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搬出刘家,逆袭人生》 第1章 我重生了,天崩开局 1965年的炎炎夏日,红星机床厂里头热火朝天。 “咱们工人兄弟,那力气大得没话说!” “咱们工人的干劲儿,真不是盖的!” “天天忙着干活,不偷懒也不喊累,干劲儿十足!” 随着广播里头那声儿一响,刘光天身子一伸,懒腰打了个痛快,心里头明白,下班的时间一到,可以歇口气了。 穿越到这个年头,一个多月了,刘光天算是慢慢适应了这里的节奏。 虽说在机床厂的日子,每天累得跟啥似的,特别是他这新来的学徒,啥脏活累活都往身上揽,有时候忙到下班,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但话说回来,那时候的工人身份,比那些资本家可风光多了,按时上班下班,比起二十一世纪那些苦哈哈的上班族,简直是天堂般的日子。 不过,他心里头也有点小疙瘩,这工作是他那抠门老爹刘海中给求来的,还是个学徒工,工资才十二块,跟厂里的正式工比起来,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但话说回来,红星机床厂虽小,好歹是国营的,饭碗稳当,别人眼红都来不及呢。 等熬过了学徒期,一转正,工资也能往上窜一窜,想到这,刘光天收拾东西回家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小刘啊,等等,别急着溜,来帮我看看这表咋回事,咋就不走了呢?” 刘光天正收拾着,师傅老马突然喊住了他。 一回头,见老马正对着他那戴了五六年的半钢防水机械表犯愁,左瞧瞧右看看,眉头都拧成了结。 老马,那可是机床厂的八级钳工,手艺跟四合院的大爷易中海有一拼,都是厂里的宝贝疙瘩。 看他那表,就知道他在厂里待遇不错。不过比起易大爷,老马的工资就寒碜多了,一个月才85块,刘光天干一个月还抵不上易大爷的零头呢。 这工资差距,在当时那物价下,能买多少好东西啊!猪肉八毛钱一斤,能买十七斤半;白面两毛六一斤,棒子面更便宜,一毛七,这十四块钱的差距,够一家子吃上俩月的了。 刘光天走到老马身边,问道:“师傅,您这表咋不走了?” 老马一脸焦急:“这表早上还好好的,不知咋的就停了。” “我本来还打算早点下班去接孙子呢,一看表以为还早,结果广播一响,才发现幼儿园都放学了!” “小刘啊,你们年轻人见多识广,快帮我看看这表哪儿出问题了?” 刘光天接过表一看,表盘周围都生锈了,显然是用了不少年头。机械表靠发条带动,不用电池,他以前家里也有块这样的老古董,所以懂点皮毛。 再听老马这么一说,他试着拧了拧发条,想给它上满弦,结果拧不动。 “师傅,您这表发条坏了,上不紧。” “您得拿去东直门那边找个修表的瞧瞧,要么是发条断了,要么是轴卡磨损了,修修不费啥钱。” 老马一听是发条问题,摇了摇头:“这鬼市的东西,质量还真不好说。” “不过这块表也用了五六年才坏,也算值了。” 说着,老马宝贝似的擦了擦表,又戴回了手上。 “鬼市?”刘光天一听来了精神,“师傅,那是个啥地方?” 老马赶紧四下看看,小声说:“那地儿,上不了台面,啥都能买到,只要你有钱,不用票。” “这事儿你可得保密,别害了师傅我。” “我还得去接大孙子呢,先走了。” 说完,老马拍了拍身上的灰,骑上他的凤凰牌自行车,一溜烟没了影。 那时候,啥都按计划来,买东西得凭票,粮票、布票、油票,缺了哪样都不行。票还不能随便交易,只能自己用或者送人,不能卖。 但总有人家票多用不完,也有人家不够用的,于是就有了黑市,倒票的贩子也多。当然,在黑市上,你也能不用票就买到想要的东西,就像老马那块表,估摸着就是从那儿淘来的。 虽说那块半钢防水的表才一百多块,对老马来说,攒俩月工资也不是啥大事儿。 但关键是,票难搞啊! 红星机床厂是个小厂,一年能有一张手表票就算烧高香了! 而且,这票还得先紧着厂长、副厂长、车间头头这些人用。 ...... 老马一走,刘光天也收拾起自己的家当,打道回府了。说实话,他心里头其实挺不愿意回那个四合院的。以前看电视,就觉得四合院里的人心眼儿多,除了聋老太太还算厚道,其他人嘛,娄小娥勉强算半个好人。没想到自己这一穿,竟然还比电视剧早了一年,本以为能有啥新鲜事儿,结果这一个多月下来,简直让人窝火。 刘海中家的大儿子刘光齐,半个月前刚办的喜事,娶的媳妇嫌四合院挤得慌,非要在外头租房子。刘海中二话不说,不光搭上了自己的老底儿,还拉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凑钱,给光齐在外面整了个二居室,家具也是全新的。这一通折腾下来,刘家算是被掏空了。可刘海中呢,还乐颠颠地想着抱孙子呢。 刘光天刚穿越那会儿,碰上这事儿,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也忍了,就当是随份子了。没想到,更绝的在后头。光齐结婚没多久,刘海中就张罗着让刘光天和刘光福交生活费,说是新人新气象,得自力更生。不交的话,就得自己开火或者去外面吃。刘光天心里明镜似的,这不就是老大结婚把钱花差不多了,现在打他俩的主意嘛。没辙,俩人只好乖乖交了半个月的生活费,一人六块。 交了钱,日子总算消停了点儿,可吃的那叫一个差,天天窝窝头配稀饭,咸菜都舍不得放。刘光天没少在家里嘀咕,想让老妈改善伙食,结果老妈跟刘海中穿一条裤子,一提这事儿就让再交钱。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第2章 逼捐,给亲儿子娶媳妇儿! 刘光天刚踏进四合院前院,许大茂那张欠揍的脸就凑上来了,笑得那叫一个贱:“哟,光天,今儿个下班早啊?”刘光天对这货没啥好感,自从穿越以来,就没怎么搭理过他。心里头还替娄小娥不值,摊上这么个没担当的男人。 但住一个大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刘光天只好勉强挤出个笑:“大茂哥。”说完就继续往里走。许大茂却不依不饶,跟苍蝇似的嗡嗡个不停:“我说你们车间工人就是辛苦,哪像我,当了轧钢厂的放映员,清闲得很,工资还不少拿。”边说边吹嘘自己和厂里领导关系铁,还说要帮刘光天调工作。 正说着呢,一根胡萝卜从天而降,正中许大茂脑门。 许大茂那叫一个火大,吼了半天也没人应声。 这时,何雨柱站在门口,笑得跟狐狸似的:“哟,院里站人呢,我咋没看见?我就看见天上飞着牛呢,想用胡萝卜打几头下来炖牛肉。” 许大茂知道是何雨柱干的,但又拿他没办法,只能放句狠话走了。何雨柱见气走了许大茂,这才走过来跟刘光天说:“许大茂那小子就爱显摆,别理他。”说完哼着小曲儿回家了,手里还提着俩饭盒,看来秦淮茹家今晚有口福了。 刘光天进了屋,把门反锁上。作为穿越者,他有个系统金手指,但这一个多月来一直在加载中,估摸着也快好了。他正琢磨着系统能给自己带来啥好处呢,敲门声就响了。 “老二,你天天回来就关门闭户的干啥呢?”门外是刘海中的声音,听着就不耐烦。“赶紧出来,有事儿跟你说。” 刘光天敷衍道:“我忙着呢,吃饭再说。”谁料刘海中直接开吼:“你下班了还忙啥?这事儿必须现在解决!解决不了谁都别想吃饭!” 刘光天无奈,只能开门。“说吧,啥大事非得现在解决?” 刘海中瞪了刘光天一眼:“你大哥来电话了,说他们住的地方离你大嫂工厂远,每天坐车来回得俩小时。想买辆自行车,省点路费。他们单位分了张自行车票,就差钱了。”说着还提了一嘴,三大爷家那车买的时候花了152块。“你大哥刚结婚,用钱的地方多,我和你妈再凑点,你和光福也出点,一人五十,把这事儿给办了。”说完还悠哉悠哉地吃了两颗花生米。 听完刘海中的一番话,再瞅着他那副猪吃食般啃着花生米的模样,刘光天心里头直犯嘀咕,恶心得不行。 想当初,刘光天手头那点紧巴巴的积蓄,满打满算还不到一百五,穷得叮当响。大 哥结婚那会儿,他念及手足情深,又加上自个儿刚穿越到这陌生世界,不愿与家人生分,就大方地掏了一百块出来,帮着大哥置办新房和家具。后来又贴心地给家里交了半个月的伙食费六块钱,这一来二去,口袋里就剩下四十四个铜板在叮当作响了。 可家里头日子一长,缺米少肉了,又打发他去买,说是钱会补给他。结果呢,钱没见着影儿,反倒是这一个月来七七八八的开销,让他那点可怜的积蓄缩水到了三十七块块。 眼下工厂工资还没发,大哥那边又张口要五十块买自行车,这不是明摆着要逼他上梁山,哦不,是逼他去卖血凑钱嘛!偏心也不能偏到姥姥家去吧! 刘光天心里头那个火啊,直接就来了一句:“大哥要买自行车,让他自个儿掏腰包,我钱包比脸还干净呢!”说完,转身就想溜回屋。 哪知刘海中一听这话,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指着刘光天的鼻子就开炮:“你说什么?没钱?我替你算过账了,你外面打零工那会儿,怎么也得攒个一两百吧?机床厂学徒工小半年,每月十二块,你在家吃饭又不用掏腰包,钱哪儿去了?别给我装穷!” 刘海中这官瘾大的,在厂里当不了官,家里头就整天摆出一副土皇帝的架势,说一不二。家里谁敢忤逆他,那绝对是暴风骤雨般的责骂。 刘光天本想着自己是外来户,系统加载还慢半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忍就算了。但现在真是忍无可忍了,这大哥一家简直就是吸血鬼,不光吸刘海中的血,连他和老三的血都要榨干!再这么下去,自己那每月十二块的工资还没捂热乎呢,就得全进他们口袋了! 想到这,刘光天也豁出去了,刘海中又不是他亲爹,没必要再给他面子了!他大声反驳:“这半个月的伙食费我可是一分没少交,还没到下月呢,凭啥不让我吃饭?” 刘海中被这话噎了一下,他哪受过这气,在家里从来都是他说了算。他一拍桌子,吼道:“就凭我是你爹!这个家我说了算!” 刘光天听了这话,冷笑一声:“爹?你也配?在你眼里,我和老三怕是路边捡来的,大哥才是你亲生的吧?大哥结婚,你让我们出钱又出力,掏空了家底也要给他置办。这也就算了,毕竟他是长子,办得风光点我们也理解。可大哥在家时你咋不提生活费的事?他一搬走,你就开始搞新人新事新国家那一套,吃饭都得交钱!咋的,亲儿子搬了,我们这些‘捡来的’就得吃糠咽菜啊?” 刘海中被怼得脸红脖子粗,嚷道:“现在是新社会了,哪有老子养儿子一辈子的道理?你们都有工作了,白吃白喝家里,交点生活费不应该吗?再说,那些钱不还是进了你们自己的肚子,我和你妈可没动一分一毫!” 刘光天不屑地反驳:“那好,大哥买自行车让我们出钱,可那车是他媳妇骑,我们骑不着。照你这么说,那我们出钱买了车,是不是还能轮流骑几天?还是说他媳妇能轮流给我们做几天老婆?总不能我们出钱,帮大哥养他媳妇吧!” 刘光天起初的话还算温和,可后头几句,直接把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第3章 搬出刘家,开始新的人生! “你这孽障!”刘海中怒吼道,“你刚才说的是人话吗?那可是你亲大嫂啊!” “我今天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说着,他转身去找家里的鸡毛掸子,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这时,二大妈急匆匆地跑进来,哭丧着脸说:“哎呀,真是丢死人了!” “老二啊,你刚刚说的那些混账话,要是传出去,你大哥和你大嫂的脸往哪儿搁啊?” “你大哥平时对你们兄弟俩多好啊,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呢?” 二大妈一边哭一边数落,刘海中则是怒气冲冲地拿着鸡毛掸子冲了出来。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他咬牙切齿地说。 “你可别忘了,这日子是过得还是铁打的!”说着,他高高举起鸡毛掸子,就要往刘光天身上抽去。 然而,鸡毛掸子在半空中却硬生生地停住了。刘光天眼疾手快,一把将鸡毛掸子夺了过来,扔到门外去。 “你还是省省力气吧,用这鸡毛掸子去教训你那乖儿子吧!”刘光天冷笑着说。 “省得你将来老了,他连给你送终都不肯!”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插刘海中心脏。他捂着胸口,气得直哆嗦。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东西啊!”他哀嚎道,“都是我的错啊!” “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别让我再看见你!” 二大妈也抱着刘海中哭成一团:“他爹啊,你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啊!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面对这一幕,刘光天心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悔意。或许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他默默地回屋收拾了几件衣服,准备离开这个让他心寒的家。 “你给我滚得越远越好!”刘海中还在门口大声咒骂,“就算死在外头也没人给你收尸!” 刘光天和刘海中的争吵声惊动了四合院里的邻居们。易中海和阎埠贵两位大爷闻声赶来,看到刘光天正提着行李准备出门。 易中海上前拉住刘光天劝道:“光天啊,都是一家人何必闹成这样呢?有话好好说嘛!” 阎埠贵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是啊二大爷只是一时气话而已等气消了就没事了。” “你看现在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住啊?要不先去我们家凑合一晚吧?” 然而刘光天并没有领情他冷冷地看了易中海一眼然后推开了他的手说道:“一大爷你不用劝我了这个家我是不会再回来了。”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四合院。刚走出四合院没多远他就感觉脑海中有一道光芒闪过紧接着一道清脆的提示音响起。 “叮!系统加载成功!” “系统激活启动中!” “欢迎使用万能购物系统宿主可以通过意念连接未来的购物网站随心所欲地购买任何商品。” “但请注意支付时需要使用宿主现实世界中的货币。” “请问宿主是否现在开启网络购物功能?” 这一连串的提示音让刘光天感到有些不真实。他刚刚才和父亲大吵一架被赶出家门正愁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系统就突然出现了。 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刘光天心中暗喜。有了这个系统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在这个世界闯出一番名堂来。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默念道:“开启!” 随即一张显示着购物页面的虚拟屏幕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上面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商品推荐。对于购物狂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盛宴啊! 然而当刘光天看到那些商品的价格时又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裤兜心里暗自嘀咕:这下子可难办了…… 系统刚激活就说了,用这万能购物系统买啥都得拿现在手头的钱来付。 说白了,就是用现在的钞票去买未来那些高科技的好东西。 可系统商城的推荐页面,贵的吓死人,几百上千的到处都是,就那些纸巾、牙膏之类的小东西还算便宜,几块钱、十几块能搞定。 刘光天摸了摸自己那干瘪的钱包,里头就剩下37块钱,心里头直嘀咕:“买纸巾牙膏回来?那我不是脑子进水了嘛!”他叹了口气,心想跟刘海中那事儿闹翻了,家肯定是回不去了。就这点钱,租房子吃饭都紧巴巴的,万一有个啥急事用钱,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思前想后,刘光天一拍大腿,决定利用这万能购物系统赚点外快,不然这日子咋过?可问题来了,37块钱能在这淘宝上淘到啥宝贝换钱呢? 走着走着,他突然想起了师傅老梁那块上海牌机械表,这玩意儿现在可是抢手货,得手表票还贵得离谱。反观未来,电子表遍地都是,便宜得跟白菜似的,但问题是电池一没电就得换,现在这年头换电池可比登天还难。于是,他打定主意,上网淘两块便宜的杂牌机械表,拿到那传说中的鬼市去卖,这不就赚着了吗? 跟刘海中那事一闹,刘光天没了落脚的地儿,只好狠了狠心,五毛钱在一家小旅社开了个房间。然后,他就在脑子里那个淘宝界面上搜罗起来,还真让他找着了一家卖便宜机械表的店,一块杂牌半钢防水的,才17块5毛钱,听着就跟捡漏似的。 他心里也犯嘀咕,这么便宜会不会是假货啊?转念一想,网上啥山寨货没有,便宜也不奇怪。一咬牙,35块钱,两块表到手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光天还在梦里跟周公下棋呢,邮递员咚咚咚就把包裹送来了。打开一看,嘿,两块新崭崭的机械表躺在里头。他乐了:“这速度,昨儿晚上买的,今儿早上就到,系统给力啊!” 接着,他就把表揣怀里,琢磨着怎么去鬼市把这宝贝换成真金白银。说起鬼市,刘光天也是道听途说,知道那地方是个神秘所在,啥都有得卖,但怎么找,他可没辙了。更别提现在这时候,私下买卖都是违法的,被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啊,这鬼市的位置,知道的人少,知道的也不敢随便说。就算运气好摸到了门道,不懂里头的规矩和黑话,也是白搭,搞不好还得被那些老油条给坑了。 刘光天这心里头,可是七上八下的,但路已经选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第4章 请教师父,夜探鸽子市 刘光天心里头盘算着:“哎呀,住个旅社花了五毛钱,买那两块防水的半钢机械表一去就是三十五块,现在兜里就剩一块五了。” “得嘞,今儿个得想个法子,从老马师傅嘴里套出鬼市的地儿,赶紧把那两块表给出了,不然这日子可就难过了,坐吃山空啊。” 话说到这,红星机床厂那边,广播正响着:“咱们走在大道上,精神头儿倍儿足,干劲儿冲天!”工人们一听,纷纷放下活计,往食堂晃悠去了。 刘光天一听广播,手里的家伙事儿一扔,撒腿就往食堂跑。早上他就跟食堂的张师傅打了招呼,用那最后一块五毛钱,让整几个好菜,打算请老马师傅搓一顿。 到了后厨,刘光天笑眯眯地跟大伙儿打了招呼,张师傅一努嘴,指了指旁边的小包间:“小刘啊,你的菜,早备好了,那边呢。” 刘光天乐呵呵地谢了张师傅,心说这一块五哪能在食堂开小灶啊,还不是看老马的面子。他提前来把场子布置好,就等老马大驾光临了。 不一会儿,老马晃悠着进来了,手里还端着杯枸杞茶,一看桌上菜色,嘴上说着:“小刘啊,咱俩师徒客气啥,随便整俩菜就行了。”话虽这么说,人已经坐下了。 刘光天赶紧给老马倒了杯茶:“师傅,您知道我不沾酒,这杯茶我敬您,感谢您这些日子的照顾。” 老马笑眯眯地应了:“咱俩这关系,你爸也是我老朋友,你进机床厂,又成了我徒弟,我自然得罩着你。你肯学,我这手艺迟早都是你的。” 刘光天听着这话,心里头五味杂陈,尤其是老马一提他爸刘海中,他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感觉自个儿老活在老爸的影子里。但面上还是得绷着,笑着点头。 俩人边吃边聊,眼看饭局接近尾声,刘光天这才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师傅啊,昨天您那表不走字的时候,不是说是在鬼市买的嘛……” 老马一听“鬼市”俩字,立马警觉起来,瞪了刘光天一眼,干咳一声打断了他,还出门探了探风,确认没人了才回来:“小刘啊,你刚才说啥我可没听见啊,在工厂里提这个,可别害我!” 刘光天见老马这么紧张,自个儿也绷紧了神经,笑着打圆场:“师傅您误会了,现在不是啥都得票嘛,我这不是有个朋友,新婚燕尔的,想买台收音机,可票难找啊。您不是说鬼市啥都有嘛,我就想问问,看能不能买到收音机票。” 老马一听,乐了:“你那朋友,不会是你自己吧?” 刘光天心里头咯噔一下,暗地里嘀咕:“这家伙咋知道我在编故事呢?难道我真把心思写在脸上了,还是有啥读心术不成?”他随即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师傅啊,咱家的情况您最清楚了。” “老大结婚那会儿,家里那是倾家荡产,连我和光福都搭进去了不少,现在哪还有闲钱去买收音机啊,呵呵。” 老马一听,心里也有数,刘海中的底细他门儿清。他夹了口菜,边吃边聊:“说到这鬼市啊,别看它是个买卖见不得光东西的地方,里头的道道儿深着呢。” …… 刘光天一番说辞下来,老马也渐渐放松了警惕,开始给刘光天细细道来鬼市的那些事儿。这鬼市啊,可不是哪个特定时代的产物,打从老早以前就有了,具体多久,谁也说不清。 最早的时候,鬼市就是些黑货的交易场,啥见不得光的玩意儿都有。比如盗墓贼从墓里头摸出来的宝贝,还有那偷来的、抢来的,都不能明着卖,只能私下找买主。 不过啊,每个时代的鬼市都不一样。现在嘛,虽然还是卖些来路不明的玩意儿,但也有些是家里用不着,政府又不让私下交易的,比如票证啊、粮食啥的。 进这鬼市啊,头一条规矩就是别问东西哪来的。不管它是偷的、抢的,还是自个儿家的,看上了就买,看不上就走人。多问一句,那就是自找麻烦,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呢。 再一条,就是鬼市里的东西,卖出去就不退不换。跟网店那套七天无理由退货可不一样,买了就是买了,真假自个儿认栽。 …… “虽然现在鬼市的规矩没那么多了,但这两条最基本的,你可得记牢了,不然以后想再来可就难了。”老马边吃边说着,还不忘夸一句老张的豆腐烧得真不错。 刘光天心里跟明镜似的,把这些话都记下了。最关键的问题还是得问:“师傅啊,您说了这么多,可这鬼市到底在哪儿啊?我怎么才能找着它呢?” 老马只顾着吃菜,没吭声。刘光天心里直犯嘀咕,不会是等着自己给他送点什么好处吧? 就在这时,食堂的老张推门进来了,一见老马就满脸笑意:“小刘啊,饭吃得差不多了吧?要不你先回车间去,我跟马师傅说两句?” 刘光天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敢情这顿饭还藏着事儿呢。他点了点头:“师傅,我在外头等您。” 老马还是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 没一会儿,老马从包间里出来了,对刘光天说:“今儿个下班哪也别去,跟着我。”刘光天一听这话,心里头乐开了花,知道鬼市的事儿有着落了。 到了晚上下班,刘光天跟着老马先去幼儿园接了他的小孙子,然后又在老马家蹭了顿晚饭。等到家里人都睡了,老马这才推醒了躺在椅子上的刘光天:“起来,跟我去个地方。” 那个年代晚上可不像现在这么亮堂,除了主干道上有路灯,其他地方都是黑灯瞎火的。老马带着刘光天穿街过巷,走了好一阵子。 走着走着,老马突然停了,刘光天也跟着停下。这时候,远处传来了些细微又嘈杂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明显。刘光天心里直打鼓,这鬼市该不会真是鬼在交易吧? 老马倒是淡定得很:“看样子今天鬼市挺热闹,好东西不少。”说着就继续往前走。 拐过一个弯儿,一座黑夜中的市场就出现在了眼前。两边都是摊主在摆货,看样子也是刚到不久。每个摊上都点着盏煤油灯,灯罩外还蒙了黑布,只能勉强照亮摊位。来买东西的人手里也大多有手电筒,同样蒙着黑布,生怕光亮太大引人注意。 在那个年代啊,大伙儿晚上没啥娱乐活动,天一黑就睡了。只要动静不大,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边。当然啦,也不是所有人都带了手电筒来的,比如老马和刘光天他们俩。 第5章 初入鸽子市,卖表 老马眯起眼,扫了扫胡同里那些忙着摆开摊位的摊主们,压低声音说:“这黑市里头啊,卖东西的地方可都是有门道的。” “咱现在站的这个地界儿,一般是卖些零碎的小东西,比如自家手工做的鞋,还有家里头积着穿不了的旧衣裳。” “你顺着道儿再往前溜达几步,那儿卖的就是些日常用的和吃的,总而言之,嘴巴能享福的,基本都能在那儿找着。” “再往胡同深处走,嘿,那可就是大家伙的天地了,自行车啊,手表这些个值钱的物件,多半都藏在那片儿。说不定啊,你还能撞见卖收音机的呢。”老马边说边用手指了指胡同的深处。 刘光天听了,点了点头,心里头却跟猫挠似的,总觉得老马话里有话,没说完似的。 于是他忍不住问:“师傅,要是我再往里头闯闯,又会是啥光景呢?” 老马神色一凝,缓了缓才开口:“再往里头啊,那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去的地界儿了。”说完这句,他赶紧换了个话题:“今儿晚上我还有别的事儿得忙,你先自个儿在这儿转悠转悠,兴许能撞上卖电视机的。” “要是真帮你那朋友谈成了买卖,你就在这儿候着我。要是我过了十二点还没回来,你就自个儿找路回家吧。” “对了,你来的时候路还记得不?知不知道怎么走回去?” 刘光天虽然心里犯嘀咕,老马到底有啥秘密任务,但也没多问,应声道:“放心吧师傅,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能说丢就丢。” 老马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转身要走,却又像是不放心似的回过头来,再次叮嘱:“别忘了白天我跟你说的那两条规矩,记心里头!” 刘光天用力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老马一走,刘光天心里头才算松了口气。他来这鬼市可不是为了买什么电视机,而是要把他那两块花了三十五块钱淘来的机械手表给脱手。老马要是真跟着他一起逛,万一真撞见卖电视的了,他兜里比脸还干净,拿什么买? 现在老马走了,他也可以自在地在鬼市里逛逛了。毕竟头一回来这地儿,老马白天教的那些规矩,听着是一回事,亲眼看着又是一回事。 没走多远,刘光天就在一个卖副食的摊子前停下了脚。这时候,一个老奶奶急匆匆地赶到摊子前,看样子是急等着买东西。 “你就不能给我再添一毛钱的价?”老奶奶一脸急切。 摊主听了,一脸无奈:“老太太,您这都绕了一圈回来了,我这价钱,可已经是这一片最高的了。这年头,咱们做生意的也不容易,天天提心吊胆的,生怕工商公安找上门。我这收进来两毛二分钱的东西,挣的也就是个辛苦钱。” 老奶奶一听,手里的手帕攥得更紧了,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手上的劲儿一松,一层层地把手帕解开。 嘴里还念叨着:“我这可是攒了大半年的粮票啊,本想着过年时能让全家吃顿好的。现在孙子病了,急等着用钱。” “行吧,两毛二就两毛二。”说着,她把那一叠粮票递给了摊主。 “一共二十一市斤的白面票,您数数。” 摊主接过粮票,在煤油灯下仔细数了数,确认无误后说:“没错,是二十一市斤。这就给您拿钱去。” 摊主利索地把粮票收进自己兜里,然后数了四块六毛二分钱给老奶奶。 老奶奶接过钱,又跟之前裹粮票那样,仔仔细细地把钱裹在手帕里,攥得紧紧的,这才转身离开。 刘光天在一旁看着,心里头不由想起电视剧里看过的场景,那贩子收粮票可比这摊主黑心多了。这么一比,这摊主还算是个厚道人。而且,听他刚才那话,老太太是货比三家后又回来的,可见他给的价确实公道。 刘光天暗暗记下了这摊主的长相,想着以后要是有啥副食品要出手,就找他。 刘光天溜达了一圈儿,在老马的指引下深入了胡同。这胡同里头的摊位,跟刚才卖小吃的那些可不一样,大件儿货物堆得满满当当。他心里头一喜,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手里揣着那俩从网上淘来的便宜机械表,他得赶紧出手,免得老马回来前还没卖出去,兜里比脸还干净,明儿个吃饭住宿都成问题。 他想着,不能干等着买家上门,得主动出击。这些表啊,虽不是啥名牌货,但胜在新奇,对老马那种爱显摆技术的人可能还能忽悠个好价。至于那些文化人,他们眼里揉不得沙子,一看这表不是牌子货,指不定扭头就走。再说这黑市上的摊主,多半没啥大文化,但手艺活儿不错,自个儿领域里那是傲气得很。只要不扯上他们的专业,随便聊聊别的,忽悠他们还不是手到擒来。 刘光天边想边转悠,眼睛一瞅,嘿,这卖表的摊位还真不少。他随意找了个摊位,蹲下身子,假装挑东西,其实眼睛就没往摊上看过一眼。摊主见他来了半天不吭声,以为碰到大买卖了,热情地招呼:“小伙子,想买啥?我这摊上没有的也能给你找来。” 刘光天嘿嘿一笑,说:“师傅,我不买,我是卖的。”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机械表递给摊主。摊主一愣,接过表,借着旁边煤油灯的光仔细端详:“哟,这表看着挺新,就是没见过这牌子。” “是啊,师傅,您给估个价,看能不能卖点小钱花花。”刘光天故作随意地说。 摊主放下表,想了想:“你这表啊,虽然牌子不响亮,但要是材质好,做工精细,也不是不能卖个好价钱。不过嘛,得先让我瞧瞧。”说完,他伸出五个手指,比了比,意思是五开头的价。然后又摇摇头,说:“但具体多少,还得看货。” 刘光天一听,心里有了底,知道这事儿有戏,就看自己怎么谈了。 第6章 分家! 接着,他又说道:“你这表虽然是新的,但没牌子,可真不好脱手啊!” “来咱这儿买表的,头一句就问是啥牌子,价格嘛,人家压根儿不在乎。” “能来这儿买大件儿的,还差那三瓜两枣的吗?” “所以,你这表要真想出手,我最多只能给到这个数了。” “还是按元算。” 说着,摊主又指了指一个价码。 刘光天一看那价码,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夺回自己的机械表。 “二十块??”他愤愤地说,“你知道我这表的来头吗?” “我实话告诉你,你看不出牌子,因为它不是国产的!” 这时,刘光天故意提高了嗓门,还给了摊主一个白眼。 虽然这价格比他在网上买的还高出两块五,但他可不满足于此。 正当刘光天揣着表准备去下一家碰碰运气时,一人笑眯眯地凑了上来。 “小兄弟,是不是想卖表啊?”那人问。 刘光天点点头。 “能让我瞅瞅不?好表的话,价钱咱们好商量。”那人接着说。 刘光天一听,心里头乐开了花,暗想:“嘿,鱼儿这么快就上钩了。” 他一边掏表一边说:“我得先声明,我这表的品质,跟那些上海牌、北京牌的可不是一个档次。” “你得瞪大眼睛看仔细了。” 那人连连点头,接过表,在煤油灯下仔细端详起来。 “你这表,牌子真看不出来,而且分量也比一般的表轻多了。” “这样的表,怕是不好卖高价啊。” “又来一个想压价的。”刘光天心里嘀咕,一把将表夺回。 “看你这样子,在鬼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这年头,啥都在变,手表当然是越轻便越好,谁愿意手腕上挂个秤砣啊?” “我再说一遍,这表的牌子,你翻遍全国的表行也找不到。” “因为它是进口的!” “看上面这行洋文没?‘外国制造’!逗你玩呢。” “你们这行当的,瑞士这名儿总该听说过吧?” 刘光天说到这儿,故意卖了个关子。 这些黑市的摊主虽没什么大文化,但卖表的,对国内外的牌子都门儿清,瑞士的名表更是如雷贯耳。 一听刘光天提到瑞士,还看到那行洋文,心里头就犯嘀咕,以为这表是走私来的瑞士货。 见对方不上钩,刘光天干咳一声:“香港,听说过没?” 那人这才回过神来,拉着刘光天到一旁。 “小兄弟,你说得对,洋人造表有一套。” “这表轻巧,还有洋文,肯定是洋货。” “别的不说了,你开个价吧!” 刘光天心里一愣,这么容易就忽悠成了? 他想了想,说:“我本打算每只卖二百二的,但今天是第一次来,你又是我头个客人,原价肯定不合适。” “我今天就想试试水,就带了这两只。” “你要是全要了,我算你这个数,咋样?” 说着,他也学着摊主的样子,伸手比了个数。 刘光天紧张地盯着对方,毕竟从十几块翻到几百块,这黑心买卖谁不紧张? 没想到,那人稍微迟疑了一下,就爽快地说:“行!成交!” 瞧那商人点头接受了刘光天的报价,刘光天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才算松了下来。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了另一只半钢防水的机械表,递了过去,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瞧瞧这两只表,地道的洋货,您可得看仔细了,错不了!” 那商人接过表,在煤油灯下仔细端详了一番,确认了另一只表上“中国制造”的字样,虽然心里明镜似的,但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把手表揣进了自个儿怀里。随后,他爽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数了四十张大黑十,递给了刘光天。 “兄弟,我跟你说啊,最近这洋玩意儿在我们这鬼市可是抢手货,那些个买家啊,就认这洋玩意儿。” 他边说边往刘光天身边凑了凑,低声说:“如果你那儿还有这种表,有多少我要多少,价格嘛,还是按这个算。” 刘光天一听,连忙点头应承下来,心里那个乐啊,但嘴上还是得客气几句:“您放心,这表绝对好卖,不然我也不会冒这个险来这儿了。” 两人心照不宣,刘光天揣着那四百块钱,心里美得不行,赶紧撤了,回到胡同口等师傅老马。他心里清楚,这买卖也就能在鬼市上干一票,毕竟那两块表是山寨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出处。 左等右等,老马直到十二点半也没露面,刘光天只好自己先回了旅社。躺在床上,他盯着天花板,心里盘算着未来。虽然现在兜里有了钱,住这五毛钱一天的旅社便宜是便宜,但总不是长久之计。得有自己的小窝才行,再说了,刘海中要是知道自己天天住旅社,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第二天下了班,刘光天直奔四合院。他这次回来,是铁了心要和刘海中分家。自己现在有了钱,将来还能靠那个万能购物系统赚更多,可不能一直被刘海中这一家子吸血鬼缠着。 刚跨进四合院的大门,三大爷阎埠贵就叫住了他:“光天啊,你这孩子这两天跑哪儿野去了,也不回家,你爸可担心你了。” 刘光天一听这话,冷笑了一声:“三大爷,您没听错吧?刘海中会担心我?他心里就只有他那大儿子,哪有我和光福的位置。” 阎埠贵见刘光天直呼刘海中名字,心里头那个乐啊,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回家别跟你爸吵,好好道个歉,父子哪有隔夜仇嘛。” 他话锋一转,又开始炫耀起自己的子女来:“你看看我们家老大、老二、老三、老四,一个个多听话,从来不跟我顶嘴。” 刘光天听了,只是笑笑,心里头明镜似的:“您那几个孩子啊,确实是教育得好,一个个精得跟猴似的,到最后老妈病了,连医药费都不愿意掏。” 第7章 召开全院大会,拉偏架? 他打断了阎埠贵的话,认真地说:“三大爷,您误会了。我今天回来,不是来道歉的,是来分家的。” “你说什么?分家?”阎埠贵一听,愣住了。 刘光天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没错,分家!”说完,他就朝后院走去了。 刘光天刚迈出门槛不久,阎埠贵便急匆匆地回了家。 他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杨瑞华,出大事儿了,大事不妙啊!” “咋了?你说啥大事儿?”三大妈一脸惊愕地问道。 “刘家老二,就是刘光天,他刚回来就嚷着要和他爸刘海中分家呢!”阎埠贵一脸焦急地说。 “分家?光天要和他爸分家?这不是胡闹嘛!”三大妈惊呼道。 “可不是嘛,我得赶紧去跟老易说一声,这事儿得让他来管管。”阎埠贵边说边往中院跑去,心里琢磨着,这分家的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特别是刘海中家,没老易在场,爷俩还不得闹翻天了。 再看后院那边,刘海中正悠闲地坐在屋里,手里端着二锅头,嘴里嚼着花生米,旁边还摆着俩鸡蛋,这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前两天跟刘光天吵架,他心里不痛快,全靠刘母变着法儿地做好吃的哄着。 刘母在院子里忙活,一瞅见刘光天回来了,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你还知道回来啊?你看看你把你爸气的,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说完,还狠狠地瞪了刘光天一眼。 刘光天倒是一脸淡定:“妈,我是回来分家的。” 刘母一听这话,脚下一顿,刚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 还没等刘母开口,刘海中已经从屋里冲了出来,指着刘光天的鼻子就骂:“你个不孝子,还想回来分家?你做梦!” “你给我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刘海中气得直哆嗦。 刘光天冷笑一声,一把打开刘海中指着他的手,转身进屋收拾东西去了。他心里清楚,除了亲生父母,没人有资格这么对他指手画脚,而刘海中不过是个后爹,他更不用惯着。 刘海中见状,更是火冒三丈:“反了反了!这兔崽子是要翻天啊!”说着,就抄起旁边的一根柴火棍,要往刘光天身上招呼。 刘光天身手敏捷,一闪身就躲开了,反手还扣住了刘海中拿柴火棍的手腕。 “以前你打我们,是因为我们小,打不过你。现在你还想动手?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吗?”刘光天冷冷地说。 刘海中被掐得手腕生疼,直喊“哎哟哎哟”,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老婆子,你还愣着干啥?快叫人来啊!这儿子要打老子了,真是没天理了!”刘海中疼得直叫唤。 刘母一听,也急了,连忙上前想拉开刘光天。 就在这时,易中海、阎埠贵还有许大茂一家人都闻声赶了过来。易中海一看这架势,立刻大喝一声:“光天!你这是要干什么?快把你爸放开!” 刘光天一看这么多人来了,心里暗自得意,这正合他意。 刘光天猛地松开了抓着刘海中手腕的手,眼神决绝地说:“一大爷,我今天回来,就是要做个了断,这家里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从今往后,我和刘家,再无半点瓜葛。” “二位大爷都在,正好做个见证,从今往后,我和刘家彻底划清界限。” “这分家之后,刘家的大门我是不会再踏进了。他们哥俩的东西,我一样都不沾,我只带走几件我自己添置的衣物。” “以后他们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别来找我,不是有那孝顺的大儿子嘛。”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个个面露惊讶,议论纷纷。 这时,许大茂站了出来,摆出一副老练的模样,对着刘光天劝道:“光天啊,和老爸拌几句嘴,气头上说说就罢了。” “怎么就闹到要分家的地步了?再说,真要分家,也得等你娶了媳妇之后再说吧。” 许大茂心里头自然是向着刘海中的,毕竟他和何雨柱不对付,整天琢磨着怎么对付何雨柱。可无奈何雨柱太精明,他根本不是对手。 在这四合院里,也就三位大爷联手能压得住何雨柱。单独一个,谁都不是他的菜。 一大爷易中海平时看似公正,但在何雨柱的事情上,还是偏向他的,毕竟指望着何雨柱给他养老呢。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则不用担心养老问题,他们时不时还会联手整治何雨柱,不过这都是有原因的,特别是三大爷,没好处的事儿他可不干。 刘光天本想当着大伙儿的面,好好说说许大茂,但转念一想,还是忍住了。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得罪了许大茂,以后日子可不好过。 于是他笑着回应:“大茂哥,你这话可不对了,国家哪条法律也没说非得结了婚才能分家吧。” 这话一出,刘海中被气得直捂胸口。 易中海见状,大声宣布:“开全院大会!” 开全院大会是四合院的规矩,除了过年,也就只有大事发生的时候才会这么干。自从选出了三位大爷主事,大会一般都由他们主持,商量个结果出来,大伙儿也都服气。 不一会儿,四合院的人都被叫到了前院。阎解放、阎解旷、何雨柱还有秦淮茹一家也都到了。 三大爷阎埠贵坐在易中海旁边,率先开口:“今天召集大家,是因为刘家老二和二大爷闹分家的事儿。” “大家都知道,前两天二大爷为了给大儿子刘光齐买自行车,和光天因为钱的事大吵了一架。” “光天当时说了些气话,二大爷就让他滚,说再也不想见他。” “这不,光天一回来就嚷着要分家。” “老话说得好,成家立业,先得有个家才能立业。” “光天还没成家呢,这分家的事自然站不住脚。” “我和一大爷商量过了,这分家的请求我们不能同意。” “大家伙儿都是邻居这么多年了,也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三大爷一番话,既说明了情况,又表明了立场,接下来就看大家的意见了。 第8章 这个家必须分! 说起来,这三大爷啊,他可不是那种一心钻营官场的刘海中。但话又说回来,谁乐意在这院子里永远当那个没啥分量的老三呢?这不,趁着刘海中因为某些事儿不方便说话,三大爷索性借这个机会,好好过了把嘴瘾。 大伙儿一听三大爷开了头,那还能咋办?只能跟着劝呗。院里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一个个都变成了老好人,围上来说:“光天啊,你爸妈把你和你两个兄弟拉扯大,多不容易啊。现在你哥结了婚搬出去了,家里就靠你和光福照顾了。你这时候提分家,以后谁来照顾你爸妈呢?” “就是嘛,父子之间,那可是血脉相连,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爸训你两句,动你两下,那也是正常的,你可不能因为这个就赌气啊。” “光天,听大伙儿一句劝,分家这事儿就算了吧。回家跟你爸好好说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谁家还没个拌嘴的时候呢?” 街坊四邻的,一个个都开始劝刘光天别冲动,别意气用事,说分家对他没好处。 刘海中呢,坐在那儿,脸色铁青,眉头紧锁,眼睛都快瞪圆了。他心里明镜似的,这分家的事儿,他是一万个不同意。为啥?因为他心里盘算着,这些家产将来可都是要给老大的。至于光天和光福,给他们安排个工作,让他们有口饭吃就行了,分家产?门儿都没有! 刘光天听着周围人的劝说,慢条斯理地说:“各位叔叔伯伯,大爷大妈,哥哥姐姐们,关于我要分家这事儿,我只想说一句,‘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咱刘家的事儿,你们心里都清楚,要是换成你们,难道就不会想到分家吗?” 刘光天这话一出,刚才还劝得热火朝天的街坊四邻们,一个个都闭上了嘴。因为他说到他们心坎里去了。 就在这时候,一直站在旁边嗑瓜子看热闹的何雨柱,突然插话道:“光天说得对啊,没经历过别人的事儿,就别劝人家大度。你们这么劝光天,就不怕良心不安吗?” “反正我站光天这边,坚决支持他分家。”何雨柱成了院子里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刘光天分家的人。其他人呢?要么和稀泥,要么就光看热闹。 何雨柱这么一说,三位大爷的脸色都变了。易中海沉着脸喝道:“柱子!你给我住嘴!” 何雨柱一听就不乐意了:“一大爷,您可别让我住嘴啊。是三大爷说的,让我们街坊四邻发表意见的嘛。他们劝光天不分家,我觉得光天说得对。自己没经历过,就别劝人家怎么做。难道就凭您一句话,就能让人家改变主意吗?” “您可别这么说,我刚才是顺嘴说的,没针对您啊。”何雨柱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赶紧给易中海赔不是。 秦淮茹在旁边看着何雨柱这傻样,忍不住乐了。 许大茂那火气,噌噌往上冒,对着何雨柱就嚷开了:“嘿,傻柱,你这是怎么回事?一大爷刚让你别吱声,你咋就那么多话要说呢?” “你甭以为我听不出你话里有话,拐着弯儿骂我们呢!”何雨柱一听,乐了,慢悠悠地说:“哟,明白人儿啊,刚那就是专门给你许大茂准备的。” “怎么着,不服?咱们比划比划?”何雨柱边说边卷起袖子,一步步朝许大茂逼近。许大茂吓得直往后缩,躲到了娄小娥身后,哆嗦着说:“你,你可别过来啊!” “今天有三位大爷在,我不跟你计较。这笔账,咱们以后慢慢算,有你好受的!”娄小娥看自己男人这副怂样,心里也窝火,平时在大院里横着走的许大茂,一见何雨柱就跟猫见了老鼠似的。 她挺起胸脯,厉声道:“傻柱,你要敢动许大茂一根汗毛,我立马去派出所告你,信不信?” 这话一出,一大爷急了,一拍桌子:“行了行了,都消停会儿!咱们现在说的是刘家老二和二大爷分家的事,别扯那些没用的。”说完,他又瞪了何雨柱一眼:“柱子,你不乐意听就回去,别在这儿捣乱!” 何雨柱倒也识趣,两眼一瞪,双手往背后一背,大摇大摆地就往自个儿屋里走。临走前,还不忘给秦淮茹使了个眼色,那意思,秦淮茹自然懂,心里乐开了花。 贾张氏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对秦淮茹也没了好脸色。 易中海见状,叹了口气,对刘光天说:“光天啊,邻里街坊的都劝了你好半天了,一家人嘛,和和气气最重要。你和你爸之间的事,好好坐下来谈谈,说开了不就好了吗?这分家的事,我看还是算了吧。” “就算真要分,也得等你成了家再说。”说完,他又转头看向刘海中:“老刘啊,你也有责任,孩子都这么大了,哪能还跟小时候一样动手动脚的呢?有话好好说,多沟通沟通。” 刘海中听了,把头一扭,不吭声。易中海见状,拿起旁边的搪瓷缸子,准备说两句定调子的话。可话还没出口,刘光天就先开了腔:“一大爷,三大爷,我今天回来,就铁了心要分家。开这个全院大会,也就是通知大家一声,从今往后,我和刘海中,各走各的路,他是他,我是我。” “你们也别想着当和事佬,给我们台阶下,没必要。”刘光天这话一出,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愣住了。原本还以为他是为了面子才提的分家,没想到他是真的打算一刀两断。 刘海中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又冒了出来:“好!分就分!我看你是翅膀硬了!” 本来吧,经过易中海和阎埠贵那么一掺和,刘海中心里头那火苗子算是给扑灭了不少。 只要刘光天这小子回家,给他老爹认个错,低个头,往后啊,还是父慈子孝,一家人和和美美。 第9章 刘海中,从此我们两清了! 刘海中心里的小九九打得精着呢。打从上次老大提出那“新人新气象,自个儿赚钱自个儿花”的调调,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每个月往家里交的吃饭住宿钱,加一块儿正好十二块钱。 为啥定这数儿?还不是因为刘海中心知肚明,刘光天在机床厂当学徒,一个月就挣那么十二块,多要他也拿不出来。 再说,刘光天这工作还是他老爹给找的,怎么着也得给老爹意思意思吧?所以这十二块,包吃包住,对刘光天来说,也不算亏。 两兄弟一加,那就是二十四块。秦淮茹呢,在轧钢厂顶上她男人的班,一个月也差不离这个数,养活一家五口,还得靠何雨柱时不时搭把手。 现在刘海中家里,老大搬出去了,就剩老两口和刘光天、刘光福。白天哥俩上班,晚上才回家吃一顿,刘海中和他老伴儿,基本就指着这二十四块过活了。 好日子才过了几天热乎劲儿,刘光天这小子就闹分家。这分家一分,那十二块可就没影儿了,刘海中哪能乐意? 可谁承想,这刘光天倔得跟头驴似的,愣是要断绝父子关系,非分家不可。 刘海中在院里那是响当当的二大爷,哪受得了这气?一激动,就答应了分家。可冷静下来,肠子都悔青了。 这一分家,钱没了,还得往外掏东西。不然,院里那些长舌妇短脚汉,指不定怎么在背后嚼舌根呢。可刘海中心里那点家底儿,原本是想留给老大的。 易中海一看这架势,心知肚明,刘家这分家是板上钉钉了。他也不好再插手,就提议让街道主任来主持公道,这样两边都服气。 易中海这人吧,平时还算公道,就是后来那娄小娥带着何雨柱的娃回来,他怕何雨柱跟人跑了,自个儿养老成问题,就想方设法地想把何雨柱留在秦淮茹身边,这事儿干得不地道,让人对他印象大打折扣。 刘光天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易中海提议让街道办事处的主任来分家,那是在帮他呢。可他现在啊,是真不想要刘家的一针一线。正打算开口跟易中海道声谢呢。 刘海中一看这架势,坐不住了,脸一沉:“一大爷!咱老刘家分家,那是咱自家的事!你请街道的人来掺和,这算哪门子事儿?” “咋的?你是嫌咱家的破事还不够丢人,非得闹到整条街都知道才满意?” 易中海连忙摆手解释:“老刘,你误会了,我不是那意思。” “我是觉得,有街道的人来管这事,以后别人也就没啥闲话可说了。” 不等易中海说完,刘海中摆摆手打断了:“行了行了,咱家的事就不麻烦街道的同志了。今儿个大伙儿都在,干脆就现在把家分了算了。” 说完,他瞪着刘光天,一脸的不悦:“说吧,你打算怎么分?家里的啥玩意儿你看上了?” 刘光天微微一笑,淡淡地说:“刘家的东西,我一件都不要。” “我唯一想要的,就是和你们家彻底划清界限。” 这话一出,四邻八舍的都炸了锅。 “光天这孩子是不是被他爸打傻了?分家哪有啥都不要的?” “就是,他要是不拿东西,那不全进了光齐和光福的口袋?” “得了吧,你以为光福能捞着好处?到最后,还不都是老大家的。” “看来光天是真铁了心要分家,啥都不要,这得有多大的怨气啊。” “光天这孩子,咱们看着他长大的,啥都不要,出去怎么活啊?” …… 刘海中一听刘光天啥都不要,只要分家,心里倒是松了口气。心想:“这不孝子,还想分东西?做梦去吧!” “也好,他不要的那些破烂玩意儿,将来都归光齐。” 但转念一想,“这小子在院子里博了个好名声,我以后还不得被人戳脊梁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于是他指着刘光天,怒气冲冲地说:“好!既然你啥都不要,就为了跟我分家,断绝关系!” “那你就别怪我这个当爹的心狠!” “当初为了给你在机床厂谋个差事,我可是费了不少劲,走了不少后门!” “那也算是我给你的饭碗!你既然啥都不要,那就把机床厂的工作给我还回来!” “以后你爱去哪儿去哪儿,爱干啥干啥,我都不管了!” 刘海中心里盘算着,既然刘光天要分家,那机床厂的工作可不能让他白占便宜,让光福顶上正好,还能落个人情。 周围的邻居一听这话,都觉得刘海中做得有点过了。 易中海也沉下脸来说:“老刘,孩子分家啥都不要,已经够不容易了。” “再说光天在机床厂干得挺好的,我听老马说,再过几个月就能转正成正式职工了。” “你怎么也得给孩子留条活路啊。” 刘海中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他指着刘光天,对着院子里的人大声说道:“大伙儿都来听听,这难道是我没给他活路吗?”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他自己说的,分家的时候家里啥都不要,现在这又算哪门子事?” “那工作,当初可是我厚着脸皮去求人给他找的,怎么着也算是咱们家的一份子吧?他自己不要,这能怪我吗?”刘海中越说越气。 旁边的人一听,也觉得刘海中这做法有点过了,纷纷开始替刘光天说话。阎埠贵笑着打圆场:“二大爷,孩子工作干得好好的,就让他继续干呗。” “是啊,二大爷,光天在机床厂眼看就要转正了,你这时候让他把工作还给你,不是难为他嘛。”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刘光天听了,冷笑一声,说:“您放心,我明天就不去您给我找的那个班儿了,这样我就不欠您什么了。”说完,他看向阎埠贵,“三大爷,麻烦您给写个分家协议吧。” 阎埠贵一听,立马笑眯眯地说:“这个好办,好办。”他心里也明白,这刘海中是想借这机会教训教训刘光天,可没想到刘光天这么干脆,直接就不干了。 刘海中一看这架势,心里那个气啊,捂着胸口直喘气:“你个没良心的畜牲!你这是要把我气死才甘心啊!”刘母也在旁边抹眼泪,哭诉自己的命苦。 第10章 买房,薅傻柱羊毛 这时候,何雨柱又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他对着刘海中说:“二大爷,咱们院里都说三大爷最会算计,可您这事儿做得,可真是不地道啊。” 阎埠贵一听何雨柱这话,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反驳道:“嘿,傻柱,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不爱听呢?我那叫精打细算,会过日子!哪像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自然不懂这些。” 许大茂见状,也赶紧跟着起哄:“就是,傻柱你懂啥啊,三大爷说得对。” 何雨柱一听这话,火就上来了,冲着许大茂就去了。许大茂一看不对,赶紧躲开了。易中海见状,赶紧拉住何雨柱,劝道:“柱子,你就别添乱了!” 最后,阎母找来了纸笔,阎埠贵提笔就写,不一会儿,《分家协议》就写好了。他先给刘海中看了一眼,又给刘光天看了看,这事儿就算这么定了。 刘光天接过那份《分家协议》,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在上面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心里头那叫一个急,生怕耽误了一秒钟。刘海中呢,也跟着签上了名,之后易中海就把那协议给收了起来,像宝贝似的攥在手里。 “好啦,从今天起,二大爷和刘光天的家算是正式分开了,以后各过各的日子,大家伙儿都散了吧,没什么热闹可看了。”易中海这么一说,院子里的人就开始散了。 可有些人啊,就是爱嚼舌根子,聚在一起小声嘀咕:“你说这二大爷怎么就这么狠心呢,儿子啥都不要,他还要把儿子的工作给要回去,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嘛!” “就是就是,不过听说刘光天早就有准备,把工作都给辞了,二大爷这下可算是白忙活了。” “这一家子的事,真是让人看了都摇头,二大爷以后在院子里的威望怕是要大打折扣了。” “嘘,小声点,别让二大爷听见了。” 刘海中呢,对这些议论声充耳不闻,他心里头想的是,反正除了一个不省心的儿子,自己也没啥损失。于是,他走到刘光天面前,没好气地说:“分家了,你房间里的东西得赶紧搬走,我给你三天时间,要是三天后还没搬,我就给你扔大街上去!”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嘴里还嘀咕着:“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易中海见状,赶紧过来安慰刘光天:“光天啊,本来我们还想开个大会,让全院的人都来劝劝你们爷俩,但现在这样了,也只能这样了。这份协议我先帮你保管着,以后有啥事,你就来找我。” 刘光天笑了笑,说:“一大爷,这协议还是放我这儿吧。”易中海愣了一下,还是把协议给了他。 这时候,阎埠贵笑眯眯地凑了过来,说:“光天啊,分家这事儿我本来是不赞成的,但孩子大了总要分家,现在分了也好,省得以后麻烦。你看,这协议也是我帮忙弄的,这个嘛……” 阎埠贵这人啊,三句话不离钱,易中海白了他一眼就走了。刘光天从兜里摸出一毛钱,说:“三大爷,我现在就这情况了,这一毛钱你别嫌少。”阎埠贵乐呵呵地接过了钱,说:“哪里的话,我帮忙写东西,这是应该的。” 分家这事儿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刘光天心里头轻松了不少,以后总算不用被那家子吸血鬼缠着了。他想着自己的住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于是直奔何雨柱家去了。 何雨柱家有两间房,一间大的他自己住,一间小的给他妹妹何雨水住。何雨水平时住学校,很少回家,刘光天就打算把这小房间买下来,好歹也算有个落脚的地儿。以后何雨水要回来住,何雨柱那大房间随便隔个小间出来也不成问题。 到了何雨柱家,门都没锁,刘光天直接推门就进去了。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鸡肉香,何雨柱正忙着掏炉子里的碳渣呢,抬头一看是刘光天,就笑着说:“光天来了啊,今儿个炖了只鸡,香吧?” 刘光天心里头明镜似的,知道那鸡哪是捡的,明明是厂里领导招待客人时他偷偷扣下的。但他也没拆穿,只是笑着应和了几句,然后说明了来意。 刘光天苦着脸对何雨柱说:“柱子哥,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刘海中那老头限我三天内把东西搬走,不然就要把我东西扔大街上。我现在真是一筹莫展,找不到好的去处。” “我就想着,你能不能把那间雨水不住的小屋卖给我?虽然我现在手头紧,但只要你说个数,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得把这钱凑齐。” 何雨柱一听刘光天这打算,脸色立马严肃起来:“雨水的屋子我不能随便卖,她时不时还得回来住呢。” 刘光天急忙辩解:“柱子哥,雨水一个月都难得回来一次,那屋子空着也是空着。我现在被刘海中赶出来了,总不能让我流落街头吧?而且,我绝对不会少你一分钱的。” 何雨柱心里琢磨着,钱对他来说不是大问题,但刘光天被刘海中赶出来这事儿,让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毕竟,他和刘海中一直不对付,看不惯他那官架子和对儿子的偏心眼。 想到这里,何雨柱动了恻隐之心:“光天,你要是真想买,我也不为难你。就四百块钱,怎么样?同意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搬进去。” 刘光天一听这价,心里咯噔一下。他刚在鬼市上卖了块表才凑够这四百块,本想留着有大用呢。但眼下没处可去,也只能咬咬牙答应了。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门外传来棒梗的喊声:“傻柱!你的饭盒呢!”打断了他的思绪。 第11章 秦淮茹上门要肉 秦淮茹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她冲着屋里喊:“棒梗啊!妈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别叫傻柱,得叫何叔!” 可话刚落音,秦淮茹掀开帘子进屋,一眼就瞅见刘光天站在何雨柱屋里,她愣了一下,随即笑眯眯地说:“光天啊,你在这儿呢,找柱子哥有事啊?” 刘光天也笑了,回应道:“是啊,我来找柱子哥聊点私事。” 秦淮茹一听,心里明白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便说:“那你们先聊着,棒梗,跟妈回去,你何叔和你光天叔有事要谈。” 可棒梗根本不理会秦淮茹,径直跑到何雨柱桌前,打开他下班从厂里带回来的饭盒,一脸嫌弃地说:“今天的菜怎么这么差劲,肉都没几块。”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色微妙地变了变,就像是被揭了短似的。 这寡妇门前啊,是非总是特别多。秦淮茹为了拉扯大三个孩子,还得照顾婆婆,每天得应付各种人的占便宜和调戏,就为了换点吃的。在这个四合院里,何雨柱天天给她带饭,这事大家都知道。但秦淮茹心里头其实挺忌讳别人背后说三道四的。所以,每次何雨柱回来,她要么在门口等着接饭盒,要么等他回家后再悄悄去拿。 这回棒梗当着刘光天的面说饭盒里没肉,秦淮茹心里那个急啊,就像做了亏心事被抓现行一样,赶紧瞪了棒梗两眼,低声喝道:“快走,别打扰你何叔他们!” 棒梗这才不情不愿地盖上饭盒盖,把网兜留给何雨柱,自己拿着饭盒走了。 刘光天心里头那个明镜似的,暗想:“这棒梗,真是个白眼狼,从小吃何雨柱的喝何雨柱的,还偷他东西,连他家有多少东西都门儿清。结果因为许大茂那小子使坏,八年没跟何雨柱说话。要不是何雨柱给他介绍了部委的开车工作,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理他。现在有得吃还挑三拣四的,真该收拾收拾他。” 秦淮茹出了屋,没直接回家,而是躲在门帘后头,想听听刘光天和何雨柱到底说啥。刘光天见秦淮茹没走,故意提高了声音说:“柱子哥,实话跟你说,雨水姐那房子你要四百块,真不贵。但我手头紧,一时拿不出这么多。这样行不行,我先给你一百块,剩下的三百块我按月给,每月十块,你看咋样?”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犯了嘀咕。他不是担心刘光天不给钱,而是琢磨着自己这四百块要价是不是太高了。刘光天现在工作没了,每月还得还他十块,这日子可咋过啊? 屋外头,秦淮茹一听刘光天要买何雨水的房子,脸色立马就阴了,心里头那个急啊。她早就惦记着何雨柱家的房子了,想着何雨柱这傻样,肯定是娶不到媳妇,将来还不是得靠槐花养老?那到时候何雨柱的房子不就都是槐花的了?她盘算着,自家一间房,何雨柱家两间房,棒梗、小当、槐花长大了正好一人一间。可现在刘光天要插一脚,她哪能不慌?心里头直念叨:“这傻柱子可别真把雨水的房子卖给刘光天啊,不然小当和槐花就得有人搬出去了。” 正想着,屋里头何雨柱一拍大腿,说:“行!就按你说的办!” 刘光天一听这话,二话不说,直接从衣服里掏出十张大黑十,塞到了何雨柱手里,笑眯眯地说:“柱子哥,这是一百块的定金,您收好。” “那,咱们现在是不是把卖房的契约给签了,图个安心?”刘光天试探着问。 何雨柱接过那沉甸甸的钞票,连点数都省了,直接揣进兜里,摆摆手,豪爽地说:“咋?你还不信你柱子哥的人品?我说卖你雨水的房子,那就肯定算数,你放心好了。” 说着,他揭开炖鸡的砂锅盖,一股诱人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他转头对刘光天说:“看这鸡炖得正好,来点不?” 刘光天笑着摇摇头,他其实不是不信任何雨柱,而是心里犯嘀咕,秦淮茹在外面呢,这事儿她肯定听见了,秦淮茹那点小心思,他刘光天可是门儿清。 电视剧里演的,秦淮茹先占了何雨柱的房给棒梗结婚,后来又想占雨水的房给槐花,最后还跟何雨柱挤到聋老太太留下的屋里,把自家房子留给小当和贾张氏。娄小娥带着孩子回来找何雨柱,秦淮茹直接把何雨柱赶了出去,让他无家可归,住酒楼仓库去了。这女人算计房子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柱子哥,我不是信不过你,我是觉得咱们还是把契约签了好,免得将来有啥变故,有合同在手,说话也硬气。”刘光天坚持道。 何雨柱一听,觉得有理,点头道:“你说得对,二大爷那老狐狸,见钱眼开,万一他也来掺和一脚,说这钱是他引荐赚的,要我退给他,那我不是房财两空?咱们还是写个契约稳妥。” 说着,两人就去找阎埠贵,让他帮忙起草了一份房屋买卖合同,双方郑重签字,还请阎埠贵做了见证人。刘光天这才松了口气,心想这下秦淮茹再怎么挑唆也没用了。 签完合同,刘光天回了刘海中家,打算收拾东西搬出去。刘海中和刘母见他这么快就搬,脸色自然不好看,刘海中更是没好气地说:“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我看你能搬哪儿去!” 刘光天没理他们,冷笑一声,自顾自地收拾好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另一边,何雨柱给了刘光天雨水的房间钥匙,自己则回家准备享用那锅香喷喷的鸡汤和鸡肉,嘴里还念叨着:“这鸡肉啊,差点就被刘光天打断了我的口福,不过还好,还是进了我的肚子,真香啊!” 话音刚落,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秦淮茹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那眼神里满是幽怨和不满。 秦淮茹一踏进门槛,那眼神儿就直勾勾地瞄着何雨柱,跟带着钩子似的,让他心里直犯嘀咕。何雨柱愣了半晌,摸不着头脑,这秦姐今儿个是怎么了,脸色儿这么不对劲儿。他试着问了句:“咋了,秦姐?是不是我那菜不合孩子们胃口?” 第12章 找新工作,街道办主任 话音未落,秦淮茹一个箭步上前,手快如电,把何雨柱正炖着的鸡肉砂锅给端了起来,边走边数落:“就知道吃!吃!吃!你还能不能再想点别的?”