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族崛起》 第1章 这就穿越了 石徽回忆起穿越的经过,他在现代城市的研究室里专注地研究着时间和空间的奥秘。突然,一本古旧的书籍吸引了他的目光。书名是《穿越门道:时空之旅的秘密》。 石徽好奇地翻开书籍,发现书中记载了一种神秘的穿越方式——时空印记。据书中所述,时空印记是一种古老的仪式,能够打开时空之门,将人穿越到不同的时代和地点。 石徽充满了探索的冲动,他按照书中的指引,准备了各种仪式所需的材料。在一个静谧的夜晚,他来到一个隐蔽而神秘的场所,绘制了复杂的图案和符号。 当他完成最后一个印记时,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起来,形成了一道闪烁着奇异光芒的门。 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出现在眼前,将他包围其中。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空间扭曲的感觉。 一瞬间,感觉自己身体被剧烈的能量环绕,眼前的景象迅速变化。当光芒消散之时,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周围是广袤的田野和群山,蔚蓝的天空洒下温暖的阳光。男主角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古代的铠甲,手中握着一把古老的兵器。 还没来得及细看,一阵剧烈头痛袭伴随着眩晕感袭来,两眼一黑晕倒在地上。 石徽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榻上,四周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气。他一下子坐起身来,眼前是一间宽敞而朴素的房间。高耸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古朴的字画,展示着山水风景。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映照出一片温暖的光芒。 石徽感到头晕目眩,试图回忆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然而,令他吃惊的是,当他看向一面大镜子时,镜中的反射并非是他自己的面孔,而是一位威严而英俊的男子。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中闪烁着无法言喻的光芒,他的脸庞轮廓分明,透露出坚定而不屈的气息。 石徽心中一阵激动,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感受到与平常有所不同的粗糙和轮廓。 不过多时,石徽就了解到自己是货真价实的穿越了,成为了士燮三子士徽。石徽士徽名字谐音,倒也省去去多麻烦。 《三国志·士燮传》说:“六世至燮父赐,桓帝时为日南太守。” 士燮,字威彦。东汉苍梧郡广信县人,祖先为鲁国汶阳人,经过六世到士燮的父亲士赐,士氏成为当地豪族,士赐曾于汉桓帝时任日南太守。全家为躲避王莽之乱而移居交州。汉灵帝熹平间察孝廉,任尚书郎。后又举茂才,任巫山县令,继而迁任交趾太守。 妥妥的豪门世族代啊,就是结局有点悲惨。自己一定要改变这种局面,带领士家逐鹿中原。 “公子,醒了?” 还没来得及仔细查看来人就发现已经转身跑开,边跑还边喊着“公子醒了,公子醒了,快去通知夫人。” “徽儿!” 一声女子的呼声,打断了士徽的思绪。 士徽抬眼看去,一个美妇人哭得梨花带雨,正是他的生母郭氏。 “徽儿,徽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要吓母亲。” 郭氏一路疾走来到床边坐下,上下左右端详着,又用手抚摸着士徽的头,不停的询问。 “孩儿见过父亲、母亲,让父亲母亲担忧了。”士徽看到来人,连忙起身相迎。 “躺着吧,不用行礼。” “说了不让你习武,就是不听。如此这般,倒是能安省几日。待你完全康复。就不要再去校场训练了。”士燮看着士徽脑袋上的绷带布,顿时就训斥起来。 “孩儿谨遵父亲的教导!”士徽连忙拱手作揖。 士燮闻言不由一愣,看来这小子看来真是开窍了。本想继续说教的士燮看着士徽彬彬有礼的样子,士燮捋着胡须,不好再说什么。 初来乍到的士徽,还没有改清楚状况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不会给自己平添麻烦。 “待你及冠之后,便会安排合浦太守举荐你为孝廉,刺史也会推举你为茂才。一切都给你安排好了,听从安排便是,莫要再胡闹了。”看到士徽一改往日桀骜不驯的样子,士燮口吻略显温和了一些。 “还不快谢过你父亲。” 郭氏说道。 “劳烦父亲挂心了。” 为了尽快了解清楚目前所处的情况,士徽几乎每日都是在书房里面度过。不过三日书房中的大大小小不下百十卷书籍尽数被士徽详尽翻阅,可能是之前就有一些底子,士徽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吃力。 自己名叫士徽,是交趾太守士燮的三公子,在他上面,有大哥士廞、二哥士袛。以及在他下面的两个弟弟士干、士颂。 父亲士燮师从东汉着名学者刘陶,学习《左氏春秋》,后来还为其作注。学问优博,达于从政。 士徽原本就是一个喜欢习武之人,每日都会到校场练武,风雨无阻。这一日,他像往常一样来到校场,开始了一天的训练。然而,就在他练习骑马时,意外发生了。不知为何,马匹突然受惊,挣脱缰绳狂奔起来。士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但还是紧紧抓住缰绳试图控制住马匹。可惜,他的努力并没有奏效,马匹带着他冲出了校场,进入了附近的山林。 士徽心中惊恐万分,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在山林中,马匹依旧疯狂地奔跑着,丝毫不顾背上的主人。士徽尽力保持平衡,但是随着马匹的颠簸,他最终还是失去了控制,从马上摔落下来。 他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头部撞到了一块石头,顿时失去了意识。鲜血从头上流出,染红了周围的土地。而那匹马则在不远处停了下来,似乎对自己刚刚造成的后果毫无所知。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是,士徽睁眼看到了。 习武肯定是要习武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怎么逐鹿中原。从现在开始就发展自己的势力应该不算晚。算算日子,黄巾起义的时间差不多快到了,这到是个好时机,可以在此时劝说父亲同意自己习武,只要静待一些时日便可。 所谓万事开头难,乱世称雄就得有钱有人又有粮。大哥士廞、二哥士袛,自古立嫡立长,士廞自然是要继承士家,想要上位怕不容易!”士徽觉得只有自立门户一条出路了。 士徽随后几日都带着一众家丁在城中转悠,无奈没有太守命令谁都不敢放三公子出城,生怕在出点什么意外,无奈之下士徽只得找到父亲理论清楚。 “父亲,孩儿想出城寻访一番。” “只是寻访出游?” “寻访出游!” “确定只是寻访出游倒是没什么不妥之处,不过休要再提习武之事。” “父亲明见,孩儿只是想替父亲分忧,单纯的外出寻访,并无他意。若父亲还有疑虑,便传令给各校场禁止孩儿入内即可。”为了让自己能够解除禁足,士徽不惜给自己挖坑来博得士燮的信任。 几番说辞之后,士徽终于可以自由走动。只是身后多了很多家丁跟随在身后,骑马什么的就别想了,出入全是马车。 第2章 交州现状 士徽站在他父亲士燮的书房里。 “你不是说出去寻访游历吗,来我这里作甚?” “父亲,我想了解一下交趾的风俗民情。” 士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放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用一种深沉而温和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儿子。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开口:“吾儿为何萌生此意?” 士徽微微低下头,避开了父亲的目光。他心中其实有自己的打算,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只能含糊其辞:“孩儿只是想要为了解一下交趾的情况,以便能更好地辅佐父亲。” 士燮点点头,似乎对儿子的回答感到满意。 于是,他说道:“我会跟他们打声招呼的,你去吧。” “父亲我这就过去,您看?” 士燮从衣袖中拿出一块玉佩,丢给士徽:“去吧,看到此玉佩他们会配合你的。” 士徽接过玉佩,心中感激不已。他知道这块玉佩是父亲随身信物,有了它,他在交趾的行动将会顺利许多。他向父亲深深地一鞠躬,然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士徽出门后直奔郡守府而去。 交趾郡的郡守府。一辆马车缓缓驶来,车夫驾驭着马车,车后跟随着两队家丁。马车在郡守府门前停下,守卫们见状,立刻上前迎接。 马车车门打开,士徽从中步出,他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守卫们的注意。他们认出了这位士家三公子,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行礼致敬。 士徽微笑着点头回应,然后径直向郡守府内走去。 郡守府内,气氛庄重而严肃。士徽的到来,无疑给这个权力中心带来了一丝新鲜的气息。他走进大厅,只见主薄已经在那里等候,见到士徽,主薄立刻起身相迎,两人相互行礼,一番寒暄之后,士徽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士徽在郡守府内的一间宽敞的书房中,与交趾的主簿对面而坐。书房内摆放着各种文书和卷轴,书架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显示出这里的主人对于学问和治理的重视。 士徽直入主题,他的目光锐利而专注。 “梁主薄,交趾郡目前的人口是多少?有多少良田?每年的税收又是多少?” 主簿对于士徽的提问早有准备,他迅速地从身边的文书中找到了相关的数据,然后回答道:“回禀三公子,交趾郡目前的人口,良田约有三十万亩,每年的税收大约是十万石粮食。” “这二十万都是汉人吗?” “六成以上都是,剩余四成都是记录在册的百越部族。” “也就是说还有没记录在册的百越部族?”士徽追问道。 “有些部族在深山之中不与外人来往,我们很难深入探究。” “原来如此。” “我且问你,交州的情报你可清楚?”士徽继续追问道。 梁主薄脸色微变,脸上顿时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 “有还是没有?”士徽有些不悦的看着梁主薄。 一旁随行的家丁附和道:“我家少爷问你呢。” “有,有,三少爷稍等片刻。”梁主薄连忙回复道。 “南海郡是交州的核心区域,人口相对密集。土地肥沃,适合农业发展,同时水路交通便利,经济较为发达。人口约为三十万人。” 和士徽记忆中的历史相差不大《后汉书 郡国志》中记载:“南海郡,武帝置。雒阳南七千一百里。七城。户七万一千四百七十七,口二十五万二百八十二。” “苍梧郡,地形较为复杂,山地较多,农业和渔业较为发达。人口约为十一万人” 士徽有些惊讶,印象中《后汉书 郡国志》中记载:“苍梧郡,武帝置。雒阳南六千四百一十里。十一城。户十一万一千三百九十五,口四十六万六千九百七十五。实际数字相差这么大,看来苍梧郡是个比较有潜力的地方。 “郁林郡,气候温暖湿润,适合农耕,但地形以丘陵为主,农业生产能力相对有限。人口约为十万人” “合浦郡,位于沿海拥有丰富的海产资源。沿海地区人口集中,依赖渔业和贸易为生。人口约为八万人。” 《后汉书 郡国志》中记载:“合浦郡,武帝置。雒阳南九千一百九十一进而。五城。户二万三千一百二十一,口八万六千六百一十七。”看来合浦郡没什么发展空间了。 梁主薄说完之后便合上竹简,看着士徽说道:“公子就这些了”。 “不是还有两个郡吗?九真郡、日南郡。” “公子有所不知,人口基本都在万余人,不值一提。” 梁主薄说完又补充道:“这两郡均在大人治下。” “这些数据可靠吗?”士徽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 主簿立刻回答:“三公子放心,这些数据都是大人上任以来经过仔细核查的,绝对可靠。” 士徽点点头,他对主簿的回答感到满意。他知道,这些数据将会成为他在交趾行动的重要参考。他需要了解这个地方的真实情况,才能制定出合适的发展策略。 转身离开郡守府后,士徽又行走在交趾郡的街头上。 士徽站在交州城墙上,远眺起伏的山峦,心中压抑不住一声长叹。如此美景还能在乱世之中能留存多久。 “唉,交州人口实在太少了!”士徽心中不断思索着这个难题。他深知,人口与人才是推动地区发展的基石。然而,交州的现状却让他倍感无力。交州的自然环境与文化差异,使得吸引外来人口困难重重。 整个交州的人口总数不过八十万,汉人占其中四成,青壮年男子不足二十万。与中原的繁华相比,这里的土地显得格外空旷。 岭南地区古木参天,山峦叠嶂,百越民族便在这片神秘而富饶的土地上繁衍生息。他们是古老的民族,传承着夜郎国与且兰国的遗民身份,历史悠久的血脉在他们的身体里流淌,如同山间的清泉,清澈而持久。 这些越人部落分布在交州的各个角落,他们拥有自己的语言、文化和习俗,与中原汉族截然不同。他们崇拜自然,敬畏山神,相信每一座山、每一条河都有灵性。他们的生活与大自然息息相关,如同鱼水之情,密不可分。 尽管他们已经归属于中原政权,但在交州,他们享有一定的自治权。他们有自己选举的头人,有自己制定的规矩,甚至有自己组织的族兵。这些族兵骁勇善战,熟悉地形,擅长游击战。 如果能够善加利用这些越人部落和他们的族兵,不失为一支强大的力量。他们熟悉南方的地形和气候,能够为家族在南方的扩张提供宝贵的支持和帮助。同时,他们也能够为提供丰富的物产和资源,如珍贵的药材、美丽的宝石等。 然而,要利用好这些越人部落和他们的族兵,还需要展现出足够的智慧和胸怀。尊重越人部落的文化和习俗,与他们建立互信互利的关系,才能够真正地将他们纳入交州政权的版图, “黄巾起义也快要爆发了吧。”士徽心想那个时候一定会有不少流民前来躲避战乱吧。 阳光洒在城墙上,照亮了士徽坚毅的面庞。他的目光穿过葱郁的山林,望着远方的山峦,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和惋惜。这个世界,如此美丽,却充满了战火和杀戮。 士徽的眉头紧锁,他看着山峦间的云雾缭绕,仿佛看到了未来的不确定性。他不知道这场乱世何时才能结束,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在这场战乱中幸存。 士徽深吸一口气,收回目光,转身看向城内的繁忙景象。他看到百姓们忙碌地生活,孩子们欢快地嬉戏,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们是他战斗的动力,是他守护这片土地的理由。即使乱世再乱,他也要保护他们,让他们在这片土地上继续生活下去。 “即使乱世再乱,我也要守护这片土地,让美景得以留存。”他转身走向城内。 第3章 黄巾起义 中平元年,大方马元义等先收荆、杨数万人,期会发于邺。元义数往来京师,以中常侍封谞、徐奉等为内应,约以三月五日内外俱起。未及作乱,而张角弟子济南 唐周上书告之,于是车裂元义于洛阳。灵帝以周章下三公、司隶,使钩盾令周斌将三府掾属,案验宫省直卫及百姓有事角道者,诛杀千余人;推考冀州,逐捕角等。角等知事已露,晨夜驰敕诸方,一时俱起。皆着黄巾为摽帜,时人谓之“黄巾”,亦名为“ 蛾贼”。杀人以祠天。角称“天公将军”,角弟宝称“地公将军”,宝弟梁称“人公将军”。所在燔烧官府,劫略聚邑;州郡失据,长吏多逃亡。旬日之间,天下响应,京师震动。 …… 士徽正在府中翻阅一些文书,突然,一个家丁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公子,黄巾起义的消息传来了,现在整个中原都乱了!” 士徽听后,脸色一变,立刻放下手中的文书,站起身来。他迅速整了整衣冠,迈开大步,毫不犹豫地冲向父亲士燮所在的书房。 一路上,士徽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他知道,黄巾起义是一场波及整个中原的大规模叛乱,如果处理不当,可能会对国家和家族带来巨大的灾难。 当他到达书房时,士燮正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面前摊开着一幅中原的地图。士徽走进书房,看见父亲的神情,心中更是不安。 他迅速施礼,然后急切地说:“父亲,可是黄巾起义爆发了?” “消息刚传过来,已经是半个月前的的事情了。” “父亲,黄巾起义的消息已经传来,我们何不采取行动。” 士燮抬起头,看着士徽,语气严肃地说:“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整个中原都陷入了混乱,我们必须尽快做出决策。” “中平元年……四月癸酉,征天下兵,遣中郎将皇甫嵩、左中郎将朱儁讨之。”——《后汉书·灵帝纪》 “初,黄巾贼起,中常侍唐衡、吕强等劝灵帝出扞,帝不从,乃诏大将军何进部将尽出兵讨之。凡郡国太守、都尉讨贼,皆督迫庶民,使为义兵。”——《资治通鉴》卷五十八 士徽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知道,眼前的情况需要他们家族同心协力,共同应对这场危机。 “由于黄巾军势力庞大,朝廷下令大规模征兵,组织义军。同时,也允许地方官员自行招募民兵,以增强镇压力量。这一政策导致了地方豪强势力的进一步膨胀,他们借机扩充了自己的私家武装。” “乱世将至……” “父亲我们何不厉兵秣马,直接杀到中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士燮一扇子呼住了嘴。 “休要多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冒失了。” “为父只是个小小交趾太守,而我士家要想在这乱世之中占据一席之地,还需徐徐图之。” 士燮摇着手中的扇子,看着门外的天空说道。 “孩儿愿为父亲分忧。”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士徽,只能先表达自己的想法了。 “过段时日,想必会有不少从中原赶来的流民需要安置,交给你来处理吧。”士燮看着这个跟自己脾气最像的儿子说道。 士徽有些难以置信的询问道:“全部交给孩儿来办吗?” “怎么需要什么帮手?我让他们全力协助你。” “之前给你的玉佩不是还在吗?先收着吧。”士燮摆摆手说道。 “这件事情办好了,重重有赏,去吧,去吧。” 士徽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重重有赏,心想这还能有啥奖赏? 士徽不断收拢招募流民,说到底是为了增加交州的人口培养自己的势力。人口可以说是汉末最重要的资源,然后才是粮食,最后才是人才储备。 唯独粮食和人才方面,却是最制约他的地方,交州这鬼地方,粮食问题可以解决,人才的问题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很难有人会到这种穷乡僻壤之地。 几日后,士徽站在流民队伍的前面,身穿锦衣,头戴金冠,腰间佩剑,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他看着这些从中原赶来的流民,心中充满了同情和责任感。 他挥了挥手,家丁们立刻行动起来,开始安置流民。家丁们将流民引导到预先准备好的营地里,那里有帐篷、食物和清水。士徽亲自检查每一个细节,确保流民们能够得到妥善的安置。 他走到一个身材健壮的流民面前,微笑着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回公子的话,草民石惇,来自南阳郡邓县!” 石惇平静的拱手回道。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士徽继续问道。 “还不是家乡遭难,活不下去,不得不南下交州避难。” 石惇一脸叹息的说道。 “莫非是因为黄巾军?” 士徽激动地询问道。 “可不是吗,我们不愿意跟着造反,只能远走他乡了。” “我看你身材健壮,何不为我效力?正好我要募集一些家丁看家护院。” 士徽穿越来的第一次的招揽人才,也不知道方式对不对,语气稍加温和了一些。 “能吃饱饭吗?” “不光能吃饱,还能有肉吃。” “俺跟你。” 士徽说完示意一旁的家丁拿出一张饼递给石惇。 士徽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营地的另一端。他注意到一个年幼的男孩正坐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恐惧。士徽走过去,蹲下身子,轻声问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家人呢?” 男孩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花,声音微弱地回答道:“我叫小勇,我和家人走散了,我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士徽心中一阵酸楚,他轻轻地拍了拍小勇的肩膀,说道:“小勇,不要担心,我会帮助你找到你的家人。在这里,你会有一个安全的家。” 士徽站起来,转身对家丁们说道:“你们要照顾好这个小勇,确保他的安全和生活。”家丁们纷纷点头,表示一定会照顾好小勇。 此时,士燮则是在书房中听着管家的汇报。 “三公子真是颇具手段,在出发前去安置流民之前就吩咐小人。组织家丁和当地守备,为流民提供足够的食物和临时住所。” “就是如此?”士燮追问道。 “不止如此,三公子让我们在城外靠近城墙处搭建。并且还让我们准备领大量生石灰,挥洒在棚屋及茅屋中。” “城外十里处设置迎接流民队伍的粥篷,说是粥篷但是公子却不让我们煮粥,只是提供饮水以及热水。其后大概一里的地方开始分发干粮,每人一块用水泡过的馍馍。在其后一里的位置开始登记流民,进行分流。” “对,少也就是这么说的:“分流”。” “这有何用?” “三公子吩咐:首先问询来处,一行几人。然后按照地区进行分流,登记在册,然后由专人引导进入棚屋或茅屋。” “倒是颇有条理,是个好苗子。”士燮摸着胡须微笑着说道。 “不光如此,三公子还高领一个认亲堂,专门为那些走散的流民提供认亲。有信物的的挂个信物,没有信物的也会登记一些关键信息在木牌上。然后挂在认亲堂中。” “有意思,有点意思。”士燮摸着胡须笑容更加灿烂了。 “老爷,三少爷还带领流民在城外开垦荒地,还承诺能开出来多少都算他们的。这...” “由他去,你们全力配合。” 第4章 寻访出游 士徽站在交趾郡的城门前,看着城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充满了紧迫感和责任感。短短半个月时间,交趾郡陆陆续续接收了数万流民,这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士徽站在城外,望着那一片拥挤的临时安置区,心中明白,这里已经无法容纳更多的流民了。他深知,为了给这些流民一个更好的未来,必须寻找新的地方安置他们。 士徽开始着手寻找新的安置地点。他首先派出家丁和士兵,对周边地区进行详细的考察。他们寻找那些尚未开发或者被忽视的土地,同时考虑土地的肥沃程度、水源的充足性以及交通便利性。 经过一番考察,士徽发现了一片位于交趾郡西南部的荒地。这片土地虽然荒芜,但土壤肥沃,水源丰富,且靠近河流,交通便利。士徽决定,这片土地就是他们的新家园。 他立刻着手规划这片土地的开发。首先,他组织家丁和流民一起清理土地,将荒草和杂物清除干净。接着,他们开始挖掘水渠,修建道路,以便于流民居住和交通。 为了确保流民有足够的住所,士徽决定在这里建造一些简单的房屋。他组织家丁和流民一起建造木屋和茅屋,这些房屋虽然简陋,但足以满足流民的基本居住需求。 同时,士徽还考虑到流民的生计问题。他决定在这片土地上进行农业生产,种植粮食和蔬菜,以满足流民的食物需求。他还鼓励流民发展养殖业,养猪、养鸡等,以增加他们的收入来源。 “这片土地安置了多少人?”士徽对着旁边的管家问道。 “三公子,按照您的规划,这条河的上游、中游、下游都设置了新的村落。每个村落大概容纳了流民五百到一千人之间,具体数据我们还在统计。” “不够,不够,这点地方远远不够容纳城外的一万多人。” “三公子,如果海边也设置新村就会相对简单一点。” “他们中原来的,哪里会出海捕鱼?” 管家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这才安置了将近了四分之一流民,看来只能往北边的群山边考虑一下。” 士徽转身离去,随后又开始寻找新的落脚点来安置流民。 这一日,士徽正要出门,却在门口遇到了自家三叔士武。 士武看到士徽,立刻迎了上来,问道:“文君,你这是要去哪里?” “父亲把安置流民的事情交给我了。” 士徽突然想起招募的五百家丁,微笑着说道:“三叔,我招募了一批部曲,你带去帮我训练一下吧。” 士武听后,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以为士徽最多给他几十人,没想到士徽直接就是五百人。 “行,大哥不让你去军营了,身边有些部曲照应着。我也放心些。” “放心,三叔保证给你训练成好手。” “直接送去城外军营就行了,三叔亲自给你训练好。” 士徽看到三叔的表情,心中也有些好笑。他知道,三叔对士兵的训练非常在行,这五百人的训练任务交给他,他一定能够完成得很好。 “三叔,这些部曲的训练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将他们训练成一支精锐的队伍。” 士武点头答应,心中充满了信心,士徽对他的信任是对他最大的肯定。一定要将这批“部曲”训练成一支精锐的队伍,为士徽效力。 士徽看着三叔离开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有了这支队伍他就能开始下一步计划。 “徽儿最近的情况怎么样了?”士燮招来管家询问道。 “三少爷最近忙于流民营地视察,甚至都不怎么睡懒觉了,仿佛一夜之间就变了。之后一切正常,据三爷的说法,三公子在军事上还颇有才华,城外的流民大营布置的颇有讲究,小的不懂也就是听三爷这么一说。”管家闻言连忙回答。 “没有再往军营跑了?”士燮追问道。 “没有!”管家摇了摇头,“今天也就是遇到三爷说让三爷帮忙训练一下部曲,然后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就在一刻前,才回房休息!” “训练什么家丁?”士燮有些疑惑的问道。 “老爷,您有所不知。三少爷在流民中招募了五百家丁。” “多少部曲?” “五百。” “谁让他招募这么多部曲的?” “去,把他给我叫过来。” 士燮坐在书房中,手中握着一卷竹简,眼神深邃。他的儿子士徽在门外求见,士燮眉头微皱,放下了手中的竹简,示意士徽坐下。 士燮问道:“文君,你为何要在流民中招募部曲?” 士徽回答道:“父亲,流民中不乏身强力壮之人,他们经历过战乱,对于保卫家园有着坚定的决心。我认为,他们可以成为我们家族部曲中的一员,为交趾郡的安宁贡献力量。” 士燮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文君,你此想法虽好,但流民们刚刚逃离战乱,身心俱疲,是否能够迅速适应家族部曲的身份,并为家族所用,我心中尚有疑虑。” 士徽自信地回答:“父亲,我已对流民进行了初步的筛选,选择了一些身体强壮、品行端正之人。我会亲自对他们进行训练,以确保他们能够迅速适应新的角色。” “他们逃难而来,为的就是寻一条生路,我们只要给他们就好了。” “剩下的,他们会做出选择。”士徽自信的看着父亲说道。 士燮看着士徽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暗暗点头。他明白,士徽此举不仅是为了增强家族的实力,更是为了给流民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最终,士燮同意了士徽的提议,说道:“文君,既然你已经考虑周全,那么就放手去做吧。但你要记住,选拔和训练的过程都要严格把关,确保这些部曲们能够真正为交趾郡效力。” “这些人,你自己养。” “父亲这是何意?”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你有多大本事就招募多少人,前提是得你自己养。”士燮再次看向士徽。 如今,士徽已经开始发展自己的势力。他不仅在交趾郡内建立了稳定的根基,还在流民中招募了部曲,逐步建立起自己的军事力量。士燮心中暗暗佩服,士徽的这些举动,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士燮想到这里,不禁微笑起来。在他的五个孩子中,士徽确实是最先发展起自己势力的一个。这不仅是因为士徽的聪明才智,更是因为他有着坚定的决心和远大的志向。士燮心中明白,士徽的未来,无疑将是一片光明。 士燮心中涌起一股感慨,这个三子士徽,似乎真的长大了。 第5章 招揽学士 这一日,士徽在乡间游历,寻找合适的聚集地。 偶然路过一间私塾,听到庾亮讲述的经学,觉得观点颇为新颖,心中一动,便驻足聆听。庾亮的讲述深入浅出,将经学中的奥义讲解得淋漓尽致,士徽听后,心中暗自赞叹,觉得庾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经学大师。 庾亮讲完一段经文,士徽便走上前去。施礼道:“先生,我听你讲解经学,觉得观点新颖,心中十分敬佩。能否请教先生名讳,以便日后请教。” “在下庾亮,字元规,出身寒微,只是一名教书人。” “先生,在下士徽,字文君,乃交趾太守士燮的三子,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庾亮微微一笑,道:“士徽公子过誉了,庾某只是个教书人,如何敢当得起公子如此赞誉。” 士徽道:“先生,我听你讲解经学,觉得观点新颖,心中十分敬佩。我有一事相求,希望先生能够加入我们交趾郡,为我等讲解经学,共同为天下谋福祉。” 庾亮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道:“士徽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庾亮只是一个教书人,习惯了乡间的宁静生活。” 士徽道:“先生,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交趾郡能够给你的,是其他人无法给你的。” 庾亮叹了口气,坚定地说道。 “士徽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庾亮自有决断,还请公子不要勉强。” 士徽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庾亮已经下定了决心,再劝下去也是无益。他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徽也不便勉强,就此告辞。” 庾亮送士徽到门口,道:“士徽公子,日后若是有所需要,庾某一定会帮忙。” 士徽点了点头,道:“多谢先生,日后若有需要,士徽一定会来找你。”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庾亮独自站在私塾门口,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士徽第一次招揽文士竟然失败了,心中有些许失落。他反思着自己的言行,思考着是否在招揽过程中有所疏漏。 他回想刚才的对话,试图找出自己可能犯下的错误。他觉得自己的语气和态度可能过于直接,没有给庾亮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思考。同时,他意识到自己在表达招揽意图时,可能过于强调自己的身份和背景,而没有充分考虑到庾亮的感受和立场。 次日,士徽再次来到庾亮的私塾,只见庾亮正坐在窗前,专注地抚摸着琴弦。琴音悠扬,如流水般清澈,又如春风般温暖,让士徽在门外听得出神。琴音渐渐停歇,士徽方才从梦境般的琴声中醒悟过来。 他轻轻地走进私塾,微笑着对庾亮说:“元规兄,您的琴艺真是高超,让人如痴如醉。” 庾亮抬起头,看到士徽,微笑着回应:“文君兄,你过誉了。我只是闲暇之余,弹奏几曲以陶冶情操。” 士徽趁机说道:“元规兄,我自幼对琴艺也颇感兴趣,不知能否跟随您学习抚琴?” 庾亮看着士徽认真的眼神,不像是在开玩笑,便点头答应:“文君兄,你有心学习,我自然乐意传授。不过,我主要还是教授经学,抚琴只是我的业余爱好。” 士徽突然想起了自己接手安置流民的事情,身边没有合适的帮手,他转头对庾亮说:“元规兄,如今黄巾贼寇四起,无数平民流离失所。前几日,交趾郡外收拢流民过万,文君应对起来破感无力希望先生能来助我。” 士徽笑着点头:“我想请先生助我前去教授经学,帮助流民们重建家园。” 庾亮听闻士徽收拢流民过万的消息,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意。他感叹道:“文君兄,你心怀黎民百姓,这份胸怀和担当,令人敬佩,实乃我辈之楷模。吾替天下百姓谢过文君。” 士徽微笑着回应:“元规兄,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尽我微薄之力,让天下百姓过上安宁幸福的生活。” 庾亮点头道:“文君兄,你的这份担当和胸怀,正是我们这个时代所需要的。我愿意与你一起,为天下黎民百姓尽一份力。” “元规兄有所不知,我心之志向。” “四海波澜不惊,千里沃野铺锦,万民安居乐业。春风拂面,桃李芬芳,沃土千畴,麦穗金黄。青山绿水间,牧童悠然放歌,农夫耕作,村舍炊烟袅袅。街巷中,孩童嬉戏,老者闲谈,笑语声声。 大厦巍峨,国泰民安,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文教昌盛,礼仪繁荣,天下士子皆能展其才志。外无战事,内无忧患,四海之内皆成和谐乐土。天清气朗,万物共生,苍生与天共欢,万邦皆安。” 庾亮听完士徽的抱负,心中激动的情绪溢于言表。他单膝跪地,拱手说道:“元规不才,愿为主公效劳。不求他报,只愿共襄盛举。” 士徽见状,目光柔和,连忙扶起庾亮,激动地说:“元规兄,如此深情厚谊,徽受宠若惊。今后愿以诚相待,共襄盛举。 “今后有元规助我,大事可成也。” 士徽望着庾亮,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元规兄,眼下就有一个问题,元规兄帮我。 “元规兄此来岭南地区有些时日了吧。” 庾亮闻言,说道:“回主公,庾亮来了有六年。交州的情况,我确实有所了解。 “想必对交州颇为熟悉了?” “交州谈不上,交趾郡内还行。” 士徽说道:“足够了,眼下我们需要将交趾城外的流民一一安置,目前已经安置了部分,剩余的部分还在寻找合适的聚集地。元规兄有什么建议?” “主要将第一批流民安置在了哪里?”庾亮询问道。 “交趾城外西南的河边,设置了三个新的聚集地。” 庾亮思索片刻,便是说道:“眼下交趾城外已无合适的土地供我们选择,不如将眼光放远一些。” “主公,我们何不在在山脚下建立新的聚集地,提供给流民居住。同时,我们可以引导他们利用山地的自然资源,如山间的野果野菜和树木,以及一些适合山区种植的作物,如竹笋等,还可以发展畜牧业。这样一来,流民们不仅有了安居之所,还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善生活。” “元规,你的想法正合我意。山区的确是一个理想的安置地点。那里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可以为流民提供生存的基础,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建立起数个新的聚集地。” 庾亮旅游迟疑的说道:“主要还需预防一个问题,我们在身边建立新的聚集地,会不会引起南蛮的不满。” “你说那些越人部落?” “我们汉人与他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他们有什么不满,那就打到他们满意为止。” 第6章 粮食告急 士徽接手安置流民的工作后,他的办公场所被安置在了城门楼之上。这个位置选得极好,从城门外望去,一眼就能看到城外的流民安置棚。 城门楼上的办公室宽敞明亮,墙上挂着一张交州地图,桌子上摆放着各种文书和账本。士徽坐在桌前,眼神锐利,不时地望向窗外,关注着城外的动静。 管家急匆匆地来到士徽面前,脸上带着一丝焦虑。他低头行了一礼,然后抬头看着士徽,语气急促地说:“三公子,供给灾民的粮食不足了。” 士徽抬起头,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怎么可能,城内有多少存粮以为我不知道吗?” “整个交趾地区,良田约有三十万亩,每年的税收大约是十万石粮食。” “这万余灾民,能消耗多少粮食?” “一个月才不过千石!” 管家低下头,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回答道:“公子小人的确不知道。” 士徽的眼神变得锐利,他盯着管家,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你去查一下,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粮食是用来救命的东西,不能有任何闪失。” 管家连忙点头,应道:“是,小人立刻去查。” “存粮还能供给灾民多久?” “回禀公子,如果只剩供给现有灾民,还能支撑两个月时间,恐怕等不到新粮收割。” 士徽转身走到城楼前,望着城外,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在这个动荡的时代,粮食就是人们的生命线,一旦粮食出现问题,整个城池的稳定都会受到威胁。 “五口之家占田百亩,百亩之收不过百石《汉书·食货志》,什一之税应交10石。良田三十万亩,就是30000户。按照每户5人算,约15万人。交趾郡20万人口,汉人实际占比七成半。” “其次,按照交州的气候条件一年三季没有问题。每季度税收3万石,一年三季便是9万石。” 士徽坐在桌前,眉头紧锁,手中的算盘珠子被快速拨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眼神专注地盯着账本上的数字,一遍又一遍地核算着。 随着算盘声渐渐停下,士徽的脸色变得越发惊讶。他抬起头,自言自语道:“年收入9万石,除去日常消耗以及上交朝廷的部分,几万石的余粮还是有的,自家老爷子肯定是慕有私兵了。” 庾亮走进士徽的房间,看到他正坐在桌前,手中熟练地拨动着算盘珠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庾亮站在一旁,看着士徽的动作,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在这个时代,精通数术的人几乎很少,而士徽却能够如此熟练地使用算盘,实属罕见。庾亮心中不禁对士徽刮目相看。 士徽抬起头,看到庾亮站在一旁,微微一愣,然后微笑道:“元规,你来了。” 庾亮笑了笑,回答道:“我来看看有什么能为主公分忧的,没想到主公还有这样的才能。在这个时代,精通数术的人几乎很少,主公却能如此熟练地使用算盘,真是让人惊讶。” 士徽谦虚地笑了笑,说道:“我只是略懂一些,不值一提。” 他站起身,开始在书房内来回踱步,心中越发明了。老爷子士燮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深谋远虑的人,他肯定早有打算,怪不得城中粮草消耗这么快。 士徽停下脚步,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繁忙的街道,心中不禁感叹。他知道,在这个动荡的时代,拥有私兵意味着更多的权力和话语权。老爷子的这一举动,无疑是在为家族的未来布局。 “怪不得不追究我招募家丁的事情,原来...” 士徽将粮食告急的事情告诉庾亮,询问有何应对之策。 “主公,粮食告急之事,确实需要从长计议。首先,我们应该立即对库存粮食进行一次彻底的清点,确保我们的数据准确无误。同时,派遣可靠的亲信去调查市场上的粮食流通情况,看看是否有囤积居奇的现象。” 士徽认真地点了点头,示意庾亮继续说下去。 庾亮接着说道:“其次,我们需要开源节流。开源方面,可以考虑与周边州郡进行粮食贸易,或者鼓励民间种植粮食,对于增加产量的农民给予一定的奖励。节流方面,我们要严格管控粮食的使用,确保每一粒粮食都用在最需要的地方。” 士徽听后,眼神中透露出赞许之色。庾亮继续说道: “最后,我们要做好应急预案。如果粮食短缺的情况持续恶化,我们需要有应对饥荒的措施。” 士徽听完后,对庾亮说道:“元规,你的建议很有道理,我会立即着手实施。这次粮食告急之事,对我们来说是一个考验,我们必须确保交趾郡的稳定。” 庾亮恭敬地回答道:“主公放心,元规定当竭尽全力,协助主公度过难关。” “主公,眼下只有发动流民上山采摘野菜了。我们岭南地区山上还是有不少能吃的野菜的:折耳根、核桃花、山根菜、狗地芽、清明花等,都是可以食用的。这些野菜虽然不能完全替代粮食,但至少可以缓解一部分的粮食压力。” 士徽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庾亮接着说道: “另外,领海地区也可以发动当地渔民前去赶海。海里的资源丰富,我们可以鼓励渔民出海捕鱼,增加海产品的供应。这样,不仅可以缓解粮食短缺的问题,还可以丰富人们的饮食结构。” 士徽看着庾亮,他缓缓说道:“此事就有劳元规了。” 庾亮闻言,立刻拱手行礼,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主公放心,元规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士徽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庾亮不仅有着过人的智慧和才华,更有着坚定的决心和责任感。能在现阶段拥有一名文士相助,想必在乱世到来之前,也能够有时间积攒足够的资本搏一搏吧。 第7章 解决危机 士徽眉头微皱,转过身,向身后的管家问道:“管家,你知道城中最大的酒肆是谁家开的吗?” 管家恭敬地回答道:“回三公子,城中最大的酒肆是我们家的。” 士徽听到这个回答,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他再次确认道:“你说的是真的吗?这可是个大消息。” 管家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确实如此,三公子。” 士徽听后,脸上露出了笑容,他高兴地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我们家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么好的生意。” 他兴奋地摆了摆手,然后说道:“管家,你带我去酒肆看看。我要亲自了解一下酒肆的运营情况。” 管家答应了一声,立刻带领士徽前往酒肆。士徽走在前头,心情愉悦,他知道,只要用心经营,酒肆一定能够成为这次解决粮食困境的突破点。 士徽带着管家走进了酒肆,店内的热闹气氛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掌柜的看到士徽,立刻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微笑,连忙行礼道:“三公子,您来了。” 士徽微微点头,表示回应。他环顾四周,看着酒肆内的繁忙景象,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向掌柜的说道:“拿出一壶酒来,我尝尝。” 士徽坐在酒肆的桌前,掌柜的立刻从柜台里拿出一壶酒和一碟小菜,恭敬地摆放到士徽面前。管家接过酒壶,亲自倒了一碗给士徽,然后退到一旁,等待士徽的指示。 士徽轻轻拿起酒碗,闻了闻酒香,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轻轻尝了一口,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酒的滋味。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询问道:“这是什么酒?” 掌柜的听到士徽的询问,立刻回答道:“回三公子,这是桂花酒。” 士徽微微点头,他再次品尝了一口,心中暗暗评价。在士徽看来,这桂花酒就是桂花味道的米酒。他觉得这种酒味道独特,既有桂花的香气,又有米酒的甘甜,让人回味无穷。 掌柜的听后,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说道:“三公子满意就好,我们酒肆的酒都是选用最好的粮食酿造的,保证味道纯正。” 士徽的目光在酒肆内扫视了一圈,然后转向掌柜,问道:“掌柜的,你们这里现在有多少存货?” 掌柜的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三公子,我们酒肆的存货确实不少,但一下子全卖出去,恐怕有些困难。” 士徽见状,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递给掌柜的,说道:“此玉佩你应该认得,这是我父亲赐予我的。你这里的存货,我全要了,都给我送到东城门楼上。” 掌柜的看到玉佩,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连忙点头道:“三公子,您放心,我立刻安排人将存货送到东城门楼上。” 士徽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有了这枚玉佩,掌柜的不会有任何犹豫。他知道,这枚玉佩不仅代表着他的身份,更代表着他家族的权威。 掌柜的立刻安排人手,将酒肆内的存货打包,送往东城门楼上。 随后,士徽在酒肆内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他拿起笔墨,。他快速地在纸上画出了一套蒸馏设备的图纸,这个设计是他深思熟虑后的成果,旨在提高酒的生产效率和质量。 画完后,士徽将图纸递给管家:“管家,你去按照这张图纸制作蒸馏设备,完事儿之后同样送到东城门楼上。” 管家接过图纸,仔细地看了看,虽然他对这些设备不太了解,但仍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知道,士徽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为了交州的未来着想,他必须全力支持。 管家离开酒肆,前往寻找工匠,准备按照士徽的图纸制作蒸馏设备。 不久之后,管家带着工匠们来到了东城门楼上,开始按照士徽的图纸制作蒸馏设备。士徽亲自监督整个过程,确保每一个细节都按照他的设计进行。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蒸馏设备终于制作完成。士徽验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等酒肆的酒全部运来之后,他便开始了对桂花酒蒸馏提纯的工作。 他亲自监督工匠们将酒坛摆放好,然后启动蒸馏设备。火焰熊熊燃烧,蒸汽弥漫在空气中,整个城门楼都弥漫着酒香。 大约一个时辰后,工匠们兴奋地告诉他,已经蒸馏出来一坛酒了。 士徽打开酒坛的盖子,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他拿起酒碗,轻轻尝了一口,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这坛酒的质量比之前提高了很多,香味更加浓郁,口感更加醇厚。 他转过身,对管家说道:“管家,把这坛酒都送到府上去,给老爷品尝。” “算了还是我亲自拿给老爷吧。” 士徽站在东城门楼上,望着夜空,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要想提高酒的质量,必须进行蒸馏提纯。于是,他指挥工匠们继续进行蒸馏提纯的工作。 一夜之间,工匠们辛勤工作,终于提纯出了10坛白酒。然而,这个过程也消耗了大量的米酒,总共消耗了35坛米酒。士徽知道,这个过程是值得的,因为基本上3坛子米酒才能提纯一坛子白酒。 士徽叫来了酒肆掌柜,他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这些白酒你拿到隔壁郡城售卖,只收粮食不收钱。卖价为3石粮食一坛酒。” “等一下,10石粮食一坛酒。” “三少爷这价格会不会太高了点?” “不会就按照我说的做。” 掌柜的听到这个命令,心中有些惊讶。但他知道,士徽的决定都是为了交州的未来着想,他必须全力支持。他立刻答应道:“是,三公子,我立刻安排人去售卖。” 酒肆掌柜恭敬地问道:“少主,这酒叫什么名字?” 士徽稍微思索了片刻,然后回答道:“这酒就叫做‘长乐烧’。” 掌柜的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长乐烧’这个名字既典雅又富有寓意,定是能够吸引很多顾客前来购买。 士徽叫住酒肆掌柜的问道:“掌柜的,一石粮食能酿造多少米酒?” 掌柜的回答道:“回三公子,一石粮食可以酿造220斗酒。一坛酒装15斤的话,就是220坛桂花酒。” “需要多久时间?” “少则五天,多则七八天。” “好,好,好。” 士徽在心中盘算了一下,220坛酒大约可以提纯出来70坛白酒,70坛白酒就是700石粮食。他知道,这是一个不错的交易,起码这次粮食危机可以在短时间内解决了。 酒肆掌柜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之前拿过来的酒钱?” 士徽微微一笑,回答道:“掌柜的,等你把这十坛酒卖了,不就有粮食了?还担心这点酒钱?到时候我会拿出两石粮食给你们酿酒。其中一石酒,就当是还你们之前我拿走的一百坛酒,以及你们的售卖费用。另外一石粮食酿造出来的酒,还是给我送到这里来。” 管家连忙回复:“没问题,没问题。” 他转过身,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这个交易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你回去告诉酒肆的工匠们,提高产量。我会让管家过来,将粮食送过去。” 第8章 我有美酒 士燮坐在书房中,手中握着一卷竹简,眼神深邃。他突然想起最近士徽的行为有些古怪,决定叫来管家询问。 管家小心翼翼地走进书房,向士燮行了一礼。士燮问道:“管家,最近文君的言行举止如何?” 管家回答道:“主公,公子徽近日表现良好,只是前几日从酒肆取走了一百多坛子酒。” 士燮听后,眉头紧皱,脸色变得严厉起来。他怒道:“一百多坛子酒?他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想酗酒不成?” 管家见状,急忙解释道:“主公,公子士徽并非酗酒,而是将这些酒用来蒸馏提纯。然后交于酒肆的掌柜去其他郡县售卖了,定价十石粮食一坛子酒。” “公子徽还专门嘱咐酒肆掌柜的只收粮食不要钱。”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这定价未免也太高了。” “主公,绝对不高,您尝过之后就知道物超所值。” “你已经喝过了?”士燮有着惊讶的问道。 “有幸尝了一小口,仅仅是一小口就让人流连忘返,那感觉入口柔,辣入喉。” “竟有如此神奇?” 士燮听后,心中的怒火逐渐消退,他长叹一声,道:“原来如此,是我错怪他了。” 士燮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当真如此?怎么不早些带给我尝尝!”管家一脸无辜的表情,回答道:“三公子说要亲自给您送来,小的也不好说什么啊。” 士燮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罢了,罢了,估计这就快过来了。”他心中对士徽的孝顺和用心感到欣慰,同时也对管家表示理解。 此时,士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手中提着几坛酒,脸上洋溢着微笑。