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土行孙之六世情缘》 第1章 土行孙夫妻之死 话说土行孙是死于夹龙山猛兽崖,死因为张奎一刀劈死。 那么,是土行孙技不如人因此被杀,还是另有隐情? 土行孙为何在自己修行百年之地死于一个武力值不如自己的张奎刀下呢? 夹龙山乃土行孙师父惧留孙的地盘,他就在夹龙山飞云洞里修行,他已经算到了今天姜子牙会命土行孙携带书信,前往夹龙山飞云洞学习指地成钢的法术,他知道今天是土行孙的大劫之日,他也在猛兽崖等着土行孙的到来,那他为什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徒弟土行孙死去,什么也不做,他为什么不出来制止?只是望崖而泣呢? 自己的徒弟被张奎劈死,死后为什么不为他报仇?他没这个能力吗?还是真的在遵从天数命数? 这就得从张奎的一项技能上去分析,没错,张奎也会土遁之术,而且能日行一千五百里,比土行孙的日行千里,每日还快五百里,试问还有谁能比惧留孙传授的土遁之术更厉害? 张奎之所以能杀掉土行孙,是因为他老婆高兰英掐指一算,当日土行孙去向其师父学习一项克制他的法术--指地成钢。 之前土行孙和张奎也大战过几次,张奎都被土行孙撵着逃跑的,只是因为土行孙的速度跟不上张奎才让他逃脱。 大家别忘了惧留孙的捆仙绳可是仙器,为什么不把它送来给土行孙去对付张奎? 大战在即,送法器不比学习法术来得更快? 综合以上种种分析,不妨大胆的猜测:张奎也是惧留孙的徒弟。 土行孙是惧留孙的内教弟子,而张奎是他的外教弟子。 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局面呢? 原因应该是土行孙之前被申公豹以人间富贵为诱饵,引诱至商汤这边的邓九公麾下效力,成为了先行官,还捉拿过武王阵营里的哪吒和黄天化两员大将! 惧留孙深知武王的周是顺应天意,商朝的命数已尽。 所以他暗中培植了张奎来克制土行孙,然而毕竟土行孙在其门下苦修百年,哪是你区区几日的修行能比得了? 惧留孙深谙此道,所以就只教了张奎部分土遁之术,只在速度上压制土行孙,不至于在地底下被土行孙所杀,武力上他也无能为力了。 两个都是自己的徒弟,而且两个都为商朝效力过,为什么惧留孙要选择让当时在周朝这边的土行孙被杀呢? 因为阐教在当时被认定为左教,不能跟截教,道教同日而语,门下弟子无法证道成仙。 不能修行成仙,那就让魂魄归位于封神榜,也是成仙证道的一种途径。 所以一句话:土行孙之死,死于算计,并非真正死于他的大意。 土行孙就是惧留孙在证道路上的一枚棋子,是他证道路上的一枚炮灰。 土行孙死后被封为“土府星君”,也变相的让阐教的弟子踏入了成仙的门槛。 邓婵玉,何许人也? 甲胄无双貌出奇,娇羞袅娜更多姿。 只因误落凡尘里,致使先行得结缡。 此女生来锦织成,腰肢一搦体轻盈。 西岐山下归明主,留得芳名照汗青。 她是商汤大将邓九公的女儿,年轻貌美,性格刚烈,武器擅长五色飞石,武艺高强。 她是土行孙的结发妻子。 起始之初,土行孙随申公豹前来邓九公帐下报到,因个头矮小,并未得到重用,只是个催粮官。 邓九公与姜子牙的大战一触即发,两军交战之际,邓九公被哪吒用乾坤圈偷袭,被打中了臂膀,疼痛难耐,叫苦连天。邓九公的女儿邓婵玉代父出征,邓婵玉用法宝五光石,打伤了哪吒和黄天化为父报仇,然而在二郎神哮天犬的偷袭之下,邓婵玉被哮天犬咬了一口,痛不欲生。 出师未捷,主帅带伤,邓九公麾下四将在营商议:“今主帅带伤,不能取胜西岐,奈何?”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土行孙自告奋勇出现了,给了两颗金丹,让邓九公父女服用,灵丹妙药之下,邓九公父女的伤,即刻就好了。邓九公暗想,此人必定有本事,假若没有本事,申公豹也不会举荐他。 于是,让土行孙当了先行将,土行孙出辕门问战,大战哪吒和黄天化,用捆仙绳生擒了哪吒、黄天化。 一战成名,邓九公对土行孙刮目相看,在庆功宴上,邓九公对土行孙道:“土将军,你若早破西岐,吾将弱女赘公为婿”,邓婵玉美貌非凡,土行孙听后,满心欢喜。 时隔几日,邓九公又催促土行孙早破西岐,凯旋回师。 土行孙也急了,心中暗想:“不然今夜进城,杀了武王,诛了姜尚,眼下成功,早成姻眷,多少是好!” 土行孙当时也擒到了姜子牙,但是架不住西歧太多能人异士,又将其抢回去了。 当晚土行孙再次利用土遁术来到西歧帐下想借助夜色再次擒拿姜子牙和武王,却遇上了自己的师父惧留孙。 徒弟哪是师父的对手,土行孙想遁地逃跑,奈何惧留孙指地成钢,他无路可逃,被姜子牙当场生擒,惧留孙也顺道将捆仙绳收回。 姜子牙想诛杀土行孙,惧留孙却告诉他有一个办法可轻易直捣朝歌,而且也是顺应天意。 土行孙和邓婵玉有姻缘,注定是一对夫妻。 姜子牙起初不信,一个一百多岁的矮老头,怎么可能跟一个才20出头的貌美女子有姻缘? 找到元始天尊询问可有此事。 得到的答案,属实,她俩确实有姻缘,而且土行孙,邓九公,邓婵玉均弃暗投明,投靠在了西歧大军之下。 姜子牙才暂且放了土行孙,仍让他做了催粮官。 而且姜子牙还告诉了土行孙,他跟邓婵玉确实有姻缘,邓九公的酒后失言一语成谶。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抢亲强娶的故事。 邓婵玉也是刚烈,洞房花烛夜,邓婵玉挣扎了一对时辰(两小时),土行孙都未能如愿,最终在土行孙的软磨硬泡之下,才行了夫妻之事。 从此之后,土行孙越发的疼爱邓婵玉,久而久之,俩人的感情也越来越诚挚。 邓婵玉也成功的劝降了自己的父亲邓九公。 夹龙山猛兽崖,土行孙被张奎一刀劈死,就有了渑池之战。 邓婵玉并非战不过高兰英。 邓婵玉的五色石,高兰英的太阳金针。 五色飞石的武器排行榜略高于太阳金针。 在实战中却是五五开,谁先释放基本就是谁胜。 第一次交手时,邓婵玉完胜高兰英,把她打得鼻青脸肿,仓皇而逃。 渑池之战时,因邓婵玉伤心过度,加之心急为夫报仇。 所谓高手过招,胜在一秒。 邓婵玉被高兰英暗算后,躲闪不及,被她一刀劈死。 至此,一段佳话落下帷幕,土行孙夫妻双双被张奎夫妇一刀劈死。 土行孙和邓婵玉在封神榜上分别被封为“土府星君”和“六合星君”。 在天庭的广袤宇宙中,星君拥有着崇高的地位。他们是星辰的守护者,掌控着星辰的运行和力量。 星君居住在华丽的宫殿中,周围环绕着璀璨的星光。他们的形象威严而庄重,身着华丽的仙袍,头戴闪耀的星冠。 在天庭的体系中,星君们各司其职,负责管理不同的星辰和领域。他们拥有着强大的仙法和神通,能够呼风唤雨、操控星辰之力。 星君们的地位仅次于天庭的高级神只,他们常常参与天庭的重要决策和事务。 他们的意见和建议备受尊重,因为他们对星辰的了解和掌控能力使他们成为天庭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在天庭的庆典和仪式上,星君也是重要的角色。他们会带领众仙一同祈福,祈求星辰的庇佑和宇宙的和平。 总之,星君在天庭中拥有着崇高的地位和重要的职责。 他们是星辰的主宰,也是天庭的守护者,为维护宇宙的秩序和平衡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第2章 土行孙之请求 升为星君,即为神仙,在天庭,禁止夫妻往来。 奈何土行孙思念成河,三番五次的找到玉皇大帝,请求让他和邓婵玉见上一面,以解相思之苦。 规矩就是规矩,玉皇大帝作为最高执掌者,绝不会纵容此事的发生,除非自愿被贬下凡间。 土行孙心想,他一个人被贬下凡间有什么用?邓婵玉还在天庭,不也一样见不到。 除非两个都甘愿被贬下凡间,才有可能再次结合,土行孙不想自己心爱之人好不容易成神又自己破掉神格,跟着自己在凡间受苦受累。 土行孙找到元始天尊,说明了他的来意,询问是否有相见之法。 元始天尊捋了捋胡须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原本就是阐教人士,具有道根,肉体和元神同时成神是理所应当的,而邓婵玉却是凡体成神,凡体成神可以将肉体遗留凡间进行焠炼,成神的只是元神。” “天尊大人,能否说的更清楚些?”土行孙不解的问道。 “很简单,就是凡体成神可以人和元神分离,肉体在人间,元神在天庭。” “那我怎么就不行?” “因为你有道根,原本就已超出凡体,不然你怎么会有法术?还能活几百岁不死?” “哦,明白了,那跟我要与邓婵玉相见有什么关系?” “打破她的六道轮回,因为你本身就是她夫君,你在凡间与她相爱,并让她突破极限,就已经成功了,她的极限是22岁,也就是她必须活过22岁不死,你才算为她逆天改命了。” “然后呢?” “与她结识六世,产生六世情缘即可。” “这不简单,我只要看住她就行。” “不,要让她不死的前提,你得让她跟你相爱,如果你们不能相爱,22岁那年她必死,你阻止不了,只有俩人情投意合,两厢情愿才能为她改命!” “打破六道轮回之后的结果会是怎样的呢?” “天机不可泄露!”元始天尊说完,转身离去,开始在天庭云游。 土行孙再次找到玉皇大帝。 把元始天尊的话转告给他听,玉皇大帝听完大怒“大胆,逆天改命?你想翻天?” 把土行孙吓得连忙跪下“不敢,不敢,我只是想见婵玉一面,没有其它想法!” “当初你俩封神之时就该想到,神仙是没有眷侣的?” “我只是单纯的见她一面,就一面,行不行?大帝,求求你了,我在天庭也有万年之久了,我还是忘不了跟她在凡间的点点滴滴。” “忘不忘得了是你的事,要我为你破例?痴心妄想!给我回去!” “我不回去,你如果我不答应,我就私自下凡!” “放肆!来人,把他关起来,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私自下凡!” “诺!走,走,走!”两个天庭护卫架起土行孙,往他的土府方向拖去。 “不!不!我要见婵玉,我的玉儿,一万年了,你可知为夫日夜在想你?”土行孙大喊着,做着最后的挣扎。 这一声叫喊响彻云霄,在天庭里回荡着。 护卫将土行孙押入土府,将其监守着,不让他迈出土府半步。 王母娘娘听到土行孙的叫喊,落泪了,这是多么痴情的神,天庭好久没有出现有情郎了,有的只是冰冷的规矩,以及森严的等级观念。 邓婵玉也心有感应,是他的情郎在叫喊,对,就是他,他想见我。 你可知我也想见你,一万年了,整整一万年,我上千次来到银河边,想跟你见上一面,可都让我铩羽而归。 “土郎,这里是天庭,我们是神仙,不得见面,犯了天条会神形俱灭,你可千万别乱来啊!”邓婵玉一边流着泪,一边担心土行孙。 邓婵玉害怕土行孙一时冲动做了无法挽回的事,她连忙找到众女神之首--王母娘娘。 “启禀王母娘娘,小神正是方才天庭中回荡那句话里的小玉,俗名邓婵玉,司职六合星君。”邓婵玉挽起裙摆跪在了瑶池边上。 “来此所为何事?”王母娘娘方才也被土行孙的真情所感动,也想见见其中的婵玉究竟长何样?值得土行孙去为她打破六道轮回,逆天改命。 邓婵玉成神后,她的外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的肌肤变得晶莹剔透,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她的眼睛明亮而清澈,犹如星辰般闪耀,深邃而神秘。她的眉毛修长而弯曲,如同两片柳叶,微微上扬,透露出一种威严和自信。 她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背上,闪烁着黑色的光芒,柔顺而光滑。她的嘴唇红润而丰满,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她的耳朵小巧玲珑,如同两片贝壳,镶嵌在她的脸颊两侧。 她的身材修长而匀称,线条流畅,充满了力量和美感。她的手臂纤细而有力,手指修长而灵活,仿佛能够弹奏出美妙的音乐。她的腿部修长而笔直,脚步轻盈而稳健,仿佛能够在云端漫步。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华丽的长裙,长裙上绣着精美的图案,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她的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腰带,腰带上镶嵌着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的手中拿着一把长剑,长剑上镶嵌着宝石,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成神后的邓婵玉外貌美丽而高贵,充满了神秘和威严,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启禀王母娘娘,我担心土府星君一时冲动,触犯天条,恳请王母娘娘出面劝解。” “他已经触犯了天条,以下犯上,忤逆大帝,还在天庭上使用法力,大肆喧哗!” “王母娘娘,他不是故意的,他是心急才那样的,求求你们放过他。” “你可知方才土府星君在大帝面前所求何事?” “小神不知!” “为你留在凡间的肉体逆天改命,不是改一世,而是六世,你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吗?” “为了见我一面打破我的六道轮回,完善我的神格,不知是否猜对?” “正是,你说大帝能允吗?当场就暴怒!” “王母娘娘,我知道你有办法帮我破这个局,不然你也不会跟我说这么多,我求求你告知在下!求你了!” “我是有办法,我查看过了,你在凡间的劫数在22岁,也就是你成神时的年龄,如果要改掉这个命数,确实需要打破六道轮回。” “然后呢?怎么破这个命数?”邓婵玉焦急的等待王母继续说下去。 “人神合一,用神格带动命格,但是你将成为半神半人状态,如若失败将无法回到仙界,也无法生活在人间,地府也不敢收这样状态的魂魄,只能生生世世成为孤魂野鬼。” 王母娘娘吃了颗葡萄继续说道“还有种方法就是土府神君的方法,用真爱去完善你的命格,也就是相当于帮你逆天改命!” “王母娘娘,人神合一会失败吗?肉体是我自己的,我要收回不是很简单吗?” “错,一旦你选择了人神合一的方法,我告诉你,你将99.999%的概率是失败的,所谓的人神合一并不是用神格去占用肉体就完事,而是要神识和凡体的神海融为一体,相当于用一世凡体再次成神,你确定你22岁前能成神?” 邓婵玉沉默了,她没有这个把握,别说她没有,仙界没有一个敢用此法,失败了就是万劫不复,用肉身成神何其难,金身罗汉估计都不敢。 “六合星君,你起来吧,看在土府神君对你一片痴情的份上,我决定帮你们,我去跟大帝求个情!”王母娘娘作为玉皇大帝的神母开了口,她相信大帝还是会卖给她几份薄面。 翌日,天庭早会。 清晨,阳光洒在金碧辉煌的天庭宫殿上,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天庭众神们身着华丽的仙袍,纷纷赶往凌霄宝殿参加早会。 宝殿内,云雾缭绕,仙乐飘飘。玉帝高坐在宝座上,面容严肃,目光炯炯。众神们按照职位高低依次排列,恭敬地站立着。 早会开始,玉帝首先发表讲话,他强调了天庭的职责和使命,鼓励众神们要尽心尽力地维护天地间的和平与秩序。随后,各位神仙纷纷汇报自己的工作情况和遇到的问题。 太上老君汇报了炼丹的进展,并表示正在努力炼制一种新的丹药,以增强众神的法力。托塔李天王则汇报了天兵天将的训练情况,并表示他们已经做好了随时应对任何挑战的准备。 其他神仙也纷纷发言,有的提出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有的则分享了自己的修行心得。整个早会气氛热烈,众神们积极参与,共同为天庭的发展出谋划策。 早会准备结束,王母娘娘起身来到殿前,半弯身说道“启禀大帝,我有一事相求。” “神母,不必如此大礼,所求何事?” “土府星君之事,在下觉得可以酌情考虑!” “此话何解?”玉皇大帝面露怒色,奈何殿前站立的是自己的神母。 “昨日,六合星君邓婵玉已找过本神,探视了下她的神识,发现她的肉体仍在凡间淬炼,已经经历了百世轮回,均在22岁经历大劫,无法突破上升至仙界,目前六合星君也就只有魂魄归位至仙界,大大影响了她的神格,不出十世她极有可能脱离神位,回归人间再次修炼稳固神格。” 王母娘娘停顿了会,让站立在边上的各路神仙留有思考的余地。 “土府星君本就是六合星君的夫君,他所请之事亦是元始天尊授意的,定有其用意,我们不妨把土府星君下放至凡间,与六合星君的肉体共同面对挑战,稳固双方的神格。” “启禀大帝,王母所说合情,可采纳!”太白金星第一个站出来附议。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附议! “臣等附议!” “好了,既然大家都觉得此事可行,那本帝就准了,不过他的土行之术不得带入凡间,在凡间不得使用法术,只能依靠他本身的肉体技能。” “宣!准土府星君所请,即日起贬下凡间,寻找六合星君凡体,并帮助六合星君度过劫数,成功产生六世情缘方可归位。” 第3章 卖炊饼的武大郎 “炊饼,炊饼,一文钱一个,又香又酥的炊饼。” 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个男子挑着担子,缓缓前行。他身材矮小,面容憨厚,身上穿着一件朴素的衣衫,肩头搭着一条擦汗的毛巾。 担子的两头,摆放着一摞摞热气腾腾的炊饼。炊饼的香气四溢,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他一边走,一边大声叫卖:“炊饼,炊饼,新鲜出炉的炊饼!”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他的脸上洋溢着朴实的笑容,他热情地招呼着每一个路过的人。有些人会停下来,买上几个炊饼,他便会熟练地用荷叶包好,递给顾客。他的动作敏捷而熟练,让人感受到他的勤劳和善良。 尽管生活艰辛,但他依然保持着乐观的态度。他用自己的努力和汗水,为家人创造着美好的生活。在这个繁华的大街上,他是一个普通而又不平凡的存在,他的叫卖声成为了城市中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此人正是卖炊饼的武大郎。 这武大郎身不满五尺,面目丑陋,头脑可笑,上身长下身短;三分像人七分似鬼,清河县人见他生得短矮,起他一个诨名,叫做三寸丁谷树皮。 然而其家中却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娇妻,名唤潘金莲。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 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 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 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 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遥想当年清河县里的潘家园,以及武世家,可谓赫赫有名。 潘家园,是一个充满神秘和历史气息的地方。这里汇聚了无数的古董、文物和艺术品,吸引着来自各地的收藏家和爱好者。走进潘家园,仿佛穿越到了过去的时光,古色古香的建筑、琳琅满目的宝贝,让人目不暇接。在这里,你可以淘到珍贵的古玩,也可以领略到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 而武世家,则是清河县武术界的传奇。这个家族世代习武,培养出了许多杰出的武术人才。他们的武艺高强,声名远扬,深受人们的尊敬和敬仰。武世家的弟子们不仅在武术比赛中屡获佳绩,还积极传承和弘扬武术精神。 清河县的潘家园和武世家,一个代表着文化的传承,一个代表着武术的精髓,它们共同构成了县城独特的魅力,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和向往。 俩人尚在襁褓中就已经由上一辈订了娃娃亲,在当时轰动整个县城,两大家族的联姻,代表着县城的大部分资源都被他们占据,羡慕得让人眼红。 然而,在他们五岁时一切都变了,两极反转,直接由显赫的家世,坠落成一文不值。 那一年,俩人都五岁。 那一夜,俩人至此莫忘。 打南边来了一群马贼,领头人物唤做西门饮血。 听这名字就能感觉到此人脸上有条对角线的长刀疤。 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群马贼如鬼魅般出现在了潘家园。他们骑着骏马,手持利刃,眼中闪烁着贪婪和凶残的光芒。 潘家园原本是一个宁静祥和的地方,人们在这里安居乐业,过着平静的生活。然而,马贼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宁静。他们冲进了村庄,见人就杀,见物就抢。 一时间,潘家园陷入了一片混乱和恐慌之中。人们四处逃窜,呼喊声、哭叫声响彻夜空。马贼们肆意烧杀抢掠,房屋被点燃,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他们抢走了人们的财物,还掳走了许多妇女和儿童。 整个潘家园变成了一片废墟,到处是尸体和鲜血。这场灾难给人们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和损失,也让他们对马贼的凶残和无情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恐惧。 在这场浩劫中,有一些勇敢的人站了出来,他们组织起来,与马贼进行了顽强的抵抗。虽然他们最终无法阻止马贼的暴行,但他们的勇气和精神却永远铭刻在了人们的心中。 武世家的所有家丁和习武之人在武坤的号召下,都过去帮潘家园抵抗马贼,最终毫无生还,无济于事。 武世家的女当家的也是位习武之人,在家留守照看着五岁的武大郎。 当那群马贼得知是武世家过来阻止他们,杀了他们弟兄不下二十人,决定把武世家也一并血洗。 幸好女当家的把武大郎藏在了炉灶内。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武大郎天生缺根筋,他妈死的时候竟然大哭出来了。 结局就是头上受了一掌,当场晕死过去。 潘金莲命不该绝,在马贼血洗潘家园时刚好去了小解,躲在茅房里看到了这一切。 武大郎晕死过去之后也没死,只是再也长不高了,身高不足五尺。 后面经官府调查才得知是烈火帮干的,大当家就是西门饮血,此时的西门家族已成型,成功的上位为县城四大家族之首,官府也开始庇护他们了。 洗劫三天后,西门饮血生下个儿子,他把这个儿子当成了福瑞。 整个烈火帮都觉得就是这个儿子冥冥中保护着他们此次的烧杀抢掠如此的成功,让大家改头换面,一跃成为县城第一家族,西门家族。 一致为他取了个名叫西门庆。 从此,西门庆,潘金莲,武大郎的爱恨情仇拉开了序幕。 武大郎遭此劫难后,没了家族的依靠,不得不靠着卖炊饼来维持生活。 潘金莲还记得两家有一纸婚约,没有嫌弃武大郎的发育不良,毅然决然的跟着他。 15年后,他们在简单的媒妁撮合下,一起结婚生活了。 年方20。 今天正是他们结婚的第一百天,武大郎依旧在闹市里卖着他的炊饼。 潘金莲因长得漂亮,气质优雅,成了红袖招的头牌,卖艺不卖身。 俩人都在为生活奔波,俩人都在为复仇而谋划。 武大郎的脑子有点缺斤少两,潘金莲深知他是靠不住的,唯有利用自己的优势,色诱,然后使用她的武器暗杀西门庆。 潘金莲的武器是藏在裙摆里的五块不同颜色的石头,这是她小时候在武大郎的教导下习得的一门自保的武术。 潘金莲以为武大郎一无是处,然而他虽个子矮小,却很灵活,从小就挑担,力气逐渐变大,他的武器就是挑担用的槟铁棍,自创了一套专攻下三路的打法。 土行孙跟踪了他俩已有十天。 不由得发出感叹“我靠,这不就是我和邓婵玉的前世今生吗?只是成长过程不一样。” 土行孙决定上武大郎的身,帮他们复仇,因为他知道潘金莲今生的劫数就是西门庆。 一阵妖风刮过,武大郎浑身一哆嗦,瞬间人就变得精神多了,而且感觉全身的力量在迸发,脑子也灵光了不少。 傍晚时分,武大郎回到家中,因为土行孙给予的力量太过剩,无处释放,顺理成章的发泄在了潘金莲身上。 俩人从小习武,体力都很充沛,轮番上阵,你一轮我一轮的交战了几十个回合。 “相公,今晚你怎么那么猛?感觉都不像你。” “金莲,不像我像谁?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变得力大无穷,有使不完的劲,脑子还很灵光,更重要的是我好像能透视,进屋我就看到了你上下都穿着紫色的。” 潘金莲赶紧穿上衣服,紧紧的抱着自己上半身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何方妖魔鬼怪上了我相公的身?” “金莲,我就是你的武郎啊,我是武大郎!不信我捏捏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别捏,痛,刚才都快被你捏变形了,我相信你,还不行吗?” 潘金莲在想,武大郎变厉害了,是不是就可以考虑复仇了,俩人的配合,胜算更大。 “大郎,如果我色诱西门庆来到我房间,你用你的棍子把他敲死,你敢吗?”潘金莲问道。 你还真是急性子,封神前就是因为你心急为夫报仇而遭杀害的,这一世你还是那么不顾后果,生存在武大郎脑海里的土行孙元神感叹道。 “夫人,不急,我不但要他死,我还要西门家族为我们两个家族之前死去的列位陪葬。” “大郎,你有计划?” “夫人,复仇的事就交给我吧,你只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服侍相公我就行了。”说完又亲了上去。 没想到武大郎也是那么好色,跟百年出山时的我一模一样,我喜欢! 距离22岁还有一年半左右的时间,土行孙能否为此世的邓婵玉逆天改命呢?敬请期待! 第4章 垫桌脚的无字天书 武大郎现在已经开始筹划复仇之路,不在街头抛头露面的卖他的炊饼了,而是来到了一家古董店。 古董对于武大郎来说不陌生,小时候经常去潘金莲家里玩,再加上潘金莲家父的传授下,他在这方面比平常人更有话事权。 他走进了一家名为‘’浩轩‘’的古董店。 清河县90%的古玩店都是西门家族开办的,这家也不例外。 走进古董店,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店内的陈列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古董,有瓷器、书画、青铜器、木雕等等,每一件都散发着独特的韵味。店内的灯光昏暗,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氛围。 在店内的角落里,坐着一位老者,他正专注地看着一本古籍。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他的眼神却依然清澈明亮。他是这家古董店的老板,也是一位资深的古董收藏家。他对每一件古董都了如指掌,能够讲述出它们的历史和背后的故事。 ”这不是卖炊饼的武大郎吗?怎么今天有钱来逛古董店?我事先跟你说好啊,这里不卖锅碗瓢盆。”店小二非常轻蔑的跟武大郎说着话。 “狗眼看人低,今天我就是来买古董的,要是能捡个漏不就发财了?”武大郎回应了他一句。 “你是要笑死我?来这里捡漏?你可知道边上坐着的那位老者是谁吗?” “我他妈管他是谁呢,我买我要的,难道他还能跟我抢?” “别说跟你抢了,就是现在把你腿打断丢大街上,都没人敢说他半句。” “滚滚滚,别影响我捡漏。”武大郎边走边观看着木架上陈列的古董。 他的这句话被坐在角落的那位老者听到了。 “无知小儿,你说你是来捡漏的?你当这里是菜市场?没钱就滚出我的店,这里不招待底层的渣子。”他听到有人来他店里捡漏,顿时火冒三丈,他的店那件古董不是上千两银子的。 更重要的是,此老者是清河县古董高级鉴定师,过来捡漏?不正是打他脸吗?这气他能忍? 当然忍不了。 “没什么能耐,火气还挺大,这店也就那样,80%的赝品还摆上货架,恬不知耻!”武大郎火上浇油。 “你有种再说一遍!”那位老者忍无可忍了。 “事实就是如此!”武大郎说完突然看到垫桌脚的一本书。 土行孙也看到了,在武大郎脑海里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念想“得到它,此生无忧!” “不过,你店里也有好货,我想问下这本书怎么卖?”武大郎指了指垫在老者坐着的桌子底下那本书。 “我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原来是信口开河罢了,一介蠢夫,这本书不卖,刚好垫桌脚,不管移到哪个位置它都能刚好垫平!” “我出一两银子。”武大郎说道。 “白痴,听不懂吗?不卖!” “二两” “不卖!” “五两!” “不卖!” “十两,这是我最后能给的价,你再不卖我可走了!”武大郎身上确实没钱再加价了,这可是他的全部积蓄。 “白痴,别烦我,拿走,赶紧滚!影响我做生意,一大早碰上你也真晦气!”店老板最终还是松了口,卖给了武大郎! 武大郎也松了口气,终于买下了! “呦,有个蠢货花10两银子买了一沓垫桌脚的白纸,哈哈哈,笑死我了!”店小二收下了武大郎递过来的银两,用手掂了掂。 “什么?10两白银换白纸?哈哈,白痴!” “10两白银可是一两黄金,买白纸?真是脑残!” “就是,我看啊,不是脑残,根本就是无脑!哈哈哈哈。” …………… 店里其它买家听到店小二的叫喊声,也附和着他对武大郎的嘲笑。 武大郎不加理会,走向店老板面前说道“你的那尊司母戊大方鼎是假的,不过仿造的很完美。” 司母戊大方鼎是商朝的东西,土行孙当然一眼就看出了真假,他之所以要告诉店老板就是想气气他,顺便让武大郎的名声大噪。 “信口雌黄,无知小儿!” “信不信由你,走了,我要回去研究我的宝贝了!” 武大郎怀揣着无字天书,当然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知道怎么使用。 然而土行孙却知道无字天书的其中一种使用方法,那就是占卜未来。 武大郎回到家中,把买下来的宝贝给了潘金莲看。 金莲看后一脸懵,这不就是几张白纸吗?用得了十两银子? 她走过去拎着武大郎的耳朵“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了?没法交差就拿这个来糊弄我?” “娘子,天地良心,我一不喝酒,二不赌钱,家里又有你这个全县城最漂亮的媳妇,你说我怎么花天酒地?有什么值得我在外面花钱潇洒?”武大郎做出了辩解。 “那你买这个回来几个意思?” “娘子,我跟你说实话吧,自从我脑子灵光后,脑海里就多了个声音,好像在驱使我去做些本来我做不到的东西。”武大郎只好如实的交代。 潘金莲摸了摸武大郎的额头,没有发烧啊。 然后又用力的敲了敲他的头,没有敲出东西来啊。 “你干嘛?痛死我了,想谋杀亲夫啊?”武大郎捂着被潘金莲敲出包来的脑袋。 “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或者被脏东西缠上了,想帮你把它打出来。”潘金莲解释着。 “那也用不着那么用力啊,都快被你打晕了!”武大郎摸了摸那个大包。 “相公,对不起嘛,我也是心急,要不我们请个法师过来帮你驱下魔?” “不用,他对我没恶意,好像他本来就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只是那天才完全归位。” “没恶意就好,没恶意就好,没恶意就好!”潘金莲连续念叨了三遍,她真怕武大郎出事,自己复仇更加无望了。 有了大郎脑中的高人指点,说不定真的能帮她完成心愿,所以她既担心害怕,又心感高兴。 “大郎,你快问问你脑子里的那个人,这本书有什么用?”潘金莲催促着说道。 “什么脑子里的那个人?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你!”武大郎突然冒出一句土味情话,说完就抱着潘金莲开始上下其手了。 “别闹,赶紧的,看看这书有什么用?”潘金莲一边推着武大郎一边说。 武大郎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刚刚那个声音说这本书可以通晓古今、预知未来,我们得好好研究一下。” 接下来的日子里,武大郎和潘金莲整日埋头研究无字天书,用水浸,烟熏,火烤,涂显色素。。。。。。。 试了几十种方法,天书依然无动于衷,依然只是几张白纸。 “相公,怎么办?我们不知道怎么使用。” “别急,总有一天能找到开启天书的方法,我相信那个人!” “相公,要不你跟你的脑子里的那个人沟通下?叫他告诉你怎么使用?他知道此书的作用,应该也知道怎么使用。” “好吧,我试试。” 武大郎盘坐在床上静思,感觉好像真的在跟脑子里的土行孙沟通。 “你割破手指,滴一滴血上去试试。”土行孙说道。 “好嘞。”武大郎心里默念。 武大郎拿起桌子上摆放的一把小刀。 那是潘金莲用来刮腿毛用的。 武大郎右手抓住刀,在左手上轻轻一划,将手上的血滴落在了无字天书上。 无字天书瞬间金光乍现。 血液融入天书之后,光芒连带着武大郎一起消失不见。 再次睁眼,武大郎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混沌之中,四周空无一物。 正疑惑间,一个声音响起:“吾乃此书之灵,你可唤我为‘天道’。” 武大郎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问道:“天道大人,请问你找我何事?” 天道答道:“你已开启无字天书,从今往后便是此书的主人。此书有通晓古今、预知未来之能,望你善加利用。” 说罢,天道缓缓消失。武大郎眼前的景象也随之变化,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发财了,发财了,可以预知未来?这么牛?”武大郎第一个反应就是未来是他的,可以赚大钱了。 “没出息,你忘了你的使命是复仇,你不会为了荣华富贵而放弃复仇,享受生活吧?”土行孙及时的打断了武大郎的幻想,他还真怕武大郎这样做了,毕竟留给他和邓婵玉的肉身潘金莲的时间不多了。 “娘子,这本书很牛,可以预知未来,我们的复仇有望了。”武大郎紧紧的抱着潘金莲说道。 潘金莲听到武大郎花10两银子买回来的宝贝就是为了复仇,心里顿时异常兴奋,果然没有跟错人,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大过一切。 “大郎,太好了,终于可以帮我们的父母报仇,让他们含笑九泉。”潘金莲说道。 这个灭门之仇,不共戴天,此心结都是亘在双方心里的一根梗,不拔不痛快! 俩人紧紧拥抱,一起落泪。 泪水中带着对家人的思念。 泪水中带着对复仇的渴望。 泪水中带着对未来的希冀。 第5章 书中自有黄金屋 无字天书已认主,其实认的主人并非武大郎,而是土行孙。 因为他们俩人中只有土行孙能操纵无字天书,而武大郎只是以肉体的形式体现出来。 土行孙之所以知道无字天书有此功效,得多谢师叔姜子牙,在他做法在无字天书时,被土行孙偷学了去。 “相公,你试下能不能用?” 武大郎翻开书本来,里面还是空空如也。 天道大人不是说了,我已经是天书的主人吗?怎么还是看不到内容? 土行孙在心中暗喜,他尝试着集中精神,将意念注入天书。果然,无字天书上渐渐浮现出了文字。 武大郎见状,兴奋地叫道:“相公,真的可以看到字了!” 然而,土行孙却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他决定隐瞒自己能够使用天书的事实,继续让武大郎误以为自己才是天书的主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土行孙偷偷研究天书中的奥秘,掌握了更多强大的法术。 而武大郎则依然天真地相信自己拥有了无字天书的力量。 “娘子,这里有一行字。” “什么字?” “写的是你老家枯井里有黄金,那是你父亲没死前,把它吊下去存放的。” “我老家?潘家园?” “嗯。” “潘家园以前很多口井,我也不确定我父亲放在哪口井里,还不知道有没被人吊上来呢。” “我估计还在那里,不然无字天书不会提示给我!” “那我们现在过去?不过我有点害怕那里,死的人太多,阴气太重。” “不怕的,我陪你一起去。” 两人来到潘家园,一口一口井的找过去,下了十几口井都没找到。 突然,潘金莲想起了曾经小时候她父亲经常带她去打水的那口井,它不在庄园内,而是在庄园边上的药田里。 那里之所以有口井,就是为了浇灌药田。 潘金莲依稀的记得井下有机关。 至于是什么机关她完全忘了。 潘金莲带着武大郎来到了那口井边。 俩人扶着井沿探头下去观看。 井口周围杂草丛生,它们肆意地生长着,仿佛在向人们诉说野草肆意生长,高高低低,杂乱无章。有的野草已经枯黄,在风中摇曳着,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井壁上,布满了青苔和斑驳的痕迹,那是岁月留下的印记。井水早已干涸,井底堆积着一层厚厚的落叶和尘土,散发出一股腐朽的气息。井口上方,天空显得格外辽阔,蓝天白云映衬下,这口枯井更显得落寞和凄凉。 走近枯井,会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宁静。这里没有喧嚣和繁华,只有大自然的声音。微风吹过,野草沙沙作响,仿佛在演奏着一首古老的乐章。偶尔,会有一只小鸟飞落在井口边,停留片刻后又振翅高飞,消失在远方。 这口杂草丛生的枯井,虽然已经失去了它的实用价值,但它却见证了这片土地的变迁和历史的沉淀。 “井壁上有攀爬的铁环,娘子,我先下去,如果没危险我再叫你下来。” “好的,大郎,小心啊!” 武大郎下到了井底,井底,一片荒芜。井壁上爬满了青苔,井水早已干涸,只剩下一层厚厚的淤泥,淤泥也被长期的日晒得出现了裂缝。 井底的空气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让人感到窒息。 在井底的角落里,有一只青蛙。它的身体干瘪,皮肤干裂,眼睛里透露出绝望的神情。它已经很久没有吃到食物了,也没有喝到一滴水。它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它就会死去。 这口井足足有30尺的高度,怎么会有青蛙在井底呢? 摔下来的?那应该早死了,如果是从铁环上一环一环跳下来的?那它为什么那么笨非要往下跳?而不是往上跳? 也许真有机关,是从井砖缝隙里挤进来的。 “娘子,快下来,危险倒没有,需要你下来查看哪里有机关。”武大郎扯开嗓子大声的喊着,声音回荡在井内,震得武大郎差点失聪。 十几分钟过去了,潘金莲也下到了井底,她捂住嘴巴,强忍着让人呕吐的腐臭味。 “相公,怎么这么臭?” “常年没人修缮,淤泥腐臭,动物的腐烂夹杂,肯定很臭啊,忍忍吧,你仔细回想一下,当初你父亲打这口井设置机关的时候有没带你下来过?” 潘金莲努力回想着儿时的记忆,突然,她指着一处井壁说道:“我想起来了,那边好像有个凸起的砖块。” 武大郎急忙上前查看,发现确实有一块与其他砖头略有不同的砖块。他用力推动砖块,只听“咔嚓”一声,井底的一侧竟然打开了一道暗门。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充满了期待。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暗门,里面是一条幽暗的通道。通道内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墙壁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武大郎和潘金莲沿着通道前行,通道越来越大,光线也越来越亮,这是通往哪里? “大郎,会不会还有侧门?我们错过了?你看,都快到头了,这里应该是个出口。” “我搞不明白,有出口,为什么不直接从出口处把东西运进来?” “可能连接的地方是悬崖,或者高山,无法通行,这个通道应该比井先存在。” “有可能,那我们返回去,重新走一遍?” “大郎,会不会天书出错了?不在这里?我们一路走来没看到有什么东西啊?”潘金莲不禁对天书产生了怀疑。 “应该不会的。” “那有没可能不是在这口井里?而是在其它地方?” “不,我有种感觉就在这口井里。” “大郎,要不你问问你脑海里的那位高人,他可能有办法。” 武大郎闭上眼试图跟土行孙进行沟通。 “天书上说的就是这里,你们错过了,返回刚刚的入口通道里。” 俩人来到通道入口处。 “左边有扇用青砖堆积的门,它是可以移动砖块的,你们看到没?中间有个空心位,就是用来移动砖用的。” “那怎么移动?” “听我口令,从上推三块下来,左边往右移五块,再从下往上推六块就能打开。”土行孙本来就精通奇门遁甲之术,这点小小的机关设置还难不倒他。 果然,墙面往左开始慢慢移动,不一会就停住了。 “可以进去了,把里面的油灯点起来,带了火折子吧?” “带了。” 武大郎把油灯点亮,映入眼帘当属五个大箱子。 潘金莲兴奋不已。 她当然兴奋,天书上说的可是黄金,五大箱黄金,那得有多沉。 武大郎开始用他的槟铁棍撬箱子,第一个箱子里摆放着一对白玉瓷器。 第二个箱子里上面是一些首饰,下面安静的放着一个小青铜鼎。 后面三个箱子全堆满了金条,闪闪发光,异常耀眼。 潘金莲激动地拿起一根金条,沉甸甸的感觉让她心里美滋滋的。“这些金子足够我们过上富裕的生活了!”武大郎也开心地笑了。 然而,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声音来自于通道的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不好,可能有危险!”武大郎警觉地说道。他赶紧拉着潘金莲往出口跑去。 但为时已晚,一群黑影从黑暗中冲了出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这些黑影身材高大,面容狰狞,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是死士!”土行孙的声音在武大郎脑海里惊恐地尖叫道。 武大郎连忙挥舞起槟铁棍,与死士展开了搏斗。但死士数量众多,而且力大无穷,武大郎逐渐陷入了困境。 关键时刻,土行孙的声音再次在武大郎脑海中响起:“快用天书的力量!” 武大郎恍然大悟,他迅速拿出无字天书,集中精神念起了咒语。只见天书闪耀出奇异的光芒,将这群死士纷纷击杀。 武大郎和潘金莲成功逃出了深井。他们带着财宝,匆匆离开了潘家园,回到家中。 “大郎,这对瓶子好好看,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看这模样,这白度,这细润度,应该能卖个好价钱,还有那个鼎好像是商朝晚期的饕餮兽面纹方鼎,这小小的一个应该要黄金五百两。” “大郎,还有这三箱黄金,哇,我们发达了。” “娘子,这对瓶子我们不认识,把它们献给城主,好不好?”武大郎征求了下潘金莲的意见。 “为什么要献给他?我们留着以后把价钱打听好了,再拿出去卖不好吗?”潘金莲有点不乐意。 “娘子,你听我说,现在西门家族太强大了,而且盘踞了十几年,有了一定的底蕴,我们要想扳倒他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讨好了城主,以后他就是我们的后盾,我不奢求他保我们,只要不给我们使绊子就行。” “要是他不敢收或者收了也不帮我们岂不是白费吗?” “他会收的,只要我去了他就会收。” “为什么?” “因为我爹是武坤!” “哦,那这个小方鼎呢?怎么处理?” “拿去拍卖,应该能有个好价钱。” 第6章 城主陈立河 清河县是一个繁华的地方。这里街道宽阔,车水马龙,行人川流不息。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各种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清晨,阳光洒在古老的街道上,唤醒了沉睡的城市。街头巷尾,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人们纷纷走出家门,开始一天的忙碌。 中午时分,清河县的繁华达到了顶峰。酒楼里人声鼎沸,食客们品尝着美味佳肴,谈笑风生。茶馆里,人们悠闲地品着茶,听着说书人讲述着精彩的故事。 傍晚,夕阳的余晖映照着清河县,给这座城市增添了一份神秘的色彩。夜市开始了,灯火辉煌,各种小吃摊前人头攒动。人们在这里品尝着各种美食,感受着这座城市的独特魅力。 这里的人们生活富足,安居乐业,展现出了古代城市的繁荣与昌盛。 清河县虽然是个县城,但它已经是当时第四大帝都,是经济与文化的集中地。 该地有一位城主名叫陈立河。 陈立河二十岁中举后因家中落寞,无钱疏通关系,只在城主府里当了个史官。 所谓的史官,就是记录城主的各项事宜。 陈立河志向高远,他最低的目标就是做个副城主。 于是乎,陈立河拜入当时名噪一方的武世家,武坤门下,习武八载,成为了文武双全的人物。 在潘家园和武世家的支持下,42岁那年,顺利当上了副城主。 陈立河本以为在城内两大家族的扶持下,会很快当上城主的,然而第二年便出现了马贼烈火帮血洗潘家园和武世家的大事件。 当时的城主曹德贵是西门饮血的表姐夫,他极力的掩盖这场灭门事件,不让消息跑出清河县城,只是装模作样的抓了几个帮内小弟来顶罪,杀了了之,而真正的始作俑者却开始飞黄腾达,一跃成为第一大家族的族长,摆脱了马贼的名号。 陈立河发誓等他成为了城主一定要为师父报仇,随即明面上阿谀奉承,暗地里却开始扶持自己的势力,打算用武力夺取城主之位。 十年后他也如愿的当上了城主,却发现西门家族已经在清河县扎根很深了,动不了他们,动了就会损伤整个清河县的根基。 陈立河感觉复仇无望,开始过上了奢靡的生活,成天饮酒作乐,堕落成性。 今日,武大郎和潘金莲带着那对白玉瓶,还有十根金条来到城主府,拜见陈立河。 开始守卫并不让她俩入府,在一根黄金的利诱下,守卫拿着一张纸条递给了陈立河。 陈立河打开纸条一看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五个大字“青龙堂武坤”。 陈立河看着这五个字不由得又想起了他的师父,能知道堂号的人,必定是武世家的人,他不得不召见。 陈立河立马斥退所有人员,中堂伺候。 武大郎和潘金莲随守卫进入中堂。 俩人双手抱拳半下跪“武世家遗孤子武大郎拜见城主大人” “潘家园遗孤女潘金莲拜见城主大人。” 武世家?遗孤子? 潘家园?遗孤女? 不是已经死绝了吗?怎么还有后代? “你们到底是谁?知道青龙堂武坤,也必定跟武世家有渊源,我也不为难你们,把真实名号报上来!” 一个不足五尺的人。 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 在他印象里,两个家族内并未见过。 “我们就是他们的后代!”俩人说完便把原本悬挂在胸前的信物取下来给到陈立河面前。 陈立河见到这两个物件后,震惊不已,的确是两大家主的随身携带之物。 随即,陈立河跪倒在武大郎面前,拜了三下“鄙人青龙堂第八代大弟子拜见少堂主!” 三人相互搀扶而起。 “城主大人,我知道你是青龙堂的人,但我万万没想到你还是我爹第八代的大弟子。”武大郎略感惊讶。 “少堂主,说来惭愧,当初灭族之时,身为副城主,却未能阻止这场浩劫!”陈立河边说边流泪。 “这事不怪你,当时马贼人数众多,又是鬼魅般的进城,完全没有防备。”武大郎从来都没怪过任何人,他深知此事跟其他人无关。 “曹德贵放进来的,不过他已经被我暗中杀害了,也总算为师父报了仇!”陈立河欣慰的说道。 “不,我们两家的仇人是西门家族,我要他们一无所有,西门庆必须死!”武大郎斩钉截铁的说道。 “少堂主,你有何打算?”陈立河问道。 “瓦解西门家族的根基。”武大郎说道。 “难,很难,经济实力上没人可以与之匹敌,他们已经富可敌国了。” “城主大人,我了解过,西门家族主要靠的是古玩和矿脉,我有办法应付。”武大郎手有无字天书,信心十足。 “那就好,少堂主,你要我怎么做?”陈立河也不顾城主的身份,直接下跪询问。 “城主大人,以后你别叫我少堂主了,你叫我名字,别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想问下,如果你去召集原武世家在外的武者,你能召到多少?”武大郎问道。 “目前在我麾下的已有三百来人,其它的我没刻意去召集。” “够了,有这三百来人就行,什么时候帮我引荐下,我需要他们的帮忙!” “现在就可以,在我另外个庄园里。” “那我们走吧!” “好,你们去后门等着,我去吩咐马车,别让人看见!” 三人来到陈府。 偌大的陈府坐落在清河县城边上,门可雀罗,几乎无过路人来往,正是藏龙卧虎的极佳位置。 陈立河打开院门。 “城主大人好!” “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青龙堂少堂主武大郎!” “武大郎?少堂主?”一位买过武大郎炊饼过路人惊讶的问道。 “正是,他就是青龙堂堂主,也是武世家的大当家武坤的孩子。” “这位是潘家园的大小姐潘金莲。” “潘家园?武世家?两位后代都还在?太好了,我记得以前两个家族关系特别好!” “大家静静,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请求大家帮我夫妇俩复仇,覆灭西门家族,杀掉西门庆,愿意帮我们的感激不尽,如果不愿意的可以离开!”武大郎非常干脆的开门见山。 这些都是武世家以前的弟子,没有一个是孬种,齐刷刷的说道“我等愿为少堂主效劳,鞍前马后,鞠躬尽瘁!” “好,很好!都是热血男孩,有仇不报非君子!” “少堂主,以后你们也住在这个庄园里吧,隐蔽性比较好,大家也知道这是城主府,没人敢随便攻进来!” “好,我就不推脱,我也正需要个庄园来撑门面!” 武大郎在陈立河耳朵边上说道“我给你带了一对白色瓷瓶放你城主府,你应该喜欢,旁边还用一块布包有十块金条,孝敬你老人家的!”武大郎并不是为了讨好城主,而是想变相的告诉他,我有经济支持,你不用操心我的实力! 武大郎说完便跟陈立河挥手告别。 陈立河回到城主府办事处,打开那个用红布包裹的白玉瓷瓶。 “我的天啊,一对羊脂玉净瓶?价值连城啊,他哪来的?他不是卖炊饼的吗?”陈立河看着那对玉瓶发呆。 第7章 龙腾天下拍卖行 “明天我们去龙腾天下拍卖行闯一闯,先消耗掉西门家族部分资金!”武大郎跟那三百多武士说道。 “是!少堂主。” 当晚陈立河来到了陈府庄园,顺便把龙腾天下拍卖行的邀请函带了过来给武大郎。 “少堂主,这是龙腾天下的邀请函,那里不是随便就能进去的,没有邀请函的话,需要验资质。” “验资质?验什么?” “验身家,验家世,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没身份进不去!” “好,那我明天就带着邀请函过去吧,懒得在门口啰嗦。” “少堂主,你给我的那两个白玉瓶,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反正觉得好看就送给你。” “那可是西周的羊脂玉净瓶。” “羊脂玉净瓶?你确定?” “我非常确定,就是一对的羊脂玉净瓶,少堂主,这个东西价值连城,我不能收,带过来了,明天你带去拍卖行拍卖你就知道值多少钱,顺便让你的身份提高一点。” “好吧,我现在手上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好东西,那就带它们过去撑场面吧,城主大人,你明天会在场吗?” “会的,我怕你出事,因为龙腾天下拍卖行虽然不是西门家族的产业,但是里面的东西却很多都被他们以低价买回去,如果你报了价说不定就会被他们追杀。”陈立河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城主大人,明天我会安排好人暗中保护我,明面上我也会带五个随从!你就放心吧。” 翌日清晨,武大郎很早就带着五个随从来到了龙腾天下拍卖行。 本来武大郎想早点来把那对羊脂玉净瓶交到行长手里,安排下把它们拍卖出去。 谁知道刚来到门口就碰上了浩轩古董店的那位老板和店小二。 “呦,这不是那位用十两白银买白纸的穷鬼吗?怎么今天还想来拍卖行里捡漏?哈哈哈哈”店小二依然的嘴碎。 “关你屁事,滚开!”武大郎也毫不客气的对他说道。 “这里可不是阿猫阿狗都能进去的,你有邀请函吗?你够资质吗?”那位老者老板说道。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操心下你那个司母戊大方鼎怎么出手吧,虽然是假的,高仿的也值点钱,毕竟青铜也不便宜。”武大郎再次提起了他那个镇店之宝司母戊大方鼎。 自从那天武大郎离开时非常确定的跟他说那个司母戊大方鼎是高仿的,他就请了清河县第一鉴定师过来看了,确实是假的,仿制得太像了,可这毕竟是镇店之宝,都已经摆了十几年了,如果被西门家族知道那个鼎是假的,非拔了他的皮,那可是上万两黄金买下来的。 为了保住他的位置,也是为了保住他的命,曾经想杀掉那个第一鉴定师,可是他也就只能想想,不敢真正动手,毕竟第一鉴定师就是龙腾天下拍卖行的专用鉴定师。 龙腾天下拍卖行,西门家族得罪不起! 龙腾天下可是枢密使童贯私下产业。 童贯虽然是太监,但他是太监总管。 童贯官拜掌控朝廷军事大权的枢密使,领枢密院。 枢密院掌军国机务、兵防、边备、戎马之政令,出纳密命,以佐邦治。 枢密使,是朝廷中的最高军事首长。 童贯全国兵权在握,权倾天下,要想覆灭小小的西门家族那是轻而易举。 这个浩轩古董店只是西门家族里最大的古董出售处而已。 店老板名为王富贵,他心里想这个事,也就武大郎和那个第一鉴定师知道,如果走漏了风声,那肯定是武大郎。 作为鉴定师,都有一个职业道德,除非是该东西拿到了他的拍卖行,不然他不会公开他鉴定过的任何一个物件的真假,这是行规。 一个杀人的计划由心而生。 “你胡说八道,我那个鼎可是我亲自鉴定的,我是高级鉴定师,你算什么东西?”王富贵极力掩盖自己的心虚。 “不用紧张,你那个鼎的真假只有你我知道,如果你想对我不利,你也得陪葬,哈哈。”武大郎也从王富贵眼中看到了杀意,他说这句话意思很明显,想杀我尽管来,我就算死了也会拉上你! 这只不过是武大郎的缓兵之计,他这次本来是想通过羊脂玉净瓶的拍卖让西门家族破费一大笔,然而此时武大郎突生一计,在拍卖行借王富贵的假鼎来把西门家族的丑事公诸于天下。 “你…你…你…你他妈在威胁我?” “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咋滴?你咬我啊,蠢货!” “我迟早杀了你!” “就凭你?如果我要你今天死,我保证你活不到明天!”武大郎眼神中也毫不掩饰的露出了杀意,是你想要我死,那你今天就别想走出拍卖行了。 “聒噪,何人在门口喧哗?”拍卖行行长何申说道。 “何行长,好久不见,我们只是在聊了点家常,说得兴奋了点,不好意思,影响到你了!”王富贵想打个马虎眼。 “你当我傻吗?拉家常会露出杀意?我劝你们别在此撒野,不然很快就知道死字怎么写!”何申有童贯的撑腰,他谁都不放在眼里。 “何行长,是,是,是,小的明白!” “你就是武大郎吧?城主大人跟我说你有好东西拿过来拍卖行,让我出来带下你进去,还保证我会不虚此行,随我来吧!”何申也没把武大郎放在眼里,这样一个矮小子能有啥好东西? 武大郎带着五个随从跟着何申来到了鉴定室。 清河县第一鉴定师就端坐在里面,他也是京城里前三的鉴定师,可以说在全国都是名列前茅的专业鉴定师。 武大郎把那对瓶子拿出来,摆在他面前,把红色布袋褪了下去。 一对羊脂玉净瓶摆在了在座各位眼前,乍一看,瓶子温润光洁,宛如凝脂。其瓶身线条流畅,比例协调,给人一种优雅而高贵的感觉。 净瓶表面细腻光滑,触感如丝般柔滑,仿佛能感受到羊脂的温润。在光的照耀下,瓶身散发出柔和的光泽,宛如羊脂的光泽,细腻而温润。 瓶身的颜色洁白如雪,没有一丝瑕疵,纯净而透明。这种洁白的颜色,让人联想到纯洁和无暇,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 在瓶身的表面,还雕刻着精美的图案。这些图案线条流畅,细腻入微,展现出高超的水平 羊脂玉净瓶的瓶口小巧精致,瓶口边缘圆润光滑,没有一丝棱角。瓶盖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与瓶身的图案相得益彰,使整个净瓶更加美观大方。 