足,难以制伏贾张氏。贾张氏发起蛮劲,像头野猪一样左右摇摆,挣脱了秦怀茹,低下头直冲易忠海。易忠海反应迅速,敏捷地闪避,贾张氏撞上了桌子。 碗盘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碎了一地。小当和槐花更有经验,贾张氏刚一闹腾,她们就立刻端起碗站到聋老太身后,保住了自己的食物。聋老太则不太幸运,她没想到易忠海和秦怀茹都无法控制贾张氏,加上自己行动不便,毫无防备,桌子直接撞向了她。 瘦弱的聋老太被撞得倒退,多亏小当和槐花急忙上前撑住,才避免了摔倒。易忠海见状,吓得不轻,连忙跑过去,扶住聋老太的身体,慢慢调整好。聋老太惊魂未定,抚着胸口:“吓死我了。” 确认她没事后,易忠海瞪向贾张氏,语气严厉:“好啊,你竟敢伤到老太太,简直无法无天。”贾张氏也被吓到了,她意识到,如果真伤了老太太,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见到老太太安然无恙,她松了口气,刚才累积的怒火也随之平息。这时,耳聋的老太太站起身,抓起拐杖,厉声道:“张翠花,你这是要我这老婆子的命吗?”她瞪大眼睛,指着贾张氏对易忠海喊道。“忠海,我儿,帮我按住这个狠毒的女人。”老太太语气坚决,“今天若不打断她的腿,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贾张氏一听,腿被打断?那还得了,岂不是成了棒梗那样?她连忙转身,飞快逃走。 百夫此时,前任与死鬼 慌乱中,她没跑几步就绊倒,跌落在院中。 易忠海随后赶到,抓住她的衣领。 聋老太太迈着小脚走近,举杖欲打,秦怀茹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却又不得不假装拉架。 她劝了几句,然而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充耳不闻。贾张氏再也忍不住,冲秦怀茹喊:“快去找阎埠贵,找……不然我就完了。” 秦怀茹只得往院子前厅跑去,寻求阎埠贵的援助。 阎埠贵还未到来,中庭的邻居们已因吵闹声聚拢过来,加上秦怀茹和阎埠贵的对话,前院邻居们也纷纷围拢。见人越聚越多,聋老太太停下杖子。贾张氏挨了几下,坐在地上被人围观,内心满是憋屈与痛苦,一边拍打大腿,一边哭泣:“老贾、东旭,带我走吧……” 阎埠贵目睹这一幕,正欲安慰。 突然,聋老太太举杖刺向贾张氏肩膀,满脸怒容问道:“嫁给我儿子委屈你了吗?当着他的面,还喊你的旧情人名字?”杖子连连刺击,让贾张氏尖叫连连。“不满意就自己去离婚!”旁观者们暗自发笑,没人同情贾张氏。 “是啊,当着现任老公喊前任,怎能忍?” “难怪挨打,活该!换谁也忍不了。” “这么说就不对了,易忠海之前还 别人家媳妇。” “现在自家媳妇想念前任,情有可原。” “嗯,经你这么一说,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没错,两家关系复杂,别计较了,一起过算了。” “傻啊,他们本来就住在一起呢。” “哦,真是……” 第136章 前任 百夫此刻,死鬼与前任 “但谁是媳妇,谁是婆婆,却分不清了。”这话让人听了直冒鸡皮疙瘩。 易忠海和秦怀茹闻言,脸色难看。聋老太太瞪眼,挥杖指向众人。 “扯什么?张翠花现在是我易家媳妇,跟贾家的死鬼无关。谁再乱说话,小心……”龚异人抱臂偷笑。 “老太太,小心别把舌头说短了。”“他易忠海这样,咱们就不能说了?” “他还把自己当四合院的老太后,人人都得给他面子?”“还想堵住大家的嘴?” “连阎大爷都不说话呢,是吧,阎大爷?”龚异人看向阎埠贵,后者尴尬地装作没听见。阎埠贵劝慰老太太:“嫂子,何苦呢,这么大年纪了,别气坏了身子。” 考虑到天气寒冷,他还提醒:“再说这雪地滑,摔伤了怎么办?还是回去歇息吧。”阎埠贵心想,没什么调解的必要。易忠海和贾张氏自相残杀,他也不想插手。聋老太太是孤寡老人,由街道办事处照顾,他是街道办在四合院的代表,所以必须关注她。尽管老太太认易忠海为干儿子,街道办事处不会因此不管,涉及聋老太太的事还得阎埠贵出面。于是他决定不管贾张氏,只劝老太太回房休息,只要她不搅和,其余的都交给他们自行解决。 离开前,她对着贾张氏教训一番: 七姑奶奶,黄雀在后 “既然嫁入易家,就得懂道理,守妇道。”“孝敬公婆,服侍丈夫是你的本分。”“今天看在大家份上饶你一次,下次再犯,定不轻饶。”说完,聋老太太在阎埠贵的搀扶下回屋,留下贾张氏一脸愤恨,望着她的背影欲哭无泪。 母子俩联手找茬,摔碗斗嘴,最后把责任全推到她身上。 她抹眼泪时,不小心碰破了水泡,辣疼得直皱眉。秦怀茹急忙扶她起身。“妈,回家吧,我给你涂獾油。”然而,贾张氏反手一巴掌扇在秦怀茹脸上。“都怪你拦着,不然她能打我?”“刚才我挨打,你又躲哪去了?” 第96章 秦怀茹捂着脸,无奈道:“妈,我既然没拦你,难道你真的要和老太太动手?”“出了问题,我们可承担不起。”“而且,不是你让我去找人的吗?”贾张氏并不是真要责问秦怀茹,只是找个借口发泄情绪。打了秦怀茹一巴掌后,她的火气稍减,甩甩手吩咐:“还不快去给我拿獾油。” 秦怀茹急忙往贾家走去。 贾张氏环视四周,一边嘟囔着,一边跟在秦怀茹身后。 四合院的邻居们都感到失望。 “就这样完了?不是说要吗?” “这么活蹦乱跳的,不是在骗人吗?” “你还真想看她被?” “被打个半死都能接受啊!” “别闹了,走吧,没什么好看的。” 他们三三两两地离去,带着失落的心情。 阎埠贵搀扶着母亲和老太太进入易忠海家,安慰了几句。 “别生气,这不值得。” “你还不了解贾……张翠花那火爆脾气。” 其实阎埠贵并不知情,老太太和易忠海一直在挑事。他以为是老太太因为贾张氏的脾气而生气,所以不停地安慰老太太,说些空洞无物的话。老太太懒得搭理,敷衍几句后表示没事了,阎埠贵便高兴地回家。 贾家,秦怀茹为贾张氏涂抹了獾油,贾张氏则取出止痛药吞了几颗,喝了口水后躺下,长舒一口气。 她开始抱怨:“易忠海那个老东西,总找我麻烦。”“就是想赶我走,让我自己提出离婚。”“我才不会上当。”“我就耗着他。”秦怀茹听得非常焦虑。 过去让你做顿饭、洗个碗都嫌累,现在你在易家不仅要忙家务,还要时常挨打,你竟然还能忍耐。 你要一直忍下去,我何时才能过上好日子?但她不能表露自己的急切,只能委婉地劝贾张氏。 “妈,看到你在易家受苦,我心里不好受。”“要不就算了吧?” 贾张氏撇撇嘴,心想你心里的小算盘我清楚得很。 如果我和易忠海离婚,你俩很快就会黏在一起。她没有理会秦怀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说道:“我要睡一会儿,到中午时叫我,还得给那两个老不死的做饭。”说完,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秦怀茹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去看棒梗。 棒梗正和小当、槐花在床边玩耍,对秦怀茹视而不见。 秦怀茹更加无奈。 怀着深深的忧虑,她出门。 刚好看见后院的娄晓娥推着车子,车头挂着包裹,准备离开。 秦怀茹堆起笑容,向娄晓娥打招呼:“回娘家啊,雪这么大路滑,怎么不让许大茂送你?” 一见到是秦怀茹,娄晓娥脸色显得不自然。之前她曾同情秦怀茹,认为她是个善良持家的好女人。没想到棒梗偷了他们家的鸡,秦怀茹明明知道却不承认。 第17章 黄雀在后 当初娄晓娥因发现秦怀茹与易忠海私通被当场抓住,便不再与她往来。此刻秦怀茹主动打招呼,让娄晓娥有些尴尬。 不过,她还是点头回应:“嗯,回趟娘家,许大茂有事,就不去了。”秦怀茹客气地说:“那你路上小心。”娄晓娥连忙加快步伐,推着车离开了。 回到贾家,秦怀茹坐在窗边为小当和槐花缝补衣物。忙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花,抬头看见一个人影从外面走过。那人留着中分发型,头发抹了发蜡,一丝不苟。穿着新棉衣,脚踏擦得闪亮的皮鞋,一脸得意的表情,左顾右盼,鬼鬼祟祟,正是许大茂。 秦怀茹心中一动,缩在窗户后。许大茂四处张望一圈,确定没人注意,便躬身快速溜出院子。等他离开,秦怀茹挺直身体,暗自思量。 许大茂本该陪娄晓娥回娘家,但他打扮得如此古怪出门,显然背着人另有约会,可能是跟秦京茹幽会。秦怀茹果断放下手中的针线,拿起上班用的口罩和头巾,不管许大茂是否与秦京茹幽会,这都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因为他就像一只肥美的羊。 一旦抓住他的把柄,她就能狠狠地榨取一番。秦怀茹瞥了一眼正在打鼾的贾张氏,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这样的财富来源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 她疾步跑到何雨水的房间,告知棒梗和孩子们。 “妈有点事要出门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中午快到了记得叫奶奶起床。” 孩子们正在玩耍,点点头表示明白。 秦怀茹迅速戴上口罩,包好头巾,飞快地出了院子。 她沿着小巷快速前行。 果然,她看到了前面摇摇晃晃走着的许大茂。 显然,许大茂是有预谋的行动。 因为许家和娄家的父母为了生孩子的问题经常争吵,每年初二两家人都各自回家,但今年许大茂因为秦京茹,连家都不愿回,直接约了秦京茹共度佳节。此时,他正前往与秦京茹的约定地点,完全没料到,身后还跟着秦怀茹。 第97章 黄雀归巢,先受皮肉之苦 许大茂在街头买了一些零食,提在手中,径直走向了车站。秦怀茹远远地尾随其后。看着秦京茹满面笑容地下了车,与许大茂手牵手,两人紧紧相拥,秦怀茹眼神中闪烁着光芒。抓住了把柄,许大茂,你等着血本无归吧。至于秦京茹是自己的远房表妹,秦怀茹甩了甩头。 对于利益,就连婆婆都可能出售,更何况是她这个关系疏远的表妹。秦怀茹紧随许大茂和秦京茹的步伐,看着他们在商场、市场、小公园间游荡,许大茂时不时地占些小便宜,她的心思却不在为秦京茹担忧,也不是为娄晓娥抱不平,更非因许大茂有妻还 表妹而愤恨。相反,她内心狂喜,这些举动简直是绝佳证据。将来对质时,这些细节将成为压倒性的证据,足以让许大茂惊恐万分。 如果她能像龚异人那样,有一台能拍照的设备,记录下他们的一切,就像当初被龚异人 那样,那就好了。一旦秦京茹和许大茂情难自禁,私会的画面落入她手,那她的终身保障就有了。绝不能让许大茂轻易逃脱,她对此感到些许惋惜。秦怀茹带着复杂的情绪,继续跟踪这对男女,直到午餐时刻,他们才在一家餐馆落脚。 二人品尝着美食,秦怀茹却在外头忍受着寒冷、饥饿和口渴,透过餐馆的窗户猜测他们接下来的行动。在餐馆里,许大茂试图说服秦京茹:“娄晓娥回娘家了,今晚不如直接来我家过夜。”“休息一晚,明天我再陪你玩。” --- 第188章 黄雀归巢,先被打一顿 秦京茹翻了个白眼,毫不掩饰心中的不满:“不行,现在这样就已够尴尬,还让我直接去你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她毫不示弱,“除非你和娄晓娥正式离婚,娶我为妻,否则休想。” 许大茂露出一丝坏笑:“我在想什么?你说啊。”这段时间,秦京茹也学会了与他针锋相对,毫不脸红。她怒视着他:“无赖,你别做白日梦了。”许大茂既遗憾又开心,他的遗憾源自对秦京茹的渴望,同时也因为真心希望娶她而欢喜。男人就是这样,对不打算承担责任的对象,期望她们热情开放;而对自己心仪的人,则期待她纯洁无暇。 秦京茹坚守着底线,这让许大茂感到欣慰。他建议道:“不去我家也没关系,你可以去秦怀茹家借宿。”“贾张氏嫁给了易忠海,棒梗霸占了何雨水的房子。”“贾家只剩秦淮茹带着两个女孩,地方宽敞。”“这样借宿不会拥挤。”然而,秦京茹坚决摇头:“我宁可走几十里山路回公社,也不愿再去我姐家。” “那里太邪门,每次去都没好事。”她毫不客气地警告:“你别劝我,赶紧跟娄晓娥离婚,我父母已经开始催促了。”“再拖延下去,我怕他们真会把我许配给公社其他人。”秦京茹可不是省油的灯,言语间充满了威胁。 许大茂眉头紧锁:“你没跟他们提起你有对象的事吗?”秦京茹一脸无奈:“我能怎么说?告诉他们我有了男朋友。”“他们会问,是谁,哪里人,做什么工作,何时结婚?”面对这样的问题,秦京茹回答:“就说我们是熟人,是常在公社放电影的许大茂。”“我们交往一段时间了,准备他离婚后就结婚。” 看着许大茂,秦京茹问道:“你觉得我父母听到这个,会先打断你的腿,还是先打断我的?”许大茂闻言笑了起来:“好吧,是我不好。”他安抚秦京茹:“不过别担心,我相信很快就会有进展。” 九十八章 踹成虾球的秦怀茹 秦怀茹被狠狠地踢了一通,如同虾米般蜷缩成一团,嘴里还不停咒骂着。 “你这臭丫头,不是让我上午叫醒你吗?” “你这便宜货跑哪儿去了,午饭都没做。” “啊?我一觉睡到下午,错过了做饭的时间。” 百八黄雀回家后遭受了一顿责打,秦怀茹恍然大悟。她临行前曾命令棒梗三个孩子唤醒贾张氏,但她们玩耍忘时,未完成任务。贾张氏因此错过为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准备午餐的时间,两人正琢磨着如何教训她。难怪贾张氏一脸狼狈,定是已经受到了严厉的惩罚。贾张氏正借此机会,将自己的屈辱和怒火发泄在秦怀茹身上。意识到此情此景,秦怀茹急忙用力蜷缩,准备迎接贾张氏的拳头。 九易家媳妇贾张氏对着秦怀茹恶语相向,尽管棒梗和小当她们曾接到指令,但玩乐至深,早将此事抛诸脑后。贾张氏在家睡过头,醒来发现只剩自己,而秦怀茹不知去向,于是匆匆返回易忠海家。刚进门,就看到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威严地坐在门口。 贾张氏还未开口,聋老太太的拐杖已击中她的身体。 “你这丧尽天良的女人,想饿死我们是不是?” “你跑到哪里去了,饭都不做了?” 贾张氏护着脑袋,心想自己就在对面,不相信他们不清楚。难道不会自己做饭,非得等着她做吗?这分明就是找借口收拾自己。秦怀茹也该负责,明明让她按时叫醒自己,却也不知去向。 贾张氏一边躲避聋老太太的追打,一边点燃炉火开始做饭。聋老太太仍不肯罢休,不断谩骂。秦怀茹跟踪许大茂大半天,回家后放下口罩和头巾,坐在窗边继续为小当和槐花缝补衣物,同时盘算着怎么对付许大茂。贾张氏恰好从对面清扫房间时看到了这一幕,愤怒顿时飙升。 她甩开手中的抹布,不顾背后唠叨的聋老太太,冲过来拉开大门,揪住秦怀茹就是一阵猛踹。此刻,贾张氏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几天她受尽了委屈,挨骂挨打,又不敢反抗。以前她总是凌虐秦怀茹,但现在聋老太太故意羞辱她,对她温柔说话,却让她做苦力。 由于秦怀茹没叫她起床,贾张氏遭受了聋老太太的毒打和辱骂,对秦怀茹的恨意更深了。 九易家媳妇欺负贾家媳妇 现在她对着秦怀茹无情地踢打,每一下似乎都带走积攒的不满。她越踢越欢,笑容狰狞,力道越来越大。秦怀茹原以为只被踹几下,便有人会出来拉架,为自己赢得同情,却未料到贾张氏像疯了一样持续攻击。院内的人们因春节期间外出,院子人少,对这两家的纠纷早已厌烦,无人出手相助。 许大茂的呼救声引来了几位邻居,他们看到秦怀茹 ,喊来了阎埠贵。阎埠贵赶到后,看到贾张氏下手之狠,担心会有严重后果,急忙劝阻。 “易大婶,别打了,你下手太重了。”邻居们也纷纷劝阻。“大过年的,别闹出人命。”“贾大妈,这样对秦怀茹太残忍了。” 贾张氏眼睛瞪圆:“这是我儿媳妇,我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你们少管闲事,滚远点儿。” “别多嘴,小心我找你们麻烦。” 听到她要耍泼,其他人赶紧闭嘴。唯有许大茂,中午喝了些酒,此刻微醺。加上傻柱被抓,易忠海失势,他的地位今非昔比。借着酒劲,他并未将贾张氏的威胁放在眼里,反而笑嘻嘻的。 贾……不对,这位易大妈,他纠正道。 九易家媳妇欺负贾家媳妇 “你的话有问题。” “秦怀茹确实是贾家的媳妇没错。”“但你现在不再是易家的婆婆。” “你现在是易忠海的媳妇,我们都叫你易大妈。”“你和贾家没任何瓜葛。” “易家媳妇怎能欺负贾家媳妇?”此言一出,周围的人愣住了。阎埠贵拍了拍手:“有道理。” 旁人也纷纷附和:“确实,这说法合情合理。”许大茂得意地摇头晃脑,听见有人赞同,不禁惊讶:“咦,许大茂竟然说出正常的话了。” 他侧头寻声望去,发现是易忠海搀扶着聋老太太走过。他连忙低下头,心知现在惹不起这位老太太。聋老太太一来,贾张氏立即停止了攻击。秦怀茹挣扎着爬到一旁,倚着墙坐起,满身泥水和汗水混合,留下一道道污痕。 在九十九号,易忠海的目光扫过,迅速转开视线,手却不自觉地握紧了。被他搀扶的老太太感觉到了易忠海捏了捏自己的手臂,误以为他是有意提醒自己。 他指着贾张氏说:“瞧你,连我家中午饭都做不好,还跑到别人家打架,败坏我们易家的名声。”阎埠贵和许大茂这些旁观者不禁暗暗摇头,易家名声哪里有那么容易败坏? 难道是婆媳通吃这样的门风吗?就连易忠海听到“聋老太太”这个词,都有些尴尬。 聋老太太不管这些,随便找个借口教训贾张氏,顺便帮秦怀茹解脱。她一边说一边用拐杖戳贾张氏,“你把我们易家的脸都丢光了。”“还不快回屋去!”“打扫一半就跑,成何体统?”“继续做家务。” 贾张氏在聋老太太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刚才的怒火也被发泄得差不多了。 --- 在十分之家,晚饭时分,贾张氏端出饭菜,秦怀茹照常先给棒梗盛了一碗。贾易忠海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开口:“趁大家都在,我有些事情要说明白。”大家纷纷看向他,易忠海娓娓道来。 “许大茂今天下午的话,让我想起一件事。”他对贾张氏说:“你现在究竟是贾家的婆婆,还是我易家的媳妇?”贾张氏张口结舌,满脸为难,心里暗骂许大茂。她明白易忠海是在逼她在贾家和易家之间做出选择,实质上是让她放弃对秦怀茹的控制。为了三千块钱,贾张氏嫁给易忠海,但实际收获不多,又不愿放手,只好硬撑。她试图夺取易忠海手里的钱,同时依然维持婆婆的地位,随意使唤秦怀茹。然而许大茂的话让易忠海意识到能帮秦怀茹逃离贾张氏的掌控。他现在不便公开支持,这是情感投资。 而且这也是让贾张氏抉择的机会。若她继续追求那笔钱,就得表面上与贾家划清界限。贾张氏是否能接受失去贾家,以及秦怀茹这个依靠?如果她害怕,选择贾家,那更好,借此机会彻底切割关系,明天就去办理离婚。 于是,易忠海乘胜追击,在饭桌上对贾张氏发起攻势。贾张氏心中惶恐,不知如何应对。她明白易忠海的意图,但希望能同时拥有两边,不愿失去任何一方。然而易忠海毫不留情:“张翠花,你已经嫁入我家好几天了。”“按照常理,你是易家的人,与贾家无关。” --- 在百十分之家,贾张氏咬紧牙关,满腔愤恨。她不顾一切与易忠海结婚,只为那三千多元存款,却被易忠海算计,几乎颗粒无收。现在要离婚,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太亏了。看着贾张氏愤怒的表情,易忠海继续说道: “如果你想专心做我的妻子,从今往后,和贾家、秦怀茹一刀两断,不能再去找他们,也不能随便接触。”“我并非不通人情,你和棒梗、小当槐花毕竟有血脉相连。”“你可以对他们好,但我不会干涉。” 第137章 其实 其实,易忠海清楚贾张氏的本性,她对钱的执着超过生命,对孩子的好难道不需要付出?就算是棒梗,贾张氏也不可能在他身上多花一分钱。贾张氏独眼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迅速作出决定,猛地拍桌起身:“易老头,我也有话要说。”“我儿子东旭始终是我的骨肉,秦怀茹嫁给他也是事实。”“无论我嫁到哪里,秦怀茹都是我儿子的媳妇。”“我可以安心做你的妻子。” “但我不能接受秦怀茹就这样与我断绝,置之不理。”易忠海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但这不是你两边都想占有的理由。” 一百分,双倍惊喜 贾张氏听到这句话,心中如愿以偿。 她立刻说道:“那么,每个月给我一千元。”秦怀茹暗自窃喜,好事连连。 ..刚刚抓到许大茂的把柄,能借此狠狠榨取一番。如今又能摆脱贾张氏的控制,简直是双喜临门。 然而表面仍需装出困惑和无助的样子。“?” “我现在在钢铁厂打扫厕所,一个月工资只有十六块。” 她望着贾张氏说:“妈妈,不如你和易大爷离婚,回贾家吧。我把工资都给你。” 贾张氏懒得理会她,她的报价只是故意抬价好与易忠海讨价还价。易忠海也心知肚明,面色未变。 “你也听到了秦怀茹的话,她一个月收入有限。”“我觉得给你五百元就够了。”贾张氏撇嘴道:“五百?不行,八百。” 易忠海:“六百。”贾张氏:“七百五十。” 易忠海猛地一拍桌子:“秦怀茹还得养三个孩子,他们还要上学。书本、学费,这些加起来可不是小数目。”“这样,我最后出个数,如果你不同意,就别谈了,直接离婚吧。” “一千元。” 贾张氏抿着嘴思考片刻,勉强点了点头:“好吧。” 易忠海看向秦怀茹:“你同意吗?”秦怀茹看了眼贾张氏,默许地点点头。易忠海拿出纸笔开始书写。 字迹飞舞,很快写好了一份协议,记录下刚才的协商内容,让贾张氏和秦怀茹分别按下手印。易忠海将协议递给聋老太太,起身时神情严肃。 “从今天起,我们易家和贾家各走各的路。”秦怀茹眼中含泪,凝视着贾张氏。 “妈妈……” 贾张氏撇嘴道:“尽快把这个月的钱给我。”秦怀茹低头,带着小当和槐花离开。 一百一十分,意外惊喜 回到贾家屋内,秦怀茹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她帮两个小女孩洗脸梳头,抱上床铺好被子,哄她们入睡。然而,她的眼睛不自觉地望向后院,思绪盘旋。前院的阎解成同样激动,于莉正催促他早点休息,好明日去钢铁厂报到。 然而,龚异人已为他准备了一个惊人的惊喜,正等着阎解成的到来。 十一章 秦怀茹深夜造访许大茂 许大茂睡了一下午,晚上随便热了剩菜充饥。 难以入眠,他打开收音机,跷着腿听新闻,脑海中思考着与秦京茹的事情。 将近十点,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许大茂吃了一惊。此刻四合院里大多数人家已沉睡,怎会有访客?难道是娄晓娥回来了?他走到门口询问:“谁啊?” 门外的回答让他诧异:“是我,秦怀茹。” “我有事找你,开一下门。”怎么会在这个时间来访? 要知道,关于秦怀茹在四合院的流言蜚语不佳,私下里都被女眷们称作廉价之人。白天遇见她,大家都会刻意避开,更何况现在是夜晚。 如果让她进来,万一门外突然冒出拿着相机的龚异人,或者贾张氏等人,许大茂恐怕说不清楚。 因此,他并未开门,隔着门拒绝道:“秦姐,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现在已经很晚了。”门外的秦怀茹竟然轻轻笑了声:“这件事真的等不了明天。”“明天娄晓娥就要回来了。” “到时候再说,你可能来不及了。”许大茂面色一变:“什么意思?”秦怀茹笑意更浓。 “你猜猜,今天上午我在百货大楼看到了谁?”许大茂额头渗出汗珠,声音颤抖。“谁?” 秦怀茹在外边摇摆身体:“是我的表妹秦京茹。”“而且她身边有个男人。” “你说巧不巧,那个男人长得跟你……”话未说完,许大茂开了门,一把将秦怀茹拉进屋内。秦怀茹脚步踉跄,险些摔倒。 一百一十一章 秦怀茹深夜造访许大茂 她快步扶稳桌角,转过身。 正欲开口责备。 许大茂已上前按住她,满脸谄媚笑容。“姐,秦姐,我的亲姐姐。”“难道你看错了吗?” 秦怀茹笑道:“可能吧,但我又在小公园和东兴楼见到了她们。”许大茂沉默下来,脸上表情复杂。这些都是他与秦京茹曾去过的场所,显然秦怀茹有所准备。秦怀茹看着许大茂的表情,内心欢欣无比。 “我还没告诉你那个男人的事。” 她故作姿态,伸手在他头上比画:“这么高,穿了新棉衣,皮鞋闪亮。” 上下打量许大茂:“跟你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对了,许大茂,今天上午你跑到哪里玩了?”许大茂的脸色变得如同浆糊,苍白中透着青色。他艰难开口:“秦姐,别再兜圈子了。”“你直说吧,怎样你才能在娄晓娥面前闭嘴?”秦怀茹也严肃起来:“明人不做暗事。”“许大茂,要堵住我的嘴很容易。”“给钱。” 两人心里清楚,对方都不是善茬,无需虚假客套,开门见山地交谈。 面对许大茂直接的问题,秦怀茹的回答简洁明了。许大茂点头道:“需要多少?”秦怀茹毫不犹豫地回答:“五百块。” 许大茂露出笑容:“我现在就去娄晓娥家。” “把我和秦京茹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全家。” “然后明天早上我们就能拿到离婚证书,你信不信娄晓娥家还会给我大红包?”秦怀茹挑衅地说:“五百块?” “你真是想得美。”秦怀茹并未动怒。 “可是,你这么做就断了自己的财路——娄半城家。”“未来的日子可就不顺了。” “你给我五百,就能保全你和娄晓娥的关系。”“长远来看,你可以轻易从娄家赚更多,比如五百、五千。” 许大茂冷笑道:“然后你继续来利用我,我赚五百,你就拿走四百五十;我赚五千,你拿走四千八百。”“我就成了你永远的摇钱树,对吧?” 秦怀茹夜晚造访许大茂 他看着秦怀茹,戏谑道:“千年老狐,别在我这儿玩聊斋那一套。”“我对你的坦诚却被你当傻子?”秦怀茹一时愣住,她确实有这样的想法。 然而,许大茂本质上也是个靠软饭维持生计的人,只是秦怀茹榨取的是傻柱和易忠海,而许大茂专吸娄晓娥的血。他对秦怀茹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许大茂明白不能顺着秦怀茹的思路走,一旦被她牵扯进去,后果不堪设想——他会一辈子摆脱不了她。 他坚决地回应:“抓到我的把柄,我承认。”“但你想把我当永久的血库吸着玩,门都没有。”“大不了我和娄晓娥一刀两断。” “我或许得不到娄家的好处,但我依然是个电影放映员,收入不少。”“你就留着那些把柄过日子吧。”秦怀茹没想到许大茂如此强硬。 “你这个有妇之夫还和秦京茹逛街吃饭,你 。”许大茂毫不畏惧:“你当场抓到我了?” “我只是觉得秦京茹可爱,像妹妹一样带她出去走走,吃顿饭怎么了?”“就凭几句话就想给我扣帽子?”“你以为我会像易忠海和你婆婆那样在炕上被当场捉住吗?” “更何况,现在你的立场如何,有多少人会相信你的指控?”许大茂对秦怀茹的恐吓不屑一顾。“省省吧。” “我们谈谈实际的,我给你钱,你别乱说话。”“也不要狮子大开口。”“这样对我们双方都有利。” “不然,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随便你。”许大茂指向门口。秦怀茹犹豫片刻,终究叹了口气。“那你愿意出多少钱?” 许大茂转了转眼珠:“这样吧,我还是给你五百块。” 秦怀茹困惑,刚才你不是不接受五百吗?许大茂立刻给出解释:“但这五百我不会一次给完。”“首先,我没那么多现金。” “如果找娄晓娥要,解释起来会尴尬。” “其次,一次性给完,你若翻脸,我拿你也没辙。”“所以,我会分期给你。” 升官发财,换老婆 许大茂提出的分期付款方案其实是个缓兵之计,只是为了阻止秦淮茹向娄晓娥透露,从而影响他在娄家的利益。他的计划已基本成熟,再过几个月,无论情况如何,他都会狠狠捞一笔后与娄晓娥离婚,迎娶秦京茹。 对许大茂来说,给秦怀茹几十块钱封口费就够了,对他庞大的财富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他对四合院的复杂局面了如指掌,不想像易忠海和那位耳聋的老太太一样,晚年无人照顾。 为了有个保障,他绞尽脑汁,现在傻柱进了局子,他对四合院的事越发不在意,专注于三个目标:升官、发财、换老婆。如果不是秦怀茹威胁到他的经济利益,他根本不会理会她。 听完许大茂的话,秦怀茹思考良久,最终点头同意。 许大茂不那么看重与娄晓娥的关系,也明确表示不可能长久依赖她。一旦触怒他,后果自负,她将一无所获。 损人不利己的事她不做。尤其是当许大茂提出另一个更有利可图的方案时,她伸出手:“那就给钱,十四块,我保证守口如瓶。” 许大茂见问题解决,松了口气,一边递钱一边开玩笑:“秦姐,要不再多给点,你就别回去了,让我见识一下你多‘严实’。” 秦怀茹斜眼看他:“不用多给,留我在这儿也可以。”许大茂眼睛瞪大:“真的?” 脑海中浮现出易忠海被押解示众的画面,刚刚涌现的情绪瞬间冷却。他收回手,尴尬地笑道:“哎呀,就是开个玩笑。”转身开门,他平静地说:“没什么事,秦姐可以回去了。”秦怀茹将钱揣进口袋,不屑地看着他:“又要赶我走了?你的胆子也不算大嘛。”已婚女性说起荤段子来总是信手拈来,反正她在许大茂面前不需要伪装,而许大茂此刻显得有些心虚,不敢接话。 看到他的样子,秦怀茹撇撇嘴转身离去。今晚她的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一是因为成功摆脱了贾张氏的爪牙,尽管私下里婆媳间的联系无法完全割裂,毕竟彼此都掌握着对方不少丑事;但从表面看来,她总算在贾家有了主导权,贾张氏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支使她。二是虽然 巨款的计划落空,但她每月都能有收入,累积起来也有五百元,这与贾张氏不同。 贾张氏觊觎易忠海的三千元,还得辛苦劳作、忍受侮辱,甚至需要费尽心思找出藏钱的地方,可能还要长期隐忍直到他临终。相比之下,秦怀茹已经拿到一期的十四元,这份双重的好运让她几乎放纵起来。当许大茂开口时,她曾有过片刻想要放松。 没想到许大茂的胆怯比她更快,此刻她心中还留有少许遗憾,因为她本想借此机会更进一步。回家后,看着熟睡的女儿们,她的心情复杂。 初三期末假期结束,轧钢厂恢复工作。秦怀茹为孩子们准备好饭菜,叮嘱小槐花别忘了给棒梗送去,然后自己包裹严实,沿着墙根悄悄离开中院。她发现前院阎家一片热闹,阎解成穿戴整洁,正与于莉道别,阎埠贵在一旁叮咛嘱咐。 阎埠贵对阎解成说:“早些到门口守着,眼睛睁亮点。主任来时,看见就上前打招呼。”阎解成打着哈欠回应,阎埠贵不满道:“不用这么麻烦,等主任上班直接找保安带你进去不行吗?”阎解成一脸敬佩地听着,阎埠贵得意地说:“这都是经验,你还有得学。” 阎埠贵催促阎解成赶紧出发,并提醒要好好表现。阎解成点头,离开了院子。他一路小跑来到轧钢厂,按照阎埠贵的指示站在岗亭旁,目不转睛地等待龚主任的到来。 保卫科的人员感到好奇,这个显然不是厂里的人为何在此,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保卫拿起橡胶棍捅了捅阎解成问:“你找谁?为什么站在这里?”阎解成解释道,他是新来的,在等龚主任。保卫一听明白了,知道是关系户,便敷衍道没事,让他继续等待。 半小时后,龚异人骑车出现,阎解成激动地挥手打招呼,其他工人也注意到了他。然而龚异人仿佛没听见,径直进了厂。阎解成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失落。 十三、求助无门 面对这一幕,阎解成的保卫变得焦躁,他拿着橡胶棍走到阎解成面前,面露不悦。“你真的是新来的吗?”阎解成还在凝视远方,心神不定地点点头,提到了和龚主任同住一个院子的事。保卫皱眉道:“但他都没理你啊,要不要先回去确认一下再来?”阎解成急切地请求帮助:“大哥,你能帮我说一声吗?” “告诉龚主任,阎解成在这里等他,可能刚才没听见我的喊声。”保卫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如果阎解成说的是真的。他点头答应:“好吧,我去帮你传达一下。”阎解成连忙表示感谢。保卫回到岗亭,向同伴简单说明情况,然后进入厂内,直接前往龚异人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李副厂长正与龚异人交谈。听说门外有个叫阎解成的人找他,李副厂长疑惑地看着龚异人。龚异人微笑着说:“告诉他我不认识这个人,让他走。”李副厂长好奇地询问详情,龚异人讲述起阎埠贵的不当行为,李副厂长听后忍不住大笑。 百十三:无门可投阎解成 他整理着文件:“我先去车间看看准备工作做得如何。” “上面说新生产线即将完工,我们车间很快就要启动了。”龚异人点头赞同:“你去忙你的技术培训吧,希望能尽快让员工们熟悉设备。”两人各自投入职责,开始行动。在轧钢厂门口,保安一脸不悦,用橡胶棒戳着阎解成的肩膀:“走,快走,别在这儿添乱。” 阎解成急忙解释:“我没有捣乱,我是新来的员工。” 保安怒目而视:“我亲自问过,龚主任根本没见过你这种人。”“警告你,再不走小心当成破坏秩序的嫌疑犯抓起来。”阎解成不敢造次。 在这个时代,保安手中有枪,他不敢在此纠缠,只能带着满肚子委屈,气愤地回到四合院。阎埠贵和于莉都已上班,孩子们也去学校了。家里只剩三婶在家,见阎解成气冲冲地回家,感到惊讶。 三婶问道:“老大,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刚上班一天就放假?”阎解成用力一脚踢开凳子。“哪里啊,我连轧钢厂大门都没进去。”“什么?” 三婶瞪大眼睛:“怎么回事?”阎解成没有回答,绕着桌子走了两圈。“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等着。”他必须弄清楚状况。“我已经辞职了,如果进不了轧钢厂,那我不就成待业青年了吗?”三婶听到这话也慌了,捂着脸,显得不安。“这该怎么办?” 阎解成眼神转动,最后重重一跺脚。“我有办法了。” 他转身出门,再次来到轧钢厂门外。保安看见他,立刻走出岗亭,指着阎解成质问:“还没完是吧?又来干什么!”阎解成赶紧堆起笑脸。 “这次我不找龚主任,我要找许大茂,那个负责放电影的许大茂,拜托你能帮我叫一下吗?我们在同一个院子里。” 十四:物归原主 阎解成一时语塞。 慢慢说道:“就是一些烟、酒、糖果,还有些票和现金……”许大茂撇了撇嘴:“这些就值一个正式工的职位?”阎解成不服:“加起来也不过十几块钱。”许大茂几乎要笑出来。 “十块钱算多吗?顶多是我一个月,或者龚主任半个月的薪水。”“你自己想想,这点钱就想买个正式工位,太天真了吧。” 许大茂听后,心中明白。 阎解成也开始动摇了:“但我爸告诉我,他和龚主任关系挺不错的。”这时,许大茂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这种话你也信?” 阎解成显得焦虑:“可是昨天我和龚主任见面时,”“他还亲口说让我来轧钢厂报到的。”许大茂的笑容消失了:“真的吗?” 阎解成点头:“千真万确,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他又不搭理我了。”“我求人去找他,他竟然说根本不认识我,所以我才来找你……”许大茂一脸苦恼:“你早说啊……”阎解成问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许大茂回答:“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我就不会趟这趟浑水了……” 他太精明了,一听就知道八成是龚异人在针对阎家,自己何必搅和进去。于是立刻想要撤退。“那个,我还有点事,要不我先走了……”然而阎解成可不是省油的灯。 好不容易遇到能帮忙的许大茂,他怎么肯轻易放过。许大茂被他紧紧拉住。“许哥,咱们做了几十年邻居,帮兄弟一把吧。”许大茂懊悔得想给自己一巴掌,但现在已经被阎解成抓住了。 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估计阎解成就不会放手让他走。他无奈地看着阎解成,问道:“那你说,你想让我怎么帮你?”阎解成请求:“带我去见……” 华美说完,许大茂摇头拒绝:“不行,他们都说不认识你。”“我带你进去,不是打龚主任的脸吗?”“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我还要在轧钢厂工作。”阎解成只好退一步:“那你能帮我探探龚主任的口风吗?” “至少我要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原物奉还 许大茂想了想,这个要求倒是可以尝试。“我和龚异人好歹一起喝过几次酒,送的东西他也收过。”他们的关系不算亲近,但肯定比四合院其他人要强一些。 第138章 好吧 于是许大茂答应:“好吧,我去帮你打听一下。”听到这话,阎解成松开了手:“许哥,真是太感谢你了。”许大茂揉着手腕,走向车间,看到龚异人和几位师傅讨论技术问题。他跟熟悉的高级工打过招呼,站在门口等待龚异人。龚异人也看到了他,但并未理会,先向师傅们讲解技术要点。讲解完毕后,他走向许大茂。 许大茂笑道:“龚主任,新年快乐。”龚异人心知肚明,许大茂是宣传科的,与他们车间没什么交集。他过来不找别人,显然是为了阎解成。“怎么,有事找我?” 许大茂谄媚地点头哈腰:“龚主任,实话告诉你,是阎解放找到了我。”“我得提前声明,我之前完全不清楚怎么回事。”“直到他找到我才明白,这件事和您有关。”“因为我们住同一个院子,实在不好推托。”“您能不能随便回复一声,让我应付过去?”龚异人笑了。阎解成找人的本事不错,他的目标并不是为难阎解成,所以对许大茂说:“其实没什么大事。” “这样吧,你带阎解成去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些东西要给他。”许大茂高兴地接受了:“没问题,我这就带他过去。”说完,转身离开。 回到办公室,龚异人从包里拿出那只大鲤鱼,放到一边。不久,门外传来敲门声。“进来。” 龚异人坐下,直视着跟在许大茂身后的阎解成。阎解成满心不悦,之前明明说好了,还收了他的礼物,龚异人现在却翻脸不认账。难道几十块钱的礼物就被白白浪费了吗?虽然按照许大茂的说法,这点钱确实不多。 但你收礼时明明说过嫌弃,收了又不办事,这就是欺诈。而且昨天你还故意引诱,让我辞掉原来的工作,这是明显的坑害。 今天你让我进了轧钢厂就算了,不然我非要闹个天翻地覆不可。 阎解成酝酿着情绪,准备好好和龚异人理论一番。许大茂进来后,一眼看到了那条大鲤鱼,走近仔细查看并闻了闻。 “龚主任,这条鱼真大,只是味道太重了。”“是你钓的吗?” 阎解成没心思听许大茂和龚异人的闲聊,抢先开口:“龚主任,昨天不是说好了,我的工作……”龚异人凝视着阎解成。“工作?什么工作?” 听到这句话,阎解成意识到对方可能在推卸责任。“别开玩笑了,昨天我们说好的。”“你收了我爸的礼物……” 这时,龚异人突然抓起鱼,猛地甩到阎解成身上。阎解成吓得一跳,慌乱地抱住鱼,不知所措。 龚异人冷笑,指着鱼:“你说我收了你爸的礼物?”“他只带来这么个东西?”“这也叫礼物?” “我还以为他是钓的鱼太多了,分我一条。”许大茂在一旁忍俊不禁。 看着阎解成手里的大鲤鱼,许大茂问道:“龚主任,你是说阎大爷只送了这么一条鱼给你?”龚异人点头确认。 阎解成愣住了:“不对啊,我爸说他买了好多东西,还有票和现金……”龚异人目光一瞪:“你的意思是我撒谎?” 阎解成看看龚异人,又想想阎埠贵的为人,突然不敢肯定了。 龚异人猛拍桌子。 “我没时间和你闲扯,如果没有其他事,你可以走了。” 阎解成惊慌失措:“龚主任,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昨天听了你的话,辞掉了工作。” “你不管我的话,我就变成失业者了。” 阎解成紧锁眉头道:“辞职是你自己提出的,可不是我让你离开的。”“我为什么要关心你?”“你还要纠缠我吗?”阎解成低下头:“不,我……” 十五明白了事情始末,阎老抠显得慌乱无比。 龚异人懒得与阎解成过多纠缠:“反正我是从阎埠贵那里得到了这个东西。”“现在我原物奉还给你。”“你若硬说我在耍赖,我也认了。”“本来我们之间也没什么过节。”“同住一院,我欢迎你来轧钢厂。”“送礼与否并不重要,我不缺那些东西。”“但我实在看不惯你父亲的行为,太令人恶心,把我当傻子一样对待。” 龚异人双腿架在桌上,凝视着脸色苍白的阎解成:“坦白告诉你,我只是拿你消遣罢了。”“但责任不在你。”“回去问问阎埠贵他到底做了什么。”“别以为你的小手段没人察觉。”此时,阎解成彻底明白,阎埠贵不仅没如他所说送礼,而是只送了一条鱼,背后还有许多小动作激怒了龚异人,这是明显的报复。 面对这背叛,阎解成欲哭无泪,阎埠贵真是靠不住。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他竟然还玩弄手段。同时,他也意识到,阎埠贵曾索要十元说是礼物费,但现在看来,简直是空手套白狼,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放过。 想到这里,阎解成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咔嚓一声,鱼骨断裂,坚硬的背刺深深刺入掌心,鲜血染红了整条鱼。许大茂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然而阎解成却冷静地捏着鱼,对龚异人说:“龚主任,我明白了。”“抱歉打扰你,我先回去了。” 许大茂看着地上的血迹,咬牙切齿:“阎大爷家恐怕要热闹起来了。”而龚异人则毫不在意:“阎埠贵竟然算计到我头上,我若没上门教训他,就算他走运。”“至于阎解成的事,是他自找的。”“其实我对阎解成并无偏见,如果他能借此好好发泄,让他进来工作也无妨。” 许大茂拱手表示敬佩:“龚主任心胸宽广,我许大茂佩服。”随后,两人敷衍了几句,便各自离去。 阎解成阴沉着脸,捏着鱼回到四合院,一脚踢开门,吓得叁大妈一跳。抬头看见儿子的怒容,面色惨白,双眼充血,手中握着的鱼,鱼刺穿透鱼身,扎入掌心,鲜血染红了鱼身并冻结在掌上。叁大妈一眼便知事情出了问题,连忙询问详情。 阎解成满腹委屈、愤怒和不满,一路上忍耐着,此刻听到母亲的询问,终于爆发,鱼被狠狠摔在地上,清脆的声响后,鱼碎裂成冰凌,瘫软在地。他不知如何向母亲解释阎埠贵的所作所为,只知道他本应继续在工厂或新车间学习,却被阎埠贵一手毁掉了。 沉默良久,他扇了自己几巴掌,责备自己还把阎埠贵当作父亲。随后,他捡起鱼交给叁大妈,嘱咐她保管好,并表示晚上有用。叁大妈疑惑地望着他的疯狂状态,不敢多问。 阎解成离开去找于莉,决定和阎埠贵算账。尽管阎埠贵还不知道阎解成的打算,但他已感到了危险。清晨刚到学校,冉秋叶就找上了他,直截了当地讨论了他利用他人婚姻换取儿子工作名额的行为,一番指责与批评。最后,她严肃地说:“阎埠贵,我认为你的品德远不如我以为的高尚,除了工作,我希望不再有任何私人接触。”她也提醒他作为教师,应以身作则,否则将无法在教育中受益。 然而,冉秋叶并未意识到阎埠贵内心的动荡和恐慌,他的耳朵里全是她的责备,却不愿倾听任何改变。而在此时,龚异人和冉秋叶已坦诚相对,龚异人早知他的把戏败露,但他并未直接找上门质问,这让阎解成怀疑龚异人是否真的大方宽容。 阎埠贵敲击着桌面,坚决不同意。 但这个失误是你的责任。 阎解成即使被打一顿也在所不惜,但他绝不会每月给阎埠贵钱。 他振振有词地说:“同意去轧钢厂行动是你俩点头答应的。”“是我出面帮你们安排的。”“做事嘛,各有各的风格和方法。” --- 阎埠贵死不认账 “我这次虽失败了,但你们不能因此就怪我。”“大不了我不要你们的钱。”阎解成和于莉惊愕地看着他,显然他还在执着于那十块钱。阎解成终于忍无可忍,起身一拳砸向阎埠贵的脸,后者痛苦地倒地,眼镜飞出好远。 他眯起眼睛寻找眼镜,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喊道:“你把我打坏了!”“这副眼镜不便宜,老大你要赔。”“还有你打伤我,医药费也别想逃。”阎埠贵从一开始就在盘算,无论何时何处,他都觉得自己占理,就算挨揍也要坚持不给钱。 面对冷静的于莉,阎埠贵决定彻底抵赖,甚至翻脸不认人,企图激怒阎解成。结果正如他所愿,阎解成忍无可忍动手了,阎埠贵内心暗爽。 他趴在地上,开始索要赔偿。于莉明白阎埠贵的策略,听着他的喊叫,要求赔眼镜和医药费,她气得直跺脚。 阎埠贵自认为计划成功,即使挨打也在所不惜,只为解决问题。但他没料到,这次阎解成真的愤怒到了极点。从早晨在轧钢厂门口颜面扫地,再到许大茂、龚异人面前丢脸,最后在于莉单位,他承受的屈辱让理智在怒火中崩溃。 阎解成上前一步,一脚踩住阎埠贵摸索眼镜的手,另一脚用力踹向他的脸。一声惨叫后,围观的阎解放感到头疼,摸到一个小东西,发现是一颗带血的大牙。 --- 十八、父慈子孝,阎解放目瞪口呆,大哥竟然要置亲生父亲于死地。 原本还在叫嚣索赔的阎埠贵突然疼得失去知觉,一记重脚直接将他击晕,身体也随着这愤怒的一脚滑离原地。三婶看到老伴毫无反应,与死鱼一般倒地,慌忙跪倒在他身边,看见他的状态危急,大声呼喊求救。 阎解成踢完之后,内心充满懊悔,看着父亲的样子,他担心自己真的闯了大祸。他不知所措,既想确认父亲的状况,又害怕逃离现场。 于莉同样惊恐,但她比较冷静,拉住阎解成的手,指示他:“快去叫人帮忙。”阎解放仓皇离开,但在院子里他发现,由于易忠海和刘海中的地位变化,如今需要帮助的是他,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寻求援助。 最终,他决定先找刘海中,尽管他知道那不是最佳选择。他急忙赶往后院,发现刘海中正训斥孩子。自从失去“大爷”地位,刘海中心中的权力梦和暴躁性格暴露无遗,如今在家中 ,却遭到刘家兄弟的质疑和反抗。当阎解放通报情况,称他哥哥打了父亲,刘海中手中的皮带在半空中停住了,意识到事态严重。 百十九乐于助人许大茂 阎解放看着许大茂,惊讶道:“怎么回事?你哥跟你爸打架了?” 许大茂笑道:“还记得我带你去见龚主任的那个人吗?那就是你哥。”“这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几人交谈间已来到阎家门口。刘海中走进阎埠贵家,看到阎埠贵如死人般瘫倒在地,叁婶哭得撕心裂肺。 旁边还有一条死鱼,不知放了多久,恶臭难闻。刘海中掩鼻走近,先是确认阎埠贵生死。若不幸已故,他便无需插手,只需叫人处理;若还活着,则需立即送医。他弯腰仔细查看,尽管阎埠贵一动不动像条死狗,但胸膛仍有起伏。 刘海中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子,感觉有气息,于是猛拍大腿。“三婶,别哭了,老阎还没死。” “快送医院吧。”围聚的邻居们被哭声引来,刘海中对他们抱拳求助:“各位,谁能帮一把,拆掉门板,一起送老阎去医院。”有些热心邻居迅速动手拆下了门板,叁婶匆忙铺上棉被,阎解放、刘海中和兄弟俩以及两位常与阎埠贵钓鱼的邻居合力抬起门板往医院赶。叁婶泣不成声地跟在一旁,一行人急急忙忙赶路。 屋内的阎解成和于莉望着他们离开,对视许久后长叹一口气,愁容满面地坐下。阎解成自责地打了自己两巴掌:“这下闯祸了。” 于莉也忧虑:“你呀,太冲动了。”“爸肯定会说你,把父亲打进了医院。以后别说赔偿损失,可能还得你负责。” 阎解成无奈地摇头:“不用怀疑,他不会轻易放过我。我不赔钱,他可能真的会告到警察局。”于莉思索片刻,想起阎埠贵平时的表现,苦笑一声,默然不语。 阎解成倚靠在墙上,一脸困惑:“这日子,早上还想在工厂安定下来。” “现在却成了无业游民,有这样的爹,也是命中注定。”他的话刚落,耳边传来一个声音,让他们惊跳。“未必,你的铁饭碗可能还有转机。” ..十九乐于助人许大茂 阎解成和于莉抬头,发现许大茂并未随着邻居们离开,而是在屋内。他正用脚拨弄地上的死鱼。阎解成明白许大茂与龚主任关系不错,挺直身子问道:“许哥,这是什么意思?”许大茂笑着不回答,转身离开。 阎解成想叫住他,但没来得及,挠了挠头,不解其意。于莉则眨着眼睛,陷入思考。 她忽然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钱递给阎解成:“去买些熟食,再买瓶酒,直接去后院找许大茂喝一杯。”阎解成推开她的手。 “我疯了吗?刚把亲爹送进医院,这就去找许大茂喝酒?”于莉戳着他的头,恨铁不成钢。 “下午不是你自己说的,许大茂还在龚主任办公室开鱼的玩笑?”阎解成点头,表示认同。“那又怎样?” 于莉担忧地说:“笨啊,说明许大茂跟龚主任关系很好,刚才他是故意挑起事端。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你得去查清楚。” “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办法?”阎解成无奈地摇头:“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一直听你的。”于莉塞钱给他:“那就去吧。”阎解成拿着钱走出四合院,买了食物和酒,在于莉的指引下前往后院,敲响了许大茂的门。 许大茂早就等待,看到阎解成带来的东西,开心地笑道:“进来。” 阎解成也不客气,径直坐下。 叹气道:“许哥,谢谢你上午帮我引见龚主任,否则我还在蒙在鼓里。”“我爸真是……太坑人了。”许大茂解开熟食的包装,笑着说:“小事一桩,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阎解成苦笑道:“我还能有什么打算,明天可能就要被抓进去了。” ..一一零 “更何况,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怪阎大爷。” “他还有脸去报告?不可能。” “顶多就是狮子大开口,向你要一大笔钱。” 阎解成沉思片刻,觉得这话没错。 对于阎埠贵的个性,他太了解了。 这个人肯定宁肯要钱,也不愿看到阎解成被牵扯进去。 他旋开瓶盖,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仰头一饮而尽。 接着,他又拿起酒瓶想再倒。 许大茂立刻抓住他的手腕阻止道:“你这样喝,简直是糟蹋好酒。”阎解成苦笑道:“以后可能都没机会喝酒了,我趁现在多喝点。”许大茂宽慰他:“别急,好日子还在后头呢。”阎解成试图抢酒:“我哪里还有什么好日子。”“就算明天不用进局子,阎伯肯定也要我赔偿一大笔。”“我工作没了,媳妇的工作也不稳。”“说不定哪天真的要喝西北风。” 许大茂给自己斟满一杯,从油纸包里取出一块肘子肉。 边吃边看着阎解成:“不去轧钢厂了?”阎解成苦笑道:“得罪了龚主任,怎么可能进去。”许大茂摇头:“不对,你误解了一个关键点。”阎解成侧头问道:“什么事?” 许大茂慎重其事地说:“是阎埠贵得罪了龚主任。”“这跟你阎解成有什么关系?”阎解成惊讶:“我是阎埠贵的大儿子啊。” 许大茂撇嘴:“他都已经这样对你了,你还当他儿子?”阎解成也苦笑:“许哥,我脑子笨,你直说吧。”许大茂举杯浅酌一口。 “就在你今天早上离开后,龚主任跟我提起了这事。”“阎埠贵使手段想对付他,让他很生气。”“但你不知道内情,所以这事跟你无关。” “如果他能好好教训阎埠贵,轧钢厂的名额还是你的。”阎解成听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摇头:“我也不清楚什么意思,你自己琢磨吧。”说完,他伸手抓起油纸包,连酒瓶也带走了。“我睡了,你随意。” 阎解成呆坐良久,拿起面前剩下的酒杯,一口气喝干剩余的酒。然后起身回到前院,于莉正在那里等他。 “怎么样?许大茂说了些什么?”阎解成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于莉。 --- 一一九 热心肠的许大茂 “老婆,我真的有可能去轧钢厂上班了。” 于莉眼睛睁得老大,神色顿时明亮起来。 “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阎解成把许大茂的话重复了一遍。 于莉拍了拍桌子。 “我觉得,这话可能是龚异人特意让许大茂带给你的。” 阎解成一脸困惑。 “那他为什么不在上午直接告诉我?” 于莉摇头:“废话,你是阎埠贵的儿子。” “别人怎么好意思直接跟你讲,他们不满你爹的做法。”“只要你帮我教训你爹一顿,回头我就安排你上班。”“这话听着就不地道。” “万一你是个愚孝的,当场闹起来,场面多尴尬。”于莉越说越顺溜,感觉自己明白了龚异人的用意。“龚主任也不知道你被你爸坑了后会是什么态度。”“所以他故意通过许大茂透露这个信息。” “我想,如果我们默默忍受,不敢跟你爸计较,许大茂就不会告诉你这些。”“相反,我们主动挑起争端,他才会出面告诉你。”“这样就是看你敢不敢反抗,他才愿意明确条件。”阎解成终于明白了这里面的玄机。 “也就是说,只要我和我爸闹僵,让他难堪,龚主任就会给我机会进厂工作。”于莉赞同地点点头:“肯定是这样。”其实,龚异人的想法没那么复杂。他只是觉得三个大佬中,阎埠贵不像另外两个那么过分。毕竟,他更乐意坑害自家的人。 直接对付阎埠贵,他总觉得有种欺负老人的感觉。于是他打算让阎家的后代自己与阎埠贵斗,他则在一旁看好戏。当然,如果阎家的年轻人没胆量或能力,龚异人自己出手也不迟。 刘思聪心中暗算 现在失业可不是小事。再加上你父亲的行为... 简直是愚蠢至极。 于莉找到了合适的词汇。 街道办事处肯定会理解我们的立场。 第139章 迟疑 阎杰成有些迟疑:但这可能会导致我们在家中的关系变得无法调和。 于莉语气不悦:那你打算怎样,还要厚着脸皮去讨好你父亲吗? 是不是要赔钱给他,让他掌控我们,以后的薪水都要交给他?连吃饭都要按份算吗? 我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 于莉情绪激动起来:阎杰成,你还算是个男人吗?这件事本来就是你父亲的错,你能不能站出来强硬一次? 阎杰成脸色时红时白,最后重重一拍桌子。 算了,干脆直接找街道办事处分家。如果成功了,我们就成了双职工家庭。分开生活反而会更轻松。窝在家里等死,不如放手一搏。 他径直拉开门:走吧,老婆。我们现在就去街道办事处自首。 两人决定豁出去了,毫不畏惧地离开四合院。 街道办事处已经下班,但他们直接去找王主任。 医院里,阎埠贵已经恢复意识,看着满头的血迹,其实只是皮外伤。处理伤口后就没大碍了,只是口中的大牙被踢掉需要补装。医生检查后表示,没有其他严重伤害。 只能重新镶牙了,否则会影响咀嚼,甚至可能牵连旁边牙齿。究竟是谁干的,这么狠手? 阎埠贵羞愧难当,说不出话来。 刘思聪大大咧咧地说:哎,都是家务事,是他大儿子揍的。 阎埠贵不满地斜视了刘思聪一眼,但他并不在乎。 在路上,三姑一直在絮叨,把整件事讲述了一遍。刘思聪巴不得让阎埠贵的丑事广为人知。毕竟在之前的四合院里,他一直把易忠海视为竞争对手,对阎埠贵毫无敬意。 ..刘思聪满腹算计 最终,易忠海和刘思聪失败,而阎埠贵成为了赢家。易忠海几乎失去了翻身的机会,这让刘思聪对他充满了羡慕嫉妒恨。此刻,刘思聪看到了报复的机会,迫不及待要在阎埠贵身上踩上几脚。 ..面对这种情况,阎埠贵也无可奈何。他没有脸去指责刘思聪,只能默默忍受。三姑在一旁哭泣,抱怨阎杰成的错误:无论老阎犯了什么错,老大也不该动手。这样只会让人笑话,一点帮助都没有。 阎埠贵显得很不耐烦。 你已经把这件事反复说了七八遍,是你自己最喜欢渲染这个话题,还怕别人笑话吗?那些笑话我都是你招来的。听到三姑又开始哭诉被打的事,他更是烦躁,拍打着病床喊道:别说了,烦死了!扶我起来,我要去街道办事处告他这个不孝子! .. 三姑犹豫了一下。 还愣着干什么! 阎埠贵站起来,头有点晕,只好扶着墙。医生提醒他:虽然你的外伤不重,但头部受伤,可能有内部出血。最好留院观察一晚。 邻居们也劝阻他:是啊,别急着做决定。就算要教训解成,也不急于一时。而且时间太晚了,街道办事处已经下班了,明天再说吧。 众人劝说之下,阎埠贵重新躺回病床。 好吧,我今晚先休息,明天要让他们见识一下。 看到没事了,大家纷纷离开。三姑留下照顾阎埠贵,其他人则返回四合院。 走在路上,刘思聪忍不住哼起了小调。刘家兄弟交换了个眼神。 爸,阎爷爷受伤了,你怎么看起来挺开心的? 刘思聪瞪眼反驳:胡扯,你哪看到我高兴了? 刘家兄弟露出不屑的表情。 你简直是要放声歌唱一样,我们从你的眼神、表情都能看出你的幸灾乐祸。 ..回到四合院,刘思聪路过阎杰成家,透过窗户望进去。 嘿,他们家已经熄灯了,真是心大,这时候还能睡得着? 他不知道,此时阎杰成夫妇已经到了王主任家,于莉正紧握王主任的手,泣不成声地控诉。 一阎解成指责亲生父亲 她审视着阎解成和阎埠贵。 “你们俩,谁想先开口?” 阎解成立即想要起身,但于莉按住他的肩膀,轻轻摇头示意。 “我们是晚辈,还是让爸爸先说吧。”阎解成虽疑惑,还是遵从地坐下。于莉心思敏捷。 她明白,若在众人面前直接对阎埠贵施压,显得咄咄逼人,可能会引起四合院邻居的反感。毕竟这里多数住户都是与阎埠贵年龄相近、辈分相当,且都有自己的家庭。如果她过于强硬,很可能会让邻居们站在阎埠贵那一边。因此,最好的策略是示弱。而阎埠贵并未察觉这一点。 见阎解成不愿主动发言,他心中窃喜,以为是于莉畏惧自己,不禁撇嘴轻敲桌面。 “王主任,事情其实并不复杂。” “阎解成想要进轧钢厂工作,拜托我帮忙。”“他是我儿子,我能袖手旁观吗?”“我只是答应提供建议,尽力协助。”“结果事情没能如愿。” “阎解成就开始纠缠不休,说我害他失去了工作。”“但那份工作是他自己主动离职的,并非我辞退。”“他还要求我负责,甚至每月支付钱款。”“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我需要承担什么?”“而且他的要求本就不合理,我只是帮忙想办法。” “可方法失败了,总不能全怪我一个人吧?” “这就如同做媒,媒婆失败了,难道也要负责?” “当事人自己要承担责任,对吧?” 邻居们不了解阎埠贵背后的用心,仅凭他的陈述就表示认同。 “确实如此。” “事情失败了,怎能怪到帮忙的人身上?” “这恐怕是阎解成恼羞成怒了。” “但是,打自己的父亲终究是不孝。” 听着四周的讨论,阎埠贵感到胜利在望。 阎埠贵痛斥亲爹,一脸得意地望着对方。他对王主任说:“当时我坚决拒绝了他的不合理要求。” 结果,他竟然对我动了手,阎埠贵指着头上的绷带,显得十分委屈。听到这话,许大茂在人群中露出苦笑,心想阎埠贵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说起谎来却真假难辨,善于避开重点。 王主任看着阎埠贵的表演,感到无奈。若不是昨晚于莉和阎解成来找过他,他可能会信以为真。她保持冷静,微微点头后转向阎解成:“那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于莉早已为阎解成做好准备,他站起身,立即表示歉意并承认错误:“我错了,我道歉。我不应该动手打人。”向阎埠贵深深鞠躬,阎埠贵几乎忍不住笑出来,心想一切都晚了,他一定要索要一大笔医疗赔偿。 于是他尽力压抑内心的兴奋,板着脸说:“哼。” 原打算借此机会谈论赔偿金额,但阎解成打断了他:“不过,在大家面前,我还有一些话要说清楚。” 阎埠贵不解,都已经认错,还有什么可说的。然而,阎解成并未理会,继续道歉:“我坦白,我认错。” 他接着说道:“新建的轧钢厂车间需要招聘,我很想进去,但又担心竞争不过。”他解释说:“所以听从了父亲的建议,打算私下里走关系,送礼以确保获得内部名额。” 周围的人群一片哗然,这种事情在人情社会中并不罕见。 面对众人的注视,阎解成首次公开承认自己的错误:“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真的很无奈,我太穷了。”他解释道:“我只是想换份好工作,多赚一些,这有什么错?”他直视阎埠贵:“大家都知道我父亲的性格,我每次吃饭都要交钱。” 他回忆起初入职场时,每个月只留下可怜的五多元钱,其余都给了父亲。“他说这是为了偿还养育我、供我上学的费用。”说到这里,他语气愈发悲愤,甚至拍着桌子怒吼起来。尽管邻居们知道阎埠贵小气,但他们没想到事情严重到这个地步。许大茂不禁咋舌。 “一个月只留五块钱?那每个月至少要交五十块!”刘海中也在数着手指计算。其他人纷纷议论:“难怪他们能买得起自行车,阎大爷真是精打细算。” “他能对别人这样算计,怎么对自己的儿子下手?”有人质疑。大家都认为外人不会愿意被他这样对待,应该教训他一顿。阎埠贵的脸色忽红忽白,而阎解成继续控诉:“就连这次的事,他也事先跟我商量好了。” “他出面疏通关系,说好事后加上百分之十的利息,等我工作后再还给他。”四合院的议论声更大了。 “利息要收百分之十?阎大爷真够狠的。”“他还是亲生儿子吗?”有人不解。有人解释:“只有亲儿子,他才会提出这种要求,旁人可做不到。”阎解成说:“为了好工作,我答应了。” 面对质疑,阎解成激动地指责:“但他根本不是真心帮我,只是想利用我。”原本,他以为只要送礼就能解决问题,“只要人家收下,给我个机会就算了。如果不愿意,就拒绝我,我自己继续在原来的工厂工作也行。” 但他父亲不满足于此,玩弄手段,试图通过虚假账单报销。“你们问他,这些礼单上写的礼物,他真的送出去了吗?”众人查看了账本,发现上面全是烟酒零食,看似平常,但阎解成揭露:“这些都是他编造的,甚至拿别人的发票来充数,想让我给他报销。” 所有人都对阎埠贵的手段感到惊讶,称赞他的欺诈手法。 就这样吧,他收钱不做事,我认栽了。毕竟他顶多也就从我这里捞点钱而已。他毕竟是我爹,我能怎么办?但他做的事,比收钱不做事还要离谱,阎解成激动起来。” 他对我虚报了一大堆礼物,实际上却是……提着一条不知哪儿捡来的破鱼,自以为是地送去给人家。我一直被蒙在鼓里,还以为他在为我奔波。前天我还兴高采烈地要去钢铁厂入职。 --- 百一阎解成严厉指责亲爹 结果人家揭发,说我爸背后搞鬼,早就知道他的小动作。懒得理他,直接拿我开刀,丢了我原有的工作,钢铁厂也不让进了。 阎解成恶狠狠地看着阎埠贵。 更过分的是,他还想两头得利,要我支付根本不存在的礼物费用。昨晚实在忍不住,我确实动手打了他,无论坐牢还是公开羞辱我都认了。但我必须把事情原委说清楚,不是我不孝,是他过分了。 --- 二正式分家,选举新家长 阎解成说完这些,泪水涟涟,声泪俱下。旁观的人也被他的情绪所打动,纷纷怒视阎埠贵。阎埠贵顿时慌乱,先前的得意荡然无存。 原本他以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没人会公开,所以认为阎解成会吃哑巴亏。然而他没料到,阎解成敢说敢做,不仅说出来,还当着街道办主任的面。面对众人鄙夷的目光,阎埠贵试图为自己辩解,但刘主任率先开口。 他对阎埠贵长期独占四合院大爷之位不满,此刻抓住机会毫不留情地指责:老阎,你错了。你这是拿解成的未来开玩笑。现在的孩子找到一份正当工作多不容易,你做得太过分了。许大茂也附和道。 邻居们纷纷点头,对阎埠贵的不满愈发明显。王主任敲了敲桌子,让大家静下来,然后转向阎埠贵问:对于解成的说法,你有什么解释吗?阎埠贵张口结舌,找不到合适的辩解,只是无奈地叹气:我……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本打算既省了钱又能办事,但解成没按照我的计划来……这话让众人无言以对。阎解成和于莉露出嘲讽的笑容,王主任也摇头。你只顾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从未想过失败可能,她不愿再与阎埠贵纠缠。 我终于明白,解成换工作的愿望我能理解。王主任安慰道。 --- 百二正式分家,选举新家长 但耍手段绝不是正确做法。这是个教训,希望你记住,今后堂堂正正做人。王主任只能这样宽慰阎解成。这种事情她不便公开赞扬,然后转向阎埠贵:老阎,你是四合院的大爷,却主动帮助儿子作弊,这本身就是大错特错。你操纵手段, 隐瞒,最终只会自食其果。 你不仅让自己受打受伤,还影响极坏。若人人都像你这般,世间何谈公道?至于你和解成的争执,主要责任在于你。阎埠贵一脸苦涩,显然王主任要他赔偿医药费的计划泡汤了。 王主任转而对阎解成说:当然,你也有不对,暴力解决并非总是对的,即使是陌生人。她叹了口气,接着说:关于费用问题,解成,你需要支付医疗费用,但以实际花费为准,不能狮子大开口。阎埠贵低头,后悔早上匆忙离开医院。 阎解成对此并不介意,点头同意:我承认错误,该我承担的不会推卸。王主任满意地点点头。于莉在一旁推了推阎解成,他有些犹豫,但最终下定决心。 王主任,我请求与阎埠贵分家。王主任惊讶,分家非同小可。这意味着他们将不再是阎埠贵一家的一部分,他立刻起身反对:不行,我不同意。因为他深知这对他的利益打击巨大。阎解成夫妇每月的工资、饭费以及各种账单都交给他,他从中渔利无数。一旦分家,他们 成家,对他而言损失极大。 第115章 分家请王主任作证“干脆就请王主任代表街道办事处做个见证。”“让我们彻底分开,我和于莉单独生活。”王主任点头应允:“也好。” “你们父子闹成这样,恐怕以后很难一起过日子了。”阎埠贵还在反对:“不行,不能就这样分家。”刘海中笑眯眯地说:“老阎,有什么不能的,连老婆都能娶回家。”“分家不就是很常见的事情吗?” “更何况,你这个做父亲的把解成害得这么惨。”“不跟你分家,难道要继续让你算计?”阎埠贵气得跳脚:“姓刘的,你给我闭嘴。”“你怎么不让他们两个,刘光天和刘光福离开?” 刘海中撇嘴道:“我这两个孩子还小,你看我家老大不是已经 了吗。”“再说,我家的情况跟你不一样,我不会坑自己的孩子。”阎埠贵懒得理会他。 转身对王主任说:“王主任,我不同意现在分家。”王主任看着他询问:“为什么?”阎埠贵自然不能说出真实原因——分家后他没法再算计解成夫妇的工资和各种补贴。但他又找不出其他理由,急得满头大汗。 “总之我不同意。”阎解成笑道:“不分家也行。”“但我们家里的规矩需要调整一下。” 阎埠贵心想,只要不分家,听听阎解成的要求也行。“你说说,哪些规矩要改?”阎解成开始一一列出:“首先,我现在失业了,工资不用再上交。”“啊?” 阎埠贵顿时愣住了。 接着,阎解成继续:“考虑到我的工作是你让我失去的,饭钱也不用交了。”阎埠贵不满:“你不给饭钱?凭什么?”阎解成冷哼:“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害我丢了工作。”“我都没钱了,交什么交?” 阎埠贵想拍桌子,阎解成在阎家的作用就这些,供他剥削工资和饭钱。现在什么都不交,岂不是废物一个? :. 第120章 正式分家,选新家长 还没等阎埠贵发作,阎解成又开了口:“还有于莉。”“接下来我会找工作,她的工资暂时不用交到家里。”“而且,从来就没有媳妇儿还要给公婆钱的道理。”“你这是想占我们的便宜。” “以前我们尊重你,不跟你计较。”“但现在不行了。”阎埠贵一脸阴郁,频频挥手。“快点分家,马上分!” “你们打算在我们家吃白食?”“我才不会这么傻。”“赶紧分家,我不伺候你们!”阎解成笑嘻嘻地说:“这是你自己说的。”阎埠贵点头确认:“我说的。” 阎解成看向王主任。王主任点头:“好吧,既然你们父子都达成共识。”“那我就来做见证。”“具体说说,你们怎么分家。”阎埠贵心里满是憋屈。 一分钱都没捞到,还 着连妻子也分开。 听到王主任的话,阎埠贵冲向阎解成:“怎么分?你们自己打包东西,滚出四合院就好。”“以后别再来找我。”“对了,”他忽然想起,“分家是分家,但我还是你们的父亲。” “赡养费可不能少。”他看着王主任,试探性地提议:“我觉得每月至少一百元。”阎解成轻蔑地哼了一声。 “想什么呢?最多二十块。”“十八块。”“四块,我已经翻倍了。”阎埠贵猛地拍桌。 “以前你差不多是这个数,怎么现在少了?”阎解成恍然:“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以前交的那么多。” “早就够支付赡养费了,我不再给。”阎埠贵脸色阴沉如水。 “这是什么话,过去的是过去,不能混为一谈。”“那你把钱退给我?”“做梦,你别胡搅蛮缠。”王主任一脸惊讶。 没错,就是阎大爷,为了蝇头小利连亲生儿子都能坑。平日里他也总仗着自己是四合院的主人,贪得无厌。这种大爷的身份对他来说可能不合适了。 阎埠贵脸色阴沉,瞪着刘海中,扇了自己一巴掌,自食其言,怪自己多嘴。 四合院的住户们也开始议论起来。 毕竟刚才的事属于阎埠贵的家事,大家看热闹也就罢了。但在选择新的四合院主人这件事上,每个人都息息相关。 许大茂对刘海中的观点表示赞同。 --- 百二正式分家,重新选举大爷 说得对,阎大爷确实不适合。 住户们纷纷点头附和:自从阎大爷成了唯一的大爷,他每天在门口守得更严了。 经过他身边,连花椒都要分两次才能过。 还算好的,至少花椒能分,我那天买豆腐还被掰了一角呢。豆腐?我记得有一次早上,他尝了我半碗豆汁。王主任听到大家的讨论,露出尴尬的表情瞥了阎埠贵一眼,心里暗自腹诽。 第140章 几首 她原以为易忠海的问题已足够棘手,没想到还有更多问题浮出水面。她本未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却被刘海中挑明,顿时感到头痛。她心想,选出来的三位大爷都不理想:易忠海男女关系混乱被抓现行,名声扫地;刘海中头脑简单,行事鲁莽;阎埠贵则贪小便宜,连亲生儿子都坑害。他们似乎没有一个适合担任重任。之前易忠海掌管四合院,王主任对其了解甚少。现在让她再选,她根本不知道该选谁。她想随便找个,但又想起之前的教训,担心再次选出另类。 即使王主任在街道办事处工作多年,经历不少变革,此刻也不禁感慨。她不禁疑惑四合院的风水为何如此,难道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出现?想到这里,她决定:“既然阎埠贵同志不再适合继续当大爷,不如让住户们自己选出新的。” 干脆进行一次四合院的居民投票选举,由大家来决定。 我们要投票选举吗? 刘海中惊讶不已。 原本他还以为阎埠贵出局后,自己理所当然有机会,没想到王主任竟要重新选举。 王主任点头确认:是的,大家可以先讨论,提名候选人。如果有意愿的人,可以主动来找我报名。明天晚上,我会再来四合院确认。 我们将根据大家的提名和自愿报名, --- 百二正式分家,选举新大爷 筛选出候选名单。 这个周末,我们就举行一场全体四合院居民的大爷选举。 刘海中听到这话,毫不犹豫地举手:我报名。 王主任满意地点点头:还有其他人想报名吗? 许大茂眼神闪烁,思量片刻后,还是按捺住冲动。 --- 三、谁想当大爷,叁大妈失控 王主任解决了阎解成一家的问题后,带着街道办的同事离开。然而,四合院里的人并没有散去,反而聚在一起议论纷纷。这是第一次让大家自行选择大爷,无论是有意竞选还是纯粹围观,这个话题都异常火热,但并非每个人都对此感兴趣。比如龚异人,他对这事毫无兴致。易忠海和秦怀茹家同样心知肚明,无论选举结果如何,他们两家都不可能成为大爷,于是默默回到自己的家中。刘海中却是最积极的一个,已经开始向邻居们推销自己。 许大茂眼神闪烁,内心反复权衡。过去,他一定会争取这个大爷的位置,因为那时大爷的权力不可小觑,如果他能当上,还能压过傻柱一头。但现在,大爷的权力削弱许多,傻柱进了监狱,他已经远远超过对方。争夺这个位置似乎意义不大。经过一番思考,许大茂最终放弃,决定将重点转向秦京茹和娄晓娥。人群议论一阵后,最后各自散去,只留下阎埠贵一家。 阎埠贵气愤地拍着桌子,瞪着阎解放:还不把桌子搬进去,别在这丢人现眼。阎解放不明所以:你冲我喊什么,让哥哥搬吧。一旁的阎解成起身:抱歉,这是你们的家庭事务。他决定回家。 叁大妈抹着眼泪:大哥,何必这样绝情…… 阎解成撇嘴:不是我绝情,是有人先不检点。 我也是没办法。他看向阎解放:老二,你也早点打算吧。你今年夏天应该毕业了,他提醒道,那时候拿到工资,别像大哥那样傻傻全交出去,有些人可不放过任何机会占便宜。 --- 百三谁想当大爷,叁大妈失控 要小心防范他们会找你麻烦。 阎埠贵怒不可遏:滚一边去,少在这里瞎搅和。 阎解放偷偷瞄了阎埠贵一眼,低头抿嘴,没再说话。 阎解成冷笑道:走就走,我还稀罕跟你废话?再说,同在一个屋檐下,我都不说,别人怎么看不出来?阎埠贵气得全身颤抖。 一旁的于莉拉了拉阎解成:别说了。她从口袋里拿出八块钱,放到桌上:爸爸,写下收据,这个月的生活费。 阎埠贵看到钱,怒气瞬间消退,伸手去拿。于莉按住钞票:先写收据。 第一百一十七章 谁还想当大爷,三姑奶奶发飙 阎埠贵有些愠怒:“这有什么好写的,难道我会赖账不成……”他的话还未说完,于莉已经点头附和:“这可说不准,还是留个收据保险。”阎埠贵握着钱的手已经开始颤抖,显然对他失去了信任。 他强忍着怒火:“当着我妈和弟妹们的面,我绝不会赖账。”这时,阎解成插话说:“我信任他们,却不信任你,还是写个收据吧。”这几乎是对他的 羞辱,阎埠贵无言以对,许久才点头应允:“好吧,我写。” 他爽快地拿出纸笔,在现场写下收据,然后与于莉完成了交易。把钱放入口袋,阎埠贵也松了口气。他看着阎解成和于莉,严肃叮嘱:“以后每个月记得按时给钱,别找任何借口推脱。” 阎埠贵心中憋着一股气。阎解成当着整个四合院和街道办的人,揭了他的短处,让他的颜面扫地,连四合院大爷的地位也丢了,甚至主动提出分家。这让作为阎家当家人,他的颜面在众人面前彻底崩溃。此刻,他顾不上自己才是导致阎解成失业的罪魁祸首,借着赡养费的话题再次刺痛他的伤口。阎解成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没想到这位自命不凡的老家伙竟厚颜 至此。 明明是他一手弄糟,现在却若无其事,还敢讽刺挖苦。愤怒涌上心头,他攥紧了拳头。就在他出手的一刹那,阎埠贵条件反射地护住了脑袋。 ……想当老大,阎三婶气势汹汹 “嗯?” 阎解成一时愣住,疑惑地歪过脑袋。刚才似乎听到一些似曾相识的话语。他看向身旁的于莉,寻求她的确认。于莉比阎解成机灵得多。 她已经一边鞠躬致谢,一边用力按着阎解成的后背,催促他也行礼,口中快速地说:“感谢龚主任,放心,我会监督他,确保他不会喝多误事。”“我保证他会认真工作。” 龚异人微笑道:“那就好,明天早上直接来找我。”阎解成终于确定,连忙低头道:“好的,谢谢龚主任。”龚异人说完,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阎解成和于莉面面相觑,忍不住相视而笑。 两人高兴得跳了起来,完全不顾周围的目光。阎解成直接搂着于莉,在院中转了两圈。 放开于莉后,阎解成既开心又担心:“媳妇,你说这次龚主任会不会……” 他想起了之前被龚异人耍弄,以及说不认识自己的事。 于莉捂住他的嘴,笑道:“别傻了,那次是因为有人从中作梗。” “你忘了,龚主任说过了,不是针对你。” “现在我们跟那些存心捣蛋的人撇清关系了。” “龚主任干嘛还会捉弄你?别担心。” 阎解成点头赞同:“说得对,我现在放心多了。”接着,阎解成像从梦中醒来般笑了:“现在我们俩都有工作,成了双职工家庭,还不用交工资,不用天天喝粗粮粥还得付饭钱,美好的日子就要来临了。” 阎解成攥紧拳头:“我再也不想每天只吃咸菜配棒子面粥了,我要吃肉、吃馒头、 细粮食。”于莉也兴奋地点头附和:“我也一样。” 两人在院子里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对面的阎埠贵全程目睹,脸色铁青。这是什么意思?故意挑衅自己吗?先是作为媒人,后又送上礼物,结果龚异人却不给名额,还故意折腾阎解成。 等到阎解成和自己翻脸,闹得沸沸扬扬,丢尽颜面后,龚异人才马上承诺让阎解成去上班。 —— :谁想当老大,阎三婶气势汹汹 这是在挑衅,侮辱自己。 阎埠贵愤怒至极,一掌拍在桌子上。 阎解放刚躲到桌子底下,正准备把桌子抬起来搬进屋,却被阎埠贵这一掌吓到,身体踉跄,差点撞上阎埠贵。 桌子砸下来,桌脚压在阎埠贵脚背上,他痛呼不止,一边捂腰一边跳脚。阎解放从桌子下钻出,撑着腰说:“爸,你怎么了,突然大惊小怪,我的腰都闪了。”阎埠贵没空理他,由阎三婶搀扶着,单脚跳进屋,坐下后气得说不出话。 他抱怨道:“龚异人这是什么意思?我给他介绍对象,送礼物,他不但不给阎解成名额,还故意为难他。等我跟阎解成闹翻,他立刻让阎解成去上班?他分明是在挑衅,羞辱我。” “我看明白了,他就是要针对我,报复我。”阎埠贵咬牙切齿。 “他给阎解成安排工作,我要去轧钢厂告他。”阎三婶首先不满。 “解成因为你分家,好不容易有份工作,你又要搞什么鬼?”她满腔怒火。 之前在街道办和邻居面前,她不便对阎埠贵发作。但现在在家里听到这些,她终于按捺不住。 “你是不是非要拆散我们家才甘心?介绍对象时,你有真心为他们好吗?送那条破鱼也还好意思说是送礼?解成工作这么重要,你也用这种手段?明明是你惹恼了龚异人,害得解成受连累。” “现在你还好意思去告状?” 阎三婶一掌拍在桌子上:“去告吧,告完之后他有没有事我不知道,但你这么频繁挑衅,解成的工作肯定保不住。到时候我会告诉解成,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又没了。” —— :到时候解成要是想动手,我帮他递刀。阎三婶是真的动怒了。 阎埠贵的一系列举动彻底让阎三婶站在了阎解成这边。毕竟阎解成是她的亲生儿子,一手养大,她怎能不心疼。 百四一心追求权位,试图试探进入核心 他梦想重登四合院大爷的宝座。 向邻居保证,以后行事克制,公正平等……邻居们对此并未过多质疑,他们早已习惯了刘海中的存在。 尽管他有时爱摆架子,但对邻居并无恶意,从不以道德名义索求援助或占人便宜。他的暴躁仅限于自家孩子,从不波及邻里。因此,听到刘海中的承诺,大家纷纷表示支持,甚至像许大茂那样,立刻尊称他为“大爷”,称赞他是最合适的人选。这让刘海中飘飘然,笑着前往中院。 看着傻柱家紧闭的大门,他啐了一口,心想:“活该。”想起以前傻柱常与他顶嘴,现在倒好,自食其果。接着他又望向贾家。 此时秦怀茹正在屋内安装新炉子,因为贾张氏把炉子挪到了何雨水房间,且她已正式与贾张氏断绝关系,家中无炊具可用。于是秦怀茹特地买了一个二手炉子。听到敲门声,她回头看见是刘海中,赶忙擦手:“刘大爷,你好。” “有何事?”秦怀茹询问道。 刘海中先探头查看,确认只有秦怀茹在,松了口气:“贾大嫂不在吗?”他清楚贾张氏的火爆脾气,不想无故挨骂。 秦怀茹闻言笑了:“我婆婆现在是易家的人,住在易大爷家。” “嗯,我知道。”刘海中点头回应,略显不适应。 “我想说的是,明天的选举……” 秦怀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心中清楚自己与四合院大爷的位置无关,易忠海同样没有希望。 百四积极争取权力,秦怀茹表示支持,拉近关系对他有益无害。于是她坚定地说:“刘大爷,你不用说,我肯定会选你的。现在院里除了你,无人能胜任这个角色。我明天一定会投你一票。”刘海中听了很高兴,连声道谢后离开。 回头看去,何雨水家和易忠海家的门都敞开着,棒梗靠在何雨水家门口,好奇地往这边望。与此同时,贾张氏拿着脸盆出门洗衣,嘴里不满地抱怨着。屋里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出来,教训贾张氏:“忠海的衣服晾了一天,你怎么视而不见?连最基本的帮忙都不愿意。” 贾张氏一边嘀咕,一边往盆里倒水,误以为聋老太太听力不好。然而,聋老太太的耳朵其实灵敏无比,将贾张氏的言语听得一清二楚,随即迈步出门。 贾张氏正准备随便搓洗几下衣服,却没料到聋老太太已来到身后,眼中闪烁着凶光。在刘海中惊愕的目光中,她一拐杖戳向贾张氏后脑勺。贾张氏惊叫一声,以为头部被击中,慌忙伸手摸头。聋老太太抬起脚,用力踹向贾张氏背部。贾张氏虽肥胖,但因半蹲且慌乱,重心不稳,被这一脚直接踢得仰面摔倒,连人带盆栽入水中。 贾张氏庞大的脸庞瞬间沉入冰冷的水中,刺骨的寒意瞬间侵袭全身。她本能地挣扎,试图摆脱衣物的束缚,但湿滑的地面让她难以站稳,只能在水中扑腾。 刘百四欲阻止争端,内心有些挣扎。他对贾张氏向来不屑一顾,从未给予尊重。在他人纷争时,她却从未出手相助,反而从不给予善意。况且,那耳聋的老太太也不是轻易能惹的,惹恼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站在自家门口,刘百四深知此事棘手。他可不愿为赡养老太太而增添麻烦。于是,他决定视而不见,假装未见。 想到这里,刘百四想起刚才还在交谈的秦怀茹,毕竟是贾张氏的儿媳,或许会出面帮忙。然而回头一看,秦怀茹家大门早已悄然关闭,灯光熄灭。刘百四震惊之余,艰难地从牙缝挤出一句话。 “++” 在水池旁,贾张氏挣扎几下,最终抓住了盆沿,勉强支撑起身子,翻身坐在地上。她扯下头上的衣物,冰冷的水流下,让她颤抖不止。她扔掉衣物,战栗着站起,怒视着一旁的聋老太太问道:“老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 易忠海听到声响,来到门口。聋老太太见到易忠海的身影,心中有了倚仗,毫不畏惧贾张氏的质问。“什么意思?你刚才嘀咕些什么?”“谁是老不死的?”她轻蔑地看向贾张氏,踢了踢地上的衣物,“还不快把衣服洗干净,怎么能这样扔在地上?” --- 刘百四为了争取权益,试探性地来访,内心充满愤恨。然而面对易忠海和刘百四,她强忍怒火。“我这样了,还要洗衣服吗?不洗了。”“我要去换衣服,否则会被冻死。”说完转身离开,聋老太太嘴角微扬,略带遗憾,内心希望她冻死。 周围邻居探头围观,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下过于强硬,维护形象,因此沉默不语,缓缓拄杖返回。没人能看到她刚才将贾张氏绊倒的敏捷身手。一旁的何雨水门前,贾棒梗以异样的眼神注视,神情诡异。 刘百四看出闹剧即将收场,随后跟随聋老太太。面对易忠海,他严肃地看着,但聋老太太对他并无好感。易忠海则以无所谓的心态面对,笑着承诺投票支持刘百四。刘百四满意地点点头,易忠海主动低头认输让他感到满足,但他并未回应,傲然离去。 聋老太太看着刘百四,撇撇嘴,提起拐杖。易忠海连忙拉住她,低声劝阻。刘百四经过何雨水家,发现棒梗命令关门,心中不满,暗想以后会找机会。他在思考如何利用棒梗侵占他人房子的事情,试图借此为自己铺路。 对于龚异人,他自己一想起来就隐隐作痛,那家伙的耳光如同不要钱一样挥舞,打完后还要教训自己一番。最终,也正是因为他,自己没过多久就失去了壹大爷的地位。阎埠贵能够坐上这个位置,全靠易忠海和自己共同犯下的错误,给了他机会。 然而,在龚异人面前施展手腕和策略,却招来了他的蓄意报复。如今,父子反目,自己失去了权力。尽管阎解成和阎埠贵之前都刻意避开了提及那个错误的对象,但刘海中身为七级轧钢厂工人,对厂内事务了如指掌。一旦将新车间主任的任命、招聘等事情串联起来,他就明白了一切。 除了龚异人,阎埠贵还能找谁寻求帮助?回想起龚异人这段时间的表现,刘海中心想如果自己有这样的实力,肯定也会争取这个位子,没有人会嫌弃权力越大越好。但当王主任让所有人自愿报名时,龚异人并未表态,这让刘海中心内心忐忑,担心明天的竞争。于是他决定先来探探口风,穿过前院小巷,来到龚异人家门口。 他伸手敲门。 ....五、刘海中发起挑战,秦怀茹信口开河 “老老实实为大众服务。”“绝不胡乱行事。”“等等……”王主任眉头紧锁,这听起来不像交接职务,倒像是刚从牢里释放的人。“啊?”刘海中也感到困惑,他斜视了两个儿子一眼。 他昨晚独自思考了一整夜,还在开会前和孩子们排练过。他们当时脸色通红,说没问题。显然,他们知道自己会出丑,却选择保密。这让刘海中心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用皮带教训他们。 王主任无奈地摇头,虽然知道刘海中文化程度不高,但现在也只能提醒他:“刘师傅,既然大家信任你,愿意宽恕你的过失,那就应尽全力为大众服务。只要不再粗鲁冒失,保持平和态度,不贪小便宜,不谋私利,我相信大家会支持你。” “另外,若能抽出时间提高自身素养,避免类似词不达意的情况,那就更好了。”刘海中连连点头答应:“我会按照王主任说的做,好好为大众服务。”他急于在王主任面前表现,想起了昨晚的打算:“王主任,我有个提议……” “我想借此机会向你反映院内的不文明行为,甚至可能是违法行为。”“哦?”王主任瞪大了眼睛,期待会有新的发现。 刘海中指向何雨水的家门:“那是我们院里的傻柱,何雨柱,他妹妹何雨水的房间。”王主任看向那扇门,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男孩,身体倾斜,缺了一只手臂和一只脚,仅用一只手扶着墙。他听见刘海中的话,目光充满敌意地瞪着他,显然,他猜到了刘海中的意图。 刘海中挑起争端,秦怀茹随意发言 第141章 变了 秦怀茹和贾张氏在人群中面色骤变。之前霸占何雨水房子的事情进展顺利,当时的壹大爷阎埠贵对这些事情毫不关心,他自知惹不起贾张氏和秦怀茹,对于他们的行为,他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 毕竟何雨水已经出嫁,傻柱又被关在监狱,他没有必要趟这浑水。 然而,刘海上官为了在王主任面前露脸,以及报复昨晚棒梗对他的轻慢,竟在王主任面前揭开了这件事。此刻,刘海上官继续向王主任反馈,言语中充满了复仇的 。 何雨润出嫁后,房子自然是上了锁的。他指向阎埠贵,接着说:结果没过多久,咱们院子的贾张氏就带着棒梗,强行撬开锁,自己住进了何雨润的屋子里。 当初,阎爷爷对此作何反应?王主任看向阎埠贵,询问道:这事儿是真的吗?老阎? 阎埠贵无言以对,暗骂刘海上官的小人心思,升了职还想踩前任。但他不得不回应王主任的问题。 他点头承认:“确实有过这样的事,但我……”阎埠贵还想为自己辩解,但王主任对他已感到失望,不愿听他多言,挥挥手说:好了,我知道了。她扫视人群,试图找到张氏,却发现她不在。 仔细观察后,她发现易忠海身边的那个人真的很像贾张氏。这段时间,贾张氏被易忠海和聋老太太接连教训,生活忙碌,不再像以前那样无所事事,吃饱就睡。如今,她一大早就得起来做饭、打扫,洗衣,几乎没时间打理自己,衣服脏了,头发乱了,脸庞也失去了以往的圆润,眼神也显得空洞。 王主任仔细审视她,确认这就是贾张氏。 她开口问道:贾张氏,你过来。关于你们占据何雨润的房子,你有什么要说的? 你有什么解释吗? ..第一百二十五章 刘海上官发难,秦怀茹胡编 贾张氏有些慌乱,但她何等精明,心思转得飞快。意识到自己现在已是易家的一员,而且并未和棒梗同住何雨润的房子里,无论刘海中和王主任有何举动,都跟她无关。于是,她镇定地站出来,斜眼看了一眼刘海中。 她撇嘴说道:王主任,我又不住在那里,您问 什么呀?王主任看着她的吊儿郎当,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转向了秦怀茹。秦怀茹内心叫苦,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情急之下,她编了一个谎言。 其实,我婆婆还没嫁给易大爷时,我们家地方狭小,住不下。她解释道,我和何雨润聊天时,曾抱怨过。当时何雨润说反正她不常住,我们就商量借住她的房子。 但事情太多,我们一时没搬进去。后来她匆忙出嫁,房子都搬空了。走得急,忘了留钥匙。我婆婆和棒梗身受重伤,家里拥挤影响休息,所以我才让棒梗和他奶奶撬了锁搬进去。这事儿【】 在众多四合院居民的记忆中,何雨水和秦怀茹的关系确实亲密无间。此刻,众人议论纷纷。 秦淮茹陷入困境,试图狡辩,但她的辩解却因此显得更加可信。 刘海中气得咬牙切齿,心想难道自己刚刚成为这片天地的主宰,办的第一件事就要泡汤?甚至可能在主任面前颜面扫地。他看向王主任,发现对方面色严峻,专注聆听邻居们的讨论,显然已经开始相信不少。 刘海中心生不妙,腿都在颤抖,暗自叫苦。人群中,龚异人看着刘海中的惨状,嘴角轻蔑地上扬,心想这人真是废物。他不愿秦淮茹的谎言得逞,决定借此机会,在王主任和四合院的人们面前戳穿她的谎言,揭示其虚伪的真面目。于是他刻意走上前,带着不耐烦的表情。 “这种事情何必多言,直接去问何雨水不就清楚了?”刘海中听闻此言,恍然大悟,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跳起来附和:“没错,没错,没错。” “借屋的事,只要问问何雨水便知真假。”他对王主任深深鞠躬,“主任,我马上去找何雨水,一定问个水落石出。”然而王主任苦笑阻止:“你和秦淮茹就是因为这点小事争吵,你问出的答案别人会信吗?”她不便明说不信任刘海中,只好转换话题:“你毕竟是这里的大爷,四合院的事务还需要你来处理。”“换别人去吧。” 刘海中点头同意:“嗯,也是,那我该找谁呢?”王主任无奈摇头,这个问题似乎不该问他。她稳了稳情绪:“算了,我派人去吧。”随即叫来一名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 “你去何雨水家确认这件事,最好能把她请来。”工作人员显得有些为难:“主任,何雨水家离这儿挺远的。”“步行来回至少也要半小时。”龚异人立刻伸出援手:“骑我的自行车去,新买的,速度很快。”王主任对此表示感激:“龚主任,感谢你的支持。” 另一边,秦淮茹脸色阴沉,心里暗骂:哼,他哪里是在支持我们?分明巴不得我倒台!秦淮茹和贾张氏已慌了神,她们明白何雨水从未提过把房子借给贾家的事,原打算随便撒个谎敷衍过去,却没想到刘海中紧追不舍,龚异人更是落井下石,这简直是步步紧逼。 贾张氏还能勉强应对,她盘算着到时候就把责任推给秦淮茹。而秦淮茹明白贾张氏不会承担,一旦工作人员询问何雨水,谎言就会拆穿,她顿时焦急得背后直冒冷汗。 面对这个局面,秦淮茹束手无策,正当她思考对策时,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已骑车返回四合院。 工作人员告知何雨水的指控,问她是否曾许诺将房子借给贾家。何雨水愤怒无比,她哥哥因贾家受苦进了牢房,她怎么可能再把房子给他们?她恨不得放火烧掉贾家。尽管她行为规矩,品行良好,但仍毫不迟疑地跟随工作人员前往四合院。 在何雨水心中,婆家对她的态度本就不好,她嫁入时既无嫁妆,也无人护送,更像是以债务的形式进入。婆家人视她为奴仆,对她丈夫找工作不利,脾气也越来越差。面对这样的境遇,何雨水的生活本就不顺心,如今街道办事处找上门,更让她心情激愤。 回到贾府,何雨水不得不再次与秦怀茹和她的两个妹妹共挤一炕,尽管这本是常态。但他早已享受独享一间屋子的自在,如今要他回归拥挤,他自然不甘愿。因此,当何雨水试图进屋时,他横眉怒目,斜眼挡住门,坚决不让。何雨水一愣,随即恼怒。“让开。” 棒梗从未真正尊重过何雨水,此刻在这么多人面前,他更是不愿丢脸。他置若罔闻,高昂着头,仿佛没听到一般。他没料到,何雨水的对象并非易于相处,曾经也是因一句话不合就带塑料兄弟来找麻烦,有着对付龚异人般的魄力。 看到那个小混混占据了他自己的房间,还在主人面前摆谱,他上前一步,抬起腿狠狠一脚踹向对方腹部。自何雨水等人进入四合院后,其他人都在暗中观望着,谁也没想到她对象脾气如此火爆,说动手就动手。 ——何雨水展现出了强大的威力,没人能及时反应或阻止。 棒梗猝不及防,承受了这一击,小小身躯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身体瞬间折断,如同沙鸥展翅,砰的一声摔倒在地,捂着肚子痛得大叫。这时,四合院的围观人群才反应过来,主任王连忙上前制止:“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邻居们一起上前,将何雨水的对象拉住。秦怀茹哭哭啼啼跑进屋,去扶地上的棒梗。何雨水不满地撇撇嘴,走进自己的房间,环视一圈,脸上满是嫌弃。这里可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虽小但一向被打理得井然有序、清新雅致。 然而棒梗入住后,屋内变得杂乱不堪,臭气熏天。何雨水刚进屋几秒钟,就因无法忍受而捂着鼻子退出,对地上抱头痛哭的秦怀茹母子置之不理。她转向王主任,开口说道: “主任,我从未说过把房子借给贾家,他们是擅自闯入民宅,侵犯他人财产。今 们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不仅立刻搬离,还要赔偿,否则我必追究到底。” 面对拉住对象的邻居,她瞪大眼睛:“放开!你们究竟想做什么?以为帮贾张氏就能成为孝子贤孙吗?”这段时间的委屈让她脾气暴增,邻居们一听这话,连忙松开了手。 这些人只是本能地听从王主任的指示,制住何雨水的对象。但听到何雨水指责他们为贾张氏撑腰,他们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心里暗骂自己愚蠢,为什么要帮贾张氏和棒梗这种人。何雨水的对象重获自由,挣脱开来,秦怀茹也不再装柔弱,哭着扑向他,以为她要动手。 ——何雨水强势反击,让场面一度失控。 “这已经是贾家几次三番制造事端了?” “怎么这三家,贾家、易家和傻柱家,总是麻烦不断呢?” “你们没发现,这三家都和秦怀茹有关吗?傻柱是贾家为了拉帮结派挑选的牺牲品。” “易忠海又与秦怀茹勾搭不清。” “现在连贾张氏都嫁给了易忠海,真是乱七八糟。”听着邻居们的讨论,众人纷纷感叹。 125章 何雨水情绪复杂 面对秦怀茹的纠缠,何雨水既感伤又愤慨。她用力挣脱秦怀茹的拥抱,严肃地说道:“这套对我没用,立刻离开我的房间。”“还要把这里整理干净。”“房间保持原样,损坏或弄脏都要赔偿……”“毕竟我们还是同一院落的邻居。”“否则我就向举报,当初是谁擅自撬开我的锁。”“让他去蹲牢房。” 贾张氏在一旁不满,尽管她已是易家一员,但内心深处还在盘算将来老了还要依赖棒梗。对于何雨水这类人,她以前并不在意。此刻见棒梗即将被驱逐,她立刻站出来,坐到何雨水旁边,拍打着大腿,开始斥责。 “何雨水,不过是让你借宿两天,你凭什么喊?”“那房子闲着你不住,让棒梗住两天又怎样?”“我孙子还帮你看门呢。”“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小 ……”话未说完,何雨水的伴侣狠狠一脚踢向贾张氏,巨足砰地一声砸在她的脸上。 贾张氏应声倒地,捂着脸痛得说不出话来。王主任早已预料到这一幕,贾张氏自找苦吃。他懒得表现出关心,只是紧盯着何雨水的伴侣质问道:“怎么回事?又动手了?” “太过分了,你眼里还有没有街道主任的存在?”何雨水的伴侣瞪了贾张氏一眼,场面一时凝固。 --- 何雨水强势登场,低头认错道:“对不起,王主任,我不会再犯了。”王主任冷哼一声,没有继续追究。 贾张氏捂着脸颊,哼哼唧唧地听着,心中疑惑为何只罚了道歉就完了?她期待的是赔礼道歉加医疗费。然而,王主任根本懒得理会贾张氏,只是简单教训几句,便将事情翻篇,不再理会地上的她。何雨水则走近贾张氏,挑衅道:“还想骂我吗?老不死的。” “是你第一个住进我房间的吧?来了,我一个个告发你们,把你抓进去。”她毫不掩饰地说,“告诉你,我对象以前是片警,即使不做那行,也能通过关系让你在里面出事。” 王主任脸色沉下来,对院子里的人失去理智感到不悦。阎解成公开承认,何雨水现在也如此嚣张,难道不能收敛些吗?然而,这对院里的人来说却是有力武器。贾张氏这样的泼妇,正是依赖别人讲道理和素质,才能胡搅蛮缠。听到何雨水如此直接威胁,她顿时吓得不轻,不再装作伤势严重,起身反抗。 “别乱说,是秦怀茹提议的,棒梗才是。”“我只住了一晚就搬走了,要抓就抓他们两个,别找我麻烦。” 说完,她还回头寻找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持。两人默默站在人群边缘,低着头,似乎与世隔绝。贾张氏暗骂他们狡猾,对他们笑了笑,指向秦怀茹,“去,抓他们,我现在是易家媳妇。” --- 何雨水坚定立场:“这跟贾家无关,别来烦我。”说着,她往易家的方向退去。秦怀茹正搂着棒梗,两人惊讶地看着贾张氏进入易忠海的家。棒梗浑身颤抖,不知是因何雨水伴侣的攻击还是贾张氏的威胁。他艰难地挤出一个字:“滚。” 秦怀茹无奈地看着棒梗,转向何雨水:“雨水,就不能商量一下吗?我们两家以前不是关系不错吗?”何雨水冷酷回应:“呸,秦怀茹,你 !”“你说这种话,良心何在?”“你贾家除了白吃我哥的饭菜、花他的钱,还有什么交情?”“我哥对你这么好,你又是怎么对待他的?”“交情?” “你和易忠海都能一起滚地窖了,为什么不带棒梗去他家?”“快给我清理房间,否则说到做到,立即举报。” 既然她们主动归还了房子,是不是就没必要再向汇报了呢?尽管王主任对秦怀茹的印象不佳,但他仍然不愿看到她们被抓进去。因为从表面看来,秦怀茹一家的确遭遇了很多不幸,特别是棒梗那残缺的形象,让人不禁生出怜悯之心。 然而何雨水对贾家和秦怀茹毫无好感,她撇了撇嘴说:也不能让她们白白住这么久。她指责道:把一切都搞得乱七八糟,又脏又臭。要赔偿,赔偿我的损失! 王主任点头同意:这是理所当然的。但棒梗仍不甘心,大声抱怨道:只住了几天,有什么损失好算的?何雨水毫不理会他,反问道:是我请你来的吗?他若无其事地说:不给钱也可以。 她对着自己的伴侣努了努嘴:去向报告。秦怀茹急忙上前,拉住了何雨水的伴侣。 --- 百七离开,径直前往贾家进行搜查。 不行,我们…… 何雨水忽然一巴掌拍在秦淮茹后脑勺上,质问道:放开,你们这是干什么? 易忠海不要你这个便宜货了,你倒来我丈夫?秦淮茹连忙松手,转身面对何雨水。 她摇头否认:雨水,我没做这种事,你怎么能这么说。何雨水不耐烦地说:快给钱,少废话。秦淮茹无奈之下,只好掏钱。 那你倒是说说,要多少赔偿才能算清你的损失?何雨水眼神一转,问道。王主任忍不住拉了拉何雨水的衣袖:现在房租一个月才几块钱而已。何雨水回应:但她不是正规租住的。 而是强行霸占的。 我多要点赔偿有错吗? 王主任无奈点头:没错,但数量也太多了吧。 那就…… 秦淮茹泪流满面地掏出钱包: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怎么可能拿出这么多钱?何雨水冷笑一声。 秦淮茹!这个四合院里,别人说没钱我信,但你说没钱我一个字也不信。秦淮茹还在摇头,装出一副演技。 雨水,人人都知道我丈夫去世后,我一个人养活全家。生活艰难,哪有余钱?何雨水几乎笑疯了。 瞪着秦淮茹,她宣布:既然你不老实,今天我要彻底清算。你丈夫去世不到一年,槐花就出生了。 易忠海从那时起,就以你们孤儿寡母不易为由,召集大家帮忙,给你们捐款。 同时,他还鼓动我哥给你们提供援助,给你们做饭送饭。 你进厂后,他让你多吃一份,好带回家。后来你还得寸进尺。 --- 百七走,直奔贾家进行查抄。 开始向我哥借钱,有时十块,有时五块,甚至是他工资的大半。 这么多年来,贾家有一半时间不用自掏腰包吃饭,除了你的工资和我哥每月的接济。即便算少一些,每月近的收入,就算花掉一半,三年下来也有九百多元。但实际上,你们花的钱远少于一半。 三年下来,肯定不止九百,可能更多。至于你在地窖里的秘密交易,易忠海给你们的钱粮,这无法计算,只有你们自己清楚,估计数目不小。 要知道,易忠海在四合院里的薪水是最高,加上平时的捐款,数额可观。对了,还有一大笔忘了提。 当初你丈夫出事,易忠海 说他是因公殉职,工厂给了五百元抚恤金,连丧葬费都由工厂报销。那五百元你们肯定没动过吧。 这样算来,你们贾家私下至少有超过一千五的积蓄。秦淮茹听着何雨水列出的贾家财产,脸色由铁青变得苍白。 她摇头否认:不对,我们家没有…… 躲在易忠海家门后的贾张氏听到这些指控,全身颤抖。何雨水的计算虽然有些猜测和偏差,但部分事实不容置疑,比如贾东旭的抚恤金。这笔钱一直掌握在贾张氏手中。至于秦淮茹从傻柱那里骗取工资,实际情况并没有何雨水所说的那么频繁,总体收支差距不小。 贾家的生活并不像其他人想象的那样艰苦,只要能骗到钱或院内大会捐款,他们便会去购买细粮、肉类和点心等,享受美食。否则,一家人不可能都体态丰满,皮肤光滑。 此外,贾张氏还沉迷于止痛药,尽管每月限量,但她早已超标。 原来贾家这么有钱吗?那我们之前还给他们捐款了?有个聪明人已经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秦怀茹。“还钱!你之前还从我妻子那儿借了三块钱。”“说是给贾张氏补身子,我妻子看你可怜才借给你的。”“没想到你们家这么有钱,马上还给我。”其他人也纷纷反应过来。“还钱...” 这四合院里借给贾家的钱可不少,此刻都涌向了这里,将何雨水家门口围得水泄不通,都是扯着嗓子催促秦怀茹还钱。秦怀茹惊恐万分,还想抵赖。“不是这样,我家真的没那么多钱。”龚异人此时心里得意极了,他原本只是想挑拨离间,让刘海中与贾家自相残杀。提醒刘海中找何雨水来四合院只是为了恶心秦怀茹,没想到何雨水的表现如此出人意料。 第142章 赶走 她不仅把棒梗赶出了家门,还将傻柱与秦怀茹之间的经济往来揭露出来,揭示了秦淮茹家真实的财务状况,这完全超出了龚异人的预料。他一直以为傻柱是个只知道讨好秦怀茹的舔狗,他们俩本该是天生一对,最好永远捆绑在一起,不要危害他人。但他没想到,实际上何雨水才是最憋屈的那个。在贾东旭去世前,何雨水在四合院里还算过得不错。 傻柱以前对秦怀茹的感情是从默默关注变成了明目张胆的讨好。易忠海怀着私心,游说傻柱去帮助贾家,这正合了傻柱的心意。傻柱本身并非善良无私的好人,四合院里比贾家过得更艰难的人都不少,为何他从未帮助过别人?易忠海一提帮忙,傻柱便答应了,原因在于他对秦怀茹早有企图。 易忠海若请求傻柱帮助阎埠贵或没有年轻美貌寡妇的其他家庭,傻柱恐怕会一口回绝。自从易忠海上门后,傻柱便打着大爷的旗号接近秦怀茹,何雨水的日子就开始艰难起来。工厂的福利、剩下的油腻饭菜都被傻柱厚颜 地送给贾家,自己则只能跟着傻柱吃窝窝头。傻柱对何雨水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不但钱被秦怀茹巧取豪夺不还,连票据也被卷走。何雨水想要,傻柱只会摊手笑,东西已经没了。 傻柱甚至觉得棒梗偷走家里东西是因为喜欢自己,阻拦何雨水索要,指责她小气。短短不到三年,何雨水在傻柱心中就失去了重要性。傻柱时常说:“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妹妹。”对妹妹的遗忘,何雨水也能勉强接受,毕竟傻柱是她的亲哥哥,也是她成长过程中依赖的人。 何雨水并非忘恩负义之人,但她不会因为哥哥成了秦怀茹的舔狗就翻脸。反而顺着傻柱的心思,和秦怀茹相处得还算融洽。她心里想,傻柱那傻劲,找一个正经的媳妇可能不容易。如果傻柱真能让秦怀茹回来当嫂子,她也就认命了。毕竟他们何家祖上传统,总与寡妇牵扯不清。然而,最终无论傻柱还是她自己,都没有逃脱这一命运。 何雨水原本对秦怀茹还算宽容,但秦怀茹和易忠海私奔的举动彻底点燃了她的愤怒,她恨不得将这对奸夫 烧死。然而,傻柱的入狱使她无暇顾及两人,只能想办法救哥哥。她费尽周折,最终只是换来减刑。何雨水的怒火早就到了爆发的边缘,今天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机会。秦怀茹还声称没钱,龚异人振臂高呼:“查查看就知道了,他们要么把钱存银行,要么在家藏着,我们人多,还怕找不到?”借钱给贾家的人纷纷赞同,决定搜查。 有些人甚至想到更进一步:“即使找不到钱,我记得贾家还有缝纫机,家具也可以抵债。”大家一听,情绪愈发激动:“快去,先搬缝纫机,值钱!”“我家正需要个柜子...”秦怀茹脸色苍白,他们这是要抄家。贾张氏也按捺不住,连忙往贾家跑去,她的私房钱藏在炕角的砖头下面,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龚异人早就注意到贾张氏,指着她喊道:“看,贾张氏慌了,肯定去拿藏的东西。”贾张氏听到身后的声音,越发恐慌,在雪地上摔了一跤。四合院的邻居们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冲向贾家。 贾张氏肥胖的身躯瞬间成为了众人攻击的目标,数十双大脚丫无情地从她身上碾过。贾张氏几乎被踩得呕吐,好在这只是四合院内的一部分人,若再多些,后果不堪设想,她可能当场就被踩死。 百七毫不犹豫地带领人群闯入贾家进行搜查,人们迅速翻箱倒柜,寻找欠款物。有些债务较少的人也不再追求现金,而是拿起水壶或搬起板凳作为抵押。秦怀茹在门口试图阻止他们,一边拦阻一边惊恐地尖叫:“不行,你们不能这么做。” 街道办的王主任看到这一幕,意识到事态严重。她没想到几句对话就引发了抢夺行为,如果继续下去,贾家的财产将面临毁灭。她明白这种失控可能引发更大的纷争,必须立刻干预。王主任吹响口哨,尖锐的声音暂时平息了 动,她站定,冷峻地命令:“放下,你们想干什么?抢劫吗?还有没有规矩?”接着威胁要报警抓人。 180章 贾家财产几何? 王主任处理此类事件经验丰富,她拿出哨子吹响,短暂的安静后,她站在贾家门口,气势汹汹地质问:“放下!你们想干什么?抢劫吗?”“还有没有秩序?”“信不信我马上叫警察?”街道办的其他人员也面带愠色,提醒在场众人街道办主任的存在,于是贾家的人们停止了动作。秦怀茹如释重负,感激不已,险些被抄家。 面对王主任的质问,秦怀茹显得慌乱:“王主任,我真的借了很多人的钱?”听到屋内众人的证实,王主任更加愤怒。她认定贾家,尤其是秦怀茹,是四合院的祸根,每次事件都会牵扯到她。王主任决定采取行动:“老刘,清点秦怀茹所欠的款项,在我们街道办监督下解决。她必须还钱!”秦怀茹脸色苍白,坚决否认:“王主任,我家真的没有那么多钱。” 王主任皱眉:“秦怀茹,你今天不止一次撒谎了。如果你再在还钱问题上玩花样,我会……” 181章 私房钱藏匿何处? 对秦怀茹一家已失去耐心,她低头思考,今天不可能逃避还钱。秦怀茹早有打算,将钱藏在地板砖下,上面堆着煤球,认为没人能找到。她深知贾张氏的钱藏在哪里,但假装不知情,等待时机揭发贾张氏的秘密。在众人情绪高涨要抄家时,她借此揭露贾张氏的私房钱,以帮助自己还债,可谓一举多得。 当王主任询问贾张氏钱藏在哪里时,秦怀茹坚决否认知情:“我怎么可能知道?”王主任转向贾张氏,她刚刚遭受践踏,此时站都站不稳。听到秦怀茹的话,她内心震惊,之前从未察觉秦怀茹与傻柱有大量借贷行为。她原以为秦怀茹仅能从傻柱那里拿到少许,没想到秦怀茹私下获得了巨大利益,这些钱显然被藏了起来。而她还没来得及和秦淮茹清算这笔账。 秦怀茹却反咬一口,将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如今还想染指她辛苦积攒的养老基金?贾张氏怎肯咽得下这口气。她忍住全身疼痛,扯着嗓门朝秦怀茹喊道:“秦怀茹,你这便宜货,……”“你竟敢打我养老基金的主意,简直是白日做梦……” 她瞪大眼睛,冲着那些等着贾家还钱的四合院邻居们怒骂:“你们这群 ,居然要我来还钱?”“这些都是秦怀茹借的,你们去找她!” “那是我的养老金,一分也不会给你们这群……”她习惯性地要先痛骂一番泄愤,然后才打算揭发秦怀茹借款私吞的事实。然而,王主任没心情听这些,觉得她的言语太过粗鄙刺耳。 他挥挥手:“好了,我明白了,张翠花确实藏了不少钱。” “给她闭嘴,我懒得多问她藏在哪里。”“知道有就行了,我们自己找。”刘海中来了兴致。 他辛苦打拼就是为了在这样的时刻展现权威。他带着两个儿子走上前。“光天、光福,帮我按住她。” 刘氏兄弟也没想到,他们的父亲还能重振四合院大爷的地位,此时担心他会翻旧账,对刘海中的命令唯命是从。 加上街道班主任站在一旁支持刘海中,兄弟俩更是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他们不再理会面前这位泼辣的贾张氏,一人抓住她的一只胳膊,将她双手反剪。刘海中亲自拿起一条抹布,狠命地塞进了贾张氏的嘴里。贾张氏此刻后悔不已,想要辩解,但无人再听她说话。王主任转向秦怀茹: “秦怀茹,你现在是贾家的当家人。”“这笔债务的解决方案,还需要你点头同意才行。” “否则我们就是抢劫了。” --- 关于贾家究竟藏了多少? “当然,我必须提醒你,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将采取法律手段。”“我会带大家去举报,请求 介入。”“让他们负责还钱的事宜。”“你……” 秦怀茹毫不犹豫地点头:“王主任,我同意你的计划。”“我没有故意赖账,只是手头没有钱。”“主要是钱不在我的掌控中。” “只要能找到婆婆藏起来的钱,我自然愿意归还给大家。”王主任点头道:“就这么定了。”他对屋内的借款人开口:“过来排队,一个一个让秦怀茹确认。” “确认真正借过钱的,留下来。其余凑热闹的,请自行离开。”王主任神色严肃,唤来阎埠贵。“秦怀茹确认一人时,你就记下借款数额。”“这样就能统计出贾家总共借了多少。”“稍后我们会统一安排进屋。”“寻找贾张氏隐藏的钱。” “如果总数够,就全部归还你们;若不够,再另想办法。” “请大家不要再像刚才那样乱哄哄的。”“这样很不成体统。” 四合院的居民只想拿回自己的钱,王主任的方法简单明了,大家都表示赞同。秦怀茹站在门口,看着一个接一个的人出来核对债务。“李大爷,你好像借了三次,一次一块,二次三块二,第三次五毛……”李大爷点点头:“差不多。”随后走到王主任身后。 第二个走出来的是位大妈,秦怀茹有些疑惑:“刘婶,我没借过你钱吧?”刘婶瞪眼:“你虽没直接借,但你儿子棒梗从我家大儿子那儿借过不止一次。”“问问你儿子就知道了。” “与其说借,不如说是抢。好几次我给大儿子的早餐钱都被棒梗夺走了。”“我不该向你要吗?” “我也不多要,他说过总共四次,一共一块八毛。”秦怀茹愣住了,回头看见棒梗低头躲避目光。秦怀茹明白过来,无奈地点点头:“我认账,刘婶。” 刘婶满意地走到王主任身后。 其他人纷纷上前,一个接一个地报数:“两次,一共一块。” ..阎大爷,您是不是记错了?我不记得曾向您借过钱啊。阎埠贵呵呵笑着回答:不是借钱,而是…… 你是否还记得,有一次你婆婆从我这儿拿走两瓣大蒜?”她亲口说是借的……人群中响起一声叹息。 阎埠贵的话让大家哄堂大笑。 四合院里笑声不断,连主任王都愣住了。 秦怀茹哭笑不得,懒得与他计较。 那阎大爷,明天我会送两瓣大蒜到您家行吗?阎埠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何必要等到明天,你现在就直接给我现金吧。 我也不是要太多,一毛钱就行。刘海中撇嘴笑道:老阎,你这是故意捣乱,两瓣蒜哪值一毛钱? --- 贾家究竟藏着多少财富? 阎埠贵置若罔闻,一心只想多算一点是一点。 秦怀茹实在无奈,只能点头同意:阎大爷,我们说好,只收这一毛钱。“拿到这毛钱后,两家就不再有任何纠葛。”阎埠贵一听能捞到一毛钱,欣喜不已,连连点头道:“当然。” 他转身趾高气昂地站在王主任身后,还挑衅地瞥了刘海中一眼。 面对阎埠贵的厚颜 ,刘海中气得咬牙切齿。王主任也苦笑,定了定神后开口。 好了,我现在叫几个人一起去贾家搜查。“找出贾张氏藏起来的钱,用来还债。” 王主任点了几个人,包括刘海中、阎埠贵、龚异人、许大茂以及几位邻居大妈。一群人紧张地看着,走进了贾家。他们开始在屋里仔细寻找。 秦怀茹真想直接告诉他们贾张氏钱藏在哪里。贾张氏则焦急地跳脚,生怕她的私房钱被发现,拼命往屋内冲。刘氏兄弟几乎拽不住她。屋内,大家搜寻得很慢。龚异人一进屋就开启了五感,察觉到几个隐藏的地方。 他一看位置,就大概知道谁藏在哪里:靠墙的炕洞,八成是贾张氏的,因为她整天躺在床上,那里对她来说最合适;厨房地板下的,应该是秦怀茹的,因为贾家由她做饭,贾张氏很少进厨房,这里对她来说最安全;至于房梁上的,就令人疑惑,可能是棒梗未受伤前藏的? --- 九四合院中的巨富贾家 贾张氏的钱藏在靠近炕边的墙壁里。 男人们都不好意思直接翻找炕头,只有几个大妈掀起枕头垫子查看,没有发现异常。 龚异人有意靠近刘海中,指向靠近墙角的炕头:“刘大爷,你看那砖头颜色不一样呢。”贾张氏常常检查藏钱的墙砖,表面都被磨得光滑。平时要么她躺在床上遮住,要么用被褥遮掩。这时,大妈们揭开被褥,露出了不同寻常之处。虽然与其他砖头差别不大,但在龚异人刻意的指点下,差距就明显起来。 刘海中动作敏捷,与他胖乎乎的体型不符,轻盈地跳上炕头,伸手掏了两下,取下了外面的墙砖,露出里面的空洞。 贾张氏将整块墙砖切下,只留下一小段,用一个小铁盒塞在墙体的空隙里。看到这个小洞,大家都兴奋起来,有了收获。 刘海中在众人的期待中拿出盒子,交给王主任:主任,您来打开吧。 王主任将盒子放在桌上,让秦怀茹过来:你自己打开,我们都在场见证。 屋外,刘氏兄弟也探头观察贾家搜查的场面。被押的贾张氏眼神瞪得圆溜溜的,比任何人都关心屋内的动态。原本她以为藏钱的地方足够隐蔽,不会被发现。 然而,不到十分钟,她的秘密就暴露了。 看着熟悉的铁盒子被取出,贾张氏浑身颤抖,疯狂地跳跃起来,冲向前方。 刘氏兄弟全神贯注于屋内,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 王主任眉头紧锁,贾张氏怎么可能独自积攒这么多钱?她转向阎埠贵:“老阎,你仔细查一查。”阎埠贵眼睛瞪得滚圆,手微微颤抖,恨不得直接将钱全部揣入自己的口袋。 好在四合院里这么多人在场,勉强压抑住了他的冲动,开始清点起来。大部分是大额钞票,清点起来相对容易。 阎埠贵很快向王主任汇报了结果。 “一共是一千零九十七块。” 疑惑之声随之而出。 四合院的居民们都炸开了锅。 “这么多钱?” “一千多?除了易忠海,还有谁能拿出这笔钱?”“而且是现钱,贾张氏藏起来的私房钱。” 百九四合院中的贾家巨富 “她一个人就有上千现钱,我家连顿顿棒子面粥都吃不起。”“我真是蠢,还以为贾家日子不好过。”“竟然还借钱给秦怀茹。”“我也是个笨蛋,脑袋空空的。”有人开始不满。 “各位,这不能怪我们。”“贾家太卑鄙了。” “还有易忠海,最早是他提议开会,说贾家不易。”“让我们帮忙援助困难的家庭。”“没错,现在想想,这小子和秦怀茹躲在地下室。”“还娶了贾张氏。” “他和贾家是一伙的,明面上是帮人,其实是敛财。”龚异人在一旁 。“易忠海真是心机深沉。” “他自己扮成乐于助人的模样,高高在上。”“号召大家援助贾家。” “每次他都装出大方的样子,带头捐个十块八块。”“看似慷慨。” “大家只好跟着多捐些,少捐点还会被他道德 。”“但他自己的工资高得很。”“而钱进了贾家就被贾张氏藏起来了。”“现在贾张氏又成了易忠海的妻子。” “他捐出去的钱,岂非又回到自己手里?” “所以实际上,他一分不花,就能让大伙的钱变成他的。”“这家伙,易忠海表面上正人君子。”“背后却精明得很。”“如果不是【】 “确实,我们应该先把贾家藏匿的钱归还给那些被借款的邻居。”“我们辛辛苦苦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事吗?”“大家说对不对?”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点头,抓耳挠腮。“没错,我正等着收这笔钱呢。”“哎呀,我倒是忘了,怎么会偏离主题了?”“都怪你,乱喊退钱。”“王主任不是正准备给大家退款吗?”“但那是两码事,而且也不是我先提的。”“是刘大爷先说的。”“难怪了,他一向如此大惊小怪。”刘海中一脸无奈,斜眼看着周围。 提到钱,大家的情绪立刻缓和了下来。 王主任趁机把钱放到桌子上。“来,按刚才的顺序,一个一个来领。”“阎老哥,你来点数。” 那些已经拿到钱的住户不再关心易忠海的事情,手头有了钱才是当务之急。 于是,他们主动排队。 一位李大爷满脸笑容:“我先来。” 阎埠贵解释起刚才记账的过程:“李大爷,这里是四块七。”王主任数了钱递给李大爷,随后刘婶也凑上前。 阎埠贵接着看账本:“刘婶家的孩子……”就这样,一个个领取属于他们的钱。 整个四合院就像钢铁厂发工资一样热闹。 没过多久,钱就分发完毕,王主任手上还剩了一叠厚厚的现金。 四合院中的大富翁——贾家 她清点了一下。 竟然还剩下九百多元。 王主任忍不住咋舌。 刘海中也瞪大眼睛。 “这些都是贾家和易忠海联手敛财的。”“从大家身上榨取来的。”一旁的阎埠贵在账簿上做着标记。“还剩九百多元。” “减去何雨水说的贾东旭五百元抚恤金。”“剩下的四百多元,都是他们共同搜刮的。”“大概是从贾东旭去世到槐花出生后的三年左右时间。”“老易每三四个月就发起一次募捐。”“他自己十元左右,老刘五块,我一块左右。”“其他人合起来也就十来块钱的样子。” “平均每次能给贾家贡献几十元。”“三年加起来就有近一千元。”阎埠贵咧嘴一笑,用力拍了一下账簿。 “我真是愚蠢,只听老易和秦怀茹天天诉苦。”“却从未仔细算过他们的收入。”“这么一算,贾家每年光是捐款就有上千元。” 第143章 午餐 “加上傻柱的午餐费、向邻居借钱,还有老易的援助。”“加上秦怀茹的工资。” “把这些加起来,比四合院大多数家庭的收入还要高。”“只是这些收入分散得比较广,大家都不自觉地忽视了。”刘海中冷笑道。“你还执迷不悟。” “说忽视,明明是易忠海整天在四合院鼓吹。”“为贾家遮掩,我们都被骗了。”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这些钱就是证据。”“大家跟我走,揪出易忠海。” 贾张氏摔倒,四合院内的意外 易忠海做梦也没想到,贾张氏会遭遇这样的困境,还会有清算旧账的一天。 他原来看着贾张氏被教训还挺得意,没想到局势急转直下。贾家隐藏的大量财富曝光,事情牵扯到他头上,大家似乎都对他有所指责。刘海中率先抓住贾张氏,指着角落里的易忠海。“把易忠海带来。” 愤怒的人群簇拥而来,不由分说将易忠海拉到庭院 。刘海中也推了贾张氏一把,两人站在一处,贾张氏瑟瑟发抖,易忠海则面色铁青。 他没想到贾张氏居然藏了这么多钱,现在被揭发,连累到自己。他想辩解说自己也是受害者,但他明白,没人会相信他。 如今,坦诚认错或许是个明智的选择。 否认没有任何好处,只会惹怒那些曾为贾家捐款的邻居。因此,易忠海痛快地低头,双手抱拳抵着额头,向围住他的邻居深深鞠躬。“我对不起大家,我道歉。”“我会赔偿你们。” “拜托大家看在我失业且年事已高的份上,给我一个悔过的机会。”邻居们见状,易忠海还算通情达理。 既然愿意赔偿,那就好办。 然而,一旁的贾张氏却不满意。 这些钱并非全部来自捐款。 事实上,贾张氏每次花费在捐款上的份额也不少。 按照贾张氏私下里的话说: 能为贾家捐款的人都是傻子。 白来的钱不花白不花。 她把这些钱用来购买肉食和精细粮食,直到配给券用完。多余的钱她也无法再买到。 因此,才会有部分剩余。 吸取了之前因口出恶言被打的教训,贾张氏决定这次理智地与人沟通。“不行,刚才那些钱都是借的。”“借钱应该还,这是基本的规则,我不会阻止。” “但捐款不同,大家明明说是捐给我家的。”“哪有捐出去的东西还要讨回来的道理,这不成了笑柄?”贾张氏觉得自己的论点非常站得住脚。 于是,她恢复了四合院泼辣女人的形象,双手叉腰,环视四周。“这么久过去了,还想要回捐款,你们还要脸不要?”贾张氏的话语掷地有声。 乍一听,大家都感到有些惊讶,甚至有人下意识地附和道:“好像没听说捐款还能要回来的吧?”“没错,几年前大家还给街道办事处捐赠过物资。”“也没听说后来要回去的。”“我记得好像没有规定说捐出去的东西可以收回。”“那这笔钱是不是就收不回来了?” 刘海上挠着头,心里觉得贾张氏的论调似乎哪里不对劲,但他一时之间说不出所以然,只能急得直跺脚。看到大家一脸迷茫,贾张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龚异人这时站了出来,打断了局面。“事情没那么简单。”他说,“当初大家捐款,是为了帮助贫困的家庭,易忠海也明确表示这是自愿的。”“大家是因为相信你们贾家需要帮助才捐款的。” 