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急眼了:“秦姐,那是我自个儿炖的鸡,打算解解馋的,你咋连锅都端走啊?” 秦淮茹停下脚步,斜了何雨柱一眼,没好气地说:“棒梗和小当他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鸡汤正好拿去给他们补补。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吃那么好干啥?”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何雨柱被秦淮茹这番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心里头那个憋屈啊,只能小声嘀咕:“好歹给我留点儿啊,秦姐……” 秦淮茹像是听到了,但也没回头,只远远地传来一句:“放心,回头让棒梗给你送点花生米,再备瓶好酒。” 这时候,躲在何雨水屋里的刘光天把这一切听得明明白白,心里头那个感慨啊:“这秦淮茹,真是个狠角色,一盘花生米一瓶酒就把何雨柱给打发了。得嘞,看来我得想个法子,治治这一家子。” 第二天一早,刘光天和何雨柱就拿着卖房契约奔街道办事处去了,把过户手续给办妥了。办完事儿,刘光天就开始张罗着找新工作的事儿,心里头盘算着,系统虽然能赚钱,但长远来看,还是得有份正经工作才踏实。 刘光天在机床厂附近转悠了大半天,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愣是没瞅见哪家厂子在招工。眼瞅着天色渐晚,工作是没着落了,只能先回四合院去收拾自己的小窝。 半道上,刘光天无意间听到两个大妈在唠嗑,提到了街道办事处刘主任家的烦心事儿。他这才想起来,早上办过户时,也听到过这档子事。刘主任家的儿媳妇生了对双胞胎,可奶水不足,把孩子饿得哇哇直哭。刘主任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什么法子都试了,就是不管用。 刘光天一听,心里头那个灵光一闪啊,计上心来…… 早上那会儿,刘光天跟红星街道的王大妈主任,就是那位街道办的头儿,打了个照面。嘿,你别说,这刘主任看着还挺和蔼可亲的,一脸的慈祥样儿。 说起来,这刘主任手上的权力可真不小,整条街的大事小情,还有那些在咱红星街道扎根的企业,都归她管。她隔三差五就领着街道的人去检查那些企业的消防安全啥的,忙得不可开交。 刘光天心里琢磨着,要是能跟刘主任搭上关系,让她给咱找个差事,那日子可就舒坦多了,啥烦恼都能解决。打定了主意,他摸了摸兜里的钱,心里一横,打开了那个啥“万能购物神器”。 在那一堆商品里,刘光天的眼睛一亮,盯上了两袋婴幼儿奶粉。一咬牙,一跺脚,花了张红票子,就把奶粉给买了下来。没多久,快递员嗖嗖地把奶粉送到了刘光天手上。 刘光天可不敢直接冲到街道办去找刘主任,那多招摇啊。他就等在街道办外面,眼巴巴地瞅着刘主任下班,然后悄悄跟在她后头,打算到她家了再送奶粉。 结果到了刘主任家院子外头,刘光天正准备上前套近乎呢,刘主任猛地一回头,把他给逮了个正着。 “小伙子,你这跟着我一路了,到底想干啥?”刘主任的语气里透着股子不快,“我跟你说,这胡同口就是派出所,你要是想不开,可别怪我不客气!” 刘光天一听,赶紧赔笑:“刘主任,您误会了,我不是坏人。白天我不是还来咱街道办过户房子嘛,咱们见过的。” “我听人说您家儿媳妇生了对双胞胎,奶水不够,我就买了这两袋奶粉来,给孩子补补。”刘光天说着,还故意套近乎,“刘主任,您看您姓刘,我也姓刘,说不定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呢。您儿子,我喊一声大哥不过分吧?那您儿媳妇,我不就得喊嫂子嘛?” 刘主任一听,下意识地往刘光天怀里瞅了瞅奶粉,脸上露出了喜色。但马上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质问道:“你刚说谁是你嫂子呢?” 刘光天嘿嘿一笑:“刘主任,您看,这辈分儿不是乱叫的。您姓刘,我也姓刘,咱们就是一家人嘛。这两袋奶粉,是我特意给我两个小侄子买的,您看看,这质量,比国营厂的好多了,孩子喝了肯定好。” 说着,刘光天就把奶粉往刘主任手里塞。刘主任看着奶粉袋子上那两个胖乎乎的小孩,心里头那个乐啊。她儿媳妇生了双胞胎后,奶水一直不够,她又不能干违法的事儿去买奶粉,孩子们只能轮流吃点稀饭,饿得哇哇叫,她心里那个疼啊。 眼瞅着这奶粉送上门来,刘主任心里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可转念一想,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好的事儿啊?这刘光天她也不熟啊。虽说他说白天来过街道办,可街道办每天人来人往的,她哪能都记得住呢。 刘主任不禁在心里有些嘀咕,就跟走马灯似的转个不停。 她想,这家伙突然上门,还提着两大袋奶粉,这背后指定不是啥简单的事儿。于是,她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把奶粉轻轻推了回去,对着刘光天说:“你这礼我可不敢收,咱们没啥交情,你无功,我怎能受你的禄呢?” 刘光天一听,嘿嘿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主任,您看这人来人往的大门口,说话多不方便啊。要不,咱们去您家里坐坐,正好也让我这俩侄子尝尝这奶粉的味儿,估摸着他们这会子也饿了。” 刘主任这才想起,自家儿媳妇刚生完孩子,还在家里坐月子呢,儿子又赶上夜班,每天下班她都得赶紧回家给儿媳妇做饭。要不然,家里那娘仨都得饿肚子。这么一想,她更急着回家了,便急匆匆地往院子里走,一边走一边说:“我得赶紧回去做饭了,你要真有啥事,咱们改天再说。” 第13章 搞定入职介绍信 刘光天见缝插针,紧跟着刘主任进了院子。刚进去不久,就从一间屋里传来了孩子哇哇大哭的声音,那声音响亮得很,直往人心里钻。 刘主任一进门,就先奔到摇篮边,看了看自己两个小孙子,嘴里还念叨着:“哎哟,我的小宝贝们,奶奶这就给你们妈妈做饭去,你们先别急啊。” 刘光天也紧跟着凑了过去,刘主任见状,脸色一沉,没好气地说:“你要是来找我办事的,那你可真是走错地方了。我一个居委会的小主任,能帮上你什么大忙?” 说完,刘主任就开始忙活起来,准备晚饭。她儿媳妇则躺在床上,一边照看孩子,一边听着这动静。 刘光天呢,跟没听见似的,从兜里掏出一个奶瓶来,又拆开一袋奶粉,熟练地倒进奶瓶里,还特地试了试暖壶里水的温度,这才小心翼翼地倒进奶瓶。 然后,他拿着冲好的奶粉走到摇篮前,对着刘主任的儿媳笑了笑,问:“嫂子,我能给这小侄子喂点奶粉吗?”这话一出,刘主任的儿媳愣了一下,心想自己可从没见过这刘光天,更不是他的什么嫂子。但转念一想,这人是婆婆带回来的,应该没啥问题,就点了点头。 刘光天见状,赶紧把奶瓶送到孩子嘴边。那孩子一含住奶嘴,立马就不哭了,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旁边的另一个孩子见了,也停下哭声,眼巴巴地盯着奶瓶看,仿佛随时都要扑过来抢似的。 这时,刘主任在厨房听到孩子不哭了,心里一松,赶紧出来看看情况。结果一出门就看见刘光天蹲在摇篮前喂孩子,她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喊道:“你个混小子!你在干什么呢!” 刘主任猛地吼了一嗓子,心里那个急啊,三步并作两步就凑了过来。这一瞅,嘿,自家小孙子正抱着奶瓶咕咚咕咚吸得欢呢,那满脸的幸福劲儿,看得人心里头暖洋洋的,忍不住想乐。 她那儿媳妇见状,笑着凑过来说:“妈,您瞧瞧,多亏了这位好心人刚才送来的奶粉,俩小家伙现在乖得跟啥似的,不哭不闹的。” 刘主任一听这话,眼神儿温柔地扫了俩宝贝一眼,随后目光一转,落到了刘光天身上,说:“你跟我来厨房一趟。” 刘光天一听这话,心里头就跟明镜似的,知道工作的事儿八成有戏了。他乐颠颠地跟着刘主任进了厨房。 一进厨房,刘主任开门见山:“看你今天这阵仗,肯定是把我们家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了吧?” 刘光天嘿嘿一笑,打哈哈道:“主任,您家添丁进口的大喜事,咱们街道谁不知道啊?我早就想带点东西来看看嫂子和俩侄子,可这奶粉实在难弄,好不容易才凑齐这两袋。” 刘光天正打算详细说说这奶粉的来之不易,刘主任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得了得了,那些个过程就别说了。直接说吧,找我有啥事儿?” 刘光天一听,赶紧切入正题:“主任,是这么回事儿。我跟我爸前两天闹了点别扭,他把原本给我在机床厂找的工作给收回去了,打算让我家老三去。这不,我就成了无业游民一个。现在国家提倡新人新气象,我也想为国家建设出把力,就想着来您这儿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的工作。” 刘主任上下打量了刘光天一番,恍然大悟:“我就说嘛,怎么瞅着你这么眼熟。你是北边胡同刘海中家的老二吧?” 刘光天嘿嘿笑着点头。刘主任又白了他一眼:“你和你爸那点家务事,整条街都传遍了,我们也不好插嘴。不过,你说的新国家新气象,我是举双手赞成。既然你想找工作,我倒想起个事儿。” “咱们红星食品厂最近缺个食品质量检测员,这活儿不累,就是每天抽查些食品,尝尝味儿,看看有没有坏的。工资嘛,也比一般工人高,一个月能有二十五块左右。但得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干,毕竟食品安全是大事,马虎不得。” 刘光天一听,心里头乐开了花,这事儿比他预想的还顺利:“主任,您放心,我这人别的不说,责任心那是一等一的强。去年我还在路上捡过……” 话还没说完,刘主任就赶紧打断他,生怕他又开始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有责任心。既然这样,这工作你就先干着吧,好好干,别让我失望。” 刘主任站起了身子,转头往屋里头钻,不一会儿,手里头就多了纸和笔。他一边在纸上划拉着,一边慢悠悠地说:“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还是留着以后慢慢跟你家小子闺女念叨吧。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听着就挺够劲儿。” “我呢,现在就给你整一封介绍信,你明儿个拿着这信,往红星食品厂跑一趟,找他们周厂长,他会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哎,我这忙完你的事儿啊,还得火急火燎地给儿媳妇张罗晚饭去呢,家里等着开饭呢~” …… 那时候啊,不管是大事小情,只要是稍微上点档次的,都得靠单位或者政府给开个介绍信,这才算数。结婚、找工作、出个远门住个店,啥都得靠它。 刘主任现在给刘光天写的这封信,简直就是一张通行证,有了它,刘光天的工作就算是有了着落了。 不过啊,刘光天这么急着找活干,可不是为了那几个钱,他是瞅着一年后那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风声越来越紧,心里头直打鼓。他可不想没个工作,到时候被街道一脚踹到乡下去。再说了,现在没个工作,想找个媳妇都难,他可不想再当一辈子光棍汉了。 刘光天接过刘主任递来的介绍信,抬头看了看天,太阳都快下山了。他想了想,还是先奔市场去,买了些锅碗瓢盆,还有油盐酱醋这些过日子必备的玩意儿。 毕竟以后得自个儿开火做饭了,总不能天天吃外卖吧,那得多费钱啊。再说了,家里头也没人等着给他做饭了,还是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第14章 何雨水回家 买完东西,刘光天拎着两大包东西,晃晃悠悠地回了四合院。打算着明天再去红星食品厂报到。可刚一进院子,就听见左边阎埠贵家里头,刘海中那大嗓门子跟打雷似的,骂得那叫一个凶。 “你刚刚说啥玩意儿?那小子居然拿了一百块钱从傻柱手里买了雨水的屋子?他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三大爷啊,你咋不早跟我说这事儿呢!” 阎埠贵在一旁劝着:“二大爷,您可别冲我发火啊,我昨晚就知道这事儿了,可想着你们不是分家了吗,光天想干啥是他的自由,我就没去告诉你。” “可后来我又一想,光天买房子这么大的事儿,不跟你说也不合适,这不,赶紧把你给请来了嘛。” 刘海中一听这话,火更大了,直接在阎埠贵家里拍起了桌子:“你这是在我家呢,有你这么拍桌子的吗!” …… 刘光天在外头听着这热闹,心里头乐呵着,也没去掺和,自个儿回了屋。先把新买的家伙事儿归置好,又在门口支了个炉子,打算简单弄点吃的。 他一个人住,晚饭也就对付着吃点,熬了点粥,就着咸菜,凑合了一顿。吃完饭,他往床上一躺,打开了那个神秘的万能购物系统。 这一看,嘿,买完房子,送完礼,再置办了点儿锅碗瓢盆,手里头还剩下个一百九十多块呢,心里头那个美呀,就跟吃了蜜似的。 刘光天琢磨着,自己在红星食品厂那摊子事儿总算是尘埃落定了。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得想办法让手里这点儿钱生钱,赚点外快才行。可这不,明儿个就得去厂里报到,时间紧任务重,能整点儿啥快钱呢? 他盯着系统界面上那一堆堆商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里头那个盘算啊,比老会计还精细。 天边儿渐渐泛起了暮色,何雨柱像往常一样,从轧钢厂食堂打包回来的饭菜,还没进门呢,就被秦淮茹那手一捞,给顺走了。他只好苦笑一声,自个儿摸回家,打算整两口小酒,对付一顿。 说起来也是,自打秦淮茹家那口子没了,他这日子啊,是越过越没滋味,晚饭质量那是一落千丈。可今儿个怪了,秦淮茹居然没让棒梗给他送那二两二锅头和花生米来。他左等右等,肚子都饿扁了,也没见着人影。 心里头正合计着要不要厚着脸皮去秦淮茹家蹭顿饭,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当。于是,他在屋里头来回溜达,最后把床底下的箱子给拽了出来。这一看,嘿,怪不得呢,箱子里头一粒花生米都没有了,怪不得秦淮茹没给他送。 他又翻了翻旁边的几个箱子,结果都是空空如也。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得嘞,今儿个就喝粥吧。”说着,就起身去炉子边,打算把大铁壶里的开水提出来煮粥。 就在这时候,门外头传来了妹妹何雨水那清脆的声音:“哥!你嘴里头嘀咕啥呢?”这一声,把何雨柱的郁闷劲儿给冲散了大半。他赶紧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笑:“哎哟我的好妹妹啊,你可算是想起还有个哥哥在等你呢!” 何雨水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拎着熟食,佯装生气地白了何雨柱一眼:“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能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这不是学校事儿多,忙嘛。” 兄妹俩这一见面,那感情是立马就热乎了起来。何雨柱接过妹妹手里的东西,两人坐在炉子旁,开始聊起了家常。聊着聊着,何雨水注意到炉子上还熬着粥呢,就好奇地问:“哥,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没吃呢?我记得你们厂下班挺早啊,你应该早就吃过才对啊。” 何雨柱一听这话,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心里头那个苦啊,只能打哈哈地混过去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随口扯道:“哎呀,今儿个工厂食堂那菜啊,剩得跟没剩似的,所以我就琢磨着回家自个儿整点吃的。”他边说边站起身,把炉子上咕嘟咕嘟冒泡的砂锅给端了下来,生怕煮成了糊糊。 “你这大晚上的才回来,肚子还空着吧?”何雨柱关切地问。 何雨水可没那么好糊弄,心里头明镜似的。她指指秦淮茹家的方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哥,你是不是又把厂里带回来的好菜给秦姐她们家送去了?咱家可就剩白粥了。” 何雨柱没搭腔,只是默默地拿出两只碗,盛了两碗热腾腾的稀饭,又把何雨水买回来的熟食细细地切了开来。 何雨水见状,叹了口气,轻声细语地劝道:“哥,我知道你心眼好,秦姐家孤儿寡母的确实不容易。可你也不能总这么帮衬着,你自己也得顾着点啊。眼看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我不急你娶媳妇,我还急着要嫂子呢。” “到时候嫂子看你这么往秦姐家送东西,心里头能乐意吗?咱们做好事也得有个度,别啥都往外掏。”何雨水说到这里,眼眶都有点红了,“至少,晚饭你得给自己留点,是吧?” 何雨柱听妹妹这么一说,心里也不是滋味,但嘴上还是笑着打哈哈。他拿起一片切好的猪耳朵,塞进何雨水的嘴里,笑道:“这下总算是堵住你的嘴了吧?” 何雨水被哥哥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脸红心跳,娇嗔道:“哥,我都这么大了,你还这么欺负我。” 兄妹俩一阵嬉笑打闹后,围坐在火炉旁,吃起了这顿简单却温馨的晚饭。饭桌上,何雨水又提起了让何雨柱找媳妇的事儿,可何雨柱总是找借口搪塞过去,弄得何雨水也是无奈。 晚饭过后,何雨水拎起箱子准备回屋睡觉,刚迈出门槛,何雨柱突然一拍脑门,想起那屋子已经不是何雨水的了,连忙出声叫住了她。 嘿,雨水,你等会儿再走!何雨柱朝着正欲离开的何雨水喊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何雨水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那双眼睛里头满是疲惫,仿佛能挤出两滴泪来。 哥,有啥事儿咱明儿再说行不?我现在困得跟啥似的,就想着能一头栽进我那大软床上,好好睡上一觉。她边说边打了个哈欠,眼神里全是渴望。 第15章 何雨水:我房子被卖了?? 何雨柱见状,连忙上前两步,拉住她的手,把她带回了屋里。他挠了挠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终于开口问道:那个,你这次回来,打算在家里待多久啊? 这不学校最近有活动嘛,让我们这些住校生都回家来了。具体住多久,我也说不准。何雨水答道,声音里透着股无奈。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头顿时就犯了难。昨天刘光天还找上门来,说要买雨水那间空着的屋子,他当时心里还琢磨着,雨水反正不常回来,卖了还能恶心恶心刘海中那老小子。可没想到,这房子刚转手,雨水就回来了,还说要住上一段时间。 哎呀,这可咋整?何雨柱心里头直嘀咕,脸上也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何雨水见哥哥这副模样,心里头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她试探着问道:哥,你是不是趁我不在,把我的屋子给秦姐他们家住了? 何雨柱一听,赶紧摆手否认: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那回事儿! 见哥哥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何雨水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可还没等这口气喘匀呢,何雨柱又接着说道:不过,那屋子我已经卖给光天了。 这话一出,何雨水立马瞪大了眼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一连串地问道:卖给光天哥了?为啥啊?他们家不是有地方住吗?你卖了我的屋子,我现在回来住哪儿啊?你不会是想让我睡大街吧? 何雨柱见妹妹急了,连忙安抚道:别急别急,听哥跟你说。他伸手压了压妹妹的手,示意她冷静下来。 何雨水这才勉强按捺住情绪,两眼幽怨地看着哥哥,等着他的解释。 何雨水一踏进家门,那脸上的表情就像刚被夏日午后的一场急雨浇了个透心凉,眉头紧锁,脚步也显得格外沉重。她一进门,就直愣愣地冲着何雨柱去了,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与疑惑:“哥,你跟我说说,我那小屋,怎么就成别人的了?” 何雨柱见状,心里头也是咯噔一下,知道这事儿瞒不过去了。他连忙站起身,迎了上去,脸上的笑容比平日多了几分讨好的意味:“哎,雨水啊,你听我慢慢跟你说。这不是前阵子嘛,二大爷家老大娶了媳妇,喜事儿一桩,对吧?” 何雨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算是应了他这茬。 “二大爷想着给新媳妇添置点啥,就看上了自行车这物件儿。他想让光天和光福兄弟俩凑点份子钱,可光天这家伙,倔脾气一上来,说啥也不同意。”何雨柱边说边注意观察妹妹的反应,生怕她一个不高兴,自己这屁股就得遭殃。 “结果呢,父子俩为了这事儿,差点没闹翻。二大爷一气之下,就给光天下了最后通牒,说三天之内不搬出去,东西全给扔大街上。”何雨柱说到这里,故意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何雨水听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嘴上还是硬气:“那你也不能把我的房间给卖了啊!你当我愿意住学校不回来吗?” 何雨柱一听这话,赶紧摆手,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表情:“雨水,你哥我怎么可能让你去睡大街呢?就算是我自己去睡大街,也不能让你受那份罪啊。这不是看光天实在没地方去了,才……” 他边说边往何雨水身边凑了凑,试图用亲昵来化解妹妹心中的怨气:“而且,你知道你那房间卖了多少钱吗?嘿嘿,数目不小呢,以后咱们家的日子也能宽松些。” 何雨水听了这番话,心里的气算是消了大半。她明白,哥哥这么做虽然有些擅自做主,但出发点还是为了家人。只是,一想到自己回来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哥,我不是怪你帮忙,只是……”何雨水欲言又止,眼眶微微泛红。她知道,自己这脾气一上来,就容易说些伤人的话,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了下来。 何雨柱见状,赶紧打圆场:“雨水,哥知道你心里委屈。这样,等哥再攒点钱,咱们重新置办个家具齐全的屋子给你,行不?保准比现在的好。” 他边说边拉着何雨水坐下,还顺手给她倒了杯水。兄妹俩就这么坐在桌旁,气氛一时变得有些温馨而又略带尴尬。 “其实,光天那小子也挺不容易的。”何雨柱话锋一转,开始讲起了光天的近况,“你知道他在食品厂那工作多辛苦吗?每天起早贪黑,就为了多挣几个工分。这回也是为了给他爹解围,才不得已求到我这儿来的。” 何雨水听了,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多了几分同情:“是啊,每个人都不容易。只是,咱们自己家的日子也得顾着不是?” “那当然,雨水。”何雨柱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哥心里有数,咱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等哥再努力一把,咱们就能换个大点的房子,到时候你回来也有个像样的住处。” 兄妹俩就这样聊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缓慢而温馨。 何雨水看着哥哥那张写满疲惫却又坚定的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哥,我相信你。”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信任与依赖。 何雨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容,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知道,只要有家人在身边,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能一起挺过去。 “好,咱们一起努力,为了这个家,也为了咱们的未来。”他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尤其是在何大清丢下他们兄妹俩跑路以后。 他们兄妹俩一直过着相依为命的日子。 第16章 食品厂的潜规则 何雨水满怀期待地望着何雨柱,轻声问道:“哥,我那屋子卖给光天哥,到底卖了多少钱啊?” 何雨柱一听,嘴角微微上扬,随即向何雨水伸出了四根手指头,眼神里满是得意。 可一见这四根手指,何雨水脸上的期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小嘴一撇,不满地说:“哎呀,才四十块啊?哥,你这好事做得也太那个了吧,简直就是把我的房子白送给了光天哥嘛!” 何雨柱一听这话,连忙把手收回来,笑道:“瞧你说的,你哥我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四十块就把你的房子给卖了啊。” “是四百块钱!”他纠正道。 何雨水一听是四百块,脸色立刻由阴转晴,眼睛一亮:“真的吗?我那屋子真卖了四百块?” 何雨柱点点头,转身走向床头,拿出一个用手帕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他一边解开手帕,一边说道:“光天最近手头也紧,这一百块是他先给的定金。” “剩下的三百,他打算按月给,每个月五块钱。卖房的合同我都跟他签好了,街道那边的过户手续也办妥了。” 何雨水看到那一百块钱,心里的气才算消了点,心想自己这哥哥还不算太糊涂,四百块的价格也算公道。 何雨柱把那一百块钱连同手帕一起递给何雨水:“这房子是你的,卖房的钱自然归你。以后你不在家,光天给的钱我替你存着。” 何雨水连忙摆手:“哥,我现在手头还宽裕,这钱你先帮我收着吧。” 何雨柱却执意把钱塞进何雨水的兜里:“这钱你收着,放我这儿不安全。”说着,他还往秦淮茹家的方向瞟了一眼,心里盘算着是怕家里的小鬼头棒梗来“顺”了他的钱。 话锋一转,何雨柱又说:“行了,我这就去找几块木板,给你在这屋里隔个小空间出来,这几天你就先在家里将就一下。” 说完,他便出门找了几块大木板回来,打算在里屋旁边用木板和帘子给何雨水隔出个小屋来。何雨水也把那一百块钱藏好,帮着何雨柱一起忙活起来。 “咚咚咚,当当当……”一阵阵敲打声和锯木声在院子里回响。 夜深人静时,刘光天躺在床上,心里头盘算着怎么通过系统搞点外快。突然,隔壁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打破了夜的宁静。 刘光天心里嘀咕着:“这都啥时候了,雨柱哥那边在忙活啥呢?”他好奇地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隔壁,掀开帘子一瞧,嘿,原来是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人正忙活着钉木板呢。 何雨水一扭头,正好撞上了刘光天的视线,两人目光交汇,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尴尬。刘光天赶紧开口,笑得一脸和气:“哟,雨水妹子回来啦!” 何雨水也回了个笑,轻轻点了点头。刘光天心里头跟明镜似的,不用问也知道,雨水妹子这么晚回来,肯定是没地方住,雨柱哥这是在给她隔出个房间来呢。 他热心地问:“雨柱哥,这是要帮雨水隔房间吧?有啥我能搭把手的不?”边说边往屋里走,想着雨水妹子的屋子卖给自己后,她没了住处,自己理应帮点忙。 可何雨柱摆了摆手,一脸轻松地说:“这点小事我自己能搞定,哪用得着你动手啊。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歇着吧。” 刘光天见状,也不好意思再坚持,便笑着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他心里头琢磨着,雨水妹子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样子是要常住啊。自己昨天买她那屋子的时机,还真是挺巧的,不然真就要流落街头或者花钱住旅馆了。 回到家,刘光天发现炉子上的粥差点儿就熬干了,赶紧抢救下来。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揣着街道刘主任给的介绍信,直奔红星食品厂找周厂长去了。 周厂长看了介绍信,二话不说,直接让人给刘光天办了入职手续,让他在食品厂当起了质量检测员。这活儿轻松又自在,还有不少隐形福利呢。 就像雨柱哥在轧钢厂食堂那样,食品厂里那些快过期还没卖出去的食物,常常就成了员工的福利。只要不偷偷带出去卖,偶尔带点回家吃,也是无伤大雅的。 刘光天第一天上班,光是试吃那些五花八门的食品,肚子就撑得圆滚滚的,中午饭都省了。下午一到下班时间,工人们就像听到了冲锋号,立马关掉机器,收拾东西走人,一分钟都不带多留的。 那些还没来得及包装好的食品,工人们也会顺手装进兜里带回家。虽然那时候食品厂工人的工资不算高,但有这样的福利,日子也过得挺滋润的。 刘光天看着这一幕,心里乐呵呵的。正准备换衣服回家时,一个大妈走过来,手里油纸包了几块饼干,往他怀里一塞,笑眯眯地就走了。这突如其来的好意,让刘光天愣了好一会儿。 刘光天心里头乐呵着:“这第一天到食品厂上班,难道说我这帅气的脸蛋就把厂里的小姑娘们迷得七荤八素了?”转念一想,“哎呀,但怎么跑来个大妈啊?” 他赶紧跟了上去,对那位胡组长说:“胡组长,您这是唱的哪出啊?这是工厂的东西,我不能随便拿的。”边说边把手里那包油纸包着的饼干往回推。 大妈,哦不,胡组长这才停下脚步,眼神里透着几分异样,打量着刘光天。“小刘啊,新来的可能不清楚咱这儿的规矩。为了保证食品新鲜,下班时没来得及包装的,我们就自个儿处理了。” “厂里设备不够放,有些吃的咱们工人就带回家,也是为了不浪费。你作为视频检测员,也有份的。”她边说边靠近了点,小声补充:“这是上面默认的,但出去时得注意点,别让人误会咱们贪便宜。” 刘光天一听,心里跟明镜似的。胡组长这是给他下套呢,接了饼干就是默许了这里的“规矩”,不接就是提醒他别多事。 第17章 傻柱家被偷,雨水急哭了 刘光天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饼干,笑着说:“胡组长,真是对不住,头一天来,不知道厂里这么照顾咱们工人。这饼干我就收下了。” 话锋一转,他又道:“不过以后这些吃的,大家分了就好,不用特地给我留。我一个单身汉,吃不了多少,放久了也浪费了。” 胡组长听了,笑着点头,又打趣道:“嘿,你这小伙子长得俊,咋还单着呢?咱厂里姑娘可不少,哪天我给你牵牵线?” 刘光天一听要介绍对象,乐得直笑,心里头那个美啊。 刘光天笑眯眯地对胡组长说:“胡姐,您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我正为找对象这事儿发愁呢。”他接着又说,“要是真能帮我成这好事,将来我指定得好好感谢您。” 胡组长一听这话,笑得合不拢嘴,打趣道:“看你平时工作那么认真,我还以为你是块硬石头,没想到还有这么随和的一面。”她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找对象这事儿,你就放心吧,包在姐身上了。” 刘光天感激地点点头,笑道:“好嘞,那我就等胡姐您的好消息了。”说完,他在车间里和胡组长还有那些女工们开了几句玩笑,手里揣着几块饼干就离开了。 他心里明白,这个新世界对他来说还很陌生,要想过得好,多交朋友是必须的。特别是那些食品厂的老员工,将来要是从他那万能购物商城里弄点啥来卖,说不定还能用得上她们呢。所以,为了几块饼干得罪人,那可不划算。 至于找对象嘛,刘光天心里琢磨着,这事儿急也急不来。 回到四合院,刚走到门口,就碰见前院的小蒋带着几个孩子出门。小蒋在电视剧里虽是个小角色,但在刘光天记忆里,这人挺讲义气。于是,他大方地把饼干拿出来分给孩子们。 小蒋见状连忙阻止:“光天,你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这些饼干不便宜吧?你拿回去自己吃。”边说边从孩子手里抢回饼干,要塞给刘光天。 刘光天笑着解释说:“蒋哥,我现在在红星食品厂上班了,这些饼干是车间组长给的。在厂里天天吃,都吃腻了,给孩子们尝尝鲜吧。” 小蒋一听,眼睛瞪得老大,惊讶地说:“这么快就找到新工作了?还是在食品厂?你小子行啊!” 刘光天谦虚地笑了笑,说:“运气好罢了。”说完,他打了个招呼就回家了,留下小蒋在一旁羡慕地望着他的背影。 走到中院,正准备开门,就见棒梗从何雨柱屋里窜出来,慌慌张张往自己家里跑。跑到一半发现是刘光天,不满地嘟囔道:“我还以为是傻柱呢,害我白跑一趟。”说完,白眼一翻,大摇大摆回自己屋去了。 听见这话,刘光天心里头那股火苗子“噌”地一下就窜了上来,眼瞅着就要开口教训棒梗两句。但转念一想,棒梗那小子刚从何雨柱屋里溜出来,手里头还攥着啥玩意儿呢,八成又在何雨柱那儿顺了点啥。今晚上啊,准有好戏看。这么一想,刘光天也就懒得搭理棒梗了。心说,你个小兔崽子,等着瞧,我迟早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没过多久,刘光天在食品厂找了份差事的事儿,就像风一样,嗖嗖地传遍了整个大院儿。这都亏了小蒋家那几个小鬼头,嘴快得很。 眼瞅着天色渐暗,刘海中提着个大茶壶,慢悠悠地晃回了后院。这不,许大茂也跟屁虫似的跟了上来,嬉皮笑脸地问:“二大爷,您听说了没?” “啥事儿啊?神神秘秘的。”刘海中这两天正为刘光天买何雨水屋子的事儿犯愁呢,谁都不想搭理。 许大茂一拍大腿,兴冲冲地说:“光天那小子找到新工作了!红星食品厂,听说是个检测食品的差事,整天就是吃吃喝喝,美得嘞。下班回来还给小蒋家孩子分了饼干呢。” “你说我咋就没这好命呢?”许大茂嘀咕着,心里头那个羡慕啊。 话音刚落,刘海中脸一沉,气呼呼地往自个儿家走,进门“哐当”一声,门摔得震天响,紧接着就是一顿破口大骂:“这混小子!我还纳闷他怎么突然硬气了,敢跟我顶嘴。原来早就算计好了,又是买房又是找工作的,这是要翻天了啊!” 另一边,何雨水放假在家,想着给哥哥何雨柱做顿好的,特地买了条鱼回来。结果一到家门口,钥匙还没插进锁眼呢,就发现门敞开着。何雨水心里“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 推开门一看,哎哟喂,何雨柱那屋跟被强盗洗劫过似的,乱得不像话。何雨水赶紧跑到自个儿的小隔间,一瞧,更是傻眼了。衣服扔得到处都是,被子也被扯乱了。她心里那个急啊,赶紧翻箱倒柜找昨晚何雨柱给的那十张大黑十。这一找,心彻底凉了,啥都没了,连包钱的手帕都不见了。 “完了完了,家里进贼了!”何雨水吓得大叫起来。 刘光天就住在何家隔壁,一听见何雨水那喊叫声,他立刻就跑出来瞧个究竟。 哎呀,这一看可不得了,何雨柱的屋子被翻了个底朝天,不用猜也知道,准是棒梗那小子干的“好事”。 但刘光天心里有数,嘴上可不敢乱说,只能装出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样子,问何雨水:“雨水啊,家里这是咋了?怎么乱成这样了?” 何雨水一看刘光天来了,赶紧指着她的皮箱子说:“光天哥,咱家遭贼了!我哥昨晚给我的那一百块钱,说是给你买房用的,就放在这箱子里,现在没了!”说着,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刘光天一听,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心想这棒梗平时也就偷点吃的,啥时候连钱都偷了?而且还不偷何雨柱的,偏去翻何雨水的箱子,这事儿不对劲啊。 不过,他表面上还是安慰何雨水:“你先别急,再好好找找,说不定是你自己放忘了地方呢?再瞅瞅还有没丢啥别的。” “实在不行,咱们就报警。” 第18章 怀疑我是小偷?有意思 话音未落,中院的易中海也闻声赶来:“雨水,这是咋了?家里出啥事了?” 何雨水哭得更伤心了:“一大爷,家里进贼了,我那箱子里的一百块钱被偷了!” 易中海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眉头紧锁,气道:“现在这贼也太嚣张了,都偷到咱们院里来了!” 他一边安慰何雨水,一边让她再检查检查还丢了啥。 这时候,刘海中和阎埠贵也闻声而至,何雨水又给他们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阎埠贵一听,纳闷了:“嘿,这不对啊,我今天下午一直在前院摆弄我的花草,没见有生人进来啊。” “就连光天下班回来给小蒋家孩子分饼干的时候,我都在呢。” 这一说,易中海和刘海中都犯嘀咕了,之前都以为是外头来的贼,趁着大家上班的时候摸进来的。可听阎埠贵这么一说,好像不太对劲。 刘海中想了想,说:“一大爷,这事儿不简单。三大爷一下午都在前院,要是有生人进来,他肯定能看见。” “而且,我中午回来拿东西,路过中院时,傻柱家的门是锁着的,所以也不太可能是上午就被偷了。” “我现在怀疑,这贼可能就是咱们院里的熟人,而且肯定知道傻柱家有这一百块钱。” 阎埠贵点头表示赞同:“我觉得二大爷说得有理。” 易中海也点头,觉得这事儿八成是院里人干的,哪有小偷只偷一家的道理? 于是,他问何雨水:“雨水,你放钱这事儿,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何雨水想了想,摇头:“一大爷,这钱是我哥昨晚给我的,说是光天哥买房的钱。我放好之后就谁也没告诉。” 刘海中插话:“那你哥会不会跟别人说了?” 何雨水继续摇头:“应该不会吧,我哥每天不是上班就是回家,没时间跟别人说啊。” “总不可能是食堂的人来偷的吧?”说到这里,何雨水突然想到了秦淮茹,但她随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而刘海中在一旁,脸上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接着说:“这么说来,知道这笔钱的人可就不多了。” “在场的我们,我、三大爷,还有那个小畜生。”他顿了顿,“不过我可得声明,我肯定是清白的。我今天一天都在厂里,车间的人都能给我作证。” “而且我中午回来就拿了点东西,前后不到十分钟,哪有时间偷钱?” 说完,他把目光转向了阎埠贵。 阎埠贵一看易中海那眼神儿,心里头就急了,脑袋一晃悠,说道:“我说易大爷啊,您这么瞅着我是啥意思啊?” “没错,我这月工资是比不上您二位,可我好歹也是个教书匠,整天在学校里教小孩读书写字,总不能自个儿跑去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吧?” 阎埠贵这人吧,平时爱占点小便宜,对家里人也抠门得很,但他心里头那点文人骨气还是在的,做贼?那可真不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易中海心里其实也犯嘀咕,这事儿不像是阎埠贵干的。可刘海中那么一说,剩下的嫌疑不就落到刘光天头上了嘛。易中海琢磨着:“总不可能是光天自己把买房子的钱又给偷回去了吧?” 刘海中一听这话,立马接了茬:“嘿,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有可能。那小子为了几十块钱都能跟咱们断绝关系,现在后悔了想把钱要回去也不是没可能。” “我刚还听许大茂说,这小子不知道走了啥后门,跑食品厂上班去了。回来的时候还见着他给前院小蒋家的孩子发饼干呢。就他那德行,能找着食品厂那么好的差事?我看八成是他偷了钱去打点关系了。” “这事儿咱得赶紧报警,不能让他好过!” 说着,刘海中就要往街道派出所跑。其实他心里也没底,那钱到底是不是刘光天偷的。但他就想着,不能让这小子在大院里逍遥自在,否则以后大家还怎么看他? 易中海一看刘海中真要去报警,赶紧拉住他:“二大爷,别急!这事儿还没查清楚呢,咱们先别急着报警。万一不是光天偷的,这一报警不就把真贼给吓跑了嘛?到时候再找证据可就难了。” 阎埠贵也跟着劝:“是啊二大爷,既然咱们都觉得偷钱的是咱们院里的人,那不如先开个全院大会,把大伙儿都叫来。给那贼一个机会,万一他自己承认了,把钱还给雨水,这事儿咱们就私了算了。毕竟都是邻里邻居的,以后见面还尴尬不是?” 刘海中一听,心里合计了一下,确实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是刘光天干的。要是报了警,最后不是他偷的,那自己面子往哪儿搁?于是点头同意了:“行,那就先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心里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心里头明镜似的,知道何雨水那钱肯定不是刘光天偷的,八成是另有其人干的。 刘光天呢,站在那儿,冷眼瞧着刘海中在那儿使劲儿地想让他出洋相,心里头直冷笑。他走过去,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从兜里掏出一块绣着鸳鸯的手帕,递给她,安慰道:“雨水啊,你别急,你的钱肯定能找回来的。” 接着,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他们三个就把大伙儿都召集到中院,说要开个全院大会。人差不多都到齐了,阎埠贵正准备开口说两句开场白呢,刘海中那个急性子就抢过话头,直截了当地说:“今天把大伙儿叫来,就一件事儿,何雨水家那一百块钱被偷了!我们三个大爷商量了商量,现在怀疑的对象是刘光天!”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一个个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刘光天。有人就嘀咕了:“光天这孩子平时看着挺老实的,咋会偷钱呢?而且他不是刚买了何雨水的屋子吗?” 第19章 暴揍许大茂 小孙这小伙子也是个直性子,他站出来问刘海中:“二大爷,您说光天偷了钱,有啥证据没?”这时候,有个平时就跟刘海中不对付的人,也站出来插话,话说到一半还故意停了停,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看着刘海中:“二大爷,我可不是那意思啊……” 刘海中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桌子就嚷:“你甭管,那小畜生不是我儿子!”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憋不住笑出了声。 易中海一看这场面,赶紧出来打圆场,拍了拍桌子,大声说道:“大家伙儿都静一静,听我说两句。二大爷的话说得有点急,咱们得慢慢分析。何雨水家的钱被偷了,这事儿咱们都得重视。但现在只是怀疑光天,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说他就是小偷。咱们都是老邻居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要是拿了雨水的钱,赶紧还回来,再写个保证书,以后别再做这种事儿了。咱们也就不追究了。” 易中海这么一说,其实也是在提醒秦淮茹,让她回去问问棒梗他们几个孩子,看是不是他们淘气,跑到何雨柱家里把雨水的钱给顺走了。毕竟,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真要闹大了,那可是要坐牢的。 因为何雨柱在四合院里住了那么多年,他几乎从来都不锁门,这事儿易中海心里头多少是有点儿数的。棒梗那小子,老爱往何雨柱屋里头钻,翻箱倒柜的,易中海也是看在眼里,但也没多管。毕竟何雨柱自己心里也清楚,屋里头东西丢点儿就丢点儿,大多也就是些吃的。 可昨儿晚上何雨水回来了,还跟何雨柱挤一块儿住。这不,何雨柱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敞着门了,得锁上。结果呢,棒梗那小子今儿个估摸着又想去翻,一看门锁了,心一横,就把锁给撬了。进去一通乱翻,啥值钱的也没找到,就瞅见何雨水箱子里那点儿钱,顺手就给揣兜里了。 易中海心里明镜似的,这也就是他为啥刚才拉着刘海中,不让他急着去报警的原因。毕竟易中海和他老伴儿膝下无子,对秦淮茹那是有几分意思的,这事儿处理不好,容易伤了和气。 秦淮茹坐那儿听着易中海的话,眉头就皱起来了。她心里头清楚,这院子里头,就棒梗那小子爱往何雨柱家跑。而且今天下午,棒梗还神神秘秘地拿了十张大黑十回家,说是路边捡的。秦淮茹心里头一咯噔,想着那钱不会就是雨水丢的那一百块吧? 这时候,许大茂那小子正想看热闹呢,结果发现秦淮茹脸色不对,就凑了过去。许大茂这人,心里头那点事儿,谁不知道?他跟娄小娥结婚这么多年,没个孩子,心里头急得跟啥似的。一看秦淮茹,结婚没几年,仨孩子都蹦出来了,身材还好,那屁股,一看就是能生养的料。平时在厂里,许大茂就没少动心思,但一到家,有娄小娥盯着,他就不敢乱来了。 这会儿,看秦淮茹那样子,许大茂心里头就活络了,挨过去小声问:“秦淮茹,你刚才咋那么紧张呢?”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往旁边挪了挪,没好气地说:“我紧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紧张了?”还提醒他说:“你坐这么近,就不怕娄小娥看见收拾你?” 许大茂一听,往娄小娥那边瞟了一眼,硬气地说:“在我家,我说了算!再说,咱俩啥事儿没有,她凭啥收拾我?”说完,还想往秦淮茹那边凑,结果刚动了一下,就发现动不了了。一抬头,娄小娥正站在他后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呢,吓得他一身冷汗。娄小娥笑眯眯地对秦淮茹说:“秦姐,麻烦你让让,我想跟我们家大茂坐一块儿。” 秦淮茹赶紧给娄小娥让了个座,气得许大茂直瞪眼。 院子里头的大家伙这时候都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哎,你们猜,那偷钱的是哪路神仙啊?” “咱们这院儿,住了这么多年,哪听说过自家院里有人干这偷摸的勾当?” “唉,这年头,啥事儿都可能发生,人心隔肚皮嘛。” “可不是嘛,世道变了,人心也跟着转了风向。” 正当大伙儿围着那事儿绕圈子呢,何雨柱提着个网兜慢悠悠回来了。 “哟呵,今儿个院里怎么这么热闹,有啥新鲜事儿?” “开全院大会也不喊我一声,我这错过啥好戏了?” 何雨水一听哥回来了,嗖地从凳子上蹦起来,跑到何雨柱跟前,小脸上满是委屈:“哥,你咋才回来啊!” 何雨柱笑眯眯地说:“嗨,今儿个厂长要招待上头来的大人物,咱们得留下来伺候,这不就晚了嘛。” 说完,他察觉出雨水情绪不对,忙问:“雨水,你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 说着,就要扭头去跟院子里的人理论。 雨水连忙拉住他,摇了摇头:“哥,没人欺负我,是我昨晚拿你那钱,丢了。” 何雨柱一听,脏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拍拍胸脯说:“没人欺负你就好,谁敢动我妹妹,我让他好看!” 但转念一想,又瞪大了眼:“啥?那一百块丢了?” 雨水点了点头,小声说:“嗯。” 何雨柱一听,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手里的饭盒往地上一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我说今晚怎么这么热闹,原来是有人盯上咱家口袋了!” “这事儿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干的!” 说着,他抄起旁边的一把扫帚,就朝许大茂冲了过去。 许大茂吓得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傻柱!你、你想干啥!” “我告诉你,你家丢钱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何雨柱哪听他的,一扫帚挥过去,许大茂机灵一闪,没打着。 何雨柱不甘心,又捡起扫帚准备再追。 这时,易中海站出来大喊:“柱子!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你家丢钱,现在不是正查呢嘛!你凭什么打大茂!” 第20章 棒梗儿偷东西曝光,贾张氏慌了 许大茂趁机躲到易中海身后,而刘光天则在一旁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刘光天猛地站起身,直接朝着何雨柱大声说道:“柱子哥,我心里有数了,知道是谁拿了你们家那笔钱。” 这话一出,整个院子瞬间静悄悄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转向了刘光天。 在大家心里头,刘光天自己就是那个最大的嫌疑对象。 正追着许大茂跑的何雨柱,听到这话也停下了脚步。 “光天,快说说,那一百块钱到底是谁拿的?我非得找他算账不可!”何雨柱边说边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正躲在易中海身后呢。 易中海和阎埠贵也望着刘光天,等着听他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唯独刘海中在一旁冷嘲热讽:“哼,这不是贼喊捉贼嘛。” 刘光天没搭理刘海中,继续说道:“今儿个我下班回家,正准备开门呢,就看到棒梗从柱子哥家急匆匆地跑出来,手里还拿着些什么东西。” “棒梗跑得飞快,我也没看清他手里是啥。” “不过,他跑出柱子哥家后,看到我正开门回家,还埋怨了我一句,那感觉就像是怕开门的是柱子哥他们。” “我原本想,棒梗跑得那么急,肯定是有啥猫腻。但又一想,柱子哥平时对秦姐她们家那么好,兴许是柱子哥给了棒梗钥匙,让他去家里拿点啥东西呢,所以我就没往心里去。” “可现在柱子哥家钱丢了,还是一百块钱!大家伙都怀疑我,我要是不把这事儿说出来,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刘光天说着,还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院子里的人一听刘光天说是棒梗偷的,都惊讶得不行。 毕竟,棒梗这孩子虽然平时调皮了点,但从来没听说过他会去偷东西。 而且,他虽然年纪小,但特别懂事,对两个妹妹也是照顾有加。 这样一个好孩子,怎么可能干出偷鸡摸狗的事呢? “光天这话靠谱吗?傻柱家的钱真是棒梗拿的?” “棒梗他爹走得早,那孩子从小就懂事,秦淮茹上班时,他就在家照顾小当和槐花,这不太可能吧?” “会不会是光天故意陷害棒梗啊?” “这话可不能乱说,傻柱和秦淮茹家关系挺好的,我也见过棒梗去傻柱家拿东西,说不定就是他拿的。” 院子里的人议论纷纷。 何雨柱和何雨水听了这些话,也是一脸的不敢相信,他们看了看刘光天,又把目光转向了秦淮茹。 两家人住一个院这么多年,关系挺不错的,特别是何雨柱经常帮秦淮茹家。 虽然棒梗有时候会去他们屋里翻找东西,但从来没偷过钱。 何雨水也不相信棒梗会偷她那一百块钱,毕竟秦淮茹教育孩子还是有一套的。 看到何雨柱兄妹俩怀疑的眼神,秦淮茹坐不住了。 她站起身,说道:“刘光天!我们家棒梗还是个孩子!” “现在二大爷他们怀疑的是你,你啥证据都没有就想往我们家棒梗头上扣屎盆子,你安的什么心啊!” “是,棒梗他爹走得早,但你也别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秦淮茹说完,贾张氏也站了出来,指着刘光天的鼻子就开骂:“我说刘光天啊刘光天,你爹骂你没良心,看来还真没错!” “我们家棒梗多乖的孩子,这院子里谁不知道?” “你现在竟然诬陷他偷傻柱家的钱,这可能吗?” “你是不是看我们家没男人好欺负,想把脏水都往我们身上泼?” “老天爷啊,这世道是怎么了,怎么谁都来欺负我们家啊!” “还让不让人活了!” 贾张氏边说边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易中海见状,连忙板起脸对刘光天说:“光天!这么大的事可不能乱说,你得有真凭实据!” 然后又对贾张氏说:“棒梗他奶,你快起来,这事儿还在查呢。” 刘光天却不紧不慢地说:“一大爷,我当然有证据。” 刘光天忽地一下站了起来,他目光坚定地直视着何雨柱,大声说道:“我手里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棒梗拿了雨水的钱!” 这话一出,原本还在哭嚎的贾张氏心里头咯噔了一下,她知道自家孙子棒梗的品性,虽然会淘气,但真偷那么多钱,她心里也是犯嘀咕。 前几天,她还在秦淮茹面前念叨,说家里好久没沾过荤腥了,尤其是棒梗和小当、槐花这些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光吃傻柱带回来的剩菜剩饭哪行。秦淮茹那会儿一脸为难,家里确实紧巴。可能是棒梗听了奶奶的话,心疼妹妹和自己,就动了歪心思,去傻柱家拿了些钱。可话说回来,一百块啊,那可不是小数目,棒梗能下这么大手笔? 贾张氏想着想着,哭声也小了下来。秦淮茹见状,赶紧搀起她,一边安抚一边冲着刘光天嚷道:“光天,你可是棒梗的长辈,怎能随口诬赖孩子?”秦淮茹这急切的样子,在刘光天看来,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刘光天不慌不忙,对着众人说道:“大伙儿都听听,雨水丢的那一百块,是我之前准备买傻柱房子的钱,全是崭新的大黑十,号码还连着。要是心里没鬼,咱就报警,让警察去秦淮茹家搜一搜,要是真搜出了那十张连号的大黑十,那就说明我没冤枉人。要是搜不到,我刘光天甘愿受罚,任你们处置!” 这话一落地,院子里顿时炸了锅,议论纷纷。有人觉得刘光天言之有理,既然亲眼看见棒梗从傻柱家出来,搜一搜也无妨;也有人摇头叹息,说秦淮茹怎么把孩子教成了这样。 秦淮茹听着周围的议论,心里跟针扎似的疼,她知道棒梗如果真的被搜出那笔钱,后果不堪设想。她无助地看向何雨柱,眼神里满是乞求,仿佛在说:“柱子哥,你得帮帮我,不能看着棒梗毁了!” 何雨柱看在眼里,眉头紧锁,他知道,这事儿棘手,得想个法子才行。 第21章 警察到来,众禽惊恐 何雨柱心里头那个懊悔啊,暗自嘀咕:“棒梗这小子,平时到我屋里摸摸吃的喝的也就算了,这回倒好,连雨水的钱都敢下手偷了!”他心想着,“再这么下去,这小子非得走歪路不可!” “等这事平息了,我非得好好整治整治他不可!”何雨柱正打算站出来,给秦淮茹和棒梗解围呢,那边贾张氏被刘光天的话气得直哆嗦,跟疯了一样冲过去。 “你这小兔崽子!”贾张氏边骂边伸手就要抓刘光天的脸,“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刘光天反应快,一闪身躲开了。贾张氏扑了个空,更气了,抄起旁边的凳子就砸了过去。这回刘光天没躲,硬生生用手臂挡住了凳子,血当时就流了出来。 院子里的人一下子都安静了,易中海和阎埠贵赶紧过来查看刘光天的伤势。刘海中呢,还是坐在那儿,一脸冷漠,觉得刘光天是自找的。 何雨水跑过来,心疼地看着刘光天的伤口,急着说:“光天哥,你的手都流血了,咱们赶紧去医院吧!”说完,她又冲着贾张氏喊:“棒梗他奶奶,光天哥也只是怀疑棒梗拿了钱,查清楚不就好了,何必这样呢!” 贾张氏也愣住了,她没想到刘光天这次这么硬气。但她心里还是护着孙子,蛮横地说:“我们家棒梗乖得很,怎么可能偷钱!你们别想冤枉他!” “行了行了!”易中海看不下去了,大声喝止,“光天都受伤了,还闹什么!雨水,你赶紧带光天去医院,这血流得太多了,别伤着骨头。” 何雨柱也附和道:“对啊,雨水,钱丢了是小事,光天的手可不能有事。” 何雨水一边给刘光天擦血,一边说:“光天哥,咱们走,去医院。” 但刘光天没动,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大院里的人都在想什么。易中海偏袒秦淮茹,何雨柱跟秦淮茹关系也复杂,他们都想帮秦淮茹。这次自己被贾张氏打伤,对他们来说是个解决事情的好机会,但对他来说,也是个反击的好机会。 刘光天心头那股子气儿还没消,他站得笔直,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何雨柱身上,沉声道:“傻柱,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抬手轻轻碰了碰脸上的伤,那是一道不深不浅的划痕,却因愤怒而显得格外刺眼。“你们看看,我这脸上的伤,是贾张氏那婆娘给挠的。她要不是为了护着她那孙子棒梗,能下这狠手?” 刘光天转向何雨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雨水,我这点小伤不碍事,可我的清白,那是比啥都重要的。今儿这事,不查个水落石出,我哪儿也不去,医院也不去!”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继续说道:“咱们得报警,让警察来,把这事儿查个明明白白。我就不信,这院儿里还能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何雨水见状,心疼地看了一眼刘光天,赶紧回屋找来了酒,想给他消毒。“光天哥,你先忍忍,我这就给你处理伤口。” 而那边的秦淮茹和贾张氏,脸色早已是青一阵白一阵,心里头乱得像团麻。秦淮茹不住地给何雨柱使眼色,希望能找个台阶下。贾张氏则是想脚底抹油,开溜算了,却被娄小娥拦了个正着。 “婶子,您这是要往哪儿去啊?”娄小娥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院子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贾张氏支支吾吾,眼神闪烁不定:“我...我回自个儿家去,不行啊?” 小孙这时候站了出来,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婶子,您这手劲儿可真不小,把光天的手都给打伤了。现在急着回家,不会是怕我们查出什么来吧?” 这一句话,像是往油锅里扔了个石子,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对这事儿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猜测。本来还念着邻里情分,不愿多说,但现在贾张氏这一闹,大家伙儿可都坐不住了。 何雨柱见状不妙,赶紧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这事儿还没个定论呢,大家别瞎猜了。”可他的话,似乎并没能平息众怒。 何雨水手里拿着酒和棉花,从屋里头走出来,正赶上那话儿飘进耳朵。她一边给刘光天擦着伤口,一边轻声细语地说:“我哥说得对,这事儿啊,现在还乱得很,不过我相信光天哥不是那种偷钱的人。”说完,她抬头望了望四周,一脸坚决,“咱们得赶紧报警,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急啊,暗想:“我这傻妹妹,咋净给我添乱呢!”他刚想开口劝阻,院子里头就热闹起来了——两名公安和街道的刘主任一块儿进了门。 院子里的人一看这阵仗,全愣住了。易中海、何雨柱、秦淮茹他们心里头那个嘀咕啊:“这公安咋自个儿找上门来了?咱们还琢磨着别惊动他们呢!” 刘主任一进门,眼睛就扫向了易中海,问道:“老易啊,这是咋回事儿?我听派出所的同志说你们院里遭贼了?” 易中海心里头一转,脸上堆起了笑:“刘主任,你这是听谁说的?咱们这院子,老住户多了去了,互相知根知底的,哪能有贼啊?” 公安同志接过了话茬:“有人去派出所报案了,说你们这院子有人丢了一百块钱,我们这不就赶紧过来了嘛。” 易中海一听,眉头皱成了疙瘩。心说:“开大会那会儿,大伙儿不都在这儿嘛,谁去报的警?” 这时候,小孙从人群后头站了出来,对公安说:“公安同志,我们院里头何雨柱家确实丢钱了,正开大会商量呢。这不,还闹出事儿来了,有人急眼了,把光天哥的手给砸了,看着都疼!” 第22章 棒梗儿没偷?那就搜家! 易中海和秦淮茹一听这话,脸色都不好看了,俩人偷偷瞪了小孙一眼,心里头埋怨上了。 刘主任一听刘光天受伤了,脸色也沉了下来。前两天刘光天送的奶粉,可是帮了她家大忙,现在人被打伤了,她可不能不管。于是,她拉长了脸,对着院子里的人就是一顿训:“老易啊老易,你们这院子里的人现在胆子也太肥了!不管啥事儿,动手打人总是不对的!咱们现在是新社会,新气象,得按法律办事儿!动不动就动手,那还怎么建设咱们的家园?打人也是犯法的,知道不?是要蹲大牢的!” 说着,她扫了一圈,厉声问道:“到底是谁动的手?” 贾张氏一听要蹲大牢,吓得腿都软了,要不是秦淮茹拉着,差点儿就坐地上了。 小孙这时候可不含糊,直接指着贾张氏说:“刘主任,就是她打的光天哥!光天哥还说了,傻柱家丢的钱,八成是她们家棒梗偷的。想让公安去她家搜一搜,看看有没有那十张连号的大黑十。她死活不让,就动手了!” 小孙的媳妇儿在旁边急得直扯他的衣服,让他别多事,免得得罪秦淮茹家。可小孙不管那么多,他觉得刘光天下午还给他家孩子饼干吃呢,这时候得站出来说句话。 刘主任听完,立马对公安说:“公安同志,事情大概清楚了。不管刘光天有没有冤枉棒梗,这事儿都得查清楚。既给光天和棒梗一个清白,也给院子里的人一个交代。更重要的是,得让那些犯法的人知道,咱们人民公安的眼睛可是雪亮的,谁也别想躲过去!” 公安同志点了点头,正准备按刘光天的说法去秦淮茹家搜一搜。可就在这时候,何雨柱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拦在了公安面前。 何雨柱站在院子中间,笑眯眯地拦下了两位公安同志。他说:“公安大哥,咱们家里丢了点钱,这本是咱自个儿家的事儿,本不打算麻烦你们的。是小孙那小子自个儿做主报的警。” “你们看,咱们院里管事的三大爷都在这儿呢,我们正自个儿查这事儿呢,能处理好的。” “知道你们公安每天事儿多,忙得跟啥似的,所以我们就不想再添乱了。” 边说着,何雨柱还边伸手想把公安同志往门外请。他心里其实早就有数了,那钱八成是被棒梗那小子给顺走了。一瞅见秦淮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他心里头就软得跟棉花似的。 两位公安听了这话,对视了一眼,显得有些为难。这年头,监控摄像头啥的都还没影儿呢,偷鸡摸狗的事儿多如牛毛。要是事主自个儿都不追究,他们公安也不会硬着头皮去查。毕竟,案子太多,警力有限啊。 这时候,何雨水在一旁给刘光天包扎伤口,一听她哥说不让公安查了,立马就不乐意了。她嚷嚷起来:“哥,你咋能这样呢?那可是光天哥买房子的钱,咋能说不查就不查了呢?” “上次在院子里开大会,光天哥不光挨了骂,还挨了打。现在公安大哥在这儿,不趁机把事儿查清楚,等他们走了,这事情还怎么查啊?” 说完,她还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那眼神里全是怨气。而贾张氏呢,一脸的高傲,把头扭到一边,好像压根儿就没把何雨水放在眼里。 贾张氏心里头那个得意啊,之前刘主任说要搜她家的时候,她吓得魂儿都快没了。现在何雨柱站出来说不让公安查,她算是松了一口气。心里头还琢磨着,何雨柱这人还算明白事理,她的宝贝孙子这回算是躲过了一劫。 何雨柱见妹妹急眼了,赶紧使了个眼色,摆摆手说:“这事儿我做主了,别吵了。” 何雨水一听这话,更急了,刚准备开口反驳,易中海和阎埠贵就一块儿走了过来。 易中海笑眯眯地说:“刘主任,公安大哥,柱子说得对。咱们院里丢了钱,我们自己先查查。实在查不出啥来,到时候再请你们公安来帮忙。” “现在天儿也不早了,这事儿就不麻烦你们了。谢谢你们跑这一趟啊。” 阎埠贵也跟着打圆场:“是啊,一大爷说得在理。丢钱这事儿吧,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说不定就是场误会呢。” “你们大老远跑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咱们再自个儿查查,要是真查不出谁拿了那一百块钱,到时候再报警也不迟嘛。” 