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剑:开局先赊系统一个营装备》 第1章 觉醒战勋系统 (本文为《亮剑》衍生文,大部分设定沿用影视作品,本故事从李云龙刚刚接手新一团开始。) 夜幕低垂,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早已退伍的士兵李云龙的脸上。 他此时正坐在那台略显陈旧的电脑前,重温经典剧集——《亮剑》,屏幕上的光芒映照出他略带疲惫的眼神。 李云龙身边常常有人说他不仅名字像李云龙,脾气,性格也很像李云龙。 突然,一阵奇异的眩晕感如潮水般涌来,没有丝毫预兆,也没有时间让他做出反应,周围的景象开始扭曲,电脑屏幕上的光影变得模糊而虚幻,紧接着,整个世界似乎都在旋转、崩塌。 李云龙的意识在这一刻变得模糊,就如同睡着一般。 当眩晕感逐渐消散时,李云龙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身处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李云龙发现眼前有个身着粗布衣裳,八路军打扮的人,军装的颜色已褪去几分鲜亮,显得尤为朴素而沧桑,就连白布做的绑腿都充满泥泞。 那人看李云龙僵在原地,开口问道:“李团长,你这是怎么了,旅长可是急着见你呢!” 李云龙闻言慌忙搪塞道:“没,没什么,咱们走。”此话一出,他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变得如此粗犷,浑厚。 那名小战士只感觉李云龙团长和往日貌似有些不一样,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向前带路。 李团长,旅长,粗犷的声音,难不成,我已经穿越成真独立团团长李云龙,对于穿越题材,李云龙还是很感兴趣,没想到,竟也轮到他来过一把穿越的瘾。 李云龙突然想到什么,询问那个小战士道:“咱天天带兵打仗,忙得都快不知道今年是哪一年,小同志,还麻烦你告诉我一声,今年是哪一年啊?” 小战士让他这么一问,也愣在原地,大脑先是一片空白,随后思索到他昨天还听这位团长讲他几几年立过什么功,几几年犯过什么事,当过什么差,这么今天就糊涂到连什么年都不知道。 小战士沉思片刻后,回话道:“报告李团长,今年是1937年十二月九日。” 李云龙闻言,故作镇定道:“1937年,嗯,1937年。” 内心却是波涛汹涌,这不是地狱开局吗,1937年,按照时间线,是李云龙刚刚上任新一团的时候,两个人都分不到一支枪的时候! 李云龙是1927年的黄麻暴动那会儿当兵的,十年的老革命,他一个普通退伍士兵,怎么跟他比?这新一团到我手里,还能有出头之日吗! 正担忧间,李云龙的脑海里传来一阵系统提示音:“恭喜宿主激活战勋系统,我将助你驱除鞑虏,名垂千古。” 李云龙跟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迫切问道:“系统哥,什么战勋系统,展开说说。” “率领新一团击杀鬼子可以获得战勋,你可以用战勋兑换武器装备。” “初级悬赏榜:二等兵,5点战勋;一等兵,10点战勋;上等兵20点战勋。” “中级悬赏榜:下士,30点战勋;中士,40点战勋;上士,50点战勋。” “高级悬赏榜:少尉,100点战勋,中尉200点战勋,上尉,300点战勋。” “特级悬赏榜:少佐,1000点战勋,中佐,2000点战勋,大佐,3000点战勋。” “终极悬赏榜:少将10000点战勋,中将20000点战勋,大将30000点战勋。” “好,有系统帮衬,咱也不愁新一团没有趁手家伙事。” “三八大盖,10点战勋,子弹200发,10点战勋。” “歪把子,200点战勋,子弹200发,30点战勋。” “手榴弹,30点战勋。” “驳壳枪,30点战勋,子弹200发20点战勋。” “消灭一个联队,可以升级系统,兑换美式装备,消灭一个师团,兑换现代中式装备。” 在前带路的小战士已经完成他的任务,对李云龙敬礼道:“李团长,旅长就在里边等你呢,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第2章 系统哥,赊账行不行 “再怎么说,新一团也是我386旅的武装部队,轮不到你再这挑肥拣瘦!” “你说得这些我不管,我要有枪有装备,我要你干什么,我告诉你,李云龙,少在这给老子发牢骚。” 旅长边用指关节不断敲击着桌子,边指着李云龙鼻子高声训斥道。 李云龙依靠系统加持,堆起来新一团只是时间问题,不过还是得向旅长要点自由指挥权,李云龙一脸无赖,阴阳怪气道: “旅长,你让我搞枪,没问题啊,可是你总不能又想让我搞枪,又给我带紧箍咒,你得让我有点这个,这个部队自主权呐!” 旅长轻哼一声,厉声呵斥道:“好你个李云龙,行,你不就是想让我给你点作战自主权嘛,好,我给你,要是新一团,还支楞不起来,老子枪毙你!” 李云龙闻言,连笑几声,换上另一副嘴脸,向旅长恭恭敬敬说道:“谢谢旅长,请旅长放心,我一定让新一团支楞起来。” 旅长轻挥一下手中马鞭,道声:“滚吧!” 李云龙向旅长告辞后,带着警卫员李铁柱,骑着马向新一团的驻地走去,一路上,闲来无事,跟系统极限拉扯。 “系统哥,我给你跪下了,新一团那点装备,还杀鬼子,那装备还不如县大队,连伪军都打不过,我还这么玩啊?” “我只是系统,无法为你提供除程序以外的任何其他帮助。” “别呀,先欠着,行不行,咱老李又不是那欠债不还的人,先赊着,行不行,等打完鬼子,还给你还不行吗?” “不行。” “不是,抗战整整十四年,咱中国人过得多艰难,就不能通融通融嘛!山河破碎,生灵涂炭,你但凡有一点良心,你也得借给我点啊!” “好,好,好,我先借给你一挺歪把子,一千颗子弹,行不行。” “轻机枪,那新一团又不是没有,多给点行不行,这么小气干嘛,跟个土财主似的,那枪你留着又不能下崽儿!” “好,好,好,我借给你就是,我给你一个加强营的装备总行了吧!” 李云龙本就是一路上无聊,想耍耍嘴皮子,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李云龙大喜道:“嗨,咱老李代表新一团全员战士,向系统哥表示感谢。” “十挺歪把子,一万发子弹,三百支三八大盖,三万发子弹,驳壳枪五十支,子弹两万发。” “好啊,有这些装备,咱新一团马上就能支楞起来,枪在哪儿啊,咱去哪儿拿?” “全在系统仓库里,可凭意念召唤出来,也可以凭借意念储存起来,这些装备可不是白送你的,一共10500点战勋,年利息为3%。” “哎,他娘的,还敢给老子要利息,美得你!” “我不直接扣除你的战勋就不错,一年3%的利息你要是都舍不得,那我可就收回去了!” “嗐,送出去的东西还要回来,寒颤不寒颤!” 正拉扯间,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细碎而急促的脚步声,那是军鞋与碎石路面摩擦发出的声响,在空旷中显得格外刺耳。 李云龙的目光瞬间锐利如鹰,他轻轻勒紧缰绳,让马儿减缓了速度,缓缓靠近那声音的源头,低声道:“走,铁柱,去看看!” 铁柱来不及反应,就拍马跟上李云龙,两人靠近后,便迅速扫视四周,寻找着最佳的隐蔽位置。 不远处,一片山丘上,茂密的灌木丛成为了他的避风港,他二人轻拍马背,示意它保持安静,然后悄无声息地翻身下马,将缰绳系在附近的树干上,两人则如同猎豹般敏捷地钻入了灌木丛中。 一队日军小队映入他们眼帘,他们十人一组,全副武装,九个扛着三八大盖,领头的腰间挂着一支王八盒子,后面还跟着十个二鬼子。 铁柱急切地向李云龙建议道:“团长,撤吧,十个小鬼子呐,咱可就两支驳壳枪。”他的任务是保护团长,可眼前的李团长好似看见宝贝似的,急不可耐的那种。 李云龙一脸不屑的说:“撤?这二十来条枪,跟白捡的一样,让我撤,咱们现在居高临下,那是势如破竹,铁柱,咱也不瞒着你,咱以前是学戏法的,还愁吃不掉他这个小队。” 铁柱听的是云里雾里,哪成想,这位李团长还真变出一挺歪把子,满脸疑惑地问:“团长,这歪把子是从哪来的。” 李云龙打趣道:“嘿嘿,咱都说咱会变戏法,你小子还以为我吹牛是不是!会使这玩意吗?” 铁柱点头道:“团长放心,俺以前在新一团就是扛歪把子的。” 李云龙闻言大喜,自己在部队里是玩狙击步枪的,这大玩意就交给铁柱:“铁柱,你负责火力压制,瞄准了打,我负责精准打击,记住,打小鬼子就行,别浪费子弹!”说罢,又摸出一把三八大盖。 “好。” 铁柱,双手紧握那挺崭新且威力不凡的歪把子机枪,眼中闪烁着不屈与决绝的光芒,他猛然挺身而起,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机枪喷吐出火舌,交织成一张死亡的网,无情地扫向蜂拥而至的鬼子小队。 子弹如暴雨般倾泻,撕裂了空气,鬼子们在密集的火力下哀嚎、跌倒,瞬间消灭三名小鬼子。 “消灭一等兵+10点战勋。” “消灭一等兵+10点战勋。”....... 手中紧握的三八大盖仿佛成了他延伸的手臂,他双眼微眯,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第一个鬼子应声倒地,可惜三八大盖使得不顺手,接连几枪,才消灭第二个、第三个…… 李云龙的动作十分迅捷,即使没有瞄准镜,李云龙也做到最基本的两枪一个。 鬼子遭遇袭击,鬼子士兵们本能地反应,几乎在同一时间趴伏在湿冷的土地上,动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 侥幸存活的鬼子利用手中的三八大盖展开还击,子弹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奈何李云龙铁柱二人,身处高地,一时间奈何不了他们。 “团长,我没子弹了!” 李云龙闻言,笑骂道:“嘿,你个败家子,一梭子下去,才消灭三个小鬼子。”言罢,意念一动,又一弹夹出现在铁柱手边。 第3章 新一团,只能占便宜 铁柱得到弹药补给,迅速展开下一轮扫射,虽然歪把子的弹容量只有三十发,但是压制住小鬼子的火力绰绰有余,加上李云龙的精准狙击,鬼子无力反击。 随着李云龙精准的一击,命中鬼子队长的胸口,鬼子小队全军覆没,只余下十个瑟瑟发抖的二鬼子,孤立无援地站在战场上。 “消灭上士+50点战勋。” 李云龙缓缓站起身,目光如炬,直视着那十个惊恐万分的二鬼子,他的声音虽不高亢,却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力量:“都是中国人,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 几个二鬼子跟队长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绝望与挣扎,他们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双膝跪地,选择投降。 李云龙用高昂粗犷的嗓音怒喝道:“滚吧!老子饶你们一条狗命,给小鬼子捎个话,老子是李云龙!” 消灭他们那都是浪费子弹,有没有系统奖励,而且刚才那几个二鬼子都是朝天放的枪,还有点良知。 这伙汉奸都精的很,骑墙派,两边都不愿意得罪,他们这小日子过得比缺衣少食的八路军强上不知道多少! 此战消灭九个一等兵,一个上士,获得140点战勋,也够换十支三八大盖跟800发子弹,还缴获十九支三八大盖,一支王八盒子。 “铁柱,咱们发财了!哈哈哈!” 发财倒是发财,一旁铁柱发现了盲点:“团长,这么多装备,还有这挺歪把子,咱怎么拿回去啊?” 李云龙眉开眼笑道:“小子,又忘咱是学戏法的了,看我的!”言罢,意念一动,二十支枪,和那挺歪把子,收入系统仓库。 “走,铁柱,哎,这事谁也不许跟谁说,保密,听见没有!” “嗯,请团长放心,我一定保密。” 李云龙突然发现系统新玩法,要是有长途奔袭的战斗指令,可以将战士的武器都收入系统仓库,轻装上阵。 只让士兵们用毛瑟手枪,应对突发情况,再靠意念发到战士手中,这样突袭的效果,一定事半功倍,加上这个一键缴获能力,战斗效率必然可以大大提高。 李云龙来到新一团驻地上任团长,召集新一团全体战士集合训话。 夕阳如血,染红了天际的最后一抹云彩,将新一团驻地的黄土高坡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辉煌,营区一堵墙的后面,躺着李云龙用意念躺着的一个营的装备。 新任团长李云龙,踏着坚定有力的步伐,穿越了营区前那排挺拔的白杨树,等待着检阅这支即将让鬼子胆战心惊的部队。 随着一声清脆的哨响,新一团全体战士迅速集结,列队整齐,战士们的目光中闪烁着对这位新团长的好奇与期待。 新一团副团长钟志成向李云龙敬礼道:“全团九百五十六人集合完毕,副团长钟志成请团长指示!”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而富有磁性,穿透了整个营区:“新一团的兄弟们,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新任团长,李云龙!” 眼前的战士们,他们的军装早已褪去了往日的鲜亮,取而代之的是斑驳的色泽与无数修补的痕迹。 有的战士甚至连枪都没有,只在腰间挎着一把大刀,即使是端着枪的,都是些汉阳造,老套筒,都是些膛线都快磨平的老物件。 李云龙不禁动容,与全副武装的小鬼子相比,这简直是天壤之别,可想而知,李云龙将这么一支部队打造成铁血部队有多难,他强忍着情绪,继续说道: “我们新一团,要像战场上的一把尖刀,是敌人闻风丧胆的噩梦,多得咱也不会说,就一句,只需在外面占便宜,不需吃亏!听清楚,没有!” 全团高声齐呼:“听清楚了!” 李云龙突然话锋一转:“咱们团,军械员是谁,站出来。” 队伍中间站出一员战士,高声回话道:“报告团长,我就是咱们团的军械员,赵俊峰。” 李云龙大手一挥,命令道:“小子,你们团,不是,咱们团有多少装备?给咱报一下。” 赵俊峰闻言,不禁脸上一热,他早就听说,这是位黄麻起义就参军的老革命,来接手他们这个穷酸的新一团,属实是大材小用,在晋西北,他们团的装备质量仅次于县大队。 赵俊峰支支吾吾地说道:“汉阳造二百八十来支,老套筒一百五十来支,轻机枪歪把子十挺,手榴弹四十来颗。” 李云龙闻言,满面春光道:“这么一合计,咱新一团两个人都分不到一杆枪,没事,咱老李是带着嫁妆来的,你带着战士们去墙后头取嫁妆去。” 赵俊峰不知云里雾里,疑惑道:“嫁妆,什么嫁妆啊,团长。” “傻小子,去外面墙根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赵俊峰带着几个战士去墙根,随着他们逐渐靠近,赵俊峰的心猛地一紧,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瞪大了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 眼前堆放着的是一排排、一列列,数不尽的崭新装备,三八大盖,歪把子,毛瑟手枪,整个团都凑不出这么多装备。 他的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他的眼神中既有震惊也有狂喜。 片刻的沉默后,赵俊峰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激荡,欣喜道:“团长,哪来这么多装备啊!” 李云龙肃声道:“赶紧搬进来,让兄弟们开开眼!” 命令一出他们迅速而有序地行动起来,又有几十个战士加入搬运武器的队列,随着一件件装备被整齐地摆放在战士们面前,整个营地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激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战意与决心。 加上刚刚缴获的武器,加上战勋兑换的十条枪,一共十挺轻机枪,三百来支三八大盖,五十支毛瑟手枪,还有堆成山的子弹。 “这么多枪!” “咱独立团是真发财了!” “上级还从没有这么大方过呐!” 李云龙看着战士们兴奋的表现,心中十分受用,高声道:“都安静安静,兄弟们,这是一个营的装备,要是平分下去,这整体战斗力咱也提升不了多少,可要是分给一个营,那咱才是正规军。” “可是这应该分给哪个营,不分给哪个营,我很纠结啊!” “这手心,手背,可都是肉啊!” 一营营长程岩松可不低调,站出来朗声道:“那当然是哪个营有本事,哪个营要这批装备!” “我们一营,可是战斗力最强,作战经验最多的营!” 第4章 射击训练,子弹管够 一营长程岩松此话一出,二营长沈泉可不乐意,回击道:“我们二营也不差劲,不就是当几天兵嘛,咱八路军可不排资论辈,那是国军干的事!大家说是不是啊!” 二营战士们闻言,也附和道:“就是,咱们二营,打得硬仗也不少嘛!” 三营长王怀宝虽然刚刚成立扩编三营,三营都是些新兵蛋子,他可不管这个,这批装备让他馋得牙痒痒,他也不服道:“到底哪个营厉害,咱们比比不就知道了嘛!” 李云龙此举就是想激发新一团战士们狭路相逢,不服就干的亮剑精神,见目的达成,李云龙开口道: “好,既然大家,谁也不服谁,那咱就比比,拼刺刀,扔手榴弹什么的,那用不着枪,咱要比就比射击。” 他下令战士们收集大石头,土块,木头,作为射击队靶子。 战士们费力地收集拖拽出一堆堆大石头、土块和木头,放在土墙上以备比赛之用。 “都听好,这规则也好懂,离这些靶子二十米远,每个战士,代表全营,一人五枪,打中这些东西,一枪得一分。哪个营平均得分多,这批武器就归哪个营!”李云龙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随着命令的下达,各营迅速组织起来,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息,战士们或低头检查自己的枪支,或小声交流着射击技巧。 “一营准备!”李云龙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一营参赛的战士们迅速就位,屏息凝神,对准了前方那看似平凡却意义非凡的靶子。 枪声接连响起,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几声沉闷的撞击声——显然,不少子弹偏离了目标。 随着一组一组的战士挑战,李云龙的嘴也没闲着。 “哎呀,敌人在前面,你朝天下放什么枪啊!”“怎么打的,快歪到你姥姥家了!”“枪都端不稳,你还来当什么兵,别晃了,你可别打着自己脚面喽!” 一营长陈岩松正色道:“报告团长,一营结束射击,请指示!” 李云龙想到刚才他及其自信的态度就气不打一处来,都不想搭理他,沉声道:“二营上!” 第二轮比赛开始,战士们的表现依旧不尽如人意。他们中的许多人,由于长期缺乏高质量的武器和系统的训练,面对这样的测试显得力不从心。子弹大多数打偏,小部分是擦边命中,远未达到预期的效果。 李云龙陷入反思,看来,新一团缺少弹药,普遍战斗力不高,好的神枪手都是靠子弹喂出来的,得尽快进行突击射击训练。 “三营,到你们了!”李云龙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严厉,更多的是期待。 然而,三营的战士们,大多是新兵,岂能逃脱同样的命运。他们中甚至有的因为紧张而手抖,有的,连枪都没有摸过。 比赛结束后,成绩揭晓,各营的得分均远低于李云龙的预期,没想到不动的物体,二十米的距离,命中率还这么低。 军械员向全体战士们公布结果:“一营654分,平均得分2.09分,二营494分,平均得分1.56分,三营224分,平均得分0.73分。” 李云龙连声叹气,满分五分,一营最高分才三分,这还是二十米固定靶。 “弟兄们,今天的结果,不尽人意呢,装备归一营,大家应该没意见吧!武器匮乏、训练不足、实战经验缺乏,这些都是我们必须正视的问题。”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不过从此以后,咱全团也算是快人手一杆枪,一营用崭新的装备训练,淘汰下来的武器,供二营,三营训练。” “团长,不能光说不练,露一手让我们看看!一个年轻的声音响亮地喊道,随即,周围的战士们纷纷附和。 微微一笑,身姿挺拔,笑骂道:“好小子们,既然你们这么想看,那我就让咱就叫你们开开眼。” 李云龙端起三八大盖,伏击小鬼子之后,他对这杆枪越来越得心应手,他站在三十米外,将枪口对准墙上的石头。 “砰砰砰……”枪声骤然响起,清脆而有力,击穿这些简易靶子,每一声枪响都伴随着战士们的惊呼与赞叹。 “五枪全中!团长厉害啊!”当最终的结果被揭晓,整个训练场沸腾了。战士们的欢呼声、掌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掀翻。 李云龙站在那里,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行,都去训练吧,光我枪法好不行,全团都得达到这个标准。”三十米固定靶子在李云龙看来是最基础的。 阳光依旧明媚,但在这片简陋的营地上,一股新的力量正在悄然孕育。 新一团的战士们正紧锣密鼓地准备着他们的射击训练。 他们从最基本的端枪姿势开始,每位战士都站立得如同山岳般沉稳,双手紧握步枪,枪身紧贴身体,仿佛是与自己融为一体的一部分。 李云龙站在队伍前,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记住,端枪不仅是力量的展示,更是对自我控制的考验。枪,是你的眼睛,你的手臂,是你的意志,在战场上,哪怕是最微小的晃动,都可能导致失误。” 战士们按照指令,缓缓举起手中的枪,每一个动作都力求精准无误。 十几天后战士们为了进一步锤炼射击的稳定性,战士们开始了一项特别的训练——枪口荷重,他们找来那些大石头,绑在枪口下方,随着石头重量的增加,战士们的肌肉开始微微颤抖,但他们的眼神却愈发坚定。 “重心下移,呼吸平稳,感受枪与身体的共鸣。”李云龙的声音在战士的耳中回荡,他亲自示范,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 战士们纷纷效仿,即使汗水浸湿了衣襟,也没有一个人放弃。他们知道,每一次的坚持,都是为了在战场上那决定性的一刻。 随着训练的深入,战士们开始尝试在瞄准目标,进行实弹训练,远处的树木、隐约可见的石块、坚固的墙壁,都成了他们练习的对象。 他们缓缓调整呼吸,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准星与靶心的交汇点上。 “扣动扳机,最忌讳的是什么,不自信,老想着我这一枪要是没打准怎么办,打偏怎么办,别想那么多,这枪有没有,打出去才知道!”老李的话语如同警钟,在每个人心中响起。 第5章 伏击日军运粮中队 随着“砰”、“砰”的枪声此起彼伏,一道道火光划破夜空,随即是远处靶子被击中的沉闷声响。每一发子弹的射出,都凝聚着战士们的心血与汗水。 当训练进入夜间射击阶段,整个山谷似乎都被一种神秘而紧张的氛围所笼罩。战士们头戴夜视装备,借助微弱的星光的微弱光线,开始了更为艰难的挑战。 他们穿梭于树影之间,时而蹲下,时而跳跃,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精准的射击。 “记住,在夜晚,是咱们八路军的主场,夜间作战就得跟夜猫子一样,两个眼珠子必须时刻亮着。”老李的话语激励着每一个人。 随着最后一发子弹的射出,训练暂时告一段落。战士们虽然疲惫不堪,但眼中却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有系统的军火加持,战士们训练起来,毫不吝啬子弹,射击准度大大提升。 夜,依旧深沉;星,依旧璀璨。而在这片山谷中,新一团的突击队员们,已经准备好了,成为那暗夜中最锋利的剑,刺破黑暗,迎接黎明的到来。 1938年,三月,新一团的战士们进行整整三个月的射击训练,战斗力大幅度提升,子弹也只剩下一半。 二营长沈泉来报:“团长,这射击训练做得有模有样的,咱们是不是该加强一下拼刺刀练习?” 李云龙沉思片刻后,表态道:“咱这子弹确实不能管够,拼刺刀,得好好练,不过,这小鬼子让他安生有一阵儿,咱得干票大的。” 一营长程俊峰提议道:“团长,你还别说,小鬼子的运粮部队三天以后要从苍云岭过,干他一票。” 李云龙闻言,来了兴趣:“你小子,消息还挺灵通。” 一营长微微一笑:“团长,我们团在这驻扎两三年了,消息不灵通还行。” “大概有多少小鬼子,领头的是个什么官衔,此次战斗我准备让一营上。” “报告团长,运粮的是一个鬼子运输中队,一百来头小鬼子,领头的是个上尉。” “百十来号人,好,就拿这个运输大队,练练手。” 三天后,在一条蜿蜒的山道上,一队日军运输中队正艰难前行,约莫百余人,沉重的军车嘎吱作响,满载着军用物资。 一共五辆军车,三辆三轮摩托车,军车上装载的粮食够让新一团维持一阵子,不过最勾引人的还是摩托车上的几挺九二式重机枪。 小鬼子们的脸上写满了警惕,然而,他们未曾料到,这将是他们踏入中国领土,陷入新一团梦魇的第一天。 新一团一营的三百名战士,早已埋伏在两侧的山林中,藏在小鬼子的视野盲区,他们目光如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等待着团长李云龙的最后命令。 李云龙,此刻正站在一处隐蔽的高地上,通过望远镜密切观察着敌军的动向,眼中闪烁着决然与冷静。 李云龙的目光透过望远镜的镜片,如同鹰隼般锐利,将敌军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尽收眼底。 一营战士们,三百支三八大盖,十挺歪把子,五十来个手榴弹,十支毛瑟手枪。 而小鬼子那边,一百来支三八大盖,三挺九二式重机枪,还有两个掷弹筒,直馋的李云龙牙痒痒。 “弟兄们,看准了打,手榴弹,歪把子先招呼着,粮食烧了没事,可别把老子的掷弹筒,野鸡脖子打坏了,那可是老子的宝贝!” 李云龙低沉有力的声音,传遍了每一个战士的耳中,激起了他们心中的热血与斗志。 一营长低声回应道:“团长,你就放一百个心,这些装备一会儿就全得是咱的!” 随着李云龙的一声令下,战斗瞬间爆发。手榴弹如雨点般落入敌阵,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映红了半边天际。 小鬼子一时陷入慌乱之中,仿佛被无形的恐惧之手紧紧攥住心脏,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惊恐与绝望,如同惊弓之鸟,四处乱窜,急切地寻找掩体。 一营全线开火,带来的十挺歪把子火力全开,给小鬼子们一个迎头痛击。 受过专业训练的小鬼子可绝非等闲之辈,他们迅速从混乱中找回了一丝理智,利用手中的野鸡脖子重机枪和掷弹筒的火力覆盖一营。 那些被训练有素的鬼子掷弹手,也毫不犹豫地操起掷弹筒,将一枚枚致命的榴弹投向了我方的阵地,爆炸声此起彼伏,尘土与硝烟交织成一片,战场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 掷弹筒一炮就带走几名战士的生命,野鸡脖子的强大火力,让一营的战士们只能选择暂避锋芒。 小鬼子枪法也不差,开战十来分钟,就有十几个战士死在敌人的枪口之下。 一阵炮火过后,战士们也不敢示弱,手中的歪把子机枪怒吼着,喷射出死亡的火焰,一连串的枪响都伴随着敌人的哀嚎与倒下;“三八大盖”则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消灭上等兵+20点战勋。” “消灭二等兵+5点战勋。”...... 不过小鬼子强劲的火力还是让一营的战士们吃尽苦头,李云龙见识到双方装备差距,感叹道:“他娘的,小鬼子的野鸡脖子是厉害,这掷弹筒不停事儿的招呼。” 战斗进入白热化,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硝烟味,李云龙穿梭于战场之中,不时地调整战术,确保每一个火力点都能发挥最大效用,压制住敌方火力。 他的身影成为了战士们心中的定海神针,支撑着每一位战士的信念,李云龙也不甘落后,用三八大盖精准射击小鬼子。 他紧握着手中的三八大盖,“砰!”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一名小鬼子机枪手应声倒地,额头鲜血四溅,染红了周围的尘土。 接连几枪,又消灭掉两个小鬼子掷弹筒,有李云龙这个狙击手在,战局瞬间逆转 李云龙的视线焦距在领头的那个上尉身上,轻轻扣动扳机,鬼子头的生命就这样被李云龙终结。 “消灭上尉+300战勋。” 就在一枪,能换三十支三八大盖,值! 随着鬼子军官被李云龙击毙,小鬼子的火力越来越稀薄,一营逐渐占据上风,又几个手榴弹招呼过去,小鬼子一个个被炸倒在地,逐渐失去战斗力。小鬼子大部分都被消灭。 剩余的十几个日军还想负隅反抗,李云龙命令战士们全线停火,自己举起三八大盖,挨个点名,不过不是打胸口这种致命位置,还是肩膀,脚踝。 1938年,抗战初期,日军战力很强,训练有素,很少有小鬼子战败投降,能俘虏几个小鬼子,交给旅长,让咱386旅,也长长脸,顺便留几个给战士们学学刺刀。 “砰”,“砰”,六枪下去,六个鬼子瞬间丧失战斗力,李云龙的枪法早就在解放军中锤炼的炉火纯青,随后下令全军上刺刀冲锋,机枪在最前面开道。 “别给老子剩子弹,也别打中这几个日本畜牲,老子要活的!” 第6章 战俘就战俘,哪那么多讲究 在战场的边缘,几个日军士兵高举武器,双膝跪地,大声呼喊着一营战士们谁也听不懂的日语,眼中满是恐惧与求生欲,他们的声音在混乱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 再训练有素,再有血性,在死亡面前,任何生物都会有本能的求生冲动,漫山遍野的八路军,满地的战友尸体,神乎其神的枪法,让这几个日本畜生燃起求生的欲望。 “团长,这是鬼子想投降!别开枪,停火!”政委钟志刚在阵地中高声呼喊。 随着政委的制止,一营的机枪手停止开枪,时刻警惕着这些日本畜生。 李云龙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些俘虏,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都带回去,给弟兄们练刺刀。”他简短有力地命令道。 “团长,这么做,不符合日内瓦公约啊,团长,你要三思啊!”钟政委闻言,赶忙规劝道。 “什么日内瓦公约,老子可没听说过。”李云龙无情反击道。 战士们没有丝毫懈怠,他们迅速而有序地行动起来,动作之中透露出长期训练下的默契与默契。 那些原本用于长途跋涉的绑腿,在战士们灵巧的手中化作了束缚敌人的利器,一个接一个地将绑腿紧紧缠绕在小鬼子的手腕上。 六个伤员也同样被绑住手腕,他李云龙可不会跟小鬼子客气。 这些小鬼子没想到,曾经不堪一击的八路军,竟然也有火力压制他们的时刻。 战士们迅速而谨慎地搜检着每一个敌人,从冰冷的刺刀到沉重的机枪,每一件武器都被小心翼翼地取下。 “团长,这两个掷弹筒还新着呢,还剩七八发炮弹。” “团长,三挺野鸡脖子,子弹还多着呢,咱们发财了!” 李云龙闻言,心里那叫一个美,笑骂道:“傻小子,以后咱们团,这家伙式都得从里往外换一遍,别让这点甜头看迷了眼!” 战士们兴奋地缴获着这些物资,他们新一团还从没有打过这富裕战,那子弹跟不要钱一样,往小鬼子身上招呼。 “系统哥,帮帮忙,能不能把这几车粮食,给我塞系统仓库里,这车咱以后还得用呢!” “没问题。” “好,好,好,咱老李替战士们谢谢了!”言罢,战士们缴获的物资都凭空消失,都惊呆在原地,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装备呢,怎么没了?” “怎么回事,大卡车也没了?” “咱白忙活了?” 李云龙安抚道:“弟兄们放心,咱老李会点戏法,这些装备咱老李都收下了,咱回驻地!钟政委,你统计一下牺牲人数,伤亡情况!” 战士们面面相觑,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变得这个戏法,他们在说书人的嘴里都没听过,今天既然亲眼所见。 李云龙又意念一动,将牺牲的战士们遗体也放入系统仓库,带回去安葬,此次击毙一百一十七个鬼子兵,一个鬼子上尉,还有十六个俘虏,一共1535点战勋。 在回驻地的路上,钟政委汇报道:“团长,咱们这次牺牲八十六个弟兄,有二十几个弟兄负伤。” 李云龙闻言,心中像有块大石头压着一样,八十六个兄弟,就这么没了!这不仅是装备上的差距,还有单兵素质上的差距。 李云龙总结道:“咱们这次武器装备逊于小鬼子,但是占尽先机,还居高临下,人数上是三比一,可是伤亡比接近一比一,小鬼子训练有素啊!咱们这次缴获不少装备,够好好武装咱们新一团。” 军械员来汇报道:“团长,这次伏击战,咱们的子弹消耗得差不多了,加上先前训练消耗,目前一营人均不到二十发子弹,武装全团,枪是够了,子弹还差得多啊!” 李云龙闻言,心里的石头越来越重,打起仗来,消耗这么多子弹,看来自己这个团长是任重而道远啊! 钟政委见李云龙沉默不语,又补上一刀:“团长,咱们这次大个行动,要不要向首长汇报一下?” 李云龙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厉声呵斥道:“你这个知识分子就是他娘的麻烦,老子刚来新一团上任的时候,跟旅长请示过,把天捅破了都用不用汇报,用不着你这个白面秀才指手画脚!” 钟政委听到这话,心里也不痛快,但是也不敢发一声牢骚,谁叫他李云龙有本事呢,带这么多嫁妆上任新一团,才三个月就带着战士们打了场大胜仗。 新一团驻地四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期待。夕阳如血,将天边染成一片绚烂的红,仿佛连大自然也在为即将到来的喜讯添上一抹壮丽。 李云龙派一个排的兵力去护送那六个受伤的小鬼子去根据地,交给旅长,也算是给旅长交份满意的答卷。 新一团消灭小鬼子一个中队的消息如同春风一般,穿越了战场的硝烟,悄然在新一团与周边的村落间传开。 “听说了吗?刚来的那个李云龙团长这回可是大显神威,缴获的装备堆积如山,粮食更是多到吃不完,还有牛肉罐头!” 一位满脸胡茬的乡民,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对着围坐一圈的乡亲们绘声绘色地讲述着。 “是啊,听说他善使双枪,左右开弓,快如闪电,敌人连他的影子都摸不到!”旁边一个年轻点的平头百姓接过话茬,眼中闪烁着对李云龙的无限崇拜。 “更绝的是,他还能飞檐走壁,就像武侠小说里的侠客一样,在敌阵中穿梭自如,无人能挡!” 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响起,带着几分夸张却又不失生动的描绘,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入了迷。 他们仿佛看到了李云龙在月光下,身轻如燕,跃上屋檐,又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小鬼子惊愕的目光。 “还有还有,听说他还能隔空取物,就像是神仙下凡一般!”一个孩童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向往,他的加入让气氛更加活跃起来。 虽然这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在那个艰苦卓绝年代,人们更愿意相信李云龙那样的英雄都有着超凡脱俗的能力,就像神剧中的那样! 不过他们可听不到李云龙大发脾气的时候,此时他正在训练场上,亲自带着战士们练刺刀。 “你他娘的会不会拼刺刀,往哪刺呐!” “你怕什么呀,木枪,又捅不死你,挡什么呀!进攻,进攻!” “哎呀,那么高个个子,那小鬼子才多高,手比他长一截,这都拼不过!” 李云龙深知只有实战才能提升拼刺刀的实力,战士们与那些被俘虏的小鬼子,在狭窄的空间内,以一种模拟实战的方式,展开了刺刀对决,训练场上,是木枪与木枪之间的碰撞。 “准备——!”随着一声低沉有力的命令,一名满脸稚气却眼神坚定的年轻战士,紧握着手中的木枪,缓缓迈出步伐。 他的对手,是一个身材矮小却肌肉虬结的小鬼子战俘,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不屈,两人相距五米,对峙而立,周围是数十双紧盯着他们的眼睛,空气中仿佛凝固了时间。 第7章 咱老李也是口舌如簧 “开始!” 随着口令落下,年轻战士猛然冲刺,木枪化作利剑,直指对方咽喉。 小鬼子战俘身形一矮,灵活地一侧身,同时木枪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横扫而来,直逼战士腰间。 战士惊呼一声,急忙收腹闪避,但木枪的尖端仍在他衣服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这小鬼子好快的反应!”周围观战的战士们不禁暗自赞叹。 紧接着,又一个战士接过木枪,步伐沉稳地走向战场中央,他的眼神更加老练,显然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 然而,面对同样的对手,他依然不敢有丝毫大意。两人再次交锋,木枪碰撞发出的“砰砰”声在空旷的训练场上回响,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力量的较量与技巧的展示。 “嘿!”小鬼子战俘突然大喝一声,身形暴起,木枪化作一道闪电,直取战士心脏。 战士连忙举枪格挡,但对方的力量超乎想象,他踉跄几步,险些跌倒。周围人见状,纷纷惊呼,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一连上去五个人,都没能在小鬼子身上讨到便宜,老李看的头都大了,这还是他实力最强的一营,在小鬼子面前,竟然如此不堪。 “三人一组,上!”一营长的声音透漏着底气不足,此时他脸上的阴沉不比李云龙少。 三名战士迅速形成包围之势,他们相互配合,步步紧逼。小鬼子战俘虽然勇猛,但在三人的联手下,也逐渐显露出疲态。 木枪在空中交织成网,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汗水与喘息,双方都在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注意配合,别让他有喘息的机会!”一名年长战士低声提醒,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小鬼子战俘一个不慎,露出了破绽。 三名战士几乎同时发动攻击,木枪如同三股洪流,将他彻底淹没。 小鬼子战俘身形一滞,手中的木枪脱手而飞,他喘着粗气,目光中全是不甘,自己竟然被如此不堪的部队俘虏,真是太丢大日本帝国的脸。 这场实战对决给老李气得不轻,战士们的表现简直让他无地自容,没想到几个没有血性,临阵投降的小鬼子,战力这么强。 这样的实战模拟日后还要有,虽然有系统赠送的军火,但是一营仅仅消灭一支鬼子中队一百人,就要消耗几千发子弹,其他营训练枪法,又要耗费大量子弹。 幸好那二十几个伤员大都是轻伤,一团的军医足以处理,没有要用盘尼西林的重伤员,要不然得愁死李云龙。 几天后,鬼子伤员送到根据地,旅长陈赓第一时间致电李云龙。 “旅长,新一团全体战士蓄势待发,请首长指示。” 电话那头,旅长眉开眼笑还带点阴阳怪气地说:“李云龙啊,你粗人一个,还拽上文词了,你小子可真有本事,刚接手新一团就打了个大胜仗,真给我长脸。” “哎呦,旅长,您过奖了,新一团,没给咱386旅丢脸,还俘虏了几个小鬼子,旅长你收到了吧!这不得好好奖励奖励我们新一团嘛!” “你小子,少给我贫嘴,老子早就听说你不止俘虏了这六个伤员,其他俘虏你用来给战士们练刺刀,这几个伤员你诚心送来给我添堵是不是。” 李云龙哭穷道:“不敢,不敢,咱新一团是缺衣又少枪,子弹本来就不多,拼刺刀又不行,这没法打小鬼子,只能请几个日本鬼子来给咱当教员,教教咱怎么拼刺刀,没有办法的事!” “好你个李云龙,你怎么乱来,我不管,剩下的俘虏用完了赶紧给老子送过来,记住了,你小子不优待俘虏,也不能虐待,别送过来缺胳膊少腿的!” “放心吧,旅长,缺胳膊少腿,你把我脑袋拧下来!” 要是原主遇到,又得发发牢骚,但是现在的李云龙绕得过来这个弯,成立反战同盟,劝降厌战小鬼子,战后承认罪行,这都是价值,再不济,教教咱八路军点日语也行。 “告诉你,老子不是来要俘虏的,送你个大便宜,二十九军大刀队的一个排跟部队打散了,来投奔咱八路军,编入你们新一团,归你指挥。” “哎好,大刀队,好呀,谢谢旅长,谢谢旅长。” 李云龙挂断电话后,一扫这几日的忧愁,二十九军,大刀队,一个排,张大彪,又一员虎将啊! 正暗自高兴间,李云龙向训练场走去,训练场猛的出现一阵骚动,紧接着是刺耳的喧嚣,和愤怒的叫骂声。 训练场上,原本有序的队列开始出现了细微的骚动,如同平静湖面上泛起的层层涟漪,迅速向四周扩散开去。 李云龙向训练场跑去,猛地抬头,只见远处,二营三连的战士们围成了一圈,他们的神情中既有愤怒也有戒备,仿佛一群蓄势待发的雄狮,正紧紧盯着圈内的某个焦点。 而那个焦点,竟是那几名被俘的鬼子士兵,他们穿着土黄色的日本,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警惕,显然,一场突如其来的冲突正在酝酿。 就在这时,一名二营的战士猛然冲上前去,他紧握的拳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怒火与力量,直逼鬼子士兵的鼻尖,其他战士紧随其后,也要展开攻势。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云龙一声威严而有力的声音突然响起:“住手!” 这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在训练场上,瞬间平息了所有的骚动与愤怒。只见他大步流星的走来,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视全场:“怎么回事?” 二营长沈泉赶忙解释:“团长,不怨战士们,这小鬼子下死手,用木枪打折我们二营一个战士两根肋骨,那个战士都吐血了,还不停手,弟兄们一激动就动起手来了。” 李云龙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枪毙这个小鬼子,还不能寒了兄弟们的心,沉思片刻,李云龙决定还是得讲点道理。 “弟兄们,什么叫实战训练,越接近实战,才越能提升拼刺刀的水平,这几个小鬼子,可是咱们团的宝贝疙瘩,我宁愿你们让他打伤,我也不愿意看到你们在真正的战场上丧命。” “一个放下武器,放下军人尊严的小鬼子战俘,一颗子弹就能消灭他,可这算不得什么本事!谁要是能在战场上,用枪,用刺刀歼灭小鬼子那才是真爷们,真本事!” “咱拼刺刀,拼不过小日本,那就得虚心学习,这孔圣人说过,这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别管老师是谁,就是狗娘养的小日本,这本事咱学到手,那谁也抢不走!国恨家仇,这账咱们慢慢算!” 李云龙见战士们的情绪已经安抚下来,放下心来,嘿嘿一笑,随即话锋一转:“这一点咱就得跟小鬼子好好学,唐朝那会儿,人家就知道咱中国人强,大老远也要来学咱们的东西。” “唐刀啊,木屐啊,就身上穿那和服,哎,你们没见过,咱老李可是见过,就跟咱们现在那戏服差不多,你看人家这学习能力,你们得赶紧给老子学会,咱赶紧把这伙小鬼子送到总部去,省得糟蹋咱新一团粮食。” 第8章 镔铁大刀,专破西洋武士刀 李云龙的一番说辞,成功消除战士们心中的怨言和愤怒。 新一团继续开展刺刀训练,李云龙时刻盯着小鬼子的动向,准备找机会再干一票。 几日后,一阵急促而坚定的脚步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只见一群衣衫略显褴褛却眼神坚定的战士,踏着尘土飞扬的道路,缓缓步入这方即将见证他们命运转折的营地。 他们是来自二十九军的一个排,带着满腔热血投奔到了李云龙的麾下,李云龙亲自接见这三十来人。 人群中,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的汉子,张大彪,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传闻如风,早已将李云龙不久前伏击小鬼子中队,大获全胜的壮举吹遍了晋西北每一个角落,张大彪听闻此事,心中那股热血瞬间沸腾,对李云龙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如同干涸的土地迎来了甘霖。 八路军装备差,是出了名的,就这还能全歼小鬼子一个中队,全身而退,现场没有留下一具八路军尸体。 部队被打散后,张大彪自然是希望投靠一个实力强劲的队伍,李云龙这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无疑是最佳选择。 李云龙两手一背,行至他们面前,大大咧咧的说道:“我就是新一团团长李云龙,你就是二十九军的张大彪。” 张大彪大步流星,行至李云龙面前,声音洪亮,仿佛能穿透云霄:“报告李团长,原二十九军大刀队排长张大彪向您报道,以后我张大彪生是新一团的人,死是新一团的鬼。” 李云龙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那笑容中满是对张大彪及其部下归顺的欣慰。 他缓缓上前,双手搭在张大彪宽厚的肩膀上,目光深邃而温暖:“张大彪同志,我八路军拼刺刀,还真拼不过小鬼子,你那大刀队的路数可不能藏着掖着,得毫无保留地传给我新一团的兄弟们。” 张大彪朗声道“请团长放心,卑职绝不会让团长失望!” “行了,别卑职,卑职的了,咱们八路军可不比国军,没那么多规矩,呃,我也想成立个大刀队,可惜没那么多大刀啊!” 大刀这东西,系统里头又没有,想换也没地方换! 李云龙又补充道:“这冷兵器,是一寸长,一寸强,这大刀队尺寸是不是要长一些。” 张大彪沉思片刻道:“团长说的不错,我们大刀队遇上小鬼子是有点吃亏,不过我们学的这破锋八刀,倒不全是输在尺寸的事,但要是这大刀的材质能比小鬼子强,未必拼不过小鬼子。” “嗯,这个我来想办法,你先当排长,你教会一个连,我让你当连长,教会一个营,我让你当营长,我训练场里有几个鬼子战俘,你去跟他比划比划,我还要事,随后就到。” 此话一出,系统瞬间感应,在李云龙的脑海里响起一阵系统提示音:“宿主若能歼灭五百头鬼子,解锁特殊材质名匠水准炼制而成的镔铁大刀,削铁如泥,吹毛断发,可斩断日本玉钢打造的武士刀。” 本想去上个茅房的李云龙瞬间尿意全无,又开始准备跟系统拉扯:“那这大刀,得多少战勋啊,我这刚换那么多子弹,消灭五百头鬼子够换多少大刀啊?” 这次系统却是非常大方:“冷兵器,5点战勋一个,限购五百把。” “哎哟,比三八大盖都便宜,就是怎么还有限购啊?” 见系统没有回应,李云龙又阴阳怪气道:“但是做生意嘛,你不能光说你这东西有多好多好,你得拿出来让我看看,我不看,到时候要是货跟你说得不一样,那咱老李岂不是亏大了。” “你又要耍什么心眼,上次我那一个营的装备,战勋还没兑现呐!” 