然而,事实证明贾家并非如他们所描述的那样困苦。“现在事实清楚,你们贾家并没有经济困境。”“我们是被易忠海的谎言误导了。”“是在受骗的情况下做出的错误决定,不能算是自愿捐款。”“而且,大家可能忽略了,易忠海根本没有权利号召四合院的人捐款。”“主任不久前才解释过,街道办事处才是处理这类事情的机构。”“如果真有困难,应由他向街道报备,寻求援助,而非由我们自行捐款。” 他的话让在轧钢厂工作的四合院居民们发出笑声,因为他们都知道秦怀茹的事。秦怀茹在轧钢厂的行为早已众人皆知,只是因为易忠海的压制,没有公开谈论。而现在,随着易忠海的失误,秦怀茹的名声开始下滑。 龚异人继续说道:“对于这种情况,街道办事处可以为贾张氏安排些手工活,如糊纸盒、折页、穿书或刺绣,这样可以增加收入。”“这样既能赚钱补贴家用,又不算违反初衷。” 贾张氏听到这话,刚才的得意瞬间消散。龚异人的话犹如连珠炮般让她无言以对,刘海中则跃跃欲试,想要进一步指出她的错误。“贾张氏,你还敢胡言乱语,不承认错误。是不是觉得游街批斗还不够?”他威胁道,贾张氏不禁惊慌失措。 易忠海在一旁紧锁眉头,暗自后悔没有早点阻止贾张氏的不当言论。如果一开始就诚恳道歉并归还捐款,或许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贾张氏跌倒,四合院里的人都有所察觉,她似乎因为某个失误而显得狼狈。然而,这次的意外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决心改正。然而,龚异人的一席话却让她陷入了尴尬,试图为自己辩解,但龚异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在期待她的解释。易忠海内心警觉,明白龚异人总是在找机会针对他。 ... ..看到龚异人这样的态度,易忠海不禁怀疑他是否还有后招。权衡之下,他决定不再挣扎,选择沉默。龚异人对此感到意外,对易忠海的忍耐力表示遗憾。 其他听见龚异人言论的人群激动起来,他们纷纷表示赞同:“龚异人说的对,我们被骗了。”“我们应该拿回被骗的钱。”“如果不是龚异人的提醒,我们都被贾张氏误导了。”“大学生就是头脑清醒,看看贾东旭的儿子易忠海当上了车间主任就知道了。”“我辛苦工作一辈子,还是个小工,真该多读书。” 旁观的王主任点头附和:“龚主任言之有理,这才是四合院长辈应有的责任。”他回忆起曾询问过易忠海关于贾家困境,易忠海声称问题已经解决,无需援助。然而,现在看来,易忠海所谓的解决方案竟是让其他人捐款。 王主任气愤不已:“易忠海真是糊涂,简直荒谬。”他的脸色阴沉,对于易忠海的行为无法接受。 ..百贾张氏跌倒,四合院众人聚首 “龚主任,有些事情我没说,让我来补充。”有人开口,“组织捐款并非每位大爷都能随意发起,需上报审批。街道办的目标是根本性解决问题,如帮助贾家寻找稳定收入或安排工作,而非仅仅捐款了事。” 除非贾家遇到重大变故,如突发疾病或生活困顿,街道办才会倡议捐款。即便是街道办组织,也不会简单地将捐款交给贾家任意挥霍,而是换成生活必需品,确保他们的基本生活。 王主任说到这里,情绪激动。在他们看来,易忠海的做法实在荒唐。她严厉地看向秦淮茹,决定主导退还大家被骗去的捐款:“今天我来做主,将这些年被易忠海利用的捐款归还给大家。” 贾张氏听到此话,身体无力,跌坐在地,捂着胸口,泪水从仅存的眼中滑落,无助地哀求着自己的钱。然而,此刻大家沉浸在喜悦中,无人理会她。 易忠海之前利用道德压力敛财的行为,如今竟然能收回,人们兴奋异常,有人甚至忍不住跳起来。刘海上官和阎埠贵最为开心,他们捐款时本就大方,这下能拿回不少。 ..许大茂也在人群中露出微笑。他本不愿捐款,但在妻子娄晓娥的慷慨影响下,也出了不少钱。不过,经过许大茂的建议,娄晓娥才保持在五元以内。这次退款,他也能拿回一部分。待人群稍稍平静后,王主任唤过阎埠贵。 “按照惯例,先核对账目,如果没问题,就开始退款。”王主任宣布。 第135章 众怒 四合院中的每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连龚异人看着手中的几张钞票,嘴角也泛起了微笑。他没想到,他那位平日戴着面具的便宜老爹,竟然也曾出过几次力捐款,总计只有区区八元。 在欢腾的气氛中,贾张氏来到秦怀茹身旁,伸手就要夺走剩下的现金。秦怀茹本能地双手合拢,紧紧抱住钱。贾张氏未能抢到钱,反而抓住了秦怀茹的手背,两人同时抬头,目光交汇,瞬间闪过一丝杀意。 贾张氏率先开口:“这些都是我的,是我儿子的抚恤金。”“给我。” 秦怀茹怎肯轻易放弃这笔巨款。这是她痛打落水狗的好机会,但她明白,直接与贾张氏争抢只会让人看作她贪婪不孝,得不偿失。多年磨砺,她已熟练掌握了白莲花的演技,于是,她泪如泉涌,松开手,任由贾张氏抢走钱财。贾张氏手忙脚乱地将钱塞进口袋,得意地哼了一声,却又为错失良机感到遗憾。 --- 第110章 贾张氏的绝境,秦怀茹的空头支票 辛苦积攒的财富,如今一朝化为乌有。还好,贾东旭付出生命的赔偿金还在,虽然损失惨重,但仍有余款。她收好钱,转身离去,却被秦怀茹拉住了衣角。回头一看,是秦怀茹泪眼婆娑,目光聚焦在贾张氏的口袋上。 贾张氏怒目圆睁,厉声喝道:“放手!你拽什么拽?” 秦怀茹带着哭腔:“婆婆,您能……” 贾张氏立刻捂住口袋:“不行,这些都是我的钱。”“别再叫我婆婆,我们之前有约定。”“我仅是东旭的母亲,易家的媳妇,和你无关。” “所以这些钱也不归你管。” 秦怀茹哭得梨花带雨,提高嗓门吸引注意:“婆婆,您不能如此无情无义。” “之前我被钢厂扣了工资,家里确实揭不开锅。”“棒梗的伤口早就该去医院治疗,可是因为没钱,已经拖了好几天。”“婆婆,我不是贪财,真的需要钱。”“您能帮帮忙吗?” “东旭既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丈夫。” “即便你不把我当作东旭的妻子看待,棒梗终究是他的亲骨肉。”“他现在需要钱,难道连东旭的抚恤金都不配用吗?”贾张氏冷冷地瞪视,对秦怀茹的请求置若罔闻。 原本上千的私房钱如今只剩不到五百,其余都被四合院的人瓜分了。贾张氏惹不起这么多人,只能认倒霉。可现在,秦怀茹还想和她抢?真是异想天开。 她用力一扯,挣脱了秦怀茹的手。“少跟我来这套。” “别提东旭,他已经不在了。”“棒梗现在是你的儿子,看病吃药是你的责任。”“没钱怪得了谁?还不是因为你无能。”屋内,贾棒梗坐在窗边,听着贾张氏的对话,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握着的木杖啪的一声折断,旁边的小当和槐花惊愕地看着。 棒梗愣了一下,放下断木棍,微微一笑。 --- 第110章 贾张氏的困境,秦怀茹的空头支票 她低下头,轻轻抚摸小当和槐花的头。 “来,扶哥哥一下,我累了,想上炕休息。”四合院中,贾张氏说完便欲离去。主任王主任眉头紧锁,喊住她:“张翠花,站住!”贾张氏浑身一颤,停下脚步,昂首看向王主任,挑衅道:“钱都退给他们了,你还想怎样?”王主任气极而笑道:“想怎么样?” “听起来,你是打算独吞剩下的钱?”贾张氏理直气壮地点点头:“这些都是我儿子拼死换来的抚恤金,作为母亲,我有权保留,没什么问题。”王主任深知这位愚蠢又狡猾的泼妇,和她讲道理无用。对于这类抚恤金的归属问题,街道办事处经验丰富。因此,他决定直接给出答案。“问题严重了。” “不多说,只告诉你一点。” “我国法律规定,抚恤金属于直系亲属所有。”“直系亲属包括死者配偶、子女和父母。”“而不是死者父母一方独占。” “通常情况下,三人会协商抚恤金的分配。”“若出现分歧,无法达成共识,会根据与死者关系的亲疏程度,以及抚养关系和经济状况等因素进行分配。”贾张氏和四合院其他人听得有些迷茫,王主任不得不进一步解释:“也就是说。” “贾东旭的抚恤金不能仅由张翠花一人占有。” “这笔钱是秦怀茹、贾棒梗、贾当、贾槐花和贾张氏五人的共同财产。” “在分配这五百元时,他们五人需共同商议。” “而非贾张氏独揽,全装进自己的口袋。” “因为贾东旭不仅仅是张翠花的儿子。” “更是秦怀茹的丈夫,三个孩子的父亲。” “他赚钱是为了整个家庭,而非只为张翠花一人。”至此,大家终于明白了。 众人面面相觑,目光转向一脸茫然的贾张氏,纷纷点头认同。王主任的逻辑清晰,大家都明白了。 王主任的话真是说得透彻极了。贾东旭并不是贾张氏一个人的财产。 一个人既然成家立业,自然要考虑妻子和孩子的需要。确实,贾张氏独自占有儿子的抚恤金,真是厚颜 。简单来说,就是贪婪至极。 连儿媳和孙子的钱都不放过,这简直是……太过分了,对吧?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一时想不起来。 龚异人在一旁默默附和着众人的观点。 太过无情无义了。没错,没错! 刘海中连连点头,急于表达自己的看法。 他也急忙加入讨论,以免大家忘记他这位新四合院的大爷身份。常言道,虎毒不食子。 虽然贾张氏没吃掉儿子,但儿媳妇也算是半个女儿啊。她天天对秦怀茹和孙女非打即骂,还不给孙子治病的钱。 这不就是母老虎对待半个女儿和孙辈了吗? 阎埠贵忍俊不禁,笑得几乎把脸仰向后脑勺。我说二哥,不,刘大爷。 你别在这瞎说,应该是虎毒不食子。还编造谎言,母老虎吃半个女儿…… 阎埠贵笑得前俯后仰:这些话真逗,笑死我了。 刘海中脸微微泛红,狠狠瞪了阎埠贵一眼,然后清了清嗓子,面带寒霜地开口。 你这是显摆自己学问大,是吧? 阎埠贵点头承认:也是,你毕竟是老师,有些学识。既然你知道虎毒不食子这个道理。 那你能解释下,你如何算计走了阎解成的工作机会吗?这是否也算作‘虎毒食子’的行为? 阎埠贵的笑容瞬间冻结,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叁大妈在一旁冷哼一声,并重重拍了他的胳膊。 四合院的其他人也笑着看着阎埠贵。刘海中竟然能在言语上占了上风,真是难得的热闹。院落的住户们最喜闻乐见的就是这种场面。 阎埠贵揉着手臂,这才意识到自己处境尴尬,刚才因为得到退款而得意忘形,结果反遭嘲笑。他一时无言,垂下了头。 ..贾张氏如今处于困境,秦怀茹手中的空头支票仿佛象征着希望..四合院的人们有些失望,没想到贾张氏竟然沉默了? 刘海中感到满足,转头看向瘫软在院子 的贾张氏。贾张氏对此毫无应对之策,她根本不了解法律。 在她眼中,儿子的抚恤金理所当然是她的。秦怀茹只是嫁进来生孩子,做家务,照顾贾东旭和她而已。还想拿贾家的钱?做梦。就连秦怀茹的工作也是贾东旭留下的,赚的钱自然是贾家的,或者说是她的。除了她贾张氏,棒梗算是贾东旭的血脉延续,其他人只是牛马,是拖累,是赔钱货,不配算作家庭成员。然而,王主任这一席话,却让她觉得,她们似乎也成为了贾家的一部分,要与她争夺抚恤金,这简直荒谬。 然而,她也明白王主任不会无凭无据地胡言乱语,毕竟他是街道办事处主任。贾张氏虽然愚笨、恶毒且不懂法,但她至少明白基本逻辑。 王主任的话没错,就像老贾去世后,她成了贾家的主导者。同样,贾东旭去世后,秦怀茹本该成为新的家主,但由于她来自农村,性格软弱,不愿离开繁华的京城,担心返回农村过苦日子,所以选择扮演贤妻良母,孝顺婆婆的角色,对贾张氏一味迎合,导致贾张氏表面上占据了主导地位。尽管随着时间推移,秦怀茹的本性逐渐显现,与贾张氏暗中较量,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孝顺的形象。 因此,尽管贾张氏在四合院中始终占据绝对统治地位,但她深知王主任的话揭开了她的最后一层伪装。她无法接受,却又不得不面对,因为法律这层外衣是不容忽视的现实。 王主任既然提到了法律,四合院内没人会质疑他的决定。 ..贾张氏此时感到自己紧握的口袋里,那堆钞票仿佛燃烧般滚烫,似乎要破衣而出,飞向秦怀茹手中。她拼命按住口袋,手指颤抖。王主任厉声喝道:张翠花,鉴于你的行为。 我认为让你单独管理贾东旭的抚恤金不合适。干脆让秦怀茹和孩子们都在场。 公开透明地在所有人的见证下,解决抚恤金的分配问题,以免日后再生纷争。贾张氏习惯性地摇头,但王主任并未理睬,而是转向秦怀茹。 秦怀茹,你怎么看? 秦怀茹低着头,从听到抚恤金归属的讨论起,她就尽量避开别人的目光,因为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她知道法律允许她合法分得一部分抚恤金,这让她兴奋不已,脸上掩饰不住笑意。幸亏阎埠贵和刘海中的插科打诨帮她平复了心情,她强忍泪水,再次抬头,怯生生地看了贾张氏一眼。 婆婆,对不起,我真的无路可走了。秦怀茹无奈地说。“既然王主任这样说,我们就按法律程序来吧。”她流露出无法违抗的神情。 你放心,我只是急需钱给棒梗治疗和维持生活。”“等棒梗康复,我的工资应该足够 第144章 脑出血 了。”“我会把剩下的钱留给你养老。”人群中,有个思维单纯的人听到这话,连连点头:“多好的儿媳啊,贾张氏真是造孽。”“这样的好儿媳都不懂得心疼,活该。”知情者暗自摇头,秦怀茹显然是得了好处还要卖乖,口头上说得漂亮。 她并未承诺何时棒梗会康复,或何时她的工资够用,一切都是空头支票。可能要等到贾张氏去世后,这些承诺才会实现。 贾张氏对此当然心知肚明。 秦淮茹的话只是空话,钱一旦到手,哪有再拿出来的道理。但眼下她无可奈何。作为街道办的代表,贾张氏不敢在王主任面前撒泼,只能忍痛掏出钱包。王主任示意秦怀茹过来。 这笔钱怎么分,你们自己商量一下。 贾张氏目光坚定:“东旭是我的儿子,我一手把他养大。”“我还没来得及尽孝,抚恤金我应该拿大部分。”“这里有四百多元,我拿四百,剩下的给秦怀茹。”还未等秦怀茹开口,王主任已笑而不语。“张翠花,你再这样,就别讨论了。”“直接平均分吧,五百抚恤金,一人一半。” 现在不够五百,秦怀茹和孩子们就少拿一些。”“你拿走,剩下的给秦怀茹和孩子们。”贾张氏摇头拒绝:“不行,不能平均分。”“棒梗那份我可以接受,他是我的孙子。”“小当和槐花这两个赔钱货凭什么拿钱?”“她们长大后是要出嫁的,算是外人。”王主任眉头紧锁,怒意渐起。 好啊,张翠花,领袖十年前就说过了,女人顶半边天。 你到现在还能说出这种歧视女性的话,简直不可思议。王主任身为街道办主任,又是女性,对这种言论深恶痛绝。之前贾张氏也这么说过,但那时王主任忙于处理其他事情,未予理会。她也知道贾张氏是老顽固,有些话不必计较。然而,贾张氏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毫无顾忌地表达了这种观点,且与小当和槐花息息相关,王主任决不容忍:张翠花,你这是公开挑战领袖,质疑他的讲话吗?你的思想问题很严重。刘主任善于在关键时刻落井下石,借此显示权威。 --- 百二、损失惨重,贾张氏脑溢血 面对王主任的训斥,贾张氏立即站出来。“连领袖的话都不听,太过分了。” 主任,要不我直接把她抓起来,给她上一堂思想教育课?王主任看着贾张氏,摇了摇头。 看来易忠海那次疏忽了,没有充分讲解新中国妇女政策。“像张翠花这种老派女性,内心深处仍保留了不少封建观念。”但我们不能不教而杀之。“解决抚恤金分配问题后,我会找个机会跟她谈谈她的思想问题。”“如果她冥顽不化,再做打算。”刘主任遗憾地摊手。 王主任明白,贾张氏的封建思想根深蒂固,对她讲再多也无济于事。于是,她决定直接行动:既然跟你张翠花讲不通,我代表街道办,当着大家的面做决定。她拿起钱数了数,总计四百多元。 我把它分成三份:三个孩子还小,算一份;秦淮茹和你各一份。王主任把其中一份递给贾张氏,“这份你收好。” 剩下的钱交给秦淮茹:这两份是你的和孩子们的。秦淮茹努力抑制笑意,接过钱低头道谢:谢谢王主任。 贾张氏拿着手中的钱,满心苦涩。原本有一千多元,现在只剩下这些了。她还有从易忠海存折里取的钱,加起来只有四百多元。虽然数额不小,但聋老太太和易忠海曾告诉她,他们不管她如何花费,日常开支就用这些,用完再说。 --- 百二、损失重大,贾张氏脑溢血 然而,易家和过去的贾家截然不同。以前,秦淮茹既要工作又要照顾家庭,无暇顾及贾张氏。如今,聋老太太时刻关注,她的眼睛如鹰般锐利,贾张氏的一举一动都被她看得清清楚楚。购物、花费、每一分钱的去向,聋老太太都记得一清二楚,从不避讳贾张氏。闲暇时,她会让易忠海详细记录,连贾张氏去哪家菜市场也会被记下来。一旦发现账目有疑问,聋老太太会亲自拄杖,让易忠海陪着走几里路去询问。因为易忠海暂时无业,时间充裕。有一次,贾张氏买菜时嘴馋吃了炒肝,回来报销时账单多了。聋老太太几句话就发现了破绽,兴奋不已。随后,关上门狠狠教训了贾张氏,甚至不让她吃晚饭。 第一百三十章 贾张氏病倒 贾张氏现在看似拥有大量的钱财,但她不敢随意花费。当儿子的抚恤金到手,却也暴露了她的财务状况。易忠海和那位耳聋的老太太会认为这笔钱属于易家,而非贾张氏个人的积蓄。因此,严格来讲,贾张氏实际上没有一分钱的私房钱。想到这里,她承受不住压力,感觉脑中有一根弦突然断裂。 剧烈的疼痛让她脑袋像要炸裂一般。贾张氏伸手捂住头部,摇晃着,耳朵里王主任和刘海中的对话变得模糊遥远。她迷茫地抬头,四合院的天空在她眼中化为旋转的金色花朵,然后她脚步不稳,向前踉跄几步,身体失去平衡,倒了下去,脑袋重重地撞在积雪的地面上。 这时,贾张氏意识到并非天空旋转,而是她自己站立不稳。第一百三十一章 突发事件 贾张氏的突发状况严重,引发了脑溢血。眼前闪烁的金色花朵渐行渐远,四合院的灯光也暗淡下来。隐约传来的叫喊声让贾张氏难以分辨,她疲惫地闭上眼睛。王主任急忙俯身拉起突然倒下的贾张氏,喊道:“快,她这是气急攻心晕过去了,快帮忙。” 贾张氏肥胖的身体纹丝不动,秦怀茹在一旁用力拉扯,惊恐地询问:“婆婆,你怎么了?”然而贾张氏毫无反应,秦怀茹只是徒劳地叫喊和哭泣,王主任对此感到无奈。她明白这家人之间的问题,决定先救人,看向刘海中求助。 刘海中却抱臂后退,这让王主任感到失望。她质问:“这就是你刚选的大爷?来帮忙啊。”刘海中显得有些尴尬,解释道:“王主任,你不知道……贾张氏经常无理取闹,讹诈别人。”如果他出手,可能会被她抓住把柄。最后,他转向人群,大声喊出易忠海的名字。 “易忠海,这可是你媳妇,不管了吗?”其他人闻言,纷纷转头看向易忠海,他扶着聋老太太,满脸不悦。刘海中示意易忠海过来处理:“老易,是你媳妇,自己动手吧,送去医院。”易忠海还未回应,耳聋的老太太就用拐杖在地上敲了两下。 第一百三十二章 惊变与质疑 “送什么医院?她就是贪婪成性。”老太太说,“你们拿走那么多钱,她受不了。”“这只是气极了,休息一会儿就会好。”易忠海命令易忠海,“你把她带回家,让她躺下,缓一缓就会恢复。”易忠海点头,准备去抱贾张氏。 这时,龚异人忽然大喊阻止:“别动!”他的突然举动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易忠海正弯腰要抱贾张氏,被龚异人的喊声绊了一下,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贾张氏身上。他慌忙起身,手不小心撑在贾张氏胸口,脸涨得通红,连忙移开,结果又摔倒,脸埋进了贾张氏的胸口。 王主任和秦怀茹离得近,目睹这一幕,忍不住掩嘴。易忠海看见秦怀茹的动作,心中恼怒,不顾一切地离开贾张氏,摔倒在地。他对龚异人满腔怒火,质问道:“我抱自己的媳妇,你喊什么?”龚异人冷笑回应:“我不喊,你可能就没媳妇了。”此话一出,众人皆愕然。 易忠海面色铁青:“龚某,我没招惹你,你为何咒我媳妇?”龚异人否认:“我不会无聊到咒你媳妇。”他指向贾张氏,“你自己看看,她是不是吐了?”易忠海半信半疑。王主任立刻检查,发现贾张氏嘴角有异物,确认后,贾张氏真的吐了出来。 三百二十九 龚异人注视着地上的贾张氏,叹了口气道:“脑溢血。”“这个你们看不出来吗?”众人都一脸迷茫。 龚异人看着他们的困惑表情,忽然醒悟过来。现在才是一月,公众对脑溢血这种病症确实了解不多。难怪他们一点也不惊慌。他连忙开始解释:“简单地说,贾张氏太过激动,可能把脑子里的血管弄破了。”“她现在的脑袋就像水管破裂,血液不停流出来。”“血流得越多,她的危险就越大。”主任王女士一听这话,顿时激动起来:“还等什么,赶紧救人啊。”龚异人急忙制止她:“可不能乱动。” “她大脑里此刻一片混乱,血流得四处都是。”“轻易不能乱动。” “随意乱动,脑袋里可能承受不住压力,人就完了。”许大茂和其他人点头表示理解。“原来如此。”龚异人瞪大眼睛问道:“我说得这么严重,怎么没人想到叫救护车?” “对哦。” 王主任恍然大悟,连忙指示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快,打电话叫救护车来。” 然后转向龚异人:“还好有龚主任懂这些,不然我们可能无意中……” ....三百三十 秦怀茹摆脱了贾张氏这个累赘 街道办事处的人打了电话过去,通报了贾张氏可能是脑溢血的情况。医院对此非常重视,不仅派出了常规的急救人员,还有一位经验丰富的心脑血管专家随车而来。医生进入四合院,在贾张氏身旁稍作检查后,确认道:“判断得很准确,典型的脑溢血症状。”他立刻解开贾张氏的领口纽扣,保证她的呼吸道畅通,并将她的头部转向一侧,打开下颌,用纱布包裹住她的舌头,取出后让急救人员小心地将她抬上担架。 医生一边跟随担架往外走,一边叮嘱:“病人经不起颠簸,动作一定要轻柔、平稳。” 四合院的居民们跟随着担架出门,看着贾张氏被送上救护车。这时,龚异人突然伸出脚,将易忠海猛地踢飞。易忠海毫无防备,踉跄几步后才站稳,愤怒地回头盯着还在抬脚的龚异人。龚异人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自己的鞋,挑衅地说:“看什么看?你媳妇进医院了!你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这里合适吗?” “怎么着?才娶了几天,媳妇病了,你都不管吗?这算始乱终弃吗?” 其他人也鄙视地看着易忠海,特别是刘海洋,他抓住机会教训易忠海:“老易,那是你老婆,你不跟着去医院怎么说得过去?夫妻本是同林鸟嘛。” “如果你真的始乱终弃,我代表大家批判你。”易忠海怒视刘海洋,心里却有些懊悔,他差点忘记贾张氏现在成了他的妻子。刚才只想着贾张氏可能面临的危险和之后的事,忘了作为丈夫应有的责任。于是他急忙追上救护车,医护人员看到家属跟来,立即加速前往医院。 救护车拐过街角,消失在视野中,留下了一院子议论纷纷的居民。 ....三百三十一 王主任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她喘了口气,环顾四周。四合院的居民们或兴奋地讨论贾张氏的病情,或是数着手中刚拿到的钱。今晚许多人不仅收回了借款,还收到了捐款的退款,数目不小。大家都因这笔意外之财而欢欣,但王主任却感到疲惫不堪。 今天原计划是挑选四合院的候选人,但事态发展超出预料,从傍晚起就没停歇。此刻她感觉体力已消耗殆尽。意识到时间已晚,王主任向大家挥手告别:“天太晚了,大家回家休息吧。” 居民们三三两两地散去,边走边讨论今天的事件,感叹今天四合院的热闹程度堪比过年。未来几个月的话题丰富多样,加上手中的钞票,每个人都喜形于色。 在这一系列事件中,最感到欣慰的莫过于何雨水。她不仅成功地把霸占她家的贾张氏赶走了,而且还让她遭受了经济损失和身体不适,心头的怨气得以释放,还观赏了一整晚的热闹。 此刻,她与伴侣心满意足地骑车回家,享受着这久违的宁静。 第二天,四合院里的居民们普遍起得比较晚,因为昨晚大家聊天太过兴奋,连龚异人也不例外,尽管他的身体早已超越常人,但昨晚仍然难以入眠。直到早晨,他连早饭都没顾上吃,便慵懒地骑车前往轧钢厂。 抵达后,他在新车间转了一圈,发现阎解成已经开始跟随师傅学习技术,态度认真且珍视这个工作机会。对于阎解成来说,这是他与阎埠贵决裂后,靠新工作养家糊口、提升地位的关键。 他工作非常投入,赢得了培训师傅们的喜爱。 --- 三秦怀茹终于摆脱了贾张氏这个累赘,龚异人在车间闲逛一会儿后,便开始了他偷懒的一天,直到下午,平淡无奇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他懒得回家做饭,选择在外面的小餐馆享用了顿餐,才慢慢返回四合院。 与以往不同,阎埠贵今日没有如常守在门口,龚异人略感轻松,推车进入院子,听见中院传来喧闹声。他连忙放下车子,快速来到中院,看到不少住户聚集在那里。 他也找个角落,倚墙观看热闹。在中院,耳聋的老太太倚着拐杖站在秦怀茹家门口,对她说:“秦怀茹,贾张氏是你婆婆,她现在病了,需要你今晚去医院照顾。”秦怀茹却冷静地表示无法接受。 --- 同样在百三章节中,秦怀茹再次强调与贾张氏无关:“我们贾家和张翠花已无瓜葛。”聋老太太对此气愤不已,当初的文书协议,正是出于易忠海为帮助秦怀茹而促成。原本只想让她做出选择,但秦怀茹现在却反咬一口。 老太太缓了口气,告诉秦怀茹,无论怎样,她依然是婆婆,总不能袖手旁观。她的话让秦怀茹陷入沉思,原来刘海中并未回家,而是以四合院代表的身份去医院探望,其实是为了看笑话。易忠海不愿与得意的刘海中正面冲突,回家后贾张氏仍在昏迷。 听完刘海中描述的病情,四合院顿时热闹起来,大家都难以置信贾张氏的落魄。另一边,聋老太太听到易忠海的叙述后,催促秦怀茹去医院照顾贾张氏,但这显然不合秦怀茹的心意,因为她已经决定与贾张氏划清界限。 四百三十一章 秦怀茹彻底摆脱贾张氏的牵绊 秦怀茹清楚易忠海对她还有所期待,如果与她彻底决裂,那么她和易忠海之间的母子情可能会变得不可靠。因此,她决定给秦怀茹一个台阶下。 这样吧,你的工作确实繁重也是实情。她说道,“我们两人可以共同商量,轮流照顾张翠花,你觉得如何?” 秦怀茹深思片刻,紧咬嘴唇摇头。“我觉得不合适。”她坚定地说道,“我已经明确表示,我现在跟她无关,而且我实在太忙,根本没有时间。” 说完,她转身径直回屋,留下哑然失色的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没想到自己已经暗示得如此明显,但秦怀茹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难道她真的对贾张氏的威胁毫不在意了吗? 回到屋里,秦怀茹用力关上门,捂住胸口感受着心脏剧烈的跳动。她强忍着情绪,告诉自己:无需畏惧,她已经能够彻底摆脱贾张氏的束缚。长久以来,她对贾张氏的逆来顺受只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驱逐她——毕竟对方是自己的婆婆,若不顾一切驱赶,只会招致恶名,被人指责为无情无义。而贾张氏也不会轻易妥协,闹腾起来只会带来更多麻烦,可能引来社区或妇联的介入,对秦怀茹不利。 其次,她经济上的拮据也是一个重要因素。秦怀茹的薪水被贾张氏层层压榨,勉强维持家庭生计。尽管她极力表现出贫穷,向傻柱借钱,甚至在轧钢厂换取利益,但私房钱并不多。 但现在不同了,贾张氏的私房钱已被瓜分,她掌握了大部分抚恤金和工资,不必再受贾张氏的盘剥。更妙的是,她还有一个秘密财源,许大茂每月都能提供额外的资金。有了这些钱,秦怀茹完全可以过上安心的生活。而且,根据龚异的描述,贾张氏的健康状况每况愈下,很可能成为易家的负担,而非帮手。她现在是易忠海的妻子,这个负担落在易家,与秦怀茹无关。 因此,秦怀茹决定,绝不能动摇立场。她宁愿让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头疼,也不愿卷入更多麻烦。她要保持距离,让贾张氏与自己绝缘。否则,如果她现在答应照顾贾张氏,将来易忠海和聋老太太顺势推脱,那她岂不是吃了大亏? 就这样,秦怀茹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不愿松口。四合院在没有了贾张氏的搅扰后,逐渐恢复平静。随着春天的到来,人们脱下厚重的冬衣,换上轻盈的春装,新车间也正式开始运营,四合院的生活回归平淡。 第142节: 一台真正准备投入商店销售的太阳能炊具经过最后调试,递到了李副厂长手中。接过它,李副厂长掂了掂,惊叹道:“确实轻巧!”他提着炊具,带着众人走出车间,来到阳光下。稳稳地站在地基上,双手握住把手,打开打磨得如镜面般光滑的两片铝反射板,然后在支架上放置了一口盛满水的锅。 轻松地旋转反射板的手柄,调整焦点对准锅底,李副厂长赞许不已:“真是太方便了,特别是这个简单的聚焦调节功能。”周围的老师傅和工人们也都点头赞同:“市面上的太阳能炊具太笨重,无法这样轻松调整。”他们表示:“必须频繁移动炊具才能找准阳光角度。” “我们的炊具设计得多智能,只需轻轻一动。”“调节起来简单快捷。”众人一边赞叹,一边讨论它的效率如何,能多快烧开一壶水。“通常需要大约八分钟,今天的阳光还算温和。”“但我们这款应该更快,反射面积大很多。”当大家热烈赞美可调节的反射板时,李副厂长露出满意的微笑。 第145章 来访 贾张氏与秦京茹来访,众人聚在一起讨论新式太阳能炊具的效率。李副厂长注意到锅边已经有蒸汽升起,他惊喜万分,掀开锅盖查看,发现水已微热,不到八分钟。“真这么快?”工人们惊讶地问道,连老练的师傅们也面面相觑。 “八分钟就能热起来,烧开大概只要十五分钟。”“现在是春季,太阳强度不高。”“夏天正午岂不是五分钟一壶热水?”李副厂长满意地点点头:“因为用的是新型锅,导热性能更好。”他补充道:“一般家庭和农村的锅可能因积灰而效率较低,但相比市面上的产品,我们还是领先不少。”李副厂长笑容满面,心情激动。 新式太阳能炊具既轻便、效率高,成本又低于市场上的同类产品,简直就是 锏。他想象着自己会收到无数订单的场景,这不仅是一笔丰厚的收入,也是政绩的体现。他感激龚主任,尽管他名义上是车间主任,但实际上几乎不管事,将权力全交给他。李副厂长心生感慨,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政绩,真是一位好心人。 饭后,李副厂长邀请龚主任共庆,承诺高产带来好业绩后会有福利发放,工人们欢声雷动。龚主任也笑而不语,心中暗自盘算。他知道,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最好保持低调,各取所需。 第145节: 贾张氏和秦京茹出院了,易忠海陪着她回家。贾张氏住院两个月,身体虚弱。易忠海起初还装模作样地守着,实际上心里期盼她病重,可以拖延救治时间。然而,贾张氏生命力顽强,病情逐渐好转,这让易忠海感到失落。如今贾张氏康复出院,易忠海只是偶尔来看看送饭,保证她不至于饿死。 毕竟,医院要是公然让贾张氏因饥饿而去世,他们可能会受到指责。贾张氏的后遗症相当严重,尽管没有瘫痪,但半边身体的肌肉和神经都受损,时常抽搐,无法稳定站立或行走,甚至连坐都需要倚靠支撑,否则就会因抽搐而跌倒。她的言语能力也大打折扣,说话时常常结巴,就连易忠海也无暇顾及她的诉说。 医院建议贾张氏长期住院,通过药物治疗调理,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她的状态只恢复到可以勉强在搀扶下行走,能逐字吐出话语。经过仔细检查,医院认为这是她能恢复的最大程度,于是为她开具了出院证明,让她回家静养。 易忠海扶着她回到四合院,这两个月他几乎没把贾张氏当作正常人看待,每天只送两次饭,餐餐都是稀薄的棒子面粥。两个月下来,贾张氏瘦得面目全非。如今,她想完整地说出一句话,都要一字一顿费很长时间,很少有人愿意耐心聆听她的抱怨,贾张氏无处倾诉,只能默默承受。 --- 四贾张氏遭受苦难,秦京茹到医院探望,她甚至不敢表现出过度的情绪,以免病情加重。面对阎埠贵的询问,贾张氏内心悲痛,渴望与他分享近来的痛苦,但阎埠贵只是敷衍地问了一句,并无实际帮助。他并不关心别人的私事,只当作是疾病导致的消瘦。 贾张氏此刻言语表达困难,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口水流淌。她身体控制不住,流口水还算小事,有时醒来发现床上都是无意识的排泄物,实在狼狈。易忠海对此已习以为常,随手拿手帕嫌弃地擦拭她的嘴角,龚异人则在一旁发出啧啧声。 真是恩爱夫妻啊。他感叹道,没想到你们感情还挺深的。 易忠海内心愤慨,四合院的人谁不知道,他与贾张氏的婚姻纯粹出于自我保护,并无爱情。龚异人的言论是在讽刺他。易忠海沉默不语,拖着贾张氏缓慢走向内院。然而,贾张氏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她快速移动,他不得不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步艰难前行。 四合院许多人下班回家,目睹这一幕,目光戏谑。由于之前的捐款事件,易忠海和贾张氏在四合院几乎人人厌恶。尽管处境凄惨,但没有人真正同情他们,有些人甚至幸灾乐祸,直言不讳。 尽管贾张氏说话困难,但听力未受影响,她听到了一切。想要反击,但她口齿不清,只流了口水。易忠海心烦意乱,抹了几下后索性把手帕塞进她的嘴里,龚异人见状笑道:哎呀,这病弱的老太太,还是个病人。易忠海,你还是男人吗?竟做出这样的事。他一本正经地列举了向街道办、妇联和残联报告的可能性,暗示易忠海 病人。易忠海反驳并解释,他只是清理贾张氏口腔的污秽。 其他人都感到惊讶,龚主任为何会突然维护贾张氏。有人猜测或许是看她可怜,毕竟当初是他发现贾张氏的病情并救了她。或许是因为心软,考虑到贾张氏生病后的无助,龚主任选择原谅她的过去。尽管大家都明白,贾张氏的行为咎由自取,但龚主任的转变还是让他们感到意外。 还得是龚主任,真是大度呢。 豪爽,真男人啊。 龚异人听着旁人的讨论,苦笑不得。他哪里谈得上大度?只是以前贾张氏和易忠海互相斗法,把贾、易两家卷入无尽的泥沼,他们乐此不疲。谁料贾张氏突发脑溢血,丧失了言语和行动能力,这就无法再折磨易忠海了。他站出来提醒贾张氏,即使正面较量受限,但背后的街道办、妇联、残联等机构都是她的后盾,可以继续发挥作用。易忠海和其他人都没意识到这一点。只有贾张氏,嘴角偶尔抽搐,步履蹒跚中眼中重新燃起了坚定的目光。她若有所思,艰难地侧头看向龚异人,心底滋生出一股冷笑。 易忠海,你这两个月对我做的事足够过分了。还好有龚异人这个小滑头提醒了我。等着瞧,我会找个机会,去那些地方走一圈。 阎埠贵歪着脑袋,显得有些困惑。 刚才进去的,是不是秦怀茹的表妹? --- 第五部分: 许大茂确实用钱请来了秦京茹。春天以来, 不断升级,娄晓娥家受到了调查。她早出晚归,忙碌不堪,对许大茂几乎无暇顾及。许大茂趁机频繁与秦京茹约会,两人如胶似漆。一天深夜,娄晓娥带着满腹心事回家,暗示家中处境不妙。这让许大茂暗自欣喜,已准备好随时脱离现状。次日,他去找秦京茹,告诉她进展顺利,很快她就能成为四合院的一员。秦京茹对此自然高兴,不枉自己不顾颜面与有妇之夫纠缠,终于能看到结果。 然而,越接近成功,秦京茹越担忧。这半年与许大茂的交往,并非只有享乐和购物,她也在默默观察他。深知他好色多变,言不由衷。既然能为了娶她抛弃娄晓娥,单身时说不定会有其他想法。如果自己傻傻等待,一旦情势变动,自己将无所察觉。她必须靠近些,以便掌控局面。此外,她常进城,对外宣称有对象,却不透露具体信息,这让父母忧心忡忡,担心她行为放纵。 父母三天两头催促她带对象回家看看,否则就要替她安排相亲。秦京茹考虑再三,决定进城守在许大茂身边。一是避免父母逼婚,二是确保不会功败垂成。 --- 在秦京茹内心深处,还有一个隐秘的愿望:四合院里其实有个更符合她心意的人选。她默默祈祷,万一有机会呢?进入院子,她偷偷看了龚异人一眼,依然帅气。接着,她敲响了贾家的大门。屋内的秦怀茹诧异,因为她知道现在的中院,贾、易两家已成众人避之不及的存在。 秦怀茹感到困惑,怎么会有人来找她?难道又是聋老太太找她照顾贾张氏?不可能!之前因拒绝照顾,聋老太太骂了她近半月,恶语相向。但她硬着头皮,坚决不开门,充耳不闻,导致聋老太太砸碎了她的窗户玻璃。于是秦怀茹夜里用木板封住窗户,看到聋老太太就远远避开。聋老太太追不上她,只好求助于刘海中,试图让她承担责任。但刘海中现在可精明得很,对贾、易两家的不幸毫不在意,反而对易忠海颇有微词。 你的老婆,还要别人来照顾? 没这个道理! 他对聋老太太也不客气,指责她当初与易忠海勾结,让他多年受尽屈辱。他提醒聋老太太,四合院的事是她家内部事务,与秦怀茹无关,不要再 扰别人,破坏安宁。 Chapter 145 百五利用许大茂的钱款招待秦京茹,警告她:“再不收敛,我就要向街道办事处报告了。”聋老太太气得浑身颤抖,握着拐杖想去敲刘海中的窗户玻璃。然而,面对这样的威胁,刘海中也开始紧张,眼神一横:“怎么?还想胡闹?”“光明、光福,把她的武器收起来。”刘氏兄弟无可奈何,刘海中重掌四合院的权威后,家中威严倍增,不容违抗。 两兄弟被教训得很惨,只好硬着头皮上前稳住聋老太太,然后夺走她的拐杖,交给匆匆赶来的易忠海。易忠海明白,如今聋老太太无力对抗刘海中,只好接过拐杖,扶着她离开。自此,聋老太太不得不在人多时,在院子里大声咒骂秦怀茹,指责她不孝顺、无情无义。这让秦怀茹的名声每况愈下。 然而,聋老太太的处境也没好到哪里去,四合院的人并不笨,看出她是在推卸照顾贾张氏的责任。加上易忠海过去的一些行为,大家猜测她是背后支持者。现在她的真实面目暴露,和贾张氏一样蛮横不讲理,所以人们都不愿与她交往。这场 使得秦怀茹、易忠海、贾张氏和聋老太太在四合院的恶名更甚,但秦怀茹依靠厚颜 ,暂时躲过了贾张氏的纠缠。 尽管聋老太太和易忠海费尽心思,却始终摆脱不了贾张氏这个负担,他们对此感到不甘心,经常找秦怀茹麻烦。秦怀茹下班后立刻回家,反锁门窗,只要门外有聋老太太的声音,她绝不开门。相反,聋老太太不再敲门,而是用拐杖猛砸。这次,秦京茹真的敲门,反而让秦怀茹感到奇怪。 --- 许大茂的钱款用于招待秦京茹时,她并未出声,只是给棒梗使了个眼色。棒梗凭借恢复能力,已经能借助新拐杖走几步。听到秦怀茹的暗示,他透过窗户缝隙查看,惊讶地转回头:“妈,是我姨。”秦京茹皱眉,不解她来此的目的。 秦京茹手中握有她和许大茂交往的证据,每月从许大茂那里拿钱,难道她现在知道,来找麻烦?正当秦京茹思考之际,秦京茹加大敲门力度,秦怀茹决定先让她进门,以免引来聋老太太生事。于是开口:“别敲了,我这就开门。”听见声音,秦京茹停下,秦怀茹移开门杠,解除门栓,再用钥匙打开新锁,只开一条缝确认院内无人,随后才让秦京茹进来。 秦京茹困惑不解地走进屋,问道:“怎么了?姐,你好像在做什么亏心事。”她安心些,因为许大茂似乎没有告诉她自己对她所做的事。其实,许大茂已准备好和娄晓娥分手,以便名正言顺地与秦京茹在一起,她手中的证据对他已构不成威胁。而他对这件事另有计划,心中自有盘算。 秦京茹名义上是秦怀茹的表妹,如果他娶了秦京茹,秦怀茹可能会盯上他。他不愿被扯入傻柱那样的境地,所以隐瞒了此事。秦京茹对此毫不知情,她迅速锁门、上栓,还用门杠抵住,以防万一。 小当和槐花跟秦京茹问好,秦京茹询问母亲的情况。小当解释聋老太太常找母亲麻烦,让她照顾易奶奶,母亲不愿意。秦京茹对这些四合院的事有所了解,表示支持母亲的做法。她看着锁紧大门的秦怀茹,半开玩笑地说不必如此谨慎。然而,秦怀茹却带着怒气回应,讲述聋老太太的烦人行径。 “听说棒梗奶奶今天要出院,要是易忠海他们趁我不注意,偷偷把老家伙送到我屋里,那可怎么办。”秦怀茹确认门已关好后,转过身,一边抱怨一边坐到椅子上,倒了杯水递给秦京茹。“我也不是不愿照顾她,毕竟是我的婆婆棒梗奶奶,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照顾她。” “现在她病了,我稍微出点力也是应该的,但那个聋老太太根本不负责任,还想把人放到我家,让我像以前那样围着她尽孝。”秦京茹的话里带着不满。 --- 许大茂用钱款招待秦京茹时,她有些不悦:“凭什么?我还得上班养活自己和三个孩子,易忠海娶她难道是白娶的吗?” --- 秦怀茹听到这里,一拍桌子,义愤填膺:“他们就是觉得我好欺负。” 秦京茹赞同道:“姐,你说得对,我支持你。”但秦怀茹笑道:“你支持我有什么用,不在红星公社帮爸妈干活,跑到京城做什么?” 秦京茹并不知道自己的秘密早已被秦怀茹识破,低着头找了个借口:“我父母最近在帮我安排相亲,我实在不愿意,才躲到这里来的。” “姐,我能暂时住在这里吗?”秦京茹提出请求,秦怀茹手头宽裕,摆脱了贾张氏等人,现在家中她说了算。再加上她还在利用秦京茹的钱对付许大茂,所以面对秦京茹时有些底气不足,便点头同意:“可以,你住下吧,不过我要提醒你,我不在的时候,要留意聋老太太他们。” “别让他们进门,也别让贾张氏过来,你出门记得跟棒梗打招呼,并让他锁好门。”秦京茹满口答应。 秦京茹当晚就住在了秦怀茹家。 第二天早晨,看着秦怀茹和两个小女孩的棒子面粥,秦京茹疑惑地问:“姐,我身上没钱,你收多少钱饭费?”秦怀茹没好气地看着她:“你吃吧,不用付钱。” 秦京茹推开碗:“那我更不敢吃了,连钱都不收,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养肥了卖掉?”秦怀茹瞪大眼睛,将炒肝推向棒梗,表示嫌弃。 “你不愿意吃就算了,以前你来我家,婆婆做主,我没好好招待你。现在她不在,我以姐妹之情补你一碗。”说着,秦怀茹把炒肝推给了棒梗。 --- 五用许大茂的钱款,秦京茹对秦怀茹说:“有吃的,给你们俩。”秦京茹急忙抢过碗:“不,我吃。”小当和槐花眼神黯然。秦京茹分了一半给两个小姑娘,然后自己盛了一碗棒子面粥,嘟囔道:“活该,谁让你贫嘴。”秦怀茹看着觉得好笑,其实这并不是假话。以前秦京茹来时,她并未好好招待,这次买炒肝时顺手为秦京茹也买了一份,这更多的是秦怀茹对自己当家作主后的炫耀和补偿。 --- 秦京茹和棒梗在家,秦京茹坐不住了,她有正事需要处理。她悄悄走出门,看到易家大门紧闭,没有动静,便打开门,吩咐棒梗:“姨妈出去玩一会儿,回来给你带好吃的,你在家看好门。”说完,秦京茹高兴地离开了。 而棒梗身体不便,不愿去学校受人嘲笑,秦怀茹便顺着他,让他留在家里。秦京茹和棒梗互相看着,秦京茹最终还是忍不住离开,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棒梗刚从炕上起身想要锁门,易忠海已迅速穿过院子,直奔贾家而来。棒梗见状心知不妙,匆忙去锁门,却因慌乱失了平衡。一时之间,他重重摔在地上。绝望地看着易忠海一脚踹开大门,易忠海冷笑着,踢开棒梗身边的手杖,此刻的易忠海满腔愤怒。起初他的计划还算周详。 原打算和耳聋的老太太联手,折磨贾张氏一段时间,再提出条件让她主动离婚。之后他与秦怀茹带着家人远离此地,重新开始生活。然而世事难料,情势变化之快超出了他的预料。 秦怀茹不仅摆脱了贾张氏的牵绊,还得到了一大笔钱。有了经济基础,秦怀茹对易忠海的依赖骤减,且没有了贾张氏的约束,她的想法也多了起来。即使想找人报复,易忠海也不再是她的首选。 现在的易忠海,无法与他过去每月数百元工资时相比,失去工作,只剩几千元的存款,每花一块都在减少。更糟糕的是,他还必须负担起病弱且需要花费的贾张氏。 加上耳聋的老太太,专横跋扈,动不动就呵斥 贾张氏。秦怀茹思索,如果贾张氏与易忠海分开,她岂不是要接手这个负担?自己再与易忠海结合,那她岂不是要承受更大的压力? 秦怀茹并非愚笨之人,不会自找麻烦。于是,她单方面与易忠海断绝联系,对他的眼神视而不见。易忠海多次尝试沟通,都被她当作无睹。平时回四合院,她总是避开易忠海和贾张氏。 易忠海终于明白,秦怀茹这是翻脸不认人,彻底与他划清界限。他也慌了神。为了让她为自己生子,他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 秦怀茹和聋老太太都是老谋深算,各自盘算着心事。易忠海失去工作、妻子和名誉,前期付出实在太多,沉没的成本让他不敢深想。如今秦怀茹离开,这无疑是落井下石。 因此,他和聋老太太一致决定逼迫秦怀茹,让她重新承担起照顾贾张氏的责任。他们急需贾张氏打压秦怀茹,夺回贾家的控制权,让秦怀茹再次陷入困境。只有困顿中的秦怀茹,才会寻求易忠海的庇护,屈服于他,事态才能如易忠海所愿。 第一步就是让贾张氏搬入秦怀茹家,让她无法推卸照顾责任。这样贾张氏会逐渐拖垮秦怀茹。现在,机会来了。 易忠海满腔怒火转化为动力,猛地推开大门。聋老太太目光一亮,拽住贾张氏,两人缓缓走向贾家,老太太开口道: 张翠花,忠海和我不是不愿照顾你,只是我们都老了,身体不好,照顾不了。忠海又是男人,不该由他来承担。你自己去找秦怀茹,拿出你以前做恶婆婆的气势。 第146章 强硬 她要是推托,你就强硬些。我会站在你这边。老太太不再遮掩,“每月我还会额外给你五块钱,你就尽情折腾秦怀茹吧,让她负责照顾你和忠海。” 记住,她必须负起责任。贾张氏被拉扯着,试图开口,老太太瞪眼打断她: 听着,别糊涂。我知道你想依靠忠海,但你要明白,我们都老了,傻柱又进监狱了。你和忠海老去,谁来照顾你们? 贾张氏张口欲言,老太太继续说:“没了傻柱,你们只能靠秦怀茹。你不合作,还能怎样?你现在的状况,没有我们的帮助,能制伏得了她吗?你以前怎么对她,你自己清楚。现在生病了,她会不会报复,你心里有数吧。” 说到这里,老太太停下,狠狠地看着贾张氏:“所以你得听我的,别犯傻。只要听话,我们后面还会帮你。否则,我们就把你留在贾家,任凭秦怀茹处置。到时候,你咎由自取。” 贾张氏那只独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痴痴地望着失聪的老太太,许久才缓缓点头表示同意。老太太对此毫不在意,因为她知道贾张氏自从生病后,行动总是慢吞吞的。 只要她能理解并点头,老太太就满足了。两人来到贾家门前,易忠海像门神一样守在那里,坚决阻止棒梗关门。屋内,棒梗一手扶着拐杖,全身颤抖地看着易忠海,而聋老太太则冷静地看着他,质问:“棒梗,见到我老太太也不懂行个礼?”说着,她推着贾张氏进了贾家。 “还不快过来扶她,一点礼貌都没有吗?”棒梗神色复杂,看着眼前呆滞且偶尔抽搐的贾张氏,心中无比纠结。秦怀茹曾交代过,务必看紧门户,不让贾张氏进门,但此刻易忠海一行人却带她来访。 他没有驱赶易忠海的力量。棒梗明白,如果让秦怀茹的计划得逞,贾家会被贾张氏再次拖累,回归过去的困苦生活。刚刚过上好日子的他想到这里,心情十分难受。他抬头看向贾张氏,以往亲切的脸庞现在在他眼中变得狰狞可怖。他该怎么办? 他是贾家唯一的男子汉,却搞砸了最重要的事情,想象着母亲回来后的失望与悲伤,他怒视着贾张氏。为什么这个讨厌的老太婆还要回来?当初的脑溢血怎么没要了她的命? 棒梗在贾张氏身后紧盯着,眼神闪烁,表情诡谲。坐在桌前的贾张氏独眼也时而闪过异样的目光,她紧握着聋老太太的五块钱,内心冷笑着。想用这点钱收买我?让我替你们对付秦怀茹,还要让她背黑锅赡养易忠海和老太太?真是异想天开。 不过,这次她不会让他们如意。贾张氏在心里盘算,如今自己已无能力,只能依赖秦怀茹。但她并非愚笨之人,不会接受聋老太太的安排,那样只会让易忠海和老太太占便宜。她早有打算。 ..秦怀茹犹如一只老狐狸,心思深藏不露。棒梗明白,如果不是贾张氏隐瞒那么多钱,他也不会去向傻柱索要饭菜或借钱,遭受别人的轻视。残疾后的棒梗,内心承受了许多打击,对贾家的困境和自己的遭遇,他深感责任在贾张氏身上。 因此,他配合秦怀茹将贾张氏拒之门外,却不料易忠海强硬地将她带了进来。他既痛恨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又惧怕秦怀茹下班回家。秦怀茹曾警告,如果让二人得逞,贾家会被贾张氏再次拖垮,回到苦日子。想到此,他痛苦万分。 看着贾张氏,他感觉她以前那张亲切的脸现在变得恐怖。作为家中唯一的男性,他失败了,想象着母亲回家后的心情,他愤怒又无奈。为什么这个老太婆要回来?那个脑溢血怎么没要了她的命? 棒梗在背后凝视贾张氏,眼神阴郁。贾张氏独眼中闪烁着阴险,她握着五块钱,心里冷笑,企图用这微薄的贿赂换取她的帮助。然而,她不会轻易上当。 贾张氏在心中策划着反击。既然自己成了废人,唯一可依靠的就是秦怀茹。但她明白,按聋老太太的计策行事,只会让自己得到微不足道的好处——秦怀茹的养老,而易忠海和老太太也能从中得利。这对她不公平,她早已想通。 ..贾张氏和棒梗各自心怀鬼胎,而易忠海又走进来,将一堆药袋放在桌上,对棒梗说道:“这些都是老太太要吃的药,中午别忘了喂给她。”说完便离开。棒梗眼神复杂,满心愤恨却无可奈何。 此时,秦京茹回来了。她之前出门转悠,主要去后院探查许大茂和娄晓娥的情况,却扑了个空。她又外出闲逛,买了点心,准备讨好棒梗。她设想未来如果成为四合院的一员,与秦怀茹是亲戚邻居,关系和谐对她有利。但刚进院子,看到大门敞开,贾张氏坐在桌前,她立刻察觉不妙。 秦京茹曾反复叮嘱不得让易忠海得逞,没想到自己一出门,他们已进屋。她呆呆地看着棒梗,满脸疑惑,想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然而,棒梗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她的疑问置若罔闻。 秦京茹走近桌子,看清贾张氏现在的模样,那张丑陋的半边脸现在肌肉抽搐,更加吓人。贾张氏也注意到秦京茹,咧嘴发出低沉的声音,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你。” ..秦京茹眨眨眼, 自己保持冷静,点头回应:“是我,京茹,你还记得我吗?”然而贾张氏喉咙咕噜噜作响,又吐出一个字:“来。”秦京茹不解地问:“什么来?”她以为贾张氏在叫她过去。 贾张氏保持着一贯的语调,吐出下一个字:“了。”秦京茹困惑地歪头:“了?谁完了?怎么完了?”贾张氏独眼瞪大,盯着秦京茹。秦京茹突然恍然大悟:“你是问我,我来了吗?”她终于明白了贾张氏的意图。 149章 贾张氏连连点头,声音微弱:“嗯,我来了,有些事情想找我姐姐。”她艰难地左右摇头。秦京茹松了一口气,原来贾张氏还能沟通,这样就方便多了。之前见她一动不动,还以为她真的痴呆了。既然能对话,事情就好办。 秦京茹刚想开口与贾张氏交谈,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即使能沟通,也可能无济于事。因为秦怀茹曾说过不能让贾张氏进入贾家。但现在她已经进来,该如何处理? 秦京茹纠结起来,不能直接告诉她姐姐不让来,那样岂不是显得粗鲁?贾张氏必须能自行离开,但也不能强行把她推出去。她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启齿。这时,贾张氏一字一顿地说:“姐,回来。”说完,便紧盯着秦京茹。 秦京茹恍然大悟:“你要找我姐姐,是吗?现在?”贾张氏点头确认。 秦京茹犹豫了,不知如何应对。她抬头看向棒梗寻求帮助。 七狼狈合体 棒梗全神贯注地看着贾张氏的后脑勺,心中似乎有所思考,秦京茹无奈,意识到事已至此,拖下去没有用,秦怀茹早晚知道。于是,她决定主动出击:“好吧,我去轧钢厂叫她。”此时,秦怀茹刚打扫完厕所,在墙角休息,组长过来通知:“秦怀茹,外面有人找你,说是你的表妹,有事找你。” 秦京茹心里一惊,直觉告诉她可能有麻烦。她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秦京茹找她会有什么事,难道是家 事了?或是易家又有新的变故?她匆忙赶到轧钢厂门口,看到秦京茹焦虑地四处张望,就知道情况不妙。 秦京茹告诉了她最不愿听到的消息——贾张氏已经进来了。秦怀茹瞬间眼前一片漆黑,身体摇晃,几乎站立不住,倚靠在秦京茹身上,差点摔倒。秦京茹连忙扶住她,安慰道:“姐姐,别慌,老太太看起来不像来找茬的。” 秦京茹虽然担忧,但她明白,贾张氏一旦进了贾家,就难以送回易忠海那里,成了沉重的负担。她心痛难言,只能忍住泪水,默然无语。秦京茹决定先和贾张氏谈一谈,她们姐妹俩快步回到四合院。一进门,秦怀茹没有径直坐下,而是看着贾张氏,眼神复杂。 百七狼狈合体 秦怀茹含泪道:“妈,你瘦了!”贾张氏独眼瞪着她,缓缓开口,口气严厉:“别演了,说正事。”秦怀茹惊讶于贾张氏此刻的语气,冷静且直接,但她不明白有什么重要的事。 贾张氏的眼神充满仇恨,嘴角淌着口水,面部肌肉颤抖,如同厉鬼。她不顾口水,一字一句地说:“易聋害我,我要报复,分钱。”说着,她把紧握的五块钱扔到桌上。秦京茹明白了,贾张氏想要报复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并期待自己能分得一部分财产。 这似乎是贾张氏为自己找的退路。秦京茹内心盘算,易忠海和聋老太太一定对贾张氏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让她变得如此憔悴。她看向秦京茹,说:“京茹,你带棒梗出去吃午饭,然后去公园散散步。”这是秦怀茹在支开她们,好和贾张氏单独谈话。 秦京茹明白,她点头答应,搀扶着棒梗离开。她们走后,秦怀茹站在门口,望着紧闭的易家大门,无声无息。她笑着关上门,回到桌前,准备和贾张氏深入交谈。 你想报复他们,还想瓜分易忠海藏匿的钱财?贾张氏此刻显得异常兴奋,用力地点点头。纸,笔,一切准备就绪。秦怀茹起身找到棒梗的书包,取出纸笔,摊放在桌上。 贾张氏越说越愤怒,滔滔不绝。你在生病住院期间,易忠海对你施暴不给饭吃?她审视着贾张氏问道。 两个月让你瘦成这样,他也管不住?秦怀茹追问。 还有医生和护士可以作为证人?她继续追问,目光如炬。 是要我陪你去街道办事处,妇联,甚至残联讨个说法?秦怀茹有些不解。 残联是什么?她询问,这些信息都是从龚异人口中得知的,她知道街道办和妇联,但对残联不太了解。 这必定是为他们这类残疾人发声的机构,秦怀茹心想。 --- 事实上,就连龚异人也被后世的记忆所影响,这时的新华夏还没有残联这样的组织,只有盲聋哑人协会的前身存在。秦怀茹观察贾张氏的反应,见她并无明显回应,轻轻摇头。 无所谓,街道办和妇联就能处理,这就足够了。她感慨地说。婆婆,这次你竟然明白了。贾张氏无表情地盯着秦怀茹,仿佛在说:帮我养老,你该做的。秦怀茹思索片刻,理解了她的意思。 只要你能从易忠海那里拿到钱,下半生我包了。秦怀茹承诺。 毕竟之前一直是我在照顾你,对吧?秦怀茹思考着,你是想直接去找街道办和妇联,让他们对付易忠海,还是我去威胁他,让他拿出钱来,我们就不再告发? 贾张氏呼吸急促,突然激动起来,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身体摇摆不定。她确实想直接找相关部门,但她内心明白,秦怀茹的提议不同寻常。 秦怀茹见状,急忙扶住贾张氏,怕她摔倒,然后解释:如果直接告他,街道办可能真的会处理易忠海,但他的藏钱之事可能不在他们的管辖范围内。 如果他坚称没钱,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不会有什么好处。秦怀茹接着说,但私下威胁就不同了。易忠海害怕后果,也许会妥协,这样我们就能狠狠 一笔。贾张氏全身颤抖,尽管这个方法可能多敲些钱,但她深知自己的处境。 --- 贾张氏深知,以她现在的状况,再多的钱也无法挥霍,最终只会便宜秦怀茹。因此,她坚决地说:不告发,不然我们就散伙,你养我!秦怀茹脸色阴沉,贾张氏的态度很明确:必须告发易忠海,否则她将与自己决裂,甚至可能被易忠海他们赖上,让秦怀茹负责赡养。 秦怀茹权衡利弊,贾张氏如今的弱势地位,只要一闹,很可能得到街道办或妇联的支持。易忠海夫妇有义务照顾她,贾张氏的想法至关重要。如果不配合,她可能会屈从易忠海的意愿,导致家庭陷入困境。 选择支持贾张氏,让她看到易忠海的下场,至少能出口恶气,即使不能 太多钱,至少能摆脱过去的痛苦生活。而且这样,贾张氏也会彻底与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结仇,不必担心他们会联手对付自己。失去他们的帮助,面对一个行动不便的老太太,反而更轻松。 想到这里,秦怀茹露出微笑,调整贾张氏的姿势,确保她不会跌倒,然后面对面坐好。 --- 满脸笑容,秦怀茹安慰:妈,别激动,我只是随便说说。既然你决定告发,我会全力支持你。她提议,现在我们就去街道办事处找王主任,把你的事情详细说明,请她联络妇联和医院,为你撑腰。怎么样?贾张氏满意地点点头,两人慢慢走出四合院,径直前往街道办事处。 看来秦怀茹真的要将贾张氏牵扯到更严重的境地吗?王主任和易忠海都难以置信这样的想法。 一贯蛮不讲理的贾张氏,在龚异人的点拨下,竟然开始思考对策,懂得寻求组织的支持。 秦怀茹与贾张氏一同出现在区街道办事处,王主任对他们两人的到来了如指掌。 一见到他们进门,王主任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随后上前迎接。 秦怀茹,贾张氏,你们怎么会走到一起了?秦怀茹尴尬地笑了笑,而贾张氏张大了嘴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呜呜啊哇嘎。 在王主任愣住的目光下,秦怀茹迅速捂住贾张氏的嘴,安抚道:别激动,慢慢来。 接着向王主任赔笑解释:我婆婆情绪有些激动。 说着说着,秦怀茹的眼眶泛红,泪水夺眶而出,主要是易忠海太过分了,欺负我婆婆。她太可怜了,才会这样。王主任连忙为她们拉来椅子,示意冷静下来。 别激动,易忠海不是你婆婆的亲人吗?出了什么事,慢慢说清楚。王主任原本以为是夫妻间的拌嘴,但秦怀茹和贾张氏坐下后,说出的话让他大吃一惊。 易忠海想杀害我婆婆!这句话让贾张氏也惊讶地看向秦怀茹,秦怀茹眨眨眼,贾张氏明白了,点头表示认同。 调查、讨论、执行的程序开始了。 王主任此刻感到十分震惊。 ?易忠海? 秦怀茹坚定地点点头,我没有乱说,这些都是我婆婆亲身经历的。她详述了贾张氏在医院挨饿,易忠海频繁探望只为给她一碗棒子面粥的情况,这让王主任明白,事情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即使如此,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问题也不容忽视。 考虑到贾家之前的种种不寻常行为,如霸占房屋、私藏抚恤金等,王主任对秦怀茹和贾张氏的陈述持保留态度,目光严肃地看着她们。 控告易忠海意图谋害,这可不是小事,可能涉及妇联甚至警方介入。请再次确认,你们说的都是事实吗?有证据吗?她特别看向贾张氏。 不要因为夫妻间的琐事就夸大其词。贾张氏察觉到王主任的怀疑,情绪变得激动,用力拍打着桌子,口中发出含糊的声音,全身颤抖。 秦怀茹一边安抚她,一边向王主任解释:我已经提前跟我婆婆确认过了。 尽管没有直接证据,但医院的医生、护工和病人都能证明她的遭遇。有时候易忠海整天不见踪影,我婆婆饿得厉害,还得向其他病人家属求助食物。实际上,情况比她说的还要严重。 比如有一次,贾张氏饿极了,抓起邻床病人的饭盒抢食,结果里面是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她不管不顾地喝,烫得满嘴起泡。如果不是身体状况限制,她可能还会讹诈别人。这件事过后,邻床病人再也不敢在病房用餐,医护人员也对贾张氏印象深刻。贾张氏确信,只要王主任去医院询问,一定能找到不少知情者。得到秦淮茹的保证后,王主任决定采取行动。 调查、讨论、执行 看到贾张氏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并不惧怕调查,王主任最终下了决定。 好吧,我们先去医院核实一下。如果易忠海真的对你做了那些事,我不会袖手旁观。王主任毫不含糊,立即召集同事,一行四人前往医院。 刚进住院部,门口的小护士就认出了贾张氏,惊讶地问:哎呀,她怎么来了?贾张氏在医院时,尽管行动不便且无法言语,但她以各种方式让医护人员头疼。大家都对她印象深刻,尤其是她时常挑事。尽管易忠海对她漠不关心,经常忘记送饭,每天仅来一次,还只提供稀薄的粥,无人挺身而出指责他。大家都认为是贾张氏过分恶劣,导致易忠海对她不好。 贾张氏出院后,护士们还挺高兴的。但没过多久,她又回来了,这让王主任不解。他带着贾张氏说明来意,护士们面面相觑,心里疑惑重重。 她们对贾张氏在医院的情况了如指掌,除去她无理取闹的部分,确实可以看出易忠海并未给予足够的关注。然而,当被要求站出来作证时,想起贾张氏过去的刁难,大家都不愿配合。 她们的话语中带着讽刺,暗示贾张氏咎由自取。虽然知道实情,但没人愿意帮她作证,只是建议她们自己去找医生或其他人。 秦淮茹深知贾张氏的恶劣行径,对此深感不满。她只能含泪,愁眉苦脸地道歉。 王主任在一旁重申事情的严重性,并提及了妇女联合会和。在他们的坚持下,护士们才呼叫了医生,共同确认了贾张氏住院期间的状况。易忠海确实疏忽了贾张氏,对她的关心明显不足。医生展示贾张氏的病历,指出她在出院前的健康检查中,体重大幅度下降,甚至出现了营养不良的情况。这也导致她的脑溢血康复效果不佳,遗留的后遗症比医生预期的更严重。 听到医生的证词,贾张氏勃然大怒,犹如三尸神狂跳,恨不得将易忠海生吞活剥。王主任对此也非常重视,面色凝重,立刻借用医院电话联系妇女联合会的李主任,两人约定在街道办事处见面。王主任带着贾张氏和秦淮茹返回办事处,李主任已在那里等待。他们找了个小房间准备开会,商量对策。李主任首先发言。 第147章 开口 她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开口:“这事儿挺棘手的。” 王主任听后略感意外,询问:“李主任,易忠海的行为太过分了,简直是 。”“这有什么难办的?” “我觉得街道办事处和妇女联合会可以联手,必要时连也通知一声,狠狠教训易忠海。” 李主任却摇头,表示事情没那么简单:“问题并非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贾张氏看着李主任,似乎并不像她预想的那样充满义愤,要为她主持公道。贾张氏情绪激动,咧嘴挥动手臂,发出怪叫声。秦淮茹急忙安抚她,向李主任求助:“李主任,你得为我们家婆主持正义。”“不能让易忠海这样欺负她。” 李主任轻轻按住额头:“并不是我不想帮你家婆,但事情远非你们所想。” 李主任经验丰富,深知其中复杂性。 ..第一百八章 调查、讨论、执行 她明白贾张氏和秦淮茹以为有了医生的证词,就能控告易忠海。然而她们未考虑到,易忠海可不是任人摆布的人,他不可能轻易承认她们的所有指控。李主任望着贾张氏,摇头道:“就算易忠海确实照顾不周,但他难道不会为自己辩护吗?据我了解,他家中只有他自己和一位年迈的老太太,他完全可以辩解说要兼顾家庭和老太太的护理。” 贾张氏和秦淮茹一时无言。她们原本认为易忠海会直接认账,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策略。秦淮茹连忙补充:“老太太虽然年迈,但身体硬朗,能用拐杖自卫,说话嗓门大得很。”“她并不需要易忠海照顾。”“这点全院的人都可以作证。”她们对此深有感触。 李主任赞同道:“即便如此,易忠海也能狡辩说他缺乏照顾病人的经验。”“所以不常去医院。” “你们怎么看?” 秦淮茹想了想,摇头说:“我们刚才问过医生,婆婆刚住院时,医生就明确指示需要有人陪伴。”“后来还多次提醒过易忠海,这都有医生的证词。” “易忠海这是明知故犯,逃避责任。”“而且他只送稀粥,导致婆婆营养不良。”“这是故意折磨,甚至可能意图 。”“他这是蓄意。” 李主任眉头紧皱,脸色阴沉。 “真的吗?”贾张氏和秦淮茹点头确认。 李主任的怒气渐渐浮现在脸上,猛拍桌子:“易忠海太过分了。”“他竟然还是……”说到这里,她转向王主任。 ..第一百八章 调查、讨论、执行 “我记得易忠海因为与你婆婆的事情,被轧钢厂开除了,至今还没找到工作,对吧?”秦淮茹点头证实。 李主任显得有些迟疑:“那么易忠海会不会是因为经济压力大,急于找工作,因此疏忽了贾张氏的照顾?”“这也能解释他为何只能送稀粥给婆婆。”贾张氏和秦淮茹一脸惊讶。王主任拉了拉李主任的衣袖,暗示她。 “李主任,你一直在为易忠海找借口吗?”李主任严肃回应:“我不是在找借口,而是要全面考虑指控中的恶意伤害、和 嫌疑。”“我们当然不能轻率。” “如果易忠海真的有意加害,我们在上门质询时,他会用找工作、缺钱作为托词。”“我们要如何反驳,这都需要预先考虑清楚。”王主任和贾张氏表示同意。 秦淮茹有些犹豫,因为她们俩清楚易忠海手上藏有将近三千元现金。王主任和李主任经验丰富,洞察人心,担心如果提及此事,可能会暴露动机。秦淮茹还在纠结时,贾张氏已经按捺不住。 她没有那么多顾虑,或者说根本没想到这么多。当听到李主任提到易忠海可能拿没钱作为借口时,她撇了撇嘴。她期待秦淮茹揭露易忠海其实有钱的事实,但秦淮茹选择了沉默。贾张氏等了片刻,见秦淮茹不说话,不禁焦急起来。 她颤颤巍巍地挪动身躯,伸出左手,艰难地展示出三个手指。喉咙里发出一阵异样的咕噜声后,她开始一字一顿地吐出:“易,钱,三,千。” 王主任与李主任惊讶地看着贾张氏,心中暗想,即使在这样的困境下,还能发出清晰的声音,真是意外。不过,他们并不明白这三个字的意思,于是齐齐看向秦怀茹寻求解答。 ------------------- 在一系列调查、讨论与执行行动中,秦怀茹显得无奈。事已至此,隐瞒不住了,她只好鼓起勇气开口:“我婆婆告诉我,易忠海有大约三千元钱。”李主任与王主任闻言大吃一惊,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王主任对易忠海较为了解,沉吟片刻后分析:“易忠海原本每月工资大约一千元左右,他没有孩子,开销较少。”“的确有可能积攒下不少钱。”李主任赞同地点点头,“这样说来,易忠海既有多余的时间,又不存在经济困难。”“但他如此对待生病住院的妻子,其中定有蹊跷。”李主任猛拍了一下桌子,目光犀利地看向王主任。 “我建议,我们直接去四合院,深入询问易忠海,探究他这样对待妻子的真正意图。”李主任的话让贾张氏转头与秦怀茹对视,两人会心一笑。 ------------------- 价值一千元的离婚证书犹如一块千金难买的令牌,摆在易忠海眼前。面对李主任和王主任的造访,他的内心无比苦涩。他和那位聋哑老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向捣蛋、蛮横不讲理的贾张氏,竟会选择用这种方式出招。 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难道是秦怀茹,或是刚来的秦京茹出的主意?然而,此时此刻,易忠海来不及深究贾张氏的想法,首要任务是应对两位主任的质询。他展现出了快速的应变能力,有条不紊地反驳李主任预先设想的说辞:忙、不懂、没时间、没钱。 李主任久经沙场,深知这类人的手段,早就预测并准备好了对策。因此,易忠海越是辩解,秦怀茹与贾张氏反而显得从容,似乎一切尽在掌握。这让易忠海心中不安,预感事情不妙。 果然,王主任脸色阴沉,打断了他的辩解:“易忠海,你还试图狡辩。”想起李主任之前的交代,她更加确信易忠海不诚实。想起他以往的所作所为,更是一肚子火。“我们调查医院后,掌握了确凿证据。”“既然你不老实,那我们直接请介入。”她坚信易忠海在牢狱中会说实话。 聋哑老妪听到这番话,显然不满。 ------------------- 拐杖在地上敲击着地板,发出咚咚声。“王主任,这不合适吧?”她提出异议,“贾张氏已经是我们易家的人,忠海如何对待妻子,那是夫妻间的私事。” 李主任毫不客气地瞪着她:“老太太,这事你别插手。”“你的观念有问题。”她强调,贾张氏首先是个人,有自己的人格尊严。“不能因为她嫁给了易忠海,就任由他人摆布。”聋哑老妪对此嗤之以鼻,引述古老的说法:“三从四德,嫁鸡随鸡,丈夫为主。” “她已是再婚寡妇,还要告自己的丈夫,简直是大逆不道。”李主任气得满脸通红,摇头不已。她经常接触到深受旧习俗束缚的女性,明白必须帮助她们摆脱束缚。此刻,她怒视聋哑老妪:“跟你这种老封建观念说不通。”“这是新时代的挑战,我们要破除迷信,反对旧习。”“你竟然还想用旧时代的标准要求现代女性,简直荒谬。”她甚至威胁说,若非念及老妪年纪大,她早就采取行动了。 聋哑老妪听闻此言,立刻噤若寒蝉,她本就胆小,这些年一直谨慎行事,不想暴露身份。年事已高,她不敢冒险。她担心一旦被公开,脆弱的身体恐怕难以承受,也许会被置于险境。刚刚只是出于担忧,一时冲动才说出那些话。 154章 权衡与无奈 在混乱的思绪中,耳聋的老太太如同一团浆糊,不知所措。她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掩面走进内室。她明白,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只能认栽。 易忠海心中同样七上八下,尽管他自己心里明白。这段时间,他在王主任和李主任眼中,早已不再是那个品行优良、道德高尚的典范易忠海,而是变成了一个笑话。面对贾张氏强有力的指控,他的任何辩解都只会招致两位主任的反感。如果他固执不合作,真的可能引来麻烦。 他抬头看着秦怀茹和贾张氏脸上隐隐的嘲笑,心中充满了苦涩。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原本扮演了一辈子的好人,却因一时冲动被秦怀茹这个毒妇利用,走向了毁灭之路。龚异人的揭露让他身陷困境,家庭破碎,财富荡然无存。 如今,还要遭受自视甚高的贾张氏公开侮辱,连街道办和妇联都介入其中。这让他无处诉说。 易忠海重重叹了口气,膝盖一软,跪倒在地。近半年来,他时常为了求饶而下跪,更何况当年为了贾张氏的婚姻,他早已在她面前屈膝多次。此时跪倒,他并不觉得丢脸,反而觉得这是解脱。 “我承认错误,我道歉,是我的过错。”他低声说着。 --- 价值千金的离婚证书 “我没有好好照顾贾张氏,是我错了,我愿意进行补偿。”秦怀茹和贾张氏紧紧握拳,达成一致。两人对视一眼,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得到了王主任和李主任的认可。 “既然你认识到错误,那就说说你的补偿计划吧。”“打算怎么补偿贾张氏?”两位主任心中对此事了如指掌,毕竟她们并非愚钝之人。 从贾张氏嫁给易忠海那一刻起,她们就明白这位老虔婆是为了金钱无所不用其极。这次表面看似寻求公正,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清楚,秦怀茹和贾张氏的目标只是易忠海的钱财。贾家和易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善类。然而易忠海也咎由自取, 贾张氏并被抓住把柄,从这场纷争来看,两位主任站在贾张氏这边。 “我会给贾张氏一笔钱作为补偿。”易忠海咬咬牙说道,“主任也知道,我现在失业了,只有些养老的钱。”他愿意拿出来,以示歉意。 一旁的贾张氏和秦怀茹激动得几乎跳起来。贾张氏忍不住上前一步,摊开手:“给呜呜洒间阎怪也救救……”她一时忘了病情,只顾伸手索要赔偿。其他人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秦怀茹无奈地拉住她,提醒她不要过于激动。王主任看到贾张氏的表现,明白给钱正是她的所求,于是问道:“你要给贾张氏多少钱?” 易忠海抬头回答:“五百。” 贾张氏眉头紧锁,这远远低于她的预期。她艰难地摇摇头,秦怀茹暗自思量,这次帮贾张氏,等于和易忠海彻底决裂。 --- 此刻若不狠狠 一笔,岂不是辜负了自己的付出?于是她豁出去了:“易大爷,你差点饿死我婆婆,只给五百?”“我们都清楚,你手上至少有三千现金。”易忠海怨恨地看着秦怀茹,内心凄凉。这个他曾近在咫尺的女人,因为她的背叛,让他陷入如此境地。 没想到她竟为了金钱,与长期欺凌她的贾张氏同流合污。真是人心难测,还好自己没有和她在一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敢再想下去,转向贾张氏。此时的贾张氏趾高气扬,目光中闪烁着恶意,紧盯着易忠海。虽然无法言语,但她的眼神里充满报复的 ,你和聋老太太联手欺负我,折磨我,现在好了,抓到你们的把柄,怕了吧?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易忠海心中冷笑。 高兴吧,秦怀茹现在为了钱可以帮你对付我,但将来呢?就算我把钱给了你,一个残疾的老太婆能守得住吗?忘了吗?当初你是如何对待我的,如何欺负我?等钱到手,贾张氏对你还有什么威胁?易忠海心中权衡,这笔钱买个教训也不错,自己还没老,今天认栽,赔钱了事。 今后远离秦怀茹和贾家,凭借自己的技艺找份工作,也许还能东山再起。至于贾张氏,易忠海心中已笃定她不会有好下场。他看清了,秦怀茹才是她们家中最狠的角色。想到这里,他平静地说:“我有多少财产是我的事。” “关于补偿贾张氏,我只给五百。” 说到这里,易忠海脸上露出一丝恶毒的笑容。 “说到底,当初贾东旭年轻力壮,死于车祸,厂方才给五百抚恤金。” “贾张氏没死,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五百。”“还是看在我曾是她丈夫的份上。” “否则,别说五百,连一分钱都不会给。” 在新的华夏时代,旧时代的陈规陋习应当被革除和改革。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唯贾张氏是从了,易忠海微笑着看向秦怀茹,直截了当地表示要处理贾张氏,这让他背后一阵寒意,感叹果然黄蜂尾后毒如针,庆幸自己计划的失败或许救了自己一命。 如果按照原计划,将秦怀茹带回家,他不确定是自己利用了她还是被她利用了。想到这里,易忠海决定彻底切割关系:我们已经离婚,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告别。 贾张氏还在尝试与易忠海保持联系,却对秦怀茹刚刚表露的打算毫不知情。听到易忠海要离开,她抬头恶狠狠地对他笑了笑,吐出一个字: 易忠海头也不回地离开,内心暗自得意:你就得意吧,等着看你笑不出来的时候。我倒是要看看,没了我,你还有何依靠。这次分手让他解脱了一个大负担,终于可以去找工作了。 之前他故意赖在家里不找工作,就是为了逼贾张氏主动离开。而今,离婚成功,他也该为自己未来打算,特别是找个伴侣以延续香火。他的条件不佳,名声也不好,相亲对象的选择范围受限,通常会被正经人家的姑娘拒之门外。 易忠海认为自己可能需要找一个生活困难或急于进城的农村女孩。她们可能因为贫穷而不在乎名声,只要能提供生活保障。他打算用金钱打动她们,至少先让她们不立刻离开。但他明白,仅凭金钱是不够的,没有稳定工作,对方可能会怀疑他的未来。 因此,寻找工作成为易忠海目前最紧迫的任务。他一边思考着未来的路,一边回到四合院,与聋老太太交谈。老太太没有太多安慰,只是说:“算了吧,虽然牺牲不少,但至少你摆脱了贾张氏,看清了秦怀茹的真面目,算是苦尽甘来。” 对于老太太的话,易忠海无言以对,虽然听起来不错,但他宁愿没有这样的经历。他曾经的家庭和谐、事业顺利,但现在却经历了离婚、两次游街批斗,积蓄几乎耗尽,且都是为了解决前妻们的问题。贾张氏更是像疯狗一样掠夺他的财产,现在的他几乎一无所有。 易忠海苦笑着,这一切都归咎于前院的龚异人。如果不是他,易忠海的生活可能完全不同。他想象着如果没有龚异人的干扰,他与秦怀茹的关系会如何,自己或许会更春风得意。然而现实是,贾张氏闯入家中,扬言要带走一切,包括被子,这让易忠海和聋老太太愤怒无比,仿佛她在拆毁他们的家。 耳聋的老太太突然起身,拐杖高举。贾张氏吓得浑身一颤,正欲后退。 秦怀茹出声质问:“老太太,你要做什么?”她走到贾张氏面前,虽然脸上挂着微笑,但语气充满了警告:“我婆婆如今不再是你们易家的媳妇。”“你还敢随意动手?”“王主任说过,这种行为不合适。”聋老太太犹豫了一下,易忠海连忙拉住她。 “算了吧,别跟她计较,就当送走瘟神。”他板着脸,怒视着贾张氏。“想要拿东西就快点,拿了就离开。”“别没事找事,真当我是好欺负的?”贾张氏哼了一声,试图逼近易忠海。此刻,她口袋里装着一千元,满心嫉妒,无所畏惧。 秦怀茹却转身看着贾张氏,轻轻摇头,仿佛在说“老狗还有三颗牙呢”,提醒她不要轻举妄动。 没有必要与易忠海彻底对立。 毕竟现在她与贾张氏再次成为一家人。如果贾张氏惹怒了易忠海,他转而报复她,那岂不是无辜受累?因此,她阻止了贾张氏的挑衅,搀扶她回到贾家。 秦怀茹随后才来到易家,表面上道歉,匆匆收拾了贾张氏的一些物品,回到贾家。贾张氏心情不佳,秦怀茹安抚一阵后,开始整理房屋。贾张氏终于找到了机会,从口袋里掏出钞票,放到桌上,用光秃的手腕压住。 她颤抖的左手一张张抽出现金,放到一边数着,眼神专注,情绪激动。 在你家的日子里,我从未安稳入眠 秦怀茹在背后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冷冽的笑意,继续整理房间,内心暗爽。让她数吧,这些钱早晚是她的。两人各自忙碌着。 秦京茹在外游荡一整天后,终于带着棒梗回家。两人享用午餐,下午还一起在外面闲逛。棒梗已有一段时间没出门,此刻跟随秦京茹,东张西望,显得很开心。 直到棒梗体力不支,他们才返回家中。一进门,看到床上、桌上堆满了衣物和日常用品。贾张氏坐在一旁,正专注地数着钱。 秦京茹和棒梗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两叠钞票,两人目光瞬间亮起。 秦京茹蹦跳着接近贾张氏:“这么多钱啊!”她看着正走向棒梗的秦怀茹:“姐,你们家发大财了?” 秦怀茹上前扶住棒梗,检查他是否受伤,完全忽视了秦京茹的话。而贾张氏,对金钱的欲望超越一切,即使身体残障也不能阻止她。 她双手合十,身体趴在手臂上,遮挡秦京茹的视线,偏头用独眼警惕地瞪着她。罕见地迅速开口:“滚。”秦京茹愣住,随即嘟起嘴。 第148章 骂人 “这老太太怎么还骂人?”“我又没跟你抢。” 贾张氏依旧瞪着独眼,紧紧盯着秦京茹。秦京茹无可奈何,心想:她这点志气,好像我在觊觎她的钱似的。等我和许大茂结婚,多的是财富。呸!秦京茹在心底无声地朝贾张氏吐了一口。 转过身,走到一边,指着桌上的物品问秦怀茹: “姐,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此时,秦怀茹确认棒梗没事后,才想起贾张氏回贾家的事情他们还没听说。于是扶棒梗坐好,对他们宣布: “棒梗奶奶已经和易忠海离婚了。从今往后,她将重新回到我们贾家。”“这些都是她的东西,一会儿我会帮她整理。”棒梗闻言呆住了,眼中闪烁着疑惑。秦京茹也同样不解。 之前秦怀茹不是再三强调不让贾张氏回来吗?怎么一出门就变了主意?但他们都不是愚钝之人,很快意识到问题所在,转向桌上的钞票。秦京茹睁大眼睛:“城里的婚姻这么不堪一击吗?离婚就能赚这么多?” 她误以为京城夫妻离婚就能分财产,开始想象自己若与许大茂结婚后再离婚……然后又愣住了,为什么要离婚? 秦怀茹看着她傻愣的表情,明白她在想什么,苦笑:“你在想什么?” “棒梗奶奶和易忠海之间有复杂原因。”“大部分是赔偿,还有一些……”秦怀茹不确定如何形容,不便说是威胁或交换得来,只好摆手:“别想那么多……”“反正以后,棒梗奶奶就是常住在这里了。”“你们不会理解多余的事。”这时,秦京茹恍然大悟,开始抱怨:“啊?那我岂不是又要没地方睡觉了?” “每次都是这样,我从没在你家好好睡过一晚。” 秦怀茹瞪大眼睛:“在地上铺个垫子吧,现在天气暖和了。” 秦京茹撇嘴:“地面又硬又潮……” 正说着,眼角余光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院子走过。 她侧头一看,与那人对视。 两人同时瞪大眼睛。 许大茂行动 许大茂瞪大眼睛问道:“有什么好?你说清楚,你跑到四合院来干什么?”秦京茹坐下说道: “你还问我?我倒是想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娄晓娥彻底断绝关系?” “我父母都等不及了,已经开始帮我物色对象,准备嫁人。” “今天我是瞒着他们出来的,反正红星公社我是回不去了。” “如果你再不帮忙,我就只好随便找个城里人嫁了。”许大茂听后,看出秦京茹并非玩笑,顿时焦虑起来。 两人交往近半年,投入不少,眼看就要成功,她却突然闹出这样的事。“别急,我这就快水到渠成了。” 为了安抚秦京茹,许大茂暂时放下其他考虑。“你知道为什么娄晓娥回娘家吗?她家里出事了,有人被调查。” “她全家都在忙着疏通关系救人才对,你不用担心,再等等看。”秦京茹嘟着嘴不满道:“还要等多久?我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许大茂讨好地搂住秦京茹,皱眉思考:“这样,你告诉秦怀茹,你要在京城里找工作,暂时住她那儿。” “等我和娄晓娥分手,你就可以搬过来了。”秦京茹心情不悦,贾家现在乌烟瘴气,特别是贾张氏和棒梗,模样吓人,行为诡异,让她感到极不舒服。许大茂见状疑惑,秦京茹摇头解释了自己的遭遇。许大茂听完后,深思道: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贾张氏那个老泼妇又回去了?” 秦京茹点头:“老太太不仅外表吓人,还会抽搐,动作吓人;棒梗像个小老头,眼神怪异,随时可能攻击;我姐姐表面上笑眯眯,但我总觉得她笑容背后 。” “在贾家,我总觉得哪里都不自在。” 许大茂感到棘手: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可能是你想多了。” “这样,我给你些钱,你交给秦怀茹,就说这是你的生活费。” “贾家的人对钱最敏感,你当着他们交钱,至少不会有麻烦。” “白天你假装找工作,出门逛街,我会抽空陪你,没空的话就在附近转转。等过段时间,我和娄晓娥了结,一切就顺利了。”说着,许大茂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直接塞给秦京茹,也不细数,“拿着,给姐姐多要点,剩下的你随意花,不够再来找我要。” 秦京茹握着带有许大茂体温的钱,先前的不快渐渐消散,靠在许大茂肩头笑道:“大茂哥,你对我真好。” 许大茂搂着她,甜言蜜语不断:“那当然,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我们认识得晚了些,否则早让你享福了。” 一边说着,许大茂一边眼珠子转悠:“京茹,今天娄晓娥肯定不会回来,要不你别回贾家……” 秦京茹并非傻瓜,立即明白许大茂话里的意思,轻撇了一下嘴:“大茂哥,这样合适吗?” “我不回去,我姐找不到我,会着急,万一她带人找来,就像上次她和易大爷……” 许大茂想到过去的往事,包括秦怀茹和易忠海的那次遭遇,以及他们现在的下场,不由心惊肉跳,连忙放开手:“你说得也对,等我们结婚后再提吧。”他心想,好不容易摆脱娄晓娥,自己在钢铁厂的地位也不错,没必要为了眼前的小快乐冒风险。于是,他站起身,微微拉开门缝查看,确认没人后,才完全打开门。 去吧,先回贾家忍几天,我尽快解决和娄晓娥的事,然后娶你为妻。 秦京茹轻轻按住装着钱的口袋,微微颔首。 大茂哥,你要快点哦。 说完,她低头轻盈地走出后院,留下袅袅的身影。 --- 百一许大茂行动起来 许大茂眼睛闪烁,依依不舍地看着秦京茹离去,内心告诫自己要迅速行动,尽早与娄家划清界限。他暗下决心,明天便去找李副厂长探探口风,因为钢厂最近也 不断。 传闻不久后会设立格委会,李副厂长极有可能成为主任。如果把自己掌握的原钢厂巨头、大资本家娄家当作礼物献上,或许能换取可观的利益。 关上门,回到里屋,许大茂躺在床上,开始盘算计划。而秦京茹则走出院子,在路灯下清点刚才得到的钱,大约是一百多元,她满脸喜悦。 她从中抽出五块钱放入外衣口袋,其余紧贴身藏好,这才慢悠悠地返回贾家。 小当和槐花已经回家,围在棒梗身边聊天。秦怀茹正为贾张氏铺床。 秦京茹高兴地拿出五块钱递给秦怀茹。 姐,我已经想好,准备碰运气,在城里找份工作。我近期就住在这里,这是我的伙食费和住宿费。 秦怀茹看到秦京茹的笑容,明白她刚见过许大茂。 听她的意思,是要长久地留在四合院与许大茂纠葛?难道他们不怕被娄晓娥察觉吗?或者秦京茹真想在京城里闯出名堂?不知道她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有好处总不拒绝。 秦怀茹没有推辞,接过钱放进口袋。 好吧,那你先住着。 她在心里琢磨:倒要看看这对男女能玩什么花招,说不定还能找到更多证据 许大茂。即便不成,秦京茹至少能帮忙照顾孩子。秦怀茹并未意识到,秦京茹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她赚钱。 姐,我给了钱,让我睡地上不好吧。 秦京茹笑道: 好啦,你现在还没找到工作,倒先学了城里的习惯。放心,花了钱,你就睡炕上。我自己铺在地上就行了。 秦京茹点头应允。 夜晚,贾张氏回到炕边,倚靠在墙上,凝视着墙上的破洞。 --- 百一许大茂行动 思绪如潮涌来,千言万语在心头涌现,只可惜无法倾诉。棒梗不情愿地躺在一旁,盯着贾张氏的后脑勺,半晌后,他紧咬牙关,翻身转向小当和槐花姐妹,深深叹了口气。 秦怀茹听着棒梗的叹气,不知该如何回应,唯有沉默。她看向贾张氏的眼神中,隐含着恶意。小当和槐花以及秦京茹,最近因秦怀茹的关爱心情不错。 秦京茹得知许大茂真心要娶她,即将成为城里人,心情也很好。三人在炕上嬉戏过后,现在安静地躺着,看似无忧无虑。 贾家在这诡异的氛围中沉睡过去。 第二天,秦怀茹一如往常早早来到钢厂,秦京茹吃过早饭,送小当和槐花上学后,与许大茂碰面。 两人腻歪了一阵,许大茂与秦京茹分开,说:你自己去逛逛,我得上班了。 秦京茹嘟着嘴撒娇。 再多陪我一会儿嘛。 我们好久没见了,很想你。多待会儿不行吗? 许大茂咬牙拒绝,狠心推开她。 祖宗,别闹了,有正事。 说完,他匆匆骑上自行车离开。秦京茹并非真的挽留,只是故意撒娇讨好许大茂。待他远去,她才真正开心,伸懒腰逛街去了。许大茂骑得飞快,秦京茹的撒娇让他颇为受用,毕竟娄晓娥平时对他并不感冒。 --- 百一许大茂行动 言语间充满了对秦京茹的抱怨。 秦京茹表现出对许大茂的依赖,让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恨不得立即摆脱娄晓娥,与秦京茹双宿双飞。 抵达钢厂,他停车整了整衣衫,径直走向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刚到门口,看到李副厂长正笑容满面地与龚主任握手。 龚主任,祝贺你啊。 李副厂长说, 今天早上,财委的李处长给我打电话,特别关心新式灶台的事,还询问了你的详细情况。还邀请我们这周末去财委讨论供应问题。车间的新式灶台很快就会进入供销社了,你的功劳不小。 另外,车间可能会忙碌起来,现在提倡抓生产效率。龚主任,你要密切监督车间的工作。 龚主任点头:李厂长放心,我会立刻去车间监督。 帮助大家熟悉技术,提升生产效率,绝不会拖后腿。 他挠了挠头皮,补充道: 不过,其他的琐事就得你多费心了。 李副厂长闻言眉开眼笑。 放心,我也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 龚异人欣赏的就是许大茂那种只专注于技术和生产管理的劲头。 一旁的许大茂微挑眉毛,对龚异人的评价是:此人能力非凡,拥有大学学历,工程师身份,性格也不错,对人尊重。但他在权力运用上似乎不够圆滑,只知道埋头于技术。将人事和后勤这类关键事务交给李副厂长处理,结果自己虽是车间主任,实际权力却被李副厂长掌控。这样的他,也许就是所谓的书呆子吧?许大茂没有深入思考,只是有些感慨地附和。 于是,他向李副厂长恭敬地行礼道:“李厂长,我有件事需要向您报告。” --- 二、娄半城脱险,四合院风云再起 许大茂原本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在娄家风光时,与娄晓娥共享富贵十分容易。如今娄家遭遇困境,他却不愿共度难关,反而乘机落井下石,想借娄家的衰败来提升自己。他不仅不愿分担困难,还想利用娄家的不幸作为垫脚石。 他把知晓的可能隐藏财产的娄家亲朋好友全数出卖,甚至建议利用自己娄家女婿的身份设局诱捕。李副厂长听着这些,笑得嘴角几乎咧到后脑勺,这些信息足以让他一举摧毁娄家,既可立功又可敛财。毕竟,他们是名震“半城”的娄家。 李副厂长对许大茂的谄媚和背叛行为提高了警觉,担心这人一旦抓住自己的把柄,会不会像对付其他人一样出 。于是,他给许大茂打上了反复小人的标签,提醒自己不可信任。他表面上平静地说:“许大茂同志,做得不错。” 考虑到娄家隐藏财产的人不少,我打算立即组建一支大规模的调查队。他任命许大茂为队长,指示他今晚指挥队员们对娄家进行突击检查,确保一举拿下,不留后患。面对这样的晋升,许大茂激动地答应:“我保证完成任务。” 听完计划,李副厂长点头道:“我们详细讨论细节……”这时,龚异人悄悄离开了现场。他在工厂里走了一圈,与同事讨论技术问题,直到午餐后才趁着休息时间赶回四合院。 在后院,娄晓娥睡意朦胧,半靠在床上发呆。昨晚陪伴母亲,几乎没有休息,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全家被囚禁的痛苦画面,让她无法入睡。最终决定不再尝试,她起身坐着,陷入沉思。就在这时,前门轻轻敲了三下。 --- 二、娄半城巧妙脱逃,四合院再度掀起波澜 娄晓娥疑惑地问道,但无人回应,只有再次响起的三声敲门声。 她有些犹豫,那人敲门却不说话,不知为何。于是,她下床来到前厅,发现门缝里塞进了一张纸条。看到这个,她惊愕地停下脚步。 门外的龚异人听到娄晓娥的动静,知道她发现了纸条,迅速离开。屋内的娄晓娥迟疑片刻,没有其他动静,鼓足勇气拉下门缝里的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灭门之祸迫在眉睫,详情详谈,错过无期。”还附有一个附近的公园地址。 握着纸条,娄晓娥内心忐忑,不知是否该去见这个神秘人。但想到当前家庭的困境,她毅然决然。 她穿戴整齐,戴上口罩,遮得严严实实,来到公园,见到了那个看似熟悉却又陌生的龚异人。说熟悉,是因为近来龚异人在四合院中格外引人注目。 年轻的车间主任在四合院内横行霸道,连那些曾经趾高气昂的大爷、厨师和寡妇都对他敬畏三分。遇见他,他们会毫无怜悯地遭受严厉惩罚,生活一落千丈。 娄晓娥与龚异人素未深入交往,她觉得他专横不讲情面。然而,令她意外的是,竟然是他主动约见自己。她心生不安,面色不断变化,站在龚异人身旁欲言又止。龚异人见状,忍不住露出微笑,似乎习惯了资本家的强势作风,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难以放下身段。但他对娄晓娥的意图并非出于个人恩怨,而是想利用她的父亲娄半城关系,与港岛建立联系。因此,他不顾娄晓娥心中的困惑和怀疑,直接透露了上午许大茂与李副厂长的秘密谈话内容。 听到这个消息,娄晓娥震惊不已,她万万没想到丈夫竟与外人预谋对付他们一家。她对龚异人的话半信半疑,担心他挑拨夫妻关系。然而,娄晓娥并非愚钝之人,想到许大茂近期的异常行为,她很快接受了龚异人的话。 “龚主任,非常感谢。我这就去告诉我父亲,你的大恩大德,娄家日后定当回报。”娄晓娥坚定地说。 ..在娄半城巧妙脱险后,四合院再次风云突变。娄晓娥深深鞠躬,准备立刻通知家人。 龚异人却挥手阻止:“回报不必等到日后,我现在就需要。”他早有规划自己的未来。在国内局势日益动荡之际,他意识到未来十年充满挑战,无法左右大局,只好暂且韬光养晦。然而,作为携带系统穿越者,他不甘于平淡,正巧借此机会借助娄家逃离内地前往 。凭借他的顶尖技术和 的机遇,他计划十年后建立庞大的科技企业,待国内改革开放时荣归故里,助力国家发展。这就是他透露消息的原因。 看向娄晓娥,他说:“我相信娄老爷子听到消息后,会立即采取行动。”“我会随你们一同离开。” 娄晓娥点头承诺:“我一定会告诉父亲。” 龚异人点头,从花坛中抽出一个大背包。他已经预先准备了掩盖行踪的物品。背着背包,他跳上自行车,拍了拍后座。 “走吧,去你家,从今以后,我们的命运紧密相连。”他宣布道。 院门外,秦京茹提着一包点心,悠闲地往回走。她外出逛街,午餐后略感疲倦,打算回家休息。为了堵住贾张氏和棒梗的嘴,她特地带了点心。却不料,在公园外看到龚异人骑车疾驰而过,身后还载着一位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人,她一眼便认出那是娄晓娥。 面对这个阻碍自己融入城市的“敌人”,秦京茹心中暗想:如果他们真的有私情,那真是太好了!无论 如何,只要被她撞见,她就有机会编造故事,将他们描绘成乱搞关系的丑陋形象,从而接近许大茂。“今晚等大茂回来,我得和他好好合计一下。”她满心期待未来的幸福生活,带着点心回到了四合院。 ..在四合院内,秦京茹瞥了一眼贾张氏和棒梗,对他们说:“姨,棒梗,这是我给你们买的点心,我去歇息一会儿。”说完,她径直钻进被窝,做起美梦。 龚异人带着娄晓娥快速抵达娄家。娄半城在乱世中崛起,决断力非同一般。听完龚异人的讲述后,他果断作出撤离的决定。家中早已预备了应急预案,众人分批悄悄出城。他亲自带着部分财物,以治疗为借口请哥哥半天假,带他一同离开。当许大茂带着纠察队搜查时,整个京城的娄家产业几乎荡然无存,只留下一些无法带走的贵重物品。这让许大茂惊慌失措。 他曾在李副厂长面前夸下海口,如今却一无所获,难以交代。最终,许大茂在深夜十二点左右,脸颊红肿地返回四合院,李副厂长狠狠警告,若再见他,便让他去卸货。回到屋里,许大茂一眼看到娄晓娥为他准备的离婚证书,那是娄半城利用关系,下午就办好的。许大茂明白,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百二娄半城,如蝉脱壳般避走,四合院内风云再起。 秦京茹本已等待整晚,计划着如何在许大茂归家后添油加醋讲述。然而,她等来的却是娄晓娥与龚异人的消息,左盼右盼却不见其人。直至夜深,秦京茹仍在炕上辗转反侧,如同烙饼一般焦虑。 终于,外头有了动静,她从窗缝中窥见许大茂垂头丧气地返回后院。她匆忙穿衣,小心翼翼以免吵醒家人。待黑夜里换好衣物,她踮脚来到许大茂家门前,正思索着如何叫他,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一只重物砸开了门,不偏不倚击中秦京茹,她只能惊叫出声。 第149章 惊醒 秦京茹倒在地上,她的尖叫声惊醒了整个四合院。刘家最先亮起灯光,老刘满腹疑问,一手握着手电,走到秦京茹身边,眉头紧锁。“这是秦怀茹的妹妹吗?怎么会躺在地上?”他用手电筒照向秦京茹,不禁惊呼:“她怎么流血了?” 原来,秦京茹来不及捂住伤口,头被沉重的椅子边缘撞破,鲜血直流。老刘的惊呼声引来邻居们纷纷赶至,其中包括秦怀茹。她发现秦京茹出门时神情恍惚,猜测可能是深夜幽会,但此刻看到满头是血的秦京茹,她决定查明 。 秦怀茹迅速起身,穿上衣物,直奔后院而去。她心想,秦京茹与许大茂的勾当不小,隔着院墙都能听见声响。她决定当场抓住他们,狠狠教训许大茂一番。然而到了后院,她发现眼前的情景与她的预想截然不同:秦京茹受伤倒地,满面血污。 秦怀茹连忙扶起秦京茹,而许大茂听见动静走出,看到眼前的一切,明白椅子误伤了来找他的秦京茹。他欲言又止,秦怀茹则抓住机会,要许大茂负责医疗费用。“许大茂,你发什么疯,伤成这样!”“我顾不上和你纠缠,快送她去医院。”“马上拿钱来!” 许大茂愤怒无比,但他深知秦京茹的厉害,与其纠缠不如面对现实。想到上午为了安抚秦京茹,他已经将钱包给了她,如今身无分文。他转念一想,既然离婚了,秦京茹将是他的妻子,何必再给她钱?他自己带秦京茹去医院即可。想到这里,他捡起离婚证书,展示给秦怀茹:“看到了吧,我和娄家离婚了。” 三许大茂突现决心,以孝棒赠重礼 刘海中拿着手电筒反复审视离婚证书,疑惑地询问:“大茂,你怎么突然和娄晓娥离了婚?”还未等回答,秦京茹从昏迷中恢复,听到“娄晓娥”三个字,立刻忆起初衷,不顾脑门痛楚,对许大茂道:“哥,今天中午我看见娄晓娥和龚异人在一起,两人骑车亲昵得很。” 事实上,那天龚异人在考虑与娄家一同去 的前景,而娄晓娥则因许大茂的背叛心绪复杂,为家庭的未来担忧。两人并未有任何实质交流。 一百三:秦京茹设局离间 许大茂被出卖愤而上门 原来秦京茹只是为了促使许大茂与娄晓娥离婚,刻意夸大其词。其他人并不清楚实情。 起初,大家听到许大茂亲口宣布离婚,接着秦京茹的话一出,他们立刻联想到了一起。原来是龚异人背着许大茂与娄晓娥私通?难怪近来许大茂神色有异,额头上仿佛染上了绿意。众人看向许大茂的目光充满了怜悯和同情,尤其是刘氏兄弟更是连连摇头。 “这龚异人真是个 ,邻居怎能做出这种事?”“没错,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不对,这是 的行为!”“卑鄙!” “说得对,真够卑鄙的。” 有个同样在钢铁厂工作的邻居恍然大悟:“对了,龚主任下午就不见踪影了……”“李主任也在找他,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回四合院也没见到人。”“看来他们是躲到一起了……” 旁边的人连忙拉扯他的衣袖:“嘘,小声点,别让许大茂脸色更难看了。”许大茂心中满是愤恨。本以为能暗中算计娄晓娥,却不知他们早已联手,等着算计自己。他此刻也明白过来,可能是在向李副厂长告密时,被龚异人察觉了。 这家伙泄露了秘密给娄晓娥,所以龚异人和娄晓娥一家突然消失无踪。想到这里,许大茂顾不上其他,怒视着秦京茹,快步冲向前院。邻居们跟在他身后,脸上皆是看热闹的神情。 果然,许大茂闯入龚异人家,一脚踹开房门,只听得“砰”的一声。众人纷纷聚首门外,探头窥视屋内。 屋内空荡荡的,只留下空床、空桌椅,昭示着龚异人的离去。“哈哈,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私奔吗?”有人发出感慨。 “肯定是蓄谋已久,不知道他们私底下勾结多久了。”许大茂咬牙切齿,瞪视着刘家老二,心中欲言又止。他拉起仍不明所以的秦京茹,愤然离去。邻居们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低声议论。 秦怀茹回到家中,坐在那里一头雾水,不知所措。但她不会轻易退缩,即使许大茂与娄晓娥离婚,也不能让她失去机会。她盘算着如何从他们身上榨取利益,于是吩咐棒梗和小女孩留在家中,自己则戴上头巾去医院照顾秦京茹。贾张氏和孩子们入睡后,四合院的邻居们纷纷散去,一个瘦弱的身影悄然从贾家溜出,正是棒梗。 他来到龚异人家,试图寻找些什么,但一无所获。不死心的他想起曾在偏房发现的物品,再次潜入,摸到一个冰冷的金属盒。棒梗瞪大眼睛,小心翼翼打开,里面包裹着一个类似蛋的物体,还有一根线尾。 次日清晨,秦怀茹匆匆回家,为两个女孩准备早餐后送她们去学校。她自己则喝了口水,靠在炕沿思考下一步行动。为了金钱,秦怀茹已经不顾一切。昨晚她极力纠缠秦京茹和许大茂,甚至威胁要揭露他们的秘密,迫使许大茂妥协,答应给她一笔钱。但她还没确定具体金额,准备稍作休息后去医院谈妥此事。 正当她打算眯一会儿时,耳边突然传来异响。她睁开眼,看到棒梗和贾张氏扭打在一起,争夺着一个圆滚滚、像鸡蛋的东西,还有一截小尾巴。 问题在于,不知怎地,那截微小的尾巴此刻竟然闪烁着火花。原来,在棒梗打盹时,整夜未眠的他突然翻身坐起。自从昨晚从龚异人家拿到那个盒子后,他就陷入了无尽的思绪。 满脑子充斥着那次潜入龚家窃取炸蛋后,他悲惨的生活遭遇。若论起他最痛恨的人,无疑首先是龚异人。 然而,从昨晚四合院里的闲聊中得知,据说龚异人已随娄家远走他乡,可能永无相见之日。这意味着他的复仇之路可能永远无法实现。那么,在除掉龚异人之外,他第二恨的又是谁? 棒梗不经意间将视线投向了熟睡如死猪般、还发出鼾声的贾张氏。过去,她是棒梗最尊敬的奶奶,尽管她好吃懒做,对任何美食都贪婪无比,也总是把好处揽在自己怀中。 然而,毕竟血浓于水,作为她的亲孙子,棒梗对她有着一份祖孙之情。而且,她曾期望棒梗能将来养老送终,因此对棒梗呵护有加。但自从两人分别残疾,失去了易忠海的支持和傻柱的援助后…… --- 副厂长的声音回应着应晶的请求。许大茂头顶上插着绿色孝棒,再次送上厚礼,使得情况更加令人不安。 她用力抓紧,与棒梗争夺那件物品。两人手中的盒子摇摆不定,直到秦怀茹惊醒出声,两人才暂时停下。 正当盒中的炸蛋欢快地摇动,它自行从盒子里滚出,伴随着青烟跌落在地。在贾家三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中,一道耀眼的光芒照亮了现场,接着是一阵雷鸣般的巨响。 轰隆隆! --- 四月的末尾,红星四合院外,一位风姿绰约的贵妇带着一群身着西装的保镖,陪同京城开发办的领导来访。这十年来,四合院经历了诸多风雨,不再如初时那样恢弘华丽,显得破败不堪,门边还有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懒汉倚门而卧,眯眼晒太阳。 美妇摘下墨镜,感慨地看着眼前斑驳的四合院。领导的目光则落在门前的懒汉身上,眉头紧锁,显得不满。这位贵妇是来自 的大企业家,是京城的贵客,本应前往度假山庄,却忽然提出要参观这个四合院。按领导的意思,应事先请秘书整理一番,至少向街道办知会一声。但即便如此,那些看起来碍眼的懒汉也需清理干净,以免影响贵宾的感受。秘书在一旁紧张地出汗。 贵宾原计划的行程并未包含此行,突然的要求让车队改变方向,来不及通知街道办。他正准备驱赶晒太阳的懒汉,贵妇却仔细打量了对方,开口问道:“这是何雨柱?” “嗯?”刚从睡眠中醒来,揉了揉眼睛的懒汉听到自己的名字,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瞪大眼睛看着众人,浑浊的眼神审视着眼前的贵妇。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你是娄晓娥?” 这位贵妇正是娄晓娥,她笑容满面地回应:“何雨柱大哥,好久不见。” 傻柱伸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 “没想到,你还能记得我的名字,现在大家叫我傻柱,连我自己姓什么都有些忘了。”他看着眼前衣着华丽的娄晓娥,感叹道,“你看上去是发迹了,成了大老板,还记得我。” “这是衣锦还乡,特意回来看四合院的记忆吗?” 娄晓娥笑道:“我只是心血来潮,想起过去在这里的日子,就顺便来看看。” “何大哥还住在这里吗?不如带我四处转转?” 何雨柱眼神暗淡,摇摇头说:“恐怕会让你失望,现在的四合院和当年完全不同了。” --- “进来吧,我带你看看。”何雨柱引领着娄晓娥进入四合院,边走边介绍。十年间,四合院内部已经发生了显着变化,仅剩一些模糊的旧日痕迹。 进门后,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正在照料一只破旧花瓶中的枯枝,见到他们,老眼昏花地上下打量。娄晓娥一眼认出:“阎老师,您好。”阎阜贵意外地点点头:“你好,你好。”但他没认出娄晓娥,只因她身边围着西装保镖和领导,不敢上前询问,嘴里念叨着:“这是哪来的有钱人?”说完转身回到屋内,他的老伴正因某事生气。 几个儿子在外面呼朋唤友,对两位老人不孝顺。十年前的动荡让他们老两口失去工作,成了被贬低的“臭老九”,儿子们不仅不照顾,反而趁机瓜分财产。若非小女儿偶尔接济,加上风暴过去后找些活计,他们可能早已饿死在这房子里。 当娄晓娥和何雨柱来到中庭,他们看到了贾家过去的所在,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原来的房屋荡然无存。“怎么会这样?我记得这里应该是贾家……” 何雨柱摇头道:“具体详情我不清楚,我出狱时,只有院子里的人提起过。”“就在你们离开的那段日子,具体日期已经没人记得确切了。”“贾家突然遭遇了巨大的变故,贾张氏和棒梗都在那次灾难中失去了生命。”娄晓娥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转折,情不自禁地问道。 “那秦……” 说到这儿,她意识到眼前何雨柱与秦怀茹之间的复杂关系,便打住了话语。 何雨柱的声音含糊不清,轻吐出那个曾与他纠缠的名字。 “关于秦姐……” “她的面容被毁,精神也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变得神志不清。” 说到这里,何雨柱望向自家的方向,继续讲述。 “事故发生后,小当和槐花被街道办事处安置到了别的地方。” “从此,贾家彻底消失了。” “这几间房子也被拆掉,只留下一面墙,防止外人闯入院内。” “后来有些人尝试在原址重建,但出于各种原因都放弃了。” 何雨柱沉默片刻,转身指向对面。 “那边曾是易忠海家,你应该知道,他也疯了。” “贾家出事后不久,易忠海不知为何也疯了,每当有人打算在这里盖房子,他都会跑去阻止。” “有一年冬天,街道办事处为流浪者安排了临时住所,他却在深夜挂上绳子自尽了。” 何雨柱手指前方:“就在这附近。”说到这里,连同娄晓娥身边的保镖和领导都微微后退。 百四衣锦已还乡,故人换面容 都不禁往后退几步。 何雨柱叹了口气:“此后,没人再提在这里盖房子的事了。”他揉揉脸颊,领着众人穿过中庭走到后院。 一位头发斑白、大腹便便的老者正在费力打扫院子,见到何雨柱走来,他没好气地说:“傻柱,跑到后院来做什么?不怕秦京茹和许大茂揍你?”何雨柱咧嘴笑道:“他们俩联手也不是我的对手。”他转身指了指娄晓娥,“刘大爷,你看这是谁?” 刘大爷眯起眼睛打量着娄晓娥,认出了她:“哎呀,你是娄晓娥吧?”由于她以前住在后院,与二大爷刘海中接触最多,见到她格外亲切。 开心地问候:“二大爷,你好啊。”听到这个称呼,刘海中双臂摆动如风车,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往事,脸色变得苍白。 “别这样叫我,千万别。”何雨柱解释道:“以前老刘总拿‘二大爷’的名号教训天福兄弟,但现在他们长大了,老刘打不动了,反而他们开始反过来找他麻烦。”“每次动手都得叫他二大爷。”“所以他现在一听见这称呼就痛苦。”刘海中捂住何雨柱的嘴。 “你胡说什么,你这傻柱懂什么。”何雨柱嘿嘿笑了,不再多言。 许大茂家的门开了,秦京茹探出头来。 “刘大爷,我听见你在说话,是大茂回来了吗?”她环视四周,发现了娄晓娥。 秦京茹凝视着眼前这位气质非凡的贵妇,认出了她:“你是……娄晓娥?” 虽然之前听说许大茂和秦京茹是一对,但娄晓娥并未感到惊讶,只是淡然点头致意。“你好。” 何雨柱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笑道:“秦京茹,她是许大茂的前妻,算是故地重游,你不邀请她进屋坐坐吗?” 秦京茹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暗自责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娄晓娥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如果真的争夺许大茂,自己毫无胜算。她太了解许大茂了,如果有机会再次接近娄晓娥,许大茂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投奔。而娄晓娥,即使这些年眼界和胸怀开阔了许多,当年许大茂背叛娄家的事让她绝无可能再与许大茂牵扯不清。所以她只是向秦京茹点头致意,然后转向何雨柱。 百四衣锦已还乡,故人换面容 “我看完了,何大哥,谢谢你的款待。我和开发办的领导还有事,先告辞了。” “有机会我会再请你和何雨共饮。” 何雨柱点头道:“好的,我送送你。” 一行人转身走向门口,途经前院,娄晓娥看向阎家对面的几间空屋。 何雨柱也看了一眼:“那是龚异人的房子,自从你们离开后,就一直空置无人居住。”他有些迟疑地看着娄晓娥。 当初四合院流传着龚异人和娄晓娥私奔的传闻,而现在娄晓娥衣锦还乡,回到四合院环顾一圈,却没有发现龚异人的踪迹。何雨柱心里的好奇并未减少,就连跟随的刘海中、秦京茹以及阎阜贵等人也十分好奇。 何雨柱挠了挠杂乱的胡须,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但他并未直接问及龚异人是否与娄晓娥私奔,因为他知道那样提问可能会招致保镖的拳头。于是他换个问题问道: “大家都说龚异人是随娄家人去了 ,你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吗?”娄晓娥显得惊讶:“你们不知道吗?这怎么可能?” “龚异人的消息应该很容易查到吧?”何雨柱和其他人露出困惑的表情。 166章 再看环绕在娄晓娥身边的保镖,甚至市开发办的领导和秘书,他们听到龚异人的名字时,脸上都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种复杂的微笑,仿佛他们真的经常听到他的事迹。何雨柱和刘海中等人面面相觑,而娄晓娥并未做过多解释,径自离开四合院,乘坐市开发办的车队远去。 随后,何雨柱与四合院的其他人聚在一起议论许久,才各自散去。何雨柱打开门,走进去,穿过凌乱的外屋,来到内室。只见床上躺着一名女子,满脸烧伤后的痕迹,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精神状态也有问题,歪斜着嘴,发出怪异的嘶吼声,口水不断从嘴角滑落。 女子察觉到何雨柱的出现,仅剩的一只眼睛随着他的身影移动。当何雨柱靠近床边时,她突然疯狂地挣扎,企图伸长脖子咬向他。幸好她的手脚都被绑在床上,未能得逞。何雨柱显然对这种行为习以为常,脸上闪过一丝温柔,“秦姐,饿了吗?我来喂你。” 那天晚上,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车后座上放置了一个大号箱子。 ..百四衣锦已还乡,故人容颜改。 阎埠贵的眼神虽然不再犀利,但仍一眼认出了那箱子——是电视机的包装盒。“许大茂,你真是能耐,买电视了?”如今四合院里的年轻才俊大多已经搬离,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何雨柱和许大茂算是其中较为年轻的。 然而,何雨柱因为坐过牢且手部受伤,原本的手艺大不如前,整个人显得颓废。他主要依靠妹妹偶尔的接济和做一些零工维持生计。相比之下,许大茂早年在李副厂长权势鼎盛时低调行事,后来李副厂长因事败露,许大茂才得以松一口气,生活逐渐好转。这不,今天竟然买了电视,对于四合院的其他居民来说,这是个新鲜事。 众人怂恿许大茂把电视放到门口,让大家一同开开眼界。许大茂也不拒绝,按照大家的期待连接天线、打开电源并调好频道,正巧赶上晚间新闻时间。 一条新闻让他怒火中烧:“港岛知名实业家兼慈善家,娄晓娥女士,在领导的陪同下参观了我市三轧钢厂……” 四合院众人面面相觑,其中有人小声道:“娄晓娥?这不是大茂以前……”那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迅速捂住嘴巴。刘海中忙打圆场:“换个频道,新闻有什么好看的。”阎埠贵点头附和:“对,看些轻松的,比如电影之类的。”许大茂脸色阴沉,没做任何反应。秦京茹连忙切换频道。 “这个频道我知道,专门介绍外国明星、名人富豪,很有趣。”画面中,一群外国人站在海滩上,抬头看向天空。男人们 上身,穿着花哨的大短裤;女性们则身着比基尼,大部分身体暴露无遗。 第150章 开放 四合院的人们从未见过如此开放的场景,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 电视里的外国人全神贯注地凝视天空,镜头拉近时,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头戴头盔的人映入眼帘,背上背着一个奇特的背包设备。背包底部喷射出淡蓝色尾焰,使他能在空中悬浮或像鸟儿一样穿梭。 主持人在海滩上外国人惊呼声中,激动地播报:“他成功了,伟大的实业家、富豪,同时也是发明家,龚先生。”“他真的制造出了个人背包式飞行装置。” “强大无比,挑战科学认知,无所不能的,龚先生。” ..百四衣锦已还乡,故人容颜改。 “他将最奇幻、最令人难以置信的科学幻想变成了现实……”主持人还在电视上高声叫喊。 镜头缓缓推进,显示出飞行员从空中缓缓降落的面孔,他摘下头盔,露出一张帅气的脸庞。四合院的人们看着这张脸,有人脱口而出:“这不是龚主任吗?” 电视画面中,龚异人意气风发,挥动着手中的头盔。海滩上的美女们纷纷簇拥到他身边,献上热烈的亲吻。 四合院的人群后方,何雨柱拍了一下巴掌:“难怪他说不了解龚异人的消息,娄晓娥那表情似乎是惊讶。”“看来人家现在已经是世界级的大富翁,还是个发明家。” “声名显赫。” “我们却无人知晓。” “真该好好反思一下。” 许大茂突然跳起来,抬起脚就要踢向电视机。秦京茹早已防备,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电视,邻居们纷纷散开。何雨柱摇头,慢悠悠地走开。 他站在中院的院子里,看着夜色中的残破院落,若有所思,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接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低头垂肩,仿佛一位老者般缓缓走进屋内,关上门。 李大壮:棒棒别拖了,快点帮我一把! 刘明转过头来,注视着呆柱。自从他成为了一家之主,这是呆柱首次主动与他对话,并且是以这样的方式称呼他。显然,秦京茹的失踪让呆柱焦虑不已。 “我看见许大壮在厕所门口拦住秦京茹,似乎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们就一起离开了。”刘明轻描淡写地向呆柱透露了这个信息。 他实话实说,如果许大壮因此挨揍,那也是咎由自取。“好吧,谢谢你,一家之主。”呆柱听完后面色铁青,旋即冲进屋里,找出一把菜刀。“许大壮!许大壮回来没?!给我滚出来!”他气得发狂,在院子里挥舞着菜刀寻找许大壮。 “呆柱,你在干什么!快放下刀!”秦淮蓉没找到秦京茹,从外面回来,见到这一幕立刻上前试图夺下刀。“秦姐,你别拦我,我今天非要教训这家伙不可!”呆柱紧紧护住菜刀,不让秦淮蓉夺走。“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还能怎样,那小子许大壮在厕所门口不知对京茹说了什么,结果她就跟着他走了!”呆柱双眼通红,情绪激动得脸部微微颤抖。 好不容易有个合适的对象,却被许大茂搅局,这口气他咽不下。“秦淮蓉,有人让我把这个信交给你。”院门外的阎解城走进来,将信递给秦淮蓉。打开一看,果然是秦京茹的笔迹。 “呆柱,是京茹的信,她说有事回家了。”秦淮蓉读出信的内容。 “什么?给我看看。”呆柱一把抓过信。 只寥寥几字:“姐,我有事回家了。” “好了呆柱,也许京茹真的有事,你还是放下刀吧。”秦淮蓉边劝边拿走他手里的菜刀。“她好好的怎么就这么走了?出了事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还要写信?” “肯定是许大茂那小子对她说了什么!”呆柱怒气冲冲地回到屋里,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气鼓鼓地守候许大壮。秦淮蓉见劝不动他,便返回了屋内。 “你说说,你妹妹怎么突然就这样走了,她一声不响就走了,那以后咱们怎么办?没了这层亲戚关系,呆柱肯定不会再帮咱们了。”贾张氏在屋内发出无奈的叹息。 “妈,别再说了,也许京茹看不上呆柱,觉得尴尬,所以才写封信就走了。”秦淮蓉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另一边,许大茂则带着秦京茹享用了一场涮羊肉火锅的盛宴。 乡村女孩秦京茹初次遇见慷慨大方的许大茂,不禁对他心生好感。得知许大茂刚离婚,她的内心又开始悄悄活动。比起行为古怪的傻柱,许大茂显然更为可靠。最后,在许大茂陪伴下用餐并添置新衣后,秦京茹彻底沉醉于他的魅力。 许大茂与秦京茹约定再会,并托人给姐姐秦淮茹送去书信,随后满意地返回家中。他暗自得意,不仅 了年轻貌美的秦京茹,而且还是从傻柱手中夺来的猎物。 哼着小调回到四合院,傻柱正坐在院中,看到许大茂归来立刻质问:“许大茂!你把秦京茹弄哪儿去了!”许大茂惊慌之余,故作镇定:“她只是问路,我就给她指路了!”傻柱虽气愤,但并未动手,只威胁说:“别让我查到你搞鬼。” 目睹傻柱相信,许大茂挺直腰板,挣脱傻柱的手,警告他最好别插手。傻柱脸色铁青,无可奈何,许大茂则露出得意之色,继续哼歌。他无意间瞥见林浩房门,惊讶地发现泼洒的油漆竟在午后变成惊人景象。林浩在屋里看得一清二楚,确认许大茂是始作俑者,同时也为傻柱的无能感到失望。 许大茂愣了片刻,确认无人注意,悄悄返回后院。另一边,许大茂觉得腹痛不适,怀疑是中午羊肉火锅的问题,心中暗自警惕。 许大茂脸色骤变,从床铺上跳起,直奔院子外狂奔。林浩在屋内看到许大茂慌张的身影,毫不犹豫地紧随其后。许大茂速度极快,在裤子快要滑落之际,冲进了四合院门口附近的公共厕所。那个时代的厕所由砖块砌成,屋顶覆盖着石棉瓦以抵挡风雨。结构相当简单,男厕和女厕仅以一道墙相隔。 男厕的蹲位排列成横向,中间一条仅一尺半宽的通道,通道下方便是茅坑。茅坑挖得很高,掏粪工人的清理工作需要很长时间才做一次。在茅坑上方,通道边缘用砖头垒起一个平台,供人站立或蹲坐使用。就在这一瞬间,许大茂犹如疾雷般迅速蹲在砖台上,向着下方的茅坑释放。 然而,林浩紧跟其后,却未察觉。突然,身后传来一脚狠踹,结结实实击中许大茂后背。“啊!”随着一声带着颤音的尖叫戛然而止,许大茂整个身体失去平衡,头朝下直坠茅坑,唯有双腿还浮在水面上。 许大茂在茅坑里竭力挣扎,好不容易依靠墙壁的力量翻转过来,让头部露出水面。褐色的 如瀑布般从他头顶滑落。眼睛和耳朵都被污物淹没,尽管双脚已触地,但茅坑过高,许大茂只能勉强让脑袋露出水面。 “哇……”许大茂一边呕吐刚才误吞下的 ,一边拼命呼吸。见许大茂安然无恙,林浩这才离开男厕。 短暂的呕吐和咳嗽后,许大茂终于吐净嘴里的杂物,能顺畅呼吸了。狭窄的通道仅一尺半宽,许大茂试图伸手去抓砖台边缘爬上来,但肩膀却被卡在通道内,双臂无法用力。 “救……救命!!”“有人吗!!救命!!”“快来人拉我上去!!”久等无人援手,许大茂的呼救声渐弱。 许久后,棒梗匆忙跑进厕所。最近他天天喝玉米糊糊,肠胃有点不适。他迫不及待地蹲在砖台上开始解手。下方的许大茂听见动静,努力挣开污物模糊的双眼,张口喘息,艰难地抬头仰望。 上方又有一股新鲜的褐色 倾泻而下,再次将许大茂的眼睛和嘴巴遮蔽。 “呕~~” 十 许大茂:棒梗,别再拉了,快来救我! 冻得瑟缩的许大茂在地上颤抖,忽然清醒过来,发出急切的呼唤。 从男厕所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他打算离开,走进四合院。“站住!别进来!”贰大爷刘海中堵在院门口,手里握着刚才拉许大茂上来的扁担,阻止了他的前进。“贰大爷,让我进去吧,外面真的好冷啊!”许大茂一边颤抖着,一边身上落下一片片褐黄色的污渍。 “不行,你不能进来,你身上的气味太重了,你看一路拖拉了多少脏东西,你要进我们院子,我们这还怎么住?”刘海中毫不让步。四合院的其他人也纷纷出声,阻止许大茂入内。 街上路过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对那个散发着恶臭的许大茂纷纷捂住鼻子。