阎埠贵这人精着呢,一看易中海和何雨柱的态度就知道咋回事儿了。他心里头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想着这时候站出来帮秦淮茹家说两句好话,说不定能捞点儿好处呢。 两位公安见易中海和阎埠贵都站出来拦着,就把目光投向了刘主任。刘主任心里头也犯嘀咕了,毕竟人家事主都不追究了,他们再查下去也没啥意思。 可就在刘主任准备开口让公安撤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了刘光天正盯着自己看呢。他心里头咯噔一下,赶紧正色说道:“老易,老阎啊,我跟你们说过了,现在是新社会新气象!凡事都得按法律法规来办。” “不能像以前那样,出了事儿就靠院子里的人商量着解决。那叫啥?那叫私设公堂!” “现在我们既然来了,这事儿就不能不管。不仅要查清那一百块钱的去向,还要追究打伤刘光天那人的法律责任!”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啊。他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可刘主任这么一说,他也没法再拦着了。 秦淮茹在一旁,眼眶红红的,像是随时都要哭出来。她拉了拉贾张氏的袖子,小声说:“妈,这事儿咱们得想个法子解决啊。光天他……” 贾张氏虽然心里头也不乐意,但这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刘主任话音刚落,立刻向两名公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去秦淮茹家搜查一番。那俩公安点头应了声,二话不说,直接跨过站在门口的何雨柱,推开了秦淮茹家的大门。 一见公安进了自家门,贾张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张牙舞爪地就朝公安扑了过去。其中一个公安眼疾手快,一伸手就把贾张氏给拦了下来,结果老太太脚下一滑,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第23章 找到证据,贾张氏撒泼 “哎哟喂!公安杀人啦!公安要杀死人啦!”贾张氏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起来,“我这条老命不值钱,打死算了!”一边哭还一边哼哼唧唧的。 刘主任见状,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她这么拦着你们办案,说明里头肯定有猫腻。你们放心大胆地搜,出了什么事我担着!”说完,他又转头看向了易中海,眼神里满是复杂。 易中海这会儿可是左右为难,心里头跟猫抓似的。他本想两边都不得罪,说几句好话把刘主任他们劝走算了。可贾张氏这老太太非但不领情,还把事情闹大了,连公安都惊动了。现在要是再护着秦淮茹一家,自己在大院里的威望可就全没了。 于是,易中海冲着贾张氏大吼一声:“够了!”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气,“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公安同志要查就让他们查,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咱们是清白的,随便他们怎么查都不怕!” “可如果真是棒梗拿了雨水的钱,那咱们也不能包庇他,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易中海说完,把头一扭,不再看贾张氏。 贾张氏被易中海这么一吼,哭声戛然而止,只是浑身不停地颤抖着。秦淮茹见状,双手紧握成拳,心里默默祈祷着公安千万别找到自己藏钱的地方。 何雨柱也在心里盘算着对策,他是打定主意不能让公安把棒梗带走。而一旁的许大茂则是对着娄小娥挤眉弄眼:“娥子,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时,棒梗、小当和槐花从屋里跑了出来。棒梗一见奶奶坐在地上哭,连忙跑过去拉着她的手问:“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啊?”说着就要拉她起来。 贾张氏一把抱住棒梗,心疼地说:“我的乖孙儿,奶奶不会让那些坏人欺负你的。”小当和槐花则害怕地站在秦淮茹身后,紧紧抓着她的衣服。 院子里的人此刻都围了过来,目光都聚焦在秦淮茹一家身上,心里各有各的盘算。何雨水给刘光天包扎好伤口后,小声对他说:“光天哥,我相信你说的话。如果公安真从秦姐家搜出钱来,不管是谁偷的,我一定让公安追查到底!” 何雨水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她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亲哥要拦着公安不让搜查秦淮茹家。就算他平时对秦淮茹一家多有照顾,可这一百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啊!再说了,如果公安什么都没搜到,那不正好还了秦淮茹一家的清白吗? 想到这里,何雨水对何雨柱的做法有些不满。刘光天见状,笑着安慰道:“雨水,我这伤没事。你放心,我说到做到。如果公安没搜到钱,那我认栽,那一百块钱我赔给你。” 何雨水一听这话急了:“光天哥,我不是那个意思……”话还没说完,就见两名公安一前一后地从秦淮茹家走了出来。 他们看向何雨柱问道:“你还记得你家丢的那一百块钱有啥特别的地方不?”何雨柱挠了挠头,笑着说:“公安同志啊,我这人平时不管钱的事儿,你让我说特征我可真说不上来啊。” 这时刘光天插话道:“那钱是十张连号的大黑十新票子!” 两位公安听到这话,走在后面的那位马上从后面掏出从秦淮茹家搜出来的十张皱巴巴的大黑十钞票。他一张一张地对着看,然后说道:“这些钱是从秦淮茹家找出来的,虽然看起来有点旧,但明显是故意弄成这样的。” “还有啊,这些钱特别新,上面的编号也是连着的,一看就知道是新的。”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全都惊呆了,议论纷纷。 “哎呀,刘光天还真说对了,钱真在秦淮茹家找到了。” “真没想到,棒梗平时那么乖,居然会偷何雨水的钱,还偷了一百块!” “肯定是秦淮茹和她奶奶没教好呗。” “老贾家也是可怜,就这么一个独苗,还被教成这样。” “难怪老婶子刚才那么激动,原来是怕公安查出来啊!” “刘光天也真够倒霉的,被冤枉了不说,还挨了打。” 秦淮茹听到这些话,心里头那个羞啊,手都攥紧了。她狠狠地瞪了刘光天一眼,心想:要不是你,哪会有这档子事! 不过刘光天可没理她,他转头对何雨水说:“雨水,现在事情清楚了,钱也找回来了。” 何雨水点点头,看向何雨柱:“哥,现在钱找到了,不能让光天哥白受委屈。” “对,既然是棒梗偷的,那就让公安按规矩办吧!”何雨水说着,还瞪了躲在贾张氏怀里的棒梗一眼。 棒梗一看这架势,吓得大哭起来:“奶奶,我不要去派出所,奶奶救我!” 贾张氏一听孙子哭了,立马心疼得不行,大声嚷嚷起来:“那钱不是我们家棒梗偷的!肯定是刘光天想陷害我们,故意把钱放在我们家的!” “公安同志,你们可得好好查查刘光天这个小畜生!” “他之前还跟他爸说没钱给他大哥买自行车呢,结果分家第二天就有钱去傻柱家买房子,还在食品厂找了工作,这里面肯定有鬼!” 刘主任一听这话,火了:“够了!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转向公安:“同志,我看得把这孩子带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实在不行就送劳改去!” “这么小就敢偷钱,还是大数目,现在不管,将来还了得?” “还有,刘光天被打的事,也得按法律来办,该赔的赔,该关的关,不能含糊!” 秦淮茹一看公安要抓棒梗,赶紧拦在前面:“公安同志,我们家棒梗还小,不懂事,他不是故意偷钱的。” “我们家和傻柱家关系好,棒梗经常去他家帮忙收拾屋子,有时候就拿点吃的回来。” “他是看傻柱一个人在家可怜,想给他送点吃的过去,真的不是偷钱啊!” 第24章 棒梗儿,贾张氏全被抓,喜提银手镯 何雨柱一看这情形,心里虽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还是强装镇定,走上前对公安说:“公安同志,您听我解释,这事儿其实是个误会。” 他转头看向棒梗,假装责备地说:“这孩子,平时就爱乱跑,今天肯定是看我门没锁好,想进来找我说的那一百块钱,结果没找到,就误拿了雨水的钱。” 说着,他还特意补充了一句:“我一直把棒梗当自家孩子看,平时也常让他来家里拿点儿吃的,这不,我还想着给他一百块钱,让他拿给秦淮茹姐,算是感谢她这么多年的照顾。” 棒梗一听何雨柱这么说,赶紧顺着他的话往下编:“对对对,我就是去找傻叔说的那一百块钱的,没找到才不小心拿了错的钱。” 何雨水在一旁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她没想到自己哥哥竟然会帮着外人撒谎,还扯上这么大一堆借口。她忍不住打断道:“哥,你什么时候说过要给秦姐一百块钱了?你知不知道这钱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何雨柱一听妹妹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瞪了何雨水一眼,厉声道:“你给我闭嘴!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何雨水被哥哥这么一吼,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委屈极了,心想自己明明是好心提醒,怎么反倒被哥哥骂了一顿。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有的人说何雨柱这是护短,有的人则猜测他和秦淮茹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何雨柱听着这些闲言碎语,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刚刚对妹妹的态度是重了些,但现在更重要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 于是,他又转向公安同志,苦笑着说:“公安同志,您也看到了,这孩子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太调皮了。您看在他年纪还小的份上,能不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公安同志听了何雨柱的话,又看了看棒梗和贾张氏,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严肃地说:“何师傅,我们理解您的心情,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既然现在证据确凿,我们就必须依法办事。” 说完,两名公安便带着棒梗和贾张氏离开了院子,留下何雨柱一家和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 何雨柱这人心肠软,见不得人受罪,尤其是秦淮茹在他面前一掉眼泪,他就啥也顾不上了。这不,秦淮茹一哭,他就心软了,想着棒梗儿还是个孩子,不能真让他去劳改,毁了前程。 “秦淮茹,你别哭了,我这就去派出所,跟那些公安说清楚,让他们别跟棒梗儿计较这一百块钱的事了。”何雨柱说着,就想去派出所。 可何雨水哪能让哥哥就这么去了,赶紧叫住他:“哥,你等等!这事儿你得想清楚了,咱们的钱也不能白丢啊!” 何雨柱心里也有点儿埋怨雨水,觉得她不该把钱乱放,害得自己现在得去求人。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说:“雨水,这事儿我得管,棒梗儿还小,不能让他背上偷钱的污名。” 说完,何雨柱就快步离开了院子,往派出所赶去。易中海见状,也赶紧跟了上去,打算一起去帮忙说说情。 留在院子里的秦淮茹,看也没看何雨水一眼,直接走到刘光天旁边,开始给他道歉,说是自己婆婆不对,不知道钱是棒梗儿拿的,还冤枉了他。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还拉着刘光天的手,撒着娇,想让他别追究这事儿。 可刘光天心里明镜似的,知道秦淮茹是什么人,哪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他心里琢磨着,怎么着也得让贾婆子在里面待上一阵子,长长记性。 而且早些时候,大院里头开会的时候,那事儿就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丢的那百来块钱,是归何雨水所有的。可秦淮茹现在当着何雨水的面,还一口一个说是傻柱的钱,这明摆着心里头对何雨水有气,埋怨她不该为了那点钱,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 现在棒梗儿跟她婆婆,现在都让派出所给带走了,她不气何雨水还能气谁? 更何况,何雨柱因为这事儿,都跟何雨水快翻脸了,秦淮茹心里头却连点歉意都没有。就凭这点,也绝不会轻易放过贾张氏的! 刘光天冷笑着对秦淮茹说:“秦姐啊,你婆婆刚才在全院人眼皮子底下,用凳子给我砸了一下,这事儿全院人都瞧见了。我这手啊,现在疼得厉害,是不是骨折了还不知道呢。” “老话都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要是我这手真给砸骨折了,那我得歇上好几个月,班都上不了,工资自然也就拿不到手了。这误工费怎么算啊?” “还有啊,我得时不时往医院跑,换药啥的,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再加上营养费,零零总总的可不少。” “你要是真能把这些费用都揽下来,那我倒是可以考虑不跟公安计较你婆婆的事儿。” “不然的话,我凭啥白白挨打,还自己掏腰包?那打我的人,我还得对她客客气气的?” 刘光天心里头其实巴不得把贾张氏送进牢里关几个月,但面上又不好直接拒绝秦淮茹,毕竟大家同住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撕破脸可不好。于是他就提了个秦淮茹绝对接受不了的条件。 秦淮茹那点工资,养活自己一家都费劲,还得靠何雨柱的接济和她自己的那点小手段,日子才勉强过得去。要是真让她承担我这些费用,她们家怕是得喝西北风了。 秦淮茹心里头也在盘算着:“听说光天现在在食品厂找了份差事,一个月怎么也有十几二十块的进项。可就算我全给他,也不够这些费用啊。” “到时候家里那三个孩子吃啥?再说了,我们家现在这个情况,要想借钱,也就傻柱能搭把手。可之前已经欠了他不少,还有五十块没还呢。” “要是再添一笔债,以后可咋还啊?” 第25章 何雨水与傻柱生嫌隙 秦淮茹心里头纠结得不行,一边想着不能让婆婆去坐牢,毕竟那也是自己的妈,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抓;另一边又觉得刘光天提出的条件太苛刻,自己家里已经够难了,再添上这一笔,日子就更没法过了。 “算了,只要棒梗儿能出来,其他的就随它去吧。”秦淮茹心里头一横,“让婆婆进去坐几个月,说不定还能给家里省点粮食出来呢。” 秦淮茹心里头已经拿定了主意,但她脸上还是装出一副挺为难、挺纠结的样子,愣是一句话都没再多说。刘光天瞅见这情形,嘴角一撇,冷笑了一声。他转头对何雨水说:“雨水啊,咱俩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我这伤得咋样,好拿去派出所做个凭证。” “好嘞,光天哥,你慢着点儿走啊。”何雨水应了一声,快步上前搀着刘光天往医院去了。 许大茂在一旁瞧着,心里头直犯嘀咕。他心想,刘光天这单身汉怎么就对秦淮茹这俏寡妇的明摆着的好意一点不心动呢?还非要扯上钱的事儿,真是不会享受啊。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刘光天这小子,真是可惜了,秦淮茹都主动送上门了,他还愣是要钱。” 这话刚落下,娄小娥的耳朵可尖了,立马就揪住了许大茂的耳朵。她质问道:“许大茂!你刚才在那儿嘀咕啥呢?” 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赶紧求饶:“娥子,这么多人看着呢,你给我留点面子,快松手!” “想让我松手?那你得先把话说清楚了!”娄小娥一脸的不依不饶。 她心里头一直对许大茂和秦淮茹的关系有点怀疑,可就是抓不到实锤。这次她非得问个明白不可。 许大茂虽然平时在娄小娥面前都是低声下气的,但好歹也是个男人,哪能这么没面子。他硬气地说:“娄小娥,你再不松手,我可真不客气了!” 娄小娥也不甘示弱:“哟,许大茂你还长能耐了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就在这时候,一个小孩子突然站出来,奶声奶气地说:“娄姨,大茂叔刚才说的是光天叔不会享受,说秦姨送上门了他还要钱,真可惜。” “他没说你坏话,你就别揪他耳朵了。”小孩子的话让娄小娥愣了愣,但她手上的劲儿可没松,反而更用力地拧了一下许大茂的耳朵。 “走!跟我回家,你给我说清楚你那些话到底啥意思!”娄小娥说着,就拽着许大茂往家走。 “哎哟,娥子,疼,疼啊!”许大茂一边求饶,一边还在辩解,“那孩子乱说的,你怎么能信他呢?” 这边许大茂被娄小娥揪走了,秦淮茹趁机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似的。她赶紧带着小当和槐花回了屋。 何雨水扶着刘光天往医院走,一路上小声嘀咕:“光天哥,你说秦姐和大茂哥他们俩是不是真的有啥事儿啊?” 刘光天一听这话,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何雨水会这么问,毕竟在他看来,何雨水和秦淮茹关系挺好的。他笑着回答:“这事儿你得问许大茂去,我哪儿知道啊。” 何雨水眨了眨眼睛,撅了撅小嘴,像是在琢磨什么。然后她摇了摇头说:“算了,我才懒得管这些闲事呢,咱们还是赶紧去医院吧。” 到了医院,两人先做了伤势鉴定,然后又去相关科室检查包扎了一番。等他们回到大院的时候,何雨柱还没回来,估摸着还在派出所处理棒梗偷钱的事儿呢。 刘光天因为手臂受伤,干啥都不方便。何雨水心里头挺过意不去的,毕竟她觉得刘光天是为了帮她找小偷才被贾张氏打伤的。所以她一回家就给刘光天烧水、拿药、擦脸擦手,照顾得无微不至。 刘光天这二十多年的单身汉哪享受过这种待遇啊,心里头怪不好意思的。他连忙说:“雨水啊,我这伤不严重,自己能照顾自己。” 但何雨水不依不饶地说:“光天哥,要不是你站出来指证棒梗偷钱,你也不会受伤。我照顾你是应该的。”说着,她又开始忙活起来准备晚饭了。 刘光天看着何雨水忙碌的背影,心里头暖洋洋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起来。 当天晚上,何雨水不仅帮忙做了晚饭,还留下来一块儿吃了。虽然桌上没什么好菜,就一碗清汤寡水的白粥,但两人吃得津津有味,有说有笑的,心里头那个乐呵啊,真是没法说。何雨水在刘光天屋里头待到了很晚很晚,才依依不舍地回家。走之前,她还把屋子给收拾得整整洁洁的,锅碗瓢盆都放得整整齐齐的,这才放心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呢,何雨水就起来了,给刘光天张罗早饭。正打算送去呢,巧了,何雨柱和易中海带着棒梗儿从派出所回来了。原来啊,派出所本打算好好教训教训那个偷了钱的小子,毕竟一百块钱不是小数目,得让他长长记性。可何雨柱心肠软,不愿多追究,易中海也出面担保,说棒梗儿以后肯定不敢了。派出所的同志一看这架势,也就没辙了,批评教育了一通就把棒梗儿给放了。不过,还是让他在派出所里多待了一晚,算是给他个教训。 何雨柱和易中海在派出所熬了一夜,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一进院子,就看到何雨水端着早饭出来,何雨柱一看,乐了:“嘿,一大爷您瞧瞧,我这妹子多疼我啊,知道我们一夜没睡,早饭都给我们备好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接。可何雨水却躲开了,把碗往旁边一放,说:“这是给光天哥的,你想吃自己回家弄去。”说完,连门都没敲,就直接进了刘光天的屋子。 第26章 秦淮茹的小心思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愣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丫头今天咋回事儿?我这当哥的还比不上刘光天?”易中海在一旁笑着打圆场:“估摸着雨水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儿生气呢,光天手伤了,她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何雨柱一听,更懵了:“昨天晚上的事儿?她生啥气啊?”易中海看了看棒梗儿,没明说,拉着何雨柱就往自己家走:“走吧,一大妈估计早饭也做好了,咱们先去对付两口。” 这时候,秦淮茹听到外面的动静,从窗户里一看,是棒梗儿回来了,连忙跑出来,一把抱住他,又是哭又是笑的:“棒梗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妈这一晚上都没合眼,心里头全是担心你。”说着还上下打量着棒梗儿:“他们在派出所没把你怎么样吧?没打你吧?”易中海在一旁提醒她:“秦淮茹啊,现在是新社会了,派出所的同志可不会随便打人。”秦淮茹连连点头:“没挨打就好,没挨打就好,妈这心啊,总算是放下了。”说完又叮嘱棒梗儿:“你以后可不能再随便去你傻叔家翻东西了,记住了没?” 棒梗儿心里头还琢磨着昨晚派出所里头的那档子事儿,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刘光天屋子的方向,愣是一句话没说。 何雨柱这时候倒像是没事人一样,嬉皮笑脸地来了句:“嘿,别担心,没啥大不了的。” “你雨水姨这不是回来了嘛,我特地在我屋里头给她隔了个小空间出来。”他接着说,“往后啊,你只要不乱翻她屋里的东西,我这屋里的东西,你随便翻腾。” 这话一出,秦淮茹那原本紧绷着的脸,总算是缓和了些,嘴角边儿上露出了一抹笑。 昨儿晚上,棒梗和贾张氏被公安带走的事儿,秦淮茹心里头那个急啊,但她更怕的是何雨柱会因为这事儿对他们家有啥不好的看法。毕竟这两年,他们家能勉强拉扯大三个孩子,全靠了何雨柱的接济。 要是何雨柱真因此对他们家有了啥不满,以后不再从食堂带饭菜回来,也不买小米白面了,那往后的日子可真是难熬了。更别提三个孩子上学要交的学费,还有将来成家立业要花的钱,房子也得准备着。总不能一家人挤在这小屋里头,办啥事儿都不方便。 所以,秦淮茹一边骂着棒梗,一边也在试探何雨柱的态度。没想到何雨柱压根儿没把偷钱的事儿放心上,还允许棒梗以后随便去他屋里找东西。 这意思很明显了,他们一家子以后还能在何雨柱那儿占点便宜。特别是何雨柱住的那大屋子,可是中院里数一数二的大,秦淮茹早就盯上了,打算将来给棒梗做婚房呢。 秦淮茹正高兴着呢,易中海却突然一本正经地插话:“柱子啊,棒梗这才刚从派出所因为拿了雨水的钱回来,你咋还让他随便去你屋里翻腾呢?这习惯可得改,不改不行啊。” 秦淮茹一听,生怕易中海坏了她的好事,赶紧打断他:“对了,一大爷,今儿怎么就你们回来了?我妈她怎么没回来?” 秦淮茹一开口,问起贾张氏的情况,易中海和何雨柱两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眼神不约而同地往刘光天那屋子的方向瞟了瞟。易中海缓缓开口:“秦淮茹啊,关于你婆婆那事,公安那边的说法是这样的。” “你婆婆动手打了人,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你看昨晚光天那手,血跟小溪似的往外流。”他叹了口气,“这事儿和棒梗儿偷钱那事,性质大不一样。” “棒梗儿嘛,因为雨柱不计较他偷钱,加上他还小,公安就网开一面,让他回来了。”易中海接着说,“但你婆婆,不光把光天的手给伤成那样,还在公安搜查的时候拦着,甚至动手打了公安同志。” “这两件事加起来,就算光天想不追究,公安那边也不会放过,说是妨碍公务加上袭警,要立案调查的。”易中海眉头紧锁,“这事儿现在挺棘手。” 易中海的脸沉了下来,心里头琢磨着怎么才能把贾张氏从派出所里捞出来。这院子里的人,各有各的小九九,算计来算计去的。易中海也不例外,他和老伴儿膝下无儿无女,年纪越来越大,养老成了心病。 放眼整个院子,易中海觉得将来能指望的就两个人,何雨柱和秦淮茹。何雨柱那边,是聋老太太一直念叨着让他养老。但易中海心里,更倾向秦淮茹。这俏寡妇天天在眼前晃悠,哪个男人不动心?况且自己身体还硬朗,说不定能再添个一儿半女的。 可这事,得先过贾张氏那关。在那个年代,寡妇改嫁虽然没明文规定不行,但老一辈还是看重女人的忠贞和三从四德,这关乎脸面。易中海和秦淮茹年龄差距大,要是处理不好贾张氏,院子里非得闹翻天不可。 所以易中海对秦淮茹家的事特别上心。原本想借这次机会,把棒梗儿和贾张氏都捞出来,好在她们心里留个好印象,为将来铺路。可没想到,棒梗儿是放出来了,贾张氏那边派出所却不给面子,死活不放人。 秦淮茹对婆婆要被立案的事,心里早就有数。昨晚就跟刘光天谈过了,刘光天那和解条件,对他们家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但转念一想,婆婆在派出所多待一阵,家里还能省点口粮,她做起事来也自在些,不用受那气。 于是秦淮茹装出一副焦急担忧的样子:“我婆婆岁数大了,这要是在派出所待久了,可怎么是好啊?”说着,眼眶一红,两行泪就下来了。 何雨柱见状,连忙安慰:“秦姐,你先别急,我和一大爷再想办法。”易中海也连忙附和:“是啊,老嫂子是我们大院的人,我们不会不管的。实在不行,我晚上去找街道刘主任说说情,兴许能早点把人接出来。” 秦淮茹听了,抹了抹眼泪,道谢后带着棒梗儿回家了。 她心里其实巴不得贾张氏多在派出所待几天呢! 第27章 何雨水上门做饭,美滋滋 另一边,刘光天吃过何雨水送来的早饭,肚子填饱了就往食品厂赶。刚走到厂门口,生产车间的胡组长也正往这儿来呢。 胡组长眼尖,一眼就瞅见刘光天胳膊上缠着纱布,赶紧凑过来关切地问:“小刘啊,你这胳膊咋整的,受伤了?” 刘光天摆摆手,笑呵呵地说:“没事儿,昨儿晚上回家路上不小心磕了一下,小伤。” 胡组长听完,眼神里有点儿不信,但也没深究,边走边小声叮嘱:“小刘啊,你这刚来咱厂,可得注意点。伤要是不打紧,就别请假了。现在工作多难找,你一请假,位置就得让别人顶上,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哈。” 刘光天一听,连忙点头应承:“胡姐,您放心,我这小伤不碍事,工作肯定不影响。” 胡组长见状,也没再多说,推着自行车就进厂了。 胡组长一走,刘光天心里头琢磨着,这胡组长人还行,昨儿虽然当着大伙儿的面让自己跟着拿公家东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她刚才那话,明显是把自个儿当自己人了,以后在厂里混日子能顺畅点。 不过,看着胡组长那辆自行车,刘光天心里又泛起了嘀咕。想当初,要不是刘海中非得让自己掏五十块钱给老大媳妇买自行车,也不至于闹那么僵。现在自己在食品厂上班,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好工作,要是能整辆自行车上下班,那得多解气,能让刘海中气个半死! 这么一想,刘光天打定主意,说啥也得整辆自行车。可凤凰牌自行车,少说也得一百五,还得有票才能买。自己之前卖手表赚的钱,折腾这么一回,剩的也不多了。钱,成了头等大事。 主意一定,刘光天决定晚上再去黑市逛逛。不过,这次不卖手表了,上次那两块水货表,心里头没底儿,万一被识破了,以后黑市都别想混了。晚上去黑市,得乔装打扮一番。 边走边想,刘光天打开了系统界面,琢磨着弄点啥卖。最后,他挑了两款小巧便宜的收音机,准备晚上带去黑市。其实他也想过直接网上买自行车,但网上那些老式自行车,价格高不说,质量还比不上现在的,关键买了还得上牌,手续麻烦,没票的话还可能惹麻烦,索性就放弃了这念头。 这天儿,一眨眼就到了下班的点。刘光天没急着回家,先回了四合院,打算吃了晚饭,等天儿黑透了再去黑市溜达溜达。 一进门,嘿,好家伙,自家门开着,还半掩着,跟昨天何雨柱家那情况似的。刘光天心里头“咯噔”一下,坏了,不会是那小子棒梗来报复了吧? 他抄起根木棍,紧紧攥着,跟做贼似的悄悄往屋里摸。屋里头影影绰绰的,像是有人在那翻腾啥呢。刘光天心里那个火啊,一脚就把门踹开了,手里的木棍都举起来了,正准备好好教训教训那小偷呢。 结果,定睛一看,哪是棒梗啊,是何雨水在那儿呢!刘光天这手劲儿啊,差点没收住,吓得何雨水一跳。 “光天哥,你这是要干啥呀?吓死我了!”何雨水拍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 刘光天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木棍扔了,搓着手,尴尬地笑道:“那个,那个,我以为家里进贼了呢,昨天棒梗那事儿你知道吧,我这不是小心过头了嘛。” 何雨水听了,这才松了口气,拍着胸口说:“光天哥,你刚那一下真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打我呢。” 刘光天挠了挠头,问:“对了,我记得我走的时候锁门了啊,你咋进来的?” 何雨水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晃了晃说:“你忘了这房子原来是我的了?我哥卖给你的时候,给你的那把钥匙是我那儿的备用钥匙,我这儿还有一把原装的门锁钥匙呢。” “哦,这样啊。”刘光天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进来干啥呢?” 何雨水指了指床上的被褥,说:“我看你床上有几件脏衣服没洗,床单被罩也都是我用的旧的,都长霉了。今天太阳好,想着你手又受伤了,不方便,就帮你洗了洗,晾干了正给你收呢,你就回来了。” 刘光天一听,心里头那个暖啊,连忙道谢:“哎呀,雨水,你可真是个好人,我这还想着晚上回来自己洗呢,结果你都帮我弄好了。” 何雨水笑了笑,说:“没事儿,咱俩谁跟谁啊,互相帮助嘛。”说完,又接着去整理被褥了。 刘光天看着何雨水的背影,心里头那个感激啊,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对何雨水更好点,不能让她吃亏。 刘光天这才留意到,自从被刘海中从家里撵出来后,换下的几件脏衣裳,竟然被何雨水给洗得干干净净,还叠得整整齐齐的。 他心里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瞅着何雨水正忙着给他铺床单的样儿,他心里头又莫名地生出了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何雨水铺完床单,转过身来,手里拿着把钥匙,往刘光天跟前一递:“喏,这是我手里的这把钥匙,你要不放心,就换个锁,以后除了小偷,谁也别想轻易进你屋。” 刘光天愣了愣,连忙摆手说:“雨水,咱不是说好了这是个误会嘛。我要早知道屋里头是你,哪会拿着棍子就往里冲啊。” “这钥匙你还是留着吧,万一哪天我这把丢了,你那儿不是还有备用的嘛。” 何雨水眼珠子转了转,想了想,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是,那这钥匙我就先帮你收着了。” 刘光天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美呀,就像是喝了蜜糖一样甜。何雨水把钥匙揣好后,拍了拍手,走到炉灶边,一边生火一边说道:“光天哥,你上了一天的班,也累坏了,先歇着吧,晚饭我来搞定。” “我的手艺虽然比不上我哥,但你可别嫌弃我做的饭难吃啊,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给你做饭了!” 第28章 傻柱要当和事佬,必须得帮秦姐 刘光天一听,忍不住在一旁嘿嘿直乐,赶紧把房门关上,拉着何雨水说:“雨水,晚饭你就别操心了,我这儿有好东西呢。” 说着,他从网兜里掏出个饭盒,一打开,何雨水眼睛一亮:“呀!面包!” 原来,刘光天早上出门时啥也没带,但下班时,车间的胡组长突然找到他,递给他个饭盒,说是看他手受伤了还在坚持工作,挺感动的,知道他一个人住,吃饭不方便,就让他带点厂里的吃的回去。 刘光天本以为是车间里的饼干,没想到一打开,里头竟是两块香喷喷的面包。要知道,他虽然是食品厂的质检员,天天跟饼干打交道,但这面包可是稀罕物,价格比饼干贵多了,味道自然也好。他还没尝过自家厂生产的面包是啥味儿呢。 胡组长硬要塞给他,说是为了让他早点养好伤,好全心全意投入工作。刘光天推辞不过,就收下了,但他可不是占便宜的人,事后立马去财务处把钱给补上了。 何雨水看着面包,高兴得不得了:“光天哥,你在食品厂上班可真是个美差,还能往家里带面包呢!” 刘光天笑着摇摇头,没解释太多:“那是,不然咋那么多人都想挤破头进食品厂呢。你快尝尝,咱厂的面包咋样?” 何雨水笑眯眯地咬了一口,细细品味后,满足地说:“好吃!” 刘光天见状,把饭盒往她面前一推:“好吃就多吃点,省的你再回去麻烦。以后我天天给你带面包回来,吃个够!” 何雨水一听,脸上泛红,不好意思地说:“我吃一个就够了,剩下的你吃吧。” 刘光天摆摆手:“你忘了我是干啥的?质检员,天天吃这些,早腻歪了。你慢慢吃,别噎着。” 正当两人说笑时,门外探进个脑袋,是何雨柱,一脸戏谑地说:“我说家里咋冷锅冷灶的,原来你俩在这儿偷吃呢。看来我这妹妹是白养了,以后回家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喽。” 何雨水听了,咽下面包,没好气地说:“秦淮茹不是每晚都让棒梗给你送花生米和二两酒嘛,有她照顾你,还要我这妹妹干啥?” 何雨柱知道妹妹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赶紧解释:“我知道棒梗翻你箱子不对,但他还小,不懂事。你前天晚上回来,第二天一大早又出门,院里没几个人知道你回来了,他以为屋里的东西都是我的,你也不能全怪他啊。” “况且他年龄还小,咱们自己教育教育就算了,真要送去劳改,他这辈子就完了。你得多为他想想,是吧?” 何雨柱边说边进屋,看到桌上的面包,顺手拿起咬了一口,笑着说:“光天,你们厂的面包真不错,但还是比我做的差点意思,这洋玩意儿咱们吃不惯。”说完,他又把咬了一口的面包放回饭盒里,挨着刘光天坐下。 何雨水急了:“哥,你怎么能这样!光天哥还没吃晚饭呢,你把面包吃了,他吃啥?” 何雨柱哈哈一笑:“怕啥,我从厂里带了好菜,一块儿去我家吃吧。” 随即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光天,走,上我家吃去,保管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我跟你说啊,这大院里,除了我尊敬的一大爷和后院那位聋老太太,其他人想吃我做的菜,那可得求爷爷告奶奶还吃不上呢。” “今儿个,我就让你这肚子开个荤,尝尝鲜。” 说完这话,他还偷偷给何雨水递了个眼色。何雨水正啃着半块面包,瞥见这眼色,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开口了:“光天哥,我哥这话可不假,你估摸着从小到大还真没吃过他做的饭吧?” “这面包他咬了一口,你要不嫌弃,就一块儿上我们家对付一顿。” 刘光天一听这姐妹俩都邀请了,也不好意思再推脱,毕竟住的这房子还是从他们手里转手的。于是,他点头答应了。不过心里头明镜似的,知道这顿饭恐怕不简单。 何雨柱家里,桌上已经摆满了从食堂打包回来的好菜,炉子上还咕嘟咕嘟炖着一只鸡,香气四溢。一进门,何雨柱就指着那锅鸡说:“光天,昨儿个棒梗儿的奶奶把你手给伤了,我听说还缝了两针呢。” “这不,我下班特地去市场挑了一只鸡,给你炖点鸡汤补补身子。” 何雨水一听这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心想哥哥还是挺有心的,没全向着秦淮茹那家人。于是,她笑眯眯地说:“哥,你还挺会疼人的嘛,知道给光天哥炖鸡汤。” “我就没想到这一茬。” 两人相视一笑,但刘光天心里跟明镜似的,何雨柱这鸡汤可不是白炖的。以往食堂的好东西,哪次不是让秦淮茹一家给瓜分了,哪轮得到他? 而且自己这伤,说实话,就是破了点皮,没那么金贵。何雨柱自己却舍得买鸡炖汤,这背后肯定有文章。 他猜想,秦淮茹肯定知道这事,但今天却没来凑热闹,这背后的原因嘛,十有八九是为了贾张氏那档子事。 何雨柱见状,赶紧招呼刘光天坐下,还给他倒了一杯酒。刘光天客气地道了谢,就开始闷头吃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酒足饭饱之后,何雨柱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鸡汤:“光天儿,来,尝尝这鸡汤,鲜不鲜?” 刘光天尝了一口,夸道:“柱子哥,这鸡汤绝了!” 何雨柱一听,乐了:“这鸡汤啊,可不光是鸡汤,里头还加了党参、玉竹、川芎这些好东西,都是秦淮茹特意为你准备的。” 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提到了秦淮茹。何雨水一听秦淮茹的名字,脸色立马就变了,屋里的气氛也跟着微妙起来。 第29章 再探鸽子市 可何雨柱像是没察觉似的,继续念叨:“光天儿,按理说,秦淮茹她婆婆打了你,是你们之间的恩怨。但我看看她们家那情况,秦淮茹一个男人带着孩子,老婆婆又进了派出所,三个孩子总得有人管吧?” “今天秦淮茹为了照顾孩子,还特意请了假,咱们做工人的,请假一天就少一天工钱,日子难过啊……” 何雨柱见刘光天并没有太强烈的反应,便放缓了语气,继续说道:“咱们都是老街坊了,邻里间能帮一把是一把。秦淮茹她一个女人家,带着仨孩子不容易,婆婆又出了这事,家里头乱成一锅粥了。” “我就想啊,你能不能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上,去派出所那边说说情,让那老太太早点出来,好歹能帮着照看孩子,秦淮茹也能安心去上班。” 说到这里,何雨柱停顿了一下,眼神里带着几分诚恳:“秦淮茹也跟我保证了,只要你愿意松口,你这医药费、误工费,还有那些杂七杂八的费用,她都会负责到底。你那二百块的房款还没结清呢,到时候咱们就一笔勾销,多退少补,你看咋样?” 屋子里静悄悄的,刘光天心里头跟明镜似的,琢磨着这事儿。他自然知道贾张氏是故意送进去的,哪能轻易放她出来?但何雨柱这番话,又是请客又是承诺的,直接拒绝面子上也过不去。 正当他左右为难时,何雨水“啪”的一声站起来,满脸怒气:“哥!你到底站哪边啊?他们家的事你凭啥总往里掺和?” “我还以为你真心疼光天哥,给他炖鸡汤呢,原来又是一出戏!”说完,她拉起刘光天的手就要走,“光天哥,咱不吃了,这汤里怕是加了不少‘料’呢!” 刘光天心里头乐开了花,正愁不知道怎么开口拒绝呢,何雨水这一出正好解了他的围。他顺势站起来,对何雨柱说:“柱子哥,你看这……” 何雨水可不管那么多,拉着刘光天就往外走,门一关,把何雨柱晾在了屋里。 何雨柱看着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唉,早知道就不让雨水掺和进来了,这下可好,事儿没办成,还惹了一肚子气。” 另一边,何雨水和刘光天回到自己屋里,何雨水气呼呼地说:“光天哥,我哥跟你说啥你都别答应!他要敢拿房子说事,你也别怕,这房子我说了算!” 刘光天苦笑了一下,安慰道:“雨水,你哥也是好心,毕竟秦淮茹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不过他这次确实有点儿过了。” 何雨水一听更来气了:“好心?好心也不能这么帮啊!秦淮茹家可怜是可怜,但也不能犯法啊!我哥要是再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我就真不认他这个哥了!” 刘光天见状,只好连连点头,心里却在想,这兄妹俩的脾气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倔。 刘光天一看何雨水执意要留下过夜,心里头就开始犯嘀咕,连忙劝阻道:“雨水啊,你一个黄花大闺女,晚上跟我这个大老爷们儿挤一屋,这传出去多不好听啊,万一被邻里街坊知道了,不得说闲话嘛。” 何雨水一听这话,眼眶立马就红了,委屈得跟啥似的:“光天哥,咱俩行的正坐得端,怕啥闲话啊!他们要传就让他们传去,我不在乎。”说完,也不等刘光天反应,她就从柜子里翻腾出两床被子,准备在地上打地铺。 刘光天一看这架势,心里那个急啊,赶紧拦住何雨水:“雨水,你这可使不得,哪有让女孩子睡地上的道理,你睡床上去,我睡地上就成了。”他心里还盘算着晚上得摸黑去趟黑市,把那两台收音机给处理了,要是何雨水睡地上,他出门可就不方便了。 俩人就这么定了下来。那会儿晚上也没啥娱乐活动,俩人聊着聊着,何雨水就犯困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刘光天瞅着时间差不多,就轻轻地叫了何雨水两声,见她没反应,这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穿上衣服,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他先去之前藏收音机的隐蔽地方,把那两台宝贝疙瘩取出来,装进背包里,然后凭借着上回师傅老马带路的记忆,熟门熟路地摸到了黑市。这黑市啊,还是老样子,热闹得跟赶集似的,啥玩意儿都有得卖。刘光天特地戴了顶帽子,把帽檐压得低低的,生怕被人认出来。 到了卖电器的档口,他四处张望了一番,没见着上次买他假表的那位爷,心里头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又四处打听了一番,才知道那位爷想发大财,拿着假表去找大人物兜售,结果被人识破了,还被告到了工商局,当天就被逮了进去。 刘光天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乐啊,这下更踏实了。他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点了一盏煤油灯,不过收音机还捂在包里没拿出来。他心里头琢磨着,万一那位爷在局子里乱咬人,把黑市给抖搂出来,他也好脚底抹油,开溜不是。 等了快一个小时了,生意还没开张,刘光天正琢磨着要不要把收音机拿出来亮亮相呢,这时候,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刘光天瞅着那位中年男人停在自个儿摊前,心里头琢磨着这家伙是识货的还是来凑热闹的。男人先是瞅了眼煤油灯,咧嘴笑道:“小伙子,你这摊上啥也没有,就点个煤油灯,打算把这灯卖了啊?” 刘光天不慌不忙,笑眯眯地说:“先生,好货可都藏着呢,您瞧好了。”说着,他从背包里掏出个收音机来,“我这儿就卖这个,戏匣子,听过没?” 男人瞅了眼那小巧的收音机,眉头一皱:“小伙子,你这是拿我当外行哄呢?戏匣子我见过,哪有这么小的?以前的老戏匣子,个头大得跟留声机差不多,现在的新收音机,虽说变样了,但也不至于这么小啊。” 第30章 许大茂发现秘密 刘光天一听,心说这是遇上懂行的了,连忙解释道:“先生,您慧眼识珠,我这戏匣子确实不一般,不是市面上那些大路货。至于来路嘛,嘿嘿,规矩您懂的。” 见男人半信半疑,刘光天从包里摸出一副耳机递过去:“不信您试试,戴上听听看。” 男人将信将疑地戴上耳机,刘光天一按开关,旋钮一拧,杂音过后,一段京剧《玉堂春》悠悠传来:“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到大街前……” 男人一听,眼睛一亮,不由自主地跟着哼唱起来。刘光天见好就收,轻轻摘下耳机:“先生,我这儿可不是戏园子,卖货赚钱回家过日子才是正经。您要是喜欢,咱们就成交,不喜欢,我也不强求。” 说完,刘光天作势要把收音机收回包里。 做买卖啊,最重要的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看到那个中年大哥听京剧那享受样儿,刘光天心里头就琢磨开了,今晚这第一单生意怕是要成了。就算他本来不是冲着收音机来的,现在也被这收音机给勾住了魂儿。 中年大哥一看刘光天要收摊儿,赶紧用手比划了一下,一个手指头,再攥紧拳头晃了两下,那意思:“按个算!” 刘光天乐了,说:“大哥,您瞧瞧,我这收音机小巧玲珑的,揣兜里都不占地方,功能还一样不少。” “就这点钱?”大哥有点不信。 “您听我说,这价钱,得是这个数。”刘光天伸出三根手指头晃了晃。 大哥一看,不吭声了,心里头估摸着价儿。 刘光天心里也七上八下的,眼睛不离大哥的脸,生怕他反悔。 就在这节骨眼儿上,胡同里头突然乱套了,这边那边都有人喊,说是工商和派出所的来查了。买卖的、买东西的,吓得跟兔子似的,四处乱窜。 刘光天心里头一咯噔,知道是咋回事了,赶紧把大哥给的三百块钱揣兜里,抓起剩下的那台收音机,跟着人群一块儿溜。 “呼哧呼哧”跑了好一阵,刘光天找了几条胡同绕了几圈,生怕被逮着。这年头,国家管得严,搞点私下交易被抓到,那就是投机倒把,罚款、蹲班房都是轻的,搞不好连工作都得丢。 等跑得差不离了,刘光天躲在一个胡同拐角,喘了口气,偷偷往外看,确定没人追了才敢回家。 到家一看,何雨水睡得正香呢,刘光天把没卖出去的那台收音机往桌上一搁,自己也钻被窝里了,心里头还琢磨着今晚这一出呢。 哎,这一折腾,刘光天心里头那个乱啊,跟猫抓似的,愣是整宿没合上眼。 想当初,从老马师傅那儿套出黑市的门道,他还盘算着靠手头的系统,网上淘点宝贝,转手黑市赚个盆满钵满,奔小康不是梦嘛。 结果倒好,昨晚黑市被人给捅了,工商、派出所联手,直接把那儿给一锅端了。这下可好,那些网上淘来的宝贝,往哪儿甩手?百货大楼?得了吧,前脚摆出来,后脚警察叔叔就得请你去“喝茶”。 没了这财路,还谈什么发家?就靠食品厂那点死工资,能过安稳日子不被刘海中他们找麻烦就烧高香了。 刘光天心里那个愁啊,跟黄连泡水似的。啥时候睡着的都不记得,睁开眼,嘿,何雨水已经把早饭整桌上了。 匆匆洗漱,扒拉两口饭,刘光天就往食品厂赶。为啥?昨儿个胡组长特意叮嘱,今儿个有大领导光临,得早点到,给领导留个好印象。 刚出屋门,就撞见许大茂,手里提着油条豆汁儿,一脸堆笑:“哟,光天儿,勤奋啊,这么早上班?” 刘光天虽然不待见他,还是勉强应了声:“嗯,是啊。”说完就想开溜。 许大茂可不放过他,一把拉住,神神秘秘拉到边上,眼睛还往秦淮茹家瞟:“光天儿,我这当外人的本不该多嘴,但咱俩跟二大爷关系都不错。” “听说傻柱和一大爷为了棒梗,昨晚跑派出所求情去了,还想让你放过棒梗他奶奶那档子事?” “我说,你可千万别心软!秦淮茹那婆婆啥德行,全院皆知。你这次饶了她,她非但不领情,心里还得恨你更深。” “再说,她把你手打成那样,哪能就这么算了?” 其实啊,许大茂心里那点小九九,谁不知道?他早就惦记秦淮茹了,可秦淮茹不鸟他,整天跟何雨柱腻歪。许大茂这是打算搅黄何雨柱的好事,自己再适时出现,卖个人情,让秦淮茹和贾婆婆都念他的好。以后在厂里想对秦淮茹咋样,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儿,许大茂自个儿都乐了。 刘光天瞅着许大茂那眼神,心里头跟明镜似的,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早就听说《禽满四合院》这部戏,里头的角色都不是省油的灯。许大茂这家伙,除了跟何雨柱不对付,剩下那点心思全搁秦淮茹身上了。 刘光天笑着回了一句:“大茂哥,这事儿啊,得派出所说了算,我说了可不算数,法律可都写着呢。” 许大茂一听,也跟着笑了几声,“对对对,现在啥都得讲法律,咱得守法。”说着,他从袋子里抽出两根油条,递给刘光天,“光天,你这么早出门,早饭吃没?拿两根油条路上垫吧垫吧。” 刘光天摇摇头,“不用不用,家里头吃过了。”他接着说,“今儿个我们厂子里头有大领导来,我得早点去准备,先走一步了。”说完,他加快脚步出了门。 许大茂望着刘光天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嘿嘿,这回我看秦淮茹还能不找我帮忙?”他想着,转身打算回家给娄小娥带早点,结果一转身,差点没把他惊出一身冷汗——何雨水正提着泔水桶从刘光天屋里出来。 第31章 新的危机出现,又要丢工作 “哎哟,雨水,你这是咋回事?大早上的咋从光天屋里出来了?”许大茂一脸惊讶地问。 “咋了?他搬走了?”许大茂自言自语,“不应该啊,我刚才还看见他呢。” “还是说,他和二大爷和好了,搬回去了?”许大茂心里直犯嘀咕,眼睛却盯着何雨水,想看出点啥来。 何雨水知道许大茂和她哥不对付,自然没给他好脸色,白了他一眼说:“光天哥手受伤了,我来帮他做做饭,收拾收拾屋子,怎么了?” 许大茂连忙点头,“行行行,你就算住进去跟他一块,我也没意见。”说完,他拎着东西急匆匆往后院去了,脸上还挂着那抹坏笑。 何雨水懒得理他,白了他一眼就走了。收拾完刘光天的屋子,她也回了学校。 另一边,刘光天到了食品厂,一看工人们都已经到齐了,正忙活着呢。他们车间的机器也是轰隆隆响个不停,一刻没停。胡组长他们紧张得不行,生怕大领导来了看到他们偷懒会不高兴。 结果,一直等到中午快下班,大领导也没来。后来吃午饭的时候才听说,大领导临时有事,不来视察了。胡组长他们一听这消息,高兴得不得了,纷纷拍手叫好。上午他们还开了五台机器,平时也就开三台左右,这下真是白忙活了。 到了下午,车间里头冷清得很,就一台机器在那儿慢悠悠地转着。大伙儿都闲得没事干,在车间里头瞎晃悠,就等着下班的铃声响。刘光天呢,他平时工作就不咋忙,主要就是尝尝厂里做的饼干味道咋样。这一看大伙儿都闲着,他反而不习惯了。 他悄悄走到胡组长旁边,小声问:“胡姐,今天下午咋就一条生产线开工啊?主任知道了会不会说咱们啊?” 胡组长正磕着瓜子呢,笑着回他:“主任啊,他还巴不得咱们都歇着呢,哪会说啥。”说着,她又给刘光天解释了原因:“今天早上,咱们为了迎接大领导来检查,好几个车间的生产线都开足了马力。结果呢,大领导突然说不来了,咱们上午忙的那叫一个累啊,全白干了。” “你说这事儿整的,现在大领导不来了,自然就不用开那么多生产线了。实话告诉你,要不是我担心影响不好,这一条生产线我都不想开。”胡组长说着,还给刘光天出了个难题,问他知道为啥不? 刘光天刚来没几天,哪知道这么多,就摇了摇头。胡组长见状,从兜里掏出一块用油纸包着的饼干,说:“来,尝尝这个,老道口食品公司的饼干,看他们做的咋样。” 刘光天本来不饿,但看胡组长这么热情,就接过来咬了一口。嘿,这一口下去,他就尝出不一样了。这饼干比他们厂做的甜多了,还有股淡淡的奶香味,口感也松软,吃起来真舒服。 刘光天边吃边琢磨,这饼干里是不是加了啥好东西啊?他看向胡组长,说:“胡姐,老道口食品公司的饼干确实比我们做的好吃。要是我也能做出这样的饼干,厂长他们会不会给奖励啊?” 胡组长一听,乐了,说:“你小子有志气!不过啊,这事儿得慢慢来,得找到他们的秘方才行。” 就这样,俩人一边聊着饼干的事儿,一边等着下班的铃声响起。车间里虽然冷清,但他们的心却热乎着,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胡组长一听刘光天说能做出跟老道口食品厂一样好吃的饼干,甚至还能更好吃,立马停下了手里的瓜子,一脸认真地盯着他看。“小刘,你真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咱们厂的饼干也变得那么好吃?” 刘光天自信满满地答道:“胡姐,你放心吧,我不仅能做到跟他们一样好吃,还能超越他们!” 胡组长一听这话,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脸惊讶地说:“你说的是真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 “当然是真的,胡姐。”刘光天肯定地回答道。 “好!那你现在就动手做,我这就去把厂长和主任他们都叫来。只要你做出来的饼干味道能跟老道口食品厂的比,就算厂长他们不奖励你,我这个车间组长的位置就让给你坐!”胡组长说着就要往外走。 刘光天赶紧拦住她:“胡姐,你先别急,这饼干可不是随便说做就能做出来的。我得回去准备点东西,明天你再把厂长他们都叫过来,我保证能做出比这饼干还好吃的来!” 胡组长仔细打量了刘光天一番,看他那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就答应了。“行,那你今天下班后就好好准备,明天一早我就叫他们过来。” 刘光天点了点头,拿着胡组长给的饼干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琢磨起来。他心里有数,老道口食品厂的饼干之所以好吃,无非是多加了些牛奶、蛋清、膨松剂和香蜜素之类的。这些东西虽然现在有点难搞,但也不是没办法。 他决定从网上买些这些原料回来试试,再按照比例添加到饼干里。至于具体的比例,他可以网上找份饼干制作配料表,先试着做做看。如果真的能做出比老道口食品厂还好吃的饼干,那厂长肯定会好好奖励他的。到时候,他不仅帮厂里解决了大问题,自己的日子也能过得更滋润些。 打定了主意,刘光天就开始在网上搜索起食品调味剂来,准备大干一场。 到晚上下班的点,刘光天买的东西直接让送到了食品厂看门的地方。他拿上东西,打算回家自个儿捣鼓捣鼓做点吃的。 虽说刘光天从没亲手做过饼干,但这几天在食品厂转悠,看也看会个七八成了,模仿着来应该没问题。 正打算搭11路公车回家呢,冷不丁冒出俩穿警服的公安,把他给拦下了。 其中一个公安开门见山地说:“刘光天对吧?” “你的伤啊,验伤报告出来了,定了个轻微伤。” “走,跟我们回所里,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第32章 何雨水要领证,惊呆众人 刘光天一听,这才想起来,前几天被那贾张氏老太太给打了,她都在派出所蹲了三天了,这回终于要有个说法了。 他乐呵呵地应了声,跟着俩公安,坐上那警用的三轮摩托就往派出所开。 到了所里头,一看,街道的刘主任、秦淮茹,还有那个一大爷易中海都在呢。 贾张氏那老太太一瞅见刘光天进来,眼睛一瞪,立马把头扭到一边去了,跟谁都欠她钱似的。 刘光天心里头冷笑:“嘿,这老太婆,都快进去吃牢饭了,还摆这副架子呢?” 他进屋后,跟屋里的人挨个打招呼:“主任好啊!”“一大爷好啊!”“秦姐也在呢!”大家伙儿也都笑眯眯地回了他。 秦淮茹还特别热情,给刘光天搬了个凳子过来。这突然间的热情,让刘光天有点儿不自在,但心里头又觉得挺受用。 正点头呢,门外进来个中年警察,肩膀上挂着二级警督的牌子,看着挺和气的。 “你们这打人的事儿,商量得咋样了?”警察一开口就问。 刘主任和秦淮茹都没吭声,倒是易中海堆着笑脸说:“袁所长,光天刚到,咱们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呢。” 袁所长一听,就把目光转向刘光天,笑着说:“小伙子,看你现在精神头挺好的嘛,听说第二天就上班了,跟没事人一样。” 说着,他从手里拿出刘光天的验伤报告,“下午医院出的报告,轻微伤,不碍事,养个两三天就好了。” “你这年纪轻轻的,身体恢复快,我们了解了下情况,都是住一个院的邻居,老太太心疼孙子,冲动了点儿,咱也能理解。” “这事儿啊,我们派出所的意思,最好是私下里和和气气地解决了。” “只要你们商量好,签个谅解书,老太太今天就能跟你们回家。” 袁所长边说边给秦淮茹她们出主意,怎么补偿刘光天,好让他能点头原谅。 秦淮茹听得认真,但她可不想这么快就把贾张氏领回去。她来之前还以调解赔偿的名义,从易中海那儿借了五十块钱呢。只要刘光天不同意,老太太就还得在派出所多待会儿,那钱也就暂时不用还了。 易中海呢,跟贾张氏的亲儿子似的,在那儿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刘光天这会儿心里头算是透亮儿了,这所长找自己来,明摆着是要当和事佬嘛。他心里头冷笑一声,心想:“就算你把这稀泥搅和得跟水似的,我也绝不会松口原谅的!” 就在袁所长说完话后,他又转头对贾张氏说:“老太太啊,您是长辈没错,但这事儿是您先动的手,打人在先,怎么着,也得给人家小伙子道个歉吧?” 贾张氏一听这话,眉头一挑,那表情就跟吃了火药似的,说:“让我给他道歉?他也不怕出门让雷给劈了!” 这话一出,屋里的气氛顿时僵住了,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易中海赶紧打圆场:“哎哟,老嫂子,您这话说的,多不合适啊!” 刘光天趁这机会,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说:“袁所长,主任,一大爷,秦姐,你们都看见了,不是我不愿意调解,是我今儿个还有事,就不多待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易中海急了,想追上去劝劝,可刘光天根本不给他面子。 刘主任也被气得不轻,对袁所长说:“行了,这事儿就公事公办吧,家里还有俩孩子等我回去呢。”说完,他也走了。 这下,屋里就剩下袁所长和秦淮茹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秦淮茹虽然表面上着急,心里头却乐开了花,但还是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责怪贾张氏:“妈,您就给光天低个头认个错吧,能怎么着啊!” 另一边,何雨柱在四合院里骂得正欢,原因是许大茂造谣说何雨水跟刘光天在屋里待了一夜,这事儿传得沸沸扬扬的。 何雨水躲屋里偷偷抹眼泪,心里头委屈得不行。她回来的时候,院子里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小声议论。她试着解释了两句,可那些人一转身又开始议论起来。 何雨柱回来一听这事儿,火冒三丈,要找许大茂算账,可许大茂躲家里不出来。他只能在院子里指着许大茂的屋子骂。 正当何雨柱骂得起劲时,刘光天和易中海从派出所回来了。一进中院,李大妈就喊:“光天,你快去看看雨水吧,她哭得可伤心了!” 刘光天一听,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呢,何雨水的房门就开了。她抹着眼泪走到刘光天面前,挽起他的手说:“哥,你别骂了,明天我就跟光天哥去明政局领证。” “结婚!” 当何雨水突然宣布说明天就要和刘光天去领证结婚,这消息一出,时间仿佛静止了,空气都变得沉甸甸的。 院子里头,大伙儿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何雨水,那些私下里的小声议论瞬间消停了,留下的只是满脸的惊讶和难以置信。 “这唱的是哪一出啊?难道许大茂那小子说的是真的?雨水和光天他俩背地里早就好上了?” “真没想到啊,雨水那么文静的一个姑娘,居然会和光天走到一起。” “这二大爷家会不会接纳雨水这个儿媳还是个未知数呢。” “我看悬,二大爷眼里头就只有他大儿子,雨水要是真嫁过去了,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话也不能这么说,光天现在不是和二大爷分开住了嘛,我觉得雨水和光天还是挺登对的。” 惊讶之余,大家开始窃窃私语,纷纷猜测何雨水嫁给刘光天后的生活,担心她和二大爷刘海中处不来。 而刘光天呢,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茫然,心里直犯嘀咕:“这雨水怎么突然就要拉着我去领证了?难不成还真有天上掉媳妇的好事?” 第33章 傻柱阻止,心里的小九九 刘光天清楚得很,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儿是不可能有的,可现在这事儿来得太突然,他还没缓过神来呢。 于是他连忙推辞道:“雨水,你这是开的哪门子玩笑啊,咱别在这儿闹笑话了。” 说着,他还想把手从何雨水的怀里抽出来,可何雨水却抱得更紧了。 “光天哥,我说出去的话,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绝不反悔。”何雨水声音响亮地说道,“早上你不在的时候,不知道谁瞎传咱俩昨晚睡一块儿了,还说了些难听的话。既然他们那么爱嚼舌根,那我就顺了他们的意,今天就嫁给你!” 说完,她两眼含情地望着刘光天,就等着他点头答应。院子里的人也都屏息以待,目光聚焦在刘光天身上。 在那个年代,女人的名声可是金贵的,尤其是像何雨水这样还没出嫁的姑娘。一旦被风言风语缠上,再找好婆家可就难了。 刘光天这会儿也大概明白是咋回事了,肯定是早上出门的时候被许大茂那个大嘴巴给撞见了,然后添油加醋地传了出去。 看到刘光天迟迟不表态,何雨水的眼眶红了,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刚刚可是鼓足了勇气才走出这一步的,可刘光天怎么就不给个痛快话呢? 她低声问道:“光天哥,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不好看,所以不愿意娶我啊?”声音虽小,但足以让刘光天听清,她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期待。 刘光天心里头也是五味杂陈,说实话,何雨水无论是长相还是人品,在四合院里都是数一数二的,这样的姑娘,他又怎么会看不上呢?怎么会看不上呢? 刘光天一听这话,心里头更不是滋味了,他连忙安慰道:“雨水,你可别多想,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只是这事儿来得太急,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如果你真的愿意嫁给我,那我自然是没意见的。” 这话一出,四合院里的气氛立马活跃了起来,大家纷纷开始起哄。 “瞧瞧瞧,这俩孩子的事儿算是板上钉钉了!” “真没想到啊,光天这小子居然把咱们院里最有才情的雨水给拐到手了,我原本还想让她当我儿媳妇呢!” “光天,既然你和雨水都没意见,那就赶紧把这事儿给定下来吧,咱们也好沾沾喜气!” “是啊,院子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这回可得好好庆祝庆祝!” 三大爷阎埠贵也不甘落后,凑上前来说道:“光天,办喜事的时候可别忘了我,写喜字、列礼单这些活儿就交给我吧,工钱就算了,就当是我随的份子钱,到时候管顿饭就行。” 他这话一出,院子里又是一阵哄笑,何雨水也羞得低下了头,轻轻靠在了刘光天的肩膀上。 这时,一旁的何雨柱却是一脸懵圈,他刚才还在那儿跟许大茂较劲,想为妹妹讨回公道呢,结果一转身妹妹就要嫁人了?这剧情反转得太快,他差点没反应过来。 “这啥情况啊?我刚刚是不是白忙活了?”何雨柱心里直犯嘀咕。 正当大家沉浸在喜悦之中时,何雨柱突然大吼一声:“都给我闭嘴!”他的声音洪亮有力,把大伙儿都吓了一跳。 “长兄如父,老爷子不在了,雨水的婚事就得由我做主!”他一脸严肃地说道,“我还没点头呢,你们就想着喝喜酒了?做梦!”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何雨柱和刘光天、何雨水三人。这场突如其来的婚事风波似乎又有了新的转折…… 这时候,何雨柱冷不丁地跳出来,反对他妹子何雨水跟刘光天的婚事,这让在场看热闹的人全愣住了。你说这何雨柱,都二十七八的人了,眼看就要奔三,咋还管起妹妹的婚事来了? 何雨水呢,虽说还在上学,可也二十有二了,搁现在这年头,这岁数的女孩子好多都嫁人了,有的甚至都当妈了。以前她老催何雨柱给她找个嫂子,何雨柱倒好,反过来让她先给自己找个妹夫,两兄妹为此没少逗乐子。 好不容易,何雨水找着了个对象,还是知根知底的刘光天,俩人要是能成,小日子肯定过得清净。更别提刘光天还在食品厂有份好工作,多少人羡慕不来的,跟何雨柱在轧钢厂的工作有得一拼。 可大伙儿都等着喝喜酒呢,何雨柱却跳出来唱反调了。这一来,院子里的人全安静了,生怕多说一句,惹恼了这位“傻柱”,挨他一顿骂。 许大茂耳朵贴在窗户上,想听听外面的动静。娄小娥坐床边磕着瓜子,没好气地说:“你说这雨水和光天招谁惹谁了?人家愿意在一块就一块呗,你何雨柱瞎掺和啥?”