李云龙耍起无赖:“不是,我没说不还,做生意,借贷款,肯定是要等生意做大做强之后,才有能力还,你说是不是。” “这大刀啊,你借我三十把大刀,到时候直接扣,150点战勋,我还是给得起的。” “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咱老李可从来不说瞎话!” 系统兑现承诺后,老李就朝训练场走去,准备观赏大刀队的风采,新一团也全部集结,观看这场表演赛。 只见张大彪,屹立如松,手中紧握一柄寒光凛冽的大刀,刀身映照着夕阳的余晖,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决心。 李云龙见状,眉头一皱,高声道:“张大彪,这头小鬼子,老子还得给总部送过去,你小子可别给玩死了,悠着点!” “团长放心,这就用这头小鬼子,给兄弟们展示一下我大刀队的破锋八刀。” 那头小鬼子面色蜡黄,八路军的日子可不好过,牛肉罐头自己人都舍不得吃,更别说是个鬼子战俘,不饿死他,都是好的。 他双手颤抖地握着同样锋利的刺刀,眼中满是恐惧,这一次,这些中国军人竟然拿出真刀真枪跟自己练刺刀,难不成准备来场生死局,而且对方散发出的战意,气势比原先的八路军战士要强得多。 张大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鬼子,今儿个让你也尝尝爷爷大刀的滋味!” 随着他一声低喝,战斗的号角仿佛在心中悄然响起,两人之间的距离迅速缩短,空气仿佛凝固,只余下兵器碰撞前那令人窒息的静默。 小鬼子咬紧牙关,鼓足勇气,猛然间刺出第一刀,企图在气势上先声夺人,然而,张大彪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轻盈躲过,同时大刀化作一道银色闪电,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轻描淡写地挑开了小鬼子的攻势。 “破锋八刀,第一式——迎风挥浪!”张大彪低喝声中,他的动作也行云流水,每一次挥刀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功与精湛的武技,每一式都恰到好处地破解了小鬼子的攻势,又不失时机地给予对方心理上的重压。 小鬼子连连后退,额头冷汗直冒,他从未见过如此凶猛而又灵活的对手。张大彪步步紧逼,刀光如影,时而如龙腾四海,气势磅礴;时而似灵蛇出洞,诡谲莫测。 每一次交锋,都像是艺术与力量的完美融合,让人目不暇接,心惊胆战。 张大彪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凌厉之色,他猛地加速,身形化作一道残影,直接冲入了小鬼子的攻击范围之内。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见张大彪大刀猛然下劈,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小鬼子手中的三八大盖竟被振飞,手腕生疼,整个人也被震得踉跄后退,面色苍白如纸。 训练场中响起一大片喝彩声,他们新一团,除少数几个人外,拼刺刀,就没有能单挑打赢小鬼子的,此人竟然还能戏耍他一番。 李云龙见识过这刀法后,也是赞叹不已:“好小子,好刀法!” 这要是用能斩断武士刀的百炼镔铁的全力一击,别说三八大盖,就是小鬼子头上顶着那钢盔都能砍成两截。 第9章 咱老李可闲不住,袭击鬼子营地 夜幕低垂,月光如细碎的银纱,轻轻铺洒在古老的训练场上,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训练刚刚落下帷幕,空气中仍残留着几分未散的紧张与肃杀之气。 战士们结束今天的射击训练和刺杀训练后,除巡逻站岗的,都各自回营休息,只有大刀排的战士们被李云龙留下了来。 他轻轻一挥手臂,身旁的警卫员迅速将一箱箱沉重而古朴的大刀一一呈上。 战士们闻言,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光芒,他们围拢上前,目光紧锁在那些大刀之上。 当第一把大刀被郑重地递到张大彪手中时,他猛地一震,仿佛感受到了刀中蕴含的无穷力量,他轻轻抚摸着刀身,那冰凉而坚实的触感,让张大彪这个行家,不禁失声赞叹:“好刀啊! 战士们接过镔铁大刀,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壤,贪婪而敬畏地接过那一柄沉甸甸的镔铁大刀,月光洒在锋利的刀刃上,仿佛每一道光芒都是古老匠人心血的凝结,闪耀着冷冽而神圣的光辉。 张大彪沉声道:“团长,你从哪搞到的这些刀,这可是镔铁打的,老蒋他就是砸锅卖铁也搞不来啊!” 李云龙飘飘然道:“这些不算什么,以后这就是咱新一团人手一个的东西,我刚刚得到消息,是个伪军队长送来的,小鬼子在万家镇的营地要派兵一个中队,去周围几个村子征粮。” “营地里只剩三百头鬼子,怎么样,想办法干他一票。” “团长放心,有这个家伙事,加上咱们团那么多轻机枪,三百头小鬼子吃得掉。” “嘿,三百头鬼子算什么,老子还要给他来个围点打援,其他据点来支援的小鬼子,我也得给他一锅端了。” “团长,你这个想法挺大胆,不过,咱们团有战斗力的只有一营,这三百来人,可是咱们的主力,对付这么多小鬼子,还是有点吃不消啊!”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明天召集咱们团排级以上指挥员商讨这次作战任务。” 晨光冲破黎明的寂静,天边渐渐染上了一抹淡淡的蓝紫,在无垠的天幕上勾勒出一幅即将苏醒的画卷。 驻地中央,一间由老乡为新一团腾出的小柴房改装的简易会议室前,新一团的指挥员们齐聚一堂。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如同晨钟暮鼓,响彻整个会议室:“弟兄们,咱老李可不是个安生人,这万家镇的小鬼子想去周围村落征粮,得给他亮亮咱新一团的獠牙,要不然他们还真当咱们是泥腿子。” “我的想法是吃掉它两个满编中队,这不比运输中队,两个中队是六百来头鬼子,还有周围鬼子据点随时会增援,你们说咱干不干?” 一营长闻言,来劲了,一锤桌子,低吼道:“团长,干了,六百来头鬼子算什么,咱们现在兵强马壮,二营武器一更新,训练这么久,也有一定战斗力,三营的新兵也不是孬种,怕什么!” 二营长也附和道:“咱二营的弟兄们也早就眼馋小鬼子的重机枪,掷弹筒,消灭这些小鬼子,咱们可就鸟枪换大炮了。” 三营长也不甘示弱:“团长,我们三营不求别的,就想上阵杀敌,老在后方猫着,憋屈死了!” 李云龙很满意他们的表现:“好,有骨气,军械员,咱们有多少上得了台面的装备?” “报告团长,轻机枪二十几挺,重机枪三挺,手榴弹八十颗,日本香瓜手雷二十颗,掷弹筒两个,炮弹八发,咱新一团有个叫柱子的,原先用过迫击炮,掷弹筒也大差不差,能使!” 李云龙指着一份简易军事地图,分配作战任务:“好,我的想法是一营为主力部队,一营一连,和三营一连分配十挺轻机枪,两挺重机枪,手榴弹二十颗,带上掷弹筒负责袭击小鬼子营地。” “小鬼子的征粮部队用不了一个小时就会回防,其他据点,离得最近的张家堡炮楼,差不多要一个小时,曹庄据点要一个多小时。” “二营,带着八挺轻机枪,一挺重机枪,手榴弹三十颗,香瓜手雷十颗,在这伏击炮楼里来支援的小鬼子。” 说罢,指了指地图上一段略显狭窄的山地隘口,那里可以利用山坡和树林进行隐蔽。 “三营二连,三连和一营三连,伏击王庄驻地的鬼子,其他家伙式全给老子带上,不是还有一些地雷嘛,埋在鬼子车队必经之路,你们负责分段伏击,在这为部队进攻营地拖延时间。” 这次是一条平平无奇的公路,却是小鬼子回防的必经之路。 “大刀队就跟着一营一连,记住了,咱们必须迅速解决营地里的鬼子,最好半个小时解决,再伏击回援的鬼子征粮的部队。” “都不用给老子省子弹,目标只有一个,消灭鬼子有生力量,武器能缴获就缴获,不能就走,不要为些小甜头,牺牲战士的生命!” 新一团的营地内却已是一片忙碌而紧张的氛围。战士们的脚步声、装备碰撞的轻响,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交织成一首战前的序曲。 李云龙的分兵战术,是巧妙地利用八路军擅长打游击战术的优势和新一团强大的火力配置相结合,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以歼灭小鬼子有生力量为主要作战任务。 小鬼子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新一团已经鸟枪换炮了! 各部队伍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动,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敌军的防线,迅速而有序地向着各自的战斗位置进发,每一名战士的心中都燃烧着熊熊的战意与对胜利的渴望。 李云龙亲自参加袭击万家镇营地的战斗,带领队伍向万家镇走去,在路上对手下吩咐道:“张大彪,你的大刀队,不用直接参加战斗,等征粮部队回防,你们大刀队给老子冲锋到最前面,别拿着好刀,还拼不过小鬼子。” 张大彪拍胸脯保证:“团长放心,我这帮弟兄,枪法也不差,袭击个营地,绰绰有余。” 李云龙厉声道:“绝对不行,你这帮弟兄,可是咱新一团的命根子,拼刺刀你们可是主力,要是出事了,是我新一团的大损失,就是伤一个,老子也心疼。” “柱子啊,这次我带了六发炮弹,几乎是老子全部家当,第一炮必须给我解决掉敌人了望塔上的重机枪,听清楚没有。” “团长,你就放心吧!鬼子那了望塔,我见过,那么大的架子,一炮准能解决。” “好,你小子这一炮,事关重大,咱部队的损失全在你这第一炮上。” 第10章 万家镇大捷 晋西北的平原上,这片被日寇铁蹄践踏的土地上,一支由李云龙率领的八路军小分队正悄无声息地穿梭于密林与田埂之间。 他们的目标是位于不远处的一座鬼子营地,那里驻扎着六百余名日军,却有三百余头鬼子要去周围村落征粮,营地内兵力空虚。 随着领队李云龙的一个手势,队伍迅速分散,隐藏在营地附近,小鬼子做梦都没有想到,这帮土八路劫个运输队就算了,竟然敢在大白天袭击一整个满编中队的皇军营地,真是太八噶牙路了。 他们不会想到,从前一颗子弹恨不得掰成两发用的军队,此时也玩起了火力压制。 “兄弟们,今儿个咱们要干票大的!”李云龙低沉而坚定的声音在队伍中回荡,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扫过每一个战士的脸庞,“鬼子一个中队去征粮了,半个小时内结束战斗!” 战士们闻言,眼中闪烁着决绝与兴奋的光芒,他们紧握手中的枪杆,脚步更加坚定有力。 接近营地时,李云龙迅速部署战术:“柱子,你的掷弹筒是咱们的尖刀,给我狠狠地扎进鬼子的心脏里去!” 柱子,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战士,闻言立刻趴在地上,调整着掷弹筒的角度,心中默念着距离与风向,又对小鬼子的了望塔竖起大拇指。 鬼子机枪手早就发现这伙队伍,瞬间作出反应,架起机枪,大声叫喊起来,提醒大军迎敌,可惜没想到一发炮弹终结了他的生命。 “砰!一发炮弹呼啸而出,夜空中绽放出三道耀眼的火光,精准地落在鬼子营地的了望塔上,瞬间炸乱了鬼子的阵脚。 “打得好!那边那个机枪也给老子炸了。”李云龙赞许道,随即下令,“机枪组,给我压制住他们的火力点!” 十挺轻机枪与两挺重机枪同时咆哮起来,密集的子弹织成一张死亡之网,覆盖了鬼子营地的每一个角落。 手榴弹与缴获的手雷如雨点般落下,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照亮了半边天空,也照亮了战士们坚毅的脸庞。 鬼子瞬间死伤惨重,柱子的炮弹跟不要钱一样,往鬼子的掩体上招呼,加上数不清的手榴弹,手雷,鬼子的掩体被炸的七零八落。 训练有素的蝗军也并非等闲之辈,他们迅速组织起反击,火力全开,企图将这股突如其来的袭击者消灭在营地之外。 没有重机枪,小鬼子还有掷弹筒,轻机枪,火力仍然不容小觑,新一团阵地子弹呼啸,炮火连天,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与血腥味。 鬼子的掷弹筒确实厉害,十几个掷弹筒不停事的招呼,震得李云龙耳朵嗡嗡响,幸亏他提前指挥战士们呈网状型分散,鬼子的火力一时压制不住新一团,损失惨重。 营地内的老鬼子苍井上尉也慌了神:“纳尼,土八路,听枪声,八路军怎么会有这么强的火力,还有掷弹筒。” 鬼子副官解释道:“前几天,有一伙八路军袭击运输车队,缴获了不少皇军装备。” “八嘎,这帮土八路不过缴获了一个运输大队,火力怎么会比我们满编大队火力还强?” 李云龙亲自端起一把三八大盖,对这些鬼子炮手,挨个点名,炮手就那几个,只要在五百米之内,三八大盖够得着,不说百发百中,十发中七八发还是可以的。 在重机枪,轻机枪的火力压制下和李云龙这个神枪手的精准打击,终于将所有炮手消灭。 “消灭鬼子上士+50点战勋。” “消灭鬼子上等兵+20点战勋。”...... 李云龙见状,带头冲向了鬼子营地,“弟兄们,冲锋!”战士们见状,纷纷跟随,呐喊声、枪炮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悲壮的战歌。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鬼子的抵抗越来越弱,苍井老鬼子看着一个个蝗军的勇士们倒下,自知大势已去,命令翻译官给八路军交涉,来场真男人之间的对决。 “八路军的勇士们,这场战役是你们赢了,但是贵军如果有军人的尊严,骨气和血性,就跟我们来一场一对一的决斗。” 李云龙闻言,下令全军停火,叫来张大彪的队伍:“好,你们不就是想拼个刺刀嘛,来,张大彪,让他们看看,咱中国的大刀。” 张大彪豪气冲天道:“团长,你就瞧好吧!” 李云龙站在队伍的最前端,目光如炬,迅速而锐利地掠过对面那列整齐却透着阴森气息的日军小队。 四十名小鬼子,身着土黄色的军装,手持三八大盖,眼神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仿佛一群即将扑食的狼。 他的身后,张大彪率领着三十余名战士,个个身姿挺拔,眼神坚定,尤为引人注目的是,他们都手持寒光闪闪的镔铁大刀。 对付他们,砍瓜切菜而已,李云龙不屑道:“也别浪费时间了,大刀队,一起上,给我砍死这帮日本畜生。”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镔铁大刀队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当地冲向敌阵,小鬼子全体上刺刀,也叫喊着冲向大刀队。 那些锋利的大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闪电,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和刺耳的哀嚎。 小鬼子的三八大盖在这些镔铁大刀面前显得如此脆弱,仿佛只是纸糊的玩具,轻易就被劈成两截,有的小鬼子的刺刀甚至被一刀两断。 战斗瞬间进入了白热化,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不屈。 那支大刀队,他们如同死神的镰刀,在战场上肆意收割着敌人的生命,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敌人绝望的眼神和倒下的身躯。 苍井上尉,手持一柄寒光凛冽的武士刀,用阴狠的目光牢牢锁定在不远处的张大彪身上,张大彪也紧盯着这头鬼子头目。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战吼,两人几乎同时冲向对方,速度之快,如同两道闪电在空中交织,苍井上尉的武士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企图将张大彪逼入绝境。 张大彪却如同游龙戏水,身形灵活至极,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时机。终于,在一次巧妙的周旋后,他瞅准了一个破绽,身形暴起,手中的长刀化作一道璀璨的流光,直取苍井上尉的要害。 第11章 炮楼伏击战 “铛!”一声震耳欲聋的金属碰撞声响起,苍井上尉的武士刀竟在这一击之下,被硬生生地砍为了两截,断口处光滑如镜。 苍井老鬼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手中的断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绝望。 而张大彪则趁势而上,长刀一挥,带着破空之声,精准无误地劈在了苍井上尉的胸膛之上。 “噗!”鲜血飞溅,苍井上尉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再无声息。 “歼灭鬼子上尉+300战勋。” 在大刀队势如破竹的攻势下,四十名小鬼子以及他们的指挥官苍井上尉,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无一幸免。 三十几个刀法精湛的大刀队队员只有八人受伤,现场是一地被砍为两截的三八大盖和几十具鬼子尸体。 随着最后一名鬼子倒下,营地内归于平静,战士们以迅雷掩耳之势打扫战场,李云龙也大声嚷嚷着:“咱现在是真发财了,动作快点,一会儿再给小鬼子来个伏击。” 除去被炸坏的三挺野鸡脖子和几个掷弹筒外,新一团缴获两挺九二式重机枪,四个掷弹筒,十几发炮弹,二百来支三八大盖。 一营一连牺牲二十几个战士,三营一连牺牲四十几个战士,歼灭三百多头鬼子,荣获战勋4300点。 阳光斜洒在黄土高坡上,将这片被战火洗礼过的土地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此时是正午时分,正是日头最烈的时候,二营营长沈泉站在一处隐蔽的山坳里,目光如炬,紧盯着远方那座孤零零的炮楼。 炮楼周围,尘土被微风轻轻扬起,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兄弟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沈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了周围的宁静,“今天,咱们得让那些小鬼子知道,咱们新一团的血性!” 战士们闻言,纷纷挺直了腰板,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紧了。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将异常艰难,但没有人退缩。 八挺轻机枪一字排开,一挺重机枪则架在了制高点,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高坡下方的土路。 手榴弹和日本造的香瓜手雷整齐地摆放在一旁,团长早交代过,不用心痛弹药,不惜一切代价,歼灭这伙来支援据点的小鬼子。 “沈营长,鬼子快进圈了。”一名侦察兵匆匆跑来报告,脸上满是紧张与期待。 沈泉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随即下达命令:“全体注意,听我口令,等鬼子全部进入伏击圈,重机枪先开火,轻机枪随后跟进,手榴弹和手雷准备投掷,务必一击即中,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到极点的紧张感,经过三个小时的等待,小鬼子这边终于得到八路军袭击营地消息,派出三个小队支援万家镇。 远处尘土飞扬,一百多名日军士兵,手持三八大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伏击圈,他们似乎并未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依旧保持着平日里的嚣张气焰。 “开火!”沈泉的声音如同惊雷,瞬间划破了午后的宁静。 重机枪率先咆哮起来,密集的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瞬间在日军队伍中撕开了一道血口。紧接着,八挺轻机枪也加入了战斗,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将鬼子们牢牢困住。 手榴弹和手雷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精准地落在日军之中,爆炸声此起彼伏,硝烟弥漫。 李云龙这边也同步收到消息,“歼灭鬼子上等兵+20。”“歼灭鬼子一等兵+10点战勋。”...... 鬼子们凭借着训练有素的本能,迅速做出了反应。掷弹筒的炮口闪烁着死神的寒光,随着一声声刺耳的轰鸣,炮弹划破空气,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向八路军阵地倾泻而下,大地仿佛都在颤抖。 与此同时,重机枪的咆哮声交织成一首死亡的交响乐,密集的子弹编织成一张无形的网,企图将八路军的攻势彻底扼杀在这里。 八路军一营二连的战士们并非等闲之辈,他们作战经验极其丰富,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眼中却没有丝毫退缩之色。 而二营的作战经验尚显稚嫩,有的战士端枪的手甚至还在颤抖,面对鬼子强有力的回击,一时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三百多人对付一百来头鬼子,火力配置方面,比这伙小鬼子强得多。 以二营长沈泉的资深战场经验来看,这战场上,生死关头,唯有以命相搏,振奋军心,方能换取一线生机。 于是,沈泉高声叫喊:“二营的弟兄们,百十来头鬼子咱还吃不下来,让一营的弟兄们看了笑话,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啊!” 言罢,亲自操起了架起一挺九二式重机枪,那冰冷的枪身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是他心中不屈信念的化身。 他瞄准了正疯狂扫射的鬼子机枪手,手指轻轻一扣,扳机应声而响,一颗颗子弹划破长空,好几颗子弹瞬间穿透了那头鬼子的胸膛,将其击倒在地。 鬼子的又一个预备机枪手刚刚准备接手重机枪,瞬间又被子弹贯穿,日军的攻势似乎有了一丝紊乱。 八路军战士们见状,士气大振,火力愈发猛烈,子弹不要命的招呼,日军则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下,士气受挫,原本的嚣张气焰被狠狠地压制了下去。 战斗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炮楼周围尸横遍野,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但是新一团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他们中有的永远闭上了眼睛,有的身受重伤,却依然坚持着没有倒下。 “清点人数,救治伤员。”沈泉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依旧坚定。他深知,这场胜利虽然惨烈,却是他们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 夕阳西下,余晖将战场染成一片血红。沈泉站在高处,望着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心中五味杂陈。 此次伏击,自己引以为傲的二营,在日军的攻势下,简直不堪一击,主要输出还得靠百十来号一营的弟兄们拼命,二营的二三百号人不仅有部分人怯战,还损失惨重。 李云龙的脑海里停止播报,荣获1040点战勋,看情况应该是伏击圆满结束,就是不知道损失多少弟兄。 第12章 加藤老鬼子坐帐指挥部 经统计,这次伏击战,二营伤亡一百一十二人,一营二连伤亡二十八人,歼灭一百二十多个鬼子,缴获一挺重机枪,百十来把三八大盖,二十几个手雷。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在黄土高坡上,将这片被战火洗礼过的土地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三营长王怀保站在一个不起眼的土丘上,手中紧握着望远镜,目光如炬,穿透层层热浪,锁定在前方那片看似平静却暗藏杀机的山谷口。 他的身后,是精心布置的地雷阵和严阵以待的战士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定与决绝。 “都给我听好了!”王怀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过人群,不带一丝犹豫,“今天,咱们的任务是为团长他们歼灭敌人拖延时间,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一个鬼子从这过去。” “一连长,地雷都埋好了吗?” 一连长一拍胸脯,保证道:“营长放心,都准备好了,这次,小鬼子可要遭罪了!” “都给老子记住,只打排雷兵,能拖一会了是一会了!” 战士们沉默不语,但眼中的光芒却更加炽热。他们知道,这一战,将是生与死的考验,但他们更清楚,自己肩负的责任与使命。 另一边,小鬼子们也没闲着,平安县城指挥部内,光线略显昏暗,几盏昏黄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在墙上挂满了军事地图的墙壁上。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压抑,白日的喧嚣似乎被厚重的木门隔绝在外,只留下屋内低沉的呼吸声和偶尔翻动纸张的细碎声响。 加藤一郎,这位身材魁梧,眼神锐利,一脸阴狠的大佐,正站在作战沙盘前,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视着每一片模拟地形。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怒意,嘴角紧抿,透露出对近期战况的极度不满。 “报告大佐,根据最新情报,领头的八路军指挥官名叫李云龙,此人行事风格诡异多变,曾率部缴获我们的运输物资,对我军造成不小威胁,刚刚又袭击我军万家镇据点,现在已失去联系。” 一旁的副官山田恭敬地呈上最新的情报,声音中带着几分谨慎。 “八嘎!这群土八路,竟然挑衅我们大日本皇军!”他低声咒骂,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加藤一郎接过报告,快速浏览了一遍,眼中闪过一抹阴鸷,没想到,自己向来看不起的土八路,竟然敢有实力袭击他的大型据点,可恶! “李云龙,哼,传令下去,立即派出两个中队拦截这伙土八路!其他据点也给我派兵支援,务必全歼这伙土八路!” 他转身,走到桌旁,铺开一张空白的作战图,拿起红蓝两色的铅笔,开始在图上勾勒起来。每画一笔,都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腥与残酷。 “山田少佐,你来看,这里是我们目前掌握的所有八路军活动的区域。我计划分兵三路,一路正面吸引,两路侧翼包抄,形成合围之势。特别是这个山谷,那两个中队就在这里,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 那铅笔所指,便是三营布置地雷阵的地方,李云龙早就料到,鬼子会在这派重兵支援据点,加藤没有料到,新一团早有准备,而李云龙没有料到,鬼子会派出两个中队来。 山田闻言,立刻上前,仔细研究着加藤一郎的布局,不时点头表示赞同。“大佐英明,此计一旦实施,定能让李云龙和他的队伍无处可逃。” “哼,传令下去,活捉这个李云龙,我倒要看看是究竟是什么样的指挥管,能让堪比叫花子,一群农民组成的军队战胜我大日本帝国的军队。”加藤一郎的语气中充满了冷酷与决绝。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室内的凝重氛围。 一名鬼子通讯兵匆匆而入,敬礼后急切地说道:“大佐阁下,紧急情报,八路军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动向,张家堡炮楼支援的两个小队,刚去支援就在张家堡一带被八路军全歼,目前,他们已经撤离战场。” 加藤一郎眉头一皱,但很快恢复冷静。“李云龙此人果然狡猾,不过,这正合我意,有这样的对手,胜利才更加有意义。立即调整计划,改为追踪作战,摸清他们的去向,我一定要全歼这伙部队!” 说罢,他大步流星地走出指挥部,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拉长,显得格外坚毅而决绝,他自言自语,隔空喊话道:“李云龙,李云龙,我们的对决才刚刚开始。” 加藤老鬼子派出的两个中队,六百来人,正朝着王家镇的方向疾驰,几个小队,也开展跟踪行动,寻找李云龙部队的踪影。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山谷中逐渐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和车辆行驶的轰鸣。 王怀保放下望远镜,嘴角勉强挤出一抹冷冽的笑意:“来了,比他娘的老子预料的还要多。”他转身,对着身旁的副官低语,“通知各连,按计划行事,让鬼子们尝尝咱们的雷阵的滋味。” 他们只有三,四百人,要对付六百来头鬼子,无异于以卵击石,难怪团长让他们分段伏击,以连为单位,分散阻击。 随着小鬼子的车队逐渐靠近,整个山谷仿佛被瞬间激活。 第一波地雷爆炸的巨响震耳欲聋,烟尘四起,夹杂着鬼子的惨叫和混乱,但紧接着鬼子排雷工兵迅速在其他小鬼子的掩护下,开展排雷工作。 轻机枪,重机枪,掷弹筒,三八大盖,全都时刻瞄准着山坡,鬼子以相当迅速的反应和严密分散的队列来应对八路军的伏击, 就连三营长王怀保,都不禁暗叹道:好快的反应,好整齐的队形,如果是他的三营遇到鬼子的伏击,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三营的兄弟们,瞄准工兵,给我狠狠地打!”王怀保高举着步枪,率先扣动了扳机,子弹划破空气,射向敌群,战士们也纷纷响应,枪声、手榴弹的爆炸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悲壮的战歌。 第13章 老李独战狙击手 然而,敌人的数量实在太多,两个中队,六百来头鬼子,他们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向前冲锋。 很快三营一连的防线开始摇摇欲坠,战士们在鬼子强大的火力下,毫无招架之力,鬼子的重机枪枪口下,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但他们的眼神中依然没有丝毫的退缩。 激战只持续十几分钟,三营长就察觉到一连难以抵挡,“营长,我们快坚持不住了!”一连长跌跌撞撞地跑到王怀保面前,声音中带着焦急。 “兄弟们,我们撤!”王怀保的声音虽然沙哑,却充满了力量。 战士们相互搀扶着,一步步向后方第二道防线撤退,他们的背影在烈日下拉长,显得格外悲壮而伟大。 鬼子见八路军撤退,丝毫不敢放松警惕,残存的几个排雷兵继续开展排雷工作。 比起他们的艰难,万家镇附近,负责伏击征粮部队的八路军,却是谈笑风生。 团长李云龙慵懒的仰脸平躺在土坡上,懒洋洋的说:“这次弄好了,咱们新一团可就出名了,弄出这么大动静,你说上级该怎么奖赏咱呢!” 一营长回应道:“团长,咱们再让上级派几个会使炮的,咱现在可不差炮,以后在386旅里,看谁还敢小看咱们新一团!” “那是,到时候别说是旅长了,就是老蒋,他也得高看咱们一眼,冈村宁次那老鬼子都得花钱悬赏老子的人头!” 李云龙享受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安宁, 正嬉闹说笑间,去征粮的鬼子中队,已经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整整十辆军车,在简易,淳朴的公路上行进。 三百多头鬼子的征粮任务还没有完成,老家就让李云龙连锅端掉,只好撇下粮食赶忙回去支援。 风,带着几分夏日少有的凉意,从沟壑间穿梭而过,卷起一阵阵尘土,却吹不散空气中那股紧绷到极点的战意。 “弟兄们,准备战斗!”李云龙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从胸腔中直接迸发而出,瞬间穿透了周围的喧嚣与不安。 他猛地从土坡上翻起身,双眼如炬,紧紧盯着前方那片被夕阳余晖勾勒出的敌影——三百多头小鬼子,外加一百多个伪军,正缓缓逼近,每一步都踏在了一营战士们的心弦上。 这次以拼刺刀为主,李云龙又依靠系统用7500点战勋换出三万发轻机枪子弹,一百挺轻机枪,这次火力压制为主,拼刺刀为辅,要是能俘虏几个鬼子大官,就再好不过了。 一营的战士们,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进入了作战状态,他们的动作娴熟而默契,仿佛无数次演练过一般。 掷弹筒手柱子迅速调整角度,随着一声声沉闷的轰鸣,炮弹划破空气,带着复仇的怒火,精准地落在敌人阵中,掀起一阵阵尘土与哀嚎。 几个重机枪手和上百个轻机枪手则稳稳地架起武器,密集的子弹直接无差别射击,就连鬼子的军车都几乎被子弹打成筛子,企图将敌人的进攻步伐彻底阻断。 这伙小鬼子并非等闲之辈,几乎清一色上等兵,小鬼子的军事素质属实强悍,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他们迅速组织起反击,凭借着精良的装备和严格的战术训练,竟然依靠掩体,企图将一营的火力压制。 一时间,战场上枪声、炮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悲壮的战歌。 “注意隐蔽,保持距离!”李云龙一边指挥,一边观察着战场形势,没想到这伙小鬼子这么厉害。 忽的,李云龙惊起的发现,自己的重机枪手竟然接连倒地,明显有鬼子的狙击手。 “小心,有狙击手,有鬼子神枪手,都趴下!” 李云龙,双眼如炬,穿透了弥漫的硝烟,左右张望间,企图找到这个狙击手,:这小鬼子是什么时候埋伏在这的,会这哪儿,如果我是他的话...... 李云龙根据牺牲的同志身上的弹孔,和四周的密林分布广的特点判断,很快便发现,对方,起码离这四五百米,还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李云龙四周张望,终于,两个不寻常的白点悄然映入他的眼帘:嘿,这个小鬼子,不知道那里不背光,瞄准镜会反射太阳光,不过,此时已接近夕阳,要不了多久,太阳就会落山,必须尽快解决掉他! 那名日军中的神枪手,隐匿于敌阵后方,这是加藤大佐推出的行军方案,让狙击手模仿八路军走山路,抄近道,提前安排这些狙击手到山路埋伏。 李云龙奇袭运输队的壮举打开了这个老鬼子的思路,一味的加强兵力,配置火力,也不如安插两个神枪手暗中护送。 那个狙击手宛如地狱的使者,每一次冷静而精准地扣动扳机,都伴随着我方战士倒下的悲壮身影,犹如划掉生死谱的名字,一旁的观察员也端着一杆狙击枪,用望远镜配合他一起,给八路军致命的打击。 一营的士气,在这无形的压力下,悄然间生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李云龙的心猛地一紧,他深知,若不除去这个威胁,战斗的天平将会进一步倾斜,这帮小鬼子的军事素质,即使是几乎无限火力的八路军,一时也难以占上风。 “弟兄们,坚持住,那个神枪手交给老子。”虽然李云龙前世不是个神枪手,狙击手,但是接连的几次战役,让李云龙的枪法也是炉火纯青! 他迅速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心跳与周遭的喧嚣融为一体,利用战场上错综复杂的地形,一步步向那名神枪手逼近。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小心,脚下的土地似乎都承载着无数生命的重量,每一次落脚都需经过深思熟虑,生怕哪怕是最轻微的声响,也会惊扰到这个死神的使者。 那个鬼子神枪手也注意到这个土八路,不过他并没有重视,如果他知道是那个让加藤大佐头疼的李团长的话,绝对会即刻击毙他,他们离正面战场还有六百米,即使是三八大盖,也打不了那么远。 鬼子狙击手对观察员吩咐道:“龟田君,那个土八路就交给你了,拜托啦!” 观察员早就按捺不住杀戮的本性,“嗨”一声后,立刻将枪口调向李云龙的方位,瞬间锁定李云龙。 第14章 老李中枪,新一团群龙无首 “砰”的一声,还好李云龙早已察觉,伏在地上,躲过一击:他娘的,有本事再让老子靠近五十米,老子打不死你! 四周,枪炮声此起彼伏,但李云龙的耳中却只回响着自己心跳的声音和远处那神枪手每一次射击后子弹划破空气,击中树干,土坡的尖啸。 李云龙抬头迅速观望一眼,子弹从头顶划过,差一点终结新一团元首 “奶奶的,就差一点,要不是老子接受过专业训练,就交代在这了,不行,两个人,三八大盖顶多能打五百米,要是我的话,起码得三四百才能保证一枪干掉一个!” 鬼子狙击手忽地察觉到什么,厉声道:“龟田君,怎么回事,这已经是第四枪了,你的枪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劲!” 观察员在接连的失误下,已经汗流浃背,以颤抖的声线回答到:“这个土八路很厉害,貌似接受过专业训练。” “专业训练,让我来,你继续支援正面部队!” 两人聊天的功夫,李云龙利用杂草树干作为掩护,先是匍匐前进,发现对面没动静后,决定放手一搏,快速跳跃,每一次移动都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最佳位置,防止小鬼子射击。 前世解放军里专业的狙击手从瞄准,锁定到射击,只需要0.7秒,这些小鬼子也差不离,0.8,0.9秒差不多。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与泥土混杂在一起,模糊了视线,却模糊不了他坚定的意志。 终于,经过一番艰难的跋涉,李云龙找到了一个既能隐蔽自己又能清晰观察到神枪手位置的绝佳地点,他深吸一口气,缓缓举起手中的步枪,闭上一只眼睛,调整呼吸,那名观察员的轮廓逐渐清晰。 就在这时,那名神枪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身形微动,正准备调整位置。 他想与狙击手调整位置,担任支援正面部队的作战任务,结果李云龙误以为小鬼子发现他,那叫一个眼疾手快,几乎是在一瞬间,甚至他的脑子都没有反应过来,手就扣动了扳机。 子弹划破长空,带着不可一世的威严,直奔那个观察员而去,一声清脆的枪响过后,时间仿佛凝固,狙击手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一刻。 当尘埃落定,那名神枪手,静静地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眼中仍残留着不可置信的光芒。 李云龙则是迅速缩回掩体:“他娘的,也不知道打中没打中。” 鬼子狙击手见自己的战友竟然死在八路军手里,瞬间血脉飙升,也不再打几枪就转移地方,直接就地埋伏,要与其来场正面对决。 李云龙迅速转移阵地,又探头锁定鬼子狙击手,同时手指轻轻搭上了扳机。 就在他扣动扳机的一刹那,一股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他猛地一侧身,只听“嗖”的一声,一枚子弹擦着他的肩膀呼啸而过,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紧咬牙关,牙关间发出“咯咯”的细微声响,汗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顺着他宽厚的肩头滑落,他强忍着那仿佛要将人撕裂的伤痛,李云龙迅速而有序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真他娘的疼,估计这一枪空了!还得找机会!” 李云龙不断地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要是还知道疼就没事,要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今天就真交代在这儿啦! 鬼子狙击手坚信自己成功击中这个八路神枪手,同样坚信他没有死,没有瞄准镜,四百来米,一枪命中,还能依靠地形,连续躲避狙击手,绝对在德国或是美国深造过狙击技能。 他丝毫不敢懈怠,架着九九式狙击步枪,紧盯着李云龙的掩体,判断李云龙的方位和想法。 掩体背后的李云龙,轻抚一下后背,后左肩,如同被烈火灼烧又瞬间浸入寒冰之中,钻心的疼痛让李云龙几乎要咬碎牙关:贯穿伤,老子今天难不成真栽得这儿,老子还想解放东京哪! 因剧痛与紧张交织而生的冷汗,它们悄无声息地渗透了他的内衫,紧贴肌肤,李云龙的呼吸愈发沉重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胸腔内刮起了一场风暴。 就在这时,一股莫名的直觉涌上心头,“反正横竖得交代在这儿,三,二,一,去他娘的!”李云龙猛地一侧身,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与精准度,完成了反击。 一个黑影缓缓倒下,正是那个企图取他性命的鬼子狙击手,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立志要斩首中国正规军高级长官的优秀蝗军,此刻却死在一个连瞄准镜都没有的土八路手里! “老子这辈子值啦...临死还拖了两个垫背的...咱老李会不会穿越到其他地方啊!” 他左肩不断流淌出的鲜血沿着他的身体蜿蜒而下,汇聚成一条条鲜红的河流,三八大盖被撇在一旁。 “汉朝啊,秦朝啊,春秋战国都行,老子不挑!” “系统大哥啊...欠你那一个营的装备...你要是能找到老子,老子绝对还,咱不是那欠......” 李云龙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震颤,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迅速淹没了他的理智与意志。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模糊而遥远,战友的呼喊、炮火的轰鸣,在这一切都化作了遥远而微弱的回响。 万家镇那场战斗持续近一个小时,张大彪见小鬼子攻势减弱,下达决定性的命令。 “大刀队,准备!”他的声音不高,却如同惊雷般在战士们的心头炸响。 只见一群身着粗布衣裳,手持寒光闪闪大刀的勇士,在机枪手密集的火力掩护下,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当地冲向敌阵。 小鬼子们在突如其来的攻势下,阵脚大乱,退掉子弹的三八大盖在镔铁大刀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堪一击。 鬼子往日的嚣张气焰瞬间被扑灭。他们或逃或战,但在这支训练有素、英勇无畏的大刀队面前,一切挣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夕阳下,黄土坡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敌人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也见证了这场胜利的艰难与不易。 “团长呢,团长去哪了?看见团长了嘛!” “好像是要去消灭神枪手,往那去了!” “团长!团长!” 第15章 三营营长舍命断后 夕阳如血,染红了天际,也映照在了这片被硝烟与战火蹂躏的土地上。 “团长,团长,你别吓我啊,快,快叫军医!” 一个战士率先发现昏迷的李云龙,叫来军医救治昏迷不醒的李云龙。 还好是鬼子的九九式老式狙击步枪,口径7.76mm,弹头易翻滚,穿透力不算太强,但还是击穿李云龙的左肩。 二营的战士们早已撤离至安全地带,一营的作战任务圆满达成,团长受伤,在军医给李云龙简单治疗消毒,包扎后便慌忙带着警卫连护送回八路军简易战地医院。 同时派遣一个连的兵力支援并通知三营撤离,其余人打扫战场。 一营,二营虽然损失惨重,但胜利的喜讯还在风中隐约可闻,却又似远在天边,三营此刻的困境确实不容乐观。 “王营长,鬼子追得太紧了,咱们得想办法突围!”三营二连长满头大汗,焦急地对着三营长王怀保喊道。 王怀保紧握着望远镜,眼神中既有决绝也有无奈,他深知,团长的伏击计划至关重要,而他们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拖住敌人,为团部争取时间。 他们依靠分段阻击,地雷战,游击战,总算快撑到天黑,眼见小鬼子攻势越来越猛,王怀保下令撤退。 “通知各连,保持阵型,且战且退,往西南方向撤,那里地形复杂,甩开小鬼子。”王怀保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回头望了一眼身后,满目疮痍,兄弟们一个个倒下,但眼中却无丝毫退缩。 “是!”二连长应声而去,很快,命令在队伍中迅速传递开来,,三营开始有序撤离。 小鬼子们如同被鲜血点燃的野兽,紧紧咬住三营战士们的脚跟,仿佛要将这支英勇的队伍彻底吞噬。 夜幕低垂,月光稀薄,只能勉强照亮这片被战火蹂躏的土地。 四周,是敌人低沉而密集的脚步声,如同死神的呼吸,一步步逼近。三营的阵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硝烟与血腥味,每个人的脸上都刻着不屈与决绝。 “连长,小鬼子把我们包得跟粽子似的,西边也有小鬼子,南边也有!”一名满身泥土的战士,喘着粗气跑到三营二连长李铁柱身边,眼中闪烁着焦急与不安。 李铁柱抬头望向远处模糊的黑影,那是敌人不断收缩的包围圈,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现实残酷。“兄弟们,咱们今天怕是遇上硬茬了,去向团长汇报。 “是!连长!” 