士燮看着士徽,心中充满了感动和骄傲。他知道,士徽的成长和成熟,是他作为父亲最大的安慰。 士徽走进书房,将酒坛放在桌子上,微笑着对士燮说:“父亲,这是我亲自改良挑选的美酒,拿来孝敬您的,希望您会喜欢。” 士燮看着士徽,眼中闪烁着慈爱和赞赏。他拿起一坛酒,轻轻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他品尝了一口,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瞪大了眼睛,露出惊喜的表情。他原本以为这种高价的酒可能只是一种奢侈的享受,但现在亲身体验过后,他才意识到其价值所在。这种酒不仅能带来愉悦的味觉体验,更能增添生活的乐趣。士燮深深地被这种美酒所折服。 “酒液入口时带着一股辛辣,仿佛火焰在舌尖上燃烧。” “酒体醇厚,浓郁的香气在口中久久回荡,仿佛岁月的沉淀。” “徽儿,你真的长大了。”士燮感慨地说道,你的用心和智慧,让我感到无比的骄傲。” 士燮欣慰地笑了笑,对士徽的举动表示赞赏:“嗯,没想到徽儿倒有这能耐!”他随即看向士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徽儿把这个献出来,怕是想得到什么东西吧?说来听听?” 士徽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父亲对自己非常了解。不过,他确实有所求,于是缓缓说道:“我想要一些银钱……” 士燮听后,脸上露出了微笑,他知道士徽的心思。他拍了拍士徽的肩膀,说道:“徽儿,你放心,银钱的事情我会考虑。你的用心和努力,我都看在眼里。这个酒的事情,你做得很好,我会奖励你的。” “不如城中酒肆全部交由你来打理怎么样?” 士徽听后,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喜悦。他知道,父亲的支持和理解,是他前进的最大动力。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谢谢父亲,我一定会更加努力,不辜负您的期望。 有了酒肆的经营管理权,自己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解决流民的粮食问题。还能留存一些粮食来招募更多的部曲,扩充自己的实力。 “你要用钱做什么?”士燮脸上带着疑惑地看着士徽问道。 士徽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父亲,孩儿想要将自己的部曲好好武装一下。” 听到这话,士燮不禁笑了起来,他拍着士徽的肩膀说:“何必这么麻烦?交趾郡内的矿产资源丰富,你可以亲自带人去开采。至于工匠方面,我会帮你安排妥当,这样一来,你就不需要花费大量的银钱了。” “孩儿愚钝,多谢父亲教诲。” “你可不愚钝,你比你的两位大哥强多了。” 士燮在士徽走后,立刻把酒肆掌柜的叫过来,他神色严肃,但眼中闪烁着对士徽的骄傲。掌柜的走进书房,向士燮行了一礼。 士燮道:“罗掌柜,城中酒肆我已经决定全部交由文君来打理,日后尔等需全力配合他。” 掌柜的闻言,立刻点头称是,心中对士徽的能力充满了敬意。士燮接着问道:“对了,跟我说说,那十坛酒的销售情况如何?” 掌柜的连连夸赞:“公子徽真是有经商的天赋,不过一个时辰,十坛子长乐烧已经全部卖出。现在整个周边的郡城都在疯狂抢购,长乐烧都成了最受欢迎的酒品。” 士燮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对士徽的经商才能感到自豪,同时也对掌柜的配合表示赞赏。 他点了点头,对掌柜的说:“做得好,继续保持。今后,酒肆的经营就全权交给徽儿了,我希望你们能够共同把酒肆经营得更好。” 掌柜的连忙点头,表示一定会全力支持公子徽。 士燮原本是打算稳扎稳打,通过厚积薄发的方式,逐步拿下交州,然后做一个土皇帝。然而,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三子士徽如此聪慧,士家大有中兴之兆。 士燮坐在书房中,手中握着一卷竹简,眼神深邃。他回想起士徽在酒肆的经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士徽在短时间内,通过酒肆的生意,为流民积攒了足够的粮食,这让他对士徽的能力感到惊叹。 士燮心中暗自想道:“徽儿真是有经商的天赋,他能够在短时间内,将酒肆经营得如此成功,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他知道,士徽的成功不仅是对士家的一种荣耀,更是对整个家族未来的谋划。士徽的聪慧和能力,让士燮看到了士家的中兴之兆。 第9章 练兵之法 士徽带着一坛长乐烧,走入军营。他心中充满了对三叔士武的敬仰,同时也想看看自己招募的五百部曲训练得如何了。 军营内,士武正亲自操练五百部曲。他身姿挺拔,眼神坚定,指挥着部曲们进行训练。士徽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为士武的威严和部曲们的整齐划一感到敬佩。 士徽向着三叔士武招了招手,士武注意到士徽的到来,立刻向士徽走去。士徽忙向着士武所在方向跑去。 “你小子终于知道来看看了,再不过来。你这随从都快成我的了。” 士武有些气愤地说道:“你这的是训练随从吗?直接整了五百人丢给我?我这军营满打满算也就两千人,你这就送来五百人,吃得我喝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鼻子就灵敏地闻到了一股醇厚的酒香。他绕过面前的士徽,来到他身后的侍者面前。侍者抱着一坛长乐烧。 士武直接掀起酒盖,闻了一下,就立马盖上。他的眼睛放光地看着士徽,兴奋地问道:“文君,这酒?” 士徽笑着回答:“我特意带过来给三叔尝尝,这不是三叔替我训练部曲,辛苦了嘛。” 士武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士徽的用心和尊重,让他感到温暖和自豪。他拿起酒坛,对士徽说:“文君,你这份心意,我领了。别说训练这五百部曲再来五百我也欢迎啊,就是这酒可不能少。” “没问题,以后每个月一坛。” “不过这些人我要带走了,过两天还会有五百人送过来。” “你这搞得还挺神秘啊,比我们都神秘...”士武有些疑惑的说道。 “三叔这话里有话啊?”士徽笑着说道。 “没什么,没什么,论什么还是你神秘啊,这五百人带去干啥?”士武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连忙转移话题,不再让士徽继续追问下去。 士徽笑着点头,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期待。他知道,在士武的指导下,部曲们一定会成为一支强大的力量。 士武看着士徽,越看越是喜欢,眼中闪烁着骄傲和期待。 士徽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士武,说道:“三叔,我想让部曲们接受更加全面的训练,以提高他们的战斗能力。” 士武接过纸张,仔细地看着上面的训练科目,包括负重、越障、越野、爬绳、爬梯等。他不禁夸赞道:“这样创设出来的课目,既管用,也更加贴近实战。” 士徽解释道:“这些训练能对速度、力量、耐力、灵敏、柔韧五大运动能力有所提升。我相信,经过这样的训练,部曲们将能够在战场上发挥出更强的战斗力。” 士武听后,不禁感叹:“没发现你小子还懂治军之道?”他看着士徽,眼中闪烁着赞赏和期待。 “略懂一二,全是书上看来的。” “我们家还有这种书吗?我怎么不知道?”士武有些疑惑的问道。 “三叔难道把藏书阁的书都看完了吗?” “那倒是没有,我一进去就头晕眼花,看不了几本。” “那不就得了。” “你的意思是你看完了?”士武有些惊讶地问道。 “要不然呢?”士徽回答的很随意。 啥时候的事情?” “生病在家养伤,不能来军营的那段时间。” “不得了,不得了,我滴个乖乖。”士武顿时有些感叹。 士徽也不再多言,开始招呼自己的五百部曲,跟随自己离开。 士燮作为家族的族长,自两年前担任交趾太守以来,便开始谋划着交州的未来。 在九针真郡,士燮屯兵两千,由士祗率领。而在日南郡,屯兵三千,由士廞率领。 士武,作为士燮的弟弟,一直忠心耿耿地跟随在他的身边。因此他认真努力地执行士燮的计划。在交趾郡,士武暗中招募并训练了五千部曲。这些部曲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勇士,他们忠诚、勇猛,是士武手中的秘密武器。 士武知道,他的部曲将是士燮在交州争霸的关键力量。他一心要将这五千部曲训练成无坚不摧的军队,为士燮的野心和计划保驾护航。 他若不是知道士徽不在大哥的计划之中,还以为士徽也被纳入进来了。前几日想打个汇报者五百不去的事情,大哥也只是说配合文君即可,让他去折腾,看看他能折腾出什么来。 这才几天,这侄子自己着实有些看不透,看不懂了。 士徽站在自己五百部曲面前,他的目光如炬,扫过每一个士兵的脸庞。他的身姿挺拔,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气势。 他开口训话,声音坚定而有力:“你们告诉我——你们是谁的兵?” 士兵们齐声回应,声如雷霆,仿佛能震碎天际的云层:“我们是将军的兵,是大汉的兵。” 士徽满意地点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骄傲和欣慰。他继续询问,声音中带着一种深沉的期待:“你们守护的是什么?” 士兵们的情绪愈发激昂,他们的声音汇集成一股洪流,仿佛能冲刷一切困难和阻碍:“我们守护的是家园!” 现在黄巾贼寇四处作乱,战火即将烧到我们的家园!面对这样的局面,我问你们——我们应该怎么做?” 士兵们齐声回应,声音如雷:“誓死守护家园!斩尽贼寇!” 士徽继续发问,语气愈发坚定:“敌军残暴不仁,烧杀抢掠,妄图摧毁我们的家园,蹂躏我们的父母兄弟!我再问你们——我们是否能坐视不管? 士兵们愤怒高呼:“绝不坐视不管!我们要迎头痛击,保卫家园!” 士徽满意地点头,目光炯炯,声音更加坚定。 “对!我们不能退缩,不能让贼寇的铁蹄践踏我们的土地!我们是大汉的儿郎,是这片士地的守护者!我们的家园是我们生长的地方我们的亲人生活在这里!敌人来犯,我们就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我再问你们——你们是否愿意与我一同,誓死守卫我们的家园,保卫我们的亲人? 士兵们怒吼回应,声音震天动地:“誓死守卫家园!与将军同生死!” 士徽本想拔出长剑举过头顶,却发现自己没有佩剑。只能举起右拳,高举过头顶,大声喊道:“随我出征,杀尽贼寇!我们要用敌人的鲜血,换来家园的和平与安宁。” 士兵们同样举起右拳,齐声呐喊:“杀尽贼寇,守护家园!” 第10章 厉兵秣马 清晨的阳光透过密集的树叶,洒在崎岖的山谷之中,照亮了五百名士兵坚毅的面庞。士徽带领着五百名士兵,踏着清晨的露水,来到了矿山之外。他们站在矿山之外,目光中透露出期待与好奇。这座矿山位于崎岖的山谷之中,四周被茂密的森林环绕,仿佛是一片未被开垦的宝藏,等待着他们的探索。 矿山上的矿石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但众人却有些不解,纷纷议论起来。有的士兵疑惑地挠头,有的则是交头接耳,讨论着眼前的景象。 “主公,我们怎么来到这荒凉的地方来了?”石惇也有模有样的学着庾亮叫起主公。 “我们不是去干黄巾吗?” “我们就这么赤手空拳的去啊?” 一时之间石惇还真没有反应过来,挠挠头说道:“主公你说怎么干吧!” 士徽站在众人面前,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众人的心思。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的武器,以及你们的铠甲,均由你们自己亲手开采出来的矿石提炼所制。”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将来,这些武器和铠甲将成为你们的私有财产,可以传给你的儿子,甚至是女儿。这是一种荣耀,一种对你们保卫家园的认可。你们要还是不要?” 士兵们齐声回应:“要!要!要!” 自古以来,盔甲对于农民来讲确实是军户的象征。??这一象征意义源于盔甲在古代社会中的重要地位,尤其是在军事和政治方面。盔甲不仅是战士上战场的必备装备,而且也是区分平民与军户的明显标志。在古代,农民如果选择成为军户,就意味着他们需要为国家的军事需要服务,而盔甲则是这种服务的象征性标志。 盔甲的重要性不仅体现在其防护功能上,还在于它象征着军户对国家和民族的忠诚与奉献。 士徽清了清嗓子,开始布置任务:“今日,我们将开始采集矿石,五百人将被分成五队,每队各司其职。” 他指向矿山,继续说道:“一队负责采集矿石、二队负责破碎、三队负责烘干、四队负责炼炉、五队负责出铁,依次轮换。” 士兵们听了士徽的布置,眼神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们纷纷点头,表示明白了自己的任务。 于是,士兵们在石惇的带领下,开始了辛勤的采集工作。一队士兵攀爬上山坡,用铁锹和镐头挖掘着地下的矿石。他们小心翼翼地选择着适合炼铁的矿石,将其放入背后的竹篓中。二队士兵则将采集到的矿石进行破碎,他们挥舞着木槌,将矿石击碎,使其变得更加细小。三队士兵将破碎后的矿石放在高温环境中进行烘干,以减少其含水量。四队士兵则负责炼炉,他们控制着炉温,进行还原反应,使铁与杂质分离。五队士兵则等待着铁水流出炉口,将其冷却,形成铁块。 随着时间的推移,矿山上的矿石被一点点采集出来,经过提炼,变成了坚固的武器和铠甲。士兵们看着自己亲手制作的装备,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 五百名士兵整齐地排列着,他们的目光坚定而充满期待。士徽站在他们面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谋远虑的智慧。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向士兵们介绍他们即将使用的装备。 “为了适应岭南地区多山地的特点,我特别为你们设计了这套装备。” 他指向士兵们手中的环首刀,继续说道:“这种一尺半长度的环首刀,单面开刃、厚脊,是当时最利于砍杀的兵器。它的锋利和坚固,将帮助你们在山地作战中更加得心应手。” 士徽接着说道:“除了环首刀,每人还配备藤盾。这种用藤条编织而成的轻便盾牌,非常适合在热带山地环境中使用。它轻便且耐用,能有效地保护你们免受敌人的攻击。” 士兵们纷纷拿起藤盾,感受着它的轻盈和坚固。他们知道,在崎岖的山地作战中,这种藤盾将成为他们的重要保护伞。 士徽继续解释道:“由于地形崎岖,盾牌在山地作战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平时背在身后,它还能起到保护后背的作用,让你们在战斗中更加无所畏惧。” 士兵们听了士徽的解释,眼神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们纷纷点头。 “铠甲方面,我给你们配备的是护胸甲。” 他指向士兵们身上的护胸甲,继续说道:“这种护胸甲,轻便且坚固,能够保护你们免受敌人的攻击,同时最大限度的保证了你们在山地作战的灵活性。” 然而,士兵中突然有人提出了疑问:“将军,辛辛苦苦挖掘了那么多矿石,怎么就发给我们这点装备?”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 士徽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深邃的光芒。他回答道:“不只是这些,当我们踏足中原的时候,你们会穿上我亲自为你们设计的盔甲。我将亲自带领你们荡平贼寇,为家族的荣耀而战。” 士徽站在训练场上,注视着部曲们艰苦训练的身影。 “主公何不直接发放制式武器给他们?”庾亮问道。 “我就是要让这些人明白,他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通过辛勤的汗水换来的,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更加珍惜。” 他深知,如果只是简单地分发制式的武器给部曲们,他们并不会真正地珍视这些武器。在战场上,他们可能会毫不吝啬地挥砍,甚至丢弃掉。因为他们知道,丢弃了这把旧的,将来才会有一把新的。 士徽望着庾亮,语重心长地说:“只有让他们亲身体验到获取武器的艰辛,才能培养他们的团队精神和奋斗意识。”庾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明白了士徽的良苦用心。 训练场上,士兵们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他们挥洒着汗水,努力掌握着新武器的使用技巧。士徽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盘算着未来的计划。他相信,这支经过磨砺的队伍,必将在战场上展现出强大的战斗力。 不远处,一名传信兵策马奔驰,他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影子。马蹄声急促,传信兵来到士徽面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上。 庾亮见状接过书信,拆开之后,先是皱起眉头,而后又是有些喜悦。 “元规,何故如此表情。” “主公,练兵的机会来了。主公的家父来信说道,广安地区有流民受到南蛮的劫掠,派我等前去接应流民。” 士徽听后,不由心中一喜。他明白,这是一个考验,也是一个机会。他知道,只有通过实战,才能真正检验部曲们的训练成果。他深吸一口气,对庾亮说:“元规兄,我们即刻准备,前往安广地区接应流民。” 第11章 激战南蛮 士徽刚踏入家门,就听到父亲士燮的怒吼声,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是他从未在父亲身上听到过的。士燮,一个总是以温文尔雅的形象示人的人,此刻却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这让士徽不禁愣在了原地。 “那群蛮夷,简直无法沟通!”士燮的咆哮声在屋内回荡,他的拳头紧握,脸色因愤怒而变得通红。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火花,那是被激怒的光芒,他的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士徽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失态,他心中的震惊无以言表。在他的记忆中,父亲总是那么冷静、那么从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总能以平和的心态去面对。但今天,士燮的愤怒像是打破了某种禁忌,让士徽意识到,那群蛮夷的行为已经触及了父亲的底线。 “父亲,发生了什么事?”士徽小心翼翼地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他走上前去,试图平息父亲的怒火。 士燮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转向士徽,眼神中依然带着怒火,但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文君,你回来了。那群蛮夷,竟然要求我把新来的流民赶走, “那些蛮人竟然开始在沿途截杀前来交州避难的流民。” “他们的行为已经触碰到了底线!” “他们既然不服,那么便将他们打到服气便是!”士徽向士燮提议道。 “实在不行便是统统剿灭了。”士徽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士燮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小儿子杀伐如此果断。 “万万不可,文君可知为何为父总是以怀柔的态度面对蛮夷?” “虽然岭南地区汉人不多,但是通过不断地与蛮夷通婚,渐渐地汉人也就多了起来。单单依靠汉人繁衍生息,想要完全掌控交州地区,恐怕需要几百年。” 若是有流民迁徙,加上与当地的蛮人通婚,不出百年,交州便可完全掌控在我士家手中。”士燮并不是说交趾,而是指明了交州,说明谋划加州久已。 “对付南蛮,不可以一味用强,南蛮并非不可教化。”士燮语重心长的说道。 “剿灭?这里的南越人和骆越人数量众多,他们藏匿于深山之中,我们如何能彻底剿灭?若是我们强行进攻,恐怕会逼得他们联手,共同对抗我们。这将消耗我们大量的精力。” “恐怕会拖延我们掌控交州的进程,万万不可因小失大。”士燮凝重的看着士徽说道。 此时此刻,士徽也是冷静地可怕。淡淡的回复:“孩儿晓得了。” “不要小看他们的分散,一旦全面战争爆发,他们定会团结一致,对抗我们这些汉人。在他们看来,我们才是’外来者’。目前士家能够统治此地,仅仅是因为我们’更为强大’。” “待我们完全掌控交州,在徐徐图之。”士燮拍拍了士徽的肩膀说道。 “后面就是看你了...” 交州最缺什么?那无疑是人,而且是汉人。并不是那些蛮夷,时间太久都让这些蛮夷忘记了,他们也是士燮治下子民。 然而,随着上万中原流民的到来,这片土地的宁静被打破了。 在汉末时期,交州的大部分地区曾是百越部族的栖息之地。南海郡是南越部族的传统居住区,而交趾郡则是骆越部族的领地。尽管如此,在交趾郡的东部和南部,依然散布着许多骆越部族的村落,而在西部和北部,则分布着一些南中蛮部族的村落。 这些新来者大多是来自中原的汉人,他们的到来让原本和谐的氛围变得紧张起来。南蛮部族对外来者有着天生的排斥感,尤其是对中原汉人,他们心中的敌意更是难以掩饰。在交趾郡的某些部落中,甚至有族长公开宣扬汉人威胁论,声称大汉帝国意图进一步侵占他们的土地。 “此事皆由孩儿引起,孩儿定当为父亲解忧,更不会给家族带来麻烦。” “文君何出此言呐?”士燮有些不解的看着士徽。 “孩儿把流民安置在了交趾郡北部靠近山区的位置,事先未曾与父亲商议,还请父亲责罚。” “吾儿,何错之有啊。这交趾郡内皆是我士家治下,哪里土地用不得?再说了安置的乃是大汉子民,功德一件,何错有之?” “既然放手让你去办,为父就不会过多过问。” “近来,孩儿的部曲已经休整完毕,随时听候父亲调遣。” “好,好,好。” “是时候让他们吃点苦头了,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交趾的王了。” “孩儿定会好好管教那些蛮夷。” 由于担心士徽摔落马下,庾亮为士徽准备了车舆。这车舆由两匹壮马牵引,车身以坚硬的木材制成,外覆铁皮,坚固耐用。 在出发前,石惇对部曲进行了简单的休整。他强调了此次任务的重要性,要求部曲们务必保持警惕,确保士徽的安全。同时,他也提醒部曲们要善待北方的流民,帮助他们解决困难,让他们感受到温暖和希望。 随后,石惇一声令下,五百部曲整齐列队,护卫着车舆,踏上了前往安广地区的征程。他们的目标是接应北方的流民,将这些遭受战乱的人们安置到安全的地方,让他们重新开始生活。 士徽带着自己的部队,满怀信心地出发了。他并不知道,他的父亲士燮已经为他安排了后手。 士燮有意要锻炼士徽,士徽出发之后,士燮便是下令士武另外带着两千人去接应他们。说到底,这场战斗,士徽能赢,那就有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若失败,也算是收获一个教训! “呜呜呜……” “快随我冲过去,前方定是有南蛮出没。”士徽说道。 山道转弯处已经依稀可见几个汉人流民正在仓皇逃窜,看到有军队奔袭而来,喜出望外。 士徽的车舆,如同猛虎下山,径直向着正在截杀流民的南蛮发起了猛烈的冲击。南蛮军队被士徽的车舆打了个措手不及。五百部曲紧随其后,杀气腾腾,南蛮军队被他们杀得节节败退。 士徽身先士卒,他的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破风之势,所过之处,南蛮士兵纷纷倒下。 第12章 收获名将 这些南蛮兵的装备五花八门,有的手持巨大的石锤,有的挥舞着锋利的战斧,还有的拿着长矛和弓箭。他们的身上穿着各式各样的皮甲,有的甚至还佩戴着野兽的牙齿和骨头作为装饰,显得十分凶猛。 他们的冲锋速度极快,像是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直接朝着士徽所在的位置冲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和狂热,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士徽擒杀。 士徽看到这一幕,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这些南蛮兵是来者不善,他们打算直接攻击他的位置,试图一举将他擒获。 “结阵,保护主公。”石墩一声令下,数十人迅速靠拢在士徽周围,挡住了前来冲阵的蛮兵。 “还真当我们汉人好欺负?” “石惇,你带两队人将他们给我围了,一个都不许跑掉!跑掉一个,我就拿你是问!” 石惇闻言,立刻点头应是,他迅速指挥着两队人马,如同两把利剑一般,从战场两侧包抄过去,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 与此同时,士徽又对其他两队人马下达了命令:“其余两队,带兵向前推进!随我掩杀过去!” 这两队人马立刻响应,他们齐声怒吼着,迈开坚定的步伐,向前推进。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迅速移动,如同两股狂风一般,直接冲向了南蛮兵的阵型。 他们的攻击如同猛烈的浪潮,瞬间将南蛮兵的阵型冲击得七零八落。南蛮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有的被直接击倒在地,有的被迫后退。 这些南蛮兵手中的武器五花八门,大多都是长矛或者斧头之类,规格并不统一。他们的长矛粗犷而沉重,尖端磨得锋利,闪烁着寒光;斧头则宽大而沉重,刃口锋利,一看就知道是经过精心打造。这些武器虽然简陋,但在这些南蛮兵手中却显得异常危险。 单对单的情况下,刀盾兵并不占优势。南蛮兵的力量和速度往往让他们在单打独斗中占据上风,他们的攻击凶猛而直接,往往让对手无法招架。然而,若是结阵,结果却是大大不同。 汉人士卒们结成紧密的阵型,他们手中的刀盾相互配合,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在阵型中,汉人士卒们可以相互支援,利用阵型的优势来抵御南蛮兵的攻击。他们的刀盾相互交织,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墙,让南蛮兵的攻击无法突破。 刀盾兵手中的武器也锋利无比。他们的剑和盾牌经过精心锻造,剑刃锋利如剃刀,盾牌坚固如壁垒。这些蛮人虽然穿着皮甲,但在刀盾兵的攻击下,皮甲如同纸糊一般脆弱,往往是一剑劈下,连人带甲都被劈开,血肉横飞。 再加上人数占优,往往是两三名汉人士卒对战一名蛮人。这种人数的优势让汉人士卒们可以轮番上阵,不断消耗南蛮兵的体力和士气。 南蛮兵与汉人之间的身体素质差异在这种战斗中被弥补。汉人士卒们虽然身体素质不如南蛮兵,但他们可以利用阵型和人数的优势,以及精良的武器和训练有素的战术,来击败南蛮兵。 正面推进的刀盾兵们以整齐的队列,紧密的配合,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他们的盾牌相互交织,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墙,让南蛮兵的攻击无法突破。他们的剑法迅猛而准确,每一次攻击都准确地击中敌人的要害。 战斗愈发激烈,南蛮兵们的攻击越来越凶猛,但汉人士卒们却越战越勇。 战场上,血肉翻飞,残酷的景象让人触目惊心。士徽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一切,胃里不禁一阵翻腾,但他明白,这是他必须面对的现实。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试图将那股反胃的感觉压下去。 周围的喊杀声、刀剑相交的声音,以及伤员的惨叫声,构成了战场上的交响乐。士徽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告诉自己要坚强,要为了生存而战斗。 战场中央,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正与一名南蛮将领进行激烈的缠斗。大汉手持狼牙棒,身姿矫健,力量惊人,每一次挥棒都带起狂风,发出沉闷的轰鸣声。而南蛮将领则身手敏捷,手中的武器舞动如飞,与大汉的狼牙棒撞击出火花。 他们的战斗异常激烈,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大汉的狼牙棒犹如暴风骤雨般砸向南蛮将领,而南蛮将领则巧妙地躲避,同时寻找机会反击。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迅速移动,形成了一幅激烈的战斗画面。 士徽远远望去,从车舆中取出一把弓弩,弯弓搭箭,准备射击。他的眼神坚定,手指轻轻拉动弓弦,瞄准了正在激斗的大汉和南蛮将领。就在这时,大汉突然使出一记迅猛的肘击,正中南蛮将领的下颚。南蛮将领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失去了平衡,应声倒下。 战场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其他南蛮士兵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被制服的南蛮将领。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他们已经无法挽回败局。 士徽见状,立刻喊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缴械投降,负隅顽抗者,杀!”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 南蛮士兵纷纷将手中的武器丢弃在地,他们不再抵抗,纷纷跪倒在地。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他们无法逃脱被击败的命运。 士徽的命令迅速传遍了整个战场,汉人士卒们纷纷冲上前去,将南蛮士兵们制服。他们用绳索将南蛮士兵们捆绑起来 魁梧大汉扔掉手中的狼牙棒,拖着蛮人将领来到士徽面前。 “草民,拜见将军,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士徽的目光在大汉身上停留了片刻,心想如此勇猛之人,到底是何人? 然后开口问道:“这位壮士,请问您尊姓大名?” 大汉挺直了身体,回答道:“我姓甘,名醴,字和馥是巴郡临江人。原本我打算去汝南投奔亲戚,却不曾想半路遭遇了黄巾之乱,无奈之下只能跟随亲戚南下避祸。” 士徽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看着甘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 他接着问道:“甘壮士,你是否有兴趣加入到我麾下,为着一方百姓共谋福祉?” “甘醴,参见主公。” 士徽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看着甘醴,说道:“和馥,现在正是需要像你这样的英雄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在我手下好好表现。” 甘醴听后,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实现自己抱负的地方。他向士徽躬身行礼,说道:“多谢主公赏识,我甘醴一定竭尽全力 。” 第13章 收拢流民 经过一番激战,南蛮兵虽然人数众多,但在士徽的巧妙指挥和部曲的英勇战斗下,最终败下阵来。南蛮兵原本三百人,在战斗之后,只剩下两百多人。两百多人,全部成为了士徽的俘虏。 战斗结束后,士徽下令将所有的南蛮兵绑起来,一个个地捆绑得严严实实。他站在俘虏中间,目光如炬,威严地说道:“告诉你们的部族首领,要想赎回这些人,必须拿出足够的东西来交趾郡。否则,我会将他们全部杀掉。” 士徽环顾四周,看到南蛮兵们恐惧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的话语已经传达到了他们的心中。他转身离开,留下这些俘虏,让他们在恐惧和绝望中等待着赎回的希望。 放走了一名南蛮,让他回去带话。 五百人的部曲。给甘醴率领两队,每队百人。石惇率领两队,每队百人。士徽留下一百人作为自己的亲卫队。一场战斗下来,伤亡并不算特别大。阵亡五人,受伤七十七人。这种战损,在士徽可接受的范围内。毕竟这些部曲是第一次上战场,再加上装备的也是普通的制式武器,并没有经过改良。 士徽觉得回去之后要加快装备改良的步伐了,自己武艺平平也得搞一套像样的装备武装自己。 下令受伤的七十多人在流民的帮助下,押送着两百多人蛮人俘虏前往交趾郡,而士徽则是继续前往安广郡。 士徽到达安广之后,并未多做停留。他深知,若要收拢更多的中原流民,就必须在流民从桂阳抵达交州地界后,迅速接应。因此,在安广稍作休整,补充了必要的物资和人力后,士徽便带领部队绕过郁林郡、苍梧郡,继续朝着临贺进发。 行军途中,士徽对周围的环境进行了细致的观察。从桂阳出发进入交州地界后,他发现左手边是相对繁华的南海郡,人口数量占据交州一半有余。右手边则是合浦郡以及交趾郡。这两个郡虽然不及南海郡繁华,但也有着独特的地理位置和资源优势。 如果自己不在此截流,恐怕大部分流民都会涌入海南郡,日后交趾郡的发展恐怕更是赶不上南海郡。 士徽带领部队加快了行军速度,他们沿着崎岖的山路,穿过茂密的森林,跨过湍急的河流,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抵达了交州地界与桂阳地界相邻的临贺。 在交州官道上,士徽发现许多流民正在艰难地前行。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但眼中却透露出对未来的希望。士徽知道,这些流民都是因为战乱和灾害被迫离开家园,他们渴望找到一个安居乐业的地方。 士徽立即下令部队停下,开始收拢流民。他派出士兵四处宣传,告诉流民们他的来意,并承诺会给予他们一个安稳的生活。流民们听到这个消息,纷纷前来投靠,士徽的部队很快就聚集了大量的流民。 在收拢流民的过程中,士徽还遇到了一些困难。有些流民对他持怀疑态度,担心他是骗子;有些流民则害怕再次受到战乱的波及,不敢轻易相信他。但士徽并没有气馁,他耐心地解释自己的来意。 士徽站在流民聚集的地方,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同情。他看着这些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人们,心中充满了决心。 “各位,我知道你们经历了许多苦难,我对你们的遭遇感到非常难过。”士徽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他缓缓地说着,试图让每一个人都能听到他的话。 人群中,一个瘦小的年轻人站了出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不信任。“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们?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害怕再次受到伤害。 士徽并没有生气,他理解他们的疑虑。 “我叫士徽,我是来帮助你们的。我知道你们经历了太多的痛苦,但我保证,我不会再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真诚,他的目光坚定而温暖。 另一个流民,一个中年妇女,犹豫地站了出来。 “我们已经受够了战乱,我们害怕再次被卷入其中。你怎么保证我们的安全?”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士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回答:“我无法保证一切都会顺利,但我可以保证,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们。我们有一个安全的地方,有食物和庇护。我会带你们去那里,让你们重新开始生活。” “我承诺你们每家每户都有遮风挡雨的棚屋,这是最基本的生活保障。至于房子嘛,需要你们自己动手建造,但材料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漫山遍野都是树木,根本不缺材料。只要你们肯努力,一定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家。” “要说缺什么,那就是工匠。有手艺的工匠在这里可是非常受欢迎的,可以获得更加丰厚的月钱!所以,如果你们有这方面的技能,可以到我这边来登记!” “除此之外,每家每户都能分配到良田三亩。这些田地将成为你们生活的依靠和希望。如果你们还有余力开垦更多的荒地,那么那些土地也将属于你们自己所有。” “大家肯定会担心赋税过高吧?但是请放心,三年内不会征收任何赋税,让你们安心发展生产。三年之后,才会开始按照十税一的比例征税。这样的政策,绝对是对你们最大的支持和鼓励!” “最后,愿意跟我走的,请站到这边来!” 人群中的议论声渐渐减弱,士徽的话让他们感到一丝希望。他们看着士徽,开始有人慢慢地走向他。 一名流民急匆匆地跑来,他的脸上带着焦急和紧张。“将军,不好了,后面有一群南蛮,他们正在烧杀抢掠,快去救救他们吧!” 士徽听闻此言,脸色顿时变得严肃。他深知南蛮的残忍和破坏力,他不能坐视不管。他迅速做出决定,点齐人马,准备向后奔袭而去。 “你们留在这里,保护好流民,让他们安全前往交趾郡。”士徽下达命令留了数十人。他知道他必须亲自去解决南蛮的问题,但他也放心不下流民的安全。 “是,将军!”留下的士兵们齐声应道。 第14章 有朋自远方来 燮体器宽厚,谦虚下士,中国士人往依避难者以百数。——耽玩《春秋》 袁徽带领着弟弟袁敏,踏上了前往交州的避难之路。这一路,他们穿越了崇山峻岭,跋山涉水,只为寻找一片安宁之地。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进入交州境内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南蛮劫掠,打断了他们的行程。 他们的队伍庞大,人数众多,一路上吸引了无数流民的跟随,希望能得到庇护。袁徽心善,愿意庇护这些无家可归的人,于是队伍越来越庞大,最终形成了一支千人的队伍。 然而,就在他们刚进入交州地界的时候,一支南蛮士兵的队伍发现了他们。这些南蛮士兵凶狠残忍,但他们也懂得审时度势。他们看到袁徽的队伍人数众多,一时之间竟是不敢下手,只能在暗中尾随,等待机会。 南蛮士兵们 联络 了另外两个部族,凑足了一千人,才敢对袁徽一行人的队伍发起了劫杀。在他们看来,这么多人一起,一定是个肥羊。他们暗中观察,等待着最佳的下手机会。 那天,阳光明媚,微风拂面,袁徽和袁敏正沿着山道前行,突然,一阵急促的喊杀声传入耳中。 南蛮士兵从山谷中杀出,他们的脸上涂着恐怖的图腾带着残忍和嗜血的表情。他们挥舞着锋利的刀剑,发出恐怖的吼叫声,如同猛兽般冲向毫无防备的汉人流民。 流民们惊恐地四处逃散,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试图逃离南蛮士兵的追击,但南蛮士兵的速度太快,他们无法逃脱。 南蛮士兵们毫不留情地攻击着流民,他们的刀剑无情地砍向无辜的流民。 “冲啊,杀了汉狗。”南蛮突然出现从两侧山谷中杀出。 他们抬头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护卫们正与一群南蛮拼杀。南蛮人身手敏捷,手持弯刀,攻势凶猛,家丁们虽然勇猛,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二哥在此等候,我带人去退敌。”袁敏见状,立刻指挥着随行的家丁们加入战斗。 他们身先士卒,挥舞着长剑,与南蛮展开了一场激战。此时,在他们身后,不少躲避南蛮的流民也纷纷拿起武器,加入了战斗。这些流民虽然衣衫褴褛,武器简陋,但是他们依旧抵挡了不少南蛮侵袭。 袁徽这边,老弱妇孺被护卫在马车旁边,外围则是袁家随行的护卫和一些手持简陋武器的青壮。 然而,袁徽的队伍并非他们想象中的软弱可欺。虽然队伍中大多是家眷和流民,但袁徽带来的四百护卫都是精锐之士,他们训练有素,战斗力强大。南蛮士兵们虽然凶狠,但在这样的对手面前,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面对南蛮士兵的进攻,袁徽的四百名轻甲护卫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他们训练有素,身经百战,誓死保卫袁徽和他的家族。他们以血肉之躯,硬生生地挡住了南蛮士兵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他们的刀剑在空中舞动,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让南蛮士兵无法越雷池一步。 然而,南蛮士兵的人数众多,他们的攻势如同潮水般连绵不绝。袁徽的护卫们虽然勇猛,但人数毕竟有限,他们无法同时应对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就在这时,那些跟随袁徽的流民也加入了战斗。他们虽然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但他们为了生存,为了保护袁徽,也拿起了武器,与南蛮士兵展开了殊死搏斗。 战斗异常惨烈,双方的伤亡正在不断增加。南蛮士兵虽然伤亡惨重,但他们人数众多,可以耗得起。而袁徽的队伍则不同,他们人数有限,无法承受长时间的战斗。如果继续这样拖延下去,势必会被南蛮士兵屠戮殆尽。 袁徽心中焦急,他知道,如果不能尽快找到解决办法,他们将会全军覆没。 在战斗进入最激烈的时刻,远处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士徽,一位久经沙场的将领,带领着几百名精锐士兵赶到了战场。他们的到来,给袁徽的队伍带来了希望的曙光。 士徽站在车舆上,一眼就看到了战场中心被围困的车队。冷静地观察着战场的形势,他的副将甘醴和石惇站在他身边,等待着他的命令。他知道,那个车队中一定有着重要的人物,否则南蛮士兵不会如此疯狂地进攻。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大人物,如果能救下这个人,那么自己家族的声望将更上一层楼,甚至有可能因此获得前所未有的提升。 “甘醴、石惇,你们看到那个被围困的车队了吗?” “甘醴,你带一队人马从左边包抄,石惇,你带一队人马从右边包抄。我带人中间发起进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我们要同时发动攻击,让敌人无法兼顾。” “是,将军!” “记住,我们的目标是救出那个车队,不要恋战。一旦救出车队,立刻撤退。我们的兵力有限,不能和敌人硬拼。” 等待甘醴、石惇带队冲入战场。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高声喊道:“弟兄们,随我杀!”话音未落,他便一马当先,冲入了敌阵。 袁敏听到了援军的呼喊声,心中涌起一股希望。他振臂高呼:“众将士,援军来了,随我杀敌!”护卫们士气大振,与援军里外夹击,南蛮士兵瞬间陷入混乱。 士徽率领部下奋勇作战,很快就突破了南蛮士兵的包围。他来到袁徽身边,拱手施礼:“徽,奉家父之命前来接应。” 袁徽点点头,感激地说道:“多谢将军救命之恩!”袁徽一时之间有些疑惑,虽说前些时日与士燮有过书信往来,但是自己并未告知会前来交州。 “将军可是威彦之子?”袁徽有些疑惑的问。 “家父士威彦。”士徽回复。 士徽笑着说道:“分内之事,不足挂齿。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袁徽连忙吩咐众人,跟随着士徽的军队一同离去。 在袁徽的计划中,他本打算前往南海郡避祸,但半路上却是遇到了前来收拢流民的士徽。于是,他果断改变计划,决定先跟随士徽前往交趾郡,然后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第15章 书房夜谈 士燮站在交趾郡外,看着刚刚腾空的棚屋,现在却又派上了用场。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因为他知道,他的计划成功了。 看着一批又一批流民进入棚屋,他知道用不了三年,这些人就会熟悉岭南的生活,成为他治下的子民。 士燮对身边的随行官员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准备迎接袁徽一家。他们迅速地安排了流民们进入棚屋,同时确保他们的安全。士燮则亲自去迎接袁徽和他的家人。 当袁徽一家到达时,士燮向他们伸出了手,表示欢迎。袁徽看着士燮,眼中闪烁着感激和信任。他知道,没有士徽的帮助,他们无法逃离南蛮士兵的追捕。 袁徽一家老小被安排在交趾郡城内太守府的旁边。他们对于这个陌生的环境感到有些不适应,但士燮的关怀让他们感到温暖。 当晚,太守府邸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袁徽一家被安排在主宾的位置,士燮亲自为他们斟酒,热情洋溢。袁徽面带微笑,与士燮交谈,而袁敏则显得有些拘谨。 士武与士徽作为陪客,也加入了宴会。他们与袁徽一家亲切交谈,气氛融洽。然而,士燮并没有主动提及招揽袁徽出仕的事情,而袁徽也没有表现出对此事的兴趣。他们似乎达成了默契,不提及这个敏感的话题。 士燮心中明白,袁徽是一位才学出众的儒学大师,他的到来对于交趾郡的文化发展将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士燮并不强求袁徽为他效力,他相信袁徽会根据自己的意愿做出选择。就算不出仕而在此地教授经学,对于蛮人的教化将是一个重要的助力。 士燮深知,除了血统上的同化之外,文化上的同化同样重要。他希望通过袁徽的到来,能够逐渐改变满人的文化观念,使他们逐渐融入汉族文化。而儒学经学的大师的教学,将为此提供重要的支持。 宴会结束后,士燮把士武,士徽叫到自己书房议事。 士燮的府邸内,气氛凝重。士燮坐在主位上,面容严肃,目光锐利地盯着士徽。士徽站在下方,神色有些不自然,但眼神中却也透露出一丝坚定。 “士徽,你这次能带回袁徽一家,确实做得不错。”士燮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丝赞赏。然而,他的话锋一转,严肃起来。 “但是,你为何跑到苍梧郡去了?让你去安广接应流民,你却擅自行事,这是何故?” 士徽眉头微皱,他对于父亲的训斥感到有些不满。 士徽站在士燮的书房内,神色坚定,语气诚恳:“孩儿一心只想替父亲分忧,如今整个交州,以及我们交趾郡都是缺人缺的厉害。我想,若是能将这些流民安置在交趾郡,不仅能够缓解人手不足的问题,还能增强我们士家的实力。” “糊涂,就算流民都去了南海郡又怎样,不还是在交州?这整个交州早晚都是我们士家的。你急什么?”士燮坐在书桌后,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 士徽闻言,心中一阵愧疚。他明白父亲的话中透露出的深意,士家在交州的地位确实稳固,但也不可急功近利。他垂下头,躬身行礼:“是孩儿心急了,请父亲责罚。” “士家在交州虽然根基深厚,但也不是只手遮天的存在。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士燮看着士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诧异。他一直以为士徽是个稳重的人,没想到这次会如此急躁。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询问:“文君,你在急什么?” 士徽一时之间被问的不知如何回答,他急了,他是急了。 士燮坐在书桌后,眼神锐利地盯着士徽,等待他的回答。士徽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自己的情绪。他明白,自己不能直接告诉父亲还有五年就天下大乱了,自己要迅速积累资本与中原群雄一决高下,以此来改变家族命运。这不仅太过直接,而且可能会引起父亲的不满和误解。 士徽思索片刻,然后缓缓开口:“父亲,孩儿的确有些急切。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应该为未来的不确定性做好准备。虽然我们现在在交州根基深厚,但天下形势变幻莫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士燮听了士徽的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考。他明白士徽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但他也担心士徽过于急功近利。他缓缓开口:“文君,你的担忧我明白。但我们行事还需稳妥,不可急于一时。交州是我们的根基,我们需要在这里稳步发展,逐步扩大我们的影响力。” 士徽则是有些不满的说道:父亲是不是过于小心了? 士燮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士徽竟然敢跟自己顶嘴,这让他感到有些意外。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士武,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过于小心了?” 士武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大哥会这样问。 “大哥,文君还年轻很多事情都不懂。”士武言下之意就是你没有让他参与计划,很多事情士徽是不知道的,更没有挑明了说士徽是继承人。 “文君,我们士家在交州的确有影响力,但也不能因此就掉以轻心。我们需要谨慎行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文君这次去苍梧郡,虽然有些冒险,但也是为了保护士家的利益。”士武转身看着士燮说道。 士燮听了士武的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考。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点头:“士武,你的话也有道理。我们士家在交州的确需要谨慎行事,但也不能因此就束缚了自己的手脚。文君这次去苍梧郡,虽然有些冒险,但也是出于对士家的考虑。以后,你行事之前,还是先与我商议一番,以免出现意外。” 士徽听了父亲的话,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明白父亲的谨慎是有原因的,但也希望自己能够有更多的自主权。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士燮看着士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满意。他知道,士徽虽然年轻,但已经具备了独当一面的能力。他相信,在士徽的带领下,士家一定能够在交州更加稳固地发展。 第16章 战略谋划 “说说你的想法,我相信你不是急躁的人。”士燮并没有在意他的态度。 这让坐在一旁的士武感到诧异,要知道换了以前,士燮的决定是不容置疑的,可从来没有谁能够怀疑他。只有他平自己觉得有问题了,才会开口向他们询问。 士徽同样没想到父亲会询问自己的看法。 “父亲,郁林郡大半都掌控在我们士家手中,就连苍梧郡也有不少家族支持我们,合浦郡更是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 “谁是郡守,谁是县尉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让百姓安居乐业,让士族的地位更加稳固。” 