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神色焦灼,言辞急促地说道 “ 二哥,昨夜四弟那遭逢惨祸,满目疮痍,一片狼藉,护卫队一个活口都没有,四弟也下落不明!”
李守平背着手对着李守平,站于亭台之上,望着下方的景湖,面色极其阴沉,他轻咬着牙关,说道 “ 我失策了,没想到东武这次竟如此强硬。”
李守平沉默着,许久未发一言。
突然,李守平大手一挥,从怀中掏出一张军牌令,这张军牌令由青铜精心铸造而成,牌身厚重,散发着金属的光泽。正面赫然刻着 “ 铁骑 ” 二字,令人心生敬畏。
李守平将此军牌令掷向李显,沉稳的说道 “ 拿此军牌,便可号令千名南平铁骑,我命你必须追查到泉的下落,将他平安无事的带回南平!”
李显郑重的受过军牌令,随即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目光坚定的说道 “ 是!二哥!我一定舍命追回四弟!” 李显的声音铿锵有力,在空气中回荡。
在南平国广袤的土地上,边境那座威严的军营宛若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散发着雄厚威严的气息。
阳光倾洒而下,映照在君影之中。而在这军营的正中央处,一千名南平铁骑正整齐威严地排列着,宛如一条用钢铁铸成的风景线。
南平铁骑,乃是南平国最为精锐的部队,是李守平李大将军的直属部队,更是国家力量的象征。这些铁骑们身上的铁甲,在岁月的磨砺和战火的洗礼下,刻痕累累,散发着沉重金属的光泽。这些贴片紧密的贴合在战士们强壮的身躯上,显得十分威严。那一支支长枪笔直竖立,枪尖锋利无比。
南平铁骑的威名,可谓是在五大国家中如雷贯耳。他们的存在让南平国的百姓们心中充满了安全感,也让敌人心生畏惧。
南平铁骑纪律严明,训练有素,曾经有一名铁骑心思不正,老想着去烟雨酒楼内去风花雪月,这不,被李守平发现以后立刻斩首。
回顾南平铁骑所经历的几大战役,那是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在几十年前与周边小国的交锋之中,敌军来势汹汹,黑压压的一片如潮水般涌来。但南平铁骑丝毫不畏惧,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战士们的喊声仿佛能冲破云霄。在当初于伏于大公的带领下,迅速冲入敌军阵营。马蹄扬起沙尘遮天蔽日,长枪挥舞之间,敌人纷纷惨叫倒下。经过百场战役,南平国凭借着南平铁骑的强大军事力量,迅速收编周围小国,开疆拓土。
而此刻的李显,身披银甲,骑着灰色战马立于千名铁骑之前,背上背着一把巨大的大砍刀,无比英勇威严。
只见李显清了清嗓子,掏出军牌令,对着千名铁骑大声说道 “ 今日,所有人分成五个方向,寻找泉的下落,若有发现,立即禀报!”
千名铁骑齐声道 “ 是!”
仅仅这么一声是,声音洪亮,整齐无比,响破天际。
南平城的城门缓缓打开,发出沉重的闷响。千名铁骑如即将离弦的利箭般,迅速分成五个方向浩浩荡荡地进发。
马蹄声似急促的鼓点,敲击在石板路上,李显身着那极具标志性的银甲,头盔上的红缨随风飘动。
此时的万平山半山腰木屋内,光线透过木板稀稀落落地洒进来,带着几分昏暗。泉悠悠地从昏迷中迷迷糊糊地苏醒过来,脑袋还十分昏沉。
泉挣扎着想要动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沉重的铁链牢牢困住。那铁链粗糙冰冷,紧紧地束缚着他的手脚。泉的嘴巴也被粗糙的布条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林芝在一旁,微微皱起眉头,目光中满是鄙夷与嫌弃。他的眼神毫无掩饰的厌恶,嘴角微微下撇,似乎泉的存在让他感到极为不悦。
夜刃环抱双臂,身体微微向后倾斜的靠在一张破木桌子上,眼神冷漠地注视着泉。
林芝忍无可忍,走上前去,朝着泉的胸口直直的一记勾拳,泉顿时身体猛的向后一仰,被铁链束缚着的身体轰然倒地。泉的胸口一阵剧痛,好似要窒息。
林芝看着泉这般模样,嘴角微微上扬,说道 “ 别在挣扎了,你真该看看你这丑陋的模样,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府上的人已经被我们尽数斩杀,哦对,到最后还有一个缠人的小老头,那死状叫一个惨呀。”
夜刃眉头一皱,走上前去拉开林芝,语气严肃地说道 “ 别刺激他,不要再闹出动静了。”
泉听到林芝话的那一刻,他的双眼瞬间充血变红,心中的怒火在体内疯狂翻涌。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喉咙中发出愤怒的低吼声,挣扎着想要扑向夜刃。
然而,他那暴怒的挣扎却显得如此无力。沉重的铁链紧紧地束缚着他,泉拼命扭动着身体,用尽全身的力气拉扯着铁链。
肌肉紧绷,青筋暴起,不甘与愤怒的怒吼在木屋内回荡。
而另一边,南平山脚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只体型巨大的中阶妖兽——鸟妖,傲然屹立。它浑身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气息,那绚丽的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彩。这鸟妖拥有操纵风的能力,此刻,它微微扇动翅膀,周围便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在它身后,千只低阶妖兽狼妖整齐排列,它们绿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锋利的獠牙在口中若隐若现。
而对面,李显端坐在灰银色战马上,银色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面容冷峻,眼神坚定地注视着眼前的妖兽群。身后的两百名南平铁骑同样严阵以待,他们紧紧握住手中的长枪,枪尖直指前方。战马不安地踏着蹄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