战斗的号角再次吹响,枪声、炮声交织在一起,将夜色撕得粉碎,八路军本来还擅长夜战,天黑的时刻,鬼子的装备优势,军事素质都会丧失部分优势。 可惜,小鬼子显然有备而来,加藤老鬼子直接指挥,两个中队的鬼子不仅有数量优势,火力还十分密集,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战友的倒下。 “奶奶的,这鬼子的火力怎么这么猛!”一名机枪手在连续更换了几个弹匣后,忍不住骂道,他们好不容易打个富裕仗,竟然被鬼子包围,陷入绝境。 他身边的战友正忙着搬运弹药,脸上满是汗水与尘土,却无人退缩。 “别抱怨了,干掉一个鬼子,咱就赚一个!其他团,死好几个战士才能消灭一个小鬼子,咱们赚了!” 敌众我寡,实力悬殊,随着时间推移,三营的伤亡越来越大,突围的希望也变得越来越渺茫。 正当所有人几乎要绝望之际,远处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枪声,那是援军到来的信号! “是一营!他们来了!”侦察兵兴奋地喊道,李铁柱心头一喜,但很快又沉了下来,只有一个连,仅凭一个连的力量,要想完全打破鬼子的包围圈,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不能硬拼啊,咱们必须想办法跟他们汇合,一起突围!”王怀保心急如焚,但很快,他就收到了令人沮丧,心死如灰的消息,二连的攻势虽猛,却也难以撼动敌人坚固的防线,他们同样陷入了苦战。 “团长,再这样下去,咱们都得交代在这儿了!”一名班长焦急地说。 沉默片刻,望着周围一张张疲惫而坚定的脸庞,做出了艰难的决定:“我和一连吸引火力,其他人走小路,分头突围!” “撤退!快!”王怀保心如刀绞,但理智告诉他,必须保存实力。他亲自殿后,用精准的枪法击毙一个冲在最前面的敌人,为战友们争取了宝贵的撤离时间。 “营长,我们不能丢下任何一个兄弟!”一名班长红着眼眶,不愿独自逃生。 “执行命令!这是命令!”王怀保的声音严厉而坚定,他知道,每一秒的拖延都可能让更多人丧命。他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兄弟能够奇迹生还。 加藤大佐,亲自登临前线,视察军情。 “真是个可敬的对手,没想到,那些土八路竟然有如此战斗力,能挡住我两个大队的皇军连续进攻,他们部队的番号是什么?” 一旁的副官恭敬的回应道:“报告大佐阁下,他们应该就是三八六旅新一团,皇军只是不擅长夜战而已,消灭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命令部队,合围他们,围而不攻,先歼灭来这支来支援小股部队,务必活捉他们的指挥官。” 鬼子副官通过无线电,瞬间与这支中队取得联系,指挥他们进攻,八路军,跟鬼子的差距,不仅是装备,单兵素质方面,指挥效率方面,也是天壤之别。 鬼子指挥官只需要无线电,就可以跟个小队取得联系,下达作战指令,而李云龙的新一团只能按照最开始的战斗部署,无法迅速根据战局作出调整。 鬼子迅速采取集中兵力歼灭一营二连的作战任务,而被围困的那支大部队,则相对轻松一些。 二连长见一时难以接应三营,鬼子又气势汹汹地冲上来,看穿鬼子意图,一时萌生退意:这小鬼子是想集中兵力先消灭咱们,然后围困三营。 二连长在鬼子的冲击下,损失惨重,只好先撤离战场。 要不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李云龙一犯事,一下就惊动上千鬼子兵和加藤老鬼子,新一团,才八九百人,开辟三处战场,三营被合围。 “弟兄们撤退,它们想先吃掉咱们,保存实力,快撤!” 战士们迅速从激战的狂热中抽离,动作敏捷而有序,向着预定的撤退路线疾驰而去。 不远处,目睹这一切的加藤大佐,十分满意目前的局势,冷峻的脸上挤出一抹狰狞的笑容:“传令下去,只要一个小队追击就好,其余人,强攻八路军阵地。” 小鬼子瞬间变换攻势,除一个小队在驱赶二连的八路军外,其余人怒吼着,咆哮着,向着八路军的阵地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 炮火连天,硝烟滚滚,整个战场仿佛被点燃的炼狱,三营的处境越发严峻。 第16章 三营长舍生取义 夜幕低垂,寒风如刀,切割着每一寸空气,也切割着战士们紧绷的神经。 王怀保,这位作战经验丰富的营长,从长征那会儿就参加红军,也是老革命了,他自知此次怕是在劫难逃,下令自己亲自带着一连断后,其余人尝试向东突围。 副营长赵志祝用颤抖的声音劝说道:“营长我们不能丢下你不管啊,要走一起走!实在不行,让我留下来,你指挥战士们撤退。” 王怀保此时已相当疲惫,仍用决绝的语气厉声道:“少他娘的废话,再不走,都得死在这!老赵,你听我说,东边有条小路,你带着弟兄们从那撤,咱三营才能留几个种子,部队交给你,别让老子失望!” 赵志祝闻言,只好带着二连三连撤离,交给营长断后。 王怀保在阵地上高呼:“兄弟们,咱今天的任务是断后,给大部队争取时间。鬼子追得紧,但咱们不能怂!记住,咱们是新一团的人,宁可咱们战死沙场,也要保存住咱三营的血脉!” “营长,跟他们拼啦!”一连战士们齐声应和,声音虽带疲惫,却饱含着不屈和赴死的决绝! 战斗一触即发,王怀保亲自带领一连,撤退到一片废弃的村庄作为防线,布置起简易的防御工事,其余人从北面突围。 子弹呼啸,手榴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映照着他们坚毅的脸庞,也照亮了鬼子狰狞的进攻步伐。 “连长,弹药不多了!”一名战士焦急地喊道。 “那就用手榴弹,用刺刀!咱们新一团,从来不怕拼命!”王怀保大吼,随即扔出一颗手榴弹,炸得敌人人仰马翻,战斗进入白热化,鬼子凭借着人数优势,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防线, “鬼子上来了,上刺刀,准备战斗!”王怀保手持一把磨得发亮的刺刀,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 战士们的身影在火光中忽隐忽现,如同地狱中走出的战神,刺刀交锋,火花四溅,每一次碰撞都是生死较量。 三营的拼刺刀水平远不及小鬼子,战士们一个个倒下,死在敌人的刺刀下,小鬼子一排排刺刀将剩余的战士团团围住。 随着夜色渐深,战斗愈发惨烈,十几个士兵紧紧围在王怀保周围,鬼子如同潮水般涌来,王怀保深吸一口气,高声喊道:“兄弟们,拉这么多小鬼子垫背,值!” 一个鬼子长官流星大步地走来,操着一口北海道口音的中文,满脸狰狞笑道:“八路军的战士们,我知道,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再负隅顽抗,放下武器,皇军不会亏待你们的!” 王怀保身旁的小战士摸了一下腰间最后一颗手榴弹,沉思刹那,做出赴死的决定,如果扔向鬼子群,鬼子往后一趴,就能避开大部分弹片,可如果靠近他...... 他小声对营长王怀保说道:“营长,俺不会拼刺刀,俺还有一颗手榴弹,营长俺先走一步!” 王怀保心中一紧,又无可奈何,如果可以,他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个战士牺牲,无奈默许他的做法,回眸看一眼那名战士稚嫩的脸庞。 那名小战士,毅然决然地松开了紧握的长枪,任由它落在满是尘土与碎石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紧接着,他缓缓举起双手一步步向那站在不远处、趾高气扬的鬼子长官走去。 鬼子长官露出满意的笑容,大声笑道:“吆西,还有谁,皇军绝不会亏待各位!” 当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足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热度时,小战士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满意的微笑。 鬼子长官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妙,眼珠瞪得像铃铛一样,然而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小战士就死死抱住他,向鬼子群撞去,鬼子长官反应不及,其他退掉子弹的小鬼子慌忙向后扑倒。 小战士迅速而敏捷地从腰间抽出一枚闪着寒光的手榴弹,随即拉动了手榴弹的引线:“小鬼子,爷爷死也不投降,去死吧!”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划破了天际,硝烟与火光瞬间吞噬了一切。 当尘埃落定,一切归于平静时,鬼子长官和小战士的尸体面目全非,还留下一片狼藉和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 “弟兄们,杀!”王怀保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瞬间点燃了战士们胸中沸腾的热血。 他紧握手中寒光闪闪的刺刀,率先冲入敌阵,他的身后,是紧随其后的勇士们,他们同样没有退缩,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 鬼子利用人数优势,将这支英勇的队伍包围起来,他们的刺刀如毒蛇般向最前面的王怀保袭来。 尽管他奋力抵抗,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在一声悲壮的怒吼中,王怀保的刺刀最终无力地垂落,他的身体也被敌人的刺刀无情地穿透。 其他战士们目睹了这一幕,无不痛心疾首,但他们没有时间去悲伤,叫喊着,更加疯狂地冲向敌人,在一场激战过后,这十几个战士也悲壮地倒在了敌人的刺刀之下。 加藤大佐目睹这一切跟一旁的副官感叹道:“没想到这伙土八路是如此有血性的军人,他们往东突围,埋伏好了吗?” “大佐阁下,放心吧!一切安排就绪。” 加藤大佐露出十分满意的笑容,这场战斗马上就会见分晓! 突围的士兵们如同暗夜中的孤狼,背负着战友倒下的沉重的刻骨之痛,这些伤痛推动着他们不顾一切地向前奔跑,再解决掉一个小队的鬼子后,他们不要命的狂奔。 命运似乎总爱与人开残酷的玩笑,正当这群勇士的心中燃起一丝即将挣脱束缚的希望时,四周的空气突然间凝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寒冰般穿透胸膛。 鬼子的埋伏,如同夜色中潜伏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编织成一张死亡的巨网,悄无声息地笼罩而来,将他们的退路封得严严实实。 小心!有埋伏!”一声急促而沙哑的警告划破了死寂,那是来自一名久经沙场、满脸风霜的老兵之口,他的眼神锐利如鹰,穿透了黑暗,捕捉到了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动。 打游击这么多年,夜里头有点风吹草动,都别想躲过他的耳朵和眼睛,他们这次突围太容易,容易的让他不敢置信。 枪声,如同地狱之门轰然洞开,瞬间撕裂了夜的宁静。火光四起,每一颗子弹都像是死神的低语,穿透了空气,带走战士们鲜活的生命。 第17章 三营建制大残,团长生死未卜 天空被厚重的乌云压得极低,连月光都暗淡几分,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血腥的混合气息,令人窒息。 八路军三营,最后的种子,两百多人在连绵不绝的山丘间艰难行进,他们的目标,是穿越这片被敌人视为咽喉要道的山谷,前往后方的根据地。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群英勇的战士。 四周的山林中突然响起密集的枪声,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鬼子的伏击,比预想的还要猛烈,八路军战士们迅速反应,就地寻找掩体,开始还击。 “打!给老子狠狠地打!”副营长老赵的声音在枪林弹雨中显得格外坚定,他端着一挺轻机枪,将子弹精准地射向敌人的火力点。 “小张,掩护我!”一名年轻战士大声呼喊着,他试图靠近一个被敌人火力封锁的制高点,小张毫不犹豫地端起机枪,扫射出一条死亡之线,为战友争取到宝贵的几秒钟。 那名战士趁机一跃而出,将一枚手榴弹扔进了敌人的阵地,伴随着一声巨响,敌人的火力暂时减弱。 然而,敌人的数量远超预期,他们似乎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八路军战士们在且战且退中,不断有人倒下,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但没有人停下脚步。 副营长在山丘上高呼:““兄弟们,坚持住,咱们已经离驻地不远,再翻两个大山头,那有条小路,撤到那里就能甩掉鬼子,安全撤回驻地。” 老赵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激励着每一个战士。他亲自带领一支小队,多次突袭敌阵,掩护战友,试图用血肉之躯为队伍开辟出一条生路。 八路军战士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精湛的战术,一次次地击退敌人的进攻。但伤亡也在不断增加,原本数百人的队伍,如今只剩下几十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与坚毅。 终于,在三营无数次的冲锋下,剩余的战士们看到那条崎岖的小路。 “撤退!往那边走,那边有条小路可以绕出去!”老赵在一次短暂的喘息间,迅速做出了决定。 他带领剩余的战士,利用地形优势,迅速向那条隐秘的小路转移。 鬼子们显然没有料到八路军会有如此迅速的反应,他们急忙调整火力,企图拦截,但八路军战士们已经如同猎豹般敏捷,穿梭在密林之中,消失在了敌人的视线里。 当最后一缕硝烟散去,山谷中只留下了一片狼藉和无尽的寂静,此战三营建制被彻底打垮,连级以上干部,只有副营长生还,团长负伤昏迷,生死未卜,不过小鬼子那边也不好受! 蝗军打扫战场后,惊奇的发现,与他们作战到天亮的部队只有一个营。 副官战战兢兢的向他的上级加藤汇报道: “报告大佐阁下,此次万家镇两个满编中队,共六百三十七人,全部玉碎,张家堡炮楼援军共有一百二十一人玉碎,王庄军营玉碎二百一十八人,共有九百七十六名优秀的勇士牺牲!” “共消灭八路军五百八十三人,没有俘虏一个八路军人。” 加藤老鬼子闻言,脸色苍白,怒目圆睁,突然发狠,将桌子掀翻:“饭桶,一群饭桶,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大日本帝国每年耗费那个多财力供养军队,对付几个土八路都这么吃力。” 这头老鬼子老眼昏花,还以为昨天那场博弈是在用两个中队对付八路军一个团,他再次以少胜多,结果战后统计才发现那只是一个营的兵力,王家镇据点,张家堡据点还损失惨重。 这种事情竟然发生在他的防区,还是他直接指挥,无法想象他的后果是什么! 他仿佛已经看到:那些痛心疾首的国人惩戒他;军国主义的青年是如何谩骂他;上级和同事是如何羞辱他,军事法庭上自己的窘迫,怕是就连自己曾经的属下都要以曾在此人帐下为小卒而当做耻辱。 可笑的是,他大可不必如此自卑,他应该寄希望于李云龙能脱离生命危险的话,这样的话,消灭三八六旅新一团一半以上的战绩,那他将被永久供奉在靖国神厕。 一旦李云龙脱离生命危险,以他此战影响力和系统的加持下,要人有人,要枪有枪,李云龙这个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主,这次吃他娘的这么大的亏,李云龙就是调兵打太原也得给加藤老鬼子头拧下来当夜壶。 加藤还在发泄着,无论如何,他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从作为加藤联队的联队长,是从九一八事变起就入驻中国东北的联队长,他的联队一路打到晋西北,恶仗,硬仗打过不少,竟然栽在土八路上。 即使是中国媒体大肆鼓吹的平型关大捷,也是中国正规军一个师,依靠人数优势勉强消灭一个旅的皇军,这一次加藤的老脸是要丢脸丢到整个东亚啦! “可恶!可恶!战损比,都快要接近一比二,消灭一个中国军人,要牺牲两个帝国的皇军,即使是对付中国正规部队,我们都是七比一的战损比,圣战以来,大日本帝国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屈辱。” 加藤伸出手指,怒视副官,恶狠狠的盯着他的副官:“明天我们的名字就会出现在国内的报纸上,我们两个是帝国的耻辱,耻辱!”说道激动处,猛的拔出腰间武士刀,装模作样的就要切腹谢罪。 副官慌忙制止住他,一把将它抱住,伸手抢夺武士刀:“大佐阁下,不要啊,这样一来,高兴的只有我们的敌人,现在他们还躲在八路军根据地,我们已经发现他们的驻地。” 加藤在副官的安抚下,逐渐恢复理智,只有在被军事法庭制裁前消灭这支部队才能挽回一下局势:“龟田少佐,你说的是真的?” 副官保证道:“他们新一团就驻扎在李家村一带,我们只需要来一场大扫荡,就能消灭掉这支地方武装!” “好,很好,这一次,我一定要活捉这个李云龙,你立刻调集一个大队,不,绝对不行,敌人十分狡猾,你调集两个大队,这一次,我一定要亲自消灭他们,顺便去拜访一下八路军的独立团。” 加藤早已得知他所在的驻地还有一支隶属于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的武装力量,独立团。 正在加藤老鬼子成功调集部队,准备全歼这两个团的八路军时,加藤大佐的上级已经得知此消息,打来电话。 “八嘎,加藤君,怎么搞的,军部的电话都打到我的指挥部了,你那里驻扎着一个联队,竟然让那些连饭都吃不上的土八路接二连三的取胜,这难道就是东京军校毕业的高材生吗?” “少将阁下,我会立刻处理掉他们的,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电话那头语气越来越愤怒:“你还有大把的时间为自己的愚蠢辩论,现在国内一片哗然,随军记者早就将这事在国内大肆宣扬,你立刻到我的司令部来,为冈村宁次阁下解释你的失败。” 第18章 李云龙浴火重生,系统大哥立奇功 战地医院内,夜色如墨,唯有几盏昏黄的灯光在夜色中摇曳,为这寂静而又紧张的空间添上几分温暖而又沉重的色彩。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与远处隐约可闻的炮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战争与生命并存的画面。 病房内,李云龙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胸口至左肩缠绕着厚厚的绷带,显得格外刺眼。 李云龙凭借着超乎常人的意志与强健的体魄,硬是从死神的镰刀下夺回了一线生机,尽管鲜血如泉涌般染红了他的衣襟,脸色苍白如纸,那双紧闭的眼眸中也透出一丝坚毅。 “伤员的伤口已经初步处理,目前因为失血过多导致昏迷,需要立即输血,否则无法脱离生命危险,你们谁是O型血?” 一个体格健壮的战士慌忙撸起袖子,伸出手臂:“医生,抽我的,我体格子壮实,求求你,一定要救活我们团长!” 其他战士也伸出胳膊附和道:“还有我们,医生,只有能救活团长,让我们怎么样都行!” “好,你们先去化验,小张,你去安排。” 在医护人员的迅速组织下,很快便筛选出了两个精壮的小伙子,他们的血型与李云龙相匹配。 李云龙的身躯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巨锤重重敲击,灵魂与肉体的界限在那一刻变得模糊而脆弱,他惊愕地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虚无之中。 四周是八路军总部的简易医院,李云龙马上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这就身死道消,陷入轮回转世。 “他娘的,这肩膀上让小鬼子给颗花生米怎么就牺牲啦,小鬼子,我他妈做鬼也......” 就在这绝望与混沌交织的瞬间,一束耀眼的光芒自天际划破黑暗,如同晨曦初现,穿透了死亡的阴霾。 “云龙兄,你欠我那一个营的装备还没还给我呐,何故就此撒手人寰。” “叮——系统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即将消失,执行紧急救援程序。” 一个机械而又不失温度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如同天籁之音,给予了他重生的希望。 随着这声音的落下,一股股温暖而强大的能量涌入他的身体,修复着每一处破碎的细胞,重塑着他的生机。 “云龙兄,你指挥经验尚浅,这次我勉强救你一命,你不必谢我,一万点战勋,老规矩,记账!” 李云龙感受着这股力量在体内涌动,仿佛有千百条溪流汇聚成河,冲刷着死亡的痕迹:“系统哥,我谢谢你,你放心,这次咱老李是大意了,等老子回去召集军队,非给那些小鬼子碎尸万段喽!” 李云龙言罢,瞬间眼前一黑,意识再次模糊,陷入一片混沌。 随着一袋袋温热的血液缓缓流入李云龙的体内,那原本微弱的心跳渐渐变得有力,生命之火再次被点燃,医护人员们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的轻松与欣慰。 主治医生大步流星走出重症房,摘掉口罩,对一团的战士们眉开眼笑道“你们放心,李团长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李云龙在脱离生命危险后,在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之后,李云龙的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那双深邃的眼眸。 李云龙的眼神逐渐聚焦,逐渐看清楚房间的布置和身上的白色被子,他的呼吸微弱而均匀,仿佛随时都可能被这沉重的气吞噬。 负责看护李团长的小战士,发现团长总算苏醒,心里甭提多高兴,又不敢惊扰他,伏在他耳边低语道:“团长,你终于醒了!团长。” 李云龙试图用微弱的语气回复,嘴唇的干裂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连动一下嘴片子都十分吃力。 看着团长虚弱的状态,这个小战士秒懂,拿出一个老旧的茶缸:“团长,你是不是想喝水,来,我喂你。” 小战士从茶缸中倒出一点水,轻轻滴落在柔软的纱布上,用蘸湿的纱布,轻轻擦拭着团长干裂的嘴唇。 随着纱布的轻轻滑动,团长紧锁的眉头似乎有了一丝舒缓,嘴角甚至隐约勾勒出一抹安慰的微笑。 李云龙嘴上说不出话,心里却思绪不断,小鬼子,这一枪,老子跟你们慢慢算,阎王爷不收老子,等咱伤好,有你们好受的! 医护人员们日以继夜地照料着他,用无尽的耐心与专业的技能,一点一滴地帮老李恢复身体,不到一周的照料老李就能从病床上爬起来,医护人员们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 他的身影在医院的走廊上,他苏醒的这几日,不少曾经的老战友来看望他,还有新一团的几个战士,营长来看他,让老李心急的是,无论是谁,对他的这次战斗都闭口不谈。 他隐隐感到不安,战地医院离驻地李家村得有四五十里地,这帮兔崽子还天天来看我,那天的战斗也闭口不谈,他躺在病床上,闭上双眼,思索那日伏击战的点点滴滴。 老子被鬼子狙击手打伤后,莫非一营伏击任务失败,不应该啊!一营的火力那么强,比一个大队都强,上百挺轻机枪,不至于吃不掉一个中队啊! 难不成,三营阻击失败,二营伏击失误,新一团遭受重创,不应该啊! 那日的战役将李云龙李云龙只知道前半段,至于那后半段,早已是中国人津津乐道,日本人人尽皆知,只是当事人在这瞎想。 在李云龙思绪纷飞的时候,一个健壮,宽厚的身影穿过医院长廊来看望他。 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斑驳地洒在房间内,为这静谧的空间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幔。 他的脸色,不再是前几日因伤病而略显苍白的模样,而是被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健康光泽所取代。 “团长,您看看,谁来了?”一旁的护士轻声细语,试图唤醒假寐中的李云龙。 只见李云龙缓缓睁开眼,那双眼睛在短暂的迷茫后,瞬间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当目光与张大彪相遇时,两人之间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大彪啊,你来了。”李云龙的声音虽略显虚弱,却充满了力量与温暖。 张大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会心的微笑:“团长,你的伤好多啦,脸上的气色也好多啦!” 李云龙一句废话没有,一改刚才的亲切,直接发问,跟审讯特务似的:“你小子,老实交代,那场万家镇那场战役,我昏迷后发生什么事,给老子详细讲讲。” 第19章 新一团遭劫,孔过瘾帮场 张大彪见李云龙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便实话实说:“咱这次是真给八路军长脸,消灭他近千头小鬼子,国内,国外的报纸上,都知道咱新一团。” 李云龙略一思索,觉得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没好气道:“你小子少给我打哈哈,报喜不报忧,要是大获全胜,你早就告诉老子啦!” 张大彪沉声道:“团长,咱这名气是上去啦,可是那场伏击战,咱新一团死伤过半,三营的编制都被打散,只剩几十个弟兄,二营损失惨重,一营建制还算完整,全团存活下来二,三百人。” 李云龙自我安慰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伤亡比也接近一比二,东方战场上咱中国人还没沾过这么大个便宜。” 李云龙在略一思索后,话锋一转:“你小子是不是还有情况没告诉我!” 张大彪语气越来越生硬,到最后甚至哽咽起来:“团长,你昏迷第三天,有个叫龟田一郎的鬼子少佐,带着一个大队,上千头鬼子兵报复咱新一团,和驻地李家村的老百姓。” 李云龙闻言,心头一惊,左肩隐隐作痛,血脉偾张,咬牙切齿道:“结果呐?” “团长,除去我带着一个班战士护送你在医院治疗和二营长去开会躲过一劫之外,咱们新一团全军覆灭,鬼子将李家村全村......连孩子也没有放过,现在咱们新一团的番号上级决定暂时保留。” 李云龙狠狠地将茶缸摔在地上,怒目圆睁,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龟田,龟田......我李云龙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张大彪慌忙扶住李云龙:“团长,你伤还没好全呐,这笔账,咱新一团早晚跟他算!” 李云龙实在没想到,自己只是昏迷几天,一觉醒来,新一团,只剩一个班的兵力,那大刀队估计也全军覆没,镔铁大刀也落到鬼子手里,还好张大彪还在,要不然,就只能去二十九军挖墙脚,偷学破锋八刀啦! 新一团全军覆没那天,加藤老鬼子去指挥部给上级解释这次战役,龟田通过加藤临走前的军令,磨破嘴皮子,才调集起一个大队的鬼子,试图一举击溃新一团。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李家村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炊烟袅袅升起,与晨雾交织成一幅温馨的画面,然而,这份宁静即将被无情地撕裂。 “阿爹,今天村头的老槐树倒是比往常年枝繁叶茂啊!”小李子肩上提着两水桶,望着那颗大槐树。 “行啦,快回家吃饭吧,这老槐树我见他几十年啦,哎呦。”老李头眯着眼望向老槐树又望向远方,心中却莫名地涌起一股不安,皱下眉头。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刺耳的枪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紧接着就传来新一团逃回的哨兵高喊:“老乡,小鬼子来啦,快去通知团部。” 一老一少慌忙去通知团部,此时李云龙还在战地医院,三营长牺牲,一营长刚好去旅部开会,总结万家镇战役的战略意义和战略方针。 本就元气大伤的新一团,如今只剩下钟政委,一营长和二百来名战士,二百来人如何抵挡上千头鬼子。 此次行动极其隐秘,只对外宣称向各地征粮,化整为零,在靠近李家村后迅速集结,新一团安插在鬼子身边和县城村落里的眼线,根本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帝国的勇士们,这次一定要彻底消灭新一团,让他们知道我大日本皇军的厉害!为捐躯的帝国勇士们报仇雪恨!”龟田少佐的声音冷冽而决绝,他身旁,上千名日军士兵如潮水般涌来,黑压压一片,将李家村团团围住。 新一团所坚守的阵地前,硝烟如同厚重的黑幕,无情地遮蔽了天际,炮火轰鸣,仿佛天公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惨烈对决而震怒。 兄弟们!”钟政委的声音穿透了炮火的轰鸣“给我顶住!宁可全军战死,绝不能让小鬼子祸害乡亲们!” 新一团剩余的二百来人与敌人展开了殊死搏斗,每一刻都充满了紧张与刺激,钟政委站在前沿指挥战斗。 远在数里之外的独立团营地,团长孔捷接到紧急情报,得知李家村遭遇袭击,新一团危在旦夕。 孔捷闻言,猛的站起身,一撇手中的烟斗,沉声道:“坏了,新一团刚刚大战,元气大伤,怎么可能挡住这么多小鬼子,传我命令,全体集合,留一个班的战士转移乡亲们,其余人支援新一团!” 独立团的战士们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崎岖的山岭之间,他们的心跳与脚下不安分的碎石共鸣,每一声都充满了即将爆发的力量。 孔捷却未曾料到,此次敌寇的贪婪之爪,竟同时伸向了两个方向,不仅想吃掉新一团,还要消灭独立团,据前线侦察兵来报,一个中队的鬼子,正悄无声息地向独立团逼近。 “嗨,他娘的,小鬼子打新一团还不够,还想干掉咱们独立团,老子看看他有没有这个好牙口!传我命令,就地伏击!” 战士们利用着天然屏障,蜿蜒的山脉与密布的林木,精心布置这场伏击战,他们巧妙地利用地形优势,将战士们隐匿于密林深处,只待那决定性的时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给我分段阻击,分散用兵,一定要第一时间压制住小鬼子的火力!” 每一道防线都经过孔捷精心策划,既保证了隐蔽性,又确保了火力覆盖的全面性,仿佛一张无形的网,静静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日军如潮水般涌来,他们的步伐坚定而嚣张,却未曾料到,在这看似平静的夜色中,隐藏着怎样的杀机。 随着独立团的炮手拉响山炮,炮弹划破半空,战斗的号角正式吹响。 独立团的战士们迅速进入状态,子弹如同愤怒的雨点,划破夜空,带着复仇的火焰,无情地射向敌人。炮声隆隆,震耳欲聋,仿佛是大自然对侵略者最愤怒的咆哮。 不过面对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日军,装备简陋的独立团并未能立即占据上风,毕竟龟田少佐的眼里只有新一团,收拾他独立团,顺手的事! 小鬼子的每一个炮弹落下,都伴随着牺牲,战士们的身影在硝烟中忽隐忽现,一次次地发起反击,尽管每一次都被敌人更为猛烈的炮火击退。 战场上,到处是烧焦的树木和散落的装备,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和血腥气。孔捷站在高处,望着满目疮痍的战场,心中五味杂陈。 第20章 新一团惨被团灭,孔捷跟着遭罪 新一团的勇士们,尽管明知胜算渺茫,却依然挺起了胸膛,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子弹呼啸,炮火连天,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与浓重的血腥,每一声枪响都伴随着战士们的怒吼与不屈。 面对敌人如潮水般的攻势,新一团逐渐显得力不从心。敌人的炮火如同密集的雨点,无情地倾泻在这片焦土之上,将防线一点点撕裂。伤亡惨重,士气虽在,但形势已不容乐观。 可乡亲们还没有转移,岂能不管百姓存亡,只顾自己死活。 “先撤退!在后山腰上阻击!”一营长低吼一声,声音虽轻,却如同惊雷般在战士们的心头炸响。新一团迅速调整战术,从敌人包围的缝隙中寻找那一线生机。 龟田少佐早已预料到了中国军队的行动,他们如同狡猾的狐狸,提前在村后山腰布下了重重防线,宛如一张天罗地网,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子弹如暴雨般倾泻,枪声此起彼伏,硝烟弥漫在空中,尽管战士们英勇抵抗,但最终还是被日军重重包围。 龟田少佐暗中下令中队长追击护送百姓的,随后大步上前,意欲劝降八路军战士:“中国的军人们,你们的勇猛,在下十分佩服,不要再负隅顽抗,如果你们能为皇军效力的话,皇军不会亏待各位。” 张大彪此时还在战地医院照看李云龙,大刀队的一个班长下令弟兄们上刺刀,大刀队0的战士们拿出削铁如泥的镔铁大刀,其余八路军战士即刻上刺刀。 双方无话,大战一触即发,刀队与八路军战士们如潮水般涌出掩体,面对着数倍于己的鬼子,他们没有丝毫退缩。 那冰冷的刀锋在夜风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与镔铁大刀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悲壮的画面。 战斗瞬间进入白热化,大刀挥舞,寒光闪闪,吹毛断发的镔铁大刀,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小鬼子倒下的身影。 而刺刀与刺刀的碰撞声中,人数众多的小鬼子,气势汹汹,倒下的大多是八路军战士的身影。 大刀队虽勇,但面对潮水般的敌人,也显得力不从心。鲜血染红了战场,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不屈。 班长目睹着一个个倒下的身影,在阵前高呼:“小鬼子,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老子跟你拼了!” 在一阵悲壮的冲锋之后,大刀队与八路军战士们纷纷倒下,他们用生命扞卫了这片土地,用热血书写了不朽的传奇。 全军覆没的那一刻,天空似乎都为之黯然失色。 即使是将新一团全歼,打垮独立团,也不能平息他们的怒火。 他们竟然将怒火发泄在这些无助的平民身上,残忍地将他们全部烧死。 火光冲天,如同地狱之门被猛然推开,释放出无尽的烈焰与哀嚎。每一束跳跃的火苗,都像是恶魔的狞笑,映照在一张张扭曲而狰狞的面孔上,更添几分阴森与恐怖。 “妈妈,我害怕.....” “不要啊!” “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们!” 村民们绝望的哭喊声、求救声,与火焰肆虐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令人心碎的悲歌。 火光照亮了黑夜,也照亮了人们心中的愤怒与悲痛。 另一边,侧翼战场,炮声轰鸣,如同天边滚动的雷云,无情地撕裂了宁静的天空,孔捷的目光穿过弥漫的硝烟,望向那片被炮火覆盖的侧翼战场。他的眼神中既有不甘,也有决绝。 “立即传我命令!”孔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了四周的嘈杂,“独立团,全员后撤至第二防线!” 话音刚落,远处又是一阵猛烈的爆炸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孔捷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他的心,比这肉体上的痛楚更加煎熬。 撤退的命令迅速传遍了整个独立团,战士们虽然心有不甘,但军令如山,他们迅速而有序地撤离阵地,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团长,李家村那边……”一名侦察兵匆匆跑来,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 孔捷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努力克制着内心的翻腾,沉声道“说,李家村怎么啦?” “日军……日军击溃新一团后,屠杀了整个李家村,无一幸免,连村子都烧成了废墟……”侦察兵的声音颤抖着,几乎说不下去。 孔捷的身体晃了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愤怒与悲痛。 “记下来,这笔账,咱们独立团慢慢跟他算!”孔捷的声音冷冽如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团长,乡亲们已经转移,咱们撤吧!”副团长及时提醒道。 再这样打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乡亲们已经转移,新一团的战士们已经被击溃,就连自己的独立团也是死伤惨重,不如暂时撤军,保留实力。 “弟兄们,撤退,这笔账,老子迟早跟小鬼子清算!” 孔捷带着乡亲们转移到安全营地后,孔捷只能迅速安稳军心,此次作战,他一个团,上千人,被小鬼子一个中队撵着跑,勉勉强强才保住建制和驻地的百姓。 “兄弟们,我知道你们心里都不好受,新一团全军覆没,李家村的悲剧,这些都深深地刺痛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心。” 孔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了夜色,“但我们要记住,这就是战争,战争是残酷的,它不会因为我们的悲痛而停止。我们要做的,是化悲痛为力量,为了那些无辜的生命,为了我们的家园,继续战斗下去!” “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将小鬼子赶出中国!杀尽日寇,还我河山!” 战士们齐声振臂高呼:“杀尽日寇,还我河山!” 孔捷望着底下那群情激奋的战士们,心中百感交集,泪珠不住得往下掉。 李云龙啊,李云龙,你这个混小子赶紧醒过来看看吧! 那小鬼子都骑你我头上啦,我孔捷还想跟你并肩作战,一起杀鬼子呐! 第21章 论持久战之影响 战地医院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李云龙早就习惯这一点,已经闻不到这些味道。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团长李云龙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眼微闭,身体已经基本恢复,医生也说他用不上三天,就能出院。 龟田一郎已经向他亮剑,他李云龙可不是好惹的主,老李定要他血债血还!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轻轻被推开,一位身着笔挺军装,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温情的身影悄然步入,那是他们的旅长,陈赓。 “李云龙啊,你小子大白天还睡呢!”陈赓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穿透力,直抵李云龙的耳畔。 李云龙缓缓睁开眼,视线从模糊逐渐清晰,当看到旅长那张熟悉的面孔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敬意:“哟,旅长,你怎么来啦?” 陈赓快步上前,轻轻按住他的肩膀,“你小子可真是给我们中国军人长脸,万家镇一战,消灭近千个鬼子,连鬼子华中司令部都惊动啦!”话语间,既有难以掩饰的骄傲,也有部分惋惜。 李云龙苦笑了一下,声音虽弱却坚定:“可惜啊!小鬼子不会吃这个哑巴亏,咱的新一团都让那帮畜牲霍霍完啦!咱现在只是个光杆司令。” 陈赓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语重心长地说:“从抗战开始,不知道有多少支正规部队被全歼,有多少人家妻离子散,家毁人亡!” “战争是对两个民族韧性的考验,现在鬼子势头正盛,但是他们一个弹丸之地,人口,资源,领土都没有我们雄厚,我们要跟他比耐力,你这次大规模发动战役,确实有点着急!” “前不久召开的抗日战争研究会,中央军事委员会毛主席,提出的论持久战,你在医院听说了吗?” 李云龙作为曾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退伍老兵,怎么可能不知道1938年毛主席提出的论持久战,但是确实没有人跟他说,他也想听听旅长的分析。 “这个,咱还真没听说,旅长你也知道,咱粗人一个,字都不认识几个,总不能让咱端着报纸装文化人。” 旅长陈赓对这个爱将是又爱又恨,出色的指挥能力,灵活的战术安排,就是不听指挥,胆子太大,文化程度也不高,如果他有机会接受军校正规的系统,一定是员悍将。 “行,那就让老子给你上上课,毛主席的论持久战,就是说抗日战争已经进入相持阶段,两方势均力敌,但是日本人略占上风!” “如今那些亲日分子鼓吹“亡国论”,“速亡论”,认为中国必定灭亡,而亲英美分子则鼓吹“速胜论”,认为依靠美方支援,马上就可以战胜日军。” “这都是片面的,不正确的看法,持久战,就是中国不会速亡,也不会速胜,而是要依靠人口,领土,资源的优势消耗日军的国力,等到那个小岛上国力衰微,就是咱们反击的时候。” 李云龙自然知道持久战的结局,但是有系统加身,要是还等着小鬼子投降,那系统不是白来了吗? “是啊,要是咱们能有日军装备一半好,小鬼子一定不敢这么猖狂,估计用不上四五年,小鬼子的国力就难以支撑这么大的战争。” 病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两人无话,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和远处炮火的回响,提醒着他们这里并非安宁之地。 在李云龙和陈赓谈论国家未来的时候,加藤老鬼子在司令部被他的上级更老的鬼子,训得像孙子一样。 老鬼子办公室的墙壁两侧,挂满了各式地图,从东亚的广袤土地到太平洋的浩瀚无垠,每一处战略要地都被精细标注,大有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气势。 然而日军的神话被一个普通的八路军团长按在地上摩擦,当抹脚布似的摩擦。 一个中将军衔的老鬼子指着他的鼻子沉声道:“加藤君,你知道你这次失误,为什么会掀起这么大的浪潮吗?” 加藤自入伍以来,准确地说,是整个帝国,没有一个军人,受过如此耻辱,低声道:“属下愚钝,属实不知,请将军恕罪!” 中将抄起一份中国报纸甩向对面的加藤,纸张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最终“啪”的一声,不偏不倚地贴在了加藤的脸上,愤愤地说:“你自己看!” 加藤是个中国通,中国字认识不少,没有阅读障碍,加藤缓缓展开报纸,那一张薄纸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 他的目光扫过一行行密密麻麻的中国字,那几个用加粗红字印刷的标题——“论中国持久战”,如同烈火般灼烧着他的眼球,让他不禁心头一凛。 文章的内容深入剖析了中国在战争中的战略优势与韧性,文中的内容一针见血,似乎已经预料出大日本地锅的未来,让加藤也不得不暗暗信服。 酷爱中国历史文化和兵法的加藤暗自赞叹,这简直就是中国人的顶级阳谋啊! 中国人知道要用持久战才能战胜日本,日本人也知道中国会用持久战耗死日本人,可是确实难以改变这个局势。 中国可以利用一切资源,将战线拉长,将日本拖入持久战的深渊。 今年,尤其是今年,帝国的得力蘸将们想要拿下一座城池的代价越来越大,效率也越来越低,加藤似乎已经猜到为什么自己的一次小失误会引起两国这么大的轰动。 李云龙打破的不仅是日军不可战胜,难以战胜的神话,更是将所有大日本地锅军人的脸都打上一个响亮的耳光。 他一个团,八路军杂牌部队,还只是地方武装,战损比都能接近1:2,消灭近千小鬼子,看来,大日本地锅也没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嘛! 报纸刚刚发布时,并没有引起国民党当局重视,速亡论,速胜论,才是主流,一群泥腿子,土八路知道什么! 然而李云龙的壮举,让国民党高级将领和官员,不得不重视八路军,李云龙主导的这次战役将被载入史册,日军貌似真的已是强弩之末,速胜论主义者略占上风。 可不到三天,新一团全军覆没,还将驻地旁的独立团击溃,又印证小鬼子目前绝不是冢中枯骨,尚有不俗的战斗力,速胜论也不再宣扬,大家都默许共党的持久战的战略方针。 加藤将报纸从头到尾,看上好几遍,他不是那种被军国主义,服从训练,熏陶到思维固化的那种职业军人,他缓缓将报纸对折整齐,塞入军装衣兜内。 “将军,我明白啦!我会时刻铭记今天的耻辱,以后这种事绝不会再发生。” “加藤君,你我都是帝国的军人,军人,血洒疆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军人的荣誉,尊严和自信,你可是我最得意的弟子!” 加藤微微鞠躬:“老师放心,帝国的圣战,我们一定会胜利的!” 大日本地锅的剩战能不能赢,目前的局势,难下结论,毕竟但是敢招惹他李云龙,老鬼子也是离血洒疆不远啦! 第22章 感谢委员长送来的德国货 昏黄的灯光下,老蒋坐在宽大的书桌前,眉头紧锁,手中把玩着一枚青天白日勋章,眼神时而望向窗外漆黑一片的天际,时而又落在桌上那份刚刚送来的战报上。 战报上的字迹清晰而有力,记录着八路军在华北某地新一团被围歼的消息,但李云龙还活着。 “哼,这群八路军,缺衣少食,掀不起什么波浪来,但这个李云龙......”老蒋自言自语,声音低沉而复杂,既有对李云龙实力的认可,也不乏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秘书捧着一份档案,快步来向委员长汇报:“报告委员长,李云龙的档案已经全部调出。” 