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妈妈看着这个土鳖一样的年轻人,心里也带上了一丝丝怀疑,毕竟自己真实身份敏感。
作为一名脚盆鸡的残留鼹鼠特工,不得不万事小心,以防不测。
而且万林生也是昨天晚上从自己这里离开,之后被人割喉后弃尸在在胡同里头。
这大傍晚的来了个毛头小子,很难不让人怀疑啊!
不会是兔子党吧!不过这也不像啊,和兔子党也不是没有打过交道,纪律严明,即使地下党也有自己独特的气质,这是作为一个老情报人员的自我心得。
可是看着这个年轻人,吊儿郎当的气质这绝对不符合兔子党的人员招收标准,就算脚盆鸡都不会要。
然后就是穿的这身西装,是个牌子货,而且也是崭新的,可是这外边这么乱,多少脸厚手黑的混混吃了上顿没下顿,就感这么招摇,真是不怕被人绑票啊!
至于说冼登奎那老家伙打的招呼,聪明的不用招呼就已经猫起来了,但是那些没有脑子的混混,管得了那么多吗?
没有一技之长,再不去外边找点嚼谷,家里就该断顿了,所以去你妈的警告。
然后就是这身西装,174的个头,买的绝对是为180的人准备的,袖子和裤子明显宽大了一个尺寸,还有就是皮鞋穿的都磨出了毛边了。
典型的穷惯了,突然暴富,然后想要得到上流社会认可,就西装大皮鞋装饰自己,但是往往小农阶级作祟,买个西装都买大一号,这样长高长胖了也能穿。
扣扣摸摸,西装都卖了,也不舍得换个皮鞋,磨得毛边都露出了。
然后看着齐啦啦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左瞧右看的样子,也不像是侦查环境,于是也就暂时放下心来,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哪里来的毛都没长齐的崽子,听说了八大胡同,就溜了过来。
这种情况虽然少,但是也不是没有遇见过。
于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金妈妈,扭着水蛇腰,迈着猫步,向着齐啦啦款款而来。
看着摇曳着身姿朝自己走过来的丰满熟妇,齐啦啦眼睛差点拔出来,把一个初哥演的淋漓尽致,也不算演,他就是。
金妈妈看着齐啦啦这副毛头小子的模样,挥了挥手绢,捂住嘴娇羞的笑道:“哎呦,这位少爷,看着可是有点眼生啊!”
齐啦啦听见金妈妈的话,理智回归,想起了自己的任务,艰难的把自己的视线从金妈妈的大车灯上挪开,唉,自幼失去父母的崽子,对于充满女人味的妇女很难有抵抗力。
是不是?何雨柱,明宪宗!
撇了撇嘴里叼着的牙签,屌屌的说道:“小爷是保定来的,俺爹是保定大户吕大马,大马通衢他达三江。”
金妈妈看着齐啦啦拙劣的演技,终于放下了心:“不管你是大驴子大马,是三江还是五岳,最后都得到我这园子里来,来赏花喝酒,你说是吧?”
齐啦啦被金妈妈拍着胸口,直接化身歪嘴龙王,笑的淫荡至极,可是没等他高兴,金妈妈又说话了。
“可是你来的不是时候啊,这天还没黑,花朵们还在准备呢?”
齐啦啦收起笑容,上身前倾,靠近金妈妈,说道:“小爷不是来耍的,小爷是来抓的。”
然后拍了拍自己右手的箱子。
“好买卖!”
金妈妈面对齐啦啦的靠近,也是无动于衷,因为他敢肯定这个小崽子是个雏,果然不出他所料,看来也不知道听谁说这里可以处理不方便出手的货物,就找了过来。
害得老娘白担心一场。
金妈妈拍了拍箱子说到:“好买卖,我懂,我懂,我这就给你开房去,你慢慢抓。”
而齐啦啦看着老鸨真的按照多爷所说的给自己引入房间,顿时松了一口气,何着这八大胡同还真是随便找个妓馆,都能处理赃物,烟土。
姜还是老的辣,回去得多学学,把他的老底掏一掏。
下班了,在自家院子里翘着二郎腿,喝着茉莉花茶的多门,直接连打三个喷嚏,心里骂道那个小狗子骂老子,别让我逮到。
看着旁边在酒楼说快板的张超还在收拾一个破话匣子,就说道:“我说超,什么破玩意,早该扔了。”
“嘿,这是周老板家唱堂会送的。怎么说扔就扔呢!”
此时另一户人家的男主人说道:“超,我可听说这个周老板已经跑了,这可是个大汉奸啊,家都被抄了,你唱堂会的事情,以后少咧咧。”
“这汉奸不汉奸的,和一个破话匣子有什么关系?”
多爷放下茶杯,瞅了几眼,嚯,脚盆鸡家的。
“关系大了,你看看牌子,脚盆鸡的货,当初脚盆鸡逼着咱们买他的东西,到现在我的屋里还有两瓶香水呢?你说我一个老绝户,我上哪里用他啊!”
说起绝户,这个院子更加邪门,多爷和另一个八爷都是绝户,这个张超和老婆十娘也没有孩子,估计是十娘身子骨薄弱,生不了。
但是另一户骑三轮的两口子都是身强力壮的,也没有孩子,这个院子也是有毒。
说书的嘴就是快,很容易招惹到人,《老酒馆》里的巩汉林就是因为说书招惹到人,被摘了口条。
有时候,还真的是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用不了没关系,可以给堂里的姐儿。”
多门听完正准备开骂,但是冥冥之中有种感觉,张超这句话总感觉不对。
那可不是,多门未来的徒弟齐啦啦正在堂里的姐儿那里呢,不出意外的话,齐啦啦给多爷养老送终,香水还真是他的。
而张超的老婆,正在洗衣服的十娘朝着他泼了点水,骂道:“要死啊你,多爷,你别听他的,他就是铁匠铺里的料—欠打。”
多爷正准备搭话,外边那位抢粮食被郑朝阳逮到公安局关了两天的八爷回来了,一边进门,一边拿着白毛巾掸灰尘,嚷着:“去去晦气,去去晦气。”
见此,一群人全都退避三舍,我这可是上好的茉莉花茶,这要是被掸进去土了,可不白瞎了。
十年娘见此也说道:“八爷,你都多大了,还撒土扬烟的。”
一般人听到这话都会收敛一点,但是这个院子,甚至这个巷子都特么不一般,老流氓出身的八爷,凑到洗衣服的十娘面前蹲下,看着十娘洗衣服的葱白玉手。
不得不感叹,张超这小子,好福气啊!一个臭说书的,能取名响四九城的十娘子,这小脸白的哟,坐在板凳上洗衣服,即使穿着棉衣,这身形也是让人蠢蠢欲动。
于是说道:“十娘啊!我多大,等晚上我慢慢告诉你。”
这话说道真是道出了广大男同胞的心声啊,可惜这家伙太猥琐,真的是獐头鼠目,配上八字胡,驼着背,朝着手在袖子里,邋里邋遢的,真的是AYOeverybody想在他头上暴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