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千晨看完,只觉得安初雪便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敌人了。
“将这个信拿去给王爷吧。”现在顾习凛更是需要这个消息,自己知道了,倒是需要好好的防备一下,锦温颖会不会为了得到安家的势力,而对他们下手。
眼神飞快的闪过一丝狠厉,老夫人的事情,都还没有跟顾萧凉算账,如今,他们有撞上来了,若自己不出招,那是不是就显得自己有些懦弱了。
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锦千晨就已经知道了是谁做的这一切了,当时为了能够陪着老夫人走完这一段,锦千晨就已经是动手了。
可是等她腾出手的时候,外邦公主这会有出事了,顾习凛便让她爱耐心的等候一些时间。
如今,便是最好的时机了。
微微眯着双眼,瞧着风花渐渐远去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看来,好戏即将要开场了。”锦千晨期待已久了。
书房。
“贝勒爷,风花求见。”
“让她进来。”顾习凛头也不抬地说道,风花是锦千晨身边的大侍女,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会自己找上门的,故此,顾习凛才会这般爽快地就让人进来了,若是无关
重要的人来求见,断然是不能靠近半步的。
风花低着头,也不敢抬起头,缓慢地走了进来,跪在了顾习凛的面前,顾习凛听到了脚步声,也缓缓地将自己的袖子撩了一下,将手中的毛笔放下,“参见贝勒爷。”
“什么事?”
风花将手中的信件高高的举起,如实说来,“今日,有一个信鸽停在了福晋的屋檐上,奴婢让人取下,便发现这个信件,福晋看完了之后,便让奴婢拿来给贝勒爷瞧瞧。”
玉成将信件拿了过去,放在了顾习凛的安桌前。
看完信件的顾习凛,跟锦千晨露出的表情不太一样,很是严肃,“知道了,下去吧。”挥了挥手。
风花也不敢多停留。
“贝勒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安家要乱了。”顾习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是希望能够得到安家的势力,可是这会他们居然来一个卧底抽芯,将安广茂给毒害了,再也不能出现在人的面前。
那么他们之前说好的一切,如今,就好像露珠,一碰到太阳,就被蒸发得无影无踪了。
忍不住踱步了一下,“你现在带着人去找安初雨,若是能够帮助她得到更多的,你就出手,
若是为了一己私利,你就边上君子。”当然,顾习凛是没有想过,要彻底的将他们安家的势力掌握在手中。
这样的话,只怕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停下内战,一致对外。
因此,顾习凛便打算支持安初雨,之前看到此人,虽然眼神收藏得很好,可是顾习凛还是能够从某些角度中看出点什么来的。
故此,也是没有被安初雨给迷惑住了。
跟她合作,也总比跟安初雪合作来的强,安初雪是一个白眼狼,安广茂对她这般的好,都能够下手的,想想,都觉得汗毛竖起。
“是。”玉成接过了顾习凛递过来的信件,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也明了,顾习凛为何会这么的吩咐。
现在安初雨跟安初雪的对抗,都是有着两方势力在背后,无论谁赢谁输,伤害的其实也都是他们安家的势力。只怕这样的结果是皇上愿意看到的。
塞外。
乌拉不停的训练自己的军马,“如今,面对重重的困难,只有训练到位了,那你们就能够减少死亡。”越来越长时间的训练,已经让不少的塞外汉子习惯了,并且在这最近几次的战役中。
伤亡数量,都没有敌方的多,这
样的情况,乌拉兴奋了不少,虽然皇上的精兵,一直都在帮助他们,可是打头阵的都是他们自己人,若是这次的战斗中,损失惨重,只怕皇上就真的接受了草原了。
到时候,他们连说话的地方都没有了,一定要得到更好的人马,这样他们将消息传回去的时候,皇上也要顾及几分,同时也不敢对乌达如何。
“将军,你看到了没有,我都说了,他对我们其实还是有着敌意的。”一个士兵拉着萧将军躲在了一旁,偷听他们的对话。
乌拉动了动耳朵,捕捉到了他们这边不一样的气息,便从远处,瞬间,来到了萧将军的身边。
“萧将军?”惊讶地喊道。
萧将军勾了勾唇角,一脸的坦然,“按照你们这样的训练,只怕是不能增强体质。”他怎么会看不出,乌拉看着他们眼神的时候,是哪种的情绪,他一向都是很有手段的人,面对乌拉如此笨拙的表演,还真的是有些看不上了。
一向都是自己在别人的面前,装着一副可怜的样子,从而减少他们对自己的警惕,得到了自己该得到的东西。
如今,乌拉的模样,若是让萧将军评价一下,只怕是熟
视无睹。
“不如萧将军为我们师范一下?”乌拉隐晦地看着萧将军,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听到刚才自己跟士兵们说的话,若是听到了,为什么还能够这么的冷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难不成这个萧将军,什么都没有听到,正好是从这个地方路过?
不管如何,既然萧将军都这么说了,若是不顺着说下去,只怕,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有什么想法了。
萧将军颇为有些意外,挑了挑眉头,不过眼神中的精光,却已经证明,他对乌拉的打算一目了然。
跟在萧将军身边的士兵,则是有些担心地看着萧将军,就怕萧将军一个不小心就同意了,若是让狂蛮之人都学会了他们的招数,万一,日后他们用着这样的招式来对付他们,那岂不是有些吃亏了?
萧将军余光看到了士兵那青彩斑斓的脸,内心不由涌现出一股,兴奋和笑意。
若真的不能说的,他的嘴比任何人都能够保守住秘密。
能说的,都是能够说的;不能说的,什么话都不能说。
“好。”
士兵着急地跟了上去,若是离开了,万一萧将军在答应了乌拉什么事情呢?