士燮与士武听到士徽的话,不由得脑袋嗡的一下,一句惊醒梦中人。是啊,民心所向,管他掌权者是谁?他们一直过于关注权势的争夺,却忽略了最根本的问题。只有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才能赢得他们的真心拥护。而士徽的话,无疑给了他们一个新的启示,让他们意识到应该更加注重民生,巩固士家的根基。 “文君何出此言啊?” “父亲,这些流民均是在我们交趾登记在册的,其他郡并不知晓。” “土地?交州最不缺的就是土地,可惜缺人来耕种。我们并非一定要把人安排在交趾郡内。” “文君的意思是?”士燮有些不明白士徽的意思。 “首先是交趾北部并没有明确的分界线,蛮人可以在山区内生活,汉人同样可以。” “这...”士燮两人听到这样的言论有些惊讶。 士徽继续说:“待到交趾郡可耕种土地完全开发,我们同样可以把人安排在郁林郡以及合浦郡,那边依旧有很多土地可以进行开荒耕种。” 士燮感慨地看着士徽,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欣慰之情。他一直觉得士徽过于年轻,缺乏政治智慧,但今天士徽的表现却让他刮目相看。或许,是时候让士徽承担更多的责任,为士家的发展出谋划策了。 “此计可行。”士武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士徽的观点。 他深知,权力斗争虽然重要,但民心所向才是最终的胜利。只有赢得民心,才能在乱世中立足。而他们士家,要想在这乱世中长久地生存下去,就必须关注民生,赢得百姓的支持。 “士家应该在中原朝廷忙于平定黄巾之乱时,在交州谋取最大的政治利益。我们必须力求在五年之内,不,三年之内掌控整个交州。”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局势变化。 因为他知道不出五年,张角就会死,而他所领导的黄巾军也会因为失去领袖而分崩离析,起义宣告失败,随之结束。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乱世的终结,相反,这只是一个新的开始。乱世开启,各路诸侯将会纷纷起兵造反,争夺天下霸权。在这个过程中,人民将会遭受无尽的苦难和折磨,社会秩序将会被彻底打破,整个国家将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最终很有可能会引发五胡乱华的惨剧,给民族带来前所未有的灾难。 士徽他深知历史的走向,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士家在这样的乱世中应该扮演怎样的角色。作为一个有知晓历史走向的人,他必须要做出正确的决策,以保护自己和家族的利益。同时,他也要考虑到百姓的安危,尽可能地减轻他们的痛苦和损失。因此,他需要在政治、军事等方面提前做好充分的准备,以应对未来的挑战。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士家在掌控交州之后,应尽可能地向北方发展,最好是能占据扬州南部以及荆州南部。我们要在天下诸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占据这两州之地。只有这样,我们才拥有与中原诸侯一较高下的实力。” 士徽的话让在场的士燮与士武都陷入了沉思。他们知道,士徽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交州地处偏远,人口稀少,确实缺乏足够的兵员和资源。如果能在中原群雄并起之前,先行一步,占据有利地形,那么士家在未来的乱世中就能有更多的发言权和生存空间。 “不然,在中原群雄并起的时候,交州再开始谋划就什么都晚了。”士徽的最后一句话,如同晨钟暮鼓,敲打在两个人的心上。他们都知道,时机对于士家来说至关重要。一旦错失良机,就可能永远无法弥补。 士燮与士武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决意。他们知道,士徽的话虽然大胆,但却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文君,眼下的困境如何解决?”士燮继续问道,似乎是在考验一般。 士徽站在士燮与士武面前,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缓缓开口:“这次孩儿带回来万余流民,陆陆续续还会有更多。为了能有足够的土地安置流民,如今交趾郡内可以开发的地区就只有北部山区了。”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孩儿的想法是增设新郡,在北部山区设立新郡安置流民,开垦荒地。不出三年,交趾的综合实力就可以翻一翻。” 士徽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信心和期待。他深知,只有通过开发新的土地,安置流民,才能为交趾带来新的生机和活力。 士燮与士武听后,眼中都闪过一丝震惊。他们没想到士徽竟然有如此大胆的计划,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计划确实可行。增设新郡,安置流民,开垦荒地,这一切都是为了增强交趾的实力,为了能够在乱世中立足。目前交趾的军队除了守备军之外,士燮招募部曲过万余,实际人数接近两万余。若是在三年内实力翻一番,那就是可以拉起一支接近五万人的队伍。拿下交州不成问题。 士燮集训追问:“南蛮又当如何处置?” “南蛮反复叛乱,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平息。孩儿愿意前去平定叛乱,还望父亲给予我便宜行事的权利。” “好好好。”士燮微笑着抚摸着胡子,越看越满意。 “既然文君已经有所计划,那就去施行吧。关于筹建新郡的事情也一并交予文君筹办,我任命文君为新郡的郡守。”士燮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和决心。 “你愿意前去平定叛乱,我深感欣慰。南蛮反复叛乱,确实非一朝一夕可以平息。为了能够更好地解决这个问题,我决定给予你自行募兵的权利。”士燮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和决心。 “孩儿一定不会辜负父亲的期望,一定会平定南蛮叛乱,为新郡的筹建做出贡献。”士徽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决心和信心。 “要不要我安排些人手相助?” 然而,士徽也深知自己手底下的人才并不多,如何能够支撑得起一郡政务运转,确实是一个严峻的挑战。他并没有拒绝父亲的好意,他知道父亲在政务上有着丰富的经验和广泛的人脉,能够给予他很大的帮助。 他向父亲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希望父亲可以安排一些人手,减轻新郡在政务上的压力。他好专心对付蛮人,确保新兴郡的安全和稳定。 第17章 新兴郡 士徽站在新兴郡的城头,眺望着这座新设立的郡城。城墙高大而坚固,上面布满了箭垛和了望台,显得十分壮观。城内的街道宽敞整洁,两旁是一排排新建的木质房屋和商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士徽心中充满了自豪和喜悦。他想起了自己为了这座郡城的建立所付出的努力和汗水。他亲自挑选了这块地理位置优越的地方,动员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经过数月的辛勤努力,终于将这座郡城建立起来。 他给这座郡城命名为“新兴郡”,寓意着这里将是一个新兴的繁荣之地。他希望这里能够吸引更多的人口和商贾,成为一个繁荣昌盛的城市。 士徽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新兴郡的生机和活力。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和机遇等待着他。 士徽站在新兴郡的城头,眺望着这座新设立的郡城。城墙高大而坚固,上面布满了箭垛和了望台,显得十分壮观。城内的街道宽敞整洁,两旁是一排排新建的房屋和商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然而,这座新城并没有采取中式城墙的结构。士徽为了在短时间内筑造一座新城,并没有选择耗费人力物力财力的中式城墙,而是采用了木制结构的土墙。 外围是两排一根根粗壮的圆木,中间间隔一丈距离。这些圆木高大而结实,给人一种坚固可靠的感觉。圆木之间填充着泥土和杂草,形成了一道坚实的屏障。 这种木制结构的土墙虽然不如中式城墙那样高大宏伟,但在短时间内建造起来却更加快速和节省资源。士徽知道,这种结构虽然简陋,但却能够在短时间内提供足够的防御能力,保护新兴郡的安全。 士徽在新兴郡采取了一种半民屯半军屯的形式。每个村落都像郡城一样,在外围修建了一圈木质栅栏。这些栅栏有三米多高。 栅栏之上有女墙,为守卫提供了一种保护。女墙后面有一条三尺宽度的通道,供守卫来回巡逻。这样设计是为了确保每个角落都能够被守卫们监控到,保护村落的安宁。 每隔十丈,就设置了一名守卫。一个小村落居住人口大约两百名,因此设置了二十名巡逻守卫。白天有十人巡逻,晚上也有十人。这样,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村落的居民都能够感到安心。 士徽站在村落的外围,看着那些守卫们忙碌的身影。这种半民屯半军屯的形式是为了确保新兴郡的安全和稳定。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保护村落的居民免受蛮人的侵扰。 在新兴郡的广袤土地上,小的村落如雨后春笋般迅速拔地而起。每个小村落都居住着约两百人,中型村落则有五百人,而大型村落则居住着一千人。这些村落之间的距离大约在三五里之间,形成了一个紧密而有序的网络。 这些村落的建设速度令人惊叹。在极短的时间内,一座座房屋、栅栏和街道迅速建立起来。村民们忙碌地搬运着建筑材料,工匠们挥舞着工具,一片繁忙的景象。 小村落的建设相对简单,房屋结构简陋,但坚固耐用。中型村落则更加完善,街道宽敞,房屋整齐,还有一些简单的公共设施,如水井和集市。而大型村落则更加繁华,街道两旁是琳琅满目的商铺和饭馆,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新兴郡内生活着五千人,守备士兵则是五百人,加上士徽之前招募的五百部曲,共计一千人。郡城八个方向设立有四大四中八个村落,其中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五里外各设置一个大型村落,其余方向则是中型村落。 新兴郡的布局合理而有序。八个方向的村落分布在郡城的四周,形成了一个坚固的防御网络。东南西北的大型村落位于重要的战略位置,能够有效地监控和防御来自各个方向的威胁。中型村落则起到了辅助防御的作用,为大型村落提供支持和补充。 在最外围则是十六个小型村落围绕着整个新兴郡城,靠近山区的方向还设置有五个大的村落,皆为军屯。 最外围的十六个小型村落则是新兴郡的第一道防线。这些村落虽然规模较小,但也能够提供一定的防御能力。靠近山区的五个大型军屯则是专门为了应对蛮人的威胁而设置的。每个军屯都有足够的守备力量,能够有效地抵御蛮人的进攻。 每个军屯村落中除了常规日夜守备六十人之外,还配置有守军两百人,五个大型军屯共计一千人。每个军屯之中还设置有烽火台,一旦发现有大量蛮人下山,便是通过狼烟来示警,村民们看到狼烟,则是会纷纷跑回村寨中躲避。 在每个军屯之中,还设置有烽火台。这些烽火台是用来传递紧急信号的重要设施。一旦发现有大量蛮人下山,守军会立刻点燃烽火,狼烟会迅速升起,向整个新兴郡传递危险的信息。村民们看到狼烟,会立刻明白有危险临近,纷纷跑回村寨中躲避,确保自身安全。 士徽的新兴郡布局,就像一张精心编织的大网,轻松地将两万多流民纳入了自己的治理之下。随着这些流民的加入,交趾郡的人口结构发生了显着变化,增加了两万多名汉人。 在新兴郡的村落和军屯中,流民们找到了新的希望。他们被分配到各个村落,得到了土地和房屋,开始重新建立自己的生活。士徽的治理方式,让这些流民感受到了尊重和关爱,他们纷纷投入到新兴郡的建设和发展中。 随着人口的增长,新兴郡的劳动力得到了极大的补充。这些流民中有许多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他们成为了新兴郡的劳动力和保卫力量。同时,他们的加入也为新兴郡带来了新的文化和生活方式。 交趾郡的人口结构也发生了变化,增加了两万多名汉人。这些汉人的加入,为交趾郡带来了新的活力和繁荣。他们与当地居民相互融合,共同促进了交趾郡的经济和文化发展。 第18章 南蛮俘虏 在士徽的统治下,新兴郡的建设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为了加快工程进度,士徽采取了铁腕手段,收降的五千余名南蛮俘虏,将他们全部投入到了新兴郡的建设中。这些俘虏原本是等待南蛮部族前来赎人的,但如今却成为了士徽手中的免费劳动力。 新兴郡的城墙、官府、市集、住宅等建筑物的建设都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士徽将这些俘虏分配到各个工地,让他们从事着繁重的劳动。他们挖掘壕沟、搬运石块、搭建木架、铺设道路,无论是炎炎烈日还是阴雨绵绵,他们都不得不在工地上辛勤劳作。 这些俘虏的生活条件极为恶劣,他们被迫居住在简陋的棚屋中,食物和衣物都十分匮乏。他们的身体疲惫不堪,但士徽却毫不怜悯,只将他们当作工具来使用。他认为,免费的苦力不用白不用,这些俘虏的存在可以节省大量的开支,同时也可以加快新兴郡的建设进度。 然而,这种残酷的统治方式也引起了交趾郡归顺部族的不满和反抗。他们同情这些俘虏的遭遇,认为士徽的做法太过残忍。一些有良知的官员也纷纷上书,要求士徽改善俘虏的生活条件,给予他们更多的人文关怀。 士徽坐在书房中,面前摆着来自各个南蛮村落的抗议书。他的眼神冷漠,对这些纸张上的字迹视而不见,仿佛它们只是一堆无意义的符号。他知道,这些村落抗议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的族人被俘虏,但他们却选择忽视了这些南蛮人对汉人村落的劫掠,对汉人百姓的屠杀。 “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士徽冷冷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看着这些抗议书,眼中闪烁着寒光,仿佛在看一群待宰的牲畜。 山里的南蛮人敢来劫掠汉人,如今被抓,士徽觉得这是他们应有的下场。他心中甚至有些庆幸,庆幸这些蛮夷还有利用价值,否则他真想把他们全部变成地里面的肥料,让他们为汉人的土地做出一点贡献。 “这些蛮夷,敢来侵犯我大汉的疆土,就要有被抓的觉悟!”士徽大声喝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蔑视。他看着这些抗议书,眼中闪烁着寒光,仿佛在看一群待宰的牲畜。 半个月后,南蛮部落的首领终于派出代表前来新兴郡,与士徽商讨赎金事宜,以便赎回被俘虏的部族成员。这些代表身穿南蛮特色的服饰,头戴羽毛装饰,脸上画着奇异的图案,显得与众不同。 在士徽的官府内,双方展开了激烈的谈判。南蛮代表坚持要求士徽降低赎金数额,认为士徽的要求过于苛刻。他们表示,南蛮部落的经济状况并不富裕,无法承受如此高额的赎金。 然而,士徽并不轻易让步。他坚持认为,南蛮部落应该为自己的侵略行为付出代价。他强调,赎金的数额并非随意制定,而是根据被俘虏的部族成员的数量和价值来确定的。他威胁说,如果南蛮部落无法支付赎金,那么被俘虏的部族成员将被迫继续作为劳动力参与新兴郡的建设。 南蛮代表面露难色,他们深知部族成员的安危,但又无法立即满足士徽的要求。他们请求士徽给予一些宽限期,以便他们能够筹集到足够的赎金。 士徽考虑了一下,最终同意给予南蛮部落一个月的时间来筹集赎金。他警告南蛮代表,如果一个月后赎金仍未到位,那么他将不得不采取更加严厉的措施。 南蛮代表无奈地接受了士徽的条件,他们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他们迅速返回南蛮部落,向首领报告了谈判的情况,并开始积极筹集赎金。 在南蛮部落内部,人们为了筹集赎金而忙碌着。他们出售牲畜、珍贵的物品,甚至向其他部落借款。整个部落都动员起来,为了拯救被俘虏的族人而不懈努力。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南蛮部落终于筹集到了足够的赎金。他们再次派出代表,带着赎金来到新兴郡,与士徽进行最后的交接。 士徽收到赎金后,履行了承诺,释放了被俘虏的南蛮部族成员。这些部族成员终于重获自由,他们感激不已,对士徽的宽容和南蛮部落的努力表示深深的感激。 这次赎金事件的解决,使得南蛮部落与新兴郡之间的关系得到了一定的缓和。 士徽深知,要使南蛮彻底臣服并非易事,因为南蛮之地大多“不习王化,收伏甚难”。 当初诸葛武侯七擒七纵才使南蛮王孟获臣服,自己要想收服越蛮怎么也得十擒十纵吧? 表面的宁静或许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因此,在加强甘醴和石惇训练士兵的同时,他又招募了五百名部曲,任命甘醴和石惇为校尉,各自统领五百人。此外,他又招募了两百人作为他的亲卫,主要装备为短刀和弓箭。 这两百亲卫,士徽亲自挑选,个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的任务,一是保护士徽的安全,二是执行一些特殊任务。这些亲卫,士徽对他们进行了严格的训练,使他们既能近战,又能远攻,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利刃。 士徽深知山地作战的复杂性和艰难性,因此他特别吩咐工匠制作了三尺长的投矛,每人携带五根。这样一来,五千根投矛就武装到了甘醴和石惇所统领的两营士兵中。这些投矛将成为他们在山地作战中的重要武器,增加他们的攻击力和杀伤范围。 在盔甲方面,士徽对装备进行了升级。他的老部曲更换为了防御力更好的裲裆铠,这种盔甲能够提供更好的保护,使士兵们在战斗中更加安全。而替换下来的护胸甲则被分配给新招募的五百部曲使用,这样一来,新部曲也能够得到一定程度的保护。 士徽的军队现在分为一营轻甲士兵和一营中甲士兵。他认为这样的配置基本上可以应对大多数情况,无论是山地作战还是平原作战,他的士兵都能够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这种多样化的装备配置,不仅能够提高士兵的生存能力,还能够增加他们在不同地形下的作战灵活性。 第19章 暴风前夕 骆越是这片土地的原住民,对士徽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他们认为,这是对骆越文化的践踏,对祖先留下的土地的亵渎。 于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五大部族的首领黎鸿、赵琼、阮天、李昊、韦勇这几位骆越首领,身材魁梧,面容黝黑,身上纹着复杂的图腾,齐聚一堂,相约在一座古老而庄严的议事大厅中。几位首领聚集在一座古老的图腾柱下,决定联合起来,对士徽用兵。这座大厅位于骆越心脏地带的一座巍峨的山峰之巅,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森林和蜿蜒的河流,宛如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大厅内,燃烧着熊熊的火把,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 五位首领围坐在一张由巨大树干雕刻而成的圆桌旁,每个人的身上都穿着简陋的装束,体现了他们未开化的蛮族身份。他们身着各自部族的特色服饰,色彩斑斓,充满异域风情。黎鸿穿着一件由猛兽皮制成的披风,显得威猛而狂野;赵琼则穿着一件用麻布制成的短裙,上面绣有复杂的纹路;阮天身着一件用树叶编织而成的披肩,显得神秘而自然;李昊则穿着一件用豹皮制成的长袍,显得诡异而恐怖;韦勇则穿着一件用熊皮制成的战衣,显得勇猛而霸气。 “现如今,整个交趾地区都是密密麻麻的汉人村落。”黎鸿首先开口。 “当初不是说好了,这些土地留给我们愿意下山的族人吗?”赵琼接话道。 “都被他儿子安排给了汉人,那我们你的族人去哪里?”李昊一脸付奴的说道。 “我们不能坐视不管,”黎鸿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这是我们骆越人的土地,是我们的家园。我们不能让汉人一点点侵蚀我们的生存空间。” 赵琼点头赞同,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是的,我们必须采取行动。士徽的行为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我们的利益,我们不能容忍这种行为继续下去。” 阮天站起身来,他的身材魁梧,声音洪亮:“我们骆越人不是好欺负的,我们要让士徽知道,这片土地是我们的,不是他可以随意安置汉人的地方。” 李昊和韦勇也纷纷表示支持,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与勇气。 李昊说:“我们曾经信任士燮,但现在,我们对士徽的行为感到失望和愤怒。我们要为自己的权益而战,保护自己的土地和家园。” “各位,我们今天聚集在这里,就是为了商讨如何讨伐那个士徽。”黎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士燮那个叛徒,他背叛了与我们的约定,背叛了我们的祖先,我们必须让他付出代价!”赵琼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 “是的,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阮天眼神坚定地说道。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眼下我们必须团结起来,共同对抗汉人。”阮天接着说道。 “对,只有团结一致,才能战胜敌人。”其他人附和道。 李昊却皱起眉头:“但是,我们也必须考虑到士燮的实力,他手下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是啊,士燮的势力不可小觑。”有人担忧地说道。 “他儿子士徽也有一支部队,据说有上千人。”另一个人补充道。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沉默了片刻。 “怕什么?我们几个部族联合起来,还打不过他们吗?”韦勇突然站起身来,挥舞着拳头,大声说道。 “对,我们不能畏惧敌人,要勇敢地面对挑战。”另一个人鼓舞道。 “我愿意带领我的部族勇士,为骆越而战!”韦勇慷慨激昂地说道。 “我也愿意。”其他人纷纷响应。 一时间,气氛热烈起来,大家充满信心和斗志。 “好!我们就这么决定,各部族回去准备一下,大家联合起来,共同讨伐士徽!”黎鸿站起身来,高举手中的酒杯,大声宣布。 其他四位首领也纷纷站起身来,高举酒杯,齐声喊道:“为了骆越,为了我们的祖先,为了我们的荣耀,干杯!” 随着一声声干杯的声音,五大部族的首领们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的决心和信念。从这一刻起,他们将携手并肩,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李昊和韦勇也纷纷表示支持,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与勇气。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可能艰难,但他们愿意为了骆越人的土地和尊严而战。 最终,几位骆越首领达成一致,决定联合起来,对士徽用兵。他们要保护自己的家园,保护骆越人的生存空间。这场战斗,不仅是为了土地,更是为了骆越人的尊严和自由。 他们的军队由各个部落的勇士组成,手持长矛、弓箭,身着兽皮,脸上涂着战时的图腾。他们熟悉这片土地的每一寸草木,每一道河流,他们的步伐轻盈而坚定,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对士徽的愤怒和对家园的热爱。 士徽得知骆越下山之后,便是开始战前动员。他站在高台上,目光扫过整齐排列的士兵。 士兵们,士徽的声音洪亮而有力,“骆越人已经下山,他们即将向我们发起进攻。这是我们保卫家园的时刻,是我们展现勇气和力量的时刻。” 他顿了顿,目光更加炽热:“我知道,你们都是勇敢的战士,你们已经经历了严格的训练,你们的装备精良。我相信,你们能够战胜任何敌人,保卫我们的领土和家园。” 士兵们听后,士气高涨,他们齐声高呼:为了家园,为了荣誉,我们必胜!声音如雷鸣般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决心和斗志。 士徽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看到了士兵们的决心和勇气。他知道,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他们将用行动证明自己的价值和实力。 他高举手中的剑,发出战斗的信号:“士兵们,出发!让我们迎接骆越人的挑战,让他们知道,我们是不可战胜的!” 士兵们齐声响应,他们举起武器,迈开坚定的步伐,跟随着士徽,向着战场前进。 第20章 初次交锋 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隆隆,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激烈战斗。骆越族们手持长矛、弓箭、斧头,身着皮甲,脸上涂着战时的图腾,他们眼神坚定,准备与大汉士卒展开一场生死搏斗。 大汉士卒们则身穿铁甲,手持刀盾,队列整齐,士气高昂。他们经过严格的训练,装备精良,面对骆越人的挑战,他们毫无惧色,反而充满了战斗的渴望。 战斗开始了,骆越人发出震天的战吼,他们如狼似虎地冲向大汉士卒,试图以速度和勇猛击溃敌人。 身后则是跟随着弓箭手步步逼近,等进入射程之内后,便开始自由射击。 “举盾!防护!”石惇一声令下,麾下部曲迅速靠拢结阵防御箭雨的攻击。 “叮,叮,叮。”骆越的箭矢射在汉军的甲胄上没有产生丝毫伤害。 大汉士卒则稳如泰山,他们组成严密的阵型,用盾牌挡住了骆越人的攻击。 “冲啊!”在距离汉军军阵一百步的时候,骆越开始了冲锋。而汉军依旧是结阵严阵以待,等待骆越人的攻击。 等骆越人冲至五十步时,士徽下达了自由射击的命令。 “射击!” “嗖嗖嗖。”长箭破空。第一波箭矢则是对骆越产生不小的伤亡,依旧没能暂缓他们冲锋的脚步。 “稳住!稳住!”眼看骆越就要冲至阵前,石惇提醒道。 在战场上,汉人士卒的盾牌军阵坚如磐石,他们手持巨大的盾牌,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防线。盾牌上反射着阳光,闪耀着寒光,给骆越人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骆越们见汉人依旧保持着防守的阵营,有的拿起斧头高高举起,猛的砸在军阵之上。有的则是微微侧身,加速向军阵冲去,试图用自己身体加速造成的冲击性破开军阵。。同样的不管骆越采取什么样的措施都没能撼动军阵半分。 “刺!”只见士徽下达命令。 在盾牌军阵的后方,短矛手们紧张地等待着,他们的眼神锐利,手中的短矛紧握,准备随时出击。他们与盾牌军阵紧密配合,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战斗体系。 当骆越人冲向盾牌军阵时,汉人士卒们稳如泰山,他们用盾牌挡住了骆越人的攻击,同时,短矛手们迅速出击,他们的短矛像闪电一般刺出,精准地击中了骆越人的要害。 骆越人无法突破盾牌军阵,他们被汉人士卒的盾牌和短矛组成的死亡陷阱所困住。每一次骆越人的攻击都被盾牌挡住,每一次他们的冲锋都被短矛手们精准的反击所击退。 战场上,骆越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他们的生命在汉人士卒的盾牌和短矛下不断地被收割。汉人士卒们冷静而果断,他们的配合默契无间,就像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不断地摧毁着骆越人的战斗意志。 战场上,长矛与长枪交错,箭矢与刀剑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骆越人的勇猛与大汉士卒的纪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骆越人凭借敏捷的身手和精湛的箭术,给大汉士卒带来了一定的困扰,但大汉士卒的坚固阵型和严格的训练使得他们能够迅速反击,稳住阵脚。 战斗愈发激烈,双方都有伤亡,但谁也无法占据上风。骆越人的勇猛让他们在战场上如鱼得水,而大汉士卒的纪律和装备则让他们在防守中游刃有余。 随着时间的推移,骆越人的攻势逐渐减弱,他们的士气开始崩溃。汉人士卒们则越战越勇,他们的盾牌军阵和短矛手的配合越来越熟练,每一次攻击都给骆越人带来更大的伤亡。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闪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一声巨响。骆越人抬头望去,只见一道巨大的闪电击中了他们首领所在的树林。首领吓的应声倒地,骆越人顿时士气大挫。 最终,骆越人无法承受汉人士卒的强大压力,他们开始溃退。 骆越人在汉人士卒的强大压力下,开始四散逃离,他们的士气已经崩溃,只想尽快逃离这个死亡之地。士徽则是有条不紊地进行追击,他冷静地指挥着士兵们,保持着良好的阵型,不让任何一个骆越人逃脱。 在追击的过程中,士徽突然下令使用投矛进行攻击。这是汉人士卒们第一次使用投矛进行攻击,而且还是针对快速逃跑的移动靶。虽然命中率并不高,但是投矛的威慑力却是拉满了。 汉人士卒们迅速从背后取出投矛,他们用力掷出,投矛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带着死亡的呼啸,向骆越人飞去。虽然大部分投矛都落空了,但是偶尔有几支投矛命中了目标,骆越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被投矛贯穿,钉死在地上。 那些幸运的骆越人,他们虽然逃脱了投矛的攻击,但是他们的心中已经充满了恐惧。他们知道,汉人士卒的投矛攻击虽然命中率不高,但是一旦被命中,那就是致命的一击。 士徽看到投矛的攻击效果,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这种攻击方式虽然命中率不高,但是它能够给骆越人带来巨大的心理压力,让他们在逃跑的过程中无法集中精力,从而降低他们的逃跑速度。 汉人士卒们继续追击,他们的脚步坚定而有力,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骆越人,他们要将他们全部击败,保卫家园的安宁。 战场上,只剩下骆越人的惨叫声和汉人士卒的追击声。士徽和他的士兵们用他们的勇气和力量,证明了他们的无敌,他们的胜利将永远被铭记。 战场上,汉人士卒的追击声和骆越人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残酷的战争画面。然而,就在此时,士徽突然大喊道:“投降者不杀!” 这一声大喊如同惊雷一般,瞬间打破了战场的紧张气氛。一些胆小的骆越人听到这句话,心中瞬间充满了希望。他们丢掉手中的武器,不再逃跑,而是跪在地上,举起双手,仿佛在祈求生存。 他们眼中充满了恐惧,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被汉人士卒钉死在地上。他们颤抖着,呼吸急促,生怕错过了投降的机会。 士徽看到这一幕,心中涌起一丝同情。他知道,战争是残酷的,但是他也明白,没有必要对已经投降的敌人进行无谓的杀戮。 他大声命令道:“停止攻击,接受投降者!” 随着士徽的命令,汉人士卒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不再对骆越人进行攻击。一些骆越人看到汉人士卒停止攻击,心中松了一口气,他们开始慢慢地放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战场上,原本的杀戮气氛逐渐被一种奇怪的宁静所取代。骆越人恐惧的眼神逐渐变得平静,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 士徽看着跪在地上的骆越人,心中感慨万分。他下令将投降的骆越人捆绑起来,然后带回到营地中。 战场上,投降的骆越人逐渐增多,他们跪在地上,举起双手,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第21章 初战告捷 第一次与骆越的战斗就这样结束了,士徽有些惊讶,惊讶于骆越的战斗力,以及自己部曲的英勇。原本以为会是一场恶战。 士徽站在战场上,望着那些跪在地上、举起双手的骆越人,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原本以为这场战斗会是一场艰苦的恶战,但没想到在短时间内,骆越人就败下阵来。 士徽转头看向自己的部曲,他们虽然疲惫,但眼神中闪烁着自豪和满足。士徽心中感慨万分,他为自己部曲的英勇感到骄傲。他们面对骆越人的攻击,毫不畏惧,用坚定的信念和强大的实力,赢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 士徽也惊讶于骆越人的战斗力。他们虽然人数不多,但个个勇猛,敢于拼死一战。他们的勇气和决心,让士徽深感敬佩。士徽明白,这场战斗的胜利并非侥幸,而是自己部曲实力的体现。 士徽抬头望向天空,心中默默发誓。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他必须带领部曲,不断提升实力,才能在未来的战斗中取得更大的胜利。 士徽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部曲,大声说道:“这次的胜利,是我们共同努力的结果。但我们必须明白,这只是开始。未来的战斗会更加艰苦,我们必须不断提升自己,才能迎接更大的挑战。” 部曲们听后,齐声回应:“誓死追随将军,誓死保卫家园,共创辉煌!” 士徽高高举起手中的剑,剑尖指向蓝天,他仰头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 “吼——!”这声吼声如同龙吟虎啸,充满了力量和决心,震撼了整个战场。 士兵们被士徽的气势所感染,他们也跟着士徽一起呼喊。 “吼——吼——吼——!”他们的声音汇成一股洪流,响彻云霄,展现了他们高昂的士气和无畏的战斗精神。 这一声声的吼叫,不仅是对战斗胜利的庆祝,更是对未来挑战的宣言。 树林中的飞鸟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惊得纷纷飞起,它们振翅高飞,逃离这个充满战争气息的地方。树林中的宁静被打破,只留下士兵们的吼声在空气中回荡。 士徽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只要他和部曲们团结一心,勇往直前,未来无论面对多大的挑战,他们都能够战胜。 就在此时庾亮来报。 “此次收拢骆越俘虏五百名,如何处置,请主公定夺。” “全部拉去挖矿。”士徽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 “还是老样子,让他们带赎金来赎人,否则这些人就别想回去了。” 在士徽的计划中,他深知要想成功,必须拥有强大的武力作为支撑。而这其中,充足的金属物资则是至关重要的一环。他明白,只有通过精良的装备和武器,才能让自己的部曲在战斗中占据优势,从而实现自己的战略目标。 士徽清楚地意识到,现在的关键不在于人数的多少,而是在于装备的优劣。他决定集中精力打造一支精锐部队,虽然人数可能相对较少,但他们的装备必须超越地方的制式武器。这样一来,即使面对敌人的数量优势,他们也能凭借出色的装备和战斗力取得胜利。 士徽坚信,在这个时代,阴谋诡计或许能够得逞一时,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它们终究无法掀起太大的风浪。他相信,只要自己的部曲具备了足够强大的武力,就能够抵御任何形式的挑战和威胁。因此,他他决心全力以赴,不惜一切代价获取所需的金属物资,以确保自己的部曲拥有最先进、最精良的装备。 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元规,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元规,近日事务繁多,我这里正缺人手。你是否认识一些同乡,可以举荐来助我一臂之力?” 元规听后,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主公,我确实有几个同乡,他们才华横溢,能力出众。只是,不知他们是否愿意前来交州?” 沉思片刻,然后对元规说:“元规,尽管书信一封,我差人前去送信。” 士徽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急切地说道:“元规,你邀请他们前来交州游历避难,等他们前来,我会亲自与他们交谈,看看他们是否有意加入。” 庾亮点头答应,他取过笔墨,沉思片刻,然后开始动笔。 书信中,元规以流畅的文笔,表达了对同乡的思念之情,以及士徽对他们的信任和期望。他详细描述了士徽势力的现状,以及未来的发展规划,希望同乡们能够把握这个机会,共同开创一番事业。 书信完成后,士徽仔细阅读,频频点头。他对元规的文笔和表达深感满意,认为这封信能够充分传达他的诚意和期望。 随后,士徽将书信封好,交给信使,让他尽快送往元规同乡们的手中。 元规在一旁看着,心中暗暗佩服士徽的用人之道。他知道,士徽能够如此信任自己同乡,与他们共同发展,必定能够吸引更多的人才加入,使他的事业更加壮大。 士武快步走到士徽面前,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焦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他沉声说道:“我在后方都替你捏一把汗,你知道这次骆越下山多少人吗?” 士徽微微一笑,显得有些不在意,他轻描淡写地回答:“不就一万人?” 士武的眉头紧锁,他惊讶地反问道:“一万人?要是一万人凭借你这边的这几千人,我是不用来的。他们出动了整整两万多人。” 士徽的笑容瞬间凝固,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盘算起来。两万人,自己这边满打满算也就两千可以调动的部曲,其中还有一千是没有着甲的士卒。与体格健壮的骆越拼杀,无异于是送死。 士徽的眉头紧锁,他意识到形势比他想象的要严峻得多。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然后转向士武,低声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打呗!” “你说怎么打咱就怎么打,我这次带了五千人过来。” 第22章 乘胜追击 “文君有何计策?”士武看着士徽问道。 “侄儿以为,对付骆越不能一味用强。目前骆越战败依旧会用物资来赎回俘虏,尚且遵循春秋礼法。那便以春秋之法来约束骆越蛮人。拉拢一批,打压一批,效仿春秋的时期的先人,吸收骆越蛮人下山耕种劳作。在生活习俗上,文化制度上通话他们,不出几年新的骆越人就会变成汉人。” “如此麻烦何不直接杀光?”士武有些激动的说道。 “灭掉?这里骆越蛮人具体有多少谁也不知道?他们都住在深山里面,我们该如何找到他们,并且灭他们?到时候原本的一盘散沙,逼得他们团结起来,共同对付我们,也会对我们造成不小的麻烦。我们没有多少时间精力得消耗在平定骆越叛乱上。” 事实上就是士徽已经体会到了骆越带来的好处,固然骆越不断下山侵扰会影响正常耕作。但是抓来的俘虏确实可以用来发展民生以及增强军队装备,除此之外还有钱拿。他巴不得骆越多下几次山,他好多收拢一些俘虏用来挖矿,这样他的军队装备就可以全面升级了。 “所以我决定乘胜追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士徽解释道。 听闻此话的士武有些诧异,刚刚不是还要以怀柔态度,徐徐图之吗?这就突然变了?士武还以为他改变了主意,根本不清楚其实士徽只是想多抓一些俘虏而已。原本自己的两千人,他是不敢贸然追击的,现在多了三叔的五千兵马支援,就再也无所顾忌了。 “大哥的意思,让我全力配合你,让他们清楚的认识到虽然他们生活在大山之中,可依旧是我们大汉统治下的子民!不过话说回来,你若没办法做到,那么大哥的意思便是直接,杀到他们老巢,屠其族,扬我大汉雄威!”士武做了最后的总结。 “没得谈吗?一定要这样?”士徽有些遗憾,他并不想对骆越赶尽杀绝,毕竟在他的计划之中,他还希望有一支擅长山地作战的军队。 毕竟在长江以南地区多以山地为主,以及隐居在大山中的各种少数民族。要想收服这些祖辈生活在大山中的蛮人,必须要有一支精通山地作战的军队才行。 “他们主要是有点顾忌你这三万汉人,担心这些流民,会挤压他们的生存空间。”士武郑重的说道。 “这是必然的,难道我还去求着他们下山不成?自己不下山,还不让我们把土地利用起来?他们以为他们是谁?世家豪族吗?”士徽冷静的说道。 “其实骆越与南蛮之间,其实也有利益冲突。双方为了争夺有限的土地、水源和狩猎场,时常发生冲突。” “由于资源的稀缺,蛮人必须在艰苦的环境中为生存而战。他们居住在简陋的竹木房屋中,身着粗犷的皮甲,手持自制的弓箭和长矛,时刻准备着为保护自己的家园和族人而战斗。这种生活环境,使得蛮族人比越人更加好战,他们的战士以勇猛和彪悍着称,每一次战斗都是对生存的挑战。” “在蛮族内部,不同的部落之间也存在着权力的争夺,部落首领们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威和实力,经常发起挑战,以确立自己在部落中的地位。” “同样,在越人内部,不同的部落之间也存在着利益的纠纷。部落的领袖们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争夺更多的资源,时常发生争斗。” “如此甚好,三叔可带来了通晓骆越与蛮人语言的人?”士徽询问的眼神看着士武说道。 “军中有数人都通宵,这些人都留给你便是。”士武说道。 “多谢三叔,还请三叔为我压阵,我带人前去追击骆越逃兵。”士徽拱手一礼。 “你再带一千人前去,”士武的声音中透露一丝谨慎,“这样我们前后互相呼应,就算遇到埋伏也不怕。” “还是三叔想的周到。”士徽说完便是起身离去,带着自己的两千人与新加入的一千人前去追击逃跑的骆越人。 战场上的气氛紧张而激烈。骆越的士兵们已经失去了战斗的勇气,纷纷转身逃跑,试图逃离这个死亡的战场。而士徽和他的士兵们则像是追逐猎物的猎人,紧追不舍。 追逐了一段时间后,士徽发现骆越的士兵们已经体力不支,开始出现疲态。他立刻下令收拢俘虏,不再追击。 骆越的士兵们看到汉人不再追击,便停下了脚步,开始休息。他们疲惫不堪,气喘吁吁,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恐惧。 然而,当汉人再次开始追击时,骆越的士兵们又开始了逃跑。跑不动的丢掉了手中的武器,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战场。 体力不支的骆越人跑得越来越慢,最终无法再继续逃跑。他们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等待着被俘虏的命运。 士徽和他的士兵们毫不留情地继续追击,他们追逐着逃跑的骆越人,将他们一个个俘虏。 士徽的脸上洋溢着战斗的激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发出震天的怒吼,鼓舞着手下士兵们奋勇追击。 士兵们紧随其后,他们的脸上也都洋溢着战斗的狂热。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发出震天的呐喊声,仿佛要将敌人吓破胆。他们的脚步坚定而迅速,仿佛永远不会疲惫。 追击的过程中,士徽和他的士兵们不断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喊道:“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但凡有负隅顽抗的骆越人,一瞬间则是被投矛扎成了刺猬。极大地削弱了骆越们想要拼死抵抗的情绪。 士武不禁发出感叹:“文君,这抓俘虏的手法真是有一套,这些俘虏又是一大笔财富。” 士徽闻言,微笑着回应:“如今,我作为这里的统治者,需要为治下的一方百姓负责。提升百姓的生活条件,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有了这些俘虏,我们就能省去很多人工,加快建设的步伐。” 士徽毫不避讳地说道:“这些俘虏,虽然曾是我们的敌人,但现在,他们将成为我们建设家园的劳动力。我会让他们参与到农田的开垦、道路的修建和挖掘矿石的工作中去。这样,我们既能充分利用他们的劳动力,又能让他们在劳动中认识到我们的文化和生活方式,从而逐渐融入我们的社会。” 第23章 设置关卡 士徽,站在山巅,俯瞰着蜿蜒的山路和远方的骆越领土。他深知,在这片群山环绕之地,安全与防备至关重要。骆越部族,以他们的机智和勇猛,随时可能发起突袭,因此,建立一个坚固的关卡成为了当务之急。 士徽选择的地点极为巧妙,位于一处山脊之上,俯瞰着通往骆越领地的唯一道路。这里的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是理想的防御位置。 “元规,你看此处是不是可以设立一个关卡?”士徽指着不远处的山谷:“此地呈环绕之势,若是藏有伏兵则是绝佳的防守要地。” “我们不能留有此等隐患。” 他转过身,下令道:“文规,我命令你在此处建立营寨,设置关卡。这个位置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是理想的防御位置。你要确保营寨坚固,能够抵御敌人的攻击。” “这次一共俘虏多少骆越人?”士徽停止了追击开始盘算着“传信给三叔,我们停止追击了,三千人在此驻扎,防止骆越人反扑。” “主公到目前为止我们收拢了骆越降兵两千余人,还有五名降将。” 听到还有降将,士徽不由得有些惊讶的看着文规。 “是的主公,你没听错,估计是跑不动了吧?”庾亮解释道。 “留下五百人在此地开山凿山,其余的人全部拉去挖矿。”士徽冷冷的说道。 目前为止,发配过去挖矿的俘虏已经接近两千多人。这两千多人不出五日挖出来的矿石完全足够他武装自己的部曲。若是再挖个五日,还能再武装两千人。到手他治所治下的士兵皆是着甲之士,就再也不怕骆越人来犯。 等骆越人凑足的足够的赎金,这些赎金又可以作为月钱支付给工匠。真的是一笔好买卖,怪不得古代都喜欢打仗。原来打仗这赚钱。 庾亮他立即下令,调动工匠和士兵,开始营寨的建造工作。 首先,他们砍伐周围的树木,制作成厚实的栅栏。围住整个营寨,防止五百俘虏逃跑。栅栏之间设置女墙,留有射箭的缝隙,以便在敌人接近时进行防御。接着,士徽命令士兵们在栅栏外侧挖掘深壕,以阻挡敌人的冲击。壕沟内侧,还堆砌了一排尖锐的木桩,形成第二道防线。 在营寨的中心,士徽指挥建造了一座了望塔,高耸入云,可以远眺四周,提前发现敌人的动向。塔下,是宽敞的校场,用于士兵的训练和集结。校场旁边,设有仓库和营房,确保物资和居住的舒适性。 随着营寨的逐步建成,士徽又下令在营寨四周的山坡上布置陷阱和伏兵,以应对可能的山路伏击。他还特别注重水源的保护,确保在长期防御中,士兵们能有充足的水源供应。 他转身面对庾亮,详细阐述了自己的构想:“文规,我有一个大胆的计划。我们要依托这两座大山的天然屏障,建造一座环绕着它们的石围城,将它们连接起来。这座城池不仅要坚固,还要能够抵御敌人的攻击。我们需要利用山势的优势,构建出一条完整的防线。” “同时,我们还要在山墙上设置箭塔和投石机,以便在敌人接近时进行有效的攻击。” 庾亮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士徽的构想不仅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还需要精密的规划和施工。但他也明白,这座石围城一旦建成,将成为一个难以攻破的堡垒,保障着领土的安全。 庾亮向士徽提出了一个疑问:“主公,您是否有意在此地修建亭障?” 士徽闻言,起初有些疑惑,但随后明白了庾亮的意思。他解释道:“我本意确实是想要修建一座石围城,但既然元规提到了亭障,那么修一修也不是不可以。亭障虽然规模较小,但同样可以起到一定的防御作用。” 士徽两眼放光地看着庾亮,庾亮则倒吸一口凉气,惊讶于士徽的大胆想法。他知道,修建亭障虽然并非士徽最初计划,但主公的灵活应变和敢于尝试的精神令人敬佩。他意识到,士徽的这一决定不仅展现了他的智慧,也显示了他对战争的深刻理解。 “元规,觉得此事可为?” 庾亮回应道:“此事并非不可为,只是修建亭障有些劳民伤财。不过,如果依照主公的性子去实施,那么受苦的只能是那些骆越俘虏了。他们将成为我们劳动力的来源,为主公的宏伟计划贡献他们的力量。” 士徽点头表示同意,他决定利用骆越俘虏的劳动力,加快亭障的修建进度。同时,他也明白,这样的决策虽然对俘虏来说是一种压迫,但却是维护他统治和保护领土安全的必要手段。 士徽看着眼前正在紧张施工的士兵和工匠,信心满满地说道:“元规,你看,这座关卡和亭障一旦建成,就能有效地封锁山间的小路。这样,能够通过小路翻山越岭到达新兴郡内的人数必定不多。就算有人能够穿越这些障碍,我们也能够在他们没有聚集起来多少人的时候发现,并且及时扼杀。” 庾亮赞同地点了点头,他补充道:“而且,这些小路对于大规模的部队来说,根本无法承载。任何试图通过这些小路入侵的敌人,都将成为我们的苦力。他们将为我们的防御工事提供劳动力,同时也将成为我们训练士兵的活靶子。” 士徽和庾亮都明白,这座关卡和亭障不仅仅是一座防御工事,更是对敌人的一种威慑。他们知道,只有通过这样的措施,才能有效地保护新兴郡领地内的民众,确保他们的安全和福祉。 “当然我们也不能那个逼的太紧,若是普通骆越族人则是放行。” “不能断了他们与汉人的来往通商,这是我们需要鼓励的事情,甚至后期我们都可以在此地开展互市。” 听到互市,庾亮眼睛一亮,他明白互市的意义重大。不仅可以促进经济交流,还能增加收入。 士徽接着说:“我们可以与骆越人进行贸易,用我们的货物换取他们的资源。这样既能满足双方的需求,又能增进彼此的了解。” 庾亮兴奋地说:“主公此计甚妙!如此一来,我们不但可以巩固防卫,还能开辟财源,实乃一举两得。” 第24章 计定骆越 庾亮走到士徽身边,汇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主公,矿场的存量已经足够武装两万军队了。我们现在面临一个选择,是否继续开采铁矿?” “现在矿场有多少人?” “不算工匠便是有两千多人。”庾亮回复道。 “预留五百人骆越俘虏,其他人全部调集到石围城去修亭障。”士徽冷冷的说道。 “在战争中,铁资源的充足是关键。我们必须继续开采铁矿,确保我们有足够的资源来维持军队的战斗力。” “这都过去一个月了,骆越还没有派人送来赎金吗?” “这些人他们还要不要了?” “属下派人去交涉一下?”庾亮有些疑惑的问道:“我估计是没多少东西给我赔偿了。” “那还嚷嚷着要打?”士徽有些不解的看着庾亮。 “还不是因为粮食。”庾亮有些无奈的说道:“不过我们也快没钱了。” “那就再等等。”士徽面无表情地说,“缺钱只是暂时的,只要挺过这段时间,等骆越送来赎金,一切都会好起来。” 庾亮叹了口气,点点头:“好吧,只能这样了。希望他们能尽快送来赎金。” 然而,事情并没有如他们所愿。又过了几天,还是没有骆越的消息。 “这群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士徽终于忍不住了,“难道他们真的不顾自己人的死活了?” 庾亮也是眉头紧皱:“主公,我看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得想个办法主动出击。” 