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灵重生之护梦使者》 第1章 天降横祸 “这天气真是燥热的很呐!热也就算了,还得在这么大的太阳下搬砖讨生活,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苗阳脸上的汗珠倾泄在脸上,一边干活一边抱怨的说道。 此时的苗阳正在一处工地大楼的楼顶,扛起一根炽热烫手的铁管,单手爬上两米多的铁架之上,把扛在肩上的铁管支撑在脚手架上,迅速从腰间拿出电动扳手极速旋紧,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索。 这是苗阳在工地干架子工的第二个年头,专业上的能力还是非常的干练,虽是耗费体力,但对于苗阳这健硕精干的体魄来说,所做的事情也是不在话下。 苗阳一句抱怨的话语刚说完,一旁和他一起干活的工友杨烁也是抱怨说道“谁说不是啊!要不是生活所迫,谁又回来这里讨生活啊!咱那就是这受累遭罪的命啊!” 杨烁是苗阳的工友,也是他的发小,两人从小一起玩到大,学业虽未有过高光时刻,但是在一起也是相辅相成,同时迈进这建筑行业,虽无宏远抱负,亦可强身健体,养家糊口不成问题。 苗阳接过杨烁递过来的的铁管继续安装,随后笑着说道“谁让咱们当初没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呢!” 杨烁忙接过话语,调侃的说道:“咱们现在不就是一步一步的天天向上么!离太阳越来越近,太阳是越来越大,你说咱们能不热么!” 苗阳把手里的铁管安装完,说道:“在这么干下去的话,我都要快中暑了,走咱们先下去喝口水,抽支烟去。” 一旁的杨烁和其他工友也说道:“下去休息一会儿吧,嗓子都快冒烟起火了。” 此时他们已在这制热的太阳下,工作了两个多小时了。 众人下了脚手架,找见一处阴影处,胡乱的找了一处靠墙的位置坐了下来,顺势靠倒在墙身。咕咚!咕咚,瞬间就秒掉一杯进一千毫升的白水。苗阳缓了一口气说出一个字“爽!” 杨烁随手递过去一支香烟说道:“喝饱爽完,来支提神儿烟,法力大无变啊!” 苗阳接过烟,夹在食指中指之间,说道:“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的拿出来啊!”方才杨烁趁苗阳喝水之时,将烟从他的衣兜中顺了出来。 杨烁忙拿出打火机笑嘻嘻的说道:“来我帮你点上,再说了我的牌子没有你的牌子硬不是,再说了咱们谁跟谁啊!还分你的我的,我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我的么。” 苗阳听他这么一说,忙起身去拿他兜里的烟,杨烁见状忙起身闪躲说道:“来来,烟还没点着呢,我帮你点着,燃上。”苗阳说道:“你不是说,你的就是我的么!那你跑个什么劲啊!” 一旁的工友见杨烁的举动,纷纷说道:“来来来,给我们也分上一支。”杨烁忙笑着搪塞道:“我的太次,还是抽我哥的吧!” 苗阳用那又气又无奈的眼神瞟了一眼杨烁,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两个人从小到大,都是玩玩闹闹,也是从来都没有分过彼此,也更多的是一位哥哥对弟弟的包容。 回想起曾经快乐的时光,一起逃课,一起干架,一起追各自喜欢的女孩,尽管最后谁也没有追到手,也是满满的成就感。仿佛那场景依旧在自己的眼前,对于杨烁种种的调皮,也就乐在其中了。 休息片刻之后,大家又开始回到工作岗位。 “苗阳,小心上面铁管掉下……”杨烁惊呼,话语未完。 苗阳忙抬头,但是为时已晚,一根两米多长的铁管,从他头上大概五米的高处,径直向他砸来。 苗阳只觉一道刺眼的白光,如闪电般穿入自己大脑之中,转瞬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杨烁飞一般的从脚手架上,极速滑落到地面之上,扑到被砸倒在地上的苗阳身上。急忙脱下半袖,捂在血流如注的额头之上,慌忙的喊道:“苗阳苗阳…你没事儿吧,你可不要吓我啊。” 但是此时的苗阳,又怎么能听到呢,显然是被砸晕了过去。 杨烁焦急大声的喊道:“快快快…拨打120急救!” 其他工友也纷纷赶了过来,有的拨打120,还有的再给工长打电话“工长,苗阳被铁管砸伤,摔下来现在昏迷,快过来处理一下吧。” 吓坏的杨烁,颤抖着一只手用衣服捂住那出血的额头,另一只胳膊将苗阳抱在怀里,嘴里磕磕战战的喊道:“哥哥啊,你可不要吓唬我啊你快快快…醒醒啊。” 一旁的工友忙说道:“不要摇晃他,让他平躺,怕是要被砸出脑出血,你这么摇晃,怕是恶化。” 听工友这么一说,杨烁更加的害怕起来,慌忙的不知所措。焦急的心,颤抖的手,杨烁是即紧张又害怕,更多的是担心,只听得120急救的声音由远及近,直至苗阳被抬到救护车上,才放下心来。 第2章 突入梦境 “苗阳……”一声沧桑而又有力的声音,从那幽幽深远之处传来。苗阳被这莫名传入耳中的声音唤醒,自己仿佛被一种无名之力,从那无底深渊给拉了回来。 苗阳缓缓的睁开双眼,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白色,一直在眼前延展开去,看不到尽头在何处。 “是谁…是谁…在喊我的名字。”苗阳自言莫名的问道 苗阳的话语,在这空旷的白色之中,向遥远的深处传去,仿佛根本就没有尽头。 苗阳接着自言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又怎么会来到这里?” “第二梦,你终于来了!”一记苍老的声音,从那空旷悠远的深处传至苗阳的耳中。 苗阳听到“第二梦”,感到莫名其妙心想“这是个人名么?这是在叫谁,我么?” 苗阳左右前后的张望着,看见的还是那无尽的白色,没有任何人影,甚至没有一处可以观测的地方。 “难道是在叫我么?”苗阳内心疑惑不解的思索着 “对就是在唤你”那声音由远及近传来,直至传入内心深处,仿佛那声音就在自己的皮肤之外。 随着声音瞬间的靠近,那白色的场景渐渐的退去,此时出现的是一片大海的景色,视野豁然开阔起来,海风夹杂着海水的味道,直入人心肺,顿感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咦!这感觉好真实,海浪拍打之声,还有不知名的鸟叫声,真真切切的映入自己的耳朵里。”苗阳更加的疑惑 向远处望去,天空中两颗硕大的明月,遥相对应的挂在橙红色的天空之上。一颗泛着紫色光芒的圆月,要比正常的月亮大上数十倍之多,周身之围是一道道的光环,里面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在旋动。另一颗蓝色光芒的圆月,要比紫色的那颗小上一圈,光芒如同海水般在上面涌动,犹如吹出的泡沫球,色彩在表面轮换的旋转。 那两颗圆月之外的周天,挂满如鹅蛋般大小的星星,闪烁万般光芒。 “不对,天空怎么会有两颗月亮呢?怎么又会如此之大,这一定是在梦里,对…是在梦里。”苗阳思索着 苗阳低头向海边远处望去,高耸的树木,仿佛快要穿破天空,树木周围泛着微微蓝色的光影。 在树木林间,隐约看到有着紫红色光影,在上下左右的晃动,似人形,却又显得有些高大。 再去看那海水之时,才发现海水的颜色,呈现的是红紫之色,在那海水之中,有着许许多多的蓝色生物,起起伏伏的跳跃着,或跳出水面,或贴着水面滑行。 这场景让苗阳无比的困惑“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难道自己真的是在梦里么,不是在梦里,难道是天堂?还是地狱?” 苗阳脑中的画面,浮起自己被砸时的场景,“难道自己已经陨落,飞去天堂,下了地狱。” 正在苗阳疑惑,盲目寻找答案之际,那老者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说道:“对,这就是你的梦,是你崛起的地方。” 苗阳慌忙转过头,循声望去,一脸惊慌的道:“你…你…你是谁?” 此时苗阳的眼前赫然出现,一个身高近乎两米的人形生物。淡紫色的微光其身上发出,皮肤的颜色微白,四肢修长。抬头望去,双眼如乒乓球大小,发出淡蓝色光芒。 “这…这…这是个什么东西,是牛头还是马面?”苗阳甚是惊异 苗阳定睛仔细看出,发现那人形物体,只是人形的轮廓,两天腿的长度是上身的两倍,手臂更是垂到双膝之处,面部瘦长,两只硕大的眼睛,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仿佛是镶嵌上去的一般。 “这还是人么,倒是更像科幻电影里的外星人,对…外星人…难道是我科幻剧看多了?出现的幻觉么?”苗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思绪在胡乱的飘浮着。 正在苗阳恍惚弥留之际,那人形生物开口道:“对,你就是在梦里,一个你曾经主宰的王朝,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处生命,都在你的辉煌下,得以福音,生生不息,乐此不疲为您凤羽戎马。我已经在这里等您万年之久,恃才你身体的灵光之气瞬逝浩宇,我才得以追寻本体。” 苗阳心中更是疑惑:“这都是哪里跟哪里啊,还数万年之久,我就连十多年前的事情都记得模糊了,还灵气乍现,我现在连自己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那人形生物又开口道:“我知你心中的疑惑,但这就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时机还未成熟,得以神秘一族守护,封印梦主之灵方得真修。我即已感知,恐怕恶梦邪灵也以捕捉到你的宿位,寻着你的余波而来。” 第3章 恶梦魅影 苗阳在自之际,那人形生物如同那魅影一般,瞬间移动至他的面前,这才看清眼前的人形生物似是一位老者,消瘦的脸上满是皱纹,长须及胸,泛着晶莹的白光,那硕大淡蓝色的眼睛,仿佛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力,要把自己的灵魂吸取一般,苗阳忙把自己的眼神移开。 那老者身上披着一件,带着帽子的紫色披风,也不知是何材质如蝉翼般轻盈,在这微风之中轻轻抖动。 那老者开口说道:“这就是梦灵之城的梦海之地,是在你隐遁之时,用梦灵之力所封印之地,万千子民才得栖息于此,万千年来都未曾被打破这道屏障。” “我是梦灵一族的第二代长老,万千年前那场恶梦之战,只有我和少数的战将的逃脱,大部分族人将领死的死,降的降,一直在追杀我们这些梦灵的族人。我担负寻找灵主的职责,我寻遍浩宇也未能找到你留下的蛛丝马迹,直至刚才一股穿越时空的爆能,我才极速寻来。” 苗阳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又有些想笑心中暗道:“梦灵之城,你还是梦族长老,这可是我的梦,等我的梦醒了,梦的一切就不存在了,你这是在给我讲故事呢?” 老者接着说道:“你的怀疑我能感知的道,这不是你世界里的游戏,更不是故事。你不相信,那是你真正的意识还未觉醒,一旦时机成熟,你自然就会明白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你所安知的劫数,你有着非凡的使命,只有你才能解救梦灵一族,化解这苍生劫难。” 听着老者的讲述,苗阳的内心不免吃痛起来,耳边传来阵阵哀嚎之声,压迫之感顿上心头,这莫名其妙的感觉,让苗阳的心头一颤,“咦?这感觉好奇怪?这梦又是怎么形成的啊?” 苗阳疑虑的问道:“我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能力,又怎么会有如此伟大的使命啊?” 老者接着说道:“这片净土将很快被打破,万年浩劫再次降临,恶梦邪灵将会冲破这最后的屏障,到那时恐怕要生灵涂炭。” 说道此处,老者将那细长的手臂抬起,指向天空那两轮明月的中间。 苗阳看到那老者的手掌,只有三根手指,犹如筷子般长短。看到这苗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我在这梦里不会也是这般模样吧,不自觉的看了自己的手,庆幸自己的手还在。 老者说道:“你看那里有一处黑色的洞口,也这屏障最薄弱的所在之处。” 老者这么一说,苗阳才发现,在那两轮圆月之间,有着一个如井盖般大小的黑色屏障,黑色周围发出莹莹绿光,显得那黑洞如同无尽的深渊。让人看了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似有呼之欲出的似要爆裂般的感觉。 老者接着说道:“千万年来这层屏障,承受了无数的攻击,这黑洞之眼被击出裂痕,弄的人心惶惶,不得安生,众生都在期望着你的觉醒,誓死扞卫这片净土。” 正在二者交谈之际,那黑洞之内传来恐怖的嘶吼之生,甚是恐怖。吓得苗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看那黑洞似有什么东西在冲撞,撞击之声如同鼓雷,轰鸣震耳,让人心神不安。可想而知,这里得生物承受着怎样的压力,惶惶不可终日而安。 苗阳不禁心头一颤,问那老者:“那是什么怪物,怎么会如此吓人?” 还没等那老者回答,但听那黑洞之中传来恐怖之声:“第二梦,你终于出现了,不成想你却隐藏在人类的族群之中,你既已出现,我们之间战争也即将开始了。” 苗阳心想“我连你是个什么鬼东西都不知道,我跟你干什么仗还什么战争,大千世界朗朗乾坤,自有法度,恐怕也不是你一个说的算吧,真是莫名其妙。” 那话音还未落,只见那黑色洞口裂缝之中,射出绿色光柱,直向苗阳击射而来。 那老者见状,身形极速前移至苗阳的前方,那硕大的身体将苗阳严严实实的护在身后,迅速抬起手臂,在那掌心之中发出一道蓝色光柱,两束光柱相击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破之声,大地都被振得颤抖,抨溅出硕大的火花,四射于天际。 苗阳被这场景所惊呆,“这…这…这又是什么先进的科技啊!是激光武器么?你这也太不讲究了,好歹也给我弄件装备啊,我这赤手空拳岂不成了你的活靶子了。” 那老者瞬间抬起另一只手臂,掌中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向那黑洞击射过去,瞬间整个间都变成了白色。 苗阳的眼前尽是一片白色,再也看不到任何景物,瞬时失去了刚才所有的意识。 第4章 头部受伤 “苗阳…苗阳…”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不停的呼唤自己,喊着自己的名字。 苗阳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杨烁欣喜若狂的在自己的面前。 见苗阳醒了过来,慌慌张张的跑出病房,边跑边喊:“医生…医生,病人醒了…病人醒了。” 此时的苗阳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之上,此时的他到医院昏迷近一个小时了,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被包裹上了医用的白色纱布,看起来像是刚从战场上,负伤下来的战士。 苗阳伸手摸向自己额头的伤口处,显然肿起一个鸡蛋般大小的鼓包,碰触之际甚是疼痛,忙一把缩回自己的手。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心想“自己还真的是命大啊,没被那铁管穿了个透心凉,要不自己就挂了不是,还真的是庆幸自己还活着啊!” 脑中忽然闪现刚才那奇怪的场景,是自己刚才做的梦么?什么跟什么啊!哪里跟哪里啊!浮想联翩了不是,一定是自己刚才昏迷时做的梦。 “医生医生,苗阳清醒过来了”此时的杨烁把医生找了过来。 冲到苗阳的身边说道:“苗阳苗阳,医生来了。”看似生怕苗阳看不见医生 医生查看一番,看了看眼睛,又问了问哪里有没有不舒服的,哪里还有没有疼痛的地方。 苗阳一一回答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杨烁见医生检查完,忙问医生:“医生,病人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不会有什么大毛病吧,脑袋里不会有出血吧?刚才昏迷这么长时间,智商不会受到伤害吧,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啊?” 一旁的苗阳听见杨烁的话心中暗骂道:“你是不是缺心眼啊,你这是盼着我不早死是不是?要不是自己受伤,看我非得按在地上摩擦不可。” 医生回道:“现在看来没什么大碍,颅内应该没有出血,那还得看片子,现在现住院观察,在做进一步的检查,你先去办理住院的手续吧。” 听到医生的话,杨烁的心里也踏实了下来,忙转身对苗阳说道:“你在这里好好躺着不要乱动,我去办理住院手续。”说完一溜烟的跑出病房。 看着杨烁忙前忙后,慌里慌张担心焦急的样子,苗阳的心里一阵酸楚的暖意:“说归说闹归闹,真正遇事儿,还得是好兄弟啊,一切都在心里,不言而喻,奏是一壶酒先干为敬。 “嗡嗡…嗡嗡”苗阳身边的手机铃声响起,忙拿起手机看到是自己老婆发来的视频电话。 苗阳心想肯定是杨烁告诉自己老婆的,苗阳忙接通视频,那头就传来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问道:“老公你没事儿吧,终于醒了,可是吓死我了。我现在路上,再有半个小时就到你那里了。” 视频那头一位年轻漂亮,面容清秀的女子,一脸焦急之态的女子,正是苗阳的老婆唐晓菲。 苗阳见状忙安慰道:“晓菲,你别着急,我没什么大碍,就是额头划了一道口子,你看这不处理完打上绷带了么。”苗阳把手机摄像头照在自己受伤的额头上说道。 苗阳的老婆看见苗阳头上的绷带,更是担心不已,甚是焦急的说道:“杨烁说你一直昏迷不醒,我打一通电话,说你还没有醒,再打一通,还是没有醒,你说我能不害怕么!”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 声音渐渐的颤抖起来,抽泣的说道:“你要是真的醒不过来,我可怎么办啊,我怕是连活下去的心都没有了。” “我呸呸呸,我这臭嘴连话都不会说了,我老公福大命大,怎么会有事呢?”苗阳的老婆自知说错了霉话,忙改口道 苗阳忙安慰的说道:“老婆,你看我现在不是醒了么,不是鲜活的在你面前不是,你看你哭花了脸蛋,就不漂亮了。” 听到苗阳喊自己老婆,没叫自己的名字,脸上浮现笑意,娇羞的说道:“你肉不肉麻啊!都快酸死我了,麻的我一身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你还是喊我的名字,感觉舒服些。” 自是平时苗阳极少喊老婆,都是以各自的名字相做称呼,一来在外人面前叫起来也体面,也是方便。一口一个老公老婆的叫着也太过于肉麻,在外也太不合时宜。 苗阳赶忙致歉笑着说道:“我口误,我错了,行行行行,你说怎样就怎样老婆。”边说边用手轻轻的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气的苗阳的老婆唐晓菲,又娇又气的说道:“你你你再说,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烂。” 这时坐在身旁的另一个女人说道:“你们两个快别贫嘴,都快酸死我们了。” 苗阳赶忙说道:“姐姐,你怎么也来了……” 第5章 夫痛妻急 苗阳和他的老婆唐晓菲,是经媒人介绍,相识,相知,相爱,一步步走入婚姻的殿堂。 <毕竟在乡下农村,这种媒妁之言的习俗还是存在,但缘分这种东西,也不是说来就来的,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也是何等的机缘两个人才会走到一起,相遇、相知,相互携手一生呢!> 唐晓菲更是贤良淑德,持家有余,对公公婆婆就像自己的爸爸妈妈一样无微不至,单单这一点就让苗阳倍感欣慰,也是两个恩爱的初衷,自古贤孝家安,守道情坚。 两人唯一的遗憾,就是结婚三年来一直在没有孩子,唐晓菲一直觉得愧对苗家,尽管苗阳一直安慰“要孩子不是心急之事,越是着急压力就会越大,物极必反一切随缘。” 苗阳也一直在想,两个人都去过医院做了数次检查,谁都没有毛病,各自的指标都正常,人工受孕也做了一次,也是没有成功怀上。 医生给的结果是,应该是精神过于紧张所导致的,尽量不要把这件事看的太重,压力很大,还是一切顺其自然。 “对,顺其自然”,苗阳也是这个想法,不要让自己老婆有太大的压力,所以对自己的老婆处处关心,处处呵护,尽量保持放松身心的状态,让一切顺其自然。 “苗阳…苗阳…”房门之外传来那焦急,又熟悉的声音。唐晓菲急急忙忙走进病房,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苗阳的病床前,一下扑到苗阳的怀里,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苗阳的姐姐姐夫,跟在后面焦急走进病房。 苗阳忙用手轻抚他的头发安慰的说道:“不是说好了不哭了么,看看怎么又哭流泪了,你看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苗阳一边安慰,一边扶起唐晓菲,去擦流出的眼泪。 唐晓菲忙起身,用手去抚摸额头上包裹的伤口,心疼而又关切的问道:“伤口深不深,是不是很疼啊?” 唐晓菲的手刚碰到额头上的纱布,“哎呀!疼…疼…疼”苗阳故作很疼得样子。 这声声的疼痛,让唐晓菲更加的心疼,赶忙把手抽了回来,生怕慢一点都会增加苗阳的疼痛之感,恨不得自己去替老公疼去。颤声自责的说道:“都怪我…都怪我…,我的手劲儿太大了。” 苗阳看到不知所措的唐晓菲忙安慰笑着说道:“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我是在骗你呢,不信你使劲按一下试试。” 唐晓菲见状,更是撒娇的推了一下苗阳的肩膀,娇声的说道:“就你会骗人,看我不…”说着又要伸出手去打苗阳 苗阳忙闪躲说道:“别闹,姐姐、姐夫还在呢。” 站在一旁的杨烁实在是憋不住笑声,说道:“嫂子,你们两个又不肉麻啊!这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的,太不把我这只单身狗放在眼里了。” 唐晓菲忙说道:“就你嘴皮,现在羡慕了吧!给你介绍对象,你还挑肥拣瘦,胖的闲胖,瘦的闲瘦,高的闲高,矮的又闲矮,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孩子才能被你看上。” 杨烁忙说道:“哪有啊,我就想找一个像嫂子这样即漂亮又贤惠的女朋友,可是就是找不到啊。” 唐晓菲正色的说道:“我还真得谢谢你,真的庆幸苗阳有你这样的好哥们,关键时刻还得你忙前跑后的,嫂子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 杨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嫂子,你要是真的想谢我的话,那就多帮我介绍几个女朋友,说点实际的吧,我都饿了,得请我吃顿好吃的。” 一旁苗阳的姐姐苗荟开口说道:“烁烁,一会儿让你姐夫带你吃烤肉去!” 杨烁忙说道:“姐…姐…,我那是跟我嫂子开玩笑呢!没有苗阳我一个人吃着也不香啊!” 唐晓菲紧着说道:“好…好…等苗阳出院了,我在家给你们做,给你们做羊肉串,给你们买扎啤。” 杨烁故作正经的道:“嫂子这可是你说的,有姐姐姐夫给作证,我可是不怕你再赖账了。” 苗荟说道:“姐姐给你作证,要是你嫂子不给你做的话,去姐姐家里姐姐给你做,你想吃什么姐姐就给你做什么。” 唐晓菲哼了一声说道:“哪次少了你的吃食了,就差在我们家给你铺床被子了。” 杨烁赶忙接着说道:“哪有啊,我又不是老赖!”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其实平时杨烁就爱跟这个嫂子开玩笑,说说闹闹都是司空见惯,也没有太多的忌讳,大家也习惯了他大大咧咧的的说笑,没有他反而觉得不热闹似的。 第6章 姐弟情深 苗阳的姐姐苗荟看到自己的弟弟受了这么重的伤甚是心疼的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泪水在眼睛里不停的打转。 苗荟忙转过头去,生怕苗阳看到自己落泪,想着自己的弟弟,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样的伤痛,真的是痛在弟身疼在姐心啊! 苗阳看到姐姐眼里强忍着的泪水,又怎么能不知道姐姐对自己的关爱与呵护呢!曾经的往事历历在目…… “姐…姐…我感觉好冷啊”小苗阳躺在床上,战战克克的叫着姐姐 此时的苗阳大约八岁左右的年纪,姐姐苗荟大他四岁,这天爸爸妈妈外出办事都不在家,只留姐弟俩个人在家。 听到弟弟喊自己,小苗荟忙放下正在写作业的笔,跑到小苗阳的跟前问道:“阳阳,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小苗阳寒寒战战的说道:“我…我…好冷啊。” 苗荟忙把手搭在弟弟的额头上,不免哎呀一声“好烫啊,一定是发烧了。” 苗荟忙安慰道:“阳阳没事儿,姐姐带你去医院。” 苗阳迷迷糊糊的说道:“天都这么晚了,爸爸妈妈都不在家,我们怎么去啊?我害怕!” 乡下的夜晚特别的黑,只有那满天繁星透着些许的光明。诊所在离他家三四里的路程,要是白天路还算好走些,但是在夜里这颠簸的小路,深一脚浅一脚的也甚是难走。 苗荟看着难受的弟弟,即心疼又着急忙说:“不用怕,姐姐背着你去。” 苗荟说罢,给弟弟披上一件父亲的外套,背起弟弟就往诊所的方向走去。 微弱的手电筒的光亮,也照不清脚下的坑洼,乡下的夜很静,不时远处传来几声狗吠,仿佛向他们姐弟两个追来似的。 苗阳害怕轻声的说道:“姐,我害怕!” 听弟弟说害怕,苗荟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心里也是慌慌的,不免加快了脚步。 怎知脚下一滑,但听“哎呀”一声,姐弟两个一起向前扑通滚而去,狠狠的摔倒在坑坑洼洼的地上。 苗荟顿感膝盖手肘疼痛难忍,但是自己也顾不上自己的疼痛,忙去扶摔倒的弟弟。焦急的问道:“阳阳,你没事儿吧,摔坏哪里没有?”苗荟用那微弱的手电筒的光亮,在苗阳的身上细细的查看着。 苗阳虚弱的说道:“姐,我没事儿,还是让我自己走吧,我能走。” 苗荟心疼的说道:“还是姐姐背你吧,很快咱们就到诊所了。” 一段三四里的路程,他们姐弟俩走了近一个小时,才赶到诊所,苗荟已经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这个诊所是他们整个乡里唯一一个诊所,平时看病爸爸妈妈也带他们来过,大家也都算熟悉。 “陈伯伯,快看看我弟弟发烧了。”苗荟一边喊着医生,一边放下背在背上的苗阳 陈医生见状忙抱过苗阳问道:“荟荟,你爸爸妈妈呢,怎么你们两个来的。” 苗荟回道:“他们出去办事儿,只有我和弟弟在家,阳阳突然发烧,我着急就一个人背他过来了。” 陈医生量过体温,给苗阳打了一针退烧药,再去看苗荟才发现,她的膝盖手肘都已经擦破了,忙去拿消毒水,擦敷到伤口之处。 “哎呀…疼!”消毒药水接触在伤口之上,甚是疼痛,小苗荟不免叫出声来。 陈医生看着咬着牙忍着疼痛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对着身旁的小苗阳说道:“阳阳,长大了你可要对你姐姐好啊,看你姐姐为了送你来医院,都受伤了。” 苗阳看着姐姐疼痛的样子虚弱的问道:“姐姐你一定很疼吧,都怪我…都怪我,什么时候生病不好,偏偏爸爸妈妈不再家的时候生病。 看着小苗阳自责的样子忙安慰道:“阳阳,姐姐没事儿,一点儿都不疼。” 苗荟忙对陈医生说道:“陈伯伯我…我没有带钱” 看着苗荟紧张的样子,陈医生安慰的说道:“荟荟不用着急,等你爸爸妈妈回来再给就行。等一会儿我在给你拿些药,如果夜里再烧的话,你就喂给你弟弟吃,在用湿毛巾做冷敷,你自己的伤口也要按时擦消毒。你们现在这里再观察一会儿,等我下班我骑车送你们回去。” 小苗荟也是非常懂事连声道谢:“谢谢陈伯伯…谢谢陈伯伯!” 整整一个夜晚小苗荟都没有睡觉,一直守在小苗阳的身边照顾着弟弟。 想起曾经的过往,想想姐姐对自己的疼爱,一直伴随自己的成长,一直都很庆幸自己有着这样的好姐姐,直到现在自己结婚成家,依旧是对自己的老婆唐晓菲,也是如同自己妹妹一般的疼爱。 第7章 平安扣碎 “姐,你没把我受伤的事,告诉咱爸咱妈吧?”苗阳问道 “我没敢告诉爸妈,我怕他们担心,我打电话叫晓菲出来说,到我这里帮忙干些活,爸爸还说要来的,我拦着没让。”苗荟接着说道 唐晓菲也忙说道:“幸好姐姐强拦着,爸爸才没有来,要不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哥,把你身上带血的衣服,脱下来换一下吧”一旁的杨烁说道 唐晓菲忙从包里找出一件半袖,帮苗阳换了下来,接着说道:“你还说不重呢,你看看这衣服上的血,不知道吃多少饭才能补回来啊! 杨烁忙接过话茬说道:“那你就给我哥多做些好吃的,最好多做些鸡呀鱼呀红烧肉什么的,好吃劲还大,最好在给整两瓶好酒,才补的快,最主要这些东西我都爱吃。” 唐晓菲笑着说道:“你就知道吃,放心吧,少不了你那份啊!”说完众人又笑了起来 “阳阳,你脖子上的平安扣玉吊坠,怎么没有带在身上啊”苗荟脸上的表情有些惊慌的问道 苗阳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显然那平安玉扣不在自己的脖颈之处了,只剩下一道吊坠绳了。苗阳忙说道:“我一直都带在身上着啊,就连洗澡我都没摘下来过,怎么就不见了?” 说到这,杨烁忙从衣兜里掏出,已经碎成两块的平安玉扣,说道:“是这个么,我是在你摔下来的地上捡到的,我看你戴过,所以我就收了起来。”杨烁疑惑的说道 苗荟赶忙接过那已经碎成两块的平安玉扣,脸上瞬间显得有些慌张和惊愕之色,将那碎玉紧紧的握在手里,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由得的愣在了原地。 苗阳见姐姐神情的变化,忙问道:“姐姐你在想什么呢?,怎么还愣在那里了。” 苗荟忙回过神来说道:“没…没想什么”接着又说道:“阳阳,现在看你身体也没什么大碍,我和你姐夫我们也就放心了,我和你姐夫就先回去了,也好给咱爸妈报个平安。” 苗阳也说道:“姐姐、姐夫,我这点伤也没什么事儿,等过两天拆完线,我们就一起回去,不用担心我。” 苗荟刚走到门口,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事情,忙转过头对苗阳嘱咐的说道:“阳阳,那条吊坠绳你也不要摘下来,一定要带在身上。” 苗阳疑惑的问道:“就剩一条绳了,戴着还有什么意义了。” 苗荟急着说道:“让你戴着你就戴着,总之不要摘下来就好了。” 苗阳见姐姐着急的样子,也不知个所以然,也就顺从的说道:“好…好…我戴着不摘下来就是了。”苗阳也感觉到姐姐的神情有些紧张,但也只做姐姐太过于关心自己。 毕竟从小到大,姐姐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护,甚至都超过关心她自己了。 苗荟手里紧紧的握着那摔成两块的残玉,匆匆赶回家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 苗荟的父亲苗映刚,见女儿女婿这么晚回来,想必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母亲田箐,见女儿女婿的到来赶忙问:“这么晚过来,吃饭了没有,没吃的话,我现在给你们做些吃的去。” 苗荟忙阻拦说道:“我们吃过了,爸妈,我有事情跟你们说,我弟弟中午的时候,在工地干活被铁管砸伤住院了,我们刚从医院回来。” 苗荟的妈妈田箐顿时一愣,急忙问道:“阳阳现在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啊。” 苗荟忙安慰道:“妈爸,你们先别着急,我就怕你们着急,才没敢告诉你们,放心吧,这不我们刚看阳阳没什么事,我们才回来给你们报个平安么,一会儿我让阳阳给你们打视频电话,你们再聊。” 田箐也是疑惑的说道:“我说中午你们叫晓菲去帮你们干活,你爸要去帮忙你死活不同意。” 一旁的苗映刚沉稳的说道:“阳阳没事儿就好。”苗映刚看上去有四十五六岁的年纪,两挂龙眉,不怒自威,笔直的腰身,有种刚正不阿的气质,站在面前有种让人敬畏之气。 苗荟一阵安慰过后,拿出一直握在手里的那两块残玉,递到父亲的跟前说道:“爸,你看弟弟身上的平安玉扣,断成了两块。” 苗映刚见到这残玉,心中不免一惊,接过那残玉心中暗道:“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田箐也惊讶的道:“这玉扣…怎么…断了…难道……” 还没等田箐的话说完,苗映刚接着问道:“那条吊坠绳还在你弟弟的身上吧,没有断吧?” 苗荟忙说道:“坠绳没有断,临回来的时候,我千叮咛万嘱咐的要他一直戴着,千万不要摘掉。” 听到这,苗映刚和田箐相视了一眼,各自的心也算安定了下来。 第8章 初涉江湖 苗映刚拿起那块断开的残玉,和拼在一起,在灯光下细细的看了起来。 一旁的女婿曹秀疑惑的问道:“爸,那不就是一块玉么?毕竟是一块石头,肯定是被掉下的铁管砸到了,才会断裂的,回头我在给阳阳买一块好的就是了。” 苗映刚若有所思的说道:“女婿啊你不懂,这可不是一块普通的玉石,它可是大有来历。” 曹秀自是不懂,也没在多言。 苗映刚看着那如刀切般齐整的断痕,心中暗道“这是多么大的能量才能将此玉击断啊!这块玉中所蕴含的能量,恐怕没有任何一件兵器能将其击断。”想到这心中不免担忧了起来? 毕竟这块玉的来历也是非比寻常,虽是一个小小的玉石平安扣,却有着另一个名字“赤龙之眼”,而那根吊坠绳带,名叫“赤龙之须”也是蓄含着莫大的能量,任其当今任何兵刃也无法将其斩断。二者相辅相成在一起,能量更是非比寻常。 只因苗阳的体质事非一般,所以才将此二物让其佩戴在身上,消灾祸,保其平安,护其周全。 苗映刚一位阴阳风水师,自幼习武修道练气,广阅天下奇书,“清流派”第四代传人,和妻子也是师兄妹的关系,也是苗映刚的师傅田万海的女儿。 作为清流派的传人,自己的身份一直被隐藏至今,外人看来也只知道他是一位会看风水,懂得玄学的阴阳风水师。 因其正派,为十里八村的乡亲看些阴阳风水,解其疑人之惑,深得乡亲们的认可和尊敬。 清流派传承的规则是,现任掌门如果选定传承之人,必须将自己一生的功力道法倾囊相授,自而成为一名普通一人,而下一任传承人功力道法与智慧叠加,曾更是青云叠上,拥有非凡之躯。 苗映刚作为新一任清流派的传承人,也是应承天命,天赋异禀,机缘以定的天选之子。 数百年前的中原大地天干地燥,大旱时多,百姓收成无几,瘟疫横行,百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朝野之内奸臣当道,官逼民反,正义之师揭竿而起,自是维护正义而为之。 昆仑之巅一位白发老者处于峰顶之上,观其星宇,见那中原天空瘴气腾空成那混黑之色,想必定是有奸臣妖孽作乱。东方天空明珠璀璨,定有明主降临掌管天下,解救万民于水火。 在老者身旁站着一位面色清秀的少年,少年手指着中原之方向说道:“师傅,那片天空混黑之色,定是有妖邪混迹作乱。” 那老者说道:“映刚,现在中原之地民不聊生,百姓至于水深火热之中。你以在我处修行所成,现下正是你学知所用之时,也是你大展拳脚,宏我道法之处。” 那老者正是苗映刚的师傅田万海,现任清流派的掌门人。 苗映刚忙说道:“徒儿金樽师命,名师便下得山去,寻斩那妖邪,还以人间一片晴天。” 田万海深知此去人间险恶之地,甚是关心的说道:“此行前去几多凶险,我派的烈焰剑和天罡锏一并带在身上。此剑能斩世间任何妖魔鬼怪,此锏降世间任何精灵邪魅。” 苗映刚也深知这剑和锏的厉害,能带上这两件神器,也是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早秋的夜晚,也已经有了丝丝凉意,田箐一边帮师兄收拾行囊一边说道:“师兄我也想与你同去,你一个人下山,我真的很担心。” 苗映刚怎能不知师妹对自己的情谊呢,安慰的说道:“我也舍不得师妹不是,但此去凶险甚多,再说你一个女孩子,怎能抛头露面做事呢,你就在家里照顾好师傅他老人家,我也好在外踏实的奋进前行不是。” 田箐忙说道:“人家是怕你一人在外…想你么……我…我…” 没等田箐的话说完,苗映刚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我此去回来就跟师傅说娶你为妻,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不是。” 听到苗映刚这样说,不免闪躲害羞的说道:“谁要说嫁给你了”。接着又赶忙改口道:“那…那我就在这等你平安回来,等你娶我为妻。” 情深的夜晚总是那么的短在,夜短情长,一夜的情话也道不完离别的伤感。 不知不觉已是天明时分,田万海将那一剑一锏交与苗映刚,牵出乌骓马与其为伴,做其脚力伴其踏行。 苗映刚轻抚乌骓马的额头说道:“有你伴我,一路上也就不会孤单了。” 乌骓马也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语,挠了挠前蹄,点了点头。天之久见,这乌骓马就与他在这山中常伴,耳濡目染也通晓人性,略得道法加持,也非凡物。 一旁的田箐也对乌骓马说道:“你一定要好好伴其左右,替我好看着他,不要让他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所迷惑,尤其是那些漂亮小姐姐,一律不得搭讪。” 苗映刚拍了拍乌骓马令其前行,随后说道:“你看我是那沾花惹草之人么!” 纵有万般舍不得,也挡不住离别的脚步,望着苗映刚渐渐模糊的身影,久久不能释怀。 第9章 救得明主 星辰如海,日月如梭,赶了几天路程的苗映刚,此时也是人困马乏,沿途一路逃难的百姓甚是凄凉,随处可见被战争践踏过的痕迹,房屋残破不堪,有些村庄甚至以无人迹家畜,早已失去了曾经的欢声笑语。 此时的苗映刚看见不远处,有一座破乱不堪的庙宇,也可以有个栖身之地,时逢乱世就连着佛道清修之地,也深受这战火的迫害。苗映刚给乌骓马安顿好之后,进入庙宇之中,寻了一处开阔平坦之地,就地找了些破碎的房木,生起篝火来抵御这夜晚之寒。吃了些许的干粮,就靠在火堆旁和衣而睡。 “站住…站住…别让他跑了”忽听有人喊道,随即是那一阵刀剑碰撞相击之声。 苗映刚被着厮杀之声惊醒,极速起身飞身跃起,伏于房顶之上。借着微微月光寻声望去,但见一人影跌跌撞撞的向庙宇方向跑来,随之后面一群人紧逼而至,斧劈刀砍想置这前人于死地。 苗映刚不免一惊,只见那摔倒之人,金色之气护于周身,似一金龙呼啸,此乃帝王之相意。 众人见那人受伤摔倒,纷纷挥刀向那人挥砍而去,那人深知自己已无处闪躲,喊道:“我命休已”,忙挥起手中的残剑,已做格挡之势。 忽听一声清脆的金属碎断之音,随即传来阵阵惨叫之声。 那人睁眼望去,只见一人现在自己的面前,手握一柄长剑将眼前的一众人等,击翻在地发出吃痛哎呀之声。 持剑之人正是苗映刚,众人见不知从哪里蹿出一位不速之客,定当他们一道同伙之人。纷纷向苗映刚扑杀过来,但见他飞身跃起,击出手中的烈焰剑,但见火星四溅爆裂之声响彻黑夜,众人手中的武器纷纷折断落地,随即挥剑横扫,手臂一一被斩断,惨叫之声嘈杂于荒野。 这群人见眼前之人如此厉害,深知不是是对手,如若在去厮杀也是无谓的牺牲,其中一人喊道:“撤…快撤…”,众人纷纷四散而逃,哎呀疼痛之声,渐渐消失在这黑夜之中。 那摔倒之人踉跄的站起身来,却又一下摔倒在地,显然此人所受的伤不轻。苗映刚赶忙上前去搀扶那人,将其扶进那破庙之内,将其扶坐在火堆旁,随之又加了些干柴,借助火光方才看清,那人身上多处划砍之伤,衣物被这血色染湿,伤的甚是不轻。 那人缓了缓身形,想要起身致谢,但是虚弱的身体,显然无法站起身形,虚弱的说道:“感谢少侠救命之恩,恕不能起身失礼相谢。” 苗映刚从自带的包裹中取出金创药止血布,忙上前为其包扎处理伤口,随即说道:“举手之劳,古人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随即有问道:“不知为何那些人追杀你,想至你死地,看似他们都是朝军的装束。 那人顿时愣了一下,似乎对眼前之人警觉起来,沉疑的反问道:“你又是何许人事,为何一人在这荒无人烟的破庙之中过夜。” 苗映刚听其言语,便知那人对自己有所提防,不知自己来处,怕是对他有威胁的对手。 苗映刚笑了笑说道:“吾乃道门子弟,奉家师之命前往中原之地,降其妖魔。一路走过战火连天,民不聊生病疾横生,官无为官之道,真是官逼民反,想必这天下要异主明君了。” 那人见眼前之人这样的说辞,定也是一位忠义的侠士,没有非凡气魄也不敢道出这正义之言,自是放下了些许的戒备之心,多了几分好感,毕竟他的所说所做,也实属志同道合之士。 便对苗映刚说道:“在下马世承,也不瞒少侠我是叛军的一位将领,在前方两三里之处,被那朝廷的军队打了埋伏,死伤无数四散开去,我一人被他们追杀而来,见此处有火光,便向此处奔来,本以为今日会葬送于此,或许命不该绝,幸得少侠出手相救,才得免遭毒手。”说完又要起身行礼 苗映刚扶起马世承说道:“在下苗映刚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道师,涉世未深但也是直言不讳耿直之人。”说着从身上取出一粒丹药,让其服下说道:“你现在身体甚是虚弱,不要强动,这即丹药能让你迅速恢复体力。” 马世承接过丹药,心中不免迟疑,似有疑虑,但又转念一想如若此人真要加害自己的话,平此人的造诣,恐怕十个自己也不是其对手,说着将丹药服下,不需片刻功夫,顿觉身体机能极速恢复,就连伤口之处也不在疼痛,自知这丹药也是非比寻常之物。 马世承俯身行礼致谢说道:“苗少侠受在下一礼,大恩不言谢,日后定当给予……” 还没等话语说完苗映刚上前阻止,说道:“你我或许有此机缘,才将你救下,无需多礼。” 马世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忙说道:“刚才撤退的军兵,定会集结更多的人手这返回来,恐怕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伤害,不如你一同去我们那驻扎之地,在这百里之外中原方向的水目镇。” 第10章 水目镇 苗映刚心想自己也要前往中原方向,便答应一同前往。唤来乌骓马,二人踏马急行,穿梭在这黑夜之中,如履平地行急如风。 乌骓马的脚力自是健壮,虽是负重二人,却无一丝喘息之气,百余里的路程,也就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天色泛白之即,二人就到了水目镇。 远远的望去,城门之上赫然刻写着“水目镇”三个大字,城门之下有着十几二十个兵士盘查过往来人。 苗映刚行至城门处,被那兵士拦了下来,其中一人上前盘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什么人,来此处做些什么…?” 还没等那兵士说完话,马世承在苗映刚的身后侧身出来说道:“是我” 那兵士见是马世承,慌忙上前行礼说道:“马将军,你…你怎么受伤了,”赶忙上前去搀扶马世承下得马来。 马世承唤道:“快去弄辆车来,带我们进镇。” 那兵士赶忙吩咐其他兵士,众兵士纷纷行动起来 苗映刚见状,从那乌骓马马背上越刻下来对马世承说道:“马大哥,即以把你送到此处,想必也应该是安全了,我也就放心了,我这就告辞就此别过。” 马世承忙说道:“即以至此,还是在这里休养几日再去不迟,不说你劳累疲倦,恐怕你这乌骓宝马也要休养不是。” 苗映刚见那乌骓马自有点头之意,拍了拍其背说道:“那就在此讨扰几日,在做定夺。” 马世承说道:“我还不知怎么感谢少侠,理所应当不谈金银那些俗事,尽管放心踏实的留下。” 苗映刚随众人一起向城中赶去,城中的景象房屋也是残破不堪,损坏的样子,显然之前也是经过战争的洗礼,城中的百姓在街中虽是自由做事,但是也是疲惫之态,商街铺面虽是在经营,但也是萧条之状。 但见马世承坐在马车之上,民众在面前经过纷纷失礼已是尊崇,还有人喊道:“马大帅万岁”听到有人在喊,其他众人也呼喊“万岁”。 是想何等人会如此受百姓如此的拥戴,想必马世承所做之事,定是百姓所期之事,是解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事。 马世承和一众兵士走进一座宽敞的庭院,就有十几号人急忙从屋厅之内跑了出来,见马世承受伤纷纷喊道:“马大哥…马大哥你怎么受伤了,” 其中一位看似文质彬彬的中年将士,一下抱住马世承急切的说道:“马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其他兄弟……” 话音未落马世承回道:“在去武城的路上,中了朝兵的埋伏,其他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散的散,我这也是九死一生,幸得这位苗少侠出手相救,才得以回来与众位弟兄相聚。” 其中一位高大健硕身着战铠,手持一柄战刀的将士,听罢马世承的话语高声喊道:“他娘的,大哥何曾受过这样的伤,让我带兄弟杀将回去,灭了那些朝廷的走狗,为大哥兄弟们报这埋伏暗算之仇。”说着就往庭院之外冲去,一众将士也跟着要去杀敌。 “站住,你跟着起什么哄马武”,此时一位书生之气的中年男人,一边走向马世承的身旁,一边呵声制止马武这鲁莽的行为。接着说道:“咱们个个都想为马将军为兄弟们报仇,但现在我们还得从长计议,现在最主要的是为马将军治好伤才是。” 马武停住脚步转身来有些不情愿的说道:“那好,就等马大哥伤势好了,我们在杀他个片甲不留。” 马世承见状对身前书生气的男人说道:“杨进士,召集众兄弟,我有要事相商。”随即又介绍苗映刚说道:“你安排这位苗少侠,寻的住处备的酒菜,好生安排。” 苗映刚忙上前致谢,马世承赶忙说道:“恩人莫要客气,救命之恩情深似海,无以回报,少侠你就好生在这休养,如若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杨进士杨大哥要就是了。” 杨进士忙说道:“苗少侠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我一定会全力去办。” 苗映刚也没有在做推脱,就此在这里安顿下来,也算是先有个栖身之处。 一日苗映刚在街中走动,见城中诸多百姓精神萎靡,病态尽显于面,本是受这战火洗劫,惊魂未定上有余悸。 乎有一中年妇人突然晕倒在地,众人慌忙围了过去,见那妇人口吐白沫,四肢抽搐,面目狰狞。 众人见状纷纷后退四散开去,不敢上前,生怕有什么病怪会降临到自己身上似的。 第11章 噬魂蝉 苗映刚见状赶忙上前,观其妇人的症状,其额头眉心之处,似乎什么东西在跳动,想必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作祟,忙从身上取出“玄明镜”,握于手心之上。 “玄明镜”乃是祖师留下来的宝物,此镜是上古时期水晶之石,淬炼打磨而制成的灵气之镜,此镜可看出世间任何妖魔鬼怪,幻形隐身之术无以遁形,带上此镜黑夜便可如同白昼。 苗映刚将玄明镜在自己,左右眉心之处,口念术语晃了三下,玄明镜瞬间融进双眼之中,双眼闪烁出正义的光芒。 再去观那妇人之状,只见在那额头之中,有着一个黑乎乎如似鸣蝉般大小的东西,在啃噬着那妇人的脑髓,残食着虚弱的灵魂,那东西的腹部鼓的像是一个圆球,显然啃食的太饱,贪婪的面目,甚是狰狞。 苗映刚瞬间想起古籍上的记载,此东西应该叫做“噬魂蝉”,也是上古的一种精虫,属阴邪之物,以生物的大脑和灵魂为食,但他们从不会主动残食人类,定是有什么妖魔在控制他们的行动,再获取它们身上的能量。 苗映刚拿出烈焰剑,在其眉心处点出一道血点,血液流出的瞬间,但见那“噬魂蝉”从那小口之中钻出,发出一声鬼泣般的蝉鸣之声,如从那幽冥地狱深处传出,恐怖至极。 众人哪里见过这种恐怖的怪东西,生怕会钻入自己身体里,吓得纷纷闪躲开去。 苗映刚见那“噬魂蝉”,想要逃走,随手将一道追踪符打在其身上,乎见其抖起血迹斑斑双翼,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见那妇人慢慢苏醒过来,对身边熟知妇人的百姓说道:“你们把它送回家,让其每日服下三颗鸡蛋的蛋清,服得三日即可康复。” 苗映刚说罢,便极速去追那噬魂蝉的踪迹,一路探查追寻到密林深处,见一隐蔽的洞穴,仔细观察一番之后,小心的向洞中探去。 洞穴之中虽是黝黑伸手不见五指,但是有玄明镜的加持,眼中的事物如同白昼一般清晰可见。 走进洞穴大概数十丈左右,但听洞内传出话语交谈之声,其中一个如公鸭嗓音抱怨的说道:“这次主人派我们两个来这恐慌之地,吸取人类惊恐的灵魂,就给咱们五只噬魂蝉,这要什么时候才能把这“囚魂瓶”装满,好回去交差啊!” 另一个声音如同鼓钟沉闷之声,也是怨声载道的说道:“谁说不是啊,咱们在这里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就是这么天天守在这里,真是无聊又无趣啊!” 那公鸭嗓说道:“可不就是嘛,你看今天这个噬魂蝉才吸食了这么一点点。”“咦?不对这只噬魂蝉像是中了追踪符,定睛一看,果然在噬魂蝉的尾部发现一处金色的亮斑。”公鸭嗓疑惑的说道 那钟鼓闷音有些惊慌的说道:“难道是有人识的这上古噬魂蝉,这噬魂蝉是主人噬养进千年,才得下十只,怎么会有人知晓这噬魂蝉呢?” 那公鸭嗓又说道:“但是这追踪符又是怎么回事?” 那钟鼓闷音说道:“也有可能是噬魂蝉,在吸取那使用追踪符的人灵魂时,不小心粘上去的,嗨!先别管那么多了,等晚上咱们再把这两只放出去!” 苗映刚听到此处,心想:“原来外面还有两只噬魂蝉,不知到这害人之畜在何处,放养噬魂蝉的人,必定有召回之术和法门,想必定是能放能收。” 苗映刚轻移脚步,寻那二声向洞中悄然使近。在一拐角处便看见,有两个似人非人的生物。 但见一人拿着一个褐色瓮平瓶,身高足有九尺,上身的长度是双腿的三倍之多,头小的像是一个瓷碗般大小,双臂垂过于膝盖,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似有要倒之势,很是滑稽。 而另一个身高八尺上下,如同一个双肚的葫芦,头尖细下身粗壮,一双短腿如长靴一般,更是显得好笑。 苗映刚心想:“这都是些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怎么生得如此这般模样,难道他们都是“落魂城”的奇葩么?” “落魂城”在北极寒之地,那里人迹罕见,生活着无数的各种各样奇特人类以及不知名的生物,异常的诡异和神秘,据说凡是活人进去就没有一个活着出来过,活脱的一个人间炼狱,无数的生灵都被落魄城的城主“岩魈”所长控制着,千百年来,也从未涉足人类的领地,也不曾与人类发生过正面冲突。 这两个异类定是来自落魄城,定是那城主岩魈所派来的,趁这天下乌烟瘴气之时,获取人类的灵魂以滋长其道。 第12章 尖瓜与滑鸭 忽听那公鸭嗓警觉的说道:“我好像闻到了生人的味道。” 随后向洞口的方向喊道:“是什么在那里,快快出来,我…我…我都看见你了。” 即以至此苗映刚顺势闪身,乎的一下出现在那二怪的面前,那二怪见有人类的出现,刹时一惊,慌忙起身来,随手拿起身边的武器。 那公鸭嗓的长臂双手拿起一把长约一丈的长棍,那棍的两端镶嵌着如同火龙果般大小的铁球,似有些奇葩的武器,不知唤其何名。 那大肚葫芦手里握着两个八角流金锤,锤身上布满尖锐的凸起,看上去甚是沉重。 苗映刚赫声的喊道:“你们这两只怪胎,是哪里来的,竟敢在此残害人类,真是罪大恶极。” 二怪没有搭话,但见那公鸭嗓飞跃上前,双手持棍自上而下,疾风如闪电般向苗映刚脑袋劈砸而来。 苗映刚见状极速一个侧闪身如幻影,那一棍落空直击在地上,但听砰的一声炸响,一股烟尘升起,尘土飞溅,地上顿时出现一个大坑。 见一击未中,随即骤然转身,回旋加速向苗映刚的腰身横扫击去。 苗映刚腾空而起,蜻蜓点水脚尖点在那扫来的棍上,随即单脚向其面门踢去,但听那公鸭嗓发出,如那公鸭嘎嘎嘎的惨叫之声,瞬间重重的摔在地面之上。 那大肚葫芦见状,手中双捶一击,发出嗡嗡让人眩晕的声音,随即双腿盘旋双臂展开,如风火轮般旋转开来,双锤呼乎作响,直向苗映刚飞扫而来。 苗映刚见身边有一个硕大的石墩,足有百斤之重,一脚翻起石墩,随即凌空一脚将那石墩,成旋转之势,向那大肚葫芦砸去。 只听一声巨响,霎时石墩炸裂,碎石飞溅火星四射,这一击碰撞改变了那大肚葫芦的旋转方向,顿时向石壁飞冲而去,只听砰砰两声巨响,直接摔倒在地上,发出哎呀吃痛之声。 苗映刚见状不免笑出声来,接着赫声的问道:“你们两个是哪里来的妖孽,来此施法放虫害人,看我今日非得把你们打道魂飞魄散。 