这对羊脂玉净瓶展现了其高贵、优雅、纯洁的特点,以及精湛的制作水平和丰富的文化内涵。 那位鉴定师顿时两眼放光,直勾勾的盯住这对瓶子说道“这是纯正的羊脂玉净瓶,还是雌雄一对的,太美了,价值连城,价值连城,你确定要拍卖?” “是的,我确定,麻烦帮我估下价吧!” “无法估价,一对纯正的羊脂玉净瓶是无价的,我冒昧的问一句,卖给我,可以吗?我实在太喜欢!” “卖给你?我不知道怎么卖。”武大郎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场景,挠了挠那个硕大的脑袋。 “我叫邱孝君,是龙腾天下的第一鉴定师,我愿意出五千两黄金买下这对玉瓶,可好?” “一对玉瓶五千两黄金?” “怎么?嫌少?六千两!” 武大郎还在发愣,他真的没想到会这么高的价,难怪陈立河不敢收! “七千两!” “不不不,邱老,你别加价了,我不是嫌少,我只是不识货不知道会这么高价,这样吧,我四千两卖给你,不过你得帮我办件事。” “四千两?你确定?” “确定。” “你想我帮你什么忙?我事先说好,跟古董鉴定无关的事我不会参与。” “邱老,就是古董鉴定方面的,我知道很难请得到出来鉴定,之所以四千两卖给你,就是想你帮我鉴定一个鼎,那个鼎我估计也是真的,商朝兽纹青铜鼎。” “好,我答应你,此次拍卖完就随你去!” “好,邱老,那我先去拍卖大厅,看看能不能淘到好东西,待会见!” “好,待会见,我也会拍卖大厅。” “肃静!肃静!” 大厅内顿时鸦雀无声。 在拍卖行的舞台中央,站着一位仪态优雅的司仪小姐。她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礼服,简约而不失庄重,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更加高挑修长。她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眼神明亮而专注,仿佛能够洞悉每一位竞拍者的心思。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的清泉,在拍卖厅中回荡。她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激情和感染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她的主持风格简洁明了,不拖泥带水,却又能够恰到好处地引导竞拍者的情绪,让整个拍卖过程充满了紧张和刺激。 在竞拍过程中,她始终保持着高度的专注和冷静,时刻关注着竞拍者的出价和反应。她的手势优雅大方,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感,让人不禁为之倾倒。她的存在,不仅为整个拍卖过程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更是让每一位竞拍者都感受到了专业和尊重。 “接下来,拍卖一个青花瓷,起拍价五百两黄金,一次加价五十两,各位开始竞价吧!” 竞拍台面上放着一个青花瓷,它的质地光滑细腻,触感温润如玉。轻轻敲击,它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在演奏着一曲美妙的乐章。 “五百五十两!” “六百两!” “一千两”西门家族的大管家来到了现场,他开始出价了。 此位大管家姓李,所以大家都称他为“李管家”。 李管家的出价,那就代表离敲定价不远了,没人愿意得罪西门家族。 “一千两,一次!” “一千两,二次!” “还有没出价的?没有的话这个青花瓷就……” “一千五百两!”此时武大郎说出了一个价,而且他此次加价就是五百两黄金! “此人是谁啊?人丑还不懂事,这可是西门家族的大管家,不认识吗?还敢加价?” “两千两!” “三千两!” “你,你,你有病啊?哪有这样竞价的?”李管家想把这个青花瓷买下来送给西门庆过16岁生日。 “三千五百两!” “四千两!” “你是不是觉得你能竞过我?非要跟我抢,是吧?老夫奉陪!六千两!” “哇,一个青花瓷拍到了六千两?真是前所未见!” “六千两,第一次!” “六千两,第二次!” “九千两!”武大郎咬死了李管家还会加一次价,他果断的报出了九千两,就是要这个青花瓷破万两黄金。 “一万两!”果然,李管家报出了这个价! 武大郎露出了狡黠的微笑,上当了吧。 “一万两,第一次!” “一万两,第二次!” “一万两,第三次!” 拍卖槌落下。 “恭喜李管家拍得此青花瓷!”司仪小姐手捧着青花瓷,准备交到李管家手中! 李管家看着司仪小姐交过来的青花瓷,他头脑一片空白,哪来的那么多钱给拍卖行,给了的话他全部积蓄都没了,那可是黄金万两啊,让家族出是不可能的,这是他自己的私下拍卖! “这是恶意拍卖,这个青花瓷不值这个价,我不要!” “李管家,你说话麻烦想清楚来再说!我提醒你一下,这里是龙腾天下拍卖行,并不是你西门家族的买卖!”司仪小姐毫不畏惧的说道。 意思很明显,在这里拍卖的东西,落槌就得兑现,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万两黄金你今天必须给! 第8章 西门饮血 “龙腾天下拍卖行又怎样?也不能强买强卖吧?”李管家向他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偷溜出去请家主来。 “龙腾天下不能怎么样?但是要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司仪小姐毫不客气的说道,她身后有拍卖行撑腰,要回拍卖物件的金额是她的职责,要不回她就得挨罚。 “你们按实价买卖,我二话不说,多少钱我都给,但这是哄抬物价,我给不了。” “你真是天真,拍卖行给你定价还叫拍卖行?价高者得,这是行规,价是你出的,我们没逼你吧?你确定给不了那就把命留下吧,来人,给我打,打死算我的!” “慢着,西门家主马上到,你们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吧?” “他算什么东西?还站着干嘛?给我狠狠地打!”司仪小姐也是个狠角色。 在拍卖行里混的人,哪个没点背景?再说她的靠山是童贯,连何申行长都不敢得罪的人。 几个人拉起李管家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把他打得鼻青脸肿,双腿都粉碎性骨折了,瘫坐在那里。 “西门家主到!” 西门饮血第一次见人敢这样打他的管家,顿时火冒三丈“是谁打的?站出来!” “是你姑奶奶我,怎么?想动我?你自己考虑清楚来,为了这个老家伙得罪龙腾天下?” “沈小姐,我无意得罪你,但你也不能为了一件拍品把他打成这样吧?” “你知道他出价多少吗?一万两黄金,他今天要是拿不出,别说白挨揍,今天得死在这里,你来了也保不住!” “就这个拍品值万两黄金?你蒙谁呢?” “值不值我不管,落槌给钱,这是拍卖行的规矩,你当来这里过家家?报了价不要?” “王富贵,验货,值多少钱,我给双倍!” “西门家主,货我可以给你验,钱没得商量,万两黄金今天必须给!” 王富贵作为西门家族最厉害的鉴定师,他去验货当仁不让。 武大郎看机会来了,等下就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富贵验完之后点了点头,货是真货,不过价钱只值一千五百万两黄金。 “哈哈哈哈,让一个水货验藏品,我看你西门家族也没人了吧?”武大郎笑道。 “你是谁?凭什么说王鉴定师是水货?”西门饮血问道。 武大郎看着此人有个对角线长刀疤,这个让他做了15年噩梦的人就是他,他原来叫西门饮血,是西门家族的家主,是西门庆的父亲。 “我是谁不重要,是不是水货他心知肚明,是吧?王富贵,西门家族的水货鉴定师!” 王富贵知道如果让他说出那个鼎的事他今天必死无疑,情急之下拔出佩刀便刺了过去。 武大郎的随从正想上前帮他,武大郎摆了摆手,示意他能对付,况且这是龙腾天下拍卖行,绝对不会允许杀人的事出现,要杀人也只能是他们。 “放肆!敢在拍卖行行凶,找死!”沈小姐一招菁英降龙便把王富贵的刀震开来了。 “怎么?怕露馅,要杀我灭口?有本事尽管来!”武大郎极其的嚣张。 拍卖行这次能多赚那么多钱完全是靠武大郎,所以对他格外的照顾。 “西门家主,浩轩古董的镇店之宝司母戊大方鼎是赝品,你不会不知道吧?哈哈,你说他是不是水货鉴定师?哈哈哈哈。” “你胡说八道!那是我亲自鉴定过的!”横竖都是死,倒不如先杀了此竖子,说完又拔刀刺过去了。 这次沈小姐也没想到他还敢造次,来不及帮武大郎阻挡。 而武大郎一脸镇定,借助他的槟铁棍往后躲闪,完美的避开了他的刺杀,紧接着跳起来就是一棍朝着王富贵的脑袋砸了下去,王富贵经受不住此力度,晕了过去,要不是武大郎觉得此时不是杀他的时机,只用了三成力,不然王富贵就命丧黄泉了。 西门饮血看到又一个自己人受辱,气得快要吐血。 “黄毛小子,你说我的镇店之宝司母戊大方鼎是赝品,如果你今天拿不出证据来,出了拍卖行你必死无疑!”西门饮血威胁着武大郎。 “西门家主,你要什么证据?老夫就是证据,那个鼎确实是赝品。”邱孝君及时的站了出来为武大郎说话,“我前几天过去鉴定过,是高仿,王富贵没验出来是他技术不行,还有浩轩那里80%以上的古董都是假货。” 此话一出整个拍卖行沸腾了。 “镇店之宝是假货?里面大部分也是假货?退钱,我每年都在那里买几个来观赏,你西门家族竟然卖假货?” “就是,退钱,退钱,再也不去那里买了!” “真是垃圾,骗我们的钱,西门家族的人不得好死!” 西门饮血听完邱孝君一席话,当场就吐血了,再也忍不住。 邱孝君的话无形中就给西门家族的古董行业判了死刑,他的话就是权威,说是假的就是假的!龙腾天下拍卖行能在清河县城40年屹立不倒,靠的就是邱孝君的鉴定,拍卖回去的无一赝品,而且大部分都能转卖个好价钱! 再说今天还有一万两黄金没给拍卖行,一个古董店又折损了,当初买下的那个镇店之宝也花了上万两黄金,可估价的损失就已经超过两万两黄金了,不可估价的损失更大,整个古董行业都会开始选择避开西门家族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陈立河见状知道今天少堂主必定有场恶仗要打,赶紧叫人安排守城护卫过来周边静观其变,陈府的三百多武士也沿路等待着武大郎的归来。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针对我西门家族?”西门饮血说道。 他不用问,此次的一万两黄金只是一个导火索,武大郎就是在哄抬物价,让李管家付不起这个价,然后引出自己来,最后让整个西门家族颜面扫地。 “我针对你西门家族?我什么时候针对你们了?大家都看到了,是你的人要置我于死地,我还不能反击?” “那个青花瓷的价不是你有意抬上去的?” “我只是觉得好看,跟它有缘而已,我都已经打算用全部身家九千两买下来,谁知道李管家比我还想要得到它,能怪我吗?我还咒骂了李管家祖宗十八代呢,你个白痴,跟我抢那么高的价,给你好了。” 沈小姐听完武大郎这样说都被逗乐了,还能这样狡辩,终于看到有人让西门家族吃瘪,痛快,这个人帮定了。 “老夫记住你了,你会很长命的!” “借你吉言,我保证死你后面,西门家主,你印堂发黑,没几天活喽,早点准备后事吧,不然来不及可别怪我没提醒!”武大郎也不甘示弱,赤裸裸的回击西门饮血的威胁! “把人抬起来,我们走!” “走?走哪里去?一万两黄金还没给就想赖账走人?”沈小姐说道。 “沈小姐,我没意得罪你,你别咄咄逼人!” “我就逼你了,你能怎样?要不要我把我们行长叫出来请你喝茶?” “好,你有种,还不赶紧回去叫人抬黄金过来?”西门饮血边回答沈小姐,一边吩咐下人回去抬黄金过来支付。 第9章 斩杀西门家主 西门饮血给了龙腾天下拍卖行,一万两黄金,然后带着他的人走了。 他是马贼出身的,睚眦必报,这次也不例外。 西门饮血以为武大郎身材矮小,出了拍卖行,没人会帮他。 带着人在附近等待着武大郎出来,但他等到的不止是武大郎一行人,还有邱孝君。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西门饮血在埋伏等待武大郎,清河县的护城大队也在伺机保护武大郎。 其实这些对西门饮血来说,就算被反埋了也可以脱困,但是他非得当着邱孝君的面找武大郎的麻烦,那他就更麻烦了。 作为龙腾天下拍卖行第一鉴定师,邱孝君虽然不会武功,但他的出行,每次都不下十个武术高手在暗中保护,确保他毫发无损,对他不利的人杀无赦,这是行长何申给他们的死命令! 武大郎还在拍卖行里继续试图淘着他想要的东西,然而他没有看上任何一件东西。 拍卖结束,武大郎找到邱孝君,邱孝君找到何申,跟他说了买了一对羊脂玉净瓶,花费四千两黄金,让他开张拍卖行的交子给武大郎,顺便跟他说要去一趟武大郎家里,看一个商朝的青铜小鼎。 何申答应了,并安排了二十人保护他,拍卖行的事他已经知道了,何申怕西门饮血不讲规矩,让邱孝君死于非命,那他的人头也不保了。 武大郎拿着拍卖行给的交子(相当于现在的大额支票。),做了个请得手势,让邱孝君上了马车,武大郎跟他同一部马车。 行至路上一片树林中。 西门饮血一声哨响,周围齐刷刷的跑出来围住了武大郎等人的三部马车。 武大郎知道暗中也有人保护他,他也不傻,暗中保护邱孝君的人更厉害,他还不想过早的暴露自己的实力,而且武大郎有这个信心处理掉西门饮血这帮人。 武大郎确定了是西门饮血的人马,而且就是西门饮血带的队。 武大郎大声喊道“来齐了?这么点人就想杀我?我不用搬人马都可以斩杀你们!” 武大郎的叫喊声刚停,埋伏的人手又继续潜伏下去了,因为武大郎的意思很明显,不用他们出手。 “就凭你们六个?想杀我们十五个人?哈哈,不知天高地厚!” “是吗?不妨试试?”邱孝君挽开帘子走下了马车。 西门饮血失算了,他怎么会在武大郎的马车上? “你?你怎么在马车上?” “老夫在哪里还用跟你汇报吗?你西门家族在清河县可以横着走,但是遇上我龙腾天下拍卖行,是龙是虎都得给我趴着。”邱孝君也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在拍卖行里那么多年,什么事都见过。 西门饮血扭头看了几圈,确定没人在埋伏。 “是吗?把你杀了,嫁祸给这个矮子,我想何行长应该不会知道吧?” “哈哈哈,真是白痴,你以为你能做到不留痕迹?再说你还真的认为能把我杀了?”武大郎一点都不害怕,自从土行孙给了他力量之后,加上他原本就是武术世家,从小就喜欢习武,以武为尊。 武大郎知道这场战斗已经无可避免了,先下手为强,提起槟铁棍就上去战斗。 只见武大郎用力把铁棍斜插入地下,人悬浮在空中撑着,两腿往人群中扫去,所到之处,均发出一声惨叫,这个力道踏在胸上,让人直吐血。 西门饮血想不到武大郎会先发制人,而且一次性打伤了六个。 “你偷袭算什么英雄?” “我说过我是英雄吗?你要杀我?你叫我跟你讲江湖仁义道德?现在还认为你能杀得了我?” “一起上,杀了他!” 武大郎提起槟铁棍,一直在地上横扫,不一会地面上又有几个抱着大腿在嚎叫。 西门饮血见状怒喝“爬起来,继续上,杀了他。” 几人真想爬起来报这一棍之仇,但努力了几次仍倒下了。 “废物,剩下的给我上,杀了他赏十两黄金!” 重赏之下必有莽夫。 三人齐上,包围着武大郎。 “就这三脚猫的功夫,别说三个,全部上小爷也不带怕的!” 说完就跳起,三棍下去,三人口吐鲜血,晕死过去了。 “西门家主,包括你,就剩两个人了,一起上吧,别浪费时间!” “跑!”西门饮血边逃边喊着另外个人。 此时邱孝君吹了声口哨,四个武道高手现身了。 邱孝君非常平静,不起一丝波澜的说道“杀了西门饮血!” 好像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西门饮血的死好像跟他没有一点关系,又好像在命令着家厨在杀鸡宰鸭一般。 邱孝君知道,如果让武大郎去杀西门饮血,他未必会下杀手,毕竟西门家族的势力太大,暂时还不是他们的对手,而龙腾天下的邱孝君要杀的人,你就只能自认倒霉,杀了就杀了,若敢来寻仇,一并解决就是! 邱孝君也知道,自己现在杀不杀西门饮血,对他来说都没有一点后果,日后西门家族也不敢找他麻烦,不杀是情分,杀了是尊严,敢惹拍卖行的人一个字“死!”。 他杀西门饮血还有个原因,那就是还了早上那对羊脂玉净瓶的人情,互不相欠了,因为他看出来了,武大郎就是在谋划对西门家族的复仇,他也猜到了武大郎很有可能就是以前武世家的遗孤子。 之前的武世家和潘家园当盛时,也帮过邱孝君一些事情,而且两大家族并不像现在的西门家族那么霸道,一家独大,以前都是利益均衡,共同发展,相安无事,清河县也是一片祥和! 武世家有后代要复仇,邱孝君出手帮帮他也是还了以前武世家对他提供帮助的情义。 “邱老,谢谢你!我们走吧。”武大郎自从脑袋灵光了之后,很多事情都能看透了。 武大郎也不是厮杀成性的人,这些西门家族的下人只要不再对武大郎等人出手,他也放过他们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并未一并杀之而后快。 一行人来到了陈府。 邱孝君当然知道这是城主府庄园,这下更加证实了武大郎跟武世家绝对脱不了关系,是遗孤子的可能性更大了。 “少堂主,你回来了,担心死我们了!” 少堂主?难道真是武坤的孩子?幸好老天有眼,没给兄弟你绝后。邱孝君暗自庆幸。 “相公,你总算安全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被西门饮血那个天杀的围剿了呢。”潘金莲看到武大郎回来了,一脸的忧愁瞬间转化成了桃花般的笑容。 “娘子,快把那个鼎拿出来给邱老鉴定下,他时间紧,别耽搁太久了。” “不着急,我想问下这位姑娘可是潘金莲?”邱孝君问道。 “是的,你怎么知道,我感觉你好面熟!” 当然面熟,你是潘家园的人,潘家园又是以古董闻名于清河县,跟拍卖行的往来成千上万,况且我跟你父亲可是挚交,你们两家结娃娃亲的时候我都在场。 苍天有眼,两家都没绝后,还成功的结为了夫妻,现在你们要复仇?那我就暗中帮你们一把,我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第10章 拜师求艺 潘金莲从仓库里把那尊青铜鼎拿了出来。 桌面上摆着一尊鼎,一尊高40cm,宽24.5cm的青铜鼎,青铜鼎上印有饕餮条纹。 这尊鼎通体呈现出古朴的青铜色。鼎身布满了精美的饕餮纹,这些纹饰犹如神秘的密码,诉说着其文化的深邃内涵。 饕餮的形象凶猛而威严,它们的存在似乎是为了守护着鼎中的秘密。 “这是商朝的青铜饕餮纹鼎,其价值也不可估量,比上午那对羊脂玉净瓶更值钱。”邱孝君很快就鉴定出了此物,正品。 “谢谢邱老!” “不客气,武大郎,潘金莲我想跟你们商量个事,可否?” “邱老,你请说!” “潘金莲,我想收你为关门弟子,是否愿意?”邱老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不想自己挚友的孩子生在古董世家,却对古董一无所知。 “这…这…”这让潘金莲意想不到。 “邱老,不是我们不愿意,我们有重要的事要做!”武大郎很委婉的代潘金莲拒绝了邱孝君的好意。 “我知道,但是你们不觉得有了鉴定师的身份会让你们更容易复仇吗?三个月,仅仅需要三个月,把我毕生所学的倾囊相授。”邱孝君没有觉得失望,也没有恼怒,因为他知道武大郎所说的重要的事是什么。 武大郎和潘金莲眼神短暂的交流了一下,武大郎点了点头,潘金莲撩起裙摆,双膝跪地“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三拜完毕,礼成! “金莲,走吧,跟我回拍卖行,三个月内我会把我的鉴定知识和经验全部教给你,” 潘金莲开始了她为期三个月的鉴定师学习。 潘金莲回头望了武大郎三眼,依依不舍,眼含泪珠的离开了陈府。 武大郎知道,有了拍卖行的支持,他可以完全放开手脚的跟西门家族对着干了。 潘金莲也知道,接下来的三个月会很辛苦,日夜都得对着古董来研究,辨认,做记录,总结经验,但她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掌握鉴定师的技能,好为父母报仇! 潘金莲跟着邱孝君来到了拍卖行。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她日夜努力学习鉴定知识,不断钻研古董鉴别技巧。 邱孝君对潘金莲的勤奋和天赋感到惊讶,他竭尽所能地教导她,分享自己多年的经验和心得。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潘金莲已经成为了一名出色的鉴定师,她能够准确地辨别各种古董的真伪和价值。 然而,她心中的仇恨并未减轻,反而更加坚定了她复仇的决心。她知道,只有凭借自己的能力,才能为父母讨回公道。 在这三个月里,武大郎也成功的打压了西门家族大部分的古董商行。 在城主大人的扶持下,武大郎也开办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古董店,名为金郎古董。 “你们怎么搞的?浩轩古董被搞垮了,现在连最大的铭轩也被人搞垮?五天内给我一个交代!”西门庆遏制着杀人的心,把怒火发泄在了铭轩古董店老板身上。 虽然西门庆刚过16岁,但他少年老成,做事也心狠手辣,比上届的家主有过之而无不及。 自从他老父亲去世后,他就顺理成章的继承家业。 之前的浩轩老板就是被他一刀劈死,然后把全部古董赝品一次性的低价变卖。 这一举动虽然让他失去了一家古董店,但他这招釜底抽薪也成功的将责任全部归到了王富贵身上,稳定了其它商行的效益。 表面上稳定了,但是暗地里还是有些小商小贩对西门庆很不满,他这样做相当于把那些人往绝路上逼。 更过分的是西门庆为了自家利益,开始暗中派人打砸小型的古董店面,变相的从他们口中抢食。 也许是年轻气盛,野心也大,在他内心里,清河县只有他家能开古董店,其它人一律不许开,开了就等同于跟他作对,全部砸掉。 金郎古董商行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应运而生,成功的吸收了那些小商小贩的闲散买卖。 西门庆曾经也打砸过一次金郎古董商行,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幕后老板是谁。 潘金莲以龙腾天下首席鉴定师关门弟子的身份跟西门庆交涉了一次,最终的结果就是,西门庆赔偿了五千两黄金了事,自此之后西门庆就不敢打金郎古董商行的主意。 西门庆不敢,不代表武大郎不敢,你做乖猫,那我就做恶虎。 本来那些小商贩就对西门庆的作风恨之入骨,在武大郎的怂恿下也开始对西门庆的古董商行进行了夜深人静的打砸。 西门庆也没想到在清河县还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半夜砸了他最大的铭轩古董商行。 那些打砸的人就是武大郎用每人四根金条的跑路费诱惑着去的。 砸完就去了其它县城安居乐业,享受生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西门庆自食其果,哑巴吃黄连。 西门庆猜到了是武大郎背后搞的鬼,但他不能拿他怎么样,没有证据,一个人影都没抓住。 西门庆突然觉得他也可以用这个办法治治武大郎。 于是他开始安排他的手下今晚打砸金郎古董商行。 然而这是武大郎的计谋,他要的就是西门庆的人也半夜来砸他的商行。 这次武大郎要把西门庆坑到哭爹喊娘,让他赔个底儿朝天。 武大郎专门花了三天的时间,把整个金郎古董商行的东西都拿去拍卖行叫邱孝君做了鉴定和定价,然后搬空拿回去了陈府,商行里的全是赝品,没有一个正品。 武大郎相信城主安排的护城队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把那些人抓住,然后按报价进行索赔。 夜已进入子时,一群黑影悄悄潜入了金郎古董商行。他们挥舞着棍棒,肆意破坏着店里的物品。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切都在武大郎的算计之中。 就在他们得意忘形之际,护城队突然出现,将他们团团围住。武大郎也带着一众证人赶到现场,指认这群人是西门庆的手下。 西门庆接到消息后,气得咬牙切齿。他没想到武大郎竟然如此狡猾,设下了这样一个陷阱。如今证据确凿,他无法抵赖,只能乖乖赔偿。 经过这一事件,武大郎的名声大增,金郎古董商行的生意也越来越红火。而西门庆则因为损失惨重,声誉受损,实力再次被削弱了。 但是武大郎深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纸面上的实力,武大郎还远远不如西门庆。 毕竟西门庆在矿石上还占据着一块很大的肥肉。 第11章 祈龙山山脉 “气死了,气死了,你们怎么能被护城队的发现?子时时分怎么还有护城队巡逻内城?以前十点禁宵后就没人巡逻的。”西门庆在跪着的一排人面前拿着竹鞭来回徘徊。 “你们说话啊,哑巴了?一群废物!”西门庆在一人身上用力的抽打了一鞭。 那人被打后也不敢吭声,任由西门庆在他身上抽打着,他害怕西门庆。 西门庆喜怒无常,如果话太多,一不小心,触怒他了,结果就是“死”! “你说!怎么会有护城队?”西门庆继续抽打着第二个,让他来回答。 “家主,小的不知!”那人说道。 “不知?要你何用?拉到祈龙山去刨石。” 所谓的”刨石‘’就是在石场里将大块的石头敲打成小块,这是古代在山脉中寻找玉石的一种手段,纯手工的! 刨石是一种艰辛而危险的工作,很多人就是因为刨石时溅出来的火花刺伤眼睛,灼伤皮肤,如果刨的是火石,那就有生命危险。 火石如果被猛烈敲打,将会窜出很大的火苗,不一会就会爆炸。 祈龙山山脉埋藏着很多这样的鬼魂,每天晚上都会时不时的看见那种鬼魂在燃烧,发出惨烈的叫喊。 在广袤的大地之上,屹立着一座神秘而壮丽的山脉——祁龙山。这座山脉宛如一条巨龙蜿蜒伸展,气势磅礴。它不仅拥有雄伟的山峰和幽深的峡谷,还蕴藏着丰富的玉石资源,使其更加独特而珍贵。 祁龙山的山峰高耸入云,云雾缭绕其间,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山上的植被丰富多样,从茂密的森林到翠绿的草地,构成了一幅美丽的自然画卷。在山脚下,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山脉的故事。 而最令人着迷的,是祁龙山所富含的玉石。这些玉石质地温润,色泽鲜艳,有的如羊脂般洁白,有的则呈现出翠绿、淡黄等迷人的色彩。在阳光的照耀下,玉石散发着独特的光芒,仿佛是大自然赋予这座山脉的宝藏。 自古以来,祁龙山的玉石就备受人们的喜爱和追捧。 整条祈龙山山脉独属于西门家族,无限开采。 十几年前,为了清河县的山脉不被挖穿而采取了严格的控制,而且每次进山开采前都是通过竞标的方式来获取开采权,为期一个星期,如果出了人命事件就得停止,做好安全措施方可恢复开采权。 古代,山脉就是龙脉的象征,龙脉是守护城民的安危,他们深信,山脉过度开采会影响县城的繁荣,影响城民的人丁兴旺,更会影响整座城的风水。 风水可杀人于无形,断子绝孙,死于非命,风水亦可养人,使人平步青云,富甲四方,财丁兴旺。 然而自从西门家族的富起,在西门饮血表姐夫--上任城主的庇护下,开始无限开采。 西门饮血是马贼,原本他们是非常信奉山神的,每次出征前都会拜山祈求能平安归来。 西门庆的出生让西门饮血改变了这些观念。 西门庆就是西门家族的神,他的出生也真的让西门家族平步青云,三年内就已经成为了清河县第一家族。 所以什么山脉即龙脉,龙脉即风水,风水即生存,这些迂腐的观念全打破了,玉石换来的黄金才是生存。 西门庆也深知,西门家族的古董生意可以搁置,但是祈龙山山脉的玉石产量不可减少。 这种思维一旦形成了,那就恨不得立马将祈龙山翻转过来,任其随意开采。 山脉的存在其实也不完全是龙脉的保存,而是民计的保障。 以前的清河县几乎没有洪涝,也没有旱灾,也没有狂风的旋转,更没有地面的震动,每年都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近几年来,清河县常年出现灾难,小型地震已经家常便饭,见怪不怪了,成为了一种常态。 别人不知道清河县在覆灭的边缘,但身为举人的陈立河深知这些都是西门家族造的孽,如果他还不采取行动保护好祈龙山山脉,清河县的消失指日可待,他即将成为清河县城永久的罪人。 为了避免这场真正天灾浩劫的发生,陈立河想赌一把,大力支持武大郎覆灭西门家族,因为他相信武坤的为人,他的孩子也不会是那种不顾及全城村民生计的存在。 如果武大郎也是那种为了一己私利,继续开采祈龙山山脉,那就别怪陈立河大义灭亲,在武大郎没稳固根基时斩杀他,永绝后患,这样他百年之后也有脸面去见自己的师父! 陈立河不是不想现在去硬碰西门家族,而是不敢去碰,碰了将会让城民生灵涂炭,这是他不想看到的局面。 而由武大郎出面去碰西门家族,陈立河在背后稳固清河县的根基,这样才能把矛头单指一个再次崛起的武世家,而新起的家族,他能控制住! 所以陈立河选择了站在武大郎身后为他保驾护航,为城民们争取最后的一丝希望,还清河县一个蔚蓝的天空。 “家主,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那个被宣布了下放到石场的下跪之人苦苦哀求着西门庆。 然而他的哀求并没什么用 “你说,什么原因!”西门庆继续问道,其实他知道肯定是城主与武大郎勾结在一起了,不然不会那么凑巧,他就是想从别人口中说出来,然后激起西门家族的怨恨,对他接下来的报复更有效! “家主,我说,我说,是陈立河在暗中帮武大郎!” “那你们说怎么办?” “绑了陈立河!”有一个大胆的家伙随口一说。 “你猪脑子吗?蠢货,城主是你说绑就能绑的吗?不过我喜欢你的大胆想法。”西门庆说完就走了。 大家站立起来,面面相觑,家主到底什么意思?绑还是不绑?绑了放哪里?怎么处理? 西门家族能够在清河县霸道十几年,不单单是依靠财富的碾压,更多的是依靠一群敢打敢杀的死士来震慑其它家族。 马贼出身的家族,杀人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技能,哪天不杀个把人,手还发痒,又有哪个愣头愣脑的家主不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城主也不例外,他们完全不放在眼里。 现在的城主表面上看就是一个废物,成天过着奢靡的生活,除了会花天酒地,饮酒作乐,还能干嘛?绑了就绑了,反抗被误杀了,大不了选个新城主出来主持大局,只要不跟西门家族作对,谁做这个城主,对他们来说都无所谓。 第12章 赌石坊 祈龙山山脉被西门家族占有后,他们除了开采出玉石出售外,还开设了赌石坊。 所谓的赌石坊就是买卖原石,然后通过原石开出来的玉石进行估价出售。 赌石,是一种充满风险和刺激的赌博行为。 有些人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和敏锐的直觉,能够从石头的外观、纹理和色泽中看出一些端倪。 他们会用各种工具轻轻敲击石头,倾听声音的变化,或者用手电筒照射石头,观察内部的透光情况。 这些细微的迹象可能会成为他们决定是否下注的关键。 然而,赌石并非完全依靠经验和技巧,运气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有时候,一块看似普通的石头可能会在切开后展现出令人惊叹的美丽玉石,让赌石者一夜暴富。 而有时候,一块被寄予厚望的石头却可能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让赌石者血本无归。 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里,赌石者们怀揣着梦想和希望,他们愿意冒险一试,追求那一丝可能的财富。 每一次下注都是一场赌博,每一次切开石头都是一次心跳的加速。 赌石,既是对财富的追逐,也是对命运的挑战。 俗话说:十赌九输,还有一个在输的路上,赌石亦如此。 除非你会千术,能暂时的让你免遭劫难,说得更离谱的就是你能掌控赌局才可以赢。 武大郎就是那种能掌控赌局的人,石头里面有没玉,玉的好坏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土行孙钻进他脑海里的时候,武大郎就有了透视功能。 潘金莲在邱孝君门下,除了学习古董鉴定,玉石鉴定也是她学习的范畴。 作为拍卖行首席鉴定师的邱孝君,这两方面都独树一帜! 三个月过后,潘金莲虽然没具体实践过,但依然不影响她的鉴定水平。 “娘子,西门家族的古董行业基本已经废了,现在剩下一个难啃的矿脉,这个我不太懂。” “没事,有我在,再加上你的透视,我们先去他的赌石坊玩一圈,怎样?” “不知道他让不让我们进去,毕竟在清河县,目前他最痛恨的人就是我!” “不会的,赌石坊没有仇不仇人的说法,只要你有银子,他管你是谁,而我们现在还差那玩意吗?哈哈”潘金莲说道。 “说的也是,毕竟这是赌博,不是买卖,他更巴不得仇人过来送钱。” 于是,武大郎和潘金莲来到了西门家族的赌石坊。 坊内人声鼎沸,石头琳琅满目。 这里是冒险家的乐园,也是财富与梦想的交汇之地。 走进赌石坊,赌石客们围在一个个摊位前,仔细观察着摆在桌上的原石。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仿佛在寻找着隐藏在石头中的宝藏。 摊位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原石,有的大如西瓜,有的小如鸡蛋。这些原石形态各异,有的表面光滑,有的则布满了裂纹和瑕疵。赌石客们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和直觉,挑选着自己心仪的原石。 在赌石坊的一角,有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师傅正在为一位年轻的赌石客讲解着原石的特点和价值。 老师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专业和自信,他的话语简洁明了,让年轻的赌石客受益匪浅。 在赌石坊的另一角,有一位赌石客正在切割一块原石。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手中的切割工具不停地颤抖着。 随着切割工具的转动,原石的表面逐渐露出了里面的质地。赌石客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他的这块原石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 在赌石坊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展示台。展示台上摆放着一些已经切割好的翡翠原石,这些翡翠原石的质地和颜色都非常好,价值不菲。 赌石客们围在展示台前,欣赏着这些美丽的翡翠原石,心中充满了羡慕和向往。 赌石坊里的场景充满了紧张和刺激,这里是一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地方。 在这里,赌石客们可以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实现自己的财富梦想。 在这里,也有的人输得倾家荡产,欠下一屁股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数。 武大郎和潘金莲边走边观察着陈列出来的原石。 好巧不巧遇上了西门庆家中的李管家过来坊内巡视。 自从上次武大郎在拍卖行里坑了他一万两黄金,回到家中还被武大郎差点乱棍打死,躺在家里两个多月才能下床走动。 当他下床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武大郎生不如死,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武大郎在这两个月里飞速发展,已经培植了很多自己的亲信,加上本来陈府那三百多武士保护,李管家根本就没机会近得了武大郎的身。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李管家暗自开心。 “派几个人过去跟武大郎对赌,今天我要他输得连老婆都抵押在这里,具体怎么操作不用我说吧?”李管家对坊主王林说道。 “是,你放心,在赌石坊里要他输是很简单的事,哪些是好石头都做了标记。” “嗯,今天我要他输个精光!” 武大郎不知道李管家在场,也不知道李管家今天要对他不轨。 武大郎只知道自己今天过来是扮猪吃老虎。 “呦,这不是最近名声鹊起的武大郎吗?我真搞不明白你哪里大了?就这么丁点。”这位就是赌石坊里的托。 “我哪里大了回去问你媳妇,白痴!”武大郎根本就没正眼看他。 潘金莲被武大郎说的哈哈笑起。 这位托身感侮辱,再加上潘金莲的嘲笑,让他更难堪。 “这位美女,长得挺带劲,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如今晚过来陪陪我?我保证让你满意。” “找死!”武大郎说完就一棍子往那人裤裆里扫去。 那人连忙跳开躲闪。 “何人敢在这里闹事?不知死活。”李管家出来了,“这里有什么恩怨可以通过对赌原石来一较高下,如果再闹事,乱棍打死!” “好大的威风,不知道你那一万两黄金要还到什么时候?李管家,看门狗!” “你说谁看门狗?有种再说一遍。” “看门狗,看门狗,看门狗!这下听清楚了吧?知道我说的是哪条狗了吧?哈哈哈。”武大郎根本就不怕西门家族,怕的话就不会跟他们对着干! “好,很好!你成功的再次惹怒我了,今天你能从这里穿着衣服出去,我跟你姓!” “我家可没你这样的不孝子孙,娘子,你生不出这样的废物,是吧?” “生孩子的事很难说的,不过,要是真生成这样就直接掐死,好不好?太丢人现眼!”潘金莲一本正经的回答了武大郎的问题。 “哈哈,好!” 武大郎和潘金莲就这样在李管家面前肆无忌惮的夫唱妇随。 潘金莲现在身份不一样,可以说在清河县没几个人敢动她了。 “小矮子,敢不敢在这里添彩头对赌原石?” 所谓的添彩头,就是双方对赌下注,原石中开出来的玉石估价高者为胜。 武大郎和潘金莲对视了一眼。 “赌就赌,不过我俩第一次来赌石坊,你总得让我熟悉熟悉先吧?” “好,免费给你十块下品原石练手,十块之内开出来了玉石也归你!” 赌石坊里的原石都是经过了一些鉴定师初步估价分好类的,分为下品,中品,高级,极品,还有一些无法评品的边角料或者废石头。 当然每个级别的原石售卖的价钱也不一样,低的几两银子,高的可以达到上百两黄金。 对赌的时候都是在同样的品级里挑选原石。 李管家之所以那么大方的免费给武大郎十块下品原石练手,本来就不值几个钱。 武大郎装模作样的仔细挑选了十块原石,只见他一会把石头抱起来掂量掂量重量,一会敲敲石头试图判断其质地,一会用眼睛贴着石头往里面看,好像他能看穿石头里面的东西一样。 最终的结果是十块里面只开出来两块很小的玉石,根本不值钱,如果花了钱买原石的话,肯定亏! 武大郎之所以要练手就是想看看原石上被他们做了什么标记,果然让他看出了门道。 “小矮子,可以了吧?赌不赌?” “赌,赌多大?” “随便你,十两黄金起步!” “赌这个石坊,可以吗?” “只要你有匹配的价位,没问题!”李管家就不信你这个小白还能赢得了这里那么多赌石高手?大不了到时自己出手跟他对赌。 李管家原本就是赌石高手,在他当上马贼前就已经在赌石这个行业很出名了,他曾经一个晚上狂赚三千两黄金,被赌石坊的老板一直追杀,为了逃命才上山寻求保护当上了马贼。 “好吧,我也只是说说,别紧张,我没这个能力,自己几斤几两我清楚。” “废话少说,开赌吧,你先挑。” “那就从中品开始吧。”武大郎随便指了一块,他知道那块没有标记,“就那块吧,下注50两黄金,轮到你们挑!” 李管家身边站着十几个赌石高手,其中一位站了出来,“我来吧。” 他爬上了中品原石上,认真的辨认标记。 不出意外,武大郎的原石什么都没开出来,输了! “那块,100两黄金!” “那块,200两黄金!” “那块,400两黄金!” 四轮过后,全是武大郎输,只开出来一块玉石来,估价也没李管家这边的高! “妈的,中品的不行,我们来赌高级的!” 武大郎表面上看起来像个十足的赌徒,输急了。 “相公,算了吧,你不是这块料,我们都输了快一千两黄金了,别赌了,我们回家吧!”潘金莲配合武大郎在演戏! “你这娘们懂什么?一边去!老子就不信今天一把都赢不了,只要我赢了一把就回来了,怕什么?鼠目寸光!”武大郎开始骂起了潘金莲。 潘金莲也知道这是演戏,她哭哭啼啼的走开了。 “高级就高级,你这个废物啥也不是,不懂还跟别人对赌,哈哈哈,输死你!!” 还是赌了四轮,还是翻倍的下注,还是全输了! 武大郎包括买原石和下注的钱已经输了快五千两黄金了。 “去你大爷的,来,赌极品!” “慢着,你先把输的钱付了再赌。”李管家怕他输急眼了不给钱。 “你怕个球啊,这区区几千两黄金,我武大郎还赖你账不成?” “这是规矩,请给钱!” “潘金莲,死过来,在那哭哭啼啼的干嘛?我的运气就是被你哭没的,滚回去叫人抬黄金来,把家里那些全抬来。”武大郎对着潘金莲大喝! 其实武大郎早就准备了十箱黄金在外面等着,他今天就是要赢下这个赌石坊。 潘金莲出了赌石坊,半个小时就安排人把那十箱黄金抬了进来,打开来给李管家看。 “现在可以赌极品了吗?”武大郎问道。 “可以,你这里这么多黄金,赌大点,敢吗?”李管家露出了贪婪的表情,有几个看到这么多黄金不想要的? “有什么不敢?我输了那么多,不下大来怎么回本?” “好,有气魄,来吧。” “五万两黄金,赌极品!” 最终,武大郎还是输了。 “十万两,再赌一次极品!” 又输了。 李管家掩饰不住的笑容堆在脸上。 “今天老子就不信邪,一直输,干脆一次性输完它算了,这些黄金应该够买下这整个石坊吧?” “够!” “我拿这些黄金跟你们对赌石坊?谁敢来?”武大郎看火候差不多,可以收汁了。 “我来吧!”别人做不了这个主,但李管家可以。 第13章 囚禁李管家 李管家终于站出来了,“就凭你?想要赌石坊?痴心妄想!” “你不知道有个词叫否极泰来吗?如果跟你赌就再加大点,敢不?” “一切奉陪”赌十次都开不出好东西来,这一次你就想赢我?是不是太天真了?在实力面前,没有运气可言。 “这可是你说的啊,那就赌命,敢不敢?” “老夫纵横赌石坊的时候你还没出生,我有何不敢?”李管家这句话还真没说错,当时被迫上山时武坤还没结婚,自然而然的武大郎也没出生。 “好,拿生死契约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签了字,按下手印即生效。”李管家接着说道。 “好,不过我有个条件,所有原石随意挑。”武大郎也毫不胆怯! 俩人在生死契约上签下了各自的名字,咬破手指按下了手印。 开始了紧张的挑选原石。 武大郎早就通过透视观察到了边角料里有块又丑又脏的石头能开出帝王绿来。 “李管家,你先请吧。” 李管家对自坊内的原石一清二楚,至少是对摆出来,定过品的了如指掌。 李管家选了一块极品原石。 武大郎则很随意的将那块定位为开不出玉石的边角料搬上了切割台上。 “小矮子,你不会想用这块又丑又脏的边角料赢我吧?哈哈哈,笑掉大牙!” “哈哈哈,愚蠢至极,第一次有这么蠢的人,还跟李管家对赌,这次我们赢定了。” “准备好马车把黄金拉回去家主院子里,全部人等着领功受赏吧,哈哈哈。” “两位,买定离手,我可开了啊!”负责切割的那个人摇了摇头,这还有开料的必要吗? “我就这块,李管家,你选定没?看好来哦,这可是签了生死契约的,输了很有可能就是死。”武大郎笑着说道。 “你少吓唬老子,你那块石头能开出东西来的话我再送你一间赌石坊,更别说能开出比我这块还好的东西来。”李管家非常自信的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能开出东西来送我一间赌石坊,大家都听到了吧?那如果赢了你呢?”武大郎大声的说道。 “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不偿命!” “还妄想赢,受赌不?我下100两黄金李管家赢!” “好,你们都要下注,是吧?那就一起来吧,赌我赢的赔率为1赔10,赌李管家1赔2,要赌的赶紧下注。” 不一会,桌面上就堆满了金条,金灿灿的,异常耀眼,让人看了都直流口水,全是压李管家赢。 “李管家,如果我开出来的赢了你,追加什么赌注?” “送你五间赌石坊。”李管家没犹豫半秒就做出了回答。 “好,立字据,画押,把赌石坊的名字也写上去,到时我好知道去哪里接收。”武大郎说得好像他必赢一样。 “好!” 李管家再次签字画押。 “可以开了吗?” “开吧,先开李管家的。” “没问题,先开我的就先开我的吧。” 一刀切下去,一抹绿光映射出来了。 “李管家,赚了,祖母绿。” “哈哈哈,祖母绿,小矮子,你输定了,你知道祖母绿在翡翠界的地位吗?” “不知道,不懂!”武大郎说道。 “无知小儿,什么都不懂,还来赌石,老夫告诉你吧,祖母绿是绿柱石里面最出名的,其色泽仅次于帝王绿。” “哦,那我开出了帝王绿是不是就赢了?” “哈哈哈,真是白痴,这块又丑又脏的破石头开出帝王绿?这是我今年听到最搞笑的一句话。” “你没听过一句话叫狗屎地里出高绿吗?” “随便你怎么说,开吧,早点开,早点收工分金子。” “好吧,本来想留你到三更的,你非得二更死,开,横浅一刀,竖深三刀,别切过头了,切坏你赔不起!” “呵呵,好的,你说怎么切就怎么切。”真是丑人多作怪。 一刀,碎末,没出色。 二刀,碎末,未出色。 三刀,碎末,未出色。 “还有切的必要吗?还有一刀。” “切!”武大郎斩钉截铁的说道,因为他透过表层看到点点绿了。 最后一刀,表面上还是没有绿色。 “小矮子,没绿,你输了。” “你着什么急,我是怕他切工不行,切坏我的料,拿去打磨,磨下去三公分。” 过了五分钟,石料打磨完毕。 “出了,出了,见鬼了,还真见绿。” “什么?见绿了?什么绿?”李管家内心开始慌了,这种情况还能出绿,很大程度就是帝王绿。 切石师傅切开了一小片。 绿,绿得发黑,深绿深绿。 “帝王绿!” 桌面上摆着两块尚未成型的翡翠。 一块祖母绿,一抹深邃而神秘的绿色,宛如古老森林中最珍贵的宝藏。 它的颜色浓郁而鲜艳,仿佛蕴含着大自然的生机与活力。 在光的照耀下,祖母绿闪烁着独特的光芒,如同繁星点点,璀璨夺目。 祖母绿的质地温润而细腻,触感如同丝滑的绸缎。 一块帝王绿,令人心醉神迷的颜色,宛如翡翠中的王者,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尊贵与奢华。 它的色调浓郁而深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在光的照耀下,帝王绿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如同繁星点点,令人目眩神迷。这种颜色的饱和度极高,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帝王绿的质地细腻温润,如同羊脂玉般光滑。它的透明度极高,可以清晰地看到内部的纹理和结构,仿佛是大自然的杰作。 帝王绿,是一种永恒的经典,它的美丽和价值将永远流传下去。 帝王绿是翡翠中颜色最好、价值最高的绿色。 毫无疑问,武大郎开出的绿,从色泽还是使用价值都完美的胜过李管家。 “完了,完了,这下没法交差,死定了。”李管家本来站着的身子剧烈的颤抖,随即瘫倒在地。 桌面上已经有人开始在抢夺输掉的黄金。 “都别动,愿赌服输,谁再动一下,死!”武大郎说道。 突然周围那些原本是看客的,全都站在了武大郎后面,这些都是他从陈府里带出来的武士。 ‘’把这个石坊门关掉,一个都别让他们出去。‘’武大郎下达了命令。 那些武士大部分退到了墙边,把门锁死,一个也别想着出去了。 里面的出不去,外面的更别想进来了,在半公里外就已经有护城队以检查的理由全部切断不让过去。 ‘’把李管家泼醒,装晕就想蒙混过去?做梦!‘’ ‘’是!‘’ 一桶冰水倒在了李管家脸上,他顿时惊醒了过来。 ‘’李管家,还蹦跶不?小丑是谁?知道了吗?‘’ 李管家恨不得现在撞墙自尽,奈何他已经被人架住了。 ‘’走吧,带我去接收那六家石坊吧。‘’ ‘’不可能,你想得美!‘’ ‘’是吗?‘’武大郎用力的捏着李管家的下颌,‘’你别忘了,你的命也是我的,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带我去接收。‘’ ‘’你敢杀我?西门家主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我?我要他放过我?哈哈哈,将来我会不会放过他,都得看我心情!‘’武大郎得意的笑着。 ‘’把他架着走,由不得他不去,这六个石坊今天开始姓武了,剩下的也别放走一个,等着我们回来。‘’ 因为有字据,而且李管家又是被胁迫着,大部分坊主只好乖乖的关了门,把钥匙给了武大郎,只有一位坊主试图救下李管家,并拒绝让出石坊,被武大郎当场一棍敲死。 李管家虽然是马贼出身的,也没见过这样二话不合直接灭杀,吓得他接下来一句话都不敢吭,不敢反抗,也不敢使眼色了。 武大郎成功的接手这六家石坊,带着李管家回到了原来那家石坊。 ‘’相公,搞定没?‘’ ‘’搞定了,地契和钥匙都拿到手了。‘’ ‘’这个死老头怎么处理?杀了吧?‘’潘金莲问道。 潘金莲对其他人很友善,但对于仇人她却杀伐果断,痛恨到了骨子里。 ‘’不,先别杀,留着还有用!‘’ ‘’李管家,我不杀你是不是认为可以长舒一口气了?我告诉你,你别想走出这个石坊,我们会好好保护你的,明白没?别总是想着一死了之,这样不好,人间还很美好!‘’ ‘’找个杂物间,安排下李管家住进去,垃圾就应该丢到垃圾堆里去。‘’ ‘’少堂主,那其他人呢?‘’ ‘’站在李管家后面自认为赌石高手的那十几位,全杀掉,其他人放出去,让他们跟西门庆通风报信。‘’既然开始了全方面的报复,那就来得更猛烈些吧。 ‘’好!‘’ 手起刀落,十几颗人头落地。 武大郎看着满地的鲜血,心中并没有丝毫波澜。他转身对下属吩咐道:“把这里清理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随后,他带着潘金莲离开了大厅,走向了一间正房。 武大郎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西门庆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想尽办法夺回失去的一切。 正当武大郎思绪万千时,潘金莲说道:“相公,我有一计,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但说无妨!” 潘金莲趴在武大郎耳朵边说着悄悄话,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 “此计甚好,高,实在是高,还是我娘子最聪明。” 第14章 西门庆的怒火 西门家族的李管家,相当于总管被武大郎囚禁起来了。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西门庆的耳朵里,再加上这次有七个赌石坊已经归到武大郎的名下。 西门庆当时还在祈龙山山脉巡视,坐在帐篷内休息,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用力一扫,桌面上的东西全都被摔落在地上,乒零乓啷,一直响个不停,直到一个圆杯在地上旋转了几十圈才缓慢的停止了响动。 屋内站着二十多人,没一个敢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恐惧充斥着他们全身,他们知道只要先说话的那个,只有一个结果,死! 西门庆的喜怒无常已经司空见惯,而且他在发怒的时候,难免会死上几个人。 “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把李管家救出来,谁敢阻止,一个字‘杀’。” 武大郎算到了西门庆会不惜动用一切力量来营救李管家,他就是要用李管家作为诱饵来调动出西门家族的全部力量,看看他们有多大的实力。 “至于武大郎,三天内我必须看到他的人头挂在城楼上。”西门庆已经私下为武大郎判了死刑。 武大郎囚禁李管家的赌石坊叫做幸运赌石坊,是清河县城最大的一个赌石坊,也是武大郎赢得的第一个赌石坊。 目前在幸运赌石坊半公里内已经重兵把守,护城队在外围,中间还有陈府的三百多位武士一直延伸到赌石坊内。 当然赌石坊内部还有十几位绝顶高手在保护着武大郎和潘金莲,这些都是龙腾天下拍卖行分派过来保护潘金莲的,毕竟她是首席鉴定师的关门弟子,继承了邱孝君的衣钵。 西门庆明知道这是一个圈套,但他也不得不去触碰,他也想知道武大郎的实力到底有多强,能不能撼动西门家族在清河县城的霸主地位,他更想知道有哪些人在为武大郎撑腰? 李管家可是一直看着西门庆长大的,对他的帮助很大,可以说在西门家族,他就是二当家,现在被囚禁了,相当于跟西门家族宣战了。 西门庆心想,你们要我西门家族覆灭,要我死,那就来个鱼死网破吧,什么城主陈立河,什么龙腾天下拍卖行的何申,什么后台的童贯,一切阻拦我的绊脚石都将成为垫脚石。 第一波进攻是由西门家族的西门立带领50位人员试探性的佯攻。 他们来到了距幸运赌石坊半公里外,果不其然的被拦下了。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报上名来,我等奉城主命令搜查采花大盗--‘’辣手摧花‘’,无关人士速速回退!”领队的正是护城大队的队长李伟。 “狗屁的采花大盗,你们这样卡在幸运赌石坊的必经之路上,叫我们怎么开门盈利?西门家族的损失你们来赔偿,是与不是?”西门立大声的责问着李伟。 “什么?里面哪来的什么幸运赌石坊?我知道的是有一家新开的翡翠加工坊,坊主姓武,并非是你西门家族的地盘,赶紧给我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李伟毫不退让,边说边拔出佩刀。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给我去死,上!”西门立发出了命令。 护城队有一百多人守在通往幸运赌石坊的必经之路上。 经过一番厮杀,西门家族的因为人数落下风,并未讨到好处,双方都伤残惨重,西门家族这边15人死亡,重伤10人,其余的也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而反观护城队则死了五个,重伤4人,其余的都是轻伤。 西门立眼见没讨到好处,赶紧撤退,他不想全部人死在这里,不然没法交差,本来这波进攻也是试探为主。 西门立回去给西门庆禀报详情,是护城队的在阻拦。 “护城队?果然有他们的份,想把我赶出清河县?痴心妄想,陈立河,你站错位了,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安排下去,把陈立河绑了来换李管家。” “是,家主大人!” 幸运赌石坊确实改名成了如意翡翠行。 武大郎有自己的打算,尽量停止赌石,把7家赌石坊里面全部高级以上的原石切出来,然后加工成首饰,以首饰的形式低价售卖,高级以下的原石也以低价卖出。 武大郎这样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第一,他要降低西门家族的原石出售量,从而减缓祈龙山山脉的开采力度。 第二,冲击西门家族的玉石市场,有7个赌石坊的原石做基础,这些都是没花钱的原石,他可以很低价的出售。 第三,掐死西门家族的赌石利润,武大郎虽然卖的是高级原石以下的品质,但是中级原石依然是市场上的主要流通货,有了现成的原石买卖,谁还去赌石了?想要高级的也可以直接买首饰,也不贵,很多平民百姓都可以买得起了。 城主陈立河看到武大郎这样安排,已经猜到了他的用意,难怪武大郎要他把如意翡翠行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就是不能走漏风声,一旦开始营业,西门家族的根基就要受到致命的冲击。 而且让陈立河感到欣慰的是果然没看错武大郎,他这是在为全城平民着想,停止祈龙山的过度开采,才能慢慢的恢复清河县的根基。 “师父,你的儿子果然优秀,想的跟我一样,这样的话让我马上被西门家族杀了,也在所不惜,武大郎救了我,救了全城百姓。 师父,你泉下有知的话,一定要笑。武大郎没有让你失望。 师父,你放心,这次我会死挺武大郎,就算我牺牲了,也要把他保下来!” 也许陈立河也感应到了危险已经来临。 