士徽沉思片刻:“你有什么主意?” 庾亮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或许我们可以利用骆越的人质,逼他们就范......” 士徽听到庾亮的提议,眉头微微一挑,这个主意确实大胆,但也不失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他知道骆越是敌对势力中的重要人物,手中握有重要的筹码。如果能够利用骆越的人质,或许真的能够逼对方就范。 “你的意思是,我们用骆越的人质作为交换条件,让他们停止这种无谓的攻击?”士徽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谨慎。 庾亮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主公。我们可以提出交换条件,如果他们同意,我们就可以确保人质的安全,同时也能够保护我们自己的百姓不受伤害。” “如果他们不同意还要继续打呢?”士徽看着庾亮问道。 “主公,那我们就陪他们打,就当是练兵了,他们耗不起的。” 士徽沉思片刻,他知道如果继续打下去,很有可能会拖延新兴郡的发展,目前首要问题是应该快速平定这场叛乱。如果不采取行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百姓遭受屠戮,他更是无法忍受。 “好吧,我们就试一试这个办法。”士徽最终下定决心,“元规,你派人前去跟他们联络,就说我们不要赎金了,但是要签订停战协议。” “不,我需要他们归顺于我,就这么说。” “主公英明。”庾亮点头答应,他知道这个任务的重要性,也明白主公的担忧。 想到了粮食问题,士徽则是把目光盯在了亩产上。 士徽:“元规,我近日一直在思考,我们是否可以在壶水上开凿水渠?如此一来,不仅可以大大减少洪水泛滥,还能利用引水灌溉技术,将当地的土壤改良成盛产稻米的黄金宝地。” “夫定国之术,在于强兵足食,秦人以急农兼天下,孝武以屯田定西域此先世之良式也。” “吾欲效仿之。”士徽解释道。 “主公,您对治水之法颇有研究,属下实在没想到。” 士徽微微一笑:“形势所迫,不得不学。近日重读了《水经注》,对治水之道有了更深的理解。书中详细记载了各地水系、水利设施以及治水方略,让我受益匪浅。” “书中提到,治水之道,在于顺应自然,因势利导。我想到,我们治理壶水,也应遵循这一原则。我们可以利用现有的地形,合理规划水渠,既能减少洪水灾害,又能提高灌溉效率。” “我想通过提高亩产的方式来拿出部分余粮与骆越互市,这样,骆越就不会因为粮食问题而来骚扰劫掠。” 元规点头赞同:“主公高瞻远瞩,此计甚妙。只是,我们如何确保骆越会遵守约定,不再侵犯我们的百姓呢?” “避免不了的,只要不是大规模的叛乱,都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 “不过,开凿水渠可是一项大工程,需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主公我们如今可是没有多少余钱了!”庾亮有些尴尬的说道。 “元规,我们还有粮食吧?如果这些俘虏愿意留下来继续劳作,那么他们的家人就会得到我们的粮食,免去了他们的后顾之忧。” 庾亮回复道:“主公,我们的粮食储备还算充足。按照目前的消耗速度,足够支撑这些俘虏和他们家人一段时间的口粮。” “那就好。我们不仅要确保他们有饭吃,还要让他们吃得饱,吃得安心。这样,他们才会真心实意地为我们效力。” “主公英明。我会立刻安排人手,确保粮食的分配公平合理,让每一个俘虏和家人都能感受到我们的诚意。” “嗯,你办事我放心。不过,我们也不能一味地依靠粮食来维持他们的忠诚。我们还要让他们看到,在这里劳作,有朝一日能够获得自由,甚至成为我们的百姓。” “主公的意思是,我们要给他们一个希望,一个未来。” “没错。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心甘情愿地为我们所用,而不是被迫无奈。” “我明白了,主公。我会将您的意思传达下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并非只是将他们当作劳力,而是真心希望他们能够在这里安居乐业。” 于是,在关卡和亭障的建设期间,士徽派遣使者与骆越各部族展开谈判。他们商定了互市的规则和时间,确定了交易的物品种类。 不久之后,互市正式开启。新兴郡的商人带来了粮食和生活用品,而骆越人则带来了独特的山林特产。双方在关卡附近的平地上进行交易,气氛热闹而融洽。 随着互市的繁荣,新兴郡的经济逐渐兴盛起来。人们的生活变得更加富足,而骆越人也对士徽的治理感到满意,愿意与他保持友好的关系。 第25章 东边日出 在士家,宴席座次素来有着不成文的规矩。士廞总是位居士燮左侧的上位,而右侧则属于士祗。士徽居于左侧次席,士干则在右侧次席,士颂则占据左侧第三席。自孩子们出生以来,这一成规未曾改变,宴会上他们亦依此落座。 士徽正要按照惯例落座,却被士燮叫住。士燮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严肃,他指着左侧首位,语气坚定地说:“徽儿,你坐左侧首位!” 士徽一愣,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坐在首位,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安。他犹豫地看着士燮,心中充满了疑惑。 士干与士颂闻言,眉头微蹙,心中暗自思忖,这是何意?但很快,他决定顺其自然,坦然接受。显然明白无论怎样,他们的位置变化不大。他们一向低调,不争不抢,只希望家族和睦。 士祗眼中闪过渴望与忧虑,他一直渴望得到更多的重视,但又担心这样的变化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士徽则显得茫然,对换位之事无所谓,他一向不拘小节,更关注的是家族的大局。 士廞姗姗来迟躬身行礼说道:“军中事务耽搁,还望父亲原谅。” “无妨,无妨,今后你就坐在右侧首位吧。”士廞听后,露出了然之色,他明白了士燮的用意,这是在考验他们,看看他是否能顺应变化。 “孩儿坐在旁边即可,这个位置留给叔父。”士廞不卑不亢地说道。 士干与士颂依旧低首,但表情中多了几分惊讶,他们没想到士廞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士廞看到坐在坐在左侧首尾的士徽微微点头示意,这态度让士徽颇感意外。 士燮看着士徽,语重心长地说:“徽儿,你是嫡子,理应承担更多的责任。坐在首位,就是要你时刻提醒自己,你是士家的未来,要为家族做出表率。” “自古立长不立贤,立嫡不立庶”这一历史延续数千年,上到周朝,下到明清,无一不采用“长子制”。以男性为主导,按家庭地位高低分配国家权力。该制度是在夏朝发展起来的,一直沿袭至封建制度结束。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变了呢? 士廞听到父亲士燮的话语,身上的包袱顿时轻了许多。作为士徽的大哥,他首先表态,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父亲,我愿意辅佐徽弟,廞深知自己才疏学浅,但我愿意倾尽所有,为家族的事业添砖加瓦。无论是上阵杀敌,还是幕后筹谋,我都愿意听从徽弟的调遣,誓死效忠家族。” 士廞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然和忠诚。 士燮看着士廞,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知道士廞虽然性格内敛,但关键时刻总能挺身而出,为家族分忧。士燮点了点头,语气中充满了赞许。“廞儿,你能如此表态,为父深感欣慰。家族的未来需要你们的共同努力,徽儿有你在旁辅佐,我亦放心。” 士燮听后,轻轻拍了拍士廞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记住,我们士家兄弟,不仅要同甘共苦,更要相互扶持,共同面对未来的风雨。 士徽听后,心中感激不已。他看着士廞眼眶微湿,眼中充满了敬重和感激,他深知自己得到了大哥的认可与信任。士徽知道,有了士廞的支持,他将会更有信心和勇气去面对未来的挑战。 士徽站起身,郑重其事地向士廞行了一礼:“大哥,请放心,我士徽此生此世,定当不负所望,为士家、为天下苍生竭尽所能!” 士廞闻言,微微一笑,目光中透露出对弟弟的赞许:“徽弟,你的心意我岂能不知?我们士家兄弟,本应同心协力,共谋大事。” 士燮看着两个儿子,心中充满了感慨。他知道,虽然士家的未来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有这样两个儿子在,他相信士家必定能够繁荣昌盛。 士燮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士徽虽然平时不拘小节,但关键时刻还是能承担起责任的。他看着其他几个儿子,语气严肃地说:你们也要记住,士家的未来不仅仅靠一个人,而是要靠你们共同努力。 士廞、士祗、士干和士颂齐声应道:是,父亲!他们虽然心中各有想法,但都明白士燮的用意,他们愿意为家族的繁荣共同努力。 士武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我错过了什么?”他与儿子士元一同进入大厅。 士廞立刻站起来,他微笑着招呼三叔士武坐到右首首位,士武坐下,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看到士徽坐在左侧首位,他没有丝毫惊讶,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士元则是坐在士干与士颂旁边,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期待,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士徽微笑着回答:“三叔,您来晚了,我们正在讨论家族的未来。” “家族的未来还是要看你们年轻人啊,我们都老了。”“不过,能看到你们这么团结,我也就放心了。”士武欣慰地说道。 此时,士燮咳嗽了一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今天叫你们来,还有一件事要宣布。我打算让徽儿接手部分家族事务,你们要多多协助他。”士燮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 士徽站起身来,向士燮深深鞠了一躬,表示自己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我会尽我所能,为家族的繁荣努力。”士徽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会全力支持士徽。 士燮说道:“这是家宴,大家放松。” 众人闻言,纷纷放下了心中的拘谨,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士燮看着大家,心中也是一阵欣慰。他知道,这些年来,士家的每一个人都在为了家族的荣耀而努力,他们需要的,就是这样一次放松的机会。 “来,让我们举杯,为士家的未来,为我们每一个人,干一杯!”士燮举起酒杯,大声说道。 “干杯!”众人齐声响应,举杯相碰,酒水四溅,气氛更加热烈。 接下来,大家开始讨论具体的事务安排。家宴在热烈的讨论中进行着,大家都积极为家族的未来出谋划策。 “我认为可以先从商业入手,扩大我们的产业规模。”士祗提议道。 “同时,也要注重人才的培养,吸纳更多有能力的人为我们效力。”士干补充道。 士颂则提出要加强与其他家族的联系,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 士元在一旁认真倾听着,不时发表自己的见解。 酒过三巡,众人开始谈笑风生,士燮也加入了他们的谈话。他听着他们的笑声,看着他们的笑脸,心中充满了满足。 就在这时,一名家将走了进来,低声在士燮耳边说了几句。士燮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大家继续,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下。”士燮站起身,对众人说道。 众人看着士燮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但他们也没有多问,继续享受着这难得的放松时光。 第26章 西边雨 家宴的灯火渐渐暗淡,宾主尽欢之后,士燮示意士徽、士廞、士武随他进入书房。书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墙上挂着的兵法图卷,也映出了四人严肃的面容。 士燮坐在书桌后,目光逐一扫过三人,沉声道:“刺史朱符已下令,各郡需出兵协助朝廷平叛。我们士家,作为南海郡的望族,责无旁贷。” 士廞首先开口:“父亲,朝廷的命令我们不能违抗。但此次出兵,关系到士家的未来,我们需要谨慎行事。” “大哥说得对,我们要考虑周全。朝廷的平叛,不单是军事行动,更是政治博弈。我们需要考虑如何在这次行动中,维护并提升士家的利益。”士徽补充道。 士武有些急切地说:“大哥,既然是朝廷的命令,我们遵命行事便是。士家军训练有素,定能在这场平叛中建功立业。” 士燮坐在书房的中央,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他手中把玩着一枚古老的玉佩,似乎在寻求答案。周围摆放着各种军事图卷和兵书,但他的心思并不在这些之上。 心中却在权衡利弊。出兵多少,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多了,有喧宾夺主之嫌,可能会引起朝廷的猜忌;少了,又不足以赚取足够的政治利益,无法展现士家的实力和忠诚。 士徽站在一旁,看着父亲犹豫不决,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声音坚定地说:“父亲,孩儿愿意领兵前往。朝廷的命令不容忽视,而且这是我展现士家忠诚和实力的机会。” 士燮抬起头,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刚刚确立了士徽的继承人位置,本意是让他在家中稳定大局,现在却要让他出去领兵作战,这让他多少有些舍不得。 就在这时,旁边的士武开口了:“大哥,不如就让文君领兵前往“”他看着士徽和士燮:“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一同前去。有我在,定能保护文君安然无恙。” 士燮的眼神在士徽和士武之间来回移动,最终,他点了点头,做出了决定:“好,就让文君领兵前往,士武你一同前去,我也放心些。” “文君,我命你统兵一千,即刻赶赴交州刺史府朱符部。士武,你率两千精兵随行,共计三千人,协助朝廷平叛。” 士徽和士武齐声应诺。 士燮又将目光转向士廞,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士廞,你的任务更为艰巨。我命你招募兵马五千,镇守交趾郡。此地乃我士家根基,不容有失。你要确保郡内安定,同时也要随时准备支援士徽和士武。” 士廞点头领命,他明白自己的责任重大。 士燮看着三人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此次行动,关系士家荣辱,你们都要全力以赴,不得有误。” 三人再次齐声应诺,士气高昂。士燮的书房中,充满了即将出征的紧张和激动。而士家的命运,也在这一刻,悄然改变。 士徽从书房中出来后,急匆匆地召见了庾亮。他的步伐略显急促,脸上带着一丝焦虑,显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商量。 庾亮见到士徽的神情,心中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他迅速进入书房,坐在士徽对面,等待着他开口。 士徽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元规,刺史近日征召士卒,准备前往中原平定黄巾叛乱。” “太守这次怎么安排的。”庾亮问道:“主公可是要带兵前往?” 庾亮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他轻轻摇头,说道:“主公,元规深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但我恐怕无法一同前去。新兴郡需要有人留守,我作为新兴令,必须确保郡内的安全稳定。” 士徽听了庾亮的话,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元规,你确定吗?这次任务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你的缺席可能会影响我们的整体实力。” 庾亮坚定地点了点头,回答道:“主公,我必须留在新兴郡。前些日子,送出去的书信近日也陆陆续续收到了回信,大多数人都愿意前来投奔。如果我离开,他们无人接应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嗯......如此也好。”士徽叹了口气,“那此事就交给你了。我会率领大军尽快平定叛乱,希望一切顺利。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庾亮问道。 “若是你能同我一起出征,我便能安心许多。”士徽看着庾亮,眼中流露出信任和期待。 庾亮笑了笑,“主公莫要担心,我虽不能随主公一同出征,但定会在后方全力支持主公。待主公凯旋之时,便是我们共同庆功之日。” 士徽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他知道,这次出兵中原,带走了一千兵马,新兴郡的守备力量顿时就薄弱了许多。他担心骆越会趁虚而入,给新兴郡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庾亮站在士徽对面,神色严肃,他能够感受到士徽的担忧。 “元规,我有些不放心骆越。这次我带走了一千兵马,新兴郡的守备力量顿时就薄弱了许多,一定要小心防范骆越。” “主公,元规定会全力以赴,确保新兴郡的安全。如果骆越有任何异动,我会立即采取行动,保护新兴郡不受侵害。” “而且,元规,如果前来投奔的人才中有懂得操练的人,你可以继续募兵两千,增强新兴郡的守备力量。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工匠那边不要停,在没有新的装备开发之前继续制造武备,两万军备远远不够,至少要准备五万人的。” 庾亮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庾亮接着说,“不过主公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一旦有任何变故,我会立刻派人通知你。” 士徽叹了口气,“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辛苦你了。我会尽快平定叛乱,早日归来。” 庾亮拱手道:“祝主公此去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两人又商议了一番具体事宜,随后庾亮便告辞离去。看着庾亮离去的背影,士徽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一切顺利...... 第27章 出兵北伐 士徽与士武合并一处,共同前往南海郡。他们的队伍浩浩荡荡,士气高昂。 各郡守都派遣了将领领兵在南海郡会合。 刺史朱符征召勇士讨伐黄巾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传遍了周边的郡县,各郡守纷纷响应,派遣各自的将领带领着精锐部队,向南海郡进发。 首先抵达的是来自郁林郡的部队,由一位勇猛的县尉率领,他们带来了两千余人的兵力,队伍整齐划一,士气高昂。 郁林郡县尉桓发策马来到士徽车舆面前,双手抱拳,行了一礼:“桓发,参见少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意,显然对士徽这位年轻的少主颇为尊敬。 随后,合浦郡的部队也陆续到达,他们的将领是一位文士,虽然外表温文尔雅,但眼中透露出坚毅与智慧,他带领的千余人队伍,显得井然有序。依旧是策马来到士徽车舆面前。也行了一礼,温文尔雅地说:“张雯,参见少主。”他的声音平和,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桓发见状,主动向张雯打招呼,脸上露出笑容:“张兄,别来无恙啊。”显然两人是旧识,关系不错。 接着,苍梧郡的部队浩浩荡荡地开进了营地中,领兵三千余人,队伍中充满了肃杀之气。苍梧郡县尉见众多将领围在一起,便也是策马前来与众人打招呼。 史璜首先向旁边的士武行了一礼,打了招呼,然后疑惑地看着士徽,似乎在询问这位年轻人的身份。 士武见状,立刻向士徽引荐了史璜,微笑着说:“少主,这位是苍梧郡的县尉史璜,史将军。” 史璜闻言,立刻转向士徽,行了一礼,态度恭敬地说:“史璜,参见少将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显然对这位年轻的少主心存敬畏。 士徽面干的注意到他所有的称呼是少将军,看来苍梧郡还并不在家族的掌控之中。 而南海郡自身也派出了强大的兵力,由一位经验丰富的县尉带领,四千余人的队伍展现了本土力量的雄厚。 最后,刺史朱符亲自招募的部曲也加入了大军,他带来的两千余人,为军队增添了新的活力。加上士徽带来的三千余人,整个大军的人数达到了惊人的 一万五千人。 在点将台上,刺史朱符身着华丽的官服,站在高高的台前,目光如炬,神态庄严。 “逆贼张角,窃据青州,裹挟黄巾,悖逆天道,僭号称尊。其言诡辩,其行暴虐,致使黄河之滨,赤地千里,百姓流离,肝脑涂地。此诚国家之大患,社稷之深仇也。” 他清了清嗓子,宣布:“今任命刘彦为统帅,虞褒为监军,士徽为先锋,开路讨伐敌军!”刘彦和虞褒出列,齐声谢恩。 刘彦身材魁梧,面容刚毅,他抱拳施礼后,转身面对众将士,高声喊道:“诸位将士,今日承蒙刺史大人厚爱,委以重任。我刘彦在此立誓,必将全力以赴,剿灭乱贼!” 虞褒也紧接着说道:“我等当谨遵军令,奋勇杀敌,不负刺史大人所托!” 台下士兵们群情激昂,高呼口号:“剿贼安民!剿贼安民!” 呼喊声震耳欲聋,回荡在空旷的校场上。 士徽,身着轻甲,头戴战盔,他跃跃欲试地走上前来,抱拳接受先锋的职位。 朱符看着三位将领,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大声道:“此次出征,关系重大,三位将领务必齐心协力,共同完成任务!” 三位将领齐声应道:“遵命!” 点将台上,刺史朱符站立于高台之上,身着战甲,威风凛凛。他的目光炯炯有神,扫视着下方的众人,声音洪亮而坚定地传达着他的期望和信念。 “诸位将士,今日之战,关乎我州之安宁,关乎百姓之福祉。你们都是我州的精锐,是我州的骄傲。我希望你们能够发挥出你们的英勇和智慧,战胜敌人,保卫我们的家园。” 朱符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激起了众人的斗志。他们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高声响应着刺史的号召。随着出征的号角响起,大军开拔。 旌旗飘扬,鼓声震天,士兵们迈着矫健的步伐,向着中原的方向开拔前进。 恒发一脸愤慨地来到士徽面前,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似乎在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他紧握着拳头,单手做势,仿佛下一刻就要动手除去那可恨的刺史。 少主,这老东西欺人太甚,要不要……”桓发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 士徽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着更深层次的问题。 旁边的张雯见状,立刻开口制止恒发:你小子莫要坏了主公大事,主公自有安排。 桓发并不甘心,他眼神坚定地看着士徽,坚持道:少主但有差遣,桓发这就去取了那老贼头颅献与少主。 士徽知道不能再沉默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开口:桓发,你的忠心我是知道的,但此时并非除去他的最佳时机。我们需要的是稳住局面,等待更好的机会。这老东西虽然可恨,但他家在朝中根基深厚,一旦轻举妄动,只怕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你先下去吧,我会另有安排的。 士徽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冷静,他深知在权力的游戏中,冲动和急躁只会带来灾难。他需要的是冷静和耐心,等待最佳时机的到来。 “做个先锋军没什么不好的。”士徽自顾自的说道。 “文君何出此言啊?”士武有着疑惑的问道。 “叔父代我率领先锋军开路,文君欲先一步抵达桂阳。” 士徽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期待,他恨不得立刻动身前往桂阳郡,寻找那个让他牵梦寐以求的人才。在他的印象中,周泰应该还在黄祖的手下。 最终,士徽决定趁着大军休整的间隙,先行离开去找周泰。他暗中调集了亲卫随从,准备悄悄地前往桂阳。 夜晚,士徽带着他的亲卫队悄然出发。他们避开了主力军队的视线,沿着一条隐蔽的小道前行。 一路上,士徽心情激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周泰。他相信,周泰的才能一定能够为他的事业增添巨大的助力。 经过几天的艰苦跋涉,士徽终于抵达了桂阳郡。他四处打听周泰的下落,得知周泰目前正在太守府中担任护卫。 士徽毫不犹豫地前往太守府,希望能够说服周泰加入自己的阵营。然而,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顺利,太守府戒备森严,他必须想办法潜入其中,与周泰见面。 第28章 招揽周泰 士徽在城中最大的酒肆中等待周泰的到来,他的心情既紧张又期待。他知道,周泰是一位武艺高强的将领,他的到来将会给自己的事业带来巨大的帮助。 曹操有力大无穷的典韦,刘备有武艺超群的赵云,孙权则是有忠肝义胆的周泰。周泰,江表之虎臣也,忠心护主,不惜躯命,被创数十,肤如刻画。若能得之,实乃我士徽之幸。 当周泰走进酒肆时,士徽立刻站起身来,热情地迎了上去。 “我久慕周将军威名,今日特来结交。若周将军不嫌弃,不如与我共饮几杯。”士徽微笑着说道。他先是客套了几句,然后表达了自己对武艺高强人的钦佩与喜爱之情。 周泰有些疑惑地看着士徽,他并不认识这个年轻人,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对自己如此热情。他问道:阁下是听谁说的? 士徽没想到周泰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他有些卡壳,但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回答道:是有一个朋友说起,他对周将军的武艺赞叹不已。 周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看着士徽,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先生怎么称呼?” “士徽,字文君,家父士燮,交趾太守。” 周泰听完士徽的自我介绍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和敬意。他迅速地躬身行礼,显示出他对士徽的尊敬和对士家声望的认可。他原本计划前往交州投奔交趾太守士燮。然而,路途遥远,山水阻隔,他不得不暂时停留在桂阳,加入了当地的军队,以寻求庇护和生计。 在桂阳的日子里,周泰并未放下对未来的憧憬。他时刻准备着,一旦时机成熟,便启程前往交州。然而,命运似乎另有安排。 周泰在此地见到士家少主,心中既是感到惊喜。 士家虽然在地理位置上不如中原的豪门世家,但在名望上却丝毫不弱于他们。除去江东与荆北地区,在江南地区士家在南方的声望可谓是独树一帜。 “原来是士家公子,周泰有礼了。”周泰语气惶恐:“周泰,字幼平,参见少将军。” 士徽见状,赶忙扶起周泰,“周将军不必多礼,早闻周将军勇武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少将军过奖了。”周泰忙道。“不知少将军找我何事?” 士徽笑了笑,便拉着周泰坐下,命人上菜。两人边喝边聊,相谈甚欢。 酒过三巡,士徽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周将军,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是想邀请将军加入我军。” 士徽见状,连忙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周将军,我一直在寻找像您这样武艺高强的人,希望您能到我麾下,共襄义举,讨伐黄巾,建立不世之功。 周泰听了士徽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有如此大的野心。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多谢少将军厚爱,只是周某不过一介武夫,怕是难以胜任。” 周泰的心中明白,自己作为一名什长,何德何能受到如此看重。 “周将军何必妄自菲薄,将军之勇,世人皆知。若能得将军相助,必如虎添翼。”士徽诚恳地说道。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既然少将军如此信任,周某愿效犬马之劳。” 周泰单膝跪地,他的动作坚定而有力,显示出他对士徽的尊敬和忠诚。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表达着他的决心和承诺。 承蒙主公厚爱,周泰原为主公效劳。周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决心和忠诚。 周泰的动作恭敬而谦逊,他深深地低下了头,表达出自己对士徽的敬意和对士家声望的敬畏。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敬佩和钦佩的光芒,他明白自己面前的这位年轻人,不仅仅是一个有权有势的士家子弟,更是一个有着远大抱负和卓越才能的领袖。 士徽见状,连忙起身,伸出双手搀扶起周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他感受到了周泰的真诚和决心。 幼平快快请起。士徽的声音温和而充满关怀,他用力地握住周泰的手,表达着他的感激和喜悦。 士徽大喜,“哈哈哈,有周将军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士徽看着周泰,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他知道,周泰的加入将给他的事业带来巨大的帮助 “幼平先留在我身边统领近卫队,等我们回到交趾郡,便是再做打算。” 士徽眼神坚定,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似乎已经胸有成竹,信心满满地说道:“不用等到徽交趾郡了,我想到办法了,幼平可愿助我?” 周泰拱手一礼,脸上带着坚毅和忠诚,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但凭平主公差遣。” 士徽微微点头,随后严肃地吩咐周泰:“幼平,我需要你立刻动身,务必要在三日之内摸清桂阳郡的武器军备库存。此事关系重大,不容有失。”他的表情凝重,仿佛在告诉周泰这项任务的紧迫性和重要性。 周泰闻言,神色一凛,他深知士徽的用意,明白这是为了下一步的计划做好充分的准备。他紧紧握拳,眼中闪过决然之色,抱拳道:“平主公放心,泰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说完,周泰转身离去,他步伐稳健而有力,充满了使命感和责任感。他知道自己肩负着重任,必须尽快摸清桂阳郡的武器装备情况,以便主公能够做出明智的决策。 士徽看着周泰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期待。他相信周泰的能力,也相信他们一定能够成功。现在,一切都取决于周泰能否顺利完成任务,带来关键的情报。 士徽微微点头,随后转身回到案前,提笔疾书。他写信给叔父士武,详细说明了当前的局势和自己的计划。 他在信中写道:“一千兵马卸甲轻装减行,甚至武器都可以不带,争取三日后达到桂阳郡外。”他深知,这样的行动虽然冒险,但却是目前情况下最快、最有效的解决办法。 信写好后,士徽将其交给了心腹亲信,吩咐他火速送往士武手中。 第29章 兵临城下 当士徽领着亲卫军与一千士兵到达桂阳郡外时,天色已晚,暮霭沉沉。城中的守军早已紧闭城门,如临大敌。士徽一行人马在城外驻足,远远望去,只见城墙上灯火通明,人影绰绰,显然是城中的守军正在全力戒备。 士徽心中不禁感到一丝苦笑,他明白,城中的守军定是将他们误认为是黄巾军来犯。这也难怪,如今黄巾之乱肆虐,各地城池皆如惊弓之鸟,稍有风吹草动便会紧张不已。 士徽车舆缓缓来到桂阳郡城下。他站在车舆上,高声向城墙上喊话:“在下郁林郡县尉桓发,受命前往江夏郡讨伐黄巾,今路过此地,还望将军放我等入城修整一番。” 城墙上,守城的将领紧张地望着下方,他深知当前局势的严峻,不敢有丝毫懈怠。听到士徽的喊话,他回应道:“天色已晚,城门已经关闭,若要开城门,还需要禀报太守大人。” 士徽闻言,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但他也明白,守军将领只是在履行职责,并无过错。于是,他继续喊话:“麻烦将军通报太守大人,就说郁林郡县尉桓发城外求见。” 士徽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城墙上的守军将领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他深知士徽的身份和使命,也知道在当前局势下,团结一致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他转身向城内奔去,准备向太守汇报这一情况。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桂阳太守许荆便是出现在城头,士徽已经在城下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士徽紧了紧身上的战甲,抬头望着城头。 许荆露出头朝城下喊去:“我是桂阳太守许荆,将军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士徽耐住性子,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郁林郡县尉桓发,参见许太守。吾等受命前往江夏郡讨伐黄巾,今路过此地,还望太守大人放我等入城修整一番。” 许荆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可有身份文书?” 士徽心中一沉,他深知没有身份文书的后果,但仍抱着一丝希望:“属下乃是先锋军并未有文书。” 许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这位将军见谅,没有身份文书,我恐怕不能放尔等进城。” 士徽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但他也明白许荆的顾虑。在当前局势下,任何一丝疏忽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坚定:“许太守,我等确实是朝廷派来的军队,只是因为行军匆忙,未能携带身份文书。还望太守大人能够体谅我等的困境,放我等入城休整。我等定会全力协助太守大人,共同抵御黄巾军的侵袭。” 士徽见状叹了口气,他也理解许荆的做法,深知在当前局势下,任何一丝疏忽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他知道,如果这是黄巾军的计谋,恐怕桂阳郡已经失守了。 随即,士徽说道:“许荆太守,可否为我等提供一些吃食?” 许荆闻言,立刻回复:“将军稍候。” 随后不过多时,便是有不少吊篮放下,士徽见状哭笑不得。他连忙招呼手下士兵前去接应。这些吊篮中,装满了食物和饮水,显然是许荆为了款待他们而特意准备的,士徽心中涌上一股暖意。 许荆又来到城头说道:“我这还为将军准备了一些肉食,还望将军体谅,不要怪罪我等。” 士徽笑着说道:“无妨,无妨。待到天亮放我等进城即可。” 许荆也笑着说道:“好说,好说。” 为了不让城中的守军过度紧张,士徽决定先行在城外扎营,等待天明再进行交涉。他命令士兵们不得靠近城池,以免引起误会。 夜幕降临,士徽的营地灯火点点,与城墙上密集的火把相映成趣。士兵们围坐在篝火旁,低声交谈着,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但更多的是坚毅。他们知道,自己肩负着保卫家园的重任,即使遭受误解,也不能有丝毫松懈。 士徽独自站在营地的高处,眺望着远方的城池。他知道,这场战乱不知何时才能结束,但他坚信,只要他们这些忠诚的士兵坚守岗位,保卫家园,最终的胜利终将属于他们。 士徽回到营帐中,端起食盒准备吃点东西。然而,当他打开食盒时,却是在其中发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刀两千、甲三千、戈三千、弓五百…” 士徽心中明了,这是周泰在给他传递消息。此次传递的消息,必定是为了明日会面做准备,自己在谈判中不会那么被动。 天刚蒙蒙亮,许荆便是出现在城外,直奔士徽所在营地。他观察下来发现,虽然这些人没有着甲,兵器也不全,但是衣着神情不似黄巾军。黄巾军大部分都是农民出身,使用的武器也大都是农具为主。 许荆来到营地外,说道:“桂阳太守许荆来访,烦请通报。” 士徽接到士兵传信,睡眼朦胧地起身来到帐外迎接许荆。怎么说许荆也是一方太守,不是自己这个小小的县尉可以怠慢的。 士徽来到大营门口,躬身行礼:“郁林郡县尉桓发参见许太守。”他的眉目清秀,举止得体,不似寻常百姓人家。许荆见状,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了。 他连忙行礼:“许太守,您大驾光临,恒发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许荆翻身下马,扶起士徽,士徽则是把许荆迎入大营。来到帐中,士徽让出主位给许荆,自己则坐于侧边。一套流程下来,行云流水,挑不出丝毫毛病。许荆心中暗暗赞叹,这份气度非常人所有。 许荆并没有怀疑士徽的身份造假,他深知,这份气度是世家大族子弟特有的。他看着士徽,心中暗自佩服。在这个乱世中,能够保持如此气度,实属不易。 许荆微笑着扶起士徽:“桓发将军不必多礼,本官此番前来,是想要亲自感谢将军昨夜的协助。” 士徽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许荆会亲自前来道谢:“许太守言重了,太守昨夜之举,实乃出于对朝廷的忠诚和对百姓的关爱。” 许荆点头赞同:“正是如此,本官深感将军的忠诚与担当。” 第30章 自古套路得人心 许荆点头赞同:“正是如此,本官深感将军的忠诚与担当。今日本官前来,还有一事相商。” 士徽心中一紧,他知道许荆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会亲自前来。他恭敬地问道:“许太守请讲,桓发定当竭尽全力。” 许荆看着士徽,语气严肃:“将军可知,近日黄巾军又有异动,恐怕会对桂阳郡造成威胁。” 士徽心中一凛,他知道许荆此番前来,必定是为了商讨如何应对黄巾军的威胁。他坚定地回答:“许太守放心,桓发虽为小小的县尉,但绝不会让黄巾军侵犯桂阳郡半步。” 许荆点头赞许:“桓发将军,本官信你。今日本官前来,是想邀请将军共同商讨应对之策。” 士徽心中一喜,他知道许荆的邀请意味着对他的信任和重用。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许太守,桓发定当全力以赴,协助太守大人共同抵御黄巾军的侵袭。” 许荆微笑着拍了拍士徽的肩膀:“好,本官期待与将军共同作战。” 士徽面露难色,似有难言之隐。许荆见状,关切地问道:“将军可是有何难处?但说无妨。” 士徽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交州自古蛮夷之地,反复叛乱,连年征战,我等武器甲胄皆是残破不堪。” 许荆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深知武器甲胄的重要性。他看着士徽,语气中带着一丝同情:“将军,本官明白你的难处。武器甲胄对于一场战斗来说至关重要。” 士徽点了点头,他知道许荆的理解。他继续说道:“我等虽为朝廷的军队,但常年征战,武器甲胄损耗严重,难以维持正常的训练和战斗。就连军饷也是许久不发了,士徽说的并不夸张。桂阳郡若不是有军粮维持,士兵们早就跑光了。” 许荆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阵酸楚。他深知军队的困境,也知道军饷的重要性。 他看着士徽,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将军,军饷之事确实棘手。但我会尽力向朝廷反映,争取尽快解决。” 士徽叹了口气,他知道军饷的问题并非一朝一夕可以解决。但他也知道,许荆已经尽力了。不仅是军饷,桂阳郡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偌大的一个郡县,守城士兵不足两千人,难怪遇到士徽的一千多人就如临大敌。 许荆看着士徽,语气坚定地说道:“本官做主了,城中武器甲胄全部赠与将军。”许荆是无论如何也招募不起来多少士兵了,如今这兵荒马乱的时期,都是路过桂阳前往交州避难的人,哪里会有人在桂阳停留下来。 士徽没想到自己还有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甲胄兵器这就到手了。他心中一阵感激,许荆的慷慨让他深感意外。他连忙起身,向许荆深深一礼:“许太守,您的慷慨之举,桓发感激不尽。此情此恩,我等定当铭记在心。” 许荆微笑着扶起士徽,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桓发将军,本官也是出于无奈。兵荒马乱,实在难以招募到足够的士兵。这些武器甲胄与其在库房中生锈,还不如赠与将军武装士兵,虽然不能立刻解决所有问题,但至少可以让你等有所装备,更好地应对黄巾军的威胁。” 士徽心中一阵感激,他明白许荆的苦衷。他看着许荆,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许太守,我等定当不负您的期望,誓死保卫桂阳郡。同时,我也会向朝廷汇报您的慷慨之举,争取更多的支援。” 士徽又说出自己的想法:“恳请太守允许我在桂阳郡中招募兵勇。” 许荆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好好好,只要将军能招募到兵勇,带走无妨。” 士徽心中一喜,他知道这是许荆对他的信任和支持。他感激地看着许荆,说道:“许太守,感谢您的理解和支持。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保卫桂阳郡不受黄巾贼寇袭扰。” 士徽是想通过此事名正言顺的的带走周泰,而不是偷偷摸摸的挖人墙角。 许荆望着士徽行礼,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激:“如此,我就代城中百姓先行谢过将军了。” 士徽连忙起身,向许荆深深一礼:“许太守,这是桓发的职责所在,不敢言谢。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保卫桂阳郡,保护城中百姓的安全。” 许荆微笑着说道:“昨夜事出突然,未能好生款待将军,今日特地带来三车粮食,以资将军大义。” 士徽闻言,心中一阵感动。他知道许荆的这份心意,不仅是粮食,更是对他们的信任和支持。他连忙起身,向许荆深深一礼:“许太守,您的慷慨之举,士徽感激不尽。 送走了许荆没过多久,周泰便是带着数车甲胄物资来到士徽大营中。“主公,太守大人命我前来运送这些甲胄兵器。”周泰说道。 士徽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还是被人识破了。他心中暗暗佩服许荆的敏锐。士徽看着远处的桂阳郡,心中涌起一股感慨:“幼平,这就留在我身边吧。” 士徽询问道:“幼平,你带来多少甲胄?” 周泰回复道:“两当铠三千,还有一副儒铠。” 士徽听到“儒铠”二字,不由得心中一惊。他疑惑地看着周泰,问道:“儒铠?这是什么?” 周泰解释道:“是的,主公,属下猜测这可能是太守大人的甲胄。” 士徽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心中涌起一股不安。难道太守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他示意周泰继续说下去,想要了解更多情况。 周泰继续汇报:“制式环首刀一千柄、戈三千支、弓三百、箭矢三万支。” 士徽点了点头,对周泰说道:“幼平,你做得很好。这些装备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现在,我们需要将这些装备分发给士兵,加强我们的战斗力。” 士徽站在军营中,看着自己带来的一千余士兵被甲胄武装,心中充满了自豪。这些士兵,经过长期的训练和战斗,已经成为了他最可靠的战士。然而,他知道,要想战胜黄巾军,仅仅依靠这些士兵是不够的。 他看着周泰,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幼平,我命你在城中招募乡勇,讨伐黄巾。我们要充分利用城中的人力资源,壮大我们的队伍。” “主公,周泰定当竭尽全力,招募乡勇,壮大我们的队伍。” “只是...”周泰还想说些什么。 士徽说道:“幼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放心。许太守为人清廉,爱民如子,我又岂能不知。带走你,我已然心中有愧。太守大人又赠与如此多的物资,真的是让我无地自处。我这就书信一封,命桓发在此地留下五百兵卒,协助防守桂阳郡,幼平大可放心随我而去。” 周泰躬身行礼说道:“主公大义。” 第31章 黄巾来犯 周泰站在城中的招募点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知道,自己的任务艰巨而重要,他需要招募到足够的兵勇,为主公的事业增添力量。 然而,城中的百姓对战争早已厌倦,他们害怕失去家园和亲人,对加入军队并不积极。周泰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他呼唤着勇敢的人们,承诺给予他们荣耀和回报。 经过一番努力,最终只有五百人愿意跟随周泰前往江夏讨伐黄巾。这些兵勇中,大部分是来自中原的避难者,他们渴望回到自己的家乡,摆脱战争的阴影。 这些兵勇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愿意为士徽的事业奋斗,为自己的家乡而战。他们知道,这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他们愿意为了回到家乡,为了重建自己的家园而奋斗。 周泰看着这些勇敢的兵勇,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敬佩。他知道,这些人的勇气和决心将会给主公的事业带来巨大的帮助。 尽管只有五百人愿意加入士徽的事业,但士徽依然毫不犹豫地将这些兵勇交给了周泰统领。 除了这五百人,士徽还决定将原本的两百亲卫也交给周泰指挥。 五百名士兵整齐地站在校场上,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威武。他们全部身着制式的盔甲,腰间佩戴着环首刀,手中紧握着长戈,展现出坚定的决心和无畏的勇气。 这些士兵们的盔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战斗的渴望和对胜利的执着。 士徽在周泰的陪同下,缓缓走向校场。 士徽站在校场中央,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士兵。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赞赏和鼓励的光芒。随后又来到每一位士兵面前,与其对视。然后正其衣冠,五百名士兵一一如此。 随后,士徽回到点将台大声说道:“各位将士,你们是我士徽的骄傲,你们的勇气和决心将是我取得胜利的关键。我将带领你们,一起为天下百姓带来和平与繁荣。我相信,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我们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取得最终的胜利!” 士兵们听到士徽的话语,心中充满了激动和自豪。 “誓死追随将军。”周泰在一旁单膝跪地。 五百士兵也学着周泰的样子,单膝跪地:“誓死追随将军!誓死追随将军!” 只是通过一句话,一个眼神,士徽就收服了,这些人的忠心。 “报...”斥候疾驰而来,马蹄声在寂静的营地震荡。 他翻身下马,气息未定,便急急报告:“三十里外发现黄巾军,数量众多,正快速逼近。”士徽闻言,眼神瞬间锐利如刀,当即立断,高声下令:“周泰,整顿兵马,随我前去迎战!” 周泰得令,立刻行动起来,军营中号角声、脚步声、战马嘶鸣声交织成一片,紧张而有序。士徽全身披挂儒甲,正准备上马,却见许荆急匆匆赶来。许荆是太守,年长且经验丰富,他看着士徽,语气诚恳:“贤侄,何不率兵进城避避?待中军到达后,我们前后夹击,必能破敌。” 士徽心中一动,这样的确稳妥,但他心中有一股傲气,不想做那畏畏缩缩之人。他深吸一口气,对许荆一拜:“太守好意,属下心领了。但此时此刻,我军士气正盛,不宜退却。我愿率军迎战,以显我军威武。” 许荆见士徽决心已定,也不再多劝,只郑重道:“那贤侄务必小心,不可轻敌。” “若是敌众我寡,不可力敌,便是退回来,我遣人接应。” 士徽点头,登上车舆,挥剑高呼:“儿郎们,随我出战,让黄巾军见识我等的勇猛!”士兵们齐声响应,士气高涨,随着士徽,如猛虎下山,向着远方的黄巾军疾驰而去。 周泰在一旁为士徽驾车,士徽这才发现周泰除了随身的配刀竟是没有趁手的武器。随即问道:“幼平,你善使什么兵器?” “我善使枪戟,刀亦可。” 士徽点了点头,他对周泰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他知道周泰是一位勇猛的战士,枪戟和刀都是战场上常见的兵器,而周泰能够熟练地使用它们,说明他的武艺非常全面。 周泰继续说道:“枪戟适合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能够发挥出强大的攻击力。而刀则更加灵活,适合近身格斗和防守。” 士徽看着周泰,微笑着说道:“幼平,回去我便亲自设计命人为你打造一套兵器。” 周泰听到一套兵器,顿时眼中一亮。他知道,一套适合自己的兵器对于一名战士来说非常重要,能够提升自己的战斗力。 周泰好奇地问道:“主公还懂锻造之术?” 士徽笑着回答道:“不懂,只是对兵器略有研究罢了。” 士徽对兵器有着深入的了解和研究,他知道什么样的兵器适合什么样的战士。他希望能够为周泰打造一套适合他的兵器,让他在战场上更加无敌。 士徽看着周泰,微笑道:“我会根据你的武艺和战斗风格,为你设计一套适合你的兵器。相信我,这套兵器一定会让你在战场上更加出色。” 士徽想到了《武备志》中的记载:“棒首施锐刃,下作倒双钩,谓之钩棒;无刃而钩者亦用铁爪植钉于上如狼牙者,曰狼牙棒;本未均大者为杵,长细而坚重者为杆,亦有施刃者,大抵皆棒之一种。”