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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无奈

    “你又是谁?”萧义冷声的问道。

    “皇上还真是健忘啊!我是谁?云家的人!也不是,我是萧家的人啊!皇兄,争位置原本就是本王的,你忘记了?”来人竟然哧哧的笑了,身手敏捷的控制了还在发愣的萧义,十分得意的看着萧祁,又看了看奇楚,很不屑的摇了摇头。

    “你还真是没用,当年的狠戾都哪去了?怎么,亲儿子,下不了手了?那我帮你怎么样?”那人说着,已经扑向了萧祁,伸手五指成爪,就往萧祁身上招呼了过去。

    “你敢!”萧义没有了束缚,也扑了过去,要护萧祁的瞬间,一声怒吼过后,就见萧珞直挺挺的挡在了萧祁面前,抬手和那人对抗了起来。萧义震惊的看着萧珞,又侧头看了看奇楚,后者只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清楚。

    萧义再回过头来的时候,萧珞还在和那人打斗,俩人的气势都不输于对方,只是攻击力,萧珞似乎有些偏弱,萧义暗暗捏了把汗。萧珞的伤是真的很严重的,他在抱着儿子的时候,就知道了,所以很是担心。

    “敢欺我萧家无人?”萧祁也扑了上去,加入了争斗,萧珞似乎才松了口气。

    萧义刚想迎战,被

    奇楚拦住了。

    “皇上,您就不要去了!免得两位王爷顾此失彼,再有个闪失。”奇楚的阻拦,萧义只是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皇上,风侍卫只怕是不成了!您看。”路全福放下了风悦,不安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脉,焦灼的看向了萧义。这个时候,大敌当前,他们能去哪里?萧义看了看放在地上,几乎气息全无的的风悦,不由得咬了咬牙。

    “都住手!”萧义冷喝了一声,缓缓地看了一眼殿内的那些卫兵,几乎都是小路子和那人带来的,自己的人,几乎都没见到了,萧义的心里不免涌起一阵悲愤。

    “我们要的,只怕你给不了了!”那人竟然打伤了萧祁,与萧珞对峙着,冷笑着斜睨了一眼萧义。

    “萧鹏,你看清楚,这个人配做你父亲么?他曾经有多恶毒?你们从来不知道!他弑父杀君,才坐上了这个位置,后来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又杀了你母后!如今坐的这个位置,早就不是你的,而你却毒霸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讨回来了!”那人说着突然拉过了小路子,想都没想的,让他挡在了自己身前,眼看着一道绿光划过,直直的扑在了小路子的脖颈上,小路子

    瞬间瞪大了眼眸,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人。

    “父亲,您这是。”小路子痛苦的捂住了脖子,一条绿蛇缓缓的趴在了他的肩上,高昂着蛇头,吐着红红的信子,就那么看住了那个人。

    “父亲?我要告诉你,我不是,你会不会很失落?”那人笑了,好似小路子与他,连陌生人都不如一般。

    “不是你说,我是您的儿子,所以父皇才对我母后起了杀心?不是你说的,我母后因为你,才。”

    “你还真蠢!说什么你都信啊?”那人嗤笑了一声,一脸的不屑,冷漠。

    “你骗我?为什么?为什么啊!”小路子猛然瞠大了眼眸,嘴角滑落了一股黑血,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是你蠢!萧鹏,你找了替身,杀了年堇霖就可以了?你不知道吧,当初,是我骗了你,可是也只能怨你蠢!”

    “你究竟是谁?”萧义似乎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眼前这个人的狠戾,与他来说似曾相识。

    “我是谁?很重要么?我也想弄明白呢?我是谁?”那人桀桀的笑了,直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却是猛然一抬手,一道白光直直的刺向了萧珞。

    “珞儿小心!”萧义急切的出声提醒,想过去却已经是

    来不及,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良久,没听见动静,萧义才张开了眼睛,看见的却是,那人被奇楚死死的按住了,而萧珞却是闲闲的站在原地,就那么看着他,声音沉稳洪亮。

    “戏演够了吧?王叔!”萧珞慢慢的走过来,伸脚踢了踢地上的人,抬头看了一眼萧义,脸上没有半分情绪。

    “父皇,这就是您的亲弟弟,被皇祖父贬为了庶人的萧铎,您忘记了么?他被判终身守护皇陵,无召不得出陵的萧铎。”萧珞冰冷的笑着,走到了萧铎面前,伸手撕下了他脸上的一层薄薄的皮,露出了一张与萧义酷似的脸来。

    “你一直都很想代替我父皇,不是么?若不然你学习了那么多年我父皇的言行举止,是为了什么?萧铎,人算不如天算,你终究还是错的离谱,被老天惩罚了。”萧珞缓缓起身,走到小路子身边,低头看了看已经没有呼吸的小路子,伸手召唤回了青蛇,这个不是小青,是大青,是毒婆婆临终让树送来的。

    “萧铎,你处心积虑的,不就是要我父皇的位置么?就算给了你,又能怎样?你能够给黎民百姓安居乐业的机会么?还是你能够让天下太平,民生康泰?

    你什么都做不到,而你的自私,却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萧珞走到了龙椅旁,伸手摸了摸那个雕刻精致的龙头,唇边满是讥讽。都以为这只是权利的象征么?可是有几人知道,这个位置不是那么好做的,他不只是代表了权利,还有更多的是民生,责任,这副担子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挑的起的。

    “呵呵。那有怎样?我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哪个位置,得不到就毁掉,这不是你教给我的么?怎么,你都忘记了?我的皇兄,你可真是老了,健忘了?你还记得云家的理儿么?你我那时候都那么小,可是就因为他不肯给你绣袍子,你就把他推入了水里,活活淹死了!你还敢说我?为什么云家那么恨你?”萧铎笑了,笑声里满是对萧义的嘲讽。

    “理儿,是云家唯一的传人,他是要继承云家家主的,只因为他男生女相,所以没有人当他是个男儿,取名理儿,云家费尽心机的培养他,云家的传统云绣,都是他一手创建,最后却是被你给毁了!”萧铎的声音凄厉,似乎满是怨恨。萧义却是锁紧了眉头,就那么看着他,竟有些不知所错的模样,他的神情令所有人,都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