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万倍返还,从制霸荆州开始!》 第1章 被威胁的诸葛亮! 公元207年。 荆州,南阳,卧龙岗。 一名身穿铠甲的少年,正在和一位儒雅的少年公子相对而坐。 而外面,一名精壮的壮汉率领着上百名精锐甲士手持火把包围了草房。 “孔明先生,之前两次我想见您,您都一直闭门不见,今日终能相见,先生果然仪表不凡。” 穿越成为刘表二儿子的刘耀,手捧着香茗,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在他的眼前,正是蜀汉未来的丞相,诸葛亮。 诸葛亮轻摇羽扇,斜眼看了看外面的甲士,如果不是这小子准备命令甲士放火烧房,自己是断然不会见他的。 但是刘耀也没有办法,现在是公元207年,刘表明年就会死亡,曹操也会南下,赤壁也将会马上爆发。 自己身为刘表的二儿子,大哥刘琦还有三弟刘琮都在盯着荆州牧的这个位置。 荆州实际掌权人蔡家扶持的是刘琮,大哥刘琦按照历史也会跟随刘备。 他刘耀做了这么多年的部署,如果不是出于对诸葛亮的情怀,自己早就让人直接把他绑走,何必和他废这般口舌。 如果今日诸葛亮不跟自己走,他是不可能把诸葛亮留给刘备的。 屋外的魏延,随时等候自己的命令,灭口之后就是一把火,到时候直接就推到了荆州流民的身上,说这些刁民暴乱屠杀了整个卧龙岗。 诸葛亮似乎是察觉到了刘耀的一丝杀意,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 “二公子找我来所何事?” 刘耀眯着眼睛,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 “想当年,我的父亲,一骑入荆州,只用了几年时间,统一荆州。” “荆州被他打造成天府之国,兵精粮足,水师所向披靡。” “现如今,我父老矣,荆州早已岌岌可危!蔡家勾连百官,夺取我父基业!我刘子仪!断难相容!” 刘耀的意思非常直接,蔡家想要夺权,自己想要守护父亲的基业。 “呵呵,公子有些过于担心了,刘荆州如今还在,蔡家不敢过分行事。” “而且,整个荆州谁不知刘家二公子,刘子仪的威名?弱冠之年,席卷荆襄,平定长沙等地的叛乱。” “公子手下的黄忠和魏延更是声名赫赫,再加上有蒯越和马良两人辅佐。” “恐怕荆襄之地,几乎无人是公子的敌手了吧?” 刘耀淡淡的摇了摇头。 “孔明先生慧眼,曹操平定袁绍,北扫乌桓,整个北方已经被他彻底掌握。” “荆州钱粮充足,虽然能与之抗衡,但是蔡家外强中干,欺软怕硬,三弟刘琮年幼,如何能抵挡曹操百万雄师?” “只怕等曹操来了,蔡家第一个就会献城投降。” 诸葛亮轻摇着羽扇说道:“蔡家早已和荆州融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哈哈哈哈!!!先生,这荆州,可以是我父亲的!也可以是他曹孟德的!” “您也说了,蔡家是和荆州融为一体,所以荆州之主,不管谁来做都可以,只要保证他们蔡家的地位就好。” “蔡瑁此人只会趋炎附势,曹操如若来袭,他必会投降曹操。” “我刘耀身为汉室宗亲,我与曹贼势不两立!” 诸葛亮作为一名儒生来说,在听到了,刘耀这番话,确实大受感动。 但是奈何,此人就算是在优秀,又有什么用呢? 他的父亲,刘表胸无大志,偏安一隅,就算他刘耀想要兴复汉室,也是无计可施。 现在荆州的掌权者依然是刘表。 现在投资刘耀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而且如果此人像他父亲那样,只是一心想保住荆州,那此人再优秀,自己也不会跟随。 一想到这里,诸葛亮不禁问道:“听闻公子所言,仿佛公子的心中早已有了丘壑,不知公子对未来可否有什么筹划。” 刘耀微微一笑,自己绕了这么远的圈子,那不就是等着现在吗? “我之计策,计划三分天下!我一旦掌握了整个荆州,交好江东,共同抵挡曹操。” “曹操的军士乃北方人,不擅长水战,荆州和江东联手有信心挫败曹贼。” “荆州往西直通西川,取益州和荆州,两州之地和江东孙权和北方的曹操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诸葛亮顿时双眼放光,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刘耀。 这说的完全就是我的词啊? 他自己闲来无事,就分析着这世间的英雄,发现能适合他的雄主目前只有刘备一人,这三分天下之策,自己可是想了很久方才思考而出。 只要能在两州之地站稳脚跟,从蜀地入汉中直取北凉可攻击长安。。 出荆州,则可以直接进攻洛阳,两头并进,则天下可定!汉室复兴! 诸葛亮对眼前这位少年,突然改变了想法,这是一位大才啊! 但是…… 世间都知道,刘表这些年对蔡氏异常宠爱,没少受到枕边风的影响,刘琮恐怕还是会被刘表立为继承者。 此人虽然有吞并天下之志,但是只是一位被父亲压制的儿子,恐怕…… 突然,房外的魏延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公子!不好了!刚刚在一个时辰前,蔡氏不知从何处寻来的丹药,刘州牧吃下之后,神志不清,当场晕倒在地。” “目前生死不知。” “蒯主簿,想让您速速返回襄阳……马季常说,时机已到,我们可以开始行动了!黄汉升已经率领人马赶赴襄阳!” 诸葛亮顿时猛然抬头看向刘耀。 “时机已到!?你莫不是要!?” 顿时诸葛亮的心中不免有些生寒,他观刘耀此人杀伐果断,如果他真的干出了一些什么事情,恐怕此人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那可是弑父啊!大不孝的罪名就将扣在他的头上了。 刘耀缓缓起身,语气十分冰冷的说道: “诸葛先生,之所以到现在都不肯归顺于我,不就是因为,我现在不是荆州真正的掌权者吗?” 诸葛亮只感觉自己脚下一软,差点跪在了刘耀面前。 刘耀只是缓缓抽出了腰间长剑,光滑的剑身倒映着刘耀那双冰冷的眼眸。 “继承人太多,我父亲既然无法选择,那我来帮他选好了,三人只留下一个人就好。” 毕竟历史可是出现过一位,通过玄武门来快速继承的帝位的王者! …… 第2章 二分天下!更好不过! 诸葛亮连忙拉住了刘耀的手臂。 “二公子!您这样做就没有想过,刘荆州一旦苏醒之后,会有多么的痛心疾首?您难道就忍心看着你的父亲……” 刘耀不禁的放肆狂笑。 “哈哈哈!父亲?真是可笑。” “我降临在刘家!本以为会父慈母爱!” “谁知,我才出生,母亲死了!父亲他管蔡氏,不管我的死活。” “长沙叛乱!我身陷重围,如果我的身边没有魏延等人护佑,我早已死在乱军当中。” “我的亲哥哥!刘琦!背叛我!将我的行踪故意暴露给张羡!” “我好不容易平定叛乱!所有人都在忌惮我!” 诸葛亮听到这里之后沉默不语。 他没有想到,刘耀竟然遭受了这么大的挫折。 刘耀看着,诸葛亮缓缓垂落的双手,继续说道: “我平定长沙后,我的父亲因为忌惮,听从蔡氏贱妇意见,利用外姓对亲儿子百般打压!” “在外面,蔡氏还有他的儿子更是在,公然侮辱我的母亲,说她身份低贱!高攀不上刘表这尊大树,母狗生出的儿子终究是一只狗。” 这些年刘耀一直都在忍气吞声,暗中积蓄力量,拉拢人脉,广交豪杰。 他的内心对刘表也没有什么感情,自己更不会在乎他会怎么想。 诸葛亮突然皱了皱眉头。 不对劲,刘耀刚刚见到自己,就传来了刘表昏迷不醒,这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凑巧了。 刘耀似乎察觉到了诸葛亮眼神发生了一些变化。 “呵呵,孔明先生,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我可以告诉你,蔡氏之前所寻来的丹药,我让华佗看了,是一种慢性毒药。” “长期服用,可以让人的身体机能衰弱,很难让人发觉出来,我把他换成了让人昏厥的药丸。” 诸葛亮有些生气。 “二公子!你这是要将我诸葛家拖入深潭啊!” 刘耀微微轻笑道:“哈哈哈,孔明先生,我想请您搞清楚,我的父亲远在襄阳吃了蔡氏的丹药之后陷入了昏迷。” “而我远在隆中和你喝茶,我不在现场,谁又能知道是我做的呢?” 诸葛亮拍了拍桌子。 “临时掉包!药效不对,蔡氏必定生疑!一旦追查发现你和我在一起,二公子,您这不是要把人往火坑里面逼吗?” 刘耀则是一脸淡然的擦拭着手中的长剑。 “察觉到了,又有何妨?想让一个人永远保守秘密,只有一个办法!” 诸葛亮额头浮现出一丝冷汗。 “二公子,蔡氏在荆州的势力极大!” “那就全杀了,一个不留,我腰的这把宝剑听说,能连斩百人而不卷刃,我会亲自砍下他们的头颅铸成京观,我会告诉荆州所有人!顺我刘耀者生!逆者亡!” 一旁的魏延此刻眼中已经露出了一丝丝的狂热。 这才是他要跟随明主! 古往今来!想要登临帝位之人,全都是脚踩尸骸而上! 想要开创霸业!就要杀伐果断!杀一人为罪!杀万人为雄! 跟随在此人身边,必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魏延右手紧握腰间的刀柄,语气冰冷的说道:“诸葛先生,今日看来,是不打算跟随我家公子了?” 现在只要刘耀发话,魏延随时都可以将其一刀斩杀。 诸葛亮眼神一转,当即拱手笑道:“呵呵呵,既然二公子诚意邀请,亮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二公子能回答上来,等到公子一统荆州,亮愿意出山辅佐。” 刘耀扭头将长剑插入剑鞘当中。 “先生请问吧。” 诸葛亮摩挲着下巴笑道:“公子之前所言三分天下,固然不错,如果您能答出更好之计策,那我自当臣服。” 诸葛亮其实摆明了就想要刁难刘耀。 三分天下之策是自己为刘备量身定制之策,同样也适用于刘耀的身上,反正都是都从荆州起家。 刘耀轻笑道:“三分天下,在我看来,还有很多优化的地方,我认为二分天下更好不过。” 诸葛亮浑身一震。 “二公子,何出此言呢?” “哈哈哈哈!江东孙家,一群鼠辈而已!他们不配和我平分南方。” 刘耀对江东说实话,他真没有看上眼。 能入眼的除了周瑜就是陆逊。 周瑜死后,江东孙权让人打的抱头鼠窜,孙十万的名号那可不是白叫的。 “曹操南下之后,必定元气大伤,我荆州兵精粮足!可以直接趁势一举扫平江东。” “不要忘了!江东有水师,我荆州水师也是名震天下,歼灭江东,我势在必得!” “等我我一统南方,携带重兵和曹操逐鹿中原!大汉将会在我的手中再次复兴!” 诸葛亮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刘耀。 此人有魄力!精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足够的霸道! 这已经具备的枭雄所有的潜质,。 他刘耀做事根本无需像刘备那样瞻前顾后,他根基远比刘备深厚。 诸葛亮有些于心不忍的提醒刘耀。 “二公子,您应该知道,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必定会遭到世人唾弃。” 刘耀不屑一顾的笑道:“哼!待我一统天下之后,过往之事,他们提及又能如何?” “谁能夺取天下!谁就是英雄!” “我若胜出必将再造盛世,我若失败,无非尸骨无存,到那时名声的好坏与我何干?” 诸葛亮眼神闪烁不由仰天长叹。 “都说虎父无犬子,但是今日看来,刘荆州所生的乃是一条金鳞啊!” “金鳞岂是池中之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这样的人物身处于这个时代,绝对可以呼风唤雨。 “二公子,亮的心中已有答案!请回吧!” 刘耀点了点头,一句话没有说就走出了屋外。 魏延跟在刘耀的身后,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有些模糊的草庐,有些不解的问道: “公子,诸葛亮最后那句话是何意啊?” 刘耀头也不回,语气十分冰冷的说道:“在草庐的四周给我步下一百精兵,不准许任何人接见,若我统一荆州后,诸葛亮还没有出山的意思,那就让他永远闭嘴!” …… 第3章 终得系统! “公子放心!此事我让副将亲自去办!若是那个村夫不出山!” “哼!我会让他好看!” 魏延不知道为何对杀死这个村夫有一种特别的兴致。 刘耀和魏延两人翻身上马,率领亲卫朝着襄阳城赶去。 半路上他们还遇到了蒯越和马良两人所率领三千步兵前来接应。 “公子,我们刚刚得到消息,刘荆州陷入昏迷之后,蔡瑁张允两人,掌控了襄阳城的军队,蔡氏把持着内室,不让任何人相见,就连大公子刘琦,都被赶出了襄阳。” 同时,马良还拿出来一封奏报递给了刘耀。 “公子,黄忠将军已经统领长沙两万兵马赶赴襄阳!文聘将军和霍峻将军各自率领一万人马奔赴襄阳,江夏的黄祖表示不会干涉此次事件。” 刘耀接过了奏报,大致地扫了一眼。 “哼!刘表实为荆州牧,但是实际上他的权力早就被架空,重用外臣打压亲子!终究反噬到自己的身上了!” 现如今整个荆州,除了江夏的黄祖和蔡氏一脉没有被他拉拢,几乎整个荆州的兵权大部分都已经掌握在刘耀的手中。 这几年他忍气吞声,偷偷发展,就是等待今日! …… 数日之后,虽然襄阳城外的风景一片秀丽,但是驻守在城墙上面的士兵却无心欣赏这种美景,因为在城外汇聚着大量的士兵在打造攻城器械。 “城下的这些士兵到底想要干什么!没有军令为何要擅自离开驻地!” 蔡瑁站在城墙边上,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惶恐。 现在城墙上的士兵,还不知道刘表的事情,但是蔡瑁和张允在看到了城下的大军,就知道,刘表的事情已经败露了。 城外的军营内,刘耀正在坐于大帐之内,等待部队集结。 这时,刘琦突然走进了大营之中。 “哎呀!二弟啊!为兄在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父亲不知为何,突然病重,我想去见一下,但是让我返回驻地。” “我思来想去,一定是蔡氏暗中搞鬼,他们一定是想要毒害我们的父亲!二弟等你集结完兵马之后,一定要彻底消灭蔡氏啊!” 刘耀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的刘琦,兴奋的手舞足蹈。 仿佛下一刻,他马上就要继承荆州牧了一样。 刘琦的内心早就已经盘算好了,刘耀行军打仗是一把好手,攻入襄阳没什么大问题,到时候消灭蔡家,三弟刘琮也将会被赶出襄阳,到那个时候,自己身为大哥,继承荆州牧那就是义不容辞! 小时候,这小子就对自己言听计从,到时候,让这个弟弟替自己卖命打江山,有朝一日他若为皇,刘耀的也可以安心的离开这个世间了。 一想到这里,刘琦就忍不住的想要笑出来。 “大哥,您放心,蔡氏我一定会消灭的,襄阳我也会进的!” “只不过,你好像是进不了襄阳城了。” 伴随着刘耀那充满杀气的声音传来,刘琦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二弟!你又在戏弄你哥,你我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大哥何时亏待过你?” 刘耀忍不住大笑道: “何时亏待过我?哈哈哈哈!我的好大哥,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这句话的?” “当初长沙张羡叛乱,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想到,我会活着回来?” “你以为,你将我的计划透露给张羡,我就查不出来了?嗯?” 话音刚落,魏延直接带着一队亲卫冲进大帐之内。 刘琦神色慌张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二弟,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象那样,是……蔡氏……是她让我这样做的!” 魏延则是压根就不听刘琦解释,上前一脚就踹翻了他。 “放心吧,你们一个都跑不掉!文长让他死得痛快一点。” “诺!” 噗呲! 长剑瞬间刺穿了刘琦的心脏。 魏延擦拭着沾染着鲜血的长剑,一旁的亲卫将刘琦的尸体给搬了出去。 刘耀注意到,魏延的手臂上有一道不小的划痕。 “嗯?文长,你怎么搞的,手臂怎么被划出这么大个口子?” 魏延摆了摆手。 “没事公子,刚刚我监督士兵在打造器械,不小心让树枝划伤了而已。” 刘耀见状,从口袋摸出来一瓶金疮药扔给了魏延。 “自己好好涂涂吧。” “那就多谢公子了。” 【叮!系统检测到荆州牧继承人之一,已死亡,宿主已经开始争霸荆州,主公万倍返还系统启动!】 【新手礼包已经送达注意查收。】 【叮!宿主赠与魏延金创药一瓶,由于是五星人物,触发万倍返还。】 【恭喜宿主获得,龙虎玄阳丹*10000,服用之后可大幅度增强人体力量,请宿主随时提取。】 同时,刘耀的脑海中也是浮现出来系统的使用方法。 这个万倍返还系统非常简单,但是想要触发是有要求的。 自己必须要赠送给三国里面有名有姓的人物,而且每个人一周只能触发一次。 有可能是质量返还,也有可能是数量返还。 一星人物返还五倍,二星人物十倍,三星人物百倍,四星人物千倍,五星人物万倍。 而且此系统还会随机出现隐藏任务,完成任务之后,还会获得系统的随机奖励。 到时候有了这个系统,自己在外领兵,甚至都不需要携带补给。 自己只需要随便迁过来一匹好马赠送给自己手下的五星人物,那就是一万匹马,到时候组建一支骑兵部队,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有了这个系统,他必定能横扫这片乱世。 系统,我要开启新手礼包。 【叮!恭喜宿主获得项羽武力模板,坐骑乌骓,神兵天龙破城戟!】 【叮!恭喜宿主获得唐将!李嗣业武力模板!专属兵器百炼陌刀!】 好家伙,这直接就给自己来个西楚霸王的模板,不过赠送三国里面有名有姓的人物,那是不是也能赠送女性角色啊?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为了一统天下。 嗯哼,绝对不是他刘耀贪心啊,毕竟能多拿一份奖励何乐不为呢? 什么,曹魏好人妻,东汉好萝莉,我的!我的!全都是我的! …… 第4章 兵临襄阳 刘耀坐在大帐之内,仔细研究着系统刚刚给自己的奖励。 系统,我要领取新手礼包。 【叮!领取成功】 【项羽武力模板开始融合!】 【坐骑乌骓,神兵天龙破城戟!百炼陌刀!已经出现在您的大帐之内。】 突然,刘耀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微微发麻。 自己的体型变得更加的高大,自己身上所穿戴的盔甲,都有些勒得慌。 刘耀现在感觉自己都能打死一头牛。 这就是西楚霸王的力量吗?当真是匪夷所思啊! 接着刘耀又看着插在地面上的长戟和一头全身毛发黝黑的骏马。 诶,系统我之前不是还得到了一个李嗣业的模板吗?为什么不给我啊? 【叮!宿主只能使用一个武力模板,多余的模板可以任意指定一人使用。】 那这可就好办了。 此时一名亲卫来到了大帐之外。 “公子,您该进一些饮食了。” “嗯,进来吧。” 当端着饭菜的亲卫,走进大帐内,有些发蒙的看着刘耀。 “公子,你大帐内,什么时候出现一匹马驹啊?” “而且……你怎么长得这么高了!?” 刘耀一边脱着盔甲,一边招呼着皮肤有些黝黑少年过来。 “李三,你跟了我多久啊?” “二公子,到现在为止已经快两年了。” “两年了啊,时间过得真快啊,这段时间,你一直管理着亲卫营,干得不错。” “本公子,要送你一份大礼!” 说到这里,李三连忙行礼。 “公子您当初把我和我母亲,从乱军里面救出来,我们已经非常感激了,我怎么敢受公子大礼……” “诶!做得好就该赏!看到一旁的百炼陌刀了吗?这把兵器送你了。” 李三扭头望去,发现长戟的旁边,摆着一把十分古怪的长刀,双刃、厚背、长杆,几乎通体都用精铁打造,光看这外形分量就不低啊。 “这把陌刀!三尺长的刀刃,外加四尺的刀身,长度几乎和一个成年男子相当,双面开刃,刀脊厚重!这势大力沉的一刀下去,就是盾牌也能砍碎!” “二公子,您说的都在理,但是这光看上去就沉重无比啊!这少说也有四十多斤!” 李三尝试着将陌刀抱起,自己根本就无法挥动啊,实在是太过于沉重了。 “二公子,这兵器好是好,但是在下真的无法驾驭啊。” 李三一脸苦笑道。 这时刘耀随便倒了一杯水,递给了李三。 “来,把这个神水喝掉之后,你就能轻松地挥舞这把陌刀了。” 李三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一饮而尽。 系统,把李嗣业的武力模板给我用在李三的身上。 【叮!使用成功……】 “啊!!” 李三突然怪叫一声。 四肢忍不住的在颤抖,原本有些瘦弱的李三,像绿巨人变身一样,整个人直接变成了一尊身高接近八尺的肌肉壮汉。 “这是……” 李三看着自己粗壮的手臂,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有些不敢想象。 “二公子,我……好像变高了,力量也变强了很多,而且这把陌刀我感觉好熟悉……” 刘耀并没有感觉很意外,因为李嗣业本来就是陌刀名将,李三既然继承了李嗣业的模板,自然也是继承他的陌刀刀法。 在历史的记载中,李嗣业那可是膂力绝众,善用陌刀,所向披靡,史称“当嗣业刀者,人马俱碎” “二公子真乃是神人啊!李三!从此之后,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耀点了点头。 “李三!以后,你就改名叫李嗣业吧!” “多谢公子赐名!” “行了,这几日,你好好练习陌刀,等待来日我让你单独领军!走的时候,把我的马带出去,好生喂养。” “诺!” 正当刘耀在大帐内不断地挥舞着天龙破城戟,想多加熟悉自己的兵器之时。 亲卫这时在走进了大帐内。 “二公子,黄忠老将军刚刚派人传信过来,说是蔡瑁张允两人拿着手持兵符,要求我们退兵,黄将军想要请您主持大局。” 刘耀扭动着脖子,手持天龙破城戟,直接走出了大帐。 “走,我倒要看看,这个两个家伙到底还能变出什么花样出来!” …… 与此同时,襄阳城上。 当守军在看到了,黄忠的大旗之后,全都不淡定了。 “那可是驻守在长沙的黄忠啊!当年一箭射杀张羡!为什么他也会出现在这里?他不应该在和江东的孙权对峙吗?” 蔡瑁站在城墙之上,手持兵符高声喝道:“城下的士兵都好好看看!兵符在我的手上!荆州大军!百人以上不见兵符不准出动!此乃州牧大人规定!” “尔等私自出兵!这是谋逆!你们看看,肩膀上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哈哈哈哈!蔡瑁!说我们谋逆!你还真是大言不惭!” 突然,城下的军阵当中出现一队轻骑来到了队伍的最前方和黄忠、霍峻、文聘等人的身边。 只见少年,手持长戟,胯下骑着一匹黝黑的骏马,虽然高坐于马背之上,但是气势却犹如一头黑蛟一般凶猛霸道。 黄忠等人也是内心也是无不感叹,这才分别了多久,自家二公子的气势变得更加不凡。 “见过二公子!” 众将连忙拱手行礼。 刘耀点头示意之后,便朝着城楼之上高喊道:“蔡瑁、张允!你们才是一群谋反之人!毒害我的父亲!现在还想要占据我父亲的荆州!实乃小人!” 蔡瑁冷笑道:“哈哈哈!二公子,此言差矣,州牧大人只不过是生病需要静养而已!我等并没有毒害,还请公子速速退兵,我们进城细谈。” “那为何我大哥刘琦,想要去拜见父亲的时候,你们还百般阻拦!” “最后你们还在我大哥酒水里面下毒,将其赶出了襄阳城灭口!实乃做贼心虚!” “城上的人好好想想看!若是我父真的生病,到现在为止为何不能出来一见?” 说着魏延便将更换好衣服的尸体,摆在了众人面前。 刘耀的这一番话,霎时间让襄阳城的守军瞬间人心惶惶。 …… 第5章 黄忠之威! 襄阳城上。 蔡瑁冷哼了一声。 “哼!荒唐!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我毒害了大公子!” “我说了!州牧大人!病重!不方便外出!二公子若是真的想要州牧,只需要进城便可!” “进城?只怕我刘子仪进城之后,就会和我大哥落的一样的下场!” “城上的人挺好了!蔡家毒害我父,让其昏迷!我等身为荆州之人!当合力诛杀叛贼!胆敢助纣为虐者!破城之日!诛杀九族!” 这时,襄阳城上的副将,也有些慌了神。 “蔡将军,不如您去请州牧大人前来吧,如果真的有什么误会,等州牧大人一到,自然就能接触。” 张允脸色铁青的看着自己不知情的副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要能请过来,早就去请了,现在去请刘表,只能是抬过来,那不就更给刘耀兵攻襄阳的借口了吗? “你给本将闭嘴!州牧大人不管在不在此地!” “守护襄阳城的完全,本就是州牧赋予尔等职责!你们都不要听城下刘耀一面之词!” “他刘子仪,想要夺取州牧大人的荆州,简直是痴心妄想!所有人准备迎敌!” …… 城下刘耀见到对方已经开始整军备战。 此时一旁虎背熊腰,几乎一头白发的老者率先请命。 “二公子!黄忠甘愿来当先锋!诛杀蔡瑁张允!” 眼前的少年,自从寻到了华佗神医治好了他儿黄叙的肺病之后,他黄忠就要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毕竟那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二公子!小小襄阳城,何须劳烦黄老将军,我魏延愿意亲自率领两万精锐,破其城!砍下蔡瑁张允的狗头,献给二公子!” “二公子!我文聘也甘愿做先锋!” “二公子,用我霍峻定可破城!” 刘耀手持长戟,黄忠、文聘、魏延、霍峻四位大将跟在身后。 四万大军更是在平原之上依次排开,放眼望去根本就看不到头。 风雨欲来,城欲摧! 四万大军全都是跟随刘耀走南闯北,平定叛乱的精锐,跟襄阳城那些只会吃军粮的公子兵相比较,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刘耀站在阵前,只感觉胸中豪情万丈 “诸位!鲲鹏展翅!当扶摇直上九万里!” “来日我执掌荆州!率领你们横扫九州!” 刘耀紧握长戟,直指襄阳城。 “有先登者!本公子赏百金!” 轰隆!!! 恰巧此时天空乌云密布,在闪电雷鸣的衬托之下,刘耀宛如一尊战神! “将士们!举起你们手中之剑!荡平襄阳!” 刘耀高声嘶吼道。 “荡平襄阳!荡平襄阳!荡平襄阳!!” 周围的将士全都在声嘶力竭的高喊,他们已经等不及攻上城墙,在他们看来,那都是行走的金钱和官职! 这些年他们跟随刘耀南征北战,他们的家人全都衣食无忧的活着,而且每个月还能拿到军饷,哪怕阵亡,还能拿到一笔厚重的抚恤金。 “蔡瑁张允!给我听好了!” “速速打开城门!我可以给你们家族留一条活路!我只诛杀毒害我父之人!” “若是你们不知好歹!可别怪破城之日!不念旧情,一律诛杀殆尽!” 城上的守军看着一望无际的军队。 全都咽了咽口水。 整个襄阳城上下只有一万守军,并且还没有多少存粮,大部分的士兵都没有经历过战争,几乎全都是公子兵。 当他们知道,蔡瑁张允竟然还意图毒害他们效忠的州牧! 这让他们如何能战? 现在蔡瑁张允两人根本就拿不出任何证据,州牧大人也迟迟不出现,这不是遭到了毒手又是什么。 而且他们如果没有做贼心虚,为什么要杀害长公子,肯定是刘琦公子发现了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才下毒轰出城外,这样死在城外,也没有人知道谁是凶手! “将军!二公子说话!可是真的!?” 襄阳城之上一名副将再也忍不住的上前询问此事。 蔡瑁爆喝道:“放肆!我才是襄阳城的主将!” 突然蔡瑁冷不丁拔出长剑,一剑砍下副将的人头。 “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再有敢妖言惑众者!此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顿时原本还躁动的人群瞬间便冷静了下来。 因为此时城墙之上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督战队!给我听好了!临阵退缩者!斩!” 一旁的张允这个时候连忙出来打圆场。 “诸位!我等皆是州牧之官吏,等今天这场战争结束,我自然会将病重的州牧大人请来。” “现在州牧大人,因病陷入昏迷,城外的二公子便等不及,想要夺取州牧之位!莫要被一位奴婢说生的杂种诓骗!” “州牧大人!之前和我说过,他临终之后,会让公子刘琮继位!” 蔡瑁拎着血淋淋的长剑走到了城墙边。 “刘耀!你这个贱婢所生的杂种给我听好了!” “今日,有我在!你休想率兵进城!你的母亲出身卑贱!州牧大人让你在军中历练,是想要为三公子培养一名得力助手!” “不料,你竟然敢公开起兵谋反!” “哼!襄阳城密不透风!器械充沛,而且援助襄阳的援军已经路上了!你拿什么杀我?” “嗯?你拿什么杀我?” “哈哈哈哈哈!我就在你面前!你有本事杀了我啊?” 蔡瑁十分猖狂地站上了城墙,一脸嚣张的看着城墙之下的众人。 “猖狂小儿!!我让你见识一下老夫的宝弓!” 几乎在同时,黄忠直接按耐不住,取出箭矢,拉弓犹如满月对准了城墙上的蔡瑁就是一箭。 咻!!! 伴随着一道闷响发出。 所有人全都不约而同地朝着城墙根下看去。 他们在等蔡瑁的尸体掉落下来。 如果此人一开始只是猫在城墙后面,他们或许没有什么办法,但是,此人竟然站在城墙之上,公开挑衅,那黄忠可有了充分的把握。 毕竟当初在长沙,黄忠只用了三箭破敌,三箭几乎同时干掉了张羡和他身边的两名副将,从而让敌军彻底大乱。 …… 第6章 挡嗣业刀者!人马俱碎! 襄阳城上。 一具尸体突然从城墙之上跌落。 噗呲! 一阵巨响过后,蔡瑁的尸体如同一张肉饼拍在了地上。 瞬间襄阳的守军,全都沉默不语。 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蔡瑁,直接就被一箭射杀,士气更是跌落冰点。 “魏延!黄忠!你们两人各自率领两万人马分别从东西两个方向攻城!” “霍峻!文聘!你们率军一万,主攻南方!” “谁能先行破城!本公子愿意赠送他,我珍藏的破军宝刀!” “诺!!” 伴随着刘耀的一声令下。 三路大军开始对襄阳城的围攻。 襄阳城的兵力本来就拙荆见肘,在被分成了四路之后,每个城墙就只剩下几千人。 魏延和黄忠两人更是一马当先,率先带领亲卫搭建云梯。 尤其是黄忠,手持弓箭,不断地射杀城墙之上的守军,等到城墙之上的守军出现了缺口时,直接顺着云梯就爬了上去。 手持战刀,在城墙之上砍杀,简直犹如无人之境。 而黄忠麾下的亲卫,则是一路高喊着,跟着黄忠率先登上城墙。 “都给我听好了!某乃是黄汉升是也!不想成为我刀下亡魂的就给我放下兵器,乖乖投降!” 黄忠全身浸染着敌军的鲜血,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一般。 这一路上,连杀带唬的直接就带着自己的亲卫快速冲到了张允附近。 “兄弟们!杀了张允和蔡氏一党!为州牧大人报仇!!!杀!” 张允在见到了大势已去之后,连忙带着手下打算从北门逃跑。 因为那里是唯一没有被攻击的城门,那里还有守军,可以从那里逃命。 等到他好不容易冲到了北门,襄阳已经基本沦陷,魏延等人已经全部攻上了城头。 就连督战队,都早已丢盔弃甲的跑掉了,更不要说那些被迫迎战的守军了。 大部分守军全都望风而逃,有的更是直接索性放弃抵抗,选择投降。 等到张允好不容易逃出了北门,结果,却看到了一人率领着兵马正在等候自己。 “二公子!?哈哈哈哈!天助我也!” 张允在看到刘耀的身影之后顿时大喜,这小子从小武功就不怎么样,身体也不算上健硕。 也就是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如果自己能挟持他,说不定自己还能有一条活路! “你们给我争取一些时间,看我把刘耀这个杂种给擒来!到时候,我们就安全了!” 张允周围的亲兵,见状也是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他们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是听从自己家将军了。 “刘耀!你难不成真以为,只靠你自己能拦得住我!?我看你被冲昏了头吧?” “黄忠、魏延等人不在!你拿什么跟我斗!” 说罢,张允手持长刀策马朝着刘耀杀来。 此时一道极其威严的声音传来。 “哼!狂妄!想伤我家二公子!我看你是痴人说梦!” 一名体壮硕的壮汉,手上拿着一把和他身高齐平的怪刀,正大步的向他走来,此人正是刘耀的亲卫统领,李嗣业! “哼!以步克骑?我看你得了失心疯!” 要知道在平原之上,骑兵对战步兵是占据非常大的优势,马匹的冲刺起来的速度,更是会让兵器发挥出远超常人的杀伤。 单兵作战,稍有不慎,就会直接被马匹撞飞出去当场气绝身亡。 踏!踏!踏! 随着沉闷的马蹄声响起。 张允骑马,犹如一辆疾驰的装甲车,正在一路狂飙。 李嗣业气定神闲地望着张允,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杀!” 突然李嗣业爆喝一声。 近五十斤的陌刀,在李嗣业那狂暴无比的力量加持之下,化为了一道寒光闪过。 周围还在为张允争取时间的亲卫们,全都呆愣地站在了原地。 全场瞬间变得寂静无声。 “张允将军被……一刀斩落马下!?” “而且还是连人带马!一刀两断!这……怎么可能!?” 不光是张允麾下的士兵惊呆了,就连刘耀麾下的亲卫们也被震惊了。 他们这些人跟随刘耀走南闯北,大笑战事也算经历了几十场了,他们从来没见过能有人一刀连人带马,全部砍碎。 但是地面上,模糊的血肉和残肢断臂,仿佛在一直提醒着他们这是真实的。 “啊!!!!” 此时张允拖着仅存的半截身子,在地上不断地哀嚎着,尤其那些花花绿绿的肠子和内脏搅拌在一起,更是让人作呕。 “我们投降!还请二公子绕我们一命!” 周围的亲卫纷纷想要扔下自己手中的刀剑,想要保住小命。 “李嗣业,这些都是张允的亲卫,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刘耀头也没回,直接率领十几名轻骑准备进城。 李嗣业冷笑地挥舞着磨刀,疯狂地收割着张允亲卫的生命,只见他所过之处,那是血肉横飞。 就连刘耀麾下的亲卫都忍不住砸了砸舌头,这哪里是战斗啊,这分明是屠杀啊! 他们的统领之前武艺是什么样的,他们都非常清楚。 这怎么一夜之间,好像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样,整个人不光长高了,这刀法也变得高深莫测了起来。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 黄忠和魏延等人就彻底肃清了整个襄阳城。 众人齐聚高呼道:“恭迎二公子!掌权荆州!!!” …… 呐喊之声更是经久不衰,听得刘耀热血沸腾。 “二公子,我们已经控制城内,目前只剩下州牧府,还没有被攻陷,因为州牧在其中,所以我们不敢兵攻。” 刘耀点了点头。 “我刚刚看了,是汉升将军率先带领部下破城,来人取我宝刀来赠与黄忠将军!” “多谢二公子!” 【叮!宿主赠与黄忠宝刀,由于是五星人物,触发万倍返还!】 【叮!恭喜宿主获得百炼陌刀*10000!】 【奖励已放置仓库,随时可以领取。】 “先暂时围住州牧府,给我全城搜捕蔡氏一党,以及乱贼!任何人胆敢包庇乱党,一律诛杀!” “我要让整个蔡家彻底在荆州消失!” “诺!” …… 第7章 火烧州牧府!我刘耀不接受威胁! 此刻的襄阳城内已经全城戒严。 大量的士兵开始搜捕着城内的蔡家余孽。、 城中其他的势力也是纷纷选择臣服。 州牧府外,大量的士兵早就将其给围了水泄不通。 这些士兵十分平静地伫立着四周。 府内。 蔡氏一族的族人,全都手持兵器,站在刘表的身边,荆州的百官也被他们挟持了起来。 大堂内,刘琮和蔡氏两人正靠在刘表的身边痛哭。 她们现在只能希望刘表快快苏醒,只要他醒来说不定刘耀就能退兵。 这时,一名身穿青衫的中年人,捋着须髯,手持酒壶朝着蔡氏缓缓走去。 蔡氏看着一脸淡然的蒯良,顿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我知道了!是你!就是你!从始至终,只有你!有机会接触到丹药!是你更换了我夫君的丹药,让其昏迷!” “蒯子柔!你身为州牧府主簿!你竟然私通刘子仪!来人给我杀了他!” 这一刻蔡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嘶力竭的高喊着,让身边的族兵杀了他。 “呵呵呵!诸位!且慢!且听我把话说完!” 蒯良直接举起酒壶,就往自己的嘴里猛灌了一大口。 “当年,州牧大人单入荆州,是我率先辅佐主公,让他在荆州有了一席之地!” “想我当年,意气风发!何其壮哉!没有想到啊!天有不测风云!” “让主公遇到了,你这个妖妇!为了讨你的欢心,竟然想要立三公子为继承人!若不是我及时更换了丹药,让其陷入昏迷!我主现在已经要被你这个妖妇给毒害!” 蔡氏一脸不忿的说道: “你血口喷人!我只要控制住你们!刘子仪就攻不进州牧府!等到我夫君醒来!我儿依然还是下一任的荆州之主!” “我只能这么说,你太看重州牧大人了,同时你也看轻了二公子!” “你为蔡家选择了一条不归之路啊!” “当年长沙张家,蔡夫人你难道不了解吗?” 蔡夫人快速地闪过一些片段。 当年的长沙的张氏一族足以披靡现在的蔡氏、蒯氏、江夏的黄氏。 当时长沙一战,刘耀也是使用了内奸,买通了张氏子弟,最后围攻时,有的人挟持了内奸,结果刘耀仍然照杀不误。 整个张家没有一人存活。 “蔡氏,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刘耀到底是什么人吗?” “皇图霸业就在他的眼前,你觉得几条人命能挡得住他吗?” 蔡氏眼神有些慌乱的看着蒯良。 “既然你都清楚刘耀的为人,为什么还要帮他!” 蒯良扔掉了已经喝的差不多的酒壶。 “为了蒯家!为了荆州大业!为了二公子的霸业!我愿意舍命相助!” “若是没有二公子,我的儿子早就半年前就被山贼截杀了!” “我蒯子柔,愿意以身入局!报答公子的大恩!” “蔡氏,你若是想要为蔡家留下最后一点香火,就让人所有人走出州牧府,我以性命担保,可保你和州牧无事!” 蔡氏抿了抿嘴唇,眼神发了发狠,犹如一头饿狼。 “我不信!这一次不一样!他的亲生父亲也在这里!我就不信,他刘耀胆敢弑父不成!?” “这天大的罪名!我不信他敢承担!” “哈哈哈!有本事他就杀了我们所有人!” 话音刚落州牧府的上空开始飘落大量的纸钱。 外面更是传来了刘耀那阴冷无比的声音。 “蔡氏!我这就送你和我父亲一同上路!” 下一刻,大量的火把被掷了进来,火焰瞬间就引燃了整个州牧府。 不光如此,刘耀还让人不断地往室内投掷火油。 滔天火浪瞬间席卷了整个州牧府。 蒯良则是大笑着坐在地上,十分淡然的望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荆州的官员们和蔡氏族兵,全都企图灭火,但是外面不断地有火把和火油被投掷进来。 甚至刘耀还十分贴心地请来了一支送丧的队伍,等火灾一结束,立马进去抬走,直接下葬,先前的纸钱就是送丧队伍泼洒的。 他刘耀在这一刻起,不需要在看任何人的脸色,也不会在接受任何的威胁! 这几年的卧薪尝胆,就在今日! 到时候蒯良的子女他会好好优待,他刘耀也会重用蒯氏一族的! 不到十分钟。 包围州牧府的士兵都被呛得,不断地眯着眼睛。 州牧府内,不断的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咳咳咳!!!刘耀!你好狠毒!你竟然真的想要烧死你的父亲!” 这一刻蔡氏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刘耀击溃。 蒯良的那一句话,一直围绕在她的心头。 只有投降,蔡氏才能有一丝生机! …… 良久过后。 州牧府内,传来了蔡氏的声音。 “二公子!本夫人愿意交出百官!希望您能留我蔡氏一族一些血脉!” “我希望夫人!不要耍一些手段!要不然你会付出相当惨烈的代价!!” 刘耀朝着的魏延使了个眼色。 魏延点了点头,便命令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士兵,开始朝着州牧府内泼水,并且强行破开大门!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灰头土脸的蔡氏和刘琮等人全都被魏延给拽了出来。 两个人低着头跪在地上,身形不断的颤抖。 但是刘耀并没有理睬两人,反而是走到了蒯良的身边。 “子柔先生,身体可有损伤?” “无碍,无碍二公子。” 刘耀随后立刻朝着蒯良行了大礼。 “子柔先生,这几年为我出谋划策,传递情报,这次更是以身犯险,请受子仪一拜!” “诶!二公子!既然我选择了二公子,那我蒯子柔哪怕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不必如此!” 刘耀扶着蒯良轻声道:“那子柔先生,先请歇息,等我处理完襄阳城,来日我再登门拜谢!” 在送走了蒯良之后,刘耀扫了一眼地上的蔡氏和刘琮两人。 “琮弟,这是怎么了?快快请起啊!” “我可是你口中的所说的贱婢之子,我能担待得起你们蔡氏所生之子跪拜呢?” “来,快起来吧。” 刘琮趴在地上,情绪崩溃不断的嚎啕大哭。 “二哥!对不起!三弟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这么说你了!” …… 第8章 刘表苏醒! 州牧府外,刘琮不断的哀求。 “二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就看在我们同父异母的份上!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蔡氏也是在一旁百般示好。 “子仪,他是你的弟弟,他还小,日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教与他!你放心!刘琮这一辈子都不会去争夺荆州牧之位!” “而且之前子柔先生说过,会保住我和我夫君的性命,而且还会保留蔡氏的一点血脉。” 刘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两人,看的让人心里直发寒。 “哈哈哈,子柔先生的话没有骗你们,我刘子仪说到做到!” “琮弟啊!被围了这么久,饿了吧?” “走吧,我一起去吃点东西吧。” 然后刘耀朝着身边的魏延意味深长眨了眨眼睛。 魏延身为刘耀身边最为出名的鹰犬,几乎瞬间秒懂他的意思。 三人一路来到了,刘耀的府邸之内。 很快侍从也是将饭菜递到了每个人的桌案前。 刘耀一边吃着,一边和刘琮开着玩笑。 仿佛刚才的事情和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刘琮也从一开始的惶惶不安,慢慢的放开了。 “二哥!我们都是一家人!弟弟我之前那就想着,将来啊,不管是谁执掌荆州,我们兄弟几人一要和和气气的。” “只是可惜,大哥,遭到了暗杀,如果是他在的话,我们兄弟三人肯定是其乐融融。” “二哥,三弟跟你保证,这件事情,我确实不知情,也不可能是我母亲做的!我拿我性命发誓!” 这时,魏延端上了一坛酒。 “二公子!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您珍藏的竹叶青从后院抛了出来。” “哦?正好!正好!我和琮弟有些渴了,速速送上来。” 刘耀手握着酒坛解释道:“琮弟!这可是上号的竹叶青,我平时可都舍不得喝,今天我特地拿出来,庆祝一下。” 说着,刘耀便率先给刘琮先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蔡氏有些担忧的看着刘琮,但是在看到,刘耀和刘琮都是喝的一坛酒,就没有多说什么。 “此酒的味道竟然如此香醇?当真是佳酿啊。” “来!二哥!三弟敬你一杯!” 刘琮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啊!此酒清冽!就是这味道比一般酒相比苦涩了很多。” 而刘耀刚刚准备端起酒杯,准备一饮而尽时,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停止了动作。 “这么好的酒,大哥却没有尝到,当真是可惜啊。” 说罢刘耀直接将自己杯中的酒洒在了地上。 蔡氏看见此等场景,连忙起身跑到了刘琮的身边。 “二公子!您不是说过要会给蔡氏留下一些血脉吗?您不是说会放过我们吗?” 刘耀见此索性也就不装了。 “哈哈哈哈!我是说过,不会杀掉我的父亲还有你啊,但是我没说过,我不杀刘琮啊?” 当啷! 刘琮手中的酒杯瞬间跌落在地。 “二哥你……” “咳咳咳!!!” 顿时刘琮的鼻腔不断流出黑血,整个人直接瘫软在地。 刘耀十分随意的坐在案桌上。 “蔡氏,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干了什么事情吗?” “当初,你和我大哥刘琦勾结,向张羡暴露了我的行踪,导致我被围困,要不是我身边猛将入云,方才能侥幸杀出!” “我在外领兵征战!为荆州大业!抛头颅!洒热血!但是却被亲近之人暗算!” “蔡氏,我不杀你!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儿子,在你的面前死去!” “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活在丧子之痛!” “啊!!!刘耀!你个畜生!我和你拼了!!” 蔡氏闻听此言,双眼猩红,拔出腰间的匕首,就朝着刘耀刺去。 但是一旁的魏延早有防备,手持长剑,瞬间打落了蔡氏的匕首。 接着一队士兵冲了上来,直接将蔡氏摁倒在地。 “把此人给我暂时关押起来,我有大用!” 此时蒯越一路小跑地冲了进来。 “二公子,州牧大人在服用了华佗先生的汤药之后,苏醒了!” 刘耀挑了挑眉毛。 正好,今天他能一并把事情全都办了。 很快,刘耀便着魏延,走进了刘表卧室内。 “父亲,您醒了?” “孽子!你回来干什么!?谁让你回来的!?我让你紧盯着长沙战事,你为什么把黄忠也调了回来?” 刘耀闻言冷笑道:“哈哈哈哈!父亲!您可是被蔡氏给挟持在襄阳城!” 刘表冷哼道: “荒谬!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刘耀有些自嘲的笑道:“我干什么您都不相信我呢?就因为我的母亲出生低贱吗?” “作为你的儿子,我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在努力的学习,希望得到你的认可。” “但是您呢?只是因为我母亲的出身,完全无视我!” “我每次领兵作战归来之时,你都要立刻卸掉我的兵权,把我关押起来!” 刘表脸色涨红的回应道:“这些年!你和荆州的大小武将都有往来!很多世家也和你有所往来!” “军中的将士,更是以你为尊!只听从你的命令!” “哼!刘子仪!这荆州!到底是我的!还是你的!” 刘耀眼神冰冷的盯着刘表。 “子不知父,父不知子。” “当年,我被张羡围攻,侥幸逃生时,子柔先生就已经把证据摆在你的面前,但是你却熟视无睹!反而痛骂了子柔先生!” “难道,刘琦刘琮是你的儿子,我刘耀就不是了吗?” 在场的所有在听到了刘耀所说之话,全都眼神复杂地看着刘表。。 尤其是黄忠,他作为父亲,他太能了解刘耀的心情。 寻常家庭的父慈母爱,二公子是一点都没有得到。 “刘表!你一个荆州牧!没有帝王之命!但是却有帝王之病!” “你就是忌惮你的儿子,害怕你的儿子会取代了你的位置。” 而刘表眼看着自己的遮羞布被刘耀扯了下来顿时大怒。 “混账!刘子仪!这荆州牧!你是想都不要想了!我哪怕是传位给刘琦和刘琮,也不会传位给你!” 刘耀闻言顿时放肆的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文长!快去吧我父好儿子们,给我抬过来!” …… 第9章 继承荆州! 当刘琮与刘琦那冰冷的身躯抬至刘表面前,一股不可名状的寒意瞬间侵袭了他的心房,令他猛然间从床榻上惊坐而起,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痛楚交织的光芒。 “琦儿……琮儿!这……这究竟是何人所为?刘耀,难道这一切都是你布下的局!?”他的声音颤抖,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绝望。 刘耀,那曾是他最看不起的刘家老二,此刻却以一种决绝的姿态,缓缓抽出腰间长剑,剑光凛冽,映照在他冷峻的面容之上。 随后,他悠然自得地坐在了刘表昔日安寝的锦榻之上,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与掌控之中。 “父亲,您可曾记得,昔日您对我们的教诲?刘家男儿,志在四方,心中所愿,必当全力以赴,誓要将其攥于掌心。这,不正是您传授给我的生存法则吗?”刘耀的话语平静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刘表的心头。 刘表闻言,面色愈发苍白,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恐惧、疑惑、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悲哀。“你……你到底所求为何?为何会走到这一步?”他的声音细若游丝,却满载着沉重的质问。 恰在此时,天际风云突变,雷声轰鸣,闪电划破夜空,如同天公也在为这家族内部的裂变而怒吼。刘耀手中的长剑,在电光火石间更显寒芒毕露,他的目光穿透暴风雨的喧嚣,直视着刘表,仿佛要将一切秘密与欲望都在这雷电交加之夜彻底揭露。 这一幕,既是一场权力与亲情的激烈碰撞,也是命运之轮下,个人选择与家族命运的无奈交织。 刘耀双手紧握剑柄,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声音低沉而充满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所求者,非一隅之安,乃是广袤无垠的天下江山!” 刘表闻言,身形猛然一震,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随即无力地滑落,瘫坐于地,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与震惊。“你……你竟已至此等地步!” 刘表用那颤抖的声音说道:“曹操雄踞北方,孙权虎视江东,此等豪杰皆以天下为志,而你,身为汉室忠臣之后,不思护国安邦,反欲行篡逆之事,妄图将天下据为己有!” 言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与沉重,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刘表的指责,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刘耀,却也映衬出自己对这片江山、对汉室忠诚的执着与无奈。 而刘耀依然坐于床榻之上,并未因这指责而动摇分毫,反而更添了几分决绝与坚定,仿佛已决心踏上一条不归之路,只为那心中不灭的天下梦。 “父亲!汉室早已名副存亡了!这一点您比我更清楚!遥想当年!王莽篡位!光武帝刘秀!让大汉再次光武中兴!” “子仪愿意效仿光武帝,再造大汉!扫平四方!” 刘表眼神复杂的望着刘耀。 “为了继承州牧,花了数年的时间组了这么一个局,刘耀,我真的是小看你了。” 刘耀淡淡的将长剑收入剑鞘。 “父亲,现在就将州牧之位传位给我吧!我会让你和蔡氏一同安享晚年的,你们就只需要看着我如何扫平这个乱世就好。” 刘表眼看大势已去,现在的他已经丝毫没有办法可以对付刘耀。 现在的他,就是荆州的无冕之王! “哎,你武人出身,如此夺取荆州会引发大乱,而且你一味地穷兵黩武,怎么可能管理得好荆州……” 咔嚓!! 突然一抹寒光闪过,一柄长剑插在了刘表的面前。 刘耀双手扶着长剑。 “少废话!要么你现在传给我!要么我自己去取!” 刘表,无奈只能是亲自写下书信,表示自己退位,将荆州牧之位让给刘耀。 同时也将荆州牧的大印正式的交给了刘耀。 “魏延,好生看管着我父亲,另外把蔡氏也送过来陪他吧,对了徐元直和荆州书院的士子们都到了吗?” “二公子,他们已经到襄阳城外了。” “好,那就让襄阳城的百官和徐庶他们一起全都来这里等候。” 很快,蔡氏便在一队士兵的押送之下来到了关押刘表所居住的地方。 同时襄阳城的大小官员也全都在此一并等候。 在他们的一旁,蔡氏一族的尸体都已经堆叠成山了。 此时刘耀正在坐在尸山之上,脚踩着血泊,嚼着肉干,身边的士兵全都煞气腾腾。 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脏器味。 一些官员甚至都直接吐了出来。 蔡氏双眼失神地直接被推入了宅内,接着一队士兵直接锁住了大门。 刘耀嘴里嚼着肉干,左手驮着州牧印,右手轻抚着长剑,眼神不断的扫视着荆州的官员。 “我父亲跟我说,我以这种方式取得的荆州,会引起大乱!” “今天我找你们来呢,只是想要和你们说一些事情。” “荆州的几大家族蔡家、张家、黄家、蒯家,这其中,不听号令的长沙张家,最先被我屠灭。” “阻碍我的蔡家,到现在只活着一个蔡氏,诸位身为荆州的百官,你们的背后自然是有无数的家族支持,其中有些人,平时可没少和我作对啊。” “别以为,我平时不在襄阳城,我就不知道你们的事情,就比如掌管钱粮的王大人,上个月克扣了长沙驻军的粮草,听说,你最近还娶了一名青楼女子为小妾。” “王大人!你的小妾现在已有四个月的身孕了!你王家上上下下百来号人的性命,现在可就在你一人之手。” 刘耀的语气变得逐渐的冰冷。 只见刘耀染血而行,行走在百官之间。 “你们其中有的人,是我父亲请来专门压制我的,还有一些人只是因为单纯的看不起我,就想要踩上我几脚。” 荆州的一些百官身体不断地在颤抖,身上甚至还散发着一些尿骚味。 “二公子我呢,向来是深明大义,我现在给你们机会,看到我身后的士子了吗?立刻退位,将你们的大小事务,全都交给他们!” “我保证,只要你们不干一些傻事,我保证你们的安全。” …… 第10章 天地罗网,无所遁形! 此刻,荆州城内,气氛凝重而紧张,仿佛连空气都凝固成了无声的抗议。 “荒谬!此议简直是荒谬至极!”一名官员愤然站了出来,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 “我等皆是受刘荆州慧眼识珠,历经重重考验,方得此位。而今,一介稚子,竟欲轻易动摇荆州的根基,将我等视为无物,何其荒谬!”言罢,他环视四周,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似是要唤醒所有同僚心中的共鸣。 “对!世间岂有此理!权柄更迭,自应遵循天道人伦,岂能儿戏?”众人纷纷附和,情绪激昂,仿佛一群被激怒的雄狮,誓要扞卫自己的领地与尊严。 在这群情激愤之中,刘耀的目光却异常冷静,他缓缓踱步,最终停驻在一位身着朴素黑衣的老者面前。老者面容平凡,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度,眼神中透露出刚正不阿的坚韧。 “黄老先生,我记得你是只是挂个闲职,难道你也想管这个事情?” 刘耀的话音带着一丝威胁。 此言一出,众人皆静,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黑衣老者,希望他能解开这突如其来的困局。 “哼,我,黄玉,出身显赫,江夏黄氏之后裔,提及我那外甥,江夏太守黄祖,其名号响彻荆州,威震一方。虽我今日身居闲散之职,襄阳城内,黄家子弟遍布朝野,皆是股肱之臣。” 你,刘子仪,欲以一己之力,撼动我黄家于襄阳的稳固基业,岂非痴人说梦?莫非真要掀起一场风雨,将黄家英才尽数逐出朝堂,让这襄阳城失了半壁繁华。 而且他蒯家为何不受牵连,反而是我们这些人要被赶出襄阳城!? 我黄家虽不求独霸一方,却也绝不甘于任人欺凌,任人摆布! “哈哈哈哈!黄玉老儿!好一个肱股之臣!好!” 刘耀仰头狂笑道。 “原本,我看在江夏黄祖的份上,我不打算动你们黄家!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和你好好说说!” “正好罗网手上有你的事情。” “史阿!出来吧!把这去年黄家干的好事,全都说出来。” 说罢一名身穿黑袍的,腰间别着一把宝剑的男子从附近的一处角落里面走了出来。 随后他从自己的背囊里面,翻找出一个卷轴,然后朗声念道。 “黄家!黄焱!利用职务之便!屡次偷偷向江夏输送军马近五十余匹!” “黄家!黄烈!在上任地方官吏期间,勾结被地方士族,吞并良田!并且多次强暴民女!” …… “黄家!黄玉!私下贩卖荆州情报!曾经多次将荆州军动向汇报给北方的曹操” 林林总总,史阿一共念了快五分钟,听得黄玉那是额头不断地冒着虚汗。 尤其是他最后一条,将荆州情报贩卖给北方的曹操,这可是重罪!一旦有实际证据,那就是要被诛灭三族啊! “以上所述!罗网!均有实证!” 史阿语气冰冷地看向黄玉,在他的眼里黄玉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此刻,百官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于刘耀身上,满是惊愕与不解。 “罗网”——那个在江湖与朝堂间,以“天地罗网,无所遁形”着称的暗影组织,其名一出,足以令风云变色,人心惶惶。传说中,它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悄无声息地笼罩在荆州上空,任何细微的动静,皆难逃其耳目。 罗网之内,汇聚了亡命之徒、死囚之身,更有那些江湖中漂泊无依的剑客,他们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吸入其中,历经非人般的残酷训练,最终被雕琢成一把把锋利无匹、冷酷无情的利刃。这些刺客,不仅技艺超群,更对命令有着近乎盲目的绝对服从,让人闻风丧胆。 更令人称奇的是,罗网的情报网络,仿佛触手般深入荆州的每一个角落,无论是深宫秘辛,还是市井琐事,甚至是哪家婴儿初啼,皆难逃其情报网的捕捉与记录。这背后,隐藏着怎样一股庞大的力量,让人不禁遐想联翩。 而此刻,当刘耀提及“罗网”二字,不仅百官震惊,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与紧张。他们心中暗自揣测,他与那神秘莫测的刺客组织,又有着怎样的千丝万缕? “黄玉,事到如今,我也不妨碍告诉你!罗网背后的支持者,其实就是我!” 刘耀缓缓的走到了黄玉的面前露出了一脸鄙夷的笑容。 “这……这……你不能杀我!我外甥是黄祖!你不能杀我……” 黄玉直接瘫软的坐在了地上,不断的念叨。 刘耀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语气中多了几分冷冽与决绝:“我,刘耀,手中还握着你们每一个人的秘密,那些贪婪无度、越界逾矩之徒,我皆一清二楚。原本,我念着旧情,不愿轻易揭开这层面纱,让一切维持表面的平静。” 他微微一顿,目光如刀般射向黄玉,语气中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但,是你,黄玉,这个自诩聪明的老狐狸,却将我们所有人一同拖入了这深渊之中。” “诸位,我在给你们的一个机会!杀了你们身边所有人的黄氏官员!然后老老实实的交接工作,我保证,既往不咎。” “如若不然,蔡氏家族就是你们家族的下场!” 瞬间周围的百官眼神一愣,但是转念一想,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们也想要活着啊! “抱歉了!黄老先生!” 此时一名官员拔出腰间的匕首,一刀扎在了黄玉的后腰上,然后毅然决然的走到了徐庶等人的面前开始交接工作。 在一名官员的带领之下,其他的官方纷纷开始向周围的黄氏家族的官员拔刀相向。 “啊!!啊!!!” 现场惨叫声不绝于耳。 大部分的黄氏家族的官员,全都被百官给剁成了肉泥。 在这一刻,人性的险恶被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徐庶望着这样的场景也不由的感叹。 伏尸遍野,荆州枭雄! 这荆襄之地恐怕要迎来震动了!希望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吧…… …… 第11章 江夏黄祖造反! 刘耀百官之事尘埃落定后,步履轻盈地转向徐庶,在简单地叮嘱了几句话后。 他转身看向一旁的魏延,吩咐道:“文长,去跑一趟,挑选些上好的贡品,送至我府上,依旧是老地方。” 魏延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刘耀也是转身离去,周遭的一切都似乎随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而沉寂。 最终,刘耀孤身踏入自己的府邸深处,步入了一间静谧的内室。 室内,一方古朴的牌位静静伫立,其上镌刻着对至亲的无限哀思。牌位前,香炉中的香灰已累积成丘,每一缕轻烟都承载着他对过往无尽的怀念与敬仰。 “母亲大人,儿又来看您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言毕,刘耀缓缓弯下腰,朝着牌位行了一礼,随后,他细心地点燃了一支香火,轻轻插入香炉之中,那袅袅升起的青烟,仿佛是他与母亲间穿越时空的对话。 这一刻,室内只余下香火轻吟与心灵的低语,时光仿佛凝固。 这时魏延动作十分轻柔的来到了牌位面前,小心翼翼的将贡品摆放好,然后向牌位行了一礼。 “母亲,您儿子现在已经是荆州的州牧了!” “不过,荆州的州牧是我抢来的!您知道的,如果排资论辈,您儿子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当上这荆州牧。” “刘表,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我们,如果当年不是他放任不管,您当初也不会因为我生病,而去四处求药,导致最后被洪水淹死。” “刘琦和刘琮两人从小就看不起我,现在都已经被您的儿子给踩在了脚下。” 一旁的魏延听闻此言也是深受感触。 就拿刘琮来说。 就拿他刚刚的表现来说,说真的和自己要追随的刘耀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试想那刘琮,方才之态,怯懦如鼠,唯知依仗父荫,欺凌弱小,与吾等誓死追随的刘耀公子相较,实乃云泥之别。 一个丝毫没有血性,只会仗势欺人的怂包,竟然被刘表认定是下一任的荆州接班人? 他都怀疑刘表的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还是一头扎进蔡氏的怀里出不去了? 还说刘耀掌控荆州,会引发大乱,不过真的让刘琮接手,确实不会大乱,连家都没有了,你上哪乱去? 这一夜,刘耀在牌位面前说了很多话。 而魏延就在一旁守着。 毕竟他现在能与之分享心中喜悦的,也就只有眼前的这一块牌位了。 也许王者之路,注定是孤独的。 …… 夜幕低垂,江夏郡,夏口城沉浸在一片幽邃的宁静之中。 在一座古朴的宅院内,一位身形魁梧、胡须浓密的中年男子端坐于主位之上,手中轻握着一盏热腾腾的香茗,袅袅茶雾缭绕间。 一名身着夜行衣、面容紧绷的斥候,躬身立于阶下,声音低沉而有力,汇报着前线的最新战况:“禀告太守大人,喜讯传来,二公子今日已势如破竹,襄阳城壁垒尽破,蔡氏一族终是难逃天网,悉数伏诛,城内人心大定。” 黄祖闻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轻抿一口茶水,赞道:“刘子仪那小子,果然非同凡响,行事果决。”言罢,他目光微转,似在权衡着什么。 然而,斥候接下来的话语,却如同寒风骤起,让厅内气氛瞬间凝固:“另有一事,大人需知,二公子在襄阳城内,还进行了一番彻底的整肃,黄家所有的官吏,无一幸免,皆遭清洗。” “当啷——”一声脆响,黄祖手中的茶杯竟因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而失手落地,茶水四溅,瓷片散落一地。 黄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眉宇间凝聚起厚重的阴霾,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在胸腔内翻涌。 “哼,好一个刘子仪,真是好手段。”黄祖低沉自语,声音中既有对后辈能力的认可,也夹杂着几分难以名状的忧虑与不甘。 “刘耀清洗了黄家所有的官吏?那的我舅舅黄玉呢?” “已经被死在了襄阳城内……” 黄祖的表情先是一惊,然后又露出了一抹冷笑。 “呵呵呵,刘耀啊,刘耀,我现在正愁着没有机会攻占襄阳城,控制荆州,现在你可倒好,竟然直接送上门来了!”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舅舅,你的仇,我一定给你报!” 黄祖大手一挥。 “马上让江夏所有的将领,立刻来我府内!告诉他们执掌荆州的时候到了!” “诺!” …… 不到半个小时,江夏所有的将领几乎全都汇聚一堂。 黄祖坐在主位上丝毫看不出丧舅之痛。 “诸位,想必襄阳城的事情,你们也已经知晓了。” “我们之前的打算是放任刘耀进攻襄阳城,我等可坐收渔翁之利!” 这时一名将领上前问道询问道:“太守大人,刘耀现在已经是并州牧,如果我们现在发兵就是以下犯上。” 黄祖摆了摆手笑道:“今天,我们就找到一个完美可以发兵的借口。” “我舅!黄玉死在了刘耀的手中!此仇若是不报!我黄祖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此言一出,厅内顿时一片哗然。将领们面面相觑,有的震惊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的则是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其实黄祖和黄玉两人的关系其实并不怎么样。 黄玉之前经常倚老卖老向黄祖索要钱财,两人甚至还因为一些事情发生了一系列的纠纷。 不过虽然两人的关系不怎么样,但是现在他被刘耀所杀,正好可以利用了一下,给他们发兵以口实。 黄祖拔出腰间的宝剑。 “诸位!荆州之主,孱弱已久!刘耀暴虐!残杀我族同胞!” “若是诸位能助我得到荆州之主!来日!我和你们裂土而分!共享荆州!” 顿时周围的将领纷纷朝着黄祖拱手行礼道:“谨遵主公之命!” “哈哈哈哈哈!好!!!诸位回去抓紧时间调集士兵!明日一早!即刻发兵襄阳城!” “让刘耀小儿看看,我们江夏儿郎的厉害!” …… 第12章 返还系统发威! 荆州,襄阳城内。 此时刘耀正在和一干人等商量事议。 一名斥候突然飞奔而来。 ““报——!紧急军情!江夏黄祖,暗结蔡氏残党与长沙张氏余孽,纠集大军五万,正浩浩荡荡,直逼襄阳城,意图不轨!” 刘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局势尽在掌握的自信,也隐含着对对手终将显露真面目的了然。他轻轻点头,眼神中不见丝毫慌乱,仿佛一切尽在他的预料之中。 “呵呵呵……这老狐狸,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子玩味,仿佛是在评论一场早已布局好的棋局。 实际上,刘耀心中早已明镜高悬,江夏黄祖那番不涉纷争的言辞,不过是虚伪的遮羞布,其背后觊觎之心,昭然若揭。 就算是黄玉当初没有站出来,他也会从别的地方挑衅黄祖,让其发兵。 刘耀的心中早已盘算着如何拔除这颗眼中钉,肉中刺。 如今黄祖终于肯钻入这个陷阱里面来,那就别想再出去! 此刻,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刘耀的心境却异常平静,仿佛即将展开的,不过是一场早已预见的较量。 魏延率先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嗤,黄祖那厮,竟敢陈兵五万,倒是舍得倾囊而出,既要紧守门户防那孙权暗度陈仓,又野心勃勃欲图襄阳,当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二公子明鉴,依末将愚见,这五万大军之中,怕是大有蹊跷,水分颇重!" "其中定混杂了不少蔡氏、张氏遗族残兵败将,昔日他们在我等剑下溃不成军,如今即便勉强聚首,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难成气候!" 黄忠闻言,亦颔首赞同,眼中闪过一抹锐利之光。 "哼,黄祖此人,充其量不过是只纸糊的老虎,中看不中用!末将请缨出战,誓要取其首级,以儆效尤,让天下人知晓,真正的勇猛,非他所能及!" 此刻,蒯良步履稳健,自人群中脱颖而出,其声沉稳而富有穿透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诸位英勇无畏,对江夏之地毫无惧色,此等豪情,实乃我大军之幸!”他的话语中透露出由衷的赞许,却也蕴含着几分深思。 “然而,谈及黄祖此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异数,其用兵之道,往往出人意料,令人生畏。孙家与之交恶,虽屡战屡胜,黄祖似成溃逃之态,然每一次交锋之后,东吴皆是元气大伤,胜之不易。” “想当年,孙坚将军,人称江东猛虎,威震四方,其锋锐无人能挡。可即便是这等英雄人物,在追击黄祖之时,亦不慎中伏,万箭齐发之下,一代豪杰竟落得个万箭穿心,何其悲壮!” “再言孙策,少年英豪,小霸王之名响彻云霄,其征伐黄祖,虽令敌酋望风而逃,但是依然被暗算伏击,令人扼腕叹息。” “孙家两代英杰,皆因黄祖而折戟沉沙,由此可见,此人虽屡败,却绝非易于之辈。我等若欲克敌制胜,还须谨慎筹谋,万不可轻敌大意。” 闻此良言,徐庶轻抚颔下长须,缓缓步出人群,其态从容不迫,尽显智者风范。 “子柔兄所言极是,近日来,我重点研究了黄祖,愈发觉得此人虽于军事韬略上有所欠缺,却擅长洞悉敌之短处,布下重重埋伏,实乃狡黠之辈。” “倘若在战场直上,我们能先于敌手,洞悉此等诡计,则黄祖之军,无异于盲人摸象,难逃我军之掌心。”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决绝,仿佛已预见胜利的曙光。 “简而言之,便是要以智取胜,迫使黄祖不得不放弃其擅长的游击与伏击,将我军引入正面交锋的战场之上。在那里,他的弱点将无所遁形,而我军之勇武与谋略,将得以淋漓尽致地展现。” 言毕,徐庶稍作停顿,目光扫过众将,继续道:“此次战役,我意分兵两路,成夹击之势,务求将黄祖之军围而歼之,不使其有丝毫逃脱之机。如此,则胜券在握,黄祖败亡,指日可待!” “况且,我们在江夏还有一枚暗子,这枚暗子事到如今,也该动动了。” 刘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 朝着身边的史阿使了个眼神。 “史阿,派遣几人去联系他,告诉他,若是能拿下黄祖的项上人头,我让他以后统兵江夏!日后掌管荆州水军!” “诺!” 接着刘耀又看向众人。 “诸位!按照元直所言,我军需要兵分两路共抗!黄祖!” “黄忠、文聘!你们两人点上两万士兵和我一同前往!” “魏延!霍峻!你们在战争开始之前,率领两万士卒快速迂回!我稍后我会把大部分的骑兵都给你们!” “蒯良!蒯越!马良!你们三位驻守襄阳城!复杂我军的补给!另外那些刚刚上手的士子们,你们也要尽心扶持,将来他们都是你们的左膀右臂!” “诺!” “很好!临近出发之前!我还要论功行赏!这一次我等能齐心协力拿下襄阳城!离不开大家的努力!” “来!随我到外面来!” 此时屋外几名仆人正在牵着两匹烈马以及两套盔甲,以及专门给文官准备的钱财。 “这两匹烈马是,我花重金买来的,是匈奴人的猎马,速度耐力都非常的好,我想把这两匹草原烈马赠与黄忠和魏延两位将军。” “而这两套盔甲,也是我花不小的价格买来,这次就赏给,文聘和霍峻两位将军!” 在场的武将们纷纷面露喜色。 “这……多谢二公子!!!” 【叮!宿主赠与黄忠和魏延两匹草原猎马,由于两位都是五星人物,触发万倍返还!】 【叮!恭喜宿主获得汗血宝马*20000】 【叮!宿主赠与霍峻和文聘两套盔甲,由于两位分别是四星人物和三星人物,触发千倍返还和百倍返还!】 【叮!恭喜宿主获得大唐玄铁扎甲*1100】 【叮!奖励已经储存至系统空间,宿主可以随时提取!】 …… 第13章 对决黄祖!陌刀队出战! 数日之后,黄祖的帅帐之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一派凝重而又不失威严的氛围。一名身着轻甲、风尘仆仆的斥候,策马疾驰至帐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声音中带着几分急促与坚定。 “报——!禀告太守大人,紧急军情!刘家二公子刘耀,已率精锐之师两万余人,于我军前方五十里外的辽阔平原上扎下营寨,意图不明,请大人定夺!” 黄祖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身躯微微后仰,悠然自得地倚靠在雕花座椅之上,眼中闪烁着自信与轻蔑的光芒。“哼,区区两万人马,看来刘耀小儿为攻取襄阳城,已是元气大伤,此番前来,不过是强弩之末,不足为惧。”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夜色,直视那未知的战场,“不过,也不可小觑了刘耀麾下的那些猛将。黄忠老当益壮,箭术无双;魏延勇猛过人,屡建奇功。想当年,他们平定长沙之乱,战功赫赫,确实是一时之豪杰。但今时不同往日,我军士气正盛,又有天险可依,何惧之有?” 言罢,黄祖轻轻一挥衣袖,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弥漫开来,帐内众人皆感其志在必得,士气为之一振。夜色中,一场关乎荆州命运的较量,正悄然酝酿。 黄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笑声中透露出几分不羁与自信:“哈哈哈,黄杰啊,你何必如此忧心忡忡?那刘耀麾下将领,纵使勇猛,又岂能与江东之猛虎相提并论?昔日孙坚,一代枭雄,尚且折戟沉沙于我手,区区一介后生小子,又能泛起何许浪花?” “再者言,敌我兵力悬殊,彼方区区两万乌合之众,而我军则雄踞五万精锐,更兼有我精心培育的王牌——三千江夏铁骑!这可是我黄家世代累积!” “试想,当这三千铁骑如黑色风暴般席卷平原,何人能阻其锋锐?何人又能在这雷霆万钧之下屹立不倒?” “太守大人,末将愿请缨出战,誓以这三千铁骑为矛,破敌于阵前,扬我军威,让那刘耀小儿知晓,荆州之主,非是他等可以轻易觊觎!” 言罢,黄祖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与狂热,仿佛已预见那战场上铁蹄踏碎敌阵的辉煌一幕。 “哼!都说刘耀擅长领兵征伐,区区两万就敢出城迎战,我看他是对自己的实力太过于自信了!” “黄杰!明日,你率先统领骑兵出战!到时候我和甘宁率领部队在你后方接应!” “诺!!” 与此同时。 刘耀同时收到了,罗网的情报。 “二公子!我们的内应已经布置妥当,明日只需要等待他近身,便可趁乱一举杀死黄祖。” “另外,我们在黄祖军寨中发现有大量的军马出现,至少有三千,我们怀疑他们可能会动用骑兵冲阵。” 徐庶神色游戏担忧的看着刘瑶。 “二公子,我大军所有的骑兵已经全都给了魏延将军,如果是平原交战的话,三千骑兵指挥得当完全可以冲开步兵方阵!” “这一战!恐怕……” 反观刘耀,则是一脸轻松的摆了摆手。 “无妨!无妨!前一段时间,我就发现,江夏的黄祖一直在大肆收购军马,所以我早就让李嗣业提前做好准备了。” “军师,您就看着吧,我保证能明日让黄祖的骑兵尸横遍野!” …… 天色拂晓。 黄祖军寨当中,一众士卒在用过早饭了之后,便朝着刘耀杀来。 黄杰率先带着骑兵从军阵呼啸而出,不断地在两军阵前来回驰骋,满眼全都是挑衅之色。 他身后的三千骑兵更是狂呼乱叫,气焰嚣张之际。 再看刘耀麾下军阵皆是鸦雀无声。 黄忠和文聘两人正在站在军阵当中,镇定自若,完全无视了前方骑兵。 中军阵帐上一杆血红色的刘字大旗,在微风中不断地飘荡。 “哼!李嗣业!让陌刀队的勇士们全都准备一下。” “汉升好久没有比试射箭了,可以让那些疯狗闭嘴了。” 说罢,两人同时抽出弓箭,刘耀目测了一下距离大概一百五十步,两人同时拉弓如满月。 搜!……啪! 黄杰身边两名亲卫应声落马。 两只箭矢全都是射中了亲卫的咽喉处,直接当场断气。 “二公子威武!” “将军威武!” 荆州军阵上,响起了震天的呐喊声,旌旗摇摆,瞬间将江夏士兵的气焰给压了下去。 “哈哈哈,二公子,你的弓术又提升了不少啊!您在武学方面的天赋确实异于常人啊!” 刘耀则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什么玩意练武奇才,我不造啊? 我只不过用了一个项羽模板而已,这弓术自己就涨上来了。 “哼!!!刘耀小儿,你敢挑衅我等!!!” “江夏儿郎们!跟随我的步伐,踏平荆州!!” 夏杰举起手中的长矛,便朝着荆州军杀去。 “弓箭手!三段射击!放!” 随着黄忠的一声令下,荆州军开始分成三列上前,一队射击,一队瞄准,一队拉弓。 五千余名弓箭手所组成的箭雨,不断地倾泻在江夏骑兵身上。 嗖嗖嗖!!! 锋利的箭矢,瞬间射穿了很多江夏士兵的盔甲,一些正在冲锋的士兵直接人仰马翻,然后被后面的战马踩成肉泥。 “不要慌乱!冲过去!!!胜利就是我们的!!!” 夏杰看着周围死去的士兵,也是有些心疼,但是这百步的距离,几乎眨眼便能到,到时候,他一定会让这些荆州军付出代价!! “冲啊!!!” 江夏骑兵盯着密集的箭雨,前赴后继地跟随着黄杰猛冲,正在不断地逼近荆州军的大阵。 “哈哈哈哈!!就只差一点点了!荆州军!你们受死吧!!!” 黄杰和身后的骑兵全都举起了手中的长矛。 黄忠这才命令弓箭手从两翼撤退,将地方空出来。 “李嗣业!该是让世人看看你们的实力了!虽然你们训练的时间较短,但是我相信你们!即可率领陌刀队出战!!” “末将领命!” …… 第14章 陌刀所过之处!人马俱裂! 事到如今,刘耀也是拿出了自己终极大杀器。 “兄弟们!着甲!” 此时战场之上至少有一千名赤手空拳的士兵,他们坐在马车上,他们的兵器和甲胄,全都是依靠着车辆运输,这些人直到刚才,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些人无一例外清一色的猛男,身高全都是八尺,这种膀大腰圆的壮汉,恐怕翻遍整个襄阳城都找不出几人。 毕竟想要有这么壮硕的体型,除了训练,必须要吃好喝好。 现在天下大乱,很多人当兵都是为吃口饱饭,这种精壮的士兵,恐怕一万人里面也就能一两个人。 不过,这些问题在刘耀面前,全都不是问题。 想要士兵够猛!那必是增……增肌壮骨!——龙虎玄阳丹! 吃完之后,瞬间就变成了精壮士兵。 刘耀之前得到的大唐玄铁扎甲,全都派发给这些士兵。 此时一队士兵,正在帮助陌刀队的士兵穿铠甲,拿兵刃。 在精心筹备之下,陌刀队的勇士们逐一披上了战场的戎装,仿佛从平凡中脱胎换骨,化身为坚不可摧的钢铁堡垒。他们首先紧束内甲,那贴身而制的护甲,既轻盈又坚韧,宛如第二层肌肤。 紧接着,一层泛着冷冽玄光的扎甲被缓缓披上肩头,每一片玄铁都精心锻造,相互咬合间发出低沉而有力的声响,宛如龙鳞覆盖,不仅防御力惊人,更添几分不可侵犯的威严。这身装备,即便是最锋利的刀刃,也难以轻易穿透其防。 而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他们手中紧握的那柄陌刀,沉甸甸的,几近五十斤之重,非力大无穷者难以驾驭。 陌刀手们穿戴完毕,身形虽显笨重,却自有一股沉稳如山的气势,仿佛移动的山岳,让旁观者都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即便是文聘与黄忠这样的沙场老将,望着这一幕也不禁暗自惊叹,喉头微动。 “建功立业就在当下!” “稳住阵脚!不要冒进!” 李嗣业站于阵前,率领着身后一千陌刀兵开始向前推进。 陌刀沉重,讲究的是大力出奇迹,只有劈、砍、斩这三个简单的招式,竖为劈!斜为砍!横为斩! 这三招可以反复使用,使用的得当威力巨大无比! “杀!!!” 刀光如林,如墙推进。 这一刻战场之上只有一个主宰!那就是李嗣业所率领的陌刀队! 陌刀的每一次挥斩,犹如雷霆万钧,裹挟着百钧之力,其威猛非等闲之辈所能抗衡。所过之处,江夏的铁骑如同遭遇秋风扫落叶,人仰马翻,无一幸免,皆被那陌刀一分为二,场面震撼人心。 反观江夏军的精锐,他们的长矛锐利,战刀寒光闪闪,却在陌刀兵的坚甲之前黯然失色,仿佛遭遇了不可逾越的壁垒。 即便是偶尔有陌刀队的成员被奔腾的战马撞倒了,也不过是瞬间之事,随后便有同伴如潮水般涌上,填补空缺。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荆州军阵中,将士们面面相觑,眼中既有震惊也有难以置信,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霸道无匹的攻势,心中不禁生出敬畏。 而江夏军这边,亦是惊愕不已,他们皆是久经沙场的老兵,见过无数生死搏杀,却未曾料到今日会遭遇如此难以匹敌的对手。 战场的空气沉重而压抑,两军对峙,静得只能听见兵器偶尔碰撞的清脆声响,以及远处战马不安的嘶鸣。 今日,这战场之上,绝非公平的较量,而是一场残酷至极的单边屠戮!以前无往不利的铁骑雄师,竟在刹那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克星——李嗣业麾下的陌刀阵,犹如铜墙铁壁,屹立不倒。 李嗣业,引领着麾下陌刀勇士,所到之处,皆是血肉横飞、人仰马翻之景。每一刀挥出,皆是力量与死亡的交响,敌军人马,在这无匹的刀光下,如同脆弱的纸糊,瞬间支离破碎。 李嗣业立于阵前,犹如战神降世,浑身浴血,铠甲之上,斑驳的血迹与残碎的皮肉交织,绘就了一幅令人心悸的战图,他的双眸中,燃烧着不灭的战意与疯狂的火焰,仿佛能吞噬一切阻碍。 在他周身,甚至形成了一个数米的真空地带,江夏骑兵根本就不敢靠近,一但进入李嗣业的攻击范围,你只能听到,刀风呼啸,与死神的低语。 “哈哈哈!人马俱裂,天下何人能阻我锋芒?!!”李嗣业的狂笑声,在战场上空回荡,那是对胜利的渴望,也是对敌人绝望的宣告。这一刻,他不仅是战士,更是战场之上死神! 黄祖的目光如炬,却难掩眼底深处涌动的惊涛骇浪,额头不断的流淌着细密的汗水。 他凝视着战场中央那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声音低沉而颤抖,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好一个刘耀,竟有如此深藏不露的杀手锏!我黄祖,竟也有看走眼的一天……真是小觑了你,小觑了你啊!” 望着那曾经引以为傲的江夏铁骑,如今已支离破碎,散落一地,黄祖的心如同被利刃切割,每一道伤痕都滴着血,那是他多年心血啊,却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哼,刘耀!”他猛然抬头,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与狠厉。 “即便你今日能以一己之力撼动我的铁骑,又能如何?我麾下,尚有雄兵五万,你以为,这就能让我束手就擒吗?笑话!我黄祖,誓要让你见识到,何为真正的绝望!” 黄祖也是久经沙场之人,他几乎一眼就看出了陌刀队的弊端,那就是无法长时间作战,一旦他们没有力气,那就是一具具铁棺材而已。 “传令甘宁!和我一同进军!今日我誓杀刘耀!!!” 刘耀看着,黄祖已经命令步兵大阵开始压上,便立刻命令李嗣业撤退回来,好生休养。 他们已经为刘耀争取到最够多的时间了!接下来!就是黄祖灭亡的时候了! “黄忠!文聘!死战防守!务必要让江夏士兵全部下场!” “本公子今日要让黄祖老儿!含笑九泉!” …… 第15章 黄祖之死! "杀——!!!" 天地间回荡起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如同雷霆万钧,震颤着每一寸土地。黄祖,这位荆州悍将,亲自披挂上阵,率领着江夏军,将刘耀的军团团团围住,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 "哈哈哈哈!刘耀小儿,今日便是你的末日!在这重重包围之下,你已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飞!若你等识时务,俯首称臣,尊我为荆州之主,我黄祖尚可念及旧情,饶尔等一命,更不吝重用于你等,共图大业!" 黄祖立于军阵之前,身披铠甲,手持长枪,目光如炬,扫视着即将成为自己囊中之物的敌军,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与豪迈。他的声音穿透战场的喧嚣,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回荡在每一个战士的耳畔。 "哈哈哈,黄祖老贼,你此言差矣!"刘耀的声音,虽被战鼓与喊杀声淹没,却仍透出一股不屈的坚韧,"我刘耀,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倒是你!若是现在投降,我可以饶你一命,让你安享晚年。" "让我安然渡过晚年?哈哈,刘耀啊刘耀,你的言辞间满是痴人说梦!此刻,胜利的天平分明倾斜于我这一方!看看你的四周,我的铁骑与精兵如同铜墙铁壁,将你等紧紧锁在这无形的牢笼之中!" 黄祖的目光贪婪地掠过刘耀身旁那些英勇非凡的将士,心中暗自盘算。 若能将黄忠这等虎将纳入麾下,再辅以那初露锋芒、锐不可挡的神秘兵士,试问荆州之地,何人能与我争锋?待此战尘埃落定,这一切荣耀与力量,皆将归于我手! 念及此,黄祖嘴角勾起一抹挑衅至极的笑意,双臂豪迈地展开。 "瞧瞧吧,环绕在我身旁的,皆是忠心耿耿、身经百战的勇士!他们,是我手中最锋利的剑,最坚实的盾!而你,已经插翅难逃了!" 黄祖身形未动,却似已踏入疯狂之渊,他站在那里,嘴角勾起一抹狂妄至极的笑,声音穿透空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嚣张:“刘耀!我黄祖,就堂堂正正立于此!我倒要亲眼见证,你究竟有何能耐,能取我性命?” 言罢,他的表情愈发张狂,眼神中闪烁着挑衅与蔑视,仿佛整个世界都不过是他掌中玩物,任他肆意玩弄。 “谁能?在这浩瀚天地间,谁又能将我黄祖置于死地?”他自问自答,声音回荡,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狂妄气息。 “谁又敢?在这乱世烽火中,谁又有那份胆识与力量,敢于向我黄祖挥刀?就连当初孙坚都败在我的手下!” 他的声音愈发激昂,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 “还有谁!!!”他几乎是咆哮着喊出最后三字,那姿态,那气势,仿佛他已超脱于凡尘之上,成为了不可一世的霸主。 然而,就在这股嚣张气焰达到顶点之际,一道如雷贯耳、震人心魄的声音,自后方军阵深处轰然响起,犹如平地惊雷一般,瞬间击碎了黄祖的狂妄 “我敢杀你!” 几乎在黄祖叫嚣的声音落下,一道及其洪亮的声音从后方的军阵传来。 “什么!?” 黄祖差一点以为自己是幻听了,但是等他扭头看去发现在他的身后,两万荆州军已经在骑兵的率领之下,朝着他们的背后发动了袭击。 “迎战!!快!速速迎战!!” 黄祖的眼眸霎时掠过一抹慌乱之色,他急促地发令,试图稳住阵脚,让麾下的将士们迅速进入防御态势。然而,留给他们的时间,就跟国足一样,时间已经不多了。 江夏军的防线,在突如其来的荆州骑兵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后军几乎是在眨眼之间便被汹涌的敌势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耀挺身而出,高举手中长戟,策马立于阵前。 “援军已至,荆州儿郎们,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随我冲锋陷阵,斩尽贼寇,扬我军威!”。 “杀光他们!为了荆州,为了荣耀,誓死不退!”士兵们的呐喊声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他们紧随刘耀之后,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地冲入了江夏军的腹地。 刘耀策马疾驰,身先士卒,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每一次长戟挥下,都伴随着敌人的倒下。 黄忠与文聘,两位沙场宿将,犹如双星拱月,紧随刘耀左右,三人并肩作战,其势如虹,瞬间将江夏军的防线撕扯得支离破碎,敌军阵脚大乱,溃逃之景,惨不忍睹。 “坚守!务必稳住阵脚!!!”黄祖声嘶力竭的高喊着,完全没有刚才那般意气风发。 “全军听令,一步不退,誓与阵地共存亡!一旦崩溃}!全军都要被杀!” 而此时,魏延与霍峻,两位勇将如同两条斑鬣狗,自两翼悄然逼近,他们率领的精锐部队,如同锋利的匕首,深深插入江夏军的后背,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敌人崩溃的哀嚎,不断蚕食着敌方最后的抵抗意志。 江夏军,在黄祖的带领下,让孙家不共戴天之人,此刻却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每一刻都似乎在走向崩溃的边缘。 “太守大人!兄弟们顶不住了!您还是速速撤退吧?” 一名将领浑身是血的跑到了黄祖面前,锤头丧气的说道。 “撤退?我们能撤退到那里?我们这些人一旦全军覆没,江夏就无力抵挡孙权。” “孙权小儿可是一直都想要老夫的项上人头!” “你们的下场!也不会好到那里!孙权一定会把你们全都杀了泄愤!” “今日我军已经无路可走!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挡住刘耀!” 就在黄祖重新准备组建防线的时候。 噗呲!一阵闷响传来。 一柄利刃穿透了自己的胸膛,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黄祖,是你无路可退,而不是兄弟们无路可退,你莫不要为了自己小命,断送几万人的性命!” 话音刚落,黄祖整个人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 …… 第16章 甘宁之勇! "甘宁将军!此举何意?!"黄祖麾下的将领们,脸色骤变,震惊之余,目光紧锁在那柄寒光凛冽的战刀之上,持刀者正是甘宁,其身影挺拔如松,眼神决绝。 "哼,莫非尔等甘愿与这垂暮之年的腐朽之人,共赴黄泉之路?"甘宁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言罢,他手腕一沉,力贯刀锋,电光火石间,黄祖的头颅已然滚落尘埃,被他一把抓起,高高举起。 "黄祖已毙命于此!尔等若欲求生,唯有放下兵器,归降不杀!"他的声音回荡在战场之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穿透了混乱与喧嚣。 甘宁甩了甩手中战刀血迹,指着黄祖身边的心腹将领。 “八百锦帆儿郎何在!?” “随某,一同杀了那些反抗之人!迎接二公子!!” 甘宁率先犹如猛然下山一般疯狂的屠戮着黄祖心腹,周围的锦帆贼则是趁势在外围呼应。 正深入敌阵的刘耀等人,闻听此言,心中一震,随即默契地齐声响应,他们的呐喊如同战鼓擂动,激励着士气,也震慑着敌军的心灵:"黄祖已死!降者免死!"这声音,在战场上空交织成一片。 在那片被血色浸染的战场上,江夏士兵的眼中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战意。 当然在看到了,甘宁手中的项上人头,周遭的江夏士兵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手中的兵刃,战场上的喧嚣戛然而止,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不过须臾,一场血腥的厮杀便戏剧性地落幕,战场归于死寂,只留下风的低吟和远处战马的喘息。 甘宁,从血海中缓步走出,周身浴血,宛如从地狱归来的战神,脸上挂着一抹冷冽而决绝的杀气,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他那强健有力的手中,紧紧提着的,正是黄祖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头颅,黄忠、魏延等一众将领,目睹此景,不禁暗自赞叹,目光中满是对甘宁这位虎将的钦佩与敬畏。 此人,确非凡俗之辈,他以雷霆万钧之势,于万众瞩目下,一刀毙敌酋,其勇武与果决,远超常人。 并且不要忘了,黄祖本人也是一名久经沙场的大将! “哈哈哈哈!甘兴霸!此次你的功劳最大!等我们返回襄阳城!好好奖赏你这大位功臣!” 很快,这一次的战后统计也是彻底出来了。 这一次,荆州的伤亡接近七千余人,重伤三千有余,轻伤者更是不计其数。 江夏军这一次,伤亡非常严重,折损了接近两万人马,重伤和轻伤更是数不胜数,另外还缴获了一千匹战马。 众人经过短暂的休憩,内心虽未全然平复,却也勉强收敛起哀思,默默地为逝去的战友筑起了安息之所,黄土轻覆,是对英勇最好的缅怀。 随后,大军便缓缓地踏上了返回襄阳的归途。。 正当这浩荡的队伍穿梭于山水之间,江夏黄祖战败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四周的州郡。 江东之地,孙权闻讯,双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难掩内心的激动,拍案而起,口中喃喃自语:“苍天不负啊!黄祖老儿!你终于死了!不过可惜你没有死在我的手上!!” 此刻,孙权身侧,站立着一位体态修长、面容俊朗如玉的青年才俊正是周郎,他的眼眸中闪烁着睿智与果决的光芒。 “主公!眼前这番景象,实乃天赐良机!荆州初定,犹如风暴过后的海面,暗流涌动,正是我们乘虚而入的最佳时机!” 周瑜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振聋发聩,引得孙权不禁侧目,目光中既有期待也有疑虑。 “公瑾所言极是,然则刘耀刚刚执掌荆州,根基未稳,就与之交恶,若我江东贸然行事,待曹操挥师南下,又当如何自处?”孙权轻抚着下巴上细密的胡须,眉宇间凝聚着深深的思考。 周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那笑容里既有对局势的洞若观火。 “主公过虑了,刘耀虽新掌荆州,但人心未定,内部纷争恐难以平息。” “而我军,则可借此良机,先取江夏,固我疆土,再徐图后计。至于曹操,他若南下,亦是千里之遥,我军足以在其到达之前,稳固根基,布下天罗地网。届时,无论是守是攻,皆可由我江东自主。” “若是刘耀此人难当大任,我们便可趁势夺取荆州,届时,我们的兵源将会得到极大的扩充。” “并且进攻益州的道路也已经打开,我军若是能拿下益州,那就可以和北方的曹操二分天下!” 周瑜一番话,字字珠玑,既展现了其超凡的战略眼光,又透露出对江东未来的坚定信心,让孙权听后,心中豁然开朗,仿佛已窥见那片由他们共同描绘的辉煌蓝图。 孙权闻言点了点头。 “公瑾言之有理!