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疫!
随着两位阿哥的出生,雍正本是想大办他们的满月宴的。
因为前面的洗三他就只是小办。
害怕刚出生的孩子经不起折腾,再给出事了。
两人的出生时间只间隔了五天。
也不知道是哪个抠门的人提了个建议,干脆一个提前两天,一个推迟两天,搁在一起办得了。
不然前脚这个刚结束,后脚这个又要来一次。
国库空虚啊!
对于这个结果,甄嬛跟宜修都不太满意。
可惜皇帝不听她们的。
直接放出话来,谁不服出钱。
想想办满月宴那流水瀑布般的开销,甄嬛跟宜修一下就冷静了下来。
表示不就是差两天吗,仔细想想也能接受。
她们的钱还要留着以后给儿子开府娶妻呢,可不能乱花。
可一场突如其来的时疫,直接把这场满月宴搅散了。
最初只是负责对外采买的一些小太监出了问题,高烧不退,人也都昏迷不醒。
本以为只是天气逐渐寒冷,感染了风寒。
让人在屋子里休息几天也就算了。
根本没想着往上报。
还是珞瑶担心时疫爆发,让
这场疫情比原剧里要推迟了一段时间,她还以为不会发生了呢。
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景仁宫里——
宜修坐在椅子上,眼下一片青黑,面容显得有些疲倦。
自从时疫爆发,她就操心的不行,担心弘曜会出什么问题。
“宫内各处的艾草可都发下去了?”
看着下方的黄规全与章弥,一个负责内务府,一个负责太医院。
此次时疫的事就需要他们两个操办了。
黄规全立马掐着嗓子回道:
“回皇后娘娘的话,都发下去了。”
这次的华妃没怎么作妖,他也就没被撤职,还是那个掌管内务府的大太监。
“富察贵人有孕,莞嫔的六阿哥也还小,给她们宫里都多发一些。”
至于自己宫里的七阿哥?
那自然是一早就留下了足够的艾叶。
她又询问了一番章弥,得知这时疫来势凶猛,且极易传染,心中更是忧心不已。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但弘曜可还小呢。
赶紧把事情都吩咐下去,便急匆匆去看她的宝贝儿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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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太医院制作的药材香包,朕看你身子弱,多带几个在身上。”
珞瑶看着雍正递过来的一大把药材包。
每一个包裹都有成年人手臂粗细,这要是戴在身上.....
好丑!
“额,奴才身子挺健康的,这香包就不必戴了吧。”
珞瑶委婉拒绝,把那香包又推了回去。
“连朕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快些戴上!”
雍正哪里管他喜不喜欢,直接拿起来两个系到一起,挂在了珞瑶脖子上。
“.......”
珞瑶暗自深呼吸,告诉自己先忍忍。
等出门就把它挂小夏子脖子上!
眼看雍正还要往她身上挂香包,珞瑶连忙转移话题道:
“现在皇后娘娘已经命六宫各处焚烧艾叶,烧制烈酒来驱疫。”
“宫内所有有此症状的宫女太监们都被单独隔离了起来.....”
雍正一边听一边点头。
皇后处理这些事情来还是十分面面俱到的。
现在就等太医院研制出治疗时疫的方子了。
可惜左等右等,失去了温实初这个医疗小天才,太医院的制药速度大大下降。
宫中疫情迟迟得不到好转,雍正也是十分着急。
除了担心部分人的安危之外,他更担心外界的流言。
现在都有人说,这是因为他不是明主,所以上天才会降下灾祸来。
这是在惩罚他!
雍正自然是不信的。
但是耐不住有人信。
深夜——
雍正怒气冲冲的将奏折一把摔在桌案上。
“这才几日,那些人就坐不住了!”
他声音低沉冷如寒冰,心里已经在计划着怎么抄家灭族了。
刚想命令苏培盛前去拟旨,抬头却没看到人。
“苏培盛!人呢!”
小夏子一个快速闪现蹦了出来。
“回禀皇上,师父最近都在太医院忙着翻找医书,此刻应该还在太医院之中。”
听到这个,雍正的怒气平复了些。
刚想说什么,珞瑶从外面大步走来。
“皇上,治疗时疫的药方已经初见成效,相信在等两日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雍正看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片片棉布。
不由询问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珞瑶将托盘放下,取出自己命绣娘缝制的简易版口罩。
“这不是见宫中时疫迟迟不好,奴才便想了个办法,设计出此物来。”
说着,她拿起其中一块布料,方方正正的,四个角都系的有绳子。
“都说病从口入,只要把此物系在头上,就能有效的阻隔一部分传染。”
雍正拿起来试了试,感觉是个不错的主意。
“很好,那便命人去做吧,若是做不及时,让
都是奴才,有什么可讲究的。
珞瑶点了点头,除了让他们戴口罩蒙面之外,也说了很多其他的注意事项。
比如喝水喝烧开后的水,口罩要勤换洗等等。
皇宫里人太多了,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不听话的。
这次的时疫,一直到临近除夕才完全稳定下来。
宫中重新恢复了平静。
平平淡淡的度过了这个新年。
华妃因为她哥哥的事情深受打击,她发现皇帝并不是那么的宠爱她。
连带的连哥哥的忠心都不相信。
这一点让她干什么都没了力气,恋爱脑发作,天天都顾影自怜。
皇后忙着照顾七阿哥,没时间继续她的打胎业务了。
甄嬛更是别人不招惹她,她就老老实实过自己的。
这里皇帝没有对她那么多的偏爱,她的重心自然就放到了自己儿子身上。
后宫女人中最能惹事的三个女人消停了,其余人哪里翻得起什么风浪。
至于太后,她则是天天挂念着自己的小儿子。
不知道怎么的,老十四身边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问题。
让她疲于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