武大郎也感觉西门庆可能要走极端了,西门庆必须摸清楚幸运赌石坊里面在密谋什么,包围得这么严。 西门庆很有可能要对城主下手了,三方势力里也就城主府的防守最弱。 “梁小龙,你出去通知护城队马上赶回去城主府,要寸步不离的保护好城主。这里不需要他们了,西门庆敢安排人过来就放进来,一个不留,全部杀无赦!”武大郎非常果断的做出了布局。 “遵命!”梁小龙说完就出去开始安排了。 果不其然,在护城队赶回去的第三天晚上戌时,西门立带着一大队人马杀到了城楼下。 “西门立,我们又见面了,好巧啊!”李伟站在城门楼上对着地上的西门立喊道。 西门立感到很奇怪,他不是在幸运赌石坊的必经之路守着吗?怎么回来了? 不好,上当了,瓮中捉鳖。 西门立大声喊道“退,撤退,赶紧退回去!” “西门立,来都来了,不进来喝杯茶?那么着急退干嘛呢?哈哈哈。”李伟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挥动手臂“放箭,胆敢闯城楼者,杀无赦!” “嗖,嗖,嗖。”无数支带着火苗的箭密密麻麻的射向了西门立若干人等,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顿时城楼附近火光四起,哀嚎不断,有的在拍着屁股上的火苗,有的在地上打滚试图压灭烧在衣服上的火苗,也有的在脱去着火的衣服,四处逃窜。 经过十几分钟的密集如林的箭矢穿射,西门立所带的将近两百人的队伍全部被射死或者烧死,领队的西门立也不例外。 西门立是西门庆的堂叔叔,虽然不是他爸的亲弟弟,也有旁系血缘关系。 如意翡翠行的原石也已经有80%被制作成了首饰,武大郎想择日打开大门准备营业,以市面上五折的价钱兜售。 当武大郎得知陈立河遭到了西门庆安排的人进行攻击,他没有发怒,因为陈立河没事,西门立带的人一个不剩的被杀。 武大郎把梁小龙叫到跟前说道“把李管家杀了,头悬挂在城楼顶上。” 武大郎想让西门庆彻底失去理智,一个堂叔,一个管家,两个长辈均殁。 以西门庆的性格不发怒才怪。 武大郎要的就是西门庆的反攻,这样才能更好的削弱他的力量。 梁小龙领命而去,不久便提着李管家的首级回来了。 武大郎看着李管家的首级,吐了一口痰在其脸上,心中却感慨万千。 他知道,这一战已经避无可避,唯有全力以赴。 “将其悬挂城门楼顶,给全城百姓谢罪!”武大郎大声对梁小龙说道! “遵命。” 与此同时,西门庆收到了李管家被杀头颅悬挂城门楼的消息,他悲愤欲绝的同时也异常愤怒,发誓要不惜一切代价报复武大郎。 西门庆停下了对祈龙山的巡视监察,召集了更多的手下,准备对武大郎发起反攻。 他现在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要武大郎血债血偿,为死去的堂叔和管家抵命。 一场腥风血雨的较量即将展开…… 第15章 抢头颅 清河县城楼最高处悬挂着一颗头颅。 这颗头颅原本安放在李管家的项上,现在却随风摆动。 这颗头颅就是武大郎用来刺激西门庆的,来的人少的话,直接灭杀,来的人多的话跟他周旋,减少伤亡就好,反正头颅被抢了,还有身体呢。 城楼门口随时都有一百多护城队员在守护着这颗头颅。 这个局面,西门庆左右为难,如果派的人少,无济于事,如果派的人多,对他的伤害更大,他还得防着有人趁机把他的祈龙山脉一锅端了。 如果祈龙山被端了,那他西门庆将无法在清河县立足了,没有一点跟其它家族抗衡的资本了。 很多家族也开始注意到了这个局势,对武大郎的安排佩服得五体投地,也对祈龙山脉虎视眈眈。 祈龙山脉一旦易主,得之者就可以在清河县横着走了,这也是武大郎需要防备的,他可不想为他人做嫁衣,自己好不容易设局把西门庆拉下来,最后被别人抢去了,那岂不是白费力气。 不过也没有哪个家族敢明目张胆的去抢,毕竟西门家族的实力还很强大。 再加上武大郎和城主的结合,别的家族也得考虑到即使抢到手了,也有被城主收回去的可能。 所有人都在静观其变,蓄势待发,一场抢夺战在所难免。 “传我命令,集结五百将士分三路攻城楼,抓住了陈立河的奖黄金万两,良田百亩,如果他不在城楼里,直接宣布更换城主,以后城楼改成西门家族的庭院。”西门庆狂妄至极。 “再派两百将士在幸运石坊必经路段埋伏拦截武大郎的支援。” “得令!” “得令” 西门庆了解清河县目前的局势,如果他再不放手去搏一把,拆散城主陈立河和武大郎的联手,等武大郎再强大点,就会形成对立的局势,他就更难掌控自己的命运! 然而,西门庆低估了武大郎的实力,这次的进攻失败,让他不得不退守龟缩起来了。 武大郎和陈立河在如意翡翠行里分析局势,商讨对策! “少堂主,我估计西门庆应该知道我们在联手了,最近肯定会双管齐下的针对我们了。”陈立河说道。 “我知道,所以我在城门挂个头颅诱导他,他要进攻也必定是主攻城楼。”武大郎用他的槟铁棍在地图上指着城楼所在的位置说道。 “那怎么办?我回去指挥战斗?” “不,你留在这里,那边护城队有多少人?谁在掌事?” “将近300,目前有一个我的得力助手在掌事。” “他靠得住吗?” “靠得住,他是我的心腹!” “那就好,今晚连夜抽调两百武士回城楼那边,但是别进城,在外围埋伏起来!” “让你的助手一开始就利用制高点的优势发起猛烈进攻,然后诈降放他们进城内,形成里外夹击。” “抽那么多武士过去,那这边呢?” “这边他还没摸清深浅,西门庆不敢进攻,只敢拦截我的支援,只要我们不支援,他调过来人也不敢去城门那边,这样也相当于我们反过来牵制他了。” “那如果西门庆把埋伏在这边的人调过去了城门那边,让我们支援呢?” “他不傻,如果他放任我的支援他怕全军覆灭,再怎么他都要留一手!” “那倒也是,他还不知道我们的深浅!” “所以今晚我们必须在他把人马集合完前,提早在城楼门前埋伏,他们去攻城楼是主方向,一是为了抢头颅,二是为了杀你,把你留在这里一是为了保你安全,二是让他们找不到你,军心涣散,等形成夹击之势后,他们就来不及撤退了。” 西门庆在家中来回的踱步,边走边思考一些可能出现的情况。 他总感觉这次的进攻有哪些地方疏忽了,眼皮直跳。 “报告家主,人员已调集完毕,什么时候进攻?” “石坊那边的人员呢?” “也集结完毕,等待调遣!” “让他们好好休息,三更出发,四更攻城!”西门庆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诺!” 四更天,万籁俱寂,整个城市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古老的城楼在月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庄严而神秘。 城楼高耸入云,巍峨壮观。它的墙壁由巨大的石块砌成,历经岁月的洗礼,依然坚固无比。 城楼上的楼阁错落有致,飞檐斗拱,展现出精湛的建筑工艺。 此时,城楼上的灯火已经熄灭,只有几盏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微弱的光芒。守城的士兵们在城楼上巡逻,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偶尔,他们会停下来,警惕地注视着城外的动静。 城外是一片漆黑的原野,只有远处的山峦在月色下依稀可见。夜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在这寂静的夜晚,城楼仿佛是一座孤独的守望者,默默地守护着城市的安宁。 “大家注意了,别露头,今晚很有可能会有人过来抢头颅,已经是第二天了。” “准备好火箭,如果有人攻城听我号令,连续把火箭全部射出去。”李伟作为陈立河的得力助手,一直都是护城队的大队长,他的话没人敢不听。 李伟已经收到了陈立河命令,如何打这次的仗。 西门庆这次在远远的观战,带队的人叫汪洋海。 汪洋海是西门庆看重的一位武将,他在洗劫武世家的时候才22岁,就已经为西门饮血立下过汗马功劳。 武大郎的母亲就是被他杀的,汪洋海敢打敢杀,总是冲在最前面,不过他有个缺点就是不善于用脑,属于有勇无谋的纯武将! “报告队长,前面有一大批人马往我们这边赶来了!”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李伟搓着手,异常兴奋。 李伟也是一员武将,过的也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 “100米。” ”80米‘’ ‘’60米‘’ ‘’40米‘’ 李伟站在城楼上借着月色在估摸着西门家族大军离城楼的距离。 “放,所有火箭,对着西门家族的人员射去!” 本来汪洋海接到的命令是靠近城楼后兵分三路攻城,现在看来敌人已经做好了应战准备。 汪洋海无法分批了,而且密密麻麻的火箭射来,人员都已经开始惧怕。 ”举盾列阵!”汪海洋果断的下达了命令,只能先防守! 火箭在三分钟内已经射出不低于五千支,火苗落在人群中,顿时火光四起,有的已经烧死,有的已经烧伤。 不过幸好有个盾阵挡在前面,死伤并不严重。 汪洋海带着人继续前进。 快要到城门底下了。 “倒黄酒,丢火把!” 这次的盾阵起不了作用,火苗是从地面蔓延过去了,人群立刻躁动起来了。 “大家稳住,用衣服拍打地面的火苗!”汪海洋做出了应对之策。 “撬石落地!”李伟再次变换了进攻方式。 本来城楼下的西门大军就已经混乱起来了,突然巨大的石头从天而降,很多人都躲避不及时,被砸死一大片,砸成重伤的也不在少数。 不过幸好汪海洋这次带了五百多的将士过来,死个百把人,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眼看城楼上面的人已经无计可施了。 汪海洋一声令下“攻城门!” 李伟要的就是他来攻城门。 “全部人拿上大刀躲起来,别管城门失守,放他们进城。” 下面的将士有点搞不清楚李伟的想法,城门失守了,大家都得死,这道理队长不会不知道。 难道他还有后招? “一,二,一,用力!” “呦,嚯,用力!” 城门在西门家族的齐心协力下终于攻开来了。 “一部分人上城墙抢头颅,一部分搜寻陈立河,碰上了敌人,杀无赦!杀了陈立河奖黄金万两,良田百亩!” 西门家族的大部队越走越深了,基本都已经分散开来了。 “见到西门家族的都给我砍了他,别留活口!” “冲,冲,冲,杀,杀,杀!”当然这是埋伏在城楼外边的武士发出来的声音! 全部冲了进去,梁小龙一声令下“关门打狗!守住城门,别放一个进来,也别放一个出去,今天西门家族的一个不留,全杀光!” 西门庆在外围看到两百多人涌进了城楼内,刹那间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意识到中了埋伏,叫周边的人吹响了收兵的号角。 可惜为时已晚,在城楼内的西门家族人员,已经太分散,都去寻找陈立河和抢头颅,无法集结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只能在武大郎安排的两股力量夹击下,任人宰割! “家主,要不要叫幸运石坊那边的人过来支援?” “晚了,来了也进不去,武大郎那边空虚了,叫人攻那边的幸运坊。”此时的西门庆也只能孤注一掷了! 西门庆也不知道那边武大郎留了多少人,他到底有多少人马,西门庆都不了解,只是凭感觉,那边估计没多少人。 武大郎那边人数确实少于西门庆,但是那些都是以前武世家出师了散布在清河县各地的武士,别说武术有多高的造诣,单论拳脚功夫,他们以一敌二根本不在话下! 所以武大郎料定了西门庆不会把重心放到如意翡翠行,他也不会为了一个赌石坊兴师动众,到时武大郎放弃走人,他就是白忙活了。 在赌石坊埋伏的人接收到了进攻的指令后,开始走出了明面上来,等待他们的结果当然是被灭杀! 两边的失败,让西门庆开始慌了,七百多人,一夜间被人算计着全部杀完。 他在祈龙山山脉上虽然还留有两千多的人员,但他不敢再调派出来了。 “退,退回祈龙山!”西门庆最终无力的下达了命令。 他还幻想着依靠祈龙山的地势来打掩护。 也想着利用祈龙山的玉石来翻身。 武大郎笑了! 潘金莲笑了! 陈立河笑了! 第16章 祈龙山的骑行队 经过两场较量,西门庆知道他现在唯一能仰仗的只剩下祈龙山。 祈龙山也是西门家族的根据地,这里不但有大批量的原石生产,还有大批量的玉石在加工。 当然,西门家族还在祈龙山暗中训练出了一支将近两千人的部队,包括攻城部队和骑行作战的部队。 西门家族原本就是马贼出身的,马上作战是他们的杀手锏。 这支骑行队大部分都是十五年前参加过洗劫潘家园和武世家遗留下来的。 虽然西门家族有这么强大的实力,但是西门庆也不敢抽调出这里的力量。 生在暗中的部队,没有在京城得到认可的部队,一旦暴露在世人面前,将会遭来横祸,京城知道肯定会派更强大的部队过来围剿或者安抚。 北宋时期,因六贼的存在,致使官府腐败无能,奸臣当道。 谁都不愿意看到一个县城内存在着这样一支强劲的部队。 说不定哪天就有反朝廷的动向,肯定会被灭了,以绝后患。 除非你有靠山,或者隶属某个掌有军权的六贼之一。 龙腾天下拍卖行就是典型的例子,它虽然没有部队,但它隶属于童贯的管辖,所以它才能在清河县城里扎根。 而西门家族是新起的家族,前身又是马贼,并没有任何人在后面为他们撑腰。 西门家族在祈龙山的那支骑行部队威武雄壮,他们身着精良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矛和弓箭,胯下的战马是非常健硕。 这支骑行部队的士兵们个个英姿飒爽,他们经过严格的训练,具备了出色的骑术和战斗技巧。在战斗中,他们能够迅速地冲锋陷阵,给予敌人以致命的打击。 他们能根据战场的形势,灵活地调整战术,让部队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 当骑行部队发起冲锋时,整个大地都为之颤抖。他们如同一股钢铁洪流,势不可挡地冲向敌人的阵地。战马的蹄声如雷鸣般响彻云霄,士兵们的喊杀声震耳欲聋。 这支骑行部队令人惧怕,他们的存在让敌人闻风丧胆。 武大郎就是要想方设法把西门庆在祈龙山的部队调出来,就算自己一开始拼不过,也得知道虚实,不能贸然的去进攻。 今日,如意翡翠行开始开门营业了。 同时,武大郎所占据的7家赌石坊也同时出售中级以下的原石,而且保证80%以上能开出玉来,至于买盈还是买亏就得看你自己的估价了。 “天啊,原石都像菜市场买白菜那么简单了?”清河县很多城民不敢相信,在他们脑海中,原石是有钱人家玩的东西,现在有人开始倒卖起来了,摆在路边售卖。 “武大郎那些石坊,真是靠谱,昨天我买了十块原石,今天就赚了三两黄金。”两个摆地摊的商贩无聊在聊着天。 “是啊,要是他们会卖高级以上的原石就更好!” “别贪得无厌,他们肯把这些放出来买卖就很不错了,我们要不是趁早买了那么多,估计过两天就很难倒卖了,全都直接去他们石坊买了。” “我听说武大郎前几天把西门庆逼上了祈龙山,也不知是真假。” “是真的,传说西门庆一个晚上就损失了差不多一千人员,大伤元气,在县城内没法待下去,逼不得已退进去了祈龙山。” “那真是太好了,终于有人收拾西门家族那群败类,以前不知道武大郎这么有实力,我还取笑过他只会卖烧饼。” “是啊,以前哪里敢在这里摆摊卖原石,还不是因为西门家族不够人手管我们了,武大郎他们又放任着。” 。。。。。。 “把消息放出去,如意翡翠行从今天起,有成品翡翠首饰卖,低价出售。”武大郎对着下人吩咐着。 “少堂主,我们低价售卖,不怕西门家族暗中派人过来买过去然后再高价卖出去。”有一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要的就是他们来买,最好全部买回去,到时我们卖完没得卖了,就去抢他们的商行,到头来还是属于我们。” “还能这样玩的?那不是明抢了?” “这有什么?你不想想他们是怎么起家的?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抢劫都被武大郎说的那么清新脱颖,却让人无法反驳。 如意翡翠商行以五折的优惠价出售翡翠成品首饰出售。 这不是原石的五折,而是成品的五折。 加上雕琢费用,相当于是原石三折的价钱就可以拥有漂亮的首饰,那些有钱的阔太太趋之若鹜,蜂拥而至。 “家主,如意翡翠行在低价出售成品首饰,我们的原石和首饰都无法出售了,怎么办?”低价出售的消息不胫而走,已经传播到了祈龙山下一个理事耳中,他火急火燎的跟西门庆汇报了这个情况! “如意翡翠行?在哪个位置?” “就是以前我们的幸运赌石坊,我猜想应该是武大郎搞的鬼,他前几天还把中级以下的原石进行了清仓,也是低价出售。”那位理事把他得知的所有消息一股脑的倒出来了。 “奶奶个熊,又是那个矮子,他想干什么?他有那么多玉石吗?不用理原石的事,把他的翡翠首饰全部买回来,我们的价格不用调,过不了十天他就没成品卖了,我们不给他原料,看他还能卖什么?卖屁股?卖老婆?”西门庆还是用普通人的固定思维来考量武大郎。 确切的来说是用凡人的格局去衡量土行孙这位能掌控整片星辰的星君眼界。 三天,仅仅三天,如意翡翠行的翡翠首饰就被一抢而空。 80%被西门家族的商行抢去了。 夜幕渐近,武大郎已经摸清了这次买如意翡翠行里最多商品的五个西门家族商行。 那就代表着这五个商行在西门家族里地位最高,经济实力最强。 “梁小龙,叫上那些武士过去中堂商讨事宜。” “诺,少堂主,我这就去召集!” “好,我在中堂等你们,尽快!” 很快,三百多名武士分成十五行,站立在中堂大厅里。 “列位,我们如意商行没了翡翠首饰卖了?你们说怎么办?”武大郎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大家面面相觑,没得卖不是更好吗?代表销量大,赚到钱了啊,跟我们武士有什么关系? 该不会是想叫我们杀上祈龙山去抢原石吧? 就凭我们区区两三百人?估计还没到半山腰就全给灭了。 别说能不能抢到好东西,更别说抢了还能搬回来? 这些人杀上祈龙山,跟大家去送死,有何区别? 但是武大郎的命令就算死也得听,谁让他是少堂主。 “少堂主,你想怎样?尽管开口,我们唯命是从!”梁小龙边说话,边擦拭着脸上的汗珠。 谁不怕死?梁小龙他怕! “列位,你们不用紧张,我不会愚蠢到用你们这些人杀向祈龙山抢西门庆的原石,不过我们这次是去抢东西,也是抢西门庆的东西!” 武大郎停顿了会,再次看了看列位的表情变化,继续说道“我们的翡翠首饰,我有说过卖给西门家族吗?他们舔着个脸来买我们的首饰,现在害得我们没得卖了,我们去抢回来,好不好?哈哈哈。” 真够无耻的,人家买东西没给你钱还是咋滴?抢客户买的东西?也就你能做得出来,不过只针对西门家族,这个理由再合适不过了。 “哈哈哈,少堂主,明白了,抢哪些?还是全部抢回来?这个活,兄弟们保证今晚就能圆满完成。” “你们别那么缺德,全部抢完人家的,不留点活路等下反咬我们,怎么办?我要抢的也不多,西门庆应该能接受,就这五个商行吧,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清空搬回来,包括原石和翡翠成品首饰。” 强盗,妥妥的强盗思维,赤裸裸的欺负西门庆在城内的势力不足,让你龟缩,那就全部死在祈龙山上吧,没了商行我看你的原石往哪卖? 他武大郎可以不卖翡翠首饰,照样过得风生水起,而你西门庆现在除了玉石在勉强撑住家族的门面,还有什么可以跟武大郎抗衡了? 西门庆也不是没办法,只是那种办法他不敢用,城主不是表姐夫了,没法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趁着夜色鬼魅般的进城了,要想进城就得攻城。 这么大的阵仗攻城跟举兵起义有何区别? 城主虽然属于朝廷命官,在北宋时期死一两个地方官员也不足挂齿。 但是城墙也属于朝廷,城主为守卫城中百姓而奋战,那就另当别论,只要一纸诉状,西门家族就得覆灭! 第17章 抢劫商行 当晚,武大郎跟陈立河打过招呼后,告知他今晚要抢西门庆的五大商行。 陈立河做好了‘’抓捕‘’抢劫犯的准备,当然这只是做个样子,免得全城百姓人心慌张。 ‘’出发!‘’武大郎一声令下。 梁小龙便下了命令,他没去,去的都是这生面孔,一百多名武士分批朝着五大商行挺进。 五大商行分别是‘’紫轩商行‘’,‘’艺轩商行‘’,‘’闽轩商行‘’,‘’旺轩商行‘’,还有一个就是之前被打砸过的‘’铭轩商行‘’。 时值后半夜十一点左右,由唐韶华带领的20名武士,来到了紫轩商行。 紫轩商行门口挂着两个红色的灯笼在风中左右摇摆,貌似在欢迎商客的到来。 唐韶华进入大厅。 ‘’客官,我们已经打烊了,要买玉石或者首饰的明天再来吧!‘’商行内一位正在收拾椅子的伙计提醒着唐韶华。 ‘’哦,我们不是来买东西的,是来搬东西的,你不用收拾了,回家吧!‘’唐韶华浅浅的说出他的来意,模棱两可。 ‘’搬东西?搬什么?客官,你有东西寄存在这里?‘’伙计有点不明白唐韶华的意思,放下了手中的活,挠了挠头说道。 ‘’整个紫轩商行值钱的东西我都得搬回去。‘’唐韶华微笑着说道。 那位伙计这下听明白了,这些人是过来抢商行的,趁着打烊商行内部人少,街道也人少的时候过来抢劫。 ‘’我没听错吧?你们想抢劫西门家族的商行?谁给你们的胆量?‘’这位伙计把声音提高了好几十个分贝,他试图召唤在内堂休息的其它伙计。 不一会,就窜出来十个伙计,加上他有十一个人,在这位伙计看来,双方都是十几个人,就算阻止不了,也能让对方留下几条命在这里。 因为这十个人手上都提着刀过来的。 ‘’好,很好,你们想抵抗?我劝你们别在此丢了性命,为西门家族卖命不值得!‘’唐韶华好意的提醒着这些伙计。 ‘’是吗?你们有多大能耐尽管亮出来。‘’ ‘’那可是你们自找的,别怪我们送你们上路了啊!放箭!‘’唐韶华闪身躲到了一旁。 ‘’嗖,嗖,嗖。‘’几十支箭瞬间朝着那十几位伙计的脑门射去。 有的提起大刀横挡着箭矢的射来,有的在寻找掩护物来躲避,也有的已经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当场丧命。 西门家族的伙计剩下6人,他们围成一圈继续抵挡射箭。 ‘’上!‘’唐韶华一马当先跳了上去,一手抓住一个伙计的手腕,用力一拧,大刀‘’咣当‘’落地,接着抓住他俩的头发使劲的让两个头撞在了一起。 ‘’嘭‘’的一声,俩人头晕目眩,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唐韶华这一套连贯的动作太快了,快到旁边的人都来不及用刀往他身上砍去。 等他们发现有俩人已被制服,正举刀向唐韶华砍去之时,却被一条条铁棍卡住了,动弹不得。 常人的力道远远不如习武之人。 铁棍旋转,又是一片的‘’咣当‘’声响起。 没了武器的伙计,知道没法阻止他们的抢劫了,连忙跪下求饶。 ‘’各位好汉,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几个,我们上有老下有小,你们的事保证不会外传。‘’剩下的六人哀求着。 唐韶华走近身,拍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脸蛋,说道‘’我早就说过别抵抗,老老实实的待在一旁看着就好了,你们非不听,这下好了,我是杀了你们呢?还是不杀?好难啊!‘’ ‘’这位好汉,你别杀我们,我给你们透露一个西门家族的秘密,求你们放过,可以吗?‘’另外个伙计想用情报换取性命。 本来唐韶华也只是吓唬吓唬,并不想杀了他们,听到有秘密可听便说道‘’说来听听,如果有用的话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西门庆在祈龙山有两千多的人马,其中骑行部队有四百人左右,准备一部分人乔装打扮进城来胁迫城主让位。‘’ ‘’哦?他胆子可真大,朝廷命官都敢动歪心思?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没有,不敢骗你,是真的。” “城主让不让位关我们什么事?我们是强盗,巴不得没人管呢。”唐韶华才不想让人知道他们是哪方面的人呢。 “不过这个秘密,还有点用处,把他们绑起来,我们抢完东西再说。”唐韶华不想浪费太多时间,还得搬那么多东西呢,也不想时间久了节外生枝。 于是,紫轩商行值钱的东西全被一洗而空,只留下些下品原石,还有就是一些空空的货架。 唐韶华的第一个任务顺利完成。 唐韶华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接应其它伙伴了。 凌晨三点左右,五大商行的东西都已经易主了,全部值钱的东西都被搬空了,有的搬去了城主府,有的搬去了城主庄园‘’陈府‘’,原石就全部搬去了如意翡翠行,进行下一步的加工。 翌日凌晨,各商行老板过来开门准备营业。 全都觉得奇怪那些伙计怎么没有一个过来?轻轻推门,昨晚怎么没有锁门? 货架上的东西怎么全不见了? ‘’坏了,不会是伙计监守自盗了吧?‘’ ‘’这么多东西,就算盗也得用马车拉才行啊。‘’ 随即走出了外边的街道上,一道道的车轮印清晰的交叉着画在路面上,横七竖八,杂乱无章。 ‘’遭抢劫了?谁这么大胆抢西门家族的商行?‘’边想边跑向堆放原石的地方。 路过大厅转角木柱处,绑着的伙计‘’咿咿呀呀‘’的在说着话。旁边还躺着一些尸体。 老板们先是检查了那些尸体是否全都断气了。 然后把被绑之人嘴上的布条取下来。 ‘’呼,呼,呼。‘’终于能呼吸顺畅了。 ‘’怎么回事?‘’ ‘’昨晚有人过来抢劫,值钱的物品全被扫荡走了。我们就是被他们绑起来的。‘’ ‘’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这些人应该很少在城内活动,很面生,不过武功挺厉害。‘’ ‘’会武功?武大郎的人?‘’ ‘’不确定。‘’ ‘’管它谁的人,先报官!‘’于是老板把伙计的绳索解开来,让他们活动了一会,就被差遣去了报官。 官府接到报官后装模作样的开始调查起来。 最终的结果当然是强盗已出城,抓不到了,不是城内人士做的。 这就是官府庇护,明知道带着这么多东西,是不可能已经出城。 西门家族在城内的势力已经低到让城主完全不惧怕了。 官府说已经逃遁了就是逃遁了,你西门家族如果有异议,有本事自己去追回来吧。 五个商行老板没办法,只好出城前往祈龙山,告知西门庆。 ‘’家主,我们五大商行一夜之间值钱的东西全被抢光了。‘’ ‘’呀。。。。。‘’西门庆一声长嘶在大厅里回荡,伴随着杂物落地的‘’咣当‘’,‘’噼啪‘’声。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不用说,肯定又是城主和武大郎联合起来抢劫的。‘’其中一位名叫韩铄的商行老板说道。 ‘’用得着你说?全都滚下去!‘’ 西门庆面对着这五个大商行的老板也不敢怎么发火,毕竟全是自己的心腹,现在自己已经处于最艰难的时期,要是逼反了他们更麻烦。 毕竟商人的思维,你西门家族无利可图,再对我暴戾,转头就投向武大郎,他西门庆就真的等死了。 他们几个都是商人,跟他们商量对策也是对牛弹琴! 第18章 商讨对策 西门庆等五大商行的老板走了之后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梳理了一遍,初步得出了几个结论。 第一:武大郎和陈立河勾结在一起。 第二:武大郎在城内的势力可以做到呼风唤雨,城内不能跟他硬碰了。 第三:武大郎在针对他的古董和玉石买卖,想将家族困死在祈龙山。 第四:武大郎有可能最终的目标就是覆灭家族,杀死自己。 于是西门庆叫手下去把祈龙山的四大主力西门冼,西门??,西门飞宇,西门寒麒召集到大厅商讨事宜。 他们四个都是西门庆的叔叔,其中西门飞宇是西门庆的亲叔叔,其余都是堂叔,不过都是一脉的,西门飞宇也是他的军师,除了为西门庆出谋划策,还统领所有部队的出征。 西门冼是骑行队的队长,负责购买马匹,训练骑兵。 西门??是攻城部队的统领,手下有一千多人,下面还设有六个小分队。 西门寒麒是负责训练敢死队,手下有三百余人,个个都是习武之人,主要是执行暗杀及保护西门庆。 不一会,四人都来到了大厅。 四个彪形大汉,虎虎生威。 他们身材高大魁梧,宛如一座铁塔矗立在人群中。宽厚的肩膀仿佛能够扛起整个世界,粗壮的手臂肌肉隆起,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西门冼的面容刚毅,线条硬朗,犹如刀削斧凿一般。一双深邃的眼睛透露出坚定和果敢,让人不敢轻易与之对视。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扬,增添了几分威严。 西门??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 T 恤,却无法掩盖他那强壮的体魄。肌肉在衣服下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西门寒麒的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息,那是一种自信和霸气的混合。他不需要言语,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能够让人感受到他的存在。 西门飞宇,在他的身上,既有力量的威严,又有坚韧的意志。他或许是一个保护者,或许是一个挑战者,但无论如何,他都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 这些曾经都是西门家族攻城拔寨的主力军领头人物。 ‘’你们都知道了吧?在城内我们七个石坊被武大郎占据了,现在五大商行也被他洗劫而空,各位有没什么对策?‘’ ‘’这是针对祈龙山的行动。‘’西门飞宇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不愧是军师,早就看出了武大郎的目的。 ‘’飞宇叔,我也发现了他就是针对我们的祈龙山,他目前不敢攻进来,是因为我们有地利。‘’ ‘’你说的没错,有地利,他不敢攻,但他可以用商行和石坊来困住我们!‘’ ‘’怎么个困住法?‘’西门??问道。 ‘’掐断我们的出产量,没地方出售我们开采出来的只是石头,没法成为玉石流通在市面上。‘’ ‘’飞宇叔,你说的是事实,那怎么破这个局?‘’ ‘’别去跟他硬碰,现在在城内他是最大的家族了,我们可以卖去其它地方。‘’ ‘’卖去其它地方?我们哪有门路?‘’ ‘’没有就去打开一条路来!‘’ ‘’飞宇叔,你的意思是放弃清河县?去其它地方发展?‘’ ‘’正是,祈龙山的纵向很长,我们是三县交叉地,可以开发其它两个县城的业务往来。‘’ ‘’三弟,那我们不是成了孬种吗?我们还怕了他武大郎不成?‘’西门寒麒说道,他是练家子,说话都带着一股豪气和不服输的精神。 “不是我们怕武大郎,是不能跟城主对着干,武大郎背后有城主撑腰,陈立河是朝廷的人!” 这不由得让西门飞宇想起来当初西门家族是如何一步步的迈向清河县第一家族的历史。 他们西门家族当初就是城主曹德贵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们放进去,然后洗劫潘家园和武世家。 从清河县最大的两个家族里获得了财富。 又在曹德贵的庇护下逐渐发展壮大起来,成为清河县最大的家族。 马贼的本性就是烧杀抢掠,干着无本的买卖。 期间他们长期打压其它家族的生意,强抢强卖,逼着全城商贩的利益里分他们一杯羹。 现在西门家族的情况跟以前那些小家族小商贩一模一样。 就连武大郎的崛起也跟西门家族的崛起如此的相像。 西门飞宇有个大胆的想法,武大郎会不会是武世家后代? 因为他也姓武,本来在城内姓武的也不是很多人,大部分是武世家的嫡系。 于是西门飞宇问道“家主,你知道武大郎什么背景吗?家住何方?他是练家子,师承何门?他何德何能让陈立河扶持?” “这个我还真没调查过,只听人说他以前是在城西边挑担卖炊饼的。”西门庆说道。 “家主,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一个挑担的,陈立河看中他什么?城主绝对不会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来扶持,就算拿来做挡箭牌也得有能力有智慧才行,我猜测武大郎是武世家的后人。” “武世家后人?不可能,当时屠了这个家族,连小孩都没放过。”西门??简单的回忆了下当时的情况后说道。 “没有不可能,家主,上次打砸金郎商行的时候,是不是邱孝君的关门女弟子来找过你?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潘金莲,怎么了?” “潘金莲?这就对了,武大郎是武世家大当家武坤的儿子,潘金莲是潘家园大当家潘展的女儿,她们在20年前定过娃娃亲。”西门飞宇丢下了个重磅炸弹。 “武坤儿子?潘展女儿?你确定?”其余三个领队的死死盯着西门飞宇,希望他说的只是猜测,没有根据。 西门庆没有经历过那场洗劫,并不知道武坤,潘展是何许人,脸上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 “我非常确定,从年龄上来判断,正好,从武大郎跟我们的对抗上来看也是武将的思维,简单粗暴。更重要的是潘展的女儿以前就叫潘金莲,当时是我蛰伏在潘家园附近踩点,摸路,然后才回去做的计划。”西门飞宇说得很坚定。 “你们知道陈立河的身份吗?” “他不就是城主吗?还有其它身份?” “他是武世家段坤的第八代大弟子,他以前的副城主位置就是武世家和潘家园联合扶上去的,现在想想曹德贵的死可能并不是死于疾病,而是死于陈立河之手。” “陈立河?他是武世家的大弟子?就他那个废柴样?”西门寒麒问道。 “陈立河?他?废柴?你们不会真的傻到只看表面吧?他可是堂堂的举人出身,再加上武世家大弟子身份,可谓是文武双全,被你们定位为废材?你们知道有一个词叫‘城府’吗?他就是那种城府极深的人,能忍辱负重,他也是一头狮子,一旦觉醒了,就会把我们撕咬成肉沫。” ‘’难怪他们一拍即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出如此猛烈的进攻,一步一步的在算计着我们。‘’还是西门庆清醒一点。 ‘’飞宇叔,那你说怎么办?‘’ ‘’我还是那句话,放弃清河县,往周边其它两个县发展,重新规划,重新创立一个新的西门家族,趁我们现在还有财富支撑。‘’西门飞宇心里非常清楚,如果不放弃清河县,还是选择去硬碰武大郎,那西门家族离覆灭就不远了。 西门寒麒有点发怒了“堂堂七尺男儿,我们做了乌龟已经很窝火了,你还要我们像蜗牛一样背着家当在缓慢爬行?我就不信我带着我的敢死队进城杀不了武大郎,潘金莲,陈立河其中一个?” “你还真的杀不了她们其中任何一个,陈立河和武大郎武功并不低,逃跑完全没问题,再说他们身边那么多守卫,至于潘金莲,她的底细我并不清楚,没见过她露多少次面,但她是龙腾天下拍卖行邱孝君的关门弟子,你认为暗中没有武道高手保护?”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明天我就带着敢死队全部进城去找机会杀了他们回来赴命。”西门寒麒心里不服气的劲一直迸发着。 “不是我诅咒你,别有去无回,你别亲自率队,这是我给你的忠告,身死道消,一切就晚了。”西门飞宇心里明白去了估计就是九死一生,但他并没有完全阻止西门寒麒的行动,因为他也抱有一丝侥幸。 “你们都别争了,就算要去也不可能全部带出去,目标太大,寒麒叔说的办法可以试试,明天你派五十个进城寻找机会吧,也顺道摸清楚里面的情况,听飞宇叔的,你别亲自去。”西门庆最后还是支持了西门寒麒的决定。 “小众过去试探也未尝不可,不过家主你得做好有去无回的心理准备。” “西门飞宇,你闭嘴,我的将士还没出征你就说这样晦气的话,是何居心?”西门寒麒心里很不爽,要不是看在你是大哥的亲兄弟的份上,非得跟你比武场上较量一番。 西门寒麒转身离开,西门飞宇张了张嘴,但终究没有再开口。 次日清晨,西门寒麒带领着五十名敢死队成员悄悄进入了清河县。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武大郎早已料到西门家族会有所行动,提前布下了天罗地网。 西门寒麒等人刚进入县城,便遭遇了多次伏击,伤亡惨重。 无奈之下,西门寒麒只能下令撤退。 但在撤退途中,他们又不幸落入了武大郎设下的陷阱,最终,只有西门寒麒一人伤痕累累地逃回了祈龙山。 “西门家族忍不住从山上调动人马过来试探了。”武大郎对着陈立河说道。 “少堂主,不怕的,他们没那个实力在县城内兴风作浪了。” “我不是怕,我是担心他们来的太慢了,浪费我的时间,不行,我得刺激刺激下西门庆,城主大人,下令把西门家族全部商行,一次性全封了,理由你自己去想。” 时间已经过去快半年了,留给潘金莲的时间也就剩下一年多一点点了,如果西门庆蜗居在山上一直不下来,他也攻不上去,到时潘金莲就要遭劫难了,这不是土行孙想要的结果。 “经查前段时日,西门家族的人想要谋害城主大人,此乃大逆不道,今赦此大令,关闭西门家族全部商行来抵其罪过!”城门上写着这样的一张告示。 旁边还若有其事的附上了两张带有画像的通缉告令。 此告示一贴出来就昭示着西门家族在城内已经毫无地位了。 西门家族又回归到了深山里去做山大王。 但是西门庆所在的祈龙山是清河县的龙脉,陈立河和武大郎也会将祈龙山收回,彻底铲除西门家族这颗毒瘤。 第19章 筹建骑兵队 武大郎终于把西门庆赶出了清河县内城,接下来就是如何把祈龙山收回给城主管理。 祈龙山,这座矿山宛如一条沉睡的巨龙,蜿蜒于大地之上。它的纵向长度令人惊叹,仿佛是大地的一道巨大裂痕,向着无尽的深处延伸。 从远处望去,矿山的轮廓清晰可见,陡峭的山坡和深邃的山谷构成了它独特的地貌。山上覆盖着稀疏的植被,偶尔能看到一些顽强的树木在风中摇曳。 巨大的矿坑犹如张开的大口,吞噬着大地的资源。矿坑边缘堆积着如山的矿石,闪耀着宝玉的光泽。 坑内有上千人在作业。 有的在刨石头,有的在推拉着石头搬运专用车,也有的在拿灯光照射石头做初步的评品。 坑上边站立着几百个西门家族的武士在监工,顺便站岗,防止人员的逃脱。 正常情况下是没人逃跑,虽然西门家族工价不是特别高,但是比起外面赚的稍微多些。 除非出事故的时候才会有人惊慌乱窜,那些武士就是在这个时候起到震慑的作用。 他们有的拿弓箭,有的拿铁棍,也有的赤手空拳在紧密的巡逻。 在茂密的丛林中,一支骑兵队伍正在进行严格的训练。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照亮了骑兵们坚毅的脸庞。 骑兵们身着轻便的铠甲,手持大刀,骑着高大的战马,在丛林中穿梭。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打破了丛林的宁静。 训练场上,设置了各种障碍和目标,骑兵们需要在高速奔跑中准确地跨越障碍,击中目标。他们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时刻保持着警惕,准备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在训练过程中,骑兵们不仅要展现出高超的骑术和战斗技巧,还要具备良好的团队协作能力。他们相互配合,互相支持,共同完成各项任务。 武大郎也想组建一支骑兵队伍,可他没有这方面的训练师,清河县城也没有这方面成型队伍,唯独西门家族才有。 正在他犯愁之际,脑海中出现一个声音“潘金莲可以统领骑兵队伍。” 潘金莲?自己的娘子?她?她可以统领骑兵队伍?开什么玩笑?她虽然也会点武功,但她没骑过马,也没有作战的经验,怎么统领? 武大郎虽然不信脑海中的声音,但他还是跟潘金莲说了这件事。 “娘子,我想组建一支骑兵队伍,可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人选可以在那些武士中挑啊,不过得会骑马。” “就是不会骑马,也没有马上作战的经验。” “相公,那怎么办?” “我脑海中那个声音告诉我,你可以统领一支骑兵队!” “我?没搞错吧?我啥都不会啊。”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都觉得他莫名其妙,但是他说的很肯定,就是你能做到。” “相公,既然他那么肯定,要不我来试试?” “娘子,那辛苦你了,明天我叫人去买隔壁县城里买一匹战马,看下你行不行再说,好吗?” “不,买战马需要自己去,那样才能驯服它,听我的话。” “可是你连马都没骑过,第一次去就上马,我怕你有危险。” “不怕的,我表面上看起来娇柔,但是我也是习过武的人,没事的。” “那我陪你去吧。” “不用,你不能出城,我怕西门家族的探子知道你出城了,中途截杀,我有拍卖行的背景,我联系下隔壁县城的拍卖行接应我,让他们带我去买马匹,他们不敢动!” “那好吧,那明天我也派人暗中保护你!” 翌日,潘金莲带着五位武士,准备前往隔壁县城购买一匹战马。 潘金莲刚出城,西门家族残余势力就有人给西门庆汇报了。 “家主,我刚得到消息,武大郎的夫人已出清河县城。” “她出城干嘛?武大郎呢?”西门庆问道。 “不知道她出去所为何事,武大郎没有跟她出去。” “几个人?” “人不多,三架马车,加上她六个。” “不会是去别的县城鉴定藏品吧?叫人继续跟踪,别轻举妄动,她有拍卖行撑腰,如果她真是去鉴别藏品,也有人跟她接头,别得罪两个县城拍卖行的人。” “诺!” 潘金莲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马车颠簸,来到了隔壁县城---清峰县。 清峰县相对于清河县来说,贫穷了不少,基本是以农业和畜牧业为主,没有什么商行,所以龙腾天下拍卖行在清峰县的生意很艰难,常年亏损。 清峰县龙腾天下拍卖行的行长名叫何酉,他是何申的弟弟。 何酉收到哥哥拍卖行里的首席鉴定师的弟子要过来清峰县办事,而且告诉他可能有人会对潘金莲不利,请他务必要保证潘金莲的安全。 他不敢马虎,即刻召集拍卖行的武士随他一起去城门外等待着潘金莲的到来。 “你就是何申行长的弟弟何酉行长吧?”潘金莲问道,因为他俩兄弟从外貌上看去非常相象,只是年龄上有点点差别。 “是的,你就是潘鉴定师吧?幸会幸会,你的到来让我们拍卖行蓬荜生辉。”何酉行长知道他虽然是个行长,因为效益不好,地位还不如潘金莲呢,拍着马屁说道。 “何行长,我过来鉴定藏品只是个幌子,我这次过来有事情需要你帮忙,可能会在你拍卖行里停留一段时间。” “请问潘鉴定师需要我们提供什么帮助?” “我知道清峰县主要以农业和畜牧业为主,我想你帮我找五百个会骑马的年轻人,体格要健硕,身体要灵活。” “这个没问题,还有其他吗?” “帮我买八百匹马,最好是战马级别的,如果没有的话也至少能长途跋涉,翻山越岭。” “这个有点难办,八百匹数量有点多,未必能找到这么大的农场主。” “尽量吧,至少需要五百匹,还有就是你帮我找个人烟稀少的草原地带,我要把这些人和马训练出来作战。” “这个没问题,拍卖行刚好买了两个山头,山中间有一块将近十公顷的平原地带。” “好,带我去看看吧。” “潘鉴定师,能不能告诉我,你要这么多人和马,是干嘛的?”何酉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问道,这些跟拍卖行的事情不搭边。 “何行长,有些事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 “好吧,潘鉴定师,请上马车,我带你过去看地方。” “不,我们先去买一匹好马,然后带着一起过去。” “好!” 何酉带着潘金莲来到了一个农场。 这个农场主要是卖马和驯战马为主的,农场主名叫郑植元。 郑植元跟何酉认识,不过不太熟。 “何行长,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哈哈。” “郑老板,我是给你带生意来了,这位是清河县的潘金莲。”潘金莲跟何酉说过别把她的身份在清峰县暴露。 “郑老板,我想买下你农场里所有驯服好的壮年马匹。” “全部?有三百多匹。” “是的,你没听错,全部。” “怎么交易?” “三天后,黄金交易,你最好再帮我找几百匹,我一共需要六百到八百匹马左右。” “好,三天后交易,我给你找六百匹马,还有其他需求吗?”郑植元高兴坏了,这可是一笔大交易,足够他安享晚年了。 “你这么大的马场,我想应该有不少驯马师吧?他们会在马上搭弓射箭吗?” “搭弓射箭那是小事,他们都会。” “有多少?” “五十人左右吧。” “借我用一个月,一并给你算钱。” “没问题,我这里一匹好马一般是150两白银,你觉得贵吗?可以给你优惠。” “不用,我给你200两一匹,给我挑最好的,能上战场的那种。” “好,三天后交易。” “今天帮我挑一匹棕色的,然后安排一个驯马师随我走,我先给你一千两黄金作定金,可以吗?” “没问题。” 潘金莲想尽快的筹建出一支骑兵队,她不在乎黄金,多出个几千两黄金,对现在的武世家来说只是个数字,她要的是速度。 郑植元做了这么一大笔买卖,也让他赚得盆满钵满的,而且这位主不杀价反而加价,可见她是不缺钱的主,得尽量满足她的需求。 郑植元通过这次交易,让他的财富一跃成为清峰县排名前五。 有钱了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也可以成立一个家族,因为这次帮了潘金莲,就相当于帮了龙腾天下何行长的忙,让他之后在清峰县扩张势力提供了后盾保障。 郑植元按照潘金莲的要求,帮她在马场里挑了一匹最好的棕色马。 一匹棕色的马昂首挺立。它的毛色犹如醇厚的咖啡,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暖的光泽。那强健的身躯充满了力量,每一块肌肉都线条分明,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爆发力。 它的头颅高昂,眼神坚定而锐利,透露出一种无畏的勇气。长长的鬃毛随风飘动,像是一面旗帜,彰显着它的威严。宽阔的胸膛和有力的四肢,让人不禁想象它在战场上奔腾驰骋的英姿。 这匹棕色马的步伐轻盈而稳健,每一步都充满了自信。它的蹄子踏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它的存在。当它奔跑起来时,速度如闪电般迅速,身后扬起一片尘土,仿佛一道棕色的旋风。 “嗯,不错,我就要这匹吧。” “好,这位是我们这里最好的训练师,李传广。” “好的,那就有劳郑老板了,三天后我会过来交易,到时马匹赶往哪里我也会告知你。” “好,慢走!” 潘金莲,何酉,李传广,还有一众随从一起来到了何酉指定的地方。 在两座高山的脚下,有一片广阔的草原地带,占地约 10 公顷。这片草原宛如一块翠绿的宝石,镶嵌在大地之上,散发着迷人的生机与活力。 草原上,绿草如茵,茂密而繁盛。微风拂过,草丛轻轻摇曳,仿佛一片绿色的海洋泛起层层波浪。草丛中,五颜六色的野花点缀其中,如繁星般璀璨,散发出阵阵芬芳。 远处的高山巍峨耸立,云雾缭绕,与草原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壮丽的画卷。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为草原提供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草原上,还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蜿蜒流淌。溪水潺潺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高山是草原的屏障,广袤的草原是马匹生存的保障,潘金莲想秘密的成立一个骑兵队,这里再好不过了。 “何行长,人员的事也麻烦你尽快安排到位,以招兵的模式告知他们到时有可能要去到清河县,报酬方面不会很低,但是必须服从安排,不能中途逃脱。” “明白。”我回去就安排。 潘金莲的招兵买马已经提上了日程,对抗西门庆又增加了一项保障。 第20章 筹建完成 “李传广,你先教我骑马,我没骑过。”潘金莲说道。 “好,首先你要跟你的战马培养感情,别急着去驾驭它,它们都是通人性的,像我这样贴着它的侧面,抚摸它的头和鬃毛。” 潘金莲走向前,学着李传广的模样,仿佛在跟这匹马沟通,聊天。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这匹马认可了潘金莲。 “然后,踩着马鞍,跳上去马背,就可骑行了。” 潘金莲踩着马鞍,一跃上马,左手拉着马缰,右手抓着马鞭,奔跑了起来。 一匹马骥奔腾而过。马上的潘金莲,她身姿矫健,英姿飒爽,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魅力。 她身着紧身的骑马装,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头戴宽边帽,帽檐下是她坚毅而自信的眼神。她紧握着缰绳,与骏马之间仿佛有着一种默契的交流。 骏马在她的驾驭下,如风一般疾驰。它的鬃毛随风飘动,蹄声如雷,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它的力量和速度。而女性则与骏马融为一体,她的动作流畅而自然,每一次的起伏都充满了力量和韵律。 她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和自由的笑容,仿佛在这一刻,她忘却了一切烦恼和束缚。她享受着风的吹拂,感受着速度的激情,展现出女性独有的勇敢和坚韧。 在她的身后,留下了一道飞扬的尘土,仿佛是她勇往直前的印记。她的身影在草原上渐行渐远,却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是草原上的一道亮丽风景线,用她的英姿飒爽诠释着女性的力量和魅力。 “嗯,不错,第一次骑马却没有胆怯,接下来我教你怎么双手离开马,要做到这样,你就必须使用腿部的力量,夹紧马的腹部,让它感受到你的松紧度,它才会更好的配合你。” 潘金莲放开缰绳,穿过扶手套在马鞍上,然后使用腿部去控制马匹的奔跑速度,还有转弯动向。 潘金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骑上马感觉轻车熟路,根本就没有那种生疏青涩的感觉。 好像她本来就会,而且她就是为马上作战而生的。 “拿长枪来!”潘金莲大声喊道。 一位随从用力将长枪抛给了潘金莲,她接住后,开始在马背上挥舞着长枪。 潘金莲在马上手持长枪,驰骋在疆场之上,英姿飒爽。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透露出无畏的勇气和决心。 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她的长发随风飘扬,与红色的披风相互映衬,更显英姿勃发。她紧紧握住长枪,手臂肌肉紧绷,展现出强大的力量。 随着战马的奔腾,潘金莲舞动长枪,枪尖如闪电般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她的动作流畅而有力,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能够刺穿一切敌人的防线。 此时的潘金莲好像是战场上的女神,用自己的勇气和智慧,守护着国家和人民的安宁。 难怪武郎脑海中的人提醒他,自己可以统领骑兵队,原来我有这么强的天赋,他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夫人,你好厉害,几个小时下来,你在马上耍起长枪来就已经有模有样了,我刚在地上看着你耍枪都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杀气。”一位随从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是吗?感觉我生来就该在马上战斗一样,哈哈。”潘金莲开心的笑着说道。 “夫人,你确实厉害,你是我教过的人中领悟力最强的。”李传广给了潘金莲最大的肯定。 两天后,何酉带着五百人来到了这个准备用来练兵的峡谷。 “弟兄们,辛苦了,欢迎你们的到来,接下来的两天我们按照图纸开始搭建帐篷,包括人住的,还有马厩,马槽。”潘金莲欢迎完大家后开始分派了任务。 “是!”大家异口同声的说道。 第二天,何酉带着郑植元,还有几十个驯马师,赶着将近七百多的马匹来到了峡谷。 潘金莲的黄金也到位了,她把剩下的账目兑现给了郑植元,并告知他,这些培训师最多一个半月就会归还给他。 郑植元看着这一箱箱的黄金,简直傻眼了,他想都没想到他也能一夜之间成为大富翁。 “何行长,辛苦你了,这十根黄金是你的辛苦费,希望你能帮我保密,还有什么时候把清峰县城主引荐给我认识下,毕竟这是他的地盘,搞这么大动作,他一无所知就不太好。”潘金莲说道。 “好,没问题,很乐意为你效劳,我尽快带他过来吧,他最近也遇上些烦心事,时不时有马贼闯入城中。” “马贼闯入城中?数量大吗?” “目前还不大,应该是小股探路的。” “难道是西门庆想放弃清河县转来清峰县发展?”潘金莲心里想着。 “何行长,有时间的话帮我调查下,这股势力是不是来自祈龙山?” “按走势,应该是那边过来的,下次他们如果还来的话我派人跟踪,给你个准确的信息。”何酉答道。 “好的,辛苦了,按这种情况,你尽快把清峰县城主带过来,你就说我可以帮他。”潘金莲心想一定不能让西门庆在清峰县成立西门家族,如果让他立住了脚跟,麻烦就大了。 “好,潘鉴定师,那我先回去了,我会隔三差五的过来,这里的生活需求我也会派人一个礼拜送一次物资过来。” “好,谢谢!” 何酉和郑植元离开了峡谷。 潘金莲把众人叫到了草地上。 草地边上有个高台,原本是为了给将士们习武用的。 潘金莲站在高台上,旁边还有武大郎安排的五位武道高手立在旁边。 “各位将士们,以后你们就叫我潘将军,这五位都是我的副将,你们的训练和安排均由他们负责,此次招募你们是干什么,你们应该也清楚,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上战场为我卖命,当然,我不会对抗朝廷,你们如果不想留下的,现在可以走,我会每人给一百两银子作为这两天的报酬。”潘金莲做出了最后的筛选。 底下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了,通过这两天大家在一起的接触,都感觉潘金莲人还挺好,没有亏待他们,也没有把他们当下人对待,也许她只是一时之需,不会经常上战场的,只要自己命够硬,在她需要的时候为她效一次力,就能拿到大把的军饷,黄金。 这可是他们干一辈子都未必能得到的财富,为了黄金,拼了! 两分钟后,潘金莲见没人退出!接着说道“很好,谢谢大家对我的信任,接下来就是残酷的训练,这五位副将会在一个内之内把你们训练成马上作战最强的力量,一个月后,完成考验的人员奖励十两黄金,希望各位全力以赴,争取全部通过。” “诺!”应允声响彻整个峡谷,在峡谷内回荡了足足一分钟。 潘金莲看到这些年轻人有如此的气势,心里也高兴,毕竟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就是力量。 “大家散了吧,今天把那些帐篷和马厩搭建好,明天开始训练!” 潘金莲和五位副将,还有几十位驯马师来到了主将帐篷内。 帐篷内很简单,只有一张凸显主位的案几,案几边上配了几张座椅,帐篷边上挂着一把弓箭,一把长枪,一把大刀,这些武器都是潘金莲自己需要练习用的。 “我叫大家来,就是安排下训练的内容,我想打造出一支既可以马上作战,也可以马下作战的攻坚力量。” “马上作战包括大刀队,长枪队,弓箭手,暗器队,地面主要就是增强体格,学会一些简单的格斗技巧就可以。” “大刀队100人,长枪队150人,弓箭手100人,暗器队50人,这是我原定的人员分布,除张哲瀚外,你们四个副将各自去挑选人员进行高强度训练,驯马师主要教导骑马技术和保养马匹的注意事项。”潘金莲对在座的人员做了简单的安排。 “一个月后,我希望都能给我一份满意的答卷,各位能做到吗?” “能!” “好,各位请回吧,张哲瀚留下!” 待全部人走出帐篷外,张哲瀚有点不开心的问道“夫人,那我呢?我也想为你效力,请你也为我安排任务。” “张叔,你不用不高兴,你负责单独训练我,我作为主将,不能没实力,不然我怎么统领他们?我有时还有其他事务要处理,你得协助我啊,我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潘金莲看出了张哲瀚的不满,对他做出了解释。 张哲瀚听后立马露出了笑容,说道“谢谢夫人的信任,我会竭尽所能的帮你处理好!” 张哲瀚当然开心了,这可是二把手的位置,只有被器重,而且是绝对信任才能让夫人做出如此安排。 第21章 目标一致 潘金莲果然有大将风范,她做出的安排是常人没法比拟的。 