委员长将手中的勋章随手仍在桌子上,从嘴里挤出一个字:“讲。” “李云龙,汉族,家庭住址大概在大别山一带,从事编箩筐谋生,文化程度,只上过两年私塾。” 老蒋打断秘书道:“两年私塾,编箩筐,也就是说他只是个认识字的农民,没有上过一天军校。” 老蒋叹一口气后,缓缓说道:“一个识字的农民,却打出我们整个东方战场对日作战最振奋人心的战报,就应该让那些德国军校,日本军校,黄埔军校的毕业生好好看看!” 秘书见委员长结束点评后,又继续说道:他是从黄麻暴动的时候参加红军,闹革命,曾在长征时担任红四方面军团长,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第八路军后,任三八六旅新一团团长。” “这个李云龙,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当个小团长,实在是屈才!给八路军捐点物资,你给我想办法拉拢一下李云龙。”随即取出一张调令,挥毫写下物资数量后,又盖上印章。 次日清晨,老蒋的命令如疾风般传遍了整个军需处,军需处长陈副官站在仓库前,手执一份盖有鲜红印章的调令,脸上挂着复杂的表情。 这群土八路,打场胜仗而已,委座何必这么大手笔,别说八路军,新四军,就是国军日子也不好过啊! “准备十根金条,二十挺最新型的国产仿制捷克ZB26轻机枪,还有五千发子弹,要快!”陈副官对着手下大声吩咐,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手下们迅速行动起来,仓库内一片忙碌,金属碰撞的声音与急促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紧张而有序的画面。 老蒋这么大手笔,自然是要鼓励八路军敌后抗日,但更大的目的是拉拢李云龙,若是拉拢不了,就尽量找机会利用鬼子的手除掉他。 还能用他消耗鬼子的实力,二十挺捷克轻机枪,只有到他这种优秀的指挥官手上,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经过这场小型战役,老蒋越来越重视八路军的游击战术,也越来越忌惮共军的实力。 午后,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八路军战地医院的地面上,老蒋的私人代表李秘书与八路军某部指挥官李云龙,在一间装饰古朴的会议室内对坐。 桌上,一份精致的礼盒静静地躺着,里面正是那十根金条与一封密信,旁边则是军需处刚刚送来的十挺重机枪的提货单。 “李团长,委员长对贵部在抗日战场上的英勇表现深感欣慰,特命我送来这份薄礼,以示嘉奖。”李秘书微笑着,语气中满是客气和亲热。 李云龙目光如炬,扫过桌上的礼盒与提货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好小子,老子还没出院呢,就来拉拢老子。 这东西老子收啦,这心意,你还是带回去吧!不知道是什么宝贝! “委员长的心意,我们八路军上下铭记于心,但打鬼子,是我们每一个中国人的本分,无需奖赏。”他的话语坚定而有力,却又不失礼貌。 李秘书见李云龙假惺惺的回绝,正准备再吹捧李云龙一翻,他自己就给自己台阶下。 李云龙不等秘书小李回话,又不要脸的继续说道:“可这送来的东西,我要是劳烦老兄再拿回去,这不是驳委员长面子嘛!咱不能做这么不仁义的事不是!” 李秘书尴尬而又不失礼貌连笑三声,李云龙爱占便宜的形象已经形成小李秘书的刻板印象,农民到底是农民,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 他绝不会料到,日后这个爱占小便宜的光杆司令,将亲手葬送党国的未来,让这些王侯将相看看,永远不要小看工农阶级和系统的力量。 “当然,当然,兄台那么大的功劳,委员长也深知你们八路军的忠诚与英勇,这些物资,既是委员长的奖励,也是希望日后能与贵部携手,共赴国难。”李秘书继续说道,话语中多了几分诚恳。 那诚恳的语气,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老蒋真跟他们八路一条心,彻底放弃攘外必先安内的策略。 李云龙沉吟片刻,将目光盯向那个精美的礼盒,缓缓开口:“李秘书,我们八路军打鬼子,不为名利,只为家国,委员长要是赏我物件什么的,我作为一个军人,还真用不上。” “可要是支漂亮的手枪,精美的匕首,咱老李可是要搂着睡觉啦!” 李秘书眉开眼笑道:“李团长啊,你说笑啦!这精美的武器,委员长倒是没有准备,可这德械师的好装备,二十挺捷克ZB26轻机枪,委员长已经运送到新一团临时驻地。” 李云龙闻言,那双眼睛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他猛地站起身,身形因过分激动和并未痊愈的身躯而微微颤抖:“哎呦,老兄你可得替我好好谢谢委员长!” 李秘书慌忙搀扶李云龙,诚恳温和的说道:“李团长言重啦!大家都是保家卫国嘛,何必如此客气!这还要委员长写给你的信,李团长一定要认真看啊!不要辜负委员长的一番心意。” 即使李秘书最后两句要紧的话,语气都比平常加重那么多,连眼神都更加亲切,更加复杂,小李说的啥,李云龙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二十挺捷克轻机枪,德国货,九九成,稀罕物。 有这些家伙事,老子是真敢打太原,过几天给首长要点兵员,先干翻鬼子一个联队,老子也能用战勋点换点美式装备玩玩。 再干翻他一个师团,再弄点二十一世纪的国产军火,离解放东京,不远矣! (ZB-26轻机枪,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研制的一种经典轻机枪,实际射速约为200发每分钟,有效射程一般为1000米,弹容量为20发。) (小鬼子的歪把子轻机枪,实际射速不到120发每分钟,有效射程只有600米,虽弹容量为30发,但子弹装填繁琐,供弹不畅,远不及携带轻便,火力较猛的捷克轻机枪。) 随着谈话的深入,从家国大事,谈到为人处事,从王侯将相,谈到农民工人,会议室内的气氛逐渐变得庄重而热烈,好似多年的老友重逢。 第23章 政治博弈 一间极具考究的办公室里,小李秘书来跟老蒋汇报与李云龙会面的情况。 “委员长,这个李云龙在行军打仗,天下方针上,颇有见解,不过,抛开这些不谈,他也就是个爱贪小便宜,略显狡猾,还带有小农思维的小人物。” 站在青天白日旗下,祖国山河沙盘前的的老蒋沉声道:“你的意思是,只有条件开得好,这个人,极有可能会倒戈,为我党国效力。” 小李秘书正色道:“我观此人,虽有长远的战略目光,又不贪图享乐,但是本质上还是个贪心的人。” 老蒋闻言,从紧绷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冷笑道:“那你觉得,这个大团战会对什么感兴趣?” 小李秘书自信道:“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如果对享乐财富美色都提不起兴趣的话,那他想要的就是最高层次的东西,无非是权利,地位。” “好啊,权利,地位,自古哪个白手起家的王侯将相不是为这么些东西,才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那帮共党哪个不是!” 小李吹捧道:“委员长所言极是,他们不过一帮农民工人,能成什么大事。” “我看拉拢李云龙不难,等打跑小鬼子,我们免不了跟共党他们掰掰手腕,届时,李云龙的新一团也该重建,咱们一起拿下。” 委员长闻言,颇为受用,静静地站在窗前,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有星光骤然亮起,熠熠生辉。 在那间略显昏暗,陈设简陋的病房里,李云龙独自站立,窗外是渐暗的天色,与室内昏黄的灯光交织成一幅复杂而深邃的画面。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桌上那个精致的礼盒上,那可是蒋委员长让小李秘书带给的礼物。 李云龙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摩挲过礼盒表面那细腻的纹理,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蒋委员长财大气粗,送来的东西绝对考究,比起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老李倒是十分想要一柄精致的小刀或是手枪。 他缓缓拉开礼盒的丝带,那动作既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迫切。 随着盒盖缓缓开启,一抹耀眼的光芒瞬间充老李眼中,那是十根排列整齐、熠熠生辉的金条,它们静静地躺在柔软的绸缎之中。 李云龙的目光在金条上停留了片刻,脑海里浮出四个大字“坂田师团”,老李倒不是想干掉他,完成系统的任务,还是大阪日本人的商贩头脑。 十根金条,想让老李上交给领导,那是不可能的,李云龙可是一个钢蹦恨不得掰成两个花,拿这些金条换点日军装备。 可惜目前有钱也没用,还得有门路,不知道怎么才能跟他们小鬼子做这笔生意,来武装一下自己目前名存实亡的新一团。 十根金条,加上系统里12245点,武装两千人,没有问题。 沉思之间,又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牵引,移向了礼盒的另一侧,那里,静静地躺着一封密信,信封上未着一字,没有落款,没有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 他颤抖着手,拆开了信封,抽出信纸,只见上面用苍劲有力的笔迹书写着几行字,字里行间透露出老蒋的深沉与城府。 “云龙兄鉴:闻君智勇双全,实乃我大中国之栋梁,此番成就,吾心甚慰。然国难当头,外有强敌环伺,内有纷扰不断,亟需如兄这般英才共赴国难。愿以微薄之物,表吾之诚意,望兄能深思熟虑,共谋国家大计。然则,道不同不相为谋,若兄心向光明,此信权当风过无痕,吾亦不勉强。” 读完信,李云龙的心海泛起了层层涟漪。他闭上眼,脑海中闪过一幕幕过往:战火纷飞的战场,并肩作战的兄弟,还有那些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百姓…… 好你个老蒋,老子受过九年义务教育,才侃侃能看懂,隐喻自己要拉拢他的意思,那李云龙才上过两年私塾,就是能明白你心里头那意思,万一有不认识的字怎么办! 内有纷扰不断,这是拐着弯骂红军,打土豪,分田地。 还心向光明,风过无痕,文化人就是麻烦,说那话还得让老子揣摩揣摩,直接说给多大的官,多少钱就是啦。 他再次睁开眼,目光变得异常坚定,李云龙对政治不明白,老子可是敏感的很,这封信,还是烧掉好。 于是,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桌旁,拿起那封信,毫不犹豫地取出了火柴,那微弱却炽热的火焰在他手中跳跃随着火柴的靠近,信封迅速被火焰吞噬,化作一缕青烟,缓缓升腾。 老蒋啊,东西老子收下啦,这心意,你还是拿回去吧!那二十挺德国货,老子绝不会浪费。 沉思片刻,李云龙本想就此别过不提,但还是想再糊弄老蒋几个钱购置些装备,心中万分纠结,又怕会因为一封回信,走李云龙的老路。 去他娘的,老子有系统怕什么,要是能打到东京,谁他妈敢动我! 再糊弄他几个钱,反正国共双方还没有到翻脸那一步,到翻脸的时候,老子兵强马壮,连老蒋小鬼子一起干翻就是啦! 他迅速提起笔,略一思忖,取出一张信纸,在上面写下这样一段话: “蒋公美意,云龙岂敢不给面子,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咱泥腿子一个,文绉绉的东西咱不精通,感谢委员长送来的武器,可惜,咱的部队受到重创,新一团名存实亡,但咱的名声还在,拉起一支队伍不算难。” “咱八路军穷,委员长不是不知道,可否再拨点粮食武器,汉阳造,老炮筒都行,现在咱也不挑,都是为抗日嘛,委员长不是小气的人,随便拨点,就够咱高兴得睡不着觉。” “至于当前的局势,咱还搞不清,什么速胜论,速亡论,持久战论,咱没有那大局观,打打游击还行,小鬼子就那些人,杀一个,少一个就是啦!” “委员长啊,咱伸手要装备确实像个要饭的,丢八路军的人,可是谁叫咱穷呐,人穷就志短呐,咱一个团长,总不能让战士们拿烧火棍去拼命吧!蒋委员长是文化人,肯定会懂这个道理。” 李云龙平日里,不大用笔,写的字不仅歪歪扭扭,还勾勾抹抹,读上几遍,自以为没有问题。 来信已经烧掉,老蒋什么意思,谁也说不清,对于老蒋拉拢的意图,回应的模棱两可,将老蒋劝降的意图,改换为对抗日战争的局势。 既表达出自己的需求,又显示出自己贪图小便宜,暂时处于观望态度,可以被拉拢,也可以坚守自己的信仰,日后,被别有用心的人发现,也不容易被曲解,拿来定罪。 “张大彪,这封信,你替老子寄给委员长,给老子这么多德国货,老子可得好好感谢他。” 第24章 两大将领总结失利原因 华北平原的深秋啊,寒风总是带着刺骨的凉意,穿透日军的司令部,让这些日本畜牲的故乡的思念又加深几分。 加藤大佐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手捧着一杯早已冷却的中国茶水,目光深邃地凝视着远方,那里,是八路军活跃的区域,也是他此次行动未能如愿以偿的战场。 “灵活,游击战,持久战。”他喃喃自语,这几个字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在他的心头。 对于大的战局局势,他不在乎,和老革命李云龙一样,大的战略部署交给那些高级官员,高级将领就行,自己只需要完成上级的命令,其他,一概不管。 他最在乎的是还存活于世的李云龙,这是一个强劲的对手,他的军事指挥能力,胆魄连加藤也暗自佩服。 尤其是他麾下的新一团,在那次围剿下,几百人,没有一个放下武器投降。 回想起新一团那几次精心策划的伏击与追击,每一次都似乎能精准捕捉到八路军的踪迹,却又总是在关键时刻被他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灵活性逃脱,甚至反戈一击。 他们太灵活啦,熟悉地形,不依靠兵车,凭借两条腿,钻林子,走小路,抄近道,每一次都前功尽弃。 加藤的眉头紧锁,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杯沿,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们能在最不起眼的乡间小道设伏,也能在广阔的田野间如鬼魅般消失,这种对地形和战机的把握,让加藤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战术布局。 “我们的情报网络,难道真的如此不堪一击?”他心中暗自思量。 八路军总是能精准掌握他们的动向,龟田君这次调兵差不多瞒过了所有人,这才能给予八路军致命的打击。 “车队,也是我们的软肋。”他轻叹一声,思绪回到了最开始的一次失败的行动。“八路军利用地形优势,迅速切断了车队的退路,打出个漂亮的伏击战。” 而最让他忌惮的是缴获来的三十柄镔铁大刀,在微弱的月光下都能闪耀着寒光,那场景至今仍让龟田心有余悸。 武士刀,刺刀,三八大盖,在这些镔铁大刀面前,如同枯枝败叶一般,被砍断,砍缺,甚至是被砍成两半。 要不,蝗军也挑三十来个精锐,来练习这种中国大刀。 “皇军必须更加灵活,更加贴近战场实际。”加藤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他站起身,走向营地的地图前,借着微弱的烛光,仔细研究着每一条可能的行军路线和潜在的伏击点。 他意识到,要想在这片土地上取得胜利,就必须学会像八路军一样,利用每一寸土地,每一个村庄,甚至是每一片树林作为自己的战场。 必须让依靠卡车才能南征北战的皇军,不再依赖卡车。 “或许,我们可以尝试分散兵力,化整为零,让八路军难以捉摸我们的行踪。”加藤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随即开始在地图上勾勒起新的战术布局。 他深知,这样的改变意味着巨大的风险和挑战,还要面对思维固化的上级,但只有这样,才能打破现有的僵局,找到战胜八路军的新方法。 加藤大佐的心中却燃起了一团新的火焰,他明白,与李云龙,八路军的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李云龙,咱们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希望你的新一团能赶快重建。” 战地医院的一角,昏黄的灯光摇曳,映照着李云龙那张布满疲惫却坚毅的脸庞,他不像加藤一般,独自分析,除分析外,本意还是让旅长给自己调点人。 他坐在简陋的木桌边,对面是旅长陈赓,两人之间,是那张用木板临时搭起的简易桌,上面铺着一张泛黄的地图。 地图上划着几道战斗的痕迹,是李云龙接手新一团后,打过的每一场战役。 “旅长,这次新一团的仗,打得窝囊。”李云龙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沉重。 他抬起头,目光穿过昏暗,直视着陈赓那双深邃的眼睛,那里既有严厉也有理解。 陈赓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这位久经沙场的将领,此刻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那双眼睛却仿佛能洞察一切。 “咱们八路军,擅长的是游击战,灵活多变,让敌人摸不着头脑。可这次,我以为咱装备好,就硬生生地把游击战打成了伏击战,甚至是阵地战。” 李云龙边说边用手轻轻敲打着地图,每一下都像是在敲击着自己的心。 “咱们的优势,在于敌后,在于广大的群众基础,在于灵活,可咱们却把自己束缚在了这片狭小的战场上,失去了主动。” “具体说说。”陈赓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他知道,每一次失败都是宝贵的教训,只有深刻反思,才能避免重蹈覆辙,百战百胜的将军,都是战场上磨练出来的! “首先,是战术上的问题。”李云龙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咱们八路军,装备不如敌人,人数也不占优势,但咱们有智慧,有勇气,有对这片土地的熟悉。可这次,咱们却过于追求正面硬碰硬,忘记了游击战的真谛。结果,不仅没能给敌人造成重创,反而让自己陷入了被动。” “再者,是指挥效率的问题。”说到这里,李云龙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无奈,“战斗打响后,消息传递得太慢,命令下达不及时,导致部队之间配合脱节,三营的损失,是可以避免的!” “三营,受令分段阻击,结果退无可退,其他营已经完成伏击任务,他们却没有即时收到撤退命令,导致三营死守,死伤惨重。” 陈赓默默点头,他清楚,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哪怕是一分一秒的延误,都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你的分析很到位。”陈赓终于开口,他的语气中既有肯定也有期待,“李云龙,你是我军的优秀指挥员,你能总结失败的原因,不断进步,我很欣慰。” “旅长放心,我李云龙不是轻易认怂,输不起的人。”李云龙挺直腰板,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这次吃亏,我终生不忘,以后,我一定要带领新一团打胜仗,还要打出八路军的威风,打出咱们自己的战术特色。” 旅长闻言,嘿嘿一笑,调侃道:“你小子,叫我来,不只是分析失利的原因吧!” 李云龙也不藏着掖着:“旅长啊,你给我派点人,一个团,抽几个,给我凑出个新一团来,我一定把龟田的脑袋给您送过来。” “好,下不为例,我给你调点,但是枪......” “”旅长放心,咱信得过老首长,偷偷告诉你,那老蒋给咱送来点军费,咱能弄过来不少枪呐。” 第25章 重建新一团 夜幕低垂,昏黄的灯光在老蒋的书房内摇曳,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孤寂。 桌上,一封来自敌后战区的密信静静地躺着,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刺眼。老蒋的手指轻轻摩挲过信纸的边缘,心中五味杂陈。 这封信,是他未曾料到的,也是他最不愿面对的真相之一。 信中,李云龙以他那直率而又不失狡黠的笔触,详尽地阐述了战场的艰辛与八路军面临的物资短缺困境。 “真是个贪得无厌的人!” 字里行间,没有丝毫华丽的辞藻,最让老蒋震惊的是,李云龙毫不避讳地提及了自己“精明”与“贪财”的一面,直言不讳地请求援助,甚至以一种近乎自嘲的语气,透露了自己为筹措军资而不得不采取的种种手段。 “这是个精明人啊!” 老蒋缓缓放下信纸,闭目沉思,这李云龙虽言其贪财,但那份贪,实则是为了更多士兵能穿上暖衣,吃上饱饭,为了能有更多的弹药去对抗日寇。 “罢了,反正都是抗日,再拨给他一笔钱就是!” 窗外的风,似乎也感受到了室内的凝重,呼啸着掠过树梢,带起一阵阵寒意。 回到桌旁,老蒋再次拿起那封信,目光坚定。他提笔,在信纸背面写下了一行字:“再赠金条五根,望君善用,共赴国难。” 字迹苍劲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随后,他唤来秘书,吩咐道:“即刻准备五根金条,连同此信,秘密送往前线,务必亲手交予李云龙团长。” 夜深了,书房内恢复了平静,只有烛火偶尔跳动的声音,似乎在诉说着这个决定背后的不易与深远,老蒋倒不是舍不得几根金条,资助共军,倒是有些不甘。 几天后,李云龙收到五根金条后,喜出望外,又写一封感谢信给老蒋送去,让他颇为欣喜的是,旅长给他凑齐一支上千人的部队。 阳光如熔金般倾泻在广袤的操场上,将一排排整齐列队的士兵身影拉得长长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与激昂,仿佛连风都屏息以待,见证着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这支部队将成为李云龙驱除鞑虏,为日本人民结束帝制统治的中坚力量。 李云龙,站在高台上,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那一千二百名被精心挑选出来的战士。 他们的脸上,有的写满了对未知挑战的渴望,有的则藏着几分忐忑与紧张,但无一例外,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不灭的信念之光,他们终于见着传说中的李云龙。 打出最漂亮的东方战场上的战报,他现在几乎是所有中国军人的信仰。 不过,这些战士,绝不是精锐,甚至部分人是新兵蛋子,毕竟谁也不舍得让自己辛苦练出来的老兵,让别人拐回去。 “兄弟们!”李云龙的声音浑厚而有力,穿透了喧嚣,直击人心,“今天,你们站在这里,不是因为偶然,也不是因为幸运。” “你们是从全旅,乃至更广阔的范围中,被选中的精英!有的,可能入伍时间不长,但你们每一个人,都将跟随我,杀尽鬼子,还我山河!”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更加深邃,仿佛能洞察每个人的灵魂深处:“你们来自各个部队,但此刻,这些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从今天起,我们将是一个整体,一个无坚不摧的铁血编队——新一团!” 说到这里,李云龙的语气变得异常坚定,他缓缓走下高台,穿梭在队伍之间,高声道: “记住,战场之上,没有绝对的安全,也没有永远的胜利。但只要我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 他的话语,如同烈火般点燃了战士们心中的斗志。 “原一二九师三八六旅,二团一营营长王守义向团长报告。” “原”一二九师三五九师,二团二营营长刘杰向团长报告。” 李云龙将部队整编,一千二百人,编为三个营,一个大刀队,沈泉为一营长,王守义为二营长,三营长为刘杰。 李云龙用战勋兑换出四百七十柄镔铁大刀,武装大刀队用三百柄大刀,其他营平分大刀。 张大彪继续担任大刀队队长,作为新一团破锋八刀最后的传人,负责传授这四百多人,研习大刀。 一万二千点战勋,可以兑换出五十挺歪把子,上万颗子弹,以及二十挺德国捷克轻机枪,平分三个营,剩余的战勋兑换三八大盖子弹,给战士们练习枪法。 李云龙现在最在意的倒不是练兵,而是跟坂田联队做买卖,用十五根金条,兑换重机枪,日本手雷,和掷弹筒和炮弹。 八路军在城中眼线不少,应该能跟这个坂田联队连上线。 夜色如墨,笼罩着这座古老而沉闷的城池,月光稀薄,只能勉强勾勒出城墙上斑驳的影子。 城墙根下,一张泛黄的通缉告示,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那是通缉李云龙的告示,老李的人头一万大洋,活的两万大洋 在城的一隅,一间不起眼的茶馆内,灯火昏黄,价值上万的李大团长亲自与一位身着便装、面容严峻的中年男子相对而坐。 这男子,正是城中八路军精心安插的伪军队长——赵文远。 “赵同志,此行风险可是极大,你确定那坂田联队的人真愿意与我们交易?”李云龙压低声音,眼神中既有坚定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忧虑。 赵文远轻轻抿了一口茶,茶香瞬间在唇齿间化开,却也掩盖不住他心中的沉重。 “云龙兄,我虽身处敌营,但这些年也积攒了些人脉。坂田联队的副官松本,是个贪财之人,只要价格合适,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对啦,前几天,国军有个三五八团的营长就跟他们做下一笔买卖,十根金条,换五个掷弹筒,五十发炮弹,还有十挺重机枪,不少子弹!” 三五八团,看来楚兄,先我一步啊! 第26章 坂田有限军火公司 “十根金条能换这么多,这笔买卖,值!”李云龙语气决绝。“赵同志,你忍辱负重,辛苦啦。” “哎,应该的,你们在明处杀鬼子,我在暗处给你们送情报,分工明确嘛!” 数日之后,赵队长通过自己的人脉,联系上坂田联队的副官,并向他表明李云龙的需求。 松本副官欣然答应,约定好暗号和见面地点,见面时间。 李云龙换上了一套伪军的制服,混入了熙熙攘攘的市集,那里是松本副官与其约定的地方。 经过几番周折,终于在一个阴暗的巷口,两人不期而遇,李云龙只知道松井的大致相貌,不太确定。 李云龙走上去试探道:“太君,麻烦打听个事,你说这九月八是什么时候?” “是黄巢起家的时候,是天下大乱的时候,是逐鹿中原的时候,阁下莫非就是李团长?” “松本副官,哎呦,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李云龙故作恭敬,递上早已准备好的烟卷。 松本接过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调侃道: “李团长,据我所知,八路军大多缺衣少食,食不果腹,最值钱的怕不就是李团长的人头,这眼下正是深秋,快入冬啦,李团长是要买点牛肉罐头,棉袄,改善生活?” 这听着倒也是个中国通,又是古诗对暗号,又是四字词挖苦的,还挺有文化。 “我可是有笔大生意,想与贵军谈谈。”李云龙压低声音,眼神示意对方靠近。 松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随即示意李云龙跟上,两人一前一后,穿街过巷,最终停在一处废弃的仓库前。 “说吧,什么生意?”松本开门见山。 “十五根金条,换你们点重机枪、子弹、手雷、掷弹筒以及炮弹什么的,我都要。”李云龙的声音冷静而坚定。 松本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李先生,你胃口不小啊。不过,我喜欢。但我要先看看金条,毕竟我是第一次跟贵军做生意!” “没问题,没问题,但是你可别想糊弄我,三五八团,十根金条换出来多少东西,我心里有数!” 松井副官大笑道:“李团长,情报很准嘛,放心,需求这么大,我不会让李团长吃亏的,既然是跟贵军初次交易,他换多少,我给你们打七五折。” “十五根金条换比他们双倍的装备,不过我的规矩你也知道吧!我要收点定金。” 李云龙一边摸出两根金条递给他,一边谄媚地说道:“哎呦,松井副官,不愧是生意人,剩下的,等我见到装备,咱钱货两清,你会做买卖,以后我们八路有买卖,我还会找你的。” 松井接过两根足金足量的金条,打量打量后,沉声道:“李团长果然快人快事,三天以后,我会将交易地点,交易时间告诉赵队长,你记得带金条来。” “对啦,你们有狙击枪嘛,带瞄准镜,能打七八百米的那种?” 李云龙刚想起来这个事,有时候,一个神枪手,比掷弹筒管用。 “当然有,不过价格可不低,我想李团长也囊中羞涩吧!这样,一杆德国毛瑟狙击枪,一个六倍镜,三百发子弹,先记账,二百大洋,以后缺子弹再找我买。” “这狙击枪是贵啊,二百大洋,那就先记账,那十三根金条,先做完这笔买卖,下次,咱一定补上!” 李云龙眼里的小鬼子,也就只有这个松井还算是个东西,挺讲究的生意人。 松井的买卖只有风险,没有成本,就是白送李云龙,他也不心疼,这二百大洋,他还最好,不还,以后八路军也不会再跟自己做生意。 毕竟这种生意,得见好就收,被军部发现,切腹自尽都是轻的。 三日之后,赵队长与李团长又在茶馆里见面。 “松井说要在黄家镇,东南边三十里的一片小树林里交易,那里都是平原,没有高坡,明天深夜十二点,你带上足够的人手,带上金条,钱货两清。” “好,知道啦!同志,你自己小心,我要去重建新一团啦,多留意一下那个龟田的动向,咱得想个法拿他脑袋祭奠一下咱牺牲的老战友。” 说罢,两人不辞而别,结束接头。 次日深夜,双方人马对峙,气氛紧张而微妙。 松井副官带来上百名亲信鬼子,李团长也带来上百名作战经验丰富的八路军。 一个年纪尚幼的小战士问道:“团长,你说小鬼子会不会来个黑吃黑。” “什么叫黑吃黑,咱又不是土匪,这小鬼子靠着他们那军工厂,用这些武器换这么多金条,跟空手套白狼似的,三五八团前几天也跟它们打过交道。” 一箱箱武器弹药整齐排列,十个掷弹筒,一百发炮弹,二十挺重机枪,五千发子弹,还有那杆毛瑟98k狙击枪和三百发子弹。 李云龙的金条则静静地躺在旁边的木箱中,反射着冷冽的光芒。 “松本副官,钱已备好,验验。”李云龙示意手下打开木箱,十三根金光闪闪的金条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松本亲自上前,仔细检查了金条,又让李云龙的人验过武器弹药,满意地点了点头。“李先生,你是个爽快人。交易成交!” “我先谢谢松井先生啦,我本人也是很厌恶战争的,没办法,不得不打。” “一样,我也不喜欢战争,我会派十几个人开车护送李团长离开皇军根据地,从大路上走,至于怎么搬回去,就看你们自己啦!” 随着双方交易的完成,李云龙与赵文远迅速组织人手,将这批宝贵的物资秘密运往八路军根据地。 五辆军车带这上百个八路军战士,大量枪支弹药,离开蝗军占领区。 路上,有蝗军护送,他们根本不会遭遇伪军和蝗军的盘查。 回到根据地,当战士们看到这些急需的重武器时,无不欢呼雀跃。 十个掷弹筒必须找个十个会使的炮手,那次围剿,柱子只会开炮,新一团没有炮弹后,便侥幸跟着警卫排送李云龙去战地医院。 “柱子,你小子,给我挑九个聪明的,教会他们使炮。” “放心吧!团长,这个掷弹筒可比迫击炮好学多啦!” “张大彪,我让你挑出来练大刀的人,怎么样啦!” “报告团长,已经挑出来啦,昨天我安排一场刺杀实战训练,表现好的都挑出来啦,今天,就能教他们使大刀。” “好,其他营长,安排射击训练,沈泉,你跟赵队长联系好,老子一定要让龟田血债血还,加藤联队,老子吃定啦!” 沈泉闻言,进劝道:“团长,咱就一千二百人,加藤联队虽然损失惨重,但是我听说他们又补充上一千鬼子兵,满编联队,可是有三千来人。” “咱不着急,慢慢来,德国货,可是比他小鬼子的武器强多啦,现在咱们团大小轻重机枪,德国货二十挺,日本货轻机枪八十挺,重机枪三十挺,整个八路军哪个团有咱们富裕!” 第27章 整顿新一团,重振雄风 深秋的风,带着几分凉意与萧瑟,轻轻掠过北方的军营,卷起一片片枯黄的落叶,它们在空中盘旋、舞蹈,最终归于尘土。 营地的一角,九名战士围坐成一圈,目光炯炯,神情专注,他们的目光没有所谓的春困秋乏,因这季节的转换而黯淡,反而因即将到来的挑战而更加坚毅。 柱子站在他们中间,手里拿着一根已经磨得发亮的木棍,那是他今天授课的“教具”——在没有足够炮弹的情况下,这根木棍将代替炮弹,成为他们学习技巧的工具。 “兄弟们,今儿个咱们不讲大道理,就实打实地练。”柱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了微凉的空气。 “这掷弹筒可是咱们团的宝贝,但咱们炮弹稀缺,可咱们不能等,得想办法,让手艺先练起来。” 战士小李率先开口,眉头紧锁:“柱子哥,没炮弹咋练啊?这不是瞎子摸象嘛。” 柱子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小李啊,打仗讲究的是脑子活,团长说,咱们这叫‘无实物操作’,用想象和感觉去体会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 说着,他举起木棍,填入掷弹筒模填弹的动作,缓缓后拉,再猛然前推,同时口中念念有词:“测距、瞄准、呼吸、发射……每一个步骤都不能马虎。你们要看我的动作,更要感受我的心态。” 战士们纷纷模仿起来,虽然填的不是炮弹,但他们脸上的认真劲头丝毫不减,柱子一边示范,一边纠正每个人的动作,他的声音在秋风中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小张,你的手臂再稳一点,不能有丝毫晃动,要是炮偏一点,这发炮弹就算白瞎啦!” “小王,大拇指测距,要想象前方那块大石头就是敌人的重机枪阵地,你的每一发炮弹都要精准无误。” …… 随着练习的进行,时间悄然流逝,太阳西斜,天边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晚霞。战士们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们没有停下,反而越练越起劲。 深秋的夜晚,星空璀璨。柱子独自站在营地外,望着远方那片未知的战场,团长的脾气他是知道的。 他口头上说会服从上级指挥,不冲动,但李团长不是个吃亏的主,现在新一团兵强马壮,岂能放任加藤联队在城里快活。 另一边,大刀队也没闲着,四百余名身着粗布衣衫,围着一个身形魁梧的汉子,正中央,那人便是张大彪,正缓缓踱步,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每一个人,那是久经沙场、阅人无数的沉稳与威严。 “兄弟们,”张大彪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了清晨的宁静,“今天咱要传授给你们的,是我改良后的破锋八刀的‘破锋六式’。 “这六式,基于我们手中的镔铁大刀,刀刃锋利,削铁如泥,克制小鬼子的武士刀,刺刀,原先猛烈的刀势,难以抵御更长的刺刀,一寸长,一寸强啊!” “而改良后的刀法,攻防兼备,削铁如泥,只需要更加简化,更快的速度以破开对方的武器,两刀分生死,以提高杀敌效率。” 他抬手,一柄通体黝黑、寒光凛冽的镔铁大刀凭空而出,阳光下,刀刃仿佛能吸走周围的光线,令人心生寒意。 四百名战士们见这这柄大刀果然是削铁如泥,好刀啊,难怪其他条件好的团都练刺刀,咱新一团非要练大刀,咱这大刀也不含糊! “都看好了,第一式——‘开山劈’!”言罢,只见张大彪身形暴起,大刀自头顶挥下,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空气仿佛被这一刀劈成了两半,尘土飞扬,地面留下一道深深的裂痕。 “记住,此式重在势大力沉,一刀出,敌人胆寒!”张大彪边说边演示,每一步都力求精准无误,让每个细节都深入人心。 “接下来,第二式,‘横扫千军’。此式讲究的是刀势的连绵不绝,以腰为轴,力贯刀尖,横扫过去,无物不摧。”随着他的讲解,张大彪的身形灵活转动,大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仿佛真的有无数敌军倒在他的刀下。 “再看第三式,‘破风斩’,这是攻击敌人要害的关键一击,需要精准的判断与果断的出手。”张大彪突然加速,身形一闪,便至一名士兵面前,刀光一闪,那士兵手中的木桩应声而断,众人惊呼不已。 “别急,后面还有。‘流云刺’、‘回马枪’、‘封喉斩’,每一式都需你们用心去体会,去练习,直至成为你们身体的一部分。”张大彪边说边示范,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充满力量,让人不禁心生向往。 训练间隙,张大彪与几位士兵围坐一起,进行着更为细致的对话交流。 “李二狗,你刚才那招‘开山劈’,力气倒是有了,但速度不够快,记住,战场上,速度往往能决定生死,第一刀要破开鬼子的武器,第二刀要他狗命!”他拍了拍李二狗的肩膀,眼中满是鼓励。 “王大牛,你的‘横扫千军’虽然气势足,但收刀时不够利落,容易露出破绽,拼刺刀没有单挑的,要防范其他鬼子偷袭,你还得多练啊!” “赵四,你的刀太他娘的生硬啦,全是破绽,你小子得加练,要不然这么好的刀跟着你可就白瞎啦!” 日升月落,日复一日,张大彪的身影总是最早出现在训练场,最晚离开,他用自己的汗水与坚持,一点一滴地影响着每一个人。 四百多名汉子,从最初的生疏笨拙,到后来的游刃有余,他们的眼中,渐渐有了属于战士的坚毅与光芒。 “平时心痛自己,上战场,小鬼子可不会心疼你,咱们新一团早晚让小鬼子闻风丧胆!”张大彪的声音在练兵场上回荡,激励着每一个人,也预示着一段新的传奇即将开启。 李云龙也常常视察他们的训练成效,他们的表现让李云龙十分满意,加藤那头老鬼子离死不远啦! 第28章 一个优秀的狙击手,足以改变战局 在那片被岁月磨砺得略显沧桑的晋冀鲁豫边区,李云龙,踏着夕阳的余晖,带着一个警卫员便踏上了前往独立团驻地的路途,不知道那孔捷怎么样啦。 自己的新一团,这使炮的人有,耍大刀的人也有,还缺一个神枪手。 鬼子的那两名狙击手,给老李留下的阴影挥之不去,不仅将自己拉到鬼门关走上一遭,还仅凭两杆狙击枪,一时压制住一营强大的火力。 沿途,山风轻拂,带着几分凉意,却也吹不散李云龙心中的热切,他此行可不是为了叙旧,而是为了新一团即将到来的硬仗做准备。 王奎喜,两天消灭二十八个鬼子,要不是子弹不够,绝对不会死在鬼子的刺刀下。 抵达独立团驻地时,夜色已深,营地里灯火阑珊,透着几分宁静与祥和。 李云龙没有惊动任何人,示意警卫员不必通报,他直接找到了孔捷的住处,门轻轻推开,只见孔捷正伏案研究地图,眉头紧锁,似乎正为某场即将到来的战斗布局。 “老孔,还没歇着呢?”李云龙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孔捷抬头,见是李云龙,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站起身,大步迎上前去,两人紧紧握手,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云龙兄,你小子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来来来,坐下说。”孔捷边说边招呼李云龙坐下,还亲自为他倒上一杯热水。 两人开始了久违的长谈。从战场的瞬息万变聊到各自的队伍,再到对时局的看法,话题广泛而深入。 突然,李云龙话锋一转,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老孔,我这次来,除了叙旧,还有一事相求。” 孔捷闻言,笑容收敛,正色道:“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我先听听。” “我想跟你换个人。”李云龙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听说你独立团有个神枪手,叫王奎喜,枪法如神,百步穿杨。我想用五挺重机枪,外加上千发子弹,跟你换他。” 孔捷闻言,眉头微皱,显然对这个提议感到意外和不情愿,王奎喜,那可是独立团的宝贝疙瘩,李云龙竟敢来找他要。 但转念一想,李云龙既然开口,定是有他的考量,而且这小子可是个公认的无赖,他想要的东西,说破天,磨破嘴皮子也得弄过来。 “这王奎喜确实是个好苗子,但……他对我孔捷来说也很重要,你要他,不是要我的命嘛?”孔捷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和不舍。 “老孔,实不相瞒,我们新一团即将面临一场硬仗,敌人装备精良,火力强大,我需要王奎喜这样的神枪手,来为我们打开突破口,减少伤亡。” 李云龙坦诚相告,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小鬼子那两个神枪手,就能压制住我们新一团的火力,神枪手太重要啦,你把王奎喜交给我,我会带领他成为小鬼子的噩梦。” 孔捷沉默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拍了拍李云龙的肩膀。“李云龙,你我兄弟一场,我信你,王奎喜就交给你啦,在你手里,比在我手里有用,咱独立团是奶奶不疼,姥姥不爱的,供不起他。” “放心,老孔,我李云龙用人,向来人尽其才。王奎喜到了我那里,我一定会让他大放异彩,我们独立团可是子弹管够。”李云龙郑重承诺。 就这样,在月光的见证下,两位团长达成了一项特殊的交易。 次日清晨,王奎喜便被李云龙带回去,踏上了前往新一团的征途,而五挺重机枪和上千发子弹则留在了独立团,成为了他们新的战斗力。 王奎喜敬礼道:“李团长,以后我就跟你啦。” “跟我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李云龙带王奎喜来到一块凸起的土坡上,目光如炬,紧盯着远处的一个破旧靶标。他身旁,站立着一名年轻的战士,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六倍镜的毛瑟狙击枪。 “奎喜,这把枪,可是咱们队伍里的宝贝,比那三八大盖可强多了。射程远,精度高,关键是,它能让你的视线跨越更远的距离,直击敌人心脏。” 李云龙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敲打在王奎喜的心上。 王奎喜点了点头,他接过枪,手中的枪比想象中要轻便许多,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这枪竟然还带着半个望远镜。 他的视线通过六倍镜的准星,对准了远处那个看似遥不可及的目标。 “团长,这枪,我以前从没摸过,这镜子里看到的世界,跟在眼前面一样。” “不一样就对了,德国货,战场上,敌人不会给你时间适应,你得自己逼自己一把,赶紧适应。”李云龙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块布巾,递给王奎喜,“擦把脸,清醒清醒,咱们开始。” 王奎喜接过布巾,简单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重新调整了呼吸,再次将视线对准了目标。 “这枪加上三百发子弹,值二百大洋,用完啦我还得想办法,我知道神枪手是子弹喂出来的,但是咱喂不起啊!你尽量一百发子弹练出来。” 第一枪,伴随着巨大的后坐力和震耳欲聋的枪声,子弹偏离了靶心,远远落在了一旁,王奎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轻便的枪似乎又沉了几分。 他简单测量一下风速,略微调整一下准星,随后再次举枪射击,这一次,他的眼神更加坚定,手指缓缓扣动扳机,枪声再次响起,虽然仍未命中靶心,但已明显比之前好得多。 日复一日,王奎喜在李云龙的严格训练下,逐渐习惯了六倍镜下的世界,那份最初的陌生被日复一日的汗水与坚持所替代。 不到六七十发子弹,王奎喜能基本掌握远程射击,能精准地判断敌人的风向和距离。 “奎喜,现在,狙击手除射击外,还要有更高级的技能,潜伏。”李云龙的声音在一天黄昏时分响起,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潜伏,潜伏在他们意想不到,预料不到的位置,给予敌人有利的打击。” 王奎喜听着,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与决心:“团长,我会继续练的。” 他开始在各种地形中进行潜伏练习,从茂密的丛林到荒芜的废墟,从烈日当空到月黑风高,每一次潜伏都是对自我极限的挑战。 终于有一天,当王奎喜再次站在训练场上,面对着更加复杂多变的模拟战场环境时,他已经能够游刃有余地运用六倍镜毛瑟狙击枪,进行远距离的精准狙击。 同时,他的潜伏技能也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在一次次的实弹演练中,他终于成为一名合格的狙击手。 新一团此时势头正盛,而他们表现的机会,即将到来。 第29章 暴风雨前的微风 在华北平原的安龙县城的城池中,夜幕低垂,寒风凛冽。 夜幕低垂,加藤的办公室被一层厚重的阴影所笼罩,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夜鸟啼鸣。 室内,昏黄的灯光摇曳,映照着加藤紧锁的眉头和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睛,他坐在考究的原国民政府的办公桌前,手中紧握着一份刚送来的情报。 上面用红笔醒目地标注着一行日语:“八路军新部队入驻附近山林,意图不明。” “龟田!”加藤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佐阁下!请您吩咐。”一名身材魁梧、眼神冷峻的军官应声而入,正是他的得力助手龟田。 他犯下所谓的大罪,还能稳坐联队队长,全赖这个龟田少佐。 “这份情报,你怎么看?”加藤将情报轻轻推到龟田面前,目光如炬。 龟田迅速浏览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又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大佐阁下,我们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颜色?”