看着人群越聚越多,许大茂也愈发焦急:“我去哪里能洗干净?别闹了,快让我回院子里!!!” “不行,你现在不能回去!”刘海中紧紧握住扁担,坚决挡住大门。眼看僵持不下,门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这时,林浩从院内走出来,充满自信地喊道:“不过是掉进了茅坑而已,我有解决的办法!” 难道不是傻柱踢的吗?”众人闻言让开一条道路,期待林浩的方案。林浩来到门口,说:“大爷我肯定有办法。咱们帮许大茂冲一冲,洗净了再让他进来。大家回家拿盆,去压水机接满水。” “许大茂,你再去厕所里冲洗一下,不然我们门口会被你的味道熏上好几天。”林浩提醒着。大家纷纷响应,拿着盆子回家取水,跟着林浩的指示行动起来。 看到这场景,许大茂只能无奈回到厕所,瑟瑟发抖地等待大家帮忙清理。很快,刘海中、阎埠贵、阎解成就提着满满一盆盆清水进来了。“别急,排好队,轮流泼。”林浩在旁边维持秩序。 “我先来!”阎解成拿起盆子,朝着许大茂泼去。“哎呀,好冷啊!就不能用热水吗?”许大茂痛苦地叫唤着,一边搓洗衣服上的污渍,一边冻得直跺脚。 大爷,要不要烧点热水?我家炉子上正好有!众人七嘴八舌地提议,怕冷的水流会让许大茂受凉。林浩却摇头反对。 非得用冷水!这味道已经熏人了,热水只会更糟,让水冲一冲吧!众人立刻附和,同意用冷水冲洗。就是,热水一热,那味道简直无法忍受!他们边说边准备行动。 刘海中也不甘示弱,端起大盆水向许大茂泼去。许大茂一边承受着冲洗,一边大口张开,让水直接流入嘴里漱口。旁观者们的表情都是满脸嫌恶地看着他。 十几盆水过后,许大茂身上的脏物总算清理干净,衣物和面部、头发恢复了原色。好了好了,我已经洗干净了,别再泼了。许大茂冻得直打颤,央求道。这时,阎解成拿着被子从许大茂家里跑来,帮他裹上保暖。 林浩带领众人回到四合院内,开始处理其他事情。 ... 是傻柱推的吗?许大茂的困惑 裹着被子的许大茂颤抖着,缓缓跟在众人后方回到了院子。他坐在小板凳上,虽然清洗过,但那股刺鼻的气味依然存在。大家离他至少三米远,捂着鼻子,露出嫌弃的表情。“大茂,你怎么搞成这样?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会掉进粪坑?”林浩关心地询问。 许大茂回忆道:“我感觉有人在我身后踹了一脚,把我推进去了。”他心里猜测,会是谁干的? 想起中午傻柱差点因秦京茹打他,许大茂恍然大悟,一定是傻柱!那个人肯定是傻柱! 听到这里,林浩故作惊讶地问:那你确定是谁把你推下去的吗? 许大茂满脸污垢,看不清人脸,应该是没看清,于是断定地说:没错,是傻柱!肯定是他! 许大茂紧锁眉头,说话间鼻涕流了出来,他吸了回去,引起众人更加恶心的反应,纷纷后退几步远离他。林浩心中暗笑,许大茂竟误以为是傻柱。 其实我没看到是谁,不过中午我和他有点小争执,他还想动手。许大茂大声叫唤着,“傻柱!傻柱!你出来!”他裹紧被子,对着傻柱的房间喊叫。 别叫了,傻柱早就走了,中午厂里有人找他做饭,估计不是他干的。众人听后,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 二叔刘海洋开口道:“不是柱子干的?那还能有谁?”许大茂也是一脸困惑。 不是柱子,那会是谁? 林浩?这不可能,他没有理由这样做啊! 就算自己泼在他家门上的油漆,林浩也不可能知情。 难道是其他人? 那个人一定在现场,等着看我的笑话呢! 许大茂怒视着围在他周围的人们,一个接一个地瞪过去。 “我知道你在,最好别让我查出来是谁踢我的,不然我绝不轻饶!”许大茂凶神恶煞般指着他们。 一人忍不住插话:“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你瞪谁呢!大家拼死把你救上来,帮你洗净,你反而怪我们害了你?” “真是一无是处!不如淹死在粪坑算了!”“这种人不知感恩,救人连句谢谢都没有,还要倒打一耙!”众人议论纷纷。 ------------------ 六十几是柱子干的好事?许大茂心中的疑惑不断升级。 周围的人都纷纷抱怨起来。“好了好了,别吵了。”林浩清了清嗓子,该是他这个长辈出面了。 “既然不是柱子,你看不清楚是谁,那就回去好好想想,是不是院里有人你无意中得罪了。”“既然许大茂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新年头别动气。”林浩的话让大家带着不满的嘀咕离开了。(赵姓的)回到房间的许大茂,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肚子里的污物还在翻腾,气息难闻。 许大茂一阵干呕,但胆汁都快吐出来了,食物却怎么也吐不出,强烈的恶臭熏得他头晕眼花。他紧裹着被子,心中充满了疑问。 ... ------------------------------- 初三是新年的第三天... 全城沉浸在浓浓的节日氛围中,红星钢铁厂的工人们已经开始忙碌的工作。“厂长新年快乐!”一名身着灰色工作服的工人在车间门口向杨厂长问候。 “新年快乐。”杨厂长向工人点头致意。 “厂长,我们先去哪里检查?”助手在一旁询问。 “先去看看七号车间吧,这次任务艰巨,不知道林浩那边情况如何。年前事情太多,没时间过来查看。现在过了年,是时候看看进度,让工人们收收心,全力投入工作。”杨厂长对助手说。 昨天,杨厂长刚刚与几家大型轧钢厂的厂长交流,他们都对制造毫米宽钢板的任务感到棘手。即使是全国技术最为先进、规模最大的金光轧钢厂,目前也只能达到毫米的水平。对于这样的技术飞跃,金光轧钢厂的厂长也毫无把握。这让杨厂长心中开始动摇。 尽管一直对林浩抱有信心,但现在连行业巨头金光轧钢厂都无法解决,杨厂长不禁对林浩能否成功制造出大型轧钢机产生了疑虑。毕竟林浩年轻,经验和能力有限,首次带领团队承担如此艰巨的任务,他真的能够胜任吗? 杨厂长和助手来到第七车间,望着空荡荡的车间,他感到困惑。一个星期过去了,第七车间为何依旧空空如也? 原本以为有李主任、生产科科长和技术科科长陪同林浩,进度应当有保障,但他一直没有来探查具体进展。然而今日亲眼所见,似乎一切并未启动,工人们又去了哪里?易中海恰巧拿着一张图纸走过,看到杨厂长,打了声招呼。 易中海是九级钳工,尽管只是车间底层的工人,但由于工作经验远超杨厂长,见到厂长时并不像其他人那样低眉顺眼。“厂长,您来了。”易中海说道。 “易师傅,你来得正好,我想问问,第七车间是怎么回事?除去春节假期,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怎么还空荡荡的?你们第七车间的四十多名工人去哪儿了?”杨厂长面色严峻。 “大家都拿着林浩设计的图纸,去其他车间制作所需的零件了。至于第七车间为何空无一物,是因为许多零件还在大家的制作过程中,小部分已完成的零件存放在第七车间仓库里。”易海详细解释道,“林浩说等所有零件准备齐全后,再来组装。” 杨厂长听完,神色缓和了些许。“原来是这样。”他明白过来。 --- 第十:易中海对林浩的疑问,杨厂长心中的顾虑 这样看来,第七车间空空如也和工人们的失踪有了合理的解释。对于技术层面的问题,杨厂长懂得并不多。身为管理者,他的主要职责在于确保工厂运营和成长。林浩的工作方式确实独特,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无法理解或处理。然而,面对这种情况,杨厂长也感到无能为力。 杨厂长望着易中海,心中对林浩能否完成这项艰巨任务有些担忧,他走过去,轻声问道:“易师傅,你觉得林浩真有能力制造出这样大型的轧钢机吗?” “易工,你的意思是不是对林浩的能力有所保留?”杨厂长不解地回应,对于易中海的突然询问感到诧异。 林浩日日在七号车间与新型大轧钢机共度,杨厂长不解为何会问自己这个问题,难道易中海发现了什么问题? “我只是觉得,林浩作为刚毕业的学生,未曾亲眼见过如此大型的机器,全凭他的想象……年轻人的热情是好的,但也要考虑实际可行性。那个所谓的四辊式轧钢机零件,我看了一下,单是那些我从未听说过的滚筒,每个据说就有二十几吨重,仅这四个滚筒就需要近百吨耐高温钢,更别提其他未知的零件了……如果最终未能成功,试错的成本岂不是太高了。”易中海似乎不经意间提出了他的顾虑。 杨厂长听完后,脸色再次变得复杂,因为那涉及到近百吨的昂贵合金耐高温钢。 尽管红星轧钢厂不缺钢,但这过度的消耗实在难以承受! 第151章 波澜 半城脱困,四合院中再掀波澜 杨厂长一时陷入焦虑,假如林浩设计的机械结构图完全不可行,那不仅任务无法达成,还会白白浪费大量耐高温钢! 当初是他鼓励林浩放手一搏,现在出现问题,他可能会承担重大责任。“易工,你真的认为林浩无法做到吗?”杨厂长再次追问。 “或许能做到吧,毕竟谁也没见过,林浩的设计图纸我们厂没人能看懂,这些我们都缺乏了解。”易中海看似不经意地说着,随即转身离开,留下杨厂长独自沉思。 杨厂长转向身边的助手:“你觉得林浩真的能做到吗?” “厂长,我不确定,但我们厂的人确实没有人能理解他的图纸。”助手低声附和。 “走,我们去找林浩当面问问!”杨厂长坚定地决定,大步走向七号车间,直奔林浩的工艺突破办公室。“笃笃笃”,他敲响了门。“请进。”里面传来林浩平静的声音。 “应该快了,小部件都已完成,就是那几个滚筒和两个加热炉还有些棘手。我们厂的耐热钢车间正在研究如何制造,至于加热炉,李主任正在外面寻找合适的供应商。”林浩拿起桌边的茶水轻啜一口,详细汇报了近期的进展。“那几个滚筒有多重?”杨厂长眉头微蹙地询问。 “每个二十五吨,大型粗轧机需要四个,精细轧机也需要四个,总计八个。”林浩看着厂长,觉察到他似乎有所保留,杨厂长听后内心震动。 八个,每个二十五吨! 这不只是上百吨的耐热钢,而是足足两百吨!尽管心中震惊,杨厂长依旧保持着冷静的外表。“对了,林浩,能给我一份你的大型机械详图或设计图纸吗?我最近遇到一位行业专家,想请他帮你审阅,看看是否有改进之处。” 现在,林浩明白了杨厂长的想法。可能是听说了某些事情,对他的大尺寸轧钢机设计产生了疑虑。林浩拉开办公桌抽屉,取出几张图纸。此时,杨厂长注意到林浩手中是一本描绘花鸟鱼虫的书籍。 “拿去吧。”林浩面无表情地说,将图纸放到办公桌上。“好的,我不打扰你了。”杨厂长看着手中的画册,语气冷淡,转身离开,林浩并未抬头回应。 然而,这次提供的图纸并非上次的敷衍之作,而是真正的大型轧钢机机械设计详解图。林浩并不担心杨厂长会泄露这些信息,因为这仅仅是未来五十年钢铁科技的一小部分。而且即使外泄,以杨厂长的性格,也只会在国内大型轧钢厂间流传。到时候,大家共同进步,也算为国家钢铁行业贡献力量。林浩品了一口茶,低头专注地看着书。 另一边,杨厂长面色阴沉,带着那些图纸走出七号车间。“厂长,你怎么了?”助理一眼看出厂长心情不佳。 “林浩竟然在工作时间看无关的书籍,这让我无法安心。快,准备车辆,去金光轧钢厂!”“我必须让那边的技术人员确认林浩是否在胡闹!” “请进。”金光轧钢厂的刘厂长看到红星轧钢厂的杨厂长来访,立即起身相迎。“老杨,昨天刚见过面,有什么急事吗?”他关切地询问。 “确实有点事情,但还不算紧急。”杨厂长回答道,随即被请至沙发上,助理奉上一杯热茶。“刘厂长,我们厂有人绘制了一张大型轧钢机的详细设计图,可能对解决我们当前的任务有所帮助。但我们内部的技术人员对此不解,所以特地来寻求你们的帮助。” 杨厂长开门见山,但并未透露这幅设计图出自他们特别小组林浩之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对林浩的设计仍有些不确定。“刘厂长,我想请您尽快安排人员查看一下。” 刘厂长来到办公桌旁,拨通电话。“喂,我是厂长,让技术科张科长马上到我办公室!”他命令道。 不多时,金光轧钢厂技术科的张科长走进来。杨厂长直接将林浩的设计图递给他:“张科长,麻烦您看看这些图纸能否制作出那种大型的轧钢机。” 接过图纸,张科长审视片刻,眉头微蹙。“这种设计新颖,许多部件的构造非常独特,与我们常见的轧钢机大相径庭。两位厂长,如果可以,我想把这些图纸带回技术科,让我们一起研究。” 面对刘厂长和杨厂长的询问,张科长表现出犹豫。“老杨,你能信任我们将此事交给我们吗?”刘厂长犹豫道。 因为无论设计图是否可行,最终成果归属还是红星轧钢厂,刘厂长不想贸然决定。“老刘,这个时候不必计较太多,大家都是为了国家,放手让他们研究吧,我在旁边等着。”杨厂长沉声说道,重新坐回沙发,拿起茶杯,面色凝重地抿了一口。 张科长在行业内素以对轧钢工艺的理解超群而闻名,然而林浩的设计如此前卫,连他都不熟悉,这让杨厂长心中忧虑。难道林浩真的信手涂鸦?回去后,他必须立刻阻止林浩继续这个项目! 杨厂长心中仍存疑虑,他关切地问道:“老刘,你们金光轧钢厂的技术实力摆在那儿,能不能确保这些图纸的真实性呢?” 刘厂长沉思片刻,回应道:“老杨,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林浩的设计图纸确实精细入微,我们仔细检查过,应该不会有假。当然,仅凭肉眼判断总有不足,我们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杨厂长闻言,半信半疑地盯着那些图纸,心中仍有一丝不安:“希望这是真的,否则咱们这三家钢厂的未来就悬了。” 刘厂长看出他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膀:“老杨,我们一起努力,我相信林浩的能力。咱们分头行动,一方面验证图纸,另一方面寻找可能的合作渠道,争取早日实现技术突破。” 随着两人的决定,金光轧钢厂开始紧张而有序地展开调查与合作计划,期待着那份看似神奇的设计图纸能带来意想不到的转变。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始终无法制造出大型的轧钢机吗?关键问题就在于,如果轧件过重过大,传送轨道无法稳定地将其导入轧槽,这样大型轧件可能会撞击到机器内部,甚至可能震坏电机和传动轴。但有了这四根机架辊,情况就大为改观了! ... 刘厂长激动地看着杨厂长,仿佛在欣赏一件杰作:“这四根机架辊能精确控制传送轨道,确保轧件稳固地卡在轧槽内!这样一来,最棘手的问题迎刃而解了!而且,这些齿轮、皮带和链条的设计,简直是巧妙绝伦,使得原本独特的结构达到了最大限度的效能提升!” 真是太棒了! 张科长如数家珍般解读着机械图纸,满脸兴奋。杨厂长和刘厂长目瞪口呆地看着图纸,震惊无比。虽然他们并未完全理解张科长的解释,但图纸所展示的意义已经清晰可见:这确实是一份能制造出大型轧钢机的设计图! 片刻后,刘厂长迫不及待地看向杨厂长,眼中满是期待:“老杨,好东西得共享,不能一个人独占啊!” 杨厂长激动的情绪稍微缓和,嘴角扬起一丝得意:“行,你们要的话,可以抄一份。这是我们为了完成任务准备的,红星轧钢厂绝不会小气。”他不经意间翘起二郎腿,神情中透露出一股自信。 林浩这个小子竟然如此了得,绘制的机械构造图竟能实际造出大型轧钢机!这让杨厂长在金光轧钢厂的刘厂长面前倍感骄傲。过去一直是自己独领 ,现在他也该露一手了!杨厂长心中暗想,嘴角微翘,几乎笑出了声。“张科长,马上去抄一份,原件稍后我会要回来给老杨。”刘厂长见杨厂长同意,立刻吩咐张科长,唯恐他反悔。 “对了,老杨,这种人才你是从哪里挖来的?”刘厂长好奇地询问。 张科长在国内轧钢工艺技术领域已属顶尖,但在大型轧钢机上却束手无策。然而,杨厂长的红星轧钢厂竟有此等人才?刘厂长追问林浩的来历时,杨厂长显得有些尴尬:“他在街上找到的。” “什么?街上?他是做什么的?”刘厂长更加困惑,追问道。 ... 在街上找到的。杨厂长无奈地回答。 金光钢铁厂的刘厂长听到这个新型大尺寸轧钢机的设计者竟然只是街头人士,表情愕然。看着刘厂长的惊讶,杨厂长不禁感到一丝笑意,想起了当年得知林浩那次事故后的神情,何尝不是如此。 随后,杨厂长详细向刘厂长解释了林浩为何会在街头以及他如何来到红星钢铁厂的经历。“对了,老杨,上次在首长家,首长夫人无意间提到的那些,你还记得吗?”刘厂长突然转向了关于高层会议的话题。 “怎么会忘,首长夫人确实说过他们儿子在我们厂的事情。”杨厂长严肃地回应。 “那你找到首长的儿子是谁了吗?”刘厂长询问,但杨厂长无奈地摇头,这个问题至今仍然悬而未决,但他内心坦然,并未过多担忧。 “你说会不会就是你说的‘七二七’那个人?”刘厂长满脸疑惑,杨厂长低头沉思片刻。 “不可能,我曾考虑过,但首长的儿子不会因为经济困难而流落街头。”杨厂长同意这一点。 不久,张科长带来了大尺寸轧钢机的详细设计图纸。杨厂长匆匆告别感激的刘厂长,与助手再次回到红星钢铁厂。毫不犹豫,他直接前往第七车间! 第七车间。 工艺突破特别小组办公室外,杨厂长恭敬地敲门。室内,林浩冷淡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林浩,你设计的这个大尺寸轧钢机的详图真是精妙绝伦,我那位专家朋友都赞不绝口!”杨厂长把图纸放到林浩的办公桌上。“嗯,你能安心就好。”林浩低头看着报纸,没有抬头看杨厂长。 “你放心就好”这句话让杨厂长尴尬地脸红,显然林浩看穿了他的心思。 短暂的沉默后,林浩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问:“还有其他事吗?” “对了,林浩,你的设计很有市场需求,除了我们厂,还有几家也需要。你愿意让我把这些图纸给他们吗?”杨厂长略显羞愧。 他已经私自让金光钢铁厂复制了一份,现在征询林浩意见,不知他会作何反应。若遭到拒绝,事情可能就棘手了。 “没关系,毕竟生产关系到国家发展,尽管分发给他们吧。”林浩并未表示反对,因为他明白这是为国家安全贡献力量,而这些技术五十年后对他已无用。 太棒了!林浩同志,我代表他们向你表示感谢!杨厂长满是激动地说完后离开了七号车间。他心中沉思,回头吩咐助手:“请通知各位副厂长,务必不惜一切代价为林浩提供足够的耐热钢材料,绝对不能有任何阻碍!另外,也要提醒其他车间,要全心全意信任和支持林浩,尽快协助他完成剩余大型轧钢机零件的制作。” 下班后,林浩去菜市场采购,买了一条鲈鱼和一些酸菜,准备回家做酸菜鱼。 林浩提着鱼回到四合院,贾张氏一身污垢地站在屋内窗边,向外张望,看到林浩手中的鱼,不禁抱怨道:哎呀,林浩今天又带鱼回来啦!他们家每天都吃肉,这也太过分了吧!她今天捡了废品,只卖了八分钱,连一斤玉米面都买不起,这让她更加羡慕嫉妒。 秦淮茹坐在床边缝衣服,劝母亲道:妈,别人吃什么我们管不着,别看了心烦。但她也明白家里的经济困境。 贾张氏看着林浩开始剖鱼,心中越发嘴馋,她想到自己的女儿秦京茹:你问问你妹妹秦京茹,上次的事情为什么不说清楚,害我们白高兴一场。如果她没看上傻柱,就介绍给他许大茂吧。 许大茂不是也离婚了吗?现在一个人,如果能给他找个媳妇,他肯定很感激,会帮我们的。至少也能从他那儿要点钱。你妹妹这么漂亮,一百块不多,许大茂家有的是钱。贾张氏开始盘算着秦淮茹妹妹的婚姻问题。 秦淮茹不满地反驳:妈,你怎么能把我妹妹当商品一样卖给许大茂?真是想得太离谱了!她坚决反对这样的安排,毕竟许大茂是傻柱的敌人,这么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我只是想让棒梗过得好一点,他已经跟着我们吃了半个月的玉米糊糊了。女人少吃点没关系,但棒梗是我们贾家的希望,他正在长身体,脸色都开始黄了。贾张氏坚持自己的观点,情绪不佳,不停抱怨。 好了,你就别再说了,改天我再让京茹过来,不过千万别把她介绍给许大茂,我们就让她和柱子多相处观察吧。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暗自决定两天后再回家找妹妹来。 四合院里,柱子端着昨晚未倒的洗脚水从房间出来,正要泼掉,许大茂恰好从后院出来,差点被泼了个透。水花甚至溅湿了许大茂的腿。“柱子,你瞎了吗?往哪泼呢,差点溅到我,瞎了眼!”他责问道。 提着鱼回家的贾张氏心情有些酸溜溜的,而柱子与许大茂之间的争执升级了。 许大茂对着柱子怒吼:“嘿,小子,是你眼瞎吧!你不会绕开吗,非要站在我洗脚盆旁边。”柱子怎能忍受这样的侮辱,立刻反击:“怎么了?这是你的洗脚水?”听到这话,许大茂火冒三丈,瞪大眼睛质问:“柱子,你找死吗!!!”柱子放下脸盆,站在门口,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找死?那你该去厕所啊,前两天那茅坑的味道挺香的吧?” 记得那天许大茂掉进茅坑,柱子外出为副厂长做饭,直到天黑才得知消息,当时可是乐坏了。柱子甚至后悔那天没有留在院子里看笑话,甚至希望踹许大茂一脚的人是他! 柱子,你这话什么意思?那天是不是你踹的我? 许大茂红着眼睛质问,即使过去了两天,他仍然能感觉到口中的污秽气味,而且至今不知是谁下的手。 要是我踹的就好了!可惜那天我在给厂领导做饭,但我真的很感谢那个踹你的人,做了件天大的好事! 柱子一脸坏笑地回应。 面对柱子的冷嘲热讽,许大茂愤怒至极,脸色苍白,双目通红。他抄起一旁的扫帚,狠狠地向柱子挥去。柱子岂会束手就擒,迅速扑上去压住许大茂,两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然而,柱子身为四合院里的茬架高手,力量全开,轻易将许大茂按倒,几拳就打出了淤青。许大茂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于是使出了不正当的手段,揪住柱子的头发猛扯。 许大茂,你放开!有种别抓我头发!柱子厉声警告。 我不放!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放开我,咱们再来比试一场! 许大茂不甘示弱。 第十七 激烈对峙,寻求老前辈支援 场面愈发紧张,众人恳请林大爷林浩出手相助!许大茂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腾出另一只手,双手紧握傻柱的头发,用力拉扯。 此刻的傻柱,头皮几乎要被揪破,痛得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试图挣脱许大茂的控制。然而,许大茂的力道越大,傻柱越是感到头皮撕裂般的疼痛。傻柱无法忍受,又向许大茂挥出两拳,许大茂的鼻子竟流出血来,但他仍死死不放手,反倒是越用力扯傻柱的头发。 傻柱实在疼得厉害,担心自己会被许大茂扯掉头皮,不敢再攻击。两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在院子 清洗鲈鱼内脏的林浩,以古怪的表情注视着门外这场纷争。真是有趣,前天傻柱与秦京茹见面时被许大茂搅局,这样的大事都没见他们动手,如今却为了一盆洗脚水打得不可开交。 林浩看完这场闹剧,仔细清理了鱼身,甩掉水分后回到屋内。虽然他是大爷,但也并非多管闲事之人。 一会儿冉秋叶这个小馋猫准会来找他,他还得准备做酸菜鱼呢。 傻柱和许大茂的吼叫声越来越大,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被吸引出来围观。 “嘿,别打了,许大茂,你快松手,你根本不是傻柱的对手。”阎解成双臂抱在胸前,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说。由于院子里有三位大爷,平时的小矛盾他们都能轻易调和,但今天这场架势太精彩了,他好久没见到这种阵仗了。 爱凑热闹的阎解成怎能不兴奋?恨不得拿些瓜子,找张椅子在一旁呐喊助威。“阎解成,我警告你别掺和我们的事,打完了傻柱我再收拾你!”许大茂怎肯松手,他的手指紧紧抓住傻柱的头发,而傻柱毫无对策,这正是他的优势! “别靠近,今天我要好好教训这小子,谁敢靠近我就跟谁急!”傻柱被揪头发的痛苦让眼睛充血,一副不死不休的神情。 “傻柱,你傻啊,也去揪许大茂的头发!”旁观者立刻给傻柱出主意。 难得三个大爷都不在场,他巴不得这场打斗越激烈越好。“我能效仿这小子的阴招吗?打架得光明正大才对!” 傻柱又一拳重重击在许大茂青肿的眼窝,许大茂痛得加重了手劲。傻柱再次痛得叫出声:“许大茂,你有种就放开!别像女人一样扯头发!”傻柱尝试掐住许大茂的喉咙,但还没等将他勒昏,自己的头皮险些被许大茂拽落。 …… 与此同时,易中海的屋内。 第十八 “喂,快去看看吧,傻柱和许大茂打起来了!那些老大们不在,你得赶快出去处理,别让傻柱吃亏,去帮帮他,以后养老还得靠他呢!”一位大妈心急如焚。 易中海怎能不焦急?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在屋里不停地踱步。过去,这样的场面总是他挺身而出,调解纷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等待他的决断。但现在,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一大爷”了。 “我已经不再管院里的事了,我不是一大爷了。”易中海面无表情,冷声道。 第152章 出马 战紧张激烈,请求“一大爷”林浩出马! “你为什么突然不当这个‘一大爷’了?你说得好好的,管理院内事务,积累威望,将来老了也有子孙孝顺。现在傻柱都不理我们了,你在院里也没了地位,唉,这日子怎么过啊。”大妈唉声叹气。 自从傻柱上次偷了贾张氏的内裤被易中海责备后,他就再没跟易中海说过话。这样下去,老了可怎么办,谁来养老呢?听到大妈的话,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厌烦,全是林浩的错! 要不是林浩趁他被刘海上算计,他才不会让出这个位置!如今,林浩这年轻小伙子不仅在厂里春风得意,连在四合院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整个院子的人都被他牵着鼻子走! 这让易中海嫉妒得眼睛发红!不能再坐视不理,必须主动出击! 心里盘算着,易中海开口:“好了,别叹气了,我去还不行吗?”说完,他推开门,走出房间。 “哎,现在的三大爷都没来,倒是前任‘一大爷’来了!”阎解成见到易中海出来,兴奋地叫道。 “好了,许大茂,快放开傻柱的头发,傻柱,你也快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们俩这是干什么!”易中海严肃地走向二人,冷哼一声。 “易中海,别装了!你早不是‘一大爷’了,跟你无关,赶紧滚!”许大茂咬牙切齿地拉扯着傻柱的头发,同时怒骂。 过去每次他和傻柱有摩擦,这老头总是向着傻柱,他都记得。现在不再是“一大爷”,你还摆什么架子?许大茂毫不留情地戳破易中海的虚伪。“你、你、你!!!”易中海被骂得脸色铁青,一口气说了三个“你”就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时,二大爷刘海上终于从屋子里出来了。 “易中海,你怎么来了?”刘海上一边抹去嘴角的油腻,一边喊道。 十、战况激烈,请求林大伯出手调解! 傻柱正处下风,绝不能让许大茂轻易揪住头发,任由其摆布。他期待许大茂松手后,好好教训一下对方。此时若示弱退缩,心中的憋气就无处释放!刘海中此刻也陷入了两难。 这件事确是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但他担心若继续争斗,闹得满院皆知,恐怕大家会误解他们挑战二大爷的地位。 经过深思熟虑,刘海中心生一计。此事自己不便介入,还得求助于林大伯! “林大伯,门外傻柱与许大茂打得不可开交,您看是不是该过去处理一下?”刘海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好的。” 林浩关闭了炉子的通风口,减小火力,盖上锅盖,让酸菜鱼在小火上炖煮。然后,他缓缓走出房间。 “林大伯,您得管管啊,瞧瞧傻柱的头发快被许大茂拔光了!”易海看到林浩出现,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但还是急切地走到林浩面前说道。“嗯。”林浩轻声回应,慢慢走近一看,两人已经打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肯罢休。 说起来,当易海还是大伯时,他们或许还会听些劝阻,如今易海地位已变,两人自然不会理会他的意见。而二大爷刘海中,除了有个当领导的梦想,实际威信并不足,众人表面尊敬,内心却未必服气。 傻柱和许大茂打得如此激烈,刘海中的劝说恐怕难以见效。 “傻柱,是你先用水泼许大茂的吧?赶快赔个不是!” 林浩面无表情,冷眼注视着呆柱。“怎么?让我向他道歉?他哪配!大爷,是他先动手打我的!”呆柱一时愣住,连忙解释。 “没错,大爷,是呆柱先用水泼我,还辱骂我!我才会忍不住反击!”许大茂听到林浩要呆柱道歉,瞪着淤青的眼睛,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说道。 “你们的事我清楚得很,呆柱,许大茂前两天才被人踢进粪坑差点溺亡,你还要提这事做什么?你这不是在伤口上撒盐,戳他的痛处吗?你这样欺负许大茂,良心过得去吗?”林浩语重心长地教训呆柱。 许大茂那天落难的画面像电影般在呆柱脑海里闪过,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大爷说得对,我和一个掉粪坑差点淹死的人计较什么?” “好吧!大爷,我听你的,你让他先放开,我就向他道歉。”呆柱同意道。 “大茂,呆柱泼水在先,又触动你的伤心事让你出手,现在他道歉,你应该松开手才是。”林浩再次对着许大茂深沉地说,“嗯嗯,大爷,我也听你的。” …… ! . : 易中海这个虚伪的小人被揭露后,众人齐声称赞手段高明。听到林浩的话,许大茂放开了呆柱的头发,呆柱也从他身上站了起来。“呆柱,道歉吧。”许大茂露出得意的笑容,脸颊上两个淤青和缺损的三颗牙齿反而增添了几分滑稽。“好的,我道歉,许大茂,我……”呆柱正要开口。 “不能道歉!”易中海脸色阴沉地走到呆柱身旁,严厉地制止他。“呆柱,你傻了吗?他许大茂扯了你那么多头发,还是他先动手,你向他道歉干什么?”他不容许呆柱辩解。 对易中海来说,这是个扳回局面的机会。他认为林浩明显偏袒许大茂,抓住呆柱,让他指证林浩偏袒,就能让林浩陷入困境。只要林浩颜面扫地,他在院内的地位和威信就会大幅下滑。万一林浩在厂里再犯大错,那他取代林浩成为“大爷”的位置还不是迟早的事!凭借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个废物,他的位置迟早会坐上去! 即便如此,至少在呆柱眼中,他是在帮助呆柱,通过此事拉近关系,以后好好维护,未来还不怕呆柱不为自己养老?易中海心中盘算着。“那我不用道歉了吗?”呆柱此刻心中动摇,他质疑,为什么非要向许大茂低头?自己的头皮还在痛呢! 二十一:发泄与揭露 傻柱从头上摸索着,指尖触到的是头发和隐约的血迹。“许大茂,你这 ,竟然把我的头皮都扯破了!你看我这头发、这血!”他怒不可遏地喊道,“你得向我道歉!” 傻柱握着沾满鲜血和头发的双手,挑衅般地摆到许大茂眼前。 “许大茂,你的手也太狠了吧!这是头皮,扯掉后还怎么长出新头发?”易中海在一旁煽风 ,嘴角却挂着不易察觉的冷笑,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许大茂自然不会轻易向傻柱低头道歉,此时两人因对林浩的决定不满,转而将矛头对准了他。“大爷爷,你刚才明明让我给傻柱道歉,我才松手!让我道歉?我早该把他的脑袋拧下来了!” 许大茂一脸不服气,挑衅地看着林浩。林浩则是面无表情地观望着易中海的表演,仿佛洞悉了他的心思。 在旁人看来,易中海似乎是在傻柱和许大茂之间插上一脚,实际上却是对林浩出手。忍耐多日的虚伪小人终于按捺不住,选择行动了吗? “大爷爷,我今天绝不会向许大茂道歉,看看我这被扯掉的头发,是他干的好事!许大茂,你是不是男人啊?只会使些女人的手段!”傻柱一边指责林浩,一边又开始辱骂许大茂。 “你说谁没种?去你大爷的!”许大茂心底那道关于不育的敏感神经又被触动,痛苦不堪。 --- 十:易中海的计谋败露,众人称快 失去孩子的痛,他无法言说! 关键问题其实出在他自己身上,是他无法生育的事实。许大茂愤怒至极,伸脚就要向傻柱踢去。一旁的易中海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 他的目的就是要让事态恶化,让林浩束手无策,失去在院子中的威望。“敢踹我?我让你好看!”他挑衅道。 傻柱再次遭受攻击,怒不可遏地扑向许大茂。“两个被人操纵的蠢货!”林浩低吼一声,然后平静地说,“打吧,你们闹够了,院子就少两个傻子了。” 易中海的笑容瞬间僵硬,脸色瞬间苍白! 正在扭打的傻柱和许大茂也停止了动作,互相对视一眼,随后将目光转向林浩。 “大爷爷,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像是被谁利用了吗?”傻柱和许大茂几乎同时质问。院子里的其他人也困惑地看向林浩。 “大爷爷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自相残杀,是谁在操纵他们?”“不清楚,不就是两个人之间的冲突,争强斗狠罢了。”易中海稳住摇晃的脚步,刚才他甚至有过想要悄悄溜走的念头。难道林浩已经识破了他的小把戏? 二十 这不可能,他年纪轻轻,怎么可能察觉到自己的挑拨呢? 不,林浩肯定没发现,毕竟这院子里的人谁也没看出来。林浩定是用了激将法。 二叔刘海中同样一脸困惑。 “大伯,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在这里捣乱?可是那盆洗脚水明明是傻柱泼的,也没人 他们打架啊。”面对众人的疑惑,林浩保持着从容,转头看向易中海。易中海与林浩对视一眼,顿时如坠冰窟,仿佛林浩洞悉了他的所有心思。林浩嘴角微扬,轻声道:“易中海,你的手段真高明。” 林浩淡淡地看着易中海,眼神直刺入他的内心深处。 易中海忍不住后退一步,尽管表面上依旧镇定,但眼神中已流露出慌乱。“林浩,你什么意思?他们的事你扯到我身上干什么?”四合院的其他人也疑惑地看着他们,不解其意。 林浩转回头,不再理会易中海,转向傻柱道:“傻柱,你刚才都准备向许大茂道歉了,怎么又变成要他向你道歉?你还记得吗?”傻柱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头皮,回想着当时的场景。 “我想起来了,是易中海大爷说许大茂应该向我道歉,我一摸头,全是血,心里就又火大了。” . 十 易中海的小人行径被揭穿,众人称赞高明手法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我也记起来了!那时他们都要和解道歉,结果易中海却 来捣乱!”“这么说来,确实是易中海在挑拨离间?”大家纷纷讨论起来。 “傻柱,我也是为你好啊!你没看出林浩偏袒许大茂吗?我只是想帮你出口气,怕你被欺负,怎么就成了 你们打架了?你想想,这样说对我公平吗?”易中海面色铁青,冷哼一声反驳。 对于此事,易中海自然不会认账! 旁观者中有几人点头认同。 “我觉得易中海似乎也没错,他之前对傻柱那么好,看到他受委屈出手相助,也是情理之中。” 众人对易中海的回答表示理解。 看到众人不再针对自己,易中海心中暗松一口气。林浩就算看破又能如何? 我说的话滴水不漏,逻辑清晰,你也奈何不了我。 易中海心里这么想着,原本紧绷的面部肌肉也渐渐放松。林浩点头,凝视易中海,目光深邃,仿佛要看透他的所有秘密。 “你说得不错,但关键在于你为何这样做?当时傻柱已经释怀,准备向许大茂道歉了。” 既然双方都已经停止争斗,你为何还要为柱子鸣不平呢?林浩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每一句话都直指问题的核心。易中海的脸色再次变得苍白,林浩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继续道: 如今如此,又有谁能保证你在掌控柱子,让他日后听从你,以换取他的养老之恩时,没有刻意挑拨过他与许大茂之间的矛盾?在调解他们冲突时,你是否总偏袒柱子,借此赢得他的好感? 林浩的话语像是一记闷雷,轰击在四合院的每个角落,让易中海的思维瞬间混乱。其他人也开始明白易中海的真实面目。 是啊,一大爷说的有道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柱子和许大茂之间的问题,原来是你在背后使绊子!没错,听了这话,我也想通了。柱子和许大茂之前的纠纷,似乎总是许大茂吃亏,难道柱子真的没问题? 他们两个虽然不拘小节,但谁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好坏不分,但每次都让许大茂吃哑巴亏,这就太不合情理了!没想到易中海的心计如此深沉,为了让自己有个养老的人,竟使出这种手段!可怜的许大茂啊! 外表正直,还是厂里的高级钳工,没想到心肠如此狠毒!柱子欠你什么,要他来给你养老送终?! …… ! ! 易中海被众人的话语彻底激怒,他竭力挣扎,但最终在众目睽睽之下遭受鞭尸般的羞辱。面对质疑,他只感到大脑一片混乱,后背发凉,手脚冰凉。为何林浩对他的心思洞若观火?他才二十多岁,怎会有如此毒辣的眼光? 早知林浩非比寻常,自己何必冒险?易中海在内心不断质问自己,但思绪如蜜蜂般嗡嗡作响,无法冷静思考。 易中海,你这小子,手段真高明!难怪这么多年,我和柱子天天斗,我们有什么好争的?两个没家室的人,整天瞎折腾,原来是被你这孙子 的! 我过去就是活该被柱子欺压吗?我到底招惹谁了?易中海,你太过分了!许大茂这时也醒悟过来,眉眼一瞪,那双淤青的眼睛直视着易中海。面对许大茂的怒骂,易中海无言以对,脑海里一片嗡嗡,连反驳的能力都失去了。 嘿,易大爷,没想到您竟是这样的人!虽然我何雨柱嘴巴可能不太老实,这一点我承认,但我和许大茂整天斗嘴,原来都是因为您在我耳边煽风 啊! 易大爷,上辈子我难道是你爹吗?上辈子照顾不好您,这辈子还得替您养老?我可没有爹!我爹身体还硬朗着呢!傻柱明白过来后,十分愤怒,瞪着易中海开始怒斥。 整个院子里的人瞬间统一战线,齐声对易中海发起口头谴责。 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横飞。 终于,易中海缓过神来,脸色铁青,全身颤抖。别人怎么说他都行,唯独傻柱,让他难以接受。“傻柱,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你千万不要听林浩胡说八道!” 我看着你长大,你怎么能信一个刚进咱们四合院的外人的话!易中海严肃地看着傻柱,语气不容置疑。 傻柱,别再听这小子的话,他心机太重,心肠太坏,活该没儿没女!许大茂连忙将傻柱拉到一边,对着他说,如今他心中的怨恨已转向易中海,对傻柱的记忆仿佛已经淡忘,对着易中海直呼“这小子”“那小子”,感觉痛快极了。见傻柱也不再相信自己的话,易中海心中满是凄凉。 他颤抖着手指向林浩。 都是你,自从你林浩当上大伯,这四合院就没消停过,全是因你而起!你才是这里的祸害!突然,易中海似乎想起了什么。 ... 第十 易中海极力辩解,最后竟被公开鞭挞 傻柱,我的傻柱!你忘了冉老师了吗?那是阎埠贵三大爷为你介绍的,现在怎么反而跟林浩走得很近?你好好想想这其中的原因! 林浩,傻柱都三十了还没娶妻,连冉老师你也抢,你的心有多狠!你才是这院子里最虚伪的人!易中海忽然转移话题,用冉老师的事作为攻击林浩的武器。傻柱闻言,眉头紧锁,疑惑地看向林浩。 对啊,大伯,你和冉老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冉老师收完棒梗的学费后,她天天往你家跑?明明是三大爷要介绍给我,你是不是从中作梗了?傻柱瞪着眼睛质问林浩。 是啊,大伯,这样做太过分了!傻柱多可怜,你竟然还夺他的意中人! 这也难怪一大爷会插手,冉老师长得那么漂亮,气质出众,家境又好,一大爷见到这样的她,难免心动。 四合院里的人们又开始议论纷纷。 林浩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傻柱真是愚蠢,完全没有自己的主意,脑袋也不够用。对他好,他会以为你在害他;对他不好,他反而能感激你。 易中海抓住了傻柱的这个特性,用道理说服,情感打动,成功地掌控着他。看到大家的矛头忽然转向沉默不语的林浩,易中海觉得这是个机会。 林浩,你为什么不说?是不是无言以对?你竟然抢了傻柱的冉老师!你哪有资格称为我们院子的一大爷! 易中海脸色阴沉,手指着林浩冷哼出声。 谁说林浩抢走了我?!!突然,门外传来冉秋叶响亮的声音,她走进了院子。 冉秋叶早就到了四合院,刚才一直在门外看着林浩处理傻柱和许大茂的事。谁知道他们会把自己的事扯到她和林浩头上! 冉老师,你来得正好,那天你来收棒梗的学费时,林浩有没有对你说了我的坏话?然后你就去他房间了,是不是?傻柱回想那天的情景,问冉秋叶。 傻柱,别自作多情!我和林浩很早就在书店相识!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至于你,傻柱,我从未听说过你,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冉秋叶一边对傻柱说,一边挽着林浩的手臂,将他的手放进自己冰冷的小手中取暖,冷眼看着傻柱等人。 听到这里,四合院的人恍然大悟。 嘿,傻柱,你跟冉老师和一大爷有什么关系?人家早就认识了! 没错,一大爷和冉老师郎才女貌,多般配啊。你看看你自己,那张老南瓜脸皱成什么样了,还想追冉老师,你配吗?众人嘲笑着傻柱。傻柱抓了抓后脑勺,满面羞愧。 是我对不起您,一大爷,我误会了您,您别跟我计较…傻柱连忙向林浩道歉。这时,易中海察觉到形势不妙,立刻转身,准备溜之大吉。 ... 第十 易中海险些被公开鞭挞 易中海,你要去哪里?我们继续谈吧?林浩一边握紧冉秋叶冰冷的小手,一边对易中海的背影冷声道。此刻易中海竟敢诽谤自己,还想逃走?林浩,你还想怎么样?! 易中海转过头来,眼神阴暗,面色铁青,怒视着林浩。 第153章 手段 易中海,你的这种拉扯手段确实玩得巧妙,但我有些事情要问你,还记得你当初是如何离开大伯那个位置的吗?林浩面无表情地望着易中海。 你什么意思?易中海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心中暗道:一旦此事泄露,后果不堪设想!刘海中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林浩怎么会知情呢? 那我来帮你说清楚吧,免得大家一直觉得我是抢走了你的位置。那天深夜,我记得是你在凌晨十二点敲了秦淮茹家的窗户,还送了一半的玉米面给她,对吧? 这件事连大婶可能都不知道吧?你深更半夜去找寡妇,究竟图什么?难道不是觊觎她的美貌吗?林浩目光如寒冰般凝视着易中海。 易中海顿时感到血液仿佛被抽空,手脚冰凉,心跳加速。他颤抖着手指向刘海中。“刘海中,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你明明说过不会告诉别人的!”刘海中同样紧张,连忙辩解。 我没有告诉林浩!真的,我谁都没有说!众人看着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反应,心中已有了答案。 易中海啊易中海,凌晨去找寡妇,你打的是什么算盘?大婶知不知道呢?众人纷纷谴责。“这还不明显吗?肯定是背着大婶去的!不然深更半夜能做什么,还不是看上了寡妇的美色!”看来易中海不仅虚伪,还是个衣冠禽兽啊!这么大年纪了还这样轻浮,真不要脸! 听着四合院里的指责声,易中海终于摇晃着倒下,多年的努力付之一炬! ---------------------- . :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上阵挑战! “砰”的一声巨响,易大婶用力推开了自家的大门,两眼通红地走出屋外。 易中海,你这个混账!我一直纳闷我家玉米面怎么少了这么多,原来是被你偷偷去讨好寡妇了!”是不是嫌我不能生孩子,眼红人家寡妇能一口气生三个?你这个没脸的东西!易大婶满腔怒火地扑向易中海,伸出双手想要抓住他的头发,无奈易中海头发太短,抓不住。 易大婶气得又给了易中海两个耳光,拽住他的衣领猛拉。“易大婶,您消消气,大伯年纪大了,就算有心也力不从心啊。”院子中有人劝解。 他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吗?他什么时候有力过啊!你看看他那样,还想人家寡妇能给他生儿育女的!真是厚颜 的老家伙! 易大妈一边咒骂,一边用力扯着易中海的衣领,接着往他脸上狠狠甩了几巴掌。 易中海像是被易大妈的怒火震晕,或是还未从刚才的羞辱声浪中回过神,他此刻就像根木桩般,任由易大妈拖倒在地,脸上挂着麻木的表情。 易中海,这种日子没法过了!你要是想勾搭寡妇,就搬到她们家去好了!最好是当棒梗的继父,他们家正需要人来照顾孩子呢!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老东西! 易大妈一边疯狂扇他的脸,一边怒吼,她实在忍受不了这些年的苦楚。 易中海多年来在外人面前扮演着体面的大爷,但在家中,他却事事依靠易大妈,因为生不出孩子,他觉得颜面无光,对易大妈百依百顺,期待她能对自己稍加温柔。 然而,这个不规矩的老东西居然还有心思打别人的主意!易大妈越想越气愤,双手犹如电扇般猛烈抽打易中海。易中海两边的脸颊迅速肿胀,右边嘴角溢出鲜血,四合院内回荡着震耳欲聋的巴掌声。 连许大茂看着这一幕都倒吸一口冷气,露出三颗空洞的门牙,想起以前娄晓娥从未如此对待过自己! 一大爷,你快管管吧,再这样易中海就要被易大 疯了!有人看着不忍,对林浩说道。林浩默然摇头,表示事情还没解决。 事情还没定论,秦淮茹一家还没有出来澄清。他们有两个寡妇,并不意味着一定是秦淮茹,我们不能让易大妈白白受委屈。 阎解成赞同地点点头,转而朝秦淮茹家的方向大喊:“秦淮茹,你们家没听见吗?一大爷深更半夜敲你们家窗户做什么?你们那里可是有两个寡妇!” 此刻,秦淮茹的房间内。 妈,别出去,别听他们的胡言乱语!我和易大爷真的清白! 秦淮茹边哭边拦在门口,试图阻【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突如其来的爆发力 贾张氏仿佛变了个人,猛地将哭泣的秦淮茹拖倒在地,伴随着一声巨响,她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出! “棒梗,看好你妹妹们,门窗都给我关好,不准出来!” 秦淮茹连忙安抚着一脸困惑的棒梗和颤抖不已的两个女儿,随后紧随贾张氏离开家门。 “哪个 说我家两个寡妇的闲话?你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我家寡妇就得跟那个不正经的老不死有染吗?!”贾张氏满腔怒火,怒气冲冲地离开。 “妈,您别信那些无稽之谈!”秦淮茹试图拉回婆婆,却被反手一巴掌重重地甩在脸颊上。“你这不要脸的,急什么!回去再跟你算账!”贾张氏推开秦淮茹,重新投身到院子里的人群中。 “阎解成,刚才的话是你乱讲的吧!我不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怎么样,但你说我家寡妇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要跟这种老不正经有瓜葛吗?”贾张氏指着阎解成,唾沫星子飞溅。阎解成哪里是她的对手,两人之间的差距如同天壤之别!阎解成慌乱无比,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怎么就招惹上了贾张氏! “贾家婆婆,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阎解成瞥见林浩冷冽的眼神,心里一紧。他咽了口口水,继续解释道,“这事儿不能怪我们,要怪就怪易大爷半夜十二点闯进您家,大爷和棒梗爸爸又不在,误会确实可能产生。” 说完,阎解成再次看向林浩。贾张氏听阎解成言之有理,瞬间将矛头指向了易中海,都是他半夜三更扰人清梦的错! 贾张氏大步流星走到易中海面前,双手叉腰,厉声质问道:“易中海,你给我解释清楚,半夜敲我家窗户什么意思?说是送玉米面,那为什么非要选这个时间?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你还背着易大妈干了什么?!” 她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易中海,唾沫横飞,易中海瘫软在地,脸上被易大妈打得红肿,带着清晰的掌印。 易中海茫然地看着易大妈和贾张氏,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一片金星。接着,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声…… 易中海只觉右耳传来异样的刺痛与嗡鸣,仿佛有什么穿透了耳膜,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他紧紧抓住试图扇他的那位大妈的手。 够了!你打够了吗!夫妻间的矛盾难道不能私下解决吗?在这里丢人现眼算怎么回事!易中海冲着易大妈怒吼,用力甩开她的手,作为高级钳工的他力道自然不小。 易大妈踉跄一步,险些被易中海的力量甩倒,旁边的人急忙扶住她。易中海晃了晃头痛欲裂的脑袋,试图站起。易中海,你只会对女人使蛮力,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我…… 许大茂看到易中海回过神,轻蔑地啐了一口。 易中海,别装糊涂,你们家的事可以回家解决,但关于我们家,你必须说清楚!否则今天我要在你家门口讨个说法!贾张氏怒容满面,看着易中海挣扎起身,猛地推了一把。 易中海再次跌倒在地。婆婆淮茹,你怎么也跟着添乱!我那是出于好心,不想让媳妇知道我帮助你们,才隐瞒了。别人误会就算了,你何必跟着瞎起哄!是我给的玉米面不好吃吗?你们全家都要感激我才对!坐在地上,易中海整理思绪,对着贾张氏说道。 毕竟已经扇了自己那么多耳光,估计气也消了大半。现在关键是要稳住贾张氏,但易中海显然低估了她的能量。 这些话用来糊弄傻柱那样的人或许够了,可贾张氏是个贪婪且心思复杂的人。平日里,哪家孩子办喜事,她总能找到千百个理由打包宴席上的菜肴,而且大家拿她毫无办法。这种境界,即使是傻柱修炼千年也难以企及。 你这老不要脸的,说什么接济我们,那点玉米面能顶什么事?做好事还得偷偷摸摸?就这点东西?做好事就不能大方点?还有,为什么不直接敲我家窗户喊我去?你喊淮茹出去干嘛?还好意思说没打她的主意? 贾张氏双手叉腰,气势汹汹,似乎要用水泼死易中海。 秦淮茹,你过来!你也是一样!我儿子到底犯了什么错,娶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她继续咄咄逼人,追问:告诉我,是你先 他,还是这个老不要脸的先讨好你!!! “妈妈,我对天发誓,我和易大爷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如果我说谎,天打雷劈,让我 !!”秦淮茹的眼角滑落了晶莹的泪珠。 刚才被贾张氏打了一巴掌的右脸颊,此刻依旧滚烫如火。她实在无法理解婆婆为何如此粗暴!怎么能不冷静听取她的解释,却非要闹得不可开交? 一时之间,委屈与失落填满了秦淮茹多年疲惫的心。这时,林浩突然记起一件事:他们的酸菜鱼还在锅里炖着呢! 只是精彩的剧情还没结束,此时回去可能会错过某些细节。林浩轻轻拍了拍冉秋叶的肩膀,说道:“咱们家的酸菜鱼还在锅里炖着,你赶紧回去看看,别让它烧干了。” “什么?酸菜鱼还在炖着?”冉秋叶放开林浩的手,急匆匆地往家里跑去,回头又叮嘱:“我在家等你一起吃饭,快点回来。”林浩点头应允。 贾张氏斜视着秦淮茹,不屑道:“发誓能证明什么?发誓就能洗刷清白吗?那样做坏事的人就不用受罚了!” “况且,就算你没有那心思,易中海呢?他易中海大半夜敲我们家窗户,喊淮茹出来,难道不是心里藏着 想法?”贾张氏一手叉腰,怒指瘫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易中海质问。 “淮茹婆婆,你为什么就不信我?我真的对秦淮茹没有非分之想,我只是看你们家困难,想帮一把,怕别人闲言碎语……”易中海无奈地辩解,脸上被易大妈扇红的部分开始充血,疼痛难忍。耳朵仿佛有东西破裂,嗡嗡作响,嘴角挂着血渍。 “你做了亏心事,还怕别人说闲话?分明心里有鬼,打淮茹的主意!你这虚伪的东西,衣冠禽兽!” “如果我家老贾泉下有知,肯定会拿着菜刀来找你拼命!你这个老不死的!”贾张氏情绪失控,滔滔不绝地咒骂。唾沫星子四处飞溅,周围四合院的人都自觉避让开来。易中海已经陷入崩溃,眼神 ,瘫软在地,全身麻木。 许大茂在一旁看得咋舌,拉了拉傻柱的手臂。 “傻柱兄弟,你看,这就是恶有恶报!我们之前的误会都消散吧,都是这个易中海挑起的事端。来,握手言和吧!” 许大茂带着刚刚被柱子揍出来的两个乌青眼袋,以及露在外面的三颗破损门牙,向新结交的兄弟柱子伸出了友谊之手:“行,柱子兄弟,过去的事就算了,全怪易中海那个 !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现在你离婚了,我连个媳妇都没着落,往后咱们得多互相照应!” 柱子也向许大茂伸出了手:“没问题,大茂兄弟!”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尽管那双淤青的眼睛和小胡子、粗眉毛大耳朵配着漏风的牙齿显得有些滑稽,但他的得意之情却因这古怪的模样而变得不易察觉。 另一边,贾张氏的战斗力飙升,易中海瞬间萎靡不振! 嘿,现在和柱子拉近关系,成了好哥儿们,将来秦京茹来了,他就不怕柱子再找自己麻烦了!朋友的女人也不能客气嘛! 另一边,贾张氏与易中海之间的对抗已趋于白热化。易中海显然身体状况不佳,加上先前的心理打击,他已经无法抵挡贾张氏的攻势。他呆滞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看着贾张氏对着他指指点点,大声痛斥。 周围四合院的人们都惊愕地看着这场因一盆洗脚水引发的闹剧升级成这样。即使柱子和许大茂已经和解,这边的战斗依然持续着。 贾张氏的战斗力实在太过惊人。阎解放此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庆幸刚才机智转移了她的怒火,否则今天说不定会被贾张氏骂醒。连林浩都暗暗佩服她的厉害。 原以为贾张氏只会耍赖撒泼,没想到骂人的功夫如此出彩,半小时下来花样百出,易中海已经被骂得晕头转向,战斗力几乎归零,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会昏倒。贾张氏叉着腰,骂得口干舌燥,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呆若木鸡地看着她,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腔。 “喂,你们倒是说句话啊!”贾张氏指向四合院的人群,然而他们仍然保持着呆滞的表情。 贾张氏的力量太过强大,谁敢接话啊!一旦卷入,恐怕连祖宗十八代都会被她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 见大家依旧无动于衷,贾张氏无奈地阴沉着脸,瞪视着易中海。她模仿易中海的样子,咚的一声坐倒在地,然后一只手指假装拭泪,另一只手拍打着地面,接着发出号啕大哭的声音。 “唉,我家老贾啊!你怎么走得这么早啊!还有我可怜的孩子们啊!” “你们倒是常回来瞧瞧啊!看看这些院子里的人怎么欺负我们!” 贾张氏的泼辣怒骂在院子里回荡,仿佛寒风吹过一般让人心生寒意。她的尖锐指责针对着整个四合院的人,控诉着他们对她们母子的欺凌。“老贾,还有我儿啊,你们快回来啊!这里没有一个好人!成天算计我们孤儿寡母,快回来给我们主持公道!”贾张氏的哭喊声如同利剑刺入人心。 秦淮茹跪在地上,泪眼婆娑地安抚着贾张氏,“妈,您别生气,等棒梗长大了就好了。”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面对这样的困境,只能期待未来的改变。而许大茂则以一种轻松的口吻邀请傻柱:“嘿,柱子兄弟,你听听这老太太骂得多带劲,耳朵都嗡嗡响了,要不回我屋里喝几杯?我那可是好酒。” 傻柱也被贾张氏的哭诉吵得心烦,但许大茂的热情难以推辞,于是答应过去喝一杯。“行,你先回去备酒,我这就炒几个菜,咱们兄弟俩好久没好好聚聚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畅饮!”他一边说着,一边脸上挂着坏笑。 贾张氏骂得筋疲力尽,瘫坐在地,双目圆睁,直视着易中海。“我说定了,今天非给我们讨个说法不可!”她的气势让易中海显得无比弱势。 林浩听着众人的议论,微微点头,瞥了一眼地上失魂落魄的易中海。易中海眼神空洞,表情木然,仿佛陷入了痴呆状态。易大妈早已气冲冲地回房,看来易中海回家还要遭受一场教训。林浩清了清嗓子,准备将事情原委说清楚。 “这场纷争源于傻柱和许大茂因为一盆洗脚水起的争执,现在他们已经和解。而易中海多次挑拨离间,破坏邻里安宁,深夜 扰寡妇,虽然还未有实质性侵犯,但其行为已显示了他的卑鄙。同时,他对贾家两位寡妇的声誉造成了负面影响。”林浩平静地陈述着事实。 未来一年,易中海晚上回家后,不得外出,大小便需自备夜壶解决。此外,每天早晨还需清扫院子里的公共厕所,并深刻反省自身错误,接受大家的监督! 林浩冷峻地对易中海宣告。 这个惩罚源于易中海教训傻柱的经历,当时傻柱偷了贾张氏的内裤犯下不敬之举,易中海便是这样处理,只不过当时是半年。如今易中海比傻柱年长一倍,延长到一年也算适当。“没错,他这一年的确应该禁足!” 外头的厕所上次被许大茂弄得又脏又臭,明天易中海可别忘了清理干净! 四合院的人们纷纷赞同林浩的决定,表示同意。 这就完了? 贾张氏坐在地上,一脸困惑地看着林浩。“你还想怎样?”林浩瞥了一眼地上的贾张氏,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 贾张氏的企图,林浩早已洞悉。从她一出场,她就渴望搅动整个四合院,甚至想要对易中海痛下 。这场 闹得如此大,其实只是她最后向易中海索财的手段罢了。 尽管易中海可能对秦淮茹有【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还未让易中海赔偿损失,他怎么会突然离去呢? 易大妈怒气冲冲地从屋内走出,揪住愣在原地的易中海衣领,硬生生地将他拖回了家。“易大妈,你们必须赔偿我们一百块钱!不然这事没完!”贾张氏冷眼注视着易大妈,毫不示弱。 “随你怎么闹,爱咋闹咋闹,哪怕你倒在我们家门口我也不会管!”易大妈此刻正火冒三丈,对贾张氏的无理要求毫不留情。“哎,你们这家人到底怎么回事啊!”贾张氏坐在地上撒泼,易大妈头也不回,径直带着易中海回家。 “哎呀,妈,别这样,快回家吧。”秦淮茹见婆婆如此行为,心中颇为尴尬。 “你懂什么,你这个废物!刚才你怎么不帮我开口要赔偿?我儿子娶你有什么用?家里有你这么个废物!”易大妈继续痛斥。 “瞎闹!还不快扶我起来!”贾张氏再次指责,“这院子里没一个好东西!”她又指着院子骂了一遍。秦淮茹搀扶着贾张氏回到家中,小棒梗看到奶奶回来,立刻嚷道:“奶奶,我饿,我要吃鱼!” 另一边,棒梗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险些被卡住! “棒梗乖,是不是想林浩买的那条大鱼?”贾张氏赶紧安抚,一边数落起林浩,“林浩真是,买条大鱼还带到院子里洗,什么意思嘛!显摆还是嫌我们吃不起?那么大一条鱼,也不想着分点给我们。” 第154章 不争气 “还不是因为你妈不争气!要是她有点骨气,咱们也能买得起鱼了!”贾张氏继续抱怨。 “棒梗听话,今天先凑合吃这些玉米糊,明天我一大早去捡破烂,挣了钱就给你买好吃的。”…… 林浩与冉秋叶已享用过酸菜鱼,配上白米饭和红薯粥,两人吃得津津有味,冉秋叶赞不绝口。林浩看着她满足的表情,心情也愉快许多。 饭后,冉秋叶仔细清理碗筷上的鱼刺,和炉灰一起倒入门口的垃圾桶。随后,林浩又指导她练习钢琴。 到了九点左右,冉秋叶骑自行车回家。林浩泡了个舒缓的脚,早早休息。 清晨,田刚天刚蒙蒙亮,林浩仍在熟睡中。 “叮——” 一声冷峻的机械声音骤然响起,惊扰了林浩的美梦。他睁开眼,系统的声音再度响起: “任务提示:营救棒梗!任务奖励:根据完成度提升生态环境等级。”提升生态环境等级?林浩顿时精神焕发,困意全消! 现在,林浩的个人生态空间仅有一片足球场的大小,他懒于种植,仅在里面养了几只老母鸡,饿时宰一只,不食则任其下蛋。空间主要用于存放物品,如现金、粮票,以及他自己脑中绘制的机械图纸,都储存在其中的小箱子里。至于其他用途,对林浩而言并不明显。 对于这次系统的生态空间升级任务,林浩心中充满期待,但任务要求似乎有些奇特,要解救棒梗,棒梗怎么了?这段时间棒梗表现得很听话,见到他就跑开。 突然,门外响起哐当声,原来是棒梗踢翻了林浩屋外的垃圾桶,他捂着喉咙,脸部扭曲,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呜……阿巴阿巴……” 棒梗试图开口说话,但喉咙被卡住,脸色涨得通红。此时,贾张氏出门查看,看到了眼前的场景。“棒梗,你怎么在外面?一大早就跑出来?”她疑惑地问道。“阿巴阿巴……”棒梗满脸通红,只能用手势示意。 贾张氏察觉到不对劲,迅速奔向棒梗,抱紧他。“棒梗,是不是吞了东西卡住喉咙?”她焦急万分。“阿巴巴巴……”棒梗急切地点点头。 “天哪!快来人帮忙啊!救救棒梗!”贾张氏心急如焚,因为棒梗是他们家族的希望,关系到贾家的延续。 贾张氏一边拍打棒梗的背部,一边大声呼救:“快来人啊!救命啊!快来救棒梗啊!”邻居们听到呼救声,纷纷披上棉衣冲出门,叁大爷阎埠贵裹着棉袄,穿着秋裤,缩着身体询问情况。随后,贰大爷刘海中、傻柱等邻居也相继赶来。 秦淮欧听到动静,连忙跑出去,看到棒梗憋红的脸和捂着喉咙的模样,几乎站立不住。“棒梗好像吞了什么东西,喉咙被卡住了,快来帮忙啊!”贾张氏眼眶含泪地催促。 “淮茹婆婆,您别急,先看看棒梗吃了什么,来,棒梗,张开嘴巴。”叁叔阎埠贵走到棒梗身边,轻轻撬开他的嘴巴。 “喉咙黑漆漆的,啥都看不清楚。”阎埠贵眯起眼睛,透过眼镜凝视棒梗的喉咙深处。 “叁叔,别找了,可能是鱼刺。”傻柱望着林浩家门外的垃圾桶,一脚踢过去,垃圾桶滚动一圈,散落出一堆垃圾。 一段鱼骨夹杂着炉火的烟灰显露出来。屋内的林浩神情古怪地站在窗户边,注视着外面的情况。 这事儿也太戏剧性了吧?系统任务竟然是让我救一个偷吃我家垃圾桶剩鱼,还卡在喉咙里的棒梗……不过外面人这么多,林浩也没法立刻出去,还是得想想怎么营救棒梗。 毕竟,系统的任务要求得要有 啊。 “棒梗应该是在吃鱼头时被鱼头上的大鱼刺卡住喉咙的。”傻柱蹲下身,翻弄着地上的垃圾解释道,四合院的人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真的吗?棒梗也太贪吃了,竟然去扒拉人家的垃圾桶找残渣?” “关键是还被卡住了,你说棒梗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前几天偷鸡,今天又偷吃别人丢的垃圾。”“你自己看看棒梗的祖奶奶,能教育出多好的后代?” 大家低声议论起来。 一旁的贾张氏用力捶着棒梗的后背,“棒梗,快把鱼刺吐出来!吐出来就没事了!” . “用醋行吗?”秦淮茹不解地问。 “醋是酸性的,能软化鱼骨,快回家拿点,让棒梗喝下去就好了!”听了阎埠贵的话,秦淮茹如同疯了一般奔向家中。 转眼间,她已抱着一瓶醋疾冲而出。“来,棒梗,快喝!” 秦淮茹连忙将醋倒入棒梗口中,可惜瓶子里的醋并不多,一眨眼就没了。 “哎呀,淮茹,这点醋怎么够?太少了,再去拿些来。”阎埠贵皱眉说道。 “我们家就这点醋了,你们能不能也带点来救救棒梗啊!”秦淮茹看着棒梗痛苦的脸色,心痛地对大家请求。 “对啊,快去拿更多醋来救棒梗啊!求你们了!”贾张氏同样焦急地对四合院的人喊道。 “这些人,昨天还在骂我们院里的人,现在就开始对我们下手了。” “唉,他们变脸也太快,算了吧。棒梗虽然调皮,可也是条命。咱们还是快点回去拿醋吧。” 众人纷纷掉头回家取醋。 阎埠贵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身后阎解成的衣袖。 “你要去哪儿?咱们家里没醋了!醋昨晚全喝完了!”阎埠贵对着阎解成挤眉弄眼,语气中带着责备。“爸,我记得家里还有一大半瓶呢……”阎解成还没回过神,摸着后脑勺回应道。“你记错了!家里的东西我还不清楚吗?你就站在这儿,哪儿也别去!”阎埠贵不满地说。 一旁的秦淮茹抱着棒梗,轻轻摇头,显然对三叔的行为感到无奈。三叔到了这个关头,也不愿拿出自家的醋来救棒梗,难道是担心自家的醋钱收不回来吗?不过,大家各自回家拿醋,应该够用了。 “醋来了!” 二叔刘海中裹着秋裤和棉袄,手里提着半瓶醋冲了出来。“棒梗,张嘴!”他命令道。棒梗咕噜咕噜喝下了半瓶醋。“棒梗怎么样?”贾张氏焦急地询问。“阿巴阿巴……”棒梗眉头紧锁,痛苦地摇头,拼命拒绝。 “再试试我家的!”傻柱掰开棒梗的嘴巴,直接往里灌。“我家的你也喝了吧,昨晚才打的,满满一瓶!”院子里的人纷纷递上自家的醋。傻柱接过醋瓶,一瓶接一瓶地喂给棒梗。棒梗尽管痛苦,但还是强忍着喝下每一瓶醋。很快,整个院子的醋都被傻柱灌完了。 “呕~~”棒梗满脸痛苦,捂着肚子低头,刚才灌下的醋全吐了出来。 ... 十、棒梗,别怕!我家夜壶满了呢! 呕吐物散了一地。 “棒梗,吐出来了吗?”贾张氏担忧地拍打着棒梗的后背。“阿巴阿巴……”棒梗依旧摇头晃脑,痛苦地指向喉咙,脸上因呼吸困难而泛红。 “哎呀,三叔,你怎么灌了这么多醋还是没见效啊!不管怎样,你得快想办法帮棒梗!”贾张氏看到棒梗没有好转,满脸责备。 阎埠贵见到贾张氏责怪自己,也显得不高兴:“我又不是让他呛住的人,我能有什么办法?是谁造成的你自己找谁解决。”贾张氏无助地看着众人,希望得到帮助。 “既然没辙,你们就不能帮我家凑点钱吗?我和淮茹可以带棒梗去医院。”贾张氏提出请求,然而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默。 众人面面相觑,仿佛没听到贾张氏的话。他们曾受过贾张氏借钱的苦,多年过去,贾张氏一家却一分未还。让他们帮忙出钱,无疑是天方夜谭!刚才的醋钱损失,各家都在心里隐隐作痛。“阿巴阿巴……”棒梗挣扎着,难受地发出声音。 “棒梗,你快把喉咙里的鱼刺吐出来啊,我都急死了!”贾张氏疯狂地拍打着棒梗的后背。突然,贾张氏似乎想到了一个主意。 鱼刺!就是林浩昨晚吃的鱼里的!是林浩家的鱼刺卡住了我们的棒梗!! 林浩,你给我滚出来!你家的鱼刺把我们家棒梗弄噎住了,要是棒梗有个万一,我要你偿命!!贾张氏指着林浩的门大声叫嚣。 旁边的人群闻言,眉头紧锁,满脸怒气。 林浩真是晦气,没事吃什么鱼,现在被这不讲理的老太婆缠上了。 还好棒梗翻的是林浩家的垃圾箱,没翻到我们家,否则我们家要遭殃了!!有人抱怨道。你们遭什么殃?你们也吃得起鱼吗? 林浩屋内,他的眼神掠过一丝冷意。棒梗找吃的翻我家垃圾箱关我什么事?就算碰瓷也不能这么赖人。 就算棒梗因此出事,他也没一分钱的责任。 贾张氏这种蛮横不讲理的态度,今天就算没有系统任务,林浩也要出口气。林浩,你听到没?快滚出来!棒梗是你害的,别装聋作哑!贾张氏对着屋子喊道。林浩推开门,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说棒梗是我害的,是你让他翻我家垃圾箱找吃的吗?林浩语气冰冷,话里带着冷峻。 如果你昨晚不吃鱼,他今天早上会被鱼刺卡住吗?我不管,你快赔钱,我要带棒梗去医院!贾张氏一脸不悦,边拍打着棒梗后背,边催促。 不然,壹爷,您就给点钱吧,您都吃了这么大条鱼,这点钱算什么。你看棒梗喉咙都卡成这样了……人群中的某人插话。 是啊,看他的脸色都憋紫了,万一出事了,您也脱不了干系啊!其他人附和道。 壹爷,不如您就给点,当做行善积德吧。阎埠贵拉了拉林浩的袖子,轻声劝说。 林浩冷漠地瞥了阎埠贵一眼,老三,你自己怎么不做好事? 我……我家买不起那么大的鱼……阎埠贵察觉到林浩的眼神不对,赶紧闪到一边。 一分钱也不会给,这事跟我无关。林浩看着众人,语气平静,毫不动摇。这群人还想让我掏钱治棒梗,简直是白日做梦! 这些看着自己吃鱼就眼红,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老子一大早就火气旺盛! 林浩你这个 !你你你……贾张氏咬牙切齿。 不过,尽管我不出钱,但我有办法救棒梗!林浩淡淡地说出了这句话。 你能救?你怎么救?快点拿钱!我要送棒梗去医院,不然绝不放过你! 贾张氏一脸难以置信地怒吼道。 嘿,你知道吗,咱的一爷不是看过很多古代医书和偏方吗?当初棒梗尿床的毛病,不就是一爷用尿治好的吗?还有我那病……反正一爷说了有办法,那就是真的有办法! 许大茂穿着厚厚的棉袄,眼窝乌青,站在人群外大声喊叫,刚刚听到贾张氏求救,他立刻冲出后院,生怕错过任何热闹。 一听见许大茂提起偏方,贾张氏尖酸的小嘴立刻堆满笑容,改口道:林浩……不,一爷,拜托您赶紧救救我们棒梗吧! 林浩面无表情地看着围成一圈的钱赵众人,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棒梗的性命,大家赶紧回家拿夜壶来,动作快点!”拿夜壶?我家昨晚的夜壶还没倒呢!难道是要给棒梗……我懂了,救棒梗一命等于造七级浮屠,我这就回去取! 等等,我家那个也是满满的!昨晚我还拉肚子,全在里面呢! 四合院的人不甘示弱,他们怕自己去晚了帮不上忙,于是纷纷跑回家拿夜壶。 在这个冬日四合院里,厕所设在外面,每家每户屋里都预备着夜壶,谁也不想在寒冷漆黑的夜晚摸黑去厕所。 眨眼间,四合院的人们纷纷拿着自家满满的夜壶来到棒梗面前,整齐地排列开来。贾张氏疑惑地问:一爷,您要这些夜壶做什么?不会是给棒梗…… 不等贾张氏说完,棒梗已经挥动双手,疯狂地甩动,上下乱蹦!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棒梗疯狂地摇头晃脑,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些什么。有人立刻察觉到异样,大声喊道: 等等!棒梗好像有话要说!他非常急! 林浩微蹙眉头,看着手舞足蹈的棒梗,说:“他说不出口,谁身上有纸和笔,帮他写下来。” 我有!我有!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从棉袄口袋掏出纸笔,递了过去,作为一名电影放映员,随身携带纸笔并不奇怪。 秦淮茹接过纸笔,放在棒梗面前,催促道:棒梗,你想说什么就写下来吧! 棒梗激动地接过纸笔,在上面沙沙地写下一行字:不要再让我喝尿了!我 也不喝!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阎埠贵困惑地看向林浩,壹爷,你说让我们拿夜壶,难道是要我们...给棒梗喝? 是啊,壹爷,我们拿夜壶回来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治疗棒梗的鱼刺问题吗?刘海上扬的眉毛满是不解。 其他四合院的人也都满脸疑惑,心中充满了疑问: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我们喝夜壶? 林浩冷静地看着他们,缓缓开口:“我刚才听见阎老三提到了,某些酸性物质确实有助于溶解鱼刺。但普通的醋酸度不足,不足以软化棒梗喉咙里的鱼骨。然而,如果直接给他过强的酸,可能会烧伤他的食道,甚至危及生命。” 说到这里,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所知道有一种酸,它的酸度恰到好处,既能溶解鱼骨,又不会伤害棒梗的食道。这就是我要大家拿夜壶的原因。” 夜壶里装的就是这个特殊的酸吗?那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做?众人急切地问道。 没错,壹大爷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们吧! 大家都一脸困惑地看着林浩。林浩点头,神情严肃地继续说道。 是胃酸,只有源自人体的胃酸,才能在不伤害身体的前提下,软化鱼骨,救活棒梗。 众人顿时明白了。 壹大爷说得对,我们自身的酸性物质,才不会伤身。 没错,而且还能溶解骨头。我过年买的小鸡,骨头都被我儿子嚼碎了,没事,都被胃酸消化了! 四合院的人们纷纷点头,觉得林浩的话很有道理。 可是,这和让我们喝尿壶有什么关系呢? 有人疑惑地问道。林浩目光扫视众人,表情庄重。 让你们喝尿壶,是为了让你们将胃酸吐出来,汇集在一起,给棒梗服用,软化他喉咙里的鱼骨。 现在大家还没吃早饭,胃里的胃酸最多。赶紧把地上的尿壶分发给大家,每人喝一口,尽快吐出来,为棒梗积攒胃酸!救人要紧啊!! 说完,林浩不再理会被惊呆的人们,转向秦淮茹下令:快回家拿个大盆,一会儿用来装大家的胃酸。 这时,连秦淮茹都感到难以置信。还有这种治疗棒梗喉咙鱼骨的方法?用大家的胃酸? 还不快去!! 贾张氏冲着秦淮茹喊道,她的心思全在病痛中的孙子身上。 无论如何,今天都要按照壹大爷的指示救棒梗! 壹大爷,您不是开玩笑吧? 让我们喝自己的尿壶? 帮棒梗排胃酸? 我不喝!那种东西我咽不下去!! 人群中,有一个人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林浩。 林浩瞪了他一眼,严厉地说:救人要紧!还管什么能不能喝得下去!刚才不是你们一直劝棒梗喝的吗? 就在刚才,这群人还在道德 自己,逼迫自己掏钱送棒梗去医院。 今天,我非要让这些家伙后悔他们的决定!!老子是有起床气的!! 这时,棒梗忽然全身抽搐。 哎呀,不好!棒梗翻白眼了!! 有人惊叫道。 贾张氏连忙低下头查看,只见棒梗眼睛已经发白,原本脸上的红晕渐变成青紫,情况危急! 哎呀!棒梗啊,你怎么了!别吓唬奶奶啊!! 贾张氏急得直跺脚。 林浩眼神一冷,看向四合院的人们: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喝!否则棒梗真的会死! 刚才是谁说救棒梗一命,比修七级浮屠还功德无量的?阎解成,是不是你?你先喝! ... 阎解成听到林浩叫他,正要拔腿逃跑,却不料傻柱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阎解成,你跑什么?壹爷的话你要听!赶紧选个夜壶喝掉,棒梗还指望你的胃酸呢!”傻柱心中,阎埠贵不是什么好人,给了那么多土特产和糕点,却没让他替冉老师引荐。那些东西也不还,还一口咬定是他偷了贾张氏的内裤,品德败坏,要充公! 想到这些,傻柱就来气。正好,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成也不是省油的灯,狡猾得很,这次绝不能放过他。“壹爷,您听错了,喊‘造七级浮屠’的不是我!您别逼我喝,不然让爸先来?尊老爱幼嘛!”阎解成眼看挣脱不开,只好让阎埠贵先喝。他爹阎埠贵有一辆自行车,就是不肯借他。 自打于莉进门,他就渴望能骑着那辆车带她游览四九城,想想都觉得美妙无比。可这么多年了,连自行车的把手他都没碰过!他爸总说他的事重要,实际上啥事也没有,只是怕他不小心弄坏了车,自己不舍得修。今天就让他优先一次! 阎解成心中盘算着。 此刻,阎埠贵脸色铁青。“小子,你胡说什么,我是你爹!” “棒梗,棒梗,要坚持住!你们别磨蹭了,开始吧!否则棒梗真的顶不住了!”贾张氏看着棒梗不断翻白眼,心急如焚,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阎老三,别磨叽了,你儿子都让你开始了!”林浩冷漠地看着身边的阎埠贵。 刚才,这家伙连自家醋都不肯拿出来救棒梗,真是小气得无可救药,连亲儿子都能利用。刚才他还劝自己借钱给贾张氏给棒梗治病,结果自己第一个反对。这起码的道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小学语文老师难道不懂? 今天,非要让阎埠贵明白点教训! 阎埠贵一脸惊慌,想要转身离开。“别,壹爷,我不喝,那东西怎么能让人喝!”林浩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不放。 第155章 怕什么 “阎老三,你刚才不是说壶里的东西不脏吗?昨天吃进喝进的,你还怕什么?”林浩冷笑一声,顺手捡起一只沉甸甸的夜壶,毫不在意地拿在手里,凑近阎埠贵的脸前。阎埠贵瞪大眼睛,看着夜壶,又看向林浩,心中惊惧万分。 林浩,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想威胁我!我才不怕你呢!!阎埠贵眼中充满了恐惧,因为林浩手中的夜壶正逼近他的脸。 林浩一把抓起阎埠贵的脖子,毫不犹豫地用夜壶往他嘴里灌。自从上次为了治疗棒梗的尿床问题而被迫灌,林浩对自己的强行灌食技巧已经变得熟练且充满自信。 ... 阎三儿,轮到你了!给我强灌阎埠贵! 夜壶逐渐倾斜,阎埠贵瞪大眼睛,布满血丝,脸部痛苦地扭曲着。随着夜壶的倾斜,他的喉结紧张地上下跳动,发出吞咽声。“咕咚!咕咚!” 阎埠贵竭力挣扎,双手捧住夜壶试图推开,但林浩根本不让他得逞。如果换做是胖子刘海中,或许林浩还会有困难,但阎埠贵那瘦弱的身躯对林浩来说就像抓小鸡一样轻松。看着夜壶的角度越来越偏斜,四合院的其他人露出复杂的情绪,既有恐惧、慌乱,也有人悄悄咽了口唾沫,甚至有人腿软,想逃走。 林浩冷冷地扫视众人:“这一切都是为了棒梗的命!每个人都有责任,谁敢跑,我壹大爷会把你们抓回来,到时候可不只是吐那么简单。”他的冰冷声音足以震慑那些想逃的人,他们像被胶水粘在地上,动弹不得。 “秦淮茹,拿个盆过来!”林浩命令道。秦淮茹立刻端来一个盆子,林浩松开阎埠贵,取走夜壶的瞬间,阎埠贵如同失去控制般扑向盆子,开始不停地呕吐。秦淮茹紧握着盆子,生怕溅出。 ... 旁边的人看着倒地的阎埠贵,眼神中充满困惑。“我们也要这样吗?我有点害怕。” “你以为我不怕?阎埠贵真是条硬汉!一整壶都喝下去了,你自己看看他吐的是什么!”“那是我家的夜壶,昨晚我肚子疼拉肚子用的!!” 阎埠贵足足吐了五分钟,直到胆汁都倾泻出来,才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林浩,你疯了吧,要让我吐也不至于灌这么多啊!”他脸色苍白,虚弱地抱怨道。 林浩冷漠地瞥了一眼瘫倒的阎埠贵:“又没叫你停下。”阎埠贵气得几乎当场吐血:“叫你停的时候,我总要有开口的机会吧!!” 林浩没有理会地上的阎埠贵,而是转向了四合院的其他人。 快点,棒梗撑不住了。下一个是谁?阎解成,你爸的酒都解决了,现在轮到你了。林浩冷峻地看着阎解成。阎解成露出为难的表情,但身旁的傻柱紧紧拉着他,不让他逃跑。 三哥阎埠贵,你先来!硬灌阎解成! 阎解成明白今天逃不掉,只好顺从地拿起自家的尿壶。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神中满是不甘和对未知的恐惧。 终于,阎解成似乎下了决心,举起尿壶,仰头抿了一小口,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呕吐。“呕~” 接着,阎解成也像秦淮茹手中的脸盆呕吐。两分钟后,他面色苍白地走到一旁。“下一个是谁?主动点,棒梗快撑不住了!”林浩扫视四合院的人。 我来!一群没种的家伙!再磨蹭棒梗就要死了!许大茂从人群中挤出来,主动请缨。 贾张氏,轮到你了!你还想不想救棒梗?许大茂坏笑着,紧盯着秦淮茹手中的脸盆,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傻柱见到许大茂挺身而出,先是惊讶,然后赞许地说道。其他四合院的人也都满脸惊讶,仿佛今天的许大茂换了个人。 平时院里的琐事,他总是躲躲闪闪,怎么今天对喝尿壶这么积极呢?不就是吐点胃酸嘛,为了棒梗,我许大茂豁出去了!许大茂径直走向脸盆,迅速把手探进喉咙,开始呕吐。“呕~” 许大茂把所有胃酸都吐进盆里,呕吐后的脸庞涨得通红。“就这么简单,大爷我吐完了,你看到了吧。”林浩点头表示认同。 没想到许大茂今天还挺机灵的。但如果真一个个灌尿壶,棒梗能否坚持住还是个问题。林浩再次看向棒梗,发现他已经翻白眼很久了,必须快点行动。“大家都学学许大茂,抠出胃酸,吐进脸盆。”他转向众人说。刘海中、刘光天等人连忙效仿,手指伸向喉咙,呕吐声响起。“呕~” 哎呀,大爷,我说,能用手抠出来,为啥非要我喝尿壶啊?大爷,你是不是故意整我?阎埠贵脸色惨白,瘫在地上,怒气冲冲地质问林浩。 林浩面无表情地回答:“许大茂能抠出来,可有些人可能不行啊!” 我不信!看许大茂那样子,分明一抠就能出来!” “哎呀,快点,快点!刘光明一边用力抠喉咙,一边干呕。 “快点,光明,就差你了,棒梗都撑不住了!”四合院里的人焦急催促。 然而刘光明使尽全力,眼泪都流出来了,却依然抠不出胃酸。林浩冷眼旁观,随手拿起一只尿壶。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在原着里,二爷刘海忠和 病重,这家伙宁愿自己受苦也不肯掏钱给他们治病。 尽管刘海忠和 不是好人,但他们毕竟是刘光明的亲生父母。刘光明真是个十足的忘恩负义之人。刚才他还跟着人群起哄,逼迫自己为棒梗付医疗费。今天一定要教训他一顿。 看到林浩提着尿壶走近,刘光明慌了:“壹爷,别啊!我这就吐出来了!”“棒梗等不及了。”林浩平静地说着,抓住刘光明的衣领,将尿壶塞进了他的嘴里。“咕咚,咕咚!”刘光明拼死挣扎。 “好了好了,壹爷,光明能吐出来了,别灌了!”关键时刻,刘海忠还是亲情占上风,连忙求情。林浩不紧不慢,直到尿壶里的东西只剩少许,才收起尿壶。 “贾张氏,轮到你了!还想不想救棒梗?”林浩放开刘光明,后者冲向脸盆,疯狂地呕吐胃酸。脸盆已满是恶心的味道,混合了众人的胃酸,以及阎埠贵、阎解成和刘光明喝过的尿壶里的东西。 “这样够了吗?壹爷,快来救棒梗啊!”贾张氏望着抽搐翻白眼的棒梗,焦急地看着林浩。林浩瞥了一眼棒梗,心中默念:“棒梗,坚持住,贾张氏还没喝呢!”接着,他无动于衷地看着脸盆,眉头紧锁。 “还不够,还差一个人的胃酸。棒梗的奶奶,大家都贡献了,就差你的。你是棒梗的亲奶奶,不该出点力吗?”林浩冷冽的目光扫过贾张氏。 现场每个人都有所贡献,有的喝尿壶,有的抠喉咙,每个人都尝到了苦头。只有贾张氏依旧站在那里。刚才她毫不留情地责骂时,一点退让都没有。林浩怎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我?我也要喝?”贾张氏面露难色。“你的孙子,难道不该出点力吗?” “没错!我们都喝了尿壶!你怎么能例外?” 在四合院里众人不满的抱怨声中,林浩静静地逐一拿起夜壶尝试,最后选了一个最重的,提在手里。“林浩,你在干嘛!那些胃酸已经够多了,现在都这样了,给棒梗喝就够了!”贾张氏看到林浩步步紧逼,连连后退,眼中满是不愿。 “棒梗奶奶,你不是总说最爱棒梗吗?你看三叔为了棒梗,都愿意喝这些夜壶,你怎么能不喝?”林浩拿着夜壶,冷漠地靠近贾张氏。“对啊,淮茹婆婆,快点喝吧!再不吃,棒梗真的会没命的!”阎埠贵虚弱地倒在地上,也在催促贾张氏。 “我不喝,让淮茹来!”贾张氏一边后退,一边拉过秦淮茹想让她挡在自己面前。但林浩怎会让她的如意算盘得逞,直接一爪抓住她的头发,粗鲁地向下拉扯。 贾张氏痛苦地抬头,张大嘴发出尖叫:“不要,不要给我喝那个!”林浩毫不迟疑地将夜壶灌进她口中。“咕咚咕咚”,她摇晃着,疯狂挣扎,却只让夜壶中的内容物涂满脸庞,黏稠地附着在她的脖子和耳边的发丝上。林浩毫不留情,将整个夜壶都倒空。 放开贾张氏后,她踉跄着扑倒在秦淮茹的盆子上,拼命呕吐。不久后,她瘫倒在地上,脸上满是夜壶残留物,连脸色都看不清楚。“大伯,求求您救救棒梗!”秦淮茹焦急地恳求。 此时的棒梗翻着白眼,脸色青紫,手脚抽搐的动作也逐渐减缓,显然生命垂危。“来,大家帮我稳住棒梗,撬开他的嘴巴。”林浩接过盆子,看向众人。 “贾张氏,该你了!你还想不想救棒梗了!”见棒梗危急,众人立刻围上前去,七手八脚地固定住他,强行撬开嘴巴。林浩举起盆子,缓缓倒入盆中的众人胃液,轻抚棒梗的喉咙,让他咕噜咕噜咽下。“呜呜呜~” 棒梗仿佛遭受 ,清醒过来,白眼球也不再翻动。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盆子缓缓倾倒进自己口中液体。“棒梗醒了,棒梗醒了!”有人看到棒梗面色转为正常,眼睛瞪得圆圆的,连忙欢呼起来。 “棒梗,棒梗!你终于醒了!”贾张氏听到棒梗苏醒的声音,瞬间从地上弹起。“嘿,壹大爷的方法真神了!真的让棒梗喉咙里的鱼刺软化了!”“壹大爷,棒梗醒了,还需要继续这样倒东西吗?这么多不是浪费吗?”“真是奇迹啊!秦淮茹,你们家得好好感谢壹大爷,医院那么远,如果不是壹大爷出手,棒梗可能在路上就……” 秦淮茹听着四合院人们的赞誉,满心感激地看着林浩:“壹大爷,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今天的救助!”“壹大爷,不用再倒了,棒梗已经醒了!”贾张氏擦干脸上的痕迹,一脸喜悦地对林浩说。林浩瞥了一眼周围的人。 “你们懂什么!鱼刺只是松动,并没有完全软化!这满满一盆都要倒完!” ... 救活棒梗后,大家的心灵仿佛得到了洗礼。 林浩并未理会他们的讨论,继续将脸盆里的液体悉数倒入棒梗口中,确保无一丝浪费。最后,他挥手示意众人放开棒梗。棒梗虚弱地倒在地上,一阵猛吐。 “噗通。” 一根大鱼头骨随着棒梗的呕吐掉了出来。 “太好了,棒梗终于把喉咙里的鱼刺吐出来了!”“棒梗算是真正得救了,全靠壹大爷你啊!”四合院的邻居们满脸欣慰地看着棒梗,毕竟,他们的心也都为棒梗的平安出了份力。 “棒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贾张氏关心地询问。 “棒梗,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壹大爷家的垃圾桶里找吃的?”秦淮茹看到棒梗安然无恙,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好了,别怪棒梗了,还不是因为你没本事!棒梗都好几天没吃到肉了,能不嘴馋吗?”贾张氏责备了秦淮茹一句,随后又轻轻拍了拍棒梗呕吐时颤抖的后背。 此刻,棒梗的脸色从青紫转为红润,但呕吐后变得苍白如纸。他的表情因为恶心和不适而扭曲,空洞而迷茫的眼睛盯着地面。 仿佛是那一盆慢慢倾倒的液体,让棒梗陷入了人生的反思。那盆液体的气味,比起半个月前的污物,更为可怕! 酸、苦、辣交织的味道,如同烈火般烧灼着他的口腔和食道。这是大年初四的早晨。 棒梗深深记住了这一刻,以及身边倒翻的垃圾桶。如果还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他会远远避开那个令他噩梦般的垃圾桶! “叮!” 在林浩的脑海中,机械般的提示声再次响起。 拯救棒梗任务已完成,评价等级为精彩,系统奖励生态空间将大幅升级。接着,系统的音讯渐消,留下短暂的沉默。林浩微微一愣,又是一个精彩的评价?上一次任务也是精彩,奖励了一架钢琴,这次的生态空间会进化成什么样呢? 秦淮茹轻拍着趴地干呕的棒梗后背,温柔问道:棒梗,你感觉好些了吗? 片刻后,棒梗终于停止呕吐,抬头看向林浩,眼神中充满了对恶魔般的恐惧。林浩简直是个魔鬼!太可怕了! 棒梗惊恐地挣脱了秦淮茹的手臂,摇摇晃晃地逃进了自己的房间。有人感叹:“嘿,这个小家伙看起来真的康复了,跑得飞快。” 救助棒梗后,众人的心灵似乎得到了净化。 那些医护人员抱怨道:“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感谢,一大早就让我们忙活到吐,真是不容易啊。” 林浩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回笼觉是别想了,得准备去轧钢厂上班了。 他对众人说:“大家散了吧,一会儿还得工作,回家好好吃顿早饭吧。”听到这话,大家表情有些微妙。 “壹大爷,您就别提了,我现在一点食欲都没有……” “壹大爷,今天早上算是见识到了,就是铁打的胃也撑不住啊……我想我回家还得再吐一会儿……”想起阎埠贵大爷吞下的夜壶和棒梗那花花绿绿的食物,空气中的异味仿佛更重了。 在那浓厚的气味中,大家仿佛经历了心灵的洗礼。尽管只有半小时过去,这段时间却仿佛过去了漫长的一年。“叁大爷,您躺着别动,赶紧回家喝碗稀饭补补身子,您的身体还需要休息。”林浩关切地看着瘫倒的阎埠贵。 此时,阎埠贵呆滞着双眼,满脑子都是人生哲理,完全没听到林浩的话。我是谁?我在哪里?我是一名人民教师啊。我是不是刚刚吞下了恶心的东西?天哪……我到底做了什么…… “爸,我们回家吧。”阎解成扶起阎埠贵,两人木然地向家走去。秦淮茹也向贾张氏说:“妈,我们也回去吧。”贾张氏同样沉浸在茫然之中。 早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先是孙子棒梗的危机,然后是被迫喝下夜壶的无助,再到棒梗脱险,心头的大石终于落地。 心情起伏不定,此刻终于沉淀了下来,静得连一丝涟漪都没有,静得令人心生疑惑,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声的世界。脸上还残留着夜壶内黏稠的污渍,甚至连头发尖上的溅落物都已结冰凝固,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秦淮茹扶着步履蹒跚的贾张氏回到房内,林浩则转身返回家中,轻轻合上门,耐心等待系统奖励的两小时期限到来。 林浩并不着急,既然东西跑不掉,不如先好好享受一顿早餐。他烧开热水,煮了个鸡蛋,再下了一小把面条,加入几根油菜提鲜。配上一小碟咸菜,构成了简单而满足的早餐。随后,他前往轧钢厂。 踏入七号车间,生产科长立刻带着一份报告迎面而来。 组长,您来了。有个好消息,我们所需的那八个五十吨重的耐热钢大滚筒已经得到上级批准,全车间都将全力以赴生产,预计五天内就能完成制造。 林浩微微颔首,表示理解。 八十多个人救下棒梗后,大家的灵魂仿佛得到了净化。杨科长想必是对他的设计图纸深信不疑,因此对大型配件的生产给予了全力支持。 其他零部件的进度如何?还有李主任购买的耐高温材料和大型加热炉呢?林浩边想边询问身旁的生产科长。 李主任那边的物资已经准备齐全,其他部件预计两天内就能全部生产完成。生产科长恭敬地看着林浩,补充道:所有零件都已由技术科长验收并存放在仓库里。 五天后,大滚筒生产完毕,其他配件也应该准备妥当,到时候就可以开始组装轧钢机进行测试了。好的,我明白了。林浩点头,走向办公室,泡上一杯热茶,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手表上,期待着九点生态空间升级完成,好去一探究竟。 今天真是偷闲的日子,秦京茹的变化真的很大。 九点整。 叮,生态空间升级成功,请注意查收。系统的机械提示音响起。林浩起身,谨慎地锁上办公室门,低声自语:“进入生态空间。”瞬间,他仿佛穿越到一个宁静的世外桃源。 通过意识的探索,林浩发现升级后的生态空间竟然足有一整个四九城的规模!山水环绕,绿意盎然,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生态空间! 相比之下,之前的生态空间只能算是它的弟弟,无法相提并论。 山上鸟语花香,野鸡咕咕低鸣,蝉虫们此起彼伏的歌唱,满目皆是丛生的野草与绽放的小花,还有嗡嗡飞舞的蜜蜂。山下则是潺潺流动的小溪,溪中鱼儿活泼游弋。令人惊讶的是,林海还发现小溪旁竟有一片果园!苹果树、梨树、桃树错落有致,硕果累累压弯枝头。林浩从苹果树上摘下一个苹果,简单擦拭后咬下一口,清脆甘甜满口生津。 在这个时代,水果并不便宜,因粮食产量不足,果树种植的空间极其有限,使得水果价格昂贵,连林浩也舍不得常买。然而,有了这片果园,林浩自给自足绰绰有余,还能摘些出售赚取一些零花钱。对于金钱,谁会嫌少呢? 林浩一边品尝苹果,一边悠然漫步在生态系统的各个角落。 在这片生机盎然的领域,只需心中所想,即可瞬间抵达任何想去之地。 正当林浩想要寻找几天前放入空间内的老母鸡时,忽然间,天空传来“咚咚咚”的声音。起初他还疑惑,这样的晴朗天气怎会有雷声? 片刻后,他才明白,那些声音并非来自空中,而是源自生态空间之外,似乎有人正在敲击办公室的门! 林浩连忙从生态空间中走出,准备去应门。低头一看,手中还握着半个未吃完的苹果。想都没想,他顺手将其丢进了生态空间内。 无论如何,这个秘密的生态空间必须保密。打开门后,门外站着的是技术科的科长。 第156章 入库 “组长,这是我最近验收的轧钢机部件,已经入库保管了。”技术科长毕恭毕敬地将一份表格递到林浩办公桌上,“听说您询问了进度,所以特地拿来请您检查并签名。” 技术科长严格按照林浩设定的标准验收,且表格上有他的签字,应该不会有误。这位技术科长实质上和生产科长关系密切,如今对林浩的态度恭谨,他迅速跟风效仿。 既然他们能认真工作,林浩也无意为难他们。 今日,秦京茹的改变确实惊人。 “今天就不再盘点了。”林浩拿起笔,在纸上快速写下名字。技术科长离开后,林浩锁好门,再次踏入生态空间。 他折下一截树枝,在石头上打磨出尖锐的边缘,然后来到小河边。脱下鞋子,卷起裤腿,林浩踏入清凉的水中。 河水温暖宜人,与寒冬腊月城郊冰冷刺骨的河水截然不同。林浩手持自制的鱼叉,静静地守候着鱼群的到来。 一天在钢铁厂的摸鱼生活就这样结束,然而今日确实是在偷闲。林浩提着一块豆腐回到家中,心中计划着利用从生态空间捕获的鲫鱼,搭配豆腐,烹制一道美味的鲫鱼豆腐汤。刚踏进门槛,院子外便飘进了灵动的身影,是初一造访过的秦京茹。 原本秦京茹与许大茂约定三天后再次造访四合院,但眼前的她与三天前判若两人。昔日那身土气的乡下服装已被一套鲜红耀眼的新衣裳取代,这是许大茂在新年之际陪她在街上购置的。她的秀发也不再是简单的小辫子,而是自己在家用烧火的铁钩子在炉火上烫卷的,尽管略显凌乱,但在那个时代已算时尚。她的手中还提着一小袋玉米面,这是她用年初一许大茂给的钱购买的。 秦京茹明白自己此行还要住在秦淮茹家中,不能白吃白住,否则贾张氏定会不满。许大茂大方的赠予让她心生感激,五块钱换得五斤玉米面只需几分钱,实在令人欣喜。她决定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踏入许大茂的家门。 轻轻敲响秦淮茹的房门,秦京茹喊道:“姐,你在吗?我来了。”应声开门的是贾张氏,见到秦京茹,她一时有些愕然。 贾张氏打量着眼前的秦京茹,似乎觉得有些眼熟,片刻后才认出是她。“京茹,你怎么变了模样?”她问道,并注意到秦京茹手中的面袋。“你手上拿的是什么?”贾张氏追问。 秦京茹微笑着说:“这是我带来的五斤玉米面,这次可能要在你们家多住几天,总不能空手而来。”贾张氏闻言,热情地招呼:“进来吧,孩子,外面冷。” 贾张氏心里盘算着,秦京茹这次可能是为了找柱子而来,这次绝不能让她再次溜走,必须促成他们两人的结合,然后再从柱子那里多要点钱。她暗自打定主意。 秦京茹手握窝窝头,配着咸菜疙瘩和玉米面粥慢慢享用,而旁边的贾张氏、秦淮茹以及棒梗都盯着桌子上的食物 。小当和槐花则悠闲地进食着。 姐,姨,还有棒梗,你们怎么不动筷子呢?秦京茹疑惑地询问。棒梗看着玉米粥,忽然起身,冲出门外,呕吐不止。 棒梗这是怎么了?他不舒服吗?秦京茹担忧地问道。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低头沉思,她更加困惑,棒梗生病了,她们俩却显得不甚焦急。 京茹,没事,你先吃,我们实在吃不下。秦淮茹望着眼前的食物,没有半点食欲。早上的集体腹泻情景在她脑海中不断重播。 谁还能吃得下这玩意儿啊! 棒梗今天已经吐了十八次!脸色都绿了。 都怪林浩!没事吃什么鱼啊!天天山珍海味的,也不分我们点儿!贾张氏同样没有胃口,早上恶心的经历让她忍不住反胃,今天也已呕吐了八次。 虽然胃里已经空荡荡,但面对玉米粥还是觉得难受。林浩家的鱼是怎么回事?听着越来越糊涂了,林浩是谁呀?秦京茹好奇地追问。林浩到底是谁?能有这么多钱享受这些? 就是对面那间画有大马的房子,你初一来的那天应该见过。秦淮茹解释道,这让秦京茹恍然大悟。 就在初一那天,她曾看到从那间大马屋走出的那个人,相貌堂堂,身材魁梧。而且…… 天天大鱼大肉…… 姐,你们说的这个林浩是什么来头,这么有钱?秦京茹好奇地问道。 秦淮茹接着说:“林浩以前是我们轧钢厂的机修组长,现在听说厂里在搞工艺改革,整个七号车间都由他负责管理了。” 这消息让秦淮茹感到惊奇,因为整个轧钢厂的高级技工都被调到七号车间,连易中海和刘海中也不例外。“姐,他能管整个车间吗?这也太厉害了吧?”秦京茹惊讶地睁大眼睛。林浩看起来年纪多大? 顶多二十出头,和自己差不了多少。能管理整个车间的人? 哎呀,那算什么,我听说连我们厂的技术科长和生产科长都得听他的命令。秦淮茹补充道。什么?连科长都得听他的? 秦京茹呆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秦京茹,甚至科长都得听从他的指示?那他的月薪该有多少啊!难怪天天都能大鱼大肉! 如果能与林浩在一起,未来的生活岂不是如诗如画?许大茂只是一个放映员,根本不值一提。秦京茹心中暗自微笑,心想:“哎,你问这个干什么?我得告诉你,林浩在我们单位可是老大,院里的事情全由他拿主意,你可别去招惹他。” 秦淮茹观察着秦京茹的表情,隐约感觉妹妹对林浩的关注有些不寻常。毕竟她是姐姐,还是能感觉到一些端倪。 秦淮茹连忙补充道:“林浩的女友是棒梗班主任冉秋叶,别看冉老师温文尔雅,对所有人都客客气气,但她可不是好惹的。” “放心吧,姐,我知道了。”秦京茹低头,眼珠子狡黠地转动着。 “对了,京茹,你是想通了吗,打算和柱子好起来?等会儿吃完饭,让姐姐去你傻柱家转一圈,告诉他们你的决定,不,现在就去!”贾张氏斜眼瞥向秦京茹,催促道。 这事越快解决越好,这样可以早点向傻柱要些零花钱。“姨,急什么呢,明天再说吧,女孩子这样太心急了。”秦京茹连忙推脱,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傻柱算什么,连许大茂在他面前都要逊色几分。 林浩才是院子里最好的!有对象又能怎样,还不是没结婚?秦京茹心中充满自信,认为自己的美貌绝不输于棒梗的班主任。 另一边,林浩的房间里,鲫鱼豆腐汤正咕嘟咕嘟在锅中炖煮,热气腾腾。 ... 千万别去招惹他,乐得眉开眼笑的许大茂在屋内提醒道。 屋内弥漫着浓郁的鲫鱼香气。 冉秋叶轻轻推门进来,一进门便兴奋地问道:“好香啊,今天做了什么好东西?”林浩没好气地瞪了冉秋叶一眼,道:“又是鱼,又把那只小馋猫引来了。” 冉秋叶家境不错,父母都是高级教师,还有出国经历,家里并不缺吃喝,而且冉秋叶实际上吃得并不多。林浩只是跟她开个小玩笑。 “又是鱼啊,昨天那个酸菜鱼炖得很棒,今天用什么方法烹饪的?”冉秋叶搓着手,捂着红扑扑的耳朵,欢快地来到炉边,探头看向锅里。 “别提昨天的鱼了,被你倒到外面的垃圾桶,结果棒梗一大早就闻到味道,翻我们的垃圾,啃剩下的鱼头,差点噎死他。” 我们全家一大早就费尽力气才把他救回来。以后鱼刺这类东西,吃完就直接丢进火炉里烧掉,免得再像今天这样险些把棒梗噎住。 林浩淡然道,并非担心厨余被偷食,而是考虑家中许多食材都来自生态空间,若再发生意外,追究起棒梗噎住的原因,他这些食物的来历就不好解释了。 棒梗居然会翻垃圾桶偷吃剩鱼头,差点把自己噎死? 冉秋叶难以置信地说道,显然对棒梗的馋嘴感到惊讶。 桌子上放着苹果,是我今天新买的,吃完记得把苹果核丢进炉子里。 林浩指着桌上五个鲜艳的生态空间摘下的红苹果提醒道。 还有苹果?今天这是怎么回事,鱼啊苹果的,日子不过了么? 冉秋叶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半开玩笑地问林浩。林浩的家庭条件优越,身为轧钢厂的机修组长,这样的生活小确幸自然不在话下,而且平日里买肉买菜也相当丰富。 咔嚓! 鲜嫩多汁的苹果入口,冉秋叶的眼睛瞬间睁大。 怎么会这么甜!! 好吃你就多吃点,剩下的带给伯父伯母吧。 林浩提议道。他早就想拜访冉秋叶家,毕竟冉秋叶也见过他的父母,只是自己性情懒散,不太热衷社交,冉秋叶也没有催促,所以暂时搁置。 鲫鱼豆腐汤好了~ 林浩端起锅,用铲子小心地舀出鱼肉和豆腐,再慢慢倒入鱼汤,发出诱人的香气。 姐姐,我吃饱了,出去透透气。 秦京茹放下餐具,看着对眼前食物提不起兴趣的秦淮茹和贾张氏说。 外面冷,别待太久,如果遇到傻柱,记得友好地打个招呼。上次你突然离开,他可能心里不舒服呢。 秦淮茹以为秦京茹是想看傻柱是否在家,连忙提醒。 知道了,姐姐,我又不是小孩。 秦京茹起身,转身朝门口走去,背着秦淮茹轻蔑地撇了撇嘴。傻柱算什么,他还抱怨我?我才懒得理会! ——许大茂在一旁乐不可支,暗自提醒秦京茹:“京茹,千万不能招惹他。” 秦淮茹心中想着,走出了院子。站在院中,望着林浩家门口那幅奔腾嘶鸣的骏马画,确定那就是林浩的家。屋内灯火摇曳,但窗户和门上糊着一层窗纸,无法窥见林浩的动静。秦京茹正欲上前查看缝隙是否能看见什么,突然身后有人捂住了她的嘴。 秦京茹惊恐万分,大声呼喊,但嘴巴却被牢牢捂住,只能发出呜咽声。“别怕,京茹,是我,大茂。”许大茂一脸坏笑地松开捂住秦京茹的手。 “吓死我了!怎么会是你!”秦京茹拍打着自己的胸口,稳定住刚才的恐慌情绪。 “你这话问的,当然是我了。大半夜的你在这儿等,不就是等我吗?走吧,到我家坐坐,我那儿有上好的红酒等着。”许大茂坏笑道,显然看出秦京茹容易上当,如期赴约了,而且还是穿着他买的衣物,还烫了个他教的发型,显得更有女人味。 许大茂迫不及待地想带秦京茹回家。 “你先回去吧,我得找个借口再去你家,不然我姐她们找不到我会担心的。”秦京茹淡淡地说,嘴角闪过一丝许大茂未能察觉的轻蔑。“好,我在家等你,小坏蛋!”“记得,后院门直走,别走错啦!” 许大茂皱着眉,坏笑着拍了拍秦京茹的肩膀,后者不满地瞥了他一眼,心中对他颇为不屑。一个放映员能有什么出息,还是个离过婚的。秦京茹环顾四周,确认院子里没人,正打算靠近林浩的屋子探个究竟,突然听到门响。 “吱呀”一声,林浩的房门开了,他从里面走出来。 秦京茹心中盘算,要不要直接用计?她整理了一下耳边的卷发,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悄悄跟在林浩身后。林浩解决完内急,从男厕出来。 四合院外的街道每隔几十米才有盏路灯,光线昏暗,夜晚走在街上几乎什么都看不清。 正准备进入四合院的林浩,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对方直接抱住他!林浩惊愕不已。 大晚上的竟然有人堵厕所,还企图 自己?这招不是许大茂的惯用伎俩吗? 身为男人,谁能这样对自己?瞬间,林浩迅速反应,抓住对方的手臂,转身、屈膝、抬腿、弓背,用力一甩! 一个标准的过肩摔,力度十足!直接把身后的人抛向空中!那人正是秦京茹。 秦京茹原计划假装误把林浩当作姐姐,然后上前抱住他,随后再假装认错人,借此机会与林浩搭话。深夜的路灯昏暗,认错人似乎并不算过分,而抱姐姐也应该是情有可原的吧?更何况,秦京茹对自己的美貌和魅力充满信心,误打误撞间也能吸引林浩的注意。“姐……” 然而,她的字还没说出口,身体便像被疾风卷起,瞬间腾空。 “啊!!!” 在空中,秦京茹被林浩旋身一转,整个过程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度弧线,最后重重地摔落在地。剧痛从腰部扩散至四肢,秦京茹感到腰部仿佛都要断裂了! 痛苦甚至令她呼吸困难,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她试图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嘶吼。眼前金星闪烁,耳畔嗡嗡作响。刚才听到秦京茹的声音,林浩才意识到身后是个女子!那一刹那,他还以为是冉秋叶在捉弄自己! 林浩想要收回力度,但刚才出手太用力,无法轻易收手。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被自己甩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秦京茹究竟想干什么?林浩直接一个过肩摔把她扔了下去! 他低头看向地面,在微弱的灯光下,那个女子是卷发。谢天谢地,不是冉秋叶,她的头发是直的。林浩心中的担忧稍减。 既然刚才动手的是其他人而不是冉秋叶,那会是谁呢?一个在深夜厕所门口 男人的女混混吗? 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林浩眉头紧锁。她不会真的死了吧? 要是真不小心杀了她,这事情可就说不清楚了。毕竟在这个时代,谁会相信女性会主动在公共厕所门口 扰男性?自己要是真的失手,怎么解释都是徒劳。林浩试着用脚轻轻碰触秦京茹的腿。 “喂,你还好吗?” “疼……” 秦京茹在地上挣扎片刻,才艰难地挤出一个带着痛苦尾音的字。“没事就好。”林浩在心中默念。被自己这样摔下去,不疼才怪!还好,她还有知觉,需要时间恢复。 林浩蹲下来,借着昏暗的光线观察地上的女子。当他看清她的脸庞时,表情变得古怪。这不就是秦京茹吗! 初一那天,秦京茹曾带她来过这里,他自然认得。只是没想到,深夜对她无礼的人竟然是秦京茹。“秦京茹,你大半夜的为什么要偷袭我?”林浩冷峻地看着地上的她,质问道。这个秦京茹显然不是什么善茬。 秦京茹在原着中被描绘得 无情,自私贪婪,自然不会对她客气。此刻,她倒在地上,小口喘息,不敢用力,每吸一口气都像全身骨头碎裂般疼痛。过了一会儿,秦京茹稍微恢复了些体力,能活动身体。她轻轻转动脑袋,望向站在地上的林浩,虚弱地说:“天太黑,我以为是你……我的姐姐秦淮茹。”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充满了无奈。 林浩嘴角闪过一抹冷笑,尽管光线昏暗,辨认容貌有困难,但他的身高足足比秦京茹高出二十多厘米,这样的差异也认错了?况且他刚从男厕所出来,视力再差也应该知道他是个男人。 秦京茹到底想干什么?林浩直接决定将她扔开:“你想怎么样?”他淡淡地问。秦京茹试图挣扎着站起来,只因期待能在林浩的房间里休息,这一跤似乎也没白摔。然而,身上的疼痛让她无法用力,右手无力,最终只能放弃尝试。 “请你扶我一把……”她吃力地伸出左手,等待林浩帮忙。可等待良久,林浩却不见了踪影。她抬起头,发现他已经离开。林浩认为她是咎由自取,他可不想被她利用。 疼痛减轻后,秦京茹用左手撑地,艰难地站了起来,靠着墙勉强支撑着摇晃的左臂,走向姐姐秦淮茹的住所。打开门后,秦淮茹看见她满身尘土,关心地问道:“京茹,你怎么了?衣服上全是土,脸色也脏兮兮的。” 秦京茹回答:“姐,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秦京茹紧抿着嘴唇,没有把刚才的事告诉姐姐。毕竟姐姐先前还叮嘱她不要去惹林浩。今天真是自讨苦吃,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林浩没得逞,反而把自己摔得头晕目眩,全身几乎散架,右手更是痛得厉害。“摔的?外面这么黑,以后要小心。” “摔伤了吗?快来坐下休息一下。”秦淮茹走上前,试图扶住秦京茹的右手,想将她扶到椅子上。“姐!别碰!我的右手好痛!!” 秦淮茹一碰秦京茹的右手,剧痛立即从手臂扩散开来,让秦淮茹忍不住龇牙咧嘴。 秦京茹究竟想做什么?她毫无防备,被我一记过肩摔! “京茹!你的右手怎么了!!”秦淮茹惊愕地摇晃着秦京茹无力下垂的右手,一脸难以置信。“别问了,我是摔的!”秦京茹疼得说不出话,只管咧嘴忍受痛苦。 “不可能!你的胳膊要么骨折要么脱臼,怎么会摔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秦淮茹急切地看着秦京茹,眼神里充满了担忧。“京茹怎么了???” 另一边的房间,贾张氏听到秦淮茹提到秦京茹的胳膊可能断了,来不及穿上鞋子就冲了出来。秦京茹的胳膊绝不能出事! 傻柱还在等着跟她换钱呢!如果傻柱嫌弃她残疾,他们家该怎么办?断人财路,等于挖人祖坟!“呜呜呜~” 贾张氏一哭,秦京茹用左手擦着眼泪,哭得更加凄惨。 “京茹,别慌,慢慢说。你姐和我婆婆会帮你讨回公道的!”秦淮茹一边安慰着,一边坚定地说。 得知亲妹妹被人欺负,秦淮茹怎能不心痛?“呜呜呜……是……是林浩……”秦京茹低声抽泣。 “什么?是林浩?”秦淮茹眉头紧锁,狐疑地看着秦京茹。林浩怎么会去欺负京茹呢? 第157章 大爷 他在院内被尊称为壹大爷,身边更有冉老师这样的美女陪伴,若说他会冒险欺凌京茹并将其打伤,实在难以置信。 京茹,你仔细告诉我,林浩具体是怎么对你施暴的?秦淮茹凝视着秦京茹的眼睛问道。 我之前在院门口透气,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我,我奋力挣脱,结果他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摔倒,然后他就离开了。秦京茹装作委屈地回答,泪水在她梨涡间闪烁。 你有没有大声呼救?院门口并不远,我怎么没听见?秦淮茹紧盯着妹妹的眼睛质疑,深知她的性格。 我当时吓得无法出声,太害怕了。秦京茹连忙解释。 秦淮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浩竟敢对你的妹妹无礼,甚至打断了她的胳膊,你却在这里质问她?!贾张氏怒目圆睁,质问秦淮茹。 妈,我只是觉得事情不对劲,林浩不是那样的人,况且他身边有冉老师。秦淮茹试图说明情况。 不是那样的人?易中海这些年难道不是一直伪装得很坏吗?他就是个厚颜 的家伙!林浩有冉老师又怎样?易中海自己还不是一样放纵!贾张氏反驳。 依我看,京茹说的是对的,就是林浩所为!他外表文质彬彬,怎么会有如此大胆的 ?!贾张氏坚定地说。 京茹,跟我来,我要为你主持公道!贾张氏说着就要拉秦京茹进院。 对于秦京茹的事,贾张氏比她本人还要焦急。如果真是林浩让秦京茹名誉受损,她绝不放过他,因为林浩的钱财远超那个傻柱。 ... 十 傻柱挥舞着手中的刀,大茂也在四处寻找趁手的工具,这时刘海中察觉到了一个机会。 妈,事情还没查清楚,您先别急!京茹的手臂还在受伤状态啊!秦淮茹慌忙拦住婆婆,试图稳住局势。 京茹的手臂就是证据!你要是不想去,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别给我添乱!贾张氏愤怒地推了秦淮茹一把,硬拉着她向院内走去。 快来人啊!我们院子出事了!贾张氏尖叫起来。 大家都快出来看看,看看这个畜生是怎么伤了我们京茹的手臂!简直是禽兽不如,胆大妄为!都出来看看啊!贾张氏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凄厉无比。 此时正值夜晚八点,院落里的人都还没入睡,听到贾张氏的叫声,邻居们纷纷开门探查究竟。 十 傻柱听到贾张氏的哭诉,怒火中烧,立刻冲回家中,抄起一把菜刀在手。林浩,你这 !于海棠的事全是你搞砸的,现在秦京茹还敢跟你争,今天我非教训你不可!他怒吼着,满脸狰狞。 与此同时,许大茂也听得心头火起,低头四处寻找能用以泄愤的工具,显然也被激起了强烈的报复欲望。林浩,你给我等着!今天京茹的事,我非要让你好看!他边找边低声咆哮,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刘海中,这位二大爷听完贾张氏的话,眉头紧锁,心思深沉。他知道这事情不能轻易下定论,必须要冷静地调查清楚。这是一个发现 ,或许还能借此解决纷争的机会,他暗自思量。 林浩不仅是院中的“壹大爷”,还是轧钢厂特战队的队长,地位显赫无比。如果真出错在他头上,冒然追究责任,惹怒了林浩,后果将难以预料。但若真是林浩所为,那就让他彻底滚蛋,绝无回旋余地! 这种无赖行径加上蓄意伤害的行为一旦曝光,别说保住“壹大爷”的地位,连厂里的特战队队长职位也不保,说不定还得被贬到车间里,敲上半辈子的缝纫机! 当初这个“壹大爷”的位置本就是林浩春风得意时主动让给他的。 每当看到林浩在众人面前指点江山,口若悬河,全院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等待他的指示,那份万人瞩目的风采,让人心生嫉妒! 那位置明明应属于自己才对! 如今,机会终于来了! “淮茹婆婆,你确定是咱们院的林浩?请详细讲清事情经过,我保证为你们主持公道!”刘海总一脸严肃地表态。“二大爷,我女儿京茹亲眼所见!那个非礼她、把她推倒的人就是林浩!京茹,你说说!”贾张氏焦急地看着秦京茹。 “呜呜呜……没错,就是林浩!他突然从我身后出现,抱住我,我拼命反抗,他却将我扔在地上,然后就走了……我……我不想活了!”秦京茹满含委屈,环顾四周,找到一根柱子,缓缓走向它,似乎想一头撞上去。 “京茹,你傻啊!这跟你没关系,何必寻死呢!”秦淮茹连忙拦住秦京茹。此时此刻,不论秦京茹的话是真是假,她作为姐姐,深知姐妹情深,不容许任何人欺侮。 “二大爷,您一定要为我们京茹讨回公道!”秦淮茹拥抱着秦京茹,轻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秦京茹抽泣着,嘴角勉强勾起一丝微笑,有这么多人为她挺身而出,林浩必定会为此付出代价! 想到即将成为那间画有大马的房间的主人,秦京茹心中暗自窃喜。即使断了手臂,也是值得的! 听到秦京茹的话,刘海中也深信不疑。林浩算什么“壹大爷”,从此以后,“壹大爷”就是他刘海中的专属称号!他内心激动不已,表面却不动声色。 “许大茂,你去把林浩叫出来,让他当面对质!”许大茂还在低头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闻言立刻站直身体,带着一股狠劲朝林浩家走去。 “等等,我也去!”傻柱提着菜刀紧随其后。 林浩,你给我滚出来!外面这么闹腾,别躲在里面像个胆小鬼!”许大茂皱紧眉头,凶神恶煞般地站在林浩家门口喊道。林浩,你这个兔崽子,快给我出来,今天我非要教训你一顿!傻柱也挥舞着菜刀,对着林浩的门口大声咒骂。屋内的留声机播放着宁静和谐的旋律,林浩和冉秋叶则闭目坐在桌旁,沉醉在这美好的时光中。 还不快出去?一会儿咱家门都要被他们拆了。”冉秋叶微笑着说,一双弯弯的大眼睛像月牙一样眯起。林浩自然听得一清二楚,这群浑蛋白天刚收拾过,晚上又来兴师问罪,简直是没完没了。 果然,这就是所谓的禽满四合院。“我去去就来。”林浩的脸色阴沉下来,还是开了门。 小子,你总算出来了,跟我到院子里说清楚!”许大茂手指着林浩,厉声喝道。林浩瞥了一眼许大茂和傻柱,没有回应他们,反而一脸从容地走进人群。 嘿,你竟然还这么嚣张!傻柱,把你的菜刀借我,今天非劈了这家伙不可!”许大茂怒视着林浩的背影。 许大茂,你和秦京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我先劈了你!”傻柱举起菜刀,威胁着许大茂。 傻柱,听我说,我们是兄弟,我为你难过,你不能这样对我!”许大茂一边解释,一边迅速混入人群。“林浩,你自己说清楚。”看着林浩走过来,二爷刘海中毫不客气地瞪着他,眼神犀利。 林浩冷哼一声。现在的刘海中不再称呼他壹大爷,而是直呼其名,显然已把他视作对手。 二爷,让他怎么说?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是他林浩对我们京茹无礼,还弄断了她的胳膊!她以后成了残疾人,清白也毁了,林浩得养她一辈子!刘海中愤慨地说。 如果他不愿意认错,我们就报警!看他还能狡辩什么!”贾张氏怒视着林浩,话语坚决。 然而,秦京茹连忙打断:“别报警,那样我的名声全完了,我宁可死也不愿如此!”她明白其中的利害。 一旦真让贾张氏那个疯婆子报了案,自己不仅会暴露谎言,即便查不出陷害林浩,万一真把他当作流氓抓起来,自己受伤的胳膊岂不是白断了?未来她还得成为四合院那个大宅的女主人,绝不能轻易 。 京茹,别担心,今天这么多人在场,一定会让林浩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林浩,快坦白交代!刘二爷刘海中严厉地说道。 好吧,二哥,那我就讲讲刚才从厕所出来后发生的事情。林浩清了清喉咙,神情轻松自在。“我刚从男厕所出来,一出门就被一个女混混抱住,情急之下,我奋力给了她一个过肩摔,然后我就直接回房间了。” 说完,林浩面无表情地看着秦京茹。“林浩,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暗示京茹是那个女混混?”“我头一回听说还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女混混!”四合院里的人们议论纷纷。 林浩,你别血口喷人!是谁 扰我,明明是你无理取闹!”秦京茹含泪反驳。“这么多人都站在你这边,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也没人会相信。”秦京茹心中暗自得意。 林浩,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撕烂你的嘴!我们京茹这么清白的女孩怎么会对你无礼,你以为你是谁呀?”贾张氏怒视着林浩。 林浩,你在这瞎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教训你一顿?傻柱举着刀指向林浩。 你这编造的故事也太离谱了吧?女孩子清清白白的,为什么要对你无礼?快说实话!刘海中瞪着林浩,面色严峻。 林浩冷漠地环视众人,目光最终落在秦京茹身上。“我问你,你说我对你无礼,当时除了你,还有谁看见?谁能亲眼证明?”秦京茹一时语塞。 荒谬,既然无人见证,只凭你的一面之词,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怎么成理?”林浩淡淡一笑,转向众人,不再理会秦京茹。“你们都说秦京茹长得不错,但和我家冉老师比起来,她的样貌、谈吐和气质不知差了多少。我有必要去对她无礼吗?她配吗?” 冉老师此刻就在我们家,我家里又没有别人,我会特意出门去碰秦京茹这个‘烂泥’?