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小可爱, 如果你看到这句话, 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  爱不奢求回报,那就不是爱了。

    师徒俩很有默契, 都想到了潜移默化的办法,只不过, 一个是想让对方将自己当成亲人, 一个是想让对方喜欢上自己。

    冲突矛盾的两个目的。

    白惜璟放开白朦肩膀收回手, 用慈母般的眼神看着白朦, 柔声说:“白朦,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会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师父,为你的人生做好指引。”绝对不会让你走上歪路的!

    白朦乖巧地点了点头, 拉起师父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一副干净纯洁的眼神看着她说:“师父,我相信你。”观念要一步一步改,不能打草惊蛇,但是偶尔的撩拨还是必要的, 就像她现在这样。

    “嗯。”白惜璟脸颊发烫, 想要抽回手, 却发现白朦抓得很紧, 看她表情, 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

    下意识地挣扎, 不仅没挣脱束缚还不小心按压到了那处柔软之上。

    轰, 一道雷电划过大脑, 白惜璟懵了。

    白朦发育得真好,不仅比她高了几分,连那里都比她柔软丰满,手一按压下去,就变了形状,那触感……

    白惜璟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抬眸瞧见白朦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回神,慌张地抽回手转身说:“这两日要清算山下酒楼客栈的账目,我先走了。”抓起她的青刃剑,逃也似的离开白朦的小院。

    师父原来还有这么可爱羞涩的一面,只是用身体稍稍勾引戏谑了下她,就慌不择路地逃走了。

    白朦笑意盎然地目送白惜璟离开,眼里哪还有半点之前的纯洁。

    早知道这样,她何必苦熬那么多年,早就该主动出击了,也不至于每天每夜寝食难安,梦里眼前都是师父的身影。

    想到莫一弦痴迷倾慕的眼神,占有欲瞬间爆发,心里后悔怎么不早点勾引师父。

    师父这么一个谪仙般的美人儿绝对不可以被别人觊觎意想!师父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转头看向圆桌上孤零零躺着的那把青铜剑,白朦拿起来对它说道:“青虹,你和青刃一对,很快,我和师父也会成为一对。”佳人成偶剑成双。

    想起青虹剑出鞘瞬间生出的剑气和寒意,白朦略一犹豫,把剑拔了出来。

    此刻这剑没有之前那透骨的寒意,手顺着剑体轻轻划过最后落在剑锋上,通体青黑色的剑体隐约印着云纹,仔细辨看那云纹又似变成蟠龙,再仔细看,那图纹又消失不见,甚是诡异。

    咦?白朦诧异地看着剑身上印着的两个字,这剑,不是青虹剑,是师父的青刃!

    师父竟然慌乱地连剑都拿错了?

    白朦唇角一勾,愉悦地笑了起来,师父的反应说明她对自己并非无情,不管师父如何抗拒否认,都无法磨灭。

    如果只是师徒之情,就算知道自己喜欢她,也该坦荡从容,毫不在意。

    成功的可能性,又加了一成。

    白惜璟借口要清算账目,出了白朦的小院却没有去前殿,而是转道去了紫竹林。

    置身于清幽安静的竹林,风拂过,扑鼻的竹叶清香,白惜璟闭眼轻嗅了嗅,终于冷静下来。

    下一秒,睁开眼睛看向手中的剑,一掂量,这剑的重量果然不对,重了一些。

    看了眼剑鞘,两剑剑鞘材质纹理虽然相同,但她还是能一眼辨认出,这剑不是她的青刃,拔剑一看,剑身上篆写着青虹二字,果然是比她那把青刃剑重了三两的青虹剑。

    白惜璟微怔,而后苦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还没打消白朦的不轨念头,自己倒生出了邪念,同是女人,白朦有的她自己也有,只是不小心触碰了下……

    白惜璟握了握拳,柔软的触感又出现,仿佛此刻她的手还放在白朦的胸上。

    白惜璟,你是白朦的师父,怎么可以生出这种念头!

    白惜璟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通,可无济于事,手上的柔软触感挥之不去,就连周身萦绕的竹叶清香也不知何时变成了白朦身上那淡雅好闻的处子幽香。

    不会是病了吧?白惜璟摸了摸额头,体温正常,那怎么会胡思乱想?

    白朦在白惜璟身后站了片刻,见师父行为举止怪异,联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大。

    师父心神被自己扰乱,连自己靠近她都没有发现。

    师父,你这样如何让我把你当成娘亲看待?分明是需要我来宠爱保护的小姐姐。

    前面十三年,是师父疼爱照顾保护我,余下的几十年,该是我照顾疼爱保护师父了。

    白朦收起情绪藏好眼眸里的爱意,换上一副乖巧的笑容,轻笑着喊道:“师父。”

    白惜璟蓦然回神,凝神静气,敛去所有情绪,慢悠转身看向白朦,冷静地问:“你怎么来了?”原来刚刚的味道真是白朦,并不是她的错觉。

    “师父,你拿走了我的剑。”白朦把青刃递给白惜璟,“这才是你的剑。”

    白惜璟不动声色,淡定地接过剑,同时把青虹还给白朦,心中却在好奇,白朦是怎么知道她在紫竹林的?

