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西北的大致情况,花语想着陆轩往西北运粮食的事问起了自己最为关心的事。
“边城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孙蛮听了这话也就知嫂嫂想问的是什么了,因为自从她回来花大哥、哥哥、哥哥的两位朋友都问过她这件事,她自认自己并不傻,再加上朝阳给她说的那些话,她也就知大家为何会这般关注边关的事了。
“边城现在很不太平,我听当地的人说,自从老狄王死后,新狄王继位,边界就开始不太平了起来,那些蛮狄时不时的就会滋扰边界,不过商大将军也不是软柿子,当那些蛮狄来犯时,会以强硬的手段回击。
次数多了那些蛮狄知我们不好欺负,近来老实了很多,不过就是不知他们会老实多久,那些当地人说未来肯定会有一战,只有再次把新狄王打怕、打疼,他才不敢再进犯我们。”
那也就是说边界现在是小摩擦不断,但大的战事没有。
“嫂嫂,朝阳给我说……”
就在两姑嫂说悄悄话时,前院正堂内,楚年、颜元德给孙焘说了一番这一月的事。
“如果不是你成亲我们两人恐还回不来。”
楚年、颜元德被
陆轩、总兵大人、大哥联手安排到别处训练的事,他早就已经猜到了,所以一点也不惊。
“那也就是说以后你们不回军营了?”
“也不是不回,以我们目前的情况,以后回军营的次数会越来越少。”
“那我有事该如何给你们联系?”
“我们的具体地址不能告诉你,不过你可以通过暗卫和我们联系。”
孙焘闻言也就放了心。
“你这一月可适应衙门里的生活了?我和小颜回来时看到了布告,那个主犯,真的逃到了清河府?”
“这一月我已基本了适应了衙门的生活,根据线索那人的确逃到了清河府,而且……”
孙焘和两人互通了消息,走出正堂,看父亲和牛大正坐在树下说话,朝两人走了过去。
孙大看儿子来了道:“我去榆钱胡同看看。”
知他不放心慧姨,孙焘点了点头。
牛大看孙叔走了,望着孙焘道:“你来的正好,我正准备给你辞行呢,出来一天半,我也该回去了,要不然小梦、爹娘该担心了。”
孙焘闻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问:“回来的这段时间,你都在做什么?”
“帮着小梦带孩子,帮爹娘下地干活,
然后就是进山打猎、采些草药。”
孙焘笑着打趣了他一句。
“你这小日子过的到是挺充实的。”
牛大闻言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
“农家过日子都是这样。”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孙焘收起了脸上的笑看着他问。
牛大看着一脸严肃认真的人很诚实地道:“我想进衙门。”
“以你现在的条件想进衙门很难。”
牛大闻言低下了头。
“我知,我没有什么门路,不像蒋兄弟一回来就入了衙门,不过我不会放弃的,哪怕是为了我的家人,我村里的人,我也必须进衙门。”
孙焘听了这话再次笑了。
“只要不放弃就会有机会,你先不要着急,回家暂且等上一段时间。”
牛大听了这话倏地抬头一脸激动地看着孙焘问:“焘哥,你有办法?”
“清河县衙门这边暂时并不缺人,但清河府那边还缺几个跑腿的,等我在那边彻底站稳脚跟后,就想法把你弄进来。”
“焘哥,兄弟先谢过你了。”牛大感激地看着他道。
“如果日后真进了衙门,别忘把你家的好酒送我两坛。”
“没有问题!”牛大拍了拍胸膛保证道。
两人坐在
树下说了会话,孙焘送走了牛大,转身回了后院。
彼时花语正和孙蛮打扫厨房的卫生,据她说屋里很多碗、盘子都是李三、王安他们带过来的,她们需要把这些碗、盘子清洗出来,给他们送过去。
孙焘走进厨房看着洗碗、洗盘的两人道:“你们歇会,剩下的我来。”
孙蛮看着阿哥笑着打趣道:“呦,这成了亲就是不一样,都会心疼人了,哪像以前。”
“以前我也没让你干过这些活吧?”
孙蛮闻言顿时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花语看着坐在她们对面洗碗的男人,知他是心疼她,心中暖洋洋的。
“你怎有空过来了?”
“牛大回家了,林朝阳在和楚年、颜元德说话,我就进来看一看你们。”
“奥,这些碗筷,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李三他们送回去?”
“不用送,明日他们会来拿!”
花语点了点头。
“阿爹呢?我有一会没有看到他了。”孙蛮看着哥哥问了一句。
“他去榆钱胡同了,恐中午才能回来。”
孙焘顿了顿看着两人道:“中午,你们多整治几个菜,下午小年、小颜就要走了,下次我们还不知何时才能再聚,所以
今日我想好好的招待招待他们。”
“行,我知道了!”
有焘哥哥帮忙,花语两人速度快了很多,不过即便如此三人洗了碗、盘也已经快中午了。男人离开厨房后,两人又急忙做起了午饭,因昨日刚办了喜事,家里还剩下许多的菜,再加上小蛮这个好帮手,花语很快的就做了八菜一汤。
中午她们依旧分了两桌,她和孙蛮吃了午饭,就有些撑不住了,她虽是新媳,缺一点也不拘谨,把收拾厨房的事交给小蛮,回了屋。
秋月天已经很凉快了,再加上下午没有什么事,花语脱掉外衣,躺在床上,舒服的呻吟了一声,闭上双眼,很快就睡着了。
前院孙焘几人吃了午饭,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他和父亲说了一声,带着林朝阳亲自把楚年、颜元德送到了码头。
两柱香后,孙焘回到家就和林朝阳分开了,他来到后院,发现静悄悄的,知小女人、妹妹在休息,他轻手轻脚地回到新房,看着侧躺在床上,睡的很香的小女人,目光顿时温柔了下来,知她昨天晚上累坏了,他悄悄地走到床边坐下,脱了鞋,外衣,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