我们即日便可发兵!” “诺!” …… 数日后,襄阳城内。 此时众将已经齐聚一堂。 刘耀位于主位之上看着众人。 “诸位!这一次我们能大破,江夏!甘宁当居首功!” “来啊!先赐甘宁战甲一套!命你即日统领江夏兵马,那带回来的一千匹马驹,你也一并带回去!黄祖一死,孙权必定想要反扑。” “这一次徐元直会同你一起去,你们二人务必要保证江夏的安全!” “谨遵主公之命!” 甘宁一脸兴奋的接过了刘耀所赠予的战甲,在场的所有人也全都听到了甘宁所说的‘主公’二字。 或许他们以后也要改口了。 【叮!宿主赠与甘宁战甲一副,由于是五星人物,触发万倍返还!】 【叮!恭喜宿主获得大唐玄明光甲*10000】 “文长,此次作战,也是勇猛异常,赐你战刀一副,黄金百两,回头去账房去取。” 【叮!宿主赠与魏延战刀一把,由于是五星人物,触发万倍返还!】 【叮!恭喜宿主获得唐横刀*10000】 【叮!奖励已经储存至系统空间,宿主可以随时提取!】 哎呦我滴个乖乖,这也太爽了吧!? 刘耀看着系统不断爆出来的提示音,内心不断的狂喜,这再继续往下赠送,马上就要拼出来一套玄甲军了。 …… 第17章 荆州困境 刘耀对着众人就是狠狠一顿赏赐。 武将们,大部分分到的都是武器装备和金钱。 由于返利一次只能返还一样东西,所有刘耀优先赠予武器装备。 分别获得了一万柄极品马朔和一万柄极品步朔以及一千把神臂弩。 而他赠予手下的文臣大部分都是金钱或者一本书籍。 那本书籍直接就给他返利了一张图纸,是马场的图纸,可以改变地形,开辟马场,用于饲养和繁殖马匹。 至于金钱方面,刘耀只能说,一句不装了,我摊牌了,我是亿万富翁。 自己奖励给徐庶黄金1000两,经过万倍返还直接就奖励10000000两黄金。 有这么优厚的金库,自己就完全可以放开手脚的大肆招募士兵。 至于等得到的新式装备和马匹这些都不着急发放下去,等下个周,自己先把这些马匹装备赠与自己的手下的武将,再捞一波奖励,再全军发放。 ……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一片欢喜时,魏延的副将这个时候匆匆跑了进来。 “启禀二公子,末将护送卧龙先生已至襄阳!” 果不其然,下一刻,一名身穿白袍,气质卓尔不凡的青年,手持羽扇的走入了大厅内。 诸葛亮和刘耀两人隔空遥遥对视。 他望着刘耀身边的文臣武将簇拥,宛如众星捧月一般,诸葛亮只感觉内心有些复杂。 自从刘耀从隆中草庐离去,自己就一直听到刘耀的消息传来。 先是率领军队攻克了襄阳城,然后又和江夏的黄祖在平原交战,将其直接击溃。 这个杀害亲兄弟,幽闭生父,并且威胁自己的人,真的夺取了荆州大权。 脚踩亲人之血开辟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霸业。 仅仅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刘耀就一跃成为了诸侯之一,获得了逐鹿天下的门票。 说实话,诸葛亮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都觉得刘耀的成功都有些过于夸大。 不过像他摒弃亲情的霸道之路,永远不是他诸葛亮追求的。 他想要的是辅佐以一位君主以仁德治理天下。 而就是因为他的这种理想,后来也造就了蜀汉的浪漫。 正所谓,蜀汉有蜀汉的浪漫,曹魏有曹魏的风骨,江东只有数不尽的杰瑞。 现在诸葛亮无疑是痛苦的。 他最后还是臣服在刘耀的霸道之下,在生死面前,他还是没有活成理想中的自己,变成了自己的最讨厌的人。 诸葛亮最想要追求的,便是当年文王求见姜尚一般,礼贤下士。 虽然开辟基业千辛万苦,但是明主依然会对他委以重任,生死相依,他也会为其奉上三分天下之策,哪怕是中道崩殂,他也会如同姜尚那般辅佐武王,恪守本分,继续完成霸业! 但是很可惜…… 哪怕他没有遇上刘耀,投奔刘皇叔,诸葛亮最后的结局也是充满遗憾的,蜀汉终究还是亡了。 也许这便是我的命吧。 …… 诸葛亮拱手,缓缓地向刘耀行了一礼。 “孔明,拜见州牧大人。” 此时的他根本不敢抬头正视刘耀。 因为他害怕。 他怕刘耀会当众来一句,“原来不可一世的诸葛孔明,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 刘耀在听到诸葛亮的称呼之后,便苦笑了一下。 这个诸葛亮,还是太矫情了,你了不起,你清高。 不过这样也好,反而会更加有意思。 如果诸葛亮今天一上来磕头便拜,说时候,刘耀并没有觉得多么有意思。 刘耀最享受的就是征服的过程。 “行了,卧龙先生,既然你也来了,那就一起参加政务吧。” 说罢,蒯越拿出了一份报表。 “主公,蔡氏和长沙张氏还有江夏黄氏的土地和财产已经计算完毕,请您过目。” 刘耀看着报表,皱了皱眉头,因为他之前想过世家会吞并土地,但是他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多?光是长沙张氏吞并的土地就至少上万亩。 蔡氏和黄氏的更是恐怖,每一家都至少有数万亩的良田,钱财更是不计其数。 刘耀放下报表,看向蒯越。 “吞并土地这种事情,恐怕不止这几家吧?” 蒯良这是时候连忙走了出来解释道: “主公,连年征战,天灾人祸,各家氏族都会安置田产,收留百姓的。” “这您也知道,先前黄巾之乱各大家族如果没有士兵保卫的话,恐怕早就已经被杀的血流成河。” 刘耀微微一笑。 东汉末年,能到处战乱,民不聊生,全都是世家之祸,人才、土地、军队、全都在他们的掌握当中。 如果自己没有平了长沙张氏、襄阳蔡氏、江夏黄氏,恐怕自己这个州牧的位子,都要被这些世家给架空了。 这段时间,自己杀的人已经够多了,不能再施行高压政策,必须要缓缓图之。 就拿当初的江东,孙策的高压手段,引发了氏族不满,这才引引火烧身,孙权没有办法只能选择妥协。 江东之所以称之为鼠辈,除了偷袭盟友,没有进取之心外,他们只想着偏安一隅,江东的建到覆灭,其实就是江东世家的争斗历史。 所以刘耀这一次并不打算动蒯家和剩下世家的蛋糕。 先消耗之前所打下的蔡、黄、张三家的土地再说。 一想到这里,刘耀看向蒯良。 “子柔,你放心,我现在是不会详查剩下氏族的土地,蔡、黄、张三家的土地,重新登记,整理赋税,土地充公,实行屯田制。” 蒯良长叹了一口气拱了拱手。 他刚才是真的担心,刘耀一时冲动,真的把整个荆州氏族给得罪了,那就彻底炸锅了。 “遵命。” 刘耀目光如炬,缓缓扫视着厅堂内的众人,神色凝重而坚定,沉声道:“诸位,当前江东孙权,其野心勃勃,早已对江夏之地虎视眈眈;而北方曹操,亦是蠢蠢欲动,伺机而动,天下局势,微妙而复杂。” “更令我忧心的是,近日密报频传,江东之地兵马调动频繁,其意直指江夏,,我们是该以铁血之姿,誓守疆土,还是寻求和谈,暂避锋芒?此中利害,望诸位畅所欲言,共商大计。” 第18章 和江东的赌约 在那宽敞明亮的大厅之中,气氛凝重而深邃。 徐庶,其声如洪钟,却又不失温文尔雅,缓缓言道:“主公,眼下的时局,北疆之雄曹操,自横扫河北,一统北方以来,其锋芒所向,无不是荆州这片沃土。而今,曹仁虎将已率精兵三万,屯扎南阳宛城,他们对荆襄之地,已是势在必得之势。” “幸而,江夏之固,有我与甘宁将军并肩守御,孙权之江东虽强,却也难以轻易撼动分毫。然则,主公,我们当目光远大,不拘一隅。真正的忧患,非来自江东,而是北方,曹操那不可一世的野心。” “因此,我斗胆进言,与江东孙权,宜早定和议,化干戈为玉帛,共御外侮。唯有如此,方能集中我荆州之力,全力应对那来自北方的滔天巨浪,确保我基业稳固,百姓安宁。” 蒯良这个时候也站出来说道:“主公,江东孙权早就对黄祖恨之入骨,若是我们带着头颅去见孙权,说不定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吾愿意替为主公解忧,亲自前往江东。” “好,那就劳烦子柔先生了。” “现在诸位不惜一切代价募兵,哪怕费用在高昂也没有关系。” …… 与此同时身处于宛城的曹仁,也是收到了探子的回报。 “哼,刘耀刚刚击败黄祖,正式接管了荆州,这小子有点本身。” 一旁的李典也是点了点头。 “荆州遭到了如此之大的动荡,眼下荆襄恐怕元气大伤,此时正是我军进攻刘备的最好时机啊!” 曹仁点了点头。 “也好,我这就写信奏报丞相,这一战,没有援军,我看他刘玄德拿什么来阻挡我们!” 遂命人向许昌报信,同时加紧训练人马,准备随时出兵。 许昌城内。 曹操的头疾发作,正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在听到了曹仁的奏报之后,顿时大笑,那是头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曹操盖饭都能多吃三碗。 “哈哈哈!真乃是天赐良机啊!速速去传荀彧等人过来商讨此事。” 此时曹仁的奏报,传遍了整个许昌,所有人都十分的高兴,荆州出现内乱,那他们的机会那就来了。 说不定,这一次还能劝降关羽。 “文若,曹仁的奏报,你也看了,你是怎么想的?” 荀彧一脸轻笑的看着曹操。 “如今蔡瑁张允已死,刘表被其子幽禁,这是我们的大好时机!” “刘耀虽然把持着荆州,但是刚刚击败江夏黄祖,早就已经苟延残喘了,而且孙权为了报父仇,一定会出兵江夏。” “丞相可以应允曹仁将军出兵攻打新野,若是刘耀不敌孙权,必定然会向您求救,到时候,荆州唾手可得!” “若是刘耀真的击败了孙权,回头想要对付我们,恐怕那个时候,新野等地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到那个时候,襄阳也将要面临兵锋。” 曹操点了点头,长叹道:“刘景升之子,某视为之如犬豚耳,荆州以囊中之物,吾所担忧的,是云长能否为我所用。” 程昱有些为难的说道:“丞相,这恐怕有些难了,刘备逃离豫州之后,如今的栖身新野,但是他们兄弟齐心,只怕是难以收复啊。” 曹操突然脸色一冷:“若我杀了刘备,能否让关张两人为我所用?” 荀彧说道:“丞相之前厚待过关羽,若是能留刘备一条性命,囚禁他,在诚心相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也许能成。” 曹操捋顺着自己的胡须道:“哎,云长啊,若是能用整个荆州,换取你的重心,我曹某哪怕明天丢了荆州又有何妨啊。” “传令曹仁,火速进攻新野,务必生擒刘关张三兄弟。” “诺!” …… 数日之后。 蒯良在黄忠的陪同之下,一同来到了江东打算亲自面见周瑜和孙权。 众人在一处幽静的庭院展开了会谈。 周瑜率先笑道: “子柔,今日怎么有空来我们江东啊?听闻刘家二公子刚刚执掌襄阳,现在正是忙的时候与吧?” 蒯良摆了摆手笑道:“哈哈哈哈,公瑾真是说笑,这次来,吾是专门来给江东送来一份大礼,以表我们家主公之诚意。” 说罢黄忠便拿出一个木匣,将黄祖的项上人头摆在了桌上。 “我家主公听闻,黄祖与您有杀父之仇,所以命我特意送来。” 孙权在看到了,黄祖的人头,顿时大喜。 “哈哈哈!好!好!好啊!刘子仪真是有心了!” “快!速速让人将这个老贼的人头摆在我父坟前!等我回头好生祭拜一番!” 周瑜看了看被拿走的黄祖人头。 “子柔,今天来送这么大的礼,恐怕是另有所图吧?”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你的用意吧。” 蒯良点了点头。 “没错,此次前来,是奉主公之名,前来和谈的,我们已经斩杀了黄祖,您之前和江夏的仇恨,也该烟消云散了。” “曹操在北上势大,我们应该联合起来共同抵御曹操才是。” 周瑜顿时大笑道: “哈哈哈哈!!原来,你是为此而来的啊,子柔。” “你误会了,我们取江夏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帮助荆州,抵挡曹贼而已。” “子柔,你还是快点回去吧,我听说曹仁已经发兵新野,你还是快回去忙吧。” 黄忠一听周瑜此言,顿时皱了皱眉头。 他还是头一次听见这么无赖的话。 这不就相当于,刘耀好不容易找了个老婆,然后被周瑜抢走了,然后他还说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帮你防备隔壁老王。 蒯良自然也是听出来,周瑜根本不可能轻易松口江夏的事情,这是想要赶自己走呢。 索性咬了咬牙,直接站起身来说道: “公瑾,不如我们来一场赌约如何?” “若是我输了,我们荆州,愿意将江夏之地,双手奉上。” “若是我赢了,江东现在罢兵,不再进攻江夏。” 周瑜一脸玩味的看着蒯良。 “你想赌什么?” …… 第19章 刘皇叔之死 江东之地,翠竹掩映间,一座古朴凉亭静立于风光旖旎之中。 蒯良的面容紧绷,嘴角微抿,额间不经意间渗出细密汗珠,仿佛正承受着无形的重压。 时至此刻,他深知,唯有放手一搏,方能不负心中信念,不负那位他誓死追随的主公。 “公瑾兄,你可曾听闻曹操此番南征,所遣大将何人?”蒯良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周瑜闻言,轻轻扬起了那双睿智的眉宇,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确有所闻,曹军此番来势汹汹,乃是由曹仁将军亲自挂帅,统率三万精兵,直指新野,誓要将其纳入囊中。此外,宛城更是屯兵五万,其意不言而喻,怕是要直取襄阳啊。” “至于襄阳,”蒯良接过话头,语气中多了几分忧虑,“城中守军不过两万,且刚刚和江夏血战,多为疲惫之师,面对曹仁与李典此等用兵如神的将领,局势之危,可见一斑。” “放心若是你们不敌,可以让刘子仪来江东,荆州可以保证他的安全,至于荆州方面,我们可以率兵替你们保卫。” “公瑾!我们就赌这次,我家主公能否击败曹仁如何?” 蒯良骤然抬起头来说道。 “子柔?我没听错吧?你刚刚说甚?击败曹仁?” “哈哈哈哈!!!子柔啊,不是我孙仲谋打击你们,你们才刚刚和江夏大战完,元气恐怕还没恢复,如若对方八万精锐,一举南下,你们该如何应对?” “而且曹军麾下战将更是多入牛毛,尔等这是螳臂当车。” 孙权根本就不相信,刘耀能够打败曹仁,他们最多只能被动防守,消耗曹操,说不定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斥候快速的跑了进来。 “报!!!启禀主公,荆州最新战事传来!” 孙权摆了摆手。 “无妨,念吧。” “李典率领先锋,已经攻破新野!刘备在突围的时候,不幸身中流矢身亡!” “你说甚!?刘皇叔中箭身亡了?” 蒯良有些吃惊的看着斥候。 “没错,关羽、张飞、赵云的等人此时正在率领残余的部队进行突围。” “曹操的进兵速度怎么如此之快!” 周瑜这个时候,一脸玩味的看着蒯良。 “子柔,你的赌约是否还想要进行啊?” 此时周瑜已经感觉胜券在握了,新野一旦被攻破,那襄阳可就不远了。 黄忠这个时候,也是有些皱了皱眉头,扯了扯蒯良的袖子。 “赌!!!为了荆州!我蒯子柔!赌了!” “先生!!!” “你……” 黄忠有些焦急地喊道。 “好!!主公我觉得,既然子柔先生都这般豪爽,我们江东也不能落了下风不是?” “嗯!” 孙权点了点头。 “子柔,既然如此,那我江东便接下了这场赌约了!” “你们若是成功击败了曹操,江夏之地,我们江东可以暂时放下。” “若是你们的输了!江夏之地,可以就要双手奉上!” 随后,双方甚至还签下了对赌合约。 …… 许久之后,蒯良与黄忠并肩立于舟头,缓缓驶向荆州那片熟悉的水域,波光粼粼间,似也映照出二人心头的重重思绪。 “子柔先生,您此番与江东所立之约,委实令人费解啊。”黄忠语带忧虑,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 蒯良闻言,轻轻叹息,那声息仿佛融入了江风之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决绝。“汉升,你可曾细想过,我军当下,能否承受双线作战之重压?” 黄忠沉吟片刻,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军兵力捉襟见肘,即便是单线作战,亦是勉力支撑,更遑论双线并进。” “正是如此。”蒯良点头,目光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那么,再问你,曹操与孙权,两者之中,谁对我荆州威胁更甚?” 黄忠几乎未加思索,脱口而出:“曹操,无疑是曹操。其势如虎狼,觊觎中原已久,对我荆州更是虎视眈眈。” 蒯良闻言,微微颔首,似是对黄忠的回答颇为满意。“正是基于此,我方不得不做出权宜之计。与江东之约,虽看似冒险,实则乃是以退为进,集中全力,先解曹操之围,再图后计。此乃不得已而为之,望汉升能体谅其中苦心。” 黄忠闻言,心中豁然开朗,对蒯良的深谋远虑不禁生出几分敬意。“先生高瞻远瞩,黄忠佩服。只是,此计若成,需得万分谨慎,以免落入江东之圈套。” 我立下此誓约,实则是为了我军在直面曹军锋芒之际,江东之地能按兵不动,让主公得以心无旁骛,全力倾注于北方战事,务必平定曹操。 此赌约,犹如暗夜中的一缕微光,为我们争取到了片刻的安宁与缓冲。试想,若我等不幸为曹操铁蹄所破,荆州将不复为我等所有,尽数落入曹贼之手。届时,孙权若欲觊觎江夏之地,便只能自那曹操那里虎口拔牙! 而且这件事情我并没有通报主公,若最终未能如愿,导致战局失利,我愿意向主公自裁谢罪。 黄忠长叹了一口气。 “子柔,主公他是不会怪罪你的,你也是没有办法啊。” …… 与此同时。 刚刚送走了蒯良的周瑜和孙权两人,此时悠哉的在河边漫步。 孙权望向周瑜,眼中闪烁着几分不确与期待,轻声问道:“公瑾,此番赌局,你我胜算几何?” 周瑜闻言,朗声回应:“哈哈哈!主公何须多虑?此番较量,胜固欣然,败亦从容,皆为我东吴之利也!” “试想,若那刘耀未能如愿,败于曹操之手,试问,一个落魄逃亡之人,又怎能顾及江夏之地?江夏,岂会自行落入我等手中?” “再者,倘若刘耀真的力克强敌,曹操败退,他虽胜亦必是伤筋动骨,元气大伤。我东吴虽言不取江夏,但是我等并没有说不取长沙啊?” “刘耀成功抵挡曹仁之时,就是我们进军长沙之日!到那个时候,他们肯定无力增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沙,被我江东吞下!” “哈哈哈!好!好!公瑾此计甚妙!甚妙!!” …… 第20章 白马之盟 襄阳古城之内,刘耀静坐于幽邃的书房之中,指尖轻轻摩挲过一封封密函。 “史阿,此事你办得如何?可曾留下丝毫痕迹?” 史阿躬身而立,面容坚毅,回应道:“主公,一切皆已妥当。那名被我等策反的曹军细作,已悄然被罗网中人带走,从此世间再无此人痕迹,确保万无一失。” 刘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刘备既已葬身于曹军箭矢之下,料那曹操再想以情义为饵,拉拢关羽,只怕也是难上加难。” “接下来,便是如何布局,破曹仁之围,重振我军声威了。” 言罢,他轻拍案几,声如金石,传令道:“速去召集众将,于大厅集合,共商破敌大计。” ……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众人齐聚于大厅。 恰于此时,风尘仆仆的蒯良与黄忠,也是回到了襄阳城内。 蒯良一眼便望见了正襟危坐的刘耀,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忐忑,正欲躬身请罪,却被刘耀给轻轻托住。 “子柔先生,何须多礼!”刘耀的声音里满是理解与宽慰,“你孤身赴江东,其胆识与谋略,我早已了然于胸,此行不仅无损,更是大功一件!” 蒯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异,继而是深深的感激。他未曾料到,自己的擅自行动非但未遭责备,反而得到了主公的如此赞誉。 “主公,江东之事……”蒯良欲言又止,心中五味杂陈。 刘耀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蒯良智计的赞赏,又带着几分戏谑:“先生之计,当真是妙绝天下,以赌约为饵,轻描淡写间便让江东群雄束手束脚。不过,日后若有此等妙计,还望先生能先与我商议一二,免得我这做主公的,白白担惊受怕一场。” 此言一出,不仅是蒯良,连一旁静立的黄忠也不禁面露惊色。 刘耀点了点头。 “昨天,史阿就将这些事情汇报给我了,你们做的很好!” “报!启禀主公!魏延将军带着关羽和张飞等人已经入城。” “好!我们亲自出门迎接!” 没过多久,刘耀一行人全都身披一袭孝袍走出了襄阳城。 当刘耀看到,关羽等人时,此时魏延众人早已狼狈不堪。 “子仪,默哀……” 赵云双眼猩红的缓缓的走上前来,轻轻的拍了拍刘耀的肩膀。 “刘子仪!我大哥!在新野被围困!你等为何不发兵援助!你是不是想要故意害死我大哥!” 张飞手持丈八蛇矛,一副气势汹汹地走上前来质问。 黄忠和李嗣业两人直接上前拦住了张飞。 刘耀神情有些的痛苦地看着张飞,并没多说什么。 反而是魏延直接上前反驳道: “张翼德!你说甚!你我等人相识这么久!我家主公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们?你要如此羞辱与他!” “当初,玄德前来荆州赴宴时,遭遇蔡瑁追杀!若是没有我家主公相助,子龙和你们的大哥!早就死在蔡瑁张允手中!” “你们在新野所用的粮草!也全都是我家主公资助的!也是他资助你们,让你们扩兵!” “江夏黄祖背叛,我们和黄祖血战!我等也没有看到你们,发兵救援!” “还有这一次!若不是我带着仅存的士兵,拼命冲开曹军的封锁,你们还有命站在这里大放厥词吗!?有吗!” 刘耀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走了上来。 “文长,不要再说了,玄德是我的叔父,作为晚辈,我们还是先以死者为大,先厚葬了吧。” 这时一旁的关羽朝着刘耀拱了拱手。 “子仪,我大哥在临终前,跟我说,想要将妻儿全部拜托你照顾,希望你来匡扶汉室。” “放心,阿斗即为吾手足,只要我还在,他们母子,我一定会保其平安。” 张飞这时候,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低着头走了上来。 “子仪,我向你赔罪,我们兄弟二人这就离开,去杀了曹仁!为我大哥报仇!” 刘耀这个时候高吼道: “张翼德!你有情有义!你为什么就是没有脑子!” “曹仁数万之众,你如何杀他!?” “新野被破了,曹操很快就会兵临城下!目下,我们的兵力不足,若是我也是兵败身亡,谁来保护你大哥的家人!你告诉我!” 张飞有些焦急地说道:“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一旁的孙乾、糜竺、简雍等人都在一旁看着刘耀。 “昔日,高祖定白马之盟,我不才,欲效仿先祖,今日愿意同三位将军再定白马之盟!” “吾愿尽心竭力,完成叔父遗愿,保护妻儿、中兴大汉!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关羽望着刘耀,声音有些嘶哑地问道:“二公子,愿意盟誓?” 刘耀摆出腰间宝剑:“身为汉室宗亲,吾当秉持高祖之志,兴复汉室,创下不世之功!” 张飞扭过头,扫了一眼赵云的夜照玉狮子。 “子龙,军中可否还有白马?” 赵云:我…… 刘耀扭头看向蒯越。 “去!城中牵一匹白马来。” 没过多久,蒯越便牵着一匹白马而来,众人直接当场宰杀,摆上香案,焚香设酒。 赵云、关羽、张飞、刘耀,四人一同将马血抹于脸上。 众人一同发誓,铲除曹操,齐心协力!再造强汉! 盟誓完毕之后,众人各自喝下了碗中的烈酒。 众人在襄阳城外,为刘备寻找了一处风水宝地,进行下葬。 关张二人,跪在刘备的灵前放声痛哭,赵云也是守在一旁双眼猩红。 刘耀则是一直默默的坐在一旁低垂着头,拎着酒壶,看上去一副十分丧气而又悲伤的样子。 其实他是不敢抬头,他怕自己演技太差,别一会美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家人们,一匹白马换了三个SSS级武将,这波完全就是秦始皇吃花椒,赢麻了啊! 自己的手上如今已经有了黄忠和李嗣业还有魏延和甘宁等人,再加上关羽、张飞、赵云,这阵容什么五子良将,什么江东十二虎臣,哥不惧! …… 第21章 对决曹仁 在那同一片苍穹之下,许昌城内。 曹操闻听刘备于乱军之中,不幸中流矢而逝的噩耗,猛然间,身形一震,仿佛被无形的巨锤击中,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躯,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惊愕。 “我分明再三告诫曹仁,务必生擒刘备,以图后计,怎会……”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与不解,回荡在空旷的厅堂之中,显得尤为沉重。 下方跪伏的斥候,战战兢兢地回禀道:“禀丞相,曹仁将军在部署围攻时,确已严令三军,不得擅放箭矢,意在活捉。然则,战场之上,硝烟弥漫,刀混乱不堪,那冷箭究竟出自何人之手,实难查证。” 曹操闻言,只觉一股凉意自心底升起,直逼脑门,头痛欲裂,仿佛连天地都在这一刻失去了色彩。他紧咬牙关,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心中涌动的情感复杂难言——既有对刘备这位乱世英雄的惋惜,亦有对未能如愿的深深遗憾。 “云长……唉!”他长叹一声,那声音中蕴含了太多无法言说的情绪,是对故人的追忆,也是对命运的无奈。 荀彧也是连忙在一旁安慰道:“丞相,保重身体啊。” “我们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也许我们和关羽当真是有缘无分。” “眼下,襄阳就在我们眼前,最好还是尽快催促曹仁将军也已经拿下了樊城,应该让他尽快拿下襄阳城!” 曹操有些痛苦的看着荀彧。 “哎……算了,命令曹仁,全力攻打襄阳,这一次务必生擒关羽!” …… 与此同时另一边,襄阳城内。 众将领围坐一堂,氛围凝重而不失沉稳。刘耀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忧虑,声音低沉而有力:“眼下局势紧迫,樊城已失守,曹仁大军隔江对峙,其先锋精锐,足有三万之众,如虎添翼,实乃我军之大患。” “虽然荆州兵马至少有十万之众,但是需要驻守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徐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胸有成竹,他轻摇羽扇,缓缓道: “主公且放宽心,我军虽兵力仅两万,却握有两大利器,足以克敌制胜。” “其一胜,在于我军装备焕然一新,所有步兵均已配备的单层的玄铁扎甲。更难得的是,我们精心打造了一支玄甲铁骑,全员身披明光铠,虽仅两千之众,却皆是百里挑一的勇士,其精锐之姿,已非寻常兵马所能企及,此乃我军之锋利之剑。” “其二胜,则在于人才济济,勇将如云。曹仁麾下虽猛将如云,然论及武艺,能与赵云、战关羽、张飞等将军比肩?诸位将军均是一骑当千,勇冠三军,有他们领军冲锋,我军何愁不胜?” 刘耀点了点头。 “此战,我并非只想收复一城,我想要顺势收复整个南阳!” 这个时候许久未发言的诸葛亮这个时候走了出来。 “州牧大人,以在下看来,我们暂时让文聘将军返回驻地,秘密组织一批士兵,以备不时之需。” “另外,黄忠将军需要尽快返回长沙,您和甘宁将军必须要在边境严阵以待。” 蒯良这个时候有些不解的看着诸葛亮。 “孔明,这是何意啊?我已经和江东谈妥,立下了赌约,难道他们想要单方面撕毁约定不成?” 诸葛亮轻摇羽扇,眸中闪烁着深邃的智慧之光,缓缓道:“非也,非也,周公瑾此人,智计百出,其未发兵之由,实乃在寻觅那利益之巅峰,以求一击必中。” “世人皆言,‘鹬蚌持争,渔翁方笑’。待我军与曹贼鏖战至两败俱伤之际,便是江东水师扬帆起航,席卷而来之时。” “再者,吾已细览尔等与江东所立之约,字里行间,唯言不取江夏,却对江东若取长沙之局,语焉不详。此中隐患,不可不察。” “若我军不未雨绸缪,恐有朝一日,江东铁骑暗度陈仓,我军将措手不及,陷入被动。” 言罢,诸葛亮环视四周,众人皆面露沉思之色,仿佛被其一番话点醒了心中的迷雾,纷纷点头称是,气氛一时凝重而充满了紧迫感。 张飞身穿着一套玄铁扎甲,一脸不屑。 “哼,江东当真是一群奸诈之徒!” 一旁的徐庶也是十分认可这件事情。 “主公,莫不如,让孔明先生和黄忠将军立刻返回长沙准备。” “有孔明辅助,江夏有甘宁,长沙有黄忠,应该会稳如泰山,而且此战有其他将军也已经足够了。” 刘耀点了点头。 其实他知道,诸葛亮是怎么想的,他现在就想去外面待着,说白了,他的心里还是矫情。 不过无所谓,来日方长,等着日后他慢慢调教吧。 此时一名斥候慌忙的跑上前来。 “启禀主公!前方斥候来报!目前曹仁派遣了先锋大将吕旷吕翔率领精兵五千,直奔襄阳!” 关羽身披明光铠,身后披着绿色披风,率先走了出来。 “吾观两人,插标卖首之徒!愿破曹军!” 魏延和张飞也是不甘示弱纷纷请战。 徐庶言道:“主公您需要亲自出城迎战,吸引这两人的注意力,另外让云长和翼德各伏兵与左右。” “子龙可以率领玄甲铁骑从后方包抄!我军可以一举消灭两人!” “此计甚为巧妙!就按军师之言。” 一个时辰之后,只见襄阳城外,烟雾弥漫,吕翔率领着轻骑先行赶到。 “刘耀小儿!速速开城投降,免尔等一死,如若不然!攻破城池,血流成河!” 吕翔见到是刘耀不敢出城迎战,顿时变得更加嚣张至极。 刘耀直接让人打开城门,打算让魏延去迎战吕翔。 “哼!刘耀!我看你是疯了吧!一个败军之将也敢迎战你吕翔爷爷?速速把关羽张飞交出来!我好擒他们领赏去!” “哼!一会小爷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魏延声暴如雷,拔刀直取吕翔。 吕翔十分轻蔑地举起手中长矛,就准备一矛将魏延刺于马下。 …… 第22章 五虎之威! 魏延身形暴起,手中战刀划出一道凌厉至极的弧线,角度之刁钻,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防御。寒光一闪,直击吕翔心脉所在。 吕翔的面色霎时变得凝重如铁,瞳孔骤缩,他拼尽全力想要舞动长矛,形成一道坚固的屏障,但魏延的攻击如同鬼魅,已至眼前,一切挣扎皆显徒劳。 战刀无情地穿透了他的铠甲,深深嵌入腹部,鲜血如泉涌般喷溅而出。 吕翔只觉眼前一黑,所有的力量与意志仿佛在这一刻被抽空,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重重摔落在尘土飞扬的战场上,失去了所有声息。 “哼,区区蝼蚁,也敢在本将军面前放肆?”魏延冷笑,战刀轻轻一振,血珠飞溅,他眼神冷冽,仿佛能冻结周遭的空气。 “大哥!!”吕旷目睹这一幕,目眦欲裂,悲愤交加,声嘶力竭的呼喊划破了战场的喧嚣,响彻云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绝望,仿佛要将这残酷的现实撕裂。 而曹军阵中,一片哗然之声四起,将士们面面相觑,难以置信。他们未曾料到,英勇善战的吕翔将军,竟会如此轻易地倒在了魏延的刀下。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曹军士气大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与恐慌。 吕翔将军的武艺如何,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那在军中可是少有敌手啊,今日却一招败在了魏延。 “杀光曹贼!” 下一刻关羽和张飞两人各率领五千精兵同时从左右杀出。 他们身后的荆州重步兵,前排手持盾牌和长刀,在他们的身后全都是手持步朔的士兵。 这些士兵全都是身穿玄铁扎甲,虽然外表看上去和陌刀兵无异,但是他们,只有一层甲,没有穿戴内甲。 军阵最后方则是配备了弓弩手。 关羽和张飞两人手持兵器杀入阵中,一时犹如无人之境。 “关某在此,你不是想要擒我吗?” “来啊!” 关羽甩了甩刀身之上的血迹,一副杀气腾腾的望着吕旷。 “都不要慌!全军向我聚拢!” “向我靠拢!” 曹军瞬间在吕旷的指挥下,快速聚集在一起围阵。 在双方交战的瞬间,双方的精锐程度立马分出高下。 荆州重甲军,身披玄铁扎甲,寻常的刀刃很难破开防御,一些长矛都是非常勉强才能没入。 反观曹军虽然训练有素,不畏生死,但是荆州军的步朔能轻松破开他们的防御。 一朔下去,身上就是一个大窟窿。 吕旷眼见不敌汉军,没有办法只能是选择准备领军突围,他的手中还有骑兵。 只要冲开一个人缺口,他们就能逃离。 “所有人从后方突围!快!” 就在吕旷刚刚率队准备突围的时候。 地面突然传来了剧烈的震动。 轰轰轰! 剧烈的马蹄声,犹如闷雷一般。 “骑兵!而且还是重装骑兵!” 吕旷也是久经沙场之人,自然也是能听出来,这马蹄声比一般的马蹄都更加沉闷。 “吕旷!常山赵子龙在此!速速受死!” 只见一袭白袍的小将手持一杆亮银枪从曹军的后方包抄而来。 “遭了!刘耀小儿,你好狠毒,竟然想要全歼我等!” 吕旷见到避无可避,只能摔领身后的轻骑正面硬碰硬地朝着赵云冲去。 双方是的骑兵也在两位主将的带领之下,开始了对冲。 一时间现场血肉横飞,玄甲重骑几乎占据极大的优势。 他们身持的马槊,比曹军的长枪更长,更加坚韧。 而且他们的盔甲全都是明光铠,防御力几乎比对方高了数个档次。 双方的战损比甚至能拉到一比五。 赵云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手中长枪犹如蛟龙出海一般,上下翻飞。 吕旷只能是慌忙地举起长枪抵挡,但是双方的枪法造诣是在差距过大,仅仅第三个回合。 赵云直接找到了一个破绽,手中长枪瞬间贯穿了吕旷的胸膛。 “咳咳咳!”吕旷口中不断喷吐着鲜血,身体一沉直接坠入马下。 “吕旷已死!尔等速速投降!可免一死。” 赵云不断地冲入敌军当中高喊。 周围的士兵在见到主将已死,他们已经深陷围堵,便纷纷放下了兵器,投降。 赵云放下了手中的长枪开始打扫战场。 这一战荆州士兵在三关羽、张飞、赵云三人奋勇杀敌,这一战汉军只是折损几百人。 而曹军几乎折损了近两千人,两千人被俘虏,还虏来了数百匹完整的战马。 被俘虏的曹军大部分都是南阳人,被曹军招募了过来。 刘耀有些激动的站在城楼之上,一脸激动的看着下方。 五虎上将一共出动了三员,还出动了魏延,这种阵容出击,能有几个人能抗住? 四人整顿好兵马之后,全都一身嗜血的站在城楼之下,身后的士兵士气十分高涨。 “早就听闻诸位知道勇猛!当真不愧是万人敌啊!” 关羽撇了一眼魏延,缓缓地捋顺着长髯。 “哈哈哈哈!痛快啊!痛快啊!”张飞手持丈八蛇矛,不断畅快地高喊。 “子仪手下的玄甲铁骑当真恐怖,屠杀曹军的骑兵,甚是简单。” 赵云望着身后的玄甲铁骑,不由地想起自己之前所跟随的一位将军。 他手下的精锐部队如果也在的话,说不定能克制玄甲铁骑。 毕竟白马义从最为擅长的就是骑射,如果双方能在战场上相遇。 白马义从只需要依靠放风筝,不断的利用骑射消化玄甲铁骑,然后趁着再趁着他们力竭之时,直接将其绞杀。 不过可惜,从今往后恐怕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咯。 赵云的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主公,我还未杀得尽兴,曹军都投降了。”魏延有些恋恋不舍的说道。 “哈哈哈哈,文长稍安勿躁,他们的先锋惨败,曹仁必定还会率领主力进攻,好戏才刚刚开场。” “子仪,我只有一个条件!把曹仁交给我!我发誓必报此仇!” 张飞甩了甩手上的丈八蛇矛。 刘耀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命令大军入城,犒赏全军! …… 第23章 破敌之策 樊城之内,夜色如墨,沉寂中暗流涌动。 曹仁立于城头,目光穿透重重夜幕,焦急地等待着前方战线的最新战报。他心中虽知刘耀兵力薄弱,犹如风中残烛,但仍不敢有丝毫懈怠,派遣麾下猛将二吕为前锋,意图一探虚实。 未几,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城内的宁静,近百名残兵败将,衣衫褴褛,面如死灰,跌跌撞撞地涌入城内,带来的是令曹仁血脉喷张的消息——二吕已遭不测,命丧沙场;数千精锐,化作黄土,血染疆场;更有半数兵马,弃甲投降,颜面尽失。 闻此噩耗,曹仁怒火中烧,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他猛地一挥衣袖,怒喝道:“败军之将,何以言勇?传令下去,凡有后退一步者,皆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声音回荡在城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冷酷。 就在此时,李典疾步上前,神色凝重,躬身进谏:“将军息怒,我军虽遭此挫败,但军心未散,尚有挽回之机。若再行杀戮,只恐寒了将士之心,士气受损,于大局不利啊!” 李典之言,字字恳切,如春风化雨,渐渐平息了曹仁心中的怒火。他沉吟片刻,终是长叹一声,收回了那即将落下的屠刀。 曹仁有些愤怒的说道:“襄阳只不过弹丸之地!若非主公让我生擒关云长!我早就率兵踏平襄阳!” 李典眉宇间轻轻蹙起一抹忧虑之色,沉声道:“关羽之勇,张飞之猛,赵云之骁,此三者皆世之虎将,今齐聚刘耀麾下,实乃我军劲敌,万不可等闲视之。” 他目光深远,扫视着帐内诸将,继续说道:“樊城与襄阳,仅一水之隔,彼岸之敌,虎视眈眈。我军若欲克襄阳,断不可倾巢而出,以免后路有失。” “依我之见,当速从宛城调集精锐四万,与我军会师一处,届时,两军合流,如猛虎添翼,襄阳之地,自可一战而定!” 言及此处,李典语调一转:“再者,为防敌军趁虚而入,我意于江边密布哨探,使敌无隙可乘。待援军至,我军士气大振,兵锋所指,襄阳必破!” 曹仁点了点头,便扭头书信一封,让斥候星夜赶程,前往宛城。 …… 经过了昨日一场大胜,如今襄阳的士气大盛,并且大部分的投降的军士,也已经全都被荆州军给吸收殆尽。 正当荆州军营内,兵士们挥汗如雨的训练时候。 史阿,面带异色,匆匆步入刘耀的营帐,手中紧握一封密函,其神色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急迫与兴奋。 刘耀接过密函,指尖轻颤,仿佛能感受到那薄薄纸张之下隐藏的千钧之重。他缓缓拆开,目光在字里行间穿梭,片刻之后,一阵爽朗的大笑如春雷般炸响于营帐之内:“哈哈哈哈!!天助我也!速传令下去,召集帐下所有将领与谋士,即刻前往议事大厅,吾等有要事相商!” 令下如山,不过须臾,议事大厅内已是人声鼎沸,所有人汇聚一堂,不过少了黄忠和诸葛亮两人,他们两人现在已经前往了长沙的路上。 刘耀步入大厅,面上洋溢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与自信,他轻轻一挥手,将手中已阅的密函递给了徐庶。 徐庶接过,初时目光微凝,细阅之下,眉头先是一皱,旋即舒展,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主公!哈哈哈哈!此乃天赐良机也!曹仁竟遣使前往宛城调兵,此举无异于自露破绽,为我等反击提供了千载难逢之机!” 昔日,文聘将军已经回到了他自己驻守的城池,此乃天赐良机,我等可巧借地势,令文聘将军迂回而行,避实击虚,绕樊城而进。曹军支援樊城,必经新野咽喉之地,此乃我军布防之关键。 “文聘将军可在新野埋伏,以雷霆万钧之势,让曹军未及反应便已溃不成军。” “另外可精选一支虎狼之师,身着曹军衣甲,伪装成其败退之卒,夜幕之下,悄然而至樊城之下,以诈术惑敌,诱其城门洞开。届时,城门一破,樊城便如囊中取物,易如反掌。 “待得樊城落入我手,南阳之地,将再无曹军立锥之地,我军便可挥师北上,势如破竹,将曹军逐出这片土地。” “到那个时候,拿下宛城如有易如反掌!” 刘耀的双眸闪烁着难以抑制的炽热光芒,南阳不仅是一片土地,更是梦想的起点,光武帝辉煌历史的见证,因为那里正是他的龙兴之地。 即便是以富庶繁华、水网密布的江东作为交换,也难以撼动他心中那份对南阳的执着与渴望。 在刘耀看来,南阳的价值,超越了任何金银财宝的堆砌,它是通往天下霸业的钥匙,是连接四方、辐射天下的战略枢纽。 他想象着,一旦南阳落入自己手中,那将是何等壮阔的图景。 北望武关,铁骑踏过,关中之地指日可待;西向上庸,大军如虹,汉中、益州尽在掌握之中;东顾中原,蓄势待发,许都的繁华与权柄,亦将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如果让他拿下江东,先不说费时费力的开发,就光那些江东世家那些钩心斗角,都足够让人头疼了。 时至今日,若是能联合江东,刘耀计划先拿益州,暂时和江东联合,等到赤壁之战结束之后,就是自己清算东吴的时候! 随后,他的征伐之路将延伸至更远的北方。雍州、凉州,将成为他下一个征服的目标。 等自己正式拿下这两州时,他的大军踏入并州,那片自古以来便是战马驰骋之地的沃土时。 若是能成就强秦之势,好好利用并州的马场,蓄养精锐,然后挥师东出,以不可阻挡之势,横扫整个北方。 试问何人能挡他的兵锋? “好!众将听令!李嗣业!这一次你率领五千精兵前去诈开城门,赵云率领玄甲铁骑,务必在第一时间,冲进去,抢夺城门。” “魏延你和霍峻两人各自率领三千兵马,随后压上。” …… 第24章 火烧牛金 张飞环视四周,见众将士皆各司其职,忙碌于战备之中,唯余他与关羽并肩而立,颇感闲散,不禁心生疑惑,望向刘耀,问道:“子仪兄,我等却在此处空等,莫非无有差遣?” 关羽亦是眉头微蹙,目光中闪烁着不解之光,附和道:“正是,众将士皆欲上阵建功,何以独将我等二人置于事外?” 话音未落,徐庶笑声朗朗,如春风拂面般缓步而来,他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深意,对二人言道:“二位将军稍安勿躁,此中自有主公深意,乃是为二位量身打造之良机。” 张飞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好奇,拱手道:“哦?愿闻其详,还请元直兄不吝赐教。” 关羽也是有些好奇的看着徐庶。 张飞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几乎是脱口而出:“哼,若樊城有失,他曹仁定是要破釜沉舟,也绝不能坐以待毙,他肯定会不顾一切,杀出一条血路,岂能束手就擒,让我们得意?” 关羽闻言,目光如炬,缓缓扫过沙盘,手指轻轻划过代表我方势力的南方疆域,沉声道:“南方,皆为我军所控,他曹仁,确已是穷途末路,只能前往北方。” 言罢,关羽忽地一顿,继而眼眸一亮。 “莫非……子仪是打算?让我和翼德二人,亲率精锐,前往北方拦截曹仁?” 张飞闻言,眼中亦是燃起了熊熊战意,与关羽相视一笑,无需多言,那份默契与决心,已如烈焰般炽热,仿佛能瞬间点燃整个战场,誓要将曹仁的败亡之路,化作一场轰轰烈烈的复仇盛宴。 “子仪!多谢了!” “云长、翼德,昔日之诺,今朝践之,此复仇之机,亲手赠予尔等!在确保万无一失,安全为上的前提下,望尔等奋勇向前,誓将曹仁之首级,悬于高杆,以慰我叔父在天之灵!” “云长、翼德你们两人,各率麾下精锐两千,立刻前往樊城之北,布下天罗地网,让那曹军无处遁形!” “遵命!”关羽张飞二人齐声应诺,声如洪钟,震彻云霄。 …… 夜幕低垂,数日后的新野郊外, 宛城数万精锐,在曹仁部曲将牛金的率领下,如同暗夜中的利箭,疾驰而来,只为那刻不容缓的军令。 “将军,麾下儿郎们已连续奔波一日有余,不少人已是汗流浃背,步履维艰,已经有人坚持不住了。”一名贴身亲卫,策马靠近,声音虽轻,却难掩关切之情。 “不可!此刻非是停歇之时!”牛金闻言,目光如炬。 “曹仁将军前锋受挫,正是我们彰显忠诚与勇武的绝佳时机!若因我等片刻的懈怠,延误了救援,致使大局倾覆,吾等纵死,亦难辞其咎!” "将士们,再咬牙坚持片刻,今夜一过,我军就能抵达下一个落脚点。彼时,全军上下将得以短暂的休憩。" "然而,将军,我心中忧虑难掩。若我军不顾一切,持续这般极限行军,只怕届时敌军突袭而至,我们非但无力反击,连撤退的余力都将耗尽,陷入绝境。" 牛金闻言,目光如炬,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勿需多虑!执行军令,是你我职责所在。你只需恪尽职守,其余自有本将考量!" "遵命,将军。" 正当曹军缓缓穿越茂密的芦苇荡,准备过桥之际。 天空骤然间绽放出异样的光芒,火红如血的流星雨,划破长空,带着毁灭的气息疾驰而来。 “咻咻咻!!!”尖锐的破空声密集如织,每一声都伴随着一名曹军将士的惊呼与陨落,他们中的许多人,甚至未及转身,便已被这突如其来的火矢夺去了生命,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与绝望。 芦苇荡的边际,文聘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火油早就在之前,铺陈开来,被点燃后,宛如一条条潜伏的火龙,直接引燃周围所有的易燃物。 轰!!!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天地为之色变,冲天的火焰如同愤怒的巨兽,猛然间张开了它那吞噬一切的巨口,将曹军紧紧包裹。 火光映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将恐惧、绝望与不屈交织成一幅幅悲壮的画面,火光中,他们的身影显得既渺小又坚韧。 与此同时,荆州军的呐喊声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震天动地,他们借着火势的掩护,如同出鞘的利剑,势不可挡地冲向混乱中的曹军。 “将军!我们中埋伏了!快撤吧!!”亲卫手举着盾牌来到了牛金身边,想要掩护撤离。 牛金望着周围已经被打得抱头鼠窜的曹军,直接拔出腰间的长刀。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火势,发现前方的桥梁是最为薄弱的,便立刻打算从这里突围。 “兄弟们!!!强渡桥梁!只要过河我军就能重新集结阵型!” 说罢,牛金率先一马当先地朝着前方冲去。 周围的曹军也是纷纷被牛金所带动,全员朝着的那个只有三人宽的木制窄桥上挤去。 要知道,那可是数万人马,这小桥在他们面前和独木桥无疑,稍有不慎就会被后面的人挤入水中。 “快点!别挡着老子!!” 一些曹军在见到,上桥遥遥无期,顿时开始哄抢,焦躁与绝望的情绪在人群中迅速蔓延,原本还算有序的队列,此刻已被恐慌与自私所撕裂。 士兵们相互推搡,争夺着那微不足道的立足之地,桥上顿时响起了一片混乱的嘈杂与惊恐的呼号。 一幕幕令人心悸的踩踏惨剧接连上演,无辜的生命在自相残杀中消逝,他们未曾倒在敌人的利刃之下,却倒在了自己人的脚下。 牛金冲在最前方,眼看,就将就要抵达河对岸,他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希望。 但是下一秒却又传来了绝望。 咔嚓!咔嚓!咔嚓! 他们脚下的桥梁竟然在这一刻发生了崩塌,所有站在桥梁的人,无一例外,全部落入了下方的滔滔不绝的江水当中。 而牛金也是直接坠入江中,生死不知。 …… 第25章 大破樊城 樊城之内,气氛凝重如铅。 “你说什么?!”曹仁猛然挺身,双目圆睁,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震颤,“宛城精锐,竟在驰援途中遭遇汉军埋伏,损失惨重?!” 他双手紧握椅扶手,青筋暴起,眉头拧成了结。 “此事布置得如此周密,宛城发兵之事本应密不透风,刘耀那贼子,究竟是如何洞悉先机,布下伏兵的?”曹仁的话语中,既有愤慨也有不解,如同暴风雨前的雷鸣,震撼人心。 “最让我费解的是,我军斥候密布,樊城四周犹如铁桶一般,襄阳城的动向尽在掌握之中。他们,又是如何如同鬼魅般,绕过我们的重重防线,直击新野腹地?” 李典立于一侧,眉头紧锁,眼中同样闪烁着惊异与沉思的光芒,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即便是久经沙场的他也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启禀两位将军,袭击新野的部队,并不是来自襄阳,而是来自别的方向,领军之人,乃是文聘。” 曹仁的面庞上,愁云密布,他沉声问道:“牛金将军,此刻身在何方?” 此言一出,立于下方的斥候身形微颤,面色瞬间失去了血色,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无奈:“禀将军,牛金将军不幸失足坠入滔滔江水,生死未卜,至今下落全无。” 闻听此言,曹仁胸中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双目圆睁,赤红如血,仿佛能洞穿千里之外的襄阳城垣。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恨意滔天:“刘耀小儿!我曹仁与你,誓不共戴天!定要亲手取你项上人头,以慰牛金将军在天之灵!” 言罢,他猛地看向众人,声音虽哑却充满不容置疑的力量:“传我军令,即刻起,全军上下务必争分夺秒,收拢残兵,重整旗鼓!我要亲自和刘耀那贼子一决雌雄!此战,我等誓要血洗前耻,扬我军威!” “诺!” …… 此时樊城之外,李嗣业率领着五千士卒,身穿缴获的曹军铠甲,来到了上游秘密渡河,绕了好大一圈,这才来到了襄阳城外。 正巧此时有一支曹军的溃兵,准备进城,李嗣业便也率领着手下的众人,成功的混进了樊城内。 夜幕低垂,星辰隐现,李嗣业率领着一支精锐之师,悄然逼进了樊城的巍峨城垣之下。每位将士的右臂上,一条鲜艳的红绳随风轻扬。 月黑风高,正是潜行之时。他们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城门附近几处巡逻的曹军哨兵,如同暗夜中的幽灵,行动迅捷而无声。然而,即便如此谨慎,终究还是惊动了城楼上曹军哨兵。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李嗣业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眼神更加坚定,战刀在月光下闪耀着凛冽寒光。他猛然高举战刀,声音如雷鸣般响彻夜空,激昂而有力: “兄弟们!荆州之荣耀,南阳之收复,尽在此刻!让我们以无畏之姿,踏破这暗夜,我将带头冲锋,此战曹军大败!” 言罢,一枚火箭划破长空,带着耀眼的光芒与炽热的尾焰,直冲云霄。这不仅是信号,更是战鼓,宣告着这场关乎荆州命运、樊城乃至于整个南阳归属的决战,正式拉开序幕。 随着李嗣业的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士兵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向着那看似坚不可摧的樊城城门发起了冲锋。 早就樊城外围埋伏的赵云等人,也立刻开始朝着城门开始飞奔而去。 李嗣业,这位威震四方的猛将,率领着他那支传说中的陌刀队,即便此刻他们并未手握那标志性的锋利陌刀,其散发出的磅礴气势与超凡力量,也绝非等闲之辈所能企及。 在李嗣业那如战神般不可一世的带领下,队伍如同锋利的刀刃,无情地撕裂着曹军的防线。 敌军在他们面前,仿佛脆弱的草木,遭遇风暴般的摧残,每一击都精准而致命,直教曹军士兵心惊胆战,溃不成军。 “速开城门!”李嗣业的吼声,如同雷鸣般响彻云霄,不仅是对身后将士的严厉命令,更是对胜利渴望的咆哮,引领着陌刀队,以不可阻挡之势,直逼城门之下。 吱嘎! 伴随着城门被缓缓打开。 正当此刻,赵云身骑夜照玉狮子,身披银甲,手中龙胆亮银枪寒光凛冽,宛若战神降世,引领着麾下精锐无比的玄甲铁骑,如黑色风暴般疾驰至城门之下,气势磅礴,令天地为之色变。 “将士们!此战,我们当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破敌,让敌人知晓我军之威!”赵云的声音浑厚而坚定,穿透战场的喧嚣,激励着每一位战士的心。 话音未落,他已率先策马而出,长枪所指,所向披靡,犹如龙腾九天,直捣黄龙。 玄甲铁骑紧随其后,马蹄声震天动地,犹如千军万马奔腾,卷起漫天尘土。 恰在此时,李典率部匆匆赶来,意图力挽狂澜,守护这最后的防线。 然而,面对赵云麾下那支训练有素、战力惊人的玄甲铁骑,他们的到来,更像是飞蛾扑火,注定了悲剧的结局。 赵云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冽,随即果断下令:“冲锋!让敌人在我们的铁蹄下颤抖!” 令下如山倒,玄甲铁骑瞬间化作一股不可阻挡的铁流,势如破竹地冲向敌军。他们的铠甲在月光的下照耀着冷冽的光芒,每一击都伴随着沉重的金属碰撞声,仿佛是死神收割生命的节奏。 李典及其麾下士兵,在这股毁灭性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渺小而无助。 他们奋力抵抗,却如同螳臂当车,根本无法阻挡玄甲铁骑那势不可挡的冲锋。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战友一个个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哀嚎声此起彼伏。 而赵云与玄甲铁骑,则如同从地狱中走出的死神,继续着他们的杀戮之旅,向着胜利的曙光迈进。 “速速!通知曹仁将军!敌军诈开城门!让他速速前来增援!” 李典手持佩剑,不断地抵挡着玄甲重骑的攻势。 只要抗住骑兵的一波冲锋!他就能率领麾下士卒,再次夺下城门,将主动权再次掌握在自己等人的手中。 但是可惜,纵然是他有心,但是终究无力回天。 因为此刻魏延等人也已经成功地杀到了城门处。 “完了……全完了……” 李典顿时双眼呆滞。 …… 第26章 大破曹仁 此刻,樊城内外,战鼓雷鸣,喊杀之声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将这片古战场渲染得血色弥漫,天昏地暗。 赵云、李嗣业、霍峻等一众猛将,犹如蛟龙出海,搅动得樊城之内风云变色,地动山摇,昔日的宁静与繁华,早已被无尽的硝烟与烈火所吞噬。 曹仁立于乱军之中,目光如炬,凝视着那片被火焰吞噬的城池,心中五味杂陈。身旁,李典身披血甲,浑身浴血,却依然屹立不倒。 正当此时,刘耀率领麾下精锐,如神兵天降,已稳稳立于樊城城头之上,其势如虹,不可一世。 他手持长枪,直指曹仁,声若洪钟,响彻云霄:“曹仁!你已是穷途末路,何必再作无谓挣扎?让你的将士们放下武器,投降我等,方为上策!” 曹仁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眼中闪过一抹不屈的光芒:“刘耀!你休要痴心妄想!我曹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即便是战死沙场,也绝不会向敌人屈膝投降!” 言罢,他猛地一挥长枪,身后精锐之师,如同决堤的洪水,势不可挡地向着敌阵发起了最后的冲锋,誓要突围而出,扞卫曹军的荣耀与尊严。 一时间,樊城之上,刀光剑影,血花飞溅,两军开始疯狂的激战。 其实孙子兵法早就已经讲的非常清楚。 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分之。 意思的就是,如果战场之上你们两人兵力相等,你们两个人兵力产不多,那就可以碰一下。 如果兵力优势达到五倍,那就直接平推就完事,如果兵力是达到了十倍,那你就可以包围他们,然后进行全歼。 此刻,刘耀麾下的兵力尚略逊于曹仁之众,此番胜利,全然依仗于那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奇袭之策,方才让曹仁猝不及防,被打的处处被动。 荆州之军,虽在兵力上勉强维持着微弱的优势,却面对着曹仁这位沙场老将的顽强抵抗,加之李典的智勇双全,二人联手,犹如铜墙铁壁,数次挡住了荆州勇士的猛烈冲锋,令战局陷入胶着。 夜色渐淡,曙光初现,双方兵马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战场上,已激战至天明。 樊城每一寸土地都铭记着战士们的英勇与牺牲,双方均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 最终,曹仁与李典人,率领着残存的五千精锐,凭借着过人的勇气与默契的配合,硬生生地在重围中撕开一道裂口,突围而出。 赵云与魏延,见状欲起身追击,但是却被刘耀给一把拦了下来。 “现在曹军心中那口气还在,等到他们泄气的时候,云长和翼德两人会给他们最后一击的,而且子龙你和文长还要一件要紧的事情去办。” 说着刘耀将缴获而来曹仁的手令递了过去。 …… 日近晌午,曹军步履沉重的行至一片郁郁葱葱的林缘。阳光斑驳地穿透树梢,洒在曹仁那张沾满尘土、略显疲惫的脸上。 他环顾四周,确认周遭静谧无虞后,方挥手示意部下就地安营,准备炊烟再起,以解将士们饥肠辘辘之苦。 一旁,李典则沉稳地展开地图,目光在错综复杂的路线间游移,仿佛试图从这张薄纸中窥见逆转乾坤的契机。 “樊城已失,新野亦恐难逃文聘兵锋之下,我军唯有绕道,方能保全实力,重返宛城腹地。届时,重整旗鼓,招兵买马,再与刘耀一较高下,重镇我军声威!” 曹仁闻言,不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自责与不甘。他缓缓垂下头颅,声音低沉而沉重。 “此番大败,实乃吾曹仁轻敌之过。待归宛城,我自当向丞相请罪,以正军纪。” 这一段时间以来所有的辛苦,全都白费,一切都要重回原点,他曹仁竟然会输给一个稚子。 “曹将军,请勿过分沉湎于过往之败,宛城之坚壁,依旧屹立在我军铁掌之中,代我军重振旗鼓,犹未晚矣。” 话音未落,天地间仿佛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风暴撕裂,一声震天响的咆哮划破长空。 “曹仁!吾张飞,在此候你多时!今日,便是你授首之时!” 张飞,双眸燃烧着不灭的战意,丈八蛇矛在他手中犹如活物,闪烁着寒光,引领着麾下精锐,如同怒海狂澜,汹涌而至。 反观曹仁麾下,连夜的激战与未得喘息的疲惫,如同无形的枷锁,沉重地压在每一个士兵的心头。 他们的眼神中,除了疲惫,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慌乱,手中刀剑,似乎也因主人的力不从心而颤抖。 这一瞬,曹军的士气,仿佛被冬日里的最后一片雪花压垮,直降至冰点之下,再难凝聚起丝毫抵抗的意志。 张飞及其部众,便如同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地撕裂了这道脆弱的防线,战场上,一时之间,只见曹军四处奔逃。 “曹仁!你杀我大哥!今日我就要让你偿命!!!” 关羽这个时候也从北方的树林里面杀出。 曹仁顿时大惊。 眼看着周围的曹军被荆州军给冲散,彻底崩溃。 “哈哈哈哈!!曹仁!今日你逃不掉了!速速受死吧!” 张飞一边怒骂,一边快速的朝着曹仁杀来。 曹仁心里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张飞的对手,连忙和李典两人策马狂奔。 但是,周仓、陈到、关平三人,突然从他们两人面前杀出。 这一场大战下来,杀声震天,曹军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关羽一行人等,犹如一台收割机一般,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降者不杀!!!关某今日只要一人之命!” 关羽不断地策马冲阵,并且高喊。 曹军早就已经被接连的厮杀给杀的胆寒了,很多人连忙扔下了手中的兵器,齐刷刷的选择投降。 此时跟在曹仁和李典身边只有几百名忠心耿耿的亲卫们,这些人正守候在曹仁和李典的身边,不断地用自己生命试图抵挡关羽和张飞两人的兵锋。 …… 第27章 憋屈的曹仁 此刻,夕阳如血,映照在蜿蜒的河面上,波光粼粼间,曹仁与李典的身影显得格外悲壮。关羽那青龙偃月刀与张飞的丈八蛇矛,如同两道不可逾越的天堑,将他们逼至了绝境之畔。 “将军,速速撤离!”亲卫们的呼喊声,夹杂着兵刃交击的铿锵,回荡在空旷的河岸边,每一声都饱含着忠诚与决绝。 曹仁与李典对视一眼,无需多言,那份默契早已在无数次生死与共中铸就。他们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嘶鸣,带着两人决然地冲向了那条似乎能吞噬一切的河流。 “吾等宁死不屈,誓不沦为敌手之囚!”两人的声音,穿透了战场的喧嚣,坚定而悲壮。言罢,他们各自驾驭着战马,如同两道闪电,划破长空,跃入了那滚滚波涛之中。 然而,命运似乎并未眷顾这两位英勇的将领。他们的坐骑,虽也矫健,却终究不是那传说中的的卢马,能够一跃而过江河之阻。 随着一声声沉重的“扑通”,河水瞬间吞噬了他们的身影,只留下两串高高溅起的水花。 曹仁与李典,两人未及反应,便已连人带马,被汹涌的江流无情吞噬,只得拼尽全力,紧抓坐骑缰绳,在波涛中奋力拼搏。 关羽见状,虎目圆睁,欲策马疾驰,誓要将那二人斩于马下。 然而,张飞横臂一拦,声如洪钟:“二哥且慢!此江流湍急异常,二人人马皆被裹挟而去,已非人力所能及也。” 关羽凝视着滚滚江水,目光追随着那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的李典与曹仁,心中五味杂陈,终是长叹一声:“唉,真是可惜!未能亲手刃之,实乃关某之憾也。” 言罢,他缓缓垂下青龙偃月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与无奈。“二哥,江水如此迅猛,恐怕这两人应该活不了,我们收敛士兵撤退吧。” 关羽只得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命令众人收敛降兵,返回樊城。 …… 夜幕低垂,江水如墨。 曹仁与李典两位将领,仿佛天地间一叶扁舟,随波逐流,直至被冲离岸边数十里之遥,二人方得喘息之机,狼狈不堪地攀上湿滑的岸畔,满身泥泞,铠甲沉重,浸透了刺骨的寒意。 他们相互扶持,缓缓卸下那冰冷的水中盔甲,只余一身单衣,在岸边寻得一隅避风之处,燃起篝火,火光摇曳,映照着彼此疲惫而坚毅的脸庞。 二人踏着月光与星辰的余晖,踉跄前行,心中唯有一个念头——宛城,那是他们的归宿,也是此刻唯一的避风港。 当宛城的轮廓在朦胧的夜色中渐渐清晰,二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急切。曹仁挺身上前,用尽全身力气高呼:“速速开门!我乃……”然而,话未说完,城头之上,寒光一闪,万箭齐发,划破夜空,直指而来。 李典见状,眼疾手快,一把拽过曹仁,二人如同惊弓之鸟,转身便逃,身后箭矢如雨,却未能伤及分毫。 魏延站在宛城的城墙之上,不由的放肆大笑道: “哈哈哈哈!曹仁!!宛城!已经是我荆州军所有!回去告诉曹贼!让他在许都准备受死吧!” 宛城巍峨,城头之上,荆州军的旌旗猎猎作响,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嘲笑,映照在曹仁那双怒火中烧的眼眸中。他胸膛剧烈起伏,周身因愤怒与不甘而颤抖不已,口中喃喃:“宛城……怎会至此!我麾下精兵万余,竟也……溃不成军!” 四周,夜色中忽而响起一阵急促而沉重的马蹄声,曹仁与李典对视一眼,皆是面色苍白如纸,手中紧握着那已非战时所配、略显寒酸的佩剑,它们见证了连日奔波的艰辛与狼狈,盔甲与重兵早已遗落在逃亡的路上。 “难道,这真是天要亡我二人?”李典的声音中夹杂着不甘与绝望。 但是就在两人以为穷头陌路之际,来者的骑兵竟然是先前镇守宛城的士兵。 “将军!!!先前有一员将领,手持您的手令,命令我等全力支援樊城。” “但是等到我们刚刚离开宛城几十里,就得知宛城已经被荆州军所拿下!” 曹仁此刻,胸膛仿佛被巨石重压,沉闷至极,呼吸间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滞涩。他踉跄几步,几乎要被这接连的挫败击倒在地,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沉重得让人窒息。 短短数日,情况急转直下,樊城、新野、宛城,一座座城池如同多米诺骨牌般接连失守,昔日辉煌的战果转瞬成空。 数万精锐,如今仅余宛城孤军一万,而麾下猛将牛金,更是音讯全无,生死未卜。 自己与李典将军,更是被逼至绝境,不得不纵身跃入冰冷的河水,以避关羽、张飞之锋芒,那份屈辱与不甘,如同寒冰刺骨,直透心扉。 憋屈,无尽的憋屈!曹仁心中怒涛翻涌,却又无处发泄。这不仅仅是战场的失利,更是对他身为将领尊严的践踏。 “刘耀小儿!!!我定然与你势不两立!!” …… 此时宛城的城墙之上,赵云望向身边的杨俊。 “杨家四世三公,那是朝廷忠良,为何要为曹操卖命?” 杨俊长叹道:“将军,实乃是情势所迫啊,如今的汉室衰弱,太尉从此隐居不出。” 杨俊的大名,魏延和赵云早就听说过。 此人乃是杨家一带的青年才俊,治理郡县非常在行,而且杨氏还有以为非常出名的太尉,正是杨彪,此人之前被曹操罢官,这才隐退回家。 但是杨氏依然在整个南阳举足轻重。 赵云点了点头。 “此次,我带着荆州大人的任命而来,希望您能够主持南阳事务,重兴汉室!” 杨俊连忙行礼。 “还请将军放心!杨氏上下,愿为荆州大人效力!” “南阳作为,光武中兴之地,这里的百姓,无不怀念当年的世祖,如今二公子想要征讨曹操,只需振臂一呼,境内各县便会纷纷响应号召!” “我军可兵不血刃,拿下南阳全境!” …… 第28章 曹操震怒,再次兴兵! 数日之后。 刘耀亲自写下了檄文,命令众人传至各县。 南阳各县听闻,纷纷选择的开城归降。 此时刘耀正在前往宛城的路上。 路上还和文聘的兵马会和,再加上招收的降军,兵力共有五万人。 此时刘耀已经得到南阳全境已经全面向自己投诚,自己需要迅速前往南阳驻守。 他也没有想到,南阳身为刘秀的起身之地,竟然有这么多百姓都是死忠刘家,而且这里人口众多, 南阳就是荆州的门户,守不住南阳,荆州就会陷入被动。 所以这一次,刘耀打算让关羽和张飞两人驻守宛城,霍峻的驻守地在南阳北边的山口关隘。 只要守住那里,曹军想要进攻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现如今,民心可用就是刘耀现在控制南阳最大的保障。 刘耀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进入了宛城内。 杨俊与赵云等一干人等,皆已早早地恭候于此,心中满是对即将到来的会晤的期待。 “久仰明府大名,如雷贯耳!南阳之地,沃野千里,物产丰饶,子仪斗胆,恳请先生拨冗指点迷津,共谋南阳之治。”杨俊言辞恳切,躬身行礼,尽显敬仰之情。 杨俊连忙朝着刘耀行礼。 “州牧大人所言极是,我等自当全力以赴。然则,南阳新定,犹似稚子初立于世,曹军虎视眈眈,势必不会坐视不理。” 刘耀摆了摆手。 “无碍,日后由云长、翼德二人将会统领两万人马驻守宛城。” “霍峻将会率领一万重甲步兵和五千弓弩手,将会在北方的山关修建关隘和防御工事。” 一旁,杨俊轻轻颔首,缓缓言道:“确然,在下斗胆献策,不如即刻征调三万民力,此际非田畴繁忙之时,可令其随霍峻将军并肩,共赴修筑关隘与防御工事之重任,以固我疆土,防患于未然。” 言毕,他主动请缨,语气坚定:“此事,我愿亲自担当,为大人分忧,深入民间,精心调配劳力,确保万无一失。” 徐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微笑,轻轻点头附和:“先生之言,深中肯綮。若论对南阳风土人情之熟悉,您确乃无人能出其右。” 刘耀闻言,亦是颔首赞同,眼中闪烁着赞赏之色:“甚好,便依此计行事。务必告知那些应征的百姓,吾等非但不予苛求,反将厚赐薪资,妥善安排膳食,让每一位出力者皆能安心劳作,无后顾之忧。” 杨俊顿时也是自信满满,朝着刘耀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去。 刘耀在简单的交代一些交接事宜之后,便行走在宛城,不由的笑道。 “一个宛城,反复让曹操心痛,就是不知道,此时曹操内心作何感想啊?” 一旁的徐庶轻笑道:“哈哈哈,昔日宛城张绣叛变,曹操痛失猛将和爱子。” “张绣之辈,岂能和主公相比?” “主公只不过凭借少量兵马就能击溃曹仁,让其狼狈逃窜,甚至被迫撤离出整个南阳。” “若是下次曹操再次引兵来攻,我相信,我等定会让其铩羽而归!” 刘耀不由的轻笑道:“这一次,我军能打败曹军,全都仰仗着元直了。” …… 此战,袭击樊城,智取宛城,追杀曹仁,让其犹如丧家之犬,如今更是全面收复南阳。 此时的襄阳城内。 蒯良和蒯越两人,正在统计粮草,不断地运往前线。 此时刘表缓缓地从床榻上起身,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后腰。 “啊,夫人,今日我们就到这里为止吧。” 此时一名管家走到了门口。 “家主,前线刚刚传来,消息二公子,率领荆州人马,彻底击溃曹仁,目前已经夺下了整个南阳。” 刘表闻言,顿时呆愣地坐在原地。 “金鳞岂是池中物……” 此刻他的内心是十分复杂的。 但是刘表又转念一想,如果自己是刘耀,面对这样的困境他应该如何。 当他想到这里,他突然沉默了。 当初刘琦向长沙张氏通风报信的时候,自己只是冷眼相待,刘琮和其母子百般刁难,自己依然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自己只不过是想要三个儿子平衡一些。 刘琮的年龄最小,他希望能多人搀扶一下,帮助一下但是……如今……哎…… 刘表,蹒跚地来到了窗前,不由老泪纵横。 他的心里其实有些后悔,如果当初自己能稍微照顾一下刘耀的情绪,不因为他的身份而轻视他,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今天的局面。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向刘耀越发觉得像自己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也意气风发,单骑入荆州,雄心壮志。 逐出袁术与南阳,单独抗下孙坚。 这两人一个资源最多,一个武力勇猛,最后都不是自己的对手,荆州在自己的手中也彻底稳固。 但是无奈。 大儿实在是扶不上墙,小儿子年龄尚幼。 自己只不过想要守住荆州,安享晚年,保住子嗣足以。 他之所忌惮老二,就是因为他的杀性太重,自己才屡屡剥夺他的兵权,并且用外臣制衡他,不让其一家独大。 因为他清楚,刘耀的性格一旦上任荆州牧,一定会再起战事,这不是自己想要看见的。 如今他早已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如今的荆州,曹操和孙权都在觊觎这块肥肉。 如今的刘耀也算是一战成名,拿下南阳,大破曹仁,但是这样,也就意味着这将会惹怒北方曹操这尊猛虎。 曹操已经霸占了整个北方,如今在小小的南阳吃了亏,他肯定会再次兴兵报复。 下一次的进攻将会更加的凛冽。 刘耀的能力确实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能抗住北方的曹操吗? …… 此时。 许昌的丞相府内。 曹操正在大发雷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子孝擅长统兵作战,刘耀小儿只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稚子!他怎么可能是我等对手!” “而且宛城外加子孝手中的兵马少说也有接近八万人!” “怎么可能!宛城、樊城、新野等地,几乎在同一时间失守!” 荀彧等人全都站在一旁,全都不敢说话。 曹操双眼更是闪烁着寒光。 “好一个!荆州刘子仪!传令三军!五日之后!兵发南阳!!” …… 第29章 十万大军下南阳 许昌城,丞相府邸内,气氛凝重如铅云压顶。 曹操立于堂中,面容铁青,怒火中烧,仿佛要将周遭的空气一并点燃,他心中翻涌的不仅仅是愤怒,更有对那反复无常命运的深深不甘。 “刘耀!此名犹如利刃,直刺吾心!我曹操,誓杀汝,以解我心头之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狠厉。 荀彧,见状急忙趋步上前,温文尔雅中透着一丝急切。 “丞相,请暂息雷霆之怒,深思熟虑之。方今河北烽烟初定,百废待兴,开春之际,万物复苏,然我军粮草有些紧张,稍有不慎,恐生大变。” 曹操闻言,双眸微眯,但那份杀意却未减半分。“文若,你深知我心,然此仇不报,何以安军心?何以慰英灵?我意已决,誓要让那刘耀知晓,挑衅我曹操的代价!” 荀彧望着曹操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劝解无用,却也忧虑重重。 荀彧长叹一口气。 “早就听闻荆州刘表有一虎子,在荆州南征北战,刘耀这一次能以少胜多击败我军,除了这几年韬光养晦,在他的背后定然有人幕宾相助,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战百胜。” 曹操点了点头。 “没错,速速派人前去调查,到底是谁在为刘耀出谋划策!” “某自从起兵以来,除了被陈宫所算计,我还从未受到如此之大败!” 程昱此刻缓缓踱步至前,目光中闪烁着智者的光芒,轻启朱唇,对曹操言道:“丞相,昱有一计,名曰‘驱虎吞狼’,或可为我军解此困局,开创新局。” 曹操闻言,双眸微眯,轻声催促:“哦?此计妙在何处?愿闻其详。” 程昱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那刘耀小儿,妄图撼动丞相之威严,实属井底之蛙,不知世间深浅。然则,此亦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我军何不借此良机,整饬甲兵,挥师南下,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言及此处,他语气一顿。 “再者,江东孙权,觊觎江夏已久,犹如饿狼之于肥肉。我军若遣使修好,许以江夏之地,为江东所得,则彼等必倾力而攻,如此一来,我军正面所受之压,自可大大缓解。” 曹操听后,眼中精光暴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赞叹道: “好一个‘驱虎吞狼’!真乃吾之智囊也!”“等我拿下襄阳!荆州唾手可得!到时候,我们随便找了理由就向孙权开战,就能收回土地。” “妙!此计策甚妙命令!夏侯惇!马上调动十万人马,准备南下!无论能否成功,我十万大军必定横扫襄阳!” “诺!” …… 江东之地,吴郡之内。 周瑜与孙权二人,正襟危坐于案前,沉浸在治国理政的繁忙之中,眉宇间透露出对天下大势的深邃思索。 忽闻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斥候风尘仆仆,神色凝重地步入厅堂,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启禀主公,荆州传来消息!刘耀将军,于数日前,力挫曹军猛将曹仁,不仅成功抵御了曹军的侵袭,更是一举夺下了战略要地——南阳!” 此言一出,孙权手中的笔微微一顿,目光瞬间锐利如鹰,而周瑜则是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消息震撼了心神。 “南阳……竟被刘耀所取?”他喃喃自语,语气中既有惊讶也有对刘耀实力的重新评估。 “当真是不可思议,南阳有曹军八万之兵,荆州四战之地,四周都要布防,刘耀可战之兵最多不过四万。” 斥候坚定地点了点头,继续详尽禀报:“确是如此,主公。不仅如此,黄忠老将军与诸葛亮已经进入长沙。” “而甘宁将军,已经完全掌控了江夏的军队,大量的黄家人被秘密处决。” 周瑜脸色凝重的看着地图。 “这个刘子仪,做事当真是滴水不漏啊!” “他在进攻南阳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南方的准备,他一直都在防备着我们!” “好一个刘耀,好一个荆州群雄!” 孙权也是点了点头。 荆州有此等英雄豪杰,天下格局,怕是要因之而变了。 “攻打荆州的时机,恐怕已经不在了。” 就在此时,一名信使来报。 “报!启禀,主公!许都刚刚发来一封密信。” 孙权有些困惑的打开了密信。 随后不由的发出了一丝冷笑。 “曹孟德,呵呵呵,想让在他率领大军攻打南阳的时候,让我等进攻江夏,说是愿意将就此处赠与我等。” 周瑜闻言也是摇了摇头。 “主公,曹军势力极大,如果我军依江而守,能与其一战。” “不如,我等按兵不动,若是曹军能够击败刘耀,也会元气大伤,我等依靠水军也能无惧曹操。” “若是刘耀成功防守了荆州,那我军就不能与之交恶了,此人能征善战,荆州水军也是闻名天下,与其消耗只会便宜了北方的曹操,最好与其联合,共同抗击曹军!” …… 江夏。 此时正直春风吹拂。 刘耀一行人南下来到了江夏和长沙等地巡视防御,正好打算来看看甘宁最近练兵成果到底如何。 此时只见一队精壮的士兵,分队而列,一名肩宽细腰,身披明光铠,眼眸深沉的壮汉,腰间别着双戟,腰缠铁链,挂着一串铜铃,朝着刘耀走来。 这般打扮放在军中定然是鹤立鸡群的打扮,就差在染个黄毛,那就是后事的非主流的鬼火少年了。 “甘兴霸见过主公!” 刘耀打量着周围的士兵。 “哈哈哈!今日一看,甘兴霸治理军队果然不错。” “我的甘兴霸,真乃是如鱼得水啊!” 说着刘耀便抓着甘宁的手臂,两人一同进城。 按照综合实力来说,甘兴霸在东吴绝对算得上是排得上号的猛将,尤其是孙策和太史慈死后,文武兼备,战绩可查。 这可是历史上第一位,百骑劫营而不死,破敌数千人。 百骑劫魏营,功震天下英。 不光陆战无双,水战更是了得,简直就是水陆两栖,三国海军陆战队。 …… 第30章 不知夫人今宵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哈哈哈!吾得甘兴霸,真乃是如虎添翼也。” 此刻,刘耀的目光缓缓掠过身旁,只见那群士兵犹如山林间蓄势待发的猛虎,气势磅礴,他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主公!”一位将领上前,声如洪钟,“镇守江夏之军,原不过两万精锐,而今得主公慷慨补给,兵马已壮至四万之众,此等实力,足以将昔日黄祖留下的防线加固得固若金汤,无懈可击。” 刘耀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赞许之色,朗声笑道:“好!好一个固若金汤!有你在江夏镇守,孙权那小子便是心生觊觎,也休想轻易踏入我荆州半步!” 言毕,他话锋一转,眉宇间透出一丝深邃:“然则,曹操那老贼已鲸吞北方,势力庞大。我荆州虽为鱼米之乡,物产丰饶,江河纵横,但终归地狭民少,难以独力抗衡曹军铁蹄。故而,我等需另谋良策,方能在乱世中立于不败之地。” 徐庶在一旁,眸中闪过一丝讶异。 他未曾料到,甘宁这员猛将心中,竟蕴藏着如此深邃的战略智慧,宛若暗流涌动,不显山露水。 细思之下,也难怪主公慧眼识珠,单独派遣甘宁镇守江夏这一块要地,而将智计无双的诸葛亮委以辅佐黄忠,共赴长沙之任。有此等既勇猛果敢又深谋远虑的将领坐镇,江夏必然是如同磐石般坚不可摧。 “哈哈哈!”刘耀的笑声爽朗而豪迈,回荡在营帐之中,带着几分赞许与期待。 “兴霸所言,正合吾意!然则当前,我军首要之务,乃是固若金汤,严守江东门户,以待天时地利人和皆备,再图那益州之地,一展宏图!” 徐庶此时在一旁继续说道:“目前周瑜,正在柴桑训练大军,荆州的水军在来日定会和江东争抢大江的控制权,届时恐怕还要兴霸,鼎力相助。” 刘耀也是点了点头。 “没错,这次前来,就是打算让你统领荆州水军,之前的荆州水师,一直都是蔡瑁张允统领,你若是需要增添人手,到时候可以和我说。” “主公放心!等来日后,某将会让荆州水师成为大江的主宰!” “而主公日后,也将会成为这片大江的王!” “哈哈哈!好!!” 三人共同举杯,开始在一旁畅饮。 数日之后,刘耀在巡视完江夏之后,便返回了完成。 刚刚回到宛城的主将府,刘耀便立刻将全身上下好好的清洗一番,这一段时间,自己巡视江夏和长沙,很多时候都需要在野外驻扎,身上难免沾染了一些泥土。 夜色降临,刘耀刚刚准备在院内重新温习一下戟法,结果就看见魏延一副贱兮兮的样子朝自己走来。 “主公,你要女人不要?”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刘耀直接白了他一眼。 “哎呀,主公你猜猜,我们攻下宛城之后,我发现了谁?” 魏延见状,连忙收敛笑意,正色道:“主公莫急,此事非同小可。您可知,我军攻克宛城之后,末将偶得一意外之喜。”言罢,他故意停顿,目光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说!” “末将率军清扫战场时,意外捕获了张绣的家眷,其中不仅有张绣的娇妻爱女,更有那传说中的佳人——邹氏,张绣之婶婶,姿色绝艳,闻名遐迩。” 魏延的话语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赞叹之意,仿佛那邹氏的容颜已在他心中勾勒出一幅画卷。 刘耀顿时眼前一亮。 “难道,就是哪一位,数年前让曹操兵败宛城,痛失爱子和猛将的邹氏?” “邹氏竟然被张绣留在了宛城?” 刘耀颇为有些意外。 不过一想想,也对,如果他是曹操的话,也不敢把害死自己的儿子的邹氏带到许都。 那留在宛城,那便是最好的选择了。 说实话,刘耀也有些好奇啊。 听说,邹氏是张济的续弦,张绣的婶婶,论年纪的话应该是差不多快有三十了吧?那不正是什么似虎,敲骨吸髓的年龄吗。 “邹氏现在何处?” “主公,邹氏现在就居住您的后院,嘿嘿嘿,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您开金口。” “哎呦呵?魏文长?看不出来啊?走,领路,让我瞧瞧,当年能让曹孟德都流连忘返之人。” 没过多久。 刘耀便在后院看到了邹氏。 一头乌黑秀发如瀑般垂落肩头,微风轻拂,发丝轻舞,添了几分不经意的柔美与诱惑。她的双眸,宛如深邃潭水,此刻却泛起了层层涟漪,惊慌与不安交织其中。 那身姿,更是曼妙绝伦,即便是简单的站立,也仿佛蕴含了无尽的风情。 姣好的身躯,无不在散发着一种致命的BUFF! 此BUFF名曰:人七。 魏延自然也是看出刘耀双眼泛光,顿时招呼着周围的士兵全都离开了,后院,好给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随着最后一道脚步声在回廊尽头消散,刘耀缓缓步至邹氏面前。 他轻轻抬起手,指尖轻触,如同春风拂过细柳,轻轻挑起邹氏那精致的下巴,让她的面容更加清晰地映入自己的眼帘。 “好一个精致的美人啊。” 此时刘耀的心中涌出了一句话,他特别的想要念出来。 那句曾将让邹氏难忘的一番话语。 “今日得见夫人,乃天幸也!” “不知夫人……” 刘耀抓起邹氏的胳膊。 “可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邹氏顿时一愣。 时隔多年,他没有想到,竟然能再度听见这一样一番话。 “哈哈哈哈!!” 刘耀当即一把抱起,邹氏,然后朝着自己的房间内走去。 今夜两人要尽情的在草原之上驰骋。 【叮!宿主赠与邹氏一口牛奶,由于是五星人物,触发万倍返还!】 【叮!恭喜宿主获得金枪不倒丸*10000】 嗯?你等会?你等一会?不是这也能返还啊!? 啊!?啊!? 此时刘耀不由的有些发蒙,不过这一想想,貌似也能通,毕竟这系统给予星级人物就能返还。 但是就有点感觉,不对劲。 …… 第31章 马镫问世! 夜色渐褪,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黎明即至。 此时刘耀还在训练着枪法。 魏延一直在院子里面的凉亭等候着刘耀。 一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求饶这才停止,刘耀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房门。 此时魏延露出了一抹微笑。 “主公这一夜过得可好?” 刘耀淡淡的点了点头。 “甚好!甚好!没想到,还是个蜜罐子,你有心了!” 魏延颔首以示赞同,眼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 “主公,眼前这批新丁,皆是荆州之地所招募的英勇之士,合计已逾八万之众,军容蔚为壮观。然则,虽则钱粮尚显充裕,我军之武器装备却已渐显捉襟见肘之态。” “具体而言,我军目前至少缺乏三万套精良盔甲。再者,主公先前说过,欲筹建一支规模空前的铁骑,以驰骋疆场,但是军中战马匮乏。” “子柔先生让我前来询问主公,,是否当以重金为引,速购所需战马和盔甲,以解燃眉之急?” 刘耀闻言,轻轻摩挲着下巴,眉头微蹙,心中暗自盘算。恰在此时,士兵招募之事已近尾声,正好,也应该让整个部队进行一次彻彻底底的换装了。 前一段时间,自己每过一个周,都会赠与魏延还有徐庶他们一些盔甲和兵器这些。 杂七杂八加起来,武装一支十万人的精锐军团都不成问题。 这支十万人的披甲率也将会是空前绝后的,全员列装铠甲,至于剩下的都是随行的后勤人员,就不需要配备铠甲。 “"文长,我前番托付你精心锻造的那些物件,可都妥善安装于我的乌骓之上了吗?"刘 "主公,一切皆已依令完成,乌骓已经安装完毕,只不过末将愚钝实在是看不出什么门道来。" "至于其奥妙所在嘛,呵,"刘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似乎并不急于揭开谜底,"稍后,你自会亲眼见证它的不凡之处,届时便知我所言非虚。" 语毕,他轻轻摆手,"传令下去,集结众人,即刻前往南阳马场,我要带着你们去长长见识。” …… 一个时辰之后。 一众文武均已到齐,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去投向了那片辽阔无垠的马场,心中满溢着好奇与惊叹。阳光洒落,为这壮观的场景镀上了一层金辉,更显其不凡。 关羽有些惊讶地看着马场里面飞驰的骏马。 “诶,子龙,你可曾知晓,宛城周遭竟隐匿着如此辽阔的马场?这消息,倒是头一回听闻。”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不解与好奇。 赵云闻言,轻轻摇头,眉宇间也浮现出一抹困惑之色,“兄长所言极是,我亦未曾耳闻。此等规模的马场,确是出乎意料。” “更令人称奇的是,场中骏马,数目之众,怕是不下数千,且皆是血统纯正、神骏非凡的汗血宝马,每一匹都宛如自天边踏云而来的神驹!”关羽的话语中,不禁多了几分赞叹与震撼。 “都说主公家财万贯,钱粮堆积如山,但是……这么多的汗血宝马,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这么多啊?” “这种汗血宝马,一般的王公贵族,也拿不出几匹啊?” 恰在此时,刘耀悠然步入人群,他的身侧,乌骓马步伐沉稳,缓缓相随,仿佛一位沉默的王者,引领着无形的威严,其蹄声轰鸣,远胜寻常三五战马之和,回荡在空气之中,令人心生敬畏。 赵云目光敏锐,身形微动,轻盈地蹲下,对那不同寻常的蹄声充满了好奇。他的指尖轻轻触碰地面。 随即,一个惊人的发现映入眼帘——乌骓的马蹄之下,竟巧妙地镶嵌着一片片精致的铁片,它们紧贴着马蹄的轮廓,宛如为这匹神驹量身定制的战甲,每一次落地,都伴随着清脆而有力的“咯噔”声。 “此物,名曰马蹄铁,”刘耀站在一旁介绍。 “此乃匠人打造,依马蹄之形,锻铁而成,置于马掌之上,可以极大地减少行走时的磨损!” 赵云的目光掠过刘耀手中那枚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马蹄铁,眼中瞬间亮起一抹恍然大悟的光芒,仿佛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此物一出,犹如为骏马披甲戴靴,即便是崎岖难行的道路,亦能如履平地,更兼能大幅度延长战马驰骋疆场的寿命,实乃军中之宝也。” 言罢,他再次细细端详,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与喜悦。荆州之地,丘陵起伏,地势复杂,往昔战马的损耗总令人痛心疾首。 而今,有了这马蹄铁的助力,仿佛为大军插上了翅膀,再也不必过分忧虑于地形的束缚与战马的损耗。 “此等良器,更妙在其可循环利用之特性,”赵云沉吟片刻,继续说道,“即便有所磨损,只需更换新件,便可以重新安装使用。” 刘耀点了点头。 “子龙说的没有错,你们再看看,今天我这匹马有什么不一样?” 众人闻言全都让绕着乌骓看去。 “嗯?这也没什么变化啊?马鞍还是之前的马鞍,马镫……”张飞挠了挠头,反复地打量着。 “诶,这马鞍之下,为什么配备了两个马镫?” 众人随着张飞的声音,目光也是齐齐朝着马镫上看去。 没错确实是两马镫,他们平时的战马配备的都是单边的马镫,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双马镫的出现。 刘耀在一旁解释道: “没错,我配备了双马镫,以后有了这个,我们的骑兵就能在马上保持平稳,而且可以解放双手,进行射击。” “荆州不偏,北方的幽州和并州等边关地区,他们很多士兵都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擅长骑射,所有这些地区的骑兵,全都是弓射无双,马上作战,对他们而言就是喝水吃饭。” “现在有了这个东西,我们就能大大缩短了,训练骑兵的难度,荆州士兵哪怕之前不会骑马,也可以快速掌握骑射。” “从此之后,我荆州的铁骑,也将会无往不利!” “你们谁想要上马试试看?” 刘耀望着周围颇有兴趣的诸位武将。 …… 第32章 扩充军备 “我来试试看吧。” 赵云率先来到了乌骓面前,简单的安抚了一下之后,便直接翻身上马。 随后一旁的士兵递过来一把弓箭和一袋箭矢。 刘耀指着不远处的靶子。 “子龙,你就围绕着那颗靶子开始射击,看看感觉如何。” 赵云点了点头,随后便开始骑马绕圈。 一开始的时候赵云还有些不太适应这个双马镫,等到跑了一阵子之后,便感受到了双马镫的好处。 赵云现在可以非常轻而易举的,坐在乌骓上面,手持弓箭开始瞄准。 咻! 咻! 箭矢不断地扎在箭靶之上,赵云只需要一手持弓箭,一手快速抽出箭矢进行射击。 没过一会,一袋箭矢便被折的干干净净。 “子仪,此物当真乃是神物啊!有了这个双马镫,我们所有的骑兵都可以进行骑射作战。” 刘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自信的微。 “诸位,我打算,将玄甲铁骑这支精锐之师,扩充至万人之众,且每位将士皆非凡俗,所有士兵一人双骑,驰骋疆场,而他们的坐骑,正是这马场中最为珍贵的——汗血宝马。”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哗然一片,惊叹之声此起彼伏,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玄甲铁骑,竟要全员配备汗血宝马?” “这……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奢华之举!” “是啊,汗血宝马,自古便是稀世珍驹,即便是战功赫赫的武将,亦难轻易得之,而今却要成为玄甲铁骑的标配,何其震撼人心!” 面对众人的惊愕与议论,刘耀轻轻摇首,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诸位何须如此惊诧?在我眼中,唯有最好的,才配得上我的玄甲铁骑。他们,将是这乱世中的锋刃,无坚不摧,所向披靡。而汗血宝马,正是助他们一飞冲天的羽翼。” 刘耀轻轻一挥衣袖,笑容中带着几分戏谑与从容。 “诸位,何故如此惊愕?” “想当初,我军中的骁勇武将,几乎人人得享汗血宝马之荣宠,而今时不同往日,也该是我帐下文韬武略之士,共沐此等荣光之时。”刘耀的目光在人群中缓缓扫过,最终停留在了马良、蒯良、徐庶等儒雅之士身上。 “这样吧,诸位文官之中,亦是才情横溢,智计百出,今日便也赐予尔等汗血宝马一匹,以彰其功,共策马扬鞭,驰骋天下。” 言罢,刘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徐庶闻言,双眼圆睁,满是不可思议之色。他心中暗忖:一人一匹?记得上次关平、陈到等武将分得汗血宝马之时,已是令人叹为观止,如今竟连我等文臣也有此殊荣?这汗血宝马,莫非真成了军中寻常之物? 然而,转念一想,他心中又涌起一股暖流。主公如此厚待,不仅是对他们文治之功的认可,更是对他们未来并肩作战、共谋大业的期许。 徐庶不禁心潮澎湃,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只觉此生能追随如此英主,实乃三生有幸。 呵呵,我能组建一支上万人的骑兵部队,还会差你们那几匹汗血马驹? 吾颇有家资!不用担心的! 而且他赠送的越多,返利也会越多。 徐庶众人点了点头,便兴奋地朝着马场里面走去。 那可是汗血马驹啊! 这放在后世,那可就是,拉法超跑啊! 不光是武将喜欢,文官也喜欢,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拉风的坐骑。 【叮!宿主赠与徐庶、蒯良、蒯越、马良等人汗血宝马,由于几位都是五星人物四星人物,触发万倍返还和千倍返还!】 【叮!恭喜宿主获得汗血宝马*14000】 “诸位!务必加紧招募新兵,不必担忧武器装备,他们的利刃与坚盾,皆已静候于仓库深处,回头便可交付给尔等” "同时,即刻传令铁匠坊,昼夜不息,全力锻造马蹄铁与马鞍,务必使每一匹战马都能装备上马镫和马蹄铁,让我们的骑兵如虎添翼,早日驰骋疆场,所向披靡。" 刘耀有些忧愁地看着众人:“实不相瞒,诸位,我刚刚得到罗网的密报。” “曹孟德,命令夏侯惇征调十万大军,准备南下,意图重新夺回南阳!并且他们还派出了张辽、徐晃等大将,我军必须要早做好准备!” 徐庶闻言,沉稳言道:“主公无忧!依当前招募之盛况,不出多时,我军便能汇聚成一支浩浩荡荡、近八万之众的钢铁洪流。届时,即便是那曹操挥师南下,欲图不轨,我军亦能泰然处之,以雷霆万钧之势,护我荆州!” “八万雄师?元直此言当真?” 刘耀有些惊讶地看着徐庶。 徐庶和蒯良等人全都相视一笑。 “荆州之地,自古便是鱼跃稻香的富庶之邦,自刘荆州牧治下以来,更是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人口繁茂,然往昔之时,虽民力充盈,却因物资匮乏,尤其是钱粮与军械之短缺,致使招募新军之愿久悬未决,如同干涸之地渴望甘霖。” “而今,主公以非凡之智,宛若天神降世,施展出种种不可思议之手段,不仅令吾等每周都能领受到充足的装备、粮食与金银,更使麾下士卒们军饷丰厚,前所未有。这份恩泽,如同春雨润物细无声,滋养着每一颗将士之心。” “有了这样的物质保证,将士们也就会忠心地跟随着主公!因为您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他们跟随了您之后,生活才变得更好!” “再者,军中伙食之丰美,更是令人赞叹不已。一日三餐,餐餐有肉。日复一日,士兵们的体魄在食物的滋养下日益强健,肌肉线条也逐渐变得壮硕。” “这样既对主公忠心耿耿,又有超强战斗力的军队坐镇!” “外加我们还有关羽、赵云、张飞、李嗣业这等沙场悍将!” “只要假以时日,我荆州大军必将如虎添翼,所向披靡,成就一番震古烁今的伟业。” 