    “我去前殿找你,发现你不在,猜想你在紫竹林,就过来了。”白朦似看出了白惜璟的疑惑,直接做了解释。

    每次师父心神不宁,就会来这紫竹林,有时候只是静静站着,有时候是练剑,有时候待片刻就离开,有时候却会待上几个时辰。

    师父的习惯变成了她的习惯,她有纠结难过想不通的事情,也会来紫竹林待上一待。

    “原来如此。”白惜璟点了点头,想到她刚刚那些行为,又有些尴尬,不知被白朦看见了多少。

    白朦瞧出了白惜璟的忧虑羞赧,转移话题:“师父,要不要来比试一番?”扫了圈紫竹林,目光又落在白惜璟身上。

    四目相对,白惜璟会心一笑,白朦真是自己的贴心好徒弟,为她考虑着想,懂得什么时候该视而不见什么时候该听而不闻。

    不过,现在真没有比试的心情,白惜璟沉吟片刻,说:“明日早膳后为师再和你切磋一番,你先练练重剑,招式心法相同,但所要用的内力巧劲却有极大变化……”

    白惜璟将重剑和轻剑的区别告诉白朦,在白朦满心期待以为师父要手把手教她的时候,挥了挥衣袖,走了。

    换做以前,白朦说不用处理,她一定留下白朦自己一个人走了。

    “师父,在想什么?”白朦乖巧地坐在凳子上,师父没让她动,她就坐着不动,可见师父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她有些害羞。

    一声师父拉回白惜璟飞远的思绪,白惜璟收回神,看着白朦的眼睛,带着一丝担忧回答说:“在想,你这脸上的伤口会不会留下痕迹。”转身将药瓶放回药箱里,低低地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白朦闻言一笑,“只要以后师父不提选夫婿,我一定不会再这样。”

    都到这时候了,还想着讨价还价,白惜璟看了白朦一眼,拎起药箱走到书架前,棕红色的南榆木书架,高六尺二,白惜璟踮了踮脚,才将药箱放回到书架顶上。

    白朦一直看着白惜璟动作,见师父踮脚,扬唇浅笑,起身想要上前帮忙,见她成功把药箱放了上去,又坐回了凳子上,看着师父转身施施然向她走来,嘴角的笑意更盛。

    明媚的笑容让白惜璟一瞬间晃神,转瞬间,白惜璟心中生起警惕,小徒弟一对自己这么笑,就没想什么好事情,这一回,又不知道打了什么主意。

    这次真的冤枉白朦了,白朦只是想对师父笑,并没有打什么坏主意。

    “右手臂上的伤好了吗?”白惜璟状似无意地随意起了个话题,其实心里一直惦记着白朦的伤势,就连拉着白朦离开紫竹林,也顾忌到她右手臂上的伤口而拉了她左手。

    白朦愣了下,这几天一直没见师父提起,还以为师父已经忘了自己受伤的事情,原来还记得啊。

    笑着回答:“已经结痂了。”

    回想众目睽睽之下被师父打横抱回卧房那一幕,脸颊发烫,低下了头。

    白惜璟见徒弟突然一副少女怀春样,心里疑惑,白朦想到什么了?自己刚刚只是问了下伤势而已,没说其他的吧?

    空气尴尬地安静下来,师徒俩一站一坐,相对无言。

    仿佛无处不在的烦人师姐,又出现了,但这次过来,却不是她自己想来,而是小白酒想过来。

    白惜璟一脸愠色地带白朦走后,白酒十分担心。

    “师父,宫主会不会罚大师姐啊?”白酒抓着白少琴的衣角,眼里满满的担忧。

    白少琴心生戏谑之意,逗白酒说:“这紫竹林里的紫竹,全是宫主种下的,白朦砍了宫主这么多紫竹,你说宫主会不会罚她?”

    当初这里一片空旷,没有一根竹子,有一天,宫主师妹不知从哪里得到了紫竹,便在这边种下了,短短两年,就长成了一片竹林,而后,紫竹林越来越大,完全占据了东边。

    “师父,这紫竹是宫主种下的?”白酒好奇地望着白少琴,怎么从来就没听人提起过呢?还以为这紫竹是天生长在这里的。

    白少琴点了点头,“对呀,这紫竹,是宫主亲手种的,全是她的心爱之物。”环视一圈,指着倒地的这些紫竹,说:“你看看,你的大师姐砍倒多少!我看啊,至少要罚她面壁思过一个月。”

    白酒年纪小,加上这是师父说的话,完全相信了,赶紧扯着白少琴的衣角让她去劝劝宫主,让宫主不要责罚大师姐。

    虽然和大师姐相处时日无多,大师姐的脾气也是阴晴不定,但在这无凤宫,除了师父,和她最亲近的人就是大师姐了。

    白少琴好笑又好气,“白酒,你这么关心白朦,师父要吃醋了。”

    师妹的心向着白朦,没想到她徒弟的心也向着白朦。

    白酒赶紧抱住白少琴的大腿,一脸讨好的笑,“师父,我对大师姐的关心,不及对师父的十分之一,师父不要吃醋。”

    “不及对师父的十分之一?”

    白酒肯定地点头。

    白少琴挑了挑眉,故意做出难过的表情,“可师父知道你对白朦只有这么一点关心,还是吃醋,怎么办?”她倒要看看,小白酒能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这问题似乎真把白酒问住了,白酒眉心拧在一块,小脸纠结得鼓成了小包子。

    就在白少琴想说算了,回答不了就不要回答的时候,白酒一副痛下决心的表情回答道:“那……那白酒以后不关心大师姐了。”紧接着拉住白少琴的手,说出了另一个理由:“但是师父,你今天一定要救大师姐,如果不是我告诉宫主大师姐在紫竹林,宫主也不会知道这些紫竹是大师姐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