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像香草这样的好人,在面对桂花婶子的时候,是更加的没有招架之力。
在桂花婶子的殷勤中,夏侯拾依是不急不缓的说道:
“桂花婶子,您年纪也不小了,香草嫂子肯定不敢使唤您,否则,您这要是有个什么,香草嫂子也不好跟你家人交代不是。”
桂花婶子一听夏侯拾依这话,脸都绿了,她这人可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就当着她的面诅咒起她来了。
桂花婶子看着夏侯拾依,笑得有些僵硬的说道:“夏侯姑娘放心,我身子骨还硬朗着,不会有事儿。”
别看桂花婶子,面色这么说着,其实,心里早就已经将夏侯拾依给骂了一个遍了。
该死的臭丫头,要不是看你身份不错,有利可图,你姑奶奶我才不稀罕伺候你呢!
桂花婶子说完,似乎觉得关这么说不够,又转头看向一旁的香草道:“铁山家的,你也别拘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精光开口就是,别不好意思。”
桂花婶子是一脸笑意的看着香草,可那双眼睛里却透露了太多太多,分明就是在威胁香草,要是敢做些不该做的,她一定不会让香草好过的。
香草本来就是老好人的
那种,现在被桂花婶子这么一威胁,顿时有些慌了神。
但香草老实桂老实,并不代表她就是怕事儿的人,在桂花婶子那威胁的目光下,香草长开便想赶人。
而夏侯拾依,在这个时候比香草更先一步开口了:“可我就喜欢香草嫂子做的饭菜,别人的,我吃不惯。”
桂花婶子刚刚所有的变现,夏侯拾依可都是收在眼里的。
桂花婶子闻言,嘴角抽了抽,眼中明显有不悦之色一闪而逝。
这死丫头,还真是给脸不要脸。
虽然心中怒气翻腾,但桂花婶子还是不敢表现出来,脸上依旧挂着热情的笑说道:
“那姑娘你总要有个人陪你说说话吧,你婶子我,见识可一点儿也不比那些大老爷们儿少。”
当然,这一切要是忽略桂花婶子那僵硬的表情已经眼中的不满的话,事情就真的完美了。
夏侯拾依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冷嘲来:“可我还想跟香草嫂子学学整么煮饭呢,等回去以后,自己想吃的时候也能自己动手不是。”
桂花婶子闻言,脸上的表情是彻底的僵住了,看着夏侯拾依的眼神,也从冰冷不不耐烦。
可这次,还不等她开口,夏侯拾依的
声音便继续响了起来:
“我与九殿下在一起的那几天时间了,可没少听他说,营地里不养闲人,我听了后,觉得九殿下不愧是我们天域的皇子,这般的明事理,识大体,你说是吧,桂花婶子。”
香草明显的不欢迎,夏侯拾依言语中的驱赶之意简直是在明显不过了。
就是桂花婶子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这里继续带下去了。
她怕她继续留下去,就会被夏侯拾依说成反帝华九言论的人了。
只见桂花婶子有些愤愤不平的起身,拧着自己带过来的篮子就要往外走。
可还不等她迈开脚步,她便听夏侯拾依说道:“咦,桂花婶子,你这是作甚,干嘛将东西拿走了,怎么也不想给我尝尝,万一我吃着不错呢!”
桂花婶子闻言,双眸不由的亮了亮,是啊,万一这死丫头要是吃着觉得不错,下次岂不是就去她家了。
这么想着,桂花婶子便将篮子里的吃食递了上去,道:“夏侯姑娘,你尝尝看,这是你婶子我最拿手的薯饼,要是喜欢,婶子再给你做去。”
在桂花婶子的眼神中,夏侯拾依缓缓的开口道:“可我现在还不饿,要不,桂花婶子,你先
将东西留下,我等会儿再吃。”
桂花婶子闻言,脸上明显的闪过犹豫之色。
因为她并不能肯定,将东西留下后,夏侯拾依一定会吃。
夏侯拾依是什么人,自然是一眼便看出了桂花婶子的犹豫,当即便道:
“怎么,桂花婶子这是是不的这几个薯饼了,若是那样的话,那请桂花婶子将东西带回去啊,我也不是那种特别贪嘴的人。”
夏侯拾依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桂花婶子要是还把薯饼带回去,那就真的不像回事儿了。
因此,不管桂花婶子心里是多么的不情愿,最后还是将篮子给留下了。
临走之前,还十分恳切的看着夏侯拾依道:“那姑娘你可一定要记得吃啊!”
那样子,十足的担心夏侯拾依不会吃她做的薯饼,到时候白白便宜了铁山一家似的。
夏侯拾依可以肯定,要是条件允许的话,桂花婶子一定会想办法将薯饼直接塞进她嘴里。
看着桂花婶子那一脸不满的模样,香草与夏侯拾依在确定桂花婶子离开后,是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远远地,桂花婶子听到从铁山家传出的笑声,狠狠地啐了一口,道:
“什么嘛,还真当自己
是千金小姐呢,在她面前摆谱,要不是看着背后有利可图,老娘才懒得伺候呢。”
在桂花婶子看来,要是夏侯拾依真当是个懂事儿的,有分寸的,就不会与帝华九单独相处了。
房间内,香草戳了戳夏侯拾依的额头道:“妹子,你以后可不能在这样了。”
虽然看着桂花婶子当时的表情觉得很解气,但,香草还是有些不赞同夏侯拾依的做法。
夏侯拾依笑道:“难道嫂子不觉得那样很解气吗?”
香草语重心长的说道:“解气是解气,但那样也容易得罪人!”
“嫂子觉得我像是那种怕得罪人的人吗?”夏侯拾依是笑意嫣然的看着香草,那模样,要多俏皮有多俏皮。
香草被夏侯拾依给逗乐了,“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随后很是来时的摇了摇头。
不说夏侯拾依与帝华九之间那穿的神乎其神的关系,就夏侯拾依是夏侯家大小姐这个身份,就有足够的资本让她任性的了。
“这就对了。”夏侯拾依道:“既然我不用担心得罪人,那我还估计那么多干什么,当然是怎么轻松怎么来了。”
她夏侯拾依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只不过是针对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