说着拔出身上的烈焰剑,欲上上前将其斩杀。 那两个怪胎见状,哎呀…哎呀惨叫着说道:“求求大侠,不要杀了我们两个,你问我们什么我们就说什么!” 这两个怪胎,看到这烈焰剑,就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般的战栗起来。千百年来,虽未见过这烈焰剑,但也曾听过这剑的威力和传说,更何况这烈焰剑散发出的正阳之气,直逼的他们如同烈日炙烤一般的吃痛,身上再也使不出力气。 苗映刚收起烈焰剑,走到二怪的面前,说道:“你们两个一定是来自落魂城的怪胎。” 两个怪胎面面相觑,接着慌忙的跪倒在地,战战克克的说道:“我们两个正是从落魂城而来。” 那公鸭嗓说道:“我叫滑鸭,”又指着身旁的那个大肚葫芦说道:“他叫尖瓜”。 苗映刚接着问道:“你们两个怪胎,都把那噬魂蝉放去了哪里,又怎么把它们召唤回来。” 那尖瓜看了一眼滑鸭,转身忙说道:“噬魂蝉只有吸满十八个灵魂,他们才能自己回来,不然他们是不会回来的。” 苗映刚心想你这奇形怪状的东西,真是不知死活,竟还敢谎话连篇。 气的苗映刚又拔出烈焰剑,指向尖瓜的脑袋狠狠说道:“我看你是想尝尝这烈焰剑是苦还是甜吧,你这谎话张嘴就来,那我就让你这个尖瓜变成平瓜。” 说着举起手中的烈焰剑,向尖瓜的脑袋砍去。 尖瓜见状吓得,哆哆嗦嗦的求饶道:“大侠…大侠不要杀我,我说…我说…” 还没等尖瓜说出,一旁的滑鸭忙说道:“我们两个各有分工,我负责召回噬魂蝉,尖瓜负责施放噬魂蝉,没有特殊的情况,都是等它们自己吸饱在飞回来。”滑鸭生怕自己说晚了就会被烈焰剑斩杀。 尖瓜忙指着石桌上,一椭圆的褐色瓮瓶说道:“那个就是存放灵魂的“囚魂瓶””。又指着旁边的黑色方形木盒说道:“那是用来给养噬魂蝉的,是用那亿万年的阴沉乌木所打造,噬魂蝉虽能吸取灵魂,却不食灵魂,而是靠吸取这阴沉乌木的阴沉之气而活。” 苗映刚见那“囚魂瓶”的表面闪烁着红绿蓝等不同的光点,问道:“那瓶内闪烁的光点是什么东西?” 尖瓜忙补充道:“世间万物生灵皆有灵魂,这囚魂瓶能囚禁万灵,这里的五中颜色,分别是人畜禽虫渔的灵魂,在这五魂之中,属人的灵魂最为污浊,污浊混黑之力最为强大。” 苗映刚愤恨的说道:“有多少亡灵葬送在你们的手里,这混黑之力又是被谁所吸食?” 第13章 收服二怪 苗映刚收起烈焰剑,脸上依旧是愤怒之色,二怪忙说道:“我们两个也是身不由己,被城主打下“折心咒”,每五年必须的回城,去服用解药方可在平安度过五年,否则将会心爆而亡。” 接着又说道:“我们两个出来三年有余,才获得这“囚魂瓶”一半都不到,也只是畜、虫之多,只是在这一年多才吸食人类的魂魄,只因战火不断将死之人甚多,方才有此可乘之机。” 苗映刚见此二怪,被吓的战战克克,话语全盘托出,唯恐自己会遗漏什么没有说出的地方,也是放下心来。 笑了笑说道:“这折心咒,也不是不可解,想解倒也是不难,我曾习得这折心咒的破解之法,看你二怪也不是十恶不赦,如若诚心为我所用,我方可为你二怪解开这折心咒。” 二怪一听能解折心咒,又惊又喜,二怪相视赶忙跪倒在地,磕头作揖涕零的说道:“大侠,若真能解开我们身上的折心咒,我们定会归顺大侠,伴其左右任其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苗映刚见此二怪已有归降之意,随即又说道:“你二怪如若心口不一,我定要让你们尝尝这烈焰剑的锋芒,不论天涯海角定斩不饶。” 二怪以知眼前之人的厉害之处,怎敢再起二心,就算是骗得了人,也逃不过手中的烈焰剑不是,慌忙的说道:“不敢…不敢…,如若起二心的话,即可让烈焰剑斩杀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苗映刚见已经达到目的接着说道:“这“折心咒”的痛苦之处,就是每每月圆之时,也就是发病之时,心如万针戳刺般疼痛,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解此咒法,就必须将符咒从心中移出,只有求得“善心之水”,每日正午之时饮下,饮得七七四十九日,方能消除此痛,去除此痛之后,在服下烈焰之火,方能彻底解除折心咒。” 滑鸭发出嘎嘎鸭叫之声,焦急的问道:“哪里有这善心之水,什么是烈焰之火?” 苗映刚接着说道:“这善心之水,就在寻常百姓人家,是人家诚心诚意给予你们的水,不得偷盗抢骗,记住是你们诚心诚意所取得的水。而这烈焰之火,则是这烈焰剑所燃之火。” 二怪一听烈焰剑,吓得不知所以,尖瓜慌张的问道:“这烈焰之火若粘的在我们身上,岂不让我们魂飞魄散,到时我们还怎么鞍前马后了。” 苗映刚笑着说道:“你们这二怪怎知这烈焰剑的妙处,我是自有运用之法。” 听到此处,二怪依旧是懵懵懂懂,似懂非懂,只做能救自己性命,也知装作听懂了。 其实这善心之水,更多的是考验和磨练这二怪的耐心罢了,能解这折心咒的只有这烈焰之火,真正的浩然正气。 苗映刚随后对滑鸭说道:“你快快把剩下的两只噬魂蝉召唤回来,以免再伤害更多无辜的生灵。” 滑鸭见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忙说道:“谨遵主人法令,滑鸭这就将其召唤回来。”说着滑鸭曲臂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随即口中一记长哨,从洞内向外传散开去。 接着说道:“主人稍等片刻,不需半炷香的功夫,噬魂蝉便会自行返回至此。”说着赶忙搬来一个石墩,说道:“主人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尖瓜见状赶忙端来一尊清水说道:“主人怕是也口渴了,这是我们采的的晨露,甘甜解渴。”说着自己先是喝了一大口说道:“放心吧!主人没有毒。” 苗映刚见这二怪的举动不免笑了起来,心想你们这两个马屁精,真是被欺压怕了,这溜须拍马的本事学的甚精。 苗映刚问道:“你们二怪想必也有百岁的年龄了吧,我自是没有你们的大,我本名叫苗映刚,你们莫要再叫我主人,这主人的叫着怎么好像我在欺压你们似的,叫我苗兄弟即可,到也显得自然些,” 滑鸭忙说道:“我一百五十二岁,尖瓜一百五十四岁,我们这个年纪甚是年轻,以你们人类相算的话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若是主人……” 还没等滑鸭说完尖瓜紧着说道:“那我们就喊你苗大哥” 半柱香的时间已过,那两只噬魂蝉准时的飞回,伏于乌木盒之内。苗映刚收起囚魂瓶和乌木盒说道:“此二物,先放于我处,你二怪先去取得那善心之水,再去水目镇找我。”说着便向洞外急行而去。 回到水目镇,天已经黑透了,回到住处寻得些吃食,刚要休息,但听门外脚步急促,随即传来扣门之声说道:苗兄弟睡了么?来人正是杨进士 苗映刚忙去开门说道:“杨进士,这么急,有什么事吗?” 杨进士说道:“马将军请您过去,有事相商。” 第14章 计查内鬼 苗映刚跟着杨进士辗转几条巷口,来到一处残破的庭院,院内的房屋已经坍塌半处,完好的一侧闪烁着微微的光亮。 杨进士将苗映刚引进屋内,但见只有马世承一人独坐在一张简陋的桌旁,见苗映刚的到来忙起身相迎说道:“这么晚了,还请恩人过来,真是有所唐突,打扰恩人休息。” 苗映刚赶忙客气的说道:“马大哥,不要再恩人恩人的叫了,小弟实不敢承受,就叫小弟映刚吧。” 马世承说道:“那我就尊大叫你映刚兄弟了”说着将苗映刚迎到桌前坐了下来,随即又让杨进士,沏泡了一杯茶水,放在二人面前。 经过几日的休养,马世承的伤势已经康复,精神闪烁饱满,细观此人,眉宇坚挺,眼神坚毅而深远,更显智慧灵根超群,周身金光之气护体,想必此人将是帝王之位。 苗映刚先开口道:“不知马大哥,找我过来所为何事?” 马世承说道:“今日请你映刚兄弟过来,一是感谢前夕救命之恩,二是想让你我想个办法,查出我们之中有敌军安插的奸细。” 苗映刚听到此处说道:“我对你们内部众人不甚熟悉,我这旁观者又怎能插手,你们军内之事。” 马世承紧跟着说道:“对,只有旁观者才能看的清,只有局外人才能看清局内之事,跟着我的这些兄弟,都是跟我出生入死,死里逃生摸爬滚打过来的,情同手足,我不敢相信,我这帮兄弟里会有出卖我的人,我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兄弟死在自己人的手里,更不愿自己手上染上自己兄弟的血。” “此次我遇伏,死伤不下三四百人,如不查出是谁出卖了我们,我怎么向死伤的兄弟们交代,更难以告慰逝者之灵,更难以让众将士安心征战沙场。” 一旁的杨进士也是愤恨的说道:“一定要查出内奸,为亡灵报仇雪恨,否则难以服众。” 杨进士接着说道:“昨日有探子探得消息,有一路朝廷运粮草的军队,三日之内,要经过离我们百里之外的“土梁镇”我们商议怎么打他们一个埋伏,抢夺其粮草,也是报上次遇伏之仇,提高将士们的士气。” “内鬼知道我们的偷袭计划,必定会想尽办法把消息传送出去。” “偷袭计划是虚也是实,我们先让内鬼带队出去打埋伏,随后我们在带一对人马,从侧翼伏击抢夺粮草,歼灭这运粮队伍。” 苗映刚听的甚是仔细问道:“需要我怎样查出内鬼?” 杨进士接着说道:“这时就得需要苗少侠相助,自我们商议之后,我们会封锁整个水目镇,不得任何人进出,肯定会有信使之物帮其传递消息信件。你只要守在城外至高之地,观其事物,如若有物从城中而出,即可将其擒获。” 苗映刚自信的说道:“尽管放心只要出现,不管是何物我都会将其擒拿。” 马世承见苗映刚答应此事高兴的说道:“映刚兄弟,真是不胜感激,端起茶杯,我这先以茶代酒敬兄弟一杯,感激的话语不在言表,一切谢意尽在这深茶之中。”说着将茶水一饮而尽,苗映刚也自是饮了这杯茶。 马世承说道:“我观映刚兄弟,气宇非凡身手了得,心系天下疾苦百姓,虽是身为道门,除妖伏魔,也是正义之士,何不加入我们的正义之师,打出一片正义的天地,还黎民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生活,推到这昏庸无道的朝廷,日后也好封侯拜相。” 苗映刚说道:“我知大哥心怀壮志,容不下这人间疾苦之事,深的百姓拥护爱戴,所做的之事也是民心所向,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的天下,马大哥必将会成就一番基业。” 一旁的杨进士听到此处忙起身向马世承拱手失礼:“誓死追随马将军,愿用毕生才学辅佐马将军成就一番霸业。” 马世承岂不知杨进士这是在做助攻之法,起身还礼让其坐下说道:“杨进士的赤诚之心,众人皆知,杨进士的才华计谋也是让众人臣服。” 苗映刚见状接着说道:“小弟身为道门中人,师训淡泊名利之事,见不得这人间污浊之气,方尊师命降妖除魔,以解万民之疾苦。” 接着又客气的说道:“承蒙马大哥抬爱,我自是遵循正道之师,如若有用到之时,自会全力相助。” 马世承以知苗映刚的心意,自知多说无益,说道:“映刚兄弟心意至此,也不好强求,只做我们的机缘还未到。” 所谓知己难求,三人聊至甚晚,杨进士才将苗映刚送回住处。 第15章 擒获信使 隔日天色微亮,苗映刚便悄然出镇,在不远处的高山之处,寻觅了一处可观整个镇的地点,顺势隐藏了起来。 城中的的炊烟,陆陆续续的飘起,不时传来阵阵犬吠之声,远远的看去街道上,以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街道上走动,清晨的太阳格外的红艳,身边林木之中,鸟儿叽叽喳喳欢快的叫着,好不自在啊,这样的景色让人感到很惬意,甚至有所陶醉。 不禁让苗映刚想起,在山中和师妹一起看日出的时候,甚是怀念那唯美的画面,真想就那样一辈子都不离开。 练兵场上以有兵士列队在操练,口号铿锵有力,兵士训练有素,个个刻苦习练,也彰显将领训练有素,这义军兵士将领,大多都是遭受倒朝廷奸人迫害,参加这义军奋起反抗,一心推翻这昏暗的朝廷,所以这些兵士个个情绪高涨。 炊烟燃尽不多时,想必他们已经商议完伏击之军机密室,但见前后城门已有兵士把守,往来行人只进不出,戒备森严。 未出多时,果然从城中飞出一物,向自己所处的方向飞来。 临近之处,才看清这物形似一只大老鼠,生的一对翅膀,赤红色的羽毛,身下长有四足,双眼发出莹莹绿色之光。 苗映刚自言的道:“难道这就是“异灵集册”中所记载描述的“飞天鼠”,这飞天鼠本是川蜀灵气之地所孕育的灵物,能上天入地,能识人之言,能识人之物,急行如风,速如闪电”,这灵物自是生活在奇峰密林深处,也是人迹罕见的领地,怎会来此人烟繁盛之处。 苗映刚在这隐秘之处屏息凝气,静待飞天鼠靠近自己丈数有余,猛然起身腾空而起,右手向飞天鼠打出一物,口中喊道:“天罗地网” 飞天鼠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甚是惊慌,万万没想到会从这里冒出一个人来,慌忙想要逃遁,但是已是为时已晚。 自身被一张无形的网,牢牢锁住,飞天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发出滋滋的嘶叫之声,身体拼命胡乱的挣扎翻滚,想要挣脱这束缚在自己身上的无形的网。 苗映刚手牵之处,随即旋身落地,双手猛然用力,将那飞天鼠重重的摔在地上,痛的淄哇乱叫,拼命翻滚挣扎着想要逃走,越是挣扎越是束缚的更紧,牙齿在网丝上拼命的啃咬,发出咯咯的摩擦声,却也无济于事,挣扎片刻也在无力气,躺在那里乎乎的喘着粗气,随即就不在动弹。 苗映刚见状,不免笑着说道:“你这小畜牲到是逃啊,怎么不动了,还算你精明些,不动是你最好的选择,如若再挣扎恐怕你的小命难保。” 苗映刚接着说道:“束你的这张网叫“伏蛛网”,乃是昆仑山深处千年“伏蛛”所吐蛛丝,所炼化编织而成,道法加持能量巨大,韧性极强,非一般兵刃所能斩断,能网住世间万物,更何况你这小小的飞天鼠,血肉之躯怎的有那铁刃之硬。” 那飞天鼠听得眼前之人,能道出自己门类,肯定知道自己的出处,想必眼前之人定是非比寻常,否则凭借自己的速度,就算是埋伏在此,一般人也不可能将自己抓住。 苗映刚一边说话一边拔出身后的烈焰剑,暗催内劲,烈焰之火光芒四射。 那飞天鼠见眼前之人,手中握的是烈焰剑,更加的害怕起来,哆哆嗦嗦的缩成一团,颤颤巍巍的说道:“大侠…大侠…饶我性命,我也是奉命行事送一封书信,你我素无怨仇,也没必要斩杀我我这小小畜牲不是。” 苗映刚见飞天鼠能说出人言,赫声说道:“你可知道你所送的书信,一旦送达到贼人的手里,将会有多少人因这一封信而死伤,还敢在这里装作无辜,不斩杀你难道还要留你祸害别人么?” 飞天鼠继续求饶道:“我…我这不是还没有把书信送到不是,我岂不是死的太冤枉了。” 苗映刚很声的说道:“你若在强词夺理,我现在就就结果了你这小畜生。” 听苗映刚这样一说,赶忙闭上嘴,缩在地上一动不动。 苗映刚接着问道:“你这小畜生是哪里来的,又是为谁送这封书信?如实道来,如有半句假话……”说着举起手中的烈焰剑,催动内劲,挥砍向身旁的一块巨石,但见那巨石瞬间被劈砍成两段,似切豆腐一般轻快。接着说道:“你这小小的身躯,可有这巨石坚硬?” 飞天鼠见这烈焰剑如此的威力,吓得近似崩溃哆哆嗦嗦的说道:“一定…一定…实话实说句句属实,如若有半句谎话,你就把我劈成两块。” 第16章 收服飞天鼠 飞天鼠定了定神,长舒了一口气,用那尖细的声音说道:“我本生活在川蜀深处,与我的家族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从不与外界来往,也从未踏出过我家园之外的天地。” 但是突然的一天,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位道人,也不知他怎的寻找到我们家园之地,那道人道术甚是厉害,我族类所设阵法,在其面前就如同虚设,不堪一击。 抓走了我全部的家人,吸走了所有我们身上的元灵,用我们的元灵给养他手中一物,具体是什么东西我自是不知,吸干之后,再将灵元还于我们喂养,之后在拿去给养其物。 前些时日那道人,用我的家人做威胁,要我出来帮他人做事,我的元灵他才没有将其来食,说道此处,飞天鼠的眼里流出绿荧荧的泪水,伤心的表情,显然要比刚才肉体的伤害更加的疼痛。 苗映刚见状心中不免生出怜悯之心问道:“那道人叫什么名字?又身在何处?你的家人现在又怎么样?” 飞天鼠回道:“那道人名唤“乌麻道人”住在峨眉山深处的“乌麻道观”收有门徒,其中有四五个高徒甚是厉害,他把我的家人囚禁在一处洞穴之中,用道法将我们封印在此,任我们飞天遁地都无法逃脱。” “乌麻道人”这个名讳苗映刚也曾听师傅谈及过此人,也是道门士术一派,道门修法也应承亿万年之久,道门一统修法万千,但是他们所修炼之术,却多半是吸取万物生灵的精元,以提升自身的功力内劲,是为捷径之路。 这样的修道之法,也被称为旁门左道之法,杀戮成性,他们秉承弱肉强食,一切皆以自己修为主,万物皆为我所用之原则,自成一派,千百年来也在沿传。 他们也不曾踏足中原这繁华之地,又为何会参与这人世间的功名之争呢?苗映刚接着问道:“你又为何来此?” 飞天鼠回道:“乌麻道人”的大徒弟“布柳清人”派我来义军这边“方华”手里为朝军传递情报。 苗映刚心中暗道:“难道这乌麻道人,在助朝军为事,真是逆天而为之。” 飞天鼠接着说道:他的大徒弟布柳清人和朝军元首达成私密交易,消灭义军之后,就让他在中原之地,建立更多观宇广收门徒。他们还派出一只“千年赤龙”为朝军所用,所战之处生灵涂炭,百姓疾苦怜怜,凄惨至极。” 苗映刚愤恨的说道:“这乌麻道人真是助纣为虐,罪大恶极,这是要逆天而行,必将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苗映刚接着问道:“那条赤龙又在何处?” 飞天鼠接着回道:“赤龙在那中原的“应隍城”的元首“元树的手里掌控,每次双方交战都会放出赤龙,所过之处军民死伤无数,十之八九都被那赤龙所毁而食之。” 苗映刚说道:“难怪这中原之地,乌烟瘴气层层浑噩,定是那赤龙在作祟。” 苗映刚接着问道:“那方华,要你传递什么情报,又是传递给谁?” 飞天鼠回道:“义军得知朝军的粮草队伍要经过“土梁镇”,义军要打他们一击埋伏,抢夺其粮草,方华让我将此消息传递给粮草军的头领,让他们提前埋伏,打义军一个反埋伏。” 苗映刚气愤的说道:“你这小小畜牲,真是助纣为虐,应承天命,我必不容你,斩你小命以祭奠死去兵士的亡灵。” 但听苗映刚这愤恨之词,吓得飞天鼠魂不附体,慌乱的求饶道:“大侠…大侠不要杀我啊!” 苗映刚也知这物无心为之,扭转话峰说道:“念你是被那恶道所迫,暂且先饶过你,但你的弃暗投明,归于我处,方才是你的生存之道,才能赎你所犯下的罪行。” 飞天鼠听得不杀自己,忙高兴的说道:“多谢大侠的不杀之恩,“鼠小天”定为大侠做任何事,听从大侠的吩咐。” 苗映刚上前随手将“追踪符”打入飞天鼠的体内,将那“伏蛛网”收了起来。 飞天鼠见自己的束缚被解开,欣喜若狂上下翻飞,发出吱吱的欢叫之声,重获自由的欢喜。 苗映刚说道:“我已将追踪符打入你的体内,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的踪迹。如若你敢逃走的话,休怪我手中的烈焰剑不饶你,到时定将你灰飞烟灭。” 听苗映刚这样的的说辞,也深知眼前之人是个狠角色,却也是一位正义的慈悲之心,飞天鼠忙说道:“誓死效忠大侠。” 第17章 探得奸细 苗映刚问道:“那方华要你传递什么情报?” 飞天鼠从腹袋中取出文简,递到苗映刚的手里,看过之后将所见内容记于心里,把文简送回飞天鼠的身上。随即说道:“你送信速去速回,不得露出马脚。” 飞天鼠信心满满的回道:“主人请放心,即以追随于你,自是办的妥当。”说着双翅一震发出空空气流之声,极速冲向天空,犹如一道闪电消失在这旭日阳光之中。 苗映刚回看镇中,义军的兵士已经操练结束,回至兵营去吃些果腹之食。 苗映刚从那高处飞身跃下,辗转腾挪,悄无声息的又来到昨夜议事的那座半间惨屋之内。 但见马世承和杨进士已等在屋内,见苗映刚的到来,杨进士忙起身相迎说道:“苗兄弟,快快快,先坐下来吃过早饭。” 马世承也起身说道:“映刚兄弟先坐下来,咱们边吃边聊。” 苗映刚顺势坐在桌边,看桌上的饭菜,三碗糙米稀饭还冒着热气,一碗不知名绿色的野菜,一碟黑色疙瘩的咸菜,略显寒酸。折腾了一大早晨,这饥饿之感也是由腹而生,说道:“我还真是饿了,那弟弟就不客气了”。说着拾起桌上碗筷,大口的吃了起来。 马世承说道:“真是有愧映刚兄弟,饭菜过于寒酸”。边说边把自己还未动筷的饭食,递过到苗映刚的跟前,接着说道:“我这还不怎么饿,映刚兄弟你就多吃些。” 一旁的杨进士见状忙说道:“军内的粮草现已不足,也只能是精打细算,咱们的粮草也需半月才能赶到,不过此次如若将那朝军的粮草截获,我们自可充足度过这个无粮危机。” 苗映刚顿觉失礼,忙说道:“我…我…我还不饿,我这是口渴的厉害。”忙放下碗筷,拿起一旁的茶壶大口的喝下整壶茶水,使劲往上打了一个饱嗝,笑着说道:“这下真的饱了。” 马世承心中愧疚的说道:“映刚兄弟哥哥这……”但见马世承的眼里不免泪水莹莹。 苗映刚见状忙说:“马大哥,我…我真的是口渴。”接着忙扭转话题说道:“我已将那送信之物降伏,是方华将那物放出,信件内容我以一一记下,未防打草惊蛇,我又将那物当归回去,让它把信件送至朝军。” 马世承脸上略显失落之色,说道:“方华,果然是他。” 杨进士接着说道:“方华,本是跟马将军一起起义至此,生死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了,是那血浓于水的兄弟之情。” 听到此处,马世承回想起曾经的过往,那抛洒的热血,不禁落下了眼泪,这是情到深处,这是心痛之泪。 杨进士见状接着说道:“马将军最看中的就是兄弟情谊,义字当先,为兄弟可赤臂挡刀,为兄弟可上刀山下火海,正也是马将军这为兄弟两肋插刀,才换来众兄弟誓死追随,推翻这乌烟瘴气的朝廷。” 杨进士接着又说道:“马将军每攻下一座城池,都会下令给众将士,不要伤其百姓,不得强取百姓钱粮,如若有人胆敢违抗必会军法处置,重责人头落地,所以深的百姓爱戴。就是现在粮草紧缺,宁可自己挨饿吃稀饭吃野菜,也要把好的留给将士们,更从不从不向百姓们讨要。” 苗映刚说道:“马大哥心系天下百姓,自是受百姓们的爱戴,重情重义,自是受将士们的拥戴。” 苗映刚接着说道:“那信中还曾提到一只为恶的赤龙在朝军手中。” 马世承开口说道:“确实如此,我曾南下协助南部义军作战作战之时,曾与元树的部队打过照面,也曾见过那条赤龙,那赤龙甚是厉害,能喷吐出数丈的火焰,将士们全无招架之力,死伤惨重,也是一直没有降伏之法。” “这义军分为分为两路,一路是以南部“秦恒”秦大帅为首的义军,他们兵强马壮,也是朝军劲敌,我们这北部的义军也虽众多,但是由于北部地广人稀过于分散,无法形成浩瀚之势,自是以“秦恒”为首,我们以北部朝军周旋,虽有胜仗但也有所损伤。只因战线过长,无法及时传递情报,所以几次遇伏,死伤惨重。“马世承接着说道 一旁的杨进士说道:“事已这两次遇伏事件,尽是打消军士们的士气,所以上次马将军亲自带兵去偷袭朝军,不成想依旧是被那内奸送出了消息,如若不是苗少侠出手相救,恐怕以让那奸人的计谋得逞,所以这次定要让那奸人原形毕露,方能振作军士们的士气。” 第18章 捉奸奇袭 “兄弟们给我杀将过去”马世承大喊一声,众将士纷纷冲进那运粮军中,兵士们勇猛的攻势,犹如下山的猛虎,厮杀之声震耳欲聋,惨叫之声响彻山野,火光冲天,将士们早已被前几次吃的败仗压抑甚深,此时得以释放,自是如洪水爆发之势,势不可挡。 也只是一炷香的时间,这场反偷袭之战完美的结束,那朝军死的死,逃窜的逃窜,不知死伤了多少人马。 马世承、苗映刚等将士进去一军帐之内,但见方华持刀擒获一人,见马世承等人冲了进来。 方华忙说道:“马大哥,我擒获朝军运粮军将领一人。”说着举刀便向那人头颈处砍去。 马世承见状心想:“你这是想要杀人灭口啊!”忙喊道:“方华,切莫将他斩杀,留他性命。” 没等马世承说完,方华手中的刀极速向下砍去。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苗映刚随即射出飞物,瞬间将方华手中的刀击飞在地,霎时断成数节。 杨进士趁势说道:“方华,你这是想要杀人灭口么?” 方华顿吃一惊,说道:“杨进士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这朝军将领不该杀么?” 跟着进来的兄弟纷纷疑惑,一位一身铠甲手持长枪的将士上前问道:“杨进士你刚才说的什么杀人灭口是怎么回事?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可是会要人命的。” 马世承有些怒意的说道:“长枪鲁岩,上次我们遇伏,又是死了多少兄弟,那是直接要我性命所设的埋伏,如若不遇映刚兄弟相救,恐怕我早已成为地下亡魂,这为朝军送信的叛徒就在我们之中。” 众军士听马世承这样的说辞,甚是慌张和疑惑,相互支支吾吾的,鲁岩问道:“马大哥,那这奸细是谁?” 马世承转头看向方华问道:“方华兄弟,你说咱们兄弟之中谁会是谁呢?” 方华闪躲的眼神显得很是慌张,断断续续的的说道:“马大哥,这…这我怎么知道呢,我们的队伍中怎么会有出卖自己兄弟的人呢。 马世承不免寒笑了一声,又把眼神移向杨进士,给他使了一即眼神。 杨进士顿时明白其意,随手拿起一柄长刀,向刚才被方华俘获的那个头领走去,刀横架在其脖颈之处,厉声的说道:“此次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要去伏击你们的运粮军的,你若不如实回答的话……” 话未说完,刀已压到脖颈之处,顺势一划鲜血瞬间流出。 疼得那人闷哼,却发不出声来,苗映刚见状,忙上前在那人的咽喉下部,轻点了一下。但听那人哇哇大叫出声,慌忙跪倒在地,求饶的说道:“爷爷,饶我性命,我一定能会如实说出。” 众人之中有人喊道:“快说,废什么话,如若有半句假话,我这斧子将你劈成两半。” 那人见状是更加的害怕起来,慌张的眼神望向方华。方华见此,见桌上有一柄短刀,拾起短刀极速向那人击砍而去,势必要将那人置于死地。 杨进士见状忙挥刀挡下,说道:“方华,你真的要杀人灭口,这可是在众兄弟面上,你这是不打自招了么?” 众人见方华在此击杀那朝军头领,听到杨进士的话语,瞬时蹿出四五之人,将方华控制了起来。 那朝军头领忙说出:“那送信之人,就是眼前之人方华,方才我们二人商议,如何埋伏伏击你们的军队,本想来个瓮中捉鳖之力计,不成想被你们奇袭,我们成了瓮中之鳖。方华见事情已是败露,在你刚要冲进来之即,点了我的穴道,要将我砍杀。” 说着从怀里取出送来的书信,说道:“你们看,这就是方华这给我的书信,我还未来的及烧毁。” 杨进士将书信送到马世承的手里,马世承看罢书信中的内容,,把书信放到方华的面前说道:“我还要把书信的内容,复述给咱们的兄弟们听么?” 说着马世承的眼里不襟流下了眼泪,哽咽的问道:“方华兄弟你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出卖这些跟你一起拼杀的兄弟啊,是什么样的荣华富贵,是什么样的封官进爵,让你忍心将你这些情同手足的兄弟出卖,断其自己的手足。” 说道情处,马世承的眼泪更是如柱的流了下来,也是心伤到了深处。 众人见大哥伤心恨楚的泪水,纷纷问道:“马大哥,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仍是一脸懵的状态。 杨进士说道:“你们问方华吧” 事已至此,方华自知已无可狡辩,眼泪也是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第19章 虱蚁咒 方华涕声说道:“那次“路原之战”我被朝军所俘虏,我本一心求死,宁死不降,我自是一铁铮铮的汉子,脑袋掉了也就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汉子。” “在我将死命悬一线之际,我以为我可以和地下的兄弟团聚之时。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位黑袍道人,黑巾掩面,也是劝我归降,我即是不从。谁料在我延喘之际,那道人强行让我服下一物,我的体内瞬间充满了力量,三日之后,他又强行让我服下其物。” “自那以后,每天不吃不喝,全无饥饿疲惫之意,但是每到日落之后,我的身体就如同千虱万蚁叮咬一般,奇痒无比,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又过三日之后,那道人如期而至,正值黑夜我发病之时,他往我的口中不知又塞进了何物,顿时奇痒无比的吃痛感瞬间全无。” 那道人说道:“你已经中了我的“虱蚁咒”,想必他的厉害之处你已经感受过,它能食你心智控你心弦,让你求生不得亦死难寻。” “你若不归降,那你将人不能为人,鬼不为鬼,如同行尸走肉,我一样可以控制你的心智,为我所用。但你所归降于朝军,我自会日日给你解药,等消灭叛军之后,我自会给你解开这“虱蚁咒”,到时我自会向朝廷许你大将官职,许你食禄无忧。” 我被那道人狠劣的道法折磨,也无奈只好归降朝军,回来给他们传递情报。 看到死去的弟兄,我的心也一直在流血,但是我的心智,我的身体我自己也无法控制,无法清醒。 苗映刚听到此处,说道:“这虱蚁咒,是西蜀苗家所养,施以蛊术,中蛊之人每日会奇痒无比,心神也将不受自控,如若有自杀行为,那虱蚁咒将会发作,让人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苗映刚将头转向马世承,扭转话峰说道:“虱蚁咒的施解之法,我自是能将其解除。” 马世承受意苗映刚施解的眼神。 苗映刚随即拔出烈焰剑,催动内劲,但见那烈焰剑瞬间燃起烈焰之火,蓝色火焰闪闪升腾,苗映刚默念锦语,中食二指向那火焰伐去,但见那中食二指之上,如那灯芯大小的蓝色火焰,在指尖处闪烁。 苗映刚叫方华张开嘴,在张口的瞬间,那火焰被轻指一送,便进入方华口中,直击腹部之内。 但见方华腹部皮肤,上下窜动,似有什么东西在那腹中挣扎。方华强忍疼痛,一阵做呕,双手不自主的按压其腹部,躬身俯下,只见从他的口中钻出一只体大如蚕蛹般大小的东西,那东西体型是一只蚂蚁般的模样,身体如白虱般的颜色。 那物被方华呕吐在地,吱吱嘶鸣,上下翻腾左右乱窜,是要寻找逃走之路。 苗映刚挥动烈焰剑,在那虱蚁的周围画了一个蓝色火焰的圆圈,那物一触碰到火焰之处,被灼烧的嘶嘶惨叫,不敢再胡乱的冲撞,急得在原地不停的打转。 苗映刚从身上取出一方形小瓶,打开瓶塞,向那物的身上滴了一滴瓶中的透明色液体,但见那物瞬间被这透明液体包裹住,不再动弹,透明液体霎时凝结,成为一块透明的晶体,那虱蚁被禁锢在其中,如同琥珀一般活灵活现。 苗映刚将那晶体收于手中,在手中上下抛落几次说道:“你这个害人之物,看你还怎么动弹害人。”说着将那晶体放入身上的袋囊之中。 在去看那方华气血瞬间红润,那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气色瞬间消失,面容显得坦然,解脱之后的快意之感。 众人见苗映刚这一番神秘而又无厘头的操作,都是目瞪口呆的状态,纷纷面面相觑,不知个所以然。不曾想这是世间还有这等奇形怪状,隐于人体之内的害人之物,更是对眼前这个年轻少年另眼相看,深感这少年也是非比寻常之人,这些将士虽不相信道法仙术,捉妖降魔之法,但也被这一番景象所折服。 众人之中有人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竟有如此之物祸害于人。” 苗映刚笑了笑说道:“蛊虫之术,实属害人之物,自是旁门左道,施蛊之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害人之心悠然可见,害人必将害己,想必这蛊术被我所破,那施蛊之人也必会有所损伤。” 一旁的马世承开口说道:“多谢映刚兄弟出手相救,让其的得以解脱。”此时的马世承虽是恨这叛军之将,但是那毕竟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看其脱离这蛊虫之苦,自是心里也是舒畅了许多。 第20章 布柳清人 方华站起身来躬身行礼说道:“多谢苗少侠出手相救让我得以解脱,脱离这苦海。” 随即转身面向马世承泪水瞬间流下,哽咽的说道:“马大哥,我现在终于可以去见因我而去的兄弟了,去赎牍我所犯下的罪行,我不敢奢求他们能原谅我,我也只希望能够伴其左右。愿大哥能平下这天下之乱,让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勿忘我们兄弟初始之心。” 看着眼前出生入死的兄弟们,自己在无法说出深情的话语,如柱的泪水模糊了双眼。 说着方华拿起地上的军刀,径直划向自己的脖颈之处,但见一股鲜血,径直喷射而出,喊道:“马大哥保重,兄弟先走一步。” 这时众人从那呆形之中醒唤过来,见方华已经自刎而亡,身体直接摔倒在地。马世承径直跑到方华的身边,一把抱住方华,涕零的说道:“方华兄弟一路走好,愿九泉之下的兄弟能够原谅你的过错。” 大家见状也是纷纷涌向方华身处,也是泪湿满襟,虽是过错不可饶恕,但是兄弟之间的那份情谊却是真实的过往。 忽听有人问道:“马大哥,这个朝军的头领怎么处置…?” 还没等那人把话说完,长枪鲁岩的那杆寒白枪头,已经深深刺入那头领的心腹深处。但听那人闷哼一声,口中喷出鲜血,随即鲁岩收回长枪,那人随即后仰倒地而亡。 众人抬走方华的尸首,返回营地将其尸魂入土,我算得以善终。 在众兵士纷纷撤回之时,苗映刚乎见一道黑影,从那些俘兵之中闪现瞬间飞出而去,苗映刚随即双脚踏地而起,紧随其后向那黑影追赶而去。 辗转腾挪,苗映刚紧紧的跟在那黑影的身后,追出大约四五十里的路程,那人身影依旧轻盈灵动。 追至一处密林深处,那身影悬于一棵硕大的古松之上,忽然停止立定身形。苗映刚见状,也是悬停在离那人十数米开外,一棵高耸入云的云杉之上。 那人忽然开口说道:“少年的轻功内劲果然是不同凡响,追了这么远的路程,体力依然没有一丝的锐减,不知少年师出何处?” 天色虽然昏暗,但透过残阳最后的一丝余晖,看的出那人有四十左右的年纪,身着一身道袍的道人模样,听其言语之音,有川蜀之地的口音。 苗映刚微微轻笑着说道:“看你的本事也非等闲之人,想必你定是那“乌麻道人”。” 那道人一听,不免有些惊讶,随即用那很高傲的语气说道:“乌麻道人乃是本道人的家师,我的修为也只是家师的一点皮毛而已,是其修为还相差甚远。” 苗映刚随即问道:““乌麻道人”名讳甚大,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那道人不懈的说道:“我乃乌麻道人的大徒弟,“布柳清人”。”随即又回问道:“不知你是师承何处,又有什么名讳?” 苗映刚则是谦逊的回道:“在下苗映刚,自也是修道之人,只是一无名无利之士,家师更是无其高名,清修于山野之中。” 布柳清人见苗映刚不愿说出师承,也就不做多问,只做都是些无名之辈,也不愿管那么多是无关己的闲事。 布柳清人说道:“你既不求名利,又为何契合那叛军之中,为叛军做事与朝廷作对,做那乱臣贼子,做那忤逆之事?” 苗映刚反驳道:“中原腹地,混沌横生,妖邪侵入,朝野之中奸臣当道,百姓疾苦难得温饱,妖疾入身苦不堪言,也是这样的朝廷逼的民怨奋起反之。” “你所忠孝的朝廷,恐怕只付给你们应允的繁华和所得吧。我所做之事,只是想解救万民百姓,清楚收服那些祸乱害人的妖邪之物。 “你身为修道之人,不应承天命,解救万民,却为这混乱的朝廷,助纣为虐逆天而为之,这难道就是你们所修之道,所修之果么?” 布柳清人轻呵一声说道:“你这后生毕竟年少,又怎知这道中之道。” 苗映刚问道:“不知你是修得什么道?你的道理之中是否我那人间疾苦,你的道是为人之道还是为己之道,恐怕你的道是那害人之道吧!” 布柳清人以生怒意,心以生急,斥声说道:“你这后生休要承那口舌之快,我自求我道,还轮不到你这一个无名后生说出大道之话,自是大道无极,万法自然,是以所求乃是为生之道。” “我看你这后生也是欠缺管教,不懂得尊师重教,往生言语之色,到是符合乡野术士之道,那就让我先教教你怎么入道吧。” 第21章 斗武拼气 话音未落,但见那布柳清人,双脚轻踏松针枝叶,越身而起数丈之高,在那高空之上猛然转身,手持一把青绿光芒之剑,那剑身及细,犹如柳枝般细柔,唤名“青柳剑”,顿感气焰腾腾,杀气及重。 布柳清人挥起那青柳剑,径直向苗映刚击去,那剑光如同一道绿色的闪电,划破黑夜长空。 苗映刚见状,自是来者不善,剑宇杀气了然,攻势及其迅猛。气凝周身,轻踏脚尖,瞬间闪身腾空跃起,那剑气之光,在他眼前扫过,咫尺的距离。 但见那绿光剑影,击落至地上,发出碰击炸雷之声,剑气所及之处,树木花草纷纷炸裂开去,四分五裂枝沫横飞四散开去。 布柳清人见一击未中,随即转身,使出一招横扫千军,剑气光芒犹如一条长蛇,向苗映刚腰身急斩而去,斩击之速犹如长蛇扑食,速度极快无影。 苗映刚挥手挽握烈焰剑剑鞘,剑未出鞘,暗生内劲幻化“烈焰之盾”,蓝色火焰形成一副八卦形状的盾牌,与那青绿长蛇剑光相抵的一瞬间,光芒四射,火光飞溅,撞击之声犹如闷雷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山野。 苗映刚被这一记重击之下,旋身数周向侧方后退数丈,方才抵消这无尽力道。布柳清人在这重击之下,也是后退数丈之远,方才站定身形,顿感持剑之手有些酸麻之感。 心中念道,我这一击的力道足以开山碎石,这少年竟然能够挡下,想必这武力值不在自己之下,而且他手中之剑还未曾出鞘,只是在防御自己的攻击,看来自己不使用些手段,放出大招耍耍,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布柳清人凝神运气,再次跃起数丈之高,一股强大的力量,莹绿之光护在其周身,手中青柳剑舞出万道莹绿光芒,犹如万条长蛇,旋绕在其周身。 但见布柳清人将那周身之气,运于青柳剑之上,那剑气顿时光芒万丈,那万条长蛇,霎时腾空,毒牙乍现。 倾泄之力下压青柳剑,向苗映刚径直击去,那万条长蛇环环相扣,凶恶至极欲吞万物,直向苗映刚厮杀而来。 苗映刚见这来势凶猛,能量威力甚大,压迫感极强,那万条长蛇獠牙凶相毕露,似有势不可挡之力。 苗映刚瞬时提功凝气,随之拔出烈焰剑,将那周身之气汇于烈焰剑之上,顿时蓝色火焰剑身之上腾燃而起,万丈光芒照亮这黑色夜空,剑气化作一只蓝色火焰的猛虎,虎啸之声傲振整片森林。 苗映刚挥剑迎击而去,虎跃升腾,笑傲长空。两股剑气,在这天际之处相互碰撞,。 但见虎口撕咬,虎爪撕划,那长蛇尽数拦腰截断,首尾分离血溅喷射,哀鸣吃痛。霎那间,剑气所及之处,华光四溅,犹如惊雷声声炸响,惊起林中无数飞鸟,走兽四处逃窜,整片森林乱做一团。二人纷纷被那剑气声爆,振飞数丈之外。 布柳清人站定身形,顿觉气血上涌,急忙生的暗劲,调息内气运行周身经脉,方把这翻涌之气调得顺畅,消失殆尽。在心中暗道:“这小子的内力果然中气十足,想必这个毛头小子到是处子纯阳烈火之身,那手中之剑必是烈焰剑,在他的手里更是火上加火,力道则是更上一层楼,将那烈焰剑发挥的炉火纯青,更不想这烈焰剑怎会被这年轻的少年所得,想必这少年的背景应该是大有出处,来历自是不简单,只怕这里定是有什么天机是处。” 布柳清人开口说道:“你这后生的内劲果然不错,能接下我这招“万蛇浮游”的人,恐怕这天下也是寥寥无几,你能接下足以证明你小子的武力值也是非比寻常,想必也是师出名门,无可厚非之实。” 苗映刚刚才也能看的出来,他气血上涌被他用内劲压制平息,也是暗自念叨:“你这道人能抵住我这一招反击,内劲也是非比寻常,修为也是深厚,毕竟自己正值壮年之纪,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而他虽是中年般的年纪,能有如此暴风之力,也是峰值未减。” 苗映刚听他说完,接着回道:“师门寒暄,不足口阐,哪有什么门庭府邸。” 随即又扭转话语说道:“到是你这出师名观,还得回去多多研习你所谓的正法之道,免得日后有辱名门之威名。” 布柳清人见有嘲讽之意,怒气的说道:“你这毛头小子,不要抬举你几句,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口出不逊之言,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你这小小后生说得法道。” 苗映刚笑了笑说道:“你这道人不要辱了“乌麻道人”的名讳,你这皮毛怕是要掉了一地,怕是你的师傅也捡不起来,那可就真的是辱没师名。” 苗映刚话语气的乌麻道人气血更是翻腾,也只做无出手之劲,否则早已出手灭了这轻狂少年的嚣张气焰。 第22章 魔蛟之蛊 正在二人逗趣之际,但见西方天际一道绿色极光闪过。 布柳清人看罢之后,似乎收到了什么信号,突然纵身跃起,瞬间消失在这茫茫黑夜天际,随即传出空洞之声说道:“小子今日之战未果,日后你我定要一教高下。” 见布柳清人急行远去,苗映刚也未再去追寻,毕竟这次交手也耗费了不少的体力,也已探明这道人的来处。 苗映刚回到水目镇已是清晨时分,身体也是疲惫至极,囫囵的吃了些饭食,便和衣而睡。 不知睡了几时,忽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苗映刚忙起身开门,见来人是杨进士,看起来有些慌张,忙问道:杨进士这么急,不知寻我所谓何事? 杨进士忙说道:“马将军自回来之后,腹内如火烧,如肠穿肚烂之痛,口干舌燥,唇麻干裂,疯狂饮水也不解其渴,精神恍惚体力全无,请了数位军医郎中,都无法查明什么病情原因,都是急的束手无策,我怕是中了什么邪怪之物作祟,寻了你几遍都不在,方才我问过殿堂,这才来此请你过去诊断。” 听杨进士的描述苗映刚也是急切起来,忙拿起一旁随身的包裹,说道:“杨进士快快引我前去。” 二人脚步急行,不多时他们就来到那半间残舍,走进房中但见一妇人正在照顾,躺在床上翻滚的马世承,那妇人甚是焦急但也是无从伸手。 苗映刚见状忙急步上前,点住马世承身上经脉穴位,瞬间安静下来,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马世承长输了一口气,自是轻松了许多,稳定神情说道:“映刚兄弟,又要劳烦你过来解救,真是不知道让这个做哥哥的怎么道谢才是。” 苗映刚忙笑着说道:“马大哥切莫再说这感激之言,再说下去可就是真的不把我当成兄弟了。”说话之际观其面宇,似有中蛊之疑,再加上杨进士的描述,心理自是有几分头绪,接着问道:“马大哥回来这一路上,有什么事发生没有,吃过什么喝过什么东西没有,有没有被什么东西叮咬,有过刺痛感没有?” 一旁的杨进士说道:“马将军回来这一路,我一直伴其左右未曾离开过,没有发生什么状况,只是口渴之时饮了些水囊中的水,就连干粮也未曾吃过。” 苗映刚听得杨进士的说词,自是认定问题出在那囊水之中。随即扭转过头去,将“玄明镜”至于双目之内,在马世承的身上仔细详查观之,但见一苍蝇般大小的东西在胃囊之中窜动。 苗映刚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马大哥应该是中了“魔蛟”虫蛊。” 马世承和杨进士对视一眼,甚是疑惑忙问道:““魔蛟”是什么东西,又怎么会被马将军食得,入的腹中作祟?” 苗映刚说道:“这魔蛟蛊虫,乃是川蜀之地人为所养之物,其身如那虱蝇般大小,以那川蜀之中最为火辣的红魔辣椒喂食,让这小虫身上习得这红魔辣椒的辛辣之气,日积月累之下,这火辣之力,足以让一头千斤重的野猪,肠穿肚烂而亡,虫儿虽小但是威力可是不容小觑。但是这虫有个弱点,就是不能粘的一点灌椒之水,否则就会溶于此水之中无形而亡,反则其他水液,也会让这虫的火辣之性更强,更加的暴躁。” 杨进士疑惑的问道:“什么是那灌椒之水?又在何处才能寻得?” 苗映刚解释的说道:“灌椒之水就是用以浇灌那红魔辣椒的水液,这水液之中纵有诸多给养之物在里面,也只有那豢养之人最为清楚,难就难在查询这豢养之人的身处。” 杨进士迟疑思索的说道:“是想有谁会在这层层守卫之下,竟能悄无声息的将这虫蛊至于水囊之中,想必此人应是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高手,难道这次马将军……” 握于床榻的马世承气宇低沉的说道:“天若亡我,我自是难与天抗衡,只是恨这天下疾苦百姓无以安生,虽有鸿鹄之志,却难平天下之事。” 一旁的杨进士泪水打湿了双眼,颤声说道:“马将军心系天下疾苦百姓,心胸豁达是那将王志才,上天有好生之德定不会让马将军如此陨落。” 苗映刚听之言语,思索片刻之后说道:“那日在撤回之时,在那败军之中,闪出一人影,我立刻追逐而去,是一道人明唤布柳清人”,想必定是那道人将这“魔蛟”,放入大哥的水囊之中,定是他所养,那灌椒之水定向他所寻才是,我与那道人也交过手,身形道法甚高,可以说进出这军中如入无人之境,定是那道人所为。 听苗映刚道出缘由,二人的心瞬间踏实了许多,方才安下心来。 第23章 清泉镇 苗映刚走到马世承的身边说道:“那日我见那道人西行而去,那解药之水定是在那道观之中,不会带在身上,我自是去川蜀之处寻回那灌椒之水。” 说着苗映刚从随身包裹之中取出一褐色瓷瓶,从瓶中道出十粒如黄豆般大小的黑色药丸,交给杨进士说道:“此丹药能压制这魔蛟所带来灼烧刺痛之感,需每日太阳未出之时,溶于所饮之水之中一同饮下,这十颗丹药能让马大哥在十日之内平安无事,我此去定在十日之内寻回灌椒之水。” 苗映刚接着说道:“马大哥服的丹药可自由行事,但切莫曝于阳光之下,否则药效会瞬时失去效用。” 马世承感激的说道:“映刚兄弟,大恩不言谢,一切都在哥哥的心里。”说着眼中不免流出眼泪,是感激也是庆幸,感激苗映刚屡次能够帮助自己,庆幸自己还有生存的机会,也庆幸能够结交苗映刚这样一位,侠肝义胆,知识渊博,法道精湛的少年兄弟。 马世承身形暂缓起身下于床榻,紧握苗映刚的双手说道:“映刚兄弟如若不弃,我尊声哥哥与你结为兄弟,事成手足之情。” 苗映刚见状也不再做推脱说道:“是做弟弟高攀,有幸深得哥哥疼爱。” 见苗映刚答应,脸上顿时有了欣喜之色,忙吩咐杨进士去备香案,我要与映刚兄弟跪拜天地父母。 天地之见这兄弟之情,马世承说道:“映刚兄弟此去凶险未知,我于你多带些人手,也好助你一臂之力。” 苗映刚回道:“此去即是盗药,自是甚行我一人独往,方便身形隐匿。” 马世承从身上取出一块腰牌,送过苗映刚手里说道:“此去川蜀凶险无比,这块腰牌能让你在义军之地,畅通无阻,更能让义军协助你所需之物,任你调遣。” 接着说道:“在那川蜀之地有一座“登云城”,有我们的义军在那一带活动,少城主“丰一博”也是我出生入死的一位小兄弟,他对那里的地形甚是熟悉,你可先去他那里落脚,他定会全力配合你行事。” 苗映刚接过那腰牌说道:“大哥不必过于担心,此去虽颇多凶险,意主在智取,尽量避免正面交锋。” 说着起身接着说道:“大哥莫动,遵我所嘱,按时服药,不可食荤,切莫动心急之气,时间有限我现在即刻动身。” 苗映刚告别马世承回到住舍,杨进士给予他些许钱财,让其带在身上已做路上给养之用。 出走之时已是太阳偏西之时,乌骓马的脚力甚是健硕,夜行如昼,急行如风,一夜过去已是千里之外。 行至一处城镇,城门正中三个大字“清泉镇”,苗映刚牵马入得镇中,街道上的行人川流不息,车水马龙,商贩的吆喝之声四处皆是,显然一幅和谐之貌,苗映刚找了一处能喂马能吃饭休息的客栈稍作休息。 苗映刚上楼找了一处靠窗,能观街景的位置,要了些许饭菜,边观街景边吃得美食,很是惬意。不多时吃饭的客人也是陆续的多了起来,街上的状貌也是渐渐的繁华起来。 正在众人吃的正酣之时,突然一阵嘈杂之声,自楼下渐渐向楼上传来,但见一年轻女子,径直向楼上走来,后面跟着一群家丁腰间挎着军刀,显然是一群没有穿着军衣的兵士,径直走向靠舷窗的一处最大的餐桌,坐在中间的位置纵观整个街道。 见这阵式,众食客都不敢做声,只是囫囵的吃了几口,纷纷放下碗筷匆匆下楼,生怕多停留几分,便会惹上麻烦似的。 有些胆大的食客扶耳跟苗映刚说道:“兄弟快走吧,这是都王的女儿,可是个不好惹的主。” 那女子似乎听见这细语,眼神转向苗映刚这边,但见那一旁之人,灰溜溜悄声的溜出楼下。 此时整个二楼之上,只剩下苗映刚这一位食客,那女子见是一生疏外地食客,也没多做理会。 那女子对一旁的手下问道:““南峰道人”什么时候到?” 那手下之人忙躬身行礼回道:“应该马上就到。” 正在他们说话之时,从楼下走来一位道人,身后背着一柄长剑,看上去有三十几岁的年纪,身材虽有些清瘦,但很是健硕,想必功底甚是深厚。 那女子礼让道人一旁坐下交谈,那道人失的道理坐下之后开口说道:“大小姐,都王他老人家身体可是安好?” 那女子回道:“多谢道长的丹药,家父身体已经康健,相比之前更是健朗了许多。” 那道人从身上取出一褐色小瓶,递过那女子的桌旁,说道:“这些丹药是特意给都王炼制,以滋养其身体精气。”接着说道:“前些时日我师兄“布柳清人”去过“水目镇”给那军帅马世承中下“魔蛟”之蛊,想必那军帅不出些时日,就会肠穿肚烂而亡,到那时我们就可以趁叛军无帅,群龙无首之时而攻之。” 那女子说道:“不会出什么差错吧?” 那道人自信的说道:“那魔蛟之蛊的解药,只有我师兄所有,昨日我师兄被家师召回,在那千里之外恐怕就是给他送来,也是赶不回那中蛊的时间。” 那女子笑着说道:“那自是甚好,到那时朝廷定会给你们莫多的封赏。” 第24章 二女迷情 正在他们二人交谈之际,但见一只飞箭从舷窗之处,向那女子飞射而来,后面传来一女子的喊声:““火云雀”拿命来。” 那箭虽是飞射极速,只见那道人不慌不忙随手拂过桌上的茶盏,径直向那飞箭击挡而去,只听得砰的一声,那飞箭茶盏都以粉碎落地。 众手下纷纷抽刀向舷窗口冲去,赫声喊道:“是谁这么大胆子,胆敢行刺……” 还没等他们把话说完,只见一位身着青衣的女子,从那舷窗冲越而上,手中长剑将两名兵仆的喉颈之处划出一道血口,那兵仆哀声倒下,身形随即落入屋内。 火云雀见状,飞身跃起从袖中抽出两柄短剑,双手持剑向大青衣女子击去,口中怒斥的喊道:““冷青花”你胆敢杀我家兵,看我飞砍断你的双手,扔出去喂狗。” 二人手中之剑你来我往,身形上下翻飞,谁也没有占得些许便宜,武功招式也尽是大相径庭,虽是几多凶狠,但也是无力之举,那冷青花的女子,似有一股鱼死网破之势,招招致命而去。 南峰道人见火云雀虽未败下,但败峰显现,随手将桌上的竹筷,飞速向冷青花飞射而去,正中冷青花拿剑的左手手臂腋上之处,瞬间穿透臂膀,那竹筷径直被镶嵌在身后的木墙之上内,筷尾之处的血滴还未滑落,想必这道人的力道甚是浑厚。 但听冷青花哎呀一声,被那竹筷的惯力向后带去,重重的摔倒在地。 火云雀见状,趁势急飞上前,手中短剑直向冷青花的心脏之处刺扎而去,想要夺取其性命。 冷青花身体无助的向后拖行,深知已是凶多吉少,不禁闭上双目,等待死亡的降临。 正在冷青花孤立无援绝望赴死之时,顿觉身体被人向后拖拽,身体瞬间站起。 但见苗映刚的一只手抓住冷青花身后背着的箭弓,一把将她拉过自己的身边,但因冷青花身体受伤之重,体力全无,只身倒在苗映刚的怀里。 火云雀见自己的剑锋刺空,又一见那冷青花倒在那外处少年的怀中,气的她大声喊道:“你是哪来的贼子,胆敢在本大小姐面前…” 还没等自己的话语说完,确是语塞的愣在原地心中念叨:“自己进来这么久,竟没有发现这里坐着,这样一位风度翩翩帅气俊朗的公子,”想到这火云雀的脸上,不禁泛起些许红晕,似是被苗映刚这阳刚帅气的男儿,吸入心底迷乱之处。此时的火云雀似那一只含苞待放的花蕊,只用那苗映刚的手轻轻去触碰,就会立时盛开绽放。 随即扭转话风柔声的问道:“不知这位公子,从何而来,又为何至此。”早已把那冷青花抛之脑后,忘记手中之剑。 冷青花见自己未被火云雀所击杀,而被这身后人所救下,侧身倒在这人怀中,不免抬头望向苗映刚的脸上,顿时她的眼神也是闪烁迷离,心中的小鹿不襟七上八下乱串不停,似要撞出心底之外,心跳之声响彻整个身体,直接跳入身旁之人的内心深处。 听闻火云雀的发问,不免提声说道:“火云雀你这奸佞的女人,愚忠孝于朝廷,乱用私权,残害忠良,我虽无力手刃的你这奸人,但正义的力量,不会放过你这奸佞之人。” 火云雀赫声说道:“你这叛军贼女,休要成口舌之快,今日落在我的手里,休想在活着离开。” 听火云雀所说之词,众军仆见冷青花受伤,纷纷上前欲要厮杀,想为主人抓住这个女刺客,实则也是想抓获这贼女,立上一功获得女主人的奖赏。 但见苗映刚随手抓起一把竹筷,飞速射向那群冲上来的军仆,只见那些军仆瞬间摔倒在地,哎呀惨痛叫喊一声狼藉一片,东倒西歪前仰后合,有的被刺穿手臂,有的被嵌入大腿,也是精准的避开了要害之处,只听得吃痛之声传遍整条街道。 南峰道人见状,飞速向苗映刚打出桌上的碟盘,力道刚猛,发出呼呼作响的风声。 苗映刚手抓冷青花的衣身,极速闪身提起右脚,将那地上的一把椅子踢抛开去,直向那碟盘迎击而去。 两物相击在一起的瞬间,发出崩裂分解之声,那实木椅子粉碎肢解,碎片飞溅抛射四散,那碟盘更是无以为形,化作粉末溶于尘埃。 那些兵士被这飞射的碎屑,纷纷抱住头颅,护住自己的身形,生怕自己再次被这飞屑射伤。 南峰道人见状,不禁心中一振,这年轻少年内劲十足,力道分寸得当,想必这少年也非等闲之辈。 第25章 芳心蠢动 南峰道人起身说道:“看来是来者不善,你这少年休要趟这趟浑水,放下那女子你自行离开,不然莫怪本道人手不容情,结果了你的性命,做那异乡的冤魂可就不值得。” 