说完,她手里的瓜子都不香了,索性躺下。 许大茂对娄小娥的念叨习以为常,耳朵进耳朵出,还招呼她:“娥子,快来看,傻柱好像真不同意他妹的婚事,俩兄妹快吵起来了!”娄小娥一听,立马精神了,和许大茂一起躲在窗后看热闹。 何雨水心里本就因为被诬陷委屈得不行,见何雨柱回来帮她出头,怨气消了大半。她想着自己哥肯定会支持她,鼓起勇气说要和刘光天领证。结果,何雨柱一句话,婚事没他点头就不行,把何雨水急得直跺脚。 “哥!你为啥不同意我和光天哥?你瞧不上他?”何雨水质问。 “咱俩过日子,又不是你和我哥过日子!”她强调自己的决定权。 “我都二十二了,成年了,我的事我能做主!”她态度坚决。 这话一出,何雨柱和易中海脸色都变了。易中海那脸,黑得能滴墨,他开腔了:“雨水啊,按理说,我们这些外人不该管你的婚事。但你爸不在,你是柱子带大的,他对你好,我们都看在眼里。” “国家是提倡婚姻自由,但自由也得有个度,双方家长总得见个面,看看合适不合适。”易中海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话里话外都在给何雨柱台阶下,让他别话说太绝。 第34章 想要谅解书?必须坐牢! 那些话,刘光天听着刺耳。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易中海打啥主意。路上易中海还劝他签谅解书,放贾张氏出来,再让那老太婆道歉。他哪会信这些,直接拒绝了。 现在看易中海这副嘴脸,刘光天心里恨得要命。好不容易有姑娘看上他,要跟他领证,结果被这老东西给搅黄了!以前看电视还觉得易中海人不错,现在看来,真是人心隔肚皮啊! 何雨柱顺着易中海的话,语气稍微温和了点,接着说:“一大爷说的在理,结婚这事儿可不是儿戏,是两个人一辈子的大事。”他看向刘光天,“我对光天没意见,但怎么说他也是二大爷的儿子,你俩的婚事,怎么着也得问问二大爷的意思吧?” “所以啊,这事儿不能急,得咱们都商量好了再定。”何雨柱边说边摆手,让院子里围着的人散了,“行了行了,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大伙儿一听,知道这热闹没戏了,纷纷散去。何雨柱拉着何雨水回了屋。易中海趁机凑近刘光天,小声说:“光天,我觉得你和雨水挺配的,但柱子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婚事得双方家长都点头才行。” “其实你也知道柱子为啥反对,他这些年没少帮秦淮茹家,自己也老大不小了,急着成家呢。”易中海假惺惺地说完,就往派出所方向去了。 刘光天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心里直犯恶心。但媳妇不能丢,他赶紧去何雨柱家,结果发现门被从里面插上了,推不开。何雨柱在里面喊:“光天,你先回家想想,雨水也在家想想,想好了再来找我。” 刘光天一开始还以为何雨柱是让他考虑婚事,但转念一想易中海的话,立刻明白了。何雨柱这是在拿婚事逼他放贾张氏出来。刘光天脸色一沉,他明白这种靠交换条件换来的婚姻不是他要的。 他默默回到自己屋,一进门就看见桌上的收音机,上面盖着条红丝巾,应该是何雨水放的,想着这,他嘴角不禁勾起一丝笑。 易中海自个儿走出大院,心里琢磨着自己给刘光天的那番暗示应该够明白了吧,估摸着那小子能懂他的意思。一想到贾张氏很快就能出来,他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到了派出所,发现刘主任已经走了,就剩秦淮茹、贾张氏和所长在那。秦淮茹正卖力地跟所长说好话,手还不时往所长身上搭,这一幕刚好被易中海撞见。他干咳了两声,提醒着场面。 所长一听咳嗽声,脸色就不太自然了。秦淮茹却跟没事人一样,问易中海:“一大爷,光天他还没签谅解书吗?”易中海瞪了秦淮茹一眼,回了一句:“等着,光天一会儿就到。” 这话一出,秦淮茹和贾张氏都乐开了花,觉得易中海的话比圣旨还管用。贾张氏更是得意洋洋地对所长说:“公安同志,那小王八蛋一会儿就来签谅解书了,我这就能回家了吧?手铐快给我摘了,戴着这玩意儿多不像话!” 所长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规矩不能破,没理她。这时,一个公安走进来,在所长耳边嘀咕了几句,所长就起身走了。 贾张氏见所长不理她,还走了,急得直嚷嚷,要所长回来给她开手铐。门口的公安可不惯着她,吼了一句:“嚷啥嚷!这是派出所,不是你家后院!” 贾张氏被这么一吼,气焰顿时消了大半,但还是恶狠狠地瞪了公安一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所长没回来,刘光天的影子也没见着。易中海心里开始打鼓,正想去问所长情况,却接到了贾张氏的刑事拘留通知书。这一下,他算是彻底傻眼了。 所长刚才其实是让街道那居委会的刘主任给叫走的。说白了,刘主任啊,她一心想着邻里间能和和气气的,不想她管辖的地方老出这些个治安乱子。所以,她起初是打算让刘光天和贾张氏俩人和解的。 但刚亲眼瞅见贾张氏对刘光天的那态度,刘主任心里头就犯嘀咕了。心想这贾张氏,要是个不让她尝尝苦头,她往后指定还得再犯浑。再说了,他俩还住一个院子里呢,轻易放了贾张氏,她不得觉得刘光天好欺负,往后还得没完没了地找麻烦? 说起来,刘光天也算帮了刘主任大忙了。他给的那袋奶粉,嘿,真不含糊!俩孩子吃了,不哭不闹的,还长得水灵灵的。所以啊,这事到这地步了,不管咋看,贾张氏都不能这么轻轻松松就放过。 刘主任跟所长通了气儿后,所长立马让人把刘光天的伤情鉴定拿来,嗖嗖两下,就给贾张氏整了一份刑事拘留通知书。 俩公安拿着通知书到贾张氏面前的时候,她心里还盘算着怎么回四合院给刘光天点颜色瞧瞧呢。结果通知书往她面前一摆,贾张氏瞬间懵圈了,心里那点小九九全泡汤了,话都说不利索了。 秦淮茹一看这架势,急得拉着易中海问:“一大爷,这是唱的哪出啊?不是说好光天一会儿就来签谅解书的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易中海一听,心里头那个尴尬啊,但在秦淮茹面前还是得端着点架子。他转头就怪起贾张氏来:“淮茹啊,我算是尽力了。光天他不来,我也没法子。都怪老嫂子,当着光天的面说那些不中听的话,谁听了心里不膈应?所以,你也别怪光天。”说完,他还装模作样地蹲到台阶上,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俩公安接着跟秦淮茹说:“我们已经正式立案了,贾张氏伤人的事儿。现在要对她进行拘留,你作为家属得在这签字。” 秦淮茹瞅了眼那通知书,转头就埋怨起贾张氏来:“妈,您这脾气啥时候能改改?刚才要是不对光天说那些话,咱们这会儿都到家了!”说着,她还是在通知书上签了字。 有了秦淮茹的签字,俩公安立马就把贾张氏给架走了,送回看守所去了。这一路上,贾张氏愣是一句话没说,跟丢了魂似的,满脑子都是自己被关进去后的画面,心里害怕的不行! 第35章 新的配方,贾张氏被关看守所 贾张氏因为把刘光天给弄了个轻微伤,就被派出所给拘留了半个月。这消息一出,易中海就陪着秦淮茹回了四合院,一路上还安慰她呢,让她给贾张氏准备点换洗的衣服。他还说,以后秦淮茹家的孩子可以交给一大妈暂时带着,这样秦淮茹上班也不耽误。 到了晚上,易中海还特意买了两斤白面,送到秦淮茹家去了。这事儿啊,全被斜对面的刘光天看在眼里,心里头那个气哟,直后悔当时没带个相机,把这画面给拍下来。 刘光天呢,晚上也没心思去找何雨柱说他和何雨水那点事儿,一门心思就研究他的饼干配方去了。第二天一早,他就跑到食品厂去了,因为头天就跟胡组长说好了,第二天领导们要来尝尝他做的饼干。 到了厂里,胡组长见他这么早到,还惊讶了一下。悄声问他:“小刘啊,你昨天说的那个事儿,到底靠谱不靠谱啊?我这心里头还打着鼓呢,你真能做出比老道口食品公司的饼干还好吃的?” 刘光天嘿嘿一笑,说:“胡姐,您放心,我既然说了,那就肯定能做到。我今天这么早来,就是来准备的。您现在就可以去把厂长他们叫过来了。” 胡组长一听,也就点头答应了,说:“行,那你先准备着,我这就去叫他们。” 等胡组长一走,刘光天就开始忙活起来了,他启动了生产线,把自己配好的面粉和其他原料一股脑儿倒进了搅拌机里。车间里顿时嗡嗡响了起来。 没过多久,厂长、主任还有其他的领导们就都到了。他们一看刘光天一个人站在生产线旁边,都愣住了,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小子不是说能做出比老道口食品公司的饼干还好吃的吗?他怎么自己在这儿干上了?” 胡组长一看领导们有疑问,就赶紧解释:“各位领导,小刘这人平时就踏实肯干,他说的话,我还是信得过的。再说,我要是没点把握,也不敢把您们都请来啊。” 领导们听了,也就没再多说什么,都围过来看刘光天操作。周厂长更是站在一旁,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刘光天看。他心里头那个急啊,毕竟红星食品厂现在这个样子,他作为厂长,也是有责任的。他现在就想看看,刘光天到底能不能给厂子带来点希望。 就在大伙儿议论纷纷的时候,刘光天已经把一屉饼干放进了烤箱里。没过多久,他就把烤好的饼干取了出来。那香味儿一飘出来,领导们都愣住了,纷纷说:“这香味儿也太浓了吧!”“还没吃呢,光闻这味儿就馋得不行了!”“小刘这是怎么做到的?咱们厂以前可做不出这种味道的饼干啊!” 大伙儿一边议论着,一边都期待着能早点尝尝这饼干的味道。 厂子里头的领导们,一个个尝了那饼干,纷纷赞不绝口。他们手里攥着那饼干,也不管烫不烫手,直接就往嘴里送,吃完还一个劲儿地夸。 “这饼干,软硬正合适,吃之前那奶香味儿就直往鼻子里钻,吃进嘴里更是甜到心里头去了,真是绝了!” “对对对,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饼干,真心话!” “老道口食品公司那些饼干跟这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差老远了!” “确实不赖,味道杠杠的!” 胡组长看着领导们一个个这么满意,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周厂长尝完也是一脸满意,他扭头看向刘光天,笑着问:“我记得你之前是不是拿着刘主任的介绍信来的?说是想在我们这儿找个活儿干?” 刘光天一听,赶紧点头应承:“对对对,那就是我。” 周厂长接着说了几句,带着点埋怨的意思:“刘主任推荐人之前,好歹也得摸清底细嘛,这样我们才好安排嘛。”说完,他又正色道:“小刘啊,我就直说了吧,你要是一开始就说你会做这么好吃的饼干,咱们厂现在可能都换了一副新面貌了。” 这话一出,旁边的领导们纷纷点头附和:“厂长说得对啊,要是早点儿知道这饼干,咱们哪至于让老道口食品公司把客户都抢走了。” “就是,这饼干一推出来,咱们厂的生意肯定能火!” “对,赶紧生产起来,把流失的客户都抢回来,到时候让老道口食品公司的人找咱们求合作!” 领导们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信心满满。周厂长想了想,转头问刘光天:“小刘啊,你这饼干是怎么做出来的?能给大伙儿讲讲不?” 这话一问,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刘光天身上。可刘光天这时候却犹豫了,他心里头有本账,知道“商场如战场”,这配方一旦说出来,自己可就没什么筹码了。毕竟,谁也不想一辈子都待在最底层不是?所以他只是笑了笑,没直接回答。 刘光天琢磨了一下,嘿嘿地笑起来,对周厂长说:“厂长,不是我藏着掖着不说那饼干的配方,而是这儿人多口杂的,万一传出去了咋办?” “你想啊,要是我的配方被老道口食品公司知道了,咱们还怎么从他们手里抢客户啊?” 周厂长一听,先是一愣,然后马上明白了刘光天的意思,哈哈笑了两声:“你小子想得挺周全嘛,老道口食品公司在保密这块做得确实好,咱们也得学学。” “这样吧,这个车间就交给你了,你先代理车间主任,专门负责生产你做的这种饼干。” “先少量生产一批放到市场上试试水,看看反应咋样。” “要是大家伙儿都喜欢吃,咱们再加大生产规模!” 周厂长的话音刚落,现场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掌声过后,周厂长压压手,继续说道: “各位,自从老道口食品公司冒出来,咱们红星食品厂的市场就被他们一点点抢走了,连大客户都被撬走了不少。” “现在刘光天同志弄出了这款饼干,味道上那可是甩老道口食品公司好几条街啊!”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三车间的兄弟姐妹们要在刘光天的带领下,全力以赴生产好每一块饼干,把失去的市场份额和客户都给抢回来!” “最好能连他们手头的份额也一并抢过来!” “我向大家保证,只要饼干能帮咱们厂夺回失去的客户,三车间的每个人都有奖金拿!” 第36章 何雨水离家出走,婚事黄了 这话一出,现场再次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三车间的工人们一个个喜笑颜开,干劲十足。毕竟,谁能抵挡住奖金的诱惑呢? 等领导们都离开后,胡组长迫不及待地走到刘光天身边,高兴地说:“小刘啊,你真有两把刷子,连厂长他们都对你赞不绝口!现在你还成了我顶头上司了,以后可得罩着我啊!” 刘光天笑着点了点头,对胡组长说:“胡姐,自从我来到咱们厂,就一直在咱们车间里忙活。以后啊,不管厂长给不给摘掉那个‘代理’的帽子,我都不会忘了大家的。” 这话一说出口,车间里的工友们立刻鼓起了掌。刘光天赶紧压压手,让大家安静下来,接着说:“但现在还不是咱们庆祝的时候,咱们才刚刚迈出第一步呢。” “要想把咱们食品厂在市场上的份额从老道口食品公司那抢回来,还有好多硬仗要打呢!” 胡组长一听,立刻表态:“小刘,哦不,刘主任,现在咱们整个三车间都听你的指挥,你说咋干就咋干,我们大家都听你的。” “对,我们都听你的!”工友们也纷纷附和。 看着大家伙这股子干劲,刘光天心里也有了底。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自己的计划:“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说起来,自从老道口食品公司冒头,咱们红星食品厂的好多大客户都被他们抢走了。现在啊,北京城里稍微大点的供销社、商场里,卖的都是老道口食品公司的货。咱们厂的货呢,只能往那些偏远的郊区送,或者摆在货架的最角落,根本卖不动。 所以,刘光天的第一步计划不是直接去找那些大供销社、大商场,而是先从北京城周边的郊区、小乡镇开始。为啥呢?因为老道口食品公司能这么快抢走市场,除了东西好吃,肯定也动用了些私人关系。咱们现在直接去找大客户,很可能吃闭门羹,还可能打草惊蛇。 刘光天打算先在小地方把“茉莉”牌饼干的名声打出去,等有了口碑,大客户自然会找上门来。 打定了主意,刘光天就把三车间的人分成了两组。一组留在车间里生产、包装;另一组呢,就跑到周边的乡镇去跑业务,只要价格不低于成本,就都能合作。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打响名声,赚钱反倒是次要的。 刘光天还给这饼干起了个好听的名字——“茉莉”牌饼干。当天,整个三车间就忙开了,生产的生产,跑业务的跑业务。刘光天自己呢,也吃住都在厂里,天天盯着生产出来的饼干质量,还想着法儿地丰富饼干的种类和样式,生怕大家吃腻了。 过了几天,胡组长带着女员工们顺利和几家乡镇供销社谈成了合作,虽然价格被压得很低,但“茉莉”牌饼干总算是打开了销路。没多久,一卡车的饼干就从红星食品厂运往了各个乡镇。 这样一来,大家伙的干劲儿更足了,都盼着能早点把老道口食品公司的市场抢回来呢! …… 几天过后,搞定头一批饼干的销售后,刘光天才猛然想起,自己已经有日子没回四合院那地儿了。于是,下班铃一响,他就直奔四合院而去。 路上,他还特地拐进市场,买了点猪耳朵和两个下酒小菜,打算好好庆祝一下自己的茉莉牌饼干首战告捷。当然,这庆祝只是顺带的,他心里头其实还惦记着何雨水。 想当初,她当着全院人的面说要嫁给自己,还要拉着自己去民政局办证,结果半道上被易中海和何雨柱给拦了下来。易中海那老头,他倒不怎么放在心上。但何雨柱这家伙,他心里头可是有点犯嘀咕。 这年头虽然不兴什么父母包办婚姻了,可结婚这种大事,没家里人的支持和祝福,日子能过顺溜吗?刘光天心里清楚,何雨柱为啥不看好自己和何雨水。还不是因为上次贾张氏那档子事,自己没给他留面子,让他在秦淮茹面前丢了人。 不过现在这事儿都过去好几天了,自己也一直住在厂里没回去,何雨柱就算有再大的气也该消了吧?再说秦淮茹,那也是个外人,不至于还一直记恨着吧? 这么想着,刘光天提着东西就进了四合院的大门。刚踏进去,就撞上了正在摆弄花草的阎埠贵。阎埠贵一看他手里的东西,就调侃开了:“哟,光天儿,你这是多少天没露面了?一回来就提着酒菜,这是在外头发大财了啊?” 刘光天笑着跟阎埠贵打了个哈哈:“三大爷,您这是哪儿的话,食品厂最近忙得跟啥似的,我连轴转了好几天,这不才抽空回来嘛。这酒菜啊,就是给自己解解乏。” 阎埠贵一听,眼睛立马就亮了,笑眯眯地说:“正好你三大妈还没做饭呢,咱俩干脆凑一桌?” 刘光天一听这话,心里就明镜似的。阎埠贵这家伙,出了名的抠门儿,对自己儿女都算计得紧,更别提外人了。他这是想上自己这儿蹭吃蹭喝呢。 于是,刘光天连忙摆手:“三大爷,真是不巧,今晚我已经约了人了。您还是赶紧让三大妈给您张罗晚饭吧,晚了可就没热乎的了。” 说完,刘光天脚底抹油似的往中院走,阎埠贵还在后面不死心地喊:“那更好啊,你请客,我给你作陪嘛!” 刘光天装作没听见,加快了脚步。 回到自己屋里,看着熟悉的一切,刘光天心里头突然空落落的。他把东西放下,打算去隔壁看看何雨柱回来没。结果一推门,屋里冷清清的,何雨柱不在,连何雨水也不在。 刘光天的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 心想,上次棒梗那小子偷钱的事儿,何雨柱还没吃够教训吗? 正这么琢磨着,身后“吱呀”一声,门开了。 何雨柱空着手,就一个晃荡的网兜挂在胳膊上,进了屋。一瞅见刘光天坐在里头,眼神儿明显一愣。 第37章 许大茂发威,要揍傻柱 随后,他把那空网兜随手一扔,语气挺随意地说:“哟,光天儿,咋跑我这儿来了?” 刘光天赶紧堆起笑脸,解释说:“柱子哥,最近食品厂活儿多,我干脆住厂里了,好几天没回来。” “厂里发福利了,给了点通用票,我合计着买俩下酒菜,找你一块儿喝两杯。” “看你家门没关严,以为你在家呢,就进来了。” 何雨柱边摆弄炉子边冷笑:“嘿,你刘光天的酒,我可消受不起。” “你还是自个儿慢慢品吧,我这儿有花生米,有二锅头,足够了。” 刘光天一听这话,心里就明镜似的,何雨柱还在为贾张氏那档子事儿跟自己较劲呢。 不过,他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许大茂那货整他多少回了,最后还不是能和解? 估摸着这几天秦淮茹和易中海没少在何雨柱耳边吹风。 但这些都不打紧,他早晚得让柱子哥看看清楚这些人的真面目。 于是,他干笑了几声,赶紧换了个话题:“哎,柱子哥,雨水今儿个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有啥事儿出门了?” 何雨柱一听提何雨水,手上扒拉炉灰的钩子都停了,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刘光天。 “光天儿,我得把话说明白。” “雨水说要跟你领证那事儿,纯粹是让许大茂那孙子瞎编的话给气糊涂了,你可别往心里去。” “我妹心里那点小九九,我最清楚了,你不是她菜。” “她已经搬回学校住了,你没看见这屋里都没她东西了吗?” “以后我这门儿也不用锁了,你来啊棒梗来啊,随意进出。” “东西丢了也不报警,都是一个院儿的,没必要搞得跟仇人似的。” “你说是不?” 说到这儿,何雨柱还不忘拿丢钱那事儿,再挤兑刘光天两句。 刘光天心里头正乱着呢,压根儿没心思管别人说啥报警不报警的。让他没想到的是,何雨水那丫头竟然搬回学校住了!他心里头吧,说不上来是啥滋味,就像是突然空落落的,有那么一丝丝难受。 他赶紧问:“雨水她啥时候搬的?以后还回来不?”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说:“你这不是明摆着嘛,这儿是她家,她能跑哪儿去?”说完,他又补了一句,“你小子给我听好了,别想打雨水的主意,不然有你好看的!”说完,他还把炉钩子往地上重重一摔,那声音,听着都让人心里一颤。 刘光天回到自个儿屋里,看着那些下酒菜,还有那没收出去的收音机,愣是一点儿胃口都没有。饭也不想吃,灯一关,早早就躺下了。可躺在床上啊,就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头老想着雨水搬走的事儿,总感觉像是少了啥重要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似的。 第二天一早,刘光天想着去学校看看雨水。刚打开门,嘿,好家伙,门口一坨屎!他愣了一下,火儿都快冒到头顶了,但立马又压了下来。不用想都知道,这肯定是棒梗那小子干的。他心里头那个气啊,但想着上次把他送派出所也没让他学乖,这次得换个法子。 于是,他憋着气找了把铁锹,把那坨屎铲起来,扔到了许大茂家门口。心里头想着,恶人自有恶人磨,自己可不能当那个恶人,免得坏了和雨水的事儿。 到了学校,一问才知道,学校放假呢,学生们都没回来上课。刘光天一听,心里头那个急啊,这不是明摆着何雨柱在骗他嘛! 他又火急火燎地跑回四合院,想找何雨柱问个清楚。刚进门,就听见许大茂在那儿大骂呢,说什么谁在他家门口拉了屎,那话脏的,听着都让人皱眉。娄小娥也在旁边生气,但骂人都不带脏字,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院子里的人围了一圈看热闹,但没人承认。棒梗躲在秦淮茹身后,心里头直嘀咕:“我昨天晚上明明是拉在刘光天门外的,怎么跑许大茂那儿去了?” 正这时候,何雨柱吹着口哨,提着俩空饭盒出来准备去上班。许大茂一看他,火更大了,直接冲过去就要动手。何雨柱反应快,一躲,反手就给了许大茂一脚,还骂道:“大清早的找不自在是吧!” 许大茂和何雨柱动手这事儿,本来就没什么悬念,因为论打架,许大茂哪是何雨柱的对手啊。这不,何雨柱一脚下去,许大茂就疼得直往后退,捂着肚子,脸色都白了。 娄小娥一看不对劲,赶紧上去拉住许大茂,对着何雨柱就喊:“傻柱!你干嘛呢!”这一嗓子,好像错的还是何雨柱似的。 何雨柱一听就不乐意了,解释道:“你说什么叫我干嘛?明明是这家伙先冲上来要打我的,我只不过躲了一下,顺便给了他一脚而已。”说着,他还挥了挥拳头,好像在炫耀自己的武力值。 许大茂一看何雨柱那架势,心里直发怵,不自觉地就往娄小娥身后躲。这时候,易中海和刘海中也闻声赶了过来,易中海一看这场面,先是指责何雨柱:“柱子啊,你怎么能动手呢?有事不能好好说吗?” 何雨柱也是耐心好,又给他们解释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一大爷,二大爷,你们都在场,也都看见了,真不是我先动的手。” 易中海听完,转头问许大茂:“大茂,到底怎么回事?大清早的,你没事招惹柱子干嘛?” 许大茂这下可逮着机会诉苦了:“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我今天本来要下乡放电影的,想着早点去厂里准备,结果一出门就踩了一脚屎!”说着,他还故意凑近易中海,想让对方闻闻那味道。 “而且啊,我对韭菜那味儿特别敏感,昨天咱们院里根本没人吃韭菜,但我记得昨天傻柱给领导做的韭菜炒鸡蛋,他那人,啥都爱往回顺点,你们说,不是他还能是谁?”许大茂越说越激动,手都指着何雨柱的鼻子了,但另一只手却还紧紧抓着娄小娥的衣角,生怕真打起来吃亏。 第38章 阎埠贵算计,许大茂打脸 当易中海和刘海中听完许大茂那番话后,两人的脸顿时拉了下来,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你说这韭菜吧,平常时候也不稀罕,但眼下这季节,吃它的人确实不多。 咱也不知道许大茂说他对韭菜味儿敏感那话,是真是假,可眼瞅着,何雨柱这小子嫌疑最大。 毕竟,全院上下,就他和许大茂不对付,整天想着法儿整对方。 但话说回来,何雨柱都奔三的人了,不至于干这么幼稚的事吧? 再看何雨柱,心里头算是透亮了,为啥许大茂刚才跟吃了炸药似的,直冲他来。他瞅了眼远处的棒梗,嘿,那小子一见他眼神,立马躲秦淮茹后头去了。 秦淮茹心里明镜似的,估摸着这事儿八成是棒梗干的。之前偷何雨水那钱的事,就让院里人心里犯嘀咕,私下里都叮嘱自家孩子别跟棒梗混,怕带坏了。 秦淮茹怕这事儿再扯上棒梗,孩子们就得被孤立了,槐花、小当也得受牵连。所以她立马装出一副可怜样,瞅着何雨柱,那意思,让他把这事儿扛了,别扯上棒梗。 何雨柱一看秦淮茹那可怜样,心就软了。其实这对他来说,不是啥大事,反正也没人见着是棒梗干的,不认账就是了。 于是他冲着许大茂喊:“嘿,孙子!几天没揍你,皮又紧了是吧?” “就凭根韭菜,你说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 “你自己也说了,昨天跟领导吃饭你也在场,保不齐是你自己家门口拉的,想赖我身上?” “还有啊,你对韭菜味儿那么敏感,生的熟的都能闻出来,我好奇了,咋这么熟悉呢?” “不会是你自己那方面不行,娄小娥让你吃韭菜补,吃吐了吧?” “我跟你说,那玩意儿不行就是不行,吃啥都白搭!” “你这辈子啊,注定没后!” 这话一出,围观的人哄堂大笑。 何雨柱又转头对娄小娥说:“娄小娥,我劝你,趁着年轻,跟许大茂离了,另找个好男人得了。” “不然啊……” 话还没说完,“柱子!你给我住嘴!”易中海在一旁黑着脸吼了一嗓子。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易中海也是没孩子的,怕是误会自己了,急着想解释。 还没等他开口,许大茂捡起块砖头就朝他冲来,眼看就要往他脑门上招呼了。 可奇怪的是,何雨柱愣是没躲,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站着。 许大茂原本只是想用那砖头吓唬吓唬何雨柱,毕竟当着全院人的面被说生不出孩子,哪个男人能忍?再加上何雨柱还撺掇娄小娥离婚,这要是没点反应,岂不是成软柿子了? 可没想到,何雨柱这家伙竟然一点都不怕,还挑衅地说:“孙子,你要是不敢砸,那就是没胆!”这话直接让许大茂的火气蹭蹭往上涨,吼了一声就要往下砸。 易中海一看势头不对,赶紧出手,一把夺过了许大茂手里的砖头,自己站中间当和事佬:“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儿啊,大清早的闹得跟世界大战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院要翻天了呢!” 刘海中也跟着起哄,对着围观的人群喊:“都散了散了,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去。” 许大茂可不干,一副非要讨个说法的样子:“一大爷,二大爷,你们都听见了,他这么欺负我,我能咽下这口气吗?今天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以后谁都敢骑我头上了!” 说着就要往前冲,不过娄小娥在旁边拽得紧,加上易中海他们打圆场,这才没真动手。最后易中海给何雨柱使眼色:“柱子,快上班去吧,别迟到了,厂长还等着招待贵客呢。”说完,还顺手拿了把铁锹,帮许大茂家门口清理了那些“韭菜味”的现场。 其实易中海心里门儿清,这事儿肯定不是何雨柱干的,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在秦淮茹和棒梗面前卖个好,毕竟自从贾张氏进去后,他和秦淮茹的关系那是越来越铁了,一大妈还常帮她带孩子呢。 这边刘光天看着热闹,心里头却冷笑,想着接下来何雨柱和棒梗的好戏。不过一看见何雨柱出来,他立马迎了上去,问起了何雨水的事儿。结果何雨柱正一肚子火没处发,直接给怼了回去,让他别再纠缠何雨水,不然下次可不客气了。 何雨柱拎着饭盒,气呼呼地就走了,脸色铁青。刘光天在一旁瞧着,心里直犯嘀咕,何雨柱这态度,明显是对自己在贾张氏那事儿上没给他面子,心里头憋着气呢。估摸着秦淮茹也没少在背地里煽风点火。要不然,就凭之前他四百块把何雨水的屋子卖给自己的情分,俩人也不至于闹得这么僵。 刘光天心里头盘算着,要是何雨柱真因为这事儿拦着何雨水和自己好,那他也不会让秦淮茹一家好过。 另一边,易中海倒是当起了和事佬,在秦淮茹和棒梗面前,拿着铁锹把许大茂家门口收拾得干干净净。许大茂心里头虽然不痛快,但易中海都亲自给他铲屎了,他也不好再发作。娄小娥也是个识大体的,知道再闹下去没好处,赶紧推着许大茂去上班,别耽误了下乡放电影的正事。 可许大茂这人,哪能轻易咽下这口气?他和何雨柱的梁子,那可是从小时候就结下的。这么多年住在一个院里,俩人没少给对方找不痛快。许大茂虽然不信何雨柱会故意在他家门口搞事儿,但也觉得这事儿跟他脱不了干系。再加上他刚出门就跟秦淮茹眉来眼去的,这事儿肯定也跟棒梗有关。许大茂心里头盘算着,怎么也得给这俩人点颜色瞧瞧。 傍晚时分,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回来,手里提着两只鸡,一只鸭,一进院就扯着嗓子喊娄小娥。娄小娥还以为又出啥事儿了,提着菜刀就跑了出来。结果一看,许大茂乐呵呵地说是老乡送的,这下家里吃鸡蛋鸭蛋都不用愁了。这动静大得,连前院的阎埠贵都跑来凑热闹了。 第39章 许大茂许诺给鸭蛋 阎埠贵笑眯眯地往许大茂那边靠了靠,心里打着小九九,想着往后能不能蹭点免费的鸡蛋鸭蛋吃吃。许大茂一看这架势,立马就懂了,咧嘴一笑,拍胸脯保证:“三大爷,您放心,等这些鸡啊鸭的下了蛋,头一份儿给您送家里去。” 阎埠贵一听,那叫一个乐呵,连连点头,连说几个“好”字,转身就帮娄小娥在院子外头搭了个简易的鸡窝。你说这年代,买啥不得票啊,家里能养上几只下蛋的鸡鸭,那可是不少人家的奢望。特别是家里条件一般的,有了这鸡鸭,小孩们隔三差五就能吃个蛋,营养也跟上了。 秦淮茹在旁边瞧着,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她这人,心思深得很,自从贾东旭走后,围着她转的男人不少,但没一个能占到她便宜的,反而都被她算计了一番。许大茂也不例外,虽然在家对娄小娥言听计从,但一出门,特别是到了轧钢厂,借着邻居的名头,没少对秦淮茹动手动脚,秦淮茹呢,面上笑嘻嘻的,心里头门儿清。 可一到私下,见了何雨柱,秦淮茹立马换了一副面孔,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诉苦说自己日子多难,上班被骚扰,回家还得拉扯三个孩子,工资根本就不够用。何雨柱一听,同情心泛滥,时不时接济她点。但那点剩菜剩饭,哪里填得满秦淮茹的胃口。 许大茂这招,明摆着就是做给秦淮茹看的。他一边忙活鸡窝,一边偷偷瞄了秦淮茹一眼,见她也正看着自己,便挤眉弄眼地笑了下。秦淮茹一见,赶紧转身进屋,生怕被人看出她和许大茂之间的那点猫腻。 …… 转眼间,一周的时间匆匆而过。这段时间里,刘光天和胡组长带着三车间的工友们可是没少忙活,愣是把茉莉牌饼干在京城郊区的乡镇市场给打响了名头。这对红星食品厂来说,简直就是久旱逢甘霖,尤其是在城里头竞争得你死我活的时候,这块市场简直就是救命稻草啊。 说起来也奇怪,这一周多的时间,那些乡镇供销社的态度变化那叫一个快。从最开始的闭门羹,到现在天天派人蹲守在咱们厂门口,就等着新出炉的饼干。特别是茉莉牌饼干,一上架就被抢购一空,有的人尝了鲜,回头还得再来买,要不是因为副食票有限,估计他们得把整个供销社都给搬空了。 市场反应这么好,周厂长那高兴劲儿就别提了,立马拍板让另外两个车间也开足马力生产茉莉牌饼干。可这时候,刘光天却站出来唱反调了,他说啥也不让多供货,弄得周厂长是一头雾水。 “小刘啊,你看看外面,那都是等着咱们饼干的采购员啊!”周厂长指着厂门口的人群,一脸不解地问刘光天,“这可是咱们厂翻身的大好机会,三条生产线全开,产量绝对跟得上,为啥不多卖点,多赚点呢?” 刘光天摇了摇头,解释说现在不是盲目扩大产量的时候,得稳住市场,慢慢来。周厂长虽然心里头有点不是滋味,但想着这是刘光天的点子,也就没再多说啥。 可每天看着那么多采购员眼巴巴地等在门口,手里有货却不能敞开了卖,周厂长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终于有一天,他憋不住了,拉着刘光天问:“小刘啊,你这是唱的哪出啊?眼瞅着钱不赚,你心里不难受吗?” 刘光天笑了笑,说这是他的策略,饥饿营销懂不懂?得让市场永远保持着对咱们产品的渴望,这样才能长久。周厂长一听,虽然心里头还是不大明白,但想着刘光天这法子确实挺管用,也就没再多问了。 刘光天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自己没趁这机会狠赚一笔,反而让周厂长限制了给供销社的货,厂里头有些人开始嘀咕了。这不,周厂长都亲自来问了,他得把事儿说清楚,不然真不好交代。 他慢条斯理地问周厂长:“厂长,您听说过‘饥饿营销’这招儿没?”周厂长一听,愣了愣,他以前就是国营厂的小职员干上来的,买卖嘛,有人来买就卖,哪懂这么多花哨的东西。于是摇了摇头。 刘光天见状,就开始侃侃而谈:“我给您举个简单的例子,就像是武大郎卖炊饼,十个人要买,他手里饼也刚好十个。但他不一股脑儿全卖了,就说手里头就一个饼,得排队等。结果呢,那五个人眼巴巴看着这一个饼,争着要,价自然就抬上去了,比一个饼一文钱卖得强多了。” 周厂长一听,一拍大腿:“哦!我懂了!咱饼干库存够,但咱故意卖得少,让人家觉得咱饼干金贵,产量少,价就能提上去?”刘光天笑着摇头,说:“厂长,您理解的方向对,但目的不对。咱没打算提零售价,一开始就定好了,比那老道口食品公司的还便宜。关键是,咱开始为了打市场,基本是成本价给的货。” “现在咱饼干火了,供销社看着利润大,天天堵门口等货。要是一开始就敞开了卖,利润就薄了。所以我限货,让他们觉得饼干难买,产量低,这样咱才能在零售价不变的情况下,跟他们重新谈批发价,多赚点。” 说着,刘光天还掏出个小本本:“这是我弄的出货价格表,每家供销社进货量不同,价也不一样,咱们得灵活点,利润才能最大化。 刘光天详细给周厂长讲解起了他们茉莉牌饼干的销售策略,特别是那个叫做“饥饿营销”的新奇玩意儿。他耐心地说:“周厂长,您听好了,咱们这茉莉牌饼干,出货的事儿得讲究个策略。” “您看,我给您细分了一下出货的价格档次,根据每家供销社的订货量不同,价格上咱们也可以灵活调整。这样既能保证咱们的利润,又能让他们觉得咱们的东西值。”刘光天一边翻着笔记本,一边娓娓道来。 第40章 配方的秘密,遭人嫉妒 在那个年代,国企里头的人大多都想着给国家干活,赚不赚钱倒不是特别上心,反正工资是固定的。所以,当刘光天开始讲这些商业上的弯弯绕绕时,周厂长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饥饿营销啊,这词儿新鲜!小刘,你这一解释,我这心里头可算是透亮多了。”周厂长听得连连点头,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有你这样的能人在,咱们红星食品厂的未来,那是一片光明啊!” 到了快下班的时候,刘光天作为厂里的代表,头一回正儿八经地跟那些乡镇供销社的采购员们坐一块儿谈生意。“各位,咱们得定个规矩,零售价不能动,但批发价得往上提提。不然,咱们这供货啊,可就得悠着点了。”刘光天这话一出,采购员们立马炸了锅,有的还嚷嚷着要是涨价就不干了。 刘光天呢,不慌不忙,心里头有数得很。他知道这饼干卖得火,不怕他们不回头。对于那些闹得凶的,直接让保安给请了出去,一点不含糊。然后,他笑眯眯地看着剩下的采购员们:“大伙儿也看到了,咱们饼干这阵子卖得多好。谁要是觉得离了供销社就卖不动,现在走还来得及。” 这话一出,采购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一个都没动弹。刘光天心里头那个得意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既然都没意见,那咱们就好好商量商量接下来的合作吧。”这场谈判,算是稳稳当当拿下了。 最后,谈判顺利得就像坐滑梯一样,嗖嗖地就结束了。胡组长手里抓着新签的一沓订单合同,笑得跟朵花似的,眼角都快弯到耳朵根了。 “小刘啊,真没想到,这一出手就是个大单子!”胡组长乐得合不拢嘴,“这下咱们厂的效益啊,肯定噌噌往上涨。而且,厂长说了,这单子成了,还有奖金等着咱们呢。你可真是咱们的大功臣!” 刘光天一听这话,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但面上还是保持着谦逊的微笑,回了句:“这都是团队的努力嘛,晚上胡姐请客,我可就不客气了。” 其实,刘光天心里头还打着另外的小九九。自从黑市被一锅端了之后,他私下里没少琢磨新黑市的下落,但愣是没摸到边儿。不过,他注意到胡组长最近下班后老是从厂里顺些茉莉饼干走,而且数量一天比一天多。这明摆着不对劲儿,是送人还是另有他用?刘光天心里头跟明镜似的。 这不,胡组长一邀请,刘光天自然是要去的。路上,他还特意绕道去了供销社,买了些礼物带上,礼多人不怪嘛。到了胡组长家,刘光天本想搭把手做饭,结果胡组长硬是不让,非让他坐着等吃现成的。 饭桌上,菜是一道接一道地上,丰盛得不得了。刘光天心里犯嘀咕,这菜量,就他们俩哪吃得完啊?正想着呢,胡组长笑眯眯地说:“还有客人要来呢,你急啥。” 刘光天一听,心里头更加好奇了,这一路上也没听胡组长提过啊,怎么突然冒出个客人?不过,既然是客,他也就没再多问,安心等着便是了。 但是觉得胡组长请他来家里吃饭这事儿不简单。可具体哪里不简单,他又说不上来,只能暗自琢磨。胡组长看他一脸疑惑,就笑着说:“小刘啊,你去门口瞅瞅,兴许咱们的客人已经到了。” 刘光天一听,立马应了声好,起身往门口走去。刚一到门口,嘿,还真让他撞见了一位穿着工装的女青年。女青年一看刘光天,也是愣了一下,随即就笑着问:“请问,这里是胡阿姨家吗?” 话音未落,胡组长已经从厨房里头出来了,一见女青年,连忙热情地招呼:“哎呀,小张啊,快进来快进来,我这正忙活着做饭呢。”说完,她又转头给刘光天介绍:“小刘,这是红星服装厂的小张,张海燕。今天把你们俩叫一块儿,是想让你们认识认识。” 刘光天一听,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这是给自己安排了一场相亲啊!他瞅瞅张海燕,又瞅瞅胡组长,心里头那个尴尬哟,简直比吃错了药还难受。不过,既然来了,总得给人家姑娘点面子,于是两人就这么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坐下了。 胡组长见气氛有点僵,就找了个借口溜进厨房继续忙活去了。留下刘光天和张海燕两人,面对面坐着,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最后还是张海燕打破了沉默,问了句:“你跟胡阿姨平时都在一起工作吗?” 刘光天一听,赶紧点头应和:“对对对,我刚进厂那会儿就是胡姐带着我,现在她是我们车间的组长,我嘛,也快要升车间主任了。”说完这话,他自己都觉得有点脸红,这相亲场面,怎么搞得跟工作汇报似的。 好在张海燕也是个实在人,没咋介意,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刘光天心里头是五味杂陈,毕竟他之前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要跟何雨水领证结婚的,虽然现在何雨柱反对得厉害,但他也不想当那背信弃义的人啊。可眼下这相亲的局,他又不好直接给搅黄了,只能硬着头皮应付着。 就在这时,胡组长端着一盆热腾腾的鸡汤出来了,见两人聊得还算投机,心里头也是乐开了花。她心想着,这红线要是真能牵成,那也是一桩美事啊。 吃完饭那会儿,胡组长笑眯眯地招呼着:“小刘,小张,来来来,饭菜都齐活儿了,咱们开动吧!”刘光天一听,赶紧起身帮忙摆碗筷,心里琢磨着怎么把这顿饭吃得自然点,别那么尴尬。 坐定之后,他故意往边上挪了挪,想减轻点气氛的紧张感。胡组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于是给张海燕使了个眼色,让她往刘光天那边靠靠。自己则一边给刘光天盛汤,一边开始当起了红娘。 第41章 介绍相亲对象? “小刘啊,你们刚才也聊了几句,应该对彼此有个初步印象了吧。”胡组长热情地介绍着,“小张啊,是我们红星服装厂的一朵花,追求者多了去了,但她眼光高,一个都看不上。我呢,就觉得你俩特别般配,所以特地安排了这次见面。” 说着,她又夸起了张海燕:“小张这孩子,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能干着呢。来,小刘,尝尝这鸡汤,我炖了好久的。” 刘光天端起碗,勉强挤出个笑容,喝了两口汤,心里头却像打翻了五味瓶。说实话,张海燕这姑娘不错,性格直爽,长得也讨喜,要不是之前跟何雨水那档子事儿,他还真想好好处处看。 可现在,他只能把这份心思压下去,心想着怎么快点结束这顿饭,好让大家都自在点。于是,他随便扒拉了几口饭,找了个借口就要告辞。胡组长还想让张海燕送他,被他婉拒了。 回到四合院,夜已经深了,刘光天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天的经历,心里五味杂陈。他原本想着靠那购物系统发家致富,再娶个媳妇,生儿育女,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可现实呢?黑市没了,系统里的货也卖不出去了;好不容易何雨水愿意嫁给自己,结果被傻柱整了那么一出。 不过,好歹茉莉牌饼干算是给食品厂带来了转机,虽然这好处大多归了公家,但至少让他在职场上看到了点希望。想着这些,刘光天叹了口气,慢慢闭上了眼睛,希望明天能有个新的开始。 第二天清早,刘光天边出门边打着哈欠,迎面就撞上了许大茂和娄小娥两口子,正坐在自家门口,优哉游哉地吃着早餐。 “哎哟,光天啊,起得真早啊,上班去啊?”许大茂见他出来,热情地打招呼,还从旁边的碗里挑了两个热乎乎的煮鸡蛋递过来,“还没吃早饭吧?来,这俩鸡蛋拿去垫垫肚子。” 刘光天笑着摆了摆手,“不了不了,大茂哥,我路上随便买点油条对付对付就行。”说完正打算迈步离开,秦淮茹刚好也从屋里出来,脸色不太好看,跟吃了黄连似的。 许大茂一看秦淮茹那样子,故意提高嗓门,硬是把俩鸡蛋塞到刘光天手里,“光天儿,咱们从小一个院儿长大的,吃俩鸡蛋还跟我客气啥?这鸡蛋可是老乡送的,特别好,我跟你娥子姐都吃不过来。想吃就找我,管饱!” 刘光天瞅了眼秦淮茹那醋坛子打翻的表情,心里头跟明镜似的,只好接过鸡蛋,道了声谢,匆匆上班去了。 一到厂里,屁股还没坐热乎,胡春花组长就从后面追了上来,神秘兮兮地拉他到一旁,“小刘啊,昨晚上回去想咋样了?我跟你说,小张那姑娘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啊!” “她昨晚还跟我说呢,对你印象挺好,愿意跟你处处。你要是没意见,我这就张罗着把小张她爸妈请出来,跟你爸妈见见面,把这事儿给定下来,咋样?”胡春花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根本不给刘光天插嘴的机会。 刘光天心里头那个苦啊,只能干笑两声,委婉地回绝:“胡姐,我这刚来厂里,工作还没稳定下来呢,住的房子也是租的,每个月还房贷压力山大。就我这点工资,养活自己都够呛,哪还敢想结婚的事儿啊。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别耽误小张姑娘了。” 胡春花一听这话,眉头就皱起来了,她干这行这么多年,哪会看不出刘光天的小九九。但她也没戳破,只是正色道:“小刘,你跟姐说句实话,是不是没看上小张?” “你要真没看上也没关系,姐再给你物色物色。最近想给你介绍的人多了去了,你跟姐说说,喜欢啥样的,姐照着那标准给你挑。”胡春花一脸真诚,弄得刘光天更不好意思了。 刘光天心里头那个纠结啊,昨天那场突如其来的相亲让他到现在还缓不过劲儿来。今天早上,他瞅准机会,趁着胡春花心情不错,赶紧凑上前去,打算把话给说开了。 “胡姐,昨天的事儿吧,我真得跟您好好说说。”刘光天一脸诚恳,手里还拿着两颗从许大茂那儿顺来的鸡蛋,“那姑娘确实好,但我吧,是真觉得自己现在配不上她,也没成家那心思。” 胡春花一听,笑容还挂在脸上呢,倒是没急着接话。刘光天见状,赶紧把鸡蛋递了过去,“您看,我这还有俩鸡蛋呢,早上对付一口就行。我就是想跟您交个底,相亲这事儿,以后就别再费心了。” 胡春花也没客气,接过鸡蛋就往兜里揣,“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咱们都是厂里的,相互理解嘛。不过,你说车间里大家最近拿饼干这事儿,我倒是要提醒你一下。” 刘光天一听这话茬儿,心里头咯噔一下,表面上还得装得挺淡定,“是啊,胡姐,我正想问您呢。这饼干拿得越来越多了,就不怕厂里查吗?” 胡春花脸色一正,“这事儿吧,以前厂里效益不好,大家拿点也就拿了。但现在不一样了,特别是你的茉莉饼干火了之后,厂长私下里都交代过,得注意影响。你这眼看就要当主任了,可得留神。” 刘光天连连点头,“嗯,胡姐说的是,我心里头也有数。就是吧,我这人好奇心重,不弄清楚心里头就不踏实。” 胡春花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心里有数就行。咱们啊,还是得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别让这些小事儿分了心。” 俩人这么一说,这事儿就算是揭过去了。刘光天松了口气,心里头却还在盘算着怎么尽快找个新黑市,让自己的购物系统派上用场,毕竟,发家致富的梦想,还是得靠自己的双手去实现啊 他先是愣了那么一下,然后脸上马上绽开了笑容,说:“哎呀,小刘,不对不对,现在应该叫刘主任了。” “这还不是因为那茉莉牌饼干实在太好吃了嘛,家里的大人小孩都爱不释手,天天惦记着。” “你放一百个心,今天既然你都开口了,那我们以后肯定会注意影响的,保证不会再多拿厂子里的一针一线。” 胡春花说完这话,扭头就走了。 第42章 打开新的市场,鸽子市的下落 刘光天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 他连忙追上去,急着解释道:“胡姐,胡姐,你真的误会我了!” “真的,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但胡春花显然没心情听他解释,手一挥就说:“刘主任,我知道你现在是厂里的中层领导了,做事肯定得为厂里着想。” “你放心,我们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说完,胡春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车间。刘光天在后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清楚。 他其实只是想打听打听新的黑市消息,或者看胡春花有没有这方面的门路。但这种事,哪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啊? 结果,新的黑市消息没问到,还惹得胡春花不高兴了。估计三车间的人这会儿都在背后给他白眼呢。 果然,这天在车间里干活,三车间的员工们对刘光天的态度都变了,一个个都板着脸,跟他说话也是爱答不理的。 刘光天心里那个别扭啊,感觉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说实话,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除了机床厂的老马师傅对他还不错外,其他人要么瞧不起他,要么就各怀鬼胎。 不过话说回来,三车间的人虽然也各有各的小心思,但比起机床厂和四合院里的那些人,还是要好相处一些的。 为了把这个误会解开,刘光天还没等到下班,就以跑业务的名义把胡春花带出了食品厂。 胡春花一开始还不想去,但刘光天以车间主任的身份命令她,她这才勉强答应了。 刘光天心里清楚,黑市这种事得私下里说,不能大白天的在人多的地方提。于是,他带着胡春花上了一辆开往市郊的公交车,找了个偏僻没人的地方下了车。 一下车,胡春花就感觉不对劲了。 “刘主任,咱们不是去柳树乡的供销社谈合作吗?怎么跑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来了?” “这地方看起来也不像是有供销社的样子啊。” 胡春花边说边四处打量。刘光天赶紧笑着打圆场:“胡姐,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在我这儿,你永远都是那个亲切的小刘姐。” “你以后还是叫我小刘吧,听着顺耳。” 但胡春花可不吃这一套,她严肃地说:“那可不行,你现在是三车间的主任,我的顶头上司。” “我要是还叫你小刘,那就是我不懂规矩了。” 刘光天连忙摆手笑道:“胡姐,我就知道你是因为早上的事误会我了。” “我早上那么说,一是真心想提醒你们一下,毕竟那些东西都是公家的,万一厂长较真起来,大家脸上都挂不住。”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厂长他们可没跟我提过这事。” “二来嘛,我是真好奇。” “最近你们下班带回家的饼干越来越多,就算你们家一天三顿都吃饼干,那也吃不完啊。” “所以我就想问问,你们把那些饼干拿回家都干啥用了。” “结果你倒好,直接给我来了个误会大派送,害得我一上午在车间里被人当透明人,好像我不让大家带饼干似的。” “我知道这事儿在厂子里说不开,所以才想了这么个辙把你带出来。” 刘光天一边说着,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心里头却是七上八下的,毕竟他这会儿正有求于胡春花呢,能不能找到新的黑市线索,可全看她的了。 胡春花听完他的解释,气似乎也消了一大半,她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笑着说:“我就说嘛,你小刘不是那种一飞冲天就忘了本的人。” “要是你真因为当了个车间主任就跟我们这些工人阶级划清界限,那我们三车间的兄弟姐妹可都得看不起你了。” 刘光天心里头虽然暗暗吐槽:“就你们这样天天薅国家羊毛的,还好意思自称工人阶级?”但脸上还是堆满了笑,赶紧把话题往正道上引。 “胡姐,现在误会也解开了,咱就说说正事吧。我就想问问,你们每天带那么多饼干回家,到底干啥去了?总不能真当饭吃了吧?” 胡春花摆摆手,一脸无奈地说:“那些饼干是好吃,但价格也摆在那儿呢,比米面还贵,谁舍得真当饭吃啊?” 刘光天一听这话,心里头就跟明镜似的,暗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于是他趁热打铁,直接问道:“那你们是不是把那些饼干拿到黑市上去卖了?” 这话一出,胡春花吓得浑身一激灵,还以为刘光天故意套她话呢,毕竟最近风声紧,黑市的事儿可不敢随便乱说。 她赶紧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小刘,你可别乱说啊,倒买倒卖是犯法的!” 见胡春花矢口否认,刘光天心里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于是他进一步解释自己的来意:“胡姐,你听我说,我其实也是没办法。” “这不,厂里一直说要把我这个代理车间主任给转正,但正式文件一直没下来。我估摸着是不是关系还没疏通到位。” “你也知道,我以前就是个普通的检测员,突然提拔成车间主任,难免有人不服。” “我最近看厂长骑的那辆老自行车都破成啥样了,就想着能不能弄张自行车票给他换辆新的,好歹也算是表表心意嘛。” “但这自行车票都是限量供应的,我们厂里一年到头也就那么两三张,我这新来的哪里轮得到啊。” “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能在黑市上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点门路。” “可我又不认识这方面的人,这不才想到找你嘛。” 胡春花听完刘光天这番话,算是彻底明白了他的来意,她微微点头,对着刘光天竖起了大拇指:“小刘啊,你这份心思,还真是难得。不过,这事儿可不好办啊。” “不过你也别担心,既然你有这份心,我这个当姐姐的,自然会帮你留意着。” “但是你也得明白,光讨好厂长一个人可不够,人事部的许主任、张副厂长他们,你也得照顾到。不然的话,你那代理俩字,可不是那么容易摘掉的。” 第43章 自行车票到手,全院羡慕 刘光天连连点头,感激地说:“胡姐,我就知道你靠得住。这事儿你就多费心了,弟弟我以后一定不忘你的好。” 经过之前的一番解释,胡春花心里的防备算是放下了。毕竟在厂子里相处的日子里,她对刘光天的为人还算了解。就算刘光天真有心要套她的话,她也认了。 胡春花叹了口气,说起了她之前的事儿:“其实,那时候厂里效益不好,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仓库里堆满了卖不出去的饼干。我也是想着能补贴点家用,就通过一个亲戚介绍,认识了黑市上收食品的小贩。” “那时候红星食品厂的饼干不好卖,但那些小贩有他们的办法,他们不用我们厂的包装,而是换成老道口食品公司的包装,再卖到偏远的郊县去,这样就不会有人查出来了。” “后来茉莉牌饼干火了,黑市上的小贩们也开始大量收购,价格还比以前高了两倍多。在高额利润的诱惑下,我就和三车间的几个工友商量,每天多带些饼干回家,然后分钱。” “他们也不知道黑市具体在哪儿,只知道每隔半个月分一次钱就行。”说到这里,胡春花停顿了一下,看着刘光天。 刘光天一听,心里算是有了底,他知道了那个黑市的大致情况。原来那个黑市之前在西直门外的三胡同,但现在为了安全,已经搬到了京郊的一个小村子里。 当天晚上,刘光天就迫不及待地去了那个位于小村子里的黑市。虽然离城里远了点,但有总比没有好。他走进黑市,感觉和之前见过的那个差别不大,每个摊位前都点着熟悉的煤油灯。 不过,这个黑市似乎更加有组织,刚进村的时候他就感觉有人盯着他。但当他按照胡春花给的路线找到黑市后,那种感觉就消失了。 刘光天在黑市里逛了逛,算是摸清了这里的大致情况。然后他拿出自己带来的三张票:一张自行车票、一张有线电话票和一张电视机票,整齐地摆在地上。由于没准备煤油灯,他只能借着旁边摊位的光亮。 原本他是想来买自行车票的,但想到家里那台闲置的收音机,他又改变了主意。于是他在网上找了一些能拿到这个世界来卖的、价格又不贵的东西,结果发现了一家专卖六七十年代各种票的网店。 他一口气买下了所有能买的票,除了日常用品的票,还有各种昂贵家电的票。要是资金足够,他完全能凭这些票置办出一套豪华的家具家电来。但现在,他只带了这三张票来试水。 在黑市里,刘光天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相信,只要自己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前进的脚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黑市上的人流开始涌动,变得热闹非凡。刘光天刚把摊位摆好没多久,就有个买家走过来,二话不说,掏出三十块钱,直接就把那张自行车票给买走了。紧接着,电视机票也以五十块钱的高价成交。 说实在的,这些票据本身并不值几个钱,值钱的是它们背后的购买资格。在这个年代,东西越贵,票就越难搞。所以,尽管刘光天给自行车票和电视机票定的价不算低,但买家们还是争着抢着要。这一转手,刘光天就轻松赚了七十多块,心里那叫一个美。 不过,有张有线电话票却成了烫手山芋,直到黑市快散场了,还是没人问津。刘光天摇了摇头,心里明白,这年头家里装电话可不是件容易事,更别说是有线电话票了,稀罕着呢。 第二天一大早,刘光天揣着那张没卖出去的有线电话票,敲开了周厂长的办公室门。周厂长正悠闲地喝着胖大海,一见刘光天进来,还放了张票在桌上,立马愣住了。 “小刘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周厂长放下茶杯,一脸疑惑。 刘光天脑筋一转,笑着解释道:“厂长,这是我亲戚在化肥厂得的福利,他家电话早装好了,这票用不上,就送我了。可我这小家小户的,哪装得起电话啊。听说您一直惦记着家里装电话,这不,我就给您送来了。” 周厂长一听,脸上表情丰富极了,拿起票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后,心里那叫一个激动。有线电话票这东西,比啥自行车票、电风扇票可稀罕多了,他们食品厂一两年都不一定能分到一张。 周厂长心里明白,这电话票来得正是时候。他每天下班后还得跑到胡同口的公共电话摊接电话,有时候半夜都能被叫起来,那叫一个折腾。现在好了,有了这张票,家里的电话指日可待啊。 刘光天看周厂长那高兴劲儿,心里也松了口气。他知道,这票一送,自己在厂里的路,怕是要顺畅不少了。 周长生厂长接过刘光天递来的有线电话票,心情那是相当激动,但很快就冷静下来,把票轻轻推回到刘光天面前,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小刘啊,这有线电话票可是个稀罕物,咱们食品厂一年到头也难见一张。你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万一传出去,厂里的同事们该有闲话了。” 刘光天一听这话,心里跟明镜似的,立马接话道:“厂长,您多虑了。这票啊,我不是送给您的,是借给您的。等咱们厂子里什么时候有了电话票的名额,您再还我就是。您作为厂长,每天忙里忙外的,家里要没个电话,多不方便啊。我相信大家都能理解的,就算有人背后嘀咕,咱们只要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 说完这番话,刘光天担心周厂长再推辞,赶紧往后撤了两步,笑着补充:“那厂长您先忙着,三车间那边还有事等着我处理呢,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刘光天便脚底抹油,快步离开了办公室,不给周厂长再开口的机会。 第44章 贾张氏出狱,酝酿报复 出了办公室的门,刘光天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看得出周厂长是真想要那张电话票。像周厂长这样的领导,既想捞点好处,又怕被人说闲话,这就是所谓的“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既然周厂长说出担心闲话这样的话,那就是在暗示刘光天别声张出去。 刘光天回到三车间,琢磨着胡春花之前的话,虽然她提到要给张副厂长和许主任也送点礼,但刘光天转念一想,周厂长可是当着全厂的面说过,只要他能让食品厂扭亏为盈,三车间就交给他管,转正的事应该不成问题。所以,他决定暂时就先紧着周厂长来。 这一天下来,刘光天算是把厂里的人际关系又捋顺了一遍,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对未来的路充满了信心。 …… 就这么过了七天,茉莉牌饼干在市场上火得一塌糊涂,每天厂里头都有一大堆人来找刘光天谈合作的事儿,忙得他脚打后脑勺,连当初要转正当车间主任那档子事儿都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下班回家的点也是越来越晚。 打从上次棒梗为了给刘光天点颜色瞧瞧,在他家门口拉了泡屎,结果反被刘光天“转赠”给了许大茂家后,咱这院子里头的人关系好像突然变得融洽多了。 何雨柱呢,还是老样子,每天上班下班两点一线,早上空着饭盒出门,晚上就提着满满当当的饭菜回家,都是给秦淮茹准备的。不过他对刘光天的态度那是一点儿没变,只要刘光天一提何雨水的消息,何雨柱立马就给他来个“我不听我不听”。 刘光天自个儿也去学校找过何雨水几次,但人家学校正忙着搞活动,提前给学生放了暑假,他愣是一次没见着人。 再瞧瞧许大茂,这家伙最近尾巴快翘到天上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天大清早的就站在他家门口吃早饭,看见秦淮茹出来就假装没看到,还变着法儿地给院子里其他人送煮鸡蛋,就是不给秦淮茹,结果刘海中他们家沾了不少光。 秦淮茹知道那泡屎是棒梗搞的鬼后,私下里把棒梗狠狠收拾了一顿,这小子最近老实得很,没给刘光天添乱。 易中海还是老样子,心里那点小九九藏得严实,经常半夜三更地悄悄给秦淮茹送白面啥的。 这天晚上,刘光天加完班回到院子里,正准备开门呢,就听到后头有动静。 “妈,您这看守所的日子不好过吧,我这俩白面馒头给您留着呢,快趁热吃两口垫垫。” “对啊奶奶,看您这都瘦成啥样了,肯定是里头吃不好。” “奶奶快吃,馒头凉了就不好吃了。” 一听这声儿,刘光天就知道是秦淮茹、棒梗还有小当在说话,心里头一想,肯定是贾张氏那老太太从看守所里头放出来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 听他们说的话,贾张氏在里头肯定是没少受罪,这也是她活该。刘光天心里头这么想着,还冷笑了一声。 不过贾张氏这老婆子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丢人,没直接回家,而是等晚上大家都睡了才偷偷摸摸回来。 这年头啊,不管你因为啥进去的,只要是从看守所或者拘留所出来的,那名声就都毁了。特别是农村里头,谁要是摊上这事儿,男的找不着媳妇,女的名声就臭了。 所以贾张氏成了咱四合院里头第一个进去的人,这事儿影响可大了去了。她白天回来的话,跟人打招呼都尴尬,也不知道说啥好。总不能说自己里头过得挺滋润吧? 所以她干脆在外面躲了一天,等晚上人都睡了才悄悄回来,这样既避免了尴尬,睡一觉起来,第二天又能跟没事人一样。 刘光天心里头冷笑着,掏出了钥匙准备开门。可这时候,贾张氏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带着一股子委屈劲儿。 “棒梗儿啊,你是不知道奶奶在那里面过得啥日子,简直是比猪狗还不如。这么大岁数了,还得去鞋厂干苦力活。” “唉,干点活也就算了,可那吃的啊,真是能要人命。天天白菜土豆,连点油星子都见不着,更别说这白面馒头了,窝窝头都得隔两天才能啃一口!” “每天清汤寡水的,半个月了,愣是没见着一点儿肉星子,我这把老骨头差点儿就交代在那儿了。” 说到这里,贾张氏还抹起了眼泪,呜呜地哭了起来。棒梗儿和小当、槐花见状,也跟着心疼得掉了眼泪。 棒梗儿赶紧安慰:“奶奶,您放心,我以后一定保护好您,不让别人再欺负咱们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收住了眼泪,笑眯眯地摸了摸棒梗儿的头。然后转头问秦淮茹:“淮茹啊,我今天出来的事儿,你没跟院子里的人说吧?” 秦淮茹摇了摇头,说:“妈,您放心吧,没人知道您今天回来。” 贾张氏这才松了口气,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可接着话锋一转,她又恨恨地说:“这次全是刘光天那个混小子害我进去的,这仇我一定要报!” 正准备进屋的刘光天一听这话,耳朵立马竖了起来。他倒要听听,这老太太出来后要怎么对付自己。于是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角,打算偷听个明白。 可这时秦淮茹却开口了:“妈,您都进去过一次了,以后咱们能不能安分点过日子啊?再说了,上次的事儿确实是您不对,把人家光天的手打成那样,还一直不肯认错,您让人家光天怎么办啊?” 这话一出,贾张氏顿时没了脾气,只能拿起馒头大口大口地啃起来。 站在窗外的刘光天听到秦淮茹竟然为了自己和贾张氏顶嘴,心里头不禁乐开了花。他暗想:“看来秦淮茹是怕自己这个饭票被贾张氏给气跑了呀。” 第45章 想要长期饭票,秦淮茹出手了 为啥这么说呢?因为最近红星食品厂的茉莉牌饼干火了,厂子里积压的货都快过期了。领导一合计,干脆把这些快过期的食品当福利发给工人们。刘光天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就把这些福利大部分都送给了秦淮茹家的小槐花。小槐花又跟棒梗儿他们分着吃,这样一来二去的,秦淮茹自然就把刘光天当成了自家的长期饭票,哪舍得让他受委屈呢? 刘光天可不像是何雨柱那样傻乎乎的。他为啥总把食品厂发的那些饼干往秦淮茹家送呢?还不是因为他心里头门儿清,知道小槐花那丫头心眼儿好,长大了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主儿。所以,他那些吃不完的饼干,就都成了小槐花的零嘴儿。 当然了,小槐花那丫头也懂事,知道好东西要分享,每次都把饼干拿回家,跟棒梗儿和小当一块儿吃。