你们觉得这合理吗?林浩冰冷地向大家质问道。 这时,冉秋叶走出屋,倚靠在林浩房门的框上。“我相信林浩的眼光,他绝不会看上那种货色。”冉秋叶倚着门,同样冷眼审视众人。 没错,秦京茹虽然外表不错,但本质上乡土气息浓重。毕竟出身农村,哪里比得上冉老师的优雅,冉老师要美丽得多。” 这么说来,林浩似乎确实没有理由去对秦京茹…… 是啊,冉老师就在林浩家,两人相安无事,林浩出门去 扰秦京茹确实不合常理。”四合院的人们听完林浩和冉秋叶的话,纷纷点头认同林浩的观点。 “什么合理?你们这群看热闹的懂个屁啊!” “瞧瞧京茹的手臂都断成那样了,这就是铁证!二叔,别听林浩胡说,你一定要为京茹主持公道啊!”贾张氏见情势不妙,连忙对刘海中施压。“这个……我这个……”刘海中一时也愣住了,结巴起来。 面对林浩有理有据的反驳,且毕竟无人目睹实情,刘海中陷入了困境。林浩转过头,直视着他。 “老二,我叫你老二算是抬举你。以你的德行,够资格当院子的二爷吗?还想当大当家?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觉得我说得有道理?”林浩冷峻地问刘海中。“什么意思?”刘海中困惑地反问。 “告诉你,这就叫犯罪动机。你贾张氏随便几句话就想让我坦白?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连基本的犯罪逻辑都不懂,还好意思自称二爷?看见我都不喊一声大当家,你是想 吗?还是想篡位?赶紧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这窝囊废的样子,你配吗?”林浩毫不客气地痛斥刘海中。 当着所有人的面,林浩狠狠教训了刘海中,对那些做着领导梦的人来说,这是最好的羞辱方式。“你你你……”刘海中被怼得哑口无言。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给我把话讲清楚!别真像废物一样。”林浩瞪着刘海中,毫不留情。 “大当家还是你。”刘海中屈服了,老脸通红,低垂着脑袋躲到一边。“二叔,你怎么了?你不是说要为我们做主吗?”贾张氏不甘心地看着刘海中,刚才气势汹汹的二叔竟被几句话就吓倒了? 原本保证挺身而出的刘海中,此刻已畏缩不前,其他人也都不敢多嘴。“不对,二叔,你怎么这么软弱!就因为林浩那几句话,你们就认定他没非礼京茹?”许大茂看着秦京茹,鼓励她说出事实,“京茹,再跟他们说一遍事情经过,我们会为你做主。” 许大茂心中暗藏娶秦京茹的念头,此时自然站在她这边。 我现在是院子的一把手,秦京茹,要不要我们现在就报警?顺便澄清事实,明明是你对我无礼,怎么到你那儿就成了我对你非礼?我倒要看看造谣诽谤能让你坐几年的裁缝机!林浩冷峻地看着秦京茹。我...我... 一听林浩提到要举报并指控她诽谤,秦京茹立刻吓得脸色苍白。 情势陡然转变,仿佛所有人都对她的事保持沉默,连之前还坚持要主持公道的二把手也不出声了。秦京茹内心慌乱无比。 看到秦京茹的表现,其他人也明白过来,这事儿确实是秦京茹陷害林浩的! 秦京茹是不是脑子短路了?居然用清白来诬陷林浩?这是什么想法?有人讽刺道。嘿,一个乡下来的丫头想进城,不用些手段怎么可能?众人对秦京茹指指点点,纷纷附和。 ... 群舌之战:站好,一个个来,我要一一回应! 京茹,林浩真的没对你无礼吗? 这时,贾张氏也看清了 ,这一切都是秦淮茹的妹妹在胡来!我...秦京茹脸色惨白,神情迷茫,不知如何辩解。 虽然心思狡猾,但她毕竟涉世未深,面对这样的场面,她直接懵了,周围陷入短暂的寂静。 到了这个地步,连许大茂和柱子都知道秦京茹冤枉了林浩。许大茂,刚才你指着我家门骂我是吧,给我过来!林浩的目光冰冷,直视人群外的许大茂。老大爷,不是,刚才柱子也骂过你的家门。看到林浩的视线转向自己,许大茂心中暗自疑惑。 秦京茹陷害林浩的事情已经无法否认,他刚才那样辱骂林浩,只希望林浩能网开一面,把焦点转移到柱子身上。 柱子的事一会儿再说,许大茂,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体有什么问题了?身体还没恢复就想娶新媳妇,你能搞定吗?林浩盯着许大茂,毫不留情。 既然这家伙为了女人连兄弟情谊都不顾了,林浩也没必要客气。有了生态空间和钢厂的工作,他并不缺许大茂那点钱。林浩,你别乱说!我一点病也没有!我身体棒得很!!听到林浩提起他的病,许大茂急忙反驳,这是关乎他男性尊严的最后一道防线!周围的人目 杂。许大茂到底有什么病?为什么老大爷会问他的能力?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许大茂身上。 你身体没问题,怎么这么着急? 林浩冷笑道:“你既然身体无恙,为何至今仍未有子嗣?为何娄晓娥会与你离婚?你每周都要找我要秘方药材,这样的事你也忘了吗?”这句话如同剥开了许大茂最后的遮羞布,他满脸惊恐,辩解道:“你胡说什么!我和娄晓娥是和平分手,我的病与此无关!”这话在四合院的人们眼中犹如一道闪电照亮了 。 “许大茂这是默认自己有问题了吧?” “难怪这么多年无子,原来是许大茂的问题……”“好在娄晓娥离了婚,不然她还得守活寡!”听到众人的议论,许大茂的脸瞬间涨红,他的尊严仿佛被林浩狠狠践踏。 “我家里还熬着粥,怕是要糊了,我去看看。”许大茂红着脸,低头低声嘀咕着,脚步匆匆地向后院退去。“哈哈哈!许大茂没脸见人啦!”“真是丢人现眼!”众人纷纷嘲笑着他仓皇逃离。 秦京茹这时也明白自己与林浩之间已无可能,不确定林浩是否会放她一马。“大茂,别走啊!你回来啊!”她喊道,心中充满不安。 十傻柱记得要手下留情,秦京茹可是像吸血鬼一样榨取人的! “壹大爷,怎么了?” 傻柱呆立原地,装作无知地看着林浩。刚才许大茂只是几句责骂就被揭穿,狼狈不堪。而他自己刚才可是拿着菜刀威胁要教训林浩……傻柱额头渗出冷汗,后悔万分。 “你刚才是不是拿着菜刀要砍我?”林浩冰冷的目光直视傻柱。 “壹大爷,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我只是无意冒犯,我现在想去找许大茂理论。”傻柱连忙赔笑道,心里却如热锅上的蚂蚁。 “理论?凭你这蠢样,能和许大茂对抗?” 林浩冷笑,虽知傻柱是因贾张氏和秦京茹的挑拨而一时冲动,但他的愚笨,自己还得帮开导一番。“新年时我就告诉过你,许大茂是如何轻易将秦京茹骗走,他几句话就让你上当。你觉得你能与他抗衡吗?”林浩步步紧逼。 “如果你真想知道那时发生了什么,我可以细说。” “许大茂在门外听到你们的对话,随后找到厕所前,哄骗秦京茹吃火锅、换新衣,还给了她五块钱,让她三天后来找他。”傻柱听了,双眼充血,咬紧牙关,愤怒的表情让青筋暴露。 果然是许大茂!而且他还溜到自家墙脚,特意截胡秦京茹!昨天他还厚颜 地称自己为兄弟,简直把自己当成了傻子!这忍无可忍! 壹大爷,非常感谢你告诉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今天我非要让许大茂吃点苦头!柱子恶狠狠地说。行,既然你想教训许大茂,我同意你去。但请不要动武,把菜刀放下,咱们公平对决,但要记住,点到为止,手下留情!林浩淡淡地吩咐。 第158章 眼睛 当啷!柱子毫不犹豫地将菜刀掷在地上,红着眼睛,气势汹汹地朝后院走去。柱子,柱子,你别去啊!秦淮茹试图拉住他,但柱子根本不听,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壹大爷,你怎么能让他去找许大茂呢!万一出事了怎么办?秦淮茹无奈地向林浩求助,而林浩却显得相当冷静。 大家都看见了,这是柱子主动提出的,他们之间的问题已经积累很深。就算我不答应,他难道就不会私下找许大茂麻烦吗?恐怕会比今天更激烈。林浩接着说,况且昨天他们还是兄弟,朋友的妻子怎能随意欺凌?换了我,柱子,我也忍不下这口气,晚上都可能因此失眠。 林浩提醒道:柱子,记住手下留情,秦淮茹就像个吸血鬼! 旁人也觉得林浩言之有理,纷纷点头赞同。 没错,夺妻之恨刻骨铭心,更何况他们是兄弟。许大茂这样做确实过分了!众人附和道。壹大爷说得对,我们这么多人都在,柱子不会失控的,最多教训一下。然而,秦淮茹指着林浩激动起来,壹大爷,这绝对不行!你这不是害了柱子吗?和易中海那种挑拨离间的人有什么区别? 林浩微眯着眼,审视秦淮茹。秦淮茹为什么会突然如此关心傻柱,甚至对自己如此愤怒?在原着中,秦淮茹嫁给傻柱,主要是为了让他养活她的三个孩子,并图谋他的房产。傻柱曾拥有三间房,但现在都被她的孩子棒梗、小当和槐花霸占了。她甚至要求傻柱为两个女儿置办嫁妆。这是否意味着秦淮茹真的爱傻柱? 这不可能,如果真爱,又怎会背着傻柱偷偷做结扎手术,连孩子都不让他有?看着傻柱断子绝孙,这绝不是爱情。秦淮茹的关心很可能只是出于对傻柱的控制欲望,她一直想掌控他,让他为自己做所有事情。 近来,何雨水与傻柱频繁交谈,再加上傻柱逐渐认清现实,开始疏远秦淮茹的控制。秦淮茹之所以焦急,是因为傻柱不听她的话,她渴望阻止傻柱并让他顺从。林浩明白了这一切,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我跟易中海有何不同?我从未在背后诋毁他们,他们的错误都是自作自受。还有,你觉得是我害了傻柱? 林浩收起笑容,目光冰冷地瞪视秦淮茹。“该说是你害了傻柱吧?这些年,你们一家就像吸血鬼,悄无声息地榨取傻柱多少血?”“傻柱家里吃的东西,都被你们棒梗偷得所剩无几。”“傻柱的薪水,有一半被你们拿走,却从未归还过一分钱。”“傻柱带回的便当,哪一次不是刚进院子就被你夺走?你们吃饱了,傻柱吃什么?”秦淮茹听到这话,耳根通红,脸色苍白。四周的四合院邻居们也都深感震惊,壹大爷所说皆为事实。 喂,壹大爷,傻柱乐意这么做,他愿意帮助我们,你何必多管闲事?!贾张氏无法忍受林浩揭短,怒容满面地指责。林浩反而露出笑意。“你问我为何关心?刚才不是还说我害了傻柱?现在却又不愿看到我帮助他?” “你说傻柱心甘情愿给你们?我实在觉得好笑。”“你们家是不是有什么宝物?傻柱还念着你们?你们家穷得叮当响,棒梗连我们家垃圾桶里的食物都偷吃,如果不是邻居们相救,他早饿死在垃圾堆里了!”提到棒梗的丑态,四合院的人们忍不住哄笑起来。 ... 十傻柱提醒下手要轻点,秦淮茹就是个吸血鬼! “因为我们穷,傻柱才会好心帮忙!你们别冷嘲热讽!看见我们穷就嘲笑,有本事你们也来接济接济我们!”贾张氏面色阴沉,手指着周围的邻居。 “我们的钱也是辛辛苦苦挣来的,凭什么给你们?况且傻柱是出于好心?我看你们穷就帮助你们?这我倒是觉得可笑。”林浩冷笑,再次看向秦淮茹。 “傻柱为何要帮助你们,秦淮茹你心里最清楚。一个寡妇成天进出傻柱的屋子,整理床铺,倒洗脚水,拿着他的东西就说不合适,最后连手都不让碰?这就是你的为人?”“你这是不是贱骨头?” 傻柱连对象都没交往过,心地单纯得很。你却用这些小手段不断撩拨他,让他始终抱着希望,却又从不让他如愿以偿。 秦淮茹,你才是院子里最恶劣的那个家伙!林浩狠狠地瞪着秦淮茹。 尽管原作后来让她洗白,甚至由院里的长辈照顾,但前期她所做之事简直不像人做的事情:抢夺饭盒、纵容棒梗偷傻柱的东西,甚至为了逼傻柱为棒梗缴学费,她请来了冉老师。眼见冉老师与傻柱的关系升温,她竟当着冉老师的面给傻柱整理床铺...接着,她看到离婚后的娄晓娥接近傻柱,立刻介入破坏他们的关系。至于嫁为人妇后暗中给傻柱上环的行为,更是隐秘至极,让人难以察觉。 大家都误以为她是个带着三个孩子的贤妻良母,承受着生活的艰辛。实际上,她却是暗地里做坏事。此刻,四合院的人们也用怀疑的眼神审视着秦淮茹。 我就说,他为什么每天都往傻柱屋里跑,说是帮傻柱打理,原来是在利用他! 她的孩子都没教好,棒梗整天偷鸡摸狗,她还有空顾及傻柱?分明是居心叵测!壹大爷说得对,她就是一个吸血鬼,他们全家都是! 面对林浩的揭露和众人的指责,秦淮茹面色苍白,无力地瘫倒在地,显得绝望又难以置信。 林浩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他才来四合院几个月而已。秦淮茹眼神空洞,低下头,仿佛看到了无尽的黑暗。这时,后院传来一声巨响。 傻柱,别再踢我家门了!都被你踢烂了!许大茂,给我滚出来,今天我非要跟你算账! 十、无依无靠的秦京茹,恐慌无比的许大茂 见贾张氏不理自己,秦京茹赶紧朝姐姐跑去,然而却被厉声打断:别叫我姐!我没有你这个妹妹!是你今天把我们家害惨了!我不是说了吗,千万别招惹林浩! 你倒是轻松,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光了,让这么多人看笑话!以后我们怎么出门见人! 对于秦京茹的求助,秦淮茹毫不理会,刚才的指责如同洪水般淹没她,她多年维持的贤妻良母形象已彻底崩塌! 她哪还有心情去管秦京茹? 姐,你得帮我啊!我的胳膊还断着,这黑灯瞎火的,我该怎么办啊! 眼见秦淮茹头也不回地离开,秦京茹心急如焚,紧跟其后呼救。 我们家可没闲钱给你显摆你的胳膊!你不是跟许大茂勾搭上了吗?人家请你吃喝,还买东西给你,你去找他啊!他家里有的是钱! 砰! 还没等秦京茹进门,秦淮茹已经迅速将门带上。秦京茹站在门外,满脸无助,右臂疼痛难忍,无力地垂着。她心中懊悔万分,为何自己的牌局会打成这样?早该听姐姐的话,不招惹林浩就好了。“姐!姐!”秦京茹可怜巴巴地喊着,屋内却没有任何回应。 心灰意冷的秦京茹望向热闹的后院,姐姐已经不愿再理她,她只能去求许大茂了... 后院。 许大茂的房门早已被傻柱一脚踹烂,如同战神一般,傻柱骑在许大茂身上,一拳接着一拳挥击。 然而,傻柱记得林浩老大说过,揍人要适可而止,所以尽管怒气冲天,也只是让拳头落在许大茂的脸部和身躯上。虽然内心愤怒,他并没有真的打算把许大茂打残。 有了上次教训,傻柱变得更加谨慎,不让许大茂有抓扯头发的机会,用力而坚定地一次次挥拳。 另一边,许大茂连连求饶,痛苦地喊着:“救救我!放过我!太惨了!” 屋门口,一院子的人围在那里,纷纷观望着。“大茂,别怕!站起来跟他干!” “傻柱,让你放了大茂,给他一个机会嘛!” “我觉得傻柱打得好,这许大茂心狠手辣,连自己兄弟未来的老婆都不放过,真恶劣!以后我们得好好保护自家媳妇,别让他得逞!” “其实我看也不必太过担心,林浩老大不是说了许大茂那方面不行吗?” 众人议论纷纷,而此时,二大爷刘海中也混迹在人群中,看着傻柱狠揍许大茂。林浩老大曾叮嘱过他,要他留意,别闹出大乱子。这意思就是,只要不大乱,他就不用插手。刚才已经触怒了林浩,他再也不敢违背林浩的意愿了。 二爷!您可不能袖手旁观啊!您可是咱院子的二爷啊!您就这样看着我挨揍? 许大茂满脸捂着脸,焦急地冲刘海中喊道。今天的柱子实在太精明,始终不肯凑上来让他揪头发。“许大茂,这件事我得跟你谈谈。”刘海中在屋内坐下,双腿交叉,摆出一副教训人的架势。 你这么做实在不够体面,傻柱和秦京茹当时正聊得好好的,你偏要去插手,懂不懂什么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想过如果换成你是傻柱,未来的媳妇被截胡,你能忍得了?你怎么能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刘海中开始滔滔不绝地数落。 既然在院子里说话不算数,那就让许大茂当个出气筒好了。行了!你帮不上忙就别啰嗦了!许大茂恳求道。 傻柱啊,算我求你了,别打了,叫我一声爷爷总行吧!见刘海中不帮忙,许大茂只好再次向傻柱求情。 哼!没你这个孙子!我要有你这样的孙子,早就把他扔粪坑里溺死了!傻柱轻蔑地吐了口唾沫,继续挥舞着拳头。啊!别打了!傻柱!林浩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你听听许大茂叫得多惨,别把人打伤了,要不要让傻柱停手?冉秋叶略带担忧地说。 没事,刘海中在旁边看着呢,应该不会有事。许大茂皮糙肉厚,能撑得住。就是要让傻柱好好教训教训他,他泼的油漆害我画了一中午的大马才遮住了门。林浩淡淡地笑道。 你画得还挺好看的,要不你也来我家画一张?你爸妈肯定会喜欢。冉秋叶笑着说。对于许大茂,她没什么好感,毕竟他曾试图纠缠自己。 最近在四合院发生的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让冉秋叶对许大茂更加厌恶了。好,那我哪天早些回去,就去看看你爸妈。林浩笑道。 也确实到了拜访冉秋叶父母的时候,早点定下事情,将来家里也能有个伴。门外,许大茂的惨叫声持续了半个小时才消停下来。随后,傻柱满心欢喜地和围观的人群一起从后院出来。 傻柱,今天痛快了吧?以后不能再这样打许大茂了,看看你把他揍成什么样了!刘海中心疼却又严肃地告诫傻柱。 哎,确实过瘾,但心里还有点憋屈,等下次许大茂再惹我,我就把这股气全发在他身上。傻柱咧嘴,抚着有些肿胀的拳头。 这一顿揍,虽然把自己的拳头打肿了,但他心底还是有些憋闷。好了好了,大家也看够热闹了,赶紧回家吧。刘海中吆喝着,人群渐渐散去。 直到最后,人群散尽,秦京茹才从院中的阴暗角落走出来。 十 形同丧家犬的秦京茹,内心充满惊惧,面对许大茂时更是紧张。 因右臂剧痛,她眉头紧锁,目光投向姐姐秦淮茹家的方向,泪水盈眶,转身走向后院。“大茂,你还好吗?” 许大茂的房门已被傻柱暴力破坏,秦京茹勉强扶着受伤的右臂走进去。 “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快走!” 此时的许大茂缩在角落,满面恐惧地看着秦京茹。他的脸部已惨不忍睹,傻柱的拳脚在他脸上留下了印记,右半边脸肿胀得几乎认不出模样,淤青的眼窝也肿胀得厉害。 傻柱仿佛在对他那张扁平的脸进行另类的艺术加工。“大茂!傻柱为什么打成这样!” 秦京茹艰难地蹲下,凝视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许大茂。“别过来!你快走!”许大茂挥动手臂,显得惊慌失措。 “我没有其他去处!姐姐不理我,赶我出来,这么晚了我无处可去……今天能在这儿吗?”秦京茹眼中满是委屈和恳求。 “不行!你不能待在这里!傻柱会找麻烦的!看他的狠劲,你要尽快离开,走得越远越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许大茂先前在众人面前遭受嘲笑,又加上傻柱的 ,他的自尊心早已千疮百孔。如今更是如同笼罩在巨大的阴影之下。 “许大茂,当初是你叫我来找你的,你是个骗子!”秦京茹泪流满面,缓慢起身,离开许大茂的住所,心中满是无奈与懊悔。 冬夜的寒风不仅吹过肌肤,更刺痛了秦京茹的心和她的右臂,让她颤抖不止。她走到中院,看着姐姐家依然亮着的灯火,却不敢上前敲门。傻柱的房间,灯光依旧。 秦京茹犹豫片刻,终究没有去敲门。她知道傻柱定然对自己怀恨在心。她转而看向林浩的家门。 那匹跃动嘶鸣的奔马似乎也在驱赶她的脚步。秦京茹忍住泪水,拖着无力的右臂,一步步离开这四合院。 . : 十 钢筋轧机测试震撼全场!火速上报首长! 随着秦京茹的离去,五天的时间迅速流逝。四合院中的众人近来平静了许多。林浩每日闲适度日,除非他人挑衅,否则他不愿多事。 清晨,红星钢铁厂的大型轧钢机组装日终于来临。宽敞的七号车间内,工人们忙碌地操作机器,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众多起重机、搬运车和叉车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繁忙地搬运着庞大的部件。仅是八个大滚轮就重达两百吨,加上其他大型配件,如加热炉等,都被精准有序地安置在预定位置。生产科科长林浩走到车间,对组长毕恭毕敬地询问:“组长,所有工人和配件都准备完毕,能否开始组装?” 林浩从容不迫地回答:“开始吧。” 随着命令下达,工人们依照林浩提供的安装图纸,一丝不苟地将每个部件逐一安装到位。厂长杨和一群高层领导戴着安全帽,庄重地站在七号车间,这样的重要时刻,他们怎能缺席。 尽管金光轧钢厂的技术团队已确认林浩的设计图纸可行,但新型大规格轧钢机能否达到上级要求的标准,仍难以预料。他们需要制造出宽达毫米的中厚钢板,因此,轧钢机的宽度至少需达到相同的尺寸。杨厂长心中忐忑,他怀疑林浩的能力:“我觉得林浩实在不可靠,上面要求三个月完成任务,他却只用了几天就造出了新型轧钢机……” “没错,你看这满屋凌乱的零件,那些大家伙虽然看起来唬人,真能组装成新型的轧钢机吗?我看未必。”身后的几位厂主任低声议论。 “你们嘀咕什么!别以为我没听见!既然让他做,就得相信他的能力!”厂长怒斥,“谁再背后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去!” 杨厂长转身,厉声呵斥着那些窃窃私语的领导。 一群只会空谈的家伙! 接着,他又转向林浩和忙碌的工人们。林浩,你必须成功!让他们见识你的实力! 两台轧钢机耗时整整三小时,终于装配完毕。一台是四滚筒粗轧钢机,一台是四滚筒精轧钢机,再加上几台辅助设备,竟占据了整个车间的一半空间,规模极其宏大。 “组长,两台轧钢机已组装完毕,剪切机和冷床也都到位。”生产科长向林浩报告。“嗯,做得好。”林浩从椅子上起身,凝视着这两台庞然大物。 ... 两台轧钢机即将接受测试,全场屏息以待!速报首长!钢料将在粗轧钢机中初步塑形,随后经过精轧钢机进行校准和平整。接下来,它们将通过传送带进入剪切机,进行弯曲和打孔,最后在冷床上冷却并打包,完成整个生产流程。 尽管送料、剪切和冷却环节需要大量人力操作,但整个流程也算得上正规生产线了。“林浩同志,组装完成了吗?”看到车间里员工们忙碌完毕,杨厂长连忙走过来,满怀期待地询问林浩。 “已经完成了,我检查过,没问题。我完成了工厂的任务,不用谢我,这是我应尽的职责。”林浩平静地看着杨厂长说。 “林浩,你的意思是什么?你以为把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组合起来就算完成了任务吗?设备能否运行是 事,能否产出符合规格的钢板又是另一回事!”李主任站在杨厂长身后,冷漠地注视着林浩,他对此一直心怀不满。 自从成为七号车间的一员,李主任的日子可谓憋屈。不仅天天要看林浩的脸色行事,还得四处奔波采购全国的材料和零件,他的小腿都快跑细了。与以前在车间当主任的日子相比,这简直是天壤之别,以前他只需泡杯茶,悠闲度日,还能找刘岚探讨生活以解忧。如今的生活,简直无法形容! 此刻,看到林浩在厂长面前趾高气昂、充满自信的模样,李主任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我说完成了就是完成了,不相信可以试试。现在已经十二点,食堂开饭了,我要去吃饭。”林浩不再理会杨厂长和李主任等人,径直离开。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再忙也不能耽误自己的饭点! “林浩,你回来!杨厂长一早就来了,还没吃饭,你怎么能先去吃饭!”李主任对着林浩大声喊叫,但林浩没有回头看他。 “厂长,你看林浩这种无视领导的态度,怎么行呢?你应该好好管教他!”李主任向杨厂长抱怨道。“让他去吃饭吧,他最近确实辛苦。”杨厂长并未责备林浩,而是专注于新生产线,对林浩的忽视并未多加追究。 第159章 生产线 杨厂长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新生产线,内心对它充满了好奇。他对林浩的行为也不置可否。“研发出这样的东西,难道连让他吃顿饭都不行吗?如果你有这本事,你也去吃饭啊!”李主任低下头,脸色阴郁,无言以对。 “技术科长,这个设备真的可行吗?赶紧让大家试着操作一下。”杨厂长心中仍存疑虑。“是,厂长。”技术主任接过林浩编写的操作手册,指导工人们开始试运行机器。开关按下,两台轧钢机轰鸣启动,八个大滚轮开始旋转。 工人们各自就位,等待钢材加工。“我们忙活了一个多月,这个东西能行吗?看上去挺唬人的。易师傅,您在这个行业干了几十年,您来分析一下吧?”一名工人询问身边的易中海。 分析什么啊,我们又不懂这个。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反正这全靠林浩一个人的能力,我们只是听众罢了!易中海脸上掠过一丝阴霾。 尽管嘴上这么说,易中海内心却巴不得那些机器立刻瘫痪,无法运转,让林浩彻底失败。自从上次被林浩当众羞辱后,他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稍微恢复元气。现在,院里的人不再像以前那样尊敬他这位曾经的大爷,连看都不屑多看他一眼。 …… 十轧钢机的测试结果令人震惊!赶紧向首长汇报!就连院子里的女工们见到他,也会白他一眼,绕道而行,仿佛他是瘟疫一般避开。只有在厂里,工人们还不知道他在四合院里的尴尬,还会尊称他为易大爷。林浩,全是你害的!这笔账我易家不报就不姓易! 易中海目光阴冷地盯着眼前的机器,心中默念着复仇的决心。 这时,运输车正将一篓篓钢材倒入粗轧钢机的入口,机器发出嗡嗡声,仿佛连空气都在共鸣。加热炉将钢材熔化成液体,流入粗轧机,逐渐形成又长又宽又厚的钢板,从出钢口滑入精轧机。经过矫正和压平,钢板最后来到剪切台。 工人们用简单的工具进行弯曲和打孔测试,接着在冷床上冷却并打包检查。半小时后,一块长达十米、厚度约十几厘米的钢板便完成了。 杨厂长看到机器运行稳定,顺利产出钢板,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快去测一下宽度!他对技术科长喊道,对于生产中厚钢板来说,宽度至关重要! 宽度越大,用于制造特定大型武器时,能减少焊接接缝,因此需要mm级宽度的钢板!是,厂长!技术科长同样激动。 没想到,这么大的钢板竟然出自林浩之手,仅用了短短二十一天!看着宽度,显然已达到甚至超过了mm的标准!技术科长心中暗想,双手颤抖着拿起卷尺开始测量。半分钟后,他凝视着手中的卷尺,惊愕得瞪大眼睛。 …… 技术科长收起卷尺,再次仔细测量,看着手中的卷尺,他呆滞了。“技术科长,你怎么了?快告诉我宽度是多少!”杨厂长见技术科长愣在那里不说话,急不可耐地走上前去,看着卷尺上的刻度,他的脸也因震惊而扭曲。“你确定没有弄错?”杨厂长望着眼前的钢板问道。 令人震惊的测试结果!立刻上报首长! 技术科长转向杨厂长,难以置信地说道:“厂长,我已经测量了两次,卷尺没问题,确实是毫米!”什么?毫米宽的钢板?后面的一众厂领导也都震惊地围了上来。 “不是听说鸟国,那个钢铁技术最先进的国家,也仅能生产出毫米宽的钢板吗?林浩怎么会做到毫米?”有人疑惑问道。副厂长和主任看着眼前的钢板,满脸惊叹,“绝对没错,我查过,鸟国的记录是毫米。但现在是不是我看错了?我们的技术已经超越他们毫米了?快叫林浩来看看,他太厉害了!” 技术员跑过来,满面喜悦地报告:“厂长,这块钢板刚刚经过检测,完全符合标准!”杨厂长连声赞道:“好!好!好!” 第十 钢板测试,震撼全场!立刻汇报给上级! 杨厂长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连声叫好:“生产助理,赶紧记录下这次的生产报告,我们要让上面看到红星轧钢厂的实力!” “这是我们红星轧钢厂首先生产的,他们的设备都是模仿林浩的设计,我们不能让他们抢走风头!”杨厂长对生产助理激动地说。 “好的厂长,我马上去记录并上传!”生产助理同样掩饰不住激动的心情。杨厂长却道:“不,我要立即给首长打电话,让他第一时间得知我们的喜讯!” 他推开围在身边的领导们,大步走向通讯室。其他领导也激动地紧随其后,只有李主任面色阴沉,勉强表现出激动的样子。所有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真实的兴奋,因为他们的钢板宽度技术已经领先全球毫米!这是红星轧钢厂几十年来的荣耀时刻! 杨厂长拨通电话:“喂,请问首长在吗?我是杨厂长,有紧急事情需要立刻汇报。” “首长,我们在红星轧钢厂生产出了超大规格的钢板,宽度达到惊人的毫米,质量完美!”杨厂长在电话中激动地宣布。 “真的?你们做到了毫米?这简直不可能!”电话那头的大领导同样震惊不已,杨厂长的话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目前,世界最宽的钢板也只有毫米,而他们竟然领先全球毫米,这是何等壮举!杨厂长坚定地说:“首长,我以我的人格和职务保证,这些都是事实!” “太好了!这是一个无比振奋人心的消息!”大领导回应道。 当厂长杨听到大领导的担保,他深信红星钢铁厂确实生产出了大规格的钢板,而且是宽达毫米的!老杨!这个消息太让人振奋了!等我忙完西湖这边的工作,我一定要亲自去你们红星钢铁厂看看那钢板! 你们真是让人大感骄傲,红星钢铁厂! 好了,不多说了,我得去开会了。做得好,非常好!大领导情绪高涨,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杨厂长满脸兴奋地看着周围的一众厂领导。 听见了吗!首长非常满意,表扬了我们做得好!他喊道。林浩!林浩在哪里?我必须马上见到他!杨厂长迫不及待地想要传达这个好消息。 ... 谄媚者柱子立刻活跃起来:“壹大爷,您就是这股子劲儿啊!” 他可能还在食堂用餐吧。副厂长轻声提醒。 走,跟我去食堂!杨厂长满心欢喜,大步流星朝食堂走去,身后的厂领导们紧随其后。他们走进了工人们日常用餐的食堂,食堂里的工人一时之间都愣住了。 通常情况下,厂里的高层官员不会亲自到食堂就餐,而是由厨师准备专门的食物送到他们的办公室,食物品质自然会比窗口的好一些。但今天,所有人竟然都来了,连厂长杨都亲临现场! 师傅,嘿,厂长和副厂长他们都来了!马华在窗口打饭时,连忙对厨房的柱子喊道。“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柱子惊讶地从正在抽烟喝茶的椅子上跳起来,匆匆跑到窗口,确认果然所有领导都来了! 嘿,马华,有工人说今天的饭菜不对劲吗?柱子焦急地询问。 并没有,师傅你看,厂长好像不是针对我们的‘六二七’团队来的,他们在角落里找人,我想想……那个人叫林浩吧,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马华回答。 林浩?他们找林浩干什么?难道又发生了生产事故?柱子透过窗口向外张望,心中疑惑。 柱子,你盯着看什么呢,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正好你在,帮我拿两个白面馒头,先记账,等发工资再补上。秦淮茹端着饭盒走过来,笑着说。最近柱子对她不理不睬,她借此机会试探他的态度。食堂并不允许赊账。 公家的东西,是要用钱或者粮票的,没有免费或赊账这一说。让开点,吃你的,不吃就找个凉快地方,别挡着我看林浩。柱子语气平淡,视线毫不停留地落在秦淮茹身上。 自从何雨水妹妹得知林浩受到的不公待遇后,傻柱可没少受她的批评。她强调在四合院内,今后只听壹大爷林浩的话,林浩就是这里的主宰,别的人都不可信。特别是秦淮茹一家,不能再让他们利用,否则就要断绝兄妹关系!傻柱对何雨水为何这般敬重壹大爷有些不解。 但最近,傻柱也逐渐明白,林浩在院子里的确值得信赖。像许大茂、秦京茹一家、易中海和其他几位大爷,傻柱心中已有了定论,他们都不靠谱。于是,傻柱下了决心,以后坚决听从壹大爷林浩的指示! 只是傻柱担心,如今林浩是否遇到麻烦,那么多厂领导都来找他,他内心不禁有些焦急。 另一边,秦淮茹脸色阴沉地离开,她感觉傻柱已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就像失去了最珍视的玩具。她的心如同被利刃刺痛,急切地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独自疗伤。此时,林浩正用筷子挑起饭盒中的白菜吃着,傻柱炖的白菜味道确实不错,过去在工资只有三十七块五时,厂里对他也算照顾。 杨厂长激动地告诉林浩:“你的新式轧钢机试验成功了,生产出的是毫米宽的钢板!”他满脸期待地坐在林浩对面,其他厂领导则站在旁边。林浩淡淡回应:“我不是说过没问题吗?你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每次杨厂长激动时,林浩那种淡定的模样仿佛给他的热情泼了一盆冷水。毕竟,作为新型大尺寸轧钢机的设计者,林浩自然清楚自己产品的规格。杨厂长意识到自己可能过于激动,连忙摸了摸后脑勺。 面对林浩的帮助,杨厂长渴望表示感激:“林浩同志,你为工厂立下大功,有没有想要的奖赏?”他甚至愿意倾尽全力去满足林浩的愿望。林浩思考片刻,诚实地提出:“我缺一张自行车票,你能帮我想想办法吗?” 阎老三和许大茂都有自行车,身为四合院壹大爷和特别小组组长的傻柱,确实该拥有自己的代步工具。一辆全新的永久牌最新款式自行车大概需要几千块钱,对现在的他来说尚能负担。然而,厂里的自行车票名额有限,他刚来轧钢厂不久,暂时还不具备申请资格。在市场上,鸽子市场的自行车票更是供不应求,他几次去都没买到。 需要自行车票吗?没问题!一会儿我会让助理送来!”厂长杨先生眉开眼笑。对他来说,这不过是个小任务罢了!杨厂长恨不得立刻掏出一张递给林浩:“还有其他事情吗?”林浩一边翻弄着白菜,语气平淡。 对了,林浩同志,我已经把我们厂的成果汇报给上级领导了,相信很快你会得到应有的奖励,你的贡献真的卓越!杨厂长脸庞满是激动,仿佛在向林浩汇报工作。“嗯,还有其他事情吗?”林浩再次淡淡地询问。 额...没了,那你先用餐吧?我先离开了?”杨厂长此刻脑子一团乱,只能这样询问。面对这些下属,他能毫不留情地痛骂,但对林浩,却束手无策,他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真是难以捉摸的人才啊!这样的高级人才,让他既想捧在手心又担心失去。 好的,你去吧,林浩低头继续专心吃饭。有了未来的轧钢技术,制作mm宽的钢板只是小菜一碟。我可以轻易设计出那样的钢板!不过,mm规格的轧钢机所需的生产线实在庞大,整个轧钢厂都没地方安置。 至于mm的机器,等以后再说吧,目前的mm规格也够用了。我想,那位首长可能就是大领导的父亲。 我还不知道大领导知道这台轧钢机出自我手会是什么反应,是否会找我交谈。这时,傻柱看到厂长和厂领导们都离开,连忙跑过来。 壹大爷,发生什么事了吗?他们过来干什么?我能帮忙吗?傻柱一脸焦急,凑过来问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些关于轧钢机的小问题,已经解决了。林浩淡然回答。 自从那天被傻柱教训了许大茂后,傻柱明显对自己的态度好了很多。他在院子里见到自己都会亲切地喊“壹大爷”,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如果不是镜子里的自己还是二十多岁的模样,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已经五十多了!你真厉害!连厂长都亲自来找你,你就是这个!傻柱对林浩竖起大拇指表态。今后在院子里,我都听你的!我妹妹何雨水也是! 林浩微微点头,傻柱的脑袋里装的啥谁也猜不透,一副傻傻的模样,但只要听话就行。他在院子里行事要谨慎,少给自己添麻烦。而那些繁琐的事情,也许傻柱也能成为帮手。吃完饭,林浩收拾好饭盒回到办公室,锁上门后踏入生态空间。 在果园里闲逛,林浩拿起一个蛇皮袋,摘了一些硕大甘甜的苹果、桃子和梨,然后施法封印在袋子里。这个生态空间真是奇妙,里面的水果不论时节都能生长良好,连反季的桃子都长得出。下午他与冉秋叶有个约定,去她家拜访她的父母,并带上生态空间里免费的水果作为礼物,正合适。 傍晚五点半,轧钢厂的工人们开始下班,林浩揣着生产助理赠送的自行车票走出厂门,直奔百货商场。他豪爽地付了元现金外加自行车票,推出最新的自行车,装备包括大链轮、电镀单杠、电镀后架和铃铛。 这款国产永久牌自行车无疑是目前最先进的时尚选择。骑上车,林浩轻踩脚踏板,按响了铃铛。 “叮叮叮~” 清脆的铃声响起,周围的人们无不带着惊讶和羡慕的眼神注视着他这辆新款自行车,纷纷避让。在这个时代,这辆自行车简直是前世豪车的象征! …… 他是院里的老大!娄晓娥回家了吗? 林浩将自行车骑到无人之处,从生态空间中拿出装满水果的蛇皮袋,绑在车把上,继续骑行向红星小学。此时学校还未开学。因为两家距离不远,昨天他们已经约好,冉秋叶会在学校门口等他,一同回家。 “哎呀,新买的自行车啊?是不是专程为了见岳父大人?”冉秋叶模仿林浩的口吻逗趣道。 “当然,总不能让未来的老丈人看扁我。”林浩笑道。“你贫嘴,快跟我回家吧。” 林浩推着自行车,冉秋叶挽着他的手臂,两人缓缓走在路上。“你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宝贝?”冉秋叶好奇问道。 “不知道你爸妈喜欢吃什么,随便带了些水果。”林浩答道。 “什么叫随便带了点水果,现在水果多贵啊,别乱花钱。”“哟,还没进门就心疼起我家的钱了?”冉秋叶嗔怪道。 到了冉秋叶家,家里装饰朴素整洁,几件古色古香的家具静静地摆设着,桌上还盖着一块布的旧收音机。墙上挂着几幅字画,虽线条简单,却透露出浓厚的艺术气息,落款风格各异,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 想必这是冉秋叶父母钟爱的收藏品。“秋叶的男朋友吧,快来坐下。”冉秋叶的父亲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面容和蔼,显然是一位温文尔雅的知识分子。 “你是小林吧?哎呀,长得真是一表人才!既然来了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呢,秋叶,你也不帮忙拿一下!”冉秋叶的母亲热情洋溢地问道。“阿姨,随便来点绿茶就好。”林浩礼貌地回应道。 “妈妈,这些都是林浩特地为你们准备的水果,我去洗一下,一会儿让你们尝尝。”说完,冉秋叶提着半袋水果进了厨房。 林浩坐在沙发上,微笑着说:“春节期间没来看望二老,希望不要见怪。” “没关系,秋叶告诉我们你在轧钢厂担任机修组长,还在研究新技术,工作一定很忙吧?”冉秋叶的父亲关切地询问。 “是的,最近确实很忙,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常来看望你们。”林浩点头应道。 事实上,他的确忙碌,这些水果是他在上班间隙特意在生态空间摘取的。“爸、妈,试试林浩带来的水果吧。” 冉秋叶端着一个装满水果的托盘走出,放到桌上。“小林,你怎么买这么贵的水果呢?哦,不对。”看到盘中的桃子,冉秋叶的母亲疑惑地停住。 …… 他可是院子的大佬!娄晓娥回家了吗? “大冷天的,你哪儿找来的这么大的桃子啊?” “没错,这可是反季节水果啊,我们北京冬天还没见过卖桃子的。”冉秋叶的父亲也扶了扶眼镜,惊奇地看着手中的桃子。林浩摸了摸后脑勺,意识到自己差点露馅! 在这个时代,普通家庭能吃饱已经不易,水果更是奢侈品。粮食产量低,全国土地紧张,很难见到温室种植的反季水果。还好,这些桃子是从冉秋叶家拿出来的,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迅速想了想,然后从容地说: “这是我郊区的一个朋友种的,他院子里有几棵桃树,今年意外结了很多果,我就买了些,让你们尝尝鲜。” 林浩表情平淡地讲述着,这个虚构的朋友故事是他前世网络段子中学来的。“确实挺稀奇的。”冉秋叶的父亲并未过多质疑,拿起桃子轻轻一掰,“咔嚓”一声。 一个桃子轻易地裂成两半。“这么容易就掰开?肯定很脆。”说着,他将一半递给冉秋叶的母亲。“咔嚓”,一口咬下,她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么脆!这么甜!!!” 经过几轮寒暄,林浩的目光转向了墙上挂着的画作。“伯父,这些都是您收藏的吗?”林浩边看边询问。 “怎么,你也对这些字画感兴趣?”冉秋叶的父亲惊奇地看着林浩。 “我对这些东西不太了解,不过看你屋里的都是名家之作,一定要好好保存。几十年后,它们的价值可能会翻好几番,甚至翻几十倍呢。”林浩淡然地说道。 第160章 值得 这些名家字画在这个时代虽然也值些钱,但远未达到它们应有的价值。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画作的价格将逐渐上涨,甚至可能达到几十倍乃至上百倍。 说不定一幅画的价值就能抵得上北京四环内的一套房子! “真的?你说这些将来能翻几十倍?”冉秋叶的母亲震惊地问。 冉秋叶的父亲同样感到惊讶:“我的书房里还有许多这样的东西,都是这些年我四处搜罗来的,你妈妈当初还抱怨我乱花钱呢。” 说完,冉秋叶的父亲得意地看向妻子,仿佛在炫耀自己的眼光。 “那这些字画不能挂在屋里了,一会儿都收起来,放在书房妥善保管,等小林和秋叶长大了,我们再拿出来。”冉秋叶的母亲吩咐着父亲。 吃完晚饭后,林浩骑着自行车回家。“妈,你觉得林浩怎么样?”冉秋叶出门送行后急忙询问母亲。 “我觉得这个孩子很好,踏实又有眼光,知识面广,你以后可别任性欺负他。”冉秋叶的父亲抢着回答,“什么叫欺负他?谁敢欺负他?他可是咱们四合院的大爷!”冉秋叶嘟起嘴,满心欢喜地说。 “什么?他是大爷?!”骑车回四合院的路上,林浩满脑子都在想那些名家字画。 没想到冉秋叶的父亲竟然收藏了这么多画作,如果妥善保存,五十年后必定能大赚一笔。在这个时代,字画古董无疑是升值最快的资产。 这些艺术品就像前世某些虚拟货币,起初平稳,几年后却突然飙升。林浩心中开始盘算,即使现在有了生态空间和稳定的轧钢厂工作,生活无忧,他也需要为未来做打算。 改革开放带来的机遇是一次巨大的财富爆发,站在潮流前端,哪怕是猪也能飞起来。然而并非所有人都能走到最后,这条路充满了太多的算计与陷阱。原着中的许大茂就是一个例子。 抓住时机,确实曾短暂暴富,金项链粗如手指,但最终还是陷入困境,无家可归,只能依靠傻柱。相比之下,古玩字画这样的投资似乎更为稳妥。 想去琉璃厂淘金 也许将来有一天,可以去琉璃厂转转,碰碰运气,多买些东西,不怕其中没有真品。将自行车停在生态空间内,几十年后取出,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摇身一变成为富翁!将车子骑进四合院,林浩打开屋门,顺便也将自行车推进屋里。 这辆新车若放在外面,难免引起他人艳羡,说不定早晨醒来就发现轮胎被扎破或丢失,那就亏大了。这时,林浩注意到一个身影自院外走进来。 仔细一看,竟然是娄晓娥! 她不是已经与许大茂离婚离开了吗?怎么会又回来? 当然,她绝不是为了回头与许大茂复合。虽然当初娄晓娥嫁给许大茂是看走眼,但她可不是随便的人。难道她是来找傻柱的?但这种可能性不大。 原本,娄晓娥离婚后直接回家,与傻柱根本没有情感发展的机会。考虑到所有可能性,除非有天大的事,否则娄晓娥断然不会再来这里。此时,林浩忽然想起一件事——原着中,娄晓娥有一个价值连城的传家宝,一只和田羊脂玉的手镯。 回溯到原着,那只和田羊脂玉手镯曾交给傻柱保管,在他们全家移居 前。十多年后,事业有成的娄晓娥专程回来向傻柱索回手镯。 当年,娄晓娥的母亲接过那枚手镯时满心欢喜,足以看出其价值非比寻常。然而,对于林浩来说,这只手镯并不特别吸引他。 毕竟那是娄家的财物,强行夺取他人之物,与禽兽何异?另一边,娄晓娥来到后院,敲了敲许大茂的房门。 “谁?”许大茂坐在桌前,满脸微醺的红晕,自从离婚后,生活就没如意过。门牙被打破,掉进粪坑,饱受邻里嘲笑,更时常遭受傻柱的暴打。 几天前,脸部被傻柱打成猪头,刚刚消肿,脸上仍留有淤青。他深深懊悔与娄晓娥离婚! 要是当初不离婚,家中还有个贴心人啊!许大茂心中悔恨难耐,只能借酒浇愁。“是我,娄晓娥。”门外传来娄晓娥的声音,什么?她回来了? 许大茂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难道是因为离婚后无人问津,现在后悔来找自己?他眯着眼,咧着缺了三颗门牙的嘴走向门口,推开房门。 门外果然是娄晓娥! “晓娥,你终于来了,你知道我想你有多深!”许大茂想要冲上去,却被娄晓娥敏捷地闪到一旁避开。 许大茂隐藏财宝,易中海贪婪之心显露。 娄晓娥一边翻找一边道出了心里的想法:重归于好?绝无可能! 别提许大茂那些 韵事,就连他酒后对自己的暴力行为,她都难以释怀!更何况,他是个无可救药的人! 起身又搜查了另一个抽屉,依旧一无所获,娄晓娥开口问道:“许大茂,我那只檀木小盒呢?就是那个装着玉手镯的……”那次离婚匆匆离去,她仅带走了衣物和娘家的珠宝,却遗忘了母亲传给她的心爱之物——那只传家宝玉镯。那是家族的宝物,价值连城,平日里她都小心翼翼地保管,唯恐损坏。长久以来,竟逐渐淡忘了它的存在。 直到母亲提及,她才记起它还在许大茂家,于是急忙赶来,唯恐夜长梦多。此刻,许大茂脸色阴沉,望着娄晓娥问:“晓娥,你今天真的没想过跟我复婚?” “复婚?休想!我只是来拿回我的手镯,快告诉我你把它藏哪了?”娄晓娥语气急切,如果真被许大茂藏着不还,那可就麻烦了。许大茂双眉紧锁,目光凌厉地瞪视着她。 显然,娄晓娥来取东西而非寻求复合的决心坚定! “我没看见,这是我的家,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赶紧离开!”许大茂怒吼。你娄晓娥不考虑复婚还想找回手镯?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想起离婚时,娄晓娥带走了一切嫁妆,包括金银珠宝,只留下了一个小木盒和那只玉镯。这些金银首饰都被她打包带走了,而这个小物件却被遗忘在此。 那时自己还以为这只玉手镯价值不大,于是随手扔进了堆满杂物的衣柜顶上的大纸箱。但从刚才娄晓娥的反应来看,它肯定极为珍贵!以她家的境况,这手镯或许是个真正的宝贝! 还想拿回来?休想! 许大茂眼中掠过一丝贪婪。 “许大茂,我警告你!那是我们娄家的东西,你休想私吞!否则我就立刻报警!快点交出来!”娄晓娥手指直指许大茂的鼻尖,大声疾呼。 “报警?悉听尊便,反正我从未见过,你和我离婚后东西丢了与我无关!”许大茂冷笑道,毫无退让之意。 娄晓娥内心焦虑万分! 许大茂说得没错,她没有证据证明是许大茂藏了起来,即使报警也奈何不了他。况且他们已离婚一个多月,这件事注定难以说清。 许大茂藏匿珍宝,易中海贪婪蒙蔽理智。 那是他们家世代相传的传家之宝啊! 母亲还在家中焦急地等待她将手镯带回家。 “我不管,今天你必须还给我!!”娄晓娥逼近一步,揪住许大茂的棉衣,厉声道。“哼,想动粗?上次还不够吗?”许大茂恶狠狠地瞪着娄晓娥,猛地扼住她的喉咙。啪!一记耳光落下。 反正眼前的女人铁了心不肯再复合。 有了那只宝贝玉手镯,只要高价卖出,娶个年轻貌美的妻子岂非易事?许大茂心意已决。又恶狠狠地甩了娄晓娥一巴掌,才松开她。“许大茂!你今天打了我,希望你日后会为此后悔!”捂着 辣的脸颊,娄晓娥冲出门去。 满脸酒气的许大茂看着娄晓娥离去,迅速锁上门。 他走进卧室,取下衣柜上方的大纸箱,从中取出那个檀木小盒子。打开一看,手镯晶莹剔透,洁白无瑕,仿佛凝固的油脂。“原来这才是宝物,得好好保管!”许大茂顿时喜形于色,再次将手镯放回盒中,思索着藏在哪里更安全。最后,他搬来椅子,站在上面,将檀木小盒藏到了房梁上。做完这一切,他满意地拍了拍手,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 这下谁还能找得到呢! 另一边,娄晓娥走出了后院,敲响了易中海的房门。 已离开四合院一个多月的她并不知,易中海早已不再是这里的头号人物。“易大爷,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跟许大茂离婚了吗?”易中海开门,满脸困惑。“易大爷,您得主持公道啊!许大茂抢走了我家传家宝,现在又藏着不还!”娄晓娥含泪向易中海倾诉,显得十分委屈。 易中海眉头紧锁,思考如何应对这个棘手的问题。 正当林浩想要告诉娄晓娥,他已经不再是这座院子的一把手,而是自己成为了主导者,但得知娄晓娥家的传家宝被许大茂私吞,他犹豫了一下。娄晓娥家可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昔日可是真正的豪绅! 据说,娄晓娥出嫁时,陪嫁的金银珠宝多得数不清!这样的东西对她家来说,无疑就是传家宝,价值连城啊…… 一时之间,易中海心中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晓娥,别担心,我会帮你解决这件事。但现在天色已晚,大家都休息了,明天再说吧。”易中海对娄晓娥说道,眼中掠过一丝阴霾。 “好吧,易大哥,那我就先找地方住,明天再来麻烦您。”见到易中海承诺相助,娄晓娥点头离去。 面对许大茂的宝藏,易中海心中的贪婪如火燃烧。娄晓娥只好点头,退出了易中海的房间,仰望星空,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是立刻回家吗?母亲还在焦急等待,如果空手而归,母亲肯定会担忧不已。况且明天还要再来,不如今晚就暂住在四合院,等拿到手镯再回去。去哪里住呢?哪家比较合适呢?她在院子里思索,目光投向了聋老太太的居所。 聋老太太家或许是最方便的选择,今晚就暂借她家一宿吧,娄晓娥心中决定,然后向聋老太太的房子走去。 此刻,林浩站在窗户边,注视着院子里不知所措的娄晓娥。看来,娄晓娥并未拿回手镯,打算在四合院过夜。尽管她是唯一一个林浩不讨厌的人,但他不会无缘无故出手帮忙,一切按其自然发展就好,他只要专注于自己的生活。林浩默默想着。 就在这时,系统任务提示响起: 叮,系统任务:协助娄晓娥找回手镯,任务奖励:揭示万物生产日期。 林浩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揭示万物生产日期?!! 这个任务奖励太令人震惊了! 我一定要帮娄晓娥! “砰!” 林浩推开房门,收敛起内心的激动,平静地望着走向聋老太太房子的娄晓娥。 “晓娥姐,等等。” 易中海的真实面目暴露无遗,为财可以不顾一切,为利益可以不顾生死! 听见林浩的脚步声,娄晓娥停下脚步,审视着眼前这个人。在她心中,林浩还是那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对院里的事漠不关心,只热衷于偏方治病。尽管他曾帮许大茂治过病,那时自己还未与许大茂离婚,所以对现在的林浩,她并无太多反感。 晓娥姐,看你一脸忧愁,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说出来让我听听,或许我能帮上忙。 林浩微笑着说道。 你能帮我?你怎么帮我呢,唉。 娄晓娥叹了一口气。 这事挺棘手的,涉及到许大茂。你在院子里还要继续生活,尽量别招惹他,这个人品行不佳,心胸狭窄。 林浩淡然地看着她。 娄晓娥担心的是自己的牵连,怕日后许大茂找麻烦。 在这个四合院里,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关心她的未来。 我是这个四合院的大爷,没什么事情是我不能帮忙的。晓娥姐,你尽管开口,不必顾虑我会受连累,我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什么?你是大爷?怎么回事?大爷不是易中海吗? 娄晓娥听到这话,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林浩没有多做解释。 傻柱,出来。 林浩对着傻柱的房间喊了一声,大爷在这儿,傻柱! 傻柱听到声音立刻从屋子里冲出来,娄晓娥一时之间有些发懵。 如果不是林浩就在眼前,她简直怀疑他们是串通好了! 你说易中海那个……那个啥,早就不行了!林浩既是咱们院子的大爷,又是轧钢厂的领导,院里大小事务都得听他的。 傻柱连忙补充。 一边的林浩微微皱眉,显然他意识到娄晓娥已经找过易中海,但易中海并未透露自己不是大爷的事情,也许易中海也有自己的打算。 晓娥姐,你说说具体情况,我帮你想想办法。 林浩平静地说。 虽然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已经猜得 不离十,但如果直接出手帮助而不询问,难免让其他人起疑。 大爷,离婚时我落在许大茂家的一个手镯,那是我家传家宝,非常珍贵。可他现在死活不承认手镯在他那里,喝点酒后还把我赶了出来。 娄晓娥简明扼要地叙述,轻轻碰触着被许大茂扇过的,此刻仍 辣的脸颊。他还打了你? ,就知道打女人。大爷,要不要我现在过去教训教训他? . 易中海的真实面目暴露无遗,为了利益,有些人会不顾一切!傻柱拳头紧握,关节咔嚓作响,像是在表达他的压抑。“这两天没揍他,我都手痒了。” 那个东西可能被他藏在了某个隐秘的地方,或许还在他家里,否则他不会这么急着把晓娥姐赶走。林浩淡淡地分析道。傻柱,不如我们现在冲进去,在娄晓娥的房里找找那手镯如何?傻柱摸了摸后脑勺提议。 硬闯进去找可能会打草惊蛇,万一东 得太好我们找不到,到时候许大茂一旦报警,我们的处境可就不妙了,岂不是成了抢劫罪?林浩的话让傻柱一时语塞,抓耳挠腮。 林浩沉思片刻,继续说道:那东西在他家里,他也定然不安心,会急于取出。要么直接卖掉,要么换个地方藏。傻柱,今晚委屈你一下,你从我房间搬两个椅子,放到你屋内靠近门口的地方。晚上你就盖着被子睡在椅子上。 后院的人来往都会经过你门口,你别睡得太死,保持警惕,留意外面的动静。如果夜里许大茂从后院出来,他肯定带着那只手镯。 到时候你就大声喊他吵醒你,然后上去质问他,趁机搜查他的身体,如果找到手镯,那就等于当场抓住了他的把柄,事情就容易解决了。林浩对傻柱和娄晓娥解释。 如果他今晚没从后院出来,那手镯很可能还在许大茂那里,我们明天早上再视情况行事。林浩望着他们两人。 壹大爷,您的主意真是太棒了!娄晓娥听完林浩的计划,心中暗暗赞叹,逻辑清晰,布局巧妙,难怪能在院子里被称为壹大爷! 你看,我说壹大爷厉害吧,你不信。傻柱对着娄晓娥得意地说。傻柱,你妹妹在家吗?林浩转头看向何雨水的房间方向。 她不在,去找她的男朋友了。他们已经订婚,两个人黏在一起的时候多得很,这丫头十天有八天不回家。傻柱酸溜溜地回答。 那行,晓娥姐,今晚你就到何雨水的房间凑合一晚,有事我们会及时通知你。林浩平静地说。好的,壹大爷,我全听你的!娄晓娥兴奋地回应。 有了林浩出马,找回手镯是板上钉钉的事!按照林浩的安排,娄晓娥来到何雨水的房间休息。傻柱在林浩家搬了两个椅子,放在自己房间门口,再与自家椅子拼接,铺上褥子,盖上棉被。 就这样,傻柱坐在椅子上,透过门缝关注着外面的动静。月光如水,门缝下,后院的人来来往往,傻柱看得清清楚楚。 易中海悄无声息地离开自己的房间,踮起脚尖走向后院,轻轻敲响许大茂的家门。 谁啊? 许大茂因手镯的事情心情尚佳,尚未入眠。易中海没有回应,而是再次敲门。“是谁啊,深更半夜的,搞什么鬼!” 门外的敲门声让许大茂以为是娄晓娥回来,他猛地拉开门。 易大爷,你怎么来了?大晚上的找我有事吗? 看到门口的人是易中海,许大茂感到惊讶。哼!还不是因为你许大茂搞的鬼! 易中海面色阴沉,径直走进许大茂的屋内,关上了门。 易大爷,你什么意思? 许大茂还未完全清醒,满脸微红,对易中海的话感到困惑。“我问你,是不是把娄晓娥的手镯藏起来了!!!” 易中海目光犀利地看着许大茂。 我没见过,我没藏过。 许大茂连忙否认,忽然想起什么,眉头紧锁,怒视易中海。 喂,易中海,你现在已经不是院里的老大了,别在这儿装腔作势!你管什么闲事?快给我滚出去! 什么叫管闲事!娄晓娥都已经报案了!你以为每个人都那么好糊弄?警察搜查到证据,你可就完了! 你现在离婚了,不把手镯还给娄晓娥,那就是 !那手镯价值不菲,你下半辈子就得在缝纫机前度过! 易中海怒目相向,恐吓道。 ?缝纫机? 许大茂被易中海的话语吓得不知所措! 若照易中海这么说,他确实有可能背上 之名!一瞬间,许大茂背心都被冷汗湿透了,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求求你,易大爷,你得帮我证明啊!我真没偷,只是忘了……就在房梁上,我这就去拿! 许大茂连忙起身,搬着椅子往卧室去。易中海看着他进入内室,嘴角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看来许大茂也不比傻柱聪明多少,一点威慑就坦白了一切。 第161章 贪婪 看着许大茂捧出的小檀木盒子,易中海的眼神流露出贪婪。 易大爷,你看,这就是手镯,你一定要帮我作证!我不想这辈子都踩缝纫机,还要再娶个妻子,延续我们许家的香火呢! 许大茂颤抖着打开手中的檀木盒,易中海走上前,拿起手镯,在月光下,它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果然是件好宝贝!” 易中海睁大眼睛,由衷地赞叹道。 易中海眼中的贪婪瞬间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严肃的表情。 大茂,娄晓娥已经报警了,就算我保证,这个东西也可能救不了你。不如我们尽快处理掉吧!许大茂一听,抬起头,眉头微蹙地看着易中海。 易爷,你说的处理是什么意思?毁掉它,砸碎了埋起来,还是扔进火里烧掉?易中海摇摇头,否定了这些提议。 这么珍贵的东西怎能随便毁掉!明早咱们早些起床,将它送到琉璃厂,找家信誉好的古玩店尽快卖掉。易中海眼中闪烁着期待,继续对许大茂说,“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即使他们搜查你家,找不到这只手镯,你不仅没事,还能捞一大笔。” 然后呢?分你一部分?”许大茂眉眼一挑,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反问。 易中海看到许大茂终于明白了,不再掩饰,收敛起严肃,露出一丝阴冷、三分贪婪和两分狡黠的笑容。 易中海,你平时伪装得多好啊,我竟丝毫没看出你的本性。许大茂审视着易中海,心中暗自懊悔自己那么容易就被 。 这个老狐狸一开始就设下陷阱,就是要自己主动交出手镯。他怎么就这么轻易上当了呢!全怪这狡猾的家伙! 许大茂此刻后悔无比,却无计可施。落入易中海这个狡猾之人的圈套,如果不妥协分给他一部分,恐怕一出门就会被揭发。“易中海,今天算我栽在你手里,但 分账我不干!我七你三!不能再讨价还价!”他冷眼看着易中海坚持道。 成交!易中海阴险地点头同意,哪怕只是三成,也是笔可观的财富。 这是许大茂能做的最大让步,毕竟东西还在他手上。若逼急了,一旦东西毁了,他就一分钱也拿不到。 我已经让娄晓娥离开,她明天白天还会再来。明天早上我会早点来找你,我们必须快点去琉璃厂处理掉这个东西。易中海把手镯放进檀木盒,表情更加阴险。 易爷,我真是服了你,隐藏得真深。许大茂收起盒子,冷眼看着易中海。易中海不再隐藏,狞笑着推开门离去,留下了一句阴狠的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下皆然。” 娄晓娥并不适合做演员,慌乱的易中海形象活灵活现。清晨,天色还未完全亮透,林浩的房门就被砰砰砰的敲击声惊醒。披上衣服,他起身走向门口,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傻柱,他的眼睛红肿,显然一夜未眠。“壹叔,我整晚都在监视,许大茂一直没露面,但有一件事挺奇怪。”傻柱虽然眼神疲惫,却依然精神饱满地述说着。“什么事?”林浩疑惑地询问。 “易中海昨晚大约一点钟去过后院,不久就回来了。刚才他又一大早就去了,他在前院住,老是往后院跑,我觉得不太对劲,所以立刻来告诉你。”傻柱解释道。 林浩低头思考片刻,赞同道:确实,易中海凌晨和清晨两次去后院,确实有些反常。想起昨晚娄晓娥提到找过易中海,难道他真的牵涉到那只手镯的秘密? “你赶紧叫醒娄晓娥,情况可能不妙,许大茂可能很快就要出来。”林浩吩咐道,然后返回屋里穿上衣服洗漱。片刻后,林浩与娄晓娥站在傻柱门前,这是通向后院的必经之路。 “壹叔,许大茂这么早能起床吗?他可是出了名的贪睡,现在才五点半多。”娄晓娥揉着眼睛,显然昨晚也辗转难眠,家传宝贝在别人手中让她心神不宁。林浩则伸了个懒腰,神色淡然。 “他肯定要出来,昨晚易中海偷偷去找许大茂,可能是为了你的手镯。”林浩接着说,“刚才他又去找了,大家都在沉睡,他肯定是想趁机和许大茂一起偷偷拿走手镯,避开别人的视线。” 听到林浩的话,娄晓娥瞪大了眼睛,困意全消。“什么?易中海居然打我手镯的主意!昨天他还信誓旦旦要帮我!我怎么以前没看出他是这样的人!他伪装得也太好了!”她愤慨不已。 “这家伙心术不正,如果不是壹叔你揭穿他,我们院子里的人都还在被他蒙在鼓里。他半夜敲寡妇门,动机不纯!还总挑拨我和许大茂打架,甚至想让我养他!你说,他有多过分!我凭什么养他!我爸还健在呢!”傻柱越说越气。 林浩没有理会旁边怒火中烧的傻柱,转向娄晓娥,继续说道:“看你脸上的伤,昨天许大茂下手挺重,现在还有些肿胀。等他出来,你就大声闹,先让院子里的人都醒来再说。” 人多眼杂,对我们反而有利。 娄晓娥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后院传来关门声和脚步声,是许大茂和易中海回到这里。 易中海显然不适合扮演冷静的角色,紧张的他与许大茂悄悄地从后院出来,易中海走在前面,许大茂跟随其后。易中海抬头环顾,确认无人后继续前行。 大茂,没人。 他对许大茂说。 听到这话,许大茂紧跟其后。 易中海,你刚才去哪儿了? 林浩、傻柱和娄晓娥突然从暗处现身,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这让许大茂和易中海惊讶不已。 他们先是愣住,接着许大茂试图往后院走去,却被娄晓娥拦住。林浩,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拦着我们? 许大茂皱眉瞪视林浩。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了镇定,假装无知。 哦,我看到壹大爷和傻柱,要去上厕所,走错了方向。 易中海尴尬一笑,试图绕过他们去后院。然而,林浩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冷眼看着他。 你在这院子住了几十年,还不知道厕所在哪儿?后院就有啊? 林浩质问道。 易中海不满地哼了一声,试图强行通过,但另一只手臂却被傻柱抓住。 好小子,昨晚答应帮娄晓娥,人家刚走,你就向许大茂通风报信了? 傻柱恶狠狠地说,紧紧抓住易中海的手臂。 林浩没有理会许大茂和易中海,转向娄晓娥,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许大茂,我跟你拼了!你这 ,竟然动手打我!婚前婚后都打我,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你这个畜生! 娄晓娥情绪失控,嘶吼着冲向许大茂,撕扯他的衣领。林浩看着这一幕,表情复杂。 尽管娄晓娥的演技不如贾张氏般深入人心,毕竟她出身富贵,缺乏那种令人心酸的角色体验。她的表演显得有些夸张,不太符合真实演出。然而,此刻她的举动已经足够引得四合院的人注意了。 娄晓娥,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许大茂也慌了,不明白她为何如此疯狂。 但在林浩和傻柱的注视下,他不敢对娄晓娥动手,只能任由事态发展。 吱呀。 刺啦。 各家各户都被娄晓娥那凄厉的哭喊声惊扰,纷纷披衣出门查看。那个时代,电视机和收音机还是奢侈品,人们平日里的娱乐活动稀少,大多在熄灯后的炕头找乐子。一旦哪家起了波澜,邻居们都巴不得凑热闹!毕竟,别人的琐事总显得更吸引眼球呢! 许大茂,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对娄晓娥动粗了!? 贰大爷刘海洋披着衣服冲出来,脸色严峻,似乎打算趁壹大爷林浩还未露面,先给许大茂一个下马威。 原本紧张的易中海,此刻却意外发现了一旁的林浩。他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壹大爷不是一向不喜欢凑热闹,总是最后才现身的吗? 刘海洋一边暗自思量,一边弯腰鞠躬,笑容满面地向林浩打招呼:壹大爷,您也在啊,嘿。周围的人也都纷纷赶到现场。 嘿,许大茂,你是不是打了娄晓娥?你看她脸上的青紫,你们都已经离婚了,你怎么还动手? 有人质问。 你们这样讲就不对了,就算没离婚也不能动手!再说,许大茂是什么人?肯定打不过柱子,就拿女人出气,他真是个浑蛋! 四合院的人们看着娄晓娥脸上的痕迹,议论纷纷。 娄晓娥抓着许大茂的衣领,把他拉到院子 申诉:大家都得帮我主持公道,以前他喝醉了就打我,我实在忍无可忍才离婚。现在我回家取私人物品,他又动手!你们说这种人该不该受罚? 别听她乱说,我那只是喝多了酒…… 许大茂急忙辩解。喝多酒也不能成为借口!打人就是错,禽兽不如的行为! 大家纷纷指责。 看着众人手指许大茂,娄晓娥积压的怒气也消散了不少。还有我妈妈传给我的手镯,他就是不还,凭什么不还?大家评评理啊! 她继续拉着许大茂的衣领。 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教训许大茂,让娄晓娥内心颇为畅快。许大茂,你为什么不肯还人家的东西,快拿出来!别怕,有我们在,今天他跑不了! 大家围住许大茂,气氛剑拔弩张。 我真的没见过你的那只手镯,你们搜一搜就知道了,搜我家也行。 许大茂突然恶狠狠地说,威胁之意明显。 然而,娄晓娥怎肯相信他的话,毫不犹豫地在他身上搜寻起来。片刻之后,局面变得更加紧张…… 娄晓娥仔细翻遍了许大茂所有口袋,但一无所获!她心中疑惑:“难道玉佩没带出来?还在家里?”林浩微微皱眉。 本来是为了找个理由彻底搜查许大茂,但他似乎胸有成竹,甚至提议众人去他家搜索,并指控娄晓娥诬陷。看来手镯很可能既不在他身上,也不在他家中。傻柱一双充血的眼睛可不是白费的,许大茂整晚都没离开后院,手镯究竟去了哪里呢?只有一种可能……林浩转头看向被傻柱牢牢控制住的易中海。 …… 再次遭到众人鄙视!许大茂如捣蒜般磕头求饶!傻柱也随着林浩的眼神看向易中海:“老头子,那只手镯该不会在你身上吧?”随即,傻柱便毫不客气地要搜易中海的身。 “傻柱,你干什么!我这么大岁数,是你随便搜查的吗!”易中海奋力推开傻柱。 “嘿,如果不是在你身上,你紧张个啥?”傻柱紧盯着易中海,院子里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按傻柱的说法,那娄晓娥的手镯,就在易中海身上?”众人议论纷纷。 “这有什么奇怪的!易中海跟许大茂串通一气也不意外啊!!”大家对易中海指指点点。 而一旁的许大茂,眉头紧锁,显得十分紧张。 易中海推开傻柱,走到院 ,神情严肃地看着众人。“我易中海做事问心无愧!却总有人恶意揣测,诋毁我!这已经给我造成了极大的名誉损害!今天还有人企图陷害我和许大茂!” “今天,就在这里,让我接受你们的搜查!搜出东西,你们怎么说我都认!搜不出,诬陷我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他义正言辞地宣告。 一时之间,他的慷慨陈词竟震慑住了整个四合院的人们。 “傻柱,你去搜搜他,出了事我担着。”林浩命令道。从他看向易中海时的慌张,以及许大茂随后的紧张,足以证明易中海身上藏有手镯。傻柱听话地走到易中海面前,开始进行搜查。易中海脸色阴沉,摊开双手,默许傻柱彻底检查。 “傻柱,如果今天你在我身上找不到那所谓的手镯,别怪我不客气!你和林浩多次陷害我,我会一个个清算!”他故作姿态,让院子的其他人愈发怀疑。 他们半信半疑地瞪大眼睛,注视着傻柱为易中海进行的搜身行动。 傻柱的坚持 傻柱究竟是谁?既然壹大爷林浩已经下令彻底搜索,怎可能轻易被易中海寥寥数语吓退?他翻遍了易中海的衣兜和袖口。然而,傻柱的脸色愈发阴沉! 没有啊! 傻柱又仔细检查了易中海的怀中和袖内,还是空无一物!真是见鬼了!竟然找不到! “傻柱,找不到吗?因为我从未见过你们所说的手镯!”“那手镯怎么可能在我身上?” “大家都亲眼所见,傻柱和林浩联手陷害我!”易中海一本正经地看着周围的人们。 傻柱再次检查易中海的口袋和袖口,依旧一无所获! “怎么回事?难道真的不在易大爷身上?” 十 易中海再次被质疑,许大茂像鸡啄米般磕头! “不会真是壹大爷冤枉他了吧?” “很难说,看易中海的表情,青筋暴露,如果不是真的愤怒或受冤,他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反应,除非……”“除非他是个出色的演员!” 四合院的人们也疑惑地讨论着。 此刻,易中海嘴角轻轻上扬,手镯已秘密藏在他身上的隐蔽之处。 只要今天大家信任他,一切都能重头再来!对付现在的壹大爷林浩,自有办法。而刘海洋和阎埠贵那样的蠢货,更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最终,这四合院里的人,还是要听他的!幻想中的易中海转头看向林浩。 却发现林浩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 “易中海,你的右裤腿好像不太对劲啊?这是什么棉裤这么厚?傻柱,帮他卷起裤腿看看。”林浩站在易中海身后,命令傻柱寻找手镯。那手镯肯定在易中海身上! 如果不是藏在裤腿,就是在身体某个气味浓烈的地方。易中海听到这话,呆住了。 瞬间,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血色尽失,仿佛蜡像!傻柱依言卷起了易中海的裤腿。 果不其然,在右腿秋裤内发现异常。袜子上端鼓鼓的。 一拉,里面赫然出现一个檀木小盒!“壹大爷,找到了!!!” 傻柱拿起檀木小盒,递给了林浩。林浩打开一看。 果然,里面有一个宛如羊脂玉般剔透的手镯。“叮。” 这时,系统的提示音在林浩耳边响起。“帮助娄晓娥找回手镯,任务完成。”“任务奖励:洞察万物生产日期。”“奖励已发放。” 系统的机械声音戛然而止。 突然,林浩注意到手镯左下方出现了一个小绿点。这个绿点并非手镯本身,唯有林浩能察觉。他用意识触碰了绿点,一段信息跃入脑海。“手镯材质:和田羊脂玉” 生产日期标注:距今已逾千年,属宋朝时期。”林浩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激动万分!这个系统的奖励简直超乎想象! ... 易中海再次遭受众人的唾弃,许大茂连连磕头如捣蒜,认错不已!竟然能检测出千年之前的物品生产日期?若是到了琉璃厂的古玩街,那还得了?林浩强压内心激荡的情绪,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如水的表情。檀木盒左下角还有一个小绿点,但他并未点击。眼下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问题。 此时,易中海面如土色,眼中充满了绝望。 “易中海,你不是说没见过这只手镯吗?怎么会在你手上?哈哈哈。” “你演技真好,骗了我们几十年!狡猾的老家伙!亏得林浩大哥机敏,否则刚才险些又被你蒙蔽了!” “易中海,你现在一点都无话可说了吧!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四合院里的人们纷纷指着易中海,唾沫横飞。 易中海痛苦地闭上眼睛,内心充满懊悔。 可恶! 他又一次失败了! 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太熟悉不过了。就在一周前,他也曾在这院子里被人围攻,遭受羞辱,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林浩轻轻合上手中的檀木小盒,递给娄晓娥。这宝贝虽珍贵无比,但终究非己之物,他并不贪念。如今他拥有查看万物生产日期的能力,想要什么好东西,迟早都能找到。接过小盒后,娄晓娥打开一看,她的传家宝手镯静静地躺在里面,她顿时露出欣喜的表情。失而复得的宝贝,怎能不让她高兴? “许大茂,你还想说什么!!”娄晓娥怒视着许大茂质问道。 “晓娥,你听我解释……本来我想还给你的,可易中海这个老滑头说这东西值钱,不让你拿回,早上硬要拉我去卖,还说卖了之后他分四成!” “都怪易中海那个 !!”许大茂慌张地看着娄晓娥辩解道。 “易中海,你真以为这事是你一手策划的?” “简直是丧心病狂!你竟然也敢抢娄晓娥家的东西!”众人一片哗然。 有人实在看不下去,对准易中海吐了一口唾沫。“许大茂,你疯了吗!”易中海擦去脸上的唾沫,面色铁青地瞪向许大茂。 “晓娥,放过我吧,我真的被易中海骗了,不然那只手镯怎么会在他那里!我给你磕头认罪,求你别告发我!!”许大茂扑通一声跪在娄晓娥面前,拼命磕头如鸡啄米。 在这个场合下,这么多人在场,如果娄晓娥真的报警,后果正如易中海所言,她可能就要一辈子守着缝纫机了!壹爷,您怎么看这件事? 面对许大茂的诚恳道歉,娄晓娥有些动摇,转向林浩寻求意见。“壹爷,放过我吧!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易中海再次遭受唾弃!听到需要林浩给出公正裁决,许大茂连忙转向林浩,低头猛磕,砰砰砰几下,额头上的泥土都沾满了。 “这件事是你的事,你自己做决定吧。”林浩面无表情地看着许大茂,“但许大茂打你,总得有个交代吧。” 林浩没有提到让娄晓娥做决定,并非他软化了对许大茂的态度。尽管娄晓娥和许大茂已离婚,但这毕竟是他们之间的家务事,最终还需由娄晓娥自己来定夺。“啪!” 第162章 听话 许大茂听完林浩的话,直接给了自己一记耳光,还不解恨,又狠命地扇了几下,满口道:“晓娥,我错了,我不该打你,求你原谅我!!!” 一巴掌接一巴掌落在脸上,许大茂的嘴角溢出鲜红的血迹。 “好了,算了,毕竟我们曾是夫妻,起来吧。”娄晓娥对许大茂说。看到许大茂真心悔过,她心中的怒火也消散了一半。 “嘿嘿,谢谢晓娥,谢谢壹爷!!!”许大茂爬起来,脸上挂着歉疚的笑容。林浩瞥了许大茂一眼,虽然这家伙心术不正,但在认错时倒是很积极,态度也算端正。既然娄晓娥做了决定,他便不会再插手。“壹爷,许大茂的问题解决了,那小子怎么办?”傻柱指了指旁边脸色苍白、无奈又绝望的易中海,问林浩。 秦淮茹一脸困惑,林浩收获了大惊喜! 看着眼前的易中海,既然娄晓娥选择不报警,他就不会遭受那种命运。但也不能让易中海就此轻松过关。 这家伙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刚才还把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不给他点教训,实在说不过去。“易中海唆使许大茂欺诈强卖娄晓娥的家传手镯,恶劣至极,除了先前一年晚上不得外出和打扫厕所,再加罚一年。” “两年内,易中海晚上禁止外出,明早需负责打扫厕所和庭院卫生。”林浩扫视众人,平淡地说,“傻柱知错能改,协助找回手镯,他的半年晚禁和早间打扫任务改为监督易中海。” 对易中海不听话倒也不担心,真要不听话,直接让他去缝纫机那儿受训就是。只是这样一来,许大茂就得受累了,即便刚才他认错跪地,最终也会被牵连。“嘿,壹爷这主意太妙了!”傻柱满脸兴奋,乐得像只小熊般欢腾。 在他看来,监督易中海比任何惩罚都能让他心满意足!一边说着,傻柱跑到院里取出大扫帚,扔给易中海。“易大爷,愣着干嘛?快开始,从现在开始打扫院子,扫完还要去外面清理厕所!清扫不干净就不准回家吃早饭!”傻柱一脸坏笑地看着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郁闷,心中憋屈至极!林浩、傻柱,你们等着,我迟早要找回场子!一边想着,他拿起地上的大扫帚,开始清扫院子。“好了,没事了,大家散了吧,还能补个回笼觉呢。”林浩淡淡地说,打发着众人离开。 “谢谢壹爷,今天多亏有您!您真是咱们院子里的大好人!”娄晓娥握着装着手镯的檀木盒,满心感激地看着林浩说道。“嗯,这是我分内的事,你也赶紧回去吧,路上小心,别让贵重物品丢了。”林浩语气平淡。 四合院的人们各自回家。 围观的人群散去后,贾张氏也回家了。 进了屋门,她看到秦淮茹正在屋里做针线活,纳着鞋底。 过年已过,孩子们连肉都吃不上,更别提新鞋了。婆婆每天出门拾荒,却赚不了几毛钱。纳鞋底这种细致活,全得自己在家慢慢做。 “淮茹,你不懂,那娄晓娥的手镯可美了,肯定值不少钱!”贾张氏一进屋就开口说道。 “唉,咱们家怎么就没那些好东西呢,有这么个宝贝,能换口好饭菜该多好。”贾张氏坐下,开始叹气。 秦淮茹听着母亲的空想,心中暗自烦躁。这时,棒梗揉着眼睛从内屋走出。“乖乖孙子,你怎么醒了?这么早,得多睡会儿,孩子多休息才能长身体。”贾张氏心疼地看着棒梗,责怪着他没睡足。 “奶奶,我饿,睡不着。”棒梗揉着朦胧的眼睛。 “都是外面那些该死的东西,一大早就把咱家棒梗吵醒了!”贾张氏一脸不满。 “还在那儿傻站着干嘛?你的鞋底什么时候不能纳?一天到晚没完没了!快去做饭,棒梗都饿了!”说着,贾张氏一把揽过棒梗的脑袋,冲秦淮茹抱怨道。对于婆婆这样的态度,秦淮茹早已习以为常。 “上次京茹带回来的玉米面还没吃完,我去和点面,蒸几个窝窝头当早餐。”秦淮茹放下手中的鞋底,拿起桌上的瓷面盆,倒入些许玉米面,准备去用水压机取些水和面。“你别提你那个笨蛋妹妹了!她连婚都没嫁成,倒是我们家惹了一身麻烦!什么玩意儿!”贾张氏一边抱着棒梗,一边嘀咕。 在林浩的房间里,他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室内的家具。桌子的左下角有个小绿点,轻轻一点,显示出:“桌子,材质:木头。生产日期:年前。”林浩满意地收起这些信息,接着又看向旁边的搪瓷杯,同样点开绿点:“搪瓷杯,材质:搪瓷、铁。生产日期:年前。”看完后,他再次露出满足的表情。 这次系统的奖励简直像天上掉馅饼一样让人惊喜! 然而遗憾的是,整个房间内没有一件物品超过一百年的历史,没什么值得深入研究的。算了,不再多想,等有空带冉秋叶去琉璃厂古玩街转转,那里满是年代久远的东西。林浩将两个鸡蛋打入碗中,准备做两个炒蛋。“哗啦啦”,外面传来水压机压水的声音。他扭头望向窗外,看见秦淮茹正站在水压机旁。 看着那个小绿点,林浩好奇地点击,出现的文字信息让他惊讶:“瓷盆,材质:青瓷。生产日期:距今年,唐朝。”林浩瞪大眼睛,差点没把碗砸在地上!那看起来脏兮兮的面盆竟然是一千两百年前的唐代青瓷?他下巴都要掉了! 只是随意一瞥,竟然发现了古董,这倒也不意外。在这个时代,尽管已有古玩店,但人们对古董的认识并不普遍。许多人无意间捡到的瓷器碗盆,能用上几十年,加上它们坚固耐用,除非不小心摔碎,否则几乎不会损坏。因此,有些物件就这样一代代流传下来,哪怕几百年前曾是某个名人的日常用品,在普通人家手中,也可能成为洗菜或盛水的器皿。 前世里,曾有一群人常到乡村闲逛,时不时地哄骗老者低价卖出他们的夜壶、酒杯等,结果那些看似平常的东西竟是古董。秦淮茹家的面盆很可能就是这类情况! 这个唐代的大青瓷碗,难道不比娄晓娥的玉镯更有价值吗?简直是善有善报!总之,那东西放在他们家要么被打碎,要么被识货的人收走,不如放在我这儿,也算为文物保护尽一份力。但要拿到手,得动点脑筋。林浩微微蹙眉,开始琢磨起来——偷?不妥,贾张氏家人再怎么不好,也不会让我去偷。直接出钱买,他们或许会怀疑我不诚心,反而不肯卖。要不以物易物,他们也无损失。 他们不是整天嚷嚷着要改善伙食吗?就用肉换! 踏入生态空间,林浩来到一片草地,那儿有二十几只母鸡正啄食着小虫。突然现身,吓得母鸡们惊叫扑腾。林浩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一只母鸡,瞬间消失在生态空间中,留下呆若木鸡的鸡群。 秦淮茹一脸迷茫,而林浩则满载而归,手中提着那只母鸡。 “秦淮茹,你在忙什么呢?”林浩走上前。 秦淮茹认出是他,想起几天前被他当众羞辱的事,便没回应,低头继续清洗东西。见她不理,林浩大方地递上那只母鸡:“喏,这只鸡给你们家。” 秦淮茹看着手中的鸡,满脸困惑。怎么回事?林浩竟然会送鸡给她家? “你……大……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淮茹结结巴巴地问道。 “没什么意思,我最近对鸡肉过敏,虽然想吃又不敢,看着就嘴馋。既然这样,就给你们家吧,拿回去吧。”林浩轻松地解释。 说完,他直接将鸡塞到秦淮茹手中。“鸡肉过敏?”秦淮茹愣住了,这是什么病症?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过? 林浩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快带回家吧,外面冷,别让母鸡冻感冒了,感冒了就不好吃了。”他一本正经地说。 “嗯嗯,谢谢壹大爷,我这就回家。”秦淮茹点头应允,抱着母鸡小跑回家,一边走还一边满心疑惑地看着林浩。 满脑子疑问,又担忧林浩会不会变卦!这母鸡可价值好几块钱啊!林浩今天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 看着秦淮茹走进屋内,林浩顺手拿起地上的青瓷面盆,将其投入生态空间。表面冷静,内心却波涛汹涌!这可是唐代的千年古董青瓷盆,宝贝到手啦! 十贾张氏与秦淮茹婆媳间的矛盾竟源于一只鸡!秦淮茹抱着活蹦乱跳的老母鸡回到屋里。 咕咕咕~ 老母鸡在秦淮茹手中竭力挣扎。 哪来的鸡?贾张氏刚躺下准备午睡,听到鸡鸣便猛地起身,打量着秦淮茹手中的鸡。“鸡?我要吃鸡!” 棒梗也从屋里冲出,两眼放光盯着那母鸡。想起上次吃到肉还是一个多月前,那次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现在回想那鸡肉的香味,棒梗馋得直流口水。 我刚才在院子里和面,林浩突然给了我们一只鸡,说是送给我们吃的。秦淮茹一脸困惑地解释道。 林浩之前连一毛钱都没给过咱们!上次他儿子差点被鱼刺噎死,他都分文未赔。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大方?我看他肯定别有用心!贾张氏眉头紧锁,怀疑地看着秦淮茹手中的鸡。 不会是媳妇秦淮茹跟林浩勾搭上了吧?但想想不太可能,秦淮茹比林浩大近十岁,而且冉老师人也不错,林浩似乎没这个道理…… 哎呀妈,这鸡再怎么说也是活的,不可能有毒,要是有毒它早就不动了。而且林浩说自己对鸡肉过敏,不能吃,虽然我不太明白,但我觉得他没恶意。秦淮茹想了想补充道。 况且他是咱们院里的头号人物,不至于跟咱们过不去。可能是前几天对我们太严厉了,这次良心发现,想补偿咱们。他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秦淮茹并未像贾张氏那样往阴暗处想。反正她不相信林浩无缘无故送这么大一只鸡是要害他们家。如果是害人,成本也太高了,好几十块钱呢。 奶奶,我想吃鸡肉!!棒梗见妈妈没反应,连忙拉扯贾张氏的衣袖。 就知道吃!吃吃吃!这是母鸡,要留着生蛋的!以后我用鸡蛋换白面,让你妈我给你做馒头吃。你不还一直抱怨玉米面糊糊吃得腻了嘛,过几天让你好好解解馋!秦淮茹不耐烦地说,完全不顾家中的实际情况。 在家中,还遗留着上次棒梗因偷窃何雨水的桃酥而欠下的三十块钱债务,这使得秦淮茹这个月的薪水又要全部填进去。家庭的饮食全仰仗婆婆贾张氏通过捡拾废旧物品,去废品站换些玉米面维系。 一家人的饭食都吃不饱,她竟然还想要鸡?简直是疯了! 奶奶,我想吃鸡!奶奶奶奶……棒梗拉着贾张氏的棉袄,拼命地摇晃着。 淮茹,你对棒梗发什么火?他只是想尝尝鸡肉,咱们家多久没沾荤腥了。我觉得不如别让这只鸡下蛋,赶紧炖了给棒梗补补身子吧。贾张氏心疼地看着瘦弱的棒梗说。 你看棒梗这些天只喝玉米糊,瘦成这样。 …… 十贾张氏和秦淮茹婆媳之间的矛盾竟源于一只鸡!贾张氏不禁吞了口口水,忆起上一次吃到肉已经是三个月前傻柱带来的那几块肥肉。那种香味至今难以忘怀! 然而棒梗上次偷了许大茂的鸡,贾张氏连味道都没闻到。现在看着眼前的母鸡,她内心蠢蠢欲动。 妈!这只鸡得留着下蛋,能吃很久呢!吃了鸡,以后每天还得喝玉米糊,你觉得一顿肉有啥意思?秦淮茹急忙劝说婆婆。 婆婆贾张氏没本事,只会抱怨,而且嘴巴还馋。秦淮茹心里清楚得很。 以后的事再说!今天非得炖了这只鸡!棒梗需要补充营养才是关键!大不了我多跑远点捡废品,将来咱们家吃上白面!贾张氏坚决地说,眼中露出决绝的神色。 妈,你捡废品一天能赚多少钱?最多一毛钱,还不够用!秦淮茹反驳道。 那你就不管了!这只鸡今天非吃不可!你白天带不回食堂,我就不信你能抵挡得住!贾张氏恶狠狠地看着秦淮茹,仿佛在宣告一场战争。好吧,随你!随便你怎么处理! 面对不通情理的婆婆,秦淮茹被激怒,直接将母鸡扔向贾张氏,转身离开。母鸡并未束缚,立即在屋内扑腾起来,啼叫连连,羽毛纷飞,粪便四溅。贾张氏和棒梗连忙四处抓鸡。 贾张氏气得对着门外的秦淮茹喊道:你乱丢什么!废物!靠你,全家都得饿死! 秦淮茹重重摔上门,气喘吁吁地离开。这婆婆真让人头疼!嘴上说着为棒梗补养,却还是那么嘴馋。生气之余,秦淮茹走到压水机边,心中满是愤懑。 咦,我家的那个破盆子去哪儿了? 秦淮茹呆在那里,满心疑惑。那个破旧的盆子,竟然有人会偷吗?里面可是装着我们家宝贵的两两玉米面啊! 秦淮茹跺着脚,心中一阵痛惜。另一边,林浩自然不知晓他的行为——用一只老母鸡换来了面盆,导致秦淮茹与婆婆起了争执。他也没意识到,秦淮茹此刻心痛的并非是那个瓷盆,而是盆中的两两玉米面。 林浩回到屋里,旋即用门栓反锁了门,踏入生态空间之中。 原来,婆媳间的冲突只是因为一只鸡!林浩提着面盆来到草地,那群母鸡被吓得扑腾翅膀四散奔逃。他将瓷盆中的玉米面倒入草地,毕竟这是粮食,不能浪费,让鸡吃了还能多产几个鸡蛋。然后,林浩提着面盆来到小河边。 卷起裤脚,踏入清凉的河水中,河水在生态空间里日夜阳光照耀下温暖宜人。林浩细心清洗着面盆,足足十几分钟后,才将上面的污垢洗净,露出它原本的青色釉面,看上去寻常无奇。 若非有系统揭示其生产年代,林浩也不会知道这竟是唐代一千多年的老物件。接着,他回到屋里,从衣柜上取下一个大木箱,将青瓷盆放入箱中,送入生态空间内。 如今,这宝贝并无太大价值,顶多在琉璃厂的古玩街上卖出几百元。然而,林浩不会轻易卖掉,他知道,几十年后,这东西的价值可能翻上万倍甚至十万倍。而且,这些日子他已经攒了不少钱。 初时系统新手礼包奖励的两百元,加上许大茂被骗的三百元,还有轧钢厂的工资收入,尽管日常花费包括购买自行车花了二百元,但现在口袋里仍有四百元。 就连院中最富有的许大茂,没了老婆娄晓娥,再加上大手大脚的习惯,现在要掏出两百元都不易。四百元现钞,这个院子除了林浩,再无人能出。 解决了青瓷盆的事后,林浩煎了两个鸡蛋,蒸了一个剩下的馒头,配上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吃完早餐,时间已经接近七点半。他骑着永久自行车,轻松前往轧钢厂打起了上班的主意。 另一边,秦淮茹因家中无脸盆,再加上与婆婆贾张氏闹得不愉快,早餐都没吃,便直接去钢铁厂上班了。“棒梗,你妈出门了吧?”贾张氏提着一只老母鸡问道。 “奶奶,妈妈已经走了。”棒梗透过窗户看向外面。“棒梗,快来烧水!我们要立刻把这只鸡处理掉!奶奶会炖给你吃哦!” “奶奶,水已经烧好了。” “快去,棒梗!跟着奶奶到院子里杀鸡拔毛!让邻居们瞧瞧,我们贾家虽然不偷不抢,也能吃得上鸡!”贾张氏兴奋地吩咐道。 ... 一个小时后,香气扑鼻的炖鸡被贾张氏端上餐桌。因为还在寒假,棒梗、小当和槐花都没有去学校。一家四口,除了秦淮茹去上班,其余人都围坐在桌旁,盯着那只诱人的老母鸡。 “棒梗,这只鸡腿给你。”贾张氏直接抓起盆中的鸡肉,不顾热度,撕下一条大腿塞进棒梗的碗里。棒梗忙用筷子夹住鸡肉送入口中,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地说:“真香。” “奶奶,妈妈不回来吗?”小当看着中间的炖鸡,馋得直流口水。尽管奶奶没说可以吃,她和槐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现在才九点过,等你妈回来,炖鸡早就凉透了。赶紧吃吧,你们这两个小家伙!”贾张氏瞥了小当和槐花一眼,将鸡脖子和鸡爪挑出来放入她们的碗里,接着又撕下一条鸡腿,满足地享用起来。小当和槐花对视一眼,抵挡不住 ,也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半小时后, 桌上堆积了一片鸡骨。 鸡汤也被他们分享完毕。 秦淮茹和贾张氏吃饱后,半靠在椅子上,满意地拍打着肚子。整只炖鸡的好滋味,大部分都进了他们的胃里,剩下的难以咀嚼的部分则丢给了小当和槐花。“奶奶,您的炖鸡真好吃,比上次的叫花鸡美味多了!”棒梗剔着牙缝里的鸡肉碎屑说道,那次从许大茂那偷来的鸡,连血带毛一起烤了,口感带着一丝腥味。 “上次你拿回来的鸡如果交给我做,味道肯定会比你那个叫花鸡香!”贾张氏得意地捏了捏棒梗的小脑袋,“不过鸡都被咱们吃完了,你妈回来吃什么?” 小当看着凌乱的桌面,小声嘀咕:“妈妈可能运气不好,她下班那么晚。走吧,棒梗,我们回房间补个觉。”贾张氏又提起“赔钱货”,不满地瞪了小当和槐花一眼,然后抱着棒梗回房休息。 秦淮茹中午回到家中,发现平日里食堂的饭菜虽贵,但她最近选择回家享用玉米糊糊。推开门,空气中弥漫着炖鸡的香气。 …… 面对贾张氏的到来,秦淮茹心中的防线彻底崩溃。 “唉。”她无奈地叹气。 婆婆终究炖了那只老母鸡,虽然心里有些不悦,但事情已成定局。“算了,炖了就炖了,反正我也不能整天盯着那只鸡。”毕竟,她婆婆贪吃且不体谅人。 第163章 吃完了 “妈,我回来了,那只鸡是不是真的……”秦淮茹明知鸡已被炖,还是忍不住询问。这时,小当从屋里出来。 “妈,那只鸡早上就被吃完了。”小当小声透露。 “什么?已经吃完了?”秦淮茹连忙揭开锅盖,里面空无一物,桌上的碗碟也是干干净净。“全吃完了?”她满脸惊讶。 “嗯,鸡炖得一点不剩,我和槐花只吃了鸡脖子和鸡爪。”小当委屈地看着母亲,小声补充。 得知老母鸡被吃得一干二净,秦淮茹心中怒火瞬间燃烧!她抓起一只空碗,用力摔向地面,“砰!”碗片四溅! “她不仅在我不在的时候偷吃,连一口汤都不给我留!”秦淮茹怒火中烧,质问道。 “把我当什么了?哪怕我是奴仆,也该有口汤喝吧!”想到自己的辛勤付出,她感到阵阵心寒。 …… 贾张氏听到屋外的响动,连忙从床上跳起冲出。“淮茹,你这是怎么了?”她责怪道,望着满地的碎片。 “怎么了?你还有脸说我?那只留着下蛋的鸡被你炖了,连口汤都不给我?”秦淮茹愤慨地质问。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既然你不把我当儿媳,以后休想我把你当婆婆!”她恶狠狠地瞪视着贾张氏,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再也无法压抑。 如今,贾张氏竟敢抱怨她的碗被打碎,这让秦淮茹彻底心冷。 即使是前几天遭受林浩当众揭短,被众人嘲笑,她都默默承受。但今天,她真的忍无可忍! “我已经受够了!”她的心防彻底崩塌。 即使过去她承受了多少棍棒与怒骂,秦淮茹从未如此回应过!“这些年,为了孩子们,我隐忍无声。但今天,我已受够了。”“既然你如此溺爱棒梗,什么都想给他最好的,那么往后,你们自食其力抚养他吧。”“小当和槐花,我会照管,我们各过各的。”秦淮茹冷眼注视着贾张氏,话里充满决绝。 据小当所言,一只鸡,她们母女仅分得些许鸡爪和鸡颈,剩下的丰盛部分,自然落入了棒梗和婆婆的口中!秦淮茹不愿想象未来小当和槐花会如同自己一般,在家中遭受冷遇和欺凌。 想到这里,她抓起家中仅剩的两斤玉米面,坚定地走向自己的房间,将它锁进了柜子。既然婆婆尚未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就让她和棒梗饿两天,这次,她非要让婆婆低头认输! “秦淮茹,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把玉米面锁起来?”“你要真的不管我和棒梗了吗?”“给我回来!”面对贾张氏歇斯底里的质问,秦淮茹沉默转身,离开家门。 “忘恩负义的东西!若非棒梗他爸娶你,你这乡下人永远进不了城!现在竟敢如此对我!”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离去的身影,恶狠狠地咒骂:“你以为没了你,我和棒梗就活不下去了?你算什么东西!” 见小当畏惧地缩在一旁,贾张氏毫不留情地迁怒于她:“看你这赔钱货,还不快回屋去!”小当吓得不敢出声,只能默默退避。 夜幕降临至下午六点,林浩结束了惬意的一天,骑车回到四合院。他提着从轧钢厂买来的几个大白馒头进门,心中满是满足。由于第七车间的大尺寸轧钢生产线运行顺利,他获得了三天带薪休假,厂长杨总的理由是他的设计功不可没。 尽管厂内也有偷懒的时候,但面对杨总的慷慨假期,林浩还是欣然接受。而冉秋叶正逢寒假无事,他们相约明日一同逛街,期待在琉璃厂古玩街寻宝。与此同时,贾张氏家,母子俩仍回味着清晨的美味,棒梗盯着林浩手中的馒头,小腹饥饿难耐。 贾张氏早晨只吃了鸡肉,没有补充干粮,一天下来,肚子又开始咕噜叫唤。“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饿了。”她赖在床上不愿动弹。 今日一整天没出门拾荒,口袋里空空如也。家中的两斤玉米面也被秦淮茹锁在她的柜子里,而且还下了狠话,与秦淮茹彻底断绝往来,如果这时去求她,岂不是自己认输了。 贾张氏怎能向那个曾被她呼来唤去的儿媳低头!“棒梗,天快黑了,快睡吧,睡着就不饿了。”她拍拍棒梗的头承诺道,“明天一大早,奶奶出去拾荒,给你买好吃的。” “奶奶,我好饿,我想吃馒头,刚才我看见林浩提了好几个大白馒头进屋。”棒梗吞咽着口水说。“林浩带回了好几个大白馒头?”贾张氏闻言眼前一亮。对了,早上那只老母鸡就是林浩送的,也许他是真心实意帮忙。不如趁他心善,现在去借点钱?也许他会同意呢? 况且,身为院子的一把手,林浩帮助我家也是理所应当的。“棒梗,你先等等,奶奶这就给你弄吃的去。”贾张氏套上棉衣,穿上鞋子,走出内屋。 她看到秦淮茹正喂小当和槐花喝玉米糊,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哼!死脑筋,活该喝一辈子玉米糊!”冷哼一声后,贾张氏离开屋子。 走到林浩门前,她敲了敲门。“壹大爷在家吗?” 贾张氏夜里口渴起身喝水,却想起了林浩。林浩自然不知道秦淮茹家发生了什么,此刻正屋里添柴生火。 听到贾张氏在外面的呼唤,林浩微微皱眉。以往她来找自己总是大声嚷嚷,这次却礼貌地称呼自己为壹大爷,轻轻敲门,显然不同寻常。“有什么事吗?”他淡然回应,并未立刻开门。 “吱呀”一声,贾张氏推门而入,林浩脸上掠过一丝冷意。“别进来,有事就在门口说。”贾张氏愣住,忙搓着手,站在门口古怪地笑道。 “壹大爷,您知道的,我们家还欠何雨水三十块钱,实在揭不开锅了,您能不能再帮个忙,借我们一些……” “呵呵,您放心,我们有了多余的钱,一定尽快还上!”借钱? 一有钱就还钱? 林浩听罢,心中暗自窃喜。 清晨刚赠予你们一只母鸡,转眼就厚颜 地来借钱?别提那些借给你们的钱,根本就没指望会还。 就算真有偿还的能力,我也绝不会对贾张氏施舍分毫。“不借,一分钱都不会借给你,你可以走了。” 林浩头也不抬,一边忙碌着生炉子,一边冷冰冰地下达逐客令。贾张氏闻言,先前的笑容凝固,眼中掠过一丝怨恨。 “既然你没钱,那为何还要买那么多白馒头?你能吃得完这么多吗?给我们两个白馒头就好,这次上门借钱,你若不给钱,总不能让我空手而归吧。” 贾张氏不再掩饰,目光落在林浩桌上的那一兜白馒头上,话中带刺。 林浩听后,非但不怒反笑,首次见到这样上门借钱的人竟如此理直气壮。是把我当成你们家的债主了吗?还是以为能在我这里继续吸血?贾张氏难道忘了自己的地位了吗? “我已经说了,不是我没钱,而是我不借,立刻给我滚!”林浩目光冰冷,提高嗓音喝道。 “我就知道!林浩你果然!早上送鸡的时候就没安好心!” “你说,是不是想用一只鸡 秦淮茹?你也跟易中海一样禽兽不如,整天念叨那个狐狸精!”“不就是因为我们家棒梗爸和老贾没了?你就想欺负我们家没男人?”贾张氏见林浩驱赶自己,终于撕下伪装,恶狠狠地指向他咒骂。林浩轻摇摇头,贾张氏简直像一块粘人的狗皮膏药,令人作呕。 喝了水便不觉饥饿,贾张氏起身如厕。早知如此,不如早上就把她家的瓷面盆拿走算了。不过,林浩此刻并不打算迁就她。 手中握着火钩,林浩霍然站起,面色阴沉地向贾张氏逼近。他可不在乎在她身上留些伤痕。“林浩,你想做什么!” 贾张氏见到林浩气势汹汹地持钩而来,面色骤变,惊慌失措地往门口逃窜。 “林浩,你别小看我这把年纪!我不怕你,有种你出来!让咱们院里人看看,你敢碰我试试!” “如果我家老贾和棒梗爸还在,你会如此嚣张吗?” “砰。” 林浩懒得理会贾张氏这烦人的老泼妇,径自关门。在院子里跟她争论毫无意义,毕竟她是院里公认的吵架高手。 然而,贾张氏近日对身为院中一霸的他越来越不尊重,竟敢直接挑衅。必须给她点教训,否则传出去说不过去。林浩坐在炉旁,默默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 第一百零九 贾张氏不就是那个动不动就要提起她丈夫和儿子棒梗的话题吗?连原着里也是,她喜欢在家里设灵堂,吓唬秦淮茹,行事诡秘? 显然,贾张氏对逝去的丈夫和儿子有着深深的思念。今天,我要成全她的心愿。林浩往火炉里添了两铲黑炭,火苗瞬间窜起。 门外,贾张氏看着林浩关门不再理会自己,气得跺了跺脚。邻居们已有人因听到她的声音走出家门。贾张氏可不会犯傻,今天她是来讨债的,若真闹大,最后颜面扫地的只会是她。 ... “这林浩是什么东西!”贾张氏心里暗骂,“那么多馒头都不给我一个,还用火钩子恐吓,真是不知好歹!”带着满腹怨气,她沮丧地返回家中。 进屋后,看见秦淮茹正和小当、槐花围着咸菜疙瘩,喝着玉米糊糊,贾张氏喉头一紧,但还是硬生生忍住,咬牙走向内室。“奶奶,我刚才想和妈妈她们一起吃饭,结果被赶出来了!”棒梗看到贾张氏,委屈地拽着她的衣服。 “好了好了,看你这点出息,那些玉米糊糊哪里比得过奶奶的厨艺?以后有奶奶在,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贾张氏无奈地说。两人各自灌了两大口水。 喝了水,肚子鼓胀,自然也就没了饥饿感。贾张氏躺在床上,努力闭眼想尽快入睡,因为只有在梦乡里,她才感觉不到饥饿。 ... 九十 饮水充饥,贾张氏起夜。 贾张氏辗转反侧,半梦半醒间难以安眠。 时间悄然流逝,贾张氏坐起身来,喝水过多,内急难耐。 裹上棉衣的她下了床,却发现早晨未倒的尿壶仍满盈。看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她狠了心,提着尿壶出门。看一眼堂屋的挂钟,已接近深夜十一点。 这时,四合院的人都已沉睡,院内毫无声息。院内的灯火与街边路灯相连,每到十一点便自动熄灭,届时内外一片漆黑。 贾张氏提着尿壶,迅速出门。刚出门,一股寒风袭来,仅穿秋裤披着棉袄的她顿时打了个寒颤。趁着灯光还未熄灭,她赶紧奔向附近的公厕解决。贾张氏一路小跑,力求节省时间。忽然,院中阴暗处传来一声“咔嚓”,仿佛树枝断裂的声响。 这微弱的碎裂声,在寒冷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和空灵。“是谁?”贾张氏手中握着尿壶,愣在原地,惊恐地喊出声。 转身惊魂!贾张氏尿意顿生! 贾张氏正欲前行,突然发现前方的巨大身影消失无踪,恐惧涌上心头,尖叫声脱口而出:“鬼啊!”她吓得几乎瘫软,急忙后退,早已无心再去厕所。 生死关头,贾张氏只想逃回家中。她狂奔十几步,来到院门,身后却依旧静悄悄的。尿意渐盛,忍耐不住,她停了下来,怀疑刚才是否只是眼花,误以为是幻象。 一路之上,只是一阵风与可能的错觉,什么都没有。她开始自我质疑,是不是自己在吓唬自己。家中的夜壶仍在街边,她纠结着要不要回去取,最后决定先解决眼前的急事。 犹豫片刻后,贾张氏决定放弃回头,反正夜壶也没人会拿,明天再取也不迟。她深吸一口气,踏入院内,准备自行解决。 就在此刻,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她顿时全身汗毛直竖,嘴巴张大却发不出声音。她惊恐地盯着肩上的那只手,缓缓转过头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衣人,长发遮面,更令人惊惧的是,他竟有两张脸,一左一右!伴随着“扑通”一声,贾张氏瘫倒在了地上,心跳如鼓。 百 恐怖重现!贾张氏 惊魂! 恐惧将她脸色苍白,全身颤抖,一滴污浊液体从裤脚流出。此时,街头的路灯和院内的灯火同时熄灭,四周陷入黑暗。 贾张氏心中恐慌加剧,她试图用手脚挣扎着向院内移动,但这时,一道光束照亮了那白衣人的左侧乱发下的半张脸,脸部模糊而晃动,令人毛骨悚然。 阴冷的声音响起:“妻儿啊,多年未见,你还好吗?听说你常常提及我,所以我特地带儿子来看看你。”一阵冷笑过后,贾张氏的心跳几乎停止。 这是怎么回事?是自己的丈夫老贾吗?是因为自己时常想念,他真的出现了?贾张氏惊慌失措,既害怕又无助,呆坐在地上。 接着,光线落在另一颗乱发覆盖的头颅上,阴森的声音再次响起:“母亲,这些年你过得不好吧,要不要随我和父亲一同离开?”笑声戛然而止,那颗头颅竟脱离身体,缓缓向贾张氏靠近。 第一百零二 被鬼附身?!快请壹大爷帮忙! 贾张氏惊慌失措地冲进屋里,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林浩。她慌乱地撞到桌椅上,家具随之倒地,杯盘狼藉,黑暗中响起杂乱的撞击声。 好不容易点亮堂屋的灯,贾张氏紧缩成一团,恐惧地盯着漆黑的窗户,口中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阿弥陀佛……大慈大悲……” 这巨大的动静自然吵醒了秦淮茹和孩子们,她担心地询问:“妈,你怎么了?”尽管婆媳关系紧张,但秦淮茹还是出于关心。 堂屋的贾张氏并未回应,只是颤抖着望着窗外,恐惧充斥眼眸,然后她走向自己和棒梗的房间,开了灯。 “奶奶,你怎么了?”棒梗揉着迷糊的眼睛,看着贾张氏凌乱不堪的样子。她的额头肿起一个大包,还在渗血,满脸尘土。 “奶奶?”棒梗惊讶得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大眼睛看着贾张氏。此时的贾张氏眼神空洞,充满恐惧,直勾勾地看着棒梗。 “呜……”她突然紧张起来,瞪大眼睛对棒梗说:“孩子,你千万别来找我!快跟你爸回去!”她的身体颤抖,脸部肌肉抽搐,仿佛在经历一场噩梦。 然而,贾张氏的情绪突然转变,换上了慈爱的笑容:“嘿,宝贝,听话,回去吧。等你回来,妈妈给你买好多好吃的。”这一幕吓得棒梗目瞪口呆。 第一百一十三 鬼上身?!快请壹大爷! 望着行为诡异、口中呼唤儿子的棒梗奶奶,秦淮茹猛然意识到,眼前这位正是自己的父亲。可父亲早已离世,小孩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吓得棒梗立刻从床上弹起,缩到了墙角,惊恐地喊叫:“妈妈!妈妈!” 此时的秦淮茹正准备出门探望婆婆贾张氏是否受伤,听到棒梗的哭喊声,她来不及穿鞋,急忙奔了过去。“妈?你怎么了?”她的心跳加速,背后冷汗直冒。 贾张氏的状态令人震惊,满头乱发,额头还有血迹,仿佛被什么附身。她无视秦淮茹的话语,空洞的眼神转向她,双臂无力地挥舞着,嘴里还命令道:“儿媳妇,快做饭,你丈夫马上下班了。” 秦淮茹心中一紧,背后冷汗涔涔。夜晚听闻这样的言语,让人不寒而栗!难道婆婆真的看到了什么? “妈,奶奶是不是疯了?”棒梗躲在墙角,害怕地问。 “棒梗,你快去妹妹房间。”秦淮茹连忙吩咐,自己则避开贾张氏,快速朝妹妹的房间跑去。 “快做饭,你愣着干嘛?又偷懒!等下让你丈夫教训你!”贾张氏双眼如鬼魅般瞪向秦淮茹,双手猛地向她抓去! “妈,快放手!”秦淮茹惊慌躲避,但未能及时闪开,被贾张氏抓住了喉咙。 用力挣脱,秦淮茹好不容易分开贾张氏的手,将她推向床边。“你这个恶媳妇,站住,别动!”贾张氏虽然被推倒,却似乎还想再攻击,这让秦淮茹心生恐惧。 这时,秦淮茹突然想起小时候听过的民间故事,想起一个词——鬼附身!她像被什么驱使,不顾一切地往外狂奔。“儿子,你跟我爸回家,别来找我!带走我,别带走你妈!”她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叫。 贾张氏紧跟其后,脸上写满了恐惧,全身颤抖,在屋内尖叫求救。“有人吗?救命啊!我婆婆被鬼附身了!”她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中,惊动了四邻。 望着身后紧追不舍的贾张氏,秦淮茹惊恐万分,连忙在院子里大声呼救。夜深十一时许,她的叫喊中充斥着对已故儿子的呼唤以及各种求救的话语,怎能不让人毛骨悚然!秦淮茹犹如发狂一般在院子里奔跑,忽然脚下被绊,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救命啊!!误以为婆婆逼近的秦淮茹,发出惊恐的尖叫,这声音在静谧的四合院内回荡,久久不止。 瞬间,附近的邻居们被吵醒,纷纷听见了秦淮茹的求救声。啪啪啪,各家的灯火相继点亮,人们披着棉衣,手持手电筒纷纷出门。 淮茹,发生什么事了? 贾张氏被鬼附身了吗?!壹大爷,快来帮忙! 紧接着,贰大爷刘海中也迅速赶到现场。 为了保持自己在院子里的地位,刘海中明白必须抢在林浩壹大爷之前出现,否则他的话语权将被剥夺,只能被动听从。于是他立刻出声:贰大爷!我婆婆发疯了!她被鬼附身了!! 秦淮茹一听到刘海中的声音,立刻趴在地上,躲在他身后,手指前方描述状况。刘海中听了也不禁心中一凛。 深夜十一时,谈论鬼怪之事,确实令人毛骨悚然。刘海中毫不犹豫地用手电筒照亮前方。 灯光下,贾张氏蜷缩在地上,恐惧地盯着手电筒的光芒。突然,她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乖儿子,下班了?累不累?妈给你做好吃的去。说着,贾张氏挣扎着起身,向刘海中走来。 淮茹婆婆,别动,你就站在那儿别动!刘海中心中慌乱无比。 第164章 深更半夜 这深更半夜,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他的儿子不是早就去世了吗?! 此刻,四合院的其他人也聚集在刘海总身边,手持手电筒,有人询问:贰大爷,这是怎么回事?那个疯婆子又搞什么鬼? 我觉得淮茹婆婆不对劲,可能是真的被鬼附身了。阎解成站在刘海后,眯眼观察贾张氏的动静。 你个臭小子!什么鬼附身!那是封建迷信!阎埠贵怒气冲冲地走出房门,手里还握着手电筒,对着阎解成呵斥。 爸,你这么能干,去看看淮茹婆婆是怎么回事吧。面对父亲的责备,阎解成请求道。 去就去!虽然心中疑惑,但身为知识分子的阎埠贵不愿承认迷信,他拿起手电筒,一步步走近贾张氏,轻声问道:淮茹婆婆,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贾张氏露出令人不安的笑容,面对阎埠贵时,突然加速冲了上去!“老贾,你儿子又淘气了!快管管他!”说着,她蓬头垢面,额头鲜血直流,嘴角挂着渗人的微笑,直扑向阎埠贵。一把抓住他的棉袄。“我……!!!” 毫无防备的阎埠贵惊吓得倒地,用力踢开扑来的贾张氏,甚至脱口而出脏话!老贾是谁? 那是贾张氏的丈夫,已经去世几十年了!贾张氏口中的儿子又是谁? 他是秦淮茹的丈夫,棒梗的父亲,也已去世多年。即使是向来不信迷信的阎埠贵,此刻也被吓得呆若木鸡! “孩子,你爸爸去哪儿了???” ... 第一百零 贾张氏被鬼附身?赶紧请大爷壹! 贾张氏被阎埠贵一踹,脚步踉跄却未摔倒,反而继续向人群扑去,挥舞双臂。“快,快抓住他!”刘海上前一步,惊恐地叫喊着。 傻柱和几个大胆的年轻人立刻按住发狂的贾张氏。“二爷,我们按住了,接下来怎么办?”傻柱询问道。 “对啊,贾张氏到底怎么了?是疯了还是被鬼附身?二爷,快想想办法!”刘海上前,紧锁眉头,认真思考片刻后说:“赶紧请大爷壹过来!” ... 第一百零 阎埠贵才是院子里最迷信的人!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大爷壹,出事了!贾张氏好像疯了!”门外,傻柱轻声通报。 林浩此时正从窗户旁观察外面的混 景。 外面的贾张氏并不是真的被鬼附身,而是因为极度恐慌导致精神状态失常。然而,林浩也没料到贾张氏竟然这么怕惊吓。她平时总念叨要让丈夫和儿子回来,如今真的让他们出现,反而把她吓成了这样。谁能想到,在深夜十一多点,她竟让整个院子鸡飞狗跳。林浩打开房门,面无表情地走出,径直走向四合院的人群。傻柱见状,连忙恭恭敬敬地跟随其后。 “大爷壹,您看,这贾张氏不知怎地,见到人就扑上去,还喊着她已故的丈夫和儿子,她这是怎么了?”刘海中也一脸忧虑地问林浩。 贾张氏此刻满头乱发如鸡窝,被几个小伙子按在地上,脸上沾满了泥巴,眼神恐惧而空洞。林浩微微皱眉,注视着地上的她。 自然不能说是被他吓成这样。最好的解释就是像秦淮茹所说,贾张氏被鬼附身。他只需装模作样地为她驱邪不就得了? 秦淮茹,你婆婆在家里是不是出现了异常情况?能详细讲讲具体怎么回事吗? 林浩注视着还在颤抖的秦淮茹。 壹爷,最初我听见妈妈打开房门出去,我以为她只是上厕所,就没太在意。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就变得不对劲了,把屋里的东西都打翻了,然后在棒梗的房间大声叫喊儿子和丈夫的名字,吓得棒梗要命! 后来,我过去把棒梗救出来,她竟拼命掐我的脖子,喊着要棒梗爸爸带我离开!我使出全力推开她逃出来,她一直在后面追! 回忆起刚才恐怖的画面,秦淮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瑟瑟发抖地说:哎呀,真是太吓人了! 肯定是她在上厕所时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没错,贾张氏那个老太太不是天天在院子里喊她的儿子和丈夫来看她吗?说不定他们真的来了!别再说了,我现在都觉得害怕! 院子里的人看到贾张氏,也都胆怯地后退了一步。连刚才按住贾张氏的三个年轻人此刻脸上也写满了紧张和恐惧,纷纷起身想要放开她,立刻逃跑。 几位小伙子,有什么好怕的?你们阳气旺盛,不用担心,安心按住她就好。 林浩对那些年轻人说。 壹爷?您说阳气旺盛?您对这些迷信的事也有所了解吗?请您给我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么晚了也太吓人了! 阎埠贵大爷,刚才被贾张氏吓瘫在地,这时缓慢站起来,担忧地看着林浩。尽管他口头上不信邪,但此刻听说林浩可能懂些这方面的知识,赶紧前来询问。事实上,这位小说老师似乎也接受了鬼附身这个荒诞的说法。 确实,贾张氏是被鬼附身了! 林浩的话让整个院子的人都惊恐万分,再次后退。 就连刚站稳的阎埠贵也差点摔倒,忙扶着儿子阎解成。“壹爷!她刚才抓过我,我会不会有事?”他脸色苍白地问。 林浩看着这一幕,心里暗自发笑。那些先前质疑迷信的人,此刻却被一个精神失常的贾张氏吓得如此狼狈。他没有直接回答阎埠贵,而是清了清喉咙,继续安抚大家。 大家不必惊慌,这并没有那么可怕。鬼附身其实也有科学的解释,大家保持冷静,让我慢慢给你们讲述…… 看了看众人,他又转向地上的贾张氏,继续他的解释。 当人精神疲惫时,可能会出现幻觉,这些幻觉一部分源于内心的渴望,比如贾张氏总念叨儿子丈夫若回了家会怎样,这是她对已故父亲和孩子的深深怀念的表现。 另一部分幻觉则来自残留的精神波动,就像老贾和小贾曾留在她家的那些微弱痕迹。当贾张氏自身的意识较弱时,她会把这些外来的精神波动误认为自己的,当它们与她的思念交织,可能导致更为强烈的幻觉,使她的行为变得激烈,如胡言乱语、攻击他人等。 简单来说,贾张氏日思夜想,恰巧遇到老贾小贾留下的精神波动,从而行为失控,变得疯疯癫癫。 林浩严肃地向四合院的人们解释,当然这些都是他自己杜撰的。他不会提及贾张氏其实是被一颗大白菜吓成这样的。 有道理!壹大爷的解释让我豁然开朗!这是行为失常,大家要相信科学,别信那些迷信的说法!阎埠贵对林浩的解释赞不绝口,尽管他并未完全理解,但林浩强调是科学,他认为科学就是摒弃迷信。 壹大爷,那你说的老贾小贾留下的精神波动究竟是什么?傻柱疑惑地问林浩。 尽管傻柱对林浩的话理解不透彻,但他还是从林浩的话语中捕捉到了关键。傻柱并非愚笨,只是思维直接,心眼单纯,容易受骗。如果他小时候多读书,也许就不会这样。林浩轻松地说:“哦,那些精神波动嘛,就是老贾和小贾的灵魂。” 什么?!听到灵魂,阎埠贵脸色苍白,腿软坐地,慌乱地抓住林浩的袖子,差点摔倒。看着旁边的阎埠贵紧紧抓住自己,林浩摇头苦笑,他是小学老师,怎么胆子这么小,一点小事就吓得不轻。 老三,你口口声声说科学与迷信,你知道什么是迷信吗?林浩继续道,“盲目坚信一件事的存在是迷信,彻底否定也是一种迷信。” ... 在院子里,最迷信的人就是阎埠贵! 而你,阎老三,你才是这个院子里最迷信的人!林浩用力甩开阎埠贵紧抓的手。 阎埠贵重重摔在地上,一脸困惑地回味着林浩刚才的话。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变成了最迷信的人?壹大爷,您知识丰富,快救救我婆婆吧! 秦淮茹释然,婆婆不能有事 听完林浩的科学解释,秦淮茹内心的恐惧稍微缓解,转而关注着被三个人按倒在地上的是她的婆婆贾张氏。婆婆的安全可是重中之重啊! 家里三个小孩年纪尚小,还需要婆婆的照看!她自己还要上班,万一婆婆有个闪失,孩子们该怎么办呢?林浩也赞同地点点头:“放心吧,我会帮你治好贾张氏!”客厅里,气氛紧张又凝重。 紧接着,曾经的尿床大师许大茂再次登台! “老大爷,这该怎么办?” “没错,这疯婆子神志不清,根本听不进人话!”四合院的邻居们七嘴八舌议论着。 林浩站在人群中,一副淡然的样子,大声喊道:“许大茂呢?把他找来!”这深更半夜的,整个院子的人都被这场混乱惊扰,连自己的休息都成问题。许大茂为什么还在后院宅子里躲着? “老大爷,难道许大茂能救贾张氏?”二大爷刘海中疑惑地询问。林浩点头确认。 “狗主大人,狗尿的邪力更甚!上次棒梗尿床不就是许大茂用狗尿治好的嘛?”林浩一本正经地说,“让他再去弄点狗尿来!” “好嘞,我去把许大茂拉过来!”傻柱一听许大茂的名字,脸上便露出了坏笑。自从上次因为秦京茹的事挨了一顿狠揍,还有那次企图私售娄晓娥手镯被抓,当众认错后,许大茂在院子里的日子就没那么风光了。其实傻柱还挺想念他的。 傻柱二话不说,直奔许大茂家,一把把他从床上拽起来,拖着他往院子走去。许大茂晚上喝了些酒,沉沉入睡,没听见前院的喧哗。因此,他一脸茫然,只穿着棉裤棉袄就被傻柱半拖半拉地带到前院。“傻柱,怎么回事!大半夜不睡觉,你搞什么鬼!”许大茂边嘟囔着,边看着院子里的人群和地上的贾张氏。 “嘿,发生什么事了?淮茹,是你婆婆偷东西被抓了吗?”许大茂一边系紧棉鞋带,一边扣着棉袄扣子,嬉皮笑脸地看着贾张氏。“许大茂,我妈被鬼附身了,你快救救她啊!”秦淮茹求助的眼神看向许大茂。 “喂,等等,鬼附身?你婆婆被鬼附身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懂治!神经病!”许大茂因为秦京茹的事,对秦家颇有微词。早知如此,当初早点把她介绍给自己多好,也不会有这些麻烦!秦京茹的事害得他被傻柱一顿痛扁,现在连秦京茹都不敢见了。听说老太太被鬼附身,他巴不得事情闹大,还让自己去救?再说自己哪懂怎么救啊! 说起来,贾张氏突然发病,整个院子都慌了,自己竟然毫不知情! 狗尿专家许大茂再度出马! 林浩也微微点头。 “说到尿,整个医院里,可能只有你能搞到,估计需要你深夜去轧钢厂找老刘那只大 。”刘海中的贰大爷对许大茂说。“壹爷,真的吗?是要直接给她喝尿吗?”许大茂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这不就是参与感嘛! ... 狗尿专家许大茂再次闪亮登场! 林浩也表示赞同。 “这尿,只有你才能弄得到,可能得劳烦你深夜跑一趟轧钢厂,找老刘那只大 帮忙。”“没问题,为咱们院效力,我义不容辞!”提到要去接狗尿,许大茂心中窃喜。他可是专业接尿人! 而且,他还得给全院讨厌的老太婆贾张氏灌尿,这种好事当然非他莫属! “好,我这就回家准备工具,马上出发!”错过了精彩的开始,绝不能错过接下来的环节!接狗尿的事情,他得赶紧办! 许大茂一脸坏笑地看着被按在地上,被迫吃屎的贾张氏,转身回家取工具。工具简单,只有一只手电筒,一个带盖的搪瓷缸子,再加一辆自行车。 “大家稍等,我马上回来!淮茹,别担心,我一定给你婆婆接满满一缸子尿!”许大茂酒劲未消,骑着自行车摇摇晃晃地出了院子。 “壹爷,要不您先进屋休息吧,许大茂可能还得过一阵子才回来。”傻柱提醒林浩。林浩此刻也在深思,自己确实疏忽了。 上次许大茂接狗尿,一上午都没搞定,那老刘的大黑不是你想让它尿就能尿的。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估计回来都得是明天早上。 如果三四点许大茂才回来,还得把他叫醒,自己这晚可就别想好好睡觉了。“其实,尿是用来事后作为药服用的,之前还需要对贾张氏做一些治疗。”林浩有了主意,望着地上的贾张氏。 他早就注意到,尽管贾张氏眼中仍充满恐惧和空洞,但她的情绪似乎稳定许多,正逐步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自己只需加速她的恢复过程。 “壹爷,您所说的治疗手段是什么呢?如果有办法,请尽快帮我婆婆试一试!”秦淮茹恳求道。对于婆婆的状况,他们只能信任林浩这位壹爷,放手一搏。 “是啊,壹爷,快给她治治,我们也想学一手!”其他人也催促着。“是啊,壹爷,快动手吧,我们都想看看。”四合院里的众人已不再害怕,反而充满了期待。 在这个夜晚,大家可谓大开眼界,见识了传说中的鬼附身奇观!更令人惊讶的是,壹大爷竟然对此深谙其道,不仅能说得头头是道,还能为贾张氏进行治疗!对于平日里缺乏娱乐活动填充闲暇时光的人来说,这无疑充满了期待。林浩则从容不迫地走向被三个小伙子按住的贾张氏。“有一种方法,能让贾张氏自我驱逐附体的邪灵,”他说,“那就是——疼痛!” 接着,百零猛地折断了贾张氏的手指,秦淮茹感动得涕泪交加!“让这三个小伙子扶起贾张氏。”林浩信心满满地吩咐。闻言,三人连忙扶起贾张氏。林浩抓住她的右手食指,开始缓缓而坚定地向后扳。 当贾张氏的手指与手掌形成一个角度时,她原本空洞的眼睛渐渐聚焦。十指连心,即便是最迟钝麻木的人,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疼痛。“哎哟……”她的口型渐渐变大。 “嘿,快看,贾张氏变了!似乎正逐渐清醒!”“壹大爷太棒了,真是咱们院子的瑰宝大爷!”人们纷纷惊叹。 “我明白了!壹大爷的意思是要用怀疑和理性去对待事物,这才是科学!壹大爷,我懂了!”叁大爷阎埠贵兴奋地从地上跃起,手舞足蹈。