历史上记载江东猛将周泰的兵器就是衠钢槊,自己这么安排应该不会错。 周泰看着士徽,微笑道:“主公,如果有兴趣,我可以教你一些枪戟和刀的使用技巧。” 士徽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连忙点头答应:“枪戟就算了,还是刀吧。” 车队在平原上疾驰,卷起滚滚烟尘。士徽注视着远方,只见黄巾军如潮水般涌来,旌旗飘扬,声势浩大。 周泰面色沉着,毫无畏惧之色,手中缰绳一紧,停住了车舆。 拔出腰间佩剑,喊道:“列阵营敌。” 第32章 初战黄巾 战斗发生在一片开阔的平原上,阳光炽烈,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期待的气氛。 士徽的部队身着统一的战甲,手持长矛和盾牌,队列整齐,士气高昂。他们对面的黄巾军则衣衫褴褛,装备简陋,但人数众多,气势汹汹。 战斗开始前,士徽站在队列前,目光坚定地扫过自己的士兵,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大声激励他们:“今日之战,关乎天下兴亡,我等身为大汉勇士,誓死保卫家园,决不让黄巾贼寇踏过此地!”士兵们齐声响应,战意沸腾。 黄巾军的首领,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冷笑着指挥部队前进,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高声呼喊:“兄弟们,推翻腐败的汉室,建立我们自己的天下!”黄巾军发出震天的呐喊,如同潮水般向士徽的部队冲来。 战斗随即爆发。 士徽站在军阵中心,冷静地指挥着部队。他大声下令:“刀盾手上前列阵。”士兵们迅速响应,稳住阵脚,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紧接着,士徽又下令:“长戈兵列阵。”长矛如林,架在刀盾兵的盾牌上、肩膀上,形成了一片密集的死亡之林。长戈兵们紧握着长矛,目光坚定,准备迎击敌人的冲锋。 周泰在士徽身旁,补充道:“主公,我们需要结方形阵,防止敌军绕后偷袭。”他迅速指挥士兵变换阵形,保持阵型。新招募的五百兵勇手持长戈,躲在刀盾兵后,虽然他们第一次上战场,但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紧咬着牙关,努力保持镇定。 士徽的两百近卫则是手持弓箭,分布在军阵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每个方向都有五十人。他们目光锐利,箭矢上弦,随时准备射击。士徽和周泰在军阵中心,冷静地观察着战场局势,指挥战斗。 随着敌军的逼近,士徽深吸一口气,挥剑下令:“准备战斗!”士兵们齐声响应,士气高昂。 他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准备与敌人展开一场激战。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士徽和他的部队将为了保卫家园,奋勇杀敌,誓死不退。 士徽对一旁的周泰说道:“幼平,你来指挥。” 周泰闻言,挥舞长剑,开始指挥。他高声下令:“长戈兵,听我号令,起戈!”随着他的命令,长戈兵们纷纷举起手中的长戈,准备迎击敌人。 就在黄巾军一举冲向阵前的刀盾兵时,周泰果断下令:“锋刃朝下,拍!”长矛如林,迎头拍向冲来的黄巾军。黄巾军虽然人数众多,但缺乏训练和统一指挥,被长戈兵的这一波攻击拍得死伤无数。 周泰的指挥得当,长戈兵的攻击迅猛有力,瞬间就将来犯的黄巾军击退。战场上,黄巾军的尸体遍布,鲜血染红了大地。周泰的这一波指挥,不仅成功击退了黄巾军的进攻,也极大地提升了己方的士气。然而,黄巾军并没有被轻易击退。他们调整战术,重新组织起来,再次发动了猛攻。 周泰见状,立刻下令:“弓箭手,射!”箭矢如雨点般飞向黄巾军,不少敌人中箭倒地。 此时,黄巾军的首领注意到了士徽一方的弓箭手,他率领一队精锐企图绕过战场,袭击弓箭手。 黄巾军将领果然采取了绕后攻击的策略,他发现士徽的军队原地结阵后,便不再理会,继续指挥士兵将士徽的军阵团团围住。这位黄巾军将领心中有着明确的计划,他知道自己这一方的兵力虽然不及汉军,但也有六七千人,虽说武器装备上比不了正规军,但是耗也能把汉军耗光。 黄巾军将领的战术并不复杂,他打算利用自己的人数优势,通过围困和消耗战来击败士徽的军队。他知道汉军的训练有素,战斗力强大,但只要能拖延时间,消耗他们的体力和士气,最终胜利的天平就会倾向黄巾军。 黄巾军士兵们在将领的指挥下,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他们围住了士徽的军阵,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他们并不急于进攻,而是缓缓推进,步步为营,试图将汉军困在原地。 士徽见状,心中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他明白黄巾军将领的意图,这是一场消耗战,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能获得胜利。他迅速调整战术,命令士兵们保持阵型,同时节省体力和箭矢,准备迎接长时间的围困。 战场上,气氛紧张而压抑。黄巾军士兵们的呐喊声和士徽军队的沉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双方都在等待着,等待着对方先露出破绽。 黄巾军将领站在高处,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战场。他知道,这场战斗的关键在于耐心和坚持。只要他的士兵们能坚持下去,胜利终将属于他们。 然而,士徽也不是易于对付的对手。他冷静地分析着战场的形势,寻找着突破的机会。他知道,只有打破黄巾军的包围,才能扭转战局。 己方虽然在这场战斗中并没有遭受太大的伤亡,但是连续不断的厮杀已经让士兵们的体力逐渐不支。如果一旦脱力,后果将不堪设想,必然会导致全线溃败。士徽深知,他必须打破这种困境,才能扭转战局。 此时,周泰不断弯弓搭箭,射杀阵外的黄巾军。他的箭矢精准而有力,每一箭都能带走一名黄巾军的生命。周泰的箭术犹如一把利刃,直接切割着黄巾军的包围圈。 周泰的英勇表现极大地鼓舞了士徽军队的士气。士兵们看到周泰的箭矢不断命中目标,他们的信心倍增,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一些。 士徽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心跳加速,尽管他已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战斗,但这次的紧张感却异常强烈。他暗自责备自己的轻敌,原本以为黄巾军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战场上,黄巾军的呐喊声此起彼伏,他们虽然装备简陋,但却士气高涨,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士徽看着他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他明白,自己小看了这些敌人,他们并非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然而,尽管士徽手下的士兵英勇奋战,但黄巾军的攻势却愈发猛烈。他们像是不知道疲倦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向汉军军阵。 第33章 困兽犹斗 四周密密麻麻的敌军,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后怕。他没想到,刚招募到周泰这样一位勇猛的将领,就立刻面临了被围困的危机。 如果没有招募周泰,士徽想象着,自己可能会孤身一人冒然前来。那样的话,面对如此庞大的敌军,他几乎没有胜算。他可能会在战场上奋力拼杀,但最终难逃一死。士徽不禁打了个寒颤,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决定是多么的鲁莽。 士徽看着身边的周泰,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如果没有周泰,他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周泰的勇猛和智谋,让士徽看到了一丝希望。他相信,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突破重围,战胜敌军。 周泰紧锁着眉头,目光如炬,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局势的变化。敌军的包围圈正在逐渐缩小,他们的攻势愈发猛烈,形势对他们越来越不利。周泰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们可能真的就走不出去了。 他转身看向士徽,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周泰沉声说道:“主公,我们必须立刻行动。让我来保护你,我们一起突围出去。”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士徽转身,看向身边周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不能扔下他们,独自离去。” 周泰深吸一口气,然后沉声说道:“主公,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我们必须做出明智的选择。如果我们留在这里,只会让更多的人白白牺牲。我们必须尽快撤离,以保存实力。” 士徽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摇头:“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我不能让他们为我的过失而付出自己的生命。我是他们的将军,我要与他们共存亡。” 士徽站在他们面前,深吸一口气,用坚定而有力的声音说:“将士们,我知道你们都很疲惫,但我不能离开你们。我们将一起战斗,直到最后一刻。” 士兵们听到士徽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们的士气似乎也因此而有所提升。他们知道,即使面对再大的困难,他们的将军也不会抛弃他们。 周泰跪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沉声说道:“主公,我等追随主公的那一天,已经做好了随时为主公赴死的准备。周泰亦是如此。” 旁边的护卫们皆是齐声喊道:“请主公三思。” 周泰见士徽毫不动摇,决心已定,他猛然起身,手中刀光一闪,准确地打在士徽的脖颈处。随着一声低沉的“主公,得罪了”,士徽身体一软,晕倒在周泰的怀中。周泰小心翼翼地将士徽放到车舆上,然后大声呼喊:“来个会驾车的,其他人随我一同保护助攻突围!” 周泰迅速收起佩刀,接过一旁士兵递过来的双击戈,翻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他高声下令:“众将士听令,随我突围!”两百护卫立即策马奔驰,紧随其后。周泰手持双戈,如同猛虎下山,上下翻飞,所向披靡。在黄巾军的包围圈中,他如同一把利刃,瞬间撕开了一道缺口。 战场上,周泰的英勇和决断激励着每一位士兵。他们紧跟在周泰身后,冲破敌阵,势不可挡。周泰的每一次挥击,都带走几名黄巾军的生命,他的每一次冲杀,都为队伍打开更大的缺口。 “快,拦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黄巾军将领的目光锁定了周泰,他立即下令,试图拦截这支突围的队伍。 刀盾手,那些从交州跟随士徽前来的忠诚部曲,开始调整阵型,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冲击。他们的盾牌高举,刀锋闪烁,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而长戈兵,那些在桂阳郡新招募的部曲,尽管只训练了一个月,尽管还是新兵,但也毫不畏惧地跟随护卫队冲向敌阵,试图撤离。 长戈兵的步伐虽然略显生疏,但他们的勇气可嘉,他们紧跟在护卫队的后面,长戈舞动,试图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而刀盾兵则缓缓收拢阵型,他们的动作沉稳而有序,他们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为撤退的部队拖延时间。 就在周泰即将被黄巾军围困之际,突然,一阵急促的号角声响起。周泰抬头望去,只见一支援军从侧面杀入战场,直奔黄巾军而去。这支援军的出现,让周泰看到了希望。 周泰,犹如一头猛虎下山,带领着两百护卫队,成功凿穿了黄巾军的包围圈。他的眼神坚定,身姿挺拔,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他转身对护卫队下令:“你们速带主公撤退。我来阻挡敌军。” “喏。”护卫队齐声应是,迅速护着车舆向桂阳郡撤退。 而周泰,则是不断收拢残兵,与黄巾军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他的长戈犹如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了一条生命。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犹如一道闪电,所过之处,黄巾军纷纷倒下。 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相交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残酷的画面。 “活捉此人。”黄巾军将领站在高处,他目睹了周泰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心中不禁生出了敬佩之情。 话音刚落,身边一名将领立刻策马而出,直奔周泰而去。这名将领,身材魁梧,手持一柄大斧,气势汹汹。他来到周泰身前,高声喝道:“汉贼,你的死期到了!” 周泰抬头看了看来者,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没有多言,只是紧握着手中的长戈,准备迎接挑战。两人在战场上交错而过,战马奔腾,刀戈相交,发出铿锵之声。 仅仅三个回合,那名黄巾军将领便露出了破绽。周泰眼中精光一闪,手中的长戈迅速挥出,直取对方要害。那名将领反应不及,被周泰一击致死,从马背上栽倒下来。 周泰站在战场上,喘着粗气,手中的长戈还滴着敌人的鲜血。他的眼神坚定,身姿挺拔,犹如战神降临。黄巾军见状,无不胆寒,原本气势如虹的追击,也因此出现了片刻的停滞。 第34章 有惊无险 周泰感受到敌军的目光如影随形,他知道自己已被盯上,与其被围困致死,不如拼死一搏。他调转马头,直冲黄巾军将领所在之处。 “杀,随我拿下贼首!”他的气势如虹,势不可挡,仿佛一头觉醒的猛兽。 “快快拦住此人!”黄巾军将领见状,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周泰竟然如此勇猛,直接朝自己冲来。他迅速下令,命令周围的黄巾拦截周泰。 然而,周泰的速度太快,黄巾军的士兵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冲破了他们的防线。他的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闪电般的弧线,将两名黄巾军将领斩于马下。 黄巾军将领见状,心中大惊,他不敢再过多停留,迅速调转马匹,狼狈撤离战场。他知道自己不能死在这里,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完成。 周泰见黄巾军将领要逃,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蛾贼,休走!” 他策马追击,誓要将黄巾军将领斩于马下。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犹如一道闪电,所过之处,黄巾军纷纷倒下。 然而,黄巾军将领的逃遁速度也不慢,巧妙地躲避着周泰的追击。周泰虽然勇猛,但一时之间也难以追上黄巾军将领。 战场上,周泰的怒吼声和黄巾军将领的惊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周泰的勇猛,让黄巾军为之胆寒。而黄巾军将领的逃遁,也让黄巾军士气大减。 周泰大喝一声,“杀!”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战场上回荡,震得人心神为之一振。没有了顾忌,周泰放开了手脚,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犹如一把锐利的尖刀,直插黄巾军的心脏。 “杀光蛾贼,胜利属于我们。” 原本已经身心俱疲的士兵,在周泰的呼喊声中士气大增。他们看着周泰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心中充满了敬佩和自豪。他们知道,只要跟着周泰,就能战胜一切困难。 士兵们的眼中重新燃起了火焰,他们的脚步变得更加坚定,手中的武器挥舞得更加猛烈。 “杀!杀!杀!”他们高喊着口号,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黄巾军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黄巾军被周泰的勇猛所震慑,他们的阵型开始出现混乱。他们看着周泰带领的士兵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心中不禁生出了恐惧之情。他们的士气开始下降,原本的攻势也变得疲软。 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相交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残酷的画面。 在周泰的带领下,士兵们发起了反扑。他们如同潮水般涌向黄巾军,将他们一步步逼退。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犹如一道闪电,所过之处,黄巾军纷纷倒下。 周泰站在战场上,面对着汹涌而来的黄巾军。他高声喊道:“刀盾手向我靠拢,随我冲锋!”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无尽的力量。 随着周泰的命令,那些原本分散在战场各处的刀盾手迅速聚集到周泰身边。他们手中的盾牌已经伤痕累累,坚实的盔甲已经沾满鲜血,一个个犹如浴血的修罗。 周泰身先士卒,他手持长刀,勇猛地冲向黄巾军。他的身影犹如一道闪电,所过之处,黄巾军无不纷纷倒下。他的勇猛,激发了刀盾手的士气,他们紧随周泰,一起冲向敌军。 刀盾手们重新紧密地排列在一起,他们的盾牌相互连接,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他们高举着盾牌,挡住了黄巾军的猛烈攻击。他们的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寒光,将敌军斩于刀下。 周泰和刀盾手们一起冲锋,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犹如一道不可阻挡的洪流。他们的勇气和决心,让黄巾军为之胆寒。他们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让黄巾军无法抵挡。 随着周泰和刀盾手的冲锋,战场上的局势开始发生变化。原本被黄巾军压制的部队,逐渐恢复了士气,开始反击。他们的攻击越来越猛烈,他们的喊杀声越来越高亢。 周泰和刀盾手们的冲锋,成为了战场上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他们的勇气和决心,让敌人为之敬佩。他们的战斗,为部队争取到了胜利的希望。 战场上,一千多人的刀盾兵如今只剩下五百人,伤亡过半。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显得格外凄凉,仿佛一支被命运捉弄的孤军。他们身上的盔甲已经被鲜血染红,盾牌上插满了箭矢,显示出他们刚刚经历的惨烈战斗。 然而,这些刀盾兵的眼神依然坚定,他们的步伐依然稳健。他们知道,即使只剩下五百人,他们也不能放弃。他们知道,他们的使命还没有完成,他们必须坚持下去。 与此同时,新招募的五百长戈兵也只剩下两百余人。他们虽然只是新兵,但面对战斗,他们没有退缩。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们的手中紧握着长戈,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这两百余名长戈兵,虽然人数不多,但他们的勇气和决心,却让刀盾兵们感到欣慰。他们知道,只要有这些新兵在,他们就有希望。他们知道,只要有这些新兵在,他们就能坚持下去。 战场上,这两百余名长戈兵和五百名刀盾兵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犹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挡住了敌军的进攻。 周泰站在战场上,面对着汹涌而来的黄巾军,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高声喊道:“顶住,援军马上就到了!”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无尽的力量。 实际上,周泰自己都不清楚援军是否真的会到来,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对手下的士兵鼓舞起来。他知道,士兵们需要希望,需要信念,需要一个可以依赖的目标。 在昏暗的战场上,原本六千人的黄巾军如今只剩下三千余人,他们的士气低落,疲惫不堪。这些黄巾军士兵原本英勇无畏,但现在,他们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战斗力,无法对周泰手下的士兵构成威胁。 广袤无垠的战场之上,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掀起漫天黄沙,迷蒙了人们的双眼。而那原本应该鲜艳夺目的黄巾军旗帜,此刻却显得如此破败不堪,仿佛被岁月侵蚀得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旗面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破损撕裂,随风飘荡间发出阵阵猎猎声响,宛如一曲悲壮的挽歌。 这些黄巾军战士们身上的盔甲也早已残破不全,无法再提供有效的防护。许多人身上都带着狰狞可怖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们的战袍,与尘土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悸的暗红色调。他们的面容憔悴而又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与绝望。 周泰手下的士兵则士气高昂,他们的盔甲整齐,手中的兵器锐利。他们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每个人都充满了战斗的欲望,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第35章 去而复返 士徽从昏迷中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派人前往中军求援。他算算日子,援军应该也快到达桂阳郡了。他深知此刻形势危急,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关系到前线生死存亡。随后,他命人给太守许荆借兵,希望借助桂阳郡的力量共同抵御黄巾贼寇。 刚到城门外,士徽便看到一员副将正在与太守许荆交谈,身后还跟着五百精兵。这五百精兵,想来便是自己吩咐桓发安排的。 副将看到士徽,立刻纳头便拜,恭敬地说道:“参见少主,末将奉命遣五百精兵前来复命。” 士徽扶起将领,语气坚定地说道:“今后就协助许太守留守此地,等待我们回来。” 随后,士徽来到太守许荆身前行礼,诚恳地说道:“徽,无意欺瞒太守,还望太守恕罪。此刻形势危急,还望太守助我一臂之力。” 许荆微微一笑,看着士徽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着身后摆摆手。士徽顺着许荆的手势望去,只见城中士卒已经整装待发,士气高昂。许荆语气坚定地说道:“快些去吧,不要贻误战机。” “这是城中所有士卒,贤侄皆可全部带去。” “这怎可使得?”士徽有些惊讶的说道:“我把所有人都带走,桂阳郡怎么办。万一有黄巾贼寇来犯,岂不是让吾背负骂名?” “无妨。”许荆摆了摆手:“桂阳郡坚固,只要坚守不出,那些贼寇奈何不了我们。况且,我已向附近州郡求援,相信不久之后便会有援兵到来。此时前方战事要紧,你们快走吧!” “再说了,若是贤侄没能抵挡得住蛾贼,我等又岂能安然无恙乎?” “若是贤侄赢了,便是保住了桂阳郡一方百姓,蛾贼定然四散奔逃。” “前锋军的三千人,即刻就到,贤侄大可放心,这五百精兵贤侄一同带去。”许荆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说道。 士徽心中感动,向着许荆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太守!” 他深知此刻时间紧迫,来不及多说什么感谢的话语。他只能深深地行礼,表达自己对许荆的感激之情。 士徽站在车舆上,目光坚定地扫过疲惫不堪的将士们。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坚定的决心和无比的勇气。 “将士们,我知道你们已经很疲惫了,你们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是,我们不能就此放弃!” 士徽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震撼着每一个将士的心灵。 “前线的将士们正在为了我们的亲人,为了我们的家园,浴血奋战,他们需要我们的支援,我们不能抛弃他们!” 士徽的声音中充满了激昂和坚定,让每一个将士都感受到了他的决心和信念。 “还能跑的,跟我杀回去!” 士徽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激励着每一个将士的心灵。 五百精兵迅速整装待发,他们身穿铁甲,手持利刃,眼神坚定,士气高昂。 与此同时,城中也奔袭而出三百骑兵,他们身着轻甲,手持长枪,骑术精湛,风驰电掣。他们与士徽的两百亲卫队合并一处,形成了一支强大的骑兵队伍。他们浩浩荡荡地向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如同一条巨龙在山间穿梭,威武壮观。 五百精兵紧跟在骑兵队伍之后,他们跑步前进,身姿矫健,步伐坚定。 随后,城中的一千刀盾兵以及一千长戈兵也纷纷出动,他们身披重甲,手持刀盾和长戈,队列整齐,气势如虹。他们跟随着前面的骑兵和精兵,形成了一支庞大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向前进发。 桂阳郡全军进发,士气如虹。 士徽焦急地看着夕阳,心中如同火烧一般。他明白,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回去,否则周泰就有生命危险,剩余的士卒们也恐怕难逃一劫。 “全速前进,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到战场!” “主公,我们这五百骑全速前进不成问题,若是带上步卒则是会拖延时间。” 士徽明白副将的意思,这个时候他就要赌一把,赌黄巾军已经是强弩之末。 “传令,骑兵随我全速前进,步卒随后跟上。”士徽果断下令。 夕阳如血,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一片金黄色,仿佛在提醒着士徽,时间正在一点一滴地流逝。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剑柄,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他都要赶回去,救出周泰,保护他的士卒们。 夕阳渐渐西沉,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士徽的心中愈发焦急。 终于,当夕阳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上时,士徽终于赶回了战场。他看到周泰和士卒们还在坚持战斗,他的心中充满了欣慰和喜悦。他大喊一声:“幼平,我来晚了,但我来了!”然后,他挥舞着手中的剑,冲向了战场。 周泰站在战场上,手中的长枪已经沾满了敌人的鲜血。他的眼神坚定,面色坚毅,他已经做好了死战的准备。他知道,这场战斗可能会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但他并不害怕,因为他是一名战士,他愿意为了保护主公,为了守护家园,付出一切代价。 然而,就在周泰准备发起最后的冲锋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他的主公,士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主公竟然去而复返,带领着援军赶到了战场。 “援军来了,主公带着援军来了。” 黄巾军将领见到士徽竟然还敢带领援军返回战场,怒火中烧。 “给我杀了他!给我杀了他!”他大声指挥士兵进行反击,试图将士徽的部队击退。然而,士徽和他的骑兵们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众将士随我冲阵,杀!”士徽亲自驾车,他的五百骑兵紧随其后,他们从侧面冲入了黄巾军的军阵。 他们的攻击如同疾风骤雨,迅猛而有力。士徽的剑光在战场上划过一道道亮丽的弧线。黄巾军的阵型瞬间被撕开一道口子,士徽率领着骑兵一路冲杀,直逼敌军将领。 随后,士徽向着敌军将领所在地组织冲锋。他的目标是黄巾军的指挥中枢,一旦摧毁了它,黄巾军的士气将会大受打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战场上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激烈。 敌军将领眼见大势已去,转身逃离战场,下令撤退。士兵们开始混乱地四散奔逃,他们的士气已经崩溃。 士徽岂会放过这大好机会,他催马紧追不舍,手中长剑不断挥出,数名敌兵惨叫倒地。 此时,周泰也率部发起了反攻,与士徽的部队前后追击黄巾军。黄巾军被杀得丢盔卸甲,狼狈逃窜。战斗最终以汉军的胜利告终,桂阳郡得以保全。 太阳已经西沉,夜幕如同厚重的帷幕,缓缓降临。士徽结束了追击,策马返回战场。 此时周泰已经筋疲力尽,跪坐在地,周围还能活动的士兵寥寥无几。 士徽急忙跳下马,跌跌撞撞地跑到周泰身边,心急如焚地呼喊:“幼平,幼平!”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生怕周泰有什么不测。士徽的拳头紧握,狠狠地砸在冰冷的地面,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懊悔,恨不能自己能够再快一些,再早一些回来。 旁边的将领见状,连忙伸手探向周泰的鼻息,感受到那微弱的呼吸后,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主公,周将军无恙,只是因为过度劳累而脱力了。” 听到这个消息,士徽如同从梦中惊醒,瞬间恢复了清醒。 “快,快把幼平扶到我的车舆上,让他好好休息。”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怀和急切,同时也透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 第36章 浴血重生 在这场惨烈的生死之战后,周泰与士徽如同浴血重生的战神。 战场上,曾经跟随士徽出战的一千五百余名将士,如今只剩下五十余名长戈兵和一百名刀盾兵,他们在这场战斗中经历了九死一生的考验。 周泰,这位勇猛的将领,他的铠甲已经残破不堪,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战袍。他在这场战斗中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勇气和智慧,带领着士兵们冲锋陷阵,一次又一次击退了敌军的进攻。 跟随士徽的近卫队,此时也已经累得趴在马匹之上。他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勇士,个个身手不凡。在这场战斗中,他们始终紧紧跟随在士徽的身边,保护着他的安全。他们的铠甲已经残破,身上也满是伤痕,但他们的眼神中却依然充满了忠诚和坚定。 这场战斗对于周泰与士徽来说,是一次生死考验,但他们都挺了过来。 三百骑兵展现出了令人动容的牺牲精神。他们自愿下马,将受伤的士兵扶上马背,以确保他们能够安全撤离战场。 他们牵着马匹,举着火把,在黑暗中前行。火把的光芒照亮了他们前方的道路,也照亮了他们心中的信念。 战斗结束后,士徽立刻命人给后方传信,告知他们战斗的结果。他下令在原地安营扎寨,生火造饭,等待那些牵着马匹前行的骑兵们回归。 夜幕降临,天空中的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在一片崎岖的山地中,一千名长戈手正在忙碌地安营扎寨。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显然是经过严格的训练。帐篷被搭建起来,篝火熊熊燃烧,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在营地的一角,一名副将焦虑地来回踱步。他手中紧握着一块令牌,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他担心在这片荒凉的山地中,可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意外。为了确保安全,他决定派遣一队刀盾手前去接应。 副将走到营地中心,高举手中的火把,大声下令:“刀盾手,集合!” “天色已晚,恐生异变,众将士随我去接应英雄回归。”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一千名刀盾手迅速集结。 他深吸一口气,挥动手中的火把,大声喊道:“出发!” 夜色中,一千名刀盾手的身影在山地中穿行,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犹如一条火龙蜿蜒前行。他们的目标是接应那些可能遭遇危险的同伴,确保整个部队的安全。 当那些骑兵们终于返回营地时,他们看到的是一片篝火通明,一队士兵举着火把站在营寨门口,等待着他们的归来。桂阳郡的将士们明白这些同胞们的牺牲和坚持,是他们保卫家园,保护了桂阳郡的百姓。 士徽疲惫地踏入营帐,一旁的侍卫连忙凑近取下士徽身上的儒铠,铠甲上还残留着战场的尘土和敌人的血迹。他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声音沙哑地说:“去取些水来。”一天的厮杀让他喉咙如同冒火一般干痛。 一旁的士兵立刻应声,端来一坛酒水。士徽接过,闻了闻,然后摇摇头,沉声道:“取水来,不要酒水。”他的眼神坚定,尽管疲惫,但其中透露出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他需要的不是酒水的麻醉,而是清水的滋润,以便让自己疲惫的身体和大脑得到短暂的舒缓。士徽知道,现在不是沉溺于酒精的时候,他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对今天的战斗进行复盘,分析自己的失败,从中吸取教训。 士兵见状,迅速换上了一壶清水。 士徽接过,缓缓地喝了一口,感受着清水滑过喉咙,带走了几分燥热。他心中已经开始回顾白天的战斗,每一场厮杀,每一个决策,都在他的脑海中重新上演。 士徽知道,只有通过这样的复盘,他才能在未来的战斗中避免同样的错误,才能更好地指挥士兵,取得胜利。这是他作为主公的责任,也是他对自己的要求。 士徽坐在营帐之中,左手托腮,右手写写画画,眼神迷离,深深地陷入了自我反思之中。这次战役的失败,让他痛心疾首,但也让他认识到了自己的轻敌之过。 他原本以为,黄巾军会和骆越一样不堪一击,但事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他忽视了汉人与骆越之间并非生死之争,双方都遵循春秋礼法,所谓的两军对垒更像是两军操练一般。而汉军与黄巾军之间的战斗,却是你死我活的生死之战。 他反思自己的战术,没有发挥出骑兵的优势,首先是对黄巾军的人数、甲胄数量、武器装备以及是否有援军等情况一无所知,就盲目地冲了过去。他意识到,这是他失败的主要原因之一。 其次是,自己忽略了战场斥候的重要性。 他想起太守一开始要固守城中,等待援军到来的建议,心中不禁有些懊悔。他明白,太守的建议是明智的,因为黄巾军气势正盛,盲目出击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 士徽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决定从这次失败中吸取教训,不再轻敌,不再盲目出击。他要更加谨慎地分析敌情,发挥出自己的优势,为下一次的战斗做好准备。 士徽抬起头,望向帐外的夜空。繁星点点,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明日,我们必须一战成名!”他暗暗发誓,目光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传令下去,让所有将士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主公,周将军醒了。”士兵来报。 “快带我过去。”士会听到周泰醒来的消息之后激动万分,拿起放置在一旁的酒就向着周泰的营帐走去。所幸周泰的营帐就在士徽住营帐的旁边,没走几步便是。 “幼平,无恙乎!”士徽看着刚刚清醒的周泰说道:“你小子真是让我担心。” “主公无恙,周泰便是安心了。”周泰虚弱的说道。 “快去取米汤来。”士徽吩咐道,接过士兵手中的米汤让周泰躺好,自己拿起勺子亲手喂食周泰。 “主公,这...” “不要说话...先把这碗米汤喝下。” 周泰躺在床榻上,尽管身体仍旧虚弱,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刚毅。士徽坐在床边,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他小心翼翼地喂着周泰,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主公,泰何德何能,让您如此照顾。”周泰的声音虽弱,但字字铿锵。 士徽微笑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暖:“幼平,你是我士徽的兄弟,你的安危,我自然要放在心上。” 一碗米汤渐渐见底,周泰的脸色也好了许多。他看着士徽,眼中满是感激:“主公,泰生死相随,永不负主公恩情。” 士徽轻轻拍了拍周泰的肩膀:“幼平,我们都是兄弟,何出此言。你只需好好养伤,待伤愈之后,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周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主公放心,周泰一定会尽快恢复,不会让您失望。” 士徽看着周泰,心中暗自感慨。他知道,周泰的这份坚定和忠诚,是他最大的财富。有这样的人在身边,他有何事不能成? 此时,帐外传来了士兵的通报声:“主公,桓发将军求见。” 士徽微微一愣,随即对周泰说道:“幼平,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 周泰点了点头,士徽起身离开了帐篷。 帐外,桓发正焦急地等待着。看到士徽出来,他立刻迎了上去:“主公,周泰将军他...” 士徽微笑着摆了摆手:“桓发放心,周泰已经无大碍,正在休息。” 桓发松了一口气,心中对士徽的敬佩又加深了一分。他知道,有士徽这样的主公,是他们这些将领的幸运。 “桓发将军,有何事?”士徽问道。 桓发立刻回过神来,恭敬地说道:“主公,中军已经抵达桂阳郡,主公大可放心。” “我担心主公安危,连夜带了五百人前来支援,我军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士徽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好,通知下去,明日一早,我们出发。” “是!”桓发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士徽站在帐外,看着远方的天空,心中暗自祈祷。他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是一场硬仗。但他相信,有周泰这样的兄弟,有桓发这样的将领,他们一定能够取得胜利。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了帐内。见周泰正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士徽笑着摇了摇头,坐到了周泰身旁,“幼平,还是要注意身体,莫要贪食。” 周泰放下手中的酒肉,一抹嘴,“主公,属下只是想快点回复,继续为主公效力。” 士徽拍了拍周泰的肩膀,“有此心甚好,但也要注意休养。此次出征,还需你我二人并肩作战。” “主公放心,属下定当全力以赴!”周泰目光坚定地看着士徽。 士徽点了点头,“嗯,不过幼平。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了。” 周泰停下手中的吃食,显然明白了士徽所指的事情是什么。“属下知错,属下明白了。” 士徽赞同地点头,“幼平早些歇息吧。。” “主公所言极是。”周泰拱手道。 两人商议良久,最终确定了出征的方案。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大地上,军队整装待发。士徽一身戎装,站在队伍前列,高声喊话:“诸位将士,今日之战,关系到桂阳郡的存亡。我等当奋力杀敌,保家卫国!” “保家卫国!保家卫国!”将士们齐声高呼,士气高昂。 随着士徽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他们怀揣着坚定的信念,再次奔赴战场。 第37章 披甲而起 “周朝、郭石,你们以为如何?”区星看着他们问道。 “大哥,你说怎么干,我俩都听你的。” “是的,听大哥吩咐。”周超应声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从今天开始就是黄巾军了。”区星看着两人说道。 就在刚才,山贼们驻足的山脚下,一件件黄色的甲胄散落在地,映入眼帘。这些甲胄在阳光下闪耀着淡黄色的光芒,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这些甲胄……”区星沉吟道,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是黄巾军的轻甲。” 周围的的山贼们闻言,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他们中的一些人曾听说过黄巾军的大名,知道那是一支强大的军队,但也同样知道,黄巾军的名声并不好,他们被视为叛贼,是朝廷的敌人。 “大哥,这些轻甲我们要不要留下来?”一名山贼问道。 “穿上这些甲胄,我们不就成为黄巾军吗?” 区星转过头,看着他的兄弟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们一直以来都是被朝廷忽视和打压的存在,我们的生活没有希望,没有未来。而现在,这些甲胄给了我们一个机会,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一定是大贤良师赐予我们的。”区星信誓旦旦的说道。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坚定:“穿上这些甲胄,我们就是黄巾军。我们将不再是被欺压的弱者,而是能够抗争,能够推翻朝廷的黄巾军!” 山贼们沉默了片刻,然后,一个接一个地点头。他们被区星的话所打动,被那股坚定的信念所感染。他们决定,从此刻起,他们将不再是山贼,而是黄巾军的一员。 他们纷纷拿起地上的甲胄,穿在身上。这些甲胄虽然有些破旧,但却给他们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和归属感。他们互相帮助,调整着甲胄的位置,直到每个人都穿戴整齐。 当最后一副甲胄穿好,区星站在队伍前,高声喊道:“从今天起,我们就是黄巾军!我们将为了自己的未来,为了不再被欺压,而战斗到底!” 山贼们齐声响应,他们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在长沙与桂阳附近的群山之中,区星、周朝、郭石领导着约三千人的山贼团伙。他们一直以来都是这片山林的主人,以打家劫舍为生,虽然生活艰苦,但也能维持生计。然而,昨日的一场战斗,彻底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士徽与黄巾军的交战,让整个长沙郡的局势变得动荡不安。黄巾军,这支曾经让朝廷闻风丧胆的叛军,虽然在与士徽的战斗中取得了胜利,但为了防止汉军的追击,他们不得不丢盔弃甲,放弃了对桂阳郡的进攻计划。 原本,黄巾军的将领们打算一举拿下桂阳郡,然后与围攻长沙郡的黄巾军合并,共同攻占长沙郡。但是,士徽的顽强抵抗和汉军的迅速反应,让他们不得不改变策略。他们决定先放弃桂阳郡,集中兵力攻打长沙郡,待长沙郡到手之后,再考虑下一步的行动。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区星、周朝、郭石的耳中。他们虽然只是山贼,但对于长沙郡的局势变化却异常敏感。他们知道,一旦黄巾军攻占长沙郡以及桂阳郡,他们的生活将会受到极大的影响。他们可能再也无法在这片山林中自由自在地生活,可能被迫加入黄巾军,或者被汉军清剿。 区星、周朝、郭石三人紧急商议,他们必须做出决定,是继续保持中立,还是选择一方加入。他们知道,这个决定将会影响他们以及整个团伙的未来。然而,无论他们选择哪条路,都将是一条充满未知和危险的道路。 就在他们商议之际,一名黄巾军的使者突然来到他们的营地。使者带来了黄巾军将领的提议,邀请他们加入黄巾军,共同攻打桂阳郡。区星、周朝、郭石三人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这个邀请意味着他们必须做出选择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他们最终决定接受黄巾军的邀请。他们知道,这可能是他们改变命运的机会,也可能是他们走向毁灭的开始。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勇敢地面对,因为他们已经没有退路。 于是,区星、周朝、郭石决定带领着他们的山贼团伙,加入了黄巾军。也就是当他们下定决心加入黄巾军的时候。巡逻的山贼在山脚下发现了众多黄巾军铠甲。 “大哥,我们……” 还没等周朝说完,区星便是等着周朝。 “什么大哥?叫将军!” “是大哥……将军!” “将军我们这样贸然穿上黄巾军的轻甲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草率?哪里草率了?”区星瞪着郭石说道:昨日不是有黄巾军使者前来邀请我等加入黄巾军共同讨伐桂阳郡吗?” “确有此事!” “那不就得了,若是我们昨日就应下使者,那么今日不就是黄巾军了?”区星抚摸着身上黄巾军将领的铠甲说道:“我们也只是回复他们考虑三日,说不定使者大人一早就猜到我们会加入黄巾军,特意如此准备。” 郭石见大哥说的头头是道,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报,将军!发现有数千汉军前往长沙郡!”一名探子急匆匆地跑进区星的营帐,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兴奋。 区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一直等待着这个机会,一个能够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他深吸一口气,心中的热血开始沸腾。他知道,这是他表现的时候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区星猛地站起身来,挥动手中的长剑,下令道:“众将士听令,随我前去截杀汉军!”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决心和勇气。营帐中的其他山贼们听到命令,纷纷跃跃欲试,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和兴奋的光芒。他们一直以来都是被忽视和轻视的存在,而现在,他们有机会证明自己的价值,有机会为自己的未来而战斗。 区星走出营帐,看着整齐排列的士兵们,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豪和自信。他知道,这些士兵们虽然曾是山贼,但他们有着坚韧不拔的意志和勇往直前的精神。他们曾经生活在山林中,与野兽为伍,与自然抗争,他们有着与众不同的战斗技巧和生存智慧。 “兄弟们!”区星高声喊道,“我们已经不再是山贼,我们是黄巾军,是有着共同信念和目标的战士!汉军以为他们能够轻易地击败我们,但他们错了!我们将让他们见识到我们的勇气和力量!我们将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山贼们齐声响应,他们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充满了决心和力量。他们纷纷拿起武器,紧随区星,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区星骑着战马,带领着队伍,迅速向长沙郡进发。他们的身影在山间穿梭,如同一条巨龙,充满了力量和威严。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将是一场生死之战,但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有着坚定的信念和彼此的支持。 当他们接近汉军时,汉军的军阵已经出现在视线中。区星眼中闪烁着冷精光,挥舞着长剑,高声喊道:“兄弟们,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不再被欺压,冲锋!” 山贼们发出震天的呐喊,他们挥舞着武器,如同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向汉军发起了猛烈的冲锋。