刘耀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 “好!有这八万大军在手!我定然要让曹孟德铩羽而归!” …… 第33章 夏侯惇亲至 数日匆匆,时光在紧张而有序的军备中悄然流逝。 正当宛城内外,将士们挥汗如雨,誓要将每一分力量都倾注于训练之中,以期铸就坚不可摧的铁壁之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凝重,一名斥候,风尘仆仆,面带急色,疾驰至刘耀面前,声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紧迫。 “报——!启禀主公,紧急军情!夏侯惇,刷领曹魏悍将,已亲率十万大大军,浩浩荡荡,南下而来,其锋芒直指南阳,目前大军已逼近我境!” 刘耀闻言,双眸微眯,神色沉稳,轻轻颔首,以示知晓。 他缓缓转身,目光落在案几上铺展的详尽地图之上,指尖不自觉地在南阳之地轻轻划过,仿佛能透过这薄薄的纸张,洞察到那片即将成为战场焦点的土地。 一旁,徐庶则是一副胸有成竹之态,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 “主公勿忧,南阳之地,天险自成,三面环山,峻岭如屏,一面临水,碧波滔滔,自古便是易守难攻之要塞。” “昔日楚国英明,于此筑长城以御外侮,而今我军承其遗志,更在其基础上加固工事,霍峻将军亲率精锐与民夫,日夜不息,已将防线打造得固若金汤。夏侯惇虽勇,十万大军虽众,但在我等精心布防之下,亦难越雷池一步。” “而且此关作为进入南阳的第一关隘,依山而成,易守难攻,而且想要扣关,就必须要通过狭长的走廊,如今关将军已经率领大军先行支援南阳关。” 刘耀轻颔首颅,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南阳关危在旦夕,仅余三万孤军坚守,我们务必火速调度援兵,驰援前线,刻不容缓。” 他沉声发布命令:“令赵云、魏延二将,即刻整备五千玄甲铁骑,作为先锋部队,随我即刻启程。至于粮草辎重,则有劳军师与文聘将军,共率两万大军,稳妥押送,确保我军后勤无忧。” 徐庶闻言,眉宇间微蹙,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忧虑道:“主公,玄甲铁骑虽装备精良,但其训练时日尚浅,恐难以即刻承受战场之严酷考验……” 刘耀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与无奈:“军师所言极是,然则时不我待,战事如火。” “哪怕玄甲铁骑,装备之精良,也唯有在血与火的洗礼中方能显其锋芒。吾等身为将帅,岂能因一时之难,而置大局于不顾?此番出征,既是考验,亦是锤炼。” …… 与此同时,夏侯惇的铁骑已如乌云压境,兵锋直指南阳城下,关隘之前,尘土飞扬,战云密布。 夏侯惇的目光穿透尘嚣,锐利如鹰隼,直指那座巍峨矗立的关隘,对身旁的徐晃和张辽沉声道:“文远,公明,你二人可曾忆起,南阳之地,何时悄然间崛起如此雄关?” 张辽皱了皱眉头,打量着眼前的南阳关。 “此关,我观其风貌,应是近日方兴土木所建。你瞧,城头之上,民夫穿梭如织,忙于加固壁垒,更有甚者,几处新筑之地,砖石间尚存未干之痕。” 徐晃闻言,目光随之深远,神色间既有惊叹也有忧虑,他缓缓言道:“此关,地势险要,居高临下,宛如天堑横亘,依山而建,固若金汤。我军若欲突破此防,势必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不可不察啊。” 夏侯惇的目光深邃,掠过那些脸庞上略显疲惫却仍坚毅不屈的士兵,他沉稳地挥手下令,麾下的将士们迅速行动起来,有条不紊地扎营布防。 待得营帐如雨后春笋般矗立,夏侯惇、张辽、徐晃三位将领步入主帐。 夏侯惇缓缓开口,声音沉稳有力,穿透了帐内的静谧:“诸君,眼前这道关隘,乃是由霍峻那厮镇守,更有云长关羽新至,其地势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若那刘耀小儿再遣援军至此,我等在这狭窄之道上,恐怕难以施展拳脚,战局将更为棘手。” “关羽、霍峻之辈,皆是有勇无谋之辈,何足惧哉?带吾将其擒来,再破此关。” 张辽和徐晃二人闻言没有多说,自顾自地开始执行命令。 半个时辰后。 曹军大营轰鸣之声撼天动地,仿佛要将这方天地唤醒。夏侯惇,这位曹营中的骁勇悍将,亲自披挂上阵,率领铁骑洪流,气势汹汹地逼进了关隘之下。 关羽,身姿挺拔如松,傲然屹立于城楼之巅,那双丹凤眼闪烁着不容小觑的锐利光芒,缓缓扫视着下方黑压压的敌军,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他沉声喝道: “周仓何在?速点五千精锐儿郎,随我出关迎敌,让夏侯惇那厮见识见识何为真正的关云长之勇!” 霍峻闻言想要阻止。 “关将军,曹军此次来势汹汹,主公已命援军日夜兼程赶来,我军当以稳守关隘为上策,待援军至,再行反击不迟啊。” 关羽轻轻一挥青龙偃月刀,其声如龙吟,回荡在城楼之间,他轻蔑一笑: “哼,夏侯惇?此人战场之上虽屡有征战,却从无胜绩,唯有官阶步步高升,实乃卖弄勇力、徒有其表之辈,插标卖首之徒罢了。” “霍峻将军率领士兵守好关隘,看某下去,杀杀他们的锐气!” 说罢关羽便提刀前往关下,霍峻见没有办法,只能命令士卒击鼓助威。 须臾之间,南阳关厚重的城门轰然洞开,一阵狂风卷着尘土扑面而来,赤兔马仿佛自火焰中跃出的神驹,蹄声如雷,划破长空,带着关羽那不可一世的威严,直奔敌阵。 夏侯惇,速来领死!”关羽立于马上,身姿挺拔,青龙偃月刀横于胸前,目光如炬,扫视四方,那份傲视天下的霸气,让周围空气都为之一凝。 夏侯惇独眼微眯,眼中闪过一抹凝重,他深知关羽之勇,不敢有丝毫大意,迅速转身,对身旁的亲卫低语。 “小心关羽偷袭,若是他依靠着快马快速冲杀而来,立刻万箭齐发,将其射杀!” “诺!” …… 第34章 落荒而逃的夏侯惇 焦触,这位昔日袁绍麾下的骁勇战将,如今已归顺曹操麾下,其战绩赫赫,尤以对乌桓的连番征讨最为人称道,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横扫北疆,威名远播。 此刻,他挺身而出,双眸闪烁着必胜的光芒,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铿锵有力:“将军,末将焦触,愿为先锋,誓斩关羽首级,以壮我军威!” 夏侯惇闻言,目光如炬,微微颔首,语气中既有信任亦含告诫:“好,焦将军勇武无双,此任非你莫属。然关羽非等闲之辈,万勿轻敌,务必谨慎行事。” 言罢,焦触领命,身形一展,如同猎豹出笼,手提寒光闪闪的长枪,跨上战马,随着一声震天响的嘶鸣,他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出阵前,直指敌阵核心。 “关羽,今日便是你命丧黄泉之时!”焦触怒吼,声震四野,满腔豪情化作无匹战意,直冲云霄。 关羽见状,亦是毫不示弱,他胯下赤兔马如同火焰般奔腾,卷起一阵狂风,直扑焦触而来。两员猛将,一者如烈焰般炽热,一者似寒冰般冷冽,瞬间交锋,空气仿佛都被这股磅礴的气势撕裂。 焦触长枪如龙,直取关羽心脉要害,企图一击毙命;而关羽青龙偃月刀横扫,带起一阵狂风,轻易化解攻势,并顺势反击,两兵相交,金铁交鸣,震耳欲聋,激起漫天火花。 焦触眼看着关羽的刀锋越来越快,连忙趴在马背之上方才躲过这一击。 瞬息之间,两匹战马如同两道闪电,迅猛交错,随即各自调转马头。 不过区区三合之战,焦触的虎口已赫然裂开,鲜血渗透了紧握兵器的掌心,双臂更是如同被千斤重锤击中,麻木不堪。他心中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惧意,本能地想要扭转马头,逃离这无尽的杀戮与绝望。 “哼,鼠辈!岂能让你轻易逃脱?今日,便用你的项上人头,来祭我青龙偃月之威!”关羽的声音冷冽如霜,伴随着他策马疾驰的身影,犹如一尊不可一世的战神,誓要将敌人斩于马下。 焦触只觉脑后一股凌厉至极的杀气骤然而至,如同死神的低语,让他浑身汗毛直竖。他拼尽全力想要再次伏低身形,企图俯身马背,再次躲避那致命的一击。然而,关羽的刀法早已洞悉先机,快若闪电,不容他有丝毫喘息之机。 只见一抹刺骨的寒光划破长空,如同银河倾泻,势不可挡。焦触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绝望,他甚至连一声惊呼都未能发出,便连同胯下战马,一同被那无匹的刀芒所吞噬,轰然倒地,尘土飞扬中,只留下一片死寂与震撼。 “兄弟!!!关羽!我誓杀你!!” 此时曹军阵营内,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声。 一名手持长枪的将领,不断地催促战马冲锋。 张南和焦触之前全都是袁绍的部下,两人后来一同投靠的曹操麾下,所以在见到焦触死在了关羽的手上,便开始前来报仇。 “不要去!!!” 夏侯惇出言阻拦,但是已经为时已晚,只能让麾下的弓箭手,准备随时接应。 结果不出所料。 张南才刚刚冲上去,就被关羽给杀的大败。 “张南速速退后!” “弓弩手准备放箭!!” 张南眼见不敌,连忙策马飞速逃离,关羽追赶到箭矢射程之外,便不再追赶。 “夏侯惇!胆小鬼!只敢派遣部下送死,可敢与我一战!?” “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 夏侯惇闻言,怒火中烧,宛如被狂风骤雨点燃的烈焰,瞬间策动胯下战马,如离弦之箭般直冲向前,誓要与那敌将一决雌雄。 两员猛将在阵前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战图,战马盘旋,兵器交击之声不绝于耳,二十余回合的激烈交锋,犹如日月交辉,难分伯仲。 夏侯惇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暗自惊骇,关羽之勇猛,竟远超他先前所想,仿佛一尊不可撼动的战神,屹立不倒。 恰巧围攻时,赤兔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意志,猛然间摆首怒视,铁蹄如重锤般,携带着万钧之势,朝夏侯惇的坐骑猛踹而去。 要知道,现在刘耀麾下的所有骑兵,全都安装了马蹄铁,再加上赤兔四肢雄健,一蹄子下去,脑袋瓜都能直接踢碎。 “噗嗤!” 一声沉闷而决绝的响动划破长空,空气仿佛都为之一滞。 夏侯惇胯下那匹素来稳健的战马,突遭剧痛,仿佛受惊的野马般瞬间失控,四蹄翻腾。 关羽犹如猎豹捕猎,瞅准那稍纵即逝的破绽,手中青龙偃月刀化作一道银色闪电,雷霆万钧之势直取夏侯惇头顶。 夏侯惇反应迅捷,千钧一发之际猛然低头,刀锋仅差毫厘,便狠狠斩在了他坚固的头盔之上。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交鸣,头盔应声而飞,如同断线的风筝,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远远落去。 夏侯惇一时间是眼冒金星。 “小心啊!!!” 张辽见到夏侯惇的头盔被砍飞,连忙惊呼。 夏侯惇根本无心作战,十分狼狈地策马逃跑。 压阵的关平看准了时机,直接命令麾下发起冲锋。 而因为夏侯惇的狼狈撤离,曹军中军顿时大乱,关羽和关平两人不断地在曹军当中左突右进,打乱曹军的阵线。 两人犹如战神下凡一般,刀锋所过之处,尸横遍野。 关羽之威名放眼整个曹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根本没有人敢和他正面交锋。 一时间荆州军在两人的带领之下,大杀四方,曹军只能是落荒而逃。 最后若不是张辽和徐晃率兵赶来,恐怕曹军阵型就要被荆州军凿穿。 “哈哈哈!曹军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 关羽见到曹军重新结阵不出,便放声大笑。 夏侯惇,十分狼狈的逃回了军帐内。 徐晃整肃完士兵之后也回到了大帐内说道:“我等今日兵败,士气恐怕受损,不如暂退十里,避其锋芒?” “哼!何来失败?是那个关羽耍诈,明日全力攻城!务必要在刘耀赶来之前,占领此关!” “关羽!我和你势不两立!!!” …… 第35章 援军抵达 此刻,关羽与关平并肩踏过烽火洗礼的战场,凯旋而归,南阳关的每一寸土地似乎都因这胜利的喜讯而轻轻颤动,空气中弥漫着前所未有的欢腾与希望。 霍峻则是亲自率领一众将士,面带由衷的笑容,迎上前去。 关平及一众年轻将领,脸颊上洋溢着青春的朝气与胜利的荣光,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回望往昔,自追随刘备以来,他们历经风雨,屡遭挫败,仿佛行走在茫茫黑夜之中,无数次跌倒又爬起,那份坚韧与不屈,如同荒野中顽强生长的野草,虽历经风霜,却愈发坚韧。 然而,自投身刘耀麾下,一切悄然生变。先是智破曹仁,今又正面击溃夏侯惇,这一连串的胜利,如同春雷炸响,不仅震撼了荆州军的军心,更让北方的曹军闻风丧。 如此种种,不仅极大地提振了荆州军的士气,更在每个人心中种下了信念的种子,曹军也并非是战无不胜。 “"哈哈哈,云长兄,真是喜讯连连,我这才踏入关内半步,那振奋人心的捷报便如春风拂面,直抵心田——你大败夏侯惇的壮举,已化作关内士兵口中的佳话!" 刘耀的笑声爽朗,步伐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英气,他身后,徐庶智谋深沉,赵云英姿勃发,一行人浩浩荡荡,气势非凡。 关羽闻声,面色微动,随即与座中诸将一并起身,拱手相迎,眼中闪烁着既谦逊又自豪的光芒。 霍峻在一旁,笑容满面,语气中满是敬佩:“主公明鉴,此役之所以能克敌制胜,全赖关将军之神勇无敌,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夏侯惇望风而逃,实乃我军之大幸!” 刘耀轻轻颔首,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战局之微妙:“霍将军言之有理,然则,曹军此次来势汹汹,实力不容小觑。吾等虽胜,亦需戒骄戒躁,须知骄兵必败,唯有保持警惕,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此刻,关平立于一侧,眼神闪烁。 “主公,我军方才力挫曹军,夏侯惇等将领麾下士气必已跌至谷底,加之彼军长途跋涉,身心俱疲,今夜定当急于整顿休憩,此乃天赐良机,我等何不趁夜色掩袭,打他个措手不及?” 徐庶闻言,轻轻摇头,眉宇间透露出一股沉稳与深思熟虑:“关小将军言之有理,然夏侯惇、徐晃、张辽等辈,皆是沙场老将,智勇双全,怎会不防我军趁虚而入?此计虽妙,实施却难。” “主公,兵法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我等何不将计就计,设下伏兵,诱敌深入,再一举破之?如此一来,既能出其不意,又能彰显我军智勇双全。” 刘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仿佛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哦?此计甚妙,军师快快道来,愿闻其详细部署。” 徐庶目光深邃地扫视过众将士,沉声言道: “今宵月色朦胧,正是奇袭之良夜。夏侯惇若料我等有劫营之念,必于营外暗布精兵,设伏以待。吾意,不若遣一骁勇之将,孤身犯险,诱那伏兵显露身形,追赶我军,待曹军因一时之胜而懈怠,我军再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一举突袭!” “古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白日里,夏侯惇麾下精锐,已被关将军之威势所挫,士气首遭重创,此乃一衰。今夜若伏兵再失,便是二衰!” “届时,曹军三鼓而竭,士气跌落谷底,正是我军乘胜追击,一举破敌之绝佳时机!届时,夏侯惇之军,必如风中残烛,难逃覆灭之命运!” 言罢,徐庶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他仿佛已预见那战场上风云变幻,荆州军大破曹军的场景了。 众将士闻其言,无不热血沸腾,士气大振,只待一声令下,便誓要踏破曹营,斩将搴旗。 刘耀轻轻颔首,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好个妙计!魏延听令,今夜,你便是那诱敌深入的先锋,务必以诈败之姿,巧妙牵引夏侯惇的追兵步入我预设的埋伏圈当中。” “今夜,我与赵云将军将亲披玄甲,率铁骑如龙,破晓而出,作为锋矢,直捣敌阵心脏。随后,关羽将军、陈到将军、文聘将军,率领荆州虎士兵攻曹军!” 自从上一次曹仁和荆州重步兵在樊城激战至天晓时,依然士气旺盛,没有丝毫的退后,这些荆州重步兵,也就被冠以荆州虎士的名号。 “霍峻将军,你则需稳如泰山,继续统率部众,固守城池,确保我军后方。” “此番战役,非但要挫夏侯惇之锐气,更要让他知晓,我军之威,非他可轻易撼动!” 如今刘耀的手上可太有了。 在他的手上有关羽、魏延、赵云、陈到、关平、霍峻、文聘等人,堪称豪华阵容,就是他吕布从坟冢里面复活,他都能干一下。 …… 此时眼见日落西山。 夏侯惇独自一人坐在军账之内。 张辽和徐晃两人各自率领人马已经在周围严阵以待,眼前的曹军军寨只有少量负责巡逻的士兵,吸引他们注意。 现在他们只需要等待今夜荆州军主动进攻,便可以将他们全部一网打尽! 这庞大的营寨,看似门户洞开,实则暗藏十万雄兵,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张开巨口,静待猎物踏入陷阱。荆州军若敢夜袭,必将陷入这精心设计的包围之中,难逃覆灭之运。 等到深夜时,夏侯惇眼神带着一丝丝血丝。 此时夏侯惇有些焦躁地在等待着,现在他即害怕关羽领兵来攻,又害怕关羽不来。 此刻的他心情,就像极了初次和男友约会的小姑娘一样,忐忑不安。 今天白天一战,所有人都是十分的疲惫,曹军没有好好休息,晚上还要伏击这些人,若是他们真的白等一晚上,恐怕明天连出战的力气都没有了。 咚咚咚。 伴随着一阵阵战鼓的声音响起。 夏侯惇全身一激灵,猛的站了起来。 …… 第36章 刘耀战三英 夜幕低垂,荆州军的战鼓轰然响起,如雷鸣般震颤着曹营的每一寸土地,预示着风暴的前夕已至。夏侯惇闻鼓而动,眼中精光乍现,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妙哉!妙哉!荆州军终究是按捺不住了!哈哈哈哈!该轮到我们了!”他低语间,已是豪情万丈,战意盎然,猛然间抽出寒光熠熠的战刀,大步流星地跨出营帐。 此刻,曹营内外,喊杀声此起彼伏,如同地狱之门悄然开启,释放出无尽的杀戮之气。夏侯惇立于营前沉重冷静的指挥着众人。 “传令下去,全军集合,随我迎战!”他的声音铿锵有力,穿透喧嚣,直达每一个将士的心田。众将士闻令而动,纷纷拿起武器,紧随夏侯惇身后。 只见远处,一名手持巨型长战刀的壮汉如同怒海狂澜中的孤舟,率领着数千名荆州精兵,势如破竹般向曹营逼近。那战刀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锋芒毕露,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呼啸的风声,仿佛能撕裂夜空。 夏侯惇见状,非但未有丝毫惧色,反而战意更浓。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疲惫与伤痛,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体内涌动。 “只要我等齐心协力,坚守阵地,待张辽、徐晃二位将军从两翼夹击,荆州军必将是溃不成军!此战我军必胜!”夏侯惇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激励着每一个曹军将士的斗志与信念。 “来将可留姓名!” “哼!荆州魏延是也!” 夏侯惇手持战刀,露出了一丝冷笑道:“哼,原来是刘耀身边的鹰犬啊?” “今日我先斩了你,再去斩下刘耀小儿的首级送给丞相!” 双方战阵之前,刀光剑影交织,已然酣斗近十数回合,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战意与不屈。夏侯惇的眼眸中掠过一抹难以置信之色,紧盯着眼前那位名唤魏延的骁将。 他心中暗自惊叹,未曾料到,此人武艺竟如此超凡脱俗,与自己交锋,竟是难分伯仲,势均力敌。这不禁让他暗自揣测,那刘耀究竟是何方神圣,麾下猛将如云,个个皆是能征善战之辈,实在令人费解。 而魏延,心中却是另有一番计较,他深知此战非为决战之地,故而无心恋栈,只盼能寻得一线生机,率领麾下将士突围而出。于是,他刀锋一转,号令全军,准备执行那精心筹谋的撤退之策。 夏侯惇见状,岂能坐视魏延轻易脱身?他深知,若能趁此良机,借助张辽、徐晃二将之勇,定能一举击溃这股荆州精锐,进而乘胜追击,直捣南阳关。 谁知道,刚刚追击,突然远处传来阵阵火光。 “哈哈哈!!夏侯惇!!荆州刘子仪来也!!!” 只见刘耀手持天龙破城戟,骑着胯下的乌骓朝着夏侯惇杀来,他身边的赵云则是率着玄甲铁骑,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快速朝着他们袭来。 “刘耀?这小子竟然敢亲自率领部队,向自己进攻,当真是不自量力!” 夏侯惇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 今日若是能擒住刘耀这条大鱼的话,这荆州就失去了头狼,我军便可大举攻占荆州! 与此同时徐晃和张辽,这个时候也率领大军赶到。 “元让!刘耀肯亲自率领军队进攻,他们援军以至,撤吧!” 徐晃在一旁提醒道。 夏侯惇却是倔强的摇了摇头。 “如今大功就在眼前!我们有十万大军,我军占据优势!怕甚!全军随我冲杀过去!” 反正他今日既然看到了刘耀,自然是不可放过这样大好的机会。 说罢,夏侯惇便拍马去战刘耀。 就在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的时候,刘耀身边的赵云却露出了一脸不屑的笑容。 夏侯惇还想要拿下自己主公? 赵云、张飞、关羽等人平时没少和刘耀对决,无一不是被他的力量所折服。 别看刘耀一副玉面书生的样子,但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恐怕足以媲美当初的西楚霸王。 铛——! 一声清脆而沉重的金铁交击之音骤然炸响,仿佛天际惊雷,瞬间撕裂了周遭的宁静。空气中,火星四溅,犹如繁星点点,在夜幕下短暂而绚烂地绽放。 夏侯惇,这位身经百战的猛将,此刻紧握战刀,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凝视着对面那位英姿勃发的刘耀。仅仅一个照面,他手中的战刀竟险些脱手。 “这……这怎么可能?!”夏侯惇心中暗惊,声音中难掩讶异与疑惑,“此人力道之强,竟似超越了魏延、关羽等当世豪杰,莫非是我夏侯惇,武艺竟已衰退至此,以至于天下英雄皆能凌驾于我之上?” 刘耀则是一脸淡然,手中长戟寒光闪烁,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独眼龙,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何为真正的力量!” 言罢,他身形一展,再次扑向夏侯惇,长戟舞动间,带起一股股凌厉的劲风,誓要将这片刻的惊愕彻底击碎。 伴随着剧烈的破空声传来,夏侯惇连忙死死抵住长刀,虎口也被瞬间震开。 “元让!我等来助你!!” 张辽和徐晃眼见刘耀如此凶猛,连忙手持兵器冲上来前来支援夏侯惇。 瞬息间,三人身影交织,战圈之中,刀光剑影,气浪翻涌。刘耀身处风暴核心,却依旧从容不迫,每一次格挡、反击皆恰到好处,尽显其超凡武技与沉稳心性。 张辽心中惊涛骇浪,越战越是心惊肉跳。他凝视着那面容俊朗、宛如画中走出的书生,心中暗自震撼。此人非但武艺超群,更兼有不屈之志,竟能以一己之力,硬撼他们三人的联手攻势,其勇其智,实乃罕见。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眼中,好在刘耀的身上仿佛看到一位故人的身影。 这世间,也只有此人能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压迫力。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句话可不是白叫的。 如今那位故人的坟头草长得都快齐腰了,竟然又跑出来与其媲美之人? …… 第37章 大败夏侯惇 此刻,战局正酣,刘耀孤身奋战于张辽、徐晃、夏侯惇三位猛将的交织攻势之下,每一招每一式皆显英雄本色,却也难掩孤军奋战的苍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际仿佛裂开了一道银色的闪电,赵云率领着麾下精锐无比的玄甲铁骑,犹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入曹军坚固的防线。 玄甲铁骑,人人手持丈八马朔,那不仅仅是武器。朔光闪烁间,每一击都蕴含着开山裂石之力,正所谓“槊出如龙,所向披靡” 战马上特制的马铠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它们不仅是坐骑,更是战场上无坚不摧的钢铁巨兽,每一步践踏都伴随着地面的震颤,犹如古代战场上的坦克,势不可挡。 随着赵云的一声令下,玄甲铁骑如同黑色洪流,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击着曹军的阵脚。 所过之处,曹军将士纷纷退避三舍,那坚固的防线在铁蹄与朔影的交织下,瞬间被撕裂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仿佛是大海被巨浪劈开,再也无法合拢。 这一刻,战场之上,风云变色,胜负的天平悄然倾斜。赵云与玄甲铁骑的英勇,成为了这场战役中最耀眼的传奇。 曙光初破黎明的沉寂,天际渐染淡蓝,预示着新日即将跃上地平线。 曹军与荆州军之间的交锋,已然白热化,战鼓雷动,金戈铁马交织成一幅悲壮的画卷。 关羽,一骑绝尘,宛若战神降世,他身披青龙偃月袍,手持冷冽长刀,自晨曦中破浪而出,直捣黄龙,所过之处,曹军如临深渊,无人能挡其锋。 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拉长,成为战场上最耀眼的存在,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 与此同时,文聘与陈到,两位大将,亦是从不同的方位呼啸而来,如同两股不可阻挡的洪流,汇聚成一股强大的攻势。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坚定,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士兵们高昂的呐喊,将曹军的防线撕扯得支离破碎。 此刻的曹军,士气已近枯竭,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三面夹击,他们中的许多人,手中的兵器似乎都变得沉重无比,难以握持。 恐惧与绝望如同瘟疫般在军中蔓延,士气降至冰点,战斗的意志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战场上,烟尘四起,战马嘶鸣,刀剑交击之声不绝于耳,构成了一曲悲壮激昂的战歌。 关羽、文聘、陈到三人,以无畏之姿,引领着荆州虎士,一步步将曹军逼入绝境。 “糟糕!” 夏侯惇心中暗呼,目光所及,皆是荆州军的铁壁合围,一股寒意自脊背悄然升起,瞬间侵占了半边心房。 汗水,不受控制地在他额前汇聚成珠,滚落而下。 他深知,此刻的局势,已是千钧一发,逃脱的希望如同风中残烛,摇曳欲灭。 “哼,独眼龙,莫非以为此地还能成为你的逃生之路?”刘耀的声音冷冽如霜,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怎会轻易放这三员虎将离去,今日之战,他志在必得。 战场上,夏侯惇、张辽、徐晃三人,衣衫尽湿,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沉重。方才一番激战,三人联手,与刘耀缠斗近两百回合,体力与意志皆已逼近极限。 三人相视一眼,无需多言,那份默契早已深植于心。几乎在同一瞬间,他们做出了决定——分散突围,以多线作战的方式,试图扰乱敌军的布防,寻得一线生机。 刘耀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虽有赞叹于三人之间的默契,但是很可惜,没有用。 刘耀目光如炬,锁定那三抹慌不择路的身影,指尖轻旋,一柄古朴长弓悠然现于掌心。他深吸一口气,双臂运力,弓弦渐紧,宛如即将吞噬天际的满月。 “咻——咻咻!!” 霎时间,三道锐啸划破长空,带着凛冽的寒意与决绝,直追逃匿之敌。 张辽,这位身经百战的猛将,背后警兆突生,电光火石间,他身形暴起,手中兵刃化作道道银光,精准无误地将背后的箭矢击落。 然而,并非人人皆能如此敏捷,徐晃与夏侯惇,两位亦是曹营中的佼佼者,却因瞬间的分神,错失了最佳的防御时机。 箭矢不偏不倚,将他们双双掀翻于战马之下,尘土飞扬中,二人的身影显得格外狼狈。 若非周遭曹军见状,迅速集结,以血肉之躯筑起一道道防线,奋不顾身地展开救援,只怕这两人,真要葬身在这片混战的洪流之中。 此刻,魏延犹如暗夜中的猎豹,引领着荆州精锐,发起了最后的致命一击,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瞬间席卷了曹军的防线。 战场上,硝烟弥漫,伴随着阵阵凄厉的哀嚎,人喊马嘶交织成一片混乱的乐章。 徐庶的巧妙布局,将领们如同锋利的刀刃,精准无误地将曹军这庞大的蛋糕,切割成一块块孤立无援的碎片,昔日严整的阵型,此刻已是一片狼藉,溃不成军。 兵败如山,溃逃的浪潮席卷而来,曹军的士气如同秋日落叶,迅速凋零。 张辽,这位曹魏的猛将,此刻也只能带着残余的兵力,拼死护卫着已经昏迷的徐晃与夏侯惇,试图在绝望中寻找一线生机,撤离这已成修罗场的战场。 “降者不杀!”赵云的声音穿透战场的喧嚣。 众多曹魏士兵,见状是纷纷抛弃了手中的兵器和铠甲,纷纷选择投降,他们的体力如今已经到达了极限,甚至一些士兵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趴在地上犹如死尸。 南阳关内的守军见状,更是集体出动,直接冲入曹营开始不断地搬运着物资。 关羽、赵云、魏延、文聘等人正在不断的押送着曹军的降军。 “可惜啊,还是让夏侯惇那小子跑了。” 魏延有些遗憾的看着降兵。 “诶,文长,我刚刚看看主公直接将夏侯惇和徐晃射落马下,他们也肯定不会好受的。” 赵云也是点了点头。 “而且你们没发现吗?子仪的箭术当真是越发的高超。” …… 第38章 卧龙之思虑 夜幕低垂,星辰隐匿于厚重的云幕之后,夏侯惇与徐晃,两位曹魏骁将,皆遭飞矢所伤,生死悬于一线,命运未卜。 张辽,毅然肩负起重任,搀扶着两位重伤的战友,于苍茫夜色中,引领着残破的曹军,踉跄北撤。 沿途,曹军的溃败之景令人心悸,铠甲散落一地,兵器遗落遍野,昔日威风凛凛的战士,此刻如同惊弓之鸟,四散奔逃,只余绝望的回响在空旷的原野上飘荡。 刘耀给关羽等人下达命令也是简单粗暴,一句话,敌驻我扰,敌疲我打。 白昼之时,魏延与关羽的追兵如影随形,如同饿狼逐鹿,令曹军无处遁形。 而当夜幕降临,本应是喘息之机,却不料陈到率部如同幽灵般悄然而至,再度掀起腥风血雨。这两股荆州劲旅,就跟倒班一样,昼夜不息地编织着曹军的噩梦。 一次次的突袭,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又悄然退去,留下的只有曹军士兵破碎的战意与无尽的恐惧。 在这无尽的折磨下,有的曹军将士终是承受不住,心理防线轰然崩塌,选择了向命运低头,向敌人投下了武器,成为了俘虏。 还有一些曹军狼狈的更是光着屁股,不断的在路上狂奔,跑起来叮咣乱响。 大家也不顾不上笑话对方,全都在拼命的逃亡,那恨不得多生两条腿。 张辽目视这一切,内心当真是,六尺的吊带根本兜不住,简直是七尺大辱! …… 关羽与魏延等骁将,策马扬鞭,穷追不舍,三日三夜不息,方才方勒马而回。 若不是,曹仁闻夏侯惇败绩,心急如焚,急率麾下精锐,疾驰而来,恐怕张辽等人现在早就已经被关羽所俘虏。 刘耀此役,战功赫赫,满载而归。兵器铠甲,琳琅满目,堆积如山。 俘虏之众,浩浩荡荡,足有四万之巨,斩敌首级,更是逾三万之众,战果之辉煌,令人叹为观止。 反观荆州军,虽有折损,却不过万人之数,更显其英勇善战,以少胜多之奇迹。 尤其是那玄甲铁骑,如黑云压城,所向披靡;荆州虎士,更是勇猛无双,威震四方。 此战之后,荆州军之名,响彻云霄,世人提及,无不肃然起敬,心中暗自思量:“荆州军,真乃虎狼之师也!” 南阳关城头之上,夕阳如血,将天边染得一片绚烂。 刘耀屹立于此,目光如炬,凝视着那源源不绝、如潮水般涌入的荆州兵马,胸中涌动的不仅是战场的硝烟,更有难以言喻的激昂与振奋。 时值黄昏,战俘的队列依旧络绎不绝地穿过关隘,每一张疲惫而又迷茫的脸庞,都是今日胜利最直接的见证。 此时,徐庶缓缓踱步至刘耀身旁,步伐虽显疲惫,却难掩眼中闪烁的着激动的光芒。 “元直,我不是让你去休息一下吗?” “主公,元直尚能支撑,此等大事,怎敢轻言休息?此番我军首开大规模伏击之先河,其意义非凡,元直愿亲眼见证其每一刻的辉煌。” 刘耀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徐庶之才,更感念其忠心。 于是,他轻轻拍了拍徐庶的肩膀。 “元直啊,你的心意我岂能不知?但战事虽紧,亦需张弛有度。你的智慧与谋略,乃我军之核心,万不可因过度劳累而有丝毫闪失。接下来的调度事宜,便交由我来处理,你且安心去休憩片刻,养精蓄锐。” “现如今我等已经算是彻底站稳了荆州,创业未半,先生可不能有事啊。” 徐庶笑了笑。 “主公放心,元直交代完一些事情,就去休息。” 刘耀点了点头。 “嗯,元直好好休息,到了晚上我派人接你,我等一起,好生的庆祝一下!” 关下,蒯良和蒯越以及简雍等人正在加急统计着这次所斩获的物资,让人统计分类,放置仓库,方便下次的时候拿取。 赵云等人,则是一只在安置着俘虏等人,一行人是忙的不亦乐乎。 …… 深夜,长沙。 此时诸葛亮和黄忠两人正相对而坐。 “卧龙先生,罗网刚刚来报,主公已经在南阳关大破夏侯惇十万兵马。” 诸葛亮点了点头。 “嗯,此战,有徐元直辅佐,他的能力我还非常清楚的。” 黄忠点了点头。 “此战,固然是依赖徐庶之策,但是突袭之前,按照常理,只不过是一场普通的伏击而已。” “但是主公,却在排兵布阵方面,几乎是选择了全军出击,要知道,这次伏击一旦失败,恐怕南阳关就会瞬间失守。” “所以我猜测夏侯惇,也没有想到,主公会直接就选择,首战即为决战。” 诸葛亮点了点头。 “没错,二公子此举确实是让夏侯惇的节奏紊乱,但是此人能够有如此的大魄力,胆敢破釜沉舟,也足以能看出来他对战局的把握,找准弱点一击必杀!” “有此人在,恐怕,荆州很快便能在他手中复兴,若是真的能三兴汉室!那恐怕当真就是要开创万年基业了!” 诸葛亮的眉宇之间,有些纠结。 说实话,不好功名利禄,那是假的,谁不想要流芳千古,能够在历史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诸葛孔明也想要被后世敬仰。 也许,在此人麾下做事并非完全是一件坏事。 “哎呀,此战过后啊,我看主公,就能随时北上了,曹军这一战随时的兵力也不少啊。” 诸葛亮轻摇羽扇,摇了摇头。 “汉升,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如今荆州,虽然有接近二十多万士卒,但是处于四战之地,兵力分散,如果北上,荆州遭到攻击,兵力就会匮乏。” “而且曹操在汝南至少还囤积了十万兵马,若是他们全力防守,以荆州之力,恐怕不足以支撑持久战。” “所以我军,定然不能率先和曹操争锋!” “眼下我军只能速战速决,北方的曹操南方的孙权,全都是毒蛇,若是荆州疏于防备,他们肯定会张开自己的獠牙。” 一说到这里,诸葛亮便让人拿来绢布,亲自书信一封,劝诫荆州之事。 …… 第39章 图谋汉中 数日时光匆匆流逝,刘耀的身影已安然落定于宛城之内,周身环绕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沉稳之气。 此时,徐庶踏着轻快的步伐,缓缓步入刘耀的营帐之中。 “主公,我南阳之地,经年累月,已汇聚可战之士近七万之众。然,大军若长此以往,仅作壁上观,非但无益于士气,更恐粮草日耗,实为可惜。” 刘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呵呵呵,元直言之有理,然南阳之地,虽小却不足以承载我荆州军之宏图壮志。此等兵力,若仅限于一隅,岂非如蛟龙困于浅滩,难以施展其翻云覆雨之能?” 徐庶闻言,眼眸微眯,他自然领悟到了话中的深意与抱负。“主公所言极是,曹操在汝南重兵压境,号称十万之众,然接连受挫,士气低落,短期内定不敢轻举妄动,若是强行攻打,只会陷入僵局。” "哈哈哈,元直,你瞧,诸葛孔明那封密函的每一个字我都熟读于心,我此刻还会执着于那难以速决的曹操之战吗?" 刘耀的笑声爽朗,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悠然地望向西方,仿佛那片辽阔的土地已尽在掌握。 "主公之意,莫非是欲将锋芒西指,直指汉中之地?"徐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即又转为敬佩。 "正是如此,曹操那老狐狸,皮糙肉厚,非一朝一夕所能撼动。我等只需派遣两员智勇双全之将,辅以精兵少许,与之周旋,稳住阵脚便可。" "然而,汉中之地,却是另一番景象。那里,不仅是兵家必争之地,更是我族叔在那。试想,若我此时挥师西进,剑指汉中,族叔闻讯,岂有不援手之理?或许,他还会慷慨解囊,赠予我军粮草若干,助我一臂之力呢。" 刘耀说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要知道汉中之地,张鲁与刘璋的恩怨纠葛,犹如冬日里干柴烈火,一触即发,直至水火难容之境。 自刘焉黯然离世,张鲁便如脱缰野马,恣意驰骋于权力的草原,眼中再无刘璋的影子。 于是,巴蜀与汉中之间,不再是往日的宁静祥和,而是两股力量对峙的汹涌暗流。刘璋,这位承继父业的年轻霸主,为了回应,不惜杀死了,张鲁的母弟。 他频频挥师,以庞羲为将,誓要踏破汉中。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庞羲,这位被寄予厚望的将领,却成了战场上的笑柄。 他非但未能建功立业,反而在张鲁的铁蹄下屡战屡败,真是干啥都不行,逃跑第一名。 眼下北有曹操,不死不休,南有孙权虎视眈眈,自己只能朝着西方开辟地盘。 最后若是夺下了汉中,自己就可以打开新的局面,不在限制这片僵局之内。 徐庶的神色有些为难。 “主公,如今我等,已经和曹操成为了死敌,南方的孙权一直虎视眈眈的望着江夏等地。” “如果我们快速拿下汉中,自然还好,若是陷入到拉锯战当中,这7万人恐怕无法兼顾三方啊。” 一说到这里,刘耀随手罗网搜集到的资料,摆了上来。 “就在不久之前,刘璋和张鲁又爆发了一战,这一次刘璋依然没有占得便宜,但是张鲁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 徐庶有些惊讶地看着资料,他没有想到,刘耀的情报网不光是在荆州这般细致,竟然已经渗透到其他的地区。 须臾之间,徐庶的眸中仿佛有星辰跃动,闪烁着智慧与决断的光芒。 “主公,元直斗胆进言,我军欲取汉中,当行非常之道,奇袭之策,实为上选!”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 “刘璋、张鲁之辈,皆非雄才大略之主,彼等沉溺于内斗之泥潭,岂能料到我荆州铁骑,会如天兵降临,直指汉中腹地?” “再者,若我军行踪不慎泄露,被那张鲁所知,我等亦可顺势而为,高举义旗,以助族叔讨逆之名,行正义之师,师出有名,则民心所向,汉中之地,自可传檄而定,易如反掌。” "待我军凯旋,将张鲁势力荡平,汉中之地归于我手,彼时,与刘璋之谈判,便如棋局落子,步步为营。若他识时务,愿与我军共守汉中,那便可以缓缓渗透其疆土,令其不觉间削弱。" "然,若刘璋心急如焚,妄图骤夺汉中,那便是自毁道义,向我等宣战无疑。届时,我军出击师出有名,正义之旗高扬,直捣蜀地之心腹,其势不可当。" "须知,刘璋和张鲁哪怕是合二人之力,亦难敌曹操半壁江山之威。而我军,借汉中之地利,攻城略地,势如破竹,蜀中之地,将逐一纳入我版图之中!" "巴蜀之地,那片富饶而险峻的疆土,一旦落入吾等掌心,汉中与荆州,两地犹如两翼,蓄势待发,直指曹操腹地。" 徐庶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睿智,他缓缓铺开了一幅波澜壮阔的战略蓝图。 "试想,当时机至臻完美,我两路雄师,一路自汉中蜿蜒而出,一路从荆州出击,双管齐下,直击曹操老巢。届时,纵是那雄才大略的曹孟德,面对如此两路夹击也是无可奈何!" 刘耀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毫不吝啬地赞道: "元直,此计大妙,真乃神来之笔!有你相辅,何愁大业不成?吾心甚慰,未来可期!" 其实徐庶贡献的计策和历史上的刘皇叔入川,几乎相差不大。 唯一不同的是,刘备是刘璋请过去的。 而他刘耀则是主动找上刘璋,要替他解决麻烦。 反正两人最后的目的,全都是要反客为主。 刘耀点了点头。 “云直,这几日你辛苦一下你和子柔快速拟定一下,具体的实施计策还有人员的调动!” “拿下汉中,需要配置多少人,大概需要多长的时间,最后汇报给我即可。” “另外通知马良他们,随时准备调动粮草。” “诺!” …… 第40章 曹操亲征! "世人皆传,卧龙与凤雏,二者得一,便可安天下,其誉满天下,令人神往。然我刘耀心中所图,非止于此。我欲使你,徐元直之名,他日能与那两位大才并肩!" "你,既已为我之心腹重臣,我让你在万众瞩目之下,绽放属于你的光芒,让世人皆见证,何为真正的智勇双全!" "这浩瀚世间,非独卧龙跃渊、凤雏啼鸣,更有你徐元直,一席之地,光芒万丈,不可小觑!" 徐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随即化为满腔热血,激动地望着刘耀,声音微微颤抖:"主公!莫非……您是要将此次征伐大任,托付于我,让我挂帅出征,一展宏图?" 刘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目光如炬:"徐庶啊徐庶,你之才略,岂是配不上这份重任?我深信,你定能以此战,扬名立万,让天下人皆知,除了卧龙与凤雏,世间还有一位智计无双的徐元直!" “你徐元直,自从跟随我之后,南拒孙权!北抗曹操,曹仁被你打的屁滚尿流,夏侯惇到现在恐怕还处于生死之间。” “这些都有你徐元直的功劳!” 那一刻,刘耀的目光如炬,仿佛要将满腔壮志与不屈之志,镌刻于这浩瀚苍穹之下。 “此番,我誓要让世间万民共睹,让你的母亲眼见证——徐庶之名,将如日中天,响彻九州!” 刘耀话音刚落,徐庶的身体便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泪水也沾满了衣襟。 “主公!请您放心!元直,愿为主公前赴后继!辅佐主公复兴汉室!” “元直啊,你我之间,无需多言,唯望你不负此身,不负吾望!”刘耀的话语中,既有期许,又含深意,仿佛将万千信任与重托,轻轻托付于徐庶的肩头。 其实刘耀之所以不会亲自率兵,征伐汉中的原因非常简单。 那就是他刘耀耀所扮演的,非是那冲锋陷阵的猛将,而是运筹帷幄、高瞻远瞩的主公。他深知,一国之君,重在掌舵而非纤毫毕现。 很多事情,都没有必要亲临亲为,就好像很多公司里面,老板都会配一些秘书,有事秘书干。 如果什么事情都需要他刘耀亲自上手的话,自己养这么多人有什么用呢? 荆州这么多年,养了这么多人,不就是为了现在用的吗? 而且汉中那边的对手也并不是很难缠,权力下放一些没有什么不好的。 自己可不想要和蜀汉后期一样乏力。 什么时候都要靠诸葛亮,再看看人家魏国后期的出现的将领,两者真的不是在同一个档次上。 蜀汉后期败就败在无人可用,很多的将领也大多没有主见,诸葛亮死后就靠着姜维独木而支。 日后自己麾下的一些将领,自己都可以好好锻炼一番,让其独当一面。 …… 而就在整个南阳全都在其乐融融的时候。 许昌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曹操在听闻,夏侯惇兵败后,顿时头疼欲裂,随后又听到了徐晃和夏侯惇两人中箭一直昏迷不醒,整个人差点晕倒。 如今整个丞相府所有人全都战战兢兢,生怕触怒曹操,惹来杀身之祸。 数个时辰之后,在服用了一些汤药之后,曹操这才缓过神来。 “刘耀小儿!欺人太甚!!连伤我两员大将!” 曹操一把扯掉了头上的毛巾。 “升帐!某要亲自征讨荆州!斩杀刘表父子!!!” 等到曹操,一脸阴沉的来到了堂上时,他率先看向张辽。 “文远,公明和元让的伤势如何了?” 张辽有些自责的说道: “启禀丞相,两位将军已经苏醒过来,但是仍然需要静养。” 曹操点了点头。 “嗯,胜败乃兵家常事,文远不必太过自责。” 张辽连忙起身拱手。 “多谢丞相!” “诸位,我计划准备征讨刘耀!诸位有什么意见,全都说说看吧。” 张辽率先说道:“丞相,此次我和公明还有元让三人同时出手,二百回合,根本无法拿下刘耀,此人武艺超绝,弓术一流!” “我们在之前并不知道,此人的武艺如此高强,以末将之间,此人恐怕可以媲美当年的温侯!” 曹操眼神转了转。 “哼!就算媲美吕布又能如何?当年吕奉先勇冠三军,依然还是败在我等之手!” 程昱这个时候也站了出来。 “主公,我等已经查明了刘耀背后的指点的高人了,此人先前化名单福游历荆州,其年少时任侠好学击剑,因杀人而才改名。” “此人便是颍州的徐庶,字元直。” “哦?仲德可认识此人?徐庶之才,比君如何?” 程昱摇了摇头答道:“十倍于昱!” 曹操紧皱眉头。 “哼!幽闭生父,这个刘耀何德何能,有此大才相助?” 曹纯抱拳道:“我这就派人,去刺杀此人,此人一死,刘耀弹指可破!” 程昱这是摇头笑道:“徐庶好击剑,还有大才,刘耀的罗网也肯定会重点布防的。” 曹操揉了揉有些肿胀的太阳穴。 “这个刘耀着实难缠,还控制着罗网这种机构!” 刘耀的事情,让曹操总能想起当年的事情。 先是吕布和陈宫的配合,让自己吃了一次大亏! 然后又有贾诩和张绣两人宛城叛乱,给自己造成了不少麻烦,后面还…… 一文一武这种组合确实是有些棘手。 “孙权,可曾答应出兵?” 曹操扭头看向程昱。 “目前东吴正在平叛异族,周瑜正在采柴桑训练水军,刘耀更是早有防备,请出了卧龙,诸葛亮,并且还派遣了心腹大将黄忠和甘宁驻扎在长沙和江夏。” “恐怕东吴不会占到任何的便宜,所以他们可能……” 曹操猛的拍向桌面。 “嗯,东吴鼠辈!不堪大用!” “此次,吾亲征刘耀!” 荀彧连忙出门阻止:“不可啊!刘耀在荆州隐忍多年,这才一朝控制整个荆州,此人心机深沉,勇武超群,还有徐庶和诸葛亮等人辅佐,战机未到,丞相万万不可出兵啊!” 曹操抚须冷哼道: “哼!徐庶有谋略,难道吾不知兵?区区刘耀!吾视同草芥!休要多言!” …… 第41章 凤雏之见解 数日后,曹操再次派遣使者前往建业,命令孙权立刻发兵江夏,如若不然便是抗旨不遵。 而孙权则是抱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任由你怎么说,听了我也不做。 与此同时,处于柴桑的周瑜、鲁肃和张昭等人也是听到了一些风声,正在大帐内讨论着这个事情。 张昭缓缓起身,其声沉稳而有力,率先打破了室内的静谧。 “诸位,吾心所虑,此番曹操誓师南下,意在重夺南阳,其志在必得之势,恐非刘耀所能轻易抵挡。想当年,北方袁绍,家世显赫,四世三公,麾下精兵如云,强将如雨,气势如虹,几欲吞并天下。” “然则,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官渡一役,曹操以少胜多,以智取胜,不仅挫败了袁绍的雄心,更一举奠定了自己在北方的霸主地位。此等逆转乾坤之战,至今仍令人感慨万千。” “反观刘耀,其家世背景与袁绍相去甚远,论及军事实力,袁绍昔日坐拥数州之地,兵马众多,而刘耀则仅守一州之土,资源、兵力皆显薄弱。” “因此,吾以为,曹操此番亲率大军南下,正是我们趁虚而入,谋取江夏的大好时机。若我们能把握住这千载难逢的机遇,必能事半功倍,成就一番功业。” “我等若是发兵不动,荆州一旦被曹操所得,他必然会以此事报复江东。” 鲁肃在一旁,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深沉与忧虑。他缓缓言道: “荆州与江东,实为唇齿相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近闻曹操于北方大兴土木,玄武池内水军操练正酣,其南征之志,昭然若揭。若荆州一旦不保,江东岂能独善其身?吾等应持静观其变之策,静待天时地利人和,方为上策。” 张昭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冷笑道: “曹操雄踞北方,手握天子以令诸侯,麾下雄兵百万,战将如云,声势之浩大,非比寻常。刘耀区区之力,何以与这等庞然大物相抗衡?上次主公未应曹操之邀,已然埋下隐患,此番他再催紧迫,其心中怨愤可想而知。我等若不明智行事,恐将祸及江东基业。” 鲁肃言辞愈发坚定,他的话语如同江流般滔滔不绝,激荡人心。 “刘耀,此人于荆州之地,犹如蛟龙得水,横空出世!先是力克黄祖,锋芒初露;继而挫曹仁,败夏侯惇,威震四方,南阳之地,遂成其稳固之基。其勇猛非凡,麾下更是精锐云集,良将如林,更兼徐庶等智谋之士倾心辅佐,其势不可小觑。” “试想,如此人物,必将在未来的时局中掀起滔天巨浪。倘若刘耀真能抵挡住曹操的滔天之势,那么,对于我们而言,便是天赐良机,中原逐鹿,未必不能成为我等手中之棋!” 张昭见状,心中暗自焦急,深知单凭口舌难以撼动鲁肃之志,遂将目光转向了一旁沉思的周瑜,眼中满含期待。 周瑜,这位东吴大都督,此刻正静立于堂中,仿佛与世隔绝,实则心中波澜起伏,对荆州局势、刘耀之崛起,乃至天下大势,皆有着深邃的洞察与独到的见解。 “大都督,”张昭终于按捺不住,轻声呼唤,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您久居柴桑,治军有方,对荆州之风云变幻,自是最为了如指掌。关于此事,您意下如何?”言罢,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静待周瑜的决断。“ 难道诸位未曾耳闻?自甘宁转战江夏之日起,他不仅以雷霆之势掌控了荆州水域的雄师,更巧妙地借得刘耀那取之不竭的财帛之援,如今,荆州水军与我江东水师,宛若双星辉映,势均力敌,难分伯仲。 周瑜将军背手而立,目光深邃地掠过众人,遥望着北方的天际,轻叹一声,那声息中蕴含着无尽的感慨与无奈:“唉,天时不利,时机尚未成熟矣!” 一旁的徐盛,眉宇间掠过一丝不解,沉吟道:“纵然荆州水军与我江东不相伯仲,然荆州之主力皆系于南阳战云之下,江夏、长沙之地,兵力必显薄弱,此岂非天赐良机,何故言时机未至?” 周瑜轻叹一声,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凝重:“刘耀如今羽翼渐丰,麾下汇聚了关羽、张飞等一众豪杰。想当年虎牢关前,三英联手,吕布亦需退避三舍,更有关羽,于温酒未冷之际,斩华雄于马下,此等猛将,皆已誓死效忠于刘耀麾下,实乃不可小觑之势。” “再者,刘耀不惜重金,广聚人力,于南阳之地筑起雄关,此关依山傍水,地势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军若欲攻克,实乃难上加难,此战之结果,实乃悬于一线,难以预料。” 吕蒙确实不屑地笑道:“哼,刘耀不过是一贱婢所生之子,此人幽闭生父,斩杀亲兄弟,夺取荆州也是侥幸而已。” 周瑜摇了摇头。 “侥幸?当初曹仁集结接近八万人马,最后被刘耀围点打援,逐个击破,夏侯惇、徐晃、张辽,三人联手对决,被他射伤两人!此乃鲲鹏!何来侥幸!”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哈哈哈哈!!!” “你们看着吧,刘耀近期也必然有大动作。” 此时一名斜靠在桌案之上,容貌丑陋,留着八字眉,整个人看上去及其猥琐的中年人大笑道。 “庞士元,此话何意啊?” 庞统十分慵懒的看着众人。 “如今长沙有卧龙坐镇,江东是不可能攻入荆州的,曹操汇聚大军至少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刘耀手中的八万人马如果发挥得当,可以趁现在的进攻汉中!” “若是他能在短时间攻下汉中,便可以扭转局势!将防御变成进攻作战!” “呵呵,卧龙不过乃是一村夫而已,就凭此人能挡住江东的大军?先生有些夸大了吧?” 吕蒙有些鄙夷地看着庞统。 自从此人游历江东时,就被周瑜留了袭来,但是并没有担任官职,而且这个庞统长相丑陋,实在是让人看着心生厌恶。 …… 第42章 曹操上钩 哈哈哈,谈及卧龙先生,真乃天纵之才,其风姿绰约,文雅之度,竟不遑多让于大都督之风采,而论及琴艺造诣,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令人叹为观止。" "诸位若心存疑虑,且将今日之言铭记于心。有卧龙先生坐镇荆州,其智计深远,如铜墙铁壁,任尔等千军万马,亦难撼其分毫,荆州之地,终非尔等所能觊觎。" 周瑜缓缓走上前来。 "哼,世人皆传卧龙凤雏,齐名于世,既知卧龙之才惊世骇俗,那么,对于先生您,自然也是期待满满,不敢小觑。" 周瑜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与好奇的语气问道: "不知先生对于当下局势,尤其是曹操大军压境,意图吞并南阳之危局,有何独到见解与高见?愿闻其详。" 庞统放下手中的酒杯。 “敢问都督,昔日官渡之战,曹孟德究竟是如何力克强敌,扭转乾坤的呢?” 周瑜笑道:“袁本初,优柔寡断,若是他能早早听从田丰等人之谋,曹操焉能不败?” “只是可惜,袁绍错失了良才,而曹操,则是当世罕见的枭雄,其智谋胆略,非一般人所能及。” “呵呵呵,都督熟读兵法,难道不知骄兵必败吗?” 周瑜顿时双眼闪过一丝惊讶。 当即立刻书信一份,命人火速送往建业,务必劝服孙权让其不要出兵。 …… 当夜,就在周瑜突然想去找庞统,询问有关的卧龙的事情时。 于是他和鲁肃拎着酒瓶,来找庞统。 当他们进入到房间内,桌上只留下了一张字条。 “谋士以身入局,举棋胜天半子。” 周瑜望着纸条有些恍然若失。 “士元啊,士元,江东难道真的配不上你的才华吗?” “凤雏先生,离开了江东这也是准备去哪啊?” 一旁的鲁肃连忙追问道。 “庞统,出身在襄阳,这放眼天下,你觉得他去哪里呢?子敬。” 鲁肃长叹了一声。 “哎,今日见那庞统谈吐不凡,恐怕凤雏之名并不是虚言啊。” “他刘子仪何德何能啊,竟然能拥有卧龙凤雏同时追随。” 周瑜则是自顾自的打开了酒壶,猛灌了一大口。 “哈哈哈!子敬,无须担心!以我等之才干,难道就会逊色与卧龙凤雏?” “如今我等需要继续厉兵秣马!主公想要成就霸业,必须早日图谋淮南之地!等待荆州人马钱粮消耗的差不多,我等就可以趁机夺下!” “等吧!等到曹操现在调集军队,征调粮草,这一次曹操亲征,听说要征调十五万人马,虽然大军一时半会无法进攻南阳,但是他刘耀真的胆大包天,胆敢冒险进攻汉中。” “如若他成了,那就是开辟了第二条征伐曹操的道路,到那个时候曹操定然会选择退兵,此人当真是个赌徒不成?” “要知道,一旦荆州大军陷入汉中,曹操举兵来攻,南阳就是直接陷落!” “这对曹操来说是个绝佳的好时机啊,只是他庞统既然今日要投奔荆州,那又为什么要在我们面前说出这番话来呢?” 周瑜突然愣了一下,随后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莫非?莫非!?他是故意说出这番话来的!” “哈哈哈哈!刘子仪!好!好!好!!我小看你了!我当真是小看你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顺势助你一臂之力!” “你们就好好的做我江东的守门犬吧!到时候我等进军淮南图谋中原!” …… 数日之后。 程昱和荀彧两人带着一封密报秘密来到了丞相府内。 曹操在看到了,密信之上的内容之后,顿时眯了眯眼睛。 “此言当真?” 程昱皱了皱眉头。 “丞相,目前此言只是通过一个叫庞统口中说出,并无实证。” “庞统?” 曹操只感觉这个的名字有些耳熟。 “主公,庞统就是那名凤雏,当初此时是在江东的会议上说出来的。” 荀彧在一旁提醒道。 “传说中的卧龙凤雏?当真有这么邪乎吗?” 曹操不断的思索的看着密信。 突然曹洪走了进来。 “丞相,荆州密探有要事报告。” “让他进来。” 很快,一名密探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启禀丞相,我方密探前几日,无意窥听到蒯良连续数日正在计算进攻汉中所需之粮草以及兵力。” 曹操闻言顿时将信将疑的站了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我在集结兵力,准备亲征荆州,而这个刘耀竟然在这个时候,图谋汉中?若是他真的陷入汉中,那个时候,我大军南下他拿什么抵挡?” 程昱这个时候眼神闪烁。 “丞相,如今您要亲自率领十五万南下的话,我军所到之处,必然摧枯拉朽!所以他刘耀知道自己没有多少胜算,这才会选择这个时候出兵汉中,一旦汉中打通,他们就可以侵入我们的地盘。” “如此一来,丞相必定会选择撤兵回防。” 曹操点了点头。 “嗯,有些道理,容我想想……” 此时曹操又开始多疑了起来。 没过一会。 一名斥候突然冲入丞相府内。 “报!!大事不好了!丞相!镇守在汝南曹仁将军遭到了荆州军的进攻!我军损失惨遭!” 曹操连忙拆开了战报。 果不其然,前几天,关羽和张飞二人率领荆州虎士,开始大肆进攻汝南,曹仁甚至有抵挡不住对方暴风般的进攻,这才遣人求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刘子仪啊!刘子仪!没想到啊!” “告诉曹仁,收缩防御,集结兵力即可。” 曹洪顿时有些惊讶。 “丞相!收缩兵力,这岂不是将我们的地盘全部白白送给了刘耀?” 曹操顿时大笑道:“哈哈哈!刘耀此举,就是在虚张声势!” “他是故意让关羽和张飞进攻汝南!这样方便他们偷偷进攻汉中!” “此举实乃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传令三军,即可拔营!马上集结兵力,随我南下!” 荀彧连忙上前劝阻。 “丞相,目前,我大军粮草还未征集完毕,目前只够大军支持三月之久!” “诶,我十五万大军,踏平南阳,何须三个月?我一个月即可!” “休要多言!” …… 与此同时襄阳城内,刘耀正坐在一处池塘边,手持鱼竿。 在他的身旁邹氏正在举起一粒水果准备喂给刘耀。 恰巧此时,一名身穿青衫,一副其貌不扬的,长相还有些猥琐的男子一把抓过邹氏碗里的水果。 “主公,当真是好兴致啊,既有娇娘陪伴,还能在这湖边钓鱼。” “呵呵呵,我能在池塘边钓鱼,不全都依靠士元你所布下的诱饵吗?” …… 第43章 诱敌深入 数日时光悄然流逝,宛城之内,夜色如墨,星辰隐于云层之后,仿佛连天地也屏息以待一场即将揭晓的密谋。 刘耀轻步穿梭于暗影之中,最终停在了徐庶的居所之外,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火下拉长,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一番低语后,徐庶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却仍随刘耀悄然步入了一处隐秘的室内,那里烛光摇曳,映照着两人深邃的目光。 “元直兄,此番,我需你扮演一出大戏,立刻前往汉中,但非真战,而是虚张声势,搅动风云。” 徐庶闻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抹不解的光芒,他深知刘耀此举必有深意。 “主公,在下有些不解,这究竟是意欲何为啊?” 正当室内气氛略显凝重之时,一阵轻风拂过,庞统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然出现在门口,他面带笑意,步入室内,仿佛为这密谋添上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呵呵呵,元直兄勿忧,此乃主公与我等精心布下的一局大棋。”庞统轻摇羽扇,语调悠然,“我等故意显露进攻汉中之意,实则是为了迷惑那曹孟德,让他深信不疑,我军即将倾巢而出,如此,他方才会露出破绽,而我等则能趁机而动,以奇制胜。” 言罢,室内陷入了片刻的静谧,三人之间,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流转,将这一计策的精髓缓缓铺展开来。 徐庶听后,眼中疑虑渐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然开朗的明悟。 “莫非主公是想于以虚为实,让曹孟德误以为我军精锐已暗度陈仓,直指汉中,如此,他必心生懈怠,视南阳为无物。” 刘耀点了点头。 “没错,曹操一旦知道南阳无人可守,而且你身处汉中,那他必然会放松警惕!” 徐庶闻言,心中虽有不解与不甘交织,却也知此计非比寻常,遂强压下心绪,以更加平和的语调问道:“那么,敢问庞士元与主公,其后又将如何布局,以克敌制胜?” 庞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他斜倚于椅,姿态洒脱不羁,仿佛一切尽在谈笑间灰飞烟灭。 “首先,在曹操大军南下之后我军将会放弃所有汝南的地盘,南阳关亦不再死守,让出一片天地,诱敌深入,此乃诱敌之计,非败退之实。” “曹操匆忙出击,我敢断定,他们的粮草最多只能维持三个月!” “南阳关虽弃,非真失也。吾欲遣一骁将,率精锐之师,轻装简行,循隐秘小径,绕敌之后,待曹军深入腹地,疲惫不堪之时,再行奇袭,重夺南阳,犹如猛虎下山,令敌措手不及。” “而我大军驻扎在博望,焚烧城外所有的一切能吃的东西,填平所有水井,依靠城池,消耗曹军的粮草。” “而南阳关一旦掌握在我等手中,曹军的粮草补给就会被我军彻底截断,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给他们来个关门打狗! “依托坚城,以逸待劳,静待曹军自困于无粮无水之境,再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破敌。” “曹操若欲破局而出,势必再踏南阳关之险地,然此举无异于自投罗网,我军将呈合围之势,令其首尾难顾,腹背受敌之境,不言而喻。” “再言博望城,昔日之弱垒,今已蜕变为铜墙铁壁,日夜加固,犹若天堑横亘。城中兵马数万,士气高昂,城防固若金汤,仿佛巨龟伏地,静待风雨。曹操若意图以力破之,非但耗时日久,且每进一步,皆是血与火的较量,必将消磨其锐气,耗损其战力。” “若战事迁延,曹军必现疲态,军心涣散,崩溃之兆显露无疑。届时,我军以逸待劳,乘胜追击,生擒曹操,非是妄谈,实乃天时地利人和之下,水到渠成之果!” 徐庶听闻两人计划淡淡的点了点头。 “主公智谋深远,元直自愧不如,此番布局,令人钦佩。既已言尽,元直便先行告退,以备后事。” “元直,且慢!”刘耀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挽留之意。 “你与蒯良先生共同研析的汉中敌情,我已细细审阅,其详尽周密,实乃上乘之作。” 言罢,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徐庶。 “待此役尘埃落定,原定之策,仍需你我携手推进。汉中之地,非你莫属,届时,望你亲自挂帅,领兵征伐,以展宏图。” 徐庶闻言,心中虽有一丝未能即刻上阵的微妙失落,却也迅速收敛心神,躬身行礼,语气坚定:“诺,主公之托,元直定当竭尽所能,不负厚望。汉中之地,必将成为我军囊中之物。” “元直告退!” 随后徐庶的略微有些失望的离开了密室。 刘耀想要上前解释,但是却被庞统给拉了回来。 “此事确实是我先前欺骗了他,但是我觉得还是要和他解释一下吧。” 庞统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缓缓道: "主公,古语有云,成大事者,必以大局为重,不拘泥于细微末节。我等徐庶等人,既已誓死追随于您,便如同您麾下锋利的棋子,只为那统一天下的宏图伟业。" "庞统,自认定您为主,便已将个人荣辱置于度外,甘愿抛却一切牵绊,誓死辅佐您踏上那至高无上的大业。” “况且,身为谋士,我们不仅要精于算计他人,更需有被算计入局的胸襟与准备,此乃谋略之道,亦是心境之修炼。" “若是他元直今日因为这件事情,对主公您怀恨在心,此人日后恐怕是难堪大任啊。” 刘耀闻言点了点头。 其实庞统所言也有些道理。 身为一个谋士,算计和被算计也确实是家常便饭,但是徐庶本就是重情重义之人,所以在这方面确实会有些不适应。 庞统看着刘耀有些头疼,不由的笑道。 “主公,如若不然,稍后让我去开导元直吧。” “不可!这段时间,你还是少露面为好,我的府邸人多眼杂,一旦让曹操知道你在身在南阳,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这几日还是要劳烦先生委身在这密室之内。” …… 第44章 博望之战!曹操VS刘耀! 数日匆匆而过,天际云卷云舒间,徐庶智谋如炬,悄然携手赵云之勇、文聘之锐,率领精兵强将,如同天兵天将般骤然降临汉中,其势如虹,直捣黄龙,汉中腹地转瞬间便笼罩在一片紧张肃杀之中。 消息如风,不日便传至曹操耳中。曹公闻讯,非但不惊,反而抚掌大笑,眸中精光四射,连声慨叹:“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此刻,正是反击的最佳时机!”言罢,他即刻下令,全军整装待发,号角声起,旌旗招展,誓要在这乱世洪流中再掀波澜。 与此同时,在另一片战场上,关羽与张飞,两员虎将并肩,正率领着骁勇的将士们,在汝南之地与敌鏖战,捷报频传,胜利的曙光似乎已触手可及。然而,正当他们准备一鼓作气,彻底平定汝南之际,却接到了来自刘耀的紧急撤军命令。 张飞闻讯,浓眉紧锁,不解之色溢于言表,他看向关羽,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甘:“二哥,子仪此举何意?我等在汝南浴血奋战,连战连捷,眼看胜利在望,为何却要我们放弃这千辛万苦得来的每一寸土地?” 关羽沉默片刻,目光深邃,似是在权衡利弊。 他虽然有些不解,但是依然还是按照刘耀的命令来。 “翼德,我看此事非同寻常,听说元直现在已经身处汉中,曹操也即将亲征南下,我等这手上三万士兵,肯定不是其对手。” “当务之急,非是硬碰硬之勇,而是需智取,以退为进。”我缓缓言道,“南阳关,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地势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实乃天赐之屏障。我等若能借此天险,收缩兵力,固守南阳,则进可攻,退可守,方为上策。” 翼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亮色,豪迈笑道:“兄长所言极是!南阳关若固若金汤,曹操纵有百万雄师,亦难越雷池一步。我等便在此地,以逸待劳,待时机成熟,再图反击,让那曹贼知晓,我等兄弟,非池中之物!” “等来日我等!必定手刃曹操!为兄长报仇雪恨!” …… 数日之后,曹操麾下十五万大军,如乌云压城,气势磅礴而来,誓要席卷天下。 这支青州军,在曹操的英明指挥下,首先以雷霆万钧之势收复了汝南,随后,他们未作片刻停歇,如同疾风骤雨般直指南阳。 仅仅三日光景,南阳关的巍峨城墙之上,已飘扬起了曹军的旗帜,这座昔日固若金汤的天险,竟也未能阻挡住曹军前进的铁蹄,轻易间便落入其手。 哈哈哈!”曹操的笑声在城头回荡,带着几分得意与豪迈,“子孝啊,看来那刘耀果真是力不从心,连南阳关这等易守难攻之地,都只能勉强支撑,兵力之空虚,可见一斑!” 曹仁闻言,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拱手而贺:“恭喜丞相!此役大胜,荆州之地,指日可待!” “好!”曹操大手一挥,豪情万丈。 “即刻传令三军,乘胜追击,务必一鼓作气,将荆州彻底纳入我等手中!让天下人看看,谁才是这乱世之中的真正霸主!” 一周之后,博望城外尘土飞扬,十五万大军的上空旌旗飘飘。 刘耀站在城墙之上,见到曹军士气旺盛,军阵整齐,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冷笑。 蒯良站在一旁看了看阵势。 “嗯,想必这就是曹操之前所收的青州兵了吧?” 张飞在一旁请命。 “哈哈哈哈!青州兵又如何?问世间,步战里谁有荆州虎士的武器铠甲精良?” “子仪,让我和我二哥冲杀出去,趁他们阵脚还未稳定,杀他个人仰马翻!” 但是刘耀却摇了摇头。 “这一次,我等主要任务是抵挡曹军的进攻,尽量消耗他们的粮草,况且我们守城的兵力也就只有五万人。” “曹操这次身边的将领也全都是精锐!于禁、张合、高览、曹仁也全都汇聚于此,万万不可轻敌。” 张飞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退到了一旁。 曹军此次并没有着急挑战,反而是在列阵扎营,沿着的山路部署,等待一切就绪之后,才开始上前叫战。 等到众人看清,来者竟然是曹仁后。 张飞就再也忍耐不住。 “曹仁这厮!我上一次就没有拿下此人!这次他还敢来!看我砍下他的头颅给兄长报仇!” 刘耀这个时候拉住了张飞。 “翼德,曹操奸诈,若是曹仁不敌你,开始败退,前往不要追赶,以防冷箭!” “知道了!” 张飞头也不回地跑了下去。 城上鼓声大震,张飞领兵出战,两军摆好架势,张飞就有些急不可耐的冲了过去。 “曹仁!!拿命来!!” 张飞持矛就朝着曹仁刺去,两人在场中不断的厮杀。 “吼!!!” 伴随着上方战鼓快速擂动,张飞冷不丁发出了一声战吼。 曹仁也是被这股声音给震得耳膜生疼。 两人全力厮杀,仅仅二十个回合,就彻底白热化,曹仁期间不断地奋力抵抗,而张飞则是犹如猛虎下山一般,不断地压制曹仁。 张飞再次发出一声剧烈的咆哮,长矛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冲向曹仁。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如今两人气势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张飞主打的就是一个不要命,哪怕是以伤换伤,他觉得也是值得的。 眼看的曹仁被张飞打的手忙脚乱。 就在此时曹营突然响起了鸣金之声,曹仁如今早就已经气喘如牛,眼见不敌,连忙纵马撤回。 “曹仁狗贼!休走!!” 张飞丝毫就不可肯放过曹仁,完全不顾刘耀之前所嘱咐。 不断的策马去追逐曹仁。 “子孝!我来助你!!” 一声暴喝声传来,一名身高九尺的壮汉,手持长战刀,朝着张飞冲来。 “焦郡许褚在此!环眼贼!休得放肆!” 曹军的军阵内,此时不光冲出了许褚一人,于禁也是紧随其后。 刘耀在见到张飞已经被三人纠缠在一起 “哼!云长!你速速下去接应翼德!” “诺!” …… 第45章 渔网渐成! 在博望古城的巍峨城楼上,夕阳的余晖洒在张飞那略显懊恼的脸庞上,他轻轻撇了撇嘴,眉宇间透露出几分不甘。 “哎!方才若不是有人支援曹仁那厮,我张飞就能将其斩于马下,奈何……” 刘耀闻言,轻哼一声,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关切:“得手?若非云长及时援手,你此刻怕是仍深陷敌阵,与那三位曹将周旋不休。” 刘耀,身为主帅,其面容严峻如山,目光如炬,直视着张飞,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翼德,临行之际,我已再三告诫,切勿贪功冒进,为何你竟置军令于不顾?” 张飞闻言,心中虽有千般辩解,却也深知自己确有过错,遂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关羽缓步上前,面沉如水,却难掩其欲为手足辩白的深情。“子仪贤侄,翼德此举,实乃痛心疾首,欲手刃曹仁,以慰兄长之灵,其情可悯。” “哼!二位将军,乃我叔父生前誓同生死的至交,我刘子仪向来敬若上宾,礼遇备至,未曾有丝毫怠慢!”他的话语中,既有愤慨,亦藏着一丝痛心。 “张翼德啊张翼德,你平日好酒贪杯,偶有过失,鞭笞士卒,我念你性情刚烈,又曾立下赫赫战功,故而每每宽容,未加严惩。” “然而今日,你竟置我军令于不顾,公然抗命,这岂不是将我等置于险境,忘却了昔日白马之誓了吗?”他的声音逐渐高亢,每一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间。 “我叔父之仇,你便如此报答?以私仇而乱大谋,让无数将士陷于危难,这便是你所谓的报仇之道吗?!”刘耀的质问,如同寒风中的利刃,直指张飞内心深处。 “若因你一人之失,致使城下士兵全军覆没,城内守军士气大挫,你让这万千将士的热血与忠诚,又将何以为继?今日之事,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张飞,贬为曲长,望你自省!”接着刘耀语气一转,似是网开一面,却又暗藏锋芒:“念及当前烽火连天,大战在即,二十军棍之罚,暂且记下,望你戴罪立功!”“若再有下次!立斩!” 言毕,刘耀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深深地烙印在张飞身上,那是一种无声的警告,也是一次灵魂的拷问。 随后,他毅然转身,背影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与冷酷,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宣告:在这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任何的心浮气躁,任何对军令的轻忽,都将面临最为严酷的后果——死! …… 曹军大营内。 此刻许褚一行人等全都,返回到了大帐内。 曹仁气喘吁吁地大骂道。 “哼,那张飞匹夫,待我曹军铁蹄踏破博望,我誓要亲手取其首级,以雪今日之辱!”曹仁怒气冲冲,胸膛因愤慨而剧烈起伏。 曹洪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宽慰的笑容,轻拍曹仁之肩,温声道:“子孝将军无忧,博望小城,岂是我等十五万大军之敌?待到晨光初破晓,我大军雷霆万钧,必能让将军心中的郁结烟消云散。” 程昱面色凝重,不忘殷殷叮咛道:“诸位,切记在心,今夜月黑风高,正是敌袭之良机,刘耀贼影,或将趁夜劫营,万不可掉以轻心!” 曹洪大笑道:“哈哈哈,放心好了,丞相智计无双,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只待那刘耀自投罗网。今夜,若他真敢率众来犯,定让他有来无回,全军覆没于这茫茫夜色之中!” 曹仁则面容一肃,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沉重与警醒: “昔日夏侯将军亦曾料敌先机,预判彼等会行劫营之计。然世事难料,刘耀非但未入彀中,反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设下连环妙计,令我军反遭荆州兵马四面合围,致使前战失利,此教训深刻,不容我们再蹈覆辙。” 曹操端坐于主位之上,缓缓合上手中的古籍,目光如炬,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诸位,无需忧虑重重,有吾在此,那刘耀小儿的任何宵小劫营之计,皆如蚍蜉撼树,不足为惧!” “命令士兵,埋锅造饭,等到天黑之后,兵分三路,于禁领兵于大营之内。此战,我等不求正面强攻,但求精准伏击,专挑敌军劫营之虚,以逸待劳,消耗其有生力量。” “诺!” 众将,领命之后,便全员离开了大帐。 …… 博望城内,庞统此时正端坐于密室当中。 “主公,曹操此人,狡黠多疑,犹如狡兔三窟,今夜我军若有所动作,他定会料到我等欲行劫营之计。”庞统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字字句句直击要害。 刘耀点了点头。 “士元所言极是,曹贼极有可能已在营外布下天罗地网,静待我等入瓮。”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反其道而行之。”庞统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计上心来。 “即刻传令关羽将军,今夜非但不急于行动,反要加强博望城内的巡逻,让将士们养精蓄锐,以待明日大战。” “同时,派遣一支精锐小队,化整为零,频繁袭扰曹军营地,不求伤其筋骨,但求扰其心神,使之今夜不得安宁,如同惊弓之鸟,风声鹤唳。” 刘耀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拍手称快:“此计甚妙,既避其锋芒,又挫其锐气,曹操纵有千般算计,也难以招架。” 庞统轻轻颔首,目光中闪烁着睿智之光,缓缓言道: “诚然,此番胜负手,全赖魏延将军之勇略。若能顺利夺回南阳关,则曹操必陷困境,难以自拔。” 刘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带自信与期待: “文长,领两万荆州虎士,穿林越岭,行踪隐蔽于夜色与山川之间,此等奇袭,实乃天衣无缝。月黑风高之时,正是他们大展身手之刻,此番行动,料想无虞。” “只要魏延能够得手,曹操就是我们我们网中之鱼!这次,我倒要看看,他曹孟德能跑去哪里!” …… 第46章 瓮中之鳖 夜色如墨,三更鼓响,博望城外被一层厚重的黑暗紧紧包裹,月隐星匿,风带寒啸,四周仿佛被无形的绸缎遮蔽。 在曹军巍峨的大营之内,灯火阑珊,映照出于禁与程昱等将领凝重而警惕的面容。他们穿梭于营帐间,部署着严密的防线,每一道目光都如鹰隼般锐利,紧盯着夜色中的每一个细微动静,生怕错过刘耀军队那可能的突袭身影。 营外,曹仁与曹洪率部列阵,铠甲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他们屹立如松,手中兵器紧握,随时准备给予来犯之敌致命一击。四周静谧的只能听见风穿过营寨的呼啸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野鸟惊鸣,更添几分战前的压抑与紧张。 时间悄然流逝,仿佛被夜色拉长,每一秒的等待都显得格外漫长。 于禁终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低语道: “莫非那刘耀今夜怯战,竟不敢踏入我营半步?” 程昱闻言,眉头微蹙,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思量。 “勿要轻敌,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或许,这正是他们的诡计,意在消磨我军意志,消磨至深夜人困马乏之时,再行突袭。我等需保持警惕,静观其变。” 张合立于一侧,神色凝重。 “刘耀此人,诡计多端,尤善以虚为实,声势浩大,实则暗藏锋芒,我军万不可掉以轻心,需步步为营,谨防其变。” 曹操立于营帐深处,目光如炬,穿透夜色,沉声发布指令:“传令下去,令士兵们分时段轮换休息,务必保持警惕,不可有丝毫懈怠。明日攻城,乃我军重中之重,不容有失。” “遵命!”帐内将领应声如雷,迅速传达指令。 而曹仁因为先前已经吃过了一次败仗,所更加谨慎行事,心中警钟长鸣。 他亲自披甲执戈,穿梭于营地各处,亲自监督每一处防御布置,确保万无一失。同时,不断派遣精锐斥候,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散布于四周,密切监视着敌军的一举一动,任何风吹草动,皆难逃其耳目。 果不其然,仅仅过了几刻钟。 霍峻带着一行精锐不断的高举着火把,并且不断地敲打战鼓,发出喊杀声。 曹仁顿时面露喜色,连忙让人示警,全军出动准备应敌。 等到所有人全都列阵以待,弓箭手已经箭在弦上时,喊杀声却又突然消失了。 曹洪在见到喊杀声音消息,顿时暴跳如雷。 “刘耀这厮!难不成在戏耍我等?” 程昱不敢有丝毫的分心,连忙传令各营,务必要多加小心! 结果不到半个时辰。 另一处地方,又冒出了火光和阵阵的鼓声。 一些曹军才刚刚躺下,连忙爬了起来,抄起身边的兵器就冲了出去。 如此反复了有三四次,所有人的精神都已经疲惫至极,回到帐内,倒头就睡。 相反程昱和曹操却无比的紧张,敌军如此的反复都被骚扰他们,恐怕就是在为最后一次偷袭做准备。 而且现在能能见度极低,他们还忌惮刘耀手中的玄甲铁骑,所以也不敢贸然出兵,担心被分兵攻击。 众人一直等候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敢放松警惕。 曹操这一夜根本就没有睡好,虽然他知道,这是刘耀的疲兵之策,但是在夜晚进军容易遭受伏击,为了稳妥起见,在营地挨过一夜。 等到第二天,包围博望城,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稳妥之策。 曹洪与曹仁,两位虎将,昨夜亦是疲惫至极,索性伏案而眠,待晨光透过营帐,将他们从梦中唤醒。二人揉着惺忪睡眼,眼中血丝密布,却难掩对刘耀的愤慨之情,不禁口出怨言,将对方的家族上下问候了个遍。 “眼下,非是计较个人恩怨之时。子孝,你且辛苦一遭,上午便由你率领先锋,向博望城发起攻势。” “切记,此行务必谨慎,务必确保我军将士安全,下午我让曹洪接替你的位置,士兵也是要轮番休整。” “诺!” 须臾之间,曹仁麾下青州军,将博望城团团围住,战鼓未擂,已是一片肃杀之气。他亲督工匠,昼夜不息地赶制着攻城利器,誓要一举破城,彰显曹军之威。 两个时辰之后。 正当曹仁欲挥剑直指苍穹,号令三军发起总攻之际,一名斥候犹如疾风骤雨般闯入军帐,面色苍白,满目惊惶。 “启禀丞相!大事不好了!!!” 曹操打着哈欠,无精打采地问道:“何事啊?如此惊慌?” “启禀丞相,就在昨夜!南阳关突然遭到了魏延的袭击,夏侯渊将军所率领的一万士兵被击溃,不知去向!南阳关已经被攻陷。” “你说什么?!南阳关,竟已落入荆州军之手?!” 曹操的话语中夹杂着难以置信的震颤,仿佛晴空霹雳,震得他心神俱颤,眼前一阵发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程昱等一众谋士闻讯,面色骤变,如同寒霜骤降,凝重之色难以掩饰。 南阳关,那不仅是通往南阳腹地的咽喉要道,更是他们大军进退自如的生死之门。而今,这扇门却轰然关闭,将十几万精锐之师困于这方寸之间,进退维谷,局势之严峻,无异于被猛虎逼至绝境。 并且最为要命的是,他们还有部分粮草囤积在南阳了。 这无疑是雪上加霜。现在他们的粮食已经不多了,最多还能支撑一个月的时间。 一旦这十几万大军没有粮草,恐怕会瞬间崩溃。 程昱连忙说道:“诸位,不要慌乱!现在尚有补救的方法!” “诸位,即刻起,尔等需分头行动,深入周边村落,以最快速度征集粮草。此乃解燃眉之急的关键之举!” 曹仁闻言摇了摇头。 “没用的,昨天,我派遣的斥候回来禀报,周围的村庄所有的粮食全部被焚毁,所有的水井也被封堵,别说粮食了,就是一个活人都看不见。” 程昱顿时紧皱眉头,竟然连一个活人都没有?这下可麻烦了! …… 第47章 曹军强攻博望城 博望城外。 南阳关失守的阴霾,如同被厚重幕布遮掩的秘密,尚未在军中扩散开来。曹操深知,一旦那冰冷的消息穿透人心,士气之舟恐将瞬间倾覆于绝望的浪涛之中,于是他当机立断,以铁腕封锁了消息,让这份沉重暂时沉潜于无声的暗流之下。 曹操斜倚于床榻之上,额间微蹙,强忍着头疼之苦,与一众谋士将领共商大计。 曹洪率先打破沉默说道:“丞相,我军尚有精锐十余万,士气高昂,未可轻言退却。依我之见,不若即刻挥师返回南阳关,以雷霆万钧之势,重夺失地,再以此为跳板,直取博望,方为上策。” 程昱轻叹一声,缓缓摇头。 “不可轻举妄动,我等已悄然步入刘耀的布局当中。他巧施妙计,借庞统之手布下棋局,然后故意调离徐庶,让我军掉以轻心,让我等深入险境。” “博望城驻扎的全都是荆州军的主力,此刻正如同荆州军锋利之矛,深深嵌入我军腹地,成为难以拔除的钉子。刘耀的意图昭然若揭,意在消耗我军粮草,消磨我军士气,待我军力竭之时,再行收网,不费一兵一卒,便可使我军溃不成军。” “若我等此刻贸然撤兵,转而强攻南阳关,无异于自投罗网。刘耀必会趁势挥师而来,届时,我军将陷入前有坚城,后有追兵的绝境,腹背受敌,危在旦夕。” 许褚眉宇间锁着深深的忧虑,沉声问道:“倘若我军舍弃博望,绕道而行,另寻他城以补粮草之需,岂非良策?” 曹操闻言,轻轻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深远。 “此乃武夫之见也。我军浩浩荡荡,十数万之众,行军至下一城邑,非旦夕之功,沿途消耗,已是不小。更何况,刘耀那小子狡猾多端,必会料到此节,令四周村落焚尽余粮,各城紧闭城门,拒不出战,欲使我军陷入进退维谷之境。” “再者,”曹操语气渐重,“若我军于行军途中遭遇刘耀之精锐突袭,必将步履维艰,速度大减。届时,非但粮草难觅,更恐陷入绝境,前后无路,左右为难。” 一番话落,空气仿佛凝固,众人皆沉默不语,心中暗自思量这局势的严峻与复杂。 曹仁迅速而深邃地审视了周遭局势,眸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寒意,仿佛冬日里初现的冰凌,锐利而清冽。 他沉声启禀,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丞相,此刻,我军唯有直面那刘耀,以一场铁血交锋,方能彰显我曹魏之威!围城之战,我辈尚能紧握战局之舵,兵力之盛,将才之众,皆是克敌制胜之利刃。博望城虽坚,然我军连日猛攻,其破城之日,恐已不远矣。” “即便城高池深,难以一蹴而就,我等亦可步步为营,耗其物资,损其锐气。待那城中滚石擂木尽耗,箭雨稀疏之时,便是我大军踏破城门,直捣黄龙之日!” 曹操闻言,轻轻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仿佛是对曹仁战略眼光的认可,也是对即将展开的激战充满了期待与信心。 “嗯,子孝所言极是。此战,不仅是对敌我双方实力的考验,更是对意志与智谋的较量。吾等当齐心协力,共克时艰,让这天下见证,何为真正的王者之师!” “诺!” …… 很快曹军便展开了对博望城的围攻。 刘耀亲自站在城墙之上,地平线上,突然出现了曹军的身影,只见远处尘土飞扬,扬起漫天尘埃,遮天蔽日,气势之浩大,令城墙上每一颗心都随之震颤,仿佛连空气都凝重得令人窒息。 咚咚咚!!! 战鼓之声,骤然间如雷鸣般轰响,沉闷而有力,每一次敲击都震颤着耳膜,也激荡着将士们的血脉。曹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阵列严整,黑压压一片,不见边际,那份压倒性的气势,让即便是久经沙场的勇士也不禁暗自凛然。 阵前,曹仁披甲执戈,英姿飒爽,他的声音穿透喧嚣,响彻云霄:“将士们!博望城下,便是我们建功立业的战场!攻下此城,我将准许尔等大开杀戒,誓让敌寇片甲不留,以彰显我军威武!” 刘耀、张飞、关羽、霍峻、李嗣业、陈到等人分别把守在不同位置上的城头,他们亦是神色凝重,严阵以待,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残酷考验。 “哼!曹仁!今日我就让你们尝尝我荆州虎士的威力!” 刘耀之前所通过系统获得的神臂弩,早已在他的精心测试下显露了惊世骇俗之威。 其内机关巧夺天工,赋予了这古老兵器前所未有的力量——射程之远,竟能触及三百五十步之遥,即便是厚重的铠甲,在其锋锐之下亦如薄纸,一穿而过。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即便是技艺超群的弓箭手,其箭矢也难越两百步之限,而神臂弩的出现,无疑是战场上的一场革命。 呜——! 随着进攻的号角划破长空,青州军的铁蹄在战鼓的轰鸣中踏出了坚定的步伐,他们排列得如同刀削斧砍般整齐,向着博望城发起了势不可当的冲锋。 弓弩手,听我号令,放箭!” 城头之上,一声威严而冷冽的命令响彻云霄,紧接着,一场箭雨如同乌云压顶,遮天蔽日而来。箭矢如雨点般密集,带着死亡的气息,倾泻而下。 青州军的阵中,瞬间响起了一片惨烈的呼号,不少勇士甚至还未及反应,便已被这无情的箭雨穿透了身躯,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该死!荆州军的弓弩的射程怎么会如此之远!?” “命令军队!快速推进!让弓箭手即刻反击!” 曹仁站在高台上,神色冷峻地望着战场。 大量的手持盾牌的士兵迅速结阵,冒着箭雨快速推进、 顿时战场之上,双方的弓弩手开始了对射。 荆州军占据着的地利优势,居高临下,站的高,望的就远,再加上他们的精准度也很高,不到片刻,青州军便死伤惨重,弓箭手更是被压制的连头都抬不了。 曹仁朝着一旁的亲卫使了个眼神,督战队便手持大刀,立于阵前。 “胆敢有退后者!立斩不赦!” …… 第48章 击溃于禁 "退后?绝无可能!一步也不许退让!"曹仁的声音穿透战场的喧嚣,坚定而冷酷,如同冬日里不容置疑的冰刃。 "两万精锐先锋,竟连城门之影都未及触及,便言撤退?此乃奇耻大辱,我曹家儿郎,岂能受此轻蔑!"他的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誓要将这份耻辱化为破城的动力。 丞相就在自己身后的军帐静候佳音,背后是那沉甸甸的期望与压力。曹仁深知,此刻的退缩,不仅是对自己军令的背叛,更是会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柄,永远镌刻在耻辱柱上。 于是,他毅然决然,唤来了张合与于禁,这两位军中悍将。“二位将军,此战关乎我军颜面,更关乎我大业成败。尔等需亲自披挂上阵,率部冲锋,务必以雷霆万钧之势,踏破敌城!” “子孝放心,此战我军必定攻克此城!” 于禁手持盾牌在一旁说道。 言罢,曹仁又高声宣布:“听令!凡能先登城墙者,赏金百两,功成名就,荣华富贵,尽在此一举!” 此言一出,士兵们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狂热的光芒,重赏之下,果然勇士辈出,誓要以血肉之躯,铺就胜利之路。 张合与于禁,两位勇将并肩而立,各自紧握盾牌与短兵器,如同两道闪电,分领精锐,毅然决然地发起了冲锋的号角。 一些青州军纷纷被两人的英勇所感染。 大量的青州军悍不畏死,嘴咬钢刀,左手持着盾牌,右手扛着云梯就朝着城下扑来。 青州军的将士们,被这股英勇深深触动,心中的热血被彻底点燃。 他们忘却了生死,眼中只有那城墙之上,仿佛触手可及的百金之诺。 那是改变命运的钥匙,是家人温饱、自身荣耀的希望之光。于是,他们咬紧牙关,将钢刀嵌入唇间,以表决心;左手紧握坚固的盾牌,抵御箭雨与石矢;右手则扛起沉重的云梯,步伐坚定,向着那象征着希望与挑战的城门,发起了潮水般的攻势。 ““稳住阵脚,勿要自乱阵形!”霍峻沉稳的指令在军中回荡,那是对士兵们的信心鼓舞,也是对战局的精准把控。 “主公深谋远虑,早已在城门之下布下了玄甲铁骑的伏兵,” 言罢。 刘耀让众将看守好城墙,自己去去就来。 “哼,今日,便是玄甲铁骑扬威之时,让世人皆睹我等锋芒!”刘耀身姿挺拔,亲临城阙之下,手中天龙破城戟寒光凛冽,背负长弓,跨坐乌骓骏马之上,宛如战神降世,声若洪钟,震彻云霄: “荆州——威震八方!" 言罢,万军之中,齐声响应,声浪滚滚,犹如江海奔腾,不可阻挡:”日月山河永在!荆州永存!" 咔!咔!咔! 随着这震天动地的誓言,博望城的城门在吱嘎声中缓缓开启,其声在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青州军卒,初时误以为敌方弃城而降,不禁面露喜色,纷纷向前涌动,企图抢占先机,却不知,这城门之后隐藏的,乃是更为汹涌的战意与不屈。 “前进,为了荆州存亡,为了我们的家园,冲锋!”随着刘耀的一声令下,玄甲铁骑如同金色的洪流,势不可当地冲向敌阵, 踏!踏!踏! 那熟悉的马蹄声,如同战鼓般在青州城下骤然响起,每一声都敲击着守军紧绷的神经,让人心头莫名一紧,仿佛有千斤巨石卡在喉间,难以言喻的压抑感瞬间弥漫开来。 刘耀身披璀璨夺目的明光铠,手中紧握着寒光闪闪的长戟,如同战神降世,一马当先,破门而出。 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拉长,仿佛一道划破天际的闪电,引领着身后浩浩荡荡的骑兵队伍,每一匹马、每一名战士,都被阳光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辉,他们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金色洪流,势不可当地向着敌军的阵线汹涌而去。 这一幕,出乎了于禁的预料。他立于阵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不解。在兵力悬殊如此之大的情况下,荆州军非但没有选择龟缩城内,反而主动出击,这份胆识与魄力,实属罕见。 于禁在见到了刘耀已经朝着他冲来,连忙催动自己的亲卫前来结阵,他们这次攻城全都是步行,并未骑马,使用的也全都是短兵器。 “吼——!" 刘耀猛然爆发出一阵低沉而有力的咆哮,胯下乌骓马如同黑色闪电,四蹄生风,疾驰间带起阵阵狂风,势不可当地向于禁逼近。 “受死!!!” 刘耀驾驭战马,速度愈发迅猛,手中长戟化作一道道银色闪电,在空中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那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连于禁身旁训练有素的亲卫都未及反应,便被那凌厉的戟风扫中,如同落叶般纷飞而出,瞬间丧失了战斗力。 瞬间,于禁身边的亲卫就已经死伤殆尽。 这一幕,令于禁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凝重。他凝视着那如战神般不可一世的刘耀,心中暗道。 “刘耀果然名不虚传,勇猛无双!但我于禁,也非泛泛之辈,岂能让你轻易得逞!” 