他刚才一直在深思林浩的话,如今豁然开朗! “安静!壹大爷正在专心治疗,别打扰!”二大爷刘海中迅速捂住叽叽喳喳的阎埠贵,如同提小鸡般轻松提起他。“壹大爷真是太厉害了,婆婆有救了!”秦淮茹脸上洋溢着喜悦,只要婆婆能活,帮她带孩子就足够了! “这没什么,我就知道壹大爷会这么做!”傻柱对着林浩竖起大拇指,赞许不已。林浩面无表情地看着贾张氏,手上的力度渐渐加大,继续扳动她的手指。随着角度越来越大,贾张氏的面部表情由惊恐扭曲。“啊啊啊,好疼……” 她喘着粗气,喊叫着疼痛,然而那声“疼”还没来得及拖长,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贾张氏的右手食指传来断裂的声音。林浩心头一紧,意识到可能用力过度,手指已断。“啊啊啊!!!” 疼痛难忍! 哎哟!!我的手指头!!好痛啊!!贾张氏就像被疯狗袭击般,拼命地扭动着。 秦淮茹感激涕零,因为百零竟折断了贾张氏的手指!身旁的三个小伙子使尽全力,却还是无法按住她的挣扎。林浩松开了手,贾张氏右手的中指维持着那个夸张的弯曲角度,即使林浩放手也没有回复原状,显然是真的断了。 院子里的人们都惊愕地看着贾张氏那根受伤的手指,而刘海中更是出人意料地拿手电筒照着,瞬间气氛变得微妙…… 咳咳……林浩清了清喉咙,神情严肃地说,“年纪大了,骨质会快速流失,变得脆弱。贾张氏就是个例子,大家以后要注意补充钙质。”面对众人的惊讶,林浩显得异常冷静,他坚信只有自己不尴尬,尴尬才会是别人。 好了,你们三个放开贾张氏吧,看她的眼神,邪祟应该已经被驱除掉了。林浩继续指示。 三个小伙子松开了贾张氏,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左手捂住受伤的右手中指。疼痛让原本因林浩的惊吓而精神错乱的贾张氏立刻清醒过来。“我的手啊!好痛!哪个该死的家伙!是谁干的!”她痛苦地叫喊,脸上的表情因疼痛而扭曲。 秦淮茹急忙上前,跪在地上轻拍贾张氏的肩膀安慰道:“妈,你没事就好!”她满心感激地看向林浩:“壹大爷,太感谢您了!您真棒!” 若非林浩治愈了她这位疯婆娘,秦淮茹真不知道未来该怎么过。抚养三个孩子、照顾这个疯疯癫癫的婆婆,对她来说简直难以承受,甚至觉得不如死了算了。此时,秦淮茹对林浩充满了真心的感激! “壹大爷,您太厉害了!您真是这样……”四合院的人们见到贾张氏一边哭喊一边胡言乱语,立刻明白她已经恢复了正常,纷纷效仿傻柱,向林浩竖起大拇指。 贾张氏虽然当时神志不清,但清醒后清楚记得是林浩掰断了她的手指,因此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林浩所为。“妈!你在说什么!你是被鬼附身了吗?整得院子不得安宁!要不是壹大爷林浩救了你,你现在还在发疯!你是不是忘了之前的事!” 面对贾张氏的胡搅蛮缠,秦淮茹赶紧教训道。这个婆婆就是这样的性格,蛮横无理,她不能再纵容下去了。“什么?被鬼附身?是林浩救了我?”贾张氏一脸困惑,半信半疑地看着秦淮茹和其他人。 我记得我只是想去外面上厕所,然后一阵阴风吹过…我在地上看到了一个人形的影子,转头一看,竟是家里的贾管家和棒梗他爸…之后的事情…我就完全记不清了! 第165章 感激涕零 贾张氏的指尖被百零折断,秦淮茹感激涕零!... 想起刚才的遭遇,贾张氏背后冷汗直冒。为了确认,她伸手触碰秋裤,湿润一片!确实如记忆中所描述,她当时因惊吓而尿裤子了!顿时,贾张氏相信了周围人的说法,她真的被鬼附身了! 壹大爷真是太神了!贾张氏果然被老贾小贾的精神力量侵蚀了!她能回忆起过去,看来贾张氏已经真正清醒了!壹大爷真厉害!四合院的人们议论纷纷。 好了,老太太,别再说了,听得我都毛骨悚然了!阎解成搓着手臂,鸡皮疙瘩满身,听到贾张氏的话,林浩松了口气。显然,贾张氏并不知道自己是被装鬼吓到的。 淮茹婆婆没事了,快到十二点了,大家快回家吧。林浩对众人说道。... 快走吧,老婆,这太可怕了!今晚睡觉可别关灯哦! 解成,还不快滚回去!真丢人,要听壹大爷的话,相信科学!阎埠贵踢了阎解成一脚,右手中指依旧疼痛难忍。贾张氏额头汗水密布,望着众人离去,她愣住了,她的手指还在断裂中! 等等,别走啊!看看我这手指怎么办啊!!!林浩,别走,赔我手指头!!! 四合院的人们谁还在乎贾张氏的手指?转身各自回家。相比之下,手指断裂对今天的贾张氏来说,简直微不足道。手指你自己弄回来吧,毕竟你这条命是我救的,手指断了还想找我帮忙?林浩淡淡地说,打着哈欠,走向自己的家。都已经十二点了,他确实有些困倦。 边走,林浩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 等许大茂回来,记得让他喝掉他带来的狗尿,狗尿能驱邪,如果不怕老贾小贾再来找你,那就别喝。想到许大茂深夜去厂里接狗尿的辛苦,林浩不能让他白忙活。说完,他进了屋,不久便关上了灯。 贾张氏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乱糟糟的头发如同鸡窝,满面污垢和血迹,显得凄惨无比。她凝视着手指间隐隐传来的痛楚,以及弯曲变形的右手中指,不禁叹气:哎,淮茹,你说妈妈这手指头该怎么办啊? 秦淮茹凝视着贾张氏右手的中指,似乎内心在做着某种决定,眼神瞬间坚定起来。“妈,你闭上眼睛,坚持住!”她语气急促。 贾张氏痛苦地哀号,许大茂则开始他的独特治疗方式。 “喀嚓。” 秦淮茹迅速而果断,趁贾张氏眨眼的一刹那,紧紧握住她的中指,用力将其扳回原位! “啊!!!”“我的手啊!!!”四合院内再次回荡着贾张氏凄厉的叫声,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久久回荡,伴随着手指穿过心脏般的剧痛,她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贾张氏再也无法忍耐,身体颤抖着,泪水混合着泥土和血渍,从脸颊滑落,显得无比悲惨。早知如此,就不该让秦淮茹碰自己的手指了!这比林浩弄断手指还要痛啊!“妈,我们回家吧。” “我们……我们回家。”贾张氏疼得几乎晕厥,虚弱地回应着。秦淮茹扶起瘫软在地的婆婆,两人一瘸一拐地回到家中。 为贾张氏整理好床铺,让她躺下后,秦淮茹的心仍被钻心的疼痛牵动,右手的中指似乎还在微微扭曲,她无法入睡,满脑子都是婆婆的痛苦。她希望许大茂能快点带来尿液,以驱邪保婆婆不再发病。 另一边,许大茂骑着自行车,终于到达了红星钢铁厂的门口。“嘿,老刘头!睡了吗?”他停好车,走向值班室,敲了敲老刘头的窗户。 看门的大黑一见有人靠近,张开血盆大口欲吠,但一眼认出是许大茂,立刻夹起尾巴溜回窝,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谁!!!” 被窗户拍击声惊醒的老刘头裹着棉衣,一手持手电筒,一手握棍子走出屋外。“许大茂,深更半夜你来干什么?现在都十二点了,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对被吵醒的好梦毫不留情,老刘头责问道。许大茂露出坏笑,他知道该怎么应对。 “老刘头,咱们又不是外人,你何必这么生气?我今天可是有正事,家里有人等着我去接尿救急呢!” 刘老头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接尿?门都没有!”他反驳道,“上次你接的还不够吗?厂里的大黑被你那样捆绑,接了满满一桶,结果它整个狗都抑郁了,这一个月才缓过来呢!再说,狗尿能治病?简直是无稽之谈!今天说什么也不让你干这事了!”他挥着手电筒怒气冲冲地命令,“你赶紧滚!” 刘老头气得满脸通红,上次大黑被许大茂折磨了一个上午,整整一个月都萎靡不振。这时,许大茂嬉皮笑脸地掏出一整包大前门香烟,狡猾地说:“嘿,老刘,这狗尿真的能救命,我骗你是小狗。而且,深更半夜的,我总不能让你白跑一趟吧?”他得意地递过整包烟。上次半包大前门就搞定刘老头,这次一整包,他自信刘老头会同意。 “一整包大前门?”刘老头眼睛一亮,他平时抽的是自卷的旱烟,烟味粗砺,熏得他昏昏沉沉。而大前门带着烟蒂,却是难得的好货,市面上不容易买到。 想起上次大前门的享受,刘老头的心已经开始动摇。许大茂见状,提议道:“那我帮你把大黑绑起来,但记住,别接太多,它身体吃不消。”说着接过烟,转身去找绳子。刘老头假装严肃地接过烟,然后去找绳子,实际上心里已动摇。 许大茂一看刘老头妥协,嘴角的坏笑更深,熟练地从值班室提来一壶热水。很快,大黑被牢牢绑住,它哀鸣挣扎,却无法逃脱。许大茂则缓缓倒入兑了凉水的温水,轻声对刘老头说:“好了,你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 满脸猥琐的许大茂把搪瓷缸子放在大黑下方,轻哄道:“乖乖的,喝那么多,快尿出来呀。”他吹起口哨,发出“嘘嘘”声。大黑呜咽着,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奈。 三个小时后,许大茂满意地盖上搪瓷缸子,揣在怀里,解开大黑身上的绳索,一切仿佛都结束了。 大黑嗖地一声,带着尾巴钻进了狗窝,低声发出哀鸣。许大茂毫不犹豫,骑上自行车朝四合院飞驰而去。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焦急等待着他的那罐尿来救治贾张氏,此时正是凌晨四点。 许大茂抵达四合院,环顾空荡荡的院落,心中疑惑。人都去哪儿了? 不是说好等自己吗?... 看见秦淮茹家里的灯光仍在闪烁,许大茂停好自行车,来到秦淮茹家门口。他浓眉紧锁,心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贾张氏服下这罐尿!他不能辛辛苦苦忙了一夜却白跑一趟,更何况他还牺牲了一包大前门! 一本正经的许大茂,出行逛街! 许大茂轻轻敲门。 “是大茂吗?进来吧。” 秦淮茹一夜未眠,正期待着许大茂带来的神奇尿液。听到敲门声,她连忙请许大茂进屋。 许大茂怀揣着满满一罐尿,走进秦淮茹的屋子,跟着她进入内室。“淮茹婆婆,您要的东西我带来了!”看到贾张氏还没入睡,一脸紧张地看着他,许大茂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从怀里掏出那罐尿液。打开陶瓷罐盖,热腾腾的尿液还在冒热气。 瞬间,整个房间弥漫着浓重的尿味。 “我……我真的要喝这个?淮茹,我不想喝啊!!” 贾张氏闻到那气味,皱起眉头,满是嫌弃和拒绝的表情。那热气腾腾的东西,怎么可能给人喝! 想起棒梗那次被鱼刺卡喉咙,林浩用尿壶救急差点送命,这狗尿的气味如此强烈,肯定比那个更有效! “嘿,你在想什么?我跑了十里路,特意去轧钢厂找刘老头弄来的尿液,还花了一包大前门呢!” “你说不想喝就不喝了?今天你非喝不可!” 贾张氏的话一出,许大茂眉头紧皱,脸上闪过一丝凶狠。 原来自己辛辛苦苦一晚等于白忙,贾张氏今天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妈!这狗尿你一定要喝!” “壹大爷交代过,这能驱邪!喝了这东西,爸和棒梗他爸的情绪不会再影响你了!”秦淮茹同样担忧,看着贾张氏。 喝了这东西,她心里会踏实些,能让棒梗继续在屋子里睡。否则婆婆万一再发病,可怎么承受得了,不能再让孩子受惊吓! “喝!” 面对秦淮茹坚定的态度,许大茂直接将陶瓷罐凑到贾张氏面前。“哇!” 贾张氏被迎面扑来的浓烈气味 ,立刻作呕。这东西真的能喝吗? 许大茂如何强行让贾张氏喝尿!难道今晚我真的要被迫饮下这个?这东西要是喝下去,恐怕小命都不保了! “我做不到!我不喝!拿开!!!”贾张氏已经有所预料,但面对冒着热气的尿液,还是不由自主地退缩。许大茂的手差点因她的推搡而打翻了瓷缸。 “妈!别闹了!快喝下去!!”秦淮茹急得直跳脚! . 百般手段的许大茂,此刻正要去逛街!他一把按住贾张氏,膝盖压在她右臂上,牢牢控制住她的双手。“许大茂,还不动手!快点灌!”秦淮茹焦急地催促。这情景让许大茂也忍不住露出笑意,显然秦淮茹比他还希望贾张氏能喝下去。 许大茂毫不犹豫,一手托住贾张氏的下巴, 她张嘴,另一手端起瓷缸,缓缓倾倒液体。他的手法模仿林浩灌药的方式,显得有模有样。“我不喝!呕——”“呜呜呜——” 尿液流入贾张氏口中,她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那浓烈的气味 着她的味蕾。顿时,两行泪水顺着贾张氏的脸颊滑落,那是无奈,是心酸。如果说美酒如天上的琼浆,那么这尿液无疑是来自地狱的熔岩! 贾张氏绝望地看着瓷缸慢慢倾斜,直至滴水不剩。最后,许大茂还特意晃了晃瓷缸,确认没有遗漏。“淮茹姐,你再按一会儿,等婆婆缓过劲再松手,别让她吐出来,吐了就没用了。”他叮嘱道。 “好的!”秦淮茹原本打算放手,听到这话又加重了力度按住贾张氏。 “呕——”“淮茹,快放开我!太难受了!呕——”贾张氏干呕不止,口中散发着恶臭,连自己都受不了。 许大茂自以为掌握了林浩灌药的精髓,随手抓起一只不知是棒梗还是贾张氏的臭袜子,塞进了她的嘴里。“许大茂,你……”秦淮茹对许大茂的做法感到震惊。 “淮茹姐,没事的,当初给棒梗灌这玩意时,壹爷林浩就是这样做的,是为了防止婆婆呕吐,这样才不浪费。”许大茂一本正经地说,让秦淮茹听得一愣一愣的。半小时后, 许大茂取出贾张氏口中的臭袜子,秦淮茹连忙松开婆婆。“呕——” 贾张氏趴伏在床上,对着地板一阵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头脑昏沉的她不小心碰到床边,惊叫一声:“啊!!!” 在痛苦的 下,贾张氏再次发出哀嚎。她的形象狼狈不堪,满头蓬乱如鸡窝,脸上沾满了泥浆与血迹,惨白的脸色和空洞无奈的眼神令人触目惊心,与之前在庭院中舌战群雄的威风判若两人。 秦淮茹满怀感激地说:“许大茂,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今天的帮助,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热心肠!” 许大茂见到此景,挺直腰板,搓着手,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尽管他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很久没有被人如此正式地道谢了。他看到贾张氏还在呕吐,屋内污秽气味更浓重,便决定告辞。“淮茹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有事再联系。”说完,许大茂转身离去。 秦淮茹也送他出门,看着床上安静如木鸡的婆婆,她心里总算踏实了,因为她照着大伯的方法行事,婆婆这次肯定不会有事。 太阳高挂天际。 林浩刚刚享受了杨厂长给予的三天假期,并且昨晚稍晚入睡,此刻仍赖床不愿起。“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谁呀?”他问道。 “是我,你还不起床?太阳都晒到屁股了!”门外传来冉秋叶清脆的声音。林浩打开门,只见冉秋叶手中提着油条豆浆进门。看着只着秋衣秋裤的林浩,冉秋叶脸颊泛起红晕,她没想到林浩身材如此健硕。 “我就知道你还没起来,特意给你准备了早餐,快起来吃吧。”说着,冉秋叶细心地倒入保温壶中还冒着热气的豆浆到碗里,将油条包好放在桌上。林浩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后,大快朵颐地享用起桌上的早点。 他们原计划今天上午一起逛街,冉秋叶的体贴让林浩颇为感动,她还专程带来了早餐。 很快,林浩便吃完了豆浆和油条。他骑上自行车,载着冉秋叶,清脆的铃声响起,“叮铃叮铃~”二人离开了四合院。 古玩街全是假货?又发现了一个大宝贝! 在繁华的王府井步行街上,林浩牵着冉秋叶的手走进了百货商场。面对琳琅满目的衣物,林浩停下脚步,指着一件深蓝色羊绒大衣说:“你穿上应该很合适。”他对冉秋叶的品味表示赞赏:“眼光不错嘛。” 冉秋叶看到那件羊绒大衣,眼睛一亮。虽然家境尚可,但冉家向来崇尚节俭,不轻易挥霍。冉秋叶一个月的薪水仅有十八元,平日消费也相当克制。她的衣着虽然朴素,却干净整洁,少了一些时尚的气息。“请问,这件衣服多少钱?”林浩立刻叫来店员询价。 先生,您和您的女友真是有品位,这件大衣是最新的款式,售价只有七块八毛钱。店员介绍道。七块八?冉秋叶惊讶地回应。 她一个月的薪水才十八块钱,一件大衣的价格竟超过她半个多月的收入!她拉了拉林浩的手臂说:太贵了,我们不买了,再看看吧,而且我又不是非得你给我买衣服不可。 为妻子买衣服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价格也不高,我们可以承受的。林浩微笑着对冉秋叶解释。在这个时代,七块八的衣服确实算贵,但对于林浩来说,这点钱不在话下。 而且看冉秋叶刚才的模样,她显然挺喜欢这件大衣。林浩淡然道:店员,帮我把这件包起来,我要买下它。听见这话,冉秋叶假装生气,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臂,然后说:以后别这样乱花钱了。 林浩微微一笑,没有反驳。 钱不是给你花的吗?我一个大男人又不需要太多钱。告诉你,我是院里的小富翁,今天就是要大手笔消费一番!林浩得意地说。冉秋叶以为他在开玩笑,笑着调侃:院里就你有钱,看你怎么花这笔钱吧。 实际上,林浩并非开玩笑,尽管口袋里只有四百八十块钱,但他今天确实有大出血的打算。他计划先给冉秋叶买衣服,既堵住她的嘴,也让时间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她惊吓过度。付款后,林浩又在百货商场逛了逛,添置了一些日常生活用品。随后,他们离开步行街,向琉璃厂的古玩街走去。 我们要去古玩街吗?冉秋叶看着林浩的方向,疑惑地问道。 你去过那里吗?林浩反问。 他发现冉秋叶似乎知道他的目的地,尽管他自己也是第一次来这里。琉璃厂坐落在京城和平门外,是一条享有盛名的文化街。元代在此设立了官窑,专门制作琉璃瓦。明朝扩建内城时,为了建造宫殿,官窑规模扩大,成为了当时的朝廷工部五大工厂之一。直到明朝嘉靖三十二年建成外城,这里变成市区,原有的官窑移到了城外,但琉璃厂的名字却一直沿用至今。 后来,由于此处常有科举应试的士子汇集,逐渐形成了浓郁的文化气息,各类书籍与文房四宝的店铺也随之增多。历经岁月沉淀,琉璃厂的文化街成为了汇聚天下珍本图书、字画、古玩与文房四宝的宝地。 林浩和冉秋叶骑着自行车缓缓穿行于这条古玩小巷,两旁摊贩林立,摊位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小物件,若非独具慧眼之人,定会被这繁多所迷惑。然而,林浩正是带着专业知识而来。 他逐一看向摊位上陈列的古玩,轻点每件商品左下角的绿色标记。“这件是定窑刻画浅碗,陶瓷材质,制作于距今三个月前,即一九六五年。”“那官窑海棠式花盆也是陶瓷,距今八个月,一九六五年。”“还有龙泉粉青釉纸槌瓶,陶瓷制品,一九六二年制作。” 看着眼前摆设的一件件仿佛真品的古玩,林浩却不禁摇头。这些看似精致古朴的小器皿,竟无一例外是近期才出炉的伪作!如此早已有这么多仿制品充斥市场……“怎么了?”冉秋叶见林浩频频摇头,不解地询问。 “只是看到这么多假货,心里有点堵。”林浩轻轻摇头,庆幸自己当初没有盲目涉足古玩市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竟然还懂古玩?”冉秋叶眼前一亮,对于这位琴艺精湛、机械知识扎实的大学生,以及院内那位老成持重的大爷,竟然还懂得艺术收藏,实在出乎意料。 “略知皮毛,不确定你父亲那些字画中有多少真迹,还是提醒他小心为妙。”林浩牵着冉秋叶的手,边走边审视摊位上的古玩,“咱们接着看。” …… “瞧瞧这件,汝窑天青釉茶盏。”林浩凝视着眼前小巧的天青色茶杯,这可是八十年前,光绪年间的作品。“虽然年代不算久远,还未满百年,但毕竟是真品,价值不可小觑。” 摊主显然将它误认为普通仿制品,与周围的赝品混在一起摆放,显示出识别上的失误。林浩正要喊住摊主询价,无意间瞥见一旁有个不起眼的小黑碟,顺手点开查看:“定窑黑釉鹧鸪斑葵式盘,陶瓷材质,制作于一千年前,北宋时期。” 第166章 北宋珍品 一千年前的物件?这让原本热闹的古玩小街似乎增添了更加神秘的历史韵味。 北宋珍品! 林浩站在原地,审视着面前摊位上那只满是污渍斑点的小碟子,它在周围那些工艺精细、气派非凡的仿制品群中显得毫不起眼。显然,摊主可能也并未察觉它的价值,才会将其随意地与那些复制品摆在一起。“老板,这个小茶杯多少钱?”林浩不动声色,平静地询问那个清朝光绪年间的小茶杯。 “这个嘛,八十块。”摊主在旁边打量着林浩,误以为他只是一个对古董一窍不通的年轻人。“这么贵?”林浩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盯着那件天青色小茶杯。 “林浩,太贵了,八十块啊,我们别买这个吧。”冉秋叶拉了拉林浩的袖子,不希望他冲动购物。“八十块确实贵,不过你把旁边的那件脏兮兮的小碟子也给我,我回去放在花盆底下。两件六十块怎么样?”林浩装出心疼的模样,同时指向那只南宋时期的黑色小碟。“好吧,看你诚心,我不跟你计较了,六十块,这两样拿去!”摊主迅速拿出两个小盒子,把茶杯和小碟装好,生怕林浩反悔。林浩同样故作不舍,掏出六十块钱递给摊主,然后拉起冉秋叶继续前行。摊主目送他们离开,满脸笑意,心中暗自嘀咕:“傻瓜!” 大笨蛋! 我这里的东西全是仿制品!林浩不紧不慢地牵着冉秋叶向前走去。尽管摊位上的大部分都是仿造品,但他意外地购得了那两件真正的宝贝——尤其是作为赠品的那个黑乎乎的小碟子,它可是南宋流传下来的老物件! 大宝贝! “林浩,你真的懂古董吗?看那摊主似乎很高兴,我们别买假货了吧。”冉秋叶担忧地看着林浩,满脸疑虑。 然而林浩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买假货? 绝不可能!林浩打开一个小木盒,取出那个光绪年间的小茶杯,牵着冉秋叶的手,走向了一家正规的古玩店。 “两位小朋友,是来找宝物还是打算出售宝贝?”一位头发花白、须发皆长、神态沧桑的老者看到林浩手中的物品,立即上前询问。带着实物来店里的,十有 是想出售宝贝。 林浩仔细打量着这位老者,估计他是这家古玩店的店主。“老板,您能帮我估个价吗?就这个小茶杯。” 林浩将手中光绪年间的小巧天青色茶盏递给店主,老板谨慎地接过,轻轻放到柜台。戴上老花镜,他仔细端详着这只茶盏。“小伙子,这宝贝你是从哪里淘到的?”店主取下眼镜,目光聚焦在林浩身上。 “刚才在外面的地摊上捡漏的,你出个价吧,如果你要,我就卖给你。”林浩毫不隐瞒,实话实说。那些摊上的仿制品早已被行家们反复鉴定过,但他们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你爽快人,能在众多仿品中发现此物,想必也是个识宝之人。我不兜圈子了,品相不错,一口价六百。你觉得合适就留着吧。”看到林浩也是行家,店主便不再遮掩。 “成交!”林浩当即应允。 尽管他自己也不清楚这八十年前的物品在现今价值几何,但从店主的态度来看,估价大致相符。 六百元,数目不小。 冉秋叶在一旁却满脑子疑问地看着林浩!刚刚六十元买入的东西,转手就卖出六百?这赚钱也太容易了吧?自己的小学教师薪水每月才十八块!这家伙! 林浩这一倒手,相当于她两年半的工资了! 然而,出于对店主的尊重,冉秋叶强忍住心中的疑惑,没有直接向林浩发问。 交易顺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林浩以六百元的价格将光绪年间的天青色茶盏卖给了店主。现在,他已有两件珍宝:一件是用一只老母鸡从秦淮茹那里换来的千年唐青瓷盆,另一件则是以赠品形式购得的宋代定窑黑釉鹧鸪斑葵式盘,名字冗长,暂且称其为小黑碟。这两样东西,他暂时没打算出手。 转手就赚了五百四十元?看得冉秋叶目瞪口呆! 等几十年后,这宝贝万一价值飙升千百倍,拿出来时……简直不敢想象! 出了古玩店,冉秋叶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林浩,你这样就赚了五百四十块?感觉像是在做梦啊。” “我只是运气好,刚才的地摊上只有这件真品,其他都是假的,我不过是投机一下。”林浩笑着回答,关于自己系统的秘密,他绝不会随便透露,哪怕是关系最亲近的人。 还不是因为你对古董有所了解,否则你也找不到这样的机会。冉秋叶望着林浩说。眼前的年轻人有时像是蒙着一层神秘面纱,明明触手可及,却总让人看不清。然而,手上传来的触感却是实实在在的。冉秋叶紧挽着林浩的手臂道:走,我们再逛逛。 林浩牵着冉秋叶,继续推着自行车在古玩小巷中闲逛。原本口袋里只有四百八十元,刚才在王府井商场消费了十元后,还剩四百七十元。再加上之前转手的那个光绪年间的小茶盏,赚了五百四十元,现在他的钱包里足足有一千零一十元了!在京城这样的地方,能随身掏出上千元的人可不多,他显然是位真正的京城富翁! 钱包鼓起来,林浩的腰杆也挺直了不少。他在古玩摊间逐一浏览,快速点击每个古玩的左下角的小绿点,仔细查看它们的属性:名称:官窑菊花纹盘。材质:陶瓷。生产日期:距今八个月,一九六五年;距今三年,一九六二年。 名称:官窑十棱葵瓣洗。材质:陶瓷。生产日期:距今三年,一九六二年。 ... 名称:龙泉粉青釉槌瓶。材质:陶瓷。生产日期:距今三个月,一九六五年。 ... 全都是仿制品! 林浩和冉秋叶从街头逛到街尾,再无令人眼前一亮的收获。尽管这些仿品装饰华丽,有一定的收藏价值,但购买后期待升值并不划算,林浩对此不屑一顾。 看来只能去正规的古玩店碰运气了。林浩带着冉秋叶走进街尾的一家古玩店。 ... 林浩惊讶地发现一件国宝级文物!店老板是个中年男子,坐在店门口的躺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手中还捧着一个鸟笼逗弄笼中的小鸟。见到林浩和冉秋叶进来,他并未起身迎接,继续专注于小鸟的嬉戏。林浩也不理会老板,领着冉秋叶在店内漫步。架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古董,色彩斑斓。 林浩逐个点击这些古玩左下角的小绿点,查看它们的年代信息。 三十多年前的。 不行! 年代太过接近,价值不大。 五十多年前的?不行! 这样的东西即便买来也要数百元,林浩看不上眼。 八十年前的?光绪年间的? 不行! 他自己才刚卖出一个光绪年的天青色小茶盏。做为古玩店老板,显然不会在这里以几十元的价格出售什么珍贵的宝物。 尽管古董的价值并不仅仅取决于其历史年代,更重要的是工艺复杂度、艺术参考价值以及品相的完好程度。然而,林浩对这些并不精通,他更倾向于通过古玩的制作日期和年代来直观判断。年代久远通常意味着真品,这是毋庸置疑的! 林浩快速浏览着柜台上琳琅满目的古玩,一边扫描,一边通过小绿点获取信息。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一个大约四十厘米高的青釉白龙纹瓷瓶上。吸引他的是一条刻画在瓶身的龙追逐火焰宝珠,宛如漂浮的珊瑚枝般的四朵火焰云纹。 那条巨龙威武雄壮,翱翔在广阔的蓝天之上,展现着震撼人心的气魄。虽然装饰繁复,但这是否也是伪造品呢? 林浩小心翼翼地点开瓷瓶左下角的小绿点,阅读信息:“元霁蓝釉白龙纹梅瓶,材质:瓷器。”“制作日期:距今年,即公元年,元朝时期。”居然是一件有七百年历史的古董! 林浩眼前一亮,这件看似花哨的物品竟然是真品!“叮,检测到国宝级文物!”系统的机械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国宝级文物?林浩愕然。接着,一行小字映入眼帘。 ... 国宝级文物曝光!林浩震惊了! “元霁蓝釉白龙纹梅瓶源于景德镇的窑炉,象征元代瓷器烧制的巅峰技艺。这原本是一户人家的传家之宝,因生活所迫,原主人以极低廉的价格出售给市场。多年后,它在京城的一场展览会上引起了全球轰动。” “各国收藏家争相求购,樱花国甚至出价亿元,而高卢鸡的一个私人博物馆更是开出了两倍的价格。”... 看完这一段文字,林浩完全愣住了! 简直是败家玩意! 原主人只卖了十八块钱,如今价值数十亿?如果他知道,恐怕会被气得活过来!但仔细想想,虽是国宝,但寻常人家并不需要把它当成食物。古董知识普及率低,普通家庭对此并不了解。 ... 家中的人都吃不饱,谁会把这瓷瓶当作珍宝保管?不如拿去换些米面,填饱全家人的肚子。林浩望着这件国宝级瓷器,突然有了个疑问。 这件宝物是十八块钱卖出的,会不会就被这家古玩店收购了呢?林浩收敛起惊讶与激动,瞥了一眼店老板。 店老板仍躺在门口的躺椅上,悠然自得地摆弄着手中的鸟笼,完全没有留意到林浩刚才的表情变化。... “老板,这个瓷瓶要多少钱?”林浩询问道。 林浩面无表情地指着眼前的那只青釉白龙纹瓷瓶问道。门外,古玩店老板坐在躺椅上,回头瞥了一眼。“这玩意儿,你要真想拿走,一千八就拿去吧。”说完,他转回身,继续轻声逗弄笼子里的小鸟。 在他看来,林浩和冉秋叶只是来看热闹的,怎么可能买得起店里的东西。一千八百块钱?简直是黑心!明明是十八块钱收的,却翻了十倍卖出! 如果这瓷瓶的原主人知道它的价格飙升如此之快,恐怕不必等到多年以后,现在就已经哭晕过去了! “老板,你这样不太地道吧,十八块钱的东西,转手就是一千八?”林浩冷淡地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时,门口的古玩店老板站起身,放下手中的鸟笼,紧锁眉头盯着林浩:“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东西当初的收购价!”他的语气带着质疑。 如果我去报警,你信不信我会以欺诈罪让你在里面缝纫机前度过余生?! 虽然林浩口出狂言,但他此刻神情严肃地对古玩店老板说道。 老板闻言,脸上掠过一丝慌张,深吸一口气,缓缓恢复平静。“你小子是在恐吓我吗?” “你今日上门的目的不就是想再次带走这件宝贝吗?我告诉你,这类人我见得多了!” “我在此处开店,这件东西暂时归我所有。我要是想毁了它,你就算报案也找不到证据!”老板语气逐渐激昂,“我损失的只是十八块钱,我赔得起!而你家的损失则是传家之宝啊!”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傻小子愿意低价出售,这傻小子的表叔竟然还想反悔?没那么容易! “我们各自退一步,九百块成交。对你我都有好处,我也可以借此物向祖先交代。” “如果你同意,我就拿走;若不同意,我现在就报警,砸不砸随你,看你能否向警方说清楚。” 林浩目光冷峻,毫不示弱。 显然,古玩店老板不会轻易让林浩拿走那只元代瓷器。毕竟,在这个年代,它的价值至少也有千八百块,不能小觑。 若林浩压价过低,老板可能会一时冲动将其砸毁。毕竟对他而言,不过是十八块钱的损失,但对于林浩的未来,却是数十亿的代价! 九百块已是林浩能接受的最大底线。毕竟,他的口袋里只有区区一千零十块钱,未来的生活还需继续。 古玩店老板听完,眉头紧锁,生意还得继续,但被这愣头青的表叔压价一半,心中有些不甘。不卖给对方,会被指控诈骗;砸掉又心有不舍。若是出售,又觉得亏大了。这东西明明能卖一千八百块!可恶! “罢了,九百块,你拿走吧!”老板思考片刻后,最终还是答应了林浩的要求。 “那就请用箱子仔细包装,加上油纸保护,我还要把它安全带回家,向我家列祖列宗有个交代。”林浩迅速从口袋里掏出厚厚一沓钱,小心翼翼数出九百块,放到柜台上。 困惑的冉秋叶这时拉了拉林浩的手臂,贴近耳边悄悄地说... 你疯了吗!你竟然花了九百块买这个?!就算它是好东西,也不能这么乱花钱啊!林浩听着冉秋叶只对自己耳语的声音,微微一笑,轻声对她说:“放心吧,我们这次可是赚大了!!” 冉秋叶闻言一愣,心想:没错! 刚才林浩随意地处理了一个青瓷瓶,就赚了五百四十块钱!他怎么可能冲 花钱呢,肯定有他的打算! 一时之间,冉秋叶明白了林浩的行动意图。 “这是你的瓷器,拿着,以后别再光顾我的古董店了。”古董店老板脸色阴沉,冷哼一声,随后拿起柜台上的钞票数了数,原本能赚的大收益,现在只有一半。“真扫兴!” 林浩不再与老板纠缠,提着装瓷器的木箱,牵着冉秋叶的手离开古董店。回头看看还在惊讶中的店主,林浩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如果他这个原主人的远房表叔能随随便便拿出上千元,那他在这个四九城也算得上是有钱人了。原主人又为何为十八块钱就卖掉了这件宝贝呢? ... 宝贝到手,冉秋叶惊叹林浩的精明! 怎么回事?她还是一头雾水,喘着气问:“林浩,你不是因为工作和父母从蜀省来的吗?怎么在这四九城还有一个表侄?”“那是我随口胡编的,我哪知道原主人是谁。” “随口胡编?你编了个身份,还让瓷器的价格砍了一半?”冉秋叶恍然大悟,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窃喜的表情。 林浩真是太会玩了! “主要是我没那么多现金,只好稍微动点心思。告诉你,哪怕花一千八百块买下这个,我们也能大赚特赚!”林浩笑道,“下半辈子的好日子就等着我来陪你过了。” ... 兜里空空如也!阎老三,跟我去钓鱼! 自行车后座上挂着两个装满古董的木箱,还挂着从市场买来的杂物。林浩载着冉秋叶,自行车铃铛欢快作响,两人向家的方向骑行。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午餐时间。他们放下大包小包的战利品。 看到冉秋叶在堂屋忙碌地生火炉,林浩走进里屋,又从生态空间中取出一只呆滞的老母鸡。烧开水,杀鸡褪毛,剖开腹部,切块焯水。 随后,他将鸡肉放入锅中,加入刚买的白薯。 很快,林浩便烹制出了一道令人垂涎欲滴的香芋蒸滑鸡。这道菜肴是他不久前向傻柱请教的,傻柱当时显得非常惊讶,毫不保留地传授了他烹饪技巧。 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冉秋叶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再加上一碟咸菜和几颗刚出炉的大馒头,两人吃得满头大汗,十分满足。饱餐一顿后,冉秋叶满意地拍了拍圆鼓鼓的小肚子,宣告自己吃饱了! 林浩的手艺真是出人意料的好!他怎么会如此多才多艺呢! 没过多久,冉秋叶带着新衣服和给父母的小礼物,由林浩陪伴着回家了。林浩早就迫不及待地希望她离开!看着冉秋叶骑车离开四合院,他迅速锁好门,拿出今天在琉璃厂古玩街上购置的两件宝贝。 一件是定窑黑釉鹧鸪斑葵式盘,陶瓷质地,制作于公元一千年前的北宋,已有九百六十六年的历史;另一件则是元霁蓝釉白龙纹梅瓶,瓷器材质,来自元代,距今已有七百零六年。 那个小巧的定窑黑釉盘可能价值与秦淮茹家用老母鸡换来的唐代青瓷盆相当,虽然大小悬殊,但工艺上并无特别之处,朴实无华。 相比之下,元霁蓝釉梅瓶则气势非凡,色彩鲜艳,实为国宝级文物,未来数十年间估价可达数十亿。 确保这两件宝贝在来时路上安然无损后,林浩将它们重新放入木箱。提着箱子,他进入了生态空间,在后山腰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暂时将这些珍品藏起来,等待它们在未来某一天闪耀光芒。 走出山洞,林浩满意地回头望了一眼,然后离开了生态空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叠钞票,今天花费之大,真可谓豪掷千金,现在只剩一百多元。 曾是千金富翁的林浩,此刻心中有些失落,因为花掉了九百元大价钱,短时间内也无法变现。但他毫不后悔,计划日后有钱时再光顾琉璃厂的古玩街,毕竟在这个时代,人们更关注基本生活,只要温饱即可,林浩也是如此。 :为未来积累财富,显然得趁早努力赚钱!轧钢厂的固定薪水仅能满足日常生活,若想存下一笔可观的金额,还需寻找其他副业。自己的三轮车还停在院子里,但赚钱速度太慢,每天晚上卖爆米花挣一元钱,实在太微薄。这时,林浩想起了他的生态空间。 他曾考虑过贩卖果园的水果,但价格昂贵且购买者稀少。加上上次在冉秋叶家的经历,以及她母亲的好奇,让他意识到,解释水果来源将引发质疑。于是,林浩突发奇想! 鱼类资源丰富!生态空间内的河流里藏着无数鱼儿!何不将空间里的鱼捞出来,声称是在郊外河中捕获?至于销售,林浩已心中有数。原着中的叁爷阎埠贵常去河边垂钓,然后通过傻柱卖给轧钢厂食堂以赚取零花钱。正如阎埠贵常说的,“吃穿不愁,就怕算计不当。”精明的阎埠贵也因此拥有了自行车,证明这条路行得通。 第167章 自行车 ... 既然阎埠贵能靠卖鱼攒自行车,林浩为何不能效仿?他可以尝试将鱼卖给食堂,积攒资金再去古玩小街淘些珍品。对于红星轧钢厂这个大型工厂来说,它们对鱼的需求量极大,他完全不必担忧自己的鱼会被消化掉。厂里数百名高级管理人员,每天仅给他们单独准备的菜肴就能消耗大量鱼,五十斤鱼甚至可能不够三天。 而且,鱼的生命力顽强,冬季即使死亡也能保存一段时间。只要傻柱愿意帮忙,将这五十斤鱼售出轻而易举,因为他是食堂的采购厨师,会定期购置肉类菜品。想到这里,林浩决定立即行动,从生态空间取出五十斤鱼,通过傻柱卖给轧钢厂食堂试验一下。 …… :缺钱了!阎老三,跟我一起去钓鱼! 林浩再次骑着自行车前往百货商场,购买了渔网、鱼线和鱼钩。回家后,他再次锁上门,带着一个超大的桶,再次踏入生态空间。 他来到河流的隐蔽处,丢下午餐剩余的鸡骨作饵,然后撒下渔网。没过多久,他提起网,满眼都是活泼肥美的鱼儿!各类常见的河鱼,如鲢鱼、鲫鱼、柳根鱼等,满满当当装了两大网兜。大约有五十斤左右的收获。他又往桶里加了些水,确保鱼儿不会太快窒息。 林浩随后在生态空间内的山腰找到一棵大树,折下一根树枝,用小刀简单修剪了一下。他在树枝一端系上线,挂上鱼钩,制作成了一个简易的钓鱼竿。准备工作完成后,林浩提着鱼竿走出生态空间,既然要做钓鱼的戏码,自然需要观众见证。他来到阎埠贵的门前,敲了敲门。 老三,快出来!跟我去钓鱼! 面对这个简陋的鱼竿,阎埠贵显得有些困惑!由于学校还未开学,阎埠贵这段时间一直无所事事,偶尔会在天气晴朗时骑自行车去郊外结冰的河边凿洞垂钓,要么卖给轧钢厂食堂,要么带回家与孩子们共享。午餐后,阎埠贵正准备再次出门钓鱼,装备已经收拾妥当。这时,他听到门外的敲门声。 阎埠贵急忙打开门。 哎呀,壹大爷,您这是刮了哪阵风啊,居然邀请我去钓鱼? 阎埠贵满脸欣喜!有人愿意陪他钓鱼,特别是学识渊博的壹大爷,让他喜不自禁。反正河里鱼多得很,他并不担心林浩会抢他的鱼。 老三,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林浩看着阎埠贵手中的鱼竿,催促道:那就赶紧出发吧,趁着阳光好,多钓几条。说完,林浩毫不拖泥带水,转身骑上自己的自行车。他只是需要阎埠贵做个见证,没必要多费口舌。看着林浩手中那根粗糙的树枝鱼竿,阎埠贵忍不住笑了起来,显然壹大爷林浩以前从未真正钓过鱼! 刚才他还担心林浩分走他的鱼,现在看来是多余的顾虑。壹大爷那鱼竿,一根棍子、一条线加个鱼钩,怎么可能钓得到鱼? 壹大爷,您的鱼竿不行啊!你看我的,这是在百货商场买的,才八毛钱!瞧瞧我这楠竹鱼竿,这浮漂,这铅皮坠子,一个都不能少,才能钓到鱼!阎埠贵得意地掏出自己的专业装备,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解钓鱼的基本要素。 想要钓鱼,工具必须得精良!古人说得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壹大爷,你应该去百货商场买根真正的鱼竿,我在家等你哦。阎埠贵满脸自豪,自以为已经把钓鱼的学问传授给了林浩。 而一旁的林浩则转头,用一种奇异的眼神打量着阎埠贵,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是不是有病啊! 一百四十 这老头怎么这么能饶舌?! 竟然还能显摆出优越感?看着我看着我... 八毛钱虽少,但也是钱啊,你这老头不是一向精明吗? 其实他自己根本不是真心来钓鱼,只是想找个见证人,当着你的面从自己的生活区域拿出鱼来充样子。以后到了食堂卖鱼,也好有个说得过去的来源。阎老三,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一道菜了! “老三,再噜嗦一句我听听。”林浩面无表情地盯着阎埠贵,冷声道。“我……我……” 阎埠贵见到林浩冰冷的表情,一时语塞,开始结巴。 百一十 阎埠贵拿着鱼竿也来钓鱼,真是愚蠢啊! 此刻他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眼前的林浩大爷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院里其他人可能没察觉,但阎埠贵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位滔滔不绝的林浩大爷,能把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许大茂、秦淮茹和贾张氏这些吵架高手,有理有据地反驳得生不如死!我在这里显摆什么! 见阎埠贵无言以对,林浩也不再为难他,毕竟还需要他的见证。“走吧,老三,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这带着鱼线和鱼钩的树棍子,能否比过你的破竹鱼竿。” 说完,林浩走到自己屋子前,车把上挂着个巨大的桶,还有小马扎和那根树棍子鱼竿,轻轻摇响铃铛。“老三,快点,带路!” 面对林浩的催促,阎埠贵不敢怠慢,连忙整理好东西,骑上自行车。虽然嘴上不敢多说,但心里却忍不住嘀咕:林浩这家伙带那么大的桶,这不是开玩笑嘛?他那树棍子能钓到鱼才怪,还要这么大桶!年轻人就是不懂水里的狡猾鱼! 只要林浩今天能钓到一条鱼,我阎埠贵的姓都要倒过来写了!不到二十分钟,两人在阎埠贵的带领下,抵达了郊区的永定河。他们今天的目标就是这里。 永定河是北京城五大水系之一,规模最大。正月十日的北京,依旧寒冷,温度大概在零下十五度。永定河岸的冰层厚实,足以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只要体重不过重且不在冰面上乱蹦。阎埠贵早就做好了准备,毕竟他冬天在这儿钓过多次,还带了把小锄头。 到达冰面后,阎埠贵挥动小锄头,一下一下地凿出平整的冰洞,然后搬来马扎,坐到冰洞旁边。 毕竟,阎埠贵手中的鱼竿只是个简陋的竹制钓竿,并非高科技的伸缩式,不可能离冰洞太远,否则鱼竿根本够不到。 林浩也学着阎埠贵的样子,远远地,在离他二十米的地方,挖了个冰洞。这样做是为了避免影响到生态空间里的鱼儿。完成冰洞后,林浩搬来小马扎,就坐在冰洞旁,厚厚的冰层足以保证安全,而且靠近冰洞便于取鱼。 这种角度的差异,让阎埠贵误以为林浩是真的钓到了鱼。林浩甚至懒得放饵,直接将树棍鱼竿上的鱼钩甩进洞里,然后摆出一副耐心等待的样子。 二十米开外,阎埠贵撒了一些小米入洞,这是钓鱼的“打窝”步骤。市场上的专用鱼饵虽然有售,但阎埠贵舍不得用它,因为价格不菲。然而,水下的鱼儿没有小虫子可吃。 百一十 这也要来钓鱼?阎埠贵感到难以置信! 一小把小米就能吸引寒冬中的饥饿鱼类前来。 打完窝后,阎埠贵回头一看,林浩后凿的冰洞居然已经钓起鱼来了!显然,林浩是钓鱼新手无疑! 连打窝都不懂!!! 阎埠贵再次挂上鱼饵,挥动竹竿,将鱼钩抛进冰洞,同时又偷偷瞄了眼林浩那边。这一眼让他惊呆了! 天哪!只是一眨眼的工夫,林浩竟然钓上了一条大鱼?!! 百一十 阎埠贵脸上戴着苦涩的表情,看着林浩赚钱的模样,他觉得自己的损失更让他痛苦。他揉了揉眼睛,再次聚焦在林浩身上。 只见林浩正从那根树棍子钓竿上拽下一条又肥又大的鱼!他还特意把大鱼拎起来,仔细端详片刻,才满意地“嗯”了一声,扔进旁边的大桶。林浩居然真的钓到了鱼! 而且这条鱼至少有三斤重!!!他自己整个冬天都没钓到过这么大一条!怎么可能? 就凭那根没漂浮物和铅坠的简易钓竿,居然也能钓到鱼?简直是运气爆棚! 阎埠贵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浩再次甩起鱼钩,坚信这一切都是幻觉!对,一定是幻觉!钓上一条鱼而已,正常嘛!可是那鱼也太大了,肯定只是巧合!他分明没打窝,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大收获…… 真让人难以接受的好运! 阎埠贵不断在心中自我安慰。 第一百四十 阎埠贵的不甘 阎埠贵强忍住心中的波动,试图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归到钓鱼上。他迅速收敛起惊讶和羡慕的眼神,全神贯注地望着眼前的冰窟窿。然而,这个空荡荡的冰洞有什么好看的呢? 阎埠贵内心蠢蠢欲动,还是忍不住朝林浩的方向偷偷瞥去。只见林浩熟练地收起鱼线,一条大鱼从鱼钩上滑落,他轻巧地将其甩入一旁的大桶中,发出“砰”的一声。阎埠贵不禁脱口而出:“靠!” 他连忙捂住嘴,确认刚才的咒骂没有被林浩听见。尽管如此,内心的震惊还是难以掩饰。林浩竟然又钓到了一条大鱼,而且比之前那条还要大,至少有五斤重!这样的鱼在他们这条河里都难得一见,他怎么可能用那根破旧的鱼竿钓到? 阎埠贵愤愤不平地想着,他的鱼竿可是精心挑选的上等竹制,已经撒了饵料,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鱼上钩?简直是太不公平了! 这时,阎埠贵手中的鱼竿也有了动静,他脸上浮现出惊喜的表情。然而,当小心翼翼地拉起鱼钩,却发现只是一条手掌大小的草鱼,分量不过三四两,与林浩钓上的鱼相比,简直天壤之别。阎埠贵心情低落,正在挂饵的时候,林浩那边再次传来“砰”的声音。 阎埠贵急忙转头,看见林浩正娴熟地将鱼钩抛回冰窟窿。这下他更加愤怒了,短短时间内,林浩已经不止一次成功,这永定河难道是他家的吗?阎埠贵的脸色变得铁青,认定是林浩的好运使然。 他告诉自己不能让林浩的好运继续,于是努力保持冷静,专注于眼前的冰窟窿。但仅仅过了两分钟,林浩又钓起一条鱼的声响再次传来。 听到这连续不断的“砰砰”声,阎埠贵感到如坐针毡,心中犹如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他的心脏,他无法忍受林浩的成功超过自己。他的手握着竹竿,开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情绪的激荡。 林浩那破旧的树棍子竟然也能钓到大鱼,而且听起来个个都是。这让阎埠贵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不甘。 阎埠贵至今仅收获了三四两的小鱼,此刻心中不禁生疑。林浩是不是一直在用最初的那条鱼重复放回桶中,只是为了在他面前展示?带着满腹疑问,阎埠贵小心地把鱼钩从冰洞中拉出,挺直身子,双手背在身后,谨慎地朝林浩那边走去。“壹爷,您这真是高手啊,听声音像是收获颇丰。”阎埠贵边走边对林浩说。“钓鱼嘛,有手就能成事。”林浩淡淡回应。 不用多说,阎三爷肯定对自己有所怀疑。 毕竟自己像采购货物一样,在短短二十分钟内就钓起五六条大鱼,任谁都会觉得可疑。他的怀疑是对的,自己就是专为他表演的! 阎埠贵小心翼翼地踏上冰面,朝林浩的大桶偷偷瞄去。乖乖! 居然有六条!而且全是三到五斤的大家伙! ... 百一十 阎埠贵此刻戴着一副苦瓜脸,看着别人赚钱的模样比自己亏本还痛苦! 阎埠贵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他实在无法理解,林浩是如何仅凭一根树枝就钓到这么多鱼的。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还轻描淡写地说有手就行!这是在说自己无能吗? “三儿,你在看什么?不专心钓鱼,我就要赶上你了。”林浩不经意的话语如同尖刀刺入阎埠贵的心。“我就要赶上你了...” 有什么好追的,他自己才钓了条三四两的小鱼,而林浩用那破树枝已经钓那么多!这让阎埠贵感觉脑仁都要裂开了。 阎埠贵低垂着头,沮丧不已,缓缓回到自己的冰洞旁。听着旁边林浩不断“咚咚咚”地将鱼扔进大桶,他的钓鱼兴致荡然无存,只剩嗡嗡作响的思绪。 在这一刻,每一刻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一种折磨。看到林浩赚钱,他的内心比自己亏钱还要痛! ... 傻柱:看看这位壹爷林浩,你阎埠贵就是个不服输的家伙!阎埠贵面色阴郁,凝视着眼前的冰洞,陷入了深思。 鱼漂微微颤动。 阎埠贵赶紧收回鱼钩。 结果又是一条小鱼。 甚至比刚才那条还小。 真烦人! 这么久以来,自己只钓到两条,还是些小鱼!相比之下,林浩用那破树枝制作的钓竿已经钓获颇丰! 阎埠贵自然不知晓,林浩的所有鱼都是从生态空间取来的。每钓一条,林浩都会在鱼钩上比画一番,然后“咚”的一声扔进大桶。身边的桶已快装满,而生态空间里的大桶也所剩无几。 五十斤的鱼,差不多已经钓够了。 林浩起身,舒展了一下肢体。 他又从冰洞里舀了一些水倒入大桶里,确保里面的鱼不会太快死去。“老三,你的收获如何?要不我们回去吧?”林浩朝着阎埠贵喊道。 他自个儿准备的五十斤鱼已经基本“钓”完了,继续假装钓鱼已无意义。此刻的阎埠贵受林浩影响,早已没了钓鱼的心情。“好吧,那就回去吧,壹大爷。”阎埠贵垂头丧气地看着鱼篓里那两条瘦弱的小鱼,不禁叹了口气。 通常情况下,以他的水平,一个下午能钓七八条鱼,但今天只钓到两条,真是可惜!林浩提着满满一大桶鱼,挂到了自行车的把手处。 这个大桶装满了五十多斤的鱼,加上河水,至少有七八十斤重。自行车虽好,但也经不住如此重量,林浩得费力稳住车把。“老三,你钓了几条了?你那根竹制的专业钓竿,应该钓得多一些吧?”林浩看着阎埠贵的鱼篓询问。 林浩对阎埠贵今日的成绩心知肚明,只是借此机会取笑他一番。毕竟阎埠贵之前曾不屑于他的木棍钓竿,并炫耀自己的竹竿,一副优越感十足的样子。“我……我今天运气不佳,鱼都不肯上钩。”阎埠贵低声道,脸上满是失落。 收拾好装备后,林浩和阎埠贵骑上自行车,向家的方向驶去。心情沮丧的阎埠贵一路上沉默不语,林浩也懒得理他。作为配角,阎埠贵今天的表现已经尽责了。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四点半左右。他们刚进门,便碰上了早退的傻柱。这家伙总是提前离开,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食堂下午不开伙,厂领导们一般不会有额外安排。 “嘿,壹大爷,您这是和叁大爷去钓鱼了吗?”看到林浩和阎埠贵带的东西,聪明的傻柱立刻猜出了他们的行程。 “傻柱,你来得正好,食堂收鱼吧?我和阎老三钓了些,你能看看食堂能不能收吗?”见到傻柱在院子里,林浩心生庆幸,停下自行车,将大桶从把手处取下。“当然收,反正买菜也是我去,你自己钓的鱼肯定比菜市场的新鲜!”傻柱看着林浩提着的大桶,有些惊讶。壹大爷钓鱼带这么大的桶,简直不可思议! 他自己就算去菜市场买鱼,也没带过这么大的桶。看来壹大爷这是去河边批发了,傻柱心中充满了疑惑。他走上前,打开林浩的大桶。 曜!这么多!而且都是肥硕的大鱼?壹大爷,这些都是您钓的吗?”傻柱看完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在市场上买到的鱼可没有这么大! 如果不是桶里装的全是常见于河流的鲢鱼和鲫鱼,傻柱几乎要怀疑这些鱼是养殖的!“当然是我钓的,阎老三当时就在旁边看着我捕获它们,对吧,老三?”林浩扭头询问身边的阎埠贵。“没错,我亲眼看见壹大爷一条条钓起来的。”阎埠贵虽然心里酸溜溜的,但在壹大爷面前,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这笑容实在比哭还要难看。 “傻柱,这些鱼大概有五十斤左右,食堂吃得完吗?”林浩向傻柱问道。 “嘿,这点小事没问题!现在是冬天,鱼可以保存一段时间。我平时进菜市场都买上百斤呢,正好明天又要去买,哪儿买不是买,这些鱼你就放心吧!”傻柱拍着胸膛打包票。 工厂的领导们可不会客气,他们常常单独享用美食,特别是鱼,这点鱼根本不够他们几天的消耗。“那就麻烦你了。”林浩对傻柱说。 …… “看你这话说的,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从你这儿买鱼比菜市场方便多了,菜市场那么远呢。”林浩点头同意,“我这就想办法把鱼送到食堂,让食堂主任帮你算账。” 然而傻柱没有自行车,平时都是用工厂的三轮车去市场买菜,这么大一桶鱼,他真的很难直接运回食堂。“那你就用我的三轮车把鱼送到食堂吧,卖的钱我给你一成。”林浩想了想提议。 他的生态空间里的鱼无穷无尽,想取多少就能取多少,这一成的报酬就是傻柱辛劳的回报,他自己并不心疼。毕竟将来还得常请傻柱帮忙卖鱼,总不能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 从今往后,食堂的鱼供应就交给他了! “好的,壹大爷!”傻柱听了很高兴,充满干劲地把装满鱼的桶搬到三轮车上。卖鱼还能分到一成!壹大爷林浩真是太细心、有礼貌,而且遵守规则! 想到这里,傻柱的目光又转向了一旁的阎埠贵。 叁叔,壹叔今天钓了那么多,你钓的也应该不少吧?要不要我帮你拿到食堂卖掉?”柱子傻愣愣地看着阎埠贵问道。 卖什么食堂!我钓的要回家熬鱼汤!!阎埠贵瞥了一眼鱼篓里瘦弱的两条鱼,脸色铁青,转身走进屋里,砰地一声关门,怎么好意思拿那两条小鱼出来!而林浩竟然还给傻柱十分之一的价钱! 以后让傻柱卖鱼,自己岂能不意思意思一下!阎埠贵越想越恼火,却不敢对着林浩发作,只好把气撒在傻柱和门上! 第168章 怎么了 这阎埠贵这是怎么了?!傻柱一头雾水,呆立原地。他可没说错话啊! 这阎埠贵到底哪根筋不对劲!看看壹叔林浩,你阎埠贵连个边儿都沾不上!简直是……门缝里看人! 主任!我们院壹叔的鱼,你得按原价买回去!傻柱骑着林浩的自行车再次来到红星轧钢厂,把三轮车停在食堂门口。 傻柱径直走向食堂主任办公室,把主任喊了出来。 傻柱,还是按照惯例,你四合院邻居那鱼,还是四毛五一斤。主任边走边对傻柱说。 通常情况下,傻柱都会从四合院提些鱼来卖给食堂,每次都得找主任,因为食堂所有采购的东西,都需主任签字。 菜市场的鱼大概五毛一斤,但送到轧钢厂食堂,主任会以便宜五分的价格——九毛七分,也就是四毛五分买入。账面上却记作五毛。 这中间的五分差价,自然进了主任的口袋。虽然比起市场价便宜五分,大家还是乐意让食堂员工代购,毕竟菜市场还得交摊位费,摆摊也耗时间。食堂主任就利用这个便利从中赚取差价。他自己记得是市场价,没人察觉。久了,大家也就默认了。 主任,您别急着说话,先跟我来看看这条鱼。傻柱眼珠子一转,不接主任的话题,拉着他往食堂走去。 主任见傻柱卖起了关子,也没多问。 傻柱是谁?食堂里谁不知道?从食材进厨房到美味佳肴出食堂,全由他一手操办。在后厨,他的命令就是法律。如果不是手续大多需要主任签字,食堂与主任根本扯不上关系。所以,能不和傻柱起冲突,主任尽量避免。 食堂主任对傻柱的胡闹也毫不干预,甚至对他的早退视而不见。“你看这鱼怎么样?新鲜饱满,硕大肥美,整个朝阳菜市场都挑不出这么优质的鱼。”傻柱指向三轮车上的一大桶鱼,得意扬扬地介绍。 食堂主任探头一看,眼睛立刻瞪得老大。“我说傻柱,这鱼怎么比你以前拿来的大多了……” “哈哈,这是我们院壹大爷从永定河钓的,那钓鱼技术真不是盖的。”傻柱自豪地说,随即语气一转,冷峻地看着食堂主任:“鱼这么好,你不能再拿五分钱的回扣了,至少得按市场价格,一块五一斤。”傻柱可不是真的傻,这鱼可是林浩壹大爷的! 而且壹大爷还提过,里面有他的一成份额!如果不争取利益,岂不是坐失良机?就连阎埠贵那样的老滑头都知道钱该赚就要赚,自己怎能落后?“我说傻柱,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打破规矩?”食堂主任眉头紧锁,脸色阴沉。 卖东西给食堂必须自己签名认可,从中抽成的潜规则他们早就心照不宣。这一桶鱼足有五十多斤,每斤抽五分钱,光是这笔收入就有两三块钱! 百一十主任,壹大爷的鱼你得按原价买回去! 傻柱这是要搞事情! “主任,这些年你捞了不少好处,这鱼我不管,但壹大爷以后钓的鱼,你必须按市场价给我!” “否则,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不说出去就算了,以后你得自己去采购!小子,别整天在办公室闲着,你爷爷我也想轻松点!”傻柱眼神凌厉,毫不客气地对食堂主任说道。 “你!你简直无法无天了!你忘了我是食堂主任吗!”食堂主任几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家伙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竟然敢骂自己孙子! 脸上的青筋暴起,食堂主任竭力压下怒火。傻柱口中的壹大爷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傻柱唯命是从,按原价卖给食堂,这不是断了自己的财路吗?这等同于侮辱自己的父母! 然而,尽管如此,食堂主任还是决定忍耐这份深仇大恨!毕竟傻柱说的是实话,这些年他在食堂中确实捞了不少油水。账目虽看似完美,但面对众多员工的口舌,他无法辩解。更何况,买菜这样的事…… 身为办公室职员的自己,踏入菜市场就像盲人摸象!好吧,柱子,就照你的意思来,你院里的那位壹大爷确实厉害啊。食堂主任强压心中对父母被杀的仇恨,低声附和。 这个柱子是个不要命的角色,恐怕他口中的壹大爷也不是省油的灯!君子 ,十年不晚!嘿,早这样说不就好了嘛! 看到食堂主任低头服软,柱子也露出了笑容。但他没意识到,在维护自己和林浩利益的同时,也让食堂主任对院里的壹大爷林浩产生了怨恨…… ... 重量级人物百十号人来了!这台轧钢机出自哪位国宝级大师之手? 片刻之后, 秤过鱼后,柱子满心欢喜地骑着林浩的三轮车回到四合院。 壹大爷,这是您那一大桶鱼卖食堂的钱,按市场价算,一斤五毛,总共五十六斤,是二十八块钱。柱子从口袋里掏出那二十八块钱,放在林浩的桌子上。 林浩点头示意,拿起桌上的钱,从中抽出三元递给柱子:辛苦了,这是你应得的一成,拿着吧。林浩语气平淡地说。 之前许下的给柱子赚取利润一成的承诺,自然不能反悔。 没想到,扣除这三元,忙碌半天的收入居然还有二十五元。加上身上的十一十元,总计一百三十五元。 明天一大早,林浩打算再到琉璃厂古玩小街转转,看能否在路边摊淘到宝贝,再倒卖给古玩店。壹大爷,您太客气了,帮您忙不算辛苦!谢谢您了!柱子兴奋地接过林浩递来的钱,数了数,发现只有三元。他连忙掏口袋,想找回两毛钱。 两毛钱的事别提了,拿着就算了,下次我钓鱼还得请你帮忙呢。林浩阻止了柱子的动作,柱子虽然分辨不出好坏,但并非恶意之人,只是过于固执且率真,很容易被秦淮茹和易中海这类深藏不露的人利用。 然而现在柱子已经与他们划清界限,未来为林浩效力倒也不妨事。那就多谢您了,壹大爷,您休息,我先回去了。柱子把三块钱揣进口袋,开心地离开了。 看着柱子离去,林浩坐在桌边悠闲地品茶。 假期还剩两天,突然不用去轧钢厂混日子,闲暇时光倒有些无聊了…… 清晨,林浩在锅里煎了个荷包蛋,再加上一碗面条,配上咸菜疙瘩,简单早餐搞定。 骑着永久牌单车,铃声清脆地响起,林浩离开四合院,满怀期待地踏入琉璃厂古玩小巷,希望能有所斩获,毕竟卖鱼半天收入也不过二十多元。 在古玩摊上淘到珍品,或许能带来一笔可观的收益,就像上次那个青天色的光绪瓷瓶,一下子就能卖出五六百元!此时,红星轧钢厂似乎也有所不同寻常。 厂门外,厂长杨振华率领一群工厂领导站成整齐的队伍,他们都在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我记得有谁和林浩住同一个院子的,快去找他,告诉他有急事需要他立即来厂!”杨厂长神色焦虑地吩咐身边的助手。 谁能想到,十分钟前,杨厂长接到大领导的电话,后者结束了西湖的工作,匆匆返回京城!此次来,是为了亲眼见证新研制出的大型轧钢机的成功!这款机器正是出自林浩的设计与匠心,没有林浩,怎能行?遗憾的是,杨厂长两天前擅自给林浩安排了三天假期! …… 大领导亲临!这台大型轧钢机出自哪位国宝级大师的手笔呢? 恰巧赶上林浩的假期,而这项艰巨任务原本计划用三个月完成,红星轧钢厂仅用不到一个月便达成,还带动了兄弟钢厂的进度提升!堪称卓越! “杨厂长,速速带我参观你们生产大尺寸钢板的车间!”大领导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期待。 杨厂长连忙引领众人来到七号车间。巨大的轰鸣声中,大领导凝视着眼前两台硕大的粗轧钢机和精轧钢机,不禁张大了嘴巴:“这就是关键的大尺寸轧钢机吗?如此之大!你们红星轧钢厂竟然能研发出这样的庞然大物?”大领导惊叹不已。 这两台巨型轧钢机,单是每个滚轴就有两百吨重,其复杂构造更是令人咋舌。 在那数千平方米的宽敞车间内,这两台庞然大物的体积一眼可见,站在它们底下,高级领导甚至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毕竟,报告上的数据只是冰冷的数字,唯有亲临其境,才能深刻体验这两台巨型机械设备所带来的震撼!能够创造出这样杰作的人,无疑是一位真正的天才! 而这些大型轧钢机的主要作用,正是为国家的战略武器提供坚固的钢板,减少焊接缝隙,提升整体强度。设计和制造出如此庞然大物的人,简直是国家技艺的大师! “厂长杨,快告诉我,这机器的设计负责人是谁?”高级领导激动地询问。“首长,是林浩!”杨厂长回答道。 听到这里,百一十的高级领导欣喜若狂!真是我的好儿子啊! “林浩?哪个林浩?”此刻,他的脸上满是震惊地看着杨厂长。杨厂长口中的林浩,不会是自己的儿子吧?这简直难以置信! 他才多大年纪? 虽然林浩的专业是机械设计,但刚毕业就能设计出这样的设备吗?杨厂长看着上级领导惊讶的表情,心中同样充满了疑问。平时那种威严的领导者气质,此刻显得格外沉稳。为何得知是林浩设计的,他会如此反应? “首长,这位林浩就是我之前向您提过的维修组组长,就是那位挽救了我们工厂生产线的林浩。”杨厂长尽管疑惑,但仍据实相告。高级领导闻言,眼神中再次闪过惊讶!没错,就是我的儿子! 仅仅一个多月前,他还身无分文在街头挣扎,如今却主导完成了如此宏大的钢铁厂项目! “你说是他负责设计的?那你能详细讲讲他在项目中的具体贡献吗?”高级领导心中充满好奇。 难道说杨厂长知道林浩的身份后,刻意夸大他的成就来讨好我?但杨厂长一贯实事求是,不是那种投机取巧之人。不过,谨慎总是必要的。 我费尽心思让林浩从基层做起,一方面是为了锻炼他,另一方面也防止类似的事情发生。毕竟我在京城根基未稳,一旦有什么疏漏,不仅我会犯下大错,林浩也会因我受累,前程尽毁! “首长,接到任务后,我立即召开全厂会议,林浩同志主动承担起改进工艺的重任。整台大型轧钢机的结构设计图,乃至后续零件的制作和安装调试,都是在他的带领下完成的……” 可以说,没有林浩,我们甚至连一台大型轧钢机的关键滚轮都难以理解!他的卓越表现使我们在一个月内提前完成了任务,这全是林浩的功劳!!!厂长杨先生激动地接续道。 而且林浩同志在轧钢厂期间,始终勤勉地学习和研究国外先进科技,从未有过丝毫松懈!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如此刻苦的人!!! 其他几家兄弟钢厂的大尺寸轧钢机设计图,也全是因为林浩的许可才得以获取,他在无私奉献方面,我自愧不如!!!杨厂长一口气向高层领导倾诉了他的敬佩。 对于林浩,杨厂长只有一个字来形容——服!好小子!!!听到这里,高层领导也深受感动,情不自禁地喊出这三个字。他虽因工作繁忙对林浩教育不多,但没想到这孩子竟能有此成就! ... 百一大领导欣喜若狂!他真是我的好儿子啊! 果然是我的孩子!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领导赶紧收敛笑容,平息心情。“林浩是个优秀的同志,他在做什么?怎么我没看到他?”环顾四周,他并未发现林浩。 首长,林浩不在厂里...我看他最近太辛苦,所以让他休假三天,怕他累垮了...杨厂长解释道,他已派人去找林浩。听到这话,领导微微点头。 林浩最近确实辛苦,休息几天理所当然,毕竟他为国家做出了巨大贡献。既然杨厂长已派人寻找,他就在此稍作等待。这时,刘海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来到杨厂长面前。 先朝领导投去一瞥,感受到领导威严的气场,刘海上立刻低下头对杨厂长说:厂长,我去四合院找过林浩,他不在家,不知去了哪里。他喘着粗气报告。 半小时前,杨厂长的助手找到车间询问与林浩同住四合院的人,厂长有急事找他。他立即回应,疾驰而去。结果回到四合院,林浩的房门紧锁。 不在家! 他急忙返回报告。 这一番奔波,真是累得够呛! 不在家?杨厂长惊讶地问。 林浩一大早就出门,而首长正等着他... 这该如何是好! 罢了,今天见不到,还有其他机会。领导看着身边的巨型轧钢机说。反正他是自己的儿子,何时见面都行。 既然大领导有他的事务要处理,那就让他忙去吧,稍后找个合适的机会,一定要在家里好好表扬表扬他!大领导心中满是骄傲,林浩确实是个好儿子! 厂长,要不要我再带您参观一下仓库?最近我们已恢复了正常生产,储存了许多标准规格的中厚型钢板。杨厂长提议道。 太好了,带我去看看!心情大好的大领导饶有兴致地跟随杨厂长走向仓库。 此时,林浩悠闲地骑着自行车漫游在琉璃厂古玩街上,全然不知轧钢厂内发生的变故。他在摊位间转了个遍,却没发现有什么能引起他兴趣的商品。 毕竟昨天他已经来过,街头小贩们的仿古玩品变化不大,而且那些专业古玩店也不是省油的灯,想要在这里找到珍品并不容易。一圈下来,空手而归,林浩便骑车回家。 午餐时间。 红星轧钢厂内,看着大领导乘车离开,杨厂长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 ... 大领导欣喜若狂,林浩真是自己的贴心儿子啊!还好今天首长并未因未能见到林浩而有所责备。都是自己不好,本该让林浩在首长来访后再休假。刚才还想挽留首长在招待室用餐,但首长有事未留下来。不知首长虽未明言责备,内心是否有所不满。厂长,食堂已经准备好美味的饭菜了。食堂主任前来报告,态度恭敬。 食堂的菜肴本是为首长特别准备的,但现在看来只能与厂里的其他领导共享了。杨厂长突然想到什么,转向助手吩咐道:赶紧再去林浩家看看,确认他是否回来,一定要请他到食堂招待室共进午餐!他是我们厂的大功臣,今天这顿饭就当作他的庆功宴! ... 几杯酒下肚,杨厂长无意间透露了一个重大秘密。此时,林浩正与冉秋叶在家炖鸡。 两碗白米饭盛好,热腾腾的鸡汤淋在饭上,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诱人的香味。红星小学开学在即,冉秋叶的假期也将接近尾声。 二人正盯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炖鸡和米饭,准备大快朵颐之际,门铃突然不合时宜地响起。林浩起身开门,门外是二大爷刘海中。 壹大爷,你怎么在家吃上了?早上我找你不在,害我跑了一趟。走吧走吧,别吃了,跟我回厂里,厂长他们在招待室等着请你吃饭呢。 刘海中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他的脸因为奔跑而显得通红。“有事找我?我正在放假,不去。”林浩语气平淡。 原本在家里安逸地用餐,岂能因为厂长他们在等待就勉强自己去陪餐?刘海上紧催促:“壹大爷,您快去吧,说是为您庆祝,还有大领导上午还说要见您呢!”听到林浩拒绝,刘海中一脸焦虑。这是厂长对自己的信任和托付,不能轻易失败。“大领导还要见我?”林浩眉头微蹙。 刘海上提及的大领导应该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重要领导——父亲。考虑到他之前隐藏的身份,这次召见可能是因为那台大型轧钢机的设计。“那位大领导在招待室吗?”林浩继续询问。 “不是,据厂长助理说大领导有事离开了。但招待室的庆功宴你可得参加啊!”刘海上满脑子都是希望林浩尽快随他回厂,毕竟早上厂长找人时没找到,中午如果林浩不回去,如何向厂长交代?“我不去参加庆功宴,老二你回去吧。”林浩淡然道。 既然大领导父亲已离开红星轧钢厂,林浩觉得没必要特地跑一趟。家里炖鸡和冉秋叶难道不香吗?他对厂里的食物并不在意。而且名义上是庆功宴,实质上还是父亲准备的。那些厂领导中没谁值得他亲自拜访,去了也只是无聊。“哎呀,我家的小祖宗!你不跟我去,我怎么向上面交待啊!”听到林浩的决定,刘海中心急如焚。 “就说身体不适就行,老二你回去吧。”林浩说完,不再理会刘海中,径直关门。 门外的刘海中一脸困惑,只能站在那里。 酒过三巡,杨厂长无意中透露出一个重大秘密!林浩本该去招待室与厂长会面,但他却选择了不露面,这让场面有些冷场。 刘海上心中不满,很想用力拍打林浩的门,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冲动。他转身疾奔向轧钢厂,无论如何,他得把这个消息告诉厂长,因为厂长还在招待室等待! 红星轧钢厂的招待室,四张大圆桌坐满了厂级领导。主桌旁,杨厂长和两位副厂长及几位科长落座,旁边特意为林浩留了个空位。这时,厂长助理走进来。 “厂长,林浩说身体不适,今天不会来了。不过,去找林浩的小刘回来还说林浩面色红润,不像是生病的样子……”李主任和其他几位科长听完这话,面面相觑。 他们邀请林浩来参加庆祝活动,这家伙居然装病不来,简直是不给厂长面子!然而,杨厂长此时却哈哈一笑。林浩平时就沉醉于安静的研究,对这样的场合确实不太感冒,这倒是符合一个研究员应有的形象。 “既然林浩身体不适,那就不要勉强他了。何师傅今天准备了好几桌好菜,林浩错过了可真可惜。”杨厂长故作没听出林浩的借口,爽朗的笑声化解了尴尬的气氛。 第169章 遗憾 “是啊,组长林浩缺席确实遗憾。不过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难得厂长心情这么好,我和技术科长敬您一杯!”生产科长和技术科长起身,举杯向杨厂长致敬。 杨厂长看着他们,本想说出“看看人家林浩,再看看你们两个酒囊饭袋”,但最终忍住了。毕竟今天气氛欢快,他不想破坏,留待以后再说吧。于是他也举起酒杯,轻轻碰了碰,一饮而尽。 在招待室里,这些副厂长、科长和主任虽然办事能力一般,但劝酒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一个个轮流奉承,讨好笑容,很快就把杨厂长灌得有些晕晕乎乎。他的脸庞渐渐泛起红晕,笑容也愈发灿烂。 原因很简单,就是红星轧钢厂在全国十大大型轧钢厂中争了一口气,连老大哥金光轧钢厂都不得不服气。这种成就感让他心花怒放。 “厂长,咱们这次终于扬眉吐气了,首长看我们的目光明显与以往不同!这都是您领导有方啊!”李主任敏锐地捕捉到杨厂长的得意之情,开始大肆吹捧。 “呵,首长看待红星轧钢厂的眼光自然与众不同,毕竟他儿子就在我们这里工作嘛!”杨厂长说着,酒意上头,失去了分寸,不小心泄露了那个在首长家得知的秘密。顿时,招待室里的所有厂领导都用震惊的眼神看向杨厂长。 “什么?首长的儿子在咱们红星轧钢厂?!”众人纷纷愕然。 此刻,杨厂长意识到自己失言,内心猛地一惊,悔恨不已,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隐藏的算计 李主任显然对首长的隐瞒有所猜测,自己怎么会因为喝了几杯就变得口无遮拦呢?此刻,他眼神流转,向杨厂长投去一道探寻的目光。“厂长,首长的孩子究竟是谁?”李主任谨慎地发问,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来。 杨厂长此刻醉意已去大半,自然不会在这个场合泄露关于首长孩子的任何信息。况且,就连他自己也无法确定首长的确切儿子是谁。“首长和夫人一直没有孩子,刚才我可能说漏了嘴,首长怎么会有儿子在这里呢。”杨厂长故意保持冷静,掩饰自己的不安。 其他厂领导们闻言,都默契地选择忽略,低头各自享用菜肴或继续饮酒,暗中各自打着小算盘。 意识到自己因酒误事,杨厂长便不再碰杯。随后的时间里,招待室的气氛悄然变得诡异的寂静。几轮敬酒后,宴会接近尾声,厂领导们纷纷离开。 带着微醺的李主任面色阴沉地来到食堂,将刘岚叫进自己的办公室。在快速了解完情况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大前门香烟,点燃,思绪却完全不在打扫现场的刘岚身上,而是在反复咀嚼杨厂长酒席上的失言。 首长看待我们红星轧钢厂的目光,自然不同于其他工厂,毕竟他的儿子就在这里。厂长这样说,绝非口误。首长的儿子肯定就在红星轧钢厂!如果能与首长的儿子建立联系,甚至攀上关系……将来别说副厂长的位置,厂长之位又有何难! 一旁的刘岚已经收拾好现场,看着陷入深思的李主任,满是疑惑。“你在想什么呢?是想你的夫人吗?”她开口问道。 对于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她早已厌倦,厂里人的眼光也让她受够了。当初李主任提出离婚娶她,她信了他的承诺,结果这一等就是五年! “没什么,我只是在考虑工作上的事情。”李主任敷衍道,拿起烟蒂,又抿了一口,心里盘算着如何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寻找机会。 首长的儿子绝不可能去做一名最低级别的钳工,至少也该是个职位不低的干部。而那个姓林的副厂长年纪显然比首长还要大,称他是首长的儿子简直是荒谬。在这个厂领导团队里,还有其他姓林的人吗?李主任把手中的烟蒂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忽然想起什么。 林浩! 林浩该不会是首长的儿子吧?但李主任旋即紧锁眉头。 他曾亲眼看见林浩混迹于街头,堂堂首长的儿子怎么会在街上做那种事?那应该不是林浩。 不对! 李主任迅速想起一个关键细节!林浩为什么会去那里? 是因为街道一直没为他安排工作! 当年,林浩所在的那个四合院所在的街道,不给林浩分配工作,是因为在他的个人档案中,父母那一栏为空白! …… 父母栏空白,这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 想到这里,李主任脸上满是兴奋。林浩很有可能就是首长的儿子! 然而,目前并没有证据证实他的猜测。他与林浩的关系并不好,在全厂会议上他还曾打压过林浩,平时也经常使绊子。看来这段关系处理起来棘手。 但眼下首要任务是确认林浩的身份。李主任记起刚才在接待室,厂长的助手提到的话。 厂长说林浩身体不适,今天不来上班。但是去找林浩的刘海中却报告说,林浩面色红润,不像生病的样子。…… 刘海中能说出这样的话,要么是脑子单纯得可爱,要么就是和林浩不合。这种人正好可以利用。“我先走了。” 刘岚见李主任独自一人陷入沉思,便无心继续待在这里。她整理了一下衣物,准备离开。 “你帮我去找一下七号车间的刘海中,就说有事情找他,让他过来一趟。”“找他什么事?” 刘岚不满地看着李主任,这家伙做事不仅不哄哄自己,反而让她跑腿,越来越不把她当回事。“当然是公事,你一个女人就别管那么多。”李主任抬头看向刘岚,注意到她的表情有些异样,于是暂停了对话。 主任办公室内,李主任的声音响起:“刘师傅,是你吗?”刘大海搓着手走进来,心里忐忑,似乎又与林浩扯上了关系。 “刘海中是吧?听说你和林浩住同一个四合院?”李主任坐在办公桌后,目光严肃地看着刘海中,让后者心中暗自嘀咕,怎么又是林浩的事? 难道是因为中午没能把林浩带回厂,主任怪罪到自己头上? “主任,林浩不来可不是我的错,我都好好劝他的,真的和我没关系!而且他只是装病,实际上没事……”刘海中连忙辩解。 “找你不是为这个,别急,坐下慢慢聊。”李主任嘴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证实了刘海中的猜测,他不仅是个无能之辈,与林浩之间似乎也有矛盾。 “刘师傅,你可是咱们厂的老员工了,思想觉悟高,工作出色!对了,在四合院里你是二爷,没想到你还挺有领导才能呢。”李主任的话语中带着赞扬。 刘海中刚坐下,听到主任的称赞,又忍不住起身,急于为自己加冕。 “主任,实话告诉您,我们院里二十几户,十多个家庭都在咱们钢厂工作,总共一百多人,我全管着。”他接着吹嘘,“许大茂你知道吧,厂里的放映员,对我特别尊敬。还有八级钳工易中海,他们也归我领导。就连那个何雨柱,食堂的厨师,也在院里听我的话。” “整个院的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刘海中滔滔不绝地炫耀自己的地位。 提到一直以来压在他头顶的林浩——那位一爷,他已经毫不在意,一心想着如何炫耀自己的能力。“没想到刘师傅在院子里这么有能耐,对了,你今年多大?”李主任继续询问。 “我五十三了,主任,虽然快退休了,但我身体硬朗得很!”刘海中听见李主任的认可,眼中闪烁着兴奋,这些年,尽管一直被林浩贬低,但此刻终于有人肯定他的能力! 现在,刘海中恨不得立刻把林浩带来,听听李主任对他的评价!“刘师傅,我想直接告诉你,我打算让你担任七号车间的轧钢技术组组长,你觉得如何?”李主任满眼欣赏地看着刘海中,他知道许大茂的一些事,这任命并非空穴来风。 激动人心的转折 在激动的刘海中发丝中,李主任大声赞叹道:“这就是我急需的人才!”林浩,作为他们四合院的“壹爷”,手段狠辣,行动果断,给众人带来不少困扰,使得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对他敬畏三分。相比之下,“二爷”刘海中和“阎埠贵”更像是摆设。 然而,此刻的刘海中对这件事并未提及,反而一直在自夸他的能力有多么出色……原本李主任打算利用许大茂去试探林浩的底细,确认他是否真是首长的孩子。但许大茂机智狡猾,让他担心林浩的事一旦被他知道,可能会节外生枝。相较于机灵的许大茂,眼前这位看似老迈的刘海中则显得无比可靠!尽管林浩名义上是七号车间的实际负责人,主要负责生产和技术,但人事调动方面,作为车间主任的李主任仍有一定的发言权。况且,林浩此时休假,李主任心中暗自盘算,没有了林浩这头老虎,自己便是这片领地的主宰。 “真的吗??”刘海中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主任,仿佛在做梦一般。就这样,他成了七号车间轧钢技术组的组长?在刘海中的认知里,组长虽小,却是领导阶层的一部分,这让他瞬间有种迟来的成就感!看着刘海中满脸惊喜的表情,李主任嘴角微微上扬:“那么,从今往后,我就叫你刘组长吧。” “刘组长,有个重要任务需要你秘密完成,不能泄露给任何人,你能信任地交给我吗?”李主任凝视着刘海中的眼睛问道。 听到主任唤自己为“刘组长”,刘海中的眼神更加炽热! “李主任,我对您的厚爱深感荣幸,我会全心全意效忠您!有任何秘密任务,请尽管吩咐!”刘海中心怀感激,激动地回应。看到刘海中如此坚定的表态,李主任心中的疑虑也消散了。 “你帮我暗中调查林浩的行踪,一旦发现任何异常,立即向我汇报。” 错解指令的刘海中,鬼鬼祟祟的行动? “要我暗中调查林浩……?”刘海中听完李主任的话,呆滞当场。 林浩是谁? 林浩在院子里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壹爷”,同时也是七号轧钢厂的负责人。 别说自己必须服从林浩的命令,就连李主任和七号车间的几位科长,都得看林浩的脸色行事。现在,李主任竟让自己去调查林浩,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难道说,林浩有什么问题? “李主任,林浩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刘海一脸困惑。 “刘组长,这是你秘密进行的任务,其他事情你不必插手。”李主任清了清喉咙,双手背在身后,话语间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刘主任私下让刘海中调查林浩,自然是为了确认林浩是否真是那位首长的儿子。但此事越少人知情越好,他自己自然不会透露其中原因。 听见主任的话,刘海中眉头紧锁,低头沉思。通常情况下,主任是不会让他去查林浩的,但现在显然情况特殊!回想起早上领导突然造访钢铁厂,以及厂长两次要他叫林浩过来,种种迹象都显示出林浩与此事关联!林浩肯定隐瞒了什么!而且,中午林浩明明在家,却坚决不肯返回工厂,这明显是心虚! 因此,主任要他秘密调查并报告林浩的行踪,不许告诉他人,显然是为了收集林浩出错的证据,以免打草惊蛇!等收集齐全,林浩的日子就该到头了! 想象到这里,刘海中心头闪过一丝阴霾。一旦林浩垮台,他在院内的老大地位肯定不保,那位置岂不是唾手可得?整个四合院都将听从他的号令!更别提他成为轧钢技术组组长,能指挥七号车间的所有工人了,那可是真正的领导啊!刘海中激动地搓了搓双手。 “主任您放心,调查林浩的事情我包了!我会秘密进行,绝不会辜负您的信任!”刘海中语气坚定地看着主任,目光充满决心。“很好!刘组长,我就欣赏你这种态度!就这样决定了!”主任心中大喜,刘海中这人一看就是听话又憨厚,这件事交给他肯定没错! ... 午后五点半,轧钢厂下班时间。刘海中吹着轻快的口哨,满脸兴奋地踏上归途。 “组长好!”一位七号车间的工人看见他,打了个招呼。刘海中立刻停下口哨,挺直腰板,收腹,严肃地将双手背在身后。 “你好,辛苦了,赶紧回家休息吧。”目送工人远去,刘海中又吹起了口哨,旋律愈发欢快。 呼呼呼~ 下午临近下班时刻,李主任在七号车间宣布自己晋升为轧钢技术组组长,那一刻,望着众人尊敬的目光,李主任心头一阵飘然,这份满足感真是无与伦比!看来,李主任说到做到,绝非空谈。 对于监视林浩之事,刘海中自然不能掉以轻心。尽管李主任并未明说林浩犯了何错,但凭直觉,肯定是个重大的失误。否则,李主任不会如此大费周地让刘海中暗中盯着林浩。 想到能够参与到揭示林浩重大错误的过程中,并可能因此获得额外的收获,刘海中心满意足,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回到四合院后,他悄悄观察四周,见院子里暂无人迹,便沿着墙边,小心翼翼地来到林浩的窗前,生怕被人察觉。 然而,林浩家的窗户是磨砂玻璃,透光却不透明,看不清里面情况。刘海中又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一片寂静,这让刘海中疑惑,难道林浩不在家?再一看,门似乎没锁。 他犹豫是否要悄悄潜入寻找线索。心中思索的同时,刘海中踮着脚尖,一步步接近林浩的房门。 正迟疑间,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林浩站在门内,目光直视刘海中。 两人对视,刘海中瞬间紧张起来,脸上尴尬无比,额头冒出冷汗。 林浩打断了刘海中的思绪:“老二,你别看了,我还要去厕所。”傻柱在一旁笑道:“心胸狭隘。” 刘海中脑子飞速转动,思考如何找个合理的借口,以免引起林浩的怀疑。“壹大爷,其实我找您是有事要说。”他开口道。 林浩边走向院门,边回应:“什么事你说吧。”刘海中紧跟其后,小步如飞。 “壹大爷,您知道,我今天被提升为咱们车间轧钢技术组组长,特意来通知您一声。”刘海中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个完美的理由。告诉林浩这个消息,完全没问题! “哦,知道了。”林浩并没有深入考虑这件事,毕竟七号车间新来的工人很多,人事调整是常有的事。 刘海中身为七级钳工,资历老道,担任组长本就合适。只是这刘老二有时候想法太过执拗,总想往上爬,但他的思维方式却与常人不同,四个字来形容就是“野心勃勃”。 得知林浩并未多言,刘海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继续尾随在林浩身后。“壹爷,我还有个请求想向您提一下。”“说吧。”林浩眉头微蹙,显得有些不耐烦,他正打算去厕所解决个人问题,而刘海二却一直跟着,令他颇感困扰。 “壹爷,其实呢,我觉得应该再召开一次全院大会。咱们院自年前就没正式开会了,或许可以借此机会重申一下邻里间的相处之道和安全防范。”“另外,我刚晋升为组长,想把这份喜悦分享给大家,同时提升我在院里的影响力……”刘海中抓了抓后脑勺,边走边解释道。“好吧,那你开吧,我不去了。”林浩淡漠地说。 刘海中心思缜密,终于在最后道出了他的真实意图——想在大家面前显摆一下组长的身份。不过,既然不会干扰到他,对他的利益没有影响,就随他去吧。林浩现在更关心的是赚钱,其他琐事他并不想过多干涉。 “哎呀!真是太感谢您了,壹爷!”刘海中躬身低头,感激地看着林浩说。 林浩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刘海中:“老二,你没事吧?”“没事,没事。” “那你站在我旁边干嘛?看我上厕所吗?”林浩一脸不解地问,刘海中的行为让他觉得好笑。 这个刘海二似乎得了 症,从家门口一路跟到男厕所。“您请便,您请便!”刘海中急忙从厕所出来,慢悠悠地往四合院走去。心中暗想,林浩啊林浩,你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难道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吗?你马上就要完了,哈哈。 十分钟过后,四合院的人们被刘海中的呼唤召集起来,有的人还搬出了小板凳,一边磕着瓜子。尽管平日里这里总是热闹非凡,但自从林浩成为壹爷后取消了全院大会,已有近一个月未举行过正式会议,所以大家都好奇今天的聚会到底为何。 毕竟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院中的四方桌一如既往地摆放在那里。二爷刘海中和三爷阎埠贵分坐桌两旁。 “咳咳。”阎埠贵清了清嗓子,宣布:“壹爷今天不参加我们的大会,由我和二爷刘海中,也就是刘组长,来主持这次会议。” 接下来,请我们尊敬的刘组长发言,大家掌声欢迎! 阎埠贵宣布道,随之响起稀疏的掌声。 然而,四合院的人们对此反应并不热烈。阎埠贵尴尬地独自鼓掌,显得有些突兀。近两个月来,他们经历了许多波折,刘海中的发言似乎不值得如此大阵仗。傻柱斜靠在自家门口,双臂环抱,眼神随意地扫视着两位长辈。壹大爷都没到场,这算什么全员大会?气氛有点不对劲。“咳咳,让我来简单说两句吧。”坐在四方桌旁的刘海中起身,面对众人。 我知道有些人消息很灵通,已经知道我现在的职位。没错,我现在担任红星轧钢厂七号车间轧钢技术组的组长。他接着说,“我分享这个喜讯的同时,也希望能实实在在地帮大家解决一些事情。自上次大会后,已经过去一个月,我想大家家中可能都有些琐事需要处理。 第170章 婆,媳的矛盾 无论是婆媳间的矛盾,还是邻里间的纷争,或者难以解决的小问题,现在都可以提出来,我会尽力为大家解决!”刘海中背着手,凝视着四合院的人们,享受着这个久违的领导者的满足感。 林浩:“老大,我得去撒尿。”傻柱轻哼一声,显然觉得刘海中有些小题大做。他期待的是有人提出问题,让他来解决,那样才会有众人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充满期待。 .我…… 傻柱轻轻吐出口中的草茎,不屑地看着 的刘海中。当个组长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壹大爷林浩管理整个车间都没有这样嚣张。说到气度,壹大爷才是真正的宽广。 这时,有人开口:“我家孩子最近换牙,门牙晃了半个月都没掉,吃饭都疼,怎么办?”众人哄笑。 走走走,掉牙找牙医,别在这瞎闹。有正经事的说说看。刘海中不耐烦地挥手驱赶那人。 四合院的氛围渐渐平静下来,人们互相看了看,没有人再开口。 傻柱倚着门柱,掩嘴偷笑。二大爷刘海中自以为是地显摆了一番,好不容易有人回应,却被他赶跑了。现在,真的没人搭理他了。毕竟,在壹大爷面前,二大爷根本不算什么。 你们真的没有问题吗?刘海中脸色阴沉地问。 平日里经常听到邻居们争吵不断,今天怎么一个人都不发言了?看来他们都不买他的账!既然没事,散会吧! 刘海中双手交叉在背后,满脸愠怒,气哼哼地离开庭院,径直走向自家。“哎,我还以为今天全院大会能有点看头呢,结果就这样。”“没错,无所不知的壹大爷不在,谁稀罕看刘海中卖弄。”四合院的邻居们纷纷散去。 此时,角落里的许大茂似乎有所察觉,眼睛骨碌碌转动。待人群散尽,他朝刘海中的屋子走去。 第一百二十 狡猾的许大茂,还有那家稀疏的棒梗。 刘海中坐在屋内,脸色阴沉,端起搪瓷杯抿了一口茶,然后一口茶沫喷了出来。“现在院子里的人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都是林浩害的!搞得我现在在院子里连一点威信都没有!”刘海中紧握拳头,双眼通红。“当初易中海垮台,你就应该借 压林浩树立威望……你看人家林浩现在混得多风光,你拿什么和他较量。”贰大妈在一旁揉面团,像事后诸葛亮般评论。 “闭嘴!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他马上就要完蛋了!”听到媳妇也在数落自己,刘海中心中不悦,厉声喝道。 “咚咚咚。”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刘海中吓了一跳!刚才自己那么大声说林浩要完蛋,不会被听见了吧?敲门的人不会是林浩吧?他的后背不禁渗出冷汗。李主任可是再三叮嘱过,这件事绝不能泄露出去。“谁?”刘海中轻声询问门外。“是我,许大茂!”听到是许大茂的声音,刘海中心中的紧张稍微缓和。 “进来吧!” 许大茂脸上带着坏笑,露出牙缝里那三颗空缺的大门牙,走进屋。“二大爷,我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劲,壹大爷林浩怎么没来开会?”许大茂眉头紧锁,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海中。林浩是什么人? 院里的壹大爷,只需一句话就能让整个四合院为之震动,而刘海中平日里在林浩面前就像是只忠实的狗。 虽然今天升任了轧钢技组的组长,但与林浩领导的那个特殊小组组长相比,地位还是有着天壤之别。毕竟林浩掌控着整个七号车间,连科长和主任都得看他的脸色。 今天刘海中仅仅升了个小组长,就急不可耐地搞个全院大会提升自己的地位,甚至透出一股急于表白的姿态……如果这里面没有猫腻,许大茂才不信呢! 听完许大茂的话,刘海中心里也不禁一怔!许大茂真的看出了什么吗? 刘海中深知李主任交代过保密事宜,绝不能将林浩的重大失误透露给许大茂。“有问题吗?壹大爷不喜欢开全体会议,我只是想分享我的喜悦给大家!”刘海中望着许大茂的眼神说道。许大茂嘴角闪过一抹狡黠的微笑。“二大爷,这似乎不太对吧,我刚才进门时好像听见了些什么。” 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许大茂,以及那破碎的家庭。“你说壹大爷林浩,马上就要完蛋了!!”没错,他心中本就有所疑惑,刚才正是门外听到这话,才决定敲门。不仅于海棠的事情被林浩搅黄,连这三颗门牙都是拜他所赐!更别提林浩还将他在四合院众人面前公开了不孕的丑事! 他巴不得林浩早日垮台!而且,如果林浩真的完了,四合院里又少了一个大爷,自己岂不是又能晋升为三爷?刘海中心里再次咯噔了一下,面色阴沉下来。糟糕!被许大茂发现了! “许大茂,你给我听着,不准乱说话!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二大爷,有什么事情藏头露尾的,你知道了就直接告诉我嘛。”许大茂看着刘海中,嘴角的笑容更显得意。这个刘海中生怕别人不信,全写在脸上!从他脸色判断,这件事基本可以确认——林浩确实完了! “我曾答应别人保密,本不该告诉你。”“这件事你不要再追问了,林浩犯下大错,即将面临制裁,上面已经开始调查了,我只能透露这些。”“还有,许大茂,你要记住,这件事不要到处宣扬!到时候吃苦头的是你自己!”刘海中见许大茂已经知情,也不再隐瞒。 反正许大茂是自己猜出来的,不是他主动说的。“行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二大爷,改天请你喝酒!”得知答案后,许大茂起身离开刘海中家。回到家中,他满脸喜悦地从厨柜里拿出一碟花生米和一瓶二锅头。 “咕咚~”一口辣酒下肚,舒畅无比。一边咀嚼着花生米,一边摇晃着二郎腿,许大茂哼起了小曲……林浩一旦垮台,他就能在四合院里毫无顾忌地行事!首要任务就是好好教训傻柱!如果不是傻柱那次毒打,秦京茹就不会在他恐慌中被赶走。要是秦京茹现在还在自己家,哪怕是断了胳膊也能凑合着用。 不对劲!许大茂凝视着眼前的花生米,心中暗自思量。 经过这么多天,秦淮茹家与傻柱似乎断了联系。看来傻柱是不想再跟秦京茹交往了?许大茂眼前一亮,他此刻心里想的可不是教训傻柱,而是赶紧找个能暖床的女人!于是,许大茂站起身,走到门口准备出门,又转身去厨房拿了一小袋玉米面,然后离开了。 ... 狡猾的许大茂,与病恹恹的棒梗一家。 奶奶...又要喝玉米糊糊吗?我都快喝吐了!棒梗脸色蜡黄,推开面前装着玉米糊糊的碗,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他已经连续一个月每天面对这种糊糊,身体状况堪忧,头晕目眩,肠胃也不稳定。 棒梗,别挑食!家里有的就吃!我和你妈小时候吃得苦多了,还不是因为你贪吃偷何雨水的桃酥,害全家跟着受罪。秦淮茹瞪了棒梗一眼,抱怨道。说完,她低下头皱眉,勉强喝了一口玉米糊糊。 然而,长期喝这个实在难以下咽,不仅浑身无力,还经常拉肚子。她过年时都瘦了几斤,孩子们还在成长期,他们更需要的是白馒头。但她已经有半个月没尝过馒头的味道了。 哪怕一碗只有几滴酱油的白菜汤,那味道也会让人陶醉! ... 贾张氏精明,刘海中背后紧握棍棒。 当秦淮茹一家正为眼前的玉米糊糊犯难时,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谁呀? 我,许大茂!随着话音落下,许大茂一脸坏笑,嘴角上扬,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面袋子走进门。他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许大茂,你这是干什么呢?秦淮茹惊讶地看着他。这还是许大茂第一次主动带东西到她家!面袋里装的是什么呢?难道是白面? 一想到那香喷喷的白面馒头,秦淮茹的喉咙就不禁抽动了一下。 秦姐,我一个人那么多面也吃不完,就顺便给你们送过来。许大茂随意地把面袋子放在门后的桌上,像在自己家一样坐上一个小板凳。 你真是细心周到啊,还记挂着我们。许大茂,你今天过来肯定不只是送面吧?秦淮茹对他的举动表示感激,虽然不明白他今天的真实意图,但至少带来了礼物。 秦姐,我就直说吧,京茹最近怎么样?许大茂看到秦淮茹爽快,也不再隐藏,直接说出他今天的来意。 秦京茹? 秦淮茹闻言也是一愣。自从上次秦京茹以断臂为由闹得整个四合院鸡犬不宁,让全家颜面扫地后,她一怒之下将其赶出了门。此时的京茹还在农村老家疗养手臂。 之前,京茹与许大茂确实有过一段情愫,许大茂今日来访必然是为了找京茹。“京茹在家里,手臂伤势恐怕还未痊愈,你问这个做什么?”尽管明白许大茂的目的,秦淮茹仍忍不住多嘴询问。 “秦姐,实不相瞒,我对你家京茹一见倾心,两情相悦。若非你把她介绍给了柱子,我们早已经在一起了!”许大茂挤眉弄眼,坦白道,“后来你看看柱子把我打得那般惨,这几天受他压制,我都没心情了。今日突然想起了京茹,所以来问问……” “秦姐,能否请你再去一趟,叫上京茹,正式为我们做一次介绍如何?”许大茂满脸堆笑地请求。“这……”秦淮茹有些迟疑。 贾张氏精明算计,刘海中背后插手。 尽管之前与京茹有些摩擦,但她秦淮茹也不能真的把姐姐推进火坑! 这许大茂,整个院子里的人皆知,他无嗣,恐怕是个废物!如果把京茹介绍给他,岂不是等于让她守活寡一生么! “秦姐,前天我为了给你婆婆接尿,忙了一个晚上,救了她的命,你当时还一口一个感谢我。现在这点小事,你就不愿意帮忙了吗?”见秦淮茹犹豫,许大茂面色阴沉下来。 贾张氏声音从里屋传来。自前天手指骨折后,她一直卧床未起。听到外屋的对话,立刻唤秦淮茹进屋。“怎么了,妈?”秦淮茹走进内室,看向躺在床上的母亲。 “淮茹,我知道你在担心京茹嫁入许家后会不会无后。” “可是京茹现在手臂折断,就算康复也只能算半个健全人,嫁给许大茂也不算亏待。”“更何况,没有孩子对她京茹可能不是坏事。”“但对于咱家,却绝对是一件好事啊!” “你想想,许家那么有钱,没有后代,这些钱他们该怎么花?你和京茹姐妹情深,许大茂成了棒梗的小姨丈,他的钱日后还不是要流入咱家?” “你要多用心!”贾张氏半躺在床上,轻声对秦淮茹叮嘱。听完母亲的话,秦淮茹眉心微蹙,婆婆的话不无道理。 若是真把京茹嫁给许大茂,家里的吃穿用度都不必愁了。但对京茹来说,这确实有些不公。 罢了,毕竟京茹现在也没遇到合适的婚事,而且她似乎也有进城的意愿。那就正式地为他们两人做个介绍,毕竟最后能否成就好姻缘,还得看京茹的决定。 许大茂,你就先回去等消息吧,我这两天有空就会回娘家一趟。 ... 秦淮茹来到堂屋里,对许大茂开口道。 行!我就等着你的信呢!秦姐,谢谢你!以后我家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许大茂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挤眉弄眼地显得十分开心。看着许大茂离开,秦淮茹连忙关上了门。走到桌边,她打开桌面上的面袋,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又是玉米面啊!要是白面的话,就能蒸几个馒头解解馋了!看来接下来一个月又要继续喝玉米粥了...夜幕渐渐降临,笼罩着整个四合院。刘海中在家里喝完小酒,吃过炒蛋,望着墙上的时钟。 ... 第一百二十二 贾张氏心思细腻,刘海中背后藏着棍棒。 已经九点整了。 这时正是林浩还未入眠,警惕性不高,院子里人也较少,不易被人察觉的时刻。.... 刘海中以上厕所为由,走出屋子。他小心翼翼地来到中庭。 沿着墙边,他一步步接近林浩的窗户。此时的林浩还未入睡,屋内仍有灯光。刘海中透过磨砂玻璃向内窥视,尽管室内明亮,却什么也看不清楚。他竖起耳朵,倾听屋内的动静... 此刻,林浩坐在屋里,正翻阅一本小说。突然感到口渴,他起身去拿暖瓶,却发现是空的。刚才做饭时用掉了所有的热水,忘了烧水。 林浩将烧水壶放在炉子上,转身打算去里屋取个苹果解渴,却发现苹果也已吃完。进入生态空间。 林浩心中一动,背着篮子出现在生态空间的果园中。这次他决定多摘些苹果带回家储备。 ... 屋外的刘海中弓着腰,全神贯注地听着林浩屋内的动静。里面有脚步声、物体被搬动的声响,还有炉火燃烧的声音。随后,一切归于寂静。林浩究竟在做什么?刘海中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必须尽快搜集些证据或线索,以便向李主任交差。于是,他悄悄回到林浩门前,眯着眼睛往里窥探,却不知... 身后,一个人正高举着一根粗大的擀面杖,静静站立...而那个人,正是傻柱。 被抓现行!擀面杖下的威慑 傻柱正欲出门解手,却意外地瞥见一人弓着腰、鬼鬼祟祟地矗立在壹大爷林浩的窗户外,偷 视着屋内。无疑,这定是个窃贼来踩点,壹大爷家将面临 之险! 傻柱毫不迟疑,他从厨房里抄起一根大擀面杖,作为烹饪之人,家中备有这样的长擀面杖本是寻常事。 他小心翼翼地握紧擀面杖,面色阴沉,悄步靠近刘海中身后。院子光线微弱,仅能隐约看出对方身形魁梧。这家伙,身体健壮却不务正业,竟选择做贼,还敢来我们壹大爷家作案! 今日,我非要让他现形,看他如何踏进这门坎!三七三 傻柱的目光直指那透过门缝 的窃贼,手中的擀面杖高高扬起,伴随着臂力全开,擀面杖重重地落在刘海中后肩上。他没选择砸头,只是因为傻柱不敢冒险,怕一棍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一声闷响,擀面杖带着风声落下,狠狠地击中了刘海中的肩膀。瞬间,刘海中应声倒地,发出痛苦的 ,试图支撑着门想要起身。 知道自己已被识破,刘海中不敢回头,这可是李主任【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林浩手中紧握的拳头犹如狂风骤雨般砸向小偷,试图借体重压制对方。他期待着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听见动静,一起出手擒住小偷!... 生态空间内, 林浩正提着篮子在果园中摘取果实。突然,一声闷响打破宁静,起初他还以为是雷声。接着,傻柱惊慌的呼喊从天际传来:“有贼!快,院子里进贼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棍棒交击的声音。林浩眉头微蹙,那是外面的动静,果然有窃贼闯入了院子? 似乎傻柱正与入侵者搏斗。 罢了,还是去看看情况,傻柱不能有什么闪失,这家伙将来还要帮他卖鱼呢。放下手中的篮子,林浩离开生态空间,走向院子。 站在屋内,林浩看到自己的房门被大力拉扯,心中不禁一紧。还好他习惯每次进入生态空间前都会反锁门,并且还用铁栓加固。否则,这门很可能在混乱中被撞开。 若被外面的小偷和傻柱发现他凭空出现,后果不堪设想。他的神秘现身一旦泄露,对拥有系统的他来说无疑是灾难性的……此时,门外的刘海中正被傻柱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这家伙真是太难对付了! 林浩不能让傻柱认出自己,只能无声地对抗,挣扎着想要起身。听着院内门户开启的声音,刘海中预感到大事不妙,背脊瞬间湿透!一旦所有人都聚集,他真的无处可逃! 不仅偷溜进林浩家会被视为贼,连李主任交付的暗中监视任务也将暴露!慌乱中,刘海中想爬起来,却透过林浩的门缝看见一双脚正朝这边走来,是林浩! 千万不能被发现啊! 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刘海中双膝着地,以龟背驮碑的姿势带着傻柱半直起身,然后猛然一甩。傻柱重心不稳,在刘海中的背上失去了平衡,直接摔在地上。尽管傻柱在四合院里号称打架王, 刘海中仓皇逃窜,仿佛傻柱附体般英勇!然而,刘海那接近三百斤的庞然大躯摆在那儿,平日里都是顶着重达三百斤的重量行动,虽然看似肥胖,但在力量上却远超傻柱。 摆脱了傻柱这个累赘,刘海终于站了起来,双手掩面,脚下仿佛抹了油,迅速转身向四合院外疾奔! “别让他跑了!” 四合院的人们从前后院迅速包围而来! 灯光昏暗,众人出门时并未携带手电筒,难以辨认前方捂住脸的刘海中究竟是谁。然而,刘海中全然不顾眼前的混乱,如同一颗炮弹般冲撞开围堵在前院的两人,飞快地逃离了四合院。目睹这一幕,院内的人们愣在原地,对这个拼命逃跑的小偷感到惊讶。“愣着干嘛!快去追啊!”傻柱挣扎着起身,再次拿起擀面杖追了出去。 随后,又有三人跟随傻柱踏出四合院,加入追捕的行列。“你们没事吧?”两个被刘海中撞倒的人在旁人的帮助下站起来,其中一个抱怨道:“我觉得像是被火车撞了,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此时,林浩立于门外,凝视着四合院大门,那个撞倒两人的背影让他觉得似曾相识,仿佛是老二刘海中。 我?这家伙不会有什么怪癖吧! 第171章 结束 见事情结束,四合院的人们各自回家。在附近的幽深小巷,刘海中屏息静气,躲藏在一个半人高的垃圾桶后面,心惊胆战。这次的逃脱太过危险,万一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幸亏他对周围的环境熟悉,才未被傻柱他们抓住。大约等待了半小时,确认安全无事后,刘海中心有余悸地站起身来。 一身汗水,加上被傻柱吓得冷汗直冒,现在他的秋衣秋裤早已湿透。寒风吹过,刘海中不禁颤抖。慢慢地,他回到四合院,时间已近深夜十点,院子里空无一人,一片寂静。 他拍掉身上沾满尘土,垂头丧气地走进院子,目光瞥向林浩的房间,灯光依旧亮着。但此刻的刘海中不敢再轻举妄动,傻柱犹如警犬般紧盯着,实在棘手无比。如果再次被他发现,自己恐怕就没有上次那么幸运能逃脱了。 回到自己的屋内,贰大妈疑惑地看着刘海中:“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上个厕所都用了一个小时?你知道我们院里进了贼吗?” “我肚子不舒服,多蹲了一会儿。哪来的贼啊,我看这里连动静都没有。”刘海中心中虚张声势,竭力掩饰紧张,勉强维持平静的表情,“你蹲了一个小时,贼早跑了!” 躺回床上的刘海中,这次感觉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特别是后背和肩膀,被傻柱棍棒拳脚的打击,一触碰床铺便剧痛难忍。这家伙下手真是太狠了! 幸好自己背对傻柱,没有被他打到脸,否则定然鼻青脸肿,刚才准会被老婆质疑!看来李主任安排我秘密监视林浩的工作真是难办啊! 今天才第一天,险些暴露。以后行事必须更小心。 不能再偷偷摸摸靠近林浩的房门,得改变策略,找出林浩在家里究竟做什么。只是不解,主任为何让我暗中盯梢?难道是他偷了工厂的重要物品? 或者是因为他是特别小组组长,收了别人的贿赂?突然,两个字浮现在刘海中脑中: ! ... 会是我吗?这家伙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林浩是 ,来搜集重要情报吗?刘海中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不只是因为傻柱的拳头让他全身酸痛,更是在思考如何搜集林浩犯错的证据。刘海中坚信,只要林浩犯错,总会留下痕迹! ... 次日清晨。 天刚破晓,五点都未到,夜色尚浓。刘海中整晚失眠,早早地穿上棉衣,手握手电筒,假装上厕所出门。他悄悄来到中庭。 左右张望确保无人后,刘海中小心翼翼来到林浩的房前。这时候天黑如墨,哪有人会这么早起来! 他来到林浩屋外的垃圾桶,用手电筒仔细照着,轻轻翻找,希望能发现线索。垃圾桶里只有煤渣、鸡骨头和菜叶,毫无有用信息。 刘海中把垃圾桶整理好,垂头丧气返回后院。 刘海中不知,此时林浩正站在屋内窗户旁,一脸疑惑地看着门外的那个翻弄自家垃圾桶的人。他到底在找什么呢? ... 医生,给我开点最猛的泻药! 看着刘海中离去的身影,林浩微微皱眉。刘老二似乎并非出于恶心的好奇心,而是在自己的家中寻找某个东西。 也许刘老二在我这里发现了什么异常?看来今后使用系统时要更加谨慎。至于这家伙对我鬼祟的意图,必须给他点教训。林浩打了个呵欠,回到床上补觉,今天是假期最后一天,不妨再多睡会……时间流逝,太阳已高挂天空,门外传来敲门声。 林浩开门一看,原来是单位的两位同事来访。 是林浩同志吗?我是接到你们院里何雨柱的举报,昨晚有人企图 ,被何雨柱他们发现后逃跑,你们这边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呢?派出所的两位工作人员询问道。 你好,同志。当时我在桌边看书,听到门口有动静就立刻出去查看,但人已经跑远了,天色又暗,没看清楚模样。不过我们家暂时没发现丢失什么物品。林浩回答说。 没想到傻柱竟然真的帮我报了案,这家伙自从顺从后,对我的家事还挺上心。老实听话的傻柱,其实也并非不能交往。 不过昨天那个小偷就是刘海中的事,林浩不想让派出所的同志知道。毕竟家里没什么损失,即便抓到刘海中,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刘海中那边我会自己处理,不麻烦他们。送走两位同志后,林浩洗漱完毕,自己做了早饭。 随后,他骑自行车来到一家诊所。 医生,我有个外地的朋友,便秘半个月了,一直没有排便,可能是水土不服,您能不能开些强力泻药?林浩严肃地对医生说。 医生打量了林浩一眼,问道:你的朋友多大年纪? 和我差不多,二十多岁,身体健壮。请您开一些强力的,效果越强烈越好,不然他可能会有危险!林浩认真地说。 小伙子,别不好意思,你说的朋友恐怕是你自己吧?医生笑道,以后遇到严重便秘,要尽早来拿药,否则可能引发健康问题。 我这就给你开一些效果最强的泻药硫酸镁,它不会被肠壁吸收,容易溶于水,能迅速吸水并促进排便。医生一边说着,从药柜取下一小片白色的药片,用纸包好递给林浩。这样挺好的!林浩眼前一亮,这一小片药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效果? ... 第一百二十一 医生,来些最猛烈的泻药! 付款后,林浩骑车再次前往琉璃厂的古玩小街。然而,在街上摆摊的商贩中,他并未找到任何值得出手的好宝贝。 看来想在此地发大财,还是需要积累一些资本,去古玩店做买卖。自己口袋里仅有一百三十多元,还不够在那些古玩店挥霍。 得再积攒一些。 回到家后,林浩将整片药丸研磨成粉末。 这种药物遇水即溶,混入液体之中,难以被人察觉。林浩看着纸包里的白色粉末,微微颔首。对于这个刘海上尉满身赘肉,一片完整的药剂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负担。 他的肥胖让他连走路都气喘吁吁,这也算是帮他在减肥的同时减轻了身体的负累。问题在于如何让刘海上尉服下。不急,机会总是有的……大约是下午六点左右。 许大茂满脸得意地从家中走出,吹着欢快的口哨。下午与秦淮茹交谈时,他又提起秦京茹的事。秦淮茹答应明天下乡去找她的妹妹秦京茹。秦京茹那个农村姑娘以前那么好骗,这次肯定手到擒来! 一想到家中将有个年轻漂亮的妻子为他暖被窝,许大茂的笑容更加灿烂。而且,他的病还得继续治疗,绝不能中断!“壹大爷,您在家吗?”他敲了敲林浩的门。 “进来吧。”林浩淡然回应。 尽管上次在院子里公开了许大茂的病情,揭示了他们表面上兄弟关系的虚伪,但许大茂并未因此停药,每次来取药都亲切地称自己为“壹大爷”。林浩接着说道:“依旧是老规矩,三百元三剂药,额外十元是跑腿费。”恰好他手头紧,许大茂的这笔钱简直是雪中送炭。 “行!”许大茂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不太情愿地放在了林浩的桌上。虽然价格高得离谱,但他只关心能否治好自己的病。 况且,他已喝了两个月,没有理由半途而废。“明天下午我会送到。”林浩收拾好桌上的钱,淡淡地说。 “好嘞!”许大茂开心地咧嘴笑了。 恰好明天秦京茹会来,有林浩送药,他相信一旦秦京茹知道他的病可以治愈,她还会不嫁给他吗?许大茂脸上带着坏笑,哼着小曲离开了林浩的房子。 与此同时,林浩听到他们的对话后,从屋内走出来。 看着许大茂走向厕所的背影,林浩的手指触碰着他随身携带的强力泻药包装袋,嘴角勾起与许大茂相似的坏笑,他大步迈向后院的许大茂住所。 ... 葡萄酒只有在澡堂泡澡时品尝,才最为舒畅!后院的宁静远不及前院和中院热闹,没人留意林浩这位壹大爷正缓步来到许大茂的房门前。走进去,径直走到餐桌前,桌上已备好三道热炒菜肴,大碗扣住,以防冷却。旁边还有一半的葡萄酒。 林浩毫不拖泥带水,拿起酒瓶打开,毫不犹豫地将泻药粉末倾入其中,用力摇晃,确保药粉完全融入酒液。许大茂,这回可别怪我使诈,谁让你执意要请刘大海吃饭呢!快速完成这一切后,林浩离开许大茂的屋子,回到自己的家。 ... 不久之后,许大茂揭开那三个扣着热菜的大碗,热气腾腾地弥漫开来。“来,二爷,您这边请,尝尝我炒的这几道菜,猪肉炖白菜粉丝,尖椒炒蛋,还有花生米。”他眉飞色舞,一脸坏笑道,“告诉你,我的厨艺并不逊色于傻柱,硬菜我可能不在行,但这些家常小炒,可是我的拿手好戏!” “嘿,闻起来真香,许大茂,你真是行家啊。”刘大海一边赞扬,一边瞥向旁边的半瓶葡萄酒,疑惑道:“怎么只剩一半?这样喝不够尽兴啊……” “嘿,二爷,别看只有一半,这可是好东西,平日里我都舍不得拿出来。这种品味,只有懂得欣赏的人才能领略到酒的韵味。”许大茂举起酒瓶,炫耀道,“如果只是为了提神,那就索然无味了。” “真正的享受,是在一个舒适的环境中,慢慢品味,比如在澡堂泡澡时,拿着酒杯浅酌一口,缓缓咽下,才显得有格调。”这半瓶酒已拆了一个月,再不喝就糟蹋了。否则,许大茂也不至于如此大方地与刘大海分享。反正秦京茹那个乡下姑娘不懂这个,给她喝也是浪费。 “嘿,这酒竟如此神奇?我还打算一口气喝完,既然这样,我们不能浪费。你说澡堂子如何?”刘大海眼睛一亮。 既然这东西如此珍贵,他第一次尝试,当然要尽情享受!许大茂也眼前一亮,是啊,以前总是和女人慢慢品,效果也就一般。现在设想,在澡堂泡澡的同时品酒,简直是享受至极!他怎么就没早点想到呢! “二爷,您的想法太棒了!” 酒与澡堂的极致享受 这样吧,我家还有一些好酒,咱们不如就喝那个。等吃饱喝足后,咱们带着这瓶红酒去澡堂泡澡时享用,那才叫一个爽呢!许大茂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泡澡时喝葡萄酒,真是再惬意不过了! 就这么定了! 刘大海同样眼神热切地看着桌上的半瓶红酒,内心盘算着待会儿泡在热水里,轻轻晃动酒杯,让酒液在舌尖缓缓流淌,品尝那份醇厚的滋味,定会无比舒适与享受。 来来来,二叔,尝尝这泸州老窖,真正的美酒。咱们桌上的畅饮,怎能少了它!他慢慢倾倒,斟满两杯白酒。 二叔,恭喜你晋升到第七车间的轧钢技术组组长,以后你吃肉可别忘了分我点汤哦。许大茂笑道,话语间透露出几分调侃。 放心吧,大茂,我这人心直口快,只要你以后听我的,咱们都有肉吃!两人举杯,痛快地一饮而尽。在许大茂的夸赞下,三人轮番饮酒,不知不觉已过了三巡。 二叔,你昨天提到林浩的错误,到底是什么?能给我讲讲吗?许大茂脸颊微红,眼神狡黠地追问。 以前他巴不得林浩处境凄惨,但现在秦京茹要来,他自身的问题还得解决。林浩一旦进去了,谁还会帮他治疗呢? 他已经花了很多钱,但林浩始终不肯给他药方。现在,许大茂只希望林浩的问题别闹得太大,虽可以倒台,但别进监狱。刘大海此刻也有点醉意,酒气染上了脸颊。 大茂,我跟你说,林浩这次真的完了。厂长和李主任正在秘密调查他。我怀疑……他可能是特务!刘大海借着酒劲,将李主任的叮嘱抛诸脑后。 特务?!许大茂听得目瞪口呆! 那可不是一般的牢狱之灾,极有可能是性命之忧!二叔,你确定没弄错吗?他疑惑地问。 怎么可能错?我已经调查很久了,根据各种线索,我初步认定林浩就是特务!刘大海借酒壮胆,心中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 同时,他在夸耀自己推理能力的同时,也在混淆事实与想象。 见刘大海如此确信,许大茂心中一紧。 如果林浩真是特务…… 他不能再靠近林浩了!还有那个药方,得设法弄到手才行! 二叔,你怎么喝得这么慢,像喂金鱼一样?是不是在想我那瓶红酒呢?许大茂打趣道,笑声回荡。 刘海中晃动着脑袋,模仿着阎埠贵大爷的派头,摇头晃脑,仿佛一位文质彬彬的知识分子。“嘿,那就干了这杯,然后去澡堂子?”许大茂挑了挑眉毛,脸上挂着坏笑。 这长脸配粗眉,一笑起来就不像善茬。“行!快走吧,赶紧泡澡去!”刘海中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杯中的白酒。 . 葡萄酒要在泡澡时享用才最畅快!许大茂将红酒揣进大衣口袋,扶着摇晃的刘海中起身。“大茂,你别扶我,这还早得很!”刘海中脚步踉跄,挣脱了许大茂的手。 自己好歹是轧钢技术组组长,有点威信,喝多了还要人搀扶,那得多丢脸!“好,那你自个儿走,我去把门锁上!” 许大茂也晃晃悠悠,等着刘海中先行出门,随后锁门。 两人摇摇晃晃地穿过后院,走向街对面的澡堂。林浩正坐在窗前品茶,注视着窗外动静。 按理说,刘海中和许大茂这时候早该冲向后院的厕所,一边跑一边解决问题。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泻药怎么还没反应?疑惑涌上心头。 . 刘海中心想,当初还以为只是个屁,没想到真放出来了。 正当林浩困惑不解时,许大茂和刘海中步履蹒跚地从后院出来,走向门外。他们两个这是要去哪儿?怎么看上去没事儿似的?难道医生给开错药了? 带着满心疑问,林浩也出门跟随两人身后。他们一路摇晃,终于到了澡堂。澡堂离四合院不远,仅隔着一条街。 北方冬季洗澡不便,这种设有大浴池的澡堂很常见,每个街区都能找到。费用低廉,每人两分钱就能洗个痛快。 许大茂付了钱,领了手牌和钥匙,和刘海中一起晃晃悠悠进入男浴室。他们将衣物存入柜子,锁好。换好拖鞋后,许大茂提着半瓶红酒,刘海中则拿着两只杯子。 两人摇摇晃晃地走向澡池。在这样的大澡堂里,泡在暖和的池水中是最舒心的。他们入池后倚在池边。 或许是时间尚早,家家户户还在用餐,男浴室里只剩他们俩。热水在身,温暖舒适,仿佛全身经络都被打开。“大茂,倒酒来,倒酒来。” 刘海中期待地看着池边的红酒,喉结微动。在这悠闲的气氛中,品味美酒,真是人生一大乐事。“行,我给你倒上!” 许大茂起身,开启了一瓶葡萄酒,斟满两杯。就在这时,又有一个人进入了男浴室。蒸汽缭绕,看不清来者是谁。直到那人走近,许大茂才辨认出。“哎呀,这不是壹爷吗!您也来了?”刘海上听见声音,赶紧回头一望,本以为是林浩,结果却是易中海。 “大茂,壹爷早就不复存在了,你别乱说话!”刘海上有些不悦地对许大茂道。 “哦,易爷,您也来洗澡啊?厕所收拾好了吗?我带来的葡萄酒,要不要来一杯?”许大茂带着一丝坏笑问道。他之前唤他壹爷,纯粹是为了讥讽易中海。 都是因为易中海过去总做些不地道的事,在他和傻柱之间挑拨是非!若非易中海,这些年他怎能一直被傻柱修理!许大茂对易中海始终不会有好脸色。“哼,我不会喝的。” ... 刘海上曾经认为那是无关紧要的事,没料到后果会如此严重。 易中海冷哼一声,沉着脸走入浴池,坐在热气腾腾的水中,任由滚烫的水 着他干燥的肌肤。许大茂的话他岂会听不出来,这家伙从未有好心!不落井下石,这根本不是许大茂的风格。刚才分明是在讽刺他! 虽然葡萄酒的 难以抵挡,他也想品尝,但许大茂绝不会让他得逞。就算他说要喝一杯,也只是自找难堪。至于旁边的贰爷刘海上,易中海见他更是气愤难忍! 过去当他壹爷时,刘海上对他毕恭毕敬,凡事都要询问他的意见,言听计从。然而现在自己不再是壹爷,刘海上脸变得如此迅速,连正眼都不看他,还在众人面前贬低自己! 若非刘海上逼他退位,他何以会有今日之困,让壹爷的位置落入林浩之手! 说到头,林浩的过分之处更甚!他一次又一次在院子中当众羞辱自己,让他颜面扫地!年纪一大把了,还要被林浩罚去清理那脏臭不堪的院外厕所!这林浩真是过分! 想到这里,易中海怒不可遏,几乎要把牙齿咬碎。 