加藤嘴角微扬,却不带丝毫笑意,“很有可能,来的是我们的老朋友啊!” “您的意思是……”龟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变得明亮起来:“是李云龙,这么快的时间,他竟然能集结出这么多人!” 加藤咬牙切齿道:“毕竟李云龙现在可是威名远扬啊,我一定要再击败他,让支那人看看我大日本帝国的勇士!” “分兵,不可声张,向你上次一样率领你的精锐,分兵,奇袭,随后一举击溃他们!” 加藤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棋子,布局着即将到来的战局。 “嗨!属下明白,定不负众望。”龟田躬身行礼,转身欲走,却又被加藤叫住。 “还有,”加藤的声音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这次行动,务必谨慎,这伙八路军我们还不知虚实,一定要小心行事。” 龟田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留下加藤一人独自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凝视着窗外那片被黑暗吞噬的森林,心中五味杂陈。 伪军赵队长独自站在城墙上,目光穿透稀疏的星光,落在远处那片沉睡的村落上。 作为八路军埋下的一枚棋子,赵队长的心中藏着不为人知的波澜。 这天夜里,一种莫名的直觉让他感到不安,城中的小鬼子们似乎比往常更加沉寂,这份空虚背后,似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赵队长作为资深卧底,素来以谨慎着称,他开始留心起日常中的每一个细节。 他很快就注意到巡逻的日军小队减少了,岗哨的换岗时间也变得不规律,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心中暗自盘算。 上回这群畜牲小鬼子瞒过自己,导致新一团损失惨重,赵队长很是自责。 夜色如墨,城外的风带着几分凉意,却也吹不散城内酒馆内的温热与喧嚣。 赵队长身着便服队制服,腰间揣着两把驳壳枪,混迹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眼神锐利,不时扫视着四周,寻找着那个可能改变局势的“偶遇”。 他身旁,几名同样装扮的心腹,看似随意地交谈着,实则各自警戒,为即将到来的行动做着无声的准备。 “赵大哥,我们其实早有弃暗投明的意思,就是没有机会啊,能有赵大哥带领,咱们也算是有机会报效国家。” 这几个汉奸与赵队长这个假汉奸不同,他们不受命于八路军,也不受命于国军,他们是十足的骑墙派。 现在持久战的论文早就传遍汉奸圈,再加上赵队长煽风点火,浑水摸鱼,这些汉奸都处于观望状态,随时准备反水,落个弃暗投明的名声。 这几个,是赵队长再三试探,筛选出来,都良心未泯,尚有良知,绝不会出卖他。 赵队长也有一套很具有说服力的理论:咱不能押宝光往一处压,咱得多下注,明面上帮小鬼子做事,暗地里给八路军送点情报啥的,小鬼子要是被打跑,咱也不至于被清算。 终于,他们在分散行动,连逛三个酒馆后,终于发现一个猎物,要是其他时候,酒馆里全是小鬼子,这一次不仅小鬼子没见着几个,还都是小兵。 酒馆内,灯光昏黄,烟雾缭绕,酒香与人声交织成一幅复杂的市井画卷。 赵队长缓缓步入,目光锁定在角落的一张木桌旁,那里坐着一名日军军官,军服略显陈旧,面容冷漠,眼神中却偶尔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他独自饮酒,周围似乎刻意保持着一段距离,这不同寻常的孤独感,正是赵队长所需要的突破口。 赵队长故作不经意地走向吧台,点了一壶白酒,然后缓缓踱步至那名军官的桌旁,微笑着坐下:“太君,一个人喝酒怪无聊的,不介意我拼个桌吧?” 军官抬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警惕,但随即被赵队长那谄媚,真诚的笑容所软化:“随便。”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威严。 赵队长举起酒杯,轻碰对方的杯沿,发出清脆的声响:“来,太君为这难得的安逸,舒服的时光干一杯。”两人一饮而尽,气氛似乎因此缓和了许多。 “看您这身装扮,不像是普通的巡逻兵啊。”赵队长故作随意地开启话题,眼神却紧盯着对方的反应。 军官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哦?何以见得?” “直觉吧,毕竟这乱世之中,能在这小城安然享受片刻宁静的,并非等闲之辈,太君,你说是不是!” “我发现呀,咱们城来了不少其他地方的太君,也走掉不少太君,又走回来不少,你们忙什么呐?”赵队长的话语中藏着试探。 军官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目光深邃,他对这个巧舌如簧的小鬼子来不少兴致: “直觉?哼,有时候直觉会害死人。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倒是可以透露一点无伤大雅的消息,最近,上面确实在筹备一些大动作。” 赵队长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哦?什么大动作,能让您这样的军官都亲自下场?” 军官放下酒杯,眼神变得更为谨慎:“这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好。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八路军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了。” 第30章 逢战必亮剑! 赵队长心中已是一片惊涛骇浪,但表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是吗?这么大行动,我好歹也是管着三四百人,我怎么不知道呐!” “你当然不会知道,甚至是底层帝国士兵也不知道,你最好不要乱打听,管好自己的事就好。” 两人继续交谈,赵队长巧妙地引导话题,不时穿插些市井笑谈,让对话显得自然而又轻松。然而,在这看似无害的闲聊中,赵队长却像是一位精湛的猎手,一步步逼近猎物的核心。 赵队长还要试探出具体行动,只好说出一句违背祖宗的话,继续谄媚道:“其实,我一直很敬佩那些为国捐躯的勇士,你们日本人那份勇气,值得尊重。” 军官闻言,眼神微变,仿佛察觉到什么,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这个鬼子上尉已经有几分醉意,眼睛微睁,左手撑着头,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没有人会不怕死,明天我们要去对付的人,很有可能是那个命硬的李云龙,上次去围剿他们的时候,那个大刀离我只有一公分,直到现在,我想起来,还是后怕。” “三天后的上午,我们龟田大队又要去对付他,啊,没办法,在万家镇我们就会分兵,我当时在就读军校是家族决定,我本人,厌恶战争,非常厌恶。” 几番推杯换盏,夜色渐深,酒馆内的客人也陆续离去,赵队长知道,是时候结束这场“偶遇”了。他站起身,向军官微微点头:“今日相聚,甚是愉快。希望下次还能有这样的机会,太君你叫什么名字?” 军官也站起身,眼神复杂地看了赵队长一眼,轻轻点头:我叫井上三郎,你哪? “赵志明。” 随后两人各自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但那份从对话中流露出的信息,却如同暗流一般,在赵队长心中汹涌澎湃。 井上三郎在和赵志明辞别后,便一改刚才的醉意,紧盯着赵队长离去的背影,他厌恶战争,厌恶大日本帝国,厌恶侵略别人国家的军队。 在他看来,从他被身边所有的家族成员劝自己参军报国的时候,从第一次踏入这片土地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国家早就无药可救。 侵略别国,劫掠他国资源,以支撑军队继续侵略其他国家,军国主义,可笑至极! 这个赵志明,明显是想套他话,绝对是八路军安插进来的卧底,但他这次是预备队,告诉他也无妨。 他早就听说八路军有个什么反战同盟,专门接收像他这样的日本厌战官兵,如果能搭上这条线,日本灭亡的时候,自己也能从轻处理。 赵志明也感觉此次套话比平常容易得多,而且井上那转瞬即逝的一个眼神,明显是发现他在套话的意图,井上三郎要比其他小鬼子聪明得多。 莫非他是故意的! 赵队长此时已没有时间考虑这件事,明天上午日军就会有所行动,必须尽快传递情报到新一团。 他迅速转身,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几位忠诚可靠的亲信,他的目光立刻锁定一名年纪尚小的李贾。 “大哥,怎么样?” 他不知可否,谴退其他人后,将其叫到身旁: “小李,你立刻出发,骑上最快的马,走小路绕过敌人的封锁线,务必亲自将情报交到万家镇酒楼的老板手上。” “暗号是:老板,我们老山西就得意这点醋,这是山西的醋嘛!他会回答,当然,醋都是山西来的,正宗的老陈醋。你就回答:要三斤二两,再给我拿个大壶,要五斤装的。” “记住啦,老山西,山西醋,三斤二两,五斤装的壶。” 1939年初春,晨光初破晓,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新一团驻地内已是一片忙碌而有序的景象。 新一团的战士们在冰雪的洗礼下,逐渐蜕变。他们的体魄变得更加强健,军事技能越发熟练。 兵强马壮,士气如虹的新一团即将以崭新的面貌屹立于世人面前。 团长李云龙站在营房前,眉头紧锁,手中紧握着一封刚从情报员手中接过的密信。 他的眼神中既有凝重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兴奋,仿佛即将到来的挑战是他期待已久的战役。 “沈泉,你过来。”李云龙低沉的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一营长沈泉闻声快步走来,脸上带着几分疑惑。 “团长,这么早,有什么紧急情况?”赵刚问得直接,眼神中透露出对战友的深深信任。 李云龙将密信递给他,沉声道:“你看看,这是昨晚我们那位‘老朋友’送来的消息。” 沈泉接过信,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顿时变得严峻。 “李团长亲启,加藤联队的龟田大队,将在二月十八日上午八点倾巢出动,在经过万家镇地界时会分为多个部分扫荡八路军驻地,龟田前应扫荡新一团和独立团有功,统领的大队有一千三百人,还配备四个狙击手,望李团长通知各部,谨慎应对。” “十八号,就是明天啊,团长,这龟田老狐狸,又想玩化整为零的把戏,企图悄悄摸进我们的根据地,不过,这次我们可不能让他得逞。” 上次这个老鬼子就靠着这招悄无声息的摸进新一团驻地,这一次,消息泄露,该他遭罪啦。 “上次他让咱们新一团吃下大亏,这次我非得捉住这个老王八蛋!咱们新一团,逢战必亮剑!”李云龙眼神坚定,随即转身对身后的通讯员喊道: “小王,通知各连连长,立即召开紧急作战会议,时间不等人。” 会议室内,气氛紧张而热烈,他们刚刚重新组建的新一团即将迎来第一次战役,每个人眼中都燃烧着无尽的战意,此次定要为八路军雪耻。 李云龙站在地图前,手指轻轻划过地图上的一条线路,分析着敌人的可能行进路线。 “敌人的计划是分散兵力,企图从多个方向渗透,但我们不能跟着他们的节奏走,我们要做的是,集中优势兵力,优势火力,逐一击破。” 第31章 龟田的好日子到头啦 李云龙经过上次吃的大亏,军事指挥能力上进不少,不再信奉分兵阻击,用少数兵力阻击鬼子,这次是鬼子分兵,便实行逐个击破的战术。 最需要注意的就是那四个小鬼子狙击手,至于其他一千四百个小鬼子,硬啃下来,不是难事。 “团长,我觉得我们可以利用地形优势,设下埋伏。”大刀营张大彪率先发言,他的声音洪亮,透着股子不服输的劲头。 “好主意,但具体怎么操作?我们还得研究研究!”李云龙目光扫过众人,等待更详细的计划。” “大刀营张大彪,你部作为先锋,今夜子时出发,沿山路左侧迂回,务必在拂晓前到达鬼子必经之路,那是一个小峡谷,他们会在前面分兵设伏待敌。” “我再给你划拨十个德械机枪手,几箱手榴弹务必速战速决,记住,以最快的速度用刺刀歼灭这队先头部队重创。”李云龙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张大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挺直腰板,大声应道:“是!保证完成任务,让小鬼子有来无回!” “一营长沈泉,你部紧随大刀队之后,作为侧翼支援,一旦战斗打响,立即从右侧包抄,形成夹击之势,阻击后续部队,也是掩护大刀队冲锋。”李云龙的目光转向沈泉,眼中满是信任与期待。 沈泉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决绝:“团长放心,这一仗我一定打出咱们新一团的威风。” “二营长,你部负责后方警戒,确保我们的退路安全无虞。同时,准备随时增援前线,哪里需要哪里上,明白吗?”李云龙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守义抱拳行礼,声音洪亮:“明白!三营定守好后方,随时待命!” “三营长,在鬼子后方严阵以待,抄他后路,十挺德国机枪交给你,咱们这次火力比小鬼子强得多,就跟他来个火力覆盖。” “团长放心,三营保证完成任务!” “好,就这么定了。”李云龙一拍桌子,决定果断,“各营立即行动,务必在敌人到达前布置好一切。记住,我们要的是精准打击,尽量减少无谓的牺牲。” 他缓缓举起右手,沉声道:“新一团,全体集合!今夜,我们将用行动证明,中国军人,永不言败!出发!” 随着李云龙的一声令下,新一团的战士们迅速集结,按照既定的战术部署,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坚定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低语,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一场精心策划的伏击战,即将在这片被战火洗礼过的土地上拉开序幕,而李云龙,正以他卓越的战术智慧,引领着新一团,向着胜利迈进。 随着命令的下达,新一团迅速行动起来。战士们或穿梭于密林,或隐蔽于山谷,无声无息地布下了天罗地网。 而李云龙,则亲自带领一营作为预备队,在后方待命,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夜幕降临,月光稀薄,正是敌人行动的最佳时机。 果然,不久之后,龟田大队的先头部队便踏入了新一团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 龟田大队的先头部队,如同一条被饥饿驱使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穿梭于峡谷的阴影之中,他们的目标是扫荡新来的八路军部队。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眷顾这些侵略者,当他们踏入峡谷的咽喉地带,一阵突如其来的密集枪声如同暴风雨般倾泻而下。 那是新一团的十挺德国轻机枪,和一营的三十多挺轻重机枪,在指挥官冷静的调度下,编织成了一张死亡之网。 子弹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精准地落在日军士兵的队列中,瞬间将他们的攻势打乱。 “八嘎!”龟田队长怒吼着,他的双眼因愤怒而充血,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这火力竟然比自己的大队还猛,听声音,全是机枪声,绝不是普通八路军。 就在这时,一营全线开火,火力更加猛烈。 他从未见过如此猛烈的火力压制,每一声枪响都像是在宣判着死亡,他试图组织反击,但密集的火力网让他和他的士兵们只能蜷缩在军车后,寻找着微弱的生存空间。 就在这时,一阵更加原始而狂野的呐喊声从前方响起,大刀营的战士们手持镔铁大刀,如同从地狱中冲出的恶鬼,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犹豫,只有对侵略者的无尽仇恨。 刀光如电,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敌人的哀嚎与鲜血的飞溅。前军小鬼子们在这些疯狂的战士面前,仿佛脆弱的稻草人,被轻易地割倒。 前军的小鬼子们,在这群疯狂的战士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与无助,他们的武器在锋利的刀刃下如同薄纸,不堪一击。 张大彪率领着麾下的战士们,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当。 他们只需一刀便能砍断鬼子的武器,那清脆的金属断裂声,是对敌人傲慢的嘲讽;再来一刀,直接劈入敌人的胸膛,将生命之火瞬间熄灭。 一个上尉企图抽出武士刀想与张大彪比拼,结果竟被张大彪一刀将敌人劈为两段,那场景震撼人心,令人胆寒。 “杀!”大刀营的战士们怒吼着,他们的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镔铁大刀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那是正义与勇气的象征。 小鬼子简直闻之色变,纷纷撤离战场,加藤联队的大刀队,连皮毛都没学到,怎敢班门弄斧! 与此同时,新一团的二营在峡谷的右翼,利用地形优势,对龟田大队的中军和后军部队发起阻击,防止其撤离。 手榴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硝烟弥漫中,日军士兵们惊慌失措,阵脚大乱。 五个掷弹筒在关键时刻发挥了关键作用,它们精准地投掷出致命的弹丸,炸得日军人仰马翻,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而那位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王奎喜,更是成为了日军士兵心中的噩梦。他仿佛是死神的使者,每一次扣动扳机都带走一个生命。 那冷静而致命的眼神,透过六倍瞄准镜,锁定了一个又一个目标,让日军士兵在恐惧中颤抖。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峡谷中回荡着枪声、爆炸声以及战士们的呐喊声。 龟田少佐慌忙下令全军撤退,这么猛的火力,他简直闻所未闻,别说是八路军,就是中国正规军都难以企及! 在这片被战火蹂躏的土地上,龟田大队的士兵们面露绝望,他们的脚步沉重而凌乱,每一次呼吸都似乎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命令是撤退,但眼前,三营也加入战场,他们的防线如同铜墙铁壁,纹丝不动,将他们的归途彻底封锁。 第32章 神枪手王奎喜 新一团的阵地,上百挺机枪密布,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企图逃脱的敌人,枪声骤响,织成了一张死亡之网。就是鬼子的满编大队,也才上百挺机枪。 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在战场上空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随后是敌人倒下的身影,以及那刺耳的哀嚎与呻吟。 但真正的噩梦,在于随后而来的大刀营。 大刀营的战士们,手持镔铁大刀,随着一阵振奋人心的冲锋号,大刀营的战士们如同潮水般从硝烟的帷幕中汹涌而出,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敌人的仇恨。 镔铁大刀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鲜血染红了刀刃,也点燃了战士们心中的火焰。 他们的追击,如同猎豹捕食,身形矫健,刀法精简,迅疾而致命,让龟田大队的残兵败将无处可逃。 小鬼子工匠,费尽心机打造出来的武士刀,在这些镔铁大刀面前,犹如纸糊的一般,恐惧占据着他们的内心。 “歼灭鬼子上尉+300点战勋。” “歼灭鬼子上士+50点战勋。”...... 神枪手王奎喜的呼吸在寒风中凝成了细微的白雾,他半跪在枯黄的草丛中,双眼紧贴着狙击镜的边缘,仿佛要将视线穿透重重障碍,直达小鬼子的脑袋和胸口。 突然间,他的心猛地一紧,像是察觉到什么,瞳孔骤缩,他赶忙躲到掩体里,李云龙提醒过他,狙击手的首要目标,不是机枪手,也不是指挥官,还是同样的狙击手。 对面的山坡上,四个黑点悄然隐匿于岩石与灌木之间,那是狙击手的伪装,正冷冷地锁定着新一团的方向。 “妈的,这群狗崽子!”王奎喜在心底暗骂,手中的毛瑟狙击枪握得更紧了。 他迅速调整呼吸,让心跳与周围的自然声融为一体,这是作为狙击手最基本的生存法则。他必须冷静,因为接下来的每一秒都将决定生死。 “奎喜,什么情况?”他耳边传来李云龙低沉而坚定的声音。 李云龙拼刺刀还真不擅长,现在他更喜欢用捷克轻机枪点射。 “团长,对面山头至少有四个狙击手。”王奎喜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他们四个还真能憋住气,战斗都快结束,竟然才出手。 “好,你负责解决他们,我来给你打掩护。”李云龙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随即,远处传来了机枪上膛的沉重声响,那是他对王奎喜无声的支援。 枪声骤起,却不是来自王奎喜的方向,李云龙的机枪如同狂风暴雨般倾泻而出。 瞬间覆盖了对面山坡的多个区域,逼得那些隐藏的狙击手不得不寻找新的掩护,同时也为王奎喜赢得了宝贵的几秒钟。 王奎喜趁机调整瞄准镜,第一个目标,一个正试图转移位置的狙击手进入了他的视野,他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扣动扳机,几乎是在同时,远处传来一声细微的枪响,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一击毙命,那个鬼子狙击手就饮恨西北,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击毙鬼子狙击手+500点战勋。” “漂亮!”一旁传来李云龙的赞许,但战斗远未结束。 没想到击毙狙击手比击毙个上尉给的战勋还多,上次好像还没有。 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毕竟咱李团长让狙击手打啦一枪,就当是奖励吧!” “嗨,你还阴阳上啦!” “还欠着我一个营装备呐,说你两句怎么啦!” 李云龙闻言,也不再搭理他,专心对付其他三个狙击手。 王奎喜的狙击天赋确实高,短短两个月,一百来发子弹,就能非常熟练的掌握德国毛瑟狙击枪。 王奎喜没有回话,他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次射击都将是生死较量,他迅速转移视线,寻找下一个目标。 这一次,他选择了最危险也是最难缠的一个,那个藏在巨石后,几乎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狙击手。 他耐心地等待,等待那个狙击手因为李云龙的火力压制而露出破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焦灼,终于,李云龙的火力停火,那个狙击手似乎以为机会来啦,又似乎耐不住性子,微微探出了头。 王奎喜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他指尖轻触那冰冷而沉重的扳机,果断扣动扳机,子弹划破空气,精准无误地穿透了狙击手的额头。 其他两个狙击手趁机出手,企图击毙这个八路军神枪手,两人的狙击枪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激发,射出两颗大口径子弹。 另外两个狙击手的出现,并未让王奎喜有丝毫的慌乱,他略微一缩,躲回掩体,仿佛与这片战场融为一体,呼吸与心跳都随着风的方向、尘埃的轨迹而微妙调整。 王奎喜简直是天生的狙击手,那两颗子弹并没有击中他,战局的节奏,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上。 在两颗子弹打在掩体上的一瞬间,他抬手又是一枪,枪声回荡在空旷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精准无误,如同死神的轻抚,带走了又一个生命。 第四个狙击手如同一只惊弓之鸟,突然间意识到了自己正面对着一个前所未有的硬骨头。 他的心跳如擂鼓,冷汗沿着额头悄然滑落,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察觉到局势不妙。 他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原本占据的有利位置,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猛然间窜回那冰冷的掩体之中,仿佛那里是他唯一的避风港。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老李发觉他已经犯怂,手中的德国造机枪,宛如一头被唤醒的野兽,一串串密集的子弹划破长空,带着撕裂空气的轰鸣。 一枚流弹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划破长空,击中岩石后,精准地弹到他的肩膀,还好是流弹,若是直接击中,怕是神仙也救不回去。 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用手中的狙击枪都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好将枪一扔。 这一击,不仅击碎了他的逃亡之梦,更在他的心中种下了恐惧的种子。 远在另一端的王奎喜,通过他那精密的六倍镜,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王奎喜惊喜道:“李团长,那个狗日的肩膀中流弹啦,枪都扔一边,躺地上起不来啦!” “好样的,喜子,你小子立大功啦!老子回去得好好赏你!” 王奎喜微微一笑,没有言语,只是轻轻点头。 第33章 活捉龟田,击垮三分之一加藤联队。 阳光如血,无情地洒在这片被硝烟染黑的土地上,每一粒尘埃都似乎承载着过往的沉重与未来的不确定。 新一团的士兵们,他们的身影在土坡公路间穿梭,每一步都踏出了决绝与坚定。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与远处偶尔传来的炮火轰鸣交织成一首悲壮的战歌。 “兄弟们,握紧你们的刺刀,今天,我们要让龟田大队知道,咱论冷兵器那就是他祖宗!”连长李峰的声音穿透了战场的喧嚣,落在每一个战士的心头。 与此同时,新一团的士兵们迅速调整阵型,他们的动作默契而迅速,仿佛经过无数次演练。 刺刀在阳光下闪烁,每一道寒光都是对敌人无声的警告,战士们的心跳与呼吸几乎同步。 “小王,你左边那个鬼子,眼神飘忽,刺刀都端不稳,是个软柿子,给我往死里戳!”老兵张强在混战中不忘给身旁同村的新兵传授经验,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却异常清晰。 小王闻言,眼神一凛,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虽然心中充满恐慌,但手中的刺刀猛地向前一刺,精准无误地穿透了敌人的胸膛。 那一刻,他仿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与勇气,原来鬼子也就这样啊! 大刀营的勇士们一马当先,无情地切割着敌人的防线。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敌人血肉横飞的景象,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不屈。 敌人阵营之中,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曾经嚣张跋扈的侵略者,此刻却只能发出绝望的哀嚎。 刺刀与大刀交织成一张死亡的网,将那些试图抵抗的小鬼子紧紧束缚,随后便是无情的撕裂,将他们砍得七零八落,如同秋风扫落叶般轻而易举。 “排长,咱们这圈儿越缩越紧了,龟田那老小子怕是要狗急跳墙了!”一名战士边挥舞着刺刀边向排长赵雷汇报。 赵雷眯起眼,透过弥漫的硝烟观察着战局,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那就让他跳吧,老子今天吃定狗肉啦!” 随着战斗的深入,双方的伤亡都在不断增加,但新一团的士兵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精湛的战斗技巧,始终保持着对敌人的压制。 龟田大队的指挥官龟田少佐,望着四周绝望的景象,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绝望。 看来,今天他注定要成为这片土地上的亡魂,但他也明白,作为军人,即使面对死亡,也要保持最后的尊严。 于是,他拔出了自己的军刀,高声呼喊着,试图激励手下做最后的抵抗。 “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不会害怕死亡,杀!”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更多的枪声和大刀挥舞的声音。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抵抗都显得那么无力与苍白。 一名日军上尉,衣衫褴褛,脸上布满了战斗的疲惫与绝望的交织,他的眼神中却闪烁着麻木。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武士刀,高举着双手,向八路军投降,周围,是战友们略显惊讶却充满理解的眼神,以及不远处传来八路军的低沉交谈声。 几位八路军精英战士,手持寒光凛冽的战术刺刀,迅速而默契地形成一个半圆形的包围圈,将这名上尉紧紧围在中间。 他高喊着:“我要见你们上级,我要求见你们上级!” 龟田的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他的双眼如同饿狼般紧盯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动的怒火几乎要将理智吞噬。 “八嘎呀路!”龟田怒不可遏,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充满了不甘与愤恨。 自己能依靠的,只剩下身边那几十个同样面如死灰、眼神中闪烁着绝望光芒的属下,他们的身影在八路军水泄不通的包围下显得格外孤单与无助。 龟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深知自己已到穷途末路,但军人的尊严不容践踏,他在阵中高呼:帝国的勇士们,这是我们最后的战斗,杀!” 李云龙可懒得跟他废话:“都看清楚啦,不愿意投降的,除了中间那个大官,其他全部打死,去十几个人到对面山头上,看看那几个狙击手。” 二三十个小鬼子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反正也学着那个上尉的样子,向八路军投降。 其他负隅顽抗的士兵,在无情的火力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与脆弱。 他们的身影在硝烟中摇曳,最终一一倒下,他们被当场射杀,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那试图举起的武器,却只能无力地滑落,眼神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终于,当最后一丝抵抗也被消灭,战场上再次恢复了死寂,龟田大队的士兵们或躺或跪,只留下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和满地的武器与装备。 风中只有凌乱的龟田少佐,他看着那几十个投降的,失去军人尊严的属下,怒骂道:“一群懦夫,懦夫!” 新一团的战士们也听不懂他的无能狂怒,只是紧握手中刺刀,看看这个小鬼子还有什么本事。 李云龙厉声道:“打扫战场!把他给老子绑啦!” 几个身影显得格外坚毅,来自大刀营的战士,身着朴素的战衣,手握寒光闪闪的大刀,冲上去! 一阵嚣张的叫嚣声划破寂静,只见那名身形魁梧的日军军官,龟田少佐,胡乱挥舞着手中的武士刀,狂妄地挑衅着周围的空气。 一名战士突然暴起,身形如同鬼魅,手中的大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破空气,直指龟田持刀的手臂。 龟田反应迅速,本能地举刀格挡,但另一侧的战士早已蓄势待发,一记精准的侧踢,正中龟田握刀的手腕,剧痛之下,武士刀应声而落。 紧接着,其余战士纷纷上前,动作迅捷而有序巧妙地利用绑腿,如同驯服猛兽般,将龟田牢牢束缚,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龟田挣扎着,怒吼着,但一切都已是徒劳。 “俘虏鬼子少佐+1500点战勋。” “恭喜宿主此战消灭一千四百名小鬼子,活捉三十几个小鬼子,获得21500点战勋,击溃三分之一加藤联队。” 大刀队有四十几个战士牺牲,其他营牺牲二百来名战士,这种战损比,对于当时的日军来说,简直是倒反天罡。 中国军队战损比七比一居多,一比五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啊! 新一团在打扫完战场后,李云龙便率部撤离战场。 李云龙亲切招呼道:“龟田啊,龟田,你小子也有今天,老子的新一团让你小子打垮啦!” 龟田十分不服,这个手下败将竟然这么快就能召集出这么多人,这么精良的装备,他只低声回应道:“败军之将,只求一死!” “你想死,老子也想让你死,但是就这么让你死,便宜你啦!” 十几个战士,驾着一个受伤昏死过去的小鬼子,还有四条九九式狙击枪来向李云龙汇报:“报告团长,这个小鬼子昏过去啦,还有口气!” “带回去,能治就治,治不了喂狗!” 一名连长向李云龙汇报道:“团长,有个小鬼子一直吵吵着要指名道姓要见你。” “见老子,老子又没去日本留过学,又没有同窗,也没有好友,还指名道姓见我,回根据地再说!” 第34章 策反井上 夜色如墨,月光稀薄,新一团满载而归,唯一让李云龙心痛的是死在战场上的二百来名战士和子弹消耗过半的德国机枪和狙击枪。 驻地后山上有一处大空地,牺牲的战士们凡是有尸骨的,都埋葬在这里,这次捉住龟田,要好好祭拜一下,牺牲的战士们。 八路军新一团驻扎的山脚下,一间简陋的木屋内,灯火昏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微妙的氛围,门外,寒风呼啸,似乎连自然之力也在窥探着这场即将发生的对话。 屋内,团长李云龙坐在一张旧木桌旁,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深邃,仿佛能穿透夜色直视人心。 对面,站着一位身形瘦削、面容憔悴的男子,自称井上三郎的日本低级军官,却在此刻,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请求面见李云龙。 “井上三郎?”李云龙的声音低沉有力,不带丝毫感情色彩,“你说你认识我,还是你主动泄露情报给我们?我们才能伏击你们!” 井上三郎微微颤抖,但眼神坚定:“是的,李团长,我是井上三郎,内心深处,我从未认同过他们的侵略行为,我痛恨军国主义,他们迟早会灭亡。” “这次,我冒险将我军的动向透露给你们,就是为能有机会赎罪,为和平尽一份力。” 其实,他和那些汉奸一样,留一手,要是日本真的失败,他可以以此作为筹码,保全自己,也算是个日奸。 只是没想到,八路得知消息,不仅不暂避锋芒,撤离根据地,竟然还敢伏击他们,短短一个小时,一个满编大队,一千四百人,全军覆没! 李云龙凝视着他,沉默片刻后,觉得他很有可能说得是真的,缓缓开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一个鬼子,主动帮八路?你当我三岁孩子呢!” 井上三郎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整理思绪:“我理解您的疑虑,李团长,我知道你们在我军内部安插一个卧底,叫什么赵志明,他有意试探我口风,我故意泄露给你们。” 李云龙万万没想到,赵队长卧底两年,竟然被他轻易识破,如果这样的话,他的处境十分危险,自己必须想办法帮帮他。 李云龙的眼神逐渐柔和,但依旧保持着警惕恐吓他:“好,就算我相信你,你的目的呢?你总不会是故意被俘,想加入我们八路军吧!” 井上三郎苦笑:“我泄露情报,赎罪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我希望通过我的行动,能让更多像我一样被裹胁进战争的人看到希望。” “李团长,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愿意参与这场非正义的侵略,同时,我也希望改过自新,加入反战联盟,让这场战争尽快结束。” “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属下,都被可怕的军国主义洗脑,变成宁可牺牲一切,也要发动战争,日本迟早会陷入战争的泥潭,走向毁灭。” “我不觉得我是个叛国者,恰恰相反,我也想让我的国家蒸蒸日上,可战争除消耗资源外,泯灭人性外,一无是处!” “我泄露情报只是希望贵军,可以暂避锋芒,减少伤亡,没想到贵军竟然全面反击,将我军全线击溃。” 李云龙听完他的长篇大论,对他的所作,所为,所言半信半疑,一个计谋涌上心头,何不让他继续潜伏。 他比赵志明那个伪军队长,更能接触到核心情报,而且还能保护配合赵志明,就算他反水,也不敢轻易对赵志明下手,李云龙有法儿治他! 李云龙深呼一口气,沉声道:“井上先生,你我同为军人,都不希望这场战争持续下去,我希望你可以继续到你们指挥部,配合赵志明做卧底传递情报,只要我彻底击溃加藤联队,你就回来。”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勉强,我可以将你安排到反战联盟,我以前送过十几个日本人,你可以跟他们一起,教教外语什么的。” 井上深思片刻,他很希望直接去反战联盟,但是如此一来,绝没有回军部窃取情报的功劳大,要想这些中国人善待他,还是要立个大功才行。 而且加藤那个老鬼子,跟他还是同乡,两家相距不过十几里,还是在一个军校毕业,加藤年长他十几岁,加藤十分照顾他,不至于难为他。 他向李云龙保证道:“我愿意继续潜伏在联队内部,为贵军提供更多有价值的情报,我会好好掩护赵志明,希望李团长不要忘记你的承诺。” 李云龙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山林,心中五味杂陈。 看来,小鬼子也不全是穷凶恶极之徒,几千,几万,几十万里,也总是有几个清醒的,有人性的,可以被称为“人”的军人。 他转过身,目光如炬:“井上先生,你的选择很勇敢,但也很危险,你一旦踏上这条路,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井上三郎坚定地点头:“我明白,李团长,我愿意承担这一切后果,只要能为和平尽一份力。” 李云龙沉默片刻,最终伸出手,拍了拍井上三郎的肩膀:“好,我们一般称呼志同道合的人叫“同志”,你以后就是我们八路军的同志,你自己要小心。” 井上三郎的眼眶微红,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您,李团长,你的这份信任,我将用我的生命去守护,感谢您能信任我!” 送走井上三郎后,老李将门缓缓关上,屋内再次恢复了平静,只留下李云龙一人,凝视着熄灭的灯火,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 在加藤身边安插这么一个人,全歼加藤联队,指日可待,只有能歼灭一个联队,就能激活系统美式装备。 明天,要送那几十个小鬼子去总部,顺便再给旅长送点装备,孔捷那边穷得快尿血啦,也给他送点。 至于那个龟田,他老李认定,必须让他血债血还!谁也留不住他! 第35章 有我肉吃,就有他们口汤喝 夜幕低垂,李云龙站在营地的一角,目光如炬,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山影,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 身边,一群战士正忙碌地整理着刚刚缴获的战利品,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张大彪,明天你安排一个连的兄弟,把这些鬼子俘虏押送到旅部去。”李云龙说吧罢,又转过身,扫一眼那些俘虏,继续说道,“记住,路上要警惕,别让这些家伙玩花样。” 张大彪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严肃:“放心吧,团长,我会亲自盯着。”他随即转身,开始挑选人手,并详细布置任务。 “对,再挑出几条差不多的机枪给旅长送去,反正老子现在可是大土豪啦!还有,再挑最好的几挺机枪和几箱子弹留下来,剩下的武器,你让人整理好,我另有安排。” “哦?团长,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多余的武器?”张大彪好奇地问。 “嘿嘿,咱们独立团可不能忘了兄弟部队的情谊。”李云龙笑道,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孔捷那小子,上次把王奎喜那么好的神枪手让给我,这次我再还他个人情。” 夜幕渐深,张大彪一行人带着俘虏和战利品悄然出发,而李云龙则留在营地,继续规划着接下来的行动。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忙碌的营地上。李云龙亲自监督着战士们将挑选出的武器打包,准备送往独立团。 他站在一堆武器前,心中默念着孔捷的名字,孔捷啊,孔捷啊,要不是老子富裕啦,你小子连个屁也捞不着! 李云龙又搭上三千战勋,加上缴获的部分物资,送给旅部和独立团。 “通讯员,给旅部打个电话,告诉旅长,咱们的俘虏和大部分武器已经安全上路,让他老人家放心。”李云龙吩咐道。 “是,团长!”通讯员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便带着旅长的电话指示回来了,通讯员通知李云龙接电。 “哈哈哈哈,李云龙,你小子又给咱们旅长脸啦!”电话那头传来旅长爽朗的笑声,“你小子现在富得流油啊!这么大手笔,二十挺重机枪,三百支三八大盖,老子没白给你拉队伍!” 李云龙闻言,嘴角不禁上扬:“旅长过奖了,这都是咱新一团的兄弟们用命换来的。”他谦虚地回应,但眼中的光芒却出卖了他的得意。 “旅长啊,那三十几个俘虏我也给您送去啦,您好好改造他们,咱还有事相求。” 旅长闻言,笑得更加爽朗:“你小子是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说吧,什么事?” “旅长,我缴获到四支狙击步枪,这小鬼子靠着这几个狙击手可是兴风作浪,您再给我安排个什么射击比赛,挑出四个神枪手,让我也试试狙击手掩护作战。” 旅长在沉思片刻后,沉声道:“好,四个神枪手,我尽量,你小子立这么大的功,老子就便宜你,我有一个警卫员,枪法不错,送你啦,其他三个老子亲自给你挑!” 李云龙闻言,笑的合不拢嘴:“那我就谢谢旅长啦,我下次一定立个更大的功,让旅长高兴高兴!” “行啦,你打鬼子又不是给我打的,等着吧!” “哎,好,旅长再见!” 挂断电话后,李云龙立刻着手安排向独立团运送武器的事宜,他亲自挑选了几名可靠的战士,将打包好的武器装上马车,并亲自撰写了一封感谢信,以表达了对孔捷的感激之情。 “记住,到了独立团,把这封信和武器一并交给孔团长,告诉他,这是咱们的一点心意,咱也让那孔捷那穷小子高兴高兴!”李云龙对领头的战士嘱咐道。 咱有肉吃,他孔捷就有口汤喝! 战士们郑重地点了点头,带着李云龙的重托,踏上了前往独立团的路途。 当孔捷收到这份意外的礼物时,他先是惊讶,随即是满满的感动,三百支三八大盖,四十挺轻机枪,还有不少子弹,他孔捷刚想扩军,李云龙就来送装备啦。 “这小子,真是够意思!”孔捷喃喃自语,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李云龙那家伙,以前捡个秤砣都得藏起来当宝贝,现在这么大方,让孔捷还有点不适应。 他拆开信,一字一句地读着李云龙那朴实无华却又情真意切的话语: “孔捷啊,你我一同从军,情同手足,今天我李云龙发点小财,怎么能忘记兄弟你呐,这点武器,就当我换你的神枪手,我记得你小子上次在战地医院看我的时候,说你那还有个叫孙德胜的,原来是旧军阀的骑兵连长,让给我,我有办法让他发挥才能,这点装备应该够吧,别不知好歹!” 李云龙这小子,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我还以为他喝酒脑子喝傻了,他要是不要点东西,老子还真不适应,一个骑兵连连长,他敢拿这么多东西换,他才几匹马,难不成还想闹个骑兵连。 “小赵,去把刚来的那个孙德胜叫过来。” 小赵闻言,身形一凛,立刻转身,如同离弦之箭般穿梭于营房之间,不多时便带着一位身形挺拔、眼神坚毅的青年归来。 此人正是刚加入八路军不久,便被李云龙看上的孙德胜。 “连长,您找我?”孙德胜站在孔捷面前,声音虽低却充满力量,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 孔捷微微一笑,目光中满是赞赏与期许:“德胜啊,你知道,我为什么特意叫你过来?” 