于禁手持长刀朝着乌骓马腿上砍去。 刘耀紧握手中长戟,犹如龙吟出鞘,稳稳地格住了于禁势大力沉的一刀。 霎时间,刀光戟影交织,只见他猛然发力,戟尖轻轻一挑,于禁的长刀竟如同被无形之手牵引,脱手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眼的弧线。 “糟了!” 却见刘耀身形一转,长戟化作灵蛇,戟柄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击其胸腹。 于禁仓促间举起盾牌,企图抵挡这雷霆一击,然而,刘耀的力道超乎想象。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盾牌竟被生生震开,于禁身形踉跄,如同断线风筝般被抽飞数丈,最终重重撞在坚硬的岩石上,尘土飞扬间,他陷入了昏迷,生死未卜。 刘耀乘胜追击,双腿夹紧马腹,胯下战马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战意,仰天长啸,四蹄生风,引领着身后的玄甲重骑,如同金色的洪流般,势不可当地发起了新一轮的冲锋。 …… 第49章 火攻博望 曹军大帐之内,灯火昏黄,映照出一幅凝重而压抑的景象。 曹操端坐于主位,手中紧握的筷子轻轻搅动着碗中的米饭,然而,这看似寻常的动作之下,却掩藏着他内心翻涌的怒涛。他面色铁青,目光如炬,直射向下首跪立的曹仁。 “今日一战伤亡几何?” 曹仁感受到来自上方无形的压力,喉头微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方才开口道:“禀丞相,今日之战,我军折损颇重,共计六千人马,大多……大多陨落于刘耀麾下那支无坚不摧的玄甲铁骑之下。更甚者,于禁将军不幸被刘耀所擒,生死未卜。” “啊!!!” 曹操闻言,双眸圆睁,怒意如火山般爆发,他猛地一拍桌案,碗中的米饭四溅,如同他此刻纷乱的心情。 “刘耀小儿!何其猖狂!竟敢主动出击,视我军如无物!”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不甘与愤恨。 程昱急步而出,面色凝重,为曹仁解围道: “丞相,在下斗胆禀报,我军细作于城中窥见一影,应该是庞统,似已暗中投效敌方,为我军困境之幕后推手。” “想我大军今日之困局,皆因此人而起,实乃天意弄人。”曹操沉吟,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既有不甘,亦含无奈。 “这就不奇怪了,这就不奇怪了。” 环视四周,曹操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桌上那残羹剩饭之上,心中盘算着当前的严峻形势——军中粮草告急,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撤回一碗盖饭。 随后曹操将桌案上的剩饭再次扫回了碗中。 “我军连日征战,粮草消耗甚巨,如此强攻之下,恐难以速克此坚城,实乃我心头之患。” 张合闻言,神色一凛,随即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上前一步,躬身禀道: “丞相明鉴,今日末将在城下鏖战之时,偶得一瞥,荆州军的粮草囤积之处,竟与城墙相距不远,此乃天赐良机!若以火攻之策,或可一举焚其辎重,动摇敌军根本,今夜便是最佳时机!” 曹操满意地点了点头,赞许之情溢于言表:“儁乂此计,真如醍醐灌顶,妙不可言!今夜,便是我等破城之夜,全军将领,务必全力以赴!” “诺!” 在博望城下,夕阳如血,铺洒在一片惨烈的战场上,青州军的遗骸几乎覆盖了每一寸土地,有的地方,尸体层层堆叠,宛若黑暗中的小山丘,静默地诉说着战争的残酷。天际,一群饥饿难耐的乌鸦振翅盘旋,它们在夕阳的余晖中投下斑驳的影子,发出阵阵凄厉的啼鸣,仿佛已迫不及待要在这片死寂中寻觅它们的晚餐。 刘耀所率的荆州军,正穿梭于这尸山当中,寻找着那些未能归来的战友。而刘耀本人,则端坐于城头之上,面容凝重,手中紧握着一只水壶,偶尔轻抿一口,试图缓解喉咙间因紧张与干渴而生的不适。 不多时,一位满身血污、英气勃发的将领——李嗣业,踏上了城墙,他的步伐虽显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 刘耀见状,连忙将手中的水壶递了过去,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嗣业,你且先润润喉,战况如何?可有受伤?” 李嗣业接过水壶,豪迈一笑,虽嘴角挂着血痕,却更显其英勇无畏:“将军放心,末将皮糙肉厚,些许小伤不足挂齿。青州军虽勇猛,但在我等荆州儿郎面前,终究还是败下阵来。”言罢,他仰头畅饮。 “方折损兵马,赫然已过六千之众,而我方将士,虽有血染战袍,英勇捐躯与负伤之勇士相加,却不过五百余众,此等战绩,实乃振奋人心。” “而且此战我们还俘虏了近千名曹军并且还俘虏了于禁,此战我军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刘耀将军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随即语气凝重道: “今日之战,虽胜犹需谨慎。吾感身心略感疲惫,但防身立志不可松懈。诸位将领,请即刻着手安排今夜防务,务必精选精锐之师,严阵以待,谨防曹军趁夜偷袭,确保我军营地固若金汤。” “遵命! …… 到了深夜,此刻刘耀正在处于睡梦当中。 然而,这份宁静突然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喧嚣撕裂,宛如平静湖面骤起波澜,夹杂着隐约可闻的破空呼啸。 刘耀连忙起身穿上盔甲,冲了出去。 等到他跑到了外面的时候,便听到了士兵的大声呼喊。 自己一踏出门槛,刺耳的呼喊声便如潮水般涌入耳际。 “走水了!快救火啊!”士兵们的嗓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恐慌,划破夜的寂静,显得格外刺耳。火光在远处跳跃,映红了半边天际,将夜幕染上了一抹不祥的赤红。 庞统神色匆匆,脚步如风,疾步穿越夜色,直奔刘耀所在,脸上满是前所未有的焦急之色。 “主公,出事了!曹军今夜全军出动,所有的将领全员偷袭,并且他们的投石车专门瞄准了我军的粮草所堆积的地方。” 刘耀顿时神色有些阴冷,连忙带着自己的亲卫营赶到了城墙之上。 城墙上,已是烽火连天,喊杀之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这黑夜撕裂。关羽、张飞等猛将,犹如战神降临,身先士卒,引领着将士们与来势汹汹的曹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而有了刘耀的加入之后,众人开始慢慢的将张合等人全都赶出了博望城。 战斗一直持续的到凌晨,等到,他们成功地将这些人全都清出去之后,被焚烧的粮草也差不多成为了灰烬。 张飞灰头土脸地靠在城墙边上大骂道: “这群曹军是故意拖延咱们的时间,就是不让我们去灭火!好亲眼看着我们的粮草被焚烧殆尽!” “哼!曹贼当真是阴狠毒辣啊!” “统计一下,我军还剩下多少粮草。” 刘耀坐在城关上,朝着一旁的蒯良问去。 “主公,我大概统计了一下,我们的粮草恐怕最多只能支撑一个月的时间。” “而且如此这般消耗的话,恐怕我们的箭矢和滚木恐怕这几天也会消耗殆尽。” 蒯良神情有些复杂地看着刘耀。 …… 第50章 被震惊的曹操 次日,晨曦初破,博望城头,风挟着战火的余烬,显得格外苍凉而坚毅。刘耀身着一袭明光铠,立于城楼之上,目光如炬,将麾下文武群臣尽数召集于前,气氛凝重而庄严。 “诸位,连日来,我军所面临的困境,想必大家已了然于胸。”刘耀的声音沉稳有力,穿透了清晨的薄雾,直击每个人的心田。 “粮草之忧,虽非即刻燃眉,尚可支撑数日,然箭矢、滚木等守城之利器,却正被曹军以人海战术,无情地消耗着。今日聚首,正是为了共商对策,破此困局。” 庞统闻言,眉宇间微蹙,目光不由自主地掠过城墙上那堆积如山的箭矢,以及排列有序的滚木与各式器械,心中暗自思量。他缓步上前,拱手道:“主公,末将心中确有疑惑。观我博望城防,物资充盈,何以言及消耗殆尽?莫非……” 刘耀轻叹一声,打断了庞统的未尽之言,眼中闪过一抹深沉:“统公所言非虚,物资看似充裕,实则经不起曹军如此疯狂的攻势。我军需有长远之计,不可坐视资源枯竭。今日呢,我要带着你们去仓库将这些军械全都取出来。” 蒯良在一侧,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轻声提醒道: “主公,库房之内,箭矢已尽数转移至城垛之上,如今那仓廪之内,唯余空旷回响。” 刘耀轻笑的摆了摆手。 “良策我自有,诸位莫急。在此之前,不妨先活动筋骨,以备不时之需。” 说罢刘耀直接抱起一捆箭矢,塞到了庞统的怀中。 “这一捆箭矢给你了,然后帮我送到城墙边上。” 庞统十分疑惑地看着刘耀,但是他却听从了刘耀的命令,缓缓将一捆箭矢,放在城墙边上。 此刻的庞统只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叮!宿主赠与庞统箭矢一捆,由于是五星人物,触发万倍返还!】 【叮!恭喜宿主获得箭矢*10000捆】 【叮!奖励已经储存至系统空间,宿主可以随时提取!】 很快其他的人也是纷纷被刘耀安排了。 武将去拿滚石和石块,文臣就去拿一些轻便的。 【叮!宿主赠与张飞滚木*1,由于是五星人物,触发万倍返还!】 【叮!恭喜宿主获得滚木*10000】 【叮!奖励已经储存至系统空间,宿主可以随时提取!】 …… 伴随着一阵电子提示音不断地响起,刘耀不由的露出了一丝轻笑。 随后刘耀便带着众人来到了仓库。 等到蒯良在打开了仓库大门的瞬间,顿时愣在了原地。 “这……怎么可能啊!?我昨天夜里还来仓库里面看了一眼,里面的器械都已经被搬空了啊?” 他猛地一拧自己的大腿,那股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这不是梦境的确凿无疑。 这绝非虚幻泡影,而是实实在在的现实! 关羽与张飞等人,目光灼灼地扫视着仓库内那堆积成山的箭矢与滚木等战备物资,眼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喜悦之光。 “哈哈哈!有此等丰厚的军械储备,我等定能让曹军尝尽万箭穿心之苦,犹如刺猬般无处遁形!”张飞豪迈地大笑,手指轻轻滑过一排排锋利的箭镞,感受着那沉甸甸的真实感,心中大石终得落地。 蒯良则是连连揉眼,似乎仍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他左顾右盼,时而轻抚,时而轻敲,生怕这一切美好不过是海市蜃楼。 “这不可能啊!?” “这怎么可能呢!?” 蒯良一边清点物资,一边念叨着。 “哈哈哈,很简单,这些物资是我提前在博望城储备的,今天早上我才让士兵放到仓库里面,告诉所有的士兵,我们的箭矢充足!给我玩命的射!” “诺!” …… 在接下来的七日时光里,曹仁麾下的青州军,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浪潮,一次次地拍打着防御的堤岸,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顽强抵抗。 他们发起了不下二十余次的猛烈冲锋,每一次都怀揣着决死的勇气,却无一不遭遇了苍穹之下,那密不透风的箭矢之网,如同落入了无尽的暗夜,光芒尽失。 青州军的盾牌上,如今却斑驳陆离,箭痕密布,仿佛被细密的针脚绣上了死亡的图案。 曹军的每一次冲锋,都是对军械的一次残酷考验,尤其是那消耗如流水般的箭矢与盾牌。 而荆州军中的弓弩手,则化身为这场战役中的幽灵猎手,他们隐匿于高墙之后,借助着神臂弩那超越凡尘的射程,精准而致命地狙杀着每一个敢于接近的敌人。 那呼啸而来的箭矢,如同死神的低语,穿透了夜色,也穿透了青州军战士们的心防。更有甚者,几位青州将领,在这漫天的箭雨中陨落。 如此往复,战场之上,只见箭矢纷飞,金戈铁马之声渐弱,取而代之的是空气中弥漫着的沉重与绝望。 荆州军的弓弩手配合着荆州虎士,编织了一张无形却致命的网,将青州军一次次地拒之门外。 而在付出惨痛的伤亡也让曹操在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刘耀准备的军械极其的充沛,超乎想象,仿佛无尽之海,难以枯竭。 程昱立于一侧,目光深邃,语调中带着几分凝重。 “丞相,数日激战,我军已折损精锐近三万之众,而敌军箭雨如织,其储备之丰,实乃我辈始料未及。” “此刻,我军若欲破局,唯有转攻为守,将博望城团团围住,同时,寄望于夏侯渊将军能自南阳关脱困后,迅速于汝南调集大军,重开此关,以复我补给之路,方为上策。” 曹操闻言,缓缓闭上了那双曾洞察天下风云的眼眸,心中五味杂陈。 “战争拼到来这个份上,也只能如此了。” “命令曹仁这几日,不许出战,另外从今日开始降低军粮的发放。” “刘耀小儿的粮草,已经被我军焚烧的差不多了,如今两军就只能比拼意志力了!” …… 第51章 万倍返还!青椒肉丝盖饭! 时光如织,悄然间,又一周的光阴从指尖轻轻滑落,仿佛晨露微曦至夜幕低垂,不过须臾之间。 在这片烽火连天的土地上,青州军的营寨内外,往昔的激烈交锋已渐渐归于沉寂,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战鼓的轰鸣,而是几分难得的宁静与沉思。然而,这份宁静之下,却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涌动——军队的供需线紧绷如弦,口粮之困,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悄无声息地侵蚀着每一份坚韧与希望。 博望城内,灯火阑珊处,刘耀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奈,在夜色中回荡。他苦口婆心,试图以理服人只需要撑过一周,便有办法获取粮食。 但蒯良、庞统等一众智囊,面对困境,他们选择了最为艰难却也最为理智的道路——削减士兵的口粮。 “为大局计,为长远谋。”他们的声音虽轻,却字字千钧,掷地有声。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每一粒粮食都重若泰山,它们不仅是战士们体力的源泉,更是支撑起整个军队信念的脊梁。减少口粮,虽非上策,却能在绝境中为全军争取到一线生机,让希望之火得以延续。 论耍嘴皮子,刘耀确实说不过他们,最后给庞统说急眼了,都快要以死明志了。 但是刘耀总不能告诉他们,其实哥有系统,撑过一个周之后,就能返还粮食了吧? 没有办法,刘耀也只能先让士兵暂时也饿上一阵子。 反正他们之前养膘也养了不少。 暮色渐浓,天边最后一抹余晖温柔地洒在军营之上,为这铁血之地平添了几分温情。 刘耀手捧几碗热气腾腾的粟米粥,步伐稳健地步入军帐之内,那份粥香瞬间弥漫开来,驱散了营中的几分寒意。 “士元、子柔、云长、快来吃饭。” “主公,此等琐事,怎敢劳您大驾?理应由下人代劳。”蒯良见状,连忙上前,欲接过刘耀手中的托盘,眼神中满是不安与敬意。 刘耀轻轻摆手,笑容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持,“诶,此言差矣!诸位乃是我之肱骨,共赴艰难,同享甘苦。这段时间你们跟着我也受苦了,来来来,今天,我来给诸位分饭,以表我心。” 说罢刘耀先端一碗粥递给了庞统。 “多谢主公!” 庞统受宠若惊的双手接过粟米粥。 【叮!宿主赠与庞统粟米粥*1,由于是五星人物,触发万倍返还!】 【叮!恭喜宿主获得青椒肉丝盖饭*10000】 【叮!奖励已经储存至系统空间,宿主可以随时提取!】 我去!? 青椒肉丝盖饭!? 刘耀有些惊讶的听着系统提示音,这可是自己前世,身为穷屌丝最爱吃的快餐了。 “来!来!来!一个个来。” 随后刘耀又继续将粟米粥分给了蒯良、张飞、陈到、马良等人。 不光是获得了大量的青椒肉丝盖饭,还获得了很多的大米饭。 关平舔舔着碗沿,将碗底残留的粥渍一点一滴地卷入口中,直至碗面光洁如新,方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 “唉,这区区几粒米汤,怎解得了腹中饥渴?能不能再给我来一碗啊?” 关羽闻言,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哼,军师之令,不可轻忽。一日两餐,每餐一碗粟米粥,乃是为了全军上下同甘共苦,身为将领,更应率先垂范,岂能贪恋口腹之欲?” 然而,话虽如此,关羽的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柔和了几分,随后他缓缓伸出手,将自己碗中那尚有余温的半碗粥推向了关平 这个时候刘耀连忙抬手拦住了关羽。 “诶,云长,不必如此,忘了跟你们说了,今日我获得了一批粮草,我打算一会去给士兵们放饭,鼓舞士气,从今往后,大家都不必担心吃不饱的问题了。” 庞统的眉头轻轻蹙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缓缓言道: “主公,此言莫非是戏言?城外曹军铁桶般围困,物资通道早已断绝,何来补给入城之可能?” 马良闻言,亦是颔首附和,语带忧虑: “正是,主公,粮草之事,我时刻挂心,日日清点,至今未见丝毫增加之迹,局势堪忧啊。” 刘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轻声道: “诸位,昨夜我梦回千年,竟遇先祖英灵。彼言我身为汉室血脉,却困守于此先祖曾誓师之地,实乃天命不公。先祖不忍见后世子孙困顿至此,特于梦中赐下粮草。” “我本以为是梦境,但是等到我真的到了先祖所说之地,仔细寻找,真的让我找到了粮草。” 关羽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嗯?难道此人就是历史上所记载的光武帝?刘秀?” “二哥,没想到,你平时还读书呢?” 张飞在一旁发笑道。 “哼,关某是读春秋的。” “什么书,某没看过?” 刘耀摆了摆手。 “诸位,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妨一会一起跟我去发粮,去看看便知道了。” …… 与此同时,博望城的城墙脚下,十几个官兵,正蜷缩在一起烤着火盆,嘴里还不断地骂骂咧咧。 此时天气已经日渐转凉。 往日此刻,军营中早已炊烟袅袅,饭香四溢,而今,却是一片异常的寂静,唯有风中夹杂的落叶声,显得格外清晰。 “伍长,该不会今天咱们连一碗粥都喝不上吧?” 士兵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焦虑,眼神不时望向那空荡荡的送饭小路。 按照汉朝的兵制,五人为一伍,设立伍长。 “行了,若不是我军粮草被曹贼焚毁了,我们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在撑一撑吧,如今我军把守着南阳关,曹军也没有军粮,他们的处境也不好到哪里去。” 一旁的士兵之抱怨道:“哎,但是,从开战以来,我们吃的是越来越差了。” “咱们当兵不就是为了混个温饱吗?” “如今只能连温饱都混不上,我等还能谈何去杀敌啊?” “就是,就是。” 一旁的军士也在一旁附和。 “来了!来了!州牧大人亲自来给大家送饭了!!” …… 第52章 一碗青椒肉丝盖饭,荆州军惊呆了! 此时送饭的小路上,刘耀亲自带着上百名亲卫缓缓的朝着众人走来。 “哎呀,哎呀,等了这么久总算是可以放饭了。” 一众荆州军士兵早就已经饿的是前胸贴后背了。 眼看着即将入秋了,天气转凉了,必须要吃东西,才能有热量抵抗曹军。 须臾之间,刘耀身后那列坚毅的士兵动作利落地将硕大的陶缸置于尘土之上,发出沉稳的声响,打破了周遭的静谧。 周围的荆州军士兵,全都面泛着一丝难堪之色。 因为这个大缸,他们已经见了一个周了。 “唉,瞧瞧,又是这口老伙计,简直是故友重逢啊。” 有人轻声叹息,话语中夹杂着几分戏谑与无奈。 “我敢说,缸内定是那不变的粟米粥,清汤寡水,米粒可数,比荒漠中的甘泉还难得一见。” “咱们天天还要巡逻的,白日里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防着那狡猾的曹军偷袭,夜里还得枕戈待旦,可这伙食,却是一天不如一天,肚子都快成了空城计的主角了。” 另一名士兵苦笑,言语间透露出对往昔丰盈时光的怀念。 “罢了,兄弟们,牢骚归牢骚,活儿还得干。” 领头的军士适时打断,声音虽不高亢,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都去搭把手,早点分了粥,填填肚子,咱们还得继续站岗巡逻。” 刘耀望着周围士兵的反应,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 长时间的围困,如同无形的枷锁,渐渐消磨着这群勇士的锐气与斗志。 恐怕随时都有会哗变的风险。 但是现在,有关羽和张飞等人压制,一时间还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现在已经出现了前期症状,还是要及时处理。 “诸位兄弟,我们并肩作战于博望城,与曹军展开了无数次血与火的较量,只为守护这片生我们养我们的土地。我知,连日来的艰苦,让大伙对伙食多有不满,这是人之常情,我亦感同身受。” 周围的荆州军根本就没心思去听刘耀瞎扯淡,他们现在饿的眼睛都快冒绿光了。 “兄弟们!从今天开始!诸位的苦日子!我宣布!结束了!” “来!今天我们吃青椒肉丝盖饭!管够啊!” “来来来!把盖子全都给我揭开!” 一瞬间一股浓浓的米香味夹杂着辛辣的肉香传来。 距离最近的一个荆州军士兵,连忙凑了上去。 当他看到白花花的大米饭和青绿色不知名蔬菜和肉丝,满眼的不可思议。 “这……这……这是我们的伙食?确定不是送错了?” “我看看!我看看什么东西啊?” 后方的荆州军全都好奇地围了上来,当他们看到了大缸里面白花花的米饭和肉丝,全都傻眼了。 这和前几日粟米清粥相比,这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所有人全都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那色泽和香气简直太诱人了。 “大人,这个确定是给我们的吗?” 一位伍长手指有些颤颤巍巍的缸内的白米饭。 “那是当然了!我刘耀是什么人,想必你们也非常清楚吧?” “对待自己的士兵,我向来不会亏待尔等,这次若不是有特殊情况,才让你们挨饿。” “从今天开始,所有人每三天都能吃上这样一份青椒肉丝盖饭,其余的时间,我也保证粟米粥也会变成稠粥,让大家吃饱!” 说着刘耀就直接拿起碗来,盛满了一碗白米饭,然后在上面浇了一层厚厚的青椒肉丝,然后直接塞给了为首的伍长。 那名伍长摸着发烫的碗底,看着那翠绿的菜丝和米饭,愣在了原地。 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我竟然吃上了白米饭! 周围的士兵,顿时犹如一条条饿狼一般,纷纷涌了上来。 “来!来!来!排好队,一个一个来,我保证管饱!” …… 一刻钟后。 “哎呀妈!这啥啊!这也太好吃了吧!?” “有生之年,我竟然能吃到大户人家才能吃到的精米!” “我的天啊!我之前曾经在一名将军府邸吃上了一碗白米粥,都给我香了还几天,这次我竟然能吃上精米饭!!” “还有这个肉丝和这个叫什么青椒的东西,又辣又开胃,我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个东西。” “呜呜呜,我要是能以后都吃吃到这碗青椒肉丝盖饭,我死了都值啊!” “你们难道都没有发现吗?这青椒肉丝里面放了细盐啊!这也太奢侈了吧!?” 如今的东汉末年,先前的黄巾起义就是因为普通人彻底过不下去,这才选择造反,为了吃口饱饭。 他们这些人之所以为了当兵,就是因为能吃口饱饭,很多人在加入荆州军之前,都是饱一顿饿两顿的。 这种精米饭,他们哪怕是过节都没见到过,这种精米饭,全都是大户人家,或则王公贵族才配能吃。 “伍长,我又盛了一碗,给您。” 此时刚刚那名伍长不知不觉已经吃了三碗,这种美味简直是天上的美味。 哪怕是之前,他们之前打牙祭地时候烤的野鸡,和他这碗饭比起来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个精盐压根就不是老百姓能吃到的。 像他们这种军旅之人,平时想要补充盐分,就用个干净的布袋装块粗盐,煮粥的时候,放进去转几圈,粥里面就有咸味。 但是大部分都夹着苦涩的味道,并且有的还略微含有毒性,但是不吃的话就没劲,在战场上就无法和敌人拼命,更别提保命了。 这东西只有王公贵族才能吃到。 伍长目光落在手中仅余半碗的晶莹米饭上,眼眸中闪过一丝愕然,随后缓缓垂下头颅,步伐沉重地迈向刘耀的身前。他的声音,低沉而略带颤意,仿佛承载了全军将士的忧虑与不解。 “大人!您如此慷慨,赐我等这难得一见的饱餐,莫非是预示着,餐后即将驱使我等出城,与那凶悍的曹军进行一场生死较量?” 此言一出,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众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咀嚼,手中的碗筷轻轻搁下,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响,回荡在静谧的空气中。 他们面面相觑,心中皆生疑云:这般丰盛的餐食,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简直如同梦境般遥不可及,而今却突兀地摆在眼前,怎能不让人心生疑虑?难道,这真的是临行前的最后一餐,传说中的“断头饭”? 第53章 触发随机任务 博望城内。 “哈哈哈,诸位袍泽,且放宽心!”刘耀的声音爽朗而坚定,穿透了夜的寂静,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悄然安抚着众人紧绷的神经。 “我刘耀,虽非智勇双全之圣贤,却也深知‘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之理。我岂会轻易以兄弟们的血肉之躯,去换取那无意义的牺牲?” 那伍长闻言,眉头微蹙的纹路中渐渐浮现出几分释然与疑惑交织的神色,他迟疑道:“大人,此等佳肴,非比寻常,末将心中难免生疑,莫非这……真非我等出征前的最后一餐?” 城中粮草告急的消息,如同阴云般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沉甸甸的,让人难以释怀。在这生死未卜的时刻,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待遇,都足以引发无尽的猜测与不安。 “诸位兄弟,荆州之存续,非一人之力所能及,更需我等同心协力,共赴国难!” “我深知,每一滴汗水,每一份牺牲,都是为了守护这片土地上的安宁与希望。但请相信,我刘耀绝不会让你们白白送命!” “而且诸位!现在我军得到了先祖庇佑得到了粮草资助!我军已经无需担忧粮草的事情了。” “大家放心就好!” 刘耀心中明镜高悬,深知此刻绝非孤注一掷,贸然出城与敌拼死一搏之时。城外,青州军锋芒未敛,其战力尚存,而我方兵力悬殊,若此刻轻举妄动,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决战的号角尚未真正吹响,时机,尚需耐心等待。 此时那名伍长的眼眶竟不由自主地湿润了。他猛地跪倒在地,向着刘耀的方向,深深叩首,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无尽的感激与忠诚。 “大人,您高瞻远瞩,心存大义,实乃我等之幸!程六此生,从未品尝过如此佳肴,更未曾想过,在这乱世之中,能遇到您。从今往后,我这条命,便是大人的了,刀山火海,亦在所不辞!” 此言一出,如石破天惊,激荡在每位士兵的心间。他们纷纷被这份深情厚谊所触动,不约而同地挺直了腰板,望向刘耀的目光中,除了敬畏,更添了几分决绝与誓死追随的决心。 一时间,军营之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壮烈与温情交织的氛围。士兵们或低头沉思,或相视一笑,仿佛都在无声地宣誓: 为了这份知遇之恩,为了这份难得的安宁,他们愿意付出一切,直至最后一息。 【叮!检测到宿主声望大幅度提升!】 【发布第一条随机任务!】 【要求:兵不血刃,彻底让曹军崩溃!】 【奖励:白马义从*5000】 嗯?兵不血刃,让曹军崩溃? 刘耀原本的几乎是打算等到曹操粮草耗尽,直接发起最后的攻击,一举击溃曹军呢。 当他看到白马义从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试试看。 白马义从是公孙瓒在与匈奴的作战中,用跟随自己的“善射之士”组建的一支轻骑部队。由于瓒酷爱白马,因而部队清一色全是白色的战马,而部队为表达忠心,常高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因而得名——白马义从。 这可是三国时期的顶级兵种之一,三国特种兵的存在! 就是可惜了,界桥之战公孙瓒碰上了他一生的克星鞠义,白马义从就此一蹶不振。 半晌过后。 城墙下方的荆州军士兵,看着已经远去的刘耀等人,全都开始懊悔了起来。 “哎呀!早知道不是断头饭!我就在吃几碗了!” “就是啊!真是可惜了,我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饭菜。” “哎,只怕是以后吃不到咯。” “诶,刚刚大人不是说每过三天都有让我们吃到一碗那个什么青肉丝盖饭吗?” “你想什么呢?你还真以为你是王公贵族呢?你这一辈子能吃上这样一顿饭都烧高香了。” “……” 当天夜里,荆州军所聊的话题全都是关于那一份美味的盖饭。 所有人在说到盖饭的时候,全都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而此时大帐内,张飞和关平以及庞统等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捧着一碗青椒肉丝盖饭大快朵颐。 先前在士兵面前,他们需要保持威严,所以这才一直忍着回来。 “我的妈呀!这啥呀!这也好吃了吧!” 关平打了一个饱嗝,然后朝着一旁的大缸走去。 “你小子,今天都已经吃第四碗了!你就不怕撑死!” 陈到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打笑道: “哎呀,关平是年轻人,正是能吃的时候,我年前的时候也跟他一样呢。” 蒯良靠在桌案上,不断的揉着自己肿胀的肚子。 “你可算了吧,你才吃到第二碗就撑得不行了。” 霍峻此时正拿着饭勺正在往自己碗里盛饭。 “嗝!这个青椒肉丝盖饭,真的太美味了,我庞士元也算是走过南闯过北的人,但是我从来没有吃过这般美味的饭菜。” 庞统不断地打着饱嗝开始了自己的点评。 “是啊!此物真乃是天上之物,主公真不愧是深受光武帝之爱戴啊!” 关羽也是十分认可的点了点头。 刘耀坐在主位上,看着自己前世已经吃的够够的青椒肉丝盖饭,没想到来到了古代竟然变成了珍馐美食了。 “哈哈哈,诸位,不用这般猛吃,日后你们还会再吃到的,吃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 三日之后,夕阳西下。 “开饭了!开饭了!” 荆州军的士兵,扛着熟悉的大缸,再度来到了众人面前的时候。 众人一开始都以为,今晚又是粟米粥配杂粮饼。 等到官兵打开了盖子之后,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嘶嘶嘶!!” “这是真的!?” “这不是!!这不是!青椒肉丝盖浇饭吗!?” “哈哈哈哈!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大人果然没有诓骗我们!真的有啊!” “哈哈哈!新大人!吃饱饭!” “快快,快给我盛一碗,我可想死它了!!” …… 第54章 被俘虏的于禁 两周之后。 当荆州军再次打开了熟悉的盖子,果不其然又是青椒肉丝盖饭。 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后面每次吃青椒肉丝盖饭的时候,地点全都是在城头之上,而且每次又是趁着刮风的时候开饭。 他们未曾深究这背后的缘由,只是沉浸在那份简单而纯粹的幸福之中。 每三日就能,吃上一碗热气腾腾、色香味俱全的青椒肉丝盖饭,便成了他们心中最温暖的慰藉。每当此刻,欢声笑语便在城头之上荡漾开来,他们或击掌相庆,或手舞足蹈,那份满足与快乐,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此举正是刘耀故意之举。 青州军的军营正好是在博望城的下风口,一刮风,米香夹杂着辛辣的肉香就全飘进了曹军的军营当中。 “呜!好香的味道啊!你们有没有闻到啊?” 曹军的营地显得格外萧瑟,一群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士兵正僵硬地站立着,眼神中却不由自主地闪烁着对那诱人气息的渴望。 “嗯!我也闻到了,好像是米饭的味道,好像还有肉。” “要不是,每过三天我都能见到荆州军的士兵来送米饭,我都以为我自己饿出幻觉了。” “唉,瞧瞧人家荆州军,每过三日,吃着米饭和肉,行军之余还能高歌一曲,那份从容与自在,真是让人既羡又叹。反观我们,这日子,过得比黄连还要苦涩几分啊!” 另一名士兵接过话茬。 这时一名军侯突然走上前来。 “混账!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扰乱军心!曹仁将军昨日可是连斩十七人!你们也想和他们一样的下场吗?” 说话间,一名吃的满嘴流油的荆州士兵,双手持着一碗青椒肉丝盖饭,来到了曹军大寨前。 “我家大人知道,诸位军令匮乏!命在下亲自送上一碗!青椒肉丝盖饭!还请丞相笑纳!” 荆州士兵的声音很大,几乎半个大寨的人全都听到了。 随后曹仁便亲自来到了营寨大门处,端着青椒肉丝盖饭就来到了曹操的营寨内。 “丞相,这是刘耀送来的青椒肉丝盖饭,需不需要我找人验一下啊?” 丞相曹操闻言,朗声大笑,那笑声如洪钟般回荡于营帐之内,带着几分豪迈与不羁。 “哈哈哈,子孝,不用了,他刘耀还不知道做出这么丢份的事情,快快送来,我都有些馋了。” 曹仁闻言,虽心中仍存疑虑,却也难掩对这饭菜香气的向往,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丞相,您为何还要发笑呢?刘耀小儿此举就是在挑衅丞相!” 曹操接过青椒肉丝盖饭。 “嗯,这饭菜的味道真不错!真是上品!没想到刘耀被围城多日竟然还能有如此底蕴,我当真是小看他了。” “子孝,你可知,刘耀为何要每三日都要给我送上一碗这什么肉丝盖饭吗?” 曹仁摇了摇头。 “刘耀此举就是想要激怒我军!好让我等大肆攻城!这一晚肉丝盖饭,制作价格肯定非常高昂,他不可能让全军都吃上这碗饭。” “他们此举就是因为粮草已经不多,想要激怒我军想要与其交战!可以窥探我军的战力如今还剩下几何。” “他刘耀想要试探我军,我偏偏不给他机会!而且!我还能白吃他一碗珍馐美食,何乐不为呢?” “子孝,你就看着吧,他们粮草已经不多了!” “丞相,深谋远虑,子孝佩服!” 【叮!宿主赠与曹操青椒肉丝盖饭*1,由于是五星级人物,触发万倍返还!】 【叮!恭喜宿主获得青椒肉丝盖饭*10000】 【叮!奖励已经储存至系统空间,宿主可以随时提取!】 博望城内,刘耀听到了系统的电子提示音。 不由的轻笑道。 多谢曹丞相,赐饭! 与此同时博望城的牢房内。 于禁和一众被俘虏的曹军全都蹲在监牢内。 而在外面,负责看守的荆州军士兵,正在吃着青椒肉丝盖饭。 浓郁的米香和肉味,顿时充斥着整个牢房内。 被关押的于禁和一众曹军,全都眼巴巴地吞了吞口水。 “好香啊!他们竟然能吃米饭!这群荆州军这都过的神仙日子吧!” “兄弟,能不能让我们也吃口啊!我们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看看你的样子,一点尊严没有,别求了,人家能给你吃?” …… 牢房内,不断地传来曹军的哀求声和叫骂声。 与此同时,刘耀带着蒯良和一行亲卫来到了牢房内。 “去,把这些白粥给他们分了。” 刘耀扭头看向众人说道。 “啊?大人,真的要分给他们吗?” 一众亲卫有些不敢想象。 蒯良指挥着众人说道:“诸位干活就是,这三千曹军若是全部补充我军的话,我军的实力又会上升。” “对了,把于禁给我提来,我要见他。” 没过一会,于禁就被两名亲兵压到了众人面前,跪在了刘耀的面前。 “于禁,在我博望城的监牢内住的还好吗?” “哼!刘耀我败在你的手上!我无话可说!你不用这般羞辱我!” “去,给我给他盛一碗白米粥。” 刘耀朝着身后的亲卫挥了挥手。 没过一阵子,一碗香喷喷的白米粥被送到了于禁的面前。 “喝吧。” 于禁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 他作为曹军的将领,自然也是清楚的。 刘耀大军的粮草大部分都遭到了焚烧,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 而且竟然还给他喝白米粥。 在如今的大汉,大米的产量非常的少。 哪怕是世家家族在正常情况下,也要将大米搀着小米一同熬煮,有条件的在加点肉糜。 “怎么?没有胆量?” 刘耀一脸嘲讽的盯着于禁。 “哼,做鬼也要做个饱死鬼,我有何不敢?” 于禁端起地上的白粥,就开始大口吞咽。 不知不觉一碗白粥就被他一扫而空。 “嗯,临死前,还能吃上一碗香喷喷的白米粥,我于禁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说罢于禁缓缓的闭上眼睛。 …… 第55章 青州军争相投降 在于禁绝望的深渊中,生命之火似已熄灭,他闭目待毙,心中默数着与尘世的最后告别。然而,那想象中无情的屠刀并未如约而至,当他鼓起勇气,缓缓睁开沉重的眼帘,眼前并非预料的幽冥景象,而是一片意外的温柔——万盏灯火般排列整齐的陶碗,盛满了温暖的白粥,静静地散发着袅袅热气。 “这……怎会如此?” 于禁的眼神中交织着惊愕与不解,他转向一旁淡然而立的刘耀,心中五味杂陈。 “本将闻之,青州军往昔多由黄巾余部构成,许多兄弟踏上这条道路,不过是迫于生计,饥寒所迫。”刘耀的声音平和而深沉,仿佛能穿透人心最坚硬的壁垒。 “眼见秋风渐起,寒意渐浓,本将思及此,特命人准备了这些米粥,愿能为众将士驱走一丝寒冷,暖身更暖心。” 话语间,那份对士兵的深切关怀与体恤,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了于禁的心房。四周的空气似乎也变得柔和起来,原本凝重的氛围被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情所化解。 在那幽暗而沉闷的监牢深处,青州军的将士们目光灼灼,仿佛穿越了铁窗的桎梏,紧紧锁定了那口正袅袅升起温暖雾气的大缸,里面盛满了洁白如玉、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白米粥。 刘耀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深邃,随即不动声色地向身旁的亲卫递去一个微妙的眼神。 亲卫们心领神会,迅速行动起来,宛如一群训练有素的蜂群,有序而高效地穿梭于人群之间,开始为这些青州军的俘虏们分发那珍贵的白米粥。 “天啊!”一位士兵接过热腾腾的米粥,双手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泪光,“在这暗无天日之地,我竟能品尝到这如同天降甘霖般的白米粥,这…这简直是梦境一般!” “呜呜呜……”周围响起一片哽咽之声,夹杂着感激与感慨,“荆州军,真是仁义之师!即便是俘虏,也能得到如此厚待,相比之下,我们昔日追随丞相之时,何曾有过这般温馨与关怀?”言语间,既有对过往的无奈叹息,也有对现状的深深感慨。 众人围坐在一旁,目光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聚焦于眼前那碗看似平凡却意义非凡的白粥之上。 这里面有青州军是人生中第一次吃到白米粥。 看着青州军不断的磕头拜谢。 但是刘耀却知道,这只不过是给荆州军士兵吃剩下的白米饭,重新加水熬出来的而已。 刘耀望向负责看守的狱卒们。 “你们继续吃饭,我就是来看看。” 青州军的士兵,望着碗中的清粥,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对面荆州军士兵手中的餐盘所吸引。那盘中,青椒与肉丝交织,色泽诱人,每一口咀嚼都似乎在诉说着丰饶与满足。 青州兵咽了咽口水,带着几分羡慕与不解,轻声向身旁的一位长官询问道: “兄弟,莫非你们荆州军的伙食皆是如此丰盛?竟能日日品尝到肉香四溢的佳肴?” 言罢,他的目光再次掠过那碗青椒肉丝盖饭,心中涌动的不仅是对美食的渴望,更有对世间不公的一丝感慨。要知道,在那寻常百姓家,即便是逢年过节,也未必能如此轻易地品尝到肉的滋味,更遑论日日享用。 一旁的狱卒闻言,嘴角还挂着满足的油光,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嘴角,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那不仅仅是一餐饭,更是身份与待遇的象征。 “确是如此,吾等在此,每三日便能享用到这青椒肉丝盖饭一回,实乃军中一大幸事。听闻你们城外驻扎的青州军,日子却颇为艰难,连顿饱饭都成了奢望。” 这番话,如同春风中夹杂的一丝凉意,让青州军的士兵心中五味杂陈。他低头望了望自己手中那碗寡淡的清粥,再抬头望向那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青椒肉丝盖饭,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狱卒慢条斯理地拨弄着碗中的青椒肉丝。 “咱们啊,都是这乱世中的浮萍,图个温饱,图个活命。你们这遭遇,只能说是命数不济,没赶上我家大人的好时候。” 言罢,他复又埋头于青椒肉丝盖饭之中。 “大人!我,我愿弃暗投明,归入荆州军麾下!只为那久违的肉香,一解腹中之饥!”一名青州士兵的声音,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眼中闪烁着对生存的强烈渴望。 “对!我们亦是如此,从军为的不过是一口热饭,一身暖衣。若大人能不计前嫌,我等愿誓死追随,效犬马之劳!”其余青州将士纷纷响应,手中的空碗轻轻置于地上,膝盖一弯,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姿态中带着几分决绝与期盼。 "混账东西!尔等在此胡作非为,简直岂有此理!昔日身为草莽,若非丞相慈悲为怀,赐予尔等重生之机,焉有今日立足之地?如此恩德,竟被尔等视作无物,以怨报德,何其荒谬!" "于禁将军,此言差矣!您平日以身作则,铁面无私,我等自然敬服。但将军可曾想过,我等虽非贪得无厌之辈,却也渴望温饱有余,能让家中老小免于饥寒。所求不过是一点微薄的奖赏,以改善家人生活,何错之有?" "正是!将军位高权重,自然无法体会我等小兵之苦。在这乱世之中,我们不过是飘零的浮萍,所求不过一碗饱饭,一处安身立命之所。至于这饭食从何而来,又有何分别?将军何必如此苛责?" “你!你们……”于禁怒不可遏的看着众人,随后长叹了口气,低垂着头。 “大人!我等愿意投降!” “还请大人收留我等,我等愿意替大人出城游说我们青州军其他兄弟们。” “哈哈哈哈!好!好!” 刘耀十分高兴的看着众人。 “哼!我于禁誓死不降!刘耀!我奉劝你还是趁早给我个痛快吧!” …… 第56章 对赌于禁! “呵呵呵,于禁将军,时至此刻,你的那份不屈与执念,倒真是令人钦佩,却也不免让人感叹,何须如此固执?” 刘耀悠然落座于狱卒匆匆置备的椅子上,目光深邃而冷冽,缓缓扫过于禁坚毅的脸庞。 “哼!刘耀,你等虽困守博望孤城,已成笼中之鸟,如今夏侯渊将军已在汝南调集雄兵十万,其势如虹,一旦南阳关告破,便是尔等覆灭之时,你是真不知天高地厚?” 于禁冷笑,言语间满是不甘与傲骨,仿佛已预见那逆转乾坤的一刻。 "哈哈哈哈,于禁啊于禁,你莫非真以为,这局势仍在你那旧主的掌控之中?” “博望城四周,我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百里之内,民去粮空,草木被焚烧殆尽,曹孟德纵有通天彻地之能,又能如何在这荒芜之地中支撑至夏侯渊援军?此乃天时地利皆不在曹操手中,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徒增笑柄?" 刘耀的笑声在空旷的牢房中回荡,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自信,字字句句,直击于禁心防,让人不禁对这场即将到来的对决,又多了几分遐想与期待。 "尔等曹军之辎重,即便是节衣缩食,亦难逃枯竭之宿命,料想至多尚能维系七日之需。" "七日之后,粮秣断绝,草木之微亦成奢望。在你们曹军抵达之前,将博望周遭之草地林木化为灰烬,届时,尔等或只能忍痛割爱,以战马之躯暂解饥渴,何其悲哉!" "而且自南阳关至此,路途遥远,纵是快马加鞭,亦需七日方能企及。而今,夏侯渊麾下雄兵,尚滞留汝南,未至南阳关前,此间情势,已明如镜鉴。" “不如,你我二人就此设一局赌约,如何?让这烽火连天的战场,再添一抹未知的变数,也让历史的长河,因你我这一念之差,泛起层层涟漪。” 于禁的眼眸微微一转,闪烁着几分狡黠与好奇,他缓缓开口.。“哦?那么,你意欲如何设下这局赌约?” 刘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而狡猾的笑,眉宇间尽显不羁。 “赌局简单,却关乎大局——我们就以曹操此番是否能遭逢大败为注。”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直视于禁,继续说道:“倘若我刘耀能运筹帷幄,使曹军大败而归,你则需心悦诚服,从此誓死追随于我,共图大业。” 言毕,刘耀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豪迈与洒脱:“而若是我领兵冲锋,不幸折戟沉沙,败于曹操之手,我刘耀非但无半句怨言,更将亲手解开你身上的束缚,任你天高海阔,自由翱翔,如何?” 于禁闻言,眼眸再次快速转动,心中暗自盘算。若是以博望城之得失为赌注,他自知胜算渺茫,不敢轻易应承。但此刻刘耀所提之赌,却似乎多了几分未知与变数,让他不禁有些意动。 博望城如今早就被打造成了一个巨型的战争堡垒,荆州军的弓弩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样,每时每刻都在泼洒着箭雨,在加上刘耀、关羽、张飞,这些猛将驻守在城墙之上,曹操几乎不可能攻入博望城。 但是若是刘耀主动出击的话,曹操的兵力是占据绝对优势的,再加上自己焚烧了博望城内的大部分粮草,既然如此为何不跟他赌一赌呢? “好!我跟你赌了!” 于禁认可的点了点头。 “好!爽快!既然如此,那就委屈于禁将军这几日住在牢房里面吧。” 说罢刘耀便回头离开。 …… 博城城,两军对峙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周的时间。 秋风萧瑟,天气在一点点变冷。 城内,众人每日除了训练,那就是比武切磋。 每次都是李嗣业和张飞最为激烈。 两人都是好斗之人,再加上关羽,军营几乎每天都十分的热闹,就连刘耀有事没事都去舒展一下筋骨。 庞统则是有事没事便去找蒯良等,下下棋,探讨军情。 就在今日,突然城外的探马来报,曹操的军营产生了哗变! “哈哈哈哈!曹操!你总算是坐不住了!” 刘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便让人升账召集众人议事。 待到众人在军帐内聚集时。 庞统率先发话。 “主公,此乃曹操之奸计也!曹操治兵向来有方,并且麾下曹仁张合等人全都是治军的能手,他们的粮草如今早已消耗殆尽,这是想要诱骗我军出城。” “我们不能出城!” 刘耀闻言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容,随后朝着一旁的马良问道 “库房可还有泻药巴豆之类的药品?” 马良皱了皱眉头。 “主公,库房确实还有些泻药,但是那些都是给牲口吃的……” “诶,没事,没事,只要吃不死人就行。” “全都给我取来。” 庞统有些不解的看着刘耀。 “主公,您这是何意啊?” 刘耀招了招手,示意众人附耳过来。 所有人听完之后,全都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 蒯良撇了撇嘴。 “主公,这样真的好吗?” 庞统仰天大笑道:“哈哈哈!这有什么的?只要我军能以最小的代价取胜,那又何妨?” …… 此时城外,曹军大寨内。 一些士兵正在不断四处纵火制造混乱,曹仁和张合,此时分别率领两队士兵分别在军寨附近埋伏,现在就等刘耀率军出击,他们就能瞬间包夹刘耀。 就在曹家上下焦急等待着刘耀主动出击时。 此刻,博望城的大门门洞大开。 一队士兵走牵着马,提着木桶走了出来,还有一些士兵驱赶着马车拖着大缸走来。 “哈哈哈哈!刘子仪,你终于憋不住了!来吧!今日就是你兵败之时!老子都已经饿了两天了!” 曹仁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率军出击,但是他知道,必须要等待刘耀完全进入军寨内,才能彻底包围荆州军。 “诶?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白米粥的味道啊?” 突然曹军的士兵耸了耸鼻子再一旁说道。 这时曹军的探马飞速来报。 “报!启禀曹仁将军,荆州军将大量的白米粥,放在我的军寨之外,便飞速骑马逃离了!” …… 第57章 荆州的外卖特送! “你说什么?荆州军竟将满载的米粥悉数置于寨墙之外,随后便匆匆撤离?”曹仁的眉宇间凝聚起深深的不解,目光如炬地审视着面前风尘仆仆的斥候。 斥候肃然回禀:“回禀曹仁将军,确是如此。荆州军此番行动,出动精锐三千,人马皆备,将那热腾腾的米粥放置于我军寨外,未作丝毫停留,便迅速撤离现场。” “刘耀此举,究竟意欲何为?”曹仁喃喃自语,心中疑惑更甚,仿佛面前展开了一幅令人费解的棋局。 恰在此时,张合带着一行人匆匆赶来,面色同样带着几分惊异与不解。 “子孝,你可曾听闻?那刘耀非但未有敌意,反而向我军慷慨赠粥,世间竟有这等奇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张合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却也难掩对刘耀此举的深深疑虑。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心照不宣——这突如其来的“善意”,背后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算计与布局。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曹洪麾下信使的急呼。 "两位将军,情势危急!我军寨内,士兵闻讯荆州军竟携米粥而来,一时贪念作祟,纷纷失控,如潮水般涌出营门,竞相争夺那微不足道的温饱之物。" 张合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疾步上前,沉声道:"此必是刘耀那贼子布下的诡计,意在乱我军心,耗我军力!我等须即刻行动,率军平乱,否则,若让他乘虚而入,后果不堪设想!" 曹仁闻言,面色凝重,点了点头,声音坚定而有力:"合所言极是,速速回营,稳定军心,绝不能让这小小的诱饵,成为覆灭之始!" 于是,两人率领精锐之师,如疾风骤雨般返回军寨。只见营内已是一片混乱,青州将士们或为了一勺米粥而争执不休,或盲目追逐,全然不顾军纪与战备。此情此景,令曹仁与张合心中五味杂陈,却也更加坚定了他们迅速平息事态、重振军威的决心。 曹仁和张合麾下的士兵在闻到了米粥的味道,一个个全都舔着干涩的嘴唇。 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吃饱饭了,军粮更是在昨天早已断绝,若是有了这碗米粥,他们说不定就能活下去了。 顿时曹仁和张合麾下的士兵,也变的蠢蠢欲动。 “混账!这些米粥,谁都不准碰!若是刘耀小儿在粥里面做了手脚,尔等吃完,必然是一命呜呼!” “哪怕是米粥有毒那又如何!?兄弟们!在这耗着也是等死,老子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对!饿死的滋味太难受了!我们也要吃米粥。” 霎时间,曹仁和张合的军队也开始产生了混乱。 无论两人率领亲卫如何制止,这些人早已熟视无物,他们现在饿的眼睛全都冒着绿光,曹仁和张合两人更是不敢命令亲卫斩杀士兵,一个弄不好,就会产生全军哗变。 在他们看来,曹仁和张合就是阻挡他们生路的人,一个弄不好就是要拼命的。 他们只能尽量阻拦士兵,不要靠近粥桶。 很快十几万人便将几千个粥桶全部抢完,曹仁和张合回麾下的士兵抵达的时候,米粥都被抢的差不多,也就只有少数人抢到了米粥了而已。 这件事情,很快也被通报到了曹操那里,此刻的他十分平静,随后长叹了一口气,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随后他走出了军帐,来到了抢夺米粥的地方。 当曹操的身影缓缓来到了现场,一股无形的威严如同秋风扫落叶般,让周遭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士兵们不约而同地低垂了头颅,仿佛是敬畏,又似是自责,默默地让出一条道来,任由那位不怒自威的丞相穿行其间。 曹仁见状,疾步上前,神色凝重,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 “丞相大人,近日军中发生一事,不少将士因粮草短缺,饥饿难当,竟擅自取了荆州军所赠之米粥充饥,末将以为,此等行为有违军纪,当依律严惩,以儆效尤!” 曹操闻言,却并未立即动怒,反而轻轻摇了摇头,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自吾挥师南下,所向披靡,屡战屡胜,然至荆州之地,却屡遭挫败,粮草之困,实乃吾之过失也。” “眼见将士们忍饥挨饿,吾心如刀绞,此非尔等之罪,实乃曹某无能,让众将士承受了不应有之苦楚。在此,吾愿向全军将士致以最深切的歉意。” 言罢,曹操微微欠身,这一举动,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暖阳,瞬间融化了营中冰冷的气氛。在场的将士们,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卒,无不愕然相视,随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多谢丞相大恩!” “诸位放心,夏侯渊将军已经率兵攻入了南阳关,在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会有粮食的。” 众人都没有想到,曹操竟然没有惩罚他们,所有人全都是十分感激。 说罢曹操突然朝着那些士卒行了一礼。 “诸位!我等能否胜利,全都需要仰仗诸位了!” 曹操一句话顿时让那些吃了米粥的士兵,顿时热血沸腾,发誓要为他战斗至最后。 看着众人感激涕零而去。 曹操回到了军帐内将曹仁和张合以及曹洪等人全都喊了过来。 “今日白天大概有多少人争抢了米粥?” “大概三万有余,这些大部分都是于禁麾下的士卒,自从被俘之后,他们就一直在大营内等候命令。” 程昱这个时候也走了进来。 “丞相,我们已经查实了,粥内疑似有泻药的成分。” “那些吃过米粥的士兵,恐怕今夜就会腹泻难耐,这几日走路恐怕都会打颤,刘耀意图就是在削弱我军的实力,我军根本就无法治疗如此之多的士兵。” “丞相……我先前所说的军粮之策……您决定好了吗……” 曹操低垂着头。 “你去办吧,今夜,我让曹洪率领两千亲卫,和你一同行动,只要是有腹泻症状的人,就说传染了疾病,必须要隔离治疗。” 程昱朝着曹操行了一礼。 “丞相,您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小心处理的,争取不会影响到军心!” …… 第58章 曹操的最后一击! 夜幕低垂,如墨般深沉的天幕下,青州军中悄然蔓延起一股不祥的气息。 当夜,无数将士突遭腹泻侵袭,腹痛如绞,苦不堪言,营帐间弥漫起一股压抑而绝望的氛围。 程昱,悄然领着一队人马,以“救治病患,阻断疫源”之名,将那些饱受折磨的士兵一一接走。 他的面容平静如水,眼中却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一种冰冷的效率。 那些士兵,在病痛与绝望的交织中,误以为迎来了救赎的曙光,殊不知,这光芒背后隐藏的是更为残酷的真相。 他们被悄然引导至一处隐秘之地,那里,没有医者仁心,只有冰冷的刀刃与无情的命运。 夜色中,曹军的军寨被一层诡异的寂静所笼罩,但这份静谧之下,却是另一番惊心动魄的景象。 哀嚎与求饶之声此起彼伏,穿透了夜的寂静,如同地狱之门悄然开启,释放出无尽的悲鸣。时而,更有刀刃切割骨肉时那令人心悸的声响,回荡在营寨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一场无声的屠杀,没有硝烟,却比任何战役都要残酷。 晨曦初破晓,博望城头,轻风携着几分寒意与晨曦的温柔交织,刘耀与庞统并肩而立,目光穿透薄雾,深邃而警惕地扫视着城下的每一寸土地。 忽然间,一缕不合时宜的炊烟袅袅升起,自曹军营地那方悠然飘散,携带着诱人的肉香,穿透了清晨的宁静,也打破了两人心中的平静。 “咦?”刘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我军细作来报,曹贼粮草已近枯竭,此等景象,实难预料。”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片升腾起炊烟的营地之上。 庞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双眸微眯,仿佛能洞察秋毫。 他缓缓转过身,与刘耀对视一眼,那眼神中既有对未知情况的忧虑。 “世事如棋局局新,曹军此举,怕是暗藏玄机。” 两人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站立,一股不安的预感在心头蔓延。 疾风骤至,斥候马蹄声碎,踏破营寨的宁静,带来紧急军情。 “报——!大人,急讯!曹营之内,今日异象频现,每名将士竟皆获赐肉食一块,其因未明,却也引人遐想连篇。” 庞统闻言,眉头微蹙,眸光如电,急迫追问:“青州军中,可有异动?那些暗中施以泻药之策的士兵,状况如何?” 斥候喘息未定,却也是声音清晰:“禀大人,青州军力确有微妙变化,那些不幸中计的青州军士兵,仿佛人间蒸发,踪迹全无,只余空营,寒风萧瑟。” 庞统闻言,面色骤变,眉宇间拧成一团,喃喃自语: “毒辣至极,何其残忍!此等行径,竟是以袍泽之身为饵,换取一时之力,曹孟德此举,当真是狠辣决绝,令人不寒而栗。那些无辜将士,竟成了自家刀下之鬼,化作滋养敌人的血肉……” 刘耀在旁,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轻轻摇头,语带嘲讽: “曹操,这是要将最后的疯狂,化作决战前的风暴啊。看来,他已是孤注一掷,誓要在这乱世洪流中,搏出一线生机。” “马上命令众人备战!!” 言罢,二人对视一眼,皆是神色凝重,仿佛已能预见,即将到来的,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残酷较量。 果不其然,青州军在用过了早饭之后曹操,这位乱世枭雄,身披铠甲,英姿勃发,亲自踏上了营中那座简陋却庄严的高台,仿佛一尊战神,俯瞰着整装待发的千军万马。 “诸位将士,听我一言!”他的声音浑厚有力,穿透了清晨的薄雾,直击人心,“今日,我军迎来了至关重要的转折点——最后一批军粮已至,这不仅是粮草,更是我们破釜沉舟、决胜千里的号角!” “博望城,那座曾令我们头疼不已的坚壁,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其内资源枯竭,士气低落,再难与我等抗衡。” “昨日,他们妄图以一碗掺毒之粥,消磨我军意志,殊不知,这恰恰暴露了他们的绝望与无力!”曹操的话语中,既有对敌人的不屑,也有对将士们的激励。 “敌人,已如秋日之叶,摇摇欲坠,失去了粮草的支撑,他们不过是风中残烛,不堪一击!”他的话语如同烈火,点燃了将士们心中的战意。 “今日,便是我们一雪前耻,直捣黄龙之时!博望守军,必将在我等铁蹄之下,灰飞烟灭!” 言罢,曹操振臂一挥,其身后,青州军将士们齐声呐喊,声震云霄,仿佛连天地都为之色变。 所有的青州军在这一刻全都非常清楚,他们眼前如今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彻底攻下博望,如若不然就是一个字!“死!” 很快曹军便快速集结完毕,声势浩大。 这一次曹操更是亲自上前督战,所有将领全员带头冲锋,督战队手持鬼头大刀,全都在青州的军的身后开始督战。 嘟!嘟!嘟! 进军的号角已经吹响,曹军已经声势浩大的朝着博望城开始进发。 曹军后方的地平线骤然间被一层厚重的烟雾吞噬,朦胧而诡谲。 在这片混沌之中,一队铁骑如同自幽冥破空而出,其势不可当,领首者身披银甲,面如冠玉,正是那常山赵子龙,其胯下战马奔腾,背后一杆“赵”字大旗猎猎作响,于风中傲然挺立,宣告着其主人的威名与决心。 “不妙!竟是赵云!赵子龙亲至!他与徐庶不是远在……大事不妙!” 曹操立于高台之巅,目光如炬,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赵云身后,烟幕缭绕间,旌旗如林,随风翻涌,每一声马蹄践踏大地的轰鸣,都重若千钧,预示着一场浩大的骑兵冲锋正以雷霆万钧之势,向曹军席卷而来。 博城城上,刘耀兴奋的高喊道: “哈哈哈!!老天有眼!!是子龙和元直赶到了!我军的机会到了!传令全军出城进攻,前后夹击曹军!” …… 第59章 曹军崩溃! “丞相,急报!情势危急,刘耀的援军犹如神兵天降,已至我军背后!我军腹背受敌,围城之局,恐难以为继!” 曹洪神色慌张,疾步来到了曹操身边,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曹操闻言,面色骤变,苍白如纸,目光空洞地望向苍穹,仿佛欲从无尽的蔚蓝中寻得一丝慰藉。 "刘子仪……好一个刘子仪!我曹操,竟也有看走眼之时,小觑了你的智勇双全。"他喃喃自语,语气中满是无奈与不甘。 “传我将令,全军即刻撤退,不可恋战!” 曹操猛然回神,声音虽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命令如疾风般传遍军中,曹军将士闻讯,无不心灰意冷,却也知大势已去,只得匆匆收拾行装,准备撤离这已成是非之地的战场。 此刻,荆州城的城门轰然洞开,城内守军如潮水般涌出,他们眼中闪烁着胜利的曙光,士气高昂,与先前困守孤城的颓势截然不同。他们呐喊着,追击着,誓要将这股突如其来的反击之势发挥到极致。 反观曹军,昔日威风凛凛的战阵此刻显得凌乱不堪,士气低落至极,仿佛一夜之间从骁勇善战的猛虎变为了四处逃窜的野犬。 面对荆州军的反扑,他们非但无力抵挡,反而心生惧意,只想着如何尽快逃离这片充满死亡气息的战场。 沿途之上,关羽与张飞等一众英勇之士,非但未急于挥刀相向,反是策马疾驰,伴随着阵阵响彻云霄的呼喝,声声劝降回荡在战场的每一个角落,许以弃械跪地者生路之诺,尽显仁者之姿。 而曹军一方,张合与曹仁等人,肩并肩,背对背,护着曹操如同惊弓之鸟,于乱军之中穿梭逃逸,每一步都踏在生死边缘。 张飞浓眉紧锁,目光转向身侧的刘耀,不解之色溢于言表:“子仪兄,此等良机,为何不令我等全军出击,一举歼灭曹贼?”言罢,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按捺不住的战意。 正当刘耀欲启唇解答之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断了这片刻的凝重。徐庶与赵云二人,如同两道闪电划破天际,风驰电掣般并辔而来。 “呵,翼德,你我麾下兵马本就逊于曹军之众,此番出征,我和子龙仅率五千精锐,意在智取,非力敌也。方才我让子龙,令将士们在马匹尾部巧妙绑缚枝叶,以假乱真,又遣人至远山之巅,高举旌旗,随风摇曳,营造出千军万马之幻象,意在迷惑敌军耳目。” “然则,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此番计策虽妙,却也难防敌军窥破真相。若曹军一旦醒悟,我军在这无险可守的平原之上,仅凭勇力相搏,恐怕难以稳操胜券。” 此刻,庞统亦缓缓踱步而来,其声沉稳,似古潭之水,波澜不惊。 “元直所言,字字珠玑,确为实情。更有一事,需主公留意——夏侯渊已率虎狼之师,锐不可当,南阳关已告失守。彼正驾驭轻骑,如疾风骤雨,昼夜不息,直逼南阳而来,据估,不过三日之程,便将抵挡博望,我军在于其交战恐怕难以胜利。” 言罢,一探子匆匆入内,神色凝重,禀报道:“主公,我军于曹贼营地边缘,意外发现一深堑,其中伏尸遍地,多为于禁麾下将士,景象惨烈,令人心悸。” 刘耀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凝重,随即轻轻颔首,目光如炬,透出坚定之色。 “张飞,此番便由你亲自押解于禁和霍峻一同前去吧。” 于禁的步伐在张飞那不容置疑的牵引下,迅速而沉重地迈向了曹军遗弃的营垒深处。 “你们到底要去那里啊?” “此行目的地何方,你我心知肚明,又何必多问?”张飞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冷冽的笑意,如同冬日寒风,直透人心。他的话语里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让于禁不禁打了个寒颤。 霍峻则谨慎地指挥着麾下兵马,将他们远远撤离,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确保这方天地的静谧与庄严只属于眼前的几人。他与张飞并肩而立,以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引领着于禁一步步接近那个深邃的大坑。 待得于禁立于坑边,眼前的景象如同利刃般猛然割裂了他的视线,令他瞬间凝固了身形,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震撼。 那坑中,是曹军留下的残酷印记,是生命消逝的惨烈画卷,每一幕都足以让铁石心肠之人动容。 张飞的目光同样落在了那触目惊心的场景上,即便是他这样历经沙场、见血无数的猛将,也不由得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虽能挥刀如电,屠猪宰羊,但那是在战场上的果敢与决绝;而今,面对这非人道的惨状,即便是他也感到了一丝难以承受之重。 四周,除了风穿过营寨废墟的低吟,再无其他声响,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放慢了脚步,只为让这震撼人心的一幕更加深刻地烙印在每个人的心中。 在那幽邃莫测的大坑之内,一幕幕惨绝人寰的景象令人心悸,死者的面容扭曲,仿佛诉说着无尽的冤屈与不甘。 于禁看着还未掩埋的头颅,自然也能认出来这些大部分都是自己的兵,此刻的他已经彻底崩溃。 这些士兵全都是他的手足兄弟,跟随他南征北战,最后没有死在战场上,反而被自己人…… 于禁,重重跪倒在地,四周的喧嚣与风声似乎在这一刻都静默了,只留下他心中翻涌的巨浪,拍打着理智的堤岸。泪水与怒吼交织,如同暴风雨中的惊雷,响彻在这片被死亡笼罩的空地。于禁的哭喊,是对命运无情的控诉,也是对兄弟陨落的无尽哀悼 “我们已经查清楚了,当天夜里,程昱将所有吃过我军运送米粥的士兵,全都杀死,然后连夜将人肉和内脏全都抛洒其中,由于人数太多,一晚上的时间根本不够,所以这才被霍峻将军发现。” 张飞倒吸一口凉气,虽然此刻烈日当空,但是他全身却凉飕飕的。 他不畏惧杀人,他也当过屠夫杀过猪,但是让他将人当畜生一样,开膛破肚,做成肉食,他真的做不到。 …… 第60章 白马义从再现! 正午的阳光如熔金般倾泻而下,荆州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他们并未急于挥动兵刃,而是以一种沉稳而有序的步伐穿梭于战场之间,如同渔人收网,悄然无声地将散落四处的曹军俘虏一一网罗。 这场景,既无硝烟弥漫的惨烈,亦无刀光剑影的锋芒毕露,却自有一股不可小觑的威势。 不过半日光景,被俘虏的曹军将士竟已逾万,他们的眼中或迷茫、或不甘,却都不得不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刘耀麾下的将士,在完成了这场无声的胜利后,并未对这些曾经的敌手展现出丝毫的敌意,反而以一种近乎宽容的姿态,也并没有告诉他们早晨所吃之肉乃是同袍兄弟。 曹操一行,背负着失败的阴影,却也在这一刻得到了片刻的喘息,他们策马扬鞭,急如星火,向着南阳关的方向疾驰而去。 这时!系统之音忽现,如同天籁之音。 【叮!恭喜宿主,随机任务圆满达成!】 系统的宣告如同春风化雨,顿时让刘耀欣喜异常。 【五千白马已经出现在宿主周围。】 “不妙!莫非是曹军卷土重来,意图逆转战局?”一语既出,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紧张与不安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却又在刘耀深邃的目光中渐渐归于平静。 赵云眸光一闪,透出不容置疑的坚定,随即沉声下令,全军即刻进入戒备状态,每一道命令都如同山岳般稳重,不容置疑。 他身形一动,宛若游龙入海,瞬间调动起周遭的玄甲铁骑,他们铠甲如墨,战马嘶鸣,犹如黑色风暴般将刘耀紧紧护于中心,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长城。 “踏!踏!踏!”马蹄声轰鸣,震得大地仿佛都在颤抖,那是战士们不屈的意志,是守护的信念,在这乱世之中,他们并肩作战,誓要守护这片土地上的每一寸安宁。 话音刚落,天地仿佛为之色变,一阵激昂的马蹄声自四面八方轰鸣而来,五千白马义从,犹如自历史长河中奔腾而出的银色洪流,瞬间将刘耀及其麾下将士环绕其中。 这些身披战甲胯下骑着白马,手持长枪,英姿飒爽,每一道身影都透露出不容小觑的战力与忠诚。 赵云的目光骤然间凝固,周遭的景象如同晨曦中突如其来的迷雾,令他怔立当场,心中涌动的惊涛骇浪难以平息。 “这……怎会是如此景象?!”他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的颤抖。 “眼前这支银甲闪耀、战马如龙的队伍,不正是公孙将军麾下威名赫赫的白马义从吗?缘何会在此地悄然现身,如同穿越时空的幻影?” 记忆的画卷在他心间缓缓铺展,那些关于少年壮志、梦想报国的岁月,如同潮水般涌来。曾几何时,他也是那个怀揣着满腔热血,渴望追随英雄足迹的少年。公孙瓒,那个在幽州大地上以铁血铸就传奇,令匈奴闻风丧胆、乌桓退避三舍的白马将军,是他心中不灭的灯塔。 公孙瓒的英勇事迹,如同星辰般璀璨在赵云的夜空之中,激励着他不断前行,梦想着有朝一日也能并肩作战,共赴国难,自己后来也成为了白马义从的一员,自己太清楚这支军队的战斗力了。 这些白马义从都是在边境和乌桓作战的精锐,但是当年和袁绍一战之后应该早已全军覆没,他们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 刘耀轻笑的让众人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只见白马义从当中冲出一员小将。” “在下白马义从统领!赵风!见过主公!” “相信大家对这支队伍还有些陌生,也许子龙是最清楚这支队伍的人,就让他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支队伍如何?” 赵云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追忆的光芒,缓缓道:“提及这支队伍,其名曰‘白马义从’,乃公孙瓒将军昔日为抵御北方异族铁蹄,亲手锻造的一柄锋利之剑。在我投效公孙将军麾下之时,有幸成为这荣耀之师的一员,共赴沙场,同生共死。” “白马义从,非比寻常,它是一支融合了汉族与胡族勇士之精华的骑射劲旅。请注意,其精髓在于‘骑射’二字,与我们大家所熟知的玄甲铁骑,虽同为军中翘楚,却各具千秋,一者重甲冲锋,势不可挡;一者轻骑疾驰,箭如雨下。” “此部队,犹如草原上的幽灵,擅长以疾风骤雨般的追击,灵活穿梭于敌阵侧翼,不仅能在战场上给予敌人致命一击,更能在无形中瓦解对方的阵型,制造混乱。” “作为公孙瓒将军手中的王牌,白马义从在征讨乌桓、扞卫边疆的战役中,立下赫赫战功,其威名远播,令异族闻风丧胆。” “只是可惜,白马义从只是经过短暂的辉煌,就在界桥战役中被袁绍的大将鞠义歼灭了。” 众人闻言全都不由砸了砸舌。 庞统顿时大喜道: “恭喜主公,如今我军最大的短板就在骑射上面,若是能将玄甲重骑和白马义从两军搭配好,那必然能事半功倍!” “诸位试想一下,汉军大部分以步兵兵团为主,我军拥有这样一支骑射队伍,两军交战时,就不能不断的消耗敌军的有生力量。” “敌军若是想要进攻,就可以不断地游击消耗敌军,等到敌军体力消耗殆尽,这个时候玄甲重骑出动,一战定乾坤!彻底瓦解敌军部队!” 赵云有些疑惑的看着刘耀。 “子仪,当初白马义从已经全军覆没,您是是如何重新组建出这支部队的?” “哈哈哈,子龙,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赵风当初就是白马义从的一员,当初公孙瓒战败后,便跟随流民逃亡到了荆州,被我发掘。” “所以我便让他重新组建了这支队伍,这支队伍训练多年,最近才训练得差不多,这才来支援我等。” 刘耀突然拍了拍赵云的肩膀。 “子龙啊,当年你在白马义从待过,不如这支队伍,就由你来统领吧。” …… 第61章 孙权图谋淮南! 博望古城之内,一隅静谧的院落中,刘耀轻步踏入,目光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寻至了被暂时安顿于此的于禁。 于禁那略显沧桑而空洞的面容,他的眼神仿佛穿越了战场的硝烟,定格在了那些再也无法归来的身影上。 “于禁将军,我心中明了,此番变故如同利刃穿心,那些倒下的不仅是士兵,更是你并肩作战、情深意重的兄弟。”刘耀的话语,低沉而富有磁性,字里行间透露出对逝者的哀悼与对生者的关怀。 “你可曾深思,未来之路,当如何行走?他们的血,不能白流;他们的魂,亦需安息。” 于禁闻言,身躯微微一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随即又归于沉寂。“大人,我心已倦,唯愿寻一方净土,执锄耕田,了此余生。”他的声音沙哑,透露出无尽的疲惫与绝望。 刘耀轻轻摇头,目光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将军此言差矣。放纵自我于田畴之间,或许能暂时逃避心灵的创伤,却绝非真正的解脱,更无法为你的兄弟们讨回公道。你我皆知,你们之中,不乏同村之谊,共饮一江水,同踏一片土,这份情谊,岂是轻易能割舍?” 他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渐渐渗透进于禁那冰冷的心房。“于禁将军,你肩上的,不仅是个人的荣辱,更是那些无辜亡魂的未竟之志。复仇之路虽艰难,但唯有前行,方能不负他们,亦不负你自己。” 这一刻,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余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于禁的眼神逐渐聚焦,那份呆滞被一抹决绝所取代。 “大人所言极是,我于禁,岂能如此消沉?当以手中之剑,为兄弟们讨回公道,让他们血债血偿!” 言罢,一股不屈的战意自他体内蓬勃而出,仿佛沉睡的雄狮被唤醒,预示着一段新的征程即将开启。 刘耀点了点头。 “嗯,这几日你暂且好生歇息吧,等过段时间,我在让你领兵。” 言毕,刘耀转身,步伐坚定地迈向了下一项亟待解决的繁重任务之中。 博望城外,尸横遍野的惨状如同阴云般笼罩,若不及时妥善处理,恐将酿成瘟疫之灾,危及生灵。 于是,他毅然决定,迅速组织人手,焚化以绝后患,或深埋以安亡魂,力求在这片哀鸿遍野之地,寻回一丝安宁与秩序。 徐庶环顾四周,满目疮痍之下,是他难以言喻的沉重与忧虑。他轻叹一声,声音里夹杂着对时局的无奈与深思。 “曹操铁蹄踏遍南阳,战火纷飞,而东吴却似静水深流,周瑜于柴桑厉兵秣马,孙权之心,蠢蠢欲动,欲图天下。” 庞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元直勿需过分忧虑,孔明坐镇长沙,智计无双,黄忠将军勇猛无双,加之荆州水军在甘宁将军的率领下,更是如虎添翼。” “东吴水军虽强,但在我等精心布局之下,亦难成大患。”他的言语间透露出对局势的自信与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若我化身为那东吴之主孙权,定当挥动江东儿郎的桨橹,引领那无坚不摧的水师,却非直奔江夏之岸,而是扬帆直指淮南之地。” 徐庶闻言,面上掠过一抹讶异之色,似乎仍在回味往昔岁月:“孙权素来对江夏之地念念不忘,缘何此番却另辟蹊径?” 确实,这些年来,孙策与孙权兄弟二人,为雪昔日之耻,屡屡兴兵讨伐江夏,誓要将那片土地纳入东吴版图,其志之坚,犹如磐石不可撼动。而今,这看似唾手可得的良机,却似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清风轻轻吹散。 庞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缓缓道: “孙权非池中之物,胸怀天下,周瑜将军更是智勇双全,岂会被区区私仇所困?曹操大军压境,南阳之地烽火连天,正是彼之强弩之末,难以兼顾四方。” “而淮南之地,兵力空虚,犹如门户大开,此等天赐良机,正是东吴北上,一展宏图之时也!” 刘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轻描淡写间,战局走势尽在掌握。 “孙权若真对淮南之地垂涎三尺,便让他放手一搏吧,只不过,这趟旅程怕是要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此番曹操挥师直指南阳,却独独未携张辽这位虎将同行,此中深意,耐人寻味。” 言及此处,他目光深邃,望向远方,仿佛能穿透时空的壁垒,预见那即将上演的烽火连天。 “孙权初掌兵权,未经沙场洗礼,而东吴兵马,虽骁勇善战,却难抵一场无谋之战的浩劫。若他轻率进兵,只怕非但淮南难取,反而要折损不少精锐,平添无数亡魂。” 而张辽自己在之前就曾经交过手,就武艺方面在曹军里面当属前三。 庞统闻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抹好奇之光,遂问道:“主公此言,何以见得其必然?” 刘耀转过身来,负手而立,衣袂随风轻扬,自有一股超凡脱俗之气。 “曹操,乱世之枭雄,用人之道,无人能及。他此番南征,怎会不顾及后方安稳?合肥之地,乃徐州门户,张辽坐镇,犹如铜墙铁壁,非等闲之辈可破。” “孙权若不知深浅,一味强攻,只会陷入张辽布下的天罗地网之中,届时,伤亡之惨重,恐非东吴所能承受。” 如今曹操大败南阳,这对东吴来说,确实是个不错的机会,若是孙权执意领兵,恐怕就要成就孙十万之名了。 毕竟张八佰专门克制孙十万,而且现在局面对东吴一片大好,孙权想要进攻,保不齐就要提前触发逍遥津之战了。 无论如何,如今荆州的局面也算是稳定了,曹操这次南下的势头也被彻底遏制,剩下他们只需要考虑如何重新夺回南阳关,将南阳门户冲向握在自己的手中。 夺下南阳关之后,便就是趁着孙曹再次战事的时候,自己就可以率领荆州人马大举进攻益州! …… 第62章 孙十万!启动! 消息如春风拂过草原,瞬息间,刘耀于南阳大败曹操的捷报便如野火燎原,迅速传遍江东每一个角落。 周瑜闻讯,眼中精光一闪,仿佛早有预料般,他振臂一挥,令下早已蓄势待发的雄师,如同被唤醒的巨龙,开始了轰轰烈烈的集结。 孙权闻此大捷,喜不自胜,面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振奋之色。“公瑾,此乃天赐良机!你率精锐之师,直取庐江,我则亲自挂帅,誓要攻克寿春。你我两军,如双龙出海,左右夹击,定能让曹军陷入绝境,一溃千里!” 孙权一脸兴奋地说道:“刘耀小儿以区区数万之众,竟能逆转乾坤,挫败曹贼十五万大军,其智勇可见一斑,曹军也不过是一只纸老虎而已。” “如今我领兵十万,虽兵力占优,曹军定然不是我的对手,此番出征,不仅要胜,更要胜得漂亮,让天下人皆知我江东之威!” 周瑜的眉宇间不经意间蹙起一抹忧虑,他轻声道:“主公,您亲自披挂上阵,此举似有不妥之处啊。” 孙权闻言,面色微敛,一抹不易察觉的威严悄然浮现于眉宇之间,他沉声问道:“哦?公瑾莫非以为,我孙权便无领兵之能?” 周瑜见状,连忙躬身施礼,言辞恳切:“主公息怒,臣绝无轻视主公武略之意。只是江东基业,全系于主公一身,您需居中调度,总揽大局,方能确保万无一失。此等北上征伐之事,何不交由程普、韩当、黄盖等老将统率,而主公您则坐镇江东,运筹帷幄,调动后方资源,以策应前线,如此方为上策。” 昔日,江东英主孙策,正值风华正茂,却不幸遭遇暗箭之祸,其源起皆因一桩战略抉择的波澜。 彼时,孙权年少气盛,亲率精锐直指徐州,欲展宏图,不料遭遇徐州名将陈登之阻,其智勇双全,令吴军铩羽而归。 孙策闻讯,忧心如焚,不得已亲赴丹徒,欲调集大军以挽狂澜,未曾想,这一程竟成了他壮志未酬的绝响,于途中遭奸人暗算,壮志陨落。 此事之后,周瑜心如刀绞,深知权位之争,暗流涌动,遂暗自发誓,誓不让孙权再涉险境。他心中暗忖,若当初非主公亲临,而遣一裨将代之,或许可避此无妄之灾。 然而,孙权心性坚韧,不为众议所动,他目光如炬,直视周瑜,言道: “公瑾之言,孤铭记于心。此番,孤意已决,必亲征以雪前耻。然,孤非孤军奋战,特命韩当、黄盖两位老将担任副帅,辅以张昭先生运筹帷幄,孤与诸公并肩,定能克敌制胜,万无一失。” 周瑜轻启朱唇,语调温婉却字字千钧:“主公,您贵为江东之主,未曾亲身涉足那硝烟弥漫的战场,亦未尝军旅生涯之艰辛与不易,此等重负,恐非您身体所能轻易承受。” 孙权闻言,眼神坚定如磐石,不容置疑地回绝:“吾心已固,志在必得!请勿再劝,以免动摇军心。” 言罢,他目光灼灼,仿佛已预见胜利的曙光,继续道:“昔日刘耀以微薄之众,竟能令曹操雄师铩羽而归,其智勇可见一斑。如今我坐拥雄兵十万,岂有攻不下寿春之理?此乃天命所归,势在必行!” 周瑜深知主公意已决,再劝亦是徒劳,遂心生一计,欲以战略调整来保障大局。 “既如此,主公睿智非凡,周瑜愿退而求其次,与主公共谋大计。曹操于南阳之战时,已将张辽这等虎将调至前线,此人勇猛无双,实乃我军劲敌。” “不若主公亲率精锐,直取庐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稳固后方。而某则领兵前往巢湖,待时机成熟,两军合击,共克时艰,岂不美哉?” 孙权有些不太高兴的冷哼道:“哼,公瑾休要多言,我管理江东多年,用人之道,不会逊色于你。” “这样吧,我步步为营,待你攻下庐江之后,我们兵合一处进攻淮南?如何?” 周瑜无奈只能点了点头。 …… 数日之后,晨曦初破晓,孙权巍然屹立于旗舰之巅,衣袂随风轻扬,目光如炬,穿透薄雾,扫视着麾下那浩荡无垠的十万水师,战舰如龙,破浪斩风,气势恢宏。两岸青山如黛,江水滔滔,映照着他胸中翻涌的壮志豪情。 忆往昔,他统御江东,耳畔时常回响着暗流涌动的轻蔑——言他不过一介守成之君,说他是鼠辈。 难比兄长孙坚昔日纵横天下的英姿。那些话语,如同锋利的冰刃,虽不见血,却足以刺痛心扉。 而今,时机已至,曹操败退南阳,淮南之地,兵力骤减,犹如空门大敞,正待英雄去闯。孙权心中暗誓,此番亲征,非为逞一时之勇,而是要以铁骑银槊,向世人宣告:他孙权,非池中之物,亦非苟安一隅之辈!更不是鼠辈! 他深知,此行不仅关乎疆土之扩张,更是对自我尊严与能力的终极证明。 刘子仪昔日之壮举,他孙权亦能成就,甚至超越。 于是,他下令起航,鼓声震天,旌旗猎猎,十万大军随他一同,向着那片看似空虚实则暗藏机遇的淮南大地,发起了决定性的冲锋。 这不仅是一场军事上的远征,更是孙权对自己命运的一次勇敢挑战,誓要改写世人对他“鼠辈”的偏见,让历史铭记,江东之主,亦是敢于逐鹿中原的雄主! 江东之地,兵强马壮,粮仓充盈,其势之盛,岂是那篡位窃取荆州的刘耀所能比肩? 然周瑜望着孙权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无奈与忧虑,轻叹一声,声虽细微,却满载着对时局的深思。 他深知,孙权虽非将帅之才,领兵非其所长,但作为江东之主,稳固内政、树立威望,乃是其不可推卸之责。此番孙权若能稳扎稳打,静待自己大军凯旋,未尝不可坐享其成,成就一番霸业。 周瑜的目光穿越重重雾霭,聚焦于庐江之地,那里,是他即将挥师征讨的下一个战场。时间紧迫,每一刻的延误都可能是对江东未来的威胁,他必须争分夺秒,誓要平定庐江,以解江东后顾之忧。 然而,一股莫名的阴云却悄然笼罩在他的心头。 …… 第63章 周瑜之谋 江夏之畔,晨光微露,波光粼粼的江面上,荆州水师的战舰列阵如虹,甘宁立于旗舰之上,身姿挺拔,目光如炬,正亲自督军操练,每一声号令都伴随着水兵们整齐划一的应答,回荡在夏口的上空。 忽地,一匹快马如飞燕掠波,直奔而来,马背上的斥候一身风尘仆仆,神色凝重,至甘宁面前,翻身下马,急声禀报:“报——!甘宁将军,紧急军情!江东大都督周瑜,亲率五万精锐水师,正乘风破浪,直逼夏口而来,形势危急!” 甘宁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笑意,他轻轻抬手,示意斥候退下,语气平静而坚定:“知道了,下去吧,继续留意敌情。” 一旁副将见状,心中不免焦急万分,眉头紧锁,忍不住低声提醒:“将军,周瑜乃江东智勇双全之名将,此番率军压境,非同小可,我军是否应即刻加强防务,以备不测?” 甘宁闻言,放声大笑,笑声中既有对副将忠诚的赞许,也有对敌我态势的胸有成竹: “哈哈哈,副将多虑了。周瑜虽为将才,但我荆州水师亦非等闲之辈。此时,我们更应稳住阵脚,以静制动,此人若是想要真的想要攻打江夏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不过,我们也不能有丝毫的慌乱,传令下去,全军继续保持训练,不可有丝毫懈怠,让江东水师看看,何为真正的长江天堑,何为荆州儿郎的铁血豪情!” “诺!” 果不其然,周瑜并未如众人所料,率大军直取江夏,反而在夜幕的掩护下,悄然自浔阳渡扬帆,直指庐江,其行踪诡秘,犹如暗夜中的猎豹。 而另一边,徐盛则以雷霆万钧之势,大张旗鼓地挥师夏口,这一招声东击西,精妙绝伦,庐江守军果然中计,以为东吴的锋芒直指夏口,防线因此松懈,殊不知,这不过是东吴精心布下的迷阵。于是,在东吴将士的勇猛冲锋下,庐江防线如同脆弱的纸糊,一触即溃。 此刻,皖城之内,守将朱光满面愕然,心中疑云密布。昔日,孙权对曹操毕恭毕敬,双方使者往来频繁,曹操更是许下重诺,允诺孙权独享江夏之利,绝不越雷池一步。而今,东吴铁骑却已兵临庐江城下,此情此景,实乃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铁骑犹如乌云压城,直逼皖城下,而城内的守将朱光,却似深谙兵法之韬略,非但不急于迎敌于野,反是运筹帷幄,命士卒日夜不息,加固城垣,誓以固若金汤之姿,静待援军之至。同时,密使如影随形,穿越重重烽火,疾驰合肥,以求得那至关重要的援手。 城外,东吴大将徐盛,怒发冲冠,声如洪钟,一遍遍地挑战着朱光的底线,言辞之犀利,犹如利刃出鞘,直刺人心。 然而,朱光却似老僧入定,不为所动,他的城防,宛如铜墙铁壁,无懈可击,任徐盛如何叫嚣怒骂,亦不过是风中残叶,激不起半点涟漪。 徐盛见状,怒不可遏,当即挥剑一呼,麾下将士如猛虎下山,一波波攻势如潮水般涌向皖城,誓要一举破城。然而,朱光能担任太守,岂是浪得虚名?他布下的防线,密不透风,每一次冲锋,都如石沉大海,难有寸进。 时间缓缓流逝,徐盛的攻势逐渐变得无力,他深知,单凭一己之力,难以撼动这座坚城。于是,他下令部队暂时休整,以待后续大军到来,同时,命工匠日夜赶工,精心打造各式攻城器械,誓要在这皖城下,上演一场惊天动地的破城之战。 当周瑜麾下雄师浩浩荡荡抵达之际,皖城已被徐盛布下的天罗地网紧紧束缚,宛如铁桶一般,滴水不漏。夕阳余晖下,城墙上箭影绰绰,透露出不屈的坚韧。 吕蒙,紧挨着周瑜,目光如炬,低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大都督,我等此番轻骑疾进,旨在迅雷不及掩耳,一旦错失良机,恐前功尽弃,化为泡影。依我之见,当全力以赴,趁夜攻城,一举克之。” 徐盛闻言,轻轻摇头,神色凝重,仿佛已洞悉战局之微妙。“大都督,末将已先行探得虚实,那朱光非等闲之辈,城防固若金汤,若我军无精良器械为助,仅凭一腔热血,恐难撼其分毫。” 周瑜闻言,并未即刻表态,而是缓缓踱步,目光深邃地穿透营寨,望向那被夕阳染红的皖城城墙。他的沉默,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捉摸不透其心中所想。 片刻之后,周瑜终是开口,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战场之上,瞬息万变,攻与守,皆需审时度势。徐将军言之有理,攻城非儿戏,需万全之策。然,吕将军之勇,亦不可小觑,战机稍纵即逝,我等需寻得二者之平衡。” 言罢,周瑜转身,目光扫过众将,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油然而生。“传令下去,即刻筹备攻城器械,同时,加强斥候探报,务必掌握敌军动向。我军将静观其变,待时机成熟,再行雷霆一击。” 随着周瑜的命令传下,营地内顿时忙碌起来,而周瑜则独立于高处,凝视远方,心中已经办法。 第二天,周瑜密令吕蒙与徐盛,二人需如日月交替,轮番向皖城发起挑战,誓要让敌军的每一刻都笼罩在无尽的疲惫与恐慌之中。而他本人,则亲率工匠,于后方紧锣密鼓地督造云梯与冲车,每一声锤击都仿佛是对胜利的渴望在回响,为最终的攻城之战蓄势待发。 吕蒙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激荡,言道:“如此轮番猛攻,皖城之坚壁,岂能长久?我军士气如虹,敌军已如惊弓之鸟,龟缩城中,若我军大军压境,势如破竹,数日之内,此城必破无疑!” 徐盛却摇了摇头。 “我军虽势盛,亦需谨慎行事,避免无谓之牺牲。此等强攻,虽能震慑敌胆,却也易耗我军锐气,非长久之计。需知,真正的胜利,在于智取而非力敌。” 吕蒙没有办法,只能和徐盛两人轮流上前交战。 …… 第64章 东吴进军庐江 连日来,东吴铁骑如潮水般汹涌,昼夜不息地猛攻城下,战鼓雷鸣,烽火连天,誓要将这座坚城化为齑粉。然而,至第三日黄昏,那曾经不可一世的攻势似乎也渐渐显露出疲态,攻势之凌厉,肉眼可察地转为疲软,宛如狂风骤雨前的片刻宁静。 守将朱光,见状心中大喜,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他暗自揣度,东吴兵马已是强弩之末,再无余力发起更为猛烈的攻势。 于是,他下令放松戒备,让连日来紧绷神经、疲惫不堪的将士们得以轮番休憩,城内一时之间,竟多了几分久违的安宁与松懈。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之时,正当朱光沉浸在梦乡,以为一切已尘埃落定,殊不知,一场风暴正悄然酝酿。 东吴大都督周瑜,一袭银甲,英姿飒爽,亲自披挂上阵,率领一支精锐之师,借着夜色的掩护,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逼近了城池。 这段时间,东吴的兵马被他分成了三部分,徐盛和吕蒙两人率领两支队伍,交替进攻。 而周瑜率领这支部队,则是一支修养,就为了今夜!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夜袭,无声无息,却杀机四伏。 周瑜深知,此战关乎东吴士气,更关乎战局之逆转,他必须一击即中,不容有失。随着他一声令下,东吴将士如同黑色洪流,猛然间冲破了夜的寂静,向城池发起了突袭,誓要在这月黑风高之夜,改写战局,让胜利的天平再次倾斜。 夜幕低垂,曹军的守城将士,如同被无形之手按下了沉眠的开关,一个个倚靠在冰冷的城垛旁,陷入了深沉的梦乡,浑然未觉即将到来的风暴,这段时间他们确实实在是太累了。 直至那不可逆转的瞬息,当东吴的铁蹄声由远及近,如雷鸣般震撼了沉寂的夜空,他们才如梦初醒,愕然发现,自己已置身于悬崖之畔,退路尽失。 东吴大军,宛如暗夜中的洪流,不可阻挡地涌至城下,其先锋部队,在勇将徐盛的引领下,更是如虎添翼,锐不可当。 徐盛,这位身经百战的猛将,口衔长刀,双眸如炬,一声震天响的“兄弟们!杀啊!”划破长空,瞬间点燃了东吴将士胸中沸腾的战意。 随着这声激昂的战吼,东吴士兵们仿佛被注入了无尽的力量,他们怒吼着,咆哮着,紧随徐盛之后,如潮水般汹涌地攀上了城墙,誓要将这片土地染上他们胜利的辉煌。 城内的守将朱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睡意全无,猛地坐起,脸色苍白如纸。 他迅速稳住心神,急召亲卫,企图在这绝境中寻找一线生机。 然而,时间已不容他多作思考,东吴的攻势如狂风骤雨,将他的一切挣扎都淹没在了历史的洪流之中。 "这究竟是何变故?一切怎会如此突兀地失控?"朱光心中暗自惊疑,面色骤变。 身旁的亲卫,神色紧张,语速急促地禀报:"大人,情势危急!东吴大军已如潮水般涌来,势不可当!" "糟糕,我等竟是中了周瑜的诡计了!"朱光心中暗叫不妙,瞬间,一股决绝之气涌上心头,他猛然转身,目光如炬,大声疾呼,"所有人听令,随我反击,务必坚守城防,不容有失!" “冲锋,刻不容缓!”命令如雷鸣般响彻,激励着周围的曹军,他们虽惊不乱,誓死一搏。 但是等到朱光率领亲卫来到了城墙之上的时候,战事已经无力回天。 