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大驸马》 第1章 是你不行啊 元武国,安南郡主府。 窗外的竹影在风中晃动,在夜里就像一只蹲在回阳居院子里的小兽。 陆逸飞坐在檀木圆桌前,桌上摆满了精致的小菜,没有血色的脸上,带着些许憔悴,他看着眼前娇俏可人的美人,这是他等了一个月新婚妻子。 苏婉儿一身红衣,身材傲人,一个月的皇家狩猎,让她看上去英姿勃发,犹如剥了皮的脸蛋上带着些许歉意:“逸飞,我和龙血图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 陆逸飞喝了一口杯子中的酒,神色黯然:“我相信婉儿你一定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的。” 苏婉儿看着眼前的男人,狠着心道:“正如别人口中所说,他为了救我也跳下山崖,我们一起共度了三天三夜。” 陆逸飞的手紧紧攥着空着酒杯。 陆逸飞抬起眼睛看着苏婉儿的眼睛:“你们之间肯定什么都没有发生!” 苏婉儿点了点头:“我们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他能舍身救我,我已经感动不已,他还在山崖下为我表露心迹,让我如何不心动?我们两情相悦,情投意合!” 陆逸飞压不住嘴角的讥诮:“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你是否记得一年前大婚时你对我说了什么?” “托君一生一世,断长路尽头,我愿为君守候,与君白头偕老,不离不弃……”陆逸飞盯着苏婉儿说出了新婚那夜两人的誓言。 陆逸飞是安南郡主府的驸马,他们的婚姻是陛下赐婚,一个月前苏婉儿随安南王前往皇家举办的狩猎。 可惜陆逸飞从小体弱多病,正巧旧疾发作,没有前往。 苏婉儿见陆逸飞说起了新婚当日的誓言,别过了脸:“我们的婚姻不是我们的本意,都怪你我不懂情爱,新婚夜随口胡说,当不得真。况且你身体孱弱,也满足不了我。” “可是直到我遇到了龙血图,我才觉得什么是人世间的情爱,和他在一起,我才觉得我是个女人,我想要为他做一切。” 苏婉儿说起了龙血图,眼神带着光芒,那种深深的爱慕毫不掩饰的在陆逸飞面前展示出来。 “还请你成全我们。” 陆逸飞有些想不通,一只手握着酒杯,酒杯发出吱吱响,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嵌入肉中。 自己堂堂太平侯侯府的老三,虽然从小体弱多病,但是太平侯府的身份在那放着,也是身世显赫。太平侯作为新生代的勋贵,又手握军权,远不是安南王这些世袭的王所比的。 当初安南王可是三番五次的上门求太平侯府,两家才同意这门婚事,完成整治上的结亲。 但是眼下安南郡主苏婉儿竟然提出要纳一名禁军校尉当自己的面首,而且这名校尉龙雪图也是新生代勋贵家族的子弟。 陆逸飞是郡主府的驸马,要是安南郡主苏婉儿纳了面首,这让陆逸飞情何以堪?置陆侯府的面子于何? “我成不成全重要吗?你不是已经心意已决了?”陆逸飞不想再看眼前的苏婉儿。 “我问过父王了,这件事他会和陆侯爷商议,给你一些体面。” 体面?呵呵,真是让人笑掉大牙!陆逸飞从小体弱多病,母亲又在侯府被人所害,陆侯爷也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这么多年,谁会在意自己的体面?谁会在意一个病人的体面?现在的自己无非就是安南王府和太平侯府政治利益结盟的一颗棋子罢了。 “你还问过你父王?”苏婉儿还拿这事问安南王?徐川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恶心。 苏婉儿点了点头:“我要纳龙血图为面首的事父王自然也知道,龙家也是新崛起的勋贵,也乐意和安南王府攀上关系。” 安南王竟然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自从自己成为安南郡主府的驸马,便利用另一个身份帮助安南王府在短短的时间度过了债务危机,也为了和郡主有个自己的小院,想办法将郡主府建设了起来,现在的安南郡主府的一砖一瓦都是自己花钱所建。 安南王竟然为了和龙家拉上关系,允许安南郡主苏婉儿纳面首? 陆逸飞把桌上的酒满满的倒了两杯,他看着眼前的苏婉儿,欲言又止。 他很想将手中的酒杯砸向郡主苏婉儿的脸上,可是他又忍住了,酒杯被陆逸飞捏出了裂痕。 苏婉儿看到陆逸飞落寞的神情道:“逸飞,你是个好人,就不能接收二男共侍一妇吗?而且你体弱多病,龙血图来到郡主府后,一旦我有了身孕,生下孩子,也可以将你叫做父亲,同时我和血图一定也会对你悉心照料,我会把你当正房对待。” “我是好人?二男共侍一妇?你们的孩子叫我爸爸?” “啪……” 陆逸飞手中的酒杯被捏的粉碎,他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心中的愤怒了,他很想让眼前的这个女人付出代价,但是他忍住了,他得还有重要的事没做。 那时候他年幼,母亲在陆府被人所害,只有他清晰的记得母亲死时的惨状,这么多年的隐忍,就是有朝一日为母亲报仇雪恨,陆家害母亲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此时他要是因为这点事,把苏婉儿杀了是痛快,可是杀完了之后呢?自己也被毁了,母亲的大仇如何得报? 陆逸飞试着让自己的情绪平和一些,让苏婉儿看不出起伏,然后道:“我能不能见一面你说的龙雪图?” 苏婉儿摇了摇头,道:“逸飞,血图和你不一样,他志不在和你争风吃醋,况且他身强体壮,有着一身的武艺,有了安南王府作支撑,迟早也会在军营中崭露头角,我和他生下的孩子,也一定是将门虎子。逸飞啊,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本来指望我们生下儿子,好继承王府爵位,但是你不行啊!” 酒杯的碎片扎入陆逸飞的手,陆逸飞感受不到疼,心中只有愤恨。 陆逸飞反问:“我不行?每次同房,你臭着个脸,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你还说我不行?” 陆逸飞想不明白苏婉儿怎么会有脸说出这样的话,自己也不是真的不行,而是每次自己想要和苏婉儿行房时,她都想尽办法推脱自己,夫妻结婚三个月,他连苏婉儿的嘴都没有亲过! 苏婉儿柔声,轻轻的用手帕擦拭了一下她那没有一点泪痕的眼角,惺惺作态的道:“逸飞,你从小身子孱弱,我是怕你和我行房伤到本源,你说,假如你和我行房时再累出个好歹来,我们安南王府怎么和太平侯交待?你和我行房,我万一怀上一个和你身体一样孱弱,有病的孩子,我怎么办?安南王府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你怎么办?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怎么办?” “忘了告诉你一个消息,我不让你碰我,父王和侯爷都是知道的。” 第2章 郡主就是枝头的凤凰,非梧桐树不栖 陆逸飞仿佛晴天霹雳,一个坐立不稳差点从凳子上栽了下来,酒杯扎破的手,鲜血流了出来。 苏婉儿没有伸手去扶,看着双目无神的陆逸飞,出门而去。 听到动静的小厮徐良进来,赶忙将陆逸飞扶坐在床上,此时的陆逸飞浑身颤抖,他心中好气,苏婉儿不和自己行房竟然得到安南王和自己父亲太平侯的默许。 陆逸飞一刻也不想在这郡主府待着了。 徐良看着气的浑身颤抖的陆逸飞,扫了一眼窗外,确定没有隔墙之耳后道:“少爷,要不要做了郡主和他的那个姘头?” 陆逸飞摇了摇头,他不想因为这种事,让自己的第二个身份浮出水面——元武国地下暗杀三大组织之一夜无枭掌舵人元飞。 陆逸飞收拾着自己的行李,想要前去陆侯府找自己的父亲陆虎问个清楚。 安南王苏清河是世袭的王爵,到了他这一代只用朝廷发俸禄,来维持奢靡的生活,早就入不敷出债台高筑了。 而郡主府能修的富丽堂皇,也全是陆逸飞的功劳。 郡主苏婉儿平日花钱大手大脚,吃穿用度都极度奢华。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其实郡主的府库早就没有剩下多少银子。一直是陆逸飞拿来银子补贴郡主府日常用度。 陆逸飞将几张银票塞进包袱,看着自己亲手修建的房间,心中满是伤感。 房门被打开。 陆逸飞撇过脑袋快速的擦干自己的有些湿润的眼角,不让进来的人看到。 来人是郡主的奶妈,李嬷嬷。 李嬷嬷在郡主府有着很大权利。 “嬷嬷,你来做什么?”陆逸飞以为李嬷嬷是来看自己的,他毕竟是个男人,不想让嬷嬷看出,他一个人在独自流泪,这要传出去,会很羞耻。 李嬷嬷早就一眼看穿了陆逸飞的心思,他也不点破,坐在了房中的凳子上,也不看陆逸飞。 “姑爷,你这是要走啊?” 陆逸飞嗯了一声,他此时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只是心中很难过。 “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也别往心里去,毕竟已经发生了,这年头女人找个三四个面首都是正常的。”李嬷嬷说着话,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陆逸飞的神情。 陆逸飞有些落寞:“我真的不甘心啊,我一直觉得我们是两情相悦,今天走到这一步,我谁也不怪……” “其实这种事想通就好,郡主就是枝头的凤凰,非梧桐树不栖,而现在的你又身体有病,你看看你的样子,再对比一下龙血图,郡主做出这种选择,不难理解,我来只是想劝劝你,看开一些。” 李嬷嬷说完,陆逸飞才知道李嬷嬷来此的目的。 李嬷嬷是郡主苏婉儿的奶妈,郡主的娘亲去世的早,所以将李嬷嬷当娘亲对待,李嬷嬷一直尽心的打理着郡主的生活起居。陆逸飞修建好郡主府,从安南府搬过来后,李嬷嬷便总管郡主府。 “让我看开一些?郡主是凤凰,难道她纳面首我还要双手赞成支持她吗?”李嬷嬷的话,让陆逸飞心里很不舒服,他撇过脑袋不想看李嬷嬷。 李嬷嬷也察觉了陆逸飞的不悦,于是声音放轻柔道:“逸飞,你们年轻人的事我本来不想掺和,可是你自己的情况你也知道,听嬷嬷一句劝,有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了,嬷嬷是过来人,再说咱们郡主府这么大,到时候我把龙家那小子安排在西厢,保管你们见不到面。” “嬷嬷,这件事真的就不能挽回了吗?” “挽回?逸飞啊,你要挽回什么?婉儿的心吗?还是婉儿的人?”李嬷嬷脸上带着诧异的神情问道,但是他内心中还是打心眼里看不起陆逸飞,却不表现出来。 陆逸飞也知道李嬷嬷的态度,也一定是郡主的态度,李嬷嬷试图说服自己,那么苏婉儿也一定是想说服自己,但是对于自己这样一个大男人来说,这样的婚姻还有坚持下去的必要吗? “逸飞啊,如果你实在觉得憋屈,也可以不住在郡主府,在保留夫妻名分的情况下,你可以回陆府住着,等到龙家的血图住进来,眼不见心不烦。” 陆逸飞心中冷笑,明明这郡主府的一砖一瓦都是自己还钱建造出来的,现在李嬷嬷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李嬷嬷的话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着苏婉儿的意思。 那么自己干脆和苏婉儿和离吧。陆逸飞心中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但是如果要和苏婉儿和离,安南王不会答应,陆家不会答应,陛下更不会答应。 陆逸飞问自己,自己和苏婉儿的婚姻还有什么坚持下去的意义呢? “我和郡主和离吧……”陆逸飞试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嬷嬷不可思议的看着陆逸飞,他不相信陆逸飞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逸飞,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和离?这种话你也能说出口?” 在李嬷嬷看来,陆逸飞如果是因为郡主苏婉儿要纳个面首而提出和离,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逸飞,你要明白你自己在说什么?你和婉儿的婚姻是钦定的,你身子羸弱,而且这么多年也没尽到一个男人该尽的责任,婉儿也没有向你提出和离,你因为她要纳个面首,却提出和离,你这话传到婉儿的耳中,她得多伤心?” “你们两的婚姻,是钦定的,陆侯和王爷都不敢提出和离,更何况是你?一旦你这个想法传进陛下的耳中,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可是打陛下的脸啊!结婚三个月,就要将陛下的恩赐的婚姻退掉,这不是打陛下的脸是什么?” 打脸? 陆逸飞知道李嬷嬷心中是向着苏婉儿的,这么多年她和苏婉儿之间早就建立了深厚的情谊,出发点都是站在苏婉儿的角度上在思考。 他知道要让李嬷嬷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思考这件事无异于天方夜谭。 李嬷嬷看着陆逸飞的手在那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对陆逸飞心里有了影响,这是李嬷嬷乐于看到的。 “逸飞,你也别往心里去,嬷嬷是站在你的角度上为你着想,如果郡主因为有了新欢而冷落了你,我老婆子第一个不答应。” 要不是清楚李嬷嬷的为人,陆逸飞也许真的会被李嬷嬷的这番言论所打动。 但是陆逸飞本身也不是表面看到的这样简单,他能在元武国地下暗杀三大组织之一夜无枭当掌舵人,除了本身的实力并非表面看上去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外,最大的倚仗还是自己的是剑圣简尘的弟子。 看着陆逸飞一言不发,李嬷嬷面色柔和了许多,她换了一副满面笑容的面孔。 “逸飞啊,你看你手头宽裕吗,你也知道,婉儿即使是纳面首,该给龙家的牌面也得给,不能委屈了人家……”李嬷嬷的话到嘴边,说到最后,自己也觉得有些为难。 “是婉儿来让你找我要银子的吗?” “不不不,逸飞啊,这可不是,像这种小事怎么能让婉儿那丫头知道呢?都是老婆子我私底下操持,你要是手头宽裕,先给我匀一点,到时候庄上佃户交了租子,我换了银钱,还你。” 第3章 适当时候我一定会给她一些教训 陆逸飞以为苏婉儿因为银子的事来求他,没想到是李嬷嬷自己做主,自己补贴在郡主府的银子还少吗,每一回李嬷嬷都说郡主府私庄上的佃户交上租子换了银钱将银子还回来,但是结婚几年,一分钱的补贴都没有,要不是自己掌控的夜无枭从事一些产业,根本就堵不住郡主府这个销金窟,换做其他人早就被榨的一干二净了吧。 “嬷嬷,这些年,郡主府是我出钱修的,郡主府的用度是我补贴的,我也从未说过要还,我想着毕竟我和郡主夫妻一体,可是现在你也看到了,郡主要辜负我的一片心意,那我还有什么理由再补贴郡主府,我已经打算和郡主和离了,不日我就向陛下提出来。”陆逸飞也是想明白了,这样的婚姻坚持下去真的没意义,他累了。 李嬷嬷听了陆逸飞的话,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道:“你这是跟我算账?你这是怪我没有还你钱?姑爷,你扪心自问,你在郡主府的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花钱,我在你这要来的钱可没有一分钱进我老婆子的腰包!你是修了郡主府,可是这郡主府的摆件、家具哪一个不是我置办的?你还说和离?你这就是始乱终弃!” 李嬷嬷的激动让陆逸飞并不意外,自己在郡主府只是个外人罢了。 “嬷嬷,你也不用发这么大的火,我会和郡主和离,今晚我就搬出去。” 李嬷嬷扫了一眼陆逸飞的房间,她一眼就看到了陆逸飞已经收拾好的包裹,李嬷嬷阴阳怪气的道:“姑爷,我也不是冲你发火,你和郡主同心一体,你是入赘,连你的人都是郡主的,你只会说些见外的话,伤郡主的心。” “我知你心情不好,但你毕竟年纪小,想要出去走走可以,嬷嬷支持你,但这郡主府的东西,没有郡主点头,你一根针都不能外外面拿哦。” 李嬷嬷的话刚说完,陆逸飞就知道什么意思,道:“嬷嬷请放心,我只是拿了两件换洗的衣服,其他的并不会带出郡主府。” “真的吗?”李嬷嬷的眼睛盯着床上陆逸飞打包好的包裹:“我怎么看你这包袱里装了不少物件呢?” 陆逸飞知道这老妈子的心思,于是索性摊开打包好的包裹,道:“呶,李嬷嬷,你自己看,我这包裹里除了我从自己的银两,就是两件换洗的衣物,郡主府的任何东西都没带。” “银两?”李嬷嬷起身,走近陆逸飞摊开的包裹。 “衣物你可以带走,但是这银两,我奉劝你还是留下。” “李嬷嬷,你自己心里应该也有一杆秤,想必知道我往这郡主府补贴了多少银两,你平日的亏空,来寻我时,我也二话不说都给你补着,现如今我要离开郡主府,拿的银票可是我自己的,为什么要留下来?” 李嬷嬷看陆逸飞来了脾气,脸上堆起了笑容:“姑爷?我现在还叫你一声姑爷,是把你还当这郡主府的人,可是你若是执意要带走这些银两,那真的不好意思,我就叫家丁来了,说你盗窃郡主府的银子,这样传出去,陆侯爷的脸上也不光彩吧。” 看着李嬷嬷一脸笑容的说出这样的话,陆逸飞遍体生寒。现如今的自己,就连这样一个嬷嬷都要骑上来踩几脚。 “嬷嬷,你这就是欺人太甚了,公主府的府库由你管理,这其中的账目你最清楚,这银两是不是郡主府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李嬷嬷坐在了床沿,距离陆逸飞打开的包裹距离最近,贪婪的眼神盯着包裹里的银票:“姑爷,有的时候难得糊涂是种能力啊,我心里真没数啊。” 陆逸飞真的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令他作呕的郡主府了,他干脆连那两件换洗的衣物都不想带,直接空着手出了门。 “好,那都是郡主府的,我陆逸飞拿得起放得下,都不要了,都留给郡主府!” “唉……”看着推门而出的陆逸飞,李嬷嬷叹了口气。 陆逸飞作为太平侯陆虎的老三,从小体弱,更是患有罕见的怪病,连神针门和太医院都束手无策,家中受尽了排挤。好在陆逸飞的娘和剑圣简尘有旧,剑圣简尘在陆逸飞很小的时候收他为徒,为他渡送些真气续命,加上陆逸飞亲娘去世的早,外公安西王郑骁勇可怜他,为他在元武国京都购置了些商铺房产。 陆逸飞走出房门,门口的家仆徐良在屋外就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刚才屋中的争端,小声对陆逸飞道:“这老婆子欺人太甚,要不要给她一些教训?” 陆逸飞摇了摇头,他并不想节外生枝,师父暗地里将夜无枭传给自己,这件事并没有人知道,他也不想利用自己的另一个身份欺负李嬷嬷,毕竟严格来说,李嬷嬷也是个下人。 徐良有些气不过道:“我就看不惯她那副嘴脸,适当时候我一定会给她一些教训!” 陆逸飞对徐良也是劝导道:“行啦,我的毒堂堂主,生活中没有打打杀杀,就是些人情世故,回到江湖,咱们再打打杀杀。” 陆逸飞和徐良二人来到郡主府门口。 一辆看上去华贵的马车就停在郡主府门口。 “这是新买的车吗?”陆逸飞看着驾车的下人,问道。这马夫陆逸飞认识,正是郡主府的人。 马夫知道这是郡主府的驸马,赶忙恭敬的点了点头。 “这大半夜的,收拾马车要去哪?” “嬷嬷说了,是天香楼……”马夫的话刚说完,从府门口走出来的嬷嬷刚好听到,打断马夫,并白了他一眼。 “一天见到的也说,没见到的也瞎说,你不害怕口舌生疮,让路边的老狗给你叼了去?”李嬷嬷说着话,并不时的眼睛看着陆逸飞。 陆逸飞知道这李嬷嬷话里有话,这是指桑骂槐的骂自己,要不是自己心中已经有了计划,这老婆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旁的徐良一双眼睛就要喷火,主辱仆死,他越看,这个李嬷嬷越生气,要不是陆逸飞拦着他,此刻李嬷嬷已经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第4章 郎中贼娃子,瞎子老乞丐 李嬷嬷身子恭敬地往后退了退,郡主苏婉儿在她身后站了出来,扫了陆逸飞一眼。 陆逸飞知道李嬷嬷是仗了苏婉儿的势,在苏婉儿身边的几个丫鬟嬷嬷从来都不把自己当盘菜,这多少和苏婉儿的授意有关,就是想要彰显她郡主的威风。 “府里太闷了,我想出去走走……”苏婉儿先开了口,毕竟自己和陆逸飞还是名义上的夫妻,面子上的事,该做还得做。 府里太闷? 陆逸飞一听马夫漏嘴说出了天香楼,就知道郡主去干什么?天香楼是名媛聚集之地,那里分明就是这些女贵寻欢作乐的场地。 你八成是想要约会去吧! 陆逸飞心中早就猜到了苏婉儿的目的,他不能弄太僵,要和苏婉儿和离,就得徐徐图之,搜集一些证据。 “府里太闷,是得出去走走,我要回陆家住一段是日子,我的想法也给嬷嬷说了,你也认真考虑一下……” 苏婉儿冷哼一声:“和离吗?这件事我会找陆侯那边好好商量,陛下的赐婚,不是你想离就离的!你别以为玩一些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的卑劣伎俩,我就能高看你一眼,你一个病秧子,一个废物,到哪都一样,识相你给我滚回郡主府!” 苏婉儿终于忍受不住的爆发出来。 可笑的男人,为了得到自己的芳心,竟然使用出如此卑劣的伎俩! 在她看来,陆逸飞这个极品的窝囊废竟然玩起了女人才会用的回娘家的伎俩,指望自己求他,指望自己去陆侯府接他回来吗?是不是太天真了?废物就是废物,卑劣的伎俩也显的废! 陆逸飞也没想到苏婉儿竟然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当众责骂自己,这才新婚三个月啊,就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责骂起来了!陆逸飞心中对苏婉儿最后一丝温情也幻灭了。 见陆逸飞站在原地不动。 苏婉儿越想越气!眼前这个病秧子驸马,一动不动的站着,这不就是犟吗?不就是想挑战自己郡主的权威吗?这样的歪风邪气她绝不能助长! 男人不能惯!越惯越完蛋! “给我把他拖进房!锁起来!”苏婉儿吩咐守门的家丁,双手叉着腰,目光快要喷火的看着陆逸飞,看来以前自己对这家伙太好了,让这家伙忘记了规矩。 家丁们将陆逸飞围在了中间,就要动手去抓陆逸飞。 “郎中贼娃子……瞎子老乞丐……”郡主府门口的的阴影处一个沧桑的声音传了出来。 陆逸飞听到这声音,皱了皱眉,寻常人不知道,但是自己另一个身份作为三大杀手组织之一夜无枭的掌舵人元飞,可是清楚的知道,这可是说的当今另一个三大杀手组织之一的四海中的人。 阴影中走出来一个乞丐,看着陆逸飞大有深意的一笑,拄着自己的棍子,拿着破碗。 苏婉儿眉头皱了皱,他难以忍受这乞丐身上难闻的馊味,她甚至忍不住的干呕两声。 一旁的李嬷嬷也是厌恶的捂着口鼻:“你们怎么守的郡主府,一个臭乞丐在墙角打窝,你们都不管吗?给我轰走!” 郡主也是厌恶的道:“先把这招人烦的乞丐轰走,然后把驸马给我拉进府里锁起来!” 家丁下人们将那乞丐围在了中间,满脸凶狠之色,平日里他们也仗着郡主府的势,没少鱼肉百姓,一个乞丐罢了,他们自然不会顾忌,更不会留手。 乞丐站在原地任凭家丁们围殴了上来,他手中的竹杖只是在这五六名家丁身上轻点,惨叫声,就从家丁嘴中发出,家丁们接二连三倒地。 苏婉儿脸色大变。 李嬷嬷心中也知道遇到了硬茬,厉喝道:“郡主府门前行凶打人!你不怕吃官司?” “你这老婆子,当真是嘴臭的要紧,你自己不做人,我老乞丐教你做!” 乞丐的身形原地消失。 “啪……”李嬷嬷只感觉脸上一阵疼,伴随着一阵令人作呕的腐败味道飘过,李嬷嬷的脸肿了起来。 李嬷嬷捂着脸,两颗牙齿掉落,她更是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真是天杀的老乞丐,竟然动手打自己! 乞丐站在了原地,却恭敬的对陆逸飞行礼,虽然没有说话,老乞丐眼中的真诚是骗不了人的。 苏婉儿心中有气,打狗还要看主人,这老乞丐更何况打的还是自己的奶妈,那陆逸飞更为可恶,竟然和打了奶妈的乞丐眉来眼去。 “莫不是这乞丐就是陆逸飞叫来的?”苏婉儿心中惊愕的想到。 李嬷嬷吃了亏,头上的发饰也垂落,头发散落下来,嘴角还有血痕。她还没吃过这样的亏。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是吃干饭的吗?给我叫人!我要弄死这个老乞丐!”在李嬷嬷眼中,一个老乞丐就和府里的臭虫一样,就是弄死在这,她也能用郡主这层关系摆平。 家丁护院们听到呼喝,又涌出来二三十人,阵仗有些骇人。 陆逸飞让徐良搀扶着和老乞丐拉开一些距离,倚着门口的石狮子,看着被围的老乞丐。 老乞丐见到这些家丁护院手中拿着棍棒,全然无惧色,也是三下五除二将这些家丁护院打倒在地。 苏婉儿还算是有些见识,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些身手了得的高人,李嬷嬷要再寻找机会开口骂这老乞丐,被苏婉儿制止。 巡夜的的巡逻队恰好经过。 看到倒在地上的家丁护院。 巡逻队的队长远远的看到了站在郡主苏婉儿,赶忙上前行礼。 “郡主,这边发生了什么事?需不需要我们出手。” 李嬷嬷见来了官军,也是心中有了底气,指着老乞丐,对官军道:“这老乞丐占用我家墙角,我们好言劝其离开,他还大打出手!” 陆逸飞扫了一眼这一行全副武装的六人巡逻小队,心中也是暗暗笑道:“即使这六人全部出手,恐怕也不是老乞丐的对手。” 队长听了李嬷嬷的话,却是在等郡主的回话,毕竟这是郡主府门口,没有郡主的默许,谁敢在郡主府随意出手? 苏婉儿点了点头,默认了李嬷嬷说的话。 队长像是获得了金牌令箭,腰间的佩刀出鞘:“给我把这老叫花子拿下!” 六名巡逻的队员手中拿着明晃晃的佩刀,将老乞丐围住。 李嬷嬷看到这个情景,脸上显出兴奋的神情:“把这个臭老鼠给我剁碎!竟然赶在郡主府门口撒野!” 李嬷嬷刚喊出来,自己肿得老高的脸颊还在隐隐作痛,她心中更气,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一个老叫花子,死一万次都不够解自己心头之恨。 老乞丐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老婆子真是不长记性,我真是又想扇你!” “你休要猖狂!”李嬷嬷怒道。 队长也觉得这老乞丐泰国猖狂,明明都被围着了,竟然还对郡主府的人恶语相向,恰好这也是自己和郡主府攀上关系的机会。 一个乞丐的死,谁会在乎? “给我拿下!” 巡逻队额人员握刀的手,只是感受到疼痛,就松开了手上的刀。 “这是高手!” 巡逻队的人呆立在原地,都明白遇到了硬茬子了,能在出手之际就能打下他们手中的刀,这放眼当今天下,只有绝世高手才能办到。 老乞丐的身形再度消失,回到原地的时候,李嬷嬷发疯似得惊叫。 她的脸上被摸了黏糊糊的物体! “这会不会是屎?” 想到这,李嬷嬷几乎恶心的就要晕厥了过去,一旁的郡主苏婉儿也是眉头紧皱,掩着鼻子后退。 老乞丐看到吃瘪的李嬷嬷,爽朗的大笑:“老婆子,你这嘴不干不净,我给你喂坨屎……哈哈哈。” 陆逸飞却清清楚楚的看到这老乞丐是抓了一把墙角园子里的泥,他看破不说破。 “老头,你闹够了就走吧,我们郡主府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陆逸飞知道再任凭老乞丐这么胡闹,传出去,恐怕郡主府的里子面子都得丢了。 老乞丐听到陆逸飞的话,收起了刚才的高傲,他恭敬的对陆逸飞行了一礼。 这怎么可能? 郡主府的护院家丁不相信! 李嬷嬷不相信! 郡主苏婉儿更不相信! 平日里的废物,只是随便一句话就让老乞丐行礼了? 陆逸飞没有注意到大家的神情,继续对老乞丐道:“给郡主赔个礼,这事就算了!” 陆逸飞在大家面前说话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却自带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 众人还在不相信中回过神来,老乞丐冲陆逸飞点了点头:“我老叫花今日看在驸马爷的面上,低个头!” 老叫花一副认栽的样子,走到苏婉儿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不等众人反应,身形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家丁护院们神色复杂:“这乞丐是碍于驸马爷的权势服软了?” 李嬷嬷眼神恶毒的盯着陆逸飞,别人看不出来,她李嬷嬷也是经历过风霜的女人,这种拙劣的伎俩她会看不出来? 无非就是陆逸飞这个废物花钱找来了高手,给郡主一个下马威,再彰显一下自己有多厉害。 李嬷嬷已经用手帕擦干净了脸,附身在苏婉儿的耳边说了几句。 苏婉儿对陆逸飞的神情变得更加厌恶。 第5章 给他一点教训 苏婉儿知道在这门口耽搁的时间有点长,带着嬷嬷和侍女菊香便立即上了马车,往天香楼而去。 “自己滚回去,等我回来和你算账!”苏婉儿看着陆逸飞倚靠在石狮子上的样子,病怏怏的,要死不活,看着就来气,怒斥了声。 陆逸飞心中冷笑,他安慰今晚受伤的家丁:“大家今晚辛苦了,赶快回去休息吧……” 家丁护院们也不买账,对陆逸飞没有好脸色。护院的李教头更是李嬷嬷的亲信,他在李嬷嬷临走时得到授意,要将陆逸飞抓回府,关起来。 李教头上前就要扯住陆逸飞的领口。 徐良挡在了陆逸飞的身前,眸子里闪过一丝森寒,这年头什么人都想踩陆逸飞一头,就连一个家丁也敢随意出手,他真的有些绷不住了。愤怒写满了徐良的脸。 “滚!”李教头不屑地对徐良吼道。 李教头早就看这驸马身边的小白脸不顺眼了,在李嬷嬷那他也听说了,这驸马那是相当的有钱,而驸马最信任的人就是身边的这个小白脸,这家伙一定也黑了驸马不少钱,才这么急于表现。 李教头沙包大的拳头砸向徐良的脸。 他的拳头在靠近徐良脸的时候被什么阻挡,再进不了分毫。 他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拳头被徐良不大的手紧紧地抓着,任凭他怎么挣扎也脱不开。 “良子,给他一点教训,不要下死手……” 陆逸飞也觉得这些家丁护院太过分,自己一味地隐忍,竟然连看家护院的下人也敢随意朝自己出手。 看来还是太宽容了…… 陆逸飞心中感慨,但是他还是得继续隐忍下去,母亲的死,是他在喉的鲠,习惯了在陆家隐忍的他曾发誓,在没查出母亲的死因前,他会一直地忍。 陆逸飞往天香楼的方向走去,他倒是想看看天香楼里到底有什么好的。 “啊……疼疼疼……” 李教头的胳膊被徐良反手锁死,另一个手中拿着护院们掉在地上的棍子,他狠狠地在李教头的胳膊上打了几下。 李教头的脑袋被开瓢,鲜血从他的鬓角流下来。以前他也没发现驸马身边的这小子这么狠,他赶忙求饶道:“哥我错了……义父我错了……放了我吧!” 徐良放开了锁住的李教头。 李教头吃了亏,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徐良的对手,只得悻悻,但是他心中却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回这一次场子。 京都,天香楼。 京都的达官显贵都会聚集的地方。没点身份的人很难进入到这天香楼。 但是天香楼幕后的老板一直成迷,没有人知道背后的老板是谁。 “老大,真的不用给青荡那家伙说一声吗?” 陆逸飞摇了摇头:“我们只看看。” 天香楼的进出条件极为苛刻,每个贵人最多也就带一名侍从进入。 李嬷嬷因为侍女菊香跟着苏婉儿进入后,也只能在外面的马车上候着苏婉儿回来。 李嬷嬷正搓着自己的手,一抬头,就看到自己熟悉的身影。 她皱着眉头,走了上去:“你怎么来了?不是锁起来吗?这帮兔崽子怎么办的事?” 陆逸飞现在对这李嬷嬷再无好感,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徐良,徐良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还锁驸马?你们要是敢锁,信不信我扒了你们的皮!” 李嬷嬷听了徐良的话,忍不住的冷笑,这驸马突然还雄起了,就连他身边的一个狗也变得强硬起来了,这让他看着来气,更可气的是徐良竟然对着自己狂叫。 这让李嬷嬷忍不了!她可是郡主的奶妈!驸马算什么东西?这个驸马的随从更算什么东西? 绝不能丢了郡主的脸面! “你要扒了谁的皮?郡主就是要将他锁了!像狗一样的锁了!” 陆逸飞原本以为这李嬷嬷代表公主,要又当又立,现在没想到装都不装了,直接想关住自己,还敢当众辱骂自己! “李嬷嬷,你这是要撕破脸了啊……咳咳咳”陆逸飞拄着一截手杖道。 李嬷嬷早就在马车上试探出了郡主的态度,两人也商议出了对付陆逸飞的对策。 “郡主已经对你这个驸马仁至义尽了啊,可是你还是不知好歹地坚持离婚,那你觉得谁还会给你体面呢?” 李嬷嬷本来是有一丝同情这个驸马的,好歹这家伙有钱啊,可是今天乞丐的出现,让她对驸马的这点好感荡然无存了,他竟然花钱买乞丐! 李嬷嬷也是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大胆猜想告诉了苏婉儿,苏婉儿听到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卑劣!无耻! 两人商量的结果就是,陆逸飞不能惯,越惯越完蛋,以后就是要打压他! “体面?” 这些家伙说什么都是冠冕堂皇,陆逸飞不想看这老婆子的嘴脸,绕开李嬷嬷往天香楼走去。 李嬷嬷看着不与自己纠缠的陆逸飞,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徐良毕竟也是年轻人,她李嬷嬷可没有把握能打过一个年轻人。 于是她身子后退,拉开距离,开启了嘲讽和骂的模式。 “你别以为你是驸马,你连个邀请函都没有,妄想进去?别痴人说梦了!” “徐良,你这个疯狗,你还要扒皮,你扒你爹的去吧!” “什么破驸马?就不如郡主府的一条狗……” …… “老大,这老婆子的嘴太臭了,要不要给她撕烂?”徐良忍受不住李嬷嬷的辱骂,问询陆逸飞道。 “你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啊!没有找到答案,不要暴露我们的实力和身份!”陆逸飞声音平和,却异常严厉。 徐良哦了一声,低下自己的脑袋。 李嬷嬷在那边继续骂道:“我就看着你俩装*,还真以为自己有资格进这天香楼?你们的地位是郡主施舍的!” 果然,天香楼的门卫挡住了陆逸飞和徐良的去路。 “大人,这里没有邀请函不能随便进入!” 李嬷嬷看着他们二人被阻拦,心情大好:“你们倒是进去啊?厉害就进去啊?” 陆逸飞看了徐良一眼,徐良从怀里取出一物,在守卫面前晃了晃。 守卫大惊失色,神色变得恭敬异常,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李嬷嬷眼看着陆逸飞和徐良要进去,不敢相信地上前,在守卫面前生气地质问:“你是不是瞎啊!他没邀请函,他们没有邀请函!怎么能放进去?” “不好意思,他们是楼主的贵客!” “你有没有搞错?你看清楚了!就他们两,怎么可能是?”李嬷嬷知道陆逸飞在陆家的境遇,不然郡主府怎么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打压这个驸马,可是他怎么可能是天香楼的贵客? 这可是天香楼啊!王爷没有邀请函,也会被拒绝的地方! 徐良看着李嬷嬷的嘴脸,吩咐门口的守卫:“这老婆子嘴太臭,给我掌嘴!” 李嬷嬷的火当即就控制不住的爆发! “徐良,你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你还吩咐起了天香楼的守卫!你给我等着,你回郡主府,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啪……”李嬷嬷没有想到守卫竟然真的听从了,徐良的话,扇了自己一耳光。 “给我用点力!没吃饭啊!” 徐良对守卫呵斥道! 守卫脸上没有一丝的忤逆,有的只有顺从。 疾风暴雨般的巴掌打在了李嬷嬷的脸上。 李嬷嬷欲哭无泪,这是什么情况? 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对!一定是陆逸飞给守卫塞钱了! 第6章 他是萧长漠,也是袭了爵的镇北王 天香楼内莺歌燕舞。 陆逸飞和徐良二人一进入,天香楼的主事就热情地招呼。 大厅之中金碧辉煌,正中央表演的是西域买来的舞姬,各位达官显贵分坐大厅两侧的包厢。 即使是大厅中央舞台下方的大众席位,也是一票难求,就连大众席位后面站着,也需要不菲的银子。 “我们就坐这大厅中吧。”陆逸飞感受着天香楼的奢华,想着就坐在大厅之中,先熟悉一下环境,再去寻郡主苏婉儿。 徐良将陆逸飞的意思告诉负责迎客的主事,主事满脸堆笑,屁颠屁颠地带着徐良和陆逸飞往大众座的前排走去。 “呦,老爷?” 迎面而来的丫鬟菊香正好遇到了去往大众座的陆逸飞,菊香是李嬷嬷本家的亲戚,她也对这个废物驸马颇有微词。 菊香身后站着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听到菊香的话打量了一番陆逸飞。 “哦,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郡主府的废物驸马爷?怎的?还有时间在这天香楼里来消遣?” “这位是?”陆逸飞脸上波澜不惊。 菊香还未开口,那小厮双手叉腰,挺着个胸膛,自报家门:“你爷爷我就是龙家的人。” 陆逸飞一听,就明白了,苏婉儿说的来天香楼,就是和龙血图哪家会私会,就连这龙家的小厮也要踩在自己的头上拉屎? “滚开!” 陆逸飞不屑与两个下人争斗,不耐烦地说了句。 菊香和那小厮脸色难看。 尤其是龙家的小厮道:“早就听闻郡主府的驸马爷是个废物,今日一看果然啊,连包间都去不起吗?是身份地位不够,还是带的银子不多?只配和我们下人坐在大众席吗?” 徐良一听,心头火起,就要动手抽这不懂规矩的小厮,可是陆逸飞一个眼神,徐良只得按捺下手上的动作,只是他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小厮,像是要喷火。 看到陆逸飞不说话,还按捺下了身旁随从的动作,那小厮更是来劲。 “菊香?你是不是说过,你们家的驸马老爷在郡主府活着不如一条狗?他不光活得贱,还不行,连做男人都不行!” 小厮戏谑的哈哈大笑。 菊香默不作声,但是她看向陆逸飞的眼神,是幸灾乐祸的模样。 “现在主人家养的狗都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狺狺狂吠了?” 陆逸飞身后挤过来以为面容清秀的公子,盯着小厮和菊香道。 菊香涨红了脸,看着眼前长相俊秀的公子,拳头紧握:“你看清楚了,我们可是安南王郡主府的人!” “好一个狗仗人势!”那公子哥笑道。 龙家的小厮看着自己心爱的菊香吃瘪,也搬出了自己的主子:“小子,你是不是活腻歪了,我家主子可是龙家当代最强的龙血图!” 公子哥笑着道:“我告诉你们两条小狗,就是你们郡主的爹安南王来了,就是你们龙家的家主龙老将军来了,我也不给他们面子!” 小厮知道天香楼可是卧虎藏龙的地方,拉住了就要发作的菊香:“这位公子,这是我们和驸马爷的事!” 公子哥听到小厮说站在旁边的是郡主府的驸马爷,他转过头,重新打量了一番陆逸飞。 “多谢这位公子,正如他所说,是我们之间的事……” 陆逸飞不想和达官显贵有太多的交集,他也不想让外人掺和进来。 这倒让那名公子哥显得无趣了:“得得得,是我多事,你们继续……” 公子哥悻悻地离开。 徐良小声的在陆逸飞的耳边说道:“主事说这人的身份不简单,可是大名鼎鼎的镇北王萧长漠。” 陆逸飞思忖,萧长漠的资料他之前在夜无枭中了解过一些,也就是一个袭了爵的世子,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年轻,还这么娘娘腔。 看到为陆逸飞出头的公子哥让陆逸飞自己择了出去,这让龙家的小厮心中多了一些优越感,在他看来,应该是废物驸马爷,怕了自家主子,这是一种示弱,也是一种示好。他很享受这种狐假虎威的感觉。 “驸马爷,没想到你还挺识相的,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和主人也搬进郡主府,到时候低头不见抬头见,你这种地方就别来了,把银子省下来,给我们当下人的几个赏钱。” 小厮满脸戏谑。 菊香也因为刚才在那名公子哥面前吃瘪,现在更乐意看陆逸飞出丑。 陆逸飞本来不想和两个下人计较的,但是这两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却越是咄咄逼人。 “徐良,给这两个狗东西掌嘴……” 陆逸飞说得平淡,就像在说一件日常用语般自如。 徐良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他等的就是陆逸飞的这一声令下。 举手,挥掌,啪啪,收掌,一气呵成。 徐良的手速极快。 小厮和菊香被打懵了。 两人都没想到徐良出手会有这么大的力道。 菊香的半边脸肿得老高,这还是徐良见他是个姑娘收了些力的结果。 小厮的脸肿得更高,嘴里吐出两颗牙齿来,显然是徐良加了些力道。 小厮双目通红,对着天香楼的主事喊道:“他打我啊!你们看他打我啊!” 菊香也是委屈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一名肥胖油腻,头上谢顶的老头站了出来,怒斥陆逸飞。 “这里是天香楼!不能随便打人,你们不知道吗?” “我就打了,怎么啦?”徐良在陆逸飞旁边,无所谓地道。 陆逸飞瞪了一眼徐良,徐良立即闭嘴。 “这位大人,不知道怎么称呼?我府里的两个下人不懂规矩,我只是出手教训一下罢了。” 肥胖老头傲居的挺着胸膛:“工部侍郎黄仁发!教训下人?你在哪不能教训?” 说着话黄仁发的手就伸向了眼泪婆娑的菊香的脸,无限爱怜地说:“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能随便打她呢?” 菊香又羞又怯,往龙家小厮身后缩了缩,可是龙家小厮却故意侧了侧身子,将菊香让了出来。 显然龙家的小厮也明白,这个老头肯定和自己家主熟悉,不是他一个小厮能得罪起的。 下面的动静在包厢里一清二楚,苏婉儿和龙血图看到这边情况,也除了包厢走了过来。 第7章 你做的还不错 “这就是府里的大哥?”龙血图问苏婉儿。 苏婉儿皱着眉,点了点头。她没想到陆逸飞会出现在这天香楼,这家伙这是在干嘛?跟踪自己? 他是怎么进来的? 一连串的疑问让苏婉儿看向陆逸飞,满脸的怒意。 京都的达官显贵都围了上来。 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苏婉儿心中有一种不好的猜想,莫不是陆逸飞是来使坏的?来破坏自己的名声的? “你在干什么?” 苏婉儿厉喝陆逸飞,一点情面也没有留。 她就是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彰显他安南王郡主的威仪。 “婉儿,这就是你家的那位啊……”听闻动静的长公主李红袖也站了出来问道。 “见过长公主殿下……” “见过公主殿下……” 周围的人都对着长公主行礼。 苏婉儿恭敬的点了点头,她也没想到长公主会出现在这里,据说这天香楼里有长公主的股份,外面甚至传言,这是长公主的产业。 “见过长公主……”陆逸飞也是对着长公主行了一礼,然后看着苏婉儿道:“我来玩啊!还能来干什么?” 陆逸飞的话,要让苏婉儿的热血从天灵盖上喷出来了,她没想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陆逸飞这样对自己说话! “你没有邀请函!是怎么进来的!自己滚回府!” 陆逸飞也没想到苏婉儿这么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声呵斥自己,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留。 “我来这里需要邀请函吗?”陆逸飞看了一眼身边的徐良,和负责迎客的主事,两人都摇了摇头。 “不需要吗?” 现场所有的达官显贵都炸了锅! 居然连进入天香楼的条件都不知道? “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把这个家伙赶出去!” “让他滚!” 苏婉儿也对陆逸飞进入这里生出了怀疑,这家伙肯定是用了非正常途径进来的,这传出去,郡主府和安南王的脸往哪搁? “他应该也不是有意的,他就是想来这里玩玩而已……”龙血图在苏婉儿身边小声的安慰她。 这让苏婉儿更加来气,她走近陆逸飞:“你来这里是什么企图?不就是想看我和血图在干什么吗?我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我要纳龙家的龙血图为面首!为我们安南王府留下血脉!” 陆逸飞没想到苏婉儿会当众宣布出来,这不就在告诉大家自己不行,告诉大家他要明着绿我? “这个世界就没有她在乎的了吗?” 陆逸飞道:“你要纳他为面首?那我休了你!” 陆逸飞的话石破天惊。 陆侯家的老三,京都早有传闻,就是个废物,大家也明白陆家和安南王联姻的目的。可这好歹也是陛下赐下的婚啊,谁敢说离婚?谁敢忤逆? 这入赘的婚姻,尤其是强势的女方纳个面首怎么了?这个时代的女性觉得纳面首是件稀松平常的事。 可是一个赘婿竟然敢当众休了郡主,这样的事,几千年的文明发展还从未有这样的事发生。 “他是不是疯了?” “他一定是喝酒后胡说!” “他也太敢说了吧,这样陆家都会被他牵扯进来。” 苏婉儿也没想到陆逸飞会当众说出来休她的话,在这段婚姻中,安南王府是主体,要休也是她苏婉儿休他,怎么能轮到他在这趾高气扬地宣布? 苏婉儿怒极了,苏婉儿一字一字,咬得异常重地说:“你想死?” 周围的人都知道苏婉儿并非要挟和危言耸听,违背圣意,新婚三个月不到,就做出悔婚的行为,不是找死,是什么? 陆逸飞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我是认真的!” 他在玩欲擒故纵!想要得到我的回心转意!这种卑劣的伎俩,就想让我放弃纳龙血图为面首?苏婉儿心中想到。在她看来,陆逸飞竟然为了获得自己的回心转意,竟然做出这种事,这让她越加看不起陆逸飞。 “收回你刚才的话,我就当今天的事什么都没发生!”苏婉儿给了陆逸飞一次机会。 陆逸飞摇了摇头。 这终于彻底激怒了苏婉儿。 “大家也都看到了,我郡主府的驸马管教不严,影响大家的雅兴了!我今日就当众教他点规矩!” “血图!替我揍他!” 长公主李红袖赶忙出面阻止:“婉儿,先等等。” 龙血图见长公主出面,停下了捏紧的拳头。 李红袖一副和事佬的样子,走近陆逸飞:“逸飞啊,说起来,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娘没生你前,我老往陆侯家跑,你娘也算我的姐姐了。” “转眼你就这么大了,你做事不能冲动啊,你嘴里随便一句话,要是传到圣上那,那可是无数的人头落地啊!” “听姨一句劝,向郡主道个歉。” 陆逸飞本来想着不打算给苏婉儿一点脸面,大不了圣上追究起来,自己去夜无枭。可是长公主刚才话语里提到自己的母亲,让燃起来的陆逸飞清醒了起来。 自己母亲的死,他还没有查出来,自己怎么能意气用事? 隐忍了这么多年,不能功亏一篑啊! 陆逸飞心中叹息了一声,对着苏婉儿行了一礼:“对不起,郡主大人!” 陆逸飞突然的服软,让吃瓜的达官显贵期待的高潮泼了一盆凉水。 “我衣服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驸马爷?你怎么怂了?” “雄起!驸马!” 苏婉儿也没想到陆逸飞会突然认怂,心底本来有也有一丝小期待,但还是多了些失望,废物就是废物! “对不起就完了?这得给他长个教训!他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混进来的,还要让他滚出去!”龙血图小声的在郡主的耳边道。 “陆逸飞!你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说你怎么进来的?如果偷跑进来,我今天就给你长个教训,执行家法!” 就在这时,人群中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衣着华贵,长公主李红袖看到来人,恭敬的上前:“青荡先生,这点小事怎么能劳烦你前来?” 众人看到李红袖的态度,都知道此人背景实力不凡,一定是大佬级别的人物。 有眼色的人都跟着行礼。 就连苏婉儿也恭敬的行礼:“这位先生,实在抱歉,处理点家事,打扰大家了。” “他是谁?” “你连他都不知道?他就是天香楼的老板啊!” “第一次看到天香楼的老板出现!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高人啊!” 人群中小声嘀咕,有人一眼就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天香楼可是一个销金窟,按照天香楼的收入,这天香楼的老板就算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就这达官显贵云集的地方,没有邀请函,就是皇上,也进不来。 陆逸飞身旁的徐良看到出现的青荡,眼皮都没抬一下,用不屑的语气道:“老家伙,又在这装X。” 青荡恰好也看到了一副无所谓的徐良,徐良骂青荡的话清晰的传进了长公主李红袖的耳中,自然也传进了青荡的耳中。 青荡朝着徐良这边走来。 “这两个家伙是怎么进来的?青荡要是追究起来,真不好收场了!”李红袖见青荡朝着徐良走去。 众人也看出来,天香楼的老板青荡是冲着陆逸飞而来,都屏住了呼吸。 “青荡,给我安排个最好的包厢,你来解释一下我们怎么进来的!”陆逸飞云淡风轻的道。 徐良在一旁对青荡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恭敬,附和陆逸飞:“老家伙,快点安排!” 众人的瞳孔都震惊了。 这两个家伙是喝醉了吗?不知死活的在天香楼,对着天香楼的老板说这样的话? “他们是不是白痴?”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想法。 陆逸飞的自大,让苏婉儿咬着嘴唇,她的人丢大了! 她以为这陆逸飞是打着安南王府和郡主她的名字在这天香楼在装,可这里是天香楼啊,这里的老板青荡就连长公主李红袖鸟都不鸟,更何况是安南王的面子。 让人大跌眼镜的事,青荡走到陆逸飞的身前。 弯腰,躬身,行礼。 “这就马上安排!” 陆逸飞点了点头。 “你做的不错,再接再厉……” 第8章 那是谁的包厢? “青荡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龙血图在一旁试图提醒青荡。 青荡站直身体,对着所有人宣布:“从今日起,公开场合但凡有对郡主驸马不敬者,我天香楼拉黑进黑名单!所有天香楼的生意都对其限制!” 陆逸飞跟着迎客的主事上了三楼,天香楼的三楼可是只有长公主、青荡这个级别的人才能上座的。 苏婉儿咬着嘴唇,龙血图脸色异常难看。 现场更多的人对陆逸飞和这天香楼老板的身份多了一层猜测。 青荡看了一眼苏婉儿和龙血图,冷哼一声:“哼,我这天香楼诸位要看就看,不看就走,去留随意!” 随后青荡袖子一甩,也往三楼而去。 “青荡先生,等一等,许久未见……”长公主李红袖也跟着青荡离去。 众人见已无瓜可吃,都散了,去饮酒作乐。 龙血图的小厮和菊香两个小人的脸被徐良打得肿起来,委屈巴巴的看着各自的主人。 郡主苏婉儿看着菊香被人打了,心中更气,这无疑是打了自己的脸面,而且陆逸飞仗着和这青荡有些关系,竟然当众博了自己的颜面,她过去对自己的这个驸马还是太仁慈,太温和啊,这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自己针锋相对了!这必须要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他一点教训。 “婉儿,我们还在这待着吗?” “待?待什么待?各回各府!” 刚要离开,苏婉儿对着小厮和菊香道:“这么贵的消费,你两把包厢的果盘吃完喽再回!” 随后,苏婉儿和龙血图离开天香楼。 小厮和丫鬟再度来到了天香楼的二楼,进入包厢。 陆逸飞和徐良刚在三楼的包厢坐定,青荡进来关上门,恭敬的陆逸飞行礼。 “属下见过掌舵!” 楼下传来达官显贵们嬉笑的声音,还有混杂在女歌姬歌声中的惊叫声。 一旁的徐良,上千拍着青荡的肩膀:“你这个老家伙,把你的暗堂搞的这么富丽堂皇,真是让人嫉妒。” “起来吧,我们之间不必这么拘谨。” “我让你搜集的情报怎么样了?” 陆逸飞问起了眼前的青荡,其实这青荡是夜无枭中负责情报的机构暗堂的堂主,和徐良负责的毒堂一个等级。 见陆逸飞问起,青荡照实说道:“按照一些达官贵人口中的话整理出来的信息来看,当年你母亲死的时候和陆家主母林氏有些关联……有人说你母亲撞到了陆家的秘密,有人说你母亲触碰了林家利益,还有人说陆府二爷和你母亲私通……” 青荡的话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想,这么多年过去了,也算有些眉目了额,他看来有必要再回一趟陆家了。 “够了!和我心中想的一样,这件事是陆家内部的事,外人道听途说的,很难查证,等我去陆家查证后再说吧……” 是个这么多年,母亲的死竟然有了这么多的版本,他越发想要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还自己母亲一个清白。以前是自己能力不行,现在是夜无枭的掌舵人,自己也有能力查一查了。 “师父那边怎么样了?北方云凉国有什么动向?” 青荡和徐良听到陆逸飞说起了夜无枭的前掌舵人,也就是陆逸飞的恩师,都眼中满是恭敬,青荡则带着敬佩的语气道:“老舵主一人一剑在大震关外斩杀地方主帅,惊退云凉十万铁骑!” 陆逸飞听到师父简尘的音讯,眼中有了光彩,师父做下如此惊天动地的功业,也是夜无枭的骄傲,他这个做徒弟的,也跟着心里感到快慰。 “把这件事一定要告诉简师姐!”陆逸飞对青荡吩咐道。 他口中的简师姐正是夜无枭四堂堂主之一剑堂堂主简灵韵,剑圣简尘唯一的女儿。夜无枭作为民间的暗杀组织,在元武国内能排进前三,最高指挥就是掌舵人,下辖四个堂口,暗堂的青荡负责情报和经费,器堂的金峰负责器械,毒堂的徐良和剑堂的简灵韵则负责刺杀。 其中属器堂的金峰最为神秘,戴着面具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就是掌舵人陆逸飞也没见过。 青荡点了点头,事关老舵主,他肯定得告诉剑堂堂主。 青荡话锋一转,道:“老舵主传下话,让我告诉你,他对你的病有把握治了,现在还缺一味药引,找到后就返回京都,为你治疗。” 陆逸飞眼眶有些湿润,在这个世上,要说还有人真正关心自己,也就只有这个师傅了,在陆家孤苦无依的时候,师父简尘就时常出现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走出了人生的低谷,自己身患绝症,也是师父一点一点的治疗续命,才有了今天他的苟延残喘,剑圣简尘算是他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 “替我向师父问好。” “叮叮叮” 包厢的门被敲响,屋内的三人都恢复了正常,他们各自站立,拉开距离,夜无枭的这层关系自然不能被外人所知道。 “青老板,我能进来吗?”门口说话的事长公主李红袖。 青荡看了一眼陆逸飞,陆逸飞点了点头,默许了李红袖可以进来。 李红袖扫视一圈,一双眼睛停留在了陆逸飞身上,然后幽幽的道:“青老板,这郡主府的驸马爷可不是表面看上去的这么简单吧……他到底是什么人呢?能让你对他这么恭敬?” 青荡见李红袖正在走近陆逸飞,他咳嗽了一声:“咳咳咳,长公主殿下,他是故人之后,我只是受了委托……” 李红袖听到青荡的话,停下了脚步,也是谈了口气,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多了些安然神伤,转身往门口走去:“陆逸飞,陆家老三,以后要是有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 就在这时大家都下方的观众兴奋的吼叫起来。 陆逸飞也掀开三楼的帘子朝下看去,只见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有人隔着帘子在做不雅之事。 只见烛影摇曳,一个身影缓缓的俯下身子,去亲吻另一个仰面躺着的人! 虽然只是看到了影子,但是就算隔着帘子,还是让人感到羞耻。 天香楼虽然是达官显贵寻欢作乐的地方,但也是风雅之地,怎么能允许有人做出这样的事? “那是什么人的包厢?”陆逸飞问道。 青荡的话,有些吞吞吐吐:“那是郡主苏婉儿的包厢……” 第9章 凶杀案 陆逸飞的脸黑了,这大厅观众之下,苏婉儿她真的就没有可在乎的人了吗? 一旁徐良原地跳起来:“这对奸夫淫妇!竟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等苟且之事!” 陆逸飞已经快步的朝着二楼走去,青荡和徐良紧随其后。 长公主李红袖也跟在后面,越来越多的人往二楼涌去。 陆逸飞到了二楼,迎面碰到了黄侍郎,黄侍郎惊恐的说道杀人了,包厢杀人了! 陆逸飞暗道不好,快步往包厢走去。 到了包厢门口,黄侍郎对门口的随从道:“是否看好门?有没有人进入?” 黄侍郎的随从点了点头。 黄侍郎这才对大家说道:“我刚和随从过来,就闻到了一股血腥气,到了这门口,怎么都打不开门,这里面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我就让随从在门口把着,谁也不能进去,我去叫人。” 陆逸飞试着把门推了推,门是从里面锁死的,的确有一股浓浓的血腥气。 “郡主她还在里面呢!”长公主李红袖提醒着陆逸飞。 “老爷,让我来!”徐良对陆逸飞说道,他就是想打开门,看看这对门后的奸夫淫妇,什么血腥味,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陆逸飞却异常冷静,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对着徐良点了点头。 徐良手上一用劲,包厢的门就被强行打开了。 所有人都被徐良的这一手惊到了! 大家往里面看去,整个包厢内空空荡荡,只是地面有着血迹,而方才的帘子旁再无一人。 这是跑了? 陆逸飞想到。 此时青荡在陆逸飞的耳边轻声说道:“郡主已经和龙血图各自回府,留在包厢内的是丫鬟和小厮。” 大家都意识到这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说不定这里就是一场凶杀案现场。 此地达官显贵云集,一些人害怕这种事和自己的前途有牵扯,立即有了离开的想法。 黄侍郎扫视一圈,对着自己身后的随从道:“你和小林快速去找官府报官!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要走!” 李红袖也知道事情的的眼中性,在场的哪一个人不是有权有势,可是现在敏感就发生在了天香楼,一旦这件事闹大,传到了圣上的耳中,先不说这场命案的事,单就在这天香楼里寻欢作乐罪责,大家谁能承受的起? “本宫还有事,就先回了……” 长公主李红袖,不想掺入这种事当众,有了退走的想法。 陆逸飞知道,这件事事关郡主府,事关天香楼,这两个地方明里暗里都和自己有关,于是对长公主李红袖道:“公主殿下,请留步,官府没来人前,我们恐怕谁也离不开!” 陆逸飞看了一眼身边的青荡,青荡心领神会,也想到了其中的利害,这房间中的小厮和丫鬟都没找到,放当中的任何人离开都对前来查案的官兵来说会少了线索。 让青荡更为头疼的是,如果官府因为查案,将整个天香楼的背景挖出来,自己辛苦在京都打造的根基很可能会被连根拔起。 这件事背后有更深层次的针对啊。 青荡也立即对天香楼的所有人下令。 “封住大门,官兵来之前,不准任何人离开!” 萧长漠也从人群中走了进来,对陆逸飞道:“该不会是驸马爷你记恨这两个下人,杀了他们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很多人都看到了小厮和丫鬟当着众人的面顶撞陆逸飞。 “老板,黄侍郎的两个手下去报官了……”天香楼的伙计小声对青荡道。 青荡点了点头。 这会儿官府来此是最正确的选择,毕竟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一场命案。但是要说陆逸飞是凶手,他和陆逸飞一直在一起,陆逸飞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你们不要乱说!”青荡皱着眉,看了一眼萧长漠。 萧长漠是此时除了长公主李红袖外身份最显赫的人了,自然不会对着天香楼的掌柜青荡放心上了,他盯着青荡:“莫不是你和郡主驸马相互勾结?” 不等青荡反驳,长公主李红袖对镇北王不善地道:“一派胡言!刚才我们几人一直在三楼,本宫作证!不是他们!” 萧长漠见长公主发言,于是改口道:“我这只是猜测,大家权当一听。” 整个天香楼已经是乱作一团,天香楼的人都在青荡的授意下对天香楼的一些秘密做掩藏。 一旦官府因为找不到人,肯定会对天香楼进行搜查,到时候,整个天香楼的秘密有可能大白于天下。 陆逸飞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莫不是有人在故意针对夜无枭才制造了这场疑案,回事谁呢?在场的人?陆家?还是说是龙血图?再或者是郡主府?安南王府? 天香楼可是夜无枭经费的主要来源啊。 众人正在热烈地讨论整个包厢内小厮和丫鬟的去向,但是在长公主的坚持下,却没有人敢进入案发现场。 很快京都府尹带着捕快和刑官来到了天香楼。 京都梅府尹知道这次事关天香楼,一进来就看到京都的达官显贵,也是深感按键棘手。 梅府尹上了二楼,看到了长公主李红袖镇北王萧长漠更是让他额头上冷汗直流,他大气都不敢喘。 只有黄侍郎热情的上前对梅府尹打招呼:“你可要仔细的查啊,大家蝌蚪在这看着呢……” 梅府尹听了黄侍郎的话,差一点双膝一软,没跪倒在地上。 进了房间的梅府尹让捕头对房中进行了简单的搜查。 陆逸飞一直打量着整个跟在梅府尹身边的捕头,看其走路的姿势,一定是个高手。 很快,包厢的桌子下面就找到一个木框,梅府尹凑近一看,面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李红袖和萧长漠好奇心驱使,也是凑近一看,李红袖当即花容失色,脸色惨白。 萧长漠凑近一看,捂着嘴巴直接跑了出来,干呕声响起,在走廊里吐了一地。 陆逸飞带着好奇心进来,梅府尹脸上露出不快,毕竟长公主和镇北王的身份在那摆着,进入现场也就进了,他得罪不起,也不好说,可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进来算怎么回事? 梅府尹刚要发作,捕头在梅府尹的耳边小声道:“此人就是安南王郡主府的那个窝囊废驸马……” 梅府尹听到陆逸飞的身份,不再犹豫:“京都府办案,你是什么人?随便进入?” 长公主此时的她经过半天的平复,脸色好了一些,听到梅府尹的话,她看了一眼门口的青荡,算是给青荡示好,然后开口道:“他是天香楼的贵客,也是本宫的好友,他要看就看吧……” 梅府尹听到长公主都这样说了,他赶忙有换了一副面孔:“这位公子真是仪表堂堂,一定对破案有独到的见解,要看就看吧……” 陆逸飞往那木框中凑去,还没靠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 木框中会是什么呢? “你做好心理准备……”长公主李红袖好心提醒陆逸飞。 陆逸飞伸头看木框。 只见木框之中零零碎碎,无序地放置着大小不一的骨头和碎肉,骨头渣、脏腑、软组织、头发、都被切碎,一股脑的都塞进了这个不大的木框中,其中没有切碎的眼珠子、耳朵还清晰可见,连同布料的碎屑也夹杂在其中。 这是碎尸啊! 就连陆逸飞看了一眼也是脸色惨白,虽然他在夜无枭也见怪了杀人的场面,可是这么残忍的碎尸,他是真的没见过。 陆逸飞刚要恢复平静,可是他又意识到一个问题,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在看着自己,都在期待自己的反应,如果太过平淡,那么自己夜无枭的身份肯定会被怀疑。 陆逸飞脑子飞转,想到刚才镇北王呕吐的夸张场面。 他当即呼吸加重,也忍不住的干呕起来,往包厢外走去,趴在墙角干呕。 只有梅府尹颇为自得地看着陆逸飞狼狈的身影,心中冷笑:“这些达官显贵,就这小场面就忍受不住?” 前后三个达官显贵看了那木框中的事物,都是同样的反应,大家都猜到了里面是什么东西。 当从梅府尹嘴中知道是碎尸后,也都是头皮发麻,天子脚下,京都府竟然会有这样的变态案件发生,整个天香楼的达官显贵是痛惜、不齿、还有更多的是强装镇定下的惶恐。 陆逸飞干呕了一会儿,起身,他现在在想一个问题,死的是谁呢?又是谁下的毒手呢? 第10章 风捕头的猜测 梅府尹也觉得这件事变得扑朔迷离,在了解了案情之后,派人前往了郡主府和龙府,将离开的郡主和龙血图试图叫回来。毕竟在这包厢中待着的是两家的吓人。 陆逸飞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驸马爷,你是不受和这两个下人在一楼发生过口角?”梅府尹从侧面得知了陆逸飞和两位下人的冲突。 陆逸飞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自己和两个下人在楼下的争执很多人都亲眼目睹,而且徐良还出手打了这两人,一时间自己和徐良的嫌疑是最大的。 捕头拿着徐良掀开弄断的门栓,看着一旁被叫进来询问的徐良道:“这么粗的门栓,你能用双手掀开,兄弟你练过吧!” 捕头上下打量着徐良。 陆逸飞害怕徐良露出破绽,便道:“我这随从的确是练习过一些拳脚功夫,可是这又和这件案子有什么关联呢?” 捕头当中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能在短时间内将人碎尸的,着一定是入了中品以上的高手,我观察了木框中的碎肉,这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出来的。” “这位大人,我们一直和青老板在一起啊,这一点长公主也可以给我们作证,我们是在三楼看到这帘子后面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这才下来的,这一点黄侍郎也可以为我们作证,我们不可能有作案的时间的。”陆逸飞说完后,看着一旁的长公主,和门外的黄侍郎。 这两人都表示陆逸飞所言非虚。 捕头顺着门口往陆逸飞的三楼走了几步,待他折返,然后报告梅府尹:“从三楼看到包厢中的有人在做苟且之事,到这包厢门口,走路需要五分钟,这段时间要将人剁碎,普通人根本无法做到!” “我观察木框中的碎尸,只有一个人的分量,一会儿让仵作验查一番,会有结论。” 梅府尹皱眉听了捕头的汇报,然后对门外汉的长公主和镇北王解释道:“风捕头的意思就是说驸马爷没有作案时间,但也不能排除他雇凶杀人的可能,毕竟他和两名下人发生了口角,作案动机还是有的。” 仵作很快对现场的血迹进行验查,而仵作将木框中的碎尸进行了称重,只有三十八公斤。 “三十八公斤这个数,减去一些流的血液,在减去木框的重量,基本就能判定一个是成年女子的重量。梅府尹将仵作查到的信息告诉长公主。 长公主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将目光看向陆逸飞。 陆逸飞提出疑问:“这个房子中就没有任何龙家小厮的线索?” 梅府尹点了点头,他现在也在纳闷,整个包厢就是一个密室,而包厢是让人从内往外锁上,郡主府的丫鬟被人碎尸,而龙家的小厮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这件事到处都透露着诡异。 就在这时,龙血图先行一步带了天香楼。 他被人带上来的时候,面对梅府尹的询问,一口咬定自己和长公主因为陆逸飞的事提前离开了天香楼,只留下了小厮是为了保护菊香,而自己家的小厮并未回到龙家。 风捕头在一旁道:“大人,你看属下这样推测一番,你看是不是对?” “这两个下人趁着两家的主人回去,就在这个包厢内进行苟且之事,但是忘记了桌上的烛台偷影在了帘子上,龙家的小厮发现了这个问题后,两人终究是羞愧难当,尤其是龙家的小厮情急之下,失手杀了郡主府的丫鬟,为了掩人耳目,索性剁碎,随后便逃走亡命天涯了。” 梅府尹赞赏的看向身旁的捕头,然后邀功似的对长公主和镇北王道:“风捕头说的一些细节上虽然有纰漏,但我相信一定是最接近真相的了。” 公主满意地点了点头,要是能结案,达官显贵们能出了天香楼,这样影响就能降到最小,也是他长公主乐于看到的。 就在这时,苏婉儿带着李嬷嬷也进入到了天香楼。 李嬷嬷是菊香的直系亲戚,听闻菊香让人杀害,一进天香楼就哭得哭天抢地。 等到了包厢后,李嬷嬷打开了那个装着菊香的碎尸,当即就晕厥了过去,就是身为郡主的苏婉儿看了,也是忍不住的干呕。 这么残忍的手法,正常人看了生理上都会引起不适。 “你们家的那个小厮可有眉目?”苏婉儿问一旁的龙血图。 龙血图摇了摇头。 听闻两个下人在这包厢在行苟且之事,龙血图和苏婉儿脸上都无光,但是两家的下人都死了,却又不得不追究,毕竟两个下人的死也关乎两家的脸面,京都的达官显贵都在这看着呢。 李嬷嬷在仵作推拿下,一口气顺了回来,站了起来, 众人都理解李嬷嬷的失去亲戚的悲伤,都不敢去看李嬷嬷的脸,苏婉儿亲亲拍着李嬷嬷的后背,小声道:“默默,我一定会揪出那个凶手,为菊香报仇!” 李嬷嬷目光扫视一圈,她将目光停留在了陆逸飞的身上,在天香楼发生的事,郡主苏婉儿一路都给自己说了,他也知道菊香让徐良打了的事。 李嬷嬷突然想到了什么,指着陆逸飞破口大骂道:“一定是你这个黑了心肝的驸马爷,设计杀害了我家的菊香!” 李嬷嬷虽然是郡主苏婉儿的奶妈,但严格来说,也是个下人,能出现在天香楼,就是个意外,要不是他和菊香是直系亲属,恐怕连进天香楼的资格都没有,但是现在竟然当着这么多达官显贵的面当中指责陆逸飞,这让很多达官显贵很是不爽。 陆逸飞抛开按难忘郡主府驸马的这层身份,还是陆侯爷家的老三,甚至就天香楼的老板和长公主李红袖对他的态度,明眼人都看出来陆逸飞的不凡。 镇北王萧长漠对李嬷嬷道:“老婆子,你可不要乱说,京都府尹梅大人也在这,没有证据的指责,可是诽谤啊!” “对,说话要讲证据……”梅府尹在一旁也道。 李嬷嬷吃过陆逸飞的亏,对其心中有气,但是经过镇北王的出言提醒,她看了一眼郡主,在不知道对方什么身份的情况下,她暂时的沉默。 陆逸飞面对李嬷嬷无端的指责,倒也没太在意,一旁的徐良就不乐意了:“老婆子,你不要含血喷人!” 徐良是为陆逸飞出头说话,这里是天香楼,也是夜无枭的地方,徐良心中自然多了几分底气。 这让陆逸飞和青荡都皱起了眉头。 “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陆逸飞对徐良这家伙心中嘀咕道。如果因为这样一件杀人案,将天香楼背后的夜无枭牵扯出来,试问京都今后还有谁敢来天香楼? 陆逸飞狠狠的瞪了一眼徐良。 李嬷嬷却不乐意了,她可以顾忌这里达官显贵的身份选择沉默,但不代表她一个郡主的奶妈要受一个废物驸马随从的气,她当即怒骂徐良:“狗奴才!滚!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第11章 龙家小厮在哪? 徐良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要不是刚才陆逸飞瞪了自己一眼,他一定怒怼李嬷嬷。 他忍着一言不发,一双眼睛就要喷火。 陆逸飞也察觉到了徐良的神情,他还真害怕徐良暴起,动手去杀了这李嬷嬷。 他立即对李嬷嬷怒骂道:“谁是狗奴才?你再到处乱咬,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李嬷嬷刚要言语,但是苏婉儿拍了拍李嬷嬷的肩膀,李嬷嬷会意,郡主是要为他出头。 苏婉儿对着陆逸飞心中也有气,现在这样的场面,陆逸飞竟然还给自己一点面子都不留,竟然还敢当众欺负自己的奶妈李嬷嬷,这是在扇他郡主的脸。 “你要撕烂谁的嘴?” 郡主眉毛一挑,不满地看向陆逸飞。 周围的人见新婚的两口子又要干起来了,都抱着吃瓜的态度看起来了。 “谁在这里乱咬人,我就撕烂谁的嘴!”陆逸飞也没有土壤,他看向郡主,他将说话的声音提高了一些,这话也是说给那些意图指责自己的人说的。 陆逸飞嚣张的样子,让郡主非常的不爽。男人果然不能惯,越惯越完蛋。 “陆逸飞你!”郡主苏婉儿气的跺脚。 身后的龙血图看到苏婉儿,他站了出来,对陆逸飞道:“郡主也是好意,你怎么能不懂郡主的意思呢?这里是公众场合,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回家商量嘛。” 龙血图的劝,让他博得了看热闹的达官显贵的好感。 “果然还得是龙家的人,识大体。” “这格局,此子今后注定不凡。” 陆逸飞心中冷笑,真是一股子绿茶味,在这个时候出来装好人? “杀人的最大嫌疑人是你们龙家的小厮,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龙少爷,你好歹做个交代吧……”陆逸飞不想和龙血图扯没用的,小厮既然现场和天香楼不在,那龙血图也难逃干系。 “你看人家龙少爷都说过了,他也不知道小厮去了哪里,小厮回来后,第一时间通知府尹,现在他怎么给你做交代?”人群中的黄侍郎突然开口道 黄侍郎对龙血图讲话,得到了现场很多人的赞同,大家对陆逸飞开始抱有看法。 陆逸飞看了一眼黄侍郎,这家伙当初还对菊香意图不轨,现在还站出来装大尾巴狼?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驸马爷和青老板关系匪浅,该不会是驸马爷和这天香楼的青老板勾结,将龙家的小厮藏起来吧!”黄侍郎面对陆逸飞的眼神全无惧色,挺着自己的胸膛,大声道。 黄侍郎的话就像往湖里丢下一个巨大的石头,瞬间就砸起了浪花。 大家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种可能性存在。 陆逸飞和青荡心中暗叫不好,心中最为担忧的事被当众说了出来,万一官兵对天香楼搜查,查出蛛丝马迹,整个夜无枭就会暴露了。 “驸马,你和青老板是怎么认识的?” “你们该不会是真的勾结在一起杀了两个下人吧。” “一定是这样的,两个下人在楼下对驸马爷不敬,驸马爷联合天香楼将两个人杀死!” “太丧心病狂了!天子脚下,一个小小的郡主府马,竟然敢干下这种滔天的罪行,他就没有什么可在意的人了吗?” “你们是不知道,他从小在陆侯家不受待见,病怏怏的身子吃了狗屎运入赘到了郡主府,却身体不行,满足不了郡主,这种人很容易扭曲变态!” ……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将陆逸飞的过往扒了个底朝天。 徐良要不是陆逸飞摁着,估计真的会去撕烂这些人的嘴。 造谣者可耻。 “驸马爷,说说你和青老板是怎么认识的吧?”梅府尹显然也受到了这些达官显贵八卦议论的影响。 “他们的关系本宫可以作证,驸马和青老板的关系就像驸马和我的关系一样,都是故人之情,和这件案情无关!” 李红袖突然替陆逸飞说话,让人群中的黄侍郎很不满,他没有表现出来。 大家也停止了对陆逸飞的议论。 梅府尹见长公主也替陆逸飞说话,不好再询问。 陆逸飞感激的看了一眼李红袖。 不远处的郡主苏婉儿却站了出来,对梅府尹道:“梅大人,公主只能保证他们两人在很久前认识,但是证明不了两人是相互勾结杀人!” 梅府尹有些难堪,一遍是郡主,一遍是公主,他其实都是得罪不起的,现在的他就像是架在火上烤,这个案件本身就难,又是密室杀人案,唯一的男嫌犯还在密室消失,这让他一个头两个大。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长公主李红袖在保陆逸飞,而真正和驸马一家人的郡主却在这里唱反调,这让他觉得有些迷茫了! “郡主说笑了,长公主殿下也证明了驸马不在场的时间……” “那他也是最有作案动机的人!”郡主还是不依不饶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梅府尹很难办,一些达官显贵开始叫嚷,因为有些人明早还要上朝,这要是还关在天香楼,肯定不是个事。 就在这时风捕头拿着门栓给梅府尹过目。 “这应该不算是密室杀人案件,整个包厢一边是看台,凶手从看台离开的可能性很低,因为看台下就是中央舞台,那里人员众多,会有人目击,根本不可能逃离,所以一定是龙家的小厮在杀完人泄愤之后,从这门里出去。” “你看着门户栓虽然断裂,但是上面有着清晰的划痕,划痕上还有血迹,这应该是凶手离开后,在门缝将门栓从上往下,重新锁住的关键。” 就在这时,天香楼内的人员在青荡的耳边轻轻低语。 青荡嘴角浮出意思笑意,他走到陆逸飞身后,说了几句。 陆逸飞也是嘴角上扬。 “大家稍安勿躁,整个案件的作案手法,和最终的凶手我已经有了眉目,陆逸飞缓缓的站起身,对众人说道!” “你说你对这个案件有了眉目了,难道是已经抓到了龙家小厮?”长公主李红袖看向陆逸飞,眼中中多了几分欣赏。 镇北王也是期待的看向陆逸飞,他也很像知道这件案子的真相。 梅府尹和风捕头对视一眼:“龙家小厮在哪?快点交出来!” 第12章 这家伙和公主难道有事? 陆逸飞摇了摇头,扫视了一遍众人,最后将目光放在了黄侍郎身上,然后看着黄侍郎说道:“其实一开始,凶手就将我们引入了一个误区,让我们对作案的时间错误的估计。” “我从三楼到二楼的时间是五分钟,从二楼到一楼的时间也是五分钟以内,加上我在三楼待的时间,和最后一次和巨响、小厮分开是在一个半个时辰(约是现在的一个小时)内,也就是说凶手在这个时间内作了案,而不是短短的五分钟那么仓促!” “可是你又是怎么断定是超越五分钟的半个时辰呢?你不是在三楼看到了两人在做苟且之事吗?而且天香楼的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不齿的一幕。”风捕头略有些不服,对陆逸飞的时间推测进行了质问。 “风捕头说得对,我从三楼走到二楼是用了五分钟,但是下来的时候可是遇到了黄侍郎,黄侍郎在这之前可是一直在这唯一的进出口上!” 黄侍郎被陆逸飞的目光盯着发毛,他大声呵斥:“我是来找人的,房间的门打不开,我要来这边找人。” “他诽谤我,你们看他诽谤我啊!” 黄侍郎有些慌张,他指着陆逸飞道。 李红袖瞪了一眼黄侍郎这个油腻老男人:“闭嘴!” 黄侍郎这才委屈的不再说话。 陆逸飞继续道:“风捕头说的是从我看到帘子上的人到二楼所走花费的时间,但如果说,这个帘子后的人早就死了呢?” “什么?难道他们还能将两个死人叠在一起,故意投影给被人看?” 就在这时,有捕快进门,对风捕头耳边说了几句话。 风捕头嘴角上扬道:“都别乱猜测了,龙家的小厮被抓住了!” 梅府尹喜上眉梢,他这次算是在这些达官显贵面前露脸了,怎么能让他不高兴? 听闻龙家的小厮被抓,大家的反应都是不一。 “他在哪!”郡主问道,她此刻迫切的想要质问龙家的小厮,为什么要杀害菊香。 龙血图也跟着问道:“他在哪?”他也想要质问小厮,因为这件事,苏婉儿对自己冷淡了不少。 李嬷嬷也看向梅府尹。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梅府尹身上。 “回京都府尹提审龙家小厮!”梅府尹不甘耽搁,这件案子的突破口就是这龙家小厮。 陆逸飞却和青荡相视一笑,知道其中的原因,不然好端端的,梅府尹怎么会抓获龙家小厮?是夜无枭的剑堂出了手。 “麻烦梅府尹就在这天香楼办案吧,这里是第一现场,在这里提审龙家小厮,也不算坏了规矩,更何况本宫也想知道这件案子的真相!” 说完话,长公主看着青荡,毕竟,天香楼的老板还没表示同意不同意。 青荡点了点头,算是没有任何意见。 一旁的镇北王也应和郡主。 达官显贵也在好奇心驱使下应和长公主。 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他梅府尹得罪不起的! 梅府尹干脆就让捕快们回去将龙家小厮带到这天香楼提审办案。 很快,龙家的小厮就被带到了天香楼。 龙家小厮身子颤抖地跪倒在地上,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大家期待的真相终于要揭晓了吗? 所有人都屏住自己的呼吸,听梅府尹的提审。 “说说吧,这间包厢内,你是怎么作案的,你又是怎么和郡主府的丫头发生不齿之事的?又怎么离开的天香楼,出现在京都府?从实说来?” 龙家小厮看了一眼自己家的主子龙血图,龙血图担心大家认为自己和这事有牵扯,赶忙说道:“你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府尹大人会秉公处理!” 龙家小厮这才说道:“我和菊香上了楼,刚到了这包厢门口,就被人点了穴道,接着眼睛就被蒙住了,自己就到了一个安静的环境中!” “是否还在这天香楼?” “我敢确定,的确还在天香楼,楼下的歌舞伎还在表演,我听得清楚。” “那你可曾听到刀剑之声,杀人剁肉的声音?” 龙家小厮摇了摇头。 梅府尹继续问道:“你继续说你所听到的。” “我在那个房间不知道待了多久,然后就是一个黑色的袍子罩栽在了我的身上,我让一个人搀扶着穿过了人群,边走还说,小林,我们要走快一点,要去报官!对了我还听到有人说‘公主殿下,请留步,官府没来人前,我们恐怕谁也离不开’,听声音是驸马说的!” “驸马?”梅府尹看向陆逸飞。 陆逸飞和长公主是先来到房间门口的,他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黄侍郎! 黄侍郎已经退到了人群外,抽身就要往外跑。 “抓住他!” 陆逸飞指着黄侍郎大喊。 徐良刚要有所动作, 风捕头早就看出了端倪,他身法极快,从达官显贵们的头上一跃而过,腰间的刀出鞘,横在黄侍郎的脖子上。 “进来吧,黄侍郎……” 风捕头逮着黄侍郎走了进来。 梅府尹大惊失色,镇北王萧长漠也有些惊讶,拿刀架在朝廷大员的脖子上,这要是无凭无据,让本人追究起来,那就是个大篓子啊,这种篓子谁敢捅? 梅府尹是不敢的。 “风风……捕头,你这是要干什么?还不放开黄大人!” 梅府尹紧张的起身。 陆逸飞按下了梅府尹:“梅大人,所料不错的的话,这黄大人就是这件事的凶手!” “驸马爷,你不要含血喷人!” 郡主苏婉儿也是皱着眉,这黄侍郎算是朝廷要员,她安南王府郡主听着名头响亮,却并无实权,这种朝廷要员可不是安南王府想要得罪的。 “陆逸飞!你差不多得了!没有证据,竟然敢公然污蔑朝廷要员!”苏婉儿怒斥陆逸飞。 龙血图也道:“依元武国律令,造谣诽谤朝廷大员者嗑药发配充军。” “污蔑诽谤的,我可不敢,我在阐述一些事实!” 苏婉儿恨不得堵住陆逸飞的嘴,在这偌大的京都,要想延绵赓续就得如履薄冰,他怎么敢就这样把一个朝廷大员得罪死? 