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药王村陷入一片安静当中,所有人慢慢沉入睡梦当中。
客栈内除了小二趴在柜台上打着瞌睡,一切甚是平和。
月色之下,一条条黑影从屋顶略过,轻灵敏捷地落在客栈之中,每一个黑衣人手里皆握着寒意森冷的冰刃。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见血夜。
为首的黑衣人站在客栈中间,望着一扇扇客栈房门,脸上有着贪婪狰狞之色,眼底的阴狠让人触目惊心。
“凤凌月,损了本少爷的面子,你以为我就此了事吗?今夜,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人财两空!”宫海忠一脸狰狞地看着眼前几排厢房,杀气毕现。
白天的事情,犹如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管她是谁,只要得罪了他宫海忠,事情就没有那么容易结束。
黑衣人们一得宫海忠命令,分别从各个方向掠到各个厢房之中查探,没过多久,便已查到他们所住的房间。
“少爷,人找到了。”一黑衣人恭敬向宫海忠报告,宫海忠眼睛一亮,立马朝着那个房间飞掠而去。
透过窗户,果然看到了凤凌月安静地躺在床上,晶莹剔透的肌肤,在月光
下显得格外美艳。
“东西都用上了?”
黑衣男子知道宫海忠说的是什么,点头回道:“用的是迷情香,没有六个时辰是不会醒来的。”
宫海忠甚是满意黑衣男子的话,挥了挥手,道:“你们去把那几个小子找出来看好了,至于凤凌月由我亲自处置。”
黑衣男子垂目,立刻退出了出去。
宫海忠进入凤凌月的房中,立刻紧闭门窗,一双色欲的目光不断打量着躺在床上的凤凌月。绝美的荣耀,窈窕的身姿,这一切都仿佛在召唤他临幸一般。
宫海忠身体越来越热,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朝着床上扑了过去。
“小美人,本公子来了!”
宫海忠一边走向凤凌月一边脱着衣服,那急不可耐的模样一看就是色中饿鬼。
宫海忠没有发现的是,在厢房横梁上,本该躺在床上的正主,此时此刻却十分悠闲地坐在横梁上,目睹着下方所发生的一切。
“主人,你真是太有才了,你怎么知道这小子晚上一定会过来的?”小炎看着宫海忠急不可耐地朝着床边走去,眼底闪过一抹怜悯。
凤凌月随手弹了弹指甲,冷
声道:“像他这种人,吃了亏就一定要现世报,尤其我们今天当众给了他那么大的难堪,莫说是他了,若是我们只怕也不会这么容易咽的下这口气。”
小炎听闻只是耸了耸肩,无奈道:“主人,你确定你会给别人这种让你难堪的机会吗?”
凤凌月但笑不语,目光不断关注着宫海忠,床上那个美女可是她特地留给他的,不自觉有些期待想要看看下面会发展成什么模样。
宫海忠走到床边时,望着床上的美人儿,手不自觉朝着她的衣领伸了过去。
然而,就在宫海忠爬上床的瞬间,只感觉下半身一股钻心的剧痛袭来,还没察觉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飞了除去,身体狠狠撞在墙上,一口血猛然喷了出来。
突然的巨变让宫海忠没有察觉发生了什么事,此时此刻他只感觉自己下半身的剧烈疼痛越来越强烈,身体周围的鲜血也越来越多。
怎么会这样?!
宫海忠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目光惊恐地朝着床上望去,只见那个美人依然无害的躺在那里,四周似乎根本没有任何变
化。但是那股巨大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宫海忠不知道怎么回事,惊恐地大叫了起来。
“啊!我的命根子,我的命根子断了啊!”
宫海忠惊恐地低头朝着自己两腿间望去,这一看几乎让他想要死的心都有。
他的命根子断了。
四周的空气逐渐凝滞起来,一股无形的压力紧紧的压迫在宫海忠身上,身体的剧痛和空气中骤然出现的压力,让宫海忠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直接喷出了一口血晕厥了过去。
突然的异变让坐在房梁上的凤凌月等人不觉有些惊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人,你在床上设下的禁制吗?这么狠啊,直接断人家子孙啊?!”小炎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宫海忠的下场,却不明白为何主人这一次怎么会下这么大手笔。
以他对主人的了解,主人的手段从来都是慢慢的折磨,然后再一刀解决。今天这快狠准的手法,一点都不像是主人一贯的作风。
凤凌月摇了摇头,对于小炎的疑问并没有回答,目光反而看向了房中的某处,嘴角突然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凤凌月随手一拂,小炎和幻
竹立时消失在原地。此时此刻,房中只剩下凤凌月一人以及那生死不明的宫海忠。
“既然来了,那还躲着做什么?”
清冷的声音在房间响起,凤凌月话音一落,只见原本房中的某处空气骤然一漩,一个高挑的人影慢慢的出现在房间当中。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凤凌月有一月之约的南宫弑炎。
凤凌月纵身一跳,身体飘飘然从房梁上飘落下来,望着南宫弑炎毫无表情的面孔不自觉露出一抹浅笑。
“虎着一张脸多难看,怎么,是想跟我算账吗?”
南宫弑炎看都不看凤凌月,直接朝着地上生死不明的宫海忠走去,周身勃然迸发的杀气,让人想都不用想宫海忠接下来会是什么下场。
凤凌月看着南宫弑炎这气势,不用猜都知道,这个男人吃醋了。
只是宫海忠都这样了,死与不死都是一个废人,没必要脏了他们的手。
“你何必与这么一个人斗气,他人都已经这样了,生死已经无差别。更何况今日这事也不怪他,都是……”凤凌月有心想要留宫海忠一命,毕竟她还想看看这人以后会活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