她自己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也开始了魔鬼训练。 张哲瀚一开始对潘金莲的训练还是缩手缩脚,生怕她受伤。 “张叔,如果你还这样浪费我的时间,我就换一个人来训练了,你看将士们的进度都比我快,我要全部学会,你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光说不练假把式?”潘金莲不服气,也有点生气了。 “夫人,我是怕你受伤!” “受伤怕什么?难道你要我将来死在战场上?马上作战没有过硬的技术,谁能保得了我?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不怕辛苦,也不怕受伤。”潘金莲表达了这次的态度,就是要在实力方面技压群雄。 “好吧,夫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潘金莲之所以看重张哲瀚就是因为他武功高强,而且他本来就会马上作战,省去了不少功夫,更重要的是他还会战术。 张哲瀚原本不是武大郎的手下,而是拍卖行里的人,是邱孝君为了保护武大郎和潘金莲而调派给他们做贴身保镖的。 他是童贯某个部队里的副将,是真正的全能将士,不管是攻坚还是骑行,亦或者是权谋方面,他都擅长。 如果是他用心教导的话,潘金莲会展现出更大的风采。 “跟我客气什么?该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把我当你的兵来对待。” “好吧,希望你能承受得了。” 十天后,潘金莲已经脱胎换骨了。 今天她摆下了擂台,也就是草地上那个练武场。 这是十天来第一个在此设擂的人,而且是他们的主将。 “谁敢上来一战,输者奖励一两银子,赢了我的奖励十两银子。”潘金莲站在擂台上高声喊道。 底下的士兵们面面相觑,毕竟对手是他们的将军,而且这十天大家都看到了潘金莲的努力,谁敢上去挑战啊。 这时,一个人影跳上了擂台,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王肖骁,潘金莲帐下的一位副将。 “将军,我来陪你练练。”王肖骁向潘金莲抱拳说道。 潘金莲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知道王肖骁是个高手,这也是一个检验自己训练成果的好机会。 两人相对而立,战斗一触即发。只见潘金莲身形灵活,枪法犀利,而王肖骁则攻守兼备,技巧娴熟。 双方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最终,潘金莲以一招险胜,赢得了比赛。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潘金莲微笑着看着众人,心中充满了自信。 “还有谁?你们也可以选择跟我马上对战。” “我来,比射箭!”一个年轻人说道。 潘金莲微微皱眉,她的箭术并不出色。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好,那就比射箭吧。” 年轻人走上前来,他名叫李昊,是军中的神射手。 比赛开始,李昊连射三箭,均命中靶心。 潘金莲深吸一口气,瞄准目标,射出一箭。箭却偏离了靶心较远。 “将军,还要再试一次吗?”李昊问道。 潘金莲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输了。不过,我会更加努力练习箭术的,大家也要努力加油!” 说完,潘金莲跳下擂台,离开了练武场。 这场比试让潘金莲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她决定在今后的训练中加倍努力。同时,她也对李昊的箭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此期间,何酉带着城主张寅庚来到了峡谷,张寅庚亲眼所见潘金莲跟士兵们打擂台。 他觉得这个主将挺有趣,通过这样一种随和的方式激起他们的斗志。 “夫人,何酉和城主张寅庚来了峡谷,当时你在打擂台,所以没跟汇报。”张哲瀚说道。 “他们人呢?在哪里?” “在前面士兵休息区。” “一会带他们到主将帐篷里。” “是!” 潘金莲回到主将帐篷内,换上一身清闲装,坐在案几边上等待着城主的到来。 张寅庚一开始不知道峡谷里筹建部队的是一位女将,何酉也没跟他说,只是跟他交代了有这么一件事。 张寅庚进入帐篷看到潘金莲坐在案几的主位上,他才知道原来主将是如此漂亮的一位夫人。 “潘将军,这位是清风县城的城主,张寅庚。” “小女子潘金莲见过城主大人!”潘金莲起身给张寅庚浅浅的鞠了一躬。 “不必客气,随便些,这次来是有事相商。”张寅庚也没绕弯子,直截了当的说道。 “城主大人,何事?但说无妨!” “据我属下汇报,骚扰城内百姓生活的马贼,正是祈龙山的人马,当家的叫西门庆。” “这个我猜到了,他是想在清峰县建立势力,而他目前没有那么大的实力来跟你谈条件,所以想通过攻城的方式逼你就范。”潘金莲说道。 “西门庆不是你们清河县的第一家族的大当家吗?跑来清峰县兴风作浪?”张寅庚不解的问道。 “半年前,西门家族确实是清河县城第一家族,现在他们在城内没有立足之地,龟缩在祈龙山了。” “哦?是谁搞垮他的?” “是我相公武大郎。” “厉害,半年就能把他赶上上去,佩服佩服。” “张城主,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在此借你的地盘组建骑兵队就是为了跟他对抗,毕竟清河县是以商业为主,没拿条件训练士兵,你不会介意吧?”潘金莲问道。 “起初是介意的,谁卧榻之下能容下一支强劲的队伍?后面何酉行长跟我说了,你还是他们拍卖行的鉴定师,对我没有恶意,还可以帮我,后面就释怀了,今天过来就是跟你商量怎么杜绝那些马贼的骚扰。” “打,打到他们怕,刚好也让我的部队出去实战练兵,十天后我给你一百骑兵,包括大刀队,长枪队。”潘金莲说道。 “那就谢谢你,不过,潘将军,不知道你有没看出来,最近几年在祈龙山下面的三个县城都开始频繁出现天灾,去年青峦县,发生旱灾,几乎颗粒无收,都是从我们这里买粮食过去维持生计,我估计跟祈龙山的过度开采有关系。”张城主说道。 “张城主,不瞒你说,这就是我和我相公要攻打西门家族的一个原因,不恢复祈龙山的原貌,山下的三个县城要不了几十年就会没法生存了。” “潘将军,高见,目光长远,能为民计和社稷着想,大才!”张寅庚不吝赞赏,对潘金莲竖起了大拇指。 张寅庚突然问道“潘将军,我想问下,你和潘家园有什么关系?你相公武大郎跟武世家又是什么关系?” “我就是潘家园的遗孤女,我相公武大郎是武世家武坤的儿子。” “嗯,这就讲得通了,你们一是为民着想,二是为了复仇!可怜的两个孩子,潘将军,你放心,就凭你的这腔为民着想的热情,我会去跟青峦县的城主达成共识,三个城一致讨伐西门家族,把他们赶出祈龙山!” “好,谢谢你们的支持,不过我要亲手杀了西门庆!” “不用客气,我们身为城主就得为城内百姓着想,你的义举我们会支持!” “城主大人,没什么其它事的话,我送你出峡谷吧。” “好,我也不耽误你们的训练!” 潘金莲和张寅庚并排走出帐篷,很多人认识城主大人,看到自己的主将跟城主走得这么近,更加坚信此次过来为她效力是来对了,说不定以后还能谋个一官半职。 潘金莲送张城主,何酉出了峡谷后返回帐中。 召集了四位副将,告知他们加紧训练,十天后抽调部分精英过去帮城主守城,让他们实战训练。 见到西门家族的骑行队,格杀勿论! 第22章 第一次交锋 十日后,亦是训练的第二十天,离一个月仅仅剩下十天了。 峡谷里的训练仍然在紧张的进行中。 今天是调派人员去帮城主守城的日子。 “张叔,去把王肖骁和韩丞叫来帐前,我有事交代。”潘金莲说道。 “是!”张哲瀚答道。 不一会,张哲瀚就领着王肖骁,韩丞来到了帐前。 “王肖骁,韩丞,今天我要在你们队里各挑50人选,过去帮城主张寅庚守城,你俩还是留在峡谷内,这次由我带队,张哲瀚留守全权负责!”潘金莲打算带队出征,她也需要磨炼。 “夫人,不可,这可是去交战,不是去玩,若你什么损伤,我们怎么跟少堂主交代?”韩丞说道。 “此事我已经决定了,无需多言,半小时内把人员叫到峡谷出口处集合。”潘金莲不容分说,态度很强硬,她知道在军中必须树立威信,不管是决策还是计谋都不能朝令夕改。 “是!” 半小时后。 英姿飒爽的潘金莲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她身穿坚固的盔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透露出无畏的勇气和决心。 阳光洒在她的盔甲上,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她是一位从天而降的战神。她的长发在风中飘扬,增添了几分潇洒与豪迈。 “此次的出征,大家都知道为的是什么吧?没错,就是守护清峰县的城民百姓,有没信心大胜而归?”潘金莲骑在马上做着战前动员。 “有!必胜!必胜!” 潘金莲紧紧握住长枪,枪尖指向远方,她的身姿挺拔而威严。她的战马嘶鸣着,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战斗意志,准备与她一同冲锋陷阵。 “出发!”潘金莲一声令下,由她带头开始前往城主府。 潘金莲不知道西门家族的马贼有多少人会进城,初步估计应该不会很多人,而且据她对清峰县城周边的地势分析,西门家族的人马应该是从山后边悄悄进入城中的,调派人数太多也不便于埋伏。 城门楼前,张寅庚早早的就在那里等候着骑兵队的到来,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潘金莲亲自出征。 “潘将军,长途跋涉,辛苦了,感谢你们的到来,请进城!” “城主大人,好,我们这就随你进城!” “开城门!”张寅庚一声大喝,守卫们赶紧打开城门。 “进城!”潘金莲也号召着她的士兵们。 潘金莲的部队她是取了番号的,名为“潘家军”,旗号也有,是黑边黄底的“潘”字旗。 潘家军排成一列,整齐划一,非常有纪律,一看就知道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 他们走在大街上,街边的城民夹道欢迎,有的给他们送鸡蛋,有的给他们送青菜,也有的给他们送去被褥。。。。。。 一片军民一家亲的景象。 “之前城主说会有人来抵抗马贼,我还不相信呢,现在他们真的来了,希望能打败那些马贼,搞得我们都心慌慌的,太烦人!”平民们开始议论纷纷。 “是啊,那些马贼太可恶,听说东边有一家人被马贼全部杀死,一个活口都没留,真是造孽!” “还有那个贾员外遭到了洗劫,家里的金银财帛被一抢而空,整个府邸的人也被杀光了。” “造孽啊,真是罪大恶极!” 跟大人们不同的是,很多小孩看着这支队伍如此的威武霸气,都想跑过去摸摸那些马匹上的鬃毛,幸好有大人看管着及时拉住了。 更值得庆幸的还是年轻人,很多已经暗自下定决心,等赶走马贼后一定要找到这支队伍来,加入他们! 对抗马贼的气势空前高涨,城民也空前的团结。 在城主张寅庚的引领下,潘家军安顿在了离城门楼一公里左右的衙门里。 潘金莲不想过多的休息。 在衙门里喝了会茶便说道“城主大人,拿地图来!” “好!”张寅庚吩咐属下去拿了一张大地图来悬挂在墙上。 “潘将军,马贼每次都是从这个山坡上下来的,这边没有城墙围住,而且这里有个一线天山势。” “一线天?那你们没在那里埋伏过吗?” “埋伏过,但是每次他们路过那里都是加速前进,丢下的石头很难砸中他们的马匹,他们一开始只是一小股的过来,后面发现我们在一线天拦不住他们就越来越多的马贼过来了。” “真是太好了,如果他们下次还从这里进来,我必定让他们有去无回。” “怎么说?” “城主大人,你看,如果他们在一线天的中间部位被拦截了,我们只要封死后路,他们能往哪里逃?” “问题是他们速度太快了,拦不住,而且那些马贼的战斗力很强。” “这个你不用操心,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记得为我们摆庆功宴,要让全城都知道,马贼并不可怕,稳定民心!” “好,我安排人带你们去一线天。” “不着急,我还要在城内做点准备。” “潘将军,还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去帮我准备十条连锁铁链,带刺的那种,长度够横在一线天就行。” 当天下午,城主就命人将连锁铁链交给了潘金莲。 “出发,一线天。” 潘家军来到一线天已经是傍晚了。 “听我号令,二十人上山,左右各十人,在山上搬好石头等待,山的两侧绑好铁链,做好下坠机关,其余人等在下一座山的入口处拦着敌军,别放一个进城,全部杀光!”潘金莲开始了排兵布阵。 大家开始行动了,潘金莲留在了一线天。 “到时我们主要针对马匹,敌军部队可以不理,放过去给后面的人去杀。” “前端这里埋伏三个人,等马匹过去了,马上放下连锁铁链,然后在铁链前边投放石头,一是为了堵后路,二是为了防止敌军放弃进攻退回去。” “后面这里下放铁链要跟前面同步,这个一线天不是很长,别让他们一下就跑过去了,打旗语的要注意观察敌军动向。” “中间部位的人员等敌军马匹进了一线天,开始推石头下去砸马脚,就算马匹不死不残,也要让它们受到惊吓!” 潘金莲再次做了最详尽的安排。 今日是初六,夜晚的月亮很早就落山了,天空中只留下了微弱的残光,山路都有点模糊不清。 潘金莲知道,这正是马贼闯山的最佳时间,就算有埋伏也能通过马匹的速度冲过一线天,只要过了这个位置,清峰县城那些部队就对马贼造成不了威胁。 今晚,马贼也是这种思想,他们屡试不爽,已经成功了很多次,他们相信这次也不会例外,一百二十多的部队极速的冲向了一线天。 潘家军听到了马匹奔驰的声响。 “准备!”潘金莲站在了一线天的入口处。 马蹄声越来越清晰了! 马贼开始进入一线天,当最后一匹马进入时。 “放!”一声放响彻山谷,两边的连锁铁链快速下坠,横在了一线天山谷两边。 “不好,遭埋伏了!”西门家族的领队发现这次的埋伏不同以往,只是用石头砸他们,他听到了金属落地的声音,而且两边都有这声音,他知道遭埋伏了,被关了起来。 “撤退!”那位领队焦急的大声喊道。 “推石头,把入口堵住,中间的也推石头砸马脚。”潘金莲非常淡定的做出了安排。 “队长,退不了,入口已经被堵死了。” “前进,快速前进,前面估计有暗器,长枪队先去探路,大家别乱,站在中间,没那么容易被砸到。”领队慌中不乱! 果然,西门家族的马匹拉扯到中间后,推下来的石头对他们的伤害就不大了。 “前进,闯过去!” 在出口处的铁链,在一次次的马匹冲击下来回晃动,在前面的人和马匹有的被直接刺死,有的受了重伤,队中的马匹开始骚动起来了,不听使唤的来回奔跑。 铁链上的血一直往地面上滴落,刺上也时不时的迸发出一股鲜血洒落在地面。出口处,一片血滩,鲜红鲜红异常耀眼,西门家族的骑行队伤亡惨重! 最终,还是被西门家族的长枪和大刀砍断了铁链成功的冲了过去。 埋伏的人员见他们冲了过去,也马上下山,解开了藏在旁边的马匹,带上武器,尾随西门家族的部队。 马贼以为摆脱了埋伏可以长驱直入了,没想到还没过五分钟便听到了一片大喊“杀!” 后面的潘金莲也壮势大喊着“杀!一个不留!” 潘金莲首当其冲,跨立在马上挥舞着长枪。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对胜利的渴望。她带领着士兵们勇往直前,冲向敌阵,她的长枪挥舞着,如同一道闪电,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在她的带领下,士兵们士气高昂,他们相信,只要跟随潘将军,就一定能够取得胜利。她的勇气和智慧,成为了士兵们心中的榜样,激励着他们不断前进。 战场上的硝烟弥漫,潘金莲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但她的存在却让人无法忽视。她是一位真正的英雄,用自己的力量和勇气,守护着大家。 西门家族的马匹早已被惊吓得到处乱窜,溃不成军了,最终潘金莲这边以三人受伤的代价完美的斩杀了西门家族一百多号骑行队。 人全杀光了,缴获64匹马。 “大家先别着急回去,继续埋伏在山上,预防马贼凌晨进攻寻找这些人的下落,天亮了再回城!” 深夜时分,潘金莲估计不会再有进攻了,让大伙原地休息,等待着天亮! 晨曦微露,山谷里的天空渐渐泛起了一丝光亮。起初,那只是一抹淡淡的灰白,仿佛是黑夜与白昼之间的过渡。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抹灰白逐渐变得明亮起来,透出了一丝温暖的橙色。 山谷中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使得整个景色如梦如幻。雾气在山间缭绕,时而浓密,时而稀薄,给山谷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氛围。透过雾气,可以看到山谷两侧的山峰若隐若现,宛如仙境中的奇峰异石。 随着天空越来越亮,山谷里的鸟儿也开始欢快地歌唱。它们的歌声清脆悦耳,回荡在山谷之间,给这片宁静的山谷增添了一份生机与活力。此时,整个山谷仿佛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展现出了它美丽而迷人的一面。 潘家军也开始苏醒过来了,有人在侧耳倾听鸟儿的歌唱,有人在寻找山水解渴,也有人起来牵着马在吃草。 潘金莲也躺在了山谷中稍作休息。 此时的她发现天已亮,她叫吹号手吹响了集结号。 “回城!” 潘家军来到了他们昨晚战斗的地方。 在幽深的山谷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敌军的尸体,他们的身体扭曲着,面容扭曲着,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鲜血从他们的伤口中涌出,汇聚成一条条小溪,流淌在山谷的地面上,将整个山谷染成了一片血红。 在这片血腥的景象中,没有一丝生机。只有风在山谷中呼啸着,仿佛在为这些死去的灵魂哀悼。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山谷中,却无法驱散这片血腥的气息,反而让这片景象更加显得阴森恐怖。 在山谷的边缘,潘家军默默地站着,他们的脸上没有表情,眼中却透露出一丝悲伤和无奈。他们是这场战争的胜利者,但他们却没有一丝喜悦。他们知道,这场战争的胜利是用无数人的生命换来的,而这些死去的人,无论是敌军还是自己的战友,都是战争的受害者。 “大家别为他们感到悲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对待敌人就得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潘金莲想起潘家园的遭遇,恨不得西门家族全都死在她枪下! 第23章 凯旋而归 战争,是一场残酷的洗礼,对于士兵们来说,更是一次身心的巨大考验。 在战场上,士兵们面临着生死的抉择,每一刻都可能是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们目睹着战友的倒下,感受到死亡的临近,这种恐惧和压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然而,战争也能让士兵们迅速成长。在战火的洗礼下,他们学会了坚强和勇敢,懂得了生命的可贵。他们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少年,而是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战士。 战争让士兵们体验到了人性的复杂。在战场上,他们看到了敌人的残忍和无情,也感受到了战友之间的深厚情谊。他们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善恶,只有为了生存而战的无奈。 对于士兵们来说,战争是一场噩梦,但也是一次宝贵的经历。它让他们懂得了珍惜家园,明白了生命的意义。他们将永远铭记这段历史,为了家园而努力奋斗。 潘家军返回了城门楼。 城主照例来到门口迎接潘金莲的队伍回来。 “恭喜潘将军凯旋而归,这场战斗干得漂亮,西门家族这次损失惨重。” “城主大人,侥幸而已,后面的战斗会更惨烈!” “潘将军,我们进城再说吧!” “好!” 潘家军大捷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清峰县的大街小巷。 “你们听说了吗?昨天马贼又想进城洗劫。” “哪有马贼来?没听说啊。” “当然没有马贼进城啦,没进城前都被潘家军全部消灭了,潘将军也够狠的,一百多人全杀了,眼睛都不带多眨一下的。” “是啊,听说潘将军还是一位女的呢,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佩服,对敌人就得下狠手!” “我也想去她部队里,你们知道吗?这次潘家军才三个受伤,一个都没死,受伤的还给了二百两白银呢。” “我也想去,就不知道她还要不要人。” 经过这次战斗,潘金莲的名号在清峰县城已经家喻户晓了,也相当于她在此处稳住了阵脚。 清河县有武大郎坐阵,清峰县有潘金莲坐阵,就剩下个青峦县城了。 不过那个县城每年都是依附清峰县城的救济,潘金莲不担心西门庆会去青峦县城发展。 潘金莲现在是想用什么办法把西门家族的骑行队全部拉出来消灭掉。 她知道经过这次的失败,西门家族又要龟缩着不出来,或者扩充骑行数量。 不管是哪种方式,西门家族都会消停一段时间,潘金莲不想等,避免夜长梦多,她想趁他病要他命。 庆功宴上。 何酉也来了。 城主,何酉,潘金莲,副城主在同一桌。 “潘将军,来,我敬你一杯,多谢你这次帮我解围!”城主大人张寅庚说道。 “城主大人,不必客气,这是我该做的,不可能坐视不管。” “潘将军心系城民,大将之才,小的斗胆也敬你一杯!”副城主徐文说道。 “好,干杯,我酒量不行,喝完这杯我就以茶代酒了,各位别挑理啊!” “没事,带兵将领时刻保持警惕性,是士兵们的福气。” “城主大人,我想你帮个忙,不知道该不该说?” “潘将军,有话直说。” “我想你封锁城门,别把任何粮食流出去。” “你是想让祈龙山上断粮?” “是的,清河县那边的粮食已经出不去了,青峦县城没多少粮食出售,马上过冬了,祈龙山肯定要屯粮,如果清峰县城封锁了粮食,西门家族必定会想办法来抢,我们就可以趁机消灭他们。” “青峦县城还需要我们救济,怎么办?” “那就用这条线来叼西门家族出来。” “明白,从明天开始粮食出城必须有我签字,没有通行令的一律不得出城,然后你们骑兵队暗中保护送往青峦县城的粮食,对吧?” “是的,我要把他们的部队引出祈龙山,毕竟要攻祈龙山太难了。” “好!就这么商量好了,我会掐准青峦县城那边的粮食需求,不让他们有多余的出售给西门家族。” 祈龙山上。 西门庆坐在主位上,旁边站立着西门冼和西门??,西门飞宇。 “派去清峰县城抢粮的部队估计回不来了,已经第三天了,还不见踪影。”西门庆说道。 “到底是哪方势力在阻止我们进城?清峰县城应该没有这样的实力跟我们对抗,最近抢了几次都没有受到什么阻拦的力量。”西门冼作为骑行队的头领,他最清楚这几次小规模的洗劫情况。 “听说是潘家军的骑兵队。”西门飞宇说道,他作为军师,消息最灵通。 “潘家军?没听过啊,以前清峰县城没有骑行队。”西门冼说道。 “潘金莲组织起来的,具体在哪里训练,有多少人马我就不太清楚了。”西门飞宇继续说道。 “潘金莲?武大郎的夫人?她能组建骑兵队?看不出来啊,而且她不是大半个月之前才到的清峰县城吗?”西门冼无法相信有人在一个月内训练出一支能打败他属下的部队。 “对,就是她,她怎么拉起来的队伍我不知道。” “又是武大郎和潘金莲在搞鬼?气死我了。”西门庆很少在他们几个面前生气。 “家主大人,我担心潘金莲会联合清峰县的城主卡住我们的粮食通道。”西门飞宇说出了他心里最担心的情形,如果真卡了粮食就麻烦了,不出山都不行了。 “清峰县的卡了,我们可以去青峦县城抢。”西门冼说道。 “青峦县城?去年颗粒无收,今年也是收成很少,他自身都难保,我们能抢到什么?”西门飞宇无情的反驳了西门冼的说辞。 “青峦县城确实不能抢到什么东西,但是清峰县城每个月的16号会运粮食过去他们那边,我们可以中途拦截。”西门庆说道。 “家主,万万不可,如果这样做了,那就是把青峦县城也得罪了,我们在祈龙山上就完全被孤立了。”西门飞宇认为这是下下策。 “那你说怎么办?” “攻城,他们现在把精力放在了清峰县城,不会想到我们敢去攻打清河县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西门飞宇认真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飞宇叔,清河县城是这三个县城里最富有的,武大郎的势力在清河县城已经很大了,我们攻不进去的,再好的战术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空谈。”西门庆不赞同西门飞宇的计划。 “那你们说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总不可能坐以待毙吧?”西门??是个武将,他只会执行命令,要用脑思考的东西他不会。 “我们离清峰县城是最近的,而且那里很多地方都没有完整的城墙,我们大举进攻一次,把今年过冬的粮食一次性抢够。”西门庆说道。 “进攻清峰县也不失为一个办法,那里驻扎的部队较少,实力也一般,大举进攻应该问题不大。”西门飞宇赞成西门庆的决定。 “那我们就择日进攻清峰县。” “三天后吧,三天后早上有大雾,方便隐蔽。” “行,这次主要还是骑行队打头阵,攻城队紧随其后,骑行队抽调200人,攻城队500人,我就不信还啃不下这座城的粮仓。”西门庆信心爆棚。 然而西门冼给他泼了盆冷水。 “家主,现在山上能作战的骑行队也就剩下300人左右,新扩建的那600名次还没训练出来,你确定要抽调200去攻清峰县城?” “清峰县城是三个县里最多粮食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得抢下来,不然我们冬季和转年的春夏就得缺粮。” “好吧,一切听家主的安排。”西门冼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知道如果是骑行队打头阵,如果进攻不顺利的话,死伤非常大,很大可能有去无回。 “要不这样吧,攻城队先派一部分人去探路,骑行队在中间,后面再跟一部分攻城队,保护下骑行队。”西门庆也害怕他的骑行队损失惨重,毕竟新建的骑行队伍才刚成立不到十天,没有经验。 “城主,这样推进太慢了,容易被发现,也容易被包围。”西门飞宇提醒着西门庆。 “那也没办法,如果真让骑行队先行,不顺利的话损伤太重。”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西门飞宇也无奈的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潘金莲大败西门庆的骑行队,一次性杀掉了一百多人的消息已经通过飞鸽传书的形式,传达到了身处清河县的武大郎府邸。 “真不错,第一次上战场就取得了如此好的战绩,可喜可贺。”武大郎这次彻底对脑海里的那个神识佩服。 平常人谁看得出潘金莲有这样的才能? 第24章 大战在即 正当武大郎高兴的时候,他脑海里又出现了一个声音“加急集结队伍,三天后去帮清峰县城,不然潘金莲会有危险。” “大哥,搞错没?三天时间你叫我集结作战队伍?哪里来得及?”武大郎与脑海里的土行孙进行了沟通。 “你若不去,潘金莲非死即伤,你看着办。”土行孙懒得理武大郎的想法,行不行你都得照办,跟我讲条件,讲难处有什么用! “那要集结多少人,你总得告诉我一个数啊。” “五百人,到时我来指挥你如何作战。” “我靠,三天内集结五百人?你当我神仙啊?” “不是三天,是一天,今晚就得开拔过去做准备,你马上飞鸽传书给潘金莲,把她的骑兵队全部人马连夜赶往清峰县城等着你,她不在你进不了清峰县城内。” “你杀了我吧!” “赶紧去,我不是吓唬你,这次潘金莲大败了西门庆的骑行队,还断了他的粮,西门庆必定会冒险攻其中一个县城,他们要攻的很有可能就是清峰县,别墨迹了,晚了就完了!” 武大郎知道如果不是特别紧急的事或者是他处理不了的事,脑海中的神识不会出声提醒他。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大战在即,拖缓一分一秒都是致命的。 武大郎找到了陈立河,告诉他可能要带五百人离开清河县城,去往清峰县打支援。 陈立河一开始不太情愿,毕竟抽调那么多人出城,他这里肯定成为了空营,要是西门庆派兵来攻,他拿什么来抵抗? “城主大人,我也没求过你什么事,如果你这次不帮清峰县,那西门庆肯定会屠城,你就眼睁睁的看着那边的人血流成河?” “城主大人,你要清楚唇亡齿亡的道理,要是西门庆攻下了清峰县城,第一个断粮的就是清河县,到时你怎么跟城中百姓交代?你看着他们有钱也买不到粮食?或者以高价买回来再以更高价卖给百姓?那我们最近的努力不是白忙活了吗?”武大郎真的迫切的需要陈立河的帮忙。 “城主大人,你就答应了武大郎的请求吧,他手上有三百左右的武士,我们只需要调派给他两百左右,城内的安全我想办法去维持!”李伟看出了武大郎的焦急,也看出了城主陈立河的考虑。 “行吧,我给你兵符,再修封书信带给清河县城的城主张寅庚,有了我的书信你进城就不会受那么大的阻挠。”陈立河他也知道,此次不帮武大郎,潘金莲可能就回不来了,到时武大郎依然会带走三百武士过去为她报仇,何不做个顺水人情,毕竟他是师父的儿子! “谢谢城主大人,深明大义!” 武大郎选好了两百多士兵,加上自己身边的武士,已经有五百人左右了,全部带到了陈府。 “今天各位在此好好休息,晚上赶往清峰县城,接下来有场硬仗要打。”武大郎平静的说道。 武大郎交代完后,赶往龙腾天下拍卖行,找到何申行长,顺便给他带去了一块极品玉石,足足有八斤重。 “武家主,你带这么贵重的礼物过来所求何事?尽管说,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我今晚要带城中五百兵力赶往清峰县城,可能要离开几天,所以过来看看你!” “你不会是想过来借我的武士吧?这个我可有点为难,毕竟他们只效力于拍卖行,不参与世间其它纷争,要借兵你最好找陈立河。” “不,何行长,你误会了,兵力我够了,我是担心,我离开清河县的消息被西门庆知道了,派兵来攻城,我想到时他真来了,你能否在城楼露个脸震慑下他,别让他攻城就行。” “哦,原来是这事,好办,清河县有我在,借他十个胆也不敢来攻。”何申说道。 “那就好,这次过去清峰县就是收到消息,西门庆为了过冬粮要攻打县城。”武大郎把他知道的事告诉了何申。 “他这么大胆子?虽然清峰县城没有清河县那么富饶,但也不算落后。” “清峰县城周边很多地方没有城墙,而且是附近产粮最多的地方,也临近祈龙山,所以他在冒险,没粮过冬他内部必定大乱。” “说的也是,你就放心的去吧,这里我尽力帮陈立河稳住局面。”何申再次答应了武大郎的请求。 “那就谢谢何行长了!” 傍晚时分,武大郎召集所有士兵在陈府吃了一顿好的,然后就开拔赶往清峰县城。 潘金莲收到了武大郎的飞鸽传书也不敢怠慢,将所有的骑兵队都带出了峡谷,同样往清峰县城里赶去。 潘金莲本来就在清峰县,她们还是骑兵队伍,比武大郎他们先到城门楼。 守城士兵看到是潘金莲的骑兵队,直接放行。潘金莲找到城主张寅庚,告知他可能有大战要打,加急把部队调动过来,没有先通知他,深感抱歉。 “潘将军,没事,这里永远欢迎你的部队,你所说的大战是指什么?难道有人要攻城?” “可能不是攻城,而是进城抢粮。”潘金莲说道。 “西门庆这么大胆?敢大部队压境?直接抢我们的粮?” “收到的消息,确实是这样的。” “清峰县城不主张打仗,又是农业为主,没多少兵力,怎么办?”张寅庚有点惊慌失措,毕竟他没有经历过大规模的战争,他也知道要过来抢粮仓必定是一场不低于一千人的战争。 “城主大人,莫慌,我这不是来了帮忙吗?”潘金莲宽慰了一下张寅庚。 “就你这三百多骑兵估计不够吧?” “我相公还带着五百多兵力在赶来的路上,你现在能集结多少战斗力?” “应该也就三百多吧,全是守城的士兵,没上过战场,估计也派不上多大用场。” “城主大人,等我相公来了再说吧,行吗?” 晚上九点,武大郎的队伍已来到城门下。 潘金莲和张寅庚早就在城门外等待着。 城主张寅庚也知道俩个年轻人阔别一个月有很多话要说,他站在原地。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武大郎和潘金莲的目光交汇,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岁月的流转并没有模糊他们对彼此的记忆,反而让那份思念愈发深沉。 他们的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久别重逢的喜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们几乎无法言语。 两人快步走向对方,步伐中带着急切与期待。当他们终于相拥在一起时,所有的思念和牵挂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他们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和心跳,仿佛要将这分别的时光弥补回来。 岁月在他们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份熟悉的感觉依然如初。 这一个月的相思之苦,还有各自的艰辛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泡沫,随风消散。 “相公,我好想你!”潘金莲率先开口说道。 “娘子,我也想你,我们进城先吧,别让城主等太久。” “嗯。”潘金莲乖巧的应着,乖巧得像一只听话的小猫。 武大郎走向城主张寅庚面前说道“城主大人,未经允许就开拔部队过来清峰县,请多多体谅,这是清河县城城主陈立河给你的关于讨伐西门庆的檄文,请过目!”武大郎边说边从衣服里拿出了陈立河给他的文书,半跪膝呈给了张寅庚。 “没关系,时间紧迫,你们这也是为我们县城着想,别计较那么多礼节,走,咱们进城说!”张寅庚接过檄文简单的看了下,然后邀请武大郎和潘金莲进城。 三人再次来到了城主府,张寅庚点上了煤油灯。 四方桌面上摆放着一张附近的地形地势图,三个人都伸长脖子低着头在看着这张地图。 “根据目前的形势,西门庆很可能会从这条山路进攻。”武大郎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名为岭背的位置,“我们可以在这里设伏。” “可是那里山势陡峭,不好作战。”张寅庚提出疑虑。 “正因为如此,西门庆才会以为我们不会在那里设防。”潘金莲插嘴道,“只要我们巧妙布置,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不愧是潘将军,真是智勇双全。”张寅庚赞道,“那具体该如何布置呢?” “西门庆兵分两路,还有一个地方你们别忽视了。”土行孙及时的在武大郎脑海里提醒着他。 “哪里?” “三里亭。” “三里亭?那可是开阔地,没什么隐蔽性,他会选择那里吗?” “会,如果是我要进攻清峰城,就会选这条路,平坦开阔,不易中埋伏,用兵力直接碾压,冲破清峰县城的防守。” “确实有可能,毕竟清峰县的兵力没什么作战能力,要直接冲过去并不是难事。” 岭背,三里亭,武大郎初步断定了西门庆的进攻路线。 “我们除了要在岭背设伏,还得防守三里亭,那里也许才是主战场。” “三里亭?不太可能吧?虽然那里人烟稀少,但地势平坦,不利于他隐蔽入城啊。”潘金莲也觉得那里不适合西门庆的进攻思路。 “他干嘛要隐蔽进城?这么大阵仗他能隐蔽得了吗?不如直接选择平坦大道,加速进城。” “有道理,那我们怎么布置?”张寅庚问道。 “那里没有可埋伏的地方,只能硬碰硬,到时我和我夫人一起出战,按情况再排兵布阵吧。” “好,今晚休息一晚,明天把岭背的埋伏先安排好,剩余的部队全拉到三里亭附近实地考察,看看能不能布下什么阵。”潘金莲提出了她的建议。 第25章 双方布局 距离西门庆定下的攻城时间,还有一天的时间准备了。 前面一天西门家族也派出过人员乔装打扮去探了地形。 “岭背可以派小股部队抄近路,过了岭背就能直达清峰县城内。”西门寒麒说道,他想派他的敢死队过去,敢死队都是些武艺高强的人员,要通过岭背那是轻而易举的事,这个功他想立。 “岭背地势险要,如果遭到了埋伏,再强的兵也未必能通过,我不赞成从那里进攻,危险系数太高,我建议从三里亭进攻,那样我的骑行队可以如入无人之地,直接加速通过。”西门冼也想带着他的骑行队立头功。 “我也赞成冼儿的选择,那样不管是攻城的地面兵还是骑行队,我们都是优势,遇上防守我们也不怕,毕竟我们的力量大过清峰县城,直接碾压他们。”西门飞宇说道。 “对,我也觉得三里亭是个不错的选择,不管是进攻还是退守我们都占优。”西门??也赞成从三里亭进攻。 四位将领有三个赞成从三里亭进攻,其实西门庆也想从这里进攻。 “你们别忘了潘金莲的骑兵队,上次她能大败我们的骑行队,可见这支队伍的实力不容小觑,潘金莲也是位将才。”西门寒麒不想失去这个立功的机会,他相信自己组建的这支敢死队的实力。 “嗯,寒麒叔提醒的对,潘金莲在清峰县城,她如果得到了我们要进攻的消息肯定会飞鸽传书给武大郎派兵过来支援,如果两个县城力量合在一起,那就有跟我们较量的实力了,特别是武大郎的部队,交手过那么多次,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都还没摸清他到底有多大实力。”西门庆说道。 “家主,你分析得对,我们也许可以兵分两路,岭背和三里亭都进攻,这样胜算也更大。”西门飞宇提出了折中的建议。 “不,我们兵分三路,一路岭背,一路三里亭,一路清河县城。”西门庆的想法更大胆。 “清河县城?”四个主将惊讶的看着西门庆。 “你们以为武大郎带了兵过来清峰县城,清河县还有实力跟我们对抗吗?这正是我们把失去的东西抢回来的时候。”西门庆感觉天不负他,终于有机会翻盘了。 “但是我们没有收到武大郎带了大批量的队伍出城啊,况且我们也没有这么多兵力去攻清河县城,那里到处是城墙,攻城必须走城门楼进去。”西门飞宇不认为西门家族有这个能力去攻城,毕竟龙腾天下拍卖行还有很大的实力摆在那里。 “不用很多兵,三四百足以,我约摸估计清河县城最多有没留下三百的即战力。”西门庆相信自己的判断。 西门庆的判断确实是对的,除去龙腾天下拍卖行的武道高手,清河县城只剩下一百多守城门的士兵。 但是清河县城的城门不是那么容易攻,坚固得很,上次攻破还是人家特意放进去的。 西门庆想赌一把,如果赌赢了,再次占了清河县城的第一家族的地位,比攻下清峰县城抢粮更划算,毕竟清河县城比其它两个县城加起来的财富都多出好几倍。 “李伟,我交代你的盔甲到位没?还有召集全城年轻人来站立城楼门的事办好没?”清河县城主陈立河面向护城队大队长李伟问道。 “回城主大人,都搞定了,一共六百多年轻人,在楼下集合,正在穿盔甲。” “很好,今天你务必教会他们如何持枪站位,还有呐喊的气势,从今天起,一律不许出城。”陈立河想扮虎吃猪,营造出城内还有很多作战士兵的假象,让西门庆望而生畏,给武大郎搬师回城争取更多的时间。 武大郎和潘金莲先是来到岭背。 岭背的山势险峻,怪石嶙峋,有的像锋利的刀刃,有的像狰狞的怪兽,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山间云雾缭绕,仿佛给岭背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难以窥探其真实面目。 登上岭背,脚下是万丈深渊,让人胆战心惊。放眼望去,四周是连绵起伏的山岭,重峦叠嶂。 岭背的道路崎岖不平,狭窄而陡峭,只有经验丰富的登山者才能艰难地攀爬而上。 然而,正是这种地势险要的特点,使得岭背成为了一道天然的屏障,保护着清峰县城的安全。 “这里可以按照上次伏击西门家族骑行队的办法,把他们放进来然后堵死退路,我们的人在山上推石头,最后在出口斩杀剩余人员,从这里进攻的估计不会太多人,留一百武士应该足够。”潘金莲说道。 “嗯,这里由梁小龙负责,给你一百武士,如果有人从这里进攻,片甲不留,全部杀掉。”武大郎赞成潘金莲的分析。 俩人做完安排后带着其余人马往三里亭赶去。 三里亭,一片地势平坦、视野开阔的土地。站在这里,仿佛置身于无垠的平原之上,四周的景色一览无余。 放眼望去,广袤的田野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金黄的光芒,麦浪轻轻翻滚,仿佛在诉说着丰收的喜悦。 在这片开阔的土地上,风也变得格外自由。 潘金莲看到这样的地形,不由得高兴起来了。 “相公,这样的地形,最适合骑兵作战,让我当先锋吧。” “如果西门庆先行部队是地面的攻城部队,你的骑行部队发挥不出作用,还是留着对抗他们的骑行队吧。” “相公,我的骑兵队有一支是专门使用暗器的,不管西门庆是攻城在先还是骑行在先,他们的作用都很大。”潘金莲当初训练暗器队,就是为了在平坦的开阔地当先锋。 “暗器部队?会些什么暗器?” “有袖箭,飞刀,飞镖,雷公钻,铁蒺藜,飞爪。” 袖箭:这是一种机射类暗器,类似于小型弩,能够发射出去攻击敌人。 雷公钻:这是一种重型暗器,由锤和钻两部分构成,发射时力量巨大,能够一招击毙敌人。 铁蒺藜:这是一种铁质尖刺撒布障碍物,用于阻碍敌军行动,对马蹄有杀伤力。 飞刀:这是一种有尾翼的飞刀,分为直飞和旋飞两种,用于暗杀。 飞镖:用于投掷击中目标,镖上带毒。 飞爪:这是一种索击类暗器,通过绳索连接,用于攻击敌人的头颅,套牢拉下马。 “那太好了,有多少人马?” “人数不多,84人。” “好,那你的骑兵队打先锋,别硬战,发挥完作用后就退下来,剩下的交给武士们去砍杀,避免损失!” “好!” 第26章 仓皇而逃 三里亭,道路两旁。 “各位主将,集合,简短的分布下作战方略。”潘金莲大声的喊道。 不一会主将都来到了潘金莲和武大郎身边,大家围成一个圈。 骑兵队有四个主将,分别为: 长枪队,队长王肖骁,部下162人。 大刀队,队长韩丞,部下106人。 弓箭队,队长方世齐,部下110人。 暗器队,队长杨柏连,部下84人。 副指挥使,张哲瀚。 总指挥使,潘金莲。 地面作战,一共738人,其中武士365人,清河县城护城队246人,清峰县城护城队127人。 骑兵队加上地面作战人员,一共1200人次,当然不包括指挥官,除去由梁小龙带走的100武士在岭背伏击外,此处还有1100人次。 地面指挥官暂时由唐韶华负责,分为四个方队,一个弓箭手,一个大刀队,一个长枪队,一个盾牌防守。 “此次进攻的先锋队暂时定位骑兵队,先由雷公钻开头拔,不管敌军是地面攻城队在先还是骑行队在先,都先用雷公钻冲散其阵营,接着趁乱发起第一波进攻,打完退回来,再看形势决定接下来的战斗,届时骑行队的必须全力配合。” “诺!”四个骑行队的队长应着。 潘金莲示意武大郎也说下他的看法。 武大郎清清嗓子说道:“我认为,应当再派一队步兵,手持盾牌,在雷公钻发动攻击之后,迅速冲入敌阵,打乱敌人的阵型。同时,弓箭手可以在后方射箭支援,掩护步兵的冲锋。” “好,末将会安排好!”唐韶华应道。 潘金莲看了看众人,说道:“诸位,此次战役关系到我军的生死存亡,务必全力以赴!待到胜利之时,我定当重重有赏!” 众将齐声高呼:“谨遵将军号令!” “好!很好!此次战役一定要打出气势!打出军威!” “诺!” 祈龙山,议事厅。 “按原计划进行,寒麒叔带一百多敢死队从岭背进攻,三里亭那边,??叔打头阵,冼叔与??叔保持一百米的距离跟上,飞宇叔带后排攻城队,我带四百人员攻清河县城。”西门庆说道。 西门寒麒抄小路,人员也比较少,行进速度更快,率先到达战场。 梁小龙贴地听声,听到微弱的脚步声。 “大家提高警惕,注意埋伏,别露头,别让敌军看出异样!”梁小龙说道。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了,近了,敌军快到达岭背的险要地带。 “停!”西门寒麒感觉到了丝丝的不安,“往山上放一轮箭。” “嗖,嗖,嗖。”十几支箭往山上射去,但是由于地势太高,箭矢射不到顶就掉落下来了。 “点燃山下杂草,用用烟雾掩护我们前进。”西门寒麒果然是战场老将,能做出适时的应对方案。 “梁队长,山下在放火烧山,怎么办?” “不用理,大家都别动,他不会烧很久就得过山。” 火苗迅速蔓延开来,形成了一条火龙。火势越来越大,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滚滚浓烟升腾而起,弥漫在空气中,刺鼻的气味让人窒息。 随着火势的不断蔓延,整个山脚都被火海所笼罩。树木在火中燃烧,发出痛苦的呻吟;动物们四处逃窜,惊恐地尖叫着。这片曾经宁静的土地,如今已变成了一片炼狱。 西门寒麒这招挺损的,直接烧山来确定是否有埋伏。 “屏住呼吸,凝神静气,再坚持几分钟,敌军就得入山了,他们也快受不了烟雾的冲击。” 果然没过多久,西门寒麒一声令下“全速通过!” 西门家族的部队进入了险要地带。 “落!”两边都放下了五条带刺的铁链。 随后在入口处滚落着大石头,堵住了撤军的山口。 “使劲,往下推石头!” “不好!中计了!”西门寒麒大惊失色。他们试图斩断铁链,却发现铁链异常坚固,无法轻易断开。 此时,山顶上响起了号角声,梁小龙率领的伏兵如潮水般涌现。他们居高临下,投石、射箭,给西门家族的部队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大家齐力砍前面的铁链,冲出去!”西门寒麒大声喊道。 随着几声“咔嚓”的声音,铁链最终还是承受不住大刀和长枪的连续攻击,从边上断裂了。 “冲出去!” 西门家族的部队冲出去没超过三分钟,前面就有人喊道“西门狗贼,往哪冲?此处风景这么好,葬在这里也挺好!杀无赦!” 后边梁小龙也大声喊道“杀!一个别留!” 西门寒麒奋力抵抗,奈何大势已去,他也看出这是武大郎的武士队,功夫不下他的敢死队,根本占不到便宜! 最终,包括西门寒麒在内,均殁! “痛快!清点人数。”梁小龙眼见已经大胜敌军,高兴的说道。 “死了六个,重伤八个,轻伤二十个!” “好,把我们死去的将士抬出来,重伤的也抬到空旷地,然后把西门家族的尸体集体火化。”梁小龙踢了下西门寒麒的尸体“奶奶个熊,让你放火烧山,那你们就全部死在火海里吧,缺德玩意!” 一百多的西门家族的死尸就这样被烧掉了。 “灭火,别让火势蔓延进城!” 岭背以武大郎的伏击完胜。 一个多小时后,最后的星星火点在梁小龙的指挥下都被浇灭了。 “走,去三里亭参战,这么热闹的战事,怎么能少了我们呢?” “梁队长,我们部队的尸体和重伤人员,怎么办?” “陈三伢你回去跟清峰县城城主张寅庚汇报,叫他安排人过来处理,其他人跟我走!” 三里亭,已到晌午了! “西门家族今天不进攻?都过晌午了。”潘金莲在武大郎身边问道。 “快到了,他们应该在等时间,等太阳照射的方向。”土行孙在武大郎脑海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等太阳反射?” “对。” “那怎么办?” “没事,这样空阔地,阳光照射影响不大,让举盾的形成圆形旋转着保护好骑兵就行。” “好。” “举盾部队,听我号令,围成圆形,留出道路口,随着骑行队前进,随时保护好他们,西门家族估计马上就会发出进攻,他们应该早到了附近!” 阵型刚好组成,西门家族的箭就从远处密密麻麻的射来了。 “叠阵,高过马匹,围拢!”唐韶华下令,部队迅速叠了起来挡住了此轮敌军射箭的进攻。 “雷公钻准备!”暗器队队长杨柏连发出了进攻的信号。 士兵们手持雷公钻,严阵以待,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雷公钻的发射开始了。士兵们用力拉动雷公钻的绳索,将钻头发射出去。钻头在空中飞速旋转,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向敌人的阵地飞去。 敌人惊恐地看着飞来的雷公钻,试图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雷公钻准确地命中了目标,巨大的冲击力将敌人的防御摧毁,敌人的士兵也被钻头上的尖刺刺伤或杀死。 战场上一片混乱,雷公钻的发射不断进行着。士兵们熟练地操作着雷公钻,一次又一次地向敌人发起攻击。敌人的防线逐渐崩溃,他们开始撤退。 “所有暗器队,冲破敌军第一轮地面防守。”杨柏连继续发出了进攻的命令。 “弓箭队紧随着暗器队,侧面保护他们。”方世齐也给弓箭队下达了辅助进攻的命令。 两个骑行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就趁着敌军的慌乱,杀到了脚下。 “杀!杀!杀!”将士们兴奋的高喊着,气势汹涌,杀声震天。 不一会,西门家族第一个攻城队便被潘金莲的骑兵队杀得片甲不留。 “骑兵队,全部上!对方的骑行队就在后面,别让他们跑了!”张哲瀚一声令下,蠢蠢欲动的剩余骑兵队蜂拥而上。 “冲啊!杀!杀!杀!”又是一声冲天的呐喊声响起。 站在最后方阵的西门飞宇看到情况不对劲,“吹号角,撤退!” 西门冼还没意识到潘金莲的骑兵队强过自己的配备,正想高喊进攻却听到撤退的号角,有点气愤“搞什么鬼,一次进攻失败就撤退?”但他还是得听从西门飞宇的调度,吹了撤退的号角,肯定有他的想法,“撤退!” “加速前进,别让他们跑了,能杀多少杀多少!” 不一会,潘金莲的骑兵队就杀到了西门冼队伍前面来了,此时他才看清楚,敌军的骑兵队装备如此的完美,配合也很好,自己这边大意了,没有装备到最好的作战形态。 “调转马头,撤退!快!快!快!”西门冼顾不及其它人,率先绕过部队疾驰而去。 “杀!杀!杀!” 大刀队,长枪队夹紧马背,在马上挥舞着,对着西门家族的骑行队一阵乱杀。 “西门马贼,往哪逃?”梁小龙此时正好赶上西门大部队撤退,他们在后面包抄了过来。 “别恋战,把他们攻城队放过去,主要针对西门马贼的骑行队,抢马匹,反冲他们!”梁小龙也清楚只要把西门家族的骑行队消灭一部分,少堂主就可以直接进攻祈龙山了。 “鸣金收兵!”武大郎下达了收兵的命令。 虽然正在冲锋的部队不明其缘故,但不得不服从命令。 西门家族第三梯队的攻城队没有受到多大损失,但前面两个梯队可不好受了,特别是先锋队,全部被灭杀,第二梯队的骑行队,也已经被冲得七零八落,死伤惨重。 两地的作战,武大郎和潘金莲都取得了大胜,西门家族仓皇而逃。 西门家族主将西门寒麒死在了岭背,西门冼,西门??也受了重伤。 “清河县城的攻城队听令,即刻回清河县城!”武大郎担心清河县城那边挡不住西门庆的进攻,如果清河县城被攻下来,那就得不偿失。 第27章 吓唬西门庆 “李伟,城门楼的士兵训练好没有?” “回城主大人,一些简单的操作都教会他们了。” “这次主要是训练气势,技能方面不会就不会,我估计打不起来,就是吓唬西门庆!” “气势方面应该没问题。” “你还是陪我过去看看吧,我感觉今晚他们就会过来。” 陈立河和李伟来到城门楼。 在古老而庄严的城门楼上,一支守卫队傲然挺立。他们身着整齐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矛,身姿挺拔,面容坚毅。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他们是由钢铁铸就的一般。 守卫队的副队长站在队伍的最前方,他的目光锐利而坚定,注视着城门楼下方的大地。他的身后,是一排排整齐的守卫士兵,他们的步伐一致,动作整齐划一,展现出了高度的纪律性和训练有素的素质。 城楼上的旗帜在微风中飘扬,发出猎猎的声响。守卫队的士兵们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他们的存在,让人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这座城门楼是不可逾越的堡垒。 “呐喊三声,杀!”李伟命令着。 “杀!杀!杀!”三声大喊,响彻云霄,震耳欲聋。 ”好!很好!够气势!做个拉弓射箭的姿势。”陈立河听到呐喊声给以了高度赞扬,顺便检测了下个项目。 士兵们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前方的目标,右手握住弓把,将弓举起,与肩膀平行,左手则稳稳地握住弓弦。 他们的手指轻轻搭在弓弦上,调整着弓弦的张力,确保箭能够准确地射出。 士兵们的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微弯曲,身体重心略微前倾,保持着稳定的姿势。他的背部挺直,肩膀放松,展现出一种自信和专注的气质。 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将弓弦拉回,直到弓弦贴近脸颊,手臂肌肉紧绷,展现出强大的力量。目光始终锁定着目标,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 在准备好射击的瞬间,士兵们停顿了一下,感受着风的方向和力度。 “嗯,很好!大家稍作休息,注意前方的动态,我估计天黑敌军就会发起进攻。” 夜幕降临,城内万家灯火,一片祥和。 突然,一阵马蹄声打破了寂静。一群骑兵从远处飞驰而来,他们的身上穿着华丽的铠甲,手持长枪,气势汹汹。 守卫队的队长李伟举起了手中的长矛,大声喊道:“准备战斗!” 守卫队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排成了整齐的队列,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敌人的攻击。骑兵们越来越近,他们的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让人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震撼。 就在骑兵们即将冲到城门楼前的时候,守卫队的队长发出了一声令下:“放箭!” 顿时,城楼上箭如雨下,射向了骑兵们。 “停,别靠近了,等城楼上放箭完再喊话。”西门庆做出了决策。 “停止射箭,起势!”李伟说道。 城门楼上的守卫齐刷刷的站立了起来,抬头昂胸“杀!杀!杀!”。 西门庆眼看城门楼上密密麻麻的站立着六七百士兵,他纳闷清河县城不是被武大郎带了那么多人出去,怎么还有这么多兵守城? “陈立河,你给老子出来,别虚张声势了,你这招对我没用,你的兵都被武大郎拉出去了,你还是乖乖的打开城门放我进去,城主依然让你当,怎样?”西门庆拉着马匹在前方一边转悠一边往城楼上喊道。 “不怎样,我不是曹德贵,你也不是西门饮血,我根本不会把你放在眼里。”陈立河对西门庆一顿嘲讽,非常蔑视西门庆。 “那就是没得商量?你就不怕我攻下城楼把你给灭了?” “有本事尽管攻,我这六百多士兵也不是吃素的!” “你就别装了,你这里最多两百多士兵,其余都是城民,没有战斗力!” “不信,可以来试试!”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跟我作对,不顾城民的生死?” “我生为清河县城的人,死是清河县城的魂,我的士兵也是,人在城在,城亡人亡,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陈立河大义凛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那我就成全你!准备进攻!”西门庆抬起左手,正准备挥下,发起进攻。 抬起的左手停滞在空中,并未下令。 他看到了何申也站在城楼上来,拿着大角准备说话。 大角是古代是一种气鸣乐器,属于长号的一种,也被称为长鸣、铜角、招军、马吹,大角的特点是音色明亮,音量大,发音高亢、嘹亮。 两军交战时距离远时都会用到,有时也会用来喊话,为了凸显军中主将的地位。 “西门庆,你是准备进攻把老夫和我的武士也一并解决?”何申边说边用右手放平在士兵身前划拉了一圈,意思很明显,这些士兵中有一部分是自己的手下。 西门庆有点为难了,他还真不敢得罪何申,他清楚何申暗中的势力有多可怕。 不对啊,平常何申的势力不参与世俗的纷争,此次怎么为陈立河撑腰? 