孙德胜脑海中一片空白,但仍恭敬地回答:“请连长明示。” “你小子值几十挺机枪啊,李云龙团长,要用这批军火跟我把你换到新一团。”孔捷的话语简短而有力。 孙德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与坚定,李云龙是何人,前不久,一个团歼灭鬼子一个满编大队,新一团的建制都还完整。 虽然最近鬼子的势头越来越微弱,但老蒋的正面部队还是处于相持阶段,丝毫便宜也讨不到。 “连长,我早就对李团长的大名如雷贯耳,仰慕已久。若能得此机会,跟随李团长征战沙场,保家卫国,实乃我之大幸!我愿意,一百个愿意!” 话音未落,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因这份激昂的誓言而微微颤动。 孔捷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眼前的这位青年,将是李云龙手中一柄即将在战场上大放异彩的利剑。 “好!德胜,你既有此志,我便成全你。记住,无论身在何处,勿忘初心,勇往直前。李云龙那里,定有你一展拳脚之地,你明天收拾收拾,去替我向那个李云龙问好吧!” “是。” 第36章 李云龙亲斩龟田,祭奠牺牲战友 夕阳如血,残阳如泣,照耀着这片被硝烟洗礼过的土地,新一团的老战士们,踏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行进在通往李家村山后的小径上。 李云龙,这位铁骨铮铮的团长,目光坚毅,步伐稳健,他的身旁,张大彪、沈泉、柱子紧随其后,还有他原来的十几个警卫员,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沉重。 “团长,今儿个咱们带着这家伙来,兄弟们泉下有知,也该瞑目啦。”张大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闷,他的目光望向被两名战士押解在中间的龟田少佐,那人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甘。 李云龙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却充满力量:“咱必须亲手剁掉他的脑袋,替逝去的弟兄们报仇!” 简易的陵园之内,只有几棵苍翠的松柏,却没有一个墓碑,他们的名字都被李云龙记在新一团战士花名册里,那上面犹如生死谱一般,划掉上千个名字。 这地下埋葬着无数为国为民捐躯的烈士,新一团的战士,大都死在冲锋的路上。 战士们自发地站成一排,面向那些熟悉的、陌生的名字,默哀片刻。 随后,李云龙大步上前,目光直视着龟田,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直达灵魂深处。 “龟田,你带领大军袭击我新一团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你会死在我刀下!”李云龙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龟田少佐颤抖着,想说什么却终究只是发出几声嗫嚅。他很想开口求饶,很想提出日内瓦公约,来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可是转念一想,他们是如何对付中国战俘...... 罢啦,罢啦,中国有句古话,人固有一死,或轻如鸿毛,或重于泰山。 他是为他的国家而死,死得其所,跑到嘴边的求饶话语被军人的尊严堵上,他闭上双眼,坦然接受死亡。 军国主义的洗脑早就将他的思维固化,中国的死士文化,早就被小日本发扬光大,美化成所谓的武士道精神。 说来也可笑,战国四公子,送车,送房,动辄就赏钱,开宴,将死士们当祖宗一样供着,这才让那一群死士将生死置之度外,为他赴汤蹈火。 而这群小鬼子,天皇给亲王,政客洗脑,亲王给将军洗脑,将军给军官洗脑,军官给士兵洗脑,政客给民众洗脑,最后将一个国家打造成一个战争机器,牺牲多少零件都在所不惜。 一群倭寇从此不拿自己的生命当回事,自己的生命都不放在眼里,别人的生命又算什么,一群刚刚开化的蛮夷就企图称霸亚洲。 李云龙不再理会这个沉默的战俘,转身面向东南方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兄弟们,我李云龙又回来啦,我把龟田这小子给你们带来啦!” 沈泉走上前,从一名战士手中接过一坛烈酒,轻轻洒在每一块墓碑前,酒香与硝烟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沉重: “兄弟们,你们的意志我们会继续传承下去,等赶跑小鬼子,我们再来好好祭奠你们,弟兄们,一路走好!” 仪式即将迎来最精彩的环节,李云龙转过身,目光如炬,盯着龟田,一字一顿地说:“弟兄们,我李云龙替你们报仇啦!” 说罢,他抽出腰间的大刀,寒光一闪,动作干净利落,龟田少佐感受到脖子一凉,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随即归于平静,似乎在这一刻,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罪行的深重。 “咔嚓”一声,鲜血喷涌,龟田的头颅滚落在地,那双曾经充满侵略野心的眼睛,永远地闭上。 李云龙没有多看一眼,只是将刀插回鞘中,转身面向烈士们,沉声道:“安息吧,兄弟们,我们不会让你们的血白流。” 夕阳下,新一团的老战士们肃立良久,每个人的心中都涌动着复杂的情感。 这场简单的仪式,不仅是对逝者的告慰,更是对生者的一种激励,鬼子绝不是不可战胜。 风,轻轻吹过陵园,带走了些许尘埃,也带走了那份沉重与悲伤。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新的希望正在悄然萌芽。 回到驻地后,营地的篝火摇曳,李云龙坐在简陋的木桌旁,手边是一盏昏黄的油灯,以及一沓粗糙的纸张和一支磨得发亮的钢笔。 四周是战友们低沉的交谈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夜鸟啼鸣,但这一切都无法扰乱他心中的决心。 李云龙写出一封信后,深吸一口气,又提笔,笔尖轻触纸面,缓缓流淌出他铿锵有力的字迹:“加藤大佐亲启”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仿佛已经预见到了那即将到来的对决。 “井上,你过来。”李云龙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营地的宁静,井上三郎闻声而来,脚步轻盈,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谨慎与忠诚。 “李团长,有何吩咐?”井上三郎恭敬地站定,目光中闪过一丝好奇。 李云龙将手中刚写完的战书递给他,沉声道:“明日一早,你就带着这封信亲手交给加藤,告诉他,是我让你来送信的,邀请他决战。” 井上三郎还未接过战书,目光便迅速扫过那几行充满挑衅意味的文字,不禁心头一凛:“团长,这……” 新一团再强也不过是千把人,加藤联队是个加强联队,四千余人,就算被新一团歼灭一千多人,也还有二三千人,加上他的地盘周围的几十个据点,起码有四五千人。 新一团要是跟他正面冲突,这不是要重蹈覆辙嘛! “怎么?怕了?”李云龙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但那笑容中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放心,咱心里有分寸,吃下他一个联队的胆子,我不仅有,而且很大。” 井上三郎紧握战书,坚定地点了点头:“明白,团长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任务。” 他深知此行的危险,但心中的信念让他无所畏惧。 受李云龙身上的豪气影响,贪生怕死的他,仿佛在此刻完成蜕变,如今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只有早日结束这场对双方都没有意义的战争! 第37章 两大间谍成功接头 井上三郎的身影,穿过一道冰冷的金属门扉,终于出现在加藤的办公室外。 经历过半天的长徒跋涉,井上三郎又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 井上三郎与哨兵目光交汇,一瞬的静默后,哨兵才反应过来,向其行礼后,沉声道:“长官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这位哨兵早就听说,龟田大队全军覆没,怎么偏偏这个井上三郎一个人回来啦! “麻烦你啦!”井上三郎说罢,只见哨兵大步流星,去向加藤汇报,井上在外面都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报告大佐阁下,井上三郎少佐求见。” “井上少佐回来啦,快让他进来!” 哨兵出来通报后,井上三郎微微叹口气后,便挪步到办公室内。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加藤的办公室,只见加藤正低头阅读着地图,身旁是几个随侍的武士。 井上和龟田两人的牺牲,一个大队部下的牺牲,让他这两天愁容满面。 他很想念他的同乡井上,和得力助手龟田,但这个井上竟然独自生还,他强忍着冲上去询问的冲动,保留自己身为领导的沉着。 井上三郎又深吸一口气,大步走进,将战书置于桌上,冷冷道:“加藤将军,李云龙队长有信给您。” 加藤闻言,猛地抬头,目光如炬,审视着井上三郎,片刻后,高声道:“井上君,你一个人回来啦!” 井上昧着良心回复道:“嗨,大佐阁下,我很抱歉,没能玉碎,来报效天皇陛下。” “行啦,我不想听你废话,我想问你,李云龙为什么单单放你回来?” 井上三郎的思维极其活跃,是天生做间谍的料,他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嘴就说出: “那场战役打到最后,只剩下几十个帝国的勇士,八路军用一种大刀将我们团团围住,就是前不久我们缴获的那种武器,一刀就将我们的刺刀和我的武士刀劈断,我们没有武器,全部被俘。” 没办法,武器被砍断啦,想切腹自尽都没武器。 “我和龟田少佐,苍井上尉一起被俘,被俘之后,八路军将苍井上尉送到八路军后方根据地,龟田少佐被八路军押回根据地后斩首,那个李云龙让我替他传信。” 被俘的不只是我,你的得力助手也被俘虏,只是我运气比较好,他才放我回来送信。 加藤沉思片刻后,觉得他的言辞无懈可击,便也放下对他的戒备,他拿起战书,逐字逐句地阅读起来。 “加藤啊,你的龟田少佐已经死在我的刀下,你也离死不远啦,我新一团如今兵强马壮,你有本事,带着你的加藤联队,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别天天躲在县城里,不敢出来,老子等着你!” “一天天只会宣扬什么狗屁武士刀,不就是抄袭中国贵族养死士的传统嘛,是英雄,是狗熊,咱们战场上见!” 加藤脸上的表情由平静转为愤怒,最终化为一抹冷笑:“哼,李云龙,好大的胆子,告诉他,我接受他的挑战,决战的日期由他来定。” 井上三郎心中暗喜,表面却不动声色,正欲假意劝解,蓄意拱火,刺激他一下,结果让加藤的新助手佐藤少佐抢先。 “大佐阁下,不可以啊,这是八路军的诡计,如果上当,那将又是我们的巨大损失......” 井上见状为避免被加藤怀疑,也附和道:“是啊,大佐阁下,如果轻易出击,很容易中计,一群八路军迟早会被我们消灭。” 加藤逐渐平静下来,叹口气,这一次怕是又要让军部那些人训斥,他沉声道:“李云龙,我迟早亲手将你的首级砍下来,洗刷我们加藤联队的耻辱!” 夜幕低垂,小镇的边缘,一家不起眼的酒馆内,昏黄的灯光摇曳,映照出两张各怀心思的脸庞。 井上三郎,这位日本驻军的一名军官,此刻却显得疲惫而沧桑,他的眼神中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推门而入,带起一阵冷风。 吧台边,一位中年男子正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听见门响,他缓缓抬头,正是八路军中的卧底——赵志明。 两人目光交汇,空气中似乎有电流涌动。 赵志明心中暗自惊讶,表面却不动声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哟,井上君,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想到你是大难不死,这必有后福啊。” 这个井上就是再蠢,也能猜到赵志明的卧底身份,竟然活着回来,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只能先行试探。 井上三郎苦笑,找了个空位坐下,声音低沉:“赵兄,世事难料,我也未曾想过会有今日,败军之将,简直没脸回来啊!” 井上决定向其坦白自己的身份,也方便掩护他。 赵志明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似随意地提议:“来,我们喝两杯,为这难得的相聚。”说罢,他招手唤来酒保,点了两瓶上好的烈酒。 两人随意闲谈,唠过几句家常后,便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渐渐变得微妙。赵志明看似无意地提起:“井上君,这趟回来,可有什么新打算?” 井上三郎眼神闪烁,迟疑片刻后,缓缓开口:“赵兄,你我虽立场不同,但我一直敬佩你的为人,实话告诉你,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军官井上三郎。” 赵志明闻言,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举杯轻啜一口酒,淡淡道:“哦?此话怎讲?” 井上三郎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我被俘后,见过李云龙啦,确实是个大人物!” 赵志明心中惊涛骇浪,面上却保持冷静,他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井上君见过李云龙,他长什么样啊! “和普通中国军人长得差不多,但是在他身上有一股独特的气质,豪爽,直率,输给他,不丢人!” “那井上君,有没有跟他聊上几句?” 井上的眼神逐渐凌厉,随口道:“有,当然有,他可跟我说了不少呐,还说赵先生是他的远房亲戚,放我回来,是要我关照一下你!” 第38章 加藤呼叫外援 赵志明冷汗直流,低声道:“井上君,那可就有劳太君好好关照我啦!” 井上三郎点了点头,声音更低:“加藤大佐近期并无与李云龙决战之意,他似乎要筹备更大的计划,但具体细节我也不清楚,你将这个消息传达给李团长。” 赵志明心中暗自思量,井上的变化太过突然,他不得不谨慎对待,万一是陷阱,怎么办! 于是,他故意岔开话题,继续与井上三郎推杯换盏,言谈间不断穿插着对这场战争的探讨,实则是在暗中观察井上的反应与言辞中的漏洞。 几番交锋下来,赵志明敏锐地察觉到,井上三郎言辞恳切,但偶尔流露出的眼神闪烁与细微的动作,透露出他内心的挣扎与不安。 想必出卖自己的国家让他也很纠结,但新一团确实是因为他故意透露出龟田大队的战略机划,才打出这么优秀的战绩。 两人闲谈多时,已是夜深人静,酒馆内又只剩下他们二人。 赵志明轻轻放下酒杯,直视井上三郎的眼睛,语气坚定而深沉:“井上君,你的转变我让我感意外,以后我们也是同志啦,我会将你的话带给李团长。” “好,你放心!” 另一边,日本军部得知消息后,却并没有像加藤想象的那样,斥责他的无能,谴责他的不作为,南昌会战结束,日本虽取得战役胜利,占领南昌,但损失两万四千余人。 军部已经意识到,中国军队并不是不堪一击,拿下一座城市,需要耗费的资源,兵力越来越多。 至于这个李云龙,有名到就连日本本土司令部都知道他的名号,明明说好是中日持久战,怎么他总是能给他们点惊喜! 数次依靠一些散兵游勇,击溃日本的正规军,这次更是以极小的损失就全歼他们一个满编大队,一千四百名全副武装的军人,就这么被李云龙的部队消灭掉,简直是匪夷所思。 加藤的办公室里,一盏昏黄的台灯映照着他和佐藤紧锁的眉头。 桌上摊开着地图,新一团、独立团、三五八团的位置被红蓝铅笔勾勒得格外醒目。加藤的手指轻轻划过这些标记,眼中闪烁着决绝与冷酷。 “上级要求我们必须尽快行动,消灭新一团,但新一团的那个李云龙狡猾多端,单凭我们现有的力量,难以确保万无一失。” 加藤喃喃自语,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他对这个新一团已经留下深深的阴影,他到底是人是鬼,加藤打这么多年仗,他是头一次面对这么强劲的中国军队,还是个游击队。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凝视着远处黑黢黢的山峦,心中盘算着每一个细节。 “必须再调一个联队过来,形成左右夹击之势,这样,新一团、独立团,甚至三五八团,都将无所遁形。” 加藤下定决心,转身回到桌前,拿起电话,拨通了上级的号码。 可怕的新一团才是他的主要目标,至于不成气候的三五团和独立团,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收拾他们只是顺手的事。 “莫西莫西,我是加藤。关于新一团的问题,我有新的计划需要汇报。”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一番交涉后,加藤放下电话,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的提议已经得到了批准,接下来,就是制定那个详细、周密的计划了。 他再次审视地图,驻地旁的宫本联队,将协助他一同剿灭盘踞于此的新一团。 他的脑海中开始构建整个战役的蓝图,每一个进攻路线,每一个伏击点,甚至新一团可能的撤退路线,他都一一规划得滴水不漏。 “佐藤副官,叫上我们联队的所有中队队长,我们今晚必须好好商讨一下我们的作战计划。”加藤对着门外喊道,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嗨!” 很快,参谋们鱼贯而入,房间内顿时充满了紧张而有序的气氛,加藤站在地图前,用他那冷静而清晰的声音,开始阐述自己的计划。 他和李云龙一样,喜欢搞一言堂,一人一个消息,到底听谁的,大的战略方向,还是要掌握在最高指挥官手里,其他具体行动才各抒己见。 “我们首先要做的是,利用夜间掩护,悄悄地将新增的联队部署到新一团的侧翼,当然夜间作战是八路军的优势,新增的联队将作为潜伏,不直接进攻,而是等待白天的战机。 “等到白天,我们的主力部队加藤联队将从正面发起佯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等他们的防线被我们的佯攻吸引时,侧翼的部队将发起突袭,一举切断他们的退路。” “同时,要防止新一团从山后撤离,我们还要安排一支中队在山后防止他们逃跑。” “但是,我们不能只盯着新一团。”加藤话锋一转,目光扫过独立团和三五八团的位置。 “独立团和三五八团也不能放过。我们需要安排一支精干的小分队,利用地形优势,对这两个团进行骚扰和牵制,让他们无法及时支援新一团。” 参谋们纷纷点头,认可他的战略规划。 “记住,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战役,我们不能有任何疏忽。”加藤强调道,“我们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包括情报、地形、天气,甚至是敌人的心理。我们要让敌人在不知不觉中,步入我们设下的陷阱。”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加藤和他的参谋团队几乎一夜未眠。他们反复推敲、修改计划,直到每一个细节都近乎完美。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照进房间时,一份详尽而周密的作战计划终于出炉。 加藤望着这份凝聚了无数心血与智慧的计划,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豪情。 他知道,这场战役,将会是他军事生涯中的一次重要转折点,是洗刷他耻辱最重要的一仗,而他,已经做好了迎接胜利的准备。 “通知各部,准备行动。”加藤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内回荡,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只要等上级跟他的上级交涉好,华北司令部要将宫本联队从关东军调拨过来,只要等加藤跟宫本大佐商讨好这次具体作战计划,就是新一团覆灭之时。 第39章 鬼子没动静,要不先端个炮楼玩玩 晋绥军某师部的一间昏黄灯光下的书房内,楚云飞独自一人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模糊的轮廓,心中波澜起伏。 “报告团座,有新消息。”副官孙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楚云飞的沉思。 他转身,目光锐利地扫过孙铭手中的电报,接过时,手指不自觉地紧了紧,还是递给孙铭,国军刚刚丢掉南昌这个战略要地,不会又是什么坏消息吧! “念。”楚云飞沉声道,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据可靠情报,八路军独立团团长李云龙,率其新一团,于昨日上午,成功伏击并全歼日军一支满编步兵大队并将其全歼。”孙铭一字一顿地念完,目光紧紧跟随楚云飞的反应。 楚云飞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即化为深深的敬佩。 “李云龙,这才是我们中国军人,此等战绩,即便是放在我晋绥军,也是难得一见,此人,不可小觑啊!”他喃喃自语,语气中既有对对手的尊重,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团座,八路军近来活动频繁,且屡建奇功,我军与之,怕是免不了一场硬仗,等打跑小鬼子,国共双方未必能和平共处!”孙铭适时提醒,语气中透着几分凝重。 楚云飞转过身,背对着窗,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踱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信仰不同,就免不了恶战,这是迟早的事,但在此之前,我们还有共同的敌人。” 他停下脚步,目光深邃地望向孙铭,“传令下去,各部队要加紧训练,提高战斗力,咱们三五八团不能让他们比下去!” 孙铭点头应下,正欲转身离去,楚云飞却又叫住了他。“孙铭,你跟随我多年,对时局有何看法?” 孙铭微微一愣,随即恭敬地回答:“师长,依我之见,当前局势错综复杂,国共合作虽存,但暗流涌动,不得不防,必要时刻,我们要不顾一切,也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上级的命令。” 楚云飞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似乎穿透了书房的墙壁,望向了更远的地方。 老蒋的“攘外必先安内”的战略,国军的几个高级将领都知道,这是名亡实存的规划,国共双方迟早会迎来决战。 “你说得对,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过,这个李云龙,我倒是挺想跟他认识认识。” 夜色如墨,深沉而压抑,李家村废墟中,一盏街灯昏黄的光勉强穿透薄雾,将狭窄的巷子切割成一块块斑驳的影子。 李云龙站在一扇半掩的木门前,手中紧握着一张泛黄的纸条,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加藤没有动静,暂时不会行动,井上三郎已经与我成功接头。” 这是卧底赵志明冒着生命危险传递出来的消息,简短却字字千钧。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一股霉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昏暗,只有一盏油灯在角落摇曳,映照着墙上斑驳的壁画,显得格外阴森。 李云龙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轻轻关上门,走向屋内唯一的一张木桌旁坐下。 既然,加藤没动静,他就得想办法搞出些动静来。 第二天临晨,在一处隐蔽的山林边缘,一座简陋却结实的木屋内,灯火通明,气氛凝重而热烈。 屋内,李云龙,正站在一张用木板拼凑而成的地图前,眉头紧锁,目光如炬,直视不远处小鬼子的一个炮楼。 “兄弟们,都坐近点,咱们今天的任务,虽然只是小打小闹,但是绝对要给那县城里的加藤老鬼子一个大大的‘惊喜’!” 战士们围坐在四周,有的低头沉思,有的则目光坚定,眼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 “团长,咱新一团又有什么行动?” “首先,咱们得明确目标,就是这座炮楼,它就像是一颗钉子,深深扎进了我们眼前,让老子眼馋得很!” 李云龙边说边用炭笔在地图上重重一划,“但咱们也不是吃素的,今晚,咱们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悄悄摸上去,给它来个连锅端!” “团长,咱们怎么潜进去?那炮楼周围守卫森严,还有探照灯来回扫射。”一名连长担忧地问道。 李云龙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狡黠:“咱们走小路,绕到炮楼后方那片密林,那里地形复杂,不易被发现。记得带上足够的绳索和攀爬工具,咱们要利用夜色和地形,悄无声息地接近。” “可是,连长,就算咱们潜进去了,怎么保证能迅速解决战斗,又不引起县城日军的注意呢?”另一位战士补充道。 李云龙沉吟片刻,轻笑一声,接着说道:“我巴不得引起他们注意,咱们不仅要快,还要吸引其他地方的鬼子,我会亲自带领突击队,直取炮楼。同时,安排几个小规部队在外围制造混乱,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说到这里,李云龙的语气中不禁带上了几分嘲讽与挑衅:“到时候,我就站在炮楼上,用加藤自己的设备,给他来一段‘现场直播’,挑衅他一下!让他看看他的部下是怎么被消灭的!” 战士们闻言,纷纷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心中的紧张与不安被一股莫名的兴奋所取代。 但有一个连长发现盲点:“团长,啥叫现场直播啊!” ...... 现场一片沉默,李云龙沉思片刻后,敷衍道:“现场直播,怎么说呢,就是通过他的广播,电台,传呼机啥的,让他跟在边上看着一样。” “哦...这样啊!” 跟着李云龙这样的团长,虽然吃的不好,穿的不好,但是从来没有吃过装备上的亏,子弹,炮弹,手榴弹,跟无限供应一样,有金钢钻,才敢揽瓷器活儿! “好了,时间紧迫,大家立即分头准备,半个时辰后集合出发,记住,行动过程中,一切听从指挥,不得擅自行动。咱们这次,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亮!”李云龙的话语掷地有声,为这次行动定下了基调。 “对啦,别的我也不想要,那电台,传呼机啥的,给我弄回来点,咱新一团就这一个破电话,费劲啊!” 李云龙忘不了,自己的新一团老三营的建制是怎么被打残的,军令传递太慢,消息不流通,导致三营断后,撤离不及时,损失惨重。 但凡有几个传呼机,可方便多啦,也不至于有什么事都得让联络员跑断马腿,就是马,他新一团也只有五匹。 每次打仗李云龙都忽略这个细节,导致战士们都逮着武器,粮食缴获,也就是快冬天啦,才想起来抢小鬼子几件毛衣,这次端炮楼必须弄几个! “放心吧,团长!” “都去准备吧!” 随着李云龙的一声令下,屋内顿时忙碌起来,每个人都迅速投入到紧张的准备工作中。 而屋外,夜色依旧深沉,但在这片被战火洗礼过的土地上,一股不屈的力量正在悄然汇聚,准备给敌人以致命一击。 第40章 张大彪智夺炮楼 在那片被战火洗礼过的土地上,天空总是蒙着一层厚重的阴霾,仿佛连阳光都畏惧于这无尽的杀戮与抗争。 张大彪,一个皮肤黝黑、眼神坚毅的汉子,站在由十几位同样精壮的战士组成的队伍前。 他们身着粗布衣裳,肩扛看似沉重的麻袋,实则暗藏锋芒,马车里藏着让鬼子闻风丧胆的大刀,它们整齐的藏在紧紧绑缚在麻袋之下。 此次大刀营的这十几个战士要伪装成一支不起眼的运粮商队,趁机拿下鬼子的炮楼。 张大彪坐在马车上低声道:“兄弟们,咱们这次的任务,是悄无声息地接近那座鬼子的炮楼,把咱们的‘粮食’送进去,给咱们团长来个里应外合。一会动起手来,都利索点!” 队伍缓缓前行,穿过一片荒凉的田野,远处的炮楼如同一座孤独的巨兽,矗立在尘土飞扬之中。 随着距离的拉近,紧张的气氛在队伍中悄然蔓延。 “站住!干什么的?”突然,一声尖锐的日语打破了沉寂,一名鬼子副官带着几个哨兵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副官的眼神在众人身上扫过,显得格外警惕。 张大彪故作谦卑,上前一步,用夹杂着地方口音的日语回答道:“太君,我们是附近村子的,给炮楼送粮来了,这世道乱,乡亲们指望炮楼保平安呢。”他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包烟,递了过去。 副官接过烟,上下打量了张大彪一番,似乎对他的回答半信半疑,不过眼前这个农民打扮的,虽是比其他中国人壮实些,但谄媚的态度让他放下警惕。 “哟西,你大大滴好,是我们皇军的朋友,把粮食卸下来,送进炮楼检查!”他命令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大彪心中暗喜,表面却不动声色,挥手示意队员们开始行动。 麻袋被他们一个个从马车上搬下,战士们的手心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动作依旧稳健,生怕露出丝毫破绽。 就在此时,一名战士在搬运麻袋的时候,由于太过紧张,不慎让底下的麻袋轻轻挨到车上藏起来的大刀,那锋利的镔铁大刀竟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副官的目光立刻变得锐利起来。 但好在,他并未察觉异常,只是皱了皱眉,继续监督着粮食的搬运。 张大彪紧贴着炮楼的阴影,每一步都谨慎至极,心跳如鼓,却竭力保持着呼吸的平稳。 张大彪,目光如炬,透过几个不经意的回眸,窥视着内部复杂的火力配置。 只见炮楼顶层,几挺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外头,下方则是密集的沙袋掩体和交叉火力网,显然,这是敌人精心布置的防御工事。 一个炮楼只有一个小队的兵力,而这个靠近新一团驻地的据点,被特殊关照,又增加一个小队,三十几个人,单是一楼就有三挺轻机枪,一挺重机枪,二楼估计还有两门迫击炮。 眼看马车上麻袋即将见底,张大彪心中盘算着何时动手,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那是李云龙部队发起总攻的信号! 炮楼内的鬼子士兵瞬间被惊醒,他们慌忙奔向各自的岗位,准备迎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只有几个小鬼子准备紧闭炮楼大门。 张大彪心中一凛,知道机会来啦,他迅速后撤几步,同时用眼神示意早已埋伏在附近的几名大刀营战士。 这些战士,个个身经百战,得到眼神示意后手中紧握着从马车中悄悄抽出的大刀,寒光闪闪,映照出他们坚毅不屈,舍生忘死的脸庞。 随着李云龙部队进攻的炮火愈发猛烈,炮楼内的鬼子们愈发手忙脚乱,他们开始集中火力向外扫射,企图阻止攻势。 李云龙在炮楼外大喊:“小鬼子们,老子是八路军新一团团长李云龙,有本事出来跟老子决斗啊!” 虽然炮楼里的小鬼子大多不懂中文,但“李云龙”这三个字,早就是无人不知,无小鬼子不晓。 炮楼鬼子长官听枪炮声略显稀疏,发现来打炮楼的八路军人数火力并不多,就用撇脚的汉语高呼道: “李云龙团长,我很敬重你的为人和你的手下,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只要三十分钟,就会有不少于两个中队的皇军支援我们,你觉得打下炮楼,你能全身而退嘛!” 随后低声道:“快,快给其他据点通电,快叫支援!” 这个小鬼子没想到的是,李云龙的部队并不是主攻部队,自然不会展示自己的火力。 而他的大部队此时正藏在周围,准备围点打援,主攻部队,是潜入炮楼的是那十几个皇军的朋友,老实的农民。 那几个小鬼子还想关上大门,把这十几个农民赶出去,几个战士叫喊着向太君求情,实则掩护后方的战士:“太君,先让我们进来,求求你,让我们进去。” 然而后面的十来个大刀营的战士们已经悄悄抽出大刀,“咔嚓!”“噗嗤!”,伴随着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和血肉撕裂的声响,几个小鬼子矮小结实的身体瞬间被劈成了两半,鲜血四溅。 他们临死前,眼中还残留着不可置信的光芒,成为了这片战场上又一批无名的亡魂。 大刀营的战士们如同鬼魅般从四面八方涌入炮楼入口,他们的动作迅捷而默契,仿佛每一次挥刀都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决心。 一名战士首当其冲,大刀划过空气,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瞬间将一名正欲装填弹药的鬼子劈成两半。 那些鬼子,先前还嚣张跋扈,此刻却如同被猎人盯上的猎物,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与绝望。 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恐惧的光芒,四处逃窜,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两边的作战距离不到十米,准确来讲,只有七米多,虽说五步内枪又快又准,但是这么近的距离,挤着三十来人,一米四长的三八大盖难以施展。 第41章 加藤,加藤,你听得到嘛 小鬼子的炮楼被袭击,近身面对八路军的大刀,简直是被按在地上摩擦。 他们这才刚刚拉上枪栓,八路们的大刀就已经近身,来不及瞄准,便身首异处。 好不容易开上一枪,没打住不说,还得再拉一次枪栓,上刺刀吧,又拼不过八路的大刀。 战士们的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鬼子们的哀嚎与倒下,鲜血如同绽放的红花,在这冰冷的战场上肆意蔓延,将空气染上了几分血腥与悲壮。 一楼内本还是充满混乱与恐慌之中,鬼子们的枪声与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绝望的交响乐,不到两分钟,一楼便陷入死寂。 二楼的鬼子们大多在残忍的炮火中迷失自我,沉浸在李云龙的恐惧中,竟然只顾着对付眼前袭击他们的八路军,丝毫没有预料到一楼全军覆灭的惨状。 不过,鬼子长官却察觉到什么,为什么没有听到一楼的友军还击,他们在干什么!四挺机枪,不应该啊。 他厉声呵斥道:“井田君,你去看看一楼在干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听到他们的还击声。” “嗨!” 此时大刀营的战士们,则如同死神的使者,冷酷而高效地完成着他们的使命,他们不仅利用大刀的优势迅速解决点一楼的近身敌人,还迅速抽出藏在腰间的毛瑟手枪。 张大彪带领的十几名战士,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靠近二楼。 他们的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唯有手中紧握的毛瑟手枪,在微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弟兄们,记住了,快、准、狠,咱们的任务是速战速决,不能给鬼子任何反应的机会。”张大彪压低嗓音,目光如炬,扫过每一张坚毅的脸庞。 “是,营长!”战士们异口同声,眼中闪烁着必胜的光芒。 随着一声轻微的信号,张大彪率先行动,他身形矫健,如同猎豹般跃上迅速攀至二楼,其余战士紧随其后,动作默契无间。 “上!”张大彪低喝一声,率先发现有一个鬼子副官探头,试图窥探周围的动静。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半空,如同死神的低语,瞬间夺走了那日军副官的生命。 他的身躯猛地一颤,双眼圆睁,满脸不可置信地倒在了血泊之中。这一枪,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二楼的日军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惊醒,纷纷探出头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杀意。 张大彪抬手几枪解决掉两个率先反应过来的鬼子,其他战士们爬上楼梯后,枪声几乎同时响起,出奇地整齐划一,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就此开始。 “八格牙路!”几个鬼子惊醒,试图反抗,但为时已晚,张大彪和他的战士们早已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他们的武器都伸出嘹望口,无法以最快的速度进行有效反击,五挺机枪无法消灭背后的敌人,两门大炮只能发出无能的咆哮,轰击炮楼外的敌人。 战斗在极短的时间内结束,炮楼内一片死寂,只剩下鬼子们倒下的身影和散落一地的武器。 张大彪迅速清理战场,命令战士们补枪,随着最后一声枪响的消散确保没有遗漏的敌人后,张大彪深吸一口气,此次行动,他大刀营的战士们没有一个人牺牲受伤。 张大彪看见炮楼顶端那面膏药旗后,一跃而上,手起刀落,只听“嚓”的一声脆响,那面象征着侵略与压迫的旗帜应声而断,缓缓飘落,最终淹没在尘土之中。 张大彪站在炮楼楼顶,任由轻风拂面,他凝视着远方,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希望。 “团长,进来吧,跑楼里的鬼子都玩完啦!”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李云龙闻声,带着一队士兵冲入炮楼,见到满地的鬼子尸体,不禁哈哈大笑:“好样的,张大彪,十分钟不到,全解决啦!” “嘿嘿,对付这帮畜生,还用多长时间呐!”张大彪回以一笑,随即转向一名战士,“去,把电台和传呼机都带上,咱们得让加藤那老小子听听咱们的捷报。” 战士们迅速而有序地穿梭在废墟之间,搜集战利品,电台和几个小传呼机也被一一发现,收入麾下。 他们合力将那些曾经嚣张跋扈、如今却已冰冷僵硬的鬼子尸体,一一顺着炮楼那狭窄而陡峭的嘹望口扔出。每一次投掷,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动。 张大彪亲自操作广播,按下开关,顺着话筒喊话,一阵电流声后,他的声音通过鬼子的传遍鬼子大部分据点。 “加藤,加藤,你听得到吗?老子正在你的炮楼里喝酒呢,你们的武士道简直是不堪一击,我代我们新一团李云龙李团长向你们问话,老子下的战书,你小子没看见呐,怎么一个动静都没有,你们武士道不是不怕死嘛,怎么还缩在县城里,好,你愿意躲着,老子自己去县城找你!” 他的声音带着嘲讽与不屑,却也透露出一种胜利的豪情,随即重复两遍后,就带领战士们撤离。 “我们走,去找个好地方,给鬼子再来个伏击,让他们知道,这片土地上,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李云龙大手一挥,带着队伍和战利品,埋藏在炮楼附近,只留下炮楼外鬼子们冰冷的尸体,和空气中久久未散的硝烟味。 夕阳如血,将天边染成一片深邃的红,风带着几分凉意,轻轻掠过荒废的田野,卷起一阵阵尘土。 炮楼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仿佛是这片土地上唯一的守望者,见证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队长,支援的鬼子队伍已经接近啦。”一名侦察兵匆匆跑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急促,他的脸上满是汗水与尘土的混合物,眼神却异常坚定。 “好,让兄弟们准备战斗。”李云龙站在一处隐蔽的土坡上,手持望远镜,目光如炬,紧盯着远处的动静,“记住,我们的任务是诱敌深入,不要提前开火。” “是,团长!”侦察兵应声而去,迅速将命令传达给散落在四周的八路军战士们。 不久,远处的尘土飞扬得更加猛烈,鬼子的队伍终于出现在李云龙的视线里。 第42章 无一伤亡,拿下两百头鬼子 他们虽然穿着整齐的军装,肩上扛着枪,步伐虽快却显得有些慌乱,显然对即将到来的战斗没有十足的把握。 “团长,看,那些小鬼子还真吓傻啦,走路都慌慌张张的!”一位连长藏匿在灌木丛中,透过望远镜观察着敌人的动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别大意,鬼子狡猾,我们得确保万无一失。”李云龙提醒道,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那支队伍,心中默默计算着最佳的伏击时机。 随着鬼子队伍逐渐靠近炮楼,他们发现了那三十几具同伴的尸体,顿时一阵哗然。 几个军官模样的人聚在一起,指手画脚地讨论着什么,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他们连开枪试探炮楼火力的勇气都没有。 “看小鬼子那个怂样,知道是咱新一团,吓得都不敢动地方!”李云龙低语,随即对身旁的通信兵点了点头。 “所有单位注意,鬼子已进入伏击圈,准备行动!”随着通信兵的一声令下,四周瞬间变得死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和风声。 就在鬼子准备踏入炮楼之际,一阵突如其来的炮火打破了宁静。 掷弹筒的轰鸣声震耳欲聋,一颗颗炮弹精准地落在鬼子队伍中,爆炸产生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紧接着,几挺德国轻机枪的“哒哒哒”声响起,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八格牙路!这是什么情况?!”鬼子军官惊恐地大喊,试图组织抵抗,但一切都显得那么徒劳。 “冲啊!弟兄们!”八路军战士们从四面八方冲出,他们喊着响亮的口号,手中的武器喷射出愤怒的火焰,将鬼子一步步逼向绝境。 子弹呼啸而过,划破空气,带走了一个又一个敌人的生命。 约莫二百来头鬼子,遭遇突如其来的攻击,瞬间乱作一团,勉强组织起反击,还妄图向炮楼内部靠拢。 空气中,血腥味与硝烟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氛围,二百来头鬼子心中满是绝望。 “歼灭上士+50点战勋!” “歼灭上等兵+20点战勋!”...... 随着战斗进入尾声,炮楼周围逐渐变成了一片修罗场。鬼子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血泊之中,不过还是有几十名小鬼子躲进炮楼内。 李云龙,正站在一处隐蔽的山丘之上,目光如炬,穿透黑暗,紧紧锁定着远处那座孤零零的炮楼。 炮楼内,小鬼子们自以为找到了安全的避风港,喧嚣与恐惧交织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自以为是的侥幸。 他们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低声交谈,笑声与咒骂声混杂,却不知死神已悄然降临。 “嘿,佐藤君,用不了二十分钟,就会有两个中队的皇军支援我们,到时候咱们前后夹击,绝对能歼灭这伙土八路。”一个满脸横肉的日军士兵眼神中满是不屑。 “哼,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解决炮楼内的皇军!可恶啊!一定要给我死守炮楼!”被唤作佐藤的军官,虽然嘴上强硬,但眼神深处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炮楼的二楼,张大彪率领的大刀营五十名精锐战士,早已悄无声息地完成了布局。 这些战士,个个身经百战,手中的大刀在昏暗中泛着寒光,如同死神手中的镰刀,静候着收割的时刻。 而歼灭他们的主力武器,可不是手中的大刀,而是他们腰间的手雷。 “张大彪,都准备好了吗?”李云龙通过传呼机联系炮楼中的得力干将,张大彪。 “报告团长,一切就绪,行动!”张大彪的声音里满是自信与决绝。 一楼的鬼子在枪炮声中,隐约听到这些声音,瞬间警觉。 “扔!”张大彪一声怒吼,如同雷鸣般响彻整个炮楼,战士们紧随其后,大刀所向,无坚不摧。 瞬间,十数道黑影划破空气,伴随着呼啸的风声,数不清的手雷如同雨点般倾泻而下,目标直指一楼那片混乱而密集的敌人。 炮楼内顿时乱作一团,小鬼子们惊慌失措,慌忙趴下,躲避手雷弹片。 “轰!轰!轰!”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接踵而至,犹如雷公震怒,整个建筑仿佛都在颤抖。 十几个手雷的威力就连捂紧耳朵的大刀营的战士们都被震得耳鸣。 火光四起,浓烟滚滚,一楼瞬间被火海吞噬,敌人的哀嚎与惨叫声此起彼伏,他们被炸得四散纷飞,七零八落,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无助而绝望。 待浓烟散去,几十个鬼子竟然还有五六个小鬼子生还,他们凭借头上的头盔,缩成一团,依靠其他人的肉身作为掩体,勉强避开弹片,他们艰难地从地上爬起。 有的匆忙端起枪却找不到目标,有的则试图逃跑,却在狭窄的空间内被冲上来的大刀乱刀砍倒。 