苏婉儿越想越气,挥舞着自己的巴掌,朝着陆逸飞扇来。 “徐良……” 徐良会意,挡住了苏婉儿挥下来的巴掌。 苏婉儿又惊又怒:“血图!” 龙血图会意,一拳朝着徐良的面门砸来。 长公主李红袖怒拍桌子:“给我住手!安南王郡主,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长公主指名道姓的怒斥可不多,这让长公主和龙血图面露惊恐。 “长公主殿下……婉儿不知道何错之有……” “你让驸马爷说!再要打断他,自己掌嘴!” 苏婉儿的脸青一阵红一阵,龙血图面对长公主这种权势滔天的人也不敢吱声。 两人心中都在盘算,陆逸飞什么时候傍上长公主这样一棵大树了? 达官显贵们都看得出来郡主苏婉儿和这驸马似乎不对付,而长公主更护着陆逸飞。 到底他是谁的驸马? 长公主玉手轻掩红唇,柔声道:“逸飞,你继续说。 有了长公主李红袖的支持,场上谁敢还反对?” 陆逸飞看着黄侍郎,和地上下跪的小厮:“他听到的声音,是我和公主从三楼下来,听到的对话!” 郡主苏婉儿心中一惊:“这家伙和公主难道有事?” 第13章 真相过程 陆逸飞对龙家小厮道:“你刚说你在一个房间待了很久,那我带你去,你再用你的嗅觉确认一番。” 陆逸飞将那小厮扶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那个小厮往隔壁的包厢走去。 到了隔壁的包厢:“你先闭上眼睛,闻一闻这屋子中的味道……” “就是这里!”小厮没有犹豫,无比干脆地回答。 “我在这个屋子中虽然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但是这屋子里淡淡的这股烤羊腿的味道令我记忆深刻,尤其是这股孜然味道。” “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同我回去。” 陆逸飞带着小厮去了隔壁的房间不过须臾,便去而复返。 “你自己说说……” 小厮道:“我确认我在这之前就被关押在了旁边的房间,那个房间中的孜然烤羊腿的味道,我就肯定错不了!” 陆逸飞接过龙家小厮的话然后对黄侍郎道:“说说吧,你那个随从去哪了?” 黄侍郎却不满地道:“你这就是纯属栽赃诬陷,试问这天香楼内谁不点烤羊腿,你怎么就说他闻到的味道是我包厢内的?” 陆逸飞看这黄石浪还在狡辩,于是道:“看来我有必要还原一下整个事件的经过。” “这件事应该是我和这两个下人发生了矛盾后,苏婉儿和龙血图离开了天香楼,两个下人来到了房间的门口,就被人从后面点穴制住。” “龙家小厮被蒙住了双眼,暂时安置到了隔壁包厢。” “菊香则被拉入这个房间,被黄侍郎意图侵害,但是楼下传来的嬉笑的声音,混杂在女歌姬歌声中的惊叫声掩盖了当时发生的事情。” “大家也看到了,这些从桌上掉落在地上的瓜果和摔碎的盘子碟子,应该就是当时激烈反抗的证据。在这之后,黄侍郎的手下将菊香残忍杀害!” 风捕头摇了摇头:“不对,驸马,这很多人都看到了,有人隔着链子在做不齿之事!你这样的推断完全不对啊。” 陆逸飞指着桌上的蜡烛道:“大家看到的都是投影到了窗帘布上的投影,没有人看到真人吧。” 现场所有看到的人都的确只看到了帘子上的影子,没有人站出来说看到真人。 “这个其实很好解释,蜡烛点燃后,凶手将菊香一斩两半,然后两个影子就是大家看到的菊香本来自己的影子,因为大家看到的只是影子,这个其实很好做,这也就解释了现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量的血迹,而没有喷溅的痕迹。” “将人一斩两半,这也太夸张了,上面人能有这么厉害锋利的武器,什么人有这么厉害的神力?” 陆逸飞看向已经耷拉着脑袋的黄侍郎继续道:“当今天下,武林人士众多能做到这一切的人并不在少数,我想黄侍郎身边的侍从一定就是个武林高手,而且用的是细长的兵器。” 见有人打断陆逸飞的叙述哦,长公主李红袖提醒陆逸飞,道:“你接着往下说这件案子的案情……” 陆逸飞受到提醒,则继续说道:“为了掩人耳目,那人才将菊香碎尸,在碎尸后,从中退出,而黄侍郎一直挡在这两个包厢的唯一出口,不让任何人进入,就是为他争取处理现场的时间,但是他没想到长公主和我前来现场,也就跟着来到了包厢。” “好在他的手下处理得及时,将门用剑托起,顺着门缝将门再度栓上,成了一个密室杀人案件。” “黄侍郎借机让手下去报官,这也就有了他的手下带着龙家小厮离开天香楼的伏笔。” 陆逸飞对龙家小厮道:“说说吧,你出门口到被送到了京都府还听到了什么?” 龙家小厮一五一十地道:“我被那人裹挟着,看不见什么,但是听到他和别人打招呼,‘我们去报官’,接着就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那个人对我说了句‘去死吧’,我当时都觉得自己死定了,就听到武器的交战声,隐隐约约的听到‘四海鼠辈!’,‘夜无枭不有多管闲事’两个人打了一会儿,自己又被人打晕,醒来的时候就到了京都府尹。” “那么黄侍郎的随从没有去报官,梅大人是如何来此的?”镇北王萧长漠疑惑地问道。 “我们是收到一封信件,扎在了京都府尹的大门之上。” 人群中出现了躁动不安,有人听到夜无枭和四海两个组织的名头,都开始不淡定了。 “什么?这件事牵扯到了夜无枭?还牵扯到了四海?要死了,要死了……” “这案件也就只有这种杀人不眨眼的邪恶组织才能干出来?” “瞎说什么呢?”长公主李红袖秀眉紧促,呵斥在那聒噪之人。 场上又变得安静下来。 镇北王问出心中的疑虑:“不知这夜无枭和四海是什么样的组织,怎么很多人就谈之色变?” 陆逸飞心中苦涩,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长公主李红袖出言解释道:“元武过境内传说有三大暗杀组织,国家掌握的一个叫九山,大家都是知道的,但是还有两支民间的组织,一个叫夜无枭,属于亦正亦邪中立的组织,还有一个就是四海,只要给钱就说明都干,不讲原则。”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组织,这样的组织是国家的毒瘤,为什么不铲除呢?” 长公主李红袖叹了口气:“其实这些组织也并不都是坏处,就拿夜无枭吧,粉碎了数次云凉国偷袭我国的计划,所以我们也就默许它们的存在,更主要的是,它们行踪隐匿很难发现。” 镇北王哦了一声。 徐三川有意打断长公主李红袖的话,毕竟这牵扯到了夜无枭,自己真正的掌舵人就在他们眼前站着,结束这个话题,只有打断他们。 “听小厮这么阐述,根据我的推断应该是有江湖好汉第一时间通知了官府,而黄侍郎的随从本来想带着龙家小厮,在河边再来一次杀人抛尸,在没有龙家小厮的音讯后,案件的真相会指向这个消失的关键人物。” “但是不巧,有人出手救下了龙家小厮,打破了那人的计划,确切地说,是打断了黄侍郎你的计划吧!” 第14章 夜无枭掌舵人 黄侍郎有些慌张,本来这一切是计划好的,要是再将龙家小厮碎尸后抛进河里这一切就天衣无缝了,奈何这一切好像有谁在从中作梗,对,就是夜无枭在从中作梗! “黄侍郎,你招还是不招?”陆逸飞问黄侍郎。 黄侍郎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一不发发,这惹得李红袖有些火大。 “梅府尹,你那有没没有让人招供的刑罚?” 梅府尹有些为难,毕竟黄侍郎也是朝廷大员,这都没有定罪,谁敢用刑罚? 看出了梅府尹的疑虑,长公主李红袖继续道:“出了事,一切有我承担!” 风捕头不等梅府尹的命令,自告奋勇地道:“长公主殿下,我懂一些,让我来!” 说着话,风捕头将桌上的筷子拿刀削尖:“这竹签要是扎进指甲缝,保管他全招了!” 黄侍郎瞬间吓得身若筛糠,瘫软坐倒在地:“长公主殿下,饶命啊,我也是受那贼人蛊惑,那贼人自称是幽冥教,说自愿当我的随从,我都是受了他的蛊惑,这一切都是他让我做的!” “住嘴!”镇北王拍桌子,站起,指着黄侍郎怒道:“什么叫他让你做的?明明就是你色心大发,意图不轨!”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黄侍郎,他现在还想把这所有的罪责推到已经逃跑的随从身上,这着实有些可恶。 李红袖沉吟:“幽冥教?” 风捕头对她解释道:“幽冥教总部在云凉国,是我们国家定性的邪教组织,意图颠覆我们元武国政权!” 黄侍郎一听这个组织的宗旨,当即面色大变,大声道:“我真的不知道幽冥教啊,我真的不知道幽冥教啊。” 这案子又牵扯出了幽冥教,似乎又更加麻烦起来。 李红袖怒视黄侍郎:“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牵扯到了幽冥教,这件事我一定会禀告皇兄,让他来定夺,黄侍郎你应该好好地想想接下来在大理寺如何老实交代。” 这件案子涉及了朝廷大员,已经不是京都府尹能管的了的了,下一步将会移交到大理寺。 一听到这件事会禀告道圣上,还要将自己移交到大理寺去,这黄侍郎终于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其实就和郡主驸马说的一样,我们尾随着菊香和这龙家的小厮到了包厢门口,点了他们的穴道,将龙家的小厮放在了隔壁我所在的包厢之中,我打算对这菊香丫头不轨,没想到解开穴道后的她大喊大叫,誓死不从,我情急之下就让随从杀了她!也怪我这随从,手段异常狠辣,从腰间抽出软剑一剑就将那丫头劈成了两半!” “随后的处理都是他在进行,我去了走廊的门口负责把风,直到公主和驸马前来,我才带领你们过去,没想到他已经处理完了一切,我就借势让他出去报官,我所知道的就这些了!” 黄侍郎说完,大家对陆逸飞多了一些敬佩,因为陆逸飞的推测竟然和黄侍郎的交代差不多。 “郡主驸马,真是神了!” “没想到郡主驸马能够推测得这么精准,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还是传说中的废物驸马吗?大家都对陆逸飞过去的传言产生了疑虑。 只有苏婉儿、龙血图、李嬷嬷三人脸色非常难看。 李嬷嬷因为死了自己的亲属菊香,昏了过去,而苏婉儿要着嘴唇,他在思考陆逸飞为什么今日这么高调的原因。 “他一定是想在这种场合露风头,然后让我对他回心转意!一定是这样的!做梦!” 李红袖看得志得意满的陆逸飞,冷声道:“没想到都让你给猜对了!这会你给我带着李嬷嬷,我们立刻马上回府!” 龙血图要去接苏婉儿怀里晕厥的李嬷嬷,苏婉儿拒绝了龙血图,指着陆逸飞道:“他是我的驸马!让他来!” 陆逸飞在这里出尽了风头,但是她就是要在此时拉踩打压一番陆逸飞,告诉这里所有的王公贵族,他们眼中的神人,不过就是郡主府的一个驸马,是她苏婉儿的男人! 陆逸飞一旁的徐良怒道:“他什么你的驸马?自从入赘到你们安南王府,你把他当过驸马吗?有没有对他有过一丝一毫的敬重……?” 陆逸飞打断了愤怒的徐良:“良子,闭嘴!” 然后他看向郡主苏婉儿:“我和你的事我会亲自启奏陛下,同意我们和离,没有感情的婚姻,就是坟墓!” “和离?你说得轻松?你以为我会对你这个废物有感情?你要是想和离,先把两边的老人说通吧!他们要是同意!我苏婉儿没意见!” “苏婉儿,这么说的话,你也同意了?好,我将两边的老人说通后就去找陛下请旨同意。”陆逸飞听到苏婉儿也同意,便问老了接下来去找自己父亲太平侯和苏婉儿父亲安南王,只要求得他们同意,这婚就能和离。 李红袖见这小两口在这又闹起来了,劝解道:“年轻人过日子,磕磕绊绊哪能不吵架呢?各退一步就能海阔天空……” 苏婉儿却没有理会李红袖,她对陆逸飞道:“陆逸飞,有本事你就别回来!” 她将李嬷嬷的身体放在了龙血图怀里,然后瞪了一眼陆逸飞:“我们走!” 见苏婉儿已经离开,陆逸飞对长公主李红袖道:“长公主殿下,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长公主皱了皱眉:“驸马爷,你倒是好大的胆子,陛下赐的婚,你说不爱了就要和离?如果是关于你的婚姻,那请你免开尊口。” 陆逸飞本来也想抱着长公主这个大树,让她去陛下跟前美言几句,这样的话直接和离更方便些,没想到公主不愿意掺和。 陆逸飞转念一想,然后道:“我想进宫面圣,不知殿下能否通传一声?” 李红袖笑了道:“你在这件案子中如此出彩,这件案子又牵扯到朝廷大员,我相信不久之后,陛下会主动召见于你。” 随后,随着案件的告破,天香楼的达官显贵都回家了,长公主李红袖临走时,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陆逸飞,然后小声的道:“今日黄侍郎说起幽冥教,我记得当年陆家的案件和这幽冥教有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不了了之了……” 陆逸飞知道长公主说的陆家的案件就是自己的母亲身死的事,当时的母亲死状异常凄惨,说是遭到了鼠仙的报复。 现在想来,如果牵扯到了幽冥教,这背后的事情,他一定要查出来。 陆逸飞感激地向长公主李红袖拜别。 现在,无论是要和郡主苏婉儿和离,还是去陆家查母亲的死,他都要回那个他厌恶的家去,太平侯府。 陆逸飞等到天香楼的宾客都散去,来到了一座看上去巨大的石壁前,青荡轻轻扭动机关,地下就出现了一座巨大的地下密室。 陆逸飞和徐良走了进去。 密室内灯火通明,显然不止这一个进出口,陆逸飞身上换上了一袭黑袍,拿面罩遮住了自己的脸。 在正中间的高处有一张白虎皮铺着的交椅,在众目睽睽之下,陆逸飞缓缓的走向那张椅子,坐了下来。 高高在上,俯视着下方跪拜的弟子。 “恭迎掌舵人!” 所有人都异口同声恭敬地跪拜。 陆逸飞看着这些匍匐在自己身前的人,淡淡道:“起!” “多谢掌舵人!” 第15章 京都府监牢老鼠杀人事件 夜无枭的四部堂主都来齐了,徐三川让教中弟子都退下,只剩下了四部堂的堂主。 “这天香楼发生的事件,我隐约感觉,是针对天香楼而来。” 青荡听到陆逸飞的话,赞同地点了点头:“我也有同样的感觉,这次对方似乎只是试探。” 陆逸飞看着沉默寡言,双手抱着剑的剑堂堂主简灵韵:“这次幸亏简堂主出手及时,否则,青荡他们这边的暗堂肯定很麻烦。” 简灵韵言简意赅:“应该做的。” “元飞,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负责器堂的金峰说道,这金峰一直很神秘,就连陆逸飞也没见过他的样子,但却有一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金峰叫陆逸飞为元飞是陆逸飞在这夜无枭中的代号,毕竟这是一个杀手组织,万一真身份暴露出去,会很麻烦。 “接下来我们的重心还是要配合老舵主在云凉国那边的行动,顺便摸清楚幽冥教在我们元武国的行踪!”陆逸飞对四部的堂主安排了接下来的任务。 地上突然跑过去七八只老鼠。 “最近鼠患这么严重吗?”陆逸飞问起了带着面具的徐良。 “舵主,这是在下的疏忽,我一定让堂下弟子清理基地中的鼠患。” 陆逸飞交代完事,便从地下基地出来,再度回到了天香楼,今后一段时日,他也只能在天香楼暂住了。 …… 黄侍郎被暂时押进了京都府尹,第二日将会移交至大理寺。整个京都府对黄侍郎进行了严加看管,为的就是早上朝堂上,万一陛下进行提审,好确保黄侍郎的状况万无一失。 是夜,黄侍郎叫嚷着肚子空空,牢房中的狱卒给黄侍郎找来了食物。 黄侍郎正吃时,突然看到监狱中出现了老鼠,他惊恐地大叫起来,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他哪见过这么多的老鼠? 黄侍郎呼吸急促,刚吃入口中的食物让他忍不住的作呕。 吐在地上的呕吐物,瞬间就让钻进来的老鼠们吃光。 阴冷幽暗的监牢中响起了其他牢房中犯人的惊叫声:“啊!老鼠!哪里来的这么多老鼠!” 老鼠开始多了起来,像潮水一样,从监牢的房屋、窗户往监牢里涌入,让人头皮发麻! 整个监牢的地上、墙上都是满满的老鼠,它们在涌动,往黄侍郎所在的监牢方向涌动! 黄侍郎刚开始跳上牢房的桌上,可是这些老鼠们不依不饶地往他的身上爬,恐惧和绝望让黄侍郎发出拼命的求救:“啊!救命啊!救我出去!” 老鼠们吃完了黄侍郎的饭菜,接着又红着眼睛,露出狰狞的神情冲向了黄侍郎。 黄侍郎在桌子上手舞足蹈地挣扎地跳,想把爬上自己身体的老鼠甩下去,可是这一切似乎都是徒劳。 一只老鼠甚至疯狂地冲向黄侍郎拼命呼救的嘴巴! 黄侍郎感觉这些老鼠是疯了!他们已经不惧怕人,而且疯狂地在咬着自己的身体…… 梅府尹接到监牢的信息已经是凌晨了。 “什么?黄侍郎被老鼠吃得剩下一具白骨了?”梅府尹昨晚没有睡好,一来就在想着天香楼的案件,事关黄侍郎,第二天上朝给陛下汇报肯定是免不了的,现在黄侍郎在自己的京都府监牢里莫名其妙的被老鼠吃撑了白骨,这说出去谁信? 梅府尹后背冷汗直流。 …… 陆逸飞早早地洗漱完毕,就有郡主驸马的家丁带着宫里的人来到天香楼传唤陆逸飞。 陆逸飞预料的差不多,昨晚天香楼发生命案,现场又多是权贵,这件事怎么可能瞒过陛下的眼睛? 陆逸飞跟着宫里的人匆忙觐见。 看着如此金碧辉煌的宫殿,陆逸飞也是心生感慨,上一次来这大殿,还是和苏婉儿赐婚的时候,这一次要是有机会,他一定要想办法让陛下赐和离,苏婉儿那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他受够了。 到了金銮殿上,陆逸飞低着头倒头就拜:“臣,安南王郡主驸马陆逸飞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把脸抬起来,让朕看看你的脸……” 陆逸飞将脸抬了起来,除了看到高高在上的陛下,还看到昨晚出现在天香楼内的达官显贵,还有站在文武大臣最前面的几个熟悉的身影。 长公主李红袖,安南王苏清河,镇北王萧长漠以及自己的父亲太平侯陆虎。 “朕听闻昨晚你根据现场的线索推断出了杀人凶手是黄侍郎,我想听你当面讲讲事情的经过……” “臣遵命……” 陆逸飞将昨晚的经过讲了一遍。 陛下听后,对着堂下的梅府尹道:“这件案子也得亏安南王的驸马出手才能水落石出,将那黄侍郎带上来,我要当面质问于他!” 梅府尹颤颤巍巍地从文武百官中走了出来:“臣有罪!黄侍郎今早发现时已经死在了京都府的监牢里!” 黄侍郎带着哭腔的话一说出来,整个朝堂上就像炸了锅一般。 “黄侍郎死了?” “这背后一定有阴谋!” “这是不是杀人灭口?” …… 大臣们议论纷纷。 陛下也是满脸怒意,一个朝廷大员还没有被大理寺正式判罪,就莫名其妙地死在了监牢里,这在元武国开国几百年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黄侍郎怎么会死在监牢!他是怎么死的?”陛下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气,质问眼前的梅府尹。 梅府尹诚惶诚恐,不敢抬头看一眼陛下,声音颤抖地道:“黄侍郎被蜂拥而至的老鼠吃了,吃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堆白骨……” 梅府尹自己说完,对这个结果都不信,要不是他亲自去了现场,他也不会相信是这个结果。 “荒唐!”陛下气的一拍眼前的桌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好端端的黄侍郎怎么会被老鼠吃了?该不会是黄侍郎买通了你京都府,金蝉脱壳吧!” “陛下!微臣不敢!臣说的都是事实……”梅府尹惊恐地辩解道。 看到陛下大怒,长公主李红袖劝诫陛下:“皇兄,我看梅府尹也没那么大的胆子,这件事背后一定还有着更大的牵扯,我觉得有必要深究下去。” 陛下听了自己妹妹李红袖的话,看向一旁站立的东宫太子:“乾儿,这件事你怎么看?” 太子李成乾道:“这件事透着诡异,儿臣请求陛下让安南王郡主驸马主导破获此案!” 太子李成乾说完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安南王和太平侯二人。 李红袖将太子不经意的眼神看在眼里,她也立即附和道:“此案复杂,郡主驸马昨夜破案有功,不如赏他大理寺司直。” 大理寺的官职中司直可是从六品的官职,而郡主驸马虽然听上去名头响亮,可是并不是官身,这一步就有了六品的官身,整个元武国也没有这样的先例。 安南王苏清河站了出来:“启奏陛下,驸马爷才疏学浅,恐难当此大任啊……” 太平侯陆虎,也就是陆逸飞的父亲也出来附和道:“我儿秉性我最清楚,昨晚破案,就是误打误撞,他平日里就是个废物,微臣也不怕说出来丢人,只恐误了陛下的大事……” 陆逸飞看到自己的老丈人和父亲一唱一和地站了出来,竟然当众站出来说自己,心中也是冷笑,他们的担忧,自己又何尝看不出来?东宫和长公主两大阵营都在试图拉拢自己,而这两个老家伙又从不站队,他两是害怕自己把他们彻底卷入两大阵营的朝堂之争。 朝堂上哪有什么海阔天空?从陛下恩赐自己和苏婉儿婚姻,就已经塑造出了第三方阵营,就是陆虎和安南王的谁都不偏袒的中立势力他们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已。陆逸飞很快就将朝堂的势力划分猜得八九不离十。 第16章 恶婿,你人都不做了吗? 圣上将目光转向陆逸飞。 “郡主驸马,这件案子你怎么看?” 陆逸飞对于老丈人和父亲的话没有放在心上,他当前最想要做的事就是和苏婉儿和离,要想在朝堂上有话语权,要么就攀附长公主,要么就得攀附东宫太子,让这两人为自己说话,但这一切的前提,必须是自己有所价值。 “启禀陛下,昨夜黄侍郎在招供之时提到了幽冥教,我想这件事应该和幽冥教有关系!” 听到幽冥教,朝堂上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包括高高在上的圣上,此刻都觉得牵扯到幽冥教的话,这背后必然有着了不得的秘密。幽冥教是敌国云凉国暗中支持的教派,旨在颠覆元武国,一直是他的心头刺。 “幽冥教?那么郡主驸马?你可愿替朕查出此案的真相?” “陛下!不可!他就是个废物啊,我的儿,我自己知道!”陆逸飞的父亲太平侯陆虎再次强烈地反对。也难怪,他可是从小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这个孩子,尤其是在陆逸飞生母死后,他经常听到正妻林氏的耳边风,把这小子当成个废物。 也的确,陆逸飞体弱多病,和废物没什么两样。 大臣们和陛下都不明白陆虎为什么会如此坚决地反对自己亲生儿子,而且还当着大家的面说他是废物? “废物?” 陆逸飞的拳头紧握着,心中默念道。 从小时候起,这个父亲就对自己和母亲不管不问,甚至在母亲死后,他对自己也从来没有真正的关怀!直到成年后,也只是拿自己当做政治联姻的筹码推出去!这样的父亲到了今天,还当众侮辱自己的孩子?陆逸飞甚至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陆虎的话,就像尖锐地刺扎在陆逸飞的心上,虽然心灰意冷过很多遍了,但还是听到这种无情的话,会痛! 一旁的老丈人安南王也是附和:“陛下,知子莫若父,将这么大的案件交给他,微臣怕他办事不力啊!” 陆逸飞心底冷笑,安南王这个老家伙!在安南王府坐车山空,要不是自己刻意让夜无枭照拂,还明里暗里地资助安南王府,安南王早就穷得卖宅子了吧!没想到这个老家伙竟然为了保住安南王府的地位,要推掉自己来之不易的机会,还附和自己的父亲,打压自己,真的是太过分了! 长公主李红袖对圣上道:“我想,过去的时间中,郡主驸马一定是在藏拙,昨晚他断案如神,在场的很多大臣都看到了,可以作证,依我所见,此案非郡主驸马所破不可?” 圣上对长公主殿下一向言听计从,将长公主李红袖这样说了,再度问询陆逸飞的意见:“郡主驸马,你可愿意接受官职,破获此奇案?” “微臣愿意!” 陆逸飞回答得干脆,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拖泥带水。 除了长公主李红袖外,所有人对于陆逸飞的干脆都有些出乎意料。 陆虎和苏清河本来就是不愿意卷入长公主和东宫权利之争的代表人物,但是这下好了,陆逸飞是一个的儿子,是一个的女婿,竟然做出了选择,这让两个老头之前的努力白费了。 两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圣上却异常的欣喜。现在的朝堂,此一时彼一时,当时赐婚是为了让朝堂平衡,现在自己年纪大了,要做的先求个善终,其次就是自己百年后,朝堂平稳一些,不要发生大规模的刀兵就谢天谢地了。 陆逸飞的出现让自己看到了这种可能,这家伙看似是陆家和安南王的一脉,但是看今日安南王和陆侯的反应,似乎是有着一些矛盾,要是让着这家伙起来,一方面可以取代陆侯和安南王的势力,另一方面也可以完全制衡长公主和东宫。陆虎和安南王只知道退,却不明白自己赐婚于他们,扶植他们起来制衡长公主和东宫更深层次的意义,太让自己失望了! 身上想到陆逸飞的价值,当即下令道:“封安南王郡主驸马陆逸飞为大理寺司直一职,主理黄侍郎被杀一案,查清真相后,另有重赏!” “臣领旨谢恩,臣一定竭尽所能,但是恳请陛下,在臣查清楚背后的真相后恩准臣与安南王郡主苏婉儿和离!” 陆逸飞的接话就像一颗炸弹,让朝堂之上的所有人的震惊。 “混账!你是不是疯了?”陆虎在朝堂上怒斥陆逸飞。 安南王苏清河也是神色大变:“快闭嘴,你是想害死我们吗?” 婚是陛下赐的,三个月不到啊,这会悔婚,这不是让圣上难堪吗?所有人都在看这两个平日里不站队的老家伙难堪。 圣上看着两个突然生气的老家伙,他很好奇的是陆逸飞这家伙要悔婚和离的缘由。可是自己要是答应了陆逸飞的请求,在陆逸飞羽翼未丰前拆散陆苏两家,那朝堂上公主势力和东宫就会产生直接的冲突,自己也无法调停遏制,自然不能答应。 陆逸飞悔婚和离是长公主和东宫太子乐于看见的,因为这样,圣上暗中扶起的中立派就会土崩瓦解。 但是所有人都不是傻子,不会站出来当出头鸟,毕竟两家的婚姻木已成舟。 “郡主驸马,好好的驸马你不做!和离什么和离?此事不要再提?” “陛下!要是我查清此案,顺便将元武国境内的幽冥教连根拔起呢?” 这怎么可能? 在场所有人都宁愿相信此事的陆逸飞是在信口雌黄。 大臣们议论纷纷,圣上也陷入了沉默。 幽冥教在元武国经营多年,甚至策划了元武国内多起起义暴乱,卧底遍布,盘根错节是元武国境内的一大毒瘤。 “郡主驸马,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长公主李红袖不可思议地问陆逸飞。 “朝堂之上岂能妄言?”东宫太子也不敢相信陆逸飞有这么大的本事。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议论道:“太狂妄了!元武国的九山都解决不了,他一个小小的郡主驸马以为他是谁?” “什么时候朝堂上能随便吹牛了?” “陆家出了这样一个只会说大话,不干正事的废物,真的是完了!” 太平侯陆虎也咬着牙,小声呵斥陆逸飞:“逆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只有高高在上的圣上看着眼前的陆逸飞,让他想起了一个许久未见的故人,这建议的眼神,真的太像了! 圣上在心中暗自感叹,他突然想到了陆逸飞的生母,若是凭借着这孩子母亲的那层关系,说不定真的能够办成。 圣上缓缓起身:“好一个郡主驸马!真让朕刮目相看,朕答应你,你只要能将幽冥教连根拔起,我就准了你的请求!” 圣上竟然答应了陆逸飞的请求? 朝堂上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圣上怎么会相信一个信口雌黄的人的胡言乱语?圣上怎么能推翻自己曾经的金口玉言? 东宫太子刚要出言反对,他身后的宰辅,张玄灵拉住了他。东宫太子才作罢。 等到退朝后,陆逸飞对于陛下亲口的承诺志得意满,父亲陆虎、老丈人苏清河在大殿门口正在等他,一把把他拉到了一个偏僻的位置。 “逆子!你怎么敢的!” “恶婿!你人都不做了吗?” 第17章 咬着个后槽牙说话不累吗? 陆逸飞不想在皇宫内和两个老登起争执,两个老登不依不饶。 “逆子,你到底什么意思?” “对啊,你什么意思?我们家婉儿哪点配不上你了?” 陆逸飞面露苦涩:“爹,岳父,苏婉儿竟然要纳龙家的人为面首!她这是要绿我啊!” 陆逸飞如实地说出了这件事的起因。 听到这话,两个老家伙相视一笑。 安南王苏清河拍着陆逸飞的肩膀:“贤婿啊,这件事我和你爹商量过,我们都知道,像我们这种贵胄之女找个三夫四面的很正常,你怎么还往心里去了?” 陆逸飞一听安南王的话,转头看向父亲陆虎,陆虎也点了点头。 这件事竟然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而且郡主苏婉儿要绿自己就很正常? “贤婿,有些朝堂上的纷争,你是看不出来的,我和你爹陆侯如履薄冰啊,就拿今天朝堂之上来说,你也看到了,长公主势力和东宫势力剑拔弩张,我和你爹不想过早的战队,鹿死谁手有未可知,过早战队只会让自己一家老小死无葬身之地。” “我们两家在朝堂上越来越觉得势单力孤,所以我们急需龙家这样的大家族来加入,这样就可以在壮大自身的同时,待价而沽。” “我们两个已经年事已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年轻人铺路。” “一片良苦用心,你可明白?” 安南王说着话,目光盯着陆逸飞,他希望陆逸飞能理解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所做的付出,不求感激涕零,至少也应该恭敬一些吧。 陆逸飞面露苦涩,心中却是冷笑。 明明自己是一个受害者,郡主苏婉儿对自己没有感情,合着自己要接受苏婉儿和龙血图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还要装成一个没事人? “岳父,你说的我懂!可是她亲口给我说的,对我没有过任何的感情!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你都多大的人了?爱是什么?能当饭吃?她要不爱会选择嫁给你?女人,只是口是心非罢了!” 安南王苏清河的话让陆逸飞无法去反驳,但是却真的忍不住想去吐槽,这句话本身就是一种悖论,对啊,能和你结婚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爱你?那她不爱你,又为什么嫁给你? 看到陆逸飞沉默,安南王继续道:“听爹一句劝,你回去给婉儿道个歉,不就是个面首嘛,你不还是郡主府的驸马?你还是老大啊,争风吃醋,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我争风吃醋?陆逸飞没想到自己的沉默竟然换来了老丈人这样的言论,他忍不住的对安南王苏清河道:“岳父大人,我在这里还叫你一声岳父,是把你还当一家人,但是有一天我要是不叫你了,我们也就不是一家人了!一家人,我也不和你说两家话,你安南王府的债是不是我替你平的?郡主府没钱修,是不是我给你塞的钱让你修的?现在好了,你竟然支持你女儿绿我?” “逆子!你怎么和你岳父说话!”陆虎看着陆逸飞对老丈人说话有些冲,当即呵斥他。 我逆子?陆逸飞忍不住对父亲太平侯陆虎道:“爹,我是逆子?三年前我娘惨死后,你可曾来探望过我一次?你可曾查出我娘惨死的真相?我们连话都没有多说过几句,我哪有时间去忤逆你!” “疯了,我看你是疯了!竟然敢和老子这样讲话了!看我不打死你!”陆虎当即就要拿着手中的笏板抽陆逸飞。 安南王知道在这皇宫中发生争斗,传到圣上耳中,那可是了不得的大罪,赶忙拉着暴躁的陆虎:“孩子还小,不懂事,这里是皇宫,可万万使不得……” 平静下来的陆虎还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安南王拍着陆逸飞道:“你看你把你爹气的,咱先不说你和婉儿的事,咱就说今天朝堂上,你干嘛要接这黄侍郎的案子?还大言不惭地说要把幽冥教连根拔起?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好在你还识时务,知道诶自己台阶,肃清不了幽冥教就无法和婉儿和离,既保住了安南王府的颜面,还让陛下觉得你年轻有干劲,要不是冲着你这聪明劲,我真想拍死你!” “慢慢慢,陆兄!亲家!逸飞这一招连我也没有想到啊,实在是高!就凭最后这个精彩的赌约,我都想给这小子一个赞。” 陆逸飞看着这两个老登,从刚才的训斥转变为夸赞,知道他们对自己的护陛下提出赌约有所误会,也许在他们看来自己根本不可能铲除元武国境内的这颗毒瘤,所以故意以退为进,提出了拔出幽冥教就能和离的请求。 “岳父,爹,你们可能有所误会了,我是真的想要和郡主和离才向陛下提出的要求。” “你别挡我,我要拍死他!”陆虎将手中的笏板举起,又要拍陆逸飞。他以为这个废物儿子是长大了,在给陛下表忠心玩了一点手段,提出和离是为了让陛下看出陆苏两家的间隙,然后趁机利用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再将和离这件事圆过去,最后收益最大的就是他自己,没想到他是真的为了和离而提出!他真的认为自己能够铲除幽冥教! 自己真的是把这个废物儿子高看了太多! 陆虎气的有些哆嗦。 安南王还是拉着他劝解陆逸飞:“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铲除幽冥教肯定难如登天,那么你和婉儿的婚姻为也不用担心,但是你现在要做的首要任务是破获黄侍郎这个案子,你有没有把握?” 陆虎也想听听陆逸飞有没有把握,这也是他们两要堵住陆逸飞的主要缘由。 陆逸飞摊摊手:“我没有头绪啊,可是我想先从我娘的死查起!” 陆逸飞将目光看向自己的父亲陆虎,今天岳父和父亲陆虎在刚才的话中,瞎子也能看出来这两个老登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肯定有事,自己不如直接开门见山说出来。 陆虎也恢复了意思冷静:“你是怀疑黄侍郎的死和你娘的死有关联?” 陆逸飞点了点头。 陆虎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也罢,你也许久未回陆府了,下了朝堂,一起回家聚聚。” 安南王苏清河见这案子有头绪,提醒陆逸飞道:“朝堂上波诡云谲,我两来找你主要目的还是想要告诉你,千万不要随便站队,你身后是陆家和苏家!明白了吗?” 陆逸飞听了苏清河的话,这才明白他今天来找自己的重点,两个老登扯来扯去,最要紧的就是这句话。 “我是我!苏家是苏家,陆家是陆家!在和郡主和离后,我会自己在京都修一座府邸!我有钱!” 安南王听到陆逸飞的这话,也是气得牙痒痒。 陆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这么有钱吗?竟然把自己的老子都不放在眼里? “陆侯,一会回家的时候你得好好劝劝逸飞,给他讲讲道理啊!”安南王苏清河大有深意的对陆虎说道。 陆逸飞心中好笑,老丈人啊老丈人,你说话就说话,咬着个后槽牙说话不累吗? 第18章 回家 陆逸飞和陆虎、苏清河并肩阵亡皇宫之外走。 长公主李红袖远远的叫着陆逸飞。 “长公主李红袖你可要当心着点,我可提醒你,你是有妇之夫,不要和长公主沾惹上关系……”老丈人安南王苏清河提醒陆逸飞。 “我在宫门外等你。”陆虎也留下这样一句话离开。 两个老登看来不想和长公主李红袖产生太多的交集,匆忙离开了。 “这两个老家伙……”长公主李红袖看着离去的两人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长公主殿下,你找我有事吗?” “我只是想要叮嘱你几句,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底气能查清幽冥教,但是黄侍郎莫名其妙地死在的监牢,我感觉和你娘死在陆家有一定的关系,所以我才推荐你去查一查,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本宫的一片心意……” “为陛下分忧,微臣一定尽心尽力。” “你好自为之吧……” 长公主看着陆逸飞离开的身影,有些出神,身后来了东宫的太子李成乾,他身后跟着当朝宰辅。 “姑姑,你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为了往前一步而拼尽全力吗?” “哦?乾儿?你是觉得他是为了有个官身才在大殿之上大言不惭的吗?” “姑姑,不是吗?我查过他,在陆家毫无建树,体弱多病,但是却为了攀附安南王府入赘当了郡主驸马,今日为了一个小小的司直,又要和郡主和离?” “乾儿,如果你是这样看一个人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身后的宰辅大人,对你的教授要用点心了,你这样子,可是入不了姑姑的眼……” 李红袖说完,便不再看东宫李成乾,离开了。 原地只留下李成乾,他的拳头捏得紧紧的,他竟然被自己的姑姑看轻了,这本身就是一种羞辱! …… 陆逸飞到了宫门口。 “别东张西望了,上车!”陆虎在马车内探出了头,招呼陆逸飞。 徐良也发现了陆逸飞,跟在了陆逸飞的身侧,一起上了陆虎的马车。 马车内的装饰考究,就是坐七八个人都不成问题。 马车上放着假山青苔,陆虎在红泥小火炉内煮着茶。 “你我父子二人有多久没有这般亲近了?”陆虎将煮好的茶给陆逸飞倒了一杯。 陆逸飞却不以为然,如果这样都叫做亲近?那自己亲近的人真的是太多了!他最看不怪的就是自己的父亲陆虎这般惺惺作态,明明就是从小不待见自己的母亲和自己,从小也没有在正眼看过,现在自己长大了,曾经缺失的父爱就能这样弥补上吗? 仅凭一杯清茶? 陆逸飞喝了父亲陆虎斟的茶,眉头都被茶的苦涩苦了出来。 真是苦! “逸飞啊,过去我这个当父亲的确实是对你疏忽了,为父也不容易啊,我就像你刚喝的这杯茶,看似清亮,其实苦啊……” “爹,你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吧,我在这听着呢,没必要弯弯绕。” “那我就说了,其实你大娘作为陆家主母也不容易,你到了陆家,给爹一个面子,别闹得大家都下不来台。” 陆逸飞看不上自己爹的就是这一点,明明在外面是风光的陆侯爷,可也就陆家的人知道,整个陆家上下,陆家正妻林氏才是说话算话的那个人,而且陆逸飞入赘安南王苏清河的事,这背后就是陆家主母林氏极力撮合而成的。 让自己给那林氏好脸色,根本不可能! 陆逸飞根本忘不了小时候林氏克扣自己和母亲冬天的木炭,冻得瑟瑟发抖的场景,也根本忘不了林氏针对自己母亲的场景,母亲嫁到陆家过的凄苦,全是拜这个主母林氏所赐! 看着陆逸飞沉默,一言不发,陆虎也略有些尴尬,将软的不行,陆虎干脆来硬的。 “我话给你说了!你要是敢惹你大娘生气,我可会揍你的!” 陆逸飞去侯府的主要目的是探查母亲当年的死因,其他的事,他并不放在心上,也就不再言语,自己的这个父亲,他也懒得再做深入的交流。 相看两相厌。 马车停了下来,陆虎又恢复了自己威武神气的样子,作为太平侯,活的就是一种气势,下了马车,他便双手负后,大摇大摆地往太平侯府走进。 陆逸飞也是下了马车,他仰头看着昔日自己的家,心中五味杂陈,几个月没有来过,这个太平侯府变得有些陌生了。 陆虎在家里安排的家宴,让陆逸飞去找陆家主母和陆家老太太去请安。 陆逸飞是不想去的,但是规矩在那摆着,传出去又要被说闲话。 陆逸飞到了陆家主母的房间,下人们已经通知了陆家主母陆逸飞前来。 陆家主母高高在上,喝着茶,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小子逸飞给大妈请安……” “收起这一套吧,从前也没见你对我有多殷勤,几个月不见,还转性子了?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我是看着你小子长大的,你虽然身体柔弱,但是骨子里却是强硬的,你要和安南王府郡主和离的事我也听说了。” “我的意思也很明确地告诉你,不可能!你也就别往那方面想了,死了这条心吧!” 陆逸飞看着林氏冷淡的态度,心中有气,暗道:‘装什么啊?我又没吃你的,喝你的,在我面前还摆谱?’ 陆逸飞干脆转身从林氏的房间出来,没有看林氏的脸,直接往陆老太太,也就是陆逸飞的奶奶房间去了。 只留下陆家主母林氏的脸气得红一阵绿一阵,林氏将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在外面混了个人模狗样,就赶回来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想毁了陆家和苏家的联姻,他休想!” 林氏气急败坏,对于陆逸飞的不告而别,这是对她的一种羞辱,她的眼中浮现出了冷意。下人们赶忙在打扫他摔碎的茶杯。 陆逸飞到了奶奶的房间。 陆老太太是个温和的人,在陆逸飞小时候被林氏压迫的时候,陆老太太会经常站出来为陆逸飞撑腰,尤其是三年前陆逸飞的生母莫名其妙的死去后,陆逸飞在陆家更是无依无靠,得亏自己的奶奶疼惜孙子,陆逸飞才在陆家安稳的度过了三年。 “是逸飞吗?是逸飞我的乖孙儿回来了吗?” 陆老太太光是听陆逸飞的走路声,老远就判断出来人的身份。 陆逸飞鼻子有些酸,开口道了一声:“奶奶,是我,我来看你了……” 第19章 陆府风波 陆老太太轻轻地摸着陆逸飞的头。这个孙儿在小时候吃了太多的苦,她是心疼的。她从怀里拿出了一沓银票,放在了陆逸飞的手中。 “乖孙儿,这钱银子是为平日里省下来的,你拿去用,出了陆府,用到钱的地方多,你省着点用。” 陆逸飞内心感动,现在是夜无枭的他根本不用为银钱发愁,可是当触碰到奶奶省吃俭用省下来的钱,他还是有些情难自禁的抹眼泪。 奶奶在这个陆府夜过得不好,他是原配,但是如今的陆候是当初小娘生的孩子,二了继承爵位,这才过继到了陆老太太名下,好在陆侯爷路虎生母死得早,所以陆虎才看上去孝顺,自己生的儿子陆豹没能继承爵位,却在朝廷的秘密机构,常年不得见。 陆家的大小一应事物都是主母林氏操持,林氏知道路虎和陆老太太的这层关系,加上婆媳关系本来就天生有层隔阂,陆老太太在陆府生活其实是处处掣肘,只能天天吃斋念佛。 可见,陆老太太存下这些钱财有多艰难。 陆逸飞把这些银票还给陆老太太:“孙儿有钱……” 说着话陆逸飞还从怀里拿出一沓银票给了陆老太太,这些银钱对于陆逸飞来说其实并不算什么。 陆老太太看着陆逸飞随手能拿出这么多的银钱也是吃了一惊:“你哪来这么多银子?如果是变卖郡主府的财务所得,那当奶奶的可要说你几句了,你是入赘的女婿,可也是陆家的脸面,万不可……” 陆老太太的说教持续了很长时间,陆逸飞并不觉得有什么厌烦,他反而很享受这种温情。 “放心吧,我的奶奶,我这银钱来路正,您就放心花吧。” 因为陆逸飞的坚持,老太太不得不收下了陆逸飞留下的银钱。 “奶奶,我这次回府,是想调查我母亲当年的死因……” 陆老太太神色一变,她的思绪也回到了三年前,陆家小娘郑氏惨死的那夜。 那晚整个陆家造了鼠灾,侯府的假定护院一直在清理突然出现的老鼠,怎么清理也清理不完,数量反而越来越多。 等到第二天鼠灾退去的时候,陆府惊恐地发现,昨夜的鼠灾竟然生生将陆家小娘,陆逸飞的生母吃撑了一堆白骨,一同惨死的还有厨房做工的厨师李大有。 陆老太太对陆逸飞说起了当年的事,也感叹要不是当晚自己将陆逸飞接过来和自己住,陆逸飞也必定惨死在鼠灾之手。 “还有一个厨子?”这事要不是陆老太太说起,还真没人会知道。 陆逸飞正在沉吟间,突然发现陆老太太供奉的神龛处除了陆家列祖列宗、神明之外,还多出了一个鼠仙的神位。 陆逸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借着要给列祖列宗上香的由头,点了香,更进一步,想要将那鼠神的神位看得清楚一些。 陆逸飞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奶奶会在这里供奉一个鼠仙的神位,他记得三年前根本没有这个神位,也就是说,这个神位是陆老太太在自己生母郑氏死后供奉的? 奶奶供奉一个鼠仙的神位,究竟有什么目的?陆逸飞想到这后背一阵发凉,难道她和近期黄侍郎案,母亲惨死的案子有关? 上完香的陆逸飞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不愿意相信自己最挚爱的奶奶会做出这种事来。 陆逸飞试探地问陆老太太:“奶奶,你供奉的这个神位是……” 陆老太太听到陆逸飞的话,当即明白的了陆逸飞的意思。 陆逸飞的生母可是被鼠灾所杀,他对自己供奉鼠仙肯定有看法,她立即解释道:“逸飞啊,你也看到了,奶奶我供奉着鼠仙,这你不要误会啊,自从你娘去世后,我就害怕咱们陆府在出现这样的惨事,所以就请来了鼠仙的神位,在咱们家的神龛供奉,为的就是咱们家再不要出现这种邪事,你也看到了,它很灵验的,陆家连一只老鼠都没有了。” 听到陆老太太主动解释,陆逸飞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说明陆老太太,自己的奶奶和两件案子没什么牵扯。 “奶奶,你说这鼠仙是请来的,是从哪里请来的?” “大相国寺。” 陆逸飞从陆老太太的房间里出来,来到了昔日母亲郑氏所住的房间。 看着昔日的场景,陆逸飞不由得悲从心来。 “老大,你是多久没来这里了?”徐良问陆逸飞。 “我入赘前一直在奶奶那里住,陆家对这里守护严密,从来不让我靠近,害怕我变得暴虐,可是这么多年,我最想来的就是这里。” 昔日的小院的门还是被紧锁,只是守护的人一惊撤掉。 徐良上前,只是把门上的铜锁一拽,铜锁就应声而开。 此时的小院杂草丛生,许久未曾打理的院子显出了破败。 陆逸飞到了母亲昔日惨死的主房,推开门,里面的陈设还是三年前惨案发生后的样子,只是母亲的尸骸已经被陆虎厚葬。 整个房间其他地方完好无损,只有吃饭的桌子被老鼠啃噬,就连放菜的盘子老鼠也没有放过,啃噬得满桌都是。 陆逸飞睹物思人,悲从心来,不想再多做逗留,便往院门外走。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撬坏这里的门锁!” 门外边传来陆家主母林氏生的老大陆逸程的喊叫。 陆逸飞皱了皱眉头,自己这个大哥可是从小就欺负他,今日追寻自己而来,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大哥,别来无恙啊?” 陆逸程盯着陆逸飞看,眼神不善,涉及了侯爵世袭,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这个弟弟陆逸飞,他许久没有回家,今日竟然和老爹陆虎一起乘车回来,这让陆一程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战,他带着家丁护院们前来就是想给陆逸飞一个教训。 “少来那些虚的,你来陆家就空着手来吗?” “哥,我是自己人,回家还需要带礼物吗?” “弟弟,你这当哥哥的可就要说你几句了,你都赘出去了,难道陆家还是你家?你回来难道就不该带礼物吗?你现在可是一个外人啊!” 陆逸飞的拳头紧握,这陆逸程竟然把自己这么见外,这给陆逸飞刚感受到奶奶温情的他,又当头浇了一盆凉水,他的眼神变得冷起来。 “说你几句你还不高兴了,你个废物,回家干嘛?是不是在郡主府混不下去了?来陆府偷东西?” 陆逸飞咬牙,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冲动。 陆逸程不依不饶:‘我可警告你,就算是你母亲当年留下的遗物,哪怕是陆家的一砖一瓦,那也是陆家的,和你一个废物赘婿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陆逸飞身后的徐良压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就要上前动手教训这个家伙,被陆逸飞按住,陆逸飞摇了摇头,他还是在忍。 看到被按回去的徐良,陆逸程更是叫嚣:“哎呦喂,你还想动手打我?你个病秧子,跑陆家来逞威风来了?你们几个给我好好的教训他!” 看着家丁护院都冲向自己,陆逸飞决定不再隐忍,再隐忍,就会被陆逸程暴打了。 “徐良,上!” 陆逸飞话音刚落,按捺不住的徐良就已经冲了出去,三下五除二就把家丁护院打趴下。 只剩下一个陆逸程时,他还没有从刚才的转变反应过来。 陆逸飞的手下真是太彪悍了,只一个人,一眨眼功夫就把自己带来的七八个家丁护院打翻在地上,这让陆逸程说话都有些哆嗦。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徐良,陆逸程立即转身就要逃。 不料却被徐良一把抓住,任凭他如何的挣扎,还是逃脱不掉。 “逸飞,我可是你大哥,你要是对我动手,我会告诉父亲,彻底把你从陆家除名!” 徐良有些气不过,想要动手,陆逸飞走了过来:“良子,你那有没有什么毒药,给我找个好哥哥喂一点,不要多,就一点,七八天后烂肚子而死的那种,我们毕竟是兄弟,只要他乖乖听话,也能救过来的那种。” “老大,我在和有啊,可多了,那我就给他来一颗我精心制作的溶血丹,七日后肚子里的肠胃会化成血水,而他本人也会痛苦死去。” “这个好,给他喂上!” 陆逸程脸色大变,他现在也就动手欺负一下自己的这个弟弟,没想到如今的弟弟上来就给自己下死手,还要给自己喂毒药,这还有天理吗? 陆逸程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徐良硬塞进去一颗不知名的药丸,陆逸程被徐良放开,陆逸程破口大骂:“你个废物,竟然给当哥哥的喂毒药!你不仅废物,还是个垃圾!” 看到陆逸程被喂了毒药,还在那里大放厥词,陆逸飞终于忍受不住,神色一冷,对徐良道:“掌嘴!” 徐良接到陆逸飞的命令,心中欣喜,他早就想动手打这个满嘴脏话的陆逸程了。 “啪啪”两巴掌下去,陆逸程脑瓜子嗡嗡的,感觉整个脸都不是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徐良这是在打陆逸程的时候暗暗加了一些内劲。 陆逸程瘫坐在地上,鼻子里流出了血。 那些家丁护院起身赶忙查看陆逸程的伤情。 就在这时,陆虎和主母林氏相携,来到了小院门口,他们看到了瘫坐在地上,被打的陆逸程。 林氏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打:“陆逸飞!你打你大哥!你怎么敢的!” “大娘,我不光打了,还给他喂了些毒药,没解药的话七日后必死无疑!” 陆逸飞看着怒气冲冲的林氏,云淡风轻的说道。 第20章 鼠仙作祟? 林氏当时就挣脱了陆虎的手,冲向了陆逸飞:“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徐良挡在陆逸飞身前,随手一推林氏,林氏往后退了几步,幸亏有陆虎出手相扶,她才没有跌倒在地,但也花容失色。 “夫君!”林氏一跺脚。 陆虎看到陆逸飞区区的一个随从都敢对自己的妻子出手,气不打一处来,加上林氏的期待,他怒斥陆逸飞:“逆子!你倒反天罡,连你大娘都动手?看我今日不打断你的腿!” 陆虎身为侯爷,也有武艺傍身,拳腿齐出,朝着陆逸飞打来。 徐良出手挡下了陆虎的攻击。 陆虎暗自心惊,心道:这小子什么时候招揽了这么厉害的手下当随从? “放肆!” 一个随从随便朝自己出手,还是让陆虎心头火起。 陆虎冷哼一声:“你这逆子,当真要反天吗?” 陆逸飞咳嗽了几声:“良子,过来扶我一下。” 接着他又对陆虎道:“我身子羸弱,可是无缚鸡之力,翻天?怎么可能?” 听到陆逸飞的话,陆虎、陆逸程、林氏都是一愣。 “这会有开始装柔弱?” “弟弟,你这随从扇我的两巴掌可不轻啊!” “哥哥,你不要忘了,还有给你喂了毒药呢!” 陆逸飞说得平淡,但是让爱子心切的林氏却心头直跳,她掩面对陆虎哭诉:‘老爷,你看,他还给自己哥哥下药!’ 陆虎怒斥道:‘你还不给你哥哥解毒!真是逆子!’ 陆逸飞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演戏,想起了过去的经历,以前自己可没少见这种场景,只是陆虎不在,林氏和陆逸程一唱一和,没少压迫自己! 陆逸飞淡淡道:“我就和哥哥开个玩笑,看你们也相信?” 陆逸程感受着肚子中的绞痛:“我肚子难受成了这样,你觉得我会信?” “你要是不信,第五日来找我,一切来得及。” 陆逸飞说完话看了一眼徐良:“良子,我们走!” 陆逸飞话音刚落,陆虎拿起地上的一截木棍:“真是无法无天了!我今日就打死你个逆子!” “良子,挡住他!” 陆逸飞头也没有回的离开了小院,走出了陆家。 很快徐良也跟了出来:“老大啊,你这爹力气也太大了吧,真是费劲,他说让你等着,他去拿他的大刀,要砍了你!” 门房看着陆逸飞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也听说了陆逸飞在陆家闹出的动静。 门房的人开始议论。 “这还是那个三少爷嘛,怎么这么蛮横了?” “这家伙仗着自己有了郡主驸马的身份竟然不把主母放在眼里!” “这下热闹了,三少爷小时候可没少让主母打压……” 陆逸飞并没有在意门房的议论,对门房的两个下人道:“要是到大哥毒没发,让他来天香楼找我,我最近会住在天香楼。” 陆逸飞和徐良走后,门房的下人再议论。 “真是入赘了好人家,竟然能够吃住在天香楼,真的是败家!” “竟然还敢给大少爷投毒啊,这传出去,大家都会看陆家的笑话。” …… 陆逸飞到了天香楼,就立即安排青荡的暗堂搜集黄侍郎一案的信息,他带着面具到了夜无枭地下基地,询问简灵韵那日和黄侍郎随从交手的细节。 陆逸飞猜到黄侍郎的死一定和他的那个随从有关,而且他的那个随从一定也和幽冥教有关系! 陆逸飞又前往了大理寺熟悉了司直的职责,大理寺少卿罗知叶对于陆逸飞很是热情的接待。 陆逸飞急着要去黄侍郎死去的案发现场查看,便虚以逶迤,大家面子上都能过去,便离开了大理寺,匆匆到了京都府。 司直是大理寺外出查案的主要官职,陆逸飞直接就到了京都府监牢。 京都府监牢内阴暗腐败,陆逸飞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油味道。 狱卒见是大理寺的查案,不敢耽误,带着陆逸飞到了黄侍郎死掉的监牢。 此时的监牢在梅府尹的要求下,没有任何的移动,现场和案发时一模一样。 监牢中是黄侍郎被啃噬剩下的一堆白骨,衣服布料也被撕咬得破烂不堪。 桌上的酒菜也被掀翻在地,但是有一个碗似乎也被老鼠们咬食得残缺不堪。 “除了黄侍郎,这个监牢中是否有其他囚犯也被老鼠吃了?” 狱卒摇了摇头:“那天事情发生的突然,我们看着突然出现的鼠灾,便组织着清理老鼠,完全没想到老鼠会把一个人活生生的吃掉,等到第二天查看时候,只有黄侍郎一个人!” “这桌上的酒菜是谁送的?” “启禀大人,正是小子……” 陆逸飞打量眼前的狱卒,容貌平凡,被问起酒菜,并未有丝毫的慌张。 “那你这酒菜在哪置办的?” 狱卒没有敢隐瞒,牢房的酒菜都是在京都府斜对面开的:“悦来酒菜馆,价格便宜公道,味道也好,关键是取送也方便。” “那晚,黄侍郎是在天香楼来的,不可能肚子饿,自己也不可能要酒菜,这酒菜是谁让你定的?” “是府尹大人,他特地交代小的,一定要定最好的,他说黄侍郎还没有被判罪,能爬到侍郎那一步,朝中盘根错节的,不要苛待了黄侍郎,府尹大人让把账记载他的头上。” 陆逸飞询问了一番,便对黄侍郎当日身死的事的经过大概有了了解。 “老大,你说好端端的,老鼠会听别人的摆布,这里面透着邪性啊,莫不是鼠仙显灵?” 陆逸飞瞪了一眼说话的徐良:“你闭嘴,什么鼠仙?你信吗?” “老大,我以前也不信啊,可是这的的确确是真实发生了啊!”徐良警惕地看着监牢的周围,好像随时会有老鼠出现一样。 陆逸飞叹了口气:“好,你说有鼠仙就有鼠仙吧,我们去大相国寺看一看鼠仙。” 等到狱卒离去,徐良对陆逸飞劝解道:“老大,我们夜无枭的大部分基地可都在地下啊,咱们没事可别去招惹这些老鼠精怪,被缠住很麻烦的。” “我的毒堂堂主,什么精怪,什么神仙,你见过吗?我就从来都不信这些,我们这就去大相国寺看看这个鼠仙的本尊!” 第21章 杀!从大相国寺的秘密开始 大相国寺作为京都最为大的寺院,香火鼎盛。 陆逸飞和徐良跟着香客们就进了大相国寺。 “这位师父,咱们相国寺有没有供奉的鼠仙?” 陆逸飞看到一位正好路过的年轻僧人问道。 僧人听到陆逸飞问起,颇觉得诧异,他挠着头回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大变,从陆逸飞和徐良身边跑开。 “这和尚是不是有毛病?”徐良不满地道。 “他们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陆逸飞和徐良又问了几个僧人,他们脸上都是很怪异的神情跑开了。 就在这时走过来一个看上去上了年纪的老僧。 “是你们问僧众鼠仙在哪?” 陆逸飞点了点头:“还请师父能能带我们去看看。” 老僧慈眉善目,双手合十,神秘兮兮的道:“还请两位施主,今夜子时再来庙中,我带两位前去。” 老者说完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徐良看着老僧离去的背影不满道:“神气什么啊?” “我们有求于人家,三更就三更吧。” 陆逸飞和徐良刚走出大相国寺的门,一名小僧就一把将徐良拉倒一边:“小的见过堂主!” 徐良赶忙让这小僧起身。 “小的是暗堂插在大相国寺的眼线,按照堂主的指示,特来和您对接……” 小僧从怀里拿出一张徐良的画。 徐良看到这张画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这画的是什么?” “这是您啊,我就是根据这画找到您的。” 徐良看着画上的自己,真的太难看了。 “麻烦你给你们暗堂堂主带句话,画的很好看,但是不许再画了!” “小的一定传到,堂主还让我给您带话,让你们晚上一定要小心大相国寺。” 陆逸飞见这小僧和徐良聊天,也凑了上前,小僧却异常恼怒的呵斥陆逸飞:‘滚!’ 徐良幸灾乐祸的看着陆逸飞。 陆逸飞面对小僧的呵斥:“小和尚,你们堂主有没有告诉你,对待掌舵人不尊敬是要受惩罚的?” 小僧听到陆逸飞的话,重新上下打量陆逸飞,联想堂堂的一个毒堂堂主甘愿为这个年轻人当随从,对陆逸飞的身份有了猜测,但还是试探的问道:‘你是何人?我又不认识!’ 徐良在小和尚的脑袋上上一记爆栗:“你见了堂主倒是恭敬,但是见了掌舵人却这个样子,你还想不想进步?” 受到徐良言语的点播,小僧恍然大悟:“弟子见过掌舵人……” 陆逸飞赶快扶住了要要行礼的小和尚:“这么多人呢,礼就免了,你和我到前面的茶馆,详细说一说这相国寺的事。” 在茶馆找到一个清净的包厢入座,小僧激动的看着陆逸飞,陆逸飞在夜无枭中一直蒙面,真正见过他脸的人很少,但作为掌舵人的威望,却是无与伦比的。 “你别光顾着激动了,把你知道的还不马上告诉掌舵人?” 小和尚这才清醒:“我是受命安插在大相国寺的探子,我发现这大相国寺里面非比寻常,每到深夜,大殿的佛堂就会传来老鼠叫声,还有一股淡淡的烟熏味,甚至人声嘈杂,只是禅房熄灯不让外出,我……” “你在这大相国寺还探查出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也没来多久,因为在大相国寺地位低,目前还没有再发现更有价值的信息。” 陆逸飞沉吟:按照探子所说,这大相国寺当真是充斥着古怪,佛门境地怎么会有烟熏味。 “那大殿的佛堂是不是供奉着鼠仙?” 探子立即点了点头:“很多信众都说这鼠仙神位显灵,才让大殿能够听到老鼠叫声。” 徐良也道:“看来这鼠仙还真灵,我们今晚一定要祭拜一下。” 探子却道:“我们堂主让来找徐堂主,是想告知徐堂主,让您一定要带够人手,四海已经和幽冥教有了联系!” “什么?” 陆逸飞和徐良都不敢相信这样的信息。 四海原来也是暗杀组织,但是随着四海的衰落,四海却还经营着庞大的信息机构,郎中贼娃子,瞎子老乞丐四个元老组成的四海,可以说是元武国第一的情报机构也不为过。 如果四海为有云凉国背景的幽冥教服务,那真的将是元武国的浩劫,也将是夜无枭的灾难。 陆逸飞安排了小和尚下去,让徐良给自己的毒堂传了口信,为晚上的见面做了安排。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报更的更夫报了时辰,陆逸飞就和徐良往大相国寺而去。 到了大相国寺门口,此时的大相国寺已经寺门紧闭。 陆逸飞和徐良站在寺门口正疑惑时,寺门打开一条缝:“二位,请跟我来。” 陆逸飞和徐良跟着这小和尚到了主殿,白日里见到的那个老和尚见到陆逸飞和徐良:“你们还挺准时,你们要见鼠仙的目的是什么?” “家中鼠灾频繁,我们想要求得鼠仙的保佑……” 老僧冷笑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还是不要装了!真的是来拜鼠仙的吗?” 陆逸飞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熏味道,没有小僧说的什么老鼠叫声。 “师父,我们科室慕名而来,你当真要这样对付我们?” 老僧冷笑:‘你们莫要再装了!你们就是官府的人!给我将他两拿下!’ 从大殿和周围涌出了二十几名僧众。 老和尚冷笑:“我二十多名江湖好手,我就不信你们能逃脱?” “老师父,咱么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文明人,动手动脚的多粗鲁?”陆逸飞摊摊手,他对老僧道。 老僧目光犀利地看着陆逸飞:“有话好好说?你们官府要是缉拿了我们,恐怕就是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今日我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你们这些官府的人!” “给我上!” 自己这边有二十几人,拿下这两人,应该轻轻松松,老僧带着戏谑的神情看着陆逸飞和徐良。 徐良上前和这几人交手,也是暗自吃惊,这二十几人可都是江湖好手,若是自己对上三四个还能对付,但这二十几人进退有度,自己打下去会吃亏。 看着落了下风的徐良,老僧也是感叹徐良这个年轻人身手了得,能在二十几名好手的手下坚持到现在而不落败,被称为是武学奇才也不为过。 但是结局已经注定。 老和尚对站在原地的陆逸飞道:“你们放弃挣扎吧,我会把你们的尸体处理干净,就是有人来查,也不会有任何的蛛丝马迹,你们可以放心的去死了!” “老和尚,你真以为吃定我们了?” 陆逸飞吹了个口哨,大殿的顶上,和大相国寺的一些隐秘的角落里就出现了几十个人影,快速的朝着这边奔来。 陆逸飞戴上了怀里的面具。 二十几个好手停下了自己的攻击,身子后退,将老和尚护在中心!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二十几个好手被团团围住,他们也看的出来这些突然出现的黑衣人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好手,自己这些人根本不会是他们的手。 陆逸飞双手后负,这些黑衣人见到他全部跪拜:‘见过掌舵人元飞!’ “掌舵人元飞?” 二十几个人当中不知是谁惊恐的喊了一声:“是夜无枭!是夜无枭!” 二十几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深深的绝望与恐惧。 老僧看清楚了陆逸飞的面具后,脸色也是大变,声音控制不住的哆嗦:“你们是夜无枭?你们怎么可能是夜无枭?” 陆逸飞眼神冰冷,下令道:“杀!只留一个活口!” 陆逸飞的声音冰冷而无情,让围着老僧的好手们如坠冰窟。 “夜无枭,我们和你们拼了!” 刀光剑影过后,所有人都横尸当场,只有一个老僧目光呆滞的跪坐在地上。 他被夜无枭的雷霆手段吓的胆战心惊,这就是无情的杀人组织啊,太恐怖了! 陆逸飞走近老僧:“说吧,这大殿中的秘密,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些!” 第22章 明日硝烟,今日有人劫道? 老僧已经被刚才的杀戮吓破了胆,恐惧地看着带着面具的陆逸飞。 陆逸飞见老僧不张口,对徐良使了个眼色。 徐良往老僧的口中喂了一颗药丸。 不一会儿,老僧就疼得在地上开始翻滚。 “疼吧?这是我研究出最新的药丸,让人吃下后能够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你越是叫,我越感到兴奋!”徐良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老僧,满脸兴奋地道。 戴着面具的陆逸飞冷漠无情,对这一切不为所动。 老僧终究忍受不住徐良喂下的药丸的折磨,乞求能赐下丹药。 陆逸飞示意,徐良这才喂了老僧解药。 老僧吃下解药,肚内的疼痛有所缓解,这才开口道:“这佛殿下面放着我们收来的罂粟,还请大人从轻发落!” 罂粟? 这佛殿下的秘密是罂粟? 陆逸飞快步来到大殿,按照老僧交代的机关,轻轻地挪动了供奉鼠仙的神龛,在鼠仙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通往地下的通道。 陆逸飞和徐良进入后,的确闻道一股扑面而来的腐肉臭味,洞中还有两名壮汉在守卫,但都不是徐良的对手。 陆逸飞和徐良在这地下查探了半天,整整有二十多箱的罂粟,怪不得这些家伙要拼命。 这二十多箱的毒品,恐怕判处这老僧一个腰斩都不为过。 谁能想到这鼠仙的下面是隐匿毒品的窝点? 陆逸飞和徐良从洞里出来,看着大殿上单饿鼠仙神龛,陆逸飞将这鼠仙的神龛从大殿抱了了出来。 老僧惊恐的看着抱着鼠仙神龛的陆逸飞:“不可渎神啊!不可渎神啊!” 陆逸飞扫视一圈夜无枭的弟子,当着众人道:“我夜无枭连死都从来没有怕过!怎么会去拜一个区区鼠仙!” “啪!” 陆逸飞将鼠仙的神龛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这等为毒害民众的毒品作庇佑的邪神,就应该毁去!” 老僧颓然地坐在地上,嘴巴里嘀咕:“完了,完了,鼠仙一定会降下惩罚的!” 陆逸飞不管老僧,命令弟子们将那二十几筐罂粟全部都搬运了出来,摆在大相国寺的院子中间。 “明天,我要当众硝烟!” 夜无枭的弟子们眼中都充满崇拜的看着自己的掌舵人元飞。 作为最大的杀手组织,夜无枭有着严格的纪律,但是掌舵人的权威是毋庸置疑的,夜无枭也一直奉行着为民除害,为国为民的宗旨,坚守这自己的底线,所以夜无枭的弟子都很崇敬自己的掌舵人。 他们一听掌舵人元飞又要当众硝烟,这样的壮举,怎么能不对自己加入的组织心生自豪? 陆逸飞让徐良遣散了夜无枭的弟子,徐良为了老僧不泄露自己和陆逸飞的身份,给老僧喂了哑药。 京都府尹的人接到有人报信,马上也赶来了大相国寺。 风捕头和陆逸飞在天香楼见过一面。 “郡主驸马,我们今日又见了。” 陆逸飞看到风捕头也是客气恭敬的叙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并提议当众硝烟。 风捕头当然赞同,如今的陆逸飞可是有大理寺司直的官身,他作为上级部门,有什么意见,京都府尹自然要积极配合。 当风捕头去查看死去的二十几人的尸体时,他的内心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这二十几人看体型,身手很是不俗,竟然被残忍的杀害在了大相国寺,甚至这二十几人的死状称为惨烈也不为过。 就是自己带着的这一种捕快也很难轻轻松松地拿下这二十几人,要知道,这些可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毒贩,而陆逸飞身体柔弱,加上他的随从,竟然轻松地将这伙贼人搞定,两人的身上没有丝毫的伤痕,这让风捕头对这两人的身份多了一丝怀疑。 再看匪首老僧,一脸颓然,显然是受了非人的折磨,一个小小的郡主驸马会有这样的手段?他背后又有着谁在撑腰? 想到这里,风捕头已经汗流浃背了。 风捕头也对陆逸飞的态度变得更加恭敬起来。 “大人,这些尸体如何处理?”风捕头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 “风捕头,这功劳可不小啊,你就说你们京都府尹全力绞杀,一番打斗后斩杀了贼人,破坏了贼人的窝点,并查处了罂粟,这个功劳记在你的头上!” “大人,这可是你的功劳,记在我们的头上,我心难安啊!” 陆逸飞没想到这风捕头为人还有些正直,他不禁对风捕头多了一些好感,他道:“这个功劳不下,朝廷要是有赏赐,你给你手下多分一些,我现在在查黄侍郎的案件,要是缺人手,还请风捕头鼎力相助……” 陆逸飞有自己的考量,这件事要是传出去,自己夜无枭的身份很可能暴露,但是查案件夜无枭的人手又不能放在明面上,干脆做个顺水人情,将这功劳送给风捕头,自己要是差遣他,或者使唤他的手下,也好开口一些。” 陆逸飞这样慷慨,让风捕头心生感激,毕竟捕头和捕快的工作说白了就是刀尖舔血的工作,手下的弟兄都有家室,说白了,还不是为了自己的过得更好一些才来当差,这么大的功劳,赏赐一定也不少。 “那风某就领下这份功劳了,我们兄弟们也会记着大人你一份情,但凡吩咐一声,刀山火海,义不容辞……” 陆逸飞和风捕头商定第二天硝烟的事,便和徐良往天香楼而去。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的更夫在街道上行走,陆逸飞和徐良跟在身后。 一行车马夫,蒙着面,穿过长街匆匆离去。 就在这时,一位蒙面看不清脸的人手拿一把七尺长剑挡在路中央。 “不想死的,赶快滚!” 那人对更夫喊了一声,更夫吓的大叫一声,连忙逃走。 长街之上,月光如水般洒落,三人的影子投影到了青石板上。 “夜无枭?你们是夜无枭?” 那人声音冰冷,手中的剑在颤动。 就在这时,一股酸臭味道袭来,一个身形邋遢的老者横在了那人的眼前,一手一个破碗,另一个手拿着一个竹杖。 老乞丐背对着陆逸飞,对着拿剑之人道了一声。 “二贼,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第23章 掌舵人,身有余毒 那人冷笑:“老四啊,现在连声哥也不叫了?” 老乞丐手中的竹竿指着那人:“从你投效幽冥教的那一刻,我们的情谊就已经恩断义绝!今日,我是来为四海清理门户的!” 陆逸飞听了两人的对话,这才对眼前的情况有了大致的推断,原来是四海组织内部的矛盾啊,再看这老乞丐,这不是当日在郡主府门前的那个老乞丐吗? “前辈……”陆逸飞感激于老乞丐当日的所作所为,恭敬地叫了一声。 老乞丐不以为意,催促陆逸飞离开此处:“我帮你挡着,你和你的随从快点离开这里!” 不等老乞丐话说完对面的那人就抖着自己的软剑朝着乞丐这边杀来。 两人缠斗在一起,陆逸飞对两人的水平有了大致的评价。 这战斗力基本就是和徐良是一个梯队。 这让陆逸飞放心地停留在了现场。 “今日你来杀我,一定是我在大相国寺查出了罂粟有关,所以,那些烟土和你有联系!” 陆逸飞的话传到了正在交战的黑衣人耳中,他是四海中排行老二,大家叫他贼娃子,他觉得难听,干脆自称二娃子,这个贼娃子听着好一些。现在的他的确是投效了幽冥教,这些罂粟对幽冥教有着大用,而且是他负责提货取货,这些货被陆逸飞清缴了,今后没有了这个渠道,他很难向上面交代。 但是没想到陆逸飞竟然能够猜到这层,竟然仅仅凭借着猜测就能断定自己和罂粟有关,这样的人还是夜无枭的掌舵人,让他后背发凉。 二娃子边斗边道:“我是叫你元飞呢?还是叫你驸马爷陆逸飞呢?你可不要含血喷人!” 二娃子矢口否认,这种和烟土沾边的事,传出去,江湖声誉会更进一步跌落。 陆逸飞听到二娃子的话,知道他心中所想,这种事谁会勇于承认? “你怎么称呼我都行,我且问你,你在这深夜突然拦住我的去路,一定是尾随了很久,而刚才过去蒙面的车马夫应该就是你来拉货的人马!所以你必然和这烟土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二娃子没想到被陆逸飞说中了,他慌乱中有些走神,和乞丐的交手出现了破绽,被乞丐抓住,乞丐一棍子打在他的腰部。 二娃子身子后退,和乞丐拉出距离。 此刻的他吃了暗亏,又见乞丐气势如虹,心生退意,却又不甘的问陆逸飞:“你这都是凭借着猜测的妄断!” 陆逸飞冷笑,他看着二娃子道:“你说妄断就妄断吧,但是那日的黄侍郎随从,和我夜无枭交手的人也是你吧!” 陆逸飞的话让二娃子来了兴趣:“那么你是如何判断出来的?又是如何这样的笃定认为我就是?” “首先就是你这个声音!不巧,我这人记忆力很好,记住了那天你在天香楼的声音,还有就是你的剑!我向剑堂堂主打听过交手之人的情况,说使用着一把软剑,而今天我一看你出手,就想到那夜腰杀龙家小厮之人就是你!况且也只有软剑才能在天香楼进出自由,我猜你平时不用剑的时候,将剑插在腰腰带上。” 二娃子表面上云淡风轻,但是内心中却已是惊涛骇浪,陆逸飞竟然说得分毫不差!这种智慧也太过可怕,他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睿智的?夜无枭的未来发展,只要有此人,恐怕会是幽冥教最大的威胁。 此子断不可留! 二娃子心中有了决断,他双手连发,十几道暗器都射向陆逸飞,说时迟,那时快,徐朗挡在陆逸飞身前,轻松地挡下了二娃子射出的暗器,可还是有一枚射在了陆逸飞的肩头。 夜无枭的历代掌舵人不都是绝世高手吗?这个掌舵人怎么这么弱?难道他不会武功? 一定是这样的! 二娃子结合之前搜集的一些情报,快速有了这样一个推论结果。 关于夜无枭掌舵人的信息,他能搜集的很少,但是陆逸飞另一个身份,陆家三公子,郡主府驸马,他却搜集到很多的信息。 从小就是废物,体弱多病。 对!体弱多病! 或许他就根本无法练习上乘的内功,如果有内功护体,他不可能这样一直咳嗽,不可能看上去柔弱的样子,也不可能让夜无枭的一个堂主随身跟随护卫。 想到了这里二娃子眼底流露出欣喜,任你如何藏拙藏锋,我只要将你是夜无枭的掌舵人的身份抖出来,江湖上不会放过你!朝堂不会放过你!面对追杀,一定也会验证这家伙会不会武功的猜想。 惹到幽冥教,你小子算是完了。 “掌舵人元飞,咱们后会有期!” 二娃子快速离开此地,他恨不得立马回到幽冥教,将自己串联的信息告诉京都幽冥教分教的负责人。 看到二娃子离开,老乞丐赶忙来到陆逸飞的身旁,此时徐良已经出手,给陆逸飞止住了肩头伤口处的流血。 陆逸飞忍受着肩膀带来的疼痛,嘴唇发白,浑身打着冷颤,本来瘦弱的身体看上去更加单薄可怜。 徐良背着陆逸飞和老乞丐快速的来到了天香楼。 一进门,青荡就就察觉,立即让吧陆逸飞带到了最里面自己的卧房中。 老乞丐给陆逸飞查看完伤势,心中却满是疑惑,堂堂的夜无枭掌舵人竟然不会丝毫的武功,而且经脉滞涩,显然体内有着内伤。 “先生,我们掌舵人怎么样了?” 老乞丐拉着徐良和青荡在一旁,脸上满是愁容:“暗器上喂的毒我已经解除了,可是你们的掌舵人怎么会一点武功都没有呢?” “既然被先生看出来了,我们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们掌舵人是前掌舵人的故旧,为了照顾他,前掌舵人将他收为弟子,并传授武艺,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体内经脉滞缓,越是修炼上乘的内功,身体越是变得柔弱。他也很刻苦,可是就是修练不出任何的内劲。” 听了青荡的话,老乞丐道:“我大哥是有当世有名的神医,如果找到他定然可以让你们掌舵人痊愈,我也曾在大哥那学到一些粗浅的医术,据我所查,你们掌舵人体内经脉滞缓,是因为中了一种慢性的毒药,他能在这种长期累积中活到现在,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什么?掌舵人中毒了?” “什么人这么恶毒,竟然从小就给他喂毒?” 徐良和青荡听了老乞丐的分析,心中满是怒火,他们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害掌舵人。 第24章 他是夜无枭的掌舵人,就是地下的皇帝! “先生,我们舵主怎么才能治好?”徐良出这话的时候,也知道这很难,因为连上任舵主都没有干成的事,眼前的老乞丐很难完成。 “拔除他体内的一些毒我还是能做到,但要彻底拔余毒,就需要我大哥亲自出手……” “你大哥在哪?”徐良急切的问道。 “他云游在外多年,我对他的行踪也捉摸不定!” 徐良脸上露出了失望。 青荡拍了拍徐良的肩膀,表示安慰,然后对老乞丐道:“还请先生出手……” “那你们先出去吧……” 等到徐良和青荡退出房门,老乞丐走到了陆逸飞的身边。 此时的陆逸飞已经睁开了眼睛。 “元飞,你应该早就醒了?我们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陆逸飞点了点头:“作为夜无枭的掌舵人元飞,没有一点武功,我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名不副实,我也从未放弃修炼本门功法指玄经,却没有一点气感。” “指玄经吗?这的确是当世有名的上乘内功心法,可惜了你经脉滞缓,只会让你越练越糟糕!”老乞丐看似说这指玄经平静,但是却很震惊,这指玄经和金刚功先天功可是当世最厉害的三门内功心法,是多少江湖人士梦寐以求的心法。 老乞丐将手搭在陆逸飞的脉上,感受着陆逸飞体内的真气,许久之后,老乞丐长出一口气道:“你现在体内积聚着大量的真气,只是没有被疏导,看上去和普通人无异,要是稍加导通,我相信定能厚积薄发,成为高手。” “还请老先生治我……” …… 第二天陆逸飞来到了大相国寺来和风捕头硝烟,在大相国寺的寺庙门口,挖出的大坑已经将罂粟全部放在了其中,还有附近拉来的一车车石灰,和罂粟放在一起,随着风捕头让捕快们注入水。 石灰石遇水产生的剧烈高温,让这一筐筐的罂粟被销毁。 就在这时,一名捕快快速的到风捕头的耳边说了几句,风捕头脸色大变,他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陆逸飞。 风捕头走近陆逸飞:“我是应该叫你郡主驸马?还是应该叫你夜无枭的元飞?” 陆逸飞听到风捕头的询问,知道这一定是幽冥教针对自己硝烟的回应,自己一直隐忍的另一个身份,终于要摆在明面上了。 同一时间,京都各个势力都收到了同样的消息。 京都府梅府尹听到手下来报,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什么?郡主驸马是夜无枭的掌舵人?我说他怎么敢在朝堂之上信誓旦旦地说要拔除幽冥教……” 太平侯府。陆虎和弟弟陆豹相对而坐,旁边还有陆虎的儿子陆逸程,陆豹的儿子陆青峰。 陆逸程不敢置信的看着送来消息的下人:“肯定是假的!他一个废物怎么可能是夜无枭的掌舵人?” 下人唯唯诺诺地道:“整个京都消息都散开了,还传闻他武功全失……” “我从小就看逸飞不凡……” 陆虎却拳头捏的咯吱响:“怪不得他敢对圣上夸下海口,怪不得他现在不把我放在眼里!这个逆子!” 陆家后院。 陆家主母林氏也脸色异常难看,她愤怒地将桌上的果盘打翻在地,怒吼道:“废物!你就是身后有人还不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废物!” 东宫太子府。 宰辅张玄灵和太子李成前两人喝茶,也是不敢相信刚听到的消息。 “宰辅,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张玄灵喝了一口刚倒的茶道:“他要是夜无枭的掌舵人,那他的价值就值得我们争取一番了!” …… 安南王府。 郡主苏婉儿此时也在安南王府,她咬着嘴唇,闷闷不乐。 安南王苏清河也是不住的感叹:“我是真没想到啊,这小子竟然藏了这么一手,和他这身份相比,龙家算个屁啊!婉儿,你听爹一句劝,你去给那小子道个歉!” 苏婉儿胸口起伏,显然是不认可老爹安南王的建议,她愤恨地说道:“他就算是夜无枭的掌舵人,他也是个废物!废物就是废物!” “你真是糊涂啊!先不说夜无枭是元武国境内的第一杀手组织,就是他掌控的元武国地下产业,夜无枭被称为元武国的地下皇帝都不为过……” 苏婉儿咬着自己的嘴唇,满眼倔强。 …… 皇宫之内。 长公主李红袖就在圣上的书房。 圣上问李红袖:“妹妹,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皇兄心中应该有了决断,毕竟夜无枭可是剑圣创建,也是为了保护我元武国的根脉,继承了先皇创立的组织《九山》,它的存在对我们元武国百利而无一害。” “你说的事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剑圣是剑圣,这陆逸飞是陆逸飞,他竟然隐藏了这么久,我对他的隐忍也很吃惊,这样的人想着都可怕,我还想请你给我再观察一番。” 长公主李红袖恭敬地道:“皇兄,这夜无枭的势力的确发展迅速,甚至已经超过了如今朝廷的《九山》,民间的《四海》,俨然成了天下第一组织,陆逸飞那天敢在朝堂之上夸下海口,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依仗。” “我们都看轻这小子了。” …… 陆逸飞对各方听到自己是夜无枭掌舵人的态度自然不知道,但是他也知道,往日夜无枭得罪过的仇家会无端的找上自己,今后肯定不会这样平静了。 陆逸飞,拳头紧握。 幽冥教,今后我夜无枭和你们势不两立。 硝烟完成后,陆逸飞就接到了长公主李红袖的宴请函,长公主李红袖将宴会设在京都天都山下的白云观,她遍邀京都的达官显贵,甚至连钉宫太子都进行了邀请,说白云观来了云游的仙人,一同前往拜访。 现在陆逸飞的第二身份在整个京都传开了,很多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这时候前往距离京都这么远的地方。 莫不是长公主李红袖摆下了一个鸿门宴,专门针对自己? 但是她的邀请函却写得很诚挚,长公主李红袖是皇上宠爱的实权人物,朝中有势力,不是自己能够忤逆的。 但陆逸飞对于这次盛情邀请的拜访,却隐隐觉得有些蹊跷。 第25章 你都夜无枭的掌舵人了!你快别装了!救人啊 京都,天都山,白云观。 观内今日来了京都一多半的达官显贵。 长公主李红袖设宴,就连不对付的东宫太子李成前都来了,还有谁敢不来? 陆逸飞被安排在了和郡主苏婉儿一桌。 李嬷嬷因为菊香的事,对陆逸飞冷着脸。 苏婉儿和陆逸飞坐这么近,也是冷着脸一言不发。 徐良在陆逸飞身后小声的嘀咕。 “拉着一副臭脸给谁看?装得爱答不理,明明就是高攀不起!” 陆逸飞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起身了,今日京都的权贵名流都到场,却不停地给陆逸飞敬酒,陆逸飞一时风头无两。 此次来客人让人意外的就是太平侯陆虎和安南王苏清河。 两个陆逸飞的父亲坐在一起,看着风头正盛的陆逸飞,心中满是不爽。 “你看看你儿子,见到你我连杯酒都不来敬,成了夜无枭的掌舵人,尾巴都要翘上天了!”老丈人苏清河不满地对陆虎埋怨道。 陆虎冷哼一声。 “长公主怎么安排的座位?他和婉儿还高于你我的座次……” 就在这时。 长公主李红袖身着素衣,身后跟着一位仙风道骨的道士从后面走了出来。 就连陆逸飞看到这道士,也不禁心中感叹。 真是谪仙人之姿。 “清玄子是得道的高人,在本宫盛情邀请下,才答应了这次盛会。” “今日大家莅临赏光,是给我面子,我将出资黄金百两赠与白云观观主清玄子!” 清玄子谢过了长公主,他走到了大厅。 “今日各位大人赏光,是我白云观的荣幸,在下粗通一些法术,现在演示出来,献丑一番,为大家喝酒助兴……” “好!” 陆逸飞不知道为什么,这清玄子有意无意的将目光看向自己。 清玄子手中突然燃烧起了火焰,接着火焰变成了一个花朵。 …… 清玄子连续在场上的表演,让场上的达官显贵们喝彩连连。 一名上菜的小道士,端着菜刚到了长公主李红袖的身边,突然亮出了袖子中的短刀。 “有刺客!” 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从屋顶悬空而下七名黑衣蒙面的人员。 白云观的大门被关,负责守卫的禁军被挡在了门外! 李红袖身边的随从,说时迟那时快,用身体挡住了突然刺来的一刀,为李红袖争取了时间。 李红袖正好奔向了距离最近的陆逸飞身旁。 白云观观主清玄子看着向长公主出手的道士怒斥。 “赤云子!你要做什么?” “观主,还不够明显么?” 七名黑衣人已经制住了场上几十名达官显贵,陆虎和安南王护在了太子李承前和宰辅身前。 徐良要出手,陆逸飞摇了摇头。 “他们身上有铠甲,腰间别着弩机,手中有武器,一时间很难拿下,恐怕会波及这里的人。” 赤云子缓缓的走向陆逸飞。 大家的目光都停留在赤云子身上,刚才他只是略微出手,就将长公主李红袖的随从杀害。 苏婉儿也瑟缩着身子,和李嬷嬷站在一起。 “陆逸飞,安南王郡主驸马!夜无枭掌舵人!” “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号,还敢在我面前杀人?” 赤云子站在陆逸飞身前。 “可我也查明,你是个不能练武的废物!” 现场的很多人都听闻了陆逸飞是夜无枭掌舵人元飞的身份,消息传播得太快了。 上一任夜无枭的掌舵人可是剑圣,这一任的竟然不能修炼。 这怎么可能? 就连陆逸飞身后站着的长公主李红袖和苏婉儿也不可置信的看着仍旧淡然喝酒的陆逸飞。 躲在陆逸飞身后,是知道他的隐藏身份,可是谁也想不到他不会武功啊! 陆逸飞嘴角扬起淡淡的微笑。 “我从未出过手,你又怎知我不会武功?我劝你离我远点,否则我会杀了你!” 陆逸飞的话响亮地传进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中。 赤云子眼底闪过一丝忌惮。 李红袖也是长出一口气,能当上夜无枭的掌舵人又怎么可能是平凡简单的? 苏婉儿和李嬷嬷也是轻松了些,还是陆逸飞身后安全一些。 场上所有人都期待陆逸飞大打出手,挽救这危局,降服这些突然出现的叛贼。 就在这时,从道观的后面走出来一位蒙面男子,看着陆逸飞。 “夜无枭掌舵人元飞,别来无恙啊。” 陆逸飞和徐良听到此人的声音,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这就是四海之一投奔玄冥教的贼娃子,江湖人称二娃子。 这声音刚交过手,太熟悉了。 二娃子走到了赤云子身边,指着陆逸飞冷笑道:“你根本就不会武功!你连我的暗器都躲不开!” 二娃子的话让厂商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了陆逸飞身上,堂堂的夜无枭掌舵人连个暗器都躲不开,不是个废物是什么? “你敢不敢将你的胳膊露出来,昨晚我射中你伤口必定还在!” 陆逸飞一言不发,徐良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陆逸飞不说话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 “他还真是个废物?” “还夜无枭掌舵人呢?竟然连场上的这几个贼人都打不过?” “原本以为场上有他在,我们不用的担心,没想到他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陆逸飞缓缓的抬起头,看着他。 徐良忍不住就要冲上去撕碎这个家伙。 陆逸飞按住了他。 赤云子冷笑:“怎的?还想打一架?” “打就打!看我不撕了你们!”徐良怒道。 看到陆逸飞身后的随从徐良气势如虹,场上众人这才想起,即使陆逸飞身手不行,但是他的手下肯定是一等一的高手。 众人期待这徐良将这伙贼人拿下。 “郡主驸马,让你的手下,将这伙贼人拿下!”长公主在陆逸飞身后小声道。 “陆逸飞,让徐良出手,救我们!”苏婉儿用命令的口吻,对陆逸飞道。 赤云子对着远处的一名黑衣人点了点头,黑衣人一把扯过安南王,陆虎伸手去挡护,两人对了一掌,陆虎后退一步,一口鲜血吐出。 陆虎能当上太平侯,虽然也是承袭的爵位,但也是实打实的武将,竟然只是对了一掌就口吐鲜血。 安南王上了年纪,一把被黑衣人拉进了怀里,刀架在了脖子上。 “掌舵人,你的老丈人在我手上,让你的手下安分一点!” 第26章 你都要戳我了?不显露真实实力对不起你啊! “放了他!”陆逸飞对眼前的赤云子道。 “放了他,可以,让你的手下杀了你身后的长公主!” 赤云子眼神阴冷,嘴角上扬的道。 苏婉儿不顾李嬷嬷的阻拦:“陆逸飞快救救我爹,快救救他。” 就在这时。 白云观的门被打开,一名身着白袍铠甲的战将冲了进来,观外的反贼被他斩杀干净。 禁军基本上也和反贼同归于尽。 只见白袍将手持长枪,威风凛凛,指着大厅上的额反贼怒道:“大胆反贼,还不放人!” 陆逸飞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龙血图。 龙血图的出现让苏婉儿眼中有了神采。 “血图,救我爹!” 龙血图也发现了被劫持的安南王,他枪出如龙,朝着大厅杀来。 龙血图的出现,让大家心中燃起了希望。龙血图虽然是禁军都尉,但也是将门之后。 “龙家的后辈真是英武不凡啊。” “他就是郡主府要招的面首?郡主真是会挑人啊,这搁我,我也不会要拿废物驸马。” 赤云子看了一眼身旁的二娃子。 二娃子抽出了腰间的剑,迎上了攻来的龙血图。 只是三四招,龙血图便败下阵来,很显然这二娃子的功法上乘,远不是龙血图能力敌的。 龙血图呼吸紊乱,脸色苍白,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小子,资质不错,可惜了!” “住手!不要杀他!”苏婉儿终是不忍,站出来,他不想看着龙血图死。 二娃子的目光看向赤云子。 “哦?我为什么听你的?我想起来了,你是安南王郡主,现在你爹和你要新纳的面首在我手中,你只要刺你的驸马爷一剑,我就放了他们!” 一旁的长公主李红袖怒斥道:“郡主不会这么做的,你们休想!” 郡主苏婉儿的目光在安南王和龙血图的身上来回移动。 看到郡主的犹豫,二娃子毫不犹豫的斩下龙血图的一根指头。 “啊!” 龙血图的惨叫声让苏婉儿听得心在流血。 赤云子丢出小刀,在郡主苏婉儿的脚前。 “拿起你的刀,杀了你的郡主。” “啊!”龙血图的手指再被二娃子斩掉一根。 赤云子脸上露出狰狞的笑:“还在犹豫什么?你越是犹豫,你最爱的龙血图的手就会斩得越干净!” 苏婉儿颤抖地拿起地上的小刀,口中念叨:“我不想的,我是被逼的!” 不等他靠近,徐良怒斥道:“滚,靠近一步,我必杀之!” 二娃子踩着龙血图的手,又要斩下一根手指。 “不要啊!不要再砍我的手指了!你们要我干什么都行!” 龙血图求饶了! 场上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龙血图跪在了二娃子面前,他手里拿着自己两截被斩下的手指,他再求饶。 他害怕自己的手指就这样被斩完。 赤云子看着跪在地上的龙血图,很满意。 “可以不斩你的指头,来,拿起你的长枪,过来戳死这个驸马!” 龙血图竟然没有犹豫,顺从的在地上拿起长枪朝着陆逸飞走来。 陆逸飞还在自己的酒桌前坐着,一动不动。 “他怎么不动?” “他怎么没有反应?” “不会真的就是废物吧!” 周围的的人小声议论道。 看着走近陆逸飞的龙血图,徐良挡在了陆逸飞身前。 就在这时。 二娃子出手,徐良不得已和二娃子战在了一起。 “戳死他!否则,你心爱的郡主我也会杀了他!”赤云子对龙血图道。 长公主李红袖护住陆逸飞。 “你们杀的人不是我吗?为什么么针对他?” “长公主殿下,你别着急,你也跑不了的!” 陆逸飞缓缓的站起身:“公主,我还不用你来保护,你先坐,这里有我。” 长公主李红袖心中一动。 身后的郡主苏婉儿咬着自己的嘴唇,拿着自己的小刀,扎在了陆逸飞的肩膀上。 陆逸飞根本没有料到,苏婉儿会真的扎自己一刀。 “啊……”一刀扎在陆逸飞的肩膀上,郡主苏婉儿看到了他肩膀上流淌下来的血,惊叫一声。 他竟然连不会武功的郡主苏婉儿的一刀都躲不开! 他就是不会武功! 所有人都有了同样的共识,陆逸飞哪怕是夜无枭的掌舵人,的确不会武功。 李红袖起身,对着苏婉儿怒目而视,关切的问陆逸飞:“你没事吧?” 李红袖一巴掌打在了苏婉儿的脸上,响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你是怎么想的?他让你杀人你就杀?” 苏婉儿满脸委屈,看着自己的父亲和手握长枪,身后站着赤云子的龙血图。 龙血图知道自己没有了回头路,他看着陆逸飞肩头的伤,心中对苏婉儿的决断有所感动。 突然。 龙血图身上升起一股杀气,手中的长枪朝着陆逸飞戳来。 陆逸飞的手平推往前,一股强大的真气喷薄而出,拿着枪的龙血图倒飞出去。 他撞在了身后的柱子上,口吐鲜血。 陆逸飞眼神冰冷的看着眼前的赤云子,周身真气鼓荡。 赤云子没想到陆逸飞竟然有着如此宏厚的内力,竟然只是用了平平无奇的一掌,就将手拿长枪的龙血图打飞了出去。 场上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的惊喜。 “这夜太强了吧!” “只是一掌,就能将人打飞这么远?不亏是夜无枭的掌舵人。” “他刚才是在藏拙吗?” 长公主李红袖,这才长出一口气,端起桌上的一杯酒,轻轻的喝了一口,陆逸飞这样厉害,今日这局面他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东宫太子也是心中松了一口气:“盛名之下果然无虚士,有了这陆逸飞出手,今日的危险,肯定能够度过。” 陆逸飞的父亲陆虎神色复杂:“从将龙血图隔空打飞的这一掌来看,这陆逸飞的实力在自己的十倍以上,他从前是怎么隐藏的?怎么任由主母林氏欺负的?” …… 所有人心中的想法不一。 赤云子看着陆逸飞,叫停了还在缠斗的二娃子。 徐良也站在了陆逸飞的身侧。 “我们这么多人,今日你不管多厉害,能快过弩吗?” 赤云子说完,随行人员拿下自己腰间的弩机,对准了陆逸飞。 “你觉得我堂堂夜无枭的掌舵人,来这里会没有准备?”陆逸飞冷声对赤云子道。 第27章 我有夜无枭,夜无枭!你有老鼠群,老鼠群! 陆逸飞看了而一眼徐良。 徐良打了个口哨。 白云观外便喊杀震天。 几百名身着黑衣的人在当先三人的带领下冲了过来。 这几百人看上去就是身经百战的江湖好手。 “让他们不许靠近!否则我下令射杀长公主和太子!”赤云子气急败坏的道。 弩箭对准了太子和长公主。 陆逸飞对徐良点了点头,徐良再度吹响了一个口哨。 所有冲杀而来的黑衣人都不再前进。 令行禁止! 太子李成前暗自心惊,这不比训练有素的军队还要厉害? 长公主李红袖看到这一幕,眼中也是异彩连连,并没有对朝着自己的弩箭放在心上。 赤云子将目光看向一旁的二娃子,陆逸飞不会武功的猜测可是他亲口说的。 二娃子脸色难看,他拿着自己的软剑,他需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 二娃子抖着剑朝着徐三川冲去。 陆逸飞伸出一指,一道劲气射出,打向二娃子。 二娃子躲闪不及,肩头被劲气贯穿。 “你竟然会指玄经!”赤玄子看出了陆逸飞的路数,惊呼出来。 知道指玄经大名的都是一脸震惊。 指玄经可是当世三大神功之一。 二娃子也从刚才的轻视,看向陆逸飞的时候满眼都是慎重。 徐良站在陆逸飞的身旁,看着震惊异常的赤玄子。 现场的所有人也没想到陆逸飞只是抬了抬手指就让现场的高手落败。 苏婉儿看着陆逸飞,眼神多了些迷离:这个男人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长公主李红袖,看向陆逸飞时,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老丈人安南王急忙喊道:贤婿,救我。 陆逸飞自己却知道,自己昨夜让老乞丐只是疏通了部分的经脉,体内的内力并不多,这时,已经消耗得七七八八了。 他强装着镇定:“三息之内,带着你的人走,否则死!” 陆逸飞不能让赤云子看出来自己外强中干,用体内剩下不多的真气外逸散。 真气鼓荡,陆逸飞须发飘飞,声势骇人。 这让赤云子忍不住的后退。 这样的声势也太吓人了吧,就是幽冥教教主前来也没有这么厉害的声势啊。 就在这时,大厅中不远处的白云观观主清玄子手中突然有了火焰,对着赤云子和二娃子喷出一道火焰。 赤云子和二娃子身形倒退,混乱之际,赤云子奔向了长公主李红袖和苏婉儿。 二娃子奔向了东宫太子。。 太子身旁有太平候和陆虎,陆虎抽出了腰间的佩刀,挡住了来袭的二娃子。 徐良也趁势飞出,救下了被劫持的安南王。 场上形势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暗中潜藏的夜无枭高手。青荡、简灵韵、金峰分别是暗堂、剑堂、器堂的堂主,瞬间就将大厅之上的几名手持弓弩的高手斩杀。 陆逸飞对着赤云子和二娃子,身后加上徐良,站列着夜无枭四堂堂主。 “诸位大人,你们快点离开这里,我会想办法救下长公主殿下!” 看着已经被劫持的李红袖和苏婉儿。 苏婉儿见陆逸飞只提救长公主李红袖,却不提自己,咬着嘴唇,不甘心地看着陆逸飞。 赤云子将长公主和苏婉儿交给了二娃子挟持,他冷笑道:“逃?你们今日一个都休想逃掉!” 众人已经惊慌的的网白云观外跑去,有夜无枭的弟子接应。 陆逸飞不知道这赤云子在这种情形下,为何还有这么大的底气,他也很好奇,赤云子有什么手段。 就在这时。 赤云子在怀里拿出一只骨笛,搭在了自己的嘴唇边。 赤云子一吹响了笛子。 四面八方的老鼠开始汇聚而来。 老鼠们开始变多起来。 陆逸飞暗叫一声不好,对夜无枭的弟子们下令:“守护好各位大人!” 夜无枭的几百人齐声道了一声:“谨遵掌舵令!” 气势如虹。 在场的诸位无不是见过了世面的大人物,让夜无枭的弟子们这样一喊,心中也是感叹。 这哪是弟子啊,这分明就是几百个死士啊! 东宫太子李成前眼底闪过一丝忌惮的神色。 诸位达官显贵也是内心有些惶恐,试问手中有这样强大的暗杀力量的人谁敢得罪? 这要是想暗杀谁,谁的性命就危矣。 密密麻麻的老鼠们开始涌入到了白云观。 看到老鼠涌入,赤云子嘴角露出讥诮,让二娃子带着李红袖先逃。自己将刀放在了苏婉儿的脖子上。 苏婉儿雪白的脖颈,被赤云子划出了血痕。 “你的夫人安南王郡主可是在我手上,识相的话,让你的人给我滚!” 大势已去的赤云子对着陆逸飞大吼。 陆逸飞看着苏婉儿被劫持,眼含泪水,一言不发。 陆逸飞冷声道:“放了她!” 苏婉儿想到过去自己和陆逸飞之间的种种,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她不相信,此时此刻,陆逸飞会真心救自己! 陆逸飞看着正在哭泣的苏婉儿,虽然她已经对苏婉儿死心,和离也是板上钉钉,但是毕竟一起居住过那么久,也不想她就这么死在自己的面前。 身后的按难忘看到苏婉儿被劫持,哀求陆逸飞:“逸飞啊,你救救她吧,说到底,她现在还是你的女人!” 赤云子的刀又逼近了一分,苏婉儿的脖颈处流出血来:“陆逸飞!驸马爷!夜无枭的掌舵人!带着你的人快点滚呐,否则我真的杀了他!” 被赤云子招来的老鼠犹如潮水,本来出奇制胜,但是夜无枭的几百个弟子却是训练有素的一等一好手,用剑、暗器、毒等,硬是让这些疯狂的鼠群死伤惨重。 “你快!你真的腰逼我杀了她吗?”赤云子大吼道。 苏婉儿却颓然道:‘你就是杀了我,他也不会为我落一滴泪吧……’ 赤云子听出了苏婉儿话语中的颓然,也看到此时陆逸飞脸上的冰寒如铁,她只好挟持着苏婉儿往后退。 陆逸飞带着四大堂主步步紧逼,就在这时,就看到赤云子脚下一空,往地下跌去。 陆逸飞说时迟那时快,身体前扑,伸手就去抓要跌入陷阱的苏婉儿。 陆逸飞刚抓住苏婉儿的手,但是却觉得身子一沉,和苏婉儿一同往下坠去。 第28章 什么?你要扒了长公主的衣服?那你去死吧! 刚才就是赤云子抓了苏婉儿的脚踝,使了个千斤坠,把陆逸飞拉扯了下来。 陷阱的上面已经被封住。 陷阱里阴暗潮湿,却丝毫光亮也看不见。 陆逸飞闻着空气中夹杂的发霉味和淡淡的香味夹杂着的血腥味,闭上眼,让自己的听感放到最大。 “救我……” 陆逸飞的脚下传来一个虚弱的男人声音。 陆逸飞记得刚才掉下时,自己和苏婉儿没有受伤,想来是两人一同砸在了赤云子身上,想来这脚下之人就是赤云子。 “会主,会主,你在哪?”二娃子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陆逸飞还拉着苏婉儿的手,一把按住她的口,把他拉到了一旁。 陆逸飞的脚摸索着缓缓的踩在了赤云子的胳膊上。 脚下一用力。 咔嚓一声,在黑暗的空间格外清脆。 “啊……一声惨叫响彻在和黑暗之中。 陆逸飞踩断了赤云子的一条胳膊。 陆逸飞趁势又裁断另一根。 “啊……”赤云子再度惊叫,他的呻吟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会主,会主,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二娃子循着声音,往这边摸索而来。 二娃子手中有软剑! 这是陆逸飞目前最为担忧的情况。 “不要……不要……过来,这……这……混蛋就在我旁边……你不要过来啊!他他……踩断了我的……我的胳膊,就连我……我的肋骨也被……这混蛋压断了” 赤云子显然伤的不轻,有气无力的话制止了二娃子靠近。 这样幽闭的空间中,陆逸飞的实力他之前见识了,现在自己又重伤,要是丧失了二娃子这样的战力,今日他赤云子必死无疑。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陆逸飞身上只有我为数不多的真气调动,本身经脉是在仓猝中疏通了一些,但不多,今日都用差不多了,装装样子还行,真的要打斗,真的会差很多。 这一切赤云子和二娃子不知道。 二娃子对陆逸飞道:“你快放了会主,否则,我杀了长公主!” 长公主李红袖:‘啊’了一声,再未曾发出声响。 二娃子只是推了长公主一把,没想到长公主一言不发,折让二娃子心中有气,一巴掌打在了长公主脸上。 “大胆!你今日劫持打我,你就不怕株连九族吗?” 长公主李红袖威胁二娃子。 “啪”二娃子又是反手一巴掌打在了李红袖的身上。 “你给我闭嘴!再多嘴我杀了你!” 二娃子怒道,长公主李红袖掩着面,一言不发。 二娃子催促陆逸飞:“你到底想好没有!我数三声,你要不放了我们会主,我就杀了长公主!” “我警告你,你要敢动长公主一下,我今日我就踩死他!” 陆逸飞继续踩在了赤云子已经断了的胳膊上,任由赤云子的惨叫声在空间里回荡。 就在这时。 苏婉儿发出惊恐的叫声:‘啊,老鼠!’ 陆逸飞这才细听之下,有无数的老鼠吱吱声,在这黑暗中,他隐隐的还看到红着眼睛的老鼠朝着这边而来。 陆逸飞俯身在断掉的赤云子手边果然捡到了刚才挟持苏婉儿的刀。 接着陆逸飞听声辩位,将极致大老鼠当场格杀。 “驸马爷,你是对长公主见死不救了?那好,我就在这扒光她的衣服!我的剑,会在他的身上写下你的额名字!” 长公主李红袖听到二娃子的话,当即催促陆逸飞:‘陆逸飞!’ 这一声陆逸飞的意思不言而喻,是让救她的意思。 陆逸飞用声音仔细地听着周围的环境,他想百分百的确定二娃子的方向。他也想救李红袖,可是,盲目的出手,耗尽体内的真气,到时候自己都会死在这里! “咯吱……” 陆逸飞敏锐的察觉到头顶的响动。 这应该是夜无枭的人打开了陷阱的顶部。 就在这时。 陷阱的上面打开了,一束光投了下来。 陆逸飞突然睁开了自己的双目,借着微弱的些许光亮,看到了不远处的二娃子。 他不再犹豫,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真气,连同手中的小刀一起投掷而出。 二娃子听到了破空之声,下意识地想去躲闪。 可是。 太快了,小刀带着陆逸飞的真气贯穿了二娃子的脑袋。 陆逸飞一击必杀。 他身子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被救了的长公主李红袖劫后余生,长出了一口气,他也看到了瘫软坐在地上的陆逸飞。 长公主李红袖捡起二娃子散落在地上的软件,走近陆逸飞,试探的问道:“你是否还有力气带我们上去?” 陆逸飞诚实地摇了摇头,此刻他体内真气枯竭,提不起一点力气了。 李红袖手中的剑横在了陆逸飞的脖子上。 一旁的苏婉儿被吓得花容失色:“长公主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李红袖瞪了一眼苏婉儿:‘你闭嘴,不要说话!’ 李红袖强大的气场让苏婉儿噤若寒蝉。 她眼神冰冷的看着陆逸飞:“你夜无枭的实力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几百名死士啊,你说你们怎么练出了这么多的弟子?你这样下去必将是朝廷的心腹大患!” “以你们庞大的情报机构,地下网络,你们就是要暗杀当今圣上,也不是难事吧,你说你这掌舵人该不该死?” 李红袖等待着陆逸飞的话,她饶有兴趣的看着陆逸飞。 “长公主殿下,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担忧!但是夜无枭从建立之初,上代掌舵人,也就是我师父就和圣上有着他们之间的协议,绝对不会背叛元武国。” “我师父简尘一人一剑在大震关退敌的传闻想必你也听过!我们夜无枭这些年暗中为朝廷也搜集了不少云凉的资料!” “我们要是一个自私自利的组织,当日我也不会在朝堂之上夸下海口,拔出整个幽冥教在京都的势力了!” 陆逸飞的一番话打消了长公主李红袖的顾虑,她将手中的剑丢在了地上。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也知道,我和东宫太子的势力有些冲突,陆逸飞,我问你,你可愿投效于我?” 第29章 昨天郡主爱搭不理,今日郡主公主对我争夺起 陆逸飞心中一惊,他知道一旦卷入道朝堂的权利漩涡之中,很难独善其身。 “抱歉,长公主,恕难从命……” 李红袖对陆逸飞的话早有预料,她看着陆逸飞:“如果我能让你和郡主和离呢?” 苏婉儿就站在一旁,听到长公主的话,咬着嘴唇,像是在思考什么。 陆逸飞还是摇了摇头。 长公主李红袖看着陆逸飞拒绝,走近陆逸飞,脸贴得很近,声音中带着魅惑:“那你说说,怎么才可以答应我呢?” 陆逸飞知道一旁有苏婉儿看着,这一幕让自己觉得尴尬。 “长公主殿下,请自重。” 李红袖的手轻轻的触碰到了陆逸飞身上,看着一旁的苏婉儿:“要不来当我长公主驸马吧,这不比郡主驸马强?而且,我会更疼你,珍惜你!” 陆逸飞身子后退了几步,和长公主拉开了一些,距离,苏娃儿咬着嘴唇对长公主李红袖道:“长公主殿下,我们还没有和离呢!” “小丫头片子,这个男人你留不住了……” 苏婉儿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自己的东西要被别人要夺走了一般。 自己不要的东西也不能便宜了别人! “留住留不住,他都是我的驸马!”苏婉儿面对这长公主全无惧色。 长公主李红袖嘴角闪过讥诮。 “妹妹,你不是说他在你眼里就是个废物吗?这样吧,你我达成一个协议,你把他转让给我!” 李红袖的话有些霸道,全然没有考虑站在一旁的陆逸飞的感受。 “不可能,和离是他提的,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和他和离,他生是我们苏家的人,死是我们苏家的鬼!” 苏婉儿的好胜欲被激起,跟长公主李红袖针锋相对。 “哦?那你要这样说的话,你问没问过他的意见?” “他的意见不重要!我不同意!这个婚就和离不了!” 苏婉儿说完话,讲目光看向陆逸飞。 两个女人的话可是一字不落的全部落在陆逸飞的耳朵中,怎的?自己突然之间就成了香饽饽了? 陆逸飞对于苏婉儿突然的转变理解不来,毕竟自己在过去很长的时间中能够感受到苏婉儿对自己的厌恶,今日和长公主李红袖争自己,让陆逸飞大感意外。 “两位,别争了,我们先想办法出去!” 就在这时老鼠开始往这边涌来,老鼠也开始多了起来。 长公主李红袖和郡主苏婉儿都惊叫地躲在陆逸飞的身后。 陆逸飞只得捡起地上的软剑对涌来的老鼠们一顿砍杀。 “啊……啊……”两个女人在尖叫。 她两的身体紧紧地贴在陆逸飞的身上。 就在这时。 徐良手中拉着绳子从陷阱的上面吊下来。 他看着苦苦支撑的陆逸飞,洒出了一把药粉,这些老鼠们放缓了攻击。 但是。 还有那么三四只硕鼠,红着眼睛,悍不畏死地冲向陆逸飞! 这老鼠疯了吗? 陆逸飞挥动手中的剑,将这几只老鼠砍杀。 徐良也落在了陷阱的底部,他洒下更多的药粉,老鼠们如潮水般地褪去。 陆逸飞低下身子,去看那几只极为特殊的老鼠…… 许久之后,几人都被拉出了陷阱。 赤云子也身受重伤被拉了出来。 鼠灾也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受伤,桌上的菜肴杯盘狼藉。 陆逸飞查探了一番被老鼠们啃食的菜肴和盘子,每个盘子的底端都被人抹涂了黑色的物质。 他将这些物质放在鼻子处闻了闻,对整个案情有了思路。 陆逸飞对四堂堂主,吩咐安排了下去,夜无枭的人退去。 东宫太子李成前和宰辅上前对长公主李红袖和陆逸飞行礼拜别后,便匆匆离开了白云观。 达官显贵们心有余悸,也都干脆离开了白云观。 龙血图重伤不起,他看到了站在陆逸飞身后的苏婉儿。 “婉儿……” 苏婉儿看着龙血图重伤的样子,面无表情,刚才在最危急的时候,龙血图的表现真的让她很失望。 龙血图对敌人的屈服,让苏婉儿看不起他。 “我要纳你为面首的事就此作罢!”苏婉儿狠狠地道。 龙血图知道苏婉儿突然转变心意的原因,他带着伤,怒道:“你不是答应过我,我对我好的吗?郡主殿下!” 苏婉儿面无表情,看都不想再多看一眼龙血图:“我以为你是一个盖世的英雄,可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样让人不吃的事!” 龙血图听到苏婉儿的话,绝望了,他知道自己真的要失去心爱的女人的心了,他不甘的看着苏婉儿,蓦地,他发现苏婉儿下意识的距离陆逸飞很近。 龙血图的眼神变得凌厉了,他不客气的对苏婉儿道:“你不纳我了?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苏婉儿知道龙血图说的是陆逸飞,她点了点头:“逸飞他不同意,我就不了……” 她说完话,目光看向陆逸飞。 等等。 这是什么情况? 陆逸飞感受到苏婉儿的目光,他对苏婉儿道:“你和他如果是真心的,在我们和离后,我支持你和他在一起。” 苏婉儿摇了摇头:“我决定以后就你一个,我不会和你和离的!” 陆逸飞看着目光要喷火的龙血图:“是她突然改变的,她不纳你了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和她肯定是要和离的、” 苏婉儿咬着嘴唇,她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大的委屈,她刚想发作,却又强忍下来:“陆逸飞,你是我的驸马,你是入赘的,除非我休了你,你就别想逃出本郡主的手掌心!” 龙血图听着苏婉儿对陆逸飞的话,他的心在滴血。 当初苏婉儿为了让自己当她的面首,说了多少的甜言蜜语,那现在想来都是骗自己。 果然,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苏婉儿,你真的要抛弃我不顾?” “龙血图,你自己说说,今日你都做了什么?我再和你有纠葛,我安南王郡主的脸往哪搁?” 龙血图突然吐出一口鲜血,他凄然的一笑:“好好好!安南王郡主!安南王郡主驸马,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玩我是吧!你们会对你们做的事付出代价!” 陆逸飞,从地上拿起一个武器,走近龙血图。 “你要干什么?”龙血图有种不好的感觉。 第30章 你很嚣张啊,就是你杀了我的三弟? “龙血图,以前我不和你计较,我是认为你和她是真心的,可是我刚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了不甘,愤恨。” “你可以恨这个女人,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说这种挑衅的话带上我!” “你觉得我会给你机会吗?” 陆逸飞手中的剑毫不留情的在龙血图的脖子上一划,龙血图的脖子上鲜血喷涌而出,身死当场。 陆逸飞表现出来的狠辣,让还在现场逗留的长公主眼中异彩连连。 冲击最大的还是郡主苏婉儿,他没想到陆逸飞会真的动手,将龙血图就这样杀了。昔日她以为的那个胆小怯懦、废物无用的郡主驸马好像不在了,眼前的陆逸飞像是换了个人,如此的陌生,如此的不熟悉。 苏婉儿想到,自己似乎对这个郡主驸马,人人敬畏的夜无枭掌舵人知之甚少。 “他究竟还有多少秘密对我隐瞒呢?” 太平侯陆虎护送着太子回宫,场上还有陆逸飞的老丈人安南王。 安南王看着陆逸飞毫不犹豫地就将龙血图当场杀害,他是惊得一句话都不敢说,虽然他是安南王,但是却是承袭的爵位,真正来说连只鸡都没杀过,今日在白云观陆逸飞对他的冲击太过震撼,他不知道说些什么。 陆逸飞将手中的剑丢到了低地下,冷声道:‘你千不该,万不该,在威胁的时候带上我……’ 就在这时京都府的捕快们才姗姗来迟,禁军的大部队也到来。 虽然场面惨烈,但是他们已经从逃回的王公贵族们的口中了解了白云观的状况。 禁军们到了大厅之上,看到了已经死掉的龙血图。 “他是怎么死的?” 带领禁军的头领长公主李红袖认识,正是龙家之人。龙家虽然在朝堂上没什么话语权,但是龙家的势力主要就在京都的禁军,今日带队之人正是龙血图的二哥龙血之,禁军都督指挥使,正二品的官职。 大厅之上一阵沉默。 龙血之拔出腰间的佩刀,走到了白云观观主清玄子身边:“观主,你是修炼之人,你告诉我真相,我不想对你拔刀相向。” 白云观观主清玄子的眼神故意往陆逸飞的方向飘。 龙血之会意,他看向陆逸飞:“郡主驸马,解释解释吧?” “没什么好解释的!龙血图联合叛贼,意图谋反,死不足惜!” 龙血之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杀意,他刚要举起刀,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将举起的刀放下,怒道:“我三弟已死,你修妖污蔑于他!” “污蔑还是没有污蔑,当时在场的大人们都看到了。” “好,我且问你,是你杀了我三弟?” “龙指挥使,你三弟和叛贼勾结,这不怪郡主驸马。”长公主李红袖开口道。 李红袖在朝堂上还是有些权势,龙血之不甘得罪:“长公主殿下,可是我三弟已经死了!” 长公主能够理解龙血之的心情,但是又不直接说出就是陆逸飞杀了龙血图。 “你弟就是我杀的,杀便杀了,你奈我何?”陆逸飞平静的说道。 龙血之刚缓和下去的气势陡然暴涨。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龙血之手中的刀毫不留情的朝着陆逸飞砍去! 陆逸飞手往前推,一股强烈的真气,逼的龙血之往后退了几步。 龙血之骇然,他没想到陆逸飞还有这样强大的内功修为,光是平平无奇的的一掌,就让他后退了几步,要是真的和他交手,恐怕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此时的陆逸飞身体之内翻江倒海,他施展了刚才集聚的一丝真气和体内经脉中榨取的一点,这才逼得龙血之后退,现在的他内息紊乱,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了。 的坚持住。 此时的陆逸飞不能后退,也不能倒下。 他要装起来。 单反露出一丝体力不支,恐怕龙血之会要了自己的性命。 四大堂主和夜无枭都被他安排做事去了,此时他的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龙血之!你要干什么?” 长公主李红袖看到龙血之对陆逸飞动手,怒斥道。 龙血之换了一副脸,带着笑意道:“没想到郡主驸马内功深不可测,不知驸马你师从何处?” 龙血之想要在试探一下陆逸飞,因为他刚才从路易威的脸上察觉到了微表情,陆逸飞脸色潮红。 龙血之不好下判断,他需要试探,假如眼前的陆逸飞在装x,那自己一定要杀了他。 带兵的人都知道,机会稍纵即逝。龙血之知道,错过这次机会,再杀陆逸飞会很难。 “他的师父可是当今剑圣简尘,他也是夜无枭的掌舵人元飞!”长公主李红袖替陆逸飞说出了他的师承和江湖地位,就是想让龙血之投鼠忌器。 “夜无枭?元飞?”龙血之不甘相信的重新打量陆逸飞,没想到这就是地下名义上的第一任夜无枭的元飞,他更加意识到今日不杀陆逸飞,他日恐怕再无机会。 陆逸飞的脸更加的红,他终于忍受不住身体被榨干,吐出一口血鲜血。 “我早就看出来你外强中干了,你一定在刚才的角斗中耗损了很多吧,郡主驸马!” “原本我还想着杀了你会很难对大家加有个交代,现在我知道你是夜无枭的掌舵人,那我杀你可就是名正言顺了!” “你管着夜无枭,就是管着整个元武国的地下,那你这样的人死在我的手下,我就是大功一件!你给我去死吧!” 龙血之的刀狠狠的斩向陆逸飞的脖子。 陆逸飞刚疏通不多的经脉,有了写真气,刚才想着能够榨取最后一丝,能够震退龙血之,没想到身体亏损的太多了,憋在嘴里的血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让龙血之看出了端倪,陆逸飞闭上了眼。 我命休矣。 就在这时,陆逸飞突然感受到后背传来一股强烈的暖流。 源源不断的真气在往自己已经枯竭的经脉中输送。 陆逸飞看到斩向自己的道,双掌平推而出,龙之之倒飞而出,正好落在了禁军的队伍中。 龙血之被禁军接住,满脸不可思议。 “他的内工作和么强吗?” 他看向陆逸飞,只见陆逸飞身后站着一个身着邋遢的老乞丐,他的胳膊搭在陆逸飞的后背。 陆逸飞回头看到了老乞丐:“多谢了先生。” 第31章 老鼠杀人事件的真相!这世上有妖法? 龙血之口吐鲜血,他没想到陆逸飞竟然能够一掌将自己击飞,这大大出乎了自己的意料,再看陆逸飞身后,站着一个邋遢的老乞丐。 李红袖指着龙血之:“大胆,龙血之你是要谋反吗?” 龙血之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艰难地站了起来。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嘴唇微微颤抖着他的身体微微摇晃着,仿佛随时都会再次倒下。但他紧紧咬着牙关,用顽强的意志支撑着自己的身躯。 他完全没有想到陆逸飞竟然如此厉害,心中的轻视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然而,此刻的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既不敢轻易得罪陆逸飞,又不能违背长公主李红袖的意愿。无奈之下,他只得俯身向李红袖表达歉意,希望能够化解这场尴尬的局面。 “刚才是我鲁莽了,冲撞了公主殿下,还请赎罪。” 原本龙血之以为自己可以轻松地对陆逸飞下手,然后再向其他人解释和交代,但他万万没有想到陆逸飞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可以进行反击并打败自己。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和想象,让他感到十分惊讶和意外。 公主刚要说什么,徐良的身影突然从远处而来。 徐良到了大厅之上,俯身对陆逸飞说了几句。 陆逸飞脸上露出笑意。 “公主殿下,京都府老鼠杀人事件有眉目了。” 公主李红袖好奇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逸飞拿起桌上的一个小碗塞进怀里:“还请长公主殿下带着禁军随我走一趟。” 京都府府衙对面,悦来客栈。 禁军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 京都府风捕头带着捕快们也来到了此处,因为禁军的阻挠,不敢进入。 悦来客栈的掌柜和伙计已经被夜无枭三堂堂主控制住。 “你的意思难道是说这悦来客栈的老板就是凶手?” 陆逸飞摇了摇头,说着他扒开了张国的后背,后背上纹着黑色的骷髅。 “这里是幽冥教的在京都联络的据点!” 长公主李红袖不解的问道:“这你又是从何而知?” 陆逸飞道:“幽冥教后背都纹着这样一个骷髅标记,而这处地点我夜无枭也关注了很久,加上此次鼠潮退去,我让他们跟上这些鼠群,如我所料,这些鼠群果然都到了这里。”“你意思是这些老鼠是他们豢养的?” 陆逸飞听出了长公主李红袖话语里的差异。 老鼠怎么可能养熟,而且老鼠有着惊人的繁殖能力,人怎么控制塔们?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 跟着进来的龙血之嘲讽道:“郡主驸马,你是不是在这编故事片长公主殿下呢?先不说这些老鼠怎么控制的去吃人这件事,就是这些老鼠此刻在这个客栈的哪里?你找出来啊!” 陆逸飞看着冷嘲热讽的龙血之道:“这些老鼠一定就在这间客栈的地下!” “这人嘴恨硬,死活不说……”徐良在一旁小心的提醒道。、 跪在地上的伙计开口道:“你凭什么就说我们后背纹了骷髅就是幽冥教?你说我们和老鼠杀人的案子有关,你先Ian找到老鼠啊,否则你就是诬告!” “找老鼠吗?我劝你们趁早交代,一会儿可就别怪我无情了!” 掌柜、伙计:??? 他们一一言不发。 陆逸飞让把刚才那个嘴硬的伙计拉过来,他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白云观里的小碗,小碗下面有油烟。 陆逸飞将碗底的油烟在伙计身上蹭了蹭。 伙计当即大惊失色。 “你要还不招,那我可就叫老鼠们来了!” 伙计看了一眼掌柜,眼中有了决绝的神色。 陆逸飞只得让徐良拿来一盏点燃的油灯,将碗底在火上烤。 许久之后,碗底的烟油升腾起淡淡的烟雾。 整个悦来客栈开始躁动起来。 “吱吱……” 声音从客栈的地下传来,接着就网上啊哈那个面涌动出密密麻麻的老鼠。 公主李红袖和前来看热闹的郡主苏婉儿都吓得尖叫连连。 “莫怕……” 陆逸飞将手中的碗丢向刚才拿命伙计的方向。 伙计此时变得狼狈不堪,无数的老鼠们攻击的方向就是他。 这些老鼠像是疯了一样,悍不畏死的冲向了拿命伙计。 只是几个呼吸,拿命伙计就惨死当场。 老鼠们直到将这名伙计吃成了一堆碎骨才如潮水般退去。 再看刚才丢出去的碗,脸一点痕迹都没有,都被老鼠吃掉了。 “这老鼠莫不是受到你的妖法控制?”龙血之脸上一冷,对陆逸飞道。 一旁站着的长公主李红袖听了龙血之的话也是疑惑的看向陆逸飞。 苏婉儿也怀疑的看着他。 陆逸飞摊摊手:“我要是会控制这些老鼠的妖法,我还派手下跟踪到这里吗?” “准确的说,控制老鼠的就是幽冥教,这些老鼠也是幽冥教豢养的。” 陆逸飞的话让长公主的疑惑更深了。 陆逸飞道:“我不懂什么妖法,但是从目前的案件和我娘三年前的案件来看,整个现场都有着丰盛的酒菜。” “我再陆家查看了三年前的现场,和我们刚看到的一样,这些老鼠就像疯了一样,连碗都吃。我一直也都在疑惑,难道整个世上真的会有神仙?连老鼠都能控制的仙法?” “但是大家也看到了,我刚才也能控制老鼠杀了那名嘴硬的伙计,这其中的玄机就是那个碗碗底的烟油。” “今日的白云观宴会上,我发现这些碗底都有这些烟油,这些烟油应该就是让这些老鼠为之疯狂的根本原因。” “如果我猜想不错,大相国寺的那批烟土,应该就是幽冥教为了拿来控制这些老鼠的关键。” 长公主李红袖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有些恍然的道:”莫不是这些家伙给老鼠喂烟土?“ 陆逸飞点了点头:“这些罂粟制成的烟土有着很大的成瘾性,就是人长期服食也会变得异常依赖,更何况这些老鼠?我如果猜想的不错的话,他们通过长期给老鼠们打量喂食烟土,然后让老鼠们染上瘾,再通过让老鼠们发瘾,给索要暗杀的目标涂抹烟油,然后让老鼠们进行杀人!” 陆逸飞说完了话,长公主看着陆逸飞,眼中又多了些欣赏。也的确,按照陆逸飞这么一说,整个老鼠杀人,和鼠灾的事就解释的通了,幽冥教在大相国寺囤积烟土也就说的通,了,当初拿鼠仙做神龛,就是掩人耳目。 龙血之虽然看陆逸飞不爽,但是对于陆逸飞推出的结果也不得不佩服。 苏婉儿咬着嘴唇,一直盯着陆逸飞,她眼眸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逸飞走近悦来客栈的掌柜:“我说的可对?” 掌柜一言不发。 陆逸飞道:’你也不想喂老鼠吧。“ 掌柜有些慌乱,他可不想自己也喂了老鼠,刚才伙计的惨状还历历在目,掌柜如实的道:“郡主驸马所说的不错,我们就是利用烟土来控制这些老鼠。” 第32章 消失的黑衣人,明日的接头人回事谁? 整个真相似乎已经在真相大白。 陆逸飞问掌柜:“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杀掉监牢里的黄侍郎。” 掌柜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他叹了口气说:“这是上头的命令,我们只是执行而已。” 陆逸飞皱起眉头追问:“上头是谁?” 掌柜的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道:“是……” 就在这时,一个飞镖突然从内堂激射而出,速度极快,如同闪电一般。掌柜的来不及反应,被飞镖击中眉心,鲜血瞬间涌出,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地倒在了地上。 “不好!”陆逸飞大喝一声,急忙转身向内堂冲去。 但当他赶到时,只看到一道黑影迅速消失在内堂的黑暗之中。 “快追!不能让他跑了!” 陆逸飞咬牙切齿地喊道,随后带着众人紧追不舍。 然而。 那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转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逸飞愤怒地一拳砸在墙上,心中懊恼不已。好不容易快要揭开真相,却又被人破坏了。 这个神秘的黑影究竟是什么身份?他们到底在掩盖什么秘密? 线索再次中断,陆逸飞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但他知道,无论如何都必须继续追查下去,否则将永远无法解开谜团,也无法给自己母亲报仇。 剑堂堂主简灵韵身手最好,追逐而去。等到陆逸飞来到后院的时候,简灵韵站在那里,眉头紧蹙。 “师姐,追到了吗?”陆逸飞急忙问道。 简灵韵摇了摇头,一脸疑惑地说道:“太诡异了,你相信这世上有仙人吗?” 陆逸飞不明所以的问道:“师姐何出此言啊?” 简灵韵沉声道:“我从来都不相信这个世上有神仙,但是今日我怀疑了,那个人竟然用的是超出常理的轻功,如果不是仙人的话,怎么可能做到呢?” “什么?超出常理的轻功?”众人皆惊。 “是啊!他的速度太快了,就像一只飞鸟一样,从一个屋顶飞到另一个屋顶,我根本追不上他。”简灵韵简单的诉说了一下那人的飞行轨迹,这让其他的几人听到也难以置信起来。 陆逸飞则带着好奇,继续追问着简灵韵。简灵韵无奈之下,又详细说了一遍。陆逸飞听后,皱起眉头,沉思片刻。 陆逸飞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然后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房檐,仿佛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他沿着简灵韵所说的路线,仔细观察了一番。 突然,他对简灵韵说道:“简师姐,能否借用一下你的剑?” 简灵韵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剑递给他。 陆逸飞接过剑后,在房檐处用力一挥,只听“噗”的一声,火花四溅。 “简师姐,你被这家伙给骗了!世上怎会有不需要借力的轻功呢?我一直都不相信这世上真有什么仙人。你看看这房檐,这里应该是通往另一处的悬丝,那人必定是借助这些悬丝逃走的。”陆逸飞冷静地分析道。 这时,众人才如梦初醒,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陆逸飞接着带领四位堂主返回了大厅。此时,长公主李红袖正站在大厅中央,满脸焦急地看着他们。当她看到众人回来时,连忙迎上前去,急切地问道:“怎么样,你们可曾抓住那个贼人?” 陆逸飞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唉,真是可惜啊!我们虽然一路追赶,但最终还是让那贼人逃走了。” 他的语气充满了遗憾和不甘。 一旁的长公主李红袖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难道说,这贼人真有那么厉害吗?连你们都抓不住他?” 陆逸飞微微点头,面色凝重地说道:“此人擅长隐匿身形,再加上对京都地形熟悉无比,所以才会被他逃脱。不过,从他的身手和行为来看,我敢断定,这个人一定是幽冥教在京都的重要人物。” 说到这里,陆逸飞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咬牙切齿地说道:“哼,不管他是谁,只要他还留在京都,就别想逃过我的手掌心!” 长公主李红袖看着陆逸飞坚定的表情,心中不禁对他多了几分信任和赞赏。 “陆逸飞,本公主相信你一定能够找出真相。此事关系重大,绝对不能让幽冥教的阴谋得逞。” 陆逸飞拱手谢过长公主,表示定当全力以赴。 “不过,当下我需要对大相国寺抓来的人进行审问。” 接着陆逸飞转头看向四位堂主,“烦请各位堂主协助,搜查客栈的每一个角落,看看是否能有新的发现。要是发现老鼠,一定要将这些祸害彻底铲除!” 四位堂主领命而去,开始仔细搜寻悦来客栈。 陆逸飞则走到掌柜的尸体旁,检查是否有其他线索遗留。 在掌柜的衣服口袋里,他发现了一块奇怪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些神秘的符号。 陆逸飞趁着别人不注意,将这玉佩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陆逸飞心中暗自思忖。他决定将玉佩收好,日后或许能成为破解谜团的关键。 与此同时,四位堂主的搜索工作也有了进展。 “掌舵人,快来!”堂主之一的徐良呼喊道。 陆逸飞赶忙过去,只见徐良手中拿着半张烧剩下的字条。 “这似乎是一封没处理干净的密信。”徐良说道。 陆逸飞接过纸条,仔细端详上面的字迹,只见上面写着:“明日辰时,天香楼顶……” “看来这是幽冥教留下的线索,后面缺失的应该是接头等字样。”陆逸飞分析道,“我们不妨按图索骥,也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长公主李红袖点头同意,叮嘱道:“此次行动务必小心,切不可打草惊蛇。” 陆逸飞苦笑,今日这么大的动静,要说不打草惊蛇是不可能的,只能让今日的消息尽量不要往外传。 陆逸飞把心中的担忧说了,外围禁军也全部撤去,今日进入悦来客栈的,除了长公主和郡主,禁军都不让出这客栈。 随后陆逸飞带着堂主们前往京都府府,正好风捕头就在悦来客栈的门口。 京都府的监牢中,大相国寺抓来倒卖烟土的嫌犯都被压在其中。 陆逸飞将这些嫌犯让带了上来。 “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嫌犯们已经在监牢里被大刑伺候,狱卒说并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陆逸飞一番询问下也没有得到有用价值的线索。 大相国寺这条线索断了,只能寄希望于明日的接头。 “希望悦来客栈的事,不要传进接头人的耳朵中。” 第33章 密信中的屋顶之秘 陆逸飞心里清楚,天香楼可是他的地盘,如果不做点准备工作,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于是,他早早地就开始了一系列的布置。 就在这时,一个消息传来:长公主李红袖竟然要带着龙血之非来凑这个热闹! 这让陆逸飞感到有些意外,但同时也觉得很有意思。 看来这次聚会将会变得更加有趣和刺激。 然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苏婉儿竟然也是一大早便来到了天香楼。 这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难道她也想参与到这场即将到来的大事件中来吗? 陆逸飞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陆逸飞安排好这两个女人后,便直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静静地站在天香楼最顶上,目光投向窗外,低声自语:“真是莫名其妙……” 徐良和青荡就站在陆逸飞身后。 青荡性格冷漠,不喜欢多说话,但此刻却忍不住开口道:“今日天香楼并未收到任何人的订单,以往辰时,天香楼也并未营业。” 徐良则是一脸焦躁地嚷嚷道:“这还用想吗?这辰时应该说的是前两天的辰时吧!” 说完,他转身看向青荡。 青荡沉默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徐良的看法。 陆逸飞摇了摇头,他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来,目光凝视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仿佛能从其中找到答案一般。 天香楼一直以来都以其独特的经营方式和神秘的氛围而闻名。 天香楼早上通常不会营业,这已经成为了大家的共识。 然而,密信上却清楚的写着早上这个特殊的时间点来到天香楼楼顶。 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呢?又是谁会来呢? 陆逸飞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他也明白,只有通过等,才能慢慢解开这些谜团。 天香楼位于京都最繁华的中心地带,这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陆逸飞站在天香楼上俯瞰着楼下的景象,只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车辆。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升起,金色的阳光顺着街道蔓延开来,将天香楼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 就在这时,陆逸飞脑海中灵光一闪,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他突然兴奋地大喊起来:“我想到了!我知道真正的接头地点在哪里了!” 这个发现让他激动不已,因为这意味着他们离揭开谜底更近了一步。 陆逸飞带着徐良和青荡出了天香楼。 他们立刻加快脚步,朝着街道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陆逸飞兴奋不已,期待着找到线索,验证心中的猜测。 终于,他们来到了天香楼前,此时正是辰时,太阳刚刚升起。 陆逸飞抬头望去,看到了天香楼的投影在街道之上。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个细节——那封信上所说的“天香楼楼顶”,实际上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天香楼楼顶,而是辰时太阳照射后,影子的顶部! “这里就是真正的“楼顶”。陆逸飞指着天香楼的影子道。 “哦……”徐良和青荡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心中不禁对陆逸飞钦佩不已。 他们原本以为这所谓的天香楼楼顶只是字面意思,但现在看来,其中的玄机远比他们想象得要复杂得多。 陆逸飞警惕地环顾四周,确保周围没有其他危险存在。 陆逸飞低声向身后的两人解释道:“我们应该等正主出现了。” 说完,他身形一闪,迅速躲到了墙角处,以免被人发现。 徐良和青荡才对视一眼,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他们紧跟着陆逸飞,一同躲到了墙角后面。 三人静静地等待着,目光紧盯着不远处的影子,期待着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们始终没有看到任何异常之处。 陆逸飞不禁皱起眉头,心中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有误。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个误会?还是说他们忽略了什么关键信息? 正当他陷入沉思之际,远处一辆马车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而来。 陆逸飞心头一震,立刻示意徐良和青荡才保持安静。 他们三人屏住呼吸,紧紧盯着前方,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 马车不偏不倚,刚好停留在了那个影子顶上。 三人屏气凝神,紧张地注视着眼前的这辆马车。 他们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生怕被马车上的人发现。 马车上的人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面容,这让他们感到十分神秘和好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三人在原地等待了许久,但始终未见马车上的人有任何动静。 正当他们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判断错误时,马车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只见他似乎变得焦躁不安起来,不断催促着车夫赶紧驾车离开。 陆逸飞见状,立刻向身后的青荡和徐良投去一个眼色,表示时机已到。 两人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准备随时行动。 随着车夫的马鞭一挥,马车缓缓启动,向着前方驶去。 陆逸飞等人迅速跟上,保持一定距离,以免引起对方的警觉。 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地跟踪着马车,希望能揭开这位神秘人物的真实面目。 “动手!” 随着这声令下,两人如同猎豹一般,迅速地向那辆马车靠近。 他们的动作敏捷而果断,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马车内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即将来临的威胁,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急忙催促马夫加快速度,试图逃离这个危险的局面。 马车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狂奔,完全不顾及行人的安危。人们被突如其来的马车吓得四处逃窜,惊叫声此起彼伏。 马车夫紧紧握住缰绳,用力抽打马匹,希望能尽快摆脱后面的追兵。 然而,他的努力并没有改变局势,反而让马车更加失控。车轮在石板路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溅起一片尘土。 马车内的人惊恐万分,不停的催促着马夫赶路,现在马车内的人只能祈祷能够逃脱这场危机。 第34章 接头人是你!子告父,父说子,究竟谁对谁错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青荡如闪电般冲向前去,一手拉住缰绳,另一手紧紧抱住马头。 而与此同时,徐良也毫不示弱地飞身跃上车头,用他那敏捷的身手迅速制服了驾车的马夫。 他们的动作干净利落,让行人不禁为之惊叹。 短短一瞬间,马车便稳稳当当地停在了路中央。这一切都发生得如此之快,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陆逸飞走过去,站在那辆停下的马车前,大声说道:“出来吧!藏头露尾算什么本事,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然而,车里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皱起眉头,心中疑惑不已。 这时,徐良伸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只见车厢内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身上穿着黑色长袍,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男子看到青荡,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镇定下来,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的长剑。 徐良冷笑一声,道:“你就是接头的人吗?” 男子一言不发,突然出手,手中的长剑如闪电般朝着青荡刺去。 徐良早有防备,侧身一闪,避开了这一剑。 同时,他左手探出,抓住了男子的手腕,用力一扭,将长剑夺下。 男子大惊失色,想要挣扎,但徐良的力量太大,他根本无法挣脱。 陆逸飞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暗自惊讶:“这个男子实力很强,如果不是徐良反应迅速,恐怕已经被他击中。” 陆逸飞走过去,仔细观察着那个被擒住的男子。 他的目光锐利而警惕,似乎想要从这个人身上找到一些线索。 与此同时,长公主李红袖和苏婉儿也在龙血之的保护下,缓缓地走到了陆逸飞身边。 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对于眼前这个被擒住的人,她们同样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李红袖轻声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作为长公主,她见过不少世面,但对于这个神秘的敌人身上,她感到熟悉。 苏婉儿则皱起眉头,思考着说道:“看他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普通的士兵或者刺客。难道他是朝堂上的官员?” 陆逸飞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苏婉儿的看法。 然而,要确定这个人的真正身份,还需要揭开他的面罩。 陆逸飞伸出手,轻轻揭开男子脸上的面纱。 长公主李红袖和龙血之、苏婉儿不禁发出惊呼。 他们瞪大眼睛,当最后一层面纱被揭开时,所有人都愣住了,露出惊愕的表情。 “竟然是你!”他们三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此人竟是朝廷重臣——当朝丞相宰辅张玄灵之子张德宝。 张德宝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他与密信中的又有何关联?众人心中充满了疑问。 张德宝脸色苍白,他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长公主李红袖严厉地质问道:“张德宝,你为何会在此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德宝低头不语,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这时,陆逸飞上前一步,沉声道:“张德宝,你若再不答话,休怪我无情。” 司马青云浑身一颤,终于抬起头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 “事到如今,我也无话可说。一切都是我的错......”他的声音充满了懊悔。 张德宝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着光芒,接着说道:“我父亲张玄灵与魔教暗中勾结,企图颠覆朝廷。我得知此事后,本想阻止,却被父亲软禁。今日我冒险前来,是想来告诉你们,希望能挽回局面……” 众人听后震惊不已,没想到堂堂丞相竟有如此野心。 “原来如此……”陆逸飞喃喃道,“那你可知魔教的具体计划?” 张德宝摇摇头:“我只知道他们在酝酿一场巨大的阴谋,但具体内容并不清楚。” 陆逸飞眼神一冷:“你在撒谎!” 突然,远方传来一阵喧嚣。 “不好!有官兵朝这边赶来!”徐良惊叫道。 陆逸飞望向远处,只见黑压压的一群官兵正快速逼近。只见每个人杀气凌厉,全副武装,看样子也是禁军的人马。 陆逸飞心中一沉,事情越发棘手了。 他转头看向张德宝,眼神冰冷。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有禁军?” 张德宝慌了神,连忙辩解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所言句句属实!” 此时,一名将领模样的人骑马来到近前,高声喊道:“奉丞相令,捉拿叛贼张德宝!” 陆逸飞等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龙血之上前恭敬的道:“父帅……” 那人也恭敬的对长公主李红袖行礼。 来人正是龙家家主,京都禁军统帅龙老将军。 陆逸飞眼神一凝,他意识到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 “他们栽赃陷害!”张德宝大喊,他似乎知道这龙老将军是父亲张玄灵的手下。 “啪……” 徐良狠狠的给了张德宝一巴掌,让他闭嘴。 李红袖冷静地分析道:“先别急,我们需要弄清楚状况。” 她看向龙老将道,“将军,你可否告知,你是缘何来到此地?” 龙老将军了一下,随后道:“长公主殿下,我接到丞相授予兵部的调令,说他的儿子张德宝勾结敌人。” 李红袖眼神一冷,“仅凭丞相一面之词,将军就相信了?” 龙老将军迟疑片刻,拱手道,“末将自然不会轻信。但兵部的文书……” 龙老将军皱眉,“那依各位之见,应当如何?” 陆逸飞看了眼张德宝,“当务之急,是先弄清楚丞相和其子谁对谁错。其中定然有诈。” 李红袖点点头,“没错。此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末将愿听长公主吩咐。”龙老将军抱拳道。 “好。”李红袖下令道,“先将张德宝押入大牢,严加看管。另外,派人暗中调查丞相与魔教勾结之事。一旦发现证据,立刻禀报。” “是!”龙老将军领命。 张德宝被带走后,李红袖看向陆逸飞,“接下来,我们要加倍小心。” 陆逸飞凝重地点头,“我会暗中布置人手,保护长公主的安全。” 话音未落,一名侍卫匆匆赶来,跪地禀报,“启禀长公主,宫中传来消息,陛下病重,召您速速回宫。” 李红袖脸色一变,“皇兄病重?我马上回去。” “我陪你一起。”陆逸飞道。 “有劳了。”李红袖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与他一同离去。 苏婉儿双拳紧握,陆逸飞从始至终都没有重视过自己,现在又和长公主黏在一起。 他是欲擒故纵吗? 还是故意和长公主攀关系,和自己和离后找好了下家。 “我苏婉儿偏不让你如愿!” 苏婉儿愤恨的道。 第35章 圣上病重,竟然有人暗中下药?胆大妄为!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龙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他便是当今圣上。 此刻,太子李成前和长公主李红袖正站在床边,神色焦急。 太医们,面色凝重,彼此间交换着无奈而沉重的目光。 圣上缓缓掀开眼帘,那双眼眸中深深地望向前方陪伴左右的两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每一秒的流逝都显得格外沉重。 “朕还是放心不下这江山……成前啊,你一定要好好治理国家,莫要让朕失望……”圣上声音微弱地说道。 闻得此言,太子李成前身形一震,旋即双膝跪地,额头轻触冰凉的地砖,一连串的叩首,口中喃喃:“儿臣定当铭记圣上教诲……” 一旁,长公主李红袖的心如刀绞,她紧紧依偎在圣上身旁,十指交缠,仿佛想以此传递自己所有的力量与不舍。晶莹的泪珠,如同断线珍珠,不断滑落,沾湿了衣襟。 她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哽咽着问出心底的疑惑:“皇兄,前日里您还龙体康健,谈笑风生,为何一夜之间,竟至如斯境地?” 她的眼中满是不甘与不解,仿佛要在这最后的时刻,寻得一丝答案,或是哪怕一丝丝的安慰。 整个场景,被一层淡淡的哀愁所笼罩。 圣上微微叹息一声,缓缓说道:“朕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虚弱……”他试图抬起头,却又无力地垂下。 此时,林皇后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她轻轻地将药放在桌上,生怕发出一点声响,然后用温柔而又关切的声音轻声说道:“圣上,这是刚熬好的新药,该喝药了。” 圣上艰难地挤出一丝微笑,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林皇后小心翼翼地扶起李鸿基,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就要喂他喝下那碗充满苦味的药汤。 圣上看着眼前的药碗,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和疲惫。 他知道这药虽然苦口,但却是治疗疾病的关键。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准备接受这份痛苦。 皇后慢慢地端起药碗,小心翼翼地送到圣上的嘴边。 他轻轻吹了吹气,试图减轻药汤的热度。 他感觉到药味扑鼻而来,苦涩的味道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但他还是坚持着,一口一口地慢慢吞下了药汤。每一口都像是一把刀割在喉咙里,圣上感到一阵难受,但他依然强忍着,没有发出一声抱怨。 喝完药后,李鸿基轻轻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 皇后轻轻放下药碗,关切地问道:“圣上,您感觉如何?有没有好受一些?” 圣上摇了摇头,微笑着说:“没事,我还好。谢谢你的关心。” 圣上看着李鸿基憔悴的面容,心疼不已。她默默地想,如果可以,她愿意替圣上承受这份病痛,让他能够早日康复。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她只能尽力照顾圣上,希望他能尽快恢复健康。 圣上感激地看着皇后,心中明白她对自己的心意。 李红袖从林皇后手里接过空碗,她看着碗底的药液残余,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皱起眉头,眼神充满疑惑和警惕。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对着周围的人说道:“等一下!” 众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纷纷看向她。 只见她神色凝重地盯着那碗药液,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之处。 她心中暗自思忖着:“这药一定有问题!” 她越想越觉得事情不简单,前两天皇兄还生龙活虎的,怎么可能突然就变得如此虚弱?这其中肯定有人在背后耍手段! “这药有什么问题?”林皇后看着眼前的药碗,皱着眉头问道。 她心里有些疑惑,不知道长公主李红袖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样的疑问。 长公主李红袖也不想和林皇后争论什么,她直接招手示意不远处待命的陆逸飞上前。 陆逸飞快步走到两人面前,恭敬地行礼后,站在了一旁。 长公主李红袖将手中的药碗递给陆逸飞,然后微微皱眉说道:“你来看看,这药是否有什么异常之处。我总觉得味道似乎不太对。” 陆逸飞接过药碗,仔细观察了一番。他轻轻嗅了嗅药味,然后用手指沾取了一点药液尝了尝。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回禀长公主、林皇后,此药并无异样,但臣建议还是让太医检查一下比较好。” 陆逸飞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太医们听闻,赶忙上前查看。 他们仔细研究了药物的成分,经过一番检测后,一名太医脸色微变。 “长公主,这药确实有问题。里面被人掺加了一种慢性毒药,长期服用会导致身体逐渐虚弱,最终不治身亡。”太医惶恐地说道。 李红袖眼神一冷,“竟敢在皇兄的药中下毒,真是胆大包天!来人,立刻封锁皇宫,彻查此事!” 太子李成前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太医们,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满的光芒。 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冰冷而严厉:“药方是你们开的!药是你们太医院拿的!现在出了问题,你们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的语气充满了威严和压力,让在场的人都感到紧张不安。 太医们面面相觑,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们感受到了太子李成前的怒火,但却无法给出满意的答案。 他们纷纷低头,不敢与太子对视,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们知道,如果不能找到解决办法,他们将面临严重的后果。 林皇后脸色阴沉,目光冰冷地盯着太医,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她觉得这件事对自己来说很不利,如果处理不好,自己可能会受到牵连。 想到这里,林皇后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李红袖冷静地分析道:“下毒之人必定是熟悉皇兄日常用药的人,否则难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从今日起,皇兄的药由我亲自把关。” 接着,她转头看向陆逸飞,说道:“逸飞,此事就交给你去调查。务必揪出幕后黑手,还皇兄一个公道。” 陆逸飞领命而下。 第36章 幽冥教如此嚣张,竟敢公然挑衅皇室威严! 陆逸飞跟随着总管陈公公,穿过了宫廷中的走廊和庭院,最终抵达了太医院。 太医院内一片繁忙景象,太医们正在紧张地工作,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风暴。 陈公公突然一声怒喝:“大胆太医院,竟然敢对圣上下毒!我看你们太医院是活腻歪了!”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彻整个太医院,让所有太医都停下手中的动作,惊恐地看向他。 紧接着,一群禁军士兵冲进太医院,迅速控制住了局面。 他们手持兵器,神情严肃,将太医们包围起来,形成了一道严密的防线。 陆一飞在一旁也喊道:“给圣上抓药、煎药的人全部站出来!” 他的语气严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此时,太医院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太医们面面相觑,不敢有任何异动。 一名年迈的太医颤巍巍地走出人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军饶命啊,老朽一直兢兢业业,绝无二心啊!” “哼,不是你,那又是谁?”陆逸飞眼神犀利地扫过其他太医。 这时,一名年轻的太医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名太医神色慌张,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 “你,过来!”陆逸飞指着那名年轻太医说道。 年轻太医浑身发抖,磨蹭着向前走了几步。 “说,圣上的药是你负责的吗?”陆逸飞低沉的嗓音中透着威严。 太医吓得瘫软在地,“大……大人,不关我的事啊,是……是林皇后……” “林皇后?”陆逸飞眉头紧皱,“好大的胆子,竟敢毒害圣上!” 陆逸飞眼神冰冷,“将此人押至寝宫!” 士兵们应声而上,将那名太医拖了下去。 圣上寝宫内。 李红袖听到到消息后,看着林皇后。 太子李成前也一脸难以置信。 “皇后娘娘,听说您与圣上的药有关,不知可否给本宫一个解释?”李红袖开门见山地道。 林皇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便镇定下来,“长公主何出此言?臣妾对此事一概不知。” “太医已经招供,说是受您指使。”李红袖步步紧逼。 林皇后脸色一白,“这分明是污蔑!长公主难道信以为真?” 林皇后指着那名被押上来的拿名太医,质问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太医瑟瑟发抖地看了林皇后一眼,低下头喃喃道:“皇后娘娘,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啊……是您威胁小人在圣上的药里下毒,说事成之后保我荣华富贵……” 林皇后气得脸色发青,“你这贱人,居然敢诬陷本宫!” 李红袖沉声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狡辩。来人,将皇后娘娘软禁起来,待事情查清后再做定夺。” 太子李成前想要说什么么,又欲言又止。 禁卫军上前将林皇后带走,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冤枉啊!这一切都是阴谋……” 陆逸飞看着林皇后,心中若有所思。 “慢着!”这件事的确和林皇后无关! 陆逸飞盯着那名太医:“你刚才说的一切,就是在撒谎! 陆逸飞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递到了李红袖面前。 只见那纸条之上,赫然写着一行字:“宫中安排已妥……” 看到这行字之后,李红袖眉头一皱,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无比。 她抬头看向陆逸飞,沉声道:“这是什么?” 陆逸飞眼神冷峻地看着李红袖,说道:“这是在丞相之子张德宝身上搜到的。他将纸条递给了李红袖。 李红袖接过纸条,仔细看了一遍,随后沉默了下来。她的脸色越来越沉重,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看向陆逸飞,问道:“这张纸条是什么时候得到的?” 陆逸飞回答道:“当时张德宝被击败后,我便发现了这张纸条。因为当时情况紧急,所以没有来得及向长公主殿下汇报。” 太子李成前气愤地说道:“一定要将此人绳之以法!” 林皇后也挣脱了羁押,她怒道:“你为什么不早拿出来?害的本宫被白白的冤枉!” 陆逸飞愧疚地看向林皇后,“是属下疏忽了,请皇后娘娘恕罪。” 李红袖下令道:“将太医押入大牢,严刑拷打,务必查出真相!” 太医惊恐地求饶,但无济于事。 太子李成前若有所思地说:“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张德宝与丞相府关系密切,也许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李红袖点头表示赞同,“无论如何,一定要彻查到底,不能让奸人得逞。” 陆逸飞突然想到了什么,上前扒掉了太医的上衣。 只见太医的后背之上,赫然印着一个狰狞恐怖的骷髅头。 在场几人皆是脸色一变,异口同声的道:“幽冥教!” “你和幽冥教是什么关系?还不速速从实招来!”陆逸飞大声喝道。 陆逸飞紧紧地盯着太医,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仿佛要将对方吞噬一般。 太医面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他深知自己的身份已经被识破,心中惶恐不安。但他仍然强作镇定,试图狡辩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太医啊......” “哼!你还敢抵赖!”陆逸飞怒喝一声,手指着太医,语气森寒无比,“这幽冥教的标记如此明显,你难道以为我们都是瞎子吗?” 他的目光锐利如剑,刺得太医浑身不自在。 太医闻言,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明白自己已经无法继续隐瞒下去,于是冷笑一声,说道:“太子殿下,长公主殿下,不是你们让我在皇宫内制造混乱的吗?现在事情败露,你们可不能轻易放弃我啊!”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之意,似乎在暗示他们之间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到这话,长公主李红袖和太子李成前的脸色顿时大变。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太医居然会反咬一口,将责任推到他们身上。 长公主李红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太医骂道:“你竟然这样含血喷人!” 太子李成前也忍不住怒道:“你怎的到处开口乱咬!” 两人都对太医的行为感到极度愤慨,恨不得立刻将其处死。然而,他们也清楚,如果此时与太医发生冲突,只会让自己德尔嫌疑加重。 “可恶!幽冥教居然敢把手伸向皇宫,真是胆大包天!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敢随意诬陷!”陆逸飞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坚定,仿佛要将那幽冥教的人碎尸万段。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愤怒,继续说道:“他们竟然敢诬陷几位与邪教有染,这简直就是无中生有!这些幽冥教徒,平日里隐藏得极深,没想到现在却如此嚣张,竟敢公然挑衅皇室威严!” 第37章 挡在太子的锋芒前 陆逸飞盯着太医,道:“你现在还有机会,要是继续污蔑长公主殿下和太子殿下,那么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红袖和李成前早就遏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也怪这太医贪心,一次性同时污蔑最有权势的姑侄两,要不是长公主和太子自己动手不方便,太医早就身首异处了,至少在李红袖和李成前快要喷火吃人的眼中能看出来。 陆逸飞上前给了太医一个巴掌。 太医顿时眼冒金星,半张脸肿的老高。 皇后在后面道:“要我说,还不如把这疯狗杀了来的干脆!” 显然,皇后也对太医的污蔑耿耿于怀。 但陆逸飞更关心的是这家伙用的什么药在让圣上服用,不知道是什么毒药,很难让圣上恢复如初。 “你给圣上下的什么毒?” 陆逸飞的话如当头棒喝,让在场的三位身份显赫的人也意识到,现在圣上才是重中之重。 “给你一次机会,说了我就不杀你!”李红袖瞪着眼前的太医。 太子也道:“说吧,说了兴许少瘦点痛苦!” 皇后也附和太子:“你说与不说,左右都是个死,但你说了,我会让你最后的日子舒服一些。” 太医突然仰起头,也许是他也感觉自己横竖都会死,心中少了畏惧与担心,冷冷的看着场上的众人。 他看着太子道:“你以为你是东宫吗,未来大位就是你的?你就是个废物,你连长公主李红袖的半根手指都比不上!” “你什么破皇后,你觉的你配吗?人老珠黄,圣上会喜欢你?你凭什么会觉得圣上会钟情你和你的宝贝太子傻儿?” 陆逸飞皱了皱眉,很明显,这家伙在故意挑事,说的话在故意打压太子和皇后,要么是为了求死,要么就是要激化太子和长公主的矛盾。 太子已经怒不可遏,皇后的脸色也变得愈加阴沉。 “你还说你不是个废物?我在骂你啊,你不会真的以为你一个垃圾真的会继承大统吧,少做你的白日梦了!”太医继续挑衅。 终于太子脸色通红,他隐忍功夫再好,也终于忍不住爆发。“我要杀了你!” 太子抑制不住自己,突然的的很想杀了太医。 太子一把拔出墙上悬挂的佩剑。 陆逸飞知道此时太医的话对太子李成前来说,是巨大的伤害,现在的结局,一定是这太医乐于看见的。 “啪……” 陆逸飞狠狠地太医一巴掌,要缓解一下和太子尴尬的气氛。 但是现在太子李已经被愤怒所支配,拿着圣上的佩剑走向太医。 “对啊,来啊,有种你今天就杀了我!” 陆逸飞知道这样下去太子肯定会杀了太医! “太子殿下请三思啊,这是我们目前抓到的唯一的人证,你把他杀了,我们从哪里去得知皇上中毒的?要是你杀了他,我们要查幽冥教,这条线索就会断了的。”