听罢那南峰道人的恐吓之词,身旁的冷青花望向苗映刚,眼神相会的瞬间急忙闪躲的说道:“公子,你还是放下我,趁他们不做追究之时,快去离去免生事非,不然被他们安上个叛军造反谋乱之时,恐怕你是想逃也逃不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火云雀见冷青花还依偎在苗映刚的怀里,嘴里还在莺莺燕燕的说着话语,嫉妒之心油然而生气愤的说道:“冷青花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叛军贼女,不知道男女身受不亲么?见到帅气的公子哥,你就黏在人家身上不愿离开,你说你是不是下贱,贼女就是贼女,我看你是想把人家拉下水,成为你的叛军之人么?” 冷青花被这污言秽语刺耳扎心,也也自知男女有别,不免一个闪身,从苗映刚的身上移开,靠在房墙一侧,身体顺势滑座在地,身后的墙上被鲜血划出一道血印,一只手捂住前面出血之处,显然这伤受的甚重,体力已是虚脱。 苗映刚见状忙去搀扶冷青花,随即轻点伤口周围穴道,为其止血。 火云雀欣喜的看着苗映刚柔声细语的说道:“不知公子从何处至此,看的公子一表人才,身手更是了得,不知可否愿意加入朝廷为其效力,日后谋取功名富贵,以光耀门庭,我可以为你做个引荐之人。” 苗映刚不免轻笑一声说道:“多谢姑娘一片好意,怎奈自己身为道门中人,不是那为官求得仕途之人。恐怕你所效忠的朝廷也不是明镜高悬的朝廷,如若真是明君圣主,怎会不顾天下疾苦百姓,只顾自己鱼肉享乐,终日声舞歌评。” “如果你的朝廷应施仁道,为何天下会有叛军反抗,百姓得以温饱,才能安居乐业,望天下百姓,有多少恶疾病亡,居无定所,朝廷可曾为他们筑起祥和的家园。” “怕是你所看到你身处之地的繁华,也是建在外户之地的血泪之上,望朝廷苍穹之天,一片混沌妖魔当道,为官者不断压榨百姓,如有生存之法,又怎么会叛反求生呢?” 南峰道人闻言说道:“休要在大小姐面前,胡言乱语讲你自认为的大道理,叛军就是叛军,谋乱之罪就是大逆不道,你这后生休要在口吐辱没朝廷之言,否则即可将你缉拿当以处斩。” 火云雀对南峰道人说道:“道长莫要恐吓公子,公子启是那叛军呢。” 要是放在他出,南峰道人早已出手将其擒拿,但他早已从火云雀那迷离,情窦初开的眼神中看出,早已无心管他是不是叛军之事,更多是想怎么才能把眼前的少年留住,不让其离开才是。 不得不说,这男欢女爱之事,想必是这世间最难解说之事,瞬间的一个眼神闪过,就会被这莫名之力所魂牵梦绕,深陷迷情之网而无法自拔。 不无多时,但见楼下手持武器的兵士,急踏楼梯冲上楼来,其中一个军官模样的将士,对火云雀施以军礼说道:“大小姐,我等护救来迟,惊了大小姐的心性,还望大小姐恕罪。” 没等火云雀说出话语,那将士挥刀命令那兵士说道:“把这叛军给我拿下斩杀。” 一中兵士挥起手中的武器,向苗映刚冲杀过去,霎时杀声四起,本就不大的楼厅,显得杀气腾腾,势如破竹急攻而进。 苗映刚见状,也不作交战开打的打算,一掌侧击在方桌之上,瞬间方桌飞击向那往上冲来的兵士。 转身抱起冷青花,飞身跃起,冲出窗外,但见街道之上,足足有二百多名兵士,满弓搭箭,见有人逃出,箭羽齐飞,向苗映刚飞射而去。 苗映刚使出一招“凌云磴”,左脚点右脚,右脚点左脚,凌空原地扭转身形,向高处飞腾而去。随手内劲暗使,一股无形之力刮做无数弹珠,使出一招“烟消云散”,但见无数弹珠射向飞来的箭羽,瞬间化成碳灰,飘散于微风之中。 众兵士被这突如其来如幻觉般的场景,惊呆在原地不知所以,但听楼上的那名军将喊道:“一群废物,给我拉弓射箭,击杀那叛军之贼。 众兵士被这赫声惊醒,拉满弓箭寻找逃出之人,但那身形早已消失不之所踪。” 火云雀看的苗映刚每一个动作都是潇洒帅气,迷得她的心早已跟苗映刚飞的无影无踪。火云雀焦急的开口道:“不要伤了那少年公子, 却以见苗映刚消失不见,紧忙吩咐道:快…快去给我追寻,一定要给我找到他们的行踪。 第26章 施救尚女 南峰道人见苗映刚使出的招术,乃是道家大成士术,想必定是师出名门,观其身法,所用道术,却不能悟出其出处。想到此处,不免觉得刚才少年的师门隐讳之深,定是道术高深莫测之人。 南峰道人见那少年以消失不见,扶手向前服火云雀开口说道:“大小姐,此少年的本领修为绝非常人所能及,不知是从何而来,为何至此,若是路见不平便可安好,如若是叛军之人,那他可是咱们朝廷的一个劲敌。” 火云雀回道:“道长说的有道理,不知他们逃亡何处,恐怕凭那少年公子的身手,怕是我手下的这些将士,难寻他们二人的踪迹。” “那公子……我……想……”,火云雀还沉浸在苗映刚那风度翩翩,潇洒灵动的身影之中,嘴里不知说出什么胡乱之言。 南峰道人见火云雀,那情窦初开心猿意马,情迷痴呆的样子,心中暗笑:“真是少女怀情难自拔,一招种的情花毒,世间难寻解毒药啊! 南峰道人识趣的说道:“我先去寻那少年的踪迹,探知他的出处是敌是友,如若寻得他们的落脚之处,我会放出“飞天鼠”为你送来书信。”说着从身上囊袋之中取出一只飞天鼠,说道:“记住到小姐的模样,如若送错书信我即可结果了你这小畜牲。”那飞天鼠吓得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 火云雀见这么一个奇怪之物,不免吓了一跳,忙闪躲到一旁说道:“这是什么怪物,长得好生吓人。” 南峰道人忙收起飞天鼠,说道:“大小姐莫怕,有我在这这小畜生伤不得人。” 这只飞天鼠的个头,要比苗映刚收服的那只要小上一些,有所不同之处的便是这只飞天鼠的眼睛,闪着莹莹的紫色艳光。 火云雀接着说道:“恐怕那少年也只有道长这样道法至上之人,才能将其降伏,若是寻得那少侠,切莫伤其性命,带我讨得劝降之策,为朝廷所用,已是其才华所尽用,如若能归顺朝廷,定是一名所向披靡的将相之才?”说着说着又沉浸在那深深情海之中。 南峰道人也实属无奈,纵使自己有万般道法,也不能唤醒这少女怀春之心。拱手行礼已是道别,急行而去寻其踪迹。 苗映刚与冷青花二人,在乌骓马的风驰电掣的脚力之下,一口气奔袭了足有四五百里的路程,纵使那些兵士脚力神速,也无力追寻他们二人的踪迹。 苗映刚见以无追兵,忙找了一处隐蔽的石崖之下,将已是昏死过去的冷青花,放在平坦之处,赶忙查看其伤势,虽是男女有别,但是此时也顾不了许多,将其伤处衣物尽数退去,身体虽有血渍,那白皙的肌肤尽显少女之体,身体前后各有一处细小的血洞,依旧是再往外渗血,心中暗道:“那南峰道人未有杀人之心,虽是重伤但也是留有余地,不曾伤其要害之处,也不知其因。” 苗映刚取出包囊之中的止血治伤之药,一一处理之后,喂其服下一颗“多宝药丸”,这药丸是他是师傅用各种治伤补血补气的千年草药,所精心炼制而成,此丹药能迅速提升人体自愈机能,这种穿刺之伤,也只需几个时辰便可痊愈行动自如。 处理完冷青花的伤口,苗映刚拾了些许干柴,生起一堆篝火。夕阳的余晖,映照在冷青花的脸上,显得楚楚动人,温润细腻的脸颊,五官甚是精致,虽无胭脂素粉,更显清纯无暇纯真之美。 这样的场景,不禁让自己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师妹,欢声笑语尽在耳边回荡,那你浓我浓的画面尽在眼前浮现,也不知家中的师傅师妹现在在做些什么,思念之情溢于言表,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他们的身边。 “咳…咳…冷青花轻咳了两声,从那昏迷之中苏醒过来,缓缓的睁开双眼,看见苗映刚呆呆的看着自己,眼神慌忙闪躲,忙用力咳了一声。” 苗映刚被这咳嗽之声拉回现实中来,见冷青花苏醒过来,忙用手臂去扶,冷青花见自己头是躺在苗映刚的大腿之上,四目相对之时,冷青花慌忙闪躲,脸上瞬间升起一轮红晕,忙起身在苗映刚手臂的扶持之下顺势坐了起来。 见自己的伤口已经被眼前少侠处理好,不免娇羞的问道:“我的伤口是少侠医治的,那我的身体岂不……” 苗映刚赶忙起身行礼说道:“姑娘,我这也是情急之下,才不得以冒犯姑娘,还望姑娘责怪。” 看着慌张的苗映刚,冷青花不免笑出声来说道:“公子不必自责,我是感激还来不及呢,怎有责怪之意,倒是我说话太过唐突,惊扰了公子,还望公子见谅。” 苗映刚忙眼神移向他处说道:“我已喂你服下自制的“多宝药丸”,你的伤口不需几个时辰便会痊愈,不知姑娘身居何处,我也好把你送回得以给养。” 接着又说道:“不知姑娘为何只身一人不顾生死,去刺杀那个官朝女子。” 此时的冷青花心里已是无数头小鹿在心中乱窜,又将自己的身体…,是想至此更是想即刻以身相许之意,不免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了许多。 听见苗映刚的问话,心中想道虽不知这位公子出身何处,不知是敌是友,但却又不顾自身危险,不顾叛逆之罪,出手相救,足以看出这位俊朗公子,也是一位正义少侠。 第27章 灭门之仇 冷青花稍作抬头望向苗映刚,眼神依旧含情,似娇羞闪躲,柔声的说道:“小女子名叫冷青花”,本是当朝武将“冷傲”之女,自幼就跟几位哥哥一起跟随父亲学习武艺,我是不爱胭脂,更爱舞刀射箭纵马驰骋,本是在父亲哥哥的宠爱之下,生活的无忧无虑,甚是惬意欢愉。 怎奈朝中奸臣当道,家父一介武夫言语耿直,不懂得那些勾心斗角之计,一心效忠朝廷,征战沙场抛洒热血,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从无好大喜功,只做恪尽职守之责。 却被那奸臣之相“鲁宝”所参,也就是我去刺杀的那个贼女“鲁晓芸”外号“火云雀”的父亲。我和火云雀自幼相识,一起相伴长大,从小就常来我家玩耍,一起骑马习练武艺杀敌之技能,也是常常在我家吃住过夜,甚是友好的玩伴,亲密无间无话不谈似如亲姐妹一般。 但他父亲鲁宝得知,我的姑父远在川蜀“登云城”城主“丰青云”起义投诚义军之事。 冷青花接着说道:“现在我表哥“丰一博”接管我姑父的一切事务,成为新一任的城主。” 听到此处苗映刚不免一惊,心想“真是无巧不成书,无缘不相见啊,虽是无心却在有意为之,有此相遇这也可给丰一博一个大大的见面礼。” 冷青花接着说道:“那鲁宝本就是文臣,手笔如剑,口峰如刀,参得家父叛乱谋反之罪,判的我家灭门之罪,幸得我在那时外出游玩,才得以生还逃脱。灭门之仇不共戴天,我多次寻仇未果,险些几次落入贼人之手。” 说着冷青花的眼泪瞬间流出,如柱的泪水也深知她的内心是多么的疼痛,一切都已不复存在,至亲之人,至近之友都已是阴阳相隔,就连自己最亲近的密友,也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看着满脸泪水的冷青花,苗映刚的心里不免更是心疼,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子,安慰的说道:“莫要过于伤心哭泣,哭怀身体就枉费我一片苦心了。” 听苗映刚关心相劝,擦去脸上的泪水接着说道:近日我一直在追寻火云雀的踪迹,本想将其刺杀之后,再去登云城找我的姑父姑母,商议为我宗族报仇。不想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位道人,武功甚高,将我打成重伤,幸得公子出手相救,才得以活命。 接下来的事情,苗映刚自是亲眼所见,苗映刚说道:“那道人的功法也绝非等闲之辈,厉害的手段也绝非一般,幸得他手下留情,不然你也不会活到现在,我自然也无力回天。” 苗映刚接着说道:“姑娘现在作何打算,如若去登云城投奔你的姑父姑母,我刚好也要去川蜀之地正好同路,如若不弃我愿意护送前去,你我之间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冷青花听得心中自是高兴不已,一路上能与这样一位翩翩公子朝夕相伴,自是一片郎情妾意的美好,心头一阵暖意油然而生,似乎许久许久没有人这样关心自己了,脑海里浮现曾经美好的过往,眼泪不免在再一次流了下来。 苗映刚见状忙安慰道:“莫要过于伤心,国仇家恨必有得报之时,正义不会被妖邪所扼杀,只是时机还未成熟,再说凭你一人之力,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消灭那些奸佞之人不是,天下之大正义之士肯定不止你我,更应该团结天下正义人士,壮大正义的队伍,方能与那万恶的朝廷朝廷相抗衡。” 冷青花听得言语,是想曾经的自己习武练箭,也是为了杀敌于战场,虽是一名女子,但巾帼不让须眉,也想出生入死报效于朝廷,但现在看来那都只是愚忠,连自己的家都无法保住,昏庸无道的朝廷早已成了自己的敌人,发誓要推翻这混黑的朝廷。 冷青花抽泣着说道:“现在也只好先去我姑父姑母那里,再做从长计议。 苗映刚接着说道:“你姑父姑母投诚义军,定是明智之举,也定是大义之人,定也看出这昏暗的朝廷不再有明君贤臣,看得出他们一定是贤良之人。” 冷青花说道:“是啊,姑父要有跟家父商讨投义之事,怎奈家父本性刚直,忠孝于朝廷,不与姑父他们相谋和,怎奈奸人眼细众多,为得钱财也是不惜出卖家父,落得个谋反叛乱之罪,害得灭门之结果。”说到此处眼泪又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苗映刚见其又流下泪水忙打趣的说道:“你要是哭花了面容,变成了小花猫,可就不漂亮了。” 见苗映刚打趣自己,说道:“你才是一只小花猫呢,不…不…你是一只打花猫。”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见冷青花起了笑意,两个人不免一同笑了起来。 第28章 追兵紧至 稍作休息,二人便踏马前行,冷青花在其身后,双手紧紧的抱着苗映刚的腰腹,男人身上的味道足以让这个青春少女心花怒放,此时就连苗映刚的心跳都听的一清二楚,痴迷陶醉在那肌肤之间,轻声的开口说道:“我还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苗映刚回道:“我姓苗,禾苗的苗,名映刚,苗映刚就是我的名字哦。” 冷青花笑着说道:“那我就称呼恩人苗大哥喽,这样也显得亲切些,”苗映刚笑着回道:“那就随你吧,我自是还多了一位妹妹不是。” 冷青花激动的手臂抱的腰身更紧了,随后痴笑着说道:“那你这个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疼我这个妹妹呦!” 苗映刚被她这么一用力,有些吃紧打趣的说道:“你这这么大的力气,是想把你这位哥哥勒死不成么?” 冷青花忙松了松手臂撒娇的说道:“我哪有啊,我是疼哥哥还来不呢!” 说笑之间,二人在这黑夜之中走了些许的路程,苗映刚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处残破的草屋,苗映刚说道:“我们到前面的草屋休息一晚,待你伤势好了之后,等待天明我们在赶路也好。” 冷青花不免有些疑惑,这么黑的夜是怎么看见前方的事物的,虽有月色但自己的眼力也只看的数丈之远,但转念一想,苗大哥道法深厚,视力自是也异于常人。 二人下马,显然冷青花的伤势已经好转了许多,身态也是轻盈了不少,苗映刚进屋探查一番,并无任何杂物,显然这里也是受战火的洗劫,生活在这里的百姓,早已抛下家园到他处寻得生存之所。 苗映刚生起篝火,找了一处能栖身之地,二人吃了些许的干粮,更显疲惫之态,没有过多的交谈,便各自闭目而息。 不知睡了几时,苗映刚包中的“飞天鼠”发出吱吱吱的躁动之声。苗映刚的睡意,被飞天鼠突如其来的躁动所打消,轻抚包中的飞天鼠小声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是饿了么,还是我的身体压到你了?” 飞天鼠嘤嘤的回道:“我感觉到在这百米之内,有我的族类。” 苗映刚瞬间起身贴墙,目光向屋外远处搜寻,也未发现异常。问道:“你确定有你们的族类,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飞天鼠回道:“我确定,因为我们的族类,有着一种特殊的心灵感应,一般不出百米我们相互之间都能感应的到彼此,我想他也应该感应到我的存在。”接着说道:“我能感觉的到他离我越来越近了。” 突然的一个窜身,飞天鼠从苗映刚的身边飞跃而起,欲要向屋外飞去。苗映刚忙按住飞天鼠,说道:“外面太过于危险……” 正在苗映刚话语还未说完之际,一道光影飞速向这破屋飞来。 苗映刚见状,抓起还未醒来的冷青花,极速飞跃而起,从那残破的屋顶,越出屋外数丈之远,但听那破屋传来一声巨响,只见那残屋被爆的支离破碎,瞬间那里就成了一块平地,顿觉来人的功力甚是之大。 拉出来的冷青花被这爆裂之声惊醒,一脸茫然的问道:“苗大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苗映刚没有回答,忙把冷青花转移到一处粗壮的大树后面,作为掩护之体,随即嘱咐道:“躲在这里,千万不要出来,怕是追兵以到,我去探得来人。” 苗映刚双脚轻踏纵身而起,落在一棵数十丈之高的古树之上,立定身形说道:“不知是哪位高手,即已出手为何不现身出来相见,做那暗处的缩头乌龟。” 乎见一道身影,极速从林木之中极速飞出,落在离苗映刚十数米的树顶之上。 那人气愤的说道:“小儿,无需逞那口舌之快,那日让你逃脱,你还不知本道人的厉害之处,今日定将你捉拿回去,送给鲁大小姐去发落。” 苗映刚这才看清,来人正是那日见过的南峰道人,说道:“你这道人口出狂言,谁把谁拿了还不一定呢?你身为道门中人,不在清幽之处修行,出的山门为那朝廷,做呼来唤去的走狗,有违道家休养之心。” 南峰道人说道:“你这后生定是那叛军马世承的人吧,不然飞天鼠那畜牲怎么会落在你的手里,这样想来你定是我师兄所说的那个厉害少年,险些让他败于你这后生之手。那日就想与你较量一番,奈何空间狭小无法施展拳脚,今日寻得你的踪迹,定要与你较量一番,看看你究竟什么本事。” 苗映刚说道:“你那师兄也就是那贼人之辈,偷偷下蛊害人,妄为道门中人,我看也没什么大本事,只是会些旁门左道之术,想必你是他的师弟也好不到哪去。” 第29章 交战南峰道人 南峰道人怎会听得苗映刚这样的话语,显然怒火降起说道:“小子休要出口伤人,咱们招术上见高低。” 说着南峰道人随即拔出身背的长剑,那剑气浑厚,剑身硕大如大刀一般,通体黝黑如墨,在这月光映射之下发出黑亮之色,宛如一只黑夜里的幽灵,让人顿觉压迫感之强,气场浑然天成。 南峰道人语气逼人的说道:“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手中这把“天陨剑”的厉害之处。” 这天陨剑也是一把上古神兵,乃天际落陨之石所打造,威力甚大不容小觑,此剑之气有一股莫大的吸附之力,若是一般剑气都将会被此剑吸遁于无形,此剑曾是天山“御剑门”创始之时,“厉行舟”不知有何机缘所得,凭借此剑扫遍天下用剑高手,独霸天下创立御剑门,作为御剑门的镇派之宝,如今怎会落在这道人的手中?不得其解? 但见那南峰道人,飞身跃起,似入云端,双手持剑自上而下直向苗映刚冲击而来。 天陨剑剑气瞬间在其周身而凝结,剑气瞬间唤作万倍之大,宛如一座宝塔,塔尖向下直压而来,足有亿万斤之重,剑气锋芒撕破黑夜,划出一道奇异光线,似把周围的时空扭曲。 苗映刚见那巨剑气势如此之大,耳边传来滔天轰鸣之声,深知这道人的功力道法高深,不敢掉以轻心,转手拔出烈焰剑,内劲运行十足,那剑气瞬间化作一柄蓝色火焰的巨剑,那剑火之光燃烧着周身的时空,发出如爆竹爆炸的噼啪之声。 苗映刚双手握剑,双脚用力纵身跃起,但见脚下的那棵参天大树,瞬间断成数节,可想而知这一跃的力道有多大,烈焰剑直冲天际向那天陨剑迎击而去。 两剑之锋相击瞬间,爆闪出万丈光芒,如流星般照亮这个黑夜,二人默运内劲,那剑锋之气瞬间爆裂开去,爆鸣惊之声天地泣鬼神,犹如鬼魅嘶嚎。 躲在树后的冷青花,怎得见过这样的场面,被这剑击之声吓得直躲在数后不敢去看。 二人剑锋相击之后,身体微颤,双手持剑,变化身形,旋身挥剑,但见两柄巨剑,剑刃相击,光火飞流,照耀星河,身形未定,剑刃切开。 南峰道人赫声喊道:“天陨之力”,再一次向苗映刚侧砍击去。 但见那天陨剑,似那流星划破天空,发出耀眼光芒,冲击之力是能击穿任何坚硬之物, 苗映刚深知此招非同小可,力道之猛能能击山石,苗映刚喊道:“烈焰滔天”,但见烈焰剑周身火焰化作一条火龙,向那陨石击去,相击之下,那陨石瞬间崩解,消失于无形,散尽在这黑夜之中。 南峰道人被这一击,不由得后退身形,落在身下树峰之上,显然以失了半招,心中想道:“这小子的战斗力果然非凡,不然自己的师兄也不会败下。” 苗映刚随即飘然落下,踏在一处树尖之上。 南峰道人开口说道:“你小子的武力值果然强劲,不知道法如何?” 话未说完,南峰道人手抛一物,掷于空中,口中念念有词,乎见那物发出万道金光,形似一口方钟,在苗映刚的头顶上方,极速扩张开来。 苗映刚顿觉一股无形的强大压力,直向自己施压而来。金光所及之处,身边的树木枝叶不断,发出清脆的折断之声,周身数丈之内,纷纷落地而亡,仿佛那方钟所罩之处,草木成灰极具毁灭之势。 苗映刚运得天罡之气护其周身,双手抛出烈焰剑,幻出万千剑影,直向那钟顶击撞而去,听得苗映刚口中说道:“烈焰破坚”,只见那方钟叮当作响,渐渐钟身开裂,以无招架之力,但听雷暴之声,那方钟瞬间炸碎,金光四散无以为形。 南峰道人顿觉周身一阵此痛,心中不免感叹,眼前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何许人也,竟有如此道法,轻而易举的就将自己的“金钟压顶”击碎于无形,这可是自己研习多年道法加持所成,任凭坚石钢铁,在这金钟所及之处都会化于无形。想到此处心中不免有些着急,怎的天下了竟出现这样一位年轻少年高手? 想到此处南峰道人,手腕劲抖扬起拂尘,拂尘缨绳顿时化作万只羽箭,万箭齐发直向苗映刚射去,刚猛极尽,发出风啸鹤唳之声,让人听起来不寒而栗。 苗映刚感知这万箭绝非一般,支支泛出银白色的光芒,虽细如银针,却是锋利异常,所过之处树木皆被穿出细丝直孔,枝叶却是文思没动,速度及其之快,就连被他刺穿的鸟儿都未察觉自己的疼痛,直跌落树下。 苗映刚用手极速旋转烈焰剑,光火风急,形成一幕火盾,护于身前,内力输出,顿时一条火龙直冲而出,火龙嘶吼,只把那得来的万道箭羽,烧成灰烬。 但见南峰道人手中的拂尘瞬间起火,顿感手腕酥麻之痛,撒手扔掉了拂尘。 第30章 飞天鼠夫妻团聚 南峰道人手中吃痛,心中不免一惊,暗道:“这拂尘乃是自己家师疏落的发髻,近千百年来积攒而成,加持家师义气精炼,这柄拂尘的法力也算得上成,任其坚韧之物也无法阻挡这拂尘的威力,断送在这拂尘之下的大成之者,也十有八九,山精海怪更是不计其数,可想而知眼前这个少年的厉害之处启示一般啊。” 不想今日这柄拂尘竟被这少年,轻而破之。那少年手中的烈焰剑,自己也曾听家师提及过乃是一把上古神兵,正义之剑的无上至尊,斩天下妖邪于无形,天罡之火更是能煅剑刃之器。虽是一柄神器,但也不至于将这千百年功力的拂尘,轻而易举的击破。 转念一想,眼前的少年,对自己手中的这把烈焰剑甚为熟知,交战之际发现,他似乎与剑融为一体,剑在其身,其身为剑。难道这少年是那烈火纯阳之身,真是这样那么这烈焰剑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必将是极度的超阳之力,而且被这少年控制的游刃有余收发自如。 也不知是何等的高人,寻得这天作之合的人剑合一之法,恐怕这也是天赐机缘,占的天时地利人和之势,也得是背后之人调教有方,自古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自是其背后的高人绝非一般。 想到此处,心是苦若无极,当时和师兄交谈之时,还是不懈之态,现在看来却是自己高傲自大,对苗映刚说道:“你这少年手中的烈焰剑果然非凡器,今日自是落败你这后辈手里,也算是不辱师门是也,也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少年英气勃发之时啊!” 苗映刚回道:“就这么几个回合,你就认输了么?” 南峰道人不禁笑了笑说道:“年轻终究是气盛啊,今日虽不及小兄弟的法器高名,日后定与你再做较量一番,到时候谁输谁胜,就得各安天命。” 苗映刚心想“一样的话语,你师兄也曾说过,难道这就是你们一派的传统么,打不过就日后么。”随即说道:“随时奉陪,到时候你和你师兄一起,我也是来者不拒,实在不行,把你的师傅他老人家也一并喊来。” 南峰道人虽是气愤,但也未做恶语相向,谁叫自己技不如人呢,也得是这少年手法控制得当,不然恐怕也得中伤自己,随即纵身而起说道:“还是快快想办法,解救你们的头领去吧。” 正在南峰道人跃起之时,苗映刚极速打出“伏蛛网”,精准打在南峰道人腰间的一处口袋之上,瞬间收回伏蛛网,那袋子一下收在苗映刚的手里。 南峰道人未做停顿,只是回声说道:“这小畜生就送给你,做你一个顺水人情。”声音渐渐消失在这黑夜之中。 对,那袋囊之中装着另一只飞天鼠,苗映刚回道:“那就多谢道兄相赠。” 苗映刚心中暗道:“你们抓了那么多,飞天鼠的族类,为己所用,真的是把生命当成草芥了。” 苗映刚身上的那只飞天鼠鼠小天,急不可耐的从包中蹿出,打开刚才掳来的包裹,但见一只眼睛紫色荧光的飞天鼠,躁动不安的嘶叫着蹿了出来。 两只飞天鼠,乎见对方,发出吱吱无比激动的话语,两鼠相拥在一起,振翅飞旋,直冲天际。显而易见这两只飞天鼠是一公和一母,也是一对蜜意甜甜的情鼠。 自由的感觉,就像那春风一样,暖意洋洋滋润着这二鼠离别的心灵,重逢的喜悦溢于言表,说不尽的情话,道不尽的情肠。 二鼠一阵嘶嘶的交谈,纷纷流下伤心苦楚的泪水,只恨不能和家人团聚,如若不是今天被主人相救,恐怕今生恐难相聚。 二鼠飞至苗映刚的身旁,鼠小天拉着刚被救下的飞天鼠,四肢俯地,双眼含泪的说道:“这是我的妻子“鼠小雪””,近日得主人相救,不知怎样感谢是好。说着那感激涕零的泪水在二鼠的眼里流出,一只流出绿色之水,一只流出紫色之水。 苗映刚不由得暗笑道:“你们这也算是夫妻双双把家还了不是,见那二鼠泪光闪闪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是不免有那怜悯之心,毕竟他们更多的族人,还被那“乌麻道人”所控制。” 苗映刚接着说道:“既然你已经认定我为你的主人,即见到你的族人,我定会奋力相救,让你们团聚才是,今日有此机缘,救下你的妻子,也自是有天意应承才是。” 鼠小雪也忙感激的说道:“多谢主人出手相救救下自己,愿随我夫追随主人,愿听主人差遣。” 苗映刚又说道:“你们夫妻刚刚团聚,你们自当返回你们的家园,修养些时日恢复元气,日后也好打算解救你们族人之计。” 鼠小天见主人这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不免感激涕零说道:“多谢主人体谅”。说着从脖颈之处取下一件,晶莹剔透似田螺般模样大小的吊坠,递到苗映刚的手里,带在其手腕之处,说道:“这是我的耳螺,如果主人有事要我们去做,只需对耳螺喊出我的名字,我定会极速出现在主人面前。” 苗映刚从身上取出两道灵符,递过给鼠小天说道:“这是“爆闪符”,如果日后在见到那道人,口服之下,就会瞬间爆闪逃脱。” 二鼠见主人还在为自己着想,感激的是不要不要的。 第31章 踏至登云城 苗映刚目送二鼠离开,转眼看见冷青花呆愣在那大树之后,似被点了定身之穴,无法移动身形。 苗映刚瞬移至冷青花的身旁,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笑着说道:“怎么了,是被吓傻了么?” 冷青花被这突如其来的碰触,更是吓得一记哆嗦,慌忙回过神来,眼里依旧是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眼神,更是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和听到的,不知是真实还是处在幻境之中,就连苗映刚是怎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都不知道。 刚要开口问苗映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被苗映刚一把拉上乌骓马的马背上,忙说道:“路上我在跟你解释,现在我们得先赶路,不然后面的追兵上来,恐怕要耽误了我们的行程。” 冷青花紧紧的抱着苗映刚的腰腹,似乎还在那奇异的幻境之中没有醒来,精神依旧紧张的问道:“那道人和你之间到底谁胜出了,还有你放走的那两只怪物是个什么东西?” 苗映刚笑着说道:“那道人自然是没有你哥哥我厉害喽,被我打跑了,那两只怪物名叫“飞天鼠”是川蜀深处的伶俐之物,他们的族类都被那道人的师傅擒去。” 冷青花听苗映刚这样一说紧张的情绪瞬间舒缓许多说道:“我就知道那道人定不是苗大哥的对手,还是我的苗大哥厉害。”接着又说道:“这世间怎么会有长相那么奇怪吓人的东西呢?看起来就跟个幽灵似的,看的我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一地啊。” 苗映刚接着说道:“天地之大无奇不有,滋生生出万物,形态各异自有他们的生存法则,只是我们的眼界无法洞察他们的存在,他们自有他们的领地空间,只是很少被常人所发现。” 二人一路言语,乌骓马风驰电掣,转眼就到了“登云城”城下,来往的行人在一一的接受盘查,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二人下马前行,冷青花上前对正在盘查的兵士说道:“我是城主“丰青云”的侄女冷青花,快去通报……” 冷青花话语还未说完,那名兵士急忙喊道:“刺客在这里…”,乎见一群兵士纷纷向冷青花奔袭过来,冷青花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以,还没做出反应,一把军刀已经架在自己的脖颈之处,那兵士说道:“胆敢南充城主的侄女,也不挑个时候。” 苗映刚见状飞身移步,极速瞬移至那兵士面前,随手夺下架在冷青花身上的军刀,将冷青花护在自己的身后,暗生内劲,一记真气打出,只见那些冲上来的的兵士,被这到无形的力量大的前仰后合,纷纷摔倒在地,哀嚎之声,顿感疼痛。 听得一即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好功夫好内劲”,随即一杆“月钩银枪”直奔苗映刚刺杀而来。 苗映刚极速闪身,那长枪划过,犹如银蛇吐信,从眼目之前极速划过,但见一位银袍铠甲少年,手握长枪见未刺中,手转回枪“月钩银枪”残月回钩,苗映刚使出一招“移行幻影”,回枪杀空,以无人影。 此时的苗映刚已至那银袍铠甲少年的身后,但见那少年反应神速,回身旋刺,那杆长枪犹如闪电,直向苗映刚急刺过去。 苗映刚顿感这少年,身手矫健快如疾风,忙用烈焰剑剑鞘格挡,只听得轰鸣震耳之声,那少年从马上径直向后退去,退却十数米开外才站定身形,双足急踏长枪急刺,还欲冲上前去。 但听冷青花急声喊道:“表哥住手,我是妹妹青花。” 那少年忙回头,看见呼喊自己的正是自己的表妹冷青花,赶忙收回长枪,急忙向冷青花跑去,激动的说道:“青花表妹真的是你,为何你现在才来此,我们寻你寻得好苦啊,这一路一定是受了不少的苦楚,可是把你的姑母担心的不知如何是好。” 听到此言,冷青花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但随即向苗映刚喊道:“苗大哥,快过来,无需再斗武。” 苗映刚闪身来到二人面前,冷青花眼泪迷离的说道:“这就是我的表哥丰一博,我…我…我终于见到我的亲人了,我的心也算踏实了许多。”随即又扭转话峰说道:“看看我表哥是不是英俊神武啊!” 苗映刚忙说道:“丰少侠身手果然不凡,英武之气意气风发。” 丰一博赶忙拱手行礼说道:“苗大哥身手更是出神入化,迅猛至极啊,” 冷青花忙说道:“表哥,是苗大哥在那走狗手中救下了我的性命,一路护送我至此,方才能与表哥团聚。” 丰一博躬身附耳低言对冷青花说道:“这个人的底细你可清楚来处,是敌是友你可盘问过。” 冷青花摇了摇头,细声说道:“和你一样英俊帅气,我想肯定不会是敌军的奸细卧底,不然怎会救下我,一路艰险护送我至此。” 丰一博笑了笑喃声说道:“人心隔肚皮,英俊的外表只是一副气囊,内心之下谁又能分辨善恶呢。” 一旁的苗映刚见二人私密细语,显然是在躲避自己,不过观其口型自是明白何意,是想有此警觉也是常理,军将之士自是顾全大局。 冷青花顿觉气愤,问道:“为什么我一说出,我的名讳来处,那些兵士为何就想见到敌人似的,当成刺客要抓住我。” 丰一博忙说道:“表妹莫要生气,我先带你去见你的姑母,要是见到你的到来定是旋石落地,我在跟你解释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32章 登云城城主奇伤 三人来到城中内府,还未进得庭院,丰一博的母亲便已在门外等候,远远的看见冷青花的到来,泪水早已流出眼眶,冷青花看见姑母,径直扑进姑母的怀里,心里的防线瞬间崩溃,紧绷的神经在此刻也瞬间破防。 冷青花的姑母泪水如注的流过脸颊,姑侄二人相拥而泣。 冷青花泣不成声,失去所有的亲人,那种痛苦也只有这姑侄二人最为痛楚,父亲、母亲、哥哥、姐姐,她们心中最亲最爱的人,全部都以失去。 再也无家,心仇家恨,早已铭记于心中,盼的有朝一日,必报这灭门之仇。 冷青花灼伤的内心,此刻在姑母面前彻底破防,这位自己最亲近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的面前,往日的时光又浮现在眼前,但很快就被无情的拉回现实,大声哭诉的说道:“姑母,我们的家没有了,什么都没有,再也找不到任何的亲人了。” 那一句什么都没有了,说的撕心裂肺,真是让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苗映刚虽是外人,但见这种伤心之痛的姑侄二人,眼眶之中不免有些许的湿红。 丰一博见状,忙上前说道:“苗大哥我们先到内庭歇息”。苗映刚也是见不得这种泪湿满襟的情景,随丰一博进得内庭。 二人相并而坐,苗映刚问道:“刚刚进城之时,为何一提冷青花的名字,兵士们为何要将她捉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丰一博忙说道:“前些时日,我自外出不在城中,只有家父在城内主事,不知何人传来消息,说我表妹冷青花,在离登云城不足二百里的“山鹰寨”,被人追杀,传来消息叫我们前去搭救。” 母亲大人得知此消息,更是救侄心切,便和家父带领百众兵士,匆匆前去搭救。凭借家父家母的武力值,再加上百众兵士,足可以杀敌千百,可全身而退。 一路杀将过去,并无受阻,本以为能顺利的将表妹解救。岂知再见到表妹的时候,因家母救侄心切,未见到表妹真容,只认出衣衫模样,受伤的女子昏死过去,家母上前搭救之时,不曾想在家母靠近之时,那昏死女子瞬间起身,一枚暗器直向家母打去。 家母自是始料不及,在那危急时刻,家父飞驰而至,那枚暗器直打入家父的背心之处,家母见状瞬间反击,打出飞梭将那贼人击杀。 但家父却是重伤昏死,虽是全身而退,却是至今还未苏醒,也重请了许多名医,伤口虽以无大碍,但是之中未能醒来,喂其吃食也可消食行便,虽有意识却不能语,就像是活死人一般,也不知如何医治,一直卧于床榻由人照顾。 苗映刚听得丰一博的讲述,思索片刻似有所头绪,说道:“丰兄弟,可否带我去见一下家父,或许我还能有解救之法。” 丰一博不禁愣了一下,不知眼前之人是何许人也,但听得他能有解救之法,心中虽是有所疑惑,也是期望能将自己的家父医好,因为自是也没有可求之处和可求之人。 赶忙起身抱拳躬身行礼说道:“那就有劳苗大哥移步,前去详查究竟。”丰一博前至先行,将苗映刚引进一处内庭。 二人进得屋内,眼见床榻上直挺挺的躺着丰一博的父亲,丰一博让一旁看护父亲的仆人退了出去。 丰一博走过近前,呼唤了几声父亲,但是依旧一动不动,未做出任何反应。 苗映刚站于塌前,观其面色,双眼紧闭,但发现眼皮微微浮动,眼球似乎在蠕动,这说明丰青云有意识,只是无法用行动和言语来回应。 苗映刚随即,抚摸其脉搏,脉象平稳,只是心脉微有杂乱,似无大碍,但又略显污浊。接着又用手撑开丰青云的口唇,发现舌斑有些青紫,口、鼻略显干燥,随后又将手按在脉口之上,思索片刻,又去观背心的伤口,显然成那刺穿之状,虽成愈合之态,但那伤处中心的位置有着极为细小的孔洞还未愈合。 丰一博见眼前之人只是比自己大个一两岁,观其行为动作对医术也颇有造诣,不觉疑问自己的表妹是如何遇上结交这样一位朋友,一边是紧张一边是疑问的问道:“苗大哥可看出伤因何处,可否能医治此症状?” 苗映刚开口问道:“你父亲受伤回来之后,可曾取出伤其其器?” 丰一博疑惑的回道:“我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是家母见得那人却是打出的暗器,伤口显然,但奇怪的是我们一直未寻得,那击伤家父的暗器。” 第33章 僵尸草之毒 苗映刚起身踱步,思索片刻说道:“当时击中你父亲的暗器,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应该是“寒冰锥”。” 丰一博显然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暗器,不知其形,更不知是何物,不解的问道:“这寒冰锥是什么样的暗器?” 苗映刚回道:“这寒冰锥在普通不过,就是用冰柱所打磨制成的尖锥,长约三至四寸,飞速击出作以暗器使用,击杀事物于无形,重伤之后,冰锥极速融化成水,这也是你父亲受伤之后,找不到伤其其器的原因。” 丰一博疑惑的问道:“既然寒冰锥是水结冰而制成的,这样的温度又是怎样保存和使用的,恐怕也是非一般的人物?” 苗映刚接着说道:“寒冰锥是上北极寒之地的“寒冰门”所用之器,这门派所习功法极属阴寒,习至巅峰,能结水成冰,幻于任何形态的利器,击杀敌者于无形,而且伤口不会出血,这也是极寒之功登峰造极之处。若是一般寒冰门之徒众,想使用这寒冰锥暗器,自是配有冰囊,将暗器冰封在其中,使用之时方自拿出使用。” “寒冰门这一派别,全部由女性阴寒者组建而成,也是那些受苦受难寻常百姓家的孩子自幼入门,刻苦学习讨得活命之计,所创门派也有千几百年的历史,但是她们始终在北方地带活动,很少来此南部。” 丰一博说道:“她们来此肯定是受朝廷唆使,才会来此暗算家父。” 苗映刚接着说道:“这寒冰门从无劣迹,很少涉足江湖之事,更是与朝廷从无瓜葛,现在却是疑似与那朝廷做事,究其何因不得而知,恐其背后另有隐情。” 丰一博听得一二,转头望向自己的父亲丰青云,更是不解的问道:“家父虽是被那寒冰锥所重伤,为何至今不曾醒来,就像是活死人一般,生不如死的状态。” 苗映刚迟疑思索片刻之后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种了“僵尸草”之毒,种了此毒之人,虽不致死,但却如同僵尸一般,不能言,不能行,就如同那蜡像一般任人搬弄。” 丰一博更是疑惑的说道:“家父又怎么会种了这僵尸草这种奇毒,不知是怎样施以暗手。” 苗映刚接着说道:“这僵尸草本是生长在长白山深处,隶属北方寒科之物,计量得当,可做麻醉治伤之用,如若调配加大计量,就是害人之物,量轻则是你父亲这般模样,量若重则是即可一命呜呼。” “想必这僵尸草之毒定是溶于那寒冰锥之中,一起打入你父亲体内,不过现在看来剂量不是很大,拿捏得甚是精准,没有达到取人性命的地步,想必那寒冰门的人,是无害人之心,调整了僵尸草的剂量,看来她们也不愿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丰一博又问道:“即是留有余地,不曾害家父之性命,定是有破解之法,不知如何解这僵尸草之毒?” 苗映刚解释道:“若想解这僵尸草之毒,须得捉来一只那绿色“蝗虫之母”,此蝗虫身形硕大,足有五尺之长,头顶之处有深红色斑块,食其红斑之粉,即可解毒方能恢复如初。” 丰一博更是没有听过这蝗虫之母的名字,更是不知是何物,面露难色的说道:“如何寻得这蝗虫之母,又到哪里才能寻见?” 苗映刚说道::这蝗虫之母,峨眉山深处即可有之,不过寻得这蝗虫之母,也绝非一件易事,毕竟那是灵虫有所守护,须天时地利,有此机缘方可捕获。 丰一博顿时愁容四起说道:“峨眉山深处我自也曾进过,虽是路途坎坷崎岖,但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蝗虫之母怎样才能找的到,才是令人头痛之事,何得机缘也只能看却天意。” 苗映刚随之答道:“我观云尘,近三两之气,必有甘霖所降至这川蜀之地,滋养万物勃勃生机,降得甘霖之后,那虫定会吸取峰竹之露,以养其身之灵,如若寻得我自有办法将其抓获。” 丰一博听得苗映刚的话语,虽是有所疑虑,但眼下也是别无他法,也只能坐等天机,不过这眼前之人不得不让自己佩服,也觉这苗映刚是一位深不可测之人。 不多时冷青花和姑母二人也赶来至此,冷青花看见躺在床榻之上姑父,一下扑到丰青云的身旁,刚缓过来的情绪瞬间又流出崩溃的泪水,内心充满了自责,如若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怎会中了贼人的奸计,害得成了这个样子。 丰一博忙上前安慰的说道:“苗大哥已经有了解救之法。” 冷青花听表哥这样一说,忙起身跪倒在苗映刚的面前,泣声哀求的说道:“苗大哥,你一定要把我姑父的性命救活过来,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已。”随即话峰一转的说道:“我就知道苗大哥,你有那起死回生的本事。” 苗映刚扶起冷青花说道:“我哪有起死回生之术啊,只是你姑父中了僵尸草之毒,此毒虽有解救之法,但是也得有此机缘,我相信好人自会有好报的,吉人自有天相。” 第34章 初解乌麻道观 丰一博的母亲也忙上前致谢,随即说道:“苗少侠和青花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程,想必也是饥饿疲惫,一博你快去叫人准备饭菜和洗漱的用品,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在做打算。” 苗映刚休息醒来之时已近黄昏,经过几个时辰的休养,身体自是精神饱满,打坐呼吸吐纳之后,便出去丰一博的住处,因为自己此次前来,是为马大哥寻得解药才是要紧之事。 见苗映刚的到来,赶忙起身相迎,奉上茶水,二人相视坐于厅桌一侧。 苗映刚定了定神,从身上取出马世承交给他的腰牌,递交给丰一博的手中。 丰一博见到此腰牌,霎时一惊,疑惑的问道:“这…这…这腰牌怎么在苗大哥手中?”但思绪一转,随即单膝跪地,施以军中礼节,双手托起腰牌,随即说道:“见此腰牌,如见马将军本人,能随时调动川蜀之地的任何义军。” 苗映刚收起腰牌,扶起丰一博说道:“马大哥前几日身中“魔蛟”之毒,我来此处也是为马大哥取得解药,不曾想有此机缘与你表妹相遇,才顺利到此处。” 听此说辞,再加上这马将军的腰牌,自是肯定眼前的苗大哥是其义军之人,更应该是义军之中的不可多得的奇人。随后关切问道:“马将军马大哥现在的伤势怎样?” 苗映刚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道出,随即问道:“这峨眉山深处有一座“乌麻道观”,掌观之人“乌麻道人”,你可曾听闻过?” 丰一博起身往苗映刚的茶盏里斟了新茶,随即说道:“乌麻道人与家父也算是故交,家父家母时常去那道观之中,学习修心之法,每次都在那住上些时日,赏些香火钱财,已做休养观院之用。” “我也是偶随家父,去那观中玩耍,不过近一两年来,道观不知何原因不在接纳来往朝奉的香客,我和家父也有些时候,不曾入观修养。” 苗映刚问道:“你可曾见过那乌麻道人?” 丰一博答道:“我也未曾见过乌麻道人究其何样貌,只是听父亲提及过,具家父所述,这乌麻道人相貌似他这般年纪,道法高深莫测,学识广布四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功法之气更是行云流水,但此人性格颇为古怪,神宇之间总有些不寒而栗的状态,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在其身上。一般他都不在观中,家父也是偶尔有此机缘才能见上一面,家父也是自幼随祖父去往观中,自幼就见其是此样貌,这么多年过去,那乌麻道人依旧是此般模样,不知是习得何等住颜之术,不得而知。” “我曾问过家父,乌麻道人的年纪,家父这样说过,曾在曾祖父的时候与那乌麻道人相识,才有我们这一代代的人,才能进入观中休养身心之术,在那个时代就是这般,也从没有问之其年龄与来历,神秘之处溢于言表。” “乌麻道人有四位弟子,布柳清人、南峰道人、武斗闲人、还有一位和我年纪相仿的悟华道人,我和悟华道人自幼一起长大,虽是见面不多,但是每次来到观中,都是我们两个一起玩耍,一起习武练剑,无话不谈,他习得剑术练气之法,远超于我之上,也是习剑练气的奇才,天赋异于常人。” “我曾见他立剑飞行,御剑之术应用精妙,我曾问他这些本事怎样习得,他却为曾透露半点,只是说家师所受勤于苦练所成。” “但也看得出来,他的几位师兄,显然对这样一位师弟有所妒忌,自从这个小师弟来此,他们的师傅外出云游的次数少了许多,更多的精力,都用在调教这个小师弟得身上,短短十数载,就以修成这样的功法,甚至远超他们之上。” “近年来他们与朝廷有的很近,我们这登云城虽是投诚于义军,但一直未与朝廷发起正面冲突,此处作为入川蜀的必经之路,要塞浑然天成易守难攻,朝廷也不敢轻易攻打此处,一则川蜀之大属于管理,二来奸臣当道致使百姓响应义军之举,对于这虎口之地也是不做征讨之计。” “而这乌麻道观所需生活物资,也是来此操办,更多的也是受我家族的布施,每次下山采购我们都是精心挑选,操办的满载而归,一直以来相互照承,即便现在我们与朝廷对立之势,也不敢与我们这给予大户相起冲突。” 想来家父遇袭之事,他们也不会不知,只是他们不想公然露面,朝廷才会派使他人设下圈套,才导致家父受此重伤。 第35章 商议取药之策 丰一博拿起茶盏,双唇轻抿了一口茶水,思索片刻说道:“现在看来,我们也就只能先礼后兵,为了马大哥,我定会赴汤蹈火,极尽所能,就算搭上我的性命,甚至牺牲掉整座登云城,也是在所不惜。” 苗映刚听到此处,也深知丰一博这个马大哥眼中的义弟,定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深知马大哥日后必成大器,缔造宏图伟业之事,宁可牺牲调自己的一切也要保全马世承的性命,这大义之举也非一般人所能为之,这莫大的胸怀毕竟心系天下大事,系天下百姓疾苦于己任,日后必成将相之才,此举不由的让自己钦佩。 丰一博接着说道:“眼下家父昏迷在塌,如若没有此况,我相信凭家父与乌麻道人的交情,向他徒弟布柳清人讨得解药,也定会给家父几分薄面。”说到此处转念一想,家父遇刺之事,定与他们有所联系,切断这条后路。 现在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也只能另想它法。 思绪旋转,丰一博接着说道:“我亲自上山,都带些物资钱财,以资为名向其讨药,如若不成,就走下策,行那偷盗之术。我即刻飞鸽传书,末知山“雾隐门的“路知明”哥哥,让他与我们同去盗出那解药。” 路大哥所习之术,归于一个“隐”字,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隐于无形,任其在眼前而不实得,易容改面更是一绝,轻功更是了得,飞檐走壁如履平地,身轻如燕退进之间更是巧妙,可以说天下无不能盗取之物。 苗映刚说道:“有此人相助更是如鱼得水,必定水到渠成才是。不过此去我也得定改妆容,不得被那道人认出,也可避免正面交锋,毕竟是在人家地盘。” 其实丰一博的想法也是如此,如若不到万不得已之下,就不会与那些道人正面碰撞相持,毕竟自己家族与他们的交情还在,还没到那种撕破脸皮的时候。 二人商定转日,“表哥,苗大哥没有与你一起么?”冷青花看着丰一博身边陌生的男子说道 感觉眼前之人甚是陌生,身材硕大体壮如牛,满脸络腮胡须,两眼放出凶狠的目光,看起来甚是怕人,身着一身将士铠甲,也只做是表哥手下的一名军将,贴身护卫之用。 丰一博只是笑了笑还我还有开口,一旁的大胡子将士一口粗犷如牛吼般的声音传出说道:“这位优雅漂亮的女子,一定是冷青花大小吧,我是丰少城主的贴身军将,此去护其周全,特来此报道。” 冷青花有所疑惑,但是口出赞美之词也是明事之人,随即说道:“你怎么知道本小姐的名讳的,哦!一定是我表哥告诉你的吧!” “那道也不是,只是你这样一位如花似玉,花见花开,身手伶俐的小姑娘,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冷大小姐”那如牛吼之声,说出这样肉麻恭维的话语,不免让人听起来怪怪的,身上都爆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又有几个女孩不喜欢这赞美奉承之言呢,心里都快乐出花了,冷青花心悦的说道:“没想到你这个大块头嘴巴倒是挺甜的,回头我让我表哥提拔你做大将军。” 一旁的丰一博不襟笑出声来,手扶着身旁的大汉说道:“苗大哥,你就别在那我表妹打趣了,你在夸下去就要飞上天了。” 冷青花顿感不可思议,疑惑的说道:“表哥你不是在说笑吧,你说他是苗大哥,你莫不是生了眼疾,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吧!” 但见那大汉鼾声一笑,口中念念有词,右手拂过面门,瞬间幻回苗映刚本来英俊潇洒的面目。 幻回本来面目的瞬间,顿时吓得冷青花一个踉跄,惊声的问道:“你…你…你到底是谁?”此时的冷青花被这样的幻化惊的有些不知所措,慌忙的走到苗映刚的身前,上下仔细的打量一番,然后突然双手死死掐住苗映刚的脸颊。 但听苗映刚哎呀一声吃痛,疼得他赶忙扯开死死掐住他的那双芊芊玉手,说道:“你这是看我易容不易,是要帮我毁容啊!你这真是怕他们把我认出来啊!” 冷青花气愤的说道:“活该,谁让你们拿我打趣来着。”随即忙上前用那玉手,轻抚被自己掐的红红的脸颊,娇声心疼的说道:“我看看疼不疼呀,你这变化有点吓到人家了么!我是害怕……” 忙又转移话题的问道:“你这易容术是怎么弄的,跟真的换了个人似的,而且声音都变了。” 苗映刚忙说道:“我这用的是“幻型术”,此术是施以符咒,能幻出自己想要的任何形态,就连声音也可以游刃而发。” “幻型术幻化之前,必须先取得想幻之人身上之物,毛发、指甲,施以符咒方可而成。” 随即说道:“不说了…说多了你也不懂,我们还是办正事要紧。” 第36章 上得乌麻道观 川蜀之地奇峰怪石,奇花异草,风景如画美景天成,真是“一山一岭一风景,一川一水累断腿”啊,自古就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之说。 这也说明这里风景虽如画卷,但这里的路程也甚是难走,堪比登天之难。 丰、苗二人,纵马飞驰,良驹跃踏,纵有千里之程,也只需片刻功夫。 巍巍峨眉山峦,云雾缭绕,仙气升腾,百鸟争鸣,猿兽嘶吼,花香草气,让人心境悠然,似有净化心灵之气。 丰一博手指着峨眉山颠,云雾弥漫之处,说道:“那高处崖峰之下,隐秘之处,就是乌麻道观所在之处。” 苗映刚抬头凝望,显有踪迹,如若无人引领,硕大的峨眉山深处,也是无从寻找这道观之处,系五行八卦形隐之法,是得云深峰险无处寻,飞鸟走兽尽在山中游。 前行之路,一处驿站庭所出现在山脚之处,众人下马停留,前方之路车马以无法通行,也只有步履方可前行。丰一博吩咐道:“我与南宫将军先行入观,你们稍作休息再将物资运至观中。”这南宫将军就是苗映刚所幻的身形粗壮的大汉。 但见二人,纵身飞跃,腾转这险峰之上,上下飞跃,如似两只轻跳于山间的猿猴,轻盈矫健,如履平地,笑傲在这山林峰宇之间。 二人轻身落下,已是道观门庭之下,百米石阶直至道门正中。观门庭两侧刻有观幅,左侧刻有“天下苍生尽我所用”,右侧刻有“浩宇层峦我即为峰”中间刻有“乌麻洞天”。 踏过石阶近前观去,此观依崖而建,门庭楼阁,舷窗幕幡,巾旗道道,香火之气萦绕于顶,见有香客,虔诚跪拜,百米石阶,一节一拜,一节一磕。只恨这世道乌烟瘴气,多求仙佛保佑,赐福于己消除磨难。 二人进得庭门,庭内甚是开阔,显然是一处硕大的洞府,依山而砌,随型而筑,建造虽无奢华,浑然天成也显得磅礴大气。 堂内正中,香火萦绕之处,一尊五丈之高的道者塑像,拂手天尊之态,威严肃穆的气场,威慑整个洞府。苗映刚自是也不认,这硕大塑像为何许人也,顿感这道像周身气场强大,似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道童见来人是那登云城少城主,忙出来相迎,拱手施礼:“丰少主亲来,先随我入得内堂,容我去请师兄出来相迎。” 毕竟丰一博家族的势力和财力可是这道观的布施大户,道众上下没谁不认这位少城主的,又岂敢怠慢这财神爷不是。 二人随那道童入得一处厅舍,赶忙奉上新茶和素点,又一施礼说道:“丰少城主先品些茶水,稍作休息,我去请师兄过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道童和布柳清人就进得厅堂,丰一博赶忙起身相迎,忙施礼道:“有劳真人出来相迎,小侄备感荣幸。” 布柳清人拂手作以回礼说道:“丰少城主远道而来,舟车劳顿,未曾远迎,还望少城主见谅。” 丰一博忙说道:“晚辈何得何能,没有亲自登门行礼,还劳烦真人移步,晚辈有失礼节,还望真人多多包涵。” 布柳清人客气的说道:“少城主不必客气,务须见外,都是自家之人,没有那么多客道礼节。”随即望向一旁的那粗壮的大汉说道:“这位将军是……?” 