佐藤那老鬼子在最中间,也成功生还,不过爬起来后,见到大势已去,但他仍不甘心就此放弃,拔出军刀,凭借本能,疯狂地向张大彪扑去。 然而,张大彪早有准备,一个闪身躲过攻击,反手一刀,精准地劈在佐藤的脖颈处,鲜血喷涌而出,佐藤的双眼圆睁,满是不甘与惊愕。 战斗很快结束,炮楼内只剩下一片狼藉和遍地的尸体。张大彪带领战士们仔细搜查了每一个角落。 确认无误后,又用传呼机向李云龙报告:“团长,任务完成,小鬼子全军覆灭,无一漏网,我大刀营无一伤亡!” 李云龙站在山丘之上,望着那座已经沉寂下来的炮楼,心中五味杂陈。 “队长,咱们赢啦!一个弟兄都没有牺牲!”一名战士兴奋地高呼,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李云龙没有立即回应,他缓缓走到一处高地,望着远方渐渐沉寂的战场,“全军撤退!” 李云龙轻轻叹了口气,随即转过身,根据原定的计划撤离。 夕阳下,八路军战士们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他们肩并肩,踏上了新的征程,留给这片土地一个坚毅而充满希望的背影。 此战歼灭二百多个鬼子,竟然没有牺牲一个战士,李云龙看着一万多的战勋,陷入沉思:这么多战勋要怎么花才能取得利益最大化呢! “还钱!” “没门!哎,系统哥啊,咱老李还得扩军呐!再过几天再说!” 第43章 谢宝庆萌生投靠八路军之意 夜色如墨,深沉地笼罩着华北边陲的小城,加藤一郎坐在简陋的指挥所内。 他搬离出奢华的前国民政府的办公楼,自愿来到这所简陋的指挥所,按他的话说,这叫卧薪尝胆,苦心人,天不负,三千越甲可吞吴。 四周,是斑驳的墙壁,上面挂满了粗糙的地图与战术标注,每一笔都仿佛是他心血与决心的凝结。 昏黄的灯光下,他紧握着一份刚从总部传来的密令,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密令上,一行行冰冷的文字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他心中的平静。 “加藤君,上级命令,宫本联队将于半个月后抵达华北战场,首要任务为协助你彻底歼灭活动于该地区的新一团,另外,我们将再额外调集三辆坦克,并为你们申请空中火力覆盖,此战,关乎我大日本帝国之荣耀与战略全局,望你务必全力以赴,勿使帝国再度蒙羞。” “当然,你与李云龙的新一团,打交道已久,我暂时让宫本君服从你的一切指挥,一定不要辜负我的苦心呐!” 加藤缓缓放下密令,目光穿过昏暗的灯光,仿佛能穿透夜色,直视到那片即将成为战场的土地。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新一团那些嚣张的身影,他们虽装备简陋,却总能以智取胜,多次挫败日军的进攻。 如今的新一团更是兵强马壮,不过,如果能有宫本联队协助,两个联队的兵力,加上各个据点配合,三辆坦克以及正面战场才有的空中优势,他此次势在必得! 终于来啦!半个月,李云龙,你这么想跟我决战,我就跟你决战! 炮楼一战,竟敢如此侮辱他加藤,随着广播的传播,自己的声誉和本就不多的威望,被李云龙按在地上摩擦。 他的地盘,几乎所有据点的蝗军,都听到张大彪羞辱他的话语。 新一团再强,终究不过是一群地方武装,遇到坦克,轰炸机,李云龙再有本事,他总不能靠掷弹筒,迫击炮打飞机,坦克吧! 李云龙,你的死期不远啦! 惦记李云龙的除加藤老鬼子外,还有一个土匪头子对他心心念念。 黑风寨,夜色如墨,山风呼啸,仿佛连风都带着几分不安与躁动。 寨内灯火阑珊,主厅内,谢宝庆坐在虎皮交椅上,眉头紧锁,手中把玩着一枚磨得发亮的铜板,眼神时而远望,时而低垂,心中翻涌着前所未有的波澜。 “二当...当家的,我听说新一团又...又传来捷报,你...你听说了嘛!” “大哥,听说八路军那个新一团,最近可是连连告捷,打得鬼子屁滚尿流,连县城里的鬼子都他娘的闻风丧胆。”二当家山猫子站在一旁,声音低沉,语气中却难掩一丝不屑。 八路军再厉害,也不过是群缺衣少粮的泥腿子,穷的都尿血,杀多少小鬼子,他山猫子都不放在眼里。 谢宝庆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笑容里藏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是啊,二...二当家的,新一团的名头,如今是响当当的。特别是那李云龙,简...简直是条过江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边说边将铜板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仿佛每一次抛掷都是对命运的试探。 “大哥,您这是……”山猫子见状,眉头微蹙,显然已然明白谢宝庆此举此言何意,他可不想加入军纪严明的八路军。 当八路,哪有当土匪来得痛快,抢女人,赌钱,逮住谁抢谁,想杀谁杀谁,要是加入八路,哪里还有现在的快活日子。 山猫子是天生的土匪,他没有任何信仰和政治观点,没有家国情怀,只追求享乐和自由。 就是他大哥谢宝庆也不过是怕赶跑小鬼子后,被八路,被国军清算。 他们抢过百姓,抢过国军,抢过小鬼子,就是没抢过八路军,毕竟他们穷得实在是不值得抢。 “我在想,咱们黑风寨,是不是也该有个好出路啦。”谢宝庆放下铜板,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咱们虽然占山为王,逍遥自在,但终究是土匪,哪天官府或者鬼子真动起手来,咱们又能逃到哪儿去?” 山猫子闻言,脸色微变,沉默片刻后,叹息道:“大哥说得在理,可那新一团,咱们能高攀得上吗?再说,那李云龙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万一……” 李云龙什么脾气,他一个土匪,怎么可能知道,不过是说辞罢啦! “万一?没有万一!”谢宝庆打断了他的话,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山林: “山猫子,咱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新一团若是肯接纳,咱们就能洗心革面,做真正的抗日英雄;若是不成,再另寻他路也不迟。” 没办法,小鬼子蹦哒不了几年,兵荒马乱的时候他们这些土匪还能左右逢源,谋个快活日子,可一旦迎来和平年代,第一个就是官兵的业绩。 山猫子虽心中仍有不甘,但望着谢宝庆决绝的背影,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大哥,我山猫子听你的。” 夜深人静之时,谢宝庆独自坐在桌前,烛光摇曳,映照着他复杂多变的脸庞。 他反复思量,心中却生出了另一种念头,“李云龙此人,威望甚高,可谓兵强马壮,他真的会看得上咱们这些土匪吗?或许,我该换个方向……” 次日清晨,黑风寨内气氛微妙。 谢宝庆召集了所有兄弟,宣布了一个决定:“兄弟们,我决定,咱们黑风寨不再孤军奋战,我们要找一个更...更坚实的靠山。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投靠独立团的孔捷团长。” “孔团长为人宽厚,行事稳重,我相信,在他的带领下,咱们黑风寨能真正走上正道。” 此言一出,众兄弟议论纷纷,有的支持,有的犹豫,山猫子更是面露诧异。 但谢宝庆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动摇,他继续说道:“我知道,这个决定对大家来说很突然,但我相信,这是咱们黑风寨最好的出路。从今天起,我们要放下过去的身份,成为抗日的一份子。” 山猫子望着谢宝庆,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但又无可奈何。 他走上前,高呼道:“大哥,既然你决定啦,兄弟们就跟着你干!” 于是,黑风寨上下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收拾行装,整顿队伍。 谢宝庆决定派出一个心腹,去独立团驻地,与孔捷商讨招安事宜。 谢宝庆是铁了心要当宋江,可夜猫子不愿意跟着他当李逵。 第44章 土匪欲投独立团 夜幕低垂,月光稀薄地洒在晋北的山峦之上,给这片本就复杂多变的土地更添了几分神秘与不安。 谢宝庆的山寨里,灯火通明,气氛凝重。谢宝庆坐在虎皮椅上,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要挑选一个能言善辩,诚心实意投靠八路军的属下。 他轻敲着桌面,最终下定决心:“马六,你带上我的诚意,去跟孔捷那边谈谈收编的事,记住,这是我们弟兄们未来的出路,我就一个要求,弟兄们不能分开。” 马六躬身领命“放心吧,大当家的!” 他心中既有忐忑也有期待,他深知此行的重要性,要是能得到孔捷的首肯,便是他们整个山寨的命运转折点。 他匆匆收拾行装,踏上了前往新一团驻地的路。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在新一团简陋却整洁的营地时,孔捷正站在营门口,凝视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有种莫名的预感,仿佛要发生什么大事,深吸一口清晨的新鲜口气后,便回到营地休息。 马六的身影在晨光中渐渐清晰,就在这时,前方暗影中猛然跃出一道身影截断了他的去路。 “站住,什么人!”哨兵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静谧的山谷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马六停下脚步,直视着哨兵的眼睛,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清晰:“我叫马六,我是黑风寨的,今天冒昧来访,是要代替我们寨子全体兄弟的诚意,想来投靠独立团。” 哨兵一眼发现他腰间的手枪,警惕的说道:“把枪下啦,我带你见我们团长。” 马六将藏在背后的枪支递过去,哨兵接过枪后,并未因此放松警惕,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马六的全身,仿佛能穿透衣物直视其内心。 哨兵的手指突然在马六腰间停留,轻轻一指,马六便知晓其意图,从腰间掏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也同样递给哨兵。 马六暗自吃惊,没想到这个哨兵略扫一眼,就能发现他的武器,看来八路军不仅军纪严明,还个个训练有素。 “跟我来,我带你见我们团长。”他转身,领着马六,穿过营地的重重守卫,向团长孔捷的营帐走去。 哨兵推开门,将马六带入,随即立在一旁,等待着团长的下一步指示。 孔捷团长端坐在案前,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缓缓抬头,目光扫过马六这个陌生的身影。 不等哨兵解释,马六便快步上前,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声音坚定而诚恳:“孔团长,我奉谢宝庆之命,前来与您商讨归顺之事,我们山寨三百来人愿意加入八路军,共同抗日。” 孔捷微微一笑,目光深邃,他知晓这股力量的价值,但也清楚其中的风险。 李云龙送来的武器让老孔早就萌生出扩军的想法,他们独立团再上次遇袭后,建制一直没有恢复,全团只有六七百人,孔捷也早就眼馋李云龙上千人的建制。 但一群土匪,逍遥惯啦,只怕日后难以管教,不过国难当头,还是要集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马六兄弟,你们的决心我感受到啦,我们现在新一团正需要你们这样的抗日武装力量,但请你记住,加入八路,就得守八路的规矩,纪律严明,不容违抗啊!” “放心吧,团长,我们山寨都商量好啦,就一个要求,弟兄们生生死死这么多年,绝对不能分开,孔团长可得单独给我们个番号。” 孔捷略一思索,那当年梁山招安后,也是生生死死,不愿分离,既然想在一起就在一起吧! “好啊,我会向上级申请,给你们一个独立的番号,不过,我必须给你们安排一个政委,一个副团级干部。” “这一呢,是要管制你们,规范你们的军风军纪,消除你们的匪性,二呢,是要好好训练你们,提高你们的战斗力,怎么样?” 马六怕胸脯保证道:“没有问题,孔团长,只要弟兄们不分开,能打鬼子,就是全当大头兵,我们都愿意!” 两人一番长谈,细节逐一敲定,气氛渐趋融洽。 马六心中大石落地,准备即刻返回山寨,将这一喜讯告知众人。 “孔团长,我回去向我们大当家的汇报一下,等孔团长申请好番号,我们就下山投奔孔团长!”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马六在归途中,因急于赶路,不慎偏离了既定路线,误入了新一团一支巡逻队的警戒区域。 不偏不倚撞到他李云龙的驻地,也算他黑风寨倒霉! 他穿梭在幽暗的林间小径上,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就在这时,一阵嘈杂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他寻声而去。 只见不远处,一群身着朴素军装的巡逻队伍,还没等他打招呼,对面的八路军战士就及时作出反应。 三营二连一排排长李虎,见有人影鬼祟穿行,当即抬手做了一个简短而有力的手势,整个巡逻队伍立刻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态,手中的枪械蓄势待发。 “站住!什么人!”李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严厉。 马六一愣,连忙解释:“我是谢宝庆派来的使者,马六,刚从孔团长那里回来,有紧急军务商讨,自己人,我们黑云寨要投靠独立团。” 李虎厉声呵斥道:“你说你是黑风寨的土匪!” 马六底气有些不足,回应道:“以前我是土匪,但是我们已经与孔捷孔团长商量投靠的事,马上我们黑风寨也是八路啦。” 一番确认后,虽然疑虑稍减,但李虎性格莽撞,脾气火爆,心眼实。 李虎回想起未参军时的事,他曾与一位同乡好友,自幼一同在乡间摸爬滚打长大,命运弄人,好友的一次偶然出行,却成了永别。 那位好友正是在这黑风山境内,被这群丧心病狂的土匪无情地夺去了生命,他就是从此时参的军,现在这帮土匪竟然还想投靠八路军,那以前的罪孽算什么! 李虎想到这,瞬间火冒三丈,他紧握双拳,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沉声道:“绑了,你去给我们团长解释吧!” “同志,同志,我们马上也是八路啦,不信,你去问问孔团长!” 其他战士们可不会顾及这些,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服马六,并收缴他腰间的匕首和毛瑟手枪。 黑风寨的三百来号土匪的命运,一切将由李云龙决定。 第45章 新一团搜集土匪罪证 第二日的晨曦,如同细纱般温柔地穿透薄雾,轻轻拂过军营的每一个角落,给沉睡的大地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李云龙,这位铁血将领,在晨光中缓缓睁开眼,双眸中闪烁着刚醒时的迷离。 一睡醒,老李就开始寻思扩军的事,向旅长伸手要点,拿装备去别的团换点,再招揽点乡亲们先训练着,再想办法把那些良心未泯的汉奸伪军策反点,闹他个新一军,嘿嘿! 门外,一名全副武装的战士如同疾风中的猎豹,身形矫健地立定:“团长,我有要事向您汇报。”李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营帐内的宁静。 李云龙抬起头望向李虎,眉头微皱,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不寻常的消息。 他认识那名战士,是个排长,作战挺勇猛的,好像叫李虎。 “说吧,李虎,是不是又给我们新一团带来了什么‘惊喜’?”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但更多的是对部下的信任与期待。 李虎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开口:“团长,我今日在巡逻时,意外擒获了一名黑风寨的土匪。这家伙自称是叫马六,说是他们寨要投靠独立团。” 李云龙闻言,眼神一亮,随即又迅速恢复平静。 好小子,孔捷啊,孔捷,这才1939年,你就等不及啦,早知道就不给你那么多装备啦,行市见长啊! 问道:“哦?他们为何突然有此念头?这黑风寨可是咱们这一带出了名的难缠,要不是咱八路军穷,他早就抢上门啦,大户的,鬼子的,晋绥军的,他可没少抢!” “据他所说,黑风寨是要加入独立团,参加抗日队伍。”李虎边说边观察着李云龙的反应,生怕自己的话有任何漏洞。 李云龙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人心难测,但既然他有心向善,我们不妨给他一个机会。不过,他们不投咱们新一团,投独立团是什么意思!” 来我们新一团,先他娘的让它们当炮灰,虽然现在李云龙还没见过魏和尚,但是以它们以前的所作所为,李云龙不可能真正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李云龙突然想到什么,沉声道:“你小子是不是把他绑啦!” “团长放心,我已命人严加看管,绝不会让他有任何机会逃脱或传递消息。”李虎保证道,但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沉重起来,“还有一事,我必须向您坦白。这次抓捕马六,其实是因为我个人的一个执念。” 李云龙眉头微皱,示意李虎继续说下去。 “几年前,我有一个情同手足的兄弟,名叫张大牛,他可是个忠厚人,途径黑风山的时候被黑风寨的人杀害啦!我李虎当年参军,就是想杀鬼子,杀土匪!”李虎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 李云龙闻言,沉默片刻,拍了拍李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李虎,你的心情我理解。” 李虎以为李团长要来一段说教,像他的连长一样,文绉绉的说什么团结一切可以抗日的力量,建立全名族统一战线,放下私人恩怨,以大局为重。 可李云龙却话锋一转:“孔圣人说过,有仇不报非君子,十世之仇犹可报,但是孔二愣子那个浑蛋已经收编啦,我命令你带几个会写字的,去各乡各镇,暗中收集黑风寨的罪行。” 李虎闻言,心中满是欣慰,遇到这个团长,是他最大的福报:“是,保证完成任务。” “你去收集罪行,我三天以后集结部队,咱们先斩后奏,先灭掉他,再用那些罪证堵住孔二愣子的嘴!” “好,谢谢团长!” 有仇不报,不是他李云龙的风格,自己也不缺三百来号人,没有他们,他李云龙照样能抗日! 清晨的薄雾还未完全散去,李虎就带领着伪装成普通百姓的队伍,踏着崎岖的山路,向被黑风寨土匪长期侵扰的村落缓缓行进。 “乡亲们,我们是县里派来的,听说黑风寨的土匪让你们吃了不少苦头,今天来,就是要听听你们的故事,搜集他们的罪证。” 李虎召集起乡亲们,他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目光温和而坚定,仿佛能给人带来希望。 一位年迈的老人颤巍巍地走上前来,眼中含泪:“李队长啊,你们可算是来了。那黑风寨的土匪,比蝗虫还可怕,隔三岔五就来抢粮、烧房,我那苦命的孙子,就是被他们抓去当劳工,听回来的说我那孙子已经……” “就是那放回来的人,也是被砍断一条胳膊,用来警告我们的,简直是帮畜牲,跟小鬼子一样的畜牲!”老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与绝望。 李虎上前一步,轻轻扶住老人的肩膀,沉声道:“大爷,您放心,今天我们来,就是要还乡亲们一个公道,让黑风寨的土匪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转头对身旁的干部们说:“大家分头行动,挨家挨户地听,一字一句都不要漏掉,这些都是我们打击土匪的铁证,别忘了让老乡按个手印,团长说到时候打官司要用!” 于是,一行人分散开来,走进了这个饱受摧残的小村庄。 在一间破旧的茅屋内,李虎遇到了一位中年妇女,她的脸上满是风霜的痕迹,眼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村里人都叫俺赵婶,家里原本有几十亩田地,日子过得还算殷实,鬼子一来,俺当家的就在村口那大槐树下被杀啦,后来是我们躲到地窖里头,屋子里头放点粮食,鬼子找不着人,抢点粮食就走啦。” “可黑风寨的土匪来了,瞒不过他们,躲地窖里没用,他们能找着我们,不仅抢走了粮食,还……还侮辱了我的女儿……”说到这里,赵婶的声音哽咽了,泪水无声地滑落。 李虎紧握双拳,怒火中烧,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温和地安慰道:“赵婶,您放心,我们会为您和所有受害的乡亲们讨回公道。请您在您的名字上按个手印,这是请愿书!” 第46章 想投八路军,得问问我李云龙 在接下来的几天,李虎和他的团队详细记录了乡亲们的遭遇:从粮食被抢、房屋被烧,到杀人放火、妇女被辱,每一条罪状都让人义愤填膺。 夜幕降临,他们围坐在村中的空地上,借着微弱的烛光,整理着一天的收获。 “这些证据,足以证明黑风寨土匪的残暴无道,我们必须尽快上报团长,让团长组织力量,一举铲除这个祸患。”李虎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坚定。 “对,我们不能再让乡亲们受苦了!”干部们纷纷响应,战士们也紧握武器,眼中闪烁着必胜的光芒。 短短三天时间,李虎和他的团队不仅搜集到了大量土匪的罪证,更赢得了乡亲们的信任与支持。 在临别之际,李虎站在村口,望着那些满怀期待的眼神,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许下了庄严的誓言:“乡亲们,请相信我们,黑风寨的土匪,我们一定会铲除干净,还大家一个安宁的家园!” 这句话,如同春风一般,吹散了村民们心中的阴霾,也点燃了他们心中的希望之火。 夜幕低垂,月光稀薄,李虎一行人踏着沉重的步伐,穿过密林深处,回到新一团驻地。 他们脸上虽然写满疲惫,但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 一张张记录着土匪恶行的字据,一件件被劫掠的百姓遗物,还有一封上百乡亲们按下手印的请愿书,都垮在李虎肩上的那份沉甸甸的包裹。 “团长,我回来啦。”李虎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他站在李云龙的营房前,轻轻掀开门帘。 李云龙正低头审阅着地图,眉头紧锁,仿佛能在这张纸上看出未来的战局,他正在思考去哪再干一票,什么时候干翻加藤联队。 他听见声音,他抬起头,目光瞬间锐利起来,见是李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辛苦了,虎子,事都办成啦?” 李虎上前一步,将布包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缓缓打开。随着布包的展开,一件件证据展现在李云龙的眼前,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起了一股压抑与愤怒。 李云龙逐一查看,脸色越来越凝重,还有一封他特意嘱托李虎准备的请愿书。 “黑风寨作恶多端,烧杀抢掠,为祸一方,请新一团的八路军战士们,剿灭黑风寨,为民除害,坚决反对黑风寨的土匪们加入八路军,污染抗日队伍的纯洁性!” 上面是上百个乡亲们的手印和名字,当然,请愿书上写什么,他们也不知道,也不认字,他们只需知道,新一团是要收拾黑风寨,替他们出这口恶气! 李云龙看到最后,他猛地合上布包,拳头重重砸在桌上,震得桌上的油灯微微摇晃,他知道土匪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他们甚至可以比小鬼子还可恶! “好一个黑风寨,竟敢如此猖獗,欺压百姓,无恶不作!我李云龙,誓要荡平这股匪患,还乡亲们一个太平!”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雷鸣般在营房内回荡。 李云龙怒吼道:“一营集合!” 一营长沈泉集结一营后,向李云龙汇报道:“团长,我已将情报详细整理,包括黑风寨的地形、兵力分布以及他们的日常活动规律,此战,我们需速战速决,避免土匪逃窜。” 李云龙点头,眼中闪过赞赏之色:“好,沈泉,你做得很好。” 李云龙低头看一眼缴获龟田老鬼子的手表,晚上八点。 “传我命令,集合一营兵力,今天晚上九点出发,务必保密,我们要给黑风寨来个措手不及,也不能让孔二愣子从中作梗!” 夜色渐深,营地内一片忙碌而有序的景象,士兵们迅速整理装备,无声地穿梭于营帐之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息。 李云龙站在高地上,望着整装待发的队伍,豪气心中起,有此铁血军队不打到东京,他李云龙都没脸活啦! “兄弟们,我们此去,不为功名,不为利禄,只为守护这片土地上的安宁,为那些受苦的百姓讨回公道!” “几个土匪祸害完百姓,一说加入八路军,就成抗日队伍啦,没门,冤有头,债有主,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他的声音洪亮,穿透夜色,直达每个士兵的心底。 “誓死追随团长,荡平黑风寨!”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震四野,展现出无比的决心与勇气。 李云龙脑海中又传出系统的提示音:“李团长,按照这个道理,我那一个营的装备,是不是该......” “去,去,去,老子还扩军呐,你急什么,老子又不是不还!” 可怜的系统记得前几天,这小子还叫自己一声“系统哥”,到底哪里去了问题!!! 随着李云龙的一声令下,队伍悄然无声地踏上了讨伐黑风寨贼寇之路。 月光下,他们的身影拉长,如同一条坚韧的钢铁长龙,穿梭在密林与山峦之间。 区区三百来号土匪,李云龙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但要是牺牲几个弟兄就不值得啦,他务必要做到尽可能减少伤亡。 行进途中,李云龙不时停下脚步,与几位军官低声商议战术,每一个决定都经过深思熟虑,力求将伤亡降到最低。 而李虎则始终紧随其后,他的眼神中满是对战斗的期待,剿灭黑风寨是他参军前日思夜想的事,如今总算是踏上征程。 随着距离黑风寨越来越近,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感也越来越强烈。 李云龙深吸一口气,望向远方那片被夜色笼罩的山寨,心中默念:“谢宝庆啊,谢宝庆,我看你小子这会能跑到哪去!” 谢宝庆在原亮剑体系中,侥幸逃脱,因山寨被八路军剿灭,导致其对八路军恨之入骨,逃脱后,死性不改,又拉起一支队伍,占山为王。 李云龙选择夜晚出击,就是怕这老小子又逃脱,也是怕白天正面袭击,损失太大。 第47章 黑风寨遇袭 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万籁俱寂之中,只余虫鸣与远处山涧细流的低语交织成夜的序曲。 李云龙站在队伍的最前端,目光如炬,穿透层层黑暗,直射向那隐藏在深山之中的黑风寨。 他轻轻一挥手,身后的战士们便如同幽灵般散开,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四周的夜色。 “记住,咱们新一团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必须一击毙命,对付这些祸害乡邻的土匪,一定要干净利落,绝不能放跑一个土匪!” 李云龙压低声音,语气中既有不容置疑的坚决,又藏着对战士们生命的珍视,他心中已有了计较。 “是,团长!”战士们低声应和,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他们紧跟李云龙的步伐,脚步轻盈,如同夜色中的猎豹,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随着距离黑风寨越来越近,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压抑与不安。岗哨上的灯笼摇曳,微弱的光亮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却也成了他们最好的目标指引。 “一组,左侧包抄,解决东边的岗哨;二组,跟我从正面突袭,记住,要快!”李云龙迅速分配任务,话语简洁明了,每一个指令都直击要害。 随着一声轻不可闻的哨音,行动正式开始。 ,一支由十几名精锐战士组成的队伍,悄无声息地绕过了寨墙那如同巨兽獠牙般矗立的东侧。 他们的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每一步都轻盈而坚决,仿佛连风都为之屏息,生怕惊扰了这即将上演的无声杀戮。 领头的战士,身形一动,宛如猎豹捕猎前的蓄势待发,随即在一声几乎不可闻的低吼中,整个人化作一道黑色闪电,猛然跃向寨墙上最为显眼的岗哨。 匕首出鞘,寒光如秋水般一闪而逝,岗哨上的土匪,丝毫未察觉到死神已悄然而至。 只觉眼前一花,咽喉处便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凉意,紧接着是鲜血喷涌而出的温热与剧痛,连一声惊呼都未能发出,便已无力地栽倒在冰冷的石板上。 其余的战士们,也个个身手不凡,他们或攀援而上,或潜伏突袭,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致命。 岗哨一个接一个地倒下,连呼救声都未来得及响起,就被扼杀在了黑暗之中。 与此同时,另一组巡逻的土匪队伍,正沿着既定的路线缓缓行进,丝毫未察觉到即将到来的灾难。 就在他们即将步入陷阱之时,一阵急促而低沉的哨音划破夜空,那是战士们之间特有的联络信号。 巡逻队猛然警觉,但已是为时已晚。只见四周黑影憧憧,利刃如林,战士们从各个方向同时发动攻击,将这群土匪团团围住。 “铛!铛!铛!”一连串金属交击的巨响在空旷的荒野上回荡,却并未能阻挡那势如破竹的攻势。 夜色中,只听得刀剑碰撞之声与土匪们的惊呼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惊心动魄的夜袭交响曲。 随着大刀一次次无情地落下,鲜血如同绽放的彼岸花,染红了大地,十几个土匪瞬间报销。 “冲进去,直捣黄龙!活捉谢宝庆!”李云龙一声令下,战士们如潮水般涌入黑风寨。 寨内,灯火阑珊,土匪们沉浸在梦乡之中,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浑然不觉。 突然间,一阵急促而尖锐的破风声划破了夜的寂静,紧接着,火光四起,爆炸声此起彼伏,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每个人的心头。 土匪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魂飞魄散,他们猛地从梦中惊醒,脸上写满了惊恐与迷茫,慌忙抓起床铺旁的武器。 他们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试图反击,或是寻找一丝生机。 李云龙的队伍如同幽灵般穿梭在寨内,这些战士们训练有素,行动默契,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他们迅速而有序地分成数个小队,如同一张无形的网,逐渐收紧,将黑风寨的每一个角落都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之下。 “杀光土匪!”李云龙的声音在寨内回荡,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怜悯,只有对土匪恶行的愤恨! 谢宝庆也被这枪声惊醒,他猛地坐起身,汗水浸湿了衣襟,枪声还回荡在耳边,将他从梦中惊醒。 他迅速披上外套,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不解,迅速向屋外奔去。 “快!集合队伍,准备战斗!”谢宝庆的声音低沉而急促,穿过夜色,传遍了山寨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手下们迅速响应,纷纷拿起武器,聚集在山寨内的简易防御工事前,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与紧张。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最近没惹什么大麻烦啊?”一名土匪不解地问道。 谢宝庆摇了摇头,眉头紧锁:“我...我也不知道,对...对方来势汹汹,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随着一阵密集的枪声再次响起,谢宝庆当机立断,下令反击。 火光在夜色中闪烁,子弹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然而,就在双方交火不久,一个意外的发现让所有人愣住了。 “停火!停火!都...都他娘的停火!”谢宝庆大声喊道,他透过硝烟,隐约看到了对方队伍中熟悉的身影和装备,“那是……八路军?” 这一发现让所有人震惊不已,谢宝庆更是难以置信。他试图通过喊话与对方沟通:“我是谢宝庆,我们是八路军的朋友,我们刚...刚刚被独立团收编,为什么要突然攻击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然而,对方的回应却异常坚决,“老子打的就是你,没错!”对面那伙八路军没有丝毫停手的迹象。 谢宝庆心中一沉,他意识到情况远比想象中复杂。他亲自走出工事,高举双手,大声喊道:“我是谢宝庆,我们已经接受了八路军的改编,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就在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穿透夜色,传到了谢宝庆的耳中:“谢宝庆,老子是李云龙,我知道你,你黑风寨造那么多孽,想加入八路军,没门!快放下武器,投降,老子给你按战俘算!” 谢宝庆闻言,脸色骤变,他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环顾四周,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如果不能及时消除误会,自己和兄弟们将面临灭顶之灾。 第48章 不留活口,到底谁是土匪 “李云龙团长,我是谢宝庆,我...我愿意接受你的审判,但请听我一言。我们虽曾误入歧途,但我...我保证加入八路军后,绝对忠心耿耿,请给我们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谢宝庆的声音坚定而诚恳,在夜色中回荡自己身边只有几十个土匪侥幸存活,然而,李云龙并未因此停下进攻。 李云龙坚决回应:“证明,机会,你们杀的百姓,糟蹋的妇女,谁给他们机会,老子不跟你废话,投不投降,给句痛快话!” 紧张的气氛在双方之间蔓延,每一秒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谢宝庆紧盯着走来的八路军士兵,心中既期待又忐忑:“李团长,我...我们投降,我们投降,不...不要开火啊!” 谢宝庆,这位曾叱咤风云的土匪头子,此刻站在破败的山寨前,面对着即将到来的命运抉择,他的声音在风中颤抖却坚定: “兄弟们,八路军的大军已至,再抵抗只是无谓的牺牲,我谢宝庆,今日下令,放下武器,向李云龙将军投诚,或许还能换得一条生路。” 这上哪说理去,三天前,他刚刚投诚独立团,今天就要被李云龙的新一团团灭,他谢宝庆现在脑子都是懵的! 夜猫子,一个以狡滑着称的土匪头目,闻言怒目圆睁,他啐了一口唾沫,大声吼道: “投降?哼,老子是刀尖上舔血的真汉子,还他娘的怕死?谢宝庆,你贪生怕死,我可不陪你!”说着,他一把抽出腰间的砍刀,指向那些面露犹豫的土匪,“谁愿意跟着我,去打他娘的八路军!” 一时间,队伍中出现了分化,一部分土匪被夜猫子的激昂言辞所感染,纷纷响应,他们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疯狂,仿佛要将最后的生命之火燃烧至最亮。 “好!夜猫子兄弟,我跟你干!”一个满脸胡茬的大汉率先表态,紧接着,又有几个不甘屈服的土匪站到了夜猫子身边,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准备做最后的挣扎。 虽然反抗的只有十几个土匪,但贵在绝不畏死,血性有余! 李云龙目光如炬,扫视着这群负隅顽抗的土匪,语气中既有惋惜也有决绝,“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放下武器,我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夜猫子冷笑一声,挥舞着砍刀,高声喊道:“放屁!李云龙,别以为我们会怕你!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言罢,他一声令下,不愿投降的土匪们如同疯了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八路军队伍发起了冲锋,而狡猾的夜猫子竟然趁乱逃离正面战场,让那十几个土匪给自己逃跑打掩护。 枪声瞬间爆响,火光四溅,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和血腥气。 李云龙面无表情,只是轻轻抬手,命令部队有序还击。在他的指挥下,八路军的火力网密不透风,将那些冲锋的土匪一一击倒。 一帮土匪而已,李云龙此战以零伤亡的代价,剿灭这伙土匪。 战斗很快结束,投降的土匪被押解在一旁,而那些选择顽抗到底的,都倒在了这片他们曾肆意妄为的土地上。 李云龙走到谢宝庆面前,目光复杂:“谢宝庆,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但有些人,注定要走上不同的路,你有没有祸害过老百姓!” 他转身望向那些投降的土匪,声音低沉而有力:“你们有没有祸害过老百姓!” 就在这时,一名战士,满身尘土,正在打扫战场,突然从战场的一角匆匆跑来,手中的步枪还挂着未干的血迹,他的声音因急促而略显颤抖: “团长!不好了,我刚才仔细检查战场,没找着那个煽动土匪反抗的头领的尸体!”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众人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虽然当时夜色很浓,但小战士在子弹冒火光,和土匪点燃的火把的作用下,发现那个土匪头子的衣着颜色与其他土匪不一样,他在打扫战场时发现并没有他的尸体。 李云龙闻言,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觉。他深知,此人若逃脱,必将成为日后的一大隐患。 一个土匪低垂着头,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乞求:“李团长,小的知道二爷的去向,我们山头后面,隐藏着一处险峻的悬崖,他一定是趁着混乱,从那里逃走了。” 说着,他抬头偷偷瞥了一眼李云龙,只见对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前的天空,让人不寒而栗。 二爷,夜猫子,看来,他就是杀死魏和尚的凶手,老子就提前给你小子报仇! 李云龙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对敌人狡猾的嘲讽,也有对即将展开追捕的期待。 他转身,对身旁的副官低语几句,随即大手一挥,命令道:“传令下去,即刻组织精锐小队,随我前往那悬崖边,务必活捉此人,若不能,便就地格杀,绝不能让这等祸患遗留世间!” 随着命令的下达,战士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整理装备,调整队形,去追击逃跑的夜猫子。 沈泉又提醒李云龙道:“团长,那这些土匪怎么办?” 李云龙冷笑一声:“那还说什么,祸害百姓,就地枪决。” 沈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留活口,到底谁是土匪啊,他提醒道:“团长,枪杀战俘,可是违反咱.....” “老子是团长,还是你是团长,执行命令!” “是”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又不是自己要杀的! 但一旁的谢宝庆闻言,脸色煞白:“不...不...不...不要啊,李团长,我们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跟孔...孔捷,孔团长早就商量好啦!我们早就被收编啦!” 李云龙没有理会他,带着部队拦截逃跑的夜猫子。 刚刚被擒获的几十名土匪,他们衣衫褴褛,面色苍白,眼中满是不甘与恐惧,被士兵们团团围住,动弹不得。 沈泉的一声令下,空气中仿佛凝固了所有的呼吸。战士们缓缓举起手中的枪,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天际,第一颗子弹精准无误地穿透了第一个土匪的胸膛。 土匪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直到最后一声枪响的消失,一切归于平静。 山寨内外一片狼藉,但在这片废墟之上,似乎有了一丝新生的希望。 第49章 和尚我给你报仇了,你在哪呢! 夜幕如墨,群山间风声呼啸,仿佛是大自然低沉的叹息。 月光稀薄,勉强照亮了蜿蜒崎岖的山路,一队人马悄无声息地穿行其间,领头的是位身形魁梧、面容坚毅的新一团,团长李云龙。 他腰间挂一柄寒光闪烁的长刀,手中紧握一把毛瑟手枪,眼神锐利如鹰,紧盯着前方不远处的山崖。 “今天必须让夜猫子死在这!”李云龙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身后的队伍,个个训练有素,步伐稳健,气氛紧绷而肃穆。 不远处,一名身形矫健、脸色苍白的男子,正是这黑风寨臭名昭着的盗匪二当家,夜猫子,他自以为八路军没有发现他逃脱,没想到这么快就追上他。 要不是他贪财,回屋拿绳索时,心起贪念,收拾起弟兄们大洋细软,,带着一个沉甸甸包袱跑不快,他早就跑啦! 他背靠山崖,脸色阴晴不定,四周是万丈深渊,身后则是紧追不舍的敌人,正要靠手中的绳索翻过悬崖,却被李云龙鸣枪警告。 李云龙用枪指着他,厉声呵斥道:“夜猫子,别跑啦,你今天跑不了!” 夜猫子抬眼一看,几十个八路军战士用枪指着他,眼看再无生还可能,他决定靠三寸肉舌搏一线生机。 “李团长,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苦苦相逼?再说,我们可是都被孔团长收编啦,你...你...你这可是违反八路军纪律!”夜猫子嘶哑着嗓子呐喊。 李云龙冷笑一声,缓缓逼近:“你欺压百姓,无恶不作,老子杀的就是你!”他的话语简短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着夜猫子的心。 “李团长,我投降,我投降,能不能饶我一命?”夜猫子突然跪倒在地,扔掉包裹,武器,双手高举过头顶,眼中闪过一丝乞求的光芒。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连风都停了下来,这个狡猾的土匪作恶半生,不在乎荣辱,不在乎是非,只图自己风流快活,眼见自己的生命即将迎来终结。 李云龙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凝视着眼前这个曾让无数人家破人亡的恶棍,他沉默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但那笑容中并无丝毫怜悯。 “夜猫子,你糟蹋过多少妇女,杀过几个百姓,你犯下的罪孽,天理不容!”说着,他缓缓举起长刀,刀光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 夜猫子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他颤抖着声音,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李团长,李团长,我......我还杀过两个鬼子呐!我……我还想留着命抗日呢!” 李云龙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也没有多说一句废话! 他身形一展,如同猎豹般扑向夜猫子,刀光一闪,只听“嚓”的一声,血花飞溅,夜猫子的头颅滚落在地。 脖子上留下碗大的疤,人头还保留着生前的表情,双眼圆睁,满是不甘与恐惧。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夜风继续呼啸,似乎在为这罪恶的终结而叹息。 和尚我给你报仇了,你在哪呢! 李云龙收刀入鞘,目光扫过每一个队员,沉声道:“咱们走,把寨子给我烧啦,大洋,粮食,都带走,过冬的衣裳也都收拾收拾,嘿嘿,孔二愣子他们去年过冬还穿着单衣呢,也算给他个交代!” 黑风寨,此刻正被熊熊烈焰无情吞噬,火光冲天,照亮了半边天际,将四周的黑暗逼退至无垠的远方。 狂风携带着炽热的余烬,在荒原上肆意舞蹈,火光中,新一团一营的战士们身着整齐的军装,队伍井然有序地踏上了归途。 夜,依旧深沉,但在这片被月光点亮的山林间,一个叫李虎的战士,暗下决心,日后一定成为向李云龙那样,做事果敢,舍我其谁的真性情的汉子。 第二天傍晚,月光稀薄地洒在青石板路上,给宁静的村庄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银纱。 