大部分的城墙已经全都被东吴军队夺下。 哪怕是他和他的亲卫们奋勇拼杀,依然无法扭转局面。 一名亲卫浑身是血的跑到了,朱光的身边。 “大人,兄弟们死伤的非常惨重,您快撤吧!” “守不住了!?”朱光脸色苍白地望着,血红色的战场,曹军被东吴士兵打的抱头鼠窜。 朱光很快就意识到,撤退或许是更为明智的选择,面对这精心布置的陷阱,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他迅速调整策略,高声喝道:"撤退!有序撤退,保留实力!" 但为时已晚,东吴的徐盛与吕蒙二将,如同猛虎下山,一左一右,配合无间,将曹军的阵型撕扯得支离破碎。 朱光已经被东吴军队给牢牢困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东吴的投石车轰鸣不止,一颗颗火球划破长空,带着毁灭的力量,精准地落入皖城之中。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皖城仿佛一夜之间被火焰吞噬,化作了人间炼狱。 “皖城!其命运,终是走向了终结的深渊!”朱光伫立,四周皆是绝境,面容苍白如纸,绝望之色溢于言表。 恰在这绝望之际,东吴的弓弦之声骤然紧绷,万箭如黑色暴雨般倾泻而下,将天空染成了死亡的颜色。 朱光与他的亲卫,在这无情的箭雨中,如同秋日落叶,纷纷陨落,他们的身影,最终定格在了这片被战火洗礼的土地上。 先登部队这个时候,也打开了皖城的城门,东吴大军如潮水般汹涌而入,势不可当。皖城,这座曾经坚固的堡垒,此刻却如同失去了所有防御的孩童,任由敌人践踏。 曹军见状,士气尽丧,北门的逃亡之路成了他们唯一的生路。他们不顾一切地开始逃亡。 战斗一直持续到拂晓,东吴这才这彻底占领这座城池。 时隔多年周瑜,再次踏上这片土地,心中情感如潮水般翻涌,难以平息。 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似乎在与过往的记忆对话。皖城,这个地方,对他而言,不仅仅是一座城池的征服,更是与挚友孙策共同梦想与誓言的见证。 那时,孙策豪迈地将小乔托付于他,自己则与温婉的大乔结下不解之缘,兄弟情深,佳偶天成,一切美好得如同梦幻。 周瑜的眼眶微红,鼻息间不自觉地泛起一丝酸楚,低语道: “伯符,这方你我曾共誓守护的土地,我们终于再次踏足。然而,世事无常,你却先我一步,独赴黄泉,留我一人,空余满腔思念。” “伯符,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的基业发扬光大的!” …… 第65章 逍遥津之战!开始! 昔日,孙策以雷霆万钧之势席卷江东,奠定基业之时,曹操将曹仁之掌上明珠,许配于孙策四弟孙匡,两家从此结为亲家,意在稳固北方与江东的微妙平衡。 岁月流转,曹彰亦步其后尘,迎娶了孙辅之娇女。 尽管孙策陨落之后,两股势力间偶有暗流涌动,却总能在微妙间找到平衡,未曾真正刀兵相见,反而商贾往来,文化交融,展现出乱世中难得的和谐景象。 然而,时过境迁,孙权接掌江东,其雄心壮志非比寻常。今时今日,他亲率江东精锐,铁骑铮铮,直指合肥,誓要在这片中原腹地上留下江东的印记。 合肥城内,守将张辽正欲挥师驰援庐江,却半途被李典疾驰而来的身影拦下。 庐江城破的消息如晴天霹雳,让一切救援的努力瞬间化为泡影。张辽目光如炬,瞬间洞察局势,当机立断,调转马头,率领部众风驰电掣般返回合肥。 在他们返回的路上,便听到了孙权领兵攻破巢湖,直奔合肥。 张辽与李典简单了合计了一番。 目前合肥城内,兵力薄弱,区区不足两千勇士,面对的是东吴倾国之力的压境。寿春虽远,增援之声虽急,却似风中残烛,难以速至。而广陵的陈登,心急如焚,欲伸援手,无奈路途遥远,救援之师恐难及时穿透重重阻碍。 张辽面沉如水,眼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猛地一挥拳,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与决心一并释放。 “孙权小儿,昔日盟约,今朝成空,竟敢背信弃义,偷袭我合肥!我军岂能坐以待毙,徒增笑柄?吾意已决,主动出击,以少胜多,某誓要杀他个丢盔弃甲,片甲难回!” 李典的眉头轻轻蹙起,神色间流露出一抹忧虑,仿佛乌云悄然遮蔽了心中的晴空。 “文远兄,我方兵力不过区区三千,而江东之军,浩浩荡荡,数以万计,水陆并进,声势震天。若正面交锋,我方无疑是以卵击石,胜算渺茫。” “我军更兼合肥城防,若我军一旦失利,不仅此城难保,恐怕连后方的寿春都将落入敌手,局势将一发不可收拾。”李典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敲打着在场众人的心弦。 张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眼神中却闪烁着决绝与不屈。“我等皆受丞相大恩,此恩此情,当以命相偿。岂有畏惧之理?”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方显英雄本色。我军虽处绝境,但背水一战,未必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搏出一线生机!” 此时,一旁的侯成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大步上前,双手抱拳,声音坚定而有力:“文远将军所言极是!若要战,我等便并肩作战,共赴国难,誓死不退!” 两人当年都在吕布麾下听命,他们两人的关系更加亲近,自然是要共同进退。 李典见状也是点了点头。 张辽命人取过地图来。 “合肥之南,有一个地方名为逍遥津,侯成将军,你将孙权吸引过来,孙权的目标是寿春,肯定会加速过桥,这个时候等待吴军过河,趁机阶段桥梁,将其分成两段!” “某这一次一定要让孙权好看!让他终身不敢踏入合肥!” 李典皱了皱眉头:“文远将军,难道你打算是想要……” 张辽点了点头。 “没错,点了点头擒贼先擒王!区区江东鼠辈而已!吾手到擒来!” 侯成的目光中满是对往昔的深刻认知,他深知张辽的武艺非凡,昔日里,那锋芒几乎仅逊于战神吕布之下,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虽不居首,却也璀璨夺目。 “文远兄,莫非你心中已有了对策,欲启用高将军遗留下的……”侯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几分敬意,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怀旧的气息。 张辽闻言,面容更显庄重,眼中闪烁着坚定与传承的光芒。 “正是如此,高顺将军临终之际,将此精锐之师托付于我,那份不屈不挠、陷阵冲锋之志,我张文远誓将承其遗志,发扬光大!” 侯成闻言,不禁长叹一声,那叹息声中既有对过往岁月的无限感慨,也有对高顺将军英年早逝的深深惋惜。他仿佛穿越了时光的长廊,回到了那些与高顺并肩作战、嬉笑怒骂的日子。 “唉,高顺将军啊,若非命运弄人,让他过早地离开了我们……若他还在,我们定能再聚首,笑谈往昔,哎……若是他在的话,我们还能一起嘲笑他,说他假正经,在军营里面一口酒都不喝。” 侯成的声音里充满了怀念与不舍,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对那段峥嵘岁月的深深眷恋。 张辽拍了拍侯成的肩膀。 “这一战,是证明我们机会的时候,也是陷阵营再次向世人告知自己强大的时刻!” 说罢张辽开始连夜布兵,等候孙权的到来。 …… 巢湖内。 孙权听说张辽已经半路返回了合肥,并且亲自坐镇。 黄盖须发皆白,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他缓缓踱步至孙权身侧,沉声进谏:“主公,张辽此人,勇冠三军,非等闲之辈。吾等若不急不躁,静待公瑾都督率军汇合,两军并力,方为上策。” 孙权闻言,轻轻摇头,目光坚定如炬,他深知战机稍纵即逝,每一刻的迟疑都可能换来更大的牺牲。 “黄老将军言之有理,然则广陵陈登已遣援军急赴寿春、合肥,徐州亦是蠢蠢欲动,增兵不断。我军若迟疑不前,非但错失良机,更恐士气受挫,损耗日增,此乃兵法所忌。” 周泰大步流星而出,单膝跪地,声如洪钟:“末将周泰,愿领一军为先锋,直捣合肥,誓斩张辽之首,以壮我军威!” “好!幼平真不愧是我江东虎将,你来担任先锋,直奔合肥!” “合肥守军加起来也不过五千人,我给你两万兵马,攻下合肥,我给你庆功!” 孙权如今意气风发,自己手握十万大军,拿到还拿不下一个小小的合肥? 就是十万头猪,踩都能给对面五千人给踩死。 …… 第66章 孙权:你不要过来啊! 数日之后,晨光初破晓雾,周泰身先士卒,引领精锐先锋铁骑,风驰电掣般抵达了逍遥津畔。 眼前,一弯碧水悠悠,其上横跨着一座古朴木桥,宛如天堑之上一缕轻描淡写的纽带。对岸,曹军森严壁垒,然人数寥寥,仅千余众,却气势汹汹,叫骂之声不绝于耳,企图以声势撼人心魄。 侯成,闻声怒目圆睁,策马扬鞭,率先踏上那座颤巍巍的木桥,其身影在晨光中拉出一道坚毅的轮廓。“江东狗贼,岂容尔等鼠辈猖狂!报上名来,免你曝尸荒野!”他的声音穿云裂石,回荡在空旷的津口。 周泰见状,怒火中烧,眉宇间凝聚着不可一世的霸气。他深知此战虽小,却关乎士气,遂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命令。 “曹贼猖狂,无需多言!全军听令,给我渡河杀敌,让他们知道江东子弟的勇武!”言罢,战鼓擂动,士气如虹,江东健儿如潮水般涌向对岸。 曹军初时还以箭雨相迎,企图阻滞江东军的攻势,然周泰所部训练有素,盾甲如林,箭矢难伤其分毫。待箭雨稍歇,曹军见势不妙,竟纷纷弃阵而逃,只留下一片混乱与惊恐。 “哼!鼠辈安敢言勇?”周泰冷笑一声,声若洪钟,传遍战场每一个角落,“传我将令,全军追击,务必生擒曹将!擒得此人者,赏百金,以彰其功!” 此言一出,江东将士更是斗志昂扬,如猛虎下山,誓要将曹军一网打尽。 后方,孙权闻讯,东吴先锋犹如猛虎下山,已破曹军先锋之锐气,他不禁放声长笑,笑声回荡于天际,满是豪情壮志。 “哈哈哈哈!!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曹操之精锐,南阳一役已折损大半,此乃天赐良机,让我东吴铁骑踏平淮南,合肥城指日可待!” 言罢,他猛然拔出腰间宝剑,气势如虹,对麾下将士高声疾呼:“全军将士,听吾号令!此刻,便是我们一鼓作气,冲锋陷阵之时!让敌人见识我东吴儿郎的英勇无畏!” 然而,在这激昂的战鼓声中,老将黄盖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欲上前劝阻,言明需谨慎行事,勿让一时之胜冲昏头脑。 但孙权此刻已被胜利的曙光蒙蔽了双眼,对黄盖的谏言充耳不闻。 “传令下去,不惜一切代价,全速前进!”孙权的命令坚定而决绝,东吴大军如同潮水般汹涌向前,誓要一举夺下淮南,成就霸业。 然而,在这看似势不可当的攻势背后,黄盖那双阅尽沧桑的眼眸中,却闪烁着忧虑的光芒。 正当东吴的精锐之师,如潮水般汹涌地穿越那座承载着无数希冀的桥梁之际,大地突然震颤,桥梁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轰然崩塌。 刹那间,近半的兵马被无情地阻隔于湍急河流的对岸,空气中弥漫着惊恐与不安。 “稳住!切勿自乱阵脚!”黄盖,这位历经沙场、智勇双全的老将,犹如定海神针,挺身而出,他的声音穿透了混乱的喧嚣,沉稳而有力,宛如晨钟暮鼓,瞬间击碎了将士们心中的慌乱。 “重新集结,保持队形,我们东吴儿郎,何时惧怕过风浪!” 黄盖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激励着残留在桥上的勇士们迅速调整心态,按照命令有条不紊地重新排列阵型。 在这危机四伏的时刻,黄盖以其超凡的领导力和深厚的威望,暂时地稳住了局势。 正当此刻,一阵突如其来的鼓点如雷鸣般炸响,自密林深处汹涌而出,震颤着每一寸空气。这不仅是战鼓的轰鸣,更是潜伏已久的杀意宣告,预示着风暴的骤临。 密林仿佛被无形之手撕裂,一支精锐之师,犹如幽灵般自暗影中涌现,人数虽不过千,却气势如虹,誓要将这宁静撕得粉碎。 孙权立于阵前,眉宇间尽显英气,目光如炬,扫视着这区区千人的伏兵,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哼,区区蝼蚁,也妄想撼动我大军根基?”言罢,他轻轻抬手,示意麾下老将黄盖前去应对。 黄盖,一介老将,威名远播,闻令而动,犹如猛虎下山,直扑敌阵,瞬间将李典等将领拦截于前,两军交锋,金戈铁马,战况激烈。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际仿佛裂开了一道口子,沉闷如雷的巨响自后方轰然炸开,震颤着每一寸战场的神经。 众人惊愕之余,只见一名身着蓝袍的将领,宛如从水墨画中走出的战神,率领着一队重甲步兵,以雷霆万钧之势,冲破了尘世的桎梏,杀入战场。 此人,正是张辽,面若寒霜,眼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与对敌人的不屑。他手持月牙戟,那戟尖寒光闪烁,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阻碍,随着一声爆喝。 “江东鼠辈!拿命来!!” “快!挡住他!挡住他!” 孙权在见到了张辽率领着精锐杀到,连忙让自己身边的护卫前去抵挡。 一名英勇的护卫应声而出,长矛紧握,怒吼震天:“张辽贼子,休得张狂,且看吾枪下亡魂,再添一员!” 然而,话音未落,那如虹的气势便在张辽不可一世的威猛前戛然而止,护卫的身影瞬间被淹没于战场的血浪之中。 孙权看着那名还未说完的护卫,当场就直接领了盒饭,整个都被直接吓傻了。 张辽在敌军当中势不可当,而他身后的之士兵更是勇猛异常。 孙权连忙让身后的弓箭手放箭。 “放箭!即刻放箭!务必将此人射杀于乱箭之下” 张辽孤身跃马,犹如龙腾四海,直捣敌阵腹地,所过之处,风声鹤唳,无人敢撄其锋。他手中月牙戟舞动,寒光闪烁,每一击都精准而致命,仿佛是战神降世,所向披靡,神佛亦难挡其锐气。 江东士兵,瞬间被张辽杀的丢盔弃甲。 就连孙权的亲卫们,都被他杀的惨叫连连,眼看张辽不断逼近自己。 孙权整个人惊慌失措,差点就喊破了喉咙。 “你不要过来啊!!” …… 第67章 张八百之名! 此刻,黄盖的身影被李典如影随形般紧紧缠绕,每一次挣脱的尝试都似徒劳,而远处传来的孙权那微弱而急切的求救声,如同遥远天际的呼唤,清晰却遥不可及,让黄盖的心沉入了谷底,回援之路,已然被绝望的阴霾笼罩。 孙权立于乱军之中,四周亲卫的眼中满是惊恐与犹豫,张辽的每一次挥舞长戟,都如同死神镰刀,收割着生命的火花,让他们心生怯意,止步不前。 孙权的呼喊,在这血与火的交响乐中显得如此无力,他自幼在父兄羽翼下成长,未曾亲历战场之残酷,此刻,张辽身上那股令人心悸的杀伐之气,如同寒冰刺骨,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吾命,难道真要终结于此? 孙权心中默念,声音虽轻,却满是不甘与无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震天响的怒吼划破长空,犹如雷霆万钧,直击人心——“张辽!东吴凌统在此,休得伤我主公分毫! 凌统的及时出现,仿佛一道闪电划破黑暗,为孙权争取到了一线生机.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骁勇小将犹如天际划过的流星,自战阵一侧猛然杀出,身后紧随百名东吴勇士,他们以铁血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硬生生地遏制了陷阵营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攻势. 凌统面颊因极度的紧张与努力而涨得通红,他咬紧牙关,浑身肌肉紧绷,仿佛要将体内每一分力量都凝聚于双臂之间。 在张辽那足以致命的一击之下,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以超凡的意志与技巧,硬生生地将其化解,尽管此刻双臂震颤不已,宛如被巨锤重击,周身气血更是沸腾翻涌,几乎要冲破每一寸肌肤,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如铁,透露出不屈的光芒。 而另一边,老将黄盖,以其深厚的武勇与过人的智谋,面对李典的凌厉攻势,竟不惜以身犯险,采取了以伤换伤的决绝战术,终于是逼退了李典。 “主公速速撤离!我们为你掩护!” 孙权刹那间恍若惊弓之鸟,猛然间意识到局势的紧迫,他猛地一夹马腹,胯下战马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急切,四蹄生风,引领着残兵败将,仓皇向南逃窜,留下一路尘烟滚滚。 张辽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冷冽的笑声在战场上空回荡:“哼,江东之众,莫非只知逃遁之技乎?”话语间,满是对江东儿郎的不屑与轻蔑。 言罢,他意欲突破重围,直取孙权首级,却不料被凌统横空拦截。凌统眼中精光闪烁,手中长刀如同龙腾四海,密不透风地将张辽攻势一一化解。两人交锋,刀光剑影,火星四溅,转眼间已过十数回合,张辽虽勇猛无双,却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将这位江东悍将轻易击败。 正当战局胶着之际,李典如鬼魅般自侧翼杀出,他高喝一声:“文远将军,孙权小儿交予你等追击,凌统便让我来会一会!”言毕,李典一杆长枪舞动生风,精准地替下了张辽,与凌统缠斗在一起,战场局势瞬间变得更为错综复杂。 张辽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随即一夹马腹,身形如同离弦之箭,穿透了混战的缝隙,直追孙权而去,誓要将这场追击战进行到底。 彼时,鼓声骤起,如雷鸣般震颤着战场,周泰闻讯,心中一凛,旋即率领吴军犹如疾风骤雨般回撤,支援孙权。 然,当他们疾驰至河岸,却愕然发现,桥梁已断,横亘于前,如天堑难越。 周泰当机立断,命士卒就地取材,挥斧向林,一时间,木屑纷飞,木筏渐成。 与此同时,张辽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笑意,他挥手一变,攻势骤转,率军如蛟龙出海,所过之处,敌军溃散,无人可挡。陷阵营的勇士们,更是如同鬼魅般穿梭其间,每一步都踏出了陷阵之名的荣耀与辉煌,勇往直前,无畏无惧。 烈日高悬,苍穹之下,孙权与张辽,在这片广袤的平原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一前一后,犹如鹰逐兔,又似龙游浅滩。 四周,吴军因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显得慌乱无章,人马混杂,喧嚣不已。 孙权回眸间,只见张辽率领的陷阵营如乌云压顶,逼近之势令人心悸,恐惧如同寒冰般刺入骨髓,令他面色煞白,心跳如擂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命运跟他开的一个残酷玩笑。马蹄声急,未及反应,孙权与胯下战马便一同陷入了那泥泞的深渊,挣扎间,泥沼如巨兽之口,缓缓吞噬着一切。 “主公,速退!跳河以求生机!”周泰的声音穿透了混乱与绝望,他立于简易木筏之上,眼神坚定如炬,仿佛能洞察风浪中的一线生机。 “孙权小贼,休想逃脱!”张辽的怒喝响彻云霄,手中长戟寒光闪烁,直指命悬一线的孙权。 生死关头,孙权抛却了所有顾忌,不顾泥沼的束缚,用尽全身力气,连滚带爬,向着那条波光粼粼的河流奋力冲去。每 与此同时,周泰的木筏已稳稳当当地停靠在河对岸。 “尔等速速护送主公离去,此地有我周泰,誓死不退!” 周泰双眼赤红,带着身边的亲卫就朝着张辽冲去。 “百战之身,奋勇驱前!两肋插刀,愿赴此躯!” 张辽见到周泰如此凶悍,直接命令身后的士兵放箭。 咻咻咻! 阵阵的破空声传来,周泰身负数箭,但是却被他依然手持兵器对身边的士兵高喊道: “战如熊虎,不惜躯命!哼,这点小伤算什么。” “誓死击溃!张辽!跟我着我冲!” 张辽眼看见孙权已经越逃越远,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追上了,如今还有一个不要命的东吴将领阻挡自己。 一想到这里,张辽直接命令众人调转进攻方向,开始回头围剿残余东吴士兵。 残留的东吴士兵,因为无人指挥,很多人被曹军追杀,直接吓的跳河,很多人直接就被湍急的河水冲走。 …… 第68章 孙十万名扬天下 张辽,一杆长戟在手,犹如龙腾九天,自南向北,所向披靡,其势不可当。他的身影在战场上划出一道道银色的闪电,每一击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 那简直就是小母牛,手持菜刀砍电线,一路牛掰带闪电。 这场战役,对东吴而言,仿佛是大黄犬误入了鸡舍,惊得群鸡四散,混乱不堪。张辽与他的铁骑,如同狂风过境,东吴将士被这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驱逐得四处逃窜,战场上尽是一片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的景象。 侯成、李典等曹军将领,紧随其后,他们或率部冲锋陷阵,或穿梭于敌阵之间,每一次交锋都精准而致命,不断削弱着东吴的防线。 当张辽率部终于抵达河边,只见李典正立于河畔,目光如炬,监督着士兵们有条不紊地打扫战场。 阳光洒在他的铠甲上,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周围,是堆积如山的兵器与散落四处的盔甲,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惨烈与辉煌。 河对岸,侯成的部众,身影矫健,满载战利品,归来时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侯成立于残桥之畔,目光掠过那断裂的桥梁,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缓缓道:“文远啊,此番布局精妙绝伦,几乎天衣无缝,怎奈那孙权狡猾如狐,竟也能寻得一线生机,逃之夭夭。” 张辽闻言,放声大笑,笑声爽朗,穿云裂石。 “哈哈哈,江东之地,历来不乏英雄豪杰,今日所遇之凌统、周泰、黄盖,皆是万夫不当之勇,却也无奈错投了孙权那庸碌之辈。天意弄人,却也让我们见识了何为忠勇难全。”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与决绝:“日后,孙权若敢再犯我疆土,我张辽誓要以手中兵器,破其铁骑,叫他知我中原儿郎,不畏强敌,誓守疆土,必让其沦为四处逃窜的丧家之犬,无颜再立江东!” 闻及此言,众将领间爆发出阵阵豪迈的笑声,虽未手刃孙权,但逍遥津一役,东吴那曾以十万之众自傲的雄师,几近全军覆没,此等战绩,无异于在东吴的心头重重一击,震颤不已。 …… 正当此时,蒋钦率领的水师破浪而来,犹如及时雨般带来增援的消息,然而,众将提及张辽之名,即便是铁血男儿,也不禁面色微变,心生敬畏,仿佛那战场上的凛冽寒风,至今仍能穿透肌肤,直抵骨髓。 孙权孤身坐于军帐之内,厚重的披风紧紧裹身,却依然难掩他微微颤抖的身躯,那战栗,是寒冷侵骨,亦是心绪难宁。 这一战孙权几乎是彻底被张辽一举打怕了。 日薄西山,余晖洒落,东吴大军带着满身的疲惫与伤痛,缓缓撤回了巢湖水寨。 孙权凝视着周围那些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士兵,他们的眼中闪烁着疲惫与不屈,每一道伤痕都是忠诚与勇气的见证。 周泰,这位身中数箭,丝毫不退的猛将,全身上下缠满了绷带,步履蹒跚地来到孙权面前。 “末将有罪,未能护住主公安全!” “尔等何罪之有?” 孙权打量着一旁的黄盖和凌统两人,此时这两人一身伤痕,衣甲破烂,从远处看就好像逃荒的流民一样。 此战东吴的精锐在这一战里面全都消亡殆尽。 “若非诸位舍生忘死,力挽狂澜,孤之性命,早已成为张辽手下之魂,今日我能活下来,皆因诸君之英勇。” 孙权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感激,他的目光温柔地掠过每一个疲惫却坚毅的脸庞,尤其是在黄盖身上停留了片刻。 “老将军之良言,如晨钟暮鼓,振聋发聩,而我却因一念之差,未能及早洞悉战局,这才导致大败!” 黄盖连忙抱拳。 “主公,是末将无能,未能第一时间了结李典,让您受惊了。” 孙权面如死灰地脱掉了身上的披风。 “遭此大败,吾还有何面目去见江东父老?” 说罢孙权直接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然后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准备往脖子上抹去。 此举,就好像告诉众人,告诉俺娘,俺不是个孬种。 黄盖疾步上前,双手紧握孙权臂膀,眼中满是焦灼与坚定,沉声道:“主公,此举万万使不得!眼下我军尚存转机,大都督英勇无双,庐江已经被拿下,巢湖之地仍牢牢掌控于我等之手。” “主公,您乃江东之柱石,一举一动关乎社稷安危。若您有何闪失,那江东父老所望,您父亲与兄长历尽艰辛所奠定的基业,又将何去何从?此等重责,怎可轻言放弃?” 这个时候其他诸将,也全都围上来纷纷劝说孙权,切莫轻生。 周泰跨前一步,语气恳切而激昂,仿佛字字珠玑,敲击在人心最坚韧之处: “主公,请细思之,那荆州刘耀,自幼便历经坎坷,慈母早逝,父爱亦遥不可及。他孤身立于荆州这片风云之地,凭借一腔孤勇与不屈之志,硬生生地在南阳之野筑起铜墙铁壁,不仅抵御了曹操大军如潮的攻势,更将悍将于禁生擒于阵前,其英勇与坚韧,实乃世所罕见。” “反观主公,您承继江东基业,坐拥天堑之利,麾下英才济济,所拥之资,远超刘耀多矣。他尚能在逆境中屹立不倒,屡创奇迹,主公您又怎能因一时之挫败,便生轻生之念?此非英雄所为,亦非江东父老所望啊!” “忆往昔,刘耀围猎长沙叛军之时,本是胜券在握,却因兄弟之情不慎泄露行踪,骤然间陷入叛军重重包围,四面楚歌。然则,即便是绝境之中,他亦未曾言败,以超凡之智勇,寻得一线生机,最终化险为夷。如此逆境尚能奋发,主公眼前之困,又何足道哉?” 孙权闻言也是在一旁点了点头。 但是同样他也是有些无地自容,自己以数倍兵力围攻曹军,本想着可以摧枯拉朽,但是如今被打的落花流水,十万大军彻底覆灭,如此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自己? 孙权一想起自己所说的那些豪言壮语,脸上顿时变得火辣辣的。 …… 第69章 孙权割发 此刻,凌统挺身而出,言辞恳切,宛如历史长河中的智者低语:“忆往昔,高祖刘邦,屡遭挫败而不屈,终以垓下之战,奠定大汉三百年盛世之基。英雄之路,岂能以一役之胜负论短长乎?” “主公啊,您肩负父兄遗志,那份光复江东、一统天下的宏愿,难道已随风而逝,忘却于心的角落?”他的声音在静谧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孙权凝视着眼前的众将,他们的眼神中满是对胜利的渴望与对主公的忠诚。他缓缓转过身,抬手示意,命侍从取来那柄承载着家族荣耀与记忆的古锭刀。 随着刀光一闪,那把见证了无数征战与辉煌的古锭刀静静地躺在案上,仿佛在低语着过往的辉煌与挑战。孙权望着它,心中涌动的情感如潮水般难以遏制,眼眶微湿。 “我孙权,自执掌江东以来,勤勉克己,与民休戚与共,政通人和,皆赖诸君之力。今日之困局,实乃我一时之失策,却非江东之末路。” 他的话语坚定而深沉,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仿佛在向天地宣告他的决心与信念。 “此刀,乃先父遗志之象征,亦是我等江东儿郎不屈之魂。吾誓将以此刀,斩尽前路荆棘,重振江东雄风,不负父兄所托,不负诸君之望!” 孙权神色凝重,发丝散乱于肩,他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屈与自省的光芒,缓缓伸出双手,庄严地接过那柄历史沉淀的古锭刀,刀光映照着他坚毅的脸庞,仿佛也映照出心中翻腾的悔意与决心。 “吾心之痛,源于未纳公瑾之良言!此错当罚,无可回避!”言罢,他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然今日,孙仲谋愿以此发,代我之罪,告慰天地,警示三军。望诸君以此为鉴,切勿再轻敌怠战,陷我江东于不义之地!” 周围将领闻言,无不动容,纷纷跪倒在地,面对着那柄象征着责任与决心的古锭刀,行了最隆重的大礼,口中齐呼。 “诺!谨遵主公教诲!” 随着一声令下,孙权毫不迟疑,毅然决然地割下一缕长发,那青丝飘落,如同他心中沉重的包袱终于得以释放。这一幕,不仅是对自己过失的深刻反省,更是对全军将士的一次心灵洗礼。 随后,孙权振臂一挥,沉声道:“继续操练,勿忘此耻,待吾军势盛,必亲率尔等,讨回公道,雪我江东之恨!” 言毕,他即刻派遣心腹快马前往庐江,携密信急召周瑜归来,言辞间满是迫切与期待。有周瑜相助,定能扭转乾坤,报此深仇大恨。 …… 消息如疾风骤雨般席卷许昌,庐江告急与合肥烽烟并起,犹如两道惊雷,在曹魏的朝堂内外炸响,震得人心惶惶,满城风雨。 曹操刚刚脱离南阳的泥潭,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败,让他的雄师折戟沉沙,十数万精锐,竟被那博望之火围困了数月之久。 若非夏侯渊将军临危受命,重新调集重兵,以雷霆万钧之势,硬生生地在南阳关撕开了一道口子,恐怕那数十万英魂,便要随曹操一同,长眠于那片焦土之下,成为历史的尘埃。 曹魏上下,人心惶惶,皆因这连串的败绩而噤若寒蝉。无人敢轻易踏足曹操的居所,生怕自己成为那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触怒了这位正处于风暴中心的霸主。 此时此刻,任何不经意的打扰,都无异于在熊熊怒火上再添一把柴,其后果,不言而喻,足以令人胆寒。 曹洪与曹仁,两位宗室重臣,面对这前所未有的困境,亦是束手无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智囊之中。 他们相视一眼,心中皆是无奈与焦急,最终决定携手前往程昱与荀彧的府邸,寻求那或许能扭转乾坤的妙计。 荀彧悠然端坐于厅堂之中,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那缕精心打理的胡须,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智慧之光。他缓缓开口,语调中带着几分不以为意的淡然,却字字珠玑,直击要害。 “孙权那小子,见我军南征受挫,便自以为是地认为我军已如风中残烛,不堪一击,竟妄图染指淮南之地,殊不知此乃蚍蜉撼树之举。” 程昱在一旁闻言,轻轻颔首,心中对荀彧的洞见颇为赞同。 “刘耀此人,狡黠异常,他精心布局,步步为营,只为诱我军深入,最终方得侥幸一胜。然其胜之不武,实乃依靠诡计与时机,非真正实力使然。” 荀彧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继续道:“更为可笑的是,他们在与我军对峙之时,竟是畏首畏尾,丝毫不敢主动发起攻势,只知依仗地利与计谋苟延残喘。如此行径,怎配与我曹军争锋?” “相较之下,刘耀虽不及孙权那般张扬,却多了几分沉稳与狡猾。他深知我曹军势大,如猛虎下山,不可轻易撼动,故而行事更为谨慎,处处设防。” “你们细想一下,那刘耀可曾与我军锋芒正面交锋?我军步卒之勇,犹如猛虎下山,战场之上,优势犹在,何惧之有?” “而今,吴军猝然发难,必是遣轻骑疾进,意在速战速决。文远将军,智勇双全,合肥城固若金汤,必能安然无恙。然庐江之地,周瑜亲率精锐前往,其人心思缜密,兵法了得,我军恐难以轻易抵御其锋芒。” “如今夏侯渊将军已经率军抵达徐州,要张辽将军能于前线力挽狂澜,抵挡住孙权大军之攻势,我军便可顺势沿淝水布下天罗地网,以逸待劳,静候战机。” 曹洪和曹仁等人闻言纷纷点了点头。 荀彧挑了挑眉毛,突然话题一转。 “不过,如今刘耀彻底坐稳南阳,我们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和丞相商议,那便是迁都之事。” “刘耀掌握南阳,随时都可能出兵许昌,一旦朝堂之上一些大臣吃里扒外,那可就是麻烦了。” …… 第70章 有伤天和,不伤文和 许昌城中,近日来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氛围,曹操与麾下文武群臣正密锣紧鼓地筹划着一项关乎国家未来的重大决策——迁都。两大候选地,如同两颗璀璨的星辰,在众人心头交相辉映。 其一,乃是历史悠久的洛阳古都,它曾是天子脚下的繁华之地,却不幸遭董卓之乱,烈焰焚城,如今只余断壁残垣,荒草萋萋,几近腰际,昔日辉煌尽掩尘土之下。 若选此地,重振帝都之威,固然意义非凡,然则修复之工浩大,耗资巨万,非一时之功可成。曹操方定北方,南阳一役又折损不少,国库空虚,兵马未安,此时大兴土木,实乃雪上加霜,恐难以为继。 其二,则是邺城,虽非帝都之名,却地理位置优越,物阜民丰,且有坚固城防,进可攻退可守,实为战略要地。若迁都于此,既能避洛阳之破败,又能借其地利,蓄养国力,以待天时。 曹操心中权衡利弊,眉头紧锁,最后还是决定迁都邺城。 随后,摆在眼前的紧迫议题,便是选拔何人挂帅出征,以固防南阳之地,抵御刘耀之锋芒。这场抉择,犹如棋盘上的一枚关键棋子,落子需谨慎,步步为营。 同时曹操与刘耀的交锋,犹如狂风骤雨,激烈而残酷,然而,战后的阴霾却远比战场上的硝烟更为沉重。一桩令人发指的丑闻悄然浮出水面,如同冬日里的一股刺骨寒风,直透人心——程昱于南阳之地,以士卒之躯,充作军中口粮。 此情此景,已非昔日兖州之乱可比拟。昔日之乱,尚有外患可寻借口,而今之暴行,却直指自家兄弟,青州军都是曾并肩作战的袍泽,竟遭此非人待遇,化为滋养战争的粮食。 此事若传扬开去,曹操多年苦心经营的威望,将如风中残烛,瞬间熄灭,麾下将士之心,亦将惶惶不可终日,人人自危,士气低落至冰点。 这不仅是战场的失利,更是人心的丧失,是对忠诚与信义最深刻的背叛。曹操深知,若不及早平息此风波,后果将不堪设想。 于是,他不得不想办法如何能压住这件事情,尽量降低损失。 在这件事情上,曹操也不能怪罪程昱。毕竟当初,若无程昱那出奇制胜之策,众人或许早已在前往南阳关的漫漫征途上,化作了荒野中的一缕孤魂,与饿殍为伴。 荀彧静立一侧,目光深邃,凝视着程昱额间细密的汗珠,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喻。 他曾亲手将这位“兖州贤士”举荐至曹操麾下,言辞间满是赞誉与期待,未曾想,今日之程昱,行事竟如此决绝狠厉,近乎泯灭了人性 此事之重,远超昔日徐州之屠,其影响之深远,足以在军中投下重重阴影,若处理不当,恐将引发难以预料的哗变风暴。荀彧心中暗自思量,程昱此举,虽为权宜之计,却也将他推向了悬崖。 荀彧的眸光轻轻掠过曹操的身影,不禁轻叹一声,那摇头的动作中蕴含了无尽的复杂与无奈。 南阳烽火连天的一役,非但没有加深他对曹操的信赖,反而在心底悄然种下了几分失望的种子。与此同时,一股未曾预料的风潮,悄然将他的目光引向了一位名为刘耀的青年。 忆往昔,刘表青年时代,确是以无双之才与非凡胆识,单枪匹马入主荆州,其风采令人折服。 然而,岁月如梭,英雄迟暮,那份曾经的壮志豪情似乎已随风而逝,留下的只是年迈的躯壳与日渐消弭的雄心。世人皆言,刘家子弟难承父业。 然而,世事无常,最令荀彧感到惊愕的是,刘表那看似平庸无奇的二子刘耀,竟如同潜龙出渊,以一场惊世骇俗的政变,硬生生地撼动了荆州的天际,将父亲的统治彻底颠覆。 这一举动,初看之下,似乎违背了人伦纲常,令人不齿其“枉为人子”之行径。但细细品味,其中又蕴含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苦衷与筹谋,谁又能说清呢? 若刘表尚能稳坐荆州之主位,恐怕那片富饶之地早已沦为曹操铁蹄下的又一疆土。 并且荀彧发现,刘耀越战越强,已经今非昔比,而是如日中天的战神,其势之盛,竟至于迫使北方霸主曹操萌生迁都之念,以求避其锋芒,这份胆略与实力,实乃惊世骇俗。 他麾下玄甲铁骑,披坚执锐,所向披靡,犹如黑色风暴席卷战场;荆州虎士,更是勇猛无双,几经大战洗礼,名声大噪,成为天下间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一想到这里,荀彧反而有些期待起来这个小子了。 他很想知道,这小子能否再度创造奇迹。 曹操和程昱以及荀彧商议了半天,发现并没有商议出什么对策,便让众人离开。 到了晚间,曹操派人将贾诩给请了过来。 贾诩步入曹操那庄严而深邃的府邸,步伐稳健,眼中闪烁着洞悉世事的睿智之光。他心中明镜高悬,对于即将面对的话题,早已成竹在胸,只待时机成熟,一语中的。 曹操望着,沉默不语的贾诩,长叹了一口气。 “文和啊,你我皆非池中之物,南阳的风云变幻,想必你已了然于胸。程昱所为,虽悖逆人伦常理,然时势所迫,亦是无奈之举。你可有妙计,能将此事之负面影响,悄然化解于无形?” 贾诩揪着胡须淡淡地说道:“丞相昔日于南阳与刘耀鏖战之时,头痛欲裂,几至不支,是程昱节制军队,与丞相何干?” 曹操眯了眯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程昱一人恐怕,难以平复此事吧?” 贾诩轻笑道:“刘耀曾将派遣士兵给青州士兵赠送米粥,他们在米粥里面下了烈性毒药,程昱为了减轻青州军的士兵的痛苦,这才忍痛结束了他们的痛苦。” “而此时正直曹军粮草匮乏,实属万般无奈,我们在将程昱推出去后,此事还需要丞相承担一个失察和用人不当的罪名,积极补偿士兵,即可平息此事。” …… 第71章 下一战!西川! 曹操自南阳归来,病势虽复,然心志未泯,局势之重,迁都之念,如磐石压心,挥之不去。 “文和啊,这迁都大计,你心中可有丘壑?”曹操的话语中,既有决断的刚毅,又藏着不易察觉的忧虑。 贾诩,眼神微敛,语气平和而坚定:“丞相所虑极是,刘耀虎踞南阳,锋芒直指许都,天子安危,悬于一线,避其锐气,移驾河北,实为权宜之计。” 他稍顿,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主公可借天子之名,颁布诏令,自言前番用人之际,偶有失察,今愿亲赴前线,坐镇许都,以安社稷,调度四方之兵。此举,一则可定军心,使将士们知晓主公与许都共存亡之决心;二则,亦可借此机会,重整旗鼓,蓄势待发,为将来反击刘贼,奠定基石。” 曹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深知贾诩之策,既合天时地利,又顺人心所向,不禁点头赞道:“文和之言,深得我心。此番迁都,不仅要保天子周全,更要为我曹家基业,谋得一线生机。” 自己坐镇许昌,那就可以最大稳住现在的局势,曹操还能赚个好名声,此举一劳多得。 …… 而就在许昌上下人人自危的时候,南阳上下全都是一片欢腾的气象。 刘耀的声望无疑是来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没有任何人在提起刘耀幽闭生父杀害亲兄弟的事情了,因为刘耀做到了所有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击败曹操! 这位乱世枭雄,一己之力击败了四世三公的袁绍,官渡之战后他就是北方的霸主,手持数州之地。 如今却被荆州的刘耀给击败了,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刘耀在重新整顿了兵马之后,依旧是继续让霍峻驻守刚刚夺下的南阳关,文聘驻守博望,扼守要道,随时都能够支援南阳关。 霍峻的防守能力是非常出色的。 在那风云变幻的三国时代,刘备之名如雷贯耳,其入蜀之壮举,成就一番霸业,背后自然少不了一群忠肝义胆、智勇双全的英豪鼎力相助。 而在这璀璨星辰之中,霍峻虽非如五虎上将那般光芒万丈,亦非卧龙凤雏之智计无双,却在蜀汉草创之初,以他的坚韧与勇武,书写了一段不为人轻易遗忘的传奇。 昔时,刘璋坐拥万军之众,如乌云压城,誓要将那葭萌小城踏为平地。然葭萌城内,不过数百精兵,在霍峻的率领下,却如磐石般屹立不倒,任凭风雨飘摇,亦不曾有丝毫动摇。 围城之困,足有一年之久,外界皆以为此城必破无疑,谁料霍峻非但未露怯色,反而于绝境中觅得战机,如猛虎下山,直取敌酋。向存,竟在霍峻的雷霆一击之下,命丧当场,一时之间,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 战后,霍峻以其卓越功勋,被委以重任,出任梓潼郡太守。 梓潼郡可以说是蜀地的北大门,益州十分重要的关隘葭萌关、剑阁、白水关等都归霍峻这位太守管辖,可见刘备对霍峻的器重。 文聘的防守能力更是不用多说,有这两个人双保险扼守荆州大门,他曹操想要冲进来都是非常困难的。 刘耀心怀大局,对归降的曹军将士展现出了非凡的胸襟与智略,他决意将这些曾经的对手悉数纳入荆州军的行列,不仅壮大了自身力量,更彰显了宽宏与包容。 他还将于禁这位名将提拔而出,赋予其独领一军的荣耀,此举无疑在军中激起了新的波澜,士气为之大振。 至于那些因战致残的将士,刘耀亦不曾遗忘,安排他们远离战火纷飞的前线,前往新南阳各地,投身于屯田之业,既是对他们过往贡献的肯定,也是给予他们新生的希望,让这片土地在汗水的滋养下更加丰饶。 此时的荆州,历经风雨洗礼,终得安宁与完整。徐庶与蒯越两人,他们不辞辛劳,穿梭于南阳的每一个角落,精心选拔官员,犹如匠人雕琢美玉,力求为这片新生的土地注入最坚实的治理力量,使得南阳之地渐趋繁荣,百姓安居乐业。 而在遥远的长沙,诸葛亮亦是一刻不得闲。他统筹着练兵、立法、安民等诸般要务。练兵场上,他运筹帷幄,使得士卒如臂使指。 那一日,徐庶轻步踏入刘耀的营帐,神色凝重而又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激动。 “主公,刚刚接到线报,孙权兵败合肥!眼下淮南之地,犹如长江天堑之钥,孙曹两家必将在此展开一场激烈的较量。此等局势之下,西川之土,恰似静待时机之熟果,我等夺取之良机,已然悄然而至。” 然而,一侧的庞统闻言,眉宇间不禁微微蹙起。 “西川之地,遥远且地势复杂,险峻难测,此时言及时机成熟,恐怕尚显仓促。主公试想,孙权于合肥受挫,其锐气受挫之余,若东吴在淮南陷入僵持,他们岂会坐视良机流失?势必转而图谋荆州,以寻新径。” “再者,周公瑾之才,世人皆知,其对益州之觊觎,早已非一日之寒。依我之见,东吴非但不会放弃对荆南的窥伺,反而可能以此为跳板,向西川进发,意在逐鹿中原,此等布局,不得不防啊。” 蒯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屑与轻蔑,仿佛已将对手的窘境尽收眼底。 “哈哈哈,孙权啊孙权,竟连合肥那座弹丸之地都久攻不克,反折损了精兵十万于阵前,如此实力,竟还妄图染指荆州这片沃土,岂非痴人说梦,令人嗤笑!” 徐庶点了点头。 “主公无需忧虑,只要江夏等地在我等手中,孙权就无法攻入荆州。” “四郡当中,长沙是最为富裕的,黄忠将会和孔明一直驻扎与此,另外,甘宁将军的水师一直都在江夏徘徊,一旦出现情况,就能直接支援长沙。” “江东虽然水军强盛,但是我荆州水师也足以牵制他们,有他们三位在,荆州南部万无一失!” …… 第72章 徐庶领兵征伐汉中! “元直,昔日吾之重托,今已时至践履之刻!孤命你独领一军,挥师直指汉中,此非等闲之任,乃是你扬名立万、青史留名之绝佳契机!" 徐庶闻言,眸中精光一闪,心中自是明了这不仅是使命,更是千载难逢的荣耀。"主公所托,庶定当全力以赴,不让丝毫机会从指缝间溜走,此番征伐,必将成为我生涯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益州图谋,未尝稍懈,然当前要务,在于汉中。只要东吴周瑜未踏足荆州半步,我军对汉中之攻势,便如磐石般坚定不移!” 刘耀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他深知,每一步棋都关乎天下大势的走向。 “元直,此番出征,不仅要胜,更要胜得漂亮,胜得让天下人侧目,让后世子孙铭记!你的智慧与勇武,将在这片战场上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言罢,刘耀缓缓展开手中早已筹备妥当的作战方略,其上条理清晰,布局精妙,仿佛已将汉中之地尽收眼底。 众人见状,无不心潮澎湃。 "元直兄,吾细览汝之宏图大略,意在挥师汉中,雄心壮志,令人钦佩。然三万甲士,虽声势浩荡,恐难竟全功,更兼魏延将军并肩作战,诚然英勇,却似犹有不足。" 元直闻言,眼中精光一闪。 刘耀大手一挥,豪气冲天的大喊道:"汉中之地,山川险峻,非寻常之战可克。故此,我需更强援,更多智勇之士。" "吾意已决,将于禁、赵云二将尽皆调遣于你麾下,更让子龙率其麾下精锐白马义从五千,如影随形,如虎添翼。此等阵容,定能横扫千军,所向披靡。" 言毕,刘耀微微一笑,神色间尽显运筹帷幄之态,"我再加拨荆州虎士一万,皆乃于禁将军精心雕琢之锐卒,纪律严明,战力非凡。有此等强军为基,何愁汉中不克?" 虽张飞、赵云、陈到、李嗣业等勇将皆在刘耀的帐下,然此番征战,非兵力堆砌所能胜,而在乎将帅之谋,士卒之勇,及天时地利人和之和。 是以,未再遣更多将领,非是不愿,实乃无需。 “元直兄,此番出征,望你以智取胜,以勇克敌,凯旋而归,共饮庆功之酒!" 其实汉中和益州根本就没有几个能打的,徐庶、魏延、于禁、赵云这四个人一同上阵,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输。 若是真的要把关羽张飞这些人全都拉出来,整个益州都能给你扬咯。 关羽、张飞等猛将,此刻尚需按兵不动,宛如自己手中紧握的利剑,一者震慑着北地枭雄曹操,一者则让江东孙权心生忌惮。他们不仅是战场上的猛虎,更是刘耀安定荆州的定海神针,其存在,便是对那些蠢蠢欲动之辈无声的警告。 毕竟再吕布死后,谁都敢称自己为天下第一。 徐庶心中亦是波澜起伏,未曾料到刘耀竟对他抱有如此厚望,鼎力支持,这份信任如同春风化雨,滋养了他心中那片誓要为主公开疆拓土的炽热土地。他暗自发誓,定要不负所望,将汉中之地纳入主公版图,以报知遇之恩。 “元直,何时启程前往那战略要地?”刘耀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 徐庶目光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今夜,月黑风高,正是行事之时。我意即刻整备行装,星夜兼程,誓将汉中局势握于股掌之间,为主公宏图伟业再添一砖一瓦。” 入夜时分。 在刘耀的注视之下,徐庶率领魏延、赵云、于禁目标直指汉中。 …… 就在荆州在蒯良、诸葛亮、庞统、马良等人指导下开始了飞速的发展。 中原却陷入了一片沉寂。 程昱因为克扣粮草,掺杂人脯,残害同僚,即刻处死! 曹操更是亲自发文,声称是自己用人不当,愿意留守许昌,在第一线抵挡刘耀。 随后中原蝗灾、有司认为是王室气运衰弱,上书建议迁到邺城,顺应天时。 伴随着迁都的诏命被下达了之后,瞬间朝廷上下一片震动,许昌城更是一片哭喊之声,很多人都清楚,若是他真的跟随迁都,能否抵达目的地都是未知数。 曹操肯定会趁机会剪除忠于汉室的党羽。 正当曹操沉吟于是否亲自挂帅,南下给孙权一记沉重教训的深谋远虑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静谧,曹洪神色匆匆地闯入殿内。 “丞相,急报!刘耀那贼子昨夜悄然布局,遣徐庶为先锋,直指汉中腹地,而我军大将于禁,竟与赵云、魏延并肩,被调遣至前线应战。” “哎,于禁他还是……” 曹操并没有愤怒,反而是长叹了一口气。 语气当中充满了遗憾,遗憾他不能再为自己效力,可惜了这么一位人才。 曹操对于禁是抱着很大的希望,他辛苦栽培于禁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投靠了刘耀。 “算了,就由他去吧……” “刘耀小儿!此辱!我曹孟德必让你百倍奉还!” 此刻,一旁智计深沉的董昭缓缓开口,其声如清泉穿石,字字珠玑。 “眼下,刘耀已稳踞荆州,根基渐固,我军若欲破其势,迁都布防,重划战局,实为当务之急。丞相万不可坐视刘耀独霸一方,坐享其成。” “吾有一计,可策反五溪蛮族,令其成为我手中利剑,直插荆南腹地。一旦蛮族蜂起,荆南必乱,刘耀纵有千军万马,亦需分兵平叛,自是无暇他顾,更遑论挥师许昌。” 董昭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继续道:“届时,丞相便可抽身而出,挥师东向,直指孙权。孙权虽据江东,然其根基未稳,若得丞相亲征,必能一战而定,成就千秋伟业。” 荀彧也是认可的点了点头。 “没错,那些异族好利,我们可以用财货诱导他们,只要他们肯起兵叛乱,刘耀必然自顾不暇!” “哎,这大汉当真是人才辈出啊,之前好不容易解决了一个刘玄德,现在又跑出来一个刘子仪。” “曹洪这件事情,你去办!” “诺!” …… 第73章 洞庭湖水寨 刘耀在送别了徐庶之后,便带着庞统和李嗣业、陈到、关羽以及马良一同前往了江陵。 荆州之地,虽非扬州那般辽阔无垠,却也别有一番天地,横跨湖南、湖北,更将河南的南阳揽入怀中,疆域之广,实不逊于中原腹地。 荆州之境,因汉水与长江这两条生命之河的滋养,自然而然地被划分为三大区域:南阳盆地,宛如一颗镶嵌在中原边缘的璀璨明珠,沃野千里;汉江平原,碧波荡漾,鱼米之乡,富饶之地;湘江平原,则以其独特的柔美与坚韧, 他们被水系隔断,兵马难渡,政令难达,更不要说,能否控制各个郡县了。 昔日,刘表虽名震荆襄,实则其手中紧握的疆土,唯南郡一隅,荆南之富庶、南阳之险要,皆如浮云,未入其掌心。 而作为南郡重镇,江陵与江夏,两城鼎立,宛若南郡之双翼,依托长江之天堑,东望赤壁烽火,西引益州风云,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战略价值无可估量。 最为关键的是,江陵太守之前是蔡氏族人,现如今整个荆州能唯一存活的蔡氏族人,只有一人,还睡在自己便宜老爹身边。 故此番刘耀领兵而至,非为他故,首要之务,乃是稳固这南郡根基,这次他要换防江陵。 马良担任江陵太守,陈到为司马,关平担任副手,一同统领江陵的防务。 当初周瑜为了进入西川,就曾经在这里和曹仁还有刘备交锋,江东就是想打开东吴西进之路,顺势接管整个长江防线。 然世事无常,今朝风云变幻,刘耀横空出世,犹如璀璨星辰,照耀江陵,使得东吴的西进之梦,在这片土地上黯然失色,再难触及。 他这次来,还有个最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组建一支最强力的荆州水师。 昔日江夏水师,虽以黄祖之众为基,却也仅能在夏口一隅小试锋芒,难成大器。 而今,周瑜于鄱阳湖畔,操练水军,声势浩大,宛如蛟龙出海,蓄势待发。 而刘耀,则选中了洞庭之滨,这方古老的水域,欲在此地,以天地为炉,以江河为铁,锻造出一支能够纵横四海、所向披靡的水上雄师。 在此地设立水寨,最大的好处便是刘耀等人能占据上游之优势。 遥想当年,东吴末路,以铁索横江,妄图锁死西陵峡的咽喉,以为能阻万军于江东之外。 殊不知,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王濬将军以一腔孤勇,率精兵锐卒,顺流而下,金戈铁马间,熔金断索,势如破竹,直捣黄龙,建业城下,战功赫赫,书写了一段不朽的传奇。 足以见得,在长江上游的优势有多么明显。 这次,刘耀选择在洞庭湖作为水军军寨,组建最强的水军,统帅没有意外,必然是那个发誓要成为长江王的男人,锦帆贼甘宁。 而江夏方面的防守,刘耀让关羽前往接替,依靠步兵和少量水军进行防守。 很快众人便来到了洞庭湖,如今荆州水师上下加起来一共接近一万五千余人,这些人全都是经过了甘宁亲自挑选。 一行人悠然驶入了浩瀚无垠的洞庭湖畔,那碧波万顷的湖面仿佛是大自然最温柔的笔触,轻轻铺展在天地间。 船上,众人或立或坐,目光不时掠过湖面,又转向那岸边繁忙的景象。岸边,一群群民夫挥汗如雨,正以惊人的效率构筑起一座座坚固的水寨 甘宁立于船头,衣袂飘飘,仿佛与这湖光山色融为一体。他环顾四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慨。这梦寐以求的时刻,曾无数次在他流浪的漫漫长夜中浮现,如今却如此真切地展现在眼前。从昔日的漂泊无依,到今日统领千军万马,他的心中既有对过往艰辛的释然,也有对未来征途的无限憧憬。 自己流浪的十几年,如今他终于可以统领水军,施展自己的抱负了。 “甘兴霸,切勿让此刻的荣耀蒙蔽了未来的雄心,此间成就,不过是征途上的一粒微尘罢了。” “我誓要亲眼见证,你如何一步步攀登至这片浩瀚蓝天的巅峰,成为那无可争议的海上霸主!让荆州水师不仅仅是大江大河的守护者,更要成为驰骋四海,令诸国海疆闻风丧胆的王者之师!” “我会让你成为这片大海最强的男人!我会让荆州水师成为大海的王!” 甘宁闻言,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他激动地拱手道: “主公宏愿,如日月之辉,照耀吾心。洞庭波涌,长江浩渺,虽被誉为鱼米之乡,然在甘某眼中,不过是蛟龙浅滩小憩之处。” “我甘兴霸,生而为龙,自当遨游四海,寻找那片真正属于我的广阔天地。若能为主公夺得三江防线,稳固基业,此生便已无憾。但请主公相信,甘某之心,远不止于此,待他日风云际会,海外仙山,亦将留下我荆州水师的赫赫威名!” 刘耀闻言,心中涌动着无限豪情,他轻轻拍了拍甘宁坚实的肩膀,笑道:“好一个甘兴霸,你之心志,正合我意。记住,真正的强者,从不满足于现状,他们永远向着更高的山峰攀登,向着更远的海域航行。” 甘宁开心的张开双臂。 “哈哈哈!大海!我甘兴霸来了!” 在这一刻,甘宁觉得周瑜在柴桑所训练的十万水军也不过如此。 如今他钱粮充足,扩充荆州水师只是时间问题,只需数月,他便能和周瑜较量一番。 就在此时一名水军突然跑了过来。 “主公,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一旁的庞统站在颠簸的船上,脸色苍白的走了过来,他刚刚有些晕船,现在才刚刚缓过来。 “主公,我军刚刚援助洞庭湖水寨的军粮在运送的途中遭到了洞庭湖水匪掠夺!几船粮草,全都被其所夺走,他们故意放走了我们的士兵,并带话,说想要在洞庭湖立脚,就必须要给他们缴纳粮草。” 。。。。 第74章 洞庭湖水匪 “你说什么?洞庭湖畔竟有水匪横行?” 刘耀的眉头紧锁成川,心中惊涛骇浪。他素来耳闻八方,却未曾料到这片烟波浩渺的洞庭之中,竟隐匿着能撼动军船的匪徒势力,其规模之大,令人咋舌。 他目光如炬,转向太阿,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与严厉,"太阿,此事非同小可,你速速道来,这背后究竟是何等光景?" 太阿闻言,面色凝重,缓缓道:"主公,此等水匪,原是散落于周遭岛屿之上的渔民,平日里以捕鱼为生,偶有贪念作祟,行那劫掠之事,然皆是小打小闹,难成气候。官府虽屡次派兵围剿,却总因地势复杂、匪徒狡猾而未能将其彻底根除。" "但近来,情势急转直下,据传有一伙自长沙流亡而来的张氏余党,仿佛暗夜中的幽灵,悄然融入了这股力量之中。他们不仅带来了更为精良的武备,更有着不容小觑的智谋与野心,使得原本松散的水匪势力,竟似一夜之间凝聚在一起。" 刘耀闻言,脸色愈发铁青,双拳紧握,仿佛能感受到那股来自洞庭深处的寒意与威胁。他深知,此等变故,绝非偶然,背后定有更深层次的阴谋与较量。 此人的背后怕是还有别的势力在推波助澜。 庞统的眉头不经意间轻蹙,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 “张羡的余孽?此事颇为棘手,他们竟能流窜至此,倒是出乎意料。” 刘耀的心湖亦被这番话语激起了层层涟漪,记忆的画卷缓缓展开。 往昔时光里,罗网就曾经秘密汇报过这件事,他们告知了张羡余党的动向,但那时,他正忙于筑起防线,抵御曹操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攻势,对这股潜藏的暗流,只得以大局为重,暂且搁置。 “主公勿忧,有我甘宁在此,区区水匪,何足挂齿?且让我水师新军,以此作为磨砺之刃,斩断乱流,树立赫赫威名!” 言罢,一股豪情壮志在众人之间流淌,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即将决战的肃杀与期待。 太阿于此时,恰似拨云见日,翻寻出了关于洞庭湖畔那帮水匪的隐秘卷宗。字里行间,一幅波澜壮阔的图景缓缓铺陈开来。 “据闻,洞庭之上,水匪之首,名曰施琅,此人本是湖畔孤岛之子民,后因缘际会,随张羡将军征战四方。” “然,天命难测,张羡将军不幸陨落主公剑下,施琅则如同惊弓之鸟,遁入茫茫洞庭,隐匿于碧波之间。自此,他汇聚了四方亡命之徒,近万名水匪在洞庭深处盘踞,以舟为马,以浪为鞭,横行霸道,劫掠为生,竟也在这水乡泽国中,自成一方气候。” 庞统轻摇羽扇,眉头微蹙,语带忧虑:“唉,世事如棋局局新,未曾想这些昔日之蝼蚁,今朝已能在洞庭掀起滔天巨浪。甘宁将军,彼等水匪深谙此地山川湖泽之奥妙,非比寻常,切莫因其表面之弱小而掉以轻心,需以万全之策,方能克敌制胜。” 阿闻言,轻轻颔首,目光中闪烁着深邃的思索。 “这位施琅,他昔日与江东的渊源颇深,周瑜更是暗中以不菲财货相赠,此举背后,显然是意图阻挠我军水寨的稳固构建,其心思之深,可见一斑。” “更为棘手的是,施琅此人非但武艺超群,领兵有方,更在战船改造上拥有惊世之才。他所设计的战船,宛如水中灵蛇,即便是最为逼仄的水域,亦能穿梭自如,而官家巨舰一旦涉足那片领域,往往只能徒增搁浅之困,实乃我军一大隐患。” 刘耀闻言,眸光倏地一亮,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期待。 “此人竟藏有如此惊世之才?能改造战船,使凡铁化龙,此等水匪,绝非池中之物,实为潜龙在渊!”他心中暗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未来水军的辉煌图景。 念及此处,刘耀胸中豪情万丈,一个念头如春潮般汹涌而来——若能将这等英才纳入麾下,何愁水军不兴,核心不固?这无疑是天赐良机,让他得以迅速构建起坚不可摧的水上壁垒。 “传我令,速令三军将士整装待发,剑指贼巢,本将倒要亲眼见证,这位传说中的施琅,究竟能施展出何等翻云覆雨的手段! …… 数日之后。 刘耀率领水路两军征讨洞庭湖水匪。 洞庭浩渺,东西分疆,东接湘江浩荡,北通长江壮阔,仿佛是大自然精心布置的水上迷宫,岛屿星罗棋布,宛如遗落人间的珍珠。官府于湘江流域及洞庭东岸布下重防,确保商贾云集的航道畅通无阻,安全无虞。 而在这片水域的另一端,洞庭西陲,则是另一番景象。渔民与水匪交织其间,界限模糊,彼此间似乎遵循着某种古老而微妙的平衡,互不侵扰,各安天命。 西洞庭深处,有一座岛屿,名曰“霹雳岛”,其名如雷贯耳,乃洞庭匪徒之巢穴。昔日,这里或许只是渔民们躲避风浪的温柔港湾,但随着岁月流转,风云变幻,它已悄然蜕变,成为了一处令过往船只闻风丧胆的禁忌之地。 此刻,霹雳岛上,气氛异常凝重。水匪们或聚首密议,或加紧操练,仿佛预感到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哼!这个刘耀小儿!去哪都不放过我们!” 施琅看着手中的榜文,上面写着,活捉施琅者赐钱五十万!擒杀其他头领者,一律十万钱。 此时其中一名小弟走上前来。 “大哥,我早就说了,咱们就不应该去劫掠刘耀的军粮物资。” 施琅直接白了他一眼。 “哼!白痴!当初我等跟随张羡一同起兵的时候,刘耀可是差点死在我们手上,如今他要在洞庭湖建立水寨我,他会放过我们吗?” “兄弟们!与其等死!不如一战!江东的周瑜刚刚书信与我,愿意再度支援我等一些兵器和甲胄!我们可以趁机扩充军队!” “在陆地上,我们或许不是刘耀的对手,但是在水上,胜负尚未可知!” …… 第75章 荆州水军VS洞庭水匪 霹雳岛上,雾气缭绕间,水匪们熙熙攘攘,手中紧握的榜文如同命运的判决书,各自诉说着不同的命运篇章。其中,一道榜文冷冽如霜,另一张诏安令则似春风化雨,两者并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通缉令上,字字如刀,直指人心——一日沦为贼影,全家便背负污名,荆州之地,上下同仇,誓要将此等行径视为耻辱,烙印于历史长河。更甚者,其血脉延续,亦将承受先祖之过,世代难以融入荆州户籍的温暖怀抱,土地之恩泽,亦成奢望。 而诏安令,则如暖阳初照,温柔地拂过每一颗迷途之心。刘耀大人以宽宏之姿,抛出橄榄枝,言明只要迷途知返,愿以行动洗刷过往,不仅过往之罪可一笔勾销,更可重拾身为荆州子民的荣耀与权益,共享那片土地上的和平与繁荣。 三日之期,如同悬于头顶的利剑与明灯,这是刘耀给水匪们最后的期限。 三日之后,刘耀将会亲自率领荆州水军征伐水匪,若是有人负隅顽抗,直接诛杀,绝不姑息! 水匪们面面相觑,心中波澜起伏,是继续沉沦于暗流涌动的江湖,还是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洗心革面,重归正途? 施琅的声音沉稳而坚决,他下令全军即刻进入高度戒备状态,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此次面对的荆州水军,绝非昔日里那些循规蹈矩、易于揣度的官府之师,其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锋芒与变数,让人不敢有丝毫懈怠。 此刻的施琅,已退无可退,唯有前行,以智勇双全,搏取一线生机。 往昔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长沙城下的那一幕,至今仍令他心有余悸。刘耀作战向来是非常狠厉,曾在长沙以一己之力,将张氏一族逼至绝境,其手段之狠辣,犹如秋风扫落叶,让张羡的求和之声淹没在无尽的杀戮之中。 期间张羡不是没有想要投降,但是荆州军上下拒绝接受任何的投降,到最后,整个叛军的三族全都遭到了清算。 那日的屠杀,自清晨至黄昏,未曾停歇,长沙城仿佛一夜之间被抛入了无间地狱,几万条鲜活的生命,在绝望与哀嚎中消逝,成为了刘耀冷酷战略下的牺牲品。 而后的南阳之战,更是将刘耀的威名推向了巅峰,他以一己之力,硬生生地撕裂了曹魏数十万大军的防线,那等气吞山河的壮举,足以让天下震动,也让施琅深刻意识到,此次对敌,绝不可有丝毫轻敌之心。 曹操那是何许人也?在北方平乌桓,灭袁绍,统一整个北方,战将千员,雄兵百万,最后却被迫迁都。 虽然这次战斗主要是在水面之上,但是自己也不敢大意。 …… 转瞬之间,三日之约已悄然临近尾声,然而,归降之水匪却寥若晨星,令人心生几分无奈与期盼交织的复杂情绪。 荆州水师,此刻正扬帆破浪,浩荡而出,其势如虹,直指那云雾缭绕的盘龙岛。 此岛,宛如一颗遗落凡尘的明珠,四周碧波万顷,浩瀚无垠,岛中央一座翠绿小山巍然矗立,名曰盘龙山,它不仅是自然的杰作,更是战略的要冲。 登临盘龙山之巅,举目四望,但见海天一色,万顷碧波之中,任何风吹草动皆难逃其法眼。即便是天边翱翔的飞鸟,也仿佛成了这壮阔画卷中灵动的一笔,清晰可辨。 更为关键的是,此岛扼守着通往西洞庭的咽喉要道,乃是水上行军不可不察、不可不夺之关键所在。 荆州水师此番行动,不仅是为了一举荡平盘龙岛上的贼影,更是为了打通这条通往更广阔水域的必经之路,其意义之重大,不言而喻。 此刻,蒯良立于船头,目光如炬,凝视着那片不远之处的岛屿,清风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寒意,轻轻拂过他的衣袂。他侧首,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向身旁的刘耀进言: “主公,此岛之地,暗藏玄机,凶险异常。数年前,水匪猖狂之时,蔡瑁将军亦曾雄心勃勃,誓要荡平此患,却屡屡受挫,匪徒如同狡兔,三窟深藏,总能于绝境中觅得生路。” “尤为惨烈的乃那次精心设计的诈败之局。水匪假意败退,实则暗布天罗地网,诱我军水师深入。我军两千精锐先锋,满怀壮志追击,不料反入彀中,箭雨如林,顷刻间,英勇的将士们血染碧波,尽忠沙场。” “再者,此间水域错综复杂,暗流涌动,加之四周渔民中多有水匪耳目,消息灵通,行踪难测。昔年张允将军,便是在此处侦查,据传遭到了渔民的冷箭偷袭,险些丧命于此。” 刘耀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地凝视着那屹立于碧波之上的盘龙岛。岛屿巍峨,宛如一条沉睡的巨龙蜿蜒于水面之上,其地势陡峭,四周峭壁之上,青苔斑驳,湿滑难攀,透出一股岁月沉淀的苍凉与神秘。而环绕岛屿的坚固工事更是坚不可摧。 想要登陆就只有他们东边的浅滩可以尝试,但是想要进入就必须要攻破他们建立在浅滩上的水寨。 然而,绕行之路亦是荆棘满布,若选择迂回,不仅耗时耗力,更恐落入水匪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遭受前后夹击,届时,局势将更为凶险莫测,生死一线。 刘耀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深知,此战非胜不可,他猛然振臂高喊道: “甘宁听令,整饬军容,蓄势待发!今日,吾等誓要踏破盘龙岛,扬我军威!” “诺!” 甘宁应声如雷,眼中闪过一抹锐意,仿佛已看见胜利的曙光。他猛然一挥手中的长刀,五千水军将士闻令而动,如蛟龙出海,纷纷跃上战船。 岛上,水匪们见状,亦是不甘示弱,纷纷从藏匿之处涌出,船只如群蚁附膻,数百艘大小不一的舟楫,向甘宁的舰队迎头撞上,海面顿时被战鼓声、呐喊声所淹没,波涛汹涌间,一场决定命运的较量悄然拉开序幕。 …… 第76章 连弩的威力 洞庭湖面,波光粼粼之下,荆州水军与水匪的对峙已如满月之弓,箭矢悬心,一触即发。两股势力,一方依水而生,一方借水而威,各自酝酿着不可逆转的风暴。 水匪一方,舟楫如林,大小船只交织其间,混杂着几抹不起眼的渔舟,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藏玄机。他们驾驭着这些轻舟,如同游鱼穿梭于波涛之间,技术之娴熟,令人咋舌,每一次划桨都似乎在与湖水对话,灵活至极。 反观荆州水军,阵列严整,气势如虹。楼船巍峨,艨艟横冲,帆船轻盈,构成了一幅坚不可摧的水上长城。盾牌手屹立船头,宛如铜墙铁壁,弓弩手则隐匿其后,箭矢满弦,只待一声令下,便能让风雨变色。而这一切的精良装备,皆是得益于刘耀大人的深谋远虑与慷慨赐予,使得荆州水军士气高昂,战意正浓。 甘宁立于旗舰之上,目光如炬,扫视着那些在水面上自由穿梭的渔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轻声一叹。 “这施琅果然是颇有治兵之道!这些小舟速度极快!” 太阳高照,对岸的鼓声骤然如雷鸣般轰鸣,震颤着每一寸空气。 水匪的旗帜在风中狂舞,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阵阵嚣叫,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暗战添上了几分诡谲与疯狂。 就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几抹黑影从渔船上悄然滑入波光粼粼的水面,那是水匪精心训练的水鬼。 一旁,锐利的斥候捕捉到了这一切细微的动静,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将军,敌军已遣水鬼潜行,意图显而易见,怕是要对我军的小型战船下黑手,以乱我军阵脚。” “听说,洞庭湖的水鬼,是来往商船的噩梦,他们水性之强,足以让他们在芦苇丛与水草当中隐匿数日,最后等待时机,悄无声息的就能凿穿船底。” 甘宁闻言,眉宇间掠过一抹冷冽,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却是寒意森森。 “哼,全都是老子当年玩剩下的套路。” “今日,就让这群水鬼全都给我下水去喂鱼虾!” 风起浪涌间,水匪的主力战舰如同暗夜中的幽狼,携着无数小舟的掩护,气势汹汹地向甘宁的座舰逼近,每一滴水珠都似乎承载着即将爆发的战斗气息。 甘宁,这位水上蛟龙,屹立船首,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闪烁着冷静与决绝。他缓缓举起右臂,低沉而有力的声音穿透风浪。 “分兵两路,利用钳形攻势进攻,让水匪们尝尝我们荆州水师的锋利!” 随着甘宁的命令落下,荆州水师仿佛被赋予了灵魂,舰队瞬间化整为零,又迅速在两侧重组,形成两把锋利的钳子,准备将水匪的主力紧紧夹击于其中。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荆州水师新近换装的连弩,虽牺牲了部分远程优势,却在近战中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威力。 这些连弩被精心布置于高大的两层楼船之上,每一层都密密麻麻地站着弓弩手与盾牌手,他们配合默契,居高临下,仿佛是天降的神兵,将死亡的阴影笼罩向敌船。 随着双方距离的逐渐缩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至极的紧张感。每一名战士都屏息以待,只待那决定性的瞬间。 而当双方终于接近到足以让连弩发挥最大威力的距离时,甘宁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如同暴雨倾盆,精准而致命地射向水匪的舟艇。箭矢划破长空,带着破风之声,瞬间将敌舰笼罩在一片箭雨之下。 咻咻咻! 箭矢如疾雨般倾泻而下,每一声破空都伴随着水匪们绝望的哀嚎,密集的箭网无情地编织着死亡的序曲,大批水匪在这黑色的死亡之雨中纷纷倒下,水面被鲜血染红。 “全力靠近!不惜一切,加速前进!只要我们能靠近他们的防线,那些冰冷的弓弩便成了无用的长木,再无法伤及我们分毫!” 一名水匪头目,额间汗水涔涔,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高举着厚重的盾牌,声音因激动而略显嘶哑,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战况紧迫,每一秒的拖延都意味着更多的生命消逝。他们深知,尽管人数与船只数量上占据优势,但面对荆州水军那精准而致命的远程打击,若不改变战术,终将难逃覆灭的命运。因此,白刃相接,以人数优势淹没敌人,成了他们唯一的生路。 狂风呼啸,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残酷对决助威。 水匪们咬紧牙关,一边抵挡箭雨一边奋力摇出桨,船只间的距离在双方的拼死挣扎中逐渐缩短,一场决定生死存亡的近身肉搏,即将在这片波涛汹涌的湖面上拉开序幕。 刘耀望着两层的楼船,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听说东吴水军,有五层的楼船号称斗舰,一直被周瑜藏起来。 回头自己试试用万倍返还赠送给甘宁一艘楼船,要是能换出海鹘战船这样的战船,老子直接横推三国水师。 海鹘战船是南宋初的一种攻击型战船,两舷有铁板以加强防护,船首有锋利的铁质尖刺,船体长10丈,共十一个舱,可载水兵一百人,水手四十余人,是记载中最早使用金属材料造的船。 当金属材料制造的船去撞击那些木船,那简就是降维打击。 自己再如果要是整到什么子母舟之类的,水鬼什么的也算是彻底走到头了。 那可是一种威力巨大的水上爆破船,母船后部只设两边帮板,腹内藏一小舟母船舱内装满火药及纵火器材,前面装有狼牙钉。 作战时用钩拒搭住敌船,拴上缆索,然后点火燃烧母船,引敌船起火,自己船上的士兵乘小舟而归。 这船要是一炸,直接就能让水底下的水鬼直接打窝子。 甘宁望着水匪的船队已经聚拢的差不多,便立刻让艨艟离开加入战场,冲撞水贼和其短兵相接。 楼船之上的弓弩手依然还在交替射击,箭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 第77章 甘兴霸大败水匪 此刻,甘宁一声令下,麾下勇士们犹如驾驭怒涛的蛟龙,继续驾驭着那艘俘获的敌船,破浪前行,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可一世的豪迈。 转瞬之间,荆州水军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纷纷跃上敌船。 他们的身影矫健,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即便是水匪手中最为锋利的兵刃,也难以在那坚不可摧的甲胄上留下一丝痕迹。 水匪们原本以为,近身搏杀将是他们扭转局势的契机,却未曾料到,荆州水军不仅勇猛无双,更兼装备精良,两者之间的实力鸿沟,犹如天堑,难以逾越。 战斗瞬间升级,力量与装备的悬殊,让水匪们的攻势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们四处逃窜,哀嚎声此起彼伏,不少人在绝望中被逼得跳回水中,企图逃离这场噩梦般的战斗。 然而,水匪的野心并未因此熄灭,反而如同被激怒的野兽,不断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企图以人海战术挽回败局。 甘宁岂能让区区水匪的增援计划得逞?他眸光如炬,一声令下,麾下的艨艟战舰犹如猎豹般悄然自侧翼窜出,阻挡那些增援的战船。 这些艨艟,船首皆镶嵌着精铁铸就的巨木锥,它们不仅是破浪前行的利刃,更是战场上无坚不摧的破城槌。每一艘战舰都承载着将士们无畏的斗志,誓要将敌船击得粉碎。 砰!砰!砰! 沉闷而有力的撞击声接连响起,如同战鼓轰鸣,激荡着每一颗热血沸腾的心。艨艟以不可阻挡之势,狠狠地撞向那些试图支援的弱小渔船,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木屑飞溅与敌船的哀嚎。 更有甚者,一艘艨艟犹如战神附体,一力降十会,竟连续撞翻数艘敌船,湖面上瞬间乱作一团,哀嚎与惊呼交织成一片。 数艘战舰在波涛中猛烈碰撞,其声势犹如苍穹崩裂,大地震颤,激起千层浪涛,水花四溅,仿佛自然界的愤怒在瞬间爆发。 阳光穿透云层,不偏不倚地洒落在这片混乱的湖面,水珠在空中折射出绚烂的光芒,竟奇迹般地编织出一道道彩虹,为这场血腥的交锋披上了一层妖异而迷人的外衣,让战场瞬间变得既残酷又绝美。 甘宁目光如炬,凝视着那些已显疲态、摇摇欲坠的水匪船只,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他深知,胜利的曙光已近在咫尺。 随着一声震天响的怒吼,甘宁身形暴起,如同蛟龙出海,自起伏不定的甲板上一跃而上,其势不可挡,尽显英豪本色。 刘耀立于高高的了望台上,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只见甘宁所率战舰势如破竹,敌军船只如同脆弱的瓷器,在钢铁的撞击下四分五裂,残骸漂浮,满目疮痍。 而那些水匪,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根本无力招架,纷纷被巨大的冲击力抛向空中,继而坠入冰冷的海水,挣扎呼救之声此起彼伏,却终究难逃败亡的命运。 甘宁的亲卫队,皆是昔日的锦帆贼,他们紧随主将之后,如同一道道黑色的闪电,穿梭于战场之间,所到之处,无不令敌人闻风丧胆。 正当刘耀凝神屏息,沉浸于这场水上激战的每一个微妙变化之际,一阵急促而紧张的斥候呼喊骤然划破宁静的夜空,如同惊雷般在耳畔炸响: “警报!敌袭!有人暗度陈仓,凿我战船,速速下水,誓守舟楫不失!” 此言一出,空气仿佛凝固,紧接着是一阵急促而坚定的行动声。 水面之下,早已不是一片宁静的深渊,而是暗流涌动,敌我双方的“水鬼”——那些匿于波涛之中的精锐士兵,早已悄然铺开了一场无声的对决。 荆州军的水鬼早就在甘宁的安排之下早早的潜入水中,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穿梭,与敌方水鬼不期而遇。 船上,一群身手了得的士兵,手持寒光闪闪的分水刺,眼中闪烁着决绝与勇气,随着一声令下,他们犹如蛟龙出海,身形矫健地跃入漆黑的水域,瞬间成为这场水下战争的重要力量。两方人马,一前一后,形成了对逃窜水匪的完美合围,一场惊心动魄的水下狩猎就此上演。 湖水被血色染红,一串串气泡携带着生命的哀歌与不屈的意志,缓缓升腾至水面。 甘宁率领着荆州水军几乎是以碾压之姿态,不断清扫着周围的水匪。 他的战术,既精准又狠辣,每一次出击都仿佛是天意使然,让敌人闻风丧胆,只能望风而逃。 终于,在这场力量与智谋的较量中,水匪们见识到了甘宁麾下水军的不可一世,他们的眼中不再是贪婪与嚣张,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与绝望。面对这几乎不可逾越的壁垒,撤退,成为了他们唯一的出路。 叮!叮!叮! 阵急促而清脆的鸣金声划破长空,如同死亡的丧钟,为这场战斗画上了前奏的休止符。 水匪们如同惊弓之鸟,纷纷抛下手中的兵器,转而疯狂地争抢着能够逃离此地的船只。他们的身影在湖面上乱作一团,争先恐后地向着盘龙岛那片看似安全的避风港逃遁。 然而,荆州水军岂会轻易放过这群作恶多端的水匪。 趁你病,要你命!这是他们一贯的原则。 楼船如巨兽般缓缓逼近,船舷两侧的连弩机仿佛张开了嗜血的巨口,不断喷射出密集的箭矢,编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将试图逃脱的水匪一一笼罩。 每一声箭矢入肉的沉闷声响,都伴随着水匪绝望的哀嚎,回荡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水域之上。 在甘宁的勇猛的指挥下,湖面上开始泛起阵阵的火光。 此时荆州水军的火矢已经准备完毕,开始不断地向,敌军的渔船上射去,水匪的船舱大部分都采用的是竹片晒干,虽然拥有一定的防御能力,但是就怕遭遇明火。 瞬间船上便燃起的大火,大量的水匪全都从船上跳了下去。 仅存的渔船此时也顾不上其他,纷纷开始撤退。 …… 第78章 车船出世 夜幕低垂,盘龙岛上,一股不安的暗流悄然涌动。当荆州水军的战船如同银色巨龙般,以雷霆万钧之势展现其非凡勇武之时,岛上的水匪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恐。 最终,理智与恐惧交织之下,他们选择了脚底抹油——趁着夜色掩护,匆匆登船,逃离了这座曾是他们盘踞的地盘。 甘宁几乎是以一场近乎完美的水战,几乎未费吹灰之力便将盘龙岛收入囊中。 刘耀接管岛屿后,他轻步走至案前,挥手示意随从展开一幅详尽的洞庭水域地图。地图之上,碧波万顷,岛屿星罗棋布,却也暗藏着无数未知与挑战。 “洞庭湖畔,水匪横行,他们如鱼得水,对这片水域的每一寸都了如指掌。” “今日之战,虽是小胜,却不过是对手的前哨试探。待到双方主力正面交锋,若不能知己知彼,恐将陷入被动,胜负难料。” 庞统,此刻正凝视着地图,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主公所言极是。”庞统缓缓开口,语气中既有忧虑也有决心,“我们必须尽快摸清水匪的动向,同时加强我军在水域中的作战能力,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甘宁在一旁,沉稳地颔首应和,眼中闪烁着对敌手的深邃评估。 “诚然,这股水寇的水上功夫,堪称一绝,我军的潜水勇士虽亦是不凡,今日之战,双方水下暗流中的较量,犹如龙虎相争,势均力敌,难分伯仲。” “然而,若论及日后,假使那水寇主力倾巢而出,其麾下水鬼之众,恐将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远超我军之备。” “正面战场上,我等自可昂首挺胸,无惧无畏,但试想那千余水鬼,于月色朦胧之夜,悄无声息地潜行而至,届时,即便是铜墙铁壁,亦难挡其悄无声息之侵袭,防身立志,亦需未雨绸缪啊。” 众人闻言全都陷入了沉默当中,是啊,一旦船底被凿沉,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啊。 刘耀点了点头,随后蒯越走了进来。 “主公,最新打造的楼船已经抵达盘龙岛了,您不去看看吗?” 刘耀点了点头。 随后便和一同众人出去看看。 等到众人来到了码头的时候,一辆崭新的楼船正停放在一旁。 “甘宁!今日你首战有功,我就先将这艘楼船赠送与你,日后,这艘楼船就是你的了,你可以随意处置。” 甘宁有些惊讶的看着刘耀。 给我一艘船干什么?我留着它有什么用啊?你还不如给我分个老婆呢。 庞统见状连忙上前笑着解释道:“诶,这乃是主公的一片心意,兴霸,你收下就好。” 甘宁点了点头,朝着刘耀拱了拱手。 “谢过主公!” 【叮!宿主赠与甘宁楼船一艘,由于是五星人物,触发万倍返还!】 【叮!恭喜宿主获得车船*10000】 【叮!奖励已经储存至系统空间,宿主可以随时提取!】 我靠!?车船!?竟然给自己车船这种大杀器? 车船是在桨的基础上加以改进,桨用手力,车船用脚力。 一个大型车船一般长二三十丈,吃水一丈左右,可以载六七百名士兵。最大的车船能载一千多人,长三十六丈,宽四丈一尺、高七丈二尺五寸。 由于车船的桨轮都用木板盖住,外面看不见,踏轮的士兵又在舱里操作,不容易受到敌人的伤害。 同时上层建筑中设置有弓弩、抛石机、撞竿、灰弹、毒水等武器,所以具有强大的战斗力。在南宋跟金朝的战斗中,屡次战胜金兵。 让车船大放异彩的就是当时的南宋的采石之战。 在战斗中,完颜亮指挥几百艘战船强渡长江,为首的七十艘战船已经抵达南岸,受到岸上宋军的拼死抵抗。这时候,虞允文派遣车船猛冲中流的金兵战船,由于金兵战船底阔如箱,行动不便,而且不熟悉江中航道,大多动弹不了,所以被宋军车船撞沉的达一半以上。经过终日激战,宋军取得了采石第一战的胜利。 第二天又打退了金兵的反扑,终于保住了采石,逼使金兵退回扬州。 虞允文估计金兵将会进攻京口,继续南侵,他又率领一万六干人援助京口。他命令士兵踏车船在大江中来回巡逻,船行回转如飞,金兵见了惊骇不已,始终无法渡过长江。 不久,金兵内部发生叛乱,完颜亮被杀身亡,南渡计划宣告失败,南宋政权因此能够苟延残喘。 而起这个车船是有水密隔舱的。 水密隔舱,就是用木板等填料,把船体分成多个不同的舱间。一旦有船舱进水,其他船舱依然封闭严密,免于沉船之祸。 宋代车船上的水密隔舱技术,更是登峰造极。隔舱板厚度10-12厘米,船体厚度可达18厘米。隔舱板和船体先使用扁铁和钩钉相连,再用油麻丝、桐油、石灰配成的填充料密封所有缝隙。 就算是这群水鬼真,活着来到了车船边上,然后又侥幸的凿破了船底。 严整的水密隔舱,依然可以确保大船高速前进。 凿沉?这基本是无法完成的任务。 而且在车船上,都安装有长十多丈的“拍竿”,拍竿上装有巨石,战斗时驱动拍竿,就如铁拳呼啸一般,将对面的敌船砸的粉碎。 但是这船唯一的毛病那就是只适用于内河和近海作战,无法远洋作战。 有了这种大杀器,他周瑜拿什么跟自己斗? 你东吴水军不是有五层的楼船号称斗舰吗?看看能挨上几顿拍竿。 荆州水师称霸长江的日子不远了! 接着,刘耀便将一些车船放置在了盘龙岛的四周,一会便和甘宁等人一起取回来看看。 “甘宁,你不需要担心那些水鬼凿船的事情了,一会我带你去看一样,我刚刚得来的宝贝!有了这样宝贝,荆州水师称霸大汉水域的日子就不远了!” 甘宁苦笑道: “称霸大汉水域?主公莫要说笑了,东吴的斗舰我等到现在都没有见过,我等何来称霸大汉水域一说啊?” …… 第79章 荆州水师喜获车船 盘龙岛上,夜色如织,一缕缕银辉自天际倾泻而下,温柔地铺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仿佛为这古老的岛屿披上了一层神秘而梦幻的纱衣。 幽静湖畔的浅滩之上,一阵接一阵的惊叹声骤然响起,如同晨曦中惊飞的群鸟,打破了夜的宁静。 “这……这是何物?世间怎会有如此奇异之船?” “我游历四海,却从未目睹过如此壮观之景,这究竟是何种神工鬼斧的杰作?” 甘宁,这位以勇猛着称锦帆贼,此刻也不禁仰首凝视,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面前那艘庞然大物,仿佛自远古而来,带着不可言喻的威严与力量。 “如此巍峨之巨舰,需集多少人力方能驾驭其破浪前行?” 庞统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震撼与好奇。 刘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自信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哈哈哈,诸位此非凡物,名曰‘车船’。其奥妙在于两侧巧妙布置的巨型轮桨,非人力挽动,而是需众多勇士以足踏之,如同千军万马齐步并进,驱动轮桨旋转,进而推动巨舰破浪乘风,其速之快,力之猛,足以让任何风浪退避三舍,时速跟悬挂船帆的速度一样” 甘宁与一众将士,满怀着前所未有的好奇与憧憬,轻盈跃上车船,欲一窥这惊世之作的奥秘。甲板之下,轮桨暗藏,仿佛巨兽蓄势待发,静待号令。 一番细细打量,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众人无不被这艘巧夺天工、气势恢宏的巨舰深深震撼。 其构造之精妙,工艺之高超,恍若天授,令人叹为观止。心中暗自思量,有此神器相助,那洞庭湖畔的零星水匪,不过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试想,若我荆州水师能驾驭十艘此等车船,驰骋长江,必将所向披靡,横行无阻,无人可挡。 刘耀轻轻抚过那高耸的拍竿,指尖似乎能感受到它蕴藏的无穷力量与不屈意志。他沉声吩咐道: “甘宁,尔等务必珍惜此番良机,让士兵日夜操练,熟悉新船之性能,磨合其战力,确保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中,能够雷霆出击,一展我荆州水师的雄风。” “遵命!”甘宁等人齐声应诺,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与激昂。 …… 在那风急浪高的霹雳岛上,夜色如墨,星辰隐匿,唯余篝火旁,施琅孤身一人,手执酒盏,眉宇间凝结着化不开的愁绪,一口接一口地饮着那苦涩的寂寞。 “大哥,好消息传来,盘龙岛的兄弟们已尽数归来,此番交锋,我方的损失尚算可控。”一名忠心耿耿的小弟,踏着夜色的宁静,悄然步入军帐,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宽慰。 施琅闻言,微微抬头,目光穿越火光的跳跃,似乎穿透了眼前的黑暗,望向了远方那不可知的未来。“古语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未曾想,昔日的甘宁,竟摇身一变,成了荆州水军的栋梁,统率千军万马,乘风破浪。此番失利,非战之罪,乃是对手太过强横,盘龙岛的兄弟们,败得并不冤枉。” 他的话语中,既有对现实无奈的接受,也透露出对对手的深深敬意。 “大哥,他甘宁锦帆贼名声响亮,那都是几年的事情了,如今青出于蓝胜于蓝,现在是我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了。” “区区甘宁,何足挂齿?”一旁将领轻挑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以为意。 施琅轻抿一口杯中佳酿,目光深邃,缓缓言道: “邓宏贤弟,此言差矣。甘宁之名,非等闲之辈所能轻视。刘耀,那位雄才大略、运筹帷幄的霸主,麾下猛将如云,皆非池中之物。他既能让甘宁在其麾下熠熠生辉,足见此人非但有勇,更有不凡之处。” “试想盘龙岛一战,甘宁之勇武,犹如蛟龙出海,震撼四方。他对我等的威胁,岂可等闲视之?我们身处乱世,当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任何轻视对手之举,都可能成为日后败北之因。” 施琅心中早有耳闻,那甘宁昔日曾踏足荆州之地,意图一展宏图,不料刘表麾下未能识其真金,使之明珠暗投,转而流向江夏之滨。 但是结果没想到,江夏叛乱,最后杀了黄祖,带着江夏投靠了刘耀。 邓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之笑,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对施琅言道: “兄长勿忧!区区甘宁,何足挂齿?小弟愿亲自披挂上阵,会一会这位锦帆贼。 “不过,此番征战,还需借助兄长那新近改良,威震四海的四层楼船,方能如虎添翼,势不可当。” 施琅闻言,苦笑中带着几分宠溺,轻轻摇头道: “你这小子,心思全在我的宝贝楼船上了。也罢,既你有此壮志,我便成全于你。但愿你能驾驭此船,如同驾驭风浪,让甘宁之辈见识到我等水师之威。” “在我潜心钻研之下,虽说我所打造的楼船舰队,尚不及昔日东吴水师那巍峨壮观、五层高耸的斗舰之雄伟,但对于眼前仅以双层楼船勉强支撑的荆州水师而言,已是绰绰有余。” 邓宏起身来到了施琅面前。 “大哥您试想,当我们的四层楼船缓缓驶出,其上密布的弓箭手,如同天际密布的星辰,一旦令下,万箭齐发,将化作一场遮天蔽日的密集箭雨,让那刘耀小儿亲身领略,何为洞庭湖畔蛟龙出海,威震四方的气势!” “而且大哥您别忘了,我们的水鬼队可是有着近千人,一旦全都投入到战场上,荆州水军的楼船肯定无法自保!” “大哥您就等着看吧!到时候看我是如何虐杀荆州水师,等我砍下甘宁的头颅后,我亲自给您送上!” 施琅不知为何,心中总是有些不安。 “邓宏,万万不可以轻敌啊,一旦遭遇不测,立刻撤退,广袤的洞庭湖,藏下我等一行人还是戳戳有余的。” “放心吧大哥,我们不会有事的!” …… 第80章 车船发威!再战洞庭湖水匪! 数日之后,晨曦初破黎明的寂静,邓宏披甲执剑,立于洞庭湖畔一艘巍峨的四层楼船,率领着他麾下精锐的水匪舰队浩荡而出。 这支舰队,由十艘气势恢宏的四层楼船和大量的小船编成,每一艘四层楼船都宛如水上巨城,四层楼阁高耸,彰显着不凡的战力与威严。 此番出征,施琅几乎倾巢而出,将麾下所有可战之水匪——足足万人之众,尽数交付邓宏指挥,誓要一雪前耻,展现洞庭水寨的雄风。 更为关键的是,所有训练有素的水下精锐——“水鬼”,也被秘密部署于邓宏麾下,成为此次行动中最为隐秘而致命的武器。 咚咚咚!!! 随着战鼓的轰鸣,水匪们士气如虹,他们在船头擂鼓呐喊,挑战之声此起彼伏,回荡在盘龙岛四周的辽阔水域之上,气氛一时之间剑拔弩张,嚣张至极。这不仅是力量的展示,更是对敌人无声的宣战。 然而,天公似乎也在这一刻玩起了游戏,浓雾骤起,如同一张巨大的灰纱,将整片水域笼罩其中,视线所及,不过咫尺之遥,万物皆隐于朦胧之中。这样的天象,既为进攻者提供了天然的掩护,也让防守方多了几分未知的恐惧。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邓宏身旁的副将面露忧色,低声进言,劝其暂且退避三舍,以免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下遭遇不测。但邓宏目光如炬,穿透重重迷雾,心中自有计较。他深知,战机稍纵即逝,此番行动,乃是精心布局,岂能因区区大雾而半途而废? 于是,他毅然挥手,拒绝了副将的提议,反而下令全军保持警惕,利用大雾的掩护,更加灵活地调整阵型,准备给盘龙岛上的敌人一个措手不及的致命打击 “此战,我军占据优势!大雾天对我们的水鬼十分有利!敌军不容易发现水鬼踪迹。” “马上让所有的水鬼潜入水中!” “告诉所有人!首战即决战!” “诺!” 洞庭湖上,一股不羁的水匪之势,犹如狂风骤雨,肆无忌惮地直扑盘龙岛而去,气势汹汹,不容小觑。 船舷之上,水匪们的嚣叫此起彼伏,带着几分狂野与不羁,仿佛是在向这浩瀚湖面宣告他们的到来。邓宏此番行动,几乎是倾巢而出,麾下精锐,十艘巍峨的四层楼船并肩前行,犹如十座移动的水上堡垒,威震四方。 这些楼船被精心编为两队,进退有据,首尾相顾,而小舟则如灵活的鱼群,穿梭其间,既为楼船提供掩护,又构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防线。在这片水域,他们自信已构筑起铜墙铁壁,即便是昔日名震江湖的锦帆贼甘宁亲率精锐至此,亦难撼其分毫。 就算你锦帆贼再勇猛,十艘庞然大物,谁能够抵挡? 很快,他站在船上发现了远处甘宁的身影,当即大喜,命令所有士兵全都加速压上。 等到他看到甘宁那一身装扮之后,不由的冷笑道:“哼,一个锦帆贼还让你神气上了。” 就在洞庭湖面波澜骤起,水匪的船只如同利箭般划破水面,疾驰向前之际,天际忽而风云变幻,一抹前所未有的震撼景象骤然降临。 十几艘庞然大物,宛如自远古而来的巨兽,悄无声息地挣脱了薄雾的束缚,其庞大的身躯瞬间遮蔽了天际,投下厚重的阴影,将众人笼罩在一片压抑与震撼之中。 这些巨舰,其长度之惊人,体积之宏伟,远超洞庭之上任何舟楫,令即便是久经风浪的水匪们也不禁仰头凝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的敬畏。 他们之中,无人曾目睹过如此壮观之景,更遑论驾驭如此巨轮。 邓宏拔出腰间战刀不断的喊道: “不要慌乱!船大哪有如何?全军加速前进,向这些大船靠拢,掩护水鬼作战!” 伴随着这些渔船出发。 车船之上的士兵开始操控着投石机,开始不断的倾斜着石块。 二十艘车船,宛如二十头觉醒的巨兽,怒吼着释放出它们全部的火力。石块如雨点般倾泻而下,每一击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 轰!轰!轰! 湖面上顿时被打打出一道道数米高的浪花。 无情的石雨之下显得如此脆弱,船底被轻易洞穿,如同被命运之手轻轻一捻,便支离破碎,沉入湖底。 还有一些倒霉的水鬼在水底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瞬间就击中然后葬身湖底。 “全都给我顶上去!让楼船找准时机,利用弓箭杀伤荆州水师!水鬼找准时机给我凿船,我让让甘宁彻底感受到什么叫绝望!” 邓宏虽然脸上有些紧张,但是依然有条不紊的指挥着洞庭湖水匪进攻。 在他的一声令下,所有的四层楼船全都靠了上去,两支编队形成钳形攻势。 甘宁冷眼的望着面前企图阻拦自己的渔船。 “命令所有车船!全速前进!撞沉沿途所有船只!” 很快所有的车船,开始发动全部马力,开始快速行驶,沿途的渔船瞬间就被其撞的粉碎。 “他们的速度怎么如此之快!?” 邓宏有些震惊的望着正在快速行驶的车船。 而沿途的一些水鬼,虽然有一部分幸运儿,找到了机会来到了车船的船底,但是他们用出了吃奶的劲这才勉勉强强凿出一些窟窿。 