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羽可不想惹毛容如南,乖乖的将手臂撤回。
“南儿,你说需要我做什么?”燕南羽不能动手了,那眼睛却忽闪忽闪的眨着,拼命的放电。
容如南转过脸不去看他的眼,沉声说道:“你帮我保住苏二的命,我想法子解开这个死结!”
燕南羽扬眉,“你真的有把握?”
容如南点点头:“药方我让人明日送进宫,吃个十日苏二的身子就能痊愈,但是那是天牢,若是有人想动手也很方便,你保住他!”
燕南羽本来就不想苏二死,这自然是举手之劳,但是对于这个案子,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漏洞来让容如南推翻。
鎏重快速的赶车,一边赶车一边骂着蔚领。
蔚领也是满头冒汗,他赶了小半个时辰才追上马车,这才想起容如南要一个人面对那些黑衣人,万一有个差池……回去的路上正好碰到鎏重的马车,鎏重也是因为不放心容如南自己进宫前来迎接,得知蔚领为了救那两个宫女抛下容如南走了,恨不得锤死蔚领!
“蔚领,如果夫人有个闪失……”鎏重恨声道,加快了速度,突然发现前面有辆马车,那赶车的人他倒也认识。
“阿海!”鎏重扯了马缰,上前。
容如南从马车里探出脑袋来,一眼看到鎏重与蔚领也就招招手,让阿海停车,自己迅速的从阿海的马车里跳下来。
“咱们走吧!”容如南上了马车,催了鎏重赶紧赶车,“我可是要饿死了!”
刚才杀了那么多人,费了那么多力气,她实在是饿了!
鎏重打量了那马车一眼,那里面不会是主上吧?
容如南白了鎏重一眼:“还不走?”
鎏重赶紧应着,赶了车回府。
燕南羽坐在马车里,望着容如南的马车远去,这才吩咐了阿海:“回去吧!”
阿海点点头。
容如南回去之后就写了一个药方,连带着药方需要的药材一起交给鎏重,要他明日进宫交给燕南羽。
“夫人与咱们爷和好了?”鎏重低声问道。
容如南瞄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与他和好了?再说我与他好过吗?”
鎏重脸色尴尬,看了看那手里的药方。
“我们是各取所需!”容如南沉声说道。
鎏重擦了擦额边的冷汗,好吧,只要两人不是敌对就好!
容如南摆摆手,示意他快去。
鎏重赶紧转身出门。
容如南皱眉,
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或许坦诚的对待燕南羽,才是她真正忘记锦云羽的开始!
容如南去了楚府找了楚荣华。
楚府花厅里,容如南稍等了片刻,楚荣华就急急的前来,脸上全是兴奋:“县主,我还以为你不会理我了!”
容如南起身行礼,淡淡的说道:“这次来是想求楚公子帮忙的!”
楚荣华眼见着容如南的疏离,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也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前,我们还算是谈的比较投机的朋友!”
容如南淡淡的点头,问了苏家老爷子的消息。
“苏家老爷子?”楚荣华微微的一愣,他一向不过问府里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苏家老爷子的事情。
楚荣华起身说道:“你先等我一会!”
楚荣华走出去,一刻钟之后前来:“我问清楚了,苏家老爷子的确是被控制在苏府,我父亲虽然与他之前有些交情,但是因为苏家牵扯的事情太大,也是只能保证苏老爷子免受牢狱之苦,别的忙帮不上!”
“我知道,我只想见见苏老爷子!”容如南说道。
楚荣华点头:“这个好说,我带你去!”
苏家,如今已经被封条封
了起来,苏老爷子就住在后院一个小房间里,有侍卫把守。
楚荣华带着容如南从后门进入,他拿着苏家的令牌与那两名侍卫说了好久,那两名侍卫才答应给容如南一刻钟的时间。
容如南赶紧进入房间。
苏老爷子见到容如南似乎十分的吃惊,他被关了半年,这可是第一次见到外人。
“老爷子,我是苏老夫人派来的,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您只知道我是想法子帮助你的就行了!我问您,那个御药主管在出事前可有什么异样?或者您有怀疑的人没有?”容如南迅速的问道,连那些繁文缛节全都省了。
苏老爷子听到容如南是苏老夫人那边的人,也就赶紧说道:“那罗又全与苏家合作十多年,一直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在出事前两个月,罗又全就开始心神不宁,其实这些年,苏家没有亏待过他,他进宫当了太监,他的老母亲在宫外都是我们苏家派人照顾,谁知道他会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将我们苏家可是害苦了!”
容如南问道:“他的母亲如今在什么地方?”
苏老爷子说道:“出了事之后,苏家上前一片乱,哪里还顾得上那罗
又全的母亲,之前我只知道在东城一个巷子里,那是罗又全给她买的宅子!”
容如南心里有数了。
“内子的身子如何?还有老二在牢里可好?”苏老爷子赶紧又问道。
容如南全都说好,苏老爷子这才放心,他叹口气说道:“苏家的百年基业,眼看就要毁于一旦了!”
容如南还要再说什么,那侍卫在外面催了,容如南只得让苏老爷子保重身体,离开了房间。
在苏府门外,楚荣华问道:“你想问的事情可问完了?”
容如南点点头:“差不多,这次还要多谢楚公子!”
楚荣华笑笑:“看来我随你来真是时候,不然没有我,你可没有这么顺利!”
容如南笑笑,低声说道:“楚公子,我不能嫁给你,但是可以跟你做朋友,这次是我欠了你人情,下次一定还你!”
楚荣华叹口气:“好,我等你还人情!”
容如南点点头,告辞离开。
容如南让鎏重去找罗又全的母亲,傍晚的时候,鎏重就有了消息。
容如南随着鎏重而去,那罗家宅子里早已经没人,容如南四处看了看,在门口观察了好久,最后过了一条街,停到一座宅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