陆逸飞虽然也看不惯这幽冥教,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陆逸飞,别挡我,你要再挡在那,我是对,你也会出手的。” 陆逸飞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此时的太子殿下已经犯了大忌,皇上的上挂在墙上的剑,岂是别人说拿就拿的? 然从太子殿下李承乾拔剑的那一刻起,太医心中还多少有了些自得。 “陆逸飞,快给我闪开,我今日非杀本人不可!” 皇后也在一旁掺和道:“这种乱臣贼子,就应该快刀斩乱麻。” 皇后的肯定太子李承乾的气势变得更为凶恶,他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陆逸飞,滚!” 东宫太子李成前快要喷出火焰来 “你让还是不让?” 李成前的话干脆明了,很显然他要和陆逸飞摊牌了。 在这皇宫之中,甚至整个元武国来说,除了圣上地位最高。是仅次于圣上的地位,毕竟是未来的继承人。 可是偏偏却有人不敬畏这些身份,就比如长公主。 李成前的情绪让刚才看着他的太医暗爽,这是他乐于看见的一幕。 这家伙的嘴巴太碎,陆逸散飞也皱着眉头这样下去,就是这幽冥教没查出来,太子先被他玩废了。 自己绝不可能这种事发生。 陆逸飞把目光看向高在上的皇后,皇后也很认同李承乾的做法,显然皇后把这样的行为,把这当做是对太子李成前的一次学习。 “三吸之内赶快给我滚,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其实太子李成前并不想对陆逸飞下死手,也就一下陆逸飞。 可是他看着陆逸飞身后的太医那嚣张嘚瑟的劲,他就忍不住的气打一冲出来。 “姑姑,我们起联合诛杀了此贼吧。” 李成前在动手前还不忘拉公主李红袖下水。毕竟在皇上寝宫那动刀行凶,真正追查下来,可是嗯,要担不少罪责的。 李红袖摇了摇头,她知道李承乾在说什么,也知道他心里有什么顾虑,他说这样的话无非就是想拉自己下水。毕竟整个朝堂上之内都是自己和太子李承乾的事例。 其实整个朝堂之内知道的人都知道,朝堂并没有向外界看上去的那么风平浪静,下面暗流涌动。 李成前见到长公主李红袖拒绝了自己。 脸像个苦瓜一样,异常难看,他没想到姑姑会真的拒绝自己。但是转念一想,也难怪。两个人毕竟都是同行,同行和同行之间少不了竞争 陆亦菲的目光也转向李红袖,他对李红袖道赶快阻止一下你这个好侄儿吧,他要真的把这幽冥教的唯一线索杀掉 将对我们来说将是最大的损失。 长公主李红袖也面露苦涩,他是最了解的自己这个侄儿的。 长公主李红袖到也难怪李成前这么愤怒,毕竟这家伙真的太可恶了。 他不仅会诬陷还在离间大家,这样的人留着就是个祸患。 陆逸飞知道长公主说这话的意思。陆逸飞还想再挣扎一下,毕竟教的人真的是很难抓到的。 “长公主殿下。我们杀他前是不是应该先摸清楚他在圣上的?药汤里到底下的是哪种毒药?” 此时的太医院已经因为这名太医被禁军抓走 第38章 太医服了 太子心中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消散,但是远处的长公主李红袖似乎也太子李成前的现状。 也是很满意。 现在太子李承乾的所作所为,等到圣上真正醒来的时候,一定是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这些都是公主李红袖可以预见的。对于这样的结果,他会很满意。 可是现在的李成前在皇后的鼓励加油之下。 越发觉得自己很厉害,有有些小自满 “一……” 李承乾的剑指着现在的陆逸飞. 陆逸飞对李承贤剑指着自己并不在意。 长公主李红袖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还不让是吗,” 手中的剑对着路一飞,就这样站来。 并非冷笑一声对于与李成前 “三” 李承乾真的怒了,他没有想到陆逸飞自始至终没有退后一步,这不是啪啪啪的打脸吗? 于是他没有再留手,他的剑真的就也就砍向了陆逸飞。 陆逸飞看着砍向自己的剑,也是没有料到,他的身子稍微侧了侧,躲过了太子李成前的一剑。 这个让太子李承乾颇为得意的一剑,在路逸飞看来就是狗屁不如,毕竟自己的师傅就是剑圣,简云。 李成前和剑圣比剑,那简直就是萤火虫和皓月争辉,。 陆逸飞见过了皓月。岂体会惧怕一个小小的萤火虫。 李成前的剑扑空了。 可是李成前手中的剑真就再度砍向了陆亦飞。 陆逸飞的身体里又重新聚集了一丝真气,他毫不犹豫的对着李成钱,打了出去,李成钱只觉得迎面而来的风。很是猛烈。 李成前真的没想到,这路亦菲真的是寸步不让。这样让自己真的很吃瘪。 李成前手中的剑,一顿乱砍,他就是要砍死陆逸飞。 陆逸飞被逼的无奈了,只得运用招招式,这是他在剑圣那学到的三招保命功夫,这三招保命功夫不用灌注真气内力,就可以发挥出同样可怕的威力让敌人分精错骨,丧失战斗力。 陆逸飞躲开了,又躲开了。 看似平常不过的招式,在陆逸飞的是练出来竟然发挥出了如此 叮当当…… 只听的剑掉落在地的声音。 太子李成前的脸色煞白,只有他明白。刚才在电光火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逸飞的招式太古怪刁钻了。 铛…… 手中的剑掉落在了地上。 陆逸飞眼前的太子李成前连连后退。是没杀过的他怎么会真的杀人呢? 此时的太子李成前感受着身体,胳膊上传来的阵阵疼痛。 他没想到陆逸飞是真的会出手啊,给自己一点面子都没留。” 陆逸飞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剑,这让太子李成前惊怒的连连后退, 甚至连皇后都忍不住的质问陆一飞:你要干什么? 公主李红袖也是跟着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很显然,从路逸飞拿起掉在地上宝剑的那一刻,已经引起了大家的怀疑。 陆逸飞也不废话。拿着太子李成前掉落在地上的剑一步一步走向了太医。 太医看着陆逸飞走进自己,他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的左眼皮直跳,好像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陆逸飞的剑指着眼前的太医。 太乙眼中满是恐惧。 “陆逸飞斩了他!” 陆逸飞走向了太医,他的剑将太医的耳朵轻轻割掉,太医撕心裂肺太医的疼痛响彻整个寝宫。 “你可以选择沉默,但是我会把你的耳朵,鼻子全部慢慢的割掉。最后是四肢和腿把你削成一个人棍,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巨大的疼痛还从耳朵传来。他也忍受着这种疼痛。 “见他还没有动静。” 陆逸飞皱着眉头:好,不说,是吧?那就是另一只耳朵我也会割掉! 见太医没有动静,路逸飞陷入沉思。 许久之后他从怀里拿出一根筷子,把两个筷子削尖扁平状对着太医道。我不知道这两根我刚削的竹签插入你的指甲盖会是什么反应?你慢慢享受你来之不易的欢乐吧。 太医有些动容,他知道手指连心,要是任凭这样的竹签扎在自己的指甲盖中,自己会被疼死。 陆逸飞懂得这么严酷的刑罚,这让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谈之色变,甚至开始都刻意跟他保持些距离。 “还不说!是不是?”那我就开始了! 拿着筷子陆逸飞的缓缓走近太医。而太医突然心中变得很慌。这么粗的两根要是都都扎进了自己的指甲盖。那自己不被疼死。 “我说,我说……”太医终于忍不住的的看东西啦,因为他要是再不站出来那,那个拿着竹签的变态驸马也一定会。对自己实行变态的行为。 太医的态度大转变,让长公主李红袖和太子李成前对陆逸飞高看了一眼 太医这才说起来了陈年旧事。 原来太医原来是医药世家,后来被送到宫廷的。 听完太医的自述,大家才知道了。过去他是怎么加入到幽冥教的。 总之幽冥教就是给太医给了很多的钱,给了很多钱之后,就给他们分配任务。 是时间久了,太医也逐渐掌握了主动,因为太医的这个职位太关键了,就像这一次。 太医都把身上毒的消灭的了。 太医还说了他给身上下毒的经过。原来他是利用相生相克的道理来给陛下熬药,只是略微加了一味性味相冲的的药。 原来熬好的良药药变成了一碗毒药。 虽然毒性不那么猛烈,但是肯定能够伤到人体的本源。 都对这样一个人才堕落加入幽冥教表示惋惜。 既然听完了太医的话,陆逸飞大胆预测,很显然太医的上司就是个宫廷中的某人,不然的话每次和太医对接的时候,又能消失的无影无踪,很显然这个人对皇宫就是异常的熟悉之人。 陆逸飞看着长公主李红袖和太子李成前道:唉,看来我们整个元武国已经被云凉国渗透成了一个筛子,他们真是亡我们的心不死。 陆逸飞的话,长公主李红袖和太子李成前也知道这其中的关键,若是整个元武国被为云凉国暗中扶植起很多势力渗透,他们一旦进入关键性的岗位,那么对于整个元武国来说太可怕了。 第39章 长公主李红袖什么时候对我动了真心? 下毒的太医被押送了下去。 其他太医们如蒙大赦一般,连滚带爬地跑掉了。 然而。 长公主李红袖和太子李成前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们站在原地,目光紧紧锁定着陆逸飞,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他商量。 陆逸飞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深知这两个人都是心怀叵测之人,而现在圣上身体虚弱,正是他们图谋不轨的时候。 如果其中一方借机发动政变,那么现在无疑是最佳时机。 太子李成前见状,说道:“本宫觉得你人才难得,若能成为我的幕僚,必定会得到重用。”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陆逸飞摇头表示拒绝:“太子殿下过奖了,在下只是一介草民,并无治国之才。还请太子殿下另寻贤才。” 他明白,一旦成为太子的幕僚,就必须要参与到权力斗争当中,而他并不愿意这样做。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他原本以为可以轻易地将陆逸飞收入麾下,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坚决地拒绝了他的好意。 “听说你想和郡主和离?其实我可以帮你,要说你我之间,还算是亲戚呢。”太子李成前对陆逸飞说道。 陆逸飞一脸茫然地看着李成前,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话题。 “哦?”陆逸飞疑惑地问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太子李成前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凑近陆逸飞,压低声音说道:“你我之间,确实有一些特殊的联系。” 陆逸飞皱起眉头,努力思考着,但仍然一无所获。他实在想不起自己和李成前有什么亲戚关系。 看到陆逸飞困惑的表情,太子李成前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啊,真是糊涂。”他轻轻拍了拍陆逸飞的肩膀,“你们陆家的主母可是和母后是姊妹,你说我们是不是亲戚?” 陆逸飞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当然知道这层关系。陆家主母林氏是林皇后的的妹妹,清河林氏,算的上是豪门贵族,朝中很多大臣都出身于清河林氏,这也是太子李成前最大的依仗。但他从未想过,这竟然会成为与太子李成前建立联系的纽带。 陆逸飞不往这方面想的深层次原因,还在于他与陆家主母林氏的关系不太好,他也无需去攀附她。 见到陆逸飞没有回应,李成前继续说道:“此次父皇被害之事,若能查清缘由,你当居首功。若父皇病情好转,我定会为你请求赏赐……” 李成前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陆逸飞,试图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端倪。他的注意力始终集中在陆逸飞身上,想要观察他的情绪变化,从而更好地掌控局面。 然而,陆逸飞的脸色依旧平静如水,看不出丝毫波澜。 他微微颔首,表示接受了李成前的好意,但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欣喜或感激之情。 这让李成前不禁感到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陆逸飞会表现得更加激动和感激涕零。 然而,李成前失望了。 他本以为陆逸飞会被自己的魅力所吸引,但没想到对方竟然无动于衷。不过,他还是保持着微笑,试图用温柔的语气来影响陆逸飞。 "陆公子,我们可是一家人啊!"李成前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陆逸飞微微皱眉,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真的认为我会轻易妥协吗?" 就在这时,一旁的李红袖突然开口道:"你不是要和郡主离婚吗?我有一个办法!"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李成前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惊讶于李红袖的突然插话。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哦?什么办法?说来听听。"陆逸飞饶有兴趣地看着李红袖,心想这个女人又要玩什么花样。 “什么办法?”太子李成前问道。 “让圣上为我们俩赐婚!”长公主李红袖一脸认真地说道。 她的话一出,太子李成前都惊呆了,下巴差点掉下来,他瞪大眼睛看着李红袖道:“姑姑,你不是在说笑吧?” 林皇后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转头看向李红袖,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在她看来,李红袖为了得到陆逸飞的助力,真的是要花血本了。 而陆逸飞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震惊不已,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红袖,心中暗自嘀咕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怎么也没想到长公主李红袖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比较复杂的。而且,他对长公主并没有太多的感情。所以,当听到这个提议时,他感到非常困惑和不安。 “长公主殿下,你是知道的,强扭的瓜不甜,你是怎么想到要和我在一起的?”相比于其他,陆逸飞更在意长公主李红袖到底看上自己哪一点。难道我还有什么没发现的闪光点? 长公主李红袖看似波澜不惊,但其实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尤其是在听到陆逸飞的问题时,脸色更是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这对于一向冷静、沉稳的长公主来说,实在是罕见至极。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声音却不自觉地颤抖着:“本公主……本公主自然有自己的考量。”说罢,她低下头去,不敢再看陆逸飞的眼睛,生怕被他看出端倪。 陆逸飞见状,心中越发好奇起来。他看着眼前这位尊贵而美丽的女子,不禁想起了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或许正是这些不经意间的细节,让长公主对自己产生了感情吧。然而,他还是想不通,自己究竟有何特别之处能吸引长公主的注意。 这时,长公主突然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望着陆逸飞说道:“无论如何,本公主心意已决。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一片真心。” 这是什么情况,长公主李红袖什么时候对我动了真心? 第40章 本宫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希望尽快做出决定 太子李成前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语气轻佻地说道:“姑姑,人家可是名义上的郡主驸马啊,你这么迫不及待地下手,是不是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呢?” 听到这话,女子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回应道:“成前,说实话,我其实并没有比你年长多少岁,只是平日里你总是左一个姑姑、右一个姑姑地叫我,才让我显得如此苍老。” 李成前听到这里,不禁愣住了,心中暗自嘀咕:我也没叫你啊…… “公主殿下莫要说笑了……”林皇后知道长公主李红袖一旦真的和陆逸飞纠缠在一起,那将会是李成前未来继任大位后更大的阻力。现在的李红袖已经权势滔天,得了陆逸飞的助力,只会更棘手,所以,她是坚决不会看到这种事发生的。 林皇后她决定采取一切措施阻止长公主与陆逸飞之间的关系进一步发展。她深知这对皇室来说可能会带来麻烦和争议,因此决心全力以赴。同时,她也意识到必须要想办法让陆逸飞和苏婉儿复合。这样不仅能维护皇室的声誉,还可以避免更多的纷争。于是,林皇后开始策划如何让两人重新走到一起。 “逸飞啊,据我了解,其实婉儿那丫头就是性子倔,夫妻之间嘛,哪有不吵架斗嘴的时候,要不就由我出面,缓解一下你们的矛盾。”林皇后语气柔和地说道。她的眼神充满期待,希望能够得到陆逸飞的回应。 陆逸飞微微皱起本宫可以给你时间考虑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 他知道林皇后此番前来必然有所企图然而,他并不想轻易被人利用,尤其是在涉及到苏婉儿的事情上。 林皇后见陆逸飞沉默不语,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之色。但她很快掩饰过去,继续用温柔的声音说道:“逸飞啊,我知道你和婉儿之间可能存在一些误会和矛盾,但只要我们共同努力,一定能够解决这些问题。而且,我相信婉儿那丫头也是真心喜欢你的,只是有时候表达方式不太恰当罢了。” 在经历了与苏婉儿之间的感情纠葛之后,陆逸飞对于林皇后采取的这种拉拢手段感到极度反感。 这就是睁眼说瞎话啊! 如果苏婉儿真的对他有哪怕一点点的感情,那么她在做任何事情之前必然会考虑到他的感受。 然而事实却是,他们结婚已经三个月了,她甚至连碰都不允许他碰一下,更过分的是还到处宣扬他不行,还昭告整个京都,她要纳面首,这样的行为让陆逸飞实在无法接受。 “还请皇后不要再提苏婉儿了,今后她是她,我是我!” 陆逸飞的话,让林皇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她身为皇后,地位尊贵无比,平日里谁敢这样跟她说话? 林皇后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愤怒和屈辱感。 但她毕竟是皇后,不能轻易表露出来。 于是,她强忍着怒火,冷冷地说道:“本宫明白了。” 站在一旁的太子看到这一幕,也感到十分惊讶。 他没想到陆逸飞竟敢如此无礼地对待皇后,心中对他产生了些许不满。然而,陆逸飞对于大楚来说有着重要的价值,所以他们母子二人只能暂时忍耐,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发作。 太子走上前,微笑着对陆逸飞说:“陆大人,本宫知道你对苏婉儿有感情,但有些事情并非我们所能控制。希望你能理解。”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林皇后,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林皇后微微点头,表示接受了太子的解释。 她知道现在不是与陆逸飞计较的时候,必须要保持冷静,以免影响到大局。 尽管内心充满了不满和屈辱,但她还是努力克制住情绪,不让它表现出来。 看到林皇后吃瘪,长公主李红袖的心情大好,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陆逸飞,眼中闪烁着兴奋和期待的光芒。 “本宫刚才所言可都是真心的!”长公主李红袖强调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诚恳。她希望陆逸飞能够明白她的诚意,并对她的提议有所回应。 陆逸飞微微皱眉,他并没有被长公主的热情所打动。 他知道长公主的目的并不单纯,可能涉及到政治斗争或其他利益。然而,他也不想轻易得罪长公主,毕竟她地位举足轻重。 “长公主殿下,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陆逸飞委婉地说道,试图拖延时间并寻找更好的解决办法。他不希望卷入宫廷的纷争之中,更不想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长公主李红袖的脸色一沉,显然对陆逸飞的回答感到失望。 她原本以为陆逸飞会欣然接受她的邀请,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犹豫不决。不过,她并没有放弃,决定继续努力说服陆逸飞。 “本宫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希望你能尽快做出决定。”长公主李红袖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和实力,一定能够让陆逸飞改变主意。 陆逸飞心中暗自叫苦,他知道长公主不会善罢甘休,而他必须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应对这个局面。否则,他将会陷入无尽的麻烦之中。 “咳咳咳……”圣上从昏迷中醒来。长公主李红袖和太子李成前快速的奔向圣上的床榻。这是一个关键的时候,如果圣上好转,那么陪护他的人一定会被他深深铭记;但要是圣上发生不测,那守在他身边的人就可以将遗言听得一清二楚。所以,无论是谁,都想要争取这个机会。 “皇上!您终于醒了!”李红袖看着圣上,眼中满是欣喜和关切。她紧紧地握着圣上的手,生怕一松手,圣上就会消失不见。 而太子李成前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他知道,自己的命运与圣上息息相关,他必须要让圣上看到自己的忠诚和能力。 圣上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两人,嘴角微微上扬:“朕没事,你们不用担心。”说完,他轻轻拍了拍李红袖的手,表示安慰。 李红袖和李成前对视一眼,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圣上已经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刻,但接下来的路还很长,他们需要时刻保持警惕。 第41章 互相让步 圣上靠坐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但眼神却充满了感激和信任。他艰难地抬起手,指向站在床边的陆逸飞,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一般,“陆爱卿,此次朕能转危为安,你功不可没。若不是你及时发现奸人的阴谋并加以阻止,朕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陆逸飞听到圣上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赶忙跪地,低头向圣上表示谢意,“承蒙陛下厚爱,微臣深感荣幸。能够为圣上效力,乃是微臣的分内之事。圣上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早日康复。只是眼下圣上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朝中之事还需微臣多多费心。” 圣上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有陆爱卿在,朕自然放心。如今朝廷局势动荡不安,奸党林立,朕需要一个忠诚可靠之人来稳定朝局。而陆爱卿正是朕所信赖之人,希望你能不负众望,为朕分忧解难。” 陆逸飞再次叩头谢恩,“承蒙陛下厚爱,微臣定当竭尽所能,为圣上排忧解难。只是如今奸党势大,仅凭微臣一人之力恐难成事,还望圣上能赐予微臣更多权力和支持。” 圣上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朕会考虑的。但目前朝中局势复杂,不宜操之过急。待朕身体好转之后,再做定夺。在此期间,陆爱卿要多加小心,以免被奸党算计。” 陆逸飞恭敬地应道:“多谢圣上提点,微臣自当谨慎行事。”说完,他又行了一礼,然后缓缓退下。 这时,圣上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变得异常苍白。林皇后见状,急忙上前扶住圣上,焦急地问道:“陛下龙体欠安,还是早些歇息吧。”圣上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但他的气息明显变得虚弱许多。 圣上缓了口气后,继续说道:“朕自知时日无多,如今太子已成年,是时候让他接手这天下了。红袖啊,你要尽心尽力辅佐太子,莫负朕望……咳咳咳!”圣上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最后闭上了眼睛,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在场的四人都沉默不语,面面相觑,心中各自有着不同的想法和感受。他们知道,圣上的病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接下来的局势将会发生重大变化。每个人都在思考着如何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况。 太子李成前眼神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光芒,但同时也流露出了一丝紧张。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激动情绪。 而站在一旁的长公主李红袖,则紧紧地咬住嘴唇,目光凝视着前方,她的神情复杂而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李成前迫不及待地开口:“父皇既已无法处理朝政,儿臣便即日登基称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急切,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登上皇位后的荣耀与权力。 然而,李红袖却眉头微皱,反驳道:“成前,皇兄还未归天,此时最要紧的是调养身体,安心养病,岂能如此匆忙登基?”她的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对皇帝的关切和担忧。 李成前听后,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说道:“姑姑,我也是为了朝廷着想。如今国家正值多事之秋,需要有一个强有力的领导者来稳定局势。而且,我也有信心能够承担起这个责任,带领国家走向繁荣富强。”他的言辞充满自信,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李红袖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她深知李成前的野心勃勃,但作为长公主,她必须考虑自己的利益和尊严。于是,她缓缓开口:“成前,我知道你的能力和才华,但登基之事非同小可,需得谨慎行事。我们应该先等待皇兄的病情好转,再做决定。” 李成前见李红袖态度坚决,心中暗自嘀咕,心想这女人真是固执己见。但他表面上还是笑着点头,表示同意李红袖的建议。毕竟,他现在还需要借助长公主的力量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总管太监刘公公终于开了口:“诸位大人,老奴以为,当务之急乃是放出陛下病情好转的消息,如此方能安定民心,避免朝野动荡啊!”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皆纷纷点头称是,表示赞同。毕竟皇帝的安危关乎着整个国家的稳定,如果传出皇帝病重的消息,恐怕会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甚至可能导致社会动荡不安。 然而,坐在一旁的李成前却皱起眉头,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居然会有人站出来公然反对自己立刻登基称帝。但他心里清楚,此时此刻并不是争执的时候,于是便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刘公公见众人都表示同意,便继续说道:“依老奴之见,不如暂且由长公主、太子、陆大人、林皇后以及咱家一同商议朝堂之事。待到陛下身体康复之后,再行定夺不迟。” 刘公公的心思,大家怎会听不出。 这个时候了,连刘工宫斗跳了出来,他竟然还拉上了陆逸飞。 “此法可行,但若是对外直接说圣上龙体无恙,恐怕难以令人信服。”李红袖沉思片刻后说道。他深知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如果处理不当,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混乱。 “不如就说圣上的病情已有好转,但仍需静养,朝政暂由太子监国。这样既可以让臣民们放心,又能保证朝廷的正常运转。”林皇后冷静地分析道。她的建议得到了在场人的认可。 “此计甚妙!”李红袖附和道:“如此一来,既可以稳定民心,又不至于引发太大的波澜。”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赞赏之意。 李成前虽然心中仍有不甘,但他也深知这确实是当前最为妥善的方法,双方都将自己的利益让步,权利中插入了陆逸飞和刘公公是李红袖愿意看到的,相同的,太子也获得了监国的权利。 无奈之下只得点头应道:“好吧,那便依计行事。”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情愿。 刘公公见众人皆已同意,便拍板定论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长公主、太子、陆大人、林皇后,咱家将会全力协助你们处理朝政事务。我们应当以圣上之名,齐心协力,共同维护社稷的安定稳固。”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让人不禁感到安心。 第42章 刘公公和他的九个义子 众人散去之后,李成前脸色阴沉地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之中,随后愤怒地砸烂了一堆茶杯。 他咬牙切齿地骂道:“可恶啊!真是可恶至极!煮熟的鸭子竟然就这么飞了!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心中充满了愤恨和不甘,对于失去到手的皇位感到无比懊恼。 然而,愤怒过后,李成前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意识到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必须要想办法应对当前的局势。于是,他开始仔细分析形势,并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看来现在只能等待父皇彻底归天之后再行动了……”他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不过,他很快又想到,这段时间也并非毫无用处,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来好好谋划一下未来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嘿嘿,皇位迟早都是属于我的!”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李成前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他知道自己必须采取行动,否则将会被这宫廷中的暗流所吞噬。于是,他开始暗中谋划着,准备迎接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而在另一边,陆逸飞敏锐地察觉到了宫廷中的暗流涌动。他深知,自己已经身陷漩涡之中,无法逃脱。一场激烈的权力斗争即将展开,而他必须做好应对的准备。 “看来,我需要更深入地了解这个幽冥教才行。”陆逸飞心中暗自想道。他意识到,只有了解敌人,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和元武国。于是,他决定深入调查幽冥教,探寻他们的真正目的和计划。 另一边,长公主李红袖同样察觉到了这次危机的严重性。 她深知,如果不采取行动,会危及自身安全。 于是,她决定积极筹备应对措施。 “哈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宫殿中传来。 刘公公站在宫殿前,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他终于获得了梦寐以求的权力,成为了宫廷中的主宰者。 此刻,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他决定召集宫廷内的太监们来一次训话,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太监们整齐地排列在宫殿前,恭敬地等待着刘公公的指示。 刘公公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我现在已经掌握了宫廷的大权。从此以后,你们都要听从我的命令,不得有丝毫违抗。我们要团结一致,共同为宫廷的繁荣而努力。” 太监们纷纷点头,表示愿意服从刘公公的指挥。 刘公公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希望大家能够积极工作,认真履行自己的职责。” 太监们再次表示同意,他们深知刘公公的权威不可挑战。 刘公公看着眼前这些忠诚的太监,心中充满了自信。 于是,刘公公重新开始分配任务给各个太监。 尤其是刘公公的九个义子太监都被赋予了重要的职责,他们感到既兴奋又紧张。 刘公公最后强调道:“各位,我们要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和责任。我们是宫廷的一份子,要为宫廷的利益着想。如果有人敢违反规定,我绝对不会姑息迁就。” “谨遵公公教诲!”太监们齐声回应道。 此时,他的九个义子太监围拢过来,其中领头的太监谄媚地笑道:“义父,如今您手握重权,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刘公公冷笑一声,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缓缓地说:“哼,这还远远不够。我们要做的还有很多。” 他的目光扫过周围的太监,然后压低声音说道:“当今圣上病危,太子和长公主各怀心思。这个时候,正是我们趁机扩大自己势力的好时机。” 其他几个太监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都知道,现在的局势十分微妙,如果能抓住机会,就能一举成为朝中的权臣。 然而,其中一个太监忍不住问道:“义父,那我们具体应该怎么做呢?” 刘公公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们需要先从朝廷内部入手,拉拢那些对我们有利的大臣。同时,也要注意防范太子和长公主的动向,不能让他们察觉到我们的计划。” 其他几个太监连连点头,纷纷表示明白。 “另外,我们还要密切关注民间的动态。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影响到我们的计划。所以,你们要时刻保持警惕。”刘公公继续说道。 太监们纷纷表示会按照义父的指示去做,不敢有丝毫懈怠。 最后,刘公公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他的九个义子:“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共同努力,就一定能够实现我们的目标。记住,权力永远掌握在有实力的人手中。” 刘公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们要暗中监视太子和长公主的一举一动,寻找他们的弱点。同时,也要注意拉拢一些有权有势的大臣。”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一种决绝的决心。 领头的太监犹豫了一下,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这个计划有所顾虑。“可是,义父,这样做会不会引起太子和长公主的警觉?毕竟他们都是聪明人,一旦发现我们的行动,可能会给我们带来麻烦。”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担心这个计划过于冒险。 刘公公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担心。“放心吧,只要我们做得隐秘,他们不会发现的。而且,我们也可以利用一些手段来迷惑他们,让他们以为我们只是在执行皇帝的旨意。”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显然已经考虑到了各种可能的情况。 正当他们密谋之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禀报:“禀告公公,陆大人求见。”听到这个消息,刘公公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他转头对领头的太监说:“先按照我的计划去办,我去见见这位陆大人。”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房间,留下领头的太监一脸沉思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陆逸飞他大步走向宫殿,心里暗自琢磨着刘公公。 当他踏入宫殿时,目光扫过周围,看到了一脸谄媚笑容的刘公公和其他官员们。 这些人显然都对他充满了好奇和期待,尤其是刘公公,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陆逸飞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刘公公面前,恭敬地行了一个礼:“公公。” 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 刘公公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轻轻拍了拍陆逸飞的肩膀,说道:“陆大人。”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赞赏。 陆逸飞微微一笑,回答道:“公公,今日感谢您的提携之恩,”他的眼神锐利,紧紧盯着刘公公,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些线索。 刘公公笑了笑,示意其他人退下,然后低声说道:“陆公子,实不相瞒,老夫对你的天赋和才华深感钦佩。如今元武国内忧外患,急需像你这样的人才来拯救国家于危难之中。所以,老夫希望你能为国家效力,共同抵御外敌。”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和期望,让人不禁心生感动。 然而,陆逸飞却没有被刘公公的话所迷惑。他深知刘公公是个狡猾的人物,他的目的绝不仅仅是让自己为国家效力这么简单。于是,他沉思片刻后,回应道:“公公,在下愿意为国家尽一份力。但在此之前,我想了解更多关于国家现状的信息,以及我们将面临的挑战。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好地发挥我的能力。” 刘公公点了点头,满意地说道:“好,陆公子果然是个聪明人。既然如此,就让老夫详细给你介绍一下吧……”随着刘公公的讲述,陆逸飞逐渐了解到了元武国目前面临的严峻形势。 在与刘公公的交谈中,陆逸飞始终保持着警惕。他知道,刘公公可能会随时设下陷阱或试探他。因此,他在回答问题时小心翼翼,既不透露太多个人信息,又表现出对国家的忠诚和责任感。 陆逸飞走回自己的住处,直觉告诉他,刘公公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第43章 她要绿我?你让我选择原谅? 陆逸飞走下台阶,看见一辆马车停在宫门前,车夫正是安南王府的人。他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这是安南王府的车?”正想着,那车夫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小的拜见大人,王爷请您过府一叙。”陆逸飞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徐良跟在陆逸飞身后,两人一同登上马车。马车缓缓驶向安南王府,一路上,陆逸飞和徐良都沉默不语。徐良看着窗外,心中暗暗盘算着:“安南王找大人何事?”而陆逸飞则陷入沉思之中,他知道安南王是他的老丈人,但对于这次邀请,他心里还是有些疑惑。 终于,马车到达了安南王府。陆逸飞下车后,被领进了一间书房。安南王坐在书桌前,看到陆逸飞进来,微笑着起身相迎。 “贤婿,今日找你来,是有要事相商。”安南王开门见山地说道。 陆逸飞拱手行礼,然后问道:“岳父大人,不知是什么事?” 安南王叹了口气,道:“如今朝堂局势复杂,各方势力纷争不断。我希望你能帮我留意一下朝廷中的动静,如有异常,及时告知于我。” 陆逸飞皱了皱眉,心想:“原来如此,看来安南王对朝廷的局势颇为关注。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安南王作为一方权贵,自然要关心朝廷的动态。”于是,他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安南王脸上露出满意之色,他看着陆逸飞,眼神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随后,他轻声问道:“你和长公主李红袖的事是不是真的?” 陆逸飞听到这个问题,心头猛地一跳。他没想到,自己与长公主之间的事情竟然这么快就传入了安南王的耳朵里。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回答道:“是的,长公主对我有一些想法,不过,我已经明确拒绝了她。” 安南王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沉思着陆逸飞的回答。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长公主在朝廷中的权势你应该清楚,她不是你能招惹的对象。你要知道,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和婉儿的婚姻,这才是你应该关注的焦点!” 陆逸飞听出了安南王话语中的警告意味,但他并没有感到畏惧。他挺起胸膛,坦然面对安南王的目光,说道:“父王,是婉儿先看不上我,对我心怀不满,我只是一个被郡主抛弃的可怜人罢了!” “你是可怜人?”安南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忍不住上扬,眼神中充满了嘲笑和不屑。他心里暗自想着:“这个陆逸飞还真是可笑啊!” 此时的安南王看着陆逸飞,心中越发觉得这个人难以捉摸。自从知道了陆逸飞隐藏的身份和实力之后,他感到十分惊讶。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郎,但没想到居然隐藏得如此之深。如今,陆逸飞成为了各方势力竞相拉拢的目标,这让安南王开始担心起来。 特别是当宫中传出五人议政的消息时,安南王更是吃了一惊。原来,陆逸飞竟然成为了其中之一,这意味着他已经深陷权力斗争之中。而安南王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况,他担心陆逸飞会把自己也卷入其中。 徐良站在陆逸飞身后,强忍着笑意,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随时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徐良心里暗自嘀咕,这个陆逸飞居然自称是个可怜人,他实在无法认同。毕竟,陆逸飞可是陆家的掌舵人啊!这样的身份,怎么能说是可怜呢?然而,陆逸飞并不知道徐良心中所想,继续自顾自地诉说着自己的不幸遭遇。 “我本是一个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人,但自从踏入宫廷后,一切都变了。我被迫参与各种政治斗争,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绝境。”陆逸飞说着,脸上露出了痛苦和无奈的表情。 徐良听着陆逸飞的话,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他心想:“这家伙还真是会装可怜啊!不过,这样的演技倒是挺厉害的。” 陆逸飞继续说道:“而且,我还要面对那些心怀叵测的官员们。他们时刻想算计我,让我在宫廷中失去立足之地。我真的好难啊!”说完,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徐良终于忍不住了,轻声笑着嘀咕道:“主上,您这话说得可真是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现在成了各方势力的的香饽饽!” 陆逸飞转过头,瞪了一眼徐良,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他又恢复了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继续向安南王诉说着自己的苦衷。 他一脸悲伤地说道:“想我自幼丧母,父亲又对我疏远冷淡,为了家族的权力,不得不入赘到安南王府,成为郡主的夫婿。本以为可以和郡主真心相待,相互扶持,却没想到新婚才短短数月,郡主就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更过分的是,她竟然公然宣布要纳面首,还要给我戴绿帽子,你说我可不可怜?” “婉儿做错了事,我这个做父亲的其实也有责任啊!”安南王痛心的道:“如果不是本王太忙,没有时间照顾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陆逸飞心里冷笑,他知道这老丈人一定是在跟自己演戏。苏婉儿要纳面首的事,老丈人是知道的,说不定就是老丈人的主意。现在当着自己面又是一套说辞,真是让人无语。不过陆逸飞并没有揭穿他,只是淡淡的说道:“王爷,这件事已经发生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解决吧。” 安南王叹了口气,说道:“本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婉儿一直都是个倔强的孩子,她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而且这次她要纳面首,也是因为对你们的婚姻不满意。本王觉得,你们之间可能存在一些问题。” 陆逸飞心中暗自咒骂,这老丈人还真能扯。他和苏婉儿之间的问题,不就是因为苏婉儿看不起他吗?现在却把责任推到他身上,真是太无耻了。但他表面上还是装作很诚恳的样子,说道:“王爷说得对,我和婉儿之间确实存在一些问题。但是我一直在努力改善我们的关系,希望能够得到她的认可,但她不听啊,我只能选择和离,给她自由。” 安南王点了点头,说道:“本王相信你。但是这次婉儿要纳面首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如果你不能处理好这件事情,不仅会影响你的声誉,也会影响到本王府的名声。所以本王希望你能够尽快解决这个问题,让婉儿回心转意。” 第44章 父王,这可是你说的,试试就试试 陆逸飞心中暗自咒骂,这老丈人还真会推卸责任。他自己的女儿要纳面首,却让他来收拾烂摊子。但是他也明白,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他在安南王府的地位就会受到威胁。于是他说道:“王爷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我需要一些时间,也需要您的支持。” 安南王点了点头,说道:“本王会全力支持你的。只要你能够让婉儿回心转意,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安南王见陆逸飞没有反应,继续道:“你们今天走到今天这样,最痛惜的其实就是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我们最大的愿望就是你们过得好,你们幸福,你可明白?” 陆逸飞心里其实并不想明白,但安南王如此诚恳地跟他说话,而且气氛已经烘托到了这个地步,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安南王见陆逸飞点头,以为他认同了自己的说法,接着说道:“找个合适的时机,我会带你一同前往郡主府,婉儿那丫头任你处置,无论打骂都可以,为父绝对支持你!” “父王!你这是支持什么呢?”苏婉儿终于忍不住,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满脸通红地喊道。她实在无法再忍受父亲说出这样的话来。 陆逸飞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苏婉儿,他在进门时就感觉到屏风后面似乎藏着人,但没想到竟然是苏婉儿本人。此刻两人面对面,四目相对,让整个场面变得异常尴尬和微妙起来。 苏婉儿狠狠瞪着陆逸飞,眼中满是愤怒和厌恶。她转过身,对着安南王说道:“爹,您怎能如此说呢?这岂不是将女儿推向火坑?”安南王惊愕地看着突然闯入的婉儿,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陆逸飞则沉默不语,静静观察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苏婉儿轻哼一声,目光转向陆逸飞,继续道:“陆逸飞?你分明是故意为之!明知我对你毫无情意,却在此处佯装可怜,博取爹爹的怜悯之情。你这般手段,本小姐早已司空见惯!”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嘲讽与不屑,仿佛看穿了陆逸飞的心思。 安南王无奈地摇了摇头,对陆逸飞说道:“贤婿,你也看到了,婉儿她就是这个脾气。她九海不敢承认对你的喜爱,你可千万要抓住机会啊。” “机会?父王,你说的机会是金子和银子?”陆逸飞瞪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地问道。他那直白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剑,直接刺穿了安南王心中的小九九,让这位平日里威严的王爷也不禁感到一丝尴尬。 陆逸飞看着苏婉儿那副生气的模样,心里暗自好笑,他知道自己成功地激怒了她,但他并不在意,反而觉得有些有趣。于是他故意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免得再惹郡主不高兴。”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苏婉儿突然叫住了他:“等等!本郡主还没让你走呢!”她一脸怒气地看着陆逸飞,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威严。 苏婉儿却瞪着陆逸飞,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怎么?我堂堂的安南王府和你低三下气的说话就是眼馋你那点银两?”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质问和不屑,仿佛对陆逸飞的质疑感到十分恼火。 “不是吗?”陆逸飞毫不示弱地回应道,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与苏婉儿对视着。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似乎并不惧怕这位郡主的身份和权势。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剑拔弩张。 安南王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他轻笑着说道:“逸飞啊,你可别开玩笑了!你可是堂堂夜无枭的掌舵人,怎么会在乎这区区银两呢?”他顿了顿,目光转向陆逸飞,继续说道:“我这个做父亲的,又怎么会在意你能给我多少金银呢?我真正在意的,是你的态度。只要你有这份心,无论你给我多少,都是你的一片心意。” 陆逸飞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岳父大人言重了,小婿当然有此心意。只是,婉儿似乎对我有些误解,如果能够化解这个心结,小婿必定竭尽全力。” 安南王微微颔首,表示认可,然后温和地说:“嗯,婉儿这孩子确实有些任性,都是我平日里宠溺所致。希望你能多多包容她。” 陆逸飞将目光转向苏婉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诚恳与温柔,缓缓说道:“郡主,如果你觉得我之前有什么冒犯之处,请原谅我的鲁莽。从今以后,我会全力以赴,尽快与你解除婚姻关系。” 听到这句话,苏婉儿的心仿佛被针刺般刺痛。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陆逸飞,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原本以为陆逸飞会继续追求她,却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这种突如其来的转折让她感到措手不及,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这是什么?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 开玩笑?他以为自己很幽默?他难道真的以为这样就能逗笑她?不,这绝对不是玩笑,而是对她智商和情感的一种侮辱。 她的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通过这种方式释放出来。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了愤怒,但她并没有立刻爆发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毕竟,在这个时候失去理智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但她的内心却无法平静,各种情绪在心头交织,让她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陆逸飞,你难道真的意味长公主李红袖看上你了?你也不撒泡妞照照自己的样子,也就是我,才觉得你可怜,不愿意真正和你和离!” 陆逸飞听到苏婉儿不装了,阴阳怪气的这样说着自己,他也不装了,怒道:“我不需要你可怜,现在的你在我眼里和天香楼的庸脂俗粉都不如!” 苏婉儿也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发怒了:“你这个废物,有这么资格说我!” 陆逸飞冷笑,身子在原地消失。 “趴”一巴掌打在苏婉儿的的脸上。 “什么资格?这就是资格!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苏婉儿没想到陆逸飞竟然出售打字机,他眼含泪光的看向身边的安南王:“爹,他打我!” 安南王没想到现在的陆逸飞说动手就动手,指着陆逸飞道:“你竟然敢动手,你再动她一下试试?” “父王,这可是你说的,试试就试试!” 第45章 安南王府很热闹嘛 陆逸飞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他一步步逼近苏婉儿,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父王,我今天就要告诉你,我陆逸飞不是任人摆布的傀儡!”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寒冬腊月的冷风,直刺人心。 安南王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已经被气得不轻。 “你……你这个逆子!竟敢如此对本王说话?”安南王怒不可遏地吼道。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似乎无法相信驸马陆逸飞会如此忤逆。 一旁的苏婉儿也是脸色苍白,她紧咬嘴唇,眼中闪烁着泪光,显然也被陆逸飞的话气得不轻。 她原本期待着陆逸飞能够听从安南王的安排,回心转意,但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就在这时,一声怒喝传来:“住手!”这道声音犹如洪钟一般,震得整个房间都嗡嗡作响。 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披华丽服饰的中年男子缓缓走进来。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威严之气,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陆侯……”安南王和苏婉儿见到这位中年男子,连忙恭敬地行礼。 来人正是陆逸飞的父亲——太平侯陆虎。他的脸色阴沉,目光冷峻地盯着陆逸飞,眼中闪烁着怒火。 “陆逸飞,你竟敢在安南王府放肆!”陆虎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响彻整个房间。 陆逸飞挺直了身子,毫不退缩地直视着陆虎,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父亲,我只是在扞卫自己的尊严!”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屈和坚定。 陆虎脸色阴沉,怒视着陆逸飞,咆哮道:“尊严?你要什么尊严,还不快给啊难忘跪下认错?”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陆逸飞紧紧地咬着牙关,双拳紧握,身体微微颤抖,但膝盖却始终没有弯曲。他的眼神坚定如磐石,直直地盯着陆虎,仿佛要将对方看穿一般。 "我没错,为什么要下跪?"陆逸飞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陆虎气得浑身发抖,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手指着陆逸飞,怒不可遏地吼道:"好啊,你翅膀硬了,竟然敢不听我的话了!"他的声音震耳欲聋,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陆逸飞依旧挺直身子站着,不为所动。他的眼神依然坚定,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两人就这样对峙着,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此刻,安南王心中一紧,连忙开口说道:“陆侯爷,请您息怒啊!驸马只是一时冲动,还请您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不要责怪他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希望能够平息这场纷争。 然而,陆虎却毫不领情,冷哼一声道:“哼,今日之事,我必定会好好教训这个不肖子,让他知道什么叫规矩!”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威严,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让人不禁心生畏惧。那是一种充满力量和决心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一切阻碍,让人不敢直视。 陆逸飞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父亲的话语,心中却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悲凉。他的眼睛微微发红,声音带着些许悲愤:“自从母亲去世后,你何曾管过我?现在又凭什么来教训我?” 陆虎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之色,但很快又被严肃所取代。他深吸一口气,试图保持冷静,但他的声音依然带着几分激动:“我知道我对你关心不够,但这也是为了你好!” 陆逸飞冷笑一声,眼中的悲愤更甚:“为了我好?你可曾问过我的感受?你只知道用你的方式来安排我的人生,却从不考虑我的想法。” 陆虎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逸飞,我是你的父亲,我有责任引导你走正确的道路。” 陆逸飞摇了摇头。 陆虎看着儿子坚定而悲伤的表情,心中一软,但随即又硬起心肠:“逸飞,你还太年轻,很多事情你不懂。我不会害你的。” “不管怎样,你都不该在安南王府闹事,还不向安南王道歉!”陆虎脸色阴沉,对着陆逸飞怒目而视,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整个房间都被他的气势所笼罩。 然而,陆逸飞并没有被父亲的愤怒吓倒。他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梁,目光坚定地与父亲对视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和坚持,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不道歉!”陆逸飞的回答简短而有力,充满了不屈的意味。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但却蕴含着无尽的决心。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这样做可能带来的后果,但他依然选择坚守自己的立场。 陆虎被陆逸飞毫不畏惧的眼神激怒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这是什么?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作为一家之主,他怎么能容忍儿子如此忤逆自己?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 “你今日要是不道歉,我就将你逐出家门?”陆虎满脸怒容,大声吼道。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仿佛要将眼前的人吞噬一般。 而被他怒斥的人正是他的儿子——陆逸飞。 面对父亲的威胁,陆逸飞毫不示弱地回应道:“逐出家门?哼,我入赘安南王府和逐出家门有什么区别?你休要再劝我,否则就是我先不认你!” 这一番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刺陆虎的心窝。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亲生骨肉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语,气得浑身发抖,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陆虎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陆逸飞,眼中闪烁着怒火。 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似乎想要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知道,如果真的动起手来,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安南王府很热闹嘛……”伴随着一道清朗的笑声,太子李成前的声音由远及近。 “见过太子殿下。”见到李成前来,陆虎和安南王两人连忙起身迎接。 “太子殿下驾临安南王府,应该提前通知,我们也好提前准备一番。”陆虎恭敬地说道。 第46章 下次再见面,我就是你姑父 安南王也附和道:“是啊,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李成前笑着摆了摆手,“都是自家人,不必这么客气。”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陆逸飞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刚才听到你们在争吵,到底发生了何事?” 陆虎赶紧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李成前听完后,沉思片刻,说道:“陆逸飞,你虽身为驸马,但也不能如此顶撞安南王和你的父亲。还不快向他们赔礼道歉!” 陆逸飞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他心中认定自己没有错,为何要道歉? 李成前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陆逸飞,你这是何意?本太子念及你初犯,才未追究你罪责。若再有下次,必定严惩不贷!” 陆逸飞却毫不畏惧,冷冷回应道:“好好好,你要严惩我是吗?那我也直白地告诉你,什么太子,少来这套!你别逼我,否则后果自负。信不信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李成前着实未曾料到,陆逸飞竟敢公然如此顶撞自己,甚至还向自己发出死亡威胁。尽管他不得不承认,陆逸飞身为夜无枭的掌舵者,确实有能力兑现这一威胁,但他生平首次遭人以死亡相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满与恼怒。 此刻,在场的苏婉儿瞪大双眼,满脸震惊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心中涌起一股难以置信的感觉。她怎么也想不到,陆逸飞竟然敢如此直白地对太子说出那样的话来!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啊!她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是否出了问题。 在苏婉儿的记忆中,陆逸飞一直都是一个温和、低调且有些胆小怕事的人。他平日里总是小心翼翼地与人相处,生怕得罪任何人。可如今,他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如此嚣张跋扈,甚至敢于挑战太子的权威!这种巨大的变化让苏婉儿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 “陆逸飞到底怎么了?”苏婉儿暗自思忖道,“难道他最近经历了什么重大变故,导致性格大变?还是说他已经失去理智,不再顾及后果?”她越想越是觉得不安,心中开始担忧起陆逸飞的安危来。毕竟,与太子作对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稍有不慎就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陆逸飞的父亲,陆虎听到陆逸飞对太子的死亡威胁,差点没直接跪下来求自己的这个儿子赶紧闭嘴!这是要惹一个满门抄斩的大祸啊!他真的想不通,自己的儿子到底是吃了多少熊心豹子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太子是什么身份?那可是未来的皇帝,掌握着天下人的生死大权。而他们陆家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官员家庭罢了。现在陆逸飞竟然敢威胁太子,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啊!想到这里,陆虎不禁打了个寒颤。如果这件事情被太子发怒了,恐怕他们全家都难逃一死。 安南王心中也满是震惊,敢对太子死亡威胁,还敢当着面说出来,恐怕陆逸飞是第一人。 陆逸飞眼神坚定地看着李成前,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好,很好!”李成前怒极反笑,“陆逸飞,本太子记住你了!咱们走着瞧!” “太子,也别走着瞧,你要是敢插手我的事,我就敢和你针锋相对!” “大胆奴才,我今日就要给你长一个教训,让你明白,什么是长幼尊卑!”太子说着话,让他身后的侍卫上前:“给我赏他是个大嘴巴!” 十名侍卫刚冲了上去,陆逸飞周身真气鼓动,十名侍卫就倒飞出去。 陆逸飞没有犹豫,接近了太子李成前。 “从前的我唯唯诺诺,换来的只有大家对哦我的欺负打压,我从夜无枭的身份暴露的那一刻我就告诉自己,今后不要再隐忍,谁要惹我,我就还回去!” “啪啪”陆逸飞毫不犹豫的在太子李成前的脸上扇了两个巴掌。 李成前娇生惯养,哪里受到过这种委屈,当即被陆逸飞两巴掌打倒在地,发出猪叫般的惨叫。 “住手!” 反应过来的陆虎和安南王几乎异口同声的喊道。 太子可是未来的掌权者啊,要是得罪了太子,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陆虎和安南王直接冲了上来,他们两个想要将陆逸飞按倒在地,这样至少太子会记着他们的好。 可是陆逸飞的身法太快了,不等两个老头上前,已经漂染在读回到原地,端起一杯茶,在那喝起来。 李成前满脸怨毒:“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陆虎和南安王面面相觑,心中也是巨浪滔天。 陆虎看着太子肿的很高的脸颊,心下在寻思,这家伙是用了多少力道啊,竟然把太子打的这么严重。 安南王赶快让苏婉儿去叫府里的大夫,取一些消肿的药物,来安抚一下太子。 “我打的就是你,今日就只是给你一个小教训,他日,我能靠近你扇你,就也能拿小刀抹你脖子!” 太放肆了! 陆虎指着陆逸飞:“你滚,我们陆家今后再与你这个逆子无瓜葛!” “你不再是我安南王府的驸马!” 太子李成前见两个老头这么生气,此时的他已经起身,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本宫可以不追究你刚才对本宫动手的,但你要不想死的话,可要答应本宫一个要求……” 太子李成前竟然这么快就能说服自己平复心情,这倒让陆逸飞有些意外,如果太子李成前无脑发火,要拼个鱼死网破,这倒让陆逸飞没什么好担心的。 但是现在的太子,竟然这么快就平复了下去,陆逸飞的后背一阵发凉,对自己刚才做的事有些后悔起来。 “太子殿下仁慈,逆子,你还不快过来跪下谢殿下,太子殿下的要求你必须答应!”陆虎见太子没有再表现出生气,立即对陆逸飞呵斥道。 安南王也在一旁附和:“太子仁义啊,陆逸飞他年轻不懂事,有什么要求,您尽管说,我们做长辈的替他应下了!” 太子李成前盯着陆逸飞。 陆逸飞嘴角上扬:“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告辞!” 陆逸飞带着徐良转身就离去。 太子李成前刚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脸上变得阴晴不定起来,他的拳头紧握,盯着陆逸飞离去的背影满是怨毒。 陆逸飞走到安南王府门口,突然转身道:“下次再见面,我就是你姑父!” 第47章 必须尽快找到援兵,否则很难脱身 陆逸飞从安南王府出来的时候,心中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自己。他回头看了一眼,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主上,后面有人……” 徐良也发现了状况。 然而,当他们走到街角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冷风从后面吹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于是加快了步伐。 走了一段路后,陆逸飞来到了一个热闹的集市。他试图混入人群中,以摆脱那些跟踪者。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始终没有消失。终于,在经过一个小巷子时,他决定采取行动。 陆逸飞迅速躲进了巷子的阴影里,身子紧紧地贴住墙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对方发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陆逸飞的心跳越来越快,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终于,过了一会儿,巷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几道黑影出现在巷口。他们动作轻盈,步伐矫健,看起来训练有素。每个人脸上都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让人无法看清他们的真实面容。 这些人的出现让整个巷子充满了紧张和压抑的气氛,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陆逸飞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观察着这几个人的一举一动。他发现他们的目光不断扫视着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或人物。 陆逸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面对这样的情况,必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能够顺利度过这次危机。 然而,就在这时,其中一个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他猛地转过头来,眼神犀利如鹰,直直地望向陆逸飞藏身的方向。陆逸飞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陆逸飞心中一紧,但他立刻镇定下来,借助周围的环境掩护自己。那个人目光在巷子里扫了一圈,最终还是没有发现陆逸飞。“他们肯定就在这附近,我们仔细找找。”另一个人说道。“不用找了,他们在那里!”之前那人指着陆逸飞藏身的位置喊道。陆逸飞一惊,难道自己被发现了?但随后他就意识到,对方只是在虚张声势。他决定主动出击,和身边的徐良交换了一个眼神,趁对方不注意,迅速冲了出去。 徐良则留在原地,时刻关注着局势。陆逸飞动作敏捷地向那两人靠近,他们还没反应过来,陆逸飞已经到了他们面前。他飞起一脚,踹在了其中一人的肚子上,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另一人见状,拔出腰间的匕首刺向陆逸飞。陆逸飞侧身躲开,顺势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匕首掉落在地。接着他用膝盖狠狠顶在那人的腹部,将其打倒在地。 解决完这两个人后,陆逸飞捡起地上的匕首,回到了徐良身边。“搞定了吗?”徐良问道。“嗯,暂时安全了。不过这些人应该还有同伙,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陆逸飞说道。两人迅速离开了巷子,消失在夜色中。 陆逸飞和徐良在夜色中狂奔,他们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两人心中充满了恐惧,因为他们感觉到身后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 突然,前方出现一群黑衣人,将他们的去路堵住。这些黑衣人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其中一个黑衣人低声说道:“你们逃不掉的!乖乖束手就擒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陆逸飞和徐良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们知道,今晚可能就是他们的死期,但他们绝不会轻易放弃。两人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准备与这群黑衣人决一死战。陆逸飞和徐良背靠背站着,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黑衣人。“杀!”随着一声令下,黑衣人如同饿狼般扑向了他们。 刹那间,刀光剑影交错,血腥气味弥漫在空气中。陆逸飞身手敏捷,挥舞着匕首与敌人展开近身搏斗。他的每一次攻击都迅猛有力,如疾风骤雨般凌厉,让敌人难以招架。徐良则利用自己灵活的身形,犹如鬼魅一般穿梭于敌人之间,出其不意地发动攻击。 然而,黑衣人数量众多,且训练有素,他们紧密配合,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陆逸飞和徐良虽然奋力抵抗,但仍被逐渐逼得节节后退。 就在局势越发危急之际,陆逸飞突然注意到了一个突破口。那里的黑衣人的防守相对薄弱,似乎可以找到突破的机会。他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个方向冲去,并向徐良示意跟上。 徐良心领神会,立即紧跟其后。