他在拖延时间,这里除了他之外并无他的武将,他才不会傻到为了帮陈立河把自己的全部底牌暴露出来。 “何行长,我没有要跟你作对的意思,你也别站队了,只要放我进城了,西门家族再次崛起,古董,玉石还是跟你们拍卖行做交易,你不会亏!”西门庆试探性的挑拨离间。 “好啊,你来攻城吧,只要你能做到不杀我这些武士,我就不会介意。”何申是商人,他是可以做到不理这些,能说出这样的话一点也不出奇,但是他并未叫任何一个人退下,他也还站在城楼上。 这下西门庆更加为难了,他不确定这里面有没何申手下的武士在场,哪怕只有一个他都不敢攻,得罪不起,再说何申还在城楼上,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威慑! “何行长,你能不能把你的武士撤下,我不想伤害到他们,更不想伤害到你,其它的等我进城后再商讨,可好?” “我认为不好,现在武大郎商行的东西很多都是便宜跟我做交易的,我不认为你能好过他!” 又是那个矮子在坏他的事,肯定是武大郎临走时拜托了何申出面震慑他的,里面肯定没有何申属下,西门庆非常确定了,现在只要何申下了城楼就可以进攻,但是要怎样才能让他下去这是摆在西门庆眼前最大的难题。 “何行长,我答应你,只要你肯下城楼,免费给你拍卖行100块极品原石,怎样?”西门庆在城门楼前赤裸裸的贿赂着何申。 何申估计着武大郎应该也快回来,他们约定晚上九点前肯定返回清河县,此时临近九点就差一刻钟,只要再拖延会就差不多了。 于是说道“这是你说的啊,不过我的拍卖行还是侧重于古董。” “只要你下了城楼,我给你10个商朝的青铜鼎,如何?” “好,就这样说定了,你等我下了城楼回到拍卖行,安全了,随便你们怎么攻,我不会管!”何申在大角里说道,说完还真的开始缓慢的走下了城楼。 “这,这,这,何行长,你不能这样,你不是答应武大郎帮忙震慑西门庆的吗?你怎么能说走就走?”陈立河有点摸不透何申是不是真的放弃了城门楼。 何申把陈立河拉到一边,俩人的头在城楼地面上都已经看不到了,才说道“快九点了,我答应他的事已经完成,他如果回不来也怪不了我。” 这下陈立河才明白何申为什么要跟西门庆谈些莫名其妙的交易,为的就是拖延时间。 何申是商人,他才不管城门楼会不会失守,他更不在乎城内哪个家族壮大起来,他要的是利益供奉。 在他们结束谈话的两分钟后,武大郎便带着六百多的士兵来到了城门楼前,西门庆部队的对面。 “西门庆,你胆子不小啊,还真敢趁我不在城内来攻城!”武大郎站立在部队中间大声说道。 西门庆此时感觉攻城无望了,武大郎带着乌泱泱的大军回来了,他不想鱼死网破。 武大郎回来了,证明岭背和三里亭的进攻都失败了,损失肯定惨重,如果此时再跟他一战,就算赢了双方都损失惨重,对他来说不划算,得保存实力。 “武大郎,你给我等着,迟早把你斩于我马下,撤!”西门庆最终还是服软下达了撤军的决定。 武大郎的部队想追上去,奈何跑不过马匹,武大郎也在后面喊道“别追了,进城!” 第28章 择日攻山 岭背全歼,三里亭损失了将近400人,其中攻城先锋死了两百多,骑行队死了一百多,西门??和西门冼重伤,这次西门家族真的元气大伤,特别是骑行队,战斗力仅仅剩下三成左右了。 这是西门庆回到祈龙山收到的消息。 西门庆忍住伤痛过去看望了两位受重伤的叔叔。 然后回到议事厅里,西门飞宇在那里等着他。 “飞宇叔,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经过这次的战斗西门庆有些提不起精神来了,有气无力的。 “家主,你振作点,别影响军中士气,这不是悲痛的时刻,如果武大郎此时攻上祈龙山的话,后果很严重。”西门飞宇讲出了他心中的担忧。 “我知道,他要是敢来,我定叫他死在祈龙山。” “家主,有何良策?” “良策倒没有,只是最下策,放火烧山,鱼死网破,我们躲在深山里。” “家主,不可,那样罪孽太严重,整座山都会烧起来,我们也躲不了,全都会葬身火海。”西门飞宇想到此法都后背冒冷汗。 “飞宇叔,我们原本就是山贼,是强盗,你是不是安稳的日子过多了?忘了我们的本性?”西门庆果然还是继承了西门饮血的基因,狠起来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西门飞宇沉默了,真到了那个时候,整座祈龙山都会鸡犬不宁,哀嚎遍野,不烧山,武大郎也不会放过西门家族任何一个人,结果都是一个字“死!”。 “飞宇叔,寒麒叔的遗体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了,有没派兵过去岭背观察下?”西门庆问道。 “派了一个小分队去查看过,尸骨无存,他过岭背时怕有埋伏,放火烧过山,而他们遭到了埋伏,小分队来回的寻找都不见任何一具尸体,估计敌军把弟兄们都抬上山烧掉了。”西门飞宇分析着。 “小矮子,若是抓住你了,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西门庆听到这个消息悲痛欲绝,“飞宇叔,寒麒叔的遗体虽然不能荣归山上,但是他的头七需引魂回来,我们不能让他成为孤魂野鬼,具体怎么操作,你安排下去吧!” “诺,家主,还有其它什么事吗?” “没其它事,我累了,你安抚好山上的弟兄们,退下吧!”西门庆从头到尾都感觉整个人快垮掉。 “好,家主,注意休息,保重身体!”西门飞宇也很无奈,默默地退了出去。 西门飞宇走出了西门庆的帐篷,来到了士兵休息的地方。 一群受伤的士兵们被集中到了一个临时的医疗营地。他们身上的伤口各异,有的是被暗器击中,有的是被刺刀划伤,还有的是被枪伤贯穿。 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痛苦。有的人躺在担架上,无法动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伤痛的折磨;有的人则坐在地上,用手捂着伤口,试图减轻疼痛。他们的衣服被鲜血染红,地上也满是血迹,整个营地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在营地的一角,一位医生正在忙碌地为士兵们治疗伤口。他的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手中的手术刀不停地在士兵们的身体上移动着。他的助手们则在一旁协助他,为他递上药品和工具。 在医生的努力下,一些士兵的伤口得到了处理,他们的痛苦也得到了缓解。但是,还有一些士兵的伤势过于严重,医生也无能为力。他们只能默默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在这个充满伤痛和死亡的地方,士兵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活下去,能活多久。 西门家族以前烧杀抢掠惯了,受伤的都是别人,什么时候见过如此大规模的伤病,西门飞宇顿时也感觉到了死神在家门口畅游而自己却无可奈何。 清峰县城内。 城主请了法师为死去勇士们做法超度。 这次战斗,损伤最重的也是骑兵队,死了有二十多个,重伤八个,轻伤一百多人。 潘金莲让城主找到死去的士兵们家属,亲自一家家的披麻戴孝,跪在他们家门口,拜了三拜以减轻罪孽,寻求原谅,并给以了部分黄金,作为抚恤安慰。 潘金莲同样怀着悲痛的心情安抚了受伤的弟兄们。 清河县城内,陈家府。 “少堂主,我们在岭背杀了西门家族全部人,包括领头人之一,西门寒麒。”梁小龙给武大郎做出了简短的汇报。 “西门寒麒死了?尸体呢?” “全部火化在山上。” “太好了!稍后传我命令,全体将士,这几天好好休息,六天后,攻打祈龙山!”武大郎也猜到了西门家族一定会为西门寒麒头七的日子里引魂至山上做法超度。 他就是要在这个日子里,再次帮西门庆的伤口上重重的撒上一层盐巴。 武大郎在帛书上写下了“速回清河县,商讨进攻对策!”然后叫一个士兵赶往清峰县城亲自交到潘金莲手上。 潘金莲打开帛书看到武大郎召唤她速回清河县,她不敢耽搁太久,对着信使说道“你回去跟你们少堂主说,今晚我会回去,叫他等我!” 申时(下午四点左右),潘金莲找到张寅庚,让他照看下她的骑兵队,自己要连夜赶回去清河县。 “潘将军,是不是清河县发生了什么大事?要不要我们派兵支援?”张寅庚问道。 “不用,没什么事,是叫我回去商讨进攻对策,我猜想我相公想进攻祈龙山了。” “那就好,你快去快回吧,你放心,你的骑行队不会出问题。” “好,那就拜托你了!” 潘金莲吃过晚饭,召集了原本从清河县带过来的武士随从,趁着夜色的掩护,策马狂奔,回到了清河县。 “楼下何人?报上名来!”守城护卫在城楼上喊道。 “武大郎之妻,潘金莲是也,快开城门,有要事急进城!”潘金莲也大声的回应着。 “开城门,快!”守城护卫在楼上通过大角命令着楼下的士兵打开城门放潘金莲等人进城。 潘金莲知道武大郎肯定在陈家府等着她。 陈家府内,武大郎和陈立河正认真的看着进攻祈龙山的路线图。 “报告少堂主,夫人回来了!” “让她直接过来这里!”武大郎说道。 潘金莲进来后,没有问候,没有寒暄,直奔主题。 “娘子,六天后就是西门家族的领头人,西门寒麒的头七。”武大郎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潘金莲。 “西门寒麒?就是那个负责暗杀的头目?他死了?” “是的,就是他,死在岭背的伏击中!” “太好了,死得好,尸体呢?” “被梁小龙一把火烧掉了。” “真是便宜他了,相公,你想怎么进攻?全面攻击?” “不,还不行,我想你从那天开始每天派一小部分骑兵队去祈龙山入口处叫嚣,骂他们,出来一个杀一个!” “要是他们不出来呢?” “我就是要他们不出来,他们应该没多少粮食了,困住他们,我这边要打造一种兵器,需要半个月时间,二十天后会连续下三天大雨,那才是我们的最佳进攻时间。” “明白,你是怕西门庆狗急跳墙,放火烧山损坏祈龙山的根基?” “聪明,我要抢回祈龙山,但不是为我所用,得为全城百姓和周边三个县城着想,不能再伤根基了。” “少堂主,真是善良,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你俩好好叙叙。”陈立河也识趣,小别胜新婚,虽然是战争年代,但情欲方面随时都会产生的! 陈立河走出门口,对着所有守门士兵使了个眼色,全都退回到了大门口的平地上守卫着。 武大郎也放下了平日里办正事时的威严,一把抱起潘金莲说道“娘子,想死你了!” “相公,我也想你,放我下来,你要干嘛?” “明知故问,你说我想干嘛?大仇将报尽在眼前,不得抓紧时间创造下一代啊?哈哈。”武大郎边说边抱着潘金莲走向卧室。 “你坏死了,不过我喜欢,想要孩子你就得加把劲哦,嘻嘻。” 第29章 战前准备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潘金莲轻轻地从丈夫的被窝里爬起来。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吵醒了还在沉睡中的丈夫。 潘金莲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舍,她回头看了看丈夫,眼中充满了温柔和眷恋。她轻轻地抚摸着丈夫的脸庞,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气息。 然而,潘金莲知道她不能再停留了,她有自己的责任和义务需要去履行。她慢慢地起身,穿上衣服,整理好头发。 在离开之前,夫人再次走到床边,俯身亲吻了丈夫的额头。她轻声说道:“相公,我会想你的。”然后,她转身离开了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 武大郎在睡梦中感受到了夫人的离开,但他没有醒来。他知道夫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也相信他们的爱情会经得起时间和距离的考验。 潘金莲走出房间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挺起胸膛,走向了新的一天。她知道,虽然她和丈夫暂时分开了,但他们的心永远在一起。 潘金莲知道武大郎想二十天后在雨中进行作战,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进攻了,不能马虎。 回到清峰县城。 她找来了韩丞,汪肖骁,张哲瀚,方世齐,杨柏连等各位副将。 “我找你们过来有两个事,第一,五天后开始从三里亭进拔一百左右的骑兵在祈龙山入口处,跟西门庆的队伍叫嚣,能作战就作,不能就跑,别恋战,保存实力,每天早上四点多就过去,持续十天。” “第二,20天后进攻祈龙山,此次选在大雨天进攻,等会安排人去把峡谷中的那个瀑布水引到训练场地,对所有人员进行严格的培训,主要培训意志力,士气,还有马匹的适应力,另外安排人加急制作马蹄护套,脚底带铁钉,增加摩擦力,防止马匹上下山打滑。” “末将遵命!”众将齐声应道。 随后,潘金莲开始部署具体的行动计划。 她派人去准备大量的水桶和水管,将瀑布水引入训练场地,并安排士兵们轮流进行模拟战斗。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士兵们日夜不停地训练,他们在泥水中奔跑、冲锋,与假想敌激战。 潘金莲则亲自监督训练,不断鼓励士兵们坚持下去。 训练过程中很多人和马都不适应,生病了,身心疲惫,潘金莲看着自己的人马这样也心疼,但她没办法,必须让他们坚持下去,才能取得胜利,今天不对他们严格,作战的时候就得死! 潘金莲也知道他们很辛苦,只要熬过前面几天就会适应了。 五天后,半夜四点多,一百名骑兵按照计划前往祈龙山入口处。 锣鼓震天响,林中鸟被惊醒,到处飞翔,发出了尖锐的嘶鸣声。 号角“呜,呜,呜。。。”的响起,感觉敲响了西门家族最后的丧钟。 他们在挑衅着西门庆的部队,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妈的,哪个兔崽子在惊扰本大爷的清梦?”西门??脾气极为暴躁的走到了祈龙山入口处附近,对着大角喊道“何人如此大胆在山前闹事?” “今天不是西门寒麒的头七日子吗?我们来为他招魂!哈哈哈!” “去你大爷的,我西门家族的事需要你们这些歪瓜裂枣的来过问?”也许在祈龙山,西门??底气较足。 “不是怕你们这些乌龟王八没有孝心,不敢出来引魂吗?我们来替你们就好了,你们继续像群乌龟一样继续的缩在山里吧!” “滚!再胡叫非宰了你们这帮兔崽子!”西门??已经忍无可忍了。 “你算哪根葱?叫你们当家的老乌龟西门庆出来,我跟他说件事!” 西门庆住在山里面,压根就还没从睡梦中醒过来。 “滚!给你两分钟时间,别怪我不客气!” “一群乌龟,就算出来了又能怎样?还不是只能给我们表演翻壳,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哈哈哈哈哈哈。。。。。”骑兵们附和着队长,难得的一次战前放肆的笑。 “给我冲出去,宰了这帮兔崽子!”西门??终于忍不住,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他才不管前面有没埋伏了。 双方展开了短暂的交锋,但骑兵们按照潘金莲的指示,及时撤退,避免了过多的伤亡。 这样的骚扰行动持续了十天,有效地迷惑了西门庆的部队。 每天都四五点钟过来,每次都打一会就跑,西门家族的部队又不敢追出来,也不敢在其余时间出来活动,怕被埋伏,只能继续龟缩在山里面。 清河县,武大郎也没闲着。 他也在安排部队在雨中作战,全体都来到了一个瀑布下。 在那雄伟壮观的瀑布之下,士兵们正进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训练。汹涌澎湃的水流从高处倾泻而下,溅起层层水花,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然而,士兵们却毫不畏惧,他们身着整齐的队服,手持长枪和大刀,在瀑布的冲击下屹立不倒。 队长的口令声在瀑布的喧嚣中回荡,士兵们齐声回应,声音坚定而有力。他们挥舞着长枪和大刀,动作整齐划一,仿佛与瀑布融为一体。每一次的挥舞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水花溅在他们的身上,却无法阻挡他们的斗志。 在这艰苦的训练环境中,士兵们不仅锻炼了身体的力量和耐力,更培养了坚韧不拔的意志和团队合作精神。他们相互扶持,共同面对瀑布的挑战,彼此之间的默契也在不断加深。 瀑布的轰鸣声仿佛是战斗的号角,激励着士兵们勇往直前。他们深知,只有经过这样的磨砺,才能在战场上无所畏惧,奋勇杀敌。 随着训练的进行,士兵们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气势也越来越磅礴。他们的身影在瀑布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威武雄壮。 当训练结束时,士兵们虽然疲惫不堪,但他们的眼神中却充满了自豪和自信。他们知道,通过这次特殊的训练,他们已经变得更加强大,更加坚定。 武大郎之所以这样训练,目的只有一个,增加士兵们的体格,在雨中出刀或者出枪的速度更快,砍杀更有力。 十天后,这支队伍的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目光如炬,如同激光一样放射。 “城主大人,给士兵们准备的蓑衣,斗笠好了没?” “明天就能全部做出来。” “好,带铁钉的鞋子也是今天才做好给我,那后天就让他们整套穿上,穿山林,地点就定在一线天那里。” 又过了两天。 武大郎带领着士兵们进入一线天,开始了穿越山林的特训。尽管山林中用水管模拟着倾盆大雨,但士兵们毫无畏惧,他们身披蓑衣,头戴斗笠,脚踏带铁钉的鞋子,艰难地跋涉在泥泞的山路上。 在茂密的树林中,士兵们巧妙地利用地形和植被进行掩护,悄无声息地接近目标。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敏捷,犹如山中的猎豹,展示出了高度的战斗素质。 武大郎身先士卒,他的指挥果断而准确,引导着士兵们顺利通过一道道险关。在这个过程中,士兵们不仅提升了自身的战斗能力,还增强了对恶劣环境的适应能力。 特训结束后,武大郎对士兵们的表现感到满意。 “各位弟兄,再坚持训练两天后就可以休息几天,一切都是为了抢回祈龙山,手刃西门庆,大家有没信心?” “有!”回应声在丛林中一直回荡,鸟儿都被激起来挥舞着翅膀在空中盘旋。 第30章 暴雨来临 清峰县城,潘金莲的骑兵队已经准备就绪! 清河县城,武大郎的攻城部队已经准备就绪! 包括部队训练,和雨中作战的装备,进攻方向都完全形成了共识。 清晨时分,开始变天了。 天空中乌云密布,一片阴沉。原本明亮的阳光被厚重的云层完全遮蔽,整个世界仿佛被笼罩在一层灰色的帷幕之下。远处的山峦也变得模糊不清,只能看到它们朦胧的轮廓。 风渐渐大了起来,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树枝在风中摇曳,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的威力。地上的尘土和落叶被风卷起,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旋风,在空中飞舞。 随着风的增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这股气息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仿佛大自然正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变革。人们纷纷加快脚步,寻找可以躲避暴风雨的地方。 此时,天空中传来一阵低沉的雷声。这雷声仿佛是大自然的怒吼,让人不寒而栗。紧接着,一道道闪电划破了天空,照亮了整个世界。闪电的光芒在乌云中闪烁,如同银蛇一般舞动。 暴风雨即将来临,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紧张和不安之中。人们只能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希望它能够尽快过去,让世界重新恢复平静。 “出发!”潘金莲知道这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出发,目的地祈龙山!”武大郎在清河县城也发出了进攻的命令。 双方的部队在距离祈龙山入口外半公里处碰头了。 “娘子,我们又见面了,再等等,马上就会下大暴雨了。” “相公,是啊,又快一个月没见面了,这次进攻后务必要生擒西门庆!” “娘子,你放心,他跑不了!” 祈龙山上,西门庆站在一座小山坡处,两眼上眼皮直跳,心也开始发怵。 “今天怎么了?怎么一直心神不宁的?” “什么鬼天气?风大雨大的,都已经深秋了,怎么还有暴风雨?”西门庆站在那里自言自语。 “家主大人,快要变天了,赶紧回帐篷里躲起来。”西门飞宇来到西门庆面前关心的说道。 “飞宇叔,我感觉今天有大事发生,祈龙山的哨兵仍在坚守岗位吧?” “在岗位,不过这种天气,在岗位和不在岗位一个样,视线模糊,能见度太低!”西门飞宇说道。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有人会趁暴雨天来攻山,你赶紧安排部队做好防守。” “家主,不会吧?大暴雨来攻山?这可是我们的地盘,有谁敢在这样恶劣的天气来作战?” “飞宇叔,你听我的,速去安排!” “好!马上去!” 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开始从乌云中倾泻而下,打在树叶上、石头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暴雨如注,瞬间将整个山林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雨幕之中。山峦变得模糊不清,小溪的水面也开始上涨,水流变得湍急起来。鸟儿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寻找避雨的地方。山中的动物们也纷纷躲进洞穴或树林中,躲避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相公,要不要现在进攻?” “不急,再等等,等山路完全湿透,山水顺流而下就进攻!” 两个部队在狂风暴雨中再坚持,等待着进攻的号角。 冰冷的雨水降落在士兵的斗笠上啪啪作响,淋在蓑衣上让人发寒。 武大郎示意潘金莲可以进攻了。 潘金莲举起象征进攻的剑,向着前方雨水里挥去,发出了”嗡,嗡,嗡。。。”的声响。 “进攻,冲!” “冲!冲!冲!” 战马脚踏着湿漉漉的泥土,四处飞溅,在地上留下了杂乱无章的铁蹄印,稳稳的向前进。 雨势太大,马眼模糊,只能依靠闪电的光亮照射前方。 入口处的守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斩于马下。 “进攻!盾牌队侧面策应,弓箭手在前开路!”武大郎也对攻城队发出了进攻的命令。 雨越下越大,雷声轰轰,闪电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道光亮,仿佛在审判人间! “擂鼓壮势,旗手尽快占领高地指挥进攻方向!保护好粮草!”武大郎在领头位置大声说道! “咚,咚,咚。。。。”鼓声气势磅礴,响彻云霄,震天撼地,直穿雨幕。 不管是骑兵队还是地面攻城队听到了大举进攻的鼓声瞬间异常振奋,步伐更加坚定。 “冲啊!杀!” 潘家军首当其冲,冲上了山坡上。 西门庆的部队还没完全构建防守阵营就已经被斩杀于马下。 西门??此时还在前山腰上排兵布阵,听到了震耳欲聋的鼓声,知道敌军已经开始大举进攻了。 “已经来不及构建防守工事了,全体分散!撤退!钻进去山林里找掩护!” 潘家军在西门??刚发号施令完就到了! “呦,嚯!呦,嚯!杀!”骑兵队朝着西门??部队撤退的方向杀了过去。 雨还在从天倒扣而下,西门??的部队在雨水冲刷下边逃命边瑟瑟发抖,有的是冷得发抖,有的是恐惧到发抖。 潘家军所到之处杀得片甲不留,毫无生还。 前面山腰上的防守在潘家军的冲击下,形同虚设! 山上的鲜血已经顺着山沟直流而下淹没在了洪水里。 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了深林里,有的是完整的,有的只剩下部分残骸,也有的被马下的铁蹄踩踏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追!别让那个领队的西门??逃脱!” 在深山老林里,一片泥泞的地面让人举步维艰。西门??拼命地向前奔跑,脚下的泥土仿佛有生命一般,紧紧地抓住他的双脚,试图将他拖入深渊。每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喘着粗气,雨水湿透了衣衫。 四周是茂密的树林,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让西门??感到无比的压抑。树枝和荆棘不断地划过他的身体,带来阵阵刺痛,但他不敢有丝毫的停留,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命。 身后传来了阵阵低沉的咆哮声,让西门??的心跳愈发急促。潘家军的部队越追越近了。 突然,西门??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在泥泞中。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泥土却像胶水一样,无法动弹,绝望地看着前方,心中充满了无助。 “西门??,你倒是逃啊,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潘金莲说完,举在空中的大刀使劲一挥,西门??的脑袋滚落在地。 潘金莲夹住马背,弯腰用大刀把西门??的头颅托起往空中一抛,用另外个手抓着头颅上的头发,塞进去了马后背上的护具里。 “潘将军,威武!潘将军,威武!”士兵们高喊着。 潘金莲摆了摆手说道“撤出深山,回到主路上跟武大郎的部队汇合,找个地方休整下先。” 经过几个钟的厮杀,潘金莲知道士兵们都累了,肚子也饿了,在大暴雨下不能勉强作战,会增加死亡数量,她的兵是她的心头肉,少一个她都心疼! 此时估计也才上到祈龙山的五分之一,路途还很遥远,这里才是西门庆的第一道防线,重要的战役还在后头。 两军交汇,商定在附近的帐篷里稍作休息。 第31章 防守阻击 “报,家主,第一层防线已被攻破,几乎全军覆灭!”一位伤痕累累的士兵踉踉跄跄地往山顶上的矿坑边缘处爬去跟西门庆汇报。 “??叔呢?他不是去那里排兵布阵吗?” “死了,被潘金莲一刀砍死!”他当时就躲在深林里的一个山洞里,亲眼目睹西门??被杀的全过程,至今为止,让他想起都还瑟瑟发抖。 “呀,呀,潘金莲,臭婊子,杀我几位亲叔了,我定要让你不得好死!”西门庆几近崩溃边缘。 “家主,冷静,这是有预谋的战争,不是置气的小打小闹,一冲动可能就全军覆灭,逃无可逃。”西门飞宇坐在西门庆帐内的副手位,说道。 “飞宇叔,我知道,我们总共设了六道防守,过了这六道防守就能到达这里了,你说怎么办?”西门庆问道。 “砍树拦路!” “砍树?砍什么树?你别忘了还有武大郎的地面攻城部队,砍树对他们来说没多大影响。” “砍皂角树,树上长满了荆棘,就算清理也有一定难度,可以为我们争取些构建防守工事的时间。” “如果他们的骑兵队在视线模糊的情况下,冲上去,必定会折损些马匹,或者人员受伤。” “这办法可以有,叫人带上码钉,把砍下来的皂角树钉在一起,增加搬运的难度,地点就选在第二层防守前面双面崖的转弯处。”西门庆做了最后的决定。 “家主,要不要在后面再设一道弓箭手在远处阻止他们靠近树木的搬运?”西门冼说道。 现在西门庆帐篷里,就剩下他们仨是最高层的主将了。 “冼叔,这办法可以,就在那六百多新骑兵队伍里抽调吧,反正他们还没训练出来,死了也没多大影响,你们俩别亲自出战了,让下面的副将督战,我可不想你们任何一个出现意外。” “家主,第三道防守挖坑的进度有点慢,要不要增加人手,如若第三层被攻破了就已经到达半山腰,很快就能接近粮草仓。”西门飞宇担心本来就不富余的粮草再被抢去了,西门家族就得考虑转移阵地。 粮草仓是祈龙山上第四层防守阵地,如果被攻了那就离山顶不远了。 “嗯,增加人手,日夜的挖,不管有多大困难都要挖出减缓敌军前进的速度。” “诺,我们这就去安排!”西门冼和西门飞宇应允着。 第一层防守附近。 武大郎和潘金莲的部队在西门家族的帐篷内休整。 第一轮进攻,两个部队都很顺利,没有什么伤亡。 “拿地图来。”武大郎喊道。 一位士兵将祈龙山的地形图铺开来摆在桌面上。 潘金莲,武大郎,张哲瀚三位主将在微弱的煤油灯光下注视着这张被雨水淋湿了的地图。 “双面崖,此地必有埋伏!”张哲瀚非常肯定的说道。 “没错,这个位置只要进入了就很难掉头出来,属于有进无出的地势。”潘金莲也非常赞同张哲瀚的看法,毕竟潘金莲的战术性知识全都是张哲瀚所教,英雄所见略同。 “这是一个横卧V型道,不但进了就难出,而且我估计在V型的顶端,也就是转弯处设伏或者设障碍的可能性很大。”武大郎说道。 “设伏的可能性不大,两面都是悬崖峭壁,人都很难爬上去,更别说还要带装备上去伏击我们,设障碍倒是很有可能。”潘金莲说道。 “如果是我排兵的话,我会选择在武将军说的位置设障碍物,然后在后面安排弓箭手在远端暗处射箭再次增加难度。”张哲瀚说道。 “嗯,确实有这个可能,在双面崖他们不敢真正的出来厮杀,只能减缓我们的前进速度。”武大郎也赞同此看法。 “唐韶华,进来!” “诺!” “唐韶华,过来,你看这个位置,你派五个士兵过去蹲守,看看敌军在此处有什么动作,傍晚时分回来再商讨如何进攻,剩余的士兵让他们休息,今晚进攻双面崖。” 武大郎之所以安排晚上进攻,就是为了让视线更模糊,敌军就算安排了人在远处射箭,准确度也低了很多,只要能处理掉障碍物,那些伏击的人员就只有等死了。 在两座高耸入云的双面崖之间,一条蜿蜒曲折的道路宛如一条丝带般悬挂其中。这条道路狭窄而险峻,两侧都是陡峭的悬崖。 踏上这条道路,仿佛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脚下的山路崎岖不平,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路旁的石壁高耸入云。 向下望去,深不见底,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五位士兵来到了双面崖下面的道路上,他们身着黑色衣服,在雨幕下贴着崖面缓慢前行,防止被人发现。 近了,他们发现有几十个敌军在用码钉连接砍下来的皂角树,码好排在了地上。 间距两米码一排,一共码了有六排。 那些士兵做完这些,果然在不远处埋伏了起来。 “走,可以回去汇报给少堂主了。” 五人回到休息地。 “少堂主,他们砍了路边的皂角树码成排拦路,在离转角大概二十米的地方设伏了十几位弓箭手。” “好,知道了,辛苦了!” 武大郎,潘金莲,张哲瀚再次围坐在一起商讨对策。 “皂角树?这是在阻止骑兵队的前进。”潘金莲说道。 “确实,这样安排,你的骑兵队没法前进,有没什么好办法?”武大郎问道。 “雷公钻不能地面攻击,只能靠手工绳索来拉。”潘金莲说道。 “拉不动的,它的长度肯定大过路面。”张哲瀚说道。 “我们为什么不先解决伏兵再来慢慢搬呢?娘子,你的雷公钻能打多远?能不能打到埋伏的位置?”武大郎反其道而行之。 “能,最长攻击五十米的距离。” “那就足够了,先用雷公钻开路,然后地面长枪队在雷公钻的掩护下挑开荆棘跳过去,杀掉伏兵,速度要快,十几个弓箭手就想阻止我们进攻?做梦!” 夜幕降临,暴雨仍在继续,闪电越发放肆的在空中舞动。 武大郎和潘金莲带着部队挺进。 “停止前进,前面就是双面崖,雷公钻和五十位地面长枪队出列。”武大郎大声喊道。 “雷公钻往前面丛林里发射,长枪队准备跨越荆棘冲过去灭掉他们!” “遵命!” “嗖,嗖,嗖。”三枚雷公钻不同方向,飞速的往丛林里射去,雷公钻在雨幕中疾风呼啸,伴随着闪电,仿佛为它按上了翅膀,速度越来越快。 丛林中很快便发出了惨叫声。 “长枪队,上,杀了他们!” 长枪队手持长枪,对着地面上拦路的荆棘用力一挑一拉,便散落在道路两旁,每路过一排都是如此操作。 “不好,他们的长枪队快跨完皂角树了,放箭!” “嗖!”又一枚雷公钻来到了他们眼前,周边的树木都被炸散了,粉末伴随着鲜血横飞。 “看不清来射箭,对方有高爆武器掩护,打不了,撤退!”西门庆这边的领队看形势不对,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退?问过我们的枪没?”武大郎的长枪队成功的来到了他们面前,“杀了他们!” 弓箭手是远程杀伤武器,长枪队是近距离攻击,所以,结局可想而知,弓箭队输得一塌糊涂,全被歼灭了。 “大刀队,把皂角树砍成小节移到路边,让骑兵队前进!”唐韶华以身作则,第一个上去开始砍树。 树已挪,路已通,所有部队继续前进。 “相公,过了双面崖,前面应该就是西门庆的第二道防线,估计他们已经知道我们进攻来了。” “知道又怎样?前面估计是骑行部队,还是你们做主力!” 武大郎猜测的没错,前面正是那六百多的骑行队的训练场所。 人数虽多,但是才十来天的训练,根本就还没掌握骑行作战的要领,他们不像潘金莲那样高强度的训练士兵。 潘金莲虽然只有四百多士兵,但他们都是经过了磨砺,可谓个个都是猛将。 很快,西门庆六百多刚训练的骑行队就被灭了。 潘金莲的部队也死了有十几个,她看着这些死去的士兵怆然泪下,悲痛不已! “娘子,别伤心了,战争有伤亡是很正常的,只要我们能抢回祈龙山,灭了西门庆,一切都值得!” “嗯。”潘金莲答道“打扫完战场,进帐篷休息,明天继续攻山!” 第32章 泥泞中混战 “家主,对不起,第二道防线也被攻破了。”西门冼第一个收到他新训练的六百士兵被潘金莲的骑兵队以摧枯拉朽之势灭杀完。 “这不是你的错,他们没即战力,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西门庆没有责怪西门冼。 “家主,雨下得太大,第三层的防守工事进展也不顺利,挖出来的坑很快就被雨水灌满,边上的泥土又推回去了。”西门飞宇无奈的摇了摇头。 “命令他们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死守,就算肉搏都要跟他们斗争到底!”西门庆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去战斗了,这层防守一定要拖延住,第四层的粮仓目前因为雨势太大,转移还没完成一半。 “冼叔,你的骑行队还有多少人马?”西门庆问道。 “只剩下两百左右。”西门冼说道。 “全部安排下去,协助转粮。”西门庆也想争取多转移点粮食上山。 “万万不可,最多只能派一半过去。”西门飞宇连忙阻止,他知道目前的兵力很短缺了,他得做最坏的打算。 如果西门冼的部队全部去转运粮食,被潘金莲的骑兵队追上了,全歼,到时连保护家主撤退的机会都没了,西门寒麒上次的失败,也就只留下一百多的贴身守卫了,远远不够。 一百多的骑行队,再加一百多的贴身守卫,保住家主撤退胜算更大,他早就安排了人去疏通了那条十几年没人走过的道路,那是从祈龙山山背通往青峦县城的一条羊肠小道。 很少人知道有这么一条路,西门庆都不知道,只有那些跟随西门饮血早年洗劫三个县城的贴身护卫才知道,青峦县城一直都很贫穷,所以那条路走的人少之又少,早就布满了杂草和荆棘。 翌日清晨。 武大郎叫人吹响了起床的号角。 大家吃过早饭,集结在山上道路两旁。 “现在已经快到半山腰,西门家族的防守会越来越强,大家必须注意安全,通力协作,务必以最小的代价攻破每道防线,大家有没信心?”武大郎做着战前动员。 “有!必胜!必胜!”士兵们振臂高呼着。 “出发!”武大郎下达了进攻的信号。 大伙来到了西门家族设置的第三层防守阵地。 战壕和战沟零散的排布着,有的成型了,有的被雨水冲破了缺口,里面都是雨水和泥土混合的泥浆。 “大刀队,准备!”梁小龙负责组织大刀队,他一声令下“进攻!” 在泥泞的土地里,长枪队不实用,骑兵队更加无法通行,只有依靠大刀队。 “暗器队,下马改做地面攻击。”潘金莲之前之所以要把马上部队训练成能地面作战在此时终于发挥作用了。 飞刀,飞镖,飞爪,袖箭,铁蒺藜部队通通下马,在武大郎的地面大刀队后面跟进。 “杀!杀!杀!”又是一通杀声震天响。 暗器队在侧面攻击,大刀队则跳下战壕跟西门家族的士兵进行了砍杀或者肉搏战。 在泥泞的战壕中,战斗的激烈程度超乎想象。士兵们的身体深陷在泥泞里,每一步都异常艰难,但他们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和无畏。 双方士兵在狭窄的战壕中相遇,瞬间展开了残酷的肉搏战。泥水飞溅,喊杀声震耳欲聋。他们用大刀和拳头进行着殊死搏斗,每一击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有的士兵滑倒在泥泞中,但他们迅速爬起,继续与敌人厮杀。另一名士兵的脸上沾满了泥水和鲜血,但他毫不退缩,奋勇向前。 在这泥泞的战场上,生命变得如此脆弱,但士兵们的意志却坚如钢铁。他们为了拿下祈龙山,不惜一切代价。 战斗持续着,战壕里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士兵们的体力逐渐消耗,但他们的斗志依然高昂。 最终,胜利的天平倾向了武大郎这边,但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泥泞的战壕见证了这场残酷的战斗,也见证了士兵们的英勇和牺牲。 武大郎看着伤亡惨重的士兵,心中悲痛不已。他深知战争的残酷,但为了实现目标,他不得不继续前进。 他召集了剩余的将士,鼓舞着他们的士气:“兄弟们,我们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但西门家族不会轻易放弃。我们要一鼓作气,冲上山顶,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士兵们响应着武大郎的号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沿着山路继续前行。 与此同时,西门家族的副将李世仁站在第四道防线上,望着逼近的敌军,脸色凝重。他知道,这将是一场生死决战。 李世仁转身对身边的将领们说道:“我们已经无路可退,唯有背水一战。为了西门家族的荣耀,拼了!” 李世仁是当初在幸运赌石坊被武大郎所杀的李管家的儿子,他亲眼目睹了武大郎把他父亲的头颅悬挂在清河县城的城楼上,却无能为力,至今为止都未能将他父亲的头颅安放在他身上,心中早已发誓,定要与武大郎死战到底! 李世仁在西门家族里是一个督粮官,他的身后就是西门家族的粮草仓。 他深知,只要能多拖住一科,西门家族就能多转移部分粮食,为后面的战争争取更多的胜算。 “相公,前面应该就是西门家族的粮草仓,不同前面的防守那样弱,可能会有重兵把守,叫士兵们要多加小心!” “知道!越往上防守强度会越大。” 潘金莲没有猜错,这里正是半山腰上西门家族的粮草仓。 这里屯有将近一千的地面攻城部队,都是些经历过烧杀抢劫的亡命之徒,战斗力非常强悍。 除了地面部队,还增派了一百多骑行队过来协助搬运粮食。 粮草仓所在的位置跟其它地方不同,这里没有了险要的地势,相对平坦,树木和杂草比较少,当初是防止气候干燥引起火灾,所以西门饮血选在了此处建立一个足足有八亩面积的开阔地作为粮草储藏地。 “相公,我们退回去,休整一晚上,明天来攻吧,士兵们太疲劳。” “不行,大雨只持续到明天,后天开始就转成小雨了,而且再让西门家族转运一个晚上,此处留下的粮食就不多了,现在必须攻下来!” “可是士兵们已经很疲惫了,数量上也不是很占优,怎么办?” “此处地势平坦,可以摆阵型,利用阵型来进攻。”土行孙在武大郎脑海里说道。 “什么阵型?” “八卦阵,打开天书,天书上有记载!” 武大郎打开天书,按照土行孙的指示研究起了八卦阵。士兵们则在一旁稍作休息,调整状态。潘金莲注视着武大郎,心中暗自祈祷着胜利。 不久后,武大郎对士兵们大喊:“众将士听令,摆出八卦阵!”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依据八卦阵的方位排列站位。阵法形成,气势磅礴,给人一种无坚不摧的感觉。 西门家族的守军见状,皆感震惊。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阵势,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恐惧。 第33章 八卦阵 八卦阵是由战国时期大军事家孙膑创造,以八卦图为灵感,分为八阵,每阵由正兵和奇兵组成,可变化为六十四阵,每个阵后边还包含着其它小阵。 大阵包小阵,大营包小营,隅落钩连,曲折相对,内圆外方。 八阵图”的组成,是以乾坤巽艮四间地,为天地风云正阵,作为正兵。 西北者为乾地,乾为天阵。 西南者为坤地,坤为地阵。 东南之地为巽居,巽者为风阵。 东北之地为艮居,艮者为山,山川出云,为云阵,以水火金木为龙虎鸟蛇四奇阵,作为奇兵。 布阵是左为青龙阵,右为白虎阵,前为朱雀鸟阵,后为元武蛇阵,虚其中大将居之。八阵又布于总阵中,总阵为八八六十四阵,加上游兵24阵组成。 总阵总体包括以下八个阵赞: 风扬阵赞:风无正形,附之於天,变而为蛇,其意渐玄,风能鼓物,万物绕焉,蛇能为绕,三军惧焉。 云垂阵赞:云附於地,始则无形,变为翔鸟,其状乃成,鸟能突出,云能晦异,千变万化,金革之声。 龙飞阵赞:天地后冲,龙变其中,有爪有足,有背有胸。潜则不测,动则无穷,阵形赫然,名象为龙。 虎翼阵赞:天地前冲,变为虎翼,伏虎将搏,盛其威力。 鸟翔阵赞:鸷鸟将搏,必先翱翔,势临霄汉,飞禽伏藏。审之而下,必有中伤,一夫突击,三军莫当。 蛇蟠阵赞:风为蛇蟠,附天成形,势能围绕,性能屈伸。四奇之中,与虎为邻,后变常山,首尾相困。 “起阵,合围之势,进攻!” 随着武大郎的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按照阵法的要求,排列成各种形状,有的像蛇蟠,有的像虎翼,有的像龙飞。 战场上一时间风起云涌,喊杀声震天。敌军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懵了,他们试图冲破包围,但却处处碰壁。 在阵法的加持下,武大郎的士兵士气大振,奋勇杀敌。敌军渐渐抵挡不住,开始败逃。 最终,武大郎部队取得了一场大胜。武大郎站在高处,望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感慨。这次胜利不仅归功于士兵们的英勇作战,更得益于这神奇的八卦阵。 “骑兵队,追上前面西门家族的骑行队,杀光他们,抢粮!”潘金莲一声令下。 骑兵队见地面攻城队方才的大胜早已按耐不住,胯下的战马也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极速往前冲。 前方西门家族的骑行队也在奋力逃亡,跑慢的都被潘家军斩落马下。 “别追了,回去!”王肖骁及时的制止骑兵队想继续追赶的欲望,前方的地势开始慢慢变得崎岖,他怕中了埋伏。 他们将沿途的粮食搬上了西门家族遗留下来的马车上,返回了粮草仓。 粮草仓只剩下四间房还紧锁着,其余的都被西门家族搬空了。 四层防守已攻破,透过山峦可模糊的看到山顶了。 胜利在望,士兵们异常兴奋。 “相公,不能再进攻了,士兵们已经累得不行。” “我也没打算今天继续进攻,叫你们的骑兵队好好休息,西门庆的骑行队虽然没剩多少,但是他身边肯定有高手守卫着,到时务必要擒住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相公,前面一公里处就是有‘’小苇泽关‘’称呼的燕子山,也是祈龙山的主峰,易守难攻。” ‘’嗯,我知道,这也是最难拿下来的位置,还不知道西门家族在这里屯了多少兵。‘’ ‘’士兵的数量是小事,最大的问题是那里有个很厚的城墙,我们没有炮台很难攻得下来,四周也没有地方可以绕过去。‘’潘金莲说道。 ‘’城墙内部有多大?是不是四周围都是城墙?‘’ ‘’里面倒不是很大,有二十亩左右吧,四周都是城墙。‘’ ‘’全是城墙就好办,看这个地势是上高下低。‘’ ‘’相公,那又怎样?‘’ ‘’今天的雨势比昨天还大,我们可以水淹燕子山。‘’ ‘’明白!‘’ ‘’娘子,这里暂时用不上骑兵队,你们往后站,别被城门上的守卫射箭产生没必要的伤亡。‘’ ‘’好!‘’ 武大郎把梁小龙和唐韶华两个部下叫到跟前吩咐道‘’唐韶华,等下你佯装攻城门,别太靠近,往城墙上放箭就好了,只要拖住城门楼上的守卫就行,梁小龙,你带着那些武士,把城墙周围所有的排水位置用麻袋装好泥土堵死。‘’ ‘’遵命!‘’俩人领命而去。 梁小龙带了两百多武士告诉他们武大郎的命令。 全都开始围绕着城墙寻找出水口,每一个位置都用几个麻袋装好泥土和石头混合着,然后齐心协力的使劲往城墙里面挤进去,并在城墙上打了码钉固定,防止西门家族的士兵从里面捅开来。 由唐韶华带领着弓箭手站立在城墙不远处。 ‘’西门家族的乌龟,你们可敢出来一战?躲在里面算什么英雄?‘’唐韶华对武大郎的命令明白得很透彻,目的只有一个转移城墙守卫队的关注视线,掩护着梁小龙的任务,能不战则不战。 没人应答他,也没人放箭,就算放了箭也射不了那么远。 ‘’哈哈,西门家族果然是一群缩头乌龟,连对话都不敢,哈哈,你看他们一个个的把弓箭拉满都不敢放。‘’ ‘’就是,孬种!‘’ ‘’孬种!‘’ ‘’孬种!‘’ 城墙下,武大郎的部队在地面高喊着。 ‘’娘子,发射一个雷公钻过去打下那个铁门,看看能不能钻透,即使钻不透也得表现出要进攻的假象,不然他们迟早会发现我们在拖延时间。‘’ ‘’好!‘’ ‘’嗖!‘’一枚雷公钻飞速的射向了城墙门上。 城墙上的守卫见到敌军开始了进攻! ‘’不好,是雷公钻!大家顶住城门,不能让其倒下。‘’燕子山城墙护卫队的队长许辄见多识广,认出了这是罕见的雷公钻。 许辄也深知雷公钻的威力,他不确定城墙的铁门能不能挡住它的进攻。 只见雷公钻瞬间便飞到了城墙下的铁门上。 ‘’咣当‘’雷公钻和铁门来了个亲密接触,雷公钻在铁门上开始疯狂的转动着,铁门开始慢慢凹陷进去,然而,铁门实在太厚,加上有城墙的卸力,很快雷公钻就停止了转动“咣当”一声掉落在地面,只在铁门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凹印。 “呼,好险,幸好城墙门的硬度和密度够大,完全挡住了雷公钻的攻势,不然就麻烦了。”许辄松了一口气。 “少堂主,全部出水口都堵住了。”梁小龙回来赴命。 “往前冲一点点,让城门守卫射几轮箭,然后退回来,如此来回五个回合。”武大郎对唐韶华说道。 武大郎做戏要做全套,也顺便拖一段时间,让城墙内的水无处流溢出来。 “遵命!”唐韶华答道。 唐韶华把射箭的距离拿捏得很准,在他的带领下来回的攻了五轮。 “鸣金收兵。”武大郎命令着吹号角的士兵。 “撤退!”唐韶华知道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往后退一百步!”武大郎再次命令着所有士兵。 武大郎在等时间,在等城内溢水,他可不想开城门的时候让他的部队遭受洪水的冲击。 第34章 水淹燕子山 “这天是不是破了个窟窿?这是第三天了,雨势不减反增。”城内一个小店老板刚打开店门准备做买卖。 门前的水已经漫过了水沟,正汹涌的往他店内挤。 “见鬼了,前两天都没那么多水,今天怎么排不赢?昨晚我还通了下水沟呢。”这位店老板满脸的郁闷,下雨天生意不好做,还遇上水沟漫水。 他穿着蓑衣,头戴斗笠,手抓个铁铲,走到水沟的转角处。 他先趴在地面上伸手下去扒拉了下,自言自语的说道”没有脏东西堵水啊。” 他在水沟里把手洗干净,在蓑衣内的衬衫上抹干净水,摸了摸他那不够用的脑袋。 他开始沿路走下去,每个转弯的地方都伸手下去摸摸看有没脏东西。 一直走到城墙边都没发现有脏东西堵水沟。 “老张头,你今天不开门卖你的布匹,跑过来城墙干嘛?”城门守卫问道,平常都见不到此人会出来,每天就在店里活动,几乎不出门。 “还卖个鬼,这种天气,有谁会出来?你们没发现城内水位在上涨吗?” “这么大的雨上涨不很正常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守卫跟他有一岔没一岔的搭着话。 “你看水都流不出去了,还正常?出水口被堵住了,真是服了你们,怎么守城门的。”张老头指着原本是出水口的位置说道。 本来出水口是最低位置的,此时却在漫水,在出口位置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这是内外水位差来回冲击造成的。 “不好了,确实被人从外面堵住了。”守卫经张老头一说,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城内最里边有一个大水池,是靠城墙而建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山洪汹涌而出淹没城内,长有500米,宽有10米,高有3米,正常情况下,是足够减缓城内积水,不至于会排不赢,而此时的积水却越来越高涨。 “快,来人,一起过去看看水池那里的水满了没?出口被人从外面堵住了,其它人快清理,捅出口来排水。”这个守卫对着城墙下其它守卫大声喊道。 如果前面那个水池满决堤了,整个内城可想而知,瞬间便会被淹没。 他带着十几人来到了大水池旁边。 在这个暴风雨肆虐的时刻,水池不断上涨,水波连续的冲击着水池边缘。 终于超出了它的承受极限。一瞬间,决堤的恐怖景象展现在他们眼前。 汹涌的洪水如猛兽般奔腾而出,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将水池边缘撕裂,泥土和石块被卷入洪流中,形成一片混乱的景象。 洪水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淹没了整个城市的底层。房屋在洪水中摇摇欲坠,人们惊恐地呼喊着,四处逃窜。 水面上漂浮着各种杂物,树枝、木板、家具等被洪水席卷而去。一些人拼命抓住漂浮物,试图保持浮力,而另一些人则被洪水无情地冲走。 决堤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末日般的混乱。大自然的力量让人感到无比渺小和脆弱,人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洪水肆虐,无能为力。 武大郎听着城内人员的呼喊声,以及大件物品的撞击声。 “撤退!往后再退一百步!”武大郎高声喊道。 两个部队非常有序的往后撤退。 “盾牌队上前,形成围拢之势,将洪水排向两边,保护好骑兵队和粮草。” 武大郎做好了一切准备,等待着城门的打开。 “快开城门排水!”作为守军的最高指挥官许辄不得已唤人开城门。 他知道武大郎和潘金莲的部队肯定就在附近等待着进攻,此时并不是开城门的时机,但是不开城门全城士兵和百姓都得死于洪水的冲击。 此时的许辄终于明白过来,之前的叫嚣和进攻都是假的,在蒙蔽他们的双眼,真正的目的是堵住出水口,让城内溢水开城门。 城门已被打开,洪水终于找到了释放的出口,随着洪水的倾泻,城内的水位逐渐下降。人们松了口气,庆幸逃过一劫。然而,他们很快意识到,城门的敞开也意味着敌人可能随时涌入。 武大郎注视着城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挥舞手中的旗帜,下令部队前进。马蹄声响彻大地,骑兵们犹如一阵旋风,冲向城门。 守城的士兵们匆忙组织起来,试图抵挡外敌的入侵。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刀枪相交,厮杀声此起彼伏。 在混乱中,潘金莲身先士卒,她身手矫健,枪法凌厉,一连击倒了数名敌军。她的美丽与英勇令众人为之倾倒。 然而,许辄并不甘于被动,他率领着一支精锐部队杀出城,与武大郎的军队正面交锋。 战场上泥水飞溅,血腥弥漫。 许辄的部队也是强兵悍将,奋勇杀敌,无奈的是数量上差距太大,最终还是不敌,倒在了武大郎的士兵枪下,他心有不甘,但他知道这就是战争,胜者为王。 “冲进去城内,昭告他们,缴械不杀,立即下山,否则杀无赦!”武大郎下达了赦免城内百姓的命令。 武大郎知道,城内很多都是西门家族从三个县城里掳来刨石的老百姓,他们不是西门家族罪恶的源泉,而是受害者,得饶人处且饶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多谢不杀之恩!”这些百姓自从上了山都感觉生还无望,求生的欲望在一天天的鞭打下丧失掉了,哪曾想在某年某月某日还有人过来拯救他们,对武大郎的赦免感恩戴德。 “将军,我有个不求之请,烦请答应!”有个四十多岁的壮年跪在地上恳求着武大郎。 “何事?”武大郎不想节外生枝,远离他有十步之余。 “我是青峦县城的,我家四兄弟都是被西门家族掳上山来的,现在只剩下我一个活着,我能给你们做向导吗?我只求能杀了西门庆这个狗贼为我弟兄报仇雪恨!”他边说边擦着泪。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仇恨之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烧成灰烬。那是一种冰冷而锐利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远方,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透露出无尽的敌意。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宽容,只有深深的憎恶和愤怒。 他的眉毛紧皱,形成一道深深的皱纹,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他的嘴唇紧闭,嘴角微微向下弯曲,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让人感觉到他的决心和无情。 武大郎知道,这就是仇恨的眼神,一种充满了力量和危险的表情。 武大郎将此人挽起“起来吧,我相信你!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先跟着部队吧。” 武大郎转身对城内人士喊道“我给你们半个小时,从前门出去,回到你们原来的县城去找亲人,半小时后未离开者,杀!” 然而城内一大片人士跪倒在地“我等愿意追随将军!” “你们回去吧,很快西门家族就会从三个县城上除名,不久的将来,我会还你们一片更蔚蓝的天空,下山去吧,别耽误我的时间!相信我能做到就可以!” 武大郎不是不想他们帮忙,但谁知道里面混入了多少奸细,他没时间去辨认,不杀他们是武大郎最大的宽限,如果因为收编了这些不该收编的人而导致出现意外就得不偿失了。 半小时后,城内除了武大郎和潘金莲的部队,其它人都从前门下山了。 “关好城门,释放出水口,生火做饭,三天没吃到可口的饭菜了,吃完这顿就登山顶,擒拿西门庆!”武大郎非常体恤士兵的辛劳。 第35章 逃亡 大伙终于吃了一顿饱饭,不但没有吃面包和干粮,还吃上了热腾腾的面条,虽然碗面只有零散的几块不像样的肉,但是对于行军打仗的士兵们来说已经算是奢侈了。 大部分人不但把一大碗的面条吃完,还把碗内的汤料全都喝完,有些人还调皮的吃完再旋转瓷碗,在桌面上‘’咣当咣当‘’的旋转,停落的声音在他们听来都是如此的悦耳。 ‘’吃得真饱,太好吃了!‘’也许是饥不择食的表现,也许是真的在夸赞潘金莲等人的厨艺。 ‘’大伙都吃饱喝足了吧?‘’武大郎高声问道,当然他说的喝足是指喝茶水和面汤。 ‘’知足了,真是享受!‘’有人回答了武大郎。 ‘’知足就好,为了每天都能吃到如此的美味,大家攻上山去,赶走西门家族的余孽,让家人们也能过上平稳安宁的生活,好不好?‘’武大郎用别开生面的开场白来激励士兵们的士气。 ‘’好!赶走西门家族,生擒西门庆这个败类!‘’ ‘’生擒西门庆!‘’ ‘’生擒西门庆!