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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焘回到家中,看小女人如一只欢快的小鸟,朝他飞了过来,他嘴角含笑,伸开了双臂。

    花语冲到男人的面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孙焘被小女人撞的后退两步,这才站稳。

    “焘哥哥,你们真棒。”

    “我们抓住周文的事,你已知道了?”

    “嗯,庄嫂子已经告诉我了。”

    花语仰头看着他问:“可吃早饭了?累不累?”

    “还没有吃早饭、的确有些累。”

    “你先歇会,我去给你做早饭。”

    孙焘松开小女人,看她进了厨房,抬步进了正厅,他没想到那迷魂药药性竟这般凶猛,他只是吸入了一小口,对他的影响竟这般大,直到现在还全身无力的。

    厨房内,有耿秋月帮忙,花语很快就下了一碗馄饨,出锅时她撒了一些葱花又滴了一滴香油。

    客厅内,花语手托下巴看着吃的很香地男人问:“你们是怎么抓到他的?”

    “我回衙门后把周文的事给陆轩描述了一番,他让我们兵分三路,黄捕头去排查客栈,我带着两人找牙子排查近日租赁宅院的人,郭叔带着一些人挨街寻找,我运气比较好,连续找了五个牙子后,

    在第六个牙子那里打听到了周文的下落,这才抓住他。”

    “确认了吗?”

    “他虽容貌大变,眼神却骗不了我。”

    花语闻言彻底放了心。

    “那他可招供了?”

    孙焘摇了摇头。

    到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想周文也没有那么快就招供,不过只要抓住了他就好。花语看男人吃完了问:“可吃饱了?”

    孙焘‘嗯’了一声道:“我洗澡换身衣服,一会送你去将军府。”

    “焘哥哥累的话就在家歇着,有小婉陪着我去就行了。”

    “把你送到将军府,拜见了嫂嫂我再回来休息也不迟。”

    “那我给你拿换洗的衣服。”

    孙焘轻轻点了点头。

    浴室内,花语看男人眉头紧皱、双眼紧闭的,走到浴盆前问:“不舒服吗?”

    孙焘睁开了双眼看着小女人温和一笑道:“无事!”

    说着站了起来。

    花语看男人突然起了身,瞳孔猛然地一缩,下意识的转身背对着他道:“换洗的衣服在凳子上。”

    孙焘走出浴桶,擦拭身体时看着背对着他的小女人轻笑了一声。

    “你不是都看过了吗?以前我怎不知你这般容易害羞?”

    他丢掉帕子走到了

    小女人的身后把她抱进了怀里声音有些慵懒道:“帮我穿衣服可好?”

    “好!”花语唯恐男人做什么,拿掉他的大手,替他穿起了衣服。

    孙焘看着低眉垂眼为他穿衣的小女人,看她面部表情就知她在想什么了,这几日他夜里克制了许多,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每每都不能满足,此时此刻气氛正好,他还真有心想做点什么,奈何身体不争气。

    花语替男人穿好衣服,看他始终都规规矩矩的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道:“咱们走吧!”

    孙焘牵着小女人的手走出了浴室。

    将军府,孙焘跟着小女人一起拜见了嫂嫂,知大舅哥不在家,他和花语说好下午来接她,就先回了家。

    花语看焘哥哥走了,扶着嫂嫂进了客厅。

    将军府外,孙焘扶着马车这才站稳,此时已是巳时按理说迷魂药的药效应该已过,可现在他只觉得越发的乏力,想着与周文对视时,他那个有些诡异的笑,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迷魂药中还掺加了旁的?想到这他坐到车驾上朝医馆而去。

    两柱香后,孙焘提着药包走出医馆,赶着马车回家时,想着大夫所说的话,

    不由地挑了挑眉,真的是他想多了?他回到家中把药给了李婉,随之回了房。

    将军府,花语陪着侄女玩了一会,又和嫂嫂说了会话,也就到了中午,她陪嫂嫂吃了午饭离开将军府,紧接着就去了绣庄,然后就是书院,从书院离开已是申时,看和焘哥哥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为了不让他白跑一趟,她急匆匆的回了家。

    李婉看主子回来了,伸手飞快地比划了一番。

    花语看懂了她的手势后,脸色微微一变,疾步走进了卧室,看着床上的人,下意识的放缓了脚步,她走到床边,看焘哥哥脸红的有些不正常,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知男人发了高烧,她起身领着李婉走出了房门问:“老爷回来可有说什么?”

    李婉飞快地比划了一番。

    “可有说是什么药?”

    李婉摇了摇头。

    花语沉思了片刻,叫来猴子吩咐道:“你赶着马车去趟王家医馆,把王老大夫请来。”

    “是!”

    花语看猴子走了,扭头对着李婉吩咐了几句,急匆匆的进了库房,过了片刻,她搬着一坛子酒进了卧室。

    她前脚走进卧室,后脚李婉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

    来。

    “你出去吧!顺便关上门。”

    李婉双手飞快地比划了几个手势。

    “知道了,有事我会叫你的。”

    花语看李婉关上了房门,掀开被子脱掉焘哥哥的衣服,盖住重点部位,打开酒坛,倒进了一小盆里,拧了一条帕子从颈部一直擦到了腋下,反复几次后,她又灌男人喝了两杯水,然后就继续的擦,继续的灌水,直到男人开始出汗,她这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她很清楚出汗并不代表温度就降下来了,一会还要看王老大夫怎么说。

    焘哥哥身体一项都很好,怎会突然发烧?难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就在她望着男人出神时,外面突然响起三声敲门声,知王老大夫来了,她为焘哥哥穿好里衣打开了房门。

    “王老大夫,麻烦你了。”

    “夫人客气!”

    两人往屋内走时,花语把焘哥哥的情况给王老大夫说了一番。

    昨晚孙焘中了迷魂药的事王老大夫是知道的,上午那会他也来了一趟医馆,虽看诊是他的徒弟,但当时他就在后面休息,所以对他的情况他是一清二楚,按理说只是中了迷魂药,应该不会发烧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