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虽然心里头早就已经做好了,和大庆不会跟自己回去的准备,但是在亲耳听何大清说了这番话之后,心里头还是觉得有些难过。
只见白寡妇直接蹲在了地上,忍不住哭了起来。
“何大清,你就是一个王八蛋。”
贾张氏一看眼前这个情况,赶紧一把就把白寡妇给拉了起来。
“哎呀,你这又是何苦的呢?”
“再怎么说,这傻柱跟大清那也是父子,大清放不下傻柱跟雨水,那也是正常的,既然这样,不如你也在大院儿里头留两天,正好也可以帮着傻柱一块儿把这终身大事给解决一下。”
白寡妇听了贾张氏的安慰之后,仔细想了想,也只好点了点头,现在要想让她一个人回到保定,那肯定是不行的。
白寡妇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冲着贾张氏点了点头。
贾张氏赶紧把白寡妇给搀扶到一大妈屋子里头,人亲热的就像是多年不见的朋友一样。
何大清一看,这白寡妇情绪稳定了下来,心里头对贾张氏多少也有些感激。
一大妈忍不住一皱眉头。
“我说贾家的,你这是干什么呀?咱们屋子里头本身就住不开,你现在又带一个人回来,到时候这晚上怎么办呢?”
贾张氏听了这话之后,忍不住冲着一大妈翻了个白眼。
“哎呀,一大妈,你在担心什么呀?人家白妹子跟大清那可是两口子,就算是要住,那也得住在他们老何家,我只不过是想着跟她说说话而已。”
结果等白寡妇想要跟何大清住到一块儿的时候,傻柱直接站出来说道。
“你往哪儿走呢?”
白寡妇回过头来看了傻柱一眼。
“当然是往家走啊,大清不是住在这屋吗?我们两个是两口子,我暂时要跟大清住在一块儿的。”
傻柱听了对话之后,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你就算跟我爸是两口子,那也不是我们老何家的人,现在我们家里头,所有的房子全都在我傻柱的名下,我让你住,你才有地方住,我要是不让你住的话,你就没有地方可住。”
白寡妇听了这话之后,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着傻柱,完全没有想到傻柱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何大清,你给我出来。”
何大清听到动静之后,赶紧跑了出来,一看又是白寡妇跟傻柱两个人正在吵架,顿时感到一阵的头疼。
“你们两个这又是为了什么呀?”
白寡妇听了这话之后,用手指头指着傻柱,脸上的五官扭曲的都快要变形。
“何大清,咱们两个是合法的夫妻吧?”
何大清听了这话之后,顿时一愣。
“那当然了,咱们两个已经扯了证了,那自然是合法的夫妻。”
白寡妇有些得意洋洋的看着傻柱。
“怎么样,你都听见了吧?我跟你爸那可是正儿八经的两口子领过证的,是受法律保护的,只要在家里头有他何大清住的地方,那就肯定有我一席之地,你的房子那还不是大清留给你的。”
傻柱听到这话之后,点了点头。
“其实真要说起来的话,你说的也的确是没问题,可是你要知道,何大清走了这么多年了,这房子现在早就已经是我的了,除非何大清愿意回归家庭,跟你离婚,不然的话,你以为何大清在这边儿还能有房子住吗?”
白寡妇听了这话之后,忍不住把目光看向了何大清。
“你都听见了吧,这就是你的好儿子说的话,何大清,就算再怎么着,我也是从保定千里迢迢过来投奔你的,你总不能让我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吧?”
何大清听了这话之后,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心里头也是一阵的不高兴。
“傻柱,我跟你白阿姨都已经结婚十好几年了,这家里边居然有我住的地方,那自然也就有他住的地方。”
傻柱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
“好吧,谁让你是我爸呢,这白寡妇再怎么着,毕竟也跟了你一场十几年的感情了,就算是养条狗,至少还得给块骨头呢,更何况是个大活人呢。”
白寡妇听到这话之后,忍不住一皱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傻柱说的话,总觉得那么的刺耳。但是她又找不出别的话来反驳傻柱。
只见傻柱直接抬腿走进了原来贾家的屋子里头,何大清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着傻柱,不明白,傻柱究竟想要做什么?
当他看见傻柱把自己的东西全都给扔出来的时候,何大清顿时就不淡定了。
“傻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傻柱看着何大清,忍不住抱着肩膀冷笑了一声道。
“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愿意跟这个白寡妇过日子吗?那咱们自然是要分清楚的,这贾家的房子那是纯粹的抵押给我的,可不是抵押给你何大清的,那这个房子肯定就是我的呀,我现在不让你住了。”
“雨水那个屋子你就别想了,人家雨水还要住呢,等明天雨水就要过来了,总不能到时候你再给雨水腾地方吧,那现在剩下的也就是我住的这个屋子里头了。”
“这屋子的确是有你的一半,但是同样的,它也有我的一半。现在你想让白寡妇住进去也行,那干脆咱们仨住一个屋子里头,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占谁便宜。”
何大清和白寡妇互相看了看,都忍不住他的大眼睛看着傻柱。
白寡妇忍不住一拍大腿。
“何大清,你看看你这办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何大清沉着脸把自己的东西全都一件一件的搬到了屋子里头,这主屋地方还是够大的,只是真要是跟傻柱住一个屋子里头的话,自己倒是没什么,可问题要是再加上一个白寡妇的话,那可就有问题了。
到时候要是让大院儿里头的人知道了,那还不得笑话死啊。
“傻柱,要不这样吧,你搬出去住几天不就行了吗?”
傻柱听到这话之后就假装没听见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小马扎上。
“凭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