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我有事禀报。”有些慌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刚才吞吞吐吐的司仪看着皇后娘娘的注意力被吸引,把刚才到嘴边的话咽进去。
“到底有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皇后愠怒不已,本来就有了的火气,现在更旺了。
穿着一身杏黄的顾沁瑜出现在皇后娘娘面前,胸口不停的起伏,说话也带着些喘气说道:“回禀皇后娘娘。不是我想这样的,是事实紧急,沁瑜也来不及和娘娘说什么虚礼了。”
皇后扫了她一眼,说:“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快点给本宫说来。”
顾沁瑜赶紧回答:“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刺绣比赛出事了,现场一片混乱。”
“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绣的什么东西,你这是给人看的么?”乐怡傲慢的从绣女身边走过,毫不留情的点评着绣女的手艺。
那绣女拿着针,把头低着,手上拿着针怎么都不敢下手。
乐怡眼睛一眯,说:“你现在要干什么?你难道不绣了么?你真是绣了个破烂东西,你这胆子真大,竟然敢这么糊弄皇后娘娘,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是什么?”
绣女扑通一声跪下,赶紧求饶:“王妃,你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奴婢身份卑微,自知有错
,还希望您能给我一条生路。”
乐怡认真的把绣女的脸挑起来,细细的看,端详了一会儿用手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脸,脸都被掐的变形了,乐怡看的时候竟然发现这绣女长的也不错,让她有了杀了她的心思。
她狠狠地甩了她一个巴掌,眼睛瞪大,让人看着有些恐怖,“贱婢,身份卑微也敢来?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被打的绣女脸上肿了起来,眼泪像不要命的往下流,在场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看着她,但是没人敢说些什么。
绣女不停地哭和求饶,乐怡看着那张脸和声音实在是烦人。看了旁边还有一个花瓶,她灵机一动,就拿过花瓶砸在绣女的头上,嘣的一声,绣女面带鲜血的晕了过去。
“天啊,王妃。这怎么了?这不会出什么事情吧。”一旁有人害怕的劝告乐怡,但是乐怡丝毫不放在眼里,只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绣女而已,能拿她怎么办?”
她不屑的看了那地下的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轻轻珉了一口茶,轻飘飘的说了一句:“用水吧她泼起来,我还要继续问她,让她给我说。”
旁边的人自然不敢怠慢,相视一眼,就去盛了一桶水泼在了那绣女身上,那绣女的意识慢慢觉醒
,眼神淡定的要命,看起来让人有些可怕。
乐怡眼一扫:“放肆,那贱婢竟然敢这么看我,来人哪,给她点苦头尝尝。”说完就继续品着她的茶。
那绣女慢慢的爬起来,眼神看着有些呆滞,谁靠近她,她就用针扎谁?也不知道哪里练来的技术,竟一扎一个准。身旁的人不少被他扎到退避开,她逐渐向着乐怡的方向过去。
乐怡看着这疯子也有些害怕,急急忙忙想要躲开,但是还是被那绣女追住,拿起手中的绣针就开始扎她,刺痛的感觉传来,她欲逃,但是那人偏偏不让她走,手中的针尽数扎进她的皮肉。
就在乐怡感觉自己就快死了的时候,皇后娘娘和顾沁瑜赶到了,皇后虽然知道很混乱,但是万万想不到自己竟然能看到这样的画面,现场一片混乱,宫女绣女的尖叫声,还有有个绣女在对乐怡不敬。
“来人哪,赶紧去把王妃救下来。”
“是。”两侍卫紧随其后,去把那个绣女拉下,那个绣女无法挣脱,整个人就像疯了一般乱扭,嘴里还在吼着什么。
乐怡被解救下来。当时就哭着跑到了皇后娘娘的面前,“额娘,你可要救了我啊,你要是再迟来一步的话,我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这
场闹剧很快被平息,虽然皇后娘娘喜欢乐怡,但是后来知道真相的时候,那眼睛像刀子一样,乐怡也只能低着头认错。
第二天,顾惜和周亚信便回到了宫中,路途遥远,好不容易再回到这里,顾惜也有了不同的心境,虽然是回了宫。
顾惜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喝茶看书,正在感叹来之不易的生活,突然外面传来匆匆的脚步声,还有一句一句的话。
“哎,你们知道么?听说花娘要跳城楼。现在正在那城楼上寻死觅活呢。”
“是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出了这样的事情。”
“咱们快去看看吧。”
顾惜听了这话,忍不住放下手中的书也跟着那些人跑过去。花娘?跳楼?真是匪夷所思。
城楼上面,一身红衣的花娘格外美艳,披散着长发,平添一种萧瑟的感觉。
顾惜随着众人站在后面。
花娘脸上含泪,说:“周亚信,你真的不爱我么?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倒是想要跳死在这城楼。”
随后一声男声传来:“花娘,你不要做傻事。我……你不喜欢你,我喜欢别人,你死心了吧。”
顾惜听着这声音,才知道,原来周亚信也在,只是在前面看不真切。
“既然你不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要
帮我。”
周亚信沉默,前面议论纷纷。
花娘看着有些伤心,她的脚步慢慢走上城楼。
周亚信对花娘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看着她这样,忍不住说:“花娘,你下来吧,你做什么事情我都愿意答应你。”
“真的么?”
周亚信点了点头,随后花娘擦掉眼泪跑下城楼冲进了周亚信的怀里。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顾惜也没留,跟着众人走了。
晚上,顾惜走进周亚信的房间,里面除了周亚信还有花娘,一脸趾高气昂,看着十分得意。
顾惜有些不想说看着花娘在这里,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口:“周亚信,你也不欠我了,我也可以放手,你把你的妃子让花娘来当把。”
周亚信想说什么,但是被一旁的花娘打断,“顾惜,你瞧不起谁啊,我做谁的妃子需要你来说,你以为我就那样卑微?”
顾惜反驳:“不是,我只是想成全你们。毕竟,我也不是很想做周亚信的妃子,既然你想要,我就把这机会给你又如何?”
“顾惜你欺人太甚……”
“闭嘴。都别说了。”周亚信看两个女人的争吵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忍不住出声阻止。
周亚信捏了捏眉头,“让我再想一想。”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