两人默契十足,相互配合,一左一右地杀向那道缺口。陆逸飞挥舞着匕首,将挡路的黑衣人纷纷击退,而徐良则趁机从侧面发动突袭,给敌人以致命一击。 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他们终于成功杀出了重围。但此时,他们也已经筋疲力尽,身上多处受伤。然而,他们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向着安全的地方逃离。 他们拼命地向前奔跑着,仿佛后面有一头凶猛的野兽在追赶他们一样。终于,他们跑了很久,跑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远离了那些黑衣人。陆逸飞停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着粗气。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援兵,否则很难脱身。”他看着徐良说道,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徐良也点了点头,他知道他们现在处境危险,如果不赶快想办法,可能就会被那些黑衣人追上并杀害。 “但是我们要去哪里找援兵呢?”徐良问道。 陆逸飞思考了一下,然后说:“我记得前面就是大相国寺,那里的和尚或许能够帮助我们。” 徐良听了,立刻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两人又继续向前跑去,希望能跑到那座寺庙。 在路上,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可能遇到的危险。终于,他们来到了大相国寺前。寺庙看起来有些破旧,但却给人一种宁静和神秘的感觉。 陆逸飞轻轻地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接着,门打开了,一名年轻的和尚出现在门口。 “请问两位施主有何事?”和尚问道。 陆逸飞向和尚说明了他们的情况,并请求他帮忙寻找援兵。和尚听后,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帮助他们。 “请两位施主在此稍等片刻,我去通知方丈。”和尚说着便转身离去。 第48章 长公主,我们现在终于站在同一战线上了 陆逸飞和徐良感激地望着和尚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希望。 没过多久,方丈便带着一群和尚匆匆赶来了。上次陆逸飞曾在大相国寺破获过藏毒案,与方丈有过一面之缘。这次,方丈在了解到具体情况之后,毫不犹豫地决定亲自率领一众僧人前来协助他们。 深夜,月光如水洒向大地,寺庙里一片寂静。突然,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悄然出现,他们身形矫健,动作敏捷,显然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而寺庙内,方丈和僧众们早已察觉,他们悄无声息地布好了阵势,严阵以待,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随着黑衣人的逼近,寺庙里弥漫起一股紧张的气氛。方丈一声令下,僧众们齐声高呼佛号,声音响彻夜空。紧接着,他们纷纷出手,各种绝技施展出来,如同流星般划过夜空,向着黑衣人攻去。 黑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一时间陷入被动。但他们毕竟实力高强,很快便反应过来,开始反击。他们身形闪烁,避开了大部分攻击,同时手中武器挥舞,与僧众们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战斗愈发激烈,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黑衣人人数众多,但方丈和僧众们凭借着地势之利和默契配合,渐渐占据上风。然而,黑衣人也不甘示弱,他们使出浑身解数,试图打破僵局。 此时,一名黑衣人的首领突然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你们这些和尚,以为能阻止我们吗?”他身形一闪,冲向方丈,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气势汹汹。方丈见状,不慌不忙,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说时迟那时快,陆逸飞和徐良瞅准了一个绝佳的时机,从黑衣人的后方迅速地包抄上去。与此同时,方丈、慧明、慧空以及慧能等四人也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冲向黑衣人,形成了一种合围之势。这种战术的精妙之处在于,它将敌人困在了中间,使得他们无处可逃。 众人之间的配合默契十足,每一次出手都显得那么凌厉而又恰到好处。方丈等人的攻击犹如疾风骤雨般猛烈,而陆逸飞和徐良则像是两把锋利的剑,直插敌人的要害。黑衣人们虽然奋力抵抗,但终究难以抵挡这四面八方袭来的攻势。 渐渐地,黑衣人开始露出疲态,他们的招式变得越来越无力,破绽也逐渐增多。 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黑衣人遭受了沉重的打击,他们的队伍中不断有人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尽管他们奋力抵抗,但面对强大的敌人和不利的局势,他们无法扭转战局。最终,黑衣人的首领意识到继续战斗只会带来更多的伤亡,于是下令撤退。看着黑衣人远去的身影,陆逸飞和徐良松了口气。这场战斗虽然凶险,但他们成功地击退了敌人。 “多谢各位高僧相助。”陆逸飞向方丈行了一个大礼表示感谢。 “阿弥陀佛,降妖除魔乃是我等出家人的分内之事。”方丈面带微笑地还了一礼。 “此次若是没有大相国寺的诸位大师出手相助,我们恐怕难以逃脱这一劫。”徐良也走上前对众僧行礼道。 “施主言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此乃江湖侠义之举。日后若有需要,大相国寺定会全力相助。”方丈双手合十回礼道。 陆逸飞和徐良再次向方丈表示感谢后,便与众僧一一告别,随后离开了大相国寺。离开大相国寺后,两人并肩而行。徐良开口问道:“主上,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事?” “先去长公主府,将这件事告诉长公主。这次刺杀与太子脱不了干系,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陆逸飞边走边说道。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长公主府。”徐良点头应道。 于是,二人一同朝着长公主府府的方向走去。 陆逸飞和徐良来到长公主府门前,门卫拦住了他们。 “什么人!竟敢擅闯长公主府!”门卫怒目圆睁地喝斥道。 陆逸飞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块令牌递给门卫,说:“在下是大理寺司直陆逸飞,有要事求见长公主,请通报一声。” 门卫接过令牌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后恭敬地说道:“请稍等,我这就进去禀报。” 过了一会儿,门卫出来说道:“长公主有请二位大人进府。” 陆逸飞和徐良跟着门卫走进长公主府。 长公主正在书房里处理政务,看到陆逸飞和徐良进来,放下手中的笔,微笑着问道:“两位来此所为何事?” 陆逸飞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长公主殿下,今日我们在大相国寺遭遇刺客袭击,怀疑此事与太子有关。特来禀报长公主。” 长公主皱起眉头,不悦地说:“竟有此事?你们可有证据证明此事与太子有关?” 陆逸飞从怀中掏出一枚铜牌,递到长公主面前,说:“这是从刺客身上搜出的铜牌,上面刻有‘太子’二字。” 长公主接过铜牌仔细查看,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沉思片刻,说:“此事关系重大,必须彻查清楚。若真如你们所说,本宫为你主持公道。” “谢长公主殿下。”陆逸飞和徐良齐声说道。他们两人的眼神坚定,语气恭敬而诚恳。 “看来太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你了。”长公主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忧虑。她深知太子的手段狠辣,如果不加以防备,后果不堪设想。 “长公主,我们现在终于站在同一战线上了,我们必须要做好防范措施。太子可能还会派人来暗杀您。”陆逸飞提醒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紧张和担忧。 长公主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知道,我会加强府中的守卫。”她明白,只有确保自己的安全,才能更好地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不仅如此,我们还要想办法找出太子的把柄,让他无法翻身。”陆逸飞的目光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深知只有掌握足够的证据,才能彻底击败太子。 长公主赞同地点点头,“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我会给你提供必要的支持。”她相信陆逸飞有能力完成这个任务。 第49章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陆逸飞深知长公主李洪袖的意图,但如今他面临的困境却是被太子所孤立。他明白,此刻最需要的是圣上病情的好转,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有足够的时间来准备应对。他期待着圣上能够尽快康复,重新掌控局势。然而,现实却让他感到无奈和焦虑。 陆逸飞深知,目前,要想治愈好圣上身上的伤势,唯一的途径就是寻找江湖中颇负盛名的神医。 于是,陆逸飞向长公主李红倾诉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我想找江湖中得传说中得神医来治疗圣上身上得伤。” 长公主李红静静地听着陆逸飞的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他的理解和支持。她轻轻地点头表示同意,并鼓励道:“陆逸飞,尽管去做,我都支持你。” 陆逸飞眼神充满了感激之情,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长公主李红袖,眼中闪烁着坚定和决心。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起来。然后,他用一种坚决而有力的语气说道:“我一定会找到神医!” 陆侯府,原本平静的夜晚被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打破。数十名身着黑色夜行衣、面蒙黑巾的男子如幽灵般涌入府邸。他们身形矫健,动作敏捷,仿佛训练有素的杀手。这些黑衣人行动迅速,分工明确,一部分人守住各个出入口,防止有人逃脱;另一部分人则直奔府内重要区域,显然有着明确的目标。 突然之间,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杀!”刹那间,整个太平侯府都沸腾了起来。几十名黑衣人蒙着脸,不再有任何顾忌,开始对整个陆侯府展开一场惨无人道的大屠杀。他们挥舞着刀剑,无情地砍向每一个人。 一时间,鲜血四溅,惨叫连连,整个侯府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但却无处可逃。这些黑衣人毫不留情,无论是老人、妇女还是孩子,都成为他们杀戮的目标。刀光剑影闪烁,生命在这一刻变得如此脆弱。 夜色深沉,寂静无声。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一名夜无枭的成员悄然路过侯府门前,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里面传来的厮杀声。他心头一沉,意识到事情不妙,急忙加快脚步赶去查看。 当他到达现场时,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不已。满地都是鲜血淋漓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血腥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鲜血汇聚成小溪流淌着,染红了地面,仿佛一幅恐怖的画卷展现在他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屠杀无辜!”夜无枭的成员怒喝着质问眼前这群神秘的黑衣人。然而,黑衣人对他的质问充耳不闻,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无情地屠杀着周围的无辜之人。 夜无枭的成员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决绝。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冲向黑衣人,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在战斗中,夜无枭的成员展现出了惊人的身手和敏捷的反应能力。他的攻击凌厉而精准,每一招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然而,黑衣人也并非等闲之辈,他们的招式诡异多变,让人防不胜防。 夜无枭的成员越打越觉得不对劲,他发现这些黑衣人的武功路数竟然似曾相识,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让他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他意识到这场战斗可能隐藏着更深层次的阴谋。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无枭的成员逐渐感到体力不支。但他仍然咬牙坚持,不愿轻易放弃。就在这时,一名黑衣人突然使出了一记绝招,夜无枭的成员措手不及,被击中要害…… 夜无枭的成员身形迅速后退,同时伸手探向腰间,动作娴熟地摸索出一支精致的穿云箭。这支穿云箭通体漆黑,上面雕刻着神秘的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们毫不犹豫地拉动了穿云箭的弓弦,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穿云箭如闪电般直冲天际,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这是夜无枭独有的召唤记号,一旦发射,就意味着他们需要紧急支援或有重要情况发生。 此刻的陆逸飞与徐良正身处长公主李红袖的府邸之中,当穿云箭在天空中炸响时,他们二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看向同一个方向。那支穿云箭在空中划过一道绚丽的轨迹,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 两人对视一眼,似乎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懂了彼此的心思。这支穿云箭意味着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于是乎,他们几乎是同时站起身来,甚至来不及向长公主李红袖辞别,便毫不犹豫地朝着穿云箭的方向飞奔而去。他们的步伐坚定而迅速,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困难和挑战的准备。 “主上,看这个方向,好像是太平侯府啊……”徐良说出了心中的猜想。其实,陆逸飞又何尝不知道呢?他对家中的情况了如指掌,自然清楚这支穿云箭所代表的含义。尽管他与家人之间存在一些矛盾,但他深知穿云箭哦那个陆侯府方向升起背后的深意。 随着距离的拉近,陆逸飞心中的担忧愈发强烈。他忍不住加快脚步,希望能尽快赶到太平侯府,了解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与此同时,他也暗自祈祷着家人能够平安无事。 陆逸飞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府邸,心中感慨万千。当他踏入大门时,正巧遇到刚刚打马回府的陆虎。两人目光交汇,陆虎皱起眉头,本想开口训斥几句,但当他注意到陆逸飞那不对劲的神情后,选择了沉默。 陆虎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与担忧,他静静地注视着陆逸飞,似乎想要从他身上找到答案。而陆逸飞则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对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有些漠然。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陆虎默默地等待着,希望陆逸飞能够先打破这尴尬的沉默。终于,陆逸飞深吸一口气,缓缓回过神来,看向陆虎。 “父亲……”陆逸飞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仿佛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折磨。陆虎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他知道此刻不是责备的时候,而是需要给予儿子一些空间和支持。 陆虎拍了拍陆逸飞的肩膀,轻声说道:“有什么事,等进去再说吧。”他转身引领着陆逸飞向府内走去。 第50章 满门被灭 “嘎吱”一声,大门被缓缓推开。 门只是刚一打开,血水就顺着门槛昂外流了出来。 陆逸飞和陆虎父子二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一具具熟悉的面孔倒在了他们眼前。这些人都是陆家昔日的家丁,此刻却已经成为了冰冷的尸体。 陆逸飞心中一惊,他连忙上前查看。只见这些家丁们身上布满了伤痕,有的甚至被一剑穿心,死状惨烈。 陆虎也震惊不已,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他愤怒地质问:“是谁?谁干的?” 陆逸飞的脸色阴沉至极,他紧紧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怒火。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管是谁,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此时,门外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烈,让人作呕。陆逸飞和陆虎父子二人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们的步伐也逐渐放慢。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沉甸甸的感觉,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随着他们一步步地深入,血腥的气息愈发浓烈,几乎让他们无法呼吸。那种刺鼻的味道充斥着鼻腔,令人作呕。陆逸飞紧咬牙关,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他的眼神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悲伤与愤怒。 而陆虎则紧紧握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内心充满了悲痛与愤恨。他们默默地对视一眼,眼中的痛苦和决心相互交织。 继续往里走,眼前的场景越发触目惊心。地上满是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形成一片片血洼。墙壁上也溅满了血迹,犹如一幅恐怖的画卷。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仿佛置身于地狱般的景象之中。 这一切都刺激着父子二人的神经,让他们的心跳加速,额头汗珠滚落。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这些都是曾经熟悉的人们留下的惨状,他们的生命就这样被无情剥夺,令他们痛心疾首。 突然,陆逸飞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个身影。他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缓缓走近那个角落,目光紧盯着那道身影。当他看清时,他的心跳猛地加快——那竟然是管家李伯。 李伯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失去了生命力一般。陆逸飞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快步上前,蹲下身子,轻轻摇晃着李伯的肩膀,焦急地喊道:“李伯,李伯!醒醒!” 然而,无论他如何呼唤,李伯都没有丝毫回应。他的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生命迹象已经变得极为微弱。陆逸飞伸出手,颤抖着探向李伯的鼻息,希望能感受到一丝气息,但却只感觉到一片死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悲痛,心中弥漫着无法言喻的悲伤。 就在这时,陆虎在一旁发出一声惊呼。陆逸飞转过头去,只见陆虎手中拿着一封信。信封上沾染着血迹,显得格外醒目。陆虎小心翼翼地将信递给陆逸飞,他的声音带着恐惧:“少爷……这封信……” 陆逸飞接过信封,双手微微颤抖着。他紧紧握住信封,仿佛那是唯一的线索。他深吸一口气,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纸张。信纸洁白如雪,而上面却有着一行鲜红的字迹,犹如血珠般滴落。 “少管闲事!” 四个大字如同诅咒一般,刺痛着陆逸飞的眼睛。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愤怒与仇恨交织在一起。他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到底是谁?谁干的?我一定要查清楚!” 陆逸飞看着纸上的字,那潦草而扭曲的字迹仿佛要冲破纸张,每一笔每一划都透露出写字之人的愤怒和仇恨。他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 陆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飞儿,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找出真凶,为死去的人报仇雪恨!” 陆逸飞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爹,我一定会找到那个可恶的凶手!”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着相同的决心。他们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他们必须勇往直前。 陆虎紧紧拥抱着儿子。 父子二人继续探查着府上,看有没有活口,但是他们失望了。 凶手很残忍,老幼妇孺一个都没有放过。 这让陆逸飞和陆虎脸上得神色越来越阴沉。 陆侯府门口已经来了夜无枭、禁军、京都府捕快、大理寺各方得势力齐聚。 在堂堂得天子脚下,能够在这么短得时间内将侯府铲除,这样得势力,让京都得各个达官显贵都吓得哆嗦。 太平侯府陆家一百一十三具尸体整整齐齐得放在了院子内 这些前一刻还活生生得人,现在变成了一具具宾馆了尸体,不管是谁看到都是难以接受得事实。 陆虎作为堂堂得陆家家主,也是当今得太平侯,他得手臂一手紧紧得抱着陆家主母林氏得尸体,另一个守紧紧得抱着陆老太太得尸体,哭得寸断肝肠。 这是太平后在这一生最为重要得两个女人,一个是母亲,一个是爱人,每一个得逝去都让他痛彻心扉。 陆逸飞虽然从小对这太平侯府没有什么情感,但是他最为感念得就是陆老太太,是陆老太太给了他温暖,要说这个世上让他最为割舍不下,一个依旧是自己得师父简尘,另一个就是自己得奶奶陆老太太。 不知道是谁,突然在陆府放起了熊熊大火。 陆逸飞没有动,看着燃烧起来得大火,他得胸中满是怒火。 敌人杀了陆家满门还不够,还放火烧陆府,这是何等得手段,这是要斩尽杀绝啊。 大火很快就吞没了昔日繁华得陆府,陆逸飞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他手中得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得响动。 就在这时人群中挤进来两个熟悉得身影,也趴在陆家尸体上大哭,正是陆虎弟弟陆豹,和他得儿子陆逸风 陆逸飞拍着两人得肩膀,一字一断得道:“我们陆家活着得人要坚强,逝者已去我一定要抓出这件事背后得真凶!” 第51章 白云深处有贼踪 陆家遭逢大难,一夜之间,家族内死了无数人,这让整个家族陷入了极度的悲痛和愤怒之中。陆逸飞作为家主,决定要找出真凶,为家族报仇雪恨。 他立即将各堂堂主召集在一起,商量应对之策。 然而,当众人聚集时,却发现器堂堂主并未到场。陆逸飞心中一沉,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无论付出多大代价,动用夜无枭所有的力量,我也要将真凶捉拿!”陆逸飞语气坚定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他深知这次事件对于家族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如果不能尽快找到凶手并给予严惩,家族的声誉将会受到严重损害。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走了进来。 这个老乞丐浑身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我已经打听到此次对陆府出手之人,正是京都郊外的白云观!”老乞丐声音低沉地说道,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看穿了他们内心的想法。 听到这个消息,陆逸飞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白云观上次打过交道。 “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敢伤害我们陆家,就必须付出代价!”陆逸飞咬了咬牙,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陆逸飞站在原地,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琢磨着:“这些人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要对陆家下毒手?” 他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目前最大的嫌疑就事东宫太子,试问整个京都还有谁这么有势力? 经过深思熟虑,陆逸飞决定将自己手下的所有人员都派往京都郊外的白云观。 那里是一个重要的线索地点,或许能找到一些关于失踪者的踪迹。 与此同时,夜无枭也接到了消息,他愤怒不已,立刻率领着手下的人马,浩浩荡荡地向京郊的白云观进发。夜无枭所有人的脸上充满了决心和怒火。 就在这时,器堂的堂主终于赶到了现场,并迅速加入到了队伍之中。四大堂主齐聚一堂,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他们将白云观包围得水泄不通,不给敌人任何逃脱的机会。 白云观观主青玄子,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和惊讶。他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人突然包围了白云观。但作为一观之主,他还是保持着冷静和威严。 青玄子主动来到陆逸飞面前,拱手行礼道:“诸位施主,不知为何要围困我白云观?” 陆逸飞还礼道:“观主,多有得罪。接到情报,有一伙贼人来到了贵观,我们特来围剿。” 青玄子眉头微皱,他自然知道白云观里不可能有贼人。他看着陆逸飞,语气平静地说道:“陆堂主,此事恐怕有误。我白云观向来清净,并无贼人闯入。” 陆逸飞点头表示理解,但依然坚持说道:“观主,我们接到的消息确凿无疑。而且,据可靠情报,那伙贼人可能与白云观有所关联。” 青玄子面色微微一变,他深知这些人的身份特殊,如果处理不当,可能会给白云观带来麻烦。 陆逸飞眼神凌厉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青玄子,心中暗自揣测他的真实意图。 片刻后,他开门见山地问道:“请问观主,我的人能否进入贵观内搜索一番?” 青玄子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但脸上并未露出太多表情。 这让陆逸飞有些疑惑,他原本以为对方会拒绝或者有所迟疑,但没想到青玄子竟然如此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这种毫不掩饰的态度反而让陆逸飞心生疑虑,他皱起眉头,心中暗自嘀咕:“这个白云观观主似乎过于自信和坦率,难道他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然而,面对青玄子如此坚定的言辞,陆逸飞也不得不慎重考虑。 毕竟,如果老乞丐所言属实,那么这可能涉及到一个重要的线索或者隐藏的势力。但如果老乞丐只是故弄玄虚,那么他们就会浪费时间和精力去追查一个不存在的目标。 经过深思熟虑,陆逸飞决定采取行动。他挥手示意身后的手下们进入白云观内部展开搜查。 数百名夜无枭的底子们鱼贯而入,他们小心翼翼地踏入观内,四处寻找线索。他们仔细检查每一个房间、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然而,经过一番彻底的搜查后,结果却令人失望。正如陆逸飞所料,他们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或证据。整个白云观内空无一物,没有发现任何与失踪案相关的信息。 这一结果进一步加深了陆逸飞对老乞丐的怀疑。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老乞丐误导了,但同时也明白不能轻易放弃这个线索。或许,老乞丐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谜团等待解开。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破旧道袍的老乞丐缓缓的早到道观门口,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陆逸飞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观内已经被我们仔细搜寻过了,但并未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看来,他们并没有留下太多痕迹。” 陆逸飞话刚说完,老乞丐轻轻地摇了摇头。 然而,他的眼神却始终保持着锐利,似乎还在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沉默片刻后,老乞丐突然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然后只说了一句:“跟我来......”便转身朝着道观深处走去。 一旁的青玄子看着老乞丐坚毅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和焦虑。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青玄子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老乞丐,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似乎能感受到老乞丐内心深处的决心和坚定,但这却让他感到无比沉重。他知道,老乞丐的决定意味着他们即将面临巨大的挑战和困难。 青玄子的眉头紧锁,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开口。他的双手紧握成拳,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内心的担忧和恐惧却愈发强烈。 此刻,青玄子的心情如同暴风雨中的海面,波涛汹涌。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是否能够应对眼前的困境。 第52章 我有病啊,我就是个变态啊,尽情折磨吧! 陆逸飞跟着老乞丐一直走到了白云观的深处,这里已经远离了前面的喧嚣和热闹,周围显得格外宁静。老乞丐停下脚步,站在了一尊巨大的神像之下,他的鼻子在空中嗅着,似乎在寻找什么线索。 许久之后,老乞丐突然开口问道:“这神像后面搜索没有?”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威严。 陆逸飞闻言,目光转向了身后的那些夜无枭的弟子。这些弟子们纷纷摇了摇头,表示他们并没有搜索过神像后面。他们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老乞丐会问这个问题。 老乞丐在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地走向了神像。他绕着神像转了一圈,又在神像周围轻轻敲了敲。一阵巨大的回声传来,所有人都明白了:这神像后面竟然是空的! 老乞丐深吸一口气,运转起体内的内力。只见他双手一用力,神像便缓缓挪动开来。随着神像的移动,它原本所在的位置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黑得令人心悸。而在那黑洞之中,还有一条蜿蜒向下的楼梯,似乎通向无尽的黑暗。 然而,就在这时,从洞中突然冲出来几十名身穿黑衣的男子。他们身形矫健,动作敏捷,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杀戮。而且,他们手中握着的长刀上,还残留着鲜红的血迹。显然,这些人正是刚才屠杀陆家满门的罪魁祸首! “先不要杀,抓活的!”陆逸飞对着夜无枭的人马下达了指令。夜无枭的人瞬间如同潮水般涌了上去,气势汹汹地向那些黑衣人扑去。 这些黑衣人一开始还能够抵挡一阵子,但夜无枭的人数众多,而且每一个都是身手不凡、经验丰富的高手。他们配合默契,攻守兼备,迅速将黑衣人逼入困境。 随着时间的推移,黑衣人的抵抗逐渐变得无力起来。夜无枭的人越来越多,攻击也越发猛烈,黑衣人开始出现伤亡。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这几十名黑衣人全部被夜无枭的人成功拿下,无一逃脱。整个战场弥漫着紧张和血腥的气息。 陆逸飞看向徐良,眼神冰冷而坚定:“这次我允许你不压制本心,你可以尽情地释放自己......但记住,我只要从他们口中得到真相。”听到这句话,徐良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不自觉地舔舐着自己的嘴唇,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始行动。 其他三位堂主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他们纷纷转过头去,不忍心看到那即将到来的残忍一幕。徐良则将目光投向那些被俘的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无情。他挥挥手,示意毒堂的弟子们上前,将这些俘虏牢牢按住。 徐良慢慢地走近这些俘虏,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我就是毒堂堂主,徐良。你们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吧?我可是个病人啊,所以我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在我动手之前,你们最好乖乖地把所有想告诉我的都说出来。否则,等我真的动起手来,你们就会明白,死亡对于你们来说,将会成为一种奢侈的愿望......”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尽的威胁和杀意,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见这几十人不说话,徐良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一声令下:“动手!” 身后的弟子立刻上前,强行掰开这些人的嘴,将一颗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他们的口中。 药丸刚一咽下,这几十个人就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体内迅速蔓延开来。 很快,他们的身体开始蜷缩成一团,剧烈地抽搐着,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 “混蛋!你给我们喂了什么?”有人愤怒地吼道。 徐良微微一笑,语气冰冷地说:“没什么,只是给你们服用了一种能让肠子打结的毒药罢了。不过别担心,这只是个开场而已。”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接下来,你们将会体验到全身瘙痒难耐的感觉。当你们忍不住去抓挠时,皮肤会被抓破,鲜血淋漓。而那时,我会在你们的伤口上撒一些盐,让你们感受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当然,这种疼痛还是可以忍受的。毕竟,这只是开场,还不是最痛苦的时候。所以,尽情享受吧,因为后面还有更精彩的中场和后场等着你们呢!” “混蛋!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家伙,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其中一个被折磨的人愤怒地吼道,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恨。 然而,这并没有阻止徐良继续下达命令:“给我狠狠地折磨折磨到他们求饶为止!”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毒堂的弟子们更加疯狂地对这些人进行折磨,他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回荡在整个空间里。 “啊——”另一个被折磨的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痛苦。但徐良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他冷笑着说道:“哼,叫吧,尽情地叫吧!等你们尝够了痛苦的滋味,就会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说完,他再次下令:“继续,不要停!” 在这样的折磨下,这些人的精神逐渐崩溃,他们开始求饶,但徐良却无动于衷,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好,你们都熬过的前场,那我们就进行中场吧,我药让你们痒上加痒,让你们的骨头发痒,我相信,你们每个人都会痒的药挖出自己的骨头!享受这一刻吧!”徐良神情兴奋,他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俘虏们中间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的求饶,因为光是徐良本人对中场的形容就让所有人毛骨悚然,一个人如果真的痒的药把自己骨头要挖出来,那这痒,真的很难忍受。 徐良摇了摇头:“怎么就要招了呢?你们不中用啊,我现在拒绝招供,中场开始后吧,你们先享受一会儿,我再看你们表现。” 徐良竟然拒绝了这些人的投降招供。 接着徐良便招呼毒堂的弟子给这些俘虏喂下一颗新的丹药。 丹药一入肚子中,便化开。 只是几息过后,这些人看是忍不住的惨嚎起来:“啊,痒!痒死了!” 第53章 你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的呢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忍受不住身上的瘙痒感,开始用手抓挠自己的皮肤,但这并不能缓解症状,于是又有不少人将手指深深地插进自己的血肉里,试图触摸到骨骼来减轻痛苦。 然而,人的忍受力终究是有限的,很快便有许多黑衣人因无法忍受而纷纷跪地求饶。 这时,陆逸飞指着其中一个求饶的黑衣人点了点头。 徐良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上前给那个人喂下了一颗可以缓解瘙痒的丹药。 服药之后,那名黑衣人体内的瘙痒感瞬间消失,他感激涕零地对陆逸飞表示感谢,并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全盘托出。 陆逸飞一脸冷漠,毫无表情地倾听着黑衣人的叙述,不时打断他,提出一些关键问题。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多的线索逐渐浮出水面。原来,这群黑衣人背后的幕后黑手正是幽冥教。 "没想到这次竟然是幽冥教下的手。"陆逸飞低声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幽冥教的目标明确而坚定,他们想要置陆逸飞于死地,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你们可知道幽冥教为何要对我下手?"陆逸飞问道,声音冰冷如霜。 "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黑衣人低头回答道。 陆逸飞接着问道:“那你们有没有见过那个跟你们联系的上司?” 黑衣人道:“没有,他每次都戴着面具出现,我们根本看不见他的真面目。” 陆逸飞点了点头,然后对身旁的青荡低声说了几句话。过了很久,青荡才带着白云观观主出现在陆逸飞面前。 陆逸飞盯着青玄子,缓缓说道:“幽冥教分舵舵主青玄子,好久不见啊。” 青玄子一脸茫然地看着陆逸飞,反问道:“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陆逸飞笑了笑,道:“让我想想,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和幽冥教有关系的呢?哦,想起来了,就是上次长公主李红袖在这里设宴,席间突然出现大量白鼠,而且那些幽冥教教众竟然是你白云观弟子的时候,而你的反应却异常平静。” “若是以此来怀疑你,你必然会以‘莫须有’为由推脱。然而,你身为白云观观主,又岂能不知道这白云观殿后的陷阱以及神像下的密道呢?” 青玄子见陆逸飞将话说到如此地步,便不再伪装,直接摊牌。“我不得不承认,你是我所见过最为聪慧之人,仅凭着这些便能推断出我的真实身份。” 陆逸飞轻轻摇头:“仅凭这些还远远不足够。当我进入白云观时,留意到观门处那神秘的符号与我从幽冥教弟子身上搜到的玉佩上的符号完全一致,那时起,我便断定你必定与幽冥教有所关联。” “陆逸飞,你确实很厉害。”青玄子脸上露出一抹阴恻恻的冷笑:“不过,你就算知道了真相又能怎样?你以为你能活着走出这里吗?” 陆逸飞眼神坚定,他盯着青玄子,语气平静地说道:“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自信和威严。 就在这时,青玄子突然拍了拍手掌。随着掌声响起,大殿外突然涌进了几十名道士打扮的人。这些道士都是白云观的弟子,他们手持长剑,面色冷峻,迅速将青玄子护在了中央。 与此同时,大殿四周也涌现出了几十名身穿黑色劲装的人。这些人手中拿着强弓硬弩,冰冷的箭头对准了大殿上的众人。 看到这一幕,大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夜无枭纷纷面露惊色,有些人甚至忍不住发出了惊呼。 青玄子看着陆逸飞,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样,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有胜算吗?我告诉你,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嘲讽,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陆逸飞静静地站在那里,面不改色,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平静地回应道:“如果你仅凭这些,就妄图和夜无枭争斗,那你真的是太痴心妄想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和轻蔑,似乎对青玄子的威胁毫不在意。 青玄子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冷笑道:“好,既然如此,那就让你看看我的真正实力!”说完,他双手一挥,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身穿黑色战甲、手持长枪的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眼神冷酷而坚定,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畏惧的气息。 “龙血之!”有人惊呼出声。 龙血之,乃是京都禁军的统领,也是皇帝身边最忠诚的战士之一。他的出现,无疑给在场的人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怎么样,陆逸飞,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有胜算吗?”青玄子得意洋洋地说道,“就算你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敌得过一千禁军吧!” 陆逸飞的脸色依然平静如水,嘴角甚至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青玄子,冷笑道:“哦?是吗?那你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的呢?”说罢,他手中光芒一闪,一把闪烁着寒光的锋利长剑悄然浮现于掌心之中。 与此同时,龙血之率领着一千名禁军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如潮水般涌来,将所有人紧紧围困其中。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冷漠和敌意,死死地盯着陆逸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龙血之面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高声喊道:“陆逸飞,你杀害朝廷命官,罪证确凿!今日,本将军奉命兵部,特来擒拿你归案。倘若你能识趣些,乖乖束手就擒,兴许还能留你一具全尸!否则……哼!”说到最后,他冷哼一声,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然而,面对这一切,陆逸飞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不屑与嘲讽。他挺直身躯,毫不畏惧地迎向龙血之的目光,大声回击道:“就凭你?哈哈哈哈!你真以为我会怕你吗?” 第54章 一位身着白衣,手捏剑诀的中年男子剑气纵横 青玄子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抱拳对着龙血之道:“龙大人,这陆逸飞带着黑恶势力夜无枭,妄图洗劫我白云观,恳请您为我们作主啊!”说完后,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对龙血之的敬意。 然而,青玄子的这番话让陆逸飞不禁怒火中烧。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青玄子,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这个无耻的家伙居然敢反咬一口,倒打一耙! 陆逸飞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他紧紧握住拳头,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在拳头上。他的牙齿咬紧,嘴唇紧闭,努力克制着内心汹涌的情绪。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但却始终保持着冷静和坚定。 他的目光如冰般寒冷,透露出一种无法动摇的决心。他只轻轻地吐出一个字:“杀!”这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杀意。下一刻,幽冥教的几十名黑衣人瞬间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们还来不及反应,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割裂开来,头颅纷纷滚落地面。 这一幕发生得如此迅速,如此干脆利落,以至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呆了。龙血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他从未想过陆逸飞会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和决断力,竟然能在一瞬间斩杀这么多高手。 而青玄子则暗自夜对陆逸飞的果决心生恐惧。只见陆逸飞身行一闪,如同鬼魅一般冲向龙血之。他手中的剑刃闪烁着寒光,散发出逼人的气势。龙血之慌忙举起长枪试图抵挡,但陆逸飞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他的剑刃轻易地抵住了龙血之的喉咙。龙血之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满脸惊愕之色。 "让他们退出白云观!"陆逸飞冰冷的声音响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断,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其他禁军见到这一幕,不禁惊恐万分。他们原本以为陆逸飞只是一个普通的道士,但此刻却展现出如此强大的实力。他们纷纷向后退去,不敢再靠近一步。 陆逸飞眼神冷漠如冰,冰冷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扫视着周围的禁军。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怒吼道:“不想让他死的话,速速后退!”这一声怒喝如同惊雷一般,震慑了所有人的心魄。禁军们被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再也不敢轻易向前一步。 就在这时,夜无枭们看准时机,迅速发动攻击。他们身手矫健,动作敏捷,如同一群饿狼扑向羊群。幽冥教的弟子们也不甘示弱,纷纷拿起武器,与夜无枭们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整个白云观仿佛变成了一个修罗场。双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拼尽了全力。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夜无枭们凭借着过人的武艺和默契的配合,逐渐占据了上风。 青玄子站在远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恐惧。他意识到,今天的局面已经无法挽回。就在这时,一个沧桑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场上所有人都被这声音震的耳膜生疼:“夜无枭,很嚣张嘛,我陈如龙特来讨教!” 听到这个声音,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云凉国的绝世高手,大宗师境界的陈如龙竟然会在此时出现。众人议论纷纷,有人惊叹道:“什么?陈如龙?”另一个人附和道:“是和剑圣齐名的刀神陈如龙啊!”还有人道:“这可是大宗师境界的人!” 青玄子听到陈如龙的声音,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喜和期待。他深知陈如龙的实力和威名,知道只要有他出面,夜无枭今日恐怕难以逃脱。心中暗自庆幸,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而陆逸飞的脸色则变得十分难看,他从师父那里听说过陈如龙的名号,其威名如雷贯耳,让人闻风丧胆。如今亲眼见到这位传说中的人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前辈你不是早就不插手江湖纷争了吗?今日你要下场露面,恐怕会打破大宗师不轻易出手的默契!”陆逸飞这句话充满了挑衅和威胁,他在向陈如龙表明立场:虽然剑圣简尘已经不在,但他的弟子依然可以继承其意志,扞卫武林正道。同时,陆逸飞也在暗示陈如龙,如果今天他敢于挑战武林规矩,那么日后必将受到剑圣简尘的报复。然而,陈如龙却并不畏惧陆逸飞的威胁,他冷笑道:“小子,你也别拿剑圣那个废物吓唬我,就算他在,我也今日将你们夜无枭杀的鸡毛不剩!”这句话充分展示了陈如龙的傲慢与自信,他认为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对抗任何敌人,哪怕对方是剑圣简尘。 陈如龙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仿佛眨眼间便消失不见,而当人们再次定睛看去时,却发现他已经稳稳地站在了场上。他的动作迅捷而流畅,仿佛经过无数次演练般自然。 此刻的陈如龙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强烈的霸气,他的眼神犀利如鹰隼,透露出无与伦比的自信和威严。他的身姿挺拔如山岳,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感,仿佛随时准备爆发出来。 他就像一把出鞘的宝刀,锋利无比,令人不敢直视。他的存在让整个场面都变得紧张起来,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强大的气势。他的出现,让所有人都不禁为之侧目,心中暗自惊叹:“这就是陈如龙吗?” 陆逸飞直到见了陈如龙,才知道这样传说中的人物,远远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 陈如龙动了,陆逸飞强提着一口气,冲了上去,此时如果他退缩,陈如龙真的会大开杀戒,他抱着一丝侥幸和陈如龙硬拼。 “你个老杂毛,趁我不再来我元武,还敢对我的徒弟出手,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杀光夜无枭?”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电光火石间传出,陆逸飞的身体被缓缓的推防在了不远处。 一位身着白衣,手捏剑诀的中年男子周身剑气纵横,挡住了陈如龙凌厉的刀锋芒,将陈如龙的手刀抵挡,不能进取分毫! 夜无枭的众人惊呼:“老舵主!” 有人见过他风姿的人也忍不住高喊:“剑圣,简尘!” 第55章 “我...我输了...”青云子的声音颤抖 陈如龙心中一沉,身形迅速向后退去。然而,剑圣却不肯罢休,他的身上剑气纵横,如同一道凌厉的风暴。每一步踏出,都有剑气从他的脚下涌出,将地面划出深深的痕迹。 "既然来了,就别这么轻松地走了!"剑圣大声喝道,声音如同惊雷般在空中回荡。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手中的长剑猛地一挥,一道长达数米的剑气瞬间斩出,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向着陈如龙呼啸而去。 陈如龙脸色一变,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躲避这一击。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全身力量汇聚于双掌之上。 "轰!"一声巨响,陈如龙与剑气碰撞在一起,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开来。陈如龙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他依然坚定地站着,没有后退半步。 但是,鲜血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陈如龙的胳膊滚滚而下。那鲜红的液体迅速染红了他的衣袖,然后一滴滴地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猩红的花朵。而此时,陈如龙的胳膊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仿佛变成了一块毫无生气的肉块挂在身上。 陈如龙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与之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判若两人。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剑圣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冰冷地说道:“既然已经留下了你一条胳膊,念在我们昔日的情谊份上,我这次便饶你一命。但若是你日后再次侵犯我国边境,我定斩杀之!” 剑圣的话语如同寒风一般刺骨,带着无尽的杀意和威严,让人不禁心生恐惧。他的眼神如同两把锋利的利剑,直刺陈如龙的灵魂深处。 陈如龙站在原地,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内心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他却一言不发,只是狠狠地瞪了剑圣简尘一眼,然后带着满腔怒火转身离去。 场上,幽冥教的弟子们目睹了这一切,他们被剑圣简尘展现出的强大实力所震撼,一个个吓得浑身颤抖。剑圣简尘刚才那轻飘飘的一步,竟然蕴含着如此恐怖的力量,简直超出了人类的极限!他们深知,面对这样的强者,自己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简尘往后退了一步,将目光看向陆逸飞。陆逸飞会意,简尘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让陆逸飞拿主意。陆逸飞此时有师父简尘托底,便不再有所顾忌,他指着场上的幽冥教众道:“投降不杀!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随着陆逸飞的声音落下,整个场面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幽冥教众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有些人开始动摇,心中盘算着是否应该投降;而另一些人则咬牙切齿,准备拼死一搏。 就在这时,龙血之突然咳嗽一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他用挑衅的眼神看着陆逸飞,似乎对他的命令并不在意。陆逸飞冷冷地看了一眼龙血之,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再次大声喊道:“禁军原地不动,有胆敢妄动者,夜格杀勿论!”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威严和霸气。龙血之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不禁有些退缩,但还是硬着头皮站在那里。 陆逸飞深知,有大宗师简尘作为后盾,眼前这区区一千禁军,在夜无枭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因此,他心中充满了底气和自信,毫无畏惧地面对着眼前的局势。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他都能凭借着简尘的强大实力化险为夷。这种有恃无恐的态度让他显得格外镇定自若,甚至带着一丝轻蔑地看着周围的禁军士兵。 场上很快就血腥气浓郁,夜无枭的精锐尽出,幽冥教教众不敌,死伤惨重。青云子见到这个场面,脸色阴沉,知道大势已去,于是他偷偷地混入了交手的人群之中,试图趁机逃离现场。 然而,陆逸飞一直留意着青云子的动向,当他发现青云子企图逃跑时,他对着四大堂主点了点头。四大堂主心领神会,立刻出手,与青云子展开了激战。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青云子措手不及,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之色。他原本以为可以趁乱逃脱,但现在却陷入了困境。面对四位堂主的围攻,他感到压力倍增,无法轻易脱身。 青云子身陷重围,苦苦挣扎。他使出浑身解数,却难以抵挡四大堂主的攻击。每一次攻击都如同暴风骤雨般袭来,让他喘不过气来。 关键时刻,青云子大吼一声:“老子跟你们拼了!”他不顾一切地冲向其中一位堂主,企图打开突破口。然而,就在他即将得手之际,一道寒光闪过,他的手臂被硬生生砍断! 鲜血喷溅而出,青云子惨叫着倒在地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 冷风如刀,切割着每一寸空气,也切割着青云子心中最后的防线。 他本应是这场暗夜博弈中的赢家,却在这一刻,如同断线纸鸢,惨烈地栽倒在地,身躯与冰冷的地面撞击出一声沉闷的轰鸣,伴随着四溅的鲜血 青云子的双眼圆睁,瞳孔中倒映着陆逸飞那冷。 “青云子,你逃不掉的。”陆逸飞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怜悯。 四周,幽冥教众的哀嚎与绝望交织成一片,他们的嚣张气焰早已烟消云散。火光映照着这片混乱之地,将每一份恐惧与绝望都照得无所遁形。 青云子望着这一切,心中涌起无尽的苦涩与不甘。他明白,自己精心编织的阴谋,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算计与杀戮,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泡影。他的计划,不仅没能撼动陆逸飞分毫,反而让他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我输了...”青云子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他试图挣扎起身,却只是徒劳地抽搐着,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也染红了周围冰冷的土地。 陆逸飞缓缓走近,目光如炬,他并没有急于给予青云子最后一击,而是以一种审判者的姿态,静静地看着这个曾经的对手,现在的阶下囚。 第56章 他是幽冥教潜伏多年的暗子 夜色如墨,星辰隐匿,白云观中,一场风暴刚刚平息。 空气中仍残留着未散的肃杀之气。陆逸飞周身环绕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凛冽之气。他的目光穿透重重夜色,最终定格在身披龙鳞战甲,气势非凡的龙血之身上。 “龙将军,”陆逸飞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我且问你,今夜之事,你禁军是接到了兵部哪位大人的密令,竟敢擅自调动,围攻我陆某人?”他的语气中既有质问,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试探。 龙血之闻言,眉头微蹙,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缓缓上前几步,与陆逸飞对峙,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长,形成了一幅紧张对峙的画面。 “陆大人,此事非同小可,我禁军行事,自然有皇命在身,岂可轻易透露?”龙血之的声音沉稳有力,却也不失礼节。 陆逸飞冷笑一声,那笑容中既有不屑也有决绝:“皇命?哼,怕是某些人假借皇命,行苟且之事吧!京都幽冥教已除,幕后黑手却仍逍遥法外,我陆逸飞今日便要揭开这层层迷雾,看看究竟是谁,与这幽冥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言罢,陆逸飞的身形犹如鬼魅,悄无声息地逼近了龙血之。 月光下,他的身影拉长,与周遭的阴影融为一体,唯有那双眸子,闪烁着寒星般的冷冽光芒,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他周身内力如同暗潮涌动。 龙血之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非但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眼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 围观的众人,只能瞪大眼睛,屏息凝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陆逸飞的动作迅捷而精准,如同猎豹捕猎般一瞬即发。 他的大手猛地扼住了龙血之的喉咙,那力度之大,似乎要将对方生生掐断。 龙血之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那双眼睛依旧坚定,没有丝毫的恐惧与求饶。 “不说就去死!”陆逸飞的声音低沉而冰冷,语气中没有丝毫犹豫,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抗拒的决绝。 在这一刻,他仿佛真的成为了死亡的化身,准备将一切阻碍他探寻真相的障碍彻底清除。 然而。 龙血之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被紧紧扼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两人之间的对峙,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整个空间都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气息,让人不禁为之一凛。 龙血之的眼眸中仿佛有火焰跳跃,他凝视着陆逸飞,。 陆逸飞心中一震,他能从那双眼睛里读出一种信息——一旦有丝毫的动摇与犹豫,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黑暗与永恒的沉寂。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到几乎凝固的气息,连微风都似乎在这一刻屏息。 龙血之的声音,虽轻如蚊蚋,却字字清晰,如同晨钟暮鼓,敲击在每一个人的心头。他缓缓吐出那个足以让众人为之色变的名字:“丞相——张玄灵!” 这四个字,如同惊雷划破夜空,瞬间将周围的寂静撕裂得支离破碎。 丞相张玄灵,一个权倾朝野、手段狠辣的名字,在世人心中既是敬畏也是恐惧的代名词。他的出现,往往伴随着风雨欲来的前兆,而此刻,这个名字竟从龙血之口中脱出,仿佛预示着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陆逸飞脸色骤然变得铁青。这个名字,预示着即将席卷而来的风暴。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每一次搏动都伴随着沉重的回响,仿佛是在提醒他,这场游戏一旦开始,便没有了回头路。 一旁的龙血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他幸灾乐祸地注视着陆逸飞,那双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恐惧与挣扎,享受着这场心理博弈带来的快感。 “陆大人,看来您终于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较量了。”龙血之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着陆逸飞紧绷的神经 这番话如同寒冰刺骨,让陆逸飞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陆逸飞突然有了压力,当朝丞相如果真的勾结幽冥教,那这元武国对于云凉国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可言? 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两国之间的博弈,更是关乎无数百姓命运的重大抉择。 一旦丞相的阴谋得逞,后果将不堪设想。 元武国曾被誉为固若金汤城防布置就成了笑话;被称为佛铜墙铁壁,坚不可摧的驻兵屯兵之处,战略要地,夜成了纸糊泥捏,所有的防御都化作了虚无,成为一纸空谈。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或者说,是这一切变化的幕后推手,正是那位在元武国朝堂上呼风唤雨、权倾一时的丞相——张玄灵。 张玄灵这么多年的经营布局,元武国,这个曾经辉煌一时的帝国,如今在张玄灵的手下,仿佛被一把无形的筛子过滤,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暴露无遗,再无任何秘密可言。 陆逸飞不禁打了个寒颤,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后怕与不安。 他迅速而果断地行动,将幽冥教那些弟子一一集中,将他们牢牢看管起来,整个过程中,他的眼神冷冽如刀,仿佛能穿透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随后,他大步流星地迈向囚禁青云子的密室,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容置疑的决绝。 青云子被囚禁在昏暗潮湿的石室内,面容憔悴,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绝望、不甘,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狡猾。 然而,当陆逸飞带着徐良步入室内时,那丝狡猾瞬间被恐惧所取代。 徐良的出现仿佛给这阴冷的石室带来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在徐良注视下,青云子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汗水沿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细微却清晰可闻的声响。 “说吧,张玄灵与幽冥教,到底有何瓜葛?”陆逸飞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青云子的心头。他紧握着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依旧无法抵挡那即将到来的真相。 青云子的嘴唇颤抖着,最终还是缓缓张开,吐露了一个让陆逸飞心头一紧的答案:“张玄灵……他,他是幽冥教潜伏多年的暗子,与教主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交易……”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在陆逸飞的心头炸响,这是陆逸飞早就猜到,但是却最不愿意面对的答案。 第57章 长公主威武! 在徐良注视下,青云子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汗水沿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细微却清晰可闻的声响。 陆逸飞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小,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直直地望向青云子。 “你真的确定吗?这件事情可非同小可啊,如果被发现那可是会被满门抄斩的大罪啊!张玄灵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青云子低下头去,根本不敢和陆逸飞对视,仿佛心虚似的。 “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曾经无意间听到过他们的谈话……据我所知,张玄灵之所以能够拥有今天这样的地位,和幽冥教对他的暗中支持有着密切的关系……” 陆逸飞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波澜,然而,他的内心依旧被深深地震撼着。他从未想过,在深入调查后,竟然能够牵扯出张玄灵这样一条“大鱼”。 正在此时,白云观内突然燃起熊熊大火,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夜空。而在白云观外,无数禁军士兵已经将其团团围住,形成一道严密的包围圈。这些禁军士兵手持武器,神情严肃,显然是接到了命令而来。 陆逸飞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万万没有想到,张玄灵居然会率领着京都的上万名禁军前来围剿白云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张玄灵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杀人灭口? “里面之人勾结幽冥教,格杀勿论!”张玄灵面无表情地对身旁上万的禁军下令。 他的声音冷酷无情,仿佛没有一丝情感波动。 而此时,龙血之带领的一千人小队也在斩杀之列,他们都是无辜之人,却要遭受这样的命运。 陆逸飞心中一沉,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 这肯定是有人走漏了风声,否则怎么会如此巧合? 他不禁感到一阵愤怒和无奈。 形势变得危急起来,陆逸飞知道必须想办法应对。 就在这时,长公主李红袖带着龙骧卫前来。 虽然人数不多,但长公主李红袖的威势摆在那里,令人不敢小觑。 她的出现给了陆逸飞一线希望。 “大胆张玄灵,竟然敢私自调动禁军!”李红袖大喝着怒斥道。 她的声音充满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纷纷望向她,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 张玄灵脸色一变,他没想到长公主李红袖会突然出现。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长公主,末将只是奉命行事,请不要误会。”他说道。 然而,李红袖并没有理会他的解释。 她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盯着张玄灵。 “本宫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未经本宫允许私自调动禁军,就是死罪!”李红袖冷声道。 她的话语如同寒冬的寒风,让人心生寒意。 张玄灵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无法与长公主对抗。 但他并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长公主,此事关系到朝廷安危,还请您三思。”他试图说服李红袖。 然而,李红袖根本不为所动。 “不必多言,本宫心意已决。”她坚定地说道。 说罢,她挥手示意身后的龙骧卫上前。 龙骧卫们齐声高呼:“长公主威武!” 他们的气势如虹,让周围的禁军都为之震撼。 张玄灵见状,心中暗自叫苦。 他知道今天恐怕难以善终。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跑来,向张玄灵禀报了一个消息。 张玄灵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心中暗自咒骂着,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他好不容易才说服太子调动禁军,可现在却因为李红袖而功亏一篑,真是令人惋惜。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但并没有放弃的意思。 正当他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行事时,无意中看到了白云观内的情况。