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到了琉光谷我教你。”夜黎枫走到古鸣凰的身边,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了一记轻吻,他早已经不能满足这样的浅尝而止,但是现在还不可以,所以只能尽量的控制自己。
古鸣凰点了点头,片刻之后,三道身影竟然凭空出现在了屋里,两男一女,三人都以黑纱蒙面,看不清真实相貌,单膝跪地:“属下拜见君上,拜见夫人。”
哟,还有她的份儿呢,古鸣凰一听就乐呵了。
“都起来吧,听夫人吩咐。”夜黎枫淡淡出声,朝古鸣凰点了点头,表示这三人都是信得过的。
古鸣凰拿起了刚才写的两张纸分别递给了两个男人:“你们拿着这药方,到不同的药方去购药,记住一定要到药房去,除了药方上的药材之外,再分别购一份白芷和艾叶。”
“至于你,想办法弄些荨麻来,量越大越好,今晚之前将东西都送到我面前来。”
“属下遵命!”
三人领了命,又是一眨眼就消失在了古鸣凰的面前,看得古鸣凰一愣一愣的,然而夜黎枫明显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问了一句:“我刚才看了一眼,都是些很寻常的草药,这些东
西都可以吗?”
“只要搭配得当,治病的东西就会变成致命的东西,这世间万物都遵循着规则,草药也是一样的,是药三分毒这话你没听过吗?对了,那三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想知道吗?”夜黎枫轻声询问了一句,古鸣凰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从前她认为自己的武功已经十分不弱,至少比起重生前要强了不止一点半点,但是比起夜黎枫来,差得太远了。
夜黎枫牵起她的手,推开门走了出去,外面艳阳高照,虽然已经临近秋天,但是这天气却是异常的炎热,秋老虎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门外除了零星几个王府中的下人之外,空旷得有些不像话,对于王府的守卫古鸣凰一直是有些惊讶的,除了棋护法与画护法之外,连一个守卫都没有,就像是根本就不怕有旁人闯入一样。
夜黎枫刚才的动作,一声声类似鹰鸣的声音传了出去,然而片刻之后,在王府四周,几乎是每一个角落,都传回了各式各样的鸟鸣虫鸣,密集得恍若闯入了一处森林。
“这……”古鸣凰有些说不出话来,那些声音渐渐落下
,而她的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怪不得夜黎枫丝毫不担心王府的安危,时常放任小尘四处玩儿也不特意去管。
原来在这四周,竟然有这么多人存在!
这么多人啊,以她现在的实力,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感觉到,这种感觉,让古鸣凰有点窒息,这世上有那么多那么强大的人,若是没有夜黎枫在,她还有什么资格说能够护小尘周全?
察觉到古鸣凰有些不对劲,夜黎枫轻皱起了眉头:“凰儿?哪里不舒服吗?”
“没~我没事。”古鸣凰摆了摆手,却怎么也掩饰不了自己的失魂落魄,但是在此同时,心中也饿莫名升起了一股不甘,古鸣凰自认自己绝不会比任何人差,旁人能够做到的,她也一定能够做到。
古鸣凰回屋之后,就一直呆坐在凳子上不知在想些什么,目光忽明忽暗,夜黎枫想上前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是也一直守在一旁不敢离开半步。
“黎枫,你能帮我将我的祖姣玉佩取来吗?”一直到傍晚时分,古鸣凰才又开口说话,夜黎枫应了一声,连忙将玉佩翻出放在了她的手中,入手微凉的祖姣被
古鸣凰紧紧握在了掌心。
她要变强啊,她要保护小尘,要保护自己,也不能拖夜黎枫的后腿,原身的仇还未报,她自己的仇也还未报,没有足够的实力,这一切都是枉然,她不能再放任自己止步不前了!
强烈的执念,仿佛渗入了祖姣之中,蓝白相间的穗子无风自动,古鸣凰的掌心中透出了点点白色光芒,恍惚间,夜黎枫似乎听到了屋里有一声凤鸣响起,他早就察觉了古鸣凰的与众不同。
她从来,也不曾让他失望。
在古鸣凰重新睁开眸子的那一刻,这屋中所有的异象全都消失不见,古鸣凰摊开手,祖姣还安静的躺在她的手心:“黎枫,这世上除了武功内力还有古武的内劲之外,还有其他的力量是不是。”
“是。”夜黎枫这一次不再犹豫,也不再左右而言它:“凰儿,你身上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但是你现在还完全不会利用,只是会一些非常浅显的用法而已,在完全掌握你自身的力量之前,我不能让你接触其他的东西,小尘也是一样。”
古鸣凰知道,小尘的古武内劲是她教的,换句话说,现在古武一脉所会的一切招
式功法就没有她不会的,但是这样,在夜黎枫的眼中,只是非常浅显的用法而已。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古鸣凰抬起头轻声询问,她现在一心只想变强,之前那一副百鸟齐鸣的场景,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夜黎枫沉吟了片刻:“等此间事了,跟我回琉光谷,在哪里会有人告诉你该怎么控制身体里的力量,我并非古武一脉,能教教小尘,但是教你却是不行了。”
“不不不,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古鸣凰一脸严肃的说着话,让夜黎枫微微一愣。
随后弯下腰,紧紧的盯着古鸣凰的双眼:“为夫的行不行,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说着就将古鸣凰打横抱起,直接扔在了足够柔软的床上,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腰带,吓得古鸣凰连忙叫停:“等等等等!你~你不是身上的伤害没好吗?这天还没黑呢!”
“区区小伤,怎能耽误本王的大事。”夜黎枫一脸的严肃,但眸中却是满满的笑意,古鸣凰还想说什么,但是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竟然直接开始大叫了起来,弄得夜黎枫满头的黑线。
他就这般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