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锦就那么安静的看着,高头大马上的萧珞,而后者也是骑着马慢慢的靠近了女人,俯下身来,静静的看着女子,略显臃肿的身子,那里是他的孩子,而且是两个。
“怎么,来治我的罪么?不然皇上也不用这么急着赶来,你的爱徒已经被你的人带走了!要治罪,就说吧!本宫打了她了,原本还要杀了她,被你的人带走了!这个结果可还满意?”似锦冷然的站在人群中,除了百姓,没有下跪的只有她和田氏,还有自己的哥哥。
“满意?朕不满意!朕要的结果是你。”萧珞狭长的眼眸,看着傲然的女子,唇角划过了一抹笑意。
“本宫不能如愿!告退!”似锦傲然的挺起了胸,她知道自己这会已经因为这个男人,没有了美貌,也没有了身段,自然是无法和那些名门贵女相比的,更何况她也从来没有想要比过这些,她要的永远都是最简单的,可是也就因为是最简单的,才是最难给的。
“朕的皇后要去哪里?过几日,朕的登基大典,怎么能够少了朕的皇后呢?”萧珞扬声说着,已经催马过来,长臂一伸,就要捞似锦起来,被以瑾挡住了。
“皇上,
臣妹身子重,还望您手下留情!”以瑾是担心萧珞下手重,伤了似锦,只是看着萧珞瞬间冰寒的眼眸,以瑾才后知后觉得,自己是多事了。
“还是让本王帮您吧。”以瑾还算是反应快的,转身已经抱起了妹妹,直接交给了萧珞,看着他如接到宝贝一样,紧紧的护在怀里,才松了口气。
“锦儿,朕来接你好不好?”萧珞伏在似锦耳畔低语,似锦不自觉得脸一红,却是看见一片惊愕的眼神,不由得更加羞涩,缩进了萧珞的怀里。
“这还在街上呢,皇上要不要这么招摇啊?”
“那又怎样?朕的江山是你的,朕都是你的,这些子民也是你的,怕什么呢?”萧珞忍俊不禁笑了出来,竟然把似锦护得更紧了。似锦也就窝在她怀里,任由他纵马离开了闹市。
“皇上这是要带似锦去哪里?”似锦觉得有些晕,却也还清楚得知道,这不是往自家去的方向。
“你吓死朕了!锦儿,朕一位你会误会朕,会因为那个冯氏生气呢。”萧珞竟然带着似锦来了珞王府,翻身下马,抱着似锦就往府里走。门上的侍卫都惊得不知所措,跪倒了一片。
“怎么,朕的王府,
朕已经不能回来了?”萧珞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些侍卫,珞王府一直空置,这是事实。可是萧珞也知道,珞王府已经是九王府了。他入住皇宫之后,萧义就把他的王府指给了小九了,而祁王府,萧义说,他会重新修葺,日后就是他的休闲之所了。
“皇兄今日怎么有空来我王府?还是皇兄记起了什么宝贝没拿?就不能留给小九么?”萧曈正好在府里,他是来监督修葺工程的。五哥就要登基,他怎么好还住在宫里?就算是陪伴贤妃,也已经不需要了,自从父皇退位成了太上皇,每日就闲的无聊,霸占着贤妃,连见面都难了。
“是有宝贝,不过与你无关!不许靠近。”萧珞霸道的护着似锦,就往主院里走,还命令萧曈远离。看的萧曈莫名奇妙的,抓了抓脑袋,还是算了,没有跟过去,自己忙和去了。似绣已经命令他短期内,赶紧的修缮好王府,她要搬出来住了。那个皇宫实在是令她害怕,就是不知道日后,若是姐姐入住东宫,会怎么样?她一样很是担心。
“你究竟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似锦看了看萧珞,一身明黄的龙袍,显得他更加的高大威武,似
锦不觉得看痴了去。
“还是为夫好看,是吧?”萧珞宠溺的捏了捏似锦的下巴,看她的样子很是可爱。
“臭美!”似锦嘟了嘟嘴,倦怠的找了个软椅坐下了。
“锦儿,有样东西,为夫要给你!你闭上眼睛。”萧珞用修长的手掌捂住了似锦的眼,看着她闭上眼睛,才缓缓放下。
转身走进了里间。
“好了么?怎么这么久呢?我都饿了!”似锦轻声的嘟哝着,却没有张开眼睛,她知道萧珞一定是要给她什么惊喜,才会整的这么神秘吧。
“饿了么?好,很快!”萧珞的声音就在似锦身边响起,似锦猛然一惊,张开眼睛,就看着萧珞站在眼前,手里什么都没有,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呢?”似锦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没有什么变化啊。
“锦儿,你觉得为夫若是再向你提一次亲,可好?”萧珞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竟流露出了一抹无奈。
“好啊!只要皇上愿意,聘礼可是要丰厚的哦!还有啊,陪嫁可是没有多少的哦!我还要留给哥哥娶媳妇呢。”似锦只是说着玩,并没有当真,他并不觉得萧珞有什么变化,倒是觉得
自己在做梦。
“你个小财迷!”萧珞轻刮了一下似锦的鼻子,伸手揽住了她,再一次拉进怀里,深深的吸了口气。
“锦儿,还记得你当年嫁衣倾城的样子么?还记得那个半路要劫持你去大漠的奇楚么?”萧珞的下巴,轻轻地在似锦的头上摩挲着,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记得,怎样了?”似锦觉得好奇,忍不住扬起了头,看向了萧珞的脸。
“他就要死了!”萧珞的声音暗沉了下去,却没听见似锦的回应,不免好奇的低下头去看,怀里的女子竟然只是看着某一处发呆,并没有震惊的样子。
“怎么了?你不信么?”萧珞依然紧紧的抱着似锦,很担心她会想要去大漠,难不成他的孩子都要在大漠出生么?
“不是说,你我都是用他的血,才能够活下来么?那么是不是没有了他,我们也活不久了?”似锦清冷的看着眼前的某一处,而不在看萧珞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血,救活了你我,可是他留下的字条,是快要死了,那你得嫁衣去做纪念了。”萧珞暗沉的声音,令似锦有些发冷。她今天似乎是累的有些过了,总觉得心里不安,也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