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飞驰,他们的剑光在空中闪烁,他们的怒吼在空气中震荡。 第38章 受降黄巾 “这真的是黄巾军?”士徽有些惊讶的看着迎面冲来的黄巾军说道:“怎么感觉今日遇到的黄巾军气势比昨天还要更胜几分。”若是昨日就遇到这样的黄巾军,说不定士徽真的会不战而逃。 士徽,因昨日的挫折而略显的沉稳了许多,今日却展现出了不同寻常的沉稳。 昨日的战斗,虽然他们未能取得胜利,但士徽却从中学到了宝贵的教训。他知道,今日的战斗将是一场关键之战,他必须保持冷静和谨慎。 在军营中,士徽站在地图前,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地形。他的手指轻轻地在地图上滑动,最终停在了桂阳郡的位置。他知道,黄巾军的目标是桂阳郡,而他们的任务就是阻止黄巾军的前进。 士徽转过身,看着营地中的将士们。这些士兵们昨日曾与他并肩作战,他们的勇敢和无畏给了他无尽的信心。 然而,今日,他却不能让他们再次冒险。他决定,将昨日参加过战斗的士兵留在后方,进行埋伏。他们将是秘密武器,将在关键时刻给黄巾军以致命一击。 至于诱敌的任务,士徽决定亲自担当。他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任务,但他也知道,只有他亲自出马,才能确保计划的严谨性和成功率。 周泰原本想自己率领士兵前去诱敌,但士徽的话却让他无力反驳。士徽对周泰说:“幼平,你是我们的一员猛将,昨日黄巾军已经对你的英勇表现印象深刻。如果今日一反常态的一触即溃,势必会引起敌军怀疑。” “如果我亲自诱敌,黄巾军将领们就会放松警惕,认为我们不足为惧。作为主将我更容易诱使他们上钩。而你的出现,将会让他们产生疑惑。” 周泰虽然心中不愿,但他也知道士徽的决定是正确的。 士徽带领着一千余名刀盾手,以及五百骑兵亲卫队踏上了诱敌之路,他们的目标是引诱黄巾军追击他们到达预设的埋伏地点。 在士徽的带领下,刀盾手们保持着整齐的队形,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他们的任务至关重要,他们的行动将直接影响到整个战局的结果。 “放箭!放箭!”士徽下令五百亲卫队进行放箭,随后开始调转方向:“全军撤退!” 刀盾兵在撤退的同时还不忘时不时的丢弃一些手上的盾牌以及武器。而士徽的命令则是跑在后面的人就要把自己的武器盾牌或者武器扔掉。 看到汉军狼狈逃窜,区星顿时觉得自己英勇无敌了。 “杀!杀光汉贼!” 刚穿上黄巾军轻甲的山贼依旧无法抵挡汉军丢弃在路上的盾牌与环首刀,虽然他们的装备已经在刚才有所提升,但是武器方面依旧是不如汉军制式的环首刀。 黄巾军宛如决堤的洪流一般铺天盖地、气势汹汹地席卷而来。 士徽身陷重围却毫无惧色,他一边沉着应战,一边且战且退,巧妙地运用策略,成功地把这群来势汹汹的敌人一步步引诱进事先精心布置好的埋伏圈内。 杀啊!只听得一声振聋发聩的怒吼响彻云霄,犹如惊雷炸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刹那间,原本寂静无声的四周突然冒出无数伏兵,他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冲杀而出,喊杀声响彻天地之间,令人胆寒心惊。 黄巾军顿时乱作一团,惊慌失措之下完全失去了方寸。 “啊,这...”曲星顿时乱了方寸。 “将军我们中埋伏了。” “将军我们被包围了。” 此时的士徽更是勇猛无比,只见他手中紧握一柄寒光四射的长剑,身形灵动如鬼魅,剑招凌厉似疾风骤雨。每一剑挥出,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所到之处,黄巾军纷纷倒地毙命,根本没有一合之敌。他的身姿矫健敏捷,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与手中的长剑融为一体,让人不禁为之惊叹不已。 而另一边,周泰率领着一队精锐士兵如同一股旋风般从侧翼疾驰而出,迅速插入黄巾军阵营之中,与士徽相互配合,对敌人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黄巾军腹背受敌,首尾难顾,只能苦苦支撑,但无奈实力悬殊太大,他们的防线还是被一点点击溃,逐渐呈现出溃败之势。 曲星见己方已经被汉军包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深知再继续战斗下去,只能是徒劳无功,最终难逃一死。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决定,弃械投降。 他放下手中的兵器,高举双手,示意自己不再抵抗。汉军见状,立即围了上来,将他捆绑起来,带离战场。 “今日,这黄巾军有些奇怪啊?” “是啊,这冲锋的气势真是前所未见,一触即溃,完全就是纸老虎嘛!” “主公,黄巾贼将他……投降了!”副将在一旁通报。 此时,士徽见曲星投降,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想到曲星会如此轻易地放弃抵抗,这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传令下去,收拢降兵,不得有误。” 副将一愣,他没想到主公会如此平静地接受这个事实,但他还是迅速地回应道:“是,主公!” 曲星、周朝和郭石被押送到士徽面前,士徽与一旁的周泰一眼就发现了这三人并不是昨天遇到的那一伙黄巾军。两人对视一眼,心中一惊。难道还有一支黄巾军? 士徽压住心中的疑惑,沉声问道:“尔等何人,为何造反?” 曲星抬起头,目光坚定,毫无惧色,回答道:“我等乃是大汉子民,为了百姓疾苦,为了天下安宁,才挺身而出,反抗暴政。” 士徽冷笑一声,道:“百姓疾苦?天下安宁?你们这些黄巾贼,只会给天下带来更多的战乱和痛苦。” 周朝大声反驳:“我们是为了百姓,为了正义而战。你们这些官军,只知道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才是真正的贼寇。” 郭石也接口道:“我们黄巾军,是为了推翻腐败的朝廷,建立一个新的公平正义的世界。我们不是贼,你们才是贼。” 士徽眼中闪过一丝怒色,正欲发作,却被一旁的周泰拉住。 周泰低声道:“主公,且慢。我观这些人不是昨天的那一伙黄巾贼,他们的话中似乎另有深意,我们不妨先听听他们怎么说。” 士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对曲星等人道:“好吧,既然你们自称是为了正义而战,那么就告诉我,你们的主帅是谁?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曲星犹豫了一下,然后道:“我们的主帅是张角,我们的目的是推翻腐败的朝廷,建立一个公平正义的新世界。” 士徽深吸一口气,然后对曲星等人道:“你们既然是张角的手下,那么我就更应该杀了你们。”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我们今日才加入黄巾军,我们原本是山贼。”周朝慌忙的解释道。 曲星、周朝和郭石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齐声回答:“我们真的是山贼,前日黄巾军使者前去山寨邀请我们共同攻打桂阳郡,我们并未答应。” 士徽眼中闪过一丝阴沉,然后沉声道:“继续说,若有丝毫隐瞒,定叫你们人头落地。” 说罢,士徽挥手下令,周围的士兵立刻举起武器,准备将曲星等人处决。 就在这时,一旁的周泰突然开口道:“将军,且慢。这些人虽然不是黄巾贼,但是他们的勇气和信念却让人敬佩。我们不妨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加入我们,一起为天下百姓而战。” 士徽一愣,然后看着周泰,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不知道周泰为何会突然提出这样的建议。 士徽沉默片刻,然后对曲星等人道:“尔等可愿为我效力?可愿为天下百姓而战?” 曲星、周朝和郭石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齐声回答:“我等愿意。” 士徽点了点头,然后对周围的士兵下令:“放开他们。” 士兵们立刻放开曲星等人,曲星等人站起身,向士徽和周泰行了一礼:“曲星、周朝、郭石拜见将军。” 士徽看着曲星等人的背影,心中暗自感慨。他知道,他的决定可能会带来一些风险,但是他相信,这些人会为了天下百姓而战。 “曲星,我且问你。你可知联系你的那支黄巾军的下落?” 周朝面露难色,抱拳答道:“属下确实不知黄巾军的具体下落,还望主公恕罪。” 此时,一旁的郭石沉声开口:“主公,据属下所知,黄巾军意图攻取桂阳郡,他们应该是往桂阳郡的方向去了。” 桂阳郡吗?看来昨日遇到的黄巾便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支黄巾军了。 第39章 有人眼红 士徽眼神锐利,如刀锋般扫过曲星、周朝和郭石。 “眼下就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们去帮我办。”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瞬间吸引了三人的全部注意力。 “锦帆贼听说过吗?”士徽的话音刚落,三人面面相觑,然后纷纷摇头。士徽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对他们的反应早有预料。 “蜀地巴郡临江有一人,甘宁,字兴霸。将此人带来。”士徽的命令简洁明了,语气中透露出对甘宁的重视。 曲星犹豫了一下,问道:“主公,此人要是不来怎么办?”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显然对任务的难度有所预感。 士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他喜欢这种会思考的手下。 “你就跟他说,我给他三艘楼船,许他做水军大将。把人带到长沙郡,等我从中原回来。”他的语气坚定,充满了信心。 曲星、周朝和郭石对视一眼,然后齐声应道:“遵命!”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决心,显然已经被士徽的气势所感染。 士徽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他知道,他们不会让他失望。 曲星带来的“黄巾军”尽数被士徽收编,三千山贼分别被分成三支部队,一千轻甲长戈手,一千轻甲刀盾手,一千弓箭手。一千刀盾手分配给了桓发补充编制,自己则是保留了一千长戈手,与一千弓箭手。士家的先锋军由原来的三千人暴增到五千人,桓发的部曲由两千人增加到了两千五百人。 这其中还不包括士徽的亲卫队,原本的两百骑兵增加到了五百,战斗中存活的五十余名长戈兵和一百名刀盾兵经过整编全部成为了士徽的亲卫队,共计六百五十余人。 交州联军统帅刘彦听闻桂阳太守许荆对士徽礼遇有加,不仅送人送马,还送上了精良的甲胄,刘彦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满。 在晨曦初照的军帐内,光线透过帐篷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面。 刘彦,交州联军的统帅,一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他身着一件黑色战袍,腰间悬挂着一把锋利的长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将军刘彦端坐在主位,面容严肃,眼神深邃如古井,不露声色。他的身旁,站着一位面露急色的谋士,虞褒,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心事重重。 “将军,士徽作为先锋军擅自出兵!”虞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打破了帐内的寂静。 刘彦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先锋军遭遇敌军难道不应整军备战?”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再问你,”刘彦的目光如剑,直视虞褒,“前锋军可有传令中军?” 虞褒急忙回答:“有。” “中军可有传信帅帐?”刘彦继续追问。 虞褒再次回复:“亦是有。” 刘彦闻言,微微一笑,似乎对这样的回答早有预料。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戏谑:“既是都有,先锋军何错之有?” 虞褒急得直跺脚,他的脸上露出焦急之色,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将军何故如此啊!为何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刘彦看着虞褒,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缓缓说道:“虞褒误我,如此决断,作为联军统帅,如何服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深深的无奈和责任感,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统帅的艰难与决断。 他站在中军大帐之中,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帐下的众将,声音中带着一丝寒意:“许荆此举,分明是在收买士徽,想要借机拉拢他的兵力。我刘彦岂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刘彦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他猛地一拍桌案,下令道:“传我命令,士徽的部队改为后军司仓负责押运联军粮草,由本将军与虞监军率领六千精兵作为先锋军,率先出发。其余人马则依旧为中军。” 虞褒听到刘彦的将令直摇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应声接令。 刘彦的命令如同雷霆一般,让帐下的将领们纷纷变色。他们知道,刘彦此举不仅是为了惩罚士徽,更是为了向士徽示威,彰显他的权威。然而,他们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只能默默地遵从命令。 随着刘彦的命令传达下去,整个交州联军开始忙碌起来。先锋军的士兵们纷纷整理装备,磨刀擦枪,准备出发。中军的士兵们则忙碌地搭建帐篷,安排粮草,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好准备。而后军的士徽,则只能黯然接受命令,带领着他的部队,默默地跟在主力后面。 刘彦站在先锋军的队列前,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远方的天空。他的心中充满了决心,他要以这次行动,向所有人证明他的权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刘彦才是交州联军真正的统帅! 士徽收到消息时,脸上并未露出太多波动。历经两场战斗的洗礼,他的心性已经沉稳了许多。他深知,作为一名将领,保持冷静是何等的重要。 一旁的桓发却是气愤不已,他紧握拳头,对士徽说道:“主公,这老贼欺人太甚。”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敌人的愤怒和不甘。 周泰则是在一旁一言不发,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士徽却是淡然一笑,他轻轻拍了拍桓发的肩膀,说道:“无妨,无妨。” “我们经历过两场战斗,也需要修整一下了。若是总是遇到黄巾军,恐怕我们还没到中原就要把人打光了。他们愿意当先锋,还不是觉得有利可图。随他们去吧。” 士徽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智慧。他明白,战争并非只有勇猛和战斗,更多的是策略和智慧。他需要保持冷静,以便在关键时刻做出最正确的决策。 桓发听了士徽的话,心中的愤怒渐渐平息。他明白,士徽是对的。他们需要修整,需要保持实力,以便在真正的战斗中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 大军在桂阳郡稍作休整之后,便是收到长沙郡被黄巾军围困的消息。主帅刘彦,立刻率领六千人先锋军以及六千中军前往长沙郡解围。 与此同时,士徽则作为后勤部队押送大军粮草。 “主公,大军一早已经出发。”副将来报,主帅命我等随后跟上。 “下去吧。”士徽摆摆手说道。 在大军出征一日后,士徽率领后勤部队出发。他们沿着大军行进的路线,缓缓前行。士徽时刻保持着警惕,他知道,在战争中,后勤部队同样面临着巨大的风险。他们可能会遭遇敌人的袭击,也可能会遇到自然灾害的困扰。 士徽身着儒铠,腰悬长剑,神态严峻。一改往日姿态,车舆弃之不用,骑马率军缓缓前行。他的身后,是一支整齐的军队,士卒们身着统一的战甲,手持兵器,步伐坚定,气势如虹。周泰紧随在侧,身材魁梧,面容刚毅。他手持长枪,目光炯炯有神,时刻保持着警惕,保护着士徽的安全。甘醴和石惇则分别位于士徽的左右两侧。 尽管士徽主要负责后军的粮草运送,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对前军动向的关注。他派出多名斥候,在前方探查情报,及时回报前军的动态。他时刻保持着对战场局势的敏锐洞察。 在大军的行进过程中,士徽时刻保持着与刘彦的联系。他了解前线的战况,也了解大军的需求。他根据前线的需求,调整着粮草的供应,确保大军能够有充足的补给。 第40章 隔岸观火 刘彦率军一万两千余人,立功心切,来到长沙郡外便是整军备战。与黄巾军对峙在城外,城内的守军为数不多,并未出城助战。黄巾军三万余人围困长沙郡,并未将刘彦的一万余人放在心上。 刘彦站在军阵之前,身着战甲,手持长枪,目光坚定。他身后的一万两千余名士兵,身着统一的战袍,手持兵器,阵容整齐。他们都是刘彦的精锐部队,训练有素,战斗力强。 长沙郡外,黄巾军围困城池,人数众多,声势浩大。他们并未将刘彦的一万余人放在心上,认为刘彦的军队不足以对他们构成威胁。黄巾军的士兵们手持农具和简陋的兵器,身穿破旧的衣物以及甲胄,着甲者十之一二,看起来并不像是一支正规的军队,但他们的人数众多,气势汹汹。 刘彦并未被黄巾军的数量所吓倒,他深知自己的军队训练有素,战斗力强大。他命令军队摆出战斗阵型,准备迎战黄巾军。 随着刘彦的命令,士兵们士气大振,他们纷纷高呼口号,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准备冲锋陷阵。刘彦身先士卒,带领着士兵们冲向黄巾军。 在连日的战事中,黄巾军与刘彦军展开了激烈的交锋。战场上,双方势均力敌,战斗持续数日,依旧未能分出胜负。联军内部,大致分为三大势力,各自为战,首尾难顾。 首先是以士徽为首的士家势力,他们拥有郁林郡县尉恒发、合浦郡主薄张雯等部众,共计三千五百人,加上士徽本部兵马五千,总兵力达到八千五百人。此外,士徽还拥有一支亲卫队,共有六百五十人。士家势力在战场上表现骁勇,但由于与其他势力配合不默契,往往难以形成有效的合力。 其次是以主帅刘彦为首的刺史部势力,其中包括南海郡守等部众,两部兵马共计六千人。刘彦作为联军的主帅,他统帅的部队在战场上起着关键的作用。然而,由于其他势力的独立性,刘彦在指挥调度时常常受到限制,难以发挥出最佳的战略效果。 最后是保持中立的苍梧郡县尉史璜,他依旧听命于主帅刘彦的调遣。在战场上,史璜的部队往往是刘彦的重要支持力量,但由于其他势力的各自为战,史璜的部队也难以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 由于联军内部势力的分散,与黄巾军的战斗中,联军往往各自为战,缺乏有效的配合与协调。战场上,黄巾军利用联军的分散,采取分割包围的策略,使得联军首尾难顾,形势一度陷入被动。然而,尽管面临困境,联军依旧顽强抵抗,战斗进入胶着状态。 刘彦站在战场的一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迷茫。战场的硝烟已经散去,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死亡的气息。他看着那些曾经英勇的黄巾军战士,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他们的脸上还带着战斗时的狰狞和痛苦。 刘彦一直认为是黄巾军实力太强,才导致了这场战斗的失败。他看着那些曾经强大的黄巾军,他们的装备简陋,他们的训练不足,他们的指挥混乱,但他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就是这样一支军队,竟然能够在这场战斗中占据优势。 刘彦一直认为是黄巾军实力太强导致,自始至终他都没能想明白。 在醴陵,士徽的军队正在紧张地安营扎寨。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士徽精心选择的驻扎地点。军队忙碌着,有的在搭建帐篷,有的在挖掘壕沟,还有的在布置拒马和陷阱,一切都在为了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 为了确保营地的安全,士徽采取了坚壁清野的策略。附近的村庄被清空,所有的粮食和物资都被收集起来,运送到营地中。这样可以防止敌人利用这些资源,同时也保证了己方的补给线。 营地附近有一条河流,这是前往联军大营的必经之路。士徽早已预料到这一点,因此提前征用了所有的渡船,并对河流进行了管制。现在,所有的渡船都集中在对岸,由士徽的军队严格控制。没有士徽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渡河。 这条河流成为了士徽的一道天然防线。敌人如果想要进攻,就必须先渡过这条河流。而没有了渡船,敌人只能依靠自己的手段过河,这将大大减缓他们的进攻速度,给士徽的军队争取到宝贵的时间。 “这司仓参军也不错。”士徽站在营地的高处,眺望着远方的联军大营。 “幼平,交趾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回禀主公,庾亮传信说几位同乡皆已安全到达,并开始协助其处理政务,新兴郡正在稳步发展。” “好,这样我便是放心了。”士徽又问道:“父亲那边可是有什么消息?” “这...属下不知。”周泰一脸尴尬的回复。 “走吧,我们回去。” 士徽每日清晨都会在营寨旁边的山坡上,眺望远处的联军大营以及长沙郡的情况,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七日之久。 “我们去看看叔父练兵练的怎么样了,相信用不了几日就该轮到我们场了。” 士徽新收编的两千黄巾军,实际上是一群山贼。他们曾经横行乡里,为非作歹,但现在,他们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士徽看出了他们的潜力,决定将他们纳入自己的军队,并交给士武进行训练。 校场上,士武增正在认真操练这些新兵。他们虽然有些底子,但纪律性极差,需要严格的训练才能够成为真正的士兵。本身这些人有些底子,只要能做到令行禁止,就是好苗子,未必没有可能蜕变成为一支强军。 士武增站在队列前,大声下达着命令。他要求这些新兵们按照他的指令行动,不得有任何的迟疑和反抗。起初,这些新兵们并不适应,他们习惯了自由散漫的生活,对于这种严格的军事训练感到不适应。 然而,士武增并没有放弃。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命令,直到这些新兵们能够准确地执行。他告诉他们,只有通过严格的训练,才能够成为真正的士兵,才能够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新兵们逐渐适应了训练的节奏。他们的动作变得更加整齐划一,他们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了坚毅和决心。士武增看在眼里,心中暗自欢喜。他知道,只要再给他们一些时间,这些人就有可能蜕变成为一支真正的强军。 “叔父练兵果然有一套。”士徽忍不住赞叹道。 士武听到士徽的声音,转过头来,他看着士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仿佛在说:“你小子,这才看出来?” “你小子答应我的事情呢?”士武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着士徽的回答。 士徽疑惑地问道:“什么事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显然已经忘记了曾经答应过叔父的事情。 士武并没有过多解释,直接在士徽身上上下其手,搜出一个小瓶子。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士徽看着叔父的动作,心中一阵紧张。他知道,那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他经过反复蒸馏所得的一点酒精,原本是在关键时刻用来救命的。 “叔父...别...” 士武打开小瓶子,闻了闻,确认过气味,然后一口倒进了嘴里。他的动作果断而坚决,仿佛在告诉士徽:“这就是你答应我的事情。” 士武喝下酒精后,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他转身看向士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仿佛在说:“小子,别心疼,这点酒对我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唉...罢了,罢了。叔父这可不是普通的酒,这是经过提纯的,在关键时刻可以救命的。” “若是受伤了,将此物涂抹于伤口,便可加快伤口愈合,士兵的伤亡任务也会大大降低。”士徽只能通过这样的解释来让叔父明白这小小一瓶酒精的作用。 一旁的周泰闻着空瓶中的酒精味,两眼放光。 第41章 好马配好鞍,神兵配英雄 周泰急忙询问:“主公?此物可还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眼神中透露出对美酒的渴望。这时士徽才想起来,周泰在江东是出了名的酒量好。 合肥之战时,曹操亲率大军大败东吴军,孙权被围,周泰奋力拼杀,救出孙权后翻身复入敌阵救出同时被围的徐盛,因此身中数十枪,肤如刻画,孙权因此大为感激,战后亲自拿着酒,让周泰脱下衣服给众将看:皮肉肌肤,如同刀剜,盘根遍体。孙权手指其痕,一一问之,周泰具言战斗被伤之状。孙权问一处伤,敬他一觥酒。觥是古代盛酒器,一觥酒少说也有一升。周泰遍体鳞伤,至少喝了几十觥,酒量实在惊人。 “有,有,有。回交州之后管够,不要误事就好。” 士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小子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要忘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认真。 士徽连忙回答:“忘不了,忘不了,先记账。回去徽一并补齐给叔父。”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似乎对于自己的记忆力有着绝对的信心。 “文君前来所为何事?”士武突然转变话题,目光投向一旁的士徽,语气中带着一丝询问。 “父亲可有什么吩咐?”士徽也跟着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大哥并未说什么,只是说让我全力配合你,还说家族永远是你坚实的后盾,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家族都会鼎力支持你。”士武回答道,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和忠诚。 “不管什么决定吗?”士徽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叔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士武严肃地看着士徽,语气坚定地说道:“不管什么决定!” “好的,我明白了。”士徽回答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心。 “还望,叔父加紧训练,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乱到我们上场了。”士徽补充道,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紧迫感。 士徽除了每日前去观看前线动态之外,还坚持每日在营寨外骑马巡视。尽管营寨外的道路崎岖不平,有时甚至布满了泥泞和坑洼,但士徽依然坚定地骑马前行。 在士徽的军营中,炉火熊熊,铁锤敲击声此起彼伏。随军的工匠们忙碌不已,他们不仅是战士们手中的武器制造者,更是战场上的生命线。士徽深知,在战争中,武器的质量和数量往往能决定胜负,因此他对工匠们的重视程度不亚于任何一位将领。 士徽将衠钢槊的图纸交给工匠们,这是一种新型武器,结合了槊的刺击功能和钢的坚固,设计巧妙,杀伤力巨大。工匠们围坐在一起,研究图纸,讨论如何将设计变为现实。 经过十天的艰苦努力,终于,第一把衠钢槊在工匠们的手中诞生了。士徽拿起这把沉重的武器,满意地点了点头。 “幼平,来试试你的新武器。” 周泰接过衠钢槊轻轻挥舞着,感受着它沉重的质感和完美的平衡。他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展现出强大的力量。槊尖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能撕裂一切。 “衠钢槊,槊身由百炼钢制成,分槊柄和槊头两部分。槊柄一般长六尺。槊头呈圆锤状,有的头上装有铁钉若干,有的槊柄尾端装有鐏。槊锋刃长达两尺,远远长于普通的枪、矛的长度,即可用于骑兵持槊冲锋、又可舞槊横扫。其主要技法有劈、盖、截、拦、撩、冲、带、挑等。”士徽向着周泰介绍道。 周泰的眼神变得专注而坚定,他开始尝试着施展一些基本的槊法。槊身在他的手中舞动,如同一道闪电,迅猛而灵活。他的动作熟练而流畅,槊法的变化多端,让人眼花缭乱。 周泰的呼吸逐渐加重,他的身体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势。他手中的衠钢槊仿佛与他融为一体,成为他手臂的延伸。 “主公,这...衠钢槊仿佛就是为我量身打造一般,泰很喜欢。”周泰对衠钢槊的喜爱溢于言表。他总是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凝视着它,仿佛它不仅仅是一件武器,而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本来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根据你的战斗风格所定制的。”士徽解释道。 正所谓,好马配好鞍,神兵配英雄啊。” 除了给周泰加强武力值之外,士徽还不忘给你自己搞一些保命的东西。 接着,士徽找工匠制作了三把强弓,他决定对它们进行拆解,以便更好地理解弓的结构和制作工艺。他相信,只有深入了解武器的每一个细节,才能在战场上更好地运用它们。拆解过程中,士徽发现了一些可以改进的地方,他立刻将这些想法告诉了工匠们,让他们进行尝试。 士徽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他认为,在战争的残酷现实中,道义有时候必须放在一边。如果能够通过狙杀敌将来避免大规模的战斗,减少双方的伤亡,那么这样的行动就是有价值的。他明白,这样的做法可能会引起争议,但在你死我活的战场上,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他开始拆解手中的弓箭,每一片木片,每一根弓弦,都被他仔细地研究着。他的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了手弩的大致模样,而关键点在于如何实现快速上弦。他命人打造的滑轮,是整个设计的灵魂,经过多日细致的打磨,滑轮的转动已经非常顺畅,基本上算是符合了士徽的要求。 组装手弩的过程,就像是在编织一张精密的网。每一根弓弦,每一片木片,都要精确地放置在它们应该在的位置。士徽亲自参与其中,他的双手灵活而稳定,就像是在进行一场仪式,一场创造死亡的仪式。 当最后一根弓弦被紧紧地绑在滑轮上时,士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把手弩将会成为他军队中的一把利器,一把可以在关键时刻改变战局的利器。他拿起手弩,拉动滑轮,感受着弓弦被迅速上弦的力量,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这就是我们需要的武器。”士徽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让我们用这把武器,为我们的胜利而战。” 三弓床弩是一种结构简单的强大武器,它的设计巧妙,威力巨大。为了防止别人学去这种设计,士徽用麻布将整个弓身罩住,只露出中间的弩身放置箭矢。这样,三弓床弩成为了一种秘密武器,隐藏在士徽的车舆之上。 士徽的车舆是一辆经过精心改造的坚固战车,它的外观与其他车辆相似,但在细节处却隐藏着不凡的秘密。这辆战车的前端挡板经过特殊装置,上面巧妙地开了一个凹槽,不仔细观察的话,很难发现这个隐藏的机关。弩身上覆盖着厚厚的黄布,在这层麻布之下,隐藏着三弓床弩的机括和弓身。只有当士徽准备使用它时,才会揭开黄布,露出那致命的弩身。 “主公这是何物?”一旁的周泰有些疑惑。 “三弓床弩,弩身由三张强弓组合而成,弓弦紧绷,张力巨大。箭矢被放置在弩身的中央,箭头指向敌人。当拉动机括,三张弓应力同时释放,箭矢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射出,能够轻易穿透敌人的盾牌和甲胄。” “若是在战场上遇到了难以力敌的人,便是可以以此来射杀对方。” 士徽邀请周泰去自己前去试射,并且吩咐任何人不得跟随。 周泰驱车来到营外,士徽简单的操作便是上好了弓弦,士徽说道:“幼平,你说射哪里,我们便是射哪里。” 周泰指着一百步开外的一棵树说道:“便是此树吧!”士徽说道:“射它。” 经过简单的瞄准之后便是扣动扳机,弩箭破空之声呼啸而过。只听一声炸响,弩箭射入树干之中。 “主公,射中了。” “走,我们过去看看。”士徽满意地说道。 士徽带着周泰走向那棵被射中的树,当周泰靠近观察之后,他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那棵榆树的树干上,弩箭深深扎入,几乎贯穿了整棵树。 “入榆木半笴。”这样的威力,让周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他暗自思忖,如果这样的攻击落在自己身上,恐怕也是难以抵挡。 士徽看到周泰的表情,知道他已经明白了三弓床弩的威力。他微笑着拍了拍周泰的肩膀,说道:“幼平,这只是一个开始。在未来的日子里,你会看到更多这样的武器,它们的威力将会让你更加震撼。” 第42章 黄巾劫营 在士徽的营帐中,昏暗的灯光下,一位士兵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焦虑和疲惫。他向士徽报告道:“主公,我们的粮草队在返回途中遭遇了黄巾军的劫掠。” 士徽坐在帐中的木椅上,闻言身体微微前倾,眉头紧锁。他沉声问道:“粮草可安全送达?” 士兵脸上闪过一丝愧色,低声回答:“战乱中破损了一成,被抢走了三成,实际送达的只有六成粮草。” 士徽听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缓缓站起身,走向帐帘,目光投向远处的长沙郡。 他心中暗自思忖:“终于坐不住了吗?黄巾军此举,是试探还是决心?” 夜风吹过,士徽的战袍随风飘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今日押送粮草的是谁?”士徽询问道:“可有伤亡?” “回主公,是石惇将军,并无人员伤亡。” 我方并无人员伤亡,说明敌军意图明显,并无死战的决心。甚至都没想过抢下全部的粮草,只是试探而已。 “联军大营可曾知晓粮草被劫之事?” “若不是恒发将军带人几十赶到恐怕六成也送不到联军大营。” 看来黄巾军粮草不多了,接下来的战斗恐怕进入收尾阶段了,相信用不了几日联军统帅刘彦就会下令士徽前去支援。 士徽对着旁边的副将说道:“整军备战吧,用不了几日统帅就会下令我们赶赴大营支援了。” 在清晨的薄雾中,一支运粮草队伍缓缓离开了营地,向着远方的联军大营进发。队伍中,甘醴骑马走在前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果不其然,队伍行进了不到半天,便在前方的密林中遭遇了黄巾军的埋伏。一声尖锐的哨声划破宁静,紧接着,无数的黄巾军从四面八方涌出,他们手持刀枪,大声呐喊着冲向粮草队伍。 然而,士徽早有准备。在出发前,他已将大部分粮食悄悄替换成了泥土,只在外表保留了一层粮食的伪装。此刻,面对突然的袭击,甘醴并未显得慌乱,反而指挥队伍迅速有序地撤退,同时下令点燃早已准备好的火把,扔向那些装满泥土的粮袋。 火把落地,瞬间引燃了干燥的稻草和树枝,粮草队伍立刻陷入了一片火海。黄巾军见状,先是愣住,随即发出失望的怒吼。他们本以为能劫到充足的粮食,却没想到只得到了一把把焦土。 甘醴趁乱指挥队伍快速撤离,他回头望了一眼那熊熊燃烧的火海,心中既庆幸又忧虑。 翌日,晨曦初露,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士徽带着五百骑兵隐蔽在联军大营一旁的山坡上,凝视着远方的动静。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黄巾军果然有所行动。 两万名黄巾军分成四路,如同四把利剑,直指长沙郡城的四个方向。他们步伐整齐,旌旗招展,一改往日松散无序的状态,显露出前所未有的战斗力。黄巾军的阵前,战鼓声震天,号角声嘹亮,营造出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 与此同时,与刘彦对峙的一万名黄巾军也采取了主动出击的策略。他们挥舞着刀枪,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如同潮水般涌向联军的大营。 士徽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微微一动。黄巾军的这一变化,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长沙郡城,更是要一举击溃联军的士气。 黄巾军在联军营门外掠阵,他们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醒目。他们大声呐喊,战鼓声、刀枪撞击声此起彼伏,营造出一种紧张而混乱的氛围。 联军大营内,士兵们纷纷从帐篷中冲出,面带惊慌之色。他们握紧手中的兵器,眼神中流露出紧张和不安。前几日虽有多次交手,但像今日这样黄巾军直接来到营门外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他们不禁有些慌了神。 刘彦站在大营中央,看着周围的骚动,心中也不禁有些慌乱。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然后大声下令:“大家不要慌!保持队形,准备迎战!”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逐渐安抚了士兵们的情绪。他们开始有序地排列队形,准备迎接黄巾军的攻击。 此时此刻,联军营地之外,一名黄巾将领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黄色战袍,头戴黄巾,正手握一杆寒光闪闪的长枪,稳稳地立于阵前。 “汉贼们,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胆敢前来应战吗?” 刘彦静静地伫立在大营之中,目光紧紧锁定前方那位气势汹汹的敌将。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面对敌人如此嚣张跋扈的叫嚣,必须迅速做出回应,否则士气必将受到影响。 于是,他转身面向身后众将士,高声问道:“诸位将军,有谁愿意前去应战?” 话音未落,只见人群之中,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迈步向前。此人正是来自南海郡的县尉,只见他拱手抱拳,对着刘彦朗声道:“末将不才,愿往一试!”其言辞恳切,语气豪迈,令人不禁为之振奋。 说罢,南海郡县尉毫不犹豫地翻身上马,动作矫健而敏捷。紧接着他伸手握长枪,宛如蛟龙出海般挥舞起来,枪尖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摄人心魄。随后,他轻夹马腹,胯下骏马嘶鸣一声,便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出,向着敌阵飞奔而去。马蹄声响彻大地,扬起一片尘土飞扬…… 刘彦看着南海郡县尉离去的身影,心中暗自祈祷。他希望南海郡县尉能够战胜黄巾猛将,为联军争取到更多的机会和优势。 两人在马上你来我往,长枪碰撞的声音清脆而激烈。南海县尉,手中的长枪如同一条怒龙,快如闪电,直取黄巾将领的要害。他的对手,黄巾将领,手中的长枪同样也不甘示弱,每一次格挡都精准有力。黄巾将领则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敏锐的直觉,一次又一次地躲过了致命的攻击。 周围观战的人群紧张地注视着这场战斗,他们的心随着战斗的节奏而跳动。县尉的部下们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随时支援他们的长官,而黄巾军士兵们则大声呼喊,为他们的将领加油鼓劲。 战斗进行得如火如荼,两人的马匹在战场上来回奔跑,尘土飞扬。突然,县尉找到一个机会,他的长枪如同毒蛇一般刺向黄巾将领的胸膛。黄巾将领匆忙之间,只能尽力格挡,但县尉的力量太大,他的长枪被震得脱手而出。 县尉趁机猛攻,长枪如同暴雨般落下,黄巾将领只能狼狈地躲避。最终,在一次剧烈的碰撞后,黄巾将领被震落马下,县尉则骑在马上,长枪直指天空,胜利的呼喊声响彻云霄。 就在此时,黄巾军军阵之中突然射出无数箭矢,如同死亡的暴雨一般倾泻而下。县尉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突如其来的箭雨让他措手不及。他试图躲闪,但箭矢来得太快太密集,他甚至来不及做出有效的反应。 箭矢雨点般落在县尉的身上,穿透了他的铁甲,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身体。他的战马也未能幸免,同样被箭矢射中,发出痛苦的嘶鸣。县尉和战马瞬间被射成了刺猬,鲜血从他们的身上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周围观战的人群发出惊恐的尖叫,县尉的部下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长官倒下,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黄巾军士兵们则发出胜利的欢呼,他们的箭矢成功地击倒了强大的对手,为他们赢得了战斗的主动权。 县尉的身体从马上滑落,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长枪仍紧紧握在手中,但已经再无挥舞的可能。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不甘和遗憾,生命的光芒在他的眼中渐渐消逝,最终归于黑暗。他的身体静静地躺在战场上,成为了这场残酷战争的又一个牺牲品。 第43章 火烧联营 黄巾军的中军将领站在高地上,一声令下,声音如雷霆般在战场上回荡:“杀!” 随着这一声令下,黄巾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向着联军的大营发起了猛烈的冲锋。他们的脚步声如同鼓点,震得大地都在颤抖。在营寨的栅栏处,他们纷纷丢弃手中的一切易燃之物,然后仓惶逃走,为接下来的攻击做准备。 “放箭!放箭!”黄巾军的军阵之中,突然射出无数火箭,带着熊熊的火焰,划破夜空,直奔联军的大营而去。这些火箭如同流星一般,带着毁灭的力量,瞬间点燃了联军大营的栅栏和帐篷。 联军内的士兵们刚刚整顿好兵马,准备应战,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原本整齐的阵脚,在这猛烈的攻击下,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联军大营突然传来急促的呼喊声:“走水了,走水了。快灭火啊!” 在这紧急关头,桓发见形势不妙,知道事不可为,他当机立断,迅速率领着自己的兵马,从营寨的后门冲出,试图从背后对黄巾军发起反击。 一旁的合浦郡主薄张雯见状,也是毫不犹豫地率领着自己的军队跟随桓发, 然而,此时的苍梧郡县尉史璜却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他带着人马在联军大营中来回奔走,奋力扑打着熊熊燃烧的火焰,试图控制住火势。他的脸上满是焦灼和忧虑,每一次扑灭火焰,都像是在与时间赛跑。 南海县尉主将不幸身死的这一消息瞬间传遍了南海部曲,军心一时大乱。士兵们有的惊慌失措,有的愤怒欲狂,整个联军大营仿佛即将崩溃。 就在这关键时刻,统帅刘彦展现出了他非凡的将才。他临危不乱,迅速出现在混乱的士兵中间,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如同定海神针一般,瞬间稳住了军心。他指挥若定,调度有方,很快就将混乱的局势重新掌控在手中。在他的带领下,联军重新组织起来。 联军大营内的火势如同脱缰的野马,迅速蔓延开来。烈焰吞噬着帐篷和物资,将天空染成一片血红。在这危急时刻,张雯展现出了过人的冷静和智慧,他迅速指挥士兵将未被火势触及的营帐隔离开来,避免了一场全军覆没的灾难。尽管如此,联军还是损失了近两成的营帐,军用物资的损失更是无法估量。 随着栅栏被火焰吞噬,联军大营失去了最后的屏障。黄巾军趁机发起了猛烈的冲锋,他们如狼似虎,直奔联军的中军营帐所在。 “杀,捉拿汉贼将军者,赏百金!”黄巾军的将领站在军阵之前,挥舞着长剑,声嘶力竭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狂热和贪婪,激励着每一个黄巾军士兵向前冲杀。在这重赏之下,黄巾军的士气达到了顶点,他们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联军的中军营帐。 联军士兵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们背靠着中军营帐,拼尽全力抵挡着黄巾军的进攻。每一次刀剑相交,都伴随着鲜血的飞溅和生命的消逝。 桓发站在混乱的人群中,冷静地调配着一千刀盾兵,将他们交由张雯调遣。 “张主薄,这一千刀盾兵跟随你们从右侧攻击,我带其余人从左侧攻击。” “好!”张雯应声道。 两人各自率领着两千士卒,兵分两路,如两把利剑,分别从联军大营的左右两侧杀入黄巾军。 左侧的桓发,如同一头猛虎,率领着士兵们冲入敌军阵营。他们手中的刀盾在火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一条黄巾军的生命。 右侧的张雯也不甘示弱,他带领的士兵们如同狂风暴雨,瞬间击溃了黄巾军的防线。 “报!桓发将军带兵从敌军左侧杀入。” “报!张雯主薄带兵从敌军右侧杀入。” 黄巾军的两翼受到了突然的攻击,他们的阵型瞬间出现了混乱,冲击中军的力度也大大减缓。 “刀盾手结阵!” “速速结阵!” 主帅刘彦迅速捕捉到了这个机会,他站在中军营帐前,冷静地指挥着士兵们结成防御阵型,与左侧的桓发和右侧的张雯形成犄角合围之势,大有将黄巾先锋一口吞下的局势。 刘彦相信,当桓发与刘雯形成合围之势就是自己收网之时。 黄巾军将领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他果断地下令:“全军出击!”随着他的命令,一旁观战的黄巾军中军也如潮水般直奔联军大营的右侧,显然是发现了张雯部的薄弱环节,意图一举击溃联军。 士徽站在联军大营的一处高地上,目光如炬,冷静地观察着战场上的局势。他看到黄巾军如潮水般涌向联军的中军营帐,主帅刘彦的处境岌岌可危,立刻做出了决断。 “刀盾兵与长戈兵,组成战阵,前往中路营救主帅刘彦!”士徽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瞬间传遍了周围的士兵。 刀盾兵在前,长戈兵在后,组成鹤翼阵迅速接近联军大营。 “幼平,我们去冲阵。” “主公?”周泰有些担心的看着士徽说道。 “放心我跟你后面,你尽管冲。” “众将听令,保护好主公。” “喏!” “儿郎们,随我冲阵,杀!”周泰一声暴喝, 与此同时,士徽自己则是与周泰一同,率领着五百精锐骑兵,准备进行一场斩首行动。他们的目标是黄巾军的主将,只要能将其斩杀,就能瞬间扭转战局。 五百骑兵在士徽和周泰的带领下,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直奔黄巾军的主将而去。他们的马蹄声如雷鸣,他们的剑刃在火光下闪烁着寒光,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然和杀气。 战场上,联军的士兵们看到士徽和周泰的举动,士气大振。 他们知道只要能击杀贼首,黄巾军便可一触即溃,联军就能重新组织起反击。 战场上,黄巾军的首领大声呼喊着,他的声音充满了决然:“士兵们,为了我们的胜利,为了我们的信仰,冲啊,突破汉军防线,活捉汉军主将!” 黄巾军这边也是同样的想法,只要能够突破汉军防线,只要能够将主帅擒获,汉军的士气将会受到巨大的打击,军队也将失去统一的指挥,从而陷入混乱。 第44章 黄巾力士 战场上,黄巾军将领猛地大叫一声:“力士安在?”这一声呼喊如同惊雷。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战场上突然起了一阵风。这风势迅猛,夹杂着呼啸声,如同猛兽般横扫过战场。 在联军与黄巾军激战正酣之际,战场上突然出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从黄巾军的阵中缓缓走出,他们手持大刀,刀刃在火光下闪烁着寒光。他们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士兵们的心上,让他们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压力。 黄巾军将领指着前方敌军,大喝道:“给我冲!”力士听命,挥舞大刀,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敌阵。 这些大汉面容冷峻,眼神如鹰,他们身上的盔甲在火光下发出金属般的光泽,显得格外醒目。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让人不禁想起古代的猛将,仿佛他们手中的大刀随时都能将敌人撕裂。 这些大汉的出现,瞬间吸引了联军的注意。他们看到这些大汉正向联军的中军营帐突进,仿佛是冲着主帅刘彦而来。联军的士兵们心中一紧,他们知道,这些大汉的出现,无疑是对他们最大的威胁。 “这莫非就是黄巾力士?”刘彦吃惊的看着。 在这紧急关头,联军的主帅刘彦也注意到了这些大汉。