‘’ 此时的西门庆正在山顶的矿坑边缘来回的踱步,武大郎士兵的高喊声以微弱的声响模糊的传进了西门庆的耳朵里。 此时的西门庆知道第五层防守也被武大郎攻破了,离山顶不远了,大势已去,无法挽回。 ‘’家主,你们逃出去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放弃这里。‘’西门飞宇站立在西门庆不远处说道。 ‘’逃?往哪逃?四面都是山,武大郎在守着燕子山的必经之路,你不会叫我跳崖寻求一线生机吧?‘’西门庆不知道有逃生的小路,反问道。 ‘’家主,我早已经派人开辟出了通往青峦县城的那条小路。‘’西门飞宇进一步解释着。 ‘’山顶上有路?通往青峦县城?‘’西门庆还是不明所以,他从来没听过山顶还有路通往青峦县城。 ‘’是的,有一条常年未有人走的小路,可以撤退,我去帮你牵马过来,怎样?‘’西门飞宇试探性的问道,如果西门庆选择一战到底,他也只能陪着赴死,逃也一起逃,总之,他就是西门家族的主力将领,家主要他生则生,要他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赔上自己的性命。 ‘’飞宇叔,冼叔呢?‘’ ‘’他已经带兵前往鸭嘴山去阻击武大郎的大军。‘’西门飞宇说道。 西门冼,西门飞宇知道现在剩下的路只有两条,一是奋战而死,二是逃亡。 但是不管西门庆如何选择,西门冼和西门飞宇他们俩个都不能同时生存下去,必须有一个人去带兵阻击武大郎,不然全都逃不了! 西门冼选择了牺牲自己,试图保全西门庆和西门飞宇,毕竟西门飞宇是军师,脑子比自己好使,西门庆更需要他的出谋划策。 ‘’他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出兵?‘’西门庆有点愠怒,其实他心里也知道冼叔的选择就是给他争取撤退的时间。 ‘’家主,现在不是争执这个的时候,赶紧撤退吧,不然恐怕来不及了!‘’西门飞宇催促着。 ‘’退什么退?全部上前线去!‘’西门庆指着站立在他周围的将近一百个贴身护卫,和几十个骑行队,‘’你们都是贪生怕死的孬种吗?还在这里干嘛?‘’ 西门飞宇早就料到了会有此情形,他退后了几步,跟几位贴身护卫使了使眼色。 ‘’家主,得罪了!‘’这几位护卫把西门庆绑住了,架上了一匹快马,其中一人跨上马背开始朝着那条小路奔驰而去。 ‘’你放开我,你们想造反?是不是?‘’西门庆在马背上左右摇摆,大怒。 那位护卫也懒得解释,他知道这条路很遥远,也不太好走,如果再让家主挣扎肯定影响速度,他以掌划刀劈在了西门庆的后脖颈上,西门庆顿时晕了过去,护卫左手拉紧马缰,右手紧紧的抓住马鞍夹紧西门庆继续奔驰。 ‘’跟上!‘’西门飞宇命令着这一百多人跟着西门庆开始了逃亡之路。 ‘’开城门!‘’武大郎大声喊道。 燕子山的后城门缓缓的推开了。 ‘’出发,鸭嘴山!‘’ 武大郎的攻城队和潘金莲的骑兵队加起来只剩下800人,死亡也有三分之一,不过这些队伍也算非常浩荡,足以碾压西门庆剩下那三四百人。 鸭嘴山,顾名思义,它的形状宛如一只鸭子的嘴巴。 这座山峰的山顶宽阔而平坦,就像鸭子的上颚,微微向上翘起,仿佛在向天空诉说着什么。而山峰的两侧则逐渐向下倾斜,形成了两个陡峭的山坡,恰似鸭子的下颚,线条流畅而自然。 从远处望去,这座鸭子嘴一样的山势犹如一只巨大的鸭子伏在大地上,静静地守护着这片土地。 西门冼本来就人数不多了,打不了埋伏,只能硬碰硬了。 西门冼只留下不到两百人在阻击武大郎的部队,其它都给了西门飞宇去保护西门庆的撤退。 ‘’这是我们为家主最后一次效力了,大家死战到底,明白没?‘’西门冼最后一次下达了命令,话中带着无奈,也带着无力,他知道完全阻止不了武大郎的部队了。 武大郎和潘金莲的部队来到了鸭嘴山。 武大郎喊道‘’西门庆,滚出来受死!‘’ ‘’小矮子,我们家主是你说能见就能见的吗?‘’西门冼反驳道。 ‘’你就是西门冼吧?你所谓的家主西门庆就是一个孬种,只知道龟缩?你们奉这样的人为家主不觉得悲哀吗?‘’武大郎在挑拨离间,降低西门家族部队的士气,动摇军心。 ‘’武大郎,要战就放马过来,废话那么多干嘛?‘’西门冼巴不得武大郎迟缓点进攻。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急着去轮回转世?我要灭你们不超过五分钟,既然你想着早点死亡,那就满足你吧,放箭,全部射杀!‘’ 话音刚落,几百支箭齐发,‘’嗖嗖嗖‘’的声音回荡在山中。 由于山势的原因,无处可躲,等西门冼反应过来,一百多人瞬间倒下一大半。 西门冼也很无奈,自己这里只剩下几十个骑行队员,而且只有大刀队,武大郎不跟他打近战,他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武大郎说的五分钟灭杀他们并不是妄言。 ‘’娘子,发射两发铁蒺藜,阻挡敌军的进攻,不然你这个部队这次的战斗没有参与感,全体弓箭手射箭,别跟他们打近战,免得溅一身血,晦气!‘’ ‘’好!‘’ 铁蒺藜部队听到主将需要他们参与战斗,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终于轮到他们参战了。 两发铁蒺藜横排落地,高尖的铁钉竖立在地面上。 西门冼的部队冲在前面的来不及躲避,直接贴上去了,身体里瞬间被扎出一排排的窟窿,鲜血顺着铁钉‘’咕咕咕‘’的往外冒。 马匹见状也即刻驻足,不敢前进半步。 箭矢穿透,人仰马翻,不一会就剩下不到十人了。 ‘’停止射箭!我要一刀砍了西门冼!‘’潘金莲说道。 这是全面碾压,战斗还没靠近就已经宣告结束了。 西门冼听到潘金莲说要一刀砍了他,嘴角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就凭你一介女流之辈跟我斗?你有那个。。。。。 思想还在西门冼脑中转动,头颅却已搬家。 西门冼至死都不认为潘金莲会如此杀伐果断,双眼恐惧到了极致,瞪得像个铜锣那么大,死不瞑目! 潘金莲挑起西门冼的头颅也放进去了马背上的护具里。 西门冼和西门??的头颅在马背上的护具里团聚。 鸭嘴山战斗已结束,武大郎和潘金莲的部队以零伤亡的极大优势完胜西门冼。 ‘’冲上山顶,寻找西门庆,生擒者奖黄金百两,杀之者奖黄金五十两!‘’ 第36章 冒死相救 武大郎和潘金莲的部队来到了山顶。 祈龙山山脉很长,包括很多个中小型山,山与山之间都会有个坡势。 西门家族正是选择在两座大山中间的山腰处建立开采基地。 这是天然的碗状矿坑,山下的石头可以通过搬运的方式往此处输送,像这样的暴雨天也不至于会存在积水排不出去的情况,阴天的时候也不会因为光线不足而导致无法开采,苦就苦在大热天时异常的炎热,相对于半山腰来说,少了很多遮阴的地方。 中间有一个尚在开采的大矿坑,足足有五十几亩地,整个边缘都被开采得坑坑洼洼,西门家族是不断的在坑周边往外扩张式的深挖。 “造孽啊,这样的挖法,不出几年,山都要变矮了,山上的泥石,遇上下雨天就会往周边的三个县城流去,冬天下雪也会因为极冷,两山之间的山顶会爆裂,出现山崩的情况。”张哲瀚说道。 “所以说青峦县城这几年收成很少,就是因为那里是最低洼地带,泥石流中含有杂七杂八的东西太多,庄稼没法正常生长。”武大郎看着这个深坑,无比的惆怅,此坑往后必须要填平,多大的工程啊。 武大郎想到这里恨不得扒了西门庆的皮。 大怒道“西门庆呢?找到没?我要活的,他不是喜欢挖坑吗?抓过来埋下去这个坑里!” “少堂主,东边山上没找到他人!” “少堂主,南边山上没找到他人!” “少堂主,西边山上没找到他人!” “少堂主,北边山上没找到他人!” “全都找不到?见鬼了?难道他安了翅膀飞走了?还是土地公把他从地底下送走了?继续搜!”武大郎看到这个深坑心情不好,难得的对士兵们发火! 大家也明白少堂主之所以发怒是因为,祈龙山抢回来了,可以帮助三个县城恢复发展,但是他自己的私仇却没报完。 “将军,我知道这附近有条小路,他们可能从那里逃跑了。”那位在燕子山收编的青峦县城壮年说道。 “在哪里?”武大郎急切的问道。 “我也得找,那是十几年前走过的路,当初我们四兄弟就是从那条路掳上山的,后面那里出现过一次泥石流,就再也没人走过了,我估计他们不得已再次疏通了那条道逃跑。”那人努力的回忆着过去。 “快想想在哪里?如果追不上,他们就得逃去青峦县城,攻下青峦县城就麻烦了,城内那么多百姓。”武大郎给他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将军,我知道,我需要十几个左右的骑兵队员,我记得是在后山背,离这里有点距离。” “韩丞,叫你的骑兵队全部跟着他过去寻找!”潘金莲也有点心急,她不想西门庆逃脱。 “遵命!”韩丞说完便把那位壮年拉上马,大手一挥“跟上!” 走了大概十分钟,“韩队长,叫他们停下来,好像就在附近!” “下马,绑好,仔细寻找那条道。” 一百多人开始在山后背上寻找西门庆可能逃跑的那条道! 众人一番寻找后,终于发现了那条被泥石流掩埋的小道。 “一个人回去禀报两位将军,其他人给我上马追,就算把马给我跑死也得加速前进”韩丞清楚,潘将军之所以那么刻苦的训练他们就是为了收复祈龙山和灭杀西门庆,前者是大义,在潘将军的带领下已经做到了,当然这种灭族之仇也不能不帮她报,是她的兵就得满足她的一切愿望! “潘将军,武将军,那条路找到了。” “在哪里?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韩队长呢?” “韩队长先追过去了,叫我回来报信!” “骑兵队,所有将士,听令,跟着他追杀西门庆!” “吹号角,让所有攻城部队来此集合,马上跟着骑兵队出发!” 马在前面奔跑,人在后面跨着大步跟上。 韩丞一路沿着蜿蜒的山道追逐,大约一个时辰后,他们听到前面有马蹄声,韩丞知道肯定是西门家族余留的残部,他虽然急切的想擒拿住西门庆,但他也清醒的知道这些人马敌不过,“缓慢行进,别让前面的人听到马蹄声,等后面的部队赶来了一举进攻。” “大家加快速度,再坚持一个时辰就能到青峦县城了,出了山区就好办了。”西门飞宇宽慰着大家,也在宽慰自己,终于逃出生天了。 此时的西门庆也才刚苏醒过来,他揉了揉眼睛,摸了摸还在发痛的后脖颈说道“这是哪里?你们在干嘛?” “家主,你醒了,对不起,这里离青峦县不远了,我们在赶往青峦县城!”扶着西门庆的那位骑士说道。 “驾,驾,驾。”后面潘金莲也是快马加鞭的飞速赶来了,其他人的速度没她快还在后面追赶着。 潘金莲追上了韩丞。 “韩丞,什么情况?怎么放慢了速度?” “夫人,敌军就在前面,我不清楚前面有多少人,等着你们大部队赶来。” “很好,你处理得非常好,重重有赏!” “谢谢夫人夸奖,他们还有多久到?我们不能等很久了,前面马上出山路了,如果出了山路他们分开来逃就不好跟进了。” “马上,五分钟内吧!” “好,那我上去追杀先,别让他们逃出去!” “好,加速,进攻!”潘金莲也跟着策马奔腾追了上去。 后边的潘家军听到了进攻的号角,知道将军先去阻拦,他们可不敢再拖延半秒了。 “驾驾驾!”所有人都挥动着手上的马鞭,加速的跟上。 武大郎也担心潘金莲的性子急,肯定会提前进攻,火急火燎的大喊着“加速前进,前面已经在进攻了,全力前进!” “潘金莲,有危险,快!快!快!”土行孙在武大郎脑海里催得非常急,麻烦了,潘金莲还是不能逃过劫数? 武大郎赶紧打开了天书,寻求缩地成寸的法术,这是禁忌,但他没时间考虑后果了,如果要他一命换一命的天罚,他也愿意承受。 “杀!杀!杀!”潘金莲在后面边冲向前边喊道。 西门庆断后的是一百多地面武士,在潘金莲等人的马上冲击下倒下了一部分。 此时,西门家族的骑行队近在眼前,西门飞宇扭头趁着潘金莲的不注意,一支箭快速的飞向了潘金莲的脑门。 “夫人小心!”韩丞眼疾手快用自己的马匹撞向了潘金莲的马匹,在巨大的冲力下,潘金莲的马匹偏移了几公分,刚好躲过了这支箭射来的方向。 “好险啊!”韩丞脑门冒着冷汗,要是夫人被射杀了,少堂主非斩了他不可。 然而躲过了第一箭却难于躲过第二箭。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团黑影杀到,只见他身材矮小,用力瞪了下潘金莲座下的马腿,借着这股力弹跳起来,用大刀挡住了射来的箭,“咣当”一声被挡断了掉落在地,而他却被冲击力反弹撞在了潘金莲的马头上重重的摔落在地,嘴角边渗着鲜血。 他来不及擦拭鲜血,即刻爬起来,大声喊道“往后退,他们的目标就是我和你,活着才能杀死西门庆!” 武大郎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而是在这种情形下,没必要冒死去追杀另一个将死之人,以命换命,他西门庆不配。 潘金莲看清楚了冒死救她的正是自己的相公武大郎,她心疼不已,单手拉起武大郎跨坐在马上,反手扶着他,调转马头,隐藏进去了马群里。 潘金莲下马,把武大郎扶下来,放在地上,看到他流血了,彻底怒了“除了西门庆,其它畜生全给我杀光,一个不留,我要让西门庆生不如死!” 都不用潘金莲下命令,其他骑兵看到敌军针对他们的将领,全都怒了。 “杀!全都去死!” 一刀一刀的砍在了敌军身上,一刀能解决的都补上了好几刀。 一枪一枪的插在了敌军身上,一枪能解决的都补上了好几枪。 西门家族地面阻击的士兵全都这样惨死在了潘家军骑兵下,面目全非,血液在空中喷射而出,与雨柱形成了短暂的交汇,跌落在地面上流向了山沟里。 “相公,你没事吧?你哪里受伤了没?” “娘子,没事,只是受了点冲击,没伤到哪里。” “那就好,吓死我了,都是我不好,每次都那么冲动,你休息一下,我去杀了西门飞宇!” 武大郎拉紧了潘金莲的战袍,“不用去,叫人把他的人头砍下来就行!” ”快把天书打开来抵抗天罚,电闪雷劈快来了,你快躲进去天书里!”土行孙催促着武大郎,动用了法术必遭天谴,这是土行孙被贬下凡间时玉皇大帝的命令,不管是肉身使用还是神识使用了,都得遭到惩罚。 武大郎来不及多想,也来不及多解释,不想连累潘金莲,他知道潘金莲一介凡人绝对抵挡不住天罚,一掌把潘金莲打出了十丈有余,用大刀划破手掌,把血滴在了天书上。 武大郎被天书吸进去了,瞬间消失不见。 潘金莲不明所以,看到武大郎不见了,以为他魂魄尽失,永远离开她了,懊恼不已。 在这片苍茫的天地之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呼啸着,仿佛要将一切都撕裂,闪电和雷都劈在了天书上。 “天道大人,救我,我还不想死!” “你放心,这点雷电还不能奈我何,我要它消失,绝对不敢停留。” 随着雷声的轰鸣,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直直地朝着天书劈来。它不慌不忙全书摊开,竖立起来,书本无限放大,直冲云霄,一股强大的力量散发出来,与闪电相互碰撞,发出耀眼的光芒。 紧接着,狂风骤雨倾盆而下,雨点如子弹般打在天书上,它却依然屹立不倒,书本上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光芒,将雨水抵挡在外。 “放肆!滚开!”天书里的天道大人发出了一道不容抗拒的命令。 紧接着天书又横向的铺开来,为全体士兵们抵挡住周边的雷电。 “滚!我限你五分钟内停止攻击,给这片天地放晴,不然你的神力被吸进来就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不信你可以试试!” 在天书的庇护下,形成了另外一片天地,而士兵们却全都静止了,仿佛一座座冰雕一样矗立在山林里。 雷电继续劈落而下,它不信邪,一本书就能挡住它的攻击。 “吸!”天道大人将书本快速的翻阅着,雷电全都被吸进去了天书的夹缝里,出不来,在那里舞动着挣扎,却毫无办法。 最终,天罚妥协了,还了这片天地一个晴朗的天空。 天空突然开始放晴,乌云渐渐散去,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温暖而柔和。山林中的积水迅速退去,留下了一片湿漉漉的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以后一千年内不要唤醒我了,我得沉睡恢复法力。”天道大人对武大郎说道,其实真正的应该是对土行孙说的,毕竟武大郎是凡人之身,哪里能活过千年,而土行孙却不同,他是下凡来帮助邓婵玉的肉身改命数的,土行孙的神识拥有无限的生命期限,天书认的主人也是土行孙的神识,它会随着他无限轮回。 天书收回了它的控制力,士兵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像又什么也没有发生。 潘金莲依然蹲坐在武大郎身边关切的望着他,武大郎嘴角依然渗着血。 唯一变化了的就是天空已经放晴。 “追,别让西门庆逃脱掉。”潘金莲一声令下,剩余的部队,不管是地面士兵还是骑兵队都火速的往前追去。 潘金莲知道武大郎没有受伤,便把他扶上马放在前面,夹着他也随着士兵们追了上去。 很快就追上了西门家族的骑行队。 也很快就把所有人都杀光了,包括西门飞宇被潘金莲一刀斩杀了解气,他的头颅跟西门冼,西门??一起放进去了马后背的护具里,里面已经装有三颗头颅,快满出来了,也许还能再装下一颗。 第37章 追杀西门庆 西门家族就这样败了,彻底的败了,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西门庆,一个是负责护送西门庆的骑兵。 在大军厮杀的时候,这个骑兵并未停下来,他接到西门飞宇的命令就是不管什么情况都要保家主不死。 还有五里地就能跑出山区了,“驾驾驾!”此人加快马力持续狂奔。 因为战斗的原因,减缓了追杀西门庆的节奏。 在离山区出口还有两里地的时候,韩丞终于快追上了西门庆的马匹。 “奇怪,前面那个人好像不是西门庆,难道他逃了?”韩丞不知道西门庆在马前,被他的护卫挡住了。 护卫也知道韩丞的部队越追越近了,如果是继续跑,一会就被追上,两个都得死,怎么办?怎么办? 情急之下,他突生一计,“家主,你跳马吧,借着山体的掩护藏起来,我们逃不掉了。” 说时迟那时快,护卫将西门庆推下了马,而他则骑着马继续狂奔。 西门庆被推下马之后,在山坡上滚了几圈后,他也来不及多想,趁着追兵还没到来,赶紧爬起来跑进去了山林里,他不敢露头,也不敢往山外边跑,而是往山里边跑去,他边跑边寻找河流,他清楚的记得附近不远处应该有输送玉石的船只。 韩丞在远处也模糊的看到有一个人影滚下山坡去了,但他不确定。 他在刚看到的身影的位置停留下来了,仔细的观察着草地,此处果然有人滚落下去。 “这里留下五十人,其它人追上前面那匹马,如果不是西门庆杀了回来赴命。” 兵分两路,韩丞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西门庆跳马逃生。 “在路边留下一人跟后面的潘将军汇报情况,剩余的循着足迹寻找滚落下马之人。” 追护卫的人很快就追上了,神射手李昊在远处一箭便把他射落马下,走向前看清楚了此人并不是西门庆,连发数箭,穿膛而死。 “此人不是西门庆,那个跳马的估计就是他,回去帮忙寻找。” 李昊等人折返回来刚好碰上潘金莲的大部队。 “将军,西门庆很可能从此处跳马逃生了,韩队长带着一部分人已经前往搜寻。” “停止前进!全部下马,下山跟韩丞汇合,一起寻找西门庆。” 四百多骑兵循着韩丞他们的步伐快速的移动着。 “韩丞,你在哪?” “韩队长,你在哪?” “你们在哪?” 大家边追边大声喊道。 “我们在这里,河边!”韩丞听到了叫喊声回应着。 大家来到河边。 “夫人,足迹到这里就消失了,可能跳下去河流里,不知道他游向了何方?”韩丞跟潘金莲汇报着。 此河是祈龙山上唯一的一条河流,河面有五米宽,河中的水因为连续下了三天的大暴雨,山水汇聚,急流而下。 如果西门庆跳下了河里,几乎九死一生,不管他往那边游去都抵挡不住河水的冲击,除非有水伐或者有船只。 智者千虑也有一失,武大郎和潘金莲千算万算,没想到西门庆也利用了河流的浮力送他离开了祈龙山山脉。 应该西门家族经常利用这条河来把山上的石头往县城里输送。 每隔一段位置都摆放了船只,西门庆肯定知道摆放在附近哪个位置有船只,他就是朝着这个方向逃去的。 “此河通往何方?”潘金莲问道。 “三个县城都会通往。” “骑兵队,一部分人顺着河流寻去,另外一部分人想办法用泥土填河底,让马匹过去对面,遇上三岔路口也要两边追踪,务必要抓住西门庆!” “王肖骁,方世齐,杨柏连,你们三个现在马上赶往三个县城,通知三个城主紧锁城门,别让任何人进城!” “诺!”三人领命,跨上马背,疾驰而去。 西门庆命不该绝,他确实找到了输送玉石的船只,他解开了绑住船只绳索,跳了上去,船只在奔涌着洪水的河流里飘荡,他死死的抓住船只边缘,任其顺流而下,西门庆无法掌握船只的方向,但他清楚,水流越大,船只的速度越快,他逃命的希望也越大。 西门庆顺着水流,一路向下漂去。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活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西门庆隐约看到前方有一处河滩,他拼命地划桨,试图让船靠岸。 终于,船搁浅在了河滩上。西门庆筋疲力尽地爬上岸,回望身后汹涌的河水,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然而,他没有时间休息。他知道,潘金莲的追兵随时可能赶到。西门庆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向前奔跑,进入了一片茂密的森林。 在森林中,西门庆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洞穴。他决定在这里躲避一阵子,等风头过去再想办法。 就在西门庆以为可以暂时安全的时候,他听到了外面传来的马蹄声…… “船,那里有船只。”一位骑兵大喊道。 潘金莲和韩丞都赶到了,“停,搜山,西门庆肯定就在附近!” 西门庆躲在洞穴里,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他祈祷着自己不会被发现,同时也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突然,一只野兔跑进了洞穴,西门庆心中一惊,生怕它引来了追兵。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野兔,试图抓住它。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搜索的声音,越来越近。西门庆来不及多想,迅速出手抓住野兔,然后将它扔出了洞穴。野兔受惊逃窜,引起了外面士兵的注意。 “快,这边有动静!”士兵们朝着野兔逃跑的方向追去。西门庆趁机悄悄地爬出洞穴,朝着相反的方向逃离。他身手敏捷地穿梭在树林之间,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眼看就要逃脱追捕,西门庆却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树枝,发出了清脆的断裂声。“在那里!”士兵们立刻转身朝他扑来。 西门庆拔腿就跑,拼命地冲向森林深处。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活下去! 西门庆在森林中狂奔,再次朝着那条湍急的河流跑去。 他毫不犹豫地跳进河中,希望能借助水流摆脱追兵。河水凶猛无比,西门庆奋力游动,与激流搏斗。 就在他快要筋疲力尽的时候,他看到了对岸有一块突出的岩石。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游向岩石,艰难地爬上了岸。 上岸后的西门庆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是险峻的山峰和茂密的丛林。他决定先找个地方藏身,等待机会逃脱。走着走着,他发现了一间破旧的茅屋,看起来像是很久没人居住了。 西门庆小心翼翼地走进茅屋,里面堆满了杂物。他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些干燥的木材,生起了一堆火,温暖的火光让他感到稍微安心些。 与此同时,潘金莲和韩丞带领的追兵也来到了河边。他们四处寻找西门庆的踪迹,但由于河水太过凶险,他们无法渡河继续追击。潘金莲不甘示弱,决定派出一队人马绕路搜索。西门庆能否再次幸运地逃过一劫呢?他的命运将会如何发展?敬请期待! 第一世人间道,即将完结,在此处我大概的说下这本书的思路。 此书是大话类的无厘头编排故事,没有逻辑性可言,只求情节的连贯性。 六道轮回包括人间道,天道,修罗道,地狱道,饿鬼道,畜生道,如此轮回。 前面三道称为上三道,后面的为下三道。 我会按照人间,地狱,饿鬼,畜生,修罗,天道的顺序来编排故事情节,每道轮回的情节不一样,跳转很快,人物也是不一样的,可能会让亲爱的读者们感到短暂的不适,望各位能坚持下去,我在此保证,你们看完之后会有耳目一新的感觉,谢谢支持! 顺便提醒下各位亲爱的读者,帮忙放书架,评论,评星,催更,你们的支持是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 当然各位能再帮忙把我另外本回忆录《夜曦如幻》的流量顶上去更好,那是一本由现实生活改编而成的回忆录,板块比较小众,没什么人阅读,不过我会坚持下去写完。 再次拜谢各位! 第38章 裁决西门庆 “你还别说,今天来攻山的那两个将军对我们挺好的,非但没杀我们还放我们回去,真是活菩萨!” “那个小个将军我前几年好像在清河县城的街头上看到过,好像是卖炊饼的,好像叫什么武大郎。” “你认错人了吧?一个卖炊饼的怎么可能成为将军?” “绝对没认错,就是他,我还买过他的炊饼,我就是清河县城的人。” “哎,管他是谁呢,反正他以后就是我的大恩人,要不是他攻上山放了我们,估计我们就得老死在山顶喽。” “对,她们都是我们的大恩人!” “你们看,那个茅草屋好像有人,里面都有火光,我们过去看看谁在里面。” “好,我们这么多人,就算碰上西门家族的人也不怕了,不能让他们躲在山林里继续搞破坏。” 这些都是武大郎在燕子山释放的劳力,他们沿着山路来到此处。 “走,悄悄的过去看看,别惊动里面的人,不知道藏了多少。” 大家蹑手蹑脚的走到了茅草屋旁边,西门庆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火堆太暖和,昏昏欲睡,精神分散,并未发觉有人靠近茅草屋。 门‘’嘎吱‘’一声打开来了,发现里面只有一个年轻人。 ‘’西门庆?‘’有人认识他,打算走近看清楚些。 西门庆见有人闯进来了,本能的纵身一跃,穿过窗户往外逃去。 ‘’他是西门庆,别让他逃了!‘’那个走近确认的人大声喊道。 他们有的本来就是活跃在山上的猎人,只是不幸被西门家族的人抓住在这里卖苦力无偿的干活。 猎人在山中肯定有一定的追踪本领。 ‘’追,在前面,我们分四个方向包住他,休想逃跑了,把他抓住献给两位将军,我们下半辈子就不愁吃穿了!‘’ 西门庆拼命逃窜,但无奈对方人数众多,且熟悉地形,很快便被包围了起来。 “西门庆,你无路可逃了!赶快投降吧!”一名猎户大声喊道。 西门庆心中暗自叫苦,他本以为能够逃脱,却没想到还是被抓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众人纷纷望去,只见潘金莲带着一队士兵疾驰而来。 “捆起来,带走!”潘金莲高声喝道,她也在极力的压制住自己的仇恨,她要把西门庆押上山,等待着武大郎的安排。 猎户们见状,连忙用绳索把西门庆捆得严严实实,然后纷纷跪地行礼。 潘金莲下马,走到西门庆面前,冷冷地说道:“西门庆,你屡次作恶,今日我定要将你生不如死!” 西门庆自知无法逃脱,他恶狠狠地瞪了武大郎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潘金莲,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 “报仇?你拿什么报仇?拿你的魂魄?我可以跟你保证,别说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今晚的月亮你都看不到了,哈哈哈,还妄想着报仇?” 说完,西门庆被潘金莲的士兵带走了。猎户们兴奋不已,他们簇拥着潘金莲,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潘金莲微笑着安抚众人,随后带着士兵继续前行,她知道,还有更多的事情等待着她去处理。 “吹号角,放缓前进速度,让武将军带着士兵往这边赶过来集合。”潘金莲对司号兵说道。 武大郎听到了号角声“快,往山顶上赶,潘将军已经抓到了西门庆!”催促着这些攻城兵。 很快,武大郎的部队就追上了潘金莲的骑兵队,一同往山上走去。 西门庆被捆绑着,留了一段绑在了其中一马匹的护具上,就这样一路的拖着上山。 由于雨水刚过,地面湿滑,西门庆踉踉跄跄的走动,有时被马匹拉跌倒,也没人可怜他,继续拖着前行,上到山顶,已经全身伤痛。 ”在矿坑边缘,树个木架,把西门庆绑在上面,别让他逃跑了,我要对他进行审判!‘’武大郎说道。 武大郎说完便返回到原本是西门家族的议事厅里,脱去了沉重的战袍和盔甲,休息了一阵,估摸着外面也准备就绪,提着一把大刀走了出去。 “大家肃静,鄙人武大郎将对罪人西门庆及其家族进行审判!” “西门庆,你父亲和当初的烈火帮在城主曹德贵的帮助下,对清河县城的潘家园进行洗劫,父债子还,你得受这一刀!” 潘金莲举起刀砍在了西门庆的背部。 西门庆原本就受伤严重,被这一刀砍下来,露出了深深的刀痕,让他更加疼痛难忍,“啊,啊,啊!”的大声叫着。 “武世家过去帮忙潘家园抵抗烈火帮,你们杀掉去帮忙的人之外,还针对武世家其他人员,也将其家族灭杀掉,这一刀你也得受!” 武大郎在西门庆的胸膛上补上一刀,露出了血肉。 西门庆已经被砍了两刀,感觉两眼一黑,意识开始有点模糊了。 “接下来就是你的罪行了,在清河县城欺压百姓,害得多个家庭流离失所,你罪大恶极,这一刀你也得受!” 武大郎随便叫了一个在清河县城招来的士兵上前对西门庆做出了惩罚,又是一刀。 西门庆晕死过去了。 “把他泼醒,想死?没那么容易!” “啪”一桶冰冷的水泼在了西门庆脸上,他瞬间清醒了。 “因为你的过度开采矿石,导致青峦县城连年收成甚少,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这一刀你得受!” 那位在燕子山收编的壮士上前,直接用刀捅向了西门庆的肚子里,鲜血直流。 “小矮子,有本事你给我个痛快!”西门庆用最后一丝力在反抗。 “求死?不着急,慢慢来,现在让你死,太便宜你了!” “清峰县城,你安排了多次烧杀抢掠,有多少人被你们玷污了?有多少无辜的百姓惨死在你们刀下?有多少人因为你们的恶行而全家被灭?这一刀你得受!” 潘金莲的一个骑兵站出来了,说道“我可不可以换成长枪?我要给他一个穿膛枪!” “可以,只要别让他死就行!”武大郎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西门庆,冰冷的说道! “我保证不让他马上死。”这位士兵说完便提起枪对准西门庆的右胸膛,使劲的穿插过去,骨头在枪到之处发出了“嘎吱嘎吱”的断裂声。 “啊,啊,啊。”西门庆很痛,很痛,非常痛!他想求饶,可他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西门庆,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矮小吗?你以为我是天生矮小?错!我是被你西门家族的人一掌拍晕,脑部受损没法发育,你懂我的痛苦吗?你不懂,是吧?我让你尝试下!”武大郎说完便让梁小龙跳起狠狠地在西门庆脑门上来了一掌。 西门庆伤势过重,已经受不了这掌的力道,脑袋一歪再次晕死过去,然而又一次的被冰冷的水泼醒。 “好了,不折磨你了,受死吧,万箭穿心,人头落地,对了,还有你三位叔叔的人头也会陪着你长眠于这个矿坑里。”武大郎说道。 潘金莲待武大郎说完便提着三颗头颅在西门庆眼前晃了晃,然后丢进去了其中一个小矿坑里。 “放箭!” 弓箭手此时不再吝啬手中的箭了,齐刷刷的射向了西门庆的身体里。 潘金莲大刀一挥,西门庆的头颅与他三位叔叔相聚在一起。 “把他放下来,推进去另外一个坑里,然后先把这两个坑掩埋起来。” 这一切做完,西门家族的一切也完了,全都成为了祈龙山上的亡魂,为祈龙山做了献祭。 第39章 人间道的改命 “各位弟兄,辛苦你们,也谢谢你们为夫妇俩报仇雪恨!”武大郎和潘金莲对着所有士兵深深的鞠躬,表达了崇高的谢意! “两位将军,礼重了,是你们拯救了三个县城的百姓,该我们大家谢谢两位将军才对!”其中一位士兵说道。 “本来此次的战斗到目前就结束了,但我们作为县城的士兵,就得把事情做到最完美,所以拜托大家再辛苦一两个月,把这个大坑用泥土填掉,然后在上面种上树木,好不好?”潘金莲说道。 “好,一切听从两位将军的命令。”所有士兵异口同声的回应着潘金莲的请求。 “那就开始动手吧,干一会也差不多天黑了,这一两个月大家就住在山上。” 翌日清晨,山顶上就已经有人主动的在干活,他们不是在挖坑,而是在填坑。 那些被释放的劳工也回到了县城里,见到了各自的亲人,跟他们说了这些年没见面的种种经历,当说到被一个矮小的将军和一个女将军救下时,他们的家人都赶紧问道“两位将军现在怎样?没有受伤吧?” 看得出来三个县城的人都把武大郎和潘金莲当成了自己的至亲。 “两位将军吉人天相,没事,不过她们想把祈龙山那个深坑填平。” “那你还回来干嘛?怎么不在山上帮忙一起填完坑再回来?她们的部队那么累,那么辛苦的打下了祈龙山,还不能回家,得把坑填完才能回来。” 三位城主也听说了武大郎和潘金莲想利用自己的部队把坑填平,他们当然不同意了。 他们不是不同意填坑,而是不同意只让她们的部队去干这些事。 于是在三个城主的号召下,除了老人和小孩外,其余人员都上山帮忙填坑种树,在短期内除了城门有守卫外,万人空巷。 “陈城主,张城主,你们怎么也来了?这位是?”武大郎杵着锄头,用他卖炊饼时的毛巾擦了下额头上的汗,问道。 “你就是武将军吧?久仰大名,幸会幸会!我是青峦县城的城主,江峰!” “原来是江城主,失敬失敬!你们进帐篷休息吧,这些活让我们干就好,非常感谢你们带来这么多人帮忙!” “客气什么?你夫妇俩攻下了山头不占为己有,还填坑种树,为了三个县城的持续发展,是我们要谢谢你!” “走吧,我陪你们进去喝茶吧,娘子,走,回去给三位城主沏茶!”武大郎对潘金莲喊道。 “好嘞!” 五位进去了主将帐篷里。 “三位城主都来了,也省得我俩去再跑一趟了。”武大郎说道。 “武将军,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能满足你俩的我们都会答应。”陈立河率先说道,说完看了看其他两位城主,他们也点头同意。 “好吧,我就直说我夫妻俩的想法吧。 第一,祈龙山十年内禁止开采,十年后从底部开始开采,三个县城轮番来,一城一年,一年三次,一次五天,能得到多少玉石就看运气了,绝对不允许过度开采,你们可同意?” “这样吧,干脆一年内每个县城就一次,其它不变,可以吗?到时具体开采时间抽签决定,如果遇上雨水天气就推迟或者提前,你俩可有意见?”张寅庚说道。 “如此甚好,你们两个县城没有商业化,你们采的玉石也可以卖到我们城内来。”陈立河说道。 这样的安排无形中就给青峦县增加了一个收入,江峰心里美滋滋的说道“我没意见。” “到时,你们安排一个部队驻扎在山中守护着这片山脉吧。”武大郎说道。 “武将军,就让你的部队驻扎呗,顺便在这里作为你的训练基地,费用我们三个县城来提供!”张寅庚提议道。 “不不不,这些部队我们要解散,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武大郎解释道。 “解散?多可惜啊,这么好的队伍,你要解散,下面的士兵还未必同意呢。”陈立河深知这是那些武士翻身立足的机会。 “我的部队解散,不代表把他们解散,我的意思是把他们分散到三个县城去,每个县城设立一个小部队,守卫城门,或者将来抵抗外敌入侵。”这是土行孙告诉武大郎的,绝对不能出现功高盖主,或者是出现对抗朝廷势力的局面,不然三个县城会被朝廷盯上了,把部队分散守城,有事再由三个城主联合商讨对策,这样武大郎就可以功成身退,不至于被朝廷萌生将之灭杀的念想。 三个城主是何等聪明的人,经武大郎这么一点,全明白了怎么回事,在这样动荡的朝代里,无官却又有能自保的实力才是王道,在关键时候,这两支队伍仍然会听他武大郎夫妇的命令,但明面上却跟她俩没丁点关系了,朝廷再怎么腐败也不会去针对两个平民百姓。 武大郎这样的安排极大程度的在保全这两支队伍,而且他们往后的身份地位和待遇绝对不会很差。 “好吧,我们明白你的决定,答应你帮忙保存这两支队伍的实力!”三位城主一致同意了武大郎的决定。 “那就拜托各位了,到时这里完事了,我会把一些可以做将领的名单给你们,让他们去挑队伍随你们去吧。” “好,那我们也不耽搁你们的进程,先回去了。” “好!” 一个半月后,祈龙山顶已经填平了,也种上了一些大小间隔的新树苗。 “终于可以回家了!”士兵们欢欣雀跃,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大家辛苦了,我念到名字的留下,其余的回家休息一个礼拜,到时会有人联系你们。” “诺!” 武大郎把留下来的几位未来的将领带到主将议事厅说道“我叫你们来,有事吩咐,我也就不绕弯子,以后你们就是这两支部队的将领,为了保全你们的实力,我决定了把部队分散到三个县城去,你们到时私下商量挑选队伍带过去对应的县城,能办到吗?” “能,为了守卫百姓,守卫我们的家园,会齐心协力!那武将军和潘将军,你们怎么办?” “回去卖炊饼呗!” 半年后,武大郎依旧挑着两摞炊饼在大街上叫卖“炊饼,炊饼,热气腾腾的炊饼,两文钱一个!” 以前这只是喧嚣的县城里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商贩叫卖声,现在却是清河县城最有安全感的声音。 “这个卖炊饼的人好丑,个头好矮,还没我一个十岁小孩高呢。”一个不懂事的小孩跟他妈说道。 “你过来,我告诉你,他是一位英雄,一位大英雄,以后你能做到他一半的成就,祖坟就已经冒青烟了。”妈妈边说边拍打着小孩的屁股。 “武将军,不好了,夫人晕倒在家里。” “遭了,明天正是潘金莲的22岁生日,难道还没改变她的命数?她面相很平和,不会有意外啊。”土行孙非常纳闷,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掐指一算“原来是这样。” 武大郎把肩上的挑担丢在一边,急匆匆的往家里面跑去,抱起潘金莲就送去医馆,号脉就医。 大夫为潘金莲号了脉,面露微笑的对武大郎说道“恭喜恭喜,夫人有喜了!” “有喜?你确定?” “非常确定,已经有六个多月了,回去好好的给夫人补补吧!” 武大郎心里感觉吃了蜜一样的甜,自己终于做父亲了,他不打算今天告诉潘金莲,交代大夫也别透露出去,包括夫人。 翌日,潘金莲22岁生日,武大郎为她做了满大桌的菜,还有一大盅的滋补汤。 “相公,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做这么多好吃的菜,是家里要来客人吗?”潘金莲问道。 “娘子,今天是你的生日,当然要好好款待你啦,你不会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了吧?” 生日?这个日子已经17年没人提起过了,从五岁没了父母就再也没人为她过生日了。 武大郎不是不知道潘金莲的生辰,只是以前家里穷,连饭都吃不饱,哪有钱来铺张浪费,而现在的武大郎已经富可敌城了,为自己的夫人过生日是理所应当的。 “相公,谢谢你,亏你还记得我的生日!” “娘子,是我要谢谢你,你坐好,我再给你个惊喜,听完之后别激动啊!” “好!”潘金莲以为武大郎要告诉她生日礼物是什么呢,这算什么大惊喜?然而。。。 “夫人,你有喜了!” “胡说八道,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潘金莲有点不相信。 “千真万确,昨天大夫告诉我的!” “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嗯,真的!” 潘金莲迫不及待的俯身下去亲了亲武大郎的额头,一切都修成正果了。 三个多月后,武大郎和潘金莲的第一个孩子降落人世间,男丁。 三年后,再次给这个原本就幸福的家庭增加了一份乐趣,生了个公主! 一家四口,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 四十年后,武大郎卒,享年六十五。 武大郎死后,土行孙跳出他的脑海,以无形的魂魄形式继续陪着潘金莲度过余生。 两年后,潘金莲卒,享年六十七。 土行孙成功的为邓婵玉的肉身潘金莲逆天改命。 土行孙神识里一道声音响起“恭喜第一世情缘:人间道轮回圆满完成!” 潘金莲死后被接入地府,土行孙紧随其后。 “死者何人?家住何方?死因是什么?”阎罗王端坐在案几上,翻看着生死簿。 堂下站立着被黑白两位无常架着的潘金莲。 “女子潘金莲,家住清河县城,老死于六十七!” “清河县城潘金莲?你丈夫可是武大郎?”阎罗王问道。 “正是!”潘金莲回答道。 “奇怪,生死簿上显示你22岁本该死了的,你怎么现在才来地府报到?” “我?22岁死了?不可能啊,我确实是活到了六十七,刚死就来报到。” “你等等,我做法跟人王沟通,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经过一阵碎碎念,阎罗王与人王产生了某种特殊的联系,从其口中得知,有人帮她逆天改命,虽然成功了,接下来的三世必须经过下三道的轮回,但是要让她活在人间,却能体会到轮回的滋味。 地府里有两个轮回道,一个是地狱道,一个是饿鬼道。 先安排她去地狱道吧。 “潘金莲,你的命格已被某种力量修改了,你还能活66年,但是这66年里你必须体验完下三道的轮回滋味,每次轮回依旧是22年为期限,地狱道和饿鬼道,你选一个吧。” “我先选地狱道,要怎样才算完成任务?” “你得对地狱道有个深刻的了解,然后返回人间,用22年时间去拯救一个未来的地狱王杜飞,感化他,别让他死后,堕落到十八层地狱,避免将来颠覆地府,听明白没?” “阎王,你的意思是我得了解清楚十八层地狱究竟些什么惩罚,然后回人间去拯救未来的地狱王杜飞?” “正是!” “此人在哪?多大?他有些什么恶行?” “我只能告诉你,他目前五岁,其它的不能透露,你得自己去寻找,然后在他死前彻底感化他!” “明白!” “先去了解十八层地狱吧,门我已经为你打开了,你去吧!” “诺!” 第一世情缘:人间道已完结,敬请期待下一世情缘:地狱道! 第1章 十八层地狱 在上一世,潘金莲死后,在地府里喝了孟婆汤,忘却了前世的一切。 今生已知前生事,三生石上留姓氏,不知来生他是谁,饮汤便忘三生事.... 潘金莲喝过孟婆汤后却没有上奈何桥,拿着阎王的手谕来到了地狱门前。 在那幽深的黑暗中,一扇巨大而古老的门缓缓浮现。它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是通往无尽恐惧的入口。 门上刻满了奇异的符号和扭曲的图案,似乎在诉说着地狱的秘密。 当门缓缓开启时,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硫磺和死亡的味道。门内是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火焰跳跃着,仿佛在欢呼着新的猎物到来。火海中不时传来痛苦的嚎叫声和恶魔的狂笑,让人不寒而栗。 透过火焰,可以看到门内的景象。那是一个充满痛苦和折磨的世界,到处是扭曲的身影和恐怖的怪物。恶魔们在火海中穿梭,挥舞着锋利的爪子,寻找着下一个受害者。 地面上流淌着滚烫的岩浆,空气中弥漫着烟雾和血腥的气息。 站在门前,感受到了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仿佛门内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在召唤着他们。然而,理智告诉他们,一旦踏入这扇门,就再也无法回头。 地狱之门的开启,带来的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只有勇敢的人才能面对它的挑战。 地狱掌管者地藏王,他并不是阎罗王的属下。 阎王与地藏王的关系可以说是微妙而复杂。阎王们负责审判和惩罚,而地藏王则致力于拯救灵魂。两者之间的合作与冲突,构成了地府运作的核心动力。在某些情况下,阎王可能会因为地藏王的干预而不得不改变原本的判决。 潘金莲拿着阎罗王的手谕来到了地藏王菩萨宫。 地藏王摊开手谕看了会,皱起了眉头。 “这是审判结果?怎么感觉是为地狱招来个信使?是人间与地狱的连接?她一个女的可以感化下一位地狱王?” 地狱分为十八层,每层都有独立空间,而且每层都设有一位地狱王,一共十八位地狱王,在地狱里,王者均为最强者,鬼恶,王更恶! 地狱是一个以恶为尊的世界,哪个王都有其独到的惩处方式,他们就是靠着这些极恶的方式来统领所在的空间,也是以恶制恶的模式来促使恶魔们往真善美的方向发展,达到了要求才能让他们投胎轮回。 地狱的鬼就算投胎也得经历饿鬼道和畜生道其中一种的洗礼,才能再次投胎返回人间。 地狱王,一万年一个轮回,也就是说一万年才更换一个地狱王让其返回人世间。 地狱王,在上一世必须是个无恶不作的大魔王,不管事情的大小,他都是往坏处想,往坏处去处理,他的内心压根就没有善良的一面。 能让在人间的地狱王转化成正常人,除非是极善的天使才能度化。 她?能成为那样的天使?她能成功度化下一位地狱王? 地藏王摇了摇头,对她没有信心! 但这是十殿阎王殿里派送过来,或许有一定道理的,地藏王作为地狱的最高掌管者,他得履行他的职责。 地藏王一指潘金莲的眉心探索其真正的身份,确定她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得到如此的旨意。 “原来是天庭里的六合星君在下界的历练,那就帮帮她吧!”地藏王心里说道。 地藏王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后不再对她产生怀疑,天庭的星君要想度化一个地狱王确实能做到,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你想了解十八层地狱的状况?”地藏王问道。 “阎王说这是必经的过程,只有了解地狱里的恶行才能更好的知道在人间的地狱王杜飞会有怎样的行事风格。” “他说的没错,如果你连恶魔的想法都摸不透,谈何阻止的应对之法,这样吧,我给你一个贴身信物,下面的十八个地狱王见此不敢懈怠,更加不敢不配合你,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你得自己去体验。”地藏王说完便把他身上挂着的十万年菩提子交到了潘金莲手上。 “你上一世的姓名不能再用了,我赐你一个法号:圆静,以后你在地狱道和返回人间度化下一位地狱王杜飞时都用此名。”地藏王将圆静的名字刻在了地府的名册上。 地藏王将一些地狱里能用到的法术直接灌输进去圆静的身体里,然后说道“你去吧,十八层地狱等着你!” 十八层地狱,它虽然是分为十八层,但并不是地狱的第一层到第十八层,而是按时间、受苦程度、区域大小来形容的,这里就不去探讨,简单的将这十八层地狱的划分介绍下: 第一层:拔舌地狱; 凡在世之人,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辩,说谎骗人。死后被打入拔舌地狱,小鬼掰开来人的嘴,用铁钳夹住舌头,生生拔下,非一下拔下,而是拉长,慢拽......后入剪刀地狱,铁树地狱。 第二层:剪刀地狱; 在阳间,若妇人的丈夫不幸提前死去,她便守了寡,你若唆使她再嫁,或是为她牵线搭桥,那么你死后就会被打入剪刀地狱,剪断你的十个手指。 第三层:铁树地狱; 凡在世时离间骨肉,挑唆父子,兄弟,姐妹夫妻不和之人,死后入铁树地狱。树上皆利刃,自来人后背皮下挑入,吊于铁树之上。待此过后,还要入孽镜地狱,蒸笼地狱。 第四层:孽镜地狱; 如果在阳世犯了罪,即便其不吐真情,或是走通门路,上下打点瞒天过海,就算其逃过了惩罚(不逃则好)还有犯罪在逃之犯人,逃亡一生也终有死那天吧?到地府报到,打入孽镜地狱,照此镜而显现罪状。然后分别打入不同地狱受罪。 第五层:蒸笼地狱; 有种人,平日里家长里短,以讹传讹,陷害,诽谤、辱骂。就是人们常说的长舌妇。这种人死后,则被打入蒸笼地狱,投入蒸笼里蒸。不但如此,蒸过以后,冷风吹过,重塑人身,带入拔舌地狱。 第六层:铜柱地狱; 故意纵火或为毁灭罪证,报复,放火害命者,死后打入铜柱地狱。小鬼们扒光你的衣服,让你裸体抱住一根直径一米,高两米的铜柱筒。在筒内燃烧炭火,并不停扇扇鼓风,很快铜柱筒通红。 第七层:刀山地狱; 对于羊,不喜欢羊没关系,但你不能骂他,杀生者,别提杀人,就说你生前杀过牛呀,马呀,猫,狗,因为它们也是生命,也许它们的前生也是人或许还是你的至亲至爱,因为阴司不同于阳间,那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牛,马,猫,狗以及人,都统称为生灵。犯以上二罪之一者,死后被打入刀山地狱,脱光衣物,令其赤身裸体爬上刀山,视其罪过轻重,也许“常驻”刀山之上。 第八层:冰山地狱; 凡谋害亲夫,与人通奸,恶意堕胎的恶妇,死后打入冰山地狱。令其脱光衣服,裸体上冰山。另外还有赌博成性,不孝敬父母,不仁不义之人,令其裸体上冰山。 第九层:油锅地狱; 卖淫嫖娼,盗贼抢劫,欺善凌弱,诬告诽谤他人,吃动物肉者,谋占他人财产,妻室之人,死后打入油锅地狱,剥光衣服投入热油锅内翻炸,啪,啪直响!依据情节轻重,判诈多遍,有时罪孽深重之人,刚从冰山地狱里出来,又被小鬼押送到油锅地狱里暖和暖和。 此为上九层,即东地狱,而下九层的西地狱,则更为残酷。 第十层:牛坑地狱; 这是一层为牲畜申冤的地狱。凡在世之人随意虐待牲畜,把你的快乐建立在它们的痛苦上。那么好,死后打入牛坑地狱。投入坑中,无数只牛袭来,牛角顶,牛蹄踩,牛身燃火,触之即焚成灰烬。 第十一层:石压地狱; 若在世之人,产下一婴儿,无论是何原因,如婴儿天生呆傻,残疾;或是将婴儿溺死,抛弃。这种人死后打入石压地狱。为一方形大石池(槽),上用绳索吊一与之大小相同的巨石,将人放入池中,用斧砍断绳索...... 第十二层:舂臼地狱; 此狱颇为稀奇,就是人在世时,如果你浪费粮食,糟蹋五谷,比如说吃剩的酒席随意倒掉,或是不喜欢吃的东西吃两口就扔掉。死后将打入舂臼地狱,放入臼内舂杀。稀奇的是如果你吃饭的时候说话,特别是脏话,秽语,骂街,骂人,掐人死后同样打入舂臼地狱受罪。 第十三层:血池地狱; 凡不尊敬他人,不孝敬父母,不正直,歪门邪道之人,死后将打入血池地狱,投入血池中受苦。 第十四层:枉死地狱; 要知道,作为人本身来到这个世界就非常不容易,是阎王爷给你的机会。如果你不珍惜,去自杀,如割脉死,服毒死,上吊死等人,激怒阎王爷,死后打入枉死牢狱。就再也别想为人了。 第十五层:磔刑地狱; 挖坟掘墓之人,死后将打入磔刑地狱,处磔刑,即凌迟处死。 第十六层:火山地狱; 这一层比较广泛,损公肥私,行贿受贿,偷鸡摸狗,抢劫钱财,放火之人,死后将打入火山地狱。被赶入火山之中活烧而不死。另外还有犯戒的和尚,道士。也被赶入火山之中。 第十七层:石磨地狱; 糟踏五谷,贼人小偷,贪官污吏,欺压百姓之人死后将打入石磨地狱。磨成肉酱。后重塑人身再磨!另外还有吃荤的和尚,道士同样如此。 第十八层:刀锯地狱; 偷工减料,欺上瞒下,买卖不公之人,死后将打入刀锯地狱。把来人衣服脱光,呈“大”字形捆绑于四根木桩之上,由裆部开始至头部,用锯锯毙。 圆静心想,这地狱果然可怕,看来要想度化地狱王并非易事。她握紧地藏王赐予的信物,毅然走向了第一层地狱——拔舌地狱。 刚进入拔舌地狱,圆静就听到了阵阵凄惨的叫声。她看到那些受刑的恶鬼们,舌头被拉长,痛苦不堪。圆静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怜悯,但她深知这些恶鬼都是罪有应得。 紧接着第二层,第三层……… 她一路走完十八层地狱后发现,只要是活在人世间,没有哪个不会被打入地狱,只是罪孽的程度不一样,停留在哪一层而已。 人生曲折,要做个正直、无私、高尚的人,就要有容世的大度,修身养性,不理会别人的恶劣,从不嫉妒别人,君子之交淡如水。 只有这样才能减轻罪孽,不至于死后长时间停留在地狱,成为地狱王。 圆静想通了之后,拜别了地藏王,把他的随身物品归还。 找到阎王,告知可以开启地府之门,让他返回人间寻找在世地狱王。 第2章 恶人谷 不好意思,发布的时候忘了选择分卷,第一章归到了第一卷去了,实在抱歉,我的错! 在江湖的深处,有一个神秘而恐怖的地方,那就是恶人谷。这里是恶人的聚集地,充满了邪恶与黑暗。 恶人谷四周环绕着险峻的山脉,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通往外界,使得这个地方易守难攻。谷内弥漫着阴森的气息,常年被浓雾笼罩,让人看不清其中的真面目。 谷中的建筑风格诡异,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各种简陋的房屋和洞穴。这些房屋大多破旧不堪,墙壁上布满了血迹和刀痕,仿佛见证了无数的杀戮和争斗。 恶人谷的居民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他们各自有着不同的背景和目的,但都被共同的邪恶欲望所驱使。这里没有法律和秩序,只有强者为尊的法则。 在谷中,时常可以听到凄厉的惨叫声和激烈的打斗声。恶人们为了争夺地盘、财富和权力,不择手段地互相厮杀。他们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对待敌人更是残忍至极。 然而,恶人谷也并非完全没有规矩。谷中有一位强大的首领,他以铁腕统治着这个地方,确保恶人们不会过于放肆。同时,谷中也有一些不成文的规定,例如不得侵犯首领的权威等。 总的来说,恶人谷是一个充满危险和恐怖的地方,是江湖中人人谈之色变的禁地。但对于那些渴望力量和自由的人来说,这里也许是他们的天堂。 在恶人谷里,所有人都尔虞我诈,处处涉险,今天你还活着,明天也许就横尸街头。 然而,这里有一个人却是例外,他是这里的神,至少目前没人敢得罪,他就是杜飞! 他原来叫什么没人知道,他的父母是谁没人知道,甚至开始的时候他是谁都没人知道。 他或许是恶人谷中某人的后代,或许是外人将他丢落在此,又或者是天神降落在此。 那天,天还蒙蒙亮,天空中电闪雷鸣,即将下大暴雨,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放在山谷的入口处,他没有害怕,也没有哭闹,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 恶人谷里面的人虽然什么邪恶的事都敢干,唯独怕打雷。 每次打雷,身为恶人谷的统领杜三娘都会亲自去关好那座唯一通往此处的山门,给谷内的人一个心安。 她来到了山门前,看到了那个婴儿,邪恶的她并不想救他,然而正当她准备关好山门离开的时候,他身上的一块玉佩在电闪时发出了耀眼的亮光,照射在山门上。 杜三娘再次打开山门前往观看,探了探他的鼻息,没死?在这么恶劣的天气下,他竟然不害怕? 杜三娘心里有个固定思维,能来到恶人谷的人天生就是坏胚子,婴儿也不例外,他虽然还没进山门,按规矩来说已经是一只脚踏入了恶人谷。 电闪雷鸣,他不怕? 杜三娘,决定试探下,此人害怕什么? 她把这个婴儿高高举起,放到了她的眼前,打了这个婴儿一巴掌,他醒了,却没哭。 杜三娘对着他做了个鬼脸,非常狰狞,他翻了翻眼睛,嘴角却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去你娘的,敢嘲笑老娘?信不信我弄死你?”杜三娘说道。 没人应答她,突然她脑海里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把他救回去,让山内的兄弟姐妹玩玩,只要他在四岁会活动,能活下来一个月就认他做干儿子,然后把他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 也许这个婴儿的命运就这样被安排了,只能活到四岁,杜三娘深信在恶人谷,只有四岁的小孩放出去绝对会被他们玩死。 