许大茂和刘海上对池边的易中海毫不在意,两人躺在池中,享受着美酒与热水的双重舒适。“贰爷,这是醒酒法,让葡萄酒和空气充分融合,一会儿味道会更醇厚。”许大茂一边晃动着酒杯,一边炫耀着自己的知识。刘海上模仿着许大茂的动作,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满脸期待地问道:“大茂,要摇多久呢?”他已经摇得手酸了。 :渐入佳境 差不多了,二爷这时候品起来,这款红酒最是醇厚滋味满溢。许大茂装模作样地端起红酒,一大口抿下,慢慢品味,闭目享受着红酒与味蕾的亲密交融,那份舒适简直难以言喻。 刘海中也模仿许大茂的动作,深尝一口,闭眼沉醉于其中。热水泡澡带来的暖意让人心情舒畅,那红酒的酸甜微辣交织,层次分明,让他们仿佛沉醉其中。 第172章 然后就 真是好酒啊!刘海中和许大茂几乎同时睁开眼睛,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液,再次闭上眼睛倚靠在池边,享受这份宁静与惬意。 看着他们陶醉的模样,易中海忍不住嘴角抽搐,心里暗想:这两个家伙,装什么样子,这红酒真的有这么好喝?肯定是一窍不通,只会故弄玄虚。此时男浴室里只有他们三人,沉默无声,唯有水声潺潺。 :意外的惊喜 “我还以为只是个屁……没想到……”刘海中尴尬地看着许大茂,眼中的惊讶尚未褪去。 “我的天哪,二爷,你这是在澡池里……拉屎啊!”许大茂猛地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盯着池子里蔓延的焦黄色物体。在这个泡了二十多次澡的地方,今天竟然目睹如此一幕!二爷这也太离谱了! “刘海中,你在搞什么?”易中海此刻也看到了那团扩散的黄色污渍,一脸嫌恶的表情。 这里已经因为放屁而显得不妥,竟还做出了如此失礼之事!刘海中是不是疯了!! 被喷一脸的易中海一脸嫌恶地迅速起身,试图用手指拨开浴池中的水流,希望能阻止那黄褐色的东西扩散到自己这边。“大...大茂,我动不了了,快来帮我一把。”刘海中艰难地坐在浴池里,向许大茂求救。刚才还以为只是个小误会,结果...竟然喷出了翔! 现在他也不敢动弹,因为感觉自己的防线又要崩溃了!“啊!!不行!!我也有了感觉!!”许大茂突然感到腹部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嗷!我也撑不住了!厕所在哪!!”许大茂一声惨叫后,捂着大腿,试图逃离浴池。刚弯腰准备跨出浴池的那一刻, “噗噗噗~” 巨大的轰鸣声如同铜锣敲响。 一股黄褐色的液体瞬间从许大茂身后喷射而出,直击他的后方!易中海正站在刘海中那一边,手忙脚乱地抵挡黄水的侵袭,根本无法料到许大茂会来这么一手。毫无防备的易中海,脸庞瞬间被许大茂喷出的液体覆盖! “呕~!!!”“咳咳~”“呵儿忒!!!”易中海弯腰缩颈,努力呕吐着被溅到嘴里的黄色液体,恐惧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憋得脸色通红,差点昏厥。“呕!许大茂!你是故意的吧!呕~!!”易中海抓起浴池里的水,胡乱抹了一把脸,怒视着许大茂。这家伙到底吃了什么,这么能喷? ... 易中海成了活生生的目标!你们别再拉了,他肯定是有意朝我喷的!这澡没法洗了!许大茂感受到闸门失守,呆立原地,扭头看向身后。易中海的半边脸已经被黄褐色液体浸透,连白发都被染成焦黄。“易大爷,让我解释一下...我真的忍不住了...”许大茂尴尬地解释道。 “大茂!快来扶我起来,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刘海中紧绷着身体,恐惧地瞪大眼睛,声音颤抖。突然,“哧溜”一声,刘海中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不等许大茂上前,便猛地从浴池跃出,直奔外间的厕所而去! 正当一只脚刚踏出浴池边缘时,刘海中的动作突然定格。完了,他在心里暗自叫苦。“嘭嘭嘭!!!” 如雷鸣般巨响震撼耳膜! 那黄褐色的糊状物仿佛点燃了 ,从刘海中身后疾喷而出!正低头清洗污垢的易中海听到声音,又一次毫无防备地遭袭。 易中海不仅被溅了一脸一身,全身似乎都被黄色的火焰炮弹洗礼过,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他简直欲哭无泪,这待遇也太过憋屈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他,简直把自己当成了靶子,两个人轮流练习射击!而且一次一个,没完没了!“呕……” 这次更多焦黄色的东西进了他的口中,他顾不上干净与否,抓起澡盆里染了浅黄的洗澡水漱了漱口。“呕……呵儿忒!” “你们两个简直是恶心透顶!!!” “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厕所!”易中海眼睛通红,怒视着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人此刻保持着相同的姿势,一条腿跨出澡盆,一条腿立在盆边,弓着腰,就像武侠小说里的被点了穴,动也不敢动。“易大爷,我动不了啊!一动就忍不住了!”许大茂僵硬地维持着身体,丝毫不敢挪动。 易中海成了活生生的目标!你们别再拉了! 体内的力量犹如江河决堤,随时可能失控,憋尿能忍千里,憋屎却寸步难行。刘海中同样面临困境,不是不想动,而是根本不敢动!“那你们俩就忍住,别乱动!让我先出去!”易中海刚要起身离开澡盆。 突然,许大茂和刘海中几乎同时颤抖,像是被闪电击中。“噗噗噗!!!”“嘭嘭嘭!!!” 两人仿佛变成了机关枪,配合默契,连续发射,对准身后躲避的易中海猛烈扫射!澡盆中的易中海听到声音,急忙捂脸闪躲! !!! 他们居然还来!这次还是两个人一起! 瞬间,整个墙面被黄色的液体喷满了,只剩下一个中间的人形轮廓!周围安静下来。 整个澡堂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易中海,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颤抖地站在墙边,缓缓移开捂在脸上的手。他的脸上、头发上,粘着一层黄色的痕迹,分辨不出原本的肤色。“滴咚~” 清脆的水声打破了一分钟的澡堂寂静。“许……许大茂!刘海中!!你们给我停下!!!你们别拉了!!!” (百三十,找茬是吧?那我今天让你们尝尝断腿的滋味!) 此时,林浩站在浴室外,透过透明门帘,看着浴池内的情景,脸上带着异样的表情。 意外的对决与决定 嘿,真没想到刘海中和许大茂竟然会跑到澡堂里喝起红酒,简直是两个意想不到的家伙。更令人惊奇的是,那泻药的效果如此显着,直接让他们变成了喷射的战争英雄! 出乎意料的是,易中海那个老家伙居然也在场,瞬间成为了他们的移动靶子,被空中乱飞的“ ”狂轰滥炸。即使隔着厚厚的保温帘子,林浩也能闻到里面浴室散发出的浓烈气味,让他皱起了眉头,然后不情愿地离开了男浴室,来到澡堂的窗户边。“大爷,我不洗了,退钱吧。”林浩平静地说。 刚才为了看他们俩进来干什么,他还特地花了两分钱。既然在里面待不下去,这笔钱绝不能浪费。“澡堂哪有退钱的道理!”澡堂的大爷瞪了林浩一眼。 “大爷,有人在里面拉肚子了,这我还怎么洗澡?你赶快把钱退给我。”林浩直截了当地说。“!有人拉肚子?真的假的?”澡堂大爷惊讶地盯着林浩。 “如果不是这里待不下去,我为什么要来找你要钱?”“我去他的!” 澡堂大爷一听,立刻站起来,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两分钱扔给林浩,然后抓起一根棍子匆匆往男浴室跑去。林浩收起钱,转身回家去了。 刘海中已安然无恙地服用了泻药,过程如何他并不关心。而在澡堂内,易中海经过那黄褐色物体的洗礼,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淋浴头下,打开水龙头,任由热水冲刷身体。“二大爷,我觉得我快忍不住了!我们得赶紧去厕所啊!”许大茂紧咬牙关,艰难地挪动步子,每一步都是对自身控制力的巨大考验,稍有放松就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刘海中的脸色也凝重起来,脸上肌肉微微颤抖。他回头望向身后一片狼藉的浴室,连墙壁都无法幸免。 “大茂,厕所还在男浴室外面,我们不能就这样光着出去,外面可能还有姑娘或妇女,如果我们被发现,肯定会被误会成流氓,我们得先去衣柜拿衣服遮住。”他红着脸,看着旁边的许大茂提议道。尽管厕所只有几步远, 但对于他们现在的状况来说,却仿佛遥不可及。他们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安静地过去。唯有就地解决。“二大爷……这样不太好吧?” 澡堂看门大爷一手握着木棍,风风火火地闯入,满眼惊愕地望着被两人搞得一片狼藉的澡堂,墙上到处都是污渍,池子里也一片凌乱。“你们这几个家伙,到底是谁干的好事,把澡堂弄成这样!”他手指着三位,面色愠怒。“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站在淋浴头下的易中海急忙撇清。 “老大爷,您听我们解释,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吃错了东西……”许大茂和刘海中连忙辩解道。“开什么玩笑!你们不往墙上抹,怎么可能弄得一塌糊涂?谁的腿长能伸到那么高?”大爷根本不信他们的借口。 他认定那肯定是他们故意涂抹的!今天他们显然是来找茬的。“烧锅炉的,别烧了,快进来帮忙!”他对着外面大吼,目光紧盯着许大茂和刘海中。“你们把男澡堂糟蹋成这样,还怎么用!”怒火中烧,他毫不迟疑,挥舞起木棍冲向他们。 “别过来,别过来!”许大茂慌了手脚,不明白为何老人如此冲动。他顾不上闸门是否关好,转身就逃。他可不想就这么站着挨打。“求您了,您听我说完!”刘海中也紧随其后,肥胖的身体在澡堂里飞奔,只为躲避木棍的攻击。 澡堂大爷拿着木棍在男澡堂里穷追不舍,许大茂和刘海中不敢 着身体逃跑,只好在澡堂内躲避。身后,木棍的击打声和液体喷射声交织在一起,犹如狂风骤雨。“噗噗噗!”“嘣嘣嘣!”他们边跑边喷,这场面令人震撼,瞬间,澡堂内飞溅起一片黄褐色的液体。 街道办主任也被叫来了,众人合力将许大茂和刘海中塞进麻袋,丢进了男厕所。“看看你干的好事!”主任望着这一幕,满脸严肃。 你是轧钢厂轧钢技组的组长,还是七级钳工!怎么做出这种荒谬的事!主任质问许大茂和刘海中。面对男澡堂的混乱景象,他当时也是惊愕不已。 如果不是澡堂大爷证实是这两人所为,他绝对不相信这是他们的恶意破坏!男澡堂已暂时关闭,今晚暂停营业。现场一片狼藉,即使整夜清理恐怕也难恢复原状。 随后,工作人员在他们的衣柜中找到了许大茂和刘海中的衣物,将其丢进男厕所。此刻,厕所内除了他们的哀号声和哗啦啦的排泄声,显得格外刺耳。 凌晨三点,醉意渐消的许大茂和刘海中互相扶持走出澡堂。虽然清醒,但脚步仍摇摇晃晃,显然体力透支。“许大茂,你这个 ,害惨我了!”刘海中虚弱地责骂,追问饭菜里的成分。 二大爷,我真的不知道,我炒的菜没问题啊!许大茂一脸困惑,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原本一切正常,怎么会突发状况?突然,他想起那半瓶葡萄酒,难道是酒过期了?可是就算过期,也不至于如此严重! 男澡堂仿佛被粪坑污染,惨不忍睹,他们苦干了几个小时才清理干净,还得赔偿二十元!这次真是亏大了! 唉,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去你家喝酒。刘海中满心怨气地说,“以后别叫我了,我不会再去了!”他身为轧钢厂轧钢技组组长,在大白天做下这种丢脸的事,让他颜面尽失。 ... 第一百三十 老易,你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了吗? 被一群人生拉硬拽,扔进了厕所,还伴随着街道办主任的目光,他的名誉算是扫地了。哎呀,二大爷,不对劲!许大茂脸色骤变,突然停下。“噗噗噗……” 裤子又一次失守,黄色液体从裤脚流出。刘海中连忙推开许大茂。“小子,快到家了,你就不能忍耐一下吗!”他厌恶地看着许大茂。突然,刘海中也停了下来,全身紧绷。“砰砰砰……” 已经是凌晨三四点钟。 易中海辗转反侧 即便在澡堂中搓洗得皮破血流,易中海仍然觉得周身散发出令人不适的气味!回想起许大茂那副屈膝的姿态,以及向自己喷射而出的黄褐色污物,易中海顿时感到头晕目眩。 更糟糕的是,那污物还喷进了他的口中!“呕!”想到这里,易中海忍不住干呕起来。“怎么了?”易大妈听见易中海的呕吐声,也连忙起身,“没事,可能是胃部有些不适。”易中海连忙解释。 在澡堂发生的那一幕,他决不允许任何人知晓!“那我帮你揉揉肚子。”易大妈开始为易中海按摩腹部。 “老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易大妈皱着鼻子在床上嗅来嗅去,“怎么会有味道,你可能闻错了。我胃好些了,快睡吧。”易中海催促道,倚着枕头。 然而,易中海依然无法入睡。男澡堂的画面如同电影片段,在脑海里反复播放。他不禁懊悔昨晚为何要去早澡堂! ... 早起上班 清晨,林浩从床上醒来,意识到假期已过,今天得早早起床去工作。他熟练地煮了一碗鸡蛋葱花面,配以咸菜,享受着美味。忽然,“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这么早就有人来访? 放下筷子,林浩打开房门。门外,刘海中与许大茂两人都带着明显的黑眼圈,脸色蜡黄,显得疲惫不堪,显然一夜未眠。“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林浩询问。 他们的样子,就像前世那些彻夜未眠从网吧回来的同学。刘海中开口:“壹哥,我和许大茂今天身体不太舒服,能请个假吗?我们想今天别去上班了。”两人通常请假都要去人事科,但此刻实在不愿再进厂请假。他们凌晨三四点回家后,一整晚都在腹泻! 作为七号车间的负责人,林浩对刘海中的请求略显淡漠:“请假?你们怎么了?”他眼神平静,心中暗笑,这对家伙到底怎么了,他心知肚明。昨晚在男澡堂的经历足以让他们整晚难以安宁!不过,请假休养,想都别想! 身体上的不适,请自行携带病历到人事科请假,这里并非请假之地!刘海中忍不住再次向李主任强调。 ... 在向李主任汇报时,刘海中又一次按捺不住情绪! 在红星钢铁厂,上午九点。 他步履蹒跚地来到车间主任办公室门前,轻轻敲响了门。“请进。”李主任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哎呀,组长刘,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李主任目光扫过刘海中,看到他的变化,不由关切地询问。 只见刘海中面色蜡黄,一日不见,仿佛憔悴了许多。浓重的眼袋下,稀疏的头发如乱蓬蓬的猪鬃,整个人显得异常疲惫。他勉强回答:“李主任,我没事,只是身体有些不适。”没想到,向林浩请假会遭到拒绝,只好亲自到厂里处理。“组长,你要保重身体啊,健康可是工作的基石!”李主任假意关心,望着刘海中说道,“对了,我交代你的任务完成得如何?”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李主任,我这几天费尽心思监视林浩,发现了一些问题。”刘海中严肃地开口,“他似乎很异常。” “哦?说来听听。”李主任顿时来了兴致,眉毛微微挑起。 “林浩的问题很大,他几乎足不出户,除了女友冉秋叶,他很少与人接触,这太不合常理了。”刘海中继续道,“我觉得他行为可疑,极有可能是敌特分子,潜入我们厂窃取技术!”他的眼神坚定而充满决心。 作为学院里的大佬,林浩不常开会,却整日宅在家中。身为七号车间负责人和特别小组组长,他天天待在办公室里,这样的行为实在引人怀疑! “但李主任请放心,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能查清林浩的底细!”刘海中看着李主任,眼神熠熠生辉,“等我掌握了确凿证据,我们就能让他早早地落网!”这是组织交付给他的重任,哪怕拼了半条命,他也义无反顾! 然而,李主任听完后,嘴巴张得老大,像看着一个无可救药的人。林浩怎么会是敌特,还说偷技术?这让李主任感到难以置信。这刘海中,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 第一百三十一 向李主任汇报,刘海中又忍不住了! 这家伙简直连猪都不如! 自己究竟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废物! 刘海中走出李主任的办公室,缓缓合上房门。 忽然间,他的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 紧接着, “砰砰砰~!!!” 三声沉闷的响声后,一股焦黄的液体顺着裤管滑落,落在地板上。 他又没忍住!裤子又湿了! 刘海中瞥了一眼地板上的焦黄色痕迹,又迅速扫视四周,确认没人注意自己,便迅速溜走。“厕所……厕……所……”他在办公桌前坐下,暗自懊恼。 李主任的烦恼 李主任气愤地抽出一支大前门香烟,用火柴点燃,吞云吐雾间,他的思绪飘忽不定。从刘海中的行为来看,这家伙显然铁了心要和林浩作对,这让李主任很是头痛。他该如何表达才能让刘海中明白并放弃?又如何与这个愚蠢的下属划清界限? 然而,刘海中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如果将来刘海中真的触怒了林浩,他又该怎样解释?这真是个令人纠结的问题。“咚咚咚”,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这次是厂长的助理走进来。“李主任,厂长有急事需要在七号车间宣布,您最好马上过去。”“好的,我这就去。” 助理离开后,李主任掐灭烟蒂,扔进烟灰缸,整理衣襟,走出办公室。在关门的一刹那,他忽然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 这是什么气味?…… 关于新任副厂长的人选,李主任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循着气味,李主任低头看向地面,发现一块焦黄的黏液落在脚下,正是它散发出的异味!这是谁干的好事! 第173章 抬起 李主任嫌恶地抬起脚,只用一只脚走到洗手间,脱下皮鞋冲洗,那刺鼻的味道让他眼前发晕。居然有人在自己办公室门口倒脏东西!而且这人似乎知道他有洁癖,定是故意报复!他肯定要查清楚! 七号车间内,生产线已经关闭电源,杨厂长和其他领导站在空旷处,等待着大家列队完毕。他们面色凝重,显然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刘海中刚请假回来,正打算把假条给林浩看,见到这阵势,连忙加入队伍。“老易,这是怎么回事?”他转头询问身边的易中海。眼前的景象绝不简单。 易中海也是满脸倦容,斜睨了一眼刘海中,想起昨晚的种种,他心中满是厌恶。看着刘海中,他仿佛还能闻到那股令人不适的气息,也许只是幻觉。“不清楚,都快一个小时了,大家都没动弹,肯定有大事。”虽然心里对刘海中十分嫌弃,但考虑到他轧钢技组的组长身份,易中海还是实话实说。 “大事?”刘海中暗自嘀咕。 难道是关于林浩的事情?林浩可是敌人特务! 今天这种情况,无疑是针对林浩的批判!刘海中心中暗自欢喜,甚至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一旦林浩倒台,那位院里的大佬不就顺理成地属于自己了吗?他可以随心所欲地行事了! 每天召开两次大会!早上一个晨会,晚上一个晚会!看谁还敢不服从自己! 老易,依我看,今天这事不那么简单哦。 不仅牵扯到咱们厂,更是整个研究院的大事!刘主任得意地捅了捅易中海的胳膊,而易中海则像是看着蠢货一样看着他。 第一百三十 新任副厂长的人选,李主任心里有数!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不对,怎么那股味道变得更重了... 易中海皱起眉头,挪了挪身子。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一名工人捏着鼻子问到。 有啊,好臭,都飘了好一会儿了。我以为是我鼻子有问题,七号车间不是刚打扫过吗,怎么会这样?难道有人把裤子弄脏了?哈哈。 易中海也不禁捏了捏鼻子。 这股味道八成就是刘主任身上的,他太熟悉这股味道了。 刘主任清了清嗓子,脸颊微红,别瞎猜了,我们等等看厂长怎么说正事吧。 说着,刘主任下意识地低头看看脚下,还好,没漏出什么来。很快,七号车间里的人越聚越多,厂领导们也陆续到来。 林浩从办公室走出,站在工人们前面,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不知道今天厂长要搞什么名堂,这么大阵仗,连生产线都暂停了一个小时,真扫兴,打扰了他的清闲时光。 大家静一静,人都到齐了,我有几件事要说。杨厂长精神饱满地站在人群前。 工人们立刻安静下来,齐刷刷地抬头聆听厂长的发言。刘主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想:林浩这下完了! 上面一直在推动我们所有钢铁厂进行全面机械化改革,我想大家都知道吧。 然而,由于生产大型轧钢机的事情耽误了进度。我已经向上级申请,从今天起,我们厂将从半机械化逐步向全面机械化转变,七号车间作为新设立的试点车间。 上面有这个安排,下面还有更重要的消息。 经过上级批准,我们厂决定增设一位设备副厂长,负责设备管理,以推动全厂的全面机械化进程。 ... 杨厂长这话一出,整个七号车间沸腾起来,厂领导们面面相觑。厂里已有两位副厂长,现在又要来一位,而且还是设备副厂长,谁会成为新任副厂长呢? 瞬间,众人的目光聚焦到了李主任身上。 李主任的心思 早就有人传言,即将退休的副厂长卸任后,李主任极有可能接手他的职务。而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副厂长空缺,这个位置除了李主任,似乎无人能及。“李主任,这个职位非你莫属啊。” ... 第一百三十 新任副厂长人选?李主任心中已有数! “李主任,恭喜你。”技术科长与生产科长都向李主任投来了恭贺的目光。毕竟,李主任一旦升任副厂长,他们的地位将直接低于他。此时不逢时拍马,更待何时?然而,李主任却皱起了眉头。事情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这个位置很可能属于林浩! 尽管林浩目前享受组长待遇,但作为特别组长,他也算在内。所有科长、主任,包括李主任,都得听从他的指令。而且,林浩刚刚设计出大型轧钢机,立下赫赫战功。此刻推出设备副厂长的职位,非林浩莫属!更何况,林浩还有可能是首长的儿子! “诸位科长,别乱起哄了,这次的副厂长人选可能另有其人。”李主任慎重地对周围的几位科长说道。“还能有谁?谁能比你更适合?”众人附和。 ... 此时,工人们中间的刘海中内心焦急。工厂讨论这么久,关键问题还未触及。赶紧审问一下林浩这个 吧,他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真是烦人! 不能再等了!刘海中迅速弯腰,悄悄离开人群,奔向厕所。 ... 第一百三十 副厂长的薪酬?好吧,我接受。 几位科长再次开始窃窃私语。没错,这是他们认为林浩不应担任此职的唯一理由——年龄太轻! 能力再强又怎样?论资排辈,他还轮不上!“你们别乱说,我觉得林浩担任副厂长非常合适。”李主任连忙插话,心中却暗自紧张。 这群人怎么现在才想到拍马屁!林浩可能真是首长的儿子,这种时候对比自己,岂不是太不明智! “林浩,恭喜你成为红星轧钢厂设备副厂长。你有什么想法吗?说来听听。”杨厂长目光赞赏地看着林浩。 林浩为轧钢厂乃至整个行业做出了巨大贡献,却一直未获表彰。这个副厂长的职位可以说是对他最好的肯定。林浩看了看杨厂长,缓缓走向他身边。“厂长,副厂长每月薪水是多少?”他淡淡地问道。 第一百九十 职位越高责任越大 正如职位越高,肩上的责任也越大,所做的事务自然会更多。林浩可不想白白浪费力气,薪水必须匹配这份职责。“等将来积累了足够的资金,再寻找合适的投资项目吧。”厂长也有些惊讶,没想到林浩成为副厂长后关心的竟是这样的问题……“设备副厂长的月薪是七十八块。”厂长轻声对林浩说明。 “嗯,这样就没问题了,我接受副厂长的职务。”林浩淡淡地回应道。尽管之前身为特殊小组组长和七号车间负责人,但实际职务并无相应的待遇,薪水依旧参照机修组组长的标准,约三十多元。如今副厂长的待遇提升至七十八元,对于林浩来说已是不小的进步,他感到心满意足。毕竟这关乎基本生活,七十八元足以应对日常开销。厂领导们听闻此言,心中暗自苦笑,这哪里是普通员工奋斗几十年能获得的职位!林浩仅仅两个月就晋升为副厂长,仿佛所有人都默认了这个任命……李主任面色凝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坐上副厂长的位置,实属不凡! 他并非首长之子,谁又能如此轻易获得这样的高位?会议结束,时间尚早,工人尚未开始工作,于是厂长宣布:“那么,今天的两大事宜已经说完,大家开始工作,散会。” ... 第一百三十 副厂长薪酬 “好了,我已经说了今天的两个重要事项,大家回去工作吧,散会。”厂长话毕。 众人各自返回工作岗位,热议着林浩成为副厂长的消息。随后,林浩曾任职的工艺改进小组办公室挂上了设备副厂长的铭牌,全新的办公家具搬入,小衣柜、小茶几也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几盆绿植点缀。这一切显然都是厂长特别安排,仅用十分钟就布置完毕。看着焕然一新的办公室,林浩心中舒畅许多。刘海中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厕所出来,来到七号车间,疑惑问道:“人都哪儿去了?林浩是不是已经被抓起来当敌特了?” ... 第一百三十 原来是这小子!震惊的李主任! “老易,林浩呢?他是不是被抓起来了?”刘海中凑到易中海身边问道。 “被抓起来?你在说什么胡话?林浩现在已经是副厂长了!”易中海一脸嫌弃地闪开,刘海中的身上还是那股难闻的气味。 “什么?林浩升任副厂长了?不会吧!”刘海中愣住。 林浩不是敌特吗?怎么转眼间就成了副厂长?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刘海中急忙赶往李主任的办公室。此时,李主任刚放下拖把,对着厕所洗手台吐了一口唾沫。 不知是哪个在他办公室门口留下了那一摊 !其他地方都没有,偏偏自己这里遭殃。工厂里的狗都被好好拴着,不可能特意跑来门口胡拉一通。 肯定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要是让他知道是谁,他非剥了那人的皮不可!! 回到办公室后,李主任点燃一支大前门,悠然地吞云吐雾。林浩已经是副厂长了,前途无量,更何况可能还是首长的儿子。 今后绝不能再与他为敌,得好好巴结他!“咚咚咚。” 就在李主任转身之际,门外传来敲门声。“谁啊?” “是我!七号车间轧钢技术组组长刘海中!”门外传来刘海中的声音。李主任皱起眉头。 这家伙刚才莫名其妙地跑那么快,现在又来找自己,真是莫名其妙!不过正好借此机会,跟他说明白,以后别再找林浩麻烦就行。“进来吧。”李主任说道。“吱呀。” 门在刘海中的推动下应声而开。 “李主任,绝对不能让林浩当副厂长啊!!”刘海中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神情焦急地说。不知是不是腹泻所致,身体虚弱,跑了几步就满头大汗,现在可是正月寒冬啊!“组长!你别乱说话!”李主任听到这话惊愕不已! 原来是这家伙!愤怒的李主任! 这家伙在自己办公室里胡言乱语,要是被有心人听见,岂不是要给自己惹祸上身! 副厂长的任命,即使是厂长也要向上级报告并经过审批,他哪能插手林浩是否担任副厂长的事!况且,林浩可是……有可能是首长的儿子!李主任连忙跑到门口,反锁上门。 “组长,我警告你,不要再诽谤我们设备副厂长林浩同志!从今往后,你的监视工作以及所有不正当行为都要停止!再也不要指责林浩,明白吗!”李主任怒视着刘海中,斥责道。 这家伙总是一副蠢样,变着法儿惹事! “李主任……你的意思是什么?难道是‘欲擒故纵’,先让他疯狂,再让他?”刘海中挺直脖子,一脸困惑地看着李主任。 他不明白,林浩当了副厂长后,李主任的态度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蠢货!我都叫你别跟林浩作对了,你听不懂吗!猪都比你聪明!你连猪都不如!!”李主任彻底失去了耐心。 真想冲上去对眼前这个蠢货挥拳发泄怒气!这家伙究竟是怎么成为七级钳工,又是如何成为四合院的二爷?简直难以置信!“我……我……” 刘海中被李主任一顿训斥,呆立原地。自己全心全意为的是钢铁厂,为的是李主任啊!我对李主任可是忠心耿耿!李主任为什么要这样骂我!一时之间,委屈充斥着刘海中的内心。“咕咚……” 突然,刘海中的肚子又传来阵阵敲击声。糟了!又要开始了! “李主任,您放心,无论您怎么说,我都会忠于您的!”顾不得那么多了! 刘海中立刻走向门口,再晚一步,闸门就保不住了!“放心个鬼!你根本没听懂!” 看到刘海中急于逃跑的样子,李主任明白这家伙仍未真正领会自己的意思。如果不立即解释清楚,说不定他会闯下大祸!绝不能让他再逃了! 李主任迅速跨出两步,一把抓住刘海总的手臂。“别走,先把事情说清楚再走!” 刘海中被李主任牢牢按住,面部肌肉紧绷,满是焦虑之色。 闸门眼看就要失守!这时候李主任拦住自己做什么! 厕所啊!厕所! . . 一百三十号原来是你这个 !李主任激动得满脸通红。 “李主任,您……您快松手!我真的明白了!”“你明白了?那就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看着刘海中敷衍的表情,李主任心中的怒火直线上升。自己正在认真跟他讲话,他却摆出这种态度给谁看!这是无视领导权威吗! 这轧钢技术组组长的位置,我看他是别想了!“放开我!” 刘海中心里火烧火燎!闸门即将开启,再拖延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李主任向来对卫生极其讲究,如果在这儿出问题,他非得抓狂不可!罢了,我先忍不了了!“我撑不住了!”“松开!!!” 刘海中的脸庞开始极度扭曲,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强壮的手臂奋力一甩。李主任哪料到他会有这股劲,险些被甩出去!“刘海中!你别跟我耍横!”话音未落, 刘海中已冲到办公室门口,紧握把手,用力扭动。然而门纹丝不动!门被李主任反锁了!刘海中已经快要憋不住了! 身体紧绷,手忙脚乱地拨弄门栓,双腿颤抖不止。完了! 刘海中停下动作,愣在原地。 “砰砰砰!!!” 三声巨响在李主任的办公室内回荡。 一股黄色液体从刘海中的裤脚流出,洒在李主任的办公区。 李主任也被这巨响吓了一跳,急忙起身,来到刘海中的身后。 林浩看着桌上的饭菜,对海棠的表现一脸困惑。食堂里竟出现死老鼠,令人震惊不已。 厂长...请听我解释... 海棠转向林浩,神色显得有些尴尬。若不是林浩阻止她离开并反锁了门,她早就去洗手间解决问题了,绝不会让 留在他的办公室。 林厂长!是不是早上你在门口故意让我出丑?现在又弄脏了我的办公室?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 林浩语气严厉,面带愠色。 那刺鼻的异味让空气变得浑浊,林浩忍不住捏住鼻子。林厂长,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我真的不是有意为之,只是肠胃不适,您不让我出去... 所以,你是在指责我吗?! 林浩情绪激动,声音高亢。 林浩,你不再是七号车间的负责人了!立刻给我清理这里,然后离开! 林浩近乎歇斯底里地咆哮。 面对即将爆发的怒火,林浩顾不上组长的职位,听到命令后立即冲出办公室。只留下一地污水,他的脚步在地板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哇!! 林浩的呕吐声回荡在空气中,那气味让人心生厌恶。他已经躲在远处的洗手间,而林浩则阴沉着脸,拿起围巾捂住口鼻,拿着拖把开始清理。 这场景太过恶心,林浩甚至因呕吐几乎掉下泪来。他暗自责问自己,怎么会招惹上这种无法自控的麻烦! 林浩自然不清楚自己在酒中下的是多么强大的泻药,如今已波及到厂长,让他承受这般痛苦。此刻,林浩坐在副厂长办公室内,专心绘制图纸,既然肩负起了设备副厂长的职责,每月七十八元的薪水岂能白白浪费。 既然工厂需要他推动半机械化向全机械化转型,他决定从七号车间开始改造。这些任务早晚都得做。 林浩在办公桌上铺开纸张,泡了一杯热茶,提笔准备开始工作。 满载未来的图纸 拥有对未来五十年钢铁冶炼科技的深思熟虑,林浩无需深入思考,直接将脑中的知识如画卷般展现在纸上。图纸上清晰地呈现:步进式加热炉、MP水除磷装置、高精度测宽仪、层流冷却装置、全液压三辊卷取机、自动打包机、条形码扫描器、钢卷运输系统,以及矫正机和平板处理设备…… 林浩用他的双手,将一个个高科技机械的精细构造图一一绘制出来。有了这些先进设备,加上七号车间的两台大型炼钢机,足以构建起一条未来五十年的全自动化、智能化的生产线!这比全球当前的技术水平整整领先五十年! 写下这一切后,林浩心中也不禁充满期待。想象一下,未来七号车间里,宏大的全机械化流水线隆隆运转,领先全球半个世纪的生产场景,该是多么壮观啊! 当然,全自动化并不意味着不需要人工。仅红星钢铁厂就有万余名员工,如果一切都机械化,他们岂不是要失业?这些机器需要人工操作,日常维护和特殊钢材零件加工同样离不开工人们的双手。而全自动化生产线首先带来的,将是钢铁生产的效率显着提升! 更值得一提的是,这条生产线还将生产出宽度达毫米的宽厚型钢板!林浩早已标注好所有部件的规格尺寸,只需让生产科长和技术科长他们来实现。 耗费了整整两个半小时,林浩终于完成了所有机械零件的详尽图纸。 午餐时间到了,十二点整。林浩推开副厂长办公室的门,走向食堂。在这一刻,没有什么比填饱肚子更重要! 广播站的于海棠手中捏着一张广播稿,一脸茫然。“海棠,你怎么发呆呢,快念吧。”一旁的赵芸催促道。食堂已经开始供应午餐。 平日里,广播稿就是在这个时候向工人们播放的。“赵芸,你说的那个林浩,就是之前那个维修组组长吗?”于海棠难以置信地问道。 “没错,我记得上个月我在食堂还给你指过的。”赵芸确认道。 整天忙于八卦闲聊的于海棠,自然不了解七号车间近期发生的戏剧性变化。她看着手中的广播稿,心中不禁对林浩的晋升感到困惑。这么年轻的副厂长?!才二十一二岁,就已经从维修组长晋升到设备副厂长的位置?! 第174章 死耗子 困惑的于海棠,食堂惊现死耗子? 二十一二岁的副厂长!这得有多强的能力,才能有这样的成就啊!能力出众,背景想必也不简单! 比起林浩,自己的未婚夫杨为民就像一只癞蛤蟆。唉,要是能和林浩…… (海棠的决心这不是谁都有的, 回忆起上个月,自己去四合院时,顺手拿了几颗林浩的爆米花,却因为一句嫌弃自己脏的话,被他指责……难道林浩有洁癖不成? 通常都是别人主动来撩拨自己,而这次主动出击却被伤得体无完肤,林浩简直难以撩拨!但既然已经成为副厂长,没有什么困难是自己不能解决的!于海棠似乎下定决心,凝视着手中的稿件,对着麦克风开始了朗读。 食堂内,一位工人端着炖白菜,走向窗口准备打饭,却不慎将铁饭盒摔在桌上,汤汁溅湿了马华的衣服。“这炖白菜里怎么会有一只死耗子?!”他怒吼道,“是谁炖的?是傻柱吧!让他给我滚出来!” ... ... 敢欺负傻柱?你们有征求过我的意见吗! 广播站传来于海棠读稿的声音:“庆祝林浩同志成为红星轧钢厂设备副厂长……”然而,食堂内的工人们并未留意广播,他们的视线聚焦在食堂窗口,饭菜里出现死耗子,瞬间破坏了他们的食欲。 “别胡说八道!这白菜确实是我师傅炖的,他绝不会让死耗子进锅里!”马华一脸愤怒,他的师傅傻柱是个怎样的人,虽然人品有待商榷,但厨艺精湛是毋庸置疑的!从食材采购到 弟烹饪,师傅总是细致入微,从未出过错。傻柱不仅是优秀的厨师,更是称职的师父,他对得起食堂主厨的称号。马华如此忠诚,正是出于对傻柱的信任。 “你们看这个!”那名工人用筷子在炖白菜中搅拌,果然夹出了只死耗子。这耗子虽小,但放在炖菜中显得格外刺眼,令人作呕。 顿时,许多打这份炖白菜的工人都变了脸色,有的甚至当场呕吐。很快,食堂窗口被工人们团团围住。 “傻柱,你给我出来!” “连死耗子都能炖进菜里,你的眼睛是瞎了吗?”听到外面的叫嚣,厨房里的傻柱戴好围裙,毫不畏惧地走出来。“怎么回事?想找茬是吧!”他直接迎战。 对于烹饪,他可是认真的,每一片白菜叶的数量,他都能精确到个位数。菜锅里要是混进死耗子,自己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一定是有人故意挑事! “傻柱,睁开你那双瞎眼睛,看看这是什么!这是只死耗子!” “你不仅不道歉,还这么嚣张!你骂谁孙子呢!我们可是都买下了你的菜,你这是把我们都骂了吗!!”人群中,有人愤怒地喊道。“傻柱,这算什么行为?不仅糊弄工人,还出言侮辱!犯错就应该收敛气焰,这种人哪配在咱们轧钢厂!”随着这句话,食堂的气氛瞬间沸腾。 原本帅气的傻柱在这一刻失去了威信,他的嚣张气焰瞬间消散。他只是无意间得罪了一个挑衅者,没想到却引发了所有人的反击!虽然平日里他行事鲁莽,但此刻傻柱也明白,众怒难犯,尤其是一群工人突然团结一致对他发难。 傻柱一时之间愣住了,不知所措。“大家冷静一下,我是食堂主任,让我来说说。”食堂主任的身影从人群中走出来,脸色阴沉但不失冷静。“主任,您得主持公道,这死老鼠,谁能吃得下饭啊!”有人悲愤地抱怨。 ... 要对付傻柱?征求过我的意见吗? “没错!他还那么嚣张,公开叫我们孙子,这不是针对我们工人阶级吗!太过分了!”人群中有人义愤填膺地附和。 “主任,您别听他们的!我师父绝不会炖死老鼠,肯定是有人陷害!”马华也急了,手指向几位明显有问题的工人。 食堂主任微微点头,嘴角闪过不易察觉的冷笑。这个局面正是他一手策划的:那些工人是他安排的,那只死老鼠是在饭菜完成后偷偷放进去的。因为傻柱上次高价卖给他的四合院壹大爷的鱼,让他失去了不少利益。 傻柱的做法如今成了其他徒弟挑战规则的借口,企图提高价格。对于食堂主任来说,傻柱已经变成了谋取私利的阻碍。断人财路,如同挖他父母墙角。傻柱必须受到教训,让他名誉扫地,离开这个厨师长的位置。至于后厨的工作,他已经心中有数——自己的侄子,胖乎乎的张勇。虽然他也曾是傻柱的学生,但心思狡猾,张勇曾明确表示他已掌握了傻柱的所有技巧。承包厂领导的私人餐点和招待外来领导的大宴,张勇自信满满地承诺自己也能胜任。傻柱知道的,他都知道,而他知道的,傻柱不一定懂。有了侄子的主动请缨,食堂主任开始精心布局如何让傻柱出局。至于傻柱是否会曝光他的 行为,食堂主任并未考虑太多。 食堂主任傻柱自身都已陷入困境,食堂内部事务也由他和张勇共同负责,他竟还敢如此放肆!账面上的事情早已处理妥当。 主任心中无惧,把这事当作向领导解释傻柱行为失当的借口,于是便出现了今日这起炖白菜里有死耗子的事件。 马华,你不要再为傻柱辩解了,死耗子在这里明摆着,傻柱的恶言我们都听到了,工人们的耳朵和眼睛都很敏锐的。食堂主任冷漠地注视着傻柱和马华。 傻柱品行恶劣至极!我认为他不再适合管理后厨,往后的事情让张勇接手吧,张勇,你在哪?主任背着手,看向众人。 主任,我在这儿呢!一个猥琐的小胖子,嘴角挂着狡猾的笑容,从后厨走出来。 嗯,还有,傻柱必须写下悔过书和道歉信交给我,我还要向上级汇报此事。主任的目光扫视着众人。 主任,你这是卸磨杀驴,我傻柱为了整个后厨付出那么多,你只听那两人的一面之词就要赶我走吗?傻柱紧握拳头,怒视主任。“傻柱,你这是什么态度!”主任斥道。 我觉得主任做得没错!傻柱太嚣张,就应该教训他!工人们一致站在主任和那两个告密者一边。 而此时,傲慢的食堂主任,你是否还记得自己是傻柱院子里的大爷?傻柱站在窗边,眼眸充血,怒视着主任。 他曾以为以原价卖出壹大爷的鱼,让这家伙无利可图,可能因此触怒了他。肯定是这家伙设下圈套陷害自己! 回想起来,食堂的每一处都是他一手打理,主任又做过什么!他辛勤劳作,现在却要被赶走!若在过去,他肯定不管不顾,直接冲上去揍他!但跟随林浩大爷久了,他已经懂得了冷静。虽然痛快一时,但后果只会对自己不利。傻柱握紧拳头,深呼吸,试图保持冷静。然而冷静下来后,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对策。证据确凿,众目睽睽,他该怎样应对? 傻柱,你这火爆脾气总得改改!犯了错就要承认!今天卖出的炖白菜,全部退款,扣除你的工资!稍后再处理你,先向在场的工友认错!主任冰冷的目光直视傻柱。 出乎意料,平日脾气暴躁的傻柱今日受此屈辱,竟然能克制住,这确实不像他一贯的行为。但对付他,主任自有办法!傻柱,赔偿!傻柱,认错! 工人们开始起哄,毕竟大家都认为炖白菜已不可食,这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当食堂主任和胖子张勇得意地看着脸色铁青、沉默不语的傻柱时,林浩从人群外出现,如同提着小鸡般推开了众人。 你是谁!瞎挤什么!! 他哪里错了!这死耗子不是明摆着嘛! 工人们审视着突然闯入的林浩,心中充满不满。林浩平日里深居七号车间办公室,独自用餐时也总坐在角落,对他的认识仅限于那四十多位熟识者,因此在这万人厂里,不认识林浩的人占据了多数。 副厂长…一名七车间的工人惊讶地看着林浩,轻声喊道。林浩瞥了他一眼,未作回应。“副厂长?副厂长来了?”食堂主任听力敏锐,听到这个称呼,立刻环顾四周。 尽管食堂主任也是主任,但与李主任这种车间主任相比,地位相差甚远,不可能随厂长到处奔忙。他自然不知道眼前这个挤进来的年轻人正是新任的设备副厂长。食堂主任一圈搜寻,未发现两位副厂长的身影。他也未曾见过广播里宣布的新任副厂长,自然不认识林浩。 壹大爷您来了!食堂主任疑惑地看着林浩,心想:“这家伙是傻柱那个大杂院的壹大爷吗?可他看起来这么年轻。” 傻柱满脸通红地望着林浩,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问道:“壹大爷?”食堂主任狐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怀疑这是否就是傻柱口中那位在四合院有威望的人物。然而,对方如此年轻,让他不禁怀疑其辈分和能力。 你就是傻柱他们四合院的壹大爷吗?食堂主任上下打量着林浩,眼神充满鄙夷。林浩向傻柱点头,表示他会出面,无需担心。傻柱感激地低头,傻笑着向林浩示好。壹大爷来了,他相信问题会有解决的办法! 此时,傻柱信心倍增,腰板挺直,重新面对食堂主任和工人们。你说我们冤枉傻柱?这老鼠可是真的! 傻柱的徒弟小胖张勇一脸不满,挡在林浩面前,手指着他质问。……这家伙是谁,这时候搅局干什么! 一旦傻柱倒台,食堂后厨将由他主导,而傻柱那种老实人不懂捞好处,他对此可是清楚得很。每个月能捞到三十元,已经比他的工资还要高了! 不管这位名叫壹大爷的家伙有多厉害,今天这场面绝不能让事 了阵脚!林浩不屑地瞥了张勇一眼。 眼前这个圆滚滚的小胖子,八成就是傻柱的那位翻白眼的徒弟。原书中,傻柱带胖子去阎解成的餐馆,让他做饭,还将工资袋里的钱给了小胖子。然而,这小子很快就为了私利,伙同阎氏夫妇逼走了傻柱,后来更是断绝了师徒情分,这人简直是忘恩负义的典范!林浩再次推开挡路的张勇。 走到窗边,林浩拿起筷子,轻轻夹起那只死老鼠。“这死老鼠,若我没猜错,是你这家伙打完饭菜后故意放进来的吧?”林浩冷笑道,目光投向那个将饭盒摔向食堂窗口的工人,他脸上显出一丝紧张。 “你胡说八道,我买来是想吃的,夹到这死老鼠时它就已经在里面了!”林浩摇头,用筷子稳稳夹起死老鼠,“大家看,这老鼠 硬邦邦的,分明已经死了很长时间,很可能昨晚就死了。” “其次,这死老鼠皮毛完整,尽管鼠皮毛多,但很薄,一热水烫就会破裂。要是进了锅里和白菜一起炖,早就皮开肉绽了。”他又补充道,“而且食堂的炖白菜锅一直在加热,即使这老鼠是从锅里捞出来的,皮也应该破了,不可能保持得如此完好。” ... 四傻柱教训他,师傅教训徒弟,天经地义!众人点头称是。“确实,你看这死老鼠的皮毛还是完整无损,只是沾了点炖白菜的汤汁,竟然还那么硬,一点不像煮过的!”“没错,这样说来,这死老鼠肯定是打完菜后被故意扔进锅的,傻柱真的被冤枉了!” 听着林浩的话,旁观的工人们纷纷醒悟,明白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陷害傻柱的阴谋。食堂主任眼神阴沉,紧盯着林浩,他的计划已经被彻底打乱!这个看似年轻的小伙子究竟有何背景?竟有这般本事! 毕竟他在四合院里地位非凡,有些手段并不奇怪。不过这里可不是四合院,这是红星钢铁厂的食堂,看他穿着的工作服,顶多是个普通技工。居然敢惹“零五零”,今天非要教训他一番不可! “按你的说法,这老鼠没在锅里炖过,也可能是在盛菜时不小心掉进去的,这只能证明傻柱没把死老鼠放锅里,并不能证明有人陷害他。”食堂主任反驳道。 挑事的工人闻言,连忙感激地看着食堂主任:“对,我也搞不清楚这死老鼠怎么会进去,跟我没关系!” 这跟你无关?!食堂平时那么干净,哪来的老鼠!不是你带进来的还能是谁!你还说是哪个老家伙指使你诬陷我!”傻柱在林浩的支持下,此刻挺直腰板,毫不客气地对着那个挑事的工人骂道。“不是,这老鼠怎么来的我真不知道!”那工人赶紧缩了缩脖子,躲进了人群。傻柱想冲过去揪出那人,却被林浩一把拉住。“壹大爷,您就让我教训他一顿吧!我这口气憋得快 了。”傻柱满脸不甘。 林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那个工人也是被食堂主任指使,不过是只小虾米,对他动手也没什么效果。“傻柱,你想不想当食堂主任?”林浩问傻柱。傻柱一愣,食堂主任?这可是美差啊,活儿让别人做,自己却能坐在办公室享清福!“壹大爷,我愿意!”傻柱急忙点头。 难道壹大爷真的想让自己当食堂主任?刚才广播他已经听说了,林浩现在是设备副厂长。“好吧。”林浩点头应允。 自从傻柱不再受秦淮茹和贾张氏的控制,他变得更明白事理,脾气也收敛了许多。最重要的是他忠诚可靠,值得信赖。是时候让他尝尝甜头了。 “喂喂喂,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梦话!”食堂主任一脸诧异地看着林浩和傻柱。让傻柱当主任?这是开玩笑吗? ... 二百零四 傻柱反击,师徒对峙,天经地义! 你以为自己是透明的吗? “你小子是谁啊?还想让傻柱当食堂主任?做梦!别以为在厂里当个壹大爷就了不起,告诉你,在这里,你屁都不是!”小胖张勇这时站了出来。毕竟他之前冤枉了傻柱,两人的关系已经破裂。 现在他不再藏着掖着,毕竟食堂主任张大膘是他亲三叔!就算和傻柱翻脸,厨房里也没人敢动他。况且有三叔这个主任在,收拾傻柱易如反掌。将来厨房里的号令,非他莫属。“胖子,你到底站在哪一边!”马华也扯着嗓门质问道,这胖子简直是叛徒! “你说的是食堂主任张大膘吧?他指使人用死老鼠陷害傻柱,这些年在食堂贪了不少油水,是时候回家和家人告别了,下半辈子恐怕只有缝纫机陪伴你了。”林浩平静地说出 。 食堂主任的贪婪,傻柱曾告诉过他,上次傻柱提到食堂主任没从卖鱼的钱里捞到好处,他心里就不痛快。今天这小子针对傻柱,肯定是因为鱼的事。 你以为你是谁?要我一辈子踩缝纫机?你有什么证据?这是污蔑!食堂主任冷笑道,在这里,他就是权威。 谁会听这小子的话来跟我作对?除非他想饿肚子! 哈哈哈,三叔,你看这家伙是不是疯了!一会儿胡言乱语,真是可笑!胖子张勇捂着肚子,嘲讽地看着林浩。我是副厂长,你们觉得我在开玩笑吗?林浩语气平淡地回应道。 副厂长?就你?食堂主任再次上下打量林浩,满脸怀疑。他认识的两位副厂长可不是这样。 难道眼前这小子是新来的设备副厂长?但到了副厂长级别,谁还会亲自来食堂排队打饭? 直接让食堂为他单独准备餐点送到办公室就好了! 但出于谨慎,食堂主任还是询问:“你说你是副厂长,那你叫什么名字?” 副厂长?哈哈!如果你是副厂长,那我岂不是大首长了!胖子张勇打断了食堂主任,指着林浩大笑道。 傻柱,这是你的徒弟吧?哪有徒弟在这里指手画脚的份?快把他拉到后厨教训一顿!师傅教训徒弟,自古以来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林浩微皱眉头,觉得胖子像只烦人的苍蝇。 行!马华!傻柱也露出坏笑,认同了壹大爷的观点,徒弟不听话,师父教训是应该的! 马华早已按捺不住,听到傻柱喊他,立刻冲上前去。 傻柱和马华一人按住张勇的脖子,一人按住他的手臂,直接拖向食堂后厨。哎呀!你们干啥!三叔!快来救我啊!!张勇惊慌失措。 他怎么也没想到,傻柱和马华竟真的敢对他动手! 这后厨都是傻柱的手下,自己刚才的行为肯定会让后厨的人对自己痛下狠手!傻柱,你敢!食堂主任急忙想阻止。 林浩轻轻一推,差点让食堂主任摔了个狗吃屎。教训徒弟是师傅的权利,你跟着瞎掺和什么?林浩冷冷地瞥了食堂主任一眼,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林浩。 ... 李主任低眉顺眼,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填饱肚子更重要。林浩淡然道出自己的名字。 林浩?! 食堂主任心头一紧!这名字不就是广播里提到的设备副厂长吗?这么年轻?食堂主任疑惑之际,后厨传来胖子张勇凄厉的惨叫声: 嗷嗷!! 傻柱从厨房搬来一把凳子,悠闲地坐下,点燃一支旱烟,眯起眼睛享受吞云吐雾的乐趣。他看着那些厨房学徒们,如胖子张勇,挥舞着扫帚和擀面杖忙碌地工作,感觉自己在后厨就是王。 刘岚更是拿起一个铁盆,猛地“当!”一声敲在胖子张勇头上,胖子痛苦地惨叫:“哎哟!疼死了!救命啊!”食堂窗外的人们都听得清清楚楚,纷纷伸头往里看。 食堂主任心急如焚,大声道:“我不管你是谁,既然你是傻柱院的大爷,就不能让傻柱再欺负人了!出了事你们得负责,那是我亲侄子!”想到侄子受的委屈,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第175章 没关系的 …… 林浩冷静地说:“没关系,师傅正在教他烹饪和做人,让他在里面好好学习。你就在外面等着吧。”说完,林浩面无表情地坐到椅子上。 傻柱自然知道分寸,不至于真把张勇怎么样,听到林浩的话后,他猛地扔掉烟蒂,抓起凳子就冲出厨房,自嘲地想着:“我还在这里干嘛?大爷还在外面等着呢。”于是,他连忙喊道:“大爷,您请坐!” 傻柱憨笑着将凳子递给林浩,林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心中暗赞:“这小子还懂得进屋给我搬凳子,还算有点眼色。” 听着厨房里张勇的哀嚎,林浩不紧不慢地坐下,沉稳如常。食堂主任则气得说不出话,面前的人自称是副厂长林浩,但他确信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工人们围在一旁,似乎对林浩也不熟悉,只是默默围观,这让他感到更加难堪。 此时,食堂外,一位地中海发型、帅气的年轻人走进来。李主任剔着牙,正要找刘岚聊天,见到食堂窗口围着一堆人,还传出阵阵惨叫,他皱眉,随手将牙签扔在地上,快步走向人群。 “你们聚在一起干嘛!”李主任大声质问。听到他的声音,周围的人都转头看向他,他们对李主任都很熟悉,因为他是厂里传言要接任副厂长职务的人选。“李主任好!”“李主任您来了!”工人们纷纷向他问候。 食堂主任看到李主任出现,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仿佛看到了救星。 虽然同样是主任,但与李主任这样的车间主任级别不可同日而语。好在平时与李主任的关系还算不错,得益于不少礼物的馈赠。李主任脚步坚定,神情严肃地走来:“张主任,这是怎么回事?谁在尖叫?是不是柱子又动手了!” “没错,李主任,柱子又在打我侄儿……张勇,你得管管,不然真会出人命!”食堂主任张大彪连忙附和。 原本意气风发的李主任突然如遭电击般僵住,目光直直盯着人群中的一个坐在凳子上的人——那是……林浩?设备副厂长! 而且很有可能是首长的儿子! 愣神片刻后,李主任不再理会张大彪主任的惊呼,径直走向林浩:“林副厂长,你怎么在这里?”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李主任堆起笑脸,恭敬地低下头。 “李……他真的是副厂长吗?”张大彪主任瞬间血压飙升,差点失去平衡,幸好及时扶住桌子。 “我只是来食堂用餐,顺便看看柱子教训徒弟。”林浩面无表情地回应李主任,眼神里藏着别的意味。 这家伙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食堂,肯定是又来找刘岚讨论什么生命奥秘。不过看今天的态度,对他格外尊重,可能是知道自己升任副厂长后不敢再挑衅了。看来自己选择这个职位是对的。 柱子打徒弟?柱子是不是哪里做错了让你不高兴?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他?”李主任继续低头哈腰,毕恭毕敬地询问林浩。 “呵,李主任,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生我大师哥的气!”柱子一脸不满。林浩摆摆手,继续说道:“柱子做得不错,但食堂主任张大膘过分了,不但陷害他,还 了不少厂里的财物。你看着处理吧,他搜刮的钱恐怕够他缝补一辈子的衣服了。” “对了,以后食堂主任就让柱子接手吧,他辛劳多年,为食堂付出那么多,连个对象都没有,不能亏待他。”林浩轻描淡写地吩咐李主任,然后转向窗口。 “柱子,先给我来一份炖白菜、一份萝卜肉丁,两个馒头。” 傻柱满脸喜悦地接过大勺,迅速为林浩的餐盒填满!有了壹爷的庇护,林浩的话让他的食堂主任职位更加稳固!林浩端着餐盒,悠然走到食堂一角坐下,开始享受美食。世间万物,吃饭为大! 傻柱和刘岚看到马华对壹爷的赞美,不禁感慨道:“李主任,我真的不清楚他竟是副厂长!您能否帮我跟他说句话,别再这样对我,这些年我们的关系可是不错的。” 食堂主任张大胖额头上渗出冷汗,紧张地望着李主任。按照林浩的指示,他不仅可能失去食堂主任的位置,连这些年在食堂的不法所得也可能被查出。厨房里的人都是傻柱的手下,傻柱又听林浩的,即使账面上找不到漏洞,那些人的口供也足以让他无所遁形。一旦败露,他恐怕要在缝纫机前度过余生。 “唉,老张,我帮不了你,这是你自己找的,招惹谁都行,偏偏是林浩。他在厂长面前是红人,而且……”李主任冷静地看着张大胖说:“我已通知人事科和保卫科来调查此事。放心,等你进去后,我会帮你照顾家人。” 这话表面看似安慰,实则是威胁!李主任暗示若他不按林浩的意思行事,将用他的家人作为筹码!这让张大胖心中暗恨,但表面上仍保持平静,似乎真心悔悟。 “既然林副厂长这么说了,那我回家看看,可能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总得整理一下东西。”张大胖满脸失落,眼中却闪过一丝狠意。 李主任随后的话语看似宽慰,实则是阴险:“当然,记得处理完家事就自首,或许还有机会重见天日。”说完,张大胖摘下胸牌递给李主任,回到办公室整理私物,然后回家去了。 李主任还没来得及招呼刘岚去办公室探讨生命的奥秘,他就急匆匆地赶往人事科报告了情况,并又跑了一趟保卫科。傻柱的徒弟,胖乎乎的张勇也被傻柱和马华等人打得半死,脸被打得像猪头一样,被扔到了后厨门外。 浑身沾满面粉酱油,衣衫破烂的张勇在后厨门外颤抖着,恐惧地看着傻柱。林浩有些担心张勇真的受到伤害,于是来到后厨探望。看到那个叛徒胖子张勇还在喘息,林浩才放下心来。“傻柱,过来一下,我有事要吩咐你。”林浩淡淡地说。 壹爷,您尽管说。傻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满脸欣喜地看着林浩,心里赞叹壹爷真是太能干了! 几句话就将贪婪的食堂主任搞倒,还得终身做缝纫机活儿!而且仅仅一句“师父教训徒弟是天经地义”,就让外头的一群人都看着他们痛揍张勇,连一个劝架的人都没有,实在是太高明了! 雨水说得没错,壹爷真的太牛了!跟着他,肯定不会吃亏,还能学到很多东西! “傻柱,关于张勇,不用我多说。我要你记住,以后你当上食堂主任,后厨的事完全可以交给马华,我看他很可靠。”林浩淡然道。 原着中,马华绝对是傻柱最忠诚且关心傻柱的人之一,甚至超过了傻柱的妹妹何雨水。红星轧钢厂的领导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现在自己成了副厂长,自然需要一些可靠的人。而这些领导们每天都要单独用餐,食堂自然成了他们获取内部信息的渠道……既然傻柱成了自己左右手,马华自然也是自己人,后厨同样如此。 说到这里,林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后厨还有一个…… 刘岚。 刘岚本也不错,只是一直被李主任控制利用。在林浩前世看《四合院之禽满》的影评时,他发现有不少人磕傻柱和刘岚的CP。 尽管刘岚现在并不干净,但长相身材都不错,如果能切断与李主任的关系,回到家中她肯定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总之,比起秦淮茹那种心机深沉的女人强多了,更何况秦淮茹背后还有三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和一个恶毒的婆婆。傻柱这模样、年纪加上智商,找一个年轻貌美的对象确实不易。回想起前世人们追捧傻柱和刘岚的情侣设定,林浩也理解了原因。 不过,他自己是不会乱点鸳鸯谱的。 毕竟这对傻柱来说太不公平了。 第二百零六 .哦对了,还有件事,你们厨房的刘岚其实人也不错,别看她跟李主任相处似乎很服帖,可能是因为有些隐情,或许是不得不如此,她也是个值得同情的人,以后别太欺负她。林浩淡淡地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傻柱呆若木鸡在原地。 原本只是顺口一提,傻柱和秦淮茹是不可能的,而且和娄晓娥也无缘,毕竟她早已经去了 。至于傻柱和刘岚之间,就看他们的缘分了。林浩说完,没有丝毫波澜地离去。 壹爷好端端的,为何突然叮嘱我不再欺负刘岚呢?我之前可没对她做过什么啊... 傻柱的小脑袋里充满了困惑,无法理解壹爷的意图。随后,傻柱被叫到了人力资源部。不久,门外贴出了前食堂主任张胖子被解雇,还要追究工厂损失的通知,以及何雨柱同志新任食堂主任的公告。 傻柱来到食堂主任办公室,抚摸着办公桌和椅子,心中满是欣喜:马华,往后厨房的事就交给你了,壹爷告诉我你是值得信赖的人。傻柱笑眯眯地说道,他对壹爷的话深信不疑。 第一百四十 装模作样的许大茂,秦京茹又来了? 许大茂正扶着墙壁,一步步艰难地从厕所走出来。一上午时间,他已经去厕所不下十八趟,全身乏力,双腿更是麻木不堪! 本来早上还打算和刘海中一起去请假,但他想到自己摆摊并不需要负责电影放映,于是决定躲在放映室里偷懒。放映室离厕所近,悠闲地消磨时间确实惬意。然而,就在刚才如厕时,他无意间听到厂里的广播——林浩晋升为设备副厂长!这让许大茂百思不得其解。 昨晚,二爷刘海中明明说林浩是敌特,马上就要完蛋,现在怎么成了副厂长?许大茂扶着酸麻的双腿坐到椅子上,满脑子疑惑。不行,必须去找二爷问清楚! 他从温热的椅子上站起来,扶着墙,慢慢走向第七车间,想向刘海中打听详情。但刘海中早已请假回家。许大茂再次扶墙,缓缓返回放映室。整个下午,他又跑了十多次厕所,身体才稍微平静下来。昨晚的红酒真是劲道十足! 终于熬过了漫长难挨的午后。下班后,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摇摇晃晃地回家。 回到四合院,他放下自行车直奔二爷刘海中的家。 我说二哥,这是怎么回事?林浩怎么会成为设备副厂长了?你不是说他在敌对势力下就会完蛋吗?”许大茂眼神疲惫,两颊深陷,显得虚弱不堪。然而,他的粗眉大眼和扁鼻阔脸依旧能够准确表达出疑惑。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李主任之前明明告诉我他有问题,今天我去问,却被他赶了出来!”刘海中同样一副无辜的样子。 早上在李主任的办公室里,他的位置就被直接撤掉了!而且……以后如何面对李主任呢?李主任可是洁癖严重,那间屋子他都还没来得及打扫,肯定是他清理的,以后自己肯定会受到报复! 刘海中已经想象到明天因不小心踏进七号车间,然后被李主任一顿臭骂的画面。更糟糕的是,如果拉裤子的事被其他同事知道了……自己这张老脸往哪搁啊!想到这里,刘海中心中满是懊悔,后悔昨天忍不住口腹之欲,喝了许大茂的那瓶葡萄酒! 如果不是那瓶葡萄酒昨晚让澡堂变得那么混乱,他也不会忙到凌晨三点才打扫干净回来!如果不是那瓶酒,今天他就不会在厂里多次失态,甚至在李主任的办公室出丑,丢了组长的职位! ... 四百四十号的许大茂,秦京茹又出现了? 许大茂,你还有脸说,还不是因为你那瓶葡萄酒!害我连轧钢技组组长都做不成!这事你要负全责!想到这里,刘海中的脸色阴沉下来,怒目而视,气势汹汹地指责许大茂。 嘿,二哥,你还好意思提?你昨天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酒,还不是你自己嘴馋? 况且我又没 你喝,我也不知道那玩意儿会有过期这种事,我也中招了啊!一整天我都跑厕所跑了二十多次,人都快虚脱了,我找谁说理去!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眉毛一挑,直接对刘海中翻脸。“这都是你那瓶红酒害的!你自己废物还不找借口推卸责任!” 刘海中现在不再是轧钢技组组长,他也不必再畏惧。就算他还是院子的二哥,有林浩这个大哥在,他又能怎样?你许大茂!害我这么惨,还有这么多歪理,今天我非得教训你一顿不可!刘海中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向许大茂走去,步履蹒跚。今天他厕所跑了无数次,甚至因为腿脚不便,换了好几条裤子! 嘿,二叔,算了吧,您这身手,不用我动手您都能摔个大跟头!去厕所可得小心点,别把自己栽进去啦!许大茂瞥了刘海上一眼,嘴巴上抱怨几句后便溜之大吉。玩归玩,闹归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刘海上那肥硕的身躯即使再虚弱,许大茂也不敢轻易招惹。估计全院里能与他抗衡的,也就只有那个傻柱小子了!回到家,许大茂正想躺下休息,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谁啊? 是我,秦淮茹。我把京茹找回来了,在我房间里,别忘了一会儿过来一趟。秦淮茹没进门,只在外面喊了一声便离开。 好的,秦姐,我这就过去!听到这个好消息,许大茂眉开眼笑,秦淮茹办事确实利落! 换上干净衬衫,还洒了点儿娄晓娥留下的香水,许大茂整理了一下仪容,满意地照了照镜子,然后摘掉嘴角残留的午餐菜叶。看着自己被打掉的三颗门牙,许大茂皱起眉头,这些缺牙,迟早得找个时间补上! 虽然秦京茹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姑娘,容易哄骗,但这种事情还得等到她成为自己的人,结了婚再说! 收拾妥当后,许大茂穿上光亮的皮鞋,精神焕发地走出家门,径直来到中院。他没急着去找秦淮茹,而是转头走向林浩的住处。 咚咚咚。 谁呀?林浩正在炉子旁,淡淡地问道。原着中的许大茂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小滑头,尤其在上级面前,不仅经常送礼巴结,还能在酒桌上创造出一套独特的奉承口号,比如“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壹大爷,是我,许大茂。许大茂轻推开门,弯腰哈腰,满脸堆笑,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喔?你有礼物吗?林浩边添炭火边问,他知道许大茂通常擅长这套。不过今天,他有些意外这位大爷直接索要礼物。虽然许大茂的小动作不入他的法眼,但如果这家伙真的送来好东西,他也不至于拒绝。许大茂愣在原地,显然没料到林浩会如此直接。 许大茂连忙堆起笑脸,继续道:“壹大爷,秦京茹又来了,这次我是让她家里正式介绍给我,光明正大。还得麻烦您给我炖碗药,不用您亲自送来,我一会儿自己过来拿。” 许大茂低着头,谦恭有加。 如今的林浩已非吴下阿蒙,他是副厂长,仅次于厂长杨某人。自己怎能让他为送药这种小事跑腿? “嗯,火候差不多就可以煎药了,大约一个小时后来拿就好。”林浩语气平淡,内心却微微紧张。 上次秦京茹胳膊被自己打断,深夜又被逐出四合院,原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却不料此刻又找上门,还找的是许大茂。看来这两人还真是天作之合! 毕竟在原着中,秦淮茹和许大茂终成眷属,如今又重逢,不足为奇。只是不知秦京茹经历这么多波折,重回四合院会是什么样的心态...“那就多谢壹大爷了!”许大茂满脸讨好,退出林浩房间,轻手轻脚关上门,愉快地吹着口哨,又来到秦淮茹家门前。“秦姐,我是许大茂!” 进了秦淮茹家,许大茂找了个凳子坐下。随后,秦淮茹从内室牵出秦京茹。秦京茹右臂用木板固定在胸前,面容依旧白皙,但那份昔日的清纯与灵动似乎不见了。“大茂,京茹,你们聊着,我去做饭。”秦淮茹倒了两杯水,转身离开。 婆婆贾张氏外出拾荒未归,棒梗和两个妹妹也出门玩耍。秦京茹迅速为两人腾出私密空间。既然答应把秦京茹介绍给许大茂,她自然懂得分寸。傻柱现在对自己不屑一顾,家中也无法从他那里捞到好处。 正如婆婆所言,如果秦京茹真和许大茂走到一起,至少能算是沾亲带故。 ...... 第一百四十 黑化秦京茹?许大茂心想:乡下丫头好对付! 以后的日子,少不了他们的接济。而且,万一... 万一许大茂和秦京茹始终未能生育,为了将来有个照应,也许会对自己的三个孩子稍加照顾。还有许大茂那大宅院,将来若能留给棒梗,那就太好了! “怎么,你现在不怕跟我在一起了?”秦京茹扶着固定臂膀的木板,语气中带着寒意。 她清楚记得那晚,自己手臂受伤,孤苦无依,在这四合院里遭受了何等屈辱,连亲姐姐都把自己赶出家门! 眼前的许大茂显然也被傻柱的暴力吓破了胆,毫无顾忌地驱逐了自己。那个零下十一度的夜晚,寒冷且孤立无援,连公交车都没有。 凭着双腿,我艰难地走回了家,一路上泪水浸湿了我的红围巾,那是我此生无法抹去的屈辱记忆! 上午,姐姐秦淮茹回家后,又提出要把我正式介绍给许大茂。听到这话,我忍不住一阵嘲笑。姐姐以为我在欢笑,却不知那是对命运荒谬的冷笑。 那次断臂之后,独自走完五十公里回家,我深深体验了人间冷暖。那时的秦京茹已不再是那个傻傻的小女人,而是认清了现实!尽管如此,我还是带着那丝荒诞的笑意,决定进入四合院,面对许大茂。 第176章 懵了 “京茹,那次我真的被打懵了,你不知道我被关在屋里,周围一群人围攻我!整整三天我都没能下床!我也是逼不得已,怕你会受牵连。”许大茂眉头微颤,一副随时可能泪流满面的模样。 “噗~” 秦京茹轻笑出声,道:“好吧,我相信你,以后你不能再这样对我了。”许大茂嘿嘿笑道:“放心,我会像捧着宝贝、含在嘴里怕化了那样疼爱你!”他眉眼间满是欣喜,觉得这个乡下丫头很容易对付。 秦京茹的笑容依然挂在嘴角,那看似纯真的表情中,却隐藏着一丝冷峻。 秦淮茹看着眼前的小妹,笑着提醒:“大茂,药煎好了,该喝了。”秦京茹也朝姐姐和贾张氏露出微笑,想起那天断臂后的冷漠态度,她们现在这种热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明白姐妹俩的想法,一旦她和许大茂结婚,她们肯定会找借口来沾光。姐姐甚至还提到一起吃饭,但秦京茹清楚,这只是要许大茂请客罢了。 “姐,姨,我要去许大茂家坐坐,可能还会出去走走,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秦京茹保持着微笑,心中有数。 “嗯嗯,秦姐,你就把京茹交给我吧,我陪她逛逛。”许大茂内心欢喜,眉眼都笑成了缝。秦京茹竟然主动提出来,真是让他意外。“那当然可以。” 秦淮茹只能无奈地点头,今晚的计划泡汤了,一家人大概又要喝玉米糊糊度日。但她知道,只要秦京茹和许大茂在一起,未来家里就不愁温饱。随后,许大茂带着秦京茹敲开了林浩的门。“林叔,是我和京茹。”林浩淡淡回应:“进来吧。” 许大茂连忙推开门,满脸堆笑,指着秦京茹介绍:“林叔,这是京茹,我们之前见过。”“林叔好。”秦京茹礼貌地打招呼,打量着这位年轻的院子老大和钢厂副厂长,意识到他的不凡。 林浩小心地端下熬药的锅,倒入碗中,回头瞥了秦京茹一眼,她的经历让他不得不谨慎对待。 百四十大茂服药 中药煎煮完毕,许大茂接过林浩递来的碗,满心欢喜地品尝起来。瞧他那胳膊还用木板固定着,显然那次被林浩摔得不轻。然而,秦京茹似乎与以往有所不同,变得内敛了许多,不再如以前那样喜怒形于色,仿佛经历了一次断臂之痛后,她成熟了不少。 林浩虽然察觉不出哪里不对,但他并不在意这些变化,只要秦京茹不再耍小聪明,他便懒得干涉。任由她们之间如何争斗,自己只管自个儿的事情。“大茂,药趁热喝吧。”林浩吩咐道。 “好的,壹大爷!”许大茂兴高采烈地答应着,一口饮尽,完全不顾汤药的热度。“壹大爷,我的病还要多久才能好?”他当着秦京茹的面问道,希望能在这里得到治愈的希望。 许大茂今日来访,主要是为了向秦京茹证明自己的病情并非无药可救。“再服用三个半月,保证痊愈。但记住,这段时间要克制欲望,避免不必要的行为……”说到这里,林浩瞥了眼秦京茹。尽管她此刻黑化,但听到林浩提及,她的脸颊仍泛起一抹羞涩。 …… 看着许大茂与秦京茹离去,林浩锁上门,提刀带热水步入生态空间。不久冉秋叶会来,他先准备炖只鸡。 他拎起一只老母鸡,直奔河边,快速杀鸡、拔毛、清洗一气呵成。回到房中,将鸡放入锅中炖煮。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何雨水的声音。 “壹大爷,您看见我哥傻柱了吗?”何雨水一脸焦急。天色已晚,傻柱的房门紧闭,还未归家。傻柱社交圈子简单,下午通常早早回家,外出也会告知院里人他的去向。 何雨水已经半月未回四合院,今天不知为何,心中不安,似乎有种预感,于是急忙赶来查看哥哥的情况,却发现他不在。“别急,也许他在给谁做饭,没吃的话,要不要来我家一起吃?我炖了鸡,秋叶一会儿也会来。”林浩平静地说。 傻柱这个点儿还没回家,估计是去给谁做晚饭了,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壹大爷,我就不再您这儿用餐了,我去别的地方看看。”何雨水见不到傻柱,心里有些失落,转身离开去了许大茂家。 许大茂正在厨房忙碌,准备为秦京茹做一些美味。坐在餐桌旁的秦京茹打量着许大茂的家,宽敞的房子、豪华的装饰以及齐全的家具,明显比她姐姐秦淮茹家高级得多!她知道,这里很快就会成为她的新家。“大茂,我来帮你。” 秦京茹也加入到厨房,与许大茂一起动手。许大茂忙中喊道:“嘿,你别忙了,你的胳膊还没好呢。”他连忙让秦京茹退出,拍拍胸脯保证:“我的厨艺可是顶尖的,绝不比傻柱差!” 许大茂说着,忽然意识到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昨晚好像对刘二爷刘海中说过类似的话,结果两人吃过饭后,竟然去澡堂狂欢,一整天都闹腾个不停……今晚绝对不能再喝酒! 片刻后,许大茂端上热气腾腾的菜肴:红烧肉、白菜炖粉条、炒蛋和炒花生,还有几个大白馒头,还有一瓶泸州老窖。 何雨水的忧虑和贾张氏一家的暗自得意。 许大茂也给秦京茹倒了杯酒,但她以胳膊还未康复为由推辞了。许大茂不想浪费,直接痛快地喝了两杯辣酒,很快就有了些醉意,紧握着秦京茹白皙细嫩的左手。“京茹,你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深沉吗……”说着,他试图拉秦京茹进内室。 如果真进了内室,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秦京茹心里一清二楚。“大茂,今天不行,我一会儿还要回姐姐家,咱们现在没名没分,这样下去我会被闲言碎语淹没的。”她挣脱许大茂的手,“不如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领证,那样我就可以直接住在这里,然后争取在城里找个工作。” “好主意!京茹,明天我们就去领证!”许大茂闻言眉开眼笑,紧迫的心情缓和下来。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饱餐一顿后,秦京茹没有在许大茂家多待,而是返回了姐姐秦淮茹的家。这时,秦淮茹一家正围坐一堂,享用玉米糊糊。“茹儿,吃了吗?一起来喝点?”秦淮茹试探性地询问。 “不了,姐,我已经吃过了,你们慢慢享受。”秦京茹微笑回应。 京茹,你和大茂进展如何?我和你姐还有你的外甥们都很期待喝你的喜酒呢!见到秦京茹面带笑容,贾张氏内心满是欣慰!看来秦京茹和许大茂的关系已经稳定了! 将来,她希望能请许大茂帮忙偿还何雨水的债务,至少也要从他那里借五十块。 不! 要借一百块! 反正不用还,不如多借点,先好好享受一顿再说! 姨妈,我觉得许大茂人不错,挺可靠的。明天我就回家一趟,跟爸妈商量一下,尽快把这件事定下来。秦京茹笑道。 虽然许大茂是二婚,但礼仪程序不能少,必须明媒正娶,风光大典,到时候,媒婆的功劳少不了你的。她补充道。 而且咱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都是亲戚,以后还得互相照应。对吧,姨妈?秦京茹笑着说。 哎呀,那是当然!你是秦姐,棒梗是你亲外甥,咱们血浓于水的亲戚关系。住在同一个院落,互相帮助是必须的,你说呢,姨?贾张氏听了这话,欣喜若狂! 连一旁的秦淮茹也开心得几乎笑开了花!她们俩都觉得,苦日子终于快熬出头了!秦京茹看着眼前的两人,虽然面上笑着,但心里却没打算明天一早就告诉贾张氏和姐姐秦淮茹结婚的事。 ... 已经过晚上十点了,四合院里的每户人家都已熄灯入睡,显得格外宁静。然而,何雨水却在屋内焦急地来回踱步,哥哥傻柱怎么还不回来! 她已经出去找过好几次,却没人知道傻柱去了哪里。今夜她的心一直紧张跳动,难道哥哥出了什么事?不行,她必须再次去麻烦林浩大爷帮忙! ... 当何雨水刚关上门准备去找林浩大爷求助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是有人跌倒的声音。她立刻小心翼翼地朝那边走去,在昏暗的院灯下查看。 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人正在地上艰难地挣扎着试图起身,察觉到有人接近,他抬起头来,目光投向了何雨水。“雨水,你怎么今天来了?” 何雨水的眼眶瞬间盈满了泪水,惊恐地捂住了嘴。因为她面前那个鲜血淋漓的人,正是她挚爱的哥哥傻柱!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哥,你还好吗?是谁干的!”她悲痛地哭喊。 何雨水瞬间崩溃,瘫倒在傻柱身边,一边扶着他,一边大声呼唤。听见院子里何雨水的呼救声,家家户户的灯光逐一亮起。此时,林浩正与冉秋叶在家里享受温馨时光,听到这声音,林浩眉头紧锁。傻柱出事了!你留在家里,我去处理。 林浩整理了一下衣物,握着手电筒出门。“壹爷爷,求您救救我哥,拜托了!”何雨水见到林浩,急忙求助。 面对满身是血的傻柱,何雨水一时慌乱无措,只能求助于这个院子中最值得信赖的人。林浩飞快地走到傻柱身旁,手电筒的光线照亮了他。只见傻柱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腹部有一个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傻柱,你现在感觉如何?”林浩焦急地询问。 看见傻柱一路拖着血迹到院外,林浩推测他可能直接从外面闯入。虽然身上有个大洞,但还能走这么远,说明内脏没有受伤,而且傻柱似乎神志尚清,情况应该还不算太糟。“雨水,壹爷爷,我没事,我只是想提醒你,出门要注意安全。”傻柱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但仍强忍疼痛说着。 林浩不解傻柱提到的安全警示,但他立刻行动起来。跑到三轮车旁边,把上面的工具和小炭盆一把扔在地上,然后又冲进何雨柱的房间,拿了一床被子铺在三轮车上。 邻居们也被这突发的情况吸引,纷纷走出院子,看着满脸是血的傻柱,都愣住了。“快来帮忙,把傻柱抬到三轮车上,我们要尽快送他去医院!”林浩喊道。 紧接着,整个院子的人齐心协力,轻轻地将傻柱抬上三轮车。“壹爷爷,让我来!我要送傻柱去医院!”许大茂抢在林浩之前,迫不及待地骑上了三轮车,奋力蹬车向院外驶去。开玩笑,林浩可是副厂长,怎能让他骑三轮车! 在医院门口,一群年轻人也奋力推着那辆三轮车,希望能加速抵达目的地。三轮车犹如离弦之箭,疾驰向医院。通常步行只需二十分钟的路程,而此刻凭借三轮车的速度,似乎十几分钟就能到达。“哥,你都已经这样了,怎么不在半路找个帮手,非要回院里做什么呢!”何雨水紧跟在三轮车旁,满腹牢 。 傻柱则解释道:“我是想回来告诉壹大爷,出门要小心,可能有人会对您不利。”林浩闻言,眉间皱起一丝担忧,“傻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把你伤成这样?”他没想到傻柱对他的忠诚竟如此深厚,即使身受重伤,流血不止,还坚持回到医院,提醒自己注意安全。这还是那个单纯的傻柱吗?这家伙真是不怕死! 然而,傻柱的提醒暗示了对方可能还会针对自己,这让林浩意识到可能与自己的冲突有关。那个人刺伤傻柱腹部,明显意图置其于死地,但傻柱命大,逃过一劫。林浩心中只有一个怀疑对象,那就是食堂主任张大胖。只有他才具备这样的动机,因为一个即将终身与缝纫机为伍的人,若要逃亡,可能会在逃脱前除掉几个敌人。 “壹大爷,今晚副厂长家里有客人,我去帮他做饭,结果做到很晚。刚出门就被一棒子打晕,拖到小树林里。”傻柱激动地述说着,“后来我醒来时,手脚被绑,嘴里也被堵住了。 第177章 捅了 那人戴着面具,往我肚子上捅了一刀。我动弹不得,只能装死。他以为我死了,就离开了。” “等到他走后,我慢慢地挣脱绳索,赶紧回四合院通知您。那个卑鄙的人就是食堂主任张大胖!”说到激动处,傻柱牵动伤口,大口喘息。“虽然他戴了面具,但我闻到他身上的狐臭味,绝对错不了,就是张大胖!”傻柱兴奋得几乎忘了自己的伤势,如果能起身,想必早已手舞足蹈。 林浩点头确认,那袭击傻柱的无疑就是张大胖。“哥,别显摆了,快点大茂哥!”何雨水在一旁焦急地催促。抵达医院后,傻柱被送进了手术室。幸运的是,伤势不算严重,只是失血过多,很快就被推出手术室。躺在床上,傻柱由何雨水照料,林浩则吩咐许大茂去报警,并安排其他人先行离开,随后他自己也离开了医院。 与此同时,火车站的暗流涌动,一场关于张大胖的对决即将展开,生态空间的秘密也将在此暴露无遗。 二百一十七:匿踪角落的张大膘 张大膘蜷缩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神情紧张地环顾四周。作为食堂主任多年,他的贪婪并未让他漏网,但此刻,面对厂里和所里的调查,他必须尽快逃离。否则,等待他的将是终身的缝纫生涯。临行前,他绝不会忘记对傻柱和林浩的报复。 若非他们步步紧逼,他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被压钢厂盯上!本应稳坐 ,直至退休的日子,如今全被打乱。张大膘心中满是对他们的愤恨,恨不得将他们置于死地。 毕竟,即使背上两条人命,顶多也就是 ,与被抓后的生活相比,逃亡或许更让他自在。只是遗憾没有机会对林浩动手。 幸运的是,傻柱去为副厂长做饭时,张大膘逮到了机会,将傻柱打昏并隐秘处理,又狠心刺了一刀。原以为傻柱已死,他可以潜入四合院,一并解决林浩,以解心头之恨。然而,傻柱竟未死! 如果傻柱死了,他可以轻易丢弃 ,从容对付林浩。但傻柱活着,可能已猜出是他,这就意味着报警的危险。 一旦所里的人找上门,他的逃脱将不再容易。因此,意识到傻柱未死,张大膘放弃杀林浩的念头,直奔火车站,准备夜深人静时悄然出逃。 “林浩,风平浪静后,我终会回来向你讨回公道!”他吸完最后一口烟,狠狠踩灭,摸了摸身后鼓鼓的背包。包里藏着八百元现金,这笔不义之财他不敢存入银行,不如慢慢享用,【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张大彪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焦虑地注视着远处火车站巨大的钟楼,期盼时间飞逝,尽快离开这座繁华的都市。此刻,他隐身于火车站外的阴暗角落,既是窥探可能的突发状况,又避免过早露面引来麻烦。 他担忧如果傻柱报警,警察提前赶到,把自己困在车站,后果不堪设想。午夜十二点,火车站周围人迹稀疏,火车也寥寥无几。张大彪藏身处静悄悄的,没有旁人打扰。时间一分一秒慢慢流逝,已至十二点十分。 张大彪掐灭手中的烟蒂,用力踩在地上,那二十分钟似乎漫长无比。距离前往云南的卧铺列车发车只剩二十分钟,此刻正是行动的时刻! 他低头调整了一下帽檐,正欲向火车站进发,内心已充满对未知逃亡生活的紧张与期待。 突然间, 张大彪感觉肩头搭上了一只手。 食堂主任,你要去哪儿? 身后传来林冰冰清晰的声音,令张大彪心中一凛! 他连忙转身,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林浩! 张大彪惊愕地叫出声。 林浩不是和傻柱去医院了吗?自己亲眼所见,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早就发现自己并一路跟踪? 张大彪既疑惑又紧张,急忙向林浩身后望去,确认没有其他人后,他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 林浩,就你自己吗?也好,省得我再去找你了! 四周无人,他在这里解决林浩,神不知鬼不觉!南下的火车即将启程,即使林浩遇害的消息传出,他也早已远走高飞!张大彪伸手往腰间摸去。 还好,那把本打算丢弃的刀还在。他拔出刀,月光下刀身泛起寒芒。“不过傻柱运气不错,但这对你今晚来说可能就不一样了!”说着,动作迅速,刀尖直指林浩! 然而, 林浩反应敏捷,瞬间后跃避开攻击。“张大彪,你的身手也太差劲了,速度慢,力度也不足,傻柱只是被划破了点皮,你就这点能耐还想怎么样?”他的语气轻蔑,像是嘲笑张大彪就像在家杀鸡般无能。 滚吧! 林浩冷言相对,目光紧锁张大膘的动作。张大膘手握尖刀,林浩不敢硬碰硬,只能施展智谋。那把锋利的刀子足以致命,一旦刺入身体,后果不堪设想。“林浩,有种别躲,让我 一刀!”被侮辱后的张大膘怒不可遏,再次挥刀向林浩逼近。 林浩敏捷地向后一跃,避开了张大膘的致命一击。趁着张大膘调整姿势的间隙,林浩猛然向前一步,精准地抓住了张大膘持刀的手!紧接着,林浩迅速用另一只手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心中默念:“生态空间!” 这是他首次将生态空间,这个系统的秘密展现给他人! . 针尖穿透心房!在你的墓前种满青翠的树! 一道眩目的白光闪烁,两人瞬间消失在现实,来到了林浩的生态空间——一个阳光明媚、野花丛生的小河边。林浩眨眼间便从张大膘身边消失了,距离拉至十米开外,他的判断果然正确! 这个生态空间允许他携带物体,包括生物,那些欢快鸣叫的母鸡便是他带来的。既然能带鸡入内,人自然也不在话下。带着试探的心理,林浩在掌控张大膘的同时,进入了这个空间,张大膘自然随之而来。 十米之外,林浩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道:没错,这个计划早已在找寻张大膘时构思妥当。对付这个亡命之徒,需要一些特殊手段。而生态空间,几乎等同于他的领地,他对这里的控制无人能敌。 在这个空间,林浩可以操纵一切,随意出现在任何角落。面对手握尖刀的张大膘,这里有无数可能令他陷入绝境。系统是他最深藏的秘密,连最亲近的人都未透露过,唯恐节外生枝。 然而今日,既然将张大膘带来,就注定了他的命运!不远处,手持尖刀的张大膘呆立不动,恐惧地环顾四周。刚才发生了什么?那阵白光后,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明明是午夜,为何太阳突现,且季节不对? 周遭是茂盛的花草树木,绿意盎然,分明是春夏而非四九城的冬季!张大膘愣了半晌,才回想起刚才的场景:原本是要杀林浩,却反被对方抓住了胳膊和脖子,然后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而且这个林浩,竟然在我眼前消失,瞬间出现在十米之外!林浩,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啊!张大膘满头大汗,惊愕地看着林浩。 此刻的张大膘哪怕用脚趾头思考,也能明白自己突然出现在此地全因林浩的手段。这是我私人的一片小空间。林浩淡然道,言语间带着一丝玩味。 你的小空间?那是什么?这是什么障眼法!快点让我出去!张大膘警惕地望着远方的林浩,双目充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抓起手边的刀,疯狂地胡乱挥舞,企图 这诡异的幻术!嗖嗖嗖——刀刃在空中划出上百道痕迹。张大膘喘着粗气,倚着膝盖支撑着身体,眼神中满是困惑与恐惧。怎么会这样?他明明要赶火车离开四九城! 林浩,我要杀了你!张大膘猛然瞪大血红的眼睛,将一切归咎于林浩。也许杀了他,自己就能脱离此地!他拼尽全力,持刀向林浩砍去。然而,就在刀锋即将触及林浩颈部的刹那,林浩如同幽灵般消失,刀锋划过一片虚空。 张大膘呆若木鸡,看着重新出现于十米外的林浩,心中只剩疑惑:这是魔术,还是魔法?瞬间移动,他还怎么应对?闹够了,就让你走吧。林浩看着张大膘徒劳无功地砍击空气,面露冷酷。 紧接着,林浩又一次消失。数秒之后,他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张大膘身后。一声,一根打磨得尖锐无比的树枝从张大膘后背穿透。 这枝条是林浩平时在办公室偷懒时用来在生态空间钓鱼的工具,现在却成了致命之物。的一声,张大膘手中的尖刀跌落在地,清脆作响。 捂住胸口的张大膘,难以置信地望着后背透出的树枝尖端,鲜血如泉水般从手指缝隙间涌出。我……你……他瞪大眼睛,跪倒在地,心脏被贯穿,剧烈的抽搐使他无法再发出声音。 百四十穿心而过!此地已非生人之地。 张大彪至死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置身于此,林浩究竟是何等可怕的生物,竟如此轻易地夺去了他的生命。此刻,林浩放下手中的树枝,只听“扑通”一声,张大彪应声倒地。抓住张大彪的肩膀,林浩再次出现在山头一棵松树下。 紧接着,林浩的手上多出了一把铁锄头。这把锄头原本是从四合院遗留下来的,不知是谁用不上便放在生态空间备用。没想到此刻恰好派上了用场。 将张大彪埋在自己的生态空间,世上无人能识破 ,只会以为他是畏罪潜逃。现在,他不仅要挖坑,还要挖得足够深。 这棵松树必须好好埋葬,否则在生态空间内 ,气味将会难以忍受。林浩神情平静,吭哧吭哧地开始挖掘。 纵使四合院那些家伙再凶残、狡猾、狠毒、无良,他们身上仍残留着一丝人性。棒梗差点被垃圾箱困住,许大茂险些溺毙在粪坑里,院里人不论怎样,总会在关键时刻伸出援手。 对于张大彪这样的敌人,心慈手软只会让问题更糟。半小时后,林浩已填平了深坑。 望着张大彪坟头那棵松树,林浩抹去额头的汗珠,任务完成,收工!火车站角落,一道身影忽然浮现,然后轻盈地消失在原地,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百五许大茂:“壹大爷,来一根华子!” 凌晨一点的北京城,路灯已经熄灭。在黑暗的道路中,林浩正朝家的方向走去。医院方面,医生告知傻柱并无大碍,有何雨照顾他,自己无需再去。得知张大彪已死,今晚可以安心入睡。 回到四合院,发现自家屋内的灯依然亮着。房门已被里面的人用门栓锁住,林浩敲了敲门。“谁?”“是我,林浩。” 冉秋叶从里面开门。“你还好吗?”见林浩安然无恙,冉秋叶心中的石头落地,露出轻松的笑容询问。 当林浩他们送傻柱去医院时,她在门口听见傻柱警告林浩会有危险,要小心。自林浩离开后,她的心就一直悬着。“我能有什么事?”林浩淡淡一笑,走到冉秋叶面前,轻轻撩起她的长发。 出于对冉秋叶的安全担忧,林浩嘱咐她在屋内等他回来,而不是让她独自回家。现在已至凌晨一点,这个时间送她回去似乎不太合适。“今晚你就在我这里过夜吧。”林浩想了想提议道。 对于冉秋叶的父母,他自己以及对方的父母都互相认识,双方家长都很满意。加上冉秋叶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思想开明,让冉秋叶在自己家过夜应无大碍。 冉秋叶脸庞微红,羞涩地点了点头。凌晨两点,两人忙碌过后,林浩拥着冉秋叶沉沉入睡。 因为学校还未开学,冉秋叶今日无需去授课。 而作为新任设备副厂长的林浩,偶尔旷工一天并不算过分,毕竟他是副职,除了厂长,没人能管到他。厂长甚至还常常劝他放松,别把自己累垮。 因此,直到上午十点多,他们才醒来。 整个夜晚四合院安静无声,然而林浩的小屋却有些不平静。冉秋叶揉着朦胧的眼睛,撅起小嘴。 “还好今天不用去上课,不然可惨了,你我都学会了赖床!”冉秋叶故作生气,轻轻捶打了林浩几下。 第178章 一脸的犹豫 随后,许大茂面露犹豫,毕竟整晚未归,不知父母是否会担心自己。“咱们都长大了,可以随意睡懒觉了。”林浩笑道,看着面前凌乱的冉秋月,伸手帮她理了理鬓角。尽管昨晚忙碌,此刻的林浩精神依旧饱满,伸了个懒腰,全身舒展。 懒得做早饭,趁着卖油条的摊贩还没收摊,林浩买了几根油条、两个韭菜盒子和两个茶叶蛋,还有半壶豆浆。毕竟昨晚消耗了不少体力,需要补充蛋白质。两人就在屋里开始了早餐。“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林浩眉头微皱。 这大清早十一点都不到,又不是休息日,是谁这么早来敲门,难道不是该上班吗?“谁啊?”林浩问道。 “是我,许大茂和秦京茹。”“进来吧。” 许大茂满脸讨好地轻轻推开门,带着秦京茹步入屋内。他穿着崭新的中山装和白衬衫,头发梳得油光焕发,手里提着一个红色布袋,满面春风,模样十分得体。 秦京茹则穿着红色大衣,化了淡妆,那一头略带弯曲的烫发经过精心打理,颇具风情,只是胸前固定的手臂木板让人有些不适。 “壹大妈也在啊。”许大茂看到冉秋叶也在场,微微一愣,随后目光从冉秋叶身上移开,转向林浩,继续说下去。 壹大爷,我和她刚领取了结婚证书,原打算晚上来给您送上喜糖的,看见您的自行车还在门口,我就猜测您应该在家,所以特地前来与您分享我们的喜悦! 许大茂的话语流利而动人。 毕竟,林浩不仅是咱们院子的大爷,更是红星钢铁厂的副厂长!只要懂得奉承,哪怕自己不能像鸡犬 那样跟随他飞黄腾达,至少也不会被冷落吧?于是,他从红布袋中掏出两包喜糖、两盒中华香烟和两瓶杜康酒,这让林浩都惊讶不已。这家伙,真是有一套! 瞧那红布袋里竟然能掏出这么多宝贝!言语得体,行动也实在!在这个年代,糖可是奢侈品啊! 那个时代没有假货,这些都是真材实料的。两包喜糖至少价值几毛钱,更别提这两盒华子了!林浩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惊喜! 中华香烟,简称为华子,起源于年,凭借独特的口感和魅力迅速赢得了消费者的喜爱,短短十几年间便成为中国烟草品牌的翘楚。 到了一九六六年,华子已经成为国内最昂贵的香烟,一盒就要一块钱! ... 百五十五贾张氏:壹大爷,您尝尝这盒华子吧! 至于那两瓶杜康酒,林浩确实不太了解,但肯定比喜糖和华子更贵重。看着许大茂摆放的礼物,林浩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许大茂昨天说今天会送份贺礼,现在连同喜糖一起送来,既然都到了,收下也是应当,自己又不是圣人。况且如果自己不留神,许大茂说不定会便宜了其他的人。毕竟在孝敬上司这方面,许大茂可是比对待父母还要勤快。“好,大茂,你的心意我领了,祝你们白头偕老。”林浩淡淡地说出祝福。 谢谢壹大爷吉言!许大茂一听,连忙低头哈腰,满脸讨好的笑容。 秦京茹也笑道:“感谢壹大爷的祝福,壹大爷您和冉老师是不是也快要步入婚礼殿堂了?看来您很快就能抱上大胖孙子了。” 看冉秋叶的模样,脸颊还留有红晕,显然昨晚是在林浩家度过的……显然受了不少折磨。林浩在各个方面都很出色。至于他自己…… 心里清楚,有个像许大茂这样能混日子的伙伴已经很不错了,林浩太过优秀,自己配不上。此时,在屋外窗户底下, 贾张氏弓着身子, 着林浩房间的动静,脸色显得有些难看。秦京茹……竟然偷偷跑去和许大茂领了证?!! ... 一百五十五贾张氏:秦京茹,你的心怎么这么硬啊! 一想到秦京茹即将和许大茂定亲,自家算是半个娘家,贾张氏心里暗自高兴,因为这意味着可以从许大茂那里捞一大笔好处。 清晨不再早起捡破烂换钱,贾张氏径直与棒梗一同慵懒地休息。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秦京茹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门,直到现在才与许大茂一起回家,且衣着体面整洁。 更为令人惊讶的是,许大茂和秦京茹回来后,首先拜访的对象竟然是林浩的家。这让贾张氏心中甚是不快。 这秦京茹到底背着我跟她许大茂在搞什么鬼! 怀着满腹疑惑,贾张氏从家中冲出,悄悄来到林浩的窗前徘徊,最后透过门缝窥探屋内情景。 发现秦京茹居然一大早就与许大茂秘密完成了注册结婚! 两人还未正式提亲,两家长辈甚至她自己这个媒人都未曾谋面,就擅自登记结婚?事先也不告知,秦京茹这是怎么想的! 而他们回来后,第一件事竟是带着喜糖、喜烟和喜酒去林浩家祝贺!那些甜腻的软糖和奶糖,她有多久没尝过了?还有那中华牌香烟,那是最好的烟,美酒佳酿,究竟价值几何!这些钱若能给自家该多好! 就算他们已私下结婚,也应该先考虑到自家才对啊!跑到林浩家做什么! 他许大茂不过是个副厂长,值得你们如此巴结?贾张氏越想越生气。 无论是作为媒婆还是秦京茹半个娘家人,那些礼品理应最先送到我家!许大茂和秦京茹简直是不懂事! 尽管内心极度不满,但此刻的贾张氏也不敢贸然闯入林浩家拿走桌上的东西。毕竟林浩是院里的壹大爷,又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不可轻易得罪。 “我虽不敢惹林浩,但你俩许大茂和秦京茹,我非得好好教训一顿!”贾张氏心中暗想,继续守在林浩门外 动静。屋内,许大茂和秦京茹又和林浩闲聊了几句。 见林浩并未邀请他们坐下或喝茶,他们明白林浩无意深谈。两人连忙寒暄几句,便离开了林浩的住所。许大茂和秦京茹轻轻地关上房门,对副厂长的身份毕恭毕敬。 面对他们的地位,许大茂和秦京茹不得不表现得尊敬。转身之际,他们突然看见一张皱纹满布的脸,令他们惊愕。 原来,是贾张氏站在那里。 “哎呀,淮茹婆婆,您怎么突然站在这里,把我吓了一跳。”许大茂拍了拍胸口,一边说道。 旁边的秦京茹则侧目看了贾张氏一眼,没有急于开口。 就在昨日,秦京茹来访我家,言行举止与许大茂并不和谐,应有的礼数半点也不肯落下。而今早,她却悄悄与许大茂领了结婚证书,贾张氏实在无法理解秦京茹的内心想法。 我和大茂何时决定领证,无需你管,更不需要得到你的批准,秦京茹嘴角闪过一丝冷嘲。其实,她的那番话只是权宜之计。进城前,她已从村中拿到了介绍信,就是为了直接与许大茂成婚并居住在他家。毕竟,在姐姐家中,她一刻也不想多待,想起那天晚上被她们一家赶出门,只因断臂,秦京茹心中满是沉重的怨气。“哼,京茹,你不讲情分,许大茂可是我与你姐极力推荐的,这怎能与我无关?”贾张氏似乎并未察觉秦京茹今日已与昨日判若两人,依旧开始了责备。秦京茹昂首挺胸,鼻孔朝向贾张氏,毫不理会。 呵,我无情无义?贾张氏和你秦淮茹才有良心?寒冬腊月,拒我于门外,这叫有良心? 况且当初,她们本打算让我嫁傻柱,与许大茂何干?我与许大茂相识并结为夫妇,与她贾张氏何相干! 此刻,狡猾的许大茂也察觉到了秦京茹对贾张氏态度的变化,立刻将她揽入怀中,挡在身后。“淮茹婆婆,我们刚领证,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怪罪我的妻子吗?”许大茂瞪大眼睛,皱起眉头,瞬间摆出一副凶相。 贾张氏愣住了。 是啊,他们已领了结婚证,成了许大茂的妻子,我今后既想从他那儿捞些钱,又需他们接济,我怎会在这个时候闹腾?毕竟,证书已领,再闹也只是让他们厌烦,于事无补! 大茂,你这话过分了,我只是担心日后有人闲言碎语。”贾张氏忙堆起笑容,接着说,“既然你们已成合法夫妻,我也祝你们永结同心!”然而,贾张氏的祝福并没有缓和秦京茹的不适感。“好了,大茂,我们回家吧。”说着,秦京茹拉起许大茂的手,径直走向后院。 “等等,大茂、京茹,别急着走,别忘了喜糖、喜烟和喜酒!我可是你们的媒婆,还有你姐家,也算半个娘家嘛!” 贾张氏见秦京茹和许大茂要走,急忙扯开嗓门喊住她们。毕竟,给自个儿的东西怎么能不如给林浩的?那两包喜糖,就留给棒梗和她自己解解馋。 那两盒中华香烟和两瓶杜康酒在家里男人不用,但拿出去卖掉也能换几个钱,五块八块的总归有。 …… 五百斤重的背包?贾张氏瞪大了眼!吃过早饭后,冉秋叶担心父母担忧,特意回家一趟。那两包喜糖给了冉秋叶,冉秋叶不喜欢那么甜的,烟酒她爸都不碰,所以林浩就让冉秋叶收下了。望着桌上的两盒华子,林浩拿起一盒,拆开一条,抽出一根,用火柴点燃。 想起前世身为钢琴家的经历,林浩虽然不常抽,但现在有机会尝试这六十年代的华子,他还是按捺不住。慢慢吸了一口,华子散发出淡淡的梅子香气,味道很好。吞吐之间,他的思绪飘回昨晚杀害张大膘的画面。 刚在火车站找到张大膘时,他背了个包,埋葬他时却没有看到那个背包。会不会在河边战斗时掉了?想到这里,林浩立刻起身,关上门,进入生态空间。 果然,在河边空地上,找到了张大彪的背包。当时可能是忙着挖坑,把它忘了。打开背包,除了衣物,还有一大包用碎布包着的东西。一层层揭开,里面全是钱! 一元、两元、十元,厚厚一叠!林浩数了数,足足八百二十五块五!普通人家哪有那么多积蓄? 看来张大彪当食堂主任时捞了不少油水。要知道,那个年代,能吃饱穿暖已算不错,大部分家庭存款也就几十上百块。当然,许大茂家例外,他娶了有钱人家的媳妇娄晓娥,加上放映电影的小赚头,使得情况不同。林浩收起那八百二十五块五,又翻查了背包,确认无其他值钱物品后,点燃背包,化为灰烬。 接着,林浩来到河边,打算用渔网捕些鱼,让傻柱拿到食堂出售。这时,他猛然想起傻柱还躺在医院里!应该是傻柱的师傅马华在照看食堂。 马华之托,林浩有些不放心,但最终决定放弃,等傻柱出院回到食堂工作后再处理。都是这张大胖嘴惹的祸,没事戳傻柱干嘛! 摸了摸口袋里的钞票,林浩觉得损失也不算太大。处理完事情后,林浩才离开生态空间。 加上之前积攒的一百多元,林浩现在又有了整整一千元,再次成为这四合院中最富有的人! 看来以后得抽空再去琉璃厂古玩街转转,说不定能淘到些宝贝……午餐时分,秦淮茹从工厂下班回到家。 食堂的饭菜太贵,不如在家煮点玉米糊糊省钱。秦淮茹刚进门,贾张氏便气冲冲地从里屋走出来。 你那个妹妹秦京茹也太不像话了,早上她竟然偷偷跑去和许大茂领了结婚证,还先去了林浩家送喜糖和喜酒,我让她给我们家也送一份,这都两个小时了,到现在都没送来!贾张氏一脸不满地质问秦淮茹。 她在屋里足足等了两个小时,喜糖喜烟喜酒却没送到,而且自己还特意提醒过。许大茂和秦京茹这是什么意思啊!贾张氏的抱怨让秦淮茹一头雾水。秦京茹和许大茂上午领证了?自己并不知情啊!秦京茹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些喜糖喜烟喜酒…… 第179章 别着急 妈,你别急,慢慢说给我听。秦淮茹连忙安抚道。 于是,贾张氏把在林浩门外看到许大茂和秦京茹给林浩送喜糖,以及随后的对话全部告诉了秦淮茹。 这不可能,我妹妹不会这样做的。秦淮茹一脸难以置信。 听了贾张氏的叙述,秦淮茹的妹妹似乎在领证后对许大茂态度骤变,让人不解。她妹妹虽然心眼小,但一直很听自己话,自从嫁到城里,每次回家,秦京茹都会黏着自己。这次回乡,也是言听计从,不该突然翻脸。 妈,我们去看看许大茂他们家的情况吧。秦淮茹心里焦急,连忙拉起婆婆前往许大茂家。 此时的许大茂和秦京茹正在用餐,一大盆炖排骨摆在桌上。秦京茹正啃着一块大排骨,吃得津津有味。 真香啊!!! 想起姐姐秦淮茹家的玉米糊糊,就觉得恶心,还是这肉香啊!!! 上次这样大快朵颐地吃肉,还是半月前许大茂请她吃羊肉火锅的时候。 看来嫁给了许大茂真是找对了人,尽管他毛病多多,相貌不佳,缺了三颗门牙,生育能力似乎也不足,但他至少能保证我衣食无忧。而且,我还因此获得了城市户口和工作机会。这样的生活,难道不如在农村香甜吗? 老婆,喝点排骨汤,骨头汤对你的胳膊恢复有好处。许大茂满脸笑容地为秦京茹盛了一碗汤。 有了妻子后,夜晚有人陪伴,这让许大茂心中充满了满足感。这时,门外传来秦淮茹的声音。 京茹在吗? 要我报答你们?那得用生命来偿还吗? 许大茂放下手里的骨头,擦拭嘴角的油腻,带着不耐烦看向门口的贾张氏和秦淮茹。他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随意闯进来?炖排骨吃排骨,哪有你们家的事! 贾婆婆,你什么意思?我们家煮排骨,为什么要给你们一碗汤?你说清楚!许大茂瞪大眼睛,凶狠地盯着贾张氏。 秦京茹则保持着冷静,继续享受手中的排骨,根本没正眼瞧她们两个。“嘿,许大茂,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京茹可是我们家介绍给你的,算是你们的媒人。而且,淮茹是我家的,京茹的亲姐姐,棒梗和小当槐花也是她的亲外甥外甥女,这关系算起来,也是京茹半个婆家。我们喝玉米糊糊,你们在家大鱼大肉,你们好意思吗?”贾张氏激动地说着,脸部肌肉微微抽搐。 许大茂内心疑惑,看向旁边的秦京茹。“老婆,你怎么看?”毕竟,贾张氏的话也有道理,需要听听秦京茹的意见。“我怎么看?他们姓贾,我家姓秦,咱们姓许,有什么看法可言。况且,我们并非因她们介绍而相识,而是院外偶遇。”秦京茹慢慢品尝着排骨中的骨髓,然后放下骨头,擦了擦左手手指上的油渍。接着,她抬头直视贾张氏和姐姐秦淮茹:“呵,贾张氏又来这套。你以为我秦京茹是傻子,任由你们宰割?” 回想起那天夜里失去手臂后,被拒之门外,独自在寒风中徘徊一整夜,这些账还没有清算!而且,我们刚刚结婚,你们就想着占便宜,这让许大茂会怎么看待我。许大茂可不是善良的人,如果今天让你们贾家喝了我的汤,以后他肯定会对我的不满转嫁到我头上! “听见了吗,老太太?你们姓贾,我家媳妇姓秦,你们家充其量算半个娘家!我们早就认识,你一个媒婆顶多算帮了点小忙!”秦京茹和许大茂的话让贾张氏脸色涨红。确实,他们家姓贾,而且从未给予秦京茹任何养育之情……说他们是秦京茹半个娘家的确不合适。 然而,血脉相连,接济之事以后再说。但今天无论如何,喜糖、喜酒和喜烟是要定了!至少先弄个八块十块的,买些好东西解解馋! “小忙?就算是小忙也得懂感恩吧?古人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们给我们家喜糖喜烟喜酒,沾沾喜气不过分吧?”贾张氏紧盯着许大茂和秦京茹说道。听了贾张氏的话,许大茂非但不怒,反而笑了。 原来这老太太是因为看到林浩家的喜糖喜酒喜烟,心里不舒服,现在转而找上门来了。真是够蠢的! 你们贾家也配得到这些? 林浩壹大爷是什么人物? : 你们想要感恩?拿命来报答我吗? 许大茂是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年轻有为,前途无量!我不过是出于讨好才送了点东西。你们这一家人没本事又穷酸,能和壹大爷林浩相比吗? 我难道是钱多得没处花,才会给你们家这么多好东西?别提秦京茹现在对贾家态度冷淡, 就算她愿意送喜糖给你们,我也要考虑你们这家子是否配得上。现在倒好,直接变着法地索要,还想喜烟喜酒?做梦去吧! “我说老太太,你这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没错!咱们来谈谈前几天的事。”许大茂眉毛一挑,嘴角微翘,看不出是坏笑还是冷笑。“那天你犯病,我可是按照壹大爷林浩的吩咐,整晚没睡跑去厂里给你接尿,亲手喂你喝下才保住你性命的!” “你说,你这种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逻辑,该怎么回报我的救命之恩呢?拿命来报答我吗?”许大茂恶狠狠地盯着贾张氏,目光凶狠。“我……” 贾张氏一时语塞。 看着婆婆贾张氏冷静下来,秦淮茹也皱起了眉。今天不知怎的,妹妹对家里人的态度变得如此迥异,这不合常理啊! 难道是许大茂给秦京茹灌了 汤,让她不理会家里人?但我和京茹可是亲姐妹,怎么能被许大茂轻易挑拨?不过今天就算了,喜糖这事看来是没戏了。 今天不能再闹下去了,否则一旦撕破脸皮,以后还怎么向许大茂家求援? 嘿,大茂,你这话听着真不地道,我可是听婆婆提起你们俩领证的事,特地来看看你对她是否好。瞧她吃得那么香,就知道你对她不错。京茹交给你,我一百个放心。我和婆婆这就先告辞了哈。 秦京茹微笑着说道。 说完,她拉起婆婆贾张氏的袖子,两人一同离开许大茂家。“嘿,淮茹,你拉什么呀!喜糖还没给我们呢!”尽管明白今天拿不到糖,贾张氏还是心中不快,忍不住抱怨两句。 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今天就别闹了。毕竟京茹是我亲妹妹,她不会眼睁睁看着咱们挨饿的。 秦淮茹安慰道,“反正已经喝了好些天的玉米糊糊,一顿不吃也无妨,我再去熬点。”贾张氏听着,却回味起许大茂家那一桌排骨的美味和香气,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心有不甘。 下午。 秦淮茹又煮了一锅玉米糊糊,摆在桌上,每人面前都是一碗。贾张氏望着碗里颜色暗淡的玉米糊糊,皱起了眉头,轻轻叹了口气。这东西真的能给人吃吗?简直就是喂猪的!还是排骨让人垂涎欲滴。 回想起在许大茂家看到的那满口肉香的排骨,还有那弥漫的肉骨香气,贾张氏情不自禁地又吞了口口水,还发出吸溜的声音。 棒梗也只扒拉了几口玉米糊糊,便放下筷子,实在腻味透了。天天喝这种稀薄如水的东西,肚子老是咕噜叫,既难喝又营养匮乏。“奶奶,你怎么了?”棒梗看到贾张氏唉声叹气,还吧嗒着嘴,连忙问道。 哎,咱家现在过的这是什么日子啊,天天就是玉米糊糊。记得傻柱在的时候,我们还能偶尔享受点荤腥。现在傻柱靠不住了,你那个妹妹秦京茹更是忘恩负义!贾张氏又开始念叨。 她秦京茹就算你亲妹妹吧,以前在咱家吃穿都是咱们供给的,现在嫁到许大茂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连排骨都不分咱们一口,哪怕是排骨汤也好啊,真是没良心,无情无义,没脸皮的家伙! 贾张氏说到这里,越想越恼火,猛地推开面前的玉米糊碗,双臂环抱,一脸气愤。她竟完全忘了这碗玉米糊是用秦京茹带来的五斤玉米面制作的。碗里的糊糊被贾张氏一推,洒了满桌。“妈,你怎么在孩子面前这样!”秦淮茹皱起眉,目光投向婆婆贾张氏。 孩子们哪懂这些?当着他们的面说这些,不是误导他们吗? 而且,剩下的玉米面也不多了,这玉米糊糊总能填饱肚子,怎能如此浪费!婆婆这是糟蹋粮食! 在一旁听着的棒梗,眼睛开始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是许大茂家那诱人的烤排骨?带有肉的那种? !!! 半年前,傻柱曾带回一盒食堂的吊肉汤骨头,那次全被秦淮茹抢走了。那些大骨头经过无数次炖煮,连一丝肉都不剩,但即使如此,那份香味依旧浓郁! 那时,他抱着最大的骨头整夜痴缠,梦里还在回味。没肉的骨头都那么香,有肉的排骨该有多美味?想到这里,棒梗禁不住流下了口水。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心中萌生:何不去许大茂家再偷点东西?哪怕只有几块带肉的排骨就好!“棒梗,你在想什么,快吃啊。” 第180章 听我 棒梗又开始垂涎欲滴了!难道又要重施故伎? 秦淮茹见棒梗呆呆地坐着,不喝玉米糊,觉得有些异样,立刻询问。“哦。” 棒梗赶紧转动眼珠,把碗拉回自己面前,慢慢喝起玉米糊。另一边, 许大茂和秦京茹吃完排骨后,收拾好桌面,小憩了一会儿。午休时,许大茂试图有所行动,却被秦京茹阻止。毕竟他的胳膊还在林浩打伤后的木板固定下,还未痊愈。万一动作太大导致再次受伤,骨头错位,那可是真的成了残疾。许大茂咬紧牙关,克制住自己。 毕竟秦京茹已是他的妻子,尽管尚未举办婚礼,但她已经成为家庭的一部分。有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好饭不怕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午睡过后,许大茂与秦京茹一起出门了。 去逛街! 两人穿戴整齐,许大茂骑上自行车载着秦京茹出门。在中院的秦淮茹家,棒梗站在窗边,注视着这对夫妻骑车穿过院子离开。他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 自行车驶远,他们肯定有事要办,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想起许大茂家的带肉排骨,棒梗又吞了一口口水。 棒梗中午的玉米糊糊显然不够填饱肚子,他感到无比饥饿。他的嘴巴已经忍不住地渴望起来。“奶奶,我要上厕所撒尿。”棒梗叫了一声,随即走出门,悄悄地向后院走去,那次他可是带着小当和槐花一起偷许大茂的鸡。 但这次,棒梗学聪明了,他知道上次就是因为槐花才暴露了偷鸡的秘密。这次他决定独自行动,确保无人知晓!后院的住家稀少,此时大人们都外出工作,整个地方格外安静。棒梗来到许大茂家门口,仔细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铁丝,熟练地插入门上的小锁孔。 慢慢地旋转着铁丝,“咯吱……咔!”小锁发出清脆的声音,锁头弹开了,成功解锁!棒梗轻轻地推开门,潜入许大茂家中。他径直走向厨房,打开许大茂家的锅,里面已干干净净,连块肉骨头也没有。接着,他又打开储物柜,里面的食物也空空如也。 许大茂和秦京茹中午的排骨早就被他们吃得一干二净,连骨头都被整理得整整齐齐。棒梗满脸失落,关上储物柜门,却意外闻到了排骨的诱人香味。 此刻,棒梗又按捺不住那颗贪婪的心!是排骨的香味在呼唤他!他目光炯炯,追踪着香气来到了炉子旁,发现那香味源自于炉边的装满炭灰的垃圾桶!原来,许大茂和秦京茹把啃剩的骨头都扔进了这里。看着垃圾桶,棒梗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紧张,这个垃圾桶对他来说,已经刻下了深深的警示。 就在半个月前,他因为翻看林浩壹大爷的垃圾桶,险些被鱼骨噎住!林浩说是为救他,让他尝遍了全院人的胃酸滋味,那滋味让他至今记忆犹新,令他不寒而栗。面对眼前的排骨骨头垃圾桶,棒梗陷入了深思…… 在贾张氏提出大胆的主意后,棒梗虽觉得有些疯狂,但美食的 最终战胜了他的理智。他从垃圾桶中取出一块骨头,细心地擦去上面的炭灰。骨头缝隙间还残留着未被啃净的肉丝和筋,这让棒梗眼前一亮。他闭上眼,仿佛在品尝一般,将骨头凑到鼻尖深深吸气。 太香了!不再多想,棒梗立刻用手指试图抠出骨头缝隙中的肉丝。但或许是许大茂和秦京茹的牙齿太过厉害,那些肉丝被紧紧咬合,怎么也拽不出来!心急如焚的棒梗干脆把骨头放进口中,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它那模样仿佛是决心要把这根微小的肉丝弄出来一般。 棒梗对着骨头咬了很久。 使出全力,九六零咬开了骨头连接处,那缕肉丝终于滑入了自己的口中。棒梗满意地咂巴着嘴,享受地咀嚼着这口肉丝。 审视着手中的骨头,已经没有可供咀嚼的地方,棒梗便将骨头扔进垃圾箱,随后又从中捡起一块沾满炭灰的骨头。 仔细一看,这一块骨头缝隙间的肉丝竟然比刚才那块多得多! 半小时后,棒梗把许大茂家的垃圾箱搜了个遍,尽管收获的肉丝仅够填牙缝,却仍津津有味。 棒梗仍意犹未尽,紧接着在许大茂的房间内四处转悠,却未能找到更美味的食物。望着许大茂的家,一个新的念头浮现在棒梗脑海。 钱! 要是能弄到一些钱,偷偷出去买点美食,解解馋该多好啊! 想到这里,棒梗径直走向堂屋的桌子,逐一拉开抽屉,结果一无所获。然后它又来到许大茂的卧室,仔细检查两个床头柜,仍然没有找到任何钱。看到衣柜上有个上了锁的小箱子,棒梗不禁感到有些无奈。看来许大茂家的钱应该藏在那个小箱子里。 然而,以棒梗现在的身高,那个箱子实在太高了,即便站在椅子上也无法触及。短暂的犹豫后, 棒梗悄然离开许大茂家,谨慎地用小锁重新锁上门,确认周围无人注意后,急忙离去。回到家中,棒梗的心跳才渐渐平复,还好,没人发现! 棒梗,你上厕所怎么去了这么久?屋内,贾张氏察觉到了异样,听到棒梗回家的声音,立刻从内室走出来询问。没事,我真的没事。棒梗尽力掩饰。 棒梗,你吃什么了,怎么嘴巴都是灰呀!贾张氏惊讶地叫道。 棒梗听到贾张氏大胆的猜测,简直不敢相信!只见棒梗满腮都是黑乎乎的炉灰,就像小时候贪吃用炉火烤的地瓜,连嘴角都被炉灰染成了一圈小胡子。“我……我……” 尽管棒梗嘴巴馋得很,毕竟年纪小,面对贾张氏的询问,瞬间变得紧张而结巴起来。“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贾张氏紧逼追问。 于是,棒梗把刚刚偷偷溜到后院、打开许大茂房门,还有在他们家垃圾箱里寻找骨头的情景一五一十告诉了贾张氏。 我的可怜的棒梗,你怎么能去吃别人吃剩的骨头呢!贾张氏非但没有责怪,反而心疼地抱住棒梗的小脑袋,脸上满是不忍。全怪平时玉米糊糊吃得太多了,让棒梗都吃腻了。 如果许大茂和秦京茹在享用排骨时稍微想想棒梗,又怎会让棒梗沦落到去翻垃圾桶觅食!没错,就是垃圾桶! 贾张氏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推开怀中的棒梗,神色慌张地盯着他。“棒梗,你这次翻垃圾桶,喉咙没被鱼刺卡到吧?”棒梗愣了下,连忙像拨浪鼓般摇头,表示平安无事。再有一次? 那岂不是要了他的小命!确认棒梗没事后,贾张氏才松了口气。还好没事。 上次棒梗扒拉林浩家的垃圾桶,让她险些被吓得整晚喝掉一个尿壶。那画面,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林浩用力拽着她的脖子,让那尿壶里的东西硬灌下去,远比许大茂所谓的“尿”要凶猛得多,因为那些 会卡喉咙!一想到这里,贾张氏的脸色不禁变得苍白。 她甚至忍不住想要把中午的玉米糊糊吐出来,林浩留下的那段记忆,实在太过深刻! 贾张氏赶紧转移思绪,尽量不回忆那次的插曲。突然,她眼睛一亮。 “棒梗,你说你冒那么大风险,就为了捡几块许大茂和秦京茹剩下的骨头,真亏了。有没有发现什么钱呢?” 许大茂家那么富有,要是能偷偷拿走个十块八块,说不定他都没察觉!况且,即使被发现少了一些钱,下午家里人都不在,孩子们也少,谁会怀疑是棒梗偷的呢? “奶奶,许大茂的钱藏在他家的大衣柜上,我够不到!”棒梗听到奶奶提起只捡骨头,立刻不甘心地说。 棒梗显然有点得意,小孩子爱炫耀的本性使然,他直接向贾张氏透露了在许大茂家的搜寻行动。“看样子我们棒梗挺能干的嘛,不仅能撬门开锁,还能找钱。”贾张氏抚摩着棒梗的小脑袋,表扬道。 得到了奶奶的认可,棒梗脸上洋溢着自豪。 看着怀里的棒梗,贾张氏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许大茂家的钱藏得太高,就算她自己去也够不到。 棒梗,这不算偷,是拿,那些东西本该是许大茂送给我们家的,你知道吗?贾张氏看着棒梗害怕的表情,心中有些诧异。 我还是不去,我怕!棒梗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奶奶真的要他去林浩家拿东西,恐惧在他的眼神中涌现。“有什么好怕的,林浩不过是个普通人,两条胳膊一颗脑袋,他不过就是厂长而已,又不是妖怪神仙,怕什么呢。” 贾张氏想起林浩,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以为棒梗是畏惧林浩的身份。其实,她心里更多的是嫉妒。她自己并不惧怕林浩,她的孙子也不应该害怕! 棒梗别怕,我会在门口给你望风,有人来了我就喊你的名字,到时候你就听到声音,开门快速逃回家,我保证没人发现的。贾张氏试图安慰棒梗,但他仍然显得不情愿。 第181章 吃喜糖 棒梗,你有多久没吃过糖了?我记得许大茂给林浩的喜糖,里面有玉米软糖和大白兔奶糖,那味道多好啊。如果你能把喜糖拿回来,这两包糖你都能吃个够!贾张氏看到棒梗不动心,立刻改变策略。 软糖、奶糖?一提到美味的糖果,棒梗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孩子们哪里抵挡得了糖果的 ,特别是在物资匮乏的六十年代,像贾家这样经常饱餐一顿都成问题的家庭,糖果足以消除他对林浩的恐惧。 棒梗,如果你晚去,那些糖可能就被林浩吃完了。趁着他不在家,快去吧,奶奶在门口给你守着。贾张氏催促道。棒梗听了这话,坚定了决心,点了点头。 贾张氏绝不会害他,会在门口放风,他不会有事的!不管是偷许大茂家还是林浩家,反正都是偷,而且还有糖吃呢!贾张氏的眼神闪过一丝计谋。 毕竟身为副厂长,偶尔迟到可以理解,但若是连班都不上直接旷工,那就显得过分了。在厂里副厂长办公室悠哉摸鱼的林浩自然无从知晓自家四合院门前的变故。院中的景象让棒梗看得心惊胆战。 他盯着林浩门上那幅奔腾的骏马图,仿佛马儿正朝着他狂奔而来,不禁一阵寒意袭身。犹豫片刻,棒梗再次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细铁丝,小心翼翼地插入门锁孔内,轻轻旋转。