刘光天心里头明镜似的,也拦不住,毕竟还得在这个院子里头混日子,总不能为了几包饼干就跟秦淮茹家彻底闹翻了吧? 不过,刘光天这么做,也有他自己的小心思。那就是惦记着何雨水的事儿。自从上次没跟贾张氏和解,何雨柱就对他爱答不理的,何雨水的下落也一问三不知。刘光天琢磨着,自己这么对秦淮茹家好,说不定哪天何雨柱一高兴,就告诉他何雨水在哪儿了。 这天晚上,刘光天忙完一天的事儿,回到家简单洗漱了一下,就早早躺下睡了。可睡到半夜,硬是被一泡尿给憋醒了。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撒尿,结果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不用想也知道,又是易中海那老家伙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摸摸地给秦淮茹送东西呢。这事儿刘光天也不是头一回撞见了,前几次都没当回事儿,毕竟电视剧里都演过,他也懒得管。 可这回不一样了,贾张氏刚回来,这事儿要是让她撞见了,那还了得?刘光天心里头这么一想,顿时来了主意。他故意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提着裤子就往院子里走,一边走还一边嚷嚷:“哎呀,这不是一大爷和秦姐嘛,这么晚了,你们俩这是在干啥呢?” 这一嗓子,把易中海和秦淮茹都吓得够呛。秦淮茹更是手忙脚乱地把手里的面粉往身后藏,生怕被人看见。易中海倒是比较镇定,找了个借口说是出来乘凉的,正好碰上秦淮茹。 可话还没说完呢,贾张氏就从屋里冲了出来,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就开骂:“易中海啊易中海,你可是东旭的长辈,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我们家门口晃悠啥?是不是看我老太婆进去了,就想趁虚而入啊?” 秦淮茹一听这话,赶紧上去拉贾张氏,想解释清楚。可贾张氏哪里听得进去,直接就把秦淮茹给训了一顿,说她不要脸,还连带着把贾东旭也给扯进来了。 这一场闹剧,最后在秦淮茹的连声道歉和贾张氏的怒斥声中结束了。刘光天站在一旁看着热闹,心里头却是乐开了花。他知道,这一出戏唱完,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怕是要更尴尬了。 贾张氏对付秦淮茹啊,那可是有一手的,三句话不离她那死去的儿子贾东旭。只要一提起东旭,她就像找到了尚方宝剑,道德制高点站得稳稳的。 秦淮茹呢,每次被贾张氏这么一说,心里头那个委屈啊,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但她啥也不辩解,直接抹着眼泪回屋去了。易中海本想站出来说两句,可一看周围,贾张氏那大嗓门已经把中院好几户人家都给吵醒了,灯亮了一片。他心想,再不走,这事儿可就越描越黑了,于是也灰溜溜地回了后院。 刘光天躲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头那个痛快啊。虽然易中海这人平时还算过得去,但当初撺掇何雨柱搅黄他和何雨水的婚事,这事儿刘光天可一直记着呢。今天看这场好戏,他是一点也不觉得过分。 回了屋,刘光天还能隐约听到贾张氏在那边数落秦淮茹的不是,但他不在意,反而睡得更香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一开门就撞见贾张氏搬了个凳子坐在他们家门口,跟看门神似的盯着过往的人。 经过昨晚那么一闹,贾张氏现在是一点也不怕人知道她回来的消息了,反倒是担心有人趁她不在,把秦淮茹给拐跑了。所以她一大早就坐这儿守着,就是告诉院子里的人,只要她贾张氏在一天,秦淮茹就别想改嫁! 看见刘光天出来,贾张氏自然没给他好脸色,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恨不得吃了他。但刘光天不在乎,他心里头有数,只要这老太太再敢找事儿,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再说了,刘光天今天还特意打扮了一番,因为红星食品厂要开大会,总结前段时间茉莉牌饼干大卖的事儿,还要宣布人事调整。刘光天这代理车间主任的位置,可算是要转正了。他心里头那个美呀,走路都带风。 贾张氏见他这副模样,嘴里嘟囔着:“打扮得再人模狗样,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刘光天听了,只是笑笑,故意从她面前大摇大摆地走过去,那架势,就像是在说:“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气死你!” 红星食品厂大会现场,全体员工齐刷刷地站在厂房后面的小操场上,跟之前一样,那些大大小小的领导轮流上台,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台下的工人们也就图个热闹,掌声雷动。 等到所有领导都讲完了,主持会议的许主任终于拿起了话筒,说是有个重要的人事任命要宣布。底下的工人们一听,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 许主任顿了顿,然后说:“接下来,请张副厂长来宣布一项关于我们厂内岗位调整的决定。”话音刚落,台下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刘光天站在人群里,心里头那个紧张啊,手心都冒汗了。他四周看了看,发现那些和他关系好的同事,比如胡春花,还有几个三车间的工友,都在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他心里头稍稍安定了些。 第46章 全院第一辆自行车!震惊众人! 张副厂长站上台,先是表扬了一番大家最近的努力,特别提到了茉莉牌饼干让厂子起死回生的事儿。然后,话锋一转,开始说正事:“为了更好地推动茉莉牌饼干的生产,我们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对三车间的人事做出如下调整……” 听到这里,刘光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窖。 “由于三车间主任的位置长期空缺,我们决定由生产部的徐达有兼任。而原三车间的代理主任刘光天,将改任为三车间生产质量监督专员,负责把控产品质量。” 这话一出,整个操场都安静了。刘光天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研发出茉莉牌饼干,结果转正不成,反而还降级了!他原来的职位就是质量检测员,现在只不过换了个听起来高大上的名字,干的还是老本行。 周围的工人们也开始窃窃私语,有的为刘光天抱不平,有的则小声议论着厂里的内幕。刘光天站在那儿,感觉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他心里头那个憋屈啊,可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毕竟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红星食品厂的全厂干部职工大会结束后,会场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气氛。工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刚刚的人事调整。特别是三车间的那些工人们,一个个脸上都挂着不满和疑惑。 “这也太不公平了!刘光天那可是咱们厂的功臣,没有他,哪有咱们厂的今天?”一个工人愤愤不平地说。 “就是啊,看他那失落的样子,我都替他难受。”另一个工人附和道。 此时,刘光天已经没有了继续留在会场的心情。他默默地穿过人群,仿佛每一步都异常沉重。胡春花见状,赶紧追了上来,想要安慰他几句。 “光天,你别太往心里去。厂长他们可能是有别的考虑,不一定是你的问题。”胡春花轻声说道。 刘光天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感激地看着胡春花。“胡姐,谢谢你。我心里有数,这次的事情,可能是注定的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刘光天心里哪能没有波动。毕竟,全厂上下都以为他这次能顺利转正,结果却是这样的结局。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回到宿舍后,刘光天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大会上的那一幕幕场景。他自嘲地笑了笑,或许这就是职场吧,没有绝对的公平可言。 不过,刘光天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人。他暗暗下定决心,不管职位如何变化,他都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工作。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些曾经看轻他的人刮目相看。 虽然刘光天没能如愿当上三车间的正主任,还是干回了老本行——食品质量检测员。不过,厂里可没忘了他的贡献,大会一结束,生产部主任徐达有就亲自找到他,手里还推着一辆崭新的二八大杠自行车。 “光天啊,这辆车是厂里特地奖给你的,感谢你这段时间为食品厂做出的贡献。”徐达有笑眯眯地说。 刘光天一看,嘿,这车锃光瓦亮,还是最新款的,心里头那个美呀。“徐主任,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他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头却乐开了花。 徐达有见刘光天这么给面子,心里也舒坦了不少。“还有啊,光天,以后咱们还得多合作,茉莉牌饼干的生产可离不开你。”他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语气里透着几分拉拢的意味。 刘光天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这徐达有是想借此机会跟他套近乎呢。不过他也不介意,毕竟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嘛。“徐主任,您放心,只要是为了咱们食品厂好,我一定尽心尽力。” 当天下午一下班,刘光天骑着那辆崭新的二八大杠,风驰电掣般地往四合院赶。一到家,那辆拉风的自行车立马就成了院子里的焦点。阎埠贵一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围着自行车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光天儿啊,你这是在哪儿发财了啊?这车可不便宜吧?”阎埠贵一脸羡慕地问。 刘光天嘿嘿一笑,“三大爷,您就别取笑我了,这车是厂里奖给我的。咱们食品厂效益好,员工福利自然也差不了。” 阎埠贵一听,更是羡慕得不行,“哎,早知道当初我也让我家小子去食品厂上班了,说不定现在也能骑上这么拉风的车了。” 刘光天推着车往中院走,心里头那个得意啊。他知道,自己这次虽然没当上主任,但在厂里的地位还是稳稳的。毕竟,手上有茉莉牌饼干的配方,那就是有底气! 结果,刘光天刚迈出一步,阎埠贵就紧紧攥住了刘光天自行车后座的边缘,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说:“光天儿啊,你这新车,从头到脚,新得发亮啊。” “你看那车轮轴和钢珠,还没怎么一块儿转悠过呢,刹车是紧是松心里都没底。” “再说你以前也没怎么骑过自行车,这新车要是骑出去不小心磕了、碰了、摔了,那多可惜啊。” “要不这样吧,我那辆永久牌的自行车,虽然年岁不少了,但骑起来顺溜得很,闭着眼都能溜达。你先用我的旧车过渡一下,我把你这新车骑两天,帮你给它好好磨合磨合?” 刘光天一听这话,心里头就透亮儿了。这哪是帮忙磨合车啊,分明是想用他那破车换自己的新车! 他心里冷笑了一声,脸上可没给好颜色,回了一句:“三大爷,磨合这活儿我还是亲自来吧,不麻烦您老人家了。” 说完,刘光天硬是把阎埠贵的手从车上掰开,推着车就回了中院。 阎埠贵知道自己这要求有点过分,也就没硬追,只在后头喊:“光天儿啊,你们食品厂要是还招人的话,记得告诉我啊,我让解成去试试看。” 刘光天没搭理他,回到中院,立马找了把锁,咔嚓一下把车锁了,稳稳当当地停在院子里。 第47章 许大茂挑唆,刘海中中计 前院的人被阎埠贵这么一说,都知道食品厂奖了刘光天一辆自行车的事儿了。中院后院的几家人路过时,也都瞅见了那辆锃亮的二八大杠。 没多久,刘光天有新车的事儿就在四合院里传开了,不少人私下里都眼红。 前院的小蒋晚上在院子里乘凉,跟媳妇儿念叨:“你说光天这运气咋这么好呢?以前机床厂当学徒,累得跟狗似的,还挣不到几个钱。现在跟二大爷分了家,跟走了狗屎运似的。” “这才多久啊,就在食品厂找到了工作,还奖了辆新车,听三大爷说那车值好几百块钱呢。” “上次小满去他屋,还瞅见他桌上摆着个新收音机,咱院里头一份儿。” “他这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二大爷现在估计肠子都悔青了。” 话还没说完,小蒋媳妇儿就赶紧拽他衣角,示意他住嘴。小蒋一回头,刘海中不知何时站在了后头,两眼瞪得溜圆,气呼呼的。 刘海中没好气地说:“我告诉你,我们刘家出了他这种不孝子,不管他现在咋样,我这辈子都不带后悔的!”说完,气呼呼地就走了。 小蒋吓得一激灵,赶紧堆笑,喊了两声“二大爷”想解释,但刘海中头也不回地进了屋,重重地把门关上,一巴掌拍在桌上,“砰”的一声响。 刘海中一回来,那股子火气就跟被点了的炮仗似的,噌噌往上冒。正在厨房忙活的二大妈听见动静,赶紧跑出来,一脸焦急地问:“这是咋了?谁又招你生气了,气成这样?” 刘海中眼一瞪,直接冲着二大妈开腔了:“你看看你养的宝贝儿子!这才几天啊,又是从傻柱那儿买了何雨水的屋子,现在又整回来一辆崭新的二八大杠,大摇大摆地停在院子里。” “你知道那车多贵吗?两百块大洋!当初我让他拿五十块出来给他嫂子凑钱买自行车,他死活不肯,还闹得全院人看笑话。” “现在可好,自己倒买上两百块的自行车了,还说是他们厂子里奖的?他几斤几两,我心里能没数吗?” “再说他去食品厂才多久?人家凭啥就奖他这么贵重的车?我和老易在轧钢厂干了半辈子,也没见厂里赏我们个车轮子!” “这小子,肯定早就算计好了,就等着分家后没人管,想咋花咋花!” 刘海中越说越来气,自个儿还动手给了自己两巴掌,嘴里念叨着:“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让他来这世上,看你养的好儿子,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他心里那个憋屈啊,原本以为分家后刘光天会过得凄凉,到时候自然会回来求他,认错。哪成想人家分家后日子越过越红火,还买上了二八大杠。 特别是刚才路过前院,听见小蒋在那羡慕刘光天的运气,他心里更是堵得慌。这一回来,就把气全撒在了二大妈身上,怪她没教好儿子。 二大妈一听这话,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地说:“你怎么能全怪我呢?光齐、光天、光福他们三个,哪个不是你亲手带大的?我想管也插不上手啊。” 刘海中这火气正旺着,二大妈这边又把责任往自个儿身上揽,他哪能不气?立马冲着二大妈吼了起来:“你那时候拦着我管教他们,现在倒好,全成了我的错!” “他要不是看你护着,能有胆子和我们分家?你这是非要把我气死不可!” 二大妈一听,心里头也委屈得不行,抽泣着说:“行行行,都是我的错,行了吧?”说着,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的,响得人心烦。 刘海中气呼呼地问:“谁啊?” 门外传来许大茂的声音:“二大爷,是我,许大茂。我今儿弄了瓶好酒,想着跟您喝两杯。” 刘海中一听是许大茂,看了一眼二大妈,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别哭了,大茂来找我喝酒呢,你去开门。” 二大妈赶紧抹了抹眼泪,整理了下情绪,去给许大茂开了门。 许大茂一进门,就从怀里掏出一瓶老白干,乐呵呵地说:“二大爷,这可是好东西,我哥们儿从衡水带回来的老白干,咱们俩一起喝才有意思。” 说着,许大茂自个儿就忙活开了,找杯子、倒酒,动作麻利得很。娄小娥也端着一盘花生米和一碟炒鸡蛋跟了进来。 原来,娄小娥听见刘海中和二大妈吵架,就让许大茂过来劝劝。许大茂本来不想管这闲事,但一想两家都住后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是来了。 有了许大茂这个外人在,刘海中也不好再发脾气,就让二大妈也做了几个下酒菜。两人就这么边吃边聊,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酒过三巡,许大茂看差不多了,才切入正题:“二大爷,您知道我今天为啥来找您喝酒吗?” 刘海中嚼着花生米,摇了摇头:“我哪知道。” 许大茂这才说:“实话跟您说,我刚跟娥子在屋里,听见您和二大妈吵架了。是娥子让我来劝劝的。” 刘海中没吱声,听许大茂继续说:“我觉得吧,您和光天分家这事儿,不能全怪光天。” “我从小看着他长大,那孩子脾气好,又孝顺。他要不是被人撺掇,哪会闹着分家呢?” “您想想,光齐结婚那会儿,光天可是拿出了大部分积蓄帮他大哥办婚礼、买房子。现在让他拿五十块钱给嫂子买自行车,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再说了,分家后他立马就买了何雨水的房子,说明他手头宽裕,根本就不差那点钱。” “哪有亲生儿子为了五十块钱就跟爹娘分家的?这背后要是没人挑唆,我是不信的。” 许大茂说到这,故意停了停,举起酒杯跟刘海中碰了一下,然后夹了颗花生米放进嘴里嚼着。刘海中听他这么一说,脸色渐渐严肃起来。 第48章 刘光天被针对,明争暗斗 刘海中心里头清楚,他的三个儿子,都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小时候,自己让他们往东,他们就不敢往西。挨打挨骂,也从没见他们敢反抗过。 就算后来他们长大了,也没谁敢违背自己的意思。特别是刘光天,分家前在自己面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可怎么就那么大胆子,吵着闹着要分家呢? 难道真像许大茂说的那样,背后有人撺掇? 刘海中心里越琢磨越不是滋味,眉头紧锁,开始琢磨到底是谁在背后搞的鬼。 许大茂在一旁,眼尖得很,看刘海中表情有变,心里暗喜。他一本正经地说:“二大爷,我不是那种喜欢在背后嚼舌根的人。但要说谁可能撺掇光天儿分家,我估摸着,那人肯定就住咱院里,还跟您不对付。” “你想想,谁最希望您家鸡飞狗跳,他就最高兴。” 刘海中一听,心里头立刻有了数。要说这院里跟他不对付的,何雨柱算头一个。四合院里的三位大爷,易中海、自己和阎埠贵,论起心眼和手段,没一个能比得过何雨柱。但易中海对何雨柱还算不错,所以何雨柱经常找自己和阎埠贵的茬。 自己和阎埠贵也不是吃素的,偶尔也会找机会整整何雨柱,但因为有易中海撑腰,他们也搞不出什么大动静来。 这么一想,刘海中低声问道:“你是说,光天儿分家这事儿,是傻柱那小子在后面搞的鬼?” 许大茂见刘海中上了道,接着分析道:“也不能说就是傻柱搞的鬼,但他的嫌疑肯定最大。您看,光天儿刚跟您分家,傻柱就把何雨水的屋子腾给他住了。这事儿,未免也太巧了。” “要说他们之前没商量好,或者达成什么协议,我是不信的。虽说他们是买卖,还签了房契,但里头具体咋回事,谁说得清呢?” “还有啊,何雨水回来没几天,就跟光天儿钻一个屋里去了,还说要嫁给他。那时候的架势,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要不是一大爷拦着,我看光天儿现在都得跟何雨水成一家了。所以您这分家的事儿,还真说不好跟傻柱有没有关系。但那小子,打小就是咱院里最不安分的!” 许大茂说完,又端起杯子跟刘海中轻轻碰了一下。刘海中现在心里头乱得很,满脑子都是何雨柱的影子,哪还有心思细细品酒。他猛地把酒一饮而尽,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名字:“傻柱!” 许大茂看到刘海中这副模样,心里头那叫一个得意,嘴角不经意间就露出了笑。他赶紧又给刘海中满上酒,想趁热打铁再添把火。 其实啊,许大茂和何雨柱从小就不对付,俩人斗来斗去的,但每次都是许大茂吃亏。以前许大茂还能仗着自己娶了娄小娥,嘲笑何雨柱还是光棍一条。可结婚这么多年了,娄小娥的肚子愣是一点动静没有,这下许大茂在何雨柱面前连最后一点面子都挂不住了,反而常被何雨柱拿这事儿打趣。 许大茂心里头对何雨柱那个恨啊,简直是咬牙切齿。特别是上次家门口那坨莫名其妙的屎,更是让他火冒三丈,这回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当然要借刘海中的手好好收拾收拾何雨柱。 许大茂盘算着,只要把刘海中拉到自己这边,以后在院里跟何雨柱再有啥摩擦,刘海中肯定站自己这边。再随便给阎埠贵点甜头,让他也跟着帮腔,到时候三对一,何雨柱还不是任他们拿捏? 一想到这儿,许大茂就觉得胜券在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叫一个痛快。 当天晚上,从刘海中家出来,许大茂手里还拎着一筐鸡蛋,那是他准备送给阎埠贵的礼物。他想着,礼多人不怪,先把阎埠贵的心拢住了再说。 而另一边,刘光天吃过晚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自己的未来。原本他还指望靠着茉莉牌饼干的配方和在街道刘主任那儿的面子,能在食品厂混个一官半职,可谁知道现在又回到了原点,还是个小小的质量检测员。 虽然周厂长调走前给了他辆自行车作为补偿,但这又能怎样呢?周厂长一走,他在厂里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可这年头,有份工作不容易,他哪敢轻易辞职?万一被派去下乡,那日子就更难过了。 刘光天叹了口气,心里明白,这食品厂的工作他是丢不得了。接下来的日子,他依旧按时上下班,但明显没了之前的那股子干劲。有时候厂里订单多,要求三班倒,他也是到点就走,丝毫不含糊。 有一次,因为他的早退,整个车间停了两个小时的生产线,最后还是同事们临时顶替他配了原料,才勉强维持了生产。 虽然做出来的饼干味道差了点,但好歹没耽误大事。而周厂长,也正如他所料,被调去了其他地方,张副厂长接过了厂长的位子,许主任也顺利晋升为了许副厂长。至于他自己,日子还得一天天过下去。 这天下班的时候,广播一响,刘光天正打算换上便装走人,结果被徐达有半路给拦了下来。 徐达有脸色一沉,对他说:“小刘,今儿个你别急着走啊,跟我来办公室一趟,有些事咱们得好好聊聊。” 刘光天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跟着徐达有进了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徐达有就没好气地说:“刘光天,你跟我说说,厂里的规矩你咋就不当回事呢?” “知不知道你这几天给咱厂带来多大损失?”徐达有继续质问。 刘光天不慌不忙,慢悠悠地回答:“徐主任,您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这不就是每天盯着三车间的饼干质量嘛,至于厂里是赚是赔,那可不是我能操心的事儿。” 徐达有一听,火更大了,直接把一份文件摔在桌子上:“少给我装糊涂!厂里前几天明明下了通知,三班倒,你倒好,天天踩点上下班,一点都不把厂里的生产当回事!” “还有啊,就因为你下班走了,车间里没人会配那饼干的原料,生产出来的饼干质量大打折扣,好几个供销社都退货了!你说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徐达有越说越激动。 第49章 被送去下乡? 刘光天一听,也来了脾气:“徐主任,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我每天都按时上下班,从没迟到早退过。至于配料那活儿,本来就不是我的职责范围,我之前帮忙配那是情分,不是本分。现在您倒好,把责任全推我头上了?” “再说了,那些退货的饼干,您怎么知道就是因为我下班了才出问题的?我下班后可管不了那么多。”刘光天毫不示弱,声音也大了起来。 徐达有看着刘光天那不服气的样子,气得更是不打一处来,但又拿他没办法,毕竟刘光天说的也是事实。 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缓缓开口:“刘光天,我给你机会,你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实话告诉你吧,厂领导对你很不满,觉得你仗着手里的饼干配方在厂里为所欲为。现在我给你两条路选。” “第一,你把茉莉牌饼干的配方交出来,以后你想啥时候下班就啥时候下班,只要不影响生产就行。” “第二嘛,最近厂里响应上级号召,要派一批有学识、有能力的年轻人去偏远地方支援建设,就是常说的下乡插队。你这么能干,如果不为祖国发光发热,那真是太可惜了。” 徐达有说完,冷笑了一下,悠闲地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刘光天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现在可是1965年,下乡插队的热潮已经开始了,他不想被强制派去那种地方。但把配方交出去,又怕厂里之后找借口把他开了。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镇定地说:“徐主任,这事儿我得回去想想,两天后给您答复,行吗?” 徐达有见刘光天松了口,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点点头说:“好,我给你两天时间。但最好想清楚,别到时候厂领导生气了,后果自负。” 离开徐达有的办公室后,刘光天心里头那叫一个纠结。他琢磨着,现在不管交不交那个茉莉饼干的秘方,最后可能还是得被派去下乡插队,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刘光天心里盘算着,要躲过这一劫,除非厂长他们突然有啥变故,不然自己就得另谋出路了。可这第一种可能性太小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那剩下的路子,就是自己主动辞职,再找份新工作。 可这一辞职,又得去找街道办事处那个刘主任开介绍信,麻烦得很。但刘光天也没别的法子了,只好硬着头皮又买了几袋奶粉,下班后提着就往刘主任家赶。 刘主任一看刘光天亲自提着奶粉上门,心里头就明白了七八分。两人寒暄了几句后,刘光天就把在食品厂遇到的糟心事一股脑儿倒了出来,希望刘主任能再帮他找个差事。 刘主任听完,脸色也凝重了起来。她说:“小刘啊,上次我推荐你去食品厂,是看在我们同姓的份上,再加上你及时送来了奶粉。现在周厂长调走了,我在厂里的人情也就没那么好使了。而且,现在找工作的人多,工厂的位置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难啊。” 刘主任顿了顿,又语重心长地说:“小刘,我还是建议你先在食品厂干着,人嘛,在社会上哪有不受点气的。关键是要学会变通,懂得怎么跟领导处好关系。凭你的手艺,只要领导眼睛不瞎,都不会轻易放你走的。” 刘光天听了刘主任的话,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刘主任说的在理,可眼下的困境又让他不得不考虑其他的出路。但不管怎样,今天的这一步,他算是迈出去了。 从刘主任家出来后,刘光天心里想着得赶紧想办法赚钱,毕竟现在重新找工作的事儿看起来希望不大。他琢磨着,要是真到了那一步,把茉莉饼干的配方交出去也无所谓,但在这之前,得先把钱袋子鼓起来。 于是,刘光天又在网上捣鼓了一堆小家电,像台灯、电风扇、录音机这些,打算转手卖个好价钱。手头的票证他打算先留着,毕竟现在东西都是定量供应,用多了容易引起注意。 他大包小包地买了这些电器,挂在自行车上往家赶。路过一个废旧管道厂旁边时,突然内急,就把车子往路边一停,钻进了草丛解决。刚完事准备走,却听到旁边草丛里有声音,一听,嘿,是棒梗儿、小当和槐花在那儿说话。 刘光天耳朵一竖,悄悄摸了过去,想听听他们在说啥。原来是在聊贾张氏的事儿,说她在看守所里受苦了,老了许多。棒梗儿还说要带妹妹们去做点“大事”,听着就不像什么好事儿。 刘光天一听棒梗儿他们可能在策划什么坏事,立马警觉起来。他心想,这小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得赶紧弄清楚他们在打什么鬼主意。 于是,刘光天赶紧回到路边,从大袋子里摸出一个录音机,打算偷偷录下他们的对话。可等他拿着录音机返回时,棒梗儿已经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小当和槐花。刘光天没听到具体内容,心里那个急啊。 小槐花有些犹豫地说:“哥,要是妈知道我们这么做,肯定会打我们的。” 棒梗儿白了她一眼,转头看向小当:“小当,那你到时候给我放哨,剩下的我来办。” 小当也支支吾吾地说:“哥,这事儿肯定瞒不住,万一又被抓住了怎么办?奶奶又会因为你被公安抓走,要不还是算了吧?” 棒梗儿一听就不高兴了,横着脸说:“你们怕什么,我们这是为了奶奶好!昨天我还听到奶奶做梦都想吃肉呢。你们放心,这次肯定不会被发现的。” 说到吃肉,小当和槐花的眼睛都亮了。棒梗儿趁机说:“许大茂家的鸡每天早上打鸣吵得人睡不好,你们难道不想吃大鸡腿?” 小当一听有鸡腿吃,立刻兴奋地说:“哥,那到时候我要吃最大的那个鸡腿!” 刘光天躲在草丛后面,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心里冷笑,这小子果然没安好心,又想干坏事。不过这次,他可不会轻易放过棒梗儿。 第50章 鸽子市被抓!陷入绝境! 晚上,等院子里的人都睡了,刘光天悄悄拿着那些小家电去了城外的黑市。上次他在这里卖票赚了不少,这次他打算把这些小家电都卖出去,好好赚一笔。 一到黑市,刘光天就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他,脊背发凉。但他回头看了看,又没什么人,只能安慰自己是心理作用。 他摆好摊位,把小台灯、电风扇、收音机等一一摆好。没想到今天生意特别好,特别是那些小巧便携的电器,刚摆出来就被抢购一空。不到一个小时,刘光天就赚了个盆满钵满,提前收摊回家了。 刘光天在黑市上忙活了一晚,心里那个美呀。他算了算账,除掉进货的成本,一晚上净赚了四百多块钱!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要知道,他之前买何雨水那间屋子的钱也不过四百块。现在倒腾这些小家电一晚上就能赚这么多,要是长期干下去,别说是在北京城买几套四合院了,估计都能成小富翁了。 想到这里,刘光天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他看了看时间还早,就想着在黑市里再逛逛,看能不能淘到啥好宝贝。结果转了一圈,发现这里的东西要么就是太贵,要么就是质量不靠谱,他心想还是万能购物网站上的东西划算,啥都有,还便宜。 于是,刘光天决定收摊回家,心里美滋滋的。可刚走出黑市,穿过村子的一条小路时,突然窜出两个壮汉拦住了他的去路。刘光天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心想这不会是遇上打劫的了吧?这年头,治安可不像以后那么好,尤其是在这种偏僻的小村子,遇到抢劫的事儿可不少见。 刘光天强挤出一丝笑容,想跟那俩壮汉套近乎:“两位大哥,咱无冤无仇的,您二位让个道呗?”说着,他还想往旁边挪挪,结果那俩壮汉根本不吃他这套,一左一右架住他,硬是把他往旁边的一间破瓦房里拖。 刘光天心里那个慌啊,心想这下可完了,难道今晚真要栽在这儿了?他一边挣扎一边求饶:“两位兄弟,咱有话好好说,我兜里那几百块钱全给你们,放我一马行不?”可那俩壮汉根本不搭理他,一句话不说,就这么硬拖着他往屋里走。 刘光天心里那个苦啊,心想自己该不会真的这么倒霉吧?这黑市的水,看来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啊…… 两名大块头汉子架着他进了瓦房里头,一放下他,屋里头就窜出个光头汉子,长的凶神恶煞的,上去就给刘光天来了个熊抱。 “哎哟喂,小兄弟啊,打从上次你在咱这黑市摆摊儿起,我就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等你再来呢!”光头乐呵呵地说,“这日子一长,可算把你给盼回来了!” 刘光天一听,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光头一见面就这么热情,还说他一直等着自己,听着咋那么玄乎呢? 还没等他琢磨明白,光头已经拉过把椅子,往刘光天跟前一放,笑眯眯地说:“兄弟,别怕啊,薛家村的这黑市,我罩着呢!今儿找你来,是想跟你聊聊合作的大事儿。” “实话跟你说吧,你头一回来这儿,我就盯上你了。记得不?你那时候摆的三张票,电视票、自行车票,还有那有线电话票。前俩票你出手挺快,但那有线电话票你留着没卖。我一看,嘿,这小子不简单,肯定不是常在这黑市混的。” “为啥这么说?电视票、电话票这些个稀罕物,一般人哪搞得到?就算黑市老手手里有,也是藏着掖着等人上门问,哪像你直接摆出来卖。所以,你走了之后,我就派人跟着你,回了城还查了查你的底,生怕你是工商公安派来的探子。” “毕竟,最近城里黑市风声紧,我这当家的得对每位客人负责嘛。查清楚了你没问题,我就天天盼着你再来,好跟你正经聊聊。” 光头说着,又开始自夸起来,说他在薛家村的黑市多牛,多安全,没人敢动。说了一大堆,才转回正题: “兄弟,你今儿一进村,我就知道了。你在黑市卖的风扇、台灯、小收音机,我都看在眼里。我知道你手里好货不少,这才找你合作。你只需把东西交给我,我负责帮你卖,你只管收钱。我不贪心,赚的钱咱俩五五分账。” “这样一来,你省了跑腿的麻烦,还不用担心被查。风险我全担了,这买卖,划算得很!你觉得呢?” 光头说完,笑眯眯地看着刘光天,那眼神里透着股子不容拒绝的气势。刘光天心里直打鼓,他这辈子还没跟这么“社会”的人打过交道,这会儿要是不答应,估摸着得吃不了兜着走。 刘光天心里头正七上八下地琢磨着光头男的提议呢,没想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响动,一个壮汉不耐烦地踢了下他旁边的椅子,吼道:“咱大哥跟你说话呢,哑巴了?”边说边把手指关节掰得咯咯作响,那架势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憷。 可就在这时,光头男一个箭步上去,啪的一声给了那壮汉一巴掌,接着又是一脚踹过去,厉声道:“你这混账东西,怎么对我请的贵客这么无礼?”说完,还朝旁边两个小弟使了个眼色,两人立马上去把那壮汉往外拖,边拖还边教训。 外面顿时响起了壮汉的求饶声:“大哥,我错了!饶了我吧!”“哎哟~”声音一声比一声惨。 光头男听着这求饶声,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转身又朝刘光天靠了靠,说:“我那兄弟不懂事,我已经替你教训他了,没吓着你吧?” 刘光天愣愣地点了点头,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光头男分明是在给自己演戏呢。那壮汉肯定是他们提前安排好的,目的就是让自己知道,不合作的话,下场可不好受。 想到这,刘光天不禁后背发凉,但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光头男见他这样,更是紧追不舍:“咱合作的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刘光天一听“合作”俩字,心里头立马跟走马灯似的转了起来。上次在黑市卖收音机差点被工商公安逮着的事儿,现在还让他心有余悸呢。这投机倒把的买卖,一旦被抓住,轻则罚款没收东西,重了还得进去蹲几天。更何况他现在还在国营工厂上班,万一搞砸了,工作都得丢。 再一想,现在周厂长走了,自己想找刘主任求情回厂上班也没戏,张厂长和徐达有还一直盯着他手里的饼干配方呢。万一在黑市上栽了跟头,那不正好给了他们对付自己的借口?到时候,食品厂的工作肯定保不住。 这么一想,刘光天开始认真权衡起光头男的提议来。他知道,这光头男虽然看着吓人,但说的合作条件,倒也不是没有诱惑力…… 第51章 有求于人 刘光天思前想后,觉得光头男这合作提议,虽然要分走一半的利润,但确实能省去自己不少麻烦和风险。再说了,自己那些票啊、小家电啊,都是从网上淘换来的,只要自己不被抓现场,光头男他们就算栽了,自己也能装傻充愣,死不认账。 想到这儿,刘光天脸上故意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眉头紧锁,对光头男说:“大哥,您都把我的底细摸透了,也知道我就是个普通老百姓。这些东西,我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来的,就想赚点辛苦钱。这要是再跟您分一半,那可真就剩下喝汤的份儿了。” 光头男一听这话,哈哈一笑,拍着刘光天的肩膀说:“兄弟,你这就不懂行了。我做这行多少年了,哪样东西什么价,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你那些货,卖得比行情低,所以才出手快。跟我合作,你放心,我光头强(他故意加重了“光头强”这三个字)绝不让你吃亏,更不会占你便宜。” 刘光天一听“光头强”这名字,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心说这名字还真挺逗。他赶紧绷住脸,装作认真地说:“大哥,您这名字真有个性。就冲您这名儿,我答应跟您合作了。不过,我可得说清楚,我不是专门混黑市的,手里货不多,得等有货了再给您送过来。” 光头强一听刘光天答应了,心里那个乐啊,脸上却不动声色,伸手握住刘光天的手说:“兄弟,够爽快!咱们这行有规矩,咱们就照规矩来。以后你的货,我负责帮你销,你只管等着数钱就是了。” 两人一番商议,把合作的具体细节都敲定了。刘光天这才松了口气,告别光头强,回了城。刚出门没多远,就听见屋里传来那壮汉的嘀咕声:“大哥,这小子真信了?”光头强哈哈大笑:“那必须的,以后咱们货源又多了一个,薛家村的黑市,早晚得成全国最大的!”手下的小弟们也跟着起哄,屋里一片欢声笑语。 刘光天这两天是茶不思饭不想,心里头一直在琢磨着跟光头男合作的事儿。他知道,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那就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但话说回来,能省去跑黑市的麻烦和风险,还能多一份收入,这诱惑也是真不小。 两天后,徐达有又找上门来,一脸急色地问刘光天考虑得怎么样了。刘光天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是最后通牒了。为了保住工作,不被派去下乡插队,他最终还是决定把茉莉牌饼干的配方拿出来,但心里也留了个心眼,在配料表上做了些手脚。 徐达有拿到配方后,立马组织人马开始大规模生产。可没成想,香蜜素和膨松剂这两种关键原料却怎么也买不到,急得他直跳脚。他怒气冲冲地找到刘光天,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光天一脸无辜地说:“徐主任,我已经把配方交出来了,至于你们买不到原料,那跟我可没关系啊。我又不是卖原料的。”说完,他还摊了摊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徐达有被气得直咬牙,他知道刘光天这是在给他上眼药呢。可眼下形势紧迫,上级领导下午就要来视察,全厂停工的后果他可承担不起。于是,他只好放低姿态,求刘光天透露原料来源。 刘光天心里冷笑,这老狐狸也有求自己的时候。但他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说:“徐主任,您别拿大话来吓我。之前您用下乡插队威胁我交出配方,我已经照做了。现在您自己买不到原料,那是您的事儿,跟我没关系。” 说完,刘光天转身就要走。徐达有急了,一把拉住他,低三下四地说:“小刘啊,你这脾气怎么这么大呢?咱们得为了厂子考虑啊。你放心,只要这次能应付过去上级的视察,我保证向厂长推荐你回来当三车间主任。” 刘光天听着这话,心里头那个冷笑啊。他知道徐达有这是在拿他当枪使呢。但眼下他也只能先稳住这家伙,于是故作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徐主任,这事儿我得好好想想。毕竟,那两样东西是我的秘密武器,不能轻易透露给别人。” 说完,刘光天挣开徐达有的手,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办公室。留下徐达有一脸焦急地站在原地,心里头那个悔啊,早知道就不该得罪这个小子了。 刘光天从徐达有那离开后,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他一边想着徐达有那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样子,一边盘算着怎么拿捏住这家伙。他知道,徐达有现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就等着他手里的香蜜素和膨松剂呢。 回到宿舍,刘光天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里头琢磨着怎么利用这个机会给自己捞点好处。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 第二天一大早,刘光天又故意磨蹭到快下班的时候才去找徐达有。一进门,他就看到徐达有正焦急地在办公室里转圈圈,一见他进来,立马迎了上来。 “小刘啊,你可算来了!昨天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徐达有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恳求。 刘光天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说:“徐主任,不是我不肯说,实在是这两种原料太重要了,我得为我自己的将来打算啊。” 徐达有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生怕刘光天又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第52章 晋升采购部主任! 刘光天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缓缓开口:“徐主任,你也知道,我现在是三车间的质量监督专员,这职位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徐达有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了什么,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那你想要什么?” 刘光天微微一笑,说:“我听说采购部主任的位置还空着,我觉得我挺适合干这个的。” 徐达有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那个位置他早就内定给自己的小舅子了,现在刘光天突然横插一脚,这不是明摆着要抢食吗? 但他也知道,现在形势紧迫,如果不能按时生产出茉莉牌饼干,上级领导怪罪下来,他这个车间主任也当到头了。于是,他咬了咬牙,说:“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告诉我原料的来源,我就向厂长推荐你当采购部主任!” 刘光天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说:“徐主任,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可别反悔。” 徐达有赶紧点头如捣蒜,生怕刘光天反悔。刘光天这才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香蜜素和膨松剂的供应商信息。徐达有接过纸,如获至宝,立马安排人去采购。 而刘光天呢,则哼着小曲儿,心里盘算着怎么利用采购部主任的职位,好好捞上一笔。他知道,这次他不仅保住了工作,还意外地收获了一个肥差,这运气,简直了! 刘光天看着徐达有那难看的脸色,心里别提多痛快了。他故作镇定地拍了拍徐达有的肩膀,笑道:“徐主任,咱们这也算是各取所需嘛。你放心,只要我当了采购部主任,保证咱们厂的原料供应不会出问题。” 徐达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他知道,自己是被刘光天给摆了一道,但现在也只能忍气吞声。他匆匆告别刘光天,直奔厂长办公室,准备向张厂长汇报这件事。 张厂长听完徐达有的汇报,眉头紧锁。他没想到刘光天竟然会趁火打劫,提出这样的要求。但考虑到下午上级领导就要来视察,他只能先答应下来,稳定住局面再说。 于是,张厂长很快就在全厂范围内发布了一则通告,正式宣布任命刘光天为采购部主任。这一消息在厂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家都对刘光天的手段刮目相看。 而刘光天呢,自然是春风得意。他不仅保住了工作,还意外地坐上了采购部主任的宝座。他知道,这个位置油水丰厚,只要自己操作得当,以后的日子肯定不愁吃穿。 当天下午,上级领导带着一群外地来京参观学习的同行如约而至。他们看到红星食品厂机器轰鸣、工人们忙碌的景象,纷纷对张厂长和许副厂长赞不绝口。那些外地同行更是趁机拍马屁,纷纷询问茉莉牌饼干的生产细节。 张厂长虽然心里没底,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含糊其辞地回答了一些问题,尽量避免暴露自己的无知。 上级领导一瞅见张厂长的那副模样,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不好看极了。 他们也知道,这来咱们这儿学习经验的可都是食品界的领头羊,虽然都是国企,但国企和国企之间那也是千差万别的,竞争激烈得很。 原本呢,上级领导打算领着他们去老道口食品公司瞧瞧的。 可红星食品厂最近出的那个茉莉牌饼干,火得一塌糊涂,短短时间内在北京这块地界上名声大振,领导这心思就活络了,改主意了。 结果呢,张厂长面对同行的提问,支支吾吾的,半天蹦不出几句完整话,这不是明摆着给咱们丢脸嘛! 眼瞅着领导脸越来越黑,张厂长急中生智,赶紧开口:“哎,各位,我跟你们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咱们那茉莉牌饼干的真正发明人,不是我们厂的,是咱们采购部的刘光天主任,原来三车间的。” “所以啊,要问这饼干怎么做的,让他来讲最合适不过。” 说完,张厂长就使眼色让徐达有去把刘光天叫来。 刘光天一听要让他给领导和同行们讲讲饼干研发的事儿,心里头那个激动啊,知道机会来了。 他跟着徐达有来到三车间,面对着领导和同行们,刘光天自然不能啥都往外说,他挑重点讲了自己怎么在红星食品厂快不行的时候,心急如焚,想着怎么救厂,最后怎么拼了命才捣鼓出茉莉牌饼干的。 这一番话讲完,现场那是掌声雷动啊,“啪啪啪”响个不停。 领导听完,直接走到刘光天跟前,握着他的手说:“刘光天啊,真没想到,你一个一线工人,在厂子快不行的时候,还能有这股子责任心和远见。” “你用自己干质量检测的经验,把饼干改良了,做出这么好的产品,让厂子起死回生,你的功劳太大了!” 领导这话里话外,对刘光天是满满的赞赏。 张厂长一看这情形,赶紧接茬:“领导说得对,刘光天自从研发出茉莉牌饼干,一直在一线奋斗,每块饼干都经他严格把关。” “我们厂可不会亏待这样的人才,前不久还提拔他当了采购部主任,专门管原料采购。” “茉莉牌饼干的质量,从他这儿就严把第一关!” “请领导放心,我们厂以后会更努力,给大伙儿做更多好吃的,用品质说话。” 张厂长这话,说得领导心花怒放,现场又是一阵掌声。 参观完三车间,张厂长又带着大家逛了其他车间,一边让刘光天讲讲生产门道,一边还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 这参观考察很快就结束了,大伙儿准备坐中巴车走,临上车前,领导还专门把刘光天叫了过去。 领导看着刘光天,诚恳地说:“小伙子,说真的,你在红星食品厂快不行的时候,能整出茉莉牌饼干救厂,这说明你在食品研发和创新上有一套。” “他们让你当采购部主任,我看真是屈才了。” “最近我们局里正打算在食品生产上搞点新花样,你如果有兴趣,可以到我们局里来,专门负责研究老百姓爱吃的食品。” “老百姓吃得好,咱们国家才能越来越兴旺嘛。” “你觉得咋样?” 第53章 大领导来临,出尽风头 这话一出,现场的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张厂长他们,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他们之前还拦着不让刘光天当三车间主任呢,今天要不是为了应付检查,也不会让他当采购部主任。 这要是刘光天真的被调到局里去,以后见面都得客客气气的,万一他在领导面前提提以前的事,他们可就头疼了。 张厂长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心想只要刘光天点头,他立马就能飞黄腾达。 而那些来参观的同行们也纷纷附和,说刘光天去局里能有更大发展,能多研究些新口味,让他们也学学。 可刘光天心里却犯了难,他一心想着赚钱,过上小康生活。去局里虽然风光,但赚钱可能就没那么自由了,万一哪天被人眼红举报,那可就是得不偿失。 所以,刘光天想了想,笑着对领导说:“领导,谢谢您的好意,但我觉得我现在的能力还不够,去局里可能胜任不了那份工作。” “我还是觉得食品厂更需要我,我还是想留在这儿。” 这话一说出来,现场的人都挺失望的。领导也愣了愣,没想到刘光天会拒绝这么好的机会。但他也没强求,笑着点了点头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在食品厂好好干吧。” 说完,领导就上车走了。 张厂长和徐达有这时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心里头对刘光天那是又怨又气,觉得他抢了自己的风头。但他们也知道,幸好刘光天没答应去局里,不然他们可真得气死不可。 张厂长他们一伙人走之后,胡春花和三车间里那些跟刘光天走得近的人,立马就围了上来。 “小刘啊,刚上头领导不是要调你去局里嘛,这种好差事,多少人眼红都捞不着,你咋就给拒了呢?” “你没瞅见张厂长他们那会儿的脸色,你要真答应了,他们估计得气晕在厂里不可。” “本来他们就看你不顺眼,你这不是自找苦吃,留下来给他们当靶子嘛。” “去了局里,那徐主任、张厂长啥的,见了你都得客客气气的,这机会多好啊,可惜了,可惜了~” 大伙儿七嘴八舌说完,胡春花也半是责备半是纳闷地说:“小刘,这事儿我真得说说你。” “就跟老李他们说的,咱们厂里能调出去到局里工作的,那可是天大的好事,你咋就放着不要呢?” “你心里头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么一说,旁边的人也都跟着点头,一个个跟看不明白似的盯着刘光天。就他现在这处境,被张厂长他们找个茬开了,那是迟早的事。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不抓,非得留下来,这不是傻嘛! 刘光天看大家那眼神,跟看二愣子似的,心里明白,今儿个不给个说法,以后自己怕是要成厂里的笑柄了。可他又不能直接说他想留在采购部捞油水,就笑着打哈哈:“胡姐,您说得对,这确实是好机会。” “但让我去局里干那些活,我心里头没底,觉得自己能力还差那么一截,万一搞砸了,那不是更丢人嘛。” “所以还是先在厂里多历练历练。” 听他这么一说,胡春花和三车间的人也就没啥好说的了,都摇摇头,替刘光天惋惜。 正这时,徐达有冷不丁走过来,对刘光天说:“小刘,张厂长让你去他办公室走一趟。”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心里都咯噔一下,心想刘光天刚才在领导面前那么出风头,张厂长这时候叫他,肯定是去挨批的。 刘光天也没多想,应了一声就往张厂长办公室去了。 结果到了那儿,情况跟大家想的完全不一样。张厂长非但没给刘光天脸色看,反而笑眯眯的。 “小刘啊,今天上级领导还有兄弟单位的来咱们厂参观,要是没你,我在领导面前可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所以,今天这事儿,还真是多亏了你。” 刘光天一听张厂长这话,心里头那个警惕啊,嗖的一下就上来了,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厂长,您太客气了。” “我本来就是食品厂的一份子,今天这事儿,换了谁都得上,我就做了点分内的事。” 张厂长一听,乐呵呵地点了点头:“小刘啊,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看来你来咱们厂这一两个月,是真把自己当家里人了。” “为了咱们食品厂的长远发展,我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这种工作热情,别被那些虚头巴脑的名利给带偏了。” “咱们厂就需要你这样的好苗子。” 说着说着,张厂长就开始给刘光天描绘蓝图了,想让刘光天相信他是真心想提拔他的。 到最后,他才面露难色地说:“小刘啊,今天上级领导问起茉莉牌饼干的事儿,我这当厂长的竟然答不上来,多亏你解围了。” “这事儿我得好好谢谢你。” “为了避免以后再出这样的岔子,你待会把茉莉牌饼干的相关资料整理一下,送到我办公室来,我组织班子成员一起学学。” “还有啊,采购部可是咱们厂的心脏地带,食品安全大于天,一丝一毫都不能马虎。” “你在采购原材料这块儿,一定要给我盯紧了,不能出任何差错,知道吗?” 张厂长一边说着,一边眼神严肃地盯着刘光天,好像是在告诉他,食品安全这事儿,他是认真的。 刘光天心里头跟明镜似的,知道张厂长这是啥意思了。看样子,自己这阵子在厂里的位置还算稳当,至少一两个月内不会有人找自己麻烦。 他也不是那种爱记仇的人,既然张厂长现在主动示好,他也就顺水推舟了。 “厂长您放心,我虽然来厂里时间不长,但早就把这儿当家了。” “要不是厂里给我这口饭吃,我现在说不定还在哪儿喝西北风呢。” “我这就去把资料整理好给您送来,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就先去忙了。” 张厂长本来还担心刘光天会因为之前的事儿心里有疙瘩,不肯交资料。没想到刘光天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这让他有些意外。 连忙笑着说:“好,好,好,我就是为了这事儿找你的,没别的事了,你去忙吧。” 第54章 大院儿名场面,偷鸡 从张厂长的办公室出来后,刘光天动作麻利,没过多久就把跟茉莉牌饼干相关的生产材料一股脑儿整理好,交给了张厂长。这事儿办完,刘光天下班回家的路上,心里头那叫一个美滋滋。 不过,他心里也门儿清,自己这算是暂时过了关,但过一两个月,张厂长他们那帮人对自己啥态度,现在还说不准呢。所以啊,自己手头的活儿不能停,得趁着这阵子多干点,不能让人家给的一点小好处就给忽悠瘸了。 下了班,刘光天特意绕道去了菜市场,用一张半肉票换了半斤五花肉,打算晚上回家整顿红烧肉解解馋。刚走到中院,手刚摸到钥匙准备开门,就听见后院许大茂在那儿大呼小叫的。 “娥子啊!娥子!咱家那俩下蛋的母鸡跑哪儿去了?咋就剩一只了?” 娄小娥一听,赶紧从屋里头跑出来,一看鸡圈,哎呀,还真是少了一只,急得直跺脚:“今天下午我回娘家去了,回来又忙着给你做饭,没注意这鸡怎么就没了。” “会不会是自己跑出去了?”娄小娥试探着问。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色更难看了,这年头,家里有只下蛋的母鸡,那可是全家的营养来源啊。他心说,要是真跑出去被别人捡了去,那可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许大茂心里头那个急啊,正想说点什么,又想起自己平时多仔细,每天都会检查鸡圈,昨天还好好的,不可能自己跑掉。 正想着呢,娄小娥已经开始在后院四处找鸡了,许大茂也跟着一块儿找。后院找了个遍,没影儿,许大茂就转到中院来了。 正好看见刘光天提着半斤五花肉站在自家门口,就随口问了句:“光天儿啊,你看见我家鸡没?下蛋的那只不见了。” “哎呀,大茂哥,我刚下班回来,你家鸡跑哪儿了我可真不知道。”刘光天心里跟明镜似的,肯定是棒梗儿那小子干的,但脸上还得装得跟没事人一样,“不过,你在这院里好好找找,鸡应该跑不远。” 说完,刘光天开门进了屋。许大茂也没多想,继续在中院里“咯咯咯”地唤着鸡,恨不得把院子的每个角落都翻个底朝天。 找着找着,许大茂眼尖,发现刘光天家门口旁边的柴火堆上挂着一根鸡毛,心里头咯噔一下,赶紧拿起来仔细瞅了瞅。 “娥子!娥子!你快过来!”许大茂大声招呼娄小娥。 娄小娥正在后院急得团团转呢,一听这动静,赶紧跑过来。 “你不赶紧去找鸡,站这儿干啥呢?”娄小娥有点急。 许大茂没搭腔,把鸡毛一扔,开始扒拉那堆柴火。扒开一看,两人都傻眼了,柴火堆下面,是一地的鸡毛,明摆着,那下蛋的母鸡已经遭了毒手。 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就窜上来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刘光天的房门口,使劲儿拍打着门板,嗓门儿大得能掀翻屋顶:“刘光天,你给我滚出来!你小子行啊,当起贼来了,还装模作样地叫我别急,说鸡丢不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你家门口的柴火堆里,我家老母鸡的毛!你特么的,还有脸躲着不出来?再不出来,我可就破门而入了!”许大茂边说边摆出要踹门的架势,动静之大,引得四合院里的人都探头探脑地往外看。 秦淮茹一家子,特别是贾张氏,拉着棒梗儿的手,急匆匆地从屋里跑出来,一脸关切地问:“大茂啊,这是咋了?” 许大茂气呼呼地一指刘光天的屋子,说开了:“婶子,您也知道,我家那鸡圈里最能下蛋的老母鸡不见了,我跟娄小娥满院子找,结果中院碰上刘光天,他还劝我慢慢找,说鸡跑不远。结果呢?我刚转身,就在他门口发现了鸡毛!” “您瞅瞅,这毛,亮堂得很,咱们院里谁家的鸡能有这么漂亮的毛?现在刘光天那小子,躲屋里装死呢!”许大茂越说越来气,“我平时看他穿得人五人六的,还买了何雨水的房子,整了辆自行车,原来背地里干的是这勾当!说不定那车和房子钱都是偷来的!” 说到这里,许大茂还不忘拉上刘海中,“幸好二大爷跟他分得早,不然一世英名都得被他毁了!” 贾张氏一听,也来了劲儿,拉着许大茂说:“大茂,你先别急,听我说两句。咱们贾家一向讲理,不是那偷鸡摸狗的人家。上次棒梗儿被冤枉偷钱,就是刘光天挑的头,我还跟他打了一架呢。现在看,刘光天这小子才是真小偷!” “您看,大茂这鸡才拿回来多久,就被他偷了去。证据确凿,看他这回怎么狡辩!” 这时,院子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刘海中也在其中,脸色阴晴不定。原本他和许大茂打算联合对付何雨柱,让刘光天认错,现在看来,计划得变一变了。 贾张氏两手往腰上一叉,站在刘光天家门口,那架势就像是在给四合院里的人宣布,他们家棒梗儿绝对是清白的,偷钱那事儿纯粹是刘光天在冤枉他们。 旁边的人一听这话,不少人都点头,觉得贾张氏说得在理。毕竟,这回证据可都摆在这儿了,刘光天想赖也赖不掉。 可就在这时,小孙站了出来,说:“张大婶儿,您这话可就不公平了。现在只是在光天哥家门口发现了鸡毛,但这鸡毛到底是不是大茂哥家丢的那只老母鸡身上的,还不一定呢。” “再说了,就算光天哥真偷了鸡,他也不至于傻到把鸡毛留在自家门口的柴火堆下吧?放家里或者扔了都比这安全多了。” “所以,现在还不能断定就是大茂哥家的老母鸡被光天哥偷了,您这么说太武断了。” “而且,您心里有气,因为光天哥送您去看守所的事,这我们都能理解,但也不能逮着机会就往他身上泼脏水啊。” “您这么做,可不对头!” “还有啊,公安那次可是真从你们家搜出了何雨水丢的那一百块钱,这事儿您总不能不认吧?” 第55章 傻柱要对许大茂动手,护住棒梗儿! 四合院里,也就小孙这时候敢站出来替刘光天说两句,其他人大多都是在看热闹。 刘海中心里对许大茂刚才的话挺不舒服,毕竟刘光天是他儿子,两人还打算把他劝回来呢。可许大茂当着全院人的面说分家分得好,这不是往他心窝子里捅刀子嘛! 原本他还想替刘光天说两句,但贾张氏一闹,他又改了主意,想着趁这机会给刘光天个教训也好,让他以后老实点。 屋里头的刘光天听到小孙替他说话,心里头暗笑了一声,觉得小孙还算有点良心。至于其他人嘛,他就只能呵呵了。 贾张氏一听小孙的话,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气势汹汹地说:“小孙啊,你家孩子没被冤枉,你当然说得轻松!要是这些鸡毛是有人故意放的,那我家那钱就不能是刘光天偷偷塞进去,再栽赃给棒梗儿的?” 这话一出,小孙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院子里那帮看热闹的人,一个个不嫌事大,跟着点头,觉得贾张氏的话还挺在理的。 但这还没完,贾张氏逮住机会,跟审犯人似的继续追问小孙:“小孙啊,上次那事我就觉得奇怪,全院就刘光天嚷着要报警,最后怎么是你去报的?现在证据明摆着,那老母鸡除了刘光天,还有谁偷的?你现在又帮他说话,你俩不会是同伙吧?那么大一只鸡,刘光天一个人吃得下吗?是不是你俩分了?” 小孙一听这话,许大茂瞪着他,眼睛跟冒火似的。小孙媳妇赶紧把小孙拉到一边,笑着说:“婶子,大茂哥,我家这位说话不经大脑,你们别放心上。家里孩子还等着做饭呢,我们先撤了。”说着,拉着小孙匆匆离开,生怕被贾张氏和许大茂盯上。 这时候,易中海和何雨柱下班回来,刚好看见小孙两口子急匆匆的。还没来得及问,就听见中院许大茂在骂街,还砸门。易中海扔下手里的东西就往中院跑,何雨柱拿着饭盒也紧跟上去。 一到中院,嘿,全院人都围着呢。许大茂正用脚踹刘光天家的门。易中海上去一把拉住许大茂,吼道:“大茂,你发什么疯!”何雨柱也指着许大茂说:“你皮又痒了?这是我家雨水的房子,虽然卖给刘光天了,但他没按时给钱,我还能收回来。你把门踹坏了,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白了何雨柱一眼,拉着易中海说:“一大爷,您来得正好。我家那两只下蛋的母鸡少了一只,在刘光天家门口找到鸡毛了。那鸡我熟得很,错不了。他不出来解释,这不是心虚嘛!” 易中海听了大概明白了。何雨柱则不客气地说:“你就是个不下蛋的公鸡,养再多母鸡有啥用?蛋也不是你的,丢了就算了。我妹这房门,可比你那鸡值钱多了,踹坏了有你好看的!” 这话一说出口,许大茂和娄小娥俩人的火“噌”一下就上来了,俩人摆出一副架势,像是随时准备跟何雨柱干一架似的。可何雨柱呢,人家压根儿没搭理他们,自个儿蹲下身子,仔细检查起房门来,看看许大茂那脚劲儿有没有把门给踹出个好歹来。 最后还是易中海大爷出面,拦住了这眼看就要动手的俩人。 许大茂一下子就愣住了,脸上的神色青一阵白一阵,两只眼珠子死死的瞪着易中海,恨不得吃了他似的 娄小娥虽然也气得不行,但比许大茂还算能沉得住气。她扯着嗓子就喊:“一大爷,您也知道,我娄小娥嫁进这院子前过的啥日子,大伙儿心里都有数。” “这院子里哪家有个风吹草动的,我娄小娥哪次没伸手帮过?