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知道,这些大汉的出现,意味着战局的逆转。他迅速下达了命令,让士兵们加强中军营帐的防御。 战场上,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联军的士兵们纷纷将目光投向这些大汉,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恐惧。而黄巾军的士兵们则欢呼起来,他们仿佛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在这关键时刻,战场的命运似乎就掌握在这些身材魁梧的大汉手中。 战场上,黄巾力士犹如一道狂风,直冲汉军阵营。他手中的大刀舞动如飞,每一次挥舞都伴随着狂风和雷鸣,将汉军的士兵们吓得心惊胆战。 “挡住他们!挡住他们!”主帅刘彦有些激动的指着黄巾力士。 汉军士兵们纷纷后退,他们看到黄巾力士那如山岳般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们知道,这力士的力量远非他们所能抵挡。 在这紧急关头,汉军中的一名勇士挺身而出,他手持长枪,毫不畏惧地冲向黄巾力士。 “杀!” 黄巾力士看到这名勇士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挥舞着大刀,如同猛虎下山,瞬间冲向勇士。勇士紧握长枪,迎着黄巾力士的冲击,拼尽全力刺出。 然而,黄巾力士的力量太过强大,勇士的长枪瞬间被大刀砍断。他的身体也被强大的冲击力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黄巾力士冷笑一声,再次挥舞大刀,如同猛虎下山,直奔中军而去。他的每一步都踏得地面震动,每一次挥舞大刀都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汉军士兵们面对这样的敌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恐惧。 黄巾力士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汉军士兵们无法抵挡他的前进。他们用尽全力,挥舞着手中的刀剑,试图阻挡这个庞然大物,但他们的武器在黄巾力士的大刀面前,就像是脆弱的稻草一般,被轻易地击飞。 汉军士兵们的阵线在他的冲击下开始崩溃,他们被迫不断地后退,试图找到能够抵挡黄巾力士的方法。但黄巾力士的力量似乎无穷无尽,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带走数名汉军士兵的生命,他的每一次前进都在汉军中制造出一片混乱。 战场上,黄巾力士的身影几乎成为了死亡的象征,他所到之处,汉军士兵们纷纷避让,无人敢直缨其锋。他的存在,就像是一场灾难,无情地摧残着汉军的阵线,让汉军的士兵们感到了绝望。 在这股摧枯拉朽之势面前,汉军的士兵们虽然心生恐惧,但他们并没有完全失去勇气。他们知道,如果不能阻止这个黄巾力士,整个战局将会彻底崩溃。 “伤黄巾力士者,官升一级,杀黄巾力士者,赏钱一千。”主帅刘彦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 副将听到命令,紧握着手中的长枪,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他的动作迅猛而准确,长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取黄巾力士的要害。只听“噗嗤”一声,长枪准确地刺中了黄巾力士的肩头,暴起一朵血花。 这一枪若是再慢上三分,定是直取黄巾力士的咽喉,将其一击致命。黄巾力士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叫,他的攻势因为这一枪而受到了阻碍。这一幕,让所有的士兵都看在眼里,他们的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好——好——好!”刘彦不断称赞。 士兵们突然明白过来,黄巾力士并非不可战胜的怪物,他们也是凡人,也会受伤,也会痛苦。这一认识瞬间点燃了士兵们内心的勇气,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将黄巾力士团团围住。 战场上,副将与黄巾力士的战斗异常激烈,成为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副将身手敏捷,长枪如同毒蛇般灵活,每一次出击都准确无误地刺中黄巾力士的身体。黄巾力士的身上已经布满了长枪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们的黄甲,但他们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依旧疯狂地挥舞着大刀,每一次挥刀都带着死亡的气息。 副将首先发难,他手中的长枪犹如一条毒蛇,迅速刺向最接近的黄巾力士。力士举刀招架,但副将的枪法极为灵活,轻易就避开了刀锋,直取力士的咽喉。 黄巾力士挥刀格挡,趁机冲到了副将的面前,举起大刀狠狠地砍向副将。副将躲闪不及,只能硬接这一刀。刀枪相撞,发出一声巨响,副将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长枪差点脱手而出。 副将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必须找到一个突破点。他眼神一凝,突然改变了战术,不再与黄巾力士硬碰硬,而是利用长枪的灵活性,不断进行快速的刺击,让黄巾力士无法近身。 这一招果然有效,黄巾力士们被副将的快速刺击打得手忙脚乱,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副将发现了黄巾力士的破绽。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长枪瞬间化作一道闪电,直取黄巾力士的心脏。这一枪准确无误,黄巾力士的动作瞬间停滞,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然后慢慢地倒下。 然而,就在这一刻,一旁的另一名黄巾力士暴喝一声,高高跃起,他的动作迅速而猛烈,一招“开山劈地”带着狂暴的力量,瞬间将副将一分为二。这一幕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让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 汉军的士兵们目睹这一幕,刚刚回升的士气顿时又跌入了谷底。 然而,就在黄巾力士要继续冲阵的时候,一名汉军刀盾手突然从侧面冲出,他的动作迅速而敏捷,倒地翻滚,一刀砍向黄巾力士的腿部。黄巾力士躲闪不及,被刀砍中,发出一声闷哼,跪倒在地。 一旁的士兵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准备给黄巾力士致命的一击。他们手中的刀剑闪烁着寒光,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然和杀意。然而,黄巾力士并没有就此放弃,他怒吼一声,站了起来,手中的大刀犹如疯魔一般,一阵挥舞,将周围的刀盾手全部砍翻。 黄巾力士的力量惊人,每一刀都带着狂暴的力量,刀盾手们无法抵挡,被一一砍倒。然而,在这疯狂的攻击中,黄巾力士也感到了力量的流逝,他的动作逐渐变得缓慢,最终脱力倒在了血泊之中。 士兵们看着倒下的黄巾力士,心中既感到庆幸,又感到震惊。他们没想到,这名黄巾力士竟然如此强大,若非刀盾手的突然袭击,他们可能无法将其击败。 第45章 联军溃败 主帅刘彦站在高处,目睹着这一切,他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他看到自己的士兵在黄巾力士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士气迅速低落。刘彦心中明白,这场战斗已经失去了控制,他的军队无法抵挡黄巾力士的猛攻。 虽然死掉了两名黄巾力士,但依旧有数十名黄巾力士向中军大营所在冲来。刘彦发觉此刻的中军大营已经成为众矢之的,若不尽快撤退,只怕会陷入重重围困之中。 “撤退!”刘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他尽力保持镇定。 他希望尽可能地保存实力,避免更大的损失。他的决策是明智的,因为在黄巾力士的猛烈攻势下,任何抵抗都显得苍白无力。 中军大营内的士兵们听到撤退的命令,纷纷开始行动起来。他们迅速收拾起自己的装备,将重要的文件和物资打包好,然后有序地离开了大营。 “汉贼休走!”看到刘彦转身进入营帐中,黄巾军将叫喊道。 黄巾将领跟随刘彦杀入帅帐。 “将军快走!我来拦住此人。”一旁的副将说道。刘彦感激地看了一眼副将,然后毫不犹豫地冲出了帅帐。他带领着剩余的亲信,朝着后方奋力奔逃。 与此同时,副将与黄巾将领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两人刀光剑影,互不相让。 然而,黄巾军人数众多,逐渐包围了副将。尽管他奋勇作战,但最终还是寡不敌众,倒在了血泊之中。 “追,莫要让汉贼将领跑了。” 刘彦站在战场的边缘,眉头紧锁,眼中流露出无奈与忧虑。他身着战甲,手握长剑,却并不打算亲自上阵。身边的护卫们,个个身强力壮,眼神坚定,他们是刺史大人朱符的亲卫队,每个人都经过严格的挑选和训练,是真正的精英。 “你们去吧,尽量保护自己,不要轻易冒险。”刘彦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知道,这是一场生死之战,他不想让自己的亲卫队轻易陷入危险。 “喏。”护卫们相视一眼,便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敌军。刘彦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不禁感到一阵酸楚。他知道,这些护卫们都是一顶一的好手,是他在战场上的最后屏障。他不想让他们冒险,但他也别无选择。 喊杀声四起,刀剑相交,血花四溅。刘彦注视着战局,心中焦虑不安。 忽然,一名护卫满身鲜血地士兵跑到刘彦身边:“将军,黄巾军已突破防线,我们快抵挡不住了!”刘彦面色凝重,他深知此时形势危急。但他仍冷静思考着应对之策。片刻后,他目光坚定地说道:“传令下去,全军退出大营,利用地势之险进行防守!” 三名黄巾力士如同猛兽般穷追不舍,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与刘彦的护卫们混战在一起。这些黄巾力士身形魁梧,肌肉发达,每一次挥舞手中的武器,都带着一股狂暴的力量。 仅仅几个回合下来,护卫们便是死伤无数。虽然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但是面对黄巾力士以伤换伤的打法,他们依旧抵挡不住。这些黄巾力士似乎完全不顾自己的生死,他们的攻击凶狠而狂野,往往一个人就能拖住四五个护卫。 守在刘彦身边的护卫越来越少,就在即将到达联军大营后门的时候,刘彦身边的护卫人数已经由一开始的一百人减少到了二十人。 在千钧一发之际,士徽的亲卫队如神兵天降,突然出现在战场上。 亲卫队的盾兵们,左手持盾在前右手驾刀于盾牌之上,迅速向着敌军冲锋。紧随盾兵之后的是长戈手,他们双手紧握着长戈,尾部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以极快的速度跟随着刀盾兵的冲锋,他们如同猛烈的洪水,势不可挡。 “杀!” “保护将军撤退!” 刘彦站在原地,目光冷峻,他的身前跪着一名将领,战甲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显得有些狼狈。 “末将乃士徽将军麾下,奉命前来接应将军撤退。”将领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尽管他跪在地上,但他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卑怯。 刘彦闻言,微微皱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家将军,现在何处,为何不亲自前来?” 将领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直视刘彦:“回将军,我家主公率军前去冲阵了,故而不能亲自前来。” 刘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士徽将军勇猛无畏,我军有他,实乃幸事。” 将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自豪,他低下头,恭敬地回答:“将军过誉了,我家主公只是尽忠职守而已。” “起来吧,我们也要尽快撤退,不能让士徽将军的努力白费。”刘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他转身看向战场,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两个刀盾兵冲到前方,一左一右围住一个黄巾力士,他们的目光坚定,手中的盾牌和长刀闪烁着寒光。黄巾力士恶狠狠地盯着他们,手中握着的大刀上沾满了鲜血。 每当黄巾力士要对刀盾兵展开攻击的时候,后方的长戈兵鹰瞵虎攫瞅准时机便是挥戈啄击,他们的长戈如同巨蟒般缠啄向黄巾力士,黄巾力士不得不进行格挡。 有托大者丝毫不在意,便是被长戈一啄击之下的开了瓢。随后,一旁的刀盾手左右开弓,迅速解决掉一名黄巾力士。 黄巾力士进行格挡时,左右两侧的刀盾兵则是抬起盾牌作掩护,他们迅速地砍在黄巾力士腰间,刀身轻轻划过迅速而准确,鲜血直流。 当黄巾力士要攻击刀盾兵时,两人则是迅速靠拢在一起,他们的盾牌和长刀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当黄巾力士想到挥刀攻击刀盾兵时,长戈手自己调整好姿态,随时准备勾杀黄巾力士的脚腕。 若是黄巾力士不挥刀格挡,便是同样会被勾翻在地,然后便是受到两名刀盾手的一通乱砍,偶尔伴随着几下啄击。 几息之间,就能绞杀一名黄巾力士。看的一旁的主帅刘彦目瞪口呆。 勇猛谈不上,因为这种打法换谁都招架不住,但是用在此处却是有奇效。 一名传令兵急匆匆地跑上前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和紧张。 报,士徽将军率领骑兵从联军右侧冲入敌阵。传令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敬佩。 刘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好,士徽将军果然勇猛,他的这一举动,必定能打乱敌人的阵脚。刘彦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他转身对身边的将领说道。 将领们纷纷点头,他们的眼中也充满了敬佩。他们知道,士徽将军的勇猛无畏,是他们的楷模。 传令下去,让左翼的士兵做好准备,一旦敌阵出现混乱,立刻发起攻击。刘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果断,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将领们齐声应是,他们迅速转身,将刘彦的命令传达下去。 报,士徽将军又率领骑兵从联军左侧冲入敌阵。桓发将军与张雯主薄以形成合围之势,合兵一处向着大营中推进。传令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刘彦看着战场,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欣慰。 “随我杀回去,全歼敌军。刘彦的声音中充满了果断和坚定,他举起长剑,带头冲向战场。 第46章 蛾贼京观 桓发与张雯合并一处,他们的军队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成功分割了冲击联军大营的黄巾军。 “桓发将军,我等该如何行事?”张雯在一旁问道。 “当然是跟随主公杀过去了。”桓发提刀欲冲,却是被张雯一把拉住:“将军不可,将军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桓发一脸疑惑地问道,大有一副你要不说清楚我就跟你没完的意思。 “我军兵微将寡,贸然出击恐遭埋伏。如今你我虽合并一处将黄巾军一分为二,可我们也是腹背受敌的局面,这是其一。” “主公乃是骑兵,来去自如,我等若是跟随冲阵,势必成为主公掣肘,这是其二。” “中军主将受困,我等若是不去救援,恐陷主公不义乎;我们名义上还是刘彦的部下,这是其三。” “那我等现在赶回大营,营救主将?”桓发看着刘雯。 “是也!”刘雯点头。 “随我杀回中军,营救将军,冲啊!”桓发喊道。 在战场的喧嚣中,黄巾军中军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士兵们纷纷回头,只见后方烟尘滚滚,大量的汉军如狂潮般涌来。恐慌瞬间蔓延,黄巾军阵脚大乱,有的士兵开始不顾一切地向后逃窜,有的则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然而,在这混乱之中,仍有一小部分黄巾士兵保持着冷静。他们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冲向黄巾力士所在的位置。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高喊着口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那是誓死一战的决心。他们用身体挡在黄巾力士的前方,组成了一道坚实的防线,准备迎接汉军的冲击。 汉军的冲锋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狠狠地撞击在黄巾力士的防线上。刹那间,金属相交的声响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凄烈的战歌。鲜血四溅,双方士兵倒下的身影此起彼伏。 桓发率领着部众奋勇杀敌,他们的刀剑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着致命的威胁。而张雯则在远处指挥着弓箭队,箭如雨下,给予敌人重创。 随着战斗的进行,黄巾军的防线逐渐松动,汉军的气势越来越盛。桓发看准时机,一声怒吼,带领众人突破了敌人的最后一道防线。 刘彦迅速召集了身边的护卫和残兵,高举着手中的战刀,大声呼喊:“兄弟们,反击的时候到了!让我们为大汉扫平蛾贼!”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激励着每一个士兵。 随着刘彦的一声令下,护卫和残兵们纷纷举起手中的兵器,高喊着口号,向黄巾军发起了猛烈的反击。 “扫平蛾贼!” 战斗越来越激烈,黄巾军开始出现混乱。他们没想到,汉军的反击会如此猛烈,如此迅速。他们开始溃败,开始逃窜。 桓发与张雯步履匆匆,来到刘彦身前,齐齐行礼:“末将救驾来迟,请将军责罚。” 刘彦面上带着微笑,目光中透露出赞许之色:“两位将军神勇,若不是两位将军及时赶到合围黄巾贼,我军恐败矣。何罪之有,当嘉奖!” 桓发与张雯闻言,一同抱拳:“谢将军。” 刘彦目光转向后方,眉头微微一皱:“怎么不见士徽将军?” 桓发张口欲言,却被张雯暗中拉住,张雯抢先一步回答:“回将军的话,士徽将军特意留下来掩护我等围剿大营之中的黄巾。如今依旧在营外与敌军交战。” 副将快步走上前来,抱拳道:“将军,收拢黄巾俘虏八百人,如何处置,还请示下。” 刘彦环顾四周,他的目光在众将身上一一扫过,沉声问道:“众将以为该当如何?” 桓发将军跨前一步,抱拳朗声道:“将军,这些黄巾俘虏若是能为我所用,必能增强我军实力。末将建议,挑选其中精壮之士,编入我军,其余老弱病残,可释放归乡。如此一来,既能壮大我军力量,又能显我军仁德,一举两得。” 刘彦微微点头,似乎在权衡桓发将军的建议。 然而,就在此时,张雯将军却是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非也非也,今海内一统,惟黄巾造反;若容其降,无以劝善。使贼得利恣意劫掠,失利便投降:此长寇之志,非良策也。末将认为,应当将所有俘虏一律严惩,以儆效尤,方能彰显我军之威严,震慑其他潜在的叛逆之心。” 刘彦将军的眉头微微皱起,最终,主帅刘彦将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决绝。他深知在这个乱世中,仁慈往往会成为致命的弱点。 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张雯将军所言极是,此时此刻,我军需要的是威严与震慑。所有黄巾俘虏,一律严惩不贷。传令下去,斩首八百黄巾军,收蛾贼尸以为京观。” 命令迅速传达下去,军中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八百黄巾俘虏被押解到刑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但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同情与怜悯早已被战火焚尽。 刽子手的刀光闪烁,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八百颗头颅落地,血液染红了土地。这些曾经为生存而战的黄巾军,如今成为了刘彦将军用来震慑黄巾军的工具。 不久,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一名斥候飞驰而来,翻身下马,急报道:“报...将军,士徽将军已将黄巾军击溃。” 刘彦举起长刀,他转身面向全军,高声呼喊:“全军听令,随我追击贼寇,为天下百姓,为国家社稷,誓死一战!” “誓死一战!”全军将士齐声响应,声震云霄,气势如虹。 刘彦身披战甲,手持长矛,策马冲在最前方。桓发与史璜两位将军,分别手持长刀和长枪,紧随其后。五千人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向着黄巾残兵冲去。一路追击,犹如猛虎追兔,势不可挡。 黄巾残兵见状,惊恐万分,纷纷溃败。士兵们纷纷落荒而逃,场面一片混乱。 冲击联军大营的三千前锋军和三千中军,在联军大营中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士徽与周泰率领的五百骑兵,在三千黄巾军中犹如猛虎入羊群,三进三出,杀得黄巾军四处逃窜,一片混乱。 观战的黄巾军将领见大势已去,知道再战下去只是徒增伤亡,于是果断下令撤退。他们率领剩余的一千人,企图逃离战场,寻找生机。 然而,士徽将军早已洞悉了黄巾军的意图。 “幼平,你率百骑前去截杀贼将,务必将人斩杀!” “周泰领命。”立即率领一百骑兵,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撤退的黄巾军。 黄巾军见状,惊恐万分,他们拼尽全力,试图抵挡周泰的冲击。然而,在周泰和一百骑兵的猛烈攻击下,黄巾军节节败退,死伤惨重。 周泰眼见黄巾将领企图逃离战场,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光芒。他迅速从一旁的副将手中接过数支投矛,直接瞄准敌将的后背,毫不犹豫地投掷出去。 投矛破空而出,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取敌将。敌将还未反应过来,投矛已经穿透了他的胸膛,从马背上将他摔落。周泰见状,身形一晃,犹如猎豹般迅速冲上前去。 周泰手起刀落,一刀斩下了敌将的首级,动作干净利落。他手持敌将的首级,眼神坚定地回到士徽身边,高声报告:“主公,末将已成功击杀敌将,首级在此。” 士徽看着周泰手中的敌将首级,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点头赞许道:“好,幼平勇猛过人,此战功不可没。” 第47章 计将安出 刘彦帐中,灯火通明,众将士围坐,气氛凝重。士徽坐在右侧主位,周泰屹立其后,桓发与张雯分坐左右,神色各异。左侧主位,监军虞褒神色严肃,旁侧苍梧郡县尉史璜、新任南海部将领皆显紧张。 刘彦环视众人,语气坚定:“此次战役,各位英勇奋战,功不可没。本将定会上表朝廷,为各位请功封赏。” 话音刚落,虞褒便起身,目光如炬,直指士徽:“士将军,联军大营遭袭,你为何按兵不动,不前来支援?” 士徽神色不改,答道:“虞监军,我担忧此乃敌军调虎离山之计,故而未敢轻举妄动。粮草乃军中命脉,若有所失,我士徽有何颜面面对刘将军的重托?” 刘彦听罢,微微点头,补充道:“幸得文君及时率兵赶到,否则我军恐怕难逃一败。” 然而,士徽的亲卫队其实是在见到刘彦的护卫死伤过半后才加入战斗,这一点,刘彦并不知情。士徽心中暗自庆幸,面上却依旧镇定自若。 刘彦继续道:“文君麾下将领英勇,斩杀贼将首领,此乃首功。此战,文君功不可没。” 虞褒闻言,在一旁直摇头,似乎对刘彦的赞赏不以为然,他心中或许有着自己的考量。 史璜则陷入了沉思,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而一旁的新任南海部将领,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目光坚定地望向士徽,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决绝和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某种准备。 整个帐内,气氛微妙,每个人都在心中打着各自的算盘,而刘彦的赞赏之言,更像是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又添上了一笔浓重的色彩。 刘彦环顾四周,神色严峻,开口询问:“如今营外尚有两万黄巾军围困长沙郡。我军如何破之?众将士可有破敌之法?” 他目光首先落在监军虞褒身上,只见虞褒看着地面,不断摇头,似乎对此局势毫无头绪。刘彦见状,也不过多理会,转而看向士徽。士徽神色深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刘彦不便打扰,便将目光转向张雯。 “张主薄,你可有何良策破敌?”刘彦直接问道。 张雯捋了捋胡须,沉思片刻后回答:“将军,未发现我军弱点?我军目前缺乏远程攻击手段。我们从交州所带来的兵士多为刀盾手,以及一些新招募的长戈手,而弓箭手却极为缺乏,不足千人。”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与黄巾军交战,我军恐不占优势。尤其是那些黄巾力士,非一人可敌。若我军有足够的弓箭手,乱箭射杀,破敌则易如反掌。” “至于如何退敌,属下并无良策。”张雯说道。 县尉史璜微微起身,似乎有话要说,但当他看到士徽依旧在沉思,便又缓缓坐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似乎在权衡是否应该在此刻发表自己的意见。 这一幕被旁边的新任南海部将领看在眼中,他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态,心中期盼这场会谈能够早早结束。他急切地想要去找士徽,表达自己的忠心,并投效于他。他心中盘算着,自己带着南海郡剩余的两千人马投奔士徽,想来士徽也不会拒绝自己。 士徽突然开口问道:“将军可有与城中建立联系?”他的目光锐利,直视着刘彦。 刘彦一拍大腿,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文君的意思是里应外合?再来个前后夹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士徽听闻,脸色一黑,心中暗自咒骂,怎么这人都不听人把话说完的,自己臆想这么多,古人都是这样的吗?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将军此计行不通。若是城中军力势强则早是开门在城外与黄巾军迎战了,固守城池就说不可力敌,若是里应外合,前后夹击,恐怕没等我军围困黄巾,黄巾已经冲杀入城中了。” 刘彦听闻,脸色变得尴尬,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这…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困惑。 “当下之急,应先派人混入城中,探听敌军虚实。”士徽语气坚定地说道。 刘彦点了点头,似有所悟。 “吾有一好友,名曰赵羽,乃是城中校尉。此人忠肝义胆,可堪信任。若遣人入城,必能探出有用情报。”张雯拱手说道。 士徽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事不宜迟,张雯主薄可速速修书一封,差人送与赵羽校尉。”刘彦连忙说道。 张雯领命而去。 众人皆松了口气,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 此时,室外传来一阵喧哗声。原来是前方探子回报,黄巾军已逼近城下。 形势紧迫,众人面色凝重。但此刻,他们心中已有计策,不再像起初那般慌乱无措。 刘彦焦急地环视议事厅,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士徽身上,急切地问道:“黄巾又在攻城,我等该当如何啊?”士徽站在地图前,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将军,我方粮草多次被劫掠,我猜测黄巾粮草定然不多,不然不会如此急迫的想要攻破城池。若是我军断其粮草,方可破之。” 听闻士徽如此谏言,虞褒心中一惊,他看着士徽,心中暗自思忖:难道一直是我多想了?他心中虽有疑惑,但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是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刘彦稍加思索,发现此计并无不妥,便是询问道:“士徽将军可愿领兵前去?” “有何不敢,但凭将军吩咐。”士徽拱手说道。 刘彦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心中清楚,让士徽出击并非只是为了应对黄巾军的攻城,更是出于自己的私心。一开始,联军中的两股势力势均力敌,但在经历过一场大战之后,刺史部的实力受损过半,已经无法与士家联军抗衡。如今,若是能通过黄巾军来削弱士家的力量,无疑是一条绝佳的计策。 他看着士徽,心中暗自盘算:士徽啊士徽,你是否能明白我的用意呢?他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士徽的建议,但心中却有着自己的算计。 虞褒看着两人,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知道,士家在交州的声望如日中天,可以说大半交州都掌控在士家手中。若是再丢了这支军队的指挥权,那么刺史大人危矣。他依旧坚定地认为士徽狼子野心,必有所图。他看着士徽,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心中暗道:士徽,你休想得逞。 看着刘彦与士徽的互动,虞褒心中却是冷笑。他一改往日神色,只是默默地看着两人只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心中暗道:刘彦,你以为这样就能削弱士家的力量吗?士徽,你以为你的一番谏言就能得到刘彦的信任吗?你们都太小看对方了。他微微摇头,心中有着自己的打算。 士徽微微颔首,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沉声说道:“将军容我准备几日。” 刘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士徽将军,若是需要支援尽管开口,一切资源全由将军调配。” “若能退敌,将军乃首功。”刘彦继续说道。 士徽闻言,说道:“多谢将军信任,徽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第48章 良将来投 士徽等人离去之后,营帐内只剩下了刘彦与监军虞褒。刘彦转过身,看着虞褒,语气平静地问道:“虞监军可有话说?” 虞褒叹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将军不知士家狼子野心乎?”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士徽的疑虑和不安。 刘彦转头望向帐外,眼神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他缓缓说道:“我岂能不知,临行前刺史大人再三嘱咐我等要防范士徽夺权。”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沉重。 虞褒闻言,眉头紧锁,他有些不解地问道:“那将军还让士徽调配全军资源。” 刘彦转过头回答道:“此一时彼一时,就算我不这么说,他就不能调动全军资源了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现状的无奈。 虞褒有些失神,他似乎无法理解刘彦的决定。 刘彦继续补充道:“前番,联军大营被烧,我军伤亡过半。就士徽部正好在后方押运粮草,故而没有伤亡。我部现在势微。好在这些人还把我这个主将放在眼里,听从调遣。若是抗命不从。我等也是没有办法。” “若是一意孤行,你我很有可能性命不保,这就是你想看到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局势的担忧和对虞褒的责问。 “还不是你的计策?若是我们在后方督运粮草,何至于此!” 虞褒始终没有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仿佛在感叹,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他的沉默似乎在表达着内心的矛盾和不安。 刘彦看着虞褒,眼神中闪过一丝理解之色。他深知虞褒的忠诚和担忧。他微微一笑,然后说道:“虞监军,我等还需共同努力,方能度过此劫。”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未来的坚定和对虞褒的信任。 虞褒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他深知刘彦的决断和智慧。他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士徽刚回到营帐内,外面传来通报声:“报!新任南海部将领覃平求见!” 士徽眉头微微一皱,露出几分疑惑,他并未听说过覃平这个名字,也不明白这位新任将领为何突然前来拜访。然而,疑惑的神情很快被一种了然所取代,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让他进来。”士徽平静地吩咐道。 片刻后,一位身着南海部将领服饰的男子步入帐内,他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期待。覃平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朗声道:“末将覃平,特来投效将军,还望将军收留。” 士徽上下打量着覃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问道:“为何前来投效?” 覃平神色坚定,回答道:“末将素闻将军威名,心中仰慕已久。且末将认为,跟随将军,方能发挥所长,为天下百姓尽一份绵薄之力。” 士徽微微点头,覃平的回答似乎让他感到满意。他站起身来,走到覃平面前,伸手扶起他:“好,既然你有这份心,我便收你。但从今往后,你必须忠诚于我,不得有二心。” 覃平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再次抱拳:“末将誓死效忠将军,绝不辜负将军厚望!” 外面突然传来通报声:“报!县尉史璜求见!” 士徽眉头微微一挑,似乎对史璜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他直接吩咐道:“让他进来。” 帐帘掀开,一位身着县尉服饰的男子步入帐内,他面容严肃,步伐稳健。史璜见到覃平也在帐内,并未露出惊讶之色。 反而平静地行了一礼:“末将不才,特来投效将军,愿追随左右,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士徽看着史璜,问道:“汝为何今日决定来投我帐下? 史璜目光坚定,回答道:“末将深知将军英勇善战,心怀壮志,末将亦愿为将军效命,共图大事。” 士徽听了史璜的话,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士徽站起,走至两人面前,凝视片刻:“汝二人之言动人心。然我欲重用之人,须忠勇兼备,不仅能安疆平乱,亦能体恤百姓,汝二人能否做到? 覃平双手抱拳,昂然答道:“末将虽无惊世之才,但有一颗忠心。今蒙主公不弃,愿竭尽所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若有违此誓,天人共戮!” 士徽满意地点头,抬手示意起身:好!我正需忠义之士。自今日起,汝二人便在我帐中听候调遣。 覃平再次拱手行礼:“谢主公不弃,末将必誓死效忠,不负今日之诺! 士徽微笑着对覃平和史璜说:“吾得二位相助,如虎添翼。今后定当共患难,同进退。” 覃平和史璜齐声应道:“喏。” 士徽坐在营帐内,覃平与史璜分立两侧,气氛有些微妙。覃平突然开口,直截了当地说道:“主公,我观那刘彦无非是庸碌无能之辈,何不取而代之。” 士徽一脸惊讶地看着覃平,他的提议大胆而直接,若非覃平方才立下毒誓以明心志,士徽几乎要怀疑他的忠诚。士徽深知覃平的背景,他本是南海县尉,因前任身死才得以上位,覃平此举,无疑是在给自己立个投名状。 史璜作为苍梧郡县尉,与士家的接触是少不了的,但他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未曾明确表态。此时,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在思考覃平的建议。 士徽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刘彦虽非英主,但毕竟是刺史钦点主帅。如今还未出荆州若是遭遇不测,恐遭他人非议。” “你若有心,可先提出具体的计划和策略,若能说服我,我自会考虑你的建议。” 覃平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立刻回应道:“主公英明,末将即刻就去准备,定不辱使命。” 士徽微微点头,他对覃平的积极态度感到满意。他转头看向史璜,问道:“史璜,你对此有何看法?” 史璜沉思片刻,然后回答道:“末将认为,覃平将军的建议虽大胆,但也非不可行。不过,我们需要谨慎行事,确保万无一失。末将愿协助覃平将军,共同制定计划。” “此事就交由你二人处理,万万不可在荆州动手。”士徽说道。 覃平和史璜齐声应道:“喏。” 在战乱的时代,将领的投效往往是基于各种复杂的考量。史璜的投效,虽然在士徽看来是早晚的事,却并非轻易的决定。史璜身为苍梧郡的县尉,与士家的联系已久,他深知士燮的雄才大略和军中的威望。他的投效,是对士徽领导能力的一种认可,也是对自己未来仕途的一种规划。 而覃平的投效,则充满了意外的色彩。如果不是南海县尉的意外身死,南海部的情况可能并不会如此顺利地被纳入士徽的麾下。覃平原本只是南海部的一名将领,因为前任县尉的意外去世,他得以迅速上位。然而,他深知在这个乱世中,单凭一个县的实力难以立足,于是他果断选择了投效士徽,寻求更强大的靠山。 覃平的到来,对士徽来说,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他的投效,不仅为士徽带来了南海部的兵力,也增加了士徽在南方的影响力。士徽明白,在这个充满变数的年代,每一个有才能的将领都是宝贵的财富。因此,他对覃平的投效表示了欢迎,并开始考虑如何更好地利用这一新力量。 就这样,在战乱的时代背景下,史璜的投效和覃平的意外到来,为士徽的军队注入了新的活力和可能性。他们的选择,不仅关乎个人的命运,也影响着整个战局的走向。 现今,整个联军已然完全落入士徽之手掌控之中,其势力之强大令人咋舌,嫣然已发展成一支不容小觑的势力。 郁林郡的县尉桓发麾下部众两千五百人;合浦郡的主簿张雯亦有麾下一千人马;苍梧郡的县尉史璜麾下两千人;南海县的县尉覃平麾下两千人。如此算来,这四路兵马总计七千五百人之多!再加上士徽本部原有的五千六百五十人,二者相加,总兵力竟高达一万三千余人!反观刘彦一方,其本部目前仅剩下区区一千人而已。 联军自交州启程出征后,一路穿越桂阳之地,最终抵达长沙。在这段漫长且艰辛的征途之上,他们历经了大大小小不下七八场激烈战斗。 第49章 解围之计 士徽踏入营帐后时,士武正埋首于杂乱的文案之中,烛光映照着他疲惫的面容。帐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湿重的泥土气息,显得有些闷热。 叔父,士徽的声音打破了帐内的沉寂,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覃平和史璜已经走了,我来询问粮草的情况。” 士武抬起头,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士徽,微微叹了口气:“原本粮草只够大军用一个月,如今伤亡过半,倒是还能支撑四十多天。” 士徽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多出来的天数,是无数将士用生命换来的。 他沉吟片刻,然后对士武说:“叔父,主帅刘彦已死,尽快传信告知父亲,让他早做决断。” 士武的身体微微一震,手中的笔差点滑落。他愣愣地看着士徽,一时间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很快,他就恢复了过来,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 我明白了,士武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会立刻给大哥传信,告知他这里的变故。” 士武的内心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激动不已。他看着士徽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侄儿会如此果断地走出那一步,而且比他想象的要简单得多。 在晨曦的微光中,士徽像往常一样站在本部大营外的山头上,目光深远地望着远方的黄巾大营。 他深知,要击溃围困长沙郡的黄巾军,首先必须了解敌人的虚实。于是,他果断地命令心腹士兵,换上便装,潜行前往黄巾大营探听情报。 黄巾大营中,黄巾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黄巾将领正坐在帐中,面容阴沉地听取着部下的汇报。他的眼中闪烁着野心和狂热,但对于即将到来的战斗,他心中也有一丝不安。 “将军,我军粮草还能支撑十日。” 黄巾将领一跺脚急的在营帐中来回踱步。 黄巾军在他的指挥下,曾一度势如破竹,但自从遭遇长沙郡的联军后,他们的攻势受到了阻碍。 尤其是上次突袭联军大营,本以为是十拿九稳的行动,却没想到周泰的勇猛超乎想象,一位黄巾将领在混战中惨遭斩首,这极大地打击了黄巾军的士气。 剩下的两位黄巾将领,原本也是勇猛果敢之辈,但目睹了战友的惨死,他们的心中不禁生出了退意。在帐中,他们低声商议着,眼神中流露出对未来的迷茫和对生存的渴望。 “将军,渠帅已经攻下宛城,而我等依旧没能攻下长沙。” “将军我们何不退守宛城与渠帅合兵一处!” “将军!早做决断啊!” “明日!我军需再次尝试攻城,若事不可为便是退兵吧。”为首的黄巾将领说道。 而此时,士徽派出的探子已经悄然接近了黄巾大营。他们利用夜色和地形的掩护,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巡逻的黄巾士兵,终于潜入了大营深处。 突然,一阵低沉的呵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谁?口令!”探子的心猛地一沉,他明明在进入营地前已经确认过,并没有任何口令的要求。怎么突然间增加了口令?他心中一阵疑惑。 探子急中生智,他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大声说道:“什么口令?老子不知道。”说完,他迅速转身,朝着营内走去。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可信,他还不忘在转身后用手拉一拉裤腰,给人一种刚方便过的错觉。 巡逻的人见状,并没有起疑。他们见怪不怪,以为这个人只是个迷路的普通士兵。他们并没有仔细检查,而是转身离开了,丝毫没有怀疑这个人的身份。 实际上,营地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口令。如果探子在听到口令时哑口无言,露出紧张的神色,或者胡乱编一个口令,那么他的身份肯定会被立刻识破。但是,他的机智和冷静让他成功地混入了营地,继续执行他的任务。 两个黄巾军士兵在一处营帐前坐着聊天,篝火的火苗在风中摇曳,照亮了周围的黑暗。探子躲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和忧虑,衣衫破旧。 黄巾士兵看着手中的空碗,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旁边的人说道:“没有少粮草了,吃了这顿,有没有下顿难说喽。” 旁边的人有些吃惊,他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真的假的?你听谁说的?” 黄巾士兵压低声音说:“这还能有假,你没看我们最近伙食分配都变少了吗?” 旁边的人皱起眉头,思索片刻,然后恍然大悟:“是哦!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 就在这时,一旁的探子见状,连忙凑过去,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说道:“兄弟,怎么回事?跟我说说。”说完,他便是从怀中掏出一块杂面饼塞过去。 黄巾士兵接过杂面饼,连忙塞到怀中,还不忘四处看看,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举动。他小声地对探子说:“我们准备连夜逃走了,留下来也是饿死,你走不走?” 探子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他很快便下定了决心:“走,我当然走!谁愿意在这里等死啊!” 夜幕降临,天空中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月光洒在大地上,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银白的外衣。黄巾大营内,火把摇曳,巡逻的哨兵们来回走动,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探子紧跟在两个黄巾士兵的身后,他们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巡逻的哨兵,利用帐篷和暗影作掩护,悄无声息地穿行在营帐之间。他们的动作敏捷而熟练,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生死搏斗。 每当巡逻哨兵靠近,他们就会立刻躲进帐篷或者草丛中,屏住呼吸,直到哨兵走远。探子的心跳加速,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匕首,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就这样,他们在营帐间穿梭,一步步接近大营的边缘。终于,他们来到了大营的围栏边,探子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但仍然不敢放松警惕。 黄巾士兵们迅速而熟练地翻过围栏,探子紧随其后,他的动作虽然不如士兵们那么敏捷,但他仍然全力以赴,成功地翻过了围栏。 他们刚刚落地,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大喊:“什么人?站住!”探子心中一惊,立刻加快了脚步,跟着黄巾士兵们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他们一路狂奔,直到远离了黄巾大营,才敢停下来喘口气。探子回头望向那座庞大的营地,心中充满了庆幸和感慨,他们成功地躲过了巡逻的哨兵,从黄巾大营之中逃离了。 当探子们带着宝贵的情报返回大营时,士徽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士徽转过头,对身边的周泰说道:“幼平,我们出去围猎。”周泰闻言,立刻应声:“喏!”随后,士徽率领着五百骑兵,直奔西方而去。 不久,他们便来到一条河边。士徽策马调转方向,向北奔去。河边的景色宜人,绿草如茵,河水清澈见底。阳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如同无数金银散落其中。 士徽带领着骑兵沿着河边疾驰,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惊起了河边的鸟儿。它们纷纷振翅高飞,发出尖锐的鸣叫声。 “幼平,可敢随我前去一探究竟?” 周泰有着惊讶的问道:“主公不是说来围猎吗?” “我们是来围猎,但是猎的是黄巾蛾贼。” “有何不敢!”周泰回复道。 “走,随我围猎去。”士徽策马奔腾而去。 士徽率领着五百骑兵,浩浩荡荡地向着北方前进。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威武而雄壮,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震撼着整个大地。 第50章 敲山震虎 不久,他们来到了一个码头。码头上停泊着数十艘货船,船上的旗帜在风中飘扬,依稀可见不少黄衣黄甲的兵士正忙碌地搬运着什么。 士徽眼中闪过一丝冷酷之色,他毫不犹豫地下令:“幼平,带人把这些船烧了。”周泰闻言,立刻领命,带着两百骑兵前去劫掠。 周泰率领的骑兵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向码头,他们的动作迅猛而果断,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他们道路上的人或物都摧毁。 黄衣黄甲的兵士们见状,立刻惊慌失措,他们扔下手中的货物,纷纷逃散。周泰冷笑一声,指挥着手下的骑兵将火把扔向货船。 火光熊熊燃烧起来,很快便蔓延到了整个码头。货船上的货物被火焰吞噬,化为灰烬。火光照亮了整个天空,仿佛是一场盛大的烟火表演。 士徽站在远处,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只有冷酷和坚定。他知道,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有时候必须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段。 周泰完成任务后,带着骑兵回到了士徽的身边。 士徽微微点头,表示满意。 “主公,不全烧掉吗?” “给他们留些希望,防止他们狗急跳墙。” “走,回营。” 士徽刚回到军营,还未卸下盔甲,便听闻士兵来报,监军虞褒来访。不用想也知道这人前来所为何事。