“咔咔咔……” 棒梗一边紧张地转动,一边警惕地环顾四周,生怕被人发现。然而林浩家的锁似乎异常坚固,难以撬动。那群黑红骏马仿佛永不停歇,似乎下一秒就会跃到他的头顶。 一时之间,棒梗看着那马,内心压力如同无形之手,让他呼吸困难,后背冷汗直冒。“咔咔咔……” 林浩家的锁确实难启,棒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另一边,院子门口的贾张氏也在为棒梗担心,双手搓着,已过去了十分钟,还不知棒梗情况如何。 她想着只要十分钟后能顺利撬门、取走喜糖喜烟喜酒再关门,时间应该够用。于是,贾张氏向远处张望确认没人回来,才离开门口,回到中院。然而,眼前的一幕让她惊愕:棒梗仍弯腰驼背,用细铁丝艰难撬着锁。或许是紧张,或许是恐惧,棒梗的双腿颤抖得像混凝土搅拌机。 “棒梗,还没打开吗?”贾张氏疑惑地喊道,没料到自己的声音会吓到他。此时棒梗全神贯注,被奶奶的声音猛然吓了一跳,整个人从林浩门前猛地弹起,脚下一滑,在那匹骏马图案前摔倒在地! “哎呀,我的乖孙子,你没事吧?”贾张氏连忙跑过去,扶起棒梗。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吓得他如此厉害。“奶奶,这锁打不开,太难了!”棒梗委屈地抽泣起来,那门锁真的难如登天,那马好像要撞死他! …… 第一百五十 棒梗 ,惊吓过度 “好了好了,棒梗,别弄了!”贾张氏急忙抱住棒梗的小脑袋,不解他为何如此恐慌。回到家中,贾张氏仍在思索如何进入林浩家取走那些喜庆物品。 既然林浩外出时都会锁门,那么他在家中时,又会在什么情况下不关门呢?他那些喜爱的烟酒糖果,必须得设法弄到手! 在一旁,棒梗神经紧绷的状态逐渐松弛,他躺在床上,渐渐陷入沉睡。几个小时悄然流逝。 贾张氏坐在凳子上冥思苦想,坐久了也感到疲倦,于是打算在床上稍作休息。掀开被子,却碰触到一手湿冷的痕迹。 “棒梗!你又尿床了?!!” 棒梗:我的马没了?贾张氏的新计谋 此时,棒梗还在梦中呓语,口中含糊不清地叫着:“马...马...”“马!马!!”贾张氏急忙凑近他的耳边,听到的是这样的呼唤。 她心中一惊,棒梗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梦游状态?“棒梗,别吓我,你怎么了?”“乖孙子,没有马,别害怕!”“没有马,马不见了,别怕,棒梗,你的马没了!”“你的马没了!” 贾张氏焦虑地摇晃着棒梗,大声呼喊以唤醒他。“嗯?我的马没了?”棒梗在她的摇晃下终于清醒,晃了晃脑袋,从床上坐起。 “宝贝,你到底梦见什么了?不仅尿床,还发作了梦游,快告诉我。”贾张氏疑惑地问。 “奶奶,我梦见那匹大马了!它在我头顶上飞来飞去!”棒梗一脸委屈,扑进了奶奶的怀抱。 梦境中,林浩门前那匹威猛的黑红色骏马,一直在他梦中嘶鸣驰骋,压在他小小的梦境上! 他在梦里都吓得尿裤子了!现实里,他也尿床了!这让贾张氏心疼不已。 “棒梗,别怕,只是个噩梦,没事的,没事的!”她连忙安抚,将棒梗紧紧抱在怀里。 全怪林浩门前那幅大马画,把孙子吓得尿床了!上次也是这样,全怪林浩! 林浩当然不知道,没有他的时候,四合院内发生的一切都与他相关。此刻,在红星钢铁厂副厂长办公室,他打了个喷嚏,用卫生纸擦拭鼻涕。 他的体质向来不错,整个冬天都没感冒,今天怎么突然连续打喷嚏?莫非是冉秋月那个丫头想他了? 昨晚折腾了一番,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她答应晚上再来,看来今晚得好好补偿她。他看了看时间,已是下午四点。 通常工厂五点半下班,林浩提前半个钟头起身,走向办公室的衣柜,换上棉衣。厂长办公室的暖气设施确实贴心,为他提供了温暖。打开外间办公室门,林浩径直走向工厂大门。身为副厂长,他的上下班时间并不严格限定,因为自从昨天升任副厂长以来,他的工作已经提前完成。 新的全自动化生产线所需的机器详细图纸,他已经交付给生产科长和技术科长处理,相信不久后,七号车间的大规模轧钢线会焕然一新,再次震惊众人。毕竟这是五十年后的轧钢技术,其他人看到肯定会感到惊奇。 第182章 自行 林浩骑着自行车,轻轻摇响车铃,“叮铃铃”声回荡。他来到菜市场,购入两斤羊蝎子。在这个时代,羊蝎子并不昂贵,主要是因为肉质少且富人不愿费事烹饪。然而,林浩却是个喜欢挑战的富翁,享受烹饪的乐趣。 肉票对他来说不成问题,系统赠送的两百斤肉票他还没用完。即使肉票用尽,他也可以去鸽子市场换购。毕竟,他也是千万元级别的富豪。 如今他是副厂长,消费得起每日美食,不用担心被怀疑。尽管羊蝎子看似肉少,但只要烹饪得当,骨缝中的肉都能被熬出。这两斤羊蝎子,内里的肉其实不少! 羊汤也是美味的,只要去除腥味做得好,味道就不会过于浓重。寒冬季节,羊汤是极好的滋补品,正好可以弥补冉秋叶昨天失血过多的状态。提着一斤羊蝎子,林浩骑车回到四合院。他生火、烧水,将羊蝎子下锅,加入葱姜进行初步焯水,然后清洗掉血沫。 接着,他往锅里放入一小把乌黑的东西——陈皮,这是他独家的去羊肉腥味秘方。陈皮既是药材,又有去腥效果。在烹饪过程中,它能大量吸附锅内的异味。待羊蝎子煮熟后,取出陈皮即可。 盖上锅盖,大约三个小时后就可以出锅了。看了看时间,现在还不到五点。幸好今天提早下班,晚上七点多就能品尝到羊蝎子了。果然,六点钟左右,冉秋叶骑着自行车来访。 “炖的是什么?好香啊!!”冉秋叶打开房门,双手搓热,满屋香气让她忍不住赞叹。也不奇怪,通常都是她来找他,因为每次都让她期待不已。 由于冉秋叶的父母都在家,如果林浩频繁去她家,确实会有些不便。相比之下,自家的小窝和冉秋叶的陪伴更为温馨。另一边,秦淮茹家也沉浸在类似的氛围中。 冉秋叶的话语声飘进贾张氏一家人的耳中,面对眼前的一碗玉米糊,她的食欲更减。贾张氏抬头看向窗外林浩家的方向,心中充满好奇,想知道那边究竟炖了什么佳肴。 棒梗在一旁坐立不安,难以静待。 棒梗:我的马没了?贾张氏的新策划 关于新生产线所需的机器,林浩已经详细地交给生产科长和技术科长处理,相信不久后,七号车间的大规模轧钢线将焕然一新,那时必定会让人大吃一惊,毕竟这是五十年后的先进钢铁技术,任谁见到也会惊叹不已。 林浩骑着自行车,轻轻摇动车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叮铃铃~ 他来到菜市场,购买了两斤羊蝎子。在现今这个时代,羊蝎子价格不算高,但由于肉质较少,富人也不屑于烹饪。但林浩,正是这种愿意尝试烹饪的富翁。 他的肉票充足,系统赠送的那两百斤至今还未用完。即使肉票用尽,他也可在鸽子市场兑换,毕竟他也是千万元级的富豪。 如今担任副厂长的他,每天享受美食是消费得起的,不必担心他人质疑。尽管羊蝎子表面看似肉少,但只要烹饪得当,骨髓里的肉都会充分释放出来。这两斤羊蝎子,内藏的肉实非小数目! 而且,羊汤口感极佳,只要去除腥味,味道就不会过于浓郁。寒冬时节,羊汤是最好的滋补品,正好可以为冉秋叶调养身体。林浩提着一斤羊蝎子,骑车回到四合院。生火、烧水、下锅,加入葱姜烫煮去血沫,再用酱油提香,加水炖煮。 林浩从抽屉取出一小包黑褐色的秘方——陈皮,这是他独家去羊 味的方法。陈皮不仅具有中药功效,还能吸附锅中的异味。等羊蝎子煮熟后,再捞出陈皮。 盖上锅盖,大约三小时后,林浩看看时间,还不到下午五点。还好今天提前下班,晚上七点就能享用羊蝎子了。果然,六点钟左右,冉秋叶骑着自行车准时出现。 炖的是什么?好香啊!!冉秋叶推开门,搓着手哈着热气,满屋香气让她不禁赞叹。难怪每次总是她来找林浩。 由于冉秋叶的父母都在家,如果天天跑去她那儿,确实有些尴尬。相比之下,自家的温馨环境更让人舒心,只有她和自己,相处愉快。而在秦淮茹家那边, 冉秋叶的声音飘进了贾张氏的耳中,她看着眼前的玉米糊,更是难以下咽。望向窗外,林浩家的炊烟引起了她的好奇,她在猜想他们究竟炖了什么美味。 一旁的棒梗自然坐立不安,心情烦躁。 ... 棒梗:我的马呢?贾张氏的新计划 下午在许大茂家品尝的排骨余香犹在,即使只是别人吃剩的骨头,却满载香气 。 眼前的玉米糊糊令棒梗实在难以入口。 秦淮茹在一旁夹起咸菜,又一口喝下玉米糊。她在工厂辛勤劳作,体力消耗大,不吃饱哪有力气赚取生活费。而今婆婆和棒梗似乎有些反常。 下班回家时,她发现婆婆将去年新换的被褥换成破旧不堪的,原本她和槐花可以使用的。询问原因,婆婆只说是有点潮湿。婆婆和棒梗今天的举动让她感到不解。 贾张氏望着玉米糊糊,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拿起筷子搅拌起来。人是铁饭是钢,中午吃得少,再难吃的东西此刻也无法抵挡。一边搅动着玉米糊糊,她心中又萌生了一个新主意。 ... 冉秋叶担忧:难道我会怀孕吗? 最近林浩常外出买早餐,不是油条就是包子油饼,早餐摊离四合院仅隔两条街,他出门时应不会锁门。 假如趁这个机会,自己在门口守着,让棒梗悄悄潜入林浩家,把许大茂和秦京茹送的喜烟、喜酒、喜糖取回来,岂不是好计? 想到这里,贾张氏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决定就这么执行!那些本该是送给自家的喜礼,理应回收!秦淮茹看着婆婆怪异的表情,微微皱眉,不清楚婆婆又要搞什么鬼,但她知道家中已无事可做,缺钱、缺食、缺饮,随她去吧,懒得管。而在林浩的房间里,他们正享用着羊蝎子。 第183章 羊蝎子 加入陈皮后,羊蝎子的腥味确实减轻了许多,经过三个小时的炖煮,已完全入味且熟透。冉秋叶轻轻一挑,上面的骨头便轻易脱落,肉质酥软,只需轻轻一扯就能分离。她抱着啃剩的羊蝎子,瞄准中心的小孔,“嗖!”骨髓滑溜溜地滑入口中。 “好香!林浩,你真是个烹饪高手,哇呜哇呜。”冉秋叶睁大清澈的眼睛望着林浩。 “好吃吗?好吃的话多吃点,昨晚那么辛苦,你需要好好补补。”林浩一边品尝羊蝎子,一边说道。 冉秋叶闻言,脸颊微微泛红。尽管昨晚已与林浩坦诚相对,但想起那晚的事,她还是有些羞涩。在林浩家中过夜后,她已准备好借口应对父母的询问,毕竟自小父母对她管教严格,不允许在外过夜。 然而,中午回家时,父母并未多问一句,对待她如常。这让冉秋叶感到困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不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直到傍晚,当她推着自行车告诉父母来找林浩时,母亲才悄然走近,轻声说:“你也到了适婚年龄,有些事我们不好插手。林浩是个好男孩,你们还没结婚前,一定要注意安全。”说完,母亲转身回房,留下院子中的冉秋叶一头雾水,昨晚确实没采取安全措施…… “你说,昨晚……会不会怀孕呢?”冉秋叶放下手中的羊蝎子,带着一丝忧虑看着林浩。 “嗯?怀孕?”林浩一愣,没想到冉秋叶会担心这个。不过想想也是,这个时代避孕手段有限。 ... 我不会真的怀孕了吧?冉秋叶心中担忧 那时 尚未普及,主要依赖节育环和体外避孕,昨晚她可是一点都没浪费资源... 再加上她的体质健壮,万一命中目标,后果不堪设想。 “有个宝宝也好,反正事实已经发生,我们尽快结婚,过几天我就回家,让咱爸上门提亲。”林浩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看着冉秋叶。 自春节过后,他就没有再收到那位大领导父亲的消息,只知他去过红星轧钢厂一趟。不幸的是,那时正好是林浩休假,错过了见面的机会。 然而他是他的儿子,虽然职位、生活都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但儿子的婚姻大事,这位大领导父亲应该会亲自出面吧。 “就你会贫。”冉秋叶听了这番话,假装生气,嘟起小嘴,心中却甜蜜无比。 林浩果然是个负责任、值得信赖的人。 吃完羊肉蝎子后,冉秋叶麻利地收拾桌面,还将骨头全部投入炉火焚烧。与林浩亲密相处之后,她骑自行车回家。毕竟已过晚上八点,路上行人渐少,尽管离林浩家不远,但女孩独行还是要注意安全。林浩没有强留冉秋叶。 一方面,她初次尝试,身体还在恢复期。 另一方面,他必须顾及她的名誉,虽然父母相信他们,但邻居未必会理解。 看来需要找个机会回家,让父亲和岳父见面,尽快安排他们的婚事,毕竟双方父母都认可,往后才能少些烦忧。 否则,像许大茂和秦京茹那样,瞒着双方父母私定终身,日后定会带来诸多麻烦。另一方面,许大茂正在洗碗,忽然打了个喷嚏。 是谁这般想念我呢?不会是个小女生吧……许大茂脸上露出坏笑,暗自嘀咕。家中红旗稳固,外面彩旗飘飘,如今有美丽年轻的妻子暖床,他的心情也安定了许多。秦京茹手臂骨折,做事不便,等伤愈后,家务就能交由她打理。洗完碗,许大茂迫不及待地带秦京茹进卧室休息,毕竟没有电视之类的娱乐设施,他只想借此消磨时光。 然而,秦京茹以手臂未愈为由再次拒绝了许大茂。青山在,柴火不愁!许大茂内心无法平静。 但无奈之下,秦京茹绑着木板的手臂妨碍了日常活动。睡吧!等她康复,我想怎样就怎样! 一夜无事。 清晨七点,林浩起床洗漱,走出屋门,走向院外。 他懒得自己煮面,昨晚羊肉蝎子都吃光了,只喝面汤营养不足。身为村里的万元户,又是轧钢厂副厂长,每天买早餐也合情合理,去买早饭! 今天想尝尝小笼包、茶叶蛋和豆腐脑!贾张氏的秦淮茹家。 贾张氏坐在窗前,一直关注林浩家动态,此刻按捺不住了!棒梗,快去!他没关门! 棒梗悄悄潜入屋内,却不料林浩提前返回。 看着林浩出门,贾张氏激动不已! 五分钟的行动 从家到仅隔两条街的早餐摊,往返只需三到四分钟,排队购物付款还得再耗三分钟,顶多也就是七分钟。保守估计,五分钟足矣!五分钟,对棒梗来说,已足够他飞速前往林浩家,取回本属于他们家的喜烟、喜糖、喜酒! 听到奶奶的吩咐,棒梗猛地从床上跃起。他和奶奶早已在一个小时前就起床穿戴整齐,静候林浩穿衣出门买早点。更重要的是,林浩这次出门并未锁门,尽管每次面对他,棒梗心中恐惧,但糖果的 无法抵挡,那香甜的梦境还在昨晚萦绕。 棒梗如离弦之箭般冲出里屋,直奔堂屋,旋即推开大门。确认中庭无人进出后,他轻手轻脚来到林浩门前,推门而入。而脚步蹒跚的贾张氏也穿上鞋子,从床上缓步走出,步伐虽小却坚定地向院中走去。 来到中庭,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她便朝前院走去。作为棒梗的监视者,首要任务就是防止林浩突然返回。她与棒梗已约定好,一旦察觉到林浩的踪影,她就要大喊:“棒梗,你去哪儿了?” 此刻,在林浩房间内的棒梗听见外面的开门关门声,心知是时候行动了。他迅速离开林浩的屋子,返回家中,确保万无一失。那时,林浩若从前院返回中庭,棒梗早已安全归家,绝不会暴露。 此时,另一间屋里的秦淮茹也被外面砰砰砰的声响惊醒,她从床上坐起,披上衣物。因为每天吃玉米面糊糊,她在工厂里工作辛苦,身体疲倦,所以起得晚些。不过,外面的动静有些异常,早上不该有频繁的进出,除非是棒梗开学前的懒散日子里。 第184章 早晚收拾他们 贾张氏天天早出晚归拾荒,但绝不会六点就起床。加上婆婆昨晚的行为异常,让秦淮茹心中的疑虑更深。此时,棒梗已进入林浩的房间。 这是棒梗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进入林浩的房间,上次还是半月前,他偷偷翻过门外的垃圾桶,险些丧命。望着眼前干净简洁的摆设,棒梗一时找不到目标,奶奶说的喜糖、喜烟、喜酒究竟藏在哪里呢?他开始在房间里翻找,抽屉、橱柜,一一排查。 他的目光落在堂屋角落,一块被黑布覆盖的东西吸引了他。这是什么?难道喜糖之类的藏在这下面?…… 棒梗揭开神秘面纱 在黑布的掩盖下,棒梗眼前出现了一台精致的钢琴。琴键上方覆盖着一个厚重的盖子,棒梗对此一无所知,用尽全力掀开了它。底下展现出黑白相间的琴键,仿佛揭示了钢琴的真面目。 林浩平日里经常在家弹奏钢琴,优美的琴声曾飘荡在棒梗耳边。小孩的好奇心被激发,棒梗轻轻触碰了钢琴键盘。 一根手指误触了某个键,瞬间,钢琴发出低沉的声响,让棒梗大吃一惊! 慌乱中,棒梗的手没稳住盖子,它重重落下,正砸在棒梗刚要收回去的右手指尖上!这下痛得棒梗直跳脚,那盖子可是实心木制的,份量十足。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棒梗手指感觉仿佛不属于自己的,疼痛直刺心底! 急忙用另一只手勉强提起盖子,棒梗抽出手指,只见指尖被边缘挤压,一大块皮肤都被磨掉了,露出鲜嫩的肉色。 鲜血在那白皙的肉上瞬间汹涌而出,棒梗紧握着流血的手指,痛苦得咬牙切齿。他知道,林浩随时可能回来,时间紧迫! 想到这里,棒梗背脊一阵寒意,必须尽快找到喜糖、喜酒和喜烟。不顾受伤的手指,棒梗冲进了内室。 此时,正走向早餐摊的林浩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糟糕,今天换衣服忘记带零钱了。他通常会随身携带二三十元零花钱,其余存放在生态空间里。但今天偏偏换了一件没有放钱的干净外套。 周围有人,他不便在街上进入生态空间取钱,看来只能回家一趟了。 林浩只好原路返回。 贾张氏此时已走到前院门口,搓着手,尽管天空已经明亮,但寒冷依旧。她估算着,林浩离开到现在不过两分钟,按理说还得再等三到四分钟他才会回来。希望棒梗能在这之前拿到东西。贾张氏搓着手,对着掌心呵气,试图暖和一下。 正当这时,一个人影忽然出现,让贾张氏愣在当场,正是林浩!怎么会这么早回来?而且手上并没有拿着早餐! 发生了什么?他不是去买早点了吗?面对差点撞上的贾张氏,林浩眉头微蹙,心中疑惑。 这位老妇人今天有些反常,为何如此早起?她站在门口,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模样活脱脱是前世电视剧里罪犯同伙的模样,在放风。贾张氏愣了五六秒,才想起自己出门的目的:棒梗还在林浩家找东西! “棒梗,你去哪儿了!!!”贾张氏扯着嗓子喊叫起来。林浩则一脸困惑地看着她,觉得事情不对劲。 肯定有问题!贾张氏看到自己后瞬间呆滞,接着大声叫喊,除了放风,还能是什么!难道棒梗在他家偷东西?!天哪! . : 第一百八十七 亡命铁锹砸棒梗,非死即伤! 察觉到异常,林浩快步往家赶。然而,贾张氏突然挡在他面前,用焦急的语气问:“壹大爷,你看到我们棒梗了吗?”她尽力掩饰慌乱,试图拖延林浩,给他争取更多时间。林浩眼中掠过一丝冷光,用力推开贾张氏。 贾张氏哪里抵挡得住林浩的力量,直接被推倒在地。“你孙子?我去帮你找!”说完,林浩大步走向院内,毫不停留,从院墙上拿起一把不知谁家用来铲煤的铁锹,握在手中。他步伐坚定,手持铁锹,一副凶狠的模样。 贾张氏躺在地上,终于意识到事态严重,歇斯底里地呼喊:“棒梗,你去哪儿了!!!” 林浩家的卧室里,棒梗只在床头柜上发现一盒中华香烟,这就是所谓的喜烟吗?怎么只有这一盒?奶奶不是说有两盒吗?喜酒和喜糖呢?特别是喜糖,那是他最渴望的!喜糖是他抵抗林浩恐惧、吸引他来这里的诱饵。棒梗拿起香烟,塞进口袋,然后打开林浩的大衣柜寻找。 然而,他没有找到奶奶提到的喜酒和喜糖,甚至一文钱也没有找到。 正当棒梗在林浩房里焦急翻找时,贾张氏的喊叫声突然响起:“棒梗,你去哪儿了!”这让棒梗猛然一惊。壹大爷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糟了,要是被发现,一切都完了,那个人简直是个恶魔! 听到贾张氏的呼唤,棒梗吓得腿肚子打颤,连滚带爬地从林浩的内室往外跑。“砰!”一个不小心,棒梗绊倒门槛,整个人飞出林浩的房门。 四脚朝天,狠狠地摔了个狗啃泥。 口袋中的那包中华香烟,也随着他摔倒而滑落。 哎哟,好痛啊! 棒梗跌得呲牙咧嘴,试图挣扎着先去关上林浩的房门。就在他抬头之际,忽然看见一个人手持一把铁锹,如同天神降临,从前院踏入中院。趴在地上、惊恐万分的棒梗,瞪大眼睛凝视着林浩,难以置信! 百忙之中,铁锹狠狠砸向棒梗,这一击足以致人重伤或残废! 这个恶魔,怎么这么快就闯进来了! 奶奶真是靠不住啊! 此刻,林浩冷眼注视棒梗,铁锹划过中院破碎的砖地,发出刺耳的嘎吱声。望着敞开的屋门和棒梗身边那盒红艳艳的华子,林浩心中满是反感。在这院子里,或许只有自己才能享用得起华子了。毕竟连送自己华子的许大茂都舍不得抽,平日里只抽廉价的大前门。 华子共有两盒,一盒存放在自己副厂长办公室,另一盒则置于床头柜上。无疑,眼前的这盒正是床头柜上的那盒。 第185章 短暂的三分钟 相较于自己外出买早饭的短暂三五分钟,棒梗已彻底搜查了一遍家中,仅找到这一盒华子。毕竟平时自己的财物,包括许大茂赠送的两瓶杜康,全部储存在生态空间内,而这盒华子因方便取用,才未放入其中。 然而,这就足够了。 有了这盒华子作为证据,棒梗 的罪行昭然若揭。林浩眼神冰冷,内心暗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棒梗之前偷窃许大茂、傻柱和何雨水的东西尚可忍受,如今竟胆敢光顾自己家中,是谁给了他这样的胆量?梁静茹吗? 毕竟以前棒梗不是惧怕自己吗?见到自己就躲得远远的。今天他哪来的胆子? 林浩确信,背后定有贾张氏的 。 如今有人觉得这个院子的壹爷好欺负了吗?看来自己这位壹爷,有必要让所有人知道自己的底线。以杀鸡儆猴的方式立威。 他要让整个院子的人都明白,挑衅自己的后果是什么! 林浩握紧手中的铁锹,拖着刺耳的声响走向棒梗。此刻的棒梗早已被林浩的突然出现吓得魂飞魄散,全身颤抖。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棒梗,林浩心中并无丝毫同情。 铁锹高高扬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狠狠落下,击中了棒梗的身体。使用过铁锹的人都清楚,铁锹杆长且头部包裹铁皮,分量颇重,挥起来力道十足。一旦全力施为,铁锹后端的反面足以瞬间砸碎人的脑壳!这并非空穴来风,真实案例历历在目。 农村常常有偷狗的情况,一天,不幸的是,一名盗狗贼被村民们包围,最终被抓了个正着,被捆绑得像只粽子。一位村民看着自家被侵犯的狗,一时愤怒难耐,拿起铁锨,用铁锨背对着盗狗贼敲了几下。然而,这看似轻微的几击,竟直接导致盗狗贼丧命... 林浩前世有一段时期痴迷于名为《穿越火线》的游戏。那时,近身武器尚未出现屠龙麒麟刺等神兵利器,最顶尖的近身武器便是铁锹,甚至比林浩手里的还要稍小一些。 哎呀! 一声惨叫划破宁静的早晨,在四合院内回荡,悲痛无比。 贾张氏正匆匆赶往中院,听见这声尖叫,瞬间倒地。 这声音…… 是她孙子棒梗的! 棒梗啊! 瘫软在地的贾张氏无力起身,只能挣扎着爬向后院。 刚才,林浩还拿着铁锨,气势汹汹,她担心孙子已遭遇不测。 棒梗啊! 贾张氏心中恐惧,无法想象林浩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他还是个孩子啊! 秦淮茹的房间内,她刚穿戴整齐,准备出门。对儿子棒梗和婆婆贾张氏今日反常的行为,她心中一直觉得不安。突然,那凄厉的惨叫声穿透了四合院。 秦淮茹呆立原地,手中的鞋子还未提起,便掉落下来。这声音她太熟悉了,正是她儿子棒梗! 来不及穿上鞋,秦淮茹疯一般冲出堂屋,奔向院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幕:林浩手持铁锨,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地上则是痛苦蜷缩的棒梗。 棒梗捂着大腿,脸色惨白,右腿扭曲,血从裤缝中滴落,让人心惊。 看着这一切,秦淮茹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林浩冷静地看着地上的棒梗,他知道不会真的致人于死地,但惩戒是必须的。既然贾张氏和秦淮茹未能教育好孩子,那他便来承担起这个责任,好好管教一番。此刻,疲惫的贾张氏终于从前院爬到了后院。 被断腿,奶奶坑我! 看着棒梗痛苦地倒在地上,他的大腿扭曲变形,脸庞苍白,嘴唇紧咬,鲜血染红了地面,贾张氏顿时感到眼前一片昏暗。“我可怜的棒梗啊!我亲爱的孙子!!” ... 棒梗遭遇不幸,断腿全赖我奶奶! “我们贾家唯一的希望啊!你千万不能出事!”贾张氏的眼角急切又懊悔地滚落下泪珠。她意识到自己真是失去了理智!为什么要让棒梗去偷林浩的东西!这整个院子里,哪个惹怒了林浩的人结局不是凄惨无比!真是悔不当初!我可怜的棒梗! 此时,棒梗紧捂大腿,全身抽搐。最初剧痛如生不如死,渐渐变得麻木,寒冷的感觉包围着他。他浑身颤抖,仿佛空气瞬间冷了几十度。原本充满恐惧的眼神里,现在多了几分呆滞。看着手指间不断滴落的鲜红血液,棒梗惊慌失措,为何感受不到疼痛? 难道我快要死了吗?!! 为什么奶奶要我偷林浩的东西!林浩是恶魔!奶奶害了我啊!! 棒梗眼角也渗出悔恨的泪水,泪痕划过的地方,留下冷冽的痕迹。刚才那声凄厉的惨叫无疑将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惊动了。 棒梗的哀嚎如此惨烈,除非是极端的痛苦,否则无人能发出如此震耳欲聋的叫声。 瞬间,各家门户纷纷敞开,人们急于了解发生了什么事。 “天哪,壹大爷,棒梗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断了腿?” 傻柱家就在院子中心,他是除贾家和林浩外最早到达现场的人。看到棒梗的惨状,傻柱不由脱口而出。 这家伙,棒梗的腿都被打断了,还在滴滴答答流血呢!! 一旁的壹大爷林浩手握铁锹,傻柱即使再迟钝也明白是林浩干的。傻柱并非真的愚笨。 此刻的傻柱,站在那里,完全傻眼了。壹大爷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打断棒梗的腿后果严重得难以想象! 不提贾张氏和秦淮茹的麻烦缠身,但只要有人报警,林浩恐怕就得关进监狱,何时出来还不一定……“棒梗跑到我家偷东西,被我当场抓住,你看他身边的这盒中华香烟就是证据。而且估计我房里也被他翻得一团糟,他还没来得及收拾。” 林浩淡漠地看着地上的棒梗,面无表情,仿佛打断他的腿只是区区小事。傻柱来得正巧,正好为他作证,确认棒梗的 行为。“壹大爷,您下手也太狠了……不过棒梗偷您的东西,人赃并获,这是事实,放心,我会为您作证的! 第186章 变故了 在柏柱心中坚定,急切地主张立刻送往医院!他信誓旦旦地说道,为林浩大爷作证,这是他的义不容辞之事。 回想起来,如今自己食堂主任的职位,全赖林浩大爷的提携。若非林浩耐心教诲,自己恐怕早就被秦淮如一家玩弄于股掌之间了。柏柱抚摸着腹部的伤口,眼神更为坚毅。 就在前夜,那该死的张大胖捅了他一刀,是林浩大爷及时送他入院。幸好他皮糙肉厚,避开了致命伤,只是失血过多。 但如果再晚一步就医,再多的血也无法弥补,他可能已经命丧黄泉。林浩大爷对他来说,犹如再生父母! 他昨晚急于出院,也是为了珍惜这份食堂主任的难得机会。他不能刚上任就请假多日。 没想到刚回来,就看到林浩大爷陷入如此困境。柏柱毫不犹豫,决定全力帮助林浩。以前他头脑简单,选择有限;但现在,他要做个明事理的人,柏柱暗自思量。 “我的棒梗啊!!!”贾张氏从刚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挣扎着来到棒梗身边。看着眼前捂着大腿颤抖不已的棒梗,她心痛欲裂,却不知如何抱起,只能拍打着地面,大声呼唤。 嘈杂声中,四合院的人们纷纷赶至。“天哪!棒梗的腿被打断了!” “这小子肯定又偷东西了!我猜就是林浩家的,活该!”其他人议论纷纷。 见到棒梗右腿扭曲、鲜血淋漓的样子,大家心头都是一紧。腿断成这样,看着就让人心疼。“是林浩!林浩干的!林浩太过分了!!”贾张氏指向林浩,情绪复杂,后悔、心疼与愤恨交织。 棒梗不过偷了一盒烟而已,林浩下手也太狠了!“林浩大爷,棒梗的腿真是您打断的吗?”二大爷刘海中眼神狡黠,一边留意林浩手中的铁锹,一边问道。林浩手里确实握着一把长柄铁锹,显然就是他没错。 然而,林浩是副厂长,即便真的动手打了棒梗,刘海中也不敢轻举妄动。表面上尊敬,心里却在打如意算盘。打断人的腿,这罪行可不小,一旦林浩出事,这院子岂不是他说了算?! “嘿,二大爷,别一口咬定是林浩大爷的错。棒梗偷了人家东西,挨打也是咎由自取。你们看看……” 易中海在混乱中保持冷静,迅速决定送伤者去医院,瞥见地上的中华香烟,不禁感慨:“这东西可不便宜!”此刻,他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从人群中坚定地走出来,今天壹爷的安全,他义不容辞。 林浩也放下手中的铁锹,淡淡地说:“是他先偷我的,打断他腿是咎由自取。”他表情平静,似乎认为打断棒梗的腿与打他耳光无异。 贾张氏见状,趁势高声质问:“你太狠了!就算棒梗偷了东西,也不能这么过分!你想置他于死地吗?!”她的声音充满愤怒。 有人附和道:“确实,棒梗罪有应得,但我们家也被这小子偷过几次,若非顾及他是孩子,早就教训他一顿了。”他们的话题围绕着棒梗的恶行和林浩的暴力行为展开,院子内一片嘈杂。 易中海正巧从外面提着扫帚和水桶回来,听到这些议论,心中暗想:如果真是这样,这可能是我翻身的机会!然而,院子里的情况让他疑惑,为什么一大早就聚集了这么多人? 他放下工具,挤进人群,想要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在众人的讨论中,他大致明白了事情经过:棒梗偷了林浩的东西,结果林浩毫不留情,打断了他的腿! 易中海的眼睛飞快转动,心中暗自盘算:这可能是个转机,但必须谨慎行事。 在院子里,易中海的地位卑微,甚至澡堂里的许大茂都敢拿不敬之语侮辱他。此时即使他想把林浩拉入困境,恐怕也没人会听从。易中海眉头紧锁,望着地上的棒梗,灵光一闪。 有了主意! “大家在说什么呢!看看棒梗这腿被打成什么样了,还在流血!还不快送去医院!”易中海拨开眼前围着的人,站出来指着棒梗大声疾呼。 冷漠的院落居民与绝望的贾张氏形成鲜明对比,易中海指着棒梗,嘴角闪过不易察觉的阴冷。这是他翻身的机会,通过让林浩惹祸来改变自己的处境。 然而,现场气氛让他无法开口,邻居们都轻视他,他的言论不如林浩一个屁管用。为了掌控局面,他必须另寻途径。 先让林浩和棒梗的事情缓一缓,将棒梗紧急送往医院。棒梗腿骨明显断裂,需立刻做伤势评估。 之后再悄悄挑动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情绪,暗示他们去报警,告知她们举报可以得到林浩的赔偿,并让林浩承受后果。以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智商,他们定会听从。 棒梗伤得如此严重,且林浩已公开承认是他所为,一旦报警,林浩将永无出头之日。但让她们俩去报案的事,易中海暂时不会明说,要私下进行,以免在大庭广众之下显得自己立场不明智,自寻死路。 “对,快送医院!这么多血不能耽误。”二大爷刘海中也连忙附和,随后不满地看了眼人群中易中海。 是谁没关上门,让易中海这个老家伙曝光,抢走了自己的风头。现在林浩出了事,四合院的威望受损,这是自己扬眉吐气的好时机。“没错,赶紧把棒梗送到医院去!”众人也开始纷纷附和。 “送医院,送医院,有人能帮忙吗?帮我们把棒梗送去,最好再借点钱,我们实在没钱……”贾张氏抱着棒梗,哀求的目光在周围扫视,家里真的穷到一分钱都拿不出。即使送到医院,没钱的话,连床位都给不了棒梗! 一听贾张氏又在装可怜,还借钱给棒梗治病,四合院的人们立刻选择了沉默,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你看看我,我看看天,一副没听见的样子。这四合院里,哪一家没借过你们贾家的钱? 贾家欠债不还,再借治疗棒梗?简直是痴心妄想!棒梗的腿伤严重到需要手术费数十万,再加上住院费、药品费等其他费用,数目绝非小数目。哪个家庭会愿意倾囊相借呢? 第187章 后踢 原本打算帮助贾张氏将棒梗送往医院的几位邻居,此刻也止步了,纷纷后退一步回到原地,他们都不愿卷入这场纷争。“嘿,老婆,你看棒梗那腿,比你当初断臂还要惨烈啊!林浩那个林壹老大手笔可真够狠的!”许大茂裹着棉衣,领着秦京茹慢悠悠地赶来。 在冷漠的院子里,绝望的贾张氏虽然住在后院,但只要有大动静,许大茂总是能及时出现。不过如今带着骨折的秦京茹,情况变得复杂。直到为秦京茹穿戴完毕,许大茂才带着她前来。“你瞧,那盒中华香烟就是我们送给林壹大的,棒梗肯定是偷了他的东西才被打成这样,活该!”秦京茹同样冷眼看着棒梗,看着自己因林浩摔断绑着木板的右臂,内心却有些微妙的变化。 面对棒梗那血淋淋、扭曲的双腿,秦京茹竟感到一种隐秘的快意,仿佛内心的平衡得到了某种满足。她心想,自己胳膊的折断是因为对林浩有过非分之想,而棒梗断腿是咎由自取。相比之下,她的损失似乎微不足道。 棒梗腿骨的扭曲,血流不止,无疑是骨骼碎裂穿透了肌肉,这让秦京茹对自己的断臂不再感到遗憾。想到这里,她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虽然棒梗是她的亲外甥,但他的行为举止让她并不待见。棒梗的遭遇,与她何干! 此时,贾张氏怀抱棒梗,求助的目光扫视周围,期盼有人出手相助。然而,一圈下来,无人愿意回应她的视线,她的目光充满了绝望。“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说要送棒梗去医院吗?虚伪透顶,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连孙子都这样了,你们都不肯出钱送他去医院,真是满院子的狼心狗肺!贾张氏再度施展她的拿手好戏,对着围观的人群破口大骂。众人无奈地看着她撒泼,任其发作。在人群中,贾张氏终于看见了许大茂和秦京茹。“京茹,你是棒梗的亲姨妈呀!你得帮帮忙!”“还有你,许大茂,你是棒梗的亲姨丈,你们俩不能袖手旁观啊!”贾张氏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向他们呼喊求救。“住口!我们可没有你们那种亲戚,棒梗的腿是谁打断的你去找……嗷!”许大茂急忙想要撇清关系。 然而,话还没说完,他的腰间就被身旁的秦京茹用左手狠狠地掐了一把,疼得他龇牙咧嘴地叫唤起来。此时,许大茂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如果说让贾张氏去找打断棒梗腿的人,岂不是等于让她去找林浩——壹大爷?林浩可是院里的老大,厂里的副厂长,这样说无异于自找麻烦。许大茂惊出一身冷汗,还好他的妻子反应迅速。 ... 秦京茹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心想这家伙平时看起来狡猾,怎么关键时刻就脑袋一热,差点闯下大祸。林浩那个壹大爷可是惹不起的,下手狠辣毫不留情。但是许大茂的话已经出口大半,总得有人出来打圆场。 否则,等贾张氏和邻居们反应过来,他们就会明白许大茂的意思。算了,原本已经决定与秦京茹家撕破脸,现在正是自己站出来的时刻。都怪这个蠢蛋丈夫许大茂! 秦京茹咬紧牙关,挺身而出,挡在许大茂前面。“棒梗奶奶,您放心,治疗棒梗的腿,我们家……”秦京茹故意拉长了音调。此刻,许大茂的脸色微微一变。 难道秦京茹的意思是要拿钱给贾家,让棒梗去医院?哎呀,都怪自己嘴不严,才让妻子出面善后,这下子又要破费不少了!自从离婚后,家中的贵重物品、首饰都被娄晓娥带走了。而自己又在林浩那里购买昂贵的中药,日常花费又大手大脚。尽管放映员的工作待遇不错,但这样挥霍下去,家里早就不够用了。 另一边,本想发火的贾张氏听到许大茂似乎有解决方案,脸上不禁露出希望,却丝毫没有察觉秦京茹已经改口叫她“棒梗奶奶”,这表明秦京茹是要帮助治疗棒梗的腿了! 昨天我去她们家讨排骨,她的态度可不一样,难道今天转性了吗?你放心,棒梗的这条腿,我们家一分也不会出钱的,秦京茹冷笑着注视着贾张氏,缓缓说道。 什么!贾张氏呆立当场,完全没料到秦京茹会这么说,一分钱也不出? 秦京茹,你心真狠!你是棒梗的亲姨妈,怎么能见死不救呢!贾张氏双手拍地,撒起泼来。 淮茹,别躺在地上!快起来看看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妹妹!贾张氏大声喊道。 她还是你的亲妹妹呢!棒梗都快不行了,她都不愿帮忙,还算人吗!你快起来管管她!可能是贾张氏的声音太大,本来昏倒的秦淮茹此刻竟真的醒了。她扶着地面站起来,来到棒梗身边。 秦淮茹的眼角瞬间滑落两行热泪,想起十月怀胎的情谊,怎能不对棒梗的伤痛感同身受! 妈,我好痛!棒梗看到母亲秦淮茹走近,疼得龇牙咧嘴。这刺痛犹如利刃扎在秦淮茹心上。 ... 姐妹间的恩怨彻底决裂,亲姐姐?你有资格吗? 秦淮茹强忍住心中的愤怒,镇定下来。母性的力量使她变得坚强。在这种时刻,她必须保持清醒! 当务之急不是追责林浩的责任,而是尽快送棒梗去医院。秦淮茹明白,她的妹妹秦京茹打算袖手旁观,这颗心真够冷的。她冷冷地看着秦京茹。 京茹,你真的要抛开我们不管了吗?攀附了许大茂那个有钱的城市人,就要抛弃我们这些穷亲戚吗?……………… 周围围观的四合院邻居们,见到这一幕,也开始对秦京茹议论纷纷。 是啊,秦京茹可是秦淮茹的亲妹妹,怎么这么绝情呢?看看棒梗都成了什么样,再拖下去,这腿可能保不住了! 我记得前几天,秦京茹和她姐的关系多好,还住了好几天呢,怎么变成这样的人? 第188章 人情世故 这乡下丫头不懂人情世故,一进城就攀高枝,忘了自己是谁,做事也太绝了吧!面对众人的指责,秦京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丝冷笑,嘴角掠过一抹寒意。 姐,你还记得大年初一那天吗?秦京茹面带冷笑,看着地上痛苦挣扎的棒梗。 那天早上你匆匆回娘家,说要给我介绍对象,那么热心。晚上我胳膊骨折,这里只有你能依靠,而你做了什么? 节 秦京茹脸上的冷笑忽然停止,目光里充满了对秦淮茹的怒火。“那天夜里,你嫌我丢人,将我拒之门外,寒冬深夜,我独自走了一整夜,才回到老宅。”“我承认我痴心妄想,对林浩有了不该有的念头,断臂是我咎由自取,我让贾家蒙羞了。” “但在我最需要你,作为姐姐拉我一把的时候,你却冷漠相待,在冬夜的寒风中让我自生自灭。”“你还有脸称我是你的亲姐姐?亲姐姐?你配吗!!!”秦京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压抑了一个月的怨气终于倾泻而出,身体也随之慢慢平静下来。 以后再也不用强颜欢笑去讨好这个姐姐了,这样的感觉,真是痛快!她直截了当。 李医生?兽医? 听到妹妹的话语,秦淮茹惊愕当场。原来,自己的愤怒让妹妹对她如此刻骨铭心……秦淮茹看着一脸手足无措的自己,毫不留情地继续揭短。“姐姐,你别以为把我带到城里就是为我好。你的心思,我还猜不透吗?” “当初介绍我去傻柱那里,不过是为了他的钱,想着我嫁给他能补贴你们贾家,归根结底还是为了贾家自身。”傻柱听到这话,厌恶地瞥了眼地上的秦淮茹,没想到她竟是这样打算! “幸好我听了壹大爷的话,早早与你们贾家划清界限,不然我还要被你们一家算计。”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行为,真是 极了! 秦京茹接着道:“后来再次把我从农村叫来,介绍给许大茂,也是为了捞好处,想占我家许大茂的便宜。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和你们的关系从此一刀两断,我要和许大茂好好过日子,不再受贾家打扰。你们别多想了,我们贾家一分也不会给你们!” 秦京茹说完,许大茂感激地看着自己的妻子秦京茹。原以为她只是个乡下姑娘,容易对付,没想到她如此精明,还说要 生活!这让许大茂心中涌起温暖,真是个贤惠的妻子! 秦淮茹被妹妹当众戳破心思,脸上的红白交织,只能紧握着棒梗的衣服,一时语塞,周围陷入寂静。秦京茹,这样做…… 刘二爷刘海中的尴尬在于这场纷争中他插不上嘴,试图借此机会展现自己的身份地位。然而,刚开口就被身旁的阎三爷阎埠贵轻轻拉了拉袖子。“刘二爷,秦家贾家的事是他们内部的事,我们别多管闲事。”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对刘海中提了个醒。 林一大爷打断了棒梗的腿,这件事自然轮不到他发表意见。如今,事情的关键就落在自己和这个糊涂的刘二爷刘海中身上。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嘛。 秦家贾家许家的恩怨太过复杂,刘海中要是掺和进来却处理不当,到最后还得自己帮他善后!“确实如此!秦淮茹也太狠心了。像秦京茹那种情况,在这城中孤立无援,深夜还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 “我能理解秦京茹为何不帮助棒梗,她做得太绝,太过离谱!” “没错,她亲妹妹一个乡下姑娘被她利用,还置之不理,这种做法已经过分至极了!” 一时之间,四合院的人群被秦京茹的话所影响,开始倾向于她这边。“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不救棒梗就算了,还落井下石!” “还有你们这两个废物大爷,快想想办法啊!真想让棒梗死在这里吗?”贾张氏看到大家谈论起自己家的事情,又开始在地上翻滚哭闹,将压力施加到了刘二爷和阎三爷身上。 李医生?那个兽医吗! 刘海中用力抓着他那稀疏的头顶,愁容满面;阎埠贵也是一脸苦瓜状,感叹这院子的大爷们当得不易。 明明知道棒梗的腿是林一大爷林浩打伤的,但棒梗毕竟有过错在先,而林浩又是副厂长级别的人物,不好惹。想要送棒梗去医院,但整个院子没人愿意掏一分钱,毕竟都怕被贾张氏这样的蛮横妇人讹诈。包括刘海中和阎埠贵,他们也不想趟这浑水,因为水太深,连他们也难以预测结果。最后,阎埠贵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转向了林浩。 他不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不怕林浩,得罪就得罪,总比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要好受些。“林一大爷,我们实在没别的办法,这个问题还得回到您身上。棒梗固然有错,但您出手过重,您看能否出些钱送他去医院……” 林浩站在原地,神情平静。“我一分钱都不会出,但我有个建议。对面那个院儿有个姓李的医生,你们送盒中华烟过去请他过来,直接在咱们院治疗棒梗,不用去医院来回折腾。”他淡淡地说着。 想要自己掏腰包,肯定是分文不拔的。毕竟,一旦付了钱,岂非就等于承认自己做错了决定? 那盒被棒梗拿走的华子,自己本就不甚在意,又不是个烟瘾君子,丢了就丢了。贾张氏疑惑地看向林浩,问道:“对面有个姓李的医生?我怎么没听说过!而且就为了一盒烟,他会特地过来给棒梗治腿吗?” “李医生?”贰大爷刘海中也苦思着对面四合院的人物,从未听说有谁在医院工作。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李医生?是兽医!?” .等你出来,只剩骨灰盒了。 刘海中的话让整个院子的人倒抽一口冷气。兽医?壹大爷林浩竟让棒梗去看兽医?这太不可思议了! 然而,众人一时不敢多言,毕竟林浩的身份摆在那儿,他是壹大爷,又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插手贾家的烂摊子,可能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林浩你这个该死的,你在胡说什么!让你孙子去看兽医?亏你想得出!快赔钱,不然我……”贾张氏在地上打滚撒泼,像个刺猬般满身泥土,“妈,别和壹大爷纠缠了。 第189章 不肯帮忙 既然他不愿意帮忙,我们就去报案!我就不信天理难容!壹大爷故意伤人,这是蓄意伤害,要坐牢的!” 秦淮茹咬紧牙关,对婆婆说出了这样的话。现在壹大爷林浩在院里一手遮天,他们受了这么大委屈,却无人援手。婆婆再这样闹下去,只会延误棒梗的治疗。 看着怀里的棒梗依然痛得喊叫,秦淮茹心如刀割。棒梗流了太多血,不能再拖下去了。“好吧,我们去报案!”她坚定地说。 “淮茹,棒梗就交给我,你的腿脚利索,快去报案,抓林浩这个 犯!让他赔棒梗的腿!”贾张氏挣扎着站起,恶狠狠地瞪着林浩。她意识到今天的策略已经不再奏效,继续滚下去只是浪费时间。秦淮茹把棒梗交给婆婆,转身欲奔向院门外。一旁的傻柱看着,心里焦急万分。 “淮茹,别走啊,棒梗的腿我帮你想想办法,医药费我来出!”傻柱连忙跑上前试图拦住秦淮茹。这件事不能让贾家真去报案,那样林浩可就完了!“傻柱,放开我,我今天一定要为棒梗讨回公道!”秦淮茹听傻柱提到愿意出医药费,内心暗喜,但她强忍情绪,摆出决绝的态度。 既然柱子哥如此焦虑林浩,那就让他体验一下这种滋味!瞧瞧柱子哥还能给出多大的承诺!淮茹,算我欠你的,别去报警!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柱子哥哪能看出秦淮茹的欲擒故纵策略,还以为她真的要去告发,情急之下不由脱口而出。 在一旁,林浩虽然表情平静如常,但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一下。柱子哥是真的为自己着想,看来之前对他好是做对了决定。 这家伙,值得交往! 不过,林浩自然不会坑柱子哥,他不会真的让柱子哥去满足贾家的所有要求。随后,林浩挥了挥手。 柱子,你别拦着秦淮茹,让她去报案吧,我要看看天理和法律到底站在谁一边。我只是看到小偷进了屋,一时慌乱下误伤了棒梗,只是不小心弄断了他的腿,最多赔偿些钱,这点钱我还赔得起。 但贾家就不同了,棒梗虽然是个小偷,但他在院里频繁作案,大家都记得。如果被抓,估计要在少管所待个十几年。至于那个放风的贾张氏,我怀疑她不只是从犯,甚至可能是主谋。这么大年纪…… 林浩戏谑地看着地上的贾张氏抱着棒梗继续说道:等你出来时,恐怕只剩一个骨灰盒了。 当然,对于这个时代的具体法律规定,林浩并不清楚,是否真的存在过失伤人这样的概念也说不定,况且自己对过失伤人的判断也可能有误。这些都是前世的记忆捏造出来的。 不过,他觉得对付贾家,甚至整个院子的人,用这些话唬住应该没问题。果然,话音刚落,贾张氏搂着棒梗的手立刻颤抖起来。淮茹,等等!别去报案!快回来!!她声嘶力竭地喊道。 对于林浩的话,贾张氏深信不疑,特别是关于她是从犯甚至主谋,会被关进牢房,出不来可能只剩下骨灰盒的警告。她可不想就这样老死在里面! 秦淮茹,正被傻柱拉着准备去报警,此刻也被这话惊呆了。正如林浩所说,棒梗要是被送进少管所那么多年,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傻柱一直牵制秦淮茹,听到林浩的话后,心里踏实了许多。听了林浩的解释,似乎打断棒梗一条腿只是小事,反而棒梗和贾张氏会有 烦! 心情终于放松下来,柱子也立刻松开了秦淮茹的手臂,壹大爷的方法总是那么有效!一旦柱子放手,秦淮茹失去支撑,直接跌倒在地。 望着地上痛苦 的棒梗,以及那位哭喊着不让报警的老太太,秦淮茹再也抑制不住情绪,失声痛哭起来。这问题实在太棘手! 无法支付棒梗的医疗费用,又不敢报警。棒梗折断的腿还在滴血,真是束手无策! 稳定了一下情绪,秦淮茹转向林浩,唇边轻轻颤动,似乎正在酝酿一个重大决定。“壹大爷,你说的李医生真的可靠吗?” 兽医大师:我治驴,也治人! 听到秦淮茹的话,四合院里的人们都惊讶地倒吸一口冷气!天哪,她这个母亲竟然打算让兽医为棒梗治疗腿伤?但仔细想想,也确实如此。 壹大爷林浩的每句话都有道理,报警只会让贾家承受更大的压力。如果不报警,贾家又拿不出钱带棒梗去医院。相比之下,找兽医或许是最佳选择,说不定地上那盒中华香烟就能换来暂时的治疗。棒梗的伤口不能再拖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林浩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秦淮茹,没有急于回应,而是对柱子说:“柱子,你拿着那盒中华香烟去对面的四合院找李富贵,他之前在合作社是兽医,技术还不错。” 林浩平淡地吩咐道。关于李富贵这位兽医,林浩是在街头偶然得知的。这个人很有趣,说话也好听,据说以前做兽医时很有一套。“好的!”柱子听话地捡起香烟,旋即跑出院子。 不一会儿,柱子拖着一个人进来。那人满嘴泡沫,手中紧握着柱子递给他的中华,一脸困惑地被柱子拉了进来。刚才他还蹲在墙边刷牙,突然就被悄无声息地带到这里。看着四合院里众人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李富贵有些茫然。 这是怎么回事?! “林浩兄弟,这是怎么回事?”李富贵擦掉嘴角的牙膏泡沫,询问林浩。 在这院子里,他只认识林浩,毕竟他去年才搬进城,四合院里的人还没有完全熟悉。至于为什么会认识林浩,那是在年前给女儿买爆米花时,他们在门口闲聊了几句。“李兄弟别担心,我请你就为的是看看这孩子受伤的腿,能否治疗。”林浩微笑着解释,随意一指,指向了地上蜷缩着、抱着右腿抽搐的棒梗。“我的天,这孩子的腿怎么成了这样?骨头都露出来了,得马上送去医院!” 李富贵这才注意到地上那条断了腿的棒梗,吓得不轻。 第190章 送去医院 如果能送去医院早就去了,你别插手,你看看能不能处理一下。傻柱斜睨着李富贵,说道。 这小子胆小如鼠,连棒梗折了腿都吓得跳起来,他的胆量实在不大。更让傻柱不满的是,李富贵居然直呼林浩为林浩兄弟,而在院里,所有人都称呼林浩为壹大爷。李富贵不明白傻柱为何对自己态度恶劣,他并未放在心上。 不能送医院?肯定有特殊原因,否则这一大群人不会等着他来救治这个受伤的孩子。李富贵弯腰查看棒梗的大腿,确认后点头道:这腿我可以处理! 此时,听到李富贵的话,秦淮茹眼中闪现一丝希望的光芒:李医生,你真的能治好吗? ... 一百六十:多少钱,办多少事! 你们一定要按住他,别让他乱动!看着不停挣扎的棒梗,李富贵感到束手无策,只能大声提醒。四合院的人连忙稳住棒梗。 李富贵反应迅速,把棒梗的大腿扳直后,取出针线,迅速缝合伤口,接着用木板固定,并用绷带包扎起来。他疑惑道:咦,骨头断了不是要用钢钉固定的吗? 旁边的叁大爷阎埠贵察觉到了问题所在。 对于这些基本的医学知识,他这个小学语文老师还是了解的。骨折需要钢钉固定,以便日后愈合。棒梗的腿就这样简单处理,未免太草率了吧!李富贵听到阎埠贵的话,尴尬地抓了抓脑袋。 实际上,之前那头驴只是脱臼,并非严重摔伤,他已将其复位并固定,驴子慢慢就好了。自己从未处理过如此严重的伤势,至于钢钉是什么,李富贵完全不懂!钢钉?不需要!李富贵摆出一副老练的样子,瞪了阎埠贵一眼,你行你来吧!阎埠贵闻言立刻噤声。 自己真不该多嘴,贾家的事轮不到自己瞎操心。李富贵快手利落地为棒梗的大腿缠上厚厚的绷带,说:好了,这孩子恢复快,骨头很快会愈合,不必担心。他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四合院的人并非愚钝,许多人看出李富贵的异样,纷纷带着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这家伙竟然能治好棒梗的腿,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尽管内心深处都有相同的担忧,但此时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指责李富贵的异常。毕竟这是贾家的事情,若插手可能会招惹麻烦,这岂非多此一举,如同单身汉清晨的烦恼。“就这样结束了吗?”贾张氏同样难以置信。 一根棒梗的腿断了,短短五分钟就被修复?这能解决问题吗!“没错,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告诉你,棒梗的腿如果再有状况,我绝不放过你!”秦淮茹看着李富贵,语气严肃。 虽然心中也有疑惑,但秦淮茹无奈,家中经济困难,无法承担医药费用。报案又太过冒险,一旦公开,棒梗和婆婆贾张氏可能会因 罪名而受牵连!“唉,反正就是花钱办事嘛。”李富贵低声自语,随后摸了摸口袋里的一包中华香烟,那可是好烟,是中华牌的! 寻常人可不容易买到! 只要一百六十块,就能办成事!有了这包烟,到时候送给领导,将来... 李富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别人可能认为他憨厚老实,但实际上不然,他的心思复杂得很! 这家人的问题明显!腿断了都不敢去医院,居然来找这位兽医。真想知道这小子究竟犯了什么错!将来他腿有问题,那是他们咎由自取,与自己无关。但他既然找上门来,就得负责治疗! 另一边,林浩默默观察着李富贵的表情变化,还有他那句低语:“给多少钱,办多少事。”这家伙,外表憨厚,实则精明得很!一包华子顶多值一块钱,但李富贵这一系列举动的价值绝对不止于此。不过对于棒梗的腿能否康复,林浩并不关心,即使最终需要截肢,他也无责任。他不信贾张氏和秦淮茹会真的报案! 看了看屋内的钟,已经七点半了。早上的争论已经持续了半小时,院子里的人大多还穿着厚厚的棉衣和秋裤,急匆匆地赶来。此刻,已有几个人在寒风中颤抖。“好了,棒梗和贾张氏联手偷我家东西,这件事就此揭过,大家都散了吧。”林浩挥手示意,随即回到屋内,他还未用过早餐。 四合院的人见没什么看头,便哆哆嗦嗦地各自离去。“李医生,我帮你拿箱子。”傻柱倒是热心,帮李富贵提着医疗箱,送他离开四合院。“老婆,别看了,回家吧。”许大茂对身旁的秦京茹说道。 在一旁的秦京茹也默默地点头表示赞同。 望着棒梗大腿上缠绕着厚厚的绷带,再看看自己手上挂着木板的伤臂,她不禁心中一惊。这兽医真是靠不住!还好自己之前找的是正规的大夫…… 院子里,婆媳之间的唇枪舌剑逐渐平息,只剩下贾张氏、秦淮茹和棒梗三人。受伤的棒梗,因疼痛而逐渐麻木。短短一个小时的经历,对他脆弱心灵的打击更是雪上加霜。看着自己受伤的右腿,棒梗的眼神复杂无比,那个壹大爷简直是个恶魔,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个愚蠢奶奶的话去偷他?这简直就是拿生命开玩笑! “棒梗,你还痛吗?我们回家吧,这里太冷了。”贾张氏擦去眼角的悔恨泪水,试图扶起棒梗。然而,棒梗却愤怒地拒绝了:“我不需要你碰我,都是你害的!非要我去偷壹大爷的东西!”他用力甩开贾张氏的手。 贾张氏看着态度大变的儿子,手停在半空中,心中疑惑。“妈,这是怎么回事?是你让棒梗去偷林浩的东西?”秦淮茹闻言,脸色阴沉下来。 本来只是帮棒梗望风,却没想到是婆婆唆使他去偷东西!这让秦淮茹感到无比心痛,婆婆怎么净是教坏孩子呢? 更糟糕的是,棒梗现在都断了腿,她担心婆婆会趁机报复,所以才不敢报警。但 竟是如此! 第191章 偷偷报案 “你嚷嚷什么?我哪知道林浩会这么狠!告诉你,别偷偷报案,万一被他反咬一口,我下半辈子就只能在缝纫机前度过了。”贾张氏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过错,斜睨着秦淮茹,毫不客气地说。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害了棒梗!”秦淮茹听完婆婆的话,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长久的委屈终于无法抑制,这些年自己到底伺候了个什么样的人! 自私自利,不通情理!不仅害了棒梗,还害他断了腿,以后是否会留下残疾都是未知数!直到此刻,她还在为自己打算! “我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你敢叫我死老太婆?你是不是疯了!”贾张氏听见秦淮茹的叫骂,心中不快,也大吼起来。刚才棒梗对她无礼,但那又能怎样,毕竟他是贾家的根,将来还得指望棒梗延续香火,她这做媳妇的哪有资格这样骂她!她算什么东西!贾张氏的怒火瞬间升温。 我这是怎么了?你竟让我儿子断了一条腿! 秦淮茹气愤难忍,直接推了贾张氏一把。 贾张氏因失去重心,整个人重重摔了个屁股蹲。 秦淮茹,你疯了吗!你这算什么,我可是你能随便撒泼的对象吗?! 婆媳二人激烈的对峙,没想到竟演变成了一场地面缠斗。贾张氏摔倒在地,愤怒的情绪如烈火燃烧:她居然敢推自己,简直是无法无天! 不顾身体的疼痛,贾张氏紧紧抱住秦淮茹的腿,用力拉扯。秦淮茹万万没想到婆婆会来这一手,猝不及防之下也跟着摔倒。贾张氏动作敏捷,迅速翻身抓住秦淮茹的头发,狠狠揪住。 …… 两人顿时陷入地面缠斗之中。显然,贾张氏对这种地面战术颇为熟悉,善于利用女性的弱点——头发,同时通过仰头避免被攻击。战术运用颇具法。 相比之下,秦淮茹在这方面的技巧明显不如贾张氏,而且面对年长的对手,她不敢太过用力。只能慌乱地在贾张氏的棉袄上胡乱抓扯,暂时处于下风。 跟我斗?你还嫩着呢!告诉你,我吃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多! 贾张氏见秦淮茹对自己的头发攻势束手无策,心中暗喜,手劲也随之加大,厉声道:放开,你这老不死的! 头发被牢牢拽住,秦淮茹痛得咬牙切齿,破口大骂起来。 我就是不松!告诉你,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你这个乡下丫头只是仗着嫁给了贾东西才进城,算什么东西! 贾张氏毫不示弱,一边扯头发一边怒骂,现场气氛变得污言秽语不断。 叫骂一阵后,贾张氏抬起膝盖撞击秦淮茹,同时继续用力撕扯。她急于制服秦淮茹,让她早点认输,毕竟体力方面,秦淮茹占有优势。 ... 第一百七十 断头台!昏迷的贾张氏! 地面上,秦淮茹与贾张氏仍在进行激烈的对决。经过十分钟的奋力抵抗,战况即将分晓。 此刻的贾张氏,一头白发凌乱如鸡窝,脸上沾满了尘土,双手如同鸡爪般无力地抓着秦淮茹的头发。岁月的痕迹,体力的衰退终于显现。 另一边,秦淮茹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她的头发被贾张氏扯得像鸡窝一样凌乱,散落在满地的泥土中,一片狼藉。尽管奋力反抗,秦淮茹的体力也消耗了不少,全身的力量几乎用尽。但年轻的体能优势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秦淮茹紧紧压制住贾张氏,大口喘着粗气,她的生命值正在快速恢复!又过了十几息,秦淮茹的力气恢复了四分之三,脸色也逐渐有了红润。这个老不死的! 你太过分了! 这些年,我给你们贾家鞍前马后,忍受你的训斥,今天终于翻身做主,将这老太婆狠狠地压在身下,痛快极了!秦淮茹一手掐住贾张氏的喉咙,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腋下,双手紧握,用力勒紧,施展出了绝技——断头绞! 贾张氏被秦淮茹的断头绞牢牢控制,感觉到脖子动脉咚咚跳动,虽然还能呼吸,却有种窒息的感觉。她哪里知道,这招正是针对颈部动脉的致命招数,一旦阻断血液供应到大脑,大脑就会缺氧。只需短短几秒,就能让人失去知觉! 时间久了,这种伤害可能会更加严重!“呜呜呜……”贾张氏眼前瞬间漆黑一片,头晕目眩,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空。 那双布满皱纹、像鸡爪般伸展的手无力地垂落在地上。没错,仅仅五秒钟,秦淮茹的断头绞就让贾张氏昏迷了!然而,秦淮茹此刻眼中泛红,仍用力不减,贾张氏已如一团死泥,保持着断头绞的姿势,很有可能…… 丧命!毕竟岁月不饶人,年轻的拳击王者都无法抵挡这招,她一个老太太又怎能逃脱……而在那间挂着骏马画像的房间里,林浩正端起一杯热茶,慢慢品尝。 自从进入这个世界后,林浩养成了早起品茶的习惯,毕竟前世作为知名钢琴大师,四处巡演,很少有如今的清闲时光。 …… 百断头绞!贾张氏昏死过去! 窗外,秦淮茹与贾张氏的打斗叫嚣声,林浩充耳不闻。 对面这家贾姓一族,简直是妖魔鬼怪聚集地!两个女人打架,能掀起多大风浪?还能有什么出格的事? 林浩又抿了一口热茶,目光扫向窗外。“噗!” 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外边的两人,眼睛瞪得滚圆。这,我没看错吧?秦淮茹竟然使出了断头绞?前世的林浩经常关注比赛,对这类绞杀技巧自然是熟悉无比。 第二百六十五 秦淮茹险象环生 门外,秦淮茹面对贾张氏,竟使出了令人胆寒的断头台法!这种动作极其危险,比赛中曾有选手因此窒息而亡!眼前的贾张氏显然已失去意识,双手无力地垂在地板上,不知已被勒多久!哎呀,千万别出事啊!这老太婆可别在我家门前出意外! 第192章 一群混蛋 林浩迅速放下手中的茶杯,大步出门。“快松手,否则你婆婆会被你勒死!”听到林浩的声音,秦淮茹身躯猛地一震。我婆婆要被我勒死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愤怒至极的秦淮茹此刻思维似乎停滞,林浩简单的警告在她脑海反复回响。然而,她的动作并未因此减弱,反而因为思考而加大了力度!“去你的!”林浩忍不住脱口而出。 接着,他抬起一脚,狠狠地踢向秦淮茹的肩膀。“砰~” 这一脚力道十足,秦淮茹娇小的身体哪能抵挡得住?瞬间被踢得横飞数米,仿佛被火车撞倒一般,全身颤抖,几乎要散架。 剧痛瞬间让秦淮茹从思维停滞中惊醒。“我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她感到天旋地转,稍作恢复,才想起刚才的疯狂举动。 她刚才居然在与婆婆搏斗!耳边还不断回荡着那个声音:“你婆婆快被你掐死了!”婆婆! ... 第一百七十 都怪你,这么早就叫我回去! “我婆婆怎么了?”秦淮茹趴在地板上,瞪大眼睛看着气息微弱的贾张氏,眼神充满恐惧和疑惑。 平日里与她针锋相对的老妇人如今安静地躺在眼前,令秦淮茹心中一慌。回想起刚才与婆婆的激烈搏斗,她深吸一口气,责问自己怎么会如此冲动,非要和这个野蛮的老妇人对抗!这老女人的品性,难道还有谁比她更了解? 唉! 常言道,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而现在,她为了发泄心中不满,竟然把婆婆打得生死未卜! 若只是受伤还好,至少她不用背负 之罪。就算婆婆以后终身瘫痪,她也必须尽心尽力地照顾。如果这老妇人真的去世了……那可是人命关天啊! “壹大爷,求求你救救我婆婆吧!”恍然大悟的秦淮茹如同小狗般伏地,爬到林浩身边,紧紧抱住他的大腿,用乞求的眼神凝视着他。壹大爷一定有办法的! 这个庭院里曾发生过一次大事件,全靠壹大爷林浩的医术高超,化险为夷。就连对林浩有些不满的秦淮茹此刻也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坚信壹大爷一定能救活她的婆婆。林浩瞥了一眼在地上紧紧抱住他腿的秦淮茹,她此刻头发蓬乱,衣裳沾满了泥土,狼狈不堪。 林浩嫌弃地踢了她一脚,又白了她一眼,抱怨道:“一大早的,哪来那么多事!” “你婆婆是因为你勒住了她的颈动脉,导致大脑缺氧才昏倒的。”说着,林浩提起贾张氏的一只胳膊,开始拖动她。片刻后,贾张氏已昏迷在四合院的地面上,呈“大”字形,这种放松的姿态有助于血液循环。相信不久她就会苏醒过来。 院外的热闹当然没有逃过邻居们的注意。他们刚回家没多久,屁股还没坐热,又被吵闹声吸引出来。刚才听到秦淮茹和贾张氏在院子里大声争吵,大家都习以为常,却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激烈! 如果不是壹大爷林浩及时制止并大喊“快松手,你婆婆要被你掐死了”,他们还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哎呀,这……贾张氏怎么躺在地上?不会快不行了吧?” 全怪你!一大早就把我叫回家做什么!多好的热闹就这样错过了! 贰大爷刘海中穿着厚厚的棉袄,匆匆跑过来。看到地上躺着的贾张氏,他立刻停下脚步,心里暗想: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生死二字,刘海中心头一紧,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让他打了个寒颤。虽然块头大,但他胆子小,一时之间愣在原地。“让我看看怎么回事。” 后院的许大茂不甘示弱,一把推开挡路的刘海中。“不对,淮茹,是你干的吗?”他瞪大眼睛看着安静躺在地上的贾张氏,那双狡黠的眼睛和浓眉,不知是严肃还是在暗自窃喜。 对于看热闹,他向来不嫌事大。“这是怎么了?” 秦京茹刚整理好微卷的发型,扭扭捏捏地从后院走来。看到地上的贾张氏和满身泥土的姐姐秦淮茹,她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原来两人刚才是在地上打了一架! “都怪你!非要急着把我拉回家,多精彩的场面就错过了!”秦京茹皱起眉头,伸手掐了掐身旁的许大茂。 “嗷!!!” 疼得许大茂龇牙咧嘴! 刚才可是你主动拉我回家的... 许大茂喃喃了几句,随后渐渐安静下来。这新娘子才刚进门几天,两人还没彻底熟悉,今天就暂且不跟她计较。眼前的状况更让他分心。贾张氏在地上,生死未卜! 要是真是被儿媳害死的,那可就有热闹瞧了!想想那讨厌的棒梗,从小失去父亲,又没有奶奶和 庇护,他真得要上街翻垃圾桶找饭吃了! ... 我的骨头又断了!林浩,你得负责赔偿我! 三叔阎埠贵,贾张氏要不要送去医院?让她就这么躺在院子里总不是办法吧。他也凑过来关切询问。 如果贾张氏真的死在了这四合院里,事情可就复杂了。这么多人看着老太太倒下,却袖手旁观,实在说不过去。况且自己身为教师,形象重要,真要在自己眼前去世,名声受损可不是小事。然而,尽管阎埠贵心里想把贾张氏送去治疗,但他还是得先征询林浩的建议。毕竟在大院里,林浩大哥说了算,他俩——三叔和二叔刘海中只是摆设,充其量是跑腿的。阎埠贵对此心里有数。 面对大家的担忧,林浩低下头重新审视躺在地上的贾张氏。她脸上的青紫已褪去,呼吸也渐渐平稳。看来可能是年纪大,加上体力消耗过大,从昏迷转为了沉睡。贾张氏竟然还有脸睡? 一大早带着孙子棒梗来他家偷东西,还惹出这么多事,他自己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她还有心情睡觉? 林浩斜视了一眼旁边的秦淮茹,然后若无其事地往前挪了一小步,看似随意,实则藏着深意。他精确地踩在贾张氏的右手上,庞大的身躯全压在后脚跟,而右手中指正好是林浩先前折断的地方。 第193章 疼死我了 咔嚓。 轻微的断裂声响起。 啊啊啊!!!痛痛痛!!! 剧痛让贾张氏瞬间清醒过来,本能地蜷缩成一团,全身冰冷,手指传来钻心的痛。 哎呀,抱歉,踩到你了。林浩语气轻松,从容地将脚慢慢移开,仿佛只是不小心踩到了一只蚂蚁。这时,贾张氏才艰难地抽回右手,从林浩的脚下解脱出来。 原已恢复的右手中指被林浩无意踩踏,又呈现了扭曲的形状,再次断裂!贾张氏望着这只痛苦的手指,全身寒意更甚,她确信林浩是有意为之!贾张氏喘着粗气,情绪逐渐平复,对着林浩厉声道:“林浩!我的手指又断了!这回你得赔钱!”她紧握着右手,眼神凶狠,仿佛在说林浩就是个恶魔! 贾张氏的骨头又断了!林浩,这回你必须赔偿!之前不慎用铁锹打断了孙子的腿,现在竟又踩断了自己的手指,简直是无法饶恕!纵使林浩是恶魔,今日也要从他身上拔一根毫毛!否则自己和棒梗所受的委屈岂非白受? 四周的四合院邻居们用奇异的目光打量着地上的贾张氏和一脸无辜的林浩,心中满是疑惑。这个老妇人怎么还没完? 刚才林浩的那一脚,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众人心中疑惑重重。 然而,秦淮茹却看得真切,林浩那脚精准地踩在贾张氏受伤的右手中指上,若非事先计算,怎能做到如此?还有那轻微的“咔嚓”声,无疑是骨折的迹象。尽管声音微小,但她确信自己听得清楚。林浩不可能听不见,踩断枯枝与踩断骨头的感觉截然不同! 秦淮茹现在坚信,林浩绝对是故意的!她的内心不禁涌起一丝快意,婆婆没事,她才安心。这全拜林浩大爷所赐! 看着贾张氏痛苦的表情,秦淮茹心里莫名舒畅,甚至比自己胜过婆婆还要痛快。她暗想:壹大爷这一脚,真是解恨! 贾张氏见林浩沉默,围观者无人理会,怒火再次燃起。她转身直面林浩,一把抓住他的大腿。“你这个该死的!全怪你!我的手指又断了!在场的每个人都得为我作证!”“不赔我上百元,我就去街道告你!”“街道不管,我就去你们厂里!”“你们是红星轧钢厂对吧!副厂长是吧!”她决心要让整个工厂的人都知道林浩的真实面目! 我才不管你是院子的一把手还是二把手,今天你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林浩,恶言相向。林浩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嫌弃地看着脚下的贾张氏。“你给我滚一边去!” 抬起大脚,用力甩开贾张氏抓着他大腿的手。接着,林浩也不留情面,直接将自己的码鞋底重重地踩在了贾张氏的脸上。“我还给你脸了吗?!” 贾张氏捂着脸呆立在那里,完全没想到林浩竟敢踢她,而且还是踢她的脸,在大庭广众之下!林浩!你你你你你你!! 贾张氏的话语如同机关枪般连续发射,却突然中断,只留下捂脸的她一时无言,满脸通红,显然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我觉得老大爷这脚踢得有点过了……我看得清清楚楚,确实是老大爷不小心踩到了贾张氏的手指……” 贾张氏是什么货色,咱们院子的人还不清楚吗?踩了一下又能怎样?你看她满身污秽,不知道在地上翻了多少滚,居然还去抱住老大爷的大腿。我要是她,也得给她一脚!老大爷这一脚,解气得很!”许大茂看得眉飞色舞,对地上的贾张氏呸了一声。老大爷这一脚直接命中贾张氏的脸,实在痛快!说实话,这老太婆老了以后确实不讨人喜欢!我媳妇秦京茹跟你家还有亲戚关系呢,你倒像是半个娘家人,一天到晚想打我们家的主意! 这样说就不对了,贾张氏确实让人厌烦,但老大爷确实也有不对的地方…四合院中有人小声嘀咕。 大家都微微皱起眉头,这声音自然逃不过林浩的耳朵。无论时代如何变迁,圣母这种角色总是不多见的。 老大爷这一脚,真是痛快解气啊!即使身处这野蛮横行的四合院,林浩原本并不想解释,但他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毕竟现在的他是一把手,这件事不清不楚,可能会影响他的威望。另一方面,他粗鲁的行为若传给孩子们,后果就不好了。“简直是荒谬透顶。” 你差点被儿媳妇掐死,是我及时发现并救了你,帮你调整姿势,让血液流通,你才有机会喘过气来。是我救了你一命。” 刚才你一直昏迷不醒,生死未卜。这寒冬腊月,天寒地冻,我不及时叫醒你,你这老骨头再冻个十几二十分钟,你这命也得交给 了。” “刚才我踩你的手指,是因为心有灵犀,通过疼你手指来激发你体内的微弱生命力,唤醒你,一切都是为了救你!” “我装作无心之举,是为了做好事不留名,大家都知道,我向来喜欢清静,追求虚名并不是我的本性!” “对吧,三弟?”林浩朝着人群中略带微笑地看着阎埠贵说道。“没错没错!”阎埠贵急忙附和,心里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壹爷只问他一个人呢?不对! 这种追求虚名的事!壹爷是在点名批评他吗! 阎埠贵面色苍白,但不好发作,毕竟林浩是壹爷。院里的众人听到林浩的话,开始陷入深思。 这些话虽有几分虚构,但在那个年代,人们的医学知识有限,缺乏现代的影视作品去对比。一时之间,他们对林浩的话深信不疑。 毕竟,林浩在这院子里创造过太多不可思议的奇迹,像治愈棒梗的尿床,贾张氏的鬼附身,甚至连许大茂的不孕不育问题,似乎壹爷都有办法…… “我对壹爷林浩的信任毋庸置疑,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那位老太太若非壹爷的那一脚,恐怕还在生死边缘挣扎呢!” ... 第194章 感叹不已 秦淮茹在一旁感叹:“做人不能学贾张氏那样!” 傻柱拨开人群走到前面,表情严肃地说道。他的发言让整个四合院陷入了沉默的思考。 “我信任壹爷的为人,他是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品行是经过考验的!” “没错,我一直坚信壹爷林浩不会是那样的人。况且壹爷的身份,怎么会在意一个疯婆子呢?这种人,正常人都避之不及。” “哈哈,贾张氏真是越老越不知羞耻,壹爷明明在救她,却被她误解为恶意,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东郭先生遇狼!”“农夫与蛇的教训!” 众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矛头转向了地上的贾张氏。被林浩一脚惊吓的贾张氏看着围住她的四合院众人纷纷指责,气得脸色发青。“你们胡说些什么!林浩绝对是故意的!” “淮茹,你是最清楚的,你评评理,林浩是不是故意的!”贾张氏急切地看向一旁同样虚弱的儿媳秦淮茹,毕竟,她们是婆媳关系,一家人。 二百七十一 秦淮茹的演技! 秦淮茹对林浩这个儿媳妇本就不太感冒,这时她怎能袖手旁观呢!面对婆婆乞求的眼神和周围邻居们的窃窃私语,秦淮茹握紧了拳头。 这位婆婆真是只记吃不记打,刚才还与她针锋相对,现在却像变了个人似的,立刻拉近距离。她心想,婆婆回家后说不定又要找茬数落她。而且,若不是林浩及时相救,老太太恐怕早已……哎,自己恐怕还要继续辛苦劳作! 做人不能学贾张氏,太不知感恩了! “妈,你是不是昏了?我亲眼看到,林浩根本没碰到你的手指,是你刚才打架时自己弄断的,和林浩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秦淮茹一脸认真地看着地上的贾张氏,语气严肃,仿佛一切真实无误,连旁边的林浩都差点信以为真!天哪! 秦淮茹的演技真是一流,比我还要高明!我最多也就说句不小心,道个歉。她竟然直接指责我没踩到,真是过分! 想到这里,林浩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你说我根本没踩到?”“你发什么疯啊!” “他刚才明明已经道歉了,说是不小心踩到的,你眼睛瞎了吗?怎么可以说没踩到!”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话,几乎要气晕过去!这媳妇到底哪边的啊! 众四合院的人纷纷指着地上的贾张氏,再次展开唇枪舌剑的攻击。 “说你呢,老太婆!你儿媳妇淮茹可看清了,林浩大爷压根就没碰到你的手,你在这儿瞎胡闹什么呢,跟疯狗似的!” 柱子在一旁听得不忿,那个贾张氏在林浩来之前,每天都在算计他,计算他的薪水、他的锅碗瓢盆,简直烦透了。 可惜那时的傻柱太过单纯,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曾不顾一切地支持着贾张氏一家。然而,她从未感恩于傻柱的好意,反而在背后以“傻子”之名呼喊。如今,她竟 地诋毁起他最尊敬的大哥林浩,这怎能让傻柱忍受! 想起过去的屈辱,傻柱恨不得拿起刚才打断棒梗的铁锹,再对贾张氏来个清算,以泄心头之愤! “傻柱,你说谁是疯婆子、老不死!我比你爸岁数还大!你这混账小子!你爹妈都不敢这样对我说话,你算什么东西!”贾张氏恶狠狠地瞪视着傻柱。 今天周围的人不知为何,都不再客气,齐声嘲讽着“死老太婆”、“疯婆子”。但在这群人中,傻柱的声音尤为响亮,直指她的鼻子骂! 面对一院子人的围攻,傻柱无力反击,但贾张氏却挑衅道:“骂我妈,你找死!”傻柱彻底怒不可遏! ... 傻柱的痛点! “哧!”人群中,许大茂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说来听听?”看着众人对贾张氏的指责,秦京茹觉得心情大好,内心充满快意。 丈夫这时仿佛挨了一拳,笑得格外灿烂,那是一种坏笑,让秦京茹感到不解。 “老婆,你就等着看吧。”她心想。 “这贾张氏居然敢侮辱傻柱他妈妈!” “这老不死真是不要命了!” “傻柱他妈妈,我连提都不敢提,一提就吓得我裤裆湿透!” “咳咳,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但若是有人敢提到傻柱他妈妈,傻柱真的会拼死保护。”想到自己可能说得过分,许大茂忙用手摸了摸鼻子。 的确,小时候的他尚年少,曾因与傻柱拌嘴而无意提及傻柱的母亲,结果傻柱一反常态,将他揍得裤子湿漉漉的。自此以后,见到傻柱他就双腿发抖,傻柱的母亲,对他来说简直是逆鳞。 此时的傻柱,满脸涨红,那是愤怒的色彩。在他心中,有两件事触碰了他的底线:一是妹妹何雨水,二是母亲。自从父亲背叛,他既是兄长又是父亲,亲手养育妹妹,那份患难中的亲情超越寻常兄弟姐妹。而母亲,尽管早已因病早逝,记忆中的母亲总是蒸出香软可口的包子,那份慈爱的面容永远镌刻在他的心底。 自父亲遗弃傻柱和妹妹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承认那个父亲的存在。从小与人交往,别人常拿他的出身羞辱,喊道:“你爹你爹,怎么样怎么样。”傻柱视这些为耳边风,毫不理会,他心中明白,自己没有爹。 然而,若有人敢冒犯他的母亲,傻柱的态度则是截然不同。他会瞬间暴怒,毫不留情地挥拳相向,毫不客气地痛揍!此刻,愤怒让傻柱失去了理智,脚步如同牛一般沉重,每一步都响亮有力。 来到墙角,傻柱抄起林浩曾用来打断棒梗大腿的铁锹。“傻柱,你想干什么?”贰大爷刘海中首先察觉到傻柱的异样,他在这里生活多年,深知每个院子的人性。 …… 傻柱的底线! 尤其是傻柱的母亲,那是雷区,绝不容许触碰!小时候,他的两个愚蠢的儿子刘天福和刘天光,因为嘲笑傻柱没有妈妈,结果被傻柱一路追到护城河边,用腰带将他们绑在大柳树上狠狠教训了一顿。每次夜半醒来,他们的惨叫声仍在耳边回荡:“傻柱,我们知道错了,别打了!” 第195章 心知肚明 这种情况,刘海中心知肚明,你可以侮辱傻柱的父亲,他可能不会有反应,甚至会附和;但只要涉及他的母亲,傻柱的怒火足以致命!面对刘海中的呼唤,傻柱充耳不闻,举起铁锹,用力将它深深插入地面,发出刺耳的撞击声,火星四溅,目光中充满对贾张氏的刻骨仇恨,仿佛蓄势待发,准备雷霆一击。“傻柱,你千万不能做傻事!”阎埠贵也意识到情况不妙,作为老师,虽然只是表面功夫,但他从未对傻柱的母亲无礼过。他曾听说刘光福和刘光天的恶作剧,两人被傻柱追到河边,狠狠鞭打,屁股肿得像塞满了尿布一样。他曾经警告过儿子阎解成,不能随意侮辱傻柱,即使是他的父亲也无妨,傻柱反而可能会笑纳,但贾张氏此刻当众侮辱傻柱的母亲,这绝对危险! “傻柱,别胡闹!” “铁锹是用来挖土的,不是用来伤人的!” “别跟壹大爷学这种蠢事!”阎埠贵试图口头阻止,但没有勇气上前一步。 傻柱此刻已是怒火攻心,他也明白不能真的阻拦。 那铁锹的威力,傻柱已经亲身体验过壹大爷林浩的手段,绝非玩笑! 傻柱,千万不能冲动啊!那铁锹一旦落下,后果不堪设想!贰大爷刘海中面色苍白地看着傻柱,一边说着,还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周围的每个人都看得清楚,傻柱的目标是地上的贾张氏,并非是他刘海中。而刘海中的举动仿佛在躲避攻击,显得十分怯懦,却也显得可爱无比。 林浩则眯起眼睛,注视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傻柱,他的步伐犹如电视剧《乡村宇宙》里的角色谢秃毛,经常被老七用铁锹追打,被人称为铁锹战神。眼前的傻柱似乎也带上了那份英勇的风采。 救救我!!瘫倒在地的贾张氏瞬间脸色大变,意识到事态严重。 这……傻柱是真的动真格了!这么多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贾张氏,怎知傻柱的底线?平时与易大妈、贰大妈她们极少闲聊家常,若非如此,纵然给她豹子胆,贾张氏也不敢如此冒犯傻柱的母亲。毕竟,傻柱是个疯狂起来不顾一切的人! 当年鬼子进村,傻柱为了几笼包子,连小名都敢豁出去。世间道理,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傻柱就是那种既横又愣,还敢拼命的人! 看着傻柱气势汹汹地握着铁锹,杀气腾腾地向自己逼近,贾张氏颤抖如刺猬,尖声呼救:救命啊!傻柱疯了!!她的声音凄厉,像野兽般嚎叫。 贾张氏挣扎着在地上移动,双手双脚竭力配合,如同一只挣扎的甲壳虫,蠕动着逃离傻柱的铁锹威胁。傻柱举起的铁锹渐渐逼近,似乎蓄势待发,目标直指贾张氏的脑袋。 这一击下去,贾张氏的小命难保,甚至可能导致头部开裂! 傻柱,冷静下来,有话好好说!四合院里的人惊呼出声,试图阻止。 然而,一旦铁锹在傻柱手中挥舞,想要轻易放下并非易事。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一些妇孺急忙遮住眼睛。贰大爷刘海中和叁大爷阎埠贵更是紧张得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看着这场危机的逼近。 活了一辈子在胡同里,就连乡下过年杀猪的场面他们都未曾亲历。眼前即将上演的惊人场景直接让他们目瞪口呆。 贾张氏此刻在地上挣扎,用尽全力向后挪动,同时回望身后愣住的柱子。柱子手中的铁锹已经挥至最高点,一脸怒容,肩头紧绷,蓄势待发,狠狠地向下砸去,目标直指贾张氏的脑袋! 贾张氏能清晰听到铁锹破风的声响,绝望的情绪瞬间涌现。她惊恐地尖叫:“啊!!!” 铁锹还未触及,贾张氏的凄厉惨叫已响彻云霄,仿佛来自九幽的受苦冤魂,令人不寒而栗。 然而,柱子对贾张氏的叫声置若罔闻,铁锹仍以迅疾的速度向她的额头落下! 就在此刻,一声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柱子,饶她一命。”柱子立刻收回力道。 但铁锹的速度太快,一时之间难以刹住。“砰!” 铁锹重重地砸在了红砖铺成的院子里,火星四溅,场面震撼。 铁锹精准地击中贾张氏前方,承受了柱子一击的红砖承受不住压力,瞬间裂成至少八块。一块甚至飞射而出,正中贾张氏的额头,鲜血和白肉瞬间暴露。 贾张氏颤抖着身躯,像只受惊的小虾般蜷缩在地,眼神中满是超越生死的恐惧。 “呼~”柱子深吸一口气,刚才他凭借巧妙的力度改变了铁锹的角度,才避开了贾张氏的头部。 看到铁锹的威力,柱子背后冷汗直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确过于冲动! 如果刚才那一击真的落下,后果不堪设想,恐怕连家长的脑袋都会开花!那时,他将悔恨终身,一生的名誉也将付诸东流! …… 敏锐的许大茂目光如炬! “壹爷,多亏您及时制止了我。” 柱子心有余悸,感激地看着身边的壹爷林浩。他的耳朵早已无法接纳其他声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老太婆竟敢辱骂自己的母亲,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她,否则他就不再是那个柱子了!可奇怪的是,唯独壹爷那句“柱子,饶她一命”的沉稳之声,他却听得清清楚楚。 正是在紧要关头,他巧妙地调整了铁锹的角度,没有立即致贾张氏于死地!下次别这么轻易冲动,仇恨可以报复,但不能意气用事,必须遵守法律和秩序,林浩以一种轻松的态度注视着地上的贾张氏,提醒道。 刚才的确惊心动魄,若傻柱真的失控挥下,后果不堪设想!贾张氏的命运不说,更严重的是,如果被调查起来,自己几分钟前还打断了棒梗的大腿...虽然他们多次冒犯自己,但他们毕竟是有错在先。 林浩并不希望这些记录出现在自己的人生档案里,毕竟他拥有特殊的能力,未来前程光明,甚至可能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因此,无论做什么,他都需要更加谨慎。 第196章 一爷 对于 还得是一爷啊!瞧见没,要不是一爷及时拦住傻柱,贾占氏这条命恐怕早就没了!四合院的人们目瞪口呆,没有看到预想中的血腥场景,此刻都缓过神来,拍了拍胸口,安心许多。 没错,一爷林浩又一次拯救了贾占氏,我看这次那个不知好歹的老太太也不敢硬撑了!其他人附和道,纷纷强调一爷林浩的多次援手。 四合院的人们回过神后,又开始对着地上的贾张氏议论纷纷。林浩看着周围的人群,听着他们的嘈杂,眉头微微皱起。 差不多散了吧,我还没吃早饭呢,一会儿还要上班。说完,林浩不再理会地上的贾张氏和众人,径直回屋享用早餐。而此时的四合院人们仍沉浸在今天的热闹之中,意犹未尽。 这一天的热闹让他们大饱眼福!一早的事件,他们看得痛快淋漓!从棒梗偷窃,到林浩的反击打断他的腿,再到找来的兽医匆忙修复,再到贾张氏与儿媳秦淮茹的激烈冲突,虽然有些部分错过,但后面的发展更是出人意料!贾张氏竟敢辱骂傻柱的母亲,让傻柱气得暴跳如雷,几乎要用铁锹取她性命! 那股紧张气氛,简直让人窒息! 许大茂这位眼尖的家伙!简直就像天桥下的说书人,如果没有亲眼目睹这一切,简直难以置信。四合院的人们难以相信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精彩程度令人难以忘怀! 此刻,意犹未尽的四合院众人精神饱满,困倦和饥饿都不再是问题。 你兴奋地望向我,我也回望你,谁都不愿在这个时刻离开,生怕错过接下来的精彩。毕竟今早的景象太过梦幻!然而,此刻地面仍躺着一人。 贾张氏已如同傻了般瘫软在地,大口喘息,恐惧的眼神里充斥着无尽惊骇。这无疑是她离死亡最近的一刻!刚才那一铁锨重重地砸在她的脸上,那种死亡的压迫感,恐怕她此生都无法忘怀。 这与以往与儿媳秦淮茹在地上争斗,被扼住颈动脉,瞬间窒息失去意识完全不同。这次,死亡的真切感实实在在地笼罩在她眼前。回想起刚才的画面,贾张氏又打了个寒战。 受惊过度,她仿佛老犬蜷缩在雪窝中,颤抖不止。“曜!这是什么味道啊!”有人敏感的嗅觉率先察觉到了空气中不安的气息,随后四合院的人们也纷纷闻香而来。 “没错,谁的夜壶没倒,快去处理一下!”突然,一股恶臭弥漫开来,刺鼻难闻。众人一边抱怨,一边寻找源头。最终,许大茂犀利的目光发现了异常——贾张氏躺在地上,裤腿竟渗出黄色液体! ... ... ... . 快逃!这气味太冲! 一大早被贾张氏这番恶心,谁还有心情享用早餐!周围的人们也纷纷捂住鼻子,这么大院子通风,这股臭味为何久久不散? “真令人作呕,这老不死昨晚吃了什么,怎么这么臭?” “谁知道呢,想想棒梗之前为了找吃的翻壹大爷的垃圾箱,险些被鱼刺卡死的场面,大概就能理解了。” “你这么一提,这味道似乎有了答案。” 四合院的人们点头认同,回想起那日情景,再看看如今地上的贾张氏,更加没了食欲。 不久后,尽管恋恋不舍,但考虑到八点就要上班,他们还是纷纷离开院子回家。虽然还想留在这里看看后续是否还有趣事,但已是七点半,时间不允许。 况且,这院子里的味道实在太过强烈,难以忍受! 此刻,秦淮茹皱着眉头望着地上的贾张氏,脸上带着绝望的表情。眼前的婆婆仿佛傻掉了,瘫倒在冰冷的红砖上,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正是寒冬正月的早晨,天气依旧寒冷。 在寒冷的北方清晨,气温依然维持在零下。 面对婆婆的困境,旁观者自然会选择袖手旁观,不愿插手帮她回家。 然而,若置之不理,婆婆可能会因寒冷而丧命。毕竟,他们是一家人,且若传出婆婆因无人照料而在院内冻死的流言,秦淮茹已名誉扫地,日后在这个院子里更是难以立足。 秦淮茹心中挣扎片刻后,最终决定扶起婆婆,将她送回了家。望着贾张氏沾满泥水的裤脚,以及那股刺鼻的异味,秦淮茹忍不住捂住嘴,感到恶心欲吐。此刻,她甚至对自己的生活产生了怀疑。 怎么会这么臭啊! 这老太婆昨晚不是和我们一起只喝了玉米糊糊吗?我们都吃了同样的食物,为什么她……难道偷偷吃了什么好东西?否则不可能这么臭!秦淮茹满心嫌弃,决定待会儿在婆婆房里好好搜查一番,看看是否藏着什么秘密食物。 ... 一百七十号秘境探索? 十分钟后,林浩整理完毕,身着整洁的衣物,走出屋外,顺手锁上门。虽然家中并无贵重物品,但以防对面那户爱贪的小气鬼一家觊觎,林浩不得不谨慎行事。他跨上崭新的永久自行车,“叮叮叮”轻响,准备前往红星钢铁厂。就在林浩出门之际,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纷纷离开家园,他们中有十七户人家的成员在红星厂工作,今天是来看热闹,起得早却无所事事,有的连早尿都没来得及倒,更别提吃早餐了。离八点上班只剩下二十分钟。 平时到厂至少需要二十五分钟,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大家迈着大步小跑穿过院子,看到那摊污浊的水迹,纷纷捏住鼻子,对贾张氏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这贾张氏真是恶心透顶! 她的恶臭几乎笼罩了整个院子! 但没有时间继续讨论贾张氏了,他们必须快点赶往工厂!“叮叮叮”又一阵自行车铃声响起。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从后院飞驰而来,一边催促:“让开让开,快迟到了,大家都快走!”说完,他还带着一丝坏笑回头看向院子中的邻居们,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 今天妻子一直不停地干呕,虽然可能是被贾张氏那老不死的恶心到了,但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毕竟她已经怀了自己的孩子!想到这里,许大茂的眉毛几乎都要高兴得飞上天去! 第197章 真的有用 或许壹大爷的中药真有用,今晚还得去找壹大爷多讨些药来,好好补补身子。“什么鬼!得意什么啊!”看着满脸坏笑、眉飞色舞的许大茂,院子里的人们一边努力地追赶他的自行车,一边面带不悦。谁让这家伙有辆自行车呢! “你看这许大茂,骑辆破自行车就显摆,壹大爷那辆崭新的永久自行车都没他这么嚣张!”“就是,看看壹大爷,再看看这不知所谓的小子许大茂,我都快气炸了!”众人不满地议论着。 ...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赶紧跑吧!再磨蹭一会儿就迟到了!” ... 副厂长办公室内。 林浩锁上办公室门,打开生态空间,开始了悠哉的一天。他躺在河边的摇椅上,享受着阳光的沐浴,那种慵懒的舒适让他忍不住微笑,确实比办公室的生活惬意得多。 然而,正当林浩沉浸在这种惬意中时,耳边突然响起机器人的声音:“叮,系统检测到宿主过于安逸,请居安思危。秘境系统正在启动...” “...” 听着系统的提示,林浩顿时头大如斗。只是摸鱼晒太阳,就被认为安逸过度了?还要我居安思危? 今天早上忙于处理院里的琐事,差点连早餐都耽误了。不过想想也是,风暴即将来临,原着中的连父亲这样的高层都只能明哲保身。自己确实需要改变这种过于安逸的状态,增强斗志。 ... 现在的平静并不比前世安宁,即使做好了应对风暴的准备,也必须要有足够的实力去抵挡。林浩决定要抓紧时间变得更强大,积累人脉、提升地位,以及储备财富。然而,让他感到头痛的是,系统所说的秘境究竟是什么? “系统,能告诉我这个秘境具体是什么吗?”林浩询问道。等待片刻,系统却没有立即回应。 ... ... 十分钟过去了,系统终于缓缓出声,然后又陷入了沉寂。可能是还在加载数据,林浩默默等待。然而这个秘境似乎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完成加载。 就这样,林浩在生态空间中晒着太阳,耐心地等待着。静静地坐了一个小时,秘境的加载进度才只有那么一点点,这让林浩不禁皱眉。他随手摘了根草叶含在嘴里,继续悠闲地摸鱼。 林浩确实是个认真负责的男士。天色渐暗。 林浩与冉秋叶手提大包小包从购物中心走出,将物品挂于自行车把上,两人悠然漫步在夜色中。“怎么样,就要去见我爸妈,紧张吗?”冉秋叶挽着林浩的手臂问道。 “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紧张的?”林浩轻松笑道,表面上看似如此,但他心中其实微微有些忐忑。 虽然这并非冉秋叶家的首次造访,但近来她频繁在林浩家中过夜。在国外受过教育的冉秋叶父母明白其中的微妙。对他们来说,这个二十多年精心培育的“娇嫩小白菜”在结婚前就被“拱”了一遍又一遍,哪怕他们保持沉默,内心可能仍有些许感触。毕竟在这个时代,思想还未像前世般开放。 更何况,即使回到前世,如果自己的女儿告知他,在婚前就被人这般“拱”,他也会感到不舒服... “你真是个大胆的孩子。”冉秋叶狐疑地看着林浩,未在他眼中察觉一丝紧张,嘟起了小嘴。二人无言地推着自行车,进入了小巷。穿过这条小巷后,沿着前方街道,便是冉秋叶的家。然而,就在此刻, 幽暗的巷子里,三个身形魁梧的大汉突然从不远处的路灯阴影中现身! 尽管林浩身高一米八五,但眼前的三人实属壮硕。 他们均有一米八的身高,配上结实的背部和粗壮的身躯,整齐地站在林浩和冉秋叶面前,空气中弥漫着压迫感。 “喂,小子,有钱吗?分点给我们兄弟花花。”领头的大汉身着黑色棉衣,满脸络腮胡,口音怪异。此刻,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两人。络腮胡旁边两位大汉迅速移到林浩和冉秋叶身后,封锁了巷口的出路。 局势严峻,冉秋叶赶紧紧握林浩的手臂。她在京城长大,从未遇到这样的场面。“我没钱,滚。”感受到冉秋叶紧抓自己手臂的小手,林浩表面依旧泰然自若,但大脑却瞬间高速运转。在六十年代的京城,尽管没有监控设备,治安却相当严格。 平时连小偷小摸都少见,更别提直接拦路抢劫的三人团伙了。眼前这三人一副江湖气息,口音难辨,且身手矫健,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 眼前这三人绝非等闲劫匪!他们显然是身经百战的老手,擅长此道且极具行动力与心理素质,甚至可能背负着命案。若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他们,四个字恰如其分:亡命之徒! 在这个世界,哪怕是偷鸡摸狗的小事,也足以让人遭受牢狱之灾。若敢 牛只,等待的恐怕就是 。拦路抢劫之人,显然非善类。 如果乖乖交出财物,对方很可能会连根拔起,将自己和冉秋叶一同灭口。目前唯一的出路,便是尽量保持冷静,拖住他们,让他们先犯错。而自己则需寻觅他们的破绽,伺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服一两人。然而,三个壮汉在侧,林浩心里实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况且,身边还有冉秋叶,动手时必须兼顾她的安全,真是棘手之极。 这或许是他来到这四合院世界所面临的最大挑战!望着前方蓄着小胡子的首领,林浩余光扫过堵在后方路口的同伙,心中暗自嘀咕:“看来你们挺有脾气啊。” 小胡子并未因林浩的举动动怒,反而对林浩身边的冉秋叶流露出浓厚的兴趣:“兄弟们,既然拿不到钱,不如抢个色如何?” “哈哈,大哥,这姑娘真不错,该有的都有,兄弟们几个月没尝过荤腥了,实在馋得慌。”后面的一个歹徒摸着下巴,邪笑着打量冉秋叶。 “确实,我们逃亡了半年,从南到北,从虫谷逃到京城,老子已经受够了,今天要在京城痛快一把!”另一人附和道。 第198章 有多少钱 “大哥,您先上,我和三弟先料理这小子,顺便搜搜他身上有多少钱。”后面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林浩听见这些话,愈发确认了自己的判断,这三人无疑是亡命之徒,而且还是在逃的罪犯! 如此严峻的考验,面对这三人嚣张的态度,林浩深知他们必有 越货的前科。 尽管明白这几个歹徒穷凶极恶,给再多的钱也难保安全,但林浩仍选择开口:“我有钱,三位想要多少才满足?放过我们吗?”他语气平淡,试图拖延时间。 即使清楚这是一场难以逃脱的围困,林浩还是选择争取机会。如果能吸引过往人群注意,或许能有所转机。“哦?刚才还很硬气,要我们滚蛋?”他不动声色地回应,希望能借此引开对方的注意力。 现在一听说你们是通缉犯,怎么就变得这么窝囊了?哈哈!果然不出所料,身后的两名暴徒看到林浩现在的转变,喜形于色,认定他是个胆小鬼,是被他们几人吓破了胆的懦夫。 小子,这个京城到处都是富人,但老实说,即使你很有钱,我也只能拿走你身上的,我们是逃犯,没时间跟你纠缠。领头的络腮胡显得较为冷静,他看出林浩在拖延时间,直接摊牌,并用眼神示意身后的同伙。 林浩背后的两人明白他的意图,毫不迟疑地冲上来抓林浩的手臂。林浩全身肌肉紧绷,如离弦之箭蓄势待发。 听出络腮胡的计划,他打算在这里解决自己,还要羞辱身旁的冉秋叶,随后很可能连她也要灭口。想到这里,林浩眼中闪过凌厉的光芒,明白当前处境危急,必须全力以赴。 然而,即便如此,他身上藏着系统的事实也不能暴露!这是他的底牌,也是他最大的秘密。沙沙的脚步声渐渐接近。 此时,冉秋叶紧紧抓着林浩手臂的手指忍不住颤抖。面对逼近的危机,她无能为力,只能绝望地看着那两人,嘴巴大张,无助呼救。 快来人啊!救命啊!抢劫啦!!就在两名歹徒即将从背后抓住林浩的刹那,冉秋叶尖叫出声,打断了他们的行动。 原本温顺的羔羊,此刻的声音竟如此震撼人心。两名歹徒一时之间愣住了。 这时,林浩行动了,这是他长久以来等待的最佳时机,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那! 两名歹徒的愣神之际,林浩迅速转身,一脚精准地踢向右侧暴徒的 。这一脚力量十足,毫无保留,目标明确! 即使是再刻苦锻炼的武者,再如何练就金钟罩、铁布衫,也无法防范这一击,因为那是男性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情况紧急,林浩不再考虑阴谋诡计,只求速战速决。他收回右腿,左脚借力,右脚支撑,重心转移,力量通过腰部和手臂爆发,狠狠一拳直击另一名歹徒的喉咙,准确命中喉结。这一拳,林浩早已算计在内。 喉咙,对于男性来说,同样是他们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实际上,甚至可以说比其他部位更为脆弱,因为男人的喉结几乎由软骨构成,一旦受到重击,很容易直接碎裂。 即使不碎裂,击打后也会导致呼吸困难,剧痛难耐,甚至瞬间昏迷!果然,正如林浩所料。 在这一瞬间的电光火石里,身后的两名暴徒都实实在在地承受了林浩的两记重击。 一个捂着腹部,瘫倒在地上。 另一个捂着脖子,弯腰咳嗽,脸色憋得青紫。毫无疑问,他们在林浩闪电般的行动中,战斗力已暂时丧失!林浩松了口气,随后摆好格斗姿态,目光转向了身后留着络腮胡的人。“小子,你可把我看走了眼!”络腮胡呆滞在原地,望着瞬间倒下的同伴,惊愕地说道。 “秋叶,后面那两人已经不行了,你快跑!”林浩一边密切注视着络腮胡,一边对冉秋叶喊道。“我……” 冉秋叶也没想到林浩如此迅速地制服了两个人! 但那只是暂时的,他们恢复过来后,林浩可能会面临三个对手!虽然担心林浩,但冉秋叶明白当前形势。她的未来丈夫林浩,真的很强势! 太厉害了! 如果她留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 冉秋叶不舍地看了一眼认真对待的林浩,转身飞奔离开小巷。“快来人啊!救命啊!!”她边跑边喊。 “真是废物!快起来抓住那个女人!”络腮胡气急败坏地对同伴喊道。 况且,刚才他可以说是出其不意,在狭窄的巷子里,使用了卑劣的手段才制服了那两个人。如今面对这个大块头,林浩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络腮胡须根本不容林浩多想,直接一个鞭腿横扫而来,速度疾如闪电,逼得林浩在狭窄的空间里难以灵活闪避,只能举起双臂抵挡。 闷闷的一声响! 林浩双臂承受了这猛烈的一击,感到一股巨力几乎将他掀翻。踉跄几步,他依靠着墙才稳住身形,卸去了络腮胡须这一脚的冲击。 这家伙有问题! 力量太惊人了! 林浩心中震惊,立刻借着墙面稳定,重新摆出防守姿态。这络腮胡须动作迅猛、狠辣,他绝不能主动出击,否则可能会被抓住破绽,一击致命。 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很有可能被他趁机控制住。目前,只能尽量拖延时间,等待同事们的救援。“小子,这一脚你居然接住了。”“再尝尝这个!”络腮胡须对于林浩能挡住他这一脚感到惊讶,再次抬起脚,正蹬直冲林浩而去。 这一脚同样沉猛无比,林浩心中暗叫不妙。这正蹬的速度诡异,且距离极长,即使他退后一步,也难逃此劫。双臂已感麻木。 若用脚去迎击,他担心自己会因重心不稳而倒地! 一旦摔倒,后果不堪设想,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毕竟,地面格斗技巧是秦淮茹和贾张氏的拿手好戏,而非自己的优势。 ... 激烈的搏斗结束后,援兵终于赶到。 第199章 一脚的事 看着络腮胡须那凌厉的一脚逼近,林浩全身肌肉紧绷,竭尽全力试图闪避。然而,络腮胡须的攻势迅捷准确,即使林浩刚转过身,那一脚还是擦过了腹部,瞬间,冷汗从他的额头渗出。 痛啊! 这是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他首次感受到如此真切的疼痛。 仿佛内脏都在混乱地跳动。 络腮胡须的战斗力越来越强,林浩明白必须寻找机会,一举击溃对方! 小子,你挺能打的。 可惜,你的日子到此为止了。 你不走运,碰上了我们。老实说,起初我们只想捞点钱,但你老婆长得实在太美。 如果你老婆乖乖伺候我们三个大爷,我们或许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关键在于你太自以为是,还想与我们硬碰硬。一对一?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你小子可能还在梦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江湖上闯荡了。络腮胡须狰狞地笑道。 没想到眼前这位帅气的年轻人还真有几分实力,一出手就伤到了自己的两个兄弟。自从兄弟们联手行动以来,他还从未遇到过如此险情。今天务必要把这个年轻人除掉,还要用最让他痛彻心扉的方式。 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拳头一次次挥出,狠狠地击碎他的尊严。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看清了他们的脸,更是因为他们差点在今天翻船。“一群毫无人性的野兽罢了。”林浩冷酷地审视着眼前的三人。 果然不出所料,这三人都是亡命之徒。林浩正犹豫是否要把他们引入自己的生命领域,因为在那个空间里,他是无敌的。然而冉秋叶已经去叫援兵了。 如果他们突然消失,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自己的秘密绝不能有任何泄露。“这家伙还挺嘴硬。”络腮胡须反而笑出了声。 在他看来,挨了自己一脚的林浩只是在硬撑,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他挥出一拳,直直向林浩的面门袭来,速度迅猛无比。 即使林浩也感觉到了面前一尺处拳头上蕴含的劲风,若击中他的脸,恐怕鼻梁都要塌陷。然而,林浩并没有选择闪避,而是让拳头逼近,全身肌肉紧绷,利用背后的墙壁作为支撑,迅速抬起一条腿迎击。 ... 一场激战后援军赶到 一脚准确命中络腮胡须的小腹。 面前的拳头停在林浩眉心仅有一指之遥,这一击力道惊人,连络腮胡须也疼得弯下了腰。 大哥! 不远处,捂着腹部在地上翻滚的络腮胡须小弟看到大哥受挫,或许是疼痛缓和了些,挣扎着站了起来。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半尺长的尖刀,毫不犹豫地向林浩刺去。这情景看得林浩一阵苦笑。 刚才那一脚似乎力度不够,这小子竟如此能撑!如今赤手空拳,以他当前的状态勉强能抵挡一阵。但刀剑无情,稍有不慎,尖刀便会刺入他的身体,留下难以愈合的伤口。这三人不是易与之辈。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林浩准备转身逃跑。 然而就在此刻,一旁的络腮胡须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臂。“小子,想逃?晚了!”络腮胡须冷笑道。 刚刚又轻敌了,差点铸成大错。还好二弟及时相助。 砰砰砰,满脸络腮胡子的二弟脚步坚定,手握尖刀直指林浩,仿佛精确无比的瞄准。然而,林浩的胳膊却被络腮胡子紧紧抓住,像被铁钳牢牢锁住,无法挣脱。危机时刻,林浩左臂一转,反手扣住络腮胡子的后颈,用力一拉。络腮胡子重心不稳,向前倾倒。 清脆的一声断裂声响起。 大哥! 络腮胡子的二弟瞪大眼睛,满是惊恐地看着手中的尖刀,惊呼出声。那把刀,竟然实实在在地刺入了他的大哥! 二弟,你…… 络腮胡子捂着腹部的血洞,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说话的声音也弱了许多。大哥,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他双膝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地,恐惧地看着掌心的殷红液体。他的刀,不知刺穿了多少人,他的眼神从不闪躲。 现在,他却用它刺向了最尊敬的大哥。 一时之间,二弟像是失去了灵魂般呆滞。 络腮胡子也无法再支撑,全身乏力,重重地摔倒在地。 快点快点! 众人纷纷忙碌起来。 众人如沐春风,精神焕发 林浩,你还好吧?冉秋叶从人群中挤出来,一头钻进林浩的怀抱,紧张地问道。刚才真把我吓坏了。 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林浩轻拍着冉秋叶的头,微笑着说。 壹爷,您没事就好,我已经让妹妹报了警,很快就到。傻柱一手持铁锹,指着地上三个嫌疑人问道。是否要放过他们?林浩摇头拒绝。 他们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先将他们绑起来交给警察吧。 三人已无力反抗。老大络腮胡子被二弟刺倒,生死不明。二弟因情绪失控误伤老大,此刻跪在地上神情恍惚。老三则被林浩的手刀割喉,捂着喉咙艰难喘息,面如红透的苹果。 院子里的人们轻易制服了他们,手脚麻利,就像捆绑牲口一般,将三人捆绑得严严实实。 随后,警察赶到现场。 厉害了,这些恶棍都是你一个人制伏的吗? 他们是通缉犯,凶狠无情,身手了得。你是怎么搞定他们的?警察望着被捆绑的三人,惊叹不已。 只是一群蠢贼罢了,同志,那刀伤并不是我造成的,是他同伴本想袭击我,却意外伤到了自己人。林浩解释道。 忽然,他感觉到先前被络腮胡子踢中的腹部传来隐约的疼痛,于是轻轻揉了揉。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赶紧去检查一下,我们先带他们回去,随后再来找你做笔录。同事押着三名嫌疑人离开,林浩在众人簇拥下前往医院。 你怎么这么傻,非得跟他们硬拼,就为了让我逃走。还好,只是软组织挫伤,万一你有事,我也不活了。冉秋叶心疼地看着病床上的林浩,眼中满是担忧。 第200章 头发 林浩轻轻一笑,忍不住摸了摸冉秋叶的头发。检查结果显示是软组织挫伤。考虑到是与歹徒搏斗造成的,医生建议林浩留院观察一天。面对冉秋叶的坚持,他只好同意,毕竟回去了也无事可做。 医院里有苹果削给他吃,工厂也准了假,这对他来说是好事。于是,他欣然接受。 厂长带着领导团队前来医院探望林浩,对他的勇敢行为表示赞扬,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上百人逢此喜事精神焕发 得知消息后,冉秋叶的父母连忙赶往医院:傻孩子,谢天谢地你没事,否则我们冉家可怎么向你交待啊。冉父面上担忧,内心却欣喜万分,因为他深知这位女婿是多么优秀的丈夫。门开了,一声。 大领导夫妇走进来,尽管平时对孩子有些放任,但这样的大事他们怎能不知晓?得知儿子不仅制服了坏人,还受了伤,他们立刻前来探视。 病房里,正准备离去的厂长和领导们看到一对头发斑白的中年人推门而入,皆惊讶地睁大眼睛。 大领导,尤其是冶金部的杨厂长,他们怎能不认识。领导,您来了!杨厂长连忙站直身子。 虽然早有猜测,但真正见到林浩和他父亲在这里,杨厂长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对于身后的其他领导,情况也是如此,他们眼中充满惊奇。 难以置信,平日里在工厂的林浩,竟是冶金部大领导的儿子!以后得谨慎对待,好好巴结一番。十几位厂领导瞬间统一了想法。 这里没有领导,只有父亲来看望儿子。大领导没有过多寒暄,而是转向林浩,关切地问道:爸,你们怎么会来?林浩一时愣住,他父亲过年才让他回家一次,没想到今天就到了。 二百八十九 喜事连连 而且还是当着众多厂长们的面,林浩的父亲林父母亲这样说:“你是我儿子,你遇到事情我能不来吗?”“不错,不愧是我的儿子!”林父林母看到林浩并无大碍,心中的担忧也终于放下。 “秋叶,你也在这里啊,你还好吗?”林母这才注意到旁边正在削苹果的女子,正是前几天随林浩回家过年的冉秋叶。“妈,我都差点忘了,秋叶的父母也在这里,这就是秋叶的爸爸妈妈。” 林浩指着一旁的冉父冉母介绍道:“他们是我们的亲家吧?您的女儿真是个好孩子!”“您的儿子也是个出色的年轻人!”两位父母初次见面,交谈甚欢。 “我说,两个孩子都已经不小了,相处也有段时间,我和老林正打算找个合适的时间跟你们谈谈,关于他们两个的婚事。”林母首先提出了话题。 “亲家母,我们这边也是这么想的,我看等林浩出院后,我们就把婚事定下来吧。这样一来,我们也不用再为孩子们的事情烦心了。”冉母和冉父都点头同意。 林浩躺在床上,脸上带着一丝惊讶。这个世界真是太好了,无需买房买车,几十万的彩礼也不用担心……他之前还在想怎么说服老林去冉家提亲,没想到见面就直接谈妥,如此轻松。 ... 时光如梭,很快在四合院中,林浩与冉秋叶举行了婚礼。出席的人群众多,厂里的领导自然不在话下,还有许多高层的朋友,甚至有些林浩都不认识。冉秋叶的学校也来了不少人,以及冉父冉母的一些亲朋好友。 四合院里宾客盈门,前院、中院、后院都摆满了三十多桌的宴席。后院临时搭建的厨房棚子里,傻柱正指挥着工厂厨房的徒弟烹饪,“林浩大爷,您放心,这顿饭我保证没有问题!”傻柱提着大铁勺对路过身边的林浩保证。 此时,穿着整洁中山装的林浩满意地笑了。婚礼的事交给傻柱,他十分信任。毕竟,这小子是个行家。沉浸在喜悦中的林浩抬头望向蓝天,阳光明媚,空气清新。 结婚后,生活算是有了归宿。系统的事情还得保密,这是他的财富源泉。只待春风拂过,他就可以开启新的篇。“林浩,你那边忙完了没?过来帮我看看这衣服上的小花怎么处理?”远处传来冉秋叶的声音。 林浩微微一笑,应声答道:“完成了!” 盛夏的烈日炙烤着大地,知了在树上没完没了地叫唤,仿佛要把空气都给点燃。红星四合院里,却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躁动。 林浩一大早就起来了,汗水浸透了他洗得发白的背心。他没顾得上擦,先去检查了妹妹宝儿床头的搪瓷缸子,里面果然空了,便轻手轻脚地走到外屋,生怕吵醒还在睡梦中的弟弟妹妹们。 厨房里,林浩熟练地淘米、生火,准备为弟妹们做早饭。玉米面粥的香味很快就在狭小的屋子里弥漫开来,勾得人肚子咕噜噜直叫。 “哥,什么东西这么香?”睡眼惺忪的李文秀揉着眼睛走出来,看到哥哥忙碌的身影,忍不住心疼地说道,“哥,你怎么又起这么早,这些活儿可以叫我做的。” 林浩笑着摸了摸妹妹的头,“你呀,就顾着心疼你哥,不好好学习怎么行?快去叫修文和修武起床,早饭马上就好。” 不多时,三个弟弟妹妹都起来了,围坐在桌子旁,享用着哥哥准备的简单却温馨的早餐。看着他们满足地吃着,林浩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但也夹杂着一丝苦涩。 自从父母意外去世后,照顾三个弟弟妹妹的重担就落在了他这个做哥哥的肩上。为了这个家,他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顶替父亲进了轧钢厂,成为了一名光荣的钢铁工人。 “哥,我听说贾家最近好像不太平啊?”李修文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昨天放学路过中院,听到贾张氏在院子里骂街,说丢了什么东西。” “丢东西?”林浩眉头微微一皱,“丢什么了?” “不知道,好像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贾张氏都急哭了。”李修文摇摇头,“我也不敢多问,就赶紧回家了。” 第201章 不想管 贾家的事儿林浩并不想多管,但贾东旭毕竟是他的工友,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他也不好袖手旁观。 吃过早饭,林浩把弟弟妹妹们送去上学,自己则转身去了贾家。 刚走到中院,就听到贾张氏杀猪般的嚎叫声,“天杀的啊!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的钱啊!我的棺材本啊!” 林浩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看来贾家这次是真的出大事了!他连忙加快脚步,走到贾家门口,只见贾张氏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秦淮茹在一旁劝也劝不住,贾东旭则脸色苍白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这是怎么了?”林浩问道。 “斐然啊,你可得帮帮我们家啊!”秦淮茹一看到林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哭诉道,“我们家遭贼了!我婆婆的棺材本,全都被偷了!” “棺材本?怎么会丢了呢?”林浩问道,“好好在家里放着,怎么会被偷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贾张氏哭天抢地地说道,“我明明把钱藏得好好的,谁知道怎么就没了呢!” 林浩环顾了一下四周,院子里不少邻居都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热闹,但却没有人上前帮忙。 “东旭,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来过家里?”林浩问道。 贾东旭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没有啊……” “东旭,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瞒着干什么!”秦淮茹急了,“你快跟斐然说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 “我去哪了?”贾东旭猛地提高了声音,打断了秦淮茹的话,“你别胡说八道!” 林浩看着贾东旭的反常举动,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什么,但他并没有说破,只是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说道:“东旭,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但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你好好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贾东旭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林浩的眼睛,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林浩见状,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说道:“那行,你们先别着急,我回去问问我弟弟妹妹,看他们知不知道什么情况。” 说完,林浩便转身离开了贾家。 他前脚刚走,后脚就听到贾张氏尖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斐然啊,你可一定要帮我们家找到那个挨千刀的贼啊!要不然,我老婆子就死给你看!” 林浩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心里却像是压了一块巨石一般,沉甸甸的。他有一种预感,贾家这次的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林浩走出贾家,心中的疑惑却更加深了。贾东旭的反常表现,让他确信这件事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一大爷,您怎么在这儿啊?” 林浩刚走到中院门口,就看到易中海正站在一棵槐树下,手里拿着一把大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哦,是斐然啊。” 易中海看到林浩,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我出来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林浩当然不会相信易中海的鬼话,但他也懒得点破,只是装作随口问道:“一大爷,您知道贾家出什么事儿了吗?我刚去了一趟,看他们家乱糟糟的,好像丢了什么东西?” “唉,别提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东旭那孩子,不学好,竟然学人家赌博,还欠了一屁股债!这不,把家里的钱都偷去还债了!可怜淮茹和孩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林浩心中冷笑,易中海这番话,分明是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贾东旭身上,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但他并没有说破,只是顺着易中海的话说道:“一大爷,您说得对,赌博害人啊!