丰一博介绍说道:“这是家将南宫将军,一路跟随护我周全,一直都是在我父亲身边,随家父征战沙场,战功卓越,为我们丰家立下汗马功劳,自是与我长辈一般看待。” 南宫将军拱手抱拳作以士礼,用那粗壮如牛吼般的声音说道:“真人莫怪,我一介武夫,粗人一个,只懂得战场上的厮杀之事,不懂得这般礼节,还望真人莫要怪罪。” 布柳清人定了定神,细观南宫将军片刻,不由得心笑的说道:“南宫将军不必拘于礼数,自是文有文言,武有武步,想必将军也是那性情粗犷豪迈之人,不需那么多礼节束缚,那样反而失了将军的豪气。” 南宫将军哼哼的笑了一声说道:“真人自是明事之人,我这粗人自也道不出那文人雅词,倒是真人通情达理,修得清心之道,乃是世外高人也。” 丰一博听此一说,也是笑了起来说道:“都只知南宫将军是那粗犷豪气一介武将,不想也能说出这文邹之言,想必定是暗地里偷学了许多这文人之词。” 南宫将军有些涨红的黑脸说道:“少城主休要拿我打趣,若让我识文断字,恐怕要比让我自己刺我自己一刀还难,怕是那字认识我,我却不识得它。” 听南宫将军这样的言语,逗的众人不由得笑了起来。 第37章 厚礼入观 三人坐于桌前,布柳清人似有疑惑的问道:“丰少城主,令尊大人此次为何没有一同前来,前些时日家师还曾问起过令尊,也有好些时日没有来观中研习道法,不知令尊身体是否康健?” 说道此处丰一博顿生伤感之色,脸色霎时凝重起来,开口道出前因后果,说道:“现在家父依旧昏睡在榻,此次前来山中,是为了家父寻得“蝗虫之母”,以解家父所种之毒。” 布柳清人一脸惊愕之色的说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暗算丰老城主,想必他们定是有备而来,不然凭借丰老城主的本领,想必整个川蜀之地,也寻不得几个与之抗衡之人,更何况还能重伤丰老城主。”接着又说道:“丰老城主福大命大自有天命安排,是仁者之心必有真灵护佑,我自向道祖祈福以佑丰老城主安康。” 一旁的南宫将军,一腔愤怒之色的说道:“奸佞小人才行得这样卑鄙手段,若让我寻得重伤城主的贼人,我非的将其碎尸万段不可,方才能解这心头之恨。” 丰一博说道:“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家父也是救人心切,才着了他们的暗算之箭。” 布柳清人看着这粗莽大汉这般豪言壮语,说道:“南宫将军果然是性情中人,对丰老城主真是忠肝义胆,这忠烈之举本道人深感佩服,也庆幸老城主能有你这样忠心的将帅之人。” 南宫将军说道:“只恨自己有心无力,无法查出那暗算之人的来处,更是见城主中毒而无计可施,不知那蝗虫之母在山中何处,就算是山高峰险,荆棘满途,我也定要见那蝗虫之母扑于手中,以解城主这生死之毒。” 布柳清人说道:“这蝗虫之母虽是能在峨眉山中寻得,但想要将其捕获也非易事,须得天时机缘,这虫身法甚是灵敏,而且心智多疑,多息于晦暗之处,活于险峰之上,最主要的是它发出让人迷失心智的鸣叫之声。” 我在少年之时,曾随家师在山中静首三天三夜,家师也是费了一番气劲,才将其捕获。 丰一博忙问道:“当年尊师在何处,捕获的这蝗虫之母的?” 布柳清人接着说道:这虫性情暴虐,领地意识极强,之言有一只在此处,方圆百里之地都不会有第二只,而且它的出现毕在风雨甘霖之后。 “近日我观天象,近的三日之内必有甘霖,天晴之后,可入得山中深处搜寻,若有机缘,捕获之事就只得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布柳清人补充的说道。 丰一博忙起身致谢道:“多谢真人指点,不胜感激。” 正在三人交谈之际,丰一博的家丁在道童的引领之下进得厅来,行礼之后,来到丰一博的面前说道:“这是施赠清单,请少城主过目。 丰一博接过礼单,奉于布柳清人的手中说道:“真人这是此次布施礼单,予以修善观庭给养之用,还望真人过目。” 布柳清人接过礼单,眼神扫过,脸上不禁露出喜悦之色。 礼单上赫然写着:黄金二百两,白银一千两,布匹两百匹,细粮一百担,精盐五百斤,还有其他种种生活物资,一应俱全甚是周到。这些物资足可以让这些观众,两三年的生活之用。 显然在这动乱战火交集的年代,物资匮乏,天灾连连,所种之食基本颗粒无收,生存温饱都难以保障,显然这些物资的到来,可说说是雪中送炭之举。 布柳清人将礼单收起,说道:“少城主如此厚礼,我这里代观中众人谢过少城主的施赠。”说着起身施以道理 很显然布柳清人对这如此厚礼甚是满意,毕竟这川蜀之地能有多少人能使出这些钱财,虽有信道之众,但也有信佛门之人,香火之客自是也少了许多,虽是修身习道求得仙法,但果腹之物所给养也难逃口舌之处,钱财虽是身外之物,但是为生存之计,也难逃这世俗之事。 丰一博也忙起身施以回礼说道:“真人不必客气,这些薄礼不足挂齿,做晚辈的也是应当应分,毕竟我们家族一直以来受家师指点,道法应承得以指点迷津,方得世代平安,一路化险为夷,方才有此今日成就,布施给养是得应允之事,只是近年来战事连连,军需甚多也是清贫从简度日,以备战事不时之需。” 布柳清人深知这哪是薄礼啊,分明是一份厚重之礼,想必此来定为他事,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肯是,为那义军首领中蛊之事而来。 毕竟现在他们也已投诚义军,虽无与朝廷有正面的冲突,但是兵起之势也是早晚之事,想必以有人到得登云城传的情报,方来此处讨得解药。 布柳清人思索片刻随即说道:“少城主来此一路车马劳顿,肯定是乏累,稍作休息,我这就让厨房备得饭食,让来众食得饱腹,以解劳顿之苦。” 第38章 熟悉地形 真在正在他们交谈之际,但听屋外传来急切之声:“丰大哥……丰大哥……” 但见一位十七八岁,面色清秀,身体微瘦,精神饱满,身形矫健,身着一身青色道服的少年,轻踏脚步,径直向丰一博疾驰而来,嘴里还在不停的喊着丰一博的名字说道:“丰大哥,你什么时候来到此处,怎么也不叫人通知我一声啊,我也好下山相迎才是,你不会是把我这个弟弟忘了吧,我可是天天都在盼着你们来呢?” 丰一博赶忙起身欲要开口,那少年一下扑进丰一博的怀中,与之拥抱在一起,接着略带伤感的说道:“丰大哥,你们都快两年的时间不曾到观中来了,真的是快想死我了,我人在山上就是习武研习道法,吃饭睡觉,也没有人人陪我玩耍,师傅也不许我下山找你,我都快疯了似的。” “这次你来,一定要多住些时日,也好好的陪我玩耍一番,对了丰大哥这些时日,我又学得多套剑法,你一定要陪我习练指点。” 一旁的布柳清人见状,呵声说道:“悟华师弟休要冒失,莫要纠缠丰少城主,有失体统礼节,现在不比从前,你的丰大哥现在已是登云城之主,掌管川蜀之军,说话要注意分寸,以免失了自家道养素质。” 丰一博忙说道:“没有那么多的礼节,我这年纪尚青,经验尚浅,还的仰仗真人以道明事。”随即转向悟华道人:“悟华弟,我这也甚是想念,这不我就来此与你相会不是,走,咱们去山顶切磋一番。” 悟华道人瞬间高兴起来,拉起丰一博的手,径直向屋外跑去。 布柳清人也顺势踱步而出,喊道:“莫要伤了少城主,早些下得山来,也好让早些休息,食得饭食。” 但见二人,飞转腾挪,消失在这清脆竹海深处,听得遥远之处传来悟华道人声音:“我知道了大师兄。” 布柳清人吩咐道众,安排其食宿,自是盛情款待,已尽本主之谊,虽无酒肉但也是丰盛素食。 南宫将军,只身一人在观中闲游,发现这里的建筑屋所结构,显然是善于隐匿,站在阶台之上,眼望前观,群山巍峨,府于脚下,抬头望去,天高开明,观其星宇,甚是明朗。 大厅之内,一道阶梯直通山顶,抬头望去,犹如圆月大小的亮处,显然高度足有百米之余。 沿阶梯而上,山顶之处赫然平坦开阔,建有凉亭竹舍,虽是有些简陋,但挡风避寒足以,中间一处平坦之地,是以八卦之法阵型所见,每处阵位都有石墩蒲团,想必也是道观之众打坐习练之用。 穿过凉亭,向前行至,是一处人工修建的露台,踏阶而上,上面是一处足有数十丈的宽阔平台,放有石桌石椅,正中之处硕大香案石鼎,是以法坛祭天祈福之用。现在站在露台之上放眼望去,群山踏至脚下,真是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众峰之间云雾缭绕,山中灵气滋养万物生灵,矗立于这峰顶之上,仿佛这峨眉众生,都臣服于脚下,这巍峨之势不怒自威。 回身观望,峨眉山脊绵延似无尽头,蜿蜒起伏犹如一条巨蟒,续续前行,时而动时而静,时而起时而伏,仿佛赋予生命之气,有吐纳呼吸之态,及以灵性所至,周身树木花草甚是繁茂,更是滋生数不尽的灵物,也乃是求仙问道之高处,感叹这天造地设之灵处啊! 百米之外,在那林密之处,有一处平坦之地,在那林中成以八卦阵型,但见丰、悟二人正在此处,剑光枪急上下翻飞,枪是长进长出,虽是一寸长一分强,但在那剑光之处也是站不得上风,那人手中之剑犹如银蛇走位,再加上那人身形轻盈飘逸,是有谦让丰一博之意。 苗映刚细致观之身形招式,发现悟华道人所放身法虽是急进,却无阳刚劲猛之势,到显女人的阴柔轻盈之力,步行身法恰到好处,与这轻柔之力相互应承,每一招每一式紧密相连,相辅相成,没有一丝漏洞之处甚是高明,不知何故,更有一种可能……。 苗映刚飞身跃起,轻踏草树之间,如清风拂柳,轻落于二人之处,见南宫将军飞落至此,丰一博忙收起长枪,上前问道:“南宫将军为何来此,舟车劳顿为何不做那休养之态。” 南宫将军家回道:“刚才闲游至露台,见你二人在此处习练切磋,见这位悟华道长剑法招式甚是精妙,特来此观摩,不知道长所习之剑,为何剑法?所修之气,为何气法?” 悟华道人见这彪形大汉,如此轻盈而至,想功夫也是上乘,显然与他的身形有所不符,不免对这粗壮大汉起了兴趣。 第39章 斗武悟华道人 悟华道人见这彪形大汉有如此轻盈的身手,颇感兴趣的说道:“我所习练的剑法乃是家师所授予的“青鸾剑法和那青鸾真气”,只是我天资愚钝还未习得精妙之处,若求所成,还得加以时日刻苦凝练。” 身旁的丰一博微微笑意的说道:“悟华弟太过于谦虚,刚才你我切磋之时,到是处处相让点到即止,不然恐怕我的长枪,也经不过你的十数回合。” 悟华道人忙解释的说道:“哪有啊,也只是丰大哥枪法精进强悍,使得出神入化,行云流水,我自是闪躲其锋芒之处,哪有谦让之疑啊。 南宫将军观其手中之剑正是“青鸾神剑”,心头不由得一惊,据古籍所载这青鸾神剑,数以百年都不曾再人间出现,更是无人能够加持,此剑也是一把上古神器,自有识主之能,绝非一般寻常之人所能驾驭,若是他人持之,却也适得其反伤其自身。 不想眼前这习道少年,竟能幻得这青鸾神剑之力,是想这乌麻道人是如何寻得这青鸾神剑和这驭剑之人,并让其习得这青鸾剑法和这青鸾之气,不禁感叹这乌麻道人是何等之人,竟有如此识人取物之法,想必也非凡人之躯。 细观悟华道人,这面容略显清秀,虽是仙骨道袍加身,在那眉宇之中透出一股女子般的秀气,再加上这青鸾神剑有识主之能,眼前之人应该是一位女子才对。 眼神清澈,纯洁无邪,未有一丝人世间你争我夺的混乱之色,更是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之风。 在南宫将军思索之际,用那央求的语气说道:“南宫将军不知您所习之术,是属何处,可愿与我切磋习练一番,也可学些心得。” 丰一博见悟华道人的兴趣转向苗映刚,说道:“南宫将军你就培悟华弟,斗转上几个回合,我被他折腾的甚是乏累,如要是在比试下去,我非的被他打趴下吐血不可。” 悟华道人感觉自己有些被冤枉的感觉说道:“哪有啊,我这也是量力而行,哪有夺人之势啊,你不陪我那就让南宫将军陪我。” “那好那就让南宫将军陪你吧,我过去那边喝些茶水,观你二人之战。”苗映刚边走边惬意的说道 见丰一博答应,忙高兴转身对南宫将军说道:“你们的少城主发话,让你陪我过上几招,您可不要保留手段,只做陪我玩耍,尽管使出全力,我方才知道自己的强弱指点不是。” 苗映刚忙说道:“悟华弟,你可要手下留情,不要伤了南宫将军。” 悟华道人高兴的说道:“我哪有那么厉害啊,我那是整天无聊的寂寞的要死,总算见有熟人来此观中,我是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走过这几个回合,又不知何时在见到你们了。” 悟华道人举起手中的青鸾神剑,说道:“南宫将军,我只会用剑,不知您使用何兵刃?” 南宫将军从身后卸下剑囊,抽出一柄六棱锏,此锏唤名天罡烈焰锏,与烈焰剑所成一处,长约五尺,重约二十八斤,自是力道极尽,拿在南宫将军手里,更显稳重彪悍,但也不失灵活之态。如若使出那烈焰剑,必定是有所怀疑,恐其暴露自己的来处,自是得不偿失。 悟华道人见南宫将军,拿出一柄锏,烈焰之火围绕锏身,自是一柄不可多得神器,开口说道:“好兵器,真是悍将自有强刃,自是如虎添翼所向披靡,真是不可多得之器啊!也深知这人自有厉害之处。” 但见悟华道人飞身跃起,轻落于习练场的中心位置,挥舞青鸾神剑,顿时剑影萦绕,青鸾真气霎时护体,似一只青鸾神鸟在其周身盘旋,透出青紫耀眼光芒,这强大气场锋芒毕露,显然也是造极之势。 南宫将军见状,也是踏地而起,轻盈落地,二人照面相视,相互搭手施礼,南宫将军先是腾地而起,使得一招“苍鹰扑兔”,自上而下径直极速劈砍而去,锏气生辉,犹如一只捕食的苍鹰,凶猛飞扑而下。 悟华道人极速闪身挥剑格挡,使出一招“青鸾迎驾”,剑气周身幻出一只赤火青鸾,展出神火双翼,迎击而上。 二刃相击,但听暴击之声,响彻山峦,传遍峰宇,回声叠叠。 苍鹰利爪飞驰如刀,抓刺向那青鸾,青鸾抖羽如薄翼飞剑,甚是锋利,飞天争斗,发出道道光芒,甚是夺目。 二人一击未果,借力翻身,回身踏地极速而起。 第40章 悟华功败一招 二人回旋踏地而起,但见南宫将军双手握锏,至于头顶上处,身体极速旋转,犹如龙卷之风飞旋急进,刚猛有力,使出一招“苍龙出海”,直击而去。 悟华道人见状,速换身形,迎击而上,使得一招“幻影青鸾”,化出万千剑影,护其身前,道道剑影,幻出万千青鸾,呼啸杀将而去。 苍龙狂啸嘶吼,锐爪划破长空,青鸾喙羽如刀,灵动轻盈相斥,看得是剑剑幻影,锏锏生风。 南宫将军提气而出,加持天罡纯阳正气,集于锏身,蓝色烈焰之火护于锏身之上,光芒四射似如闪电,挥锏而出,身形迅猛,飞奔扑杀而去。 悟华道人顿感这招力道十足,压迫之感强悍来袭,感叹这锏的威力甚大,自是不敢掉以轻心。 紧握手中的青鸾神剑,凝以青鸾真气,化作青鸾神鸟冲入云霄,鸣叫之声划破长空,气场如虹,人剑合一,浑然天成,直面迎击而上,是有硬杠之势。 但见玄空之处,虎啸鸾啼,天地生辉,灵光闪动,百鸟惊飞天际,猿猱四散飞奔,二人的惊天之力,不免让一旁观摩的丰一博,惊的目瞪口呆,眼前的闪耀光芒,所用神兵利器,自是自己从未见过,这样超强的气场不由得让自己感叹,更让自己顿感不如啊,也是自己无法达到的境界啊! 忽听南宫将军,赫然发出高赫之声,暴击加持神力,但听悟华道人,哎呀一声吃痛,直向后退十数步影。 南宫将军见状忙回气收锏,瞬移至悟华道人的身前,问道:“真人,可伤到哪里没有,我这粗人没轻没重,拿不得分寸,怕是伤了真人,我可就……” 还没等话语说完,悟华道人紧忙收起剑气,说道:“南宫将军莫要自责,我没事。将军果然身手不凡,不愧是征战沙场,拂扬万里的悍将,出手刚猛之势气场力压群雄之势,真乃是久经沙场的枭雄啊!” 丰一博见状,极速飞身至前,关切的询问的说道:“悟华弟,让我看看,伤到何处了没有?” 悟华道人见丰一博甚是焦急关心之状,心里自是感动的稀里哗啦,忙回道:“丰大哥莫要担心,我没有受伤,南宫将军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能与之战上十数招法,我这败下手来,自是心服口服,看来我这习练之功还没到深处,还当刻苦钻研其精髓所在,我也自知只是学了些皮毛,有些不知深浅,且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正在三人交谈之际,但见道童前来,近得身前施礼说道:“丰少城主,真人已备好菜宴,请您移步用宴。” 经过一番斗武,也是甚感乏累,南宫将军那憨憨之声说道:“若不说饭食我自还不知饿,这刚说到吃饭,我这肚子顿感空空如也,饥饿之感不由得加强,快快引我们前去。” 丰、悟二人不免嗤笑,丰一博笑着说道:“干饭必急之啊!” 三人跟随道童,来到一处厅堂,布柳清人忙上前相迎,说道:“少城主和南宫将军定是饥饿疲惫,悟华师弟太过顽劣,整日与剑为伴,自幼跟随家师,不曾见得多少生人,认识的朋友也就只有丰少城主,自是许久未见,方才拉着少城主出去玩耍,也只做重逢的欢喜之情。 悟华道人撒娇般的说道:“大师兄,丰大哥他们饿得都快走不动路了,你还在絮絮叨叨的,快让南宫将军先吃的饭食吧,将军早已饿得吃紧。” 布柳清人笑着说道:“我看是你自己饿了才是,以此做由头对吧。” 众人吃过饭菜,道童奉上茶水,丰一博与南宫将军抖了一记眼神,南宫将军自是心领神会,对悟华道人说道:“悟华兄弟,我出来这宝观之中,可否愿意带我四处观摩一番,也好小小我这饱腹之感。” 悟华道人忙说道:“好啊愿意效劳,我还想和南宫将军探讨一番,如何提升这练气之术,将军之才可谓是真人不露相啊。” 丰一博忙说道:“南宫将军久战沙场,只见得腥风血雨,刀枪剑戟,是做与我同来此处,定要赏阅这峨眉山脉的美景,以解这杀气领怨,这峨眉山的风景灵气,自是让人心旷神怡,修心养性的最好去处,真好悟华弟对此甚为熟知,待你走走看看,欣赏这山中美景。” 说着悟华道人忙拉起南宫将军,对丰一博说道:“丰大哥,你就放心吧,我定让南宫将军把这里的风景看个透彻。”说完便向屋外走去。 布柳清人也忙着说道“悟华师弟,你引南宫将军去后山的果园,采些许灵果品尝消食之性,以滋养身心之气,以解劳顿疲惫之感。” 悟华道人的声音从屋外传来“知道了大师兄,你太烦人了,我又不是小孩了。”声影渐渐消失在外。 第41章 探究魔蛟之水 丰一博见屋内只剩下自己和布柳清人,小心翼翼的说道:“真人小侄此次前来还有一事相求,不承想家师远游不在道观之中,想必是真人抵掌观中之事,只有向真人求教,真人定能做得了主意。” 布柳清人自是客气的说道:“少城主不必客气,家师虽不在观中,大小事情全有我做主,只要我能办的事情,定是全力而为,莫让少城主有难以之事。” 丰一博忙感谢的说道:“既然真人求有所应,那小侄自是不做那客气之词,我就直言无隐道出所求。” “我的一位哥哥,前些时日中了那“魔蛟”之蛊,书信飞至于我处,要我寻得解救之法,我自是千方百计多处寻访,方才知道观中有那解救之药,所以特来向家师赐求,不成想家师外出云游,现在只得向真人赐求解救之药,不知真人可知这解药在于何处,是否愿意帮小侄这个忙,如若求得日后定有厚礼相赠。” 听到此处,布柳清人心中一笑暗道:“我到说是此次前来,奉上这么贵重之礼,原来真正的用意是来此处讨得“魔蛟”的解药,定是是那叛军之人来此,不成想他们来得够快的,定是有高人抑制住那蛊之力,方才容的时间到我这里寻得解药。” 布柳清人故作难为之色,说道:“这魔蛟之蛊,家师虽有给养,到未曾给予他人,怎会有人下得此蛊,难道是有人盗走了家师的虫蛊,我得前去查看一番,是否有虫蛊丢失。” 丰一博心中顿时气愤不已,心中暗道:“你这个杂毛老道,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啊,明明是自己下的虫蛊,硬是一副不是己为,一概不知的态度,真是撒谎都不用打草稿的主啊,往是修道多年修得这般骗人的本事,枉我破费那么多的钱财,真是一只喂不饱的豺狼啊!” 丰一博略带疑惑的味道:“这魔蛟究竟是何物型,小侄从未见过,可否让小侄一同前往,见一见那虫的真正面目,又有何厉害之处,有劳真人查看一番,探得详细事关重大,如若不是即刻他处去寻得。” 布柳清人见其说词,实属无法推脱,作以思量一番说道:“既然少城主好奇此虫,想见识这虫蛊之貌,那就一同随我前去查看个究竟,如若不然以免落个害人之名,损坏了我这道观的名声。” 毕竟是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不是,更何况丰氏一族所赠之财,为给养之大户。 丰一博听言暗骂道:“你这个吃人饭不拉人屎的老东西,你到是摘的干净,做得小人之事,还在人前装作好人,你这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那贞节牌坊。” 二人辗转来到一处厅堂,说是厅堂是做一处天然的洞穴,做有木门,走进其中,屋内略显昏暗,一盆盆的绿植载满这个洞穴,绿植之上闪烁着红黄之色的物体,形似细小的辣椒,更让丰一博好奇的是,在那红黄之物内部,似有红色的小虫在里面不停的闪动。 布柳清人颇感自敖的说道:“这一屋子足有三十三株魔蛟,每株结果三枚,每三株魔蛟才能豢养一只蛊虫,寻常人若是误食这魔蛟,瞬间腹内如火灼烧,蛊虫吞噬,食得其心肺,爆肚而亡。这三十三株魔蛟植株,是家师精心培养近八百年时,才得今天这成果,不过从未放出这魔蛟之蛊,更不能坐那害人之事。” 丰一博更是好奇的问道:“这魔蛟之蛊,生的怎样的物形,怎会如此的厉害?” 布柳清人石缝平台之处,取出一瓶型器皿,发出荧荧红色微光,打开瓶塞滴了一滴在那魔蛟之上,但见这魔蛟植株经脉根系,发出发出流串的红黄之色,清晰可见在循环流动,一股无形的能量充斥着整个植株。 乎见在一枚魔蛟之内,钻出一只蚂蚁般大小的小虫,身体赤红,吮吸着经脉上的汁液,大口哆咦起来。 丰一博走到近前观之,这小虫形似小小的蚂蚁,长有细小的四足,身体光滑如碧玉,嘴上长有虎钳,用手去触摸,乎见那虫吱呀嘶叫,前足顺势扬起,坐那攻击之势。 布柳清人赶忙上前阻拦说道:“少城主,切莫被那虫咬伤,那疼痛让人撕心裂肺,犹如烈火灼烧之痛,怕是只有求死之心,自是血液烘干而亡。” 这所滴之水即是解药,所几时服下方得解救,如若迟些,也只等归西而去,神仙也无力回天。 此水液亦可喂养此虫,但如若粘的一滴此水,就会溶于此水,消失的无影无踪。 亦是生也此水,死也是此水,亦生亦死归于同处。 丰一博心中暗道:“你这唏嘘了半天的废话,也没说把解药给我之事,看来你这是在跟我玩不谈之言啊。” “真人,可发现这魔蛟有所缺失啊?”丰一博故作提醒的问道 布柳清人故作仔细一一查看每一株魔蛟,说道:“未曾发现有所缺失,这虫蛊必须用得所食之水方才有效,否则适得其反加重这虫蛊之力。” 丰一博自是明白心想:“缺不缺的还不是你自己说的算。” 丰一博内心虽是气愤,但也不能强求,随即说道:“真人费心检查好的甚是仔细,也多得真人指点,不然误食此水后果不堪设想,现在看来也只得另寻他处。” 第42章 分寻蝗虫之母 丰一博虽是气愤但也实属无奈,见其有意开脱说辞,明知这解药就在自己的眼前,却不能将其拿到手,真的是心急如焚,却也不敢在多做纠缠,毕竟也不能明抢不是,虽未求得解药,但是探得这药水的位置所在,也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二人出的房门,但见布柳清人抖动拂尘,口生法咒,乎见一道超强气障,护于这门墙之上。 丰一博好奇的问道:“真人,这是作何?” 布柳清人引以自傲的说道:“这是“乌灵真气”所幻的气障,乃是家师亲授这道真气,得以日夜真修炼至这强大气场,任其是刀劈釜砍都不能伤其分毫,若是强气所拼定也会被这气障所反噬,化为乌有。” “这道气障在此亦可防生人误入此处,也是防止污气进去室内,影响其温差环境,造成魔蛟失衡而亡,也是这魔蛟难以豢养的原因之一。” 丰一博暗道:“你个老杂毛,真的是掩耳盗铃,你这超强真气那么厉害,任何人都不能进来,你这不是自相矛盾么,你这哪是防外人误入啊,你这分明是在防我,为我所设这屏障,果真是老奸巨猾内心奸诈的杂毛老道啊。” 应承天幕,算尽天机,天雨如期而至,万物生灵得以滋润,休养生息,竹林翠柏生机盎然,更见枝头竿翘,云山万里,如登天府,看尽峨眉万物之态,尽显这峨眉雨中的另一番美景。 天色微亮,细雨之声已不在,听得窗外鸟鸣清脆,猿猴玩耍打闹,唤醒更多深山之处的万物生灵。 丰一博自是心急的唤醒南宫将军、悟华道人,来到山顶露台至高之处。雨过天晴的峨眉山,更是清新脱俗,云山雾绕,简直就是人间仙境,脚踏峨眉之巅,仿佛置身在仙境一般,置身凡俗世外,超脱凡尘之意境。 南宫将军凝望远处山脉奇峰,听得鸟语兽言,雨露晶莹,草木得以滋养,散发阵阵幽香,顿觉让人心旷神怡,有种仙气飘飘之感,只觉身心之气,经脉内劲,行云流水,充满了无尽的力量。 一旁的悟华道人深深地呼吸这自然之气开口说道:“好久都没有这样身心舒畅的感觉了,这天地灵气玉化无极之力,才得以万物休养生息,我们一些人类也即是如此,感谢这天地的馈赠。” 南宫将军开口道:“少城主眼下正是与那蝗虫之母的大好时机,这峨眉山处甚是广阔,我们三人分道而寻,机会自是更大一些,若有人寻得,切莫惊动那虫,千里幻音待其他人赶来,群而围之。” 一旁的悟华道人说道:“听家师说过此虫,甚是狡猾厉害,不过我想凭我们三人之力,若要将其抓住也非难事。” 丰一博笑意满满的说道:“悟华弟吉言,今日定能寻得那蝗虫之母。” 三人飞身跃起,忽隐忽现在这山宇之间,如山猿跳跃,急行而往。 南宫将军在一处险峰而落,轻触手腕处的耳螺,唤名鼠小天,不过半炷香的时间,那飞天鼠即现在眼前。 鼠小天见到眼前的粗壮大汉,不免被惊的吓了一跳,苗映刚赶忙幻出本音,说道:“小天莫怕,这是我所幻出的容貌,来得道观之中,为掩人耳目之用。” 听出是苗映刚的声音和身上细微的气味,落于南宫将军的肩头说道:“主人唤小天来此,不知有何吩咐。” 南宫将军道出缘由,鼠小天说道:“我曾经食得过一只,也是我们整个族群费的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捕获,助我飞天速行之力,想要寻得这蝗虫之母,须先要寻得“四目猴”,方能找见其隐藏之处。” 南宫将军似有疑惑的问道:“这四目猴又怎么才能寻得?” 鼠小天些许的傲娇的说道:“寻这四目猴倒是也不难,一会儿看我表演,见那四目猴之时,主人用那伏蛛网将其捕获即可,之后的事就交给我来办就可以。” 南宫将军隐于山峰暗处,但见鼠小天飞进密林深处,息立于树冠之上,隐迹其身形,听得飞天鼠发出嘶嘶鸣叫之声,清脆猴啼之音,穿透这茫茫密林,不时变换栖身之树,时而上时而下,时而左时而右,嘶唤之声忽而远忽而近,忽而长忽而短,可想而知这飞天鼠聪慧灵根之物,学那引诱之法,看似也是深得真传。 在飞天鼠的卖力引诱之下,不多时在那不远处的密林之中,传来吱吱嘤嘤,间断的鸣叫之声,由远及近向飞天鼠这边靠近而来,树上的枝叶哗哗串动,偶有树叶轻落于树下。 那声音与飞天鼠发出的声音,相互应承,左闪右避,串动于密枝之间,乎见一只浑身金色毛发,身形如鹌鹑般大小的金色猴子出现,发现眼前之物,不免一惊,欲要转身脱逃,只听得飞天鼠发出信号叫声。 南宫将军身形极速跃起,幻影移步瞬间至前,伏蛛网径直向那金色小猴子打去,那金色小猴虽是灵动敏捷,但是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是惊而无路。 第43章 收服四目猴 那金色小猴,被这突发状况打的措手不及,以无处闪躲,但听哎呀慌乱之声,惊起周围的飞鸟四散,金色小猴以被收在那伏蛛网之内,上窜下跳惊慌的挣扎,但是越挣扎就是束缚的更紧,直至紧锁的那小猴子不再动弹,呼声喘着粗气,心有不甘,但是也已是无济于事,也只能认人宰割。 南宫将军收回伏蛛网,抓住那只金色小猴,纵身飞跃回刚才平坦的崖壁之处,方才发现这金色小猴,周身通体金黄之色,映射出金色的光芒,双眼呈那青红之色,泪水盈盈的眼睛,显得让人忧怜。 眼部周围有一圈银白色的圆圈毛发,双眼之上也有一对银白色的圆圈状的毛发,中间则是赤红色的毛发,不仔细分辨,还真的有四目一般。 飞天鼠吱吱呀呀,在那四目猴的身边支支吾吾好一阵,两个小怪兽似乎在交谈着什么话语,南宫将军自是听不得其意,真是人有人言,兽有兽语啊! 南宫将军茫然的味道问道:“小天,你们两个叽里咕噜了半天,在说些什么话语?” 鼠小天忙解释的说道:“我说要他帮我们寻找蝗虫之母,他开始很是不服,自是不愿意而为,不过我吓唬他说,要是他不从的话,就会成为人类餐盘上的一堆肉,如若帮忙的话,我愿意让他吸食我的灵元一番,已助其增长内精,他方才答应。” 南宫将军心中暗道:“这真是不管人畜,都是图得己利方才办事,真的是人情世故无处不在啊。” 转念一想,不禁心中为之一颤,顿生敬佩之意,不想眼前这飞天鼠竟然这般的仗义,物型虽小,但是义薄云天,恐怕这世间之人,又又几个能为之付出这样的代价,为朋友两肋插刀呢? 心中肃然起敬的说道:“小天,你这样大义之举,真是让我自愧不如,汗颜一堆啊,直叫我说些什么话语才好啊!” 鼠小天似有安慰之意的说道:“主人不必担心小天,如若不是主人,我又怎么会有现在的自有呢。再说这四目猴甚是狡猾,无利可图他是不会帮咱们的。” “我说让主人放开他,如若胆敢逃走,主人的实力他是自知而晓,即能抓他一次,也能抓他两次三次,他也是无奈只得答应,帮咱们去寻找那蝗虫之母。” 南宫将军收起伏蛛网,见那四目猴,蹭的跃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金色毛发,舒展一下被锁紧的身体,眼神灵动甚显猴精之态啊,嘴里发出吱吱呀呀的话语。 南宫将军从身上取出一张“兽语符”,随即从四目猴的身上取下一根毛发,催动内劲,但见那毛发兽语符一起燃烧,发出一缕青烟,南宫将军轻吸了一口气息,将那丝青烟吸入身体。 但听那四目猴对鼠小天说道:“你这主人,也是有些厉害的手段,这小小的丝网竟束缚我这身骨,断裂般的疼痛。不过我帮你们寻得那蝗虫之母,你说的话可要算话啊” 鼠小天说道:“当然是说话算话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一旁的南宫将军脸上略带杀气,凶狠之相的说道:“你这小小的畜牲,哪里讲得那么多么的条件,留你一条性命已是莫大的恩惠,若不是小天求情,恐怕你这小畜生早已成了盘中餐食。” 但见南宫将军手持天罡烈焰锏,向身边一处崖壁巨石暴击而下,听得轰隆一声巨响,碎石飞溅,火光四射,瞬间那巨大石峰,被削平不知了踪迹。 四目猴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瑟瑟发抖,呆坐在原地,动弹不得。 南宫将军凶悍的说道:“你的脑袋可有这巨石坚硬,如若在你这小小身躯上击上一锏的话,恐怕连你自己的血肉都不知道飞溅到哪里,看看你还怎么吸得小天的灵元。” 四目猴脑中闪现那血肉模糊的画面被吓得,哆哆嗦嗦,颤颤巍巍求饶的说道:“大将军莫要杀我,我不吸食了还不成么,就是放在我的嘴里我都不吸了,我帮你们寻找蝗虫之母还不成么,求求大将军饶我性命。” 说着把目光看向飞天鼠说道:“鼠大哥,快帮我向你的主人求求情,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为你们做事,只要大将军不杀我。” 南宫将军见自己恐吓的效果已经达到说道:“你若帮我寻得这蝗虫之母,自会饶了你的性命,还得你的自由。” 说着将一道追踪符打入四目猴的身体之内,接着说道:“我已在你的体内,打入了追踪符咒,你若逃走,不管你逃到何处,我都会将你寻回,你自己想到那时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一旁的飞天鼠也说道:“想必我主人的厉害之处你是亲眼所见,恐怕任你逃遁何处,都不会饶了你。” “不过你若帮我们寻得,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那蝗虫之母我们也只取得它头上的一点中红,剩下的就留给你处置,想必那虫的灵力你也应该知道吧。”南宫将军诱惑的说道 四目猴紧忙回道:“大丈夫说话算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南宫将军心中暗道:“你这小畜生还真是唯利是图之物,无利不往啊!” 第44章 发现蝗虫之母 四目猴见以无事,自是欢悦至极,灵动而起窜入丛林之中,在树林之间飞跃自如,南宫将军和鼠小天紧随其后,显然四目猴对这丛林地形颇为熟悉,穿梭这密林之中甚是灵活极速。 飞天鼠飞跃在树峰之上,观其行动,当然更不想这晨露打湿自己的发羽。四目猴虽是在这密林中穿行,身上的毛发却未粘的一滴的水珠,想必是那身金色的毛发有着非凡的功效,也感叹这大自然的造物法则如此神奇,不造无用之物啊! 奔行百里开外的山峦,四目猴在一处花枝茂盛的岩峰之处停顿下来,那花密株成群,花形似紫色的玫瑰,花香四溢,让人闻得心旷神怡,花色晶莹剔透,如那紫色的水晶一般,让人看了就有一种不愿移开双目的感觉,这花束有着一股无形的的魔力,引物前去吸食其身。 四目猴凝观片刻,飞跃而入那花丛之中,他这一惊而动,忽见那花丛之中,飞出一群通身绿色的硕大蝗虫,四散飞去,随即又落在附近他处。 四目猴身手敏捷,上窜下跳,手中已经抓住两只,如人类中指般大小的蝗虫。将其中一只塞进嘴里,咔吃咔吃的咀嚼起来,显然这一路奔波也是饥饿疲惫,对于这样的美味岂能错过,这香甜的味道让这四目猴倍感满足与享受之态。 南宫将军转身发现,飞天鼠不知什么时候也捕捉了一只,在一旁忘我的吃得津津有味,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咀嚼之声,很是享受这天然的美食。 南宫将军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吃货,真是见了美食,就迈不动腿啊!可不要被这美食冲昏了头脑,忘了自己都是来做什么的。” 四目猴一边享受一边说道:“蝗虫之母一定就在这方圆两三里之内,想要捕捉它,恐怕凭我们三个不能,稳妥的将其捕获啊。” 往时我们曾捕获吃食,也只是抓这些兵蝗而食,数年之前也是有幸捕获蝗虫之母,也是我们族类几百只猴力,惊心动魄合力之战,采取的中红之物,救的我们族类之长。 南宫将军说道:“我在唤来两位身手了得之人,想必定能能将其收入囊中。” 凝神运气,发出浑厚之音,向远处山野传去,“少城主,悟华道长,道观西行两百里路,发现蝗虫之母,速来相助。” 一股强大的内音传入丰、悟二人的耳中,悟华道人不免一惊,这“万里唤音”之力如此浑厚,是想这南宫将军内劲修为如此之高,也绝非一般人物所能及。 丰一博也感这传音入耳内劲十足,而这股力量分向两个不同的方向,且不惊鸟兽,看来这声音话语,也只有我们两个让人能听得到。不由得感叹这是何等神奇功法,竟有如此这般的操作,试想这天下还有谁能使出这等绝技。 二人不敢怠慢,各自飞跃山林,踏过山峰之上,犹如凌空飞燕,极速飞奔,不需片刻功夫,二人已至南宫将军的身前。 丰一博忙上前询问:“南宫将军那蝗虫之母现在何处,又要我们怎么配合捕捉?” 南宫将军回道:“少城主,那虫应该就在这方圆两三里之内,我是怕惊扰了他,只好在此等候你们二人前来相助。” 随后指着一旁的树丛处,悄悄探出一点头影的飞天鼠和四目猴说道:“有那两只瑞兽相助,方才寻的那虫的栖息之处。” 丰一博见眼前这两个奇怪之物,不由得一惊,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样貌的生物,忙问道:“南宫将军那两个是什么鬼东西,长得怪吓人的。” 南宫将军说道:“少城主莫怕,都是峨眉山深处的灵物,我也是有缘结实这灵物相助,有道是这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自是它们更为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方才寻得此处。” 一旁的悟华道人说道:“峨眉山处花草树木皆有灵气,滋养出各种各样的灵族异类,也是不足为奇。” 南宫将军接着说道:“我这到有一计,就你们和那两只灵兽各守一处方位,慢慢向那崖峰处轰赶,我在此处隐藏,待其出现我自有办法收服它。” 一旁的二人见那两只怪形之物,似乎听懂南宫将军的言词,极速蹿出飞去各自值守方位。不免啧啧称奇,不想这山中竟有这等神物,也不知南宫将军怎的收服这二怪。 说着丰、悟二人也是极速飞跃,各自前往不同的方位。 南宫将军飞跃峰峦隐匿之处,可观周身之动态,对眼下之物看得清清楚楚。 观他们所落下之处,瞬间惊起无数兵蝗,但见他们挥舞各自的兵器,胡乱的击打林中的树木,制造出混乱的声响。见那两只神兽,或是嘶吼,或是舞动树木枝叶,做出轰赶之势。 兵蝗如雨,黑压压一片片的向南宫将军这边呼啸而来,发出赤羽震动的轰鸣之声,但见那成群结队的兵蝗,在一处如瓷盘大小的空出上空盘旋,由高极低成那漩涡旋风之状。 忽见一只体型硕大如鸽子般大小的蝗虫,头顶之处有一柱状的红冠,如鸽子蛋般大小,显得甚是新奇,格外的显眼,身体碧绿如玉,双翅如燕翼,展翅飞入旋涡之中。 第45章 众斗蝗虫之母章 众人的目光纷纷向那旋涡之中看去,顿觉惊讶之色,显然那硕大的蝗虫,就是蝗虫之母,都曾只是听你说,不曾想是这般硕大的蝗虫,众人自是警觉起来,不想让这蝗虫之母在这里逃脱。 看那猴、鼠两只神兽,也是首次见这般快要比自己还大的蝗虫,不免被这硕大阵型所吓到,但也是壮大声势,呵吼出声,向南宫将军这边一点点驱赶靠近。 那蝗虫之母发出嗡嗡节奏之音,尖锐刺耳让人不觉眩晕之感。兵蝗似乎收到调动指令,随之变换方向阵型,或是密集,或是疏散,向空缺的方向南宫将军这边,齐压而来,虽是慌乱却也不失方阵。 悟华道人剑锋内劲直击向那兵蝗阵群,却是如打在虚空之中,那兵蝗瞬间分散,内劲瞬间散去无一用处,又极速复归原位,内劲力道虽是强劲,但也是无可奈何。 兵蝗群的一举一动,似乎都是由那蝗虫之母发出的声音所控制,就仿佛他们就是一只硕大的蝗虫,由自己控制其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不免感叹这深山密林,有此仙气仙露给养出这般神奇之物。 飞天鼠自上而下,飞身俯冲,灵元护体,周身发出青紫色的光芒。瞬间幻成一只硕大无比的身形,力道骤然而增,直接冲向那兵蝗之群。却见那兵蝗之群如巨盾一般坚固,紧紧的粘结在一起,任飞天鼠怎样冲击撕抓,却也无法将其击散,反而却如同弹簧一般将飞天鼠弹开回去。 南宫将军躲在暗中,谨慎仔细观察,发现那些兵蝗也只是在做防守之势,向自己这边退守而来。 那四目猴,通身金光护体,发出炽热的光芒,犹如那太阳之火。四目猴果然是聪慧之物啊,径直向那兵蝗薄弱的底部袭击而去。四目猴身形如幻影,乎进呼出,上下翻飞,灵动至极,在他奋力攻击之下,有些许的兵蝗被击亡而散落,但很快又有兵蝗极速补充而来。 四目猴见状,暗生内劲,身体上的炽热光芒,瞬间升腾起炽热的金色火焰。周身的枝叶花草,被炙烤的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显然这火焰的温度甚高,再次极速向那阵型底部冲出,速度之快在他身后留下一道火线。 这次的攻击显然甚是猛烈,兵蝗吃痛这火焰的威力,虽是有死有伤,却无一有逃走之意。正在补缺空当之际,四目猴见状反应神速,瞬间抓住这个时机,自下而上直冲而入,冲进这兵蝗形成的旋涡的风眼内部。 乎见兵蝗阵型的内部,打斗痕迹甚是激烈,金光忽明忽暗,嘶吼之声让人不寒而栗。兵蝗阵型忽而膨胀,忽而缩小,缠斗数个回合,但听一声刺痛的嘶叫,一道强烈的红色光柱打出,与此同时兵蝗之后让出一道缺口,一团微弱的火焰,被那红色光柱击飞出来。 南宫将军顿感不妙,定是那四目猴不及,被击飞出来。 极速飞身跃起,手起屏障接住四目猴,显然已是被击伤昏死过去,随手将其抛出,轻落在那处崖壁平坦之处。 但与此同时,南宫将军已找出这蝗虫之母的破绽之处,就是他们怕火,此火非彼火,不知这天罡烈焰之火,能否将其降伏。 南宫将军拔出身后的天罡烈焰锏,内劲暗生,顿时天罡烈焰锏的周身,蓝色火焰升腾而起。 发现那兵蝗阵型微微颤动,有急躁之感,显然是对眼前沈腾的火焰有惧怕之意,整个阵型忽转头尾,向丰一博的方向回旋过去。 可想而知这蝗虫之母,也是有思考细索之物,显然他是知道丰一博这出,一直未出手相阻拦,也觉那是他们突围出去的薄弱之处。 南宫将军岂能让他们逃遁而去,飞身跃起极速在那兵蝗阵型周围飞旋,但见那周身之外,形成一圈烈焰火环,气焰升腾直通天际,是那“八卦烈焰阵”。 兵蝗阵型内部,以有慌乱之意,乎见那中间之处开出一道门洞,但见那开口之处赫然是那蝗虫之母,踏身于兵蝗组成的平台之上,正面直向南宫将军,做出愤怒的攻击之状。 只见一束红色激光光柱,直射南宫将军而来,激光所过之处,树木枝叶瞬间化成光火之灰,洞穿树干留下烟火孔洞,威力甚是强大。 南宫将军见状,自知不容小觑,深知这般的厉害之处,飞速旋转手中天罡烈焰锏,锏光飞舞,烈火之焰,形成一具八卦盾牌,那红色光柱激光,正击中八卦火盾的中心。到听轰鸣之声震耳欲聋,震动之声撼动这山脊之石,碎石从那崖高之处滚落散开,惊起走兽飞鸟,四散开去。 南宫将军心头一惊,不承想这小小畜牲,竟有如此大的攻击之力,若不是自己力道强劲,使出这八卦火盾护住身形,也是躲避不及,若是击中其他人,恐怕是早已灰飞殆尽。 第46章 收服蝗虫之母 众人见那蝗虫之母,输出的那道红色光柱如此强烈,也是惊叹不已,而且能量还在源源不断的输出,也不免为南宫将军有所担心,能否承受这超强的激光之力。 南宫将军也是感知这蝗虫之母,还在源源不断的增强劲力。定而观之,发现那兵蝗紧密相连,被一条红色线条相连接,一直延伸到蝗虫之母的足底,直至额头红色柱状晶体上。想必那不断增强的能量,定是那些兵蝗供给的能量来源。 那蝗虫之母似乎也深知,自己面对的是一个超级强悍的敌手,若是平时寻常之物早已成功逃退,看来今天是要殊死搏斗。 蝗虫之母发出嘶叫之声,忽见兵蝗翻动,不断变换阵型,蝗虫之母露出整个身形,兵蝗阵型落定,赫然出现一只硕大如熊的巨大蝗虫,同体被那青绿之气所护,气场甚是强大,前足锯齿露出锋利之芒,做出厮杀之状,振翅飞羽直向南宫将军冲击而来。 显然这变化让众人更是吃惊,那硕大蝗虫振动赤羽,顿时劲风骤起,周身树木齐腰折断,枝叶乱飞,花草飞溅。只见羽翼飞射出无数如柳叶般大小的红色光线,纷纷急射向南宫将军而去。 一旁的悟华道人见状,飞身而起,催动内劲,华光护其周身,化身成为一只抖展羽翼的青鸾神鸟,旋身而上挥动羽翼,射出无数青鸾之光,如同流星一般划出无数火光,直去迎击那硕大蝗虫射来的羽箭之力。 只听得叮叮清脆之音,数以万计的光斑瞬间绽放开来,释放出色彩斑斓华彩之光,如同烟花爆开的那瞬间,声音发于天际响彻大地,华光绽放如火散落在地。 青鸾神鸟灵气压制火力,极速冲向那硕大的蝗虫之身,旋于背顶之上,如天降星雨,牵制那蝗虫射出的箭羽,是得让其分心。 南宫将军见状,自是明白其用意,见那蝗虫之母头顶之处,有着两根触须,不断发出闪烁的红橙色光斑,定是那对触须在控制整个兵蝗虫群。 咒语默念周身行气,分身幻影灵气出体,一副虚无之躯赫然出现,拔出烈焰剑,烈焰之火升腾剑身,使出一招鹰击长空,直向蝗虫之母触须出砍去。 蝗虫之母虽是不能看见,但是业已感知一股无名之气,直袭向自己而来,想要摆脱变换阵型,怎奈双方压制无法抽身,却也是为时已晚。 烈焰剑剑光划过,那对触须齐根斩断,瞬间迸射出绚烂多彩的光芒,那道如柱的红色激光,瞬间消失无形,再去看那兵蝗虫群,阵型骤然崩塌,四散落地无法在动弹。 南宫将军收回分身,随即抛出伏蛛网,将那蝗虫之母束于蛛网之内。 众人紧忙至前,甚是惊恐,那头如人脸般模样,唇边长有两颗獠牙,额头正中之处有一颗圆形红色突出之物,那柱状激光就是此物发出。被那伏蛛网束缚的甚是紧致,挣扎着发出沉闷哼赫之声,自是不甘心这样被抓获,也觉自己的性命不保。 丰一博惊叹的说道:“不成想这畜牲如此厉害,如若不得众人接力相助,恐怕凭我一人之力甚难取胜,还怕是要搭上自己的性命不可。” 南宫将军飞身跃入竹林之中,旋于竹海最高且向阳的一颗竹树之上,那竹身在阳光长期的映照之下,通体成那褐红之色,取下一节如拇指般大小的竹节,又用刀削出一片锋利的竹片,极速飞身返回落地。 那那蝗虫之母束缚的一动不动,也是经过这一番搏命之战,也是虚脱的体力全无,再加上这双触须被斩断,自已是战斗力全无,如若不得医治怕也是命不久矣。 南宫将军手持竹刀,从那红色凸起处刮下些许粉末,落于那竹节之中,又在其唇下轻割出一道小口,慢慢的滴出绿色汁液,滴落在竹节之中,随即封好开口,递过给丰一博收好。 那受伤的四目猴,见蝗虫之母已被降伏,强忍着疼痛跳跃而下,骑在其背羽之上,怒气横生嘶吼着捶打其头处,想要报这受伤之仇。 锤到乏处,正要用牙齿去撕咬,那头部的红色板块。南宫将军赶忙上前阻止,拉下四目猴说道:“修行不易,饶其性命,吸取救人之物,切莫在毁掉其身,往修那身形之法。” 四目猴挣扎嘶吼,及是心不甘情不愿,眼见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南宫将军安慰的说道:“今日此物你不该绝,天赐之物自有定数,我知你为此受伤,我也答应你让你使用,我自是不能负你。”说着从身上取出瓷瓶,倒出一粒金色丹药,说道:“此丹药你服下,至少能让你增加五十年以上的修为之力,足可以让你的伤处即刻痊愈。” 听到此处,四目猴嗔怒的情绪即刻稳定下来,还真是得利即行之畜啊!四目猴赶忙接过那颗金色丹药,也不管是真是假,一口将其吞进腹内,恐怕是再慢上一点点,就会被收回去似的。 吞下丹药片刻,只见一股金色气流从心中之处,向周身四散开去,整的身体成那鎏金之色,不需片刻四目猴就以觉身体精气倍增,不由自主的舒展了一下身体,疼痛之感已经全无,双足蹬地而起,直跃到山顶一棵大树之上。 四目猴不可思议这药力堪奇,自己的弹跳之力竟超之前数倍,随即又跳跃到南宫将军的身前,四只伏地做跪拜之意,说道:“多谢将军馈赠,今日之后愿追随将军任其差遣。” 第47章 备宴观中 南宫将军收起伏蛛网,将一道兽语符咒打入蝗虫之母的身体。用手轻触其额头伤处,注入天罡内劲,拾起那对被斩断的触须。随后从怀中取出“接骨粉”涂于伤处,,将那对触须粘合原处,但见那伤处泛起徐徐红光,如同焊接一般一点点恢复原状。 蝗虫之母抖动触须,只见触须闪烁之光,身边无数兵蝗也随之恢复灵动,也随之飞起形成护法之阵型,护在蝗虫之母的身后。 蝗虫之母感激涕零的说道:“多谢大侠不杀之恩,不知大侠真身修行何处,这无上道法真是惊天泣地的厉害。” 南宫将军心中暗道:“此虫果然是厉害的灵物,竟然能辨出我的幻形真身,修行之法也是非比寻常之处。” 南宫将军说道:“今日实非得以与之为战,只是救人心切,才有此机缘寻得你这护身之物。” 说罢又从身上取出那金色丹药让其服下,说道:“这颗“金元丹”,可让你的灵元极速恢复,增进的修为之力,也是作为取你丹红的补偿。 蝗虫之母也是被其作法为之感动,说道:“大侠仁者之心,真的是让小蝗佩服的五体投地,天之所见我这族群部落,自是归于你控制。 说着蝗虫之母展开羽翅,但见翅根之处,有一红色圆珠散发红色荧光,取下递过南宫将军说道:“这是我的“唤应珠”,日后大侠若需要小蝗相助,对此珠唤出我名“青蝗”,我这青蝗大军会立刻闪现相助。” 说完振翅飞起,发出空洞之音,兵蝗大军如黑云一片,紧随蝗虫之母消失在这茫茫山野天际之中。 众人看着那消失的身影,也是感叹这物的造化之妙。四目猴和飞天鼠,也是闪身消失在这树海云雾之中。 丰一博得此解药甚是高兴,经过这一番之战,三人腹中鼓声作响,三人望了望自己饥饿的肚子,相视的笑了起来,同声说道“饿!” 三人飞身跃起,向道观方向奔袭而去,丰一博毕竟内劲尚浅,脚力自然也是稍逊二人,行至一处竹林空处,不免停下脚步,坐于一块巨大的青石之上调整呼吸。 忽听有人嘘声叫道:“丰少主,丰少主。”丰一博不免一惊,瞬间起身做出防御之势,余光扫过观望四下,却未寻见任何人影的踪迹。 稍作思索片刻试探的说道:“是路知明哥哥在此么?” 但听哼哼嬉笑之声,在身旁一处青色大石处传来。丰一博接着说道:“知明哥哥,莫要在戏耍弟弟了,快快出来现身出来相见。” 但见那青色大石,轻轻晃动,霎时腾地而起,瞬间幻成一位精神矍铄的少年模样,少年抖身合衣,青衣笔挺,看上去有二十左右的年纪,面色微红,鼻似鹰钩,一双鹰眼炯炯有神,也是一位意气风发的少年。 那少年瞬移至丰一博的身前说道:“一博吾弟,哥哥姗姗来迟,可曾延误了时机,刚见你们一众在斗法那灵虫,也是不好现身相助,特在此隐藏等候。” 丰一博忙说道:“知明哥哥,来的真是时候,我已探得那解药所藏之处,未曾向那布柳清人求得,看来还得哥哥亲自出手,不过哥哥也定要小心行事,那道人在门处设下一道真气屏障,威力甚大不容小觑,恐怕也是非同小可。” 丰一博接着说道:“那粗矿大汉南宫将军,是马大哥派过来取这魔蛟解药的一位哥哥所幻,身手道法甚是非凡,盗药之事他会全力相助于你。” 路知明说道:“我观那将军也是非一般人物,身手道法更是深不可测,自有其相助,这盗取解药之事更加稳妥。” 二人说罢,丰一博起身腾跃,去追赶他们二人,悟华道人先到一步,向他大师兄布柳清人,报得这大战蝗虫之母之事,丰一博也是紧跟其后,来到布柳清人的屋堂之内。 布柳清人忙拂尘轻撘手腕之处,说道:“恭喜少城主顺利取得解药,真是可喜可贺,机缘天命,自是水到渠成。” 丰一博自也是高兴的喜笑颜开的说道:“得真人护佑,才有此机缘取得解药,今日我要邀请观中上下真人,以慰这仙灵之观。” 说着喊来家仆和家厨吩咐道:“把自家带来的精粮细菜,做出丰盛菜宴,没人一份素酒陈酿。”听得丰一博的吩咐,众人赶忙奔走操办宴席之物。 布柳清人忙道谢的说道:“丰少城主,太过客气,本应该观中盛情款待,但也只是观中太过清贫,粗茶淡饭清刮肠胃,真是愧对丰少城主的一片赤诚之心和丰厚的施赠。” 丰一博心中暗道:“你这杂毛老道,真是话语说的冠冕堂皇,却是未出的一丝汗水,真是好人让你做到极致,便宜让你占尽,还得念你的好处。” 丰一博忙说道:“真人太过客气,小侄这里带过来几坛百年陈年素酒,还望真人赏脸,让小侄陪您品鉴这陈酿滋味。” 第48章 南宫将军诈醉 西边天际尚有余晖,峨眉山峦在这余晖晚霞,映射之下别有一番意境,似在九霄云外霞光异彩,俯瞰人间万世光辉,真乃是世外桃源的人间仙境。 观中厅堂之内,酒香飘逸,菜肴满桌,白膜成箩,这等盛宴在这观中也是几年都未曾有过,中众道人上至管事,下到迎客道童,纷纷至坐厅堂,个个满眼通亮,虽是矜坐于桌前,腹中早已饥饿待食。 布柳清人和丰一博站于厅堂正中,布柳清人开口说道:“今日这素酒精酿,米面精食,乃是这位登云城少城主所悟道缘,诚心施赠本观众人。” 众道人听得,一并起身行礼齐声说道:“多谢丰少城主施赠,愿丰少主天福。” 丰一博忙拱手行礼说道:“今日得此机缘,为家父求得生还灵药,特此备下这薄酒素宴,欣慰家父所愿,以谢众真人观灵。” 说完又施一礼接着说道:“饭菜都已备齐,望众真人慢慢享用品尝。” 众真人见丰少城主,已下食饭之言,众人纷纷提起碗筷,拾起菜肴大口哆咦起来。 见众人起食,布柳清人、丰一博等人,来到一处内庭,早已备好美味菜肴和精酿素酒。 四人各自围桌而坐,丰一博命令侍奉的仆人,打开那尘封百余年的素酒,酒香瞬间在整个房间弥散开来,不由得让人咽下口水,酒香早已入得喉咙深处,神清气爽灵动之气游遍身体的每一处肌肤。 丰一博亲自起身,将酒水斟给布柳清人。悟华道人也是客气的,要给南宫将军斟酒,南宫将军赶忙起身阻拦说道:“真人莫要与我斟酒,我是滴酒不沾,更是不胜酒力,只得一滴就会醉梦九霄云外。” 悟华道人痴笑着说道:“不成想南宫将军这样魁梧健硕的体魄,怎的是滴酒不沾呢,怕是千杯不醉吧!难道是这素酒不和将军的胃口,只是观中不曾备有荤酒,还望将军莫要责怪怠慢之罪。” 南宫将军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是真的不曾沾酒,真人莫要拿我打趣是好。” 悟华道人说道:“今天能取得这解药,非将军之功不可,说是庆功以慰观中众真人,也当是将军的福音所至,不然我们也不会喝上这美酒,食不得这精食和细菜不是。” “若是连你都不提杯,我们怎敢端起这酒杯,拾起这碗筷啊!不然这酒我们喝的名不正言不顺不是。” 丰一博见状也是劝解的说道:“南宫将军今天头功一件,也是让众人慰敬,你就喝上几杯,大不了醉了大睡一觉,明日待你酒醒咱们再启程回登云城也不迟。” 南宫将军也是不好再博人脸面,也自是不好在推脱,端起酒杯说道:“我先替我家少城主敬真人一杯,来此几日多有讨扰,我先干为敬。”说着猛然抬头,一杯素酒一股脑的倒进自己的胃腹之中,表情甚是苦涩。 布柳清人笑着说道:“南宫将军果然是豪爽之人,就连这饮酒下之状,都是这样的酣畅淋漓,让我们这些清心修道之人,自愧不如啊! 说着端起酒杯,现是轻抿了一小口,在口中轻绕一番,轻闭双目,甚是回味。带他微微睁开双眼,说道:“果然是好酒,甘甜润喉,唇齿留香,清神醒脑,真的是快要把我腹中的酒虫钩了出来,这样的美酒想必这天下也难寻啊!” 手中还未放下的酒杯,再次伏于唇边,琼浆吸于口中,淌入腹胃,尽是一脸的惬意,满心的享受表情,甚是陶醉这美酒带来的快意之感。 丰、悟二人也是想继提杯,敬上布柳清人,毕竟现在也是由他抵掌观中事物,将来也有可能成为观主的接班人,成为新一代的观主。 南宫将军这边三杯酒猛然下肚,醉意顿然而生,本就黑烁的脸面,更加的红暗,酒气早已在脸上显现,双眼更显得迷离之态,眼皮不由自主的向一起靠拢,任其怎么用力似也无法睁开。 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一头栽倒在桌上,身体瘫软动弹不得。 悟华道人刚忙去轻推其身询问道:“南宫将军……南宫将军,”任其怎样呼喊推搡,南宫将军也只做哼哼之态,无法将其唤醒。 三人见状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真是身大酒力差,三杯就以干趴下啊!” 丰一博忙喊来仆人,将南宫将军抬回住处,但见那二位仆人,说道:“将军平日身形甚是灵活轻盈,看似不无重量,不曾想醉倒之后尽是这般沉重。”二人呲牙咧嘴的将其抬回住所。 看着二人有些滑稽的动作,三人笑得更是欢悦。 美酒,美食都是要细细品细细尝,慢慢的畅聊,烛影闪烁,漫漫长夜,还欲欢度。