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没有想到周亚信会这样子,看着周亚信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绞了绞手指,他想到了一个很有效的办法,并且周亚信也做不到。
“我缺了一个东西,我听说这附近山上有一株灵芝,但是这株灵芝修炼出了神志,还会动还会跑,你如果可以找到这件事情还是可以商量的。”
听见了自己有机会,周亚信还是很开心的,连忙笑着对着顾惜笑了很久,然后突然走出去,对着下面的人吩咐。
“你们现在就去附近的山上寻找一株灵芝,那个灵芝是会跑会动的,如果你们找到了的话就可以交给我,交给我之后加官进爵,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我可以办到的。”
顾惜听见这一句话的时候,实际上是有一点感动的,但是他很清楚自己是喜欢谁的,所以对面前的周亚信不管有多感动都不会干什么。
于是周亚信亲自来到那座山上,和一群人连夜的在那里寻找着,寻找了三天都没有寻找到那一株药草的时候,重要性感觉有一点诡异,怀疑,顾惜是不是骗自己的,这个时候周亚信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万一那个东西是存在在地底下
的怎么办,然后他就让那些人一起在那里挖,可是还是没有挖到。
周亚信回复了,有点失望地告诉顾惜,没有找到这样东西,并且很愧疚,送了她很多珍贵的东西。
但是顾惜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并且还很失望的看着周亚信,周亚信也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实际上他不知道顾惜说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周亚信和他的手下在那里讨论了好久之后,想要出了他们最擅长的一个东西。
其中一个全身上下都穿着盔甲,但是脸上有一个骇人伤疤的侍卫,他说:“不如咱们比力气吧,这样子是我们的强项。”不过他这句话刚刚说出来就被驳回来了,因为他们是男的和一个女的比力气有点不太合理。
另外一个长得颇为好看,但是身材有点高大魁梧的侍卫对着周亚信说:“不如殿下和姑娘比比谁的赌术吧,据说赌博这一样东西不需要力气,这就要看看是谁的运气了。”这一句话一下子又被驳回了,因为这个方法有一半的可能是不成功的。
周亚信来到了顾惜房里,假装突然想到什么,抬头突然看着顾惜,一双眼睛闪闪发光:“不如
这样吧,我们比一下马术,谁的马术好谁就赢,如果你赢了的话我答应你一个请求,如果你输的话你就嫁给我。”
顾惜同意了,然后顾惜晚上偷偷的来到了马棚里,然后给周亚信明天要骑的马下了巴豆,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出现了,顾惜连忙躲到了马棚顶上,还好没有被发现。
那个人偷偷的在马棚里撒了一泡尿,顾惜大大的想要骂他一句没有素质,可是这个话如果说出来就会被发现,于是忍下了心里的恶心,在那个人走后顾惜,终于忍不住直接就走了。
顾惜躲在自己的房里偷偷换上了睡衣之后,毫无痕迹的睡了觉,这个行动的全程都没有被发现,顾惜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组织能力。
第二天比赛,周亚信自信的坐在了自己的马上,他相信自己多年骑马是不会输的,相反过去坐在马上一动不动的就好像是一个木头一样,周亚信以为顾惜是害怕了,或者是说是接受命运了。
第一场刚开始他就输了,马走到一半突然就不动了,这个时候就演绎了在一边慢悠悠的顾惜,顾惜这一次可以说是最轻松的获胜了。
笑着走下来
了,顾惜来到了失魂落魄的周亚信身边,笑着握了一下周亚信的手表示自己的开心,可是周亚信却被她这一握手给弄醒了,直接抱住了顾惜,不让顾惜离开这里。
顾惜直接推开了他,站在他的面前,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直接果断的对着他说:“你要愿赌服输了,这一次我赢得了你,我想要的奖励就是离开这里,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我有自己最重要的人在外面守着自己,请你愿赌服输,讲究自己的信用。”
而周亚信不相信,于是转头拉起了自己的马,又把顾惜给抱上了顾惜自己的马,周亚信对着不远处的顾惜说:“不行,我们再来一次我就不相信了,我还不相信这一次就是不可以了,明明我常年骑马怎么可能输给你。”
顾惜得意的笑了一下,周亚信居然还没有发现自己的马出了问题,是又一次慢悠悠的骑着马并且得到了胜利。
周亚信一次又一次的爬上了自己的马,可是最后还是输了,周亚信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但是一边的围观者发现了问题,周亚信的手下现在才发现了,这匹马不太正常,普通的马走路都是那种
大步大步的,可是这只马明显束手束脚,于是几个人拦下了这匹马,把周亚信给放下来,开始仔细的检查着一匹马。
那群人里面突然有一个人在检查马的强盗的时候大叫了一声:“这匹马不正常,这匹马明显吃了泻药,不是马的问题,也不是殿下你的问题,是这马吃的东西有问题。”
周亚信把顾惜拉到了一边去,一双眼睛直直的注视着她,询问她:“是不是你对这匹马下了泻药,你就这么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居然还背地里耍诈。”
直直的看着周亚信,顾惜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化了,笑得特别的开心,笑着对他说:“你是这么喜欢我的吗?你就这么害怕我在背后笑你吗?这算什么喜欢。”
周亚信被她堵的无言以对,提出来她这样是做的有一点不对的,可是他还是想不到会有谁会对他的马谢要他想到的只有顾惜。
不过周亚信觉得他这样子更加的有趣,对顾惜的兴趣越来越深,顾惜突然手摸上了周亚信的身上,周亚信本来很害羞的,可是顾惜的手马上就离开了周亚信的身上。
“看看,这是什么。”顾惜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