四岁前,一直由杜三娘在带着,包括哺乳,教他走路,学说话,还教他如何适应恶人谷的生活,也许是小孩天生就是最好的模仿者,在一群恶人的耳濡目染下很快蜕变了,成为了一个具备成为恶人的本性。 三岁多的小孩竟然敢徒手杀死野兔,也敢一个人在深林里的坟头过夜,有人捉弄他,他也学会了如何挑拨离间,让那些人互相残杀。 恶人谷很多成年人的心思都没他缜密,他们发现此人也许在娘胎里就是一个恶人。 三年的保护期已过,杜三娘告诉他“要想活下去,你必须从小就经历恶人谷的洗礼,我给你最低的目标,你离开这个家,一个月没死再回来。” 杜三娘说完就拎起他,走向森林深处。 这里不但有恶人,还有凶恶的动物,比如说蛇,野猪,狮子,老虎,最温驯的还是兔子和山羊。 要想不被发现很容易,躲! 要想活下去却很难,必须自己寻找食物,在此期间还要防备意外的发生。 这对于一个四岁小孩来说,那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前面三天,他选择了隐藏,他爬到一棵大树中间,躺在那里睡了三天三夜,尽管肚子饿的咕咕叫,嘴唇也干裂成缝,但他认为这样也好过被杀。 第四天,他终于忍不住饥饿和干渴,决定下树面对一切。 他小心翼翼地下了树,在树林中寻找水源。他发现了一处清澈的小溪,便贪婪地喝了起来。然而,他的行踪被一只饥饿的野狼发现了。野狼慢慢地靠近杜飞,眼中闪烁着寒光。 他察觉到了危险,冷静地思考着应对的方法。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迅速爬上了一棵附近的树。野狼见状,试图跟着爬上去,但它的爪子无法抓住树干。 杜飞在树上观察着野狼,等待着时机。当野狼疲惫不堪时,他扔下了一根被他咬尖了的树杈,利用高处的位置狠狠地刺中了野狼喉咙。 野狼本身就受伤了,跟他一样饿得不行才出来寻找食物,它以为会很容易的抓捕到这个小孩,然而让它没想到的是它会成为小孩的盘中餐。 小孩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将野狼分割成若干份,找了个隐蔽的山洞隐藏了起来,以这只野狼作为食物,让他成功的安全隐藏了十几天没被人发现。 第十七天,终于有人发现了山洞里有个小孩,在恶人谷里完全没有同类和同伴的概念。 那只野狼还剩下三分之一。 那个人看着山洞里的他和野狼肉,垂涎欲滴。 “我拿这些野狼肉跟你做交易,放我离开这个山洞!”他说道。 “我为什么要放过你?就凭你是小孩?” “不是,就凭我有火,如果你不放过我,马上就撒泡尿灭了这个火堆,把火折子扔进山中,让你有肉也吃不到!”他用他那稚嫩的声音说道,说出了自己的条件,也在威胁那人。 那人望了望有点发臭的野狼肉,再望了望小孩。 小孩正在脱裤子准备尿在火堆上了。 “好吧,我答应你!” 然而正是因为野狼肉的诱惑,让他丧命。 小孩走出山洞,用火折子点燃了洞口,火势蔓延,等那人发现,却已无法逃脱,葬身在火海里。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心里感觉倍儿爽。 小孩来到河边喝水,突然他想到了,有水有鱼,干嘛不在河道边上隐藏起来呢? 这个想法让他成功的躲过了一个多月。 按照约定,他返回了杜三娘的家中。 杜三娘此时正在玩弄三个被绳子绑住脖子的男人。 她看到他竟然活着回来了,觉得不可思议,虽然她有点不相信看到的这一切,但她必须遵守承诺,认他做了干儿子,并赐名为“杜飞。” 从此之后,恶人谷都知道杜飞就是恶人谷的掌管者杜三娘的干儿子。 杜飞也利用这个优势,快速的成长,用一年多的时间成为了恶人标配理念,一切以恶为道,一切以恶为尊! 第3章 以杀入世 在杜三娘的教导下,杜飞越来越邪恶了。 在杜三娘的庇护下,杜飞越来越肆无忌惮。 在杜飞的不断努力下,他越来越适应此处的生活,觉得实在太有乐趣了,没人管得了他,也没人敢管他。 杜飞已经接近外傅的年纪了,但恶人谷没有学校,也没有私塾,杜三娘只好把她仅有的字学文化来教他识字,其它的她却教不了,杜飞也不想读书写字,成天就琢磨着如何作弄别人。 这天他来到赌场。 “小屁孩,你进来赌场干嘛?赶紧滚,赶紧滚,不然扒了你皮!”赌场守卫呵斥着杜飞,想把他赶出去。 “你知道我是谁吗?”杜飞以为整个恶人谷的人都认识他。 “知道又怎样?这里只规定不能忤逆统领,没有规定不能欺负她儿子,再说你也不是她亲儿子,打死你我都敢。”那位守卫说道。 这里确实唯一的限制就是不能忤逆统领杜三娘,其余都是以实力说话,如果你没武力,又没其它特长,被人弄死也就只能认了,杜三娘也不会管,当初她自己的儿子被人杀了,她都没惩罚作恶的人,恶人谷就是这样不可思议,没有人情味,没有尊卑之分,一切都是用恶来衡量。 杜三娘是可以庇护杜飞,但也只仅仅局限于她自己的家中,和有她在的地方。 然而杜三娘也觉得是时候让杜飞出去闯闯了,如果他不够邪恶,以后他这个接班人毫无威信可言。 “谁跟你说我要搬出那个丑老太婆来?我就是我,我是混世魔王杜飞!” “混世魔王?哈哈哈,自称为混世魔王?你又何德何能?”守卫问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杀不了你?只是我现在不想杀你而已,不过你敢无视我的存在,必须接受惩罚。”杜飞说完抬起脚就往那位守卫裆下踢去。 守卫没想到一个小孩竟然毫不胆怯,也没有拖泥带水,直接攻击他的要害,疼得他捂住那里哇哇叫! “杀了这个小杂种!”守卫大声喊道。 然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理他,有的人也就只是看了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后继续赌着,事不关己。 在恶人谷大部分都是独立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相信,更别奢望有人会听从你的指挥,除非你恶到了一定程度,别人怕你杀了他而选择短暂的听从于你。 一个守卫谁会在乎他的生死,他就算死在门口,如果没人来收尸,那就等着被人跨过身躯,直到被野狗叼走。 所以他只有自己动手去杀杜飞,杜飞是怎样的人,他会允许这个门卫对他动手? 你可以动心思,但你不能动手,一旦动手了,结局就只有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杜飞根本就不怕这个门卫,他这几年来,经常在森林里历练自己,已经做到了可以一人面对群狼的攻击而不落下风,区区一个门卫他压根没放在眼里。 只见杜飞在刚才那个位置补了一脚,门卫俯身,杜飞夹着他的脖子,咔嚓一声,脖颈断裂,紧接着咽喉处来上一刀,鲜血顺着刀锋流了出来。 “搞定!”杜飞一脸的轻松,舔了舔刀尖上的鲜血,走了进去。 门口那桌的赌徒看到了整个过程,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即开始惊恐,两腿发抖,将这张桌子让出了一个位置给杜飞落座。 “别紧张,我不是那种嗜血之徒,只要你们别惹我不高兴就没事!”杜飞笑呵呵的说道,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没人敢吭声,杜飞接着问道“你们玩什么?摇骰子还是比大小?” 他们还是不敢吭声。 “问你们话呢?聋了还是哑巴了?”杜飞用手掌大力的拍在了桌面的一颗骰子上,骰子瞬间变成了一堆粉末。 杜飞之所以选择了门前这桌落座就是想一个人堵住里面所有人,把他们的目光全集中过来。 “来,我跟你们赌,比大小。” “我们可以不跟你赌吗?”这桌上的人知道这是一个狠角色,弄不好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了,恶人谷的人喜怒无常,没法猜测最后的结局会是怎样的。 “不赌?那你们坐在这里干嘛?叫你们赌,敢不跟我赌?那就去死吧!”杜飞丢出了四把飞刀,准确的插进去了他们喉咙里,瞬间四人便趴在了桌面上,死了。 杜飞走过去拉出他的飞刀,放进去口袋里,说道“果然还是死人最听话。” “过来几个,陪小爷我玩玩!”杜飞一边拿出一大沓银票放桌面上,一边大声说道。 赌坊里何时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在谷内,这里可以说得上是相对文明的地方,毕竟这里输的只是钱,只要你有钱付赌债,不去惹事,基本就是安全的,没钱又来充大尾巴狼,那就是自己找死,被杀了也是活该,怪不得别人。 “没人来?看不起我是吧?”杜飞连续摇了几次骰子,盖在桌面上,翻开来都是六点。 杜飞这几次摇骰子,只是想告诉大家,他真的是过来玩的,有钱有技术,再没人过来玩,他就要大开杀戒! “我来陪你玩!”一位三十多岁的壮年走了过来,推开了椅子上的尸体,坐了下去。 杜飞问道“比大小还是猜大小?” “随便,多大?” “那就比大小吧,十两一把,怎样?” “没问题,赌几轮还是一直赌下去,直到没钱?” “一直赌下去,敢不敢来?” “有何不敢?随时奉陪!” 俩人开始对赌,有输有赢,赢的当然是杜飞。 开了将近五十把,杜飞赢了三十多把,其实输的那些,还是他特意放水,不然接下来没人陪他玩。 “不玩这个了,你手气太好了,来玩猜大小。” “猜大小,俩人玩就没意思了,还有没人来?我坐庄!”杜飞说道。 “你受多少人?”有人问道。 “不限制,多多益善!” 不一会就围过来了十几个人,一般这种猜大小的没有几个敢坐庄,如果手气不好,会输得精光,甚至到最后可能还不够赔的。 “还有没有?没有的话就开始了,你们中途也可以过来押,我全都接受!” 又有几个人过来凑热闹。 “开始了啊,下注10两起步!” 杜飞开始摇骰子了,摇好放在桌面上大声喊道“下注,下注,买定离手!” 众人纷纷下注,“开” “1,1,2,四点,小!” “3,4,6,十三点,大” “5,5,4,十四点,大” “三个二,豹子,通吃!” 不一会,杜飞就赢了几万两的银票。 “坊主,这小子赢得差不多了,可以出手了。”一位非常魁梧的汉子对赌坊坊主说道。 “不着急,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底细,再看看!”赌坊坊主稍作沉稳的说道。 杜飞坐庄每次都赢的多输的少,目前为止,赢了有几十万两银票了,都没几个敢跟他玩了。 杜飞也不强迫他们,他的目的并不是赢这些赌徒的钱,而是想赢下这个赌坊自己做坊主,脱离杜三娘,他不想再躲在家里,无趣,他要开启他的传奇人生。 “可以了,你下去跟他赌,赌大小点数。”坊主对那个魁梧男士说道。 第4章 强抢赌坊 那位魁梧的男人,名叫丘少华。 他身材高大而健壮,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他的肩膀宽阔,能够轻松扛起重担;胸膛厚实,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他的面容刚毅,线条硬朗,犹如刀刻斧凿一般。一双深邃的眼睛,透露出坚定和自信,让人不禁为之折服。他的鼻梁挺直,嘴唇紧闭,给人一种坚毅而果断的感觉。 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充满了自信和决心。他的身姿挺拔,宛如一棵参天大树,屹立不倒。他的动作敏捷而灵活,展现出他强大的身体素质和协调能力。 “通通闪开,我来跟他对赌。”丘少华拨开人群,来到仅剩五人的赌桌前。 大家看到是赌坊的二当家来了,纷纷后退,毕竟此人功夫了得,非常狠辣。 “我是这个赌坊的二当家,丘少华!” “不认识!”杜飞毫不客气的说道,语气中略带轻蔑。 “你最好记住我的名字,说不定这是你最后一次听到。”丘少华直接来了个下马威,你敢来赌场闹事,就得想到会有怎样的结果,他的赌场应该有十几年没有见过尸体了,见血也只有他能出手惩处那些不听话的赌徒,或者是输过头没钱给被他切个手指,切个手掌之类的,但是从来没在这里杀过人。 今天却是个例外,几分钟内死了五个,传出去他的赌场还能开门好好营业?他这个赌场护法还有脸面? “不跟你赌,滚一边去!”杜飞反其道而行之,就是要完全激发出他的怒气。 “不赌也行,你刚也说过,我要你赌,你却不赌,那就去死吧!”丘少华按杜飞的规矩来惩处杜飞。 “怎么你看到这里几十万两银票,想杀人越货?”杜飞想把这起事归结到赌场的过错,为他后面杀人抢赌场留下个好的口碑。 丘少华不敢接这个话了。 “难道你要为这五个人报仇?他们是你爹啊?恶人谷杀人是司空见惯的,你这里杀不得?你跑出来对我执行惩处?你算哪根葱来管我的事?”杜飞牙尖嘴利的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摆在丘少华面前。 “我要杀你,不需要理由,现在就给我去死!”丘少华倍感羞辱,压制不住的怒火,现在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杀了他!” “来吧,我让你一个手!”丘少华狂,杜飞比他更狂! “你自己找死,别怪我了。” 丘少华大吼一声,冲向杜飞。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杜飞左躲右闪,竟然真的只凭一只手就尽数躲开了。 围观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杜飞竟然如此厉害! 丘少华心中一惊,不由得加快了攻击速度,但杜飞仍旧游刃有余。 就在这时,杜飞看准时机,一脚踢向丘少华的肚子。 丘少华闷哼一声,连连后退几步,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怎么样,还要继续吗?”杜飞笑着问道。 丘少华咬咬牙,再次冲了上去。这次他使出了全力,然而杜飞却轻松应对,还不时地嘲讽几句。 最终,丘少华体力不支,倒在地上,杜飞掏出佩刀,准备一刀割喉结束丘少华的性命。 站在阁楼上的坊主见形势不妙,赶紧出口“住手!刀下留人!” 没有应答声,只有血飙的微弱声,“滋!滋!滋!”的往外冲。 “你又是哪个阿猫阿狗?你记住,我的刀出现了必见血,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止不了!” “狂妄至极,你不知道我是谁?” “小瘪三,我有必要认识你?” “那你给我听清楚,我叫于镇天,这片天就是我镇住的!” “哦,那看来得变天了,闪了电不打雷,那可不行,不成了虚张声势?”杜飞意思很明显了,我来这里就是找你麻烦的,你还啰里啰嗦的一堆废话,烦不烦? “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于镇天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他纵身一跃,从阁楼轻飘飘地落到地面,手中多了一把折扇。 “小子,你成功激怒了我。本来我只是想看看你有几斤几两,现在我决定亲自出手教训你。”于镇天冷声道。 杜飞嘴角微扬,“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吗?不过就凭你,还不够看!” 话音未落,两人便同时动了起来。一时间,拳掌相交,劲风四溢。 于镇天的招式看似优雅,实则威力十足,每一扇都暗含杀机;杜飞则以灵巧的身法躲避着对方的攻击,偶尔还击一两招,也是刁钻毒辣。 双方你来我往,难分胜负。周围的人看得眼花缭乱,暗自惊叹不已。 突然,杜飞一个侧身闪过了于镇天的进攻,顺势一脚踹向他的膝盖。于镇天连忙向后跳开,但还是被杜飞的脚尖扫到,身形一晃。 杜飞抓住机会,欺身上前,连续出招。于镇天被逼得连连后退,狼狈不堪。 眼看就要落败,于镇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佯装不敌,卖了个破绽,引得杜飞上钩。 杜飞果然中计,猛扑上前。就在他招式用老之际,于镇天忽然使出一记绝招,扇子如同毒蛇般缠住了杜飞的手臂。 杜飞顿觉一股大力传来,手臂险些被扭断。他奋力挣脱,却发现于镇天的攻势如潮水般源源不断。 此时,杜飞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对手的陷阱。但他并不惊慌,反而冷静下来,寻找反击的机会。 杜飞双脚猛地一蹬,借着于镇天的力道向后跃去,同时双手称帝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瞬间,一道光芒从他手中射出,直奔于镇天而去。 于镇天大惊失色,想要闪避已经来不及了。光芒击中他的胸口,将他击飞出去。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杜飞趁机上前,捡起于镇天掉落的折扇,冷笑道:“就这点本事,还敢自称镇天?我看你是镇地还差不多!” 成王败寇,亘古不变。 “明天我来接手这家赌坊,你的人最好全撤出去,不然全得死,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听明白没?”杜飞用力的拍了拍于镇天的脸庞说道。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惊愕的众人和受伤倒地的于镇天。 这家赌坊就这样简单的易主了?这个小孩着实厉害。 这么小的年龄,就已经连着打败了两个厉害的对手,而且感觉游刃有余,根本没有使出全力。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恶人谷没有门派,也没人会把自己的武功传授给他,他从哪里学的? 这是一个谜,无人知晓。 第5章 决斗场 经过赌场的这次震慑,杜飞之名不胫而走,在恶人谷传遍了大街小巷。 “你们听说了吗?昨天鸿运当头赌坊里面杀了六个人?” “确实,昨天下午就把尸体摆出来了大街,赌场里面还进行了清空,好像易主了。” “怎么不开赌坊了?那么赚钱的行当竟然关闭?不应该啊,那打下来干嘛?开怡红院啊?哈哈哈。” “屁话,这里还用得着开怡红院?只要你有实力,那些女的还不天天爬上你床,让你免费的尽情享受?” 杜飞回到谷主府,杜三娘还在跟三个男人大战呢,他对这种场景已经视若无睹了。 “骚娘们,你们继续!” “啊,轻点,你娘的,弄疼我了。”杜三娘一掌将一个男人打晕,继续说道“小子,在恶人谷也就你敢这样顶撞我,不拿我当回事,说吧,有什么事?” “今天我把鸿运当头的老板给打了。” “没事,老娘罩着你!打了就打了!”杜三娘以为杜飞是偷袭了于镇天呢。 “死了六个人,包括他的二当家,鸿运当头也归到我名下了。” “滚出去!把这个废物也拖出去!”杜三娘呵斥着还在她身上活动的另外两个男人。 杜三娘知道这样的结果非常严重,赌坊暂时给了杜飞,不代表以后不来争抢,鸿运当头的实力虽然算不上顶尖,但是也不弱。 “你急什么?你在害怕我被人打死?开玩笑!你可以继续你肉体上的享受,没事,我抬张凳子看着你发骚的样子就好,以前又不是没见过!”杜飞对杜三娘一点好感都没,他清清楚楚的记得五年前就是这个女人亲自把他丢进去森林里,差点死在那里。 “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鸿运当头的人敢来惹我,来一个死一个,我要开一家决斗场,五天后,你发出告示,以后有恩怨的都必须去那里决斗,不允许在大街小巷上杀人放火了。” “要是我不答应呢?” “我不是跟你商量,你不答应那就决斗场上跟我一决高下,你输了让位给我,我输了随你怎么处置。” 杜三娘以前是对任何人都没感情的,也没人敢威胁她,却偏偏对杜飞这个干儿子有了一定的爱惜,虽然不是亲生儿子,但毕竟也是自己用母乳喂大的。 她不想这么早让位,刚过四十,正是享受的年纪呢。 她也不想跟杜飞决斗撕破脸皮,她爱他,爱她这个没血缘关系的干儿子,这是恶人谷难得的母爱! 她知道,杜飞目前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要杀他易如反掌。 “好吧,我答应你,出告示!” “这样才乖嘛,你换几个男人吧,这三个废物不中用!”杜飞说完便拉出杜三娘床底下的大刀砍向了那三个男人,人头落地,把杜三娘的床榻都溅了一滩血,“叫你们走,还不走?人老珠黄的身体有啥好玩的?” “你!你!你!出去!”杜三娘气急败坏的把杜飞赶了出去。 第二天,杜飞来到了鸿运当头赌坊。 于镇天见杜飞来了,把办好的手续给了他。 “你走吧,我不杀你,不过你得记住,我叫杜飞,你欠着我一条命,别寻思着派人来暗杀我,让我发现,我会全杀了,包括你,明白吗?”杜飞说出了于镇天的下一步动作。 于镇天也清楚,自己的命确实是他放过的,要不然昨天就已经命归黄泉了。 杜飞想成为这里的王,虽然现在不能取代杜三娘,但他可以先称地下王。 决斗场就是他的计划之一。 恶人谷均以凶狠好斗着称,动不动就杀人,这个决斗场可以说是无本万利,而且可以最大程度的把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里,决斗,下注赌输赢,甚至可以赌命! 他要让杜三娘这个谷主成为虚的,往后恶人谷只能有他这一个王。 很多人还不知道鸿运当头已经易主了,一大早就来了很多人围在了门口。 杜飞站在门前的最高台阶上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说道“鸿运当头赌坊已经成为了过去,这里以后我杜飞说了算,这里也不再是骰子,或者玩牌这种弱智的赌法,这里将是最血腥,最刺激的决斗场!” “我现在需要十五位劳工,当然以后你们就是镇场的元老了,有信得过我的就站出来,我们一起打造恶人谷第一炼狱之地。” “前期的劳工费为一百五十两银子一天,当天算给你们拿走,往后留下来镇场的再说。” 门前的各位面面相觑,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没人敢向前。 最后还是有几个由于赌钱输了不少钱的人站了出来。 “很好,你们先进去坊内等我,还有没人?” 话落,又有十几个站了出来。 “嗯,你们也进去,好了,不需要人了,你们撤了吧,五天内不营业!” 杜飞说完就走进了赌坊,关上了门。 “我要在这里建二十个决斗场,不用很复杂,也就划线,铺木质擂台,大家好好干,五天内完成,以后你们18人就留下来帮我数钱,哈哈哈。” “还有门口那个招牌拆下来,别搞得那么复杂,直接在墙上泼一块红色的油漆,等它干了用草书写个‘死’字就行!” “五天后我来检验!” “没问题,这样简单的活三天就能搞定!” 第四天,杜飞来到那个门口只有一个“死”字的决斗场。 鲜红的草书“死”字,宛如一道诅咒,醒目而狰狞地展现在墙上。 那红色,鲜艳得如同鲜血,仿佛在流淌,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每一笔每一划都充满了力量,仿佛是死亡的宣告,让人不寒而栗。 字体扭曲而狂放,仿佛是在挣扎,又像是在咆哮。它的存在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仿佛死亡就在眼前,随时可能降临。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变得凝重起来,让人感到呼吸困难。 那些劳工也快按时的完成任务,只剩下一个决斗场在钉着木板。 “这里装一个前台,收钱,进来决斗的每人10两银票,进来赌命的每人20两银票,来看热闹赌钱的每人10两银票,贴在前台上,还有四周的墙上。” “这里围个圆弧,四周做一些观战的石凳,圆弧内至少两米宽,让进来的人可以呐喊助威,也激发出他们的赌性。” 前台收钱并不贵,只是入场券,不管你是活着出去,还是抬着出去的,都要先交钱,死了有没人收尸埋葬那是你的事,决斗场不管。 真正让决斗场赚钱的是那些赌徒,特别是那些上头了的,设局坑钱,毕竟每个决斗场都有一位见证者,相当于裁判,裁判要谁死他就得死,结果早就定了的,还有就是放高利贷。 两天后,杜三娘按照杜飞的意思昭告整个恶人谷,以后有恩怨的必须去决斗场解决,若有违反者杀无赦! 真正的人间炼狱形成了雏形,杜飞也开始慢慢的成为了这里的地下王,谱写他的传奇。 “明天开业,今天在门口贴告示,立规矩。” 第一:生死决斗,双方协定时间,签下生死契约,如果产生恩怨,被欺负的一方可单独约战,告知后,不来的,杀! 第二:有恩怨不至于生死决斗的可以不签生死契约,不得杀人,可以致残。 第三:可以设擂台,守擂的须签下生死契约,攻擂的无须签,守擂者不得杀死攻擂者。守擂的可以设下对擂局数,对擂的双方须添彩头,决斗场抽取10%佣金。 规矩已立,杜飞再次来到家里找到杜三娘。 “骚娘们,给我三个武道强者,帮我镇住生死决斗场,顺便帮我维持秩序!” “你真敢开口,有谁愿意帮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自己找去!”杜三娘不是不愿意帮他,而是那些人她也不敢随便吩咐,一次性要三个,到时下了命令不去,她脸上挂不住,甚至有可能让他们联合起来对付自己,一两个她有可能打得过,三个就未必了。 “你不给是吧?那就别想从我的决斗场里得到一分一毫的供奉,我可以告诉你,以后地下秩序我来维护,恶人谷60%的银票会进我口袋,你不用不相信,我能做到,到时他们来与不来都不重要了,我会利用决斗场设擂台一个一个的挑战他们,全都给杀光!” 杜三娘调教出来的人,她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也有这股狠劲,加上杜飞在大森林里磨砺了两年都没死,肯定练就了一身本领,或者有其它的奇遇。 “哎,杜飞越来越像自己年轻的时候了,杀伐果断,说出来的话不容任何人反驳,或者不遵从!”杜三娘心里对自己说道。 “罢了,罢了,给你两个,我的左右护法,要多了就没有!”杜三娘最终还是妥协了。 “好!明天叫他们去决斗场找我!” “你!你不会去邀请他们?走个形式啊?”杜三娘以为杜飞至少会谢谢她,再求她去拜见两个隐世高手,哪知道他还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爱来不来,明天开门前没来就叫他们别来了,老子不伺候他们!” 第6章 开业大顺 这一天,决斗场开业了。 “我要的是狼肉包子,你为什么卖给我的是野猪肉馅的?”一位咬着包子的年轻人正指着包子摊的老人说道。 “我跟你说了这是野狼肉就是野狼肉,你凭什么说是野猪肉?”老人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这位年轻人顶着一张正人君子的脸,却有着一颗邪恶的心,每天都来这个包子摊闹事,就是为了白吃。 这位老人也已经忍了他有一个月了,自己的包子不但被他免费吃了一个月,还被他诬陷了一个月,严重影响了他的生意。 “我说是野猪肉就是野猪肉,你个死老头还敢犟嘴?想找死是不是?”年轻人指着老人的脸说道。 “我忍你很久了,反正你没给钱,把包子还我!” “还你奶奶个头?吃了怎么还?” “那就给钱!” “没钱,老子就算有钱也不会给你这个糟老头,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哈哈哈。” “不能怎么样,很简单,切开你的肚子把我的包子取出来就行。” “你说什么?切我肚子?你有这个能力吗?哈哈哈。” “待会决斗场见,赌命!” “你说赌就赌啊?老子不去,你咬我啊?”年轻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你别忘了决斗场有条规定,赌命的双方可以单人去陈述事实,如果符实的话,你不去,你就得死!”老人淡淡的说道。 老人以前之所以没有对这个年轻人动手是因为,年轻人还有两个亲兄弟也在恶人谷,如果不能杀了他们就会陷入一对三的局面。 如今好了,有个决斗场,签下生死契约,杀了也没人敢找他报仇,他相信一对一,三兄弟他都可以依次对付。 这个年轻人怕了,他知道单人不是这位老者的对手,每天来白吃就是因为他有兄弟撑腰,之前在大街上的争执可以三对一,去了决斗场就只能一对一,这个老头肯定不会傻到签下一对三的生死契约。 年轻人,去还是不去他都得死。 “好,我应了!我今天死了你也得陪葬!”年轻人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老年人,也准备去了面对三人的车轮战,但他不怕,一对一,他体力能支撑,也有把握将三人杀掉。 “你不用威胁我,在谷里,你不惹我,我也不会对你下杀手,我都活不下去了,我还怕你另外两个狗娘养的轮番上阵吗?叫他们尽管来。” 一刻钟后,老者先来到决斗场。 “老头,你来决斗场干嘛?”前台一位丰满妖娆的女士询问着卖包子的老人。 “赌命!” “好,把姓名报上来,还有因何事决斗。” “郝天,白吃我包子一个多月!” “对方呢?来不来?” “来,等下就到!” “20两银票!” “给!”郝天交了银票。 “2号场地,你可以先去那边活动活动筋骨,等你的对手来了,一起签生死契约。” 郝天,58岁,擅长使用长枪,在外面时也可以说是一方霸主,因官府的追杀躲进来这里,已经躲了有十六年了。 他原本以为躲进来这里也能施展拳脚,有他一席之地,让他没想到的是通过层层关系打听到了恶人谷,进来之后才发现,这里只有一个执掌者,其余的都是蝼蚁,你功夫再高也经不住所有人对你的敌视,胆敢在恶人谷露出锋芒的人,除非你有让大部分人忌惮的实力或者有杜三娘的撑腰。 他做不到,所以他选择了开个包子铺,苟且偷生。 年纪也大了,身体都有点佝偻,腿脚也没以前利索了,要不是为了生存,他也不会来决斗场。 过了五分钟左右,那个白吃的年轻人来了,他带着他的两个兄弟来了。 “观战10两银票,交钱!” “我是来赌命的。” “跟谁赌?” “那个包子铺的老头。” “20两银票,姓名?” “唐笑岚。” “好,这是生死契约,没问题就签字画押。” “郝天,过来签生死契约!” 观众听到第一天就有人赌命,一片哗然。 他们看到一个年轻力壮,一个老态龙钟,这老头是来寻死的?一致这样认为。 俩人签了字,跳上了2号决斗场。 “等下,在为你们安排见证者,各位观众可以开始下注,下唐笑岚的一赔五,下郝天的一赔十。”那位丰满妖娆的前台女人穿梭在人群中。 有人看到如此漂亮的女人,忍不住的捏了捏她那富有弹性的屁股,也有人趁机袭胸。 前台女人都是相视一笑,并未发怒,她清楚这里的男人就是这么坏,要是反抗了,估计就得被人玩死,长期以往,她们都习惯了被男人当众玩弄。 一位30岁的见证者,裁判来到了决斗场,推了推手表说道“再过五分钟就可以开始。”他大声说道,其实是说给那个前台女人听的,暗示她赶紧多拉点赌注,别光顾着被男人的玩弄。 “赶紧下注,还有五分钟。” 大伙一听快要开始了,不再揩油,纷纷下注,然后来到了那根富有弹性的间隔带边上观看。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生死契约已生效,开始!”裁判说过台词后跳到一边去了。 唐笑岚率先冲向郝天,他的两个兄弟在台下为他加油助威。郝天拿起长枪,用力一挥,枪尖划过唐笑岚的腹部,唐笑岚惨叫一声倒地不起。鲜血染红了地面,观众们惊得目瞪口呆。 “一招搞定?这么快就输了?这也太废物了吧?”赌输了的人不敢相信这是生死场上的决斗啊,这么容易? 郝天看着倒地的唐笑岚,心中并无喜悦,他只是做了他应该做的事情。裁判走上前来,检查了一下唐笑岚的伤势,确认他已经死亡。然后,他宣布这场决斗的胜者是郝天。 郝天默默地下了台,准备离开决斗场。他知道,虽然他赢得了这场决斗,但他的生活并不会因此而改变。在这个充满暴力和欺骗的地方,他仍然需要小心翼翼地生活下去。 “慢着,我来跟你决斗一场。” 这是唐笑岚的二哥,唐笑笑。 唐笑笑以前在外面也是一位打手,功夫了得,也是擅长使长枪,一杆长枪使得出神入化。 但比起郝天来说,他还是略逊一筹。 “没问题,我早就准备好了对付你们的车轮战。” 俩人签了字,画好押,跳上了决斗场。 “休息十分钟再战,各位可以下注了。” 大伙看到场上俩人都是使用长枪,他们都知道,用枪的人除了枪法外,还得要有力道,不然就大打折扣,又是一次普遍性的认为唐笑笑会赢,然而也有人觉得郝天实力不容小觑,毕竟刚刚一招就把唐笑岚杀死。 下注比例三七开,郝天三,唐笑笑七。 “开始!” 两位长枪高手相对而立,他们的眼神交汇,仿佛能擦出火花。 随着一声令下,两人同时动了起来。他们的步伐稳健,身姿矫健,手中的长枪如同蛟龙出海,带着凌厉的气势向对方刺去。 只听“铛”的一声,两枪相交,溅起一片火花。两人手臂微微发麻,但都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握紧了长枪。 他们的招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长枪在他们手中舞动得如同疾风骤雨,让人眼花缭乱。每一次碰撞都发出巨大的声响,仿佛要将整个战场都震碎。 周围的观众们都被这场激烈的对决所吸引,他们纷纷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两位高手的战斗,也有的人开始起哄“刺左边啊,用力,你娘的没吃饭啊!废物!” “杀了他,杀了郝天!” “吵个屁啊,好好看战斗!” 突然,唐笑笑找到了郝天的破绽,他猛地一枪刺出,直指对方的咽喉。郝天反应迅速,他侧身躲过这致命的一击,同时反手一枪,刺向对方的胸口。 两人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他们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击败对方。就在这时,唐笑笑突然脚下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 郝天趁机发起了攻击,他的长枪如闪电般刺出,直接命中了对方的胸口。 随着一声惨叫,唐笑笑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郝天则站在原地,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郝天老头,你杀了我两个兄弟,我要杀了你!”说完便冲上了决斗场。 “放肆!轮得到你在此撒野。”那位裁判是一位绝世高手,是杜三娘的手下,功夫仅次于杜三娘。 裁判鬼魅般的来到了唐家仅剩的那位身边,连扇了他十几个巴掌,打得鼻青脸肿的。 “滚下去!要决斗签生死契约,再敢乱来,一个字:死!”他说完就把那人踢下了决斗场地。 “郝天,敢不敢签?” “唐家三兄弟,好生欺负人啊,轮番上阵欺负一个老头,臭不要脸!” “就是,就是,这个老头必死无疑,唐家老大使的是流星锤,在武器上就相当克制了。” “签就签,怕你个球,不过下午来战!你总不可能趁虚而入吧?虽然这里没有这种规矩,但我可以选择不跟你战,要战就下午来!” “好,我答应你!” “双方约定好了,下午战!这个场地封存起来,不得占用!” 这位高手叫叶开,他是真正的高手,当时他差点就成了恶人谷的谷主,与杜三娘战了一天一夜才分出胜负,后来就被杜三娘收为左护法,不出世,只在自己的院子里游玩,偶尔为杜三娘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 因为没有了生死决斗,他便来到了杜飞房间里。 “下午我要他们两个都死在决斗场里,你能做到吗?”杜飞说道。 “这不合规矩!”叶开坚持自己的原则! “别跟我谈规矩,我就是规矩!” “行!”也许所有高手都是语言简短,但却语气坚定,叶开也不例外! “你去休息吧,等下前台的小颖会过来汇报这场生死决斗的收益。” 叶开不出声,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少爷,我来了!”小颖娇滴滴的说道。 “别叫我少爷,我不想跟那个老太婆有亲属关系,她不配!”杜飞说道! 在暧昧的灯光下,妖娆妩媚的小颖缓缓地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她的身姿婀娜多姿,曲线玲珑,一袭紧身的旗袍将她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男人的肩膀上,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女人的眼神中充满了诱惑,她微微地笑着,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她的嘴唇涂着鲜艳的口红,如同熟透的樱桃般诱人。男人被她的美丽所吸引,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她的腰。 女人轻轻地扭动着身体,与男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男人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手也开始在女人的身体上游走。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下来。只有他们两个人,沉浸在彼此的怀抱中,享受着这片刻的欢愉。 没有下一步,男人太小还没那种欲望。 “说说吧,今天上午的两场生死决斗收益多少?”杜飞平静下来问道。 “一共收益四万八千四百多两的银票。” “嗯,不错!辛苦了!回去前台帮我看着吧!” 小颖吻了下杜飞的嘴唇然后走出了房间。 小颖清楚,这个男人还小,不谙男女之事,她也知道等他长大了肯定不会要她的,但至少可以靠自己的美貌确保目前会很安全,不会有人敢对她有坏心思,她受够了这里的男人曾经对她的蹂躏,那种滋味真是痛不欲生。 第7章 一战成名 下午时分,郝天和唐家的大哥唐笑山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生死决斗场。 “签下生死契约,等十分钟就可以开始了!”小颖在前台说道,并拿出了两份生死契约给他们签。 俩人签好后,来到决斗场边缘做着准备运动。 “唐家大哥使用流星锤,刚好克着郝天的长枪,我这次下大注,一万两银票,唐笑山胜!” “确实是,郝天这次必死无疑!我也下唐笑山五千两银票。” “我不这样认为,我下郝天两千两银票!” 。。。。。。。。。。。 观看台上,小颖扭着她那性感的臀部在收着下注银票,已经收到将近三十万了,她知道今天这场决斗双方都得死,收多少都不用赔。 一天就单这一场生死决斗就带来了三十多万的收入,确实比赌骰子来钱更快! 2号决斗场,唐笑山,郝天,俩人赌命,见证者还是叶开。 叶开走到场地上,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开始!”,这就已经宣判了这俩人的命运。 郝天紧握长枪,眼神坚定,他深知此战九死一生,但他毫不畏惧。 唐笑山挥舞着流星锤,步步紧逼,每一击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观众们屏住呼吸,目光紧随场上的两人。 刹那间,郝天身形一闪,避开了唐笑山的猛击,同时长枪如龙,直刺唐笑山要害。 然而,唐笑山岂是等闲之辈,他侧身躲过,随即一锤砸向郝天。 郝天奋力抵挡,却仍被击飞数米。 他抹去嘴角的血迹,再次冲上前去。 此时,唐笑山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使出绝招,流星锤如旋风般袭来。 郝天避无可避,眼看就要丧命当场。 关键时刻,郝天急中生智,他就地一滚,手中长枪猛地抛出。长枪如同一道闪电,直射唐笑山的胸口。 唐笑山措手不及,来不及躲闪了他也将流星锤脱手而出,长枪则深深地插入了唐笑山的胸膛。 唐笑山在情急之下甩出去的流星锤本来已经偏离了目标郝天的位置,然而却被郝天身后的见证者叶开用掌风改变了流星锤运动轨迹,鬼使神差的转了个弯回旋砸向了郝天的背部。 郝天感觉到了身后的流星锤砸过来的力道比唐笑山大了不止十倍,如果他不能抵挡住这次进攻,他必被流星锤砸死。 然而这是恶人谷武力值排名第二的隐世高手叶开的力道,岂是他说能挡下就能挡下的? 流星锤速度飞快,势大力沉压向了郝天的背部,他没躲开,硬生生的被流星锤当场砸死。 唐笑山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的长枪。他缓缓倒地,生命的气息渐渐消逝。 “流星锤还能转弯回旋?这是什么武功?”观众席上有人不可置信发生在眼前这一幕。 “俩人都死了?怎么算?没输没赢?退钱!退钱!退钱!”有人带头大声说道。 “退什么钱?你们赌他们两个其中一个赢,他们谁赢了吗?”杜飞来到了2号决斗场。 “那你说怎么算?” “全部人都输了!”杜飞不做任何解释了,直接宣布通吃! “这不合规矩,你这是钻漏洞!” “规矩?我就是规矩,不服可以来战,我随时奉陪!”杜飞高昂着头,目光犀利的说道。 “我们要挑战你,你作为这里的老板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坑我们的银票!” 大家认为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完全不够看的,很多人也输急眼了,这也正是杜飞要的结果,他就是要设擂台,一战成名,让人看到他都得惧怕三分。 “生死契约拿来,我要摆擂台,你们要挑战我,满足你们,不过我先说好啊,你们被我打残废了,我们不负责医治,和善后啊,考虑清楚来!” 小颖拿着生死契约来到杜飞面前,她有点害怕他要面对的是几十个赌徒的轮番挑战,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小颖知道杜飞很厉害,但厉害到什么程度却不知晓了。 杜飞在生死契约上签了字,画了押,大声的说道“谁不服的,上来,我会打到你们服!”杜飞目光坚定,气势轩昂。 观众席上很多人见杜飞一点害怕感都没有,他们心里没底了,此人要不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要不就是功夫了得,有所仰仗。 “上兵器!任你们挑选,我也可以从里面随意拿出来攻击,怎样?”杜飞增加了难度。 很快,叶开就将一些兵器摆上了决斗场,有大刀,长刀,短刀,长枪,短枪,流星锤,利剑等等。 有一个年轻人,约摸二十三四岁上下,输得实在太多,他跳上了决斗场,抽出一把长刀。 “开始!”叶开说道。 “嗖嗖嗖嗖”四柄飞刀无差别的在他的脚踝筋脉和膝盖上划过,那人瞬间便瘫软在地,手上拿着的刀也随着他的倒下“咣当”掉地。 杜飞走向前将飞刀拔出,血顿时喷涌而出,此人虽然没死,但他的下肢却基本就废了。 “暗器?偷袭,卑鄙无耻!”人群中见第一个是遭暗算而输的,大家一致认为杜飞并无其它实力,只是耍了手段。 “这样吧,你们可以三个或者五个一起上!”杜飞笑着说道,他根本不怕,三五个人还能强过群狼的迅猛攻击? 叶开皱了皱眉,这也太狂妄了吧?那可是签了生死契约,人家可以杀了杜飞,但他却不能要人性命,除非杜飞有超强的实力控制力道。 “狂妄!收起你的飞刀暗器,非让你死在这里!” “好,我这轮不用飞刀,省得你们说我欺负人,你!你!你!你们三个叫得最欢,上来吧!”杜飞指了三个在前面叫嚣的人,直接一对三。 杜飞选了一把利剑,那三人,两个用刀,一个用长枪,决斗开始。 只见杜飞身形灵活地穿梭于三人之间,剑刃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凌厉的攻势。一人的手臂被划开,鲜血直流;另一人的胸口被刺中,踉跄后退;最后一人的腿部中剑,倒在地上痛苦呻吟。仅仅几个回合,三人皆已受伤败北。围观众人震惊不已,他们意识到杜飞的实力远超出他们的想象。“还有谁?上来一战!”杜飞持剑而立,眼神冷漠地扫过众人。 无人再敢轻易应战,场面一时陷入寂静。杜飞见状,冷笑一声:“就这点胆量,还在那里叫嚣?”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 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让我来试试。”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走上前来。他手持一把巨斧,煞气腾腾。 “我乃铁拳张,今日就来会会你这位少年英雄!”大汉声如洪钟,震慑全场。 杜飞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缓缓握紧长剑,迎上前去。一场激战即将展开…… 杜飞与铁拳张展开了激烈的对决。剑斧相交,火花四溅,两人互不相让。 杜飞身法轻盈,剑法灵动,不断寻找着对方的破绽。而铁拳张则凭借着强大的力量和精湛的斧技,一次次地抵御着杜飞的攻击。 关键时刻,杜飞使出了一招绝技,剑如疾风,直取铁拳张的咽喉。铁拳张措手不及,只能勉强侧身躲避。 然而,这一剑只是虚招,杜飞顺势一脚踢中了铁拳张的腹部。铁拳张连连后退,最终跌倒在地。 杜飞乘胜追击,剑尖抵住了铁拳张的喉咙。 “还要继续吗?”杜飞冷冷地问道。 铁拳张一脸服气地摇了摇头,表示认输。 “上来,我要一打五!” “疯了?一对五?我们上!”五个人忍不住这样的羞辱,跳上了决斗场。 这次杜飞选择了用长枪! 杜飞舞动长枪,犹如蛟龙出海,气势磅礴。他的枪法娴熟,攻守兼备,让对手们难以捉摸。 片刻之后,已有两人被挑落马下。剩下的三人见状,联手围攻杜飞。但杜飞丝毫不乱,他以巧妙的身法避开攻击,同时伺机反击。 又是一番激战,杜飞看准时机,一枪刺穿了其中一人的大腿,使其失去战斗力。紧接着,他转身横扫,将另外两人打翻在地。 观战的人们惊叹不已,杜飞的强大实力令他们折服。“还有谁不服?”杜飞高声喊道,目光扫视着众人,现场鸦雀无声。 “你们尽管上,我要一打十!” 再也没人敢小瞧了杜飞的实力,大家都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有十个相当有实力的武者上台了。 叶开刚想喊开始,十人中有一个说道“年轻人,我们很佩服你的胆魄,我们不杀你,但刀枪无眼,伤到你还请见谅!” “少说废话,你们十个我还不放在眼里!” “那就手底下见真章!” “慢着,如果你们输了就留下来决斗场帮我看场子打杂,怎样?” 太目中无人了,一对十还妄想能赢? “可以,选兵器吧。” 这次杜飞选了流星锤作为他的攻击武器。 杜飞舞动着流星锤,如风车般旋转,狠狠地砸向敌人。十人紧密配合,试图找出杜飞的破绽,但杜飞的动作太快了,他们根本无法应对。 战斗异常激烈,杜飞身陷重围,却毫无惧色。他以惊人的技巧和力量,一次次击退敌人的攻击。 突然,杜飞用力抛出流星锤,击中了一名敌人的胸口,使其倒地不起。 其他人见状,心中一惊,但他们并未退缩,继续发动攻击。然而,杜飞的实力远超他们的预料,没过多久,又有几人相继受伤。 剩下的几人开始感到恐惧,他们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他们都会葬身此地。 就在这时,杜飞发起了最后一轮猛攻,流星锤在空中呼啸而过,剩下的几人纷纷闪避。 最终,十人全都败下阵来。他们望着杜飞,满脸敬畏。 “你们输了。”杜飞喘息着说道,“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人了。” “愿奉你为主!” “还有谁?不服的上来!” 无人再敢轻易应战,刚才的嚣张气焰早已消散无踪。 “没人上来?以后决斗场我的规矩就是规矩!明白没?” 杜飞的名声迅速传播开来,人们对他敬畏有加。 第8章 高手对决 “杜飞,你很厉害,晚上关起门来,我们打一次!”叶开对杜飞刮目相看。 叶开是一个武痴,从小便学武,基本上的兵器他都会,而且都使得炉火纯青,他看到强者就想跟他比试一番。 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执拗,在外面的时候,那年他24岁便将他所在的城市其他武者打败,其中有一个人是当地恶霸的儿子,输了还追杀他。 叶开东躲西藏的还是没逃过恶霸儿子的追寻。 那天,恶霸的儿子徐向阳追上叶开,并想借着人多势众,斩杀叶开。 叶开也不是等闲之辈,直接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并杀掉了徐向阳。 叶开阴差阳错,跌跌撞撞的逃进了恶人谷。 当初恶人谷的谷主并不是杜三娘,而是逍遥轩。 逍遥轩见他全身伤痕累累,知道是拼死逃过来的。 恶人谷有条不成文的规矩,不管在外面有多大罪,逃到了恶人谷,都必须救! 于是,逍遥轩救下了叶开。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叶开的身体逐渐恢复,但他心中的仇恨却难以平息。 他决定留在恶人谷,学习更强大的武艺,以报血海深仇。逍遥轩看中了叶开的武学天赋和坚毅性格,经常一起切磋,俩人的功夫也突飞猛进。 最终叶开成为了逍遥轩的左护法,当时的右护法便是杜三娘。 杜三娘除了床上功夫了得,她的武功也非常厉害,她和叶开基本可以打成平手,偶尔还能打败叶开,这也是为什么现在的谷主是杜三娘而并不是他的原因。 叶开很想打败杜三娘成为谷主,但奈何他遇上了瓶颈,不管他多么用功,仍然毫无进步。 杜飞让他看到了希望,叶开想通过跟杜飞的长期较量,增加他的武力值。 叶开清楚能以一敌十的人武功肯定不弱。 “怎么打?”杜飞问道。 “放开了打,兵器可以选一样的,也可以选不一样的,全力施展,全力攻击!”叶开说道。 “好!晚上见!”杜飞也想检验下他到了哪种程度,能不能打败这两个杜三娘的左右护法。 夜幕降临,俩人如约的来到了决斗场,因为是秘密比试,杜飞命人关上了门。 叶开选择了一把长剑,杜飞则挑选了双斧。 战斗一触即发,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对决。剑影闪烁,斧芒交错,火星四溅。 叶开剑法凌厉,招式多变,而杜飞的双斧挥舞得虎虎生风,力量惊人。 他们你来我往,难分胜负,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他们的气势所搅动。 就在关键时刻,叶开使出了一招绝技,剑如疾风,直刺杜飞要害。 杜飞侧身闪过,同时挥动双斧,发起反击。 然而,叶开的剑法犹如鬼魅,再次变幻方向,让杜飞防不胜防。 最终,叶开的剑刃划过杜飞的手臂,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好剑法!”杜飞赞叹道。 叶开收剑而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然而杜飞并未认输,而是奔向了边上富有弹性的围绳,借助其反弹的力量,反手隐藏了双斧的劈砍方向。 叶开见状,立刻身形一闪,试图避开这一击他身形一闪,试图避开杜飞的攻击。 杜飞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冲到了叶开身前,双斧如暴风般砍下。 叶开举起长剑,奋力抵挡,但杜飞的力量太大,他被逼得连连后退。 杜飞在地上用力一蹬,人仿佛飞了出去一般,展开了双斧劈向了叶开的肩膀。 叶开见不能左右躲避,急忙的向下蹲着。 杜飞见叶开蹲了下去试图躲开他的双斧的攻势,双手手腕用力压住斧柄,使双斧的斧刃朝下飞速的朝叶开的腿部劈去。 斧刃马上到叶开眼前,此时他意识到了再也躲不开了,试图用剑加之力道把双斧震开,然而斧刃还是毫不留情的划破了叶开裤腿,叶开手中的剑也被斧头直接劈断。 而杜飞很快就奔过去把双斧握在了手中,再次劈来。 “停!这局你赢了!”叶开不得不承认,自己手中剑已断,这局再打下去他必输。 “你再换个兵器,我们再来一局,我跟你选一样的兵器。”叶开好久没有打得那么痛快了,他还想继续激发自己的潜能。 “好,那我们什么兵器都不用,就拼拳脚功夫。” “你确定?我告诉你,我的拳脚功夫可是杜三娘都非常忌惮!” “我想试试!”杜飞对自己的肉身造诣已经相当厉害,非常自信! “好吧,我满足你!” 两个人影相对而立,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一场激烈的拳脚相斗即将展开。 两人同时发动了攻击,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力,拳脚交错,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 杜飞身形灵活,拳法刁钻,每一拳都带着凌厉的气势,试图突破叶开的防线。 叶开则稳扎稳打,以守为攻,用坚实的防守抵挡着对方的攻击,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场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两人的汗水不断流淌,但他们的斗志却丝毫不减。他们的招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仿佛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突然,叶开抓住了杜飞的破绽,猛地一拳击中了对方的胸口。杜飞吃痛,脚步踉跄,但他并没有放弃,反而更加疯狂地发起了攻击。两人再次陷入了激烈的战斗中,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痛快,来,继续!”杜飞也好久没有打得如此的痛快。 杜飞单腿站立,踢去一脚,非常凌厉,非常大的力道。 叶开侧身躲开杜飞的一脚,随后飞起一腿踢向杜飞的腰部。杜飞伸手格挡住,顺势向前推出一掌,直取叶开的面门。 叶开向后仰头避开,同时一脚踹向杜飞的小腿。杜飞跳起来,避开这一击,然后落地后又是一连串的进攻。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突然,叶开使出一招绝技,拳如疾风,直击杜飞的要害。杜飞措手不及,被打中后倒退几步。 然而,他咬紧牙关,再次冲上前去。此时,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决然。叶开感受到了对手的变化,心中不禁一震。 叶开身材高大,肌肉发达,他的双手犹如铁钳一般,给人一种强大的力量感。 杜飞年纪还小,则身材矮小,但动作敏捷,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两人迅速靠近,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叶开看到杜飞冲了过来,他伸出右手,试图抓住对方的肩膀。然而,杜飞灵活地侧身躲开,同时用左手抓住了叶开的手腕,顺势一扭,将对方的手臂扭到了背后。 叶开并没有轻易放弃,他用力挣扎,试图挣脱对方的控制。但杜飞技巧娴熟,他紧紧抓住对方的手腕,不断施加压力,让对方无法动弹。 在僵持了一段时间后,杜飞突然改变了策略,他用膝盖顶向对方的腹部,同时用力将对方摔倒在地。 叶开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杜飞并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他迅速扑上去,用双手死死地按住对方的身体,让对方无法起身。最终,叶开不得不认输,这场对决以杜飞胜利而告终。 “你在哪里学的擒拿手?”叶开问道。 “什么擒拿手?我不知道,这是我在大森林里跟一只小老虎决斗的时候悟出来的。”杜飞解释道,他的这些功夫除了杜三娘教过部分之外,其它的都是在大森林跟里面的猛兽进行生死搏斗中悟出来的,如果有一次反应不过来,不致它们于死地的话,死的那个就是杜飞自己。 “你的肉身怎么年纪轻轻就那么强横?如果再让你成长几年,我估计可以刀枪不入了。”叶开无法想象一个小孩竟然能挡住自己的进攻,防守也是无懈可击。 “我在大森林里的大瀑布下锤炼了两年,只要不去找那些凶猛动物的麻烦外,我就在那里冲击我的身体,睡觉都在瀑布下。”杜飞解释道。 “原来如此!” “还要打吗?” “今天不打了,有点累,可能好久没活动筋骨了,全身紧绷!” “好,那就下次吧,什么时候有兴趣可以告诉我一声。” 通过今晚的比试,杜飞对叶开还是很尊重的,惺惺相惜,他也知道叶开并未使出全力,在隐藏自己的实力,如果真是以命相搏的话,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好,看来我也得好好努力了,不然就要被你这个后辈超越,杜飞,你前途无量!” 叶开此次感觉到了压力,这种压力比杜三娘给他的压力更大,他清楚杜飞虽然是在大森林里淬炼出来的一身本领,但是打基础的肯定是杜三娘。 