令他惊讶的是,青云子竟然被俘虏了!这让他心生不安,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还要糟糕。 张玄灵深知自己的秘密经不起深入调查,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而且,他已经调动了龙血卫,这件事无论如何都难以掩盖。如果青云子再反水,那么他将百口莫辩,陷入绝境。想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决定孤注一掷,采取更激进的手段来解决问题。 张玄灵一脸阴狠地挥舞着手中的剑,直直地指向陆逸飞,大声喊道:“所有人听令,给我杀!一个不留!”听到这道命令,那些禁军们明显犹豫了一下,他们知道眼前的人可是陛下最宠爱的公主。然而,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们最终还是握紧武器,义无反顾地朝着陆逸飞等人冲了上去。 与此同时,李红袖带来的龙骧卫也毫不示弱,迅速展开反击。双方的士兵瞬间陷入了激烈的厮杀之中,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此起彼伏。整个场面顿时变得混乱不堪,血肉横飞,血腥气息弥漫在空中。 陆逸飞身处在混战之中,他挥舞着手中的剑,奋勇杀敌。然而,他的内心却充满了焦虑和担忧。他深知这场战斗只会让更多无辜的人丧命,而真正的幕后黑手——张玄灵,还逍遥法外。他必须尽快找到证据,揭露张玄灵的阴谋,才能彻底结束这场纷争。 陆逸飞一路厮杀,目光不断扫视四周,寻找着接近张玄灵的契机。终于,他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时机,巧妙地避开了敌人的攻击,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张玄灵。 “张玄灵,你给我站住!”陆逸飞怒声大喝,声音震耳欲聋。 张玄灵听到陆逸飞的呼喊,回头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屑地说道:“陆逸飞,就凭你也想抓住我?简直是痴人说梦!”说完,他施展出一身轻功,身形轻盈如燕,妄图逃离现场。 陆逸飞岂会让他轻易逃脱,紧紧跟随着张玄灵,两人在屋顶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他们的身影如同两道旋风,迅速穿梭于屋顶之间,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就在这时,张玄灵突然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从屋顶上直直地摔落下来。陆逸飞见状,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下,手中长剑直指向张玄灵的咽喉。 “说,你到底和幽冥教有什么关系?”陆逸飞厉声质问,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威严。 张玄灵紧闭双唇,一言不发,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绝望和不甘。 第58章 面对这个权势滔天的女人时,出现了慌乱 就在张玄灵被抓的瞬间,原本还在与黑甲军激烈交战的禁军们纷纷停下手中动作,一脸茫然地看着四周。而黑甲军则迅速将这些禁军包围起来,防止他们继续反抗。 这时,长公主李红袖骑着马走到禁军前方,大声喊道:“放下武器者,既往不咎!”她的声音响彻整个广场,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这句话后,那些禁军士兵们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有人开始放下手中的兵器,表示投降。毕竟,他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而且张玄灵也已经被抓住,再抵抗下去也没有意义。 见此情景,其他禁军士兵也纷纷效仿,将武器扔到地上,举手投降。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所有的禁军都放弃了反抗,局势得到了控制。 就在这时,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众人面前。车门打开,身穿华服的东宫太子李成前走下车来。他看着满地鲜血和尸体,眉头微皱,对着长公主李红袖问道:“姑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是自己人,为何要自相残杀?” 长公主李红袖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伸出纤细白皙的玉手,直直地指向被押解在一旁的张玄灵,声音冰冷而尖锐:“你问问这个家伙吧!看看他做了什么好事!” 张玄灵一直以来都坚定地选择了投效东宫太子李成前,表面上看,他是东宫太子的忠诚追随者。然而,此刻他却被陆逸飞牢牢地控制着,无法动弹分毫。 李成前看着张玄灵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满和愤怒。但他还是强忍着情绪,尽量保持冷静,开口问道:“你都做了什么?快说!” 张玄灵低着头,沉默不语,仿佛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他不敢直视李成前的目光,生怕泄露内心的恐惧和慌乱。 李成前见状,眉头紧皱,转头望向陆逸飞,语气严厉地质问道:“陆逸飞,你为何要抓我的人?难道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陆逸飞连忙拱手行礼,恭敬地回答道:“回殿下,此人与幽冥教勾结,企图谋反,危害国家安危。我身为朝廷命官,岂能坐视不管?” 李成前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皱起眉头,追问道:“可有证据?若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本太子可不会轻易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陆逸飞将收集到的证据恭敬地递给了李成前。李成前接过这些证据,仔细查看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最后甚至变成了铁青色。 "好啊,张玄灵,你竟然敢背叛本太子!"李成前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对着周围的侍卫大声命令道:"来人,立刻将张玄灵押入大牢,严刑拷打!本太子要让他知道背叛的代价!" 说罢,李成前转过头来,看着陆逸飞,脸上露出一丝赞赏的笑容。"这次多亏了你,陆逸飞。若不是你及时发现并揭露了这个阴谋,本太子恐怕还被蒙在鼓里。本太子一定会向父皇禀报你的功劳。" 听到这话,陆逸飞连忙跪地谢恩。"多谢太子殿下的信任和赏识,能为太子殿下效力是臣下的荣幸。" 这时,长公主李红袖突然开口说道:"关于张玄灵这件事,本宫觉得,我的乖侄儿你不应该给大家一个交代吗?毕竟这件事情影响太大了,必须彻底调查清楚。本宫认为,张玄灵背后一定还有同党,而且他肯定有更大的靠山支持他这么做。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必须严查到底。"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李成前的心窝。李成前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心中暗自咒骂长公主李红袖。他明白,长公主这是在故意刁难他,让他难堪。但面对这样的局面,他却无法发作,只能强忍着怒火。李成前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姑姑说的是,侄儿定当配合调查,绝不姑息任何与此案有关的人。” 陆逸飞双手抱拳,恭敬地向李成前行礼,语气坚定而自信地说道:“太子英明。如今首要罪犯已经被捉拿归案,但他的同谋者和追随者却仍未得到彻底清除。为了防止出现任何意外情况,我们必须尽快对张玄灵进行审讯,让他开口交代一切。” 李成前微微颔首,表示同意陆逸飞的观点。他深知时间紧迫,如果不能迅速解决这个问题,可能会引发更多的麻烦。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说:“很好。陆爱卿,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吧。一定要彻查幕后的主使者,还给朝廷一个公正的结果。” 陆逸飞立刻领命,并保证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完成任务。李成前的目光转向李红袖,心中暗自庆幸。他知道,现在只有陆逸飞出面,这位固执己见的姑姑才不会故意为难自己。 李红袖自然明白这一点,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满或反对。她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白云观的事件平息,禁军回防。 李成前押送着张玄灵离开。 场上只有夜无枭的弟子和长公主的龙骧卫。 简尘见长公主有话对陆逸飞说,便和陆逸飞招呼后,约定了时间再见,带着夜无枭的弟子离开了。 此时,长公主李红袖将陆逸飞拉倒五人的僻静处。 “逸飞,我对陆家的遭遇深表同情……” 陆逸飞没想到长公主李红袖要和自己说的是陆家的遭遇,他心中感动之余,有涌起了悲伤。 就在这时,长公主一把将陆逸飞揽入怀中。 “想哭就哭出来吧……在我面前不必掩藏……” 陆逸飞有些猝不及防,他没想到长公主竟然将自己揽入了怀中,但是,当他感受到长公主身上传来的体温和淡淡的体香后,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平息下来。 这是一种久违的心安。 也许就是在这一刻,陆逸飞的心在面对这个权势滔天的女人时,出现了一丝丝的慌乱…… 第59章 千年雪莲加冰蚕 陆逸飞身体一震,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还是有些犹豫地轻轻推开了长公主,微微低头说道:“多谢长公主关怀。逸飞定当全力以赴,不负所托。” 长公主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欣赏,轻声道:“我相信你的能力。若有需要,随时来找我。”说完,她转身离去,优雅的步伐如同仙子般轻盈。 陆逸飞站在原地,凝视着长公主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微风拂过,吹起他额前的发丝,露出他深邃而坚定的目光。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或许是长公主的话,又或许是未来的种种可能。 待长公主走远后,陆逸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刚才与长公主的近距离接触给他带来一种奇特的感受,这种感受令他在刹那间回忆起曾经与苏婉儿尚未和离时的场景。随后,他和徐良一同前往京都。 一路上,陆逸飞始终保持着沉默,心中仍旧沉浸在陆家满门被斩灭的悲痛之中。这种悲伤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愤怒。他对幽冥教教主的仇恨愈发强烈,恨不得立刻将那个可恶的家伙彻底铲除,以解心头之恨。然而,现实却让他不得不暂时忍耐,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去处理。 如今,自己的师父简尘已经从云凉国归来,这让陆逸飞心中稍稍安心了一些。他深知在完成眼前的事务之后,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找到简尘。毕竟,师父此番前往云凉国的主要目的就是为自己寻觅治疗伤势的珍贵药材。对于简尘来说,自己的徒弟就像是亲生儿子一样重要,他一定会全力以赴地帮助自己恢复健康。想到这里,陆逸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好好活下去的决心。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嚣声渐渐被夜色吞没。在这个繁华都市的一角,有一座名为天香楼的豪华建筑,这里便是夜无枭组织的总部所在地。 此刻,天香楼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夜无枭的几名堂主带领着各自的骨干成员齐聚一堂,他们正在为简尘接风洗尘。简尘作为夜无枭的前任掌舵人,如今虽然已经退隐江湖,但他的威望依旧不减当年。 就在这时,陆逸飞和徐良走进了包厢。夜无枭的众人见到陆逸飞后,纷纷起身,恭恭敬敬地行礼道:“见过掌舵人元飞!”原来,元飞是陆逸飞在夜无枭组织中的代号。 简尘坐在首位,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当他看到夜无枭的众人对陆逸飞如此恭敬时,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知道,自己将夜无枭交给陆逸飞,是做了正确的选择。这样一来,陆逸飞便拥有了更多的力量来保护自己,也算是完成了故人的嘱托。 简尘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包厢里顿时只剩下了陆逸飞一人。此时,陆逸飞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情感,泪水夺眶而出。在师父简尘面前,他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助的孩子,尽情地倾诉着心中的委屈和痛苦。 简尘轻轻地拍着陆逸飞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不少苦,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说着,简尘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玉匣,匣子尚未打开,一股寒气便扑面而来。 陆逸飞用力擦去眼角的泪水,满脸狐疑地盯着简尘。简尘嘴角含笑,小心翼翼地打开玉匣,只见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株晶莹剔透的雪莲,雪莲之上还有一个晶莹剔透的冰心,而冰心之中,有一只正在酣睡的冰蚕。 “这是……”陆逸飞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 “这是为师在云凉国寻觅到的千年雪莲,本来只是想碰碰运气,没想到竟能得到此等宝物。更让人惊喜的是,在雪莲旁边还发现了一只冰蚕,或许对治疗你的伤势有奇效。”简尘笑着解释道。 陆逸飞听完后,感动得热泪盈眶,双膝跪地,哽咽着说:“多谢师父!徒儿无以为报,唯有努力修炼,不辜负您的期望。” 简尘连忙扶起他,安慰道:“师徒之间,不必如此客气。你还是赶紧把雪莲服下吧。” 陆逸飞重重地点点头,双手颤抖着接过雪莲,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刹那间,一股温暖的气流从腹部升起,迅速传遍全身,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伤势正在逐渐好转。 “师父,我感觉好多了!”陆逸飞满脸兴奋地喊道,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恢复活力,仿佛一股清泉注入了干涸的土地。 简尘看着陆逸飞的变化,欣慰地笑了笑:“那就好。不过,你仍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让身体得到充分的休息和修复,才能完全康复。” 陆逸飞用力地点头,表示理解并愿意听从师父的建议。他深知这次受伤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了巨大的伤害,需要时间来慢慢调养。 “至于冰蚕,它可是天地间不可多得的奇物。你要好好保管它,将来或许还会有需要用到它的时候。”简尘提醒道。 陆逸飞小心翼翼地将冰蚕收入怀中,心中充满了希望。他相信只要按照师父的嘱咐去做,自己很快就能够恢复实力,再次踏上修行之路。 “谢谢师父!等我恢复之后,一定会加倍努力修炼,不让您失望。”陆逸飞坚定地说道。 “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但切记不要心急,欲速则不达。”简尘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陆逸飞感激地望着师父,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报答师父的恩情。他知道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他坚信只要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目标——为家人报仇雪恨。 “当年你因为经脉受阻,一直无法修炼,我今日看你,能够调动些许真气,究竟是怎么回事?”简尘皱着眉头问道,眼中满是疑惑和好奇。 陆逸飞微微一笑,将遇到老乞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简尘。当听到老乞丐传授了他一套独特的功法时,简尘不禁露出惊讶之色。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这世间还有如此神奇的功法,可以突破经脉受阻的困境。”简尘感慨道,对老乞丐的本事也有了几分钦佩。 随后,简尘又想起了一些往事,他叹了口气说:“唉,当年的组织‘四海’何等辉煌,却没想到如今竟没落到这般田地。那老乞丐也是个可怜人啊!” 陆逸飞点了点头,心中同样感到惋惜。他明白,一个曾经庞大而强大的组织,到了现在的分崩离析,实在令人感叹命运的无常。 简尘认真地看着陆逸飞,嘱咐道:“既然你与那老乞丐有缘,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他。也许,他能给你带来更多的惊喜和帮助。而且要记住,虽然现在的‘四海’已经没落,但他们曾经建立起的强大情报网络依然存在。这个网络可能会对你以后的发展起到重要作用。” 陆逸飞听后,神色凝重地点头,表示一定会牢记简尘的话。他知道,在这个充满危险和机遇的世界里,任何一点优势都可能成为关键。而那个神秘的“四海”,或许就是他未来的助力之一。 第60章 密室石壁符文 如今陆逸飞的经脉已经被药材所修复,简尘便带着陆逸飞到了一个密室之中。密室上方绘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与图谱,让人眼花缭乱。 简尘解释道:“这里乃是当世三大功法的总纲所在之地。当年我便是在此地领悟到了指玄经。据传在云凉国还有两处同样的碑刻,而现今世上流传的其他两部功法——《先天功》和《金刚功》皆是从这些碑刻中感悟而来。老乞丐所修炼的应该就是《先天功》中的真气,但由于他并未将其修炼到家,因此才会到不了宗师境界。此前我之所以没有带你前来此地,是因为担心你的经脉受阻无法参悟其中奥秘。不过现在,你已经可以在这里尽情地参悟了。” 陆逸飞自然明白师父简尘的良苦用心。 此时的京都因为丞相被抓而陷入混乱,幽冥教的分部也被捣毁,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地传到了幽冥教的本部。本部得知后,立刻召集元武国内的所有弟子前往京都支援。与此同时,陆逸飞正在闭关修炼,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简尘听到青荡汇报的消息,眉头皱得紧紧的。对于幽冥教的那些普通弟子,他并不担心,他真正在意的是大宗师陈如龙居然与幽冥教的大长老谢文渊一同前来。谢文渊可不是好惹的角色,实力与陈如龙不相上下,同样也是大宗师境界的阵符师。简尘虽然强大,但同时面对两名大宗师还是感到有些吃力。更让他担忧的是,幽冥教教主尸傀贺泽可能隐藏在暗处,随时准备出手。 云凉国的三名大宗师虽然个人战斗力不如简尘,但如果他们联手出击,那将会给简尘带来巨大的麻烦。简尘不禁感到压力倍增,他知道这场战斗将会异常艰难,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简尘沉思片刻后,决定召集四堂堂主对策。此时的密室中。陆逸飞还是痴迷地看着石壁上的符号,这些符号既像文字,又像图案,让他感到一阵头疼。陆逸飞看不懂,索性将这些符号当作图案,按照上面的经络运行练习。 陆逸飞发现师父简尘也是按照这个思路在进行,这种方法正是标准的指玄经修炼之法。他周身气息涌动,显然是即将突破瓶颈。 在幽暗而静谧的修炼室内,烛火摇曳,映照着陆逸飞坚毅的脸庞。 他闭目凝神,再次将那份古老而神秘的符文秘籍细细研习了一遍,每一个符号都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引导着他踏入未知的修行境界。 待最后一丝光芒在眼帘中消散,他缓缓睁开眼,眼中闪烁着决然与好奇,决定尝试一种前所未有的修炼方式——倒读符文。 随着视线逆向扫过那些繁复的纹路,奇迹悄然发生。原本静止不动的符文,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化作一群群细小而灵活的蝌蚪,在他意念的海洋中欢快地游弋。这些“小蝌蚪”不仅色彩斑斓,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灵动与力量,它们穿梭于陆逸飞体内的经脉之间,所过之处,原本晦涩难通的穴道仿佛被温柔地唤醒,焕发出勃勃生机。 突然间,这股奇异的变化达到了一个高潮。那些原本只是象征与符号的文字,竟仿佛拥有了意识,它们不再是被动的指引,而是主动地缠绕上陆逸飞的四肢百骸,以一种玄妙莫测的轨迹游走。这种感觉既新奇又震撼,让陆逸飞的心神也随之激荡起来。 他清晰地感受到,随着这些“活”过来的符文在体内穿梭,自己的内息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流动起来,这股力量不仅让他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轻盈与灵活,更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无形的铠甲,使他在无形中增添了几分超凡脱俗的气质。 随着时间的推移,陆逸飞仿佛与这些符文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共鸣,它们不再是简单的文字或图案,而是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与他共同呼吸,共同成长。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体内每一丝内力的增长,那是一种从内心深处涌出的力量感,让他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憧憬与渴望。 他猛然间再次睁开了双眼。那一刻,他的眼眸中仿佛有星辰流转,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预示着一次灵魂的蜕变与重生。他成功了,历经无数日夜的苦修与挣扎,终于在那道看似不可逾越的瓶颈前,以意志为刃,硬生生地劈开了一条通往新境界的康庄大道。 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如潮水般涌来,冲击着他的每一个细胞,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体内那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缓缓流淌,这股新生的力量,让他对周遭的世界有了全新的认知。 而就在这时,一个更加奇异的景象发生了。 一直沉睡于他衣襟之中,看似平凡无奇的冰蚕,似乎感应到了主人身上翻天覆地的变化,缓缓蠕动着它那晶莹剔透的身躯,从温暖的庇护所中探出了头。 冰蚕苏醒了! 只见冰蚕轻轻张开那几乎透明的口器,一股纯净至极的寒气喷涌而出,缠绕上了陆逸飞的身躯。 这股寒气迅速凝结成霜,形成一层薄薄的、闪烁着寒光的冰甲,将他紧紧包裹其中。在这层冰甲的包裹下,陆逸飞的身体仿佛被置于一个天然的寒冰炼狱之中,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淬炼。 然而,面对这看似冷酷无情的寒气侵袭,陆逸飞的体内却奇迹般地升起了一股温暖的力量。这股暖流与外部的寒气形成了鲜明的对峙。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寒气逐渐变得柔和,最终融入了陆逸飞的身体之中,成为了他力量的一部分。 然而,就在这生死一线的极致寒冷中,陆逸飞的体内却仿佛有某种沉睡的力量被唤醒。一股温暖如春日阳光般的暖流,自他丹田深处悄然升起, 陆逸飞的身体内部,此刻成为了真气的战场,一寒一热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交织缠绕,时而激烈碰撞,引发阵阵轰鸣;时而微妙融合,如同阴阳交汇,诞生出难以言喻的奇妙变化。这股前所未有的体验,让陆逸飞的心灵震撼不已,他深知,这不仅仅是简单的考验,更是千载难逢的机缘。 他紧闭双眸,心神高度集中,双手依然紧紧按压在石壁上那些古老而神秘的符文之上。这些符文仿佛拥有某种魔力,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在向他传递着古老而深邃的奥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冰窟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未知与变数。 但陆逸飞的心中却异常坚定,他相信,只要能够把握住这份机缘,必将能够突破自我,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 他继续沉浸在修行之中,任由体内的真气肆意游走,而他本人,则仿佛与这暖意、这寒气、这符文融为一体。 第61章 小青山宗师大战 简尘夜在第一时间了解到了幽冥教的行动,他知道这将是一场生死之战。此时,夜无枭已召集了元武国全境的精锐,正往京都集结。幽冥教和夜无枭的对战已经不可避免,而这场战争也关系着整个元武国的命运。 就在这时,一个神秘人物出现了——老乞丐。他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出现在了简尘夜的面前,让简尘夜感到惊讶。原来,简尘夜和这位老乞丐曾在年轻时有过一面之缘,他们都对彼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面对即将到来的大战,老乞丐表现出坚定的决心:“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虽然一把老骨头了,但仍然不忍心看到幽冥教来祸害我们的元武国!”这句话充满了力量,让简尘夜感受到了老乞丐内心深处的爱国情怀。 老乞丐的到来给简尘夜带来了新的希望。他们决定一起为保卫元武国而战,共同抵抗幽冥教的入侵。在这个关键时刻,每一个人的力量都是宝贵的,无论是简尘夜这样的强者,还是老乞丐这样的普通人,都愿意为了国家的安危付出一切。 老乞丐对夜无枭说道:“我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有几分力气。如果能帮上忙,那自然是好的。”夜无枭笑着点点头,表示欢迎。于是,老乞丐开始收集“四海”组织的残部,并将他们纳入自己的麾下。这些人都是曾经的江湖好汉,如今都愿意跟随夜无枭一起对抗幽冥教。 与此同时,幽冥教已经在整个元武国渗透多年。他们不仅掌握了许多秘密情报,还煽动了一些小规模的起义部队。这些起义部队正在向京都进发,给朝廷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长公主李红袖的公主府内,一名下人匆匆跑来禀报:“公主,不好了!幽冥教的势力越来越强大,他们已经控制了不少地方,现在正朝着京都赶来。”李红袖皱起眉头,神色严峻地说:“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她心里暗自思忖,没想到幽冥教来势如此凶猛,居然还策反了民众起义。看来这场战争将会变得非常艰难。 而此时,皇宫中的太子李成前心情本就不佳,因为张玄灵被羁押一事让他感到十分烦躁。当他得知幽冥教的行动后,愤怒地将桌子上的杯子狠狠地摔碎在地,怒吼道:“可恶!这些叛逆竟然敢公然造反!”他咬牙切齿,心中充满了怒火。 这件事情不仅引起了京都的震动,更是令整个云凉和元武都为之震撼——当世宗师陈如龙与贺泽竟同时向剑圣简尘下了战书,约定于京都外的小青山一决高下!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引发了人们的广泛猜测和热议。大家都想知道这两位宗师为何会选择挑战简尘,他们究竟有着怎样的目的? 简尘夜对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心知肚明,他清楚地意识到此战对于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因此,他决定闭门谢客,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修炼之中,希望能够在战斗时展现出自己最强大的实力。毕竟,面对两位宗师的挑战,他必须全力以赴。 而对于那些渴望目睹这场世纪之战的人们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然而,只有少数了解内幕的人才知晓,这场宗师之间的对决背后隐藏着更为深远的意义。事实上,这是幽冥教为了攻破京都而精心策划的序幕。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大战的氛围愈发紧张起来,每个人都期待着它的来临。与此同时,幽冥教也在暗中积极筹备着下一步行动,准备趁此机会给京都以致命一击。而简尘也默默地积蓄力量,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小青山之巅,简尘夜迎风而立,他的眼神平静而坚定,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撼动他的内心。他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那两个与他有着深仇大恨的人到来。 终于,陈如龙和贺泽如约而至,他们站在简尘夜的对面,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息,宛如两座不可逾越的山岳。陈如龙的目光中闪烁着怒火,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简尘,今日便是你我了结之时。”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响彻山间,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简尘也微微一笑,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他轻声说道:“来吧,让我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 话音未落,三人同时出手,一时间风云变色,天地为之动容。 简尘夜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于山间,他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陈如龙和贺泽也不甘示弱,他们施展出各自的绝技,与简尘夜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他们的攻击如疾风骤雨般交织在一起,令人眼花缭乱,观战的众人皆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瞬间。 而在山脚下,幽冥教暗中集结的大军正悄悄逼近,他们的目标是趁着三位高手激战之时,一部分已经悄悄潜入,另一部分等待里应外合攻下京都。 在小青山山脚下,一辆华丽的马车格外引人注目。 马车上坐着一名年轻男子,他身穿黑袍,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深邃的智慧。这名男子正是幽冥教主谢文渊,他此次前来,不仅要攻打京都,更要亲手斩杀简尘,以报简尘提剑上门之仇。 随着幽冥教集结的临近,京都城墙之上的守军们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的气息。他们纷纷警觉起来,目光紧紧锁定城外的一举一动,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谢文渊站在城墙上,目光紧盯着山顶上的激战,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冷酷,低声对身旁的心腹说:“等简尘一死,我们就立刻发动攻击!” 此刻,山顶上的战斗愈发激烈,简尘一人独战两大高手,却丝毫不显下风。他的剑法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威势。陈如龙和贺泽逐渐感受到压力,他们惊讶地发现,简尘的实力远超他们的预料,让他们心生畏惧。 就在这时,简尘看准时机,猛地使出一招绝技,只见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剑气如虹,直逼陈如龙和贺泽两人的要害。陈如龙和贺泽此时避无可避,只能硬接这一击。刹那间,光芒四射,三人的身形倒飞而出,各自吐血倒地。 简尘喘息着站起身来,他的身上虽有多处伤痕,但眼神依然坚定。就在这时,老乞丐出现在了简尘的身边。陈如龙和贺泽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取得了优势,但看到老乞丐后,他们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因为他们清楚地感觉到,这个老乞丐的实力非常强大,虽然还没有达到大宗师的境界,但也相差不远了。 第62章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陈如龙和贺泽对视一眼,心中暗叹一声。他们知道,如果只有简尘一个人,他们或许还有机会取胜,但加上这个神秘的老乞丐,他们几乎没有胜算。他们暗自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把事情闹到如此地步。 贺泽指着老乞丐,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我们幽冥教已经分兵七路,约定好要杀入皇宫,彻底颠覆你们元武国!”老乞丐听了这话,却并不惊慌,反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原来如此。不过,如果只是七路,那我就放心了。我们元武国也已经安排了七路人马去应对!” 与此同时,幽冥教的七鬼将带领着大批人马正在急速前进。然而,当他们快要到达目的地时,却发现前方出现了七股强大的力量,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夜无枭的四堂主带领着夜无枭的弟子们,成功地挡住了其中的四路。而另外三路,则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 “郎中贼娃子,瞎子老乞丐!”幽冥教的其中一名鬼将看到眼前一名江湖郎中和瞎了眼的江湖算命先生,眉头紧皱,一脸阴沉地低声说道。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人记得我们的威名啊……”那江湖郎中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咧嘴笑道。 “哼,要不是老叫花子那家伙求我们,我们才懒得出来呢!”瞎眼的江湖算命先生哼哼道。 他们二人正是“四海”组织中的两位成员,江湖郎中名为“郎中贼娃子”,而瞎眼的江湖算命先生则被称为“瞎子老乞丐”。这两人的名号在江湖上可谓如雷贯耳,虽然已经淡出江湖多年,但一旦现身,依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他们的出现让周围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人们纷纷议论着这两位传奇人物的到来,猜测着他们的目的和行动。 瞎子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张古琴,轻轻抚摸着琴弦,眼中闪过一丝感慨:“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江湖郎中也不甘示弱,从腰间抽出一把二胡,调试了几下弦音,笑道:“许久未弹奏,生疏了,今日我们琴胡合奏!” 幽冥教的鬼将名叫司擎,是排名第七的高手。他平日里为人大大咧咧,但对音律却极为反感。见到瞎子和郎中拿出乐器,他心中顿时燃起怒火,咬牙切齿地吼道:“给我把这两个老杂毛剁碎!肥瘦分离!若是不够碎,我就将你们一个个剁碎!” 幽冥教众弟子听到命令,纷纷嚎叫着冲向瞎子和郎中。他们挥舞着兵器,气势汹汹,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然而,就在这时,瞎子与郎中对视一眼,同时拨动了手中的乐器。 “铛铛铛……”悠扬的琴声和二胡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曲壮丽的交响乐。瞎子和郎中配合默契,音乐节奏激昂,时而慷慨激昂,时而婉转悠扬,充满了力量和情感。 随着音乐的响起,瞎子和郎中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一股无形的气场笼罩着他们,使得幽冥教弟子们的攻击在靠近他们时变得迟缓而无力。 此时,瞎子与郎中的演奏越发精彩,乐曲中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大。原本凶猛的幽冥教弟子们在音乐的影响下,动作渐渐变得僵硬,甚至开始相互碰撞。司擎见状,心知情况不妙。他运足内力,试图冲破这奇异的曲调,但那乐声却如同坚韧的护盾一般,将他的内力尽数反弹回来。 就在这时,一阵清亮的琴声骤然响起。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瞎子正手拨琴弦,每一次拨动都带着凌厉的气势。而那琴弦之中更是幻化出无数道气劲,这些气劲化为刀斧形状,狠狠地砍向幽冥教的弟子。在二胡的加持之下,幽冥教弟子们的攻势愈发混乱,不少人已经开始抱头哀嚎起来。 司擎瞪大双眼,怒喝道:“杂碎!看我今天不砸了你们的琴胡!”说罢,他身形一闪,向着瞎子和郎中冲去。 司擎的速度极快,转眼间便来到了瞎子和郎中面前。他举起手中的大刀,狠狠地劈向瞎子的古琴。然而,就在刀刃即将碰到古琴的一刹那,一道无形的力量突然涌现,将司擎的大刀弹开。瞎子和郎中的演奏并未受到干扰,他们继续沉浸在音乐之中。 幽冥教的弟子中,已有数人面容扭曲,耳窍与口中涓涓渗出血丝,其状惨烈,预示着若再拖延片刻,这支队伍恐将全军覆没,沦为幽冥下的又一缕亡魂。 司擎目睹此景,心急如焚,那双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这盲眼剑客与老练郎中莫测高深的无奈,也有对局势急转直下的焦虑。这二人,一盲一老,却仿佛铜墙铁壁,让他这位身经百战的幽冥高手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无奈之下,司擎深吸一口气,将体内所有力量汇聚于掌中那柄寒光凛冽的大刀之上。刀光闪烁间,密不透风,宛如夜幕骤临,遮蔽了周遭的一切光明。紧接着,他怒吼一声,倾尽毕生所学,挥出了此生最为凌厉的一刀,刀芒划破空气,带着撕裂苍穹的气势,直逼那看似脆弱实则坚不可摧的二人而去。 这一刀,不仅是力量与技巧的极致展现,更是司擎心中那份不甘与决心的宣泄。他誓要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为自己,也为幽冥教,搏出一线生机。 郎中与瞎子,二人静坐如松,身形未动分毫,唯手中古弦轻拨,其速骤增,犹如春水急流,不可遏止。 “大珠小珠落玉盘”,乐音清脆,穿云裂石,竟与周遭的肃杀之气形成鲜明对比。就在这旋律悠扬之际,凌厉的刀光划破长空,带着不可一世的威势,直指姚总二人头顶,仿佛要将这宁静的夜幕一分为二。 面对这生死一线的危机,郎中与瞎子神色淡然,无丝毫慌乱之色。只见他们指尖轻弹,琴弦之上骤然爆发出璀璨的真气光芒,犹如银河倒挂,璀璨夺目。这真气凝聚成实质,化作一道道坚韧的屏障,迎着那势不可挡的刀气,毅然决然地迎了上去。 刀气与真气在空中激烈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仿佛天地都在这一刻为之色变。然而,在这股毁天灭地的力量之下,郎中与瞎子的身影却稳如泰山,他们的琴声非但未受影响,反而更加激昂,如同战鼓擂动,激励着每一个在场之人的心弦。 最终,那看似无坚不摧的刀气,在二人联手之下,竟被一一化解,消散于无形之中。 幽冥将七子魔将第七司擎,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口深可见脏腑的伤口,满脸不敢置信,身子一软,倒在了血泊之中。 第63章 我就要血洗京都,就是鸡犬也不会留 另一边幽冥教七子魔将第六勒意对上了前来抵挡的风捕头。 勒意脸上有着些许的迟疑,他总觉的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老男人像是在哪里见过,可又说不上来,于是他道:“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风捕头听到这句话后,心里也是一愣,然后仔细地打量着勒意的面容,心中涌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过去的经历,但一时间却无法确定这种熟悉感来自何处。 两人对视片刻,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勒意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好奇,而风捕头则紧紧盯着勒意的脸,试图从记忆中找到答案。 终于,风捕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勒意说道:“难道……你家云凉国边境上的村庄?” 勒意听到这句话,身体微微一震,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似乎也想起了一些往事,脸色变得有些复杂。原来,他们曾经在云凉国边境的一个小村庄相遇过,只是当时的情况与现在截然不同。 风捕头严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仿佛回忆起了一段遥远的往事。那时,他曾亲手屠戮过一个边境的小村庄,然而最后一丝心软却让他放走了村里的一个小男孩。如今,勒意就站在他面前,满脸怒容,而他也终于记起了与眼前这个男人的血海深仇!风捕头愧疚地低下头,心中再次浮现出当年的那一幕。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欠下了一笔沉重的血债,此刻面对勒意,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没错,就是你!"勒意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当年,你残忍地杀害了我的父母和整个村庄的人!这些年,我一直四处寻找你的踪迹,就是为了报这血海深仇!" 风捕头缓缓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知道,这是我一生中永远无法逃避的罪孽。但是当时,我只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啊......"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懊悔和无奈。 然而,他突然睁开眼睛,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可是今天,我必须挡住你,为了身后的元武国!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越过这条防线!"说完,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刀,准备迎接勒意的攻击。 “够了!”勒意突然打断了风捕头的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你的借口无法洗清你的罪孽!今天,我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罢,勒意使出浑身解数,朝风捕头攻去。他的身影如鬼魅般迅速,拳法刚猛有力,带着破风之势。 风捕头眼神犀利,手持一柄长刀,身姿矫健地与勒意展开激战。刀光剑影交错,火星四溅,双方互不相让。 勒意的攻击如同暴风骤雨,每一拳都蕴含着巨大的威力,令人难以抵挡。然而,风捕头却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精湛的刀法,巧妙地躲避和回击。 风捕头的刀法大开大合,每一刀都带着凌厉的气势,试图找到勒意的破绽。而勒意则凭借着灵活的身法,不断变换位置,不给风捕头可乘之机。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人纷纷退避三舍,以免被波及。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上,心中暗自猜测谁会最终获胜。 风捕头和勒意相斗数十回合,难分胜负。突然,风捕头卖了个破绽,勒意见状,立刻欺身上前,想要一举击败风捕头。然而,这却是风捕头设下的陷阱。只见风捕头侧身一闪,避开了勒意的拳头,同时手中的长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勒意的腹部刺去。 勒意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把闪烁着寒光的长刀朝自己逼近,心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从旁边闪出,挡在了勒意身前。风捕头的长刀刺穿了黑影的身体,鲜血喷涌而出。 “不!”勒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身影倒下去,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他用力推开风捕头,扑向了那个倒下的身影。 “兄弟!”勒意抱起那个黑影,泪水夺眶而出。原来,这个黑影正是他的手下。 风捕头也愣住了,他没想到勒意的手下会突然出现并挡住他的攻击。他看着勒意抱着他手下的尸体痛哭流涕,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周围的人都沉默了,他们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感慨万千。一场激烈的战斗,却因为一个意外而变得如此惨烈。 勒意定睛一看,发现那黑影竟然是自己的得力手下。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为什么?”他对着黑影怒吼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愤怒。 黑影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勒意,嘴角微微上扬,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老大……快走……这是我欠你的……”说完,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手中的剑递给勒意,随后无力地垂下手臂,缓缓闭上了双眼。 勒意的内心被巨大的悲痛和愤怒所淹没,他紧紧抱住黑影的尸体,泪水模糊了双眼。他瞪着风捕头,眼中燃烧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卑鄙小人!” 风捕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勒意,眼神冷漠如冰,淡淡地说道:“战争本就如此残酷。” 此时,天空开始下起细雨,雨滴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打湿了勒意的衣衫。他缓缓放下了抱着的尸体,在雨中慢慢的战旗来,一双眼睛好像要喷火。 “今日,我冲入元武国京都,我就要血洗京都,就是鸡犬也不会留!”勒意愤恨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杀意和仇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起来。 站在勒意身旁的是他最强大的两个手下,他们身形高大威猛,肌肉发达,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息。他们手持锋利的武器,眼中透露出冷酷无情的光芒。 第64章 刀光一闪而逝,勒意的头颅,在大雨中滚动 其中一人对勒意说道:“勒老大,你先在这里歇口气,我们把这家伙的脑袋摘下来给你当夜壶!”他们对自己的实力充满自信,认为可以轻易击败风捕头。 然而,勒意深知风捕头的厉害,他想要开口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那两个手下已经冲向前方,向着风捕头发起攻击。 幽冥教的弟子们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庆幸。他们知道勒意的这两个手下被称为人屠,以残忍嗜血而闻名。在这两人手下丧命的人数不胜数,他们杀人的手段更是令人毛骨悚然、耸人听闻。 此时,风捕头正与幽冥教的其他弟子交战。他的身影如鬼魅般迅速穿梭,手中的刀舞动如风,每一刀都蕴含着致命的力量。幽冥教的弟子们纷纷倒地,鲜血染红了地面。 风捕头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勒意身上,他深知勒意才是真正的威胁。当他看到勒意向他冲来时,他立刻停下动作,准备迎接勒意的挑战。 就在这时,勒意的两个手下杀到了风捕头面前。他们的攻击凌厉凶猛,每一击都带有巨大的威力。但风捕头并没有退缩,他挥舞着手中的刀,迎击着两人的攻击。 刀刃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风捕头的刀法犹如大河涛涛,巧妙地化解了对方的攻势,并趁机发动反击。 战斗激烈进行着,风捕头逐渐占据上风。他的刀法越发犀利,每一次出手都让勒意的两个手下陷入困境。尽管他们竭尽全力抵抗,但风捕头的实力明显更胜一筹。 就在这时,风捕头终于等到了一个绝佳的时机。他迅速出手,一刀砍在了其中一名手下的肩膀上。那名手下发出痛苦的叫声,但他并没有倒下,而是紧紧握住手中的刀,准备继续战斗。 另一名手下见状,愤怒地咆哮一声,全力扑向风捕头。他的眼神充满了杀意,似乎要用尽全力将风捕头置于死地。然而,风捕头并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倒。他灵活地侧身躲避,巧妙地避开了对手的攻击。与此同时,他挥出一刀,准确地砍在了对方的脖颈处。 鲜血喷涌而出,第二名手下也倒在了地上。勒意目睹了这一切,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他原本以为凭借两名手下的力量,可以轻松制服风捕头,但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打击。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风捕头的实力,心中涌起一丝恐惧。他明白,如果再继续下去,他可能会面临更大的危险。 风捕头和两个手下的交锋看似漫长,但实际上从交手到解决也就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解决掉勒意的两个手下后,风捕头转过身来,面向勒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仿佛在告诉勒意,他不会轻易放过他。 勒意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只有与风捕头拼死一战才有一线生机。于是,他握紧拳头,做好了最后的决战准备。 勒意心中深知,如果自己不能全力以赴、拼命战斗,那么今日恐怕难逃一死。因此,他紧紧攥起双拳,将浑身力量汇聚一处,脚下生风,犹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风捕头。风捕头毫无惧色,横刀而立,沉稳地等待着勒意的攻击。眨眼间,两人已短兵相接,拳刀相碰,一时竟难分高下。周围观战之人皆屏息凝神,紧张的氛围弥漫开来。 就在这时,勒意突然改变了招式,施展出了他的绝技,直接攻向风捕头的要害部位。风捕头见状迅速应对,巧妙地化解了危机。就在这一瞬间,风捕头看准了机会,一脚踢向勒意的膝盖。勒意毫无防备,单膝跪地。风捕头趁机而上,挥舞着大刀砍向勒意。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勒意只能就地打滚,虽然勉强躲过了一劫,但已经变得十分狼狈。他喘着粗气艰难地站起来,眼中充满了不甘心和决绝。 风捕头身形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绕至勒意背后,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犹豫,只有冰冷如霜的决绝。 勒意仿佛暴风雨前最后摇曳的烛火。 风捕头手中的刀,寒光凛冽,不带丝毫怜悯地划破了空气的宁静,直取勒意项上人头。 刀光一闪而逝,勒意的头颅,在大雨中滚动,那双眼睛,此刻已失去了所有光彩。 风捕头立于血泊旁,凝视着勒意的遗体,心中并未泛起预想中的胜利喜悦,反而被一股难以名状的悲凉所笼罩。 他深知,每一次斩断罪恶的利刃,也是对自己人性的一次深刻拷问。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绝望。勒意的身影,那个曾以狠辣手段震慑一方的幽冥教高手,此刻却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毫无生气地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双眼圆睁,满是不甘与惊愕,仿佛无法接受自己竟会如此轻易地陨落。 这一幕,如同惊雷划破夜空,让幽冥教内其余的弟子们心头猛地一颤,恐惧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淹没了他们的勇气。 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与深深的畏惧,每一个呼吸都充满了不安。 而就在这片混乱与惊恐之中,风捕头的手下行动迅捷,他们的刀刃闪烁着森冷的光芒,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幽冥教徒的惨叫与倒下。他们的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致命,不给敌人丝毫喘息之机。 幽冥教的弟子们,在凌厉攻势下,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他们惊叫着,哭喊着,四散奔逃,试图逃离这个死亡之地。 而那些曾经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幽冥教徒,此刻却如同丧家之犬,只求能够逃出生天,远离这无尽的噩梦。 风捕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知道,今晚如果今晚自己失败了,此时京都的百姓还不如幽冥教教众的惨状,所幸自己战胜了幽冥教,守住了这一路。 除了夜无枭挡住的四路,还有第五路人马,也被元武国境内突然出现的人马所阻拦。 第65章 神针门? 尤肯是幽冥教七子魔将中的老五,他一路从边境向京都进发,竟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当他距离京都越来越近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轻蔑之情:“这区区的元武国也不过如此嘛!” 他骑着一匹高大威猛的黑色战马,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手中握着一把巨大的战斧,看起来威风凛凛。他的眼神冷漠而残忍,仿佛对一切都充满了不屑和蔑视。 尤肯身后跟着一支庞大的军队,他们都是幽冥教的精英战士,每个人都身经百战,实力强大。这支军队纪律严明,行动迅速,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轻松地突破了元武国的防线。 随着距离京都越来越近,尤肯的心情越发兴奋起来。他的心跳加速,血液中的期待和紧张感愈发浓烈。他知道,一旦进入京都,他将面临更多的挑战和机遇,而这些都将影响到他的未来。然而,就在这时,路边突然出现了一大批的人马,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们身着大夫的装扮,整齐地排列在路旁,仿佛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人物或事件。 尤肯心中涌起一股好奇,他停下脚步,仔细观察着这批人马。他们的衣着整洁,神情专注,似乎有着一种专业的气质。他不禁猜测,这些人可能是某个医学门派或者医疗机构的成员。正当他思考时,一名路人经过他身边,低声说道:“那是神针门。” 尤肯闻言,心头一震。神针门? 这可是元武国近来新兴起的一个门派啊! 听说太医院的很多太医都是神针门的弟子,这个门派以其独特的针灸医术闻名于世。 他们的针法精湛,能够治疗各种疑难杂症。 尤肯心中一动,他意识到这里面肯定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也许这些人正在为某个权贵治疗疾病,或者是准备参加一场至关重要的医学研讨会? 带着这样的猜测,尤肯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那群神针门的大夫们。 他礼貌地向他们打了个招呼,并恭敬地问道:“诸位,请问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 然而,神针门的首领,李三火,却是一脸冷漠地回应道:“大胆贼人,有我们在,休想再进一步!” 尤肯听到李三火的话,心中不由得一惊。他目光冷冽地看着对方,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别不识好歹!” 李三火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伸手指向前方的道路,语气冰冷地说道:“这条路已经被我们封锁了,任何人都不得通过!你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尤肯心中暗自恼怒,作为幽冥教的魔将,他还从未遭受过这样的阻拦。他紧紧咬着牙关,恶狠狠地说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我乃是幽冥教七子魔将之一的尤肯!谁敢拦我?” 然而,李三火却丝毫没有为之动容,他神色淡然地回应道:“不管你是谁,想要从这里通过,休想!” 尤肯见此情景,心知今日之事恐怕难以轻易解决。他眼神一凝,决心强行突破。他猛地挥舞起手中的巨斧,带着凌厉的气势,朝着神针门的众人猛冲过去。 刹那间,双方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尤肯挥舞着巨斧,每一击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试图冲破神针门的防线。而神针门的弟子们则紧密合作,施展出各种奇妙的针法和阵法,抵挡住了尤肯的攻击。 战斗异常激烈,双方互不相让。尤肯的斧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而神针门的弟子们则灵活地闪避着,同时用银针还击。 就在这时,尤肯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神针门防御的一处破绽,他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毫不犹豫地挥舞着手中的巨斧朝着那个破绽狠狠地劈去。斧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强大的力量和威势,仿佛要将一切都撕裂开来。然而,就在斧头即将击中目标的时候,一只苍老而有力的手掌凭空出现,宛如铁钳一般牢牢地抓住了斧柄。尤肯心中一惊,定睛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个老者面容红润,双眼闪烁着锐利的光芒,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威严而庄重的气息。"住手!"老者的声音如同一阵惊雷,震耳欲聋。尤肯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从老者身上汹涌而来,让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阻挡我的攻击?"尤肯怒目圆睁,紧紧握着斧柄,咬牙切齿地对老者吼道。"我乃是神针门前任门主。"老者神色淡然,平静地回答道,"你若是再不停止这种无礼的行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尤肯心中一惊,他深知面前这位老者绝对不是泛泛之辈。然而,作为幽冥教的魔将,他怎可能轻易退让?“那便试试吧!”尤肯怒吼一声,再度挥舞起斧头向老者发起攻势。 老者身形一晃,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攻击,紧接着出手快如闪电,眨眼间就点中了尤肯身上的数处穴道。尤肯顿感身体一阵麻木,手中的斧头几乎脱手落地。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老者。 “你......你居然懂得武功?”尤肯吃力地说道。 “哈哈,区区魔将,焉能知晓我神针门针法的玄妙高深?”老者爽朗大笑,声音响彻整个战场,让人心生敬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威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今日暂且饶你一条性命,速速离开此地吧!”老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宽容,但也蕴含着不可违抗的力量。他的目光如炬,盯着面前的尤肯,似乎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然而,尤肯自然是不肯轻易放弃。他还没有进攻入金都,怎能就这样离去?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决心要继续战斗下去。 尤肯紧紧握住手中的斧子,将其轮得浑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照着老者的脑袋狠狠斩去。斧刃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无尽的威势,仿佛能够斩断一切阻碍。 而老者的身法却异常飘逸,宛如鬼魅一般。他轻松地避开了尤肯的攻击,身体如同幻影般移动,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给人一种无法捕捉的感觉。 第66章 救人性命于旦夕之间,亦能化身为刃 尤肯只感到眼前一花,他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感觉一股剧痛从胸口传来。下一刻,他便大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直接栽倒于马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而此时,神针门的弟子们并没有闲着,他们早已准备好了应对这种情况。只见他们身形一闪,迅速地冲向了幽冥教弟子。 幽冥教弟子们惊恐地看着冲过来的敌人,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想要抵抗,但已经太迟了。神针门的弟子们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会带走一名幽冥教弟子的生命。 “啊……”伴随着阵阵惨呼,幽冥教的弟子们如同割麦子一般成片倒下,猩红的血水溅起,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滩血泊,触目惊心。然而,神针门的弟子们并未停止攻击,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继续向敌人发起冲击,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战场上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双方的弟子们都身陷其中,无法自拔。尤肯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望着眼前尸横遍野的景象,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正在杀戮自己手下的神针门弟子,心中涌起无尽的愤怒与绝望。 “可恶!”他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复仇的怒火。突然,他注意到了神针门门主的身影。此时的门主正站在不远处,冷漠地注视着战局。趁其不备,尤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抛出手中的战斧,朝着门主急速飞射而去。战斧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如同一颗流星,带着凌厉的气势,直逼门主。 然而,门主却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只见他轻轻侧身,轻易地躲过了这致命一击。战斧擦过他的衣角,深深地插入了地面,溅起一片尘土。 “哼,不自量力。”门主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他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说完,他伸出右手,掌心向上,轻轻一抓。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他手中传出,原本掉落在地上的战斧竟然隔空被吸回到他的手中。这一手隔空取物的功夫,显示出他深厚的内力和精湛的武功技巧。 尤肯看着门主如此轻易地取回战斧,心中一阵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战胜眼前这个强大的敌人。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知大势已去,再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更多的弟子伤亡。于是,他咬咬牙,下达了撤退的命令:“撤!快撤!” 听到尤肯的命令,剩下的幽冥教教众如蒙大赦,纷纷转身逃离现场。他们狼狈不堪,完全失去了来时的嚣张气焰。尤肯也带领着几个亲信弟子,迅速离开了战场。 就在所有人以为这将是一场血雨腥风的恶战之时,神针门却扭转了战局。 只见神针门的弟子们身形灵动,宛如林间穿梭的精灵,他们的银针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快若闪电,准如鹰隼。这些银针不仅仅是杀人的利器,更是救命的良药,它们在幽冥教弟子间穿梭,有的精准刺入穴位,令其瞬间失去战斗力。 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神针门的阵法与战术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利用地形,设下重重陷阱与迷惑,让幽冥教的弟子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一时间,幽冥教的攻势被一一化解,而他们的伤亡却在不断攀升。 在这场战斗中,神针门展现了他们强大的战力。 李三火目光如炬,锁定在尤肯那慌不择路的背影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随即轻启唇齿,吹响了一记悠长的口哨,那哨声在夜色中回荡,似乎带着几分不以为意的挑衅。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神针门的一队精锐犹如幽灵般自暗处骤现,他们身形矫健,手中紧握的并非寻常兵刃,而是细长精致的竹管,管中暗藏玄机,蓄势待发。随着一声低沉的号令,众人齐动,竹管轻启,无数细如牛毛的针头在夜风中划出一道道致命的轨迹,精准无误地射向那些企图逃脱的幽冥教弟子。 每一枚针头,皆是精心淬炼,携带着足以令人生畏的剧毒,它们在空中闪烁着幽绿的光芒,宛如死神的低语,瞬间将逃脱的希望击得粉碎。幽冥教弟子们措手不及,纷纷中招,只见他们身形踉跄,面容扭曲,最终无力地倒在地上,四周弥漫起一股令人窒息的绝望与恐慌。 这一幕,宛如一幅精心布局的画卷,在月光的映照下缓缓展开,每一笔都透露出江湖的残酷与无情。而李三火,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的眼神中既有对神针门手段的精妙赞叹,也有对幽冥教命运多舛的淡淡嘲讽,仿佛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眼中一场微不足道的闹剧。 尤肯的臂膀,不经意间,已被无数细微的针尖悄然刺破,仿佛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却在他肌肤上编织出一幅触目惊心的图案。这突如其来的侵袭,密集而难以预料,令他即便全身戒备,也终究难逃一劫,防身之术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仿佛命运之手,在无声中编织着无法逃脱的网。 每一根针尖的触碰,都是一次细微却深刻的痛楚,它们汇聚成河,冲刷着尤肯的意志之堤。这不仅仅是肉体的折磨,更是心灵的考验,让他在绝望与坚韧之间徘徊,思索着如何在如此密集的危机中,寻得那一线生机。 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剩下针尖刺入肌肤的细微声响,以及尤肯沉重而坚定的呼吸。这一刻,他仿佛置身于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但正是这份未知,激发了他内心深处不屈的斗志。 尤肯紧咬牙关,目光如炬,他开始调动起全身的力量,准备迎接更加猛烈的挑战。他知道,在这场看似毫无胜算的较量中,唯有坚持与智慧,才能指引他穿越这片密不透风的针林,寻找到重生的曙光。 神针门的弟子们悠然自得,仿佛置身事外,静观着幽冥教众一个个面色惨白,口吐白沫,逐一倒下,那场景,倒像是戏台上精心编排的一幕,而他们,正是那最悠闲的观众。 “此毒,世间罕见,无解之谜缠绕其间,然我神针门弟子,手中所持,非但可妙手回春,救人性命于旦夕之间,亦能化身为刃,精准无误地夺人性命。”李三火缓缓开口,语调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自信与淡然,仿佛那毒雾弥漫的战场,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场风轻云淡的试炼。 他的言辞中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度,既是对自身医术的骄傲,也是对神针门绝技的深刻领悟。 第67章 谢文渊,你我之间的恩怨,今日就做个了断吧 神针门与尤肯展开激战,最终成功战胜对手。 与此同时,夜无枭旗下的四位堂主也在全力以赴地抵御着幽冥教七子魔将排名前四的敌人。他们展现出顽强的斗志和卓越的实力,最终成功击退了这些强大的敌人。 在另一个战场上,简尘独自一人在小青山面对两位强大的敌手。其中一人擅长字符之术,另一人则以精湛的刀法闻名。陈如龙挥舞着他的长刀,与简尘展开激烈的交锋,而贺泽则操控着傀儡,不断向简尘发起攻击。 战斗异常激烈,双方互不相让。简尘凭借自己的机智和高超的武艺,巧妙地应对着两人的进攻。然而,陈如龙和贺泽同样不容小觑,他们配合默契,给简尘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此时的简尘眼神犀利如剑,浑身剑气四溢,头发散乱,身上沾满鲜血。就在刚才,由于一时疏忽,贺泽竟然成功地偷袭到他,让他吃了个大亏。这一意外让简尘对当前的局势变得更加谨慎和警惕。 只见简尘身形一闪,迅速避开了陈如龙的凌厉一刀。他迅速反击,反手一剑刺向贺泽,但贺泽的傀儡及时出现,挡住了这一击。贺泽趁机驱使傀儡发动猛烈攻击,简尘侧身闪过,手中长剑顺势一挥,强大的力量直接将傀儡击飞出去。陈如龙见此情形,立刻飞身向前,剑法越发凶猛狠辣。简尘则沉稳应对,他清楚地知道对方实力不容小觑,必须时刻保持警觉和小心。 双方你来我往,陷入了僵持之中。然而,就在这时,简尘敏锐地察觉到了陈如龙剑法中的一个微小破绽。他毫不犹豫地抓住这个机会,使出了一招绝技。他的剑如同疾风一般迅猛,径直朝着陈如龙的要害部位攻去。陈如龙大吃一惊,急忙躲闪,但仍然被剑风所伤,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贺泽眼见形势不妙,想要出手援助陈如龙,但他的动作都被简尘轻松化解。简尘以极快的速度变换招式,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陈如龙身上。他明白,只要击败了陈如龙,剩下的贺泽就不足为惧。 简尘步步紧逼,每一招都带着凌厉的气势,陈如龙只能不断后退,他的刀也越来越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 陈如龙脸上露出一丝惊恐之色,但他仍然咬紧牙关,拼命抵抗着简尘的攻击。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败北。 简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他觉得胜利已经在望。然而,就在这时,陈如龙突然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挥出一刀。这一刀的威力惊人,甚至让周围的空气都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简尘吃了一惊,连忙侧身躲开。但他还是被这一刀的余威波及到,衣服被撕裂了一道口子。 紧接着,简尘猛地一脚踢在陈如龙的肚子上。陈如龙闷哼一声,向后飞去,撞在一棵树上,然后吐出一口鲜血。 贺泽见状,脸色一变,他知道陈如龙已经受伤不轻。于是,他立刻挥手示意尸傀上前战斗。这些尸傀都是由特殊材料制成,拥有强大的战斗力和防御力,可以说是无敌的存在。 然而,就在这时,从山下飞出一个字符。这个字符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如同星辰般璀璨夺目。有人在空中写下一个镇字,化身为山岳般大小,朝着简尘镇压而来。 简尘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这……这怎么可能?”简尘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强大的字符,竟然能够产生如此恐怖的威压。 “难道说……”简尘心中暗自猜测道:“难道说这是某位绝世高手出手相助?” 但是,他随即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在当今之天下,除了幽冥教教主谢文渊之外,没有人能够写出如此威势的字符。而谢文渊一直与简尘不和,两人之间有着很深的矛盾。 “不好!”简尘暗叫一声,意识到情况不妙。他原本以为只有幽冥教的两大宗师在此设伏,却没想到连谢文渊也亲自出马。看来,他们这次是铁了心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剑圣,你一人一剑在我云凉国杀进杀出,真当我云凉没人了吗?今日我就要将你斩杀于此!”谢文渊的话从山脚开始传来,接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简尘的心头上,让他感到一阵窒息。终于,谢文渊一步踏出,就出现在了山顶,站在了简尘面前。 简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得措手不及,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那股强大的力量压制得几乎无法动弹。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谢文渊,心中充满了惊愕和恐惧。 谢文渊双手负背,凌空而立,仿佛一座巍峨的高山般不可动摇。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宛如神只降临人间,俯瞰着脚下的蝼蚁。他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让人不敢直视,仿佛只要多看一眼,就会被那股力量压垮。 