东旭这次可是犯了大错,您可得好好说说他,让他迷途知返啊!” “放心吧,斐然,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易中海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一定会好好教育东旭,让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林浩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后,林浩把弟弟妹妹们叫到一起,把贾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哥,你说贾东旭会不会是被骗了?” 李文秀担心地说道,“我听说现在社会上有很多骗子,专门骗那些没什么社会经验的人。” “嗯,不排除这种可能。” 林浩点点头,“不过,就算是被骗了,贾东旭也有一定的责任。他明知道赌博不好,却还要去碰,这就是他的不对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李修文问道,“要不要去帮帮贾家?” 林浩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修文,你今天放学后去一趟供销社,买点白面和鸡蛋,就说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给贾家送去。” “哥,咱们家现在也不富裕,还要省钱给你娶媳妇呢,干嘛要把钱浪费在贾家身上啊?” 李修武有些不满地说道。 “修武,你怎么说话呢!” 李文秀瞪了弟弟一眼,“贾家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能帮就帮一把,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好了,都别吵了。” 林浩说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修文,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哥。” 李修文点点头。 林浩看着弟弟妹妹们,心中充满了温暖。虽然他们家现在生活并不富裕,但他们兄妹之间的情谊,却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 “叮!恭喜宿主触发任务:帮助贾家渡过难关!” “任务奖励:随机抽奖一次,经验值+100!” 就在这时,林浩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阵冰冷的机械音。 林浩先是一愣,随即心中狂喜! 穿越到这个年代已经快一个月了,系统终于觉醒了! 林浩心头狂喜,系统终于觉醒了!穿越到这个年代已经快一个月了,他一直期待着系统能给他带来一些惊喜,毕竟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想要过上好日子,光靠死工资可不行。 第202章 我说 “系统,快跟我说说,你都有什么功能?”林浩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迫不及待地问道。 “宿主当前等级过低,无法查看系统功能。”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丝毫没有感受到林浩的急切。 “那我要怎么才能升级?” “请宿主完成新手任务,即可升级并解锁更多功能。” 林浩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想要吐槽的冲动,问道:“新手任务是什么?” “帮助贾家渡过难关。” 林浩愣了一下,这任务目标怎么偏偏是贾家?他可不相信贾家真的像易中海说的那样,只是因为贾东旭赌博欠债才导致的家徒四壁。 不过,系统既然发布了任务,那他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哥,我买回来了。” 李修文提着一袋东西走进屋,打断了林浩的思绪。 林浩回过神,接过袋子,从里面拿出两个鸡蛋,递给宝儿:“宝儿,拿去吃吧。” 宝儿接过鸡蛋,开心地笑了,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谢谢哥哥!” 林浩摸了摸宝儿的头,转头对李修文说道:“修文,你等会儿跟我去一趟贾家。” 李修文点点头,没有多问。 傍晚时分,林浩带着李修文来到贾家。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贾张氏尖酸刻薄的声音:“……都是你这个扫把星!自从你进门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现在东旭又欠了一屁股债,都是因为你!”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妈,你别说了,东旭已经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有什么用!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 林浩皱了皱眉,推门走了进去。 贾家乱糟糟的,桌子椅子歪歪扭扭,地上还散落着一些碎瓷片,一看就知道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暴风雨”。 看到林浩进来,贾张氏的声音戛然而止,但脸上的表情依然愤愤不平。 秦淮茹看到林浩,连忙擦了擦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斐然,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东旭出了点事,就过来看看。” 林浩说着,将手中的布袋递给秦淮茹,“这里面是家里的一点心意,你拿着吧。” 秦淮茹推辞了几下,最终还是接过了布袋,感激地说道:“斐然,真是太谢谢你了……” “都是一个院里住着,不用这么客气。” 林浩说道,“对了,东旭呢?” “他……他去想办法筹钱了。” 秦淮茹低着头说道。 林浩点点头,没有多问。 这时,贾张氏突然开口说道:“斐然啊,你一大爷说,你这次升官了,还拿了不少奖金,是不是真的啊?” 林浩心中冷笑,这贾张氏还真是贪得无厌,这才刚拿了他的东西,就惦记上他的奖金了? “妈!” 秦淮茹拉了拉贾张氏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贾张氏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瞪着林浩说道,“斐然,你要是真有钱,就借点给我们家东旭吧,他现在急需用钱!” 林浩似笑非笑地看着贾张氏,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倒是想借,可问题是,贾东旭这次到底是因为什么欠的钱?” 贾张氏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道:“就……就赌博欠的呗……” “哦?是吗?” 林浩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我怎么听说,贾东旭这次是被人骗了,欠了一大笔钱,还把工作都给丢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她们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被林浩知道! “怎么,不说话了?” 林浩冷笑道,“看来,你们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屋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贾张氏和秦淮茹被林浩这突如其来的发问弄得措手不及,两人的脸色像刷了层白灰似的,难看得要命。贾张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试图蒙混过关:“斐然啊,你听谁瞎说的?东旭他就是……” “就是什么?”林浩语气骤然降温,眼神锐利得像刀锋,“我时间有限,没空陪你们在这儿演戏。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茹见瞒不住了,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斐然,其实……其实东旭他把工作给弄丢了……” “什么?!”林浩猛地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淮茹,“怎么会这样?他好端端地怎么就把工作给弄丢了?” 秦淮茹眼圈一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都是我不好,都怪我!要不是我……东旭也不会……” “你少在这儿给我装可怜!”贾张氏一把推开秦淮茹,指着她的鼻子骂道,“都是你这丧门星!要不是你非要买什么自行车,东旭怎么会去冒险赌钱!现在好了,钱没了,工作也没了,都是你这扫把星害的!” 秦淮茹被贾张氏骂得抬不起头,只能低声啜泣。 林浩看着眼前这闹剧,心中冷笑连连。这贾张氏真是好演技,明明是自己贪得无厌,把贾东旭辛苦赚来的钱都拿去补贴了娘家,现在反倒把责任都推到秦淮茹身上。 “够了!”林浩厉声喝止了贾张氏的谩骂,“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解决,而不是在这里互相指责!” 贾张氏被林浩的气势震慑住,愣了一下,才小声嘟囔道:“说得轻巧,事情是你让我们说的,现在又嫌我们烦……” 林浩懒得理会贾张氏,转头看向秦淮茹,问道:“东旭现在在哪儿?” 秦淮茹怯生生地看了贾张氏一眼,才小声说道:“他……他现在躲在朋友家里,不敢回来……” “躲着就能解决问题吗?”林浩语气冰冷,“让他回来!这件事,我倒要看看,他打算怎么解决!” 秦淮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林浩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了。她只能唯唯诺诺地答应着,然后起身去叫贾东旭。 林浩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深邃。他知道,贾东旭这件事,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倒要看看,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李修文一直默默地站在林浩身后,看着哥哥处理贾家的事情。他知道,哥哥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但其实内心深处已经十分生气了。 第203章 下定决心 李修文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等会儿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劝劝贾东旭,让他改掉赌博的坏毛病,不要再让哥哥和嫂子担心了。 贾东旭回来后,低着头,一言不发,仿佛霜打的茄子一般。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林浩开门见山地问道。 贾东旭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他最近迷上了轧钢厂附近一个地下赌场,输了不少钱。为了翻本,他竟然动起了歪脑筋,偷了厂里的边角料去卖钱。结果被保卫科的人发现了,不仅被抓了个现行,还被厂里开除了。 “混账东西!”林浩猛地一拍桌子,怒火冲冲地站了起来,“你脑子进水了吗?厂里三令五申禁止赌博,你把厂规厂纪都当耳旁风了吗?!” 贾东旭被林浩的怒火吓得瑟瑟发抖,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知不知道,你这次闯了多大的祸?!”林浩指着贾东旭的鼻子骂道,“你不仅丢了自己的工作,还连累了整个家庭!你对得起你媳妇孩子吗?!” 贾东旭被林浩骂得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林浩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问道:“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贾东旭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声说道:“我……我想去找一大爷,求他帮我求情,看能不能让我回厂里上班……” “你还有脸去找一大爷?!”林浩气得差点笑出声来,“你以为一大爷是什么人?他能一手遮天吗?你这次犯的错,就算一大爷出面,也不一定能保住你的工作!” 贾东旭顿时慌了神,六神无主地问道:“那……那我该怎么办啊?” 林浩冷冷地看着贾东旭,说道:“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我会跟保卫科的人说情,尽量帮你减轻处罚。至于能不能回厂里上班,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贾东旭闻言,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闯大祸了…… 林浩看着贾东旭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毕竟,贾东旭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他也不想看到贾东旭就这样毁了自己。 “行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帮你处理的。”林浩摆了摆手,示意贾东旭可以离开了。 贾东旭如蒙大赦,连忙起身道谢:“谢谢斐然,谢谢斐然!你真是我的大恩人……” 林浩看着贾东旭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 看着贾东旭离开后,秦淮茹怯生生地走到林浩面前,低声道:“斐然,东旭他……” 林浩看着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说实话,他对秦淮茹并没有什么好感,甚至还有些厌恶。他觉得,秦淮茹就是一个心机深沉,爱慕虚荣的女人。 但另一方面,林浩又不得不承认,秦淮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还要独自抚养三个孩子,还要忍受贾张氏的刁难和折磨。 “行了,你也别哭了。”林浩淡淡地说道,“这件事我会想办法的,你先回去吧。” 秦淮茹闻言,感激地看了林浩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林浩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他娶了秦淮茹,会不会就能改变贾家的命运呢? 林浩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他娶了秦淮茹,会不会就能改变贾家的命运呢?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在林浩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林浩使劲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个荒唐的念头从脑海里赶出去。 秦淮茹虽然长得漂亮,但她可是个寡妇,还带着三个孩子,他要是娶了她,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可是,如果我不帮她,她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林浩又开始犹豫了。 就在林浩纠结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里响起:“叮!检测到宿主遇到人生难题,系统已激活!” “系统?什么系统?”林浩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四处张望着,却没发现任何人影。 “宿主不必惊慌,本系统名为‘超级人生赢家系统’,旨在帮助宿主走上人生巅峰!” “超级人生赢家系统?走上人生巅峰?”林浩愣住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没错,只要宿主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就能获得丰厚的奖励,包括但不限于金钱、技能、地位等等。” 林浩听得目瞪口呆,这系统也太牛逼了吧? “系统,你说的都是真的?”林浩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本系统从不说谎!”系统的声音依然冰冷,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很简单,娶了秦淮茹,改变贾家的命运!” “什么?!”林浩差点跳起来,“你让我娶秦淮茹?你不是说要帮我走上人生巅峰吗?娶了她我怎么走上人生巅峰?” “宿主请放心,本系统既然选择了你,就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娶了秦淮茹,只是你走上人生巅峰的第一步!” “第一步?”林浩更加疑惑了,“娶了她还能有什么好处?” “宿主难道没有发现,秦淮茹虽然是个寡妇,但她年轻漂亮,身材还好,而且性格温柔贤惠,勤劳能干,绝对是贤妻良母的不二人选!” 系统的话让林浩心头一震,不得不说,系统说的都是事实。秦淮茹虽然是个寡妇,但她确实很有魅力,尤其是那股子柔弱的气质,更是激起了男人骨子里的保护欲。 “可是,她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个好吃懒做,尖酸刻薄的婆婆,我娶了她,以后的日子……” 林浩话还没说完,就被系统打断了:“宿主请放心,本系统会帮你解决一切后顾之忧!只要你娶了秦淮茹,本系统就会赠送你一份大礼包,保证你能轻松应对一切难题!” “什么大礼包?”林浩顿时来了兴趣。 “本系统现在不能告诉你,等你娶了秦淮茹之后,自然就会知道了。” 第204章 彻底犹豫了 “这……”林浩犹豫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这个突然出现的系统。 “宿主,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可就没了!”系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 林浩咬了咬牙,心里一横,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不如就赌一把! “好,我答应你!”林浩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叮!恭喜宿主接受任务:娶了秦淮茹,改变贾家的命运!任务奖励:超级大礼包一份!” 系统的声音刚落,林浩就感觉眼前一黑,紧接着,一股陌生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 这些记忆,都是关于秦淮茹的! 林浩这才知道,原来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并不是因为意外事故去世的,而是被人谋杀的! 而杀害贾东旭的凶手,竟然是…… “杀害贾东旭的凶手,竟然是……傻柱?!” 林浩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屋里很安静,只有弟弟妹妹们轻微的呼吸声。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屋里简陋的陈设。 他用力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明明记得,自己正在参加一个漫展,怎么会突然跑到这个鬼地方来了? 而且,这个身体…… 林浩低头看了看自己瘦骨嶙峋的胳膊,又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叫林浩,今年十八岁,是个父母双亡的可怜孩子,独自抚养着三个弟弟妹妹。 真是造孽啊! 林浩叹了口气,翻身下床,走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凉水。 “系统,你还在吗?”林浩在心里默念道。 “宿主,我在。”系统的声音冰冷机械,不带一丝感情。 “你让我娶秦淮茹,到底有什么目的?”林浩问道。 “宿主,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完成任务,你将获得丰厚奖励。”系统回答道。 “奖励?什么奖励?”林浩追问道。 “超级大礼包一份。” “超级大礼包?里面有什么?” “宿主权限不足,无法查询。” 林浩:“……” 这系统,真是够智能的! “我要是不答应呢?”林浩问道。 “宿主可以选择拒绝,但拒绝任务,将受到系统惩罚。” “惩罚?什么惩罚?” “抹杀!” 林浩:“……” 这系统,还真是够狠的! 他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的情况是,他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这个鬼地方,还绑定了一个坑爹的系统。 想要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他就必须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 而他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娶了秦淮茹! 林浩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秦淮茹的身影。 不得不说,秦淮茹虽然是个寡妇,还带着三个孩子,但她确实很有魅力。 她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尤其是那股子柔弱的气质,更是激起了男人骨子里的保护欲。 可是,娶了她,就意味着要接受她的三个孩子,还要面对贾张氏那个老虔婆…… 林浩犹豫了。 “宿主,你还在犹豫什么?秦淮茹可是个难得的好女人,你要是错过了,可就便宜别人了!”系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 林浩深吸一口气,问道:“你说的那个超级大礼包里,到底有什么?” “宿主,只要你娶了秦淮茹,我保证,你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林浩:“……” 这系统,还真是够会忽悠人的! …… 第二天一大早,林浩就去了轧钢厂上班。 他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看到贾张氏坐在门口,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跟人聊天。 “哎哟,这不是斐然吗?上班去啊?”贾张氏看到林浩,立刻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 林浩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声,心里却在冷笑。 这个老虔婆,平时可没少给他脸色看,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了? “斐然啊,你一大妈跟我说了,你最近工作挺辛苦的,还经常加班,可要注意身体啊!”贾张氏一脸关切地说道。 “谢谢关心,我没事。”林浩淡淡地说道。 “斐然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找个媳妇了。你看看我们家秦淮茹怎么样?她虽然是个寡妇,但她年轻漂亮,还勤劳能干,绝对是个贤妻良母的好人选!”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林浩的反应。 林浩心中冷笑,这老虔婆,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一句话,将会决定他未来几十年的命运! 林浩看着贾张氏那张写满算计的老脸,心中冷笑,这老虔婆,还真是打蛇随棍上,一点都不见外啊! “贾大妈,您这说的是哪里的话,秦姐年轻漂亮,又能干,这院里谁不羡慕啊。只是……”林浩故意拉长了语调,眼角余光瞥见贾张氏竖起耳朵,一副恨不得把耳朵贴到他嘴上的架势,心中更加好笑。 “只是什么啊?斐然,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跟大妈我藏着掖着。”贾张氏急切地问道。 林浩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说道:“只是我这人吧,命苦啊!爹妈走得早,留下我们兄弟姐妹五个,我一个哥哥拉扯着四个弟弟妹妹,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倒是想找个像秦姐这样的好女人,可我哪养得起啊!” 贾张氏一听,顿时急了,连忙说道:“斐然啊,你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秦淮茹那孩子心善,肯定不会嫌弃你们兄弟姐妹多的,再说了,三个孩子都大了,棒梗都能帮着干活了,你不用担心……” 林浩心中冷笑,这老虔婆,还真是会做梦,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贾大妈,您这话说的,我倒是想信,可我怕别人不信啊!”林浩故意说道,“您也知道,这院里的人嘴碎,我要是真娶了秦姐,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说我呢!说我贪图秦姐的美色,说我吃绝户,到时候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贾张氏一听,顿时有些慌了,她最怕的就是别人说闲话,连忙说道:“斐然啊,你放心,只要你愿意娶秦淮茹,我肯定让院里的人闭嘴!谁敢说闲话,我就跟谁急!” 第205章 不见兔子不撒鹰 林浩心中冷笑,这老虔婆,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贾大妈,您的话我自然是相信的,只是……”林浩再次故意拉长了语调,眼角余光看到秦淮茹从屋里出来,心中暗道一声“正主来了”。 秦淮茹看到林浩和贾张氏在门口说话,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连忙走上前问道:“妈,你们在说什么呢?” “淮茹啊,斐然这孩子说想娶你,我正跟他说呢!”贾张氏笑呵呵地说道。 秦淮茹一听,顿时脸色一红,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嗔怪道:“妈,您胡说什么呢!斐然还没说话呢!” 林浩看着秦淮茹娇羞的模样,心中暗道一声“妖精”,脸上却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秦姐,我……” “你什么你!你要是真想娶我闺女,就拿出点诚意来!”贾张氏不等林浩说完,就抢着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现在有钱了,又是升官又是盖房子的,别想糊弄我们!” 林浩心中冷笑,这老虔婆,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贾大妈,您这话说的,我哪敢糊弄您啊!”林浩笑着说道,“只是我现在的情况您也知道,我得供弟弟妹妹上学,还得盖房子,这钱都花得差不多了,手里也没多少积蓄……” “没钱?没钱你娶什么媳妇!”贾张氏一听,顿时炸毛了,“没钱就滚蛋!别耽误我闺女!” “妈!”秦淮茹顿时急了,连忙拉住贾张氏,对林浩说道,“斐然,你别听我妈胡说,她这人就这样,说话不中听,你别往心里去。” “秦姐,我没事。”林浩笑着说道,“我知道贾大妈也是为了你好,只是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真的……” “你真的什么?你真的没钱?”贾张氏插嘴道,“没钱就别在这装模作样!我告诉你,我闺女可不是没人要!你要是没诚意,就赶紧滚蛋!” “妈!”秦淮茹再次拉住贾张氏,对林浩说道,“斐然,你别理她,你……” “秦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林浩笑着说道,“这样吧,我今天回去跟弟弟妹妹们商量一下,如果他们同意,我就……” “商量什么商量!有什么好商量的!”贾张氏再次插嘴道,“我告诉你,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要是敢反悔,我就……” “就怎么样?” 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贾张氏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脸色阴沉,眼神冰冷,仿佛要杀人一般。 男人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其中一个赫然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脖子一缩,转头就看见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人站在门口,眼神如同鹰隼一般锐利。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其中一个赫然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 贾张氏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气势汹汹的架势,难道是林浩找来的帮手?这小子什么时候攀上李副厂长这尊大佛了? 还没等她想明白,那男人已经迈着大步走了进来,眼神轻蔑地扫过贾张氏,最后落在林浩身上,语气冰冷:“你就是林浩?” 林浩微微皱眉,这人是谁啊,一上来就摆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抓捕逃犯的呢。他还没开口,身后的李副厂长就笑着介绍道:“斐然啊,这位是咱们厂保卫处的郑科长,这位是……” 林浩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保卫处的人,难怪这派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局来人了呢。他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转头看向郑科长,语气平静:“我就是林浩,不知道郑科长有什么指教?” 郑科长上下打量了林浩一番,见他虽然年轻,但是眼神沉稳,不卑不亢,丝毫没有被自己的气势吓到,心中暗暗点头,这小子倒是有几分胆识。 “林浩,我们接到举报,说你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受贿,挪用公款,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郑科长一挥手,身后的两个保卫员立刻上前,就要将林浩带走。 “什么?贪污受贿?挪用公款?”贾张氏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指着林浩的鼻子就骂道,“好你个林浩,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竟然敢做这种事,真是胆大包天!老贾啊,你看到了吗?这小子根本就不是个东西,你可不能让他再祸害我们家淮茹了!” 秦淮茹也愣住了,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林浩怎么会贪污受贿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想开口解释,但是却被贾张氏死死地拉住,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林浩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怒火翻腾,这贾张氏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一有机会就往他身上泼脏水,真当他是软柿子好捏吗? 他一把甩开保卫员的手,眼神冰冷地看向郑科长,语气森寒:“郑科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贪污受贿,挪用公款,有什么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就请你收回你的话,否则,我一定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郑科长没想到林浩竟然敢反抗,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语气更加冰冷:“林浩,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既然敢来抓你,就一定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你最好还是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免得受皮肉之苦!” 林浩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证据?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证据!”他转头看向李副厂长,语气平静,“李厂长,您也看到了,这完全是栽赃陷害!我希望您能为我做主!” 李副厂长脸色阴晴变幻,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今天来只是想给林浩撑撑场面,顺便敲打敲打贾家,让他们别再打林浩的主意,可是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这种事。 第206章 气势汹汹 他看了看气势汹汹的郑科长,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林浩,心中暗暗叫苦,这让他怎么处理?一边是保卫科的科长,一边是他看好的年轻人,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郑科长身后的一个人突然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李副厂长的脸色顿时大变,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李副厂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额头上冷汗直冒。他看看郑科长,又看看林浩,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郑科长身后的那人又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李厂长,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对您也没好处,您说是不是?” 李副厂长闻言,身子一颤,脸色更加难看。他当然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要是真查出来林浩有问题,那他这个做领导的也脱不了干系。 “林浩,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郑科长见李副厂长不说话,以为他是默认了,便更加嚣张起来。 林浩冷冷一笑,道:“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想问一句,是谁举报我的?” 郑科长冷哼一声,道:“是谁举报的你不用管,你只要配合我们调查就行了!” “我要是不配合呢?”林浩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起来。 “不配合?”郑科长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林浩,你以为你是谁?你敢不配合我们调查?我告诉你,今天你配合也得配合,不配合也得配合!” “是吗?”林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伸手入怀,掏出一本红色的小本本,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你自己看看,我到底是谁!” 郑科长被林浩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见那红色的小本本上赫然写着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特别通行证” 郑科长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他怎么也没想到,林浩竟然会有这种东西! “这……这怎么可能?!”郑科长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林浩冷冷地看着他,道:“现在,你还觉得我需要配合你的调查吗?” 郑科长顿时哑口无言,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今天竟然踢到了铁板! 李副厂长看到这一幕,心中暗道一声“好险”,幸好他还没来得及表态,否则今天可就真的要栽了! “郑科长,我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李副厂长连忙打圆场道。 郑科长脸色难看,他当然知道这里面有误会,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他还能说什么? “误会?我看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吧!”林浩冷冷地说道,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贾张氏和秦淮茹身上。 贾张氏被林浩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躲到了秦淮茹身后。 秦淮茹虽然心里也有些害怕,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林浩,你别胡说,我们怎么会栽赃陷害你呢?” 林浩冷笑一声,道:“是不是栽赃陷害,你们心里清楚!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我绝对不会轻饶!” 说完,林浩看也不看众人一眼,转身就走。 李副厂长见状,连忙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斐然啊,你别生气,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林浩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李副厂长,淡淡地说道:“李厂长,这件事我希望您能秉公处理,不要让我失望!” 李副厂长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那是那是,我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林浩这才转身离去。 看着林浩离去的背影,李副厂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暗道一声“好险”。 而郑科长则是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地带着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们怎么也没想到,林浩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竟然连保卫科的人都不敢动他! “妈,这可怎么办啊?”秦淮茹焦急地问道。 贾张氏也是六神无主,她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我……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贾张氏没好气地说道,“都是你,非要招惹他干什么?现在好了,惹祸上身了吧!” 秦淮茹心中委屈,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便低声说道:“妈,现在说这些都没用,咱们还是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吧!” 贾张氏想了想,说道:“还能怎么办?只能去求他了!” “求他?”秦淮茹一愣,“他会原谅我们吗?”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道:“他要不原谅我们,咱们就跟他拼了!” …… 林浩回到家后,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鹿灵犀。 鹿灵犀听完后,也是一脸的震惊,她没想到贾家竟然会如此恶毒,竟然敢栽赃陷害林浩。 “斐然,那你打算怎么办?”鹿灵犀问道。 林浩眼中闪过一道寒芒,道:“这件事我一定要查清楚,我要让那些陷害我的人付出代价!” 林浩离开后,李副厂长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猛地一拍桌子,指着郑科长鼻子骂道:“你他娘的是干什么吃的!这么点破事都办不好,还嫌老子今天不够丢人是不是!” 郑科长被骂得狗血淋头,却也不敢还嘴,只能唯唯诺诺地低头称是。心里却把贾张氏和秦淮茹这两个惹祸精骂了个狗血淋头。 “还不赶紧滚去查!今天要是查不出个子丑寅卯来,都他妈给老子滚蛋!”李副厂长怒气冲冲地吼道。 郑科长如蒙大赦,连忙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跑了出去,临走前还狠狠瞪了贾张氏和秦淮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们两个臭娘们,给老子等着!” 贾张氏和秦淮茹被吓得缩成一团,大气都不敢出。易中海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道:“李厂长,您消消气,这事儿肯定有误会,等查清楚了再说,查清楚了再说……” 李副厂长冷哼一声,没再理会他,转身回了办公室。 贾张氏和秦淮茹见李副厂长走了,这才敢稍微松一口气。秦淮茹哭丧着脸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这可怎么办啊?林浩他……他不会真的把我们怎么样吧?” 第207章 心里打鼓 “棒梗偷什么东西了?”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连忙问道。 刘海中指着贾张氏,气愤地说道:“还能偷什么?李副厂长家!他家今天不是搬家吗?这死婆娘和秦淮茹带着棒梗去帮忙,结果这小子手脚不干净,偷了人家一块手表!” “手表?!”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和易中海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年头,手表可是稀罕物,一般人家根本买不起。棒梗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偷到李副厂长头上! “不可能!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怎么会偷东西呢?”贾张氏还在嘴硬,但声音明显弱了不少。 “人赃并获,你还想抵赖?”刘海中怒气冲冲地说道,“我亲眼看见棒梗从李副厂长屋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那块手表!当时李副厂长就在屋里,当场就把棒梗给抓住了!” 贾张氏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秦淮茹拉住了。秦淮茹虽然心里也慌乱无比,但她毕竟比贾张氏脑子清楚一点,知道现在再狡辩也没用了。 “一大爷,您快想想办法啊!”秦淮茹带着哭腔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此时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本来想借着这次机会好好敲打一下林浩,让他知道四合院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可他万万没想到,贾张氏和秦淮茹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惹出这么大的乱子! “这……这事儿我也没办法啊……”易中海无奈地说道,“棒梗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你少在那假惺惺的了!”贾张氏指着易中海的鼻子骂道,“你既然是院里的一大爷,就该管管院里孩子的事!现在棒梗出事了,你却说没办法,我看你就是故意推卸责任!” 易中海被贾张氏骂得老脸通红,却无言以对。他心里也清楚,这次的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了。林浩可不是什么善茬,棒梗偷了他的东西,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贾家的。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见事情闹成这样,也感到十分棘手。他们虽然对林浩比较了解,但毕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贾张氏和秦淮茹与此事无关。 “这样吧,我先跟李副厂长联系一下,看看他怎么说。”其中一个工作人员说道。 就在这时,林浩带着一脸阴沉,和李副厂长一起走进了街道办的大门。他扫了一眼屋里的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身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哟,这不是咱们院里三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吗?什么风把你们给吹到这来了?”林浩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贾张氏梗着脖子,正想开口骂回去,却被秦淮茹一把拉住。秦淮茹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走到林浩面前,带着哭腔说道: “斐然啊,你可要为我们家棒梗做主啊!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这一次吧!” “孩子?不懂事?”林浩冷笑一声,“偷东西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不懂事?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儿没完!” 林浩话音刚落,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机械的电子合成音: “叮!检测到宿主遭遇困境,现发布任务:严惩小偷!任务目标:将棒梗绳之以法,并让贾家付出代价!任务奖励:特殊技能书1,随机抽奖机会1。” 听到系统的声音,林浩心中一喜。看来这系统还挺及时,这回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都对不起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林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地扫视着屋内的众人。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点燃一根,深吸一口,吐出一个个烟圈,这才缓缓开口道:“系统,接收任务!” “叮!任务接收成功,请宿主开始你的表演!”系统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在林浩的脑海中响起,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表演?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影帝级的表演!”林浩心中暗自冷笑,表面上却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猛地一拍桌子,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贾张氏,你好歹也是一个长辈,怎么教出棒梗这么个玩意儿?偷东西偷到我头上来了,真当我林浩是泥捏的?!” 贾张氏被林浩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扯着嗓子撒泼打滚起来:“哎哟喂!没天理啦!林浩你这个杀千刀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啦!棒梗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孩子?孩子就能偷东西了?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儿没完!我一定要让你们贾家付出代价!”林浩怒吼道,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易中海见状不妙,连忙上前打圆场:“斐然啊,你先消消气,有话好好说。棒梗这孩子确实做得不对,但罪不至死啊!你看这样行不行,让贾家赔你点钱,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你看怎么样?” “赔钱?易中海,你打发叫花子呢?”林浩冷笑道,“我林浩缺那几个钱吗?我今天就要让棒梗去少管所,好好改造改造!” “少管所?不行!绝对不行!”贾张氏一听要送棒梗去少管所,顿时慌了神,连滚带爬地抱住林浩的腿,哭喊道,“斐然啊,你不能这么狠心啊!棒梗可是你弟弟啊!你要是把他送去少管所,他这辈子就毁了啊!” “弟弟?谁是他弟弟?我林浩可没有偷鸡摸狗的弟弟!”林浩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贾张氏,眼神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谁也别想包庇棒梗!今天这事儿,没个结果,谁也别想走!”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看到林浩如此强硬的态度,也不禁有些头疼。他们虽然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林浩毕竟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而且还是从上面下来的,他们也不好太过得罪。 第208章 沉默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副厂长开口了,他用一种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说道:“斐然,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林浩转头看向李副厂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开口道:“李叔,我记得厂里最近好像在搞一个‘打击盗窃犯罪’的专项行动吧?” 李副厂长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林浩的意思,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是有这么回事。” “那好办!”林浩猛地一拍桌子,指着贾张氏和棒梗,高声说道,“我怀疑贾家和棒梗还参与了其他盗窃案件,请求厂保卫科和街道办联合调查!” 林浩话音刚落,贾张氏和秦淮茹顿时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易中海更是脸色铁青,他知道,这次贾家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李副厂长此言一出,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就连一向嚣张跋扈的贾张氏,此刻也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老母鸡,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易中海急得满头大汗,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辩解。林浩说得没错,厂里最近确实在搞“打击盗窃犯罪”的专项行动,而且声势浩大,如果贾家真的被查出来还干了其他偷鸡摸狗的事,那可就不是赔钱就能解决的事了! “李叔,我怀疑贾家这些年一直都在偷窃厂里的物资,而且数额巨大!”林浩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故意说得十分肯定,就是要给贾家扣上一顶无法翻身的帽子。 “你……你血口喷人!”贾张氏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指着林浩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杀千刀的,我们贾家什么时候偷过厂里的东西?你这是污蔑!我要去告你!” “污蔑?我有没有污蔑,等保卫科查过就知道了!”林浩冷笑一声,丝毫不惧贾张氏的威胁。他转头看向李副厂长,恭敬地说道,“李叔,为了不影响厂里的声誉,我建议先把贾家的人控制起来,等调查清楚后再做处理。” 李副厂长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说道:“斐然,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一定要彻查到底,绝不姑息!” “是!”林浩大声应道,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今天就要让贾家所有人明白,得罪他的下场! 贾张氏和秦淮茹被保卫科的人带走后,易中海也灰溜溜地回了家。他心里清楚,这次贾家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他原本还想利用贾家来对付林浩,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林浩并没有跟着去保卫科,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叫来三大爷阎埠贵,让他帮忙写一份“关于贾家长期偷窃厂里物资”的举报信,然后找了几个平时跟贾家关系不好的邻居签字画押。 做完这一切后,林浩才慢悠悠地回了家。他刚进家门,就看到妹妹李文秀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哥,你回来了!”李文秀看到林浩,连忙放下手中的衣服,迎了上来,“怎么样?贾家那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我已经把他们送到该去的地方了。”林浩揉了揉妹妹的头发,笑着说道,“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他们来烦我们了。” “那就好!”李文秀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有些担忧地问道,“哥,你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贾家反咬一口怎么办?” “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林浩自信地笑了笑,“我已经安排好了,贾家这次是翻不了身了。” “那就好。”李文秀点了点头,不再多问。她对自己的哥哥有着绝对的信任,相信他一定能处理好这件事。 林浩回到房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盒子是木质的,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他打开盒子,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古朴的戒指。戒指通体呈银白色,上面镶嵌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蓝色宝石,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系统,这枚戒指有什么用?”林浩拿起戒指,在手中把玩着。 “叮!恭喜宿主获得‘空间戒指’一枚,空间戒指内部拥有100立方米的空间,可以储存任何物品,并且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腐烂变质。”系统的声音在林浩脑海中响起。 “空间戒指?”林浩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这可是小说里才有的宝贝啊!有了这枚戒指,他以后就可以随身携带很多东西了,再也不用担心东西太多不好携带了。 “系统,这枚戒指怎么使用?”林浩问道。 “滴血认主即可。”系统回答道。 林浩闻言,咬破手指,将一滴鲜血滴落在戒指上。鲜血迅速被戒指吸收,戒指也散发出淡淡的蓝色光芒,将林浩的手指包裹起来。 一股奇异的能量从戒指上传来,进入林浩的身体,让他感觉浑身舒畅,仿佛有用不完的力量。 “这就是空间戒指的力量吗?”林浩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心中充满了兴奋。 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脑海中顿时出现了一个空旷的空间。空间很大,足足有100立方米,里面空无一物,像是一个巨大的仓库。 “这就是空间戒指的内部空间吗?”林浩心中暗道。他试着将意念集中在一张凳子上,凳子瞬间消失不见,出现在了空间戒指的内部空间里。 “太神奇了!”林浩心中惊叹不已。他试着将空间戒指里的凳子取出来,凳子又瞬间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有了这枚空间戒指,以后就方便多了。”林浩心中暗道。他可以将很多东西存储在空间戒指里,这样就不用担心东西太多不好携带了。 林浩将空间戒指戴在手上,然后开始思考如何利用这枚戒指来改善自己的生活。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自言自语道:“贾家,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 林浩回到房间,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想试试新到手的宝贝。他咬破手指,一滴鲜血滴在戒指上,戒指闪过一道蓝光,仿佛与他融为一体。 第209章 空间 “100立方米的空间,这得装多少好东西啊!”林浩搓着手,兴奋地嘀咕着。他首先想到的是之前在系统商城里看上的那套组合家具,那可是实打实的红木,在这个年代拿出去绝对亮瞎一大爷的眼! 想到就做,林浩用意念操控着空间,不一会儿,房间中央就堆满了家具零件。他拿起说明书,却发现全是英文,顿时傻了眼。“系统,这玩意儿怎么是英文的?你这不是坑爹吗?” “叮!宿主可以选择花费10点积分兑换语言精通技能,是否兑换?”系统冰冷的声音毫无感情色彩。 “10点积分?你怎么不去抢!我现在一共才多少积分?你这不是逼良为娼吗?”林浩气急败坏地吼道。 “鉴于宿主目前情况特殊,系统特开通新手礼包,是否领取?” “还有这好事?赶紧的,赶紧的!”林浩一听有便宜可占,立马换了一副嘴脸。 “叮!恭喜宿主获得新手大礼包一份,内含语言精通技能书一本,强身健体丸一颗,以及神秘礼品一份,是否立即打开?” “打开,当然打开!”林浩迫不及待地搓着手,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的美好未来。 “叮!恭喜宿主获得语言精通技能书一本,强身健体丸一颗,以及……”系统的声音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古怪的语气说道,“以及……女士蕾丝内衣一套……” “卧槽!什么鬼东西?!”林浩目瞪口呆地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粉色蕾丝内衣,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系统是认真的吗?送他什么不好,送这个?难道它以为自己是什么变态? “系统,你给我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林浩咬牙切齿地吼道,然而系统却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林浩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先把这套“惊喜”的礼物塞进空间角落里。他拿起语言精通技能书,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学习。顿时,一股庞大的信息流涌入他的脑海,各种语言知识在他脑中融会贯通。 他拿起家具说明书,原本如同天书般的英文现在却变得无比清晰易懂,仿佛是自己的母语一般。他拿起工具,开始按照说明书组装家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浩沉浸在组装家具的乐趣中,完全忘记了时间。等他终于组装好最后一套家具时,天色已经 completely dark 了。 他走出房间,发现弟弟妹妹们都坐在堂屋里,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他,似乎已经饿坏了。 “哥,你终于出来了!”李文秀看到林浩,连忙迎上来,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怎么在房间里待了这么久?” “没事,我这不是在给你们准备惊喜吗?”林浩笑着揉了揉李文秀的头,然后看向其他弟弟妹妹,“走,哥带你们去看看新家具!” 他带着弟弟妹妹们回到房间,当他们看到房间里摆放着的一套套崭新的红木家具时,顿时惊呆了。 “哇!哥,这些家具好漂亮啊!”李修武第一个反应过来,兴奋地跑到一张椅子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然后一脸崇拜地看着林浩,“哥,你真是太厉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是啊,哥,这些家具都是从哪里来的?”李文秀也忍不住问道。 “这个……”林浩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们。” “切!不说就不说,小气鬼!”李修武撇了撇嘴,然后又开心地跑到其他家具前,挨个欣赏起来。 林浩看着弟弟妹妹们开心的样子,嘴角也不禁露出一丝笑意。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林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房间里一片漆黑。 “哥,你醒了?”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李文秀。 “我这是怎么了?”林浩撑着床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 “你昏倒了。”李文秀端来一杯水,“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一天一夜?”林浩一惊,“我怎么会昏倒呢?” “我们也不知道。”李文秀摇摇头,“你昨天晚上突然就晕倒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林浩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他组装好家具后,确实感觉一阵头晕,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难道是太累了? 他正想着,脑海里突然响起那个奇怪的电子合成音。 “系统绑定成功!恭喜宿主获得新手大礼包一份,是否立即打开?” “什么玩意儿?”林浩被吓了一跳,“谁在说话?” “哥,你在跟谁说话?”李文秀也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没,没什么。”林浩连忙掩饰道,“我可能是太累了,出现幻听了。” 他定了定神,开始在心里默念:“系统?是你吗?” “是的,宿主,请问您是否要打开新手大礼包?”电子合成音再次响起。 “打开,当然打开!”林浩在心里默念道。 “叮!恭喜宿主获得语言精通技能书一本,强身健体丸一颗,以及……”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古怪,“以及……女士蕾丝内衣一套……” “啥玩意儿??”林浩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什么破系统?送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哥,你怎么了?”李文秀见林浩脸色不对,连忙问道。 “没事,我没事。”林浩摆摆手,“我就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有点烦躁。”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吐槽,然后问道:“系统,你能解释一下,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吗?” “语言精通技能书可以帮助宿主快速掌握任何一门外语,强身健体丸可以提升宿主的身体素质,至于女士蕾丝内衣……”系统的声音弱了下去,“这个……可能是系统随机生成的,宿主不必在意。” 第210章 糊弄鬼 “随机生成?你糊弄鬼呢?”林浩忍不住吐槽道,“这玩意儿你让我怎么用?送人吗?” “哥,你在说什么呢?”李文秀越发听不懂了。 “没什么,我跟朋友聊天呢。”林浩连忙敷衍过去。 他决定先把系统的事情放到一边,解决眼前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他看着李文秀,问道:“文秀,家里还有多少钱?” “就剩下不到十块钱了。”李文秀低着头,小声说道。 “什么?”林浩大吃一惊,“怎么就剩下这么一点了?” “这几天买菜买米都花了不少钱,还有你的医药费……”李文秀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非要吃肉,你就不用……”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林浩心疼地把李文秀搂进怀里,“这怎么能怪你呢?哥答应过爸妈,会照顾好你们的,就算不吃肉,哥也要想办法让你们吃饱穿暖。” 他轻轻拍着李文秀的背,心里却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十块钱,在这个年代根本撑不了几天,更何况家里还有四个孩子要养活。 “哥,我不想上学了。”李文秀突然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道,“我去厂里找份工作,帮你一起养活弟弟妹妹。” “不行!”林浩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你还小,应该以学业为重。赚钱的事,哥会想办法的。”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林浩打断她,“你放心,哥不会让你们饿肚子的。”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渐渐亮起来的天空,眼神坚定而深邃。 不行,他必须尽快找到赚钱的路子才行! 这时,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检测到宿主正面临经济困境,现发布任务:请宿主在一周内赚取一百元!任务完成,奖励神秘大礼包一份!任务失败,将随机收回宿主一项技能!” 林浩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一周一百?你怎么不去抢?!” “一周一百?你怎么不去抢?!” 林浩在心里对着系统咆哮,恨不得把这个不靠谱的系统从脑子里揪出来暴打一顿。 “叮!检测到宿主消极情绪,请宿主积极完成任务,不要试图挑战系统的权威!” 系统冰冷的机械音毫无感情地回应道,似乎完全没有把林浩的怒火放在心上。 林浩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想要骂娘的冲动。他知道跟一个没有感情的系统置气纯属浪费时间,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完成这个坑爹的任务。 一百块钱,对于现在的李家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就算他去厂里做三个月的学徒工,也未必能攒下这么多钱。 “哥,你别担心,我明天就去问问看,能不能在学校食堂找个洗碗的活儿。”李文秀懂事地安慰道,她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知道家里的情况不容乐观。 “不行,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林浩揉了揉李文秀的头发,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 看着懂事的妹妹,林浩心里更加坚定了赚钱的决心。他就不信了,凭他一个来自未来的穿越者,还能在这个年代饿死不成? 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对啊,他怎么忘了自己还有系统这个金手指呢!虽然这个系统有点不靠谱,但好歹也给了他一个语言精通技能书和一颗强身健体丸,再加上那套莫名其妙的女士蕾丝内衣…… 等等!女士蕾丝内衣?! 林浩突然意识到,这玩意儿或许就是他赚钱的关键! 要知道,这个年代物资匮乏,人们的穿着打扮都十分朴素单调,尤其是女性的贴身衣物,更是以实用为主,舒适度和美观度都远远无法与后世相比。 如果他能利用从系统那里得到的“女士蕾丝内衣”,在这个时代掀起一股时尚潮流,那岂不是财源滚滚? 想到这里,林浩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坏笑。他决定先去趟百货商店,摸摸底,看看这个年代的女性内衣市场到底如何。 第二天一大早,林浩就找了个借口,独自一人溜出了家门。他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离四合院不远的一家国营百货商店。 一走进商店大门,一股浓浓的时代气息扑面而来。柜台里的商品种类少得可怜,而且大多包装简陋,色彩单调,与后世琳琅满目的商品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林浩在商店里转悠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售卖女性内衣的柜台。不出所料,柜台里摆放的内衣款式都十分老旧,不是白色就是肉色,而且面料粗糙,毫无美感可言。 “同志,请问您要买点什么?” 售货员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妈,她正百无聊赖地嗑着瓜子,看到林浩走过来,这才懒洋洋地问道。 “我随便看看。” 林浩随口应了一句,然后指着柜台里的内衣问道,“大妈,你们这儿的内衣就只有这些款式吗?” “是啊,同志,您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物资紧缺,能有这些货就不错了。” 售货员大妈翻了个白眼,语气有些不耐烦,“您要是想买就赶紧挑,不买就别耽误我时间。” 林浩并没有因为售货员大妈的恶劣态度而生气,他反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看来,这个年代的女性内衣市场,绝对是一片蓝海啊! “大妈,您看我像不像港商?” 林浩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道。 售货员大妈先是一愣,随即上下打量了林浩一番,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你小子该不会是想投机倒把吧?我告诉你,我可是……” “嘘!小声点!” 林浩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塞到售货员大妈手里,“大妈,您就帮我看看,我这东西能不能在你们这儿出手?” 售货员大妈看着手里的巧克力,眼睛顿时直了。这年头,巧克力可是稀罕玩意儿,别说吃了,很多人连见都没见过。 “这……这是哪儿来的?” 售货员大妈的声音明显弱了几分,语气中带着一丝贪婪和好奇。 第211章 告诉 “我跟您说,您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林浩压低声音,凑到售货员大妈耳边,绘声绘色地编造了一个“港商朋友”的故事,听得售货员大妈一愣一愣的。 “所以说,您要是能帮我把这些货都卖出去,我保证少不了您的好处!” 林浩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 售货员大妈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巧克力的诱惑,以及对“港商货”的贪婪,点头答应了林浩的请求。 “那……那你打算怎么卖啊?” 她压低声音问道,生怕被别人听到。 “嘿嘿,您就瞧好吧!” 林浩神秘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件包装精美的……女士蕾丝内衣。 售货员大妈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这……这是……” 她指着林浩手里的东西,说话都结巴了。 “怎么样,大妈,这东西漂亮吧?” 林浩得意地挑了挑眉,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怎么样,大妈,这东西漂亮吧?” 林浩挑了挑眉,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将手中的蕾丝内衣在售货员大妈面前晃了晃。 售货员大妈愣愣地盯着那件黑色的蕾丝内衣,眼睛都快掉出来了。这年头,别说蕾丝了,就连尼龙布都稀罕,更别提这种款式大胆,做工精细的“洋玩意”。她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伤风败俗”的东西。 “这……这……” 售货员大妈说话都结巴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这东西……能穿吗?也不怕……” “大妈,您这话说的,这可是港商太太们最喜欢的款式,听说啊……” 林浩故意压低声音,凑到售货员大妈耳边, “穿上它呀,男人都走不动道!” 林浩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售货员大妈的神情变化。他注意到,虽然售货员大妈嘴上说着“伤风败俗”,但眼神却一直没离开过那件蕾丝内衣,而且,她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许多。 “真的假的?这也太……” 售货员大妈虽然嘴上不相信,但心里却像猫抓似的,痒痒得厉害。 “这还能有假?我跟您说,这东西在香江那边,有钱都买不到呢!要不是我朋友多……” 林浩故意装出一副“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样子, “大妈,您要是真想要,我就便宜点卖给您。” “别别别,我可不要!这东西……我一把年纪了,穿它干啥?不怕人笑话!” 售货员大妈连连摆手,但语气明显弱了不少。 “大妈,您就别谦虚了!您看您这身材,这皮肤,说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都有人信!再说了,这内衣又不一定非得穿出去,在家穿给自己男人看,不也挺好的嘛!” 林浩继续忽悠着,他知道,这年头的女人,虽然嘴上保守,但心里还是渴望美丽的。 果然,林浩的话音刚落,售货员大妈的眼神就变了,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娇羞的红晕。 “这……这不好吧……” 售货员大妈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已经被林浩说动了心。 “这有什么不好的!女人嘛,就该对自己好一点!再说了,这东西又不贵,就当是……” 林浩故意顿了顿, “就当是孝敬您自己的!” “孝敬我自己的?” 售货员大妈一愣。 “对啊!您想想,您每天辛辛苦苦地工作,为的不就是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吗?可是您自己呢?您有多久没给自己买过新衣服了?多久没好好打扮过自己了?” 林浩苦口婆心地说着, “您总不能一辈子都围着锅台转吧?您也得给自己活一回啊!” 售货员大妈被林浩说的一愣一愣的,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是啊,她为这个家操劳了大半辈子,却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现在,她已经不年轻了,难道真的要等到老了,才后悔自己没有好好享受过青春吗? “我……” 售货员大妈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大妈,您就别犹豫了!这件内衣,就算是我送给您的礼物,您就收下吧!” 林浩说着,将那件蕾丝内衣塞到了售货员大妈手里。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售货员大妈嘴上说着不要,但手却紧紧地攥着那件内衣,生怕林浩反悔似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您就当是帮我个忙,帮我把这些……” 林浩说着,指了指那堆老旧的内衣, “帮我把这些货都处理掉,怎么样?” “这……好吧!” 售货员大妈最终还是答应了。 林浩见状,心中暗喜,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那咱们就说定了!明天早上,您就把这些货都打包好,我派人过来取!” 林浩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 “这是定金,您收好!” 售货员大妈看着那沓钱,眼睛都直了,这可比她一个月的工资还多! “这……这太多了吧……” “不多不多,这是您应得的!” 林浩说着,将钱塞到售货员大妈手里, “那我就先走了,明天早上我来找您!” 林浩走出百货大楼,回头看了一眼那金碧辉煌的建筑,心中感慨万千。这年头,能进百货大楼上班的,那都是体面人,售货员更是被人高看一眼的“香饽饽”。要不是自己有空间傍身,还真搞不定那位大妈。 “哥,咱们现在去哪?”李文秀抱着新买的书包,亦步亦趋地跟在林浩身后,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去趟废品收购站。”林浩说着,伸手摸了摸李文秀的头,“等会儿哥再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好耶!”李修文和李修武一听有好吃的,顿时欢呼雀跃起来,就连一向文静的宝儿,也忍不住拍着小手,奶声奶气地说道:“吃好吃的,吃好吃的!” 林浩看着弟弟妹妹们天真烂漫的笑容,心中一片柔软。孩子们还小,正是无忧无虑的年纪,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要尽力给他们最好的生活。 第212章 收购 到了废品收购站,林浩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之前联系好的那个收货人,将一大包东西扔到他面前,说道:“老规矩,你点点货。” 收货人打开包裹,只见里面装着的都是些破旧的衣服、鞋子、还有几件小孩的玩具,顿时眉头一皱,不悦地说道:“我说林浩,你小子是不是耍我呢?这都是些什么破烂玩意儿?你也好意思拿来糊弄我?” 林浩也不生气,只是淡淡一笑,说道:“老刘,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糊弄过你?这些东西虽然看着不起眼,但都是好东西,你仔细看看,里面可都是真材实料的……” 老刘半信半疑地拿起一件衣服,仔细翻看着,只见这件衣服虽然款式老旧,但面料却是上好的棉布,而且做工精细,针脚密实,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 “这……”老刘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些看着不起眼的破烂玩意儿,竟然还藏着这样的宝贝。 林浩见状,心中暗笑,他这些东西,自然都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虽然看着破旧,但实际上都是些质量上乘的好货。 “怎么样?老刘,我没骗你吧?”林浩笑眯眯地说道。 “这……这还真是好东西!”老刘连连点头,看向林浩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佩,“我说李老弟,你这眼光可真够毒辣的,这些宝贝,你是从哪儿淘换来的?”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你只管说,这些东西,你要不要吧?”林浩故作神秘地说道。 “要!当然要!”老刘毫不犹豫地说道,“这么好的东西,傻子才不要呢!” “那就好!”林浩说着,伸出两根手指,淡淡地说道,“一口价,两百块!” “两百?”老刘顿时瞪大了眼睛,“李老弟,你这也太黑了吧?这些东西虽然是好东西,但毕竟都是些旧货,你张嘴就要两百,这也太……” “老刘,话可不能这么说。”林浩不等老刘说完,就打断了他,“你仔细想想,这年头,两百块钱能买什么?就说这件衣服,你去百货大楼看看,没有个二三十块钱,你买得到吗?” 老刘被林浩说的哑口无言,他知道,林浩说的没错,这年头的物价飞涨,两百块钱,确实买不了什么好东西。 “再说了,老刘,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我还能坑你不成?”林浩继续忽悠道,“这样吧,一口价,一百五,不能再少了!” 老刘还在犹豫,林浩却已经不耐烦了,他一把抓起地上的包裹,作势就要离开,“算了算了,既然老刘你不识货,那我就去找别人了,我就不信了,这年头,还有人嫌钱多烫手!” “别别别,李老弟,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老刘见状,连忙拉住林浩,他心里清楚,林浩这些东西,要是真让他拿去别的地方卖,肯定能卖个更高的价钱,自己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那可就亏大了。 “一百五就一百五!这可是看在咱们是老朋友的份上,我才给你这个价的,你可别不识好歹!”老刘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答应了林浩的要求。 林浩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知道,自己这次,又赚大了! “爽快!老刘,我就喜欢跟你这种爽快人打交道!”林浩说着,拍了拍老刘的肩膀,“以后有好东西,我再来找你!” “好说好说!”老刘笑呵呵地说道,心里却在滴血,这小子,真是个奸商! 林浩拿着钱,带着弟弟妹妹们离开了废品收购站。 “哥,你真厉害!”李文秀一脸崇拜地看着林浩,“你怎么知道那些破衣服能卖这么多钱?” “嘿嘿,这叫商业机密,小孩子家家的,少打听!”林浩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分给了弟弟妹妹们,“走,哥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好耶!”孩子们欢呼一声,簇拥着林浩,朝国营饭店走去。 林浩一边走,一边暗暗盘算着,有了这笔钱,他就可以开始着手准备盖房子的事情了。他可是答应过弟弟妹妹们,要让他们住上宽敞明亮的新房子的! …… 傍晚时分,林浩带着弟弟妹妹们回到四合院。 “哟,这不是斐然吗?回来了?” 刚进院门,就听到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林浩抬头看去,只见贾张氏正坐在院子里,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斜着眼睛看着他们兄妹几个。 “是啊,贾大妈,您老人家这日子过得可真够清闲的啊?”林浩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哼,我老婆子闲着没事,不像某些人,整天就知道在外面瞎混!”贾张氏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整天跟着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以后可别学坏了才好!” 林浩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贾张氏这番话,明摆着是在指桑骂槐,暗讽林浩带着弟弟妹妹们不学好,跟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贾东旭一样。 林浩本来就看贾张氏不顺眼,如今见她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弟弟妹妹们的坏话,顿时就怒火中烧,不过他深知,跟贾张氏这种泼妇一般见识,只会让自己掉价,于是强忍着怒火,冷笑道:“贾大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弟弟妹妹们怎么就不学好了?他们每天放学回家就乖乖写作业,比某些好吃懒做,还偷鸡摸狗的人强多了吧?” “你……”贾张氏没想到林浩竟然敢当众揭她的短,顿时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林浩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贾家婶子,你少说两句吧!”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易中海走了过来,假模假样地劝说道,“斐然这孩子也是为了你好,怕你担心东旭,所以才特意回来告诉你一声的,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呢?” “一大爷,您老人家可别这么说,我可担待不起!”林浩冷笑道,“我怕我说了,某些人又要说我多管闲事了!” “斐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易中海脸色一沉,有些不悦地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多管闲事了?” 第213章 清楚 “哼,你心里清楚!”林浩冷哼一声,懒得再跟易中海废话,转身就往后院走去。 “哥,你别生气了,别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李文秀见状,连忙追上去安慰道。 “是啊,哥,咱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李修文和李修武也跟着说道。 “哥没事!”林浩摸了摸宝儿的脑袋,笑着说道,“哥只是觉得,有些人,你越是跟他们客气,他们就越是得寸进尺,所以,该怼的时候,就一定要怼回去,不能让他们觉得你好欺负!” “哥,你说的对!”李文秀握紧拳头,一脸坚定地说道,“以后谁要是敢欺负我们,我们就跟他们拼了!” “好,有志气!”林浩笑着说道,“走,回家!” …… 回到后院,林浩便开始着手准备盖房子的事情。 他先是找来了样式雷,让他帮忙设计图纸。 样式雷是四合院里有名的木匠,手艺精湛,经验丰富,曾经参与过许多大型建筑的设计和建造,在这一行也算是小有名气。 “斐然啊,你真的想好了?要把东厢房那块地买下来盖房子?”样式雷接过林浩递过来的图纸,有些惊讶地问道。 “嗯,想好了,样式雷大爷,您就说,这房子,您能不能帮我盖吧?”林浩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 “盖倒是能盖,不过……”样式雷有些犹豫地说道,“这盖房子可不是一件小事,需要花不少钱呢!” “钱的事您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林浩笑着说道,“您就说,这房子,您能不能帮我盖好?” “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帮你一把!”样式雷点了点头,爽快地说道,“不过,我可事先说好了,我年纪大了,体力不支,这盖房子的事情,我只能帮你出谋划策,具体的事情,还得你自己去找人干!” “没问题,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林浩闻言,顿时大喜过望,连忙说道,“样式雷大爷,您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您老人家失望的!” “嗯,那就好!”样式雷点了点头,然后便开始仔细地研究起林浩递过来的图纸。 林浩见状,也没有打扰他,而是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知道,盖房子的事情,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他得抓紧时间,赶紧把该准备的事情都准备好才行! …… 第二天一早,林浩便去了趟街道办,找到了王主任,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斐然啊,你想好了?真的要把你爸妈留下来的那套房子给卖了?”王主任闻言,有些惊讶地问道。 “嗯,想好了,王主任,我爸妈都走了这么多年了,那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卖了,换点钱,给我弟弟妹妹们改善一下生活条件。”林浩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 “唉,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王主任闻言,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帮你问问吧,看看有没有人愿意买你那套房子。” “那就麻烦您了,王主任!”林浩连忙说道。 “不客气,都是街坊邻居的,应该的!”王主任摆了摆手,然后便开始帮林浩联系买家。 …… 林浩从街道办出来,便直接去了轧钢厂。 他今天来轧钢厂,主要是想找李副厂长请个假,他准备趁着这段时间,赶紧把盖房子的事情给办妥了。 李副厂长是林浩父亲的老领导,对林浩一家都很照顾,所以林浩才会想到去找他帮忙。 “斐然啊,你来的正好,我正想找你呢!”李副厂长见到林浩,连忙招呼他坐下,然后笑着说道,“我听说,你最近在厂里的表现很不错啊,尤其是上次那起盗窃案,你可是立了大功啊!” “李副厂长,您过奖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而已。”林浩谦虚地说道。 “哈哈,你这孩子,就是太谦虚了!”李副厂长笑着说道,“你放心,你的功劳,厂里是不会忘记的,我已经跟上面申请了,准备给你升职加薪!” “升职加薪?”林浩闻言,顿时愣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才刚进厂没多久,竟然就要升职加薪了? “怎么?你不愿意?”李副厂长见林浩半天不说话,还以为他不愿意,于是问道。 “不,不是,我只是……”林浩连忙摆手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我资历尚浅,能力有限,恐怕难以胜任更重要的职位。” “哈哈,斐然啊,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你放心,这次的升职,是经过厂领导集体研究决定的,你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尽管放手去做就行了!”李副厂长笑着说道,“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林浩闻言,顿时沉默了。 他心里很清楚,李副厂长说的没错,这次的升职,对他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挑战! 林浩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李副厂长,这……这太突然了,我……” 李副厂长拍了拍林浩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斐然啊,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是个好孩子,孝顺父母,友爱兄弟,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但是,你也不能因为照顾弟弟妹妹,就耽误了自己的前途啊!你放心,厂里会给你提供帮助的,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的。” 林浩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李副厂长打断了:“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先回去准备一下,过几天就来保卫科报道吧!” 林浩见李副厂长心意已决,便不再推辞,起身告辞道:“那……那好吧,李副厂长,我先回去了。” 林浩离开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后,心里五味杂陈。 升职加薪固然是好事,但是他现在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弟弟妹妹们还小,盖房子的事情也才刚刚开始,他现在真的没有精力再去管其他的事情了。 可是,李副厂长的话也不无道理,他总不能因为照顾弟弟妹妹,就一辈子都窝在轧钢厂当一名普通工人吧? 林浩一边走着,一边思考着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轧钢厂的大门口。 第214章 身后 “哥!哥!”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林浩的身后传来。 林浩回头一看,只见妹妹李文秀正朝着他飞奔而来。 “文秀,你怎么来了?”林浩有些惊讶地问道。 “哥,你快跟我回去看看吧,宝儿她……”李文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说到一半,便泣不成声了。 “宝儿怎么了?”林浩见状,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连忙问道。 “宝儿她……她被人欺负了……”李文秀哭着说道。 “什么?谁敢欺负宝儿?”林浩闻言,顿时火冒三丈,连忙拉着李文秀的手,问道,“走,快带我去看看!” …… 林浩跟着李文秀一路飞奔,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 刚一进院,林浩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中院,似乎在议论着什么。 “都让开!都让开!” 林浩挤开人群,只见妹妹宝儿正坐在地上,低着头,小声地抽泣着。 在宝儿的身边,站着一个衣着光鲜的女人,正指着宝儿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死丫头,谁让你偷我家棒棒糖的?赶紧给我交出来,否则我今天就让你好看!” “我没有偷你的棒棒糖!”宝儿抬起头,红着眼睛反驳道。 “你还敢狡辩?我亲眼看到你拿的!”女人说着,便要去搜宝儿的口袋。 “住手!”林浩见状,连忙冲上前,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怒声喝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搜我妹妹的身?” “你又是谁?这事儿轮得到你管吗?”女人见林浩一身工装,以为他只是个普通工人,便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是她哥!”林浩冷声说道,“你要是再敢动我妹妹一下,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报警?你吓唬谁呢?”女人不屑地冷哼一声,说道,“我告诉你,我可是街道主任的亲戚,你要是敢报警,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浩闻言,顿时愣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还有这层关系? 林浩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这件事,突然,他的脑海里响起了一阵冰冷的机械音: “叮!检测到宿主遭遇困境,系统已激活!” “系统?”林浩顿时心中一喜,“难道我也有系统了?” “系统?什么系统?”林浩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就响起了女人尖利的声音,“你少拿这套吓唬我!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别想走出这个院子!” 林浩看着面前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心中冷笑一声。街道主任的亲戚?呵,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系统,给我查查这个女人的底细!”林浩在心中默念道。 “叮!系统正在扫描目标人物……” “目标人物:刘桂花,女,45岁,红星街道办事处主任的表妹,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经常在四合院里欺负弱小,敲诈勒索……” 系统的声音还没说完,刘桂花就一把推开挡在她面前的林浩,伸手就去搜宝儿的口袋。 “住手!”林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刘桂花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刘桂花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刘桂花抱着自己的手腕,疼得满地打滚。 周围的人见状,顿时一片哗然。 “这小伙子是谁啊?下手这么狠!” “可不是嘛,这刘桂花可是街道主任的表妹,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活该!这刘桂花平时作威作福,早就该有人教训教训她了!” …… 林浩没有理会周围人的议论,他冷冷地看着在地上哀嚎的刘桂花,冷声说道:“我警告你,以后再敢欺负我妹妹,就不是断一只手这么简单了!” 说完,林浩松开刘桂花的手,转身将宝儿抱了起来,柔声问道:“宝儿,你没事吧?告诉哥哥,她有没有打你?” 宝儿摇了摇头,怯生生地说道:“没有,哥哥,我没有偷她的棒棒糖。” 林浩轻轻地拍了拍宝儿的背,柔声说道:“哥哥知道,宝儿最乖了,怎么会偷东西呢?”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说道:“林浩,你赶紧放开刘桂花,她可是街道主任的表妹,你要是敢伤了她,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林浩循声望去,只见说话的是三大爷阎埠贵。 林浩冷笑一声,说道:“三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伤她了?是她自己摔倒的好不好?”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阎埠贵被林浩怼得哑口无言。 “我强词夺理?”林浩冷笑道,“难道三大爷没看到是她先动手的吗?” “我……”阎埠贵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一大爷易中海给拦住了。 “行了,老阎,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易中海瞪了阎埠贵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林浩,语重心长地说道,“斐然啊,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啊!这要是传出去,对你影响不好啊!” 林浩自然知道易中海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在提醒自己,刘桂花的身份不一般,不要把事情闹大了。 林浩心中冷笑,这易中海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一大爷,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林浩淡淡地说道。 易中海见林浩不听劝,心中有些不悦,但他也知道林浩的脾气,便没有再说什么。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易中海挥了挥手,示意众人散去。 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便纷纷散去。 林浩抱着宝儿,转身朝着后院走去。 “哥,你等等我!”李文秀见状,连忙追了上去。 “哥,你没事吧?”李文秀担忧地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林浩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放心吧,哥心里有数。” “可是……可是那个女人是街道主任的表妹啊!”李文秀还是有些担心。 “那又怎么样?”林浩不在意地说道,“难道她还能一手遮天不成?” 林浩的话音刚落,他的脑海里就再次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叮!恭喜宿主触发隐藏任务:惩治恶霸!” “任务描述:刘桂花仗势欺人,鱼肉乡里,请宿主将其绳之以法,还四合院一个朗朗乾坤!” 第215章 神秘礼包 “任务奖励:神秘礼包一份!” 林浩听到系统的提示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刘桂花,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浩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没有理会易中海虚伪的关心,抱着宝儿径直回了后院。李文秀担忧地跟在后面,欲言又止。 “哥,那个刘桂花真的不好惹,我听说她经常在街道上耀武扬威,连派出所的都让她三分……” 林浩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一脸担忧的妹妹,伸手在她头顶揉了揉,语气轻松地说:“放心吧,哥心里有数。一个小小的街道主任表妹,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可是……”李文秀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林浩打断。 “好了,别担心了,哥会处理好的。你赶紧去做作业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林浩把宝儿放到地上,催促着李文秀回屋。看着妹妹进了屋,他才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关上门,林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系统,这个隐藏任务,我接了。”林浩在心中默念道。 “叮!恭喜宿主成功接取隐藏任务‘惩治恶霸’!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获取丰厚奖励!”系统冰冷的电子音在林浩脑海中响起。 林浩冷笑一声,刘桂花,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第二天一早,林浩特意起了个大早,做好早饭后,叫醒弟弟妹妹们起床吃饭。 “哥,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啊?”李修文睡眼惺忪地问道。 “今天有点事要出去一趟。”林浩一边给宝儿盛粥,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什么事啊?哥,你要去哪里?”李文秀好奇地问道。 “去办点小事,很快回来。”林浩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催促着弟弟妹妹们赶紧吃饭。 吃完早饭,林浩骑着自行车出了门,直奔什刹海而去。 …… 什刹海边,柳树依依,微风拂过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林浩坐在湖边的一家茶馆里,品着香茗,目光却落在不远处的一群人身上。 这群人都是附近有名的地痞流氓,为首的正是刘桂花的姘头,人称“刀疤脸”的马三。 林浩之所以会找到这里,是因为他昨天晚上特意去了一趟“红星轧钢厂”。当然,他并不是去上班,而是去“拜访”了一下厂里的保卫科。 凭借着过人的身手和系统提供的“讯息读取”技能,林浩很轻松地就从保卫科的档案室里找到了关于刘桂花和马三的“犯罪记录”。 原来,这两人狼狈为奸,没少干欺压百姓的勾当。 林浩看着眼前这群人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马三,你他妈的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去敲诈人家小姑娘了?”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正是刘桂花。 马三看到刘桂花,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一把搂住刘桂花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道:“宝贝儿,你消息还挺灵通啊,怎么,心疼你男人了?” “去你的,谁心疼你了!老娘是怕你惹事上身,连累了我!”刘桂花娇嗔地打了马三一下,然后目光落在了马三身后的一个年轻女孩身上,问道:“这个小妞是谁啊?长得还挺俊俏的嘛!” “嘿嘿,宝贝儿,这是我新收的小妹,怎么样,漂亮吧?”马三说着,伸手在女孩脸上捏了一把。 女孩吓得瑟瑟发抖,却不敢反抗。 “马三,你他妈的找死!”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传来,林浩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林浩的出现,让原本喧闹的茶馆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眼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马三上下打量着林浩,见他衣着普通,不像是惹事的人,心中顿时有了底气,嚣张地问道:“小子,你他妈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 林浩没有理会马三,径直走到女孩面前,柔声问道:“你没事吧?” 女孩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了林浩一眼,又看了看马三,最终还是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哟呵,小子,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马三见林浩竟然无视自己,顿时怒火中烧,一把抓住林浩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识相的赶紧滚,别他妈多管闲事!” 林浩冷冷地看着马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马三,你他妈的放开他!”刘桂花看到林浩,顿时像见了鬼一样,尖叫着冲了过来,一把推开马三,将林浩护在了身后。 马三被刘桂花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不解地问道:“宝贝儿,你这是干嘛?你认识这小子?” 刘桂花没有理会马三,而是转头看着林浩,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说道:“李,李科长,您怎么来了?您来之前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去接您啊!” “李科长?”马三听到刘桂花的称呼,顿时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年轻人,竟然是什么科长。 林浩冷冷地瞥了刘桂花一眼,语气冰冷地说道:“刘桂花,我今天来,不是来跟你叙旧的。你最好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刘桂花被林浩冰冷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露出了身后的马三。 林浩没有再理会刘桂花,而是将目光转向马三,眼中寒光闪烁。 “你,你想干什么?”马三被林浩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色厉内荏地问道。 “我今天来,是来跟你算账的!”林浩说着,一步步逼近马三。 “算,算什么账?”马三的声音有些颤抖,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就凭你昨天晚上做的好事!”林浩说着,猛地出手,一把抓住马三的头发,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啊!疼疼疼……”马三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茶馆。 “李科长,饶命啊!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马三拼命地挣扎着,却根本无法挣脱林浩的铁钳般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