谁家里真遇着难处了,吱个声,我能帮的绝对不含糊。” “就一只鸡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谁要是馋这口儿了,直接跟我说,我上菜市场买只活的回来,送给你吃都行。” “可这家伙,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我家鸡圈里的鸡给顺走了。到现在了,还躲屋里不出来给个说法,这事儿换你,你心里能舒坦吗?” 许大茂在旁边也跟着起哄:“那可是我们家下蛋的金母鸡,一天一个蛋,勤勤恳恳的。现在好,不明不白就让人给炖了,今儿个不给个交代,咱就直接报警,让公安来查!”说着,他还偷偷给娄小娥使眼色,意思是让她去报警。 娄小娥一看就明白了,立马做出要出门报警的样子。这时候,贾张氏一看娄小娥要动真格的,也赶紧添油加醋:“大茂啊,这证据都摆这儿了,当事人还缩屋里不出来,这不是心里有鬼是啥?” “傻柱刚才说的对啊,这房子现在还不能算是刘光天一个人的,你把门踹坏了,最后还不是得自己掏腰包修?” “还是让公安来处理最公道。小娥你别去了,我熟门熟路的,这就去派出所叫人来。”说着,贾张氏那腿脚,恨不得马上就飞到派出所去。 这一下子,刘海中和易中海俩人是真急了。虽说分家了,但刘光天毕竟是刘海中的儿子,要真是他偷了鸡,被抓进派出所,这名声可就臭了。而且父子俩的矛盾虽然过去了,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亲儿子因为这事儿被公安带走啊。 易中海呢,他在院子里一直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但上次棒梗儿那事儿,公安一来,他面子都快丢光了。特别是后来还亲自出面让刘光天别追究贾张氏,这事儿让他威信大减。这次要是再让公安插手,他们这几个老人以后在院子里就更说不上话了。 所以,一看贾张氏要往外冲,易中海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皱着眉头说:“老嫂子,大茂家丢鸡这事儿,说严重也严重,说轻松也轻松。就凭地上那点鸡毛,可不能就断定是光天干的。” “这事儿要真闹到公安那儿去,你可别忘了上次的教训啊!” 第56章 全院抓偷鸡贼,被盯上了 易中海为了保住自己和另外两个老伙计在四合院的地位,私下里悄悄给贾张氏透了个底,提了下上次棒梗儿被误会偷钱的事。他说:“贾婶子啊,您得想想,万一这事闹大了,公安介入,最后查出来老母鸡不是刘光天干的,而是别人动的手脚,那可咋整?” 贾张氏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看守所那段日子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但转念一想,她坚信老母鸡肯定是刘光天偷的,心里头认定自己的宝贝孙子绝不会做那偷鸡摸狗的事。她心想,上次偷钱的事肯定是刘光天和小蒋合伙诬陷棒梗儿的。 于是,她一本正经地对易中海说:“老易啊,咱们在这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邻里间不想把事闹得太僵。但咱们老贾家虽然没男人了,也不是谁都能随便欺负的。许大茂家丢的那只老母鸡,别看不值一百块,但那母鸡能下好多年的蛋呢,鸡蛋卖了怎么也得值个一百块。这事儿不小,得让公安来管管,大家才服气。” 说完,她气呼呼地就要往外走。易中海一看拉不住,赶紧给从屋里出来的秦淮茹使了个眼色。秦淮茹赶紧上前拉住贾张氏,劝她别冲动。这时,棒梗儿也来凑热闹,不过他不是拉贾张氏,而是扯秦淮茹,想把她的手从贾张氏身上扯开。 贾张氏见秦淮茹拦着自己不让报警,急眼了:“你拉我干啥?你儿子上次被人冤枉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别人报警?”她挣扎着要挣脱秦淮茹的手,“我今天非得让刘光天那小子尝尝苦头!” 场面一片混乱,易中海大声喝止:“都别吵了!老嫂子,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是不是刘光天偷的,现在还说不准。除了这堆鸡毛,啥证据都没有,哪能随便定人家的罪?你现在去报警,万一查出来不是刘光天干的,那不就尴尬了嘛。咱们都住一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想撕破脸就尽管去报,我不管了!” 易中海说完,双手一背,一副不想管的样子。刘海中想帮腔,但碍于和刘光天的关系,只能干站着。阎埠贵一看,知道该自己上场了,赶紧出来当和事佬:“一大爷说得对,没证据不能乱来。咱们先自己查查,查清楚了再报警也不迟。说不定许大茂家的鸡是自己跑出去了,这鸡毛根本不是他家的呢。” 刘海中一听,也跟着说:“既然大家现在都说不清,那咱们就开个全院大会,把刘光天叫出来问个明白。要是真是他偷的,或者咱们查出了真凶,到时候再报警也不迟。” 见三个有威望的大爷都出来为刘光天说话,贾张氏的火气也消了些,但嘴里还是不停地嘀咕,说什么坏人早晚会遭报应之类的话。秦淮茹也趁机把贾张氏拉到一旁,继续劝慰。 搞定完贾张氏想要报警的风波后,易中海转过身,轻轻地敲响了刘光天的房门,他温和地喊道:“光天,我们都清楚你在屋里头呢,外面的动静你也都听见了。” “大茂家的那只老母鸡不见了,偏巧不巧的,你家门口又多了那么一堆鸡毛,这事儿啊,你要是不站出来给大伙儿说个明白,怕是误会难消啊。” “你放一百个心,我们三个老家伙,绝对会一碗水端平,公正处理。”易中海拍着胸脯保证,“只要那鸡真不是你拿的,不管那鸡毛怎么跑到你家门口的,我们绝不乱扣帽子。” 刘海中在一旁默默听着,没吱声,倒是阎埠贵在一旁小声应和了几句。这时,何雨柱也站了出来,语气坚定地说:“光天,你甭怕,许大茂要是敢胡乱往你身上泼脏水,咱俩那点小恩怨先放一边,我第一个不饶他!” 易中海和何雨柱这一番表态,把旁边的许大茂给听愣了,他有点摸不着头脑地说:“不是,易大爷,您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在说我冤枉了刘光天啊?” “您看,那鸡毛可不就摆在这儿嘛,我咋能算冤枉他呢?”许大茂一脸委屈。 易中海见状,赶紧安抚他,示意他别激动。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刘光天一脸淡然地出现在众人面前,看起来对这事儿毫不在意。 很快,四合院里的人都聚到了中院,开始了一场“大会”。阎埠贵先开了个头,简单说了说开会的缘由,还顺便给那个偷鸡的“高手”提了个醒,希望他识相点,主动认罪,免得大家都尴尬。 接着是刘海中发言,他言简意赅:“我没啥好说的,反正到时候谁是贼,就怎么处置呗。” 轮到易中海了,他直接看向刘光天:“光天,就现有的情况来看,大茂家那鸡被你拿走的嫌疑最大。” “你,就没啥想说的吗?”易中海问道。 刘光天嘴角微微一翘,笑得有点意味深长。其实他心里早就有数了,之前许大茂他们在门口闹的时候,他还巴不得他们闹大点呢。甚至许大茂说要报警,贾张氏要亲自去派出所那会儿,他心里还小小期待了一下。不过现在既然易中海他们问起,他就说了:“易大爷,这事儿啊,我觉得我不该是第一个开口的。” “毕竟我现在是被怀疑的那个,不管我说啥,你们心里肯定都会觉得是我在狡辩。”刘光天继续说道,“所以啊,我觉得应该让大家来说说,他们觉得谁才是偷了大茂哥家鸡的真凶。” 阎埠贵和刘海中对视了一眼,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易中海也看向众人:“光天这话在理,咱们不能单凭一堆鸡毛就定他的罪。现在,大家都可以说说自己怀疑的对象,或者这两天发现的可疑情况,咱们一起找找线索。” 易中海边说边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想看看有谁会第一个站出来说说自己的看法。 院子里头的人一听这话,纷纷交头接耳,一个个都开始小声的叽叽咕咕地聊了起来。 第57章 贾张氏报警,上门搜查! 这时候,有个人开口说道:“哎,你们知道吗?就这几天,我有天清早,天还半黑不黑的,起来上个厕所,眼一花,好像看到个黑影从我家窗子底下嗖的一下过去了,那方向,直愣愣地冲着许大茂他们家的鸡窝去了。” “我当时吧,还听见那边鸡窝里头的鸡扑腾了几下,但很快就安静了,我也没多想,就回去睡了。” “现在想想,那偷鸡的贼,说不定那时候就已经盯上许大茂家的鸡了,嘿,你们说是不是?” 这话一出,旁边的人纷纷点头,有个声音接着说:“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有天早上我也是,迷迷糊糊中听到那边有动静,但很快就没了,我还纳闷呢。” “看来啊,咱们院子里是有人早就打上了许大茂家那只鸡的主意。” “其实要找出这偷鸡贼也简单,就看谁家最近偷偷炖了鸡,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这大热天的,杀了鸡哪能不赶紧吃,放家里头还不得臭了?” “对对对,说得有理。我前两天还特意留意了,前院这些天,没人炖鸡,这点我打包票。” …… 大家伙儿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脑瓜子转得飞快,想着各种法子要揪出那个偷鸡的人。最后,还是有人提了个最直接的主意:“咱们就看谁家锅里还留着鸡汤或者鸡肉,这不就清楚了?” “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丢了,肯定是中午时候院里人少手快给偷了。” “就这么定了,咱们挨家挨户查查去!” 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阎埠贵三个一听,觉得这主意挺靠谱,纷纷点头应和。 三人对视一眼,商量着说:“大茂家那下蛋的老母鸡丢了,他们两口子急得跟啥似的,咱们也得帮帮他们。这样吧,咱们仨就分头去瞧瞧各家各户的灶台和泔水桶,其他的地方咱们绝不乱动,大家伙儿放心。” 说完,三人就把目光扫向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那意思像是在问:“大伙儿没意见吧?” 大家伙儿一听完那三人的话,除了刘光天和贾张氏俩人闷着不出声,其他人都点头答应,说要查查自家的灶台还有那泔水桶。毕竟,丢了只会下蛋的老母鸡,那可是大事儿一桩,谁不心疼呢? 见大伙儿都没啥意见,易中海就主动揽下了查后院的活儿,刘海中则负责前院,阎埠贵嘛,就守在中院。许大茂为了找出那个偷鸡贼,跑得比谁都勤快,他先是跟着易中海和刘海中,把前院后院的家家户户灶台都翻了个遍,然后又跑回中院,紧跟着阎埠贵的屁股后头,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直勾勾地盯着刘光天。 他冷冷地说:“光天啊,前院后院我都跟着两位大爷查遍了,现在就差你们中院没查了。说实话,丢只鸡对我来说不算啥大事,就像娥子说的,谁想吃跟我说一声,我直接送都没问题。但我这心里头就是不痛快,咱俩打小就认识,我也不想为了一只鸡坏了咱们的情分。我就问你一句,我到底该不该查你家的灶台?你要是说不用查,我立马走人,这事儿就算了,咋样?” 刚才在前院查的时候,刘海中就悄悄给许大茂使眼色,让他别太过了。毕竟刘光天是他亲儿子,万一真是他干的,刘海中的脸往哪儿搁?许大茂气过之后也想明白了,以后还指望刘海中帮他对付何雨柱呢,不能因为一只鸡就把人给得罪了。 院子里的人一听许大茂这话,都心领神会,知道他是给刘光天台阶下,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尴尬。而且前院后院都查过了,要是鸡真被院里人偷了,中院的可能性最大,嫌疑最大的自然就落到刘光天头上了。 这时候,底下人又开始窃窃私语了。 “许大茂这话啥意思?还没查刘光天家呢,怎么就这么说?” “这你还不懂?还用查吗?前院后院都没见着炖鸡的痕迹,那肯定是在中院了呗。” “难不成是外人溜进咱院偷的?那胆子也忒肥了!” “我看啊,大茂这是给二大爷留面子呢,光天可是他亲儿子嘛!” 这些话飘进刘海中耳朵里,他听着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只好干咳两声,提醒大家少管闲事。 就在大伙儿议论纷纷的时候,刘光天突然“嗖”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自家房门前,“咔嚓”一声就把门给拉开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你们不是想进来搜吗?那就请吧,别客气!” 说完这话,他还特意加了一句:“不过啊,我得先说好了,你们搜归搜,可别把我屋里头的东西给翻得乱七八糟的啊。” 刘光天这一出,直接把院子里的人都给整懵了,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愣在了原地。大家心里头都琢磨着,这偷鸡的嫌疑不就明摆着是他吗?刚才许大茂还给他台阶下呢,他咋就这么不识相,直接开门让人搜了? 刘海中在旁边看着,心里头那个气呀,直嘀咕:“这小子到底是真没干那亏心事呢,还是缺根筋啊?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玩意儿!” 场面静悄悄的,过了一会儿,阎埠贵瞅了瞅刘海中,然后带头和许大茂进了刘光天的屋子开始翻找起来。阎埠贵这人,出了名的抠门,能省则省,鼻子还特别灵,谁家吃了啥好东西,他一闻就知道。可这回,他在刘光天屋里转悠了一圈,眉头却越皱越紧。 原来啊,刘光天这段时间忙得跟陀螺似的,天天泡在食品厂里,回来得晚,吃得也简单。 阎埠贵和许大茂两个人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遍,结果啥也没找着。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许大茂摸着后脑勺,一脸纳闷地说:“这不对劲儿啊,鸡毛都在他家门口发现的,屋里咋啥都没有呢?” 大伙儿一听这话,也开始嘀咕起来:“许大茂,你家那鸡到底咋回事儿啊?在刘光天家没找到,难道真飞了不成?” “是啊,前院后院都搜遍了,中院也没藏着,难不成这鸡还真能自个儿长翅膀飞了?” “要我说啊,还是得报警,万一真是外头来的贼干的,那咱们院儿可就不安全了。” “对,对,赶紧报警吧!” 大家伙儿七嘴八舌的,贾张氏一看这情形,立马站了出来,一把拉开秦淮茹的手,说:“你们都别动,我去找公安来,让他们查查,肯定能把那小偷给揪出来!” 第58章 偷鸡贼是棒梗儿?报警抓他! 见贾张氏又嚷嚷着要去派出所报警,院子里头的人一个个都愣在那儿了,谁也没拦着她。就连一向有主意的易中海大爷,这时候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该咋整。 心里头琢磨着,这要是真让外头的贼给盯上了四合院,那可就不是他一个人能摆平的事儿了。 可正当贾张氏迈开步子,急匆匆往派出所方向去的时候,许大茂突然大喊一声:“不对劲!” “这事儿不对劲儿!” 大伙儿一听,都扭头好奇地看着他。易中海大爷连忙问:“大茂啊,咋不对劲儿了?你是不是想起啥来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眼睛往秦淮茹那边一瞟,说道:“大爷,咱们刚才把院子翻了个底朝天,可还有一家咱们没查呢。” 大家一听他这话,再看看他瞅秦淮茹的眼神,心里头都明白了,他说的那家没查的就是秦淮茹家。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秦淮茹和她儿子棒梗儿身上。 这时候,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句:“没错,刚才就秦淮茹她们家没搜过。” “秦淮茹啊,除了你们家,院子里其他人家可都搜过了。刚才棒梗儿奶奶还一口咬定是刘光天干的。可现在看,刘光天家里啥都没有,别说鸡肉鸡骨头了,连根鸡毛都没见着,基本可以排除他的嫌疑了。” “现在就剩你们家没查了,是不是该让三大爷和许大茂进去搜一搜啊?” 这话一出口,棒梗儿立马就紧张了,躲在秦淮茹身后,紧紧拽着她的衣角。秦淮茹也察觉到不对劲儿,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何雨柱看在眼里,心里头咯噔一下,直觉告诉他,这事儿肯定和棒梗儿脱不了干系。他眉头一皱,心里头还后悔呢,要是当初棒梗儿偷那一百块钱的时候,自己就让他去派出所受几天教育,现在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可还没等秦淮茹和他说啥,走到一半的贾张氏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对着刚才说话的人吼道:“你这是啥意思?” “我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上次那事儿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家棒梗儿的,派出所的公安早就查清楚了,不然咋会那么快就把我们家棒梗儿放出来?” “我老太婆在看守所里头待了一个多月,那也是因为打了刘光天才被关进去的。” “你们现在又说这话,是想咋样?真当我们老贾家好欺负是吧?” “我告诉你们,谁要是想让我们家不好过,我老太婆第一个不放过他!” 贾张氏一边吼着,一边卷起袖子,一副要拼命的架势,把刚才说话的那几个人吓得连连后退,躲得远远的。 易中海大爷一看这架势,心里头就明白了,这事儿啊,肯定又和棒梗儿有关。他心里头那个气啊,真想把棒梗儿拽过来好好教训一顿。 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得赶紧想个法子给秦淮茹她们解围才行。 这一来二去的,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自打贾东旭走了以后啊,贾张氏为了保护她们孤儿寡母不受欺负,一直都是个厉害角色。平时大家和和气气的还好说,但谁要是敢碰棒梗儿一根汗毛啊,她那是比秦淮茹还急眼。 所以啊,这时候谁也不想去触她的霉头。 易中海和何雨柱俩人这会子是真的犯愁了。因为院子里头的人家都翻了个遍,就剩秦淮茹她家还没搜呢。你看贾张氏那架势,明摆着不想让人家搜她家。可话说回来,这要是不搜,那不就等于告诉大家,那丢的鸡肯定跟秦淮茹家脱不了干系嘛! 大伙儿心里头都跟明镜似的,可就是没人敢先开口。正僵持着呢,许大茂这家伙可不管不顾,嗖的一下就冲进秦淮茹家,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起来。 贾张氏一看这架势,立马扯开嗓子尖叫:“许大茂,你这是要干啥呀!咱家有啥可让你这么翻的!” “你凭啥闯进来乱翻一气!” “你快给我住手,住手啊!” 贾张氏一边叫唤,一边伸手去拽许大茂,想让他停下。 这时候,娄晓娥也回过神来了。虽然平时她对秦淮茹家不冷不热的,但私下里还是会通过聋老太太帮衬一把。眼瞅着院子里其他家都搜过了,那鸡不就在秦淮茹家最有可能嘛。棒梗儿之前偷钱的事儿,已经让秦淮茹一家在院子里抬不起头了,这要是再被逮着偷鸡,那以后可真是没法见人了。 娄晓娥心里头一急,也赶紧进屋去拉许大茂,嘴里还说着:“许大茂,你这是唱的哪出啊!” “你这么干,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你,你真想落下个欺负孤儿寡母的名声吗?” 娄晓娥边说边给许大茂使眼色,想让他收手。可许大茂现在是啥都听不进去,继续在那翻箱倒柜的。娄晓娥和贾张氏两个人是拉也拉不住。 易中海和何雨柱一看这架势不对,也赶紧冲进去想拉住许大茂。可还没等他们动手呢,许大茂就从灶台下面的风箱里掏出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打开一看,嘿,正是那只被扒了毛的鸡! 许大茂立马就跟捡了宝似的,大声嚷嚷起来:“找到了,找到了,鸡在这儿呢!” 他一这么喊,贾张氏、娄晓娥还有何雨柱他们都愣住了。秦淮茹也是心里头一紧,她压根没想到许大茂真能在她家找出只鸡来,而且还是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放进来的! 刚刚,许大茂把刘光天家的灶台翻了个底朝天,啥异常也没找着,他心里头就开始犯嘀咕了。自家那宝贝老母鸡,难不成真让外面的贼给顺走了? 可是现在,自己丢的老母鸡竟然在贾家找到了! 说起来,他养那两只老母鸡在院子里,其实就是眼馋秦淮茹,心里头还打着小九九,要是能跟秦淮茹对上眼,那自然是最好不过。就算不成,他也琢磨着,凭棒梗儿那捣蛋样,肯定得给他整出点事来。 这不,之前在刘光天家门口发现那堆鸡毛,害他误以为是刘光天干的好事,差点儿就错怪好人了。现在想想,自己差点儿就被棒梗儿那小子给耍了! 第59章 干儿子要被抓,傻柱认亲 许大茂手里拿着那只已经被拔得光溜溜的老母鸡,气呼呼地说:“各位大爷,你们瞧瞧,这可是我从乡下带来的,正宗的下蛋乌鸡!” “看看这颜色,再看看这藏的地儿,还有啥好说的?” “肯定是秦淮茹趁我跟娥子不在家,把鸡偷了,还故意把鸡毛扔刘光天家门口的柴火堆里。” “要不是咱们全院大搜查,刘光天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完,许大茂还特意扭头朝刘光天笑了笑,语气也柔和了不少:“光天,哥刚急眼了,对不住啊。改天咱哥俩好好喝两杯。” 接着,他又转过头,一脸得意地看着秦淮茹:“秦淮茹,鸡都在这儿了,你还有啥好说的?这回可赖不掉了吧?” “我就不信你能说你不知道这鸡藏你家风箱里?” 秦淮茹一听,整个人都懵了,脸色那叫一个难看,手指头跟打结似的,扭来扭去。刚开始还支支吾吾的,后来干脆硬气起来。 “许大茂,这天下的乌鸡多了去了,你凭什么说这只就是你家的?” “难不成你家乌鸡还自带GPS,能定位?” “我告诉你,这鸡我本来是打算给我婆婆过寿炖汤的,藏风箱里了。” “你不分青红皂白闯进我家,翻箱倒柜的,还想栽赃我偷你家鸡?” “你今天要是拿不出证据证明这鸡是你家的,咱俩没完!” 秦淮茹心里头清楚,这鸡跟钱不一样,钱上还有编号能查,鸡身上可没那玩意儿。想到这,她心里头就有底了,干脆来了个死不认账。 这时候,娄小娥心里头也透亮了,明白了个大概。虽然说她平时明面上没给秦淮茹家多少帮助,但现在这关头,她也不想再踩一脚了,毕竟那孤儿寡母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拉着许大茂的胳膊,好声好气地说:“大茂啊,秦淮茹说的也在理,这菜市场里乌鸡多了去了,咱不能就凭从她们家搜出来的这只乌鸡,就一口咬定是她家偷的咱家那只吧。” “这事儿啊,我看就算了吧,不就一只鸡嘛。” “就当咱们积德行善,送给那偷鸡的人吃了吧。” 可许大茂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就沉了,狠狠地瞪了娄小娥一眼,然后一甩手,把她给甩开了,大声吼道:“你说得轻巧!” “你知道咱家那只老母鸡值多少钱吗?” “要是就这么被秦淮茹家给吃了,我许大茂死了都闭不上眼!” “刚才你们不是想报警吗?好啊,现在就报,让警察来评评理,看看这只鸡到底是不是咱家的!” 说完,许大茂提着那只乌鸡,气冲冲地就要往外走,准备报警去。 这时候,易中海和何雨柱俩人可急眼了,贾张氏也赶紧跑到中院门口,打算拦住许大茂。她心里头其实相信自己的宝贝孙子是绝对不会干偷鸡摸狗这种事的,但现在家里确实搜出了一只乌鸡,由不得她不信啊。 她打定主意,这次说啥也不能再让自己的孙子被抓进派出所了。 就在许大茂气势汹汹地要去报警的时候,何雨柱一个箭步拦在了他前面,一脸不屑地说:“许大茂,你小子最近是不是皮痒了,敢跟我叫板了?”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傻柱,我现在没心情跟你扯皮,赶紧给我让开!” 说着,许大茂就想从何雨柱旁边绕过去,可何雨柱就是不让道。 他直接说道:“我跟你说实话吧,你从秦淮茹家找出来的那只鸡,根本就不是你家的那只老母鸡。” “前两天秦淮茹还跟我说,过几天就是棒梗他奶奶的生日了,让我想想办法,从工厂食堂弄点好东西回来。” “所以你手上那只鸡,其实是我从工厂食堂带回来的。” “我也不怕你小子去厂长那儿告我,反正你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但咱们今天得把话说清楚了,你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关键时候,还是何雨柱站了出来,直接告诉许大茂,他手里的那只乌鸡是自己从工厂食堂带回来的。作为食堂的大师傅,何雨柱下班时带点剩菜剩饭回家,那是常有的事,工厂领导也都知道,没啥大不了的。但像他这样,整只鸡都带回家的,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这回许大茂可算是逮着机会了,自从上次门口那档子拉屎的事儿后,他就一直想找个由头整治整治何雨柱,没想到何雨柱自个儿就送上门来了。 “傻柱,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啊?”许大茂那眼神,跟狼瞅着肉似的。 “你掂量掂量,那老母鸡得值多少钱?”许大茂继续添油加醋。 “要真是你从厂里食堂顺出来的,嘿,那就是明摆着的盗窃啊!”许大茂说完,立马转头对着刘海中吼:“二大爷,您听听,傻柱自己都招了,这是偷公家的东西啊!” “您赶紧的,把厂里保卫科的人叫来,先把这小子审一审,然后再送派出所去!”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牙都快咬碎了。 刘海中心里本来就对何雨柱有疙瘩,尤其是刘光天那事儿,他觉得就是何雨柱在背后捣鼓的。现在有这好机会,哪能不利用上?应了一声,就准备出门叫人了。 可这时候,易中海站出来拦了:“老刘,别急!事儿还没整明白呢,你叫保卫科的人来干啥?” “我信柱子,他不是那种人,不会偷公家的东西。”易中海力挺何雨柱。 “说不定是柱子让食堂小张帮忙买的鸡,钱还没给人家呢,回头补上不就完了吗?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易中海这话,明摆着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在四合院里,刘海中和阎埠贵跟何雨柱不对付,就易中海一直护着何雨柱。这回何雨柱自己认了从厂里拿鸡,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真要较真起来,何雨柱的工作都可能没了,还得去派出所蹲几天。易中海这一拦,也算是给何雨柱留了个后路。 第60章 阎埠贵帮腔,就是棒梗儿偷的! 不管怎么样,易中海不能眼睁睁瞅着何雨柱被保卫科那帮人给带走。 其实他心里头明镜似的,那鸡绝不是何雨柱从厂里顺的,铁定是棒梗那小子手欠,偷了许大茂家的宝贝鸡。 想要和和气气地把这烂摊子收拾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顺着傻柱的话茬,大事往小了说,小事直接翻篇。不然,一旦扯上棒梗,贾张氏那火爆脾气一上来,院里又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何雨柱也不是省油的灯,立马察觉到这氛围不对,语气软和了点儿,说:“许大茂,你也不是不知道,厂长他们招待大领导,哪次不是我亲自下厨?就为了一只鸡,你真觉得厂长能把我踢出厂食堂?这鸡,我顶多算它五块大洋,改天我补上这钱给厂里,不成问题。” “我一个光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五块钱还是掏得出的。”何雨柱这么一说,许大茂火冒三丈,心说易中海这是明摆着护犊子呢。 许大茂转头看向刘海中,想拉个帮手,可刘海中跟被易中海的话镇住了一样,动都不敢动。在这院里,易中海是一大爷,刘海中又是个讲究等级的,哪敢轻易得罪上级。他要是非要去叫保卫科,那就是自己先坏了规矩,以后还想当大爷?难! 刘海中只能在一旁干站着,偶尔给许大茂搭个腔,心里头也是五味杂陈。 许大茂一看这架势,急眼了。本想着用俩下蛋鸡换秦淮茹的青睐,结果鸡飞了,人还得罪了。这口气,他咽不下。 “傻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秦淮茹那点事儿。”许大茂直接开怼,“你个老光棍,要不是秦淮茹给你啥甜头,你能天天往她家送剩饭剩菜?现在还这么帮她?” 说完,许大茂还不忘煽风点火,对贾张氏说:“棒梗他奶,东旭走了这么多年,秦淮茹一个人拉扯仨孩子不容易,身边没个男人帮衬怎么行?傻柱现在单着,工资也不少,对你们家这么好,干脆让他入赘算了。” “这样一来,秦淮茹也轻松点,你们家的日子也能宽裕点。你现在要是点头,这鸡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怎么样?” 贾张氏以前就听说过秦淮茹在厂里那点风流韵事,但从来没往何雨柱身上想过。她觉得何雨柱就是傻,还心甘情愿被她们家当冤大头,哪会有别的心思。 许大茂那嘴皮子一开,秦淮茹和何雨柱那点子事儿就被他给抖搂出来了,还说要咱们大伙儿成全他俩。贾张氏一听,火冒三丈,跟斗鸡似的,哪还顾得上棒梗偷鸡那点破事。 “秦淮茹!你给我过来!”贾张氏嗓门儿大得能震天响,“许大茂说的那是咋回事?你跟傻柱是不是有啥猫腻?我可告诉你,东旭人虽没了,我这当婆婆的还硬朗着呢!你要改嫁,除非我先蹬腿了去!”边说边拽着秦淮茹往屋里拖。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急眼了,想上去拦着,结果被贾张氏一脚差点儿踹趴下。幸好他机灵,躲开了这一下,不然非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不可。 易中海一看不对,赶紧上前圆场:“老嫂子,您听我说,柱子跟淮茹,那绝对是清清白白的,比白纸还白,您别听许大茂那小子瞎咧咧。” 何雨柱也是一肚子火:“是啊,张大婶儿,我跟秦姐,那就是亲姐弟一样的感情,怎么可能有您说的那种事呢?您可别让许大茂那混小子给忽悠了!”说完,还瞪了许大茂一眼,吓得许大茂一哆嗦。 这俩人心里头盘算着,正好借这档子事,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过来,好让棒梗偷鸡的事儿消停消停。想到这儿,何雨柱顺手抄起块砖头,假装要拍许大茂,其实也就吓唬吓唬他,想把场子热起来。 这时候,一直闷不吭声的刘光天开口了:“我说一大爷,咱们开这大会,初衷不是为了找偷鸡贼吗?怎么现在倒关心起秦淮茹的私生活来了?人家愿意跟谁好,是人家自个儿的事,咱们管不着,更不该在这儿议论纷纷。”说完,还打了个哈欠,“我这儿还忙着呢,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就先撤了。” 刘光天这一说,大伙儿这才回过味儿来,对啊,咱们是来抓贼的,不是来看热闹的。于是,纷纷嚷嚷起来,要求易中海他们赶紧把偷鸡的真凶揪出来,不能就这么算了。 秦淮茹和何雨柱原本还想借着这阵风,把偷鸡的事儿给盖过去,现在看来,是行不通了。全院的人都在盯着呢,这事儿啊,还得有个了断才行。 这时候,刘光天这家伙又站了出来,一下子就把所有人的眼光都给拽回来了。秦淮茹心里头那个气啊,对刘海中他们几个,简直是恨得牙痒痒,但嘴上又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头默默“问候”他们。 你看刘海中那两只耳朵,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估计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的。易中海呢,作为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他心里头也清楚,这时候得站出来说句话,得公正公平,不然以后谁还听他的? “咳,咳,这鸡的事儿嘛,我看也没啥好争的了。”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开始发话,“柱子不是说了嘛,这鸡是他从工厂食堂顺回来的,跟许大茂丢的那只老母鸡不沾边。柱子,你回头把钱补给工厂食堂,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大家伙儿也都散了吧,回家做饭去,别在这儿杵着了。”易中海想着赶紧把这场戏收了,免得越闹越大。 可刘海中哪能就这么算了?他一看易中海和何雨柱都帮着秦淮茹,心里头那个急啊,立马跳出来说:“一大爷,您这话我可不敢苟同。” “许大茂说他丢的是只乌鸡,秦淮茹家风箱里找出来的也是乌鸡,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刘海中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不是说谁就一定干了啥,但这事儿咱得查清楚,不然以后咱们这院子还怎么管?” “就是就是,二大爷说得对!”阎埠贵这时候也跳出来凑热闹,他手上还抓着花生瓜子往兜里揣,“这鸡可不便宜,得查清楚。我看啊,不如把光天家门口的鸡毛,还有许大茂在秦淮茹家找到的那只鸡,一块儿送到菜市场去,找个老练的鸡贩子给瞧瞧,看那鸡毛是不是那鸡的。” 第61章 公安收到匿名信,大院抓人 见此情形,一些住户们瞬间明白过来,阎埠贵这是收了许大茂的好处,跟刘海中穿一条裤子了。虽然他没明说,但谁都看得出来,他是想借着这事儿,把秦淮茹一家往死里整。 易中海吧,虽说是个一大爷,但要是大伙儿都对他那做法摇头,他也只能跟着大伙儿的意思走。他眼神里透着点担心,瞅瞅秦淮茹,再瞅瞅何雨柱,最后眼光定在了棒梗儿身上。 那边贾张氏,之前因为秦淮茹和何雨柱那点风言风语气得半死,这会子也慢慢冷静下来了。心里头直嘀咕,那乌鸡咋就跑到自家厨房的风箱里头去了呢?要是真像何雨柱说的,是他特地从厂里食堂带回来的给秦淮茹熬汤的,那倒还好。要是不是,她宝贝孙子可就遭殃了!这么一想,贾张氏的脸色也跟着紧张起来。 可嘴上她还是不饶人:“我不管你们咋处理这偷鸡的事,要抓贼我也拦不住!但现在我得保住我们贾家的脸面!”说完,她就想拉着秦淮茹进屋,想拿这事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秦淮茹哪知道她妈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以为真是要找她算账呢,赶紧求饶:“妈,咱这正说正经事呢,您就别添乱了成不?” 这话一出,贾张氏立马火了,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就开骂:“秦淮茹,你男人东旭才走多久,你就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告诉你,偷鸡是小事,我们贾家的脸面是大事!你要真敢做出啥丢人的事,我跟你没完!”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这一哭,又把大伙儿的目光给拉回来了。小当和槐花两个小丫头赶紧上去哄她:“奶奶,奶奶,您别哭了……” 刘光天站旁边,心里头直冷笑。心想这四合院里的人,比电视剧里可精彩多了。贾张氏这老太太,也是个能人,知道啥时候该使啥招儿吸引眼球。 于是他站了出来,慢悠悠地说:“一大爷,既然棒梗儿奶奶这么关心秦淮茹和柱子哥的事,那咱们干脆报警吧。让公安来查这偷鸡的事,她们也好回家自个儿处理那家务事。这大晚上的,咱们总不能为了他们家这点事,在这儿开全院大会吧?” 这话一出,立马有人附和,许大茂更是积极,嚷着要去报警。要不是娄小娥拦着,他早就跑出去叫公安了。 贾张氏一听说要报警,心里头那个慌啊,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她二话不说,双手就跟雨点一样往刘光天身上招呼,边打还边骂:“刘光天,你个没良心的混账东西!” “八成是你那黑心肝,把许大茂家的老母鸡给摸了,还偷偷把鸡毛给扒了个干净,藏那柴火堆里,然后又把鸡塞我们家风箱里头去了!” “我告诉你,咱们老贾家可不是软柿子,谁想捏就捏的!” “你个挨千刀的!” 刘光天这次学精了,上次那亏吃得可不小。他见贾张氏来势汹汹,立马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望着贾张氏说:“婶子啊,您这话说的可真没边儿了。咱们这院里住了这么多年,秦姐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咱俩啥时候有过啥大仇大怨啊?” “就说上次那事吧,您一凳子下来,我可都没往心里去。我干嘛没事找事,偷大茂哥家的鸡来冤枉您呢?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嘛?” 刘光天边说,边暗暗攥紧了拳头。 准备随时朝贾张氏那张猪脸上打去! 贾张氏那是紧追不舍,拳头攥得紧紧的。可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多了俩穿制服的公安,把大伙儿的目光都给吸过去了。 “谁是刘光天?”公安同志一进门就直奔主题。 这一嗓子,把院子里的人都震住了。贾张氏也停下了脚步,愣了愣,然后指着刘光天就说:“公安同志,就是他,他就是刘光天!” “是不是这小子在外头干了啥偷鸡摸狗的事儿,你们来抓他的?” “我跟你们说啊,这小子在我们院里那是出了名的捣蛋鬼,坏事干尽。” “像这样的社会渣滓,早就该被抓进去好好教育教育了!” 贾张氏说着说着,还指了指许大茂手里拎的那只老母鸡,生怕公安不知道情况,恨不得他们立刻就把刘光天给铐走。 公安同志听了贾张氏的话,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立刻掏出笔记本开始记录。另一个则环顾了一下四周,直接朝刘光天走了过去。 一瞅见公安朝刘光天那儿走去,院子里的人立马就炸开了锅,小声嘀咕起来。 “哎,咋回事儿啊?派出所的公安咋找上门来了?” “是不是又有人背地里报了警啊?” “这俩公安一来就找刘光天,是不是他在外面惹了啥祸,公安找上门算账来了?” “这么说起来还真有可能,刘光天自从和二大爷分了家,那日子过得是风生水起,工作稳定了不说,还整了辆崭新的二八自行车,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他能混成这样。” “咱们就瞧瞧,这俩公安到底是来干啥的,我总感觉要有啥大事儿要发生。”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刘海中心里那个忐忑啊,跟揣了只兔子似的。 本来嘛,许大茂虽然怀疑刘光天偷鸡,但大伙儿都在这儿,愣是没人去报警。可公安一来就直接点名找刘光天,这不对劲儿啊! 刘海中心里犯嘀咕,难道真有人偷偷报了警?要是这样,那这事儿八成是有人故意给刘光天下套。 许大茂?他这是想整刘光天呢吧? 正想着呢,公安已经走到了刘光天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就是刘光天吧?” 刘光天点了点头,一脸懵圈地问:“公安同志,找我啥事儿啊?” 公安同志一本正经地说:“刚收到一封匿名信,说亲眼看见你偷了咱们院子里一户人家的鸡,但人家因为各种原因,没直接来派出所报案。我们就是来了解一下情况的。” 说着,公安还环视了一圈院子,补了一句:“看你们这院子,是不是真的有人家的鸡丢了?” 第62章 最后的机会,站出来自首! 许大茂这家伙,立马跳出来:“警察同志,我们家那只乌鸡不见了,正全院开会抓小偷呢!” “而且,那鸡已经找到了,人赃并获,正准备带你们去派出所报案呢,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公安同志一瞅许大茂手里提溜着的那只乌鸡,脸色唰的一下就严肃了。站刘光天边上的那位公安赶紧问:“人赃并获?那小偷是谁啊?” 许大茂手指秦淮茹,斩钉截铁地说:“就是她!我刚从她家灶台旁的风箱里翻出来的,她还不认账!” “快把她带走吧!”公安同志看向秦淮茹,秦淮茹吓得连连后退。 这时,贾张氏跳出来,指着许大茂就开骂:“你们别听他瞎说,鸡确实在我们家风箱里,但那是傻柱从钢厂食堂带回来的,给我炖汤的,藏着是想给我个惊喜。真小偷是刘光天,他家门口那鸡毛咋回事?” “快抓刘光天,他不是头一回了,审审说不定还有别的事!” 公安同志面面相觑,又瞅了眼刘光天,有点懵。 易中海这时站出来,给公安解释起前因后果。刘海中一听,原来是匿名信举报刘光天,心里松了口气,但又琢磨,这匿名信谁写的? 公安听完易中海的话,算是明白了大概。鸡肯定被偷了,但嫌疑人有两个,证据还都挺足。 俩公安犯了难,最后决定先把秦淮茹、刘光天他们都带回派出所问问清楚。 “我们接到匿名信来的,现在看确实有问题,你们几个都跟我们走一趟吧。”公安边说边站秦淮茹和刘光天两边,防着他们跑。 易中海和何雨柱赶紧挡在秦淮茹前面,何雨柱笑着道:“警察同志,这事儿我们弄清楚了。许大茂那鸡是我从钢厂食堂拿的,不是他家的。刘光天家门口的鸡毛也说明不了啥,鸡毛能换钱,他攒着卖钱呢。这样就去派出所,不太合适吧?” 易中海也跟着点头:“柱子说得对,这是咱院里的事儿,我们正处理呢,不用麻烦派出所吧?” 他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偷偷给刘海中和阎埠贵使了个眼色,这俩人一看就懂了,也跟着搭腔说了几句。刘海中心里头啊,其实也不想刘光天真的被警察带走,那多丢人啊,毕竟是一家子的人。 可那俩警察哪管这些家长里短,其中一个就说:“要是没人写信告发,也没人来派出所报案,我们当然不会插手。但现在有人匿名写了信,说因为啥原因不方便直接来报案。再说,你们院子里确实丢了鸡,我们不管的话,别人得说我们不作为。” “所以啊,还是得请你们跟我们走一趟派出所。”警察说完,就带着刘光天和秦淮茹往院子外头走。 就在这节骨眼上,刘光天突然来了句:“警察同志,不用非去派出所,我也能把这事儿说清楚。” 大伙儿一听,都愣住了,齐刷刷地看着他。领头的警察问:“你这是啥意思?难道你知道小偷是谁?还是有啥证据?” 大伙儿一听这话,都愣住了,心想刘光天这时候能有啥证据,不早该拿出来了?可他说话那底气,又让人琢磨不透,难道真的不是他偷的? 贾张氏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的,她瞅了瞅站在旁边的棒梗儿,棒梗儿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眼神里还透着股自信,好像在说:“这事儿跟我没关系!”贾张氏这才稍微放了心。 刘光天走到大伙儿中间,扫了一圈后,盯着棒梗儿说:“其实啊,我早就知道许大茂家的鸡会被偷,也知道有人会栽赃给我。但我一直没声张,就想着那人能自个儿觉悟,改了好。可今天这事还是发生了。” “现在警察都来了,想自个儿解决是不行了。但我还是想给那人一个机会,要是你能现在站出来承认,并且道歉,那许大茂家的鸡多少钱,我来赔,还保证不让你被警察带走。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嘛,我给你一分钟时间想想。” 刘光天话说完,眼睛就从棒梗儿身上挪开了,他随便往四周瞟了几眼,跟看热闹似的。院子里的大家伙儿见他突然站出来这么一说,全愣了神,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刘光天这话是啥意思啊?” “他要是早知道谁偷了鸡,咋不早点说呢?害咱们大伙儿跟着白忙活这么久!” “这事儿吧,说不定他自个儿都不清楚是谁干的,就是想诈一诈那个偷鸡的人呢。” “嗯,我也觉得是这个理儿……” 这时,棒梗儿听着院里的人议论纷纷,脸上愣是一点儿不慌,心里头压根儿就不信刘光天的话是真的。 旁边的许大茂也懵了,他忍不住上前质问刘光天:“光天儿啊,你几天前就知道有人会偷我家的鸡,咋不提前告诉我好让我有个防备?” “现在好了,鸡没了,警察都来了,你却站出来当好人,说愿意替那偷鸡贼赔我家的鸡钱?” “我告诉你啊,那鸡的钱你可赔不起!” “我许大茂今天把话撂这儿了,不管是谁偷了我家的鸡,我跟他没完!” “谁来说情都不好使!” 许大茂当着全院人的面,把话挑明了,就是告诉那偷鸡的人,就算他站出来了,自己也不会给刘光天面子,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过嘛,这事儿也不是铁板钉钉的。要是事后秦淮茹能主动来找他求情,那他还是会“认真”考虑考虑的。 可许大茂这么不给刘光天面子,刘光天心里头反倒乐呵了。不然,万一棒梗儿顶不住压力自己认了,那他可就难办了。 两位公安同志呢,似乎也默许了刘光天的做法,没急着把他和秦淮茹带回所里去,而是四处瞅瞅院子里的人,等着刘光天说的那个偷鸡贼自个儿站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分钟了,愣是没人站出来认账。 第63章 拿出关键证据,棒梗儿慌了! 这时候,贾张氏在旁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警察同志啊,你们别听他瞎掰扯!” “这小子在我们院里名声可差了,不仅对他嫂子不规矩,还想睡她呢,还跟自个儿的爹娘分了家!” “他嘴里啊,没一句真话!” “他现在这样肯定是想拖延时间,糊弄你们呢!” “赶紧把他带走算了!” “还有啊,我儿媳妇秦淮茹可是个好人,这附近谁不知道她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三个孩子长大,每天起早贪黑的挣钱。” “我们家虽然穷了点儿,但绝不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这是我们家的骨气和家风!” 贾张氏一边撺掇着公安把刘光天带走,一边还不忘给秦淮茹说好话,生怕她真被当成小偷给抓了。可没想到她这么一闹,两位公安又把目光转向了刘光天。这时候,大伙儿才发现,刘光天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盘磁带,神秘兮兮的。 刘光天慢悠悠地举起手里那盘磁带,对着大伙儿说:“各位邻居,我特赞成一大爷说的理儿,咱们同住一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啥事儿真不想搞得太过难看。” “刚才你们也瞅见了,我给了那人机会,让他自个儿认领那偷鸡的事儿,可人家愣是不吱声。” “我呢,可不是那种会替人背黑锅的软柿子,接下来的事儿,你们可别怨我心狠。” 说罢,刘光天转身回屋,抱了个小收音机出来,把磁带往里一塞,音乐还没响,里头就传出了熟门熟路的声音。这一听,院里好些人脸都变了色。 这磁带啊,是刘光天打万能购物商城淘了堆小家电,打算往薛家村黑市倒腾时,路上无意间撞见棒梗儿、槐花和小当他们鬼鬼祟祟,顺手给录下来的。 那时候,刘光天心里就留了个心眼儿,想着万一棒梗儿那小子以后拿偷鸡的事儿讹自己怎么办?所以就偷偷录了音,打算关键时刻拿出来当证据。但这事儿他一直藏着掖着,没跟院里任何人提。 他心里的小九九是,趁着这机会,干脆把棒梗儿送进少管所,让他长长记性。所以,当许大茂家门前发现鸡毛,他愣是关紧门,不吱声,就是要把事闹大,让全院人都看看这出好戏。 再说了,许大茂和何雨柱俩人本就不对付,自己又悄悄惦记着秦淮茹,可秦淮茹偏偏跟何雨柱走得近,这不更添了把火,让两家矛盾更深了? 刘光天心里很清楚,知道只要扯上许大茂,这事儿就不能善了。但他也不想一个人扛锅,毕竟还得在院子里混日子呢,得留点好印象给人家。 这也就是为啥他先前要给棒梗儿个台阶下,让他自己认错。可棒梗儿这小子愣是不上道,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磁带里,棒梗儿和小当、槐花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院里人的目光唰唰地就转向了秦淮茹一家,有的人甚至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生怕沾了腥。 刘光天这时候站出来说:“警察同志,这磁带里头的声儿,是我几天前路过院子外头草丛时无意中录下的。那会儿,棒梗儿带着他两个妹妹,正商量着怎么偷许大茂家的鸡,还想栽赃到我头上。” “这事儿还用得着再调查吗?而且从录音里不难听出,槐花和小当,明显是被棒梗儿用鸡腿给哄骗的,她俩顶多算不懂事,被哥哥带坏了。这偷鸡的主谋,非棒梗儿莫属!” 说完,转头看向秦淮茹,语气稍微缓和了些:“秦淮茹,我知道小当和槐花她们俩丫头心眼儿不坏,这事儿跟她俩其实没多大关系,我就是想让大伙儿听听清楚,别冤枉了好人。” 公安同志一听这话,目光更加锐利地扫向了一旁的棒梗儿。那小子呢,早就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缩在贾张氏身后,紧紧抓着她的衣角,跟个鹌鹑似的。 贾张氏见状,心里头是又急又气,冲着公安就喊开了:“你们别听他瞎咧咧!我家棒梗儿老实巴交的,怎么可能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儿!”说着,她还不忘把秦淮茹身后的两个孙女拉出来当挡箭牌。 “小当、槐花,你们说,棒梗儿有没有跟你们提过偷鸡的事儿?是不是刘光天这小子在搞鬼?”贾张氏的声音越来越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凶,把小当和槐花吓得直掉眼泪。 秦淮茹心疼得不行,赶紧搂过两个女儿,责怪地看着贾张氏:“妈,你这是干什么呀!孩子都被吓哭了!”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我干啥了?你没听见那磁带上俩丫头的声音吗?肯定是刘光天给了她们啥好处!你忘了她们以前老去刘光天家拿吃的?” 她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皱起了眉头。这时候,公安同志说话了:“老太太,现在证据确凿,咱们得按规矩办事。如果您坚持这么说,那咱们得继续调查清楚。” 许大茂一听,立刻接茬:“那是自然,我的鸡可不能白丢!还有何雨柱,他刚才不是说那鸡是他从食堂带回来的吗?现在真相大白了,他这就是作伪证,也得一并带回去!” 许大茂一边在那大声嚷嚷着,一边眼神冷冷地看着秦淮茹和何雨柱。 心里头高兴的不行,简直要憋不住了。 这两人,一个是他梦里都想着的美寡妇,另一个嘛,就是他的死对头,现在好了,都被他给整治了,而且看样子很快就得求着他了,你说他能不高兴嘛? 他心里头那个急啊,就盼着公安能立马把何雨柱还有棒梗儿给带走,然后秦淮茹就能哭着求他手下留情了。 可就在这时,易中海大爷出面了,开始摆起了他大爷的架子。 他先是对许大茂说,别这样得理不饶人,大家住一个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棒梗儿偷的那鸡值几个钱,他愿意赔。接着,他又跟那两个公安套近乎,说他们跟派出所的领导关系都不错,平时没少帮派出所的忙,抓坏人啥的,都是随叫随到。 说完这些,他又开始拿棒梗儿的年纪说事儿,说这孩子还小,不懂事,希望公安能高抬贵手,就在现场教育教育算了,别真给带派出所去了。 第64章 棒梗儿要拘留,秦淮茹求饶 眼瞅着易中海都站出来帮秦淮茹她们家说话了,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人呢,也是抹不开面子,跟着帮棒梗儿说了两句好话。 他们这几个老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两名公安心里头,多少也动了点恻隐之心。毕竟秦淮茹她们家看着是真可怜。 可许大茂这家伙,就是咬住棒梗儿不放,非要公安把棒梗儿带走。 公安也是没办法,看现在这情形,只能先把嫌疑最大的棒梗儿带回所里调查,然后再慢慢调解。 可就在这时,贾张氏嗖的一下就挡在了棒梗儿前头,也不知道她从哪摸出来一把剪刀,对着公安就喊:“你们谁敢过来!” “我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我家棒梗儿是被刘光天那小子栽赃的,那录音肯定是假的!” “你们不去抓他,反倒来抓我们家棒梗儿,你们要是敢动他一下,我这老太婆跟你们没完!” 贾张氏一边喊着,一边拿着剪刀乱挥,想吓唬吓唬公安。 可公安哪是那么好吓唬的,特别是那个年轻的公安,一看贾张氏这架势,直接一个飞脚就把剪刀给踢飞了,然后迅速把贾张氏给控制住了。 贾张氏一看剪刀没了,立马就躺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嘴里还大喊大叫:“杀人啦!公安杀人啦!” “呜呜呜~公安杀人啦!” 那年轻的公安一看这阵仗,急得不行,想上去跟贾张氏理论,结果被旁边经验丰富的公安给拉住了,让他别冲动。 易中海一看贾张氏这样,也是头疼不已,赶紧上前去想把贾张氏拉起来:“老嫂子,你快别说了,再这么闹下去,问题也解决不了啊。” 可贾张氏哪肯听劝,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顿数落:“我怎么就不能说了?刚刚公安踢我的时候,你们可都看见了!” “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你可不能因为他们是公安就向着他们啊!” “哎哟我的天哪,这世道真是没法活了,连公安都帮着坏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 贾张氏这么一闹,院子里的人虽然心里都清楚公安没想打她,但有些人就是爱看热闹,还开始帮着贾张氏说话了。 就在这时,领头的公安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在手里晃了晃:“老人家,你看看这个,想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大伙儿一看公安手里的信封,本来还在那儿撒泼打滚的贾张氏,立马安静了下来。 院子里头的人也都跟着公安手里的信封,眼珠子瞪得圆溜溜的。 公安同志清了清嗓子,开口说:“各位乡亲父老,我手里头这封信啊,就是最近送到我们派出所的那封举报信。信里头说啥呢?说刘光天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让我们派出所的警察过来把人给‘请’回去。” “一开始吧,我们都觉得这信是不是谁开的玩笑,毕竟偷只鸡也不是啥大事儿,真要报案直接来所里不就成了,哪用得着写信这么麻烦。” “不过现在我可算是把这事儿给整明白了。我们所里的专家鉴定过了,这信啊,是个小学生的手笔。”说到这儿,公安同志的眼神直接锁定在了棒梗儿身上,慢悠悠地问:“小朋友,要是叔叔没猜错的话,这举报信是不是你写的呀?” 公安同志这话一出,那语气里头既有温和也有威严,直接把棒梗儿给吓得脸色煞白,冷汗唰唰地往下掉。 院子里的人一听这话,立马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公安同志,你说的是真的?那信真是棒梗儿写的?” “要真是这样,再加上光天拿出来的那盘录音带,那事儿不就全对上了嘛!” “真是没想到啊,棒梗儿这孩子,上次偷何雨水的钱还没长记性,这才过了多久,又开始干这偷鸡摸狗的事儿了,还想栽赃给光天。” “还好公安同志来得及时,不然咱们可都错怪光天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急得直跳脚,想站出来给棒梗儿辩解两句,说她家孙子才不是那种会耍心眼儿冤枉人的孩子,更不可能是贼。可话还没出口,公安同志就先发话了。 他转向被贾张氏吓得直哭的小当和槐花,温柔地说:“小姑娘们,那只鸡到底是不是你们哥哥偷的?叔叔希望你们能说实话,只有说实话的孩子才是好孩子,这样老师、同学还有院子里的叔叔阿姨们才会更喜欢你们哦。” 槐花这丫头,心思最单纯,一听公安叔叔这么说,心里头的话就跟倒豆子似的全说了出来:“那只鸡就是哥哥去许叔家鸡圈里抓的。他说奶奶在监狱里饿瘦了,想买只鸡给奶奶补补身子,可我们没钱,哥哥就想着偷了鸡,还不让我们告诉妈和奶奶。”说着,槐花还哭了起来,“公安叔叔,你们别抓走我哥哥好不好?求求你们了~” 槐花这一说,贾张氏想拦都拦不住。院子里的人一听这话,全都愣住了,然后是一片哗然。 “瞧瞧这一家子,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光天偷鸡,结果偷鸡的贼就在自己家里头。” “秦淮茹啊秦淮茹,自从贾东旭走了之后,你就没好好管过这儿子,棒梗儿在咱们院里偷鸡摸狗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我看啊,干脆让她们家搬出这个院子算了,不然咱们以后还怎么安心住啊?” “就是就是,以前还可怜她们孤儿寡母的,想着帮衬一把,现在看来,咱们这是养了个白眼狼在院子里头啊!” 当大伙儿都弄明白了偷鸡事件的真相后,院子里顿时炸了锅,每个人都对秦淮茹她们一家子露出了厌恶的神情,明里暗里地骂个不停。贾张氏呢,她这回可真是没了嚣张的底气。 想当初,刘光天甩出那盘磁带时,她还能装模作样地狡辩,硬说是刘光天故意陷害她。但现在,棒梗儿自己写的举报信加上槐花那张快嘴,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全抖搂出来了,她再想抵赖说棒梗儿跟偷鸡没半毛钱关系,也没人愿意再信她了。 第65章 许大茂:傻柱,你是不是跟秦淮茹有一腿? 公安同志记完笔录,二话不说就把棒梗儿和许大茂带走了,这回,四合院里没一个敢拦的。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这三位老爷子,一个个跟哑巴似的,一句话都不吭声。何雨柱刚想开口帮腔,易中海眼疾手快地给拦住了。 秦淮茹边擦眼泪边扭过头,不忍心看棒梗儿被带走的那一幕。贾张氏一看棒梗儿被公安带出院子,气得两眼一翻,直接晕倒在地上了。 “妈呀!妈你醒醒啊!” “奶奶,你可不能有事啊!” “奶奶,快醒醒,快醒醒!” 她这一晕,秦淮茹、小当、槐花都慌了神。易中海趁机凑上去,对秦淮茹说:“老嫂子这是被气得晕过去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棒梗儿的事。他一个孩子去派出所肯定害怕,你还是赶紧跟过去看看吧。再跟许大茂、娄小娥说说好话,都是一个院里的,能饶就饶了。真要赔偿的话,这钱我来出!”说完,他就招呼人把贾张氏抬进屋去了。 秦淮茹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把小当和槐花托付给一大妈后,就直奔派出所了。易中海和一大妈则忙着照顾贾张氏她们。其实易中海心里头是不乐意棒梗儿被抓的,刚才还想着法儿给棒梗儿开脱呢,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可棒梗儿自个儿不争气,写了封举报信把公安给招来了,这下子谁也救不了他了。 上次他偷钱的事,还是易中海和何雨柱好说歹说,加上何雨水的默许,才从派出所放出来的。这回许大茂哪会轻易放过他?易中海也不想再去派出所求人了,自找没趣。但他心里还惦记着秦淮茹和自己的养老问题呢,所以一看贾张氏晕倒了,赶紧表现一下,既能不掺和棒梗儿的事,又能让秦淮茹念他的好。 刘光天在旁边冷眼旁观,笑了几声后就回自己屋去了。另一边,棒梗儿一到派出所就蔫了,老老实实地把偷鸡的经过全招了。秦淮茹和何雨柱赶到的时候,公安正在调解棒梗儿和许大茂的纠纷呢。许大茂哪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何雨柱和秦淮茹? 调解的公安见秦淮茹来了,就说:“偷鸡的事我们已经查清楚了,现在就两个选择:要么你们争取当事人的谅解,私了;要么我们就按程序,以盗窃罪拘留嫌疑人。我们这儿忙着呢,你们自己商量商量吧。” 调解的公安说完该说的,站起身来就要走,想让许大茂和秦淮茹她们自个儿私下聊聊,看能不能有啥解决法子。 可许大茂一听,直接就急了,一把拉住公安的手,连声说:“公安同志,您这可不能姑息啊,偷东西那可是大事,而且还是惯犯!这次说什么也得把棒梗儿当小偷给抓起来,不能像以前那样,抓了又放,放了又抓。” 公安一听,停下脚步,正色道:“你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犯罪分子的。但如果你们私下能和解,那自然是最好的。我们还是会按照程序来办。” 说着,公安往外走了几步,小声嘀咕:“不就一孩子嘛,非得闹到拘留所去?”这话虽然轻,却让许大茂听见了,脸色一沉。 刚要开口理论,何雨柱,也就是傻柱,一个箭步上前,拦在许大茂前面。许大茂一看傻柱这架势,立马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两步,壮着胆子说:“傻柱,这里是派出所,你可别乱来!” 傻柱心里很清楚,知道现在不能跟许大茂硬碰硬,不然棒梗儿的事就更难办了。但他傻柱也不是吃素的,从小到大哪次不是把许大茂治得服服帖帖的?于是他硬着头皮说:“许大茂,你这人咋这么爱跟小孩子计较呢?棒梗儿不就偷了你家只鸡嘛,多大点事儿啊!” 说着,傻柱从兜里掏出一沓钱,全是零钱,估摸着有个三十来块,往桌上一拍:“这钱我刚领的工资,全在这儿了。你拿去,足够你买几十只鸡了。邻里邻居的,以后别抓着这事不放了,我也保证不再找你麻烦,怎么样?” 许大茂斜眼一看那钱,鼻子里哼了一声:“就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我家的鸡可是从乡下特地抓来的土鸡,市面上的鸡能比吗?”说着,把钱推回给傻柱。 他话锋一转,又问:“还有,你跟秦淮茹啥关系?她家一出事你就往上凑,跟自家事似的。外面风言风语的,你俩是不是真的有啥见不得人的?” “傻柱,你要是跟我说实话,我就不追究棒梗儿的事了。怎么样?”许大茂得意洋洋地看着傻柱,似乎等着他跳进自己设的陷阱里。 许大茂老早就惦记着占秦淮茹的便宜,结果啥也没捞着,还眼睁睁看着何雨柱和秦淮茹越走越近,他心里那个别扭啊,总觉得两人关系不正常。这不,正好逮着机会,他打算试探试探他们俩。 没想到,话刚出口,还没等秦淮茹说啥呢,何雨柱就先火了,嗓门大得跟打雷似的:“许大茂,你再敢胡咧咧,我今儿个在派出所都敢揍你,信不信!” 许大茂一听,也愣了,随即扯着嗓子回怼:“傻柱,你搞清楚,现在是你们求我!”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你爱说不说,反正棒梗儿这拘留是跑不掉的!” 一听棒梗儿要拘留,秦淮茹急了,赶紧拽了拽何雨柱的衣角,转头对着许大茂赔笑:“大茂啊,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我跟傻柱那就是亲姐弟似的,外面的风言风语你可别往心里去。” “棒梗儿这次是犯浑了,偷了你家鸡,我也知道不对。但他那也是心疼他奶奶,在拘留所里吃不好睡不好,孩子一片孝心,想给奶奶补补。”秦淮茹说着,眼眶都红了,“你放心,我回头肯定好好收拾他。” 她又软下声来,带着几分撒娇:“大茂,这孩子平时见了你就许叔长许叔短的,他年纪还小,不懂事。你真忍心看他进拘留所,出来后被人指指点点吗?” 秦淮茹边说边拉近距离,试图打动许大茂:“你要觉得傻柱给的三十块钱不够,等京茹妹子从乡下来,我让她家抓只老母鸡赔给你,怎么样?” 她这么一说,连语气都柔得能滴出水来。 第66章 许大茂被秦淮茹俘获 早先时候,在轧钢厂里头,秦淮茹为了从许大茂那弄几个馒头,可是没少用她那招“撒娇大法”。这不,今儿个当着何雨柱的面,她又来了这么一出,脸上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何雨柱呢,也只能是苦笑着摇摇头,心里头那个无奈啊,但也不好说啥。结果许大茂一见秦淮茹这么一“软”,脸上立马就跟开了花似的,乐呵呵地说:“秦淮茹啊,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好好说话,咱俩哪还用得着这么费劲儿?” “说起棒梗儿偷鸡这事儿,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许大茂接着说,“我就是看不惯有人老在我面前摆谱儿,装什么大爷。我许大茂,可不是吓大的!”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头明镜似的,赶紧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何雨柱哪会不明白,这是要他低头认错呢。为了秦淮茹和棒梗儿,他也就忍了,不情不愿地说:“许大茂,只要你不计较这事儿,以后咱们在轧钢厂,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过我的独木小桥,互不干扰,咋样?”