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看清楚是谁?”
锦千晨都还没有说话,顾习凛便开口说道,同时还感受着身体传上来的一波波的感受,眉头紧锁,可以见得,内里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的轻松。
锦千晨倒是看都没有看一眼风花,也好似都没有听到他们两人说话一般,全神贯注在了手中的资料上,嘴里还小声的嘀咕着。
风花的头低得更加的低了,恭敬地说道:“奴婢,担心打草惊蛇,没敢去打探一下。”毕竟,他们看着自己,要是自己忽然之间消失了,定然是懂得他们的行踪是暴露了的,可是现在风花还能够感受到外面的人还在。
那也就是说,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发生了他们的存在了。
或许还可以借此引出他们幕后的人出来,当然,风花内心也是有些猜测的,能这么做的人,也就只有顾萧凉了。
“恩。”顾习凛冷淡地哼了一声,便不在说话了,可是风花却能够感受到了,这空气中一瞬间一个气息从暗处消失了。
另一边。
“你说什么?”锦温颖紧张地放下了手中的绣花针,眼神带着一丝的激动地看着小月,她等这个消息已经是等了很久了,
以前的自己,碰到了现在这样生死关头的情况,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平静的。
毕竟,自己现在已经是顾萧凉的侧王妃了,要是顾萧凉有什么事情,那么她也好不到哪里去的,更何况跟锦家也都已经闹翻了,更不会让自己回去的,那么顾萧凉的病情,就是锦温颖现在最为担心的一点。
之前的那些矛盾,在这几日中,看起来好像是已经过去了,可是锦温颖的内心仍旧是有一根刺,偶然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会扎痛自己,不过,锦温颖倒是多了几分的忍耐,她明白,现在自己的人都是顾萧凉给她的。
要是顾萧凉,硬是要将人给收回去,那么她日后还想要做点什么,那就更加的困难了,于是锦温颖在顾萧凉给了台阶了之后,便顺势走了下来。
“王爷……”
还没有说完,便忽然之间想起来,自己都已经知道了消息,顾萧凉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消息呢?说不定现在顾萧凉已经有所行动了,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这么想着,锦温颖的脸上便渐渐的少了几分的担忧还有紧张,“行了,你去看看有什么动静吧。”既然,小月的人能够知道这
么清楚的消息,说不定这个人能够给自己带来不一定的效果也说不定。
“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记得见机行事,最好是能够将药方子给偷来。”这样,顾萧凉也能够因为这件事情高看自己几眼,而自己也能够借此抵消了之前的事情,微微眯着双眼。
眼瞳中带着莫名的意味。
“是。”小月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即快步的离开了房间。
顾萧凉也确实是比锦温颖要快一步得到了这个消息,“还真的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太医都没有能够研制出来,就一个小小的锦千晨就弄出来了,查到了吗?到底是谁教锦千晨医术的?”
要是能够将锦千晨背后的人拉拢过来,那么他们就不用担心这么多了。
就连这么厉害的瘟疫都能够找到应对的措施,那么日后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也有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在家中候着,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张谋士微微低着头,犹豫了几下,还是将实情告诉了顾萧凉,“王爷,据说前些日子,锦千晨将不少的医术,都搬去了别院,也没有让任何进出,这么看来,应该是锦千晨自己想出来的。”
虽然很是不想
要承认这个消息的真实性,毕竟要真的是锦千晨的医术这般的高,那么日后他们想要对顾习凛下手,也是需要顾忌着锦千晨会不会也像这次一样,给顾习凛解毒,这样一来,他们岂不是被动了?
“什么?”顾萧凉一脸的难以置信,他根本就没有听说过,锦千晨会医术这件事情,自己也算是打了锦千晨的主意很久了,可是她这个人,从来都没有表现出自己会医术,就连锦家也没有任何的迹象。
“去,让侧王妃过来。”
想了想,顾萧凉还是要证实一下,万一真的是这样,他们也好像应对的法子。
“王爷?”锦温颖很快就走到了房间门口,也没有进去,之前来了好几次,顾萧凉说是不想要让锦温颖也染上瘟疫,便远远的回话,这下,锦温颖便小心翼翼的站在了门口不远处,眼神平静地看着张谋士。
语气却十分的温和。
“你可知,锦千晨会医术?”
“妾身从来都未曾听说过她会医术,以前在锦家的时候,她……她还是十分的信任妾身,什么事情都告诉妾身,可能是之前,锦飒出事了之后,她便看多了一些书籍,才有今日的一出
。”
来的时候,锦温颖便在想,顾萧凉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来找的自己,于是在来的路上已经将以往的一切又给回忆了一遍,要不是必要回想,锦温颖都不想要在想起之前自己为了能够得到锦千晨的信任,做的那些谦卑的事情。
一想到那个时候的自己,锦温颖就恨不得将锦千晨给杀了,凭什么她一出生,就是高高在上,任何人都要捧着。
自己就要受到了这么多的磨难。
“确定?”顾萧凉确实内心已经确定锦温颖说的是真的,可是仍旧是不敢相信,就单单的一些时间,锦千晨就有了这么大的水平,要是再让锦千晨多一些时间,那么是不是就真的成为了他们的障碍石了?
原本顾习凛就已经是很难缠了,现在又多出了一个锦千晨,那便会难上加难了,看来,锦千晨这个人是不能留了。
顾萧凉微微张开而来双眼,隐晦的眼神卡扫视了一眼自己床边上的一个侍女。
侍女感受到了顾萧凉的意思,随即便消失在了房间内,一息之间,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旁边的侍女看到如此的情景,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对这个现象已经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