村头的老槐树下,几个身影围坐成圈,火光摇曳,映照出一张张兴奋而又敬畏的脸庞。 “你们听说了吗?李云龙团长带着他的战士们,把那横行霸道的黑风寨给一锅端了!”老村长王伯手持旱烟斗,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的激动。 “这消息一出,咱们附近几个村子都恨不得放鞭炮,庆祝这一大快人心的好事!” “可不是嘛,王伯!”旁边的一位年轻后生小李接过话茬,“听说李云龙团长智勇双全,那黑风寨的土匪头子张狂,平日里作恶多端,这回可算是栽了跟头。” “前几天李云龙团长还派人来搜集罪证,昨天一晚上就把他们收拾啦!” “但这说来也怪,”一位中年妇女眉头紧锁,压低声音说道,“俺听俺表叔说,孔捷团长不是打算收编黑风寨嘛,怎么突然之间,就让李团长剿啦?”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火光下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王伯叹气道:“听说黑风寨的土匪也打过鬼子,但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哎,受罪的,还是咱们老百姓啊!” 与此同时,独立团驻地内,孔捷正独自坐在书房,他刚刚得知李云龙剿灭黑风寨的经过。 独立团一营长汇报道:“孔团长,据可靠消息,昨天晚上,新一团夜袭黑风寨,三百来号土匪,全玩完啦!” “这……怎么搞的?”孔捷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甘与疑惑,“我明明早就跟黑风寨的土匪们谈妥了条件,他答应带着兄弟们改过自新,投靠咱们,这事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他娘的,李云龙那个愣头青,这谢宝庆怎么还敢招惹他呢,哎,上级刚给了我一个独立大队的番号,这下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一营长提醒道:“团长,那我们要不要跟上级汇报一下?” “哎,这个愣头青,让老子去问问,没准那小子还不知道我收编他们的事,要是上级追究下来......哎,他娘的,让老子去跟他通通气!” 第50章 旅长,我这次可是师出有名 正午的阳光如熔金般倾泻在新一团驻地的训练场上,热浪翻滚,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息。 孔捷踏着沉重的步伐,穿过一排排整齐划一的营房,每一步都似乎在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他的目的地明确,李云龙的简易办公室。 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孔捷一眼便看到了正坐在桌前,眉头紧锁研究军事地图的李云龙。 阳光透过窗棂,在他刚毅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显得格外深沉。 “李云龙,你小子挺忙啊!”孔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李云龙闻言,缓缓抬头,目光如炬,却也不失温和:“哎呦,孔捷兄弟,哎,咱一个团长,可不得忙点嘛,又不是那地主老财,能享清福,先坐下,喝杯酒,我们慢慢说。”他边说边示意勤务员给二人倒酒。 两人对坐,酒香袅袅中,气氛却并未因此缓和。 孔捷接过酒杯,却未及品尝,便黑着脸,直接开口沉声道:“李云龙啊,你小子少给我装糊涂,我来找你是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李云龙闻言,直接站起来,一脸无辜道:“什么呀,合计你小子是来兴师问罪的,我李云龙又哪里招惹你啦,让你生气成这样,那小脸都气黑啦!” 孔捷低哼一声,仰脸道:“黑风寨那些土匪,我要收编他们,给予改过自新的机会。这一转眼,成你战绩啦?” 李云龙收起调侃的模样,不声不响,又不慌不忙的将一份份文件推到孔捷面前:“孔捷兄弟,你先看看这些,看完,你再发你的牢骚。” 孔捷疑惑地拿起最上面的一份,那是一封由附近村庄联名签署的请愿书,字里行间透露出对黑风寨土匪深恶痛绝的控诉。 上百个乡亲们的手印按在请愿书上,别说是孔捷,就是旅长来啦,也不好说什么,虽然这封信有欺负老百姓不认字的嫌疑。 “这……”他震惊地抬头望向李云龙。 “还有这些,是村民们提供的证词,以及我们情报部门搜集到的黑风寨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罪证。” 李云龙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我承认,你收编的部队让我一锅端了,不厚道,但是你看看你招的这些兵,让这些人参加八路军,这不是给我们八路军抹黑嘛!” 孔捷一页页翻阅着那些触目惊心的证据,手微微颤抖。 他沉默良久,终于开口:“云龙,对于这件事,我虽然感到意外,却也理解,可是集结所有可以团结的力量是我们的既定策略,而且上级以及给了我一个独立大队的番号,你这让我这么解释!” “解释?”李云龙苦笑,“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把这锅全甩给我,让我去跟旅长解释!” 孔捷凝视着李云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李云龙,你总是这样,行事果决,不顾一切,你小子这性格要是不改,就准备当一辈子团长吧!” “你还别说,老子能管这个新一团,比什么都强,我也有扩军的打算,用不了多久就是给老子一个师,我都不要!” 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中既有释然也有默契,但更多的是爽朗,窗外的阳光依旧炽烈,但室内却因这份理解而变得温暖起来。 李云龙突然想起那批冬衣,调侃道:“哎,我听说你们独立团去年冬天,连冬衣都没有,你一个团长都天天挂着条鼻涕,老子给你弄来三百来件冬衣,一会儿你拿走。” “去你丫的,都他娘的开春多长时间啦,你小子早干嘛去了!” “你要不要吧!” “要,凭什么不要,老子招的兵都让你收拾啦,冬衣你还想独吞啊,一会儿我派人来拿!” 孔捷走后,李云龙独自盘坐在简陋的营房内,昏黄的油灯摇曳,映照着他坚毅的脸庞和紧锁的眉头。 桌上,一部老旧的电话机突兀地响起,打破寂静,也带来了上级旅长的严厉质问。 “李云龙,您老人家最近在驻地里在搞什么鬼啊!”旅长的声音透过电话线,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云龙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语气坚定而沉稳:“旅长,黑风寨的事,咱有必要好好解释一下。” “哼,我还以为你又要装糊涂呢!”旅长的声音里多了几分不满,“那黑风寨的土匪早就被兄弟团收编,你这一举,不是让兄弟部队颜面扫地,引发不必要的误会与冲突嘛!” 李云龙闻言,眼神更加坚定,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旅长,这事我李云龙可不是一时脑热,那黑风寨虽然名义上被收编,但其匪性难改。” “而且以前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尤其是近年来,更是频繁骚扰周边百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旅长我这次可是师出有名!” “行了,行了,你他娘的一个大老粗,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酸词,你这么做,让我怎么跟孔捷说!”旅长的语气稍缓,显然对李云龙的说法产生了兴趣。 “旅长,我曾亲自...亲自派人走访受害村庄,他们目睹了那些家庭的绝望与痛苦,乡亲们联名上书,恳求我军为民除害,还他们一片安宁。”李云龙说到这里,声音微微颤抖,那是对百姓疾苦的深切同情。 随后老李又话锋一转:“再说了,他孔二愣子有什么面子,那边让我说就行,何必麻烦你旅长老人家呢!我当副班长的时候,他还背老套筒呢!” “行,你们的事,我不管,你小子给我好好打鬼子就行,你上回要的四个神枪手,我已经安排军区射击比赛,你新一团就不用参加啦。” 李云龙都快忘记这茬子事,眉开眼笑道:“哎,好好,谢谢旅长!” 旅长狡黠一笑道:“到时候,你可得再给我送点机枪什么的,我好打发人家,总不能什么人才都往你那送吧!” “那是,那是,总不能让人家吃亏嘛!过几天,我再给旅长送二十挺轻机枪,五千发子弹,行吧!” 要是没有系统,送几十发子弹,李云龙都得肉痛,但是有系统,他就是土财主,看不上那些破玩意,他早就眼馋系统的美式装备啦! 电话那头,传来旅长爽朗的笑声:“好,你小子这两年可是发财啦,再他娘过两年,老子还得低三下四,伸手向你要装备!” “哎,旅长说笑啦,甭管什么时候,我都是旅长手下的兵,旅长想要,吱一声就行,哎,好,好,旅长再见!” 挂断电话,李云龙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加藤联队,二千多头鬼子,确实不好对付,必须尽快训练出四个神枪手。 要不,再找松井买点装备!没钱,怎么办? 什么事来钱快,总不能贷款吧! 要不玩绑架! 第51章 咱老李也会玩绑架 夜幕低垂,如墨般的天幕下,八路军营地的一间简陋木屋内,灯火昏黄,却映照着一张坚毅而深沉的脸庞。 李云龙,此刻正凝视着桌上铺开的地图,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智慧的光芒,这次打土匪让李云龙打开思路。 这次袭击黑风寨,竟然缴获出五百多大洋,他们的钱是怎么来的,李云龙一下子就想到绑架,他能绑,凭什么我不能绑! “兄弟们,是时候给那些汉奸豪强一点颜色瞧瞧了!老子也怀念那时候打土豪的时候啦!”李云龙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他转过身,面对着围坐在四周,精心挑选的几十名精干战士,个个身手不凡,眼神中透露出对战斗的渴望与对命令的坚决执行。 “咱们这次行动,不是简单的袭击,而是‘绑架’。目标,是城里那位欺压百姓、勾结日寇的汉奸大财主,赵四爷,不为难他家人,尽量不要开火。” 战士小张眉头紧锁,率先发问:“连长,咱们直接端了他的老巢不是更痛快?” 李云龙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老子也想端掉他,可是老子缺钱啊,记住,动手的时候,什么值钱拿什么,县城不必乡里,肯定有值钱的物件,下手都利索点!” “抓住他以后,再敲诈他一下,最少也得要他两根金条!老子是穷疯了,必须给他家底榨干!” 接着,他详细阐述了计划:“我们分三路行动,第一路,由我带队,负责潜入城中,伪装成土匪,直接绑了赵四爷;第二路,在城外接应,确保撤退路线畅通无阻;第三路,则是咱们的‘传话筒’,负责留在城中咱们的一个眼线家里,看住赵四,钱到账,就送他回去。” “团长,咱干脆撕票算啦,还送他回去。” “哎,这没准是个长久生意,必须讲诚信,记住,我们的目标不仅仅是金条,更是要借此机会,震慑那些还在观望的汉奸和恶霸,让他们知道,八路军的眼睛,时刻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战士们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一阵低沉而坚定的应和声:“连长,放心吧,咱们保证完成任务!” 夜幕低垂,县城的灯火稀疏而昏暗,仿佛连月光都刻意避开了这片即将发生不平静的土地。 李云龙带着一队精干的手下,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县城的边缘,他们的步伐轻盈而迅速,如同夜色中的幽灵。 “弟兄们,记住,咱们这次的目标只有一个,赵四那老狐狸的家。动作要快,声音要小,别惊动了巡夜的,不要出血,惊动鬼子,咱们只求财!老子也玩玩绑架!” 李云龙压低声音,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冷静,他的手下们闻言,纷纷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与紧张交织的光芒。 穿过几条狭窄的巷子,他们终于来到了赵四府邸的后门。 这扇门平日里紧闭,此刻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森严,李云龙打了个手势,两名手下迅速上前,利落地撬开了门锁。 门轴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但随即又被夜色吞噬。 一行人悄无声息地潜入府内,凭借着对地主家的大宅子熟悉,他们凭借感觉直奔赵四的卧室。 屋中有四个护卫,对于李云龙他们来说,进他家比上茅厕难不了多少! 轻轻抬手,做了一个无声的手势,其余两人立刻会意,身形更加隐蔽地分散开来,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包围圈。 身形如同猎豹般迅捷,瞬间出现在最近的一名护卫身后,他的动作快得几乎超越了肉眼的捕捉,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响,护卫的颈骨在他有力的掌力下,悄然一沉,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另外两名战士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动攻击,他们的动作同样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一名战士利用地形优势,从侧翼突袭,一记手刀精准地击中了护卫的颈部穴位,让对方瞬间失去了意识。 而另一名战士则巧妙地利用手中的毛瑟手枪,在护卫转身的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其颈骨,同样将其制服。 卧室里,赵四正沉浸在梦乡中,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浑然不觉。李云龙轻轻推开门,一个箭步上前,迅速用匕首抵住了赵四的喉咙,将其从睡梦中惊醒。 另一个战士用匕首抵住赵四旁边婆娘的咽喉,又捂住她的嘴,防止他叫喊出声,惊动巡逻的小鬼子。 那女的,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从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的他,瞬间冷汗直流。 “别动,赵老爷,你不用说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咱们有话好好说。”李云龙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赵四猛地惊醒,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在我手上,你的家底,我可是清楚得很。别想着反抗,那样对你没好处。” 李云龙说着,示意手下开始搜刮屋内的财物。金银珠宝、大洋什么的,凡是值钱的东西,都被一一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布袋中。 然而,即便是三四十人一番搜刮,对于赵四庞大的家财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 “哼,区区这些,还不够我塞牙缝的。”李云龙冷笑一声,随即对赵四说道:“赵老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家底丰厚,你还在哪藏着金条呢,拿出来!” “好汉,好..好汉,我的金条都在日......不是,都在小鬼子开的银行里,我去取,我去取,还有,那些古董字画什么的,都值钱,你...你拿走,都拿走!” “那字画古董,老子一时还真不好出手,要是坏了,就白瞎啦,老子只要金条,这样吧,你让你的家人准备五根金条,明天这个时候,送到城东的废弃仓库。否则,你这条命,可就难保了。” 赵四闻言,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你……你放心,五根金条,我还拿得出来。” “是嘛,那老子要十根金条,怎么样!” “好汉,我只剩八根金条啦,其他值钱的东西没有啦,好汉,你行行好!” 李云龙厉声道:“嗨,你他娘的还跟老子讨价还价,行,八根就八根,便宜你了,这旁边这个是你媳妇!” “是,是,是!” 李云龙指着那个婆娘,恶狠狠说道:“行,那就让你来赎你丈夫,明天晚上八点,城外那个城隍庙里,见到钱我就放人,要是不来,或是惊动小鬼子,老子就再跑一趟,连你也杀啦,明白嘛!” 赵四媳妇像个捣蒜的一样,头不住的往下点。 李云龙说完,便示意手下将赵四绑好,然后带着搜刮来的财物和赵四,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赵府。 第52章 良心绑架无限公司,诚实经营 “团长,你装土匪装的太像啦!” “哼,咱还真听不出来你是夸老子还是骂老子。” “团长,俺可不敢骂你!” 城中几十名身影,如同暗夜中的猎豹,凭借着多年磨砺出的矫健身手,穿梭于狭窄的巷弄之间,每一步都精准而无声。 很快他们就逃离这座被重重阴云笼罩的城池,但阴影处,两双凌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其中一个沉声道:“看他们的身手,绝对不是普通土匪山贼,应该是部队出身的中国军人。” “要不要向大佐报告,他们好像不是冲着皇军来的。” “废话,这么重要的事,当然要向大佐汇报,这关系到我们日后的行动,他们身手还不错!” “嗨!” 李云龙回到临时驻地,清点战利品,这次cos劫匪,光大洋就有三百来个,还有不少金银珠宝,可谓是盆满钵满。 他们将赵四安置在城中一处看似平凡无奇的宅邸中,那里是他们八路军一个眼线的家中。 还有五个战士看守着他,还用黑布紧紧蒙住了赵四的双眼,让他陷入一片漆黑与未知的恐惧之中。 只要李团长那钱一到账,他们就把他打晕,趁着夜色,将他送回家中。 夜幕低垂,月华如练,小镇的宁静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悄然打破。 赵家遭遇匪患,暂时管事的赵四媳妇不敢对外声张。 赵四媳妇王翠兰,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布包,那里面装着的是她家的半壁江山,八根沉甸甸的金条。 赵四那个老狐狸,明明家中衣柜隔层就藏着二十根金条,却骗李云龙金条都在银行里,而且还有二十根之多。 他媳妇的心跳得如同擂鼓,每一步都似踏在刀刃上,但她知道,这是救她丈夫赵四的唯一希望。 救赵四倒是其次,怕就怕那伙劫匪再来家中,图谋不轨。 城隍庙,这个平日里香火稀疏的地方,今夜却成了罪恶与救赎交织的舞台。 庙门半掩,透出一丝昏黄的光,王翠兰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庙内,几个身影在烛光下显得影影绰绰,为首的是个身材健壮,脑袋也大的汉子,此人便是李云龙。 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但在王翠兰踏入门槛的那一刻,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你就是赵四家的?”李云龙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翠兰强自镇定,点了点头,双手将布包递上:“是的,八根金条我带来了,只求你们能放了我丈夫,不要为难我们夫妻。” 李云龙接过布包,打开一看,金条的光芒在昏暗中闪烁,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示意手下清点。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每一声金条碰撞的响动都敲打着王翠兰紧绷的神经。 “数目倒是没错,你自己说,你家到底几根金条!”李豹合上布包,目光再次落在王翠兰身上。 “好汉,就八根,您要是觉得不够,我...我再借点。” “嘿嘿,行啦,老子可没那么贪心,赵四的命,明天我们自然会放,万一你带伪军,小鬼子来,我们可不好办,现在正绑在我们山头呢,回去我就放,你回去吧!” “老子绝不会食言,你们赵家人,今后我们都不会打扰,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小鬼子快玩完啦,别他娘的给鬼子当狗啦! 王翠兰闻言,不管真假,起码不会为难自己,她心中大石落地,感激涕零:“多谢好汉!多谢好汉!您的大恩大德,我赵家没齿难忘!” “不必言谢,各取所需罢了。”李云龙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准备撤离,“记得转告你那当家的,别给小鬼子做事啦! 王翠兰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会转告他的!” 夜色更深,王翠兰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离开了城隍庙。 李云龙在王翠兰走后,拿出一个传呼机,向城中的弟兄们传达任务:“兄弟们,放了吧,动作要快,务必悄无声息!” 李云龙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过传呼机,准确无误地传入了几位战士的耳中。 战士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先是打晕赵四,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赵四,如同搬运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绕过鬼子巡逻兵送到他家,他们生怕惊扰了这宁静的夜晚。 月光下,一行人悄无声息地穿街过巷,最终停在了赵四家那扇古朴的木门前。门轴轻轻转动,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响,在这宁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突兀。 战士们随手将赵四扔在地上,随后迅速撤离。 王翠兰脚步匆匆地踏上回家的路上,脑海中反复回响着那些劫匪阴冷的笑声和承诺。 刚望见自家宅邸,一股莫名的预感猛然袭来,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紧张与危险的气息。 紧接着,他便听到自家门外传来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碰撞的细微声响,应该是敲门声,这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也搅乱了她的心湖。 王翠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生怕又是土匪,但土匪貌似不会敲门,他快步上去,几乎是本能地冲向家门口。 门外,月光稀薄,却足以让他看清那个踉跄着、满身伤痕的身影,正是赵四! 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衫褴褛,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与劫后余生的光芒。 “赵四!”王翠兰惊呼出声,连忙上前搀扶住摇摇欲坠的丈夫。 赵四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丝苦笑,声音沙哑而微弱:“我…我还活着。” “哎呦,当家的,我刚刚交上赎金,还没进家门,他们就放你回来啦!” 家中的门房听到敲门声,赶紧来开门,一看是消失的老爷竟然一身伤地回家啦,慌忙搀扶起来,低声道:“老爷,怎么成这样啦!快回家,我扶您!” 王翠兰给他倒一杯热茶,安抚道:“当家的,你受苦啦!” 赵四没好气道:“这土匪怎么就这么厉害,日本人天天安排那么多巡逻兵,这也没防住啊!” 王翠兰想起劫匪给他说的话,她也觉得在理,便规劝道:“当家的,我看这小鬼子也是秋后蚂蚱啦,靠不住的,不如咱们以后就阴奉阳违,尽量不要替小鬼子做事。” “这样的话,日后国军,八路军打回来的时候,咱们也不至于被清算,到时候多少钱都买不来咱的命!” “哎,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惜上了贼船,不好下啦,当年要不是舍不得这么好的宅子,咱早就跑到大后方啦!” 第53章 松井桑,来门大口径火炮 夜幕低垂,军区大院内的灯光星星点点,映照着一片不同寻常的忙碌景象。 陈赓旅长的办公室内,灯光显得格外明亮,桌上摊开着几份报告,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军区大比武总结”几个大字。 其他团都派出团里的神枪手,而新一团只有李云龙一个代表,老李暗中赞助旅长二十挺轻机枪,几千发子弹,成为晋西北军区大比武的最大赞助商。 旅长端坐在桌前,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凝重与期待,手中紧握着一支未点燃的烟斗,眼神不时地掠过窗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门轻轻推开,一名参谋快步走进来,敬了个军礼后,低声报告:“旅长,大比武的最终结果已经整理完毕,您要求的那三名神枪手名单也已确定。” 陈赓点了点头,示意参谋将名单递过来。他仔细审阅了一遍,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很好,这些小伙子,可都是咱们军区的骄傲,便宜李云龙那小子啦!” 他轻声自语,随即站起身,目光坚定,“通知这三个神枪手,还有李云龙那个愣种,叫到我这来。” 不久,四位年轻战士列队站在了陈赓面前,他们分别是三名在大比武中脱颖而出的神枪手,赵铁柱、刘锋、周敏,以及旅长的警卫员,以枪法着称的秦刚。 李云龙则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这四个神枪手,将是他击溃加藤联队的关键,一旦击溃加藤联队,他李云龙就能玩上美式装备。 “坐吧,各位。”陈赓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待众人坐下后,他缓缓开口,“今天叫你们来,是因为我有一项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们。” 他顿了顿,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最终落在李云龙身上,“我鉴于李云龙的新一团,在最近的战斗中屡立奇功,威震晋西北,我有这样的部下很是高兴。” 李云龙闻言,正襟危坐,等待着下文,估计旅长高兴的是他李云龙不断的送装备。 “这次大比武,我发现了几个好苗子,特别是这三位神枪手。”陈赓边说边指了指赵铁柱三人,“他们不仅枪法精准,更有着不凡的勇气和智慧。我考虑再三,决定将他们,连同我的警卫员秦刚,一并划归到你的新一团。” 此言一出,赵铁柱等人面露惊讶,李云龙的威名早就传遍中国,自己竟然能跟着他打鬼子,心里是一百个高兴。 而李云龙也是难掩喜悦之色,新一团即将迎来大战,如果可以再培养出四个狙击手,关键时刻,可以爆发出惊人的威力。 旅长转向赵铁柱等人,语气变得温和而鼓励:“你们三个,还有秦刚,李云龙团长现在可是个身经百战的英雄,跟着他,你们会学到更多,也会更快地成长,你们的直系领导那,我会出面给他们解释。” 赵铁柱第一个站了起来,眼神坚定:“旅长放心,我们定不负所望,从今往后我誓与新一团同生共死!” 其余三人也纷纷表态,誓言铿锵有力,回荡在办公室内。 李云龙看着这些年轻的面孔,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站起身,走到陈赓面前,庄重地敬了个军礼:“旅长,您放心,我李云龙定当竭尽全力,带领他们,让我们新一团成为敌人的噩梦!” 陈赓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欣慰与期待。“好,我相信你们,去吧,去书写属于你们的荣耀篇章。” “是!” 省城小镇边缘的一间老旧酒馆内,昏黄的灯光摇曳着,将屋内的一切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气息。 角落里,赵志明坐在一张斑驳的木桌旁,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眼神不时掠过窗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门轴发出低沉的吱嘎声,一位身着和服,面容冷峻的男子缓缓步入酒馆。 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此人正是坂田军火无限公司代理人松井。 酒馆内的其他顾客仿佛未觉异样,继续低语交谈,但空气中那股微妙的紧张感却愈发浓厚。 赵志明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轻轻放下酒杯,站起身,迎向松井。 两人的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下交汇,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松井先生,久违啦。”赵志明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礼貌地欠了欠身。 松井微微颔首,目光锐利地扫过赵志明,随即淡淡开口:“赵先生深夜相约,定是...又有要事相商。” 松井已经猜到赵志明的用意,他还惦记着李云龙欠他的三百大洋,难不成这些八路这么快就又发财啦。 赵志明也十分诧异,都知道李云龙这两年发大财啦,没想到还真成大财主啦,怎么还隔三差五的就能弄几根金条。 赵志明拉过一把椅子,示意松井坐下,自己则重新落座,压低声音说道:“新一团团长李云龙托我带来口信,他希望我们能再次进行一笔交易。” 松井闻言,眼神微动,但面色依旧平静如水:“哦?你们的李团长又需要些什么?” 赵志明伸出三根手指,又转而比划出两根手指,缓缓说道:“三百大洋,八根金条,换狙击枪子弹若干,手雷数箱,外加一门大口径重炮及配套的十几发炮弹,起码得是不少于75毫米的自走炮!” 赵志明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带着商人精打细算的精明。 松井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赵先生,这笔交易可不小,李将军的胃口真是越来越大了。” 赵志明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坚定:“松井先生,战场之上,武器便是生存的保障,李将军深知贵军物资充裕,这才愿意砸锅卖铁,购置军火,再者,上次的合作双方皆大欢喜,不是吗?” 松井沉吟片刻,目光在酒馆的每一个角落扫过,似乎在衡量着什么,显然对这个价格,他不是很满意。 虽然他们做军火生意,除上军事法庭外,没有任何成本,但是一门不少于75毫米的重炮,成本最低的是三八式野战榴弹炮。 虽然那种炮已经过时,但日本因研发新式火炮经费不足,只好继续沿用,而且并未研发自走功能,要用6匹骡马拖拽。 但是除此炮之外,其他炮的成本高的离谱,而且每门炮上都刻着编号,如果被有意抹除的话,这炮要是被皇军再次缴获,追查下来,极有可能东窗事发。 第54章 松井桑,深藏不漏啊! 一门重炮,这要是交易起来,难度太高,分险很大,不过,倒也不是没可能。 “松井先生,你要是嫌价格不够,可以再加的呀,做商人,有生意咱就商量着来吧!” 他缓缓点头道:“赵先生言之有理,做生意,合作才能共赢,不过,但如此大宗的交易,细节需得仔细商榷,而且价格嘛,好说,再加七根金条,如果贵军军费困难,可以赊账的嘛!” 赵志明闻言,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一门75毫米大炮,加上各种子弹,手榴弹,这价格算是公道。 而且李云龙也提早跟他交代过,那老小子要是嫌钱少,可以赊账,别不好意思,该压价,压价,该赊账,赊账! “十五根金条,我们军费有限啊,要是赊账的话,怕是三五年之内,我们也还不清啊,价格要是能再低一点,我们还能考虑!” “一门大口径火炮,风险很大,成本也很高,贵军再穷,他李云龙也不会太穷吧,我可是听说他一晚上就搞到八根金条!” 赵志明大惊,李云龙钱怎么来的,连他这个内线都不知道,松井怎么知道的!莫非,他在新一团有眼线! “赵先生不必吃惊,我们的情报网要比你们八路军强得多,毕竟我们做得可是掉脑袋的生意,我们只要钱,懂吗!” 赵志明试探道:“松井先生的情报网还真是无孔不入,连李云龙的部下都有渗透!” 松井变了脸色,面目狰狞,厉声道:“再加五根金条,要不然,我可要拿李云龙的人头还钱啦,现在他的人头可是价值五万大洋呢!” 赵志明闻言,大惊失色,冷汗直流,但还是强装镇定:“松井先生这么做,不怕新一团的人,揭穿你倒卖军火嘛!” 松井又变了脸色,犹如老戏骨一般,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赵先生不必紧张,我只是开个玩笑,李云龙可是我的摇钱树呢,我比你还舍不得他死!” “李云龙军中可没有我的眼线,我的眼线只是在县城里恰好看见一群土匪,绑走一个汉奸,不到两天,你就来找我做买卖,我是猜测李云龙玩的是绑架,送来的金条是赎金吧!” 赵志明不敢放下警惕,端起酒杯猛灌一口,缓缓说道:“松井先生掌握先机,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我有什么办法呢!” 松井嘴角迸发出一抹邪笑:“赵先生放心,我是要用李云龙再做一笔生意!” “什么生意?” “关乎李云龙的新一团,生死的情报,我们还会帮你们除掉加藤!” 赵志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凭什么相信你!” “加藤大佐已经调拨关东军宫本联队来剿灭新一团,而且还要调集几辆坦克和空中支援。” 赵志明闻言,只好选择替李云龙应承下来:“好,五根就五根,怎么除掉加藤!” 五根金条除掉一个大佐,快他妈赶上李云龙的大脑袋啦,金脑袋啊,没办法,谁让松井握住新一团的命脉啦! 松井恶狠狠的说道:“根据可靠情报,加藤的副官佐藤将秘密带领几乎是整个联队的兵力,在野外进行军事演习,县城里的守军不会太多,李云龙要是真有胆子,进城,杀掉他。” 赵志明夹一筷子桌上的菜,递到嘴里,咀嚼一番后,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们除掉加藤?” “因为那个浑蛋,竟然要求我们坂田师团给他调拨一批武器装备,这两年,晋绥军,国军,还有你们八路军几乎买空我们的存货,已经无法满足他们联队的需求,迟早会揭露我们倒卖军火的秘密!” “我们的军火是足以支撑各部分使用,但那个浑蛋太贪婪啦,是什么李云龙非同寻常,必须调拨多少军火,才足以消灭他,我们已经恨死他啦!” “我派人到县城里,就是想方设法除掉加藤,既然李团长要这么多军火,一定有兴趣干大事吧!” 赵志明还是不敢放松警惕,倒吸一口冷气:“那松井先生这五根金条可是太好挣啦!我怎么听着,我们这跟付费上班一样,替你除掉加藤,还得给你钱!” “放心,我的手下会配合你们行动,怎么样,我甚至可以将他约到某个地方,方便你们动手,而且我会帮你们趁乱逃离县城,怎么样!” 松井又凑过身来,低声道“二十根金条,那么多武器装备,还有加藤的人头,以后他们有什么行动,我的消息可是比那个井上三郎灵通多啦!” 赵志明的冷汗再次浸湿上衣,手心止不住地出汗,松井真他娘的是天生搞特务的。 井上三郎,整个县城也就自己知道,他还敢说新一团里没有他的人!哪天要是他不高兴,是真能毁灭新一团啊! 两人随即陷入了沉默,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声和远处狗吠,打破了这份静谧。 片刻后,松井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交易时间,就定在三日后的子夜,老规矩,晚上九点,至于地点嘛……” 他微微一顿,目光望向窗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就定在大孤镇外那片废弃的工厂吧,那里人少,也便于我们行事,大口径火炮,可不好搬啊!麻烦死啦!不能向上次一样,那么方便!” “好,我会让李云龙带上八根金条,至于其他十二根金条......” “赊账就行,我相信李云龙先生会为自己和他弟兄们的生命来支付这些钱,不必打欠条,我会让我在新一团的眼线跟李云龙交代,配合他们的刺杀行动。” 松井随即又换上凶狠的表情,恐吓道:“但如果我的手下不能活着回来,我会让八路军付出比李云龙掉脑袋更加沉重的代价!明白嘛!” 赵志明点头只好应允,松井的情报网,间谍真可谓无孔不入,不过他既然贪财,还提供具体情报,自己可以找井上核实一下。 再让李云龙试探一下,如果真是帮他刺杀加藤,那李云龙可是钓了条大鱼! 两人又就交易的具体事宜交换了几句话,便各自起身,准备离开。 临别之际,赵志明轻轻拍了拍松井的肩膀:“松井先生,希望这次合作能像上次一样顺利。” 松井回以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交易的自信,也藏着几分不为人知的深邃:“赵先生放心,我松井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我如果真想与你们为敌,我肩膀上早就该扛个少将的军衔啦,不过,我只喜欢钱,如果可以,我想移民英国,或是美国也不错,这可需要一大笔钱呢!” 言罢,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酒馆,融入了夜色之中,只留下那盏昏黄的灯光,继续在空荡荡的酒馆内摇曳,见证着这场即将到来的秘密交易…… 第55章 这怎么不算老八路呢 夕阳如血,将天边染成一片斑驳,县城外的老槐树下,赵志明与李云龙的身影被拉长,两人的面容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凝重。 随着李云龙项上人头悬赏金的步步高升,连李云龙都不敢轻易逛县城。 微风拂过,带起一阵沙土,似乎连空气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赵志明压低声音,目光穿过稀疏的枝叶,确保四周无人后,才缓缓开口:“云龙兄,情况紧急,我需与你细说。” 李云龙闻言,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他微微点头,示意赵志明继续。 “松井那边传来消息,交易地点定在了大孤镇东边的那片密林深处。” 赵志明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地图,借着微弱的光线,指着一个被红圈标记的位置,“就是这里,旁边是县城布防图,是我这些年的心血!” “他同意这笔买卖啦?” “同意啦,但是要二十根金条!” 李云龙接过地图,借着夕阳的余晖端详,眉头皱得更紧了。 “二十根金条,那小子可真是狮子大开口!”他沉声道,手指轻轻摩挲过地图上的红圈,仿佛在衡量其中的风险与机遇。 “更棘手的是,”赵志明顿了顿,语气更加沉重,“松井那老狐狸,在我们这边安插了眼线,这意味着,我们的每一步行动都可能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李云龙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寒意,他抬头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对策。“眼线?我身边!你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赵志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二十根金条,还包括他们这个眼线自己站出来,松井是要我们替他除掉加藤,再过五天,加藤的副官要带几乎一整个联队的兵力出城演习!” “到时候,这个眼线要帮我们潜入城中,杀死加藤,而且必须保障他的生命安全,松井那个老狐狸已经知道井上的间谍身份!” 李云龙大惊失色,眼睛都睁得溜圆,失声道:“什么!这小子消息竟然这么灵!” 两人沉默片刻,周围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显得格外寂静。 “云龙兄,这次交锋,万分险恶,我们不知道松井的想法,和消息的准确性,要是真能除掉加藤,倒是最好的结果!”赵志明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决绝,“我们必须周密部署,确保万无一失。” 李云龙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好,松井的情报要是真的,老子不仅要除掉加藤,老子还要全歼加藤联队!” 两人相视一眼,无需多言,彼此间已达成默契。赵志明拍了拍李云龙的肩膀,轻声说道:“保重,云龙兄,大孤镇之约,怕是需要多加小心!” 说罢,赵志明转身欲走,却被李云龙一把拉住。“志明,你也要小心,松井狡猾多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赵志明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无畏。“放心,我自有分寸,倒是你,千万要小心,可千万不要中松井的奸计!” “放心,我自有分寸!” 两人再次对视,眼中闪烁着同样的信念与决心。 随后,赵志明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之中,留下李云龙一人站在老槐树下,凝视着远方的大孤镇,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棋。 夜色渐浓,县城外的老槐树仿佛一位沉默的见证者,记录着这段关于忠诚、勇气与智慧的较量。 而在这片被战火洗礼的土地上,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较量,正悄然拉开序幕…… 夜色如墨,新一团驻地的一隅,昏黄的灯光下,一名士兵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 他站在李云龙营帐外,双手紧握成拳,额上细密的汗珠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那是紧张与决心的交织。 这名士兵,在八路军叫林浩,一个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秘密,他,是日本人,叫山本一浩。 “报告!团长!”山本一浩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打破了夜的寂静。 营帐内,李云龙正低头审阅着地图,闻声抬头,目光如炬,瞬间锁定了帐外的身影。“进来。”声音沉稳有力,不带丝毫犹豫。 山本一浩深吸一口气,推帘而入,每一步都似踏在刀尖上,沉重而缓慢。他站定在李云龙面前,挺直腰板,目光却不敢直视这位传奇团长。 “山本一浩,这么晚有什么事?”李云龙放下手中的笔,目光锐利地审视着他,似乎能洞察人心。 山本一浩咬了咬牙,终于开口:“团长,我有话要说,这些话,可能……会让您非常震惊。” 上级松井像往常一样,通过五天一固定,用传呼机联系直线领导松井,竟然在今天通过传呼机命令他,坦白自己的身份,配合李云龙暗杀加藤大佐,随后归队。 按照松井的意思,加藤是帝国的叛徒,不仅故意指挥不利,还倒卖军火,为避免这种丑事公之于众,也为敲打其他对帝国不忠的人,只能配合李云龙将其暗杀。 想想自己来新一团后,对抗加藤联队,不仅屡战屡胜,而且新一团一个地方武装,在装备方面简直比皇军的装备还要高级,像是有源源不断的供给一样,加藤那家伙确实是很有嫌疑。 松井还保证过,李云龙那样的人绝不会杀他,他可以实话实说,全部交代,他肯定会选择相信你,如果李云龙不愿意除掉加藤,就能坐实他叛国的证据。 虽然在逻辑上,有些许漏洞,但松井懒得编故事啦。 没办法,松井是唯一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人,他山本一浩的身份早就死在台儿庄啦,松井的命令,他可不敢违抗! 李云龙眉头微皱,仿佛已经猜到什么,随即示意他继续。 “我……我是日本人。”山本一浩的声音虽小,却如同惊雷,在营帐内回响,他闭上眼睛,仿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李云龙的表情并未立即变化,只是目光更加深邃。“继续说。” “我叫山本一浩,自幼被日本特高科培养,为的是潜入八路军内部,寻找机会,配合正面部队。我凭借一身武艺,和上级的要求,通过了层层考验,加入了新一团。” 山本一浩的声音颤抖,但每个字都清晰可闻,“我要趁加藤联队军事演习,县城防守空虚之际,协助你们暗杀加藤。”山本一浩抬起头,直视李云龙, 李云龙站起身,走到山本一浩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山本一浩,你小子潜伏八路军多久啦? “三年”山本一浩的声音坚定,“我唯一的要求是,协助你除掉加藤后,我要脱离八路军,重新归队!” 李云龙沉默片刻,轻哼一声:“山本一浩,名字太长,我还叫你林浩吧!你小子要这么说,还是个老八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