此时的峨眉山中这道观,灯火通明是做人间极乐之地。 第49章 夜斗武斗散人 南宫将军被抬进床榻之上,嘴里胡乱的说着:“我没喝醉,我还要能继续喝上十杯……”话还没说完,鼾声已经如雷般响起。 那两个仆人笑着说道:“还没醉呢,看看话还没说完就睡着了。”二人吹熄了灯火,关紧了道门,自是离去寻得吃食。 见门外许久未有动静,苗映刚似拟蝉蜕,真身退出只留的南宫将军的躯壳在那床榻之上,还发出阵阵鼾声,真的是与真人在此无疑,如若不亲自细观,任谁也无法将其分辨。 苗映刚带上玄明镜,悄然溜出房间,辗转腾挪,来到那魔蛟洞厅,在一处晦暗之处隐藏而观,环视整个洞厅,忽然发现洞顶之处,有一暗色人形,如若不是带有玄明镜仔细详查,那里也就只是一块土石,不会察觉出任何异样之处。 想必那一定是丰一博请来帮忙,雾隐门的路知明。不曾想这雾隐之术,也甚是精湛称奇。如若不是自己有这灵镜加持,也难寻其幻法身形。这玄门幻影千变万化,身轻如蝉翼,行如电闪,雾隐于无形,雾隐于万物,龟息于蛇法,不感其息,利于道术之门。立德正义之人,尚有天资聪慧过人之处,方得雾隐之术真传,自是一脉相承,传承至今自成一脉。 苗映刚转头向那门口观去,发现在那门侧之处站着一位道人,手持长棍,呼吸均匀深沉有力,想必内劲力道定是浑厚,气劲于身浑然天成,功底甚是扎实稳健。 横眉立目,不怒自威,定力惊人,在原地纹丝未动。恐怕在此站立值守,定是受那布柳清人所使,定是算得今日,会趁着观内食宴无人之时,来人盗取这魔蛟之水。 心中暗道:“这布柳清人果然是有心机之人,想必眼前这道人也非等闲之辈,不然也不会只放此一人在此处守候看管,必也是这观中的厉害角色。” 见过道人有用刀、用剑的,却未见过道人使用长棍的,不免有些怪异之举。正在苗映刚思索之际,但听那持棍的道人,发出低沉的话语之声说道:“客人既然至此,何不出来相见,躲在暗处也非好汉侠士所为。” 苗映刚心中暗道:“我自是离他有三五丈之远,在这黑暗之处没有一丝光亮,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存在,又是怎么知道隐藏的方位,不禁感叹此人的感知能力之强,眼力以练到及处。” 踏地纵身跃起,落于那道人两丈之远的距离说道:“道人真是好眼力,这么晦暗之处也被你发现,真人果然是厉害角色。” 那道人笑着却又有些气愤的说道:“你这是在拿本道人取笑么?少侠好内劲,落地轻无声息,呼吸平稳刚劲,习练之气定也惯慧于身,也是年少气盛啊!” 苗映刚定睛观那道人才发现,那道人双目之中,赫然两处空洞,哪有什么好眼力啊!分明是在拿人家短处说笑不是,但是虽无眼力之见,想必定是那双耳的朵听声辩物的能力,也已是登峰造极。甚至就连自己躲在那么远的距离,都能听得出来细微之处,看来是已将这听声辨位之法,熟悉至炉火纯青的地步。 苗映刚问道:“不知真人道号名汇?” 那道人笑着说道:“武斗散人”就是本道人,今日奉得师兄之命,特来此等候这盗药之人。” 话音未落,武斗散人将手中长棍直抛于空,随即腾身而起,双手精准握住抛出长棍,自上而下向苗映刚直劈而去,口中喊道:“后生吃我一招“大圣诛妖””。 但见那手中长棍,棍气升腾如火,犹如被放大的“定海神铁”,幻出红赤光芒。让人顿感一股超强压迫感,重压席卷而下,周身的气体被压的嘎嘎作响,一股无形的压力冲击而来。 苗映刚龟息凝神,内劲暗生,身形瞬间向自己自己右侧,移形换步,犹如闪电般神速,侧身旋起,躲过这自上而下的强势一击。 还没等自己翻定身形,但见武斗散人急旋周身,那向下之力瞬间转为横扫之力,喊道:“青龙斩月”,直向苗映刚正身横扫而去。 那棍气瞬间幻形一把青龙偃月刀,光寒射人,刀影生辉,刃寒诛杀之气,刀刃之外劲风十足,如那龙啸九天之势,任其山石都无法阻挡这莫大的力道。 苗映刚见其变换神速,更是不敢怠慢,极速扭身,后翻而起,急退十数米开外,躲过这横扫之力。 武斗散人见又一次扑空,收回横扫之力脚尖轻触地面,单手握棍,径直向苗映刚飞速,刺杀而去。 那长棍唤作一柄银枪,枪尖刺出一道银色寒光,划破周身空气,周身似被刺出一道裂缝,发出炸裂声响。 这一击的力道,相比前两招的力道更是刚劲,如若被这一招击中的话,即是钢铁之躯,也会洞穿而过,击杀于无形之中。 急进之中,武斗散人口中唤出:“银枪刺喉。”只见身形飞转,犹如劲猛的龙卷风,手中枪影幻出万千,瞬间枪影所及之处,形成一柄巨大枪身,直向苗映刚喉颈之处刺去。 第50章 激虎离洞 苗映刚见这招攻势迅猛,显然是在无法闪躲,真要是正面硬刚的话,恐怕是落得两败俱伤,那就得不偿失。 心念闪过,瞬间拔出烈焰剑,身体随之后漾,剑随身转,单手撑地,向身后猛然发力,整个身体随之向武斗散人,下盘双脚滑铲而去。手中的烈焰剑,随之向那枪影侧方击砍而去。 武斗散人感知强大气场正面来袭,心中念头闪过,“就怕你不来应战,自是这一身的内劲之功,无法得以施展,不过现在看来心中不免窃喜。” 眼见二人快要相击之时,苗映刚极速扭转烈焰剑,向其下身刺扎过去。 这突变的招式,武斗散人显然出乎他的预料,始料未及真是猝不及防,就在那极尽惊险之际,猛然收起长棍,身体向后方翻腾过去,长棍点地一个纵身落下,站定身形而立。 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这三招已经开过,为何你只是闪躲,不削与我对峙啊,怕是你的攻击也只是虚无而已,你手中烈焰剑难道只是件摆设么?” 苗映刚颇感疑惑的问道:“你自是双目难辨事物,又是怎样感知我所用何器?” 武斗散人忽生笑意的说道:“烈焰剑的天罡之焰,升腾而旺,再加上你身上的正阳内力所催动,更是炉火纯青,精进至极,我自是感应的贴切。” “看来你这是给我来了个了如指掌,知晓了我的底细,以状自己之力啊。想必定是那布柳清人所述,也是他料定我会来此盗药,这真的是个工于心计的杂毛老道啊!”苗映刚心中暗道 当然自己也不做那无名之辈,开口说道:“真人手中的长棍,也非是一般的器械。若是我没看错的话,那棍应该是“幻形伏魔棍”,必须乃是道家祖师“张青”所用神物,此棍得以幻形十八种长兵利刃,招法千变万化。更以道法加持,气场威力甚大,降妖伏魔,所向披靡。 “此棍能收在真人手中,想必也是自有机缘定数,看似在真人手中,使得也算是上乘,也是宝物识主。” 武斗散人心中甚是疑惑暗道:“听其少年之声,也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我这三招虽不是全力,但也有六七成的的内劲。此少年还未真正的出手相抗,身形步法游刃有余,思维聪慧敏捷。更是对我手中之棍,道出来处原尾。想必这少年绝非一般人物,定也是师出有名,是那厉害的角色人物。” “这幻形伏魔棍的棍法,自己也就只是习得五六成之处,虽无大成,但是在这观中镇守山门,也是绰绰有余。” “自家师把这幻形伏魔棍所受之时,也是因自己双目失明,不染这人间世俗,勾心斗角名利之争,清心寡欲之心与这幻形伏魔棍相辅相成,也乃是世间正义之道。此棍大开大合,粗中有细,细中求稳,稳重求进,精妙之处威力十足,任天下邪魔之气都无法遁形。” “也不知这年轻少年,把这把烈焰剑习练到何种境界,这烈焰剑的威力更是神兵之中可遇不可求的神器,如若登峰恐怕自己也是无法将其斩获。” 想到此处武斗散人,心中更是想与之一较高下,看看这少年是否像师兄说的那般厉害,是怎的险些伤了他。 武斗散人故作高姿的说道:“既然你知道这棍法的高明之处,我就更想领教一下你手中,那柄烈焰剑的厉害之处,不知是你的剑厉害还是我手中这棍厉害,你若赢得我这幻形伏魔棍,这里的解药任你索取。” “见你也是战斗力十足,可敢随我来,去山顶开阔之处较量一番。这里空间过于狭小,我自是无法施展出精妙之法。” 心中暗道:“想必师兄所设的这道气障,也绝非一般人所能破解,即便是有人同来,也不会打破这道乌麻气障。” 尽管布柳清人一再叮嘱他不要离开此处,但眼下对于一位武痴来说,遇到这样一位能够让自己,使出全力相抗的对手,如若不让自己与之全力相搏,自也是心痒难耐,怎的也不想失去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是让自己直接把索取之药奉上,交换与之一战那也是未尝不可之事。 武斗散人飞身跃起,消失在这黑暗之中,身形极速如在亮处所行,没有一丝阻碍之势,不由得感叹这变位之法如此灵动。 苗映刚紧随其后,在心中想到:“这幻形伏魔棍,乃是大开大合之法,想必刚才在这狭小的空间,未曾发挥出此棍的威力,在加上自己也未曾正面迎击,使得这武斗散人比斗之心盛起,自是自己也想见识一下这幻形伏魔棍的真正厉害之处,不过这样也好,这里无人刚好让路知明有机会盗取解药。” 路知明伏于洞顶之上,观的甚是清楚,毕竟雾隐之人,善隐于晦暗之处,善行于夜。自是习练一双猫精之眼,夜行之时虽无玄明镜这般明亮,但是在三五丈之内,细小之物也是看得一清二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也是雾隐之人必修之术。 第51章 险盗魔蛟之水 刚在苗映刚飞跃而起之时,随手抛郑出一物,落于门侧一隐暗的角落之处,路知明看得是一清二楚,自知苗映刚有意放一下之物。 路知明心中称奇暗道:“那人怎的知道我在此处,抛出之物是有意让我看见,是必感知我所在的位置,我这屏息之法虽不是登峰造极,但是任凭当今天下的高手也不能轻易感知,是想这位年少侠士定也绝非寻常之人。方才打斗也是有意不与那道人正面交战,是想也是为了将那道人引致出去,留给自己盗药时机。” 路知明细查片刻之后,见已无人影,便翻身落于门外之处,身着夜行黑衣,在这黑暗之中,甚难被人发现。 刚刚如若不是自己似的使得“龟息蛇眠之法,把呼吸和心跳调到近乎停止的状态,恐怕是凭那道人的功力,早已发现自己存在的位置,也必将暴露自己的踪迹。” 路知明所习练这龟息蛇眠之法,也是习得精炼之处,蛰伏十数日不食不眠,亦无任何损伤之处。可见所习之术也是上乘之法,但也是非常人所能习得精髓所在,不光是刻苦,更也是天赋异禀,机缘所至方能练就一身神通。 路知明拾起方才苗映刚抛出之物,是一紫色水晶如指节般大小的小瓶。路知明自是领会其意,定是装取那药水之器皿。 心中想到,这也是苗映刚对自己这盗取之术的认可,也是对自己实力的认可和信任。当然自己就算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丢了自己的面儿,更不能给“雾隐门”丢了面儿,更是不能在丰一博,这位登云城少城主的面前丢了面儿。虽是哥弟相称,更应该展示一手,证明自己在这盗界的实力和地位。更应该为这义军之士,做得这件功勋之事。 路知明用食指轻触眼前的真气屏障,顿时那气障发出乌紫色之光,显然这道气障所用真气威力甚大,一股无形的气劲施压而出,自己的功力显然是无法将这道气障击破,但是也不是无不可破之法。 “法力不够,道具来凑。”路知明从背囊之中取出一只“天蚕冰丝”手套,穿戴自己的右手之上,随即从一个用天蚕丝织成的白色丝兜中,取出一枚如竹叶般大小的紫色晶刃,正是那“极光之刃”。 此刃物型虽小,却能切割世间任何有形亦或无形力道之物,任其如何坚硬之物都会击碎,自古以来都是盗术之门力争之物。获得此刃即可成为雾隐门的掌门,即可号令天下所有盗门弟子。 此物也是雾隐门创门之人,得此莫大机缘获得,自是一代一代的传承下来。 此物本是“梦界灵猫”的独角,来此人间作乱,被一道法高深的道人所制服,所得其灵根之物。有此机缘赠予祖师所用,不到非不得已之时,也不会轻易拿出使用,千百年来到现在,也只是使用过两次。 此物只能使用三次,三次过后那坚韧之力会自然消散,成为一块普通的晶石。如若不是这次丰一博丰少城主所托,为救义军首领马大哥,自然不会将此物带出,更不会用尽这宝物的洪荒之力。 路知明将“极光之刃”,轻握这蚕丝手套的手中,轻触那道气障,但见与那气障接触的瞬间,发出五彩斑斓的灵气光芒,霎时被割出一道裂口,如那锋刃割开薄纱那般丝滑。 割口裂缝之处,气光荧荧,气虽断却未散。这也是这极光之刃的锋利之处,这能量之大溢于言表。 刀刃划过,无声无息,气障被划开一道足以让路知明,大步而进的裂口。那极光之刃的光芒,也在一点点的消失殆尽,直至没有一丝光亮,路知明将其收回放入背囊之中。 路知明进入厅房之中,去寻那放置魔蛟之水的位置,脚步轻盈无声,就在触手可得之际。 听得耳边嗡嗡吱吱的声响,猛然回头观望,但见一只只赤红色的小东西,在那绿植之上,发出愤怒的嗡嗡之声。 定是自己身上散发出生人的气味,引起他们的警觉。也是怪自己大意,没有穿那隐身衣,自觉现在已是晚矣。 刚要转身,去拿魔蛟之水之际,一只魔蛟已向自己飞冲过来,忙用右手臂爪去格挡,岂料在接触魔蛟的瞬间,那钢铁臂爪被划出一道红色铁水,极速被划断,铁水溶浆滴落在地。 刺痛之际,急忙向后闪躲,右手向身后扶去,刚好抓在那魔蛟之水的器皿之上。 眼见又有四五只魔蛟飞涌而来,正在慌乱之际,右手抓住的器皿胡乱的向飞来的魔蛟挡去,器皿之中的液体也被泼洒出去,散落在冲向自己的魔蛟身上。 只听得吱呀一阵嘶叫之声,但见那粘得这液体的魔蛟,身上瞬间升腾起白色烟雾,惨叫之声甚是吓人。那魔蛟纷纷坠落在地,随着烟雾的消失,魔蛟也停止了吃痛的挣扎,瞬间融化成一滴滴的红色荧光汁水,慢慢消失在这土石之中。 那还在躁动的魔蛟群,瞬间安静下来,匆忙钻入那树植之中,闪闪烁烁的发出赤红色光点。显然那些魔蛟是害怕这魔蛟之水的厉害之处,不想这些小虫竟然也是那通得灵性之物,也知道害怕生死攸关的保命之法。 路知明自然已知道这就是,丰一博所述的那魔蛟之水,也正是自己所要取得解药。将那魔蛟之水导入苗映刚留下的小瓶之内,又将那器皿放回原处,随即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黑夜之中。 第52章 击败武斗散人 苗映刚紧随武斗散人的身影,落于上次与悟华道人切武的那硕大平台之处,二人相对站在那校场之上,微风拂过山巅,月影留白,光影闪动,两人的气场强大,在这黑夜之中必是有一场华光之战。 夜虽至未深,树林深处,不时传来猫头鹰的吼叫之声,似要蓄势待发捕捉这黑夜之中的猎物。鸣虫之声高昂,似在助力这场战斗之势,夜风飒飒,树影婆娑,似也在为这二人对战起舞助力。 二人相距数丈,苗映刚手中的烈焰剑,剑气升腾映射在脸上,依旧潇洒自信,面对这强劲的对手,也不失沉稳冷静之态。 武斗散人自是底气十足,毕竟这是在自己的地盘自己的主战场,天时地利一一占据。这习练校场,自己更是轻车熟路,每一处角落都是一清二楚,脚步身形自是游刃有余,面对这样一位年轻后生,自信心更是满怀。 武斗散人单手持棍,步法急行,棍影翻飞,瞬时腾飞而起,直向苗映刚飞击而去,口中赫然道出“游龙幻影”。 只见棍身气场幻化,电闪云涌雷鸣震耳,但见数丈金龙,张牙舞爪,嘶吼惊天。从那云雾之中腾绕而出,直向苗映刚厮杀而来。 那超强气场凶悍无比,深觉压迫感之强,那金龙光影更是有那冲天之举,势如破竹不可阻挡之势。耳边顿觉乎乎生风,就连脑中的压强都在直线飙升。 苗映刚惊叹的脱口而出:“真人好强大的真气!”同时手中的烈焰剑,随身形上下翻飞,剑影万千光芒如同极地之光一般,照亮这个整个校场的黑夜。 身影飞升数丈之高,内劲输出,身形鼎立,手舞烈焰剑。只见只见烈焰剑气升腾爆涨,一柄硕大蓝色光芒的巨剑,至于苗映刚护身天罡正气之上。 身体猛然后背成弓形,弓形之身极速回弹,那柄巨剑在这弹力加持之下,力道得以释放,迅猛出击直向那金龙击砍而去。 剑刃所击砍之处,空气都似被划出一道蓝光之缝隙,向剑身之后飞速抛射,似跳入另一个时空,瞬间幻成点点星雨。 武斗散人只觉一股无比强大炽热的剑气,直向自己重压而来,浑身的汗毛骤然咋立而起。 自知自己的招式难以抵挡这强大一击,瞬间灵活转换身形,双手紧握棍尾。身形换做巨大虾虫之状,内劲激发身形极速回弹,棍身借力而出,那棍瞬间幻成一柄巨大开山斧,自下而上挥砍而去。 苗映刚不免感叹,这老道身法如此灵动,招式变换自如,这幻形伏魔棍在他手里使得更是得心应手。看来他对这棍法研究习练的甚是透彻,虽不是登峰造极,也算得是上乘之势。 耳边传来呼乎风声,那巨斧刃光划破黑暗之气,疑似凝结周身气体,不觉寒光刺骨,极寒之气摄人心魄,周围气体发出冻结的炸裂之声,让人顿觉不寒而栗。 听得武斗散人喊出“寒冰神斧”,极尽而发。 二刃相击,瞬间发出巨大引爆之声,这声响似乎撼动整的峨眉山颠,脚下大地都在颤抖。光影炸开飞射天际,照亮整个黑夜空间。 冰火相融之下,周身气体瞬间雾化,湿气凝结,雨露细丝纷纷落下,顿感凉意暗袭。 火花飞溅光芒四射,湿气瞬间气化,一股热浪抛射而出,周身炽热,只觉口干舌燥。二人衣衫瞬间被打湿,霎时又被烈焰之气烘干。冷热交替,忽冷忽热,这变化犹如变换了一个四季。 但见二人被这巨大力量相斥,各自后翻数个跟头,后退数丈之远,凝气站定身形。 武斗散人只觉腹内气血上涌,暗催内劲调息气血,才得以缓定身态。心中暗道:“这烈焰之力果然是力道刚劲浑厚,自己这招足以开天辟地,却未占得上风,险些被这少年重伤了自己。不由得对这少年的来历有所疑惑,普天之下虽有天外之人,但这少年的功力却与他的年龄资历不想应承。” 开口说道:“你这少年好手段,好功力,不知师出何门?” 苗映刚功法调息,呼吸吐纳,行气凝神,开口回道:“真人道法果然精湛,使得一手好棍法,我这以使出全力,也未及真人左右,是才年少功力道法尚浅。” 接着说道:“家师飞天之外,道是无名之士,不足挂齿提不及名讳。” 武斗散人自知眼前这少年,不会道出来处,自是不会再讯暗道:“看其招式身法功法,也看不出其来历,自是故意隐藏其出处,但也属道门中人这是确定无疑。” 开口说道:“普天之下能本道人过上数招的怕也是寥寥数人,不想今日被你这后生击的败下身法,知觉是自己习练为至登封之处,败得自是心服口服。” 第53章 凯旋归来 正在二人交谈之际,一道魅影在密林闪现而过,发出一声夜莺鸣叫之声,似有些邪魅诡异。 苗映刚自知已是路知明得手,这声啼叫定是他所唤叫的暗号。自己也是不必再做纠缠,极速飞身而起,寻那魅影而去,口中说道:“多谢真人承让,我自是离去。” 武斗散人自知自己已无力去追,刚才一人之力以显不敌,更何况另有一人,如若也像是这般高手,就算是两个自己也没有胜算,也只能任由其去得自如。 向苗映刚消失的方向说道:“师兄说过,自是送你们一计人情,好生安去吧!” 说到底还是布柳清人,收了丰一博丰厚的物资,明里虽做搪塞,却也不好横加阻拦,毕竟还得靠人家给养物资。如若不是有意放水,自是整个道众其压而上,想要盗取这解药之水,也非一件容易之事,也只做个顺水人情,日后也是好相见。 苗映刚和路知明二人,止于一处峰峦之上。把那盗取的药水小瓶交给苗映刚,未做多少交谈,瞬间闪身消失在这茫茫林海之中,抛出一句:“后会有期”,随那夜色消失于无形。 苗映刚见其身手矫健轻盈,也不由得感叹这少年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虽是身处盗术之人,但也是一位正义之士,日后相见自是谈说详细。 苗映刚忙唤出飞天鼠,说道:“小天速把这瓶解药,送去水目镇将其交给杨进士,以解马大哥身上之蛊。此事甚是紧急,莫要贪玩极速前去。” 鼠小天自是不敢掉以轻心,说道:“主人放心,小天自是不敢怠慢,我这就前去。”说着鼠小天化成一道光影,如流星一般划过黑夜,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转日丰一博唤醒还在鼾声如雷的南宫将军,关切的问道:“南宫将军可曾醒酒,等下喝些醒酒的汤水,化解这酒力之劲。” 布柳清人见南宫将军依旧是吃醉之态,不由得笑着说道:“将军昨晚睡得自是沉稳,只怪丰少城主这美酒,太过香甜所以才醉人不是。 南宫将军故作憨态,双手大拇指紧紧按压搓揉太阳穴,全无力气的说道:“只怪自己不胜酒力,这美酒酒劲太过强盛,还得我的头疼了一夜,还得让真人前来唤醒,方才能爬起来,不然我这还不知道醉睡到什么时候。” 丰一博也是笑态的说道:“事情已经办的妥当,眼下是要速回登云城,救得家父性命最是要紧。” 南宫将军忙自责的说道:“看看我这醉汉,险些耽误了解救城主之事。”话未说完,硕大的手掌狠狠的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了一个回合接着说道:“还请少城主责罚。”说着欲要跪错在丰一博的身前。 丰一博忙上前去搀扶,说道:“南宫将军莫要自责,小侄万不敢吃礼,我这只有莫大的感激,岂敢有责怪之意。” 身旁的悟华道人多有不舍的说道:“丰大哥,咱这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真的是身不得啊!” 丰一博也是略带遗憾的说道:“若是可以的话,亦可前去登云城找我,我自会代悟华弟逛遍整个登云城。” 布柳清人似有责怪的说道:“你就知道贪玩,也不知丰少主乃是登云城之主,日理万机责任重大,早已是年少有为,休要在于少城主打闹,有失少城主之身份。” 悟华道人自是心有不甘,情不愿的说道:“我就认得他是我的丰大哥,我不知什么城主不城主的身份,到什么时候,都是我的丰大哥。 丰一博见状忙安慰的说道:“悟华弟莫要生气,不管我做到什么位置,你都是我的好弟弟,我也是你的好哥哥,我们的情谊永远都不会变的。” 布柳清人忙说道:“你是光叫哥哥,却未给你的好哥哥,备些礼物回敬带回。” 接着又吩咐道童,取些上好的峨眉山灵茶,为老城主带回去以滋养其身体之气。 二人谢过道别,自是不敢怠慢,踏马先行,先到登云城。 冷青花见表哥和苗映刚凯旋归来,自是高兴的不知所措,径直扑向苗映刚的身怀,高兴的是要投入其怀抱之中。 苗映刚见状忙闪躲身形,冷青花自知是自己太过冒失,忙止于脚步说道:“此去几多凶险,叫人家日夜担心无以安眠,现在叫你们平安回来,悬着的心总算可以落地,可算是踏实下来。” 在苗映刚的面前,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依旧是担心关心之态,生怕是那里有一丝损伤,没有被发现似的,仔仔细细的查找了一整遍。 一旁的丰一博故作生气的说道:“你可真是我的亲妹妹啊,也不知问问我这个哥哥有没有危险,看来我这哥哥要嫉妒的哭了哦!”说着用手在眼角轻轻擦拭。 冷青花自知理亏,娇声娇气的说道:“哪有啊,人家苗大哥是客人,又是咱家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怠慢失了礼节啊。” “来来来,我看看,亲哥哥身上有没有受伤”说着围着丰一博的身前,轻轻捶打了一番说道:“你看你这不是好的狠么!” 丰一博的母亲见状呵斥的说道:“休要在打闹,一点大家闺秀矜持的样子都没有,成何体统。” 第54章 术解丰青云之毒 冷青花听到姑妈训斥的说道,忙退却到一旁,低下头不再做言语。 丰一博的母亲一脸严肃的问道:“博儿,是否寻得解药。” 丰一博见母亲甚是焦急,忙说道:“幸得苗大哥帮忙,才有此机缘,已经寻得这解药。” 听到已是取得解药,丰一博的母亲转身向苗映刚身失礼节说道:“苗少侠一路劳顿,本应该让休养歇息,怎奈家夫病理时长。还望苗少侠移步出手化解,为我夫去除病症。”说着就要戚身行礼 苗映刚赶忙上前搀扶,躬身施礼的说道:“万不敢受夫人之礼,真是折煞小侄。小侄自不敢怠慢,这就应承前去,为城主施以解救之术,以解夫人和城众之忧。” 苗映刚与丰一博二人进得屋内,将其他人挡在门外,取出那蝗虫之母的丹红汁液,放入一瓷勺之中,那丹红汁液发出赤红荧光之色,那汁液似滚开沸腾,散发炽热之气。 看得丰青云身形僵直,卧榻也有些时日,幸得仆人日夜擦拭、喂食、帮其活动筋骨,虽是有些消瘦,但是也算健康。不然恐怕也是不得救治,更不会熬到今日。 苗映刚从身上取出取出一粒黄橙色的丹药,塞入丰青云的口中,让其吞服而下。不出片刻之后,那身体之上,散发出水蒸气般的雾气,显然是那颗丹药起了升温的作用。 苗映刚问丰一博要取一杯烈酒,将那丹红汁液倒入烈酒之中,瞬间就在那酒里沸腾翻滚,如那翻腾的岩浆溶液。片刻之后那丹红汁液慢慢溶于烈酒之中,渐渐的平息那翻腾之势。 随即行气发力,将丰青云的整个身体旋升在床榻半空之中,将那烈酒红色汁液,一同从口中灌入腹腔之内。霎时丰青云的整个身体,热气升腾,血脉清晰可见,如那红色火焰在血液里流窜。整个身体被这炽热汁液所灼烧,身体在不停的颤抖抽搐,散发出阵阵热浪。 口鼻之处,似有火焰喷出灼热之气,双眼呈那血红之色,似那从炼狱逃出一般,看起来甚是恐怖。 丰一博见状,忙要上前去把扶自己的父亲。苗映刚赶忙阻拦说道:“一博弟切莫要用手去搀扶,你父亲现在身体的炽热程度,足以让你的手烫伤。” 丰一博疑惑的问道:“家父不会有事吧,不会被灼烧受伤吧?” 苗映刚忙解释的说道:“刚才我为你父亲服下的丹药,名唤“赤丹”可以将你父亲的身体预热,亦可封其内腑经脉,以抵消这丹红汁液的灼烧之热。” 苗映刚见这丹红汁液游遍周身,从身上取出一根银针,将丰青云十根手指的指尖一一刺破。但见那指尖不断滴出黑色之物,滴于地板之上,散发出黑色的雾气,甚是刺鼻难闻。 见血液渐渐转为红色,苗映刚则为其止血,丰青云猛然的一阵咳嗽,从口中喷出一股浑黑之血,随着黑血喷出,身上的赤红之色,也随之慢慢退去,恢复正常的体色。 苗映刚为其行气活血,将丰青云缓缓的放入床榻之上,再去看丰青云的手脚都已可以活动。缓缓的睁开双眼,观察一番屋内情况,嘘声喊道:“博儿,为父口干舌燥,快去寻些水来,我要喝水?” 丰一博见父亲醒来,眼泪瞬间落了下来,紧忙扑到父亲的身边。握住父亲那刚刚复苏的手,那手虽以无那赤红之色,但自然尚有炽热之感。 丰一博抽泣的开口说道:“父亲您终于醒了,可是把我们吓得不轻,如若不是得此机缘,怕是今生再也无法……” 丰青云虽然是已经醒来,但意识神志依旧没有完全清醒,口中依旧喊着:“博儿我渴…我渴…” 丰一博甚是心疼的说道:“孩儿这就去给您寻些茶水,为您解这灼热之渴。”忙紧忙起身开门去寻水 苗映刚忙说道:“一博弟先不要去寻水,现在你父亲身体虽是恢复,但是身体经过这丹红的灼烧虽是退去,但是每一寸肌肤都尚有余温,内府自然恢复最慢。如果你现在喂其喝下的话,恐怕肺腑会是瞬间炸裂,功亏一篑得不偿失。” 丰一博听得苗映刚这样一说,忙收住脚步,焦急的问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喝水?看着家父煎熬饥渴难耐的样子,我的心里是更加的刺痛。” 苗映刚回道:“再过两个时辰,待丰老城主自然醒来,活动自如,再让其喝水喂些吃食,待体力恢复即可活动自如。” 随即又从身上取出“多宝丹药”交给丰一博说道:“一颗这颗丹药待你父亲恢复体力,让其服下以助其恢复功力内劲。” 丰一博自是感激眼前这位萍水相逢的哥哥,这重情重义之举,是想天下又有谁能做出无所求之事,尊崇之意油然而生。俯身而跪说道:“哥哥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受小弟一拜。” 苗映刚见状紧忙扶起丰一博说道:“一博弟莫要行此大理,举手之劳,再说你与马大哥都是正义之士,大义之举,自当是顺应天命,天命所归自是有此机缘,方才解救家父于危难。” 第55章 神蛛宝甲 见丰苗二人开门出来,自是知道已经大功告成,丰一博的母亲忙吩咐仆人,准备丰盛的饭菜酒宴,得以慰劳苗映刚这劳顿之苦,和救夫之恩。 丰一博的母亲感恩的说道:“苗少侠这救命之恩不知如何报答,钱财之物太过肤浅,文武官职又太过束缚。 我这里有一件软甲,曾是家夫征战外翻蛮人所得,发现那软甲刀劈釜砍,火烧不烂甚是坚韧轻薄。 不过却是谁也穿不得,看似轻薄穿在身上,却似千斤之重,让人难移寸步,曾有兵士试穿却被压成一滩肉泥,全身骨骼尽数粉碎,至今也在无人敢穿试。 见你身形似与那软甲相近匹配,我让博儿取来与你穿试,如若合身就怎与少侠,已做防身护你周全之用。” 丰一博自是忙去取那软甲,一旁的冷青花忙说道:“苗大哥此来登云城也未做休养和观玩这里的美景,等吃过食宴我和表哥一起,游览这里的名胜古迹。” 苗映刚似是忧心的说道:“这里的风景虽是美好,但也不是那观景的时机啊!天下百姓在那水深火热之中,在美丽的风景,恐怕也是无心欣赏。” 听得苗映刚之言,丰一博的母亲感叹的说道:“苗少侠明礼大义之士,心系天下百姓疾苦,真的是让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自叹不如。” 正在三人交谈之际,丰一博将那软甲取来,苗映刚展开细观之下发现,这软甲通体泛着荧荧蓝色光芒,似乎蕴含着莫大的能量,提在手上几乎没有一丝的重量,犹如羽毛般轻便。 苗映刚思索片刻说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软甲唤名“神蛛软甲”,乃是上古神兽龙蛛所诞蛛丝编制而成。 这龙蛛生得龙头蛛身,法力高强凶悍至极,曾在人间作乱,被道祖所降伏,得以驯化其魔性。 龙蛛所诞蛛丝,坚韧无比,任是电闪雷击,劲风烈火都无法将其摧毁。轻如毛羽,遇水不沉随风而飘,乃是那龙蛛超强的武器。” “不知这神甲为何会得以流落人间,幸而被你们所得,也是机缘所在。”苗映刚略有疑惑的说道 众人听得纷纷称奇,一则是感叹这神甲的厉害之处,二则是感叹苗映刚这年少之人,竟然能道出来处,知识渊博是无人能及。 丰一博的母亲说道:“此神甲能落于我们手中,自也是有所机缘,只是这硕大的登云城中却无一人穿得,想必也是在此等候有缘之人,非凡神物自是有非凡能力之人所驾驭。” 一旁的丰一博说道:“苗大哥你就是试穿一下,说不定这神甲在此就是为了等待你这位有缘之人。” 冷青花更是笑容灿烂的说道:“是呀!是呀!既然我姑母说赠予你,反正留在这里也无用处,你就穿上试试么!说不定这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苗映刚自是也不再推脱,更也是好奇这传说中的神甲,究竟是有何厉害之处。 苗映刚脱下上衣单袍,露出那健硕的臂膀,胸腹之肌更是彰显男人魅力之所在。 冷青花哪里见过这样的男人精健的身材,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遐想。似是自己已在苗映刚温暖怀抱,得以这样一位潇洒帅气的呵护,是一件多么幸福甜美的感觉啊!那迷离痴情陶醉的眼神,就像一朵即将盛开的玫瑰花,释放着诱人的芳香。 丰一博的母亲见状已是看穿,这少女蠢蠢欲动的心,不免向其轻咳两声。 冷青花忙从幻想中清醒过来,羞愧的忙把头扭转到一旁。 苗映刚将那神甲穿在身上,只见那神甲瞬间发出耀眼的蓝色光芒,顿时觉得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力量,如一座巨大的山石重压在自己的身上。 那道道丝线,层层挤压收紧。苗映刚运行天罡烈焰真气,只见那神甲时而收缩时而扩张,在抵抗强劲之力。 力道极尽之处,忽见那神甲之上渐渐显现道家符咒。众人自是看不明白,只觉是一幅幅看不懂的画幅。 苗映刚发现这些符咒乃是家师所受的“伏魔咒”,口生法咒默念心经,那神甲上的符咒极速在其身上游动,燃起熊熊烈焰之火,与其身上的火焰之气相互融合。 那神甲之形渐渐消失,嵌入皮肤之中,找不到一丝痕迹。 苗映刚收回内劲,只觉得整个身体内劲勃发,似乎有一股超燃之力在自己的身体里。自也发现身体肌肉线条,要比之前更加的壮硕,仿佛有那使不完的内劲。 众人被这奇异的变化,惊的目瞪口呆,是想世间竟有如此神奇之物,真的是如同梦幻一般的存在,似乎不敢相信眼前之人,究竟是人还是神仙。 苗映刚对自己的变化,也是觉得不可思议,疑惑的暗道:“难道这道祖在那千万年前,就已经知道自己会来此处,家师所传法咒与之相互应承,这神甲之力与自己的天罡烈焰之气相互融合,也无这就是天意安排。” 见众人呆愣在原地,苗映刚轻咳一声,众人才缓过神来。冷青花也是心花怒发的开口道:“我就说嘛!这件神甲就是为苗大哥准备的嘛,神物自有神人用嘛!”此时的苗映刚在她的眼里都快成了神仙的存在。 第56章 受神技之宴 见那神甲在苗映刚身体上竟然莫名的消失,与肌肤融为一体。 丰一博甚是惊疑的问道:“苗大哥这神甲究竟是怎么回事,怎就消失不见了?” 苗映刚也是迟疑的回道:“这样的变化我也甚是疑惑,自是自己机缘胡乱的解开使用之法,方与我的身体融为一体。” 正在他们交谈之际,有仆人进得屋内说道:“少城主宴席已经备好,可以移步前去用宴。” 丰一博的母亲忙说道:“博儿、青花,你们引丰少侠前去用宴,想必早已饥饿疲惫。” 听得此言,冷青花紧忙拉着苗映刚的手臂,就往屋外走去,说道:“苗大哥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去。” 三人在那登云楼阁之上,吃着丰盛可口的菜肴,透过楼窗一面是巍巍峨眉山脉,一面是登云城池尽收眼底。 这登云阁高有十丈有余,共有十层楼阁,顶阁有兵士驻守,可观测远处数十里的兵马敌情,其他九层也是一一有着不同的的作用,向这样的建筑恐怕是天下也寻不得几处,浩瀚巍峨之势可想而知。 欣赏着身外的美景,二人聊到大哥马世承,苗映刚说道:“马大哥吉人自有天相,想必现在已经食得解药已经平安无事。” 丰一博说道:“马大哥曾有恩我们登云城,虽为义军但都是正义之师,心系天下黎民百姓。眼下朝廷昏庸无道,是有向马大哥这样的正义之士,方能改变这混乱之态。” 说道此处,冷青花更是恨的咬牙切齿,狠狠的说道:“灭门之仇,誓死必报,这样的朝廷如若不推翻,只会危害更多的人。” 苗映刚说道:“朝廷内变必有妖魔作乱,逆天行事也是自取灭亡。” 三人聊得甚是激昂,也觉相见恨晚之意,尤其是冷青花对苗映刚的痴情是显而易见。 聊到习练功法招式,苗映刚对丰一博说道:“一博弟,我见你最擅长用长枪,想必定是是你父亲所延传,战场之上一寸长一分强,见你使得也是精进,枪法也甚是灵活。你的身形用长枪,也算是天作之合,相辅相成人枪合一,也是威力强悍,只是内劲力道尚有不足。 丰一博说道:“这长枪本就是战场杀敌利器,踏马之上长刃自是占据上风,这长枪之术也为家父,立下无数战功,丰家枪法也曾让敌人闻风丧胆,望枪而逃之敌也是大有人在。只是我身形力道甚若,无法施展精妙之处,内劲功法无法提升,还望苗大哥指点一二。” 苗映刚自是谦虚的说道:“既然我与你以兄弟相称,那我这个做哥哥就赋你一套枪法,唤名“烈焰神枪”,及以习练内劲之法。” 这烈焰神枪之法,据说是上神“哪吒”所习练成名的功法招式,我也是偶得机缘,被我铭记于心中。我觉得这枪法与你身形相互契合,也算是物曾有缘人。 如若苦练至至高境界,三头六臂幻影神形,出神入化,四面八方皆可杀敌,征战沙场更是所向披靡,无人能与之匹敌。 丰一博听都没听过世间竟有如此枪法,真乃是神赐之物,哪吒也知道是神话传说虚无之事,不想还真的有这种枪法真传,不免惊奇的说道:“苗大哥究竟是何许人也,真的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真乃是神人一般啊。” 苗映刚谦虚的回道:莫言多怪,我哪有那么神啊,只是我阅览群书记忆力强一些罢了。 冷青花见苗映刚道出这样神奇的枪法,更是觉得如神仙一般的存在,更觉得超帅无比。 随即故作撒娇的说道:“苗大哥你可不能偏心啊!你都受我表哥这样神奇的功法。那我也要,我要比我表哥的那个厉害,日后我也好手刃仇人,为我整个家族报得灭门之仇。” 一旁的丰一博指责的说道:“你一个女孩子不在闺房之中,非要舞刀弄剑,看将来谁还敢取你这个顽劣的女子。” 冷青花是做生气的说道:“习武练剑怎么了,许你们男人战场杀敌,就不许我们女子巾帼不让须眉了么! 再说我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就没人敢娶了,你不喜欢自有人喜欢。” 说着挪到苗映刚的身边,拉着其胳膊说道:“苗大哥你觉得我怎么样啊,会是没人敢娶么?” 苗映刚见其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甚是迷离,自是她在故意套自己的话语,说道:“你表哥说的是啊,你在这么调皮,我看也是没人敢娶你了不是!” 冷青花撅起小嘴气愤的说道:“没人敢娶,那你就把我娶了得了。” 苗映刚故意错开话题的说道:“我这倒是有一套适合你习练的功法。” 冷青花紧忙笑逐颜开的说道:“我就知道苗大哥还是最疼我了。” 又把头扭向丰一博做了一副俏皮的鬼脸说道:“我习练的一定比你厉害。要是你再拿我打趣,看我非得把你打趴下不可。” 丰一博也是那这个调皮的表妹也是没有一丝脾气,有的是更多的疼爱。 苗映刚说道:“那次我见你,搭弓射箭之术甚是可以,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也是扬长避短,无需近身斥搏。 我这里为你记下一套“无影神箭”之术,此剑术需与内功心法相承而发,练得至高境界,真气成箭,搭弓即射,能杀敌百丈之外,无形之剑却比有形更为厉害。” 冷青花高兴的说道:“行行好好,我就要练习此箭法,无论多么辛苦,我都要习练至最高境界。” 见其高兴得笑逐颜开,丰、二人也是相聚笑了起来。 第57章 途中识破毒计 三人把酒言欢,畅谈可期之事,年纪相仿的青春少年,自是有着共同话语。聊不尽的人生,道不完的心中期望,时光短暂未来可期。 相聚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虽有不舍但心系天下之事,总有我们这离别伤感之时。 次日清晨,阳光还未洒在大地之上,三人就已经在这登云城城门之处。 冷青花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是那万般的不舍,泪眼莹莹的说道:“苗大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啊?” 苗映刚见冷青花楚楚可怜,依依不舍的样子。心里自然不免有些酸楚,毕竟相处的这些时日,也觉的她有诸多的可爱之处。忙安慰的说道:“你看你这个小花猫,在是泪眼汪汪的可就不漂亮了不是,等你把箭术炼至登峰造极之时,自然就是我们的见面之日。” 冷青花说道:“我一定会把这箭术练到至极之处,日后我也要为义军尽我之力,战场杀敌为天下百姓而战。” 一旁的丰一博也是有诸多的不舍,虽是相识时日不多,但却胜似几度春秋之交,深知相识恨晚。强忍离别之痛,将干粮钱财细软包袱,放在乌骓马的马背之上。沉声的说道:“苗大哥,此去回城之路甚是凶险,且要注意身形之事,如遇危难之时,可调动义军行事。” 三位年轻人依依不忍离别,自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今日的分离是为了下次更美好的重逢。 虽是万般不舍,强忍离别之痛,催马而行,日月轮换一明一暗,已是在那千里之外。 时至午时,天气颇为燥热,口干舌燥。苗映刚行至一处林荫地带,发现在不远处有一处简陋的草屋茶舍,刚好做过往行人歇脚,中途补给吃食之用。 四五张残旧的桌椅,有着五七行人落座饮茶吃着干粮。 苗映刚将乌骓马放置饮水饲喂之处,在一旁无人的桌椅上坐了下来。店家提着硕大的茶壶,紧忙的走过来知应说道:“客官来着什么吃食?” 苗映刚见那店家,虽是粗布麻衣的装束,却无寻常百姓那般清苦之态。只觉这店家眼神似有闪躲之意,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神,面色红润,脚步深深有力,显然是习武之人。 那店家斟满一大碗茶水,接着说道:“客官远道而来定是疲惫,先饮些茶水,解解乏热,我为客官上些应季的吃食来。” 苗映刚从身上取出细软钱财,放在桌子上说道:“上些应季的吃食即可,这些钱财自可与你做酬劳。” 却发现那店家似乎对眼前的打赏几多钱财,并未有寻常吃苦人家的那种欣喜之色,随便的抓在手里惊的进得那草舍之中。 苗映刚发现周围桌旁的食客,眼神也是在不断的偷瞄自己,也是有一搭无一搭的胡乱的饮茶吃食,也是觉得这些食客不是一般的过往行人商客。 余光扫过,但见那店家在那草舍门内之处,注视着自己的举动。 见苗映刚望向自己这边,忙端出一盘已经切好的西瓜,跑了过来放在自己的桌上说道:“客官先吃些西瓜,解解口干燥热之感,我再去烧些吃食。” 眼神与之相交之际,忙闪到一旁,赶忙移开脚步,回到草舍之内。 苗映刚自是心存疑虑,趁其不注意,将玄明镜置于双目之中,再观那桌上的茶水西瓜之上,赫然有一股浑黑之气。显然这些吃食已被下了毒,如若不是这玄明镜的加持,自是也无法看出这毒之所在。 心中暗道:“这周围桌上的人,定也是他们一伙,就等自己一下这茶水西瓜。” 苗映刚赫声喊道:“店家过来,你看你这茶水……” 听得苗映刚的呼喊,那店家甚是慌张的跑到桌前,有些语塞的说道:“客官,这…这茶水…茶水怎么…怎么了…” 苗映刚略带笑意的说道:“你看这茶水之中,怎么会有小虫,这叫客人怎么饮得下肚啊?” 那店家忙上前细观,果然发现一只浮在茶水上面的小虫,急忙说道:“失礼失礼,定是我刚刚才倒茶之时不慎掉进碗中的,我这去给客官换一碗新的来。” 邻桌的食客,听到苗映刚这惊乍之声,纷纷惊觉的站起身来。只见那店家跑回屋内的同时,给那些人做了一个眼色,各自又坐回原位。 苗映刚这小小的试探,自是已知这些食客与那店家是一伙之人。显然他们早已探得自己必定途经这里,才在这里设伏,想要麻翻自己。 苗映刚已是猜出结果,也不做那无名之士,见那店家再次端来茶水,待其走到自己的跟前。瞬间发力,将那店家猛然仰面的按在桌上,单手接住被抛起的茶碗,将茶水一股脑的灌进其口中。 说道:“这样的浑茶,还是让你自己先解解渴吧。” 话音未落,又抓起桌上的西瓜,囫囵的塞了他满脸。 说道:“你在尝尝这西瓜甜还是不甜。” 那店家被苗映刚这突如其来的操作,打的是措手不及,眼见那些被下了毒的的吃食,被一股脑的塞灌到自己的嘴里,吓得不知所以,显然是自己已经暴露破绽。 第58章 白鹤矩形阵 众人见以识破,纷纷伏案而起,从那桌身之下抽出刀剑,齐向苗映刚厮杀而去。 苗映刚见状内劲暗生,抓起被按倒在桌上的那个店家,直向冲杀而来的人群砸去,瞬间将三人砸翻在地。 但见那店家,已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慌乱的爬起身来,迷迷糊糊的向那草舍踉跄的走去,嘴里急切的喊着:“快…快…解…药…” 但是为时已晚,只见那店家脚步渐渐的缓慢下来,直至整个身体僵直在那里动弹不得,似一尊人形木雕一般摔在了地上。 众人也无暇顾及那店家的死活,又是一股脑的向苗映刚冲杀上来。 只听得一记叮叮当当的清脆之声,只见那群人手中的刀剑,悉数折断散落在地。只见苗映刚手中抓着一把竹筷,显然尽是那抛出的竹筷所击断那些刀刃,随即又将手中的竹筷飞速的击射而出,那飞出的竹筷一一击在那冲上来人的身体之上。 听得哎呀惨叫之声,众人纷纷向后重重的摔落在地,那抛出的竹筷正出入在臂膀之处,手臂在无法动弹,显然已是失去战斗的能力,疼得在地上无助的翻滚。 苗映刚见以无战斗之力,预要转身离开之际,忽见一道极劲之物,从那对面林中向自己这边,飞速射击而来。 只见那物所及之处,树木枝叶尽是冰冻成雕,周身的湿气瞬间凝结成霜,像是雪花一般飘落在地,形成无数的水滴。 正是炎热之季,能有如此凝气成冰的功力,可见此人绝非一般寒门高手。所过之处传来那冰冻炸裂之声,是想这力道极尽强大浑厚,自是不敢大意,忙取出身上的烈焰剑,烈焰剑气骤然而起,极速飞旋剑影重叠,形成烈焰之盾护其身前。 那飞来之物直击在这烈焰之盾之上,瞬间一股热气升腾而起,发出乎乎劲风之声。方才看清这飞来之物,竟是一颗硕大的冰锥,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支支的冰锥,不断击打在烈焰之盾上,不断翻腾的气浪雾化的水汽,在来人慢慢靠近之时又瞬间凝结成冰。这极尽的力道,一次次不断的击打,也让苗映刚的身形一步步向身后退去。 只见一位身着白衣白纱掩面的女子,从那林中飞舞而出,手中舞出白色光芒,根根冰锥还在源源不断的向自己击射而来,周身寒冰之气,所过之处皆凝成冰霜之白。 在那白衣女子身后,飞跟出二十个灰衣女子,冰寒之气甚是逼人。 那白衣女子飞旋在与苗映刚数丈之远的距离,收住手中的法力,悬停在在一棵高竹之上。其身后的女子,手中舞动一把透明之剑,纷纷向苗映刚冲杀而来。 极速落在苗映刚的周身之外,幻形身形走穴移位幻法阵型,似是一只巨鹤攻击而立。 苗映刚心中想道:“难道这就是寒冰门的“白鹤矩形阵法”,见这些女子手中舞动的透明之剑,显然是一把凝结而成的冰刃之剑,定也是寒冰门一顶一的高手。 寒冰真气也自然是运用的得心应手,不然在这么燥热的天气之下,也能让这手中的冰剑凝而不散。剑刃生辉,剑影寒光所及之处,寒气袭人心肺。 是想这白鹤矩形阵,由这样二十位高手组建而成,这阵型的威力可想而知,自是不容小觑。 苗映刚被困在这阵型之中,前后左右已是无路可退,出现在其眼前的竟是一只巨大无比的仙鹤。喙缘如刀,羽翼如剑,寒冰之气,足以将这矩阵之内的所有事物冰冻。 忽听一声鹤鸣之声,但见那鹤喙啄击而下,羽翼切杀而来。 那喙缘之处一名女子手持冰剑,径直冲刺而来,整个身体幻成一柄巨大冰剑。寒冰之气凝结周身水汽,那冰剑之身还在不断的增大,发出嘎吱嘎吱作响之声。 羽翼两侧各是一名女子,飞旋身体,寒冰之气不断增强积蓄,形成一柄巨大冰刀,向苗映刚的腰身砍击而来。 那巨鹤脚爪之处两名女子,手中冰剑摇摆交替循环砍击,身形贴地飞行,周身寒冰之气,将地面的花草瞬间冰冻成雕,急行如风,那冰雕被分解的四分五裂,粉碎成末。 背身之后四名女子,并排身形组合,幻成一柄巨大的冰斧。寒冰之气得以四人的加持,更是极寒四射,冰斧刃开之处,湿气瞬间凝结成冰。 纵观整个阵型,被一层厚厚的冰墙锁住,一股极寒之气映射在阳光之下,发出色彩斑斓的华光溢彩,晶莹剔透之状,将苗映刚的身影紧紧的困在其中。 第59章 镇定破阵 苗映刚深知这阵法甚是强大,身体纵有这天罡烈焰之气护持,也觉得寒冷之气直逼其身骨之处。这烈焰剑剑气周身在一点点的冻结,仿佛那蓝色的火焰也在凝结,就连身上的衣衫,头发眉毛都结上一层冰霜。 面对这上下前后左右各有强悍的进攻之举,这四面楚歌之势足以让其葬身这阵型之中。苗映刚依旧是面容不改,气定神闲,思绪神情急转,从这坚不可摧的阵型之中,寻找其中的破绽之处。 凡是阵法必有生门和死门,越是强到极处,弱点越是难以寻得,越是坚不可摧的阵型,一但寻得弱点之处,至于只需轻轻一击便会粉碎,坍塌无以为形。 苗映刚口念天罡烈焰诀,超燃丹田之火,运于烈焰剑气之上,瞬间剑气之火迅猛升腾,由蓝色转变成蓝绿之色,气焰爆燃高涨,身上的冰霜晶体,瞬间被气化蒸干。 苗映刚幻影身形,分身五路,犹如五条蓝色的闪电,齐向那来势凶猛之处,强进飞击而去。 烈焰升腾高涨,极速飞影,剑光火炽,只见那寒冰气障之内,光影迷离。那剑火之光风急电掣,在其内部形成高爆能量场。 只听得一声巨响,那二十人的寒冰气障,瞬间爆裂开来。见得天空之处,升起一股巨大的火光蘑菇云,能量瞬间被释放出去,一股无形超强的能量波,四散开去。所过之处,树木花草尽数折断,飞禽走兽尽数惊飞天际。 那旋于林木之巅的白衣女子,虽是真气护身,但也被这冲击之力,冲出数丈之远,方才稳住身形,也不知刚才发生了怎样的事情,只因这股力量来的太快。 白衣女子心中惊叹的暗道:“那少年公子究竟是如何破得这白鹤矩形阵法的,是才自己一直在观看,却也未发现是如何寻找出这生门之所在。” “这阵法是家师耗费数十年的心血,精心研习而成。这组阵之人的功力个个都在数十年之上,单出一人也可抵挡十数名高手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二十位这样的高手组合在一起,加持这阵法的精妙,更是大大提升她们的战斗力。 即便是阵型之中有百名高手,恐怕也无法破解这阵法,就连自己曾经闯阵之时,也是凭借自己对阵法的熟悉,自己的师傅指点,煞费苦心方才破解。 然而眼前的少年公子凭一己之力,如破竹般轻而易举将这阵法摧毁,而且还重伤了这二十位高手。更可怕的是自己未曾看清,他是如何破解阵法的,出手之快内力之高,不免让人叹为观止。 此少年真的是心思细思极恐,思维敏捷,功力深厚,让人难以置信。观其年纪,也只是要比自己小个两三岁而已,怎的会有如此强悍的造诣,是想近些年来也未曾听说有这样一位超强少年的存在。 正在那白衣女子思索之际,苗映刚从那雾气之中蹿出,旋于一颗硕大竹树的竹尖之上,口中说道:“这白鹤矩阵也不过如此而已,不堪于一击。” 但见那烟雾之气散去,那二十名组阵女子,纷纷重伤摔落在地,挣扎痛苦之声略显狼藉之态。 那白衣女子见状,瞬间输出一股超级寒气,笼罩在那群女子身上,形成一道寒冰气障。只见那群女子似是被冰冻一般,结成冰霜之状,在吸收这寒冰真气,如同冬眠之物。 苗映刚观得这白衣女子打出的寒冰真气,也是超强浑厚至极,恐其要比这阵法之力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在苗映刚观望思索之际,听得那白衣女子说道:“公子内劲甚是浑厚精湛,不知公子师出何处?又是怎么破解这矩形阵法的?” 那女子发出的声音,轻柔悦耳,似直入人心魄。就连苗映刚听得其声音,心中不免起了涟漪,直叫人有所遐想。 苗映刚质疑的说道:“我还不知道你是何许人也,我在此处莫名其妙的遭遇你们的袭击,被你们困在这白鹤矩形阵中,如若不是自己机警,使出些许手段,恐怕我现在已成为你们的空中笼中之鸟。”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们定是那寒冰门的人,我与你们自是素无恩怨,为何在此设伏伏击于我。 想你们寒冰门远在极北之地,也是那正派之门,为何南下来到这炎热之地,难道你们也是在为那无道的朝廷做事,如若真是如此,那天下哪还有什么清净脱于世俗之地。 那白衣女子见得眼前少年公子,悬置于竹峰之上,身形挺拔英姿飒爽,面容清秀俊朗,身上自带正义之气。心中的那头小鹿无法控制的到处乱撞,似要从心头蹿出,一颗小小的种子似要萌发出芽。 正在她迷情之际,心中执念将其拉回现实,因为寒冰门的门规第一条就是,不得对男人动情,否则将会受那冰锥穿心而亡。 自幼就在此门规的重教熏陶之下,早已根深蒂固,尽管此刻心中波澜飘荡,也被这理智之言强压心底深处。 ” 第60章 斗战寒冰真气 听得苗映刚这样的说词,显然是有教训之意,是得气愤的说道:“谁要与那朝廷为伍,坐那朝廷的鹰爪了,莫要将我们门派作风抹黑,我是受我堂妹“鲁晓芸”之约。” “听我堂妹说你前些时日,为救刺杀她的一个刺客,险些重伤于她。也不知她是怎么古怪,非要将你抓来,现在看来她是垂涎你的…… 话语未完,心中暗道:“师父也不知怎么的,竟然也同意此次前来?” 随即又说道:“方才那些堂妹的手下,本想将你麻翻,不成想被你识破,将其一众重伤在地。” 苗映刚听到鲁晓芸的名字,忽的想起就是冷青花所说的“火云雀”,也是只有她能一路跟随,与那布柳清人有所联系,暗中得知自己的行踪,方才在这里伏击自己。 苗映刚说道:“那火云雀没有与你一同前来么?你还说你们没有与朝廷为伍,难道火云雀没有在为朝廷做事么?他的父亲助纣为虐,残害忠良,就连自己的挚友都出卖灭人家满门。火云雀更是赶尽杀绝,就连她自己从小到大的玩伴都要追杀,这难道也是正义之举么?也配的上重情二字么?” 话语还未说完,白衣女子骄横的说道:“休要在胡言乱语,我叔父身为朝廷官员,自是为其尽忠职守,我自是不会参与其中。我堂妹鲁晓芸也不是那妄凝之人,虽是我们见面知之甚少,也只做娇惯之习气。此次邀我前来也只是让我们将你生擒回去,为她出口伤人之气。 我堂妹身为朝廷官员之后,想为朝廷广纳贤才,是说你武利功法超群,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如若为朝廷效力某得官职,也可得以光耀门庭。 那白衣女子心中暗笑想到:“定是自己的堂妹,心花怒放看中这少年公子英语俊朗,心生爱慕之情,却又是自己缠斗不过。要不自己前来之时,一再千叮咛万嘱咐,要自己不要伤了这少年公子。” 苗映刚打断其话语说道:“想你们寒冰门也是阅闻天下之事,纵观天下时局动荡,难道这不是朝廷本身所造就的么?现在的朝廷还是那明镜高悬的朝廷么?莫要在做那不仁之事。” 那白衣女子是不再做应承之语,随即又说道:“天下之事我自是无法改变,眼下我是将你拿下是做一番较量。” 随即抖展身影,周身之处水汽凝结瞬间成冰,无数的冰珠凝结在一起,发出嘎吱嘎吱作响之声,形成一柄巨大的冰锥,双掌清触那冰锥,内劲暗生直向苗映刚飞击而去。 白衣女子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柄,透明晶体所打造的长剑,闪烁着耀眼光芒。极尽催动这巨大冰锥,在这剑的加持之下,这冰锥还在不断的增大,犹如一块巨石一般,冲击这周身冰晶威力,发出阵阵冰暴之声。 “好强的寒冰之气啊!”苗映刚心中感叹的道,催动天罡烈焰之气,狂舞烈焰剑,瞬间形成一个硕大的蓝色火焰的球体,犹如一轮蓝色的太阳,周围的空气都被炙烤的发出炸裂之声。 能量集结,烈焰剑如同一条蓝色的火龙,直将那硕大的球体推出,向那迎面而来的巨大冰锥迎击而去。 只见二者相击的瞬间,雷暴之声响彻天际,犹如天降陨石的撞击声响。霎时火光雾气升腾,那巨大的冰锥消失化作翻腾的雾气。二人在那迷雾之中,剑刃相击发出闪耀的光芒,一股巨大的能量把整个升腾的雾气笼罩其中。 那巨大的相击之力,使得两个人瞬间向各自身后弹射飞退,那极冷极热的气浪,似是感觉呼吸都受到了阻碍,亦冰亦火冰火两重天,这种超燃的画面也是实属罕见。 苗映刚心中暗道:“这寒冰真气果然是厉害,如若是自己没有看错的话,眼前这个花季女子一定是至阴之体,方有如此巨大的威力,想必其师也是煞费苦心,寻得这绝妙之处,真乃是天作之合。” 那白衣女子也是暗自称奇,是想这威力即便是百年功力的高手,恐怕是也无法承受刚才自己的这一击,这少年公子究竟是何许人也,竟有如此的战斗力,好奇之心油然而生。 二人翻身缓定身形,护身之气一冰一火,二人之间明显的一道雾气气墙,将那冰火之气分割两侧。 