说完还不忘挤兑许大茂几句,显摆自己的大度。 许大茂一看何雨柱这态度,本想再逗逗他,结果人家直接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他在那儿对着秦淮茹一顿数落。可秦淮茹现在心里头只有棒梗儿,别的啥也不在乎,拉着许大茂的手就说:“大茂,现在只有咱俩,棒梗儿的事儿就这么算了吧?”还保证说:“你今天这恩情,我秦淮茹记着呢。” 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痒啊,顺势就抓住了秦淮茹的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那我要不计较了,你打算怎么谢我啊?”说着还轻轻摸了摸秦淮茹的手背,秦淮茹身子也不自觉地扭捏起来。 正当秦淮茹准备再进一步时,那个负责调解的公安同志回来了,看见何雨柱气呼呼地走了,以为他们已经私了了,就进来问问情况。结果一进门,正好撞见这“温馨”一幕,干咳了两声打断了他俩。 秦淮茹和许大茂跟受惊的小鸟似的,赶紧分开了。公安同志直接问:“咋样了?是打算和解还是走法律程序?” 秦淮茹赶紧接话:“同志,我们都商量好了。我家棒梗儿年纪小不懂事,做错了事,我回去会好好管教他的。大茂他也不计较了,您看啥时候能放他回去啊?” 公安同志听了,一点不意外,刚刚那幕他已经看在眼里了。他又问了一遍许大茂:“你真打算和解?” 许大茂连连点头:“对对对,和解吧。孩子嘛,哪个不淘气?这事儿就算了吧。” 许大茂原本心里头盘算着,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给秦淮茹和何雨柱俩人来点颜色瞧瞧。结果呢,秦淮茹这一使美人计,他就跟被下了蛊似的,前后脚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 俩人签了谅解书,秦淮茹领着棒梗儿就往家走,路上还顺道儿把那何雨柱拍在桌上,说是赔给许大茂的三十几块钱给揣兜里了。 许大茂哪儿看得上那仨瓜俩枣的,可秦淮茹心里头很清楚,这钱一进她手,那就是她的了。 许大茂为了早点儿能在秦淮茹身上讨到甜头,路上对棒梗儿那叫一个客气,又是买糖又是买果的,恨不能直接把棒梗儿当祖宗供起来。要不是有棒梗儿在旁边碍事儿,许大茂估计得找个没人的地儿,直接就把秦淮茹给“办”了。 可一踏进四合院的大门,俩人立马就变脸了,许大茂那张脸冷得跟冬天的冰碴子似的,生怕娄小娥瞧见了,家里头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不过临走前,许大茂还是不死心,悄摸儿地问秦淮茹,打算啥时候报答他这份“大恩大德”。秦淮茹呢,就光笑不说话,带着棒梗儿一溜烟儿回了屋。 这事儿吧,就算是翻篇儿了。四合院里头也因为这一出,安静了好一阵子。 刘光天呢,还是跟以前一样,每天上下班,不忘给小当和槐花俩丫头片子带点厂里的小零嘴儿。可贾张氏心里头不舒坦了,她觉得要不是刘光天多事,拿出那盘带子,棒梗儿也不至于在全院人面前丢脸丢到派出所去。所以啊,她死活不让俩丫头再去刘光天那儿蹭吃蹭喝了。 但秦淮茹不这么想,她觉得这事儿过去了就算了,还私下里默许小当和槐花去找刘光天。为这事儿,秦淮茹和贾张氏在家里还干了一仗。可奇怪的是,吵完这一架,贾张氏的态度那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再看见刘光天,那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有时候还能主动打声招呼。这变化之快,刘光天都差点儿没反应过来,心里头直嘀咕:这老太婆是不是吃错药了? 转眼又过了些日子,刘光天自从在张厂长那儿捞了个采购部主任的差事,那是忙得跟陀螺似的,转个不停。这采购部啊,油水是有的,但责任也大,一不留神儿,食品安全问题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加上他自己现在的位置也是如履薄冰,哪敢有半点儿马虎。所以,每天回家都是月亮都挂老高了。 这天晚上,刘光天拖着一身的疲惫,刚推开家门,秦淮茹的声音就温温柔柔地飘了过来:“光天儿,今儿个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最近这几天,秦淮茹和贾张氏她们对刘光天的态度大变样,好像突然间热情起来。所以当秦淮茹主动跟他打招呼时,刘光天也礼貌地回应了,说:“对啊,厂里事儿多,忙到现在才回家。” 秦淮茹紧接着就热情邀请:“看你这么晚回来,估摸着也不想自己折腾饭了。正好我们家饭刚做好,你要不嫌弃,就来家里凑合吃一顿吧。” 刘光天一听,心里直犯嘀咕:“秦淮茹这是要请我去她家吃饭?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想着这秦淮茹平时可都是占人便宜的主儿,哪儿有她请人吃饭的道理。 第67章 秦淮茹主动邀请,上门做客 更何况,整个贾家唯一的收入,就是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的那点儿工资。 可她那点儿工资养活自己一家都紧巴巴的,哪还有多余的粮食招待别人。 刘光天心里头警铃大作,觉得这事儿不对劲,连忙摆手说:“不了不了,秦姐,我今儿个带了面包回来,随便对付两口就行。”说完就准备往家走。 可秦淮茹哪肯放过这个机会,一把拽住刘光天的胳膊,笑眯眯地说:“光天啊,面包饼干再好吃,也不能当饭啊。今晚我做了几个好菜,还有重要事儿跟你说呢。你要是不去,可就是嫌弃我了,觉得我手艺不好,不给我面子。” 刘光天心里头那个郁闷啊,心想这秦淮茹还玩起无赖来了。可他也不想把场面闹僵,只好被秦淮茹半推半就地拉进了她家。 一进门,刘光天发现秦淮茹家里不光有贾张氏和几个孩子,还多了一个看着面熟的女人。那女人一见刘光天进来,就羞答答地从凳子上站起来,笑得那叫一个甜。 秦淮茹忙介绍:“这是我堂妹,刚从老家来串门儿。”然后又对那女的说:“京茹,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光天,现在自个儿过活,就住咱家对面。” 刘光天一听“京茹”俩字,立马反应过来,这不就是秦京茹嘛!他还想着呢,这真人比电视上看着还水灵几分。 秦淮茹拉着刘光天坐下,还特意让他和秦京茹挨一块儿,然后自己忙着把饭菜往桌上端。就连平时对刘光天爱答不理的贾张氏,这会儿也热情起来,招呼他别客气,就当在自己家一样。 话说到这儿,刘光天心里头跟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秦淮茹为啥非要拉自己到她家里头吃饭,他算是琢磨透了,明摆着是要给自己当红娘,想把秦京茹介绍给自己当媳妇呢! 不过刘光天心里头清楚得很,他记得剧情里秦淮茹不是想把秦京茹说给那个何雨柱嘛,结果秦京茹最后被许大茂那小子用钱给哄上了床。 这种事儿,刘光天可看不上眼,也不想掺和。 饭桌上,菜一道接一道地上,大家伙儿也就开吃了。秦淮茹还特意把家里的孩子棒梗儿、小当、槐花她们打发出去玩儿,免得碍事儿。 刘光天呢,就装出一副啥都不知道的样子,只顾着吃自己的,吃得饱饱的,打算吃完饭就开溜。 秦淮茹一看这架势,赶紧给秦京茹使了个眼色。秦京茹心领神会,脸上红扑扑的,害羞地笑了笑,然后夹了块红烧肉放到刘光天碗里,细声细气地说:“光天哥,你白天上班那么累,多吃点肉补补身子。” 刘光天呢,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夹起肉就准备往嘴里送。 这时,贾张氏和秦淮茹突然笑了起来。 当刘光天耳朵边儿响起秦淮茹和贾张氏那俩人的大笑声,他心里头就莫名地发怵,总觉得那笑声里头藏着啥不对劲儿。 秦淮茹笑够了,就开口了:“咱家京茹啊,在家那会儿,勤快得跟啥似的,十里八乡的,提起她名字,谁不竖个大拇指夸两句。” “能干又不怕吃苦,村里的小伙子们,眼巴巴地瞅着她呢,想追她的多了去了。” “可咱京茹眼光高,就想着找个城里户口的好小伙,风风光光地嫁了。” “光天儿啊,你看看你单位里,还有没有单着的男青年,给京茹留意留意,介绍一个怎么样?” 秦淮茹话音还没落呢,贾张氏就急着接茬了:“淮茹啊,老话咋说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你妹子这么能干,哪能让外人捡了便宜去。” “光天他自己不也是单着嘛,还是个城市户口,在食品厂干得风生水起的,天天家里带好吃的回来,连饭都不用愁了。” “我说啊,与其光天给京茹找别人,不如就直接把光天介绍给京茹算了。” 贾张氏这么一说,秦淮茹立马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下脑门:“哎哟,看我这记性,妈说得对,现成的好女婿不就在这儿嘛!” “光天儿,我跟你说,我这妹子,那可真不是盖的,这一大桌子菜,全是她的手艺。” “你俩要是成了,以后你上班下班的,都有人陪着,回家再也不是冷锅冷灶的了,天天热乎饭等着你。” “我这妹子啊,别的不会,就最会心疼人了……” 俩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在刘光天面前把秦京茹夸得跟朵花似的,那架势,恨不得立马就把人给嫁了。 刘光天呢,就埋头吃饭,偶尔点点头,表示他听着呢,但心里头可没半点想跟秦京茹处对象的意思。他心里明镜似的,这顿饭,秦淮茹肯定是早有预谋,说的话也是练了好几遍的。自己要是真上当了,那才是傻呢。 秦淮茹见说了半天刘光天没反应,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光天,你看我说的这些,你对京茹到底咋想的?有啥想法,说出来听听。” “咱们一个院儿住了这么多年,也不是外人。你俩年纪也都不小了,这事儿要是看对眼了,就直接说,没啥不好意思的。” “实话跟你说,京茹听说咱们院儿有你这么个有出息的小伙子,非得要过来见见你。” 秦淮茹干脆利落,直接把秦京茹对刘光天有好感的事儿给挑明了。虽然俩人还没见过面,但那时候的婚姻,不都是靠媒人一张嘴嘛。秦京茹听了秦淮茹的描述,心里头早就对刘光天有了好感,恨不得立马见见他长啥样。 不过啊,秦淮茹这心思,可不光是为了给秦京茹找对象那么简单,她心里的小九九,多得是呢。 经过这次事情她算是彻底想清楚了。 以后她们家要是想要过上好日子,必须得紧紧抱住刘光天的大腿才行。 包括贾张氏现在也是如此。 只要现在抱紧了刘光天的大腿,以后她们家至少可以说是吃穿不愁。 而秦京茹,就是她们手上用来从刘光天手里索要好处,吸血刘光天的筹码! 第68章 害羞的秦京茹 秦京茹一听秦淮茹直接把她对刘光天的那点小心思给抖搂出来了,脸上立马跟抹了胭脂似的,红得跟啥似的,娇滴滴地嗔怪道:“哎呀,姐,你瞎说啥呢~” 秦淮茹见状,笑得那叫一个欢畅:“咋了?我说的不对吗?路上你不是还嚷着要见光天嘛,这见了真人咋跟哑巴似的,话都不会说了?还害羞啦?” 秦淮茹这么一说,秦京茹的脸更红了,跟熟透的苹果似的,心里头那个尴尬啊,就像是自己的小秘密被大喇叭广播了一样。 贾张氏也在旁边凑热闹,乐呵呵地说:“淮茹啊,你妹子还是个大姑娘呢,这种事嘛,一般都是男方先开口的,你这么直白,她能不害羞嘛!” …… 秦淮茹和贾张氏这俩人,一个比一个能起哄,说完还一脸期待地看着刘光天,问道:“光天,你觉得我这妹子咋样?” 刘光天正埋头苦吃呢,一听这话,赶紧放下筷子,抹了抹嘴,说道:“秦姐,你和婶子把京茹妹妹夸得跟朵花似的,她肯定是个好姑娘。咱们都是邻居,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现在啊,就一个人过活,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那房子,还是从柱子哥那儿花了四百大洋买来的,现在还欠着他三百多呢,每个月还得给他五块大洋当房租。” “我这点工资,除去吃喝拉撒,再还了这房租,基本上就所剩无几了。而且吧,我现在也没心思找对象。” 刘光天这话说得挺委婉,意思就是他没看上秦京茹。可秦京茹呢,听完非但不生气,还故作害羞地说:“光天哥,我知道你房子的事儿,能在城里置办家业的人可不多见。你放心,我以后也会在城里找活干,不会在家吃闲饭的。” 秦京茹这话一出,刘光天愣住了。他本想用经济压力来打消秦京茹的念头,毕竟以前许大茂就是用钱把秦淮茹哄到手的。可没想到,这丫头对钱这事儿一点都不在乎。 这时候,秦淮茹又插话了:“光天儿啊,我们家京茹可是个能干人,勤快得很,不是那种好吃懒做的。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考虑成家立业了,我觉得你们俩挺般配的,站一块儿就有夫妻相。” 秦淮茹这时候啊,心里头那股子劲儿还是没消,还是想着要把刘光天和秦京茹往一块儿凑,毕竟这事儿关乎到她们一家子的饭碗问题嘛!一旁的贾张氏眼瞅着不对劲,也赶紧跟着添油加醋,俩人就跟那嗡嗡叫的蜜蜂似的,围着刘光天转个不停,说得那是一个天花乱坠,秦京茹怎么怎么好,将来跟了他刘光天,那日子肯定是甜如蜜。 刘光天被这俩人说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实在受不了,就勉强挤出个笑脸,说:“秦姐,我的事儿啊,我自己心里有数,会好好琢磨的。” “你看这天也不早了,明儿一大早我还得往厂里跑,进货去呢,我就先撤了哈。”说完,刘光天也不顾俩人后面的呼喊,一溜烟儿地跑了,回到自个儿屋里,门一关,锁一拧,清净了。 秦京茹一看这架势,脸上那失落劲儿就藏不住了,小声嘀咕着:“姐,你说他是不是没看上我啊?我这模样,虽说不是啥大美人,但搁我们那儿也是数得着的俊俏啊,咋就……” 秦京茹越说越委屈,心里头那个火啊,噌噌往上冒。 秦淮茹见状,赶紧安慰道:“京茹啊,你这是急了点儿。人家光天跟你是头一回见面,就算对你有意思,那也不能立马就说出来啊。毕竟以后要是成了两口子,那可得过一辈子的,总得找个合得来的嘛。” “这事儿啊,急不来的,你得慢慢来。平时有机会就多跟光天走动走动,感情嘛,不都是处出来的嘛。”秦淮茹边说边叹气,心里头也是五味杂陈。 秦京茹一听这话,心里头更没底了,连忙追问:“姐,你是不是也觉得光天哥他不喜欢我啊?你刚才说的那些,是不是都是在哄我呢?” 这时候,贾张氏插话了:“你姐那是心疼你呢,给你打气呢。光天这孩子,人品好,又能干,以后挣的钱不都是你的嘛。你可得抓牢了,别到时候发达了,就把我们给忘了啊!” 贾张氏这一提醒,秦京茹才恍然大悟,乐呵呵地应承道:“婶儿,你放心,我要是真跟了光天哥,你们俩就是我最大的恩人,我哪儿能忘呢!” 一听秦京茹那么说,秦淮茹坐在旁边,心里头跟喝了蜜糖水似的,甜得直冒泡,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那天晚上,秦淮茹特地给秦京茹收拾了张床铺,让她在自己家的客厅里安顿下来。自个儿呢,则是跟婆婆贾张氏,还有棒梗儿他们几个孩子挤在一张大炕上,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外头呼噜声四起,确认秦京茹已经睡沉了之后,贾张氏压低嗓子,悄悄问道:“淮茹啊,你说那光天能看上咱家京茹不?”秦淮茹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的,琢磨了一会儿才答:“妈,光天对京茹啥心思我不清楚,但我能瞅出京茹是真心实意地稀罕光天。” “不管咋样,我这当姐的,总得帮衬帮衬她。万一他们俩真成了,那可是大喜事一桩。”贾张氏一听这话,也跟着嘀咕:“是嘞,京茹要能嫁给刘光天,咱们可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到时候,刘光天看在京茹的面子上,咋着也得拉扯咱们一把。” 俩人说到这,都陷入了自个儿的思量中。秦淮茹心里的小九九,说到底还是看上了刘光天如今的地位。以前刘光天从食品厂带回来的那些好吃的,分给小当、槐花她们,秦淮茹可从没拦着。家里这光景,不接受点帮助哪成啊?但她心里头盘算的,可不止这点儿小事。 自打听说刘光天当上了食品厂采购部的头头,秦淮茹就开始琢磨着怎么跟他套近乎。起初,她还想着用对付许大茂、何雨柱那套,自个儿上演一出美人计,就不信刘光天不动心。 第69章 被许大茂盯上,气到发疯 可转念一想,刘光天和何雨柱住得近,两家门对门的,自己要是跟刘光天走得太近,何雨柱那儿指定得有意见,到时候晚上的剩菜剩饭可就没她们的份儿了。 这么一合计,秦淮茹心里就犯了难。说到底,她是想两手抓,一手紧攥着何雨柱,一手又不放过刘光天,好让这俩人一块儿帮她养活这一大家子。 …… 另一边。 刘光天一回屋,屁股还没坐热乎,正准备躺下眯瞪会儿,结果眼皮子底下就瞅见窗外头有道黑乎乎的人影儿,跟盯梢似的瞅着自己。这大半夜的,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出,吓得他心里头一紧,跟揣了只兔子似的咚咚直跳。他随手摸起床下的木棍,打算出去看个究竟,可刚动弹一下,那黑影儿就跟鬼魅似的,嗖一下没了影儿。 刘光天揉揉眼,心说莫不是眼花了,又开门出去瞅瞅,结果窗台上有张纸,上头写着歪歪扭扭的一行字。他眯着眼一看,哟,这不是薛家村黑市那个光头强派人送来的嘛!意思大概是,打从上次刘光天去他那出货,两人合伙干起买卖后,刘光天这边就再没了动静,问啥时候能有新货给他卖。要是老这么干等着,他俩这合作不就成了空谈? 光头强这信里,话里话外还透着那么一股子威胁的意思。刘光天看完,把纸揉成一团,嘀咕道:“这小子还真能找,都摸到我住处来了。”他心里琢磨着,“不给他点货,这家伙怕是要天天盯着我了。” 想到这儿,刘光天转身回了屋,打开他那万能购物系统,开始在里面淘换起适合这年头的东西来,打算给光头强送去卖。不过这回他学精了,收货地址直接填的光头强那头,省得自己先收货再转手,万一中间出啥岔子,被公安工商盯上,那他在食品厂的好差事可就悬了。 当天晚上,刘光天买完东西,心满意足地睡了。他买的东西,在系统的神不知鬼不觉下,悄没声地就到了光头强手上。光头强也是个讲究人,收到货立马让手下给刘光天送来了预付款,说是等货全卖出去,再一块儿分账。刘光天接过钱,心里头对光头强暗暗点赞,心想这家伙还挺讲究,没想着玩黑吃黑那套。 再来说说另一边,四合院里,秦淮茹一早儿就给秦京茹支了个招,让她瞅准刘光天下班的点儿,在他家门口多做点活儿,比如收拾柴火堆啊,扫扫台阶啥的。这活儿虽不大,但得当着刘光天的面干,好让他看到秦京茹的勤快,留个好印象。这不,眼瞅着刘光天快下班了,秦京茹就忙活开了,在她家门口一顿收拾。 许大茂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儿,悠哉游哉地晃回了院子。 刚迈进门槛,眼尖的他正好撞上了这么一幕,秦京茹手里拿着把大扫帚,腰间系着条花围裙,正帮刘光天打扫着屋子呢。 许大茂立马来了兴趣,三步并作两步凑了上去。 “我说这位姑娘啊,你是住这院子里的吗?我咋以前没见过你呢?”许大茂笑眯眯地问道。 秦京茹闻声抬头,瞅了瞅眼前的许大茂,笑得像朵花儿似的,“我啊,不是这院儿的人,我是秦淮茹的堂妹,来这儿串串亲戚的。” 一听是秦淮茹的堂妹,许大茂的眼睛立马亮了几分,上下仔细打量了秦京茹一番,嘴角不由自主地就咧开了。他转身指了指秦淮茹家的方向,“喏,秦淮茹家在那边儿呢,你这打扫的可是别人家的屋子哟。” 秦京茹听了,只是轻轻一笑,没接茬儿,继续埋头扫她的地。许大茂见状,又往前凑了凑,想跟秦京茹套近乎。 就在这时,秦淮茹也从外头回来了,一瞅见许大茂那德行,心里头就明白了几分。她故意干咳了一声,把许大茂吓得一激灵,还以为娄小娥来了呢。回头一看,原来是秦淮茹,许大茂忍不住抱怨起来:“秦淮茹,你这大白天的走路咋跟猫似的,没声儿啊?想吓死人啊!”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心里有鬼的人才怕鬼呢,你要是心里坦荡荡,我走路再轻你也能察觉。”说完,还附赠了一个大白眼给许大茂。 许大茂被这么一噎,气儿都不顺了。他想起之前棒梗儿偷鸡的事儿,自己好心好意放过他,结果秦淮茹非但没领情,还一分钱赔偿都没给。现在又在这儿阴阳怪气的,换谁受得了? “秦淮茹,你可别忘了,上次棒梗儿偷鸡的事儿,是我心慈手软才没让他进拘留所的!”许大茂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 秦淮茹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许大茂,你那份恩情我秦淮茹记着呢,以后有机会自然会报答你。”说完,她指了指正在扫地的秦京茹,“这是我堂妹京茹,我准备把她介绍给光天呢。” “还有你,现在可是有家有室的人,要是不想娄小娥知道你在外头干的那些好事儿,最好离京茹远点儿!”秦淮茹警告完,提着饭盒头也不回地进屋了。临走前,还不忘喊秦京茹跟着自己回家。 秦京茹正那儿拿着扫帚使劲儿地划拉着地呢,冷不丁秦淮茹一嗓子喊她回家,把她给整懵了,瞪大了眼睛瞅了秦淮茹一眼。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地还没整利索呢,咋就叫停了?刚张了张嘴想问个明白,结果秦淮茹那一记眼神杀过来,吓得她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了,赶紧闭了嘴。 俩人一溜烟儿回了屋,留下许大茂在那儿,嘴角一个劲儿地抽抽,心里头那个火啊,蹭蹭往上涨。心说:“秦淮茹啊秦淮茹,你可真是好样的,把老子当猴儿耍呢?这回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许大茂的脸往哪儿搁!”许大茂心里头恨得牙痒痒,发誓要给秦淮茹点教训,这才憋着气走了。 过了没多久,刘光天从食品厂回来,一瞅自个儿屋子外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当时就愣了一下。 第70章 秦京茹主动上门 “光天哥,你今天这是怎么的,回家这么晚呐?” “瞅你这肚子,准是没吃晚饭吧?” “我今天特意去市场挑了条肥鱼,打算给你补补,快,来趁热喝了这鱼汤。” 刘光天一听这声音,心里头先是咯噔一下,随即扭过头,对秦京茹扯了个笑。 “哈哈,京茹啊,我已经在厂里解决了,我们那国营食品厂,啥都不缺,就吃的多。这鱼啊,你们自个儿享用就好。” 边说着,他手也没闲着,钥匙一转,门“哐当”一声就开了,身子一闪就钻了进去,关门那叫一个利索。 说来也巧,秦京茹刚好端着鱼汤要上前,差点儿就撞上了门板。好在刘光天动作快,不然这鱼汤可就要变成“见面礼”了。秦京茹站在门口喊了几句,见没回应,只好把鱼汤放在地上,气呼呼地回去了。 刘光天悄悄趴窗台上瞅着,见秦京茹回了屋,这才松了口气。心里头明镜似的,今儿个家门外的干净利落,八成是秦京茹的手笔。 他这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昨晚秦淮茹那套戏码,他算是看透了,不就是想用秦京茹这根绳子,把他也拴成她们家的“提款机”嘛。他可不想当何雨柱那样的冤大头。 想到这儿,刘光天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他轻轻推开门,端着门口的鱼汤,就往何雨柱屋里去了。 一进门,那股子酒味儿直冲鼻子。何雨柱正歪在躺椅上,花生米嚼得咯嘣响,二锅头一杯接一杯,门口炉子上的粥咕嘟咕嘟冒着泡。 见刘光天进来,何雨柱头也不抬,先是一句:“还没到交租的时候,你来窜什么门?” 两人自打上次闹了不愉快,关系就淡了,何雨柱除了收钱,都不怎么搭理刘光天。 刘光天把鱼汤往桌上一搁,笑着说:“柱子哥,新鲜的鱼汤,您尝尝鲜。” 何雨柱瞟了一眼,一脸嫌弃:“你别装傻,这汤谁送的我还能不知道?想拿我当垃圾桶啊?” 刘光天连忙摆手,笑得更灿烂了:“哥,您真是误会了。这汤是秦姐她妹子的一片心意,可我跟她家没啥交情,平白收了多不好意思。倒是您,天天往秦姐家送菜,自己反倒将就,这汤啊,得你来喝。” 何雨柱听完刘光天那一套说辞,心里头那个不乐意啊,白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带着点讽刺,说:“得了吧你,那鱼汤是人家特意给你熬的,我要是喝了,说不定得折寿呢!” “我何雨柱可干不出这等缺心眼儿的事儿。” “你要是不想喝,直接拿去倒了也行,就是别往我这儿搁,碍眼。” “没啥事儿就赶紧麻溜地走人,别搁这儿碍着我喝酒,懂不?” 说完,何雨柱就不搭理刘光天了,自个儿往躺椅上一躺,眼睛一闭,磕着花生米,时不时还悠哉游哉地抿两口散酒,享受得很。 可刘光天呢,愣是没打算走,反而往何雨柱身边凑了凑,开口了:“柱子哥啊,咱俩说说心里话。” “我知道上次那事儿,你心里对我有疙瘩。” “我也知道,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都住一个院儿里。但你得体谅我当时的难处啊。” “我跟我爸为啥分家,你心里跟明镜似的。” “以前在家,啥好事儿都先想着老大,我和光福就像透明的一样,被忽略得一干二净。老大家一出事儿,我们俩就得掏钱受气。” “分家后,是你帮了我一把,让我在这四合院里有了个落脚的地儿。” “可那天棒梗他奶奶那架势,你也看见了,拿起凳子就往我手上招呼,血都流出来了。” “其实我要求不高,她只要说句软话,道个歉,我啥都不计较,谅解书立马就签。” “但那天在派出所,那情况你也清楚,我要是签了,以后在刘海中他们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 “所以,我也是逼不得已。” “还有这棒梗偷鸡的事儿,一开始我是打算躲着的,不想掺和。” “结果他奶奶带着全院的人来围攻我,非说鸡是我偷的。我忍了,一句辩解的话都没说。” “就连警察来了,我都给了棒梗机会。” “至于这鱼汤,我是真的不能喝。” “另外说一句,贾东旭走了以后,你对秦姐她们家的好,大家伙儿都看在眼里。” “按理说,秦姐要是有合适的姑娘想介绍对象,第一个就该想到你,怎么轮也轮不到我这个跟她们家不怎么来往的人啊。” “所以我觉得,她那个堂妹,和你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条件啥的都符合。” 何雨柱他本来心里头挺平静的,跟湖面似的。 但刘光天一开口,他心里头就泛起了点小波澜。 没想到秦淮茹,她居然把自己堂妹介绍给了刘光天!何雨柱心里头那个郁闷啊,自己都快三十了,还是条光棍儿,看着院里同龄人都成家立业了,有的甚至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能不急嘛?特别是晚上,一个人孤零零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滋味儿,别提多难受了。 有时候啊,他还挺羡慕许大茂的,娶了娄小娥那么个好老婆。他就纳闷了,自己哪点比许大茂差了?怎么就轮不到自己呢? 一开始吧,何雨柱也没往心里去,但刘光天这么一说,他就有点来气了。自己平时对秦淮茹家多好啊,吃的喝的,哪次没想着她们?结果自己还单着呢,她倒好,堂妹找对象,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刘光天!这不是明摆着觉得自己就该打一辈子光棍嘛! 想到这里,何雨柱就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说:“雨水最近有事儿,去了外地,学校临时派的活儿。去哪儿了?啥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你别问我。”说完,还补了一句:“没事你就回屋吧,别在这儿碍眼。” 刘光天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乐啊,赶紧就走了。不管何雨柱听没听进去自己的话,至少现在知道何雨水的下落了,这就算是有进展了。 等刘光天一走,何雨柱端起那碗鱼汤,咕嘟咕嘟就喝了个精光,喝完还抹了抹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第二天一大早,刘光天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何雨柱也出来,手里还拿着个碗,直奔秦淮茹家去了。秦淮茹正好出来倒洗脸水,一看那碗,脸色就有点不自然了。 “傻柱啊,这碗怎么跑你手里了?”秦淮茹尴尬地笑了笑。 何雨柱也不绕弯子,直接说道:“你表妹昨晚做的鱼汤,放光天家门口了,这天儿放一夜不得坏了啊?我想着不能浪费,就给端回来喝了。你妹妹手艺不错啊,鱼汤熬得真好喝。不过啊,我喝了这碗鱼汤,你可别生气啊。”说完,还不忘逗逗秦淮茹。 第71章 新的麻烦与危机 第二天,到了食品厂,刘光天那是按部就班,先把采购回来的食材一样样清点,再抽样检查,生怕有啥不合格的、过期的混进来。弄完这些,他又忙着调配玫瑰牌饼干的原料,然后亲自送到各个车间去,确保生产顺利进行。 自从上次上头领导来厂里视察,刘光天露了把脸之后,嘿,这厂子里的人对他的态度那是180度大转弯啊。特别是徐达有,以前看他跟看仇人似的,总想着法子要把他挤兑走。现在呢,徐达有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车间里转,生产线上看,比他还勤快。刘光天渴了,徐达有立马递上茶水,有时候还贴心地买瓶北冰洋汽水儿,那殷勤劲儿,搞得刘光天自己都有点懵,感觉像是身份互换了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刘光天这采购部主任的职位,说到底也就和徐达有平起平坐,徐达有没必要这么巴结他。刚开始刘光天还真有点不适应,但日子一长,也就习惯了,有时候徐达有不在身边,他还觉得少了点啥。 这天,刘光天忙完采购部的事儿,就直奔三车间去了。往常这时候,徐达有肯定在那儿等着他呢。可他一进车间门,胡春花就给他使眼色,脸色也不太对劲。刘光天正纳闷呢,徐达有的声音就从远处传来了:“哎哟喂,刘主任啊,您这大忙人可算是来了,让我好等啊!” 刘光天一听这声音,立马换上笑脸,准备转身打招呼。可一转身,笑容就僵那儿了,因为徐达有身后还跟着仨人,穿着工作服,但一看就不是普通工人。刘光天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徐达有带着仨人一大早在这儿候着自己,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还没等刘光天琢磨明白,徐达有已经走到他跟前了,笑眯眯地说:“刘主任,咱们今天还是老规矩,先把玫瑰牌饼干的生产流程走一遍,然后再去其他车间转转,看看他们干得咋样?” 刘光天稍微愣了一下神,然后点了点头,眼神里透出一丝好奇。他转头看向徐达有身后跟着的那三位小伙子,开口问道:“往常不都是你徐达有一个人陪我巡查各个车间嘛,今天咋还多了三位兄弟?” 徐达有听了这话,嘿嘿一笑,脸上露出几分得意:“嘿,这事儿说来话长。昨天咱们厂子里头的大佬们聚一块儿开了个大会。” “你也知道,咱们那茉莉牌饼干现在火得不行,不光是北京这边的供销社抢着要,就连之前来咱们这儿串门儿的那些兄弟单位,也都眼馋得不行,想把咱们的饼干带到他们地盘上去卖。” “所以啊,领导们一合计,决定给咱们厂来个大升级,不光是现有的车间要加班加点,还得新建几个,甚至打算搞两个分厂出来。” “目标嘛,就是要让咱们茉莉牌饼干的产量噌噌往上涨,卖到全国各地去!” “昨儿个你不是正忙着跟原材料较劲嘛,这事儿就没顾得上跟你说,你可别往心里去哈。” “哦对了,这三位小伙子,是厂长特意给你找的得力助手,技术员出身,专门来帮你的。” “等咱们的新车间、分厂都热火朝天地干起来,你一个人哪忙得过来?有他们仨在,给你搭把手,你这日子也能过得轻松点,不是?” 徐达有边说边笑,还不忘把身后的三个年轻人往刘光天面前推了推,介绍给他们认识。 听完张厂长的那番话,刘光天的直觉告诉他,老张这是准备一步步把自己从食品厂踢出局了。回想起上回上级领导来厂子里转悠了一圈后,张厂长和徐达有的态度大变,刘光天心里头更是明镜似的,估摸着那时候他们就已经在合计这事儿了。 不过说来也怪,徐达有这段时间跟个跟屁虫似的黏着自己,愣是对茉莉牌饼干那俩神秘配料的底细一窍不通。这不,今儿个还特意派了三个技术员过来盯梢。刘光天脸上挂着笑,心里头却不是滋味,他冲那三位技术员点了点头,客套话一套一套的:“咱们厂扩大规模,那可是大喜事儿啊。这三位技术员就交给我吧,我保证把茉莉牌饼干的那些门道,配料比例、制作工艺,全都一股脑儿教给他们。等新厂子建起来,他们可就是宝贝疙瘩了。” 徐达有一听这话,脸上笑开了花,心里头那叫一个美。他还以为刘光天会像之前那样死守着配方不放,没想到这次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还主动提出要带徒弟。徐达有心想:“这刘光天,还挺识相的嘛,知道什么时候该低头。”他乐呵呵地说:“刘主任,那小陈他们仨就拜托你了,你可得好好调教调教。” 刘光天应承着,心里头却跟明镜似的。他转头看向那三个技术员,故作随意地问道:“看几位面生得很,是新来的吧?以前干过这行没?” 仨技术员面面相觑,有两个摇了摇头,就剩那个徐达有提过的小陈开了口:“我以前在老道口食品公司待过,最近才跳槽到咱们红星食品厂的。” 刘光天一听这话,眼睛一亮,仔细打量起小陈来,嘴里还念叨着:“哦,老道口啊,那可是个锻炼人的地方。既然你有这方面的经验,那就好办了。”他话锋一转,“不过今儿个我手头事儿多,没时间亲自带你们,这样,小陈,你就先带着他俩在车间里转转,把该注意的事项、他们不懂的地方都给他们说说,没问题吧?” 小陈一听,心里头咯噔一下,这和他想的可不一样啊。原本徐达有让他们跟着刘光天,是想让他们把刘光天的手艺和那两种稀有配料的来源都摸清楚,现在倒好,刘光天直接让他当起了“临时老师”。小陈心里头那个纠结啊,但面上还是得应付着:“好,好的,刘主任。” 徐达有见刘光天这么配合,哼着小曲儿,心情大好地离开了三车间。刘光天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第72章 亲自劝说 这家伙,现在可好,居然让咱带着俩啥都不懂的技术小哥在车间里头瞎溜达,这不是明摆着浪费时间嘛? 想啥呢,他不会真打算现在就去找那两种外面都买不到的料子吧? 陈江河心里嘀咕着,嘴上就说了:“刘主任啊,我虽说在老道口食品公司摸过几天鱼,但那也就是个皮毛,没几天就撤了,转头就来了咱们这儿。” “还有啊,徐主任刚才特意叮嘱了,让我们仨跟您好好学,等新车间、新分厂一弄好,咱们仨还能给您搭把手,让您也轻松轻松。” “所以啊,咱仨都心急火燎地想早点上手,您就带着我们边干边学,成不?” 旁边俩人一听,也跟着连连点头,那模样,就像小鸡啄米似的。 刘光天瞧着他们仨这出儿,心里跟明镜似的,暗想:这徐达有八成是只打算让陈江河一个人跟着我学真家伙,那俩嘛,估摸着是哪个领导的亲戚,塞进来的。 于是,他慢悠悠地说:“这样吧,陈江河,你既然在老道口那地儿混过几天,懂点儿皮毛也是好的。” “以后一车间、四车间就归你管了,至于二三车间,我带他们俩转悠去,咋样?” 说完,他还冲陈江河身后的俩哥们儿打了个招呼,示意他们跟上自己。 陈江河一看这架势,不对劲啊,赶紧上前想拦,结果刘光天手一伸,直接给挡回去了:“就这么定了,你有啥不明白的,随时来找我。” 话毕,领着那俩人就走了,留下陈江河一人在那儿发愣。 这天在厂里,刘光天领着那俩技术员在二三车间转悠,跟遛弯似的,也不主动教他们啥技术活儿,除非他们自个儿问。 反观陈江河,跟个勤务兵似的,几分钟就往二三车间跑一趟,问的都是些不疼不痒的小事,其实就是怕刘光天背着他去搞那两种神秘材料。 其实啊,刘光天心里头透亮,那香蜜素、膨松剂的,不是内行人,光看外表、闻味儿哪儿能认出来? 更别提他这些个材料都是从万能购物系统商城直接买的,隔三差五就送货上门,再带到厂里来,神不知鬼不觉的。 就算陈江河天天跟屁虫似的跟着他,也看不出啥名堂来。 他这么干,主要是想给徐达有、张厂长他们瞧瞧,自己身边那位“特殊人物”,他已经心里有数了,他们的小九九,自己门儿清。 一转眼,下班铃儿响了,胡春花鬼鬼祟祟地凑过来,想请刘光天去她家吃饭。 刘光天心里头咯噔一下,心想:这胡大姐,上次给介绍了张海燕,这次不会又是要给我拉红线吧? 于是,他赶紧婉拒了。 没想到胡春花不依不饶,拉着他的胳膊,左顾右盼地说:“小刘啊,你当了采购部主任,可不能把我们三车间的兄弟姐妹给忘了啊!” “再忙,也得抽空去我家吃顿饭嘛,是不是?” 刘光天一听胡春花的话,心里头那个急啊,生怕她误会了自己。他心想,自己从进红星食品厂那天起,胡春花和三车间的工友们对自己那是真的好,没得说。就算后来自己被张厂长他们挤兑,大伙儿也没说过自己半句坏话。 “胡姐,你这是真冤枉我了。”刘光天赶紧解释,生怕她生气,“咱俩啥关系,你还不知道我吗?在这个厂子里,我最敬重的就是你了。” “我就是怕你又像上次那样,说是请我吃饭,结果又拉个姑娘来给我相亲。”刘光天半开玩笑地说。 胡春花一听,脸色缓和了些,但还是有点不乐意:“咋的,你这么大岁数了,还不想结婚,打算当一辈子光棍啊?” 刘光天尴尬地笑了笑,直接了当地说:“胡姐,实话跟你说吧,我心里头有人了。你再给我介绍多漂亮的姑娘,我也看不上眼。” “这样啊,那行,既然你心里有数了,我就不瞎操心了。”胡春花摆摆手,“不过今天请你吃饭可不是为了这事儿,是有正经事要和你商量,这事儿还不能跟别人说。” 说完,胡春花就往外走,边走还边回头说:“厂子里说话不方便,我在外面等你。” 刘光天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头直犯嘀咕:啥事儿这么神秘,非得家里说? 他收拾好东西,下班后就直奔胡春花家。路上,他问了胡春花好几次,到底是啥事,可胡春花就是不肯透露半个字,只说到了就知道了。 到了胡春花家,刘光天又忍不住问:“胡姐,这一路上你都不肯说,现在到家了,总该告诉我了吧?” 胡春花这才笑着说:“别急,周厂长一会儿就到。” “周厂长?!”刘光天一听,脑门上差点儿没冒出火来,“敢情你这一路神神秘秘的,就是周厂长要见我?”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周厂长的声音:“小刘啊,好久不见,让你久等了。” 刘光天回头一看,周厂长提着个公文包,笑眯眯地走过来,伸手就要和他握手。 刘光天一看这架势,也赶紧把手伸出去,跟周厂长握了握手,心里头还琢磨着这突然的热情劲儿是咋回事。 “小刘啊,今儿个我是特意让小胡把你请到家里来的。”周厂长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但眼神里透着股子认真劲儿。 刘光天一听,心里头犯嘀咕:“厂长,您有啥事儿直接让胡姐传个话不就成了,何必这么大动干戈的呢?” 周厂长一听这话,笑容慢慢收了收,脸色也正经了起来:“小刘啊,这事儿可大了去了,我得亲自跟你说才放心。” 刘光天一看周厂长这表情,自己也跟着严肃了起来,心里头想着:“难不成是要给我升官儿了?” 周厂长这才开了口,缓缓道来:“小刘,你知道吧,我之前在红星食品厂干得好好的,后来被调去了老道口食品公司当厂长。那会儿红星厂的茉莉牌饼干,简直是火得不行,把老道口的市场都抢了大半。” 刘光天点了点头,这事儿他在厂里也听说了,心里头还暗暗佩服过呢。 第73章 挖墙脚 周厂长接着说:“其实啊,上级成立老道口公司,就是想着让两家竞争起来,别让谁一家独大了就偷懒。可没想到,红星厂的饼干这么猛,把老道口快给打趴下了。” 说到这里,周厂长叹了口气:“我那会儿还在红星厂的时候,就琢磨出了这茉莉牌饼干。现在老道口这边,技术人员试了又试,就是做不出那味儿来。我这心里头急啊,就想着把你找来,看能不能帮上忙。” 刘光天一听,心里头就明白了七八分。 那个新来的陈江河,老张可是费了好大劲才从老道口食品公司拽过来的,他啊,在那边可是技术大梁。 “我打听来的,这家伙心里有俩小九九。” “头一桩,就是打算把老道口那边的技术尖子全拉走,搞得他们公司没人可使。” “再一个嘛,就盯着你手里那茉莉牌饼干的秘方呢,你捂得紧,让老张他们手痒却碰不得,这也是他们没动你的原因。” “这不,挖来陈江河,想让他亮亮手艺,把你挤一边去。” “小刘啊,你也心知肚明,红星食品厂这块地儿,你怕是站不久了。” “老张他们早就把你归到我这头了,我一走,他们能容你?难哦。” 周厂长说到这里,眼睛溜着刘光天的脸色,跟演戏似的。 他心里盘算的是,老张能挖别人的墙角,我咋就不能挖挖你的?想着就把刘光天挖到老道口去。 先是通过人脉探了探刘光天在红星的情况。 咱俩交情不深,你以前还送礼想让我帮你转正三车间主任,结果我也没办成,心里有点疙瘩。 一听说刘光天现在在红星混得风生水起,当上采购部主任了,我这心就凉了半截。 采购部,那可是肥差,没点门路哪能坐那位置? 这么一看,刘光天显然成了老张的心腹,我还挖啥挖?差点就放弃了。 但巧了嘛,路上偶遇胡春花,扯闲篇扯到刘光天身上了。 胡春花那姑娘,对刘光天在红星那点事,门儿清。 她一五一十告诉我刘光天现在的处境,嘿,我这绝望的心又活过来了,跟捡到宝似的。 立马让胡春花想法子把刘光天叫到家里,我得当面跟他唠唠。 见面后,我没急着提挖角的事,先给他透了老张他们的底牌,让他自己掂量掂量,现在在红星是不是坐针毡了。 万一陈江河哪天把茉莉饼干的秘方破解了,他在红星还能有几天好日子过? 周厂长说完那一大堆,瞅着刘光天那脸上跟湖面似的,一点波纹都没有,心里头就开始犯嘀咕了:“我这话是白说了?还是他压根儿就不怕老张他们动手?” 急了眼的周厂长,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小刘啊,咱们也别藏着掖着了。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让你换个地儿,到我们老道口食品公司来当家人。” “到了我们这儿,你直接就是生产部的一把手,工资还翻倍。你在红星那边的福利啥的,咱们也照给不误,外加每月按业绩给你发红包。” “说实话,我们公司现在难着呢,比红星那会儿还头疼。但我看你在红星干得风生水起的,我这才厚着脸皮来请你。” “你得想想,万一陈江河真从你那套出了茉莉饼干的方子,老张他们还会留你吗?到时候是把你贬了,还是直接踹出门,都不好说啊。” “小胡把你那点儿事儿都跟我说了,你自个儿没发现吗?老张他们对你那态度,那是从上头领导视察后才开始变好的。” “你还记得不?你在领导面前那表现,亮瞎眼了都,连局里都想招你,你还给拒了。老张他们现在对你好,还不是因为这个?” “可万一哪天你对他们没用了,你觉得你还能在红星混下去吗?” 周厂长这话说得一套一套的,就是想让刘光天动心。可刘光天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些道理他早就琢磨透了。但也不能太轻易就答应啊,不然显得自己多没面子。 胡春花见刘光天半天不吭声,也急了:“小刘啊,听我一句劝,周厂长的话你得好好琢磨琢磨。现在国家正号召知青下乡呢,虽然还没大规模开始,但不少没工作的都下去了。” “找工作难啊,现在工厂里都满员了,想挤进去比登天还难。你真要是被老张他们踢了,难不成还真去乡下种地?” 胡春花那番贴心话,简直是说到刘光天的心窝子里去了。想当年,刘光天就是怕给街道派到乡下去受苦,才托了刘主任的关系,进了这食品厂图个安稳。要是没这档子事,就凭着他那万能购物商城系统,在黑市上捣鼓捣鼓,早就发家成土豪了,哪还用得着在食品厂受这鸟气。 旁边的周厂长,眼睛跟雷达似的,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刘光天情绪上的小变化,心里头跟明镜似的。他赶紧表态:“小刘啊,你进了我们老道口食品公司的大门,我周长生拍胸脯保证,绝对没有‘开除’这两个字!咱们俩,都是从红星食品厂出来的老战友,到了新地方,那必须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相互帮衬着,谁也别落下。” 说着,周厂长还激动地站起身,差点就要贴到刘光天身上去了,手也搭上了刘光天的肩膀。刘光天见状,赶紧往后撤了撤身子,脸上堆起了笑:“厂长,您这话说的,我听着心里热乎乎的。本来吧,我还以为胡姐叫我过来,是要给我介绍对象呢,哈哈。没想到是您老亲自上阵,说了这么一番肺腑之言。我在厂里的处境,我自己也清楚,徐达有他们几个,对我是有点看法。但换工作这事儿,不是儿戏,我得好好琢磨琢磨,不能草率。” “您要我现在就给您个准话,那我可真是一时半会儿答不上来。不过您放心,您和周姐的好意,我都记在心里了。给我点时间,让我看看你们的诚意,成不?” 周厂长一听这话,心里头那块石头算是落地了。刘光天没直接拒绝,那就是还有戏!他连连点头:“对对对,这事儿确实得慎重考虑。不急,不急,你慢慢想。要是有什么要求或者条件,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绝不含糊!” 第74章 新的危机 周厂长话音未落,胡春花心里头就明镜似的,知道刘光天去老道口食品公司那事儿,八九不离十了。她笑盈盈地张罗道:“周厂长,光天儿,你俩先坐着歇会儿,我这就去整俩菜,咱们很快就能开饭。” 胡春花边说边套上围裙,转身就往厨房走。 刘光天连忙摆手,显得有些急迫:“胡姐,别麻烦了,家里头还有事儿等着我处理,我得赶回去呢。” 胡春花一听这话,正要迈进厨房的脚又收了回来,拉住刘光天,带着几分嗔怪:“下班那会儿就说了来家吃饭,这会儿人都到了,饭都不吃就走,外人不得说我胡姐不懂待客之道嘛?” “你就安心坐着,和周厂长拉拉家常,饭菜很快就好。”说完,胡春花不由分说地把刘光天按到椅子上,自己这才进了厨房。 刘光天本想着开溜,但眼下的情况让他不得不留,毕竟老道口食品公司的事儿还悬着呢。他只好留下来,和周厂长随意攀谈起来。 周厂长这人私下里挺随和,和刘光天聊天一点架子没有。聊着聊着,就提到了刘光天之前送他的那张有线电话票,说是帮了他大忙。可说到没能让刘光天转正成三车间主任,周厂长脸上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俩人把这事儿说开了,心里都舒坦了不少,接下来的聊天也就更加投机了。 ...... 刘光天回到四合院时,院里大多数人家都已经熄灯入睡了。走到中院,他一眼就瞅见秦淮茹家的灯还亮着,心里头不禁嘀咕起来:这可不常见啊,她们家平时都是最早熄灯的。 想着现在这些照明物件的价钱,对秦淮茹家来说,能省则省,省下的钱还能置办点别的。所以天一黑,除非必要,她们家都是尽量少开灯。 刘光天对这异常情况也只是心里纳闷了一下,没再多想。他走到自家门前,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刚进门,屁股还没沾凳呢,外面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紧跟着是秦京茹的声音:“光天哥,你咋这么晚才回来?饿坏了吧?我给你留了饭菜,还热乎着,快开门。” 刘光天一听,心里头有点不是滋味,无奈地撇了撇嘴:“不用了,我在厂里吃过了,你端回去吧。今天累得够呛,我得歇了。” 刘光天话音未落,他就麻利地把自个儿屋里的灯给熄了,营造出一种他已经就寝的假象。可谁成想,秦京茹一听刘光天不仅吃了饭,还熄灯准备就寝,立马就像个小娃娃似的,带着几分委屈说道:“光天哥,你咋刚到家就要歇息啊?” “人家今儿个可是在家巴巴等了一天,特意张罗了这些美味佳肴,就等着你回来呢,还有好多心里话没跟你说上呢~” “你把门开个小缝儿,我就陪你聊会儿天,成不?” 秦京茹站在门外,那声儿越说越柔,委屈里还透着那么点楚楚可怜,直让刘光天心里头一紧。男人嘛,自古就心软,见不得女人这副模样,一瞅见就忍不住想护着。 别的不提,就说秦淮茹吧,她在何雨柱面前那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整天装出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外面有男人对她不怀好意,回家还得受婆婆贾张氏时不时地数落,骂她是狐狸精。可她呢,还得拉扯着三个孩子,硬撑着过日子,那可怜样儿,直接把何雨柱的心给拴牢了,就算啥也没捞着,也心甘情愿地被她家当提款机使。 这会儿,秦京茹在门外的那些话,还有那说话的调调,让刘光天心里头直犯嘀咕:“秦淮茹这是真打算拿秦京茹当饵,钓我这条大鱼呢?” “这招儿都使上了?” 刘光天心里头明镜似的,干脆眼不见为净,顺手抄起旁边的卫生纸,捏了两个纸团往耳朵里一塞,假装自己啥也听不见。 “咚咚咚~”敲门声又起。 “光天哥,我知道你还没睡,你把门开条缝儿,我把饭菜给你递进去。你上了一天的班,能吃上口热乎的,我心里头也舒坦。” “你要是对我没那意思,今儿个过后,我就不再给你送饭了。” “明儿一早我就坐车回乡下去,再也不来打扰你了~” 秦京茹在外头说了半天,里头愣是一点动静没有,说着说着,眼泪花儿就在眼眶里打转,小声抽泣起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在刘光天屋里受了啥委屈呢。 秦京茹抽噎了两下,又鼓起勇气继续敲门。 “咚咚咚~” “咚咚咚~” 可巧的是,旁边屋的门突然开了。何雨柱穿着背心,外头随意搭了件衬衫,一脸不耐烦地冲着秦京茹嚷道:“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敲敲打打的干啥呢!” “你也不瞅瞅这都啥时候了,外面这么静,你这一哭一闹的,我能睡得着吗?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秦京茹正酝酿着情绪,准备对刘光天再来一轮情感攻势呢,何雨柱这一嗓子直接把她给吼懵了,吓得她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那个...我是来给光天送饭的,没想吵到你休息...” 何雨柱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了。 “你说没想吵到就没吵到?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这院子里稍微有点动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也就是他们睡得跟死猪似的,不然早起来骂你了。” “你赶紧把饭菜端回去睡觉,别在外头闹腾了。” 何雨柱说完,冲秦京茹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走人。秦京茹也被何雨柱这架势给镇住了,心里头直嘀咕,这人一看就不好惹,肯定是院子里的刺头儿,跟她们村里的村霸有一拼。 于是,她也不敢多耽搁,乖乖地端着饭菜,一溜烟儿地跑回自个儿屋里去了 秦淮茹猫在自家窗沿底下,外面的风吹草动那是一清二楚。眼瞅着何雨柱从屋里窜出来,对着秦京茹就是一顿数落,秦淮茹心里头那个火啊,直想冲出去跟何雨柱理论一番。可转念一想,这一闹,刘光天不就全知道了嘛,知道她们一家还没睡,还知道秦京茹为了等他,愣是熬到半夜,饭菜都热了好几回。这么一想,秦淮茹只能硬生生把气给憋了回去。 “姐啊,住光天哥隔壁那人,凶得跟啥似的,刚才那架势,吓得我心肝儿都颤了。”秦京茹一进屋就开始跟秦淮茹诉苦。 秦淮茹一听,白眼一翻,没好气地说:“你这胆子也忒小了点吧?傻柱吼你两句你就怂了?要是我,我直接给他怼回去!”说完,秦淮茹又叹了口气,“这下好了,想给光天送饭都没送成,你俩这事儿啊,悬了。” 第75章 唱对台戏 秦京茹一听,手里的饭碗都差点没拿稳,情绪也低落了下来,自言自语道:“姐,我也看出来了,刘光天他压根就不待见我。我这模样,这身段,哪个男人见了不得多看两眼?可偏偏就他刘光天,几次三番地不理我。” 秦京茹说着,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蔫地坐在了凳子上。一旁的贾张氏听了,心里头也是五味杂陈,埋怨道:“那个傻柱,真是活该他打一辈子光棍!好端端的觉不睡,非得这时候醒,还把京茹给训了一顿。我明天非得找他说道说道不可!” 贾张氏一提起何雨柱,那火气就噌噌往上涨,恨不得立马冲到何雨柱家去理论。本来秦京茹按照秦淮茹教的那一套,都快把刘光天的心给融化了,就差临门一脚了,结果被何雨柱这么一搅和,全泡汤了。 秦京茹听着贾张氏的抱怨,也忍不住插嘴道:“婶儿,我瞅着那男的除了说话冲了点,也不傻啊。你们咋老叫他傻柱呢?” 秦淮茹冷笑一声,说道:“咱这院子里,就数他最傻了。你以后就知道了。”说完,秦淮茹看了看墙上的钟,“不早了,这电灯都开半天了,电费都得贵死。赶紧收拾收拾睡吧,我关灯了。” 秦淮茹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屋里的灯就灭了。秦京茹坐在黑暗中,脑子里还在回想着秦淮茹说的那些话,特别是秦淮茹说何雨柱是院子里最傻的人之前,那声冷笑,让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第二天,一切照旧,毫无波澜。刘光天呢,进了食品厂,把该干的活儿都利索地干完,然后就悠哉游哉地窝在办公室里头,泡壶好茶,翻着报纸,那架势,活脱脱提前过上了悠哉的退休干部日子。 徐达有昨天特意嘱咐他,要带着新来的那三个技术员熟悉熟悉环境,可今儿个,刘光天却给了个“自由活动”的指令,让他们自个儿去车间溜达溜达,有啥不懂的再来找他。 那俩技术员,心里头估摸着就是来混日子的,一听能自个儿瞎晃悠,高兴得跟啥似的,立马就开溜了。 可陈江河这家伙不一样,一听刘光天说不带他们下车间学技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直接开腔了:“刘主任,咱们仨可都是新手上路,您这么让我们自个儿在车间里瞎转悠,我怕咱们学不到啥真本事啊。” “再说了,徐主任昨儿还提了,食品厂扩建和分厂的事儿都快马加鞭地干上了,万一到时候新车间、新分厂都立起来了,咱们技术员却还跟不上趟,那上头的领导可不得找咱们算账嘛!” 陈江河一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可刘光天呢,一边慢悠悠地品着茶,一边用余光瞟着陈江河那急不可耐的模样,心里头明镜似的。 不等陈江河把话说完,刘光天就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连珠炮:“小陈啊,你既然是咱们厂新招的技术员,要是真的一窍不通,那我也就不说啥了。” “可你毕竟是在老道口食品公司混过的,上下级的规矩你总该懂吧?我一个堂堂采购部主任,还用得着你个技术员来教我怎么做事?” “你们每天该干啥,我心里有数,我自有安排,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现在,你赶紧跟着那俩人去车间转转,有啥不懂的记下来,以后我再慢慢给你们开小灶!” 刘光天说着,还特意指了指身后的门,意思再明显不过——赶紧走人! 陈江河见状,心里头虽有不甘,但也知道这会儿不能跟刘光天硬碰硬,毕竟自己还有任务在身——得从刘光天嘴里套出膨松剂和香蜜素的货源信息来,到时候才能取而代之,坐上采购部主任那把交椅。 于是,陈江河只好憋着一肚子气,灰溜溜地从办公室里退了出去。 等陈江河一走,刘光天的脸上就露出了几分不屑来。他心里头明镜似的,张厂长他们这是急着想把自己给踹出食品厂呢。不过,刘光天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早就留好了后手,不怕他们来这一套。 “哼,等我过两天把这摊子事儿一撂挑子,看你们哭不哭!”刘光天心里头暗自盘算着 时光匆匆,转眼已是两日之后。这两天里头,刘光天可算是悠闲得很,一到单位,手头的事儿一了,他就悠哉游哉地坐在办公室,一壶热茶、一份报纸,自个儿享受起小日子来。他呢,还特意让陈江河带着另外两个新手在车间里自个儿摸索,说是锻炼。 陈江河心里头可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故意在笔记本上写了香蜜素、膨松剂这些词,想着能借机问问刘光天这两种材料是干啥的。可刘光天呢,愣是装聋作哑,跟没事儿人一样,给那俩新手解答了些皮毛问题,就拍屁股走人了。这下可好,陈江河心里头那个气啊,直往上冒。 到了第三天,徐达有实在是坐不住了。他见刘光天还在那儿悠哉地泡茶喝,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直接推开办公室门,一脸不悦地闯了进去。 “刘主任,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徐达有一进门就开了腔,“厂长不是让你带那仨新来的技术员学做茉莉饼干吗?这都几天了,你瞅瞅,你教了他们啥?就让他们自己在厂里瞎转悠?” “这样下去,他们能学出个啥名堂来?”徐达有越说越激动,“这可是厂长亲自交代的任务,你可不能这么儿戏啊,别辜负了厂长的一番好意!” 刘光天呢,倒是淡定得很,他慢悠悠地举起手,示意徐达有别急,还笑眯眯地说:“徐主任啊,你看看你,一大早的火气就这么大,对身体可不好。来来来,喝杯茶,消消火。”说着,他就给徐达有也倒了一杯茶。 徐达有也不客气,端起茶杯,咕噜咕噜两口就见了底,一抹嘴,继续说道:“刘主任,你也知道咱厂的茉莉饼干现在卖得多火吧?你这天天这么耗着,咱们厂得少赚多少钱啊?” 刘光天听了,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悠悠地说道:“徐主任啊,你这话可就说岔了。我这两天在办公室喝喝茶、看看报,可没耽误咱们厂的生产啊。每个车间每天生产的茉莉饼干都是满打满算的,怎么就成了我给厂里造成损失了呢?” 第76章 阎埠贵做媒 徐达有被刘光天这么反问一句,顿时有点儿语塞,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脑袋,有些无奈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那仨技术员的事儿,你明白不……” 话还没说完,刘光天就先发制人地问:“说到那三个技术员,我倒想问问你,他们是谁给招进来的?” 徐达有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一愣,随即回答:“嗨,那三个人啊,当然是我负责招的!” “怎么着?有啥问题吗?” 刘光天冷笑了一声,慢悠悠地说:“徐主任,你知不知道,我这么做其实是在帮你避坑呢?” 徐达有一听这话,心里直犯嘀咕:“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我需要他救?” 于是,他带着点轻蔑的笑意问:“刘主任,你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怎么个救法?” “那三个技术员,可都是厂领导点名要的。你把你的那些技术绝活都教给他们,这才叫帮我。现在你这样,让他们自己在车间里瞎转悠,啥都不教,那可不是帮我,是害我呢!” 徐达有听着,故意提高了声调,像是在辩解:“我哪没教啊?我就是……” 刘光天打断了他,一脸焦急地说:“徐主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那三个新来的里头,那个叫陈江河的,在老道口食品公司干过,这事儿你不会不知道吧?” 徐达有眨眨眼:“知道啊,那仨人就是我招的,我能不清楚他们的底细?” “清楚就好,那我问你,你招他进来当技术员,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徐达有被问住了,沉默了一会儿。 刘光天接着说:“我查了查,那个陈江河在老道口可是技术大拿,专门搞新口味饼干的研发。这样的人,到哪都是宝。可昨天他跟我说,他在老道口就待了几天,没咋碰过食品生产。这跟他实际情况差太远了,我就琢磨着,他会不会是老道口派来的卧底?” “咱厂现在销售这么好,市场份额又大,老道口眼红也不是没可能。万一陈江河真是卧底,偷学咱们技术,将来出了岔子,咱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你说,我这算不算在救你于水火之中?” 刘光天心里头琢磨着,怎么让徐达有别再老催着他带陈江河他们下车间学做饼干的技术。于是,他就开始给徐达有摆事实,讲道理,还带着点吓唬的意味。他想,陈江河这家伙,万一真是老道口那边派来的卧底,到时候把咱们茉莉牌饼干的秘方都给摸清了,那咱厂子的优势不就全没了嘛! 徐达有一听这话,额头上直冒冷汗,但还得挤出点笑来回应:“刘主任,你说得对啊,我之前还真没想这么多。”他接着又说,“陈江河说他只在老道口干过几天,我当时也没在意,现在想想,还真是挺悬的。” 徐达有想了想,决定先拖着:“这样吧,带他们下车间的事咱们先放一放,我先去查查陈江河的底细,等搞清楚了再做决定。”说完,他就急匆匆地走了,连跟刘光天打个招呼都顾不上了。 刘光天看着徐达有的背影,心里头乐开了花,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其实他心里明镜似的,周厂长他们之前花大价钱从老道口挖陈江河过来,肯定是把他查了个底朝天。徐达有现在说的查背景,不过是走走过场,给自己多留点时间罢了。 接下来的几天,徐达有和陈江河都默契地没再提去车间学习的事,刘光天也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忙着处理厂子里积压的生产资料。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只要这边的事情处理妥当,他就直接去找周厂长,申请调去老道口食品公司。不为别的,就为那边的工作环境单纯些,不用整天勾心斗角的,他只想安安心心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这天下了班,刘光天回到四合院,正巧碰上从学校回来的阎埠贵。阎老师一脸高兴,看样子是遇到了啥好事。“三大爷,今儿个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刘光天边打招呼边问。 阎埠贵呵呵一笑,说:“当老师的就是这样,孩子们好学,放学了还拉着你问东问西的。今天给两个孩子讲了几首李白的诗,一讲就忘了时间。”他说着,脸上满是自豪,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这份教书育人的工作。 虽然四合院里的人各有各的心思,但阎埠贵这份对教育事业的热爱,还是让刘光天打心底里敬佩。只是可惜,他自己的几个孩子没被教好,到了晚年落得个无依无靠的下场,这也是让人唏嘘不已。 刘光天嘴角一咧,跟着笑了两声,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了阎埠贵那辆自行车前的小兜里,里面装得满满当当,花生瓜子还有一只油光锃亮的烤鸭格外显眼。他忍不住调侃道:“哟,三大爷,今儿个您这是走运了啊,瞧这车前兜里好东西不少,家里有啥大喜事儿?” 阎埠贵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眨巴着眼睛反问道:“我?家里能有啥喜事?你这是哪儿听来的?” 刘光天嘿嘿一笑,指了指那堆零食和烤鸭,说:“三大爷,咱们这院里谁不知道啊,您平时可是比谁都抠门儿,一分钱恨不得当两分钱花。今儿这又是零食又是烤鸭的,没好事儿您能舍得买?” 阎埠贵一听这话,低头瞅了瞅车兜里的东西,然后抬头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说:“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告诉你吧,这些东西啊,都不是我自个儿买的,是傻柱那小子孝敬我的。” “柱子哥?”刘光天一听,眉头一挑,满脸疑惑,“他咋突然这么大方了?” 阎埠贵摆了摆手,解释道:“还不是因为他自个儿快三十了,还没个对象,心里头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轧钢厂里头也没瞅着合适的,上次我们学校不是来了个老师家访嘛,就是秦淮茹家棒梗的班主任冉秋叶。傻柱一眼就看上了,非要我给他当媒人,说要请冉老师吃顿饭,认识认识。” 第77章 秦京茹被嫌弃是累赘 “所以他就买了这些好吃的,专程在你们学校外面等我下班,硬要塞给我。我说不要吧,他还跟我急眼。”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还摆出一副自己很为难的样子,好像真是何雨柱逼着他收下的一样。 刘光天听了这话,也跟着笑了,正准备开口说两句,秦淮茹冷不丁地从后面冒了出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径直回了院子。 阎埠贵倒也没在意秦淮茹的态度,反而往刘光天身边凑了凑,小声说道:“光天儿啊,上次冉秋叶老师来咱们院儿家访的时候,你应该也见过吧?说实话,冉老师人长得漂亮,心地也善良,傻柱那小子啊,还真有点配不上她。你要是看中了,我帮你牵牵线,怎么样?” 刘光天一听阎埠贵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他还以为阎埠贵要跟他说秦淮茹的什么事情呢,没想到是要给他介绍对象。