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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虚假面具

    “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天际,顾惜和祈俊面面相觑,这是陈灵的声音。顾惜赶忙飞奔出去,这么凄厉的叫声,陈灵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祈俊也吓了一跳,陈灵的这一声叫,打断了他的思绪,一下子连怀疑的心思都没有了。紧跟在顾惜后面,去看看陈灵的情况。

    “陈灵”。顾惜推开陈灵的房间,陈灵不在。那是在哪里?顾惜找遍了陈灵可能在的房间,都没有看见人。最后在厨房里看见坐在地方的陈灵。

    整个厨房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柴火是干的,没有烧的痕迹,不是着火。地板是湿的,还冒着热气。顾惜一惊,陈灵这是被烫伤?顾惜看向陈灵,陈灵抖着双手,双手红肿,有些起水泡的痕迹。脸上也有几处红肿。顾惜赶紧去扶陈灵。

    “陈灵,怎么样啊?可以站起来吗?”顾惜哽咽着声音说道,被开水烫伤的滋味不比被刺伤的滋味差,甚至要严重几倍。

    “不要,不要碰我”。陈灵吃痛,尽管顾惜已经非常小心,但还是碰到了她被烫伤的地方,现在最痛的还是要数脚。

    顾惜吓得不敢动,陈灵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顾惜看见陈灵的裙角湿了大半,她轻轻撩开一看,是大大小小的水泡。顾惜心里满是愧疚,都怪她眼拙,没有早点看到陈灵湿嗒嗒的裙角,还鲁莽地要把她

    扶起来。

    祈俊很快赶到,他将陈灵抱起。“顾惜,快去准备冷水”。

    “冷水来了”。顾惜端着大盆冷水来到陈灵的房间,祈俊将陈灵放到床上,转身去拿药。

    顾惜拿起毛巾帮陈灵降温,祈俊将要拿给顾惜。“顾惜,你帮陈灵处理吧,我在这不方便”。祈俊转身想要走,但看到陈灵身上大大小小的水泡,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这个人,像极了那个人。

    “顾惜,你说我会不会毁容啊?我能不能好起来?”陈灵带着哭腔说道,她的脸已经毁了,她的手,脚可不能再毁了。

    “你放心,你一定会好的。何况有祈俊大夫在这,我的眼睛就是他治好的”。顾惜安慰道,连她眼睛这么棘手的病祈俊都治好了,烫伤他会没有药治吗?

    顾惜忙着帮陈灵处理伤口,没有注意到祈俊是否离开,她将陈灵的裙摆剪掉沾湿的地方,在要拿毛巾的时候用余光瞥见了尚未离开的祈俊,瞬间有些气恼。他一个大夫不可能不懂这些礼节,姑娘家的身体怎么可以随便看。而且祈俊还是盯着陈灵看。顾惜赶紧起身,将祈俊推到门外。“你快出去出去”。

    “顾惜,你”祈俊觉得她要跟顾惜说清楚,现在的陈灵只是在装可怜,说不定她的烫伤也是故意为之,不行,现在的顾惜太危险了。

    “你先出去,有什么事情等我

    忙完再说”。顾惜关上门,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处理陈灵的伤,而不是听祈俊讲些什么。

    经过了几个时辰的忙碌,顾惜终于处理好陈灵的伤口了,烫伤伤口要小心处理,不然可能会留下疤痕。顾惜的脸上满是疲惫之色,脑袋有些混沌,几个小时高度集中精神地处理伤口,她需要休息。

    “姑娘,外面有个叫赫蕾的说要见你”。青儿在门口等了许久,终于等到顾惜出现。

    赫蕾?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但不管了,她现在没有精力去见她。“青儿,你跟她说我现在没空,让她下次再来吧”。

    “可是,她说要要紧的事要跟你说,好像还很着急的样子”。青儿说道,如果是要紧事可耽搁不得。

    顾惜点点头,既然是要紧事,那真该去见见她。顾惜带着倦容去见赫蕾。

    “赫蕾”。

    “顾惜,你可算来了”。赫蕾一直没等到顾惜,差点都以为她不会来见自己了,这下好了,可算是来了。

    “赫蕾,有什么事你说,我很累”。顾惜直接说,她快坚持不住了。

    “顾惜,你是真不知道吗?寒君燿成亲了”。赫蕾直接说出寒君燿成亲的事情,不跟他寒君燿成亲的缘由,她就是想要刺激一下顾惜。

    顾惜的脑袋嗡嗡作响,寒君燿,怎么可以成亲呢?她顾惜还没有见到他,他怎么可以娶别的女人?顾

    惜呆呆地,她现在不想做任何事情,她只想走回自己的房间,然后睡个天荒地老,最好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顾惜,顾惜”。赫蕾看见顾惜没有任何反应地走着,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力的木乃伊,她叫着顾惜的名字,试图唤醒她的意识,却见顾惜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君耀,你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要到了”。乐怡一路上都亲自照顾寒君燿,自从遇刺以来,他就状况百出,他真怕她一个不注意,寒君燿又会出现其它病症。现在好了,快到自己国家了,她一定会找人治好寒君燿的。

    寒君燿依旧昏昏沉沉,他只知道,他终于告别的一路颠簸的日子,躺上了锦缎奢华的大床,他终于可以安心睡一觉了。

    “父皇,我希望您可以留下驸马”。乐怡迫不及待地去见齐皇,她已经找人去治寒君燿的病了,他很快就会好起来,届时,他一定会离开的。

    “怡儿,这寒君燿要走,我也留不住啊”。齐皇知道乐怡的心思,但这燕王的脾气,他可是清楚得很。

    “父皇,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想办法留下寒君燿”。乐怡知道齐皇的难处,寒君燿也不是什么人的话都听的,他不会轻易屈服,这也是她乐怡看上的地方。

    “胡闹,你堂堂一个齐国公主,怎么可以为了一个男人低声下气”。齐皇气急,

    他寒君燿是个什么东西,自己的女儿居然为了他连脸都不要了。

    “我不管,你就是要留下他”。乐怡嘤嘤哭泣。

    齐皇无奈只得答应乐怡试试,他只能尽力留下寒君燿。

    几天的恢复,寒君燿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但这几天,乐怡丝毫不提顾惜的事情,寒君燿明白,这是被乐怡给耍了,他也不再多作停留,身体好些便来向齐皇请辞。

    “感谢齐皇这几日的盛情款待,寒君燿不宜再打扰,进入前来,就是向齐皇辞别的”。寒君燿作揖,拜见齐皇,这是在别人的国家,礼数还是要做到的。

    “燕王免礼,不麻烦,还请燕王多留几日,我好让乐怡带你去一览齐国的风景啊”。齐皇试图用尽地主之谊的借口留下寒君燿。

    “多谢齐皇好意,不过我确实需要离开了”。寒君燿再次辞别,他不能再多作停留了。

    “寒君燿,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现在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待在我齐国”。齐皇气愤。

    “齐皇你这是要强留下我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齐国,我是一定要走出去的”。寒君燿说罢就离开齐皇寝宫。

    齐皇气急,这寒君燿是个什么东西,绝然敢对自己大喊大叫。

    乐怡知道情况后,心里万分不安。

    “公主,请问有何吩咐?”一名抚琴的女子走了进来,脸上冰冷之色令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