气运身形,双脚急踏舞动手中之剑,内劲之力加持剑身,再次相互击杀而触。 苗映刚手中的烈焰剑形成一束蓝色光柱,与那白衣女子手中的透明之剑形成的银色光柱,相互抵触在一起。 瞬间电闪雷鸣,剑影交错剑风呼啸,所及之处树木尽数折断,飞沙走石遮天蔽日。惊的众人是目瞪口呆,是也从未见过如此震撼的斗法,仿佛是在幻境一般。 第61章 水晶寒冰神剑 近战之时苗映刚发现那女子手中,舞动的竟是一柄透明水晶打造而成的剑器。大脑极速运转,这难道就是古籍中所记载的“寒冰水晶神剑”,是谁寻得这神剑之所在,而为眼前这年轻少女所用。 此剑乃是上古之时,女娲大神补天之时,所剩下的水晶神石,晶石所蕴含的神力更是重量级级别。 四季更替,天有云雨,必有冰霜,此晶石所属极寒之性。有控制这天地之间,寒霜风雪之力,晶石遗落极北之地,自是那片天地终年积雪寒冷,不得融化日积月累终成冰山峰峦。 这晶石灵气孕育出极寒之气,也孕育出冰寒之处的灵物,亿万年来在这极寒之处生生不息,与人之物相生相成,得以晶石灵气庇佑。 自是那上万年之时,一道家真女修得玉女寒冰之气,将一块晶石炼造打磨成一柄轻便的长剑,结合其属性又创造出一套寒冰剑法及其修练功法,即使“寒冰水晶神剑”。 此剑自一出世,剑气寒光之处,必是雾气成霜,凝而成冰。如若是寻常之人触得此剑,即可会被冻结成冰雕,轻触即会成那冰渣。 使得此剑之人,须得是至阴之体,习得寒冰真气修练之法,最主要的是必须有那“寒冰珠”护其身体,莫让这硕大的冰寒之气侵其脏腑。若练得人剑合一,自是那威力惊天地泣鬼神,无人与敢对抗之力。 此剑一直被收在极北极寒之地,自是有无数人想得于手中称霸天下,怎奈无人能驾驭此剑,使得一般之众难以寻得踪迹。自是千百万年来无人寻得此剑。 也是不知什么时候,落得寒冰门的手中,而且这年轻的女子驾驭的是得心应手,想必也非一朝一夕所能练就而成,其身后定是有名师点化。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能寻得这身体至阴之女子,而且还能将这寒冰水晶神剑与之相匹配,使得出神入化融会贯通,内功修为更是精劲。 是想眼前的这个女子,也就比自己大上个三两岁而已,短短数十年的时间,不想这功力竟达到如此境界,是比那二十位阵型女子的功力加叠在一起还要高出甚多,这造诣自是非比寻常。 二人剑刃相击,翻身落地稳定身形,苗映刚有所疑惑的问道:“姑娘这寒冰水晶神剑使得果然是厉害,敢问尊师高名?” 听得苗映刚话语,那白衣女子甚是高傲的说道:“家师“雪宝真清”所成大成道法,在那极寒雪域修仙习道,遵循道法自然习得寒冰真气,创出无数之高法门。自是自己有此机缘,幸得家师指点和调教,才是有此今天的成就。” 苗映刚思绪急转在那“天道集录”之中,却未寻得有此名讳的功法大成之人,心中暗自疑虑斐然。 眼神在其周身略过,发现那白衣女子持剑之手竟然穿戴这一副冰蚕丝手套,随即说道:“你手中的冰蚕丝手套和那寒冰水晶神剑真的是绝配啊!” 那白衣女子更是骄傲的说道:“这手套乃是家师发丝所织至而成,更是有家师道法加持,至是如何极寒之物都无法侵其心身。” 听得头绪苗映刚心中恍然大悟,莫不是并非人类修道所成之法,思绪在那“灵修宝典”游走了一遍,赫然出现“极地冰蚕”之词汇。 宝典中记载这极地冰蚕,生长在极北至寒之地,冰蚕之丝柔韧至坚,作茧千年方可破茧成冰蝶,冰蝶得以水晶神石的灵力的滋养,至始神石之力修得道法,少年千年修得的人形。 定是她凭借自己的寒冰之力,寻得这水晶寒冰神剑,至在自己的身边,以身养剑,以剑气助长其修为之力。 在那极寒之地心修法道,解救疾苦之人,自而创立寒冰门,解救万千受苦受难的女子,也乃是正道之门众。 是想至此,也自是知道眼前这白衣女子,绝非是凡尘之人,定也是阴阳所属至阴之体,得以其师雪宝真清法道调教,有此功法身手自也是天资所至,也就不足为奇。 回想方才自己的烈焰剑与那水晶寒冰神剑,相击的瞬间,两股巨大的能量并未相击而斥,而是两股能量各自卸去这巨大之力,转移至天际之处直冲云里。 内心之处甚是疑虑称奇,似是这烈焰剑气不受自己控制,若是方才的这股剑气之力,这样的两股神力相击之下,两人早已翻飞数十丈之外,虽是不会两败俱伤,但任谁也不会占得上风。 苗映刚思绪急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甚是称奇。 第62章 冰火二剑之魂 那白衣女子对于眼前的这种奇怪现象也是疑虑重重,为何自己这股强大的剑气会被卸去,至此之前也从未发生过这样奇异之状。 二人随即踏地而起,剑锋相抵在一起,发出异彩耀眼的光芒,抨击之声响彻浩宇。那两股莫大的剑气,依旧是被卸去,乎见那剑气升腾于天际,形成一蓝一白,一冰一火两团剑气气团。 真切的可以看见这烈焰剑气气团之中,矗立着一位蓝色道袍装扮的青年,发髻在微风中浮动,风度翩翩却略带伤感之色,这剑气在其周身升腾,任其摆动所控。 而在那水晶寒冰神剑剑气之中,则是一位身着白色法袍的年轻女子,长发飘逸面容精致,唯美至极犹如仙女一般,在那蓝衣青年的面前。仿佛千万年离别后的重逢,伤感之后却又是释然的表情悦然于脸上。 两股剑气相互缠绕,相偎相依,犹如两条冰火龙形发出阵阵嘶鸣。让人觉得悲伤怜悯之感,却又释怀所有归于平静,升腾之气直冲云霄。 苗映刚和那白衣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异象,惊愕的同时想到:“这难道就是灵剑之魂么?”自是二人也从未见过如此震撼的画面,虽是知道神灵之剑,必有守护之魂,也是不免被惊愕失色。 正在二人思索之际,思绪似不受控制一般,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拉扯,眼前霎时呈现出极度刺眼的白色,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 待二人睁开双眼,眼前竟是一片混沌之境,天际之处一处深渊黑洞,天境之渊的黑色之水,正在向人间倾泻而下。所落之处生灵涂炭,黑水所过之处瘴气横流,异界妖邪顺着黑水混入人间为祸作乱。 天地之界全神奋力施展通天神术,却也无法将这漏洞修补。正在众人无计可施,形势告急之时。 只见天际之处出现,两个人影一冰一火,两股硕大真气在那漏洞之处飞旋,似是形成一副巨大的八卦之盾。 听得一人急切的说道:“水晶师妹,这天境之渊的黑水之力不容小觑,道祖命你我二人前来相助,自是有你我通晓之术。” 那白衣水晶女子,声音清脆悦耳的说道:“天火师兄,这黑水甚是浑恶,自是粘不的其身,你这剑火之气无法将其斩断,众人法器对其无可奈何。你自是聪慧过人,可想出应对之策,以解救这天下苍生。” 天火蓝衣男子说道:“水晶师妹,你不妨用你那寒冰神剑的极寒之气,看看是否能将这浑恶之水冰冻,自是水域必有冻结冰点,若是将其冰冻那就好办了。” 只见那白衣水晶的女子舞动手中寒冰神剑,巨大的寒冰真气直冲向黑渊洞口。黑洞周围瞬间白茫之色,见那黑水在一点点的凝结,形成黑色的冰状,似是一条直挂天际的冰冻黑色瀑布。 在那黑水慢慢冻结的同时,黑水之中的邪物发出阵阵冥叫的恐怖之声,仿佛是在那无底深渊之处发出的害人之声。钻飞出来的异形之物,不断的冰冻成雕。 随之寒冰之气,源源不断的输出增加,那黑水洞口也在丝丝的缩小。这黑水之重,足以将山峦造成碎渣,显然那水晶女子甚是吃力,眼见有吃痛之感。 众人看得甚是惊险,眼见治水有望。在其下方的天火关切的说道:“水晶师妹,如若无法承受,莫要强求,退下身来我们在另寻它法。 水晶女子的体力明显的在下降,那冰冻的黑水也在渐渐的融化开来。 情急之下见那水晶女子,思绪坦然“看来也只有将自身的极寒之力,注入这神剑之中,方能阻挡这黑水之力。” 然而此举无疑是将自己羽化,想到和天火曾经的美好,虽是心存遗憾。但是天下苍生危在旦夕,刻不容缓,为了大义之举,也只能舍弃自己的思域,舍身成仁。 只见那身形瞬间,化作一道白色的极光,直冲入那黑水之中,天地变色极寒之气,将那黑水冰冻,一直延伸至地面之上。 天火男子眼见师妹为苍生舍身羽化,话语虽未出口,却也是心存伤感遗憾之色,毕竟曾经的美好时光再不会有了。但又想到天下受苦的苍生,想到师妹的大义之举,心中也是释怀曾经的过往美景。 在那黑水冰封之际,手中的烈焰神剑剑气极致,径直将那黑冰瀑布斩断,西数陨落在地。炽热的烈焰将那冰冻的异兽尽数烧成灰烬,惨嚎之声甚是恐怖。 但是人间的黑水之气依旧存在,异兽恶灵也有逃脱,自是无法分身追寻,但若是让其在人间作恶,必然是危害百姓不得安宁。 烈焰之火已是峰值到顶,显然无法触及更远处的黑水恶气,也是做大义之举,将自身修为注入烈焰剑气之中。只见那身形化作超强蓝色气焰,随之与那剑气所为融为一体。 剑气赫然升腾,爆闪整个天际,所映射触及之处,黑水之气与那异兽恶灵瞬间化为乌有,晴朗的天空又现在眼前。 众人为这二位道家大义之举所叹服,将那二人惊魂之间,纷纷矗立在正义之巅,得以修养正气之力,待其滋养天地之精华,为天地正气神剑,得以维护天地正义之事。 第63章 吃痛掌击 苗映刚和那白衣女子仿佛置身梦境一般,眼前白色光芒闪现消失,睁开双眼又回到方才二人打斗的剑气相击的时刻。 苗映刚见这两股剑气无有冲击之意,自是与刚才这股无形之力有着联系。那瞬间出现的震撼画面,也定是这股力量所幻出的幻境,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不知这白衣女子是否也有同感。 即使相击再战无力,也只好收起烈焰剑,翻身回落原地。抬头发现那白衣女子,也就是手持水晶寒冰神剑悬在空中,似是无法从那股强大之力中走出,显然现在的是无意识状态。 再次将烈焰剑握于手中,烈焰之火升腾而起,直向那白衣女子周身之处挣出,划过其身前与那寒气向撞击之下,发出炸裂之声,一股热气升腾而起。 那白衣女子被这炸裂之声,惊的回过神来。只觉得脚下一空,瞬间慌乱的向下摔落,紧忙行气提升,却发现自己无法施展,只觉身体不受控制,只感觉天旋地转的坠落之感。 苗映刚见其如此之举,虽是不知这白衣女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又看的惊慌失色之态。紧忙身形急转,腾地而起直冲向那白衣女子而去。 在那白衣女子快要落地的瞬间,被苗映刚双手接在怀里,一股沁人的芳香,直冲入其心肺之中。自是自己也从未闻过这等摄人心弦的香气,似是那雪莲花响一般。 那面纱之下,竟是一副清新脱俗的面容,如柳叶般细小的弯眉之下,一双清澈透明眼眸,虽是略有慌乱之色,但是更让人有种我见犹怜之感,双唇红润似是那朱砂点染一般,捧抱在身怀也就是八九十斤之中,真的是一幅美人画卷。 白衣女子在与苗映刚身体接触的瞬间,忽感一股强大的电流击穿自己的心房,身体似有一种酸软酥麻之感,身体情不自禁的的抽搐了一下,也觉身体之力瞬间恢复。 出于女子本能的反应,随手击出一掌,打在苗映刚的臂膀之处,瞬间冰霜凝结,向身后退去跌坐在地。 白衣女子自知自己打出的这一掌力道自是不轻,霎时脸上浮现担心之色,顿感愧疚自责。方才情急之下是为了救自己,才与自己有那肌肤之亲。 急忙行至身前柔声关切的问道:“不知公子伤到哪里没有?”随即语塞的解释说道:“我…我…也是无心之举,也是人家一个女子的本能反应么!” 苗映刚见其自责担心之态,故作疼痛之状,一只手扶着被其击中之处,唉声的说道:“真的是好心无好报啊!不想你这般漂亮的女子,竟生得这般狠毒心肠,真是个蛇蝎美人啊!看来你真的要将我拿于你堂妹手里,坐那案板上的鱼肉啊!” 那白衣女子听此说辞,脸上顿生气愤之色说道:“男女有别,这肌肤之染,自是你的过错,谁让你……” 想要说出的话语,还未说完脸上蹭的泛起红晕,急忙改口说道:“我又是怎么蛇蝎心肠了,我也是出于本能打出的一掌,你若是在口出侮言,那就休怪我出手很辣,结果了你的性命,就给我堂妹一个尸体,也算是做个交代。” 苗映刚似有挑逗之意说道:“你看你,说出如此的狠话,都让我害怕的不敢在欣赏你这你认得脸蛋了。” 这是白衣女子方才知道,自己遮面的面纱掉落一侧,匆忙的用手将掉落的整理戴好,甚是娇羞的说道:“谁让你看我了,你一看我我就把你的眼睛……” 挖西音刚到嘴边,紧忙哽咽了回去,此时的那颗少女之心早已涟漪荡荡,随时柔声羞怯的说道:“你可是第一个见过我面容的男子,我……” 苗映刚见其态度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在那眼神之中显然是情迷之色,泪水充盈这那迷人的眼眸之中,真的是让人心生呵护之情啊。 不免打趣挑逗的说道:“我什么我,难道看你一眼,怕是还要娶了你不成。” 见白衣女子脸上的红晕更加浓郁,尽管是隔着一层面纱,也能看见那羞涩之美的脸庞。 忙羞愧的转过头去,慌慌张张羞愧的说道:“谁要嫁给你了。” 说着将手中的“水晶寒冰神剑”,收入剑鞘之中,显然那白色剑鞘,依然是用那“冰蚕之丝”所编织打造而成。收敛住那极寒剑气,依稀还可以看见那剑鞘之外,有着一层薄薄的冰霜,可见这水晶寒冰神剑的寒冰之气是多么的极寒。 显然白衣女子也再无打斗之意,随即柔声细语的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更是显得楚楚动人之态。 第64章 顺走寒冰珠 在白衣女子转身之际,苗映刚发现其腰间挂着一个白色冰蚕丝袋,一层薄霜挂满整的袋身,在阳光的映射之下,发出闪闪的光莹。 心念闪过,如果是自己没有看错的话,那袋子里装的定是那“寒冰珠”。 苗映刚趁那白衣女子慌乱之际,极速闪身在其身前掠过,悄无声息的将那冰蚕丝袋拿在了手里,顿觉凉意兮兮,在这燥热的天气里,感觉至身冰窖一般。 落在在其不远处的苗映刚坏笑的说道:“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我又怎么会轻易告诉一个素不相识,而且还有擒拿于我的陌生人呢? 随后手中上下颠抛着那冰蚕丝袋,笑着说道:“这里的寒冰珠,先让我把玩些时日,以解这燥热之苦。” 这是那白衣女子,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寒冰珠,已然是在眼前少年公子的手中,心中顿时生急的说道:“你这盗骗少年竟敢盗我宝珠,快快还于我来。”说罢直接飞身上前去抢夺。 苗映刚极速腾地而起,向天高之处闪去,口中打出“寻马哨”。但见乌骓马疾驰而至,落于马鞍之上,催马飞驰而去。 暗传玄音说道:“我名唤苗映刚,寒冰珠借我玩些时日,若要想寻回,就去水木镇找我。” 那白衣女子虽是疾风之行,但也无法追上乌骓马的脚力,听得苗映刚玄音至耳。也只做让其把玩些时日,“苗映刚”原来是这少年公子的名讳,真的是人如其名,心猿意马之态尽是展现在其脸上。 望着那潇洒远去渐渐消失,变得模糊的身影,直勾勾的呆愣在原地,那颗少女逸动的心也跟着远行而去。 “莲芯护法…莲芯护法…”那白衣女子被身边,恢复功力的灰衣女子的叫唤之声,从那迷情世界拉回现实。 那灰衣女子说道:“莲芯护法,我这就带人去将寒冰珠,抢夺回来。” 再去看那些受伤的矩阵中的女子,在那寒冰真气的加持护佑之下,陆陆续续的恢复内劲,纷纷护在那白衣女子的周身。 其中一位年长的灰衣女子开口说道:“莲芯护法,方才那少年的功法招式,敏捷迅猛,聪慧机警。想我等众人都没有办法将其擒拿,也不知其是和来处,师出何门何派,从其身法招式也无法推其出处。” “虽是道家之身法,使得纯阳天罡之法,所使之剑应该是天罡烈焰剑,乃是至阳至热之剑。与莲芯护法您所用的水晶寒冰神剑,正属一阴一阳,即使相克也是相生之物。” “方才我在恍惚之间,发现这两股剑气不是那相抗抨击,似是缠绵倾泻力道,觉得甚是堪奇。” 原来这白衣女子正是寒冰门门主座下,第一护法“莲芯护法”,也是其最为器重,深得真传的得意门徒。 莲芯护法自也也是疑虑重重的问道:“潭茹师姐,你在师傅身边的时间最为长久,可曾听闻师傅讲过这样的事情?” 潭茹看上去也就四十来岁的年纪,身形高挑,皮肤生得紧致白皙。但她的真实年龄也有四五百岁之久,也是在寒冰门门主身边最为长久之人,习得延寿驻颜之术,其功力也是的其真传。但是天资所困,无法与莲芯护法这样精选之人相比,但是阅历是其无法企及的。 很多的时候自己不懂的事情,都会向其请教。听得莲芯护法的询问,躬身行礼已是尊敬的回道:“师傅也曾提及过,这水晶寒冰神剑的来历与渊源。” “曾在师傅未得道法化之前的万千年前,天境之渊不知何故渊底洞穿漏洞,黑水倾泻人间,人间混沌万恶横生,生灵涂炭,众仙道对此束手无策,无法将其封堵。” 正值危难之际,道祖派遣手下两名高徒一兄一妹,师妹使得这“水晶寒冰神剑”,师兄使得“天罡烈焰神剑”。 二人乃是极阴极阳之躯,是与阴阳八卦,天地乾坤,阴阳之合,更是发挥神兵的威力。 虽是上古神兵之物,但是在那天境之渊黑水之力,也是稍落下风。为封堵这天境之渊的漏洞,大义在前那极阴之体牺牲自己,将自己的灵魂之力注入这水晶寒冰神剑之中,才得以冰封漏洞,阻止那黑水倾泻人间。 而那天罡烈焰剑也是无法除尽,流入人间的黑水与其混进黑水之中的妖邪,自也是牺牲自己,将其灵魂之力注入那神剑之中,将黑水炙烤殆尽,妖邪虽有遗漏,至此留在人间斩尽天下妖邪之物。 白衣女子莲芯护法,忽的想起刚才出现在脑海里的神奇画面,仿佛就是潭茹师姐所述之事,难道是自己被那股强大的力量,代入到曾经的那场轰轰烈烈的大义之中。 更让自己不解的是,方才自己的功法无法施展,一切的力量都似消失一般。莫名的失去自身的所有灵性,才导致自己在高空坠落而下,然而让自己更加奇怪的事,在自己与那苗映刚的少年公子,身体接触的瞬间,所有的功法又瞬间又得以恢复。心中自是不知所以,莫名其妙,甚是疑惑的问道。 潭茹虽是阅历丰富,但是对这等摸不着缘由的怪异之事,也是不言答对。说道:“此等事情我也未曾听过,自等回到师门之中,请教师傅其原委之由。” 莲芯护法对此等事情虽是疑惑,但也是无暇想那烧脑之事,更多是关心这个英俊少年公子的何去何从。随即说道:“潭茹师姐,你先带众四姐妹们回去师门,先做休养调息。” “我先去堂姐那里走一趟,再去寻回被那少年公子夺取的寒冰珠。” 第65章 堂姐妹趣谈 “去…快出去再给我看看,我堂姐她们回来了没有。”此时的火云雀,正在焦急的吼斥这手下之人 身边的仆人见大小姐脾气火爆,也是战战兢兢的回道:“他们已经去些时日,成与不成自是快回来了,我们也是派人前去相应,都未见他们回来。” 听得此言,火云雀的脾气更是火爆上涌,一把将身边桌上的茶碗,重重的摔在地上。大声呵斥的说道:“一群废物东西,这么一点点小事都办得磨磨唧唧的,养你们还有什么用处,一群知道吃的蠢货。” 众人吓得都不敢做出声响,低头跪在地上,只等训斥责怪。他们自是跟在火云雀身边几多时日,也自知其飞扬跋扈的性格,自是不敢言语,以免受那讨打之苦。 此时的火云雀心里甚是焦急不安,心中气愤的道:“我这个堂姐也不知怎么办的事情,堂堂寒冰门的大护法,武力修为可以说出神入化。这也去了些时日,再三跟我说出必定将那小子活捉回来的话,那道是我的情报有误,那小子没有在那条必经之路上经过么?” “又或是她见色起意,把那少年公子拐走了不成。不…不可能,身为寒冰门的护法,将来定为门主之职,又敢怎么能打破门规,讨扰那情花之苦呢?” “又或是堂姐败给那少年公子,被其……。这这这不可能啊,不说堂姐的本事,就是其手下的那二十名阵型高手,恐怕天下也是无几人能及,若是再加上堂姐之力,怕是也轻轻松松的将那小子擒获。” 越想越是心急,越是心急就越是坐立难安。自是上次与冷青花一战,被那少年公子救走之时,就觉得那小贱人的眼神迷离,而且又是孤男寡女的二人,生怕冷青花勾引迷惑。 想到此处心里就更是焦躁难耐,随即又是一阵疯狂的乱袜,吓得众人纷纷更是不敢动弹,即使砸在自己的身上,也是不敢发出疼痛之声。 正在冷青花撒耍大小姐脾气的时候,屋外传来一即女子的声音说道:“堂妹,还是那样飞扬跋扈,又是谁惹了我们家大小姐不高兴啦! 听得是其堂姐的声音,脸上瞬间笑容满面,极速飞奔出屋外,见只有堂姐一人,又向门外更远处窥探,见再无其他人影踪迹。 脸色如那盛夏的天气一般,说变就变霎时阴沉下来,显然是冷青花没有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少年公子,是为失落焦急的问道:“堂姐,怎么就你自己一个人回来,那…那少年公子,没有与你一起……” 紧忙又说道:“我与你派去的那些废物,没有与你一同回来么?” 心中又想到:“莫不是自己派出去的人,在其后押解那少年公子么?” 那白衣女子莲芯护法笑着说道:“看你那一脸情迷不要脸的样子,真不知道那少年公子使得怎样的魔法,将你迷的神魂颠倒,就连我这个堂姐你都豁的出去。还说什么为朝廷招纳贤能人才,我看你是纯粹是为了你自己的私欲,害的我劳师动众。” 听得堂姐的说辞,自觉是自己有些理亏,脸色急转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说道:“你不是人家最亲的姐姐么!我不求你,我还能去求谁呢!” 随后忙将其请进屋内,忙又说道:“莲芯姐姐,你快告诉人家,那少年公子究竟怎么样了。是不是我派去的那些人在押解他的路上啊! 莲芯说道:“你真的是看得起,你手下的那些废物,还不够那少年公子的一个手指头厉害呢!” 随即一一道出那日所发生的事情的前因后果,随即又是埋怨的说道:“现在你害的我都不敢回去师门,我要去把寒冰珠寻回来。” 火云雀似有幸灾乐祸之意的说道:“我就说那少年公子的武功道法甚高,,本以为你远超常人的功法,定能将其擒拿,不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心念一转又说道:“你是不是被那英姿飒爽,玉树临风的少年所情迷,故意放水将其放走了吧!那你可是重色轻妹了吧!” 莲芯正色严肃的说道:“莫要拿我打趣胡说八道,修怪我翻脸啊!” 火云雀见其义正言辞,噗嗤的一下笑出声来说道:“人家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嘛!我就是爱惜人才,怕是错过机会不是。” 莲芯说道:“我看你是春心荡漾,被那貌美的俊俏少年公子,摄入了魂魄吧!”“你那么想让我将那少年公子擒来,你可知道他的来历,又叫什么名字。” 火云雀哪里知道苗映刚的来历啊,自是上次救了冷青花之后,就大概猜出与叛军有所关联,一脸茫然的说道:“我大概猜出他与叛军有所关联,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是未询问过。” 莲芯白了一眼火云雀说道:“你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就叫我将他擒来,你这霸道的性情也不知道收敛,如此这般任性刁蛮,谁还敢迎娶你啊。” 接着又说道:“你所说的叛军,我听的百姓称之为义军,这义军乃是为百姓而起的正义之师。” “我还听说你还追杀和你一起长大的发小,我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也不管叔父所做之事,因为叔父身为朝廷之臣,是臣子例行之事。” “我自是不希望你走上那为恶之道,如若日后让我这个做姐姐知道你有为天意,莫怪我定不饶你。” 听得堂姐之言,心中虽又不快,但在其面前,也自然是收敛住那任意而为的脾气。 第66章 二怪奉主 “莲芯姐姐,你若是去寻那寒冰珠,就让我与你一同前去呗!路上也好与你有个照应。”火云雀央求的说道 莲芯笑着说道:“我看你就是着了那少年公子的魔道,把你的灵魂都钩了去了。” 火云雀调皮的说道:“有堂姐保护的行程,我要取回我那颗丢了的心不是。再说我在家里也是无所事事,无聊的要命,真的是快要把我闷疯了不可,还不如出去外面走走来的好些。” 转日两姐妹,准备好行装,一同踏马而行,去追寻苗映刚的踪迹。 那日苗映刚与那白衣女子分别之后,一路奔驰至离水目镇不足百里,一处林荫之地,饮水休息。 天气虽是燥热,但是有这寒冰珠在其身上,只觉凉意习习,全无燥热之感。 心中是想,这寒冰珠的冰寒之气,果然甚是强大。手里把玩着那寒冰珠的同时,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那白衣女子娇美的脸庞,依稀还可以闻得在蚕丝冰袋上,还就就走其身上的芳香。 不由自主的拿近鼻孔之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凉意夹杂着芳香之气,直入其身心肺腑,自是有种陶醉之感。 正在苗映刚闭目休养之时,忽听身后林荫深处,传来树木枝叶哗哗晃动之声,不知是何物在向自己这边靠近。 苗映刚顿时机警站起,一个跃身悄无声息的飞至一棵参天古树之上,伏于枝叶隐秘之处,自上而下观其动向。 只听得传来公鸭桑的声音说道:“我方才闻到这边有生人的味道,好像是咱们主人的味道?” 另一个如钟鼓般的声音似有疑惑的回道:“你说我们在这里等候主人已经有些时日,也不见主人回来,自去川蜀业已数月有余,真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苗映刚心中不免惊讶的说道:“听其声音那应该是尖瓜和滑鸭。”声音渐渐的靠近之时,方才看清正是此二怪。 只见尖瓜的身后背着一个硕大的陶罐,吃力的向自己这边的大树下走来。 苗映刚心中不免暗笑道:“这两个二货!想那陶罐之中一定是他们讨来的善心之水,怕是为谎骗了自己,二怪饮得之后,将那讨来的善心之水放于这陶罐之中。拿来于己来看,以证明他们是真正讨得这善心之水,而不是骗人之举。看似这二怪痴蠢之态,倒也是精明的狠。 看二怪疲惫之态,肯定在此处也有些时日,不过想到二怪执着之念,心中也是有着欣慰之感。 那滑鸭围着这粗壮的树径,仔细闻嗅都转了两圈,又抬头望向这硕大的树冠,细细端倪了一番,未是发现任何可疑之处。更是疑惑,向那背着陶罐的尖瓜说道:“我怎么感觉就是主人的气味,而且此处的气味甚是浓烈,我的鼻子不应该会出错啊?” 尖瓜蹲在地上,将身后陶罐撂放在地上,随即说道:“莫不是主人方才在此处歇息,会不会刚刚离去,向那水目镇去见义军之首了。” 滑鸭情急的忙说道:“不好,前些时日其水目镇被朝军占领,主人去了岂不是羊入虎口,怕是要害了主人的性命,那可就是为时晚矣。我们的快去拦截通知主人变故之事。” 尖瓜听此一说,急忙站起身来,也顾不得其身后的陶罐,急切的说道:“那我们赶快去追寻主人,莫要迟了脚步,中了那些贼人的狠辣手断。” 只见二怪凝气于身,口生法咒,只见脚步幻影,似是那离弦之箭蓄势待发。 苗映刚在树冠之上,听得观得甚是真切,心里欣慰至极,不成想这二怪竟是如此重情重义。在二怪正要离弦待发之际,急忙从树冠之上,飞跃而下落在其二怪身前之处。 二怪乎见苗映刚从天而降,不由得一惊甚是惊慌之态,见是其主人滑鸭急忙开口说道:“主人你怎么……我们刚要去寻你的踪迹……我就说肯定是主人的味道么!” 不等他们话语未完,苗映刚说道:“你们所说之言,我自是听得真切,还算你们二怪一片孝心,还惦记我的生命安危之急,不枉我留得你们两个性命。” 尖瓜惺惺之态的说道:“我们一直谨记主人的话语,不敢掉以轻心。”随即指向身旁的陶罐说道:“主人你看,我们按你的指示,已经取得这善心之水,只等主人为我们施解救之法。” 苗映刚心中稳不住的暗笑,随即又义正言辞的说道:“我让你们按时饮下这善心之水,可曾按我的吩咐定时饮下?” 滑鸭紧忙说道:“我们自是不敢出错,自是准时饮下。不过为讨得这善心之水,我们二人也是吃了莫大的苦楚,主要是这里的百姓害怕我们两个怪异的模样。尽是把我们当成妖怪石抛棍打,可是让我们吃尽了疼痛。不过我们时刻谨记主人之言,为百姓做得力所能及之事,讨得百姓信任,才一一讨得这善心之水。” 听得此言不免笑出声来说道:“你二怪自是诚心相待,自也会受到百姓的诚心所赠,自是善而得善,恶为遭恶。” 第67章 细说失城之战 二怪四目相对望向苗映刚,虽是没有开口,但从那期盼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是在说:“主人啊,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们施解这“折心咒”啊! 苗映刚又怎能看不出这二怪期待什么呢!笑着说道:“待我们回到你们住所之处,我自会为你们施解这折心咒之术。” 二怪听得此言,心中自是一块悬石落地,笑意满满浮现在脸上。如若不是见多识广,心理素质超强,苗映刚非的被这笑脸吓个半死不可,本就狰狞的面孔,加上这五官变形的笑容,更显恐怖至极。若是寻常人看见,不被吓死,也非吓得胆汁反流。 滑鸭嘻笑着忙说道:“我们二人不甚着急,主人一路劳顿,定也是身体乏累疲惫。自是应先休养一番,我们先回住处,为主人寻得吃食。” 见二怪安下心来,苗映刚询问道:“方才我听你们说道水目镇,被朝军所攻占,那吃败的义军又去往何处?” 滑鸭说道:“自那半月之前,朝军数千之众攻打水目镇的义军,两军交战甚是激烈,义军猛将甚是英勇。不过朝军之中有将领是那“落魄城”中之人,是那城主手下的一名心腹之人。我们自是也认识他,名唤“黑袍江战”此人功法高深莫测,招式狠辣,为人更是手段毒辣至极。在落魄城之中,也是地位非凡久居城中,不曾参与世外之争,不知为何亲自来此助阵朝军。” 那日我二人在外寻水,刚好发现朝军进攻水目镇。因主人之缘,我二人自是想去为义军送得消息情报,奈何我二人怕被那“黑袍江战”发现。去得迟了些时辰,等我们到得附近林木之处,也只做观望二军交战之状,也是无有奈何之法。 苗映刚心中暗道:“不管这二怪说的是真是假,在其面前也算是尽心尽力而为,也算是心略坦诚。” 随即说道:“你们二怪还真是诚心而为,日后定会为你们讨得奖赏,以慰你们奔忙之苦。” 尖瓜在一旁说道:“为主人办事,我们岂敢贪功讨赏。” 滑鸭停顿片刻接着说道:“那黑袍江战手下,也尽是凶狠之人,杀的义军几名忠义将领,手段也是残忍至极。其身边豢养着一只千年“冰熊”,所过之处更是人畜难全,血流成河,惨不忍睹。我等自是害怕不敢上前,奈何自己道法低略,不敢与之照面。” 苗映刚听得“黑袍江战”之名,思绪转过,在那“天道集录”中有所记载,此人乃是千万年前,乃是道祖身下一名修道门徒,为求得上成精劲法道之术,被于正道之法。修练偏门道术,吸取他人灵魂之力,急进增长自身功法,入得歧途之路,违背正道之法,为祸天道昭彰。 后被道祖收服,阵于“伏灵山”之下,之后凭借其聪慧之能,竟在千年之后“天狗食日”之时,借其至阴之时逃遁,隐在那极北极寒之地的落魄城中,千百年来不曾踏出隐藏之地,更是不曾涉足这道法弘扬之地。 听此二怪一说,此人竟在此处出现,与那朝军为伍共同激战义军,究其何因难以事说。 苗映刚随即又问道:“那黑袍江战现在又在何处?义兵之部又是去往何处?还有那义军之首可是有伤及之处?” 尖瓜紧忙回道:“前五日,黑袍江战独自出的城去,我二人不敢靠的太近,不知其去往何处,时至今日也未曾回得城中。留下其手下五名干将“五魁”,我们自是也在“落魄城”中见过。在城中也是威风的狠,仰仗着黑袍江战的威望,在城中也是横行霸道,将一干之众不屑放在眼里。我二人虽是城主身边之人,奈何也只是前卒而已,办些琐事近不的其身前行事。” “那五魁也是个个身怀绝技,各有超人狠辣之术。老大秃鹰,使得流星飞爪。老二水牛,使得两个盘龙双锤。老三细侯,使得一对三刃短叉。老四赤蛟,使得一条蛇骨钢鞭。老五刺猪,使得寸长飞针暗器。都是那视人命如草芥的狠辣角色。” “他们进得城中,自是荼毒甚多百姓的性命,犹如玩偶一般看待。我二人虽无与其对峙之手,但自知不是其五人的对手,我二人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从未乱杀无辜。” 苗映刚心中暗道:“你们还真把自己当成好人了。不过他们现在所行之事,还是有弃恶从善之心,如此以往还是可以点化。” 滑鸭接着说道:“那义军之首未曾受到伤害,虽是吃痛失去爱将之痛,但也是看得清形势。如若是硬刚的话,只会徒增折将兵士之性命,自是更想保存义军的实力。” “在将士的护送掩护之下,退往西处“虎口镇”,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退在那处是做防守休养调整之态。” 听闻马世承马大哥,并未受到伤害,已知那“魔蛟之蛊”已经解除,心也是安放下来。 随即说道:“你二怪还真是心细的很啊!咱们还是先回去你们的住处,先为你二怪失解“折心咒”。明日我再去城中探得虚实,会会那五魁的厉害之处。” 听得苗映刚要帮自己解咒,二怪自是心悦诚服,甚是欢唱的说道:“主人你自御马前行,我二人去那山林之中,打些山中野味,为主人滋补身体,以解劳顿之苦。” 第68章 施解折心咒 百余里的路程,在乌骓马的脚力加持下,也就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那二怪居住的洞穴之中。洞中的温度相比外面燥热之态,这里是清爽了许多,舒爽之下乏累之感油然而生,躺在一处石塌之上,便安稳的睡了下去。 不知过了几时,忽听洞外传来二怪的叫喊之声,忙从睡态之中清醒过来,发现洞口之外已无光亮,想必已是夜晚时分。 只见那二怪手中,各自提着两只凤鸡两只跳兔,甚是欣喜的向洞内走来,尖瓜开口说道:“让主人久等了,我二人打了些许野味,也只是因这战火连连喧嚣所至,山野之物跑到更深的山中,我二人也是费了些许力气才寻得这些吃食。我们又顺便为主人的坐骑良驹,打了些许的山中灵草,以滋壮其体魄脚力。” 苗映刚心中暗道:“这二怪看上去虽是粗心憨态,却也是生的这般心细,想试这也是二怪得以谋生的手段。” 随即说道:“你二怪也是赶了百余里的路程,又是奔忙打猎,自是劳累其身,我去将这些野味烧来与你们同吃。” 尖瓜感动的说道:“不敢劳烦主人动手,我二人去处理就可以,还是让主人在这里歇息为好。” 一旁的滑鸭更是感动的流出眼泪,感激涕零,是想这百余年来又有谁这样对待过自己。听得苗映刚的话语,不免想起儿时的回忆,生活在父母的呵护之中,从不会自己动手就会丰衣足食。”想到此处竟然抽泣成声 苗映刚笑着说道:“你这怪胎这是发了什么疯,怎么还……” 话语未完,尖瓜赶忙说道:“是听得主人关切之语,当是感动的落泪了不是。” 说着随手从身上取下一个水袋,将石桌上的一件不知从哪里拾来的大碗,倒满水之后端之苗映刚的面前说道:“主人这是我们在山中寻得的深泉之水,先吃些以解口干之苦。” 说着二怪便忙去打理食物,不多时洞外就传来阵阵食物的诱人的香气,二怪将烤好的食物拿到苗映刚的面前,欣喜的说道:“主人这些山野之味,您就先凑合吃些先果饥腹。” 一旁的滑鸭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哎呀!一声说道:“我差点忘记这洞中还有些素酒精酿,我去拿来给主人添些滋味。”说着便从洞深之处拿出一个坛封酒水。 面对这秀色食物,苗映刚的饥饿之感,油然而生也不做矜持之态,随手撕下一块跳兔的大腿肉,大口哆咦起来,伴着美酒的芳香,吃的甚是欢唱。 正在吃的津津有味之时,发现那二怪现在一旁未得吃食,自感失态随即说道:“你二怪莫要在此站立,坐下一同吃来岂不欢畅。” 那二怪同声回道:“主人您自是先吃,我二人吃不得熟食,我们这里还有。”说着手指着地上的凤鸡跳兔说道:“我只吃这些鲜活之物……。”话语未完 只见那二怪,随手抓起地上的凤鸡跳兔,径直塞向口中,听得咔痴咔痴,胫骨折断之声。那两只山野之物,身上的骨头尽数被这二怪咬的粉碎,在无有活动之态。 大口大口的着身体之中流出的血液,那吃相如同饿狼一般凶狠,疯狂的撕啃着那足有十多斤的骨肉。不出片刻功夫,那两只硕大野物就被吃的连一根毛都不剩,吃得那是一个欢畅。 看着二怪如此茹毛饮血般的吃相,惊的是目瞪口呆,心胃之处不由自主的翻涌。如若不是强忍压下,恐怕方才吃下去的食物都会喷涌出来。 苗映刚放下手中还未吃完的食物,已是无心再吃得下去,随即起身说道:“你二怪看来是吃得尽兴,想必是吃饱喝足,那我就替你们失解那“折心咒”之法。” 二怪一听,悦上心头的说道:“主人失解,要我二人如何应做?” 苗映刚拿出烈焰剑,催动天罡之气,瞬间烈焰之火升腾而起,口中默念法咒。手中舞动剑光火影,随即在地上划出一即八卦阴阳图阵,火光之气四射,气焰扑面。 随即说道:“你二怪分踏这八卦阵型之中。”又问道:“你二怪所中折心咒,是在你们身体何处打入体内的?” 尖瓜回道:“我的在天灵,他的在太阳。” 苗映刚听完说道:“看来你们以前的主人真是够狠毒的,分明是至你二怪死穴之处,势必没有给你们留有解咒的余地啊。” 听得苗映刚这无解的说辞,二怪吓得不知所措,言语颤抖的问道:“难道我二人所中的折心咒,就没有可解救之法,只能等死才能解脱了么?还望主人费心为我们寻得解救之法。” 苗映刚见二怪害怕的样子,笑着说道:“还好你们遇上了我,自是有应对之策。” 二怪一听,脸上愁容即刻散去,滑鸭忙溜须的说道:“我就知道主人年轻有为,聪慧过人,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心地善良……” 苗映刚听得这溜须拍马之言,故作斥态的道:“马屁精,你们可要忍住这疼痛之苦。” 说着舞动手中的烈焰剑,剑光闪烁,照亮整个洞府,犹如白昼一般明亮。 剑锋所及,在二怪中的符咒的天灵、太阳穴位之处,点出如米粒般大小的血口,中拾二指拈起一团烈焰剑上的淡蓝色火焰,从那血口之中打入其各自体内。 只见那火焰在其身体经脉流窜,形成一道蓝色火线,直至心脉之处,燃起一团蓝色火焰。 听得二怪哎呀吃痛之声,霎时豆大的汗珠,如同雨点般洒落在地,听得出牙齿咯吱咯吱声声作响,显然那疼痛之感是多么的吃痛。 苗映刚刚烈焰之火,凝于掌心之处,分别向二怪的背心之处击出。二怪闷哼一声,一股浑黑之气,在那烈焰之火的杀赶之下,从那天灵、太阳血口之中喷射而出。 眼疾手快挥动烈焰剑,直向那喷出的黑气挥去,只见一即爆燃,黑气瞬间赤化蒸干。 再去看那二怪,身体瘫软摔倒在地,昏死过去。 第69章 开天雷 见二怪昏死过去,自知是其体内的“折心咒”的力量遗失,随之体内的真气外泄所至。若是寻常之人,恐怕早已魂飞魄散,失去这百余年的修为。 随即运的真气内劲,将二怪隔空扶起,分别为其注入自己的天罡真气,得以唤醒二怪。 二怪从那昏死之状清醒过来,见主人如此举动心中更是感激涕零,自是也没有想到会在此活过来,解脱这折心咒之苦,成为自由之身。 随着天罡之气的灌输进其身体之中,只觉得身体之气在迅速的恢复,顿觉这浩然正气力道极尽,玄顶之处豁然一片光明。 二怪扑通一声跪倒在苗映刚的身前,心悦诚服的说道:“多谢主人救命之恩,,让我二人脱离苦海,得以解脱这百年魔咒,我等二人誓死追随主人,愿为主人生死与共。” 苗映刚收起功法,从身上取出金色“多宝药丸”,让其二怪服下说道:“这粒丹药能让你二怪功力得以极速恢复,更能增加你们几十年的修为之力。莫要做那生死之言,我年纪尚轻与你二怪相比,我自是阅历尚浅,不懂之处还得向二位请教。” “日后我将你们引荐那义军之中,为正义之师得以助力,顺应天命修成正道之果。” 听得苗映刚之言,更是感激的不知所以说道:“一切听从主人的安排,誓为正道之行而为之。” 接着苗映刚说道:“你二怪今日好好休养,明日随我前去水目镇,会会那五魁的厉害,探得虚实,再去迎合义军,商讨反攻之计。” 天色微亮,苗映刚唤醒二怪出的洞穴,向水目镇奔袭而去。 至得城外一处高地,向城内观去,显然相比之前更是破乱不堪,城中的百姓自是无几,自也是不敢出来走动,深受这战乱祸事的残害之苦。 城门紧闭,更是无有行人至此。苗映刚从乌骓马上跃下,说道:“你二怪随我同去。”说罢飞身跃起,辗转腾挪,落在城门之下。 见有生人至此,城门之上的守城兵将,呵斥的喊道:“下方何人,战事所及城门内外不得进出,快快从他处另寻出路,如若慢了将你们当做叛军的细作,乱箭击射于这城门之下。” 说着一个挥手的动作,城门两侧的兵士,拉弓搭箭做出攻击之势。 苗映刚心中暗道:“看来他们真的是防敌之态,城上的守军人数甚多,也是怕得义军突然反攻偷袭。” 苗映刚见其兵状,并未应答做声,从身上取出两颗如火龙果般大小的器物,名唤“开天雷”。 是其昨晚趁二怪熟睡之际,去得山中寻得石材器皿,赶制出两枚“开天雷”。随即对二怪说道:“闭上你们的双目,封堵上双耳。” 只见苗映刚催动烈焰之火,将其中一枚引芯引燃,随即向那城门上空抛飞出去。那些兵士不知是何物飞来,抬头向那物观去。 忽见那物瞬间炸裂开来,发出超强白光,随即一声巨响,堪比天雷炸裂一般惊天动地。 只见兵士,被那“开天雷”射出的强光刺伤双眼,强音洞穿耳骨。惨叫痛苦哀嚎之声,在那城墙之上四散掩痛。 有那遗漏兵士,躲过这“开天雷”的攻击之后,随即齐射羽箭,向苗映刚这边如雨般射来。 苗映刚手中烈焰剑急舞,唤出烈焰之盾,与那二怪隐在其身后。那飞来箭雨,纷纷被神盾之火烧成灰碳,显然在其面前毫无杀伤之力,如那毛羽一般不堪一击。 二怪见那炸开的物型有此厉害,这么大的器物,自己竟然没有看见主人是何时带在身上的,也未曾发现主人在哪里隐藏。 滑鸭甚是奇怪好奇的问道:“你所用的是何器物,为何如此厉害。如若不是主人告诉我二人闭目掩耳,恐怕我二人的眼耳都会受到伤害。” 苗映刚笑了笑说道:“这武器唤名“开天雷”,乃是古籍“天工治物手册”中记载之物,需要硝矾等物,精心配比而成。是我昨晚趁二怪熟睡之际,寻得诸多石料精炼,制作出两枚开天雷。” 二怪听得是不明所以,只是听得如天书一般,崇拜的说道:“主人真乃是旷古奇人,天资聪慧,广览群书。怕是我二人在修行千年,也不及主人一个手指头厉害啊。” 苗映刚随即又说道:“你二怪退去攻击范围之外。”极速收盾,踏地飞身跃向天空高处,又将手中另一枚“开天雷”抛郑出去,又是一声雷电巨响。此时在看城门之上在无人射出箭羽,只有那哎呀惨叫之声,响彻城门之上。 见那惨痛之状,苗映刚心中也是实属无奈,毕竟这阵前的兵士也是无辜,充当那朝官之人的炮灰而已。 翻身落地之后,那二怪极速上前,护在其主人的周身两侧。 只见城门忽而打开,数以百计的兵士一拥而出,随即列开阵型,后面十数名将士手持兵刃,踏马开至阵前。其中有五名身材打扮怪异,未穿的兵铠之人,手中拿着古怪的兵器,显得甚是突兀。 第70章 重伤猛牛 身后的二怪忙上前在苗映刚的身边,尖瓜谨慎的说道:“主人小心行事,那无名身着怪异的的大汉,就是“黑袍江战”手下的那五名战将,名唤“五魁”,都是些狠辣角色。” 苗映刚笑意怏然的说道:“莫要担心害怕,我自要去会会你们所说的狠辣角色,究竟是有何奇人狠招。” 说罢飞身移步,如幻影般移至阵前,数丈之远的距离,站定身形,话语还未出口。 只见一身形健壮的大汉,身体粗壮如牛,双眼凸出犹如两颗灯笼一般硕大,鼻孔之间一个金色的鼻环,挂在两片浑厚的嘴唇之上,双手如同簸箕一般巨大,手了各握着一个“盘龙双锤”,每一只都有百余斤之重。 脚步沉重有力,每一步踏在石板之上,都会留下深深的脚掌之印。在离苗映刚不足五丈远的距离收住脚步,口中发出如老牛吼叫般的声音,哼哧的说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来此处挑衅作乱,使出这等古怪器物,伤我将领兵器。看我不把你这个小崽子砸成肉泥,喂了那些野狼猫狗。” 苗映刚听得这狂妄之言,轻笑着说道:“那到是要看看你这大笨牛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小爷我是那阎王派我来取你狗命的,你看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你这个身大无脑的二货,恐怕你那手里的双锤也是纸做的吧,拿出来唬人的吧,恐怕是在小爷面前,也只是聋子的耳朵摆设而已。” 听得苗映刚挑衅的言语怒气横生,空洞的鼻孔发出哼哼愤怒之声,手握双锤颤抖嘶吼说道:“你这狂妄的后生,休要成那口舌之快,让你尝尝你二爷爷,手中的“盘龙锤”的真正厉害之处,看看是不是纸做的,打在你的身上一试便知。” 只见那硕大的身躯,双臂伸展开来,周身之气浑如黑云,手中双锤猛然合击相撞在一起,霎时间发出震耳欲聋的轰炸之声,两锤之间巨大真气,幻成两条黑龙,直向苗映刚扑杀而去。 那强大力道泰山压顶一般,顿觉身体向后涌动,手中烈焰剑剑影飞舞,召唤出烈焰神盾,阻挡这横来之力。只见二者相撞之下的瞬间,如天崩地裂一般,整个城池都似乎为之撼动。 只觉双脚吃力甚重,脚下所踏石板传出清脆的断裂之声,脚掌以陷进这石板之中,赫然出现两个深深的脚印深坑,可想而知这股力道甚是极尽。 未有喘息之机,苗映刚转瞬跃起,一股强大超燃烈焰剑气,形成一团蓝色光球抛郑至空,随即凌空回旋起脚,踢在那球体之上,直向那飞来的双龙击去。 那两条凶猛黑龙,登时被这巨大光球吞噬其中,光球急剧收缩,黑龙之力在那球体之内冲撞嘶吼,却也无法冲破这道正义之障。 苗映刚凌空飞日,剑影直击球体,只听得一声巨响,那光球瞬间爆裂,巨大能量得以释放,连同其内的那对黑龙化作一团耀眼的光亮,粉成碎末,随之飘散于无形。 但见那粗壮如牛的壮汉,手中双锤抛飞出去,身体极速向后翻滚而去。显然是无法承受这股瞬爆之力,被冲击而飞。 听得后面一人喊道:“贼人小子,竟敢伤我二哥,我定要取你小小狗命,以解羞人之辱。” 只见一猪鼻浓须,一对青褐色的眼睛,放射出凶狠的杀意之光。见其数个翻身轻踏而落,看上去虽然是憨态盎然,但身手甚是灵活矫健。 那身形就如同一只发了怒的野猪一般,身体抖动旋转,从其身腹之中射出无数光影,如雨一般向苗映刚抨击而来。 那飞射而来之物,发出呜呜鸣叫之声,甚是刺耳直至脑颅之内,顿觉眩晕上头之感。苗映刚忙将耳扇折起封闭耳洞,使出“折耳隔音”之法,方才隔阻刺耳玄音。 但见尖瓜滑鸭二怪疼痛嘶嚎,双手竭力捂住耳朵,倒在地上吃痛翻滚。更有迷失心智之状,双脚不断踢打对方的头部,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举动。 苗映刚见状,猛然打出一股天罡浩然正气,围罩在二怪的身形之上,发出荧荧蓝色光芒。二怪即刻安静下来,盘膝而坐行气调息。 那飞来之物发出弥音的同时,又泛出丝丝银白色光线,根根聚拢不断增大,形成如盆口粗的光柱,声音越发沉闷。 苗映刚随即又幻出烈焰神盾得以抵挡,那光柱冲击在这神盾之上,砰砰作响之声如同钢铁相撞之音,发出五彩火焰,飞溅四射。 一击而过,紧跟其后又是重重一击,不断增加,纷纷抨击在这烈焰神盾之上。 苗映刚虽是支撑有力,却也被抨击的向身后滑动,也自觉这力道是在不断的增加施压。 苗映刚思绪极速运转,寻找那应对之法。 这正在苗映刚思索之际,又是一股极尽之力,向其周身缠绕而来。 第71章 勇斗四魁 苗映刚顿觉不妙,只见一身形消瘦,身着白袍,满面病态惨白书生之气的青年男子,手持一把十数米长的“蛇骨钢刃软鞭”,如同鬼魅幻影一般,忽隐忽现的身形,舞动着钢鞭上下翻飞。 那蛇骨钢刃软鞭,划出道道闪电般的光影,发出噼啪炸响之声,如同长蛇盘兔一般,盘旋缠绕在苗映刚的周身气场之外,形成道道电闪光影,力道急剧施压,在一点点的缠绕压缩,发出嘎吱嘎吱作响之声。 这缠绕之力的再次施压,让苗映刚直觉有种窒息之感,更是有种措手不及之态。 虽是情急之时,苗映刚忽而笑出声来说道:“儿等一同杀来也好,省得爷爷一个个找你们单练,到是一起战来更是痛快。” 忽而暗劲内燃,高声喊道:“尽管放马过来,爷爷要是说个怕字,就……” 话语未完,又见眼前一人如同猿猴一般,上下窜跳灵活走位,那似猴非猴,似人非人的面容,长得是尖嘴猴腮,两颗獠牙外翻,显得甚是狰狞。 手中握着两柄三尖短叉,叉身黑青之色,在其手中极速飞转,如同两柄穿心钻一般,浑黑暗力有种强大的吸附之感。 落至其身后,向其护身之气穿刺而来,那股力量似乎在拉扯其灵魂一般,邪魅之感甚是强烈,发出嗡嗡作响之声。 这人刚刚落定身形,随即又是一人腾飞天际之上,见那人生的一对犀利鹰眼,鹰钩尖鼻,更显凶狠之相。口中发出哧哧赫赫的鸣叫之声,声波直射苗映刚头顶之处,知感身体似在震动,想必这音波震动之力甚是超强,幸得自己使得这折耳隔音之法,否则定也是伤及耳脑。 只见那空中之人,如同一只巨大展翅的雄鹰,羽翼展开遮天蔽日。忽见一庞大四刃钢爪,划破天空直向苗映刚上方,飞爪施压而下。 抓至其护身之气,相击之处,清脆抓击之声,似要抓破其脑洞一般,只觉血气涌于脑洞之上。 面对这四魁四面围攻之下,苗映刚也自是感知这攻击之力,招招强劲狠辣,纷纷攻向自己的死穴之处,势必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苗映刚面对这样强势的攻击,心中想到果然如同二怪所述,个个心狠手辣,功法邪门至极。 周身之气不断在遭受侵袭,眼神闪动,口中故作轻蔑的说道:“儿等杂碎就这点本事么?看来那“黑袍江战”手里也是能人将士,养得你们这些猫狗之物。” 在其说出话语的同时,心念闪过,使出一招“金蝉脱壳”,遁地而出,只留那股护身之气在那四魁攻击之中。 此时苗映刚的身形,移至二怪的身旁,烈焰剑打出一道蓝色光柱,猛然向那四魁中间的真气屏障打去。 一旁吃败如牛的大汉急切的喊道:“快快停手,那小子在你们的身后……” 还未等到他的话语穿到那四魁的耳中,苗映刚所打出的蓝色光柱,就已经将那股真气引爆,轰然爆燃开去。 天空之处云团翻滚,那四魁身形翻滚飞跃,被这冲击之力,冲飞数丈之外,方才稳住身形。 大哥鹰眼心中不免感叹:“眼前这少年的手段甚是厉害,凭借一己之力,险些重伤二牛。现在我等四人之力,都没有伤其分毫,想必此人来着不善,功法自是在己之上,看来不能与之硬撞相抗。是想之前那天空之处,爆射的两计天雷,究其是什么器物,竟伤的兵士惨叫连连,无法参战行事。这么古怪的器物,自己自是没有见过。” “看得出来,这少年身上的浩然正气无可比拟,手中所用兵刃应该是那“烈焰剑”,却无从观出其出处何在。” 听得鹰眼大汉发出尖锐之音说道:“你这狂妄少年,哪里来此挑事,话未几句竟敢击伤我二弟。即来此挑衅,却不敢与我等正面硬拼,逃遁背后暗算,算得什么英雄少年。” 苗映刚冷言说道:“你们这五个畜牲之类,胆敢说出妄言之语,就你们这样的手段,也配让你爷爷使出真正的手段么?若让小爷使出真正本事,就是你们五魁回家归西之时。不如你们现在就归降于小爷脚下,趁小爷高兴之际,兴许饶过你们这些畜牲的小命。” 听得苗映刚的轻狂藐视之言,怒气纷纷而生。那三猴气的发出吱吱嘶怒之音,怒极而起口中恶狠狠的说道:“小儿今日非要取了你的性命,把你的人头割下来,挂在城门之上,看你如何在说出这狂妄之言。” 只见那如猴般的身形,手中三尖短叉,双双舞动,身形极速弹出转动身形,那浑黑之气幻成一个庞大身躯的黑猿。双手捶胸,发出咆哮嘶吼愤怒之声,直向苗映刚呼啸冲杀而来。 那股浑黑之力踏得大地都在为之颤抖,惊的战马躁动不安,杀气甚是阴森恐怖。 苗映刚挥起手中的烈焰剑,凝气运行剑气,剑气之光瞬间放大百倍,一柄巨大超燃剑身赫然升腾而现,大吓一声“破日之光”,巨剑从天空劈砍而下。 烈火熊熊,天地一色,那巨猿双手去迎击巨剑之力。剑光所至,那股浑黑之气,至于无形之处,散于这剑火之外。 苗映刚身影急动,剑光飞舞,移至那三猴身形之处,只听得一声惨叫,众人的目光惊呆至阵前。 第72章 剑斩三猴 那一声惨叫过后,众人只见眼前赫然出现已是一具没有头颅的身体,僵直的站立在原地,双插也就是紧握在双手之中。 那脖颈之处,未喷出一起血液,显然是被那烈焰剑的灼烧之气所封闭,血液早已与骨肉相凝结,自然满腔血水无法喷溅而出。 苗映刚身形落定,烈焰剑与臂膀平行而握,那剑锋之处,赫然是那三猴的头颅,双目还似在转动,口唇微动却发不出一点声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尸首分离。 那头颅的目光,直观至自己的身体之处,方才发现那站立的竟是自己的身体。顿时双目怒怨而生,双唇齿咬舌,发出断断续续不是清楚的话语“我…命…休…已…”,再也无那之前的嚣张之气。 苗映刚赫声说道:“儿等手段也不过如此而已,今日取其狗命,让你们也知道小爷的厉害手段,如若再度猖狂,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话语说完,挑起手中的烈焰剑,那颗头颅被抛郑高空,剑锋向上立于手中,那头颅径直落在剑锋之上,随即一股浑黑之气,从头颅之处喷射而出。 苗映刚手中打出一团天罡正气,与那股浑黑之气一起爆燃殆尽。但见那直立不倒的身躯,轰然倒下尽成碳灰之沫,随风飘散无形之处。纵有回天之术,再也无法将其复原归位。 听得苗映刚爆喝之声,众人方才回过神来,但显然是为时晚矣。 听得那四魁纷纷喊道:“三弟…三哥…”表情尽是悲伤激愤,纷纷舞动手中的兵刃,呼之欲出是要报的此仇,欲要殊死一战以命相搏之态。 那鹰眼大汉忙出声制止,轻声说道:“二弟、四弟、五弟,莫要上前厮杀搏命,眼前之人非你我兄弟之力所能取胜,莫要坐那无为之争,不要再搭上你我兄弟的性命。” 那老五刺猪心有不甘的问道:“那三哥细侯之命,岂不是白白葬送在这毛头小子手里。”说完甚是懊恼的撇过脑袋。 老大鹰眼目露凶光的说道:“三弟启会白白死去,日后定要结果其小命。” 是想方才自己根本就没有看清,那少年使得有何功法招式,就将三弟斩首于无形。而且更是没留有一丝余地,将其所习练真气尽数摧毁殆尽,势必有那回天之术,再也难让其重回身形。 那道也是众人没有看清发觉,苗映刚在使得一招“破日眀凡”之后,趁那众人注意力在这招法之时。随即又极速使出一招“飞玄斩”,这招乃是一击幻形杀招,其厉害之处,莫说这五魁合击功法,就算是比他们更厉害的角色,恐怕也难抵挡这杀招之技,就是在那百万雄师之中,取那将首之级,也是不在话下。 显然苗映刚对此等邪恶之人,不再留有生存改过的机会,这般无心之物,已是与那点化之机,方才使出这诛杀技能。 对于这等秒杀之技,这剩下的四魁更是无法参透其中奥妙玄机。 