他赶紧摆了摆手,笑道:“三大爷,您就别操这份心了,我的事儿我自己心里有数。您还是赶紧回去,跟三大妈趁热把那只烤鸭吃了吧,不然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刘光天话一说完,脚底抹油似的就往中院溜去,头也不回。阎埠贵在后头扯着嗓子,不甘心地嚷着:“光天啊,这事儿你再琢磨琢磨,冉老师那姑娘,真心不错!”刘光天权当耳边风,心里头跟没听见似的。 到家门口,刘光天手刚碰到门把手,眼尖地发现门缝底下塞着个信封。他弯腰捡起来,信封上的字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光头强的手笔。信封里头,光头强简单明了地说了,上次刘光天送去薛家村黑市的东西,火得不行,没几天就清仓了。还催着刘光天赶紧再整一批货过去,上次的钱也按说好的比例算好了,一股脑儿全塞信封里了。 刘光天拆开信封,手指头沾着唾沫数了数钱,心里头盘算着,光头强这小子还算讲究,没在这上面动手脚。他把钱收好,立马掏出手机,打开那个万能购物商城系统,用刚到手的钱又淘了点儿这年代稀罕的玩意儿。 另一边,秦淮茹一进门,脸色就跟阴天似的,孩子们围着她转,她也没心思张罗饭菜,一脸愁云惨雾的。贾张氏瞧见了,心里头直打鼓,以为秦淮茹在外头受了啥委屈,赶紧凑上去问:“淮茹啊,你这是咋了?身子骨不舒服,还是在外头吃了啥亏?”说着,还拍胸脯保证,谁要是因为家里没男人就欺负她们,她第一个不答应。 秦淮茹勉强挤出个笑,说没事,就是身子有点乏。贾张氏一听,心里头那点担心也就散了,转而念叨起傻柱和刘光天来。她说傻柱这几天跟消失了一样,晚饭都不往家里送了,害得她们晚上还得自己动手做饭。又说刘光天也是,之前还时不时给小当和槐花她们带点面包,现在也不见影了,孩子们早上都饿着肚子上学。 说到这,贾张氏话锋一转,开始拿秦京茹说事。她说秦京茹来了这么久,除了第一天买了点东西,后面连菜钱都不见掏,家里多张嘴吃饭,日子越过越紧巴。贾张氏这话,一半是真心抱怨,一半也是说给秦京茹听的,毕竟秦京茹在她们家白吃白喝这么久,她心里头早就不痛快了。 原本她们还指望着秦京茹能和刘光天对上眼,这样刘光天这个“饭票”就能接着帮衬她们家。可现在看来,刘光天对秦京茹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一点进展都没有。贾张氏心里头那个急啊,恨不得立马把秦京茹送回乡下老家去。 秦淮茹一听贾张氏的抱怨,心里头那股火苗子“噌”地一下就窜上来了,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她不耐烦地喊了一声:“妈!” “京茹她是我亲妹子,在咱家吃几顿饭能咋的?”秦淮茹边说边叹了口气,“咱家日子紧巴是紧巴,但多她一口饭还是挤得出来的。我每顿少吃点,省下的粮食就够她吃了。” “再说,她这不正忙着找活干吗?就是还没找到合适的。等她有了工作,咱家的日子不就能宽松点了?”秦淮茹这番话说得在理,让贾张氏一时没了话反驳。毕竟,秦京茹是她的娘家人,真因为这点小事儿就把人往外赶,传回老家去,她俩的脸面往哪儿搁? 秦京茹本来在床上躺着,一听这姐俩的对话,赶紧翻身下床,一边系围裙一边往厨房走,嘴里还说着:“姐,你上班辛苦了,这饭我来做,你去歇着吧。”秦淮茹也没跟她客气,她现在是真的没心情做饭,就顺势坐回了凳子上。 自从上次何雨柱把给刘光天的鱼汤送回来之后,秦淮茹就觉得他变了个人似的。以前每天下班都提着饭盒回来,现在却好几天都不见踪影了。秦淮茹起初还问他,他说是厂里没招待,食堂也没剩菜剩饭,她也就信了。可连着几天都这样,秦淮茹再问他,他就爱答不理的,跟没看见她似的。 秦淮茹心里犯嘀咕,这何雨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让他不高兴了?直到刚才回家,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何雨柱是有了心上人,还是棒梗儿的班主任冉老师! 秦淮茹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儿啊。以前何雨柱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挣的钱都贴补她们家了,现在他有了意中人,还找阎埠贵说媒,这要是真成了,冉秋叶哪能让自己的男人养别人的老婆孩子?到时候她们一家老小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秦淮茹越想越烦,心里跟堵了块石头似的。这时,贾张氏也叹了口气,坐到了她旁边,说:“你说这傻柱,怎么好几天都不往家里带剩菜剩饭了?你也不问问他?” “妈,我咋不问呢?可他不愿意说啊。”秦淮茹无奈地摇了摇头,“棒梗儿他们都好几天没沾荤腥了,昨晚棒梗儿做梦都喊着吃肉呢。” 第78章 秦淮茹生气了 贾张氏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着,一边不停给秦淮茹递眼色,那意思明摆着。 她心里其实不愿意看到秦淮茹靠那点姿色来维持家里的生计,可真的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她也只好默许秦淮茹偶尔跟何雨柱他们走动走动,毕竟,活下去才是硬道理嘛。 秦淮茹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婆婆的意思。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何雨柱不是想玩玩那么简单,他是要正经找媳妇结婚了,而且人选都定好了。自己呢,一个寡妇带着仨孩子,还有个爱面子却活受罪的婆婆,就算自己有心,何雨柱也未必乐意啊。 秦淮茹心里琢磨着,突然灵光一闪,悄悄对贾张氏说:“妈,我今儿下午回来时,听见三大爷和刘光天在外面嘀咕,说傻柱子最近在找媒人给他张罗对象呢,看样子是要成家了。” “我想啊,既然刘光天对京茹不冷不热的,俩人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正好傻柱也急着找媳妇,要不咱们把京茹介绍给他试试?您觉得咋样?” 秦淮茹特意没提何雨柱找阎埠贵介绍冉秋叶的事,免得以后冉秋叶来家里串门尴尬。 贾张氏一听,先是叹了口气,心里头不是滋味,毕竟这些年何雨柱没少帮衬她们家。但转念一想,何雨柱要结婚也是人之常情,自己哪能拦着?于是又担心起来,万一何雨柱成了家,还怎么继续帮衬她们呢? 叹了口气后,贾张氏说:“淮茹啊,你说得对,光天对京茹没那个意思,咱们也不能老拖着。傻柱这些年对咱们家那么好,他的事儿咱们也得上心。这样,我去找京茹聊聊,要是她愿意,你晚上就去跟傻柱说说,探探他的口风。”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上笑开了花,连连点头,起身就去厨房替秦京茹接手了做饭的活儿。而贾张氏呢,也开始施展她的三寸不烂之舌,把何雨柱这些年对她们家的恩情,还有他为人多好多好,一通好话夸得天花乱坠。 最后还不忘添一句:“说真的,傻柱是轧钢厂的厨师长,工资比刘光天高多了。关键他是厨师啊,你要是能跟他好上,以后想吃什么好吃的,直接让他从厂里带回来,多省心!” “跟着傻柱子,你就等着享福吧!” 贾张氏啊,她那张嘴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满脸都是羡慕的神情。说真的,这年头,家里有个挣得不赖,还在国营大厂当大厨的男人,那日子铁定比别家滋润多了。 可秦京茹一开始听到贾张氏要把何雨柱介绍给她,心里头那是一百个不乐意。为啥?头一条,何雨柱给她的第一印象就像个凶神恶煞,怪吓人的。再一个,四合院里上上下下都管他叫“傻柱”,听着就像脑子不好使的样儿。 不过啊,秦京茹一听说何雨柱的工资比刘光天高出一大截,还在轧钢厂食堂掌勺,那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还不是手到擒来?她早就不想再过乡下的苦日子了,就想找个城里人嫁了。这不,何雨柱的条件都符合,还比刘光天强,秦京茹心里头的小算盘立马就拨得哗哗响了。 她先是扭捏了半天,才开口说:“婶儿,这婚姻大事啊,历来都是父母长辈拍板的。我爸妈都不在身边,这事儿自然得您和我姐拿主意了。”秦京茹这么一说,贾张氏心里头乐开了花,心想只要能把何雨柱这根“金大腿”绑在秦京茹身上,让她干啥都乐意。 她赶紧给秦淮茹使了个眼色,秦淮茹一看就明白了。等到晚上,孩子们都睡下了,秦淮茹就蹑手蹑脚地来到何雨柱的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 “咚咚咚~”这敲门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何雨柱这几天正跟秦淮茹怄气呢,自打上次刘光天在他面前说了那番话,他心里头那个堵啊。这么多年,四合院里就数他何雨柱接济秦淮茹家最多,结果呢?炖了鱼汤不想着他,倒先想着刘光天。他自己从食堂带回来的饭菜吃不上,天天只能就着花生米喝散装白酒,再好吃的东西也架不住天天吃啊! 于是,这几天何雨柱索性就不带饭菜回家了,直接在食堂吃完再回。回到家也是倒头就睡,啥也不管了。 这会儿听到敲门声,他迷迷糊糊地问:“谁啊?” 秦淮茹一听,赶紧应声道:“傻柱,你咋这么早睡啊?快开门呐!” 何雨柱一听是秦淮茹,心里头一个激灵,但随即又躺下装睡,懒洋洋地说:“今儿个累了一天,有啥事儿明儿再说吧。”说完还假装打起了呼噜。 秦淮茹站在门外,一听那呼噜声就知道何雨柱是在跟她置气呢,根本就没睡着。她有点生气了,说:“傻柱,我这可是来给你说媳妇儿的!你要是想打一辈子光棍,那我现在可就走了啊!” 这话一出,装睡的何雨柱立马睁开了眼,脑子里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冉秋叶。 何雨柱心里头啊,有个小九九,为啥想让阎埠贵给搭个线,认识冉秋叶老师呢?还不是因为上次家访,冉老师那模样、那气质,简直是没话说,好得不得了。何雨柱心想,要是真能和冉老师成了,嘿,这四合院里,我何雨柱的脸面可就大了去了。 所以,他豁出去了,给阎埠贵买了不少好东西,就想让这老小子帮自己一把,做个媒人。 这不,秦淮茹也跑来凑热闹,说要给何雨柱介绍对象。何雨柱心里头一转念,秦淮茹这是要给我介绍冉秋叶?毕竟冉老师是棒梗儿的老师,介绍起来多方便啊。 一想到这,何雨柱跟打了鸡血似的,直接从床上蹦跶起来,穿着个大背心就去给秦淮茹开门了。 门一开,秦淮茹一看何雨柱这身打扮,就乐了:“你这家伙,也不害臊,晚上这么穿,别人看见还不得误会咱俩有啥呢?” 何雨柱嘿嘿一笑,嬉皮笑脸地说:“秦姐,咱俩这关系,院里谁不知道啊?就算我有啥想法,那也绝对不敢对你有想法不是。” 第79章 阎埠贵贪便宜 秦淮茹假装生气地说:“你这嘴啊,比蜜还甜,院里谁都说你傻柱,我看就你最会说话了。” 何雨柱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这不是年纪到了嘛,谁不想有个老婆孩子热炕头啊。” 秦淮茹点点头,笑眯眯地说:“知道你心急,我这不就给你送好姑娘来了嘛。” “怎么?你觉得我妹妹秦京茹咋样?”秦淮茹直接问到了点子上。 何雨柱一听,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你妹妹?不是说要介绍给刘光天的吗?怎么,你要把她介绍给我?” 何雨柱的声音越说越大,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手也摆个不停。 秦淮茹一看他这反应,嘴角一撇:“怎么?我们家京茹还配不上你了?” 秦淮茹这么一问,何雨柱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你把你妹秦京茹介绍给刘光天那事,咱们院里谁不知道啊?现在你又想把她推给我,我何雨柱难道就只能捡别人不要的吗?再说,我现在心里有人了,你还是给你妹另寻高就吧。” 何雨柱本来还想着秦淮茹是来给他和冉秋叶老师当红娘的,没想到是来推销秦京茹的。他心想,要是秦淮茹一开始就想介绍秦京茹给他,他或许还会考虑看看。可这都多久了,刘光天对秦京茹一点意思都没有,现在倒想起他来了。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说他何雨柱娶不到媳妇,只能捡剩的。 秦淮茹一听,脸色立马就拉下来了。她知道何雨柱说的“心里有人”指的是冉秋叶,而且听他那话里的意思,好像还瞧不起她妹妹似的。她也不甘示弱,说:“傻柱啊,不是我当姐的说你,之前也给你介绍了不少姑娘吧?可结果呢?不是你挑人家,就是人家挑你,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你也别瞒我,我知道你心心念念的是冉老师。可你也不想想,冉老师是个有文化的人民教师,哪会看上你个厨子?人家想找个工作相当的,有共同话题的,难不成还天天跟你聊怎么做菜?” 何雨柱一听这话,嗓门儿更大了:“秦淮茹,你这话可就不对了!现在全国上下都在说咱们工人最光荣!不管是老师还是啥,哪个不想嫁个像我这样的工人?你当初不也是看上贾东旭是个工人,才从乡下搬到城里来的吗?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冉老师我势在必得!”说完,他还气得拍了下桌子。 秦淮茹这下子可真懵了,她原本打算给傻柱来个“现实教育”,让他清醒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别整天想着高攀冉秋叶老师那样的好姑娘。她心里盘算着,能娶到秦京茹那样勤快又能干的妹子,对傻柱来说就已经是福气了。 可没想到,她这一番话,倒像是给傻柱加了把火,他直接放出话来,说这辈子非冉秋叶不娶了。秦淮茹心里那个急啊,连忙换上笑脸,想往回找补:“傻柱啊,你听我解释,我不是说你配不上冉老师。” “我是说,冉老师在学校那么受欢迎,肯定有好多男老师围着她转,说不定她心里早有人了,正打算结婚呢。我那天还听棒梗儿说,有次下雨,冉老师上课呢,就有男老师给她送外套去了。”秦淮茹边说边编,但心里也清楚,这事儿八成是假的,不过傻柱听了,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秦淮茹见缝插针,又开始夸起自家妹子秦京茹来:“你看看我们家京茹,那长相,那身段儿……” 可傻柱呢,心里跟长了秤砣似的,铁了心要追冉秋叶。秦淮茹说了半天,他愣是一句没听进去,最后不耐烦了,直接把人给请了出去。秦淮茹还想再劝劝,结果门一关,只能悻悻地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去找了阎埠贵,打听学校里有没有人在追冉秋叶。阎埠贵一听,直摇头:“没这回事儿啊!”傻柱一听,心里乐开了花,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三大爷,晚上麻烦您把冉老师请到我家来,我早点下班,整一桌好菜等着。” 阎埠贵一听有酒有肉,立马答应得爽快。这边傻柱刚出门上班,那边刘光天也推着自行车出来了。阎埠贵一看,眼睛一亮,凑上去说:“光天儿啊,傻柱让我晚上请冉老师去他家吃饭,我看他是真想娶媳妇了。不过他那条件,冉老师哪能看上他啊?你要是有意,三大爷今晚就把冉老师约出来,你们俩去外面吃顿好的怎么样?” 刘光天一听,心里也动了心思,毕竟娶个老师回家,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儿。他想了想,点头答应了。阎埠贵一看有戏,心里头那个乐啊,就等着晚上看好戏了。 阎埠贵心里头正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呢。别看他在何雨柱面前答应得爽快,说是要帮忙介绍冉秋叶给他认识,其实他啊,就是想着能从何雨柱那儿捞点好处。不管是几颗花生米,还是些剩菜剩饭,只要是不用自己掏腰包的,他都乐意接收。 他打算对何雨柱采取“温水煮青蛙”的策略,慢慢耗着,等到实在拖不下去了,再随便找个借口,比如冉老师眼光高,看不上何雨柱,或者她已经有心上人了,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把何雨柱给打发了。反正他心里明镜似的,就算真把冉秋叶介绍给何雨柱,冉老师也不可能看上他这憨憨样儿。 但要是换个思路,把冉秋叶介绍给刘光天,嘿,那可就是另一番光景了。刘光天这几个月的变化,四合院里谁不知道?别的不说,就他家里添置的那些小家电,没个几百块钱下不来。特别是他那个宝贝收音机,供销社里至少得几十块大洋,阎埠贵眼馋好久了,想着没事听听广播戏曲,多舒坦啊,可惜囊中羞涩。 要是自己能促成刘光天和冉秋叶的好事,嘿,刘光天还不得感激涕零,送自己个收音机那是最低标准了吧?再说了,帮了刘光天这么大的忙,刘海中作为他老爹,能不给自己几分面子?以后在四合院里,自己说话办事儿,刘海中也得多帮着点不是? 第80章 许大茂惦记冉秋叶 想到这里,阎埠贵更加坚定了要把冉秋叶介绍给刘光天的念头。可刘光天一听阎埠贵又要给他介绍对象,连忙摆手,笑道:“三大爷,您就甭操心我了,还是专心帮柱子哥张罗张罗吧。”说完,脚下一蹬自行车,一溜烟儿地跑了。 这时,许大茂刚好提着包出门,见到这一幕,好奇地问:“三大爷,听说您要给傻柱找对象呢?”阎埠贵笑眯眯地回答:“可不是嘛,傻柱一个人这么多年了,我就想着咱们学校有没有合适的单身女教师,给他介绍一个。”说完,他也急着上课,蹬着自行车就走了。 许大茂看着阎埠贵的背影,心里头嘀咕开了:“傻柱啊傻柱,就你那德行,还想娶媳妇?做梦吧你!”心里头一合计,他决定要给何雨柱使点绊子,让他这娶媳妇的美梦泡汤。至于怎么干?嘿嘿,收买阎埠贵不就是了,让这老家伙别上心,看何雨柱还能蹦跶到哪儿去!打定主意,许大茂也提着包,往轧钢厂去了,不过半路上又转了个弯,准备实施他的计划去了。 刘光天刚下班,骑着自行车还没晃悠到院子口呢,就被许大茂和阎埠贵俩给半路截胡了。这俩人的突然现身,让刘光天措手不及,一不留神,自行车前轮就怼上了许大茂的大腿根儿。 刘光天吓得赶紧扔下车,三步并作两步窜过去,关切地问:“大茂哥,你还好吧?没撞坏啥东西吧?要不要咱上医院瞧瞧?” 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但还是硬装没事:“没事没事,我皮糙肉厚的。” “光天,我跟三大爷可不是故意吓你的,咱们是有个好消息想告诉你。”许大茂揉着腿说。 阎埠贵也在旁边帮腔:“是啊,我跟你三大爷今儿个跟你那学校的冉老师聊了聊,她觉得你这小伙子挺不错,想跟你见个面认识认识。” “大茂连饭店都订好了,冉老师一会儿就到。你赶紧回家换身像样的衣裳,头一回见面得精神点。”阎埠贵边说边推着刘光天往家走。 刘光天一头雾水,纳闷道:“三大爷,您啥时候说要给我介绍对象了?再说了,冉老师不是柱子哥让我帮他搭线的嘛?您这又给我扯上算咋回事啊?这要是让柱子哥知道了,我还不得挨顿揍?” “我不去了不去了,这热闹我不凑。”刘光天边说边推着车往院里走。 巧的是,这时候何雨柱也下班回来了,看着许大茂和阎埠贵在后面追着刘光天,他乐了:“嘿,三大爷,大茂,你们俩今儿个怎么穿一条裤子了?追着光天是不是有啥事求他啊?有麻烦跟我说,我能帮就帮。” 俩人一听这话,都愣了一下。阎埠贵赶紧打圆场:“没啥事,就是碰巧遇到光天,想问问他食品厂有没有快过期的面包饼干啥的,咱们也想换换口味。” 何雨柱一听,笑道:“三大爷,想改善伙食跟我说啊,那些快过期的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哪有大鱼大肉来得实在。” 阎埠贵笑着应和了几句,正想说点什么,何雨柱话锋一转:“对了三大爷,我让你请冉老师到家里来的事儿咋样了?我这菜啊肉啊的都备好了,怎么没见人呢?” 阎埠贵正乐呵着呢,突然听何雨柱说要请冉秋叶到家里做客,脸上的笑容立马就僵了,跟冻住的冰棍似的。他偷偷地瞄了许大茂一眼,只见许大茂也装模作样,眼神飘忽不定,好像啥都不知道似的。 刘光天见状,赶紧打圆场:“柱子哥,三大爷刚还提醒你呢,让你下班回家换身好衣裳,冉老师一会儿就到。” 何雨柱一听冉秋叶要来,心里头跟开了花儿似的,故意用责怪的语气对阎埠贵说:“三大爷,您这可不够意思,冉老师快来了您都不跟我说一声。” “我这身衣裳见冉老师确实不太得体,得,我这就回家换去。”说完,何雨柱拎着肉和菜,哼着小曲儿就回家了。 留下阎埠贵和许大茂俩人,心里头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左右为难。原来,许大茂早上打的主意是,想跟阎埠贵合计合计,把冉秋叶介绍给刘光天,这样既能帮刘光天找媳妇,又能跟何雨柱对着干,心里头别提多美了。 可没想到刘光天这小子不领情,还当着何雨柱的面把冉秋叶要来的事儿给说了出来。这下可好,冉秋叶来也不是,不来也不是。 不让冉秋叶来吧,何雨柱那脾气上来,非得在院子里闹翻天不可;可要是让冉秋叶来吧,万一她跟何雨柱见了面,再想把她介绍给刘光天可就难上加难了。 正当俩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时,身后传来冉秋叶清脆的声音:“阎老师~” 阎埠贵一听,赶紧转身,对着冉秋叶挤出个笑来:“冉老师,我不是让你在那边等着我们吗?你怎么这就过来了……” 冉秋叶笑了笑,说:“阎老师,我刚想起来家里晚上还有事,所以这饭就不吃了,咱们见个面认识认识就行了。” “哦,对了,您说的那个人还没回来吗?” 阎埠贵一听冉秋叶说不吃饭,只见个面,心里头稍微松了口气,连忙说:“回来了,回来了,这不就在这……” 话还没说完,他转身想指刘光天给冉秋叶看,结果发现刘光天这小子早就没影了。冉秋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啥也没看见,不禁问道:“阎老师?” 阎埠贵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头直嘀咕:“这小子咋这么不靠谱,说跑就跑,这不是成心让我下不来台嘛!” 许大茂站一旁,眼神就没离开过冉秋叶,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个遍。虽说冉秋叶以前来过棒梗儿家几回,但他们俩愣是没碰上面,跟陌生人似的。这一细看,嘿,冉秋叶还真有几分姿色,特别是那股子气质,跟秦淮茹她们那些人完全不是一个路数。就像老话说的,天天吃羊肉也想尝尝鲜嘛。 第81章 傻柱发狂,暴揍许大茂 许大茂这一瞅,心里头就开始活泛了,思绪乱飞。 另一边,刘光天一到中院,脚不沾地就直奔何雨柱屋里,扯着嗓子喊:“何师傅,冉老师到院门口了!”何雨柱一听,手里的活计立马扔下,跟阵风似的往外窜。到了门口,正撞见许大茂和冉秋叶在那儿唠嗑呢,他赶紧笑眯眯地迎上去,伸出手:“这位就是冉老师吧?您好,我是何雨柱,轧钢厂食堂掌勺的。” 冉秋叶一看这架势,有点懵,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搁。阎埠贵眼疾手快,上来打圆场:“冉老师,何师傅这人热心肠,手艺更是一绝。”冉秋叶这才笑了笑,轻轻跟何雨柱握了握手,又赶紧松开。 何雨柱这一握,心里头跟开了花似的,觉得冉秋叶肯握手那就是有戏,能继续往下聊。他乐呵呵地说:“冉老师,咱们之前见过的,那次你来家访,我正好给棒梗儿家送饭。”冉秋叶想了想,好像有这么回事,于是俩人就这么聊开了。 聊了几句,何雨柱就把冉秋叶请进了四合院,说是进屋暖和暖和。冉秋叶也没多想,反正来都来了,等刘光天回来也行。阎埠贵生怕出啥岔子,教案都顾不上放,也跟着进了屋。 许大茂本想跟着凑热闹,结果被何雨柱一瞪眼,给撵走了。他只好不甘心地往地上啐了两口,转身走了。 进了屋,何雨柱那叫一个热情,又是泡茶又是摆花生瓜子的,还生怕冉秋叶冻着,特地生了堆火。冉秋叶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点不自在,反倒是阎埠贵挺自在,抓起花生瓜子就开啃,在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也不插嘴。 聊着聊着,何雨柱就直奔主题了:“那个,三大爷应该跟你说了我的情况吧?我家里就我和我妹,我妹快师范毕业了,以后也没啥负担。咱俩要是成了,日子肯定过得红红火火,生几个孩子都不在话下……” 何雨柱这家伙,一旦打开了话匣子,那真是啥都说,没完没了。聊着聊着,他就直接扯到了和冉秋叶的未来,还提到了生孩子的事儿。冉秋叶听得是一愣一愣的,连阎埠贵也没料到,这第一次见面就整这么一出。 阎埠贵急眼了,赶紧起身捂住何雨柱的嘴,低声吼道:“傻柱子,你胡咧咧啥呢!” 何雨柱也被自己给说懵了,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三大爷,冉老师不是来跟我相亲的吗?那我肯定得把心里话都跟她说清楚啊。” “我家除了我妹雨水,也没啥累赘。”何雨柱继续说道,“就我这工资,养几个孩子还不是小意思,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对着阎埠贵一连串的发问,把阎埠贵问得是哑口无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候,冉秋叶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她心里头还琢磨着之前家访时,看到何雨柱给秦淮茹家送饭盒的事儿,心想他这是邻里间互相帮助。现在又这么热情地迎接自己,还以为是来了解棒梗儿的学习情况呢。 结果,听了半天才发现,何雨柱竟把她当成了相亲对象!冉秋叶那叫一个尴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阎埠贵心里也清楚,这嘴是堵不住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早上跟许大茂合计着,是想把冉秋叶介绍给刘光天的,好让何雨柱打一辈子光棍。可没想到,刚在院外头把刘光天拦住,人家一听就跑了,冉秋叶一来他就躲了。 更巧的是,何雨柱刚回院没多久,就从里头冲了出来。阎埠贵琢磨着,肯定是刘光天回去后把消息透给了何雨柱。 正当阎埠贵想着怎么圆场,怎么跟这俩人解释的时候,冉秋叶先开口了:“阎老师,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不是说给我介绍的是食品厂工作的刘光天吗?怎么……” 她边说边瞅了何雨柱一眼,话没说完,但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何雨柱一听这话,也愣了,随即大声嚷嚷起来:“三大爷,你这是唱的哪出啊?不是你让我把冉老师介绍给我的吗?怎么变成刘光天了?他也托你帮他说媒了?” 阎埠贵被问得结结巴巴,解释道:“傻柱啊,这事儿你不能全赖我。人家光天虽然工资没你高,但好歹读过书,有文化。你嘛,虽然厨艺了得,可冉老师她……” 话没说完,但意思大家都懂,气氛更加尴尬了。 阎埠贵一边说话,一边还不忘瞅瞅旁边的冉秋叶。在这个四合院里,他其实不太在乎何雨柱怎么看自己,但冉秋叶就不一样了,她是学校的老师,万一把自己在四合院里的那点事儿拿到学校去说,那他的老脸可就挂不住了。所以,尽管心里不情愿,阎埠贵还是决定先不得罪冉秋叶。 可这话一说出来,何雨柱就炸了。昨天晚上秦淮茹还来说冉秋叶眼光高,看不上他这厨子,结果今天阎埠贵收了他的好处,非但不帮他说话,还跟着秦淮茹一块儿贬低他。何雨柱这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直接拍着桌子就吼上了:“厨子怎么了?厨子就不配结婚了吗?你们在学校、在工厂吃的饭,哪一顿不是厨子做的?没有我们厨子,你们能吃上那些热乎饭吗?” 阎埠贵被何雨柱这一通怼,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何雨柱半天说不出话来。何雨柱呢,直接无视了他,转头看向冉秋叶,开始坦白自己的心意:“冉老师,我跟你说实话吧,前两天我是让这老王八蛋帮忙介绍咱俩认识的,结果他收了东西不办事,拖了好几天都不提。结果倒好,转头就把你介绍给刘光天了。我这钱花了,事儿还没办成,你说气人不气人?” 说完这些,何雨柱又诚恳地表示:“我这人直肠子,有啥说啥。我现在是真想找个人成家,生俩孩子,安安稳稳过后半辈子。你要是觉得我这人还行,咱们就试试;要是觉得不行,我也不勉强你。 第82章 主持公道 许大茂心里头明镜似的,能猜到这阵子发生了啥,但那对他来说,纯属浮云,不重要。他现在满脑子就一件事——把何雨柱的名声搅黄,让他在这大院里混不下去,最好是从他眼前彻底消失。 趁着阎埠贵和何雨柱还没把真相抖搂出来,许大茂自个儿先编了个看似有那么回事的瞎话,四处散播。院子里的人一听,立马用那种看不起的眼神瞅着屋里的何雨柱。 “哎哟喂,真没想到傻柱是这种人,人家姑娘头一回上门,他就想占便宜,三大爷拦着是对的。” “就是说啊,三大爷这回做得对,傻柱真不是东西,这么多年找不到媳妇儿,活该!” “换谁见了他这副德行,不吓跑才怪呢!” 大家伙儿正数落着何雨柱,他刚被易中海劝下的火又噌噌往上冒。 “许大茂!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何雨柱抄起个凳子就往许大茂身上招呼,吓得许大茂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连滚带爬地往后躲。 “哐当!”凳子擦着许大茂身子摔个稀巴烂,何雨柱捡起一条凳子腿,继续追。 许大茂哪敢站着不动挨揍,边跑边喊,说何雨柱多么多么坏,想煽动大伙儿一块儿恨他。 何雨柱在后面紧追不舍,凳子腿一抡,正中许大茂后脑勺,疼得他嗷嗷直叫。 “哎哟,疼死我了!” 这时,正在家里忙活的娄小娥闻声跑来,一见这场景,尖叫起来。 “傻柱!你疯啦!好好的打大茂干嘛!” “柱子,快住手!” “傻柱打人啦!快来看啊!” 院子里的人吓得乱叫,易中海、刘海中等人赶紧上前拉住何雨柱,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刘光天也从屋里头跑出来,刚才那出戏听得清清楚楚。他本还打算,以后跟何雨水好了,何雨柱就是他大舅子,得帮着他摆脱秦淮茹一家的纠缠。冉秋叶人也不错,要能撮合她和何雨柱,说不定能改变这院子的风气,至少别让何雨柱再被秦淮茹她们当冤大头。 可没想到何雨柱这么不争气,当着冉秋叶的面就闹这么一出,这下可好,冉秋叶就算有那么点意思,也被他吓跑了。 平时不怎么掺和院子里杂事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悠悠但很坚定地从前院走到何雨柱这儿。一到跟前,老太太也没客气,直接用拐杖在何雨柱身上敲了两下,力气还不小。 何雨柱这人,在院子里是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有时候连大院里的管事易中海都不放在眼里,但唯独对聋老太太,他是毕恭毕敬的。挨了这两下,何雨柱愣是一声没敢吭,刚才那股子要收拾许大茂的狠劲儿也消了不少。他还反过来关心起老太太来:“哎哟,老太太,您怎么不在屋里好好歇着,跑这儿来凑热闹啦?”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眼一瞪,脸一横,声音洪亮地质问道:“柱子,你刚刚在院子里都干了些啥?还有没有点规矩,知不知道长幼尊卑?” “你今天敢动手打人,还把许大茂的脑袋给打出个包来,明天是不是连我这把老骨头都不放在眼里了?”老太太虽然年岁大了,但这话一说出来,气势那是杠杠的,连带着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被镇住了。 那些本来还想趁机把何雨柱赶出院子的人,一见老太太这样,立马闭了嘴,一个个跟鹌鹑似的。老太太心里清楚,要是不出来拦着,以何雨柱的火爆脾气,许大茂非得在医院躺上一段日子不可,那事儿可就闹大了。 何雨柱见老太太真的动了怒,赶紧解释:“老太太,您可别听他们瞎掰,事情真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我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没做对不起任何人的事!”说完,他还瞪了阎埠贵一眼,继续跟老太太说:“老太太,您也知道,我从小在这大院长大,现在还是单身一人。上个礼拜,我托三大爷帮我介绍对象,还给了他不少好处。” “结果这老王八蛋,收了东西不办事,还把原本要介绍给我的姑娘,转手介绍给了刘光天。刚才还在我屋里,当着冉老师的面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您说,我能不生气吗?” 何雨柱这么一说,院子里的众人也听明白了前因后果。之前他们还以为是何雨柱对冉秋叶不规矩,被阎埠贵撞见才起了冲突,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少人的脸色都变了。 有个住户直接问阎埠贵:“三大爷,傻柱刚才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你真收了他的好处,又把人家姑娘介绍给刘光天了?”这语气里,满是对阎埠贵的质疑。 阎埠贵那支支吾吾的样子,明显就是心里有鬼说不利索。这事儿吧,他本来就理亏,现在大伙儿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知道了真相,他再怎么狡辩也是白搭。 易中海这时候在一旁哼了一声,直接开腔了:“三大爷啊,你要真是像柱子说的那样办事,那可真是不厚道!”他接着说,“不管啥原因,你既然答应了柱子,那就该先让柱子跟冉老师见个面,看看能不能对上眼,有没有缘分,那都是他们自个儿的事儿。” “可你呢,一边答应了柱子,另一边又把冉老师介绍给了光天,这不是明摆着给柱子添堵嘛!”易中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换成谁,心里头都得窝火不是?” 聋老太太一出场,那气场直接把何雨柱给镇住了。她让何雨柱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这一下,围观的群众们态度立马就变了风向。易中海也趁机火上浇油,数落起了阎埠贵的不是。 刘海中本来还想和阎埠贵站一边,想趁机整整何雨柱,但现在一看这形势,也没辙了,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阎埠贵一看这架势,知道再硬撑下去只会更丢脸,干脆就认了错:“一大爷,我承认这事儿我做得不对。”他解释道,“冉老师是我们学校的优秀教师,人家挑对象有自个儿的想法。我就想让她多认识认识人,所以把柱子和光天都介绍了。” 第83章 抉择 “都怪我事先没跟他们俩说清楚,这才闹了误会。”阎埠贵一脸诚恳地说,“我认错,我检讨,您看这样行不行?” 易中海见阎埠贵这么识相,也就没打算深究。毕竟四合院里人多事杂,他一向是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既然阎埠贵已经主动认了错,他也就顺水推舟,打算把这事儿给揭过去。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何雨柱不干了,他瞪大眼睛冲着阎埠贵吼道:“三大爷,你刚刚在我屋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把阎埠贵之前那些贬低他的话一股脑全抖了出来,“你说我这辈子就是打光棍的命,没女人愿意嫁给我,还说刘光天比我强,工作也比我这个厨子体面。” “这话可都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咋就不认了呢?”何雨柱步步紧逼。 阎埠贵一听这话,心里头咯噔一下,赶紧解释道:“傻柱啊,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说,你和光天都是优秀的人,你们俩……” 不等他说完,何雨柱就打断了他:“三大爷,您就别在这儿绕弯子了。我何雨柱娶不娶得上媳妇儿,用不着您操心。您只要把之前我送您的东西都还给我,咱们就算两清了。” 阎埠贵一听要还东西,心里那叫一个疼啊。“傻柱啊,你看这事儿整的。三大爷我啥时候不为你想了?这事儿纯属误会……”他试图再挽回一下局面,但看何雨柱那架势,显然是铁了心要跟他算这笔账了。 阎埠贵那老头,心里头想着给何雨柱解释两句,可何雨柱那会儿正火大呢,哪听得进去啊,就一句话甩过去:“赶紧把东西还回去!” 旁边站着的易中海和刘海中,俩人也知道这时候说啥都不对,就默默点头,心里头也向着何雨柱那边。 正这时候,许大茂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手捂着后脑勺,血都渗出来了,但人还算清醒。他一站起来,火气就上来了,冲着阎埠贵就嚷:“三大爷,甭跟他废话了!” “大伙儿可都看见了,这孙子刚拿凳子砸我脑袋!” “到时候都得给我作证啊!” “娥子,快去报警!我这脑袋还淌着血呢,等警察来了,正好抓他个现行,我非得在医院里头躺上俩月不可!” 娄小娥瞅了一眼聋老太太,心里头明镜似的,知道许大茂啥德行。她也不想掺和这档子事,毕竟许大茂先惹的事儿,她自个儿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于是,她狠狠地掐了许大茂胳膊一把,让他消停会儿。 许大茂被这么一掐,疼得差点儿跳起来,冲娄小娥吼:“娥子!让你报警,你掐我干啥!” 聋老太太也没好气地说:“掐得好,让你长长记性!” 可就在这当口儿,何雨柱瞅着许大茂,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声音大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大伙儿一看,都愣了,心想这许大茂都要报警抓人了,何雨柱咋还能笑得这么欢呢? 许大茂更不干了,气呼呼地问:“傻柱,你丫的真以为我不敢报警抓你是吧?” 说着,就要往外冲,打算自个儿去报警。 何雨柱慢悠悠地说:“许大茂,我知道你胆儿肥,敢去报警,但你就是没那骨气!” 许大茂一听,愣住了:“你啥意思?” 何雨柱嘴角一撇,冷冷地嘲讽道:“我这话里的意思,你还不懂吗?” “你跟娄小娥结婚这么多年了,看看秦淮茹家,三个孩子都满地跑了,可你媳妇肚子愣是没动静。你是不是想借着这次机会,去医院里住上它一两个月,好好让医生给你查查,看看问题到底出在你身上,还是娄小娥那儿?” “要真是你不行,那就早点儿跟娄小娥说开,别耽误人家一辈子。” “大伙儿说说,我说的在不在理?” 他这话一出,院子里那些看热闹的,一个个都小声嘀咕开了。 因为娄小娥生不出孩子这事儿,许大茂没少跟她拌嘴,有时候火大了,还会说出些难听的话,什么“不会下蛋的母鸡”之类的。 娄小娥起初也怀疑自己,所以许大茂说那些话时,她都尽量忍着。 就因为这事儿,连许大茂的爸妈对娄小娥也是没什么好脸色。 许大茂更是忌讳别人提他媳妇生不出孩子,谁提他就跟谁急眼。 现在何雨柱当着全院人的面,让许大茂去医院查查自己,是不是他自己有毛病,这才害得娄小娥这么多年都没怀上。 这简直就是把人家两口子的私事,全抖搂给全院人看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事儿,但被人这么当面说出来,那种尴尬劲儿,让许大茂觉得脸上像被火烧一样疼。 他顿时火冒三丈,大喊着就要跟何雨柱拼命,两人很快就扭打成了一团。 冉秋叶一直站在何雨柱旁边,没来得及躲,被冲过来的许大茂给撞了个满怀,摔倒在地。 何雨柱也被许大茂这一撞,往后踉跄了几步。 眼瞅着何雨柱就要踩到冉秋叶身上,冉秋叶倒在地上,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用手护住脸。 就在这紧要关头,刘光天眼疾手快,轻轻一推何雨柱,趁机把冉秋叶拉了起来。 反倒是何雨柱,被刘光天这么一推,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许大茂见状,骑在何雨柱身上,挥起拳头就往他脸上招呼,结结实实地砸了两下。 何雨柱哪受过这气,一边挣扎着想起来,一边挥拳反击,照着许大茂的脑袋就是一顿猛揍。 聋老太太看到何雨柱被许大茂按在地上打,急得不行,抡起拐杖就往许大茂身上打,一点也不含糊。娄小娥也不敢看着许大茂挨打,想上去拉聋老太太,但又不敢大声嚷嚷,怕把老太太吓出个好歹来。易中海、刘海中他们几个也赶紧上前,想把两人拉开。阎埠贵呢,就站在旁边看热闹,时不时还乐呵一下。 尤其是易中海那个老东西,眼神中更是透着一丝不怀好意。 第84章 聋老太要保傻柱 见着冉秋叶老师还因为刚才那事吓得不行,一直紧紧靠在自己胸口上,刘光天连忙轻声细语地安慰说:“冉老师,别怕,都已经没事啦。” 冉秋叶一听是刘光天的声音,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哎呀,这一瞧,自己竟然正依偎在一个不太熟的男人怀里,脸“唰”地一下就红到了耳根子,赶紧就往后退了几步,跟刘光天拉开了距离。 说实话,这还是冉秋叶头一回和刘光天这么近距离地打交道,准确来说,也是他们俩正式碰面的头一回,这场景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来。 刘光天也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立马闭上了嘴,啥话也没说,就转身去旁边劝架去了。不过他这也就是做个样子,心里头其实巴不得让何雨柱好好教训一顿许大茂那个坏家伙,哪会真想把他们分开啊。 眼瞅着现场越来越乱,跟要失控了似的,冉秋叶吓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她站在人群中央,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都别打了!快住手!”那声音大得,把周围的吵吵嚷嚷都给盖住了。 何雨柱、许大茂、易中海,还有那些看热闹的邻居们,一听冉秋叶这么撕心裂肺地喊,都愣住了,不再动手了。 冉秋叶先是用眼神“批评”了一下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阎埠贵,然后缓缓开口:“阎老师,我得先谢谢您想着帮我介绍对象,但这事发展成这样,我真的没想到。” 说完,她又看了看还在那儿扭打的何雨柱和许大茂,还有边上拉架的刘光天他们,接着说:“大伙儿听我说,今天这事儿归根结底是因我而起,我没想到我的事能惹出这么大乱子,我先给大家道个歉。” “我要说清楚的是,何雨柱他啥也没干,从头到尾都对我客客气气的,没做啥出格的事儿。”冉秋叶越说越激动,“刚刚动静那么大,是因为阎老师在屋里说了些不中听的话,才让他俩打起来的。” “所以,许大茂说的那些都不是真的,你们误会何雨柱了。”冉秋叶说到这里,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地了。 之前她一直顾虑着阎埠贵的面子,没站出来给何雨柱说句公道话。但现在看这情况,要是再不站出来把事说清楚,指不定要闹出啥大乱子呢。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听完冉秋叶这一番话,再看看阎埠贵那挂不住的脸色,心里头也开始琢磨起来了。有人直接开口质疑阎埠贵:“三大爷,你刚才不是说想介绍冉老师和傻柱、刘光天都认识认识吗?怎么冉老师说的跟你说的不一样呢?你是不是真说了啥不好听的话啊?” “对啊,三大爷,你咋能说那种话呢?让傻柱一辈子打光棍儿,这话咋能轻易说出来啊?”另一个邻居也插话道,“你这做长辈的,得有点分寸嘛。” 这话一说出来,院子里头的人就开始跟着起哄了。虽然平时大伙儿对何雨柱都有点不待见,也尽量不去招惹他,但那种诅咒人一辈子打光棍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谁也不愿意说出口,那可是要让人断子绝孙的狠话啊。 刚才何雨柱把事儿一说,大家虽然嘴上没吭声,心里头其实还是信了阎埠贵的解释,觉得他可能是想给冉秋叶找个好人家,这才介绍给刘光天和何雨柱认识的,只是没沟通好,才让何雨柱误会了。毕竟,阎埠贵好歹也是个教书先生,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 可没想到,冉秋叶老师直接站出来给何雨柱作证了,说阎埠贵确实在何雨柱家里,当着面说了那些难听的话。这下子,阎埠贵在大家心里的形象可就大打折扣了。阎埠贵自己也没想到,冉秋叶老师会这么不给面子,当着全院人的面拆他的台。 本来嘛,大家伙儿都信了他的话,结果她这一站出来,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面对大家的质问,阎埠贵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啥也没说,就灰溜溜地跑了。 这时候,易中海瞅准机会,把正要打起来的何雨柱和许大茂给拉开了。聋老太太也杵着拐棍儿站到了中间,气呼呼地说:“你们俩小兔崽子,要是还想打架,就从我这老太太身上跨过去!要不,就都给我回家去!反了天了你们!” 聋老太太这么一吼,何雨柱和许大茂的气焰立马就灭了。何雨柱拳头都攥出汗了,但在聋老太太面前,还是不敢造次。许大茂呢,被娄小娥死死拉住,真要是动起手来,他指定得进医院。可他不甘心啊,摸着自己后脑勺的伤,拿到聋老太太面前说:“老太太,您亲眼看见傻柱把我打成这样的吧?我这辈子都没挨过这么重的打,今天要么让我照着他后脑勺也来一下,要么就报警,送他进派出所!” 何雨柱听了,冷笑一声,理都没理他。聋老太太就劝许大茂:“大茂啊,你跟傻柱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平时有点小摩擦也正常。但今天这事儿,确实是你不对。你要不瞎编柱子对冉老师动手动脚的,他能下这么重的手吗?我看啊,这事儿就算扯平了。你挨了打,流了血,医药费老太太我给你出了!”说着,就从衣服里掏出一卷手帕,慢慢打开,里面是一堆零钱和整钱。她连数都没数,就直接递给许大茂:“我一个老太太,无儿无女的,就靠国家那点低保钱过活。这十几块钱你先拿去治伤,不够的我再想办法给你凑。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可不能为了这点事伤了和气啊。快收下吧!” 说着呢,聋老太太就要把手里那沓钱硬往许大茂兜里塞。何雨柱和易中海一看,俩人赶紧上前给拦住了。 易中海赶紧劝道:“老太太,您这可是救命的钱啊,快收起来吧。许大茂治伤的钱,咱们大伙儿一块儿想办法,不用您操心。” 何雨柱也急了,一脸认真地说:“奶奶啊,您就别操这心了。我这当孙子的,还能眼睁睁看着许大茂治不起伤?别说治伤了,就是他那个难言之隐,我都能想办法给他治好了。今儿我就做回好人,让许大茂去医院好好查查。” 第85章 逆袭开始 嘴上这么说着,何雨柱还不忘挤兑许大茂,从兜里掏出几十块钱,直接塞进许大茂衣服里,还笑着说:“许大茂,以后你要是和娄小娥有了孩子,记得啊,这可有我一半的功劳。到时候,我得让孩子认我做干爷爷。” “啪!”的一声,空气都紧张了几分。 本来聋老太太劝了几句,许大茂的火气都快下去了,被何雨柱这么一说,火又噌噌往上冒。娄小娥在旁边都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了。 可还没等许大茂动手,聋老太太的拐棍儿就毫不客气地落在了何雨柱背上,大声骂道:“你这小兔崽子,给我闭嘴!” 何雨柱被打得龇牙咧嘴,回头埋怨道:“奶奶,您这手劲儿也太大了,我这老腰都要断了。” 聋老太太可没给他好脸色,黑着脸说:“打你都算轻的!赶紧给我回屋去!” 易中海见状,赶紧拉着何雨柱往屋里走,生怕他再乱说话,把事儿闹大了不好收场。 何雨柱被大伙儿推着离开了那地方,娄小娥就在旁边拉着许大茂,还安慰他呢。聋老太太也掺和进来拦着,许大茂就算有心想找何雨柱麻烦,那也难。 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把何雨柱硬塞给他的钱从衣领子里掏出来,往地上一扔,冲着何雨柱的背影喊:“傻柱,你给我等着瞧!不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许大茂这名儿就倒着写!” 说完,他捂着自己的后脑勺,气呼呼地就走了。娄小娥想追上去,聋老太太一把拉住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娥啊,你是个好孩子。今天这事儿你也看到了,你就陪大茂去医院瞧瞧,别闹大了。” 娄小娥一看老太太那样子,眼泪都快下来了,心软得一塌糊涂,点点头:“老太太,您放心,我知道该咋办。”说完就急急忙忙去追许大茂了。 虽说娄小娥答应得好好的,但聋老太太看着他们俩离开的背影,心里头那个担心啊,是越来越重了。她把院子里那些看热闹的人都赶走了,让他们各回各家,别在这添乱了。 这事儿呢,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可就在大伙儿都准备散的时候,聋老太太又朝刘光天和冉秋叶走了过来。 刘光天在这个院子里头,平时跟聋老太太碰面的机会少得可怜,现在突然看到她朝自己走过来,还挺意外的,赶紧冲她笑了笑。 聋老太太拉着刘光天的手,亲切地说:“光天啊,这姑娘不错,是个好人家的闺女。阎埠贵那老小子想给你介绍,你就好好跟人家处处,别辜负了。” 说完这话,聋老太太就走了。留下刘光天一个人站在原地,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啥好。他想起电视里头那些剧情,心里头开始犯嘀咕了。 冉秋叶在一旁,看着刘光天那愣头愣脑的样子,轻轻问了句:“你……就是刘光天吧?” 刘光天这才回过神来,木讷地点了点头。 刚刚那会儿,刘光天猛地一伸手,就把冉秋叶从地上给拽了起来。冉老师那会儿心里头还懵着呢,压根儿就没往心里头想,这救她一命的汉子,竟然就是阎埠贵大爷给她提的那门亲事里的刘光天。她心里头就剩下一股子感激劲儿了,心想,要不是刘光天手快,自己怕是得被许大茂和何雨柱那两个家伙给当成垫子压地上了。 俩人就那么站在四合院的院子里,你一句我一句地,尴尬地聊着天。刘光天本来还想客气一下,请冉秋叶去自己屋里坐坐,喝杯茶啥的。可冉老师忽然想起来,自己手头还有一堆事儿等着办呢,就婉言谢绝了刘光天的好意,急匆匆地走了。不过,临走前,她还没忘给刘光天递了个话儿,说是第二天晚上下班之后,想请他一起吃个饭。刘光天呢,也没多想,就爽快地答应了。 天色渐渐晚了,四合院里也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回了自个儿的屋,准备休息了。刘光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头就跟放电影似的,净是些前世的电视剧、电影的画面。 想想现在这年头,娱乐生活是真不咋的,大伙儿除了睡觉、看书,也就听听收音机算是个乐子了。看电视、看电影?嘿,那简直就是奢侈中的奢侈!刘光天不禁叹了口气,心里头还是怀念起二十一世纪的好日子来,那时候至少晚上不会这么无聊,数羊都能数出花样来。 正迷迷糊糊的呢,刘光天忽然听到隔壁屋子传来了一阵嘈杂声。他猛地一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透过窗户缝儿往外一瞅,只见两名公安正架着只穿了背心的何雨柱往外头走呢。 刘光天心里头立马就明白了,肯定是许大茂那小子不甘心吃亏,去派出所报了警。 这一闹腾,院子里头可就热闹了。 易中海、秦淮茹他们屋里的灯全亮了,大伙儿都慌慌张张地从屋里跑了出来。连住在后院的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棍儿,颤颤巍巍地赶了过来。她一边走还一边冲着公安喊呢,让他们把何雨柱给放了。 可公安哪儿能听她的呀,直接押着何雨柱就走了。聋老太太一看急了,想要追上去,结果差点儿就摔了个跟头。好在易中海眼疾手快,一把把她给扶住了。 派出所的公安这时候来抓人,显然是早有准备的。刘光天估摸着,这八成又是许大茂在背后搞的鬼,让他们等到院子里的人都睡了再来抓人。要不然,聋老太太那个火爆脾气,肯定是能拦就拦的。 聋老太太看着公安把何雨柱带走了,心里头那叫一个急啊。她抓着易中海的手不放,非要让他跟着去看看,生怕何雨柱在派出所里头受委屈。易中海也是没办法,连衣服鞋子都来不及换就追了出去。 刘光天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心想:这次啊何雨柱算是栽在许大茂手里头了。这俩人的梁子算是结大了,以后这院子里怕是要更热闹了。 今天这事儿一闹明儿晚上那顿饭还能不能吃得成都是个未知数了。 夜深了四合院再次恢复了宁静,刘光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他想着明天的事情想着冉秋叶想着这个四合院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 第86章 和冉秋叶一起吃饭 第二天,一切还是老样子,刘光天忙完工作回到家,打算换身衣裳跟冉秋叶老师出去吃个饭。可刚进家门,就听见了个不省心的消息——何雨柱那小子,因为打架斗殴,被派出所逮进去了,得蹲一个月。 说起来也是昨晚的事儿,何雨柱跟人动了手,俩警察直接就把他给铐走了。易中海大爷,咱们四合院里的头一号人物,一听这事儿,立马奔派出所去了,想给何雨柱说几句好话,还跟许大茂、派出所的警察扯了一堆。但许大茂是报警的人,他要是铁了心要追究,警察也没辙。 易中海大爷这回可是豁出去了,面子都不要了,去跟许大茂说好话。可许大茂跟何雨柱那是多少年的老对手了,每次不是吃亏就是认怂收场。这回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看何雨柱把自己脑袋开了瓢,伤得那么重,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不过,他也得给易大爷几分面子,就说了两个条件:得让何雨柱当面给他道歉,认个错,还得在全院大会上检讨,当着所有人的面再道一次歉,这事儿才算完。 易大爷一听这条件,心里就咯噔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去跟何雨柱说了。你猜怎么着?何雨柱一听,脸立马就拉下来了,说啥也不肯给许大茂那小子低头。他说了,就算是把牢底坐穿,也绝不认这个错! 许大茂呢,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何雨柱那倔脾气,肯定不会服软。所以,易大爷去找何雨柱的时候,他就带着娄小娥悄悄溜回家,躲被窝里偷着乐去了。 今天,派出所正式处理这事儿,何雨柱倒是爽快,直接承认了许大茂的伤是他干的,一点没含糊。他也不跟许大茂谈条件,直接就被派出所给送看守所去了,罪名嘛,就是打架斗殴。派出所还让他赔许大茂的医药费,可何雨柱硬气得很,说自己穷得叮当响,就算把家翻个底朝天也拿不出钱来。警察也拿他没办法,总不能真去抄家吧?只能先把他关起来了。 刘光天听到这个消息,摇了摇头,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刚迈出屋门,就撞上了哼着小曲儿回来的许大茂。这家伙手里提着鸡,还拿着瓶二锅头,一看就知道心情不错。 “哟,光天儿,打扮得这么帅气,这是要出去约会啊?”许大茂笑眯眯地打招呼。 刘光天嘿嘿一笑,说:“昨儿个冉老师在咱们院里摔了一跤,我正好给扶了一把,她说要请我吃饭,感谢我呢。 听到这话,许大茂的脸上立刻变得酸溜溜的,他开口道:“光天啊,我昨天就跟三大爷说了,冉老师跟你是最般配的。” “那时候你还不信,硬说冉老师是介绍给傻柱的,说你自个儿有看上的人了。” “瞧瞧现在,傻柱那小子被抓进去蹲着了,冉老师又主动约你吃饭。” “兄弟啊,你可得抓牢这个机会。将来你俩要真成了,别忘了你大茂哥的好。” 许大茂边说边露出一脸得意的笑,他觉得刘光天能和冉秋叶出去吃饭,里头有他一半的功劳。 刘光天只好冲着他勉强笑了笑,然后就快步离开了。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冉秋叶这人挺好的。但昨天跟她那短暂的接触,让他心里头总感觉怪怪的,说不出的不自在。 今天答应跟她吃饭,也是昨天她走的时候,自己稀里糊涂就应承下来了。 总不能现在反悔说不去了吧。 刘光天才走到前院,中院那边就传来了许大茂的惊叫声。 “哎!我说你这老太太,咋跟疯狗似的见谁咬谁啊!” “昨天明明是傻柱动的手,全院人都看着呢,你现在咋还赖上我了!” 聋老太太的声音也不甘示弱:“我就打你这条疯狗!” “你不把傻柱子给我弄回来,我老太太豁出这条老命也要跟你拼了,信不信!” “我打死你!打死你!” 后院传来拐杖重重砸在地上的声音,噼啪作响。 “行行行,我惹不起你,我躲得起总行了吧!” “傻柱这辈子都别想回来了!你这疯老太太!” 刘光天听到后院的吵闹声,稍微停了停脚步,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在团结大饭店外面,冉秋叶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上了她最爱的那条裙子,还扎了两个麻花辫。她下午一放学就早早地等在饭店外的路边,等着刘光天的到来。 当刘光天走到街角,看到冉秋叶站在饭店外面等自己时,他一时间愣住了,心里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俗话常说,人要是想显得精神,那就得靠衣服来装扮,就像马儿要帅气,也得靠马鞍子来配。冉秋叶老师昨天到四合院那会儿,她穿的那身衣裳,瞅着就不像是特意为了相亲打扮的,简直是随随便便就来了。但今儿个,她跟刘光天约出来吃饭,这一身装扮可就大变样了。 人还是那个人,可站在刘光天面前的冉秋叶,给人的感觉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视觉和心理上都来了个大转弯。那感觉,就像突然之间,刘光天又回到了那青春洋溢的大学时代,心里头那个美啊。 刘光天赶紧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迈着自信的步子就朝冉秋叶走过去,边走还边说:“冉老师,真是对不住啊,我迟到了,本来该我早点到这儿等您的。” 到了冉秋叶跟前,刘光天正打算解释下为啥迟到,可冉秋叶却抢先一步,笑得跟花儿似的:“没事,不是你来晚了,是我来早了。我今天下午没课,就提前到了这儿。” “那咱们就别耽搁了,进去吧。”冉秋叶说完,两人就一起走进了团结大饭店。 吃完饭,刘光天没急着去结账,他心里有数,这顿饭是冉秋叶请的。他要是偷偷去把账结了,虽然表面看着挺会来事儿,但在冉秋叶这种有文化的人眼里,可能还不讨喜呢。毕竟,这是他们头一回单独吃饭,也算是挺正式的见面,得按规矩来。 所以,等冉秋叶结完账,刘光天就顺理成章地说:“冉老师,咱们有来有往,您请了这顿饭,我请您看电影吧。”冉秋叶一听,爽快地答应了。 第87章 聋老太砸玻璃 俩人看完电影,时间也不早了,深夜场的电影结束时都快十点了。走在空荡荡的街上,路灯稀稀拉拉的,大部分房子都黑着灯。刘光天看了看四周,对冉秋叶说:“冉老师,这街上都没啥人了,时间也晚了,要不……” 话还没说完,冉秋叶就摆手拒绝了:“不行不行,我得回家,明天还得备课呢。” 刘光天话刚起了个头,冉秋叶就急不可耐地说要撤回家去。刘光天一听,心里头那个别扭啊,跟吃了个苍蝇似的。他心里嘀咕着,这姑娘不会以为自己想带她去外头开房间,或者把她领回自个儿家吧?这念头一闪而过,他赶紧打圆场:“别误会,我意思是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我骑车送你,咋样?”说着,他就把二八杠自行车的锁给开了,自个儿先骑上去,然后拍了拍后座,示意冉秋叶坐上来。 冉秋叶一听,心里头那个暖啊,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害羞得跟朵花儿似的,轻轻地就侧坐在了后座上。她一只手抓着坐垫,另一只手则环住了刘光天的腰,两人就这么上路了。 “走咯~”刘光天踩着自行车,穿街过巷,把冉秋叶平平安安地送回了她的家。这两人的第一次约会,就这么简简单单,却温馨无比地结束了。 回家的路上,刘光天心里头那个翻腾啊,跟开了锅似的。他琢磨着跟冉秋叶的事儿,感觉跟以前对何雨水的那种感觉,慢慢地就不太一样了。以前啊,他心里头就只有何雨水一个人,那些胡春花介绍的张海燕,秦淮茹介绍的秦京茹,他压根儿就没正眼瞧过。但现在,跟冉秋叶这么一相处,嘿,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想到何雨水,刘光天心里头就有点儿不是滋味。自打上次她一言不发地走了之后,他就跟丢了魂似的,到处找她。后来还是何雨柱告诉他,何雨水跑偏远地方支教去了,连何雨柱都不知道她具体在哪儿。更别提她这一走,连个信儿都不给,让自己心里头那个空啊。 眼瞅着这世道越来越乱,那些知识青年一个个响应号召上山下乡,有的还在那儿成家立业了。刘光天心里就琢磨着,如果何雨水一直在那儿支教,回不来北京找个正经工作,那她八成是要在那儿扎根了。一想到这儿,他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头那个郁闷啊,就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 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还是那个四合院,大伙儿还是过着千篇一律的日子。本来以为何雨柱一进去,四合院能消停点,毕竟没了他,许大茂他们也少了个折腾的对象。可谁承想,这四合院的日子反而更乱了套了。聋老太太为了给何雨柱捞人,天天一大早就在许大茂家门口候着,一见他出门就开骂,骂得不过瘾还动手动脚的,拿棍子追着打,那叫一个热闹。 打从清早开始,许大茂的日子就没消停过。一踏进四合院的大门,聋老太太就跟在他屁股后头,嘴里头不停地念叨,说他没良心,这话听得许大茂心里头直犯嘀咕。他啊,干脆一溜烟儿跑回自个儿屋里,门一关,图个清静,连在院子里多待一会儿,跟邻里街坊扯扯闲篇儿的心思都没有。 头几天,许大茂还琢磨着,聋老太太在院里头威望高,连易中海他们都得让她三分,自己呢,就图个省事,能躲就躲,别跟她正面杠上。可这一躲,聋老太太可不干了,见许大茂对她的话跟耳旁风似的,特别是没提过去派出所捞何雨柱那茬儿,她心里头那个火啊,噌噌往上涨。 到了夜里,聋老太太那是真不含糊,直接动起手来。半夜三更的,不是扔石头砸许大茂家的门,就是往窗户上招呼,那声音,响亮得能把死人给吵醒。连着好几天,许大茂和娄小娥俩人是被吓得从梦里头直接蹦起来,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娄小娥头一回还试着去劝劝聋老太太,说话温温柔柔的,让她别动那么大的肝火,还顺带着说了几句何雨柱的不是。毕竟,许大茂是她男人,她得站他这边不是?可聋老太太呢,压根儿不听劝,还把她给轰了出来,那架势,比赶苍蝇还利索。 这天晚上,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四合院里的人都差不多进入了梦乡,突然,“咣当”一声巨响,把大伙儿都给惊醒了。不用问,又是聋老太太的杰作,许大茂家的玻璃又遭了殃。说来也巧,这时候许大茂正跟娄小娥忙着“开小灶”呢,俩人正商量着怎么解决孩子的问题。 说起来,这事儿还得从何雨柱那天的话说起。许大茂和何雨柱在院子里干了一架后,何雨柱那话就像根刺,扎进了娄小娥的心里。她这才反应过来,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儿,凭什么这么多年没孩子,锅全让她一个人背?于是,娄小娥就想着让许大茂也去检查检查,万一问题出在他身上呢? 可这话一说出口,许大茂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立马炸了毛,对着娄小娥就是一顿数落,说自己身体硬朗得很,让娄小娥别听何雨柱瞎掰扯。骂完还不够,气呼呼地就跑到派出所报了警,娄小娥想拦都拦不住。 从派出所回来后,娄小娥心里头那个愁啊。她知道,把何雨柱送进去容易,等他出来,以他那脾气,肯定得找许大茂的麻烦。于是,她试着劝许大茂去撤案,结果话刚出口,就被许大茂一个凶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那眼神,吓得娄小娥再也不敢提这事儿。 俩人因为这事儿,这几天是天天拌嘴,感情都快拌没了。而许大茂呢,为了证明自个儿没问题,更是加班加点地跟娄小娥“开会”,搞得是身心俱疲。至于聋老太太,那是白天养精蓄锐,晚上就等着许大茂回来,只要他家一有动静,立马就抄起家伙,往他家扔,那架势,比守夜的猫还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