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的武功,可是你教的?”容如南又问道。
锦云羽立刻摆摆手,“我哪里会武功,只是偶尔发现一本武功秘籍就拿给了鱼儿瞧而已,是鱼儿聪明,一学就会!”
“娘子,可是鱼儿惹了祸事了?”锦云羽眨眨圆滚滚的大眼睛,无辜的问道,“我当时也是看他受别人欺负整日里闷闷不乐,实在是瞧不过,这才……”
“没有,我还要感谢你,鱼儿从小胆子小,如果不是你,他没有勇气面对欺负他的人!”容如南要得了解释,心里一下子放松了,她望着锦云羽,虽然觉着锦云羽比她想象中要复杂的多,但是她相信锦云羽应该不是坏人!
“娘子不怪罪就好!”锦云羽上前抱住容如南,将小脸抵在她的肩窝处,“娘子相信我,我心里十分欢喜!可是那位柳捕头似乎已经盯上了我,娘子以后还是离着他远些吧!”
容如南点点头,也觉着柳直卓似乎认定锦云羽是凶手,虽然柳直卓对她有几次救命之恩,但是目前,锦云羽才是她名义上的男人!
见容如南答应,锦云羽的眼儿里全是神采,志得意满的很
!
容如南对锦云羽的疑问全都解开之后,心里也消除了隔阂,再加上医馆逐渐的忙起来,这一晃就两个月过去,很快就过了三月,进入了四月。
还有几日清明节,容高氏提前准备了饼与红皮鸡蛋,抱着锦珏凡来瞧容如南与锦云羽。
锦珏凡这两个月断断续续的喝着容如南的奶,如今快一岁了,也不是太着急,早已经加了副食,而且容高氏还在家里养了一头母羊,每日里羊奶伺候着,长得白白胖胖的,眼儿大大,十分的受人稀罕。
容高氏坐着容老四赶得马车进了镇子,径直进了家门,容如南却还在医馆里忙,只有锦云羽在家里。
锦云羽没有想到容高氏突然前来,顿时有些手脚无措,赶紧上前迎接。
锦珏凡在容高氏的怀里,一下子看到锦云羽,就张开了两只小手求抱抱。
锦云羽顿了一下,立刻将孩子接了过来。
容高氏本不想让锦云羽抱,怕孩子弄脏了他身上的儒袍,但是见锦云羽伸手了,也就只能将孩子递了过去。
锦珏凡一到锦云羽的怀里就咯咯的笑,打破了锦云羽与容高氏两人的尴
尬。
“如南还在忙?你说一个女人家的,整日里抛头露面……”容高氏说了两句,生怕锦云羽望心里去,也就不说了,只让容老四将东西搬进来。
容老四搬进东西来就准备走。
“老四,你别走,我约了王家庄子四婶子,就在前面茶馆,你陪我去!”容高氏赶紧喊住容老四。
容老四奇怪的看了容高氏一眼,“嫂子约了人,我去干什么?”
“让你去你就去!”容高氏生怕容老四跑了,立刻收拾了一下出门,临走的时候为难的看了锦珏凡一眼。
小家伙赶了一个时辰的路,有些困了,正在锦云羽的怀里打着瞌睡。
“交个我吧!”锦云羽应着头皮说道,这之前偶尔抱抱可以,真的单独看孩子,锦云羽心里还真的打鼓。
“很快就回来!”容高氏赶紧说道,这边一手抓住容老四的衣袖,赶紧扯着容老四走。
容高氏到底是个嫂子,容老四赶紧告饶,乖乖的跟着容高氏前去。
锦云羽笨手笨脚的抱着锦珏凡,原本以为他很快就睡了,谁知道因为姿势不标准,那娃儿就有些不耐烦,这会儿转头没看见
容高氏,那小嘴儿一瘪就打算开始哭。
“小祖宗,你可别哭!”有了前车之鉴,锦云羽可害怕这淘气包的哭声,赶紧捧着他去了书房,但凡是小少爷看上眼的,尽数奉上,结果小祖宗越玩越高兴,竟然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容如南诊治完了最后一个病人,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总觉着今日有些心绪不宁,似乎有事发生。
“夫人,这麝香是将剪刀剪开软皮,取出香肉放入瓮里吗?”柳青苗端着麝香上前问道。
没有炮制的麝香远远的闻着有芳香,近了就有一种恶臭,容如南忍着那味道,点点头,亲自拿起剪刀来剪了个十字,教柳青苗怎么取香肉,怎么捡去毛和杂质,又说道:“这些有点发潮,你放在瓮里的时候记得用纸包起来,一定要盖紧盖子,千万不要泄了气!”
柳青苗正要答应,就见容老四急急的闯了进来,差点撞在她的身上。
“四老爷!”柳青苗吓得赶紧后退。
容老四不好意思的望着柳青苗,嘴里埋怨着,“吓着柳姑娘了,实在是抱歉,都怪二嫂,好端端的让我去见一个母老虎,娘啊
,吓死人了!”
后面,容高氏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脸色十分的不好,“容老四,你可知道我付了多少媒人费,你怎么这么不识好人心?”
容如南一瞧就知道容老四又去相亲了,之前容高氏实在是看不下去容老四这样浑浑噩噩的,找了城里的媒婆,一定要给容老四说个城里的媳妇,可是容老四没学问,没产业,虽然如今跟着容如南倒腾药,在店里被人称呼一个掌柜,但是到底是年纪大,说的城里女人自然不如那位周小姐,容老四当然瞧不上眼。
“二嫂,我求求你,你也瞧见了,那女人脸长的跟驴脸似得,说话嗓门那么大,还城里姑娘,我瞧着咱们村里的泼妇沈三娘都比她温柔!”容老四忍不住诉苦。
“扑哧!”柳青苗忍不住低头笑起来。
容高氏正要说落容老四,一下子看到了清秀还带着重孝的柳青苗,立刻问道:“这位就是柳姑娘,你瞧瞧,多可怜,年纪轻轻的就……”
容如南生怕容高氏再挑起柳青苗的伤心事,赶紧扯了她一把问道:“娘,你自己来的?小不点谁看着?我爹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