老大鹰眼,双眼寒光射人,透出一股狠辣之意,随即说道:“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胆敢取我三弟的性命,我们自是不管你是何来头,今天你我之间的生死梁子已经就此结下。” “你可知我等是何来处,不知你这狂妄之徒,可听过“落魄城”的威名,任是天上地下都会给得几分薄面,惧怕其厉害手段。不说城主之名,就是我家主人“黑袍江战”的手段,”就令天下之人闻风丧胆,主人神功恐怕天下无人能及。” “今天你胆敢无知杀害我三弟,就是与整座“落魄城”为敌,更是与我家主人为敌。自是天涯海角也定会取你性命,将你扒皮抽筋碎骨,将你的灵魂打入“落魂之眼”,永世沦为魂奴,不得超生。” 苗映刚听得其言,不由得一笑,将手中插在烈焰剑上的头颅,抛给身后已经无碍的尖瓜滑鸭,随即说道:“你可识得我身后二人的来处,尔等也不过是“落魄城”的精怪,不也是照样归降于我了么,念其有可点化之心,受的我的点化,自不再受那折心之苦。” 二怪听得主人再说自己,不由得身形向苗映刚的身边靠拢,面对这些狠辣的角色,自也是害怕其厉害的手段,尚有忌惮之意。 苗映刚接着说道:““落魄城”不过是那弹丸之地,生的一些乌合之众,也不过是些虫虾之物,还敢拿出来唬人之言。”苗映刚故作贬低羞辱之意。 老大鹰眼不禁冷笑的说道:“你这两个废物,竟敢背叛城主,可知后果如何,我自不会多言。” 如若不是今天所见,恐怕这二怪在他们的手段之下,食得其血肉,成为一堆尸骨而已。 “恐其你这年轻后生,诉闻太过浅薄,不知这落魄城的威严所在,今日我与你也不做那口舌之快,等我家主人回得城开,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厉害的手段。” 第73章 进得虎口镇 听得其仗势之言,苗映刚继而又说道:“狗就是狗,败得阵来,就搬出主人来帮腔做事,真的是狗仗人势。” “不用喊我,等你主人回来之时,我自当前来领教你这狗主人的厉害之处,看看你们这帮杂碎的主人有何高招,圈养了你们这些狐假虎威的东西来。” 那四魁听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即使将眼前这狂妄之徒,撕的粉碎,方解心头之恨。奈何无那强人手段,即使有千般本事,也不敢枉自逞强,在自寻莓趣。 是想眼前的少年,定是叛军之人,奈何是究其来处,自是不得而知。 只得鸣金收兵,日后再做定夺事宜,虽是颜面尽失,也是无有奈何之计。 苗映刚见效果已经达到,也无做那挑衅之言。对那二怪说道:你二怪将这头颅收好,我等即去“虎口镇”寻那义军之地。 二怪显然已是被刚才主人的手段,吓得呆愣在原地,听得主人的召唤,忙回过神来,尖瓜忙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块衣布,将那头颅包裹在其中。 滑鸭依旧有些慌张更是崇拜的说道:“主人的手段果然厉害,就连五魁这样厉害的角色,都能轻而易举的将其斩杀于无形,主人真乃是真神下凡转世啊,这是何等高深莫测的功法招式,方才神威真得是惊呆我二人,幸得真气护身,才能安然无恙。” 苗映刚只是轻微一笑,打出寻马哨,唤来乌骓马,与那二怪一起奔往虎口镇。 天至黄昏,苗映刚至得“虎口镇”外的一处高地,在夕阳余晖的映射之下,整个虎口镇的样貌尽数映射在其眼前,整的城池犹如一只猛虎,卧于这险峰山间平坦之处。虎口城门之处修建有防御工事,这天险之处则是易守难攻,自也是一处天然的屏障。 是必这也是朝军没有急于攻打此处的原因之一,领则一方面应该是兵援无法得到及时补充,也是则是在水目镇修养,等待援兵的的增进。 观得城门堡垒之上,虽有重兵把守,但是故有疏漏之地。恐怕这种布施之法,也只有懂得兵法之人方能观的出来。是想马大哥不会有这等纰漏,一定是其故意为之,使得引敌入翁之计,可想而知马大哥也是那心思缜密之人。 催马行至城下,见有人至此,城上的士兵纷纷搭箭开弓,做出欲战之态。见苗映刚身后两人样貌古怪吓人,听得一兵士喊道:“来者何人,此处备战戒严不得入城,速速离去否则箭羽无眼,伤了尔等性命就得不偿失。” 苗映刚随即道出身份,只见城楼之上断格之处,一身着战凯手持战刀之人,这正是之前所见之将“马武”。 探看详细,高声喊道:“快开城门…快开城门。”脱口之际,从那数丈之高的城楼之处,飞跃而下,径直落在苗映刚的身前,甚是激动之态,忙抱拳施得武将之礼,略显急切又是欣喜的说道:“苗兄弟果真是你,方才你抱得身份,我自是怀疑,不过祥观之下正是苗兄弟之容。这些时日发生了许多变故,马大哥寻你甚是急切,几次派出人去寻找,却是寻来无果,更是牵挂惦念之急。” 苗映刚也忙回礼说道:“此去数月,也是变故甚多,顾是回来晚了些时日。不知马大哥现在何处,还望引我前去见马大哥。” 马世承忙喊来兵士,将苗映刚的乌骓马牵引而去,随即又命人牵来一挂车马。在其转身之际,方才看见苗映刚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两个似人非人,像是妖邪之物的东西,甚是吓人不免有些惊慌之色,握紧手中战刀,欲要攻击而上。 苗映刚自知是那水目镇之战,见得那五魁怀疑怪异模样,依旧心存防备攻击之心。 苗映刚忙阻拦说道:“马将军莫要惊恐,这二怪是与我同行之人,只是相貌有些奇特吓人而已。” 说着忙喊过来二怪:“说道这是马将军,快快失礼相会。” 二怪赶忙施礼,口中发出怪异之声说道:“将军莫怪,都怪我”二人外貌丑陋凶相,惊扰了将军,还望将军莫怪。” 见二怪施礼相会,自己也是回礼相视,自知有些失态说道:“莫怪…莫怪…,方才我是当你二人,是那些朝军中的怪胎,才起警觉之心。 苗映刚笑了笑说道:“马将军莫怪,这二怪虽是外貌凶相,但以得我点化弃恶从善,日后也将为义军之部效力,服于正义之道。” 上得马车,苗映刚正色的说道:“马将军今日之后,定要做好守城之事,若有异常紧急来报,莫要逞强行事。” 这样的嘱托,苗映刚自是怕那朝军之部,趁得今日自己挫败其将,跟寻其踪迹至得此处,怕是那朝军来得偷袭之计。另也也是怕那五魁的主人黑袍江战,密行至此,自己虽是轻言,但是究其实力自是不可小觑。 马武忙说道:“那是自然不敢松懈。”随即又说道:“我已派人去通知马大哥,这些兵士自会引你们前去。” 走了十数里的路程,听得车外躁动之声,马车随即停下。苗映刚随即从车上下来,观得前方火把连成一片,灯火通明照亮整条街道。 清楚可见,火把对于前处,一人正急切大步的向自己这边走来,身后数十名将士紧跟其后。来人正是“马世承”,听得高声喊道:“苗兄弟…苗兄弟…” 苗映刚自也是急切的加快脚步,口中喊出:“马大哥…马大哥…,是我,我是映刚弟弟。” 二人至近,马世承一把与苗映刚拥抱在一起,激动的说道:“苗兄弟,可是让大哥担心的甚重,见得你平安归来,我这颗悬着的心,也方可落地踏实了。” 第74章 振奋士气 稍作寒暄,众人就将苗映刚引至一处宽敞的殿厅,厅堂之内灯火通明,两侧有着长桌长椅,足可以容纳百十之人。厅堂正中,一把太师椅端坐正中,太师椅之上,赫然是一个硕大的义字,更是彰显义薄云天豪气之态。 苗映刚等众人进得厅堂,马世承将苗映刚引至厅堂正中,众将士纷纷立于厅堂两侧,足有四五十人之众。显然是马世承有意安排的这种场面,已是自己对这个兄弟的重视之心。 直至众人在无发出声响,马世承开口说道:“今日苗兄弟得以平安归来,自是最大的幸事,时间紧致特让将士们前来为苗兄弟接风。 一旁的杨进士见马世承话语说完,接其话语说道:“苗少侠,此去数月有余,也咱们的马大哥寻得魔蛟之蛊的解药,自是历尽千般磨难。救得那大哥的性命,方才有我们马大哥安然无恙之态,自是大功一件,礼应受的荣耀时刻,奈何战事在即,还望众将士代马大哥谢过苗少侠。” 话语至得激情高涨之处,众将士高声喊道:“谢苗少侠,救命之恩。” 苗映刚躬身施礼的说道:“小弟的不敢贪功,还是众兄弟守护有功。” 杨进士接着说道:“苗少侠,众将士备战职责所在,我们同饮一杯致谢酒水,自得归身其位各尽其责。” 苗映刚自是知道战备至极,随即对一旁的二怪使了一即眼色,那二怪立时知道主人的意愿。尖瓜走到厅堂中间的位置,将那衣布包裹之物,打开抛在地上光明之处,正是那三猴狰狞的头颅。 众将士顿时惊讶至极,杨进士有些恐惧的说道:“这…这…这不是那朝军之中,那几个怪人之一的头颅么!”又将目光转至,尖瓜和滑鸭身上,更是满脸惊愕失色的说道:“这…这…这又是的哪里来的怪人,不知是…” 未等话语说完,苗映刚忙说道:“众将士莫怕,此二怪乃是我这次出去遇得所点化之物,得以归顺服于咱们义军之举,我才将其二怪带来此处,一路也是为咱们义军执事。” 二怪听得苗映刚之言,忙在众将士面前躬身行礼说道:“望各位将士莫怪,我们这里赔罪施礼。” 接着苗映刚指着地上的头颅说道:“这颗头颅,想必众将士都曾见过吧?想是他们的厉害手段,也是那狠辣角色。” 身边的马世承说道:“苗兄弟,这莫不是那朝军之中,那几个怪异凶狠之人,其中的一个的头颅么?你又是怎么将其头颅斩下至此,究竟是怎么回事?” 苗映刚说道:“我前日归来之时,遇到这二怪寻我,听他们所言之事,说咱们义军被那朝军所击败,退于这虎口镇,我是想来此寻找你们之处,在做定夺事宜,是想空手而归,也是过于寒酸。” “于是我在二怪的配合之下,去那水目镇探得虚实,与那五魁一番苦战,将那其中之一三猴力斩于城门之外,也算是为马大哥讨得一即见面之礼。” 马世承听得甚是欣喜说道:“苗兄弟,身手果然了得。我等兵将被那几个怪异之人,使得狠辣残忍手段,杀害了我军七八名将领,兵士更是有几百之人,惨遭其妖法损害。那几人真是凶残之至极,也不知道他们是何许人也,竟使得如此妖道妖法。害的我军士气大落,现在苗兄弟为我们除此一害,我想此举定会大振我军士气。” 可想而知这颗人头送得太过及时,对于马世承来说,真的是如雪中送炭一般。不禁大大提升将士们的士气,稳住兵士们惧怕之心,更能让苗映刚这个年龄尚轻少年,在义军中的地位得以稳固。 随即对杨进士说道:“杨军师,你明日命人将这颗头颅,悬挂于城门之处,以振奋我们众将士的绝杀之心。” 杨进士见状忙接着说道:“苗少侠年轻有为,身手功法更是精湛至极。我军能得这般神武少年相助,更是如虎添翼,破那朝军邪魔更是轻如破竹,与我军将士共斩贼人之首,以报我军挫败之仇。” 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说道:“让我们一起敬苗少侠一杯,以彰显我军士义薄云天之情。” 众将士听言举杯同声高声说道:“敬苗少侠。”杯中酒水豪饮而尽,更显军人豪迈之情。 杨进士随即说道:“今日情急,我等将士各尽其责,自是纷纷离去,还请苗少侠移步至后庭休息,我已命人备好酒宴,以解一路劳顿之急。” 一众人等纷纷离去,只留的几名家将,一同随马世承、苗映刚去往后堂。 第75章 迎敌之计 内厅之处,酒宴自是已经备好,苗映刚等人进得屋厅之内,纷纷落座桌间。 马世承居中主人之位,苗映刚依旁而坐,杨进士望向其身后的尖瓜和滑鸭,说道:“不知这二位……?” 苗映刚脸上显出笑意的说道:“杨大哥,莫要惦念二怪的吃食,他们食不得熟的的食物,如若饥饿他们自会寻得活物吃食。” 众人听得,脑海里显现出那血淋淋的画面,顿觉一股血腥之气涌上口舌之处。是想这般的操作是无常人所能及,更觉这二怪的神秘之处。 马世承先是开口道:“这二位样貌奇特的兄弟,定也是身怀异能之术,不如加入我们这正义之师,为天下安宁之事,尽一份神术之力,日后也能成那正道之功。” 苗映刚也是有此意愿,对二怪说道:“这就是我常与你们提及的义军将首,我的哥哥马世承马大哥,你二怪还不快快施礼见过马大哥,莫要失了礼数。” 只见二怪紧忙上前,行那跪拜之礼,说道:“愿为将军倾尽薄力,若有不足之处,还望将军训斥责罚。” 苗映刚随即又说道:“这二怪现在能力功法尚是浅薄,当得日后加以调教,方能为之所用。” 随即又对二怪说道:“你二怪自是去寻得吃食,莫要惊吓了他人。” 看着二怪步履蹒跚,歪歪扭扭走路的样子,尽显搞怪滑稽之态。 马世承见二怪离开,随即问道:“苗兄弟,那朝军中怪异凶残之人,究竟是何来处,使得残忍妖法。 那日观战之时,见得一人竟能控制一只巨大的白熊,那畜牲更是性情暴虐残忍至极。所过之处兵士之躯,尽数被其撕碎,真的是惨目忍睹,使得兵士内心甚是恐惧。” 苗映刚也是哀沉之色的说道:“那些人都是那极北之巅“落魄城”之人,都是些亡命心狠手辣之人,更是山怪妖魔的栖身之所。那五人名唤“五魁”,其主人“黑袍江战”更是道法高深莫测,那头残暴的白熊就是此人所豢养,都是那修得邪法幻术之人。” 他们主人“黑袍江战,不知为何不在“水目镇”,究其何因自是不得而知。未曾与之交手也不知其功法如何,但肯定的是,要比这五魁是更厉害的角色。” “不知这些人出于何等目的,却为那朝军所用,与那正义之道相悖而持。” 听得苗映刚所述,一名坐着的将领,满脸愤怒之色,忽的一下站起身来,愤恨的说道:“这些畜牲之人,我们大不了和他们鱼死网破,和他们拼了性命,我就不相信他们是不死的魔鬼不成,我就不相信无破解之法。” 杨进士忙压制的说道:“邱火,莫要狂躁怒言,先听苗少侠把话说完,看看有什么应对之策。我们再做商讨反击之战,你等这般火爆脾气,如何成的了大事,怎么对的起马大哥器重栽培之心呢。” 那邱火听得此言,随即平息怒火,说道:“苗少侠见谅我这鲁莽之举,我这也是心急无计可施,方才说出急怒之言。” 苗映刚客气回应,接着说道:“不知道那“黑袍江战”意欲何为,今日我斩得他一名手下,想必他定会为其寻仇,使得报复手段。” “我观得这“虎口镇”的天险之地,乃是易守难攻的要塞,是必他们也不敢贸然攻打这里,更不想做那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之举。” “看来我们也只有使那请君入瓮之计,我自是带些兵将佯装攻打水目镇,将他们引来此处。” “我在这虎口天险之处,身下那“天方阵法”,此阵法内涵莫大玄机,是与这天险有天作之合之处。只要将他们引得镇中,定叫他们有来无回。我观得天时这两日之内必有云雨,天时地利人和的加持,更是威力得以超威。” 听得那几位将领,甚是惊讶折服,不成想眼前这般年纪轻轻的少年,不仅武功道法甚高,能将那异人轻而斩首。更是通晓阵型之术,竟也能排兵布阵。真是感叹马大哥,能交此这样一位高深莫测的兄弟,真乃是天助其成事啊。 纷纷端起酒杯,肃然起敬的说道:“苗少侠真乃是才思敏捷,少年大志之人,真是让我等佩服不已,我们在这里先敬苗少侠一杯酒,已是我们尊崇之意。” 苗映刚自是客气的饮下杯中酒水说道:“我方年少经验尚浅,还望修为将军指点,如有遗漏之处尽管道出,才能为马大哥护其周全。” 杨进士客气的说道:“苗兄弟不必过谦,自是这些将士真心折服,是想当今天下满腹经纶能有几人。苗少侠心怀天下大事,愿为马大哥解此之围,也是众将士心之意愿。” 苗映刚谦逊的说道:“杨大哥莫要高言,小弟受之有愧。倒是马大哥真乃是心系天下百姓疾苦之人,能为马大哥解得此围,也是天意至此。” 随即从身上拿出腰牌交给马世承,细细说出此去一路之事。 第76章 兵见黑袍江战 转日苗映刚命那二怪前去水目镇,打探情报观其动向。 自己也是则是在那天险之处,调派兵士,布设那“天方阵法”。 阵法之形赫然与这虎口要塞浑然天成,乃是天作之合。远处观去就是一处在平常不过的要塞之地,并无任何异常之处,阵型之中却有着千百兵士,各守其阵型之处,似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苗映刚布置好阵法之形,自是傍晚时分,劳累一整天的攻势之事,杨进士早已安排好丰盛的酒宴,正与马世承高谈阔论之时。 滑鸭匆忙赶来至此,气喘吁吁所示焦急之态,显然是一路狂奔未做歇息。见得主人与马世承等人在此,忙调整呼吸,先行施礼,随即对苗映刚说道:“主人时至傍晚,那“黑袍江战”,引回数千兵士回得城开,而且与其同来的还有两名女子,不得而知是谁。” “其中一位身着白衣,白纱掩面的女子。另一个女子身着华丽装束打扮,听得黑袍江战对此女子甚是礼数周至,一直以大小姐相称。 听得滑鸭所描述,苗映刚不禁想到其中一位是那寒冰门的白衣女子,而另一名女子应该是火云雀,不想她们来的如此之快。 苗映刚思索片刻之后说道:“现在看来正如我所言,那黑袍江战自是去寻得兵援,想必他是早已观得此处地形险峻,凭其兵力定是不能攻下此处险要之地,是才加派兵力,看来此人的城府甚深。” “定也是朝廷许给了他们,能触动他们利益的承诺,而且是对其极为丰厚的,更是他们当急所需之事物。若不然他们不可能费尽周折,来此中原之地。看来那朝中真的已是无将可用,方才笼络那些混邪之人。” “很显然那黑袍江战,更不愿意让自己之人有所损伤,方才去寻得朝军的支援,来保存自己的实力。” “他若知道自己手下之人被斩首一位,肯定是心生急怒,本想寻来兵部在与我们来战,不成想半路杀出拦路之人,这肯定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如若是他生的怒急,对于我们来说正是想要的结果。” 听得苗映刚所言,马世承对滑鸭问道:“他们兵部来了多少人马?” 滑鸭那公鸭嗓说道:“回将军,我们观得大概有三四千之众,粮草五六十车之多。” 一旁的杨进士听得说道:“看来他们是要与我们有一场输死之战,备的战需做那长久战备,更像是要讲我们困死在此。” 苗映刚等人吃罢饭食,安排兵士战备之态。 天色微明,各方人马已经安排妥当,兵分两路,苗映刚带领千数兵士先行,另一队由马世承手下一猛将“邱火”,率领三千兵马随后而行。家中人马则是在“马武”的带领下严守镇门,防御朝军偷袭之策。 行至水目镇已是日上竿头,见有重兵来犯,那朝兵紧急警戒,鸣金出兵。城门之外瞬间涌出数千名兵将,阵列在其外,顿觉声势浩大。 领头之人,身下一匹红棕色战马,甚是壮硕光亮。那人身形甚是高大,足有九尺开外,一身黑袍帽檐遮面,看不清其面容有一种神秘之感。手持一柄“乌金战戟”,寒光射人杀意浓浓,身前那只硕大的白熊,目露暴虐之光,发出阵阵嘶吼之声,野兽之性尽显无疑。 那鹰眼催马之前,见来人正是那天斩杀其三弟之人,怒声赫出:“你这毛头小子竟敢前来挑衅,我家主人昨日回来,本想今日寻你们之地与你们开战,你竟敢先来此送死。” 随即对其主人说道:“这就是那日斩得我三弟之人。”话语之间尽显卑微之态,不敢高声抬语。 那黑袍江战并未做声,催马上前与苗映刚的身形数丈之远处停下,说道:“哪里来的轻狂少年,竟敢斩杀我手下之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 那声音浑厚至极,言语之气让人觉得不寒而栗,摄人心魄之感,却也不失沉稳之态。 近前之时,从那袍帽缝隙之中可以看出,那人也是不过四十来岁的年纪,浓眉横眼,尽是冷峻寒光。面无须髯,倒是显得清秀冷面,那种冷傲之气,让人有种不敢直视之感。那“乌金战戟”握于手中,更显霸气十足。 苗映刚也是催马至前,说道:“想必来人正是江战前辈,我这后生年少在此拜过。”说罢躬身施得一礼。 随即又说道:“天之行道,你竟然纵容手下,违背天道之势,诛杀我正义之将,自是天道难容,我这也是替天行道之举。” 听得那黑袍江战,冷哼一声,随即冷冷的说道:“我的手下还轮不到你这无名小辈来管,自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你既知我的名讳,想必也定知我的出处,也定知道我的厉害之处。” 手中“乌金战戟”戟锋指向苗映刚,只觉寒光杀气扑面而来。 随后又说道:“你斩了我的手下之人,我自是不能饶你,否则难以正我威严之名,更是难以服众,日后我该怎么管教手下之人。” 接着更是冷傲的说道:“念你施礼之行,还算懂得礼数,我在此先让你三招,三招之后留你条全尸,也算不辱我以大欺小之名。” 第77章 会战黑袍江战 苗映刚听得此人之言,那心高气傲之态无以至言,傲视天下一切之物。随即说道:“前辈功法自是高深,晚辈自是不敢做那夺势之举。” 身后的四魁纷纷越是,那鹰眼怒言的说道:“不识抬举的小儿,莫要猖狂,先吃我一记飞爪。”说着纵身而起 在鹰眼起身的瞬间,一股强劲之气,黑袍江战轻手而挥,只见那鹰眼的整个身体如那落叶一般,被其力道压落回战马之上。霎时四魁不敢出声,立愣在马背之上,不敢有任何的举动。 可想而知,这四魁对主人的威严臣服至极,一即眼神足以将其震慑,可想其厉害之处,足以秒灭他们几人。 黑袍江战面相苗映刚说道:“既然你这后生不识抬举不知死活,那就莫怪我以大欺小之由。” 话语说罢,舞动手中“乌金战戟”,顿时上方天空风起云涌,形成那黑云密布的旋涡,仿佛打开了地狱之门一般,哄哄传出恐怖之声。那黑云遂行而幻,气劲不断增强变大,似有无数来自地狱的灵魂在疯狂的嘶啸。 听得黑袍江战口中喊出:“吃我一招“阴灵咆哮”,只见手中“乌金战戟”,所控之力极速幻化。万千恶灵杀声嘶吼震天,直冲向苗映刚正面而去,那股来自地狱的邪恶力量得以释放,似要带走这世间亿万灵魂。” 众将士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看得是心惊胆寒,恐惧之色甚是躁动不安。 然而这“乌金战戟”的来历更是重量级别,此戟乃是上古之时,天出有十日金乌炙烤大地,为乱人间昼夜颠倒黑白。有天神之人,名唤“后羿”,射得九日金乌。 那九日燃烧殆尽之下,金乌死后所成的黑石晶体,异名为乌金之石,是那金乌怒灵所在之处。乌金晶石后被“战神刑天”,所寻得为己所用,精炼打造出一柄战斧、一柄战戟,还有一扇盾牌。 凭那乌金战斧和那乌金神盾,就足以让其横行于世,乌金战戟,被其隐藏在“伏灵山”之下,封印千万年之久。 这乌金晶石之力,乃是那九日金乌阴魂力气所凝结,这乌金也可以说就是那太阳金乌的影子。那金乌之光乃是炽热刚正,而这乌金就是世间最为阴邪之物,此至神力是万恶妖灵同归之处,千万年来射杀吸得无数妖魂之力。 这“乌金战戟”为何落至“黑袍江战”的手中,应该是在被道祖伏于“伏灵山”之时,也自是吸取那“乌金战戟”之力,方才逃出升天。自是那物的戾气幽怨与之庶出同路,识得为主相生相成,自也是他们的天缘所及,方才从那“伏灵山”逃之夭夭。 面对这样强劲之敌,苗映刚自是不敢小觑,那烈焰剑和烈焰锏分握于手中,剑气之火赫然升腾,高涨至云霄。如其两只火龙盘旋而绕,发出赤蓝之火,二器合璧的威力更是惊天地泣鬼神。 心念之间,身上的“神蛛宝甲”似乎感应到,那股强大的恶灵之力来袭。在苗映刚的身上幻形开去,形成一件白色战铠,穿至整的身体,就连脚下的鞋子都幻成钢甲战靴,头部战盔更是贴合紧致,虽是有物遮面,但视野并未受阻,反而更是开阔明亮,就连身后的事物都尽在自己的视野之中。 此等变化就连苗映刚自己也是始料未及,这神蛛宝甲竟有如此变化,护在周身更显轻盈飘逸,尽显威武霸气之势。如果不是在这战场之上,足以迷倒万千少女之心。 黑袍江战看得眼前少年,身上妆容奇异的变化,和那手中两柄神兵利器,心中暗道:“这个少年究竟来自何处?”竟有那“神蛛宝甲”护其身形,恐怕就连自己身上的这件“黑蟒之网”也是远不及此甲,护身之法无一丝漏洞之处。 这黑蟒之网乃是上古之时,在那天境之渊之中,所孕育而生的一条巨蚺,这巨蚺身形巨大如乌干山脉一般,是以龙族之躯为食,横行天界无不可食之物。 其发力更是横行天地,食得神界龙族似有绝族之危,龙族虽是竭力抗争,奈何技法逊色无法阻止其恶行。后被上古大神“女娲”所伏,在那被伏之初,退下其蚺蜕,遗落在天境之渊深处。是以有甚多之人想要寻得,奈何渊水深浑无人敢取。 定是被这“黑袍江战”所取得,炼制成这件披风,足以克制曾备道祖所惩之伤,护其身形周全。这蚺蜕之力更是与之相生相合,发挥出绝神之力。 可想而知这“黑袍江战”凭己之力,就能寻得这上古神兵利器,足见其实力手段是何等的厉害。 见那风云残卷恶灵咆哮之力,呼啸狰狞而来,苗映刚使出一招“双龙出海”,只见剑锏之气形成两条火龙,嘶吼之势响彻天宇,迎击而上。 二气相击的瞬间,那天空之处,似如幻境一般,雷鸣电闪火光炸燃,火龙狂击那黑恶之灵。顿时发出恐怖的痛苦哀嚎之声,似是将整个天空吞斥一般,犹如人间炼狱。 双方将士色目呆变,显然是被这中恐怖的场面惊的不知所以,就连其身后的四魁,都有那恐惧之色,不敢挪动半步,生怕稍有不慎就会被吸去那漩涡之中,灰飞烟没无以为形。 那“黑袍江战”也觉眼前少年使出的这招,甚是钢劲迅猛,自己占道一丝上风优势,略显逊色之意。心中暗自称奇:“眼前之人竟拥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两件神器在其手中使得甚是极尽,未有一丝瑕疵之处,真的就是人器合一最佳之作,想必这身后之人定也是高深莫测之人。” 见此情形,“黑袍江战”身形急转,双手握住“乌金战戟”,身形猛然跃起,似是一道鬼魅身影,挥起手中“乌金战戟”,自那高空直劈而下,使出一招:“金乌破天”。 但见天空之处,赫然出现九股黑色真气,尽是那九只金乌的浑恶之灵,怒怨之气掩盖整的天际,阳光瞬间暗淡。 第78章 诈败黑袍江战 面对这股浑然上古神力,苗映刚急转身形,手中剑锏柄底之处弹出机关锁扣,尾部相连接在一起,合而为一成为一个整体。 瞬间幻成一柄“巨铉”,内劲暗生催动“巨铉”极速旋转,听得耳边风声呼啸,形成一巨大的蓝色火焰旋涡,霎时形成一枚巨大的能量场,猛然将那“巨铉”飞击而去,在天空之处如同割出空间裂缝,似是识破时空一般崩裂出道道火花。 二者相击在一起,犹如山崩地裂,巨浪滔天一般,翻涌云海之处,发出阵阵爆音。 只见“巨铉”突然被崩飞,苗映刚的身形也随之身后翻飞滚落,随即又弹地而起接回“铉”。 身后将士见状,霎时冲杀出去,听得一名帅领喊道,快快去解救苗少侠。 “黑袍江战”收起收起“乌金战戟”,身后四魁犹如鬼魅身影冲杀在前,身后兵士杀声阵阵四起云烟。 那只巨大白熊,在黑袍江战的挥手示意之下,直向苗映刚狂暴嘶吼冲杀而去,所过之处兵将皆被这巨熊撕扯的粉碎,嗜血之性尽显残忍。 听得城上传来一即女子尖锐声音,盖过厮杀之音,喊道:“江战将军留下那少年公子的性命,朝廷自会处置。” 苗映刚寻声望去,正是那火云雀和那“寒冰门”的白衣女子,站在城上高声喊出。 在那白熊厮杀至苗映刚的危急瞬间,只见尖瓜和滑鸭二怪,急至苗映刚的身前,径直拦住白熊身形。 对苗映刚紧急的说道:“主人你先撤,这个畜牲交给我们两个。” 话语未完,二怪已经移至那白熊身下,二怪身形虽也是高大,但是在那白熊面前,也只是在其腿根之下,可想而知这白熊有多大。 苗映刚也是情急的喊道:“你二怪快快退回,我没事…”刚想说出自己为受伤之事。 只见二怪纷纷爬上那白熊身背之上,那白熊身形站立胡乱撕扯身上的二怪,急是愤怒抓狂。随即上下跳跃,想要极力摆脱身上的二怪。 显然那只硕大的白熊,是有惧怕这二怪之意,正在这白熊嘶吼狂躁之时。 那二怪以至其眼耳之处,不知将何物打入其耳洞之中,极速从那白熊身形让上跃下,闪身回到苗映刚的身边。说道:“主人搞定”。 苗映刚还在纳闷之际,只见那白熊瞬间瘫倒在地,二怪扶手莲花指,口中念念有词。那白熊猛然窜起身来,径直杀向朝军之中。 “黑袍江战”见状顿生怒气,赫声吼道:“你这两个畜牲,竟敢施得“御兽咒”,毁我神兽之性,快快毁其咒言,否则让你们灰飞烟灭。” 听得一说,苗映刚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二怪竟然能施得这“御兽咒”之术。也难怪“落魄城”之主,会将他们留在自己的身边,想也是不会留着无用之人在其身边。 这“御兽咒”之术,乃是御兽之族所秘传之法,曾是荒蛮时期野兽横行,从那蛮荒之地闯入宜居之地,人居之地时常受那异兽来袭,难以安居栖身之地。 后有神秘一族与那活物生血为食,生食生血在其体内滋生蠕虫,与其相生相成融为一体生长,正是体内蠕虫在打入野兽体内之中,就会控制兽行。 懂得“御兽咒”之术一族,将那蛮兽控制赶回蛮荒之地,御兽一族却也随之消失,从未再出现过。 看来眼前这二怪定是那御兽一族之人,苗映刚见那黑袍江战怒言而对,显然怒火中烧向其方向急攻而来。 苗映刚急忙说道:“二怪快快撤回虎口镇,莫要在此恋战。”回兵战鼓擂响,义军兵士且战且退。 那二怪骑在白熊背上,狂奔山林之间,尽显威风之态,更也是怕那“黑袍江战”追赶上,而灭了二怪。 那四魁率领朝军紧追其后,追至虎口镇镇外天险之处,黑袍江战赫然止住众兵将的脚步,说道:“这天险之处,想必也是设伏的绝佳之地,想必叛军定会在此设下重兵,伏击于我军。” 在其身上的火云雀,自是傲娇的说道:“将军不必过于敏感,我军部此来近万人有余,拿下这个小小城池岂不是轻而易举。” “况且将军本事通天,方才又重伤了那叛军中的少年高手,想必叛军之中再也无那勇武之人。” “趁着我军士气高涨,何不一举拿下这朝军,立下战功讨得将军所需之物。” 一旁的四魁也是纷纷吐言说道:“大小姐说得对,我们正是士气高涨,正是拿下城池的最好时机啊!” “黑袍江战”眼神透露凶狠之光,看向四魁说道:“我需要你们来教我做事么?” 那四魁瞬间秒熊,声色戛然而止,退其身后不敢再出言语之声。 “黑袍江战”随即对火云雀说道:“大小姐,你看这虎口天险易守难攻,若是在此设下阵法,恐怕是我们万人之部,也恐难将这虎口镇拿下,有得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火云雀说道:“那神勇少年已是重伤逃走,恐怕这虎口镇之中,已是再无多少兵将可用,何来排兵布阵之人。莫说叛军兵力弱少,就算叛军兵力十足,就凭将军一己之力拿下这座小小之城,也是那轻而易举之势。” 黑袍江战虽是有所疑虑,但是介于大小姐吹捧之心,也是骑虎难下。 随即对四魁说道:“鹰眼、水牛你们二人先带领四千兵士,从这天险之口先行进入,攻打镇门之处。” “赤蛟、刺猪你二人带领三千兵士,基于前军一里路程,在其后听得前军消息,如若遇得伏击,也可前去营救保其全身而退。如若攻相城池,也好前去相助,助攻其力一举拿下城池。” 火云雀急着说道:“如若抓得那少年高手,莫要伤其性命,我自是带回朝廷定夺其通判之罪。” 一旁的白衣女子莲芯心中暗道:“你这个死丫头,真的是被那少年公子迷的神魂颠倒,这种战事之事还在惦记,将那少年公子收住自己的手中。” 听得一声令下,众朝军纷纷向虎口镇冲锋而去。 第79章 引敌入阵 进得虎口天险之处,领将马武在此处守战,见的朝军冲杀而来。大声吓道:“就你们两个怪人前来送死么?所想攻打虎口镇显得过了我这关。” 鹰眼呵马上前,怒言说道:“败军之将竟还如此猖狂,看我不把你的脑袋拧下来,挂在那城门之上。” 话语未完已是催马厮杀而去,手中飞抓极尽而出,马武更是迎击而上,手中“开封战刀”向那飞抓劈砍而去,听得叮当作响之声,二人你来我往战得十数回合。 只见鹰眼缠住那战刀之际,回身从身后腰际又打出一记飞抓,马武自是没有防备其暗中打出的飞抓,正中其臂膀之处。 听得马武哎呀吃痛之声,被那鹰眼猛然将其拉下战马,重重的摔落在地。马武瞬间从要腰间拔出一柄匕首,将那飞爪连锁之处斩断。 身后兵士见状,一拥而上前去解救马武。鹰眼随即一声令下,朝军兵士迅猛杀疆上,两股人马杀声震天,烟尘四起吃痛惨叫之声混作一团。 鹰眼、水牛二人更是尽显狠辣手段,将那义军将士斩杀的血肉模糊,甚是凄惨恐怖。 马武虽是受伤依旧是单手持刀,切杀切退尽显硬汉勇猛之态,兵士纷纷退向镇门之处。 苗映刚、马世承等人隐在暗处,观得甚是焦急心痛,怎奈大局之网,必有重伤之鱼。对那异人痛恨至极,在他手下斩杀之人,无一人有那生还机会,对其恨得咬牙切齿。 追至镇门之外,自是追出虎口险处,见无有重兵伏击,正是攻城最好时机。 听得鹰眼鹰击长空,一即鹰啼穿至其后赤蛇、刺猪的耳中,已知是那顺利通过虎口险要之地的信号,通晓前去汇合攻城之事。二人下得命令疾驰而进。 在那尾军之部跨过虎口天险的瞬间,只见天地瞬变一股超强气障,赫然将整个虎口之地笼罩包裹。想要返回退出,却是无法寻得出路。 鹰眼更是惊奇,眼前义军兵将连同虎口镇,消失眼前无无形之处。天地瞬间风云聚变,漫天黄沙席卷,沙粒打在身上,竟割出道道细小的口子,衣服铠甲尽数残破。 伏牛满脸惊恐的说道:“大哥我们中计了,快往回撤出。”掉头回看之时,来时之路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天空异象电闪雷鸣,无数的沙石飞卷,打在其兵士将领身上发出嘶痛惨叫之声。 鹰眼对伏牛说道:“我们定是被困在奇门阵法之中,这阵法如此厉害我也无从知晓这是何门阵法,即是阵型之法必有死门和生门。你我二人各带一方人马,相对而寻找出生门遁出阵型。” 赤蛇、刺猪这边更是难上加难,天气亦然炎热至极,所在之处犹如烈火炙烤一般,就连手中的兵刃都被炙烤的烫手至极。兵士对这种天相异象甚是恐惧,惊慌失措不知所以,二人也是分道而寻。 刺猪一方人马,慌乱之下进得一处流水潺潺的溪流之处,众人被炙烤的甚是口干舌燥,见得水源纷纷如扑进水中,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甚是舒畅之感。 听得一将士说道:“刺猪将军,这里的河水甚是甘甜,不妨你也喝些解解燥热之苦。” 刺猪思索暗道:“这处险口方才观得之时,也未见有水流出现,这肯定是阵型之中的幻象。” 正在刺猪思索之际,听得前方杀声阵阵,直向其处冲杀而来,眼前赫然出现数千人马,正是义军将士。 再去看那手下兵士,凡是喝了河水之人,已是纷纷晕死横七竖八的翻到在地无法动弹,能够站立之人已经所剩无几。 听得刺猪呵喊出声说道:“旁门左道之法,看我将你们诛杀在此。”说着便驱马冲向义军之处,身上射出无数锥刺,飞射向那义军之将。 只见义军将领手中抛出一个蓝色圆盘无形,在那天空之处极速扩张开去,那飞射而来的锥刺戛然扭转方向,被那蓝色之物吸入其中,燃起蓝色火焰,那锥刺之力在其内部被压缩吸收。 刺猪甚是惶恐至极,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得道法器竟然被眼前之物所吸取,看来这阵法中定有伏己之物。 随即那义军将领说道:“你这狠辣畜牲,杀我众多将士,今日非要将你伏法,以告慰被你残忍杀害的亡灵。此处阵法是专门为你所设,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竭力使出来。”说着将那蓝色光圈打向刺猪身形上方。 刺猪己见形势无法挽回,想要勒转马缰逃走,但是已是为时晚矣,那蓝色光圈自上而下发出道道蓝光,将那刺猪罩在其内,任其是怎样的挣扎,也是无法挣脱这莫大力量的压制。 义军将领说道:“今日让你死得明白,这困你之物想必你也不知是何物,这是苗少侠专门为你所设的“勒住锁”,你是尽管挣扎越是挣扎越是锁紧。” 刺猪愤恨的说道:“使得小人手段,算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放我出去与你们正面交战一番。”虽是豪言壮语,但是内心之中已是料定自己的性命不久以。 义军将领哪还容得他在这逞那孤军之勇,说着纵跃翻身,手中战刀在那刺猪脖颈之处划过。只见一股浑黑之气瞬间喷射而出,那黑气直接被那蓝色光圈所吸取。 头颅直接被那将领,抓于手中高声喊道:“你们的头领已被我斩杀,若要活命放下器械,归降于我们义军做那正义之事。” 再去看那刺猪的尸身之时,瞬间变成粉墨随流水而去。 再去看那赤蛇人马兵将,是越走越冷,片片鹅毛般的雪花铺天盖地至落在地。起初兵士们随着温度降低,深感享受之感,全无燥热烦恼。 随之越走越寒冷,身上的寒气浸透身骨,直至无法在迈动步伐,被冻成冰雕一般僵直在风雪之中。 赤蛇顿感不妙,想要调转身形逃遁,怎知身后白雪之用瞬间乍现,数千身穿白色战甲的义军兵士,杀声震天拦住赤蛇的去路。 第80章 恶灵之境 赤蛇见此情形,显然是堵住了自己的去路,“蛇骨钢刃软鞭”之上冲上来的兵士打出,发出刺耳的呼啸之声,但见十数兵士纷纷击出数丈之外,重伤在地发出惨嚎之声。 领军之将见状,愤怒喊道:“你这妖人如今已是强弩之末,竟敢伤我兵士,今日定要将你绳之以法,为我们失去的将士报那血海之仇。 赤蛇虽是受困阵中,但是那股狠杀之气却是不落下风,狠狠地说道:“就凭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也想制住道爷,你们恐怕还没有真是过我的厉害之处。” 说罢,手中“蛇骨钢刃软鞭”在手中疾风劲舞,发出恐怖哨声,那鞭体登时出现一处黑暗洞圈,只见那幽暗之处,飞出无数凶狠的赤蛇,向那兵士飞速扑击而出。 那领军之将,忽而将一物抛掷那赤蛇的上空,那光球霎时寒光四射,发出极寒之气笼罩在赤蛇周身,那无数赤蛇被那寒冰之气冻结成雕。 那寒冰之物,正是那“寒冰珠”,极寒之气瞬间扩散开来。 赤蛇在那极寒气障之内,想要极力挣脱束缚,却觉身体行动渐渐迟缓,直至整个四肢都无法在动弹,就连在其手中飞旋的“蛇骨钢刃软鞭”都被冻结。 领军之将,将手中战斧直向那冰雕砸砍而去,听得清脆碎裂之声,整个冰雕之体瞬间崩塌粉碎,从那身体之中喷出的黑色瘴气,被寒冰之气所吸,收进“寒冰珠”之内,修为寒冰之力。 阵型之中变幻万千,纵有千般法力变化,也是无法施展其术。四魁困在这阵中,显然凶狠之色已是锐减过半,其中二魁已是命丧于此,无有生还之机。 鹰眼、伏牛两处也是不容乐观,也是受困在那凶险阵型之处。 阵型之外更是杀声震天,在那阵法之门封闭之时,苗映刚如同从天而降一般落至法门之处。 “黑袍江战”忽的一惊,方才醒悟过来,心中已是知道自己是中了这小子的引敌入瓮之际,想是自己手下四魁及其兵将已是凶多吉少。 眼见苗映刚身形矫健的出现在,阵法之门守护其阵型。定是方才诈伤,是想也是自己使得力道招式虽是强悍,少年手中的神兵也不是屈弱之物,怎么就会不堪一击呢,只怪自己求胜心切。 虽是纰漏之处,但是对于“黑袍江战”这样的身经百战之人,也是不屑一顾之势。 只身一人飞至苗映刚的面前,犹如鬼魅之影一般的身形,手中“乌金战戟”猛然戳再厚厚的石板之上,发出崩裂碎片。虽是气愤至极,但是说出话语依旧狠辣沉稳, 说道:“你这毛头小子手段果然是厉害,不曾想中了你的计谋之策,先是使得诈伤之计,随后又使得入翁之计,真的是让人佩服。” 苗映刚自是心中笑意浓浓的说道:“前辈有所承让,晚辈自然是要配合,不然晚辈就是不识抬举。”苗映刚说出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语。 “黑袍江战”顿时气的血气上涌,咬牙切齿但是依旧面容平稳的说道:“你这少年休要猖狂,我知你这阵型来处,你这阵型乃是道门道祖所创的“天方阵法”,此阵法的厉害之处我是知晓,视杀奸佞妖邪,杀门四处生门却是八处,只要心存善念生门即现。” 苗映刚接过话语说道:“道祖心善救人之心,念云云众生修行不易,所创阵之初就留得生门翻倍于杀门,留有众生悔改之意。” “自是道意有道,以德报怨,你尽是分道扬镳,背道而行,自有天道惩治。” “黑袍江战”显然对这天道之事恨虐之力,说道:“什么正道天道,都是智人所行之事。什么仁义道德,都是些强人之事,你若什么也不是,就连蝼蚁都不如。” 说话间在那眼神中透露着心有不甘,誓愿苍天之态说道:“我就要逆天而行,是要摘下那遮羞之布。” 苗映刚那怨恨的话语中似乎听出,内心对那顺从之事心有不甘,心存怨念枉生邪恶之法。 苗映刚说道:“黑就是黑,永远都不会成为白,莫要在做那有违天道之事,快些回去那“落魄城”中,莫要毁了一身修行。” “黑袍江战”冷冷的笑了笑说道:“恐怕我要做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你这狂妄后生来教我,就连道祖都奈何不了我,就凭你这想要阻我之举,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随即口生法咒,挥舞手中“乌金战戟”,只见其周身谍影重重,一股超燃气障将苗映刚二人笼罩其中。 苗映刚知觉这股这股气障甚是强大,压迫之感一时间席卷全身,似乎周身之外有着无数亡灵在嘶吼,如同至身在地狱一般,戾气横生阴风阵阵,犹如鬼魅穿梭,让人毛骨悚然。 苗映刚触动天罡真气,周身瞬间燃起烈焰之火,照亮周身之处。光亮之外是那无尽的黑暗,似要将人吞斥一般,将那灵魂撕扯出身体之外。 在是仔细观之,这黝黑之处尽是数不尽的妖魔邪灵,苗映刚心中暗道“这就是“恶灵之境”,不对这应该是“万妖邪魅阵”,所使出的应该是“恶灵真气”。 自是这“黑袍江战”在那“恶灵之境”吸的万恶邪灵之气,练就这“恶灵真气”,得以驱动这恶灵之力。 是想这黑袍江战,也是极为聪慧天资过人,意志更是更是超乎常人所能及。这“恶灵之境”乃是万恶之源,万恶邪灵皆于此,纵使仙道大佬进得此处,也无法承受那万恶邪灵侵袭,被封禁其中无法重回真神。 黑袍江战竟在此,习得恶灵真气之力,为己所用更能控制这万恶邪灵,定也是受那万邪啃食之苦,可想而知其心智绝非常人所能及,是必有其过人之处。 正在苗映刚思索之际,黑袍江战赫然出现在其面前,身形之中其有万千恶灵在其体内冲撞,恐怖之态让人毛骨悚然。 黑袍江战发出幽灵般的声音说道:“毛头小儿你即已进得我这阵法,纵使你有千般之法也无法从我这阵法之中逃脱。就是道祖来此我也不会放在眼里,今日定是你的死期。” 第81章 钢铁龙蛛机甲 面对着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阵法,苗映刚的内心也是忐忑,现在也是无那解脱之策,思绪在不断的运转。 在其思索之际,那“神蛛宝甲”在其周身不断运转,发出机械般轰隆轰隆作响之声,感觉周身之物似在不断的增大。苗映刚甚是称奇,自己的身体似是悬在数十丈的高处。 透过眼前透明的屏障,显然自己是在高空之处,而且周身下处赫然出现八只钢爪长足,那长足怕是有那十数人怀抱之粗。 感觉自己是至身这物型的身处内腹,而且自己的天罡烈焰之气,似乎与这物型相融为一体。 苗映刚随即动了动身体,手脚晃动之时,身下的钢爪长足也在跟着移动,确信是自己的身体在控制这身下之物。 苗映刚大脑极速运转,忽而想到“神蛛宝甲”之中应该蕴含着“奇门制甲”之术,身下的物型应该是一只巨大的钢铁蜘蛛。 定是道祖在创造这“神蛛宝甲”之时,与那“奇门制甲”高人打造的巨型钢铁龙蛛之形,用那“奇门制甲”之术与这“神蛛宝甲”融为一体,可想而知这战甲的厉害之处。 是想自己的天罡真气竟能与这钢铁龙蛛融为一体,自己的身形动作更是能够控制游刃有余。定也是这战甲就是为自己而制,是想这道祖早已算得会有今天的局面出现,是带有缘之人得以加持。 定是这“神蛛宝甲”感应到这超强的“万恶邪灵之力”,方才幻出这“奇门制甲”的“钢铁龙蛛”,护其周全之事。 “黑袍江战”更是被眼前这神奇变化所惊到,是想自己千年时光也未曾见过如此“奇门制甲”之术,眼前这物型赫然是一只巨大的钢铁龙蛛,而且是受那少年所控,更像是与其融为一体。 是想这周天之内,能造出这等神物,真乃是能工巧匠旷世奇人。虽是感慨这物型巧妙精湛,但是对自己这阵法强大之处,还是自信超强的,纵使是那钢铁之躯,也定让其瓦解粉碎。 黑袍江战口生法咒,手中“乌金战戟”在其后周身急转,发出浑黑之气向整个阵型扩散开去,万恶邪灵从四面八方齐向其周身聚拢。 整个阵型之中仿佛如同人间炼狱,在黑袍江战的周身逐渐形成一个,巨型骷髅武士足有数十丈之高,手握“乌金战戟”更是巨大无比。身形之大,甚至超过那钢甲龙蛛之型。 那巨型骷髅武士,手中战戟舞动极致,发出呼啸之声。猛然踏地而起,双手紧握战戟从那高空,连同身体一起直向那“钢铁龙蛛”砍击而来。 苗映刚见状,内劲勃发,身形扭转。只见那“钢铁龙蛛”四条钢铁前臂,成那弓形之状,做出格挡姿势,后腿弹跳登地冲击而起。二者相击之下,发出崩裂火花,云团炸散。 二人极速扭转身形,战戟横扫器起波澜,“钢铁龙蛛”急跳闪躲,身形首尾调转,那尾部如同一柄巨大的开山刀刃,直向巨型骷髅武士砍去,发出气流之声。 极速换转身形,双手横握战戟,做出格挡顺势向上推出力道,又是一即电闪雷鸣之声,地动山摇之态。 两个硕大形体,两股超强力道,上下翻飞进退自如。虽是体型巨大,但却是灵活矫健,没有一丝沉重笨拙之态。 二人没有言语交流,招招强进迅猛,二人谁都没有占得上风,有股势均力敌之势。 这阵型之内战得是不可开交,阵型之外更是心急难耐。 火云雀和那白衣女子莲芯,看得阵型之处黑蓝两股气团,在其内部不断的的冲撞,究其内部是何等情况,无法得知。 火云雀甚是焦急问道:“莲芯姐姐,那位少年公子不会出什么事吧,方才在与江战将军交战之时,就已经受了伤。看这江战将军所使的阵法定也是厉害非凡,恐怕那少年公子也是凶险至极,莫不要被害了性命。” 随即沮丧懊悔的语气说道:“将军定要手下留情啊,我还不知道那少年公子的名和姓么?” 莲芯护法不禁笑出声来说道:“那少年公子害了性命岂不更好,好把我家妹子的魂儿还回来,还得得你是魂不守舍的。” 火云雀撒娇故作的说道:“莲芯姐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那我打趣,在若那我开心,我就不认你这个姐姐了。” 莲芯护法依旧是笑着安慰的说道:“好好好我不拿你开玩笑了,好还告诉你一个关于那少年公子的秘密。” 火云雀一听是关于少年公子的事情,即是惊讶又是急切的问道:“什么秘密啊,快说快说嘛!” 莲芯护法说道:“你不是还不知道那少年公子叫什么名字嘛,我告诉你他叫苗映刚。” 火云雀疑惑的说道:“苗映刚!你又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怎么要没有告诉你我啊?” 莲芯护法说道:“你看一下问我那么多为什么,叫我怎么回答你啊,我是上次他夺走我的“寒冰珠”的时候,要我取回临走之时留下的姓名。” 火云雀有些责怪的语气说道:“你还是我的姐姐么,你为什你不早告诉我呢,还隐瞒到现在这种情况才告诉我。莫不是你真的是喜欢上了苗大哥吧!你可是知道我的脾气的,谁也不能抢走我喜欢的东西,包括我喜欢的人也是一样。” 莲芯护法啧啧之声的说道:“哎呦呦,刚知道他的名字,就叫上哥哥了,你害不害臊啊。再说了你就为了一个没有深交,只是见过几面的俊朗少年,就打算不要你的姐姐了,看来你还真是个白眼狼。” 火云雀忙害羞羞愧的说道:“哪有啊,人家就是担心苗大哥…” 连自己见自己又是说漏嘴,急忙改口说道:“人家是担心那少年公子的性命安慰嘛!再说了还是姐姐对我好不是,不过……” 火云雀的话语还未说完,练只见“黑袍江战”所幻的阵型之气。突然的爆裂开来,污浊之气霎时腾空而起。 第82章 挫败黑袍江战 二人在其内混战之时,天空已是雨声阵阵,为大地降下甘霖。 音爆的瞬间,那股强大的黑气如同风暴一般,在天空之处形成一股气旋,只见黑袍江战无尽的黑气之力,尽数吸收至自己的身形之中。 那黑色气云消失的瞬间,那硕大的“钢铁龙蛛机甲”赫然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所有见到这奇怪物型的人,尽数呆愣在原地,更确切的说是吓的不知所措。 不用说众人不知道这物型的名字,更是闻所未闻,怎知天下会有如此奇怪硕大之物,也只是做天外神物,甚至有些人放下手中的武器,跪地膜拜,当做神仙一般。 那黑云之气被吸尽的瞬间,那“黑袍江战”极速跃身飞起,口中说道:“今日技输一招,日后定会前来取你首级。” 话音刚落,身形以至火云雀的身前,吓得慌忙回过神来,听其“黑袍江战”开口说道:“大小姐,今日技不如人,眼前少年绝非等闲之人,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火云雀显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得败阵之意,脸上的表情瞬间暗淡下来,失落的说道:“自是将军尽力,我们先是撤回水目镇,在做讨伐之策。” “黑袍江战”忙说道:“大小姐,这水目镇更是不能回去了,显然他们使诈引我们前来,早已派去偷袭之军,要不然这里的兵将我不这么少。引至“天方阵法”的将士们现在肯定是凶多吉少,我们还是先去“了合城”,那里有我手下之人。” 显然他也没是做缓兵之计,手下虽有折损之将,这五魁对于黑袍江战来说也只是那九牛一毛,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像这样的死侍在其手下,没有一万也有九千。 虽是破了自己的“万恶邪灵阵法”,也是那无伤大雅之事。不过这少年的聪慧之处,不得不让自己有那佩服之意,他是如何找到阵法破解法门的,觉得甚是匪夷所思。 火云雀说道:“也好,我也是好久没有见过,我的姨妈和姨夫了,刚好我也是想他们了。也好再做从长计议之策,拿下这些叛军之将。 显然火云雀已无那之前的担忧了,自是习得知晓苗映刚先前是那诈伤之策,心里自然是高兴了许多。莫说是失去这些兵士,就算是“黑袍江战”被困在这里,她也不会放在心上。毕竟这偌大的朝廷天下之内,想要寻找所需异能之人,也不算什么难事。 一旁的莲芯护法说道:“妹妹,你们自是离去,我就不与你们同去,我是要寻回“寒冰珠”,要不然我身上寒冰真气流失,就得不偿失了。 随即又义正言辞的说道:“这黑白世界你可要分的清楚,莫不要因为一己私欲,蒙蔽双眼误入那黑暗之渊,将会走入万劫不复的地步,自会由你自己承受那恶行之果。” 想是莲芯护法尽是看得清楚,眼前之人是何出处,所行之事和那狠辣的手段,早已超出这战争的残酷行径。显然是有违天道之事,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之人,视生命如同草芥。 对于莲芯护法的告诫,很显然是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有些冰冷的说道:“姐姐,莫要担心我的所行之事,我自是有所分寸。你自是管好自己就行了。” 随即又转换笑意的说道:“姐姐,莫要打那苗大哥的主意,否则我可就不认你这个姐姐了。” 莲芯护法甚是无奈的说道:“你就发疯吧,我可不在这与你一起发疯,做那滑稽之事。” 说罢之后,身形飞跃而起,消失在这万人战场之外。 众人见那硕大怪异物型,有的伏地膜拜,有些胆大的将士以为是朝军怪物,纷纷拿起手中的武器,向其击砍飞射而去。 却是如同以卵击石一般,尽数折断粉碎。 城上观战的马世承、杨进士等手下将士,观得是啧啧称奇。 马世承开口说道:“那是什么物型,如此庞大坚硬,就连刀剑之刃都无法伤其分毫。若是那朝军之器物,恐怕是苗兄弟已是凶多吉少,怕是遭了那怪物的毒手。” 一旁的杨进士颇有疑虑的说道:“我倒是觉得那怪物,到不像是朝军之物,看似对我军将没有伤害之意,方才在那恍惚之间,见那之处有一黑影忽然闪出。” 正在他们交谈之际,在这细雨蒙蒙的状态下,只见那硕大钢铁巨怪,瞬间幻形分解消失无形,赫然出现苗映刚的身影,仿佛那钢铁巨怪融入进苗映刚的身体一般。 杨进士甚是欣喜的说道:“马大哥,快看那就是苗少侠,果真是其所驾驭之物,苗少侠更是没有受到一丝伤害。” 马世承见得苗映刚安然无恙,定也是将那“黑袍江战”击退,心中自是喜出望外。 对杨进士说道:“这苗兄弟果然是神通广大,道法高深莫测之人啊,是想真天下谁还有如此智慧数我苗兄弟是也。” 但见苗映刚跃至法门之上,观得阵中激烈之态。 那伏牛之部进得荒漠之中,黄沙漫天双眼皆是吃力,看其疲惫之态,想是已在这里吃尽了苦头。正在他们抱怨之际,赫然狂沙逸动,形成一个巨大沙人将领,手握硕大沙拳直向伏牛,猛击而去。 伏牛见状,极速闪身手中双锤,向那沙拳迎击而去,听得轰隆炸响之声,那沙拳瞬间四散成沙土。伏牛扭转身形,翻越而起,手中双锤重重的砸在沙人头颅之上,整个人形顿时轰然倒塌,成为那沙土中的一粒尘埃。 伏牛落得甚是自傲的说道:“小小阵法不过如此而已,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让牛爷爷见识一下真正的厉害。” 话语未完之时,眼前的沙土又是形成一个巨大的沙人将领,手中一把巨大沙土战刀,从天而降直向伏牛砸砍下来。 伏牛双锤格挡,飞身而跃身法尽显灵活之态,将那沙人将领再次击杀成那沙土之态。 刚要歇息,见那沙人将领再次出现,依旧被是打成沙土,十数个回个下来,那伏牛已是累的瘫倒在地,连那握锤的力气都没有。 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是不得再战,要杀就杀,要擒就擒,但要说出个不字,就算不得好汉。” 话语说完,再次形成的沙人将领瞬间瓦解,在其面前突然出现一道大门。 第83章 收服伏牛 在伏牛面前出现的那一道门,就是那生门之处,冲进来百名兵士,将那伏牛和一众朝军俘获押解。 正是那生即是死,死又是生,置之死地而后生,即是生门之所在。 再去观那鹰眼之部,一直在那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境遇中行进。兵士个个都被浇成落汤鸡,早已失去战斗的意志,都是无精打采之态。 鹰眼自知这是阵型之法,却是无从寻得生门出处,虽是焦急狂躁之态,但是对此情形也是无有奈何之策。 正在是沮丧之时,天空之处赫然出现巨大的飞行之物,在雨中展翅飞旋,发出阵阵嘶鸣之声,响彻云雨天空之处。 鹰眼霎时警觉,那飞行之物正是一只硕大的大鹏猛禽,直向鹰眼俯冲攻击而下。 鹰眼轻踏脚尖,飞身跃起手中的飞爪极速向上抛出,在这阴雨之中犹如那幽灵鬼爪一般。 那大鹏见状,抖转羽翅,硕大锋利骨爪与那钢爪相击,发出踉跄之声,那钢爪瞬间被弹飞出去,直向那鹰眼面门抓去,鹰眼急忙闪躲翻身落地。 再去做回击之势,却发现那大鹏鸟的身形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那如珠帘般的雨水落下。 正在其疑虑之时,那大鹏鸟再一次出现,羽翼飞旋如同锋利的钢刀一般,击打在这雨滴上,发出叮叮清脆的声音。 飞抓再次极速打出,与那钢翼猛然相击,竟然又被击弹回身,向其面门之处回击而来,猛然闪躲再次回头,那大鹏鸟又一次消失不见。 反反复复的出现,反反复复的消失,鹰眼已是达到一种癫狂的状态,在那身形之外胡乱的击打。不断的嘶吼着喊道“快出来…快出来…,莫要再在此作乱。” 显然现在的鹰眼已经崩溃,手中钢爪登时抓向自己的脑袋,那钢爪深深地嵌入头颅之中,鲜血从那顺其脸颊流出。 一命呜呼躺倒在这泥泞雨水之中,略显凄凉之态。 