他微微皱眉,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士徽躬身行礼,问道:“虞监军,前来所为何事?” 监军虞褒直接问道:“士徽将军何时出战?”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不耐烦,仿佛对士徽的行踪了如指掌。 士徽有些疑惑地问道:“可是断粮一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显然对虞褒的来意有所猜测。 “正是!”虞褒说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似乎对士徽的猜测感到满意。 “已经去过了,刚回来!” 士徽拿起水壶,倒了一碗水递给周泰,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他的动作从容而镇定,仿佛对虞褒的追问毫不在意。 虞褒见状,跑到士徽面前,追问:“将军说笑乎?”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对士徽的冷漠态度感到不满。 “军中无戏言!”士徽重重地把碗摔在桌子上,盯着虞褒说道。看的虞褒有些头皮发麻,往后退了一步。 “监军大人若是没有他事,便是可以离去了。”士徽的声音冷冽而坚定,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挑战的权威。 虞褒闻言,脸色一变,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去。 士徽看着虞褒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黄巾军大营内,气氛紧张而压抑。士兵急匆匆地跑进主营,脸上带着惊慌和不安。他来到黄巾军主将面前,急促地报告:“报,我军在河边的渡船被汉军烧了。” 黄巾军主将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赶忙问道:“不是有人看守吗?为什么会被烧?” 士兵吞了吞口水,紧张地回答:“回禀将军,汉军烧掉了我们十艘船,还留下了十艘。” 黄巾军主将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一脚踹在士兵身上,愤怒地骂道:“不会把话说完吗,滚。” 士兵吃痛,连忙退下,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一旁的将领见状,急忙上前劝说道:“将军,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黄巾军主帅站在主营的中心,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周围的将领们围在他身边,脸上带着忧虑和不安。 主帅环顾四周,语气坚决地说:“跑?往哪里跑?我等这样回去面见渠帅?事已至此,我们跑的掉吗?”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决绝,让周围的将领们心中一震。他们明白,现在的局势已经无法挽回,他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 一位将领犹豫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说:“可是将军,如果我们留在这里,只会被汉军包围,到时候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主帅冷笑一声,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退路?这大汉就没有黄巾军的退路!我们只能勇往直前,战斗到底!”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让周围的将领们心中一阵激动。他们明白,主帅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们必须跟随他的脚步,为了黄巾军的未来而战斗。 主帅看着将领们,语气坚定地说:“我们已经没有退路,只能背水一战!我们要让汉军知道,黄巾军是不会轻易屈服的!” 将领们齐声响应:“喏!我们跟随将军,誓死一战!” 士徽将军在营帐中召见了随营的工匠,询问关于制式弓箭的射程。 工匠回答道:“主公,按照我等的制作工艺,这些制式弓箭的射程大约在一百步左右。”士徽听了,微微点头,接着问道:“那么,如果制作一千把这样的弓箭,需要多长时间呢?” 工匠沉思了片刻,然后回答:“回将军,制作一把良弓,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有些甚至需要三年。因为制弓需要六种材质——干、角、筋、胶、丝、漆,而且这些材料必须按照季节和阴阳来采集。制弓用的六材,各有其重要作用:干,保障射得远;角,保证箭速快捷;筋,保障箭射得深;胶,保证弓身紧密结合,不会分力;丝的作用,是保证弓身牢固;漆则是保护弓身,使之能经得起风霜雪雨。” 士徽将军在了解到弓的制作竟然如此复杂和耗时后,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意识到,要想大规模装备弓箭,必须从长计议,不能急于一时。 于是,他转而询问工匠:“既然制作弓需要这么长时间,那么制作箭矢的情况又如何呢?需要多久才能完成一千支箭的制作?” “将军,相比于制作弓,箭矢的制作过程较为简单,但也需要精心制作。每个工匠一天大约能生产二十五支箭矢。我们营中有十位工匠,所以每天的总生产量大约为两百五十支。因此,制作一千支箭矢大约需要四天的时间。” 士徽听后,心中略感安慰。虽然弓的制作耗时较长,但箭矢的生产速度还算可观。 士徽将军沉思片刻后,提出了一个新的方案:“如果我再给每位工匠分配两个副手,那么制作一千支箭矢需要多久?” 工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迅速在心中计算起来。他知道,副手虽然技艺不如工匠精湛,但也能协助完成一些简单的工序,从而提高生产效率。 “将军,若每位工匠都有两个副手协助,那么我们的生产速度将大大提高。制作一千支箭矢将只需要两天的时间。” 士徽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立刻下令,为每位工匠配备两个副手,并要求工匠们尽快开始生产箭矢。务必保证每两天便是有一千支箭矢。 第51章 敌疲我打 士徽坐在营帐中,神色严肃。他召见了甘醴和石惇,吩咐道:“你二人各领五百弓箭手,前去黄巾军大营外袭营。” 甘醴和石惇闻言互相对视一眼,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们看到士徽严肃的表情,意识到这不是玩笑。 甘醴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主公,这五百弓箭手过去不是送死吗?万一敌军出动几千人杀出来,我们如何抵挡?” 士徽看到二人惊讶的表情,有些疑惑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甘醴解释道:“主公,我们五百弓箭手面对敌军数千人的进攻,确实难以抵挡。我担心……” 士徽恍然大悟,原来是怪自己没说清楚。 他看着甘醴和石惇,语气坚定地说:“放心,我让幼平率领骑兵在后方为你们掠阵,若是黄巾军敢出营,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你们将各自的五百弓箭手分成五队,交替站位。接近黄巾大营后开始放箭,务必保证箭矢射进大营内。若是有敌人出营追赶,你们扭头就跑。若是敌人开始回营,你们扭头回去再射。” “如果敌军穷追不舍,就让幼平拿下他们。” 甘醴和石惇相视一笑,第一次发现原来还有这种打法。对主公的智慧感到钦佩。周泰在一旁听得也是入神,他心中暗自佩服士徽的战术安排。 士徽看到他们的反应,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这套打法,总结下来就十六个字,你们且记住了: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甘醴和石惇认真地点头,他们将士徽的话铭记在心。周泰也暗自记下了这十六字真言,心中对主公的战术安排充满了敬意。 士徽看着他们,语气坚定地说:“你们明白了吗?这是我们的战术,我们必须严格按照这个策略行事。” 甘醴和石惇齐声应道:“明白了,主公!” 士徽点了点头,他知道,只要他们能够严格执行这个策略,就一定能够取得胜利。他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信心。 “周泰,你立刻去准备,带领两百骑兵在后方支援甘醴和石惇。” 周泰点头应诺,转身离开营帐。士徽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了信心。他知道,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必定能够重创黄巾军。 甘醴和石惇也明白了士徽的计划,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这次行动虽然危险,但只要他们能够成功,就能够为整个战局带来转机。 士徽看着他们,语气坚定地说:“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没什么问题就去执行吧。” 甘醴和石惇齐声应道:“是,主公!” 士徽点了点头,目送他们离开营帐。 甘醴和石惇两人站在黄巾军大营外的山坡上,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每隔半个时辰,他们便是会前去黄巾军大营外射出一波箭矢,然后迅速扭头就走。 不出一个时辰,黄巾军大营之中就哀声载道。黄巾军将领看着被箭矢袭击的营地,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率领一千刀盾手冲了出来,想要追击那些狡猾的弓箭手。 此时,正好是石惇率领的弓箭手出击。眼见形势不妙,连忙组织弓箭手撤退。 “快,撤退。” “交替射击,相互掩护撤退。”石惇说道,这套打法被他们玩出了花样。一队弓箭手掩护其余四队撤退,待四队撤退五十步后便是会预留一队,向后方追击的黄巾军射击掩护最后一队撤离。随后每隔五十步后便是会预留一队,掩护后方的队伍撤退。 后方的黄巾军穷追不舍,他们的怒吼声和叫骂声在战场上回荡,在后方看戏的周泰见终于轮到自己上场了。 周泰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骑在马背上,高举衠钢槊,大声喊道:“冲啊,随我冲阵!” 骑兵们紧跟在周泰身后,他们的马蹄声如同雷鸣一般,他们冲向黄巾军。 周泰率先冲入敌阵,他的长槊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刺穿了一名黄巾刀盾兵的胸膛。他的身后,骑兵们紧随其后,他们的长矛不断地对黄巾军进行着收割,尽管有着盾牌的防护,但是骑兵在速度的加持下一击便击碎木盾。 黄巾军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呆了,他们惊慌失措,无法抵挡这强大的冲击力。他们的阵型开始混乱,他们的士气开始崩溃。 整个下午,甘醴和石惇的骚扰行动持续不断。一开始,敌军还会派出士兵进行回击,但基本上出来的士兵都没能回去,不是死在箭矢之下,就是被甘醴和石惇俘虏了去。 这些士兵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战场上,成为了汉军胜利的见证。 周泰经过数次冲阵,斩杀敌军五百人,俘虏敌军一千五百余人。而死在箭矢之下的黄巾军更是不计其数无法统计。 几次过后,黄巾军就再也不派兵出战了。他们龟缩在大营之中,他们的想法很简单,不相信汉军有那么多的箭矢,总有用完的时候吧? 他们还真猜对了,夜晚时分,弓箭的消耗已经有点跟不上了,为了应对突发状况,箭矢并没有全部用完,而是预留了一些。 就这样,汉军不再袭扰黄巾军大营的时候,天边已经泛白,俨然已经快要天亮。 天刚蒙蒙亮,黄巾军大营内便是人头攒动,全军尽出,列阵缓缓向联军大营逼近。黄巾军的士兵们穿着破旧的战袍,脸上带着疲惫和坚定。他们手持刀剑,眼神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他们知道,这一战将决定他们的命运。 刘彦听闻黄巾军的动向,立刻召集所有将领领兵应战。联军的士兵们迅速穿戴上装备,紧张而有序地排列着,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期待和紧张。 双方实力相差无几,联军大营出动了一万三千余人,黄巾军则是一万五千余人。两军在长沙城外的平原上摆开阵势,形成了一幅壮观的景象。 联军的阵线如同一道铁壁,坚固而不可动摇,而黄巾军的阵线则灵活多变,一个个方阵排列在阵前。 随着战斗的号角声响起,双方士兵同时发出震天的呐喊声,冲向对方。刀剑相交,箭矢横飞,战场上充满了杀戮和血腥的气息。士兵们拼尽全力,为了生存而战,为了胜利而战。 长沙城外的平原上,战争的声音震天动地,烟尘弥漫。双方士兵在战场上奋力拼杀,他们的身影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活生生的战争画卷。 这一战,将决定长沙城的归属,也将决定黄巾军和联军的命运。 第52章 大败黄巾 黄巾军的阵前,一排弓箭手迅速跑到阵型前方,一字排开。 官军阵营中,士徽将军看到黄巾军阵前的弓箭手,便是知道事情不妙,眼皮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他深知这些弓箭手的威胁,但他们却像是故意挑衅一般,毫不顾忌地朝着汉军阵型射击,由于射程不够,箭矢都在联军三百步外射在了地上。 一旁的监军虞褒见状说道:“这些黄巾军的弓箭手就交给将军了,将军自己惹出来的祸事自己处理。”士徽将军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无疑是在责怪士徽昨日往黄巾军大营之中不断投射的行为。 一旁的周泰恶狠狠的盯着虞褒,只要主公一声令下,定是叫他人头落地。 黄巾军的弓箭手虽然数量众多,但是他们缺乏训练和纪律。他们的射击虽然猛烈,但是缺乏准确性和协调性。暂时给联军带来了困扰,但是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威胁。 士徽站在点将上,高声下令:“甘醴、石惇何在?” 甘醴、石惇二人正在高台下待命,听到召唤,他们迅速上前,齐声应和:“末将在!” 士徽目光审视着他们,命令道:“命你二人率领本部人马,各领一千刀盾手前去冲阵。” 甘醴、石惇二人同时抱拳,齐声回答:“末将领命!” 随着一声声战鼓声响起,战场上的平静被打破。汉军开始向前推进,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整齐,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 “结阵,举盾前进!”甘醴、石惇同时下令,声音如雷霆般在战场上回荡。 甘醴的中甲刀盾手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排成紧密的阵型,盾牌紧贴着身体。这些盾牌底部设置尖角,上部设置凹角,方便观察和防御。他们的脚步坚定,眼神坚毅,仿佛是无坚不摧的钢铁之墙。 石惇的轻甲刀盾手则紧随其后,他们的盾牌是圆形的,高高举过头顶,形成一片坚实的防护网。他们的动作敏捷而熟练,仿佛是训练有素的舞者,在战场上跳着死亡的舞蹈。 紧随其后的是四排刀盾手,他们同样是将盾牌举至肩头,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是准备迎接箭矢的洗礼。 在甘醴、石惇的指挥下,刀盾手们稳步前进,他们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整个阵型如同一座移动的堡垒,稳步向前推进。仿佛是在向敌人宣告: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来吧! 与此同时,黄巾军也是派出了士兵跟随弓箭手慢慢靠近。 “列阵,出击!”黄巾军主将下令道。 待汉军进入射程范围内后,黄巾弓箭手停下脚步,。 副将一声令下:“放!”黄巾弓箭手开始疯狂的向汉军投射箭矢。 黄巾弓箭手开始挽弓搭箭肆无忌惮地射击,箭矢如同雨点般倾泻而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空气,直奔联军。这些箭矢,无疑是黄巾军事先准备好的,虽然经过了汉军弓箭手的使用,但大多数依然锋利无比,足以致命。 甘醴的中甲刀盾手在前,他们几乎是顶着箭雨在前行,他们的盾牌上箭矢如同雨点般撞击,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仿佛是死神的敲门声。然而,他们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地向前推进。 甘醴站在阵中挥舞着手中的长剑,高声下令:“结阵冲锋。”声音洪亮,穿透了战场上喧嚣的箭雨声。 石惇紧随其后,同样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下达命令:“冲锋!” 随后,刀盾手们开始缓慢加速,他们的步伐越来越快,冲向迎面而来的黄巾军。 黄巾军派出的士兵大都是黄衣黄甲的皮甲士兵,他们的装备简陋,但却充满了凶悍之气。看到汉军开始冲锋,黄巾军也是不甘示弱,他们嗷嗷的呼喊着,仿佛是野兽般的嚎叫,冲向汉军。 战场上,双方士兵怒吼着冲向对方,刀剑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鲜血飞溅,士兵们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决然。 黄巾军在两军接触的一瞬间崩溃了,就像被风吹散的落叶。 汉军如入无人之境,他们的阵型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依然保持着完美的队形。他们像一把锋利的刀,轻松地切开了黄巾军的防线。 战场上,汉军的喊杀声和黄巾军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汉军的步兵们排成紧密的阵型,用长刀和盾牌组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他们稳稳地向前推进,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必死的决心。后排的弓箭手则不停地放箭,为步兵提供支援,箭矢如雨点般射向黄巾军的阵线。 黄巾军的士兵们则展现出了他们的灵活性和狡猾。他们躲避着联军的攻击,寻找着防线上的破绽。一旦找到机会,他们便迅猛地冲入汉军的阵型中,用短刀和战斧进行近身肉搏。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敏捷,让人难以捉摸。 汉军的刀剑在空中飞舞,每一次挥舞都会带走一条生命。黄巾军在这场战斗中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他们只能被动地接受死亡的降临。 见己方士兵完全伤害不到汉军刀盾兵,黄巾军主将连忙下令:“让长枪兵上。” “我就不信,他们的盔甲还能抵挡得住长枪的突刺。” 联军这边,斥候来报:“敌军长枪并正在向我军袭来。” 士徽迅速下令,命令弓箭手瞄准长枪兵准备反击。弓箭手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拉弓搭箭,瞄准黄巾军的长枪兵便是几番抛射。 黄巾长枪兵还没能有效地支援战场便是折损过半。 黄巾军主将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不全军压上很有可能会出现溃败。连夜的骚扰致使大部分黄巾军都没能休息好,若是继续拖延下去恐怕军心不稳,还没开打便是溃败。 故而一大早黄巾军就全军出击,誓要与汉军一决胜负。 “全军出击!”黄巾军将领挥舞着长剑说道。 联军点将台这边,士徽看向主将刘彦等待下令,虽然整个军队几乎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但是在这种时刻还是不宜越俎代庖。 “全军出击!”刘彦也果断下令,随即汉军点将台上的战鼓被敲的隆隆作响。 士徽见主将下令,便是开始调兵遣将。 “桓发将军。” “命你率领本部人马从敌军右侧出击。” “史璜将军。” “命你率领本部人马从敌军左侧出击。” “幼平,骑兵全部交给你。绕到敌军后方,务必不要放走一个黄巾军。” “张雯将军。” “命你率领本部人马跟随幼平,绕到敌军后方,包围敌军。” “喏。”众人齐声领命。 周泰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主公,我们都出战会不会……” “没事,你们尽管前去冲阵,你们打的越勇猛,我们这边越安全。” “我这边和刘彦大人都有人守护,不用担心,速速出击。” 在士徽的安排下,联军逐渐对黄巾军实行了包围,虽然双方在人数上相差无几。但是汉军依旧是凭借装备优势对黄巾军形成了合围。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立刻投降!”士徽见状让方边的副将叫喊道。 第53章 转危为安 就在这时,一名传令兵飞奔而来,声音急促而清晰:“报告将军,后方长沙校尉赵羽率领一千长枪兵前来支援。”刘彦闻言,眉头微微一挑,他看向一旁的士徽将军,眼中闪过一丝询问。 “士徽将军,这援军是你请来的?”刘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然而,士徽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声问道:“确认是后方?”传令兵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 士徽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按照之前的约定,开战之后,城内的守军应该从西门杀出,对黄巾军的去路进行拦截。如今赵羽的援军出现在后方,这无疑打乱了他的计划。 士徽迅速地分析了眼前的局势,他明白,战场上的变化往往出乎意料,他需要迅速做出决策。他转向刘彦,沉声说道:“刘将军,看来我们的计划需要做出调整。赵羽的援军虽然出乎意料,但也为我们提供了新的机会。我们可以利用这支生力军,从侧翼对黄巾军发起突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刘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点了点头,迅速下达了新的命令。 赵羽此时脸上写满了羞愧和无奈。原本,他计划率领城中的三千士卒出城协助联军,与黄巾军正面交锋,以扞卫长沙城的尊严和百姓的安全。然而,事与愿违,城中的四大家族坚决反对他的计划,无论如何都不允许他打开城门。 四大家族是长沙城中最有影响力的势力,他们拥有庞大的财富和私人武装,对城中的政治和军事决策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他们担心,一旦城门打开,黄巾军就会趁机攻入城内,到时候不仅城池不保,他们的财产和地位也会受到威胁。因此,他们坚决反对赵羽的计划,甚至以武力相威胁,迫使赵羽放弃出城应战的打算。 若不是在黄巾军围城期间,四大家族派人协助守城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由于守城兵力不足,赵羽无奈只好求助城中的四大家族进行协助守城,好在四大家族各自拥有不少私兵。势力最强大的黄氏派出三千人协助守城,实力稍弱的蔡氏也是派出了两千五百人,其他两个家族吴氏与马氏均是派出了两千人协助守城。加上原本的守军勉强凑足了一万人进行守城。 随着赵羽的一千长枪兵加入战局,原本胶着的战斗迅速发生了变化。 “杀!随我击杀黄巾军,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赵宇骑在马上高声喊道,路过建军点将台的时候还不忘停下朝着点将台上的刘彦以及士徽行礼。 赵羽身先士卒,他的长枪在夕阳的余晖下闪耀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走几名黄巾军的生命。 黄巾军原本还想负隅顽抗,但他们很快发现,面对赵羽的这支精锐长枪兵,他们的防线如同纸糊一般脆弱。长枪兵的阵型严整,枪尖如林,每一次冲锋都让黄巾军损失惨重。原本的士气开始动摇,黄巾军的士兵们眼中逐渐露出了恐惧和绝望。 战场上,开始有人想要逃离,他们抛下武器,转身向战场外逃去。但是,赵羽早已预料到这一幕,他指挥着长枪兵巧妙地分割战场,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包围圈。那些试图逃跑的黄巾军士兵,绕来绕去,最终发现自己被汉军团团包围。面对绝境,他们只能把武器扔在地上,举手投降。 随着战斗的进行,黄巾军的抵抗越来越弱,最终,他们彻底失去了斗志,纷纷投降。 赵羽见大局已定,心中既欣慰又释然。策马来到点将台前,三步并作两步,单膝跪地行礼道:“末将赵羽拜见将军。” 然而,就在赵羽行礼之时,一个细节引起了士徽的注意。 他的身体并未正对着刘彦,而是微微偏向了一旁的士徽。这个细微的动作,让人不禁猜测,这是否是赵羽有意为之,还是仅仅是一个无心的举动。 刘彦见状,赶忙上前,伸出双手,亲切地搀扶起赵羽。他的脸上洋溢着微笑:“赵将军,辛苦了。多亏你及时赶到,让我们如此之快的结束这场战斗。” 赵羽有些愧疚的看向一旁的士徽,因为自己并未能按照之前的约定出兵,生怕士徽有所迁怒。 只见士徽看着赵羽点点头,像是肯定了赵羽的行为,赵羽内心顿时松了一口气。 “两位将军,战斗已经结束,长沙城已经安全。请随我进城,城中略备薄酒,为两位将军接风洗尘。” 长沙城的城门缓缓打开,赵羽引领着刘彦和士徽走进了城内。城中的百姓们见到三位将军的到来,纷纷欢呼雀跃,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赵羽微笑着向百姓们挥手致意,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 在长沙城的城门口,太守韩玄早已等候多时。他的身旁站着四大家族的人和一众官员,他们都是长沙城中最有影响力和权势的人物。韩玄身着官袍,头戴官帽,面带微笑,显得庄重而和蔼。 当刘彦和士徽等人来到城门口时,韩玄立刻迎了上去。他首先向刘彦行了一礼,表达了自己的敬意:“刘将军,联军在此次战斗中的英勇表现,我定会上报朝廷。” 韩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敬佩。他看着刘彦,语气诚恳地说道:“若非将军及时赶到,恐怕长沙城已经城破人亡了。” 刘彦微笑着摇了摇头,他看着韩玄,语气坚定地说道:“韩太守,这一切非我一人之功也,多亏了众将士齐心协力方才全歼敌军。” 随后,韩玄转向士徽,微笑着说道:“士将军,年轻有为,智勇双全呐。” 士徽微微一笑,谦虚地回答道:“韩太守过奖了,我只是尽了自己的职责而已。能够为长沙城的百姓做出贡献,是我作为大汉将军的荣幸。” 韩玄听了士徽的回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 随后,韩玄引领着刘彦和士徽等人进入了城内。城中的百姓们见到他们的到来,纷纷欢呼雀跃,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刘彦和士徽等人也微笑着向百姓们挥手致意,他们的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 他们来到了一座宏伟的府邸前,这里是太守韩玄的居所。府邸内布置得简约而典雅,墙上挂着一些字画,显得格外雅致。赵羽引领着刘彦和士徽进入了大厅,厅中已经摆好了酒席,桌上摆放着一些简单的酒菜。 在太守府的大厅中,太守韩玄坐在主位上,他的脸上洋溢着和蔼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和满意。他的右侧主位上坐着联军主将刘彦,刘彦身着一身战袍,显得威武而庄重。他的左侧主位上则是士徽,士徽年轻有为,英俊潇洒,在他们的身后,周泰依旧相伴。 刘彦身侧依旧是虞褒、史璜与覃平,他们三人神态各异,但都显得恭顺而敬畏。似乎并不知道史璜与覃平已经暗中投靠了士徽。 士徽一侧则是士武、张雯与桓发,他们三人都是士徽的亲信和得力助手。 韩玄亲自为刘彦和士徽斟满了酒杯,他举起酒杯,微笑着说道:“两位将军,这一杯酒,是我对你们的敬意和感谢。感谢你们在战斗中的英勇和智谋,也感谢你们对长沙城百姓的守护。愿我们的友谊如同这杯酒一样,醇厚而持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彦率先开口:“太守大人,我等奉刺史朱符之命,前往江夏协助家主朱儁讨伐黄巾。今路过长沙,辎重损耗过半,人员损伤无数,不知太守大人能否资助一二?” 第54章 不欢而散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彦率先开口说道:“我等奉刺史朱符之命,率兵前往江夏,协助家主朱儁讨伐黄巾。” “数日前在桂阳郡外与黄巾军首次交战,近日又与黄巾军战于城外。” “几日交战,我军物资消耗甚大,人员损失过半。” “不知太守大人可否资助一二?” “刘将军,可能有所不知,长沙城内的情况并不乐观。”韩玄缓缓开口,语气沉重,“自战事以来,长沙郡的物资供应一直紧张,我们已经尽力调配,但确实没有多余的物资可以提供给联军。” 刘彦听后,眉头微皱,他理解韩玄的难处,也明白长沙郡的困境。韩玄的言下之意,虽然并未直接表达,但刘彦已经清楚地感受到了长沙郡的物资紧张和困境。 “既如此,那么便不再打搅太守大人了,告辞!”刘彦起身便走,虞褒小步跟在其后。 史璜与覃平看向士徽,士徽点了点头,两人便是一同离去。 太守韩玄见状欲出言挽留,刚抬起的手便是放下了,低头叹了一口气。 韩玄叹了口气,他看着士徽,语气沉重地说道:“士将军,长沙郡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损失惨重。现在,我们郡内的物资也非常紧张,实在没有多余的物资可以提供给联军。” 士徽听了韩玄的话,他心中虽然有些失望,但他也理解韩玄的处境。他看着韩玄,语气坚定地说道:“韩太守,我明白您的难处。” 士徽坐在太守府的大厅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坚定。他看着太守韩玄,语气诚恳地说道:“韩太守,能否允许我军在城中招募兵勇以补充兵力?” 韩玄听了士徽的话,他心中明白,士徽的请求是为了巩固联军的实力,以更讨伐黄巾。然而,他也深知城中兵力的紧张情况,他不能轻易答应士徽的请求。 韩玄沉思片刻:“士将军,联军对长沙城的贡献,我深感敬佩。然而,城中兵力紧张,我需要慎重考虑。” 士徽听了韩玄的话,他心中虽然有些失望。 “韩太守,我理解您的难处。但招募兵勇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请您放心,我们会尽量不影响城中治安。” 士徽的请求对于韩玄来说,无疑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他知道,在此次联军士徽中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作为联军的实际掌控者,他的意见和态度直接关系到联军的动向。 “士将军,你的来意我已明白。”韩玄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只是,这事情关系重大,我需要时间考虑。” 士徽微微一笑,似乎早已预料到韩玄的回应。他缓缓说道:“韩太守,我理解你的顾虑。但我必须提醒您,此刻的形势刻不容缓。联军的行程对整个荆州,乃至整个天下,都将产生深远的影响。您作为长沙的父母官,应当以大局为重。” “我等已在长沙耽搁多日,实在是不宜久留,还望太守大人早做决断。” 韩玄沉默了片刻,他知道士徽的话不无道理。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繁华的长沙城,心中暗自权衡着利弊。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对士徽说:“好吧,士将军,我答应你的请求。” 士徽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向韩玄一拱手:“韩太守高瞻远瞩,士徽代联军上下,先行谢过。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共同的目标将得以实现。” “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将军但说无妨。”韩玄一改方才疲态说道。 “我军渡江的船只还望太守大人安排一二。” “好说,好说。明日我就宴请四大家族的人,他们手中掌握着不少货船。运兵渡江还是不成问题的。”韩玄说道。 “徽,静候佳音,告辞!”士徽起身行礼而去。 随着士徽的离去,韩玄独自坐在大厅中,他的心情依旧难以平静。他知道,自己刚刚做出的决定,将会把长沙,乃至自己,推向一个未知的未来。但他也明白,这是他作为一方太守的责任和使命。在这乱世之中,每一个选择都充满了变数,他只能期望,自己的决定能够为长沙带来一线生机。 送走联军之后,太守韩玄立刻召来四大家族的人一同商议。 他们围坐在太守府的大厅中,气氛严肃而紧张。韩玄看着众人,语气沉重地说道:“诸位,关于联军索要物资的事情,我们应该如何处理?” 黄家家主黄浩首先开口,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韩太守,我们黄家愿意出三百石粮食,这是我们的最大限度。” 蔡家家主蔡质也接着说道:“韩太守,我们蔡家可以提供两百石粮食,这是我们的心意。” 吴家和马家的家主也纷纷表示,他们愿意各自提供一百石粮食。他们的声音中透露出对军需物资的重视和对联军的感激之情。 最后,韩玄开口说道:“太守府也提供三百石粮食,以表示对联军的支持和感激之情。” 韩玄听了众人的发言,他感到一阵欣慰。他看着众人,语气诚恳地说道:“诸位,你们的慷慨和支持,让我深感感激。” 在太守府的大厅中,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而和谐。 士徽离开太守府后,赵羽紧跟其后。他们一同来到城外的大营之中。 士徽的营帐内,气氛沉重而严肃。赵羽走进营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的声音颤抖而愧疚:“请将军责罚。” 士徽看着赵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关切。他沉声说道:“将军何错之有?” 赵羽抬起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未按照将军约定时间地点率兵出击。” 士徽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明白赵羽的困境。他看着赵羽,语气平静地说道:“说说怎么回事?” 赵羽抬起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羞愧和无奈。他缓缓说道:“自己没有想到城中的四大家族影响力之大,城中守军三千人,其中两千都受到到其四大家族节制,自己能够指挥的人只有一千人。故而率领一千人前来支援。” 又由于四大家族掌握了守城的一半力量,城门基本上都控制在四大家族手中,所以西门没法打开,自己是通过蔡家防守的东门绕行而来,故而没能及时支援联军。 士徽听了赵羽的解释,他感到一阵理解。他看着赵羽,语气温和地说道:“赵将军,这并非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战斗,不要过于自责。” 赵羽听了士徽的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激和释然。他看着士徽,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明白了,据张主薄所说你欲在我麾下做事?” “但凭主公差遣。”赵羽直接拜见。 在士徽的营帐中,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而和谐。 第55章 釜底抽薪 夜幕低垂,赵羽与士徽在昏暗的烛光下密谈。 “主公,我愿意带领我手中的一千人,跟随您一同北上前往战场。无论前路如何艰险,我们都将勇往直前,誓死效忠。” 士徽闻言,微微摇头,神情中带着几分忧虑:“赵将军,他们愿意跟你,并不代表愿意跟随你北上。”士徽看着赵羽说道。 赵羽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被他掩饰下去,他沉声回应:“主公,末将明白你的顾虑。但末将这一千人,皆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战斗力非新兵可比。末将认为,他们跟随主公,更能发挥作用。” “你的忠诚和勇气,我自然毫不怀疑。只是,这样并不妥当。” 士徽沉思片刻,然后说道:“赵将军,你的士兵确实精锐,但城中守备亦不容忽视。将军欲陷我于不义乎?” “末将不敢。”赵宇连忙行礼说道。 “太守大人已经答应我在城中招募兵勇,届时,不如将这些新招募的兵勇留在城中。协助守备。这样既能保证主公的战斗力,也不至于让城中守备空虚。” “你带上愿意跟随我们北上剿灭黄巾的人。” 赵羽的声音低沉而急促,透露着紧张与兴奋:“将军,城中尚有许多军用物资未被使用,我们大可拿走利用起来。” 士徽眉宇间闪过一丝精光,他追问:“有多少弓?” 赵羽快速答道:“三百把筋角弓,一百把弓弩。” 士徽略一沉吟,决断如铁:“弓取走一百,弩取一半。” 赵羽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将军,为何不全拿走?这些物资对我们至关重要。” 士徽微微一笑,眼中透露出深远的智慧:“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们今日虽需物资,但也不可太过贪心,以免日后结下不必要的仇怨。且留下一些,也是给城中守军一些希望,让他们知道,我们并非无义之师。” 赵羽闻言,眼中流露出敬佩之色,他明白了士徽的深意。这不仅是一场物资的争夺,更是人心的较量。 士徽的决策,既考虑了眼前的利益,也兼顾了长远的战略。 “主公高瞻远瞩,末将受教了。”赵羽拱手道。 “去吧,这几日在城中招募兵勇,你能招募多少兵勇就能带走多少人,切勿多带!” 他行礼应道:“末将领命。”言罢,他转身离去,步伐稳健,显得自信而从容。 士徽目送赵羽离去,心中暗自思忖。他知道,赵羽的能力和胆识都不容小觑,此次招募兵勇的任务对他来说是一次考验,也是一次机会。他期待着赵羽能够带回好消息,为他增添一份力量。 士徽的营帐内灯火通明。 帐后的士武走上前,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忧,目光直视士徽,语气中带着一丝疑虑:“文君,此人可靠吗?” 一旁的张雯闻言,立刻接口解释:“此人虽说功利心比较强,但是还算是忠义之人。主公大可放心,张雯愿意人头担保。” 士徽闻言,目光在士武和张雯之间来回移动,他的心中也在权衡。他知道,在这乱世之中,信任是一种奢侈,也是一种必要。他需要相信赵羽,相信他的能力和忠诚。 最终,士徽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决断:“好,我相信你们。赵羽此人虽有功利之心,但只要他能为我效力,我便信他一次。张雯愿以人头担保,我也放心。” 士武见士徽如此决定,心中虽有担忧,但也只能默默接受。张雯则是一脸坚定,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 在士徽与太守韩玄周旋的同时,刘彦也在暗中观察着四大家族的动向。 在士徽忙于与太守韩玄的周旋之际,刘彦亦未闲坐。他的目光投向了当地四大家族——黄、蔡、吴、马,他们不仅掌控着地方的财富,更是势力庞大。 然而,一件令人费解的事情发生了,四大家族竟然宴请了刘彦,他们纷纷表示,愿意为刘彦提供帮助,包括人力、物力和财力等方面的支持。这让刘彦感到十分欣慰。因为他知道,有了这些家族的支持,他在交州联军中的势力将会更加强大。 宴会结束后,四大家族分别派出五百人马,加入了刘彦的直属军队。这样,刘彦的直属士兵数量就增加到了三千人,比出发时还要多出一千人。这让刘彦感到十分满意, 刘彦心中暗喜,他知道这意味着自己在联军中的影响力正在迅速扩大。四大家族的支援不仅增强了他的军事实力,更是在联军内部树立了他的威望。他开始思考如何利用这些新增的力量,在即将到来的战事中取得更大的优势。 刘彦明白,四大家族之所以会支持自己,是因为他们看中了自己的潜力和实力。他们希望通过支持自己,来换取自己在政治上的支持和保护。自己现在虽然得到了这些家族的支持,但是在未来的日子里,他还需要不断地巩固自己的地位,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才能够在这个联军中立足。 与此同时,士徽与太守韩玄的周旋仍在继续。士徽心知刘彦的势力增长对自己的影响,但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只在暗中加快了与韩玄的交涉步伐,以确保在刘彦动作之前,能够稳固自己的地位和军队的控制权。 晨曦初露,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将夜幕的最后一丝痕迹逐渐驱散。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在军营的帐篷上,映出一道道金边。主将刘彦站在帐篷外,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目光远眺,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主将刘彦召集一众将领商讨黄巾军俘虏的处理方案。 帐中的气氛有些沉闷,刘彦坐在主位上,眉头微皱,目光不时扫过帐篷的入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士徽的身影却始终未现。四大家族派出的校尉们,分别站在史璜与覃平身后,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几分不耐烦。 终于,当晌午的阳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洒在帐内时,士徽的身影才匆匆出现在门口。他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帐内所有人的注意,四名校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但碍于刘彦在场,他们并未发作。 四大家族的校尉们站在帐中,他们的目光随着士徽的出现而转移,然后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惊讶。他们注意到,赵羽竟然跟在士徽的身后,这让他们感到有些意外。 然而,他们并未想到赵羽会和士徽走得如此近,他们心中不禁猜测,赵羽是否已经投靠了士徽。 士徽进入帐中,首先向刘彦抱拳行礼,面带歉意地说:“将军,军中粮草事务繁杂,故而有些推迟,还望见谅。” 刘彦微微点头,表示理解。士徽这才注意到账中的四张陌生面孔,他疑惑地问道:“将军,这四位是……?” 刘彦淡淡地解释道:“这是城中四家家族的黄校尉、蔡校尉、吴校尉、马校尉。他们各自代表家族,此次前来,是为了商讨关于黄巾俘虏的处理事宜。” 士徽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他不再理会四名校尉,而是转身在刘彦右手边主位坐下,显然对于这些家族的代表并无太多好感。四名校尉见状,虽然心中不悦,但也只能按捺住情绪,继续在帐中等待会议的正式开始。 士徽一行人浩浩荡荡,周泰依旧是站在士徽身后,感受到四位校尉不善的目光,周泰也是散发出浑身的杀气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士徽坐下之后便是依次是张雯、桓发。 士徽在军中的地位显然比他们预想的要高,这让他们感到有些不安。 刘彦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士徽虽迟到了,但他一出现就展现出了强大的气场,这让他对士徽的处理能力和威望有了更深的认识。 第56章 黄巾俘虏 “众将以为如何处理黄巾蛾贼?” 监军虞褒闻言:“当然是直接杀了,拿人头去换取军工。这些黄巾蛾贼作乱已久,杀了他们,既可以震慑其他反叛者,也可以激励我军士气。” 张雯闻言,微微皱眉,开口反驳道:“这次的黄巾俘虏不同于之前,足足五千人之多。若是全杀了,恐遭人非议。毕竟都是我们大汉的子民,虽有错,但罪不至死。” 刘彦有些诧异地看着张雯,问道:“之前的八百俘虏,张主薄之不是主张杀掉吗?怎么此时又变卦了?” 张雯叹了口气,回答道:“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情况紧急,八百俘虏中不乏顽固分子,若不杀之,恐生变故。如今五千俘虏,若是全杀了,恐怕会引发更多的民怨。我们应该区别对待,对于顽固分子,绝不姑息;对于被迫从贼的百姓,可以给予宽大处理,让他们回归家园,重新做人。” 刘彦听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点头,说道:“张主薄之言有理,我们不能一味杀戮,应该以仁义为本,给这些俘虏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传令下去,对于黄巾俘虏,进行甄别,顽固分子严惩不贷,其他人员给予宽大处理。” “主将大人,我对这些黄巾俘虏有所了解,我知道如何处理他们,既能保证军中的稳定,又能给这些俘虏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士徽的声音在帐中突然响起,他的语气坚定而自信,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愣。他的提议出乎意料,却又充满了诱惑力。刘彦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士徽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四名校尉更是面面相觑,他们原本以为这次会议只是例行公事,却未想到士徽会突然提出这样的提议。他们心中不禁猜测,士徽究竟有什么打算。 刘彦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点头,说道:“既然士徽将军有此信心,我自当信任你。这些黄巾俘虏就交给你处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士徽闻言,立刻抱拳行礼,神情严肃地说:“主将大人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四名校尉的面色微变,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眼神中流露出惊愕和不安。 他们一直以为刘彦在军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刘彦作为主帅,自然是掌握着整个联军的话语权。然而,士徽的出现和他的提议,让他们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军中的权力格局。 士徽的威望和影响力显然远超他们的预期,刘彦对士徽的信任和尊重也让他们感到震惊。他们意识到,士徽在军中的地位可能比他们想象的要高得多,甚至可能影响到刘彦的决策。 四名校尉心中开始急切地思考着如何应对这个新的情况。他们知道,必须尽快将这个消息传回家族,让家族的长老们知道军中的真实情况。他们需要重新评估士徽的地位和影响力,以及他对黄巾俘虏的处理方案可能会对家族利益造成的影响。 军中的势力格局已经发生了变化,他们必须重新审视自己的位置和策略。士徽的出现,无疑给这场游戏增添了新的变数,也让四大家族意识到,他们需要更加谨慎地行事。 “太守大人提供了三艘战船,刘大人可先行率兵前往江北,以便更快地应对可能出现的战局变化。”士徽的声音再次在帐中响起。 刘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是掩饰不住的激动。他站起身来,双手按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士徽,仿佛在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此话当真?”刘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士徽的提议所打动。三艘战船,这意味着他可以迅速地调动兵力,对江北的局势做出快速反应,这对于当前的战局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优势。 士徽点了点头,神情严肃地说:“自然当真,太守大人对刘大人的信任和期望,士徽不敢有丝毫懈怠。这三艘战船已经准备就绪,只待刘大人一声令下,便可启航。” “好,士徽将军,我即刻准备启程。”刘彦的声音坚定而果断,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他转身对帐中的其他将领下令,准备兵力和物资,同时派人通知太守大人,他们即将启航前往江北。 当刘彦表达出急迫想要到江北的想法时,四大家族的校尉们纷纷开口,表示自己家族可以提供货船数艘用于运送士兵。 “我们家族可以提供五艘货船,保证迅速安全地将士兵运送至江北。”黄家校尉慷慨激昂地说道。 “我们家族也提供三艘货船,为刘大人的行动提供全力支持。”蔡家校尉紧随其后,表达出对刘彦的支持。 “我们家族虽然规模较小,但也能提供两艘货船,愿为刘大人效力。”马家校尉也积极表态,显示出对刘彦的忠诚和决心。 “我家族愿意提供一艘货船,为刘大人的行动出一份力。”最后一位校尉也不甘落后,尽管提供的船只数量较少,但他的诚意和决心同样不容忽视。 刘彦站起身来,向四大家族的校尉们表示感谢。 刘彦的眼神中流露出担忧:“粮草之事,又该当如何?”这个问题,无疑是军中最为关键的问题之一。 “已经在城中筹集粮草千石,均是由四大家族以及太守大人提供。此次筹集的粮草,足以支撑我军数日之用。” 刘彦听后,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放心。他看着士徽,心中暗自感激。士徽的安排,无疑为军中的粮草问题提供了保障,也为刘彦在军中的地位提供了支持。 帐中的气氛因为士徽的回答而变得轻松了一些。刘彦和士徽的对话,显示出了他们在军中的地位和影响力。 士徽的目光从刘彦身上移开,转向了四名校尉。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无法忽视。他开口说道:“给你们背后的家族传信,明日来我军营中议事。” 四名校尉闻言,脸上都露出了惊讶之色。他们没想到士徽会直接要求他们传信给家族,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纷纷点头,表示会立即传达士徽的命令。 “此事事关重大,明日一早,务必让你们家族的长老们前来我军营中,共同商讨黄巾俘虏的处理之策。” 四名校尉纷纷抱拳行礼,表示会立即传达士徽的命令。他们心中虽然有些不安,但他们也明白,士徽的要求并非无理。在这个战乱的时代,军中的权力格局正在发生着变化,他们家族也需要适应这种变化。 士徽点了点头,表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