简尘紧紧咬着牙关,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知道,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自己恐怕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但他绝不愿轻易放弃,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他也要拼尽全力争取。 “谢文渊,你我之间的恩怨,今日就做个了断吧!”简尘怒吼一声,手中的长剑猛地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炽热。他豁出全身的力气,不顾一切地向着谢文渊冲去,想要与他决一死战。 刹那间,两人的身影如闪电般交错在一起,激烈的碰撞引发了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开来,无数道剑气纵横交错,劲气四溢,风云变色。 简尘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而谢文渊则以手写字符应对自如,轻松化解了简尘的攻势。他们的战斗犹如一场惊心动魄的舞蹈,让人目不暇接,心跳加速。 随着战斗的升级,周边的树木、山石纷纷崩碎,化作齑粉。整个山顶都被夷为平地,一片狼藉。这场激战的场面极其震撼,让人感受到了两位强者的可怕实力。 第68章 他们万万没想到,怎么也无法战胜普通少年 然而,谢文渊的实力终究更胜一筹,简尘逐渐落入下风。就在关键时刻,简尘突然施展出了一门神秘的剑法,剑光如雷霆般闪耀,竟暂时逼退了谢文渊。 “这是......”谢文渊眉头微皱,他似乎对这剑法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趁此机会,简尘转身急速离去。 一旁的陈如龙和贺泽哪能放简尘离开,他们知道一旦简尘逃走,以后将会面临无穷无尽的麻烦。于是,他们施展生平所学,拼尽全力去拖住简尘。 简尘虽然实力强大,但面对两位顶尖高手的纠缠,也感到十分吃力。就在这时,另外一位宗师境强者也赶了过来,三人形成了合围之势。简尘的处境变得越来越危险。 “谁敢伤我师父?”就在简尘陷入绝境之时,一声怒吼响彻云霄。紧接着,一把长剑如闪电般疾驰而来,稳稳地挡在了简尘的面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众人都大吃一惊。只见一位身着青衫的少年从山脚一跃而起,如同飞鸟一般轻盈地登上山顶。他手持长剑,眼神坚定而冷漠,仿佛对眼前的敌人充满了蔑视。 云凉国的三大高手震惊地望着这位突然出现的少年。他们从未想过,一个如此年轻的人竟然能够拥有与他们相当的实力。 “你竟然也是宗师境!”其中一人惊呼道。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位少年。 少年面沉似水,没有丝毫畏惧之色。他手腕一抖,长剑划出一道绚丽的弧线,如蛟龙出海,直取那位说话的宗师首级。 其余二人见状,急忙联手出击,想要阻止少年。然而,少年的身手矫健异常,剑招如行云流水,轻易地破解了他们的攻势。 谢文渊凝视着少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意识到,这位神秘的少年,很可能是简尘的徒弟,而且天赋极高。简尘看着少年,心中涌起一股感动,更多是震惊。 “逸飞,你练成了?”简尘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陆逸飞微微一笑,手中长剑一抖,剑势如虹,逼得陈如龙不得不连连后退。而贺泽的肩头,则被他的长剑挑破,鲜血染红了衣衫。 陆逸飞脚步轻点,身形如电,瞬间出现在简尘身旁。他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看向简尘:“师父,您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您!” 简尘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深知陆逸飞的实力提升意味着什么。这个曾经的少年,如今已经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强者,可以独当一面。 贺泽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不屑之色:“小子,你不过是刚刚踏入宗师境,就敢如此狂妄!”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晃,如鬼魅般冲向陆逸飞。他控制着尸傀,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攻向陆逸飞。掌风呼啸,气势逼人,仿佛要将陆逸飞撕成碎片。 陆逸飞不退反进,手中长剑舞动,剑影如梭。一时间,两人难分胜负。陈如龙和谢文渊见状,相互使了个眼色,一同围攻上来。陆逸飞身陷重围,却毫无惧色。他的剑式愈发凌厉,每一剑都带着致命的威胁。简尘密切关注着战局,寻找着突破口。他知道,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越不利。 突然,陆逸飞发现了对手的破绽。他大喝一声,剑如长虹贯日,直直刺向其中一位宗师的胸口。陈如龙避无可避,惨叫一声,倒地不起。这一变故打乱了敌方的阵脚。陆逸飞乘胜追击,剑招越发凶狠。 谢文渊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实在没有想到,陆逸飞竟然会如此难缠。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亲手解决掉这个大麻烦。就在这时,他突然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迅速来到了陆逸飞的面前。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拍出一掌,这一掌蕴含着无尽的杀意。 然而,陆逸飞并没有退缩,他同样挥出一掌与谢文渊对接。看到这一幕,谢文渊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讥讽的神色。在他看来,陆逸飞只是一个刚刚晋升到宗师境界的人而已,又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对手呢?但是,当两人的手掌真正接触的那一刻,谢文渊的脸色却突然变得极其难看。 原来,陆逸飞的内力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源源不断地冲击着他的手掌。而他自己的内力,在这一刻显得如此渺小无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随着时间的推移,谢文渊的脸色愈发潮红,仿佛体内的气血正在疯狂地翻滚涌动。 谢文渊心中暗惊不已,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高估了陆逸飞的实力,但此刻才发现还是远远不够。陆逸飞展现出的实力让他震惊不已,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而此时的陆逸飞趁着谢文渊的惊愕,趁机发力,猛地一震,将谢文渊震退了好几步。 谢文渊稳住身形,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嘴角也渗出了鲜血。他意识到,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必败无疑。于是,他决定使出绝招,试图扭转局面。只见他双手在空中快速地划动着,然后又画出了一个大大的字符。这个字符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片刻之后,谢文渊大喝一声:“山!”随着他的声音落下,虚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山字,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压,朝着陆逸飞镇压而去。这座大山宛如真实存在一般,给人一种无法抗拒的感觉。 陆逸飞见状,面色凝重,不敢有丝毫大意。他深知这一击的威力非同小可,若是不小心应对,恐怕会遭受重创。于是,他运足内力,挥动手中的长剑,向着那道字符狠狠斩去。 剑气如虹,瞬间与那座大山相撞在一起。顿时,天地间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撕裂开来。强烈的冲击波四处扩散,周围的树木和山石纷纷被掀翻,一片狼藉。 轰! 一声巨响,冲击波扩散开来,四周的树木被连根拔起,烟尘弥漫。 待烟尘散尽,谢文渊倒退几步,嘴角又溢出了一丝鲜血。 他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陆逸飞,心中暗自诧异:“这小子怎么可能破解我的‘山’字符?” 此刻,他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原本以为可以轻易击败陆逸飞,但事实却让他大失所望。 他不禁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彪悍吗?” 从陆逸飞斩伤刀神陈如龙,逼退尸傀贺泽,再到如今力压谢文渊,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 三大宗师都对眼前的这个少年满是震惊,他们万万没想到,即便自己拼尽全力,也无法战胜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年。 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陆逸飞,仿佛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怪物。 第69章 “这是……绿蚁酒?”他轻声问道 陆逸飞的眼神冰冷,他缓缓地将目光锁定在谢文渊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语调淡漠却字字清晰:“你的武艺,终究只是如此浅薄之姿。”此言一出,空气似乎都为之凝固。 谢文渊闻言,面色铁青,牙关紧咬,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与暴起的青筋交织成一幅不屈的画卷。他的眼神中,愤怒与不甘交织成炽热的火焰,熊熊燃烧,那是对自我极限的挑战,也是对对手轻视的回应。心中虽有千般不甘,万般懊恼,但身为名门大派的掌门,他深知肩上承载的责任与荣耀,绝不容许自己轻易言败。 于是,他缓缓闭目,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天地间所有的力量都纳入胸膛。随着这一息之间的沉淀,他周身的气息开始涌动,内力在体内翻腾,如同江河决堤,汹涌澎湃。他缓缓睁开眼,眼中已是一片坚定与决绝,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之奥秘。 再次凝聚心神,谢文渊体内潜能被彻底激发,他双手缓缓抬起,指间流转着淡淡的光芒,那是他多年苦修的内功与武技的完美结合。他准备施展的,不仅是门派中最为精妙的绝技,更是他身为掌门,对武学真谛的深刻理解与领悟。在这一刻,他仿佛不再是孤军奋战的武者,而是背负着门派荣耀,与天地共鸣的强者。 随着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轻轻吐出那一声威严的低喝,周遭的空气仿佛被无形之力轻轻拨动,泛起一圈圈肉眼难察的涟漪,带着几分战栗的预兆。阳光似乎也在这瞬间失去了几分明媚,为即将到来的场景添上了一抹凝重。 四周,一切细微的声响都悄然退却,只留下远处偶尔传来的风穿林梢的轻吟,与这即将爆发的紧张氛围格格不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又兴奋的气息,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预示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激烈对决即将在这片被命运选中的土地上拉开它波澜壮阔的序幕。 他的身影,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自岿然不动。眼神中闪烁的,是坚定与决绝。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陆逸飞身形骤动,瞬息间已至谢文渊身前。他手中长剑划破空气,剑光如织,快若惊雷,每一道剑影都蕴含着撕裂苍穹的锋芒,将谢文渊周遭的空间层层封锁,无处可逃。 谢文渊脸色骤变,心中惊骇如潮,企图以毕生所学之轻功腾挪闪避,然而陆逸飞的剑法实在太过诡谲莫测,速度之快,已超越肉眼捕捉之极限,令他的一切挣扎皆成徒劳。只听一声清脆而决绝的“噗嗤”,长剑精准无误地穿透了谢文渊的防御,深深嵌入其躯体,血花随之绽放,染红了衣襟,也映照出谢文渊眼中难以置信与绝望交织的光芒。 他闷哼一声,身躯如遭雷击,重重跌落在地,尘土与鲜血混杂,形成了一幅凄厉的画面。伤口处,鲜血汩汩而出,如同生命之泉的逆流,诉说着不可逆转的哀歌。谢文渊的眼神逐渐涣散,其中既有不甘,亦有释然,仿佛在这一瞬间,他看透了生死的边际,体会到了命运的无常。 四周,空气仿佛凝固,唯有陆逸飞的身影依旧挺拔,长剑斜指地面,剑尖尚自微微颤抖,那是力量与速度极致碰撞后的余韵。这一刻,他不再是单纯的剑客,而是成为了这场对决中,无可争议的胜者,以及命运之轮下,冷静而残酷的执行者。 陈如龙与贺泽,此刻却皆因重伤而身形踉跄,眼中映照着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层层寒霜。他们曾怀揣希望,以为谢文渊能以超凡之姿,终结陆逸飞,却不料,现实以最残酷的方式撕开了这层幻想,留下一地触目惊心的碎片。 陆逸飞的实力,犹如深渊巨浪,翻涌间便让人窒息,那份恐怖与震撼,让陈如龙与贺泽心中仅剩的战意之火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畏惧与无力。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那其中包含了太多未竟之言。 无需多言,两人默契地伸出手臂,合力将昏迷中的谢文渊轻轻托起,仿佛是在托起一个时代的沉重与遗憾。他们的动作虽显踉跄,却异常坚定,每一步都踏出了逃离的决心与决绝。小青山的风,似乎也因这场变故而变得更加凛冽,呼啸着为他们送行,也似乎在诉说着这片土地上未了的故事。 就这样,三人一行,在夕阳的余晖下拉长了影子,缓缓远离了这片见证了无数荣耀与悲凉的战场。他们的背影,在逐渐暗淡的天色中显得愈发孤寂而坚韧,向着未知的前路。 陆逸飞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凝视着那些人远去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哀伤和无奈。他并没有选择追赶上去,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他轻轻地擦拭着手中的长剑,将上面沾染的鲜血擦拭干净,仿佛在清理自己内心深处的痛苦与迷茫。 随后,他缓缓转过身来,步伐稳健地朝着身后的师父简尘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坚定和沉稳,仿佛脚下的大地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平静与安宁。 接着陆逸飞在怀里掏出一小葫芦绿蚁酒,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生怕有一滴酒洒落出来。他搀扶着师父简尘朝山顶的亭子走去,每走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仿佛害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陆逸飞将简尘扶到亭中的石凳上坐下,然后轻轻地打开葫芦盖,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他小心地拿起酒杯,将酒倒入其中,看着清澈的酒液顺着杯壁流淌而下,宛如一条银色的细流。 “师父,您尝尝这酒。”陆逸飞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对师父的敬重和关怀。他双手捧着酒杯,递到简尘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简尘端起酒杯,轻嗅了一下,那股熟悉的味道让他心中涌起一阵感动。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仿佛回忆起了曾经的时光。“这是……绿蚁酒?”他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 第70章 小青山集合 “是的,师父。我特意带来给您品尝的。”陆逸飞微笑着说,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他知道这酒对于师父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希望能够通过这杯酒表达自己对师父的敬意和感激之情 简尘慢慢品味着杯中的酒,每一口都让他陶醉其中。他闭上双眼,感受着酒的醇厚口感和独特风味,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显露出一种淡淡的喜悦。 “好酒……”他喃喃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这酒不仅仅是一种饮品,更是一种情感的寄托和回忆的纽带。它让简尘想起了过去的岁月,那些与弟子们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 师徒二人坐在山顶的亭子里,一边欣赏着小青山下风景。微风拂过,带来了山林间清新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形成斑驳的光影,落在他们身上,给人一种温暖而舒适的感觉。 。 陆逸飞静静地看着师父,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想起了过去的点点滴滴,想起了师父对他的教导和关爱,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然而,他也清楚地意识到,这场江湖纷争并没有结束,未来还会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 师父似乎察觉到了陆逸飞的心思,微微一笑道:“徒儿啊,江湖之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但我们只要保持一颗坚定的心,就一定能够克服困难。”陆逸飞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师徒二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师父打破了平静,笑着说:“来,我们继续喝酒!今天难得你大展神威,当浮一大白。”说着,师父举起酒杯,与陆逸飞碰杯,一饮而尽。 陆逸飞也举起酒杯,与简尘碰杯之后,一饮而尽。辛辣的白酒顺着喉咙流淌而下,带来一阵灼热感,同时也让陆逸飞感到无比畅快。师徒二人相视一笑,开怀畅饮,笑声回荡在山间。这一刻,陆逸飞决定放下心中的烦恼和忧虑,全身心地投入到这难得的宁静之中。他深知,幽冥教在元武国的大势已去,如今他们可以稍稍放松一下心情。然而,正当两人沉浸在欢乐氛围中的时候,一道耀眼的穿云箭突然冲天而起。简尘面色大变,挣扎着想要起身前去营救。很明显,这道穿云箭是夜无枭内部的求救信号。陆逸飞见状,连忙伸手扶住简尘,安慰道:“师父莫急,您身受重伤,还是在此安心养伤吧。我这就去看看情况如何。”说完,他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如同一只敏捷的飞鸟一般,向着山下疾驰而去。眨眼间,他已经来到了山脚下。眼前的景象令他大吃一惊,只见一群身着黑衣的人正紧紧地围住一个身影。仔细看去,被围之人正是徐良。此时的徐良浑身浴血,伤势严重,显然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陆逸飞心中的怒火燃烧到了极点,他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手中的长剑猛地抽出,带着一股凌厉的剑气,如同一道闪电般冲进了人群之中。他的剑法如同疾风骤雨一般,每一剑都带着无尽的杀意和力量,瞬间斩杀了数十名黑衣人。这些黑衣人惊恐万分,他们原本以为可以轻易地杀死陆逸飞,但现在却发现自己完全低估了他的实力。他们纷纷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试图逃离这个可怕的战场。 陆逸飞看着眼前的混乱局面,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知道这些人都是受雇于那个神秘的组织,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杀死自己。但他并不害怕,他要用自己的实力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他挥舞着长剑,继续追杀那些逃跑的黑衣人,他的剑势越来越凌厉,让那些黑衣人感到恐惧和绝望。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主上!”他转头看去,只见徐良正站在不远处,脸色苍白如纸,显然已经受了重伤。他连忙上前扶住徐良,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徐良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幸好你来了……”话还没说完,他就晕了过去。陆逸飞连忙抱住他,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发现他身上有多处伤口,鲜血不断地涌出。他皱起眉头,心中暗暗咒骂着幽冥教。他决定先带徐良回山疗伤,然后再想办法找出幕后黑手。 陆逸飞紧紧地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徐良,转过身去,快步向着小青山奔回。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决然和决绝。回到山上,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即从怀中取出一支特制的穿云箭,用力地射向天空。这支穿云箭划破长空,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传达着一个明确的信号:召集夜无枭的所有弟子汇聚。 当陆逸飞抱着徐良回到山上时,他立刻运用师门独有的疗愈功法,全力为徐良治疗伤势。他的双手轻轻按在徐良身上,一道道温暖的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到徐良体内,修复着受损的经脉和脏器。经过一番努力,徐良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意识逐渐恢复过来。 陆逸飞看着苏醒的徐良,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充满了愤怒和决心。他知道,如果不采取行动,更多的人将会遭受伤害甚至失去生命。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决定带领夜无枭的众人,主动出击,彻底铲除这个邪恶的幽冥教。 他们根据大家各自汇报的战况,制定出了详细的战略计划。他们决定对幽冥教展开一次大规模的围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彻底清除这个毒瘤。陆逸飞深知这次行动的危险性,但他也坚信只有这样才能保护更多人的安全。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无枭的弟子们纷纷赶到小青山上,他们个个神情严肃,准备迎接这场生死之战。在陆逸飞的指挥下,他们分成几个小队,分别负责不同的区域,确保整个幽冥教都被严密包围。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即将打响,而陆逸飞则站在山顶,俯瞰着下方的局势,心中默默祈祷着胜利的到来。 第71章 我们联手,才能彻底绞杀夜无枭! 站在小青山上,陆逸飞俯瞰着下方的局势。 幽冥教的残余势力开始被夜无枭逐个清除。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守护京都的禁军浩浩荡荡地从城中出发,似乎也要参与到这场战局中来。 陆逸飞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注意到龙骁骑也出城了。 很明显,长公主李红袖和太子李成前都不愿错过这个绝佳的立功机会。他们希望通过这次行动来提升自己的威望,并在朝廷中获得更多的支持。 在太子和长公主的指挥下,龙骁骑和禁军对幽冥教的残余也发起了猛烈的攻击。陆逸飞发出了穿云箭,召回了夜无枭。徐良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要召回?”陆逸飞回答道:“要是幽冥教众不够,他们难保不会用我们夜无枭的人头去冒领军功,召回是最好的选择。”夜无枭收到信号后,迅速撤离了战场。陆逸飞则继续密切关注着禁军和龙骁骑的行动。 不久之后,他们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幽冥教的余孽并没有被完全消灭,而是故意留下了一些活口。这些活口被带到了太子和长公主面前,成为了他们邀功请赏的证据。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胜利?”陆逸飞心中充满了愤怒。太子和长公主的这种做法让他感到十分失望,而夜无枭的弟子们更是对此嗤之以鼻。他们认为,这样的行为不仅违背了道德准则,更是对国家和人民的不负责任。 在这场战斗中,太子和长公主本应彻底消灭幽冥教,但却因为个人利益而放弃了这个机会。他们选择了一条更为轻松的道路,通过欺骗来获取功劳。 很快,幽冥教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太子李成前站在高处,遥望着小青山上聚集的夜无枭等人,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长公主李红袖,轻声说道:“姑姑,现在幽冥教已经被我们解决掉了,不如你我联手,趁机一举消灭小青山的夜无枭吧?” 长公主李红袖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喊道:“你竟然想做这种卸磨杀驴的事情?”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愤怒。 李成前却冷笑一声,不屑地回答道:“卸磨杀驴又如何?那陆逸飞手握夜无枭这样强大的组织,简直嚣张到了极点。我倒要看看,失去了夜无枭这个后盾,他陆逸飞还能有什么能耐!”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长公主李红袖一脸愤怒地站在原地。 “全体禁军都有!目标小青山,鸡犬不留!”李成前站在山脚下,对着身后的禁军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回荡在山间,让人不寒而栗。 陆逸飞站在山顶,俯瞰着下方的禁军,眼神冷冽如冰。他刚刚收到青荡的暗堂传来的第一手信息,但他并没有感到惊讶或愤怒,反而显得异常冷静。因为这一切早在他意料之中,他深知太子和长公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本性。 “兄弟们,准备迎战!”陆逸飞一声令下,他身边的夜无枭等人立刻行动起来,迅速摆好了战斗阵型。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面对即将到来的敌人,没有丝毫畏惧。 刹那间,喊杀声响彻云霄,血腥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短兵相接,刀光剑影闪烁不停。 然而,禁军的数量实在太多了,他们源源不断地涌上小青山,逐渐占据了优势。夜无枭等人虽然奋勇抵抗,但渐渐力不从心,形势变得越来越危急。夜无枭刚经历了和幽冥教的大战,此刻又要面对人数上占着绝对优势的禁军,自然是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在远处观望的长公主李红袖眼神闪烁,心中似乎有所决定。她一挥手,指挥龙骁骑冲了过来。这些龙骁骑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战斗力极强。他们的出现立刻改变了战局,让夜无枭等人感到压力倍增。 陆逸飞神色复杂,他没想到长公主会选择站在他这一边。他看着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解。而长公主则回以一个坚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诉他:“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姑姑,这样才对嘛,我们联手,才能彻底绞杀夜无枭!”李成前得意洋洋地说道。他以为长公主已经站在了他这边,只要能将夜无枭杀死,那么他就能得到皇帝的赏识,甚至有可能成为皇位的继承人。 然而,就在李成前刚说完话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他回头一看,只见一把锋利的剑抵住了他的喉咙。冰冷的剑身贴在肌肤上,带来丝丝凉意。 “姑姑,你这是做什么?”李成前不敢置信的看着手拿长剑的李红袖。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我不能让你伤害他。”李红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她的眼神冷漠如冰,毫无波澜。 “姑姑,你疯了吗?他可是我们的敌人!”李成前气急败坏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李红袖微微摇头,“我没疯,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为了权力不择手段。”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李成前,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你……”李成前咬牙切齿,但脖子上的利剑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他的脸色变得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 陆逸飞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他没想到李红袖会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这让他对她的印象有了些许改变。 “放下武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李红袖手持长剑,剑尖指向李成前,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冷地威胁道。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让人不寒而栗。 李成前看着眼前的李红袖,心中充满了无奈和不甘。他知道,如果继续与李红袖对抗下去,自己可能会遭受更大的损失。无奈之下,他只得咬咬牙,下达了命令:“所有人,放下武器!” 随着李成前的命令,周围的禁军们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然而,面对李红袖的威严和实力,他们也不敢违抗命令。 “带着你的人滚吧!”李红袖挥了挥手中的剑,示意李成前离开。她的眼神冷漠而决绝,仿佛在告诉李成前,不要再试图挑战她的权威。 第72章 停止攻击,让开一条路!否则死! 李成前狠狠地瞪了陆逸飞一眼,心中充满了怨恨。他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竟然被陆逸飞破坏了。然而,面对李红袖的强势,他也只能忍气吞声,带着禁军灰溜溜地离开了。 “谢谢你,长公主。”陆逸飞向李红袖道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如果不是李红袖及时出现,他恐怕已经陷入了危险之中。 李红袖微微一笑,说道:“不用谢,我也是为了帝国的未来着想。”她的目光中透露出对帝国的担忧和期望,希望陆逸飞能够成为一个有作为的人。 “不过,你以后也要小心太子。”李红袖提醒道,“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想办法对付你。”她的语气严肃而认真,让陆逸飞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两人刚说了几句,如潮水般退去的禁军有去而复返,将龙骁骑和夜无枭都包围了起来!陆逸飞眼神一冷,他早就料到太子不会轻易罢休。 “长公主,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太子的阴险狡诈。”陆逸飞边说边观察着四周的情势。 李红袖眉头紧皱,“这可如何是好?” 李成前看着慌乱的李红袖,骑着马站着出来:“臭女人,叫你一声姑姑事给你脸了,是你自己给脸不要脸,怎地还想让这小子当我姑父?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今日我让你们做一对亡命的鸳鸯。” “准备弓弩!”李成前一声大喝,面色凝重。 随着他一声令下,数百名禁军纷纷取出弓弩,动作整齐划一,利箭闪烁着寒光,瞄准了龙骁骑和夜无枭。 “放箭!”李成前再次下令,声音冷酷无情。 瞬间,无数箭矢如同雨点般射向他们,带着尖锐的破空声,气势惊人。 龙骁骑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剑势凌厉,如同一道银色的旋风,将箭矢一一挡开。但箭矢数量众多,还是有一些射中了他们的身体,鲜血飞溅。 夜无枭则迅速拉起李红袖、陆逸飞、四堂堂主、简尘等人,将他们护在身后,同时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箭矢,不让它们伤到他们分毫。 “长公主,你没事吧?”陆逸飞关切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紧张,仿佛生怕李红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李红袖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有些低沉地回答道:“我没事,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的目光显得有些迷茫,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陆逸飞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波动。他紧紧握住李红袖的手,郑重其事地说:“不用担心,长公主。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这是我的承诺,也是我的责任。” 就在这一瞬,李成前的面容扭曲,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去死吧,尔等皆当赴黄泉!”他的双眸仿佛被疯狂之火点燃,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手中长剑猛然一挥,寒光凛冽,引领着禁军如潮水般涌向混乱的深渊,一场血腥的杀戮悄然拉开序幕。 陆逸飞见状,心下一沉,却迅速稳住心神,眸中闪过一抹决绝。 他压低嗓音,对身旁四位神色凝重的堂主密语道:“稍后,我将设法引开注意,你们务必把握时机,护长公主安然撤离。” 长公主李红袖闻言,心头涌起一股暖流,她忧虑地望向陆逸飞,轻声道:“你要小心,不可轻举妄动,安全为重!” 话未说完,便被简尘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地打断:“他身为宗师,自有分寸,我们需信任他的决断。当务之急,是确保长公主无恙。” 此言一出,众人皆点头称是,气氛中弥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与默契。 龙骁骑的阵中,悲壮的气息如浓墨般铺展,半数英勇已化作尘土,禁军的箭雨亦告枯竭,空气中弥漫着决死的沉寂。 李成前立于高处,声如洪钟,震彻云霄:“禁军听令,无畏冲锋!遇敌则杀,不留余地!” 话音未落,陆逸飞身形已化作一道幽影,迅捷无伦,犹如夜色中的幽灵,猝然逼近李成前。他的动作之疾,仿佛超越了凡人的极限,只余下道道模糊的轨迹。 短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上下翻飞间,寒光闪烁,逼得数名禁卫军连连后退,攻势瞬间瓦解。 与此同时,四堂堂主各自率领麾下精锐,借着陆逸飞创造的混乱之机,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奋力向生路突围。 “给我拦住他们!”李成前的怒吼在战场上回荡,如同惊雷,激荡着每一个战士的心弦。禁卫军闻令而动,如同潮水般涌来,誓要将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扼杀于摇篮之中。 战场上,刀光剑影交织,呐喊声、金戈铁马之声此起彼伏。 突然间,天际仿佛被乌云遮蔽,一阵密不透风的箭雨骤然而至。四堂堂主,身形疾转,剑光如织,奋力挥斩。然而,箭矢如雨,密不透风,即便是他们,也难以完全抵挡这突如其来的攻势。 “混账!”陆逸飞心中怒焰滔天,低吼之声夹杂着不甘与愤慨,回荡在血腥的战场上。他猛然转身,目光如炬,穿透箭雨,锁定在远处屋顶上那一排冷酷的弓弩手身上。 箭矢如雨,铺天盖地而来,将空气都染上了几分肃杀与绝望。 夜无枭的弟子们虽英勇无畏,但在这如潮水般的攻势下,仍不免有数人中箭,身形踉跄,痛苦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衣衫。 陆逸飞深知,唯有突破这箭雨之阵,方能有一线生机。 他身形急转,如鬼魅一般初心在了太子李成前的身边。 李成前甚至都没有发现。 陆逸飞真的太快了,快的原地留下一连串的残影。 他手中的长剑抵住李成前的喉咙:“停止攻击,让开一条路!否则死!” 陆逸飞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李成前的耳边,他脸色蜡黄,他没想到陆逸飞竟然会这么强,自己还没看清,就靠近了自己。 他呻吟颤抖的下令:“全体停下,停止攻击!放他们离开!” 第73章 队伍终于抵达了山谷 李成前的声音,在周遭静谧的空气中细微地震颤。每个吐露的音节,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缓缓挤压,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屈辱与不甘,在空气中缓缓铺展,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动容。 他的双眸紧锁,瞳孔深处跳跃着不灭的怒火,直射向不远处那个身影——陆逸飞。这个名字,于他而言,是心头永远无法拔除的毒刺,轻轻触碰,便是撕心裂肺的痛楚,恨意如同春日里疯长的藤蔓,缠绕心间,愈演愈烈。 两人的对峙,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压抑,一场风暴正蓄势待发。李成前的眼神中,不仅有对过往的愤恨,更有对未来挑战的坚定与不屈,他誓要让这份屈辱化作前行的动力,终有一日,要让陆逸飞这个名字,成为他脚下最不起眼的尘埃。 四周的人群虽已散去,但那份压抑与紧张感却并未随之消散,反而如同厚重的乌云,低低地悬挂在半空,预示着一场更为猛烈的风暴即将来临。长公主李红袖,如同一位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仙子,轻盈地摆脱了周遭的束缚与窥探,她的出现,仿佛为这紧绷到极点的氛围注入了一抹不同寻常的色彩,既神秘又令人心生敬畏。 此刻,偌大的场地之上,空旷而寂静,唯有陆逸飞一人,孤独而坚定地站立。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长,显得既孤傲又不可一世。风,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不同寻常的气息,它不再温柔地拂过面颊,而是带着几分狂野与不羁,卷起地上的尘埃与落叶,肆意地在空中盘旋,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对决奏响前奏。 李成前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目光与陆逸飞隔空交汇,那一刻,空气中仿佛有电流闪过,火花四溅。两人的对峙,无声却胜过千言万语。 陆逸飞缓缓放下手中的剑,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但眼神却坚定无比。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李成前深深地一拜,表示敬意和歉意。然而,李成前却紧咬着牙关,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要将陆逸飞吞噬一般。他心中充满了对陆逸飞的怨恨,不仅因为陆逸飞破坏了他的计划,还因为陆逸飞让他在众人面前失去了尊严和面子。 "陆逸飞,你给我记住今天!"李成前恶狠狠地抛下这句话,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恨意。随后,他带着一群禁军愤然离去,留下一片寂静的场面。此时,场上只剩下陆逸飞一人,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李成前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今日之事已经引起了李成前的极度不满和仇恨,日后恐怕会有更多的麻烦等待着他。但他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夜幕低垂,陆逸飞悄无声息地踏入了夜无枭又一个隐秘的据点,四周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肃穆。他旋身之际,步伐坚定而迅速,如同穿梭于暗夜中的猎豹,直奔向那些在战斗中负伤的同袍身旁。 月光稀薄,却恰好勾勒出他专注而深邃的轮廓。陆逸飞的眼神在每一位伤者的脸上缓缓扫过,随后,他俯下身,以近乎虔诚的姿态,开始细致入微地检查起每一处伤口。他的手指轻巧而有力,既温柔又果决,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为这些伤痕累累的躯体带去一丝慰藉。 空气中弥漫着药草的清新与淡淡的血腥味,交织成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情感氛围。陆逸飞的动作虽快而不乱,每一次包扎、每一次上药都显得那么精准而高效,他的脸上虽挂着沉重的表情,但那双眸子中却闪烁着不屈与决然的光芒。 在这静谧而紧迫的时刻,他的心中正翻涌着千思万绪。 周围的同伴们虽身受重伤,但感受到陆逸飞的坚定与温暖,他们的眼神中也渐渐恢复了些许光彩 "我们必须尽快安排夜无枭的弟子们离开这里,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他们养伤。"陆逸飞的目光坚定地扫过每一个人,语气决然。 此时,青荡已经前去护送长公主回京都,并不在这里。其他三位堂主纷纷点头表示同意,"没错,此地不宜久留。李成前肯定不会轻易罢休,我们需要做好应对的准备。" 器堂堂主青锋,眸光一闪,仿佛忆起了尘封的秘密,缓缓言道我知道一个隐秘的山谷,那里可以作为我们的临时落脚点。地形复杂,易守难攻,适合藏身。"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旋即眼中闪过坚定之色。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与细致筹划,终是达成共识,决定踏上寻觅那幽谷的征途。 沿途而行,他们步履轻盈却不失沉稳,每一步都踏出了对未知的敬畏与对安全的渴望。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却又夹杂着几分即将揭开神秘面纱的期待。众人皆屏息凝神,耳听八方,生怕错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因为在这危机四伏的旅途中,任何一丝疏忽都可能引来灭顶之灾。 他们穿越了密林,越过了峻岭终于,在一片云雾缭绕、人迹罕至之处,那传说中的隐秘山谷赫然映入眼帘。它静静地躺在群山怀抱之中,仿佛是大自然特意为疲惫的旅人预留的一片净土。望着这方净土,众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释然,仿佛所有的艰辛与努力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好的回报。 于是,他们满怀希望地踏入了这片幽谷。 夜幕渐渐降临,队伍终于抵达了山谷。经过一番努力,众人迅速安顿下来。伤员们也得到了及时的救治,伤口得到处理后,疼痛逐渐减轻,脸色也慢慢恢复了红润。陆逸飞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凝视着星空,思绪如同潮水般涌现。他深知,这场战斗仅仅是一个开端,未来的道路必然充满艰辛和挑战。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只有不断提升自身实力,才能保护好身边的人,扞卫内心深处的正义。 第74章 山谷内,风声呼啸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山谷中,带来了一丝温暖。陆逸飞带领着一部分弟子开始了巡逻任务,仔细侦查周边环境,确保没有潜在威胁。与此同时,其他几位堂主也纷纷投入到训练弟子的工作中,通过各种方式提升他们的战斗技能和应变能力。时间过得飞快,山谷中的生活虽然紧张,但却井然有序。每个人都明白,此刻的平静只是暂时的,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迎接可能到来的危机。 日子一天天过去,山谷中的氛围愈发凝重。尽管生活艰苦,但大家并没有丝毫抱怨,反而更加坚定地面对困难。在这段时间里,陆逸飞不仅要照顾伤员,还要组织巡逻和训练,同时还得思考如何应对未来的局势。他深感责任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 这天,阳光明媚,风和日丽。陆逸飞站在一片翠绿的草地上,正认真地教导着一群年轻的弟子们修炼剑法。他的动作流畅而优雅,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气势,让弟子们不禁为之倾倒。然而,就在这时,一名弟子匆匆跑来,递给陆逸飞一封信。陆逸飞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信笺上的字迹犹如暗夜中的寒刃,瞬间割裂了周遭的宁静,让陆逸飞的眉头深深凝结成峰。字里行间,透露出李成前那如猎鹰般锐利的目光,已穿透重重迷雾,锁定了他们的藏身之所。更令人心悸的是,他正亲率一支铁骑洪流,誓要将这片隐秘之地化为灰烬,围剿之势,如同乌云压顶,让人窒息。 消息如野火燎原,迅速在众人心中蔓延开来,恐惧与不安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空气都凝固得沉重。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严峻,仿佛能听见命运之轮在耳边轰鸣,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将前所未有的猛烈。 陆逸飞立于众人之前,目光如炬,穿透重重阴霾,直抵内心深处那份不屈的意志。他深知,这是一场避无可避的较量,是智勇与信念的终极考验。前路虽布满荆棘,但退缩绝非他的选择。 他们相互对视,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在 于是,他立即召集了所有弟子,与他们共同商讨应对之策。有些人主张主动出击,趁敌人尚未站稳脚跟,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而另一些人则建议坚守山谷,利用地形优势进行防御。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陆逸飞静静地听着众人的意见,心中不断思考着各种可能的方案。最终,他做出了一个决定:“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迎战。但是,这是一场生死之战,大家一定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他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坚定的神色。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关系到他们的生死存亡,无论如何,他们都要全力以赴。接下来,陆逸飞开始布置战术,安排弟子们分组行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夜晚,月光如水,照在山谷间。 夜幕低垂,星辰隐于厚重的云层之后,山谷的出口处,陆逸飞身姿挺拔,宛如一尊静默的雕像,引领着夜无枭麾下的一众弟子,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这片幽暗与寂静之中。他们的呼吸轻若游丝,心跳却如鼓点般有力,每一次脉动都承载着对未知挑战的决绝与渴望。 四周,山风带着几分凉意,轻轻拂过,却也难以扰动这群人坚定的意志。他们身着夜行衣,身形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宛如暗影中的猎手,蓄势待发。锋利的兵刃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芒。 陆逸飞的眼眸深邃如潭,凝视着山谷之外那片未知的领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的流逝都显得格外沉重。 终于,当第一缕晨曦穿透云层,照耀在这片被夜色笼罩的山谷出口时,陆逸飞缓缓举起右手,一个简洁而有力的手势,瞬间在弟子们之间传递开来。无需多言,他们已准备好。 骤然间,李成前的军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突袭,仿佛是暗夜中潜伏的巨兽猛然张开了獠牙,令他们措手不及,阵脚大乱。恐惧如野火般在士兵间蔓延,映照着他们苍白而惊恐的面庞,但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们颤抖着双手,紧握武器。 而在这片混乱与绝望之中,夜无枭的弟子们犹如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却又无处不在。他们早已在这片阴影之下布下了天罗地网,每一步行动都经过精心策划,彼此间的配合默契无间,仿佛一体同心。面对突如其来的强敌,他们非但没有丝毫慌乱。 他们的攻势如同狂风骤雨,不给敌人丝毫喘息之机。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而致命,仿佛能洞察先机,预判敌人的每一个动作。 随着战斗的深入,李成前的军队逐渐被这股不可阻挡的力量所吞噬,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夜无枭的弟子们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去。他们迅速地冲向敌人,发出震耳欲聋的喊杀声,让整个山谷都为之颤抖。 李成前的军队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惊恐万分,纷纷拿起武器抵抗。然而,夜无枭的弟子们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们配合默契,勇往直前,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刹那间,喊杀声、刀剑相交声、血腥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形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双方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谁也不肯退缩一步。 李成前的军队虽然人数众多,但面对夜无枭的精英弟子们,他们渐渐陷入被动。夜无枭的弟子们身手矫健,剑法凌厉,每一次出手都能给敌人造成巨大的伤害。而李成前的士兵们则显得有些慌乱,他们的阵型开始混乱,无法有效地组织起有效的防御。 李成前很快意识到局势的严重性,立刻调整战术,试图挽回局面。他亲自率领一队精锐士兵,与夜无枭的弟子们展开了近身搏斗,希望能够打破僵局。 这场战役,李成前的军队,在这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面前,节节败退,最终被逼入了幽深的山谷之中,四周峭壁如削,天光难觅。 山谷内,风声呼啸。 第75章 太子殿下,别来无恙? 此刻,陆逸飞屹立于山巅之上,目光深邃而冷冽,锁定了下方战场。 他静默不语。 “掌舵大人,是否该下令追击?”一名弟子悄然上前,言语间满是谨慎与敬畏。 陆逸飞并未立即回应,而是缓缓转身,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眸轻轻扫过众人,一股无形的压力随之弥漫开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梁,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片刻之后,他道: “他还不能死,我去找他谈谈。” 言罢,他已转身,轻轻摇了摇头,他的声音淡漠,波澜不惊:“无需多言,就让命运在这幽谷间自行裁决他们的沉浮吧。”言罢,他悠然转身,身形消失。 而在那幽深的山谷之内,李成前环顾四周,只见峭壁林立,天穹似被巨刃劈开一线,光线稀薄,寒气逼人。 他的心中,绝望疯长。 面对这绝境,他深知,自己彻底败了。 夜幕低垂,浓墨般厚重,将山谷紧紧包裹,李成前带领着一群残破的士兵,在这无边的黑暗中蹒跚前行,他们的影子被微弱的光芒拉长,扭曲。 他的步伐沉重,身体的疲惫。 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夜风悄然掠过,让人不由自主地颤抖。 风中,似乎夹杂着细碎的呜咽与低语,那声音飘忽不定,却又清晰可闻,让人心生寒意,毛骨悚然。 “这……究竟是什么?”李成前心中暗自惊呼,他环顾四周,却只见一片漆黑,那些声音似乎无处不在,又似乎遥不可及,更添了几分诡异与恐怖。但即便如此,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停下。 因为在这片死亡笼罩的山谷中,唯有前行,才能寻得一线生机。 在那灰蒙蒙的战场上,一名士兵声音颤抖而结巴地响起:“太子殿下……我们,我们还能活着……回去吗?” 他的每一个字都似乎承载着千钧之重,透露出灵魂深处难以掩饰的战栗与不安。 李成前,他紧抿双唇,牙关间似乎咬住了所有即将崩溃的情绪,只以沉稳而有力的声音回应:“我们,必须继续前行……” 他的目光穿透重重阴霾,闪烁着不灭的信念之光。 一个朦胧的身影缓缓显现,既非实质,又似触手可及,它的存在让四周的空气都为之凝固,众人的心跳在这一刻不约而同地加速,如同鼓点。 “是敌?是友?”李成前心中暗问,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梁。 就在这时,陆逸飞孤身而立,剑指苍穹,他的身影挺拔如松,宛如一尊屹立于天地间的孤峰,不可撼动,无情地封锁了李成前所有逃脱的念想与路径。 “太子殿下,别来无恙?”陆逸飞的话语,清冷而深邃,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穿透了山谷的每一寸空间,直击李成前的心扉。那声音,既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又蕴含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悲凉,让听者不禁心生寒意。 李成前抬头,目光与陆逸飞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神相遇,瞬间,恐惧与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紧紧包裹。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对未知的恐惧,有对命运的无奈,更有对往昔荣华的深深眷恋。在这生死一线的瞬间,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逝去的一切,如同镜花水月,一触即碎。 李成前的声音,如同秋风中摇曳的残叶,颤抖而微弱,他艰难地挤出字句:“你……你,真要如此决绝,不留余地吗?”每一个字都似乎承载着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绝望。 陆逸飞立于原地,周身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寒冰所笼罩,那双眸子冷冽如北极深渊,不带丝毫温度。他手中的长剑,在夕阳的余晖下更显锋芒毕露,寒光四射,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似乎在空气中划开一道道看不见的裂痕,释放出令人灵魂震颤的杀意。 陆逸飞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李成前的心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与绝望。“犯我者,无论天涯海角,我必亲手了断。” 李成前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苍白,仿佛所有的血色都在这一瞬间被抽离,他深知,面对眼前这位冷峻无情的对手,自己已然是穷途末路,逃脱无望。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到极点的氛围,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等待着最终裁决的降临。他,心有不甘,眸中烈焰未熄,于生死边缘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你以为,仅凭一己之力,终结我的性命,便能扭转乾坤?哈哈,大错特错,一切已尘埃落定,陆家之舟,早已倾覆于命运的洪流之中!” 此言一出,陆逸飞的眉宇间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凝重,他心中明镜高悬,李成前话语背后的深意,他岂能不知?然而,面对这挑衅与绝望的交织,他非但未显怒意,反而以一种超乎寻常的冷静,缓缓回应:“此事,我已知晓。” 他的声音,平静中蕴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言罢,陆逸飞的面容沉凝如墨,阴云密布,仿佛连空气中都凝结着沉甸甸的水汽,那双眸子更是锐利非凡,犹如深林中的鹰隼,锁定猎物般不眨一瞬,直勾勾地穿透李成前的灵魂深处。他此刻,宛如一头蛰伏的猛虎,周身环绕着蓄势待发的危险气息,静候着李成前任何细微的动作,仿佛下一瞬便能爆发出山崩地裂之力。 李成前深知,面对这样的陆逸飞,自己逃脱的希望渺茫得近乎虚无。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胸腔内擂响战鼓,喉咙干涩得难以言喻,只能费力地吞咽着,试图缓解那份压抑到极点的紧张。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悄然渗出,如同晨露般晶莹,却映照出他内心翻涌的恐惧与不安。在这无声的较量中,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而他,只能硬着头皮,迎接那即将到来的未知挑战。 第76章 他满心感慨,向着京都进发 李成前猛然回首,深邃的目光如炬,掠过身后列阵以待的英勇将士,那一刻,他的眼神中仿佛凝聚了万千思绪,最终化作一股决绝。他手中的宝剑,承载着无数荣耀与征战的记忆,却在这一刻被他毅然决然地掷于尘土之中,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静谧的空气中回响,如同命运转折的序曲。 “罢了,放过他们吧。这一切,皆因我而起,自当由我一人承担。”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却更显其内心的挣扎与牺牲之大义。 陆逸飞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深邃的微笑,那笑容中藏着对世间万物洞若观火的智慧与慈悲。“吾之诺言,重于泰山。曾言犯我者,天涯海角,亦不放过;然亦誓约,于你有情,可饶一命。你,去吧。”他的话语平静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田,让人感受到一种超脱于仇恨与恩怨之上的豁达与宽容。 如此场景,仿佛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既有英雄末路的悲壮,又不乏人性光辉的闪耀,让人不禁为之动容,感叹世间情义之复杂多变,以及那份在生死关头仍能坚守的承诺与信念。 李成前的目光如同被霜雪骤然凝固,紧紧锁在陆逸飞的身影上,那份难以置信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他的眼神中交织着错综复杂的情绪——疑惑如同迷雾般弥漫,惊讶则如惊雷乍响,震撼心扉,而最深处,是不甘的暗流,汹涌澎湃,却只能化作无声的嘶吼。 他的面容因内心的风暴而扭曲,每一道皱纹都似乎在诉说着不甘与挣扎。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一场在心灵深处展开的激烈战役。终于,当所有的情绪汇聚成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李成前缓缓转过身去,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异常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地上,血迹斑驳,残骸散落,如同这场未竟之战的见证者,默默诉说着过往的惨烈。而李成前,留给这个世界的,只是一个孤独而决绝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线尽头。 身后的士兵们,沉默如雕像,却以行动诠释着忠诚。他们悄无声息地拾起李成前遗落的佩剑,剑锋犹带寒光,映照出他们坚毅不屈的脸庞。随后,他们紧随其主,步伐坚定,仿佛是在为这场未完的故事续写新的篇章。 这一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壮与肃穆,仿佛连时间都在为之驻足,见证着这一场心灵与命运的深刻交锋。 陆逸飞静立于原地,目光追随着那逐渐模糊的身影,直至它们完全融入远方的暮色之中,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涟漪。他深知,李成前的心中对他埋藏着深重的恨意,如同利刃悬颈,时刻威胁着他。但这份恨,真能轻易成为他行动的指引,让他不顾一切地寻求报复吗? 他轻轻闭上眼,让清冷的夜风拂过面颊,仿佛能吹散心中的迷雾。理智告诉他,若真让仇恨蒙蔽双眼,对李成前痛下杀手,那不仅会让京都的安宁瞬间瓦解,更可能将整个元武国卷入无尽的动荡与纷争之中。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个人的恩怨虽重,却终究轻如鸿毛,国家的命运与安宁,才是他肩上不可推卸的责任。 于是,他缓缓睁开眼,眸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他暗自许诺,是时候结束这无休止的徘徊与犹豫,将个人的情感深埋心底,转而投身于更为宏大的使命之中。 “我,陆逸飞,不能再让私情绊住脚步。京都的安宁,元武国的未来,需要我即刻启程,去守护,去扞卫。”他心中默念,声音虽轻,却如同誓言般掷地有声。 转身之间,他的步伐已变得异常坚定,每一步都踏出了对过往的告别,对未来的期许。夜色渐浓,但他的心中却亮起了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引领着他向京都,向那个需要他挺身而出的地方,大步迈进。 陆逸飞轻叹一声,将夜无枭的纷扰悄然托付于简尘的肩上,深知此人定能以他那沉稳细腻的手腕,将一切纷乱编织成序。他的心,却早已飞离了此地,挂念着京都之中孤立无援的长公主李红袖。 探子密报虽带来圣上病情渐缓的佳音,却未能抚平他心中的忧虑之波。那紫禁城中,风云变幻莫测,即便是圣躬康复,亦是暗流涌动,不容丝毫懈怠。他深知,在这权力的棋盘上,他与刘公公、睿智的长公主,以及那承载着未来希望的太子李成前,四人犹如四柱擎天,缺一不可,共同支撑着朝廷的稳固与安宁。此乃圣上临危之际,寄予他们的厚望与重托,字字千钧,铭记于心。 此刻,陆逸飞的心绪如同被秋风卷起的落叶,虽身在此处,魂却早已飘向远方,忧虑着那京都城阙之下,是否一切如旧,或是正酝酿着未知的风暴。他深知,唯有尽快归去,与伙伴们并肩作战,方能不负圣恩,稳固这摇摇欲坠的朝纲,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与繁荣。 在那浩瀚无垠的元武国疆域之内,幽冥教的阴霾终是被利剑划破,彻底消散于晨曦之中。他,那位肩扛天命、脚踏荆棘的英雄,历经无数艰难险阻,终是完成了圣上赋予的艰巨使命,将黑暗势力连根拔起,还天下一片清明。 此刻,他立于苍茫大地之上,望着这片因他而更加安宁的土地,心中五味杂陈。风雨兼程的日子里,每一场战斗都如同烈火淬金,不仅铸就了他坚不可摧的意志,更让他在这乱世洪流中,收获了难能可贵的成长与蜕变。然而,在他心中,始终有一盏不灭的灯火,照亮着归途——那是对皇恩浩荡的忠诚回应,也是对自我承诺的坚守。 于是,他踏上了归京之路,马蹄声声,不仅是对过往的告别,更是对未来无限可能的期许。京都,那个权力与荣耀交织的地方,即将见证他完成最后的使命——向圣上复命,以证明自己的忠诚与能力;同时,也将是他与郡主婚约终结之地,一段缘分,或许就此画上句点,但心中的那份释然与坦然,却让他步履更加坚定。 如此,他满心感慨,向着京都进发。 第77章 好,一切听从长公主的安排。 此时的京都因为要清缴幽冥教,整个街上都显得冷冷清清的。 陆逸飞一到京城,就被长公主李红袖派来的人接走了。 与此同时,安南郡主苏婉儿也得知了陆逸飞回京的消息。陆虎因为陆家被灭门,暂时住在安南王府。 当他听到陆逸飞回来时,他立刻注意到了苏婉儿的不满情绪。 "这个不孝之子,怎么会跟长公主混在一起呢?难道他还看不清现在的局势吗?" "爹,您别生气,也许他只是一时糊涂,被美色迷惑了心智。我这就去长公主府,把他揪回来!"苏婉儿气愤地说道。 另一边陆逸飞在长公主府被奉为上宾。 长公主李红袖看着陆逸飞的样子,眼中满是心疼,轻声说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陆逸飞微微一笑,拱手谢道:“多谢长公主关心,能为长公主效力,逸飞倍感荣幸。只是不知长公主今日叫在下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李红袖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变得严肃起来,缓缓说道:“我听闻皇后和刘公公近日请了几位江湖高手,似乎要有大动作。我担心,这个目标不是你就是本宫啊!” 陆逸飞心中一惊,目光紧紧盯着李红袖,试图判断她话语中的真假。他深知宫廷斗争的复杂性和残酷性,每一个举动都可能意味着生死存亡。然而,对于长公主所说的事情,他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保持警惕。 沉默片刻后,陆逸飞开口问道:“长公主殿下,您可有确切的证据证明皇后和刘公公的行动计划?或者,您是否有其他线索可以帮助我们应对可能的威胁?” 李红袖微微皱眉,摇了摇头,“我虽得到一些消息,但目前还无法确定其真实性。不过,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你要时刻留意皇后和刘公公的动向,他们可能会不择手段。” 陆逸飞点点头,表示明白。他知道,在宫廷之中,权力的争夺往往伴随着阴谋与算计,任何一方都可能成为牺牲品。而作为长公主的亲信,他必须保护好长公主的安全。 “长公主放心,我定会小心行事。但我们也需做好应对之策,以防万一。若真有危险降临,我们也要有所准备。”陆逸飞语气坚定地说。 李红袖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她轻声说道:“本宫就知道,你会小心行事的。”陆逸飞微微一笑,表示感谢,然后问道:“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李红袖稍作思索后,缓缓说道:“我们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准备和计划。在此期间,我们要尽量避免被敌人察觉。”接着,她又补充道:“此外,本宫觉得我们需要一些外部的支援。毕竟,宫内的势力盘根错节,单凭我们的力量可能难以抗衡。” 陆逸飞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道:“长公主所言极是。只是,我们该如何寻找可靠的支援呢?” 李红袖微笑着回答道:“本宫倒是有一个人选。”说着,她将目光投向陆逸飞。 陆逸飞微微皱眉,疑惑地问道:“长公主所说的人选,难道是我吗?” 李红袖轻轻一笑,说道:“正是你。”她的眼神充满了信任与期待。 陆逸飞皱起眉头,不解地问:“可是,长公主为何如此看重我呢?” 李红袖胸有成竹地解释道:“因为你如今已踏入大宗师境界,这世上能与你匹敌之人寥寥无几。而且,本宫特意封锁了你成为大宗师的消息,就连太子殿下也只认为你实力强大,但绝没想到你已经强大到了宗师境界。以你现在的实力,足以应对当前的局势。至于具体的计划,本宫已有打算。” 陆逸飞心中一动,他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着重大责任,于是郑重点头答应道:“好,一切听从长公主的安排。” 长公主凑到陆逸飞耳边,轻声道出她的计划。 “如今,安南王和太平侯是唯一能够接近圣上的人。”她语气凝重地说,“我们必须想办法让他们从圣上那里拿到虎符。一旦得到虎符,凭借你的实力,夺取太子禁军的军权并非难事。不久之后,你我便能率领军队堂堂正正地进入皇宫,保护圣上周全。” 长公主深深地看了一眼陆逸飞,接着说道,“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你能否赢得安南王和太平侯的信任之上。他们一个是你的岳父,一个是你的生父,做到这点对你来说应该不算太难。” 陆逸飞微微点头,表示明白长公主的意思,但同时心里也不禁泛起一丝疑惑。 这长公主李红袖为何如此急切地想要让自己掌握兵权呢?难道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吗?莫非……她想要造反?想到这里,陆逸飞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如果真如他所想,那么他将会被卷入一场巨大的风暴之中,而他的命运也将变得扑朔迷离。 就在这时,一名下人匆匆跑来,向长公主禀报说太平侯和安南郡主正在长公主府门前求见。听到这个消息,长公主目光流转,若有所思地看了陆逸飞一眼,然后急忙吩咐下人将两人请进府邸。 不一会儿,太平侯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长公主身旁的陆逸飞,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指着陆逸飞破口大骂道:“大胆逆子!竟敢见到你亲爹都不行礼?” 面对父亲突如其来的斥责,陆逸飞不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心里清楚,他们父子俩之间从来没有过父慈子孝的温情时刻,每次见面都是剑拔弩张、互不相让。而且,按照常理来说,他们之间也不需要行什么礼节啊! 陆逸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冷冷地回应道:“父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别忘了,我早就已经跟陆家断绝了关系。现在,您又凭什么要求我向您行礼呢?” 安南郡主见状,赶忙劝道:“爹爹,夫君,你们不要吵了。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第78章 我与你缘分已尽,不必再多费口舌 太平侯瞪了陆逸飞一眼,“哼,要不是看在婉儿的面子上,老夫今天绝不轻易饶你。” 陆逸飞对安南郡主苏婉儿的话也是一头雾水,他疑惑地看向苏婉儿,心想这女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贤惠了?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苏婉儿察觉到了陆逸飞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太平侯见郡主如此乖巧懂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但还是忍不住对陆逸飞冷哼一声,表示不满。 陆逸飞无奈地摇摇头,心里暗暗叫苦。他不知道苏婉儿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态度,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时,长公主笑着打圆场道:“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何必闹得不愉快呢?今日叫你们来,本宫正好是有要事相商。” 听到长公主的话,众人都安静下来,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他们好奇地想知道长公主要商量什么重要的事情。 安南郡主一脸疑惑地看着长公主,好奇地问道:“长公主殿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您如此焦急?”长公主皱着眉头,缓缓地说:“现在的局势十分危急,必须要想办法拿到虎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接着她将当前的形势和计划详细地告诉了大家。 众人听完都陷入了沉默,思考着这个问题该如何解决。过了一会儿,太平侯终于开口了,但语气却充满了怀疑:“虎符可是军国重器啊,怎么可能轻易拿到呢?”长公主微笑着回应道:“这件事情确实不容易,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太平侯和安南王都是圣上的心腹大臣,如果你们能够联手奏请皇上,或许圣上会答应。毕竟这关系到国家的安危,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太平侯仔细地观察着长公主,眼中满是疑问。他默默地思考着,然后又看了一眼安南郡主,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不语。整个场面变得异常紧张,每个人都在等待着太平侯做出决定。 然而,太平侯却突然转头看向一旁的陆逸飞,大声呵斥道:“大胆逆子,还不随我一同回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陆逸飞,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太平侯,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我为什么要回去?我这次来就是要和苏婉儿你和离的,圣上交代的事我已经完成!”陆逸飞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声音坚定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苏婉儿听到这句话,心中愈发愤怒。她没想到自己已经回信转意,陆逸飞还不依不饶。她忍不住大声质问:“陆逸飞,你忘记你现在的身份了吗?” 陆逸飞沉默了片刻,然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苏婉儿,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们现在不就是名义上的夫妻吗?你可是说过,你对我从来都没有感情!既然如此,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 苏婉儿听了这番话,泪水夺眶而出。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也不愿意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她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撕裂般疼痛,无法承受这种痛苦。 “我都不想和你和离了,你还想要我怎样?”苏婉儿对着陆逸飞怒吼。 陆逸飞背对着苏婉儿,沉默了一瞬,缓缓开口:“苏婉儿,抱歉,你当初纳面首的时候可是抱着对我无所谓的态度!我能把你怎样?我会把你怎样?我们之间根本就回不去了!从你对我说从来都没有感情的那一刻起!”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绝和冷漠,让苏婉儿的心彻底沉到谷底。 苏婉儿颤抖着嘴唇,泪水不停地流淌,她试图解释道:“逸飞,那都是气话,我怎么可能对你没有感情呢?你难道不了解我吗?” 然而,陆逸飞却不为所动,他冷笑道:“哼,女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说这话是不是拿我当傻子?我就是要和你和离!”他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仿佛已经对这段婚姻失去了最后的希望。 苏婉儿愣住了,她没想到陆逸飞如此坚决地想要离开她。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不知道该如何挽回这个局面。她后悔不已,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她一定会选择好好经营这段感情,而不是将它推向破裂的边缘。 苏婉儿突然将目光锁定长公主李红袖,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嫉妒,咬牙切齿地说道:“一定是她,一定是她,你是不是爱上了她!” 长公主李红袖被苏婉儿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但随即恢复了镇定。她看着苏婉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她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挑衅地看着苏婉儿,仿佛在说:“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办?” 陆逸飞听到苏婉儿的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瞪着苏婉儿,眼中闪烁着怒火,大声呵斥道:“休要胡言乱语!长公主是何等人物,怎会与我扯上关系。我与你缘分已尽,不必再多费口舌。”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苏婉儿并没有就此罢休。她紧紧抓住陆逸飞的衣袖,不依不饶地喊道:“你要想和离,你休想!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她的声音中带着绝望和不甘,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陆逸飞用力挣脱苏婉儿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苏婉儿独自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水模糊了双眼。 苏婉儿凝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仿佛被无形之手紧紧攥住,痛得难以名状。而长公主的面容上,一抹不易捕捉的得意之色悄然掠过,如同夜色中一闪即逝的流萤。 他步伐决绝,苏婉儿的脸上泪痕斑驳,凄美哀伤。 太平侯的目光追随着陆逸飞那逐渐模糊的身影,心中暗自涌起一股无力感。 长公主的声音柔和带着凉意,轻轻落在苏婉儿的耳畔:“婉儿,情深缘浅,强求不得。莫让这无望的情感,再伤了你分毫。” 苏婉儿闻言,泪眼婆娑中透出一抹决绝的恨意,她狠狠瞪了长公主一眼,那眼神中既有不甘也有深深的怨怼。 第79章 东海岛主欧阳朔 陆逸飞缓缓步出长公主府邸的巍峨门楣,夜色似轻纱般悄然笼罩了他略显孤寂的身影,每一步都踏出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沉重。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与周遭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陆逸飞默默穿行于这繁华而又陌生的街巷,心中思绪如潮水般翻涌不息。他回忆起往昔的点点滴滴,那些欢笑与泪水交织的日子,如今都化作了心头一抹淡淡的哀愁。 天香楼,现在是他唯一的落脚点。 于是,陆逸飞深吸一口气,继续坚定地向前走去。 就在这时,一条狭窄而幽深的小巷,仿佛是夜色中悄然裂开的缝隙,猛然间窜出一位老者。他手持一根乌黑、泛着幽光的拐杖,步伐踉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拉长,显得格外孤寂与苍老。老者的背脊深深弯曲,如同承载了岁月无尽风霜的老柳,面容则是岁月雕琢下的憔悴,每一道皱纹都藏着过往的故事。 他不住地咳嗽着,那声音空洞而沉闷,,每一次喘息都似乎在与生命进行着一场艰难的较量。“咳咳……”这连串的咳嗽声,在静谧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刺耳。 四周的空气似乎也因此而变得沉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老者的出现,就像是一个突兀的音符,打破了夜晚原有的宁静与平和,让人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莫名的感慨与忧虑。在这座城市的一隅,一个关于老者、黑杖与无尽夜色的故事,悄然拉开了序幕。 陆逸飞不由自主地放缓了脚步,目光中满是不解与好奇,凝视着那位缓步而来的神秘老者。老者步履蹒跚,他缓缓伸出手,那双手虽因时光而略显颤抖,却依旧坚定。从贴身衣物中,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本装帧古朴的画册。 随着画册被轻轻翻开,老者翻过一页又一页,最终停在了某一幅画作前。 随后,老者以一种近乎仪式般的姿态,将画册递到了陆逸飞的面前,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神秘莫测的光芒。 陆逸飞缓缓接过画册,指尖轻触那略显粗糙的纸张,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夕阳的余晖温柔地洒在古朴的书房内,给每一个角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老者的声音,如同岁月磨砺过的老木,沙哑中蕴含着不为人知的深沉,轻轻拂过陆逸飞的耳畔,带着一丝不易捕捉的颤栗与期待:“孩子,瞧瞧这本画册,你与画中之人,仿佛是跨越时光的镜像,如此惊人地相似。” 陆逸飞闻言,不由自主地垂下眼帘,目光缓缓落在摊开的画册之上。那是一幅用色古朴、笔触细腻的画像,画中是一位年轻男子,面容俊朗,眼神中闪烁着不羁与温柔交织的光芒。他惊讶地发现,那轮廓、那神韵,竟与自己惊人地吻合,仿佛是另一个时空中的自己,静静凝视着此刻的他。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波澜,陆逸飞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眼神中满是不解与好奇。他未曾料到,在这偶遇的老者手中,竟藏着这样一本与他息息相关的画册,更不知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或是宿命的纠葛。 书房内,空气仿佛凝固,只留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交织成一首关于探寻与揭秘的序曲。老者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见到故人之子的欣慰,也有对过往岁月深深的怀念与感慨。 “孩子,这本画册,是我一生的珍藏,它记录了一段尘封的记忆,一段关于勇气、爱与牺牲的传奇。而你,或许就是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老者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悄然滋润着陆逸飞的心田,让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使命感与责任感。 在这一刻,陆逸飞意识到,自己与这本画册、与这位老者之间,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段未知的命运之旅,正悄然拉开序幕…… “有人拿重金买你的头!”陆逸飞心中一惊,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死死盯着面前的老者。他深知自己如今处境艰难,不仅被朝廷通缉,更是遭到了江湖各方势力的追杀,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此刻听到这句话,他不禁握紧手中的剑,警惕地问:“谁?为什么要杀我?”语气低沉而冰冷。 老者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他剧烈地咳嗽着,断断续续地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受人之托,来取你性命。”说完,又是咳嗽。 陆逸飞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他暗自揣测,究竟是谁想要置他于死地?是朝廷的人,还是江湖中的仇家?亦或是其他未知的势力?他决定先探探老者的口风,弄清楚对方的目的以及幕后黑手的身份。于是,他再次开口,目光如炬:“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老者面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着,努力地抬起头来,嘴巴张合间发出沙哑而沉重的声音:“有人告诉我你的行踪……但具体是谁,我不能说……咳咳咳……”话还没说完,他的喉咙里又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仿佛要将内脏都咳出来一般。 老者伸出颤抖的手指向自己手中的画册,艰难地说道:“这本画册画的就是你,所以想要找到你并不是一件难事。” 陆逸飞听到这话,眼神猛地一亮,似乎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急忙伸手接过画册,小心翼翼地翻开,仔细端详起画面中的人物形象,试图从里面找到更多的线索和信息。 就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画册的背面有一行极小的字,若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他凑近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陆逸飞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他意识到这个地址可能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所在。他抬头看向眼前的老者,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然而,就在这时,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紧接着,他的身上突然激射而出无数的暗器,如同密集的雨点般朝着陆逸飞袭来。这些暗器速度极快,带着凌厉的杀意,让人防不胜防。 陆逸飞侧身躲过暗器,随后挥舞长剑,将它们一一击落。他的动作迅速而准确,展现出了高超的剑术技巧。“竟然还有同伙……”陆逸飞低声呢喃道。看来这场刺杀远比他想象的复杂,他必须更加小心应对。 此时,街道两旁的屋顶上出现了数名黑衣刺客,他们个个身手矫健,训练有素。这些人显然不是普通的杀手,而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职业刺客。陆逸飞身陷包围,形势变得危急起来。他凝视着刺客们,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知道,如果不采取行动,他很快就会被这群刺客杀死。于是,他决定主动出击,突破困境。 他深吸一口气,脚下用力一蹬,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向刺客。他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随着他的冲锋,剑光闪烁,血花四溅,一场激烈的厮杀就此展开。 陆逸飞的剑法犹如疾风骤雨,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剑气。他的身形灵活多变,时而闪避刺客的攻击,时而发动致命一击。刺客们虽然人数众多,但面对陆逸飞的猛烈攻势,也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然而,刺客们毕竟是专业的杀手,他们很快调整战术,开始对陆逸飞形成合围之势。陆逸飞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继续与敌人纠缠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当机立断,使出一招绝技,瞬间冲破了刺客的包围圈。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一辆破旧的马车缓缓驶来,车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瞎子,另一个则是乞丐。瞎子手中抱着一把古琴,而乞丐则斜靠在车壁上,神情懒散。马车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陆逸飞和手持手杖的老者面前。 瞎子拨动着琴弦,一曲悠扬的旋律响起。他轻声吟唱道:“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歌声婉转凄凉,令人心生怜悯之情。 此时,老者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四海的人?四海不是已经被灭门了吗?你们怎么还活着?”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手杖,似乎随时准备动手。 乞丐冷笑一声,“你们以为灭了四海一门就能高枕无忧了?我们不过是淡出了江湖。实话告诉你,欧阳朔,我们已经加入了夜无枭!” 听到这里,老者的脸色更加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和杀意。 而站在一旁的陆逸飞却心中一动,他仔细品味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欧阳朔。按照夜无枭之前搜集到的信息,这欧阳朔一直居住在东海之滨的一座荒岛上,一身武功已经到达了九品,距离宗师境也就一步之遥。这样一个高手,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京都?难道是刘公公或者皇后花钱雇佣的?还是有其他的原因呢? 陆逸飞心中暗自思索着,眼睛警惕地盯着眼前的局势,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而此时,欧阳朔对瞎子乞丐加入夜无枭感到非常意外,因为夜无枭现在风头正盛,势力强大,远远超出了他自己的能力范围。而且,夜无枭背后的剑圣简尘更是让欧阳朔望尘莫及,作为一名九品高手,他深知自己无法与这样的强者抗衡。于是,欧阳朔急忙对瞎子和老乞丐说道:“我想,我们之间应该存在一些误解,我并无冒犯夜无枭之意。”然而,瞎子和老乞丐却像看待怪物一样看着欧阳朔,心想如果这个老家伙知道自己刚刚在街上试图刺杀的是夜无枭的掌舵人,那他的表情一定会变得十分有趣。陆逸飞眼神一冷,提剑指向欧阳朔,“不管你是谁,敢在京都放肆,就要付出代价。” 欧阳朔见状,心中暗惊,他知道今天难以善了,但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准备放手一搏。他纵身跃起,手中拐杖化作利剑,直刺陆逸飞要害。 两人瞬间激战在一起,一时间难分胜负。陆逸飞剑法凌厉,每一剑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和精妙的技巧,让人无法轻易躲避。而欧阳朔则以诡异多变的招式应对,手中的拐杖如同毒蛇一般灵活,不断寻找着陆逸飞的破绽。 另一边,乞丐从腰间抽出一杆竹杖,如毒蛇般向老者刺去。老者举起手杖抵挡,却被软剑缠住,难以脱身。陆逸飞见状,趁机挥剑而上,与乞丐一同夹击老者。 瞎子的琴音越发激昂,犹如战鼓擂动,激励着陆逸飞和乞丐。他们的攻势愈发猛烈,让老者疲于应付。激战中,陆逸飞瞅准机会,一剑刺向老者的咽喉。老者身形迅速后退,眼中满是惊讶地看着陆逸飞。江湖中什么时候出现了如此厉害的一位年轻高手?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没有用尽全力! 陆逸飞提剑再战。突然间,欧阳朔猛力一挥拐杖,竟然将陆逸飞手中的剑震开。陆逸飞心中一惊,连忙向后跃去。"此人实力不凡,我还是暂避其锋芒吧。"欧阳朔低声呢喃道。接着,他施展出轻功,迅速离去,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街头巷尾。陆逸飞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多谢两位相助。"陆逸飞向瞎子和乞丐拱手道谢。 "不必客气,这都是应该的,掌舵人!"乞丐笑着摆了摆手。 "不过,此人竟敢在京城闹事,想必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瞎子轻轻抚摸着琴弦,缓缓说道。 "放心,我一定会追查到底的。"陆逸飞眼神坚定地回答道。 "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们。我们现在是暗堂青荡堂主的手下,老舵主让我们在京都接应你......"乞丐留下这句话后,与瞎子一同驾着马车离去。 第80章 设局 陆逸飞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离开,心中暗自感叹道:“真没想到,师父安排的人竟然会以这样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在我面前。这让我意识到,京城的局势远比我想象中的更为复杂和难以捉摸。” 他不禁皱起眉头,低声呢喃:“看来,京城的局势越来越复杂了。” 面对如此错综复杂的局面,陆逸飞感到自己需要更多时间来思考和整理思路。 于是,他决定先前往天香楼,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然而,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股微弱的气息突然引起了他的警觉。 陆逸飞立刻停下脚步,警惕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气息的来源。 经过一番仔细观察,他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一辆停在不远处的黑色马车上。那辆马车看起来并无特别之处,车帘紧闭,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但陆逸飞却敏锐地察觉到,车内似乎隐藏着某种巨大的危险。 陆逸飞一步步靠近马车,每一步都带着谨慎和警惕。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马车,手中暗暗运转内力,做好了随时应对危险的准备。当他离马车只有几步之遥时,他深吸一口气,伸出手去揭开窗帘。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窗帘的时候,一道寒光突然从车内激射而出,犹如闪电一般,直逼他的咽喉!陆逸飞心头一惊,但反应却极为迅速。他侧身一闪,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与此同时,他毫不犹豫地出手,以内力化为凌厉的掌风,狠狠拍向马车。马车剧烈晃动,发出一声巨响,车身向一侧倾斜。车帘掀开一角,露出了一道黑影。黑影如同鬼魅一般,迅速从马车上跃起,向着陆逸飞扑来。 眨眼间,两人已经交上手。刀剑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火花四溅。陆逸飞施展出自己的全部实力,与黑影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黑影的招式诡异多变,每一招都充满了致命的威胁。陆逸飞虽然竭尽全力,但也感到有些吃力。他不断变换招式,试图找到对方的破绽,但黑影却始终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关键时刻,陆逸飞瞅准黑影的破绽,一剑刺出,正中黑影的胸口。黑影惨叫一声,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陆逸飞没有放松警惕,握紧手中的剑,一步步地向黑影走去。他想要确认黑影是否真的失去了战斗力。 然而,就在这时,刚才那辆神秘的马车再次出现,从远处疾驰而来。马车的速度极快,转眼间就来到了黑影身边。 马车上的人似乎并没有打算停留,他们迅速拉起了受伤的黑影,将其拖进了车厢里。然后,马车又一次加速离去,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陆逸飞看着远去的马车,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这辆马车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救走这个黑影?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卷入了一场更大的阴谋之中。 一个晚上连续遭受两次偷袭,无论换做谁都会感到心情压抑。 陆逸飞一脸阴沉地来到天香楼,找到了一间房就直接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宫廷内传出消息,圣上召见陆逸飞。如今的朝廷局势复杂,早朝由长公主、太子、刘公公以及皇后共同主持。由于陆逸飞离开京都已有一段时间,他已与权力的漩涡逐渐疏远。但圣上的召唤让他不得不重新面对这一切。 随后,陆逸飞被引领至圣上休养的大殿之中。陆逸飞恭敬地行礼后,圣上赐座,并询问了他这段时间的经历。 陆逸飞如实禀报了自己剿灭了幽冥教后的所遇,包括太子带领禁军前来围剿的事。圣上听得很认真,脸上没有丝毫波澜,等陆逸飞说完,才开口问道:“你说太子带了多少禁军前去围剿你们?” “三千禁军!”陆逸飞回答道。 圣上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可知为何太子要带这么多禁军去围剿你们?” 陆逸飞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陛下,微臣不知,但微臣觉得此事或许与幽冥教有关。” 圣上微微一笑,说道:“你说得不错,幽冥教的确是一个隐患。不过,已经在元武国内不成气候,关键就是内部谁在勾结幽冥教,光是一个宰辅张玄灵,应该不够。” 陆逸飞心中一喜,连忙问道:“陛下,您有何对策?” 圣上神秘一笑,说道:“此事暂且保密,日后你自会知晓。现在,朕想问问你,你对当今朝廷局势有何看法?” 陆逸飞沉思片刻,答道:“陛下,微臣认为当前朝廷局势颇为复杂,各方势力纷争不断。长公主、太子、刘公公和皇后各自掌握一定权力,而微臣则希望能远离这些纷争,专心修行。” 圣上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着,他话锋一转,问道:“那么,对于简尘,你了解多少?” 陆逸飞心头一惊,不知道圣上为何突然提起简尘。他如实回答道:“微臣只知道简尘是微臣的师父,他为人正直,一心向善。至于其他方面,微臣并不清楚。” 圣上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满。他继续追问:“你就这么相信他吗?有没有想过,他可能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陆逸飞毫不犹豫地摇头,坚定地说道:“陛下,微臣相信师父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国家和百姓的事情。如果陛下对此有所怀疑,可以调查一番。” 陆逸飞自然不知晓圣上与师父的关系,便将自己所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圣上禀报。当得知简尘已无大碍时,他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 待陆逸飞禀报完,圣上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朕听闻你昨晚遭遇了袭击,可有受伤?” 陆逸飞赶忙回答道:“多谢陛下关心,臣并未受伤。” 圣上微微颔首,接着又道:“此次召你前来,是因为朕收到了一封密信,信中提及了一件关乎国家安危的大事。有人企图谋反,再次对朕动手。而你,陆逸飞,是朕最为信任的臣子之一,朕希望你能替朕查明真相,并且时刻守在朕的身旁。” 陆逸飞深知此事责任重大,当即郑重地表态:“愿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圣上满意地点头,问道:“那你有何打算?” 陆逸飞稍作思考,回道:“回陛下,如今局势不明,我们应先暗中调查,找出幕后黑手。同时,加强宫中的守卫力量,确保陛下的安全。此外,还需留意朝中大臣们的动向,以防他们被反贼收买。” 圣上听后,表示赞同:“嗯,你的想法不错。朕会给你足够的权力去彻查此事,但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第81章 速速上前,将此贼绑缚,以防万一! “陛下,微臣还有一事相求。”陆逸飞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看着圣上。 “你说吧。”圣上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陆逸飞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说道:“微臣想请求陛下恩准微臣与苏婉儿和离。” 圣上微微皱眉,面露难色,沉默片刻后才开口道:“逸飞啊,朕知道你一直对苏婉儿有所不满,但现在国家正处于危难之际,我们需要团结一致,共同应对外敌。朕之前确实答应过你,只要你铲除幽冥教,就允许你和苏婉儿那丫头和离。可如今,中立派的安南王和你父亲陆虎都似乎对你和苏婉儿的婚姻持乐观态度。而且,现在朝堂之上局势复杂多变,波诡云谲,朕也希望你们能暂且放下私人恩怨,齐心协力共度难关。等度过这段最危急的时期,朕再亲自为你当中宣布此事,如何?” 陆逸飞听了圣上的话,心中不禁一沉,但还是恭敬地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依陛下所言。” 圣上欣慰地笑了笑,拍了拍陆逸飞的肩膀,鼓励道:“逸飞,朕相信你会以大局为重。眼下,我们更应该关注国家的安危,团结一心,共克时艰。待时机成熟,朕定会兑现承诺,让你如愿以偿。” 陆逸飞点点头,表示理解。他深知圣上的难处,也明白当前形势的严峻性。尽管内心有些失落,但他决定暂时放下个人情感,全力以赴为国家效力。毕竟,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离开了皇宫之后,陆逸飞心情无比沉重。原本以为可以顺顺利利地跟苏婉儿和离,但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居然被陛下给拒绝了。不过,陆逸飞心里清楚,现在国家正处于危难之中,自己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所以,他决定暂时把个人情感抛诸脑后,全力以赴去调查这起谋反事件。 深夜时分,整个皇宫都沉浸在寂静之中,月光如水洒落在琉璃瓦上,映出淡淡的银辉。陆逸飞身着一袭黑色的夜行衣,如同鬼魅般穿梭于宫廷之间。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侍卫,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敏锐的洞察力,顺利来到了圣上所在的宫殿。 他轻盈地跃上宫殿的屋顶,动作矫健而迅速,仿佛一只灵活的黑豹。站在宫殿上方的房梁之上,陆逸飞俯瞰着下方的景象,心中涌起一丝紧张和期待。这是他与圣上的约定,也是他展现自己实力的机会。 陆逸飞隐藏在阴影之中,气息收敛至极致,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他静静地等待着圣上的到来,同时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幕愈发深沉,整个皇宫陷入了沉睡之中。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陆逸飞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紧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过,朝着皇帝的寝宫逼近。黑影的身影若隐若现,似乎有着极高的潜行技巧,但在陆逸飞眼中却无所遁形。 陆逸飞身形一动,宛如黑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跟随着黑影。他的脚步轻盈得如同羽毛,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他紧跟在黑影身后,保持着一段距离,以防被发现。 随着黑影逐渐靠近皇帝的寝宫,陆逸飞的心跳也越发加快。他知道,一旦黑影进入寝宫,后果将不堪设想。他必须尽快采取行动,阻止这场危机。然而,就在这时,黑影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望向了陆逸飞藏身之处。两人的目光在黑暗中交汇,瞬间弥漫起一股紧张的气氛。 黑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惊讶,而陆逸飞则紧紧握住剑柄,准备随时出手。时间仿佛凝固,双方都在等待对方先做出动作。 终于,黑影决定打破僵局,他迅速冲向皇帝的寝宫。陆逸飞见状,毫不犹豫地跃出藏身处,紧随其后。 黑影来到皇帝床榻前,举起手中的短剑,朝着皇帝刺去。千钧一发之际,陆逸飞剑身出鞘,如闪电般急速射出,准确无误地击中黑影的手腕。短剑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黑影吃痛,转身企图逃跑。陆逸飞岂会让他得逞,他身形一闪,拦住了黑影的去路。黑影见无路可逃,便奋力与陆逸飞展开搏斗。 陆逸飞凭借着精湛的剑术,一次次挡住黑影的攻击。 黑影渐渐落入下风,最终被陆逸飞一剑刺穿胸膛,倒在了地上。 陆逸飞岂能让他得逞,挡住了他的去路。 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黑影身手敏捷,招式阴险毒辣,但陆逸飞亦非等闲之辈,他的剑法凌厉,气势如虹。 陆逸飞与那道鬼魅般的黑影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随着时间的推移,陆逸飞凭借着过人的武艺与敏锐的洞察力,逐渐扭转了战局,最终,他身形一展,如同雷霆一击,将黑影重重踹倒在地,尘埃四起,打破了夜的寂静。 待尘埃落定,陆逸飞定睛审视着这倒在地上的不速之客,惊愕之色瞬间爬上了他的面庞——这黑影,竟是皇帝身边最为信赖的近卫军官。 “说!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胆敢行刺天子!”陆逸飞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重,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之中,震人心魄。然而,近卫军官只是紧咬牙关,任由汗水滑过脸颊,滴落在冰冷的石板上,却始终不肯吐露半个字。 陆逸飞心中暗自叹息。正当他陷入沉思之际,一阵急促而纷乱的脚步声自宫门之外由远及近,伴随着侍卫们焦急的呼喊:“有刺客!速速保护皇上安危!” 霎时间,宫殿内外灯火通明,一群身披铠甲、手持利刃的侍卫如潮水般涌入,将陆逸飞与那被制服的近卫军官团团围住。紧张的气氛几乎凝固。陆逸飞目光如电,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心中已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应对策略。 陆逸飞迅速且沉稳地解释道:“此人实为潜伏之刺客,方才已被我悄然制伏,以保宫廷安宁。” 侍卫们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错愕与不解,仿佛突然被卷入了一场未解之谜。空气在这一刻凝固,静得只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还愣在此处作甚?速速上前,将此贼绑缚,以防万一!”陆逸飞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侍卫们这才如梦初醒,纷纷抽出腰间绳索,动作迅捷而有序,迅速将那名近卫军官般的刺客紧紧束缚,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正当这一切尘埃落定之际,圣上缓缓自一旁雕龙画凤的柱子后踱步而出,他的步伐稳健而从容,脸上挂着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 原来,这一切惊心动魄的戏码,皆是圣上与陆逸飞精心策划的局。 第82章 陛下,你觉得这废物驸马能打败吗? 圣上龙颜大悦,对陆逸飞的表现甚是满意,不禁称赞道:“陆爱卿,此次你护驾有功,朕必有重赏。”陆逸飞听闻,赶忙跪地谢恩:“谢陛下。不过,陛下,此刺客身份非同小可,想必背后定有主谋。恳请陛下准许微臣深入调查,揪出幕后黑手。”说罢,他伏地不起,等候圣上圣裁。 圣上见陆逸飞如此执着,也深知此事关系重大,若不彻查,恐难以平民愤。于是,圣上大手一挥,说道:“准奏!朕赐予你便宜行事之权,务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陆逸飞闻言大喜,连忙叩头谢恩:“微臣领旨!”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不负圣上所托,将幕后黑手揪出来。 就在这时,皇后带着一队身着甲胄、手持刀剑的侍卫匆匆忙忙地冲了进来,而在她身后,还跟着那个刘公公。圣上见状,连忙向陆逸飞使眼色,示意他找地方躲藏起来。陆逸飞心领神会,迅速隐匿到一个角落里。 皇后快步走到圣上身边,满脸焦急与担忧地问道:“陛下,您没事吧?臣妾刚刚听到有刺客潜入宫中,实在放心不下,便带人火速赶来,生怕您受到伤害。”圣上轻轻拍了拍皇后的手,安慰她说:“皇后莫要惊慌,朕并无大碍。此刻,刺客已被制服。” 皇后微微松了口气,但目光仍充满警惕。站在一旁的刘公公却突然阴阳怪气地开口说道:“哦?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将刺客制服?不过,这刺客胆敢行刺圣上,简直是胆大包天,必须要严惩不贷!”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和嘲讽。 陆逸飞躲在暗处,听到刘公公的话,心中不禁暗自好笑。这个老狐狸!他心里暗暗想到。然而,圣上的脸色却突然变得冰冷起来:“刘公公,这话就不必说了。若非寡人早有准备,寡人恐怕早已性命不保。” 刘公公闻言一惊,连忙问道:“陛下说的准备可是那位陆大人?”圣上眉头微皱,对刘公公的妄加猜测很是不满,冷冷地说道:“这是你能猜测的吗?” 刘公公嘴角抽动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赶忙低头认错:“陛下英明。只是……这后宫重地,以后还是要加强戒备,以免此类事情再次发生。”圣上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是自然。”接着,他转头看向皇后,语气严肃地说道:“皇后,此事就交给你去安排吧。” 皇后恭敬地回答道:“臣妾遵旨。”她微微躬身行礼,显示出对圣上旨意的尊重。然而,就在此时,圣上注意到皇后和刘公公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并没有立即离去。这种异常的举动让圣上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意味。 这两个人竟然如此大胆,竟敢试探圣上最后的底线! 陆逸飞躲在暗处将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们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吗?他们究竟有何企图?是想挑战圣上的权威,还是另有深意?这种行为实在让人费解,也让人对他们的真实目的产生了种种猜测。或许他们只是想看看圣上的反应,或者是想了解圣上手中还有多少筹码。但无论如何,这种试探都是极其危险的举动,可能会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而圣上又将如何应对呢?他是否已经察觉到了这两人的意图?陆逸飞陷入沉思。 圣上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弄清楚皇后和刘公公的真正意图。他决定暗中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同时也加紧调查幕后黑手的线索。皇后剑圣上不说话,便大声道:“圣上,我要当庭审问刺杀你的刺客!” 圣上还没有说什么,皇后就打断了圣上的话,对禁军下令道:“将那刺客压了上来。” 刺客被羁押了上来,皇后和刘公公都是一脸怒色。皇后开门见山的道:“圣上对你不薄,你竟然做下这等大逆不道的事,老实交代!刚才和你交手的是谁,有几个人?” 皇后这话一问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圣上当即脸色大变,躲在暗处的陆逸飞也是气的牙痒痒。 皇后竟然使用这样的手段来试探皇帝的底线?难道她想要造反吗?陆逸飞暗自心惊,目光迅速扫过整个宫殿。他意识到,此刻殿内大部分士兵都是皇后带进来的,而数量庞大的太监则是刘公公的心腹。局势变得异常紧张,一触即发! 陆逸飞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暗叫苦。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宫廷内部的权力斗争,但没想到已经发展到如此危险的地步。皇后和刘公公显然有备而来,他们精心策划,试图推翻皇帝的统治。 面对眼前的危机,陆逸飞感到自己陷入了绝境。他知道,如果不能及时采取行动,后果将不堪设想。然而,在这个关键时刻,他需要冷静思考,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毕竟,他不仅要保护自己,还要确保皇帝的安全。 陆逸飞心思电转,面对突如其来的危机,他深知此刻的每一秒都至关重要,必须迅速而周密地布局应对。于是,他悄无声息地穿梭于殿宇的阴影之中,如同夜色下的猎豹,悄然接近了圣上所在之处,那里,一道精美的屏风轻轻摇曳,隔绝了外界的窥探。 他压低嗓音,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与智慧,对屏风后的圣上低语道:“陛下,微臣斗胆进言,当前局势紧迫,首要之务乃是稳住皇后与刘公公之心,不妨将计就计,化险为夷。”言罢,他目光如炬,仿佛已洞察了局势的每一丝微妙变化。 圣上闻言,眸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轻轻颔首,那动作虽细微,却透露出对陆逸飞策略的高度认可与信任。在这危机四伏的殿堂之内,两人的默契配合,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正悄然扭转着乾坤的走向。 如此一番对话,既保留了小说应有的紧张氛围,又展现了人物之间的高超智谋与默契配合,使得整个情节流畅自然,逻辑严谨,引人入胜。 圣上巍然正身,刻意将嗓音拔高几分,确保每一个角落都能回荡起他那威严而不容置疑的声音:“皇后爱妃,此贼影,实为幽冥教潜藏之荼毒,此番行刺,必是受其幕后教主之唆使,意图不轨。然,朕得天庇佑,福泽深厚,早已洞悉世间魑魅魍魉之诡计,故而布下这天罗地网,只为诱那暗中毒蛇,显其原形。” 皇后与刘公公闻言,彼此间微妙地交换了一抹心照不宣的眼神,心中暗自思量。对于这位刺客的真实来历,他们心中最为明了,毕竟,这一切皆是他们精心策划的棋局。但 这时,刺客跪在地上,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和我交手的只有一个人!”皇后和刘公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之色。如果只有一个人和刺客交手,那么这个人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呢?两人对视一眼,之前那种卑微虔诚的样子瞬间消失不见,他们站直了身体,准备彻底摊牌,他们不再伪装。 圣上心中暗叹,局面已然失控。他眼神犀利地盯着皇后与刘公公,冷冷说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罔上!来人,将这二人拿下!” 然而,那支本应雷厉风行的禁卫军队伍,此刻却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束缚,脚步踟蹰,神色间流露出难以言喻的迟疑。阳光斜洒在他们冰冷的铠甲上,却似乎连这光芒也未能驱散他们心中的阴霾。 圣上立于高台之上,目光如炬,穿透层层人影,直抵那份不应有的犹豫。他的声音,在这一刻,仿佛自九天之上轰鸣而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愤怒:“尔等身为朕之利刃,护国守土之责重于泰山,此刻竟犹豫不决,莫非欲置朕与社稷于不顾乎?还不速速动手,以正天威!” 言罢,空气中弥漫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连风都为之静止。禁卫军们闻言,心头一震,那股莫名的犹豫瞬间被忠诚与使命所取代。他们相视一眼,无需多言,便已明了彼此的决心。 皇后面露讥诮,冷笑道:“陛下,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的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 刘公公则对这自己身后的九个义子太监下令道:“圣上大病未好,你们几个将圣上带到床上修养!”说罢,他向那九名太监使了个眼色。 九名太监心领神会,齐声应道:“遵命!”声音整齐而响亮,仿佛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随后,他们迈着统一的步伐,一同朝着圣上走去。圣上坐在龙椅上,看着逼近的太监们,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他瞪大了眼睛,怒目圆睁地呵斥道:“放肆!你们这些奴才,竟敢对朕动手!谁敢动朕一根汗毛,朕定不轻饶!”然而,他的声音却被淹没在了一片嘈杂之中。禁卫军们站在一旁,犹豫不决。他们不知道应该听从谁的命令,是圣上还是太后?场面陷入了混乱,气氛变得异常紧张。眼看九名太监越来越近,圣上的脸色越发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 陆逸飞心急如焚,他深知不能让圣上落入敌人手中,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他焦急地四处张望,目光落在了大殿内的窗户上。一个计划在他脑海中迅速形成。他小心翼翼地移动脚步,悄悄地靠近窗户。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他猛地推开窗户,用尽全身力气高呼道:“有刺客!”这突如其来的呼喊犹如一道惊雷,打破了大殿中的沉寂。众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来,纷纷望向窗口。禁卫军们也被惊动,开始警惕起来。借着这个机会,陆逸飞快步冲向圣上,与九名太监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穿梭于人群之中,手中的剑舞动得如同疾风骤雨,剑光闪烁间,让人目不暇接。而圣上则趁着这个机会,迅速挣脱了束缚,向着安全地带退去。陆逸飞的勇猛让那些禁卫军们心生恐惧,纷纷退让。他们本就不是陆逸飞的对手,如今更是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不敢再轻易上前。 皇后与刘公公立于一旁,目睹此景,面色铁青,银牙紧咬,仿佛能听见彼此心中不甘与愤怒的咆哮。 他们精心编织的网,眼看就要在陆逸飞的坚决之下土崩瓦解,那份挫败感如同寒冰刺骨,令人窒息。 然而,陆逸飞并未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有丝毫动摇。 这一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陆逸飞的身上,仿佛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整个世界的命运。 陆逸飞他的声音冷冽如冰,:“刘公公,你竟胆敢行此悖逆之事,莫非真以为这天下无人能治你?今日,便是你罪孽终结之时!” 刘公公闻言,面色瞬间苍白如纸,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惊惧。他未曾料到陆逸飞竟是如此雷霆万钧,局势竟在眨眼之间突变。 皇后见状,心中大骇,急忙上前几步,试图以柔情蜜意化解这场危机:“陆大人,您乃国之栋梁,何须如此决绝?只要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等,这世间的权势、富贵,皆可由您任意取之,享之不尽,乐而无忧。” 陆逸飞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对权欲的蔑视,也有对正义的坚守:“皇后娘娘。这世间万物,皆有定数,善恶有报,天道轮回。你二人所犯之罪,天理难容,我陆逸飞虽不才,却也知忠奸不两立,岂能因一己之私,而玷污了这身浩然正气!” 言罢,他手中长剑舞动,剑光如织,每一式每一划都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力量,直逼得刘公公那九个训练有素的义子连连踉跄,步步后退。 陆逸飞手中的剑一抖,直接斩杀了其中的三人。 人头落地,殿上鲜血浸染。 皇后对着身后大喊:‘你们现在不出手,还要等到何时?’ “陆舵主别来无恙啊……” 陆逸飞定睛一看,来人正是东海岛主欧阳朔。 皇后放肆的大笑:“欧阳岛主可是九品巅峰的高手,陛下,你觉得这废物驸马能打败吗?” 第83章 近期练功时走火入魔,身体抱恙 欧阳朔眼神犀利,透露出一股强大的气息。他一步步走向陆逸飞,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威压。陆逸飞紧握长剑,毫不畏惧地迎接欧阳朔的挑战。两人相对而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突然,欧阳朔丢了手中的杖,大声喊道:“不打了,不打了!”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仿佛一道惊雷。所有人都被他的举动惊呆了,包括皇后在内。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欧阳朔,疑惑地问道:“欧阳大师,您为何不打了?以您的实力,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啊!” 然而,欧阳朔并没有回答皇后的问题。他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无奈的神情。他心中暗自咒骂道:“该死的,我怎么可能告诉你们我打不过这个臭小子呢?这样一来,我今后在江湖上还怎么混下去?我的声誉可就全毁了!” 于是,欧阳朔决定找一个借口来推脱这场战斗。他挠了挠头,笑着说道:“皇后娘娘,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所以不能再继续战斗了。”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这可急坏了皇后和刘公公,造反的事都摊牌了,最大的阻力就陆逸飞,怎么能说不打就不打了?刘公公一脸焦急地看向欧阳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沉声道:“欧阳前辈,刘某并不带,也暗自练习了功夫,虽然只是八品境界,但刘某愿意拼尽全力一试!”他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似乎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欧阳朔闻言,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刘公公,仿佛看到了一个怪物。心中不禁暗道:“这老太监是不是疯了?居然想以八品境界挑战那小子?就算是宗师境界,也未必是那小子的对手啊!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然而,刘公公并没有察觉到欧阳朔异样的目光,反而认为他的沉默是一种默许。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欧阳朔拱了拱手,说道:“感谢前辈给我这次机会,我必定将他的头颅斩下,献给您当尿壶!”说完,他转身向着陆逸飞走了过去,步伐稳健而有力。 陆逸飞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冷漠地注视着刘公公。 刘公公的动作迅捷而灵活,每一个招式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显然他在暗中付出了不少努力。 接着他随意从地上捡起一把武器,仿佛它只是脆弱的纸张,轻易地将其揉成一团。 这一举动引起了周围尚存的其他几位义子的惊叹与欢呼。他们纷纷为刘公公的精湛技艺叫好。 云盘平静地望着向自己扑来的刘公公,身体微微一闪,巧妙地避开了对方的攻击。紧接着,他迅速踢出一脚,准确地击中刘公公的腹部。刘公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般飞出老远,狠狠地摔倒在地,口中喷出一口鲜红的血液。 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幕,欧阳朔暗自叹息道:“没想到陆逸飞的实力竟如此恐怖,今日恐怕难以得手了。”一个八品高手仅仅因为被随意踹出一脚便吐血倒地,而皇后在感慨刘公公不堪大用之余,也开始重新审视陆逸飞的实力。 她转头看向欧阳朔说道:“欧阳大师,请您务必出手斩杀此贼,事成之后,本宫定会重赏您,绝不食言!” 欧阳朔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心想自己何尝不想得到那些丰厚赏赐,但陆逸飞的实力摆在那里,自己与他交过手,深知不是其对手。 可眼下皇后不断催促,让他陷入两难境地。 最终,他决定使出苦肉计,咬破舌尖,吐出一口鲜血,并对皇后说:“近期练功时走火入魔,身体抱恙,待我恢复元气后,再来向你请教!”话音未落,欧阳朔的身影已在众人的注视下悄然离去。 皇后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仿佛能滴出水来。她紧咬着牙关,恶狠狠地盯着欧阳朔离去的方向,眼中闪烁着怒火与愤恨。“可恶啊!这群没用的废物!竟然连一个小小的陆逸飞都搞不定!”皇后忍不住破口大骂,声音尖锐刺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颤抖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陆逸飞却悠然自得地转过头来,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似笑非笑地看着皇后。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挑衅意味,仿佛在向皇后炫耀自己的胜利。 “皇后娘娘,您看看,这就是您所谓的手下?真是不堪一击啊!今天就算欧阳朔没有出现,恐怕他们也休想动我一根汗毛吧?”陆逸飞嘴角上扬,语气轻松戏谑,话语中的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皇后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陆逸飞,恨不能立刻将他生吞活剥。然而她心里清楚,此时此刻,自己已经无法再借助其他任何人的力量来铲除这个心腹大患了。 “陆逸飞,你不要太嚣张!本宫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皇后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副模样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随时可能扑上来撕碎敌人。 陆逸飞嘴角微扬,双眸紧盯着皇后,眼中闪烁着深邃而神秘的光芒。 他轻声呢喃,似笑非笑地说道:“呵呵,皇后娘娘,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呢……”那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深渊,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皇后微微皱眉,转身望向身后的士兵们,她高声喊道:“取陆逸飞首级者封万户侯,赏万金!他不过是孤身一人,难道你们还怕他不成?”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士兵们的士气似乎被激发起来,他们纷纷握紧武器,准备向陆逸飞发起攻击。然而,陆逸飞却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实力。 他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息,令人心悸。此时此刻,他已经晋升到了真正的大宗师境界,就算面对千军万马,也毫无畏惧之色。更何况,眼前这区区一千名听从皇后命令的士兵,又怎能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陆逸飞周身剑气纵横交错,手中的长剑犹如游龙般舞动。他看似漫不经心地一挥,便有数十人惨叫着倒地。每一剑都如同闪电般迅速,准确无误地击中敌人要害。 他的剑法精妙绝伦,无论是劈、刺还是挑,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陆逸飞手起剑落之间,无数的鲜血在空中飞溅。他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于人群之中,所过之处一片狼藉。那些试图靠近他的士兵们,瞬间成为了他剑下亡魂,就像是被收割的庄稼一般,轻易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眨眼之间,满地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那些原本凶神恶煞的士兵们,此时惊恐地看着这惨不忍睹的场景,浑身发抖,双腿发软,再也不敢向前迈出一步。他们甚至开始缓缓向后退缩,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陆逸飞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这些人。他的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寒冷刺骨,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他用低沉而冷漠的声音说道:“还有谁想死?”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每个人耳边炸响,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没有人敢回答,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皇后脸色苍白得吓人,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做梦都没有想到,陆逸飞的实力居然如此恐怖,简直超乎想象。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极其严重的错误——低估了敌人的实力。现在,不但没有除掉陆逸飞,反而赔上了众多士兵的性命。她心里清楚,以宫中现有的兵力和实力,已经很难再与陆逸飞抗衡。于是,她咬了咬牙,决定撤退。 “我们走!”皇后带着满腔的愤怒和不甘,狠狠地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她转身领着那些惊魂未定、疲惫不堪的士兵们,迅速逃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陆逸飞静静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这场激烈的战斗终于结束了,但他知道,未来的路仍然充满了挑战和危机。 圣上看着如潮水般退去的士兵,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被士兵们簇拥着离去的皇后身上,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陆爱卿,能否替寡人杀了这个贱人!"圣上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恨意。对于皇后的造反行为,圣上一直耿耿于怀,此刻他最渴望的就是看到皇后受到应有的惩罚,甚至是死亡。 就在这时,长公主李红袖带领着龙骁骑的士兵匆匆赶来。这些士兵是圣上特意交给李红袖作为自卫力量的。他们的到来让圣上稍稍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 "拿下这个贱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圣上声嘶力竭地对着李红袖喊道,眼中的杀意愈发浓烈。他希望李红袖能够立刻采取行动,将皇后彻底解决掉。 陆逸飞见到圣上如此坚决,知道再无回旋余地。他毫不犹豫地冲入了人群之中,手中的长剑挥舞得如同闪电一般,毫不留情地砍向周围的敌人。他的身影如同鬼魅,所到之处鲜血四溅,一片混乱。 李红袖显然也听到了圣上的高呼,她同样迅速加入了围剿皇后的队伍。她手持长枪,奋勇向前,与其他士兵一起将皇后团团围住。 皇后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她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与恐惧,难以置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后的依靠竟是如此脆弱易碎,轻易便被摧毁。而此时的陆逸飞,手持锋利的长剑,剑尖稳稳地指向皇后,他面色冷峻,眼神冰冷如霜,没有丝毫怜悯之情。他缓缓开口,声音冰冷彻骨:“皇后娘娘,你还有何手段,尽可施展。” 面对陆逸飞的质问,皇后惊恐万分,不断向后退缩,脚步踉跄,口中更是语无伦次:“你……你不能杀我,我可是堂堂皇后……”然而,陆逸飞却只是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冷笑,不屑地回应道:“即便贵为皇后,触犯国法,依旧要受到严惩!”言罢,他迈步向前,一步步逼向皇后,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威压。 皇后见此情景,心知大势已去,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审判。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圣上突然从殿外大步走进来,怒声呵斥道:“住手!”众人皆惊,纷纷转头望向圣上。 只见圣上目光锐利,然而,更令人震惊的是,他的脖颈处竟抵着一把明亮晃眼的小刀。而这把刀正握在一旁的刘公公手中,他紧紧挟持住圣上,并高声喊道:“让所有人让开一条道路,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局势突然之间变得异常紧张起来,所有人都被惊得愣住了。陆逸飞眉头紧紧皱起,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刘公公,心中暗自琢磨着对策。此刻圣上的生命已经危在旦夕,如果不能及时想出办法,后果将不堪设想。 刘公公警惕地环视了一下周围,恶狠狠地警告道:“谁要是敢乱动一步,他就立刻小命难保!”众士兵听后,纷纷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陆逸飞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似乎想到了一个主意。他轻轻向旁边的李红袖使了个眼色,二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接着,陆逸飞故意压低声音,对刘公公说道:“你现在放开圣上,我可以保证让你安全离开这里。”刘公公听后,一阵狂笑:“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等我踏出这宫门之后,你们一定会派人来追杀我的!” 面对刘公公的质问,陆逸飞并没有慌张,而是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我以自己的人格担保,只要你愿意放下手中的刀,我绝对不会为难你半分。” 刘公公犹豫片刻,仍不肯妥协。 这时,李红袖忽然开口:“我也可以担保。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留在这里做人质。” 刘公公思索良久,终于缓缓松开了拿刀的手。 陆逸飞瞅准时机,手中的剑脱手而出,将刘公公的喉咙洞穿而过。 圣上趁机挣脱,侍卫们迅速上前保护。 圣上终于转危为安,异常危机也化解。 就在这时,太子殿下带着文武百官,正好前来。 皇后可是太子的生母,他的突然出现让刚脱离危险的圣上眉头皱了起来。 第84章 好孩子,朕允许你去处理后事 太子匆忙跪地,叩头谢罪道:“儿臣救驾来迟,还请父皇恕罪。”此时,圣上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这对母子,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虑。他开始怀疑这两人是否暗中勾结,一个扮演着严厉的角色,另一个则展现出温柔的一面。这种默契让圣上感到不安,仿佛他们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接着,圣上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陆逸飞。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赏之情,说道:“此次多亏了陆爱卿和长公主,朕才能化险为夷。”说完,圣上立刻下令:“来人,将叛党余孽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最后,圣上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太子。他知道,这次事件可能会影响到太子的地位,但作为父亲,他还是愿意给太子一个机会。毕竟,皇后叛乱之后,肯定会牵连到太子。因此,圣上希望太子能够放聪明一些,努力挽回局面。 李成前作为太子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对于圣上的心思自然是心知肚明。此时此刻,面对自己的母亲被怀疑叛国,圣上肯定期待着他能够大义灭亲,如此一来,不仅可以向众人有所交待,更能确保他继续稳坐太子之位,成为天下万民敬仰的未来君主。 李成前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深知此刻必须作出抉择。他缓缓抬头,目光坚定地与圣上对视,高声说道:“父皇,请允许儿臣亲自审问母后,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给天下一个公正的交代!”圣上微微颔首,表示赞许和满意。 李成前转过身来,步履坚定地朝着母后走去。皇后静静地凝视着太子,她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种冷漠且坚毅的神情。李成前注视着眼前的母亲,内心波澜起伏,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母后,您为何要如此行事?”他的声音略微颤抖着,带着几分不解与痛苦。母后微微一笑,笑容中夹杂着一丝无可奈何,轻声回答道:“成前,你尚未领略到权力的真谛。我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要守护你,让你成为名副其实的帝王。” 李成前沉默了许久,他的脸色变得十分沉重。最终,他缓缓地开口道:"但是,母后,您的所作所为已经伤害了太多无辜的生命。他们都是我们国家的子民,本应得到保护和关爱,但却因为您的野心和欲望而遭受不幸。这是不可原谅的罪行。" 母后听后,轻轻叹了口气,她的眼神充满了无奈和哀伤。她摇了摇头,低声说:"成儿,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历史就是这样残酷无情,我只是想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权力和地位而已。" 李成前默默地闭上了双眼,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内心的情绪。过了一会儿,他再次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地看着母后,语气决然地说:"母后,儿臣明白您的苦衷,但国法如山,不能违背。儿臣都会依法行事。" 圣上坐在龙椅之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李成前虽然看起来铁面无私,但实际上他也是有感情的人。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悲伤。皇后也察觉到了太子的难处,她的目光变得温柔如水,轻声说道:"以后的日子里,前儿要好好照顾自己,多吃点饭,早点睡觉。"李成前还想说些什么,但皇后已经毫不犹豫地抽出了身旁士兵的刀,然后在自己的脖子上用力一抹。瞬间,鲜血四溅,皇后当场倒地身亡。她临死前脖子上喷出的鲜血如雨点般洒落在地上,其中一滴鲜血更是溅到了李成前的脸上。李成前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倒在血泊中的母亲,心如刀绞。 他伸出颤抖的双手,缓缓接住了母后的遗体,泪水如决堤般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悲伤的水花。周围的侍卫们也都默默地低下了头,眼中满是悲痛和哀伤。整个场面一片肃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圣上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李成前的肩膀,语气沉重地说道:“皇儿,莫要太过伤心,你的母后她……唉。” 圣上微微叹息一声,看着李成前那充满悲伤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慨。他知道,眼前的这位皇子,虽然外表坚强,但内心却充满了对母亲不舍。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李成前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泪花。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悲痛:“父皇,孩儿不孝,未能保护好你,让她做出了这种事。” 圣上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李成前的头发,安慰道:“皇儿,这并非你的过错。你已经尽力了,而你的母后也做出了她该有的选择。” 李成前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他紧紧握住拳头,咬着牙关说道:“可是,孩儿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母后她一直都是我的依靠,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种事,孩儿惶恐。” 圣上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皇儿,你还做你的太子,你母后朕也会厚葬,死者为大。” 李成前默默地点点头,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地。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坚定地说道:“孩儿明白,孩儿会以父皇为榜样,努力成长,不辜负你的期望。” 圣上欣慰地笑了笑,他拍了拍李成前的肩膀,说道:“好孩子,朕允许你去处理后事。” 李成前擦干眼泪,向圣上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但他的背影却透着一股坚定和果敢。 李成前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圣上,声音略微哽咽道:“儿臣一定会查明真相,将真正的幕后黑手找出来。”圣上微微颔首,露出欣慰的神色,“嗯,朕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但如今叛党余孽尚未清除干净,局势动荡不安,你需要尽快处理好此事,以免再生变故。”李成前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躬身行礼,语气坚定地回答道:“儿臣领旨。”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母后的遗体,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宫殿。每走一步,他的脚步都显得无比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一般。 就在这时,太子已经抱着皇后的尸体离开了,而此时的大臣们也终于意识到了现在局势的微妙变化。 “微臣救驾来迟,还请皇上赎罪……” …… 大臣们的声浪交织成一片繁复的乐章,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他们的话,如同精心编织的网,试图捕捉那功绩,企图在未竟之功上,悄然镌刻下自己的印记。 这些大臣,面容上或许挂着恭谨的微笑,眼中却闪烁着各自盘算的光芒。他们或慷慨陈词,或低语献策,实则不过事后诸葛亮。 圣上,目光如炬,似能穿透重重帷幕,这一切他看的清楚。 不过一场滑稽的闹剧。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不可察的笑意,心中清楚,对这些大臣们的微妙心思,早已洞若观火。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之中,圣上是那掌控全局的棋手,任由群臣在棋盘上腾挪跳跃,最终却逃不过他的掌心。 与此同时,陆逸飞和李红袖开始考虑如何处理剩下的那些缴械投降的残兵败将。毕竟,他们都是朝廷的大臣,如果真的杀了他们,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圣上面色阴沉如铁,他并没有看向那些被包围的士兵,而是冷漠无情地说了一句:“杀!”这个字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带着无尽的杀意与决绝。 圣上的话冰冷无情,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之声。那些被包围的士兵少说还有四五百人,但他们早已放弃抵抗,纷纷丢下手中武器,举手投降。然而,他们所得到的并非宽恕和怜悯,而是一场残酷的屠杀。 大臣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他们知道,此时的圣上正处于盛怒之中,任何胆敢劝阻他的人都可能面临同样悲惨的命运。谁也不愿意成为下一个牺牲品,因此选择保持沉默。 叛乱乃是大罪,而这些士兵参与其中,自然应当受到严惩。他们的行为不仅危及到圣上的统治地位,更破坏了国家的安宁与稳定。对于这样的罪行,圣上绝不容忍,必须以铁血手段予以镇压。 在一片死寂中,鲜血染红了地面,尸体堆积如山。这场杀戮让人心惊胆战,同时也彰显出圣上的威严与决断。尽管大臣们心中或许有不同意见,但面对如此强硬的圣上,他们只能默默接受这一切。 “圣上三思!”一句突兀的话语,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与现场紧张凝重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众人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那个胆敢打破这片宁静的人——陆逸飞。 圣上亦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陆爱卿,他们可是反贼,你竟然想要为他们辩护?”言语之间,明显流露出不悦之色。 大臣们有的面露得意之色,有的则是摇头叹息,还有人暗中窃窃私语,他们似乎都在等待着皇帝的愤怒降临。 “这可真是有趣啊!”一位大臣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是啊,这次可要看看皇上会如何处置这个家伙了。”另一位大臣附和道。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太大胆了吧?竟然敢这样对皇上说话!”第三位大臣惊讶地说。 “哼,自不量力罢了。”第四位大臣冷笑道。 而在另一边,一些大臣则显得忧心忡忡。 “唉,希望皇上不要过于生气,以免影响到国家大事。”一位大臣担忧地说。 “是啊,我们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另一位大臣点头赞同。 然而,陆逸飞并未退缩,反而迎着圣上锐利的目光,坚定地说道:“他们也是被皇后所蒙蔽,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而且,当他们站在这庄严的大殿之上时,迟迟未能动手,显然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如今,他们已经放下了手中的刀枪,表示愿意投降。臣恳请陛下能够网开一面,给予他们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 此时,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么就是圣上的眼睛。 但陆逸飞却毫不畏惧,依旧挺直腰板,坦然面对圣上的审视。 陆逸飞心中清楚,眼前的圣上不会因为这样的话,真的对自己下杀手,自己立下这样的功绩,赏赐什么都不过分,与其让圣上为难,一会儿拿功绩换这四百人的性命。 许久之后,也许是忌惮陆逸飞的武力,也许是陆逸飞这次立功。 圣上问陆逸飞:“你这次立下大功一件,想要什么赏赐?” 圣上的目光看向那些士兵,意思不言而喻。 陆逸飞也是领会了圣上的意思,当即跪下道:‘启禀陛下,陛下仁德,我想让陛下赦免这些士兵,完全交由我带领的民间组织夜无枭效力,为我们元武国效力。’ 身上叹息一口气:“这四百多的铁血士兵杀了可惜,那就交给你看管,日后再做对不起国家之事,我找你问罪!” 李成前抱着皇后的遗体穿过宫门,他的眼神充满了悲伤和决绝。他回头看了一眼皇宫,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母亲报仇,他最为痛恨的就是陆逸飞 在宫外,一辆马车早已等候多时。李成前将遗体轻轻放入马车内,然后跳上车辕,亲自驾车离去。 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了远方的街道尽头。圣上站在城楼上,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陛下,如今大局已定,您也该休息一下了。”一旁的内侍小声提醒道。 圣上微微点头,转身走下城楼。然而,他的心中却始终无法平静。这场宫廷政变让他失去了太多,也让他对身边的人产生了更多的猜忌和警惕。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成前关在东宫,足不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