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大鹏鸟的出现,其他兵将也是只有看到他一人在那发疯似的击打,最后又是自己死在自己的钢爪之下,也觉甚是奇怪。 其实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心魔,随着心魔的消失,他自是再无留恋。 这“天方阵法”大阵已成,死的死,俘的俘,显然已是溃败之态。 苗映刚在法门之处,谢幕这天方阵法,大幕之下义兵之部井然有序,将那败军之部收服,显然是一场没有硝烟的的战斗,以大获全胜的方式告捷。 镇门大开,马世承带领众将士出来迎接,见得苗映刚大获全胜,个个都是欣喜至极,士气瞬间高涨,纷纷喊出苗映刚的名字,更有的甚至伏地膜拜,是当仙人下凡一般。 真在苗映刚与马世承等众将士,高兴欢喜之际。见得尖瓜和滑鸭,骑着那硕大的白熊至此,二怪深知这里已经取得胜利之战。 二怪紧忙从那白熊身上跃下,对马世承施得礼节,随即说道:“秉将军,水目镇的朝军已经被我军击败,水目镇已经被我们夺回,取得完美胜利。” 随即又对苗映刚说道:“主人我们二人,探得“黑袍江战”及残部退往“了合城”,还有那称作大小姐的女子一同前去。” 苗映刚有所疑惑的问道:“那白衣女子没有与他们在一起么?” 滑鸭回道:“那白衣女子没有与他们同去,不知去往何处?” 苗映刚接着说道:“你二怪,定要密切关注“黑袍江战”支部的动向,一旦有所行动及时来报。” 接着对马世承开口说道:“黑袍江战”虽是败退,但是在他们的目的没有达到之前,绝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在此卷土重来。” 马世承说道:“我们自会增派将士,严守以待。” 对于这次的完美胜利,马世承心中自是欣喜至极,一则是夺回失去的城池,二是极大振奋将士们的军心士气,而且更能让苗映刚得到众将士能力的肯定和拥护。 马世承站在城墙之上,面对众将士说道:“今日之战,众将士功不可没,今夜为众将士设下庆功宴,以慰劳众将士厮杀之苦,慰视死去将士们的亡灵。” 众将士听得振臂高呼,“马将军英明…马将军英明…愿为马将军赴汤蹈火,死而后已。”士气高涨,声音震天,响彻整个天际。 庆功盛宴如时举行,酒宴虽是简陋寒酸,但是一点也不影响将士们的高涨热情,论功行赏之后,已是午夜时分,各司其职各守其位。 转日苗映刚与马世承等人,来到关押伏牛的之地,身上被粗壮的锁链捆得结结实实,那锁链之上打着一道符咒,正是那“金刚锁咒”,所没有此咒法的加持,任其在怎么结实的钢铁锁链,也是无法将这伏牛困住。 这“金刚锁咒”,是乃困兽之咒法,纵是有移山之力,一旦被这符咒束缚也难逃脱。是想曾经的“孙行者”被押在五行山之时,翻身欲要逃出升天之时,就是这“金刚锁咒”将其镇压五百年之久。 苗映刚知得伏牛能在这“天方阵法”之中完好的活下来,就以知晓这伏牛之心并无邪恶执念,应是可点化之人,日后加以调教定能为义军所用,方才留此性命。 伏牛见有人来此,挣扎的更是暴躁之态,憨声喊道:“算是什么本事,将我捆扎在这里,杀也不杀,问也不问,是那好汉就将我放出来单挑。” 正在伏牛吵嚷之时,苗映刚开口说道:“你这蛮牛莫要在这里嘶吼,想要出来单挑,我倒是愿意奉陪。” 听得苗映刚的声音,伏牛猛然抬头,见是曾击败自己的年轻后生,霎时安静下来,喘着粗气闷声说道:“我自是不及少侠之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苗映刚笑着说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你们五魁现在只剩你一人,你可知我为何留得你的性命么?我是念你还有那向善不争之心,是那可造化之人,你又可知你为何无法挣脱这铁链的束缚么?” 伏牛低声说道:“这难道是那“金刚锁咒”么?” 苗映刚说道“算你还不是那愚钝之人,想必困你千百年的光景也是不在话下。” 第84章 英雄救美 那伏牛听得苗映刚的言语,心中自是忐忑不安,说道:“我自知是少侠的手下败将,今日在此处谢过少侠不杀之恩,虽是有幸在此存下性命,“黑袍江战”也不会放过我,他的手段你们也是见过,怕是我在没有活命的机会。” 接着又说道:“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被他种下“破魂旗”,一旦想要摆脱他的控制,将会被剥去灵魂,如同行尸走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至精血耗尽而亡。” 伏牛再说此话的同时,脸上尽显恐惧之色,深知这“破魂旗”的残忍厉害之处,更是对“黑袍江战”残忍手段的恐惧。 苗映刚脸色阴沉的说道:“我想“黑袍江战”现在一定能够感知你还活着,我可以放你回去,但是你可得想清楚他是什么样的本性,他还会给你活命的机会么?” “如若你能归顺义军,我倒是能帮你解脱这“破魂旗”之忧。” 听得此言心中暗道“若是自己此时回去,将是必死无疑。试想眼前少年也绝非等闲之人,竟能让“黑袍江战”败退,想必道法定也在其之上。回去也是送死,倒不如投在这少年之下,求得一丝生存之机。” 随即缓和语气说道:“少侠当真能为我破解这“破魂旗”之法,我定会归顺少侠之部,愿为少侠冲锋陷阵肝脑涂地。” 苗映刚笑了笑走近伏牛的身前,随手将一道“追踪符”打入其体内,随后口生法咒,中食二指轻触钢索,一道符咒瞬间收回于身。 说道:“我已将“金刚锁咒”收回,你可获自由之身。”边说边向后退去。 听得清脆的断裂之声,只见伏牛身上如拇指般粗细的钢铁锁链,断成数节掉落在地。 一旁的马世承、杨进士等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马世承开口说道:“这位壮士果然神力,真乃是奇人也。” 苗映刚说道:“方才我在你的身体打入了“追踪符”,你若是想要逃走,就算是到天涯海角我也定会将你追回,定叫你灰飞烟灭。” 伏牛听得马世承的夸奖之意,不禁抖了抖身体,忙上前施礼说道:“多谢将军夸奖”。 随即又转向苗映刚说道:“我伏牛虽不是什么君子之人,但说出的话定也是一个唾沫一个钉,说出的话语定是言出必行。” 苗映刚随即说道:“想要去除“破魂旗”你得先去“墨羌之地”寻得一种仙草做引础,此仙草名为“还魂叶”,味苦发酸微咸回甘,样貌我画出图样与你观看,寻得之后定要用那陈露打湿的苔藓包裹拿回,定要在三十六日之内回来不得耽误,我在与你做那施解之术。” 听得苗映刚的话语,伏牛显然是焦急之态,说道:“少侠我即刻动身入那“墨羌之地”,以免耽误了行程。” 苗映刚笑了笑,心中暗道“你这哪是怕耽误行程啊,你是怕耽误了治疗时间啊”。 随即说道“也好,我这就去给你画出图样,与你观得详细。” 次日苗映刚先行前往“水目镇”,行程置半忽听林处有打斗之声,苗映刚纵身飞跃至一棵参天古树之上,赫然观得四人正在攻击一位女子,细观之下那白衣女子竟是“寒冰门”的那个女子。 听得一人甚是污浊的说道:“你这小女子,还是从了我们的好,免得受着这打斗之苦,若是伤了你这美人儿玉体,我们是会心疼的。” 他身边一人接话说道:“大哥管我们前来说这中原之地,美貌女子甚多,不曾想在这荒野之路,也能遇到这种人间尤物。” 那白衣女子甚是愤怒说道:“你们这些歹人,休要在出污浊之言,看我非要将你们打成冰雕。” 看那白衣女子吃力之态,显然是在这里已经斗上好些回合,想是其功力也是甚高,但是在这四人穿插攻击之下,没有占得一丝上风。而且观得那四人尽是挑逗之意,并未使用杀招,显然这四人的功力招法,远超那白衣女子之上。 忽听的一人说道:“三弟,莫在这里与她逗趣,直接拿了她回去慢慢享用,以免耽误了大哥的大事。” 忽见的一人如那魅影一般,不知用的是何物在那白衣女子背肩,只听得那女子哎呀一声吃痛,只向前翻滚而去,前面一人正挣开双臂,竟等白衣女子扑进其怀抱之中。 苗映刚见状,极速幻影至得那白衣女子身前,立即转身将其抱在怀里。四目相对的瞬间,那女子的眼神渴望与欣喜,似那雪中送炭,又似分别许久的情侣重逢般的期待。 霎时那如玉般的面容霎时飞起红霞,口中虚弱的说出:“苗大哥……”话语未完那双勾人的俏眼瞬间闭上,昏死过去。 苗映刚紧忙将“寒冰珠”放置其身上,将白衣女子放置一处平坦的大石之上,只见其身上竟然形成一层厚厚的冰霜,一股寒冰之气向其体内不断输送。 见得那冰霜之下,那迷人的面容,如同睡美人一般,有种我见犹怜之态。苗映刚的心跳骤然加速,忙将眼神从那诱人的面容上移开,随即打出一股天罡真气,护住那女子的身形。 听得一人喊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竟敢搅了爷爷们的好事,看我不把你剁成肉酱喂狗才是。” 这是苗映刚方才转过身去看那四人,不由得让自己一惊,眼前这四人竟生得一模一样,都是如那书生一般清秀的面容,一副色咪咪的双眼让男人见了甚是反感。 身着一件青袍锦绣,这个整个衣身绣满了紫色的花朵,手中各持一把君子剑,他们手中更显的是那“伪君子剑”之列。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四人,就如同一人无异,仔细观看唯一不同意出,就是他们四人脸上每人都有一颗黑痣。 一人的黑痣在下巴正中之处,一人在额头正中之处,其他二人左右脸颊各有一颗,想必这四人的父母一定是按着黑痣的部位,分得清他们大小排序吧。 这四人招法身形极快,方才打在这女子身上的招式,自己竟然没有看得一丝清楚,只是见得一道魅影闪现。 苗映刚思绪闪过,难道他们是…… 第85章 伏灵山“四魅” 苗映刚思绪转过“天道集录”这四人的音容笑貌,此属魑魅魍魉中的魅,为那一娘狐媚所生的四胞胎兄弟,习得“极速幻身”之术,也是天资聪慧,习得出神入化之境界。 观得这四个人定是那“伏灵山”四魅,是那“伏灵山”守山之人,也曾是道祖一脉门徒,是其修练采阴补阳之邪法,也是因好色顽劣之徒,后被困在“伏灵山”坐那守山之人。 忽而想到难道这“四魅”口中所说的大哥,是那“黑袍江战”么?若是真是如此这也是一个强敌。 定是那“黑袍江战”将这“四魅唤来助阵,他们来的是够快的,是想“黑袍江战”定也还会唤来其他的人来此帮他。” 苗映刚气愤的说道:“你们这几个好色之徒,竟敢在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弱小女子你们太猖狂,你们就不怕道祖毁了你们的千年修道之苦么?” 额头正中有黑痣的说道:“你这小小后生晚辈口出狂言,听你这娃娃的口气似乎知道我们的来处,你即知我们是那道祖门生,想你也定是那道门中人,定也是知道我们的厉害之处”。 一旁左侧脸颊有痣的人甚是不耐烦的说道:“念这小儿也数道门,见那女子留下,给我们磕个响头就留你条小命速速离去。” 苗映刚听得其辱人之言并没有怒言相对,而是笑着说道:“你们这狐媚之卵乱母之畜牲,道祖未曾感化你们这些卵蛋之物,魅之丑态尽是让你们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卵蛋,道祖慈悲放生之心,就走我这后生为其了结。让你们见识一下小爷的厉害手段,断你们其根汇之处。” 听得后生口出狂言,下颚有痣的一魅登时火急而起,手中剑影急动似是不动,身形更是极尽而至,一只离弦之箭。 苗映刚飞速拔出烈焰剑格挡,听得一声脆响,一股强大剑气直击在烈焰剑剑身之上,那撞击之力更是如同陨石坠落一般,虽是物小去的是速度疾风之力。 撞击在那烈焰剑剑身之上,苗映刚的整的身体向身后滑动。还未站稳还招之际,又是一即重击而至,剑锋竟与前一剑同在一处,似乎二剑二人重叠在一起,身体更是向后退去。 危及所想,又是接连两即重击,四影重逢出现一张狐媚魅影,甚是骇人恐怖至极。 苗映刚自是也无法承受这,四次陨石般的重击之力,瞬间被击飞出去,数个翻身之时极速将那白衣女子,抱起随即凌空登起,口中打出寻马哨,与那女子一起飞奔而去。 苗映刚传音说道:“暂时留你们这些卵蛋性命,他日定要取你们四魅魅灵。” 额头有痣的魅人,欲要上前去追,被那下颚有痣魅人拦下说道:“二弟莫要在追,我们还是先去“黑袍江战”大哥之处,以免耽误大哥重大之事,再说到了“了合城”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啊,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听得此言那额头有痣的魅人,瞬间拂去脸上方才扫兴之态,甚是着急的说道:“那还等什么,我们速去大哥那里,免得被他训斥。” 四人到得黑袍江战之处,见其引荐至鲁大小姐,四人见得火云雀火辣之态,个个眼神之中放出痴色光芒,似是要火云雀生吞了一般。 火云雀顿觉压抑恐惧之感,眼神急忙转向“黑袍江战”说道:“将军这这四位是……?” “黑袍江战”见这四魅如此吓人之态,忙喝斥的说道:“你们这痴魅之人,休得无礼莫要在鲁大小姐放肆,惊了大小姐拿你们试问。” 四魅听得此言,忙上前躬身施礼说道:“请大小姐责罚我等失礼之罪,怪的我四人久居山中,未见得像大小姐这般美貌优雅女子,自是心生仰慕之心,所以有些失态望大小姐则罪。” 听得美貌之言,火云雀的心中自是欣喜,笑意的说道:“不知者不怪。” 面对这相貌衣着体态一模一样的人,火云雀自是也是称奇,随即问道:“四位前辈样貌是如镜中幻象一般,不知道怎么称呼?” 那下颚有痣的说道:“大小姐细观我这这下颚有颗黑痣,我是大哥“魅又””。 随后身边一人指着自己的额头说道:“我这额头有颗黑痣,我是二弟“魅双””。 随即又一人指着自己的左脸正中说道:“我这左脸有颗黑痣,我是三弟“魅叒””。 最后一个指着右脸正中说道:“我这右脸有颗黑痣,我是四弟“魅叕””。 火云雀不由得笑出声来说道:“四位前辈若不是进前相告,恐怕是再怎么好眼力,也是无法分辨座次。” 接着说道:“四位前辈远道而来,甚是劳顿辛苦,我已备好酒宴吃食,以解疲惫劳疾之苦。” 四魅紧忙谢过火云雀,说道:“多谢大小姐盛情安排,日后定为大小姐圣战而为。” “黑袍江战”那冰冷之态说道:“大小姐先休养些时日,我自当召集我部更多能人术士,自等他们到齐,一定将那毛头小子拿下。” 话分两头,苗映刚将那白衣女子安置一处破败的草舍之内,周围破乱了不堪,显然是以无人在此处居住。 虽是有“寒冰珠”的极寒之气源源不断的输入,却是未见有清醒的迹象,而且身体的温度似有燥热之感,苗映刚自是心里也是急切,不解其是何原因。 是才那人击出的一掌,想到此处苗映刚,小心翼翼的除去那香肩伤处的衣物,那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身体散发出阵阵幽香之气,似是渗透到苗映刚的灵魂深处,不由得让其有种想入非非之态。 苗映刚赶忙字正腔圆,收住这荤想思绪,细观之下这肩膀之处赫然有一记忽隐忽现的手掌印。 运转内劲,手中天罡烈焰之火霎时燃起,停在肌肤二指的距离。内劲增强,却发现那掌印的颜色,越发的深紫,那白衣女子发出阵阵吃痛之声。 苗映刚紧忙收回天罡烈焰之火,甚是疑虑不知为何。不禁向那掌印之处仔细端详,发现在那掌印正中,有着一如发丝细小的伤口。 第86章 魅影情迷 苗映刚定眼观的那细如发丝的伤口,甚是疑虑无有头绪,无从查出何因。 随即挪动白衣女子的纤纤玉手,三指轻抚玉腕脉搏,只觉脉搏有一股心火在冲撞,整个身体呈现燥热之态,但是为何知道直到现在一直都没有醒来。 自是上次与她交手之时,她的功力之法虽是不及这四魅,但是也不至于任其他人戏耍,更是不会被偷袭受伤。细思方才观战之时,就是见得她寒冰真气虚弱。定是自己拿了她的“寒冰珠,冰寒之气无法源源的给予。” “现在看来定是自己害了这女子”,望着躺在床榻之上楚楚可怜的模样,苗映刚的内心瞬间充满了亏欠与自责。 忽而想到这难道是“魅影迷情”之蛊,定是那人打出掌劲之时将这“魅影迷情”打入其体内。 一旦中的这“魅影迷情”之蛊,身体就会燥热难耐,鱼水之欢私欲不受控制,任其那施蛊之人摆布,想解此蛊的唯一办法就是与那男子,行得鱼水之欢之事,方能阴阳中和掉那燥热之身。 是想那四魅在这千百年来,用此等卑劣手段,糟蹋了多少无辜的少女,采阴补阳之法来增强他们的内修之力。 这种卑劣不耻的行径,真的是让人痛恨的咬牙切齿,虽是被道祖至于伏灵山中守山,却又出现在这里,定也是与那“黑袍江战”有所关联。 这“魅影迷情”之蛊,若是不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去除,就会血脉偾张而亡,任是你女娲之身也无法将这蛊毒驱除。 想到此处内心甚是吃痛,自己竟然害了这样一位,清纯可爱不经世事的女子,自己将是怎样的偿还这伤人之行。 越想心是越乱,想是让其先苏醒过来,又怕她想不开而做出绝望之事。算了还是听天由命吧,将其救醒在做打算吧。 苗映刚从身上取出银针,在其樱唇之上的人中穴上轻刺施针,随即在其天灵穴施以真气灌顶。 听得白衣女子轻咳了两声,缓缓的睁开双眼,看见苗映刚那张帅气英俊的脸庞,发出虚弱的声音:“苗公子…,怎么是你,是你救了我么?” 说着就要起身行那答谢之礼,手臂刚要吃力,却发现自己无法使出力气,一个侧身向下栽倒。 苗映刚见状忙用身体阻挡,刚好栽倒在其怀中,白衣女子顿感羞愧,本就涨红的脸蛋是更加的涨红。欲要挣扎其身,却在一次的倒在其身怀之中。 苗映刚自知其意,将其放平在床榻之上,那白衣女子深感疑虑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丝力气也无法使出,而且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甚是燥热,我只记得方才被其中一人偷袭,重重的击打在我的后肩处,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随即看到自己身上回还的“寒冰珠”,说道“这寒冰之气为何我无法吸收呢?” 苗映刚眼神之中充满无尽的愧欠,解释的说道:“方才轻浮你的那四个人,是伏灵山四魅,本性淫欲无道,却是身手不凡。那一人偷袭之时,将那“魅影迷情”之蛊打入你的体内,才有得现在这种症状。” 想必这白衣女子也是知道此蛊的厉害之处,听得此言,眼泪瞬间流出眼眶,抽泣之声登时冲进苗映刚的心底深处。 不由得一阵刺痛,说道:你莫要哭泣,都怪我不好,不应该拿走你的“寒冰珠”,害得你功力骤减,要不然也不会落得现在的境遇。 说着手掌之上瞬间升腾烈焰之火,悬在自己的天灵之处说道:“如果姑娘所有什么闪失,我就用我这天小命与你同下那地府之处。” 听得苗映刚的言语,心中骤然觉得眼前的少年公子竟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心中不免有些欣喜之意,若是这样郁郁死去,倒不如将自己托付给眼前这少年公子,想是这样一位重得情义之人,定也是不会负了自己。 苗映刚随即又说道:“无论生死,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姑娘芳名与芳龄呢,即使在那黄泉路上也好有个称呼不是,免做那无名的路人。” 那女子忙提升语气说道:“莫要再说什么往死之言。”随即又说道:“我本名鲁莲芯,是“寒冰门”的护法,我今年刚满二十岁,看你年纪我应该是大你。” 苗映刚忙说道:“莲芯,好清新的名字啊!莲花之心出淤泥而不染,真是人如其名。”随即又说道:“我今年刚刚十八岁,小你两岁,你若愿意我就叫你姐姐吧!” 莲芯护法没有回答心中想到:“是想现在自己的境遇,如若不是眼前这少年相救,恐怕是现在早已成为那四魅手中的玩物,恐其一生也无法在出去见人。”想到此处身上不由得颤抖 “想是自己所中之蛊,如若不与男人交合,用男人至阳之气所化解,定也活不过明日。就算是师傅来此,恐怕也不能将此蛊化解,难道这就是天意所至,注定要与眼前这少年公子有此机缘。” 那虚弱且又迷情的眼神,紧紧的定在苗映刚的身上,眼神越发的凌乱,就越觉得这少年公子英姿飒爽,玉树临风之态,显然在其眼前瞬间无比高大。 见莲芯眼神直勾的看着自己,苗映刚顿觉僵直之态,就是越发的不敢动弹,有些尴尬的说道:“姐姐,你…你…你怎么这样的盯着人家,我都不知是坐是站如何是好了。” 见苗映刚被自己盯得有些不知所措,缓缓抬起纤芊玉手,摘下遮在面处的薄纱。缓缓抬起那情迷的双眼,再次望向苗映刚说道:“你觉得我长得怎样?” 苗映刚眼神转过,那红润如玉的脸蛋,一双清澈且又迷人的眼睛,红润的漂唇微动,更显怜人之态。 苗映刚结结巴巴的说道:“姐姐自是漂亮迷人,恐怕是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为之心动。” 莲芯听得是心花怒放,问道:“既然我这么漂亮,你有没有心动啊!” 被这突然的一问,更是显得有些慌不择路,眼神慌忙移开,说道:“姐姐,自是自是气质优雅,我这鲁莽少年,怎敢攀附。虽是有心动之心,段也不敢高攀不是。” 第87章 俘获芳心 莲芯见苗映刚这般痴傻之态,笑意尽显在那滑嫩的脸上,说道:“你即知道我所中之蛊的厉害之处,定也是知道这蛊的唯一失解就是……”话语没有说出,尽是羞涩的低下头。 随即说道:“公子若是真心喜欢莲芯,莲芯愿将自己的冰洁之身交于公子,愿为公子携手一生。” 在话语之时,莲芯顿觉身上燥热之态更是加重,发出躁动之态。 苗映刚忙上前扶住其身体,岂料莲芯猛然将他紧紧抱住,那炽热的红唇直接吻在他的双唇之上。苗映刚想要挣脱,却似被一股莫名的吸力紧紧吸附,身体酥麻软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充斥全身,欲要摆脱却也无力自拔。 苗映刚顺势跌倒在床榻之上,二人自是偷吃了人间禁果,虽无暴风骤雨,却也是酣畅淋漓。 二人醒来之时已是暮色时分,莲芯娇羞的依偎在苗映刚炽热的胸怀之中,尽显娇小小鸟依人之态,那如润玉般的脸蛋俏容更显迷人之风。 显然那“魅影迷情”之蛊,也是随着这一番云雨消失的无影无踪,莲芯娇羞的说道:“公子自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生死相依追随公子左右,为公子排忧解情。” 苗映刚经历这男女之事,也是对莲芯有着莫大的愧疚之感,造成今天的这个局面,全都是自己所造成的。而且还将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了自己,尽管自己也是第一次,但那毕竟是我见犹怜的美貌女子不是。 轻吻了一下芳香的秀发,坚定的说道:“莲芯姐姐,我定不会辜负姐姐对我的一片真情。” 苗映刚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不知道姐姐今后有什么打算,你把这处子之身给了我,怕是“寒冰门”容不得你了。” 莲芯的脸上瞬间浮现愁容,说道:“我自幼跟随师傅,师傅对我疼爱有加,自是我调戏所致,倍受师傅的喜爱,将我调教成今天这寒冰真气加身,更是将这把神兵与我同生。” “我自当回得教门之中,恳请师傅责罚之罪,不管是什么样的责罚,我都愿意承受。” 听得莲芯孝义真情的流露,不由得想起远在山中的师傅师妹,那种负罪感更是深切,自己竟做出辜负师妹的事,心中不免凌乱无章。 见得苗映刚愁容呆状,关切的说道:“公子莫要过于担心,我想罪不至死,师傅不会置我于死地。” 是觉苗映刚为自己担心,心中甚是欣慰高兴之际,那香甜的双唇有吻上苗映刚的嘴唇,顺势浮上其身,苗映刚也是顺势而为,二人又是缠绵在一起。 二人醒来之时已是次日清晨,尽管是一夜云雨,却是未有一丝疲倦乏累之态。只觉一股清流在自己的七精八脉游走,身体甚是神清气爽,感觉自己的气力高涨,犹如虎牛一般强壮。 莲芯自也是心情舒畅,面容气色甚是光润,但是那一即掌力之伤,还需调养些时日方能痊愈。 苗映刚轻抚这秀发说道:“我先送你回去“寒冰门”休养,这里战事连连过于杂乱,那“黑袍江战”定会寻来更多的狠人,我怕是你在这里受到伤害,我可不想你在受到一丝伤害,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听得苗映刚关切的话语,内心甚是感动,说道:“公子,我想留在这里帮你,就算是照顾你的起居也好。我不想这么快就与你分开,我的心里现在以容不下任何事情,满脑子都是你身影。” 莲芯心中忽而想到,“若是自己的堂妹知道此事,恐怕是她非得与我反目成仇,她的性格自己深知,若是闹起来也是麻烦之事。更何况他与那邪人为伍,恐怕她会因此事误入歧途。” 苗映刚见其不舍之意,说道:“等你伤势痊愈再来帮我也不迟,你若有所闪失,恐怕我要自责一辈子。” 莲芯说道:“也好,我自是先回去,无论如何我都会尽快回来找你。” 说着从身上拿出一枚铜镜,轻触上面的机关,铜镜瞬间分成两枚。 将其中一枚递过苗映刚的手里说道:“这枚铜镜就是“龙凤幻颜镜”,你手中的是龙镜,我手中的是凤镜。转动镜柄处的机关,纵使在千里之外,也能见得对方容颜,听得双方声音。” 苗映刚自也是知道这“龙凤幻颜镜”的妙用之处,不成想这等神奇之物竟在莲芯手中出现,想必也是她的师傅所寻得,随即说道:“这可真的是解我相思之苦。” 苗映刚唤来乌骓马,说道:“让这乌骓马送你回去,凭借其闪电般的脚力,不出三日即可到达。” 莲芯忙说道:“公子,我的坐骑应该也就在附近。”说着吹响身上的寻马哨,不出片刻一匹雪白的“珍珠马”,嘶啸飞奔而至。 这“珍珠马”真的是马如其名,整个身体通身是那如珍珠一般白润发亮,无任何一点瑕疵之色,背脊宽阔四肢健硕,日行千里自是不在话下。 二马四目相视,看得是眉目传情,前蹄拜天长啸,似有相见恨晚之意。 二马首尾觑,在原地缓缓踏足,一黑一白两匹骏马,组合在一起就是那“阴阳宝马”,合一之力即可号令天下任何马系。 看着二马窃窃私语之态,苗映刚和莲芯二人相视一笑,将莲芯的身体搂抱的更紧,说道:“你看就连它们都有情意绵绵之意,真的真情无处不在啊!” 浓情蜜意纵有万般的不舍,也只能做下一次的重逢,二人上马催马前行,身后的草舍渐渐模糊,但是这草舍之夜在二人的心中永远都会记得。 二人分开之后,苗映刚直奔“水目镇”去拜见马世承,刚刚道出昨日与那四魅交手之事。 滑鸭就赶来至此汇报说道:“昨日“黑袍江战”迎进四位相貌一模一样之人,看似是那厉害的角色。而且我们还探看他们,祸害数名女子,吸了她们的阴柔之气,是也习得邪门之法。” “就在天明之时,又迎来三位样貌奇特之人,两女一男,那两女话语粗壮如牛,而那一男话语却似嘤嘤女娃之声。” 苗映刚听得描述,思绪转过,心中想到“难道他们是……” 第88章 商讨御敌之策 苗映刚听的滑鸭的描述,说道:“那三人定是渭南“尺蠖山”的“三魉”,是那魑魅魍魉中的三魉。 这三魉在这“尺蠖山”山中,看守那危害人间的虫精蝶怪之物。 三魉乃是蝶猫所产下之物,两母一公,两女为大一男为小,女至阳男至阴,虽是女儿身却是须髯旺盛,而那男人却是女子一般交融,习得颠倒阴阳之法。 在那“天道集录”中所记载,这魑魅魍魉曾是在一起修行,修得无尚道法,奈何性情诡异,曾经混乱天地,扰乱三界秩序,道祖将它们收服,分派各处守得灵山。 魑魅魍魉,分别是一魑,被道祖派至“网佞山”,看守那危害混乱人间的牲畜,虽是不愿但奈何道祖道法威严,也只能栖身于此处,不敢轻易踏出此山半步,整天与那些畜牲为伴。 二魍则是被派至“独山天池”,看管天池中的扰乱水族的精怪,终日不得踏出天池半步。 道祖既是让她们它们恪尽职守,更是为了让它们消除邪恶本性,修成正道之图。 众人听得纷纷称奇,世上竟有这等之物,显然都是那厉害的角色。更是对苗映刚这学识渊博知之甚多,仿佛是一部百科全集一般,甚是钦佩。 马世承开口说道:“我已命人从南部调来万人之部,由那“忠门五虎”帅领前来相助,这五虎马上战术所向披靡,在那万人军马取军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是我义军不可多得的猛将。” 苗映刚说道:“我想那“黑袍江战”定会将那,魑魅魍魉一同召集至此,不知这魑魅魍魉为何会受用于他。” 接着说道:“有忠门五虎”前来相助,自是如虎添翼。不过这魑魅魍魉若是在苟合一处,这战斗之力更是难以想象,我们还得从长计议,另想对付他们的的办法。” 众人面对这样的强敌,虽是士气振奋,但也是无那应对之法,马世承的脸上略显愁容之色。 苗映刚说道:“朝军想要反击暂时是不敢贸然行事,毕竟这次他人损失惨重,兵将显然甚是不足。纵使那“了合城”有有守军,恐怕是也就有万千之众,就算是再度增派军士,恐怕是也得月末的时间。” 想那“黑袍江战”定不会,定不会轻易的让自己之部前来,即有前车之鉴他更会小心行事,等待援军的到来之前,他们肯定不会贸然行事。 那“了合城”守城之主,“了戌卓”,虽是一介武将,但也不乏粗中有细,也是不想自己精心打造的军团为他们所用。 若是不然上次“黑袍江战”,也不会讨来数千兵士,想是“了戌卓”存有私心,定是不会将那军士倾尽而用,成为那空头城主。 想必“了戌卓”也是看得清这天下时局,断然不会让这“了合城”成为那战火硝烟之地,毕竟那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心血付之东流。 对此我们可以去实施策反之计,我想为了保全自己的实力,策反他还是大有几率。 一旁的滑鸭说道:“主人,我是探得这“了戌卓”是那“火云雀”的姨夫,恐怕是他们沆瀣一气,务要被他们反算计,就得不偿失了。” 苗映刚说道:“这世态之言所述“姑表亲连着心,这姨表亲不算亲。”话又说回来,在生死利益面前,都会选择以自己的利益。” 马世承说道:“苗兄弟分析的很透彻,我想“了戌卓”自也是那看得清形势之人,策反的几率还是大有胜算的。” 随即对身边的杨进士说道:“此事就由你亲自去办,定要将其策反成功。” 杨进士自是信心坚定的说道:“马将军,请放心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定会不负众望。” 杨进士虽是手无缚鸡之力,但是文韬武略,出谋划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深得用兵之道。深得马世承的赏识,留在自己的身边出谋划策,用人用兵皆是得心应手。 自是不可多得人才,这三寸不烂之舌,更不是自吹自擂。 杨进士本名“杨啸”,因是为人正直不愿使得钱财肮脏之事,多次考取功名无果,是在而立之年考取进士之名,奈何奸臣当道一身才华抱负无处施展。 成为百姓疾苦申冤,与知府对簿公堂,口舌之语刀刀见血,将那知府口诛吐血身亡,被收押就放。机缘所致后被马世承所遇,惺惺相惜,一直伴在其左右出谋划策。 显然马世承对杨进士的能力还是认可的说道:“鲁岩,你负责杨进士的安全,如若有任何闪失,就为你试问。” 鲁岩忙上前施礼保证道:“鲁岩定会竭尽所能,护杨进士周全,就算是搭上我的性命,也不会让杨进士有任何闪失。” 苗映刚听得将士忠勇之举,自也是血脉高涨,面对这样誓死扞卫正义之军,推翻这昏暗的朝廷也是指日可待之事。 苗映刚随即说道:“想要对付这魑魅魍魉,唯有道祖的“伏魔杖”,这“伏魔杖”乃是通天神树干经所指而成,“通天神树”自天地初开之时,就已存在这天地之间,得以天地复合之力。 后被道祖求得求得一处干经,以其无上法力,收服甚多为恶精怪妖魔。在那数千年之前,被打在“火焰山”之中,镇守那万年魔兽“烈火麒麟”。 想要取得这“伏魔杖”,必先要降伏那“烈火麒麟”,我与滑鸭前去那“火焰山”,去讨得“伏魔杖”。让尖瓜试试注意“了合城”的动向,一旦有所状况,让其及时来报,也好做那应对之策。 我在城外十里必经之路上,至下“雾迷阵法”,这阵法虽是不及“天方阵法”,其作用是在迷惑敌军,入得此阵如入迷宫幻境一般,虽是造不成重击伤害,足以打击其军士士气。 这“雾迷阵法”不管破与不破,我军都要败退而归,是想上次之事。“黑袍江战”绝不会贸然再次攻打,执是缓兵之计。 我等此去“火焰山”处,不管成与不成,自会在月末之期归来。 第89章 烈火麒麟 苗映刚与滑鸭二人,日夜兼程,风餐露宿,三五之日就到得“火焰山”附近,就已经感觉燥热之感。 这“火焰山”虽无火焰生成,却是极热之地,热气包裹着整座峰峦,犹如喷射出的岩浆一般,那太阳之热在此处也是略显逊色。 在这方圆十数里之内没有一丝生命迹象,更是无那人影所见,显得甚是荒凉至极,如同人间炼狱一般。 行至三五里之处,显然见得那是一座孤零零山峰,绵延也就七八里之远,似乎更像是一座硕大的城池。 上峰山石犹如陨铁一般黑红之色,发出阵阵赤色微光,细观之下发现有着褐红色的植被,不是仔细观看犹如怪石林立。 滑鸭燥热难耐的说道:“主人我这身体,虽是皮糙肉厚,如若再往前靠近的话,恐怕是非的把我融化了不可。”滑鸭边说边拿出水囊,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苗映刚看向滑鸭之时,那黑红的脸上似乎冒出油脂一般的汗珠,发出黝黑之光。喘着粗气,露出那甚是狰狞的面孔,显得十分苦楚之色。 苗映刚说道:“你自是向后退去,我先去探得虚实,若有情况我自是唤你。” 说罢苗映刚飞身跃起,直向山前飞奔而去,越是靠近就越是炙烤如火。正在苗映刚思索如何应对之时,“神蛛宝甲”瞬间在整个周身蔓延开来,将整个身体护在其中,那灼热之感瞬间消失,而且有种凉意席卷整个身体。 苗映刚心中甚是称奇,不成想这宝甲竟有如此神技,真的是件不可多得宝物啊!有此宝甲加持,身体倍感轻松,脚步更是轻快。 跳跃腾挪,眨眼功夫就到了山腰之处,竟发现那植被竟是一棵棵树植,蔓延整的山腰之处。 这树植有八九尺之高,通体呈那陨铁赤黑之色,发出油油光亮,只有粗壮的枝条,没有一片树叶,更为显眼的是在树峰之处,长有一颗如同馒头大小,身上布满突起的紫色之物,应该是这树的果实。 用手触碰这枝条,竟发出叮叮脆响之声,显然是如那钢铁一般坚硬,不想这灼热寸草不生之地,竟生长出这等奇怪之物。 苗映刚思索之际心中想到:“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神物“火龙果”之树么?思绪在那“神植图册”扫过,眼前之物正是那“火龙果”。 此树乃是八百年一开花,八百年一结果。是道截阐三教修道提法之果,食的一颗就可增进一千六百年的功力,乃是不可多得的增进功力的奇果。” 若是寻常之人能够食得其果,自可乘风破雾,凭此功力足可称霸天下,独步武林为尊。若是食得两枚,可入得神界之地,更是得以出神入化之法。 但是这等之地,恐怕是任何人都无法进前,就算是法门大成者,也很难至此。 正在苗映刚思索之际,在自己面前透明的护罩之上,赫然出现一个巨大火球,直向其背处袭来。 苗映刚反应神速,身体猛然翻滚跃起,那火球擦着面前的护罩,一闪而过在其后身后留下,一条还在熊熊燃烧的火线。 在于苗映刚交叉而过的瞬间,竟发现那是一只愤怒咆哮的麒麟,通身鳞甲呈那赤红之色,头顶之处的双角放射出蓝色闪电。 翻身落地数丈之外,顿觉这灼热感更强,尽管是有这“神蛛宝甲”护身,依然能感觉到热浪冲击之感。 那“烈火麒麟”见有生人至此,自甚是惊奇之意,自是已有千年之久未曾见过能有人来此。方才自己从身后攻击,竟被眼前之人躲过,自是气愤至极。两个鼻孔朝天喷出阵阵热气,前蹄频频踏地,做出再次攻击之势。 “烈火麒麟”周身赤橙色的火焰熊熊升腾,就连身下的岩石都被炙烤的通红,似那熔岩一般,发出阵阵噼啪之声,可想而知这火焰的温度有多高有多强。 正在苗映刚细观之时,只见那“烈火麒麟”整个身形瞬间幻形,幻出两个一模一样的“烈火麒麟”,左右并肩而立,愤怒之态更是獠牙外翻,发出沉闷的嘶吼之声。 若是一般山石,早已被这超强的火焰融化。而这“火焰山”上的山石,经过千万年的淬炼,早已比那钢铁还坚硬。 登起三个巨大的火球,分出三路风驰电掣般向苗映刚冲杀而来,身上的烈火放射这蓝色的闪电,与其他两个侧击而来的“烈火麒麟”,相互应承相互链接,形成一面巨大的电网,发出噼啪噼啪的炸裂声响。 苗映刚见状瞬间燃起天罡烈焰之火护其周身,那“神蛛宝甲”也随之幻出“钢铁龙蛛机甲”,机甲之外形成一层蓝色火焰的保护气障,正是与苗映刚天罡之气融为一体。 烈焰锏和烈焰剑分握于机甲钢臂之中,剑锏之形被放大数倍,发出冲天的蓝色火焰之气。机甲身形急转,手中剑锏急舞,径直迎击而上。 正中的“烈火麒麟”头角之处,发出一束巨大的火光之柱,柱光之外闪电之光天地衔接,直向苗映刚冲击而来。 苗映刚剑锏交叉合璧,那火光之柱与其相处的瞬间,发出撼动天地的巨响,脚下山石发出空洞之声。交锋之处火光飞溅,烈火熔岩滴滴滑落。 剑锏之身似是被烧红一般,呈那红蓝之色,闪电之火在这剑锏之身,萦绕处无数道密密的光环。 左右两只“烈火麒麟”左右夹击,口中喷射出高能火焰,将整个机甲吞斥,形成一个燃烧的巨大火球,将苗映刚包裹在其中。 苗映刚虽是有机甲护身,但是在这巨大火力攻击之下,也是显得有些分身乏术。口生法咒催动“天罡烈焰决”,周身之力向那机甲护罩输送,剑锏之气也在不断增加。 见苗映刚在不断增输内劲,听得这三只“烈火麒麟”声声吼叫,猛增火力火焰顿时高涨。 苗映刚在念出“天罡烈焰诀”的同时,在那巨大高涨的火球之上,赫然出现密密麻麻的符文图腾,在那火球表面之上,飞速旋转组合,符文停止之时。” 再去观得那高涨火焰,不由得惊的目瞪口呆。 第90章 降伏烈火麒麟 那符文竟然组合成一个巨大的阴阳八卦图形,一面是蓝色火焰,一面是红色火焰。 整个八卦图形极速旋转,蓝色火焰在慢慢的吸收那红色部分。 只见那“烈火麒麟”所喷射的火焰,在被剑锏之气一点点的吸取吞噬。正中的“烈火麒麟”顿感不妙,想要收住自己的攻击之力,却发现自己已是无法将其分开。 情急之下急忙收回分身,却也无法控制这火焰之力。奈何已是为时已晚,只见身上的烈焰霎时被吸进那剑锏之中,直至再无其身上再无一丝火焰,那八卦图形竟然成为一个整体的蓝色火焰。 “烈火麒麟”甚是惊慌,见以与那束缚之感,调转头身欲要向山中深处逃去。 苗映刚极速收起机甲,飞射抛出“伏蛛网”,罩在跃起的“烈火麒麟”身上。被这突如其来的束缚,顿时砸摔在地上,发出慌乱疼痛的嘶吼之声。 “烈火麒麟”在地上拼命的翻滚挣扎撕咬,奈何越是挣扎越是锁的更紧,直至累的再无那挣扎之力,疼得是疵着獠牙喘着粗气。 是想着这“烈火麒麟”也是那倔犟耿直之物,尽是束缚的无比疼痛,也是非要挣扎相抗。 苗映刚见其不再动弹,上前将那“兽语符”打入其身之内。随即开口说道:“你这畜牲甚是倔犟,你是不知疼痛么?这“伏蛛网”岂是你能挣脱的了得。” “烈火麒麟”声如羊啼说道:“你是何人,竟能上的这“火焰山”之上,竟还要偷盗这“火龙果”,还要是害了我的性命不成,我即已败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随即又说道:“我这里已经千年未有人至此,不成想今日杀出你这一位年轻的后生,不知你使用的是何之法,竟将我的“地心之火”吸了去。” “我这“地心之火”就算是大罗金身,我也能将其炼化,若是一般之人,早已化为灰烬。” 苗映刚笑了笑说道:“若不是道祖将“伏魔杖”至在这里,将你镇压于此看护这“火龙果”之树,恐怕是你早已逃之夭夭了吧。” “至于你身上的“地心之火”为何被我的剑锏之气所吸收,我之前也是不知,不过刚才我有所意出。这天罡烈焰剑锏,乃是天地出开之时,混沌世界点点星火才燃起天地光亮之火,是也天下火源之祖。” “就算是在炙热凶猛的火焰,恐怕也得被这剑锏所吸收,淬炼这剑锏天罡烈焰之气。” 那“烈火麒麟”听得有些迷茫,迟疑的问道:“既然你知我的来处,看来你是早有打算,方来得这“火焰山”,你既不是盗取这“火龙果”,那你意欲何为?” 苗映刚随即说道:“我是来此借用道祖的“伏魔杖”,去对付那“魑魅魍魉”那些精怪。”接着说道““伏魔杖”现在在何处?” “烈火麒麟”心中暗道:“此人若是取走“伏魔杖”,自己岂不是自由了。”忙说道:“法杖就在这“火焰山”的内心熔岩之处。” 苗映刚是能观不出它的那点心思呢,手中的烈焰剑剑气升腾,剑锋指向其头颈之处,故作无所谓之态说道:“我即已经知道“伏魔杖”的所在位置,你即是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挥剑就要向是砍去,“烈火麒麟”显然被这杀势所吓到,紧忙求饶的说道:“少侠饶我性命,莫言杀我,我愿追随少侠左右。” 苗映刚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强悍的说道“救你性命有何用?无这“伏魔杖”的束缚,我岂不是让你得偿所愿,再去做那为恶之事,若是道祖怪罪下来,我可是担不起这个偷放之罪。” “烈火麒麟”甚是焦急害怕的说道:“只有我才能带你进入这“火焰山”的内心之处,只有我才能吸取这熔岩热力,你才能取出“伏魔杖。” 苗映刚说道:“即是道祖留你性命在此,定也是让你消除魔性,我也不能违背道祖意愿,今日留下你的性命。若是有那逃走之念,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将你寻回,你自是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苗映刚收起手中的烈焰剑,随即又将“伏蛛网”收起。见得“烈火麒麟”猛然跃起,抖擞身上的鳞甲,鳞甲的颜色呈那紫金相间之色,身上虽无火焰燃烧,却是依旧散出炽热之气。 苗映刚接着说道:“你的“地心之火”已是被这“烈焰剑”所容,无比加持恐怕你也战斗之力,我将天罡烈焰之火注入你的身体,助你炼得天罡烈焰金身。” “烈火麒麟”前肢跪地,自是不胜感激的说道:“三麒”再此谢过度化之恩,所得天罡烈焰金身,实是我麒麟一族的造化。” 接着又说道“我本是麒麟一族的三公子,奈何性格顽劣不羁,曾经犯下有违天道之事,方才被道祖收押至此,看守这火焰山中的火龙果直至。本以为会余生在此,不想遇到公子这等高人炼化。” 苗映刚手持烈焰剑,催动天罡烈焰诀,将那蓝色烈焰注入其身。 只见其身形瞬间被这剑火包裹,形成一个巨大的蓝色火焰光球,身上鳞甲不断翻动,发出沙沙震动之声。 在这蓝色火焰淬炼之下,“烈火麒麟”虽是强忍着疼痛,但也不时发出刺痛的嘶吼之声。 一阵嘶鸣过后,再去看那“烈火麒麟”的眼睛由赤红之色转为深蓝之色,真整个身体鳞甲已经变成金蓝紫色,强大的的蓝色火焰,在其周身熊熊燃烧,尽显霸气十足之态。 就连苗映刚看了也甚是惊讶,不成想这天罡烈焰之火竟与其融合,整个身体都被淬炼成这金蓝之色,发出耀眼的蓝色光芒,真乃是天之神兽啊! 只见那“烈火麒麟”仰天长啸,发出的声音低沉有力,响彻整个天际。口中喷出蓝色火焰如似一条长龙,炙热之感更是强烈。 显然这“烈火麒麟”已经淬炼而成这烈焰金身,顿感身体之内气力高涨,与之前相比真的天壤之别。 “烈火麒麟”伏地拜谢之后说道:“少侠,我这就前去“伏魔杖”之处。” 第91章 神兵利器升级 苗映刚跟在其后向“火焰山”山中奔去,“烈火麒麟”在这怪石林立的山石之上,上下飞跃甚是灵魂轻盈。 越是往深处走入,就是越觉得燥热,不过在这“烈火麒麟”的身后,却是全无燥热之感。 真是感叹这天下之物,没有一无是处,只是一物降一物。 辗转腾挪,乎见前面一处洞穴,洞口之上赫然刻有三个大字“火云洞”,洞口之中不时有火焰喷出,犹如那喷射的岩浆一般。 那“烈火麒麟”行至洞口之外,向洞内嘶吼了几声说道:““烈火真人”有客至此,望真人应允。” 听得洞内传来深沉之声似说道:“来人我已知意欲何为,欲要取得“伏魔杖”还得看你机缘之处。” 苗映刚听得“烈火真人”真人之名,这“天道集录”中有所记载,是属道门乃是地火之祖,曾是星星点点之火,燎需天下万物苍生之火源,其道法之力,至高无上无以匹及,此法之力遍布广宇,只要有火的地方就有其神力所至。 听得洞内传出应允之言,“烈火麒麟”甚是恭敬的回道:“多谢真人应允。”随即又对苗映刚说道:“少侠,你随我其后,莫要超出我跑步之外,这里之火非比寻常,乃是地心“九昧真火”,就是“烈火真人”也被这火相容。” 听得此言苗映刚甚是疑惑,但也没有过多的询问。只见“烈火麒麟”口生法咒,只见其周身之外洞口之处的火焰瞬间分开,似是掀开一道纱帐一般,近不的其分毫。 苗映刚心中想到,“这难道就是“控火咒”,也难怪其烈火焚身也不会伤及内腹,而且还能将烈火存于体内,从那口中喷出不会伤及其身。” 是想这麒麟之族分为两个系别,一系能控火被称为“烈火麒麟”,一系能控水被成为“清水麒麟”。今日得见这“控火咒”之法,可以说也算是开了眼界。 苗映刚紧随其后,进入洞内一路向下,足有十数里的火道之后,赫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洞厅。正中一处是一口岩浆熔池,还在不断的沸腾翻滚,发出滚滚热浪。 在那熔池正中有着一颗如红日大小的火球,在熔池之内源源不断的发出火焰,直射在洞顶之上,炙烤着整座”火焰山”。 只见“烈火麒麟”收起“控火咒”的气障,苗映刚却没有感觉到炽热之感,心中自是觉得不可思议。 环顾洞厅有着石桌石椅,还有石塌休息之处,显然这里是有人居住,眼神转过整个洞厅,却未发现有其他人在此,觉得甚是奇怪。 正在苗映刚疑惑之际,“烈火麒麟”开口说道:“这池中的球心就是“烈火真人”的原神所在,用以镇守这地心岩浆喷出外泄,曾在万千年之前,此处地心洞穿,熔岩外泄蔓延人间之地,所过之处山石崩裂溶解,房屋树木花鸟鱼虫人兽尽数化为灰烬,害的人间乌烟瘴气民不聊生。” “烈火真人”使出浑身解数,将这地心岩浆封堵,凝结形成这“火焰山”,奈何这火过于汹涌,每隔三千年就会喷发一次,“烈火真人”将其贞元封堵这熔岩之口,虽是灼热也只是在这“火焰山”之处,在无法伤及无辜。 这大义之举甚是让人敬佩,苗映刚对那球心身施一礼说道:“前辈之举真是深明大义,真的是让晚辈自叹不如,仁心仁术厚德载物,晚辈自当以前辈列以为榜。” 听得那球心之内传出话语之音,说道:“昆仑之巅有圣人,天选之人为之天道之事,后世千百载幻化有万千,虚实自相间,浩宇星辉处,万物化为身,亦假亦还真,道法有出处,事出皆有因,钢铁火光至,星辰如似海,皆有争锋事,虚空不离道,一切归自然。” 苗映刚虽是聪慧但是却也无法理解这深奥之意,躬身施礼说道:“前辈道法高深,晚辈愚钝无法参悟句句真言,望前辈得以指点。” 球心之内再次传来“我虽知你的出处,但天机至此我自是不能明语道出。” 随即球心滚动熔岩翻腾,自那之中升出一物,旋于熔岩之上,发出炫彩光芒,物型似是一只发簪,又似是一柄细小腕剑,甚是称奇之状。 苗映刚手中的烈焰剑似乎又那震动之感,手中挥舞烈焰剑,那“伏魔杖”似乎想是受到了召唤一般,直接吸附在剑身之上,光芒万丈瞬间幻形分解出无数碎块,随即又在剑身之外一一组合,将剑身包裹发出金色光芒。 只见烈焰剑剑身锋芒毕露,剑气浑厚至极,甚是威严壮阔,尽显刚正霸气之态。 随即又听得球心传来说道:““烈火麒麟”这“伏魔杖”以去应尽它的使命,你以再无束缚,这眼前少年就是你的主人,快快参见你的主人,随其完成天命之事,日后也能修成正道之果。” “烈火麒麟”听罢,随即跪拜在苗映刚的身前说道:“三麒愿听主人号令,斩妖除魔维护正义之力。” 话语说完,只见“烈火麒麟”身上暴躁蓝色火焰,随即化作一道蓝色的火影,直接吸附在烈焰锏的锏身之上。 再去看那烈焰锏,赫然出现一只鲜活的麒麟图腾,正是那“烈火麒麟”之身,尽显震撼之态。 原来这剑锏之身,在此处极尽之地得以炼化升级,所及之物尽是这剑锏之身的一部分,天之神物自是有神物加持,才能增进其神威之力,尽显神器之威。 见神器已成,那球心传出声音说道:“你的使命从现在,才是刚刚开始,前路漫长凶险,静待你的智慧化解。” 话语说完,那球心之处的火焰光柱,径直打在苗映刚的身上,瞬间将整个身体吞斥。 苗映刚急忙行气,却是无法使出任何功法,只觉那烈火之气在源源不断的向自己的体内留淌,身体之中甚是灼热,似是无法呼吸之感,直至失去意识。 恍惚之间听得声音说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浩宇万法皆由一点而起。” 第92章 迷雾阻击阵法 滑鸭在那“火焰山”之外,乎见一巨大火球从那山巅喷射而出,落在这“火焰山”脚下,待其火焰散去,竟发现是自己主人。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热气灼身之痛,飞身至苗映刚的身前,将其背在身后,一口气飞奔十里之外,方才找了一处平坦阴凉之处,将其放下。 见主人一直未醒来,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不住的呼喊:“主人…主人…,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千万还不能死啊。” 眼泪暴雨梨花般落下,那公鸭嗓音如同鬼哭狼嚎叫喊声,若是寻常之人恐怕是早已被吓得肝胆破裂。 正在滑鸭痛哭流涕,不知所以之际,见得苗映刚噗嗤一笑,猛然站起身来。 滑鸭顿时一惊,痛哭之声嘎然而止,身体骤然向后退出数丈,惊恐的说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苗映刚笑得更是欢唱,向滑鸭身边走了过去,边走边说:“那就让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人是鬼。” 只见滑鸭扑通一声跪倒在其身前,懊悔不已的说道:“都怪我未能与主人一同前去,害的主人受那烈火灼烧而亡,早知如此我愿代替主人受那灼烧之苦,也好能让主人有生还之机。” 见得这滑鸭忠义之心,也是在无心拿其打趣,说道:“你这怪胎,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你主人的能力么!看来你还是不了解你的主人真正的手段啊!” 滑鸭忙站起身来,匆匆跑到苗映刚的身边,围绕其周身上下打量,一脸迷惑的问道:“主人,方才我见你被那烈火灼伤,我是唤你不醒,我是真的以为主人……”刚要说那心死之语,紧忙收住恶语。 忙改口说道:“主人的实力那是无人能及,区区烈火又怎能在主人面前掀起波澜,就算是那烈火麒麟也定是主人的手下败将。” 随即又问道:“主人,是否取得那“伏魔杖”?” 苗映刚笑了笑说道:“看来你还是不相信你主人的实力啊!” 滑鸭似是心领神会,紧着说道:“主人自是手到擒来,肯定是轻松拿捏。” 其实在烈火燃尽之时,自己就已经醒来,就发现滑鸭已飞至自己的身旁,索性自己就装出昏死之态,看看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不成想这货竟背着自己,一口气跑出了十多里的路程。 是想定是“烈火真人”将其真身烈火之力,注入自己的体内,若不其道法加持,恐怕是自己无法承受这烈火之力,恐怕就连背自己的滑鸭,都会被这烈火余温所灼伤。 在那迷离之际听得传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浩宇万法皆有一点而起。”此乃宇宙万法大道,自是自己现在无法参透这无极大道。 面对滑鸭溜须拍马之言,苗映刚说道:“莫要在这里胡言巧语,快快唤来马匹,我等速速赶回。” 话分两头,这边苗映刚日夜兼程赶往水目镇。 “黑袍江战”这边朝军已至“了合城”之下,声势浩大足以撼动整个城池之风,魑魅魍魉也是纷纷齐聚至此,尽等一声令下大杀四方之势。 火云雀更是高高在上穿着一身战甲,是以统帅三军势必击败叛军,最主要的还是为了俘获苗映刚,这位让他心心念念的少年公子,就快要臣服自己的脚下,心中自是欣喜至极。 一声令下大军即向“水目镇”开进,军士呼声震天,一路高涨前行。 前部三千人马不无任何异常的踏进“迷雾阵法”阵法中,领军之将正是那“一魑”,见得此处迷雾重重,草深林密,禁风飒飒,发出阵阵空洞的之声,众兵士不免有些惊慌。 走至半晌之时,依旧是寻不得出处,那“一魑”自知是入了这叛军的阵法之中,如若是一直这样盲目的走下去的话就,恐怕定是会将这些兵士困死阵中。 随即一声令下,原地待命行事,下得马来环顾四周异象,眼前事物若隐若现,似有似无如同在镜中一般。 手中“钴”兵器顿生白色光芒,直射上天空之处,听得一声巨响天空十数丈之处,赫然出现一道强劲的屏障,相击之下那白色光柱之力,迸射出红褐色的滚烫的融浆,从高空之处四散坠落在军士们的身上,听得惨叫吃痛之声,纷纷四散逃避躲藏。 急忙收住这“钴”之神力,说道:“这迷雾阵法”果然是厉害,竟然能够反射袭击之力,若要破得此阵,必是寻得生门一处,如那静水明池,只需轻触机会击碎,而得逃生之法。 这“钴”兵器,通身银灰之色,发出道道寒光之气。身长约一丈有余,头有三刃,刃上布满细小倒钩刺锋,下约一尺有两颗链锁钢球,轻触其身发出清脆之声。 在其手中尽显狠辣之态,面对这阵法幻形,虽是功法强进,奈何也是无计可施。如若是自己强行抨击,恐怕是这将士尽数被自己击伤在此。 眼下也只做安慰将士们的情绪,说道:“我已知晓这阵法的厉害之处,这阵法名为“迷雾阵法”,我虽有能力冲破阵法。但是你们也是观得方才之果,我若是硬闯必将伤及将士们的性命,所以我们只要在这里原地等候。江战将军定会在其外部破得此阵法,将我们解救出去。 众将士虽是怨声载道,但是奈何无有应对之策,也只好在原地等待施救。 阵外之处“黑袍江战”观得这阵型之法,即刻下令退兵五里之外安营扎寨,定也是怕再次中的苗映刚的诡计,至于后方“了合城”有那“了戌卓”重兵把守,也无后顾之忧。 转日营寨安扎完毕,“黑袍江战”带领那“魅魍魉”等人,齐聚阵法之外,细细观摩之下,已是了解这这阵法的出处。 对身边的“火云雀”说道:“大小姐,此阵法名为“迷雾阵法”,“一魑”被困此阵中,我想凭借他的武力值,击破此阵之形觉不在话下,肯定是怕伤及众多兵士,也只做我等在外破之。” 火云雀说道:“将军即是知道此阵法的出处,不知可有破解之法,得以解救“一魑”将军等众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