但是这对于车船来说,完全无伤大雅,依靠着水密隔舱依然还能快速前进。 所有的车船全都几乎完好无损地冲到了,那些四层楼船附近。 接着两军就开始疯狂地对射。 等到距离差不多的时候,车船上一辆辆类似抛石机的装置,在战船的两舷或头尾架起一根长木棍。 这些的木棍的一端拴着一块大石头,另一端有数根绳索。荆州水师的士兵猛地拉动绳索,使拴有巨石的一端高高翘起。 然后等待驶近洞庭湖水匪的四层楼船,再放松绳索。巨石在重力作用下狠狠砸向敌船。 拍竿巨大的力量瞬间就砸穿了四层楼船的船体。 …… 第81章 全歼水匪 洞庭湖,碧波万顷之上,骤然间风云变色,那些悠然游弋于水面的巍峨四层楼船,宛如巨兽般逐一沉沦,化作湖面上的斑驳残影。 四周,漂浮着触目惊心的景象:破碎的木板、散落的兵器,以及不幸者的遗体,交织成一幅惨烈而苍凉的画卷。 “那是什么东西?为何威力如此巨大!?” “为什么我们的水鬼部队,没有凿沉荆州水师任何一艘战船?” 邓宏立于自家旗舰的甲板之巅,声嘶力竭,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交织的火焰。 “统领,我们麾下的水鬼确确实实的凿开了一些大船的船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船只并没有沉没。” 咚咚咚!战鼓如雷,在洞庭湖的浩渺之上轰然炸响,每一击都震颤着天地,激起层层涟漪。 车船的水轮,仿佛被战意点燃,疯狂旋转,掀起千堆雪浪,化作漫天飞瀑,载着钢铁巨兽以不可阻挡之势,破浪前行,犹如自深海腾跃而出的蛟龙,誓要撕裂一切阻碍。 洞庭湖畔,水匪的乌篷船如蝼蚁般密集,他们不甘示弱,一艘艘小船如同利箭般射出,企图以数量优势困住这艘水上巨兽。 荆州水师也是在甘宁的指挥下,派出了自己的艨艟径直地撞向那些渔船,双方开始了短兵相接,开始不断地厮杀。 “命令全军,全速出动!任何阻拦在我军面前的船只全部一律撞烂!” 甘宁意气风发的指挥着车船开始全速推进。 车船犹如铁壁铜墙,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径直撞向那些脆弱的渔船,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木屑纷飞与惊恐的尖叫,展现出压倒性的力量。 “今朝,我誓要生擒那洞庭湖畔的水匪魁首,让这碧波之上再无贼影!” 虽然这些水匪的渔船非常的多,但是在车船的面前,依然还是不够看,车船犹如战场上所向披靡的钢铁巨兽,轰鸣着,以不可阻挡之势,碾碎沿途的一切阻碍,其威势,足以令风云变色。 “"大哥,情势危急!甘宁那厮竟亲自率军,如猛虎下山,直扑我军而来!” “快撤!快撤!命令所有人抛弃一切物资,减轻重量!快!” 邓宏的目光紧随着那日益逼近的车船,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慌乱与决绝。 就在这风云变幻之际,局势陡然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洞庭湖的宁静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撕裂,两艘车船如同幽灵般,不知何时已悄然出现在水匪阵后的碧波之上,它们以不可思议的迅猛之势,直逼邓宏所在的巍峨楼船。 其中一艘车船,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驱使,原本势如破竹的冲锋在即将与邓宏的楼船擦肩而过的刹那,却诡异地减缓了速度,船舱内传出阵阵刺耳的吱嘎声,如同巨兽的低吟,伴随着这声响,船身剧烈震颤,仿佛每一寸木板都在诉说着不屈与挣扎。 紧接着,一幕令人瞠目结舌的景象上演了——那艘车船竟在湖面上完成了一次近乎完美的九十度漂移,宛如游龙戏水,却又带着几分决绝与疯狂,直接锁定了邓宏所在的楼船,以一种势不可挡之势,狠狠地撞了上去。 在那片波澜壮阔的江面上,车船的巍峨身影仿佛自远古走来的巨兽,其侧面之长,已非寻常楼船所能企及,它们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将庞大的阴影无情地投射在邓宏所乘的楼船之上,瞬间将周遭的空气都染上了几分压抑与不安。 邓宏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自心底涌起,紧接着,楼船仿佛被无形的巨手猛然摇晃,剧烈的颤动自船体每一寸木板间传递开来,震得人心神俱颤。 轰!轰!轰! 一连串的巨响如同雷鸣般炸响,每一声都伴随着车船那不可一世的冲击,如同山岳倾颓,直接将楼船推向了命运的边缘。楼船在巨力的撕扯下,如同风中残叶,被迫偏离了原本的航道,随波逐流 邓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甩离了甲板,重重跌落在冰冷的甲板上。 痛与惊愕交织,却也在这一刻激发了他求生的本能。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那另一艘车船所吸引。 只见另一辆车船,宛如怒海中的蛟龙,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径直向楼船的躯干发起了更为猛烈的冲锋。 轰——!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这一次,楼船的中段遭受了车船那致命一击,整艘船体仿佛被撕裂一般,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几乎要在这一刻断为两截,生死悬于一线。 邓宏来不及反应,差点被抛到了水中,还好他及时抓住了船舷,被甩出去后,还挂在船上,最后在亲兵的帮助下,这才得救。 “这是怎么回事!?” “统领大人,我方不幸遭遇了敌军的巨型战舰突袭,船体多处受创,情况危急。请您速速搭乘小船撤离,以保万全。”一名亲兵焦急地禀报,脸上写满了忧虑。 邓宏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 “混账话!”邓宏怒喝一声,胸中怒火中烧,“船,便是我们的家,兄弟们的命根子!只要此舟尚存一线生机,我邓宏便誓与之共存亡!区区一敌,何足挂齿,我定要让他知道……” 话还未说完,一根粗壮的木棍轰然砸了下来。 咔嚓! 两层楼船应声断裂成了两半。 船上所有人瞬间就跟随楼船一起沉入了湖底。 甘宁这个时候,也是率领着主力舰队赶到。 那些曾嚣张一时的水匪,此刻已如惊弓之鸟,斗志尽丧,眼中满是对生存的渴望与绝望交织的光芒。他们纷纷跪伏,声嘶力竭地乞求着刘耀的宽恕,希望能在刀光剑影中寻得一线生机。 “速速打捞湖中的水匪!尽可能让他们活下来,这些可都是我们将来的兵源之一。” 他深知,这些看似溃不成军的水匪,实则蕴含着不可小觑的潜力,未来或可成为麾下不可或缺的战力。 甘宁指挥着众人开始对已经落水的水匪实施了救援。 而邓宏也是被甘宁手下的荆州水师给打捞了上来。 …… 第82章 水匪末路 洞庭之畔,碧波万顷,艨艟和楼船悠然穿梭于水面之上,其上,荆州健儿身姿矫健,正进行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捕捞行动。 他们手中的渔网,非同寻常,交织着粗犷的铁链与锋利的铁钩,专为捕捉那些潜藏于幽暗水底的诡秘水鬼而设。 随着一声声雄浑有力的“使劲!”回荡在湖面上空,楼船之上的士兵们齐心协力,拉动着那沉甸甸的渔网与锁链,每一次收紧都伴随着水波翻涌。 渔网之下,暗流涌动,水鬼们被这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逐渐束缚,它们或挣扎,或哀嚎,却终究难逃被捕获的命运。 很多水鬼被困在渔网当中,被搅在一起,痛苦不堪。 湖面上,水草如织,随风轻摆,却掩盖不了那些触目惊心的景象——断臂残肢在水面漂浮,与四周的宁静形成鲜明对比,为这方天地平添了几分惨烈与神秘。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 水鬼们被铁钩拉扯,全身血肉模糊。 一些想要挣扎的水鬼,不由分说,直接连弩伺候,乖乖待着不动,就能活命。 只有一些水性非常好,运气还不错的水鬼不断的朝着湖底深处游去。 这个时候刘耀也是来到了甘宁所乘坐的车船上。 “主公,此战我军大获全胜,我们还俘虏水匪的二当家,邓宏。” 刘耀点了点头。 “好!此战过后,他施琅从此之后就再也无法和我们荆州水师抗衡!传令全军进攻霹雳岛!” “诺!” 咚咚咚! 伴随着震天的战鼓声传来,荆州水师,兵分二路,浩浩荡荡地冲向远处的霹雳岛。 …… 数日时光悄然流逝,霹雳岛上,往昔的宁静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所吞噬,犹如风暴前夕的海面,暗流涌动,波澜四起。 岛上,留守的勇士已不足两千,他们的身影在空旷的营地间穿梭,显得格外孤零与无助。 荆州水军,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悄无声息地将这座岛屿紧紧束缚,使得岛上之人,仿佛置身于绝境孤岛,四周皆是茫茫水域,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施琅在军账内面色铁青,怒火中烧,他的咆哮声在空旷的指挥室内回荡 “邓宏就这样败了?我倾尽心血给他配备了那么多的水鬼部队,他还能战败?” 他的双眸赤红,满是不甘与难以置信:“这……这简直是荒谬!我精心设计的四层楼船,高耸入云,坚不可摧,怎会败给那些乌合之众?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施琅的心绪如同被狂风骤雨侵袭的湖面,波澜四起,难以平息。 对于邓宏的战败,他固然怒不可遏,但那份怒火之下,更深的是对自己心血结晶被荆州水师轻易瓦解的锥心之痛。那些精心改造的楼船,曾是他驰骋洞庭、威震荆南的骄傲象征 昔日,他驾驭着这些巨兽,在碧波万顷中纵横捭阖,令无数水匪闻风丧胆,尊他为水域之王。然而,今朝梦醒,那些曾不可一世的楼船,如今却散落成一地残破,如同英雄迟暮,壮志未酬。 施琅心中充满了不解与不甘,荆州水师,这个曾经在他眼中不足为惧的对手,竟藏着如此惊人的秘密武器,能够轻易破解他呕心沥血之作。、 这份突如其来的挫败,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与挫败,仿佛一夜之间,所有的努力与筹划都化为了泡影。 施琅越发的百思不得其解。 自长沙城下初战告败以来,他刘耀的名字便成了他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而今,即便是转战至烟波浩渺的洞庭湖畔,那份挫败感依旧如影随形,如影附骨。 “刘耀!你究竟是何方神圣?莫非真是我施琅命中注定的劫数?” 施琅此刻只感觉自己心烦意乱,便打算去岛屿的水寨上巡视一下情况。 眼前景象骤变,原本空旷寂寥的码头,此刻竟密密麻麻地停满了各式船只,桅杆林立,帆影重重,打破了湖面的宁静,也惊扰了施琅的思绪。 “这是怎么回事!?” 琅惊愕之余,右手不由自主地紧握腰间长刀,刀光一闪,映照出他紧锁的眉宇和坚毅的脸庞。他毫不犹豫地加快脚步,向那片突然间喧嚣起来的码头奔去 恰在此刻,一队荆州精锐,于一名水匪的引领下,不期而遇地与施琅狭路相逢,气氛瞬间紧绷如弦。 “施琅,吾等寻觅足迹良久,终得一见。望君能明辨时势,归顺正道,免受无谓之苦。” 首将领的话语中,既有威严又不失诚恳,他轻轻一抬手,背后的士兵们默契地调整阵型,末列的弓弩手已悄然将冰冷的箭矢对准了施琅,蓄势待发。 施琅闻言,面色冷峻如铁,眼中闪过一抹不屈的光芒,他环视四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哼!我施琅,纵横江湖十年,无惧风雨,刀光剑影间铸就一身傲骨。张家之主,昔日伯乐之恩,重于泰山,我岂能背信弃义,向那弑主仇敌屈膝?” 施琅脸色铁青的望着眼前的荆州士兵,已经摆好了架势。 “哈哈哈!好一个施琅!当真是忠心啊!” “不过,你这种忠心乃是愚忠!” 言罢,刘耀在甘宁的陪同之下,来到了施琅的面前。 “施琅!长沙隶属于荆州,这本就是不可抗拒的事实!” “张羡当初谋反起兵叛乱,这就是公然对抗朝廷!这已经是大逆不道之罪!” “我乃是汉室宗亲!理应匡扶社稷!” “我斩杀张羡理所应当!但是你直到今日还想着如何帮助张羡报仇,这不是愚蠢至极吗?” 施琅站在原地顿时沉默不语。 “如今我是荆州之主,而你只是一个被迫走投无路的水匪,你还有一个姑娘听说,已经嫁给了洞庭湖附近的一个书生。” “你也不想让你的姑娘天天顶着水匪头子之女的名号,被千夫所指吧?” “今日,我给你机会,来我麾下,建功立业!名垂青史!我保证对你和你的部下既往不咎!” …… 第83章 攻入汉中 “施琅听说你很重情义。” “那个邓宏好像是你的二弟吧?” 刘耀在一旁露出了一抹冷笑。 施琅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今日若是自己不投降的话,自己和邓宏的性命恐怕就要就此陨落了。 只是,刘耀真的能重用自己吗? 刘耀也是看出了施琅心中疑虑。 “施琅,你现在已经是粘板上的鱼肉,我想要杀你何必要如此大费口舌?我直接给你一刀即可。” 终于,施琅缓缓抬头,目光中闪烁着决绝与忠诚交织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而有力。 “施琅,愿以余生,誓死追随主公,共谋大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言罢,他单膝跪地,行以大礼,以示臣服。 “哈哈哈!好啊!我得你施琅帮助,荆州水师简直是如鱼得水!” “从今日开始,你施琅就担任水军将领,所有的战船维修和改造,全都由你来负责!” “多谢主公!” 施琅连忙拜谢。 当天夜里,荆州水师全员登岛,直接全面接管了整个霹雳岛。 这一次荆州水师一共招收了近五千水匪作为补充,由甘宁亲自训练务必尽快和荆州水师磨合。 而在剩下的这一个月的时间,甘宁和施琅率领着荆州水师,不断的征服着周围洞庭湖水匪,洞庭湖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水匪之患。 …… 另一边,汉中。 夜色如墨,轻轻铺洒在汉中边陲的幽深山林间,荆州虎士们身披夜色的战袍,宛如山林间的暗影,悄无声息地潜伏于此,每一寸呼吸都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不时掠过密林缝隙,窥视着南郑城内的动静,心中紧绷的弦未曾有一刻放松。 他们不断地观察着,城内的情况,他们一行人在徐庶等人的率领之下,秘密从南阳出发,由于他们出发当天是深夜,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在而赵云麾下的白马义从,更是如同疾风骤雨,一路绝尘,蹄声轰鸣间,率先撕开一口子。 而整个荆州军团,只携带了少量的粮草,顺着撕开的口子开始横冲直接,犹如一道闪电一般攻入了上庸。 依靠着这种闪电战的打法,荆州军团以雷霆万钧之势攻到了汉中腹地。 张鲁还未反应过来就丢失了大片的领土。 魏延目光灼灼,凝视着南郑城,心中涌动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军师,此番我军已势如破竹,上庸等城池已入囊中,接下来的征途,便交由我等来吧,军师你也能休息一番。” “我魏延,携手子龙、文则,我们三人可以要分兵三路,如猛虎下山,席卷汉中全境,将张鲁那厮的首级,作为献给主公!” 这一路上,荆州军团一路百战百胜,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连续拿下数座城池,魏延的心中自然也是升起了骄狂之意。 丝毫没有把张鲁放眼中。 然而,于禁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沉稳与警醒。 “文长兄,切莫让胜利蒙蔽了双眼。古语有云,骄兵必败,我等仍需谨慎行事,步步为营,方不负主公厚望。” 徐庶微微颔首,缓缓道: “文则所言,确为金玉良言。文长,你且细品,回望我等征途所克之城邑,张鲁麾下的守军,其抵抗之势,岂为英勇所能尽述?实则是被我军雷霆万钧之攻势,打得措手不及,失了方寸。” 魏延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 “他们的士兵只不是被我们的快速突击给打的摸不到方向,不过是被我军迅疾如风的突击战术搅乱了阵脚,加之我军装备精良,猛将如云,自是占尽先机,所向披靡!” “此番征伐,得益于罗网暗卫沿途密布,消息封锁得滴水不漏,斥候难逃其彀中,消息传递之路几乎断绝。” “若非如此周密的布局与配合,我军又怎能将这突击战术之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直捣黄龙呢?” “如今张鲁,恐怕有所防备,接下来的城池,恐怕都不会轻易的偷袭成功了。” “这是你身上最大的问题,希望你能戒骄戒躁!” 徐庶的目光如炬,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严厉,他深知军中易生骄躁之气,尤其是如魏延这般,被誉为刘耀麾下左膀右臂的猛将,更是需得时时鞭策,以正其心。 魏延闻言,心头一震,随即低头沉思,眼中闪过一抹自省的光芒。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中满是诚恳。 “军师教诲,犹如晨钟暮鼓,振聋发聩。魏延自当铭记于心,戒骄戒躁,以策万全!” 这段时间以来,魏延早就对徐庶十分佩服,这一路上,若不是靠着他的智谋,恐怕他们还在上庸和张鲁的军队纠缠呢。 徐庶站在密林深处,望着远处城池的灯火,如同点点星光,在黑暗中顽强地闪烁。他的目光穿透层层林木,仿佛能洞察那城池中每一丝细微的动静,心中暗自盘算。 夜色尚浅,正是敌军戒备最为森严之时,徐庶深知,唯有耐心,方能捕捉到那稍纵即逝的战机。 他轻声自语,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待至三更,月隐星沉,便是我军雷霆一击之时! “文长、文则,你们两人各自率领一万荆州虎士,待天际初露曙光,敌军疲态尽显之际,便是尔等展现英勇之时!务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捣黄龙!” 子龙你率领白马义从,不断的战场之外游击,射杀他们的弓箭手,为他们减轻压力。 “记住,明日正午之前,此城必将成为我军囊中之物,物资补给,亦将为我所用,以解燃眉之急。” “我已经得到消息,张鲁此时正在率领着大部队正向汉中的心脏地带进发,我等此番出征,轻装上阵,粮草辎重,皆非充裕之选!” “张鲁一旦回援,我们就要撤军了,我们现在根本就打不起消耗战!” “军师放心!我等势必拿下此城!” 赵云与魏延等将领,闻声而起,目光坚定,犹如磐石,齐声应和,势必要拿下此城! …… 第84章 吕奉先再生亦不是我的对手! 夜幕如浓墨倾泻,将南郑城外的一切悄然吞噬,万籁俱寂之中,唯余风声低语,平添几分肃杀之气。 魏延与于禁,两位身经百战的将领,并肩立于夜色之下,目光如炬,穿透黑暗,紧紧锁定着那座沉睡中的城池。 时间,仿佛一位耐心的雕刻家,在这无垠的夜色中缓缓雕琢着每一秒的流逝。 每一秒的等待,都是对意志与策略的极致考验。魏延与于禁,心中默数着时间的脉搏,同时仰望天际,那里,第一缕曙光正悄然酝酿,预示着黎明的临近。 眼看着天空即将拂晓。 “时机已至!诸位将士!拿下此城!” 于禁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自古老战鼓中传出,激荡着每一位将士的心弦。他猛然拔出腰间寒光凛冽的长剑,剑尖直指前方,开始下达攻城命令。 荆州虎士,这支以勇猛着称的铁血之师,瞬间被唤醒了沉睡的战魂。 他们如同山洪暴发,势不可当,喊杀声冲天而起,震得夜空也为之颤抖。 在这震天撼地的声响中,攻城之战的序幕轰然拉开。 霎时间,南郑城四周涌动起人海,密密麻麻,宛如潮水般将这座古城团团围住。荆州虎士,身披重甲,手持锋利的步朔与唐横刀,气势如虹,竞相攀登着那高耸的云梯。 城头之上,将领们衣衫不整,神色匆匆,他们全都被突如其来的突袭惊扰了梦境,他们疾步奔至城墙边缘,声音中夹杂着几分焦急与慌乱。 “快!速速集结兵力,务必拦住这些狂徒!弓箭手听令,即刻准备,还以颜色!” 踏!踏!踏! 正当城上指令方下,一阵更为震撼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如同天边滚动的沉雷,直逼城下。正是赵云麾下的五千白马义从,他们身骑白马,犹如银色洪流。 他们拉弓至满,弦声轰鸣,宛如龙吟虎啸,瞬间,密集的箭矢如同骤雨般倾泻而出,覆盖了整个城墙的每一个角落。 这些骑射无双的白马义从们,每一箭都好像是死神的低语一般,不断地在收割着城墙上的生命。 城墙上的弓箭手,一时间竟然被压制的有些抬不起头。 “哈哈,儿郎们,随我冲锋陷阵,首登城头者,我魏延誓以十金相赠,以彰其勇!” 言罢,魏延身形如虎,单臂挟梯,另一手持锋利战刀,犹如战神降世,一马当先,誓要踏破这固若金汤的防线。 他身后,荆州精锐,虎啸风生,云梯如林,迅疾架设,勇士们个个眼神坚毅,手脚并用,攀援而上 须臾之间,城头之上已现荆州军的身影,魏延与于禁两位大将,如同双星闪耀,并肩作战,合力推开沉重的城门 “兄弟们,城门已破,随我杀入敌阵,让敌军的防线在我们脚下颤抖!” 赵云银枪如雪,寒光凛冽,直接带着白马义从冲进了南郑。 “杀!!拿下此城!” 整个南郑到处都充斥着喊杀声,荆州军已经彻底进入了南郑,开始和敌军进行了巷战。 速!速速传讯主公,言明南郑危急,恳请其亲率大军,星夜兼程,驰援此地!" 杨昂的声音穿透战场的喧嚣,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对远处疾驰的斥候厉声喝道。 “亲卫营!随我重新夺回城墙!谁敢有丝毫退缩,定斩不赦,以儆效尤!” 杨昂话音未落,战刀已化作一道寒光,闪电般掠过,数名企图逃离的士卒应声倒地,血花飞溅。 杨昂此刻眉头紧锁,目光中满是不解与惊愕。 “难道……主公在前线已遭不测?刘璋麾下的猛将庞羲,竟已兵临南郑城下?”这念头如同寒冰利刃,直刺他心,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思绪纷飞间,他暗自疑惑,这股突如其来的敌军,究竟是从何而来?为何斥候的耳目竟如此失灵,未能提前预警? 荆州军前几天也不过才刚刚拿下了上庸而已,怎可能转瞬之间,便如鬼魅般逼近了南郑? “哈哈,小子,别再徒劳费神了,让爷爷我来为你解答这疑惑吧!”一阵粗犷而自信的笑声划破空气,打断了杨昂的沉思。那声音中,既有对胜利的狂妄,又带着几分对弱者的轻蔑。 “记住了!砍下你首级的人!名叫魏延!” 随着话语落下,一个身影从敌军中缓缓走出,身披铠甲,手持长刀,英姿飒爽,正是荆州军当中有名的悍将!魏延! 杨昂闻言,瞳孔骤缩,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攫住。 荆州魏延,这个名字如同惊雷炸响,在他脑海中回荡不息。 他深知,眼前之人,乃是能以一当百的勇将,其威名早已传遍四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荆州魏延!?刘子仪的鹰犬!?你竟然出现在这里!?” 说话间,魏延就率领着荆州军,一路砍翻了所有汉中士兵,来到了他的面前。 “看样子,你就是南郑的守将了!” 魏延声如洪钟,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你家主公,倒是幸运,恰逢与刘璋鏖战之际,得以避开了今日这一劫。” “不过,张鲁的首级,我早晚都要砍下来的!今天就先拿你的人头来孝敬本大爷!” 杨昂闻言,怒目圆睁。 “哼!狂妄!我杨昂也不是被吓大的!想要杀我!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杨昂作为汉中的猛将之一,也是在沙场征战多年,自然不会束手就擒。 “哼!今日就算是吕奉先站在我面前,他也不会是我的对手!当年若不是我未能参加虎牢关一战,不然名扬天下的必然是我……” 铛!! 伴随一阵剧烈的金铁交错之声传来。 杨昂和魏延两人手中的战斗战刀已经碰撞在了一起。 仅仅是第一击,杨昂双手都差点握不住自己手中的战刀。 此刻他的脸色涨红,望着不断被下压的战刀。 一旁的魏延则是单手压刀,一脸风轻云淡的看着他。 “连你魏延爷爷一刀都撑不下去,你也配当天下第一?” …… 第85章 张鲁震惊,一觉睡醒家没了? “给你爷爷死!” 魏延怒目圆睁,身形一展,犹如猎豹捕猎,瞬息间抽刀出鞘,借着对方言语间的微妙迟滞,再次挥刀而下 锵!!! 两刃相接,火花四溅,犹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划破寂静,映照在双方坚毅的脸庞上。 刹那间。 力量涌动,如潮水般冲击着杨昂,他竟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力震得踉跄倒退,最终无力地躺倒在地,尘土飞扬间,尽显狼狈。 魏延冷峻的面容上挂着一丝不屑,肩扛长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杨昂,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凭你这等微末之技,也妄想与吕布那样的无双战神相提并论?简直是贻笑大方!” “小子,就你这样的在我们荆州军队都排不上号。” “敢情吕布是你小子给笑死的吧?” “杀!” 魏延身形如电,再度挥动寒光凛冽的战刀,每一次斩落都伴随着让人绝望的呼啸声。 杨昂在血泊中奋力挣扎,身躯如同风中残叶,不断翻滚,试图在魏延那密不透风的攻势下寻得一线生机。然而,魏延的刀法如同死神的低语,步步紧逼,不容他有丝毫喘息。 魏延自然是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到手的战功。 终于,魏延将杨昂逼至一处阴暗的墙角,那里仿佛是绝望的深渊,吞噬着一切逃生的希望。杨昂的眼中闪过一抹绝望与悔恨,曾经的骄傲与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 “魏延爷爷!我错了!我愿意加入荆州军!以赎前罪,乞求将军高抬贵手,饶我一命!”他双膝跪地,声音颤抖,满是恳求与卑微。 魏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那笑声中既有对胜利的嘲讽,也有对懦夫的不屑。 “哈哈哈,我们荆州军可不收,你这种软蛋!小子!受死吧!” 话音刚落,魏延高高举起战刀,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与决绝,直取杨昂项上人头。 此刻,于禁与赵云并肩立于城垣之上,麾下荆州军团已将这座固若金汤的城池撕开了缺口,城门尽皆落入他们手中。 “文长贤弟,何故步履略显蹒跚?莫非是战意未酣,反被琐事绊了脚步?” 于禁的目光穿透战场的硝烟,落在了魏延腰间那枚依旧滴血的战利品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关切。 魏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挥舞着战刀间尽显豪迈: “哈哈,文则兄,言之差矣,非是战意消减,实则是偶遇一狂徒,自诩有吕布之勇,虽武艺平平,却狡黠如狐,逃遁之术倒是一绝,让小弟好一番追逐。” 于禁闻言,轻轻摇头。 “原来如此,倒也是一番趣事。眼下,外城已是大局已定,唯余巷陌之间,尚有几缕残魂负隅顽抗,不足为虑。我和子龙打算率领军队进入清扫,你要不要一起?” “有这种好事,我当然要去了。” 说罢魏延便扛着战刀和于禁、赵云一同进入了城内开始肃清残余的敌军。 荆州虎士手持盾牌和唐横刀,在他们的身后则是站着步朔手,几个人划分为一个个作战小队跟随着于禁和魏延身边,辅助肃清。 …… 天际渐染晨曦的微光,南郑城外,数十里之遥的静谧被一抹不祥的阴云悄然笼罩。 张鲁此时正沉浸在梦乡的温柔里,却被一阵急促而紧张的亲卫脚步声猛然唤醒。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手抓起一旁象征尊贵与权力的紫色道袍,那衣袂轻扬间,似乎还带着几分未散的夜色与星辰的凉意,匆匆步入灯火通明的大帐之中。 “何事如此紧急,竟敢惊扰吾去清梦?”张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悦 一名斥候,满身血污,步履踉跄地跪倒在张鲁面前,声音因恐惧与疲惫而颤抖。 “主公,大事不妙!昨夜,南郑城突遭不明势力夜袭,我军猝不及防,损失惨重,城内一片混乱!” 闻言,张鲁脸色骤变,瞳孔猛地一缩,心中如被巨石击中,翻腾起惊涛骇浪。 “刘璋?难道是他,竟如此迫不及待地向我汉中伸出了魔爪?” 张鲁下意识地以为,是刘璋麾下的大军冲来,毕竟现在他们的敌对势力,就是占据益州的刘璋。 斥候急喘着气,头摇得如同拨浪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非也,乃是荆州军来袭!” 张鲁闻言,双眸瞬间赤红如血,仿佛能喷出火焰,他紧握双拳,声音低沉而急促:“杨昂的装状况如何!?” 斥候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回忆着那战场上的惨烈景象。 “我送达军令之时,杨昂将军正身处激战中心,浑身浴血,他拼死突围,只为传讯主公,速速发兵援救南郑!” 言毕,斥候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眼帘缓缓合上,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速速准备!全军听令,即刻拔营,驰援南郑!”张鲁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帐。 一位沉稳的将领缓缓步出队列,面色凝重地说道: “主公,此刻动身,恐已错失先机。再者,若贸然行军,恐半途遭遇敌军伏击,届时,我军将陷入腹背受敌之绝境。” 张鲁轻抚腰间,示意侍从呈上他那柄寒光凛冽的宝剑,剑身倒映着他坚毅不屈的目光。 “杨昂之境遇,如今悬于一线,未知生死之间。即便荆州军侥幸夺得南郑,亦是立足未稳,犹如风中残烛。而我,手握五万铁骑,如蛟龙蛰伏,蓄势待发!” “再者,我军的粮草辎重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若是无法及时补充将会全军覆没。” “南郑,乃我军之根本,粮仓所在,不容有失!一旦有失,军心必乱,大势将去。故此,夺回南郑,刻不容缓!” 言罢,他猛然挥剑,剑光一闪,似划破了室内的凝重空气。 “传我令,全军即刻整装,拔营起寨,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南郑进发!誓要夺回失地,重振我军雄风!” 随着这一声令下,营中顿时沸腾起来,号角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 …… 第86章 伏击张鲁 南郑城内,晨光初破,荆州军的旗帜在微风中猎猎作响,士兵们正有条不紊地穿梭于硝烟未尽的战场,清理着胜利的痕迹。 这座曾经固若金汤的城池,在荆州军团蜂拥拼杀之下,如今已经易主。 魏延步伐急促,面带忧虑之色,直奔至徐庶身侧。他手中紧握着一封来自罗网的密报,那密报上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千钧之重,压在他的心头。 “军师,紧急密报!”魏延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促与不安。 “张鲁已洞悉我军动向,正率领大军,如疾风骤雨般朝南郑逼近,意图夺回失地。” 徐庶闻言,并未显露出丝毫慌乱,他轻轻捋了捋胡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淡然。仿佛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成为了他布局中的一环。 “文长,淡定,淡定,城内的降军安顿好了吗?” 魏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徐庶缓缓开口,声音平和而坚定。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张鲁之来,虽势急,然我军已占先机,只需依计行事,定能保南郑无虞。” 魏延闻言,心中的焦虑稍减,但仍是不解地望向徐庶。 “军师,密报上说张鲁此行还有五万军,且士气正盛,我军虽胜,却也损耗不小,此刻他若来袭,恐非易事啊。” 徐庶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魏延忠诚的认可,也有对即将来临之战的胸有成竹。 “将军言之有理,然兵家之事,胜败岂能单凭兵力多寡而论?我军有地利人和之便,更有上下一心之志,此战,我已有破敌之策。” 恰在此时,于禁步伐稳健的来到了两人的身边。 “军师,南郑城外的伏击部署已臻完备,我们精心筹备了巨量的滚石与滚木,只待一声令下,便如怒潮般倾泻而出。” 魏延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之色。 “军师真乃神机妙算,此等布局,实乃未雨绸缪之典范!” 徐庶轻轻抚弄着腰间的佩剑,剑穗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曳,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声音温和而充满自信。 “呵呵,南郑城,乃其粮草重地,命脉所系。试想,若此城有失,彼军将士,恐将面临断炊之虞,士气必颓,战局亦将随之逆转。” “于禁将军需要在峡谷上方指挥伏击的军对,无法领军冲锋,所以我还需要一位猛将,领兵擒获张鲁。” 徐庶缓缓转身,目光落在了一旁英姿勃发的魏延身上。 “文长,这份任务,教给你如何啊?” 徐庶话音刚落。 魏延闻言,身形一震,随即单膝跪地,抱拳于胸,眼中闪烁着决绝与自信。“军师!魏延愿立军令状!张鲁之头,我必亲取之!若违此誓,愿以项上人头,谢罪于三军之前!” 徐庶顿时大喜 “此等重任,非你莫属!望你领兵如虎,誓将张鲁擒回,以安军心,定大局。” “好!魏延将军胆量十足!你的勇气与决心,我向来深信不疑。到时候,我在南郑城内,准备好美酒佳肴,静候你凯旋,共庆大胜!” 说罢,徐庶拍了拍魏延的肩膀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 夜幕悄然降临,如墨的苍穹渐渐吞噬了白昼的余晖,广袤无垠的平原之上,一盏盏火把次第亮起,宛如一条蜿蜒的火龙,在夜色中穿梭,照亮了汉中军队前行的道路。 一名汉中军的将领,策马来到了张鲁的身边,他拱手作揖,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与急切。 “将军,将士们自晨光初现便马不停蹄,至今已是一日奔波,夜幕深沉,人困马乏,是否可暂作休整,待明日晨光再现,再行进军?” 张鲁双眼有些猩红,神情有些疲惫。 不可懈怠,斥候最新密报,荆州军初占南郑,根基未稳,正是我等趁虚而入的绝佳时机。若此刻停滞不前,待其稳固防线,我军再想攻克,必将难上加难。” “传令下去!全军不准停息,等到攻入南郑之后,在做休整!” “今夜!我必须用魏延的顶上人头,祭奠杨昂的在天之灵!” 众将领面面相觑,唯有紧随其后,沉默中透着不容违抗的坚决。 正在此时,一名斥候疾驰而来,风尘仆仆,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安。 “报——前方现一幽深山谷,峭壁如削,天堑难越,唯有一径,狭窄而曲折,直穿其间。” 一旁的将领连忙看向张鲁。 “主公!谷地形凶险,极易藏兵,我等需谨慎行事,谨防敌军设伏,以免步入险境,损兵折将啊!” 张鲁闻言,微微颔首,神色凝重,随即抬手示意侍从取来行军地图。烛光摇曳下,他细细审视。 “此谷,确乃天险之地,然我军若绕道而行,必耗时日,战机稍纵即逝。且,杨昂将军之仇,不可不报,魏延之首,亦不可不取。”言罢,他目光如炬,扫视全军。 “如果我们绕路的话,非但会徒增一日的行程方能抵达南郑,更恐时光荏苒间,将士们的体力与意志皆已消磨殆尽,即便是勉强抵达,亦是强弩之末,难以为继。” “绕道之议,断不可行!传我将令,全军将士,务必鼓足干劲,全速穿越那片峡谷,以雷霆万钧之势,争分夺秒,直达南郑!” “主公,此举是否过于激进,恐有未测之险?”身旁谋士面露忧色,轻声提醒。 “主公!是不是有些太过冒险了?” 张鲁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摆手间尽显豪迈。 “徐庶小儿,区区后生,焉知我辈沙场征战之艰辛?想当年,我驰骋疆场之时,他尚且在书院读书!今日之局,我自有计较,无需多虑!” “这……遵命……” 将领们见状,虽有疑虑却也不敢再言,纷纷领命而去。 很快汉中的军队的先锋部队就率先出发,进到了峡谷当中。 今夜他们将会有很多人全都命丧于这条峡谷当中,而这里也将会成为汉中军队最后的绝唱。 …… 第87章 望风而逃的张鲁 夜幕低垂,子时已至,万籁俱寂之中,唯余风声呼啸,月隐星藏,增添了几分诡谲与不祥。 倏忽间,一道耀眼的火光如龙腾九天,划破这沉寂的夜空,留下一道绚烂而决绝的轨迹。潜伏于山谷之巅的于禁,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沉声发令,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弓弩手,听我号令,万箭齐发!”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山谷两侧,早已蓄势待发的弓弩手们手指迅速拉动弓弦,一时间,嗖嗖箭矢划破空气,神臂弩和连弩正在密不透风地向山谷底部倾泻而去。 “滚木礌石,一并抛下!” 令下如山倒,山谷两侧,巨大的滚木与沉重的礌石在士兵们的推动下,发出隆隆巨响,宛如巨兽苏醒,沿着陡峭的山壁,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加速滚落。 它们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道狰狞的弧线,所过之处,尘土飞扬,山石崩裂,整个山谷仿佛都在颤抖。 汉中军中,不少将士本就因夜盲症而视力受限,此刻更是猝不及防,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死亡之轮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无情地碾压而来。 一时之间,惨叫声、哀嚎声此起彼伏,鲜血与尘土交织,将这片土地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将领的脸色骤变,仿佛被寒霜侵袭,失声惊呼:“不妙!主公,我等已陷囹圄,中计矣!” 张鲁闻言,心头一沉,却也迅速镇定下来,大手一挥,高声命令道:“变阵!前队即刻转为后卫,全速撤退,务必寻得生路!” 现在他只能祈祷,回撤的道路没有被彻底堵死。 然而,天不遂人愿,徐庶早已布下天罗地网,静待猎物入瓮。山谷四周,隐蔽之处,堆积如山的易燃木材与火油,宛如沉睡的巨兽,静待唤醒。 此刻,荆州军将士立于山巅,箭矢如乌云压顶,每一支都裹胁着炽热的火焰,划破长空,化作一场死亡的火雨,无情地倾泻向惊慌失措的汉中军队。 火光与箭矢交织,山谷间瞬间被烈焰与惨叫所充斥,绝望的气息弥漫开来。 轰!!! 狭窄的山谷仿佛被点燃的火炉,瞬间被熊熊烈焰吞噬,火光映红了半边天际,热浪翻涌,即便是身处山巅之上的士兵,也不由得蹙眉屏息,感受着那足以炙烤灵魂的热量。 “啊——!谁来救救我!” 绝望的呼喊此起彼伏,穿透了火焰的咆哮,汉中军的将士们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试图用双手拍打着身上肆虐的火焰,却只是徒劳地加剧了皮肤的焦灼与痛苦。 恐慌如瘟疫般迅速蔓延,整个山谷陷入了一片混乱与绝望之中。 张鲁,这位曾经的汉中之主,此刻宛如一头被逼至绝境的猛兽,双眼赤红,满面狰狞,手中的兵器在他手中化作了一道道凌厉的残影,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他低沉而疯狂的咆哮: “荆州军!你们这些只会藏头露尾的鼠辈!可敢现身,与我军一较高下,决一死战!” 而在山谷的另一端,魏延身姿挺拔,立于出口之处,目光冷冽如刀,穿透重重热浪与烟尘,直直射向张鲁所在的方向。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张鲁,你的末日已至,又何必急于求死?今日,便是你汉中军覆灭之时!” 魏延,手持寒光凛冽的战刀,立于火光映照的边缘,与张鲁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烈焰鸿沟,两人目光如炬,交织着仇恨与决意。 “魏延!你竟敢手刃我的爱将与心腹,此仇不共戴天! ‘“今日我必杀你!!” “所有人听令!随我正面突围,誓要杀出一条血路!”张鲁高举兵刃,犹如怒狮咆哮,率先策马,向那看似不可逾越的敌阵冲去。 魏延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轻轻一抖缰绳,胯下那匹汗血宝马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战意,四蹄生风,直奔张鲁而来,其势如虹,不可阻挡。 “受死吧,张鲁!”魏延暴喝一声,战刀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刺耳的啸声,直指张鲁心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鲁身旁的将领们纷纷劝阻,声音中带着焦急与无奈:“主公,此刻非复仇最佳时机,唯有保存实力,方能图谋后计!” “快撤吧!我为您拖延时间!” 说罢便有几名亲卫上前将张鲁给拉走。 而那名将领手持长枪迎上了魏延。 长枪划破空气的呼啸,骤然间如雷鸣般轰击在魏延紧握的战刀之上,激起一阵刺耳的金属交鸣声——“当啷!!!” 金属碰撞声,震彻四野。魏延凭借一身横练的蛮力,腰腹一拧,硬生生地将那势大力沉的长枪荡开,火花四溅中,显露出他不可一世的霸气。 紧接着,那名将领攻势未减,长枪化作一道银色旋风,横扫而来,其枪柄携带着千钧之力,直逼魏延胸膛。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魏延身形灵动,宛若猎豹俯身,整个人紧贴马背,几乎与马融为一体,仅以毫厘之差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然而,这场较量远未结束。魏延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他深知力量是他最大的依仗。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他再度发力,战刀挥舞间,带起一股狂风,硬生生地将局势逆转,重新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 那名将领心中暗自叫苦,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手臂在刚才的碰撞中已微微颤抖,虎口更是撕裂般的疼痛。 他明白,再继续硬碰硬下去,下一个倒下的必将是自己。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紧迫感,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决战高潮。 在这场力量与智谋的较量中,魏延凭借着其过人的勇力与机智,一步步将对手逼入绝境,而那名将领则在不甘与无奈中,默默承受着失败的阴影。 战场之上,胜负往往只在一瞬之间,而这一刻,无疑属于魏延。 “吼!受死吧!” 伴随着魏延一声怒吼,那名将领的肩上瞬间多出了一道狰狞的伤口。 然后他整个人直接坠落下马。 “兄弟们!继续追杀张鲁!军师有命令!务必要生擒张鲁!” “谁能擒住张鲁!封侯!赏钱五十万!” “冲啊!” 荆州军团的士兵纷纷犹如一群饿狼一样,大肆地屠戮着汉中士兵。 此刻张鲁在他们眼中那可就是个金疙瘩!抓住他,这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 第88章 张鲁受降 魏延屹立于战场中央,目光如炬,扫视着四方,只见汉中士兵如潮水般汇聚。 他紧握战刀,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刀光如织,映衬着他坚毅不屈的脸庞,仿佛从修罗道中走出的战神,浑身浴血,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然而,那逃亡的身影——张鲁,却如同狡兔脱兔,渐行渐远,留下一串挑衅与畏惧交织的余音在空气中回荡。 魏延怒喝,声震云霄:“张鲁匹夫!枉为主公,竟如此贪生怕死!可有胆量与我魏延,在这沙场之上,一决雌雄,战至最后一息!” 言罢,魏延周身气势更盛,仿佛能撕裂空气,一股不屈的战意直冲云霄。 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璀璨流光划破长空,疾驰而来,目标直指张鲁。 张鲁察觉背后危机,面色骤变,眼中闪过一抹绝望之色,心中暗呼:“不妙!” “啊——”随着一声惊恐的尖叫,那流光瞬间逼近。 伴随着张鲁的一身惨叫后,张鲁顿时坠落马下。 魏延猛然侧首,视线穿透纷飞的战尘,只见高处的于禁正缓缓放下手中那柄雕纹长弓,其姿从容不迫,宛若定海神针。 “文则兄,好箭法,真乃神来之笔!”魏延不禁朗声赞叹,语气中满是钦佩。 “哈哈哈,张鲁贼影,且看尔今往何处遁形!”于禁的笑声穿透战场的喧嚣,回荡在每一寸被战火洗礼的土地上,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与自信。 言罢,魏延猛地一夹马腹,胯下那匹雄壮的恶汗血宝马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急切,四蹄生风,犹如黑色闪电般划破战场。 伴随着雷鸣般的马蹄声,所过之处,汉中士兵如同秋风扫落叶般被无情地撞飞,有的甚至被铁蹄践踏,化作一滩模糊的血肉,惨不忍睹。 魏延身形一矮,借势如猛虎下山,猛然间探手,精准无误地将张鲁那略显踉跄的身影一把攥住,随即猛力一带,张鲁便如同断线风筝般失去了平衡,被稳稳地安置在了马背之上。 此刻的张鲁,左肩插着一支箭矢,鲜血染红了半边衣襟,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夜幕之下,火光如龙,肆意吞噬着周遭的宁静,将战场的每一个角落都映照得通明如昼。魏延,这位身经百战的猛将,犹如战神附体,手提寒光凛冽的战刀,立于战马之巅,其势不可挡,仿佛天地间最耀眼的星辰。 他臂膀微展,轻松地将张鲁提于半空,那姿态,宛如鹰隼擒兔,轻松而又不失威严。 张鲁,这位曾叱咤一方的诸侯,此刻却如同风中残烛,毫无反抗之力。 “张鲁已束手就擒!尔等若还执迷不悟,唯余覆灭一途!” 魏延的声音穿透喧嚣,响彻云霄,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直击汉中士兵的心灵深处,激起层层波澜。 后方战场,亦是硝烟弥漫,战鼓雷动。于禁所率之军,势如破竹,将汉中军队逼得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见此情景,张鲁麾下将领无不心急如焚,他们或怒目圆睁,或咬牙切齿,企图冲破重重阻碍,夺回主公。然而,这一切的挣扎,在魏延那如炬的目光下,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找死!” 魏延冷哼一声,战刀猛然挥下,一道璀璨的刀光划破夜空,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直逼那些蠢蠢欲动的将领。 魏延顿时犹如狼如羊群一般疯狂的砍杀那些汉中的将领。 那些人根本不就是魏延的一合之敌。 “主公被活捉!将领也战死大半!!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拼什么拼!你想死!老子不想死!快点把兵器扔了。” …… 言罢,一名汉中士兵率先扔下了手中的兵刃,它落地时的沉重声响,如同敲响了放弃抵抗的丧钟。 士兵们纷纷效仿,手中的利刃、长枪逐一弃置,失去了战斗的意志,他们只余下求生的本能,默默地蹲下身子,蜷缩在这片曾经属于他们的土地上。 由于这一次作战是位于山谷里面,前后两头全都被为魏延和于禁给堵死,整整五万大军,全部都徐庶一锅给端了。 经过初步统计,这一次,张鲁手下的汉中军队几乎折损了大半,但是徐庶他们这次仅仅损失了几百人。 汉中的军队几乎有一大半的人,全都被烈火吞噬。 最后被众人俘虏的只剩下了两万人,还有很多的重伤士兵,他们的眼中满是疲惫与不甘。 而那些身受重伤的士兵,在这医疗匮乏的时代,只能无助地躺在冰冷的土地上,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最终裁决,每一声微弱的呼吸,都似乎在诉说着对生的渴望与对死的无奈。 很快魏延和于禁两人便押着张鲁回到了南郑城内。 城门口,徐庶与赵云并肩而立,他们的身影在微风中显得格外挺拔,眼中闪烁着期待与欣慰的光芒。见二人归来,徐庶手持长剑,率先迎上前去,而赵云则手持长枪,英姿勃发,紧随其后。 “张鲁这一战,你可败的心服口服?” 面对着徐庶的询问,张鲁只能露出了一抹苦笑。 “呵呵呵,之前我对战刘璋的时候,本想着刘氏子孙,不过如此,但是没有想到啊……” “荆州既然出现了一头蛟龙,到最后我还是败在了刘氏族人手中,当真是时也命也啊。” 张鲁的目光缓缓掠过,逐一落在徐庶、赵云、于禁、魏延等人坚毅的面容上,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他轻声自语,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与无奈。 “当真是荆州虎狼之师啊。” 张鲁长叹一声,内心即便是有再多的不甘心,最后也在只能长叹。 “哎!” “张鲁愿意!投降刘耀!我愿意出面劝降镇守汉中关隘的将领。” “只求你们能放过我的家人。” 徐庶点了点头。 “呵呵呵,这是自然,您能加入荆州!是最为正确的选择,你放心好了,我保证,您和您的家人这一辈子衣食无忧!” …… 第89章 汉中战役结束 南郑城内。 就在张鲁表态投降之后,徐庶立刻让魏延和赵云还有于禁三人分别手持投降书,准备劝说其他地方放弃抵抗。 “赵云听令!” “你立刻手持张鲁的投降书,递给张卫,你亲自率领白马义从抢占米仓山和巴中!” “若张卫识时务,愿归顺天命,你当以宽仁之心,妥善收编其部众,共谋大业。然,亦需时刻警惕,那益州之主刘璋,对汉中之地觊觎已久,其野心如狼似虎,不可不防。” “要知道,刘璋惦记汉中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赵云闻言,剑眉微挑,眼中闪过一抹坚毅之色,他抱拳请命道: “军师所虑极是,子龙定不负所托。然,若张卫将军执意孤行,誓死抵抗,又当如何?” 徐庶此言一出,赵云眉宇间不禁泛起了层层疑云,他沉声问道:“军师高见,但末将心中尚有一惑。您何以如此笃定,庞羲将军会欣然应允,与我军联手共讨张卫?” 徐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洞悉世事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哈哈哈,子龙啊,你且听我细细道来。庞羲将军与汉中军鏖战多年,虽屡遭挫败,却斗志不灭,其坚韧之心,可见一斑。” “然而,这连番征战之下,不仅损耗了兵力,更在无形中削弱了他在益州内部的声望与地位。” “刘璋,虽看似宽厚,实则心中自有权衡。庞羲将军的连连失利,早已让他心生不满,只是碍于情面与大局,未曾明言罢了。” “试想,若你是庞羲,身处如此境地,恰逢我军伸出橄榄枝,邀你共谋大业,且目标直指你多年来的宿敌张卫,此等天赐良机,岂有错过之理?” 赵云顿时笑了笑。 “军师,我明白了!我这就安排!” “子龙保证完成任务!” 徐庶轻转头颅,目光如炬,再次锁定于魏延之上,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然。 “魏延听令,你马上手持,张鲁的投降书,立刻前往阳平关,收编守将!” “若是他不肯投降!一万荆州虎士!立刻荡平阳平关!” 魏延闻言,胸中豪情万丈,抱拳沉声道:“军师放心,魏延誓以血肉之躯,筑成通往胜利之路,阳平关必在我手!” 徐庶微微颔首,随即转向于禁,声音中多了几分沉稳。 “于禁将军,你则镇守南郑,为大军之后盾,需时刻警惕,以防不测风云。你的责任重大,既要保障粮草辎重,又要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状况,确保我军根基稳固。” “诸位同袍,今日夺取汉中,不过是我等征途之始。刘璋虎视眈眈,益州之地,必将成为我军下一片辉煌战场。主公之令,犹如战鼓催征,我等需枕戈待旦,随时准备响应号令。” “诺!” 众将士全部起身行礼之后便开始各奔东西。 …… 数天之后,刘耀也是受到了徐庶的加急信件。 此时才刚刚跟邹氏比试完枪法,正当他神清气爽的来到了大厅时,看着手中的信件。 “哈哈哈!好!好!好啊!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元直就已经攻入到汉中的腹地,成功的俘虏了张鲁!” “诸位,汉中已经是我们的了!” 庞统和蒯越等人纷纷起身恭喜。 “恭喜主公!我等霸业已经开始!” 蒯良率先说道。 庞统有些兴奋地说道:“主公,徐元直拿下了汉中,这不过是个开始,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应对益州的刘璋这才是关键所在。” 刘耀轻轻颔首,目光扫过在场众人,语气平和而坚定:“诸位,此刻正是集思广益之时,无论何种见解,但说无妨。” 蒯越率先回答道:“主公,以在下之见,我等现在应该继续固守汉中,调配兵源,仅仅四万人兵力仍显单薄。需即刻调拨援军,加固防线,以防万一。” “刘季玉一直就想要收复汉中,他接下来肯定会讨要汉中,将我们驱赶出去!” “我们要随时做好和刘璋开战的准备。” 蒯越是这群人里面年龄最为年长,资历也是最老的。 当初在刘表进入荆州的时候,就是他的智囊,只能说是姜还是老的辣啊。 庞统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深邃的笑意,轻声对刘耀言道:“主公,时到今日,若是他刘璋当真想要讨要汉中的话,我们就可以用汉中作为筹码,和刘璋谈判。” “我们需要提出令他难以承受的条件,刘璋自会知难而退,转而怒而兴兵,直指汉中。届时,我军师出有名,正可顺应天时地利人和,挥师而进。” “呵呵呵,传令徐庶!皆不必有所顾忌,尽可放手一搏。益州之地,乃是我等志在必得之地,若能成功克之,我必论功行赏,不吝重赏!” 刘耀此刻,双眸闪烁着炽热的光芒,那份对天下的渴望与野心,已无需多言,尽现于面容之上 蒯越望着刘耀的背影,在他的心中刘表和刘耀之间孰强孰弱,已经分出了高下。 若论及治理一方,安民兴业,刘耀或许尚需时日以追其父刘表之风范,他或许不如他的父亲。 但是若是论在这乱世当中,开创霸业,两个刘表加起来都未必有刘耀强。 南阳郡之地,刘表梦寐以求而不得;今朝,却只见刘耀挥鞭直指,失地复归,其雷霆手段,令人侧目。 面对权倾一时的曹操,刘表畏首畏尾,唯恐避之不及;反观刘耀,却敢于直撄其锋,险些将这位乱世枭雄生擒活捉,其勇猛与果决,可见一斑。 刘表之视野,似乎总被眼前的一方小天地所局限,满足于守成之安; 而刘耀的心中,却燃烧着熊熊烈火,他的目光穿越了重重山峦,直指那浩瀚无垠的天下,誓要将其纳入囊中。这份胸怀与抱负,非池中之物所能比拟。 都说护虎父无犬子,住那里是犬子啊,这完全就是一条蛟龙啊。 庞统在一旁补充道:“主公,这段时间,您最好先暂时拖住刘璋的使者,可让张飞将军率领人马增援汉中。” “只需要拖延几日,谈判崩裂之时,就是我军大举进攻益州之日!” …… 第90章 下个目标!庐江! 襄阳古城之内,秋风轻拂,带着几分沉稳与深邃。 刘耀立于大厅之内,目光温和而坚定,落在一旁青年才俊蒋琬身上。 蒋琬面容清秀,气宇轩昂,自有一股不凡之气,恰似初生之日,温暖而充满希望。 公琰啊,你乃徐元直先生力荐之英才,此番接待刘璋使者的重任,我便交托于你。” “另外,从今往后,你就跟随着蒯越先生和庞统先生身边多加学习。” 蒋琬点了点头。 “明白!此时蒋某定然竭尽全力,他刘璋若是想要用文,那就拖,若是想要动武,那便战!” “主公放心,这一次,我会让荆州师出有名的!” 刘耀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蒋琬不愧是三国时期蜀汉宰相,确实上道。 在历史上,蒋琬初随刘备入蜀,被任命为广都长,后因不理政事激怒刘备,在诸葛亮的劝说下,蒋琬免于一死,后重新被启用,诸葛亮将其悉心培养,并密表刘禅可以作为诸葛亮的接班人。 能被当成接班人来培养,足以见得此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刘耀轻轻颔首,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桌上精心布置的沙盘 “汉中之地,有徐庶先生坐镇,我自可安心无忧。眼下,倒是那淮南之地,成了孙权与曹操的角力场,风起云涌,局势微妙。” “孙权以十万雄师之众,竟被张辽区区八百勇士击得溃不成军,此等战绩,实乃让人唏嘘,孙权之军,竟至于斯,真乃鼠辈之行径!” 言罢,他转而唤道:“邢道荣何在?速去将诸葛先生密授的锦囊妙计取来,或许其中藏有破局之钥。” 话音未落,只见一位身形略显圆润,手持一柄威风凛凛的梨花开山斧的小将,邢道荣,踏着沉稳的步伐而来。他的脸上,几道淤青格外显眼。 “呵呵呵,我道是谁,这不是咱们零陵上将军邢道荣吗?瞧这模样,莫非又是哪路英雄好汉与你切磋武艺,不慎留下的‘墨宝’? 刘耀一脸戏谑的望着邢道荣。 邢道荣则是低垂着头,不再说话。 李嗣业立于一侧,眸光淡淡地掠过,向那方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白眼。 “主公,此子非但不满足于亲卫之职,竟觊觎起我亲卫统领之位,野心不小啊。” 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戏谑与无奈。 “想要我这统领之位很简单,打赢便能拿下统领之位,我让了这小子三招,然后他就被我打成这样了。” “呵呵,邢道荣,怎么跟了我也快有小一年了吧?你的武艺,怎还似初来时那般,未见显着长进?莫非是懈怠了修炼,还是另有他因?” 邢道荣缓缓抬起头来。 “主公,这段时间,我经常和子龙他们较量,我本想着我的武艺提升了不少,便想要和李嗣业较量一番,谁知道,这厮力气这么大。” 刘耀摇了摇头,便不再想管这件事情,他缓缓地打开了锦囊。 当他看完了锦囊之后,露出一抹深思熟虑的眼神。 “庞士元,你可想知道这锦囊妙计所藏何物?”他轻声问道,语调中带着几分故弄玄虚的意味。 庞统闻言,目光顿时被那精致锦囊吸引,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交织的光芒。 “哦?孔明又有何高见,能令主公如此沉吟?” “孔明之意,并非要我军此刻锋芒毕露,直出南阳关与曹操硬碰硬,而是巧妙迂回,转战江淮之地,以奇兵制胜。” “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此正是兵法之精髓!” 然而,此时蒋琬却轻蹙眉头,脸上浮现出忧虑之色。 “主公,此计虽妙,却也需谨慎行事。我军若轻举妄动,侵扰庐江,无异于在孙权的嘴边拔须,定会招致其愤然反击,届时,我军将腹背受敌,局势堪忧啊。” 庞统在一旁,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笑意,轻声道:“嘿,主公无需忧虑,孙权江淮一役,十万精兵化为乌有,此消彼长,我军早已不是当初的荆州军,如今我等实力今非昔比矣!” 他目光灼灼,望向刘耀,言辞间透露出坚定与自信:“主公,庐江之地,正是我军可乘之机!孙权麾下虽众,却久困合肥,寸步难行。试问天下,何人能料我等会在此刻,挥师直指庐江? 闻言刘耀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呵呵呵,他孙权若是真的敢报复我等,到时候荆州水军控制长江,荆州虎士一举平定江东!” …… 江淮之畔,烽火连天,合肥古城巍然屹立,宛如一座不屈的丰碑,矗立于苍茫大地之上。 张辽,这位曹魏的骁勇之将,如同猎豹般蛰伏于城垣之后,眼神中闪烁着不屈与坚毅,誓死扞卫每一寸领土,如今徐州和寿春的增援已经抵达,东吴的兵力优势已经荡然无存。 周瑜屹立于前线,英姿勃发,手中令旗翻飞,不断地指挥着东吴的军队。 然而,命运的转折往往藏于最不经意的瞬间。 孙权的一次轻率决策,如同寒冬中的一股刺骨寒风,悄然间带走了江东十万英魂,也将原本势如破竹的攻势,骤然间逆转为了风雨飘摇的防守态势。直接让江东陷入到了被动。 若不是周瑜这几日连施妙计这才将局势有所改善,没有被曹魏打崩。 但是东吴军队在这几日也并没有占到任何的便宜,他们的军队始终无法攻破合肥。 就在周瑜继续指挥众人开始准备作战的时候。 周瑜突然感觉有些不安。 “大都督?怎么了?” 程普黄盖两人察觉到周瑜的异常。 “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到一股不安,好像要出现什么变故。” 黄盖轻笑道:“大都督,您是这几日没有睡好吧?” “张辽如今被我大军困在合肥,他们根本就无法逃脱,张辽已经是瓮中之鳖了!” “曹操也并没有南下,一直都在许昌坐镇,提防着南阳的军队,荆州正在忙着攻打汉中。” “我军是绝对的安全。” 周瑜点了点头,希望这是错觉吧。 …… 第91章 吕蒙VS关羽 江淮之地,烽火连天,战云密布。在这片被历史重锤反复锻造的战场上。 连日的操劳,在他俊朗的面容上刻下了难以察觉的疲惫,这几日他也经常感觉自己腰酸背痛,膝盖酸痛,额头经常浮现出冷汗。 黄盖缓步至周瑜身旁,他那双阅尽沧桑的手轻轻搭上了年轻都督的肩膀。 “大都督,铁打的身子也需休憩之时,您已数日未眠,此处暂由老夫镇守,您且放心。” 周瑜微微侧首,目光穿透了眼前的硝烟与战火。 他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中既有对局势的忧虑。 不知为何,近日心绪难宁,总觉冥冥之中,有暗流涌动,似有不测风云即将席卷而来。” “黄老将军,您先暂时替我一段时间,等我休息归来,我等在细细筹谋。” 周瑜望着合肥战场,长叹了一口气,便转身准备下去休息。 …… 夜幕低垂,庐江郡悄然沉浸在一片幽邃的夜色之中。秋风带着几分凉意,轻轻拂过城垣,似乎在低语着战事的沉重与岁月的沧桑。 皖城的城内。 吕蒙正在和一他们围坐成圈,彼此依偎,借由这微弱的火焰,试图驱散深入骨髓的寒意,一边烤着火,而吕蒙则是在一边喝着酒,驱散着体内的寒气。 一名士兵手持长叉,正细心地翻转着烤架上那条刚从河中捕捞上来的鱼,鱼香与酒香交织,在冷冽的空气中缓缓弥漫,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活的气息。 “吕蒙将军,您以为,这江淮之地的战事,还需多久方能平息?” “哼,这一战,我军已经丢失了先机,要不是大都督亲上前线,恐怕我军现在已经呈现溃败之势了,至于战期长短,非人力所能尽知,唯有坚定信念,方能克敌制胜。” 吕蒙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酒,摇晃着手中的酒碗,百感交集的说道。 “当初我就曾经建议力主以雷霆万钧之势猛攻皖城,意在速决庐江之地,而后风驰电掣般驰援主公。” “结果徐盛上来就给老子否决了,还说言战事非儿戏,不可轻率而行,其见解虽稳,却未料战局瞬息万变。” “最后呢!合肥还是没有拿下来。” “若我执掌主攻之任,必会以破竹之势,先取庐江,再借其地利,火速增援主公,或许战局便会大不相同。” 言及此处,吕蒙心中豪情顿生,酒意更浓,不禁感慨万千 “要我说啊!主公也真是!” “十万大军,结果被张辽八百人被攻破,东吴的脸面都被丢尽了!脸都不要了!” “这让天下的诸侯,如何看待我等东吴将领,全都说我们是一群鼠辈!” “吕蒙将军慎言啊!” 一旁的士兵连忙想要捂住吕蒙的嘴巴。 “诶!没事,没事。” “你们看着吧!等来日!我吕蒙定然能建立一番功业!看看这偌大的皖城!在我的防守之下,固若金汤!” 言犹在耳,天际仿佛也为之色变,一阵突如其来的凄厉嘶吼,如同幽冥之音,瞬间打破了周遭的宁静。 “不好!紧急情况!吕蒙将军,荆州军已悄然逼近,发起了突袭!”探子神色慌张,疾步奔来,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将这份突如其来的危机,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现场的气氛瞬间紧绷,吕蒙的面色也凝重起来。 “你胡说!怎么可能!荆州军此时正在汉中和张鲁作战!他们哪里还有多余的兵力进攻皖城!?” 城垣之外,战鼓擂动,杀声震天,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不绝于耳。 “杀啊!!!杀!!!” 呐喊声中,夹杂着铁骑奔腾的轰鸣,仿佛连天地都被这股气势撼动。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我吕蒙刀下不斩无名之鬼!”吕蒙立于城头,眉宇间凝聚起一抹凝重,目光如炬,穿透夜幕,直逼敌阵。 “荆州!关羽是也!”对方阵中,一骑当先,声如洪钟,正是那威震四方的关羽,其声威之下,连空气都似乎为之震颤。 “关羽?莫非便是那曾于杯酒之间,斩华雄于马下的关羽?!” 吕蒙闻言,心头一震,随即眼神更加坚毅,双手紧握兵器,周身散发出凛冽的战意。 “传令下去,全军即刻备战,随我迎战关羽,扞卫城池!”他高声喝令,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言罢,吕蒙身形一展,犹如苍鹰搏兔,率先冲向城垛,目光所及,只见荆州军已如潮水般逼近城下,几欲破城而入。 “众将士听令,速速集结,务必将这些荆州精兵压制回去!记住,谁敢有丝毫退缩,定斩不赦!” 随着吕蒙的一声令下,城上守军如同被唤醒的巨兽,纷纷响应,箭雨如飞,巨石滚落,誓要将这股来势汹汹的攻势阻于城下。 激烈的搏杀,早就已经让他忘却了如何控制战场上的局势。 战鼓的余音似乎还在空中回荡,黄忠与诸葛亮并肩而立,目光如炬,穿透层层叠叠的枝叶,紧锁着不远处皖城的动向。四周,是静待命令的荆州虎士。 汉升兄,我观那东吴兵马,已尽数集结于北城之下,攻势虽猛,却也露出了东城门防线的破绽。此乃天赐良机,你可率麾下勇士,自那薄弱之处突袭而入,定能一举扭转战局,竟然能攻破此城。” “军师高见,黄忠领命!此番定不负所望,誓要踏破皖城,为我军再添一胜!” 诸葛亮轻轻颔首。 “此次我等还有甘宁将军所统帅的荆州水师保驾护航,我已经让他直奔巢湖!我军的新式战舰我已经看过了,速度远超正常船只,并且战斗力极为惊人!” “若是甘宁将军能成功夺下巢湖,那便是掌握了真正的交通要道。” “若甘宁将军能一举攻克巢湖,则我军便扼住了这咽喉要地,北控肥水之险,南望濡须之利,进退自如,主动权尽在我手!” “届时,东吴水师虽强,却也将因失去这一战略支点而处处受制,其昔日之威,将不复为我所惧。” …… 第92章 关羽刀斩吕蒙! 皖城之内,风云突变,紧张的气息如同乌云压顶,令人窒息。 “吕蒙将军,急报!东城防线猝遭荆州军铁蹄践踏,局势危急,如悬一线! 一名斥候浑身浴血的跑到了吕蒙面前。 吕蒙闻言,面色骤变,仿佛寒霜覆盖,那双锐利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绝望之色。他深知,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预示着皖城的防线已然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怎会如此……东城亦遭突袭……”他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无奈。心中暗自盘算,皖城之围,已是四面楚歌,固守已成奢望。 此刻,他面临的抉择犹如双刃剑,锋利且残酷。若执意分兵救援东城,则正面战场必将兵力空虚,关羽大军如虎添翼,破城只在旦夕之间;而若置东城于不顾,坚守此处,又恐军心涣散,士气低落,终难逃一败。 因为他知道,皖城已经保不住了。 现在他只能竭尽全力的保持正面战场的形式,能让其保持僵持,但是如果让自己分兵的话,正面战场将会瞬间被关羽突破。 “天不佑我!”吕蒙心中怒吼,却只能强压下情绪,目光如炬,扫视帐内诸将,“传令下去,加强正面防御,务必坚守至最后一刻。同时,派遣快马向大都督求援, 与此同时,关羽更是亲自率领着自己麾下的亲卫冲上了城墙。 不知道为什么,关羽对于眼前的这个叫吕蒙的将领十分厌恶,可以说是厌恶到了极致,有种迫不及待的就想要砍下这厮的脑袋。 “吕蒙!四面楚歌之下,你已无路可逃!劝你麾下将士,速速弃械投降,尚可保全性命!” 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在亲兵的护卫已经冲到了吕蒙的身边。 吕蒙嘴角勾起一抹不屈的笑意,他缓缓擦拭着手中沾满征尘与鲜血的长刀,目光如炬,直视关羽:“关羽将军,我吕蒙虽非名门之后,却也知忠义二字重于泰山。今日,即便身陷绝境,亦誓死扞卫江东基业,绝不言降!” “让开!” 关羽!吾闻你温酒斩华雄,威震八方,今日,便让我吕蒙来领教一番,这天下无双的武艺!”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吕蒙身形暴起,如同离弦之箭,裹胁着满腔的豪情与不屈,直扑关羽而来。 “哼,区区鼠辈,竟敢在此插标自卖,不知天高地厚!” 关羽冷哼一声,右臂悠然一挥,青龙偃月刀如蛟龙出海,其锋刃与大地轻轻摩挲,激起一连串耀眼的火星 两人身影渐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关羽身形骤变,他突然扭转刀柄,青龙偃月刀,环绕在他的腰间旋转。 刀身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吕蒙。 “好快!”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当啷”炸响,震得四周空气都为之颤抖。 吕蒙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自刀尖传来,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身不由己地倒飞而出,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最终重重摔落在地,尘土飞扬间,尽显败象。 此刻,吕蒙的双臂犹如被寒冰侵袭,麻木而沉重,虎口处更是崩裂开来,殷红的鲜血沿着冰冷的刀柄缓缓滑落,滴落在尘埃之中。 未及吕蒙从这一瞬的震撼中抽离,关羽已再次挥动那柄青龙偃月刀,动作间蕴含着山岳崩塌般的磅礴气势,犹如力劈华山一般。 “不妙!” 吕蒙心中惊呼,他拼尽全力,双手紧握战刀,猛地高举过顶,企图成为这道不可阻挡攻势的最后一道防线。然而,关羽的力量,犹如江河奔腾,浩瀚无垠,远非他能轻易抗衡。 青龙偃月刀与吕蒙的战刀在空中相遇,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却未见丝毫滞涩。 那沉重的刀身,如同陨石坠地,不仅未因碰撞而偏移分毫,反而借着这股力量,势如破竹,深深嵌入了吕蒙的左肩,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啊——!" 吕蒙的喉间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震颤着战场的每一寸空气。 关羽刀锋微微抬起,接着顺势一转,径直地朝着吕蒙的脖子上砍去。 嚓! 血光四溅,吕蒙的头颅猛然离体,高高扬起,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最终沉重地落地,尘埃落定间,带走了一代名将的辉煌与梦想。 “哼!敌酋已伏诛,尔等蝼蚁,还不速速跪降!莫非欲步吕蒙后尘,共赴黄泉?” 关羽的声音如雷鸣般响彻云霄。 周围的东吴士兵看到主将已死,那仅存的战斗意志彻底瓦解,所有人全都纷纷扔下兵器开始四处逃散。 当天夜里,黄忠和关羽两人便成功地夺下了皖城。 接着两人又在诸葛亮的谋划之下,快速的席卷整个庐江。 “你说什么!?” 合肥城外,周瑜在听到了,斥候的回报之后,整个人只感觉天地之间都在旋转。 “荆州刘耀!” “荆州刘耀!你个卑鄙小人!竟然趁我军进攻合肥之时,既然进攻庐江!还斩杀了吕蒙!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周瑜双眼赤红,全身都在忍不住的颤抖。 “传令下去!命令停留在巢湖水寨的江东水师立刻出击!直逼江夏!关羽和黄忠亲自出兵,他们的后方必定空虚!必须让他们返回增援!” “黄盖老将军!你还需要驻守在合肥,牵制住张辽。” “张辽有勇有谋,一旦得知我军腹背受敌,定然会主动出击,你率领部分兵马继续留在这里与其周旋,我率领部分人马前往庐江!重新夺回皖城!庐江是我江东儿郎用生命换来的!” “我绝对不会让庐江被如此轻而易举的被刘耀小儿占领!” 黄盖一脸担忧的望着周瑜。 “大都督,您千万要保重身体啊,我建议,不如我们现在写信给主公,调动柴桑的军队前来增援,两路夹击,收复庐江并不难!” “嗯!黄老将军,此言有理!我这就书信给主公!” 周瑜点了点头,立刻书信一封,命令斥候火速送给孙权。 …… 第93章 江东的反应 在建业城的深邃殿堂之中,一名身形矫健的斥候匆匆步入,手中紧握着一封自远方疾驰而来的密信,其上“主公亲启”四字苍劲有力,似乎预示着不凡的内容。 这封信,如同一只无形的信鸽,穿越了千山万水,最终落在了江东之主孙权的手中。 瞬间,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自他胸中腾起,如同被狂风骤雨席卷的湖面,波涛汹涌,难以平息 “刘耀!又是刘耀!”他低声咆哮,声音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愤懑与不甘,仿佛这个名字已成为他心头挥之不去的阴霾。大殿之内,空气为之一凝,连烛火都似乎颤抖了几分。 “汉中之地,广袤无垠,为何你还不满足?偏要将手伸至这淮南的烽火连天之中,意欲何为?!” 一旁的张昭和鲁肃两人在看过信封之上的内容之后。 张昭率先沉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与深思。 “我军于合肥一役,惨遭挫败,士气与实力皆受重创,犹如风中残烛,摇曳欲熄。” “而此刻,荆州竟趁虚而入,庐江之地,转瞬易主,成为他人囊中之物。柴桑虽尚有精兵驻守,然若轻易调动,则荆州大军顺势南下,我江东腹地,恐将门户洞开,无险可守。” 至于那刘耀,不过是乱世中一抹短暂的璀璨烟火,虽在淮南之地掀起波澜,却也因锋芒毕露,引来了四面楚歌。” “北方的霸主曹操,西川的刘璋,乃至我江东基业,皆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誓欲除之而后快。” “主公,我建议我等暂时撤军!” 孙权闻言,眸光骤寒,如冰封江河,锐利地扫视着前方,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撤军?汝竟要我撤军?庐江之地,每一寸土,每一滴水,皆浸透着公瑾与吾江东儿郎的热血与汗水,岂可轻易拱手让人于那刘耀小儿之手,任其肆意嘲笑!” “主公息怒,且容臣细细道来。” 张昭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诚恳。 “主公所言极是,然则,若我军此刻撤退,非是退缩,实乃深远之计。试想,淮南之地,一旦我军撤离,便仅剩刘耀与曹操两强相争,局势微妙。” “西陲的刘璋,早已对刘耀私吞汉中之事心生芥蒂,不满之情溢于言表。我军此刻退让,非但不是败退,而是蓄势待发,以退为进,保全实力,静待天时。 主公,不若让那两家先行争斗,我等则于暗中积聚力量,磨砺刀锋。待时机成熟,再一举出击,不仅可收复失地,更能乘势扩大我江东基业,岂不是一举两得?” 张昭一番话,字字珠玑,深谋远虑。 孙权眉头微蹙,目光深邃,似是在权衡。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淮南前线,关羽、黄忠二将如虎添翼,更有卧龙先生诸葛亮运筹帷幄,其势之强,已非昔日江夏黄祖所能相提并论。” 言及此处,他轻叹一声,忧虑之色溢于言表。 “更兼刘耀在洞庭湖畔训练的水师,声势浩大,已成气候。我军若欲逆水而上,恐非易事,且一旦有所动作,势必引来曹军之怒,到那时,两面受敌,局势将何其凶险?” 张昭闻言,抚须而笑。 “主公勿忧,此事尚有转圜之地。想我东吴与曹氏,渊源颇深,亲如一家。昔日曹操虽有令于我等共伐荆州,然时机未至,我等未敢轻举妄动。” 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自信,“如今曹操雄踞许昌,虎视眈眈,但正因如此,我们或可借此机会,巧施妙计。我们既是至亲,不妨修书一封,陈明利害,既可避战保境,又能维系与曹氏之谊,岂不一举两得?” “届时,我们共同出兵讨伐荆州,攻分荆州。” “主公拿下荆南,依托大江防守江南,可保住江东基业。” 孙权轻揉额角,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之前,吾已数度婉拒曹操之使,如今更是出其不意,袭取了淮南重地,庐江已入我手,却又面临与曹公议和之境,岂非让人笑我孙权行事反复,有违英雄本色?” “唉,主公勿忧,”张昭上前一步,躬身行礼,言辞恳切。 “古语有云,大丈夫行事,当以大局为重,不拘泥于世俗眼光。老臣愿不辞辛劳,亲赴许昌,以三寸不烂之舌,说动曹操,化干戈为玉帛,解江东燃眉之急!” “此计若成,非但可使我江东疆域得以拓展,更能在无形中削弱北方强敌,实乃一石二鸟之策。主公何须介怀于世俗之评,当以天下苍生为念,成此不世之功业也!” 孙权眉宇间闪过一丝迟疑,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一旁静立如松的鲁肃 “子敬,此刻你心中可有丘壑?愿闻君之高见。 鲁肃闻言,身形微动,缓缓踏前一步,双手抱拳,躬身行礼,言辞恳切:“主公,肃斗胆相问,主公之心志,是欲荡平四海,成就千秋伟业,还是仅求偏安江东,守一方安宁?” 此言一出,孙权脸色微变,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却也难掩其胸中豪情万丈。 “哼!子敬此言差矣!我孙权生于乱世,立于潮头,岂能甘于偏安一隅?大丈夫生于世,自当如龙跃于渊,誓要创下不世之基业,以安天下!” 鲁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随即颔首道:“主公壮志凌云,肃深感敬佩。既如此,主公试想,若那曹操铁蹄之下,荆州城破,昔日威震长江的荆州水师,又将何去何从?是随波逐流,灰飞烟灭,还是……” 说到这里,鲁肃故意停顿,留给孙权一个深思的时间。 孙权思索了片刻。 “荆州水师,怕是会编入曹操麾下吧,他麾下士兵全都是北方,不擅长水战。” 鲁肃上前抱拳说道。 “主公细想!东吴之所以能在乱世称霸,最大的依靠就是江东水军!若是让曹操夺下了荆州水军,我军还有何优势可言?” …… 第94章 东吴撤军 建业城内。 鲁肃的声音低沉而急切。 “曹孟德于北地大兴土木,建立玄武池操练水军,他南征之志,昭然若揭!” “荆州之地,沃野千里,稻米流脂,实乃天下鱼米之乡,富庶无匹。此等膏腴,岂能不为群雄所觊觎?” “主公啊,岁月匆匆,数年光阴转瞬即逝。待曹操稳坐中原,一统北方,其霸业如日中天,那时主公您欲北上争锋,胜算又将几何?是如履薄冰,还是步步维艰?” “试想那曹操,麾下雄兵百万,铁骑纵横,一旦挥师南下,江东虽有大江天堑为屏,但能否仅凭这自然之障,便保我江东子民安宁无虞?” “我等之生死,江东之存亡,皆系于一线之间,而那线,却牢牢掌控在一位乱世枭雄的手中。主公,您岂能坐视自己的命运,如同浮萍般随波逐流,任由他人主宰?” 孙权闻言,心中豁然开朗之际,却似被一股深埋的怒火猛然拽回现实,他目光如炬,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悲愤。 “然而,刘表与我,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父仇未报,我孙权岂能安坐江东,置若罔闻?” 鲁肃见状,深知主公心结难解,却仍抱以诚挚之态,躬身行礼,言辞恳切。 “主公明鉴!昔日黄祖虽为祸首之一,但其命已断于刘耀之手,其首级更作为战利,横跨千里,送至东吴。” 他顿了顿,继续劝道: “主公您胸怀壮志,智勇双全,自当以大局为重。刘耀隐忍多年,终成大业,稳坐荆州,其志非小。试问,主公之胸襟,又怎会逊色于他分毫?” “主公您雄才伟略,难道气度还能不如刘耀?” 这时,张昭跨步而出,反驳道: “黄祖虽逝,然刘表犹在,此仇之根,未曾断绝。主公提及联合刘氏,实乃触及江东上下之敏感神经。刘耀虽有远见卓识,但两家恩怨纠葛,岂是轻易可解?” “刘耀!不过一乳臭尚存的少年罢了,仅凭一时偷袭之巧,竟也能窃据庐江之地,真是世事无常,令人唏嘘。” “诚然,他在行军布阵上或有几分天赋,但若论及治国安邦、深谋远虑,岂能与我吴侯之雄才大略相提并论?吴侯之志,乃吞吐天地,岂是区区小胜所能衡量?” 鲁肃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缓缓道: “荆州与江东,实乃唇齿相依,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试问,我江东之地,虽富庶却也狭小,若无远见卓识,如何能在乱世中自保,延续孙家的基业?” 此言一出,张昭面色骤变,怒不可遏,厉声喝道: “鲁子敬!你此言差矣!主公承继父兄遗志,多年励精图治,方有今日之江东。你怎可轻言,孙氏数代人的汗水与智慧,竟需依附于一介黄口孺子?此言大谬不然!” “我江东儿郎!何惧曹军!?” 孙权猛的拍了拍桌子。 “够了!两位都下去!我想要自己思考一番!” “先让公瑾暂时撤回来吧,让其先行驻守柴桑。” 到了夜间,孙权又秘密将鲁肃秘密的请到了自己的书房内。 “子敬,今日白天冲撞,还望先生莫要怪吾。” 鲁肃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轻语道:“肃已洞悉主公心中隐忧,已遣使者飞书一封予公瑾,邀其速归,共商大计,以解燃眉之急。” “如今之局势,我等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联刘,一条是和曹。” “主公胸怀壮志,欲图天下,然念及江东各族之心,纷繁复杂,难以一统,故在宴上婉言相劝,实则深谋远虑。” 孙权顿时大喜。 “哎呀,真是知我者子敬也!” “哎,自从兄长遇刺之后,江东各族,只图谋私利,尤其是合肥之战后,吾的名誉大损,人心浮动,实乃江东之隐忧。” “子敬,你是不知道,每日里,我江东各族之中,不乏心怀异志之辈,向北方的曹操传递书信,吾不可不防啊。” 鲁肃闻言,轻轻颔首,双手作揖,言辞恳切: “主公明鉴,昔日曹操雄踞中原,一时无两,然南阳一役,却遭重创,其锋芒顿减,乃至为避刘耀之锐气,不惜迁都许昌,亲自披甲执锐,坐镇中军,以防万一。” “此等变故,足以证明刘耀之威,已令天下侧目,即便是曹操,亦心生畏惧。” ““再观淮南之地,烽火连天,战云密布,然曹操仍不敢轻离许昌半步,其心中对刘耀之忌惮,可见一斑。” “主公欲图江东大业,势必要有海纳百川之胸襟,过往之怨,或可暂放一旁,以大局为重。” 孙权长叹道:“公瑾先前所言的取荆州,攻益州和曹操分庭抗衡,已经不可能了。” 孙权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疑虑,轻声叹道: “只是联手刘耀以抗曹操,此举是否会沦为天下笑柄?毕竟,我军的庐江被荆州偷袭得手,吕蒙被斩,士气未复……” 鲁肃拱了拱手回答道: “主公明鉴,古来征战,胜败乃兵家常事。高祖刘邦,昔日屡败于项羽铁蹄之下,然垓下一役,终成大业,逆转乾坤!主公何须拘泥于一时之得失?” “若主公真能挥剑定乾坤,成就一番不朽霸业,往昔之挫,皆成英雄路上之磨砺。届时,非但无人敢笑,史册之上,定将铭记主公能屈能伸、终成大器的辉煌篇章!” 孙权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仿佛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子敬所言极是!待公瑾自远方归来,吾等共聚一堂,细筹大计!” 数日后,周瑜便也是拿到了孙权的书信。 “哎!” 周瑜长叹了一声,仿佛瞬间苍老的数岁。 “主公终究还是没有魄力,拼劲与其一战!柴桑大军朝发夕至,江夏空虚这等机会,就要如此放弃,我等在淮南之地奋勇作战数月,结果却被刘耀偷袭庐江也没有了,若是当初带兵之人……,哎……罢了……” “命令东吴全军撤退吧……” …… 第95章 孙刘联姻 周瑜策马疾驰,风尘仆仆,一路风驰电掣般赶回城中,心中满是对战局的忧虑与归家的急切交织。 刚至城门之下,眼前一幕令他心潮涌动——孙权携同满朝文武,竟亲自在此静候,场面庄重而温馨。 “吾乃败军之将,何德何能,敢劳主公与诸位大人如此厚待!”周瑜连忙勒马,身形未稳便已匆匆下马,躬身行礼,言辞间满是谦逊与自责。 孙权见状,快步上前,双手轻扶周瑜,眼神中满是信任与宽慰:“公瑾此言差矣!江东之基,非你莫属,你我兄弟,何须此言?江东的安危,皆系于你一身。” 言罢,孙权拍了拍周瑜坚实的肩膀,那份力量仿佛传递着无尽的信任与期望,随后二人并肩步入城内,留下一众官员感慨万分,紧随其后。 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众人很快来到了孙权那古朴典雅的书房。 “公瑾啊,我让你撤回来,其实我也有难处啊。” “自从吾领兵败于合肥后,江东正值多事之秋。” “很多士族都已经开始私下为北方的曹操提供情报,柴桑的大军一旦派出,一旦士族起兵叛乱,吾甚至没有兵力去抵挡。” “另外,吾有一事不解,想要请公瑾为我解答。” 周瑜闻言,轻轻颔首。 "主公宽心,瑜已筹谋在胸,对策已备。" “北方的曹操,想要检验自己水师的威力,而荆州,正值鼎盛,其水军亦不可小觑,二者皆汇聚于淮南之地,风云际会,瑜料定,荆州与北方之水师,必将有一场龙争虎斗!” “曹操与刘耀,二者之争,恰如烈火烹油,我江东军自当把握天时地利,伺机而动,挥师北上,共谋中原霸业。” 张昭闻言,面色一沉,冷笑出声:“哼!莫非公瑾欲让主公忘却血海深仇,置大义于不顾,陷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境吗?”其 周瑜闻听此言,面色骤变,怒火中烧,厉声喝道:“老朽无谋,若真有归顺曹操之心,何不直言相告! 张昭闻言,脸色瞬间铁青如墨,双眼圆睁,满是不屑与愤慨,怒斥道:“竖子狂妄!吾张昭岂能与尔等鼠辈同流合污!”言罢,他衣袖一挥,转身便走。 周瑜待张昭离去,方缓缓转身,向孙权深深一揖,语气凝重而坚定:“主公,曹操得荆州,犹如猛虎添翼,其势更盛。若与之平分荆州,对我江东而言,非但非福,实乃引狼入室,后患无穷也!” “刘耀掌握一州之地,手上有关羽、张飞、赵云、黄忠等猛将。” “他们也在觊觎我们江东之地。” “北地辽阔,物产丰饶,若任由曹操一家独大,必成我江东心腹大患,应该搀扶刘耀,不要让其快速溃败。” “等到曹军疲惫,我再次率领大军攻入淮南,进而横扫荆州,这样一来我军便彻底有了逐鹿中原的本钱!” “好!妙哉!公瑾此计甚妙!” “刘耀修筑南阳关,最多能抵挡曹操几年,若是数年后,让曹操恢复了元气,控制荆州会再次沦为敌手。” 鲁肃顿时会意:“公瑾之意,莫非是欲与荆州刘耀携手,共筑防线,以御曹操之侵?” 周瑜转向孙权,神情恳切,双手一揖,朗声道:“主公,您府中尚有金枝玉叶,正值芳华,且与刘耀年岁相仿,若两家能缔结姻亲,不仅是两姓之喜,更是能消弭过往芥蒂,化干戈为玉帛。” “有了这一层关系,刘耀便可以安心抵挡曹操和刘璋,再无后顾之忧!” 孙权闻言,面色骤变,猛然起身,眼中闪过惊愕与怒意交织的光芒,惊道:“你……你竟言让吾之胞妹,下嫁于刘耀?!” “吾不报复父仇,不追究刘耀偷袭庐江之事,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岂能!岂能!将小妹下嫁给仇人之后!?先父九泉之下,如何能安宁!?” “周瑜言道:“昔日刘表只乃是奉袁术致命讨荆州,只为自保,更何况黄祖已死,其头颅也已经交付我等当以大局为重,勿让个人恩怨,阻了宏图霸业之路。” “再者,陆伯言尚能迎娶伯符公之遗孤,以表忠诚,共谋孙氏之昌盛。” “同理,与刘耀联姻,非但可化干戈为玉帛,更添一股强劲助力,以抵御北方曹操之虎视眈眈,此举何尝不是智者之选?” “这……” 孙权顿时眉头紧皱。 当初孙策遭遇刺杀之后,为了拉拢江东世家,孙权改变了高压态势,采取怀柔政策,安抚世家,选拔世家子弟,甚至允许世家拥有私兵。 这也是为什么孙权一直不敢真正拼劲全力作战的主要原因。 自己的老家环境根本就不安全,这些人想要可反抗那都是随时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柴桑最后一支部队不能轻举妄动,这也是对世家的一种震慑。 当初孙策奉袁术之命进攻庐江,太守陆康宗族死于百人,为了化解恩怨,他才将孙策之女许配给了陆逊,化解两家恩怨。 各为其主,身不由己,既然能和陆家和解,那为什么不能跟刘耀讲和呢? 周瑜见到孙权还在犹豫不决,上前说道:“主公,令妹刚勇,从小尚武,刘耀也是军旅出身,两人必然情投意合。” “而且荆州也有江东的士族,令妹去后,便可反正党派,即便是不顺利,将来一旦刘耀战败,凭借着这层关系,投奔江东也是很有可能的,到时候主公接管荆州也可以名正言顺,何乐而不为呢?” 鲁肃也是点了点头。 “是啊!刘耀到现在一直还未娶妻,若是令妹过去,说不定是最早怀有子嗣的,若是个男孩,到时候有江东扶持,未来的荆州之主,很大概率会是他的。” “到那个时候,荆州也便会彻底偏袒到我等这边。” 孙权眯着眼睛分析着其中的利害。 说实话,自己确实蛮害怕他妹妹的,想要此事做成,恐怕还需要一人相助啊。 此人便是他的母亲。 …… 第96章 鲁肃前往荆州 孙权正欲举步,周瑜疾步上前,轻而有力地握住了他的臂膀,目光中闪烁着沉稳与深思。 “主公且慢,此事非同小可,宜缓不宜急。我等还需遣一能言善辩之士,前往荆州,探一探那刘耀的口风,或能寻得转机。” 鲁肃稳步上前,双手抱拳,神色坚定地道: “此刻,两家之联合,关乎天下大局,肃虽不才,却愿赴汤蹈火,亲赴荆州,以诚意说服刘耀将军。愿我两家能化干戈为玉帛,携手共襄盛举,同御曹操之虎狼之师!” 孙权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亮色,喜上眉梢,朗声笑道:“吾得子敬,犹如鱼得水,实乃江东之大幸!有卿在侧,吾心甚安,万事皆可迎刃而解矣!” 周瑜见状,轻摇羽扇,步至二人之间,缓缓言道: 长且慢,江东与荆州之间,如今情势微妙,稍有差池,恐生波澜。可以遣诸葛子瑜与子敬同行,其弟诸葛亮正效力于刘耀麾下,有此层关系,或能减少阻碍,使此行更为顺畅。” “再者,若真能借此机缘,邀得孔明先生相助,则我江东更是如虎添翼,共图大业,指日可待!” 。“庐江之袭,实乃诸葛亮幕后黑手的精妙布局,世人皆传,卧龙凤雏,二者得一,便可逐鹿中原,问鼎天下。” “刘耀得到了这两人后,分镇荆州南北,犹如双子星辉,北方凤雏庞统先是做局引诱曹操入局,险些在南阳活捉曹操。” “在一个就是这个诸葛孔明,此人更是神机妙算,将江夏、长沙、庐江三地,构筑得固若金汤,宛如铜墙铁壁,不可撼动。其治军理政之才,可见一斑,令人叹为观止。” “江东之地,自古英才辈出,然此刻却似有所憾,错失了凤雏的辅佐,成为了多少人心中的隐痛。但转念一想,若能以诚意与智慧,换来卧龙先生的倾心相助,那将是江东之福,江东足以改写乾坤,共谋大业。” 孙权闻言更是激动的不断的搓着手。 “当真是羡煞我等,刘耀当真是好运气,手底下汇聚徐庶、诸葛亮、庞统三位谋士,子敬你现在立刻前往诸葛府,让子瑜和你一同前去,若是能说服孔明来我江东,吾必以礼待之,尔等也是大功一件!” 周瑜有些不放心的叮嘱的鲁肃。 “刘耀那厮奸猾狡诈,子敬你一定要小心,你向来忠厚,不要被此人算计。” 鲁肃摇了摇头。 “我此去,别无所求,只是想要试探刘耀用没用联合之意,若是连这样都想要谋害我,那他刘耀未免也太过于小气了。” 周瑜大笑道:“那好!那我们便等候你的好消息!” 鲁肃走后,孙权独坐案前,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 “哎,公瑾,刘耀如今已非池中之物。他先是巧取荆州,继而北拒曹操之锋,西吞汉中之地,而今更是一鼓作气,将庐江纳入囊中。此人崛起之势,犹如烈火燎原,已成我江东心腹之大患。,鼎立之势,恐怕难矣。” 周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自信的笑意,他轻轻摇了摇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主公勿忧,曹操与刘耀,虽皆为当世之枭雄,却各自怀揣着一个难以掩饰的软肋——那便是他们的风流成性。” “想当年,曹操为了一介弱女子邹氏,不惜身陷宛城之危,最终痛失爱将典韦与长子曹昂,此等风流债,至今仍为人所津津乐道。” “而今,这邹氏竟又落入刘耀之手,命运的轮回似乎总在不经意间上演着相似的戏码。