杜三娘表面上放荡不羁,但她并未荒废她的武功,如果现在跟他打一场,叶开肯定不是对手了。 叶开太久没有精进自己的功夫了,能不能打过右护法尚志强都是个未知数。 第9章 阎王的锦囊 圆静自从找到阎王之后,阎罗王告诉她,她22岁就应该去世了的,这才顺应天意,不能随便逆天改命。 由于逆天改命的事已经发生了,才导致要从下三道里开始轮回,现在也不用她从出生开始重现人间,就从二十二岁开始重新在人间寻找在世地狱王。 而且在圆静返回人间时,给了她一个锦囊,告诉她六年后才能打开。 二十二岁的圆静,是一个非常文静,略带仙气的漂亮姑娘。 她离开地府之后,便开始四处寻找杜飞。 她去过宁静的山间乡村,也去过喧嚣的闹市。 圆静也找到过年龄相仿的名叫杜飞的人,可是他们全都是正常成长的普通人,并不是那种作恶多端的人。 圆静虽然没找到真正的在世地狱王杜飞,但她也成长了不少,了解了很多人情世故。 圆静她数着年岁的增长,今年杜飞应该11岁了,他要是地狱王,肯定生活在很糟糕的环境里,从小就对世态感到了绝望,又或者是生活在一个封闭的地方,与外界根本就没有联系。 也就是该地方不出世,就好像一座古井下的青蛙一样,只能在井下求生存。 六年已过,圆静想起了当初阎王给她的一个锦囊,她从身上的布袋里翻出来。 它的表面已经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原本鲜艳的颜色早已褪去,变得黯淡无光。锦囊的布料也显得十分陈旧,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磨损,露出了里面的线头。 圆静解开锦囊的套绳,伸手进去摸索,里面感觉什么也没有。 她把锦囊翻倒转过来,使劲的甩动着,也许有字条因为时间的长远,黏在了锦囊边缘的布袋上。 圆静甩了几下,里面果然有点响动,她再次把手伸进去,摸到了一张软软的字条,轻轻的往外拉了出来。 字条上写着“五台山,张涧!” 什么意思?圆静看不明白。 张涧肯定是一个人名,五台山是城市还是一座山的名字? 这个地方和这个人名跟自己又有什么联系? 为什么阎王要叫自己去寻找这个人?为什么要六年后才能寻找他?为什么阎王会知道自己这六年来会找不到真正的地狱王杜飞? 如果张涧对自己有帮助,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让自己去寻找他,加快度化杜飞的速度? 这是因果关系?还是都得等这俩人成长起来才能形成真正的对抗? 张涧又是何许人也? 现在是先找杜飞还是先找五台山的张涧先?这是摆在圆静面前的抉择。 也许,单找杜飞的话,会很难找到,但是找张涧会更容易些。 圆静想通了这层关系后,开始转向寻找五台山。 圆静经过一年的四处打听后,终于知道五台山的所在地。她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前往五台山的路途。 一路上风尘仆仆,圆静终于来到了五台山脚下。这里山势雄伟,峰峦叠嶂,云雾缭绕,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圆静顺着山路往上爬,不久便来到了一座寺庙前。庙门上方高悬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佛光寺”三个大字。 圆静走进寺庙,只见殿内供奉着一尊巨大的佛像,庄严肃穆。她虔诚地跪地参拜,希望能够得到佛祖的指引。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的僧人走了进来。他看到圆静后,微微一愣,随后微笑着问道:“这位施主,你是来上香拜佛的吗?” 圆静站起身来,向僧人施了一礼,说道:“我是来寻找一个叫张涧的人,请问师傅可知此人在何处?” 僧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张涧?我倒是认识一位叫张涧的施主,不过他并非在此处修行。他住在五台山的后山,那里有一间茅屋,他常常独自一人在那里清修。” 圆静谢过僧人后,便按照他的指示向后山走去。没过多久,她便看到了一间简陋的茅屋。她走上前去,轻轻叩响了房门。 屋内无人应答。 估计他去了某处修炼吧。 圆静周围四处寻找,边走边喊着张涧的名字。 当她来到一条河边,那里有一个少年正在认真的打着太极拳。 少年的动作流畅自然,一招一式都显得非常娴熟。他的身体随着动作的变化而轻盈地移动,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力量和韵律,让人感受到太极拳的独特魅力。 他的呼吸平稳而深沉,与动作的节奏相呼应。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丝毫的紧张和焦虑,只有一种宁静和从容。他的表情平静而安详,仿佛在与大自然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 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年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他的身体仿佛充满了无穷的力量,每一个动作都能带动周围的空气产生波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坚定,让人不禁为之折服。 圆静不忍打断他的练功,静静地等待着他的收势,他猜到了此人便是张涧。 当张涧打完一整套太极拳后才停下来休息。 圆静急忙跑向前叫喊着“张涧!” 张涧转身,看到一个文静的在叫唤着自己。 他们的目光在交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彼此的眼神清晰而深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温柔,仿佛能洞察她内心深处的每一个角落。她的眼中则闪烁着惊喜和羞涩,像是被他的目光点燃了心中的火焰。 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在那短暂的瞬间,他们似乎读懂了对方的心思,感受到了彼此的灵魂。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她的脸上也泛起了一抹红晕。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彼此的欣赏和渴望,仿佛在那一刻,他们已经找到了自己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 “你认识我?”张涧问道。 张涧从出生时就失去了父母,被五台山上的一位高僧好心收养着成长。 他并未剃度,一直到现在27岁了都还是个凡俗子弟。 “我好像认识你,又好像不认识,感觉你是我生命里的一部分。”圆静说完才发现自己怎么会说出如此大胆的话语。 “但我并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又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修炼?”张涧把她对圆静的爱意隐藏了起来,他在看到圆静之前只有一个想法努力修炼,尽快出去惩恶扬善,拯救万民苍生。 “是五台山上一位僧人告诉我的。”圆静也隐瞒了阎王爷锦囊的事情。 “你找我何事?” “我在寻找一位恶人,名叫杜飞,此人十恶不赦,我的任务就是度化他。” “任务?你师出何门?接谁的任务?你拿什么度化此人?靠嘴皮子?” 对啊,张涧说的对,我就算找到了杜飞,我该怎么度化他?真的靠游说?对于坏到骨子里的人,用嘴去度化,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要想让他转向正道,必须让他心悦诚服,对自己的观点非常赞同,然后潜移默化的带动他往真善美的方向转变。 “张涧,我没有加入任何门派,这是我的使命,上苍给我的使命,你也是上苍安排来辅佐我完成使命的人,你信不信?”圆静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不相信。 “你少来糊弄我,没事你就离开这里吧,我还要修炼,不到一个月我应该就要出去惩恶罚善了,没工夫陪你瞎折腾!”张涧下了逐客令,他也打算离开河边了。 “慢着!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吧,你信与不信,就看你的选择了。”圆静没办法了,只好孤注一掷了。 “说来听听。” 圆静把在地府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张涧说了一遍,最后还拿出了那个锦囊来给他看。 “哈哈哈,你还真在这里给我讲鬼故事呢?地狱王杜飞?你去度化他?他人呢?你知道他在哪吗?这些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有种感觉,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你跟我也许有前世姻缘,人世间只有你能帮我完成这件事。” “这样吧,我师傅是得道高僧,会算卦,我带你回去见他,如果他说我跟你有姻缘,而且我和你都是为了完成这个使命而活着,我就跟你一起去度化那个所谓的地狱王杜飞,这下总可以了吧?” 其实张涧第一眼看到圆静,也觉得此女子虽然不相识,却有一种莫名的羁绊,好像相识了很久很久。 第10章 高僧普世-人王 张涧领着圆静,俩人来到了五台山的寺庙内。 张涧从小就生活在这里,他在这里诵经,学习武功心法及各类武功招式,强身健体,淬炼经脉。 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他师父的禅房里。 他师傅法号:普世,是一位得道高僧。 张涧轻声的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慢慢的推开了房门,一切的动作都是那么轻缓,生怕惊扰到里面的高僧。 在宁静的禅房内,一位高僧正端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他的身姿挺拔而庄重,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禅房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高僧的面容平静而安详,他的呼吸均匀而深沉,仿佛进入了一种无我的境界。他的双手轻轻放在膝盖上,手指自然弯曲,形成一种优美的姿态。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在倾听着内心深处的声音。 禅房内的光线柔和而温暖,透过窗户洒在高僧的身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高僧的身影在光斑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神圣而庄严。他的周围摆放着一些简单的佛像和法器,这些物品都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让人感到敬畏。 在高僧的身后,挂着一幅巨大的佛像,佛像的面容慈祥而庄严,仿佛在注视着高僧的一举一动。高僧的头顶上方,悬挂着一盏油灯,油灯的火焰微微跳动,仿佛在为高僧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整个禅房内弥漫着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氛围,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和放松。 高僧在这样的环境中打坐,不仅能够净化自己的心灵,还能够领悟到人生的真谛。 “弟子张涧,参见师父,今天来此有事相求。” “不是告诉过你,五年内别再踏进佛光寺吗?你的太极拳修炼得怎样了?”普世还是闭着眼问道。 “回师父,按你的要求,已经基本完成了。” “你所求何事?” “帮我卜卦!” “时机未到,你还是安心修炼吧,一个月后再来找我,回去吧,另外位女子留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普世等张涧离开后,站立了起来,慈眉善目,仙风道骨,随声吠影。 “姑娘,我知道你的来意,我也知道你已经跟张涧说了来龙去脉,可他不相信你,对吧?” “是的,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圆静感到很诧异,她的事并没有告诉任何人,除了张涧。 “你无需知道,我现在告诉你原委,你得去飞云洞里把张涧受损的一魄找回来给他,那里是他曾经的修炼之地,有他的气息在,你只要将洞中的用玻璃瓶装着的东西拿出来,打开放到张涧身边就可以。” “寻找受损的魂魄?他的魂魄怎么受损的?我怎么找?找到了怎么带回来?” “它曾经跟过你进入地狱,那不是它该去的地方,触犯了天条,被打入了轮回,就是现在的张涧,明白我说的了吗?” “不对啊,时间上对不上,我是以22岁的肉身现世,现在29了,而张涧应该跟我年纪相差不大,他是以婴儿入世的。” “你在地狱里过了两天才出来的,是吧?地狱一天就相当于人间十年,你今年29,张涧27,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到底是谁?怎么对我在地府的事都了如指掌?你绝对不止是张涧的收养人那么简单。” “人王!”普世说出了自己的真正身份。 “拜见人王大人!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圆静知道此人的隐蔽身份后吓得连忙跪下行大礼。 “不敢当,不敢当,快快请起!”普世虽然贵为人王,但是圆静是六合星君的肉身,他哪里敢受如此大礼,连忙扶起她来。 “人王大人,我还有一事相求,在世地狱王杜飞藏在哪里?” “恶人谷!” “恶人谷?没听过这个地方,能否告知在哪里?” “这个得你们去寻找,我不能透露,能告诉你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剩下的你们俩去处理,时间不多了,只剩下十五年。”普世说完又开始坐在蒲团上入定。 “谢谢人王大人指点。” 圆静拜谢完普世后,便离开了佛光寺,她决定先去找寻飞云洞。 她沿着山路前行,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飞云洞。 洞内阴森昏暗,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圆静小心翼翼地走进洞中,借着微弱的光芒,她看到了一个玻璃瓶。 她拿起玻璃瓶,心中充满了期待。接下来,她要带着这个瓶子去找张涧,希望能让他恢复完整。 圆静怀揣着玻璃瓶,踏上了前往张涧所在之处的旅程。 一路上,她遭遇了许多困难和挑战,但她始终坚定地向前走着。 终于,她找到了张涧,将玻璃瓶递给了他。 张涧打开瓶盖,一股奇异的能量涌出,融入了他的身体。 他的眼眸闪过一丝清明,原本受损的魂魄逐渐归位。 张涧感激地看着圆静,两人的目光交汇,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意。 然而,他们深知未来的路还很长,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他们必须携手并肩,共同战斗。 “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这一世还未能成夫妻,一切都得等度化了地狱王杜飞才能修成正果。”张涧含情脉脉的望着圆静说道。 “你可愿意帮我了?”圆静问道。 “愿意,不过杜飞在哪里?你可知道?” “恶人谷。”圆静把在人王那里得到的消息告诉了张涧。 “恶人谷?我知道在哪里,不过我不知道入谷的方法,那里很隐秘。”张涧曾经的抱负就是惩恶扬善,所以听说过恶人谷这个地方。 “那我们赶紧过去寻找入谷的方法啊。” “不行,就算找到了入谷方法,你暂时不适合进入那里。” “为什么?” “那里以恶为道,以恶为尊,你没有武力,进去就得死,我不能随时保护你,而且那里很多武道高手,我也不清楚那里究竟恐怖到什么程度。” “那怎么办?” “先留在这里,我教你武功,让你有立足之本。” “那需要多久?我们的时间只剩下十五年了,而且度化他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我知道,别急,急不来的,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功,你先静下心来好好学武,我会对你上强度,让你加快修炼速度,你怕不怕?能不能坚持下去?” “不怕,为了完成任务,我能承受。” “你是女的,不方便进入寺庙修炼,就在这里吧,走,我先带你去瀑布下淬炼体质。” 张涧带着圆静来到瀑布边。瀑布水花飞溅,声势惊人,圆静不禁有些害怕。 “别怕,跟着我的动作。”张涧安慰道。 他纵身跳入水中,引导圆静一同在瀑布下接受冲刷。 圆静咬紧牙关,努力跟随张涧的动作,任凭水流冲击着身体。 日复一日,圆静的身体逐渐适应了瀑布的力量,她的武艺也日益精进。 时光匆匆,转眼间已过一个月。 圆静的体质有了显着提升,可以学习一些心法和武功招式了。 又过了数月,张涧把一些最基本的武功招式教给了圆静,让她自己去慢慢体会,慢慢熟练。 第11章 叶开的野心 自从叶开和杜飞较量过后,叶开便和杜飞一起来到大森林里。 决斗场交由杜三娘的右护法尚志强打理。 决斗场还是照序,没有什么波澜,有了杜飞上次的震慑,没人敢在此处大肆撒野,况且杜飞每个礼拜都会过来对账,在决斗场巡视一天,尚志强也没什么野心,他只求自保,不会横死在恶人谷就行。 而叶开却不同,他在外面时却总是认为他的武功在当地必须第一,谁比他强他就去挑战他,来到这里也不例外,而且他的野心也很大,杜三娘抢了他的谷主位置,一直都怀恨在心。 杜三娘在恶人谷做了十二年的谷主,叶开隐忍了十一年。 没有隐忍的这一年,便是跟杜飞在大森林里历练的一年。 在大森林里每次面对猛兽攻击时,叶开都把它们当成了杜三娘,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打败她,把恶人谷谷主的位置抢回来。 生死边缘的磨炼确实能激发人的潜能,发挥出百分之三百的实力,加上叶开的实力本来就不弱,他专门选择群狼来磨炼,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群狼看到是他的挑衅,都选择逃离,懒得跟这个疯子计较,免得死在他手中。 大森林本来是狼群聚集地,现在已经剩下不到之前的50%了,都是被杜飞和叶开斩杀了。 “一年多了,终于熬了一年,临死触碰都不下百次了,今天去找只大老虎来测试下自己的实力精进了多少。”叶开心里谋算着,如果能轻易的打败大老虎,出了森林就去找杜三娘决斗,把谷主位置抢回来,他要称王,然后把杜飞的决斗场也抢过来,这里不允许出现能威胁到他的任何一方势力。 反目成仇,恩将仇报的事在恶人谷再正常不过,在这里用常人的思维去衡量人性,离人头落地就不远了。 杜飞也清楚叶开的野心,叶开就是借助自己的实力为他在大森林里生死搏斗中活命留下希望,也是借助双方的实力来相互促进,本来这些事杜飞都可以先不管,你利用我,我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你。 叶开也在帮助杜飞在增进武艺,杜飞对叶开的野心一清二楚。 叶开想杀杜三娘,那你就去呗,过不了几年,别说你叶开要杀杜三娘,他杜飞也得去杀了她,自己称王。 如果你叶开死在了杜三娘手中,杜飞也能看清楚她的实力,如果叶开侥幸赢了,杀不杀杜三娘,杜飞管不着。 想抢我的决斗场,有胆量就放马过来,大不了鱼死网破。 如果叶开选择生死决斗,他杜飞不应战,叶开也毫无办法,谁又会嘲笑一个决斗场的老板逃避谷主的挑战,大家都清楚,谷主的实力就是恶人谷的最高实力,作为谷主也不能以大欺小,除非直接用谷主的身份去灭杀杜飞。 杜飞,叶开,杜三娘,已形成了三足鼎立。 杜飞今天去决斗场巡视了,叶开走进了大森林的最深处,这里是由五个很大的山头组成,住着十几只大老虎,有五只成年公虎,五只成年母虎,还有一些未成年的老虎。 叶开循着老虎的足迹,找到了其中一个山头的虎巢。 叶开赤手空拳站在半山腰学着老虎的咆哮,挑衅着这个山头的虎大王。 果然,不到一刻钟,草丛里发出了了婆娑的声响,老虎来了。 它的身躯庞大而威严,毛色斑斓,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它缓缓地从草丛中走了过来,庞大的身躯逐渐显现出来。 虎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它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那些挑衅它的人类,口中发出低沉的咆哮声,仿佛在警告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叶开被老虎的气势所震慑,但他并不恐惧,拉开架势准备跟它肉身搏斗。 老虎已经被彻底激怒,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叶开冲了过去。 叶开侧身一闪,躲开了老虎的猛扑。他迅速转身,飞起一脚踢向老虎的腹部。 老虎怒吼一声,敏捷地跳开,随即再次扑向叶开。 老虎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牙齿,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似乎在向叶开示威。 叶开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勇气。他紧紧地盯着老虎,身体微微下蹲,做好了随时应对攻击的准备。 老虎再次发动了攻击,它猛地扑向叶开。叶开敏捷地侧身躲开,同时迅速出手,一拳打在老虎的腹部。 老虎吃痛,更加愤怒地扑了过来,叶开毫不退缩,与老虎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 叶开利用自己的灵活身手,不断地躲避老虎的攻击,并寻找机会反击。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老虎的身上,每一拳都蕴含着他的力量和决心。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叶开终于找到了老虎的破绽。 他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拳打在老虎的头部,老虎顿时倒地不起。 叶开成功地打死了老虎,他的身上沾满了汗水和鲜血,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这场赤手空拳与老虎的惊险搏斗,展现了叶开的勇敢和坚韧。 他用自己的力量和智慧战胜了强大的老虎。 老虎死了,叶开笑了。 他飞快的跑出了森林深处,身后山上的母虎一直在咆哮,这是愤怒的咆哮,也是对公虎的离去,表达着一种极度的悲伤。 叶开带着满身的鲜血来到了河边,脱去衣服裤子清洗了起来,他不想让杜飞知道自己已经轻而易举的杀死了一头成年公虎。 清洗完后,叶飞穿着仅剩的裤衩坐在河边等待着衣服的干爽。 叶开穿上晾干的衣服,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计划。他决定暂时不告诉杜飞自己能够击败老虎的事实,而是默默积蓄力量,等待时机。毕竟,他的目标是夺回谷主之位,而不仅仅是展示个人实力。 在返回恶人谷的路上,叶开遇到了几个小混混。他们觊觎叶开身上的财物,试图找麻烦。叶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正想找个人试试手,看看自己的实力到底提升了多少。 只见他身影闪动,几下便将小混混们打倒在地。叶开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自信心越发膨胀。他相信,自己距离成为谷主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叶开来到决斗场找到杜飞,杜飞看到叶开的到来有种不祥的预感。 正常情况下,他们是轮番来决斗场露脸震慑,今天早上叶开也没告诉杜飞,他也会过来决斗场巡视。 “叶开,你怎么也跑来了?你不是在大森林里修炼吗?” “你不在,我有点害怕。” 害怕?胡扯,你的实力我了如指掌,就是我死在大森林里,你都还活着,你会害怕? “说吧,你想怎样?”杜飞不跟他拐弯抹角,知道他想开始行动了。 叶开觉得自己的实力已经突飞猛进了,但他还不确定能不能打败杜三娘,过来试探。 “杜三娘的实力怎样了?我想跟她来一场比试,你能帮我约她过来决斗场里来场友谊性的较量吗?” “她?杜三娘在我眼里狗屁不如,要约你自己去约,我跟她不熟。”杜飞在为自己争取时间,看来他得在山中进行更高强度的磨炼了,暴风雨快来了,他躲无可躲,必须直面这场变故。 “你来了,决斗场就交给你巡视了,我回大森林里去了。” 杜飞回到了大森林里。 山中虎啸冲天,各类猛兽胡窜乱跳,好像都非常惧怕这一声声的咆哮。 “今天怎么了?山中的猛兽异常的暴躁,老虎一直在山顶咆哮,平常不是这样的。”杜飞心里嘀咕着。 一个猜想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杜飞杀了一头老虎,引起了母虎的愤怒,她在示威,调动着其它猛兽的力量,准备对山下的人类发起进攻。 虎不犯人,人不犯虎,这是几百年来恶人谷能存在这个禁地的先决条件。 现在这个条件被打破了,猛兽即将对人类发起攻击了。 杜飞知道此时不能再待在山中了,不然他会被猛兽啃得渣都不剩。 他返回恶人谷,回到杜三娘的家中。 杜三娘依旧在玩弄男人。 “滚出去,以后别在我面前丢人现眼,否则杀无赦!”杜飞对那些趴在杜三娘身上的男人们说道。 杜三娘第一次见杜飞在家中发怒。 “发生了什么事?”杜三娘问道。 “叶开那个杂种为了确定他的实力,触怒了森林深处的老虎,我估计他是在那里杀了一头老虎。” “他脑子有病?在森林里其它物种都可以凭实力去斩杀磨炼,唯独不能去挑衅成年老虎的威严,这个规矩他能不懂?” “还不是你这个骚娘们惹的祸。” “我?他想杀我抢谷主的位置?没了山谷,他当个屁的谷主了?” “你脑子是不是跟他一样有病?还不颁布全谷戒备公告?还在这里啰啰嗦嗦?等着全部猛兽对那只母虎的臣服之后,让它调动起来迅猛攻击?”杜飞不想跟她废话。 恶人谷,人与兽即将展开对决,这是几百年来第一次不是面对人类的攻击,而是来自一个比人类更加无人性的兽类攻击。 恶人谷表面上是人类在此释放邪恶的天性,实则是兽类的天堂,至少在山下养着一大群的人类,将来就是它们的口粮。 每届的谷主之所以会安排人进山历练,也就是为了遏制山中猛兽的数量,不要让它肆意的成长和繁殖。 第12章 亲密接触 “圆静,你身体淬炼得相当不错了,上来,你把我教给你的一些基本功法和招式演练一遍给我看。”张涧站在瀑布边,对瀑布下的圆静说道。 圆静上来了,身着一套白色连衣裙,楚楚动人,仙气飘飘。 “开始吧!” 圆静按照张涧教的方法开始了演练。 “不对,手抬得不够高,手掌不够直,再来!”张涧与圆静有一段距离,大概有100公分吧,张涧站在前面耐心的指导着。 圆静再次张开双腿,力量下放,迅速的推出去一掌。 “这掌可以,有力道,速度也快,姿势也对,不错,扎个马步吧。” 扎马步对刚练武不久的女士来说实属有点难度。 只见圆静双腿微微下蹲,双手平举向前。但还没坚持几秒钟,她的身子就开始摇晃起来。 “稳住!”张涧连忙出声提醒,“腿再蹲下去一点,背挺直!” 圆静咬紧牙关,努力调整姿势。然而,她的双腿却越来越抖,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 张涧见此情形立马上前将圆静扶住,这是她俩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股兰花香飘进了张涧的鼻孔,怡然自得! “你休息下,我手把手教你!”张涧说道。 圆静顿时满脸通红,娇羞羞的说道“这样不好吧?男女。。。。” 没等她把话说完,张涧便说“按你这样的进度,要练到什么时候?几个月了,进展缓慢!” “但是…”本来圆静想说,自己的衣服全湿透了,你靠那么近,会一览无遗。 “没有但是,过来,扎下去!”张涧不容分说的命令道。 圆静再次扎了下去,张涧走向前,靠近她。 把她的双腿打得更开,从肩膀上轻轻的压下去,底盘更稳。 张涧来到了圆静的背部。 他终于明白了圆静为什么吞吞吐吐了。 她的白色连衣裙已经湿透,变得透明,隐约可见她里面红色的肚兜,裙摆贴在她的大腿上,展现出她修长的腿部线条。她的肌肤因为瀑布水的滋润而显得更加光滑细腻,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光泽。 本来扎马步就得翘臀,而且比平常翘得更高更突出。 “把臀部再翘起来,翘高点,腰部往前挺。” 圆静感觉很难为情,但她不得不听,因为她也知道,第几个月来,基本功里就数这个她练不好,下盘不够稳。 圆静把自己的臀部轻轻的往上翘,翘得更高。 张涧低头检验她的下肢力量。 目光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圆静的翘臀上。 她拥有着令人瞩目的完美翘臀,仿佛是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那圆润挺翘的曲线,散发着无尽的魅力和诱惑。 从侧面看,她的臀部线条流畅而优美,宛如一道迷人的弧线。微微上翘的弧度,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女性的性感与妩媚。 张涧说道“挺住,我会从后面用力检查你的下盘承受力!” 说完便用力的拍打了下圆静的臀部。 结实而富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不失柔软与丰满。 张涧第一次接触女性,第一次拍打女人的臀部,他现在做的都是之前他师父要求他做的一些动作要领,虽然并无其它杂念,但还是心中一动。 “啊,啊,啊”圆静随着张涧在臀部上的拍打,本能的大叫了几声。 第几声叫声让张涧全身酥麻了,动听,悦耳。 “别乱叫,凝神静气,气沉丹田。” 张涧把手放到圆静膝盖后背上丈量幅度,由于裙摆湿透打了褶皱,看不出。 他把手伸进了裙子里边,从下往上伸到了圆静的大腿与小腿间的连接位,用手指捏了捏两边的肋骨,检查起坚硬度,然后在中间的窝窝上竖着拳头放了进去。 “用力,夹着我的两个拳头,夹到你的双腿发软为止!” 张涧这个动作真是让圆静更难为情,双腿得用力夹,然而张涧又在她的后腰上呼着气。 张涧也不好受,他也得紧贴圆静的下肢,防止她往后倒来。 不一会,俩人都开始呼吸急促。 双方的呼吸相互影响着。 随着张涧在圆静的后腰背上一声声的呼吸,让她全身瘙痒,腿部发软,裙子里面张涧的双手时不时的用力顶撞,让圆静发出诱人的娇喘声,春心荡漾。 随着圆静的呼吸声加速,兰花香蔓延开来,仿佛在她俩周边形成了一个异样的结界,加之诱人的娇喘,让张涧有种雄图霸业的冲动,他虽然忍了下来,却忍不住不呼吸,这股女人特有的荷尔蒙味道让他飘飘欲仙。 圆静不再是那个文静而富有仙气的姿态,双腿无力的往后顺势倒去。 张涧是半蹲状态,这一倒,他反应不及,本能的将圆静裙子内的双手化拳为掌死死的抓住了她的双腿,身体前倾试图抵住圆静的后背。 然而俩人都承受不了,同时倒在了练功旁的草地上。 圆静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张涧身上,张涧的双手还握着圆静的小腿,俩人上下都基本重叠了。 圆静此时呼吸更急促了,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脸部早已红透了,红到了耳根。 张涧感受着圆静的体重和温度,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他意识到此刻的局面有些尴尬,于是赶紧松开手,试图让圆静站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涧的声音有些干哑。 圆静羞涩地低下头,整理着凌乱的衣物,“没关系...是我没站稳。” 两人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气氛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张涧深吸一口气,打破了沉默,“我们继续练习吧。” 圆静点点头,重新站好姿势。这次,他们更加专注于练功,用心感受着彼此的气息和节奏。在默契的配合下,圆静的动作逐渐变得流畅自然,下盘力量更大,更稳固。 “把所有兵器的招式也演练一遍给我看看!” 圆静静下心来,慢慢的回想起各种兵器的招式要领,在张涧面前统统演练了一遍。 “不错,你除了下盘力量还欠缺,其它都过关了,以后你尝试着在瀑布下扎马步,再给你一天的时间去熟练,接下来就要教你一些拳法,和一些对战实践了。” 练功结束后,圆静和张涧相视一笑,仿佛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更深的情感。 两天后,张涧开始教圆静一些心法和功诀。 首先肯定是最基础的拳脚功夫。 “圆静,练拳首先呼吸要稳定,身体要保持平衡,目光要锁定目标,身体稍微倾斜,右臂的肘部被贴紧于右侧的肋骨上方,拳头被紧握,然后以注重力转化的方式,快速向前推进拳头,手腕在拳头触碰到目标时旋转,最后腕部与拳头在同一条直线上面,握拳要四指握实扣紧拳心,大拇指扣在食指与中指的第二个指关节处,就像我这样,你来练习几次。” 圆静按照张涧教的,依葫芦画瓢,很快就学会了。 “接下来我教你直拳,勾拳,上勾拳这三个出拳方法。” “直拳需要保持拳头与身体平行,手肘在关节处有微微伸直,拳头在打击时需要做出旋转动作,直拳具有快速出击的特点,主要用于攻击对手的面部、胸部、腹部和肋部,直拳是直线击出和收回的拳法,要求拳心向下,拳面朝前,出拳时,手腕应保持用力绷紧,避免塌腕或顶腕,直拳的发力应从腰部开始,肩臂肌肉不宜过于紧张,发力时短促而突然,击打和退回的速度要同样快速、敏捷,以保持攻击的突然性和有效性,这是一切拳法的最基础要领,必须掌握!” “嗯。” “接下来是勾拳,勾拳的发力来源于脚掌蹬地、转髋、转体,以体转推动肘部之力而打出勾拳,分为平勾拳和上勾拳, 平勾拳:由上向下攻击,用于攻击敌人胸部、腹部。 上勾拳:由下向上攻击,用于攻击敌人下颌,腹部、肋部! 在出拳时,将重心转移到背部,以增强力量,我演练一遍给你看!” 圆静认真的观看着,默默地记下了这些动作要领。 “看清楚了吗?记住了吗?” “看清楚了,记住了。” “好,你来练给我看!” 圆静依然按照张涧所教的方法演练了一遍。 “不错,有架势,不过出拳还不够快,力量也偏软,我站在前面做你的目标,你使劲的打我的胸部。” 张涧站在前面,圆静站在他的对立面。 圆静迅速出拳,狠狠地往张涧胸膛上挥去了一拳,由于骨头的坚硬反弹,圆静的拳头吃痛,她蹲下来抚摸着自己的右手。 “还不够力,出拳的目标不准,再来!” “加把劲,再来!” “再来,挠痒痒啊?” 再张涧一声声的催促下,一声声的鞭策下,圆静的拳法慢慢的熟练起来了,出拳如风,势大力沉。 “这才像样,去打木桩。” 圆静站在木桩前,眼神坚定,身上的肌肉紧绷着,仿佛随时准备爆发。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挥出右拳,狠狠地砸在木桩上。 “砰!”一声沉闷的响声回荡在空气中,拳头与木桩碰撞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她的手臂传递到全身。 圆静的手臂微微颤抖着,但她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挥舞着拳头,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在木桩上。 每一次击打,她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心中的所有愤怒和不满都发泄出来。她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木桩上,发出一连串的“砰砰”声,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敬畏。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拳头开始变得红肿,但她并没有放弃,咬紧牙关,继续坚持着,汗水从她的额头滴落下来,浸湿了他的衣衫。 终于,她停了下来,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手臂已经麻木,但心中却充满了成就感。 圆静看着被自己打得坑坑洼洼的木桩,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张涧走了过来,虽然他看到圆静的双拳红肿,心疼不已,但他知道这是必经的过程。 “明天教你练太极拳。”张涧对圆静说道。 第13章 太极拳 圆静的基础功已经打得差不多,除了底盘有点不稳,其它在张涧看来都合格,这也不影响她练习太极拳。 张涧就是想等圆静学会了太极拳之后,开始前往寻找恶人谷的入口。 他曾经确定过恶人谷的位置,但就是找不到入口。 恶人谷太隐蔽了,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入口在哪里,出口也没几个人知道。 进了恶人谷基本就是死在里面,没人逃出去,毕竟里面的人出去要么就被官府抓,要么就被仇家追杀。 出去是死,在恶人谷也是死,还不如在恶人谷逍遥一段日子,老老实实不去得罪人,说不定还能正终寿寝呢,不过在恶人谷的人除了谷主和护法可以自然老死,其它人却未必。 天刚亮,圆静和张涧便来到河边,本来她们也就在河边的茅草屋里过着勤俭的生活。 “圆静,你再扎半个小时的马步,等下教你太极拳,你得认真练习,我打算等你学会了太极就去寻找恶人谷的入口。” “好!”圆静听到只要练好太极拳就可以去执行她的任务,心里别提多高兴,全身都有劲了。 “嗯,不错,今天的下盘挺稳的,继续!”张涧今天对圆静还是挺满意。 半小时后,张涧叫她休息会,并给她看了太极拳的拳谱,让她有个初步的了解。 “难怪他要我扎好马步,太极拳对下盘的稳定性要求这么高。”圆静自言自语。 “我从到尾,给你打一遍,你对着拳谱认真的记住每个步骤的要领。” 只见张涧气定神闲,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圆静看得目不转睛。 一套拳打完,张涧已微微出汗,他看向圆静,问道:“看明白了吗?” 圆静点点头,“大致明白了,只是还有些细节需要请教。” “太极拳有十三字诀,你要记住,分别是掤、捋、挤、按、采、挒、肘、靠、进、退、顾、盼、定。” “张涧,不明白,什么意思?” ”太极拳法妙无穷,掤捋挤按雀尾生。 斜走单鞭胸膛占,回身提手把着封。 海底捞月亮翅变,挑打软肋不容情。 搂膝拗步斜中找,手挥琵琶穿化精。 贴身靠近横肘上,护中反打又称雄。 进步搬拦肋下使,如封似闭护正中。 十字手法变不尽,抱虎归山采挒成。 肘底看捶护中手,退行三把倒转肱。 坠身退走扳挽劲,斜飞着法用不空。 海底针要躬身就,扇通臂上托架功。 撇身捶打闪化式,横身前进着法成。 腕中反有闭拿法,云手三进臂上攻。 高探马上拦手刺,左右分脚手要封。 转身蹬脚腹上占,进步栽捶迎面冲。 反身白蛇吐信变,采住敌手取双瞳。 右蹬脚上软肋踹,左右披身伏虎精。 上打正胸肋下用,双风贯耳着法灵。 左蹬脚踢右蹬式,回身蹬脚膝骨迎。 野马分鬃攻腋下,玉女穿梭四角封。 摇化单臂托手上,左右用法一般同。 单鞭下式顺锋入,金鸡独立占上风。 提膝上打致命处,下伤二足难留情。 十字腿法软骨断,指裆捶下靠为锋。 上步七星架手式,退步跨虎闪正中。 转身摆莲护腿进,弯弓射虎挑打胸。 如风似闭顾盼定,太极合手式完成。 全体大用意为主,体松气固神要凝。 这就是太极拳的行功口诀的具体解释,这下明白了吗?” “更加迷糊,完全听不懂!” “那你来打一遍,我指导你吧。” 张涧耐心地为她讲解每一个动作的要点和注意事项。圆静用心聆听,不断比划着招式。 “勤加练习,先学招式,具体要达到什么要求以后再教你。” 圆静把拳谱放在面前的地面上,摊开来,一次次的从头练到尾。 时光悄然流逝,太阳渐渐西斜。圆静的太极拳已有了几分模样,张涧露出欣慰的笑容。 “今日就练到这儿吧,明日我们再继续。”张涧说道。 圆静收好拳谱,眼神坚定地看着远方,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路。她知道,学好太极拳,便是迈向成功的第一步。 下半夜,圆静躺在床上,醒了过来,想再次入睡,翻来覆去却难以入眠。她索性坐起来,借着月光,默默地背诵着太极拳的口诀。 “掤、捋、挤、按……”她轻声念叨着,试图将这些复杂的招式与自己的动作相结合。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亮。圆静迫不及待地起床,来到屋外空旷的地方,开始练习太极拳。 她的动作越发熟练,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力量与美感。张涧站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感叹圆静的天赋和努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圆静的太极拳技艺日益精进。而此时,他们也离寻找恶人谷入口的目标更近了一步…… “今天你去瀑布下,用太极拳去跟它对抗。” 在瀑布旁,圆静依然穿着白色连衣裙,身姿挺拔地站在湍急的水流前。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与周围的自然融为一体。 随着她的动作,太极拳的招式如行云流水般展开。她的手臂缓慢而有力地舞动着,与瀑布的冲击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对抗。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韵律,仿佛在与大自然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 圆静的身体微微下沉,脚步稳健地扎根在地面上。她的呼吸平稳而深沉,与瀑布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她的动作流畅自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滞,仿佛太极拳的精髓已经融入了她的血液之中。 在她的周围,水花四溅,形成了一片美丽的水雾。她的身影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一位仙子降临人间。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仿佛要将瀑布的力量全部吸纳到自己的身体之中。 随着最后一个动作的完成,女子缓缓地收势,静静地站在瀑布前。她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满足和宁静的笑容,仿佛在这场与大自然的对抗中找到了内心的平衡和力量。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瀑布的轰鸣声和女子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好,很好,已经很熟练了,也很柔和,你要清楚,太极拳就是以柔克刚,看似很缓慢,却一切尽在掌握中,你把眼睛蒙上再试试。” 张涧拿出一条黑色的布条扔给了圆静,她接住后把眼睛蒙上,继续站立在瀑布下,她不敢动,不知道瀑布的强势点在哪里。 “静下心来,慢慢感受周围的水势变化,要做到心如明镜。” 圆静闭上双眼,调整呼吸,逐渐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她凭借着对太极拳的熟悉和自身的感知能力,开始慢慢移动身形。 她的双手如同轻盈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巧妙地引导着水流的方向。每一次转动身体,都能带起一阵水珠飞扬。 尽管眼前漆黑一片,但圆静的内心却越发清晰明亮。她能够感受到瀑布的冲击力和水流的变化,并且准确地做出应对。 渐渐地,她的动作与瀑布的节奏达成了一种和谐的共鸣。水势似乎也在她的掌控之下,变得温顺起来。 张涧在一旁静静观察,眼中满是赞赏之色。他知道,圆静已经真正领悟了太极拳的精髓。 “上来,我们对打几轮,我用兵器,你只能使用太极拳来对抗。” 张涧等圆静上来,他提起长枪就刺了过去。 圆静不知道他会突然攻击,来不及多想,用脚轻轻一蹬,往后退了十几步。 俩人四目而对,张涧手持长枪,身姿挺拔,眼神坚定。他的长枪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准备出击。而圆静则静静地站在对面,脚步轻盈,双手舞动着太极拳的招式。 张涧再次发动攻击,长枪如蛟龙出海,直刺圆静胸膛。圆静却不慌不忙,以太极拳的柔劲化解了他的攻势。圆静的身体如同行云流水般移动,巧妙地避开了长枪的攻击。 张涧见状,加大了攻击的力度,长枪舞动得更加迅猛。圆静则以静制动,以柔克刚,用太极拳的技巧将他的力量化解于无形。 几轮迅猛的攻击过后,张涧体力逐渐消耗,而圆静却依然保持着轻松的姿态。她看准时机,突然发力,用太极拳的拳法击中了张涧的破绽。 张涧被击退几步,但他并没有放弃,重新调整姿势,再次向圆静发起攻击。然而,圆静已经掌握了战斗的节奏,她用太极拳的智慧和技巧,一次次地化解了张涧的攻击,并给予他有力的回击。 最终,张涧耗尽了体力,无奈地放下了长枪。圆静微笑着收起了太极拳的招式,这场博弈以圆静的胜利告终。 在这场长枪与太极拳的博弈中,张涧展现了力量和勇气,圆静展现了智慧和技巧。 “嗯,不错,不过你在战斗中别给对手机会,实战不会像现在这样随意,你得一次性就封住对方的进攻,并把他打倒在地。” “嗯,明白!” “今晚收拾东西,明天跟我师父告别后就启程,前往恶人谷!” 翌日,张涧和圆静来到佛光寺,跟普世告别。 普世给了圆静一本掌法的武功秘诀,并告诫她在去恶人谷的行程中尽快练成。 张涧不知道普世是当世人王,而圆静却知道,普世给她的掌法,肯定大有用处。 圆静转身暗暗的翻开了秘诀的第一页《如来神掌》四个大字赫然映入她眼中。 第14章 猛兽来袭 自从叶开赤手空拳将那只成年公虎打死后,母虎便没日没夜的在她所在的山顶咆哮。 她不但是在下达命令,也在激发群兽的战斗气势。 “嗷呜,嗷呜,嗷呜!”群狼在回应着母虎的命令,他们愿意当先锋,已经忍够了,他们的力量已经被人类削弱太多了,这个仇他们早就想报了。 狮子在山中发出“哇呜,哇呜”的怒吼。 毒蛇在草丛里穿梭,等待着进攻的命令。 。。。。。。。。。。。。。。。 “紧急告示:猛兽即将来袭,即日起,全谷禁止入山,关好房门,随时做好抵御其进攻!”杜三娘安排人在恶人谷的决斗场边上贴了一份这样告示,她相信这个消息很快就会家喻户晓了。 当人们在决斗场边上看到此告示后都开始人心惶惶! “哪个白痴去惹山上的猛兽?嫌命长?” “山中的猛兽一般不下山攻击我们的,除非有山中之王的老虎被杀,才会在母虎的带领下攻击我们。” “杀死老虎?我进来这里三十多年了还没听过有人敢去杀它们,真是一条硬汉,佩服!” 议论声越传越开,知道这个告示的人也越来越多。 自然而然的传到了叶开的耳边。 “不就杀了一头老虎吗?怎么会有猛兽来袭?庸人自扰,来就来呗,杀了便是!”叶开自言自语,他的武功精进了不少,他不认为对付不了那些畜生。 十五的月亮高悬夜空,洒下清冷的光辉,照亮了整个山林。在这月圆之夜,群狼在山中集结,它们的眼睛闪烁着幽幽的绿光,透露出一股野性和冷酷。 狼群悄无声息地移动着,它们的步伐轻盈而敏捷,仿佛是山中的幽灵。每只狼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耳朵竖立着,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它们的身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给人一种神秘而恐怖的感觉。 头狼站在高处,俯瞰着整个狼群。它的身躯高大而威猛,毛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光亮。它发出一声低沉的嗥叫,这是进攻的信号。狼群立刻响应,它们的嗥叫声在山谷中回荡,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群狼如潮水般向恶人谷涌去,它们的速度极快,瞬间就将散落的人类包围。 人们惊恐地四处逃窜,但狼群早已锁定了目标,它们紧密地配合着,不给人类任何逃脱的机会。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狼群展现出了它们的野性和力量。它们的牙齿锋利如刀,爪子尖锐有力,每一次攻击都准确无误。人类在狼群的围攻下渐渐失去了抵抗能力,最终成为了狼群的美餐。 当战斗结束后,群狼们满足地享受着胜利的果实。它们在月光下休息,恢复着体力,准备迎接下一次的挑战。 “嗷呜,嗷呜,嗷呜!”头狼发出了再次进攻的信号。 狼群开始撞击人类的房门,屋内有的在沉睡中被撕咬,有的被狼群的突然出现而恐慌。 有生死必有反抗,有人操起家伙跟群狼搏斗,也有的人利用自己的武功优势妄图斩杀狼群。 然而,此次的进攻并不是小众的狼群下山觅食,而是有针对性的进攻,它们的头狼是整个山谷的最高统领者--狼王,上百头狼分成几批有序的进行攻击。 这么猛烈的攻击,使得恶人谷的人类遇上它们的话绝无生还。 杜飞知道此次猛兽的攻击非同寻常,他关闭了决斗场,并在周围底部加了几块钢板,窗户也完全封死,只留下少许缝隙,决斗场除了他,叶开,尚志强,三位不在,其余工作人员都躲在里面。 杜飞,叶开,尚志强,三人应杜三娘的召来到了谷主府。 “叶开,这次的猛兽攻击全是因你而起,你说怎么应对?”杜三娘双眼怒视着叶开! “怎么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叶开开始了狡辩。 “玉女峰上的那只公虎是不是你杀的?你个杂碎不知道大森林里的老虎是不能斩杀的吗?你冒犯了虎威,恶人谷有可能就会覆灭,你懂不懂?”杜三娘已经怒不可遏,指着叶开的脸骂道。 “是我杀的又怎样?它打不过我,死了活该!”叶开认为自己的武功有可能超越了杜三娘,开始明目张胆的顶撞她了。 “叶开,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取代我,成为谷主,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的成为了恶人谷的罪人,今天我不杀你,如果你杀不了狼王,你就死在狼群里吧,赶紧滚出去!”杜三娘命令着叶开出去杀狼王。 开什么玩笑?一个人去对付上百头狼?还要杀了狼王来赴命?你倒不如杀了我,真要打起来,我叶开也不会怕你杜三娘了,叶开没有移动脚步,而是说道“这就是你作为谷主想出来的对策?我看你是故意针对我吧?你要我死就直接说何必拐弯抹角?你没能力处理这次攻击就让位吧!” “放肆!谁给你的狗胆这样跟我说话?要不是看在现在需要武道高手应对这次变故,我非宰了你不可,留着你这条野狗也没什么用!”杜三娘也是心狠手辣的人,奈何眼下却真的不能杀他,毕竟还用得上! “如果我说不去呢?你能奈我何?”叶开铁了心想反了。 尚志强站在旁边,看着她俩有点想动手的意思,不敢出声! 而杜飞却不一样,只见他手握几把回旋飞刀,一声不吭的掷向了叶开喉咙处。 叶开想不到杜飞会对他动手,虽然感觉到了一股杀气迎面而来,本能的想躲避,却躲不开了,三柄飞刀直接洞穿了他的喉咙,叶开至死都不相信,他会悄无声息的被这个小屁孩杀死! “大敌当前,你却像个娘们一样优柔寡断,还妄想此时争夺谷主之位,死了活该!”杜飞在叶开身体上踢了两脚,说出了杀他的原因,让他死得瞑目! “你…你…你…”杜三娘也没想到杜飞会如此杀伐果断,直接灭杀了叶开! 杜飞本来还想留他一条狗命,让他和自己一起去解决这次袭击,树立威望,叶开却不中用,眼光狭小,脑子也不够用。 杜飞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干脆现在放冷箭杀了叶开,以后争王之位也少了个对手。 “什么你你你,我我我的?你能驱动他?他不撂挑子就不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脑子?这么婆婆妈妈?狼王,我会去解决。” “你怎么解决?”杜三娘此时有点害怕杜飞了,看不透他的想法。 “你是真没脑子还是被男人玩坏了?我去跟狼王和亲,好不好?问这些低能的问题,当然去斩杀它啊。” “右护法,你跟杜飞一起去。” “不用,我一个人足矣,你把这个杂种的尸体保管好来,等我斩杀了狼王,亲自带着他的尸体和狼王的头颅上山去平息这场袭击。” “嗷呜,嗷呜,嗷呜!”杜飞手握一杆长枪站立在一块空旷的平地上,学着狼的叫声。 这几声狼叫夹杂着人声,狼群一听就知道这是有人类在挑衅他们的王! “嗷呜,嗷呜,嗷呜........”所有狼群开始从四面八方的发出了愤怒的嚎叫。 他们一群一群的往杜飞所在的位置赶来了。 先是来了十几头,杜飞交成功的激怒他们,引过来了。 在空旷的平地上,杜飞孤独地面对着一群凶猛的狼。他手持长枪,腰间别着飞刀,眼神坚定而无畏。 狼群慢慢靠近,它们的眼睛闪烁着饥饿和凶残的光芒。杜飞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长枪,准备迎接这场生死决斗。 狼首先发动攻击,一只狼猛地扑向杜飞。他侧身一闪,同时长枪一挥,准确地刺中了狼的身体。狼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其他狼见状,更加疯狂地扑向男子。杜飞毫不退缩,灵活地舞动长枪,抵挡着狼的攻击。同时,他看准时机,拔出飞刀,用力掷向狼。飞刀准确地命中了一只狼的头部,狼当场毙命。 杜飞的身上也布满了伤口,但他的斗志依然高昂。他继续与狼群搏斗,长枪和飞刀在他手中如同一道闪电,不断地给狼造成伤害。 终于,狼群开始退缩,它们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类是一个强大的对手。杜飞趁机发起最后的攻击,他用长枪刺死了几只狼,其余的狼则四散逃窜。 杜飞站在那里,身上沾满了鲜血,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用自己的勇气和力量,战胜了狼群,扞卫了自己的生命。 后面过来的狼群杜飞也依法炮制,制服了好几波狼群的进攻。 杜飞并不是要全部杀死这些狼群,他留了一部分回去给狼王赴命,告知它有人类强者在阻止他们进攻,狼王势必会亲自过来此处。 杜飞等的就是狼王的到来,然后直取它的性命,他知道要一个人杀死所有狼,必定会心神疲惫,力竭而死。 果然,在杜飞斩杀了差不多一半狼群的时候,狼王带着那些逃窜的狼过来了。 杜飞和狼王的终极对决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