二人皆因情而乱,这便是他们难以回避的弱点所在。主公只需审时度势,善加利用,或许,转机便在这不经意间悄然降临。” “岂不闻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早晚都会吃亏的。” 孙权眉宇间微蹙,忧虑之色难掩。 “吾妹之安危,实乃吾心之所系。”他轻叹,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沉重。 周瑜闻言,双手抱拳,言辞恳切:“大丈夫生于乱世,当以国之大义为先,纵使身死,亦要护得一方安宁。若能以令妹之婚事,为江东基业筑起铜墙铁壁,护佑我江东三世之繁荣,此等牺牲,何其壮哉!” “如今江东身份能与其匹配的只有您的妹妹。” 孙权点了点头,夜间我会去和母亲商议此事的。 他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 “主公,此事百利而无一害,若是将来刘耀战败,主公夺下荆州,将他们夫妻安置于江东,保证其衣食无忧,必能成为一番佳话。” “若是刘耀成功的保住了荆州,挫败曹操,若是令妹为其产下一子,我等便全力相助,有我等支持,荆州之间的派系斗志也足够让刘耀头疼的。” “可是,若是他若是不肯和我们联合?” 周瑜摇了摇头。 “主公,刘耀此人十分精明,联姻对他而言,白捡一位美人,还能得到一位盟友的帮助,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但是此人却有可能会刁难一番,才会答应此事,主公你要做好一定的心里准备。” “一切的忍让!都为了保住为江东的基业!伯符虽然已经不在了,但是他的那份意志,我会帮助他传承下去的。” 周瑜的眉宇之间有些淡淡忧伤。 孙权也是长叹了一口气。 “哎,想当初,大哥如日中天,号称江东小霸王,但是却被一个小人所害。” 两人沉默了片刻,孙权想要周瑜留下小住几日。 但是却被周瑜婉拒。 因为他不想留在这里,这里有他和孙策两人太多的回忆了,他害怕睹物思人。 孙权也是明白了周瑜的意思,便拍了拍周瑜的肩膀。 “公瑾往事如烟,该放下就慢慢试着放下,毕竟我们身上还背负着江东的未来。” 周瑜有些沉重点了点头,随后又辞别了孙权。 到了夜间,周瑜乘坐小船逆流而上,在他的耳边好像响起了,自己和孙策两人当初在江边喝酒烤鱼,两人谈笑不断。 只可惜自己再也看不到那样的场景了。 …… 第97章 孔明,你要老婆不要? 数日时光,悄然滑过,襄阳城内,秋风吹拂,却也掩不住城内那股即将破晓的战云之气。 刘耀端坐于议事厅中,眉宇间凝聚着深思熟虑的沉稳,与左右两侧的庞统、诸葛亮二人,共谋天下大局。 “主公,如今我军锋芒已露,庐江之地已稳入囊中,汉中前线亦传来捷报,张飞将军率军已至,势如破竹,汉中已经彻底稳固。” 庞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将这段时间来的战况与布局,细细道来,如同编织一张错综复杂的战略网。 “不过,刘璋那边,动作愈发频繁,其军力调动,犹如惊弓之鸟,欲盖弥彰。而蒋琬,那小子倒是机灵得很,至今仍与益州使者周旋。” 刘耀闻言也是大笑道: “蒋琬的事情,我听说了,那小子竟然管刘璋索要绵竹等地,只要他不傻,那他就不会同意的。” 孔明,闻家兄近日拜访贵府,可有此事?”刘耀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探询与温煦,目光温柔地落在诸葛亮那淡然若水的面容上。 诸葛亮轻轻颔首,未置一词,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却又对世俗纷扰保持着超脱的宁静。 见状,庞统适时上前,以他那机敏过人的口才,巧妙地缓和了空气略有一丝尴尬。 “主公,确有此事,而且此次随行之中,江东名士鲁肃亦在其列。” “鲁肃此行,依我之见,恐非单纯访友那么简单。” 庞统眉头微蹙。 “想来,是欲借探望之名,行探我虚实之实。毕竟,周瑜与鲁肃皆是当世之杰,与曹操联手虽为权宜之计,但心中明镜,皆知我等若败,江东亦难独善其身。” 刘耀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抹赞许之色,道:“庞士元所言极是。既如此,我们不妨将计就计,先让鲁肃在孔明府上安身立命,以礼相待,虚与委蛇数日。既是试探,我们便以不变应万变,看他鲁子敬能有何等手段。” “顺便也能打压打压江东的气焰。” “江东和荆州自上一辈便是恩怨颇深,和江东他们走的太过亲密,恐怕荆州很多老人都会心有不服啊。” “行了,暂时先不要说这件事情了,说说孔明的事情吧。” 庞统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外,他略带讶然地望向刘耀。 “主公,近日您特许孔明先生居家休憩,他最近并没有什么事情啊?” 刘耀嘴角勾勒出一抹温和而深邃的笑意,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宠溺。 “哦?庞士元也有不解之时?孔明娶妻生子,岂非人生之大喜,非但非小事,实乃天作之合,岂能不算是他这段时日最重大的‘公务’?” 庞统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脸上的疑惑瞬间被释然取代,笑道: “哈哈,倒是吾疏忽了。主公前番妙手牵线,将黄承彦大人的掌上明珠引介给孔明,此事如今想来,确是意义非凡。” “黄小姐的事情我也听说过,在荆州之地,早已是才名远播,不仅精通兵法,更兼天文地理无所不晓,文治武功,皆有建树,真乃女中豪杰,与孔明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刘耀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 “正是如此,二人结合,必能相得益彰。” 诸葛亮的双眸倏地闪过一抹晶亮之光,他温文尔雅地欠身,言辞间满溢着诚挚与感激。 “主公厚爱,亮铭记于心。吾与彼女子,实乃天作之合,言谈间默契非凡,诸多见解不谋而合,实乃主公牵线搭桥之功也。” 耀闻言,轻轻颔首,眼中闪烁着深邃的思量。荆州之地,近来世家之争愈演愈烈,局势微妙而复杂,此刻正是化解旧怨、共谋大局的良机。 这两人若是双剑合璧,自己在收集一些能工巧匠,说不定,会让荆州的战斗力更上一层楼,他们两人只需要研发一台原型即可,剩下的量产,全都交给自己的返还系统就好。 “嗯,孔明你若是喜欢,就放心大胆的去追,万世有我和庞统,大不了,我亲自再找一趟黄承彦,我亲自牵线,你主管荆州南部事宜,日后定然会扶摇直上九万里!” “黄承彦要是找你做了女婿,那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诸葛亮有些感动地点了点头。 说实话,这段时间,刘耀的所作所为,诸葛亮全都看的清清楚楚,他发现刘耀并没有他想象的如此卑劣不堪。 期间庞统也找过自己谈话。 庞统和刘耀之间据说很早就已经认识,两人是在一家酒楼相识。 那个时候的刘耀只不过是荆州的二公子,不受亲父待见,被大哥和三弟欺辱,说是落魄也不为过。 庞统因为天生丑陋,纵然有一身的才能却无法施展,接连被许多诸侯拒绝,两人在如此境遇之下相识。 仅仅是一夜,刘耀便和庞统定下约定,若是他有朝一日统一荆州,成为荆州之主,那他庞统就是他刘耀的军师,所有人都要听从他的号令。 后来庞统也没有辜负刘耀的信任,以身入局,挫败曹操于南阳,如今堪称是刘耀的心腹之一,地位蒯越、徐庶并列。 他临走前只是说了最后一句话。 “士为知己者死!” 是的,在这些诸侯里面只有刘耀无条件的信任他,作为报答,庞统也甘愿将自己性命奉献给刘耀。 囚禁生父也好,残害手足也罢,在这个礼乐崩坏的乱世,谁能活下来,谁才有机会成就一番霸业。 所以这些庞统统统都不在乎。 这段时间,诸葛亮从庐江回到襄阳后,刘耀对他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心里在面对刘耀的时候,还是有些别扭。 很多事情全都是他暗中安排,很多事情也是会第一时间想到自己,包括这次,在听说黄承彦之女,是荆州有名的才女,便立刻上门为自己商议婚事。 工作上,刘耀完全给予自己自由,从来不多过问,只是偶尔出现才会派人前来询问。 爱钱方面更是不用多说,都快送到自己嘴边上了。 …… 第98章 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 夜幕低垂,星辰点点,月光如细练般洒落在诸葛亮的府邸庭院之中。 他身着素袍,手持一柄轻摇的羽扇,步伐悠然,仿佛与这宁静的夜色融为一体。 然而,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思绪全都聚焦在一个名为刘耀的人物之上。 对外他以雷霆手段对敌,冷酷而狡黠,仿佛是战场上不可一世的修罗。 但在诸葛亮细密如织的思绪里,刘耀的形象却渐渐褪去了那层单一的色彩,显露出更为复杂而深邃的轮廓。 现在的刘耀堪称是刚柔并济,既能以铁腕镇压奸佞,让宵小之徒闻风丧胆;又能在同袍之间,展现出难得的温情与呵护,让麾下的将士们甘愿以死相随。 这份领导力,是何等的难能可贵,又让诸葛亮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敬佩与感慨。 数日转瞬即逝。 蒯良与蒯越并肩立于刘耀身前,二人神色凝重,仿佛背负着荆州的风云变幻,细细地向主上汇报着那鲁肃的近况。 “主公,自鲁肃来到了孔明府邸之后,他便如同遁入云雾之中的隐士,拒绝一切朝臣的拜访,即便是府邸的主人孔明,亦只得缘悭一面,再见难期。” “荆州和江东之间恩怨颇深,鲁肃此举前来恐怕不怀好意啊。” 刘耀闻言,目光微沉,若有所思。 这时,一旁的庞统轻轻一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玩味与洞悉世事的淡然。 “呵呵,主公勿忧,如今的荆州,外有荆州虎士,固若金汤;内则罗网密探,洞察秋毫。鲁肃此人,虽智勇双全,但在我荆州之地,要想兴风作浪,只怕也是难上加难。” 刘耀稳坐主位,面容沉稳,轻轻颔首。 “鲁肃大人迄今闭门谢客,此举深意,无非是欲向我等传达其诚意,表明他此行绝无恶意,乃为大局计。” 话音未落,一阵爽朗的笑声自门外传来,恰似春风拂面,诸葛亮悠然步入大厅,衣袂飘飘,自带一股超凡脱俗之气。 “哈哈哈,主公大喜,当真是天助我等!” 刘耀见状,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之色,温声询问道:“哦?孔明此言何意,何来恭喜之说?” 诸葛亮轻摇羽扇,笑容可掬:“此番鲁肃大人不辞辛劳,亲临寒舍,其真正用意,乃是欲与主公携手,共谋大业,抵御那北方枭雄曹操。此等良机,岂非天赐之喜?” 一旁,蒯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以为然地哼道:“哼,联合抗曹,说来容易,两家之间,恩怨纠葛,岂是一朝一夕所能化解?更何况,曹操势大,非等闲之辈,联合之路,荆棘满布,岂是轻易可行?” 此言一出,厅内气氛微妙,然而,诸葛亮只是淡然一笑。 “这次不一样,孙权有意联姻。” “还要联姻?他找谁联姻去?” 刘耀皱了皱眉头问道。 “此人当然非主公莫属啊!” 诸葛亮十分欣然的说道:“江东一直都想吞并荆州,但是如今我军北拒曹操,西吞汉中,已经不可撼动,在加上我军偷取庐江,如今已经让东吴忌惮。” “既然谋取不成,那联合便是最好的。” “昨夜,鲁肃前来找我,和我诉说了自己的想法,两家联合,保住江东安稳。” 刘耀轻笑道:“呵呵,当真是弱国无外交啊。” “自己刚刚偷取了人家的胜利果实,还是杀了吕蒙,结果孙权现在还要想办法和我军联合。” “当初我在接管荆州之前,北方的曹操,扬言要踏破荆州,江东的孙权更是跃跃欲试,屡次试探。” “还有长沙的张羡这些人都干出来惦记荆州。” “这些年来,孙权一直用自己的父仇,多次出兵进攻江夏。” “孙坚死亡已有十几年了,他的坟头草都快齐腰高了!孙策遭遇刺杀却置之不理,孙权不过是个仗势欺人的鼠辈!” “见到你强大,便想要迎合,若是你弱小,随时都想咬你一口。” “孙十万,偷袭淮南不成,丢了江东十万兵马,没有得到合肥,还得罪了曹操。” “现在没有办法了,这才来求助我等!” 众人闻言全都是长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人情世故啊。 “主公,那鲁肃您要不要见上一面,这都已经好几天了,再不见他,恐怕鲁肃也会有些不高兴了。” 刘耀招了招手。 “邢道荣,告诉鲁肃,吾想要见见他。” …… 很快诸葛瑾和鲁肃两人便来到大厅内。 一路走来,两人全都被荆州虎士护送。 鲁肃望着武装到了牙齿的荆州虎士,不由的感叹道: 难怪荆州能数次打败曹操!当真乃虎狼之师也。 双方简单呃寒暄了一番之后。 鲁肃拱手说道:“如今孙刘两家,先前有诸多纠缠。” “但是我家主公念及刘大人送上黄祖人头,便决定想要化解两家恩怨,匡扶汉室,所以特地派遣在下,互通有无。” 诸葛瑾在一旁点了点头。 “随时啊,您是汉室宗亲,当以匡扶汉室为重!还请您三思!” 刘耀大笑道:“哈哈哈!两位,以我看来,两方的恩怨,其实跟江东和荆州没有任何的关系。” “一切全都是因为大汉奸臣当道,先有董卓胡乱超纲,后有曹操挟持天子以令诸侯!” “若是无此等奸臣把持朝政,上下清明,我等何来恩怨?” “家父年事已高,既然吴候有意调解此时,我等自然是喜闻乐见。” 鲁肃连忙大喜。 “刘大人!当真不愧是人中豪杰!胸怀天下,竟然有此高见,在下佩服!” 诸葛亮和庞统等人全都是皱了皱眉头。 这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 鲁肃上前朝着刘耀行了一个大礼。 “好!既然将军有此意,为了两家永结良好,吴候有一妹,年龄和您相仿。” “若是将军愿意,两家永结秦晋之好,江东和荆州联合共同抵抗曹操!” 刘耀有些吃惊问道:“吴候之妹?莫不是孙尚香?” 鲁肃有些意外。 “将军您竟然知道小姐之名?没错,就是此人。” …… 第99章 江东的小心思 还真的是孙尚香啊!! 刘耀心中波澜四起,未曾料及,搞死刘备之后,命运之轮竟如此戏剧性的转动,自己,不光是接手他的班底,现在就连孙尚香都要接手过来。 这天的良心啊,他一开始真的只是想要赵云、关羽、张飞的,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接手他老婆。 这幸福来的有点太突然了。 江东真是好人啊,自己抢了人家的地盘,结果人家还来送老婆。 鲁肃和诸葛瑾见到刘耀时而忧虑,时而开心,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们两人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难道自己家大小姐的凶名已经传出去了? 还是刘耀不喜欢这种类型的? 听说他老是往邹氏那里跑,难道他也喜欢人妻?这江东的人妻……也就剩下了大乔,自己总不能把她送过来吧? 周瑜和孙权要是知道的话,他鲁肃恐怕就真的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了。 诸葛亮在一旁,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语调中带着几分戏谑地解释道: “二位大人或许未曾耳闻,二公子刘耀年幼之时,曾有段娃娃亲的佳话,两家约定待他行过冠礼,便共结秦晋之好。” “然而,世事如棋,荆州的风云变幻,直至近日方得稍安。因此,若吴侯有意将令妹许配于二公子,想来也是不拘小节,愿以侧室之位,已示两家之好。” 鲁肃闻言,眉宇间不禁轻轻蹙起,心中暗自惊疑。 刘耀何时定下了这门亲事?为何江东无一人知晓,所有人对此一无所知? 庞统亦是迅速领会了诸葛亮的言外之意,他适时地跨前一步,也连忙上前打起了圆场。 “呵,确有此事!昔日二公子身份不显,又遭手足排挤,这段往事自是少有人提及,几近尘封。” 诸葛瑾面色微沉,言辞间透露出几分不悦,“诸位,我家主公出身显赫,孙氏家族世代忠烈,我家小姐更是金枝玉叶,尊贵非凡。这侧室之选……怕是不妥当吧?” 鲁肃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刘耀身上,仿佛要穿透其心思。 “不知,将军何意?” 刘耀眉头紧锁,指尖无意识地在太阳穴处轻揉,心中五味杂陈。 何时起,我竟有了这样一位未婚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感到既困惑又无奈。思绪纷飞间。 是的,刘耀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还有个未婚妻。 但是他也不能当面拆穿诸葛亮,所以只能顺着说了。 "诚然,我心中确有一抹未嫁之妻的倩影,且家父在世时,早已为这段姻缘许下了承诺。若我此刻弃之不顾,只怕会落得个背信弃义、违背伦常的骂名。” 鲁肃闻言,心中不禁泛起涟漪,眉头微蹙,显露出几分急切与忧虑。 他深知,正室与侧室之间,地位悬殊。 历代的皇上,同一时间也只能有一个皇后,在古代妻与妾完全是两个概念,妻就是妻,妾就是妾,不可相提并论。 当时的“妻”是应父母之言媒妁之约,明媒正娶过来的,是“正室”;妾则不然,不能算作正式婚配,只是“侧室”、“偏房”,不可称之为“妻” 孙权愿意下嫁其妹,也是看中了这一点,只要孙尚香尽早为刘耀产下子嗣,基本上就稳了。 毕竟自古以来,都是立长不立嫡! 不过周瑜和孙权的这些小心思,早已被诸葛亮和庞统两人所看穿。 只要他们还在荆州,断然不可能让江东的计谋得逞。 刘耀缓缓站起身,神色间满溢着诚挚与庄重,他缓缓言道:“自古姻缘,多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乃天经地义之道。今日之事,若有唐突之处,还望吴侯海涵,莫怪罪于我等。” 鲁肃闻言,轻轻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释然,随即低垂了眼帘,仿佛是在心中默默权衡。 “哎……既然如此,还请将军以大局为重,当以国家社稷为重。未来之日,两家携手并肩,共御曹操之患,方为当务之急。” 诸葛亮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声音中透着几分爽朗与自信:“哈哈哈,鲁大人言之有理,此乃必然之势,我等自当竭尽全力,共谋大业。” “只是这婚姻嫁娶乃是大事,不知吴夫人可曾应允此事?” 鲁肃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答道:“老夫人对小姐疼爱有加,吴侯更是视若珍宝。此事若成,定能得老夫人之欢心,吴侯亦是乐见其成。只待时机成熟,一切自会水到渠成。” 刘耀意味深长的看着鲁肃。 在历史上,刘备迎娶孙尚香可不是这样的。 自己和刘备之间区别还是蛮大的。 想必是如今的荆州已经稳如泰山,他周瑜已经无法掀起什么风浪了,所以也就不在惦记了。 荆州,这片富饶之地,如今兵精粮足,战马嘶鸣,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 现在的他们兵强马壮,只要刘耀愿意,依靠荆州一州之地,他就可以三线开战。 徐庶对付益州的刘璋,庞统对付北方的曹操,诸葛亮就专门去对付他的老冤家周瑜。 自己依靠着系统自己要粮有粮,要钱有钱,恐怕现在整个大汉所有富商加起来未必比自己有钱。 他们要是真的敢做什么小动作。 你江东不就是靠着水军强悍吗?老子车船分分钟碾压你!大人!时代变了! 如今就连吴国太都同意这件事情,足以见得孙权他们对刘耀实力的认可。 刘耀轻笑道:“哈哈哈!两位,稍安勿躁,事关重大,我还需要和家父协商,来日我亲自为两位设宴,接风洗尘!” 鲁肃上前抱拳说道:“刘将军,昔日,江东确实有过冲撞之举,等来日,在下必定登门白,替吴侯谢罪。” 刘耀上前拍了拍鲁肃的肩膀。 “诶,先生这说的什么话,都是各保其主罢了,如今两家即将结亲,过往之事,不提也罢,你我二人,等来日痛饮三日!” 鲁肃和诸葛瑾点了点头。 “那在下先行告退。” …… 第100章 刘表病危 刘耀目送鲁肃一行人渐行渐远,转身之际,目光深邃地落在诸葛亮与庞统二人身上,空气中似乎凝结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凝重。 诸葛亮见状,疾步上前,躬身一揖,言辞恳切。 “主公在上,亮自知行事越矩,擅自代主公决断,万望宽恕。然则,江东之心,豺狼之性,昭然天下,不可不防。试想,若吴侯之妹真的成为主公正室,江东之力必倾囊相助,届时,荆州内外,局势将何其微妙!” 他顿了顿,目光中闪烁着忧虑之色,继续道: “荆州之地,官员错综,其中不乏江东旧部,当初蔡氏所惹出的祸端,其影响力主公心知肚明。” “再者,古训有云,立嗣当以长为先,若江东借此为由,暗中操控,荆州未来,岂非岌岌可危?亮虽不才,但心系荆州安危,不得不虑及长远。” 庞统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深邃的智慧之光,沉声道: “没错!主公,正妻之位非常重要!正妻之位,非但关乎家室之序,更是荆州大局的微妙支点。此人必须能以柔克刚,协助您巧妙平衡荆州内外复杂势力的巾帼英豪。” “试想,若吴侯之妹荣登正室,且先诞下嫡子,此子不仅承载着血脉之重,更将携江东之威,成为荆州内外瞩目的焦点。届时,江东欲以亲情为纽带,悄然渗透荆州,实乃易如反掌。” “再者,我荆州与江东,虽暂时维持着微妙的和平,但未来风云变幻,战事难免。难以预料,在那烽火连天的岁月里,吴侯之妹是否会因故土之情,而做出令荆州利益受损之举。” “因此,孔明兄此番筹谋,实则是为主公您筑起一道坚实的防线,亦为荆州的长远基业铺就稳固基石,还请主公,宽恕孔明!” 刘耀轻轻挥动着手掌,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仿佛是在驱散一场无端的风波。 “罢了,罢了,此事我本就无意深究。世间纷扰,何必自寻烦恼。” “现在最麻烦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娃娃亲?我父从小就没来就没与正眼看过我。” 诸葛亮与庞统等人闻言,眉宇间不约而同地凝聚起一抹忧虑。 这后面的事情他们确实还没有来得及想。 众人瞬间静默。 蒋琬眸光一闪,突然计上心来,嘴角勾起一抹胸有成竹的笑意。 “主公,此事何须忧虑,琬有一策,或可解围!” “首先,秘密筛选一位和主公年龄相仿尚未出嫁的女子。” “首要之务,乃是暗中寻觅一位与主公年岁相仿、尚待字闺中的佳人。此女,须出身荆州名门望族,如此一来,不仅能解眼前之急,更可借此良机,深结士族之心,巩固我荆州基业。” “但切记,此事需行事周密,务必确保消息不泄半字。我等需精心筹备,从挑选至最终亮相,每一步皆需反复演练,力求天衣无缝,不露丝毫破绽。” 诸葛亮闻言,轻抚下颌,补充道: “蒋公琰所言极是,所选士族之女,其家族定要与主公情谊深厚,方能自然无间,否则,稍有差池,恐生变故,反而自露破绽。” 庞统的眸光悠然转向蒯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子柔兄,吾记忆中,蒯氏一族尚有明珠未字闺中,可有此事?” 蒯良点了点头。 “确实,吾妹,还未出嫁,只是这件事我没有办法做主,我还需要询问家父……” 话音未落,一旁的蒯越已跨步而出,抱拳于胸,语气坚定而自信。 “主公放心,此事交由我来周旋。家族之内,我自有分寸,定能妥善处理,确保蒯家上下守口如瓶,不露丝毫破绽。” 刘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轻轻点头,声音沉稳而有力。 “嗯,异度办事,我向来放心。如此,便劳烦你速去安排,待时机成熟,引令妹前来一见,我颇想亲眼目睹这蒯家闺秀的风采。” “诺!” 蒯越的心中此刻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洋溢着难以抑制的狂喜之潮。 这不仅是机遇的曙光,更是蒯氏家族命运转折的晨曦,若能牢牢攀附于刘耀这棵巍然矗立的参天大树之上,未来的恩泽与荣光,定将如细雨般绵绵不绝。 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啊,他们蒯家若是真的能彻底攀附上刘耀这颗参天大树,日后的好处,必然是少不了他们的。 当机会来临的时候,他须要仅仅抓住,他深知,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这种能让后代扶摇直上的机会,恐怕这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庞统望着急匆匆离开的蒯越。 他自然是明白蒯越的小心思,毕竟能混到他们这个位置,都不是什么白痴。 “唉,真是令人艳羡不已啊……”庞统轻声叹道,那语气中既有对蒯越敏锐洞察力的认可,也夹杂着一丝自己未能身处其位的淡淡遗憾。 刘耀轻瞥了庞统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你若真是心生艳羡,那你就赶紧去成亲,早日得一掌上明珠?我嘛,倒是可以耐心等候你的佳音。” 庞统闻言,不禁放声大笑,那笑声爽朗而富有感染力。 “哈哈哈!主公此言差矣,玩笑归玩笑,我庞统自知相貌平平,若真有那么一日,我的子嗣继承了我的模样,恐怕还真难入您的法眼呢。” 刘耀轻轻摆了摆手,眼神中满是豁达与深意。 “哈哈哈,容貌之美丑,不过皮相尔尔,何足挂齿?倘若你的女儿能得你智慧之万一,他日我刘家子孙,定当亲自上门求娶,共续两家之好。” 就在刘耀等人上下其乐融融之时。 专门服侍刘表的管家,神色匆忙的跑了过来。 “二公子!不好了!老爷病危了!” 庞统紧皱着眉头问道: “医者可曾去看过?” 管家喘着粗气点了点头说道: “昨夜,医者连夜为老爷治疗,今日病情加重,现在已经无法吞咽,恐怕时日无多了。” …… 第101章 医圣张机 诸葛亮皱了皱眉头。 “听说荆州有一位神医,名为张机,听说此人医术不凡,早些年间还做过长沙太守。” 庞统闻言,轻叹一声,眉宇间流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缓缓摇了摇头,仿佛是在惋惜一段被岁月尘封的往事。 “孔明,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唉,提起南阳张氏,昔日荆州之望族,何其辉煌。然天有不测风云,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如同暗夜中的狂风骤雨,席卷了整个家族,几近半数的族人无辜陨落,哀鸿遍野。” “张机,目睹此景,心如刀绞,毅然决然地抛却了官场的浮华,遁入山林之间,誓以余生之力,探索医术之奥秘,誓要解救苍生于水火。” ““然而,世事无常,同根却异梦。张氏一族中,尚有一人,名曰张羡,他心怀异志,于荆南四郡之地,高举反旗,掀起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叛乱。彼时,主公身为荆州二公子,率兵征讨,要平息叛乱。” “那一战,惊心动魄,险象环生。主公几番生死徘徊,若非天命所佑,恐已难逃张羡之毒手。” “最终,长沙城破,叛乱平息,但代价亦是惨痛至极。主公为绝后患,下令将城内张氏一族,无论老幼,尽皆诛杀,无一幸免,就连孩童的哭声,也湮灭在了那片被血泪浸染的土地上。” “张机与张羡,虽同出一脉,却因命运弄人,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张机以医术济世救人,而张羡慕则以刀兵相向,反落得家族覆灭之果。” “如今主公屠杀了如此之多的张氏族人,双方已经是血海深仇。” 诸葛亮轻抚长须,眸中闪过一抹了然之色,缓缓言道:“原来如此,但即便如此,恐怕即便寻得张机神医,邀其出山亦非易事。” 刘耀摆了摆手。 “世事难料,未曾尝试,怎知结果?或许,转机便在下一瞬。” 他转而望向太阿。 “太阿,据我所知,张机神医的行踪,你等应已了如指掌,对否?” 太阿微微颔首,声音沉稳而有力。 “主公所言极是,根据罗网最新密报,张机神医此刻正于江夏街头,悬壶济世,解救苍生疾苦。” 刘耀闻言,眼神更加坚毅,轻拍案几,毅然决然地说道:“既是如此,我欲亲赴江夏,诚心相邀。若能得张机神医援手,家父之病或可转危为安,此等大事,岂能轻言放弃?” 邢道荣闻言,不由自主地以手挠头,面露困惑之色。 “主公,您时常提及令尊对您多有苛责,既然如此,您又为何执意要挂念他呢?” 李嗣业闻言,眉头一竖,毫不客气地在邢道荣后脑勺上轻拍一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你这榆木脑袋!血脉相连,生养之恩岂能轻言忘却?若真如此,岂不是让主公背负上不仁不孝的骂名,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刘耀心中其实早已暗下决心,欲请那位被后世尊为医圣的张机,即张仲景先生入城。只是,他与张氏一族之间的纠葛错综复杂,难以一言以蔽之,这才迟迟未能成行。 此刻,他眉头紧锁,缓缓起身,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刘耀皱着眉头起身。 “李嗣业!带上百轻骑,跟我去江夏!” “另外告知鲁肃他们,家父病重,命悬一线,联姻的日子恐怕需要拖延一段时间。” “诺!” …… 众人经过了数日的奔波后。 刘耀和李嗣业还有太阿三人来到了城内。 在一隅幽静的胡同深处,时光仿佛静谧流淌,他们意外地邂逅了一位超凡脱俗的老者。老者鹤发银丝,面容却透着孩童般的红润与祥和,正耐心地为一众百姓把脉问诊,举止间流露出医者仁心的光辉。 李嗣业见状,本欲上前驱散围观的人群,为他们的拜访开辟道路,却不料被刘耀给制止。 “诶,不着急让他们看完病吧,我们此行不急于一时。” 于是,三人便静静地立于一旁,宛如三棵静默的古松,静静守候着这份难能可贵的和谐画面。直至夕阳西下,余晖洒满胡同,最后一批百姓带着感激之情离去,胡同内重归宁静。 刘耀这才缓缓迈步向前,步履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庄重与期待。他面向老者,微微欠身,声音温润如玉。 “想必阁下便是闻名遐迩的张长沙。” 老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起身还礼,态度谦和而又不失威严 “老朽张机,多谢将军收复南阳,区区薄名,竟能劳烦公子亲至,不知今日拜访有何指教?” 刘耀眼见自己的身份已无可遁形,索性端正身形,深深一揖,言辞恳切。 “久仰先生大名,医术超凡入圣,今日刘某冒昧来访,实为家父沉疴所困,恳请先生慈悲为怀,施以援手。” 张机闻言,轻轻叹息,摇了摇头,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无奈。 “将军言重了,张某不过一介布衣,医术浅薄,恐难当此重任。城中百姓众多,每日生离死别,皆是天命所归,在下实不敢轻言救治,以免误了令尊的病情,抱憾终身。” 刘耀闻言,心中焦急更甚,急步上前,双手微张,似欲挽留又似恳求。 “先生且慢!医者父母心,悬壶济世,本为至高无上的天职。家父性命悬于一线,若先生袖手旁观,岂不是让天下医者之名蒙羞?刘某斗胆,愿以诚心相邀,望先生能破救家父于水火之中。” “我知道,先生心里对我肯定还有怨言!” “今日,只要先生肯随我前往襄阳,条件您随便开!” 张机神色沉重又夹杂着一丝丝嘲讽的语气说道:“二公子,你可知,荆州张氏算上我一共就只剩下不到二十人了?” “张氏一族,曾经已经荆州豪门,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这一切,可都是拜将军您所赐!” “您就是给我再多的钱财又有何用呢?难道能让已经死去的族人复活吗?” …… 第102章 拉拢张机 刘耀闻此言,面色倏地凝重,眉宇间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仲景先生,此言谬矣!”他沉声反驳,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坚决。 “吾父,身为荆州牧,肩负一方安宁之重责,统辖荆州万千子民。而今,张羡贼影偷偷,勾结荆南四郡之叛逆,更引张氏一族为虎作伥,公然举兵造反,此等行径,天理难容!” “试问,难道是我父以权势相逼,迫使忠良变节,迫使百姓流离失所,迫使这荆州大地烽烟四起的吗?”他言辞激昂,每一字都如重锤般敲击在人心之上。 “还是说,是我逼着他们起兵造反的?” 言及此,刘耀目光如炬,转向张仲景,声音中多了几分沉痛与质问。 “先生,您可曾听闻,因张羡之叛,长沙城内血流成河,百姓哀嚎遍野,那无辜的生命,那破碎的家庭,那无法计数的伤亡,皆是这场叛乱所带来的无尽苦难!” 言毕,刘耀轻扬手臂,示意一旁的太阿上前。 “根据战后统计,长沙张羡起兵叛乱,双发交战兵力损失达到了六万之众,还有三万余人终身残疾。” “此役之殇,远不止于疆场之上。十五万无辜百姓,家园破碎,流离失所,如同秋日落叶,随风飘散,无处为家。战乱之下,饥荒、瘟疫,至少八万苍生,饱受其苦。” 刘耀的话语,如同利剑穿云,字字掷地有声: “数十万生灵,皆因张羡一念之差,卷入这无尽漩涡。您常言生老病死,皆是天命所归,但试问,这等浩劫,岂能简单归咎于天命二字?难道,他们的生命,就不值得被温柔以待,就应当被无情地牺牲在历史的洪流之中吗?” “难道这些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他的声音,在空旷中回响,带着无尽的悲愤与质问。 张机闻言,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 “我听闻,二公子,杀害亲兄弟,幽闭您的生父。” “您和令尊大人的关系,世人都说没有……” 刘耀轻摇首,眸中闪过一抹无奈与决绝,缓缓言道: “先生,您或许未曾洞悉这背后的重重阴霾。我刘耀,每一步行动,皆是情势所迫,非我所愿。” “自幼年起,我便如同荒野孤草,未曾得到父亲那温暖的目光垂怜。” “兄长之心,更是如寒冰般冷硬,为了一己之私——那继承人的宝座,竟不惜将我推向深渊,将我的行踪轻易泄露给了张羡那等虎狼之辈。若非命运眷顾,让我侥幸逃脱乱军之祸,只怕早已化作黄土一抔。” “而提及我那同胞幼弟,非但未有手足之情,反而在家族权势的阴影下,对我处处设限,只因我母出身卑微,累及我身。” “蔡氏一族,更是如巨石压顶,让我难以喘息;父亲大人,亦是心存戒备,视我为眼中钉。” “试想,若我仍安于现状,不奋起一搏,待那兄弟中任一人登上高位,我之命运又将如何?是苟延残喘于阴影之下,还是悄无声息地消逝于世?我刘耀,岂能坐以待毙,唯有举旗反抗,方能为自己争得一线生机!” “这些年,荆州之外,风云变幻,如同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动荡不安,此情此景,张先生您心中自是明镜高悬。” “南阳沦陷,消息传来,如同晴天霹雳,而江东与江夏之间,恩怨纠葛,更是错综复杂。我所求者,唯愿能护佑刘氏一脉,不让先祖基业毁于一旦。”刘耀言辞恳切,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大汉之辉煌,岂能让它轻易湮灭于历史的长河之中?我们应当携手,共谋复兴之策,让那曾经的盛世荣光,再次照耀这片土地。” 张机闻言,面色凝重,目光在刘耀身上停留了许久,仿佛穿透了岁月,看到了更深的责任与使命。终于,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决心: 良久长叹了一口气。 ““公子之心,张某已全然领会。至于令尊大人的病情,我虽不敢言必能治愈,但定当倾尽全力,一试究竟。愿苍天垂怜,能让刘氏一族度过此难,共赴复兴之路。” 刘耀闻言,神色动容,双手作揖,深深一躬,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先生大恩,刘某没齿难忘!此番援手,实乃雪中送炭,感激涕零!” 张机见状,连忙以手轻抚胡须,微笑中带着几分谦逊:“言重了,医者父母心,救死扶伤,不过是恪守本职,何足挂齿?倒是老朽方才仓促之间,有失礼数,还望海涵。” 刘耀再次躬身,眼中闪烁着敬佩与热忱:“闻先生广采天下医方,呕心沥血编纂医书,此等壮举,惠及万世,功在千秋。刘某虽不才,却也愿以绵薄之力,助先生一臂之力,共襄此盛举。” 言罢,他语气一转,更显诚恳:“再者,家父病重,正需先生这样的神医妙手回春。若先生能屈尊前往襄阳,不仅解了刘某燃眉之急,亦是方便先生继续编纂医书之伟业,一举两得,实乃幸事。” 这…… 张机闻言有些犹豫。 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忆起往昔,辞去长沙太守之职,正是为了远离官场纷扰,潜心医学,造福苍生。 “只是,老朽已习惯山野之间,采药炼丹,与世无争。再者,编纂医书之事,需静心定气,恐难以兼顾他事……” 刘耀见状,急忙上前一步,言辞恳切 “先生勿忧,刘某定当为先生安排好一切,确保编纂工作不受丝毫影响。且家父病情危急,若得先生救治,定能转危为安,此亦是大善之举。望先生三思,莫让刘某抱憾终身。” “您放心,我还会在襄阳为你开设一间医学院。” “您来担任院长,教导学生,平时您依然可以坐堂问诊,你若是想要教授一些知识,便教授,便教授。” “此话当真!?” 张机的双眼顿时放光。 刘耀轻笑道:“此言一出,驷马难追!” …… 第103章 玄武湖水军 夜幕悄然降临,星辰点点,为这宁静的夜晚披上了一袭神秘的纱衣。刘耀携着几位挚友,步伐轻快,踏入了城中一家古色古香的酒楼,灯火阑珊处,暖意融融,仿佛能驱散一切寒意。 几人落座之后,刘耀便有些好奇的问像张机。 “仲景先生,闻君数载间遍访名医,搜集天下药方,于长沙、岭南之地,更是声名远播,百姓敬仰。在下斗胆一问,不知先生座下高足几何,是否已桃李满天下?” “弟子?” 张机闻言,面上掠过一抹温和而又略带苦涩的笑意,他轻轻摇头,语带几分无奈与感慨。 “二公子谬赞了。说到弟子,实乃张某心中一桩憾事。医学之道,博大精深,非但需天资聪颖,更需识文断字,方能领悟其中奥义。然时下,多数能识字习文之人,皆心向仕途,或欲投身公子麾下,共谋大业,鲜少有愿潜心医学,继承此道者矣。” “岐黄之术,此等精妙绝伦、救死扶伤之艺,在他们眼中,却成了卑贱琐碎的代名词,若非血脉相承,几乎无人问津,更遑论心向往之。” 张机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对世态炎凉的无力感。 刘耀长叹了一口气。 “真是愚昧至极,令人扼腕!这不仅是医术之殇,更是时代之痛。” 这个时代,以儒术为尊,百家争鸣之音渐弱,士农工商的森严壁垒,将社会划分得泾渭分明。学医、工匠之流,虽手握技艺,能造福苍生,却不得不屈居于社会底层,背负着“低贱”之名,终生仰望那些高居庙堂之上的士人。 “这世道,何其不公!”刘耀心中暗叹,目光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慨。他深知,要改变这根深蒂固的观念,让每一份劳动、每一种技艺都能得到应有的尊重,实非易事。 学医、工匠等这些手艺人,全都属于低贱的行业,他们这辈子都会被士人永远骑在人头顶上。 谁不希望自己家的孩子能够成为人中龙凤,谁不希望他们的后代能往上爬呢? 这还是因为学医能够治病救人,人都有生老病死,所以这才没有对医术一派赶尽杀绝。 独尊一门确实是有好处的,就相当于只有一个声音,看似非常团结,但是时间久了缺乏竞争力。 时间长了,就会产生弱化,历史都是惊人的相似,因为竞争是人类进化的动力,没有竞争,迟早就要玩完。 但是独尊儒家,那肯定要把其他的百家往死里整,各派思想百家争鸣,但是儒家确实最贴合君王的。 这种偏见,就一直导致中国科技发展一直非常缓慢,等到了唐宋之后才开始突飞猛进。 四大发明,其中的造纸术,在西汉就有了,到了东汉的蔡伦改善了造纸术也被称之为蔡侯纸。 而剩下三大发明全都是在唐宋时期发明的。 唐宋时期,就是几方势力竞争为最为激烈的时候。 刘耀轻笑道:“仲景先生,到处救死扶伤,您放心,此番回去之后,我定然能竭尽全力,让你传经收徒!” 张机顿时激动不已,连忙说道:“老朽,此生若是能光大医学,便足够了!” 刘耀手持酒杯。 “先生,今日得到您的相助,乃是在下的荣幸!” “这杯敬您!” 张机面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这些年来,他到处寻求药方,散尽家财,不知道受到了多少嘲笑和讥讽,如今最懂自己的人,竟然是杀害自己同族之人,当真是世事无常啊。 …… 许昌城内,夜色如墨,灯火阑珊中透着一丝不安的氛围。 曹操端坐于案前,眉宇间紧锁着沉重的阴云,头痛如潮水般汹涌,仿佛连思绪都被这无形的疼痛所缠绕。 他正在心腹们商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沉寂,曹洪神色严峻,疾步入内。 “丞相,急报!孙权那边,竟暗度陈仓,遣鲁肃为使,秘密前往荆州,意图以亲妹之姿,与刘耀结秦晋之好!” 此言一出,室内顿时哗然。荀彧,闻言面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之色。 丞相,此事非同小可。孙刘两家若真成联姻之势,恐将联手共抗我军,届时,我军将两面受敌,局势堪忧啊!” 曹操闻言,怒不可遏,猛然拍案而起,怒目圆睁,仿佛要将满腔的怒火倾泻而出。 “孙权小儿,区区鼠辈,昔日张辽将军以八百勇士,破其十万雄兵,犹不知耻!如今竟还敢妄图与我为敌,真乃不知天高地厚!” 言罢,曹操大步流星,在堂中来回踱步。 “玄武湖水军可曾准备完毕?” 曹休和毛玠两人连忙上前,汇报道。 “丞相,战船已经准备完毕,已经全数入江,水军已经整装待发!” 曹休与毛玠并肩而前,神色凝重而坚毅,他们的声音中透露出对即将到来的战役的无限期待与必胜的信念。 “我二人率众将士,日夜不息,操练不辍,誓要让玄武湖水师成为江东乃至天下间的一股不可小觑的水军。而今,正是展现我军风采,重振雄风之时!” 玄武湖的水军,如今已经操练了许久,这段时间,一直是由曹休和毛玠一同训练战船一共八百余艘,连同徐州水军,一并让曹纯和毛玠两人一起统领。 丞相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沉声道: “善哉!刘耀那竖子,新募水军,尚显稚嫩,此役,便让我军以雷霆万钧之势,先破其荆州水师之锐气,再图庐江之地,一雪前耻,重振我大军之威!” 曹休抱拳说道:“丞相放心!末将亲自带队,水路两进定然能成功夺回庐江!重新控淮南之地!” 荀彧连忙上前想要劝阻。 “丞相!还请三思啊!大江之上的风浪,非玄武湖可比,而且荆州水师统领之人乃是甘宁和施琅,这两人全都是擅长水战,我军贸然开战,恐怕并非是荆州水军的对手啊!” “不如我军据岸而攻,缓慢推进,稳扎稳打!” …… 第104章 曹魏水军南下! 曹休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眼神中闪烁着不以为然的光芒。 “呵呵,文若先生此言,未免太过偏颇了。”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自信与从容,“周瑜与刘耀之所以能夺得庐江,不过是借了偷袭之便,此乃兵家诡道,非长久之计。” “我军在陆战方面的战斗力是毋庸置疑的!” “我军铁骑陆战之勇,天下皆知,所向披靡,无人可挡。而今,我水陆两军齐头并进,犹如双龙出海,势不可当。” 曹休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自家军力的绝对自信,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正面交锋,我军兵力雄厚,犹如泰山压顶,无论是荆州水师还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荆州虎士,都将在我军的绝对优势面前,溃不成军,一败涂地。”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与坚定,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战场上敌军溃逃的场景。 言罢,众水军将领纷纷响应,请战之声此起彼伏,他们眼中闪烁着同样的光芒,那是对胜利的渴望,也是对曹休决断的信赖。合肥之战的辉煌战绩,如同烈火般点燃了他们心中的战意,让他们更加坚信,这一次,他们必将再次书写属于曹军的辉煌篇章。 将士们的眼眸中闪烁着对即将到来的胜利无比坚定的光芒。 他们私下里窃语,无不带着几分轻蔑与不屑,谈及那些自诩温婉的南方人时,言语间尽是对其“柔弱易折”的刻板印象,仿佛那荆州的水师,不过是风中残烛,一触之下,便灰飞烟灭。! 刘耀麾下的荆州水师,在众人眼中,规模既小且新,犹如初生的嫩叶,怎能与曹军这支历经战火洗礼、根深叶茂的玄武湖水军相提并论?待我军一个冲锋,将其轻易瓦解,那便是我们扬帆南下,直指江东的之时。 到了江东,那不是随便捡功劳吗? 曹操立于高台之上,望着下方群情激昂的将士们,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深邃的笑意。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足以穿透喧嚣,直达人心。 “诸位壮志可嘉,然孙权虽为鼠辈,却非易于之辈;周瑜智勇双全,镇守柴桑,江东之地,幅员辽阔,岂是朝夕可图?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吾等当以谨慎之心,步步为营,方为上策。” “不如我军先行试探刘耀麾下的荆州水师,积累我军的实战经验!” “若是荆州水师战力不堪入目,那江东水师也不过如此。” 作为水军的第一战,曹操也是越发的期待。 曹操当即命令曹休率领玄武湖水军出战,夏侯惇率领陆军两军直奔南淮之地! …… 方至柴桑,鲁肃风尘仆仆,甫入厅堂,便与孙权、周瑜二人目光交汇。孙权难掩急切,跨步上前,语调中透着几分迫切。 “子敬,速速道来,刘子仪之意若何?” 鲁肃面容凝重,沉吟片刻,方缓缓开口,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欲诉还休。 “主公,刘子仪已应承此事,然则……” 周瑜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摩挲着下巴,沉声问道:“莫非,那刘耀小儿,另有所图,附加了条件?” 鲁肃轻轻叹了口气,眉头紧锁,似在斟酌言辞。 “刘子仪言及,其幼承庭训,家父早已为其择定正妻之位,是以,若我家小姐欲结秦晋之好,恐只能屈居侧室之位……” 周瑜闻言,身形一凛,猛地自席位上挺立,眸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此言何意?那刘耀小子,何时竟有了正室之妻?他自幼便不为父所喜,婚事之事,其父怎会轻易插手?此中必有蹊跷!” “这一定是诸葛孔明和庞士元的奸计!” 他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愤慨与不解。 孙权闻言,面色骤变,怒意如潮水般汹涌而出,拍案而起,震得案几上的茶具微微颤抖。 “哼!刘耀小儿,欺人太甚!吾妹,乃我江东之瑰宝,才情兼备,世间难寻其匹。他区区刘耀,何德何能,竟敢如此轻慢于我江东的大小姐?此等委屈,我孙权岂能坐视不理!” 鲁肃见状,深知事态严重,连忙趋步上前,语气温和而坚定,试图平息这即将到来的风暴。 “主公息怒,眼下我江东与荆州之联盟,乃是大局所在,牵一发而动全身。儿女情长,虽为人生常事,但在国之大计前,亦需暂时搁置。主公当以大局为重,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望三思而后行啊。” 周瑜也是连忙上前劝诫道:“主公,无论是正妻还是侧室,联姻之事断然不能轻易反悔啊!一旦彻底惹怒刘耀!江东将会岌岌可危啊!” 孙权轻叹一声,眉宇间难掩一丝无奈,缓缓颔首,仿佛是在内心深处做出了某种妥协。 “罢了,罢了!刘耀那边,可有定下迎娶的具体时日?”他的声音低沉而略带几分沉重,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不可言喻的深意。 鲁肃见状,语气更为谨慎地答道:“主公,此事恐怕需得稍作延缓,非是人力所能速决。” 孙权闻言,眉头不禁又拧紧了几分,额间的青筋隐约可见,仿佛正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波澜。“哦?莫非他意欲反悔?”言语间,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油然而生。 鲁肃连忙摇头,以示澄清:“非也,主公。实则是刘表大人突染沉疴,病情危急,传言已是风烛残年,朝不保夕。” 此时,周瑜在一旁,目光深邃地掠过鲁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以一种意味深长的语调插言道:“子敬,你可知,此事背后,是否有你未曾言明的微妙之处?可曾私下里探查一二?” 鲁肃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深思。 “我私下探访了多位贴身侍奉刘表左右之人,并以重金疏通,得知的消息确凿无疑——刘表确实已至病入膏肓之境,其状之危,已是卧床不起,行动无依。” 周瑜闻言,亦是轻轻颔首,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随即又归于平静。 “既然如此,我们就安心的等待一段时间吧。” …… 第105章 曹魏水军VS荆州水军! 数日之后,风云再起。 荆州和江东全都得到了曹操命令玄武湖水军,出征的消息。 而这次曹操的目标直奔驻扎在巢湖的荆州水师。 并且这一次,夏侯惇还率领五万人马直奔庐江而去。 襄阳城内,气氛凝重而不失沉稳,刘耀高坐于堂上,目光如炬,环视着下方一众忠心耿耿的官员 庞统手指轻轻滑过沙盘之上,山川湖泊仿佛在他指间活了过来,他沉声道: “主公,曹操此番水陆并进,意在双管齐下,一则以水师震慑我荆州与江东之联盟,二则以夏侯惇之军直捣庐江,企图在淮南之地彻底改写战局,重振曹军之威。” 诸葛亮点了点头。 “诚然,南阳之地已固若金汤,南阳关横亘其间,犹如天堑,一将当关,万军难越。曹操若欲挽回颓局,淮南之地,无疑成为了他眼中扭转乾坤的棋眼。” “其一,孙权合肥之役折戟沉沙,曹军士气大振,江东之地,在他们眼中已不复昔日之坚。其二,曹操玄武湖水师,历经锤炼,终成气候,陆上虽难撼我荆州铁骑之威,却欲借水波之利,试探我军深浅。” 刘耀闻言,亦是昂首挺胸,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沉声道: “好!既然曹贼有此意,我等自当奉陪到底,且看长江天堑,能否成为他野心膨胀的终结之地!” “传令下去!诸葛亮担任此战的最高指挥!位于淮南战场上所有的荆州军全都要听从孔明调遣。” “另外,李嗣业!率领五千陌刀队,一同前去。” “你不是一直都很羡慕云长和子龙他们在战场上厮杀吗?这次,我给你这个机会,希望你能好好把握!” 李嗣业一脸兴奋的走上前来。 “多谢主公!吾必当不辱使命!” “孔明此战!关羽、黄忠、李嗣业、还有甘宁四位虎将供你驱使!务必要彻底挫败敌军。” 诸葛亮一脸凝重的说道:“请主公放心!在下必定不辱使命!” 【叮!随机任务发放中】 【叮!占领淮南之地!奖励西凉铁骑*50000】 我靠!夺少!五万西凉铁骑!? 西凉铁骑是凉州地区的军队。这个地区的军民民风非常剽悍,而且绝不畏死。在战场上打仗,两军相遇,最怕的就是不怕死的那一方,因为他们抱着必死的决心,所以会拼死一战。 当初,秦始皇因为得到了西凉铁骑所以便扫平六国。 曾经,唐太宗因为得到了西凉铁骑,也意图一统天下。 当时马超就是凭借着西凉铁骑的勇猛,所以跟曹操六战渭水,杀得曹操割须弃袍,非常狼狈地逃走了。 由此就可以看到,西凉铁骑的战斗力是非常强的。当初刘备入川自立,也是因为有西凉马超和西凉军团的保驾护航。有了他们刘备才得以在西川自立。 回头自己再把马超这小子给顺过来,这五虎上将也算是让自己给集齐了。 …… 数日光阴匆匆流转,曹魏麾下的将领们已悄然汇聚于浩渺江畔,目光所及,是江水悠悠,波光潋滟,仿佛每一道涟漪都承载着即将上演的壮阔史诗,让人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挺立于岸侧,目光如炬,穿透层层水雾,聚焦于那即将在玄武湖上绽放光芒的水军。 此役,不仅是玄武湖水军初露锋芒的荣耀时刻,更是丞相曹操寄予厚望的关键之战,故而他亲临督战,以示重视。 临行前,兄长荀彧那深沉而忧虑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在他耳畔回响不绝,荆州水军,不可小觑,万望谨慎行事,勿使轻敌之念,坏了大局。 眼前,这些战船,每一艘皆是丞相不惜重金、匠心独运所造,自遥远的河北,跨越千山万水,方得聚此。 荀攸深知,此战不仅关乎胜败,更关乎曹魏水军未来的命运,乃至整个天下的格局。 若是此战曹休能一战定乾坤,彻底击败荆州水师,那他们将会继续扩充水军,早日和江东水军决战,争取早日踏上江东。 夜幕低垂,星辰隐现,曹休麾下的曹魏战舰如暗夜中的钢铁巨兽,悄无声息地划破巢湖的水面,直指那巢湖水寨。 此役,他怀揣着扭转乾坤的壮志,誓要一举击溃荆州水师,让曹魏的旗帜在长江之上高高飘扬,为日后的江东征伐铺平道路。 但是殊不知,他们的行踪早就暴露,刘耀一早就掌握了曹休的兵力配置和运送路线。 甘宁和施琅两人此时早已不在巢湖的水寨当中,反而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宁静,仿佛暴风雨前的片刻安宁,预示着更为猛烈的风暴即将来临。 曹休立于旗舰之上,在见到众人扑空了之后,连忙让人转舵调转方向。 然而,甘兴霸岂是轻易错失良机之人?他挺立船头,战刀紧握,声如洪钟,震彻云霄:“曹休小儿,你甘宁爷爷亲临此地,还不速速现身!快快出来受死!” 曹魏水师,此刻犹如笼中之鸟,被陷巢湖一隅,战舰密集,几无辗转腾挪之地。曹休见状,急令麾下将士仓促布防,企图挽回败局。 然,天不佑曹,时不待他。甘宁早已洞悉先机,率领精锐,犹如铜墙铁壁,彻底封锁了曹休撤退的唯一生路。 在曹魏的将士们仰首之际,荆州水军的巍峨车船犹如海中巨兽,缓缓展露其雄浑身姿,令众人不禁喉头微动,心生敬畏。 “这……莫非是天降之巨兽,横亘于碧波之上!?”惊叹之声此起彼伏,即便是素来沉稳的曹休,此刻也难掩面上之震撼,那双阅尽战场的眼眸中,满是对这庞然大物的不可思议。 曹休也是一脸震惊的望着车船,他早就听闻了荆州水师的车船,但是没有想到竟然如此这般巨大!? “都不要慌乱!弓箭手!准备上前防御!我军人数众多,优势在我!” 曹休不断的指挥着众人,准备抵挡甘宁的进攻。 随着他一声令下,曹魏军中的弓箭手迅速行动起来。 …… 第106章 曹魏水军大败! 咚——咚——咚!天际仿佛被无形的巨锤猛然敲响,鼓声轰鸣,震撼九霄,激荡起层层波涛。 一艘艘巍峨的车船,宛如海上蛟龙,划破汹涌浪涛,以不可思议之速,破浪疾驰而来,其势之猛,令人瞠目结舌,心生敬畏。 “这……这速度,何以至此?!” 曹魏水军的将士们,面面相觑,惊疑之声此起彼伏,难以置信的情绪在每个人心中翻涌。 轰!轰!轰! 就在这惊愕未定的瞬间,车船之上,巨大的投石机仿佛苏醒的巨兽,张开了它们狰狞的巨口。 这一次,它们所吐露的,不再是冰冷的石弹,而是炽热的烈焰之吻。 一颗颗火球,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不祥的红光,如同自天际坠落的火流星,划破长空,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无情地砸向曹魏水军的舰队。 曹魏的战船,因布局过于紧凑,此刻竟成了这火海中的囚笼。火球如雨点般倾泻而下,所触之处,无不燃起熊熊烈火,浓烟滚滚,遮蔽了半边天际。 没有办法,因为曹魏的战船实在太过于密集。 那种密集程度,随便扔下去一块转头都能拍晕两人。 轰! 剧烈的爆炸声不断的响起,曹魏水军瞬间死亡无数,期间他们也尝试使用投石机进行反击,但是荆州水师的站位显然更更加松散,根本就不容易命中。 双方还未接触作战,一些曹魏战舰,就快沉入江水当中。 曹休见状,眼神一凛,果断挥手下令,所有舰船如同离弦之箭,猛然加速,誓要冲破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防线。 他心中盘算,只要这一冲能成,便能以雷霆之势削弱敌方兵力,进而形成对敌战船的合围之势,战局或将就此逆转。 而另一边,督战台上的甘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呵呵,既然你们想要找死,那就休要怪我无情了!” 说罢,甘宁命令士兵发射了一枚火箭。 在外围严阵以待的施琅,眼见甘宁的出击信号,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他猛地挥动手中令旗。 施琅瞬间激活了剩余所有车船的战意。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号令,车船齐动,宛如一群被唤醒的巨兽,咆哮着冲向战场,誓要与敌决一死战。 刚刚甘宁故意率领十五艘车船出战,就是为了以弱示敌。 他深谙兵法之道,欲以弱小之姿,诱那曹魏水军,令其轻视之心油然而生,继而引诱他们上前来和自己作战,若是他们四散而逃的话,荆州水师还真不一定能全消灭他们。 因为这一次曹魏的水军确实数量很多。 当曹魏众将士驾驶着舰船,如狼群般渐渐合围,将甘宁所率车船紧紧锁定之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骤然降临。那车船,高达三层楼宇,巍然屹立于波涛之上,其雄伟之姿,令曹魏将士无不心生畏惧,冷汗涔涔而下。 如此庞然大物,我等真能撼动其分毫,赢得这场胜利吗? “儿郎们!给我撞开眼前这群曹魏水军!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条大江的王!” 说罢,车船开足马力,开始在曹魏水军当中横冲直撞。 如今荆州水师的车船在经过了施琅的调试之后,在舰首的最前方,使用金属加固,专门用来撞击舰船,并且还在龙骨上进行了加固,让其更加坚固,当然这也让车船的变的更加笨重,速度也是稍微减慢了一些。 但是车船的航速,依然还是可以碾压这个时代的大部分的船只。 在玄武湖的广袤水域之中,荆州车船宛若一条自深渊腾跃而出的巨龙,悠然穿梭于银鳞闪烁的鱼群幻象间,其威势浩荡,令曹魏水军望而生畏,曹魏水军根本就没有一点办法阻止其前进。 任何胆敢阻拦其前进的船只,只消片刻,便会被车船那排山倒海般的动力无情吞噬,化作湖面上散落的碎片与泡沫 荆州水师所经之处,留下的不仅是破浪前行的壮丽景象,更有曹魏将士绝望的哀嚎。 如今的大江开始波涛翻涌,荆州水军早已习惯了这种环境,他们在车船上几乎是如履平地。 但是曹魏的水军,平时只是挖出来的玄武湖上训练,那平时一点风浪都没有,再加上曹魏水军大部分都是北方人,他们哪里有见过这种水域,所有人在船上,有的人甚至站不住脚,直接滚进了水中。 很多船只全都失去了方向,随波逐流,曹魏水军如今像是一头无头苍蝇一般,想要撤退但是缺没有办法撤走,想要和荆州水军试试看,那就是试试就逝世。 曹休立于船舷之畔,面沉如水,心却如沸水般翻腾不息,一时之间,进退维谷,仿佛置身于命运的十字路口。 正当他咬牙决定,欲以局部之失换取大军全身而退之际,天际线下,一抹不祥的阴影悄然逼近,将原本就紧绷的局势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只见远方,数十艘庞然大物破浪而来,宛如海面上移动的钢铁巨林,每一艘都承载着毁灭的力量,以不可阻挡之势,直逼曹休所部。那景象,宛若末日洪流,让人心生绝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不好!我军已深陷敌计,局势危急!”曹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传令下去,全军即刻转向,不计代价,撤退!能带走一兵一卒,皆是胜算!” 但是此时曹休想要撤军,早已为时已晚。 宁先前的雷霆一击,犹如一把利刃,精准地割裂了曹魏舰队的阵型,使其变得支离破碎,难以凝聚起有效的抵抗,只要等待后续的车船到位,就能开始歼灭。 随着敌方车船逐渐逼近,每一声桨叶的拍打都似乎在宣告着终结的临近。它们不再是简单的船只,而是死亡的使者。 当车船上真正的水战杀器,排竿开始投入战场时,等待曹魏水军的只有死亡! 拍竿所携带的恐怖威力,往往只需要两击就能击沉一艘战船。 曹休此时顾不上其他,根本不敢停留,命令全军奋力划船,全军撤退。 …… 第107章 围点打援 巢湖之上,碧波翻涌间,施琅将军引领的荆州水师,宛若蛟龙出海,气势磅礴地压向敌阵。双方实力之悬殊。 在这片水域上,车船以其独有的威势,成为了战场上的霸主,每一艘都仿佛能以一当十,破浪前行,所向披靡。 湖面上,猩红逐渐蔓延,那是战血的痕迹,无情地诉说着战斗的惨烈。残肢断臂随波逐流,宛如一场无声的哀歌,在波光粼粼中诉说着生命的脆弱与战争的残酷。 这股浓烈的血腥气息,如同无形的召唤,引来了巢湖深处的霸主——数条身披铠甲、威风凛凛的鼍龙。 它们或独自游弋,或三两成群,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争相吞噬着水面上的战利品,那些漂浮的残骸成了它们口中的盛宴。 这些鼍龙,即世人所称的扬子鳄,它们不仅是自然界的强者,此刻更成为了这场战争的旁观者,甚至是某种意义上的参与者,以其独特的方式,见证着人类世界的纷争与杀戮。 但是这些黑影却非常的畏惧着车船,全都离的远远的。 因为以前的人,特别喜欢用他们的皮,做成鼍鼓,所以它们对人类也是心生警惕。 甘宁微微耸动鼻翼,空气中那股交织着浓烈血腥与深沉土腥的气息,对凡人而言,无疑是场感官的酷刑,令人心生厌恶。然而,在他这位沙场老将的鼻端,却仿佛嗅出了某种不羁与野性的呼唤。 “瞧这些鼍龙,个个龙腾虎跃,气势非凡,我甘兴霸倒真有几分意动,欲将它们驯养于麾下。”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玩味与豪情,战刀随意地扛在肩头,显得轻松而自信。 亲卫在一旁轻笑道: “将军您要是想要养上几条,在咱们水寨上圈个地方养上个几条不就好了?” 甘宁闻言,爽朗大笑,战刀轻轻一挥,似乎连空气中那股令人不适的气息都被这份豪迈所驱散。“臭小子,你懂什么?我甘宁看中的,正是它们那份天生的机敏与狡黠,那是大自然赋予的野性光辉。一旦圈养,那份原始的野性与不羁怕是要大打折扣了。” “此战乃是我军第一次和其他诸侯的第一战!所有人务必要乘胜追击!势必一口气彻底让曹操的水军!彻底覆灭!” “全军继续出击!” “诺!” …… 次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曹休的身影便踉跄着踏入曹军大营,衣衫不整,面容憔悴,仿佛是刚从战场的硝烟中挣扎而出。 夏侯惇立于帅帐之前,面色阴沉如墨,目光如炬,直勾勾地射向归来的曹休。 “水军的伤亡到底如何?” 曹休低垂着头颅,血与泥的混合模糊了他的面容,他艰难地开口,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沉痛。 “此役玄武湖畔,我军水师折损过半,昔日浩荡舰群,如今仅存孤舟不足二十,士兵们……伤亡近四万之众。”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在场的众人闻言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数百艘舰船,一夜之间,几乎全军覆没! 荀攸立于一侧,心中五味杂陈。他悄然回想起兄长荀彧临行前的殷殷嘱托,此刻在脑海中回响,更添几分悲凉。 荆州,刘耀当真是恐怖如斯!陆战有荆州虎士驰骋疆野!水战有荆州水师纵横大江! 我们真的能战胜这种敌人吗? 此子难道真的是战神在世吗? 曹休黯然离场后,夏侯惇孤身一人,沉重地倚坐于帅椅之上,目光空洞地凝视着前方,心中五味杂陈,终化作一声悠长而无奈的叹息,回荡在空旷的营帐之中。 “唉!时局至此,吾等该何去何从?玄武湖畔,水军一役惨败,我军水上力量几近覆灭,公达啊,你心中可有妙计破此困局?”他的声音里,满是焦虑与无助。 荀攸闻言,眉宇间锁得更紧,仿佛能拧出水来,他缓缓开口。 “我军将士,多来自北地,水性生疏,即便日夜苦练于玄武湖畔,终究难以与荆州水师那等鱼游浅底之师相提并论。此战之败,非战之罪,实乃地利之失。” “而今,水寨既失,再图夺回,无异于以卵击石。我军唯有退守旱寨,深沟高垒,以逸待劳,静待丞相援军增援,方为上策。 夏侯惇微微颔首,眸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沉声吩咐道: “传我令,即刻飞鸽传书至丞相府邸,不得有误!” “速速传令,下去三军坚守旱寨,坚守不出!命令张辽率军前来支援,防止驻守庐江的关羽和黄忠对我军进行的偷袭。” “诺!” …… 与此同时诸葛亮也受到了荆州水师得胜利的消息。 此刻的他正在军寨内眉笑眼开。 “哈哈哈!甘宁将军当真不愧是主公亲自选拔的,战力之强悍,当真是员虎将啊!” 关羽站在一旁望着地图说道:“军师,如今我军已经彻底瓦解了曹操的水军,现在他们就只剩下夏侯惇所率领的四万人,驻扎在旱寨。” “我军驻守庐江,不如我军直接率军出击你直接一口吞掉夏侯惇旱寨四万人!” 黄忠也是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军师,我和云长两人如今在夺下了庐江之后,就一直没有打过一些硬仗,我这身上的骨头都快生锈了。” 诸葛亮轻笑着挥舞着手中羽扇。 “哈哈哈哈!两位将军!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这件事情,我军要做到水路包夹!彻底断了夏侯惇的后路!” “即可传令!甘宁率领荆州水师,火速沿江包围!沿途摧毁一切船只!彻底切断他们的水路!” “关羽将军!你领兵两万!包围军寨!” “黄忠将军!你率领一万荆州虎士!立刻北上!夏侯惇想要保住旱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增兵支援旱寨!” “你在途中设伏!伏击援军!我军给他们彻底来上一次围点打援!” “只要我能困守住夏侯惇!水路两路彻底封锁!我军就能活活困死他们!” “诺!” …… 第108章 甘宁深陷包围 数日之后,夜幕低垂,万籁俱寂之时。 黄忠与关羽,两人,悄然部署,分兵两路,趁着月色的掩护,悄然发动攻势。 甘宁同时也是接受了诸葛亮的命令,蓄势待发。 咚咚咚! 战鼓轰鸣,如雷贯耳,自车船甲板之上阵阵响起,仿佛是天际间最激昂的战歌,激荡着每一位将士的心扉。荆州水军,犹如一群觉醒的猛虎,乘风破浪,以不可阻挡之势,直扑夏侯惇扼守的北岸水寨。那里,曹军的残存战舰犹如困兽,静待着这致命一击。 而在这片水域的彼岸,一座旱寨巍然矗立,与水寨遥相呼应,两者相互依托,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恰似两只巨兽的犄角,相互守望,意图阻挡一切来犯之敌。 此刻,荆州水师凭借着车船之利,在大江之上游刃有余,几乎将这片水域化作了自家的战场。 如今的大江就是荆州水师的后花园,所有的车船直扑曹军水边的停靠的楼船。 曹魏的水军在之前全都被刘耀他们给打怕了,如今曹魏的水军,早就没了当时的神气,如今却似惊弓之鸟,根本就不敢下水,所有人只敢在岸边还击。 甘宁直接当着曹魏众人所有人的面,开始摧毁他们停靠在岸边所有的船只。 他就是想要向曹魏众人宣告了荆州水师的不可侵犯。 并且他还要在万众瞩目之下,亲手将曹魏那象征着希望与退路的船只,一一化为火海与残骸,彻底绝了曹魏众人的退路! “给我放箭!今天我们要让曹贼知道我们荆州水师的厉害!” 说罢,连弩的箭矢,如同乌云压顶,又似暴雨倾盆,带着不可阻挡之势,狠狠地砸向了曹魏的防线。 那密集的箭雨,不仅穿透了空气,更穿透了曹魏士兵的防线与意志,将他们牢牢地压制在了岸边,动弹不得。 密集的箭雨瞬间将岸边的曹魏士兵给压制了下去。 尤其是,荆州水军站在车船之上,居高临下,再加上有投石机的掩护,几乎是呈碾压之姿态! 甘宁更是亲自搭弓射箭。 只见他长臂舒展,岸边上几名敌军全部应声倒地,曹休更是在一众亲卫的护卫之下,慌忙想要撤离。 “儿郎们!给我听好了!莫要放过曹休!” 轰!轰! 低沉而有力的撞击声,如同远古战鼓的余音,在江面上回荡,震颤着每一寸空气。 车船如怒龙出海,势不可当地冲向岸边坚固的港口,其势之猛,仿佛要将这壁垒生生撕裂。 霎时间,整个寨子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撼动,震颤中夹杂着惊恐与不安。 “儿郎们!直取曹营!随我冲!” 甘宁的声音穿透喧嚣,如同战神的号角,激昂而坚定。荆州水军的勇士们,个个眼露精光,高举寒光闪闪的兵器,紧随甘宁身后,如潮水般涌向敌军的腹地。 与此同时,在另一片战场上,关羽身骑赤兔,手持青龙偃月刀准备率领麾下的士卒围攻曹魏水军。 关羽此时率领军队围攻敌军的旱寨,突然听到了荆州水军传来了震天的鼓声,已经成功地杀到了岸边上,此时的北寨如今到处都是喊杀声。 关平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爽朗的笑容,朗声笑道:“哈哈,曹贼也不过尔尔!我军何不借此良机,直捣黄龙,攻打曹军的南寨,一举挫其锐气!” 然而,关羽的眉宇间却凝聚着深沉的思考,他轻轻摇头,那动作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 “不可轻举妄动!传我将令,全军上下,不准主动出击!” 关平闻言,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转而换上了不解与疑惑,他看向关羽。 “父亲,这却是为何?敌军既已退守,岂非天赐良机?” 关羽沉声说到:“曹魏水军虽然在水上失利,但是在陆地上却依然还保存着实力,我军人数远远的低于曹军!” “现在曹魏士兵放弃,北寨,必然是想要引诱我军两路兵马全部上岸汇合一处,然后一口吞掉我们!” 关平顿时有些将信将疑。 就在这凝重至极的时刻,北方的水寨方向,突如其来地绽放出一片刺目的火光,如同野兽的眼眸,在夜色中骤然睁开,将天际染成了不祥的赤红。 江畔狂风骤起,带着几分不甘与肆虐,仿佛自然界的暴怒,助力那肆虐的火舌肆意蔓延,几乎在眨眼间,便逼近了波光粼粼的江边。 “快!速速挥动旗号,通知甘宁将军撤退!刻不容缓!”关羽的声音穿透了周遭的喧嚣。 关平连忙让士兵挥动旗号,想要通知甘宁。 而此时身处于北方水寨当中的甘宁,他心中五味杂陈,望着漫天的火海当中,根本就看不到,外界的局势, 此时风助火势,火势已经彻底蔓延至江边。 “好啊!曹休!你够狠啊!我原本想着回头找机会火攻你的寨子!没想到,你现在到开始先烧了起来。” “将军!我军前后两军已经被火势分割!如何是好啊!?” 甘宁甩了甩战刀之上的血迹。 “哼!是我轻敌了!大意了!大意了!” “悔不该听取军师所言!擅自下船!” “命令后军!立刻登船!将所有车船驶离岸边!剩下所有人跟我前往江边组织防御!” “只要我们沿江边防守,船上的弓弩手就能为我们掩护!” “我们只需要撑住片刻即可!” 甘宁话刚刚说完。 火光当中便传来了曹休的声音。 “哈哈哈!甘宁!早就听说在水上作战是无往不利!如今在陆地上!我看你能忘哪跑!?” 甘宁手持战刀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曹休!废话少说,你若有胆,便出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两人话音刚落,周围的曹魏士兵纷纷涌了上来。 “杀!!” 甘宁手持战刀,双目猩红,在火光的照耀之下,越杀越勇,他一路带着自己的士兵,不断地在曹营当中来回横冲直撞。 最后在曹军的营寨之中打开了一个缺口。 …… 第109章 荀公达之谋 "哼!甘宁,且看我张合在此!你休要嚣张!" 张合策马扬鞭,身形如电,手中长枪划破长空,带着凛冽的寒风,直指甘宁心脉。 他的眼中闪烁着决然与自信,仿佛已预见到胜利的曙光。 甘宁面不改色,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意,非但不退,反而步步紧逼,目光如炬,紧紧锁定那疾驰而来的枪尖。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紧张的气息弥漫于战场之上。 就在长枪即将触及甘宁衣袂的刹那,他猛然爆喝一声,声震四野,手中的战刀如同闪电般挥出,精准无误地迎上了张合的长枪。 “哼,区区狂妄之徒,且看今日谁将陨落!” 张合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他坐于高头大马之上,居高临下,骑战之利尽显无遗。在 他相信,凭借马力的狂暴与自身武技的精湛,即便是昔日战神吕奉先复生,也难以抵挡这雷霆一击。 然而,甘宁岂是等闲之辈?只见他身形灵动,腰肢仿佛无骨般瞬间扭转,手中战刀轨迹骤变,以一种近乎于不可能的轨迹巧妙偏移,让张合那满怀信心的一枪,最终只落得个空刺的尴尬。 而张合因为用力过猛,在马背上一阵摇晃。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甘宁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掠出,其手中战刀寒光闪烁,化作一道死亡之线,直指张合胯下战马那脆弱无防的马腿。 “嗤——”一声利刃入骨的脆响,伴随着战马绝望的嘶鸣,马腿应声而断,鲜血喷涌,如同断流的瀑布,染红了战场的一角。 失去支撑的战马剧痛之下狂性大发,猛然间将张合狠狠地甩向了半空,犹如被狂风卷起的落叶,最终重重坠地。 尘土飞扬间,张合只觉五脏六腑仿佛移位,一口淤血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脸色苍白如纸。 然而,甘宁的目光并未在张合身上停留片刻,他的心中只有那更为重要的目标——远处,正冷静指挥着曹魏大军进退有据的曹休。 战意如炽,甘宁怒喝一声,声震四野:“曹休!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不妙!速速保护将军撤退!”周围曹魏将士见状,大惊失色,急呼间已有人策马疾驰,意图为曹休争取逃脱的时间。 曹休的亲卫队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出,他们以无畏之姿,誓要以血肉铸就的防线,抵御住甘宁及其麾下锦帆贼那锐不可挡的锋芒。 顿时空气中弥漫着决死的气息。 恰在此时,张合的身影在尘埃中缓缓站起,如同从地狱归来的战神,眼中燃烧着不灭的怒火。 “甘宁!你竟敢戏弄于我!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他的话语如同雷鸣,响彻云霄,手中长枪再次高举,划破长空,直指甘宁,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如同怒龙出海,向甘宁猛扑而来。 甘宁面色凝重,眉宇间凝聚着化不开的寒意。 他深知,想要突破重围,直取曹休首级,此刻已近乎奢望。四周,曹魏的铁骑与步卒如潮水般涌来,将他与锦帆贼团团围住,每一道缝隙都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而暴怒的张合攻势更是如同排山倒海,不容他有丝毫喘息之机 随着营寨深处战鼓如雷,轰鸣声震天动地,乐进亲率的精锐铁骑,如同黑色风暴般席卷而来,其势不可当。 张合的嘴角挂着一抹狰狞的笑意,声音穿透喧嚣,带着不容置疑的狂妄:“甘宁!今日,我倒要亲眼见证,你的末路何在!” 甘宁闻言,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与冷静,他迅速转身,对麾下的锦帆贼众发出掷地有声的命令。 “诸位兄弟,速速集结,向水寨边缘撤退!此战凶险,我甘兴霸自当挺身而出,为尔等争取一线生机!” 言罢,甘宁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剑,孤身屹立于阵前。 锦帆贼在他的指挥下,训练有素地行动起来,他们如同灵巧的鱼儿,迅速向江边汇聚,企图借助那些江面上严阵以待的车船,构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 然而,乐进麾下的乌桓骑手,皆是新近招募的草原勇士,他们骑术精湛,箭术更是百步穿杨,每一声呼啸而过的箭矢都满载着死亡的气息。 这些乌桓健儿,在战场上如同黑色旋风,不仅速度快如闪电,更兼以非凡的骑射技巧,对锦帆贼构成了极大的威胁。 那些乌桓铁骑,尚未见其人影,战马的嘶鸣声已如雷鸣般轰鸣,伴随着箭矢如雨,遮天蔽日般倾泻而下。 幸而,锦帆贼皆是精挑细选的勇士,他们训练有素,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箭雨,非但不乱,反而更显英勇。 盾牌如林,高高举起,形成一道道坚不可摧的壁垒,边抵御着箭雨,边有条不紊地撤退,唯有少数反应稍逊的战士,不幸被乱箭穿身而亡。 与此同时,张合已迅速重振旗鼓,率领着重新部署的部队,再次对荆州水军发起了猛烈的冲击。 一时间,军寨内战鼓雷动,喊杀声震天,荆州水师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势下,被冲击得支离破碎,船舰四散,士气受挫。 众将士听令!”甘宁的声音穿透喧嚣,坚定而有力。 “临江布阵,稳住阵脚!施琅将军正率舰队赶来增援,胜利的天平终将向我们倾斜!勿要自乱阵脚,坚守信念,胜利属于我们!” 甘宁不断的在安抚着身边的荆州水军。 现在他们已经被堵在江边,身后就是湍急的江水,如今的他们只能背水一战!等待救援了! 而此时身处于南寨的夏侯惇和荀攸两人正在欣赏着北寨那绵延数里的火景。 “呵呵呵,这次多亏有你了!公达,你的以敌示弱,没想到这次如此成功!” 荀攸轻笑道:“呵呵,甘宁之前率领江东水军,几乎以碾压之姿态席卷玄武湖水军,心中自然生出了骄纵之心,我军虽然在江面吃亏,但是在陆地上!我军还保留着大部分实力!” “如今将其引诱上岸,必然能全力歼灭!” …… 第110章 穷则战术穿插,富则火力覆盖! 夏侯惇立于军帐之外,笑声如洪钟般响彻云霄,他豪迈地拍着胸脯,朗声道: “哈哈哈!公达兄,且放宽心!吾已遣乐进、张合二将,奔赴前线。此二人皆是万夫不当之勇,有他们并肩作战,即便是昔日战神吕布复生,甘宁那厮也休想轻易突破这铜墙铁壁!” “更妙的是,乐进将军麾下还藏着一支精锐无比的乌桓铁骑,他们骑术精湛,箭术超群,于战场之上犹如黑色风暴,所向披靡。有了这股力量的加入,甘宁便是喊破了喉咙,求天不应,呼地不灵,只能束手就擒!” “呵呵,夏侯将军,你莫要太过于得意,北寨如今早已打的是如火如荼,但然则,南寨之安如磐石,未有丝毫战火侵扰之兆,此中蹊跷,您不觉有异乎?” “我军精锐,在南寨周遭布防已久,日夜期盼着与荆州军一决雌雄,却只见风平浪静,不见敌踪,此情此景,实乃反常至极,公达所言极是!”夏侯惇眉头紧锁,神色间多了几分凝重。 “正是如此,关羽将军昔日率军疾驰,直指南寨,其势汹汹,按兵法之道,南北双寨,若能齐头并进,其威力无异于猛虎添翼,势不可当。而今,南寨平静如常,关羽却迟迟按兵不动,此中必有深意,恐非表面那般简单。” 荀攸继续分析,言辞间透露出对局势的深刻洞察。 “没错,关羽至今不肯发动进攻,恐怕是已经察觉到我军的埋伏,恐怕是想要支援荆州水军的甘宁了。” 夏侯惇闻言顿时想要领兵前往北寨支援乐进等人。 “夏侯将军,且慢!”荀攸连忙上前拉住了夏侯惇。 “此刻,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北寨紧邻浩渺江畔,昔日玄武湖水军的辉煌,已随战火的硝烟湮灭,其战略价值,已然荡然无存。加之我军神火天降,北寨已成焦土,再无屏障可言。” “眼下,我等之要务,乃固守旱寨于不败之地。此地地势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易守难攻之绝妙所在。倘若旱寨有失,则我军将陷入腹背受敌之绝境,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务必集中全力,确保旱寨固若金汤,方为上策。” “一旦我军失去此处,合肥就要再度兵临城下!” “况且张辽将军,正在支援我军的路上,您可以让张辽将军前往水寨支援,而您继续坐镇旱寨!” 就在此时。 一名身形矫健的斥候如同疾风骤雨般掠至二人眼前,喘息未定,却已急声禀报。 “夏侯将军!前方急报,局势危急!” 夏侯惇眉宇间骤起风云,沉声问道:“何事如此紧急,令你神色大变?” 斥候跪伏在地,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焦灼:“禀将军,张辽将军领兵驰援途中,不幸遭遇了黄忠的伏击!” “黄忠?!”夏侯惇闻言,目光如电,猛地一震,“张辽将军现状如何?” 斥候连忙回禀,语速虽快,却字字清晰。 “张辽将军临危不乱,于万军之中展现无双勇武,虽遭突袭,却仍能率残余精锐,冲破重围,现已安然返回城中,正整顿兵马。” 荀攸闻言,面色瞬间阴沉如墨,仿佛乌云压顶,凝重之气弥漫四周。 “诸葛孔明!你做事当真是滴水不漏啊!你早就算到了,会有援军增援旱寨!” 夏侯惇此时脸色大变。 “公达,援军被伏击,水寨怎么办?” 荀攸见状,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绝,他深知此刻分秒必争,不容有丝毫迟疑。 “夏侯将军,事不宜迟,援军既已遭伏,水寨危矣!应当速速传令,令曹休、张合、乐进三位将军,即刻整军,不顾一切,后撤为上!远离江边,不要被荆州水军的箭雨骚扰,速归旱寨,重振旗鼓!” “若让关羽那厮瞅准时机,内外夹攻之下,我军精心布置的伏击,将化为泡影,优势尽失,后果不堪设想!” 夏侯惇点了点头。 “好!我即刻传令,让他们三人率兵返回!” …… 另一边曹魏的水寨内。 厮杀已经呈现白热化的阶段。 施琅率领着车船不断的在江边巡视,寻找着甘宁的身影,终于在费劲了千辛万苦之下,他们终于找到了岸边的甘宁。 此刻的他们已经被张合和乐进两人所率领的部下给团团包围,而车船也无法停靠在岸边,因为这一段的江水实在太浅了,一旦靠近岸边就容易搁浅。 没有办法,车船上的弓弩手在施琅的命令下不断的抛射着箭雨,开始企图为甘宁做火力掩护。 两方人马甚至展开了一场势均力敌的对射。 一方是乐进麾下的乌桓骑兵,他们不断地在岸边不断的来回游走穿插寻找合适的角度,依靠着高精准度,对着车船上的士兵,不断的射杀。 另一方就是车船上的弓弩手,这些人配备的全都是连弩,就别管什么精准度,穷则战术穿插,富则火力覆盖,弹药管够! 投石车和连弩同时发射,就连施琅也表示,自己行军打仗打了大半辈子,就从来没有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双方你来我往,不断地来回攻击。 而就在张合和乐进两人准备指挥麾下的军队准备一口吃下甘宁的时候,曹休此时带着紧急军令赶来。 “你说什么!?让我们撤军!?” 张合在看到军令上的内容后,顿时气的火冒三丈。 自己的心爱的坐骑,被甘宁砍去前肢,自己还被摔了个狗啃泥,颜面尽失!现在马上就要到最后一步了,现在竟然要撤军!? 这就好比你找了媳妇、彩礼你也出了、酒席你也办了、婚礼都举行完毕了,这眼看着马上就要洞房,就要一起在草原上驰骋了,结果当天晚上新娘跑了?这尼玛谁能受得了? “不行!这马上就要差临门一脚!我们就能斩下甘宁的头颅!现在就走!我不甘心!” 张合当即就对夏侯惇的军令表示了不服。 “张合!你放肆!军令如山!你不要胡来!” 曹休连忙呵斥道。 …… 第111章 逃出生天的甘宁 “我不甘心啊!” 张合立于一旁,双手紧握长枪,青筋暴起,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乐进见状,连忙上前,语重心长地劝慰道:“儁乂兄,军令严明,重于泰山,切不可因一时激愤而乱了方寸。大局为重,还望三思啊!” 自于禁背弃旧主,归顺刘耀以来,曹操虽表面未露声色,但暗流涌动,曹营之内已生微妙之变。非曹氏与夏侯氏之将领,无不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敌意。 一时间,奏章如雪片般飞入丞相府,字字句句皆是对这些外来将领的猜疑与戒备,他们声嘶力竭地呼吁曹操,收拢兵权,以安内攘外。 而今,曹军之中,执掌重兵者,几乎尽是夏侯惇、曹仁、曹休等曹氏与夏侯氏等人,他们这些昔日为曹操拼命作战的将领,也在渐行渐远。 今天张合要是在这样一闹,两方集团的矛盾肯定会激增。 如今曹休就在旁边看着,一旦上报,张合肯定就落下一个不服从军令的下场。 夏侯惇和曹休就更有借口对付他们这些人。 “儁乂,你难道忘了,我们现在的处境了吗?” 张合与乐进对视一眼,两人心中皆五味杂陈。 “唉!”张合长叹一声,手中长枪猛然一震,化作一道寒光,深深扎入脚下的泥土之中,仿佛连带着他心中的那份不甘与决绝也一并钉入大地。 “撤!”随着他低沉而有力的命令,远处战鼓骤停,取而代之的是悠扬而急促的鸣金之声,穿透了战场的喧嚣,回荡在每一个曹魏将士的心头。 原本与荆州水师缠斗得难解难分的曹魏将士,闻令而动,如同潮水般开始有序地撤离这片被鲜血染红的战场。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胜利的渴望未竟的遗憾,也有对主帅命令的绝对服从。 甘宁,此刻已是遍体鳞伤,衣甲残破不堪,仿佛刚从地狱之门归来。他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双腿因长时间的激战而颤抖不已,最终无力地坐倒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之中。汗水与血水交织,模糊了他的视线,却也映照出他坚毅不屈的脸庞。 若非曹魏士兵及时收兵,再有两刻钟的围攻,恐怕这位水上蛟龙也将难逃一劫,命悬一线。此刻的甘宁,虽身处绝境边缘,但那份属于武将的骄傲与不屈,却在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中展露无遗。他闭上眼,任由冷风拂过面颊,心中暗自发誓,待他日东山再起,定要让敌人血债血偿。。 轰鸣声骤起,犹如天际惊雷,滚滚而来,那是远方急促而坚定的马蹄声,穿透了战场的硝烟与尘埃。 甘宁,此刻却无力地躺卧于地,周身伤痕累累,仿佛连呼吸都承载着千钧之重。他绝望地闭上双眼,心中悲呼。 “苍天有眼,莫非我甘兴霸,一世英名,终将陨落于此荒凉之地?”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一缕熟悉而温暖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悄然入耳:“甘兴霸,你何时变得如此不堪一击,竟在此唉声叹气?” 甘宁猛然睁开眼,瞳孔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那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竟是关平,英姿勃发,立于战马之上,身后是精锐的轻骑兵,整装待发,气势如虹。 “关平?你……你怎会在此?”甘宁的声音中既有惊讶也有激动,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丝生机。 关平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智慧:“父亲洞察秋毫,早已识破曹贼的奸计,故而命我率领精锐轻骑前来支援,只为救你于危难之中。” 甘宁顿时大笑道:“哈哈哈!关将军真乃是智勇双全啊!” “若不是曹军撤退的及时,恐怕进今日就要遭到你我二人前后夹击了!” 关平点了点头。 “嗯,我们其实在增援你的路上也发现了,曹军的斥候,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们乌桓骑兵正在严防死守,我实在找不到机会下手。” “所以我便直接率领轻骑先行支援你。” 甘宁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 “乐进麾下的乌桓骑兵,其骁勇善战,弓马娴熟,实乃劲敌。吾等何时能得此等精锐弓骑兵之助,定能如虎添翼。” 关平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带着几分无奈与期待。 “主公麾下,玄甲铁骑如龙出海,白马义从似风卷云,皆是世间少有的精锐。奈何数量尚显不足,难以全面铺开。然,假以时日,必能壮大,威震四方。” 言罢,二人默契地转身,投身于战后的清理之中,动作利落而有序。夜色虽已淡去,天边渐露曙光,但战场之上,硝烟未尽,血腥之气依旧弥漫。 这一夜的激战,仿佛是一场漫长而残酷的梦境,从月挂中天直至晨曦初现,两个时辰的鏖战,见证了无数勇士的英勇与牺牲。 当最后一缕硝烟随风散去,施琅与关羽两位将领,各自统率着麾下精锐,踏着晨光,风尘仆仆地赶来。 在那硝烟弥漫、战鼓渐息的战场上,大地仿佛被鲜血绘就了一幅悲壮的画卷,尸体横陈,血河蜿蜒,触目惊心。幸存的锦帆贼们,早已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他们无暇顾及周遭的惨烈,只能无力地躺倒在血泊之中,任由那刺目的红缓缓浸透衣襟,与大地融为一体。 关羽立于残垣断壁之间,眼神中满是对生命的敬畏与不屈。 他亲自督促,声音虽显疲惫却坚定有力,指挥着残余的将士们有条不紊地救治伤员。 关羽深知战局的瞬息万变,不容丝毫懈怠。 于是,他迅速调遣剩余兵马,以雷霆万钧之势重新列阵。 每一名士兵都紧握兵器,目光如炬,仿佛是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誓死扞卫这片用鲜血换来的土地,严阵以待,防备着曹军可能发起的任何反击。 甘宁在见到关羽的防线,人马整齐,松弛有度,不由得有些诧异。 关羽此人在治兵之道上,果然是颇有章法。 …… 第112章 敲打甘宁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流逝,战场的硝烟逐渐散去,众将士正忙碌地清理着战后的痕迹,江面重归宁静。 恰在此时,一叶扁舟悠然划破水面的宁静,仿佛自天际而来,轻盈地停泊于岸边。舟上,诸葛亮身姿挺拔,一袭白袍随风轻扬,手中羽扇轻摇,带着几分超凡脱俗的淡然,却又难掩眉宇间的一抹凝重。 待他足踏实地,步伐稳健,那抹凝重瞬间化作寒冰般的冷峻,目光如炬,直射向一旁跪候的甘宁。 “甘宁!你,可知自身所犯何罪?”诸葛亮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似重锤,敲击在人心之上。 甘宁闻言,身躯一震,随即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面容坚毅中带着几分悔意。 “军师,甘兴霸自知有罪!未遵军师之令,擅自率水军深入敌腹,陷我军于险地,甘宁愿受军法处置,以儆效尤! 诸葛亮闻言,轻哼一声,那声音中既有不满也有无奈,仿佛是对世事无常的一声轻叹。 “哼,战前我已三令五申,荆州水师只需扼守水路,以防曹贼逃逸,你怎可如此鲁莽行事?若非我军将士英勇,此战后果不堪设想!你为什么要率领水军登入曹军水寨!?” 甘宁低着头说道:“军师,我看着曹军的水寨停靠的船只,无人驾驶,便以为寨内无人,心中便生了轻敌之意,误以为寨中空寂,遂生夺取之心,未曾料及……” 诸葛亮顿时爆喝道:“你可知!因为你的一句没成想,三千荆州水军命丧于此!这些人身为荆州水师,水中蛟龙,他们的战场本应该在江面之上!” 诸葛亮闻言,面色骤变,怒意如潮水般汹涌而出,他厉声喝道: “你可曾想过!正是你这轻率一念,竟让三千荆州水军英魂,葬身于此!他们,本是水中蛟龙,驰骋江海的勇士,其生命之舞,本该绽放在波澜壮阔的江面之上!” “三千鲜活生命,如同秋叶般凋零,皆因你甘兴霸一时之失察!” 诸葛亮的语气中,既有痛心疾首,又含铁面无私。 “军法如山,不容情面!来人,速将甘宁这失职之将,押赴刑场,斩首以儆效尤,让三军皆明,战场之上,无小事,更无儿戏!” 此言一出,四周空气仿佛凝固。 在场的所有人纷纷愣在了原地。 关平见状,急步上前,言辞恳切地为甘宁求情,声线中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焦急: “军师,请容末将斗胆一言!甘兴霸此次虽有失察之处,然我军正临大战前夕,军心乃胜败之关键。此刻斩将,恐寒三军之心,不利于即将展开的决战啊!” 诸葛亮闻言,面色冷峻,目光如炬,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军法森严,不容私情!犯者,当斩无赦!” 言罢,他大手一挥,身旁的亲卫立时领命,准备执行军令。 见此情景,关羽与施琅亦是不忍,二人几乎同时跨步而出,关羽沉声言道: “军师,甘将军虽有过错,但念其往日之功勋与忠诚,何不待此战尘埃落定,再行处置?彼时,是非功过,自当分明。” 施琅亦附和道: “军师明鉴,荆州水师乃我军不可或缺之力量,甘将军更是其中之栋梁。此时若失,恐对我军水上作战造成难以弥补之损失,望军师三思而后行。” “军师大人,恳请您念及甘宁将军往昔之辛劳与汗马功劳,即便无显赫战功,其苦劳亦不可轻忽,饶恕甘将军此番过失吧!” 施琅言辞恳切,话音未落,周遭荆州水师的将士们,如同潮水般纷纷屈膝,齐声为甘宁求情,场面悲壮而恳切。 诸葛亮闻言,眸光微敛,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继而轻叹一声,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哼,甘宁,本军师深知,昔日江面之上,你屡建奇功,捷报频传,威名远扬。然则,你需铭记,那些辉煌的胜利,非独你一人之力,更有主公慷慨解囊,车船之利,方得如此顺遂。” “试想,若无主公鼎力相助,车船如龙,破浪前行,你又能否如此轻易地克敌制胜,笑傲大江之上?” 诸葛亮的话语,字字珠玑,既是对甘宁的鞭策,也是对整个水师将士的警醒,言下之意,胜利非一人之功,更需团队协作与上级支持。 诸葛亮轻抚羽扇,眸中闪烁着深邃而不露锋芒的智慧之光。他心中并无真正诛杀甘宁之意。 刘耀昔日之言,如同晨钟暮鼓,回响在他耳畔——甘宁,昔日水上蛟龙,性情如烈火般炽烈,行事间不乏鲁莽与不羁,仍需世事风霜,细细雕琢其棱角。 此番挫败,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敲打甘宁,旨在磨去其锋芒中的狂妄,留下更为坚韧与沉稳的灵魂。 “甘宁听令!” 诸葛亮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虽有罪,然念及过往战功,死罪可免,然活罪难逃。自今日起,你荆州水军将领之职,暂且卸下,由施琅将军暂行统领之责,望你借此机会,深刻反省。” 言毕,他轻挥羽扇,继续说道:“甘宁,你需亲自前往,领受十五军棍之罚,以示警戒。望你铭记今日之痛,日后行事,更加谨慎稳重,莫让一时的冲动,蒙蔽了英雄之志。” “诺!” 甘宁面如死灰地去领了十五军棍。 当夜,当他拖着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后辈,躺在床上的时候,诸葛亮只身一人来到了甘宁的床边。 “军师!” 甘宁想要起身,但是却被诸葛亮一把给摁了下去。 ”诶,你莫要起身,我今天来就是有些话想要交代给你。“ “我先问你,今日之失利,你是否发自内心的认同?” 甘宁点了点头。 “军师,不瞒您说,我今日一只都在反思自己,也许是我这段时间,所有的战斗都进行太过于顺利,我的心里便起了轻视之心!” 诸葛亮点了点头。 “嗯,不愧是主公看重之人,当真是孺子可教也!” …… 第113章 关中风云 夜色已深,月光如练,轻轻洒落在营帐之外,为这静谧的夜晚披上了一层银纱。 诸葛亮手持羽扇,步伐轻盈,步入甘宁的居所,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似能洞察人心。 “兴霸兄,你我虽非朝夕相处,但情谊却非浅淡可比。今夜,我特地前来,实有要事相商。”诸葛亮的声音温和而深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郑重。 甘宁闻言,心中不由生出一丝疑惑,他抬头望向诸葛亮,那双明亮的眼眸中似乎藏着千言万语,却又一时难以捉摸。“军师深夜造访,莫非有急事?宁虽不才,但若有差遣,定当全力以赴。” 诸葛亮微微一笑,羽扇轻摇,那动作之中透露出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度,“兴霸言之过早,此事关乎我荆州未来之安危,亦是你我共图大业之良机。” 他话锋一转,忆起往昔,“想当年,我等共聚襄阳,共谋天下大计。主公曾言,欲兴荆州水师,以图江南之地。彼时,我心中已有人选,只是时机未至,未敢轻言。” 甘宁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他虽勇猛善战,却也深知自己在水战上的天赋与抱负。他挠挠头,半是期待半是忐忑地问道:“军师所言之人,莫非……竟是宁?” 诸葛亮目光如炬,点了点头,语气中满是肯定与期待,“正是兴霸你。你水性娴熟,勇猛无双,且对水战有着独到的见解与天赋。我深信,若由你来执掌荆州水军大都督一职,定能令我军如虎添翼,横扫江面,无人可挡。” 此言一出,甘宁心中激动难抑,他深知这是诸葛亮对自己的极大信任与看重。他站起身,抱拳行礼,声音坚定而有力:“军师厚爱,宁敢不效死力?定当竭尽所能,不负所托,为我荆州水军开疆拓土,建功立业!” 诸葛亮见状,亦是满心欣慰,他轻轻拍了拍甘宁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然而,主公之言,犹若晨钟暮鼓,振聋发聩。他言道,你今虽武艺超群,胆识过人,然胸襟与性情,尚需炉火纯青之炼。” 此番之举,你擅自违抗军令,实则是主公深谋远虑,特命我执行此严苛之罚,将你贬为一名普通士卒,意在让你于尘埃中磨砺心志,百炼成钢。此乃主公对你寄予厚望,望你于平凡中领悟非凡,于挫折中铸就坚韧。 甘宁闻言,不顾周身伤痛,强撑病体,匆匆起身,深施一礼,言辞恳切: “军师、主公之恩,甘宁没齿难忘!此番贬谪,实乃重生之机。日后,我甘宁必以铁血丹心,誓死效忠,不负主公厚望,不负此生男儿志!” “呵呵呵!好!有甘宁将军此言!我便放心了!” …… 数日后,襄阳城内。 刘耀端坐于大厅中央,手中罗网的密报如同翻飞的蝶翼,一页页掠过他的指尖,每一行字都承载着战场的风云变幻。 蒯越、庞统、蒋琬三人正在一旁,环伺沙盘四周,目光如炬,时而凝视,时而低语,仿佛将山川河流、兵阵布防皆纳于心胸。沙盘之上,山川起伏,河流蜿蜒,俨然一幅活生生的战场缩影。 蒯越沉声禀报道:“主公,如今东吴,已经彻底退出淮南战场,荆州水师,遭到了曹休等人的联手埋伏,甘宁麾下的荆州水师,死伤达到了三千余人。” 庞统闻言,轻抚长须,目光深邃。 “然则,祸兮福之所倚。关羽、黄忠二将军,借此契机,已将曹军旱寨团团围住,如铁桶之密,令敌军难有喘息之机。更兼荆州水师封锁所有水路,曹军已成瓮中之鳖,进退维谷。” 此刻,庞统轻捻指尖,悠然自若地拾起案上罗网密探精心搜集的一份情报,缓缓道:“主公,此条消息,颇为耐人寻味。” 西凉马腾,于陈仓之地屯集重兵,曹操意图将其招揽入朝,共谋大计,不料却遭马腾断然拒绝,此中意味,颇为深远。” 蒋琬闻言,眉宇间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此事不足为奇,曹操近来因我军之势,仓皇迁都,昔日之威已是大不如前。若我是马腾,自当静观其变,以待天时。” 庞统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随即话锋一转,语带深意:“然则,最新消息传来,曹操竟又遣使,命马腾挥师东进,意图攻略汉中之地。” 蒯越眯着眼睛摇了摇头。 “汉中之地,早已落入我军囊中,益州的刘璋只不过是垂死挣扎,马腾是不会答应的,这是驱虎吞狼之计!” 庞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声音中带着几分玩味与自信:“呵呵,此事我岂能不知?然而,诸位可曾捕捉到那潜藏于暗流之中的微妙转机?” 刘耀闻言,眉头轻轻一扬,眼中闪过一抹好奇之色:“哦?愿闻其详,此转机究竟何在?” 庞统轻笑道: “呵呵呵,曹操能拉拢西凉马腾,难道我们就不能吗?” “诸位,别忘了,诸位莫忘,马腾乃是大汉忠良,伏波将军马援之后裔,血脉中流淌着对汉室的无限忠诚。若我们以衣带诏为媒,暗含天子之意,诉诸忠义之道,焉知他不会心生动摇,转而响应我等之号召?” 刘耀点了点头。 演义当中,马腾就是因为被曹操朝入宫中,因为谋乱被杀,最后马超起兵叛乱。 但是在事实上是,马超这货,孝出强大,给自己亲爹孝死了。 他中了贾诩的离间计,和韩遂打了起来,曹操便认为马超谋反,直接杀了马腾和马铁等人。 不过,这也能看出来,马超确实对曹操心有不满,自己若是能加以利用,说不定就能搅动关中,同时还能收复一位虎将。 蒯越点了点头。 “嗯,若是按照庞士元所说,我们可以派一位巧言善辩之人,前往说服此人,破除曹操的奸计,若是他们能一举拿下长安,曹操必然起兵!征伐马腾!” “而我军便能趁机夺取武关!伺机窥视关中地带!” …… 第114章 面见马腾 先秦之时,秦国为四塞险固之地,所谓四塞,乃:东有函谷关、西有大散关、南有武关、北有萧关,四关之内称"关中之地"。 武关一掌闭秦中,襄郧江淮路不通。“自春秋始,历来武关均设防守。为兵家必争。 武关北倚岩崖,南临绝涧,河水环东、西、南三面,城址横出河心。城东有四道岭,特别是吊桥岭高且陡峭,"上山一道,不容并骑",为武关屏蔽。故史称其为“关中东南门户嗟不误也”,且有"秦关百二"(以二敌百)之誉。 古称商於道、商山道,是陕西东南部的重要门户,是古都长安连接荆襄、吴越的纽带。起自长安,经积道、灞上、芷阳、蓝田、峣关、上洛、武关、丹水、淅、郦等地至宛城。 战国时秦出武关而东取十五城,楚怀王即被执于武关; 秦始皇东巡皆经武关; 刘邦克武关,成帝业; 邓晔得武关,灭王莽; 赤眉军入武关,动摇汉室; 昔日,曹操铁骑踏破长安尘嚣,紧接着,张绣之降,南阳归心,犹如春风化雨,令武关重开金锁,商路再现昔日繁华。自长安而始,蜿蜒至荆襄,商旅如织,驼铃声声,绘就一幅幅繁华盛世的图景。 然世事如棋,局局新。刘耀横空出世,南阳易主,武关一夜之间,由通途变天堑,化作了关中坚不可摧的门户。曹操深谋远虑,遣六千虎贲精锐,镇守于此,誓守中原腹地之安宁。 长安太守钟繇,于古道沿途遍设驿站,如星辰点缀夜空,不仅消息传递迅捷如风,更确保了粮秣辎重,源源不绝,为前线将士构筑起一道坚实的后援线。 现如今的武关,人烟早已断绝,道路两边杂草丛生。 天色渐渐沉郁,厚重的云层低垂,仿佛是大自然不经意间绘就的一幅水墨画卷。 西北风肆虐,带着刺骨的寒意,呼啸着穿梭于山林之间,发出阵阵不甘的怒吼。在这苍茫的天地间,一队人马正坚韧不拔地行进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他们的步伐虽缓,却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坚定与决心。 队伍的最前端,一位身披灰色长袍的将领格外引人注目。长袍随风轻轻摆动,似乎连这凛冽的寒风也对他多了几分敬畏。 “邢将军,再往前行不远,翻过那道山坡,武关的雄姿便将一览无余。” 副将的声音在寒风中略显低沉,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言语间带着对前方战局的期待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时值初冬,寒意如潮水般涌来,将大地紧紧包裹。 邢道荣不自觉地搓了搓双手,试图驱散那份从指尖蔓延至心底的寒意,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这鬼天气,天寒地冻,连曹军也懂得找地方躲起来避避风头了,快去前面找个地方去避避风。” 言罢,一行人加快了脚步,不多时便已抵达那处能够俯瞰武关全貌的山坡之上。他们纷纷停下脚步,或立或坐,稍作休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远方的关隘。 山坡上,风势似乎更加猛烈,但众人的心却因即将面对的战局而热血沸腾。 邢道荣凝视着那座坚固的关城,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 武关,巍然矗立于半山之巅,其背倚万丈绝壁,前临幽深山涧,仿佛是天地间自然铸就的雄关铁锁,扼守着通往关中腹地的咽喉要道。欲入关中,必经此关隘之下那道威严的大门,仿佛是通往另一世界的唯一门户。 “此武关,真乃一夫守之,万夫莫窥其奥也!其势依山而筑,蜿蜒曲折,宛如巨龙盘踞,道路之险,令人胆寒。试想攻城之械,如何逾越这重重阻碍,送达城下?若单凭蛮力强攻,纵有十万雄师,亦不过是向这无尽深渊中抛洒血肉之躯罢了。” 身旁的亲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畏,默默点了点头 “武关自古以来,就是兵家争夺之地,强攻的话,只怕是难上加难。” 邢道荣长叹了口气。 “哎,恐怕这次我们前来侦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了,整个武关的防守堪称滴水不漏。” …… 宛城之内,夜色温柔地铺陈开来 此刻刘耀也已经成功联系上了马腾,他表示,愿意和刘耀详谈。 接下来刘耀只需要派遣一位能言善辩之人,即可。 蒯越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主公,此等重任,蒯越愿一力承担,亲赴西凉,以肺腑之言,说服马腾共襄大义!”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庞统闻言连忙摇头。 “不可,异度你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主公的终身大事!” “眼异度兄,你的才智当用于更为关键的领域——主公的终身大事,乃是我等亟待筹谋的头等大事” “冬日将至,寒风虽凛冽。主公之父的病情渐趋稳定,此乃天赐良机,蒯柔小姐与主公之良缘,宜早不宜迟,需细心筹备,而且蒯家很多事情都需要你去操办,绝对不能让江东发现端倪。” 蒯越转念一想,这件事确实不能出现一丝纰漏,便点了点头,退到了一旁。 此刻,刘耀的目光温和而深邃,轻轻转向了身旁的蒋琬,字句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信赖与期许。 “公琰,你可愿意为荆州跑上一趟?” 蒋琬闻言,心潮澎湃,深知这是展现自己才干与忠诚的绝佳时机。他眸光坚定,拱手一揖,言辞恳切而豪迈。 “还请主公放心!公琰必然不负主公所托!在下必然会说服马腾和我军联合的!” 刘耀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赞许之色。 “嗯,目前邢道荣已经初步查看了武关的情况,这一次,你辛苦一下,一路上你跟着罗网的密探,他们会将你送到马铁的身边,到时候他自然会为你引荐的。” “诺!” “公琰此举若是能说服马腾争夺长安,你边是我军征伐关中最大的功臣!” 蒋琬神情有些激动朝着刘耀行了一礼。 “主公!公琰便下去准备了!” “去吧!” …… 第115章 秘密会见 数日荏苒,寒风渐起,天地间披上了一层凛冽的银纱。 马腾屯兵于陈仓之地,周遭万物似皆被这冬日严寒所震慑,静默不语。 而远在洛阳的曹操,其意志却如烈焰般炽热,一封封急件如雪片般飞来,字字句句,皆是催促马腾挥师南下,直指汉中,以图霸业。 然马腾,身为沙场老将自然也是能看出其中的利害,就以天时不利为由,婉拒了曹操的急切。 他言及冬日酷寒,非战之时,加之旧伤缠身,每至寒夜,痛楚难当,更不宜轻举妄动。如此,一拖再拖,直至春风解冻,万物复苏,方应曹操之召,誓师出征。 在此期间,马腾并未有丝毫懈怠。他深居简出,于军营之中,亲自督练兵马,铁骑轰鸣,气势如虹。闲暇之余,他更不忘亲临马厩,逐一检视麾下战马。深知战马亦需顺应时令,于秋末之时蓄养膘肥体壮,以备来年征战之需。 正值此刻,马铁悄然现身,脸上挂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神秘之色,轻声细语地禀报。 “父亲大人,荆州方面派遣的使者刚刚抵达,您要不要见见。” 马腾闻言,眉头轻轻一扬,眼中闪过一抹意外之色,沉声道: “哦?未曾料想,荆州之行动竟如此迅速,已遣使前来联络。速速安排,将使者秘密引至我的书房,务必谨慎行事,不得有丝毫差池。你亲自挑选几位心腹亲卫,严守书房四周,确保万无一失。” “孩儿领命!”马铁应声而退。 未几,书房内已添一抹温文尔雅之姿,蒋琬悄然步入,其步伐稳健,仿佛每一步都踏着冬日里不化的坚韧。 “呵呵,刘子仪于南阳一役,力挫曹贼,威名远播,实乃大快人心之壮举!敢问足下高姓大名?” 蒋琬轻提衣摆,躬身行礼,举止间尽显谦谦君子之风,“在下蒋琬,字公琰,久仰马腾将军威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马腾闻言,双眸一亮,连忙抱拳回礼,笑声更加豪迈。 “哈哈哈!公琰先生之名,我亦早有耳闻,言称先生才情横溢,年岁虽轻,却已是刘耀主公麾下不可或缺之智囊。更兼此等严寒时节,不辞辛劳,远道而来,实乃我马腾之幸!” 蒋琬与马腾各自就座,室内气氛随着马腾的一声令下,悄然间被一股温厚的酒香所弥漫。侍从们轻手轻脚地布置起一桌精致的宴席。 马腾目光深邃,望向对面温文尔雅的蒋琬,缓缓开口道: “公琰兄,时局动荡,刘皇叔英魂已逝,令人扼腕。近日风闻荆州之主刘耀,虽身处权力漩涡,却对生父行幽闭之举,其意似在承继先志,誓要复兴汉室荣光。此番遣公琰前来关中,定有要事相商,愿闻其详。” 蒋琬闻言,微微一笑,拱手为礼,言辞间透露出不凡的气度。 “二公子明鉴,刘耀公子,自幼历经坎坷,韬光养晦,其志非浅。世人皆道他手段凌厉,夺得荆州牧之位,然个中艰辛,非亲历者难以体会。他之所为,实乃乱世求生,保境安民之策。” “而在他心中,那份对汉室的忠诚与渴望复兴的热血,从未消减。此番派遣在下前来,正是怀揣诚意,欲与关中豪杰共谋大计,携手共赴那光复汉室的征途。” “二公子曾经在衣带诏上,偶窥马腾将军英名赫赫,心潮澎湃,特遣在下穿云裂雾,只为亲至将军府邸,一叙衷肠。更兼心怀一念,欲探将军胸中,那份对汉室江山的拳拳之心,是否依旧炽热未减?” 闻得此言,马腾将军身形一震 “公琰此言差矣!吾乃先祖伏波将军马援之后裔,血脉中流淌着对大汉的无尽忠诚。自幼立志,誓以一生为汉室之盾,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吾之心志,犹如磐石,坚不可摧,岂有他念?” 言罢,马腾的神色间流露出一抹壮志未酬的无奈与悲愤。 “吾亦曾梦想,能如刘子仪那般,挥剑北上,直捣黄龙,剿灭曹贼,重振汉室雄风。然时运不济,英雄迟暮,吾等之力,尚不足以撼动曹贼之根基,只能暂且隐忍,屈身事贼,以待天时。” 蒋琬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而深邃的笑意,轻声道: “呵呵呵,马腾将军,世间常言,人无害兽之心,兽却常怀伤人之念。您今日权宜之计,向那曹操暂低头颅,但心中可曾细思,那曹孟德的心胸,真能广阔至容得下您这西凉雄狮与麾下铁骑吗?” “他一直忌惮您麾下的西凉士兵,所以这才会三番四次的催促将军尽快出兵攻打汉中,这样一来,您的力量就会遭到损耗!” “如今将军被困在陈仓,还好先前曹操召集您入朝,您并没有踏入庙堂,试想一下。” “如今国都已经迁到了邺城,一旦发生意外,您麾下的西凉铁骑能否及时赶到?到时候将军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马腾顿时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呵呵,曹贼的奸计我已经早已识破,我们纵横西凉十几年,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蒋琬点了点头。 “所以这才有了,曹操的驱虎吞狼之计!将军麾下十万兵马,一旦冲锋起来,无人能挡住!” “但是汉中地区多为崇山峻岭,您麾下的骑兵根本就发挥不出来。” “你我两家只能是空耗费兵力和财力,反而便宜了曹操。” 马腾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眼神中闪烁着无奈与深邃:“我又怎会不明了此中利害?正因如此,我才以旧疾缠身为由,屡次将此事搁置一旁,企图在时间的缝隙中寻得一丝喘息。” 蒋琬轻笑道:“将军啊,您这般拖延,终非长久之计。”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便一拖再拖。” “那马腾将军您可曾想过一件事情?一旦将军拖延的时间过久,曹操担心您不受控制,想要清理掉西凉军,届时您该如何抵挡呢?” 马腾闻言顿时一愣,这一点他确实没有想到。 …… 第116章 马刘联盟 马腾目光微敛,凝视着蒋琬那自信满满的神态,嘴角不经意间勾勒出一抹淡然的笑意,仿佛春风拂过湖面,轻轻漾开:“呵呵,先生此来,莫非胸中已藏有妙计,欲解我军之困?” 蒋琬闻言,神色泰然自若,言辞间透着一股从容不迫:“马将军言重了,今日在下特来,正是欲为将军分忧解难,共谋大计。” 马腾闻言,心中一凛,随即抱拳行礼,笑容中满是诚挚与期待:“马某自领兵以来,无一日不心系国家,然局势艰难,实感力有不逮。先生既有良策,但说无妨,马某洗耳恭听!” 蒋琬微微一笑道: “观今朝时局,曹操雄踞北方,其势已成燎原,欲破此局,非一人之力所能及也。我等唯有携手并肩,共筑抗曹之盟,方能在这乱世之中,寻得一线生机。唯有联合,方能破局,此乃当下之急务也。” “如今二公子夺回南阳,此地曾是龙跃云津,汉室重兴之兆。若伏波将军之后,马腾将军能慷慨解囊,倾囊相助,共襄复汉大业,则重振汉室之伟业,岂非如探囊取物,轻而易举乎?” 马腾闻言,双眸骤亮,仿佛有火光在其中跳跃,映照出他胸中那股不灭的忠烈之志。 “哈哈哈!先生妙论,深得我心!曹操之暴虐无道,较之昔日王莽有过之而无不及,吾等当携手并进,誓除奸佞,共谋汉室之复兴!让那沉沦的汉家江山,再次沐浴在辉煌的阳光之下! 诚然,外界或有微词,言马腾虽自诩伏波将军后裔,然其威望与能力,似难与先祖马援相提并论,然历史长河中,英名非一蹴而就,需以行动证明。 马腾心中自有丘壑,他深知,真正的荣耀与认可,需在沙场上以热血铸就,而非仅凭血统传承。 但是如果自己真的能犹如马援那样扫平天下,到时候谁还敢质疑他? 蒋琬轻抚衣襟,缓缓自怀中取出一幅古旧的地图,其上山川河流,城池关隘,皆以墨色勾勒,栩栩如生。他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指尖轻点在地图之上,仿佛是在为眼前这位将军描绘一幅壮阔的蓝图。 “将军请看!” “您正率西凉铁骑,如猛虎下山,自右翼直捣曹操腹地,其势不可当。而二公子,智勇双全,已携荆州之雄兵,誓要一鼓作气,将中原收入囊中。此二者,犹如双龙出海,天下震动。” “至于江东孙权,早已与我二公子缔结秦晋之好,其心向我。待我军挥师北上,他必乘势而起,共伐曹贼。届时,三路大军,犹如三箭齐发,直指苍穹,其势之盛,足以撼动乾坤!” “甚妙!甚妙!” 将军闻言,双眸骤亮,仿佛已预见那战鼓雷动、铁马金戈的辉煌一幕。他情不自禁地击掌赞叹。 “甚妙!此计若成,曹操纵有回天之力,亦难逃覆灭之命运。吾等当齐心协力,共图大业,让这天下,再无人敢轻言质疑!” “哈哈哈哈!曹贼虽然强,三路大军同时出动,定然让其灰飞烟灭!” 蒋琬的手指悠然划过地图,最终稳稳落定于武关之上。 “将军,请看此处,武关——乃我军下一个志在必得的战略要地!一旦武关落入我手,关中腹地之咽喉便豁然洞开,曹操老贼岂能坐视不理?他必倾尽全力,增兵布防,誓守此关。” “然,此举正中我军下怀。曹操兵力分散之际,长安之城防,便如同无牙之虎,空虚可欺。彼时,将军可挥师直指长安,犹如猛虎下山,势不可当!” “长安之富庶,世人皆知,无需赘言。其城周广袤平原,更是一望无际,乃骑兵驰骋之天堂,利于我军铁骑纵横驰骋,发挥所长,一战而定乾坤!” 在西汉的200余年历史里,长安一直是全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也是丝绸之路的东端起点,繁盛一时,是当时世界上最宏大繁荣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心。 地位不言而喻! 马腾顿时双眼放光。 “哈哈哈!先生真乃智谋过人!马腾愿誓死追随刘将军,共谋匡扶汉室之大业,纵粉身碎骨,亦在所不辞!”他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书房之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决绝。 马腾心中暗自盘算,深知此举非但顺应天时,更是他马氏一族崛起的契机。 他清晰地预见到,无论刘耀最终能否力挽狂澜,复兴汉室,自己若能借此东风,夺取长安,便如同蛟龙得水,再无需受制于曹操的阴影之下。届时,关中之地,将是他马腾一展鸿图的广阔舞台,成就一番霸业,指日可待! “然则,尚有一事,需马腾将军铭记于心。您与韩遂虽已暂释前嫌,但此等联盟,犹如薄冰上行走,需步步为营,不可不防其背后之暗箭。世事无常,唯有谨慎行事。” 马腾闻言摆了摆手。 “诶,先生多虑了,我儿马超,速来勇猛,有大将之姿!有他镇守西凉,韩遂不敢造次!” 蒋琬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轻声道: “马超将军威名远播,如雷贯耳。二公子特遣我前来传讯,言及若马腾将军在攻取长安之际遭遇阻滞,但凭一纸书信,二公子麾下的卧龙、凤雏两位先生,必会鼎力相助,共克时艰。” 马腾闻言,神色一凛,随即起身,双手抱拳,语气中满是敬意:“卧龙、凤雏之名,如雷贯耳,今日得子仪先生亲口相告,实乃幸事!请受马某一拜!”言罢,他深深一揖,尽显诚挚。 蒋琬见状,亦举起手中酒杯,目光温和而坚定:“马腾将军言重了。此番我暗中来访,全仗罗网之密不透风,方能安然无恙。将军切记,此事务必严守机密,万不可走漏风声。曹贼耳目众多,一旦泄露,我军精心布局恐将毁于一旦。来,为了我两军共谋大业,干此一杯! “他日将军夺取了长安!二公子必然亲自前来庆贺!” 马腾抱拳道:“哈哈哈!一言为定!到时候,我会在长安摆下酒席宴请刘将军!” …… 第117章 千金买骨 一月之期悄然而至,关中之地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风雪肆虐,云卷云舒间透露着几分苍凉与诡秘。反观荆州,虽秋风渐起,凉意袭人,却少了那份北国的凛冽,多了一抹温婉与从容。 此刻的荆州,上下沉浸在一片喜悦的海洋之中,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欢庆的气息。 街谈巷议间,最热门的话题莫过于刘耀公子即将与荆州名门望族——蒯家结秦晋之好的消息。 襄阳城,这座古老而繁华的城池,每一个角落都回荡着关于这段佳话的议论。 在一家古色古香的茶楼内,热气腾腾的茶水与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几位商贩与平民围坐一桌,兴致勃勃地讨论着这段即将成为美谈的联姻。 “哎,诸位可曾耳闻?咱们荆州城中的那位翩翩二公子,即将与名门蒯氏之女共结秦晋之好?” 一位商贩的话语,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涟漪。 “此事怎能不知?据说,这段良缘乃是由昔日刘荆州亲自主持,为二公子精心挑选的佳偶,意在两族和睦,共谋荆襄之未来。”另一人接过话茬,眼中闪烁着几分向往与感慨。 “可话说回来,前阵子不是风传二公子因故将刘老大人幽居静养了吗?那时节,我还暗自揣度,这婚约是否会因此生出波折,终成镜花水月。” 一平民模样的男子轻叹,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忧虑与好奇。 “你们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说话间,一名身穿铠甲的士兵走了进来。 “哎呦!王爷!您可算是驾临了!我们这帮粗人正盼着您来指点迷津呢,快请快请!"众人纷纷起身,脸上洋溢着期待与敬意,争相邀请。 士兵微微一笑,随意却又不失威严地选了一处位置坐下,随即示意店家备上一壶滚烫香茗,再添几碟精心挑选的干果,以解众人渴乏。 "前段时日,城中可曾流传过刘老大人病入膏肓的消息?" 众人闻言,皆是颔首回应,神色间带着几分忧虑与释然交织的情绪。 “自是知晓,听说那病情凶险异常,令人忧心忡忡。但幸得神医妙手回春,如今不是已经传来好消息,说是病情已然稳住,性命算是保住了么?” “对,确实是保住一条命了,但是救助刘老大人的名医,名曰张机,此人乃是二公子亲赴江夏求来的!” “当时我就在襄阳城站岗放哨,亲眼看见,二公子护送这位张神医返回的襄阳。” “你们是不知道啊,这位张神医,乃是之前在长沙叛乱的张氏族人!” 在场的所有人,瞳孔瞬间放大。 他们谁不知道,几年前的长沙叛乱是二公子带队亲自剿灭的叛乱。 “你们是不知道,二公子为了求张神医来,那真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都差点给人家跪下,最后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这才将其请来为其治病。” 诸位试想,倘若二公子当真心如铁石,不顾往昔情分,他又怎会甘愿踏上那荆楚古道,风尘仆仆亲赴江夏,只为那一线生机,低声下气地求人吗?" “依愚见,二公子当年挥师入襄阳,实属时势所迫,自保之举,非为野心。至于那幽禁生父之痛,更是权宜之计,非其本愿,个中苦楚,外人难知。” "忆往昔,荆州之地,风雨飘摇,危机四伏,诸君皆亲历其境,自当明了。北有曹操大军压境,虎视眈眈,欲吞襄阳;东则孙权窥伺江夏,伺机而动。二公子身负守土之责,远征在外,若后院起火,必致功败垂成,满盘皆输之局。故而,那幽闭之举,实乃万般无奈之下,为大局所计,忍痛为之。" 士兵轻啜一口碗中尚温的茶水,一仰而尽,眼中闪烁着坚定之色,续道: “所以,二公子遵从刘老大人的婚约,自然是在情理之中,当初所发生之事,情有可原,而今二公子此举,意在修补那份断裂的亲情纽带,其情可悯,其志可嘉。” “古语有云:亡羊补牢,犹未迟也。” 言罢,四周响起一片共鸣,众人纷纷颔首,眼中流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王爷言之凿凿,入情入理!” “原来,是我们误解了二公子的深意。” “确实如此,若非二公子力挽狂澜,荆州之地,恐早已易主曹氏,我等安有今日之宁?” “是啊,二公子上位之后,我们的生活不光变的富裕起来,税收也降低了,并且我们还收复了南阳,刘老大人在世的时候,都拿南阳没有办法。” 这段时间,诸如此类的消息无不传遍了襄阳城的大街小巷,刘耀的故事,经过了一系列的美化之后,顿时名噪天下,很多荆州的年轻人,都非常仰慕此人,都希望能够跟随他建功立业。 而刘耀这条金鳞,如今也离化龙之日不远了。 近日,荆州之地风云际会,各路奇才异士仿佛被无形之线牵引,纷纷踏上前往荆州,寻找属于自己的机遇。 他们的心中,皆被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潮所激荡——源自襄阳城中,刘耀亲手铸就的一场盛世传奇。 刘耀,于襄阳城内,不惜重金,仿效古之燕昭王“千金买马骨”之壮举,筑起了一座璀璨夺目的黄金台,他想要效仿当年的燕昭王,大肆招揽能人! 只要能够你有真才实学,无论各行各业,荆州全部都收! 消息如春风般迅速吹遍大江南北,一时间,匠人如织,文士云集。 一时间大量的木匠、铁匠、士人等等……有一技之长的人,皆被这份前所未有的诚意与机遇所吸引,不远万里,汇聚荆州。 毕竟放眼整个大汉,哦不,放眼这个上下五千年,在有钱这方面能比过刘耀的也就只有后世的一家银行了,此银行名为天地银行。 他对钱真的不感兴趣,现在的前对他来说,完全就是一串数字。 自己缺点钱了,就赏给自己手底下人一些黄金,那小金库分分钟给你补满了。 …… 第118章 蒯家小姐 襄阳古城的心脏地带,巍峨的大厅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一派喜庆而庄重的氛围。蒯越身姿挺拔,引领着一位风华绝代的妙龄少女步入这殿堂之中,她的出现,仿佛春风拂过湖面,漾起层层温柔的涟漪。 少女正是蒯柔,腰肢细软如柳,步履轻盈,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温婉与端庄。她缓缓抬起眼帘,清澈的眸光逐一掠过厅内众人,随后,一抹温婉的笑容在唇边绽放,如同初绽的莲花,清新脱俗,让人心旷神怡。 “小女子蒯柔,见过诸位大人。”她的声音轻柔悦耳,如同山间清泉,潺潺流淌,瞬间填满了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诸葛亮见状,眼中闪过一抹促狭的笑意,他轻摇羽扇,朗声笑道:“哈哈哈,恭喜主公,喜得佳人,不日便将共结连理,成就一段佳话矣! 哈哈哈,正是如此,正是如此!” 厅内顿时响起一片附和之声,蒯良亦是难掩喜悦之情,满面春风。 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两家儿女私情的结合,更是蒯、刘两大势力强强联手的象征,对于襄阳乃至整个荆州的未来,都将产生深远的影响。 如今,蒯氏家族与刘家联姻的佳音如春风般拂遍四野,每日门庭若市,士族名流络绎不绝,皆是携礼而来,共贺这桩天作之合。 一时之间,蒯府内外洋溢着前所未有的荣耀与繁华。 真正应了那句“一人飞升,仙及鸡犬”,蒯家上下皆沐浴在了蒯柔所带来的福泽之中。 庞统此时在一旁提醒道: “异度兄,主公昔日所托之事,你可曾妥善安排,确保万无一失? 蒯越闻言,轻轻一笑,举止间尽显世家子弟的从容与自信。 “主公宽心,此事我已与族中长老细细商榷,他们已经统一口径,确保江东方面短时间内难以洞悉。” 刘耀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中闪烁着赞许之色。 “好,好,如此甚好。蒯柔之美,不仅在于其貌,更在于其能为家族带来如此福祉,真乃我辈之幸。” 他原本的想着,这随随便便就扯出来的联姻,女方若是长相丑陋,自己也就认了,反正自己都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没成想,这倒是直接来了一个极品! 看这几乎完美的曲线,哪怕在宽松的衣袍之下,也这遮掩不住的好身材,刘耀不由的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就在此刻,一旁静默良久的蒋琬,眉头轻蹙,缓缓步出人群,其声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分量。 “主公,古人云:‘百善孝为先’,此乃人伦之本。而今,您与蒯家结秦晋之好的大事在即,是否应先禀明令尊大人,方显孝道周全,亦能得家族内外之心悦诚服。” 诸葛亮与庞统闻言,目光不由自主地交汇,彼此心照不宣。 他们心中早已权衡过此中微妙,然刘耀与其父之间,情感错综复杂,难以言喻,故而一直未敢贸然提及,以免触及主公心中不愿轻易示人的柔软之地。 刘耀闻言,面色微变,那抹神色似是感慨,又似释然,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 “公琰啊公琰,你的这番话,犹如晨钟暮鼓,振聋发聩,确实提醒了我未曾深思之处。” 庞统,作为刘耀麾下最为信赖的智囊之一,敏锐地洞察到了主公心头的重重阴霾,轻声细语地探问道: “主公,您莫不是担心,您如何面对您的父亲?” 刘耀闻言,眼神微敛,嘴角勾起一抹苦涩而淡然的微笑,轻轻颔首,算是默认了这份难以言说的忧虑。 “此事,统斗胆进言,”庞统语气诚恳,字字珠玑,“唯有您与令尊大人面对面,坦诚相待,心与心之间架起桥梁,方能化解这无形的隔阂,迎来转圜之机。”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若是行军打仗,处理内政,他们倒是可以帮忙,但是唯独家事,他们确实无法插手,只能让刘耀自己去处理。 刘耀呆坐在主位之上。 “若他固执己见,不愿释怀……” 刘耀喃喃自语,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无奈与决绝。 “也罢,世间之事,岂能尽如人意。我虽不孝,但荆州之重任在肩,既已肩负,便无法轻易卸下。父亲若不能谅解,便让这份遗憾,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痛吧。” “嗯,这件事情,让吾在好好想想看吧,你们先下去,蒯柔,你陪我去后花园走走吧。” 很快众人便退了下去,蒯越临走时,则是朝着蒯柔使了个眼色。 蒯柔缓缓上前,朝着刘耀行了一礼。 “行了,你先随我去见一下我的父亲吧。” 刘耀摆了摆手,随后两人一同走出了大厅。 路上,刘耀扭头看先蒯柔。 “蒯柔,我的事情你多少,应该有些了解了吧?” 蒯柔低声细语的说道:“刘将军的故事,蒯柔早已听说。” “那我和我父亲的事情,想必异度也已经告知你了吧?” 蒯柔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你对我和我的父亲有什么看法?” 蒯柔抿了抿嘴说道:“子不知父,父不知子。” 刘耀猛然扭头望向蒯柔。 “呵呵呵,我倒是小看你了,仔细说说。” “刘将军因为您并没有真正的了解您的父亲的理念,所以您才会起兵攻入襄阳。而您的父亲也因为不够了解儿子,一直担心您军功太大谋反,在一些人挑拨离间之下,不断的用才用外臣压制你,分解你的兵权。” 刘耀露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呵呵呵,不愧是蒯家的小姐,倒是颇有一番自己的见解,有点意思。” “那你说,我这次面见我的父亲,他会作何反应?” 蒯柔却摇了摇头。 “妾身,没有见过令尊大人,但是我知道,如今您是他唯一的依靠,您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骨血,即便他对将军您有多么厌恶,但是在心里他还是会下意识的依靠您的。” 刘耀认可的点了点头。 “嗯,不错,蒯家在培养子女方面当真是颇有门道。” …… 第119章 父子局 黄昏的余晖温柔地洒落在州牧府邸的青石小径上,给这座庄严的府邸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管家轻手轻脚地步入内室,步伐中带着几分谨慎与敬畏,仿佛生怕惊扰了室内的宁静。 “老爷,二公子已在门外候见。” 刘表闻言,那双阅尽沧桑的眼眸缓缓睁开,深邃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耐。在蔡氏的细心搀扶下,他缓缓坐起身子,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与威严。 “他?此刻来见,所为何事?告诉他,我近日身子不适,需静养,不便见客。” 管家闻言,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终是鼓足勇气,声音压得极低却清晰:“老爷,二公子言及,若您今日错过一见未来的儿媳,恐日后再无良机。” 此言一出,刘表的脸色瞬间一变,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被某种强烈的情感所触动。他猛地坐直了身子,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急切:“儿媳妇?此言当真?快快快!速速更衣,我要亲自去见一见这位未来的儿媳!!夫人!快更衣!” 蔡氏见状,亦是心头一紧,连忙吩咐下人准备,自己则亲自为刘表挑选衣物。 随着衣物的更换,刘表的脸上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神采,眼中闪烁着对未知儿媳的好奇与期待,仿佛连病痛都为之消散了几分。 未及半刻钟的工夫,刘耀与蒯柔已步入厅堂,迎面而来的是刘表略显疲态却难掩威仪的面容,他的脸色泛着淡淡的苍白,如同月下初绽的梨花,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脆弱。 “哈哈哈,敢问这位姑娘,竟是谁家的小姐?” 刘表的声音爽朗中带着几分考究,目光在蒯柔身上细细游走,最终化为一抹赞许的微笑,轻轻颔首。 “小女子蒯柔,乃是荆州之地蒯氏一族之后,承蒙家族荫庇,得以略窥诗书,浅习礼仪。” 蒯柔的回答温婉而谦逊,她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清澈而不失温婉,每一字一句都透露出名门闺秀的教养与风华。 “哦?竟是蒯氏之后!”刘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与赞赏,“蒯氏一族,文韬武略,名扬四海,果然非同凡响。” 随后,众人围坐一堂,言谈笑语间,气氛渐入佳境。 刘表不时以言语为引,巧妙试探,似欲更深入地了解这位温婉如玉的女子。 而蒯柔则是以其敏捷的思维与深厚的学识,对答间游刃有余,既不失分寸,又尽显其温婉贤淑、才情横溢的大家风范,令在场之人无不暗暗称奇。 “嗯,这天色也不早了,我让管家准备了一些饭菜,今天用过晚饭再回去吧。” 虽然这个儿媳妇,并不是他选定的,但是至少在品行、家世还有长相方面,刘表都是非常认可的。 最主要的是,两人一旦成亲,刘家将添丁进口,孙儿绕膝之乐,实乃刘表现在最大之期盼。 饭桌之上,刘表和刘耀两人也是偶尔的谈论到了一些荆州的事情。 虽然一开始,刘表对刘耀的语气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是有蒯柔在一旁辅助,场面也不至于变的非常尴尬。 “你说?孙权想要将自己的亲妹妹下嫁于你,所以你的谋士这才出次下策?” 刘表轻叹一声,缓缓放下手中碗筷,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 “观今日之局势,你的谋士之举,虽将你卷入风云漩涡,但细思之下,实为高瞻远瞩,为荆州之长远计,此举实乃妙招。" “自孙坚陨落,其弟孙权与子策,仗着锋利之师,连连侵扰江夏,昔日他们对那江夏之地,犹如饿狼盯上了肥羊,誓不罢休,其势汹汹,不可一世。" “"哼!世事无常,谁曾想,昔日步步紧逼的猛虎,如今竟愿抛却前嫌,欲以联姻之姿,共谋大局。此等转变,耐人寻味,亦是我荆州或可借力之机。” “哼!甚至还还要下嫁孙家的小姐成为你的侧室,当真是世事难料啊。” 刘表脸色颇有些感叹的说道“呵呵呵,当真是人弱被人欺啊!” “孙权既然肯委曲求全,你若是不应允的话,江东孙权必然恼羞成怒,不过,如今你的正室乃是蒯家的小姐,也不需要太过于担心,蒯越和蒯良两人的才能在整个荆州都是非常有名的。” “孙家,要是干扰荆州的局面,有你和蒯家把持,也能保持平衡。” 言语间,一抹沉稳的脚步声悄然接近,管家手捧一盅热腾腾的汤药,轻轻置于案上,温声细语:“老爷,药已煎好,趁热服用,方显其效。” 蒯柔闻言,眉宇间不禁泛起一抹忧虑,轻声细问:“刘大人,您的贵体莫非仍未康复?这病势,竟如此缠绵?” “多亏张机先生妙手回春,虽背疽已深侵骨髓,难以根除,但幸得他精心调理,如今已能稍稍克制。只是这酒是万万碰不得了,每日唯有这苦口良药,伴我度日,缓解病情。” “子仪,为父今日有一席话,你且给我听好了。” 刘耀当即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乱世纷争,为父就是因为太过于仁慈,这才导致了你们兄弟相残的局面发生!” “昔日,我单枪匹马进入荆州,只想着如何能够保境安民,能够守好大汉的疆土!但是谁能笑道,反被天下群雄所耻笑,当浑浊成为了一种常态,清白,它就是一种罪。” “如今大汉将倾,国之不国,振兴汉室,我是没有机会了,但是你要切记!吾辈当以复兴大汉为己任!方才不辜负自己流淌的汉室血脉!” “那件事情,已经发生,你的兄弟死于你之手,身为父亲,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但是我作为父亲,这些年冷落你,也确实是我做的不对。” “我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制止你们之间的兄弟相争,这确实是我作为父亲的失职。” “我老了,我只想在这里待着等到我死去,日后,你若是有了后代,务必要教导他们!莫要兄弟相残!莫要走你的后路!” “你明白吗?” 刘耀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刘表,并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 第120章 趴墙根 北风轻吟,携着冬日的序曲,缓缓拂过襄阳古城,天际间,雪花如同天空中洒落的羽毛,轻盈而宁静地覆盖了这座历史悠久的城池。 随着一阵悠扬而喜庆的鼓乐之音穿云裂石般响起,一支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宛如春日里最早绽放的花朵,绚烂地踏入了襄阳城的怀抱。 城中百姓,无不被这突如其来的喜庆氛围所感染,家家户户纷纷挂起红灯笼,贴上喜字窗花,整个襄阳城仿佛被一层温暖而璀璨的光辉所笼罩。 他们涌上街头,笑容满面,竞相为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刘耀献上最真挚的祝福,那份淳朴与热情,如同冬日里的一把火,温暖了每个人的心房。 锣鼓声声,震耳欲聋,却又带着无尽的喜悦与祥和。 迎亲的队伍在这震耳欲聋的乐声中缓缓前行,红绸高挂,彩带飘扬,每一步都踏出了幸福的节奏。 街道两旁,人群涌动,欢声笑语交织成一片,人们或指指点点,或鼓掌欢呼,整个大街瞬间变得热闹非凡,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与幸福的气息。 为了确保这场婚礼的顺利进行,庞统运筹帷幄,特地从襄阳城外调集了三千荆州精锐虎士,他们身着铠甲,英姿飒爽,如同钢铁长城一般,为迎亲队伍保驾护航,维护着现场的秩序与安全。 这三千虎士,不仅是力量的象征,更是对这场婚礼庄重与尊贵的最好诠释。 毕竟放眼整个荆州谁家接亲能派遣如此精锐的军队护送? 接亲的队伍,不断的朝着四周的百姓抛洒着一些大枣或者糖块。 很多小孩手里揣着大枣,一路吵吵闹闹的跟着马车前进。 刘耀今日更是大清早就被庞统和诸葛亮从床上给拉了下来。 即便是远隔千山万水,正于益州与刘璋鏖战的徐庶、魏延等一众将领,也仿佛被无形的纽带牵引,纷纷放下手中战事,风尘仆仆地赶回了这欢乐的中心。 今日,乃是他们心中那位英明神武的主公,人生中的一大盛事——大婚之日,如此重要的时刻,他们身为刘耀的追随者怎么可以缺席? “嘿,庞士元,快给瞧瞧,我这身行头如何?”言语间,难掩即将成为人夫的喜悦与紧张。 庞统眯眼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狡黠与真诚。 “主公啊,此衣非比寻常,乃是蒯良大人不辞辛劳,遍访荆州名匠,依您身量尺寸,精心定制而成。穿在您身上,恰似龙凤呈祥,相得益彰,真是人中龙凤,气度非凡! 刘耀、庞统、徐庶、关羽、赵云,荆州上下所有的文臣武将全都跟随着刘耀在府门迎接着新人。 待新人下了马车,两人牵着红绸一同进入了府门。 两人在众人的欢呼雀跃当中,跨过火盆,踏过瓦片,来到了大堂。 刘表和蒯家的家主,端坐于堂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刘表今日面满红光,望着两位新人,眼眶不知为何有些湿润。 “夫妻对拜!” 刘耀虽然久经沙场,但是结婚这玩意,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这可都是第一次,现在他的手心有些紧张的冒汗。 从此之后,自己也算是真正的在这个世界上扎个根,然后建立自己的功业,三兴大汉! 刘耀只感觉时间过的好快,眨眼间,自己从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了有家室的男人。 就在他恍惚之间,此刻两人已经进入了洞房。 房间置办的非常喜庆,两名侍女搀扶着蒯柔坐在床边,便低着头走了出去。 刘耀站在蒯柔的面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兰花香气。 蒯柔也是有些紧张不断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时不时来回搓动。 刘耀转身从桌上取过,专门挑盖头的喜秤,这段时间诸葛亮和蒯越可没少教自己有关于礼仪的知识。 喜秤就是一个杆通体朱红色的秤,专门用来挑盖头。 秤杆上标明斤两的星星,由天干地支配合而成,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再加上福、禄、寿三星,恰合十六之数,因为旧制十六两为一斤,用以挑盖头则大吉大利。 诗经里,“抽缪束薪,三星在天”指的就是新婚。 刘耀轻挑盖头,一张美轮美奂的俏脸出现在他的面前,粉黛娥眉,精心打扮过的蒯柔看上去更加的明艳动人。 虽然两人见过了数次,但是今日见面确实有些惊为天人,这是刘耀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一种古典美。 “额……那个,我也是第一次结婚,我……” 蒯柔则是一脸娇羞地抱住了刘耀幽幽的说道。 “哼!你可是过来人,你在宛城的风流史,我可是听了很多。” 刘耀双手的搂住蒯柔。 “傻丫头,那能一样吗?你我之间今日拜堂,天地为证,从此开始你我便是一家人。” 蒯柔大为感动,靠在刘耀的胸膛上。 “夫君放心去征战天下编号,后面的事情,奴家会帮你处理好的!” “从今往后,你我夫妻二人,勠力同心。” 刘耀的手则是有些不老实,不断在游走着,这到底吃什么了?营养这么好? “哎呀,夫人,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日我们就不谈公事了,我们先谈谈自己的事情。” 这个时候,蒯柔有些羞涩地朝着外面指了指。 “夫君,你一会还要去接客人呢。” 说罢,蒯柔朝着一旁的窗户上指去,此时窗外人影堆叠,那窗户都快被压的变形了。 好胆!自己身为荆州之主,没人敢闹洞房,但是竟然敢来老子的趴墙根。 刘耀顿时一脚踹来房门。 外面的人群顿时呼呼啦啦地散去。 但是却被刘耀给一把叫住。 “都给老子过来!” 于是原本散去的人群,便重新又聚集了当中关平、张苞、蒋琬等人。 “关平!张苞!我记得上次别人娶亲,你们两个小子,就扒墙根,当时张飞和关羽那可是把你们两人绑在柳树上,用柳树枝抽你们的屁股,今天还不长记性?” “还有你个蒋琬!表面上一本正经,背地闷骚!” …… 第121章 洞房花烛 此刻,前厅之内,喧嚣与笑语交织成一片繁华景象,宛如春日里盛放的百花,竞相绽放着各自的色彩与声音。 文臣儒雅,武将豪迈,皆汇聚于此,围坐于精心布置的桌案之间,彼此间或低语交谈,或相视一笑。 今日的宴席,非同小可,乃是刘耀大人特地从府中请来了他平日里最为信赖的私厨团队,每一道菜式,皆是刘耀大人亲自审定菜谱,再由这些技艺高超的厨师们精心烹制而成,力求每一口都是味蕾的极致享受。 庞统自那次偶然间在刘耀府中品尝了那令人难以忘怀的美味后,便仿佛找到了新的乐趣源泉,就经常掐着饭点去找刘耀去商量一些政事,顺便还能混上一顿饭。 诸位大人,佳肴将至,请稍移尊驾!”随着一声清脆的呼唤,几位身着整洁厨衣的师傅与仆从们鱼贯而入,手中托举着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珍馐美味,小心翼翼地穿梭于宾客之间。 “今天的菜系很丰富,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 仆从一边上着菜,厨师便在一旁为众人讲解着这道菜的名字。 荆州城内,灯火辉煌,一席盛宴于古朴雅致的厅堂中铺陈开来,尽显东道主之盛情与富饶。桌上佳肴纷呈,色彩斑斓,宛如一幅精心布置的画卷,令人目不暇接,心旷神怡。 鲁肃、诸葛瑾、蒯良、马良、徐庶等名士坐在一桌,望着这满满一桌子菜,看得都有些花眼了。 “荆襄之地,果真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连这宴席也是如此的气派非凡,令人叹为观止!” 诸葛瑾轻摇羽扇,目光在满桌珍馐间流连,嘴角挂着一抹温文尔雅的笑意,心中却暗自赞叹荆州之富庶,一时之间,竟有些举箸不定,生怕错过了任何一道佳肴的细品之机。 此番他们二人,诸葛瑾与鲁肃,皆是秉承孙权之托,携带着沉甸甸的贺礼,跨江而来,不仅为庆祝这即将缔结的良缘添上一抹喜庆,顺便等刘耀的婚礼结束,在将两家的亲事预定下来。 而周瑜则是暗地里特意交代了鲁肃,让他务必在暗中打探蒯家和刘家联姻之事。 但是如今蒯刘两家早就已经对好了说辞,外加上还有罗网辅助,就是周瑜自己本人亲至,他暂时也查不出来。 正值此刻,刘耀步伐稳健,带着一抹温煦的笑容,缓缓踱至鲁肃身侧。他目光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仿佛连周遭的空气都因这喜庆的氛围而变得柔和起来。 “哈哈哈!二位贤士,于刘某这人生大喜之日莅临,实乃蓬荜生辉,刘某心中感激,难以言表!”他的声音爽朗而真挚,回荡在宴会厅的每个角落,引得周围宾客纷纷侧目,投以羡慕与祝福的目光。 哎呀,刘将军言重了,此乃我等分内之事。”鲁肃拱手回礼,笑容可掬,“江东与将军乃唇齿相依之盟友,将军大婚,我等自当不辞辛劳,共襄盛举,以表贺意。” 刘耀闻言,笑容更甚,轻轻颔首,眼中闪烁着对这份情谊的珍视与感激。 “哈哈哈,二位先生高义,刘某铭记于心。今晚,但求诸位尽兴而归,美酒佳肴,定当管够。若有丝毫怠慢之处,还望二位及诸位宾客海涵。” 言罢,他转身离去,背影中透着一股洒脱与豪迈,仿佛正引领着这场盛宴步入更加热烈而欢腾的高潮。 诸葛瑾的目光温柔而复杂地掠过荆州殿内文臣武将的英姿,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轻叹一声。 前番造访,他怀揣着满腔热望,欲将胞弟诸葛亮劝归荆州,共谋大业,不料世事弄人,诸葛孔明竟即将迎来人生中的大喜之日,那份即将为人夫的喜悦,让诸葛瑾所有的言辞都显得那么不合时宜,终是未能启齿,此事便如风中轻絮,悄然搁置心间。 刘耀立于大厅之内,他缓缓举起一碗酒,清澈的酒液在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映照出他坚定的眼神。 “诸位!” 刘耀的声音浑厚有力,穿透了厅堂的每一个角落,直击人心。 “在座的每一位,皆是心怀壮志,志在千里的英雄豪杰!” “好男儿,当以热血铸就辉煌,以智慧重振汉室荣光!” 他的话语如同号角,激起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热血与豪情。众人面面相觑,眼中闪烁着同样的光芒——那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对理想的执着追求。 “今日,我们因缘际会,汇聚于此,共饮此杯!” 刘耀的声音更加激昂,他将手中的酒碗高高举起,仿佛举起了整个天下的希望。 “从今往后,让我们携手并肩,勠力同心,无惧风雨,共赴那星辰大海般的征途!” 随着刘耀的话语落下,众人纷纷响应,纷纷举起酒碗,一时间,厅内酒香四溢,欢声笑语交织成一首激昂的战歌。 刘耀在和诸位武将一直喝到了深夜,这才将那些人给彻底喝服。 等到他应酬完毕,宾客已经悄然散场的时候,刘耀这才摇摇晃晃的回到了房间。 此时蒯柔已经卸下了装扮,静静地坐在床前,望着窗外发呆。 夫君怎么去了,那么就还没有回来啊? 蒯柔用胳膊杵着脑袋,就这样一直盯着。 恰巧此时,刘耀推门而入。 “夫人,我回来了!” 蒯柔在见到刘耀的步伐轻虚连忙上前扶起了他。 “夫君,你怎么样啊?要不要我让丫鬟们去给你端一碗醒酒汤过来。” 刘耀连忙摆了摆手。 “不用!不用!咱是谁啊?” “夫人,夜色深了,你我二人是不是也该要好好的休息了?” 蒯柔顿时脸色微红了起来。 “我……为夫君……更衣……” 当天夜里,刘耀这个老司机,便手把手地开始教蒯柔如何在这广袤的草原之上驰骋疆场。 …… 第122章 贾文和的应对之策! 随着刘耀大婚的喜讯如春风般迅速传遍了四野,不仅为江南之地平添了几分喜庆,也悄然间在天下局势的棋盘上落下了微妙的一子。 紧接着,就是江东和荆州两家联姻的日子也是正式的定了下来,就在明年开春的时候,两家正式结为亲家。 远在中原腹地的许昌城,曹操闻此消息,心中波澜起伏,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涟漪层层扩散。 他深知,这不仅是两家势力的简单结合,更是对天下格局的一次深刻影响。于是,曹操即刻传令,急召麾下智囊,共商对策。 如今郭嘉病亡、荀攸还在淮南战场、荀彧还在邺城监督百官,统筹后方。 如今也就剩下程昱、贾诩、刘晔几人可以合计一番。 待众人齐聚一堂,曹操面色凝重,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诸位,刘耀大婚后,鲁肃就已经和刘耀确定好联姻日常,两家马上就要达成联盟。” 言及此处,他微微一顿,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位,仿佛能洞察人心。“而今,我玄武湖水师,在淮南之地几乎遭遇前所未有的挫败,若任由这联盟成型,淮南之地,或将不再是我等囊中之物,其后果,实难预料。” 刘晔听闻之后,不由地皱了皱眉头。 刘晔闻言,眉头紧锁,似有所思。他轻轻捋了捋颔下胡须,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睿智:“丞相言之有理,此刻两军虽未正式结盟,但天欲不取,反受其咎。我等若能巧妙布局,设法瓦解这联姻之局,非但可保淮南无虞,更可使两家由亲转疏,乃至反目相向,此中利害,不可不察。” 程昱微微颔首,眼神中透露出赞同之色,轻声道: “丞相勿须多虑,孙刘两家,本就有不共戴天之仇,孙权此人,胸无大志,竟为求一时之盟,不惜将亲妹推入火坑,委身刘耀为侧。江东那群鼠辈,畏我军如虎,见我军南下之势,无不颤抖,竟欲借刘耀之手,阻我铁骑锋芒。” “我军之威,早已如日中天,对江东而言,无异于泰山压顶,人心惶惶,皆因丞相之赫赫威名而胆寒。” 曹操闻言,眉头微蹙,沉吟片刻,方道:“然则,孙刘若真能摒弃前嫌,联手抗我,亦非等闲之辈。我军若欲直指南阳,江东势必趁机而动,此中变数,不得不防。” 曹操言罢,目光深邃地转向了贾诩,只见后者一脸笃定,仿佛胸有成竹。 “贾文和,你有何妙计,能令孙刘两家恩怨再起,旧恨添新仇?” 曹操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 贾诩捋顺着自己的胡须说道:“丞相,只需要略施小计,就能让孙刘两家重新翻脸,旧仇未消,再填新仇。” 曹操顿时追问道: “哦?文和快快说来!” “孙权忌惮我军之兵锋,我军若行非常之道,迅疾如风,绕过刘耀之防线,出合肥,继而直捣江东腹地,其势必将震动天下。” “届时,江东危急,必会向荆州刘耀求援,此乃情理之中。” “而镇守庐江之关羽、黄忠二将,皆当世虎将,闻讯岂能不救?然,荆州若动,必先遣水师为先锋,逆水而上,以图缓解江东之困。” “我军则可趁此良机,非但不予正面交锋,反而悄然撤兵,将沿途所克之城池、土地,悉数拱手让与刘耀。” 刘子仪此人,素闻其心怀大志,贪念深重,面对此等天降之喜,岂能轻易放手?他定会欣然接纳,殊不知,此乃我军借刀杀人、挑拨离间之计也。 如此一来,孙刘两家之间,难免心生嫌隙,而我军则可坐收渔翁之利,静待时机,再图大计。 曹操的眉头轻轻蹙起,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假使孙权真能屈能伸,甘愿将那片广袤的地盘拱手让与刘耀,局势又将如何演变?” 贾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笑容中藏着无尽的算计与狡黠。 “荆州若选择袖手旁观,任由江东被我军如潮水般吞噬,两家的裂痕必将难以弥补,最终分道扬镳,成为定局。” “反之,若荆州毅然决然地伸出援手,助江东度过此劫,并顺利接管那些肥沃之地,妥善处理了其间错综复杂的纷扰,看似皆大欢喜,实则暗流涌动。” “孙权心性多疑,岂能容忍自己卧榻之侧,长期有他人酣睡?这等隐患,只需要一个契机,随时可能引爆。” “到时候,丞相只需要集中兵力进攻南阳!江东鼠辈,必然会动一些小心思,将这些土地夺回来,届时我军只需隔山观虎斗即可。” “等到他们两败俱伤之时!我军再度南下!横扫江东!” “周瑜自从屯兵柴桑以来,征讨豫章宗贼,彭氏之后,聚众有数万人,只需丞相一纸书信,册封官爵,他们便是我军的一支奇兵!届时里应外合!” “江东看似依靠天险,但是孙权威望不足,难以服众,君臣貌合神离,届时大军抵达江东,江东豪族必然,自保投降丞相,孙权的死活和他们何干?” “丞相只需要保证这些这些豪门的利益,孙权势力必然会从内部瓦解!” 曹操闻言不由的认可点了点头。 “文和之策!甚妙!既然我军暂时无法撼动荆州,那就率先夺取江东!再度围剿荆州!” 贾诩点了点头。 “不过,丞相若是想要亲临淮南的话,关中地区马腾还在其中,我军需要加强戒备!” 曹操点了点头。 “我让曹仁镇守长安,有钟繇辅佐,小小西凉马腾,翻不出什么浪花出来。” 程昱立刻反应了过来上前说道:“丞相!若只是马腾,不足为惧!武关毗邻南阳,若是马腾和刘耀里应外合,关中地区恐怕危矣!” “我军绝对不能失去长安!” 曹操点了点头。 “嗯!此言在理。” 程昱拱手说道:“丞相,在下愿意前往关中,辅佐曹仁!提防刘耀!” …… 第123章 曹操亲赴淮南 冬日的尾声悄然临近,仿佛只是弹指一挥间,季节便轻盈地迈向了春的门槛。 刘耀的冬日,却是在前所未有的温馨与喜悦中缓缓铺展,他迎来了生命中的一大喜事——娶得佳人归,那位容颜倾城、温婉可人的女子,成了他此生最温柔的牵挂。 正当春风渐暖,万物复苏之际,上天又赐予了这对佳偶一份厚重的礼物——蒯柔怀胎,预示着新的生命即将在这片土地上绽放。 刘耀的心中,除了满溢的幸福感,更添了几分即将成为人父的期待与忐忑,他仿佛能预见那小小生命带来的无尽欢笑与希望。 这段时光,于他而言,是难得的宁静与闲适。荆州城内外,却是一派紧锣密鼓的景象,各衙门上下一心,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新一轮的军事扩张。征兵令响彻云霄,无数热血儿郎响应号召,投入到严格的训练之中,誓要在即将到来的春日里,锻造出一支铁骨铮铮、气势如虹的十万大军。 每日清晨,他或是在案牍间审阅公文,决策千里之外;午后时分,则漫步至校场边,静静观赏着士兵们挥汗如雨、刻苦训练的身影 如今江东的主动联姻更是让荆州上下扬眉吐气,这些年被江东打的只能不断的防守,蔡瑁此人虽有能力,也有胆识,但是最多也只能守城而已。 此时,太阿正押着一队细作路过大厅,准备进行审问。 刘耀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由的摇了摇头。 襄阳城,正值春日盛景,繁花似锦,万物复苏,而城内的空气却仿佛凝固了冬日的寒意,暗藏着不为人知的较量与危机。 近月来,襄阳城表面上的宁静如同薄冰覆盖下的深渊,实则暗流激荡,危机四伏。 罗网,其触手无声无息地蔓延,已悄然抹去了十二名细作的生命,他们皆是曹操麾下的耳目,企图窥探着荆州军的秘密。 并且就在前一段时间,庞统更是险些遭遇了刺杀,及时出现在那生死一线之际,恐怕此刻的襄阳,已失去了这位举足轻重的智囊,其后果,不堪设想。 庞统的目光深邃,追随着太阿那渐行渐远的坚毅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主公,”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近日来,曹贼之细作活动愈发频繁,其坚韧不拔,实属罕见。” 刘耀轻笑一声,眉宇间透露出几分不羁与自信:“哈哈,曹操那厮,南阳一役败得如此狼狈,心中自是不甘。闻说他正紧锣密鼓,欲图东山再起,倒也不失为一股执念。” 庞统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忧虑。 “主公所言极是,然曹贼非池中之物,其志在千里,绝不会因一时挫败而轻易言败。我军虽在南阳、淮南屡战屡胜,但切不可因此而生骄纵之心。” "方才,罗网密探穿梭于夜色之下,悄然递来了一缕风声,言及曹军近日似有异动,其大军正悄然向汝南之地汇聚,暗流涌动,预示着不日或将剑指淮南,意在震慑那江东之地,使其闻风而栗。若我军此刻乘胜追击,挥师武关,则曹贼势必首尾难顾,南下之路,必成泡影。” "庞士元,莫非你心中已有丘壑,意欲踏足巴蜀,谋那入川之路?" “没错!主公!如今我军已经夺取了汉中,徐元直,经过了一个冬天的谋划,如今早已准备妥当!” 庞统闻言,眸中精光一闪,轻轻颔首,语气中透着几分胸有成竹。 "主公所言极是!我军既已手握汉中,徐元直先生更是于寒冬之中,精心布局,策划周全,只待东风。昔日刘璋,不顾同室之谊,贪念汉中。" “如今他已经有些按耐不住的想要夺取汉中,听说这段时间,他的部下会经常试探、挑衅我军,我们正好可以以此为借口,征伐刘璋!夺取益州!” 刘耀轻轻颔首,眼中闪烁着决然之色,沉声道:“数日之后,吾将亲率五万精兵,驰援徐庶,共谋大业。” “主公且听我一言,于进兵益州之前,士元心中有一筹谋,欲为主公先得一贤士。” “哦?能让你庞士元亲自争取之人,一定不是泛泛之徒吧?” “此人名唤张松,虽天生面容不扬,屡遭世人白眼,然其胸中藏有经纬之才,若得此人相助,我军攻取益州,定能事半功倍,毕竟此人就在刘璋手下做事!” “好!此计甚妙!我马上调遣罗网让你二人相见!” …… 在那遥远的淮南战场,烽火连天,战云密布。 此刻,曹操与智囊贾诩亲率铁骑,犹如狂风骤雨般驰援前线大寨,誓要稳固这战略要地。 夏侯惇与张合等一众勇将,在荀攸精妙策略的辅佐下,犹如磐石般屹立不倒,接连抵挡住了关羽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攻势。 打至最后,诸葛亮也清楚,歼灭夏侯惇的时机已经过去,便让所有军队撤离至庐江,甘宁则是在水路协助防守。 全军固守,等待主公下一步的命令。 曹军大寨之内,灯火通明,气氛凝重而又不失庄重。曹操端坐于主位,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众将,那份沉稳与威严,仿佛能定住世间一切波澜。 曹操坐在主位上望着众人。 ““诸位,此番我军深入淮南,非为疆土之争,实乃布局深远,意在挑动孙刘二虎相争,从中渔利,都不要这么愁眉苦脸的了。” 曹操缓缓侧首,目光深邃地投向身旁的曹洪。 “彭氏一族,可已整装待发,蓄势以待?” 曹洪闻言,身形一震,随即躬身行礼。 “丞相放心,彭氏族长彭程,已欣然接受您的恩泽与封赏,他麾下那一万精锐,如同待发的利箭,正翘首以盼,只待您的号令响彻云霄!” 曹操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 “好!告诉彭程,我军全力进攻柴桑之时,就是他们合力发兵之时!只要助我击破江东!豫章之地就是他的了!” “遵命!” …… 第124章 被吓破胆的江东杰瑞 数日光阴荏苒,曹操再度披挂上阵,麾下二十万雄兵浩荡,伴随着新锐重振的玄武湖水军,乘风破浪,直指江东腹地,誓要一雪前耻。 荆州城内,将士们岿然不动,城墙之上,箭矢静默,对过往的曹军铁骑视而不见, 诸葛亮深谙刘耀之智,遵其密令,任由曹军如潮水般涌过,荆州水师亦隐于波澜之下,不露锋芒。 曹魏人马和荆州人马仿佛突然有了默契一般,两者互不打扰。 曹操自从吃了败仗之后,整个人也是变的沉稳了很多,眼看着顺风局被自己打成逆风局,再不好好操作一番真就让人把水晶给推了。 这一次曹操选择稳扎稳打,以自己强大的军力开始压制江东,而这也让江东的孙权和周瑜顿感压力山大。 面对曹军如此压境,孙权连忙让鲁肃前往荆州,让刘耀快速发兵,支援江东。 如今,刘耀的案头悄然堆积起了两封密函,一封源自徐庶,另一封则承载着关中雄豪马腾的殷切期望。 这两份重托,如同暗夜中悄然降临的风暴,让原本平静的局面瞬间波涛汹涌。 所有的事情瞬间挤在了一起。 庞统立于帐中,眉宇间凝聚着几分深思,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显得凝重。 “现如今,事情全部都堆积在一起。” “益州的刘璋,竟率先向汉中发起了攻势,意图不明,却已让徐庶的防线显得捉襟见肘。他字里行间,满是恳请主公增援的急切,字字千钧,不容忽视。” “关中的马腾如今准备夺取长安,他希望我们立刻发兵进攻武关,为他争取机会。” “我估计啊,江东也会很快来人了,如今江东腹背受敌,曹操策反了彭氏一族,随他一同进攻。” “这一次听说曹操扬长避短,尽量和江东水军开战,而是尽量将战争拖地面。” 刘耀也是认可的点了点头。 就在两人继续讨论的时候,屋外传来了鲁肃的声音。 “刘将军!江东府告急啊!刘将军!唇亡齿寒啊!还请荆州军速速发兵增援江东。” 刘耀靠在椅子上苦笑这摇了摇头。 “我说什么来着?这下好了三方事情全都挤在一起。” 鲁肃疾步踏入厅堂,步伐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目光直逼坐于主位之上的刘耀。 “刘将军,时局紧迫,孙刘两家已并肩而立,共谋抗曹大计,虽未结秦晋之好,然联盟之誓,重于泰山。将军莫非欲置身事外,作壁上之观者乎?” 刘耀闻言,轻轻抬手,示意鲁肃稍安。 “子敬,稍待片刻,切莫急躁。出兵之事,非同儿戏,需我等细细筹谋,方能万无一失。” 鲁肃眉头微蹙,言辞恳切。 “将军此言差矣。忆往昔,你我两家携手结盟,共抗强敌,此举深得吴侯嘉许。若此番我空手而归,恐非但前功尽弃,更可能令两家联盟之舟,风雨飘摇,乃至倾覆也。” 庞统顿时站了出来,替刘耀解围。 “江东之地,广袤无垠,坐拥六郡之富庶,兵马精锐,粮草丰盈,更有长江天堑为天然屏障,固若金汤。曹操虽雄,却难在水域之上逞其威势,君何惧之有?” 鲁肃闻言,不禁轻叹,眉宇间掠过一抹忧虑之色,缓缓道: “庞士元言之有理,然世事复杂,非一言可蔽之。江东士族,多安于眼前安逸,缺乏进取之心,去年合肥一战,虽奋力抵抗,却也让众人心中种下了对曹魏强大军力的深深忌惮。此等心态,实乃江东隐忧也。” 刘耀闻听此言,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若是他曹操,也一定会选择挑东吴这个软柿子捏。 现在这个局面可比当时的赤壁之战,好的不要太多了,都这样了,还没有办法抵抗曹操,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现在的江东就靠着周瑜、鲁肃顶着,他们现如今的压力也是非常的大。 当年孙策执掌江东之时,江东真就在这个小霸王的手里杀出另一条路出来。 现在孙权执政,先是孙策那一辈的人老去,再加上张昭等人偏向士族,甘宁还被自己弄走了,吕蒙直接就死在了关羽刀下,现在的他那可是真的畏畏缩缩,真的变成了江东杰瑞。 卑微时锋芒毕露,富贵时谨小慎微。 光脚不怕穿鞋的,但是孙权却并不敢赌,所以孙权只能选择向江东世家妥协,稳住局面,但是这也彻底成为了他霸业的绊脚石。 刘耀轻叹一声,眉宇间凝聚着难以言喻的忧虑,缓缓言道:“唉,若江东上下真个如此,纵我倾尽所能,施以援手,恐怕亦是独木难支,难挽狂澜于既倒。” 鲁肃闻言,面色亦是凝重如铅,愁云密布,仿佛连周遭的空气都为之沉重。 “江东之地,士人之心,皆倾于求和之念,张昭更是推波助澜,怂恿群臣趋步于和谈之路。若非大都督与程普等忠勇之士力排众议,坚守战意,江东大军岂能毅然北上,誓守疆土?” 他转而望向刘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语气中满是诚挚与紧迫:“刘将军,正所谓患难之中见真情,此刻正是考验你我两家情谊与信念的关键时刻。若吴候心生动摇,踏上那未知且险峻的和谈之路,只怕……” 言及此处,鲁肃的话语戛然而止。 眼看鲁肃话都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刘耀也只能暂时答应。 “子敬啊!做事都要有个章法,你先行回去休息,我需要和众人商议一番,再行调兵。” 鲁肃催促道:“还请刘将军!尽早定夺!” 刘耀在送走了鲁肃之后,庞统和蒯越还有蒋琬等人全都皱了起了眉头。 如今荆州招募新军,一路支援汉中,再带率领一路进攻武关,两路人马刚好五万人。 但是孙权竟然被曹操三十万人马给吓的,连忙跑来向刘耀求援,这一下子就打乱了众人的计划。 就连一向足智多谋的庞统都变的有些焦急了起来。 …… 第125章 先下手为强 大厅内。 映照出蒯越紧锁的眉头,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息。他缓缓踱步,字字珠玑,向那端坐的刘耀进言。 “主公,眼下局势微妙,汉中之地,有徐庶先生与魏延将军等一众智勇之士镇守,稳固如山,只需略加援手,便可固若金汤。” “然则,江东风云变幻,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若曹操一旦得手,江东落入其手,则我等将面临四面楚歌之困境,局势堪忧。”蒯越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忧虑。 “再者,我军若此刻转攻武关,曹操必会权衡利弊,抽身而退,错失此番牵制良机。” “因此,蒯越斗胆建议,我等应先挥师东进,驰援江东,使曹操陷入江东泥潭,难以自拔。届时,孙权与曹操必将陷入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两败俱伤。” “等到孙权和曹操两人深陷焦灼之时,主公再率大军回师,与马腾将军里应外合,共破武关,则天下大势,定矣!” 蒋琬与庞统等人闻言,皆是颔首以示赞同。 刘耀当即就猛的拍了拍自己大腿。 刘耀见状,心中豪情顿生,不由自主地一掌拍在大腿上,发出响亮的一声,震得周围空气似乎都为之一振。“既如此,庞士元,你我二人便携手共赴江东,会一会那曹操老贼。” 然而,庞统却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挂着一抹沉稳的微笑,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主公且慢,此番虽志在江东,但西川之地,亦是我等不可忽视之重镇。” “我意先着手布局西川,尤其是需设法接近并拉拢张松,若能得其相助,更得西川地形图于手,则益州之地,便可为我等稳固后方,与曹操抗衡之时,方能游刃有余。” 刘耀闻言,恍然大悟,脸上浮现出赞许之色,连声赞叹。 “庞士元所言极是,我竟险些忽略了这至关重要的一步。张松,此人务必笼络,益州之地,实乃我等逐鹿中原之基石也!” “异度你在襄阳把持局面,子柔,即刻着手筹备粮草事宜,确保前线无忧。” “而我,将与子琰、孔明二位贤士并肩,共赴江东,共谋大计。” 蒋琬在一旁,以他那沉稳而宽慰的语调言道: “主公,时令更迭,转眼雨季将至。曹军多为北地之众,面对江南湿润,必难逃水土不服之困。此乃天时助我,曹操此役,败局已定。 “再者,主公此行江东,不仅可解其燃眉之急,更可借此良机,将联姻之事尘埃落定,巩固我联盟之基,实为一举两得之策。” 蒯越闻言,眉宇间不禁流露出一丝忧虑、 “主公,江东局势虽急,然周公瑾此人,智计深沉,行事多变,不得不防。此行务必谨慎行事,以免落入其手中。" “嗯,我会注意的。” 正当众人整装待发,即将踏上新的征途之际,太阿悄然步入厅堂,步伐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急切与喜悦。 “主公,好消息传来,罗网在新野几经波折,终是觅得了您心心念念的邓范之踪!然,为确保无误,还需您亲自鉴别一番。” 刘耀闻言,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欣喜之色 要是真的找到的对的话,三国后期的名将邓艾,可就真的让自己捞到了。 邓氏曾经是南阳新野一带的大族,但连年的战乱早已落魄,刘耀只知道邓艾自幼丧父,跟母亲相依为命。 “主公,此人年幼丧夫,口吃,皆与主公所求之人极为吻合。” 刘耀点了点头。 “让她们母子进来吧。” 曹操在平定了荆州之后,强行迁移百姓补充中原人口,邓范是到了汝南之后这才改了名字,叫邓艾。 很快一名身穿补丁布衣的少年,在一位家长的陪同之下,来到了大厅内。 如今的刘耀在荆州可是拥有着极大的名气,正常人能见上一面都是何等的荣幸。 “你叫什么名字?” 刘耀俯下身子,询问道: “我……叫阿牛,从小……小小……在山里放牛。” 蒋琬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放牛娃。 “主公,我有些不解,您为什么费尽心血地要找一个口吃的放牛娃来?” 少年顿时有些生气说道:“将军为何……要以他人人人……之短为乐?非君君子也!” “你放肆!” 蒋琬顿时有些不高兴。 “诶!子琰,你和一个小孩子较什么劲啊?” “阿牛啊,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阿牛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我在攻取南阳之时,晚上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我先祖告诉我,有两名孩童必成大器,其中一人在南阳,还有人尚在天水。” “你年龄如此之小,能有这份学识,假以时日必然是栋梁之才。” “不知你现在何人教导?” 邓母小心地回答道:“家道中落,一直都是妾身教导他读书识字,希望他将来能够出人头地,保家卫国。” 刘耀认可地点了点头。 “妇人守贫教子,颇有孟母之风范。” “我有意看重这个孩子,我想让他追随一位学识深厚的老师,不知您看。” 邓母顿时有些激动的看着刘耀。 “大人!小儿!虽然言语有些木讷,但是一点就通。” 刘耀点了点头。 “虽然令郎气质淳朴,虽然有些口吃,不如换个名字艾草寓意健康祝福,让他健康成长,不如就叫邓艾吧?” “多谢大人!此名!” 邓母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拉着儿子下跪。 阿牛现在还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见到刘耀充满善意,便跟着母亲跪下乖乖磕头。 “哈哈哈,两位,从此之后,就在襄阳城住下,会有专人照顾你们的生活,令郎的学习我会让专人去培养的。”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您的大恩,我们母子二人必当涌泉相报!” 邓艾母子连连向着刘耀致谢,说到最后,忍不住痛哭了起来,为了这个孩子,这些年他们吃尽了苦头,如今总算是熬出头了。 …… 第126章 支援江东 刘耀的目光温柔地追随着邓艾母子相依相偎、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终是轻轻落地,化作一缕释然之风,悄然飘散。在这个时代,智勇双全、既能运筹帷幄又能决胜千里的全才,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稀少而珍贵,而邓艾和姜维这两个老冤家自然是最有名的。 此刻,刘耀心中不禁泛起涟漪,若能将这两位绝世英才一并纳入麾下,未知的命运之轮又将如何转动?两人是否会如同过往般针锋相对,还是能在新的篇章中,碰撞出前所未有的智慧火花,共同书写一段传奇? 世人常言,机遇是成就大业的钥匙,却往往忽略了那把开启智慧之门的钥匙——天赋。古往今来,能够青史留名者,无一不是天赋异禀,以非凡之才,铸就了不朽的辉煌。 邓艾,一个从卑微中崛起的传奇,他的每一步都踏在荆棘之上,却以坚忍不拔之志,证明了出身并非命运的枷锁,若是在经过名师的辅导培训,必然能更上一层楼。 “主公,我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个小小的放牛童到底有什么值得您这样做的?” 蒋琬有些不解。 “好了,子琰,日后,你会看到此人的成长的。” “你快去收拾一下行李,我们马上去江东查探情报。” “另外驻守江夏和庐江的守军不能调动,严防江东背后偷袭,这样将剩余的五万新军拉出来,正好借此机会历练一番。” “遵命!” …… 晨曦初破,天际犹挂着几分夜色的余韵,鲁肃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焦灼,匆匆踏进了议事厅。 江东之地,风云变幻,危机四伏,每一刻的延误都似重锤般敲击在他心上,令他片刻不得安宁。 正当他欲启唇陈词,却闻得一阵沉稳而坚定的声音自座上传来,如清泉穿石,瞬间平息了室内的浮躁。 “子敬,我意已决,将亲自渡江,驰援吴侯于危难之际。” 鲁肃闻言,一时怔愣,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光芒,仿佛以为自己置身于梦境之中,疑虑与惊喜交织,难辨真伪。 “呵呵呵,两家马上就要联姻,我自然要前去拜访岳母,这没毛病吧?” “没毛病,相当没毛病,大人此举,实乃天作之合,既显诚意,又解燃眉之急,妙哉!” 鲁肃恍然回神,连忙应和,心中大石落地,生怕这突如其来的转机转瞬即逝,他连忙点头如捣蒜,眼中闪烁着期待与感激的光芒。 刘耀能亲自前往江东支援,这就是对两家最大的信任,刘耀曾经多次击败曹操,颇有经验,他的到来,张昭等人必然无话可说。 正当此时,蒋琬上前,言辞间透露出几分忧虑:“我家主公此番亲赴江东,定能让曹操那奸贼心生畏惧,然而江东之地,人心似海,深不可测,子敬兄,您心中定也明镜高悬。倘若我家二公子在江东有任何闪失……” 说到这里,他的话语略显微涩,未尽之意,不言而喻。 鲁肃闻言,连忙以手抚胸,一脸诚恳地承诺道: “子琰贤弟请放宽心!吾鲁肃愿以性命担保,必将全程紧随二位左右,誓保周全。无论是刀山火海,还是风浪暗礁,皆有我鲁肃在前,为二位开道辟路,护得周全,绝不让丝毫意外侵扰二位分毫。” 刘耀点了点头。 “好,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子敬,,速回江东,将此间情况细细禀报。我即刻着手整备荆州水师,集结精锐士卒,誓师出征,共赴国难!” “多谢!刘将军!仗义援手!江东必然不会忘记您的这份恩情!” …… 数日转瞬即逝,刘耀轻步踏上了荆州水师那巍峨壮观的车船之上。 他望向船头,只见甘宁一身简朴士卒装扮,身姿挺拔,正稳健地操持着舵轮,目光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沉稳与专注。 “哈哈哈,甘兴霸,果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驾驭这车船的技巧,如今已臻化境,愈发得心应手,令人叹为观止啊!”刘耀的笑声爽朗,言语间满是赞许。 此时甘宁身穿着普通士兵的衣服,正在掌舵。 这段时间,车船里里外外的活,全让他给体验了一番。 再加上这段时间,甘宁私下里不断的进行学习,昔日那份不羁与狂傲,如今已化作深沉的智慧与内敛的力量,融入了他的骨髓之中。甘宁深知,真正的强者,不在于外在的张扬,而在于内心的坚韧与对技艺的不懈追求。 “甘兴霸,知道这次,为什么特意将你调去江东吗?” 甘宁点了点投头。 “主公高瞻远瞩,我等与江东之间,终有一场龙争虎斗。此番派遣,实为让我亲临前线,细察江东水师之精髓,他日对阵之时,方能胸有成竹,积累克敌制胜之经验。” 诸葛亮与刘耀闻言,相视一笑,眼中皆是赞赏之色。 诸葛亮轻摇羽扇,缓缓道:"兴霸此言,深得兵法精髓,真乃大将之才也。你之成长,令人欣慰。" “等到这次,增援完江东之后,你也磨砺的差不多了,到时候,我会提拔你为水军大都督一职,施琅担任副都督。” 甘宁顿时双眼反光,向刘耀行了一礼。 “多谢主公。” “甘宁!记住!戒骄戒躁!方才能屹立不败之地!” 诸葛亮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江。 “此战,我军并不是主力,我军的最大做作用就是为江东加油打气,牵制曹操部分兵力即可。” “等到曹操深陷江东战场,届时主公可全身而退,以马腾父子在关中作为内应,直接攻破武关!” 刘耀点了点头。 “嗯,孔明所言极是,等到庞统出正式策反了张松之后,就是我军入住益州之时。” “届时,我军横跨益州、荆州,武关更在我等之手,届时我军便可一举北伐,复兴汉室!” “或者,水路两军齐下,一举吞并江东。” “亮愿效犬马之劳!” 诸葛亮顿时神色一凛,朝着刘耀行礼。 …… 第127章 吴国太的召见 数日之后,刘耀披甲执锐,引领着荆州精锐水师,宛如蛟龙出海,一路破浪北上,最终在濡须这片历史深邃的水域,与智勇双全的周瑜将军风云际会。 濡须的重要性不弱于合肥。 濡须之地,其名不显于市井,却实为天下局势之咽喉,其重要性堪比合肥,皆为兵家必争之要塞。 历史上,曹魏与东吴的铁骑与战舰,在这片水域上交织出无数波澜壮阔的战役篇章,十余次交锋,数载对峙。 东吴想要进入中原就必须攻破合肥,占领寿春。 反观曹操,他若欲将江东纳入版图,彻底掌控长江天堑,濡须便是那必须跨越的险峻天堑。此地若得,则长江防线尽在掌握,江东六郡,将再难有宁日。 如今孙权在合肥大败,而又因为荆州水师的撤离,濡须也被曹操轻而易举的拿下,江东也是彻底告急。 周瑜虽然暂时率领江东水师夺回了长江防线,但是双方主力根本没有碰面。 曹操是主动放弃水路的,作为一代枭雄,他深知江东水师之犀利,非轻易可破,故而明智地选择了战略迂回,主动让出了水路这盘棋局,转而将全部心力倾注于广袤无垠的旱战场,意图以陆上之雄兵,改写战局的天平。 濡须口其实就是巢湖的出水口,途经七宝、濡须二山,二者间仿佛被天神轻启的门扉,而濡须口,正是依托那巍峨挺拔的濡须山,悄然屹立。 此地,地势之险,令人叹为观止。两山夹峙,峭壁如削,宛如天地间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而濡须水寨,便是在这咽喉之处悄然生根,成为了连接南北的战略要冲。 如今曹军在夺下了濡须之后,七宝山上建立军寨,和濡须山的军寨彼此呼应,即便是周瑜来了,也是束手无策。 东吴和曹魏两军对峙已逾数月之久,时间仿佛在这片沉寂的战场上凝固。刘耀踏足此地已近七日,四周唯有风声和偶尔传来的战马低鸣,却迟迟未见硝烟再起,心中不禁泛起阵阵焦躁。 “这日子,一日复一日,如同细沙穿过指尖,战事却仍悬而未决,何时方是尽头?”刘耀轻叹,眉宇间难掩忧虑。 诸葛亮闻言,羽扇轻摇,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宛如春日里的一缕和煦阳光,穿透了连日来的阴霾。 “呵呵呵,主公莫急,古云‘欲速则不达’,大火之起,需待引火之物至。眼下,我等正静待那关键一刻。子琰已经前去搜集情报。若敌方继续这般耗损而无实质进展,吾等或可考虑暂且收兵,将目光投向更为广阔的关中之地,那里亦有诸多要务亟待筹谋。” 就在刘耀准备拉着诸葛亮准备小酌一杯的时候。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蒋琬引领着一队荆州虎士,风尘仆仆地步入眼帘。 “主公,紧急之事,吴侯急遣使者,言有要务,需即刻面见主公。”蒋琬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紧迫。 刘耀闻言,眉头轻轻一蹙,心中暗自思量:“我自入江东以来,时日已不短,何以今日突生此急?” 正思索间,只见鲁肃气喘吁吁,满脸焦急之色,匆匆而至,仿佛有千钧之重压于心头。 “刘……刘将军!速速!吴国太闻您亲率大军驰援江东,喜不自胜,特命在下前来,恳请将军移步,欲亲见将军英姿。” “好,我知道了,先生先行回去,我稍后就到。” 刘耀目送鲁肃远去的背影,渐渐融入暮色之中,随后轻轻转身,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低语道:“此事颇为蹊跷,孙权此番急召,恐非寻常。我心有不安,唯恐他暗藏玄机……” 孔明闻言,轻轻摇首,语调沉稳而深邃:“江东此刻,恰如悬于峭壁之木,生死一线。孙权若再兴风浪,无异于亲手将基业推向万劫不复之境。此等时节,他应当比任何人都更懂得珍惜这份平衡。” 如此说来,”刘耀沉吟片刻,转而望向蒋琬,“吴国太欲见主公,确是真心实意?” 蒋琬在一旁,面容凝重接言道: “主公,即便真为吴国太所愿,我等亦需步步为营,不可掉以轻心。此番行程,我愿与孔明先生及甘将军同行,共谋万全之策,确保主公安全无虞。” 诸葛亮闻言,眉头微蹙,似在权衡利弊,片刻后,他缓缓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这一次让我和甘宁将军陪您一同前去吧,子琰和施琅将军留下,继续掌管军队。” “一旦局势不测,他们也能在外围接应我们。” 蒋琬闻言点了点头。 当天中午,刘耀便带着五百荆州虎士还有甘宁和诸葛亮几个人一同乘坐着一辆车船前往。 在建业城的深处,诸葛瑾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一场庄重而喜庆的仪式,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不为人知的庄严与期待。 孙权则在一旁,细致入微地调整着自己的服饰与仪态,确保每一处细节都尽善尽美,整个城池仿佛被一层喜庆的薄纱轻轻覆盖,洋溢着和谐与欢乐的气息。 张昭等人心中的阴霾如同乌云般密布。他们暗自盘算,若孙刘两家真的携手共筑联盟,他们这些曾倾向于归顺曹操的臣子,恐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政治压力与边缘化。 于是,张昭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吴国太居所的小径。 吴国太的府邸内,一派喜气洋洋,她正满面春风地指挥着侍女们精心布置,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对即将到来的重要时刻的重视与喜悦。 “你来得正好,我女婿下午应该就能抵达,你看看,还有哪里需要准备的?” 张昭闻言顿时露出了一抹苦笑。 “国太,如今寝室未定,您就如此称呼,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吴国太闻言摆了摆手。 “诶,刘耀汉是宗亲,更是金枝玉叶,即便我在江东都曾经听过他的故事,尚香和他在一起,那简直是天作之合!他们两人在我看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且这次联姻,还能促进孙刘两家的联盟,怎么?张公也有什么异议?” …… 第128章 弓腰姬 张昭的眉头轻蹙,仿佛心中藏有千斤重担,缓缓言道: “两家结秦晋之好,本是利国利民之大事,然老朽与尚香小姐自幼相识,视如己出,若有所隐瞒,实难心安。” 吴国太闻言,眸中闪过一丝不解与忧虑,轻声问道:“张公此言何意?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张昭沉吟片刻,终是开了口:“太后或许不知,那刘耀府中,早已有正室夫人坐镇,此番联姻,尚香小姐怕是要屈居侧室之位。”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吴国太猛然站起,身形微颤,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尚香竟要为人侧室?仲谋他,为何从未向我提及此事?” 张昭的脸庞上交织着几分难言之隐,他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几分沉重。 “国太,此事关乎孙刘两家之盟,主公出于大局考量,方有此隐瞒之举。老朽眼见刘耀的马蹄声已进城郭,心中忧虑难平,只觉……” 吴国太闻言,眸光骤冷,仿佛冬日寒冰,直视张昭,声音中不带丝毫温度。 “哼,你倒是会选时机,偏偏在刘耀即将踏入这江东之地的前夕,来向我揭示真相!” 吴国太轻轻摇头,语气中满是不屑与洞悉一切的锐利。 “莫要将我视为无知妇人,世间种种,我岂能全然不察?张昭,你心中那盘算,我早已窥见一二——你,是否早已心向曹贼,欲图叛离江东?” 此言一出,张昭身躯一震,仿佛被重锤击中,瞬间跪倒在地,膝行而前,声音颤抖:“国太明鉴,老朽对江东之心,日月可昭,从无二志!此中误会,实乃出于万般无奈,望国太宽恕!” 吴国太轻启朱唇,语带几分玩味与深意。 “呵呵,原来如此?既然你心中早已明镜高悬,却又为何迟迟不向我透露分毫?” “我虽已远离朝堂纷争,但世事如棋,局中变化,岂能全然不知?这天下大事,终究逃不过我这双阅尽沧桑的眼。” “今日午后,甘露寺内,我欲亲见刘耀其人,非但要以吾心之尺,量其人品之高低,更欲观其品行之深浅。此外,尚香之婚事,亦当由她自择,此乃儿女情长,亦关乎我江东颜面。” 言罢,她语气转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身为江东之肱骨老臣,自当恪尽职守,行事需谨慎,莫让一时之念,坏了江东三世基业。望你好自为之,不负江东父老所托。” 张昭缓缓的退出了吴国太的住所。 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呵呵,无论如何,我这番话语,国太对刘耀的好感度已经大大降低,若是刘耀当真没有入得了吴国太的法眼,这定亲之事,恐怕也要就此作罢! …… 随着刘耀与孔明一行缓缓步入建业的疆域,一幅幅绮丽画卷悄然铺展于他们眼前,瞬间俘获了所有人的心魄。 建业的风景和襄阳截然不同。 这方土地,虽未全然绽放后世六朝古都南京的辉煌盛景,却已自成一派温婉动人的江南水乡风情,繁花似锦,绿柳如烟,恍若步入了一幅细腻温婉的水墨丹青之中。 江东的祥和襄阳非常不同。 襄阳,那是一座文脉悠长的城市,仿佛一位满腹经纶的书生,处处洋溢着儒雅之气,儒士们穿梭其间,谈笑风生,酒香与墨香交织成一幅雅致的生活图景。 而建业,则是另一番景象,它以一种近乎奢靡的繁华,已经具备了未来金陵纸醉金迷的辉煌前提,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歌舞升平。 刘耀望着不少的女子泛舟湖上,衣裙飘荡,让人看上去就颇为赏心悦目。 “啧啧啧!江山美人如此多娇啊,这种地方,别说了江东之人,就是我刘耀也不想毁坏这里。” “当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感慨间,刘耀就已经来到了建业城外。 孙权雄姿英发,稳坐主位之上,两侧周瑜风度翩翩,鲁肃沉稳持重,二人如同左膀右臂,共同映衬着主上的光辉。而身后,威严的仪仗队井然有序,宛如流动的金龙,彰显着东吴的赫赫威仪。 “哈哈哈,子仪贤弟,别来无恙!今朝得见,实乃幸事!”孙权的声音如春风拂面,温暖而充满诚挚,他亲自迈步向前。 孙权为了尽显地主之谊,在前面亲自为刘耀带路。 沿途,街道两旁,建业的百姓们自发聚集,目光中满是对远方来客的欢迎与好奇。孩童嬉戏于巷弄之间,老妪手捧鲜花,笑容可掬,一派和谐安乐之景。 彩旗猎猎,随风轻舞,仿佛是天空洒落的彩虹,为这座古城披上了一袭绚丽的华服。 城楼上,轻纱漫舞,乐声悠扬,一群身着华服的佳人轻盈旋转,她们的舞姿如同行云流水,又似仙子下凡,为这盛大的会面增添了几分柔美与梦幻。 随着孙权一行人的步入,人群中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等她们在见到了周瑜之后,便是传来了阵阵女子的尖叫声。 要知道,周瑜那可是,从小就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才貌双绝,能文能武、无疑是整个建业城的梦中郎。 随后的刘琦,一身身披威武庄严的铠甲,腰间斜挎唐横刀,看上去颇为的贵气,一看就知道是一位大族贵公子。 如今的刘耀也是一位名人,他一人力战曹魏三大悍将的故事更是传遍了整个江东。 而一座酒楼的最高层处,一位戎装少女,正在窗后,盯着下面的刘耀。 只见他身材凹凸有致,腰悬宝剑,身背长弓。 “哼,看上去倒是有模有样,就是不知道,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身边的丫鬟则是有些期待的说道:“听说这位荆州二公子,从小便是行军之人,在荆州南征北战,后来一举收复南阳,平定汉中,想来应该是不会有假,毕竟若是有假,吴侯也不会选择他的。” 少女闻言点了点头。 “是真是假,稍后,便会知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